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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之心]流氓天尊《連載中》

二百九十八節 援兵

   那個中年人此時也不像剛才那麼猖狂了,他小心的問道:「不知道幾位是哪個門派的朋友,其實大家也不必弄得這麼僵,大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聊聊,說不定我們還能成為朋友呢?」

    「你讓我說我就說,那我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嗎?剛才你們不是還很狂嗎?不是要處置我們嗎?怎麼現在熄火了啊?來啊,讓這些人開槍啊!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情我跟你們沒完。如果你們不乖乖的給我磕頭認錯,再奉上厚禮,你們就等著我的報復吧!」蕭然此時如同小人得志般,囂張無比的說著。至於程家族人則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蕭然,惱怒的想到:「明明就是你們把我們的人打傷的,我們只不過想討個公道罷了。怎麼這個小子一下就得寸進尺了,仗著那幾個修真門派的威風,居然欺壓到我們頭上了。」

    頓時,就有幾個程家的族人動了殺機。他們向著那些保鏢使了個眼色,然後又問道一旁的那個中年人,「真人,您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啊?」

    那個中年人此時也被蕭然的話給氣的不輕,他沒好氣的說道:「現在還能怎麼處理,我從小到大都還沒受過這樣的鳥氣。那小子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別以為有幾個修真門派做靠山就天不怕地不怕了。我們長青門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戰事不下千場,什麼樣的場面我們沒見過。就算他真的認識那些修真門派又怎麼樣?我就不信那些門派會為了他這樣一個普通人和我們開戰。這個小子實在是太可惡了,今天一定不能讓他離開。只要我們做的乾淨一些,我就不信別人還抓的住我們的把柄。」

    聽到那個中年人的話,程家的族人也一下放心了。他們猙獰的看著蕭然幾人,陰沉的說道:「小子,剛才的話你也已經聽到了。我們程家可從來沒有怕過,你就準備受死吧!」說到這裡,那幾個程家的族人也終於命令眾多保鏢動手了。

    幾十把手槍一下對準了蕭然五人,而那個中年人也抱著消滅對方最強力量的心思直接向著蕭若琳撲了上去。看著還想殺人滅口的那些程家的族人,蕭然冷冷一笑,直接就一揮手在他們五人身旁布下了一道防禦結界。

    「碰!碰!碰!」幾十聲槍響幾乎在同時響了起來,那個中年人也離蕭若琳不過只有三步的距離。但是在場的程家眾人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在蕭然幾人的周圍突然出現了一個金色的護罩,把他們給保護在了中間。此時的護罩上正停留著三十顆黃燦燦的子彈,而那個向蕭若琳撲去的中年人,一雙手也擊在了那個護罩之上。

    眨眼間的功夫,那三十顆子彈就像失去了前進的動力一般,直接灑落到了地上。而那個中年人也慘叫一聲,立刻噴出了一大口鮮血,急速的向後退去。正所謂不知者無畏,那些保鏢在見到了他們的第一次攻擊沒有見效後,也立刻發動了密集的攻擊。

    一連串的槍響聲在程家的山莊中迴盪著,那個護罩上也出現了無數的波紋,一顆顆子彈如同段落的珠簾,源源不斷的散落在了護罩的四周。等到那些保鏢把整個彈夾的都打完後,他們驚訝的發現,蕭然五人仍然是毫髮無傷的站在原地,雖然他們之中的那三個小女生面帶著懼意,但是此時她們的眼中也閃動著驚訝、興奮的光芒。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剛才那個是什麼東西?」剛才被護罩反震受傷的中年人驚恐的看著蕭然幾人,慌亂無比的問道。蕭然當然不會告訴自己的敵人真相,他大大咧咧的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們這些人請我們來是不安好心的,所以今天我特意把我們家的家傳法寶帶了出來,只要我有那個法寶護身,別說是子彈了,就連導彈我也能擋下來。怎麼樣啊?這下你們沒轍了吧!」

    那個中年人的眼中立刻冒出了一團精光,「那個小子身上居然有如此厲害的法寶?從剛才的攻擊強度上來看,那間法寶怎麼也是寶器級別以上的,搞不好還是靈器。那小子只不過是個普通人,他又怎麼能發揮出法寶的能力的,現在他一定是依靠著法寶中自身所帶的能量罷了,只要我把那間法寶的能量耗盡,那小子自然就沒有了倚仗,到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最重要的是我們門派又能再多一件極品法寶了。」想到這裡,那中年人也連忙暗中發出了信號,準備召喚門派中的長輩前來。要知道在護罩的反震中他已經受了不輕的傷,而且看那個護罩的強度,也不是如今的他所能打破的。對於一個普通人擁有一件那樣的法寶,他早就是眼紅不已,再加上蕭然剛才又親口說出那是他的家傳法寶,而且他們已經是撕破了臉皮,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無論是為公還是為私,他也都沒有放蕭然幾人離開的理由,所以那個中年人才會這麼肆無忌憚進攻。

    由於程家的進攻無效,所以場面也陷入了僵持階段。程家族人怕蕭然離去後報復他們,所以怎麼也不讓他們離開,而蕭然則想好好的教訓教訓程家和長青門這群持強臨弱的人,所以也非常樂意的留了下來。於是他們雙方就這樣對持著站在大廳之中,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對方。最後,還是跟著蕭若琳一同前來的那三個小女生抱怨了一句,「我的腿都站麻啊!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先坐坐再說?」

    蕭然隨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帶著她們四人,大搖大擺的在眾多程家族人和保鏢的面前直接走到了大廳中的那幾張沙發前,大大咧咧的坐了下。緊接著,蕭然彷彿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又拿了一瓶沙發旁的一排成列櫃上擺放的紅酒,隨手拿了幾個空杯子,給蕭若琳四女一人倒了一杯,笑著說道:「你們剛才一定嚇著了,來喝杯酒壓壓驚。」

    「蕭大哥,我們這樣隨便喝別人的東西不好吧?」那三個小女生還有一些羞澀,不好意思的問道。

    至於蕭然則沒好氣的回答道:「這些人請我們來就是沒安了好心的,難道你們認為他們會主動請我們喝酒嗎?反正我們都已經到了這裡了,也陪著他們說了那麼多話,喝他們一瓶酒那也是應該的。再說了,反正不是我們的東西,不喝白不喝,我看這瓶酒怎麼也值個千八百的吧!我們不但要喝,而且還要多喝,心疼死他們。」

    蕭然的這番理論,直接讓四女和眾多程家的族人都頓時無語。不過似乎是被蕭然的情緒所感染,蕭若琳四女最後也拿起了酒杯,彷彿是喝水般的牛飲了起來。而程家的族人則是一臉心疼的樣子,要知道那些成列櫃上的酒可是沒有一瓶下了十萬的,而且都還是那種有價無市,想買也買不到的。那些酒可是用來向別人展示的,就算是他們也捨不得喝那些酒啊!可是蕭然五人倒好,不但把那些好酒當白開水來喝,而且他們選的都還是最貴最稀少的,那些可都是他們辛辛苦苦收集而來的啊!看著成列櫃中的好酒一瓶瓶的變少,程家的眾多族人很想站出來指責蕭然,但是一想到剛才的詭異事件和蕭然那說死人補償命的嘴,他們還是把苦悶在了心中。

    等到蕭若琳四女臉上都佈滿了紅暈,蕭然也打開了第五瓶紅酒時,長青門的人終於在這個時候來到了。而且為了展示他們的實力,長青門的人這次還是隱蔽了身形直接御劍飛行而來的。此次前來的是二個老者和五個年輕人,他們的這一震撼的出場立刻鎮住了在場的所有程家族人和保鏢,見到自己這方來了強援,程家的底氣也變足了。他們立刻對蕭然等人說道:「小子,現在幾位仙長已經來了,你就算有再奇特的能力,也是無法抵抗的。今天你就準備接受我們的怒火吧!」

    那個中年人在和長青門來人做了短暫的交談之後,那些來人也是眼冒精光的盯著蕭然,還沒等程家的族人請求他們動手,他們倒是主動的發起了進攻。比起剛才的攻擊,長青門的進攻就要凌厲了許多。那兩個老者直接就放出了兩把飛劍,至於那四個年輕人則抬手就是二張紙符和兩道掌心雷。

    只是這看起來厲害無比的攻擊,不過剛到蕭然五人身前一米的地方,又被那道突然出現的金色護罩給擋了下來。對於這樣的結果,長青門的門人此時更是興奮不已,能光憑自身能量就擋下他們攻擊的法寶,那絕對是靈器了。要知道一件靈器幾乎就可以當作是長青門的鎮派之寶了。所以他們更是興奮無比的看著蕭然,今天就算不用程家的族人要求,他們也是不會再放蕭然幾人離開了,因為那件莫須有的靈器是他們勢在必得的。

    看著長青門那些人貪婪的眼神,蕭然無力的搖了搖頭,「哎!為什麼這世界上的人都是這幅德行,就連修真者也不例外。他們怎麼就不動動腦子想想,如果像他們口中的小家族擁有了一件極品法寶而又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那件法寶會流傳到至今嗎?真有那樣的東西,那件法寶早就落入別的門派手中了,哪裡還輪得到他們呢?」

    長青門的人並不知道此時蕭然的想法,他們如今唯一所想的就是盡快打破那道護罩,順利的得到那件法寶。於是,在那兩個老者的催促下,長青門的一干人等又發動了暴雨般的攻擊。

    整整三分鐘,他們幾人的攻擊就沒有停止過,源源不斷的攻向了蕭然所不下的結界,整個大廳之中也是不停閃耀著各色的光彩。至於在護罩中的蕭若琳四女早就是嚇的面色蒼白了,這樣的攻擊,她們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過,如果那個護罩真的被打破,那她們可就真的全完了。

    看出了四女心中的擔憂,蕭然理解的拍了拍蕭若琳的手背,安慰的說道:「放心吧!就憑他們兩個金丹期的老頭和幾個心動期的小傢伙,就算讓他們打上三天三夜也不可能打破我這個結界的。有你老哥我在,我保證今天一定要讓他們所做的事情付出沉重的代價。」

    就如同蕭然所說的那樣,在蕭若琳四女的忐忑不安之中,長青門的門人足足攻了十多分鐘,等到他們的真元都被耗的七七八八,大廳中也變的一片狼藉時,他們也終於停下了攻擊,喘著粗氣望著蕭然,有些猙獰的說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來這裡到底有何目的?」

    蕭然慢慢的喝了一小口杯中的紅酒,淡淡的說道:「這個你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怎麼現在還問呢?再說了,不是你們強烈要求我們來這裡的嗎?要不是你們,我們現在可是在逛街哦。所以這話你不該問我,而且該問問你身旁的那幾位。」

    「你……你究竟是何人,是哪個門派派來的,那件法寶怎麼你一個普通人也能駕馭呢?」一個長青門的老者有些害怕的問道,他在潛意識中也認識到了似乎今天他們惹到了一個不該惹的敵人了。

    「我就不告訴你,我要讓你在鬱悶中滅亡。」蕭然得意的說著,不過緊接著他又揚了揚眉毛,緩緩的說道:「有件事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不是哪個門派派來的,不過我倒是和一些門派的交情很不錯。」

    「是什麼門派?」攻擊未果的長青門門人此時也是騎虎難下,只能低聲下氣的問道。

    蕭然想了想,這才回答道:「門派有很多了,而且說出來你們一定認識。不如現在我就叫了一個來讓你們瞧瞧,也讓你們好安安心。」說道這裡,蕭然轉頭對著蕭若琳說道:「老妹,對這群垃圾老哥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出手,看來這次我回來的事情瞞不住了。你把你身上的那把求救的法寶放出去去吧!讓那些小子來對付這些垃圾。」

    「哥,什麼求救的法寶啊?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樣的東西呢?」蕭若琳連忙好奇的問道。

    「就是你手機鏈上掛著的那把白色的玉劍啊?難道你不知道那把劍的作用嗎?」蕭然此時也是滿臉的驚訝。

    經過蕭然的提醒,蕭若琳這才拍了拍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對啊!我怎麼把那件東西給忘了。當初給我的幾個叔叔可說過,如果我如果遇到什麼危及狀況就發出那把玉劍,他們一定會來救我的。哎!我真笨,昨天怎麼就沒想起來呢?不過,哥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那把玉劍呢?」

    「哼!也不看看我是誰,別說是那把玉劍了,憑我的修為,就連你今天穿的是什麼牌子的內衣我也看的清清楚楚。」蕭然得意忘形的說道,可是剛一說完他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果然,蕭若琳四女的臉立刻就變的通紅,不敢抬頭再看蕭然了。不過,蕭若琳沒有沉默多久又抬起了頭,狠狠的掐了蕭然一把,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你是哥,你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以後你不准看別的女生,不然我一定告訴三位大嫂,讓她們好好收拾收拾你。」

    「行,老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哥我絕對嚴格執行。」蕭然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連忙大聲的保證到。這下蕭若琳才拿出了手機,取下了手機上掛著的那把精緻的白色玉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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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節 不明勢力

   當蕭若琳剛一拿出那把玉劍,長青門的幾個門人臉色就變了,雖然他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過憑他們的眼力,也明白那一定是一件求救的法寶。而且從那件法寶的精緻程度上來看,那絕對是修真界的大派才有的。由於他們剛才已經動了手,現在說什麼也是沒用了,他們如今也只能是硬著頭皮上,假裝堅強了。可是蕭若琳卻沒有理會他們這麼多,直接就對著那把玉劍輸入了一道真元。

    頓時,受到真元激發的那把玉劍立刻就發出了一震急促的轟鳴聲,然後化作了一道白光直接穿過了大廳的天花板飛到了空中,迸發出了無數股凌厲無比的劍氣。在普通人看來剛才的一切不過只是放了一隻煙花,但是在長青門人的眼中,那便如同催命符般衝擊著他們的心靈。

    這下,他們也不得不豁出去了。長青門的所有門人都調動起了他們剛恢復沒多少的真元,對著蕭然幾人進行了最後的攻擊,希望因此能打破那個護罩直接滅掉蕭然幾人,好讓蕭然幾人是死無對證。只是他們的一切徒勞都是白費的,那些攻擊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甚至那個金色的護罩連一道小小的波紋都沒有泛起。用完了最後一絲真元的那些長青門門人無力的坐在了地上,望著此時正是一臉笑意的蕭然,心中更是不安了。只是現在的他們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就算想要逃跑也根本無法辦法,如今的他們也只能祈求這次來的人不會是那些修真界大派。

    比起長青門的效率,顯然蕭若琳所召喚來的救援人員那就要迅速了許多。不過五分鐘不到,天空中就傳來了幾聲急促的破空聲,緊接著七八個青年男子怒氣沖沖的出現在了大廳之中,帶頭的那個看起來很文弱的男子立刻就沉聲問道:「誰敢對我們蜀山劍派的弟子不利,報上名來。」

    一聽到蜀山劍派四個字,長青門的門人連腸子都悔青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普通家族惹上蜀山劍派這個修真界排名前幾位的大門派,而且蜀山劍派有兩位散仙坐鎮的事情早就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別的不說,光是那兩位散仙,就足以讓長青門毀滅千、百次了。至於程家的族人也都是一臉刷白,他們雖然不知道蜀山劍派在修真界的地位,但是只看來人的氣勢,他們就知道對方絕對不會是長青門所能招惹的。只是事情都到了這一地步了,他們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方叔叔,我是蕭若琳啊!您不認識我了嗎?」見到來人並沒有理會自己,蕭若琳有些不高興的問道。這下,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這才看到了此時還悠閒的坐在客廳正中沙發上的蕭然幾人。那個領頭的蜀山劍派弟子此時也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點頭說道:「我就說最近我們門派沒什麼人來B市,怎麼突然會有危急令劍出現,原來是你這個小丫頭發出的。幾年不見,沒想到小丫頭也長成一個大姑娘了,怎麼這群人欺負你了嗎?」

    蕭若琳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非常肯定的說道:「對,就是這群人欺負我了。昨天他們仗著人多想要抓住我,可是被我大嫂給打走了。今天他們又派出了這幾個修真者想要殺了我們,方叔叔你一定要給我們報仇啊!不然我可要向劉爺爺告狀了。」

    蕭若琳這麼一說,那個年輕人立刻就轉頭對著長青門的門人怒斥到:「沒想到如今的小門派這麼猖狂,居然連我們蜀山劍派保護的人都敢動。看來你們有了實力,都不把我們蜀山劍派放在眼裡了。今天的事,我們蜀山劍派跟你們沒完,你們就準備承受蜀山劍派的怒火吧!」

    「這位仙長,我們冤枉啊!雖然是小兒不對,但是他昨天也被那個姑娘給打成了重傷,今後能不能下床都還是個未知數。今天我們只不過想找她來問個究竟,絕對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如果她早點報出貴派的大名,就是給我們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亂來啊!」程家的族人立刻就趴在地上對著蜀山劍派的那幾個弟子哭訴了起來。

    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也用詢問的目光望向了蕭若琳,希望她能說出事情的原委。蕭若琳猶豫了片刻,這才說道:「才不他們說的那樣的。明明就是那個程亮追我不成,想用強,結果被我們大嫂打成了重傷。他們想報仇這才把我們抓到這裡來的。他們那哪裡是什麼詢問,我們到了這裡不過才說了幾句話,就有幾十支搶對著我們掃射,而且後來這些修真者來了後也是二話不說的就對我動手,要不是我們有法寶護身,早就死在這群人的手中了。方叔叔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蕭若琳又露出了一副可憐兮兮、欲哭欲止的模樣。

    果然,蜀山劍派的那群弟子立刻就怒了,「你們這群垃圾,連琳琳這麼可愛的小姑娘都忍下殺手,你們還是人嗎?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好好的收拾收拾你們這群人。」剎那間,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就立刻招出了飛劍,準備發動進攻了。

    見到事情敗露的程家族人也知道了事情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他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連忙招呼起了所有的保鏢,準備和蜀山劍派的那幾個弟子進行拚死一搏。只是他們並不知道,那群看起來孔武有力的保鏢,在修真者的面前卻也如同螻蟻一般。

    當近百個手持槍械的保鏢衝進了大廳,把程家的族人保護在了身後時,蜀山劍派的弟子也終於動了。天空中盤旋著的那幾把飛劍化做了幾條游龍,暢快的在人群中穿梭著,每到一處總會留下一陣血雨腥風。那些保鏢就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永遠的癱倒在了地上。

    「你們是第一個知道了我們蜀山劍派名號還敢對我們動手的小家族,我很欣賞你們的勇氣,不過今天也是你們最後展現勇氣的時刻了。記住了,等你們到了地獄,招子別忘了放亮一點,如果再惹上什麼不該惹的人,你們就連再投胎的機會也沒有了。」領頭的蜀山劍派弟子緩緩的說著。程家的族人則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直接坐在了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想不到我們辛辛苦苦的一切,居然就這麼毀在了那個逆子的身上,報應啊!在臨死之前,你們能回答我一個問題,讓我死的安心點嗎?」

    「說吧!」蜀山劍派的弟子也沒有立刻動手,又給程家的人留下了幾分鐘的時間。

    「你們蜀山劍派想必也是修真界的大門派了,可是為什麼你們會去保護那個小姑娘,據我所知他們不過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家族,每年掙的錢甚至連沒有我們的零頭也比不上。這樣一個要勢力沒勢力,要錢沒錢的家族為什麼你們會看的上,難道你們是為了他們家族什麼特殊的東西才這麼做的嗎?」說道這裡,程家的族人都用頗有深意的眼光望向了蕭然。

    「你們死到臨頭的還敢在那裡挑撥離間,看來你們也沒有再活下去的資格了。」蜀山劍派的弟子暴怒的說著,手中的飛劍也立刻向著程家的眾人射去。眼看程家的眾人就要喪命,突然從暗地中又出現了幾把飛劍,直接把蜀山劍派弟子所發出了飛劍給擋了開,緊接著十多個中年人出現在了程家眾人的身前。

    這群人都穿著清一色的白色長袍,手拿著各式法寶,隨意的站在蜀山劍派的幾個弟子面前,而且他們十幾人全是金丹期的修為,比起蜀山劍派的四個金丹期修為三個心動期修為的弟子要強上不少。那群人中領頭的是一個在衣袖上多出了一個太極圖案的中年人,他陰陽怪氣的說道:「想不到你們蜀山劍派是越混越有出息了,居然到了對這些普通人動手的地步了。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修真界的規矩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把我們各派共同訂製的規矩放在眼中。」

    「哼!你們這些偽君子不要在那裡假惺惺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不就是拉通我們的敵人阻止我們的行動嗎?我告訴你,以前的事情我們可以忍受,但是今天這件事我們絕對是不會退讓半步的,今天這些人是非死不可的。」蜀山劍派的弟子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著,但是從他們緊握的雙手卻能看出,他們的內心卻一點都沒有平靜。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有什麼實力,敢在我們這麼多人面前叫板。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只要你們能打敗我們,那今天的事情我們就撒手不管,但是如果要是你們輸了,那不好意思,請你們離開,我們還要和今天剛認識的幾位朋友好好的聊聊呢!」那個中年人得意的說著。

    蜀山劍派的幾個弟子對望了一眼,這也咬牙說道:「打就打,難道我們還怕了你們不成。別以為你們人多就了不起,我告訴你們我們蜀山劍派的弟子絕對不會懼怕任何人的。」話剛一說完,那個領頭的弟子就立刻對著空中發出了一道金色的令劍,然後帶頭攻了上去。

    看到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居然又召集人手了,那些修真者也有些納悶,他們實在不明白雖然以前蜀山劍派和他們摩擦不斷,但是到關鍵時刻蜀山劍派總會保守的退讓。但是今天看那些蜀山劍派的弟子,則個個都像準備拚命一樣,他們也知道事態有些嚴重了。不過既然是蜀山劍派發動了進攻,他們也沒理由退縮,於是在那個中年人的示意下,他身後的那些修真者也是一湧而上,有的專門對付蜀山劍派弟子的飛劍,有的則是專門望蜀山劍派弟子的身上招呼。他們的分工明確,打定了主意是要二個打一個了。

    果然這樣的情況沒持續了多久,蜀山劍派的那些弟子就有些不支了。雖然蜀山劍派是整個修真界公認的攻擊最強的門派,但是因為那些弟子的實力都不高,無法使出蜀山劍派的一些秘技,再加上他們的飛劍都被一個修真者給專門纏住了,所以戰鬥才剛打響沒多久,他們個個身邊都是險象還生。要不是蜀山劍派的弟子個個身份還不錯,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躺下一大半了。不過就算是這樣,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身上也是佈滿了越來越多的傷口。

    「怎麼樣啊?你們還要打嗎?我都說過了,今天你們這些人我們是救定了,難道你們還想為了那幾個普通人前來送死嗎?」那個領頭的中年人得意的說著,但是蜀山劍派的弟子卻是個個面色堅毅的繼續戰鬥著,就算他們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他們也沒有一個退縮。

    對於蜀山劍派弟子的瘋狂,那些修真者一下也處於了進退兩難之中,如果退那就明擺著他們不如對方,但是如果再繼續攻擊,那說不定就會出現人員傷亡,而且說不定那個蜀山劍派的弟子到了燈盡油枯,萬一來個自爆,那他們可就誰也逃不掉了。

    「都給我住手。」在雙方正打的難解難分時,一個震撼的聲音又出現了。那個聲音的主人還沒有到,他的攻擊卻已經趕到了。只見幾道青光從空中射了下來,直接擊碎了大廳的天花板,然後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蜀山劍派那幾個弟子的飛劍上。猶豫飛劍和蜀山劍派弟子性命相連的,所以這攻擊,立刻讓蜀山劍派的弟子個個都口噴鮮血坐倒在了地上。此時,一直在一旁的蕭然一眼就看出了那幾個蜀山劍派弟子已經是身受重傷,如果沒有幾年的修養時間他們恐怕無法再使出半分力氣了。

    而剛才攻擊的那人,此時卻大搖大擺的從天空中緩緩降落了下來。那些修真者在見到那人後,都直接跪了下來,尊敬的說道:「恭迎地火壇壇主駕到。」

    那人擺了擺手,示意眾人站起來後,又直接對著坐在地上的蜀山劍派弟子大聲的吼道:「大膽蜀山劍派弟子,居然敢對我們聯盟的人動手,難道你們想引起兩派的糾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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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節 利誘

    只是那人的怒吼不但沒有嚇退蜀山劍派的弟子,反而還激起了蜀山劍派弟子的血性,他們冷冷的望著那些修真者,慘笑著說道:「哈哈!好一個地火壇壇主,居然不明青紅皂白就對我們動手。糾紛,我們之間的糾紛那可不是一句兩句說的清楚的。今天你偷襲我們,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報的。我們師門的人馬上就到了,我倒要看看你們到時候拿什麼來猖狂。」

    「你……」那人也被蜀山劍派的弟子給氣的不輕,但是他卻始終沒有動手。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只是打傷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一切都還有回轉的餘地,但是如果他要是殺了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那可就代表正他們正式向蜀山劍派宣戰了。「你們幾個小輩我不和你們逞口舌之爭,等你們的長輩來了,我再和你們好好的算賬。」

    就在那些修真者正趾高氣昂的時候,蕭然卻突然站了起來,他直接走到了那些修真者面前,隨意的說道:「你們讓一讓好嗎?我有件事情要處理。」

    「小子,沒看到我們正忙嗎?你瞎湊什麼熱鬧,給我滾一邊去。」一個修真者不滿蕭然對他們的態度,當即就惡狠狠的說道。但是蕭然沒有生氣,反而是笑著回答到:「好,我滾一邊去。不過接下來的事情是我們普通人之間的,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仙長該不會也加入進來吧?」

    「你們普通人這些破事,我還沒有興趣理會,快點給我讓開,不然小心你的腦袋不保。」那個修真者猖狂無比的說著,但是他的心中卻隱隱感到了有些不妥,不過既然話已經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了,他也不好改口,於是他也只能默默的看著蕭然,猜測著他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得到了那個修真者的認同,蕭然露出了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然後他直接繞過了那些修真者,走到了程家那十多個族人面前,大聲的說道:「你們程家的這些縮頭烏龜,就知道依靠別人保護。現在我正式向你們發起挑戰,我們之間的事情只有用拳頭才能解決。當然如果你們害怕了可以不答應,對於沒有勇氣接受挑戰的幾條狗,我也是不會跟它計較的。如果你們還是男人,就給我站出來。我們堂堂正正的來一場男人之間的較量。」

    蕭然這麼一說,程家的族人也一下怒了,剛才他們已經是顏面全失了,可是如今蕭然這樣一個毛頭小子還敢在一旁冷嘲熱諷,雖然程家的人不濟,但是人多欺負人少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的。在他們看來蕭然雖然長的比較高大,但是怎麼也是個富家公子,除了一張嘴厲害點外,不可能有太強的戰鬥力。而他們這邊可是有十一人,雖然其中有三個老者,但是剩下的無疑不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他們這麼多人不可能對付不了蕭然這樣一個人。於是,他們也是二話沒說就點頭答應了。

    不過蕭然並沒有立刻動手,反而是轉頭對著一旁的那幾個看好戲的修真者說道:「還希望幾位仙長為我們做個證,今天如果我輸了那我任憑他們處置,但是如果他們輸了,那他們立刻給我解散程家。」

    那幾個修真者因為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事幹,正在無聊之中。突然見到蕭然要和程家的十多人決鬥,他們也來了興趣,一個修真者立刻就點頭高傲的說道:「你們就放心決鬥吧!有我們在這裡,絕對沒有任何人敢來打擾。就算你們一方有人戰死我也會保證你們以後的安全。」那個修真者雖然是對著蕭然說著,但是他的眼睛卻不時望向了一旁的程家眾人。他的意思已經是很明確了,就是讓程家的人放手去幹,就算他們把蕭然給打死了也有他頂著,絕對不會出什麼差錯。

    得到了那個修真者的暗示,程家的眾人也都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把蕭然圍在了中間,有幾人還隨手從地上撿了幾根木棍,用來作為自己的武器。蕭然的臉色一下變了,他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們不守規矩,怎麼能一起上呢?你們有種就和我一個一個的單挑。如果是這樣,就算你們贏了我也不服。」

    程家的眾人看著蕭然恐懼的表情,臉上卻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小子,我們程家向來就是共同進退,你要找我們單挑,那自然就是我們程家所有人一起出動。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就是你單挑我們一群,二就是我們一群單挑你一個。」已經是撕破了臉皮的程家,此時也顧不上什麼儀態和尊嚴,直接就帶著猙獰的笑容,如狼似虎的向蕭然撲了上去。至於一旁的那些修真者則是看的津津有味,他們已經開始幻想蕭然會被程家的人打成什麼樣子了。

