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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的故事]流氓小兵 (已完成)

第十章 這就是愛(上)

冷樹摸著被月姬親吻過的臉,釋然一笑,道︰「好日子開始了。」

冷樹又來到了谷口,他神色鎮定地站在光線前,漸漸地打開雙腳,雙手空握,彷彿握著一把寶劍似的,隨著冷樹的一聲暴喝,冷樹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把幽藍色的大刀,刀身長而扁,有點像劍,形狀很是奇特。

「嘿,按照書中所說這玩意兒叫真空刃,它能夠劈開所有的結界。」冷樹深吸一口氣,雙手高舉,「喝!」

一道藍光劃過,空氣如實物一般被真空刃劈開一道切口,與此同時冷樹人影忽閃而過,眨眼間人已經跑到距離光線有十多米的地方。

「小月,你感覺怎麼樣?」

「相公,我出來啦,我終於出來了!相公,人家真是愛死你了!」

「哦   ,你老公我神勇無敵,英雄蓋世,這一點小事不足掛齒。嘿嘿,今天晚上咱們再好好溫存哈。」

「死相,到時候再說啦。」

冷樹賊笑一聲,隨即展開非凡的身法,朝教學樓奔去。

「老師,我把東西拿來了。」

冷樹急忙衝進了大媽的辦公室,剛踏足一步,他的脖子已經架上了五把金光閃閃的寶劍。

「呵呵,辦地很好,辦地很好。」一個年紀大約四十來歲面容祥和的男人站了起來,微笑地看著冷樹,「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不到北方學院也有如此出色的人才。小朋友,快把密技之書交給我。」

「老頭,你是哪根蔥,我憑什麼要把書交給你。」

「放肆,竟敢對宰相大人無禮!」

冷樹的腿被身後一個男人踢中了,他只覺一股強力突襲而至,雙腳承受不住如此力量,脆聲跪倒在地。

「你是宰相?」冷樹訝異地看著眼前這個樣貌慈祥的男人。

「小朋友,這是給你的獎賞。來,把書交給我。」男人把一袋金幣放入冷樹的懷中,同時從冷樹的懷裡搜出了已經破舊不堪的密技之書,「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密技之書啊,終於讓我得到了,哈哈哈!」

「哈你媽個頭,快還給我!」

「混帳!」

冷樹的頭被一重物砸了一下,冷樹瞪大了眼楮回轉過頭,看到了一張英俊且頗為陰險的臉盤……

「大人,這個傢伙怎麼處置?」

「不用理會他,咱們走。」

「是。」

冷樹從迷糊中醒來,朦朧中看到神色欣喜的阿奇。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書,我的書。」

「書,什麼書啊?「

「書啊!」冷樹捂著疼痛的頭站了起來,他發現大媽也在,於是就對大媽說道,「書被宰相那混蛋搶走了。」

「我說冷樹,你要撒謊也要找個好一點的借口吧,宰相大人他會向你要密技之書?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宰相大人天性仁厚,寬德待人,你以為他像你啊,專門使一些流氓手段欺詐別人。」

「我沒說慌,書真的是他拿走的!」

「什麼都別說了,第一個任務沒有完成,我是不會讓小雪跟你的。」大媽白了冷樹一眼,又道,「小雪是四王子的未來妃子,你以後別再打她的主意,不然後果自負。」

沉默,沉沒中的冷樹身體竟然不停顫抖著,他低著頭。

「哼,哼哼哼,呵呵呵,哈哈哈--」

冷樹推開阿奇,朗聲大笑,笑聲中充滿哀愁和淒意。他斜著眼楮對大媽道︰「別說是四王子,就他媽是皇帝老子的老婆我冷樹也敢搶,我是不會放棄的!」

冷樹奪門而出,剛出門就把聞聲趕來的嫻靜撞倒了。冷樹看了嫻靜一眼,轉眼間人就消失了。

大媽追了出來,見嫻靜坐倒在地,忙把她扶起。

「老師,冷樹這是怎麼了?」

「這是上天給他的一次考驗,能不能通過這次考驗就要看他自己了。」

「剛才我聽到冷樹說什麼四王子,這是怎麼回事?」

「雪姬本來就是四王子的未來儲妃,冷樹錯愛上她了。呵,永不放棄,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堅持到底的。」

「老師……」嫻靜還想說什麼,卻被大媽阻止了,大媽俯在她的耳旁小聲說道︰「盡量給冷樹和三王子安排更多的見面機會,必要時候撮合他們兩個,最好讓他們成為死黨。」

「是,靜兒明白。」

「好了,我得回家把事情和我那口子說一聲,你也把這件事跟校長說一下。」

「好的。」

氣憤非常的冷樹一腳踹開了武鬥館的大門。東方龍此時正和斯雷在場中較量,他們見冷樹氣勢洶洶而來,不由地一驚。

「冷兄,你這是?」

「東方小子,咱們打一場怎麼樣?」

斯雷見冷樹神態反常,以為他是因為吃自己的醋才挑戰東方龍,於是忙走到冷樹面前,道︰「我和三王子不過是在比武切磋,你少呷一點醋會死啊。」

如果是平時的冷樹,他一定會驚訝萬分,斯雷這樣說就等於在東方龍身前說明了自己的女兒身份。可是現在的冷樹卻全然不在乎,他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一聽斯雷這樣說,心中又升起一股無名火,怒斥道︰「滾開!」

冷樹無心推了斯雷一下,斯雷猛然躲過,反手一掌狠狠地打在冷樹的臉上。這一掌完全是意外,只是巧合。

「三八!」冷樹最恨別人打他的臉,這時候人又在氣頭上,當下怒火攻心,也不管斯雷是誰了。他以極快的速度出手,電光火石之間便抓住斯雷的手,一拳狠狠地搗在斯雷的小腹處,斯雷哀叫一聲,接著就像沙包一樣被冷樹扔了出去。

「表妹!」

東方龍想上前抱住斯雷,可是冷樹突然出現並擋住了去路,使得斯雷重重撞到牆上,最後硬聲落地。

「來吧!」冷樹二話不說,身影如幻,出手如風,快若閃電,而東方龍因擔心斯雷的安危,無心和冷樹戰鬥,結果一時疏忽便吃了冷樹十幾拳,「操!」且看冷樹奮起一腳,重重地踢在東方龍的小腹,東方龍只覺腹中如巨浪翻滾,難受非常。這一腳東方龍硬是擋住了,可是冷樹接連出腳,又快又狠,東方龍避無可避,只好拿出壓箱功夫,只聽他暴喊一聲︰「開!」

頓時一股強大的氣勁把冷樹震了開去,冷樹被迫退了好幾步。東方龍這才來到斯雷的身邊,扶起一臉苦色的斯雷。

「冷樹,我算是看錯你了。」

冷樹見斯雷面色痛苦,這才壓下怒火,問道︰「她,她怎麼樣了?」

「表哥,我不想再見到他,咱們走。」

東方龍點點頭,抱起斯雷奔出了武鬥館。

冷樹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什麼也不做,只是站著。「碰!」突然,冷樹把頭狠狠地砸在地板上。

「對不起--」整個武鬥館都迴盪著冷樹撕心裂肺的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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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這就是愛(下)

也不知怎麼的,冷樹就這樣睡著了,迷迷糊糊中他看見在月光的照耀下月姬那張絕美的俏臉。「相公,你還好嗎?」

冷樹突然摟住月姬,把頭埋在她那對玉女峰之間的溝壑之中,呼吸著月姬醉人的芳香。月姬抱著冷樹的頭,歎道︰「相公,我現在才感覺到你內心深處的愛。其實一直以來,你都是在欺騙自己,你根本就不愛我們,充其量你只是喜歡或者欣賞我們。因為我們長的美,所以你喜歡和我們在一起,這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你喜歡這件藝術品,於是你千方百計地想得到它,佔有它,當你得到我們以後,我們就成了你家中的擺設。直到她和那個姓東方的男人離開時,你才意識到原來這就是愛,是麼?」

冷樹緩緩抬起頭,用一種從未有過的音調道︰「小月,我愛你。」

「我也是。」

這時候月光從稀疏的樹葉滲透了下來,照亮了周圍的世界。冷樹聞著月姬身上獨特的芳香,吻住了月姬的兩片香丁。四瓣紅唇在這一刻緊緊地貼在一起,彷彿是用膠水沾上去的,久久不能分開。兩人忘情地吻著,彷彿天地間只有彼此。

「相公,在你內心深處一定深愛著一個人吧,她比我們都重要?」

「嗯,她叫櫻兒,是她改變了我的一生,我愛她勝過愛我自己。不過我們有很多年沒有見面了,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我。」

「會的,她一定還記著你,你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任何男人都比不過你,她一定也在日夜思念著你,我想不久之後你們就能重逢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找到她,就算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我也要讓她回到我的身邊,為了她我可以不擇手段。」冷樹輕輕地在月姬的額頭吻了一下,道,「你們也一樣,我是絕對不會放棄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絕對不會。」

「相公,那個斯雷身份很不簡單呢?」

「嗯,我早就看出來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很有可能是雷暴的私生女。」

「為什麼這麼肯定?」

「脾氣一樣,性格也很像,而且她還會雷暴的獨門絕技。而且,男性打扮的她和雷暴有五分像,這些足以讓我懷疑她是雷暴的私生女了。而且,我還可以確定的是,她口所說的大仇人就是雷暴。原因就是雷暴負了她的母親,結果我丈母娘因愛生恨,才要讓蕾鷥殺雷暴。嘿,我早就聽說雷暴年輕時候風流成性,有蕾鷥這樣的私生女並不奇怪。」冷樹就是冷樹,只一下的工夫,馬上就恢復了原來心情。

「蕾鷥,她不是叫斯雷嗎?」

「耶,你怎麼知道她叫斯雷?難道你又對我施展讀心術了?」

「沒有啦,讀心術對睡夢中的人是沒有效果的。因為剛才某個男人一直抓住我的手,嘴裡一直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哦,斯雷,斯雷。」

「鬼丫頭。」冷樹一個翻身就把月姬壓在身下,下身抵在月姬的神秘地帶,笑道,「蕾鷥才是她的真名。嘿,寶貝還記得昨晚我說過的話嗎?」

「當然記得啦,可是人家那裡還是有點疼哎,相公先忍耐一個晚上好不好?」

「怎麼還疼啊,是不是哪裡出毛病了?」

月姬見冷樹如此關心自己,心裡甜滋滋的,就像吃了蜜一樣。「沒有啦,誰叫你的身體特殊呢,而且又不知道節制,人家可是第一次哎。」

「來,讓我給你揉揉。」

「啊,不要。」月姬嚇地趕忙飛了起來,嬌笑道,「要是被你的魔手揉了,人家哪裡受得住啊。相公你不知道,其實你的身體對女人特有吸引力,你的身體就好像跟傳說中的青龍王一樣,是所有女人的客星,這也就是我情不自禁愛上你的一個很大的原因哦。」

「青龍王,怎麼你也說我是青龍王,你能告訴我什麼是青龍王嗎?」

「啊,相公你……你真的是青龍……王?」月姬的表情驚愕無比,彷彿看到了世間最奇怪的事情一般。

冷樹聳聳肩,笑道︰「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啦,我曾經遇到過一頭青色的怪物,像蛇又像龍,它說自己是什麼青龍,是青龍帝國的守護神獸,說我是什麼青龍王,我哪知道什麼是青龍王啊。那怪物臨死之前還讓我去朱雀國找朱雀。」

月姬喜上眉梢,彷彿中了特等獎一般。她突然衝進冷樹的懷裡,死死地抱住冷樹,高聲道︰「太好了,太好了,你真的是青……那個啊。」月姬俯在冷樹的耳旁,小聲道︰「以後你可千萬不能說自己是青龍王,只要讓我們幾個女人知道就行了。」

「為什麼?」

「因為那樣會遭來殺生之禍的。」

「啊?」

「因為前幾代青龍王都是青龍帝國的王子,他們最後都登上了皇帝寶座,君臨天下。青龍王的任務就是統一整個大陸,使大陸子民免受戰火侵害。而現在的你什麼都不是,如果貿然說出自己的身份,那麼現在的國王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殺死你的。」

「靠,我可沒有心情做什麼勞什子國王,我只要有美女陪伴就行嘍。」冷樹抱著月姬的誘人嬌軀,道,「既然不能幹那事,陪老公我睡覺總行吧?」

「不要嘛,人家還要回去查一些關於青龍王的資料呢?」

「查資料,哪來的?」

「手鐲裡面有啊,我在裡面安了一個家,我把自己所收集來的書籍物品都放在裡面了,有空的話,我教相公你寫字吧。」

「咳,寫字這活兒就免了吧,我最討厭拿筆寫那些歪歪扭扭像蚯蚓一樣的東西了。」

「那人家就回去啦。」說著,月姬化成一道白光回到了手鐲中。

「真是的,說走就走。」冷樹覺得氣悶無聊,於是閃身而起,朝著自己的宿舍奔去。回到宿舍,斯雷不在,冷松也不見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冷樹只能聳肩苦笑。畢竟他不是那些多愁善感的文人,從來不知愁為何物的他只能報以苦笑。冷樹打了一個呵欠,衣服也沒脫就倒床睡了,睡前他呢喃到了一句︰「明天找個機會向鷥兒道歉。」

幾秒鐘之後,冷樹以天地驚鬼神泣的鼾聲進入了夢鄉。

「啊呵--睡得真舒服啊,大家早上好啊。」冷樹打著呵欠,進入了教室,一進入教室他就看到幾十雙眼楮都在盯著他,冷樹面露驚愕,「你們……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嘛,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呢。」

「碰!」,「碰!」,「碰!」

學生絕倒的聲音不絕於耳。冷樹非常滿意他們的反應,笑道︰「這就是做帥哥的好處啊,哦   。」

「冷樹,我要找你單挑!」

「我也要!」

「還有我!」

「我!」

教室裡大部分的男學生都舉起了手,可惜斯雷沒有來,冷樹臉色有點異樣。

「幹什麼,幹什麼,單挑總要理由吧?」

「為了我那可愛的」

「聰明的」

「美麗的」

「高貴的」

「嬌小可人的」

「停停停,你們說的到底是誰啊?」

「校花曾婕!」眾人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誰?」

「曾婕!」

「不認識。」冷樹聳聳肩,坐到了屬於自己的最後一排。冷樹剛坐下來,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個藍色的信封,「耶,情書啊,誰的?」

「你不認識字嗎?」

「曾婕的!」又是異口同聲。(嘿,看起來事情並不像表面上那樣簡單哦。)

信封口完好無損,並沒有被撕過的痕跡。冷樹撕開信封--「嘶。」

「哦,我的心碎了。」這時候有幾個男人趴在桌面上痛哭流涕,敢情就像家裡死了爹娘一樣。

冷樹打開信,當第一行字印入眼簾時,他不禁叫道︰「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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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恐龍的情書


只見信中寫道︰

「樹。

請原諒我的唐突之舉,只因我實在無法克制對你的思念。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一個陌路的生人,但你對我而言,卻是一份純純的唯一。

『梅落繁枝千萬片,猶自多情,學雪隨風轉。』你就是風,而我卻是落花。落花總是有意,流水卻是無情。第一次認識你,是你那一首百結千腸般的詩吸引了我,那以後,幾個明月夜,我徹夜難眠。

從那時起,我總會在靜靜的角落裡默默注視著你,無言,無他。這份恬靜讓我如癡如醉。

你的笑容就如天上的太陽一般光亮,時刻溫暖著我孤寂而寒冷的心房。躲在暗處默默地注視著你,看著你遠逝,看著淚把土地打濕。我體會到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滋味,多少次想揮劍斬情絲而抽刀斷水水更流--『剪不斷,理還亂,是情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我生得難看,所以不敢見你,只能以信寄情,只希望你知道,希望你明瞭。為了寫這封信,我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我是個傳統女孩,為了你卻拋棄了女孩的矜持,這樣唐突的表白是否令你無法接受?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絲還成千萬縷。天涯海角有盡時,唯有相思無盡處。』

我無法告訴你更多,拋棄了矜持,我無法再拋棄更多。我只要你知道,在某個暗處,有一個女孩在默默地戀著你。

你的曾婕。」

「哦,原來我有那麼好,為什麼自己都沒發現?」冷樹看了信,賊聲笑了起來。

教室裡所有男同學都斜著眼看冷樹,更有幾個把牙齒咬地咯咯響,一副要吃了冷樹的樣子。

「小齊,你見過這個曾婕嗎?」冷樹嬉皮笑臉地坐到小齊的身邊。

「沒有啊,我只聽過她的名字。」

「喂,你呢?」冷樹對前排的一個男問道。

「沒有,我們之中誰都沒見過她。她是我們北方學院的一個優美的傳說,一個動人無比的神話。哦,要是能見上她一面,就是讓我去吃大便我也心甘情願。」

「花癡。」冷樹「切」了一聲,隨即大聲說道,「這封信是誰送來的?」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不是吧,這麼秘密。嗯,這其中必有隱情,要不這個女人美若天仙,不想讓這些人看見她的容貌,要不她就是傳說中的恐龍。)

冷樹可不會為這個傷腦筋,他的腦細胞只能為美女而死,至於這個曾婕嘛,嘿,還是免了吧。(靠,老子現在身邊還有一大堆美女沒有解決呢,幹嘛為一個神鬼一樣的女人傷腦筋,算了算了,還是先解決蕾鷥這個大問題吧。)

「阿奇,斯雷今天為什麼沒來?」

「他請假了啊,你不知道?」阿奇好奇地看著冷樹。

「不是吧,他的耐力比一頭魔豹還強,怎麼說病就病了?」(這丫頭,居然裝病躲著我。)

「你和他是室友,他沒有告訴你啊?」

「沒有。」冷樹聳聳肩,「他在哪養病啊?」

「好像是在三王子的府上,斯雷同學和三王子感情很好--哎,你去哪?」

「幫我請個病假。」冷樹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閃身衝出教室。

「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我今天……」

「大哥,你……你看,那個冷樹又來了!」

雷雨大老遠就看到冷樹飛速朝自己衝來,雷風三兄弟一見是冷樹急忙躲到一邊,暗自吞起了口水,喃喃自語︰「不是來找我的,不是找我的。」

「喂,你!」

「我?」雷風見冷樹指著自己,嚇了一大跳。

「就是你!三王子的窩你知道不?」

「三,三王子?你找他幹什麼?」

「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別撇開話題。」

雷風見冷樹一臉凶相,吞了吞口水,道︰「你走出校門往東大街直走,就能看到一間大宅子,那就是三王子殿下的府邸。」

「謝了。」聲音剛落冷樹人也不見了。

照著雷風說的的話,冷樹很快就找到了一座朱門大宅。冷樹站在大門前,抬頭看著上方的一塊大牌匾,念道︰「永安王府。哼,永安,你小子敢跟我搶女人,我冷樹定會讓你永遠難安。」說著,冷樹視門前四個守衛如無物一般,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站住!」

「知道這是哪裡嗎?」

冷樹指了指頭頂上的牌匾,道︰「你倆逼不識字嗎?」

「你小子看來是瘋了,竟敢在永安王府門前鬧事。」說著,四個守衛一起拔劍出鞘,把冷樹圍了起來。

「你警告在先,你爺爺我現在心裡很不爽,要是打個缺胳膊斷腿的,我可不賠錢。」

四個守衛相互看了一眼,同時一點頭,齊聲喝道︰「上!」

只見四人同時躍起,四把劍對準冷樹的頭同時砍下。「哼!」冷樹悶哼一聲,自身在原地旋轉以閃電般的速度掃出旋風腿,接著四個守衛幾乎同時哀叫一聲,分四個方向跌了開去。

三王子的手下畢竟都不是庸才,他們很快就站了起來,又重新把冷樹圍住。其中一人對另外一人道︰「這傢伙很棘手,快去叫老大來。」

「好的。」那人應了一聲,轉身朝裡頭奔去。

冷樹呼出一口氣,「嘶」了一聲,道︰「直接叫你們主子來吧,老子沒時間和你們這些小嘍囉玩遊戲。」

「哼,你別得意,咱們四個人不過是看門的,打不過你很正常,等會兒咱頭來了,准打地你小子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冷樹沒再說話,反身繼續朝前走去。

「站住!」那人話剛出口,眼見冷樹人影閃動,小腹就狠狠地挨了冷樹一拳。門衛應聲倒下,表情痛苦非常,冷樹看也沒看他一眼,繼續朝前走去。

「東方龍,你丫的給我滾出來!」

「小兄弟,怎麼說這裡也是三王子的地方,你說話就能不客氣一點?」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帶著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從假山後走了出來。

冷樹站定,冷冷地看著他,道︰「你是誰?」

「在下是趙深,是永安王府的侍衛長,主管永安王府的治安。」

「你叫東方龍那丫出來。」

「王子殿下剛好出去了。」

「東方龍!」冷樹這一次是用吼的,他的聲音很響,響徹整個永安王府。

「誰在那裡大吵大鬧?」這時候左旁小竹林的小路上走出一個身著紅色勁裝的美艷女子,女子一見冷樹覺得面熟,一改怒容,繼而一想,恍然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冷樹認出她就是當天帶部隊襲擊黑風寨的那個副團長。

「我是來找我老婆的。」(事情要一件一件地解決,現在不是問千代戰雄生死的時候,還是先把蕾鷥的事兒解決了再說。)

「你老……你妻子在這裡?」女子覺得「老婆」這字眼太俗,趕忙換了「妻子」。

冷樹點點頭,道︰「是被東方龍那小子抓來的。」

「你胡說!三殿下是人中君子,他為什麼要抓你妻子?」此女長著一張白淨的瓜子臉,大大的眼楮,一身紅色勁裝勾勒出了誘人無比的線條。

冷樹可不會在美女面前失禮,他微微一笑,道︰「你覺得東方龍對你怎麼樣?」

「很,很好啊。」女子說到這裡,俏臉兒微微泛紅,顯得更加迷人耀眼了。

「我老婆花容月貌,姿色比起你只高不低,是男人都會想佔有他,東方龍是男人吧,他對你已經如此了,你敢保證他不會奪人所愛。」冷樹說出的話,時而粗魯無賴,是而文雅得體,讓人感覺這人深不可測,暗道必須小心應付。

「這不同的,三殿下他……」

「有什麼不同,如果換成我是東方龍,你是我老婆,我一定會千方百計地把你搶到手,只要是男人都會這麼想的,只不過有些人有權所以敢做,有些人只能空想罷了。」(嘿嘿,這兩句話可都是經典對白啊,看來多看小說,多聽故事還是有好處的。)

勁裝女子見冷樹如此坦白,原就紅霞鋪遍的臉兒更紅了。(呦,看來她對我有意思。)

這倒是冷樹誤解她的意思了,其實她是因為讚她美才這樣哩。同時腦海中又浮現出心上人俊俏的臉龐,芳心兒一陣的甜蜜。也虧冷樹是在這個時候說的,要是在平時,冷樹怕是要被她追著滿大街打了。

「三殿下不在,我們又豈能聽你一面之詞。」

「嘿,既然你們都說他出去了,那我就在這裡等,等那小樣兒回來再把事情搞清楚。」冷樹一個閃身,人已躍到一棵樹上,打了呵欠,閉上眼楮靠在了樹幹上了。

「頭兒,這傢伙……」

趙深抬手示意士兵安靜,道︰「殿下待人厚道,來者便是客。你們都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我留在這兒招待他。」

