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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豪】智冠天下之風流軍師(全書完)

【天豪】智冠天下之風流軍師(全書完)

[三國架空] 智冠天下之風流軍師 作者:天豪
【內容簡介】      
        自古皇帝多苦命,天天勞心又勞力,夠衰!
  忠義虎將沒福氣,日日賣力又賣命,夠賤!
  當個軍師才快意,才華橫溢揚美名,夠酷!
  靈牙利齒世無雙,滿腹經綸當第一,夠帥!
  雄兵百萬胸中藏,風流軍師三國行,夠爽!
  不一樣的三國,不一樣的夢,講述一個不一樣的故事!

正文 序章
    「老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如果真的要我周家滅亡的話,為什麼還流我一個人在這個世上,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你到底還要怎麼樣,好,你想讓我周雲苟且偷身的話,你就大錯特錯了,父親,母親,不肖子來陪你們了。哈~~~哈~~~~」周雲大笑一聲,說完便縱身跳下了萬丈深淵。

    就在這時,突然,空間產生了一陣扭曲,一個風仙道骨老道跳了出來,對著剛剛跳下去的周雲大手一揮,就見他被著一股力拖住緩緩的升了起來,輕輕的落在了地上,他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周雲苦笑道:「唉~~~我是上輩子欠你們周家的,為了還人情債,貧道就幫幫你吧?」

    這時空間又一陣扭曲,又一個風仙道骨的老道走了出來,對著剛剛的那位老道說道:「元方道友,難道你想逆天而行,不怕被『五雷轟頂』嗎?」元方道長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看了看天空,緊張的說道:「原來是青木道友,不知道友來此地所謂何事?」

    青木道長笑著說道:「道友不必驚慌,我來的目的與你的一樣,我也是受了當年周老元帥的恩惠,也是來報恩的,我們兩個來商量一下,他現在死意以決,讓他活在這裡只是會令他更加痛苦,不如我們一起運功讓他從生,你說怎麼樣?」

    元方道長想了想,說道:「道友所言甚好,但問題是讓他去什麼地方,你也知道,他們周家人的厲害,從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始他們家連續八代全部都是元帥,就連現在的五位元帥都是他爺爺帶出來的,而這位周雲更是了不得,從小就跟著他父親在軍營裡打爬,才二十三歲就當上了師長,可是樹大招風啊……」

    青木道長看著元方道長的吹噓,突然靈光一閃,他笑著說:「既然他那麼有本事,我們不如把他送到三國時期去,你也知道我們中華民族第一次被外族侵入,就是由於長年的戰爭引起的,我們讓他回到那個時代,讓他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怎麼樣。」

    「好注意!」元方道長馬上高興的贊同道。

    於是兩人就一起運起『御靈大法』把我們的主角送回了三國時代。


[ 本帖最後由 grjhjane 於 2011-11-7 20: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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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逆天麒麟終降世 羅家風雲起突變
    公元一七八年,洛陽上空,狂風驟起,佈滿烏雲的天際隱見一白光,化身為麒麟聖獸繞城三周後,鑽入京城大戶羅平的府中。

    在遙遠的北方,一個模樣邋遢的道士,一邊灌了口手裡的酒,一邊想到:妖星剛現,逆天麒麟降世,禍富難料啊?

    話分兩頭,此時的羅府人來人往,忙碌不停。

    「哇,哇,哇」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從屋裡傳來。本來被異象驚呆的羅平頓時高興的大叫起來。羅平祖籍江東廬江郡皖,幼年貧苦,家徒四壁,但是他人窮志不窮,對於經商特別有才華,經過多年的打拼終於闖出了一份偌大的家業,可是唯一遺憾的就是和他一起打拼的結髮妻子王麗,從來沒有生下一男半女。

    王麗也曾經經常勸他娶個小妾,可是每次王麗一提起就被他嚴厲的拒絕了,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年方四十的王麗居然會被醫生診斷出懷了孕,這下可喜壞了羅平,日盼夜盼,可是盼的整整將近一年了,只見夫人肚子越來越大,人卻不出來,這可急壞了他,馬上拖朋友找親戚,四處求醫,醫生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就是沒有一個可以醫好的。

    不過,由於羅平為人平時樂善好捨,美名遠洋,此事被一位聞名天下的神醫知曉,他不遠千里的從荊州趕來。羅平喜出望外,因為這為神醫不是別人,正是-專治百病的神醫華佗。

    神醫之名也是不凡,只開了幾處偏方,王麗就覺得肚子裡的孩子會動了,不數日,她就覺得肚疼難當,羅平馬上就叫人請來在府上已經白吃了兩個月的接生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孩子就是不肯出來,接生破忙了好久,最後終於在天生異象時,順利的產下了一位男嬰。

    此男嬰天生白白胖胖,天生一副討人喜愛的模樣,可讓羅平高興壞了,只是此嬰孩他的腦門上有一淡淡的麒麟圖案,不注意也看不出來。羅平見後,聯想起出身那天的異象,知道此子以後作為定當不凡,於是就厲令府中知情人事,不得說出。

    他又見華佗十分喜愛這個孩子,又身懷感恩之心,就讓此子拜了華佗為義父,華佗也喜不勝喜,隨手把自己在荒山中採藥,無意中得來的太古奇書『回天寶鑒』送給了這為剛剛出生的義子,就辭別羅平,遊走大江南北,救治需要幫助的人去了。

    羅平早在孩子沒生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給孩子取了一名字,名為羅慶,但是他一想起孩子出生時的異象就決定將其改名為羅麟。

    轉眼六年過去了,在眾人眼中羅麟是一位天才,六月能言,八月能走,自幼聰慧,俊美可愛像一個瓷娃娃一樣,羅平為了教導好他請遍了洛陽所有有學問的先生,不過沒有一個可以教的過六天,最後都對著羅平說著想同的話:「在下服了,令郎天資過人,在下實在是沒有本事教了,請另請高明吧?」

    至此,洛陽中人都知曉羅大善人有一個聰慧過人的公子。可是羅麟自己卻是苦擾異常,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轉生到東漢末年來,為什麼自己有著前世的記憶,他又不敢對別人說,只好自己悶在心裡。

    這時,一個涼冰冰的小手摀住了他的眼睛,一個有些幼稚的聲音從他後面傳來:「你猜猜我是誰。」

    羅麟心中歎了口氣想到:幼稚!想歸想,最後還是無奈的回答道:「是琰姐姐,對不對。」

    只見一個長得水靈靈的女孩出現在他面前,真是人見人愛,美麗動人。她的皮膚就像雪一樣的白嫩,又透著像血一樣的紅潤,一頭烏黑發亮的長髮,雖然她才七歲,卻已經是個小小美人了,很難想像她長大會長成什麼樣子,她就是三國裡的絕世美女之一,蔡琰,蔡文姬。

    羅麟當然知道這個有名的人物,不是他不喜歡美女,只是現在的他還在為前世煩惱,在他的心真正屬於這裡時,一切都會改變的。

    蔡文姬對著羅麟嗔道:「為什麼你總是猜到是我,不猜別人呢?」「這是你家,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敢閉我的眼睛,再說了,你每天都來這裡蒙我眼睛,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嘛?」

    蔡文姬拉著他的手撒嬌道:「好拉,算你聰明,我們走吧,時間要到了,爹爹下朝要教我們學論語了。」

    羅麟一聽見學論語渾身就打了一個冷顫,心中難過不已,叫一個現代人成天去背那些『之乎者也』的確有些為難他了。不過他也知道在什麼時代就要守什麼規矩,適者生存!

    羅麟與蔡文姬來到書房,就看見蔡邑在書房裡大罵,以張讓為首的『十常侍』賣官進爵,非親不用,非仇不誅,以致天下大亂。蔡文姬頭一次見道溫聞而雅的父親如此模樣,不覺有些吃驚。

    羅麟想了一會兒,看了看左右,對著蔡邑躬聲說道:「蔡伯父勿惱,現在陛下貪財,寵信『十常侍』,蔡伯父此舉,只會招人非議,對誰都沒有好處,現在唯一之法就是靜觀其變,聯合朝中有知之士。清君側,誅奸黨。重震大漢聲威。」他說完後,心中只是暗想到:這樣的話,蔡伯父就不會鹵莽的上書,被貶了。不過他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年紀……

    蔡邑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位年紀僅僅六歲的兒童說的話,感慨萬千,他歎了口氣說道:「麟兒,你就放心吧,我這就去找你父親叫他馬上離開這是非之地。」

    羅麟心裡一驚,暗想到:「怎麼扯到我家的頭上來了?」

    蔡邑一見羅麟滿臉疑惑的神色,心中大悟,就對著他說道:「我們在車上去說。」

    蔡邑把經過一說,羅麟才恍然大悟。

    原來,羅平家財萬貫,乃洛陽首富,張讓為人極其貪財,在洛陽城裡的所有富商都要去定時去給他送些銀子,可是只有羅平不但從來沒有孝敬過他,反而把錢一把一把的分給窮人。

    張讓平身氣量狹小,他早就想抓羅平的小辮子,可是由於他每年都要拿出一大筆錢,幫助朝廷賑災,在有災難的時候,全天下只有他一人,情願虧本也要降下米價,百姓無不稱讚。張讓對於他也是無計可失。

    張讓他最瞭解當今的聖上,知道他非常的貪錢,對於羅平印象極好,曾經多次授與他高官,可是都被他拒絕了。當今的聖上只要一提起羅平就稱讚不已,這到不是因為他有才華,而是羅平他每年都會為當今的聖上省下一大批的賑災款費。這一點對當今的聖是最為主要的。

    直到前幾天,他聽到許多人都在傳誦小羅麟的才華,他心裡一動,又經過多番打聽後,證實了他自己的想法。就以六年前洛陽異象,妖星降世的說法,來指責羅麟乃妖星所化,把這些年,朝廷出現的異象和自然災害,全部都推給了羅麟。

    朝廷上下震驚,以司徒王允為首的文官和何進,袁紹,曹操等人與『十常侍』爭論起來。漢靈帝舉旗不定,當下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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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青梅竹馬離別依 羅麟巧救刁秀兒
    羅麟看著窗外忙碌的農民,心中想到,現在洛陽這麼輝煌,可有誰會想到,幾個月後的『黃巾之亂』以及緊接著的『董卓之亂』這裡將會成為一團廢墟呢?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羅府,蔡邑把事情一說,羅平憤然大怒道:「我平生為人只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即可,張讓狗賊與我過不去,為何牽扯在我孩兒的身上。」

    蔡邑苦笑不已,說道:「朝中奸臣當道,陛下又被奸臣蒙蔽心志,張讓小兒貪財,見你不孝敬與他,便處處與你為難。」

    羅平不詫,說道:「張讓狗賊又不是我的父母,我為何要孝敬與他。」

    蔡邑感歎,道:「話雖如此,可是伯喈能力有限,不能幫子傑(羅平字),也倍感愧疚,現今之法也只有離開洛陽,遠去他鄉避禍,才可保家人無恙。」

    羅平聽後,無奈的說道:「看來也只好如此了,只要我家人無恙,要我怎麼都行,我這就遣散府內丫鬟,給予他們一些生活費用,到底去那裡,我再作打算,反正我雖然不是很富有,但是基本上的大都市裡,都有我羅家的分號。」

    蔡琰聽了眾人商議的話,連忙拉著羅麟到一旁去說一些悄悄話,羅平等人見後不由大笑。

    蔡邑頓時感慨萬千,遺憾的說道:「要是琰兒沒有和河東衛家定婚的話,他們兩個金童玉女,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羅平聽後也笑道:「他們倆在一起,的確可以算是天作之和,不過小兒自小就與也冀州甄家定親,縱然是伯喈兄願意也是無奈,只能怪他們有緣無份吧!」

    蔡邑點頭深感贊同。

    蔡琰拉著羅麟來到一個僻靜的庭院,雙眼有些迷濛的看著他,:「你真的要走了嗎?給你這個東西,你拿著千萬別丟了哦。」說完後就把手中的鐲子拿下來塞到他的手上。

    羅麟知道是她的一番好意,就放好鐲子,摸了摸身上,發現沒有一件可以見人的東西,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看見庭院池塘旁的數棵翠竹,他靈機一動,叫了一下人,砍斷了一棵,將其削成竹片。

    羅麟仔細的篩選一下,學著以前的小時侯媽媽教的方法,細心的折起來。蔡琰看著他專心致志的樣子,不由的想到:麟弟弟這種入迷的樣子好好看哦?剛想到這裡,她的一臉一下羞的彷彿可以滴出水來。

    不一會兒,羅麟就用手上的竹片做成了一個小巧可愛的蚱蜢,他看著蔡琰,擦掉了眼睛裡蘊涵的淚水,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左手拉起蔡琰滑嫩的小手,再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到她的手上,說道:「這個送給你。」

    蔡琰看著手上的可愛的蚱蜢,開心的笑了笑,可在那一瞬間,她其實更在意兩人手的接觸,那種感覺是如此的溫暖,突然她粉臉一紅,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什麼決定,她一手指著庭院的一棵大樹,慌張的說道:「麟弟弟,你看那樹上有什麼東西?」

    羅麟順著蔡琰手指的方向看去,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臉上一涼,蔡琰迅速的親了羅麟一口,飛一般的跳起來跑向門外「等明天再來看你。」腳步聲從重到輕,消失在他的耳畔。羅麟揉了揉臉,癡呆的看著蔡琰跑出去的身影久久無語。

    來到大廳,發現廳裡又多了一位面色有些憂傷的老人,羅平見他走出來馬上對他的說道:「麟兒,快來見過你喬玄叔父,你喬玄叔父是為父的知交好友,由於身為太尉公務繁忙,我們也許久沒見了,可是由於你嬸娘在數天前過世了,你叔父棄辭去朝中的官職,準備帶著兩個女兒返回廬江郡皖縣故鄉,不問世事。」

    羅麟知曉在這個時代最注重禮節,他上前拱手作揖,說道:「麟兒拜見叔父,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世間萬物概莫能除外,古無奈何,請叔父節哀順便。」

    喬玄聽後心裡一驚,忙即還禮說道:「早聞子傑幾兄,添了一位機智過人,出口成章的小神童!深為可喜,今日一見如果與傳聞中一樣,煞是可愛。」

    羅平朝他微微一笑,轉身對著羅麟說道:「麟兒,你叔父知曉今日在朝中之事後,就來勸我們明天和他們一起走,你現在就去收拾一下你書房裡的書籍,我們明天就出發。」

    「知道了,爹,孩兒這就去。」羅麟說完後,在拱手作揖向書房走去。他的書房裡可全是一些寶貝,如:《太公韜略》、《黃石兵書》、《孫子兵法》、《吳子》、《六韜》一些,絕版的古書,其中任何一本到了現代,它的價值都是一個天文數字。不過對於他來說最為寶貴的就是他那個與他非常陌生的義父送給他的《回天寶鑒》,此書分為三卷,裡面的包含著天文,地理,兵法以及陣法和醫術,裡面的內容簡短,卻是深奧無比,每看一遍都會有一種不同的感覺,每天看此書也是他必備的課程之一。

    次日清晨,大家整理好一切之後,就上了馬車,羅麟看著騎著大馬的護衛,心裡不禁有些羨慕,看著四周來來往往的人群,充滿著平靜與安穩。

    羅麟忽然想到:在過幾個月就要到黃巾之亂了,我應該怎麼辦?