    只是當程家衝的最快的族人在慘叫一聲倒飛出去時,那些修真者這才回過了神來。接下來他們見到了一副狼入羊群的情景。剛才還威風八面的程家眾人此時卻如同草人一般,直接被蕭然一拳接著一拳的轟倒在地。蕭然那帶著風聲的巨大拳頭,重重的擊在程家的眾人身上,幾乎拳拳見血,而那些被蕭然擊中的程家族人傷的最輕的也是皮開肉綻骨頭斷裂,而還有幾個重的,在一倒在地上後就開始拚命的咳血,已經是受了不輕的內傷了。至於剛才還是一臉害怕的蕭然,此時哪裡還有半點懼意,他們威風八面的站在場中,滿臉全是笑意。

    等到所有程家人都被蕭然給放倒在地後,那個領頭的修真者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有些惱怒蕭然居然有如此深的心機,把他們也給繞進去了。現在他們很想救程家的人,只是礙於剛才所說的話,也只能是滿臉鐵青的站在原地,陰沉的盯住蕭然。可是蕭然此時卻沒有那些勝者的風範,他在打倒了程家的眾人後,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還貫徹著「不打白的打」的信念,直接對早已經是失去的行動能力的程家眾人展開了新的一輪摧殘。

    只見蕭然在場中歡快的走動著,每到一個程家族人的面前就會對他們來上兩腳,然後在狠狠的在他們的臉上踏幾腳,如果那個程家族人還敢露出狠毒的目光,蕭然二話不說就隨手操起周圍他能拿起的東西,往那人的身上砸去。漸漸的,在蕭然那凶狠的打擊下,程家的人徹底的失去了往日的驕傲,開始跪在地上向蕭然求饒起來。

    看著蕭然的表演越來越大膽,那些修真者也是個個心中憋了口怒氣,尤其是剛才做保證的那個修真者連腸子都悔青了。做完這些蕭然不但沒有滿意,反而還得寸進尺的說道:「你們這群狗,剛才還敢咬主人。給我趴好了,今天我要讓你們知道得罪主人的代價。」

    此時的程家族人哪裡還有半點世家風範,他們一個個都乖巧的趴在了地上,任憑蕭然用棍子敲打,楞是不敢有半點反抗之意。對於蕭然把活生生的人當作狗來看待的這一行為,那個領頭的修真者實在看不下去了,他連忙命令到蕭然:「好了,給我住手,」

    但是他的話不但沒有呵退蕭然,反而還讓他敲打的更加凶狠了。這下,那些程家的人是苦不堪言,他們除了慘叫外,剩下的時間都是可憐兮兮的望著那些修真者,希望他們能出手相助。對於蕭然敢違背自己的命令,那個頭領心中也是漸漸燃氣了一團怒火,他們直接對蕭然的後背射出了一道真元希望能因此教訓教訓他。但是和剛才一模一樣的情景又發生了,那道真元離蕭然還有一米左右時,又出現了一面金色的護罩,直接把那道真元擋在了外面。

    那個頭領露出了一個詫異的眼光,不服氣般的又發出了一道掌心雷,只是他得到的還是和剛才一模一樣的結果。這下,那個頭領的眉頭皺了起來,「難道說我看走了眼,那個小子本身就是個高手,還是說有個實力高強的修真者在暗中幫助他?」

    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幾個長青門門人此時也看出了那個頭領的疑惑,他們連忙獻媚般的說道:「這位前輩,那個小子身上有一件很不錯的防禦法寶,雖然那小子不會修真,但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能使用那件法寶,剛才就是因為那件法寶的原因,我們才沒有抓住他。」

    「普通人就能使用的法寶?難道說那小子的法寶是仙器,只有仙器才能不經過煉化通過滴血認主使用一部分能力。」這突如其來的想法,也讓那個修真者是新潮起伏,「想不到我不過是隨便出來走走,沒想到老天爺居然給我送來了一件仙器,那可是仙器啊!整個修真界不過只有那幾個大派能有一、兩件,沒想到今天我也能擁有了。老天爺,你實在是待我不薄啊!」

    那個頭領強忍激動的心情,表面上還裝作一臉平靜,他淡淡的對著蕭然說道:「小子,我看你也是個人才,不如拜入我門下讓我教你無上的仙法如何。至於這些人隨便你怎麼處置,你看我這個提議怎麼樣?」

    「我才不稀罕什麼仙法呢?再說了,這群人現在不過是我養的一群狗,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用著你來管嗎?」蕭然不屑的說道,然後有隨意的踢了他身旁的那幾個程家族人幾腳。

    「哎!我好心救你,沒想到你還不領情,算是我自作多情吧!不過你也剩不了多少時日了,以後你自己就知道了。」那個頭領神秘的說著,蕭然這下也連忙好奇問道:「此話怎講?」

    「你身上的那件法寶,雖然防禦能力不錯,但是你畢竟是個普通人,根本就沒有能量供給那件法寶,如今那件法寶所用的可都是你的生命力,當你生命力被那件法寶耗盡時,那可就是你命喪之時了。」那個頭領擺出了一副道骨仙風的樣子,心中卻暗笑到:「我就不信你一個普通人不怕死。要不是怕那件仙器失去主人自己飛走,我早就殺了你小子了,哪裡還會跟你說這麼多廢話。」只是他並不知道,蕭然此時雖然面露驚訝的表情,心中也是暗自笑道:「你這個白癡,這種話去騙騙那些普通人可以,但是居然騙到我的頭上了,看我不好好的耍耍你。」

    「那麼請問仙長我該怎麼辦呢?」蕭然裝出了一副焦急的模樣,激動的問道。

    「你只要學了我的無上仙法,那自然就能正常使用那件法寶了。只是修行的道路上苦難眾多,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下來。」那個頭領又流露出了一副杞人憂天的神情。

    「好,那我學,希望仙長成全。」蕭然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個頭領點了點頭,直接拍了拍蕭然的肩膀滿意的說道:「既然如此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待會兒回去我就傳你入門的法訣。不過有件事為師也要向你說明,以你現在的實力,把那件法寶放在身上也是害了自己,你只有把法寶放在一邊,這才能順利修煉。」

    蕭然暗中一笑,「這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說了半天還不想要那件莫須有的法寶,看我怎麼收拾你。」頓時,蕭然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這個是我們的家傳寶物,當初爺爺交給我時就吩咐了我不能從身上拿下來的,我如果真的拿下來,那豈不是對不起家中的列祖列宗了嗎?」

    「這事你自己做決定吧!為師也不逼你,以你的根骨,不出十年絕對能達到為師現在的水平。但是如果你一直帶著那個法寶,那恐怕是很難有任何進步了。」那個頭領說道這裡,又拍了拍蕭然的肩膀,轉身向一旁走去。如果不知道的人見到了,絕對會以為此時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蕭然。

    蕭然站在原地,足足沉默了幾分鐘,這才試探的問道:「反正以後我就決定隨著師父你修行了,要不那寶物先由師父你幫我保管,等我藝成後再交給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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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節 深入敵後

    聽到了蕭然說出了自己最想聽的話,那個頭領不但沒有露出喜色,反而還是一臉擔憂的說道:「不行,那麼貴重的法寶你怎麼能交給我呢?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他們還以為是我貪圖你的寶物才收你為徒的。」

    「不行,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交給師父你替我保管最好。就算是我求您,您就答應吧!」蕭然說著就要跪下。那個頭領連忙把蕭然扶了起來,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罷了,罷了。誰叫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這麼一個資質這麼好的徒弟呢?那為師就暫時幫你保管一段時間吧!」

    蕭然連忙從懷中拉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紫色玉珮交到了那個頭領的手中,那個頭領剛一見到玉珮眼睛中就突然閃過了一片精光,從那塊玉珮上渾厚的能量上來看,他已經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確定那個玉珮就是一件仙器了。只是一想到蕭然已經認了主,他又連忙說道:「當初你在這玉珮中留下了一枚種子,使得這個玉珮和你有了聯繫。如今就算你把玉珮交給我保管了,但是這玉珮還是會源源不斷的吸取你的生命力,只有你把那枚種子給取出後,那才能徹底的擺脫玉珮的控制。」

    「那我該怎麼做呢?」蕭然好奇的問道。

    那個頭領想了想,這才說道:「你只要切斷了你和玉珮的聯繫便可以了,不過過程有些痛苦,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蕭然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那個頭領此時也不囉嗦,直接就交給了蕭然一種切斷與玉珮聯繫的方法,而且那個方法聽起來對人沒有任何損害,只是使用後的一段時間身體有些虛弱罷了。但是蕭然卻知道如果真的使用的那個方法那至少要短壽十年以上,而且對將來的修煉也是有非常大的危害。正當蕭然還在猶豫是不是立刻拆穿那人的真正面目,徹底的擊垮對方時,天空中卻又傳來了幾道破空的聲音。

    隨後,二個老者帶著一大群年輕的修真者出現在了大廳的上空。當他們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幾個身受重傷的蜀山劍派弟子後,二話不說直接就對著大廳中的那些修真者發動了進攻。

    十多把閃著寒光的飛劍,直接從他們的腳下射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了一道道奇妙的弧線後,直接就向著那些修真者襲了過去。而那些修真者也不敢怠慢,紛紛放出了自己的法寶,躲在了各個角落,開始攔截起了那些飛劍。由於這次那些修真者的人數並不佔優勢,而且實力也相差不遠,頓時雙方的差距就顯現了出來。蜀山劍派不愧為地球上修真界中威力最大的門派之一,那一把把飛劍在他們的操控之下甚至威力至少也提升了一個階位,而且那些由他們控制的飛劍幾乎和他們的手臂一樣靈活,各種各樣的攻擊方式都能輕易的使出來。

    在他們雙方法寶接觸的那一瞬間,除了幾個法寶稍微好點的修真者抵擋住了蜀山劍派的第一輪攻擊外,其他的法寶幾乎都被那些飛劍硬生生的擊退了幾步。但是還沒等那些修真者準備好,半空中的飛劍又來了一個旋轉,直接對著另外一件法寶刺了過去。最令人驚訝的是,蜀山劍派的這番換位攻擊,不但時間位置拿捏的非常準確,而且他們的行動也是異常的整齊,似乎像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一樣。

    此時就連在下方觀看的蕭然,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他在第一眼就認出了那些飛劍已經是組成了一個陣法,而那個陣法好像是從正反兩儀劍陣中衍生出來的,雖然不能達到正反兩儀劍陣那種提升九倍攻擊力的效果,但是也至少能讓他們的攻擊增加一倍以上,下方的那群修真者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就和蕭然猜測的那樣,蜀山劍派的劍陣不過又變化了幾次,下方的那些修真者中就有一大半的法寶已經被擊落了,而剩下的那些也是在苦苦支撐著,估計也支持不了多久了。看到自己這方即將落敗,那個頭領居然飛快的收回了法寶,然後抓住了蕭然的手臂,準備丟下其他的人逃跑了。

    蕭然趁著那人的遁法還沒有啟動,不留痕跡的對著躺在地上的程家眾人,分別射出了十幾道非常隱蔽的能量。那些能量雖然不能直接殺死程家眾人,但是卻能破壞他們的大腦,估計以後他們也只能是瘋瘋癲癲的過完下半生了。做完這些的蕭然,也一點都沒有反抗,任憑著那個頭領帶著他,就向著山莊外遁去。至於蜀山劍派來救援的人,見到居然有人逃跑,他們更是怒火沖天,這下他們也不再留情,立刻發動了最強的攻擊。一道耀眼的白光從劍陣中迸發了出來,刺的所有在場的人都閉上了眼睛。等到白光過後,除了那個逃走的頭領外,其他所有的修真者甚至連自爆都還沒來得及就躺在了地上,他們每個人的身上也出現了十多了血淋淋的大洞。

    而那個頭領帶著蕭然在經過了十多分鐘的逃竄後,也終於停了下來,他們此時出現在了一間離B市有十多公里的山間大院之中。那個頭領似乎也因為帶著蕭然逃跑耗費了太多了真元,所以他連話都沒有說上一句,就找了個房間打坐調息起來。而蕭然則是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大院中,也沒有人上來招呼他。

    這樣的情況大約持續了幾分鐘,終於有個幾個修為只有心動期的修真者偷偷摸摸的從大院一側的一幢三層高的小洋樓中伸出了個腦袋。當幾個人見到了蕭然以後,先是露出了一個詫異的表情,然後直接就大大咧咧的從房間中走了出來,然後圍著蕭然打量了起來。

    「小子,你是跟壇主一起來的這裡?」一個修真者用非常欠揍的語氣問道。

    「對啊!剛才那位仙長答應願意收我為徒,教我無上仙法。所以我就跟著他們來了,不知道幾位是?」蕭然裝出了一副愣頭愣腦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既然你是壇主新收的徒弟,那就是我們的師弟了。怎麼見了師兄還不拜見,真不知道師父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小子。」那幾個修真者立刻就猖狂的說道。蕭然則是在心中把那幾個人罵了千百遍後,這才緩緩一鞠,輕輕的叫了一聲:「幾位師兄好。」

    那幾個修者者似乎也一下欺負蕭然上癮了,他們得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了,既然你是我們的師弟,那麼以後這裡的活就交給你做了。記住了,以後每天按時打掃這裡的衛生,幫師兄們洗衣服,做飯,最重要的是師兄們沒錢花時,你可要借點給我們啊!如果有那一點你做不好,你就等著被我們收拾吧!好了,現在先給我去掃地,我們去修煉了。」那幾個修真者說完後,一臉傲氣的離開了。蕭然則是沒好氣的坐在了一旁的一張椅子上,心中冷笑道:「師兄是嗎?待會兒我就讓你們知道這個師兄不是那麼好當的。」

    蕭然在這個大院中靜靜的坐了有大半個小時,中途也見到了那個頭領的房間中發出了幾道信息,雖然蕭然不知道信息的內容,但他估計也是求救的。等到那個頭領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後,他的真元也已經恢復了七、八分了,就算再遇到什麼敵人,打不過逃跑也不成什麼問題了。「你剛才也看到了,修真界並不是那麼太平。在這裡可是紛爭不斷,只有自己的實力夠強,那才說得上話。剛才本來我是不把那些人放在眼裡的,但是怕你被誤傷到,所以才帶你到了這裡。為了讓你早些有自保的能力,我準備立刻就傳你無上仙法,現在你先把那件法寶解除了吧!」蕭然也露出了激動的神色,立刻就裝模作樣滴了一滴血在那塊玉珮之上,然後滿臉緊張的大聲的喝道:「給我散。」

    頓時,那塊玉珮上發出了一道溫和的白色的光芒,蕭然此時也裝作滿臉蒼白搖搖欲墜的樣子。等到那個玉珮又恢復原樣後,蕭然這才好奇的問道:「師父,我成功了嗎?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學那無上仙法了啊!」

    那個頭領緩緩的把玉珮收入了懷中,臉上的笑容也是突然一變,一股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他得意的笑道:「是的,你已經解除了和玉珮的關係了。現在就讓為師教你無上的仙法吧!」說著,那個頭領就開始暗自蓄力,準備一掌向蕭然拍去,直接瞭解了他。

    可是他的那隻手還沒有伸出,一個年輕的修真者就慌慌長長的跑到了大院中,結結巴巴的說道:「壇……壇主,不……不好了,現在外面來……來了好多修真者,他們說是要找我們報仇的,我們該怎麼辦啊?」

    「廢物。」那個頭領冷哼一聲,直接把準備對蕭然拍出的那一掌拍到了那個修真者的身上。那個修真者頓時就向後倒飛了去,直到撞到了一堵牆上這才停了下來,不過看他現在的情況也估計活不了多久了。而那個頭領此時則是猖狂的說道:「不過是一群跳樑小丑,有什麼好怕的,我已經向總壇求救了。馬上總壇的高手就會源源不斷的趕來,到時候我看誰還敢在這裡猖狂。而且我還有仙器在手,我難道還怕了那些人嗎?哈哈!」

    「師父,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蕭然又連忙緊張的問道。

    那個頭領本來向直接瞭解了蕭然,就出去主持大局的。但是他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直接露出了一個不為人知的笑容。「徒兒啊!你看現在強敵前來,為師也沒有時間傳授你仙法了。現在你先拿著這塊令牌出去幫為師主持大局,為師去聯絡聯絡同門,馬上就來。」說道這裡,那個頭領遞給了蕭然一面紅色令牌,又一頭鑽進了房中。而蕭然望著那個頭領離去的背影,則是冷冷一笑,「你倒是打的好算盤,先讓我去幫你頂著,你自己卻去煉化那塊玉珮去了。嘿嘿!既然讓我幫你頂著,那就是什麼都由我做主羅。」

    等到蕭然走到大院正門口時,發現已經有不下一百位修真者堵在了大院的門口,大院之中則只有十多個修真者,而且那些修真者之中,居然沒有一人達到了金丹期。那些早就是緊張無比的修真者見到了蕭然出現後,立刻就圍了上去,激動的問道:「師父在哪裡,他怎麼沒來呢?」

    蕭然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師父說他還有事情,讓我現到這裡指揮。而且他還給了我一塊令牌,不知道有什麼用。」蕭然說著就把那塊紅色的令牌從懷中拿了出來。當那些修真者見到了那面令牌後,一個個都露出了又是驚訝又是惱怒的目光。那面令牌正是地火壇的壇主令,有那面令牌在手可以命令所有地火壇的弟子。那些修真者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那個頭領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到蕭然這個不過是剛剛入門要修為沒修為,要勢力沒勢力甚至連修真者都不是的弟子手中。

    看著那些修真者的目光,蕭然也明白了自己手中的那面令牌一定很重要。他的眼睛一亮,立刻就有了一個點子。頓時,蕭然就露出了一副為難的神色,然後有些擔憂的說道:「我不過才剛入門,承蒙師父看得起,居然給了我這麼重要的東西。只是我自知本領有限,怕不能保護好這件東西。要不這面令牌就交給師兄們保管吧!」

    見到蕭然如此識相,那些修真者看他的眼神也和善了很多。只是令牌畢竟只有一面,他們這裡卻有不下十人,到底該是誰去接收那面令牌倒是成了一個問題。他們這十多人也沒有一個敢主動上前接過蕭然手中的令牌,畢竟那面令牌不是那個頭領親手交給他們的,不管是誰接收都會遭到其他人的反對,於是他們又只好把難題交到了蕭然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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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節 貪婪的代價

    當那個修真者接過令牌後,在場的十多個修真者中有一大半露出了喜色,但是仍然有幾人表現出了不滿的情緒。對於那幾個人的異樣,蕭然早就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中。從那幾人的眼神中,蕭然不難看出,就算是他們這群修為低下的修真者中也是充滿著爭鬥,而他的做法無疑又把雙方的爭鬥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

    果然,那個師兄連令牌都還沒有揣熱,另外一個不滿的修真者就提出了異議,「我們不同意這個決定,那個令牌只是師父暫時交給師弟的,你這麼拿去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想取代師父的位置做地火壇的壇主嗎?」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什麼叫我這麼拿去?師弟知道他修為低下,無法保護好這面令牌,我不過是代他保管而已。再說了,現在大敵當前,我們這麼多人也要有個頭領帶領大家脫離這個險境啊!雖然我實力比不上外面的那些人,但是說起用腦子,我想這裡面誰也比不上我吧!如果你想活命就乖乖聽我指揮,不然的話,不用等敵人進攻,我首先就拿你立威。」那個師兄的話,立刻就引來了大多數修真者的贊同,至於那幾個反對的修真者因為勢單力薄,此時也只能是忍氣吞聲的站在了一旁,不再說話。

    在那個師兄確立了自己的威信後,蕭然這才問道:「師兄,您的腦子最好使了,您說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那個師兄因為蕭然主動把令牌交給他的緣故,也是對蕭然另眼相看,他熱心的解釋到:「師弟,你放心吧!就外面的那些人還不夠看,雖然我們現在的實力比不上他們,但是剛才我已經接到了消息,另外幾壇的高手正在飛快趕來,只要我們拖一點點時間,那麼我們就安全了。」

    「另外幾壇?難道說,像我們這樣的分壇還有很多嗎?」蕭然又好奇的問道。這下,不但是那個師兄,就連其他修真者也紛紛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不過他們一想到蕭然和他們如今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那個師兄還是耐心的解釋到:「師弟,你剛入門不久,也許並不知道我們聯盟的厲害,趁著現在有空師兄我給你好好講解講解。不過這關係到我們聯盟的機密,你可絕對不能透露出去。」

    等到蕭然做了保證後,那個師兄這才說道:「我們聯盟一共有五個分壇,分別是我們這一脈的地火壇,以及厚土壇、流金壇、青木壇、天水壇。我們每個分壇中都有不下兩百名高手坐鎮,實力也是強大無比,但是這些也只是我們聯盟擺在修真者的正面力量。其實在我們這五個分壇上面還有八大護派行者和四大護派法王,以及一隻比我們五壇加起來都要強大的護派部隊。除了這些外,我們的盟主也是一個超級高手。你聽說過蜀山劍派有兩個散仙吧!我告訴你,其實我們的盟主也是個散仙,而且除了盟主外,那八大護派行者和四大護派法王也都至少是渡劫期以上的高手啊!所以你跟著我們算是你跟對人了,要不是盟主現在讓我們要隱忍,整個修真界早就被我們打下來了。那時候你想加入我們的話,那簡直就是難上加難了。」

    一聽到對方的結構如此龐大,而且有那麼多高手,蕭然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其他修真者見到蕭然的表情後,也紛紛以為他是被聯盟的強大所鎮住了,所以一點也不以為然,因為當初他們在聽到了這樣的內幕後,也比蕭然好不到哪裡去。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蕭然此時心中所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怎麼我才離開二十年,地球上就冒出了那麼多高手。我明明記得當初地球上的渡劫期以上的高手不過才幾人罷了,而且那些人我可都認識,怎麼現在一下多了一倍不止。而且那個散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這麼做究竟想幹什麼呢?」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內幕,蕭然一時之間也不著急了。反正那些人遲早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他現在要做的只是滲入敵人內部,掌握敵人的所有資料。這樣等以後他動手時,才不會拉下重要的人物。

    正當蕭然還在思考時,那個師兄卻拍了拍他,得意的說道:「師弟,你先不要驚訝了。我們去裡面休息休息,反正我們的援兵也快到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那個師兄說完後不由分說的就把蕭然拉進了後院之中。至於外面的邀戰聲,則直接被他們給過濾了。

    他們這些人在後院中緊張的待了近大半個小時,但是那個頭領卻還沒有從房間中出來,至於外面的那些修真者也已經是不耐煩了,也準備開始強攻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另外四壇的高手卻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頓時,在大院中的那十多個修真者都是精神大震,他們得意走出了大院,與前來救援的修真者遙遙相對,把眾多的修真者圍在了中間,組成了包圍之勢。

    這下,那些前來進攻的修真者更是連腸子都悔青了。他們在外面邀戰那麼久,而不敢進攻,就是害怕大院中隱藏著無數高手,他們如果進攻剛好就踏入了敵人的陷阱。可是如今見到大院中居然只有那麼十多個修真者,而且那些修真者中居然全是金丹期以下的修為,他們這些人之中,就算隨便走幾個人出去也能輕輕鬆鬆的把那些人給滅了,可是他們居然就這樣在外面白白的站了近一個小時。如今對方的援兵也到了,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進攻的那方修真者,他們的頭領也是個人物,在見到雙方勢均力敵的情況下,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他立刻就說道:「既然你們的援兵到了,那這次就暫且算了。我們之間的帳,以後再慢慢的算,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那人的話,立刻就招來了救援的那些修真者的漫罵,「你是什麼東西,我們憑什麼聽你的。」「哼!剛才你們還仗著人多欺負我們的人,怎麼現在見到我們來了就怕了啊!真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傢伙。」「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我們聯盟當成什麼了啊?」「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教出法寶,給我們投降,不然今天你們一個也不要想離開。」

    「哼!我不過不想見到門下弟子有太大損失,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怕了你們。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要打就打,哪裡有這麼多廢話,動手吧!」那個修真者也二話不說就招出了法寶,準備和對方拚命了。

    見到這樣的情況,另外四壇的壇主也不得不站了出來,他們輕輕的一擺手,制止了那些修真者繼續說下去,這才拱拳說道:「好,既然是這樣,各位請,恕我們不遠送了。今天的仇我們記住了,以後一定加倍奉還。」

    片刻後,前來圍攻的修真者就走的乾乾淨淨,全場都只剩下了五壇的人員。這時,蕭然身旁的那個師兄也走了出來,尊敬的對那另外四壇的壇主說道:「四位壇主,我師父他老人家正在閉關呢?不如你們先進去坐坐,我馬上就去通知師父。」

    那四個修真者都是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然後就一言不發的走進了大院。至於他們帶來的修真者,則紛紛在原地待命。等到把那四個壇主服侍周道後,那師兄就才去通知他們的頭領了。可是當他走到了那個頭領閉關的大門外時,卻發現那裡面居然連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他輕輕的敲了敲門,小聲的說道:「師父,四位壇主已經到了,不知道您老人家要不要見他們一面啊?」

    可是他在等待了半天後,房間中也沒有一點動靜。於是他又斗膽叫了一聲,但是仍然是沒有反應。最後,他好奇的推開了一條門縫,想看看那個頭領究竟在不在房間之中。他不看還好些,就這麼看了一眼,他整個人卻癱坐在了地上,說不出話來了。因為透過門縫,他見到了一具乾屍正半躺在床上,而那具乾屍所穿的衣服正是那個頭領平時的服飾。

    好半天後,他才回過了神來,他急急忙忙的衝向了另外四個壇主所在的房間,沒等那四個壇主責罵,他就哭喪著說道:「壇主,你們快去看看我師父啊!他……他遇害了。」

    聽到地火壇壇主遇害的消息,那四人先是一驚,然後也是急急忙忙的衝向了後院。等到他們來到那個頭領的房間後,發現房間中連一點打鬥的痕跡也沒有,這說明那個頭領在死之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頓時,那四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眼神,要知道那個頭領已經是元嬰後期的修為了,可是他居然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被人給害了,那麼那個兇手的修為那更是高深莫測了。

    那四人連忙放出了護身法寶,然後一步步小心的接近了那個頭領的屍體,當他們看到了那個頭領的屍體臨死前都還拿著一塊玉珮不放手時,也是好奇無比。可是當他們把那塊玉珮從那個頭領的手中取下後,卻紛紛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居然是仙器!!!」他們四人都是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而那個頭領遇害的原因他們也是很快想到了,「一定是他想要煉化這件仙器,可是卻反而在煉化的途中被這件仙器給吸為了人干。」他們四人無比興奮的望著那塊玉珮,正當厚土壇的壇主準備提議怎麼分配那塊玉珮時,天水壇壇主卻連忙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找個隱蔽的地方再談分配的事情。不然被聯盟中的人知道了這裡有仙器,那我們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對,這裡不易久留,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商談這件事比較好。」另外兩位壇主也都紛紛點頭同意道。他們四人達成一致後,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出究竟,直接就用三味真火把那個頭領的屍體燒為了灰燼,然後給他們的手下打了聲招呼,讓他們自行離開後,便一頭扎進了深山之中,準備商討那件仙器的分配問題。只是他們卻不知道,那件仙器根本就是蕭然所下的一個餌罷了。當初,蕭然因為恨那個頭領的狠毒,於是他特意把那間本是仙器的玉珮上的所有陣法都給抹去了,讓那個玉珮變為了有著仙器材質卻沒有任何功能的擺設。隨後,他又在仙器中刻入了一連七七四十九個連環的吸靈大陣,本來那個大陣都用在聚集靈氣用的,但是蕭然卻在大陣外弄了一個隔絕的陣法。這樣,那件仙器就變成了需要激發才能吸收靈氣。而且經過蕭然的改動,只要有人敢向玉珮中輸入真元,那麼那個玉珮就會源源不斷的吸收那人的真元,一經啟動就不會停止。除非那人有壯士斷腕的決心,在玉珮啟動後斬掉抓住玉珮的那隻手,不然就算是大乘期的高手來了,也照樣會被玉珮給吸成人干。至於那個頭領,他不過只有元嬰期的修為,那一點點真元,玉珮不過只花幾秒鐘的時間就能吸的乾乾淨淨。這麼短暫的時間,那個頭領就算是想要斷腕也是不可能了。

    等到那四個壇主和他們的眾多手下離去後,整個大院中就只剩下了那十幾名修真者。由於地火壇的壇主被吸成了人干,其他的高手也都被蜀山劍派給搞定了,所以如今地火壇中除了蕭然之外,修為最高的反而是成了那個身懷令牌的師兄了。而那個師兄也是非常狠毒,地火壇壇主的死不但沒讓他有半點傷心,反而還激起了他爭權奪利的野心。就在其他四壇的人離開後沒多久,他就把大院中所有的人召集到了客廳中,準備開始立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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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節 爭權