「趙大哥,你要小心一點,這傢伙速度很快,絕不下於我哥哥。」勁裝女子看著冷樹,眼中滿是疑惑。

「副團長請放心,我自有分寸的。」

「我來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該回去向團長匯報情況了,請帶我向三王子殿下告罪一聲。」說著,勁裝女子沒再看冷樹一眼,走出了大門。

「副團長走好。」趙深剛轉過頭,卻發現冷樹已經站在這身邊,一眼癡迷地看著勁裝女子颯爽迷人的身姿。

「老兄,這個美女是哪裡人啊,結婚了沒有?」冷樹看得傻了,一手搭在趙深的肩膀上。

趙深見狀卻只是微微一笑,道︰「她叫莓瑰,是樹櫻軍團的副團長。我勸你最好別打她的主意,她可是惹不起的主兒啊,而且也已經名花有主了。」

「可惜啊,這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趙深見冷樹有趣,笑容也愈加綻放了︰「他男朋友是樹櫻軍團的總軍師,官級子爵,是咱們帝都出了名的三大美男子之一。你說他算不算是牛糞?」

「男朋友,不是老公啊?」

「也差不多吧,聽說他們明年五月就結婚。」

「嘿嘿,明年五月啊,還有機會。」

趙深越看越覺得冷樹這人很有趣,於是打趣道︰「我想你是沒有機會的。」

「為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從小就指腹為婚,你說你還有機會嗎?」

「這可不一定,對我冷樹而言,世界上任何事都不是絕對,只要我想做,我就一定可以做到。嘿,你等著瞧吧。哦對了,東方龍那小子到底去哪了?」

趙深聽了冷樹的話,琢磨著冷樹定是東方龍的朋友,他見冷樹雖然玩劣,卻不是那種陰險小人,當下也就釋然,於是道︰「王子殿下陪著一個朋友去雷暴上將軍那兒了。」

「蝦米(什麼)?雷,雷暴。」冷樹一聽到雷暴,整個人都軟了。(娘哎,小鷥鷥真的是雷暴那混蛋的私生女啊。完了,完了,雷暴要是知道我欺負她女兒,他還不把我骨頭拆了啊,不行,得趕快去阻止他們。)

「我去找他們。」說著,冷樹閃身便消失了。

「哎……我還沒說完呢。」

突然冷樹又回來了,他擺了一個衝刺的姿勢,道︰「對了,雷暴的家在哪?」

「在東大街啊,你沿著這條街,直著走就能看到了,哎……」話沒說完,冷樹又消失了,「他們昨天晚上就去了。」說著,趙深自己倒是笑了起來,道︰「這個少年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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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計中有計(上)


冷樹在路上也問清了路,確信眼前這一座比東方龍的永安王府要簡陋許多的宅院就是帝國戰神雷暴的窩。

在雷暴的地盤上冷樹可不敢亂來,雷暴可說是他命中的客星,一想到雷暴那張臉,冷樹就覺得心裡毛毛的。(你爺爺的,你怕啥,不就是雷暴嗎,有啥好怕,打不過溜不行嗎,而且又是不來找茬的,咱是來找老婆的,怕他個鳥啊。)冷樹這樣在心裡鼓舞自己,隨後敲起了雷暴家不是很高大的木門。

「誰啊?」一個門童開了門,可往外探頭卻不見人影,「咦,咋沒人呢?」

「小林,外面是誰敲門?」大媽這時候從大堂內走了出來。

「不知道,一開門就沒人影兒了。」

大媽點點頭,左右看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好了,你自己忙著去吧。」

「是,夫人。」

「還不出來。」叫小林的門童走後,冷樹一臉媚笑地走到大媽身前。冷樹對大媽微微躬身,笑道︰「老師您好。」

「怎麼,不生我的氣了?」

「哪能啊,要生也要生那個臭宰……嘿,那個老混蛋的氣啊。再說小雪終究會是我的,我沒事生氣幹啥呀?」

「哼,算你小子懂事。對了,你是來找婭婭的吧,她在後院裡賞花呢?」

「誰?婭婭?」

「你不是來找她的?」

冷樹搖搖頭,「嘿」聲道︰「俺是來找俺媳婦的。」

「誰是你媳婦?」大媽自然知道冷樹此行的目的,不過她就是很喜歡逗冷樹,因為她覺得冷樹現在樣子很像雷暴當年,這不禁使她想起了往日的美好時光。

「嘿,不就是小鷥鷥嘛。」

大媽一聽,臉色突然一沉,道︰「她因想謀害我老公,已經被我關起來了。」

「謀害你……你老公?」冷樹這下可傻了。(不是吧,這麼說她難道是?)

「沒錯,我就是雷暴的結髮妻子。」

「嗯,嗯,明白了。」(嘻,真是有其夫,必有其妻啊,兩人真有夫妻像。)

大媽好像看穿了冷樹的心思似的,走過去,在冷樹頭上狠狠一敲,道︰「別看不起老娘,想當年老娘也是帝國一朵花,當初追求我的男人要是排隊有好幾千米呢。」

「是,是,老師您國色天香,美麗非凡。」(啊娘哎,那些男人還不都是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哎,等等,你說小鷥鷥被你關起來了?」

「嗯。我老公正在裡屋審問她呢,你要不要進去聽聽。」

「雷……雷上將軍也在裡面?」冷樹一聽到雷暴,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過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認了。(娘的,為了小鷥鷥,就是地獄,老子也得去一躺!)

「那個女的好像受了傷,還流著血呢。」

「啥!」冷樹一聽蕾鷥受了傷,當下一個閃身就朝衝進了大廳,朝裡屋奔去。

「嘿,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哼,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場戲是怎麼演的。」說完,大媽也跟著進去了。

當冷樹一腳踹開裡屋的木門時,他發現蕾鷥雙手被綁,跪在坐在高堂上的雷暴的腳下。

「老婆!「冷樹見狀,可不管雷暴是誰了,他急忙向蕾鷥衝去。

「哼。」雷暴嘴角也是微微上翹,右手成拳,倏然出手,一股能量波破空襲向冷樹。冷樹連閃都沒閃,能量波正中他的右肩,冷樹的身體就像是撞到什麼強而有力的東西一樣,突然之間就被撞倒了。落地的瞬間,冷樹單手著地,借地彈起,又朝蕾鷥彈去。

雷暴面容微動,暗道︰「這小子近來大有進步,看來三怪的訓練並沒有白費功夫。」不過,他可不想就這樣讓冷樹輕易靠近蕾鷥,怎麼說也挫挫他的銳氣,順便給三個兒子報仇。

雷暴撮手成掌,單刀疾斬而下,冷樹只見雷暴砍出一股無形的氣刃,他以前和雷暴交過手自然清楚這招的厲害,當下身如閃電,左右閃動,魅影一般躲過了雷暴砍出的氣刃。

「不錯,有進步。」雷暴說著哈哈大笑。(笑,笑你娘個頭啊!)

冷樹在心裡暗罵了幾句,終於跑到蕾鷥的身邊,抱著蕾鷥的嬌軀柔聲道︰「老婆,對不起,我來晚了。」

「你小子來早來晚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要受罰。」

冷樹見蕾鷥雙眼紅腫,手臂上還留有許多道血口,身上衣物更是破爛不堪。冷樹當下怒火攻心,喪失了基本的判斷能力,更加遺忘了蕾鷥是雷暴私生女的事實。他起身對著雷暴喝道︰「有事你衝我來,你當個鳥屁將軍,你媽的盡欺負女人!」

「冷樹,不得無禮。」東方龍知道實情,又聽冷樹言語過激,於是出言相阻。

「你娘一個小白臉懂個屁。如果現在你老婆被人打成這樣你還會在一旁說風涼話!」

雷暴暗地裡搖了搖頭,顯然對冷樹的表現很不滿意。不過他臉上依然帶著神秘摸測的笑容︰「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妻子,有何憑據?」

「我……我……不好說,反正她就是我的老婆!」

「放屁!」雷暴突然大吼一聲,以快得讓人不敢相信的速度給了冷樹一巴掌,雷暴這一巴掌力道大的驚人,冷樹竟然連人都被打飛了開去,最後撞到支柱並落到地上。雷暴出手的瞬間又坐在原位,對冷樹大吼︰「老子當初是怎麼教你了,男人做事要有板有眼,別老是使一些流氓的小手段、小伎倆,做事沒根沒據,不知道前後東西。你說她是你老婆,啊她就是你老婆,那我還說她是我親女兒哩。」

「本來就是。」東方龍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我不管你怎麼說,反正你是教官,我說也說不過你。我今天來就是要把她從這裡帶走的。」冷樹慢慢地站起來,沉著頭,異樣耀眼的黑色頭髮遮住了原本剛毅的臉。

「哼,你小子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你有幾顆蛋我還不清楚。」雷暴不屑地看了冷樹一眼,隨即道,「這樣,如果你能在二十招內碰到我的手上這個綠色手鐲,我就讓你帶走她,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就這麼定了。」

「我來做證人。」大媽這時候走了進來,她扶起一臉苦色的蕾鷥。

「我不要你來可憐我,冷樹,你給我滾,滾啊!既然母親交下來的任務不能完成,我的人生就沒有活著的意義了,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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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計中有計(下)

原來蕾鷥早就向東方龍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她知道東方龍的母親是雷暴的姐姐,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東方龍,是想通過東方龍接近雷暴,然後趁雷暴不注意再下手殺了他。蕾鷥自然知道雷暴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她恨他,從小她就憎恨自己的父親,恨他無情,恨他不理會母親和自己,恨他所有的一切。

本來她是想等時機成熟以後再動手的,可是當她聽說雷暴再過兩個星期就要上戰場的消息時,當下就決定利用冷樹演昨天那一幕。當東方龍帶著她來到雷暴身前時,蕾鷥變回了女兒身,並聲淚俱下地給雷暴講述自己和母親的淒苦生活。

當時大媽因蕾鷥的出現正和雷暴吵架,蕾鷥則乘機從靴裡抽出短刀,欲殺雷暴。以雷暴的能力自然很輕易就能避開,可是不知什麼原因,他並沒有躲避,反讓蕾鷥刺了一刀。雷暴有護體真氣,刺一刀不算什麼,可是大媽就不行了,眼見自己丈夫被蕾鷥所傷,當下就狠狠地教訓蕾鷥一頓。但只是打了一巴掌而已,大媽本性不壞,蕾鷥並沒受大的傷害。至於她今天這一身裝束嘛,嘿,是有人刻意弄的,用來測試某男的心意。

「鷥鷥,你忘了我跟你說的話了嗎?這個世界,除了你母親,你還有我啊。我會自己的生命保護你,疼愛你。」

「肉麻。」雷暴和大媽同時在心裡說了一句。

「你,哼,說的倒是好聽。你們這些男人說過的話都是假話,你是說過你愛我,可是你拿什麼來愛我,就單單是那幾句甜言蜜語嗎?我母親當年就是被這個混蛋欺騙了,才誤了終生,最後含淚而終。你,還有你,你們都不是東西!」

大媽顯然非常贊同蕾鷥這句話,不住地點頭。

「咱們開始吧。」冷樹知道多說無益,現在只有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一切了。

「出去打吧。」雷暴帶頭,冷樹緊隨其後,接著東方龍也跟著出去了。

「演地真好。」大媽在蕾鷥的耳旁小聲道。

蕾鷥呶呶嘴,示意大媽別出聲。大媽微微一笑,拉著蕾鷥來到後院的比武場。

雷暴這時雙手負在背後,神態自如,儼然一派高手風範。冷樹現在所要面對的是號稱「不敗戰神」的雷暴,同時又是非常瞭解自己脾性的教官,在二十招之內能不能碰到手鐲冷樹自己也沒底。(算了,船到橋頭,他娘的自然會直。)

冷樹雙腳打開,雙手擺在前胸,前後成掌,掌心向下,整體成了一個非常古怪的姿勢。雷暴從未見過冷樹如此戰鬥姿勢,不禁笑道︰「怎麼,又創造出什麼絕招了?」

「來試試就知道了。」

先發制人,後發而制於人。這一點雷暴以前常常教導冷樹,冷樹記住了。冷樹腳尖向上一踮,身體疾然閃動,化成一道黑色的閃電,單手朝雷暴的頭顱狠狠辟下。

「不錯。」雷暴還是神態自若,彷彿天下見再沒有人能夠戰勝他一般。且看雷暴抬手的速度比冷樹更快,看似雷暴只是輕輕一撥,還未夠著冷樹,冷樹的身體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冷樹在空中翻身,雙腳雖然著地卻還是和地板摩擦了十幾米才站定。

「一招了。」雷暴笑道。

雷暴說話的同時,冷樹已然閃到了他的身後,這一招可將在一旁觀看的東方龍嚇著了,他根本就沒看清冷樹是怎麼移動的。「快,實在是太快了。」

冷樹伸手想要抓住雷暴的手,可是他卻摸空了,原來這個雷暴只是一個幻影。

「第二招了。」雷暴卻已站在冷樹原來的位置,臉上依然帶著深不可測的笑容。

「吼。」冷樹低吼一聲,隨即高高躍起,大聲道︰「天上地下,唯我獨行!」

「也改詞了,不是『上天入地,唯我獨尊』嗎?」

「要你管!」(嘿,其實這個名字是冷樹當時胡亂想出來的,忘了很平常,重新取一個名字更正常,這才是冷樹嘛。)

冷樹這時候已經不見了人影,他的身影是從四周傳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東方龍對冷樹這一招更驚訝,因為他根本就感覺不到冷樹現在所有的位置。以他個人的角度來看,如果冷樹對他使這一招,他怕是只有棄劍投降的份了。

「人不能永遠依賴事物,自己的眼楮也一樣,眼楮也是會出現錯覺的。一個真正的高手在對敵時是不會相信自己的眼楮的。」

「那要用什麼才能判斷出敵人的方位呢?」東方龍虛心求教。

「用心。」

「心?」

「用心去體會周圍所有的一切,就像這樣。」雷暴索性閉上眼楮,隨手一甩,只見一股金黃色的能量波從他的手中甩出。同時只聽冷樹「哎呀」一聲倒在了東方龍身邊不遠處。

「不要用眼楮去看世界,要用心,只有心才能讓你感受到世間的一切。」

「哼,還不是從小說裡面背過來的,俗氣。沒一點創新意識。」

「這叫知識靈活運用,你小子懂個屁。」

冷樹悶哼一聲,又展開了一系列的攻擊。可是每次到最後他都是連雷暴的衣服都沒碰到就被雷暴打飛了,這不,冷樹又被雷暴打飛了起來,然後狠狠地摔到地上。

「嘿,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怎麼樣,你是不是要放棄了?」

「好臭!哪個孫子又在放屁了。」

對於冷樹在戰鬥時的粗話雷暴向來只是一笑而過,因為他知道這只是冷樹的誘敵之計,用來擾亂對手心神的,雷暴很久以前常常用這招。雷暴雖然脾氣有點暴躁,但卻不是傻瓜,不然他也不會被帝國人民尊稱為「不敗戰神」了。

「小子,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要是你再碰不到我手上只這手鐲,我就把這女孩送給我三個兒子做小妾。」雷暴看了蕾鷥一眼,隨即笑道,「人長得不錯,身材也很好。」突然,雷暴看到大媽橫眉瞪目的凶樣,趕忙把話吞了下去,對冷樹嘿嘿賊笑。

「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對兄弟。」蕾鷥和大媽暗道。

冷樹呼出一口氣,最後狠聲道︰「看來只有用那招了。」說著,冷樹雙拳緊握,身體開始不住地顫抖,一股從未有過的能力從冷樹的體內慢慢地滲透出來。大媽和雷暴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吃驚的神色。暗道︰「這小子難道已經自行領悟出幽冥劫了?」

「不對,這不是那種力量,不是。」雷暴搖搖頭,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這時候冷樹的雙手和雙腳都發出了青色的光芒。

「是絕對領域的力量。」大媽大聲說道。

「哈!」冷樹大喝一聲,頓時狂風呼嘯,冷樹身如鬼魅,身影重重,捲身襲上了雷暴。雷暴這時才露出認真的神色來。且看兩人拳來,腳去,你功我守,打地熱火朝天。冷樹的速度是越來越快,拳速更是驚人,連雷暴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讚冷樹。

雷暴可以說和冷樹是同一類型的人,遇強則強,對手越是厲害,他就越強。冷樹攻的起勁,雷暴也守地起勁,還時不時地攻幾手,讓冷樹也守幾下。這你來我往,兩人最後戰成一團,舞成一片,速度快得讓東方龍這樣的高手都看不清誰是誰了。

「碰!」

最後兩人拳拳相擊,擺出了一模一樣的姿勢。臉上還帶著幾乎相似的笑容,不過冷樹的微笑似乎更賊一些。因為,冷樹的左手已然按在那個綠色的手鐲上。

「嘿,不好意思,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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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流氓身世

雷暴也笑了。就在他嘴角微微上翹的時候,冷樹只覺嘴角一甜,接著,一股鮮血從他的口中噴灑而出。冷樹摀住自己的心臟,被迫退了好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嘴角還流滿鮮血。

「冷樹!」大媽見狀趕忙奔了過去,蕾鷥一下子就把綁住雙手的繩子掙脫了,隨大媽衝到冷樹跟前,淚眼濕潤地看著冷樹。

「嘿,老婆,咱們可以……可以回家了……」說著,冷樹兩眼一白,倒了下去。

死了?

「他死不了的,就是受了一點內傷,療養幾天就沒事的。」

「他可是你的弟子,你就這麼狠心傷他啊!」大媽抱起冷樹,眼裡含著淚光,對雷暴怒目直視。

「哎,哎,不就是未來的女婿嘛,兒子被這小子打傷了也沒見你哭過。」

「我喜歡,我高興,我爽,你管得著嗎?」

「好,好,是我不對,我道歉不行嗎?」雷暴真如傳聞中一般,忙走到大媽身邊,前倨後恭地道歉。

「大娘,咱們走,別理這樣的人。」蕾鷥和大媽橫了雷暴一眼,憤然轉身,朝一間小樓奔去。

「老師,這……」東方龍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愣愣地站在一旁。

「雖(衰)。」雷暴聳聳肩,對東方龍笑道,「這小子比鬼還精靈,你應該多向他學習啊。嘿嘿,很像我,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好啊。」

「老師,學生不懂您的意思?」

「以後你就會明白啦。他對你的只有益處,沒有害處,當然前提是你不跟他搶女人。為君者要知人善用,權衡利弊,切記不可因小而失大。冷樹只愛美女,不愛江山,有他相助,千古大業指日可成。」

「可是,他是那青……」

「不可胡說。就算他是,他也不會成為你的阻礙,你知道三個王子中我為什麼偏偏選中你嗎?」

「學生不知,請老師賜教。」

「你為人謙厚,待人真誠,不會做作敷衍。善良是你的本性,卻是你最大的弱點,不過人無完人,擁有一顆慈善的心總比噁心要強。你大哥只工於心計,雖知道培養親信,籠絡地方勢力,卻不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句話,而你四弟雖然善於計謀,但是年齡尚小,不足為懼。為君者,首先要考慮的是黎民百姓,有家才有國。一旦百姓沒有了家,流離失所,餓殍千里,這個國也就亡了。你父親雖是個傑出的政治家,可他卻小看了人民的重要性,如今帝國形勢表面上看去靜如深潭,這是暴風雨來臨的預兆,暴風雨前夕越是平靜那這場災難的危害性就越是巨大。」

雷暴見東方龍一臉沉思,微微笑道︰「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把你從東方學院調到北方學院來嗎?」

「為了避人耳目,靜觀其變,如深潭蛟龍,等暴風雨來臨再震撼九洲。」

雷暴眼裡閃過讚許之色,道︰「對。軍法講究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同時,我也是想讓你在養精蓄銳的同時,挖掘一些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個人覺得北方學院和東方學院的學生有何不同?」

「東方學院的學生全是貴族子弟,在那裡只能受到如何欺詐、如何應付官場風雲的高等教育,而在北方學院,學的全是最基本又是最重要的知識。東方學院的學生雖然基礎好,但是他們千篇一律,是屬於同種類型的戰士。而北方學院裡魚龍混雜,良莠不齊,這裡的學生各有各的技術,他們性格各異,處事方法也大不相同,有很多方面都是值得學生借鑒學習的。」

「如果兩個學院真鬥起來,你感覺哪個學院會贏?」

「首戰北方學院必慘敗,卻留下真正的精英,但如果繼續交鋒,不出十場,東方學院將會滅亡。」

雷暴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輕拍東方龍的肩膀道︰「終是長大了,也懂事了。不過,有一點你要切記,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不能和冷樹搶女人,更不能愛上他的女人。」

「為什麼?」

雷暴神色變地很嚴肅︰「沒有人知道他會用什麼樣的手段對付他的敵人,對冷樹而言,世界上只有三種人,一是朋友,二是敵人,三是毫不相關的陌生人。做他的敵人,下場會很慘的,這是我的忠告,你要切記。」

「是。」東方龍顯然有很多疑問,但是又不敢多說,其實他頂怕雷暴的,雷暴生氣起來就是他的父王也要畏忌五分。

雷暴見東方龍猶豫不決的樣子,道︰「有事就說吧,我今天可以把話全說清楚,這樣對你的今後霸業也有莫大的好處。」

「是。嗯,他真的就是傳說的……那個嗎?」東方龍明顯地氣不足,同時也有點不甘心。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跟我來。」

雷暴帶著東方龍走進了一間不大的密室。

「坐。」

東方龍神情不安地坐了下來,懷著忐忑的心情看著雷暴。

其實他很不甘心,自古相傳青龍王一定是皇族之子,可是,怎麼會是冷樹這樣的街頭流氓呢?雖然他並不是瞧不起街頭流氓,但是,這件事他實在無法接受。至於原因,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也許這就叫做嫉妒吧。

「二十二年以前,有一個長相英俊非凡,武藝高強的皇族王子,他為人謙和,從不在平民面前顯示自己的顯耀的身份,更不會欺壓百姓;他重朋友,在各個領域都有許多值得推心置腹的知己。在所有人眼裡,他就是下一任國君。」說到這裡,雷暴長長歎了一口氣,「但是一個平民姑娘的出現,改變了他的一生,也很快就把他推向死亡的邊緣。中間情節我就不用講了,外面書店裡關於這類愛情故事有很多都是那件事的翻版。就在他們私奔的那個夜晚,國王陛下親自帶兵捉住了他們。那姑娘知道是自己毀了王子的一生,她想用自己的死亡來換取王子原來的身份和地位。可是,她錯了,她死了,王子也不會偷生,王子最後在自己的父親面前抱著心愛的姑娘雙雙去世。之前,他們派人偷偷地把剛出生才三個月的孩子送出了皇城。」

「啊,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是……」

「是的,他就是現在的冷樹。」雷暴呼出一口氣,不理東方龍的驚訝,緩緩道來,「其實,這個王位根本就輪不到你父王坐,在我們幾個老朋友的屠刀揮舞中,他才踏著鮮血染成的路坐上龍椅。那一天,你剛好出生,所以,就給你取名龍。」