    突然,他眼睛一亮,頓時看見了路旁跪著一個可憐的小女孩,和『自己』差不多大,一身喪服,窄窄地肩膀,瘦小的腰身,輕輕地一握就會抓起來的那種,讓人看了心酸,她把臉埋下來,長頭髮滑到她的前面,濃密地正好遮住了她的肩膀,被頭髮遮住的肩膀一聳一聳地抖動著。

    在她的旁邊還掛了一個用木炭寫著『賣身葬父』的粗糙的木頭,羅麟看了有些感動,這種場面對他的震撼異常的強大,以前他最多只是在電視裡和小說中見過這樣的場面,現在親眼看見頓時有一種無法言語的難過的感覺湧了上來。

    他心裡一決定,馬上叫道:「停車,我要下車。」車停後,他一個健步躍下了馬車,來到了那個可憐女孩的身旁,從懷裡拿出了一錠銀子柔聲對著她說道:「這個你拿去用吧?夠不夠,不夠我在去問我的爹爹拿。」

    那小女孩抬頭看著眼前這位衣裳華貴,面容極好的男孩,趕忙搖了搖頭說道:「這太多了,我根本就用不了怎麼多,只要三十幾個銅板就可以了。」

    羅麟看著眼前這個雨帶梨花,面容髒惜惜的看不清樣子女孩,心裡暗讚道:好一個不謂金錢所動,誠實善良的好姑娘。

    遠處的羅平欣慰的看著這一目,開心的笑了,就算是他當年他做完一身中最大的買賣後,也沒有笑的這麼開心,王麗看著他們父子也欣慰的笑了。

    羅平走過去對著他們說道:「你的父親我來幫助你安葬吧?你現在的年紀這麼小,有些事情你做不了的,你家裡有親人沒有,如果有的話,我就把你送回去,如果沒有的話,你就留下來,當我孩兒的丫鬟吧?」

    那小女孩聽後,跪下來說道:「多謝老爺,多謝少爺,奴婢名為刁秀兒,自幼喪母,只是跟著父親相依為命,現在家父過世,無奈之下只有賣身葬父,以求父親入土為安,略近孝道。」

    「什麼,刁秀兒」羅麟聽後不禁叫出聲來,這聲一出,他馬上意識到不妙,趕忙打演示說道:「沒事,沒事,我只是在一本書上看過刁秀兒這個名字,所以一時忍不住就叫了出來。」

    雖然這個理由差強人意,但是羅平知曉羅麟向來誠實決計不會說謊騙他,也沒有在意。他們將秀兒的父親下葬以後,就向洛陽城外的十里廳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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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三姝爭艷各千秋 陳留巧會典子滿
    馬車上,羅麟看著在一旁剛剛把臉擦乾淨,坐立不安的刁秀兒笑道:「秀兒,不要那麼拘束,這裡沒有人會吃了你的,剛剛聽你說話時的言辭語氣得體大方,足見你是一位聰明的姑娘,我這裡的書你可以自己看,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我可是洛陽城遠近聞名的小才子哦?」

    刁秀兒聽到了羅麟的話後,惶恐跪到車廂裡磕頭,說道:「奴婢真的只會念幾個字而已,沒有大學問的,真的沒有大學問,求求少爺不要趕我走了好嗎?」

    羅麟頓時嚇到:自己什麼時候趕她了?趕忙去扶起了她,想了一會兒,大悟道:「原來你是擔心我把你趕走啊?你別聽那個古人的屁話!什麼『女子無才遍是德』都是亂七八糟的亂說一齊。女子有才華有什麼不好的,我不會在意的,如果你想看什麼書,就自己去拿,沒有關係的,我們一家人都很隨便,不要拘束了。」

    刁秀兒聽後頓時破涕為笑,紅著臉嬌羞道:「是秀兒太小氣了,早就聽說羅大善人的家對家裡的傭人非常的好,我確是不相信,今天我終於相信了,除了我爹爹就少爺你和老爺對我最好了,秀兒將來一定會好好的報答少爺和老爺的,即使是做牛做馬,也心肝情願。」

    羅麟看著這位在三國中他最佩服的女人,面對著留下無數傳說的絕世佳人,雖然此時尚未長成,不具日後那傾國傾城之絕色,不過已經梳洗好的刁秀兒,有這一種非常特別的氣質,不禁調笑著說道:「我哪敢讓可愛的秀兒做牛作馬啊,不然的話,憑著秀兒的漂亮一些看上秀兒的人非得把我大卸八塊不可。」

    刁秀兒聞言,害羞的低下了頭,含羞道:「秀兒哪裡漂亮了,只要少爺不趕秀兒,秀兒願意一生一世的伺候少爺,終身不嫁。」

    羅麟聽後心裡不由的有一種自豪感,他剛想說話,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羅建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他說道:「麟兒,我們已經到了『十里亭』了,你的蔡伯伯和喬叔父已經在這裡等我們了,你快下來和你蔡伯伯告別。」

    「知道了!」羅麟應到,接著他又對著刁秀兒說道:「秀兒,在這車上呆久了,人就會不舒服的,我們一起下去走走吧?」

    「恩」刁秀兒乖巧的回答道。

    『十里亭』其實就是一方形的石亭,專門供人歇息之用,它距離洛陽都城大約有十里,人稱為『十里亭』。

    此時的『十里亭』確是熱鬧異常,有三十個幾人,不過這些人大多都是護衛,真正主要的人物只有區區五個,分別為蔡邑,喬玄,王允和兩個長的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羅建平帶著眾人快步上前,雙手作輯說道:「子傑惶恐,居然讓諸位等候,實不應該,可是事出有因,我們在路上看見一位小女孩在賣身葬父,我見其聰明伶俐恰好麟兒又缺少一位丫鬟,就將其的父母葬了,所以來遲一步,還望贖罪。」

    王允看了看刁秀兒,心裡暗叫可惜,本來他今早來的時候看見了這位姑娘,認人經驗老到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女孩的不平凡之處,可是由於急於去見告老歸鄉的老友商議大事,所以本來打算在回去時,在將她買下來,可是沒有想到被羅建平他們搶先一步。無奈感慨道:「允,今早在鬧市看見過她,原本打算在回來的時候,將其帶回我的司徒府好生看養,沒想到被子傑兄搶先了一步,也許就也是她的福分吧?」

    羅麟這時也乖巧的上前,輯了一理,說道:「麟兒見過司徒大人,蔡伯伯和喬叔父。」

    還沒有等他們開口,一個長的粉面可愛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來到了羅麟的面前,她好奇的出言問道:「你就是那個洛陽的小神童小麒麟—羅麟,你的臉好白噢,是什麼東西做的。」說完後,還伸出小手,捏了捏。

    羅麟大窘,他萬萬沒想到這位小女孩,會突然做出這種羞人的事情來,一時呆在那裡不知所措。

    眾人大笑,另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小女孩馬上跑過來,拉住了她略帶老成的說道:「瑛兒,不得無理。」接著又對著羅麟做了一輯,歉聲說道:「舍妹年幼調皮,被我們驕縱慣了,得罪之處,請多多包涵。」

    羅麟頓時對這個幫助他解圍的小女孩心升好感,轉念一想,心裡驚到:瑛兒,莫非她們兩位就是喬玄的兩個女兒,在後世名聲極響的『江東二喬』,唐代著名詩人杜牧曾經寫道:折戟沉沙鐵未銷,未將磨洗認前朝;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想到這裡忙說道:「令妹那麼可愛,就算是在摸摸也無妨。」

    喬瑛聽到後,掙開喬煙的手,膩聲說道:「姐姐你看看,人家麟哥哥都說沒有關係了,姐姐你就不用管了。」羅麟看著喬瑛調皮的模樣不禁露出一絲微笑,可是喬瑛的下一句就讓他跌入了無底洞裡,她說道:「麟哥哥,你把頭低下來一些,讓我好好摸摸。」

    羅麟又陷入了大窘之地,這時喬玄斥道:「瑛兒,不得放肆。」喬瑛委屈的低下了頭,眼淚水就在眼眶裡直轉。羅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見諸位大人,眉宇間都有一絲憂愁,他心中大悟,就對著她們說道:「我們不如去那邊的草地上去,我給你們講故事,這裡他們要商議事情。」

    喬瑛聽後大喜,淚水在瞬間就消失了無影無蹤了,她大喜的跑過來抱著羅麟的手臂,高興的說道:「還是麟哥哥最好,知道瑛兒最喜歡聽故事,我們走吧!」

    羅麟把她們帶到了不遠處的小河旁邊,給他們講起了《牛郎和織女》的故事,從牛郎的善良講到與織女的第一次見面,又從他們第一次見面講到,成千上萬的喜鵲飛來,在銀河上架起一座長長的鵲橋,讓牛郎織女一家再次團聚。在羅麟出色的口才和恰到好處的表演。讓她們幾個感情純潔的小女孩感動的得淚流滿面,直到說道最後的鵲橋相會她們才好過了一點。

    羅麟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這時後,喬瑛嘟著嘴說道:「麟哥哥好壞,害的人家流了這麼多淚,你看我的手絹濕的幾乎可以扭出水來了,我要你陪。」

    羅麟還沒有得意一會兒,聽了這句話,就跨了下來,他小心意意的問道:「陪你什麼東西。」

    喬瑛嘟著嘴說道:「我要你從今天開始,每天都給必須給我講一個故事,風雨無阻,不得推脫,不得耍賴。」

    羅麟聽後放心的笑了一笑,殊不知他自己的苦難已經開始了。他說道:「絕對沒有問題。」

    喬煙這時睜開她那大大的眼睛,裡面滿是渴望,她說道:「那還有我呢?」「你們都一樣。」

    剛剛安撫好她們兩位後,羅建平就在那邊大喊道:「麟兒,出發了。」

    羅麟上了馬車,忽然長歎一聲,因為有一個人他沒有見到,還有那銀鈴般的笑聲:

    「等明天再來看你。」

    「等明天再來看你。」

    …………

    在不遠處,卻是蔡琰看著遠去的馬車流淚不已。

    不數日,眾人來到了陳留,陳留在這時也算是一座大城,而且也是戰略要衝,從洛陽出虎牢第一站便是陳留!一直以來陳留都有重兵把守。一群人在陳留買了一些日常用具,就出了陳留。

    這時,突然一位高大魁梧的大漢雙手拿著一對寒光閃閃的大戟,戟上沾滿了血,匆忙的在前跑著。路過羅麟馬車旁邊的時候,車軸突然斷了飛了出去,這時這位大漢眼明手快,他大喝一聲,一手拿戟,一手頂住馬車,用力一拽,馬車前的馬一個翻身居然被扯倒在地,而馬車卻被著那大漢一手穩穩當當的給頂了起來。

    這一系列的事情讓眾人大驚,羅麟扶著頭上略帶輕傷的秀兒下了車來,看著扶住馬車的大漢心裡一驚,『古之惡來』這四個字,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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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羅麟智救典子滿 典子滿感恩認主
    這時,典韋見羅麟他們下來,放下了馬車用力敲了敲自己發昏的頭腦,這時一大群腳步聲傳來,典韋頓時變色。

    羅麟見後,想起後世人對他的介紹『典韋,陳留己吾人。三國時曹魏猛將。擅使大雙戟,為人壯猛任俠,曾為友人報讎,殺人出市,人莫敢近。初屬張邈,後與人不和,殺人外逃。』他算了算時間,剛好差不多就在這個時候。

    他急忙指著馬車對著典韋說道:「這位壯士,請先到這裡面去避一避,這裡有我們來應付,記住千萬別出來。」

    典韋看著眼前這個『小孩』這麼關心他,他感動的拒絕道:「不行,俺典韋會害你們的,俺絕對不可以留在這裡。」

    羅麟把他擋住,說道:「別婆婆媽媽的,叫你進去,你就進去。如果你現在跑,絕對跑不了的,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已經著了他們的道了,快點進去,要是如果你被他們看見你在我們身旁這樣才會害我們呢?」

    典韋見聲音越來越近,把沒有辦法之下就鑽進了馬車,他在車裡說道:「如果真的沒有辦法的話,就把俺交給他們,俺爛命一條不值錢的。」

    這時王麗緊張的抱著羅麟說道:「我的兒啊,你沒有事吧?有沒有受傷,如果哪裡痛了一定要告訴為娘啊!」

    羅麟看著眼前王麗緊張的樣子感動的說道:「娘,你就放心吧!我沒有受傷,就是頭碰了一下,不礙事的。」

    羅平這時對著羅麟輕聲說道:「你打算怎麼辦,窩藏殺人要犯的罪名可不清啊!」

    羅麟看了他父親一眼,說道:「知道了父親,我看他一定不會是壞人,如果真的是壞人的話就不會再這個危險的時候來救我了。」

    這時一群官兵手裡著長劍走了過來,其中一人的手裡還拿著張畫像,他們一群人把羅麟他們給圍了起來,這時喬玄大聲的說道:「你們想幹什麼,我乃當朝太尉喬玄,這裡還輪不到你們來放肆,速速給我離去,不然別怪老夫對你們無理了。」

    五十多個護衛,拔出了身上的刀劍,場上鴉雀無聲,一片肅殺之氣。

    這時一個軍官的頭子有些心虛的說道:「原來是喬大人,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太守的子侄被畫上的這個人給殺了,現在太守已經暴跳如雷了,命我們在三天之內抓到他,不然我們都要挨罰了,既然是喬大人的馬車,我們就……」