    等到大院中剩下的十三個修真者加上蕭然一同來到客廳後,那個師兄立刻當仁不讓的坐在了客廳正中的主坐位置,然後他在示意眾人坐下後,這才說道:「想必大家也知道,師父不幸遇難,而我們壇中的十幾位高手也死在了其他門派的手中。俗話說的好,國不可一日無君。雖然如今我們地火壇只剩下了這麼多人,但是我們總也要有人領導、發展。所以我提議我們現在就選出我們地火壇的新壇主,好帶領我們大家走出這個困境。好了,現在大家盡可以提議大家認為的人選,我這人是非常民主了,最後的結果按照提名的票數做決定。」

    那個師兄的話,立刻就在他們這十幾人中引起了軒然大波。對於這個壇主的位置,可是有不少人是眼紅不已,不說壇主能命令地火壇的所有人,光是當選的壇主能得到盟主親自為他提升一次修為的機會,那就讓人瘋狂了。於是,在場的那些修真者紛紛安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人站出來主動提名。

    這樣的場面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鐘,那個師兄實在是忍不下去,正準備先提名自己時,蕭然卻站了出來,朗聲的說道:「我雖然剛剛入門,但是我應該也有一個提名的機會吧!那我就提名馬師兄,馬師兄待人和善,頭腦靈活,而且非常有大局觀,我認為馬師兄當這個壇主一定能帶領我們走出現在的這個困境。」蕭然的話,立刻坐在正中的那個師兄是眉開眼笑,因為蕭然提名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不過隨後他還是裝作了一副驚訝的樣子,有些為難的說道:「小師弟,這樣不好吧!雖然師兄平時待你不錯,但是你也要客觀、公正的對待這個問題啊!你要不再想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合適。」

    「不會,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地火壇的壇主只有馬師兄做才是最合適的。」蕭然肯定的說道。

    那個馬師兄雖然表情有些為難,不過緊接著他卻隨意的說了一句,「現在我有一票,還有沒有別的提名啊!」馬師兄的話當即就讓其他人醒悟了過來,「我怎麼這麼笨啊!馬師兄都坐在那裡了,那不是明擺著這個壇主他當定了嗎?虧我還在那裡猶豫是不是提名自己,結果被那個新來的小子搶先了一步。」

    頓時,大廳中就響起了無數的七、八聲回應,「對,馬師兄當壇主是最好不過了。」「我提名馬師兄。」「這裡除了馬師兄還有誰能當壇主啊!」……

    等到那幾個修真者的聲音消失後,一直和馬師兄不和的另外幾個修真者則是臉上一冷,其中一個小白臉一樣的修真者直接就說道:「我提名我自己。」他的話一出口,也得到了他身後的幾位修真者的認同。一時間場面又陷入了僵持階段。

    而當剩下的四個一直沒有發言的修真者發現兩撥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自己後,這才醒悟了過來,是到他們表明忠心的時候了。以前他們一直都是牆頭草,哪邊有好處就往哪邊倒。可是到了這個關鍵的時刻,他們向哪邊倒就代表著他們以後的立刻,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馬虎的了。

    那四人在考慮了半天後,其中的一個終於鼓起勇氣選了平時對他很不錯的另外一個師兄。頓時,馬師兄的眼中閃過了一道陰沉的光芒,很顯然他已經把那人視為了他今後的敵人了。至於另外三人看到了馬師兄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道,馬師兄可是他們這些人中修為最高的,已經是心動後期,而他們之中的兩個心動中期的修真者,也有一個站在馬師兄那邊,剩下的可都是心動初期的修為。如果他們選了另外一人,馬師兄可以直接靠著修為滅掉他們啊!想到這點,那三個修真者也是冷汗直流。望著馬師兄陰沉的目光和另外一個師兄期盼的目光,他們三個最終還在屈服在了邪惡之下。

    「我們都選馬師兄。」當那三人有氣無力的說出這句話時,馬師兄立刻就得意的笑了起來,而那外一方的人都癱坐在了椅子上。

    「現在的結果已經很明白了,我有九票,師弟你有五票。既然大家都這麼看得起我,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當地火壇的壇主吧!請大家放心,以後只要有我馬偉的一天,絕對不會餓著大家的。」馬師兄得意洋洋的說道。至於蕭然則差點沒笑出來,「馬偉……馬尾,你怎麼不叫馬鞭呢?」

    另外幾人看著馬師兄等人相互祝賀的樣子,越想越不是滋味,最後那個小白臉又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這個決定不算,地火壇的壇主向來都是盟主親自確定的,我們根本就無權選舉。」

    馬師兄冷冷一笑,淡淡的說道:「師弟,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現在只不過代理壇主這個位置罷了,等到盟主親自下了命令,我自會遵從盟主的吩咐。」

    「可是……」那個小白臉還想爭辯一下,卻直接被馬師兄給打斷了,「大膽,我現在好歹也是地火壇的代理壇主,你一個弟子居然敢站著和我說話,你眼中究竟還有沒有我們聯盟的盟規了。來人,給我把這個目無尊長的叛徒給我拿下,押回總壇聽候盟主發落。」

    馬師兄的話剛一說完,他身邊的兩個修真者就向著那個小白臉撲了上去。那兩人分別是心動中期和心動初期的修為,按道理來說要抓住他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結果卻是出乎意料。那個心動初期的修真者直接就被反震了回去,至於那個心動中期的弟子也是一連退了好幾步。馬師兄此時一臉陰晴不定的望著那個小白臉,冷笑到:「好你個張朗,騙了我們這麼久,居然有心動後期的修為了。」

    那個小白臉卻冷冷說道:「我有什麼修為為什麼要告訴你呢?我只知道我比你強就可以了。」

    此時蕭然卻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他只是滿臉漲的通紅的望著那個小白臉,心中狂笑到:「TMD,這地火壇裡的人,也太強悍了吧!都取的是什麼名字啊!先是馬尾巴就不說了,可是還有取蟑螂的,看來等會兒再出現個什麼人妖之類的也是很有可能的。」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有哪一點能比我強。」馬師兄也不囉嗦,直接就像那個小白臉撲了上去。因為雙方都是心動後期的修為,所以能使出的法訣之類的東西也比較少,他們的爭鬥也主要是依靠拳腳上的功夫,看起來十分的激烈。而那個小白臉一方的另外四名修真者見到已經撕破臉皮後,也想趁機偷襲,好去掉對方這個大敵。只是他們的想法固然不錯,卻高看了自己的實力。馬師兄這邊怎麼還有一個心動中期的修真者,而他們則全是清一色的心動初期。

    果然,那四個修真者不過剛一動手,就被那個心動中期的修真者發現了。此時他也因為剛才被擊退,憋了一肚子的氣,正好又有人送上門來,他哪裡還會客氣。他在說了一句「不知死活的傢伙」後,直接就帶著他這方的修真者撲了上去。由於馬師兄一方的實力明顯要高上一截,所以那四個修真者不過只交手了片刻後,就一一被那個心動中期的修真者擊倒在地。為了防止那四個修真者反撲,那個心動中期的修真者下手根本不留任何情面,倒下的四人也受了嚴重的內傷,他們連站起來的力量也沒有了。

    那個小白臉見到自己的人全被打倒後,也立刻怒吼一聲,準備和馬師兄拚命了。在這個關鍵時刻,馬師兄卻是神秘的一笑,一道白光就從他的手中射了出,在十幾雙眼睛的注視下直接擊穿了那個小白臉的右腿。隨後,那道白光在客廳中飛了一圈後,又回到了馬師兄的手中。這時,大家才發現馬師兄的手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小巧的飛劍。

    那個小白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馬師兄,驚恐的說道:「你……你居然已經有飛劍了。」

    「怎麼樣吧!你沒想到吧!這可是師父他老人家親自給我的。」馬師兄驕傲的說著,那把飛劍在他的控制下又圍繞著馬師兄旋轉了幾圈。見到自己此次是一敗塗地,那個小白臉也知道馬師兄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於是他頓時遍起了和馬師兄同歸於盡的想法。

    可是馬師兄就在那個小白臉蹣跚的站了起來,剛剛踏出一隻腳的同時,又再次射出了飛劍。頓時,那個小白臉的另外一條腿上,也出現了一個血洞,那個小白臉滿臉不甘的又再次倒在了地上。正當大家都以為那個小白臉這下沒法再攻擊時,他居然依靠著雙手,又艱難的站了起來。馬師兄為了建立自己的威信,也不客氣,又在那個小白臉的右臂留下了一個血洞,在眾人嘲笑的目光下,那個小白臉再次倒在了地上。

    望著在地上苦苦掙扎的那個小白臉,蕭然也是一臉的驚歎,「果然是小強啊!都這個樣子了,居然還不倒下。看來我倒是小瞧他了。」只是蕭然感歎後沒多久,馬師兄也玩夠了。這次他的飛劍直接在那個小白臉的頭頂上開出了一個血洞,那個小白臉就算有再強的生命力也不得不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解決完小白臉那五人,馬師兄也完全確立了他的威信和地位。剩下的其他修真者像是眾星捧月般把馬師兄請到了用餐的房間中,準備好好的慶祝一番。只是他們並不知道,在他們歡慶的同時,另外的四壇卻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因為平時這個聯盟平時的作為,早就在修真界中激起了民憤,所以當蜀山劍派發出通知,光邀各門各派剷除這個聯盟時,立刻就有不少大派響應。不過因為各派召集人手趕到B市需要一些時間,所以剛才在大院外的修真者只是那些門派一直留在B市的力量罷了,真正的大部隊卻是在來的路上。那支部隊在見到了敵人數目繁多後,不願意造成太大的傷亡,所以這才決定等大部隊後到達後再動手。可是在他們離開時,卻留下了幾個善於隱蔽氣息的修真者來監視那些人的一舉一動。

    當監視的那幾個修真者在見到了那四個壇主與那些修真者分開走後,當即就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於是他們悄悄的跟在那些修真者的身後,找到了那四壇大本營的位置。而得到消息的大部隊,也立刻做出了決定,分為了四隻部隊,立刻突襲那四個分壇。

    由於沒有那四個壇主的領導,所以儘管那四壇的實力也非常不錯,但是他們卻都是散沙一盤,根本就無法與進攻的部隊相比。而且他們之中還少了幾個真正的高手,雖然那四壇有不少的金丹期修真者,但是能達到元嬰期的除了那四個壇主卻是一個都沒有。反觀聯軍這邊,幾乎每支部隊中都有兩三名元嬰期修真者坐鎮。有了這些絕對的力量在,那四壇的修真者不過只稍作了一點點抵抗,就紛紛投降了。但是長途跋涉的趕到B市聯軍,見到對方居然這麼就投降了,也是非常的氣憤。要不是那幾個元嬰期修真者阻止,說不定他們會做出屠殺俘虜這種事情。不過,那四壇投降的修真者命是保住了,但是卻被聯軍憤怒的廢去了一身的修為。至於蕭然所在的地火壇,因為他們只有十多個心動期的修真者,聯軍倒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他們準備先消滅了另外四壇後,再去收拾那地火壇的那幾個修真者。

    當地火壇的幾個修真者在收到了另外四壇被同時襲擊的消息後,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什麼歡慶聚餐都被他們給扔到了一邊。另外四壇既然已經被攻陷了,那麼那些聯軍當然不會放過地火壇了,想到這點的馬師兄,連忙帶領著地火壇剩下的唯一幾個修真者,向總壇求救去了。而那些人中,蕭然也赫然在內。不過他們在離開大院時,蕭然卻趁著那些修真者不注意,直接在一堵牆上留下了整個聯盟人員結構,而且在逃竄的途中,蕭然也是輕鬆無比的為聯軍做著各種追蹤的記號。可憐的是,那幾個一直把蕭然視為自己人的修真者還不知道,他們這麼帶著蕭然逃回總壇,正是把狼往自己的家裡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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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四節 質問

    本來按照那幾個修真者的逃離速度,回到聯盟的總壇最多也不過只花費十幾個小時的,但是他們帶著一個裝作毫無修為的蕭然,也不得不放慢的速度,有很多他們只需要施展遁術就能穿過的地方,為了照顧蕭然,也只能繞路前進。在這樣的情況下,原本只需要大半天的路程他們幾人卻足足花費了一天兩夜的時間才到達。

    當那幾個修真者帶著蕭然來到了聯盟總壇的位置時,蕭然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令蕭然驚訝的倒不是聯盟的總壇有多麼的雄偉壯觀,而是因為總壇的位置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之外了。此時蕭然幾人正站在一個南方省會城市中一條熱鬧的大街上。因為他們到達這裡的時間已經是早上十點左右了,所以大街上並沒有多少行人。但是他們眼前的那幢建築卻是讓蕭然完全顛覆了修真聯盟總壇的概念。

    此時,他們正站在一幢名為「人間仙境」夜總會的大門前,這個夜總會不但是在這個城市,就算是整個省裡也是非常的有名。因為這裡不但是整個南方最大的夜總會,也是整個南方「服務」行業的龍頭老大。等到蕭然在那幾個修真者走入了夜總會後,一路向頂層走去,隨處可見那些姿色不錯,但是卻是滿臉倦意的女人,擺出各種風騷的姿勢半躺在夜總會前三層的各個大廳之中。而周圍的那些保鏢因為已經確定了他們的身份,所以根本就沒人前去理會他們,反而是用色迷迷的目光不斷的在那些小姐的身上遊走著。

    當他們幾人來到夜總會的第四層,蕭然見到四周沒有多少人後,這才不敢相信的問道:「馬師兄,難道說我們聯盟的總壇是在這裡嗎?」

    那個馬師兄露出了一個的笑容,得意的說道:「你一定想不到吧!我告訴你,我第一次來到這裡時,和你現在是一個模樣。不過後來當我瞭解到了盟主的用意後,也不得不被盟主的智慧折服啊!」

    「為什麼啊?」蕭然又好奇的問道。

    「我們這叫大隱於市,又有那個修真門派想得到這個南方最大的銷魂窟會是我們聯盟的總壇呢?就算有人見到了我們走進了這裡,也最多以為我們是來風流快活的,根本不會聯想到總壇上面。而且如果真的被其他門派發現了,你沒看到這裡有這麼多普通人嗎?只要花費一點點金錢,我們就能讓那些人把前來的各門各派的人給我完全堵住,到時候我們逃跑也容易了許多。我就不行那些自認為是名門正派的人會對那些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姐動手。哈哈!是不是覺得盟主的這一手很厲害啊!待會兒等見過盟主,師兄再帶你去好好的樂一樂,我告訴你這裡的小姐可一個個都水靈的很,包你嘗過了一輩子也忘不了。」馬師兄說道這裡,立刻都與另外的幾個修真者發出了會心的笑容。而一旁的蕭然雖然表面上陪笑著,但是心中卻歎氣到:「這就是修真者啊!幾十年的苦修一到了這物慾橫流的社會,就徹底的墮落了。」

    很快蕭然在那幾個修真者的帶領下,通過了層層嚴格的檢查後,終於到達了這座夜總會的第十層,也就是這裡的最高一層。比起下面的防守,這最高一層明顯要嚴格了許多。不但到處都有各種高科技的儀器,而且那些守衛的保鏢也一個個都變為了修真者,他們的修為也都在金丹期以上,如果是放在外面的其他門派,他們怎麼也可以作為一個門派的主要力量,但是在這裡他們卻心甘情願的做起了保鏢。

    蕭然等人在穿過了三道由二十多厘米厚的金屬打造的大門後,也終於來到了聯盟盟主所居住的房間外。那幾個帶著蕭然前來的修真者此時也有些緊張,他們先是理了理自己的衣物,然後又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心中的煩躁不安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那扇大門。

    大門剛一打開,一股濃烈的靈氣就鋪面而來。蕭然也好奇的放出了神識,想研究一下為什麼在地球這個靈氣稀薄的地方會有不亞於修真者的各個洞天福地般的靈氣。經過短暫的查探,蕭然發現在房間正中的幾根水泥柱中,鑲嵌著幾百塊上品的晶石,而幾根水泥柱所擺設的位置,也剛好是一個普通的聚靈陣。有了那個那陣法,不但四周空氣中的靈氣會向陣中聚集,而且那些水泥柱中的晶石也會散發出大量的靈氣。

    「地球上的晶石不是早就枯竭了嗎?為什麼這裡突然有這麼多。而且那些晶石明明對修煉大有好處,可是這個盟主卻這樣浪費,難道他有很多晶石嗎?」心中懷著這樣的疑問,蕭然跟著那幾個修真者走向了左側的那個房間。

    當他們幾人推門走進後,見到一個大約有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平靜的躺在一張沙發上,而他的身後以及大腿兩側分別站在著一個長得清純無比的少女,她們一邊在為那個男子按摩,一邊還不時的拋出幾個媚眼。而當蕭然探測他的修為時,發現果然如同馬師兄所說的那樣,那個盟主的卻是散仙的修為。只是蕭然卻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那個男子不找個僻靜的地方修煉,反而要到這個花花世界中來搞風搞雨。

    蕭然等人大約在那個男子的面前站了二、三分鐘,一直閉著眼睛的那個男子這才緩緩張開了眼睛,他在隨意的看了那幾個修真者一眼後,目光又再蕭然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鐘,然後又拍了拍他身後的那個少女,示意她可以停下來了。等到那三個少女扭動著腰肢走出了房間後,那個男子這才沉聲的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五個分壇居然同時被人襲擊了。一共一千多人,到最後居然只回來了你們幾個。那些壇主都死到哪裡去了?」

    馬師兄等人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在稍微等那個男子平靜了些許後,馬師兄這才忐忑不安的回答到:「回稟盟主,這個我們也不是太清楚。我們只知道壇主他老人家把師弟帶回來沒多久後,我們地火壇外就來了大批修真者說是要圍剿我們。可後來另外四壇的兄弟來了後,那些修真者也就逃跑了。只是就在四壇的兄弟離開後沒多久,我們就接到了四壇同時遭受攻擊的通知。因為來攻擊我們的人不多,我們地火壇在經過了拚死的抵抗後,也只剩下我們幾人逃了出來。」馬師兄可不敢說出真話,要是那個盟主知道聯軍根本沒有來攻擊他們,那他又不知道會怎麼想了。

    那個男子輕輕的揉了揉眉心,想了想這才問道:「為什麼你們地火壇那麼多高手都沒能逃跑,反而是你們幾個剛剛入門的小傢伙倒是跑回來了。而且你們壇主怎麼也有元嬰期的修為,就算打不過,我想逃跑也沒有多大問題吧!你們給我老實回答,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在說謊,有你們好受的。」說道這裡,那個男子也發出了如同實質般的煞氣,把蕭然等人給籠罩在了中間。

    馬師兄幾人頓時嚇的連忙跪在了地上,害怕的求饒到:「盟主饒命,盟主饒命,弟子不是有心撒謊的。其實我們壇主在敵人找上門前就已經遇害了,而我們也是在大家拚死抵抗時,見到實在不是對方的對手,於是這才悄悄的躲在了壇主加持過陣法的地下室中。等到敵人離開後,我們這才趕回來的。」

    聽到馬師兄這麼一說,蕭然也不得不佩服他是個人才。居然撒謊連草稿都不打一下,就直接隨口說出,而且說的還是頭頭是道,讓人不得不相信。而那個男子在得到了解釋後,也是輕輕的哼了一聲,算是繞過了他們幾人。不過緊接著他又問道:「你們壇主是被什麼人殺死的,還有為什麼他剛一回到分壇就有人上門尋仇,這也太巧了吧!」

    「回稟盟主,當時我們都在正門口和那些修真者對持,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了。不過小師弟是和壇主一同回來的,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線索呢?」馬師兄二話不說,直接就把麻煩推到了蕭然身上。那個男子也直接盯住了蕭然,淡淡的問道:「那麼你就說說吧!我還很想知道為什麼你一個普通人居然還能入的了地火壇壇主的法眼,要知道我們招收人員可是很嚴格的。」

    蕭然頓時就在心中把那個馬師兄給罵了千百遍,不過為了不引起那個男子的懷疑,蕭然還是連忙解釋到:「回稟壇主,其實是弟子死纏著壇主,壇主這才肯收我入門的。而且壇主他老人家還沒有來得及教我無上仙法,就已經遇害了。弟子也不得不跟著幾位師兄一同回來了。」

    可是蕭然才剛一說話,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四面八方向他壓了過來,那個男子這又冷冷的說道:「我很討厭有人在我的面前說謊,你說說你是想怎麼個死法啊!」

    蕭然這也連忙跪在了地上,渾身顫抖著說道:「盟主饒命,弟子以後再也不敢了。其實是弟子給了壇主一億的拜師費,而且許諾以後每年會給壇主五千萬,壇主這才勉強收下弟子的。」頓時,蕭然四周的壓力就消失了,那個男子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那你再說說你和他在外面究竟遇到了什麼吧!」

    「其實這次是有人搶了弟子家的生意,於是弟子這才求壇主出面嚇嚇對方。可是當我們到達那人家中不久後,就有幾個踩著飛劍的人到了。他們二話不說就和壇主動起手來,壇主也在一怒之下把那幾個人全給殺了。之後,壇主就帶著我回到了地火壇。」

    「那幾個人是什麼門派的?」那個男子又再次問道。

    蕭然則是搖了搖頭,裝作有些害怕的樣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回稟壇主,我因為剛入門不久,所以看不出那幾個人的門派,不過在他們臨死之前,趁有人說了一句蜀山什麼的,其他的弟子就真的記不起來了。」

    「碰!」那個男子直接就一張把他面前的那張茶几給敲的粉碎,「又是蜀山劍派,為什麼你們老是和我作對。別以為你們有兩個散仙我就怕你們,等我的神功練到了第五層,我一定要你們好看。」對於那個男子突然發怒,蕭然等人也紛紛躲到了牆角,滿臉害怕的望著他,生怕他遷怒到他們身上。

    這時,那個男子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他連忙揮了揮手,直接說道:「好了,你們出去吧!我會處理的。」然後,他也是頭也不回的走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之中。而蕭然幾人在走下十層後,馬師兄等人立刻就把蕭然給圍在了中間,惡狠狠的說道:「好啊!想不到小師弟你瞞的挺深了。居然這麼久了我們還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有錢。你說說你該怎麼補償補償我們啊!」

    蕭然連忙舉起了雙手,投降般的說道:「師兄們,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大家的消費我全包了,你們看這怎麼樣啊?」

    「好,算你小子識相。如果下次還敢瞞著我們,我有你好看的。既然盟主那關我們已經過了,那麼現在就該是我們樂一樂的時候了。師弟,剛才你可說了你全包羅,現在師兄們可就要消費去了。」馬師兄不由分說的就拉著蕭然往樓下走去。而蕭然則是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此時蕭然的心神已經全放在了這家夜總會的第十層上面,剛才經過他的查探,他發現此時夜總會中,除了那個男子外,其他人最高的修為不過只有靈寂初期罷了,馬師兄口中的那些渡劫期的高手卻是一個都沒有。頓時,蕭然也開始考慮要用什麼方式讓那些人全部回來,好實施他一網打盡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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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節 驚人內幕

    蕭然在夜總會中待了三天,在這三天中不但那個盟主一次也沒有召見過他們,而且那些護法什麼的也一個都沒有回來。看著馬師兄幾人每天花著自己的錢,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蕭然差點就忍不住想出手把那個盟主給干掉了。不過一想到其他人對家族的威脅,蕭然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現在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他把對方一網打盡的機會。

    在夜總會中的第四天,蕭然等人都感到氣氛有些不對了。不但夜總會中的人一下多了很多,而且每層樓的防護也嚴密了許多。而蕭然此時也終于放下心來,因為他已經發現了在夜總會的第十層,已經多出了三個渡劫中期的高手和一干元嬰、靈寂期的修真者了。隨後,他們也從一些守護的修真者口中打听到了,修真界中的那些大派,此時正在組織人手,準備鏟除聯盟,所以那些在外地的高手也都已經接到了命令,正拼命的往回。

    得到這個消息後,蕭然頓時就在心中冷笑道︰“你們就回來吧!等到人齊之時,就是你們喪命之時。”

    第五天,聯盟中的人數已經接近八百人了,而那八大行者、四大法王也已經回來了九人了。至于聯軍方面,他們的先頭部隊也已經到達了夜總會的周圍,已經開始展開嚴密的監視了。

    第五天,聯盟中的暗中部隊已經全部集合完畢,就連蕭然等人,也都被分配了一個守衛第一層的工作。至于八大行者、四大法王中也到了十一人,只差一人就齊了。而聯軍的大部隊此時也終于浩浩蕩蕩的開了過來,他們分為了若干個小隊,在夜總會的周圍都布下了人手,如果聯盟此時想撤退,那他們無論往哪個方向走都會遭受到阻擊。

    第六天、第七天,聯軍中的所有人都已經趕到了,甚至他們還不知道動用什麼關系,請動了當地的部隊,開始對夜總會周圍的地方進行疏散。而聯盟中的氣氛也是越來越緊張,到後來夜總會甚至連生意都不做了,只是一心一意的準備防守。而蕭然此時也在心中暗自罵到那個還沒有回來的法王,“那個白痴究竟死到哪里去了,怎麼到了現在還不回來。現在聯軍的人員也來的差不多了,我估計再等二天,他們也要發動進攻了。如果那時候我再出手的話,那不就被大家認出來了嗎?該死的混蛋,不會是收到了風聲已經逃跑了吧!”

    第八天,蕭然靜靜的站在落地窗旁,看著周圍接到上那些不停在小範圍走動的修真者們,心中也是越來越著急。正在蕭然還在猶豫要不要不等那人,直接動手時,馬偉卻找到了他,沒等蕭然說話,馬偉倒是直接教訓到蕭然,“你小子怎麼跑到這里偷懶來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現在正處于危機存亡的緊要關頭嗎?今後你是想每天山珍海味、左擁右抱,還是去地府和閻王聊天,可是都看現在了。快點跟我來,盟主召集了所有人,準備下達命令了。待會兒你機靈一點,不要愣頭愣腦的了,不然我們的臉都快被你丟光了。”

    蕭然滿臉郁悶的跟在馬偉後面,心中憤憤不平的想到︰“想我堂堂聖極門的門主,走到哪里別人不是對我尊尊敬敬的,可是沒想到跑到地球做這個臥底,居然被當作小廝來使喚,以後再也不干這種事情了。”

    等到蕭然跟著馬偉走到了夜中會四層的一片巨大的舞廳中,發現那里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不下千人了。因為蕭然等人修為低下的緣故,所以他們根本就不能靠近,只能在靠門的地方站著。而馬偉似乎這幾天和聯盟中的其他修真者關系搞的不錯,他才剛一站穩,就有兩個金丹期修為的修真者靠了過來。“馬師弟,原來你在這里啊!害得師兄我剛才好找了好一陣呢?”

    “師兄說笑了,像我這樣的修為也只能站在最外面啊!哪像師兄你們啊!”馬偉謙虛的說著。

    “怎麼?難道師弟想去前面看看嗎?來師兄帶你去。”那兩個修真者說到這里就準備拉著馬偉往前走。馬偉連忙組織了他們,搖頭說道︰“師兄們,你們就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啊!就算你們肯帶我去前面,我自己還不好意思站在那里啊!”

    “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吧!”那兩個修真者也停了下來,突然他們其中的一個望向了蕭然,驚訝的問道︰“咦!這個師弟是誰啊!我們以前怎麼沒見過啊!”

    馬偉連忙就介紹到︰“師兄,他叫做蕭然,就是我經常給你們提起過的那個剛剛入門,卻非常大方的師弟。”

    “是嗎?那我們可要多多親近親近了。”那兩個修真者又走到了蕭然身邊,熱情無比的摟著他的肩膀,高興的說道︰“師弟剛入門沒多久,一定對這里還不怎麼了解吧!不過沒關系,等外面的那些修真者被我們擊退後,師兄帶你好好的去玩玩。你不知道這里好玩的地方可多著呢?只是就怕師弟心疼那些身外之物罷了。”

    望著那兩個一臉微笑的修真者,蕭然也明白過來了,原來他們是把自己當作了冤大頭。頓時,蕭然心中就冷笑到︰“哼!你們還是先考慮考慮怎麼度過現在這個難關吧!還想花我的錢,等你們到了地府,我一定每年都燒給你們。”雖然蕭然心中這麼想,不過表面上他還是裝作感興趣的樣子,點頭說道︰“那就麻煩兩位師兄了,到時候你們可一定要帶我去啊!”