「這些歷史國人基本上都知道,但是,冷樹他……」

「其實如果當晚冷樹沒有被送走,現在的皇帝應該是他。你知道為什麼嗎?」

「祖訓。」東方龍總算平靜下來。

「是的,青龍是青龍帝國的象徵,而青龍王就是帝國之王。冷樹出生那一天,天降異兆,他全身都散射出無比耀眼的藍光,據說這種藍光能治百病,當時有一個接生婆就受益了。國王陛下,也就是你爺爺,派人找遍全國都未曾找到嬰孩,心灰意冷的他覺得對不起祖宗,最終病急去世。」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王子既然知道孩子就是未來的青龍王,那為何又要把孩子送走,這可是祖訓啊?」

「哼,祖訓?」雷暴輕哼一聲,隨即搖搖頭,「因為恨,王子恨自己出生在君王世家,他恨不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

「所以他不願讓冷……讓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轍。」

「差不多吧,而且正如他父親所料,冷樹正是那種只愛美女不愛江山的人。你知道他幾歲就開始偷看女人洗澡嗎?」

「這個……這個學生不知。」一說到這裡,東方龍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忸怩。

「兩歲半。他四歲那年就和一個美得讓所有女人嫉妒的女人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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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流氓身世(下)

「啊?」

「是的,至於那個女人是誰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她很厲害,以她的能力足以動搖咱們整個青龍帝國。」

「那她……她為何不在冷樹身邊?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啊,嘿嘿,這是秘密。」雷暴笑了笑,又道,「根據我所瞭解,冷樹六歲以前所有記憶都被她抹去了。一個能輕易抹去別人記憶的女人的力量是非常恐怖的,因為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將那人弄成白癡,大陸上能做到這一點的不出四個人,不過可惜這四個人都是男的,所以她是第五個,或者她是第一個。」

東方龍這時候完全平靜下來,他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是有一點很明確,冷樹絕對不會是他的敵人,相反,說不定兩人會成為好朋友。因為他有種感覺,冷樹就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的朋友一樣,很親切。

也許是因為彼此有血緣關係吧。東方龍想。

「還有一點你要記住,必要時給借用冷樹的弱點剷除一些不利於你的人,只要關於他女人的事,冷樹都會去做,而且手段叫人為之咋舌。」

「老師,我不同意您的說法。」東方龍霍然站起,一臉的認真。

「哦?你說說看為什麼不同意我的說法。」

「朋友之間,最講究的是坦誠以待。友情不是工具,有些時候它比愛情更真,更純,一個人如果沒有真正的朋友,那他是值得別人同情的。」

雷暴微微點點頭,道︰「很好,你能明白這一點說明你已經長大了。單是這一點,就足以成為你手中最鋒利的武器,嘿,至於你那兩個兄弟,不成氣候,不成氣候。」說著,雷暴朗聲大笑,好像要把心中所有的感情都笑出來一般。

等雷暴笑夠了,他才拍拍東方龍的肩膀,道︰「有機會的話,替冷樹撮合幾個美女,這樣一來你和他幾乎就沒有矛盾了。」

東方龍聽得一臉茫然,他對政治時事很清楚,但是一談起男婚女愛他就是個十足愣頭青了。

「你想啊,既然是你撮合的,就說明不是你心目中的姑娘,而冷樹自然會因此感激你。這個傢伙是個花心大蘿蔔,他是不會嫌女人少的。同時,只要你告訴他你的心上人是誰,只要他還沒喜歡上那個姑娘,那麼這個傢伙一定會反過來盡力撮合你們的。『朋友妻不可戲』這句話是流氓看得最重的,而冷樹就是頂級的流氓,嘿,這一點很像當年的我。」

「咳,先不談這個問題,老師對明年的比武大會有何計劃?」

「你不要去,讓冷樹帶幾個兄弟上。」

「明白了。」東方龍一想到冷樹那張賊笑的臉就覺得特親近,不自覺地笑了,「真想看看到時候,他是怎麼收拾東方學院那些敗類的。」

「嘿,到時候咱們可會有許多場好戲看的,這小子的陰招比我還多,嘿嘿,我倒要看看老傢伙會派什麼樣的人出來。真是期待啊。」

「老師,在剛才那場打鬥之前您和冷樹已經私通了吧。」東方龍對雷暴眨了眨眼楮。

「嘿,不好意思,被你看穿了。」雷暴生性豪放,不拘小節,也最討厭那些斯文敗類,所以東方龍在他面前越是放肆越好,嘿,這才合他的口味嘛。

「老師,蕾鷥表妹是什麼時候認您的?」

「十幾天前吧,那個時候冷樹被三怪帶走了,她來找我。不過當時她還是很恨我,直到昨晚我把事情的原委講清楚後,她對我的恨才漸漸消淡。唉,鷥鷥這孩子命苦啊。」

「她直接找您?」

「唉,是我對不起她們母女。她來找我是要求我把冷樹還給她,你知道嗎,當時我就傻了,心裡那個激動啊。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女兒,就是沒臉去認親,而且母老虎管的嚴,所以……」

「所以什麼?」這時候大媽一臉微笑地推開了門,雙手叉腰,朝雷暴款步走來。

「冷樹,你沒事啦。」這時候,冷樹也跟著進來了,不過他的表情很不自然,蕾鷥帶著怒容,雙手狠狠地抓著冷樹那只已是烏青數塊的手。

「嘿,老大,穿幫了。」

「靠,你小子演技真爛,早就知道你受不了美人投懷這一招。」雷暴現在倒是有些害怕了,他對東方龍揚了揚眉毛,示意他為自己求情。

「嘿,沒辦法誰叫你女兒身材那麼好呢。哎呀!疼,疼,疼,輕一點,輕一點!」呵,原來蕾鷥在冷樹的屁股上狠扭不放,疼得冷樹連眼楮都暴出來了。

「師娘,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剛才……」

「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三個先回去上課,我先收拾老的,等會兒再收拾小的。」

「風緊,扯呼!」冷樹突然拉著東方龍的手猛地衝了出去,不理蕾鷥在後面喊,幾個跳躍已經把蕾鷥甩地老遠了。

再看雷暴這一邊。大媽轉身把門關嚴了,一臉媚笑地看著自己的丈夫,道;「暴哥哥,咱們有好久沒有好了吧?」

「啊?什麼,什麼?」

雷暴見大媽的臉泛起淡淡的白色的光芒,接著一個絕色美人兒撲進了雷暴的懷中,嗲聲道︰「暴哥哥,今天妹妹服侍你好嗎?」

「嘿,嘿嘿,是好久沒做了,但是老婆大人不是要去學院教書嗎,還有一幫崽子等著你呢?」

「這可不行哦,沒把你吸乾之前,妹妹是不能走的。」誰會想到一個殘燈枯葉般的大媽會變成如此絕色美女,而且是超級性感型的。儘管如此,雷暴還是一臉推卻,深怕美女會吃了自己似的。

「我,我今天晚上還有重要會議,不能做太激烈的運動……哦!」接著雷暴口中就發出了「嘶嘶」的低吼和舒爽無比的呻吟。

非禮勿視,換個鏡頭。

冷樹把東方龍拉到大街上,自己就閃人了。

「哎,你怎麼往回跑啊?」

「回去抱老婆啊。」冷樹對東方龍一個曖昧的笑容,接著就朝遠處的蕾鷥奔去。

蕾鷥見冷樹又折回來,馬上意識到冷樹的「陰謀」了,可是她想逃都沒機會了,因為冷樹那雙魔爪已經將她緊緊摟住。「老婆,咱們回家吧,我好想你啊。」冷樹學著妓院裡的男人的動作朝蕾鷥的月耳吹著暖氣。

「快放開我,現在還是大白天啊,而且……而且……」

「老婆,這麼說你願意和我那個了?」

「我沒說。」

「你說了。」

「沒有。」

「那好。」冷樹把手攀到高聳的玉女峰上,笑道,「反正四下沒人,咱們就在這裡做吧。」

「你,你幹什麼?」

「你說呢,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強姦啊!」說著,冷樹以極快的速度把蕾鷥性感豐滿的嬌軀壓在一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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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絕代二嬌(上)


冷樹把頭埋進蕾鷥胸前深深的溝壑之間,吸聞著女孩兒特有的迷人的芳香。接著冷樹在那幽深的溝壑中小口親吻著,那種醉迷的樣子,彷彿是在品嚐人世間最美味的食物。冷樹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慢慢地往下移動,最後抵達蕾鷥的神秘地帶並無比溫柔地扶摸著。

蕾鷥當下全然沒了反應,她是第一次被男性撫摸,也是第一次嘗到如此美妙的滋味,她的身體開始生硬地迎合著冷樹的入侵,檀口中發出微弱的美妙的聲音。

冷樹見蕾鷥並不反抗,氣如蘭香,暗道蕾鷥也動情了,於是笑道︰「親親,等一下就讓你嘗到那醉生夢死的滋味。」

「不,不要。」蕾鷥很想反抗,可是她的身體卻不聽話,被冷樹這樣摟著真的好舒服,彷彿剛剛做了非常激烈的運動似的,她現在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冷樹輕咬著蕾鷥的月耳,小聲呢喃︰「咱們來吧。」

「住手!」

關鍵的時候總會有自以為是的「英雄」站出來。

來人是一個頗為英俊的男子,一身貴族裝飾。男子滿目怒火地對冷樹喝道︰「大膽狗賊,竟敢在天子腳下行兇,還不放開那位小姐!」

冷樹沒去理會,反是把手攀在蕾鷥的玉女峰上,賊笑道︰「寶貝,來了一隻蒼蠅,要不要踩死它?」

「放開我,這樣人家很難堪哎。」蕾鷥聲音變得很細,冷樹聽起來覺得是溫柔軟語,可聽在貴族男子的耳裡卻是微弱的抵抗了。

「混帳!」貴族男子猛一發勁,週身湧出一股頗為強勁的氣息。與此同時,長劍鏗然出鞘,在空中劃過一道亮麗的弧線,直刺冷樹的脊背。

冷樹「呲」了一聲,抱著蕾鷥以極快的速度轉移到另一處,聲色轉冷道︰「我說,你小子有病啊。什麼事你都管,你怎麼不回家管管你娘,沒準這時候她正在給你爹戴綠帽子呢。」

「天下間凡是不平之事我李正直都要管!」說著,李正直又襲身攻來,長劍飛舞,劍招華麗,煞是好看。

「切,女兒舞的玩意兒。」冷樹放下蕾鷥,笑道,「老婆,等打發這傢伙咱們再來親熱。」

說完,冷樹閃身來到李正直的左側,喝道︰「旋風腳!」冷樹以速度見長,他的腿法更是驚人,雖然力道不強,但是速度卻快如閃電。李正直只覺眼前一花,無數腳影鋪天蓋地而來。不過冷樹並未攻他要害,只是往大腿和小腹這些耐打之處掃去。冷樹的速度迅猛無比,李正直根本無法招架,最後受了冷樹一記重腳,狼狽不堪地被踢翻在地,並且就地滾了幾下。

「流星腳!」冷樹高高跳起,正要急墜而下,卻聽到蕾鷥的嬌喝聲︰「住手!」

冷樹沒出腳,而是落到地上,一臉疑惑地看著蕾鷥。

「別理他了,咱們還要回去上課呢。」蕾鷥的臉還是紅紅的,很是好看。

「不行,你不答應今天晚上就把身體給我,我就不去上課。哼,非好好修理這個沒趣的傢伙不可。」

蕾鷥白了冷樹千嬌百媚的一眼,嗔道︰「遲早都會是你的,你猴急什麼?」

「嘿,誰叫我老婆長得靚呢。」冷樹回到蕾鷥身邊,摟著她的盈盈柳腰,「我一定會讓你嘗到醉生夢死的滋味的,你說好不好?」

「不行,除非你在明年的比武大會上奪冠。」 蕾鷥把冷樹推開,臉上紅暈鋪天,模樣嬌羞可人。

「哎,你不是已經和雷暴相認了嘛,我再拿那個臭冠軍有什麼意思?」

「你難道還沒察覺嗎,一直以來,你都活在別人精心的安排下,如果現在你不改變自己,以後你就會成為別人的傀儡,別人的工具。我的男人必須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不是一個活在別人陰影裡的娃娃。」

冷樹臉上的笑臉突然消逝了,正聲道︰「這話是雷暴跟你說的?」

「是。老頭子說六歲之前你一直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後來那個女人把你的記憶都除去了,再後來她又把你送入老頭子的訓練空間中。」

「女人?她……她是誰,現在在哪?」儘管冷樹表面上古井無波,可是在他內心深處此時卻是波濤洶湧,巨浪滔天。

「不知道,老頭子也不知道她是誰,他只說這個女人很厲害,她肯定有著極大的野心,很有可能想統治整個大陸。而你就是她手中一顆棋子,她要你死,你就得死;她要你活,你想死也不能。」

「切,鬼才信你。」冷樹人影一閃即逝,留下一句話,「我不去上課了,找美女聊天去。」

「哼,去吧,去吧,早晚有一天讓你精盡人亡!」說著,蕾鷥看也不看李正直一眼,轉身朝北方學院奔去。

李正直揉著還隱隱作疼的屁股,一臉迷茫道︰「我是不是在做夢,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對兒。」說著,他一拐一拐地朝南方學院走去。

冷樹現在的心情只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一直有一個像母親又像妻子的女人存在,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冷樹才變得「好色」。他很想再見到她,重溫那段已經被自己忘卻的記憶,他只依稀記得那個女人背心處有一朵火紅色的花朵,所以他常常偷看一些美麗的女人洗澡,為的就是尋找那個記憶失陷處的女人。

到後來,櫻兒的出現使冷樹漸漸將她淡忘了,直到今天蕾鷥就像揭傷疤一樣把她從冷樹內心最深處揪出來。冷樹摸摸自己的心口--隱隱作痛。

特別是當冷樹聽到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在愚弄自己時,他的心彷彿被千把刀插透,沒有血,有的只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痛楚和哀傷。冷樹一直是一個堅強的男人,至少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可是今天,蕾鷥短短的幾句話就把他所有的堅強完全打碎了。

「原來我也知道心痛啊。」冷樹自嘲道。

「你這個賤婢,臭妓女,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時候從百花館裡傳出雷修的唾罵之聲。冷樹皺了皺眉頭,轉身大步走進百花館。

「哎,你幹什麼?」四個守門的狗腿子想要攔住冷樹,結果冷樹奮幾四腳,將四人踢翻在地,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到雷修附近的一張桌子坐下。

「碰!」不給雷修說話的機會,冷樹一掌拍在桌面上,喊道,「老鴇死哪去了!」

那老鴇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女人,一張猶如盤菜的臉已被雷修一夥嚇成了豬肝色,現在又來冷樹這麼一個難惹的主兒,當下唯唯諾諾,躲在角落裡不敢出來。

「姓冷的,咱們真是冤家路窄呵。」雷修手一揮,頓時有十幾個人把冷樹圍了起來。

冷樹打了一個呵欠,百無聊賴道︰「正好,你爺爺我正鬱悶著呢,有幾個軟腳蝦下下酒也不錯。」

只看冷樹單手按在桌面上,身體如旋風旋轉,連環腿以迅猛之速踢出,雷修十幾個手下接連慘叫,以冷樹為圓心,向四方飛去。「碰,啪,碰碰!」唉,可憐的桌椅板凳被無情地「分」了屍。

「不夠打,再來,再來!」

「嘿,姓冷的,你別高興地太早,本少爺我還有一張王牌沒出呢。無名!」

「少爺。」一個衣著破爛的青年恭敬地站到雷修身邊。

「靠!」雷修突然一腳踹在無名的小腹處,使地無名的身體往後蹭退了幾步,「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靠近我!媽的,一身臭氣,也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麼活的。」

「呦,狗咬狗啊。」

「冷樹,你他媽的別狂!」

「爺爺我今兒就狂給你看!」冷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聲衝向雷修,可是他的身體到半路卻被一人擋住了,是無名!

冷樹退後幾步,站定道︰「哼,看不出來你小子有兩下子。」

「哼,你想不到吧。冷樹,老子現在就放狗咬死你。無名,給我咬死他!」

無名真的張口就朝冷樹咬來,他的速度很快,似風一般,冷樹對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客氣,當下也施展出絕頂身法,和無名來回對戰起來。

「哈哈,好看好看,這就是狗咬狗啊。老鴇,如煙那賤婢怎麼還不下來!」

「雷,雷公子,如煙她可是大王子的人,您……」

「什麼大王子的人,她早就是我雷修的人了。你看,這就是她和那丫鬟的賣身契。」雷修從懷裡掏出兩張契約,他剛在空氣中抖幾下,一陣冷風吹過,兩張契約竟然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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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絕代二嬌(下)

「契約,我的契約呢?」

「你說的是這兩張東西嗎?」冷樹何時已經坐在二樓的倚欄之上,朝雷修抖著兩張契約。

「冷樹!你……快還給我!」

「叫一聲爺爺,我就給你。」冷樹晃著腳,一臉賊笑。

「休想!無名,無名!你他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上去給我把契約搶回來!」

無名猛地撲向冷樹,可是他的身體在半空中卻被什麼東西撞到了,最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嘿,這小子速度倒是不錯,只可惜力量小了些,嘿嘿,比起本大爺還差得遠呢。」冷樹洋洋得意地上了樓,對著如煙的閨房喚道︰「如煙寶貝快開門,老公來看你們了。」

「小姐,真的是公子。」桃紅露出一張俏麗的臉蛋兒,當她看到冷樹時,不禁高興地跳起來,忙給冷樹開門,「公子你可來了,樓下那個人好凶哦。」

「小角色一個,不用怕。」冷樹摟過桃紅的小蠻腰,笑道,「小紅兒有沒有想我啊?」

「想,想,人家想死你了。」桃紅在冷樹的臉上香了一口,「小姐得了感冒,不能出來,你公子快去看小姐吧。」

這時閨房裡傳來如煙那彷彿能將一個鐵血男兒熔化的聲音︰「相公,奴家得了傷風下不了床,只能在這兒給你賠罪了。」

「不礙事,等為夫把樓下那群蒼蠅趕跑之後,再和你溫存。」說著,冷樹把兩張契約交給桃紅,「小紅兒把這兩張東西撕了吧。」

「公子,這……這是我們的賣身契啊!」

「對啊,撕了它,以後你們就只屬於我冷樹一個人了,除了我以外沒有人可以碰你們。」說著,冷樹捲起一陣旋風,朝雷修直逼而去。

「無名,無名!」

雷修抓過一個手下就朝冷樹扔去,同時急忙跑出百花館。冷樹一腳踢飛那個倒霉的手下,同時無名又至。無名朝冷樹的頭部飛起一腳,速度快得驚人,關鍵時候冷樹低頭驚險地躲了過去。沒等無名與自己擦肩而過,冷樹忽地抓住無名的腳,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無名的腳骨。

一聲脆響之後,無名又是一聲慘叫。冷樹冷哼一聲,像沙包一樣把無名扔了出去。

「滾,別再讓本大爺看到你們!」

「冷樹,你給我記住,我是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雷修在百花館外叫囂,沒待冷樹追出去,一群人一溜煙兒地跑了。

「哼,孬種。」冷樹看了仍在地上的無名一眼,隨即轉身上樓了。

「小紅,咱們進去吧。」

「嗯。」桃紅點點頭,跟著冷樹進了閨房。

如煙這時候一臉病態地倚在床頭,她見冷樹進來,急忙要起身。冷樹見狀,一把摟過佳人,愛撫著伊人的玉背,憐惜道︰「什麼時候得病了啊,怎麼不派人告訴我?」

「我本來要去找公子的,可是小姐不讓,小姐說我們是青樓女子,身份卑微下賤,是沒資格去學院的。」

「胡說,你們都是我的女人,身份哪裡卑微,哪裡下賤?下次要是再說,看我不打你的屁股。」冷樹也摟過桃紅,讓她坐在自己的左腿上,「小紅把那兩張賣身契燒了,以後你們就是自由之身了。」

「哎,我這就把這害人的東西燒了。」

冷樹心疼地看著如煙,眼裡滿是愛憐之色︰「等我找到一個固定的房子後,就把你們接過去。以後要是得了病可千萬要告訴我。」

「嗯,奴家知道了。」如煙臉色雖然蒼白,但笑起來卻仍似芙蓉出水,美艷不凡,看得冷樹不禁有些癡迷了。

「小姐,公子,我已經把那東西燒了。」桃紅高高興興地來到冷樹身邊「公子,你不知道呢,你走後,小姐就一直念著你的名字,盼著你能早點來找她。」

「那你呢?」冷樹笑道。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丫頭。」桃紅轉過頭,不去看冷樹。

「怎麼了?」冷樹讓如煙靠在床頭,自己站起來,環腰抱著桃紅嬌小玲瓏的嬌軀。

「公子,我……我……」

冷樹把自己的臉和桃紅的粉顏貼在一起,柔聲道︰「在我心裡,你和煙兒是一樣的,沒有貴賤之分,只要你願意,以後你也可以稱我為相公,和煙兒以姐妹相稱,好麼?」

「公子,我不配……啊,公子!」

冷樹的魔爪何時已經伸到桃紅的神秘地帶,他俯在桃紅的月耳處,小聲呢喃︰「等我把你們都扒光光了,看你還敢說配不配。」

「公子,不要……」

「不要什麼?」冷樹的手已經伸入花園中心,在花叢中恣意「遊覽」,還時不時地往桃紅的敏感部位吹著暖氣。

「小姐,小姐還……哦!」

桃紅的矜持城堡在冷樹的魔手和調情手段之下宣告失陷,冷樹抱著桃紅,把她橫放在如煙身旁,接著退去佳人的遮羞衣物。

「相公,小紅這兩天也念你甚緊哩,你不好好疼愛她可不行哦。哦!」冷樹趁如煙說話的時候,魔手突然攀上玉女峰,賊聲笑道︰「嘿,上次我是在睡夢中被你們奪走了第一次,嘿,這次我可要全部吃回來。一個都別想跑!」

說著,冷樹不理如煙的如何抵抗,軟硬兼施,弄得兩女嬌喘連連,如登仙界。

冷樹退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結實健碩的肌肉,看著身下兩塊溫香軟玉,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讓我送你們上九天。」

一時間,閨房之內鶯語婉轉,嬌呼不斷,芙蓉軟帳之內性與美的完美結合充分地體現了出來,冷樹用自己的無比柔情和剛硬身體對二嬌進行了一次又一次愛的撻伐。

雲雨初歇,冷樹摟著二嬌,還時不時地親吻著二嬌無暇似玉,溫柔似水的胴體。

「相公,奴家再也經不起你的愛憐了,你還是去找其他妹妹吧。」

「嘿,今天我是你們兩人的,誰也奪不去。」冷樹愛撫著桃紅的嬌軀,笑道,「小紅的肌膚外表看起來不如煙兒,可是手感卻比煙兒好多哩。而且,和小紅結合的時候,那種感覺比煙兒強烈地多,嘿,小紅兒是不是還有些事瞞著我呢?」

冷樹說的無心,可聽在桃紅耳裡卻是另一番意思了。

「公子我……我不是……」

「叫相公。」冷樹故作嚴肅道。

「相公,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只是時機未到……」

「什麼時機未到,小紅兒在說什麼呢……」冷樹對桃紅眨了眨眼,笑道,「嘿,被我套出話來了吧。小傻瓜,我剛才是逗你玩兒,想不到你還真有事瞞著我啊?」

「我……我……」桃紅半天說不出話來,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哎,哎,別哭,你可千萬別哭啊,我這是逗你玩兒呢。就算你真的有事瞞著我也沒關係啊,只要你的心是屬於我的就行了。雖然我很想知道藏在你心裡的事,但是既然你不說,那我還是會尊重你而不會再過問的。」