    突然他看見地上的血,把疑惑的目光看著馬車裡,羅麟見後暗自叫苦,突然靈光一閃,頓時「哇,哇,哇」的大哭起來,別說哭的還真象。

    他哽咽的指著路旁的樹林對著這些官兵說道:「官差大哥……剛剛有一個手拿著雙戟……的壯漢……他把我的馬車給撞倒了,還……還強搶了我家世代家傳的大珍珠……那個大珍珠足足值三千兩,他是往那個方向跑的……求求差大哥幫我把珍珠奪回來好嗎?不然我娘會打我的。」

    那些官兵聽後,在瞬間就露出了極度貪婪的表情,其中以那個官兵的頭子為最。

    那個官兵的頭子對著羅麟說道:「放心吧,小弟弟,我一定會幫你把珍珠搶回來的。」接著他大吼道:「兄弟們,加油啊!那廝已經吃了我們的麻醉散,他絕對跑不了多遠的,誰先找到那人我重重有賞。」

    那個官兵的頭子剛剛一說完,眾官兵頓時變成了一群發情的西班牙公牛,他們鼻子裡喘著粗氣,瞪著發紅的眼睛,躁動不安地摩擦著手掌,不顧一切地衝向羅麟指的方向,口裡還發出「敖,敖,敖」的大叫聲。

    等眾官兵消失後,喬玄忍不住稱讚道:「子傑好福氣啊!此子年紀幼小,卻如此急智,將來定非池中之物,一定可以好好的光宗耀祖,成為我大漢的一代賢臣。得子如此夫婦何求,玄真羨慕的緊啊!」說完後又歎了一口氣,感慨道:「昔日漢武時期威鎮天下的大漢鐵軍,何其壯哉,今日居然墮落如斯,真叫天下人心寒啊!」說完後,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吹噓不已。

    羅麟聽後也是心生感慨,他自己心裡知曉,剛剛只要他們其中有一個人不貪財的話,他的這簡單的計謀也決計不會成功,他突然發現自己原來統率千軍的豪氣已經不在,自己以前所學的東西基本上都用不了,記得他以前和M國作戰的時候,頂多也是做在電腦前,一邊分析情報,一邊以無線電聲波來指揮。而現在就連區區數千里都要趕上個十幾,二十天的,他雖然發現自己的不足,但是羅麟(周雲)天生不服輸的牛脾氣一發起來,就算是長江黃河水倒流也改變不了。他暗自想到:我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在這古代有用的謀略,將來一定會用的到的!

    過了許久,羅麟仍不見典韋出來,大奇之下掀開了紡布,一見之下,典韋正躺在馬車裡,抱著大戟「呼啦,呼啦」的睡著了,羅麟暗自一笑,對著趕車的車伕說道:「老人家,麻煩你,快一點,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萬一那些官兵發現上當之後,趕來發現我們就完蛋了。」

    那位車伕一笑道:「外行人幫不上什麼忙了,這車只是車軸被老鼠咬斷了,沒有關係的,老朽的車底下有一個備用了,只需一會就好了。」

    不一會兒,馬車在那老人家精湛的手藝之下很快的就修好了,他們也踏上了趕往江東的路上,只不過羅麟的馬車上多了一個被麻醉散迷的呼呼大睡的『古之惡來』典韋。

    在一個狹長的山谷裡人跡罕至,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山頭樹木。路邊的野草都有了隱隱的綠色,風兒一陣陣的吹過,山上的草木在搖曳著,發出令人驚懼的聲音,雖然此時是正午十分,但是也不能不心生一種恐懼之感。

    秀兒在車上嘟著嘴說道:「小少爺,我們把他給弄到別的馬車上好不好,他睡覺的呼聲象打雷一樣,害的秀兒不能靜下心來看書了。」

    羅麟看著還在昏睡的典韋,笑了笑,說道:「秀兒,我不是叫你只要喊我名字就行了嗎?你怎麼總是改不過來。」看了秀兒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接著說道:「可能是他太厲害了,那些官兵害怕他就下了很多的麻醉散,以至到現在都不醒,還有秀兒你這幾天到底在想什麼啊!你好像很討厭典壯士,還有你哪裡有用心看書啦?你一天到晚撐著你的小腦袋在傻笑些什麼啊?」

    秀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吱吱嗚嗚的強辯道:「我……我……哪有。」其實原來車上就她和羅麟兩個人,不是在看書,那白癡都猜到她在看什麼了。

    羅麟剛想調笑她幾句,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敢說半個不,大刀砍下來,一刀砍一個,老子管殺不管埋。」一群人大喊道。

    「哧」聽了這句話的羅麟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這麼老土的句子,什麼人想出來的。」

    秀兒看了一眼車外,面色大驚,她顫聲說道:「少爺,他們有足足一百餘人,這裡又人跡罕至,我們應該怎麼辦啊?」在她和羅麟的幾天相處後,在她的眼裡她少爺是最出色的,沒有什麼問題可以難的倒他,這次也不例外。

    羅麟苦笑的說道:「秀兒,去倒杯水來。」看著正在沉睡中的典韋想到:只好麻煩你了。這麼個肉盾戰士不用,除非他腦子有問題了。接過秀兒遞過來的水,向典韋臉上一倒。典韋頓時跳了起來大大咧咧的說道:「那個王八……」但是他一看清楚是羅麟的時候,立刻就跪了下來堅定的說道:「俺典韋的命是公子救的公子就是俺的主人,主人在上,請受典韋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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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典子滿拳打群賊 黃巾之亂百姓苦
    羅麟大驚之下趕忙扶住典韋,說道:「典壯士你這是為何,我還沒有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反而你卻要……快點起來。」

    可是就羅麟的那點力氣想扶起典韋,那也是癡人說夢而以。典韋倔強的說道:「公子要是不答應,典韋就長跪不起,在俺七歲那年,娘臨終前說過,要俺我好好的幫助別人,要懂得知恩途報,俺最聽俺娘的話了,公子對俺有恩,俺願意一輩子保護著公子,不讓任何人傷害到公子。」

    羅麟又氣又急,腦子一轉急忙說道:「好,我答應了,不過我現在就命令你和我結拜,結為異姓兄弟,從此生死與共,禍富相依,典大哥不會是我第一個命令都不答應吧?」

    典韋聽感動的說道:「在這個世上除了我娘之外,只有公子對俺最好,公子的話就是俺的話,公子說結拜就結拜。」

    秀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她嬌聲笑著道:「典大哥,你可不可以別俺,俺,俺的,聽了好好玩哦!」

    典韋聽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臉紅的說道:「俺……我……我,說慣了,俺,不,不,不是,我改。」

    看著典韋這個樣子,羅麟也不驚輕聲的笑出聲來,他對著典韋說道:「典大哥,外面來了一群打家劫舍的山賊,你去幫幫外面的那些護衛打跑他們,好嗎?」

    典韋從拿出了他的一對重鐵戟豪爽的說道:「俺去去就來,這些三角貓的傢伙沒有一個人吃的消我老典的一擊。」

    羅麟聽後,想到:雖然見慣了血肉橫飛的場景,但是這裡還有三個未成年的小丫頭,萬一讓他們看到也就不好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比她們其中的一個還要小一點。他趕忙叫住了典韋說道:「大哥,把他們趕跑就行了,不要見血了。」

    典韋點頭應了一聲,就把一對鐵戟插在腰間,脫下了他那破舊不堪的衣服捆在腰間,他大喝一聲:「小賊們,你典爺爺來了。」就衝入了山賊群裡,頓時有如虎如羊群,勇不可擋,雖然典韋出拳毫無章法,亂七八糟的,但是他每一拳都打倒一人,打倒後就失去了戰鬥力,一百多人被典韋從頭打倒尾,對方除了逃跑的一些人外,沒有一個可以站的起來。

    看到那些匪盜正朝著四面八方逃走,典韋大叫道:「他奶奶的,你們這幫龜孫子,給我回來,你典爺爺還沒有打過癮呢?怎麼就跑了,快回來。」說完後就大步向前追去。

    羅麟見後大聲呼道:「典大哥,窮寇末追!」

    典韋聽後,大聲說道:「龜孫子,別跑的那麼快,你典爺爺我聽俺兄弟的,放你們一條生路,如果下次在讓你典爺爺看到就別怪,你典爺爺手下無情。」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呼呼的看著典韋,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好像典韋有三頭六臂似的。不過著也不能怪他們,他們只是一些為了餬口飯吃而練了兩手的護衛而已,充其量也是壯壯膽,遇見比他們人多的多的山賊就一個個的都癟了,哪裡可以和有著萬夫末擋之勇,在萬人之中取,上將首足有如探囊取物的蓋世猛將典韋相比。就連見多見多識廣的喬玄和羅建平也為典韋的勇猛而震驚。

    羅建平上前喜道:「多謝,壯士相救……」

    「爹,你就別和典大哥客氣了,剛剛我和典大哥已經打算結拜為兄弟了,今後您可是他的長輩了,就不需要那麼客氣了,等會到了盧江,我還要爹爹給我們兩兄弟當見證人呢!」羅麟一見他父親又要說客套話了,他知道典韋素來豪爽,對這些文人禮節是一竅不通,不願意見他出醜就馬上打斷的說道。

    羅建平聽羅麟要和典韋結拜後,臉上略帶不悅之色,羅麟見後心裡一秉,轉念一想,才恍然大悟過來,心中暗道:我怎麼這麼糊塗,爹爹不清楚典大哥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不知道他的一切,只是知道他是官府的通緝犯,他怎麼會放心我和一個什麼也不清楚的通緝犯結為兄弟。他沒有當場拒絕已經很給我面子了。

    他想道這裡,故做好奇的問道:「典大哥,你的武功這麼棒,為什麼還會被那些官差追的到處跑,以典大哥的為人決計不會幹出傷天害理的事來的,可是那些官差為什麼會抓你啊?有什麼冤屈不可以說清楚嗎?」

    典韋聽後,厲聲說道:「現在這個世道,官官相互,官匪一家,怎麼可能說的清楚,也就是在前幾天,俺的一位朋友被人打死與荒野,不知道何人所為,可是就在俺去給他上香時,就發現太守的子侄李永在非禮俺朋友的妻子,俺看後頓時火冒三丈,把他們全部都打了一頓,後來俺朋友的妻子拖住俺,俺才放了他們,可是俺第二天,就聽見鄰居說『俺朋友的妻子昨晚被李永那個畜生給強暴了,傷心之下竟然上吊自殺了』,俺頓時就傻了,就去看了看是否屬實,結果就看見俺朋友的妻子躺在冰冷的地上死去多時了,俺大怒之下就埋了她,拿著我的『龍虎雙鐵戟』衝入了李永的家裡,殺了李永之後走進集市逃脫,那些官兵沒有一個敢靠近俺的十步之內,可是這時一位老鄉他給了俺一杯酒,俺天生的酒量大,想也沒想就給喝了,誰知俺剛喝了酒,那位老鄉就跪了下來,說太守抓了他的兒子,如果不把這加了藥的酒給俺喝,他們就處死他的兒子,俺大怒知道中計之後,就迅速的殺翻了幾個官兵逃了出來。」典韋說著說著雙眼微微發紅,全身的骨頭也因為激動而發出「啪啦,啪啦」的響聲。

    羅建平聽後一掃原來的不悅,由衷的讚道:「真豪傑也,吾兒有如此兄弟,今生無罕。」

    數日後,羅麟眾人終於到了盧江,一路上還算是太平,偶爾的幾伙小蟊賊,全部都被典韋給打跑了。羅麟和典韋也在盧江正式的結拜。而後典韋就負責教起羅麟的武功,不過令他氣憤的是典韋一教起武功來,就變的非常的嚴肅,直到有一天羅麟實在是吃不消的時候,典韋說了一句讓他昏倒的話。典韋疑惑的說道:「二弟啊!你怎麼才一個時辰都不到就吃不消了,當年我和你一樣大的時候,那個教我功夫的異人也是這麼教我的啊,記得當時我練了三個時辰都沒有事啊?」

    羅麟聽後雙眼一白就暈了過去。在一旁的刁秀兒馬上扶起羅麟對著典韋數落道:「你這個大個子是什麼樣的身體,少爺是什麼樣的身體,你的一對手臂可以按倒一頭牛,我們少爺的呢?你怎麼可以用自己的訓練方法用到少爺的身上,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典韋這是才明白過了,傻傻的憨笑道:「下次就不會了。」

    秀兒的也拿他沒有辦法,嘟著嘴把羅麟扶到了房間裡。

    從此,羅麟的日子也好過起來。不過百姓的日子就要遭殃了。

    公元一八四年,即東漢靈帝中平元年,因朝廷腐敗,天災人禍不斷發生,張角等領導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為口號,率領青、徐、幽、冀、兗、豫、荊、揚八個州等地的農民數十萬人同時舉行起義。起義軍頭戴黃巾為標誌,因此被稱為『黃巾軍』。

    各地響應不斷,中原大地烽火四起,這也預兆著亂世的來臨。天災因人禍而起,瘟疫也乘機席捲天下各個州府,各地奸商稱亂大幅度提升藥價,天下百姓苦不堪言,而在江東這一塊地區,羅建平帶頭強壓下藥價,在加上神醫華佗恰好也江東為百姓治療瘟疫,中原之地只有江東不亂,江東百姓接感羅建平與華佗的恩德,有的甚至還將他們的畫像畫下來貢拜,以報感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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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盧江城初見義父 出計謀鎮壓瘟疫
    清晨,秀兒端了一盆水早早的來到了羅麟的房間,發現羅麟已經在穿衣物了,她急忙走過去放下手中的木盆,說道:「少爺,今天聽說少爺的義父華神醫要來了,你快坐下來讓我好好幫你理理頭髮,在好好的梳洗一下。」

    「謝謝,不過秀兒,其實這些事情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可以好好睡一睡懶覺,不需要這麼早起來伺候我的。」羅麟看著外面濛濛亮算了一下時辰,好言說道。

    秀兒聽後,正在幫我梳頭的手一抖一抖的,羅麟好奇向後一看,大急道:秀兒,你怎麼又哭了,誰惹你生氣了,給我說說,我去幫你教訓他。」說完後好挽起了衣袖一副要打人的舉動。

    秀兒把身子一扭,幽幽的說道:「少爺說話不算話,明明說過不趕秀兒的,現在又不要秀兒了,少爺瞧不起秀兒,就會騙秀兒,少爺答應喬家姐妹每天給她們說一個故事,就天天給她們說一個故事,沒有一次耽誤的。」說完後,淚水如湧泉般滾下來。