    “呵呵!師弟果然是大方無比啊!你放心吧!以後在聯盟里,有誰敢欺負你,你就告訴師兄,師兄一定幫你教訓那些不長眼的家伙。”見到蕭然如此上道,那兩人也及時的拋出了橄欖枝。可是還沒等蕭然回答,此時在舞廳正中高台上站著的盟主卻發話了。

    “大家安靜,現在我要向大家布置接下來的任務了。”說完後,那個盟主還仗著他散仙的修為,向全場施加了一層無形的壓力。頓時,還鬧哄哄的舞廳中,直接就變得鴉雀無聲。而那個盟主這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在沉默了片刻後,用有點低沉的聲音說道︰“在布置任務之前,我首先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大家。就在昨天,外面那些卑鄙無恥的門派,居然在半路上伏擊了我們聯盟的一位護派法王。等到我趕到現場時,法王也已經是不治身亡了。我拼死殺掉了他們的幾個高手,才從他們的手中搶回了法王的尸體。本來我看他們是名門正派,抱著和解的態度,準備和他們和平解決最近的這些事情。但是我沒想到,枉他們自稱是名門正派,做的卻是那些邪魔外道才做的事情,所以我現在也不再對他們抱有任何的幻想。今天我要下達的任務就是,所有人在這一個星期內絕對不能離開總壇半步,在這期間如外面的那些門派敢主動進攻,大家都給我放開手去拼殺,我絕對不允許我們總壇有半個外人的存在。”那個盟主的話如同一塊石頭丟進了一片平靜的湖中,立刻激起了層層的波浪,幾乎所有在場的聯盟人員都立刻交頭接耳起來。如果按照盟主的意思,那就是說聯盟已經正式和那些名門正派決裂了,以後在他們之中就只能有一方能活下來,但是那些名門正派沒有一個不是已經存在了幾百上千年的時間了,誰又知道那些門派中有什麼高強無比的人士存在呢?而聯盟中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小派的弟子,雖然經過這十多年的修行,修為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但是那些名門大派在他們眼中仍然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如今盟主卻叫他們這群人去扳倒這座大山,這怎麼不讓那些弟子心驚呢?

    那個盟主似乎也看出了大家的顧慮,他在思索了片刻後,為了安定大家的慌亂的心情,又曝出了一個驚天的消息,“我知道大家一定都會覺得我剛才的決定無疑是以卵擊石,毫無勝算吧!但是我要告訴大家,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只要大家真正下定決心去做,一切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而且我現在在這里向大家保證,就算這次我們失敗了,我也一定能帶領大家退守到一個安全無比的地方,在那里不但有更廣闊的星空、資源、靈氣,而且大家根本就不用擔心外面那些門派的報復,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會找到我們。在那里我們可以盡情的休整,等到大家實力變強後,我們會再次回來報仇的。”

    頓時,全場都發出了激動的歡呼聲,就連一向沉穩的蕭然,此時也是滿臉的驚訝。因為他從那個盟主的話中,听出了一個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已經有人發現地球上的傳送陣了。“怎麼會這個樣子,我記得當初老頭說過,能知道地球上傳送陣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五個,而且傳送陣在那麼偏僻的地方,根本不會有人去那里,怎麼就會這麼快暴露了呢?”突然,蕭然的腦中靈光一閃,一個模糊的念頭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難道說這個盟主是從修真者來到地球的?不然當初百年大戰那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他們這些人卻一個都沒有出現?要知道,當初為了召集人手,各大門派可是把所有地方都通知了一遍的。而且如果這些人真的是地球上的修真者,以他們的修為,怎麼也會有一兩個人認識他們吧!可是如今卻沒有任何一人前來質問,這也太奇怪了吧!”

    蕭然越想就越覺得那個盟主十分可疑,于是他又不禁多打量了那個盟主幾眼,可是這時,蕭然卻從那個盟主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冷漠無比的神情。頓時,蕭然就更懷疑那個盟主的身份了。他心中也不禁暗自下了一個決定,等以後動手時,一定要把那個盟主給活捉了,好好的拷問一下他的身份。

    隨後,那個盟主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然後就帶著那幾個行者、法王離開了。等到他們十多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的轉角後,整個舞池中也立刻炸開了鍋,幾乎所有人都開始討論起了剛才盟主口中所說的那個地方,而且蕭然此時卻不禁搖了搖頭,“哎!沒想到修真者也是這樣的愚昧無知,難道他們就沒看出了,那個盟主已經準備舍去他們,獨自逃跑了嗎?居然還這樣高興,看來那個盟主還真是奸詐啊!把大家賣了,還要讓大家對他感激不盡,我是不是應該站出了揭穿那個盟主的陰謀呢?”不過這個念頭,蕭然也只是在腦海中隨便想想,因為從當初五個壇主和那些弟子的身上,蕭然便知道了他們的心性早就已經變黑暗了。蕭然不是聖人,也沒有廣闊的胸襟,像這種得理不討好的事情,他可是從來都不會做。“算了,這次就當是給地球上的修真者來次大清洗吧!”

    舞廳中的那些修真者們都還處于興奮之中,他們已經完全沉入了對那片不知名地方的幻想之中。只是他們卻沒有想到,不過在這短短幾分鐘內,蕭然就已經決定了他們的生死了。

    得到了那個盟主保證的眾多修真者,都是滿臉興高采烈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原本的緊張氣氛沒有了,幾乎所有人都處于一種輕松的態度之中,他們都已經坐好了打算,如果真的外面那些門派來襲,他們只需要假裝抵抗一番,然後不停後退就可以了。等到盟主看到,一定會以為聯盟不敵,那他就會帶著大家前去那個夢境般的地方。

    當蕭然正望著窗外的那些各派的修真者出神時,馬偉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高興的說道︰“師弟,你就不用擔心了。剛才你也听盟主說了,如果我們失敗,那他自會帶我們去一個和人間仙境差不多的地方,那你還有什麼好害怕了。如果那些門派真的來進攻了,你就跟著師兄我一起逃跑,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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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節 秘密潛入

    蕭然這也連忙回過神來,禮貌的對馬偉說道︰“那就謝謝馬師兄了。”

    “我們兩兄弟還用這麼客氣嗎?對了,反正我們也要離開這里了,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的去狂歡一把,你看怎麼樣啊?”馬偉笑著說到,絲毫沒有把即將到來的大戰放在眼中。蕭然也好奇的問道︰“剛才盟主不是說了所有人不準外出嗎?怎麼師兄你還……難道就不怕盟主發現處罰嗎?”

    馬偉立刻就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嘿嘿,誰說我要出去了。這里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狂歡地方嗎?我偷偷告訴你,前兩天我看到了這里的幾個頭牌小姐,那個長的才叫水靈啊!而且听說這里還有一些珍藏已久的美酒,師兄我可是嘴饞已久了。既然我們也要走了,那就來把大的,師弟你說對不對了。”

    蕭然無奈的點了點頭,想到馬偉也活不了多久了,他也沒當場少馬偉的興。可是馬偉卻又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弟,師兄最近手頭有點緊,而且你也知道那些頭牌還有美酒的價格有點高,你是不是先借點給師兄,等我們逃出去了,師兄我一定加倍還你。”蕭然直接就翻了個白眼,心中郁悶的想到︰“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感情是把我當作提款機了。”

    不過蕭然也不好發作,只能是郁悶的說道︰“沒問題,到時候師兄就來叫我一聲就可以了。”

    “那就多謝師弟了,我和幾個朋友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說完後,馬偉就露出了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高興的向樓上走去。

    第九天的晚上,天空中一片昏暗,不知道到在什麼時候,天空中的漫天繁星和皎潔明月,都被厚實的烏雲給擋的嚴嚴實實了。由于夜總會周圍的街道都被撤離的差不多了,所有不過是晚上九點左右,四周的街道上就根本看不到任何一個路人了。只是這突然其來的寧靜中,卻暗藏著已經深埋已久的殺機,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夜總會的大門中,幾個負責守衛的修真者無力的打了個哈欠,輕松的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外面的那些門派還不來啊!他們要是早點進攻,我們也好早點去那個仙境般的地方啊!”

    “對啊!也真不知道盟主是怎麼想的,對方實力這麼強,哪里是我們能抵抗的。我看我們根本就不用抵抗了,直接去那個仙境得了,也省的麻煩。”一個修真者也是大大咧咧的說道。

    “別亂說話,盟主的想法又豈是我們這些小卒能猜的,安心做我們的警戒,換班的人差不多也快到了。”另一個修真者立刻就教訓到。剛才那個修真者也意識到了剛才自己的過失,立刻就乖乖的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可是就在那幾個昏昏欲睡的修真者期盼著換班的時間早點到來時,突然從地底激射出了幾道白光,還沒等那幾個修真者反應過來,他們的頭就已經和身體分家了。當那幾個修真者無頭的尸體,靠在牆上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時,幾個身穿黑衣的修真者緩緩的從地下鑽了出來。他們左右望了望,在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後,連忙收回了那幾把斬去護衛頭顱的飛劍,然後小心的把那幾個修真者的尸體處理了一番,打出了一個信號,又鑽入了地下,小心的向著夜中會中緩緩移動。

    本來蕭然今夜是要被馬偉等人拉去好好風流快活一般的,但是因為蕭然剛入聯盟不久,人緣並不廣闊,所以一層的指揮直接就把守夜的這個最累最苦悶的工作交給了他。而馬偉等人也不好和那個指揮要人,于是他們便拋下了蕭然,自己去快活去了,不過他們在離開時,也向蕭然叮囑到了,等他守夜結束時,一定要到三層去幫他們付款。

    本來蕭然听到這話有些不快的,但是當他發覺到了當初他布置在夜總會大門口中幾個禁制被輕微的觸動後,所有的煩躁立刻就全消失了,他笑著對馬偉幾人點頭答應了下來,不過蕭然在心中,卻又補了一句,“等你們到了地府,我絕對會第一時間燒給你們的。”

    馬偉幾人離開後,蕭然的守夜時間也到了,他和那幾個和他一樣,在聯盟中人緣並不好的修真者默默的向著夜總會的大門走去。當他們穿過了大廳,來到了通向大門的通道時,走在最後面的蕭然頓了頓,嘴角突然露出了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然後又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跟在了那幾個修真者的身後。

    而那幾個一邊走一邊漫罵的修真者,絲毫沒有發現蕭然的異樣,只是不停的埋怨著自己的運氣不好,被分到了這樣的苦差事。可是,他們的埋怨不過只持續了幾十秒。地面突然裂開了一道道暗縫,十幾道白光直接就暗縫中射了出來。那幾個修真者甚至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就帶著驚恐無比的眼神向閻王報告去了。而就在那幾個修真者受到攻擊的同時,也有四道白光向蕭然射去。只是蕭然根本就沒有理會那些白光,自顧著向大門處走去。

    當那四道白光接觸到蕭然的一瞬間,它們頓時就像陷入了泥沼之中,根本無法在前行半步,而白光的原本面目也顯露了出來,那是四把如同柳葉一般,細長、狹窄、鋒利無比的飛劍。蕭然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不錯的飛劍,有些殺人凶器的味道了,不過卻還少了幾分狠毒,如果在飛劍上兩側再煉幾道放血槽,在劍身上裝上幾個倒鉤,那威力應該會再大一些。”

    蕭然說哈的同時,十幾個修真者也同時從地下鑽了出來,一邊八人,呈包圍狀,把蕭然夾在了中間。在那些修真者中帶頭的是四個元嬰中期的修真者,而其他的修真者也全是金丹後期的。蕭然看著他們統一的裝束和一雙凌厲無比的雙目,淡淡的說道︰“想不到五行遁甲門這些年發現的不錯,眨眼間就出了這麼多有潛力的弟子了,我想不出百年,五行遁甲門也應該進入各大門派的前五位了吧!還有,想出這種依靠土遁暗殺方法的人,也很不錯,如果有機會,我倒是想見見他本人。”

    只是,那十二個修真者卻沒有繼續給蕭然說下去的機會,他們又再次出手了。這次是十二人同時對著蕭然射出了飛劍,而且其中還有那四個元嬰中期的修真者。比起剛才攻擊蕭然的那四個金丹後期的修真者,那四個元嬰中期的修真則會所放出了飛劍威力足足大了十倍。而且從他們飛劍上流動著的暗光來看,那四把飛劍也比其他修真者的飛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那十二個修真者又是大跌眼鏡。蕭然氣定神閑的站在原地,只是隨意的抬起了左手,那十二把飛劍就如同遇到了磁石一般,直接就像蕭然的手心飛了過去。等到那十二把飛劍整齊的落到了蕭然的手心中時,那十二個修真者驚訝的發現,他們此時和飛劍仍然有著聯系,但是無論他們怎麼努力,卻再也指揮不動飛劍了。

    蕭然望著他們眼中驚悚的神色,淡淡一笑,隨意的說道︰“你們怎麼就這麼急躁,不讓我把話說完呢?告訴我這次你們來了多少人,都是什麼門派的,是由誰領導的啊?”

    那十二個修真者見到情況不對,也不但再做停留,直接就舍棄了蕭然手中的飛劍,準備土遁逃跑。只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淫浸了上百年的五行遁術居然在這個時候失效了,無論他們怎麼努力,都根本無法鑽入地下,緊接著他又試用了其他幾種遁術,也是根本連一點效果都沒有。見到遁術無效,他們也知道一定是蕭然做了手腳。在對望了一眼後,他們不約而同的都起了與蕭然拼命的心思。可是,當他們準備向蕭然沖去時,他們驚訝的發現,他們居然動不了了。豆大的汗珠立刻出現在了那十二個修真者的額頭,想都不用想,他們也知道,這次,他們是遇到超級高手了。

    看著他們緊張的模樣,蕭然呵呵一笑,把玩著手中的飛劍,輕松的問道︰“你們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怎麼現在就準備走了呢?”

    那十二個修真者一臉的悲憤,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原本他們認為今夜是大展身手的時候,可是不過才殺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小蝦米,居然就被人給抓住了,而且那個抓他們的人還是如此的輕松,仿佛他只是隨手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想到今天可能自己必死無疑,那十二個修真者也豁了出去。他們直接就對著蕭然怒罵到︰“想不到你這般的修為,居然還會助紂為虐,危害蒼生。這個狗屁聯盟究竟有什麼好的,他們做的壞事三天三夜也都說不完,你難道不知道因為這個聯盟,已經有多少門派被害了,有多少普通人無家可歸了嗎?照理來說,我們該叫你一聲前輩的,但是你所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別說是前輩了,就算是豬狗都不如。你摸著心口問問你自己的良心,你對的起那些被你害的人嗎?難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因果報應嗎?我告訴你,今天你就算殺了我們,我們門派也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你就等著無窮無盡,層出不窮的追殺吧!”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那些修真者也有些累了,他們輕微的喘著氣,滿臉狠毒的看著蕭然。只是蕭然此時卻是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然後這才指著自己,好奇的問道︰“你們剛才說的是誰啊?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種人,說出來我听听啊!”

    那十二個修真者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望著蕭然,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人。他們都已經說的是那麼清楚了,可是蕭然卻還不知道他們罵的就是他自己。最後,他們也悲憤無比的說道︰“你別在那里裝蒜,我告訴,剛才我們罵的就是你。”

    蕭然撓了撓頭,郁悶的說道︰“不會有那麼眼中吧!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平時見到了乞丐不會給他們一分錢,看到老奶奶過街也不會去扶一把,坐公車也從來不讓坐,見到小偷、地痞什麼的也是跑的遠遠的,還經常傷害一些女孩子的心……但是也沒有你們說的這麼嚴重吧!怎麼我做的這些會讓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天打雷劈嗎?可是像我這樣的人很多啊!他們又怎麼沒事呢?”

    “你……”那十二個修真者頓時就被蕭然給氣的不輕,他們怎麼也想不通蕭然這樣一個超級高手還會在他們的面前裝瘋賣傻,如果不是這時他們不能動,他們可能還真的會相信蕭然是一個無知少年,被騙入聯盟的了。“哼!你就狡辯吧!總有一天你的謊言會被揭穿的!”

    “切,我又沒做什麼壞事,我才不怕呢?好了,我也不和你們廢話了,快點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還要去守夜呢?”蕭然白了那幾人一眼,又繞回了剛才的話題,那十二個修真者此時也似乎知道他們今夜是難逃蕭然的毒手,于是把心一橫,冷冷的說道︰“好,反正你們的那個狗屁盟主當初也已經查探過了,我告訴你也無妨。這次我們一共來了四千多人,其中以昆侖門和蜀山劍派的人最多,而且我們一邊的隊伍中,高手無數,就算你修為參天又怎麼樣,只要被我們這方的高手發現了,也是難逃一死。好了,你想知道我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就給我們一個痛快吧!”那十二人說到這里,也都閉上了眼楮。

    可是蕭然卻是奇怪的看著他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了你們了,我只不過想問問你們外面的情況罷了。既然我已經知道了我想要的東西,那你們就走吧!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待會兒進去的時候走左邊的那個安全通道,那里的人手要少一些。還有,我看你們的飛劍也太遜了吧!對付一般的修真者可以,如果是對上那些修為高強的,恐怕連他們的防御都破不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幫你們一把吧!”頓時,蕭然的手中燃起了一團紫色的火焰,把那十二把飛劍給包裹在了里面,那十二個修真者目瞪口呆的望著蕭然的左手,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時,蕭然手中的火焰就消失了,而十二把一看就知道是殺人利器的飛劍也出現在了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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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亂 第三百零七節 進攻前奏  
            
此時蕭然手中的那十二把飛劍比剛才足足斷了三分之一,劍身也變得更薄更細,在劍刃旁,兩條彎曲的放血槽閃著勾人心魄的白光;幾根如同毒牙般的倒刃,整齊的排列在劍柄的前端;在劍身上,還多出了幾個中空的圓孔,雖然那十二個修真者不知道那些圓孔有何用意,但是想必也不是擺設那麼簡單。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最令他們感到驚訝的是,從蕭然煉製開始一直到結束,他們與飛劍的聯繫從未中斷過。那也就是說,如今的那些飛劍仍然是屬於他們自己的。

  蕭然輕輕的彈了彈手中的幾把飛劍,淡淡的說道:“你們的飛劍材質並不怎麼好,所以我就算現在已經給你們提升到了極致,階段也不算太高。如果你們以後想要更好的法寶,那也只有重新煉製了。好了,我去守夜了,你們慢慢逛啊!”說道這裡,蕭然隨手一扔,那十二把飛劍就直接飛回了那十二位修真者的手中。他們驚訝無比的看著手中的飛劍,有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此時用顫抖的聲音的說道:“居…居然是靈器。”

  有了那個修真者的提醒,其他人這才發現他們手中的飛劍,或多或少都提升了一兩個等級。這下,他們的飛劍之中,就算階級最低的,也是下品寶器的水準,而最高的則是兩個元嬰期修真者手中的下品靈器。蕭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不過是把下品靈器,你用得著這樣激動嗎?哎!真搞不懂現在的修真者心性怎麼這麼差,居然為了一件普通法寶,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隨後,蕭然沒有再理會那十二位修真者,他甩下一句,“我先走了,你們把這裡收拾乾淨,不要讓人發現。”後,直接就搖著頭繼續向通道外走去。那十二個修真者一下才如夢初醒般激動的叫了起來,“剛才是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見諒。恕晚輩直言,像前輩這樣的高手,怎麼會甘心和那些人同流合污,加入那個聯盟呢?如果前輩願意,晚輩願意向前輩引薦我們的聯軍頭領,前輩一定會受到最頂級的待遇的。”

  蕭然白了那個修真者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誰說我加入那個什麼聯盟了,我不過是來看看,這個聯盟中究竟有什麼高手的。如今我也見到了,他們的那幾個所謂的高手也不怎麼樣,所以我決定再玩幾天就回家了,你們去忙你們的吧!就當我沒有出現過,反正以後你們也不一定能再見到我了。”

  “這…”那十二個修真者也一下沒了語言,他們就算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蕭然的真正目的何在。不過,因為蕭然剛才的所作所為,他們還是對蕭然充滿了感激。正當他們還想說幾句話挽留蕭然時,蕭然卻哼著歌走到了那條走廊的盡頭。望著蕭然消失在拐角處的背影,那十二個修真者中的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人物的元嬰期修真者說道:“我們也走吧!像他這樣的前輩高手,是絕對不願意受到任何拘束的。而且他既然沒有傷害我們,那我們也不必擔心他會出賣我們。如果他想要致我們於死地,他剛才早就動手了。”

  另外的十一人都順從的點了點頭,飛快的把現場清理了一番後,又再次遁入了地下,向著蕭然剛才所說的那個通道進發了。而蕭然此時卻輕鬆無比的走到了夜總會的大門口,他不知道從哪裡拖出了一張沙發,直接放在了大門的入口處,然後蕭然擺出了一個最休閒的姿勢躺在了上面。做完這些的蕭然似乎還不滿足,他又摸出了一瓶美酒,在打開瓶蓋後,也不用杯子,直接抱著瓶子,就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蕭然的這一出現,可是驚壞了離夜總會不遠處那些聯軍派出監視的修真者,他們當然知道今天晚上的行動。剛才那十二個修真者出手時,他們可是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可是現在他們居然見到還有聯盟的人從夜總會中走了出來,那就是說明,今夜的暗殺行動,聯軍很有可能已經失敗了。一想到這個結果,那些修真者也坐不住了,他們連忙差遣了幾人回去報告去了。

  古傑、劉延峰此時正坐在一間賓館中,他們的身側也分別站在幾位昆侖門和蜀山劍派中年輕一代的領頭弟子。古傑望著窗外那一片漆黑的夜空,緩緩的說道:“也不知道我們派出的那十多個高手怎麼樣了?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除了他們剛進去時給我們發了個信號外,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難道說他們出了什麼意外嗎?”

  劉延峰卻是哈哈一笑,安慰著說道:“放心吧!他們可是精通五行遁術,就算真的不敵,逃回來應該也沒什麼問題。我估計他們現在已經深入對方總部了,所以現在正在與敵人廝殺,所以空不出手來聯繫我們。再等等吧!我估計很快就有結果了。”

  “哎!好吧!如今之計也只有再等等了。”古傑也是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們兩人又討論了一番對於進攻聯盟總部的看法,可是正當他們正討論的激烈時,急促的敲門聲卻響了起來。古傑和劉延峰對望了一眼,他們從雙方的眼中都看出了不安的神色,不過他們也是做了多年的掌門,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們理了理身上的衣物,這才溫和的說道:“進來吧!”

  等到他們套房的大門被打開後,一個只有金丹中期修為的修真者立刻就沖了進來,跪在了地上慌張的說道:“回稟兩位元掌門,弟子在監視聯盟總壇時發現了我們的人在進去沒多久後,就有一個聯盟的人又出現在了大門口。而且看那人輕鬆的模樣,我估計我們派去的人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什麼?這不可能,我們派去的那隊人馬怎麼說也是精挑細選的,就算真的不敵,怎麼也能逃回來一、兩人,絕對不會全軍覆沒的。”劉延峰有些焦急的說道。一旁的古傑的臉色也是沉了下來,比起劉延峰他可就要沉得住氣多了,他想了想,這才緩緩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只有一人出現在了聯盟總壇的大門口,而不是他們平時一同出動的四人對嗎?”

  那個修真者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說到:“是的,那人看起來十分的年輕,而且還十分的囂張。他不但是一個人守在那裡,而且還搬了一張沙發到大門口,一個人在那裡獨自飲酒。不過因為弟子修為低微,實在不能確定那人的修為。所以我們的人也不敢胡亂行動,特意回來稟告掌門。”

  古傑和劉延峰都皺起了眉頭,那些在外面監視的修真者的修為他們可是非常的清楚,當初為了防止敵人突圍,他們還特意的派出了兩位靈寂初期的修為的弟子到那裡,可是就連他們也看不出對方的修為,那就是說那個人至少也有著合體期以上的實力了。“你看現在怎麼辦?我估計那人一定是聯盟中的重要人物,不然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強的實力。要不要我們趁著他一個人,先把他給除去再說。”劉延峰連忙小心的問到古傑。

  古傑也不敢枉下結論,他搖了搖頭,有些頭疼的回答到:“我看還是不要了,既然那個聯盟放心讓那一個人在那個守護,那就說明了他們有著必勝的把握。如果我們就這樣貿然出擊,我絕對我們很有可能會中了敵人的埋伏。所以這事我覺得我們還得再商量商量。”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那個回來報信的修真者連忙又問道。

  “你們還是在原地監視對方的一舉一動,千萬不可輕舉妄動。等我們和其他人商量後,再給你們下達新的指示。”古傑揮了揮手,讓那名修真者退下後,也連忙吩咐弟子把聯軍中那些高手紛紛召集了起來。劉延峰雖然有些惱怒古傑拒絕了他的提議,不過他也知道此時容不得半點馬虎,他也放下了心中的成見,吩咐幾位蜀山劍派的弟子前去幫忙了。

  沒過多久,古傑、劉延峰兩人的房中,就多出了十幾位高手,他們之中除了劉延峰與另外兩位高手是合體期的修為外,其他的都是在渡劫期以上,甚至還有兩位大乘初期的高手。由於那些人的輩分並不比古傑和劉延峰低,所以他們也不敢擺出聯軍首領的架子,在把眾人安頓好後,這才把剛才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大家。

  那十幾人靜靜的聽完了古傑與劉延峰的敘述後,也頓時陷入了沉思。因為古傑和劉延峰一個主守一個主攻,持著不同的意見,所以那些人也開始思索起了這其中的要害關係。當整個房間中足足沉寂了十多分鐘後,終於有一個大乘期高手說出了他的看法。“我覺得你們的想法都不錯,而且也不一定是矛盾的。古傑掌門主守,那是怕對方會有什麼埋伏,而劉延峰掌門主攻,是想大家趁著鬥志正旺時一舉拿下對方。你們雙方的出發點都是好的,但是你們卻只堅持著自己的觀點,並沒有採納對方的有益的意見,這對聯軍可是非常危險的。我覺得我們可以先組織一些高手進行一番試探性的攻擊,如果對方的防禦力量超出了我們的想像,那麼我們則退回來轉為守勢。如果我們能一舉攻破對方的防線,那麼我們立刻組織人手全面進攻,爭取在今晚把那個聯盟給拿下。”說到這裡,那人還特意的看了古傑和劉延峰一眼,他們兩人似乎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紛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其實他們這麼做也不是什麼堅持自己一方的意見,而是因為昆侖門和蜀山劍派如今的實力相近,所以在各個方面都想爭個高下,在對待聯盟的方式上,他們都希望自己的決策能夠被採用,以達到壓過對方的目的。至於合作,他們則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而那個高手的話,卻一語點醒夢中人,他們此時也都是羞愧無比,心中暗自後悔道:“還好有人提醒,不然我們差點就將聯軍帶入萬劫不復之地了。”

  對於那個高手的意見,其它人稍微沉思了片刻後,也都點頭表示認同。於是,在他們的商議下,決定先由十位高手,帶領五百弟子進行試探性的進攻。很快這條命令就下達到了聯軍之中,那些原本在自己崗位上堅守的弟子,也紛紛向集合地點*攏。

  等到人員集合完畢後,古傑和劉延峰下達了今夜將要進行總攻的命令。緊接著,在那些弟子期盼的眼神下,古傑和劉延峰飛快的點出了五百名意志堅定的弟子,為他們分配了一些丹藥後,直接就把他們交到了那十個高手的手中。那十個高手也沒多說,點了點頭,就帶著那五百弟子向著夜總會方向走去。而古傑和劉延峰此時也站到了戰鬥的第一線上,他們領著那些剩餘的弟子把整幢夜總會都給緊緊包圍了起來。只要前去突擊的那支隊伍傳回了勝利的消息,那麼他們就會帶領著剩下的弟子,直接向夜總會包圍上去,堅決不讓一個聯盟的人員逃走。

  當聯軍還在進行著大幅度調動人手時,一直在夜總會大門口喝著美酒的蕭然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直接一口把瓶中剩餘的美酒給幹了,然後拍了拍肚子,自言自語道:“那十幾個小子果然不錯,居然在短短幾十分鐘內已經陰了那麼多人了,而且還沒有被發現。我想等聯軍開到這裡的時候,恐怕第一層的那些小魚小蝦也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我也該進去看看了,免得待會兒在這裡遇到了熟人,那可就不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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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三百零八節 出手相助
           
還沒等聯軍的先頭部隊走到夜總會的正門,蕭然就拉著那張沙發,緩緩的向夜總會中走去。而他的這一奇怪的舉動,也讓一直在附近監視的那些修真者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由於他們不清楚夜總會中的情況,所以也不敢貿然行動,只能是把這個消息上報到了準備進攻的那十個高手那裡。

  得到了這個消息的那十位元高手也是楞在了當場,“難道說我們這麼隱秘的計畫被發現了嗎?不然為什麼連那裡唯一的守衛也退回去了呢?該不會是我們的隊伍中有奸細的存在吧!”不過事情也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也容不得他們多想,現在他們也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不過在進攻之前,他們還是不忘了給那五百弟子打一記預防針,“大家聽好了,現在我懷疑我們的計畫已經被對方發現了,所以我們這次的進攻可能會遇上強力的抵抗。待會兒大家和我們沖進去後,如果發現對方的實力強大,千萬不可逗留,立刻從那裡退出,斷後的事情自然有我們來做。”

  本來還有些擔憂的那些弟子在聽到了那十個高手的話後,個個都變的輕鬆了起來。有了這道命令,那他們完全不必擔憂性命問題了,只要不是一心找死,想活命那還不簡單嗎?頓時,那五百人又變的鬥志昂然起來。

  在那十位高手的帶領下,他們悄悄的接近了夜總會的大門,那十個高手此時也是放出了神識,靜靜的鎖定住了夜總會大門周圍的一切,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內發現。只是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這五百多人魚貫的走入了夜總會後,居然沒有發現任何一個聯盟的人。他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向夜總會一層的大廳中走去。

  當他們走到了一層大廳的正門時,幾乎所有人都召喚出了自己的法寶,那十個高手也是把心一沉,直接就對著那扇大門一掌劈去。在那十個高手猛烈的攻擊下,那扇木質的大門直接就四分五裂,向四周飛去。而一層大廳中的情景也完全展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原本還以為會遭受到猛烈攻擊的那五百弟子,在看到了大廳中的情景後,都頓時傻了眼。此時一層的大廳中,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不下一百具屍體,而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裡,還有十幾個聯盟的修真者龜縮在那裡,警惕的看著周圍。正當所有人都在猜測這裡的情況是怎麼造成的時,突然從地下射出了幾道光芒,筆直的向著那十幾個聯盟的修真者飛去。他們也似乎早就在提防那些光芒了,當光芒一出現,那十幾個修真者就連忙指揮著法寶迎了上去,搶在半途擋下了那幾道光芒的攻擊。只是他們的法寶不過剛一攔下了那幾道光芒,離他們不遠的地面又射出了兩道更為陰暗的光芒,不過在瞬間,那十幾人中就有四人直接被那兩道光芒勾去了性命。

  而這樣奇特的進攻方式,也讓所有的聯軍都醒悟了過來。“是我們的人。”不知道誰這樣叫了一句後,所有聯軍都直接沖進了大廳中,各種法寶也如同雨點般的向著牆角的那十幾個聯盟的修真者砸去。可憐那十幾個修真者還在一心擔憂著地下的攻擊,居然連來了這麼多人都不知道,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那十幾個聯盟的修真者剛被消滅,就有六道人影緩緩的從地下鑽了出來。還沒等聯軍發話,那六人倒是先自顧著說了起來,“你們怎麼來了啊!不是說先讓我們前來打探,然後再發動總攻嗎?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變故啊!”