「相公。」桃紅淚兒汪汪地看著冷樹,突然緊緊地抱住冷樹,帶著哭腔道,「只要時機得當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一定會的。」

「好好好,小紅兒說會就一定會的。來,別哭啦,再哭就不好看了。笑一個?」冷樹伸手在桃紅的胳肢窩上輕手捏了起來,惹得佳人嬌笑不已,大呼救命。

如煙見狀滿足地笑了,俯在冷樹的肩頭,呢聲道︰「煙兒已經知足了。」

「可是,我怎麼看你還沒飽呢?」說著,冷樹的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了。

在如煙的嬌呼聲中,冷樹的手腕處泛起了潔白的光輝,接著一個嬌甜無比的女聲傳入三人耳裡︰「哎呀,樹郎真壞,這等好事也不叫人家。」來人正是似人似鬼的月姬,月姬身如輕煙一般落在冷樹的身上,呵氣如蘭道︰「兩位妹妹都已經累了,現在該疼人家了。」

如煙和桃紅確實很累了,雖然有些嫉妒月姬的美貌,但有月姬為自己分擔,她們自然是欣然答應啦。

「是啊,瞧這位姐姐長得多美,相公該多加疼愛才是呢。」

「呦,人家怎麼聞到一股酸酸的味兒。」月姬捧著桃紅的小臉兒,笑道,「妹妹其實比姐姐更美呢?」說著,月姬在桃紅的臉上香了一口。

三女均是難得的美人,如此香艷場面看得冷樹更是血口噴張,他大呼一聲,用男性剛強勇猛的身軀和三女的溫柔軟玉勾勒出了一場香艷無比的游龍戲鳳圖。

「月兒,你說我是不是很蠢?」

巫山雲雨後,如煙二女經不住冷樹的勇猛撻伐,已然沉沉入睡。冷樹摟著月姬,抬頭遙望著窗外潔白無暇的月亮。

「如果樹郎是蠢蛋,那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聰明人了。」月姬甜甜一笑,雙手勾住冷樹的脖子,獻上香唇,「郎是不是還在為那個女人的事苦惱呢?」

「我想不明白。」

「人家也想不明白呀,我想她一定也在時時為這事苦惱著呢。」

「為什麼?」月姬比冷樹多活了百多年,她對事物的看法和認知自然高於冷樹,這也正是冷樹為什麼會對她吐露煩心事的重要原因。在冷樹的心裡,月姬是以妻子和姐姐兩種形態同時存在的,論計謀也許月姬比不上冷樹,但是對事物的分析冷樹就遠不如月姬了。

「如果蕾鷥沒有說謊的話,那位妹妹一定也很愛樹郎的。她之所以要離開樹郎很可能是受情勢所迫。一般這樣的情況可分為兩種,第一種是她有急事必須馬上離開,而且不能帶樹郎一起走,這種情況可以確定她是在替別人做事,她是被她的主子召回去了;第二種是她想利用樹郎達到某種目的,比如統治青龍帝國啦,郎別忘了你可是青龍王哦。可蕾鷥妹妹說她力量非常強大,有著極大的野心,那麼應該可以排除第一種,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是我們猜想不到的。」

「你的意思是說她是想通過我間接統治青龍帝國。」

「很有可能。」

「可是我對做皇帝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人總是會慢慢長大的嘛,也許她認為樹郎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大男孩呢。」說著,月姬把小手伸到冷樹下面那話兒上,微張檀口,嬌聲笑道,「不過小樹郎可是健壯得很呢。」

「月兒還沒吃飽嗎?」冷樹自然明白月姬的意思,手也開始在月姬的玉背上游移,打著游擊。

「郎還沒把心事放下呢,姐妹們要的是那個自大、狂傲,還有點小氣的大男人,而不是一個因為一點點小事而變得六神無主的小男人哦。」

「哼哼,敢說我是小男人,看我不整死你!」

「哎呀,人家好怕呀。」

又是一場香艷戲--兒童不宜。

次日,太陽哥哥早就把月亮妹妹壓在床下時,如煙和桃紅才幽幽起床。

「咦,相公呢?」如煙揉著朦朧的睡眼,呢聲道。

「早就走了。怎麼,昨晚沒吃飽,早上還想吃啊?」

「小姐你取笑我。」如煙不依地在桃紅懷裡撒著嬌,「小姐,你為什麼不把實情告訴相公呢?」

「他現在根基還未牢固,我如果把事情告訴他,就會給他多添一分麻煩,所以這件事還是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再說吧。」

「哦。」桃紅點點頭,說著倒頭又想睡。

「好啦,快起來吧,咱們得盡快離開這裡。雷修那混蛋是不會放過咱們的。」桃紅話音剛落,就聽到樓下傳來雷修的罵聲︰「冷樹,你這個狗雜碎,給老子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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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衝冠一怒為紅顏(上)

冷樹的心結解開以後,心情也舒暢了許多。他破記錄地早起,一大清早就走出了百花館,朝北方學院所在的方向走去。

「對,打死他,給我往死裡打!」

冷樹走到一個小巷口,發現四個小流氓正圍毆著一個頭髮披散,衣服破爛的青年。冷樹認出那人就是被自己打斷腿骨的無名。

「住手!」冷樹大步走到四個小流氓面前,抓住其中一個的手,就像扔一個小沙包一樣把那人仍了出去。其他三人見冷樹如此神力,驚慌地想要逃走。

「都給我回來!」

「大俠,英雄,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人了。」

「混蛋!」冷樹一巴掌打中那人的左臉,怒道,「誰說我是英雄了,老子是流氓,超級流氓懂嗎?」

「是,是,您是超級無敵大流氓,我們是小雜碎,小雜碎。」

「你叫什麼名字?」冷樹這才仔細地看著三人。

「我們沒有名字,爹娘是誰也不知道,認識我們的人都按號叫我們的,我叫阿大。」

「我是阿二。」「我是阿三。」

「阿四。」阿四就是剛才被冷樹扔出去的男子,他個子不高,人長得賊頭賊腦的,看起來很精明的樣子,很對冷樹的胃口。

「你們四人是結拜兄弟吧?」

「嗯。」四人同時點頭,彼此相視,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情誼。(這才是真正的兄弟情義啊。)

「以後你們就跟我吧。」

「啊?」阿大樣子樸實,是個老實人,他一時不明白冷樹的意思。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阿四說著就給冷樹下跪,不過他的膝蓋在落地之前就被冷樹用腳背頂住了。冷樹微笑地看著他,道︰「我也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從小就被別人欺負。我也有過幾個患難的好兄弟,不過都死了。」說著,冷樹長長歎了一口氣。

「老大,你別這樣,你還有我們呢。」阿二是眾人中長得最為英俊的,這一點冷樹承認自愧不如。

「是啊,老大!」三人齊聲說道。

「好,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冷樹的兄弟了!好兄弟!」

「好兄弟!」

五人相互對視著,接著朗聲大笑,笑聲中大有英雄相見恨晚的意味兒。

無名的一聲痛呼,讓五人把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冷樹很清楚無名這類打手的悲哀,他滿懷歉意地扶起無名,道︰「無名兄弟,兄弟我昨天下手太重了,害你丟了飯碗,真是對不起啊。」

「沒事,死不了。」無名噴出一口血,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大哥,他是你的朋友嗎?」阿三身材高大,不過可能因為長期得不到好的營養而變得骨瘦如材。

「本來不是,但是現在是了。」

「大哥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阿大走到無名身邊,扛著無名的左手,「無名朋友,是兄弟不會做人,兄弟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了,你要打要罵就衝我來吧。」

「大哥,這事是因我而起的,你怎麼自己扛了呢。」

「阿二,這是怎麼回事,什麼事是因你而起的?」冷樹問道。

阿二低著頭,很難啟齒的樣子,最後他咬咬牙,道︰「為了生計,我常用自己的肉體和那些長期得不到男人關愛的老媽子交換糧食,說白了,我就是一隻下賤的鴨。今天早上我已經拉上一個客人了,無名兄弟那時候從小巷裡走了出來,出來時,他張口就吐,而且吐地滿地都是。那個老女人見狀就捂著鼻子走了,我的生意也就吹了。」

「明白了。」冷樹點點頭,後面的情節不用阿二說他也知道了,「不過我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憑你們四個大男人竟然弄不到一碗飯吃,而要去做這種活兒?」

「大哥,你不知道,在皇城像我們這種小流氓是站不住腳的,我們也曾經想好好過活,可是這個世界就是他媽的不公平啊!那些貴族老爺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樂,弄得大腹便便,滿腦腸肥……」

「好了,這些話就別說了。時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學院上課,你們帶無名兄弟去看醫生,這裡有點錢你們先拿去。」

「大哥,我們不能拿你的錢。」阿大想推卻,卻被冷樹抓住手,硬是把錢袋塞進了懷裡。

「兄弟我不缺錢,缺的是真正能患難的兄弟,咱們能相識也是一種緣分。對了,你們現在住在哪?」

「我們就住在北城的貧民區內,那裡有一棵大楓樹,我們的窩就在樹下面。」

「就先說到這兒吧,我明天早上會去找你們,到時候我會把好消息帶給你們的。」

「大哥,你說的好消息是?」阿四眨著賊眼,一臉媚笑地看著冷樹。

「讓你們進北方學院。」說完,冷樹一眨眼就沒了人影。

「哇,大哥原來還是個高手啊!」阿三歎道。

冷樹回到教室就像死狗一樣趴在課桌上,幾秒之後就去調戲周公的女兒了。

「鈴--」

放學的魔法鈴聲終於響起,冷樹如夢初醒地從滿是口水的課桌上抬起頭來。

「呵--,他娘的睡得真爽。」

「哼,死人。」冷樹昨晚沒有回寢室,是人都知道他做了什麼事,蕾鷥因此整個早上都不理冷樹,直到現在才遞過三個麵包,硬聲道,「這是午飯。」

「啊?不是吧,這東西是午飯?」

「我口袋裡已經沒多少錢了,只能買麵包,你吃不吃?」

「我吃,我吃。」冷樹三兩口就把麵包吞進肚子裡,然後眼巴巴地盯著蕾鷥手裡拿著的一個麵包。

「吶,給你。」

「哦,不,我不要,這是你的午飯啊。」

「我不吃了,減肥。」

「減肥,寶貝很胖嗎?來,脫下衣服讓老公我看看。」話剛說完,蕾鷥就給了冷樹一腳,冷樹「哎呀」一聲整個人就貼在了牆上。

「蕾鷥小姐,請問你有空嗎?」進來的人是李光。

「娘娘腔。」冷樹哼聲道。

「你有什麼事?」當大家知道斯雷原來是個大美女時,頓時整個北方學院都震動了。一個上午,十五班湧進了無數慕名而來的男生,為求見蕾鷥一面,他們不惜鬧翻臉,像女人一樣爭風吃醋,有很多鐵哥們都因此鬧翻,成了仇敵。

不過這種情況在冷樹到校之後就有所好轉了。冷樹以其強硬的措施和流氓手段逼退了所有外來「入侵者」,大部分前來觀看蕾鷥的男生都被冷樹打成了熊貓眼,更有甚者被冷樹撕光了衣服,一腳踢到人流量最多的走廊裡。

不過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冷樹英明一世,卻被李光這小斯鑽了個空子。

「你有什麼事嗎?」蕾鷥對別人都是一副好面孔,只有面對冷樹時,她才變成河東獅的形態。

「我……我想……」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如果你小子不想被老子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的話就趕快給我滾蛋。」冷樹環腰抱住蕾鷥。

「我,我想請蕾鷥小姐吃飯。」李光終於壯起膽子,勇敢而無所畏懼地說出了心裡話。

「沒空。」蕾鷥冷冷地回答,她突然抓住冷樹的手,把冷樹狠狠地摔出了窗外。接著,蕾鷥也跟著跳出窗外。

「哎呀!」某男的慘叫聲立即從窗外傳入教室。

蕾鷥拖著冷樹徑直朝自己的寢室走去,口中哼哼不平道︰「到寢室後我要你老實交代昨天晚上的行蹤,不然,哼,我就用老頭子最拿手的招式折磨你!」

「不是吧,老頭子把那招教給你了?天哪,救命啊!」冷樹嘴上是這樣喊,可他心裡卻不是這樣想哩。(嘿,等會兒到了寢室可就不是你做主了,寶貝兒,老公這次一定要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嘿,只屬於我的女人。)

「大哥!」阿二和阿四這時候從遠處跑來,冷樹見兩人神色慌張,立馬站起身,沉聲道︰「出了什麼事?」

「大……哦不,一個叫桃紅的姑娘說,如煙大嫂被雷家大公子擄走了?」

「什麼!?」這一句話如晴天霹靂,把自詡聰明絕頂,處變不驚的冷樹給震住了。

還好蕾鷥是清醒的,她看了阿二一眼,問道︰「是哪個雷家的大公子?」

「就是雷霆將軍的大公子,那個雷修少爺。」

「媽的,老子滅了他全家!」

「別衝動,雷霆可不是好惹的人物,怎麼說他也是老頭子的族弟,咱們現在去找老頭子,只有老頭子能震住雷霆。」

「再晚一步,如煙就完了!」冷樹化成一道黑色的閃電,人影一閃而逝,「阿二、阿四你們帶大嫂去見桃紅。」

「大嫂?」阿四茫然地看著眼前這個美艷非凡的絕色美女。

「你們是冷樹的小弟吧?」蕾鷥顯得很鎮定,不過她的臉色卻有點青,也許是因為冷樹如此衝動而氣的吧。

「是的,我叫阿四,他是我二哥,叫阿二。」

「我是冷樹未來的妻子,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桃紅姑娘現在在哪?」

「哦,桃紅姑娘受了傷,正在北城貧民區的陳大夫那裡治療呢,我大哥、三哥和無名也在。」

蕾鷥思索了一下,道︰「你們先回去照看她,讓她安心,就說冷樹已經和雷暴將軍救人去了。這段時間,沒我的命令不准隨便走動,知道嗎?」

「哦。」

蕾鷥說完,轉身就朝教學樓的教師辦公室快步走去。

沒多時,冷樹就已來到雷霆將軍的府邸。站在高大的朱門兩邊是兩派嚴整以待的士兵,他們著裝相同,手中握著白亮亮的長劍,如臨大敵。

冷樹二話不說就朝裡邊走去。

「站住!」這時,有十幾個士兵把冷樹圍了起來,「你是幹什麼的?」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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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衝冠一怒為紅顏(下)

冷樹此時已經怒火攻心,他不分由說地以極快的速度出拳,頓時拳風  ,拳到必有人哀聲跌倒,不過這些士兵並非庸兵。從他們的陣勢就可以看出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冷樹心急救人,出手又快有狠,但士兵倒下的同時,很快就有人補上,緊緊地把冷樹包圍起來,使得冷樹很難向前邁進,一時間雷霆將軍府前出現了一個混亂的局面。

「媽的!」冷樹一腳狠狠地踢在門檻上,同時迴旋踢出旋風腳,借力衝進了雷霆將軍府。

冷樹的腳尖剛落地,周圍立即響起箭支破空而來的聲音,冷樹不及思索,就地滾到一個假山後。

「哈哈哈--」雷修這時候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到距離冷樹幾十米的地方,「冷樹啊冷樹,你他媽的算老幾,你也敢跟我搶女人?哼,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放箭!」

在弓箭離弦的瞬間,冷樹雙手迅速結印,暴喊道︰「多重分身術!」

這時候,場上赫然多出了十多個冷樹,無數弓箭刺入冷樹的身體,透體而過。

「哼,姓雷的狗雜種,剛才那句話我冷樹現在就全數奉還!」

冷樹突然出現在雷修身前十幾米處,他如怒吼的狂獅一般,手無寸鐵地朝雷修衝來。士兵們就像草人一樣被冷樹左右撞開,勢如破竹。

眼看冷樹的手就要抓住雷修的脖子,這時一道銀光閃過,冷樹只覺下身一涼,一把忍者刀已然在他的胸膛處見了紅。還好冷樹躲得快,只讓刀刃在胸口擦過,留下一道不深也不淺的傷口。

冷樹急忙後退,跳到假山上,怒道︰「你不是雷修,你是誰?」

「嘿嘿,想不到北方學院還有你這樣的高手,不錯,不錯。」那人揭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全是疤痕的面孔,「我叫刀疤,是殺手行會的第十五號種子殺手,你能死在我的刀下,應該感到非常榮幸了。」

「放你媽的狗屁!」冷樹狠狠地瞪著刀疤,「雷修那狗雜碎在哪?」這時候冷樹胸前的傷口竟然奇跡般地癒合了。

「喏,不是在樓上看戲嗎?」

冷樹剛剛抬起頭,立馬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嘿,到地獄裡再懊悔吧。」刀疤的忍者刀已經抵到冷樹的後背,接著忍者刀無情刺入冷樹的身體,又是透體而過!

「去你媽的!」原來那個冷樹是幻影,而真正的冷樹已然站在刀疤的身後。冷樹對著刀疤的下盤狠狠地抽了一腳,使得刀疤失去平衡而凌空「飛」了起來。接著,冷樹的膝蓋以迅猛之勢,狠狠地撞擊刀疤的小腹,刀疤來不及慘叫,像皮球一樣受到冷樹的一腳凌空抽射。

「碰!」刀疤的身體直接飛入房屋中,頓時瓦礫聲此起彼伏,驚起煙塵無數。

冷樹頓時如入無人之境,把士兵們打得節節敗退。冷樹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定會因疲憊而被這些人乘機殺害。於是他抓起一個士兵,對那個倒霉的士兵大聲吼道︰「雷修在哪?」

「我……我不……」

「給你零點零一秒的時間考慮,你要是不說,老子就讓你永遠玩不到女人。」冷樹的手已經握住那個士兵的兩顆「鳥蛋」,迫使士兵顫抖著說道︰「雷公子就,就在那座樓上。」

「被他捉來的女人呢?」

「也,也在上面。」

冷樹甩手把那個士兵扔掉,不過他離開的時候,卻狠狠地踩在一個倒地士兵的命根子上。

「啊哦嗚!」冷樹不理那士兵的狼嚎鬼叫,疾身朝遠處的小樓奔去。

「冷樹!」與此同時,刀疤從煙塵中衝了出來,他的速度比剛才更快了。

冷樹可沒時間和他浪費,冷樹加快了速度,以快地讓人無法相信的速度朝小樓奔去。

「雷修!」冷樹大吼一聲,衝破士兵所設的重重障礙。不過這樣一來,他的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眼看刀疤就要追上,冷樹一腳狠踏在一個士兵的肩膀上,借力高高地跳起,一下子就跳到了小樓的二樓。不過冷樹卻因此付出了代價,他的左肩冷不防中了一箭,冷樹猛聲一吼,硬是把箭從左肩上拔出,所幸傷口不是很深,冷樹也沒時間顧及,他衝散樓上的弓箭手,一腳踹開了二樓的木門。

「滾!」冷樹踢飛幾個士兵,終於看到如煙那張蒼白而絕美的臉龐。

「相公!」

「煙兒!」冷樹衝過去抱住如煙,視周圍士兵如無物一般親吻著如煙的臉兒,吻如雨下。

雷修卻沒在小樓上,當冷樹意識到這一點時,房間四周突然落下四堵鐵牆,同時,雷修的聲音在樓下響起︰「哈哈哈--冷樹啊冷樹,我說你怎麼跟我鬥?不就是一個下賤的妓女嗎,老子有的是!嘿,只要能除掉你,損失一個美人兒也值得,只可惜時間倉促,本公子還沒享用就要送她下地獄了。來人,潑油,放火!」

小樓立刻就被熊熊烈火包圍住了,烈火很快就把鐵牆燒地滾燙,冷樹試了幾次都不能撞開。如煙躲在冷樹懷裡,嬌軀瑟瑟發抖,輕聲啜泣著︰「相公,是奴家害了你,你要不是來救我,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冷樹用嘴堵住了如煙誘人的檀口,吻罷,冷樹輕聲笑道︰「傻丫頭,你是我的女人,為了你,我就是下地獄也願意,更別說這小小的陷阱了。」

冷樹摟著如煙的惹火嬌軀,突然大聲笑道︰「嘿,這人要是蠢,一輩子也改不了。狗雜種就是狗雜種,連個陷阱也不會設計。」說著,冷樹大腳狠狠一跺,小樓二層的地是紅木所做,雖然紅木比一般樹木堅硬,但是怎能耐住冷樹如此重力一腳呢。

冷樹抱著如煙,落到了一樓,接著護住如煙,衝出了火海。

如煙此時已在冷樹懷裡,冷樹再無所顧忌,他終於放開拳腳,在護住如煙的同時,把圍上來的士兵個個踢飛,而且是飛得老遠,最後重重落下。

「吼,雷修!我要讓你知道傷害我冷樹的女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冷樹舉起一把火,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接著,他在擊退敵人的同時,四處縱火,頓時整間將軍府被熊熊大火所包圍。

「快,快救火啊!」這個家可不是雷修做主,要不是雷霆出去平亂了,雷修還真不敢做出這種事來。雷修見自己家著了火,當下也不再圍殺冷樹了,他拚命地吼著,指揮士兵打水救火。

冷樹知道什麼叫適而可止,如煙只不過是受到了一點驚嚇而已,而且怎麼說雷修也是雷霆的兒子,冷樹不能做得太過分,燒他的家就足夠了。「咱們走吧,這地方比狗窩還臭。」

「站住。」刀疤橫刀擋住了冷樹的去路,「要走可以,把命留下來。」

「哼。」冷樹揉了揉太陽穴,「你真是……」冷樹話還沒說完,已經出手了,這一次他的速度可比上次更快了,刀疤根本就看不清冷樹是怎麼出招的,當他看清冷樹的招式時,他的下體傳來一陣劇烈地疼痛,一股鮮紅的液體從他的身體裡順著銀白色的忍者刀慢慢流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你……你敢殺我……你……會……後悔……」

「靠!」冷樹又是一腳凌空抽射,把刀疤踢入火海中,他對刀疤豎起了中指,道,「這招叫毀屍滅跡。你小子下輩子再好好學吧,蠢蛋!」

冷樹抱著如煙剛走到大門口,雷暴帶著一干人馬正好趕至。冷樹見到雷暴面容嚴肅無比,知道這下闖禍了,他放下如煙,道︰「看來,咱們得分開一段時日了。」

「相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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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陰謀始終(上)

在如煙的驚叫聲中,冷樹的身體突然向後飛了出去,接著重重摔在地上。這時雷暴已然站在冷樹剛才的位置上,雷暴的神色異樣沉靜,冷冷地看著冷樹從地上爬起來。
「你還有什麼話說?」

冷樹聳聳肩,笑道︰「本來還有很多話的,不過我想這些話還是留著洞房的時候再說吧。」

「還記得帝國軍法嗎?」雷暴的臉就像霜凍過一樣,給人感覺除了冰冷之外,還有莫明的殘酷之意。

「早忘光了,那東西記下來也沒用,反正我橫豎都不是正人君子,沒必要守那些狗屁律法。」冷樹卻依然悠哉的樣子,好像不把天下所有的難事放在眼裡。這可不像他平時的作風,要在平時,看到滿臉怒容的雷暴,他哪敢吱聲啊。