    羅麟一個頭兩個大,他心虛的問道:「我哪裡瞧不起秀兒了,我哪裡說過要趕秀兒走了,我只是想讓秀兒好好休息一下而已。」

    秀兒看見羅麟這個樣子不禁「噗」的一聲笑出來。

    聰明過人的秀兒早就知道,她少爺心地善良,他會怎麼說也是為自己好,可是秀兒她每天都看見,羅麟和喬家姐妹在一起親親熱熱的一起說故事,一起玩耍時,心裡就很難過。雖然羅麟經常也叫她一起來玩,可是她自己總是放不下,她心裡的自卑,只有單獨和羅麟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敢灑灑嬌,發發小火,做一些小女孩應該做的事,所以她非常的珍惜這種時光,每每天一亮她就在站在羅麟的房門口,祈禱著羅麟早些起床,希望可以和他有多一些時間和他相處,又有時祈禱著他晚一些起床,讓他好好的睡一睡,每天秀兒都懷著這種矛盾的心理,站在羅麟的房門前,等到他的醒來。

    當然這些只有秀兒她自己一人知道。

    羅麟看著破涕為笑的秀兒,自己也跟著開心道:「這才對嗎?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凡是都別繃著臉,只有笑著的秀兒才是最漂亮的秀兒。」

    一個歡快的早晨就在,他們兩人的互相打鬧中消失了。

    盧江城門前,羅建平一家幾口都在焦急的向東眺望著。羅麟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靜,在整個三國中,他最佩服的不是亂世奸雄曹操,也不是在長阪坡七出七入的趙子龍,而是這位不求名利,不慕富貴,不願做官,寧願捍著金箍鈴,到處奔跑,為人民解脫疾苦的神醫華佗,他每當想起那華佗親手燒掉的《青囊經》都惋惜不已,世界上第一部關於開刀治療的奇書就這麼被華佗自己給燒掉了,歷史學家曾經分析過,如果《青囊經》流傳下來的話,中國的醫學界就可前進好幾百年。

    這時遠處一位很平常的中年人踏著健朗的步伐,向盧江走來,羅建平大喜道:「來了,來了,恩公來了。」說完後有大步向前走去,他快步搶到華佗跟前,躬身失禮,熱誠的說道:「恩公,多年未見,身體安康否?」接著他又指著羅麟說道:「這就是犬子麟兒。」

    羅麟看著這位遠近聞名的神醫,只見他不像《三國演義》中所說的那樣鶴髮童顏,雪白的鬍鬚,紅光滿面,而是根據《後漢書*華佗傳》裡說的一樣『年且百歲,而猶有壯容,時人以為仙』,汗,其實他就是四十幾歲。

    他上前雙膝跪地恭敬的拜道:「義父在上,受孩兒一拜!」說罷行了三拜九扣大禮。華佗聽後,喜上眉梢,手一輕扶,膝下無子女的他,激動得老淚橫流,拉住他道:「好孩子,起來說話,起來說話。」

    華佗扶起了羅麟對著他,左右觀察暗想道:此子天資過人,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啊!怪不得那老酒鬼會放下面子來,來求我幫助他向你們討兒子呢?他越看越喜愛,忍不住一把抱起羅麟逗著他玩。

    羅麟傻傻的呆在華佗的懷裡,欲哭無淚,他暗自悲呼道:老天爺,雖然義父是我的偶像,但是你也不用這樣對我吧?我連前世一起加起來快三十,被一個四十幾歲的人抱在懷裡和他玩著極其幼稚的遊戲,還要裝著很高興的樣子,那個滋味真不是人過的。

    華佗逗了一會兒羅麟,就對著羅建平說道:「子傑兄就不必多理,你我現在為一家人,叫佗元化即可,還有治病救人要緊,其它的都可以先放在一邊,病人可沒有時間來等,早一些時間救人,就有一個人早一些脫離病魔的痛苦。這次的瘟疫實在是太大了,我還有好幾個地方要去,沒有時間耽誤了。」

    眾人聽了聽了感動萬分,羅平一拍胸膛道:「子傑真是白活了二十年了,今天才算見到一個真正的神醫,真真正正的好大夫,元化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羅平就算是傾家蕩產也一定幫你辦到。」

    華佗聽後感歎道:「若是世人都向子傑兄一般高義,那瘟疫豈會鬧得如此厲害!現在瘟疫四起,戰亂四升,眾百姓流離失所,背井離鄉,,大大的增強了人流動量,瘟疫已經逐漸滿眼開了,要想止住談和容易。」

    羅麟聽後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部電視裡放過,他們是怎麼樣治理瘟疫的,他大喜說道:「父親,義父孩兒有辦法治理瘟疫。」

    「住口,一點尊卑都不懂,大人說話,你小孩胡亂插什麼嘴。」羅平斥道。華佗笑著說道:「子傑兄勿惱,先聽聽麟兒有什麼辦法在說。」

    羅麟委屈的說道:「其實很簡單,無論這些患有瘟疫的人走到哪裡去,都需要喝水,我們只要把藥草全部灌在一個麻布袋裡,然後丟下一口水井裡,在要求太守出一告示,救說XXX井裡被放了治療瘟疫的藥,這樣的話百姓就可有病治病,無病防身。這樣的話只要藥草足夠,這場瘟疫可以得到很好的控制。」

    華佗聽後高興的說道:「如此一來,就可以在瞬間醫治好好幾個病人,大大的減少瘟疫帶來的傷害,除去瘟疫指日可待。」

    羅平也高興的說道:「我這就去聯合其他幾大商家,叫他們一起來促成此事,這種揚名利萬的好事,他們一定會做的。元化兄你現在就陪我去把應該用什麼藥給寫下來,我立刻就給他們寫信。」

    「如此甚好」華佗大喜。

    夜晚的夜宴上。

    眾人圍成一團,因辦成了一件大事都開心不已。秀兒向來得羅建平夫婦喜愛早已將其當成自己的親身女兒來看待,也坐在了下手。

    華佗此時對著羅建平夫婦說道:「佗有一位忘年至交名為醉道人,他年過數百歲,本領高強,是老一輩中輩分最高的一位,前日他與我說麟兒乃不世之英才,希望可以收他為徒,助其成材,不知子傑兄意下如何!」

    羅建平想都沒想就欣然點頭同意。

    其實羅建平他早已為他的孩兒的學業苦惱不已,無論是在洛陽還是現在的盧江都沒有一個人可以教的的了他三天以上,不是因為他太笨了,而是沒有一個人敢教,十句聖人之言,他可以挑處八句錯誤,而且說的句句在理,每一個錯誤還附帶了一或兩個的例子,叫人不得不服。

    所有教他的先生最後有的直接呼他為先生,有的拂袖而去,搞的好不尷尬,以至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一個好的老師,現在聽華佗怎麼一提,那裡還有不答應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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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羅麟師拜醉道人 離別時羅麟立誓
    羅家大院裡,燈火通明,四處都充滿著和諧、安詳與自然。庭院裡的蟲鳴聲一陣陣的從花蔥裡飄出來,柔美的月光也溫柔的撒在了庭院裡,一陣清涼的夜風襲人而過,顯得十分幽靜典雅。

    可是偏偏有一個人打擾了這優美的環境,一個黑影從庭院外的圍牆上跳了下來,他喝了一口酒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他乘著四周沒人注意,快步躥到走廊上,雙腿輕輕一蹦,來了個瀟灑的後空翻,以倒掛金鉤之勢,掛在橫粱上,豎起耳朵聽著屋裡眾人的談話。

    正不湊巧,這一幕被不喜歡文明聚會的典韋看見了,他大喜過望,本來就天生好鬥的他,這麼長時間沒有和別人動手,早憋壞了,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個機會,哪容錯過!

    他高舉雙手,向前衝去,雙腳用力一蹦,頓時離地三尺,對著那黑影打去,他大聲喝:「凸那的小賊,吃你典爺爺一拳。」這一拳只用了他三分的力到。

    為什麼只用三分力道?這個問題問的好,讓我們的典同學來回答,典韋走上來害羞的說道:「我心腸好嗎?」心裡卻話不由衷的想到:如果我一拳打死了他,那我還玩個毛啊!就應該像我以前打老虎一樣,拳拳三分力,打它個幾千拳,爽夠了在給它個致命一擊,這才過癮。

    那個黑影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可以發現他,他一手握住橫粱巧妙的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漂亮的落在了地上,他看著魁梧強壯的典韋,用他那乾枯的左手摸了摸本來就快掉光的山羊鬍須,點了點頭,暗讚道:好一個威猛的大漢,只要調教的好,定有霸王之勇,看你剛剛只用了三分力不願意傷害我老人家,可見是一個善良的壯漢,我老人家就不與你為難,隨便指點指點你吧!

    典韋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老頭,氣都不大一處來,本來想只用三分好好的爽一下,沒想道居然是個老頭,他對著老頭喊道:「賊老頭,快點把你的目的說出來,不然就別怪你典爺……不,就別怪俺典韋,對你無理了。」說完後,他就握緊的拳頭,強壓下胸口奔騰欲爆的怒氣,全身的骨頭發出『啪啦,啪啦』的響聲。

    「典壯士,不得無理」羅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他走上前對著那老頭道:「老人家,這深夜出現在我府中,所謂合事?」

    華佗這時出言道:「子傑兄,他就是我所說的高人,他別看他行為怪異,本領卻是非常的高強。」

    羅平雙眉一皺,不悅的想到:我羅平就算把麟兒養成一個傻子也決不讓他跟著一個偷偷摸摸的人學藝,就算他在厲害也不行。

    可是在他身旁的羅麟可不這麼想,在他的眼中真正的高人都有一些神經兮兮的,用好聽的話來說就是『高手的風範』,難聽的就是四字『裝熊,耍酷』,他看著那個老頭,穿著一身很髒的道衣,頭髮鬍鬚有些零亂,腰間還掛了一個大酒壺,背後掛著一柄劍,打扮的非常怪異,到是有一些仙風道骨的樣子。

    他思考到:樣子有點像洪七公,背上劍的氣質有點像呂洞兵,舉止又有一些向明朝的瘋癲道人——周顛。應該是一個比較厲害的人物。他想道這裡上前一步說道:「聽義父說你想收我為徒,請問一下你可以交我什麼。」

    醉道人聽道後,笑讚道:「你小子對我胃口,吾教你『武勇之術』保你縱橫沙場,所向披靡,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如何?」

    「匹夫之勇,何足道哉」羅麟不屑的說道。

    醉道人先是一愣,後又大笑道:「那吾教你,『權謀之術』保你在官場上如魚得水,左右逢源,以至光大羅氏門楣,如何?」

    「小人之術,禍國殃民,不學。」羅麟皺眉說道。

    醉道人接著說道:「那吾教你,『經商之術』保你在商場上財源滾滾,富可抵國。」

    「錢財乃身外之物,有到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不學。」羅麟不樂意的說道。

    醉道人心中暗讚,他接著說道:「那吾教你『神仙之術』保你年年益壽,長命百歲。」

    「冷血之術,不學。」羅麟反感的說道。

    醉道人無奈,對著羅麟說道:「小娃子,我算是服了你了,你說說看,你想要學什麼?」

    羅麟傲然的說道:「我要學的是『韜略之術』,在戰場上翻雲覆雨,不戰而勝,才是王道。」

    眾人震驚的看著這個年僅七歲的幼兒,這些話真的是出自這個少兒之口嗎?眾人都有一股墜入夢中之感。

    醉道人回過神來說道:「你說的,我不會,這些東西別人也不可能教你,這一切只有靠你自己摸索,想要成功就必須要付出很大的代價,而我頂多只能把你代入門而已,其餘的一切都需要你自己的努力,不過我洞府裡的幾萬卷書籍你可自行挑閱。」

    羅麟這時做了一個讓眾人都為震驚的事情出來,他來到對到醉道人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徒兒羅麟拜見師傅。」

    他三個頭磕完後羅平才清醒過來,想阻止也已經為時以晚,只好暗自認命,在現在這個時代恩師有如慈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果行了拜師理而反悔者,就會被天下人視為不肖,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做人。以他多年的商場經驗早就看出此人的不凡,可是他害怕的是眼前這位好壞不明的高人打他的兒子教壞。

    他對著身旁的華佗輕聲說道:「元化兄你的這位朋友,三更半夜潛入我府中,來意不明,現在麟兒又拜其為師,我怕他會教壞麟兒。」

    華佗聽後堅定的保證道:「子傑兄你別忘了麟兒也是我的兒子,我這個做父親的怎可讓自己的孩兒拜一壞人為師,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來擔保他絕對可以相信。」

    羅建見華佗說的這麼堅決,也不好在說什麼。

    從這時起羅麟的生活起了很大的變化,這個醉道人也是的確不簡單,他天文地理,無一不知,無一不曉,武功更是厲害,就連典韋也不是他的對手。典韋現在對他是敬若神明,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在他的指點下,典韋的武功有著十足的進步,讓他那彪悍的臉上笑容不斷。

    羅麟的知識也在成倍的增長著,他從華佗那裡學會了醫術和『五禽戲』又從醉道人那裡學了他的劍法和一些奇門盾甲之術,每天晚上又要給大小雙喬講故事,忙的不亦樂乎。

    這天在羅麟十歲生日的時候,醉道人向羅建平辭行,也提出了一個對於羅平夫婦十分為難的要求,就是要帶走羅麟,讓羅麟跟他回山學藝。雖然說這幾年的相處羅平夫婦已經相信了醉道人的確是一位學識淵博,身懷正義的高人,但是要自己才剛滿十歲的孩子,背井離鄉也於心不忍。不過二老也是通情達理之人,為了自己孩兒好,不得不涵著淚水把羅麟的衣服準備的妥妥當當送他離去。

    由於走的匆忙沒有通知大小雙喬,為日後添了不少麻煩。刁秀兒在一旁雙眼冒火的盯著醉道人,那樣子有如與其有殺父之仇一般。

    羅麟拉著秀兒走到一旁,對著她輕聲道:「秀兒你就別怪師傅了,他也有他的難處,你就在府裡幫我照顧好我的爹娘,待我學藝有成之日,就是娶秀兒過門之時,你一定要等我哦。」

    刁秀兒聽後,俏臉緋紅,她滿懷欣喜的低頭嬌羞道:「我……等……你。」

    幾個字,一輩子的承諾。無論在什麼情況下,羅麟的身旁都有一個人在陪他,與其生死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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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太行山辭別恩師 見慘壯立志為民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過去八年了,自從羅麟跟著醉道人一起來到在這連綿數千里的太行山,已經整整有八年了。在這八年裡,他把醉道人的師傅苦心收藏的幾千卷古書,全部都閱覽了一遍。