  那十個高手頓時就沒好氣的說道:“變故就是你們。當初不是告訴你們,你們只要一探到敵人的虛實就立刻趕回來向我們報告嗎?你們倒好就十二人還敢在這裡拼殺,我們都還以為你們遇害了呢?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急促的發動進攻了。”

  那六人這也連忙道歉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一時之間殺過頭了,把傳遞消息的事情給忘了。不過反正你們現在也來了,第一層的人也被我們全給收拾了,我們就再接再厲,乾脆直接上二樓吧!”

  “哼!這帳以後再和你算,我還是先通知外面的部隊,讓他們也有個心理準備吧!”一個高手盯了那幾人一眼,直接向外遁去。至於另外幾位高手又連忙問道:“我記得你們一共是十二個人,怎麼現在只有你們幾個,其他人去哪兒了啊?還有,我們可是接到了消息,你們在進入這裡不久後,聯盟可是又派了人到門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們為什麼不把那個人也給處理了,害得我們還擔心了那麼久。”

  那六人露出了一絲苦笑,鬱悶的回答道:“其他幾個人在上二樓的通道那裡守著呢!至於你說的那個人,別說是我們十二人了,就算再多一倍,也只會被那個前輩給幹掉。我們可是在那個前輩的手中吃了大虧了,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人,打死我們也不敢去惹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啊!你們現在不是好好的的嗎?我可看不出你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個高手好奇的問道。而那六人則歎了一口氣,把他們剛才的經歷又再訴說了一遍。當那幾個高手聽到蕭然不過隨意的煉製了一下,就把他們十二人的法寶足足提高了二、三個等級後,也是驚訝的叫出了聲來。對上他們十二人,那幾個高手都有把握直接秒殺他們,但是那隨意的煉器這一手,他們就是萬萬不可能辦到的了。隨後,聯軍又從那幾人的口中知道了蕭然並不是聯盟的人,他來這裡也不過是隨意的逛逛後,又松了一口氣。如果讓他們對上蕭然這樣神秘的敵人,那他們也絕對討不到半點好處。從蕭然幫那十二個修真者煉器,他們也明白蕭然和他們是友非敵,所以他們也放下了心來。

  等到那個回去報信的高手回來後,這只聯軍隊伍就在那幾個先行進入修真者的帶領下,向著二樓進發了。至於夜總會外的聯軍,也在把整幢大樓完全圍住後,又派出了千人進入了大樓內。和一樓的那些聯盟修真者想比,二樓的明顯實力就要強上了許多。聯軍隊伍不過剛踏入了二樓,立刻就遭受到了激烈的反抗。不過好在聯軍不但在人員數量上要多出聯盟很多,而且在單體實力上也要高出聯盟一大截。所以,二樓聯盟的瘋狂攻擊,也只是打亂了聯軍的陣型,當他們重新組織好隊伍後,立刻就展現出了他們應有的實力。

  五顏六色的法寶,一波接著一波的向著聯盟的修真者砸去。各種各樣的法訣和紙符,也是非常準確的轟在了聯盟修真者的身上。至於聯軍中的那些高手,更是如同狼入羊群一般,直接就向著聯盟的大軍中撲去。淩厲的飛劍在他們身體四周飛快的旋轉著,他們所經過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一個聯盟修真者能再站起來。

  戰鬥不過只持續了幾分鐘就結束了,在聯軍的猛烈打擊之下,聯盟的修真者連一條活口都沒有留下來。聯軍這邊也只有十幾名弟子受了點輕傷罷了。見到如此輝煌的成果,聯軍的弟子臉上個個也都掛滿了笑容。就連一直嚴肅無比的那些聯軍的高手,此時也徹底的放鬆了下來。“我還以為他們有多厲害,結果是個紙老虎罷了。這個聯盟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嘛!我看,不出一個小時,這個聯盟就被我們徹底的消滅了。大家跟著我,向三樓進發。”

  因為攻下一、二樓實在是太輕鬆了,所以聯軍漸漸的也放鬆了警惕。只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剛才所消滅的不過只是聯盟的一些週邊的實力低下的人員罷了,聯盟真正的力量可是放在三樓之上。果然,因為聯軍的輕視,他們不過剛到了三樓,立刻就遭到了聯盟的迎頭一擊。

  聯軍剛到三樓時,並沒有遭受到任何攻擊。可是當他們進入那條長長的通道,整個陣型都被拉開後,上百件法寶頓時就破牆而出,直接就從各個刁鑽的角度,向著聯軍襲去。雖然有些聯軍弟子已經做出了躲避,無奈的是通道的地形實在是太狹窄了,所以就算他們做出了躲避的動作,還是難逃那些法寶的攻擊。不過只是一次偷襲,聯軍的隊伍中直接就犧牲了四十多位弟子,還有三十多位弟子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這下,聯軍也徹底的冷靜了下來。他們就算再傻,也知道這次他們遇到了絕對是聯盟的主力力量了。在一些高手的努力下,聯軍擋下了對方的第二次偷襲。緊接著,整個聯軍在幾位高手的領導下,分為了幾支,分別向著三樓的各處湧去。不過聯盟的指揮也不是庸手,他立刻組織起了聯盟的隊伍,向著一些隱蔽的房間躲去。而只要有一少部分聯軍落單,聯盟的修真者就會想毒蛇一般出擊,直接消滅對方,然後又躲到了別的地方。

  沒多久的時間,聯軍中就已經損失了近百位弟子了,這樣的結果也讓聯軍中的幾個高手是心痛無比。但是因為敵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他們也沒有找到有效的對策,於是他們也只能是收縮在一起,等待著敵人的再次出擊。此時,蕭然卻一直都躲在夜總會的一層,靜靜的用神念觀察著聯軍的一舉一動。當他見到了聯軍千人居然被聯盟那區區二百人給壓制住了時,也不禁搖了搖頭,無語的想到:“簡直就是失敗啊!真不知道聯軍的頭領是怎麼當的,遇到這種情況,只需要派出高手,在各個房間搜查,那自然就能找到對方了。可是他們卻收縮在了一起,這不是給聯盟當靶子嗎?”

  實在看不下去的蕭然,直接就是一個瞬移出現在了三樓之中。隨後,他鎖定了聯盟隊伍的位置,直接瞬移到了他們的上空。在聯盟修真者不敢相信的眼神下,蕭然直接就出手秒掉了在聯盟隊伍中的四個護派行者。緊接著,蕭然又發出了一聲長嘯,把聯軍給吸引了過來。而聯盟這邊,因為缺少了那四個行者的領導,他們也一下也變成了無頭蒼蠅。見到聯軍攻來後,他們更是化作了一團散沙,各自向著四面八方逃命去了。只是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的聯軍,又豈會讓他們逃走。無數的法寶、法訣立刻在聯盟的修真者身上炸了開,剛才還威風八面的聯盟修真者,此時卻變為了落水狗,在聯軍狂暴的攻擊下,變為了一具具冰涼的屍體。

  當三樓中最後一個聯盟修真者被消滅掉後,聯軍的那些高手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他們此時心中卻都有著一個疑問,“究竟剛才是誰在幫我們啊!為什麼轉眼之間,聯盟的那群修真者就變成了一盤散沙各自為戰了。”不過,現在是進攻的緊要關頭,也容不得他們多想。在等所有聯軍弟子休整一番後,他們又踏上了四樓。

  而蕭然為了讓聯軍的損失能夠小一些,卻已經是早早的來到了四樓。他隱去了身形,躲在了聯盟修真者聚集的一個角落中,偷聽起了他們的談話。此時聯盟的隊伍中,一個渡劫中期的修真者正好奇的對著他身旁的一位渡劫初期的修真者說道:“下面怎麼沒有了動靜,按道理說,老三他們在那裡,至少也可以把敵人給拖上大半天,可是這才半個小時不到,怎麼戰鬥就結束了呢?而且按老三他們的修為來看,就算他們真的不敵,那逃回來也不成問題啊!怎麼現在卻連半點音訊都沒有了。”

  另一個修真者也連忙說道:“你說會不會是下面來了幾個高手,老三他們看不敵對方,於是直接逃到外面去了。”

  “很有這個可能,不過難道他們就不怕盟主懲罰嗎?”那個修真者還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而另外一位修真者還準備說些什麼時,聯軍的隊伍卻已經走上了四樓。這下,他們的臉色也變了,他們連忙對著周圍的修真者說道:“敵人已經上來了,大家跟著我準備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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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三百零九節 逃離
           
還沒等聯盟的那兩個下達完命令,蕭然卻直接現出了身形,淡淡的說道:“不必這麼麻煩了,現在我就松你們上路吧!”這下,聯盟的修真者才發現他們的身邊居然還一直隱藏著一個敵人。頓時,幾乎所有聯盟的修真者都召出了法寶,向著蕭然轟了過去。

  只是蕭然又豈是他們能打中的,在無數法寶即將攻到蕭然身上時。蕭然又來了一個瞬移,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他出現在了聯盟隊伍中,那幾個高手的中間。在蕭然的大笑聲中,那幾個聯盟的高手直接就如同洩氣的皮球一般,倒在了地上,而做完這些的蕭然根本就沒有理會那些聯盟修真者,直接就選擇了離開。

  沒有了領導的那些聯盟修真者,一下也亂了陣腳。想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聯軍,他們最終選擇了硬拼。只是他們這些人不過剛一出房間,甚至連法寶都還沒來得及打出,就遭受到了在外面守候多時,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的聯軍暴雨般的攻擊。那三百多個聯盟的修真者,在聯軍的包圍強擊之下,連浪花都沒有激起一朵,直接就回歸了自然。

  而蕭然此時早已經失去了再繼續陪同聯盟玩耍下去的興致。他沒有多做停留,又到了第五樓,在聯盟修真者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直接在萬軍之中滅掉了他們之中的幾個高手。等到眾多聯盟修真者反應過來時,蕭然早就不知道所蹤了。有了蕭然這種絕對性的力量在暗中幫助聯軍,接下來的時間中,聯軍更是勢如破竹,在輕傷十幾人的代價之下,聯軍很快就拿下了第五樓。再加上後續的近八百人隊伍,聯軍一千五百多人浩浩蕩蕩的沖到了夜總會的第六樓,那裡也是聯盟總壇的最後一層。

  經過蕭然的幾次出手,聯盟中的高手如今也只剩下了盟主已經兩位法王了,而在聯軍的雷霆打擊之下,聯盟中的隊伍中,也不過只有四百左右的精銳人手。這時的聯盟仿佛也如大夢初醒一般,再也沒有了大戰前的輕鬆,一個個都是神情嚴肅的站在自己的崗位之上,各種厚重堅硬之物,都被聯盟搬到了六樓的入口處,以用來作為防禦之用。在六樓的狹窄走廊中此時也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他們也有與聯軍做最後背水一站的準備了。

  與此同時,在六樓防護最嚴實的房間中,聯盟的盟主正一臉怒容的坐在一張沙發之上,在他的身前則站著聯盟如今剩下的唯一兩個法王。那個盟主鐵著臉,靜靜的看著那兩位法王,突然他仿佛已經抑制不住體內的怒氣一般,直接就一掌拍碎了他身前的那張大理石茶几,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嘶吼到:“你們說這都是怎麼回事?當初你們不是還給我保證過你們訓練的那些修真者個個都是絕對的好手嗎?怎麼如今在對方那麼一點人的攻擊下,居然全被消滅了。還有那幾個行者和一個法王的死又是怎麼回事,我都已經說了讓他們待在這裡,可你們倒好,居然讓他們去守衛下面幾層。現在可好,全都死了,你們安的究竟是何居心。”

  那兩個法王見到盟主發怒,也連忙跪在了地上,有些悲傷的說道:“盟主息怒啊!我們可是一心一意的向著盟主,從來就沒有任何的異心。那些行者和法王,他們也是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啊!對於他們的犧牲,我們也很難過。如果盟主真的要怪,屬下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求盟主給我們一個痛快。畢竟我們這些人也多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當年我們的性命全靠盟主相救才得以保全,如今也是還盟主的時候了。”

  “你……”那個盟主指著跪在地上的兩個法王,久久沒有動手。最後他無力的放下了右手,有些洩氣的說道:“當初你們跟著我在修真界四處廝殺,不知殺掉了多少追殺我們的大派弟子。本來我以為我們逃到了這裡,那就應該是萬事無憂了,可是沒想到我還是心急了一些,居然惹上了這裡的本地勢力。如果我們能再有百年的發展時間,我想今天的一切都不可能發生了。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在這裡也待不下去了,你們隨我離開吧!我們回修真界再召集人手重頭來過,這個仇我們總有一天會回來報的。”

  “多謝盟主不殺之恩,只是我們這樣一走,那麼外面的那些弟子怎麼辦啊!”那兩個法王拜謝後,又連忙問到了這個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那個盟主冷冷一笑,陰沉的說道:“難不成你們還真的把外面的那些人當成了你們的徒弟嗎?他們都是這顆星球上土生土長的修真者,如果讓他們跟著我們,以後難免會知道我們並不是這顆星球上的人,到時候如果他們起了什麼異心,那遭殃的可是我們啊!與其帶他們走,還不如讓他們留下與敵人拼死相搏。這樣不但能為我們拖住對方的人員,而且還能消耗這顆星球上的有生力量,他們死的人越多,那對我們以後再回來攻打就越有利,所以大家不可有半點婦人之仁。”

  “盟主您雄才偉略,居然想到了這種一箭雙雕的好計策,屬下自當遵從盟主意見,不敢有半點違背。”那兩個法王此時也恢復了他們的本色,直接就拍起了盟主的馬屁,而外面的那些弟子則是完全被他們給拋棄了。

  “好了,事不宜遲,現在你們就去向外面的那些人下達拼死抵抗的命令。等他們狗咬狗打起來後,我們馬上就離開。我就不信,在這樣一顆星球上,我想要離開,還有誰能攔的下我。”那個盟主揮了揮手,讓那兩個法王離開了房間。而他也連忙把房間中該帶走的東西,全都給裝進了儲物戒指之中。

  等到那兩位法王在安排好了外面的事情,再回到房間中後。那個盟主直接按下了牆上的機關,那道金屬大門立刻都被鎖死了,而於此同時,在他們身後的一堵厚牆,則開始緩緩的向兩側移動,一個能迅速逃離秘密頻道也出現在了他們三人的面前。

  那個盟主怕夜長夢多,也沒有多做停留,連忙說道:“通道外面直接連接著六樓上的一個通風口,等我們出去後,你們跟著我立刻就向北飛。等我們回到修真界後,那時就安全了。”那兩個法王順從的點了點頭,跟在了盟主的身後,向著通道內走去。

  當他們三人都完全走入通道後,在房間的一角突然出現了一陣淡淡的白霧,隨著白霧的越發濃烈,蕭然也慢慢的走霧氣中走了出來。他望著那個黝黑的通道,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你們果然是從修真界來的,為了不讓地球在修真界暴露,我也只好委屈你們了。”

  蕭然幾步就走到了那個通道的入口處,伸出了右手,對著那個通道的中連彈了三下。頓時,三道細微的光線就從蕭然的指尖射出,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通道之中。而此時那個盟主帶著兩個法王也即將走到了通道的出口,可是還沒等那個盟主把出口的那扇大門打開,他的身上突然冒起了一陣強烈的黃色光芒。那個盟主連想都沒想都一把抓住了他身後的一個法王,然後背對著那扇大門,直接撞了上去。

  而兩個法王此時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走到最後的那個法王都痛苦的叫了一聲,然後癱倒在了地上。至於另外一位法王,則是直接被那個盟主擋在了身前,他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來,頓時就感到心口和腹部一痛,整個人的神智立刻就變的恍惚了起來。當他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刹那,他見到了自己已經被那個盟主漂浮在了半空之中,他一下也明白了過來,原來那個盟主直接把他當作了盾牌,擋下剛才那突如其來的分別射向他和盟主的兩道攻擊。含著最後一口氣,他緩緩的對那個盟主說道:“你救過我一命,如今這條命我也還你了,今後我們各不相欠。”

  那個盟主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緩緩的說道:“好,那我就送你一程。”說到這裡,那個盟主往那個法王的背心一抓,直接把那個法王的元嬰從身體中拉了出來。隨後那個法王的屍體上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倒飛進通道之中。在一兩息的功夫後,那個法王的屍體也直接在通道中爆炸開來,整個通道不過在刹那間就倒塌了。

  “今後我們就各不相欠了,你好好的去閻王那裡報到吧!”那個盟主哈哈一笑,把手中的元嬰裝進了隨著帶著的一個水晶瓶中,立刻就向著北方飛去。而那些在夜總會四周的設防的聯軍弟子,在見到了夜總會的頂層飛出一人後,也連忙發出長嘯追了上去。可惜的是,那些不過元嬰期的弟子又豈是那個盟主的對手,那個盟主在見到追兵並不多後,直接又來了個反撲,他在沖進了聯軍的追擊隊伍中後,又連使狠手,一連擊斃了七位聯軍弟子。剩下的那些聯軍弟子在見到對方實力強悍後,剛準備召集同伴支援,可是那個盟主卻根本就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他的身軀在聯軍的追擊弟子中飛快的閃動著,每出一爪,就會有一位聯軍弟子背心出現了一個血洞,而那個弟子的元嬰也落入了那個盟主的手中。

  不過幾十秒的功夫,前去追擊的三十多位聯軍弟子中,除了之前被直接擊斃的七名弟子外,深下所有元嬰中期以上的弟子體內的元嬰都被那個盟主給搶了去。而那個盟主在做完這些後,對著還停留在半空中的十多個不過剛到達元嬰期的弟子,倡狂的說道:“哈哈,雖然他們的元嬰對我的用處不大,不過當作下酒菜還是十分美味的。今天的這個仇我記住了,來人必當加倍奉還。”

  說完後,那個盟主沒再理會那剩下的十多個聯軍弟子,直接使出了全速,迅速的向著北方飛去。就在那個盟主離開沒多久後,聯軍中的高手也趕到了,當他們見到了那些從半空中落到地上,摔的稀爛的聯軍弟子屍體後,也是忍不住淚眼盈眶。要知道地球不比修真界,能到達元嬰期的弟子那可都是各個門派重點保護的對象,因為到達了元嬰期後就意味著他們有了更長久的生命,有了更長久的生命,那些弟子才有本錢衝擊更高的境界,也許那些弟子在將來能成為真正的超級高手也說不定。可是如今他們卻一下死了二十多個元嬰期的弟子,其中還不乏已經到了元嬰後期,即將突破的弟子。這怎麼不讓他們難過呢?只是那個盟主已經遠去,他們就算想追也不可能追上了。

  那個盟主在拼了命的飛行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來到了地球最寒冷的地方——北極。一到達北極的境內,那個盟主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剛才蕭然的偷襲他雖然用一個法王的身體給擋住了,但是還是有一點殘餘力量攻在了他的身上,雖然當時他拼命抵抗攔下了那道能量,不過他的真元在那裡也消耗了一大半。緊接著為了防止蕭然這個神出鬼沒的敵人,他又使用了一種使能量可以停留在一個人的身體周圍,遙控爆炸的法訣,以求來阻止蕭然的追擊。這兩次下來,那個盟主的真元最多也不過只剩下了三層,而接下來的打鬥和逃跑,雖然那個盟主根本就沒有動用多少真元,但是在地球這個靈氣稀薄無比的地方,那個盟主想要恢復真元,那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又害怕後面有強敵在追擊,於是他這才放慢的速度,準備找一處隱蔽的地方,悄悄的恢復真元,等到實力完全恢復後這才回到修真界。

  只是那個盟主不過剛在北極的上空飛行了十多公里,蕭然那懶洋洋的聲音卻又出現了。“你是屬兔子的嗎?怎麼只知道逃跑。你看這裡風景如此美麗,我難道不覺得就這樣離開有些可惜了嗎?這樣吧!我做東請你在這裡喝上一壺,你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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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節 戲耍盟主

    听到了蕭然的聲音,那個盟主頓時就嚇得遍體身寒,他飛快的從體內召喚出了一把暗金色的飛劍,警惕的望著四周,如果哪兒有什麼風吹草動,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指揮飛劍刺上去。隨後,那個盟主又對著下方大聲的嘶喊了起來,“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跟著我究竟有何企圖,快點給我滾出來。”

    那個盟主話吼出後不但沒有引出蕭然,反而還讓四周恢復了原本的寧靜。但是,那個盟主知道,在這片寧靜背後卻隱藏著能奪人魂魄的殺機。那個盟主小心翼翼的在半空中懸浮了十多分鐘,四周仍然沒有任何動靜。如果是換做其他人,很有可能會覺得剛才的一切不過只是幻覺罷了,但是長年在戰斗中度過的那個盟主卻知道,剛才那個聲音的的確確是從人的嘴中發出的,可那人的位置,盡管那個盟主是散仙的修為,卻還是根本無法得知。

    “難道說這個星球上還有什麼強大無比的存在,而這里正是它居住的地方。我不小心從這里經過,把那個存在給驚動了。”越想越覺得可能的那個盟主這下再也站不住了。他連忙從懷中的玉瓶中掏出了一個元嬰,飛快的把它吸收的干干淨淨,然後便腳踏飛劍,如同閃電一般向著傳送陣的位置飛去。現在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離開這個不知名的地方,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令那個盟主感到欣慰的是,他的離開並沒有引起他想象中的那個強大存在的不滿,他在飛行了近百里後,在確認沒有人追上來後,也緩了一口氣。但是他一口氣還沒有吐完,剛才那道聲音又出現了,“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下來陪我玩玩啊!”

    這次,那個盟主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了那個聲音的源頭居然是在北面,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頓時就調轉了飛劍向著南面飛去。但是他又怎麼知道,那個一直在暗中發出的聲音居然是蕭然所為,而他的氣息早就已經被蕭然給鎖定了,所以無論他飛到哪里,蕭然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他,然後瞬移過去。

    可憐那個盟主在一片茫然、恐慌之下,每當他一停下來,就會被蕭然嚇的掉頭就跑,等到他足足圍著北極轉了好幾個圈後,他也明白這次自己是絕對拜托不了那個未知的強大存在了。為了活命,他一股腦兒的把玉瓶中所裝著的所有聯軍弟子的元嬰都給吸收了,唯獨只留下了當初那個法王的元嬰。在一連吸收了十幾個元嬰後,那個盟主的真元也迅速恢復到了平時七、八分水平。這下,他對逃跑也是充滿了信心。

    在蕭然的戲耍之下,那個盟主又裝作害怕迅速的向南飛去,可是就在他飛了一百多公里後,突然收起了飛劍,他的整個身子也一下變得模糊不清,直至完全消失在空氣之中。就在他完全消失後,蕭然的身形也緩緩的顯現在了半空之中。蕭然晃動著腦袋,自言自語到︰“如果換做是別人,很有可能就被你騙了,但是如果這點小把戲能騙得了我,那我干脆就不活了。不就是個瞬移嗎?有什麼了不起,我連星際大挪移都會,難道還會輸給你這個半吊子的瞬移嗎?你想去傳送陣我就讓你去,不過到了那里,恐怕你也不是那麼好離開的吧!”下一秒,蕭然的身形也跟著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那個盟主在使出瞬移來到了傳送陣的附近後,當即就喘著粗氣,焦急的尋找了起來。也許蕭然不清楚,但是那個散仙心中卻是再明白不過了,如果他再不趕快離開這個地方,那他可能是永遠也離不開了。剛才的那一個瞬移,就已經消耗了他三、四分的真元,本來按理說散仙使用瞬移的話,就算一連用上十幾次卻也消耗不了多少真元的。但是那個盟主因為在成為散仙之前只是一個散修,根本就沒有學過什麼純正的功法,而且當初他能轉修散仙也是靠了天大的運氣,等到他轉修成功後,他又根本沒有靜心修煉過,這些年他修為的增長,也全靠著吸收元嬰的這個邪法。因此,本來只要過了渡劫期就能自行感悟的瞬移之法,他卻沒有完成,他如今他感悟不足,所使出的瞬移也大多依靠真元的消耗。所以在別的散仙之中輕松之極的瞬移,到了那個盟主手中卻變成了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

    自從那個盟主到達了地球後,就再也沒有來看過傳送陣。所以當如今他再次回到這里時,一切都變樣了。而且因為蕭然回來時所引發的雪崩,把傳送陣給深埋進了雪底,這也給那個盟主尋找傳送陣加大了難度。他此時焦急萬分的在雪地上空來回的巡查著,不時還撓了撓腦袋,想要回憶起當初這里的景象。

    但是他無論怎麼努力,卻始終找不到傳送陣的位置。而此時的蕭然早就已經來到了地底的傳送陣中,他輕松無比的在傳送陣外布置了一層隱藏氣息的結界,然後又飛快的取下了傳送陣上的所有晶石。這才大搖大擺的從傳送陣旁的那個通道中,向地面走去。

    當蕭然緩緩的推開堵在通道出口的巨大冰塊,出現在北極這片一望無際的冰原上時,那個盟主當即就發現了蕭然的位置。他小心的隱去了氣息,躲在了不遠處的一處雪堆後,準備等蕭然獨自離去後再繼續尋找傳送陣。可是那個盟主卻不知道,他的蹤跡早就被蕭然給鎖定了,無論他走到哪里蕭然都能立刻找到他,更何況如今他還躲在離蕭然不遠的地方,那他想躲開蕭然更是絕對不可能了。

    蕭然在走出通道後,先是把冰塊給放回了原來的位置。然後居然從戒指中取出了沙發、帳篷等物,直接就在離出口不遠的地方休息了起來。那個盟主見到蕭然竟然如此大義,在外休息居然連個陣法都不布置,頓時他也起了滅掉對方的心思。但是因為一時之間他也摸不清蕭然的實力,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于是他們兩人就這樣僵持了起來。不過蕭然此時可就要舒服了很多,他可是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而且一旁還放著一些飲料,如果這里不是地球上最寒冷的北極的話,那蕭然這時的樣子就完全和在海灘上曬太陽放松休閑的人差不多了。而那個盟主這時卻是苦不堪言,因為為了隱藏自己的蹤跡,所以他是半蹲在離蕭然不遠處的一個小雪堆後面,而那個小雪堆的大小,又只能讓他保持半蹲的造型,如果他的姿勢有半點改變的話,那麼他的位置就會被暴露出來了。