「將軍,求你放過他吧,他是為了我才這樣做的,要抓,您就抓我吧!」如煙跪在雷暴腳下,她正要給雷暴磕頭,身體卻被一人抱了起來。如煙驚愕之下,發現抱住自己的是一個貌美如花,娉婷嫣然的美麗女子,心下倒是鬆了一口氣。

「好妹子,你不必為他求情,這件事就讓將軍大人做主吧。」

「可是……」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如煙見蕾鷥一臉堅定,這才「嗯」了一聲,轉頭朝冷樹看去。

「嘿,兩位老婆,想不到你們這麼快就稱呼起來啦。」冷樹揉著屁股,走到雷暴面前,笑道,「頭兒,送我去監獄吧。」

雷暴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隨即喝道︰「帶走!」

兩個士兵領命用鐵鏈子綁住了冷樹的雙手,一左一右地跟在冷樹身後,尾隨雷暴而去。

「姐,姐姐,相公他……他不會有事吧?」

「哼,最好給他來上幾鞭,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四處拈花惹草,惹事生非。」蕾鷥見如煙淚眼紅腫,心下憐意大起,勸道,「妹妹放心吧,他是蟑螂命,死不了的。咱們走吧,你的丫頭桃紅受傷了,正在大夫那兒治療呢。」

「啊?小……桃紅受傷了?」如煙不等蕾鷥回答,拉著蕾鷥的手急問道,「姐姐,桃紅她現在在哪?」

「她在貧民區的陳大夫那裡,咱們現在就去找她。」說著,蕾鷥扶著如煙,兩人上了馬,匆匆朝北城的貧民區奔去。

「進去!」士兵一腳把冷樹踹進了黑漆漆的牢獄裡。

「喂,小子,把你的名字報上來,老子出去以後要是不整死你,老子就跟你姓!」冷樹一屁股做在冰冷的地上,朗聲大罵,頓時叫罵聲在整個監獄裡傳開了。

「哼,死到臨頭還嘴硬。」那士兵似乎頗為忌憚冷樹,畢竟他是見冷樹跟著雷暴將軍走進來的,雷暴走的時候還親口吩咐過要好好看管冷樹,如果出了一點差錯,他的腦袋就要搬家了。剛才那一腳不過是一時踢犯人踢習慣了,成了自然。當然,他可不會向冷樹賠禮道歉,更不會叫人乘機修理他,至少要等他查清了冷樹的底細再說。

那個士兵走後,冷樹見監獄環境還不錯--至少比他以前睡的馬路要強多了,要床有床,要枕頭有枕頭。冷樹打了一個呵欠,仰頭倒在床上,沒過幾秒就進入了夢鄉。其實這也不是說明冷樹適應能力強,而是監獄這地方,冷樹已經是常來了,雖然地方換了,但是味道還是一樣,那種感覺還在。對以前在街上做小混混的冷樹而言,只有監獄這個地方是最安全的,在這裡他不用害怕仇家的追殺,更不必擔心餓肚子。很自然的,冷樹就把這裡當成了簡陋的溫床。

深夜裡,冷樹所在的牢門被人打開了,冷樹依然睡得像頭死豬。幾個人悄然走到冷樹面前,彼此互看了一眼,隨即點了點頭。

「喂,醒一醒。」一人在冷樹的身上輕輕踢了一下。

「嗯。」冷樹睜開眼楮,剛想坐起,卻見一個黑色的大洞朝自己罩下。可是他卻不反抗,像條死狗一樣任由幾個人把他抬到了一間燈火通明的密室裡。

幾個人把冷樹摔在地上,隨後便出去了。

冷樹靜靜地坐在地上,也不掙扎,他的上半身依然套在麻袋裡,似乎在等什麼人出現。

「冷樹,你想不到你小子有今天吧。」冷樹聽出來了,這聲音的主人是雷修,「四王子殿下計謀天下無雙,他早就安排好一個套子等你鑽了。嘿,你不是說自己很聰明嗎,可最後還不是一樣上了四王子殿下的當。」

冷樹依然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著。

「哼,居然還裝鎮靜。」

冷樹只覺眼前突然一亮,接著雷修那張讓冷樹直作惡的面孔出現在冷樹眼前。

「,好俊啊。」

「哈哈哈--到這個時候你才向我投降,嘿,只可惜已經晚了。」

冷樹臉上漸漸地浮現出一絲笑容,只聽他搖頭笑道︰「狗是很俊,只可惜沒有鐵鏈,不然牽著他出去溜溜也不錯,倒能顯顯我的威風。」

「碰!」雷修一掌狠狠拍在桌面上,狠聲道,「來人,給我拿刑具來!」

「呦,狗要咬人啦。」冷樹聽到雷修要動刑,臉上一絲驚慌都沒有,反倒有點興奮了。

「媽的,老子讓你嘗嘗烙鐵的滋味!」說著,雷修夾起一塊烙鐵,惡狠狠地走到冷樹面前。

「等等!」

「哈哈哈--」雷修一陣長笑,「冷樹啊冷樹,原來你不過是一個沒種的膽小鬼。」

「你大爺的,我的話還沒說完呢,蠢貨。」冷樹站了起來,呶呶嘴,對著自己的胸口道,「把我的衣服解開,讓你看看好東西。」

「什麼?」

「好東西就是唄,你有沒有種解開?」

「哼。」雷修把烙鐵扔入燃燒的炭鍋中,隨後滿懷疑慮地解開了冷樹的衣服,「啊!」當雷修看到冷樹胸前那一道大傷疤時,不禁張大了嘴,一時反應不過來。

且看冷樹胸前猶如一張修羅圖,誰能想到,外表英俊外加有點邪氣的冷樹,胸前竟然有此「傑作」。只見冷樹胸前有一道很長的傷疤,這個傷疤從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腰,大致看去至少有四十厘米。

知道冷樹這道傷疤的人並不多,就是如煙和桃紅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概知道冷樹胸前有一個很長的傷疤,她們在和冷樹歡好的時候便早已進入忘我的朦朧狀態,一身激情都付諸在行動迎合上,哪裡還有機會「欣賞」啊。月姬自然知道,不過她也沒詢問,只是在巫山雲雨後愛扶著冷樹胸前這道傷疤,在她的心中冷樹是完美的,就連這道傷疤也是一樣。

「嘿,這一道傷疤是老子當年被一個官兵砍的,後來在床上躺了五個多月,當然,那混蛋也得到了報應,嘿,他這一躺下卻再也起不來了。你不是要用鐵在老子的身上烙印嗎,最好多烙幾個,因為那樣的話,老子的報復手段才會更殘忍一點。哼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是我冷樹做人的第三信條。」冷樹見雷修不說話,向前走一步,笑道,「有四王子給你撐腰你根本就不用害怕什麼,來吧,對準我的心口,烙下幾個漂亮的紅印。」

雷修的身體忍不住後退了幾步,身體雖然站定,可嘴唇卻在發抖,冷樹在他家大打出手的景象對他而言實在是太深刻了。特別是冷樹衝出小樓以後,那時候冷樹就像一個復仇魔鬼,想到這裡,雷修的身體不禁軟了下來。他很想立即轉身逃離監獄,他實在沒有勇氣面對冷樹了,他突然覺得冷樹好可怕,他的微笑比惡魔的笑容還要恐怖。

「國王陛下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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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陰謀始終(下)

  就在雷修籌措不前時,國王到來的消息讓雷修不禁大鬆了一口氣,不過仔細一想,冷汗又從背後冒了出來。誰會想到國王會在這個時候進監獄,不給雷修思考和逃跑的時間,八個身著金色鎧甲的侍衛並排整齊走進密室,走在侍衛前頭的是一個體型高大,但略顯臃腫,且面色頗為慈祥的老者。

  「臣叩見國王陛下。」雷修連說話都在顫抖,那樣子就像是赤裸著身體,跪在冬季的郊外一樣。

  「嗯,你不是雷霆將軍的獨子雷修男爵嗎,你怎麼會在這裡?」國王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聽在眾人的耳裡卻頗為嘹亮,余聲震動。

  「這老頭是個高手。」冷樹暗道。

  「臣罪該萬死,請陛下恕罪!」雷修的頭「咚咚」地在堅硬的地板上敲了幾下,當場磕破了頭,留出了血來。

  「好了,你下去吧,你的事孤家以後再追究。」

  「謝陛下恩典!」雷修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同時又在心裡咒罵那個該死的四王子。「如果皇帝要定我的罪,那我就把那小子抖出來,哼!」

  雷修走後,國王讓八個侍衛也退了下去,吩咐任何人不准進來。

  「喂,你這樣盯著我看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對那個調調可不感一絲興趣,你要玩就找別人吧。」冷樹見國王繞著自己轉了幾圈,那一雙「賊眼」死死地盯著自己的面孔,好像自己臉上貼著金子一樣。

  「很像,真的很像,就連說話的口吻和語氣也有相同之處。」說著,國王伸開雙手欲擁抱冷樹。

  「哇,你幹什麼?」冷樹急身後退,同時一腳頂住國王的大肚子,道,「別以為你是皇帝就很了不起,我告訴你,老子不賣身,你別動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話是這麼說,冷樹感覺還是有點毛毛的,道︰「我說,你真的是皇帝嗎,我怎麼越看越覺得你像個老變態。」

  「胡說,怎能對長輩如此無禮。」國王鬍子一翹,大眼一瞪,倒真有一國之君的儀態。

  「切,神經。」冷樹退了一步,接著用力把拷在手上的鐵鏈弄斷了,「什麼長輩晚輩的,我又不是你兒子,又不是你親戚。」

  冷樹索性搬過一張椅子,請國王坐下,然後站在他的身旁道︰「好啦,你是高高在上的國王,我是一個低等下賤的平民,你要殺要剮就請開金口吧。」

  國王搖搖頭,微笑道︰「你這孩子啊,就是機靈,這一點跟你父王一樣。」

  這一下冷樹倒是不說話了。暗想︰「瞧他說話的神情和語氣應該不是在蒙我,不然以他堂堂一國之君的尊位,會對我如此和氣?不是吧,難道說我,我真的是他的親戚?」

  「青龍王。」想到這裡,冷樹不禁失口說出被青龍帝國禁言的三個字。

  「呵,你終於想通了,真不愧是我們東方家族的驕傲啊。」國王看起來很高興,說著就想拉冷樹的手。

  「別靠近我。」冷樹的臉沉了下來,他退到牆角里,緩緩吐出一口氣,道,「你為什麼來找我?」

  「當然是為了振興我們東方家族,為了實現歷代祖先的偉大願望啊。」

  「哼,偉大願望。我不過是個街頭流氓,現在更是個縱火焚燒將軍府的罪犯,國王陛下您是找錯人了。」

  「書兒,我知道這些年你過得很苦,叔叔也何嘗不是呢,當年年少氣盛,一心想做皇帝,可是現在做了皇帝才知道這個位子不是任何人都能坐的。」

  「國王陛下,我看您真的是找錯人了。我叫冷樹,姓冷,名樹,不是您口中的書兒。」

  「傻孩子,咱們帝國哪裡有冷這個姓,你複姓東方,單名一個書字,『樹』和『書』不都是一個音嗎?你正是我們這一代的青龍王啊。為叔知道你還在怨恨我,如果當年我多派兵力尋找,你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了。」說著,國王臉上興奮的臉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法用言語說盡的感傷。

  「東方這個偉大的姓氏我可配不上,我姓冷這是千真萬確的。而且我覺得自己很不錯啊,吃穿用都有,還有幾個標緻迷人的老婆。一般男人做到我這樣,應該知足了吧。」冷樹深深吸了幾口氣,總算把內心激動澎湃的心情壓抑了下來,他的臉上又露出了常有的笑容。

  「難道這些就能使你滿足了?」

  「當然不是,我還有更大的理想吶。」冷樹臉上的笑容更賊了。說實在的,冷樹在心裡已經承認自己是當今國王的佷子,不過他口頭上不想承認,也不願承認,至少現在不行。

  「哦,你是說,你想把蠻荒大陸上諸個國家都納入我們青龍帝國的版圖嗎?」

  「哎,哎,說哪去了,我對這個可沒有一丁點的興趣,這些事都是皇帝操心的。我的願望是佔有全天下的美女,嘿,不過說起蠻荒大陸嘛,聽說那邊美女也很有特色啊,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去那個地方抱幾個美女回來。最喜歡那些身上長有短絨毛的風騷狐女了,嘿嘿。」

  此刻冷樹流氓形態展露無疑。可看在國王眼裡卻覺得冷樹城府很深,把自己真實的思想都深藏在內心深處。

  「書兒……」

  「哎,樹,冷樹。」冷樹笑著說。

  「好,好,好。冷樹,樹兒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現在的形勢已是危機四伏,國內三個公爵都早有造反之心……」

  「哎,這些我不聽,也聽不懂。您不是有三個傑出的兒子嗎,去跟他們談吧,我覺得老三不錯,如果將來他當皇帝的話我一定會幫他的。」說著,冷樹向前走了一步,笑道,「國王陛下,我……」

  「叫叔叔,不然一切免談。」

  冷樹「呲」了一聲,無力道︰「好,叔叔。反正你是東方龍的父親,又是小鷥鷥的長輩,叫你一聲叔叔也是應該的。叔叔啊,你能不能弄一個將軍讓我做做,嘿,就是那種有一支屬於自己軍團的那種將軍,當然,我還需要一支美女護衛隊,嘿嘿。」

  聽了冷樹的話國王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想法,可他暫時還不想說出來,也不敢說,畢竟這種想法有違祖宗家法啊。其實,他更願意自己的孩子繼承他的王位,可誰叫冷樹是青龍王呢。別說冷樹是他的佷子,就算冷樹是他的仇人,他也得把皇位讓給他。不過,如果冷樹登基後,再把皇位讓出去就不一樣了。當下,那種想法更加強烈了,不過時機還未成熟,他還需要再多加觀察冷樹。如果冷樹真像雷暴所說的那樣,那麼他所有的擔憂和煩悶都會隨之消散。

  「這些以後再說,你知道你這次所闖下的禍有多重嗎?」

  「不用想也知道,整座將軍府都被我燒了,這次鐵定是坐一輩子牢嘍。」冷樹一臉憊懶地坐在一張木椅上。

  「我和雷將軍商量過了,為了懲罰你所犯下的罪行,我會下旨讓你充軍,明天下午就隨雷將軍到兵部報到,而且你的職位是長槍兵。」

  「長槍兵,不是吧,肉盾啊,你還是讓我在這兒住一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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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流氓充軍

  「呵,這件事不是由你自己決定的。你所在的部隊,是雷霆將軍前鋒營的第二十長槍隊,雷暴將軍會跟雷霆將軍說一聲的,你放心吧。」
  「靠,那我會死得更早,沒準上廁所的時候,就被人推到茅坑裡埋了。」

  「胡說,雷霆將軍是我們帝國最正直的將軍之一,他不會因為你的過失而對你施行任何抱負的。」

  「上樑不正下樑歪哦。」

  「好了,話就說到這裡吧,等你建立軍功回來,我就會升你的級,讓你成為貴族一員,然後再慢慢地提升。希望你不會令我和全國的人民失望。」說完,國王轉身離開了。

  「切。」冷樹白了國王一眼,暗道︰「哼,什麼國王不國王的,不過是一個虛設,就算我冷樹坐上皇位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還是做自己好啊,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喂,起來了。」一大清早,冷樹就被人從夢鄉中吵醒,冷樹板著臉,沒好氣道︰「個你爺爺的,大爺我還沒睡爽呢,你小子一大清早的吵個鳥啊。」

  「廢話少說,快點起來,將軍大人已經在外面等你了。」

  「想不到老頭子辦事效率這麼高。」冷樹小聲嘟喃了一句,伸了一個懶腰,就隨著衛兵來到了室外的廣場上。

  「報告將軍,犯人帶到!」衛兵對直立如山而毫不動搖的雷暴敬禮道。

  「你下去吧。」

  「是!」

  「嘿,頭兒,我可以回家了吧?」冷樹笑嘻嘻地站在雷暴面前。表面上冷樹對雷暴總帶著笑容,可是這會兒冷樹的心可在直冒冷汗,雷暴越是不動聲色,就越是說明他有更厲害的殺招在後面。

  「冷樹!」雷暴突然吼道。

  「有!」冷樹條件反射般地站直身體,臉上的笑容一掃而光。

  「目標南城門外前鋒營,跑步走!」

  完了,看來老皇帝和雷暴早就商量好了,媽呀,要我去當長槍兵這分明不是在找死嗎。戰場可不是比武場啊,就算武技再厲害的人,也無法和千軍萬馬相比,沒準一個衝鋒自己就倒在血泊中了。

  冷樹心中雖然有千個不願萬個不想,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回頭了。雷暴下的命令就是死令,不執行的人所得到的下場就是死,這一點,所有受過雷暴訓練的特種兵都是清楚的,冷樹也不例外。

  冷樹猛地甩甩頭,突然加快了速度,急速衝出監獄,直奔南城門。雷暴微笑地點點頭,隨身跟上。

  沒有繁雜的程序,雷暴一句話下,冷樹就被雷暴一腳踢入了待兵營帳。

  「等一下會有一個軍官過來帶你去第二十長槍小隊,到了那裡以後的一切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不要枉費了國王陛下的良苦用心。至於那幾個女孩你就放心吧,有我家裡那頭河東獅鎮著,帝都裡面沒有人敢打她們主意的。」說完,雷暴頭也不回地走了。

  聽到愛人不會有事,冷樹的心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順其自然吧。

  「就是他吧?」這時候從帳外走進兩個身材魁梧的軍官。

  「你就是冷樹?」其中一個鷹目軍官問道。

  「這裡好像只有一個人吧。」冷樹語帶雙關,那兩個軍官顯然沒有聽出個中含義,只是點點頭,道,「跟我們走。」

  「去哪?」

  「去哪不用你多問,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對不起,雷暴將軍下過命令,要我不能離開這裡,直到有人來接我去第二十長槍小隊。」

  「雷上將軍已經走了,我是你的上級,你必須聽我的。」

  「抱歉,雷將軍下的命令我必須無條件服從的,不然腦袋不保,這一點兩位長官應該知道吧?」冷樹臉上浮現出邪邪的笑容,看得兩個軍官心裡直發毛,暗道︰「這傢伙有點門路。」

  「小子,你不要給你臉不要臉,拿著雞毛當令箭。我是這裡的頭兒,我說走就走!」

  那軍官說著就朝冷樹撲來,同時他身後的軍官也從背後拿出一條皮鞭。

  「嘿。」冷樹賊笑一聲,身影閃動,輕鬆地閃到一邊。接著,一條黑色的長鞭呼嘯而來,冷樹身體微微傾斜,躲了過去。不及那皮鞭回抽,冷樹一把抓住皮鞭,猛地一拉,使得那位軍官失去重心而順勢撞向令一位朝冷樹直撲而來的軍官身上。

  兩人剛滾到地上,冷樹拿著皮鞭一臉賊笑地走向兩人。

  「啊,救命啊!」「非禮啊!」「強姦啊!」

  待兵營帳裡傳出了一聲尖銳的女聲,聽得仔細有人也許會發現,這個女聲應該發自某個男人。當時待兵營帳外正好走過幾個巡邏的士兵和兩個軍官,同時來接冷樹的軍官也來了。眾人一聽到營帳中傳出如此聲響,來不及思考就衝進了待兵營帳。同時,周圍聽到聲音的士兵也圍了過來。

  當眾人衝入營帳時,所有男人都傻了眼,誰能想到眼前情景竟然如此不堪入目。

  營帳之內有一張木桌,木桌上兩個全身赤裸的男人以「69」式相互把頭埋進對方的跨下。兩人見救星進來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可就是抬不起頭,身體也不能動了。人們很快就發現兩人原來被一條皮鞭捆了起來,完全失去了活動自由。

  「好了,好了,沒什麼好看的。人家兩個兄弟在拔屁毛而已,都出去吧。」

  此語一出,眾人嘩然,不過也覺得再沒有任何言語更恰當了。總不能說兩人被某人用皮鞭捆了起來吧,這要是傳了,出去那他們前鋒營還不被別人笑死。

  待眾人都出去了,冷樹才一臉茫然地走進營帳。這時兩個軍官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正以平身最快的速度穿衣。

  「哎,怎麼了?」冷樹極像一個純潔的小孩子,眨著眼楮問道,「兩個長官在比賽穿衣服嗎?」

  「你是誰?」一個滿臉大鬍子的軍官問道。

  「報告長官,我叫冷樹!」冷樹對大鬍子軍官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大鬍子軍官見狀點點微微一笑,道︰「嗯,不錯,到底是雷上將軍調教出來的精英。雖然在特種部隊中是吊車尾的,不過相比普通士兵就好出很多了。我是長槍聯隊隊長,我姓李,名大湖,你以後就叫我李長官好了。」

  「是,長官!」

  冷樹聽李大戶話中有刺並沒有頂撞他,他知道對任何人而言,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而且冷樹不是白癡,他可不想因為對方稍微鋒利一點的言辭而衝撞自己的上司,從而遭受到非人的待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再說這個大鬍子他看得也挺爽的,可能是一個不善於言辭的粗人吧。

  「就是他,就是這個小子把我們弄成這樣的!」那個鷹目的軍官暴跳如雷,可是卻不敢上前,對冷樹他的內心深處已經產生了一種莫明的恐懼。

  「長官,您在說什麼呀?」冷樹真是個演戲天才,這會看去,他便似一個淳樸的鄉村小子,憨憨的樣子,叫人怎麼也猜想不出他會做那種事來。而且,其他幾位軍官都不相信冷樹有這樣的實力。等到水落石出時,冷樹早已經在戰場上了,等冷樹回來時,他的官位比兩人高出很多,這兩個可憐蟲只能啞巴吃黃連,誰叫他們奉命得罪一個自己根本就得罪不起的人呢。

  「你……你有種!」兩個軍官相互看了一眼,最後氣沖沖地走了。

  「好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大家以後就不要再提了。冷樹,你跟我來吧。」

  「是!」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

  冷樹隨李大湖來到一個空地上,空地的盡頭是高高的山崖壁,有三十個小帳篷錯落地搭建在那兒,空地四周是樹木稀疏的小樹林,樹林後還有一個比較大的湖泊。

  這時候有一群人筆直地站在空地上,頭上頂著一個大太陽。這些人分四排站著。一排大概有三十個人,高矮不一,胖瘦不齊。

  「他是新來的,叫冷樹,以後他就歸你管了。」李大湖把冷樹交給一個面容剛毅的中年軍官,隨即轉身就走。

  「是!」中年軍官對李大湖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對冷樹道,「你,趕快歸隊!」

  「是!」冷樹以更標準的軍禮回報,隨即展眉一笑,小跑來到最後一排。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訓練長官,我叫張平,接下來一個月我將會教你們如何使用長槍,如何殺死敵人。」

  「嗨,你好,我叫冷樹。」冷樹微笑地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個面貌清秀的矮個子。

  矮個子似乎並不對冷樹感冒,理都沒理冷樹,權當他不存在一樣。

  嘿,有性格,我喜歡。冷樹在心裡賊笑了起來。

  為什麼笑地那麼開心?鬼才知道。

  「今天是第一天,良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記住這一點。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眾人異口同聲。

  「好,現在開始到傍晚,你們必須站四個小時,不能動,不能擦汗,更不許說話!」

  「你有什麼問題?」張平指著一個高舉著手的高個子說。

  「如果我想小便呢?」此話一出口,惹得眾人哄然大笑。不過站在冷樹身邊的矮個子卻是微微紅了臉。冷樹看在眼裡,卻喜在心裡,暗道︰「老天爺對我真不錯啊,這樣的時刻竟然還送給我這麼豐厚的禮物。嘿,以後行軍打仗就不會那麼無聊寂寞啦。」

  「就地解決。」張平狠狠地瞪了那個舉手的高個子一眼。

  「如果你們當中任何一個做出任何不該做的動作,那麼今天的晚餐就不用吃了,再多罰站兩個小時。」張平雙腳一併,喝聲道,「立正!」

  眾人一臉肅然,就這樣筆直地站著。

  剛開始眾人還神態自若,可是一個小時過後,就有人緊眉頭,一臉苦澀。而兩二小時候,已經有點汗如雨下,身體東倒西歪了。

  此時所有人心中都有一個感覺--今天的太陽真毒!