    現在他所學的知識範圍十分的寬廣,上至天文地理,下到詩詞歌賦,都無一不學。就連醉道人也被他給嚇了一跳。其實羅麟他自己也非常的奇怪,只是知道他自從按照他義父的那本書上的聚氣之法來練以後,他的記憶就越來越好了,剛剛開始只是讓他精神百倍,可是越到後面就越發不可收拾,無論是什麼書他只要認認真真的看上一邊,就會記的清清楚楚,就像印在他的腦海裡一樣。

    這日,醉道人叫他來到廳堂,他一眼就看見了與他闊別八年以久的大哥典韋,高興的上前緊緊的抱住他,直呼大哥不已。

    典韋的雙眼也紅紅的,他那久違的大嗓音傳來「二弟,俺想你可想的緊啊,要不是這個老頭把俺關在一個地洞裡,關了整整八年,俺早就見到你了。不過現在也不錯,在這八年裡,俺按照他教俺的方法現在的武功比以前強了許多,就算是來個百八十萬的在俺前面,俺都有信心將他們打垮。」

    看著滿臉豪氣的典韋,羅麟不禁想起了歷史上典韋的命運,他暗自討到:大哥現在已經脫離了歷史,不知道現在的外面的世界和歷史上會有什麼變化。

    看著正在沉思的羅麟,醉道人欣慰的笑了一笑,他對自己收的這個徒弟非常的滿意,他有些不捨的,說道:「麟兒,為師可以教你的已經教了,現在你可以下山去該走你自己的路了,現在的天下群雄逐鹿,其中勢力最大的當屬河北袁邵,其次陳留起兵的曹操。還有一些強大的諸侯,如:呂布、袁術、張魯之類的也有許多……」

    等醉道人說完後,羅麟在腦中回憶了一下,發現與歷史上沒有多少差異。

    醉道人看著已經回過神來的羅麟對著他說道:「麟兒你已經老大不小了,是應該有一個字了,我這裡有兩個參考參考,第一個,和你最般配,就是『逆天』逆天之麟,剛好適合你,還有一個就是『靈風』這個也比較適合你,你考慮一下。」

    在他這個時代,有了字就代表著他是一個大人的象徵,非常的重要。他想了一會兒,雖然心裡震驚萬分,但是在後世學的『泰山崩塌與眼前而面不改色』神功這時起到了作用,從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他現在那震撼的心裡。

    羅麟笑著說道:「就叫靈風吧!逆天太霸氣了,我不太喜歡,羅靈風不錯。我比較喜歡。」

    醉道人開心的說道:「好了,你明天就下山吧?,還有你要記住你乃『逆天麒麟』轉世,只有逆天而行,才有可能存活在這個世上,如果順著天意的話,你和你的家人都會受到牽連的,為師話以至此,你好自為之吧,為師去也。」醉道人說完後,就化成一團煙霧消失了。

    縱然是泰山崩塌與眼前而面不改色的羅麟這次也被這種與理不和的事情給驚呆了,經過高等教育的他,怎麼也不相信世界上有這種異術,現在又時時在在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叫他怎麼能不震驚,等他回過神來,不顧風範的對著天空暴叫一聲,「臭老頭,這麼厲害的法術你居然私藏不教我,我鄙視你。」

    發洩完之後,看著正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典韋對著他說道:「典大哥,我們也早點下山去吧!」

    典韋憨厚的一笑,接著就向靈風大吐苦水,他說道:「俺聽你的,只要二弟不要把俺老典交給小秀兒就行了,你不知道啊?自從兄弟你走了以後,小秀兒沒有的玩伴,就一天到晚欺負俺老典,還說我說土話,她不喜歡就強迫俺給改了,見俺改不了,她又要讓俺去讀書,如果俺不讀,她的眼淚就掉下來了,看到她的眼淚俺就覺得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千古罪人一樣。你走後才短短一個月,俺就被折磨的減了三十多斤。還好夫人發現了你最喜歡吃的酥餅沒有帶去,夫人當時就怕你晚上看的太晚沒有東西吃,就準備委託人送過來,可是太行山連綿數千里,山中猛獸成群,無人趕送。被俺老典知道了,就問夫人要了這個差事。」

    說到這裡他喘了一口氣,又些畏懼的看著羅靈風,說道:「只不過那個酥餅被在地洞裡訓練的時候不小心從俺的懷裡掉了出來,已經被水浸化開了,二弟你不會怪俺吧!」

    羅靈風聽後雙眼緋紅,拍了拍典韋的肩膀,對著他說道:「我怎麼會掛大哥呢?這又不是大哥的錯,我現在去整理一下東西,我們回家,我想我爹娘了。」

    數日後,羅靈風與典韋來到了太行山腳下的白馬小城,一路上難民遍地都是,有的在吃草根,有的在啃樹皮。作為一個現在的軍人,保家為國是軍人的天職,看著這一路上的難民。羅靈風的心理難受極了,想想日後的『五胡之亂』中國人民要死了多少人。

    如果不是三國前後的巨大傷亡,那能輪到那些蠻夷人騎到我們的頭上,破壞我們的文明。想到這裡的羅靈風心裡有了一股衝勁,一股要改變歷史,揚我中華國威的衝勁。

    改變三國的小說羅靈風看過不少,可是他對權謀之術非常的反感,一個君王如果不會合理的運用權謀之術,那麼他就不是一個好的君王。羅靈風對當君王沒有興趣,他知道一個君王的一言一行都是後世的長舌婦(歷史學家)爭議的對象。以他自己的性格絕對不適合做君王,只有投奔一位君主輔佐他,以胸中所學助他早日成就霸業,減少人口的大幅度傷亡。

    他的腦中出現了四個出色的人物:

    曹操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雖然羅靈風佩服他的雄才大略,卻十分反感他的嗜殺,他對百姓太殘忍了,屠字滿天飛,令人心寒,疑心太重,更有「遇曹至,坑殺男女數十萬口於泗水,水為不流」,「攻取慮、睢陵、夏丘,皆屠之,雞犬亦盡,城邑無復行人」,「遂略地至琅s⒍?#???珅蜪狻b?x?釆{榱釗朔⒅福?綣??阰汙X耐庾迦寺蘖櫸繾緣迸陌附瀉茫?墒撬?ЦX娜?慷際譴蠛鶴用瘢?餼腿寐蘖櫸縑盅崍恕?/p>

    劉備是三國裡各項能力是都比較差,他的出眾在於一個「仁」加一個「義」字,作為一個領袖,只要有以上兩點就足夠了,他難能可貴的就是求賢用人,後世對他的評價雖然很差,但是在當時人們對這位劉皇叔的賢德確是推崇至致。

    孫策號稱江東小霸王,為人闊達,善於用人,甚得江東民心,短短八年間,平定了整個江東,並使江東迅速蓬勃發展,打下了吳國的基礎,只是雖然為人有勇有謀,但平生只喜好用勇,不喜用謀,是世上難得的將才,不宜做這天下之主。

    孫權為一代明主,在外交上能屈身忍辱,以柔克剛,有勾踐之奇,這方面超過了曹操,劉備。但稱帝后,變得剛愎自用,寵信小人,猜忌群臣,終給身後東吳留下禍根。他最大的特色就可以靈活地、成功地運用了聯合這一法寶,坐穩了三國三大霸主之一的寶座。

    羅靈風在這四個人中反覆思量著,最後他打定注意對著站在他身後的典韋嚴肅的說道:「大哥,大丈夫身逢亂世,因當怎麼辦?」

    典韋這個大老粗怎麼知道回答,他想了一會兒『嘿嘿』的傻笑,道:「這個俺老典不清楚,不過俺只知道從十年前二弟你救俺的時候,俺就決定這輩子就保護你一人,你叫俺去哪,俺就去哪,即使是刀山火海,俺老典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羅靈風感動的無法言語,他看著典韋堅定的眼神,說道:「我們去平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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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麒麟平原遇賢主 靈風單挑張翼德
    平原縣是一座小城,但地理位子卻非常的好,它南依泰山,北望京津。是連接冀州和青州、徐州方面的要地。故而此地的行腳商人特別的多。

    此時,羅靈風和典子滿隨著四處趕來趕集的百姓一起進入的平原縣。

    城雖然小,但是卻熱鬧異常,四周的百姓各個都神色喜悅,沒有一絲的苦惱,與羅靈風先前在別的城市裡的情形大不一樣。

    他對著身前那位挑著兩筐綠油油的大白菜的老伯,上前問道:「請問這位老伯,晚生四處遊歷,見戰火遍地,百姓流離失所,心中萬般難受,偶然間路過此城,見百姓各個喜笑顏開,一點也沒有受過戰亂的影響,不知是為何?」

    那位老人家,看了羅靈風一眼見其衣冠楚楚,定是離家出遊的富家子弟,又見其沒有富家子弟的傲慢習性,故告之,道:「公子,有所不知,這些都是劉大人的恩德啊!自從劉大人當上平原的太守後,勵精圖治,減輕賦稅,掃平四周的山賊。對我們百姓有如親生子女一般,驅寒問暖,用自己低微的俸祿幫助一些孤苦無依的老人家,在這個世道,這麼好的清官難找啊!」感慨完後,接著對羅靈風說道:「公子,我要去趕集了,如果晚的話,這些東西就賣不出去了。」

    羅靈風看著老人家遠去的背影,心緒起伏不定,他帶著典韋來到一家客棧,先寫了一封家書,裡面吐盡思鄉之情,也寫出了羅靈風的遠大志向。他招呼典韋叫他把信送到驛站。就在房間裡看起書來。

    過了許久,見典韋還沒有回來,心裡有些不放心,就打算出去找他。這時候典韋粗大的嗓門就從樓下傳來「兄弟,有幾個客人要見見你,我給你帶來了。」

    羅靈風自我納悶到:我才剛剛出山有誰會認識我。

    正想出去迎接,典韋帶著三人走了進來,看到這三位客人,羅天豪心裡一震,只見為首一人,儀表非凡,身長七尺五寸,兩耳招風比常人略大,雙手也一般人要長一些,面如冠玉,唇若塗脂。

    他身後的兩人,一位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

    一位身材甚是魁偉,身穿灰色舊布袍,濃眉大眼,高鼻闊口,絡腮鬍須,有如倒立剛針,,一張四方的國字臉,英武非凡。

    毫無疑問,這三人就是劉,關,張三兄弟。就在羅靈風打量他們三人的時候,對面的劉備也在打量著神采飛揚的羅靈風,心裡突然湧出一種要想光復漢室,必須請此人為軍師的奇怪想法。

    眾人對了姓名。

    劉備突然做出了一個令眾人震驚的事情來,只見他對著羅靈風神情真摯的說道:「備自起兵報效朝廷以來,雖屢遭挫折,但未敢有一刻自棄,實因天下未平,百姓仍在受難,被雖有大志,奈何資質愚鈍,還請先生不要嫌棄,出山助備早日匡復漢室,還天下太平。備以軍師之職授予先生,還望先生務必答應。」

    「大哥,萬萬不可,軍師一職是關我軍生死,不可作為兒戲啊!」關羽勸說到。

    張飛也在一旁附和道:「二哥說的沒錯,他只是一個黃口娃兒,著能當此重任。」

    張飛這話可惹惱了在一旁的典韋,羅靈風是他一身中最敬重的一人,現在居然被人叫成了黃口娃兒,其能不怒,他對著張飛大喝道:「你這黑碳頭,連俺都打不過,居然在俺兄弟面前說他壞話,吃你典爺爺一頓好打。」

    張飛黑臉一紅,直從跟隨他大哥開始,身經大小數百戰,除虎牢關一戰外,無一敗績,今日在敗在典韋手上也是心服口服,可是典韋在眾人前面說出來,令他有些難堪,不由大聲說道:「那是你張爺爺一時大意,才會著了你的道,你想要打架,你張爺爺奉陪到底。」

    「大哥(三弟)住手。」羅靈風和劉備齊聲喝道。典韋和張飛不甘的對望了一眼,各自退了幾步。

    羅靈風看著劉備眼中的那種求才若渴的神色,心裡泛起了滔天巨浪,軍師一職在這個時候就等於可以總攬整個君主勢力的一切大小事物,權力極大,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羅靈風本來就想在平原觀察幾天在做打算,不過現在……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做了一生中最正確的決定,他單膝跪地拜道:「使君仁德,天下皆知,今日靈風以薄弱之才,承蒙使君看中,為以重任,感激不禁,今後當隨使君驅馳,為復興漢室盡一份薄力。」

    劉備大喜過望,說道:「今得先生,備如魚得水,還望先生日後多多賜教。」

    一旁的張飛面帶不屑,斜著眼睛看著羅靈風輕聲的說道:「一個小白臉有什麼厲害的,老張一個手就就可以將他擰成肉餅。」

    張飛天生性子高傲,除他大哥和二哥外,從來不服任何人,此時見一個小小的娃兒,一下子就排到了他的頭上,也表明了今後要被眼前這個娃兒呼來喚去,這叫他如何受得了,他對他大哥的敬重早已經超過了自己的生命,無論在何時何地,在什麼情況下,都不可能對他大哥的話又半點的疑慮,當下就把過錯全部推到了羅靈風的身上。

    羅靈風先是給典韋一個眼色勸住正要暴走的他。心裡開心的笑開了花,他知道要想讓人心服,就必需從豪邁的張飛身上下手,現在張飛自動送上門來他其能不暗自高興。

    他對著張飛一拜,面色有些得意的說道:「這位一定就是涿郡斬鄧茂,虎牢戰呂布的張將軍了,久聞將軍武勇,不知是否願意陪靈風過兩招。」

    張飛怒瞪著牛眼,把羅靈風仔細打量了一變,掏了掏耳朵,疑惑的說道:「我沒有聽錯吧,你要和我老張單條,就憑你那稻草樣的身骨架子,我一個手都可以把你的骨頭給拆散了。」

    「軍師,不要啊……翼德性子鹵莽,不需要和他一般見識。」劉備也在一旁勸說道。劉備有一種天生的本領,就是他看人看的很準,他一眼就看出了羅靈風身上的那種與其年齡不符的睿智的氣息,他可不願意見到張飛打傷的羅靈風。