    天氣的寒冷對修真者並不能造成什麼傷害,不過長時間神經高度集中的保持一個姿勢,卻連修真者也不一定能堅持的了多久。蕭然在四周布下了一個結界後,直接就進入了夢鄉,但是那個盟主卻是傻傻的在小雪堆後面半蹲了近四個小時。到最後,那個盟主的兩條小腿幾乎都完全失去了知覺,他郁悶的看著熟睡中的蕭然,知道如果再這麼耗下去,別說是動手了,他可能連站起來都有些問題了。

    他立刻又從體內召出了那把暗金色的飛劍,然後讓飛劍縮小到了巴掌般大小,隨後他又在飛劍之上抹了一些毒藥,這才控制著飛劍緩緩的向著蕭然刺去。眼看那把飛劍離蕭然是越來越近,他的臉色笑意卻是更加的濃烈。那些飛劍上的毒藥可是他采集了修真界中的許多連修真者都抵抗不住的毒草制成的,所以就算那把飛劍不能對蕭然一擊致命,他還是有把握蕭然只要被飛劍劃破一點皮就絕對逃不過那些毒藥的索魂。

    但是他又怎麼知道,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蕭然的算計中了。再說以蕭然現在的肉體強度,如果他拿的不是什麼極品仙器、神器什麼的,還不一定能破的了蕭然的防御。當那把飛劍離蕭然還有一米不到時,蕭然之前所布置的結界也一下出現了,一波藍色的光芒在空氣中綻放出來,那把暗金色的飛劍在踫到了那道光芒後,直接就停在了半空中,點點的白霜也開始在飛劍上慢慢的堆積了。

    見到情況不對的那個盟主,哪里還敢多想,他連忙收回了飛劍,而且還擺出了一副戰斗的姿態。可是那把暗金色的飛劍在飛回他的手心時,他差點沒有直接把那把飛劍給扔掉。因為此時的那把已經布滿了寒霜的飛劍實在是太冷了,就算是以他散仙的實力,也有些禁受不住。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那把飛劍品質不錯,恐怕在遇到結界的那一剎那間就給凍為碎片了。那個盟主神情凝重的看著蕭然,此時在他的心中已經把蕭然視為一只超級怪物了,“難道這人是神獸變的,不然不可能光憑護身的能量就差點連我的飛劍都給凍住了。”只是他又怎麼想的到他剛才所踫到的只是蕭然所設置的一個結界罷了。而且那個結界還是蕭然以前自己研究出來的,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使用,如今剛好拿他來試試。當初蕭然在一只玉筒中曾見到過關于五行結界的施展方法,後來蕭然在長年的閉關之中,又根據五行結界的原理自己創造了五種結界︰寒冰結界,天火結界,磐石結界,回春結界,金銳結界。在這五種結界中,蕭然自己也只能完整的使出寒冰結界和天火結界來,另外的三種結界就算是蕭然想要布置,也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了。而剛才蕭然所布置的就是寒冰結界,在蕭然體內的極眩凝冰的支持下,再加上北極幾萬年年來積累的寒氣與水性靈氣,使得寒冰結界的威力足足提高了二層,于是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發生。

    那個盟主心驚膽顫的看著蕭然,此時他已經開始盤算接下來怎麼面對蕭然了。可是他在等待了半天後,居然發現蕭然最多就是轉了個身,卻根本沒有醒過來,那個盟主頓時就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感覺。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蕭然這種超級妖怪的對手,他也選擇了逃避。只不過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可是傳送陣的所在地,所以他也不能離開,只能冒著驚醒蕭然的危險,偷偷摸摸的在附近尋找了起來。

    等到他小心翼翼的把周圍都給搜尋了一遍後,並沒有發現傳送陣的蹤跡。突然他靈機一動,望著不遠處的那塊巨型冰塊,驚訝的想到︰“該不會是我這麼久了沒來這里,那個傳送陣被埋在了地下,然後又被這只貪睡的妖怪給發現了,把那里據為了自己的巢穴吧!如果是這樣,那可怎麼辦啊!這只妖怪那麼恐怖,如果我貿然進入他的巢穴查探,被他發現了該如何是好啊!可是如果我今天不找到那個傳送陣,萬一被那些聯軍的人發現了也是難逃一死。無論進退都是死,干脆我不如就拼這麼一把好了。”

    做出了決定的那個盟主,連忙小心的繞過了蕭然,來到了那個大冰塊前面,一寸一寸的挪開了一個半米不到的小洞,然後一折身就轉了進去。由于那個通道的四周都被蕭然用極眩凝冰加固了,所以通道四周的寒冰已經算的上是很好的煉器材料了。那個盟主一邊往通道的深處走去,一邊驚訝的感嘆到︰“外面的那只妖怪估計起碼是一只活了萬年的神獸,這些寒冰就算仙人來了也不一定能制造出來啊!還好剛才沒有驚醒他,不然恐怕它吹一口氣我就直接變冰雕了。”

    等到他走到了通道的盡頭時,完整的傳送陣終于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熱淚盈眶的沖進了傳送陣中,也不怕驚動蕭然,當即就準備啟動。可是當他往傳送陣中輸入一絲真元後,卻發現傳送陣根本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了。頓時,他的心直接就涼了一大半,“該不會是這個傳送陣已經被外面的那只妖怪給弄壞了吧?”

    他連忙從傳送陣中走了出來,仔細的檢查了起來。如果只是一些小問題,憑他的水平,修復還是很簡單的。但是當他繞著傳送陣走了一圈,發現了問題出在哪里後,直接就欲哭無淚了,“是哪個天殺的,居然把傳送陣上的晶石給全給偷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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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節 解惑

那個盟主兩眼空洞的看著眼前的那個傳送陣,沒有了晶石的傳送陣,那簡直就和一堆廢石差不多了。而他自己身上所帶的晶石,早就在這些年用的差不多了,如今他能拿出來的晶石也只有一百塊不到了。可是這個傳送陣卻是長距離的跨星際傳送陣,要啟動它,最少也需要六百多塊上品晶石。就算是當年蕭然離開時,他也用了六十多塊極品仙石才把傳送陣給啟動了,極品仙石和上品晶石相比那可不知道高了多少等級了。

  正當那個盟主正在考慮要不要去各個山川河流四處收集晶石時,蕭然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來到了傳送陣旁。他裝作驚訝的模樣看著那個散仙,大聲的怒吼到:“你是什麼人,來我的地盤幹什麼?”

  還在思索中的那個盟主差點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畏畏縮縮的轉過了身子,小心翼翼的說道:“這位大哥,我是一個路人,不小心在這裡迷了路,外面風雪又太大了,所以我不得已才到這裡面到躲避的。”

  “是嗎?可我怎麼記得當初我可是把這裡的入口給堵住了的,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呢?”蕭然冷冷的說道,那個盟主這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結結巴巴的說道:“可能是外面的風雪太大了,把入口吹開了一個小洞,小弟又剛好經過那裡,不得已才鑽進大哥的住宅的。”

  蕭然捏著下巴,打量著那個盟主,最後點了點頭,“好吧,算你說得通,這次就放過你了。”聽到這話,那個盟主差點就跪下磕頭了,可是緊接著蕭然又說道:“這裡方圓千里之內,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既然你到了我的地盤,又沒有給我打招呼,那麼你也是屬於我的了。正好我還缺少個打雜的,我看你也不怕寒冷,你就住在洞口旁邊,每天為我準備食物吧!”

  那個盟主直接就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他好歹也是個散仙,可是如今卻要淪落到了奴隸的地步,而且他還不敢露出絲毫不情願的樣子,因為在他的想像中那些神獸個個可都是喜怒無常,如果惹怒了他們,那絕對會被它們折磨的不成人形的。

  “怎麼?你為什麼露出這樣的表情,難道說你對我的決定不滿意嗎?”蕭然瞪了那個盟主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那個盟主連忙跪在了地上,卑躬屈膝的回答到:“大哥這是哪裡的話,能為大哥做事,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福分啊!小弟高興都還來不急,哪裡會不滿意啊!”

  “嘿嘿,你知道就好。”蕭然裝出了一副非常受用的樣子。那個盟主見到蕭然心情大好,也連忙趁熱打鐵說道:“大哥,小弟有一事相求,還希望大哥您能答應。”

  “說吧!”蕭然擺了擺手,大大咧咧的點頭示意他說下去。那個盟主也連忙走到了蕭然身前,小聲的說道:“大哥,小弟因為實在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需要出去走一趟。自古就有以物易物之說,小弟希望能用一件寶物換取自己的自由。”

  “什麼寶物啊?拿出來瞧瞧。”蕭然直接就伸出了右手,而那個盟主則是連忙從戒指中取出了一枚有腦袋大小,佈滿了紅色絲狀物的蛋。“大哥,這枚可是神獸的卵,當初小弟為了得到它可是吃盡了苦難,我想以這枚卵的價值,應該可以換的小弟的自由吧!”

  正當蕭然還想再吊吊那個盟主的胃口時,一直在他體內休眠的炎舞卻一下被驚醒了過來,還沒等蕭然沉默幾秒鐘,倒是炎舞首卻激動的對著蕭然說道:“快點收下那枚卵,那個對你可是有天大的好處,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蕭然在心中鄙視了炎舞一番,沒好氣的說道:“你至於這樣嗎?這個小子完全不堪一擊,你還怕他跑了嗎?”不過蕭然雖然心中這麼說,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在那個盟主目瞪口呆之下,蕭然的一隻手已經如同閃電般把那枚卵從他的手中給搶走了。緊接著蕭然得意的把玩著那枚卵,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盟主,卻根本沒有提半句剛才的要求。

  這下,那個盟主站不住了,他的臉上連忙堆積出了吃力的笑容,小聲的問道:“大哥,您看這枚寶貴無比的卵您也拿到了,那小弟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原本還是滿臉和善的蕭然,在聽到了那個盟主的話後,立刻就把臉馬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說道:“走什麼走,難道你就不願意留下來陪陪我嗎?還是說我是吃人的妖怪,把你給嚇著了。”

  “大哥,別激動,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小弟在外面真的有事啊!再說了,你都收下了我的寶物了,那就代表你已經同意我們的交易了,難道英明神武的您也想違背當初的誓約嗎?”那個盟主眼咕嚕一轉,立刻就想到了對策。只是他又怎麼想得到在他面前的並不是那些孤傲的神獸,而是蕭然這個大活人呢?蕭然直接對著那個盟主大手一揮,淡淡的說道:“這裡的一切東西都是屬於我的,不但是你,就連你身上的所有東西也不例外。你難不成還想拿我自己的東西和我交易嗎?看在你比較老實,主動獻出寶物的份上,我以後也不會打你罵你,只要你好好的給我做事,我包你今後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什麼好東西沒啊!如果有,你就一併獻上來吧!也免得我待會兒還要一件一件的去找,實在是太麻煩了。”

  那個盟主這下直接傻了眼,他怎麼也想不到到最後居然是這樣的結果。他的激將法不但沒有成功,反而還倒將了自己一軍。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和蕭然耍小心思,那簡直就是找死。不過他還是在心中慶倖到:“還好剛才只把那枚不知道來歷的卵拿出來了,其他的寶物我可是一件沒動。這也不算太虧了,以後再也不能上這個怪物的當了。”想到這裡,那個盟主又得意的摸向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他的儲物戒指正是戴在那裡。可是當他剛碰到無名指時,卻又覺得不對勁了。他連忙低頭一看,發現此時他的手上五指空空哪裡還有什麼戒指的存在。緊接著,他在無意間抬頭時,卻見到了蕭然正在頗有興趣的把玩著一枚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他一直戴在手上已經有幾百年的儲物戒指。

  “大……大哥,你怎麼把我的戒指給拿去了啊!”那個盟主心驚膽顫的問著,畢竟以他散仙的實力,能在不經意間就從他手指上取走戒指的人,他可是絕對惹不起的。

  蕭然把手中的那枚戒指在那個盟主的眼前晃了晃,大大咧咧的說道:“誰說是你的了,我剛才就說過了,這裡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我拿回自己的東西天經地義,什麼時候要你這個外人在這裡多嘴了。”

  “這個……大哥你也知道,這枚儲物戒指可是認了主的,如果不是主人親自動手,那裡面的東西別人可是一件都不能拿出來的啊!與其您拿著一個不能用的戒指,不如我們打個商量,小弟我幫您把戒指裡的東西給取出來,您放小弟回去辦事。小弟向您保證,等外面的事情辦完了,小弟一定馬上回來侍奉大哥您。”那個盟主說到這裡,就差點沒有跪在地上了。

  蕭然無語的看著眼前就跟爬蟲一樣的盟主,心中就納悶了,“這都是從修真界出來的散仙,神火門那些長老,還有老白他們可都是拉風的不得了,這小子卻連做修真者的基本傲氣都沒有,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不過實在想不出原因來的蕭然卻沒有因此放過那個盟主,他搖了搖頭,直接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不就是一個破戒指嗎?雖然你現在已經認了主,但是我把你殺掉後,它不就是無主之物了嗎?到時候,我想要裡面的東西,還不會自己拿嗎?你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笨,連這最簡單的方法都不懂。”

  一聽到蕭然要殺他,那個盟主再也顧不上這麼多了,他連忙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到:“大哥,小弟我知錯了,小弟這就把戒指中的寶物都給您拿出來,而且小弟以後絕對會真心真意的服侍大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小的這條狗命吧!”

  此時,蕭然也不想再繼續裝下去了,那個盟主堂堂一個散仙被他給逼成了這樣,蕭然也覺得是大功告成,為妹妹報仇了。於是蕭然清了清嗓子,這才慢慢說道:“哎!想不到我們當初威風八面,手下高手萬千的盟主,如今卻跪在我這個小人物的面前,我還卻實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啊!”

  “大哥哪裡的話,什麼盟主不盟主的,我現在……”剛說到這裡,那個盟主的話也驟然止住,他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按理說如果他是長期住在這裡的神獸,那麼他又怎麼知道我是盟主,而且還有無數手下呢?而且看他的行事作風根本就不像是神獸。難道說根本他是這個星球上的修真者門派派出來追殺我的高手?”

  望著那個盟主不住變幻的臉色,蕭然也是一副悠閒無比的樣子站在一旁,大約過了幾分鐘,那個盟主這才慢慢抬起了他已經變為了灰白色的臉,平靜的說道:“想不到我自認為無所畏懼,今天卻遇到了你這樣的高手,我輸得心服口服。我只是不明白,像你這樣的前輩高人為什麼還要理會修真界的事情。我的聯盟已經被你的徒子徒孫們給殺的乾乾淨淨,為什麼你們還是不肯饒我一命,非要苦苦逼殺呢?”

  蕭然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不過我想你應該是弄錯了,雖然我和那些聯軍是有些關係,但是卻不是口中的前輩高人,我也和他們是同一輩的。”

  “哈哈,想不到到最後我還是個井底之蛙,自以為在這靈氣稀薄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高手,看來是我小瞧了天下人了。在我臨死之前你能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嗎?”那個盟主大聲的笑了起來,不過他的笑聲中卻是充滿了蒼涼和無奈。

  “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我可是跟著那幾個地火壇的弟子一起向你彙報過五個分壇被襲擊的消息啊!”蕭然眨了眨眼睛,輕鬆的說道。而那個盟主雖然表面上裝作無所謂,但是心中卻悔青了。經過蕭然的提醒,他也隱隱約約想起了當初他是見過蕭然這個人,只是因為當時聯盟正處於危機時刻,他每天接見的弟子無數,雖然蕭然確實有些不凡,但是他也沒能記住對方。“算我眼拙,當初沒認出閣下你來。不知道閣下你是何門派高手?”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準備好了嗎?我送你上路了。”蕭然輕聲的說著,仿佛他即將只是要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在死亡的面前,無論是誰都會害怕,那個盟主也不例外。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說道:“如果我在這裡對天發誓,只要今天你放過我,我不但把戒指裡的寶物如數給你,而且今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了。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蕭然此時也笑了起來,“不好意思,我這人沒有放虎歸山的習慣。再說了,你千里迢迢從修真界趕到這裡,又再我們的手中吃了一個大虧,你難道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話,不會回來報復嗎?就算你真的不回來,你難道不可以在修真界散佈謠言,讓別人的高手前來嗎?你也看到了,現在這顆星球上的高手並不多,如果真的有一大批修真界的高手前來,我想這裡的修真者也是根本無法抵擋吧!我可不願意見到我的家園變成這樣。”

  “你……你也是從修真界來到這裡的?”那個盟主指著蕭然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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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二節 奪舍重生

    蕭然非常輕鬆的晃了晃腦袋,在那個盟主不敢相信的眼神下,這才緩緩的說出了真相,“錯了,我不是從修真界來的。我本來就是這顆星球上的人,不過我閑著沒事,去修真界轉了一圈罷了。要不是我給這顆傳送陣裝上了啟動的晶石,你認為你能來到這裡嗎?”

  “這不可能,以你的實力,如果真的到了修真界早就闖出一番事業了,可是為什麼我在修真界混跡了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你這個人。”那個盟主已經快被這一波接著一波的消息給弄瘋了,此時他的大腦也陷入了混亂之中,直接就張口就說了出來。

  蕭然露出了一絲懷舊的笑容,淡淡的說道:“你不認識我,那並不代表其他人不認識我。要知道我在修真界可是很出名的哦!雖然有很多人不知道我的模樣,但是我的名字還是能響徹整個修真界的。像是什麼神火門,滄瀾閣什麼的,他們的掌門和我的關係也很不錯。”

  “你究竟是什麼人?”那個盟主用力的按住了自己的頭,蕭然給他的震驚實在是太大了,再加上之前連番的挫敗,那個盟主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邊界了。

  蕭然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半跪在地上的那個盟主,歎了一口氣,淡淡的說到:“我就滿足你最後一個願望吧!你聽好了,在下叫做蕭然,也是聖極門的上代門主。這下你該知道我沒有騙你了吧!”

  “聖……聖極門!!!”那個盟主整個心都全涼了,雖然他離開修真界也有十多年了,但是就在那個時候,聖極門光靠蕭然一人就已經是打出了足夠的名聲了,而且蕭然對待敵人一個不留的手段,也是讓無數心懷不軌的人不敢對聖極門有絲毫放肆。這下,那個盟主也明白,他今天撞到了一塊硬的不能再硬的鐵板上了。不過為了活命,他還是連忙懇求到:“我知道你們聖極門的實力很強,但是想必這些年你們也樹立了不少敵人,如果我願意加入你們聖極門,秘密為你們聖極門清除發展道路上的各種障礙,不知道你能不能放我一馬。”

  如果是換做蕭然剛到修真界的時候,有個散仙在他面前說出這番話,他說不定就答應了。但是如今的聖極門兵強馬壯,光是散仙弟子就有五百人,而且大乘期、渡劫期高手更是無數,所以如今的一個落難散仙在蕭然眼中也是分文不值了。“你一定以為以你散仙的實力加入了我們聖極門,想必我們聖極門一定會把你奉為上賓吧!可惜的是,我們聖極門什麼都缺,但是就是不缺晶石和高手,光是散仙我們聖極門就有五百人,其他的高手更是不盡其數。況且以我們聖極門現在的實力來說,就算是修真界的四大門派也要看我們臉上行事,你認為你對我們能有多大用處嗎?所以你就安心的上路吧!所有知道這顆星球的修真界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說到這裡,蕭然也沒有了再繼續說話下去的興趣,他對著那個滿臉驚恐的盟主一彈,那個盟主全身上下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以那個盟主散仙的修為,不過也最多堅持了一秒鐘,就徹底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而一旁的蕭然則是吹了吹手指,緩緩的說道:“你是第一個死在我七獄淨火之下的人,你也應該滿足了。”

  由於那個盟主已經死去,所以之前蕭然拿去的那枚儲物戒指也沒了禁制。蕭然隨意的用神念往戒指中一探,卻也是眉頭直揚,滿臉喜色。“怪不得這個盟主都是散仙的修為了,寧願待在地球上也不回修真界。這戒指中的各種極品材料,就算不值十億,七、八億總要值吧!不知道他是得罪了多少門派,才搶到這些東西的。不過不要緊,反正他已經掛了,這些東西就由我來代他保管吧!”

  蕭然在得意之後,又從戒指中掏出了那枚佈滿了紅色絲線的卵,對著體內的炎舞說道:“那個小子已經完蛋了,你現在該出來告訴我這枚卵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剛才你那麼緊張了吧!”蕭然的話音才剛一落下,炎舞就從他的體內飛了出來,直接落到了那枚卵上面。它又在仔細的觀察了那枚卵好半天後,這才歎氣說到:“真不知道你這是叫幸運還是倒楣,連我們鳳凰一族的卵居然也被你找到了。”

  “這好啊!如果我把這枚卵孵出來,那我豈不是又能有一隻小鳳凰了。”蕭然當即就得意的說道。

  炎舞卻是搖了搖頭,有些傷心的說道:“沒了,就算你拿著這枚卵孵化一輩子,也不可能有小鳳凰出生了。因為這枚卵中的小鳳凰的靈魂已經被人給抽去了,如今這枚卵中也只剩下了一個空洞的軀殼了。”

  “什麼?居然還有這樣的人,告訴我是誰做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連還沒有出生的小鳳凰他也忍心下手,他還是人嗎?”蕭然聽到了炎舞的解釋後,一下也憤怒了。不過炎舞萬萬想不到的是,蕭然的憤怒大多數還是因為自己沒能得到一枚完好的鳳凰卵,至於卵中的鳳凰靈魂被人強行剝離倒還是其次。緊接著蕭然眼珠子一轉,又說到:“炎舞啊!你看既然這枚鳳凰卵也不能孵化了,放在那裡也只能做個裝飾品,要不讓我把這枚卵用來煉器,我保證以後一定能讓它大放光彩。”

  剛還想安慰幾句的炎舞此時差點沒有摔到地上,要不是它的實力不是蕭然的對手,說不定它早就對蕭然狠下殺手了。“你做夢,想都別想。雖然說這枚鳳凰卵已經沒了靈魂不能孵化了,不過我可不准你褻瀆我們同胞的屍體。再說了,這枚鳳凰卵對我還有一定的作用,我此時還沒能下定決心呢?”

  “切,你說的好聽。結果還不是你自己想私吞這枚鳳凰卵。我告訴你,門都沒有,我怎麼也要分一半。”蕭然立刻就不屑的說道。一把飛劍也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蕭然是準備把那枚鳳凰卵給分為兩半了。

  炎舞見到了蕭然的動作,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啊!它連忙張開了雙翼,緊緊的護住了那枚鳳凰卵,然後憤怒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敢動手,我馬上就自爆和你拼命。而且我還會在你身上留下印記,今後你就是我們鳳凰一族的仇人,只要是我們鳳凰一族的人發現了我在你身上留下的東西,它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蕭然剛舉起的飛劍這下也楞在了半空中,雖然他的實力很強,可是也沒強到和整個鳳凰一族為敵的地步,如果真的惹出了鳳凰一族中的什麼活了幾十萬年的老妖怪,那他也只有逃跑的份了。心有不甘的蕭然憤憤不平的收回了飛劍,沒好氣的說道:“好,算你狠。這次就讓你獨吞了,不過你別想有下次了。今後的所有寶貝,都不會有你的份了。枉我還辛辛苦苦把你給救醒,身上的能量也任你吸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算我瞎了眼。”

  見到蕭然服軟,炎舞也沒有乘勝追擊,反而是輕聲相勸到:“你誤會,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枚鳳凰卵對我真的很有用處,只是一時之間我還拿不定主意罷了。”

  “一枚沒有的靈魂的鳳凰卵能有什麼作用,還不是被你給吸收了。難不成你還想把這枚卵給埋了嗎?”蕭然把頭偏到了一邊,不再去看炎舞。對於蕭然這些年的照顧,炎舞還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如今見到他們之間的關係為了一枚不能孵化的鳳凰卵而即將破裂,炎舞最終一咬牙,說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好,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今天我就把我所顧慮的事情告訴你,但是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不然我們鳳凰一族都不會放過你的。”炎舞咬著牙,沉聲的說到。蕭然這也慢慢的轉過了頭,頗有興趣的看著炎舞,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般氣憤無比的樣子。這下,炎舞知道,他又上了蕭然的當了。以蕭然的為人,別說是一枚不能孵化的鳳凰卵了,就算是一件神器,只要是他的朋友伸手向他要,而他自己也覺得合適,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就會送出去。那枚鳳凰卵對現在的蕭然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只是他看到炎舞緊張的樣子,才忍不住裝作生氣來套話的。

  “你還楞著幹什麼?有什麼秘密快說啊!我可是天底下嘴巴最嚴實的人了,我保證一定不會將這個秘密外傳。”蕭然笑著催促道。炎舞最後也只能無可奈何的說道:“這件事其實是我們鳳凰一族的隱秘,也只有我們鳳凰一族的少數人知道,而我也是因為得到了父母的傳承才知道的。如今你是第一個知道的外人,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了。在億萬年前,天地不過剛剛成形,各界的根本就沒有任何劃分,都是聚集在一起的。而也正是這個原因,那時的宇內,各族高手更是數不勝數。那時我們神獸一方也算的上是一大勢力了,後來因為人族之間的矛盾相互激化,最終在一場大戰後我們神獸一方的實力銳減,而其他勢力卻在這個時候也參合了進來,準備一舉消滅我們神獸一方。在迫不得已之下,我們神獸一方只能放棄原本屬於我們的富饒區域,向偏遠的貧瘠地域遷移。只是在遷移過程中,我們鳳凰一族卻遭受到了無恥的偷襲。族中的長老以及高手幾乎損失殆盡。為了讓鳳凰一族延續下去,一位長老終於做出了一個近乎於瘋狂的決定。那些在偷襲中肉身被毀,魂魄卻完好無損的被留下來的鳳凰一族的高手被聚集在了一起。為了免去那上萬年的修煉時間,讓鳳凰一族能再短時間內恢復實力。那位長老決定直接抹去轉移中一般鳳凰卵中的靈魂,然後讓那些高手的魂魄進入卵中重塑肉身。因為那些高手有長年的戰鬥和修行經驗,並且在卵中時就能改造幼獸的體格,所以等到那批卵被孵化出來後,所有的小鳳凰的實力在短短幾百年間就恢復了頂級的水準,而我們鳳凰一族也得以延續了下來。不過這也是迫不得已的做法,等到後來天地分界後,我們鳳凰一族就再也沒用過這樣的方法了。”

  蕭然目瞪口呆的望著炎舞,結結巴巴的說到:“你……你的意思是你想像你們祖先那樣奪舍重生,儘快恢復實力?”

  “是啊!只是我始終下不了這個決心。雖然這枚鳳凰卵已經沒有了靈魂,但那裡面終究是我們的族類,我真的不想那樣做啊!但是幾百年就能恢復實力的誘惑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我真的拿不定主意。”炎舞猶豫不決的對著蕭然說道。蕭然此時的心中卻直接狂笑了起來,“哈哈,老天爺實在待我不薄啊!剛想養只小鳳凰,沒想到就這樣給我送來了,而且送來的還是極品小鳳凰,幾百年就能達到大羅金仙實力的那種。等我的小冰再成長起來,那我就算是在仙界也可以橫著走了。到時候看誰不順眼,直接讓他們倆來個冰火兩重天,我倒要看看誰抵擋的住。”不過,蕭然心中的這麼想,嘴上還是裝作非常理解的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錯怪你了。是啊!如果換做是我,那也是難以選擇啊!不過,我即將飛升,如果你能幾百年就恢復實力,那你前主人的大仇也能得報了。不然等個幾萬年,萬一你的那個仇人順利飛升到了神界,那你豈不是還要等上個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這個時間可是有些久了啊!”