  可冷樹呢,還是一臉悠哉。他左右瞥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把頭低下去,頭這一低就再也沒抬起來。

  兩個小時後。

  「稍息!」

  「哦--」眾人如釋重負,紛紛坐倒在地。張平見狀只能搖頭歎息,接著他的眼中光芒一閃,欣喜地來到冷樹的身邊,搭著冷樹的肩膀對眾人道︰「看看,這才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哪像你們,一個個都是溫室裡的花朵!」

  「小子,幹得不錯,好樣的!」張平拍拍冷樹的肩膀。可冷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的頭已經低垂著。張平「嗯」了一聲,低下身子,仰視冷樹。

  接著,空地上就傳出如雷閃電一般的吼聲︰「冷樹--」

  「呵--」冷樹伸了伸懶腰,嘖嘖嘴,茫然地看著張平,問道,「長官,您這是在幹什麼?」

  「你……你這混蛋!」張平猛的站起來,喝聲道,「你竟然站著都能睡覺,這是誰教你的!」

  「唔,我想想。」冷樹捂著自己的下巴,思索道,「應該是雷暴教官吧,我這個習慣是在他的訓練空間裡養成的。」

  「雷……雷上將軍!」張平退了幾步,腦子飛快地運轉,隨即「哦」了一聲,「你就是那個燒燬雷霆將軍府的冷樹。」

  「  ,好像是我吧。」冷樹一臉得意。

  「哼,解散!」張平瞪了冷樹一眼,轉身走了。

  「哎,長官,我的營帳在哪?」

  張平對冷樹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禁嚇了一跳,光憑冷樹這一招就足以把自己打趴下了,他可不敢惹這個煞星,而且上頭下了指示,說在軍隊裡冷樹一切自由,他想幹什麼就讓他去幹,只要不違反軍紀就行了。

  「你隨便找一個吧。」說完,張平急沖沖地走了,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去辦。

  「哦,隨便找一個啊。」冷樹望著樹林邊那個最小的營帳賊笑起來。

  站了四個小時,使得亞雷的腰都彎不下去了,一回到營帳,她就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這個營帳比別人的都要小,而且小很多,營帳內只有兩張床,亞雷自己睡一張,另一張床不知道是擺設,還是已經有人訂下了,或是專門為某些人準備的。

  「喂,請問這裡有人在嗎?」冷樹的聲音在亞雷的耳畔響起,亞雷突然打了一個激靈,接著就發現冷樹那張充滿魅力的笑臉已然擺在自己面前。

  「你,你怎麼進來的?」亞雷下意識地縮到角落裡,神色有些慌張。

  「哦,因為我還沒有睡覺的地方啊,長官說我可以自己選擇,我看這裡有一個空位,於是就來了。你不介意我住在這裡吧?」冷樹笑得很燦爛,看得亞雷沒來由地一陣臉紅。

  「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亞雷吐出一口氣,好像把所有煩心的事都說出來了一般。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冷樹坐在另一張床上,微笑地看著亞雷,「我叫冷樹,你呢?」

  「我叫雷,哦不,我叫亞雷。」

  「哦,亞雷,好名字啊。我有個朋友叫斯雷,呵,我覺得你們有一些相像的地方呢。」

  一聽到斯雷的名字,亞雷的心一陣悸動,不過很快就平復了。她轉過頭,不敢正視冷樹那雙彷彿能把人看穿的眼楮,道︰「這世界上名字相像的人有很多呢,你說的那個斯雷我可不認識,怎麼,他很厲害嗎?」

  「當然厲害啦,我每次都被他打得全身都是烏青。」

  「他真的那麼厲害?可我覺得你也很厲害呢,就連教官也拿你沒辦法。」

  「  ,這是兩方面的事,我是實力派的,而斯雷是魅力派的。」

  「為什麼這麼說?」亞雷似乎來了興趣,把身子挪過來了一點。

  「說不得,說不得。」冷樹笑道。

  「說一說有什麼關係嘛,喂,說說看嘛。」

  就這語氣,就是白癡也能聽出亞雷的身份來了。

  不過冷樹還是強忍著,他臉上依然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你真的很想知道?」

  「嗯。」亞雷堅定地點點頭。同時在心裡暗道︰「我倒要看看蕾鷥姐姐到底哪一點比我好。」

  「就不告訴你。」說著,冷樹朗聲大笑,隨即走出營帳,對裡面的亞雷道︰「我要去洗澡了,你去嗎?」

  「我,我不去了。你回來後一定要告訴我啊。」

  「再說,再說。」冷樹心裡可樂翻了天,踏著歡快的步伐朝不遠處的湖泊走去。


[ 本帖最後由 貓抓老鼠 於 2008-5-21 10:5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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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就是這樣追你(上)

  接下來幾天,亞雷一直都在詢問冷樹關於蕾鷥的問題,可是冷樹每一次都找到一個理由而混混過去。冷樹越是這樣,亞雷越是想知道。
  這幾天,冷樹憑著三寸不爛之口舌,和眾人打成了一片,最要好的就是黃天、林山和趙寬三人了。其中林山是一個富商的兒子,家資頗厚,至於他參軍的原因,用冷樹的話說是︰「一個字,『賤』。」對於林山的笑容,冷樹算是終於找到對手了,一看林山的笑容,人們就能看出他絕對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奸商,而冷樹則是啃了骨頭不吐渣的流氓;趙寬的父親是個鐵匠,趙寬人很老實,就像一塊厚鐵一樣;至於黃天嘛,無業遊民,也是一個街頭混混,他對冷樹的景仰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江河入海,洶湧澎湃。

  這三個人讓冷樹想起了那些死去的兄弟,一想到他們,冷樹的心就如刀割一般,他暗暗發誓,過不了多久,等他有勢力之後,他一定會替他們報仇,血債血償!

  「冷樹,你帶頭,繞著空地跑一百圈。」自從張平知道冷樹「光榮」歷史之後,對冷樹越加的嚴格了,不過這些對冷樹而言都是小意思,張平的訓練方式雖然和雷暴的很像,但是訓練度就差很多了,畢竟這些士兵都是新兵,比不上那些自小就習武的貴族子弟。

  冷樹挑挑劍眉,跨步就跑。

  跑一百圈對冷樹而言就是一碟小菜,別說是一百圈,就是五百圈,冷樹也能輕鬆搞定,因冷樹在那三個老怪物的空間裡經受了一次又一次慘無人道的訓練,這些就是雷暴也只能自歎不如。

  再者,冷樹從小就有驚人的毅力和抗打能力,這些都是艱苦的歲月留給他的禮物。在這段艱苦的歲月裡,冷樹戰勝了自然,也戰勝了自己。至少他活了下來,無依無靠的他,至少在人們的鄙視和嚴酷的生存環境中生存了下來。

  殘酷的現實生活告訴冷樹,做人千萬不能做好人,做人難,做好人更難。世界上到底有幾個真正的好人呢,誰不是自私自利,誰沒有私心呢,就是神也有私心啊。

  流氓,這個字眼對冷樹而言是神聖的。冷樹以流氓的形態活了下來,用流氓的心態去體會人生的真諦,用流氓的眼楮看透世間的善惡美醜。

  在跑的過程中,有很多人都倒下了。他們有的繼續爬起來,有的則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有的摔傷了,趴在地上哀聲怨天。

  冷樹一直都處領先地位,他的腳步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改變過,依然是那樣沉穩,絲毫沒有慌亂。張平看著冷樹的背影,他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不過,對於那些趴在地上不動的士兵,張平則沒那麼仁慈了。誰趴在地上不動,張平就會給他一腳,將他踢到隊伍的前面,然後大聲呼喊︰「跑不完一百圈,以後就都別想吃飯!」這一點,張平和雷暴倒是很像,甚至冷樹都開始懷疑張平是雷暴的私生子了。

  亞雷剛開始都跟在冷樹身後,小隊裡面也只有她能夠如此緊跟著冷樹。可是,她畢竟是個女孩,八十圈下來,她的呼吸開始急促,有點岔氣。九十圈下來,她已經是大汗淋漓了,腳步也無法邁開,只能苦苦地堅持著。

  「冷樹,最後十圈了,給我加快腳步!」

  「是,長官!」

  冷樹突然加速,腳步比起跑時快了三分,頓時,冷樹和亞雷的距離就明顯拉大了。當冷樹跑到九十八圈的時候,亞雷和黃天等人才跑九十二圈,他們幾乎算是走著前進了,而冷樹還依舊體力充沛的樣子,看,他又加快腳步了。

  冷樹終於一個人率先跑完一百圈,跑到張平面前報到︰「報告長官,一百圈已經跑完。」

  張平點點頭,道︰「很好,自由活動十分種。」

  「是,長官。」

  冷樹剛回頭,就看到亞雷摔倒在地,而張平此時也正朝她走去。

  「快起來!」張平還沒走近,冷樹就已經扶起亞雷,繼續向前跑。張平看了冷樹一眼,然後轉身朝另一個趴在地上的士兵走去,接著,我們可以聽到一聲極其清晰的殺豬般的慘叫。

  「謝……謝謝你。」

  亞雷的腳尖幾乎沒有著地,她整個人都被冷樹提了起來。冷樹並沒有說話,他對亞雷微微一笑,然後又加快了速度。

  亞雷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子如此親密接觸,她的心跳得好快,就像心裡有十幾隻小兔在跳。她的臉比天邊的彩霞還要紅,有點像熟透了的只果。當她看到冷樹那張俊美略帶幾分邪氣的臉盤時,心中就會產生一種莫明的感覺,在冷樹的懷裡她覺得好溫暖,冷樹就好像是最溫暖的避風港,是她的整個世界。

  冷樹和亞雷跑完一百圈,時間已經過了三分鐘,這時候黃天等人也相繼跑完。眾人都像爛泥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氣喘吁吁。

  張平抬頭看了看天,然後喊道︰「你們還有五分鐘的休息時間,五分種後,再跑五十圈。」

  「啊?還跑啊!」眾人齊聲大呼,有幾位仁兄已經翻白眼了。

  「叫什麼叫!這是軍營,在軍營里長官的命令就是聖旨,誰不跑馬上就給我滾蛋!」

  唉,認吧。

  冷樹無奈地聳聳肩,他扶著亞雷坐在一顆大石頭上,然後一句話也沒話,轉身走人了。亞雷若有所思地看著冷樹,她覺得很失落,心頭突然泛起一種苦澀的味道。而冷樹則跑到黃天他們中間,和眾人打得火熱。

  「真不愧是我們老大啊,想不到跑了一百圈還是體不虛氣不喘的。」

  「那是當然,不然我還怎麼做你們老大?」

  「老大,以後你可要多教兄弟們幾招啊。」

  「哈哈,好說,好說。」

  亞雷遠遠地看著冷樹,她突然露出了一絲甜美的微笑。懷春的少女呵,純潔的心靈總是充滿幻想。

  「時間到,集合!」

  眾人哀聲又起,慢慢吞吞排好隊。

  不過這一次張平並沒有說什麼,他依然叫冷樹最先出列,然後帶頭再跑五十圈。冷樹說了一聲「遵命」,抖抖雙手,呼了一口氣,邁步跑了起來。沒辦法,冷樹已經做了榜樣,眾位難兄難弟們只有咬緊牙關上了。

  五分鐘的休息是遠遠不夠的,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軍命難違啊。眾人只有在跑的時候把張平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然後下一些毒咒,比如說「生兒子沒屁眼」、「生男為奴,生女做娼」之類的典型毒咒。以此洩恨。

  更有甚者居然學會了冷樹的成名歌曲︰「如果你是那孩子的話,我就是那孩子的爸……」

  這一路跑來,眾人熙熙攘攘,反倒不覺得累了。

  冷樹就像是一台專門跑步的機器,他總是那麼精神,體力也是充沛不虛的,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很大的氣球,裡面全都是充沛的體力。當冷樹跑到三十圈時,眾人才跑十幾圈。有幾個體虛的,乾脆走著前進,不過張平出奇地沒有責罰他們。於是,走的人越來越多,現在場上只剩下冷樹幾人在跑。

  亞雷也慢了下來,她幾乎連走都走不動了,畢竟是女性啊,耐力和體力與男性就是有很大的差別。

  最後十圈了,冷樹開始衝刺。只看冷樹像一頭發狂的獵豹,他拚命地衝刺著,就好像他的前方有一個絕色美女,而冷樹下一步又彷彿要抱著她的腰一般。

  冷樹終於跑完了,而亞雷這時也倒下了。單純的亞雷並不知道,冷樹一直都是她的動力,如果沒有冷樹,她根本就沒有勇氣接著跑這五十圈。冷樹在她前面跑,她緊緊地跟在冷樹身後,就像是兩個彼此相依的戀人,而冷樹就是她愛的源泉。當冷樹結束長跑時,她也就失去了動力,倒在了地上。

  亞雷看見有一個人影正向她跑來,她以為是冷樹,心裡欣喜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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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就是這樣追你(下)

  可是,就在亞雷剛想說「謝謝」時,小腹處傳來一陣劇痛,使得亞雷慘叫一聲,噴出一口血箭,滾到草地上,倒地不起。這一刻,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受到這樣的委屈,她身邊的人對她就像對待女神一般,有誰敢這樣欺負她啊,欺負別人的,永遠都是她。

  「起來!」張平在亞雷耳旁大聲呼喊,「你是一個男人,而不是一頭豬,別裝睡,給我起來!」

  嗚,人家本來就不是男人嘛。

  亞雷心裡不知把張平罵了多少遍,同時,她更希望冷樹會過來抱她。可是沒有,冷樹只是坐在草地上,冷冷地看著她,好像亞雷的生死與他無關一般。

  委屈的淚又一次如山洪一般爆發了,亞雷狠狠瞪了冷樹一眼,然後艱難地爬起來,步履蹣跚地向前走著。

  夕陽已經站在了山頂,訓練場只剩下亞雷一人在艱難地走著,夕陽的餘輝把她的身影拉得老遠老長。最後一圈了。

  「死冷樹,壞冷樹,你這個殺千刀的,我總有一天會把你踩在腳下。」

  亞雷終於走完五十圈,然後晃晃悠悠地走進營帳。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氣力去飯堂了,不過不打緊,因為她有次元空間魔法袋,她的次元袋可是大魔導士送的,裡面什麼東西都有,她想吃什麼就可以拿什麼。

  哼,等一下我就拿出最好吃的甜餅在他面前吃,饞死他!

  亞雷一想到冷樹那流口水的樣子,不由得微張著誘人的小嘴兒賊笑起來。 ,時間久了,冷樹的招牌笑容她都學過去了。

  亞雷走進營帳發現冷樹不在,暗想冷樹一定是去湖裡洗澡了,她剛才就看到有十幾個人從湖裡赤裸著上身走進各自的營帳。一想起洗澡,亞雷就覺得全身酸疼,她連拿次元空間魔法袋的力氣也沒有了,虛軟無力地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由於太累,亞雷很快就熟睡過去,在夢中,她夢到自己摔倒了,然後冷樹馬上關切地跑來問寒問暖,她先是臭罵了冷樹一頓,然後讓冷樹將她抱起,兩人一起在夕陽中奔跑著。

  亞雷聞到一陣飯香,然後迷迷糊糊地醒來。

  當亞雷睜開眼楮時,她發現冷樹正坐在床沿,微笑地看著自己。亞雷的臉紅透了半邊天,但繼而想起冷樹對她的不冷不熱,她負氣地將頭扭到一邊,嬌哼幾聲。

  「吃飯了,來,先吃塊雞腿吧。」

  冷樹將一塊雞腿湊到亞雷的秀鼻前,禁不住雞腿誘惑的亞雷一把搶過雞腿,完全不顧淑女形態,極為不雅地撕咬起來。同時,還不忘讚歎幾句︰「唔,好吃,好吃。」

  亞雷風捲殘雲地將飯菜倒進肚子後,這才發現冷樹從剛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看著她。亞雷嬌呼一聲,雙手摀住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

  「別哭了,是不是不夠,不夠我再去拿。」

  亞雷從冷樹的語氣中聽出冷樹其實是很關心她的,可是她又想起了剛才冷樹那冷冷的眼楮,她的心好亂啊。為什麼呢,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他一會兒對我那麼好,一會兒卻對我那麼冷淡,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呀。亞雷苦惱地思索著,當她抬起頭時,發現冷樹又端了一盤可口的飯菜進來。

  冷樹將飯菜端到亞雷面前,柔道︰「快吃吧。」

  亞雷覺得鼻子酸酸的,又想哭了,她好想撲到冷樹懷裡大哭一場。

  「怎麼了,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冷樹將臉靠近亞雷,他幾乎可以聞到亞雷運動過後身上那特有的芳香,雖然其中夾雜些許汗味,不過這並不影響大局,就好像一個偷看女人洗澡的人,這從上面往下看,還是從下往上看是同一個道理啊。

  亞雷的臉更紅了,她忙後退了幾步,坐在床頭羞道︰「人家又不是豬,哪能吃下那麼多啊。」

  「哦,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哇,冷樹的吃像更絕,他幾乎是用手抓的,三兩下就解決一碗飯,菜也幾乎沒有經過咀嚼就吞到肚子裡。亞雷傻傻地看著冷樹,待冷樹吃完時,她小聲道︰「你晚上沒吃嗎?」

  「哦,你剛才吃的那盤是我自己的,這一盤是我從林山他們那裡搶過來的。我的飯量很大,所以一兩碗飯是無法滿足我的。」說完,冷樹打了一個飽嗝,不好意思地笑了。

  亞雷的眼眶紅紅的,此刻,她覺得自己彷彿已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冷樹就是那個給她幸福的人。

  「冷樹……其實,其實我是女孩。我很久以前就喜歡……喜歡上你……呀,羞死人了!」

  亞雷一個人在床上打滾,而冷樹早早就端著空飯碗走人了,他什麼都沒聽到。真的,他什麼都沒聽到哦。

  亞雷羞喜一陣過後,才發現冷樹早就走人了。亞雷芳心沒來由一陣失落,她翹著小嘴,狠狠地罵了冷樹幾句︰「死冷樹,壞冷樹,不懂情調的死木頭。哼,下次人家再也不說那樣羞人的話了。」

  亞雷倒在床上小睡了一下,夜裡醒來,發現冷樹已經熟睡。於是她偷偷下了床,走出營帳。此時明月高照,亞雷一個人悄悄地走到湖邊,看著水裡彎彎的月亮。

  「嘻,大家應該都已經入睡了吧,那麼現在這個湖就屬於我一個人了。」

  說著,亞雷輕快地脫下衣褲,像條美人魚一樣暢遊在冰涼的湖水中。

  「好舒服呀,原來在湖裡洗澡是這樣舒服,早知道我以前就經常在湖裡洗澡了。」說著,亞雷一邊哼著歌,一邊擦洗著雪玉般的肌膚。此時月光灑了下來,寂靜的夜,銀白的世界,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樣深而美,看著眼前這一切,亞雷不禁心兒蕩漾起來。頭頂潔白的月盤裡彷彿倒影著一張英俊的面孔。

  這時候,亞雷突然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唉,真累啊,還是到湖裡洗個澡吧,誰知道明天長官會不會加大訓練力度哦。」

  是冷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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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戰前狂歡(上)

  亞雷一聽是冷樹的聲音,心兒就似小鹿一樣亂撞,又驚又喜。驚的自然是冷樹的突然出現,至於喜從何來,連亞雷自己也不知道。在青龍帝國貴族中一直有這樣一個規矩,如果貴族小姐的身體被一個男人看了,那麼貴族小姐就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和那個男子結婚,另一個選擇就是將那個男人殺死。亞雷雖然喜歡冷樹,但是還未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而且她又怕自己的姐姐會反對,因為她的姐姐在名義上已經是冷樹的妻子了啊。
  哎呀,我到底在想什麼呀,我還沒說要嫁給他呢,羞死了。

  亞雷連忙潛入水下,偷偷地朝岸邊游去。

  冷樹吆喝一聲,「撲通」一聲跳下水,激起了一層水浪。而這個時候亞雷正好游到岸上,在月光下準備穿衣。

  「喂,那邊的那個是誰啊?哪個營的兄弟?」

  冷樹在湖中央大聲呼喊,驚地亞雷抱起衣服急忙逃走。

  冷樹繼續在湖裡暢遊著,而亞雷則偷偷跑進了營帳,氣地直跺腳。

  「死冷樹,壞冷樹,混蛋冷樹!」說著,亞雷光著腳丫兒在冷樹的被子上狠狠踩了幾腳,以洩心頭之恨。

  罵著罵著,亞雷竟然在冷樹的床上睡著了,呵,她真的是太累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平那天地驚鬼神泣的吼聲驚醒了全營的小兵們。

  亞雷輕揉著朦朧的睡眼,囈語一聲,然後睜開了眼楮。

  「啊--」

  比張平分貝更高的尖叫聲響徹天際,迴盪在九天之外,徘徊於鬥牛之間。

  冷樹,是冷樹!亞雷竟然發現自己整夜都和冷樹睡在一起,而且還是她主動摟著冷樹。

  「你……你,你這個色狼!混蛋!」

  亞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就用實際行動來表明心中的無比驚恐和萬分的尷尬。頃刻間,某男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可是,仔細一聽,咦,這個聲音不是冷樹的,好像是趙寬的聲音。

  亞雷終於停止下手,只見她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棒槌。某男正趴在地上,哀叫不已。

  「我說亞雷啊,趙寬和你有仇啊?」

  亞雷傻傻地看著冷樹,然後拚命搖頭。

  「那他欠了你很多錢嗎?」

  亞雷仍是搖頭,她的手中依然緊抓著棒槌。

  「那就奇怪了,那你為什麼這麼折磨他啊,難道你有嚴重的虐待心理?」

  嗚嗚,亞雷終於拿出了女孩子的超級武器--眼淚。只看亞雷哭的是天花亂墜,群鶯亂飛。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平第二個衝了進來,張平見亞雷手裡拿著一根棒槌,於是當頭喝道,「你竟然私帶武器,冷樹給我拿下她!」

  冷樹看了看亞雷一眼,這時候亞雷的長髮已然披肩,靈動的秋水甚是惹人,別說是拿下她,就是動她一跟毫毛冷樹都有點捨不得。而且冷樹這時候認出了亞雷,他前段時間還見過她,那個時候她還死纏著斯雷不放呢。和斯雷一樣,她的真實名字應該倒過來念,亞雷,嗯,就是雷婭了,雷暴的女兒,青龍城出了名的刁蠻女。冷樹又看了看張平一眼,道︰「長官,她是女的。」

  此時雷婭的頭髮已經散落在肩上,所以只要是人就能一眼認出她是女孩。當然,除非某人先天智力障礙。

  「女的又怎麼樣,在我的軍營裡,女人沒有特權!冷樹!」

  「有!」冷樹幾乎條件反射地立正喊道。

  「給我抓住她!」

  「是!」冷樹連忙抓住雷婭的手,勸道,「亞雷乖哦,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碰!」某男身體嚴重墜地聲音在營帳外響起。

  張平剛想發飆,冷樹拉著雷婭的手對張平喊道︰「報告長官,女兵雷婭已經抓到,請長官指示。」

  張平低吼一聲,抓住冷樹的衣領,喝道︰「給我把她趕出軍營!」

  「是,長官!」

  於是乎,冷樹用盡了所有手段,連恐嚇這招也使出來了,最後才將雷婭送到軍營外。

  「冷樹。」雷婭用那腫得似兩顆大櫻桃的眼楮可憐巴巴地看著冷樹。

  「有!」唉,又是條件反射。

  雷婭終於破涕為笑,嗔道︰「都怨你啦,害得人家這麼早就要回去了,我在這兒還沒玩夠呢。」

  「玩,在軍營裡你竟然還想到玩?」冷樹有些意外。其實他早就知道雷婭是個女孩,但是他想不出雷婭的身份,他只隱約感覺雷婭不簡單。當時因為雷婭用了易容術,稍稍改變了自己的臉型,使得冷樹認不出她來。冷樹只感覺她應該是某個貴族家的千金小姐。想想看,世間除了貴族子女跑到軍營能說出個「玩」字,誰家的子女還有這個膽?