    羅靈風見劉備這麼維護自己,心裡不禁有些感動,他對著劉備恭聲說道:「謝主公關懷,靈風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今日定當讓三將軍心服。」

    劉備聽後會意,但難以掩蓋心裡的擔憂。一旁的典韋也是滿臉擔憂之色,張飛的本領他是親自領教過的,他自己上次可以贏他,純粹是發揮的好,在比一次他自己也沒有把握可以穩勝,不過他相信羅靈風不是莽撞之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客棧的院子裡,羅靈風和張飛對望著,張飛丟掉了手中的木棍,不屑的說道:「對付你,哪裡需要兵器。」

    羅靈風見到後,心裡暗自發笑,他也把手中的木棍丟在地上,對著張飛問到:「三將軍,如果我贏了,怎麼辦。」

    「不可能,如果你真的贏了我老張,老張從此敬你為軍師,你有什麼事,我一定照辦。」張飛毫不在乎的說道,在他的眼裡他根本就不可能會輸。

    羅靈風出言激道:「三將軍,我沒有先動手的習慣,你先請吧?」

    果然張飛大怒:「你這個小屁孩,居然敢看不起你張爺爺,看我不拆了你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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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太極神功服翼德 巧練精兵待時機
    張飛大吼一聲,向著羅靈風撲去。氣勢勇如猛虎,呼嘯的向羅靈風襲去。此時的羅靈風滿臉慎重,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進的大手,心驚不已。

    雖然羅天豪在後世的太極功底非常的深厚,在這個世界也沒有拉下,可是和他交手的是猛張飛,一個可以憑著一矛,一馬,在長板橋上嚇退曹操八十萬大軍的超級大變態。對於他的本領,羅靈風向來都很欽佩的。

    不過羅靈風也不是凡人,越強的對手越能激發他的潛力,越危險的時候他就越冷靜,他是一位遇強更強的人。

    眾人看著一動不動的羅靈風都不禁露出了擔憂之色,可是意外發生了,只見羅靈風的手突然快速的拿住了張飛的手腕,身體一躲,張飛那龐大的身軀就像脫線的風箏一樣,一頭狠狠的扎進了泥土裡。

    眾人都驚呆了,一旁的典韋和劉備都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喘了口氣。

    張飛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摔的雖然不是很重,但也不輕,這點傷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只是面子上過不去,他怒吼一聲又向羅靈風撲去。

    「砰,砰,砰……」

    張飛一次又一次的爬起來,一次又一次的被羅靈風巧妙的摔倒。張飛終於點頭稱服。

    張飛躺在地上狼狽的說道:「不來了,不來了,軍師我服了,在打下去老張的骨頭都要被軍師拆光了,以後有什麼召喚吩咐一聲,老張萬死不辭。」

    劉備也在一旁對羅靈風的本領稱讚不已,一旁的關羽也沒有了先前的傲氣,張飛的功夫他可是清楚的很,和他不相上下,就算兩人拚個千八百招都不可能勝過對方,更別說向羅靈風那樣,一招就把張飛打倒。

    張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小聲嘀咕道:「今天不知道倒了什麼酶,巡街的時候看見一壯漢,就想和他過兩招結果被他按在地上爬不起來,就連和書生單條,都會被摔的半死,真晦氣。」

    張飛剛說完眾人就「哈哈」大笑起來,就張飛的那嗓門,說的在小聲別人也聽的見,

    新野城的議事廳裡,劉備介紹了他手上唯一的一位文官簡雍給羅靈風認識。

    簡雍字憲和,涿郡人,一八四年,劉備加入撲滅黃巾軍的戰爭,便跟隨他四出奔走,對劉備忠貞不二,為人風趣,『妙喻諫禁酒』更是令人忍俊不禁,由此可見簡雍的確滑稽幽默。

    這時羅靈風已經從簡雍口中的知整個平原的大體情況,劉備此時恭敬的問道:「平原人口很多,但是稅收低,所餘下的錢糧並不多,不知軍師有何看法,將平原發展起來,成為光復漢室的資本。」

    羅靈風知道劉備在考他,他心裡暗自一笑,說道:「一切照舊就可以了。」看著面色有些遺憾的劉備的羅靈風繼續說道:「現在時機不對,空有一身本領而不能用。」

    「此話怎講。」劉備疑惑用道。

    羅靈風從袖中拿出了一份地圖,指著地圖對著眾人說道:「平原雖然是小城,但是它是連接冀州和青州、徐州方面的要地,是一個天然的補給站,乃百戰之地。它的三面都是袁紹,曹操這兩位梟雄的勢力,我們在平原根本就發展不了,如果我們一壯大,他們兩位一定會領兵來犯。袁紹為人色厲膽薄,好謀無斷,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可他是三公世家,手下的文臣猛將眾多,我們才區區兩千不到的人馬,不可能在他手上佔的便宜,他們可以消耗的起,我們不行。還有就是陳留曹操,主公和他接觸過定然知曉曹操的本領,直陳留起兵以來,沒有做過一件吃虧的事,雖然在滎陽被李儒用計擊敗,損失慘重,但是和他得到的名聲來說,這點損失根本就不算什麼,現在有誰不知道曹操的『忠心』,名氣一大,文臣武將就相繼投靠,現在曹操的勢力我們也不能與之抗衡。」

    「難道真是天亡我大漢,平原不可發展,軍師有何妙計。」劉備的神情難過,很顯然對羅靈風的分析很是贊同,他把所有的期望全部都寄放在羅靈風的身上,見他神色無半點異常,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心裡安定了不少。

    「難道要放棄平原嗎?」關羽也忍不在一旁說道。

    看著關羽,羅靈風語重心長的對著關羽說道:「兵國大勢,不需要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在實力不足的情況下,多放棄幾座城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我們現在我實力根本就不允許我們在這個地方危機之地發展。」

    關羽對著羅靈風一拜,說道:「軍師之才,雲長拜服,今日軍師將此事一分析,雲長大悟,前幾月經常有許多神秘之人在平原四處遊蕩,雲長大奇,懷疑有人打平原的注意,就連續抓了幾人來拷打,後供出是袁紹所為,想必就是那袁紹小兒想打我平原的注意。」

    羅靈風思考了一會兒,斷然說道:「應該不會是袁紹,他現在被公孫贊死死的拖住,根本就無暇相顧,不過是曹操袁紹也好,曹操也罷,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練兵,兵貴精而不在多。只要時機一到,這些精兵就是我們的資本。」

    劉備感慨道:「聽軍師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從今日起軍師可自行決斷任何事物,不必通報,如有違背者,軍師可自行先斬後奏。」

    「是,主公。」

    有了劉備的命令以後的事情就容易辦的多了,羅靈風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徵兵,以劉備在平原的號召力,輕而易舉的就征了一千多年輕壯漢,他出人意料的將新兵和老兵混合起來訓練。

    頓時,整個軍營裡是炸開了花,新兵羨慕老兵的厲害發奮苦練,老兵同時也被新兵的衝勁所感染,也下苦功去練,同時羅靈風還開設了十人戰,百人戰和千人戰等項目,增強他們的集體榮譽感,他以十為一隊,百人為一排,千人為一團,互相較量,還有為了防止兵營裡出現仇視。每半月的百人戰和每月月首的千人戰,都是以每隊抽籤的形式來分別確認自己小隊的團友,。經常有上一戰是對手下一戰是團友的情況發生。

    這樣一來不但可以增加眾人的友情還可以增加軍隊的默契。現在的劉備軍和原來的可以說的一個天,一個地,在短短的半年之內,戰鬥力上升的速度讓劉備,關羽,張飛等人是目瞪口呆,讚不絕口。

    這天,羅靈風巡視完了軍營,看著遠處的晚霞自語道:「如果歷史沒錯,現在就等太史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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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時機成熟麒麟吼 千里馳援戰北海
    轉眼間又過去了一個月,這天清晨,羅靈風剛剛梳洗完畢,就有傳令兵來報,說是劉備有急事召見,羅靈風有些好奇,但是轉念一想,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

    他也不顧自己現在空空的肚子,快步向議事廳走去。

    一來到議事廳,就看見大廳中央筆直的站著一個人,只見他面白無鬚,虎背熊腰,身高七尺六有餘,雙眼精光湛然,料定此人就是太史慈。

    他來到劉備面前對他一拜,問清楚了始末,和他意料的毫無差池,此人的確就是東萊太史慈而他也是為了北海的事情前來求救。

    羅靈風對著劉備大義凜然的說道:「北海相孔融乃是孔聖人的二十世孫,其為人忠義,對大漢忠貞不二,如今有難,其可不救,可是平原小縣,雖有精兵三千,卻無勇將帶領,為一大憾事,不知太史壯士可願意暫代我平原一千兵馬之統帥如何。」

    太史慈一邊驚訝羅靈風的年輕,一邊豪爽的說道:「既然玄德公和先生看的起子義,子義哪敢不從。」

    羅靈風當即就讓太史慈跟著簡雍挑選兵馬。

    太史慈走後,張飛不滿的對著羅靈風抱怨道:「軍師就是小瞧了我老張,什麼無勇將帶領,老張我不行嗎?」

    「三弟,不得對軍師無理,軍師怎麼做自有他的道理,還不快點向軍師賠罪。」劉備叱喝到。對與愛才如命的他來說,在求賢方面很是敏感,對羅靈風的小算盤,他也略之一二。

    看著滿臉不滿的張飛,羅靈風笑著說道:「無妨,只是張將軍這個樣子也未免太小家子氣了,你想什麼我清楚,又不是說不讓你上戰場,你那麼急做什麼?在問一下這位壯士的武藝如何?」

    關羽睜開了他那丹鳳眼,眼裡精光一閃說道:「武藝很強,我要想勝他決非易事。」關羽的語氣裡充滿了興奮,在他的眼裡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遠比一個好友強的多。

    對於一個武者可以憑著氣勢和直覺,來斷定一個人武功的深淺,張飛也從太史慈身上感覺到了,那股不輸於他的氣勢,也點頭表示同意。

    羅靈風把自己想說服太史慈的打算一說,張飛立刻就知曉自己的怪錯人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軍師,你不會怪我老張口快吧,你隨便罰我都行,千萬別不讓老張上戰場啊?這幾年裡老張都可以鱉出鳥來了,」

    「以後的戰我保證緊你打,可是你一定要聽命令才行。」羅靈風對著張飛說道。

    張飛聽後,咧嘴一笑,高興的說道:「只要可以上戰場打戰,叫老張幹什麼都可以。」

    劉備這時對著羅天豪點了點頭,把手中的令牌交給了他,說道:「軍師,此次戰鬥由你全權負責,只許勝不許敗。」

    「是,主公。」羅靈風慎重的接過了手中的令牌,感動的對著劉備行了一禮,等著太史慈回來之後,羅靈風大手一揮,大聲的說道:「太史慈聽令,我命你為先鋒大將,統兵一千,先行支援北海。」

    「得令。」太史慈的表情有些興奮,這可是他第一次帶兵,而且一帶就是一千人馬,這叫他這麼可能高興不起來。

    「張飛聽令,我給你五百士兵為右翼。」

    「才五百」張飛小聲的抱怨道,羅靈風眼睛一瞪,嚇的他馬上大聲喊到:「得令」趕忙上前搶過令箭,緊緊的握在手裡,一副生怕羅靈風反悔的模樣。

    「關羽聽令,我給你五百士兵為左翼。你二人隨時隨地準備支援前鋒,嚴密的做好夜襲的準備,千萬不可丟了自己的本陣。」

    「關某得令」聲音雄厚,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傲氣。

    「其餘人等隨著中軍全部向著北海進發,現在大家都去準備一下,半個時辰後校場集合。」羅靈風豪氣萬丈的大聲說道。

    「遵命,屬下告退。」眾人恭聲說後,給劉備和羅靈風行了一理,就各自去準備自己的事物。

    劉備這是走上來稱讚說道:「軍師好魄力,想當年備在涿郡起兵時才區區五百雜兵,就讓備指揮的手滿腳亂的,現在軍師第一次就可以指揮三千人馬而絲毫不亂,備佩服,得軍師相助是備三生之幸也。」

    羅靈風謙讓的一番,就吩咐叫簡雍把平原城裡的庫銀以補充軍資之名,全部的挪用,。

    既然平原已經沒有任何有用的價值,與其留給別人,到不如自己享用,在說了平原城的倉庫裡也根本就沒有多少錢銀。簡雍雖然非常的奇怪,但是他經過這斷時間的相處,他對羅靈風的本領也很是佩服,當下也就沒有猶豫,取出了所有的錢幣。

    半個時辰後,在羅靈風讀完自己編寫的一份洋洋灑灑的八百字的出兵論文後,三千大軍浩浩蕩蕩的向北海前進,羅靈風來到三國時期的第一次軍旅生涯正式開始了。

    ******

    黃巾賊黨管亥部領群寇數萬將北海團團圍住,就算是一隻鳥也飛不過。

    黃巾大帳裡,管亥一個人在對著北海的地圖,在冥思苦想,本來是由於山寨上沒有了多餘的糧食,就想來百海借糧一萬石,可是孔融一點也不識抬舉,不但不借反而罵他們是黃巾逆賊。

    管亥當場就大怒,為了手下弟兄的生命,他想立刻就準備好了一切功城用具,下令了功城。

    原本他以為小小的一座小城,憑著他手上的這數萬人馬拿下這座城池易如反掌,可是他沒有想到,孔融那麼得民心,雖然他憑著自己的武力連砍了孔融三個副將,不但沒有打消他們的士氣,放而增強了北海城裡同仇敵害的決心,不但長時間沒有打下來,還損失了不少兵馬。

    眼看糧食已經一天天少了下去,逃兵也在慢慢的增加,他用自己的拳頭狠狠的桌子上口中罵道:「這該死的孔融為了一點糧食居然讓我損失了這麼多的兄弟,如果我拿下北海一定要讓你好看。」

    「來人,鳴鼓,今天我親自打頭攻城,如果今天攻下了北海,隨便大家怎麼幹都可以,要不攻不下來,我們眾兄弟在到地府去跟隨『天公將軍』去打天下。」管亥拿起了他發鬼頭大刀,也不理會準備給他穿鎧甲的小廝,跨上了他的戰馬帶領著自己的親兵親自衝上前去。

    不久,管亥的話就傳遍了所有的黃斤兵耳裡,黃斤軍頓時士氣大陣,每走一步就呼一聲『天公將軍』,每砍一人都會吼一聲『天公將軍』,此時死去的張角已經是這些黃斤兵心靈的寄托和信仰,他們各個不畏生死都為自己的信仰所戰。