  蕭然雖然沒有說讓炎舞進入卵中,但是他卻已經給了炎舞一個暗示了。他相信只要炎舞耐不住那幾萬年的等待,就一定會進入卵中的。炎舞靜靜的站在那枚卵上,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它終於是點了點頭,慢慢的說道:“我決定了,就用先祖的辦法。如果讓我等上幾萬年,期間再出一點差錯,那可就全完了。不過這件事還需要你的?u明,希望你不要推辭。”

  蕭然連忙拍胸脯保證到:“要我做什麼儘管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絕對眉頭都不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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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三節 蕭若琳的條件

    炎舞點了點頭,這才緩緩的說道:“其實奪舍重生也並非那麼容易,首先我需要找到一個四處都是高溫火焰的地方,再有就是需要有人為我提供大量的能量,最後就要看運氣了。當初我們祖先奪舍重生時,也有近三層的高手因為他們與卵不能相融,最後直接魂飛魄散。”

  蕭然想到這裡也開始猶豫了起來,雖然一隻活生生的小鳳凰對他的誘惑是很大,不過萬一出現了那百分之三十的幾率,那麼不但小鳳凰沒有了,就連炎舞也沒有了。最後蕭然也不得不慎重的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選擇吧!那前提的兩個條件我都能幫你找到,只是最後一個運氣,我也就不敢保證了。”

  炎舞這次只是沉默了幾秒鐘後就點頭肯定的說道:“我決定了,我要奪舍重生。那幾萬年我是實在不能再等下去了。”蕭然這時也沒有多說,只是聳了聳肩膀,算是默認了。而做出了決定的炎舞也了卻了心頭的一件大事,也變得輕鬆了起來。

  蕭然又和炎舞說笑了一會兒後,炎舞就回到了蕭然的體內開始做奪舍重生的準備了。而蕭然則是小心翼翼的把那枚至關重要的鳳凰卵收到了戒指中,又再傳送陣外佈置了一道隔絕結界,這才瞬移回到了神龍山莊中。

  當初,在程家的莊園中,因為蕭然被那個地火壇的壇主給帶走了,蕭若琳當場差點就被嚇哭了出來。可是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也受了重傷,蕭若琳也不好要求他們再幫忙去救蕭然,於是她也只能向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道謝後,帶著另外三個女生心事重重的向著莊園外走去。由於那三個女生在打鬥時已經受了不小的驚嚇了,所以她們也沒有了繼續逛街的心情,在把那三個小女生送回家後,蕭若琳這也馬不停蹄的趕回了神龍山莊,希望能讓蕭林龍親自去救回蕭然。

  可是當他焦急的趕回了山莊,把簫林龍和克麗絲三女都叫到了客廳,含著淚水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向他們講述後,卻引來了他們四人的哈哈大笑。蕭若琳當場就發飆了,一連砸壞了蕭林龍幾十個古董花瓶後,蕭林龍這才心疼無比制住了蕭若琳,而克麗絲三女也連忙把蕭若琳抱到了懷中,溫柔的解釋到:“琳琳,你不用擔心了。你哥哥那個鬼靈精,我看是他故意讓自己被那人抓去的。他也真是的,也不給我們琳琳說一聲,害的我們琳琳這麼傷心,等他回來了我們一定幫你好好教訓教訓他。”

  “可是,可是那人那麼厲害,難道大嫂你就不怕哥哥出什麼意外嗎?”蕭若琳嘟著嘴,有些不高興克麗絲三人此時不關心蕭然的生死的態度。一旁的心蓮這也連忙說道:“琳琳,就你哥哥的實力,放眼這個世界,恐怕還沒有人能傷的了他一根毫毛,你就放心好了。”

  “萬一他們人多勢重,那哥哥再厲害也打不過啊!”蕭若琳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克麗絲這也連忙說道:“琳琳你就安心在家等著吧!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當初你心蓮嫂子在修真界被人欺負了,你哥哥可是一連跨了兩個星系趕到了那裡,然後一揮手就把一座占地至少也有幾百畝的城市夷為了平地,所以人多人少對你哥哥來說都是一樣的。”聽到了這條驚天的新聞後,蕭若琳果然是安心了很多,而蕭林龍卻又不放心的問道:“如果是這樣,那他們豈不是在修真界豎立起了很多敵人了嗎?那你們在修真界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前幾天克麗絲三女再向蕭林龍講述他們在修真界的經歷時並沒有說道聖極門的事情,他們大多數只是向蕭林龍講解修真界的奇聞趣事罷了,所以蕭林龍才會有此一問。至於一旁的蕭若琳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連忙湊到了克麗絲三女中間,期待著克麗絲三女的回答。

  克麗絲三女此時笑了笑,這才慢慢的解釋到:“爺爺你就放心吧!現在我們在修真界可是安全的很。經過這些年的發展,我們不但重建了聖極門,而且還佔據了一個偏遠的星系。如今我們聖極門可是高手無數,根本就無懼任何勢力,所以我們這才會放心的回來啊!”

  蕭林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憑他多年在商場上拼殺的經驗,又一針見血的說道:“如今聖極門剛剛建立起,選個偏遠的地方倒是不錯,能避免很多的騷擾。不過我覺得如果聖極門想要發展,還是應該向人員密集的地方遷移,不然光憑這些當地的特產,想要養活一個大門派恐怕很難啊!”

  “爺爺,你不用擔心了。雖然我們的駐地比較偏僻,但是那裡可漂亮了。而且在我們那裡有自己的規矩,無論是什麼人到了我們那裡,都必須遵守我們的法規,如有違反將終生都不准進入我們的駐地。可是儘管我們和如今的修真界格格不入,卻還是有無數的修真者擠破了腦袋往我們那裡鑽。老公說了,他要把我們駐地打造成為修真界的一片淨土。”心蓮咯咯的笑著解釋到,蕭林龍卻是搖了搖頭,不解的問道:“雖然那小子的想法不錯,但是你們也總要生活吧!而且大家每天修煉所消耗的晶石也不是個小數目啊!你們總要找到一個穩定的收入方式吧!”

  克麗絲這時也是驕傲的解釋到:“爺爺,這個就是你多慮了。現在我們天極星上的黑市,已經隱隱成為修真界最大的交易星球,那裡每天的收入就足夠我們聖極門用好幾年了。而且黑市中所有的房產都是屬於我們的,每年我們光是收租都是一筆巨額收入了。更何況,在建立聖極門之初,老公就已經為聖極門積累了幾萬年都用不完的晶石,在加上後面的幾場大戰,我們聖極門現在的晶石儲備至少是在三十萬年內都根本不用愁了。更何況我們走的是精兵路線,每年門中弟子消耗的晶石和材料甚至連我們黑市收入的百分之一都達不到。所以現在的聖極門是一片大好,爺爺你完全不用操心。”

  在聽到了克麗絲三女仔細的解釋後,蕭林龍也就釋然了。“對啊!我看我的確是老糊塗了。既然是我乖孫子的手筆,那還有差了的嗎?有機會我也要去修真界逛逛,待在這裡實在是太枯燥了。”蕭若琳此時也露出了嚮往的神色,她連忙拉了拉王雨瑤的衣袖,小聲的問道:“嫂子,你們住得那裡真的漂亮嗎?有神龍山莊大嗎?”

  王雨瑤頓時就捂嘴笑道:“琳琳,神龍山莊可不能和聖極門的駐地相比。要知道我們那裡可是一座小型城市,如果真的要比喻的話,那就是和現在的故宮差不多吧!而且不但是駐地,整顆聖極星上的風景也是美麗的不得了,最重要的是,那裡的一切都是天然的,根本沒有任何污染。如果你去了,一定就想一輩子待在那裡了。”

  蕭若琳也是癡癡的長大了嘴巴,她整個人也陷入了對聖極星無盡的幻想之中。不過蕭林龍此時卻在旁邊直接潑了她一盆冷水。“琳琳,要知道要想通過傳送陣到達修真界,那最低也要元嬰期的修為,可是你現在不過才剛剛入門,我看沒有幾十年的苦修,恐怕你也到不了那裡。誰叫你平時不好好修煉呢?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蕭林龍的話無疑就是判了蕭若琳死刑,原本才剛編制好的美夢一下就破碎了。蕭若琳雙目通紅的看著克麗絲幾人,直接“哇”的一聲又哭出來了。克麗絲三女這下才回過神來,她們連忙安慰到:“琳琳不哭了,雖然使用長距離傳送陣最低也要元嬰期的修為,但是還有你哥哥在啊!等他回來,我們一定讓他想辦法把你帶到修真界去。你就放心好了。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在家待著,每天吃飽睡好就行了。”

  有了克麗絲三女的保證,蕭若琳這才止住了淚水,含糊不清的說道:“是嗎?這可是你們說的,你們可千萬不能騙我啊!”

  “放心吧!我們騙誰都可以,但是也不敢騙你這個小公主啊!你就安心的在家裡待著吧!”克麗絲肯定的點了點頭。接下來的幾天裡,克麗絲三女開始指導蕭若琳修真,只是蕭若琳此時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蕭然的身上,他哪裡還聽的下去,往往克麗絲三女還沒說的上幾句話,蕭若琳就又開始走神了。對於這樣的結果,克麗絲三女也是無可奈何,修真的事情也只能是一拖再拖,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他們眾人在神龍山莊中等待了足足一個星期後,蕭然也終於從北極趕了回來。剛一出現在神龍山莊客廳的蕭然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直接就被蕭若琳給抓個正著。她紅著眼圈對蕭然說道:“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在這裡等了你一個多星期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看為了等你我都瘦了一圈了,我不管,你要賠我。”

  蕭然此時也只能苦笑到:“我這不是去辦正事去了嗎?你說怎麼賠就怎麼賠吧!去把爺爺和你的三個嫂子叫來,我也剛好有話和他們說。”

  蕭若琳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仿佛奸計得逞般的點了點頭,“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不准賴帳哦!”說到這裡,蕭若琳也一溜煙的離開了客廳,只留下了一頭霧水的蕭然。

  沒過多久,蕭林龍幾人也是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客廳之中,克麗絲連忙為蕭然倒了一杯茶,這才問道:“你剛回來也不好好休息一下,怎麼就這麼急急忙忙的把我們給叫來了。”

  蕭然一口飲盡了杯中的茶水後,這才說道:“我現在有急事要回修真界一趟,我顧忌這次大概要用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我先回來給你們打聲招呼,也免得大家擔心。”

  “是修真界發生什麼大事了,還是聖極門出什麼問題了。能讓你都這麼緊張的事情那可還真的不多啊!”克麗絲打趣的說道,蕭然則是不屑的說道:“修真界的事情與我無關,就算真的有什麼事情了我也不會去管。至於聖極門嘛!那更是不可能出問題了。我這次回修真界是為了一個朋友的終生大事,所以我才這麼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一點,我們就在山莊裡面等你好了。”克麗絲三女都非常理解的點了點頭,倒是蕭若琳卻坐不住了,她連忙拉住了蕭然,大聲的嚷嚷了起來,“哥,你不能走。你答應我的事還沒做到呢?你怎麼能就這樣離開了呢?”

  蕭然攤了攤手,無可奈何的說道:“好吧!我們的小公主要我做什麼事情啊!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辦到。”

  “我的要求也很簡單,那就是要你帶我去修真界玩玩。”蕭若琳立刻就插著腰,得意揚揚的說道。蕭然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大事,結果沒想到是這丁點的瑣碎事情,於是他點了點頭非常爽快的說道:“這好辦,你在這裡努力修煉,等你到了元嬰期我二話不說,馬上就帶你去。”

  蕭若琳頓時就撅起了嘴,不高興的說道:“哥,你怎麼和爺爺一樣的啊!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如果我真的有元嬰期的修為,那不用你帶,我自己也要去修真界闖一闖了。我可是要你現在就帶我去修真界玩玩,你可不要找什麼藉口、理由,大嫂們都和我說了,你一定有辦法帶我去修真界的。”

  本來蕭然是想等蕭若琳的修為穩定後才帶她去修真界的,可是如今她這麼一說,又恰好碰到炎舞那檔的事情,他也只能是答應了下來。“好吧!我答應你還不成嗎?不過我可說好了,可不是現在,就算真的要帶你去,那也要等我辦完這件事回來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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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節 回到修真界

    得到了蕭然的同意,蕭若琳當即就高興的蹦了起來,他也不管有沒有其他人在,當即就對著蕭然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笑呵呵的對著蕭林龍遞去了一個示威的眼神。至於克麗絲等人,見到蕭然兩兄妹這樣溫馨的場面,也跟著笑了起來。

  安頓好了蕭若琳後,蕭然也沒有多做停留,他向蕭林龍等人打了聲招呼後,就直接瞬移到了北極的傳送陣外。因為那個盟主的問題,蕭然這次可不敢大意。他先是在傳送陣外佈置了一個迷蹤陣,緊接著又再陣法中設置了幾個十分變態的專門用來困人的禁制,然後這才一揮手撒出了幾百塊上品晶石,分別安裝在了傳送陣的四周,再次啟動了傳送陣。

  等到蕭然發動傳送陣再次出現在幻靈星的傳送陣中,這次蕭然沒有多做停留。等傳送陣穩定下來後立刻又再次啟動了傳送陣,向著神火門的方向傳送過去。在蕭然的全力而為之下,他中途幾乎就沒有什麼停頓,在不停的傳送和瞬移之中,蕭然只花了小半天的時間就到達了神火門的總門所在的星球烈焰星。為了能讓炎舞在奪舍重生的過程中安安靜靜不受到任何打擾。蕭然這次也不得不先到神火門走一趟,準備向鬼炎要一些人手。

  就在蕭然到達烈焰星的同時,鬼炎卻在房間中正怒火沖天的教訓著他的女兒囡囡。教訓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就在前不久,囡囡又再次偷偷的離開了烈焰星。不過因為有了上次的教訓,鬼炎早就在囡囡的儲物戒指上偷偷的佈置了一個追蹤禁制,所以囡囡不過才剛離開烈焰星一個小時不到就被鬼炎給親自抓了回來。

  “你看看你,一個女孩子不好好的在家待著,卻偏偏要偷偷的出去,我怎麼就生了你這個不聽話的女兒啊!”鬼炎憤怒的咆哮聲當即就傳遍了整個神火門的駐地,一些還在閉關中的長老都被吵醒了。不過他在瞭解到事情的緣由後,也只能是無奈的想到:“鬼炎平時把神火門這麼大的門派都管理的井井有條,可是怎麼卻連自己的女兒也管不住呢?哎!他這樣隔三差五的大吼一次,我也別想安心的閉關了。”

  對於鬼炎的責怪,囡囡卻也是不甘示弱的說道:“誰說我偷偷出去了,我可是留了封信在房間中的。信上面我可是寫的清清楚楚,我是去聖極門看望心蓮姐姐。你怎麼能誣陷我呢?”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我看去看望心蓮是假,你是想四處遊玩才是真的吧!如果真的讓你去,我估計從神火門到聖極門兩個星期的路程,你最少也要走上半年吧!”鬼炎也是冷冷的說道,緊接著他挽起了衣袖,無所謂的說道:“這次我也不罰你面壁了,不過我要把你的元嬰給封住。我看沒有了真元,你還怎麼給我偷偷的跑掉。”

  鬼炎的話當即讓囡囡的心沉入了穀底,為了今後的自由她連忙向著門外跑去,希望能找神火門中的長老幫她說說情。而她這麼一跑,沿途她能拿到的東西也被一股腦兒的丟向了鬼炎。不過這點小把戲又怎麼能難倒鬼炎呢?這次鬼炎是鐵了心的要讓囡囡吃些苦頭,他立刻運起真元,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厚實的防護罩,根本就沒有立刻那些向他飛來的物品,筆直的向囡囡沖了過去。

  眼看鬼炎還差一米就能抓住囡囡時,蕭然卻剛好一個瞬移出現在了鬼炎的房間之中。見到了一片狼藉的房間,和正在追逐的鬼炎與囡囡,不知道情況的蕭然則是打趣著說道:“老哥,沒想到你還是童心未泯啊!都是一派之主了,居然還和你女兒玩鬧。不過你們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居然打碎了那麼多東西,你們不喜歡也不要浪費啊!那可是一大筆晶石哦!以前我還真的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樣一面,要不我先回避一下,等你們玩夠了再來找你啊!”

  這下,鬼炎和囡囡才發現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蕭然已經出現在了房間的一角。見到自己的名聲差點就被毀掉,鬼炎也不敢再繼續追下去了。他連忙使了一個重手法,也不管有沒有弄疼囡囡,直接就把她從原地臨空抓到了自己面前,然後直接二話不說就給她的元嬰給封住了。做完這些的鬼炎才對蕭然苦笑到:“兄弟,讓你見笑了。都怪我教女無方,這個鬼丫頭居然越來越大膽了。就在剛才她又偷偷的溜出了烈焰星,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現在她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這不是剛準備教訓教訓她,沒想到你就來了。”

  蕭然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鬼炎身旁的囡囡,發現幾年不見當初那個小丫頭也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只是性格卻還是一點沒變,仍然是那麼野。隨後蕭然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但是此時囡囡卻如同發現了救星一般的對著蕭然喊了起來,“蕭大哥,快點幫我勸勸我老爸啊!他封住了我的元嬰,說是要把我一輩子關在家中。這次我真的沒有偷偷跑出去啊!我可是留下了信件,準備去看望心蓮姐姐的。如果你不幫我,以後我見到了心蓮姐姐一定告你的狀。”

  本來因為上次聖極星上的事情,蕭然就對囡囡就沒有什麼好感,不過看在她是鬼炎的女兒份上才禮貌相待,而且他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脅他了。更何況囡囡這些年雖然長大了,性格卻是一點沒變,蕭然並不希望心蓮三女和這個瘋丫頭有任何來往。於是,蕭然當即就冷笑著說道:“這個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心蓮最近在閉關,我估計沒有一、二十年她也沒那麼快出關,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去打擾她。等以後心蓮出關了,我自會來通知你的。”蕭然這麼一說,直接就斷掉了囡囡的後路,以後她就算再偷偷跑出去也找不到任何藉口了。不過蕭然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囡囡,他對鬼炎苦口婆心的說道:“老哥,想不到你平時治理門派還不錯,管教女兒卻不怎麼行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老師,讓他們教教你啊!”

  鬼炎一時之間還沒有聽出蕭然話中有話,還以為蕭然是關心他才這麼說的,“哎!老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你也知道神火門每天的事情繁重,我哪裡有時間去學這些東西啊!”

  “我看囡囡也不下了,也到嫁人的時候了。如果能幫她找個好人家嫁過去,說不定她將來的丈夫還能好好的管管她啊!”蕭然輕描淡寫的說到,囡囡卻直接傻了眼,她可是從來就沒有想過有嫁人的這麼一天。不過鬼炎倒是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些激動的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不過我可不願意我女兒嫁出去,那乾脆我就招一個女婿回來好了。有了女婿幫我管教,我也該輕鬆輕鬆了。”

  見到蕭然和鬼炎你一言我一句的就把自己的終生大事這麼隨意的決定了,囡囡直接就傻在了原地,淚水也不住嘩嘩的流了下來。不過因為以前她對鬼炎用的這招實在是太頻繁了,鬼炎還以為囡囡又在裝哭以博取他的同情,於是他直接就非常堅決的說道:“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先回去休息,這段時間哪裡都不能去。為你招婿的事情,過幾天我就去辦。”

  隨後,鬼炎吩咐幾個傭人把囡囡帶出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他這才帶著蕭然來到了一座涼亭,好奇的問道:“老弟,你不是帶著幾個弟妹在修真界遊玩嗎?怎麼有空到我們神火門來了呢?小心回去後弟妹罰你跪搓衣板哦!”

  “老哥,我這不是遇到了重要的事情,所以專門來找你幫忙的嗎?她們現在正在家裡待著呢,我早就和她們說好了,你就不用擔心了。”蕭然也是連忙笑著說道。

  “是嗎?那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居然連你的三個嬌妻和聖極門都不顧了,直接就到了我這裡啊!”

  “聖極門我早就傳給我徒弟了,現在我可是一身輕鬆了。這次來我是準備向你借幾個人用用。”蕭然悠閒的說著,但是鬼炎卻突然來了精神,“怎麼?又有哪個門派惹到你了,你放心,只要老弟你說句話,我立馬就帶人趕過去滅了他們,這最後的分配問題嘛!我看就和上次一樣吧!”由於上次消滅李家,神火門直接賺了幾億上品晶石,所以現在鬼炎可是對這方面的事情非常感興趣。

  但是蕭然卻直接搖頭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因為最近發生了一點事情,需要到烈焰星上最大的火山走一趟。我又不想到了那裡有人來打擾,所以想在你這裡借一點人手,幫我警戒一下。”

  聽到蕭然只是準備去火山中,鬼炎頓時滿臉都是失望,不過隨後他還是點頭說道:“這是小事,我打聲招呼就好了。不過火山中並沒有什麼東西啊!最多就是一些極品材料罷了,如果老弟你要老哥我送你一些就是了,你也不必親自前往啊!”

  “老哥,你就別胡亂猜測了。是因為修煉上的事情,我需要到一個充斥著大量高溫火焰的地方。於是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你這裡。怎麼樣,這個忙幫不幫啊!”蕭然也沒有和鬼炎說出實情,只是用修煉上的事情搪塞帶過來。鬼炎倒也沒想那麼多,他立刻就點頭說道:“老弟你的事情我還能不幫嗎?我這就帶你去,你儘管修煉就是了,我保證絕對沒人來打擾你們。”

  蕭然也不囉嗦,直接跟著鬼炎來到了烈焰星上最大的一座火山旁,與他們通行的還有神火門的上千弟子。在把蕭然送到火山入口的邊緣後,鬼炎立刻就吩咐眾多弟子把整座火山方圓十裡都給圍了起來,並且吩咐他們在蕭然閉關其間,所有人不的靠近那座火山。

  而蕭然在火山山頂的入口處送走了鬼炎後,也直接向著火山中的滾滾岩漿撲了下去。在離岩漿還有十幾米遠時,蕭然全身的衣物就已經被燒成了灰燼。不過蕭然一想到自己將去的地方是岩漿的深處,那裡的溫度高的可怕,也沒有什麼人能到達那裡,於是他也懶得再喚出護甲遮羞,直接就光著身子跳入了岩漿之中。

  剛一進入岩漿之中,炎舞就從蕭然的體內飛了出來,它拍動著翅膀,一面緩緩的吸收著岩漿中的龐大能量,一面帶著蕭然向著岩漿的最深處進發了。因為炎舞與蕭然契約的關係,所以蕭然雖然身處岩漿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不適,他甚至不需要運用任何的仙元保護,那些岩漿就如同細細流水般輕撫著他的身體,這對蕭然來說完全就是一種享受。

  在炎舞的帶領下,蕭然很快來到了岩漿下方近萬米的深處,這裡的岩漿溫度更是高的嚇人,就算是鋼鐵到了這裡也能被瞬間氣化,但是對於蕭然來說,這裡也只是能量更充足了一些罷了。炎舞當初賦予蕭然的能力之中,就有一條能吸收任何低於他體內七獄淨火級別火焰的能力,那四周的溫度雖然高的嚇人,不過也比三味真火高不了多少,這樣的火焰對蕭然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蕭然甚至懶得吸收。不過這裡的火焰雖然等級不高,但是卻勝在量多,平常的一個渡劫期的修真者,能聚集起像這裡的火焰那麼濃郁,大約有拳頭大小的這麼一團三味真火就很不錯了。可是這裡四面八方、無邊無盡都是充斥著這種火焰,以數量上來說就是上億位渡劫期修真界的三味真火聚集起來,也最多只相當於這裡的一小塊罷了。

  蕭然和炎舞又往下飛了近二千多米後,發現那裡的岩漿幾乎已經有結晶的趨勢了,他們也連忙停了下來,在找到了一塊火焰相對於四周都要濃郁些的地方開始做起了奪舍重生前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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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節 融合

    炎舞圍著蕭然激動的轉了幾圈後,有些興奮的說道:“這個地方的火焰等級雖然低了一些,但是數量卻有這麼多,我想已經是完全足夠了。不過現在我還需要你的幫忙,我知道你們修真者有很多奇妙的陣法禁制,以我現在的狀態,根本就無法使用出我們鳳凰一族的那些強大的秘法,所以把周圍這些火焰全部集中起來的工作就只有全靠你了。”

  蕭然輕鬆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憑我的水準,讓這些火焰聚攏還不就是幾秒鐘的事情。”

  聽到蕭然這麼一說,炎舞卻是有些煩惱的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我自己就能完成了,又何必多此一舉讓你幫呢?我的意思是,從我奪舍開始,一直到結束,我可是需要源源不斷的大量火焰。如果是一次性聚集起來的火焰,也最多只能滿足奪舍剛開始的準備罷了。”

  蕭然驚訝的張大了嘴,不可思議的問道:“不會吧!你可知道這周圍有多少火焰嗎?居然只夠剛開始,如果等到你奪舍完成,那豈不是這座火山都要被你給吸空了。”

  “也不是那個意思,奪舍重生最重要的就是開始和結束時,那個時候需要的火焰能量是最多了,而中間的過程我也只是緩緩吸收,數量不會太大了。不過在我改造的中途,你一定不能忘了給我提供能量,不然光靠這些火焰還是根本不夠的。”炎舞連忙解釋到。蕭然想了想,這才問道:“如果只是開始和結束時需要的火焰比較多我倒是沒問題,不過中途你需要我給你傳遞多少能量啊?”

  炎舞這下也是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中途提供的能量愈多,我將來的實力就會越強大。至於究竟要多少能量,我的傳承中也沒有提到過。”

  蕭然低頭沉思了片刻後,一咬牙狠狠的說道:“越多越好是嗎?為了你以後能變的更強,我也大出血了。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最珍貴的寶貝之一。”說到這裡,蕭然從戒指中掏出了一塊拳頭大小的正方體,構成那塊正方體物質是一種白色偏軟的不知名金屬,但是就為了這塊金屬,蕭然當初可是累的夠嗆。

  “這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很普通啊?”炎舞有些不相信的問道,憑她傳承下來的記憶,她知道的東西絕對不知道比蕭然多了多少倍,只是此時蕭然手中拿著的那塊金屬,她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蕭然這時也神秘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這個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這塊金屬不但連我的七獄淨火也無法將它熔化,而且最重要的是它可以無限的吸收任何能量。想當初我為了試探這塊金屬的容量,可是足足輸入了幾百次相當於我全身能量的仙元到這裡面去,但這塊金屬根本就毫無反應只管吸收,一點也不見得滿。現在你需要能量,我使用這塊金屬是再合適不過了,我就不信,幾百個相當於九天玄仙的能量還不能讓你進行最完美的融合。”

  炎舞此時也是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她死死的盯住了蕭然手中那塊看起來很普通的金屬,耗盡了腦汁也實在沒有想到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不過如今奪舍重生迫在眉梢,也容不得炎舞再繼續想下去了。她連忙把心中的疑慮拋到了腦後,專心致志的對待起了即將要來臨的大事。

  解決了中途能量供輸的問題後,蕭然直接依靠他強大的實力,以他們為中心,把這地底一萬二千多米的深處的近百公里的火焰全給吸收到了身邊。頓時,蕭然和炎舞四周的溫度就驟然上升,但是這對於他們兩人來說也不算是什麼。等到火焰被聚集的差不多後,蕭然又是一揮手,把那些火焰直接分為了一大、二小三團,其中大的那團是他準備用來供炎舞在融合的過程中使用的,而另外的兩小團,則是為開始和結束時準備的。

  做好了前期的工作後,蕭然為了安全起見,又在他們的周圍佈置了幾個防禦和隱蔽氣息的禁制,而且為了防止在融合的過程出現什麼意外,蕭然還特意擺下了一個超大型的聚靈陣法。

  等到一切都妥當後,蕭然這才從戒指中掏出了那枚事關重大的鳳凰卵。當他把那枚卵緩緩的遞到了炎舞面前時,心中卻突然出現了一絲不忍,“我這樣為了自己的利益,讓炎舞去冒這麼大的風險是不是有些太不合適了。雖然炎舞的仇人厲害,可是我想等我到了仙界,對天道的感悟再加深一些,那幫她報仇還不是輕輕鬆松的。我是不是該阻止炎舞再繼續下去呢?畢竟只有還活著的炎舞那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了這裡,蕭然也忍不住又說了一句,“炎舞,這個是不是太危險了。要不我們不奪舍重生了,等到了仙界我幫你報仇就好拉。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那一切不就全完了嗎?到時候別說是報仇,恐怕就連自保都有問題了。”但是蕭然卻小看了炎舞的決心,一旦她下定了決心的事情,那就是絕對不會改了的。果然,炎舞立刻搖了搖頭,笑著安慰到:“你放心吧!這次我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今天我是只准成功不准失敗。那個仇我一定要自己報,你就等著一個真正的炎舞出現在你面前吧!”