  「當然啦,我二哥說軍營裡可好玩啦,他們三人本來也想來的,可是被我爹管住了。我趁我爹不注意的時候就偷偷地來參軍了。」

  看著雷婭那天真淘氣的樣子,冷樹歎口氣道︰「現在你不會認為軍營好玩了吧。」

  雷婭委屈地低下頭,然後用餘光偷偷看著冷樹。

  「好了,有人來接你了,我回營訓練了。」

  雷婭轉過身,發現有一隊裝著整齊的騎兵朝她奔來,他們的衣服上都有一個獅子頭的標誌,只要是青龍帝國的人就應該知道,那是雷暴親衛隊的特殊標誌。

  「哼,想不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真無趣。哦,對了,我--」雷婭轉過身,發現冷樹早就不見了,「死冷樹,壞冷樹!」雷婭既是皺眉又是跺腳,直把周圍的阿兵哥們看地直流口水。

  「屬下大衛森參見四小姐!」

  這時,一個英俊瀟灑的騎士跪在雷婭身前,緊接著他身後一大票騎士以同樣的姿勢喊道︰「參拜四小姐!」

  「都怨你!要不是你們來了,冷樹就不會走了!」

  說著,雷婭自己騎上一匹白馬,揚長而去。

  大衛森連忙跳上馬背,在跳上馬背的同時,大衛森暗自狠聲道︰「又是那個冷樹,這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大衛森對身邊的一個騎士小聲說道︰「給你一個任務,你馬上到冷樹的故鄉去調查冷樹的底細。」說完,大衛森朝雷婭疾速追去。

  剛才大衛森對那個騎士說的話冷樹都聽在耳裡,對此冷樹只是冷冷一笑,暗道自己這下可是和雷婭的追求者結下樑子了。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是流氓我怕誰!

  冷樹回到軍營,被張平加罰了一百圈,於是在眾人要跑一百圈的同時,他一人要跑兩百圈。

  雷婭風波結束後,張平宣佈了接下來一個月的訓練計劃。

  一連十五天,張平都連續不斷地要求小兵們長跑,以此來鍛煉耐力和體力。而冷樹在自己的要求下,他的訓練量是常人的三倍。也就是說,別人一天要跑五百圈,而他要跑一千五百圈,直到他跑得趴在地上走不動為止。

  不過某個炊事班的兄弟們可就苦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倉庫裡儲藏的乾肉和一些即食性的食物經常被盜,直到現在他們連小偷的影兒也沒見著。

  長槍營第二十小隊的小兵們都不知道,其實他們的訓練量是別的小隊的兩倍,而冷數則是別人的六倍。

  新的一天開始了,張平手中拿著一把長槍並指著長搶對眾人喊道︰「這是什麼?」

  「長槍!」眾人異口同聲。

  「它用來幹什麼?」

  這下眾人的回答就各不一樣了。

  「用來吃飯!」

  「殺敵人!」

  「保衛自己!」

  「捍衛祖國!」

  「保護家人!」

  ……

  而冷樹則一言不發,漠然地站在隊伍的前頭。

  「冷樹,你認為它是用來幹什麼的?」

  「報告長官,長槍是沒用的,有用的只是人,沒有人就沒有長槍,所以這東西根本就沒有用。」

  張平終於露出笑容。

  「說的很好!」張平把視線轉向眾人,「槍只不過是我們士兵的謀生工具,它可以用來殺敵,也可以用來逃命,當有一天你不再用槍的時候,槍只能給老婆做晾曬衣服的長桿。」

  「長官,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我記的有個將軍說過,武器是士兵在戰場上最好的夥伴。」

  冷樹聽完這句話,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嘲笑,好像是聽了一句非常沒有水準的笑話一樣。

  「冷樹你笑什麼?」

  「報告長官,我覺得這是我聽過最難聽最沒有水準的笑話了。」

  「說來聽聽。」

  「首先我想跟大家講明一點,就是將軍和我們小兵的區別。所謂將軍,他的職責就是怎麼讓士兵去死,讓士兵有價值地死;而我們小兵只能聽從將軍的命令,聽他的話,一個接一個地去送死。當我們死亡人數達到一定量的時候,也就是我們勝利或失敗的時候了。」冷樹歎了一口氣,抬頭看天,「我想那個將軍一定是他媽的貴族,不然他是不會說出這句話的。也許平民的將軍會這樣說︰『武器是士兵的死神,無論走到哪裡都難逃厄運。』」

  冷樹說完,眾人都陷入了沉思。張平重重地點點頭,顯然非常同意冷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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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戰前狂歡(下)

  「好了,不說廢話。我們長槍兵只不過是戰場上的炮灰,我們的使命就是盡量消耗敵人所發射的魔法光炮。但是!」張平加重了「但是」這兩個字的讀音,「貴族是人,其他的士兵也是人,我們同樣是人,我們不能只當炮灰,所以我們要奮鬥,奮鬥再奮鬥!從現在起,我將加倍你們的訓練力度,誰要是喊苦喊累的,我會馬上將他踢出軍營,日後他將再沒資格參軍,都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

  「冷樹,你帶隊,先繞場地跑四百圈,休息十分種後,每人背著二十斤的石塊繞湖游一百圈,最後回到這裡集合,我給你們上技術性課程。」

  「是,長官!」

  一天又這樣過去了,眾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營帳,然後很快就進入夢鄉,補足體力明天再干!

  「冷老大。」

  是趙寬和黃天,還有林山,三個人像賊一樣偷偷摸摸地爬了進來。

  「你們煩不煩啊,有屁快放,我要睡覺了。」也應該算是黃天三人運氣好,要是等冷樹睡著了再來吵醒他,恐怕面臨他們的不是冷樹的斥罵聲了。

  「嗚,老大嫌棄我們了。」

  「碰!」

  「哎呀,老大,你幹什麼打我,很疼哎!」

  「我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來這一套,別他娘的像個老女人一樣,有話快說。」任何曾經困頓疲憊而想睡覺的人都應該非常瞭解冷樹此刻的心情,打擾別人睡眠可是最嚴重的罪啊。

  趙寬三人和冷樹早就熟路了,自然明白冷樹的個性,像這種小打小鬧,他們兄弟四人是時常發生的。黃天爬到冷樹身邊,小聲說︰「老大,這個問題我十幾天前就想問了,可是一直沒有時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把亞雷搞了?」

  冷樹搖搖頭,道︰「沒有。」

  「鬼才信你!要不然她幹嘛把趙寬打個半死?」

  趙寬被說到痛處,連忙附和︰「對啊,對啊。你們不知道啊,老大那個時候速度不知道多快,我剛探頭進來,老大馬上就把我抓了過去,他自己則馬上躲到亞雷後面。那時候亞雷那婊--嘿,那女孩別提有多凶了,我還沒來的及開口,她那棒槌就像雨點一樣落下,而且都是往死裡打。還好我拚命護住老二啊,不然我下輩子就甭想玩女人了。」

  冷樹聽都聽煩了,他現在很想睡覺,於是對三人威嚇道︰「我警告你們,以後別再提亞雷的事,也別對別人說什麼,不然我們四人會死得很慘。」

  「為什麼?」三人異口同聲。

  「碰!碰!碰!」

  三個男人的慘叫聲後,冷樹冷道︰「因為她是雷暴的女兒。」

  接著,冷樹的營帳裡傳來三個男人的驚叫聲。不過,因為白天的訓練實在是太嚴酷了,一般的士兵早就睡死了,哪裡還聽得見。而張平則睡在另外一個地方,自然聽不到這裡的動靜。

  新的一天,新的心情。

  接下來的幾天,眾人的訓練度依然不變,不過冷樹自己卻隨意加大了訓練度,換成了是別人的八倍。用冷樹的話說是︰「就像小孩子過家家,太沒挑戰性了。」

  後階段,張平就開始教眾小兵們拿槍殺敵了。

  「槍是最保險的武器,因為它只有一個槍口,拿在手裡永遠不可能對向自己,它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敵人。長槍還有另一個好處,誰能告訴我?」

  「便宜。」

  「夠長。」

  「威風。」

  ……

  張平搖搖頭,等所有人都說完了,所有人照舊將視線轉移到冷樹身上。

  「冷樹?」

  冷樹聳肩笑道︰「沒用的時候,可以用來做老婆的晾曬衣服的長桿。」

  眾人頃刻捧腹大笑,都朝冷樹豎起了大拇指。

  「不錯,冷樹的回答非常正確。」張平話這麼一說,很多人都不解了。張平看了冷樹一眼,再道︰「冷樹最好的一點就是將長官說過的話記住了,而且還加以運用,而且運用的是如此恰當,你們都明白了嗎?」

  眾人一起搖頭,喊道︰「不明白!」

  「冷樹你來解釋吧。」

  「長官的意思是我們小兵一定要遵從上面的命令,但在遵守命令的同時要求我們自由發揮,不要死死地記住命令,否則到時候連自己是怎麼死都不知道。」

  眾人恍然大悟。

  「好了,下面每人發一支長槍,以後它就是你們的貼身武器了。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回營帳後每個人都體會一下長槍的魅力。」

  等張平走後,人堆裡有人發話了,「長槍有什麼魅力,又不是女人。」

  「不就是一根鐵桿嘛,哪來的什麼魅力。」

  「就是,就是。」

  冷樹一人挑了一根最長的長槍,然後跑到湖裡去洗澡了。

  因為湖是流動的,所以眾人不必擔心湖水會變臭,也就一起跟著冷樹跳進了湖裡。

  冷樹還是一個人,他游到上游瀑布的積潭裡,手裡握著長槍,任身體在潭中漂浮著。

  突然,冷樹將長槍狠狠刺入水中,然後就聽到他的一聲驚呼︰「呦呵,終於有魚吃了!」

  他竟然用長槍刺魚!

  難道這就是長槍的魅力?

  於是乎,眾裸男在湖中此起彼伏,如魚得水,把原本清澈的湖水攪地渾濁不堪。

  接下來的一個月,眾人都在張平嚴厲教導下尋找著長槍的魅力。

  冷樹可以說是一個格鬥天才,只看他把手中的長槍舞得似游龍一般,就知道他已經能夠將長槍運用自如。張平經常讓士兵們進行對打,誰贏了記一分,而且晚餐會更加豐富,等分數高了,張平還說要送高分的人一個禮物。

  於是乎,眾小兵們練得更賣力了。第二十長槍小隊裡時常可見兩個士兵拿著長槍在切磋著,你來我往,打得好不熱乎。

  不過冷樹的身邊時常是空無一人,只要冷樹手中一有槍,那麼其他士兵都會敬而遠之,有多遠就跑多遠。冷樹的槍法實在是太厲害了,再加上他充沛的體力和閃電般的速度,誰還有膽跟他較量啊。而冷樹為了下一餐能夠更豐盛一些,他經常設下陷阱,讓其他士兵因憤怒而和他單挑,到最後,都是冷樹用武力澆滅他們的怒火。包括黃天三人在內,冷樹的存在使得他們每天都活得膽戰心驚,深怕自己會遭到冷樹的毒毆。

  時間長了,冷樹被第二十長槍小隊的小兵們「榮稱」為「流氓槍神」。

  而冷樹則一臉受之無愧的樣子,看起來他似乎很喜歡這個稱號。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的工夫一個月時間過就匆匆過去了,這時候前線傳來了消息,要求趕緊增派人手。雷霆將軍的前鋒營首當其衝,前鋒營的最高長官立即下了命令,明日早晨準時整裝出發。如有延誤者,嚴懲不怠。

  這一晚是眾人在訓練營的最後一個晚上。

  「立正!」張平像一把長槍筆直地站在眾小兵面前,而張平的前面,眾小兵也似一排長槍般筆直地站立著,「稍息。」

  「今晚,將是你們在訓練營的最後一個晚上,鑒於這一個月來你們的表現都很出色,所以上面下了命令,今晚任你們狂歡。」

  接下來是一群野狼的呼叫聲,幾十隻野狼朝天大吼,他們臉上更是喜色鋪天,那樣子敢情就像是在看舞女跳脫衣舞似的。

  「在狂歡晚會開始前,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講。」

  話一說出,場上馬上安靜了下來,眾小兵馬上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挺直腰目不斜視地看著張平。張平見狀微微點頭,道︰「這些話前些日子我可能說過了,但是今天我還要再囉嗦一遍,最後一遍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張平說這話的時候,眾人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是啊,這是或許真的是最後一次聽張平講知識了。雖然張平在這段時間中對眾人都很嚴厲,但是時間久了(冷樹是後來的,所以他覺得時間不算長),無形中他們都把張平看成了一個嚴厲的父親。

  張平也被氣氛所感染,他的眼眶也有些濕潤,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生經百戰的軍人,他下意識除去心中的情感,不帶有任何情緒道︰「首先我要說的是世界三個大陸上的各個國家和種族。就我們人類所知,如今世界上有三塊大陸。我們國家所在的大陸叫華夏大陸,與華夏大陸連接的是蠻荒大陸,於華夏大陸隔海對望並與蠻荒大陸相連的是神魔大陸。華夏大陸上一共有十個國家,我們青龍帝國在各個領域都有著優越的地位,軍事力量雖然次於白虎帝國,但是我們帝國人丁旺盛,將才濟濟,要是真打起來,白虎帝國只有給咱們切菜的份。」

  張平頓了頓,又道︰「白虎帝國是華夏大陸上軍事力量最為強大的國家,其實主要是因為他們有一支人數達五十萬的獸人軍團。眾所周知,獸人是天生的戰士,他們暴發力絕對強於我們人類,但是他們也有缺點,那就是怕魔法。說起魔法,南方的朱雀帝國卻是魔法師的天堂,朱雀帝國如今的女王不知火鳳是華夏大陸首席大魔導士,而她麾下優秀的魔法師成千上萬,可以說他們的國力是建立在魔法的基礎上,排除了魔法,他們就只有任我們宰割的份。而且這兩個國家並不與我們接壤,與我國北部土地接壤的國家是玄武帝國,玄武帝國地大,但是人口很少,不過他們的軍事防禦力量卻是大陸諸國中最為強大的,他們的國王曾經宣言,就算咱們青龍白虎朱雀三大帝國聯手進攻他們的國土,他們都有信心防守抵抗十年,甚至更久。」

  「長官,這三個大帝國都有他們的優勢,可是咱們什麼都沒有啊。」 提問的人是林山,林山三人被眾人稱為「流氓三人組」,而被稱為「流氓槍神」的冷樹就是他們三人的老大。林山是三人中最喜歡思考的人,他的詭計比冷樹還多,而且「毒害」眾士兵更是屢試不爽,就連張平也被他耍了幾次。

  「不,你錯了。咱們有,而且是絕對優勢,咱們青龍帝國有著上千年的武學之道,而且咱們帝國的人民好學,魔法、忍術這些不都在帝國中傳播嗎?咱們戰鬥力比不上獸人,魔法強不過朱雀的國人,論軍事要塞和地勢也不比玄武帝國的好,但是咱們只要將這些綜合在一起,用自己的優勢去攻擊敵人的劣勢,這就是咱們的制勝之道。」

  「長官,我想瞭解一下忍術。」冷樹倚靠著一樹幹,出奇冷靜地看著張平。

  「忍術原先源自我們青龍帝國,後來被遠在東方大海上的島國寇日國的人學去了,並被發揚光大。」張平接過一個小兵遞過的酒,「咕嚕」一聲杯子就見了底,「忍者這個名詞就是寇日人發明的,這個民族的人很狡猾,他們自己沒有本領,卻專門偷學別國的技術,時間久了竟然創造出一些新的技術來,忍術就是其中之一。」

  冷樹點點頭,道︰「我曾經聽說書先生說過一句話,『師夷技長以制夷』,想不到這些小寇日竟然也學了過去。」

  「華夏大陸還有其他幾個小國,這些小國雖然勢力不強,但是年代久遠,為了牽制我們四個大國,他們形成了兩個聯盟,一個是西南聯盟,另一個東南聯盟。西南聯盟是由大陸西南的三個國家組成的,它們分別是大齊帝國、林書帝國和西宋帝國;東南聯盟也是又東南三個國家組成,它們是中魯帝國、南理帝國和凡越帝國。東南聯盟這三個國家都與我國接壤,其中凡越帝國最為強大,它在帝國的東南部,而我們這次的敵人就是東南聯盟的凡越帝國。凡越帝國的人驍勇善戰,而且南方的地勢多為丘陵,對我國軍隊十分不利,所以這場戰會是一場硬戰啊。」

  「好男兒就該決戰沙場,馬革裹屍!」一個小兵霍然站起,對著頭頂的明月吟道,「吾心對明月,明月照我心,把酒當歌,人生幾何!」

  「好,不說這些讓人不痛快的事了。」張平看了冷樹一眼,隨即朗聲道,「我們大陸各國的軍餃制度都是一樣的,軍官軍餃設三等十一級,即元帥、上將、中將、少將;大校、上校、中校、少校;上尉、中尉、少尉。士兵軍餃按等級分為︰士官︰軍士長、專業軍士;軍士︰上士、中士、下士;兵︰上等兵、列兵。一般千夫長軍餃是少尉,萬夫長是上尉。千騎長是少校,萬騎長是上校,副將的等級稍高於萬騎長,是大校。」

  「那元帥呢?」

  「白虎帝國的元帥是希特卡勒,這個傢伙是個十足的戰爭狂,是個非常恐怖的男人,他年輕時和雷暴上將並稱『東西二狂』;朱雀帝國的元帥就是他們的女王,不知火鳳,據說她是個萬人迷,是朱雀帝國第一大美女;玄武帝國的元帥叫奧斯忒羅夫斯基,是一個老謀深算的難纏對手。」

  「那咱們青龍帝國呢?」

  「沒有。」張平回答道,「青龍帝國因為有三大軍團形成了鼎足之勢,三個上將軍勢均力敵,我們聖明的陛下只能暫時讓元帥一職空閒,等待更合適的人選。」說著,張平有意無意地看了冷樹一眼。

  「無聊,無聊,長官我可以喝酒了吧?」冷樹已經很讒了,他一聞到酒香就已經口水直流了。

  「等我說完這最後一件事。」張平清了清嗓門,「根據這段時間你們的表現,我向上級推舉了三個人為上等兵,他們分別是黃天、林山和趙寬;冷樹由於表現是整個長槍營最突出的,所以軍部特意封他上士軍餃,為第二十小隊的隊長。」

  眾士兵齊刷刷地把目光轉移到冷樹身上,接著又是一群狼嚎。

  「現在你們就給我盡情地狂歡吧!」

  「呦呼!」眾小兵一擁而上,頓時空地上響起了一陣吵雜至極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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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啞女小雅(上)

  雷霆所率領的部隊其實是雷暴第三軍團的一支師團,雷霆任第二師團團長。第二師團是支雜牌軍,因兵種最雜,無法統一作戰,所以並不是主力部隊。說是前鋒營,其實不過是在安慰雷霆罷了。雷霆原是帝國第四軍團的軍團長,在十年前雷霆奉命玄武帝國的元帥奧斯忒羅夫斯基在北津決戰,當時雷暴正在南方無法趕至,那一戰致使第四軍團全軍覆沒。
  皇帝一怒之下欲殺雷霆,雷暴負荊請罪,說一切過錯都由自己,說要殺就連他也一併砍了。皇帝無奈之下只降了雷霆軍級,由上將軍降至中將,並且擔任雷暴第三軍團的第二師團長。雷霆上任之後,就對第二師團做了極大幅度的整頓,他將第二師團分成兩營,一個是前鋒營,另一個是後備軍。前鋒營只有長槍兵、弓箭兵、中裝騎兵和弓箭騎兵;後備軍則非常繁多了,各式各樣的兵種都有。

  因為士兵多雜的緣故,部隊的詳實安排帝國之中恐怕只有雷霆和幾個親信知道,因此他的第二師團便成了一支非常神秘的師旅。

  其實北津戰役的失敗並不全是雷霆的錯,而是敵人太厲害,太狡詐了。當時青龍帝國除了雷暴,沒有人能與他抗衡。奧斯忒羅夫斯基也曾感歎道︰「如果有一天雷暴突然戰死,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人能與我對敵了。」

  當然,那是從前。奧斯忒羅夫斯基這句話在不久後的將來被一個叫冷樹的男人給破了。

  雷霆在緊急時刻將部隊的編排做了臨時的轉換,同時各部隊的人員也都進行了調換。原長槍第二十小隊的小兵們被分散到各組中,並把原來的五個小隊組成一個大隊,設一個大隊長,一個長槍大隊人數是8000人,弓箭大隊是5000人,而騎兵因人數有限,且機動性本身就很強,故而並沒有改變。

  冷樹因有著上士軍餃,所以升為副大隊長。而黃天三人也被分開,調到不同的崗位上去,總之「流氓三人組」是被拆散了。

  同時,前鋒營接到雷霆的命令,緊急趕往遠在邊關的福臨城。也許是有人故意整冷樹,讓冷樹坐了一個星期的馬車,也吐了一個星期。誰也想不到「流氓槍神」竟然會暈車,這要是傳到原來第二十小隊隊員的耳裡,冷樹以後恐怕就別想再抬起頭做人了。

  這不,冷樹又吐了個七葷八素,連膽汁都吐出來,只看馬車碾過的路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粘稠的東西,讓人看了直倒胃。冷樹總算舒服了一點,他輕拍一個士兵的肩膀道︰「兄弟,借個肩膀靠靠。」說著,冷樹完全不理會那個小兵的感受,竟然沉沉睡去。