    在管亥軍不懼生死的搏鬥下,北海城更是險象還生。

    就在這時,千里馳援的劉備軍趕到了,前鋒太史子義,右翼張翼德,左翼關雲長,在激烈的戰鼓聲中,有如三把利劍一般狠狠的插入了黃斤軍的胸膛。

    太史子義如狼動作快捷無比,每出一槍就結果一人的性命,殺敵之餘不忘本部兵馬,頗有大將風範。

    張翼德如獅,咆哮連連,蛇矛飛舞,滿臉的綱針胡,有一股萬獸之王的霸氣,弧行的蛇毛化過道道黑芒,不斷的吞噬著他身旁人的性命。

    關雲長如龍,手中的青龍青龍偃月刀有如一條鬧海的巨龍一般上下翻騰,手上無一合活將,和他拚鬥之人沒有一個可以完好的保留自己的身軀,往往一刀橫掃就有五,六人腦袋飛起來,一刀直劈,即可將對方連人帶馬砍成兩斷。

    在三將和眾劉備軍的出其不意下,本來士氣高昂的管亥軍,士氣急速下降,勝負已然揭曉,管亥軍還在拚死頑抗。

    在中軍大帳的方向,這時也衝出來一個面色醜陋的彪型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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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典子滿勇擒管亥 治慈母靈風受教
    話說此時典韋得了羅靈風的命令,心裡那個高興啊,都不知道怎麼用語言來說了,天生好鬥的他在羅靈風身旁可是憋壞了,不過他從來都沒有任何抱怨,只是呆在羅靈風身旁保護他,就連給他官位也不做。

    他跨著坐下的戰馬,大聲的呼喝道:「賊娘養的傢伙們,你們的典爺爺來拉!」

    手中的雙鐵戟,四處飛舞,戟下無一合之將,良久,還是無人可以接的下一招,他怒聲大喝:「他娘的,怎麼來的都是廢物,沒有一個厲害一點的,可以接的下俺老典三招者,俺饒他不死。」

    正在鼓勵集結士兵的管亥聽了典韋的大吼,又看著自己的士兵,他雙眼赤紅,咬牙喊道:「我管亥來取你人頭。」

    提起他的鬼頭大刀向著典韋衝去。

    典韋一聽他就是敵軍總大將,興奮的咧起了嘴大笑道:「俺奉俺家兄弟之命前來活捉你,希望你不要向他們一樣膿包。」

    典韋說完後,就迎了上去,使出了他一貫用的硬碰硬的打法,舉起手上的大鐵戟就朝著管亥的鬼頭大刀上砍去。

    「當,當,當」三聲兵器相撞的聲響傳出,典韋大笑:「終於來了個有點份量的傢伙,可以吃的下我老典三招。我們在來。」

    管亥雙手緊緊的握住鬼頭大刀看著像他衝來的典韋,心中出現了一股無力之感,一條紅紅的液體從他的手上流下來。

    典韋的那三戟已經震裂了他的虎口,他此時雙手發麻,沒有半點疼痛之感,他想到:天公將軍管亥來陪你了,就算是死,管亥也不會丟了您的臉面。想到此管亥奮起餘勇和典韋拚鬥起來。

    十招過後,典韋惱怒的大喊道:「如果不是俺兄弟要俺把你活捉,俺早就一戟打死你了,別以為你著拚命的打法,俺就拿你沒轍了,你接招。」

    說完後,典韋把左戟放在馬上,右戟猛力一揮,打飛了管亥的鬼頭大刀,左手一把擒過管亥,將他提在手上,高高的舉起來,口中大呼羅靈風教他的話,他大喊道:「管亥以被生擒,降著不殺。」

    這幾個字經過典韋那粗曠的嗓門喊出來,瞬間就傳遍了整個戰場,一群黃巾兵眾都不可思議的看著被典韋提在手行,管亥的武藝是在他們的軍隊中是最好的,現在就連他也被生擒了,這叫他們怎麼打?

    黃巾軍的士氣急速的下降,在一個怕死的黃巾士兵帶頭下,黃巾軍就起了連鎖效應紛紛跪地求饒,畢竟是人都怕死,只是要看是怎麼死,死的值不值。

    三軍剛一匯合,羅靈風看著四位大將身上的血跡,臉色慘白心裡一陣乾嘔。縱然是在電腦裡見慣了被炸彈炸血肉橫飛的場面,也不及這個親眼看見的來的實際。

    站在他身旁的劉備第一時間發現了羅靈風的變化,他拍了拍羅靈風的肩膀,安慰道:「戰爭就是這樣,誰也避免不了,自古以來要想天下太平就必須經過戰火的洗禮,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盡量減少這期間的不必要的傷亡,從現漢武雄風。」

    羅靈風對著劉備點頭平靜的說道:「是,主公,靈風下次不會了。」

    劉備滿意的點了點,看著遠處緩緩而來的孔融和北海大小官員領著眾人上前說道:「訴備來晚,讓公受苦時乃備之過錯。」

    孔融上前緊緊的握住羅靈風的手,激動的說道:「是文舉無用,其可怪公?文舉以命下人設慶功宴,請公隨文舉前往。」

    一時間北海城中一片歡騰,敲鑼打鼓,鞭炮齊鳴,都在慶賀著勝利,百姓門也一起夾雜在街道的兩旁,互相瞻仰著救命恩人的風采。

    一方客套後,盛宴開始,過了一半時間,就有下人得到徐州糜竺有重要軍務來見。在劉備的相勸下,孔融散開了舞姬,吩咐下人去請糜竺進來。

    糜竺進來客套了一番,馬上入主正事,把張?殺曹嵩完完全全的說了一遍,又將曹操路一城屠的事情說的一遍。

    張飛聽後大怒,粗聲說道:「這個曹老賊,我早在幾年前就看他不順眼,大哥你給我一千人馬,我現在就去,砍下他的狗頭來給大哥當凳子坐。」

    羅靈風笑道:「三將軍之勇,天下皆知,但是曹操軍中能人倍出,不可小窺,當當是其族弟,夏侯淳,夏侯淵都有萬夫不當之勇,還有穎川郭奉孝,荀文若,荀公達,東郡程仲德,都是才智非凡的奇士,現在又以數萬大軍為後盾,平原區區三千人馬,其是他的對手。」

    孔融質問道:「公乃漢室宗親。今曹操殘害百姓,倚強欺弱,公起可放任而為之,這樣起不寒了天下志士的心乎。」

    羅靈風馬上對道:「公以為我主何許人也,只是由於剛剛收降了一萬五千降兵,我主仁慈不願在造殺戮,平原又是小縣,糧草本來就不是很充足,要想出兵至少也要到今年秋收以後。」

    孔融大悟道:「原來如此,是融疏忽了,北海物產較為豐富,融願意以兩萬士兵的一月口糧相助,公覺得如何?」

    劉備正為了糧草的事情發愁,見羅靈風短時間內就幫他解決了難題,不由大喜,在羅靈風的點頭同意下,他說道:「既如此備定當從命。」

    宴會完後,羅靈風趕上了在前面心急的太史慈對著他說道:「子義兄,靈風剛聽孔太守說令母身體染恙,靈風乃華陀華神醫的義子,略懂得一些岐黃之術,不知可否讓靈風為伯母診斷診斷。」

    太史慈大喜,道:「當然可以,如果先生可以治我娘的病,太史子義願意為先生作牛當馬,萬死不持。」

    羅靈風討好的說道:「子義兄,別先生,先生的叫了把我叫老了,在怎麼說我們也一起上過戰場,叫先生就顯得太生疏了,叫我『靈風』就可以了。」

    在一路上,羅靈風和太史慈聊的非常投機,不久就來到了太史慈的家中,太史慈的母親是一位非常慈祥的老人家,羅靈風看著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親身父母,口中情不自禁的說道:「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孩子,想娘了吧?」慈母(太史慈母親的簡稱)溫和的說道。

    「恩」羅靈風眼圈紅紅的,他對著慈母說道:「人生有很多事情,無可奈何,萬事的改變都由不得自己。」

    慈母感慨道:「其實只要你經常寫封信,或者拖人帶個話,報個平安,你的父母就很滿意了,天下沒有一個父母不希望聽到自己的骨肉過的好的。」

    「是,靈風受教了,讓我先給您老看病。」羅靈風恭敬的對著慈母說到。

    不一會兒,羅靈風就診斷出了她得的是什麼病,其實這病並不嚴重,就是年紀大的人,身體虛,火氣重,雖然不是大症狀,但是很麻煩,羅靈風開了一些去火和增加抵抗力的藥方,交給太史慈,說道:「只要一日三副,時常服用,幾個月伯母的身體即可恢復。」

    太史慈高興的說道:「娘太好了,你的病終於可以醫好了。」

    看著他們母子實在不願意打擾他們,就以軍中有事物繁忙為理由,辭別太史慈母子。

    看著羅靈風的遠去的背影,太史慈心裡不免生出一股惆悵之情。

    慈母這時走出來,看著太史慈,說道:「慈兒,你去吧!記得為娘剛剛說的話,你千萬別為了我耽誤了自己的事情,為家,為國,去追隨你心中的明主去吧?」

    太史慈感動的抱著她的母親痛聲大哭,過了一會兒,太史慈擦乾了淚水,跨上了他的戰馬,對著他的母親說道:「母親大人保重,孩兒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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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靈風激斥降管亥 增援徐州初領兵
    當天夜晚,劉備軍營大帳中,劉備軍的一些中流砥柱在左右依次排開。

    不久,一個面色黝黑滿臉憤怒的人被士兵壓了上來,他就是被典韋生擒活捉的管亥。只見此時他雙眼憤怒的看著劉備,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士兵甲,喝道:「放肆,見到劉大人還不下跪。」

    「不跪。」管亥冷冷的說道。

    士兵甲大怒想打他強行按下,哪知管亥雙腳有如釘子釘在地上一樣,士兵用盡全身力氣,也不能動管亥分毫,一旁的張飛看不過眼,大怒道:「讓我來。」

    劉備對著張飛說道:「三弟,退下,別莽撞。」隨後又命人解開了管亥的繩索對著他說道:「這為管義士武勇,備早有耳聞,不知……」

    「管亥自幼就知曉,忠臣不識二主,我管亥雖然不是什麼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大英雄,但是也知道忠義二字,怎麼寫,管亥今生只有天公將軍一人為主,要殺請便,如果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一個男人。」

    眾人都被管亥的豪氣所感染,不禁暗自佩服,不過一旁的羅靈風卻不顧形象的捧著肚子在一旁「哈哈」大笑。

    劉備大奇,平時風度翩翩的軍師,今日為何如此不顧形象,顧問道:「軍師為何發笑?」

    羅靈風滿臉古怪的說道:「主公,我知錯了,可是這實在是太好笑了,一個不忠,不義,不仁,不肖之徒,居然好意思打腫著臉來沖胖子,說自己是大忠大義之人,真是不知羞恥,臉皮厚的人多,但是像他厚道這個程度的,我想在大漢還是有始以來做第一人選,我強烈建議要將此人收為帳下,只要有他在,就用他的臉往城門前一堵,保證刀槍不入,守城之時,定可事半功倍。」

    眾人見羅靈風說的有趣,都紛紛暗自笑了起來,其中以張飛笑的最為恐怖,咧著大嘴笑起來像極了一個正準備吃食人肉的怪物。

    管亥在傻也知道羅靈風說的是他,他有一個毛病,就是對自己的名聲看的很重,不然他也不會先和孔融先借糧這回事了。

    管亥大怒道:「你可以殺我,但是絕對不可以侮辱我。」

    羅靈風這時輕咳了一下,反問道:「你說我是冤枉你?好,我現在就把你的罪狀說一說,罪狀一、你身為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認張角為主,張角是何人?乃妖道,自『黃巾起義』以來,他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他害了多少人為了他而丟失性命,如果他是一代賢主,還好說,可是你自己看看,他張角到底做了一些什麼,黃巾賊寇經過一村就搶一村,路過一城就搶一城,這種行為與畜生無益,你居然還可以大義凜然認張角為主,一個認畜生為主的人,連畜生都不如也。罪狀二、張角死後,你等不自我反醒,反而變本加力,佔山為王,公然來打聖人之玄孫,危害北海的百姓。罪狀三……」

    管亥此時早已冷汗粼粼,他一邊搖頭,一邊大聲的喊道:「不要在說了,不要在說了。」他雙腿發軟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過了許久,管亥冷靜下來,雙眼對上了劉備那雙關懷的眼睛心裡一熱,又對上了羅靈風的眼睛,發現了這雙眼睛不在是那麼銳利而是充滿了友善,沒有一點咄咄逼人的感覺。

    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儀表跪到劉備面前恭敬的說道:「管亥知錯了,今後願意在使君座下當一小吏,為使君效力,彌補亥所放下的過錯。」

    劉備大喜趕忙上前扶起管亥對著眾人說道:「今日先喜的兩員大將,備喜不勝喜,特備了薄酒慶賀,請諸位與備一同前往。」

    管亥這時說道:「主公亥的山寨裡還有精兵三千,這些兵都是渠帥精心訓練出來的精兵中的精兵,他的戰鬥裡比天公將軍的親衛還要強上幾分,是黃斤軍的第一的主力軍,渠帥死後,我憑著自己的武勇拿下了這只軍隊的指揮權,此次我們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虛張聲勢迫孔融交給我們糧草,以至讓他們留守山寨,如果主公信的過亥,亥願意上山說服他們來降。」

    羅靈風心裡一動,想到歷史上好像是說曹操收編了管亥的軍隊,才創建出大名鼎鼎的青州兵的,如果真的可以招降來,那麼劉備軍的實力就會大增。

    劉備當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管亥的要求。管亥感動的看了劉備一眼,轉身離去,其實在他的心裡並沒有指望劉備願意讓他走,只是抱著一絲的希望,希望那些山寨裡的弟兄可以和他一樣有一口飽飯吃,畢竟他知道他自己只是一個剛剛加入劉備軍的降將,他沒有想到劉備會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在三國時代,有一種非常怪異奇特的風俗,用一句古話說明,那就是『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今知伯知我,我必為報仇而死,以報知伯,則吾魂魄不愧矣』。