  蕭然也不再多說,他點了點頭,在心中為她祈福了片刻後,就直接遞上了那枚鳳凰卵,平靜的說道:“我們開始吧!”炎舞也流露出了堅決的目光,她慢慢的飛到了那枚卵的上方,默默的念了一段密咒後,她的整個身子都發出了最耀眼奪目的紅光,足足達到了三丈的火焰也直接在她的身體周圍燃燒了起來。緊接著,炎舞的化為了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烈火,直接就將那枚卵給包裹了起來。

  而因為剛才的異象,蕭然早就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就連融合的第一步注入火焰也給忘記了。還好炎舞怕融合的過程中出了什麼差錯,還流了一絲神識在外面。當他見到了蕭然的情況後,連忙通過他們之間的感應,在蕭然的腦海中大聲的吼叫起來,“你楞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注入火焰,不然我可就真的完了。”

  這下蕭然才從剛才的驚訝中蘇醒過來。他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連忙揮手控制的一旁的那團小一號的火焰,緩緩的向著那枚卵飄去。雖然那團火焰還是小一號的,但是直徑卻也達到了百米,就在那團火焰即將接觸到蕭然手中的那枚卵時,那枚卵上突然發出了一陣強大的吸力。頓時,那團火焰中就直接把那枚卵給“吞”到了體內。蕭然見到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在他剛才的設想中,他是準備從那團火焰中分出幾股傳送帶,快速的將那團火焰傳遞到那枚卵中的。可是現在倒好,還沒等蕭然動手,那枚卵居然被那團火焰給吞沒了。

  正當蕭然準備狠下心結束這次的融合,把炎舞給救出來時。那團火焰卻發生了奇怪的變化。原本火焰外肆虐著的長達一米的火苗這時完全消失不見了,而那團火焰的顏色也從剛才的黑紅色變為了現在的豔紅色,而且還有越來越淡的趨勢。

  等到十多分鐘後,在蕭然好奇無比的眼神之下,那團已經差不多變為了普通火焰顏色的巨大火團居然又開始收縮了。它那百米的體積此時就如同洩氣的皮球一般,開始越變越小了。蕭然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那一幕,實在是搞不清楚自己該怎麼做了。

  還好這樣的場面沒有持續多久,那團火焰就被附在那枚鳳凰卵上的炎舞給全部導入了卵中。因為有了那些火焰,所以融合也算正式開始了。由炎舞化作的那團依附在卵表面的火焰,迸發為了萬千的火花,開始一點一點的往卵中滲透進去。

  而一旁的蕭然這次沒有再猶豫,他用神念控制著一旁的那團最大的火焰,直接用火焰形成了一根粗壯的輸送管,開始源源不斷的把一旁的火焰往那枚卵中注入。而他自己右手輕輕的托著那枚卵,左手卻拿著那塊奇特金屬,開始了漫長的能量輸送。由於當初蕭然在金屬中注入的全是轉換過的陰陽能量,如今的能量提供蕭然也只好依靠仙嬰硬生生的又把那些陰陽能量轉換為了仙元。因為兩種能量之間足足相差一個等級,所以蕭然轉化起來並不是那麼困難,而且為了應付突發事件,蕭然提供給炎舞的能量用的幾乎全是那塊金屬之中的,他自己本身的能量則一直保持在八層左右。

  等到蕭然經過幾個小時的輸送後,也找到了最合適的輸送能量以及火焰的速度,他也慢慢放輕鬆了下來。除了輸送能量外,蕭然如今最多的還是一絲不苟的關注著那枚卵的變化。經過了一天的輸送,那枚卵表面的紅色絲線已經是越來越多,就連卵本身的溫度也提升了不少。

  第二天,整枚卵已經變為了火紅色,絲絲的細微火焰也開始從那枚卵上向四周散發了出來。蕭然見到了那枚卵在持續的變化著,也知道炎舞如今並沒有出現當初她所說的那種不融合的情況。只是唯一讓蕭然不爽的是,炎舞在融合之時並不能與他交談,所以他並不能知道如今的融合情況。

  就這樣,蕭然保持著輸送的姿勢足足在地底岩漿的深處靜靜的站了十天。在第五天時,蕭然四周的火焰數量又恢復了當初的水準,為了保證炎舞能順利的融合,蕭然又再進行了一次聚集。那個最大的火焰團足足變大了一倍左右,而另外一個專為炎舞結束時準備的火焰團也整加了三分之二。除此之外,蕭然就再也沒有動過一下了。

  不過蕭然這麼做的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隨著炎舞與那枚卵的融合到達了中期,他能控制的能量也是大大整加了,蕭然所聚集的火焰數量正好趕上了炎舞的消耗速度,這也使得炎舞奪舍重生的時間大大的縮短了。

  第十五天,炎舞的融合已經到了尾聲,她對火焰的需求是大大的減少了,但是對於蕭然所提供的能量卻又大大提高了。為了使炎舞能達到最完美的融合效果,蕭然這次可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因為能量的需求變大,光靠金屬中的陰陽能量轉化已經是趕不上炎舞的需求量了,蕭然在意識到了這點後,直接把金屬塊往他的懷中能碰觸到肌膚的地方一塞,然後從戒指中掏出了以前他的修真界時煉製的大量補充能量的丹藥,如同吃糖豆一般,一顆一顆的往嘴中送去。

  有了丹藥的支持,蕭然傳輸能量的速度也是大大的加快了,只是蕭然卻在一邊吃著丹藥,一邊緊記著數量。要知道那些丹藥都是蕭然耗費了大量的極品材料所煉製出來的,花費的晶石更是無數。他可是已經做好了等炎舞成功後再找她報銷的打算。

  又度過了三天,炎舞的中期融合已經是完全成功了,蕭然所消耗丹藥的數量也到了恐怖的八千多顆。當蕭然感到他手中的那枚卵發出了輕微的顫抖時,炎舞那熟悉的聲音又出現在了蕭然的腦海中,“這些日子真的辛苦你了,因為你的努力,我已經順利的把卵內的鳳凰身體中的每條經脈都給強化了一遍,另外我還儲存了不少能量,等我成功後,我日後的修煉速度絕對是鳳凰一族中最快的。現在我準備進行最後的融合了,請你把之前準備的那團火焰注入到卵中,數量越多我以後的實力也會越強。”

  聽到了炎舞的話後,蕭然終於松了一口氣。他停止了對手中那枚卵的能量輸入,開始全力的聚集起了四周的火焰。這一次,蕭然也沒有再壓制自己的實力,他全身的仙元都被調動了起來,方圓幾百公里的火焰也如同洪水一般飛快的向蕭然所在的位置湧去,蕭然現在要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為炎舞提供恐怖數量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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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節 突發事故

    這一次全力發動的蕭然立刻展現出了一個仙人應該具備的實力,方圓幾百公里的所有火焰此時已經在蕭然的身前形成了一個直徑到達了千米的漩渦,但是蕭然並不滿足這樣的成果,他用神念托住了那枚鳳凰卵,雙手卻開始飛快的掐動了一道道繁瑣的法訣。

  無數道金色的字元不停的注入了蕭然身前的那個巨大的火焰漩渦,那個漩渦有了那些字元的?u明,不但旋轉的速度足足快了幾倍,就連漩渦的體積也在不斷的變小。只過了短短五分鐘的時間,蕭然就已經打出了上千道金色的字元,這時蕭然也停止了掐動法訣,他的雙手平攤在了半空之中,無數根金色的絲線從蕭然的指尖飄入了那個巨大的火焰漩渦中,緊接著那個巨大的火焰漩渦中也亮起了密密麻麻的金色星辰。

  蕭然靜靜的等候了一分鐘後,他的雙手迸發出了金色的光芒,隨後只見蕭然雙手劃出了一道非常普通圓弧,呈合十狀停留在了胸口,剛才的那些金色絲線也合併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粗壯的金色光柱。

  “空間壓縮,給我收!!!”蕭然猛然大呵了一聲,那道金色的光柱就直接射入了火焰漩渦之中,原本火焰漩渦中間的四處點點金光,居然全部向漩渦的正中靠攏,形成了一個一人大小的金色圓球。就在圓球形成的一?h那,空間中頓時出現短暫的顫抖,那個結構已經是非常緊密的火焰漩渦不知道受到了四周空間強烈的束縛,居然又向著漩渦的正中猛烈的收縮起來,而在收縮的同時,那顆金色的圓球也直接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這個收縮的過程看似緩慢,其實花費的時間卻不過短短十幾秒的時間。等到火焰漩渦再次穩定下來時,原本體積達到了千米的漩渦此時卻縮小了到了一百米左右,漩渦的顏色也變為了深紫色。蕭然這時卻搖了搖頭,無奈的自言自語到:“哎!看來感悟低了果然不行,我原本還以為能把這些火焰壓縮到五蓮業火的階段,可是沒想到耗費了我這麼多的仙元,卻只到了四象炎火的階段。炎舞,我能為你做的就這麼多了,一切就看你的了。”

  說道這裡,蕭然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又對著那個直徑有百米的火焰漩渦中心射入了他體內一大半的七獄淨火。當那一團有一人大小,泛著青灰色火苗的七獄淨火飄入了漩渦的中心後。原本蕭然以為是已經達到了極限的壓縮的火焰漩渦居然發出了一陣“劈裡啪啦”的響聲,隨著響聲的持續加大,那個漩渦居然停止了轉動,變為了一顆巨大的火球。在蕭然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那顆火球居然直接又開始縮小了。最後等到火球變化停止時,一顆直徑不過十幾米的淡綠色火球懸浮在了半空中。

  蕭然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那顆火球,驚訝的張大了嘴。“這樣也行?我不過隨便扔了點七獄淨火進去,沒想到這個漩渦就成功的又晉了一級,變成了五蓮業火了。早知道這樣簡單,我就不用花費那麼多力氣來壓縮了。”只是蕭然並不知道,如果他剛才沒有用那個強大的法訣壓縮的話,就算他扔再多的七獄淨火進去,那個火焰漩渦也根本無法晉級。正是他已經把那個漩渦壓縮到了極限,最後扔進去的那一團七獄淨火才成為了一個引子,成功的讓那個火焰漩渦往更高級的一層進化。

  就在蕭然還還感歎時,在卵中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的炎舞卻緊張的催促了起來,“你在幹什麼,快點把火焰注入卵中啊!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我因為沒有火焰而融合失敗嗎?”蕭然這才連忙告了個罪,把他身前的那枚靜靜懸浮著的鳳凰卵送入了不遠處的那團火焰之中。

  那枚卵不過剛已經入火焰,立刻就如同活過來了一般,居然自己動了起來。它在火焰之中歡快的翻騰著,每到一處,火焰球中就會出現一小塊空白的地方,原本在那裡的火焰則被那枚卵給完全吸收了進去。見到這樣的情形,就算一旁的蕭然也忍不住納悶到:“她這究竟是在進行最後的吸收呢?還是在玩耍啊!我怎麼越看越覺得她一點都不緊張呢?”

  沒過多久的功夫,那團巨大的火焰球中就被炎舞給弄的慘不忍睹。剛才看起來還十分厚實的火焰球,如今卻變的萎靡不振,不是這裡缺一塊,就是那裡塌了一片。最後還是一旁的蕭然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出聲提醒到:“我說炎舞啊!你就別玩了,趕快把這些火焰給吸收了,我也好了結了今天的事情啊!”

  可是炎舞這時卻不滿意的說道:“誰說我在玩了,你難道沒看出來我在刻畫陣法嗎?”

  這下,蕭然的大腦也直接轉不過彎來了,他指著那團四處坑坑窪窪的火焰球,不敢相信的說道:“你這怎麼會是刻畫陣法啊!我看是老鼠打洞才差不多。”

  “誰說的,有這麼打洞的老鼠嗎?剛才我不是讓你多收集一些火焰嗎?為什麼你花了這麼多的時間卻只聚集了這麼一小團火焰,難道你就不希望我多吸收一些,將來變的更強大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想我變強,那樣等我以後超過你後,你的面子就沒地方放了。”炎舞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蕭然這下也怒了,他立刻就咆哮到:“拜託你看清楚一點,這些可是五蓮業火,可不是那些普通的三味真火。為了這圖火焰我可是被累的夠嗆。可是你倒好,輕輕鬆松的在一旁坐享其成,而且還唧唧哇哇的對我指手畫腳。有本事你來試試,說不定你連四象炎火都沒辦法弄出來呢?還好意思說我,如果不是靠我的幫忙,你能這麼順利的奪舍重生嗎?”

  見到蕭然氣憤的樣子,炎舞的語氣也立刻緩和了下來,它撒嬌般的對著蕭然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拉!只是我現在真的需要大量的火焰,剛才一時心急這才胡言亂語的。我知道你這個人是最大方的,你就不要生氣了,再幫我聚集一些火焰過來好不好嘛!”

  由於炎舞的服軟,蕭然立刻又變得牛氣沖天,他大大咧咧的說道:“你現在終於知道了我的好了吧!我告訴你,以後說話不要這麼隨便,一定要想清楚了再說出來,不然以後你很容易得罪別人。如果是遇到那些脾氣不好的高手,我估計你也只有被動挨打的份了。不過看在你平時還比較老實的份上,今天我就幫你一把,要大量的火焰是不是啊!看我的,火焰馬上就來了。”

  蕭然說完後,立刻以他此時站的位置為中心,瞬間向著四面八方分別拍出了三十多掌。做完這些的蕭然又是一付氣定神閑的樣子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一直關注著蕭然一舉一動的炎舞見到蕭然就這麼舞了一下就停下來了,她還以為蕭然還在生她剛才的氣。正當她準備再對蕭然說些道歉的話,讓他消消氣時,以蕭然為中心,四面八方居然出現了三十多隻超小型的龍捲風。那些龍捲風在出現後,仿佛有生命一般的圍繞著蕭然旋轉了幾圈後,就非常靈活的向著四面八方飛去。最令炎舞感到驚訝的是,那些龍捲風不但一邊飛行一邊收攏著四周的火焰,而且它們的體積居然從離開蕭然開始,就以肉眼都能看得見清楚的速度飛快的膨脹著。

  等到那三十多隻龍捲風飛出了萬米時,它們早已經成為了一條條龐然大物。那些龍捲風長達千米的身軀,不但將所有他們周圍的火焰都給聚集到了正中,就連那些在岩漿中漂浮著的各種極品煉器材料也都一個不剩的被那些龍捲風捲入了他們的正中。望著那些龐然大物,炎舞在突然之間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她在心中也不禁暗自揣摩到:“說不定他以後還真的有機會成為仙界數一數二的人物。”只是這話炎舞也只能是自己想想罷了,她可不敢對著蕭然說出,要是讓蕭然知道了說不定他的屁股都翹到天上去了。

  由於蕭然先前聚集的那團火焰球還剩下不少,所以炎舞此時一點都不擔心火焰的數量問題。而蕭然此時則是滿眼冒著精光看著那些龍捲風內部不停旋轉著的各種極品材料,心中得意的想到:“雖然剛才我浪費了不少丹藥,但是有了這些材料,我一定是穩賺不虧。看來以後有機會該多到烈焰星逛逛了,我記得這裡可是有上萬座大型的火山,如果每座火山中我都去溜達一圈,那我還不賺個滿堂彩啊!”

  只是各懷心思的蕭然和炎舞並不知道,他在地底的所作所為卻引起了神火門的恐慌。因為那些龍捲風的關係,地底的岩漿流動的速度大大加快,那些洩露出來的熱量卻已經讓地表許多比較薄的地方噴發出了大量的滾燙濃煙,還有上百座火山離蕭然所在位置比較近的火山,因為承受不了地底的這番非常頻繁的運動,居然也同時爆發了。一時間,烈焰星上的很大一塊地方都被火山噴發時所散發的粉塵給籠罩了起來,整個天空中也盡被無數粉塵淹沒,再也透不下半點的光線。

  此時神火門中,那些還留在總壇修煉的長老們都不約而同的停止了閉關,紛紛聚集到了鬼炎的房門前,希望他能帶領大家走出這個可能是神火門創建以來最大的危機。而這時的鬼炎卻也是焦急無比的在房中來回度著步子,雖然總總的跡象都表明這些只是自然現象罷了,但是鬼炎卻在心中隱隱覺得引起烈焰星四處火山暴風這件事絕對和蕭然有莫大的關係。只是當初是他親口答應蕭然讓他在烈焰星最大的火山中進行修煉的,如果現在他反悔,先不說能不能找到蕭然,就算真的找到了能不能讓他停下修煉那可還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處理的不好,說不定神火門和聖極門還會結下深深的仇恨。不過每當鬼炎一想到聖極門那五百個執意要轉修散仙的弟子,就再也沒有了任何脾氣。如果是那五百弟子出手,別說是神火門了,就算是修真界的四大門派聯合起來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蕭然在那裡。這樣一來,鬼炎就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只是鬼炎房間外的那些神火門的長老和高級弟子此時是越聚越多,催促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響亮。鬼炎來來回回又走了十多轉後,終於停了下來。他對著身旁的桌子就是狠狠的一掌,“罷了,罷了。為了神火門,大不了我的這張老臉也不要了。憑我和老弟的關係,如果再給他一些賠償的晶石,說不定他就會答應不再在烈焰星上修煉了。只是我這麼做了,以後恐怕也無臉去面對老弟了。”

  想通了的鬼炎這時直接就走出了房間,也不理會外面那些長老和弟子焦急的詢問,立刻就大聲說道:“大家先不要慌張,我已經想到解決辦法了。現在門中的長老立刻去倉庫取一億上品晶石,然後跟著我去平息這場風波。”

  “門主,這是為什麼啊?我覺得我們現在該是帶著晶石即時的撤離才對,您怎麼想起了讓我們帶著晶石跟你走呢?而且就算真的要帶,那我們也該多帶些丹藥才對吧!”一個神火門的長老有些不瞭解的詢問到。

  鬼炎也只知道蕭然的事情絕對瞞不過大家,於是他索性就直接說道:“這次我是準備帶大家去見一個人,我本人就非常懷疑現今烈焰星上的意外災害很有可能就是他造成的。他這個人很貪財,所有我才讓你們多帶些晶石,希望能因此打動他,讓他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不然如同讓他再這麼待下去,說不定他又會惹出什麼事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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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節 無盡搜刮

鬼炎這麼一說眾多的神火門門人卻又不答應了,腦袋都是一條筋的他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有人在他們的地盤上肆意破壞,而他還卻還要擺出一副笑臉去哀求對方。於是,當場就有幾個神火門長老叫囂到:“門主,那究竟是何人?我們為什麼要對他如此的客氣。乾脆你直接帶我們去滅了他得了。不然像那樣的人,我們只要這次對他服軟,那下次他更會變本加厲的。”

  鬼炎心中也是苦悶不已,如果是換做其他人,不用那個長老說話鬼炎早就帶人過去了。但是如今在烈焰星上搞風搞雨的卻是蕭然,別說蕭然身後還有那個足以傲視修真界的聖極門了,就算是蕭然本人在加上英俊、瀟灑二獸,恐怕神火門去再多人也是白搭。要知道當初大乘初期的鬼炎被英俊那麼輕輕一扇就在床上躺了幾個月,就算神火門的所要高手都全去了,也經不起英俊那麼扇幾下啊!最後鬼炎也只能是依靠強勢壓下了眾多神火門人不滿的情緒。“都給我安靜,你們究竟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神火門門主放在眼裡啊!大家都別囉嗦了,這件事就按照我說的辦,護派長老那邊我自會去跟他們解釋,我相信他們也一定能諒解我的苦衷

  由於鬼炎此時的強硬態度,其他的神火門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他們很快就按照鬼炎的吩咐去庫房領取了一億上品晶石,然後在鬼炎的帶領下組成了一支百人的隊伍,向著蕭然當初進入的那個火山進發了。而與此同時,炎舞還在慢慢的吸收著那團火焰球,至於蕭然則是全神貫注的控制著那三十多隻龍捲風瘋狂的洗劫著地底岩漿中的各種極品材料。

  當鬼炎帶著神火門一干高手來到了火山腳下時,當初被他派出守護在那裡的神火門弟子當即就趕了過來。鬼炎也沒有囉嗦,直接就問道:“當初我送到火山入口的那人出來了嗎?”

  一個神火門的弟子立刻就回答到:“回稟門主,我們在這裡已經守護了十多天了,可是當初進去的那個前輩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這幾天,周圍有好幾座火山都非常奇怪的噴發了,弟子覺得我們應該去通知那個前輩一聲,不然萬一那個前輩進入的火山也噴發了,那麼那個前輩就危險了

  鬼炎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心中鬱悶的想到:“你這麼關心那個小子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最近烈焰星上的各種異常都是那個小子引起的嗎?他被燒死了才好,也免得我大出血了。”雖然鬼炎的心中心痛無比,但是在表面上他還是裝作一副很平常的樣子,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些天你們都辛苦了,你帶著其他人回去休息吧!”

  隨後,鬼炎帶著眾多的神火門高手飛到了火山的入口處。鬼炎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望著入口下方那不住翻滾的岩漿,淡淡的說道:“好了,我說的那人就在這片岩漿下面。現在我就下去把他給請上來,你們都待在這裡,千萬不可魯莽。”

  當鬼炎剛招處護身法寶,準備往岩漿池下飛去時,卻有兩個神火門長老出手攔住了他。“門主,這岩漿池下面兇險莫測,整個神火門都還等著您去領導,如果您出了什麼意外那我們可擔當不起啊!還是我們代門主您下去,把那位前輩請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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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炎本來還想堅持的,但是在眾多神火門人的勸說之下,他也不得不放棄了親自下去打探的念頭。不過就在那兩個主動請命的長老動身前,鬼炎還是又連忙叮囑了幾句,“等會兒你們見到了那個人後,要對他客客氣氣的,千萬不能做出什麼失禮的舉動。你們只要記住,見到了他後馬上告訴他我在這裡等他,有要事和他商量便可,其他的話一句都不准多說。”

  那兩個長老點了點頭,各自喚出了一件專門防火的法寶後,直接轉身就向岩漿池跳了下去。當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岩漿之中後,鬼炎等人也開始了他們漫長的等待。蕭然進入的這個火山,鬼炎等人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這個火山不但是整個烈焰星上最大的火山,也是各種極品材料最豐富的火山。當初為了勘探這座火山,神火門也沒少下工夫。不過因為神火門修行的都是火屬性功法的緣故,所以他們的耐火能力一般要比其人同等級的人要強上幾分。而且再加上這幾百年來神火門花費了無數的財力研究出來的抗火護身法寶,也使神火門人潛入岩漿池的深度達到了五千米。不過這個五千米也是當初神火門中的一位散仙達到了,換做是其他的神火門中大乘期的高手,最多也就能入潛到四千米左右。而那兩位剛才進入岩漿池的神火門長老正是大乘期的修為。

  鬼炎漂浮在岩漿池的半空,默默的計算著那兩位長老進入岩漿池的時間,而鬼炎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嚴肅。此時那兩個長老已經潛入岩漿池中十多分鐘了,要知道到達岩漿池中四千米的距離以大乘期高手的速度來說,最多也不過花費二、三分鐘罷了,而且鬼炎知道蕭然修行的並不是火屬性功法,所以在他的潛意識中,也估計到蕭然就算實力強悍,下潛到四千米的地方就是極限了。如今流逝的時間已經足夠那兩個長老來回跑兩、三趟了,鬼炎也開始猜疑他們是不是在下面出了什麼問題。

時間還在流逝著,鬼炎的心也是越來越沉重,就在鬼炎實在沉不住氣準備派人再下去看看時,他下方的岩漿池面突然破了開,兩道紅色的人影直接從岩漿中沖天而出,然後劃出了一道?儐娃u,直接重重的落到了火山口旁的一片荒地上,再也沒有動靜。見到這樣的情形,鬼炎的心頓時就涼了一半,“該不會是他們兩人又在什麼地方惹到了那個煞星,於是被那個煞星給打暈了從岩漿中扔了出來吧!”

  不過現在可容不得鬼炎再胡思亂想,他連忙一揮手,直接對身旁的眾多神火門高手說道:“走,過去瞧瞧。剛才的那兩個人很有可能是剛才下去的兩位長老。”

  等到鬼炎等人在一片荒石堆旁找到那兩道人影時,發現他們的確就是剛才下去的兩個長老。此時那兩個長老還在暈迷之中,他們全身都被熏得漆黑無比,頭髮也被燒的一根不剩,至於那件防火的法寶也已經被燒毀了一大半,只剩下了一小塊布料還保護著他身上最重要的位置。鬼炎無奈的搖了搖頭,鬱悶的想到:“我都已經囑咐過了他們要客氣了,沒想到結果還是出事了。真不知道他們又怎麼惹到了那個小煞星,還好那個小煞星給我面子留下了他們一條性命,不然我還真的沒辦法向護派長老交差了。”

  在神火門一干高手緊張的搶救之下,那兩個長老終於清醒了過來,他們艱難的坐了起來,這才對著鬼炎愧疚的說道:“門主,我們讓你失望了。剛才在岩漿池中,我們並沒有看到你說的那人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都查探仔細了嗎?你們的這一身傷又是從何得來的呢?”鬼炎也連忙好奇的問道。

  “我們這次進入岩漿池後,可是沿途仔仔細細的搜查過,根本沒有半個人影。等我們下潛到四千米的深度時,發現那裡的溫度要比以前的低了一大截,我們便猜測您說的那人還在下面,於是我們又再往下潛了千米,等到了五千米的深度我們依舊沒有看到半個人影。就在我們準備上去向門主您報告時,我們下方的岩漿深處不知道為什麼,卻出現了一股龐大無比的吸力,因為我們在岩漿池大部分的真元都用來抵抗四周的高溫了,所以我們根本就無法掙脫那股吸力,最後我們也被捲入了岩漿池中更深的地方。後來因為我們的真元耗盡也暈了過去,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那兩個長老慢慢的講述完了他們在岩漿池中的遭遇,鬼炎卻納悶了起來,“這如果不是蕭然做的,那他又到哪裡去了呢?還有那兩個長老明明就被那股吸力給拉了下去,怎麼後來卻又無緣無故的出來了。”

  正當鬼炎還在猜測時,此時在岩漿池深處的蕭然也是納悶不已,因為剛才把那兩個長老從岩漿池中送出去的不是別人,正是蕭然。本來蕭然還在控制著那三十多隻龍捲風拼命的收刮著岩漿中的火焰和材料的,可是就在他控制著那些龍捲風再向外伸展了三千多米後,他居然發現最靠上方的一隻龍捲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捲入了兩個修真者,而從那兩個修真者的外表和修煉的功法上來看,蕭然可以肯定他們就是神火門的人。就在那兩個神火門長老即將被地底岩漿給吞沒的緊要關頭,蕭然這才控制著那只龍捲風直接把他們向岩漿池的上方給彈了出去,於是這才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幕。不過在送出了那兩個神火門的長老後,蕭然也有些納悶,“我不是明明吩咐過鬼炎不要讓人下來打擾我的嗎?可是為什麼會有兩個神火門的人出現在那裡呢?難道說他們是怕我搶走了這裡大量的極品材料,於是這才下來阻止我的。”

  一想到自己即將到手的東西很有可能會被別人搶去,蕭然這也坐不住了。他連忙加快那三十多隻龍捲風搜刮的速度,並且也立刻傳音給了炎舞,“那團火焰你還有多久才能吸收完?能不能快一些啊!現在外面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們在這裡可能也待不了多久了,我馬上就把剛收集的火焰都給你送過來。”

  聽到蕭然這麼一說,炎舞也立刻高興的說道:“誰說我吸收的慢了,我這不是在等你嗎?還不是因為你好半天沒有再向我輸送過火焰,不然就那麼一小團火焰,我幾秒鐘就搞定了。”

  “那好,你等著,馬上就會有超出你想像的無數火焰給你送來了。”說到這裡,蕭然立刻對著那三十多隻龍捲風尾部,分別打出了一道法訣。頓時,那些龍捲風一米左右大小的尾部居然全部向蕭然所在的位置移動了過來。當三十多隻龍捲風的尾部即將把蕭然包圍在中間時,蕭然連忙把浮在半空中的那枚鳳凰卵固定在自己原來所在的位置,而他自己則飛到了外面,直接神念一動,控制著那三十多隻龍捲風把它們搜刮的無數火焰和極品材料直接通過龍捲風正中的那個通道,源源不斷的向尾部輸送了過來。

  見到無數的火焰洶湧無比的沖了過來,炎舞這時也終於啟動了她最強大的吸收能力,原本鳳凰卵周圍還剩下的那團火焰球不過在二秒鐘內就被炎舞吸收的乾乾淨淨,而接踵而來的三十多股數量恐怖的火焰,也直接一股腦兒的被炎舞源源不斷的吸入了卵中。此時懸浮在半空中的那枚巴掌大小的鳳凰卵更像是一個黑洞,所有靠近它的物質都會被它不知疲倦的吸入它那小小的空間之中。

  而蕭然在這時也沒有停止下來休息,因為那些龍捲風不但帶回了無數的火焰,同時也帶回來了數目恐怖的極品材料。此時的蕭然化作了一道金色的流光,飛快的圍繞著那枚鳳凰卵旋轉著,所有傳送回來的極品材料都會在第一時間就被蕭然給收入儲物戒指之中。

  一時之間,那三十多隻龍捲風與蕭然、炎舞之間也形成了一個獨特的組合。那三十多隻龍捲風專門負責收集傳輸,蕭然專門負責篩選,炎舞則專門負責吸收。這樣的情況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還好蕭然的儲物戒指足夠大,不然他還真的沒辦法一下收取那麼多材料。等到以蕭然、炎舞為中心,方圓萬米之內的火焰和材料都被搜刮的差不多,隨後的補充也跟不上後,蕭然這才問到炎舞,“你現在怎麼樣了,成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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