  按雷霆的意思,這次急行軍分為五個車隊,而冷樹所在的正是第五個車隊,這個車隊人最少,而且行軍速度也最慢,因為高級軍官都到前面去了,這裡無人管制,士兵們的畏懼心理使他們減慢了腳步。

  在這個車隊裡軍餃也算是挺大了,最大的也只不過是少尉,冷樹的上士軍餃只比少尉低三級,那小兵還能說什麼呢,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對身邊的另一個士兵道︰「我真想不通,像長官這麼健壯的身體竟然會暈車。而且他一吐就連續吐了一個星期,晚上睡覺做夢都在吐,我真懷疑他的肚子都已經空蕩蕩了。」

  「你還是少說一點吧,其實長官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呢。你不知道啊,他在訓練營裡被別人稱為『流氓槍神』,打群架從來都沒有輸過,聽說他有一次群毆二十人,結果這二十人第二天起床都變成了豬頭,而長官只黑了一個眼圈。」

  「他真的這麼厲害?」

  「當然,這可是千真萬確的。我聽說他們第二十小隊的教官是專門虐待小兵的雷暴上將的直系部下,叫做張平,聽說他也有虐待士兵的心理傾向。能在他的淫威下生活下來的人都是鐵打的漢子,聽說他們平時的訓練力度都是我們的好幾倍,而冷樹長官又是他們的兩三倍呢。」

  「難怪長官的肌肉這麼結實了,唉,我要是有長官一半的身材就好了,日後找姑娘也不會出現狀況。」

  「嘿,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時候一個小兵臉上露出了淫褻的笑容。

  只要是男人就會懂得這個笑容的含義,於是眾小兵紛紛探過頭來,連忙道︰「快說,是什麼秘密。」

  「嘿嘿,我聽說咱們這次要去的平陽郡盛產美女,而且就是部隊裡面也有姑娘哦。」

  「真的?」眾男人馬上起了生理反應,有好幾個已經開始浮現聯翩了。

  「嘿。」那個士兵往車外看出,然後對眾人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一路來女人特別多,就連下田幹活的也是女人,而且這些女人都長得挺不錯的。」

  眾人這才留意起車外的「美景」,於是乎含有特別意味的口哨聲傳便了整個車隊。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上萬人的車隊只一頓晚飯的時間便將這個秘密傳開了。當然,冷樹自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當晚就有一大把色急的士兵逃了出去,車隊領頭的也沒管,因為他也混在士兵裡偷偷抱了一個美嬌娃回來,現在正在營帳裡享樂呢。當士兵們浩浩蕩蕩地回來時個個嘴角都帶著淫笑,有幾個士兵甚至走路都搖搖晃晃,好像來一陣風就能夠將他們吹倒。

  冷樹雖說也想出去嘗嘗新鮮,但是他確是有氣無力啊,連續吐了一個星期,他哪裡還有力氣尋花問柳哦。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小兵悶得無聊,就搬出昨晚的艷遇做談資,天南地北地閒聊起來。

  「媽的,昨晚那個娘們真騷啊,弄的我現在心裡還癢癢的,真想再幹他娘的一回。」

  「我本來以為能碰上幾個處女呢,原來這些女人都是騷蹄子,我聽昨晚那個女人說,她們每年都要迎一批軍人,而且這個地方山賊強盜特別多,這些女人都被男人蹂躪慣了,有時候嘗不到男人心裡還覺得彆扭。媽的,這是什麼世界,在我那裡,就是像碰一下女人的手都很難,更別說在大太陽底下做那種事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些女人長得都很高,而且都很豐滿,全身上下都是肌肉,連肥肉也很少。」

  「還不都是男人滋潤的。」

  這話一出口,眾人都淫笑起來。只有冷樹苦笑地搖搖頭,然後又倒頭大吐特吐了。

  「長官,您要是不暈車啊,我想你今早懷裡一定可以像少尉長官那樣抱個美嬌娃了。」那個借肩膀給冷樹靠的士兵輕拍冷樹的背,笑道。

  「我看以長官的體魄恐怕不只一個吧。」

  說完,眾人都哈哈笑起來,連冷樹也被逗樂了。不過他腹部的肌肉突然一陣搐動,又吐了一地的苦水。冷樹擦擦嘴,眼裡閃著精光,狠道︰「媽的,那個狗娘養的知道老子暈車,所以故意將行車速度慢了下來,好讓老子吐死。入娘賊的,你給老子記住!」

  這時候整個車隊都停了下來,緊接著就傳來眾士兵的呼喊聲。

  「發生了什麼事?」冷樹跳下車,來到一個士兵身前。

  「長官,聽說少尉長官在抓一個處女。」那個士兵指著前方田野裡的人群道。

  「在這個地方處女很難得啊,而且聽說還是個美女呢。」這時候身旁另一個士兵插口道。

  「哎,怎麼知道她是處女啊,人家又不會把腿張開給你看。」

  「嘿,有專家鑒定嘛。聽說,這些人只要一看她們的走路姿勢就知道了。」

  「哦?」冷樹臉上終於綻開微笑,露出了兩顆潔白的小虎牙。

  因為剛才吐的並不是非常厲害,而且經過昨天晚上的休息,現在冷樹的體力還算充沛。冷樹人影忽閃而過,搶過一個士兵的長槍,衝進了人群中。

  「喂,那邊還有一個處女啊!」冷樹在土墩上大聲呼喊,緊接著一大群男人蜂擁而上,朝冷樹所指的方向猛衝而去。而原地上只剩下十幾個人圍著一個衣裳零亂不堪的美麗女子。那個女子瞪大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驚恐萬分地背靠著一棵大樹,她的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就像是一個只被狼群圍住的小兔子。

  冷樹摸摸自己的鼻子,嘿然一笑,然後怪叫一聲,持搶殺了進去。

  因為冷樹事先已經把槍頭換下,所以冷樹可以盡情發揮。

  這一下冷樹可使出了壓箱功夫,這一個星期來他憋了一肚子的氣,現在總算有地方出了。

  只看冷樹一個箭步上前,朝一個正轉過身探看究竟的士兵罩頭打去。那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冷樹打暈了,冷樹心下大爽,於是手下更是不留情了,長槍權當棍來使用,打得十幾個士兵抱頭鼠竄。

  「大膽刺客,竟敢持武器傷害少尉大人!」

  冷樹掃倒幾個人,朝那個女子大喊一聲,然後長槍如游龍一般向那個女子掃去。

  只聽一聲慘叫,那個女子的右臂被冷樹一槍掃過,然後重重的跌倒在地上,而她手中的匕首則掉飛了出去。

  「給我捉住她!」

  一個身著軍服的男子赤裸著上半身,賊笑地看著女子洩露的春光。

  「危險,別過去!」有幾個士兵想撲上去捉住女子,卻被冷樹一槍掃倒,「讓我來!」

  冷樹撲到女子的身前,輕輕地一拳打在她的頸椎穴上,那個女子又一聲悶哼,然後昏死過去。

  冷樹二話不說,抱著那個女子來到少尉的身前,冷樹對那個少尉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長官,刺客已經抓獲,請長官發落。」

  那少尉皺著眉頭,剛想開口罵冷樹不懂憐香惜玉就被冷樹搶道︰「下官明白長官的難處,那她就交給下官處理吧。」

  說完,冷樹對少尉又敬了一個軍禮,然後抱著女子大步朝自己的馬車邁去。

  「站住!」

  冷樹轉過身,大聲道︰「長官還有何指示?」

  「她,她是……我……我的……」那少尉一看到冷樹的一雙虎眼,腿都嚇地發抖了,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長官!」冷樹突然陰沉下臉來,「我想這個刺客和長官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冷樹說得很大聲,所以整個車隊的士兵都聽得見,於是眾人都把目光轉移到那個少尉身上。

  「喂,聽說私藏刺客罪很大啊。輕者免除軍籍,重者要殺頭的。」

  「對啊,我記得上次有個中尉因為私藏刺客,當場就被處決了呢。」

  「好可怕啊。」

  那個少尉一聽眾士兵這麼一說,冷汗直冒,只聽他顫抖著身體,口齒不清地說︰「我當然……和她沒有一點……關係,你想把她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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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啞女小雅(下)
  冷樹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將女子抱到了車上。

  「喂,那邊還有一個女人啊。」這時候不知道哪個士兵大喊了一聲,於是眾士兵全體動員,像衝鋒殺敵一般衝了過去。那少尉立即回過神,在人群裡嚷嚷著︰「她是我的,誰都別想跟我搶!」

  冷樹把車上的小兵都趕了下去,然後將車門關上。誰都知道冷樹接下來要幹什麼,那些識時務的小兵們自然要讓步啦,同時他們還做了守衛呢。

  冷樹將那個女子抱在懷中,輕揉著她的太陽穴,同時又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蓋在女子的身上。

  沒過多久,那個女子慢慢轉醒過來,她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冷樹,只聽她怪叫一聲,然後又暈過去了。

  「哇,長官真是厲害,這麼快就進去了。」

  「剛才那叫聲真動聽啊。」

  冷樹在車內自然聽到外面眾小兵說話的聲音,只不過他懶得解釋,也就沒放在心上。這時候冷樹才仔細地觀察這個女子。她長得非常漂亮的,是冷樹喜歡的那種嬌小可人型。有著一張可愛的瓜子臉,櫻桃小嘴,彎彎的眉毛就像月牙一般迷人。感覺上,冷樹覺得她比雷婭和蕾鷥二女好看多了,當然這只是一種感覺,如果真的要比個高下,蕾鷥還是穩勝的。女子雖然沒有雷婭和蕾鷥性感惹火的身材,也沒有如煙那種溫柔爾雅的氣質,也沒有桃紅的清麗與秀氣,更沒有月姬惹人無限遐想的胴體和容貌,但是冷樹看到她心理就覺得很舒服,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也許,這就是愛。

  冷樹並不是什麼君子,相反,他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對於美女他的免疫力是有的,但是要看在什麼樣的場合和時間了,而且還要顧及到那些女人的身份,所以冷樹才不敢動雷婭,至於蕾鷥和雪兒又沒有機會和借口。不過他也有他的誓言,那就是要娶好多好多美麗的女人。那麼這個女子就是其中一個嘍。

  於是他將雙手伸入女子破爛的衣服中,開始輕輕的揉捏著。不過,冷樹並不像那些傢伙一樣色急,他只是輕輕地揉捏著女子高聳入雲,誘人流口水的山峰。然後親吻著她俊俏的臉,她的鼻子和未睜開仍在發抖的眼楮。

  冷樹親到她的耳垂時,輕聲說道︰「放心吧,在你還沒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之前,我是不對侵犯你的。頂多只是摸摸你,親親你。」

  冷樹知道她已經醒過來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停下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那個女子突然全身一陣顫抖,背部魚挺一下,然後只聽到她不斷的喘息聲,呵氣如蘭。

  冷樹在她的幽谷探了一下,然後伸出濕淋淋的手。

  「呵,想不到你對男人的撫摸這麼敏感啊。」

  女子羞紅了臉,將頭深深埋進了冷樹的懷中。

  「你不恨我嗎?」

  女子搖搖頭。

  「難道是因為我救了你?」

  女子點點頭。

  「你不恨我打你嗎,而且我也很色哦。」

  女子搖搖頭,又點點頭,不過這一次,她則緊緊地抱住了冷樹的虎腰。

  「你要跟著我?」

  女子點點頭。

  「為什麼你不說話?」

  女子這一下沒有明確動作,只是垂下頭,把頭埋在冷樹的懷裡。

  「你不會是啞巴吧?」

  女子點點頭,然後在冷樹的懷裡哭了,淚水濕了冷樹的胸膛。

  冷樹撫著她的頭,愛憐道︰「我以後就叫你小雅好了,喜歡這個名字嗎?」

  小雅點點頭,雙手不停的比劃著,像是在說些什麼。冷樹自然看不懂,他微微一笑,輕拍小雅的臀部,道︰「什麼時候願意做我的女人,你就咬我的耳朵,到時候我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第四個幸福的女人。」

  小雅張著水靈靈的大眼楮看著冷樹,像是在說︰「為什麼不是第一,或者第二,第三個?」

  冷樹捏著小雅的秀鼻說︰「因為在你前面我已經和三個美女有肉體之親,如果你跟了我,那只能是第四個了,明白嗎?」

  小雅嘟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冷樹賊笑一聲,抱著小雅緊緊地吻住了她性感的嘴唇。

  唇分。

  「小雅,你有家嗎?」

  小雅搖搖頭,一臉的悲憤。

  「你一定和我是一樣的孤兒,唉,想不到我們還真是同命相連呢。」冷樹又勾起了傷心往事,不過他的自我調節能力超強,很快的他就抬起頭,堅定道,「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小雅全身一震,靈眸閃動,秋水汪汪,然後她慢慢地把頭伸到冷樹的肩頭,輕輕地咬住冷樹的耳垂。

  冷樹怪叫一聲,將小雅本就破爛的衣服全都撕掉,然後將小雅緊緊地抱進懷裡。冷樹和小雅四目相對,彼此用眼楮進行交流。

  「小雅,我要你。」冷樹露出兩顆小虎牙,小雅羞紅了臉,但是她依然看著冷樹,只不過一顆芳心像裝進了一隻小兔子,蹦跳個不停,「不過,不是現在。」

  冷樹話鋒一轉,然後吻住了小雅,勾著小雅的香杏,盡情地和小雅纏綿著。

  冷樹放開小雅,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笑著說︰「雖然我的衣服大了一點,但至少可以遮羞,你是我的女人,我總不能讓別人碰你吧。」說著冷樹穿著一條短褲打開了車門,然後探出頭道,「小李,小王我交給你們一個任務,任務完成後有重賞。」

  「我們一定不辜負長官的期望。」

  冷樹原本嚴峻的臉突然露出了一絲奸笑。

  「任務很簡單,就是去拿一件型號較小的衣服來,男的女的都行。」

  聰明的男人們自然清楚冷樹要衣服的原因,於是小李和小王兩人偷偷地跑到前面幾個沒人的車廂裡。一眨眼的功夫,小李和小王拿著一件型號很小的軍服來到冷樹面前。

  「報告長官,我們把隊裡唯一的一個矮人的軍服拿來了。」

  「很好。」冷樹拿過衣服就想把車廂門關上。

  「長官。」小李和小王同時喊道。

  「還有什麼事嗎?」

  「嘿,那個,我們的獎賞呢。」

  「哦,差點忘了。」說著,冷樹扔給兩人一人一個銀幣。

  「謝謝長官,謝謝長官!」

  「不用謝,以後跟著我,保你們前程無量。」說著冷樹關上了門,「傻瓜,那兩個銀幣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冷樹又露出了招牌微笑再加兩顆小虎牙。

  冷樹再吐了兩天的路程後,長長的車隊終於開進了福臨城。

  福臨城是青龍帝國在南方三大要塞之一,建立在一個山谷之內,背後是懸崖峭壁,通往要塞只有一條路,一條蜿蜒曲折的路。駐紮在所輪要塞的是青龍帝國第四軍團,又稱南方軍團,這個軍團和駐紮在青龍城外的帝國第一軍團皇家護衛軍一樣軍權直接由皇帝掌管,此處副軍團長是雷親上將,傳說他從來都未打過敗戰,是青龍帝國的另一個不敗的神話。他是雷暴的親弟弟,兩人年輕時並稱帝國雙雄。不過他有一個很要命的缺點,就是好色。相傳他有二十個小妾,身邊的女奴更是數不勝數,一般只要是稍有些姿色的女俘虜他都要先享用一番,然後再賜給一些有功的將領。每次領軍打戰他的總要帶上三十幾個女親衛,也許這正是他被「囚禁」在此的原因。

  雷親上將有一句話很典型,一直在青龍帝國的軍隊中流誦︰「當你面對你的敵人時,如果他是男的,你要想像那個人就是曾經姦殺了你妻子和你老娘的可惡男人;如果她是女的,那麼你要想盡辦法把你跨下的東西插入她那溫暖又濕潤的軀體。」

  不過雷親對他的士兵要求很嚴格,他從來都不允許自己的眼中有一粒沙子,凡是做錯一點事情的士兵都要受到很重的懲罰,犯了大錯的士兵,他會先讓他在軍妓身上享受一下,然後把他送上斷頭台。

  此時雷親正坐在一張大椅上,他赤裸著上半身,左右攬著兩個姿色不錯且身材豐滿的女子,時不時在那女子身上捏一把,惹來女子咯咯的嬌笑聲。他的身前站著一個士兵,士兵垂著頭,不敢抬頭多看一眼。

  「哦?四王子要我這個做舅舅的動用私權處理一個叫冷樹的上士。」

  「是的,四王子殿下的意思是希望上將大人馬上把冷樹派上前線,讓他戰死。」

  雷親把頭埋進右邊女子高聳的山峰之間,問道︰「那個冷樹是什麼來歷?」

  「只不過是一個街頭混混,是個十足的流氓。」

  「流氓?」雷親抬起頭,突然兩眼暴射出凌厲的光芒,「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冷樹所在的車隊徐徐開進了福臨城。

  在冷樹的精心裝扮下,小雅成了冷樹身邊的一個小兵。因為冷樹是上士,所以他可以擁有一個私人的下屬,同時在冷樹的要求下,小雅和冷樹分配在一個營帳裡。

  冷樹下了車一直就躺在床上,他的臉比白紙還白,吐了近十天的他,終於結束了噩夢,迎來嶄新的一天。

  來這之前,冷樹也瞭解了一些有關於雷親的事情,他對這個淫魔將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同時,他也瞭解到,在這裡,只要你有軍功,那麼你就可以升級,無論是不是貴族,只要有軍功就行。而且,冷樹也聽說一旦抓獲女俘虜就要上繳給將軍,等將軍享樂完了才能任由士兵處置,對於這一點,冷樹用恐嚇和威脅等辦法封住了知道小雅真實身份的小兵們的嘴巴。

  冷樹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頂篷發呆。現在他的臉色開始恢復紅潤,體力也恢復了差不多了。

  小雅則乖巧地坐在冷樹身邊,纖細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冷樹結實發達的胸膛,俏臉上滿是癡迷之色。

  冷樹看著小雅含情的美目,笑道︰「小雅,想要了?」

  這兩天來冷樹對小雅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好幾次都把小雅感動地流淚。倍受生活困苦的小雅終於在冷樹的懷裡找到了依靠,找到了溫暖,她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卻依然在心裡發誓,這一生一世只愛冷樹一人,只做冷樹一個人的女人。

  小雅羞紅了臉,別過頭不去看冷樹,可是小手卻不肯離開冷樹的胸膛,仍不停的撫摸著。

  冷樹笑了笑,然後抓住小雅的手,慢慢地往下移。當小雅的手抓到一根巨物時,連忙抽回了手,小臉通紅通紅的,就像秋天熟透的只果。

  冷樹抱著小雅的細腰,然後讓小雅坐在他的胸膛之上。小雅緊閉著眼楮,不敢看冷樹,雙手環抱在胸前,抿著小嘴,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冷樹的手剛想探進小雅的花叢時,營帳外就傳來一個士兵的喊聲︰「報告長官,上將大人要您馬上去他的房間。」

  冷樹將小雅抱下,然後坐起身,回應道︰「好的,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去。」

  冷樹穿上衣服,在小雅的臉上親了一下,柔道︰「你呆在這裡,千萬別出去哦。」

  小雅點點頭,給冷樹一個甜甜的微笑。

  冷樹隨著傳令兵走進了城堡裡,逕直來到雷親上將所在的房間。傳令兵輕輕敲了敲房門,道︰「報告將軍,冷樹上士已經帶到。」

  「讓他進來。」

  傳令兵打開門,冷樹一個人走了進去。

  一進門,冷樹就看到了一個非常淫褻的場景,只見一個身軀高大的中年男子躺在一張大床上,床上縱橫著十幾個赤裸裸的女人,中年男子的身上正坐著一個姿色嫵媚的女人,那女人不停的上下起落,浪叫不停。而中年男子則十分享受地看著冷樹,他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冷樹,目光中滿是挑釁之意。

  冷樹馬上對那個中年男子行了標準的軍禮,道︰「上士冷樹,參見長官!」

  冷樹目不斜視地看著雷親,對那些放浪女人的行徑根本就不為所動。雷親面露異色,然後大力挺進抽送,直到將那個女人達到了高潮,才放下她,然後又抱了一個女人過來,狠狠地進入了那個女人濕潤的軀體。

  冷樹依然看著雷親,就像是一個睜開眼楮的瞎子一樣,彷彿什麼都看不見。不過他的眼楮卻和瞎子不同,他的眼楮是那樣炯炯有神,對眼前的事物不為所動,只是保持著敬禮的姿勢,靜靜地看著雷親把每一個女人送上高潮。

  當雷親把身邊六個女人玩地直不起腰時,從身邊抱過一個漂亮的女人並走到冷樹的身前。

  「來,把她給我幹了。」雷親把那個女人扔到冷樹懷裡,笑道。

  冷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喝道︰「遵命,長官!」

  不過冷樹並沒有脫衣服,他左手抱著那個女人,突然上前,右手出拳朝雷親的面門打去。冷樹這一拳又快又猛,不過雷親也不是庸人,在大驚失色之下,他的身體不住地後退,當他又退回到女人堆裡時,冷樹將懷中的女人像罩花瓶一樣,把花瓶罩住了花。

  雷親先是一臉驚愕,不過他繼而又明白過來,然後微笑地看著冷樹,盡情地享受著那個女人溫暖的軀體。只聽那個女人慘叫一聲,然後冷樹退了幾步,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個女人在雷親的抽送下達到高潮。

  那個女人像軟泥一樣倒在雷親的懷裡,冷樹又後退了幾步,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任務已經完成,長官還有什麼指示?」

  雷親先是一愣,然後開懷大笑,張開雙手,在兩個女人的山峰上各抓了一把,道︰「有意思,冷樹,你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男人了,哈哈--」

  「謝謝長官誇獎!」

  雷親走到冷樹面前,一改笑臉,用命令的語氣道︰「給我脫下你的上衣。」

  冷樹不明白雷親這麼做的原因,但這既然是他的命令,冷樹自然不能違背,於是利索地脫下上衣,露出了一身結實發達的肌肉和一道長長的傷疤。

  「不錯,難怪你被稱為『流氓槍神』,看來你的確是個肉搏高手,你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能表現出你非凡的格鬥能力,真不愧是雷暴大哥教出來的優秀士兵。特別是這一道傷疤,這才是男人應該有的標誌。」雷親看著冷樹的肌肉,由衷讚道,「聽說你跑幾萬米都體不虛氣不喘,是不是真的?」

  冷樹點點頭。

  雷親拍了拍冷樹的肩膀,一臉的羨慕之色,笑道︰「我真是羨慕你啊,我年輕的時候也沒你這個體力呢。以你的體力,看來對付十幾個女人是綽綽有餘了。好了,這些女人都給你吧。」

  雷親大手一揚,他身後能動的女人都跑到冷樹身邊,有幾個大膽的甚至用身體蹭磨著冷樹結實發達的肌肉。

  「長官,我有權拒絕嗎?」冷樹臉上如古井無波,對身邊這些形骸放蕩的女人根本就不為所動。

  「給我一個明確的理由,如果這個理由能使我滿意,那麼我給你一個特權。」

  「我只要我自己的女人,別人的女人我沒興趣。」冷樹從口中緩緩吐出這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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