    今這一件小事後,管亥一直跟隨著劉備,無論是在劉備軍有多惡劣,他都追隨在劉備的身旁,立下赫赫武勳。

    第二日清晨,管亥就帶著三千士兵前來,各個都是人強馬壯,久經沙場的他們的實力比起劉備軍的還要強上一點。不過最令羅靈風高興的是這三千精兵裡有六百騎兵,騎兵在這個時代的作用是絕對不可想像的,它是兩軍撕殺的王者,只要運用的好,它就是力與速度的完美結合體,一場大戰往往要取決與騎兵第一次衝擊的所代出來的士氣,洶湧澎湃的馬蹄聲,可以大幅度的提升己方的士氣,增加己方的戰鬥裡也可提高敵方的恐懼感來消弱敵方的戰鬥力。

    一想到騎兵,羅靈風狠狠的拍了一下腦袋,暗罵自己飲酒誤事,他走到劉備的身旁把想法給劉備一說。

    劉備點頭稱好,就寫了一字書信給孔融,向北平趕去。劉備軍的騎兵是少之又少,加上管亥的六百騎兵也只不過的區區一千之數,如果用步兵去和曹操的數萬精兵相比無意是以軟擊石,眾然可以獲勝也要損兵折將,鬼知道歷史沒有因為羅靈風的到來而改變,呂布會不會去攻打濮陽,不過主要的目的還是想挖公孫瓚的牆角。

    到了平原劉備說了來意,公孫瓚二話沒說就讓趙雲領著兩千名白馬從義去救援徐州。

    一路上,羅靈風在空暇之餘就給諸位將領,講述帶兵之到,用兵之法。不過真正聽的進去的只有關羽,趙雲和太史瓷三人。

    這天,一傳令兵來報,曹軍先鋒大將夏侯淵在昨日,兵從天降,以一萬騎兵,出奇不意的攻下了小沛,現在曹軍正在小沛裡休息整頓。

    羅靈風心想著這個稱為急速將軍的大將,看著徐州的地圖,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他上前討命道:「主公,給我二千騎兵,我們先戳戳曹軍的銳氣。」

    還沒有等劉備答話,在一旁打瞌睡的張飛突然跳了起來,滿臉獻媚的對著羅靈風說道:「軍師,我們兩人的關係最好了,打戰這種事情,我張飛最在行了,軍師大人,就讓老張和你一起吧?老張保證一矛給哪個夏侯淵的身體上戳個窟窿。」

    劉備看著自信滿滿的羅靈風說道:「就讓子龍,子義和子滿陪你去吧!我給你三千騎兵,願軍師凱旋而歸,備在徐州恭候佳音。」

    羅靈風反對的說道:「此戰用與奇和速度,人多的了會誤事,我們騎兵的馬乃是尋常的飼養馬,耐力,速度都比不上『白馬從義』的優質野生大宛馬,去了會降低速度,打亂全盤計劃。」

    「使君放心,子龍定當保護先生安微,」趙子龍也離席上前說到。

    在劉備的點頭允許下,羅靈風帶著三將和兩千『白馬從義』浩浩蕩蕩的出發了,開始了他在這個時代的第一次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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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急速將軍千里行 羅靈風智取小沛
    小沛城中,議事廳裡,三位曹將正在商議軍情。

    議事廳正中的那位身長八尺,紅衣紅甲,容貌甚偉的大將,便是曹操的同族兄弟,此次的先鋒大將夏侯淵,而他身旁的兩位將軍就是他的副將,身材消瘦,眼光如電,身穿銀色鎖子甲的是陽平衛國人樂進,樂文謙,面貌沉穩,身穿青色連環甲的山陽鉅野人李典,李曼成。

    李典這時大笑道:「還是夏侯將軍厲害,短短六日之內,就帶領著我們走了近一千里,以訊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下了小沛城,急速將軍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可不是,我現在想起那個還在老婆懷裡睡覺時被驚醒的太守,屎尿一起流的那個醜樣,這那裡是一個太守的模樣,就連路旁的小混混都比他強上幾分。」樂進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夏侯淵大笑,他大聲的說道:「來人,按照老規矩,準備好一切,我們先用最快的速度,向徐州進發,務必在對方援軍到來之前,拿下徐州城。」

    李典立刻勸說道:「將軍,萬萬不可,陶謙久在徐州深得民心,在加上城池高大,我軍的步兵極少,不可為之啊?」

    樂進也點頭贊同李典的看法。

    可以夏侯淵卻大笑,他們兩人膽小,他大聲的說道:「主公的十萬大軍隨後既來,我們只是為其開路而已,如果可以打下徐州城,功勳就規我們三人,如果打不下,我們就在徐州等主公前來,你們放心吧,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由我一個人頂著。」

    李典和樂進無奈互相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擔憂,但是又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們兩人經常被曹操命為夏侯淵的副手對於他打仗的方式也非常的熟悉,可是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不過他們只是副將,真正的決定權在夏侯淵的手裡,夏侯淵的密令已經下達出去,他們就知道以無更改的可能,只好接受這個事實。

    大軍按時出發。

    良久後。

    「將軍,天已經黑了,我們也趕了很多的路,將士門已經很累了,是不是應該休息一下。」樂進快馬趕上夏侯淵說道。

    夏侯淵反問道:「文謙,你又不是第一和我連手了作戰了,我的作戰風格你還不清楚,那一次我們都不是滿載著功勳回去見主公的,你就別在疑神疑鬼了,傳令下去全軍繼續快速前進,我們在趕百里。」說完後就大聲的吼道:「將士門加油,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徐州,打贏了這場戰,我在軍中設宴好好款待眾位將士。」

    「是,遵命」夏侯軍大聲呼喊到。

    大軍一如既往的向前快速的奔走。

    而此時在小沛城下,一股亂七八糟,零零散散的軍隊快速的想小沛城湧去,城下一小將說道:「樂將軍,夏侯將軍中伏,危在旦夕,請求支援。」

    早以聞風而來的樂進看見城下的狀況,可是天色以黑,看是不是很清楚,只可以看見依稀的人影和繪著『夏侯』字樣的軍旗,他此時心裡舉棋不定,他問道:「你們是那一位將軍帳下的義士,你們是如何突出重圍的?」

    城下那小將怒聲罵道:「媽的,現在夏侯將軍生命危在旦夕,哪還有那麼多廢話,樂將軍,雖然我們只是跟在大軍後面的後備隊,但是也知道『忠義』二字,既然將軍怕死,不願意去救援,那我們只好返回與夏侯將軍同生共死,以報夏侯將軍的知遇恩情。」城下那小將『大義凜然』的說道。

    而後他對著四周的士兵大聲的喊道:「兄弟們,既然樂將軍不願意去相救,那我們只有和夏侯將軍一起多殺幾個敵人,或許還可以就夏侯將軍一命,兄弟們我們殺回去。」

    「殺回去」一時間,城下的所有士兵都各自大喊,零零散散的人馬互相集結著,準備向夏侯淵走的路線趕去。

    俗話說的陷入愛情中的女人會變的很傻,而古代人在『忠義』面前的忠義武將,也會變的很傻,此軍隊表現出來的『忠義』讓樂進不得不相信他們說的話。

    他大聲的說道:「諸位且慢,文謙只怕中了敵方的詭計而已,我現在就放下城門。」一邊命人開城門,還一邊打算提拔這位『忠義』的小將。

    在幾聲粗重的開門聲響起,緊跟著『吱吱』的護城河的木橋也緩緩的下落。

    就在護城河與地面相交的時候,令樂進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城下的一員大將大聲呼喝道:「吾乃平原玄德公帳下東萊太史子義是也,吃我子義神箭。」

    太史慈話閉,就拿出背上神弓,拉弓射出『連環箭』,四箭支有如疾風一樣,在瞬間就穿過城門旁開門的四小卒的喉嚨,立即死與非命。

    兩員猛將各自帶著幾百人馬向城裡衝去,左邊一人一聲怒喝:「曹賊,誰來和俺典韋一決高下。」手中的鐵戟對著護城河那粗壯的鐵鏈狠狠的劈了下去,護城鐵鏈應聲而斷。

    另一方的趙子龍也順利的挑斷了他那一邊的護城鐵鏈,他和典韋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一起向城裡殺去,他們身後的太史慈也不甘示弱,拿起手中的長槍向城裡殺去。

    古話有云「將乃兵之魂」,三員大將的勇猛徹底的帶動了『白馬從義』的士氣,緊跟他們的後面揮動著手中的長槍,不斷的吞噬著四周的曹兵的生命。

    樂就見勢不妙,馬上就先召集剩餘的兵力準備打起了巷戰,曹兵訓練有數,在樂就的召集下很快就有了數百人馬!

    騎兵不宜巷戰,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這時,趙雲長槍一掃,頓時三個曹兵的喉嚨都出現三個窟窿,他舉搶大喝「常山趙子龍,在此,誰感和我一戰。」

    樂進一聽是一無名小卒前來叫陣,大喜過望,他現在正缺少的就是可以提升士氣的方法,而在他的字典裡劉備軍只有關、張算的上人物,其餘都是廢物,顧對著趙雲的叫陣,不屑一顧,他舞著手中的大刀,大聲呼道:「陽平衛國人樂文謙,前來討教。」

    長槍和大刀相交,一股大力震的樂進雙手發麻,他心中暗自叫苦,兩人的實力明顯的擺在那裡,他不服都不行,不過此時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奮力的揮舞著手中大刀,誓死抵抗。

    兩人又交了十餘合,趙雲抓住一個機會,長槍穿過了樂進的大刀在他的右手上啄了一下,長槍緊跟著一掃將樂進掃於與馬下,趙雲舉起手中那血紅的銀槍大喝道:「而等主將以被我擒,何不早降。」

    喝聲穿過每一個角落,白馬銀槍,剛毅的臉旁滿是威嚴,有如一尊戰神一般。主將以被生擒,本來就低落的士氣,現在更是毫無鬥志,紛紛棄械歸降。

    清點了傷亡後,『白馬從義』只有小小的傷亡人數才區區兩百多人,除去陣亡和重傷的一百多人外,還剩下一千九名可以戰鬥的士兵,他當然不會傻到在分重兵看守俘虜,他將曹兵全數綁起來,關到地牢裡,派了二十士兵防守,同樣的也在把樂進捆的象粽子一樣,丟在城主府內的一間客房裡,只叫了兩個忠心的小兵看守,就不去理他。

    羅靈風自己折在一邊命人收集易燃物和嫩葉,一邊把小沛的糧食全部的收集起來來。

    他對著三將各自囑咐了一番,天剛亮,就命令手下點燃剛剛收集的易燃物,一邊加火,火勢一旺,就命人加上新鮮的嫩葉,嫩葉在烈火的燃燒下發出陣陣水氣,在羅靈風的刻意製造下濃煙大霧幾乎籠罩著整個小沛。

    羅靈風看著越飛越高的濃煙望著遠方,想到:東南風應該就快來了,夏侯妙才,現在就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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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見硝煙妙才回趕 典韋詐敗戰夏侯
    夏侯軍軍營。

    早餐過後,夏侯淵騎著愛騎『爪黃飛電』悠閒的在軍營裡閒逛,這是他長久以來養成的一個習慣,飯後在軍營裡逛幾圈,可以放鬆他的神經,又可以預防突發事件和巡視紕漏。看著一個個對他參拜的士兵,他的心裡充滿了自豪,這些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士兵,這些士兵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帶來了光榮,一次又一次的闖過一個又一個的難關。

    「將軍,將軍,不好了,大勢不妙啊!」這時一個士兵邊跑邊叫道,

    夏侯淵見過他,知道他是同僚李典帳下的運糧官,對著這個打擾他放鬆的人很是反感,他皺了皺眉頭,不閱的說道:「什麼不好了,如果你在動搖軍心的話,看我不把你一刀劈了。」

    正在巡營的李典在老遠就聽見了運糧官的大喊,他跟著上來,好奇的說道:「有什麼事情快話,如果說不出來,就依照軍法處置。」

    運糧官看了看,身旁的李典心裡鬆了口氣,手指著西北方向的煙霧說道:「將軍,你看,那裡是什麼。」

    看著小沛方向飄來的濃煙夏侯淵和李典臉色一變,互相差異的望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震驚,李典拔出身上的配劍,對著運糧官的頭上砍了下去,大聲的說道:「此人妖言禍中,不可輕信,必定是敵方派的擾亂我方軍心的奸細,特此斬首示眾,希望諸位引以為戒,擅自搗亂軍心者,定斬不饒。」

    夏侯淵和李典壓下焦急的心情器,一語不發的走進了營帳,帳中夏侯淵問道:「曼成,你說現在怎麼辦,我們是繼續前進,還是回頭增援文謙。

    李典思考了一會兒,對著夏侯淵說道:「去救文歉吧!我們此次出征本來就沒有經過主公的同意,要是以前勝了可以將功補過,可是現在我們是否可以拿下徐州還是一個未知之數,如果我們沒有拿下徐州又丟了小沛還折了文謙,主公怪罪下來是,我們可擔當不起啊!還有將軍你來的時候已經在主公面前立下軍令狀,如果失了小沛,將軍你不好交差啊!」

    夏侯淵聽後,無奈只好點頭同意,

    在夏侯淵的號令下,大軍掉頭向小沛趕去,長年累積下來的友誼,讓夏侯淵和李典揪心不已,他們都希望可以快點趕到小沛,救樂進與危難中

    可是天不從願,等夏侯軍軍隊趕到小沛的時候.平原太守劉的軍旗,在小沛上空飛揚,四處飛揚。

    看見這一幕的夏侯淵,夏侯淵氣的牙癢癢的,他怒聲喝道:「該死的大耳賊,居然趁我們不備,偷偷的攻下了小沛,來人給我進攻,無論如何都要在主公到來之前,拿下小沛。」

    「是」一傳令兵說到。

    向來謹慎的李典立即出言反對道:「夏侯將軍,我們已經趕了好長時間的路了,士兵的體力也已經不太支持的住,如果在進行功城的話,士兵一定會垮的。這樣子攻城和叫他們送死沒有任何區別,請將軍三思。」

    夏侯淵也非不聽勸之人,久經沙場的他也非常的明白攻城戰要消耗多大的體力,他對著身旁的傳令兵說道:「後退三里,就地紮營,提防敵襲。」

    「是」傳令兵說到。

    半個時辰後,一聲急促的戰鼓聲從小沛的城中傳來。

    典韋帶著五百士兵,在他們營帳外不遠處囂張的叫罵著。

    士兵們剛剛搭好夏侯淵的營帳,正準備好好休息的他聽到了斥候探來的情報,不屑的大笑道:「區區五百左右人馬,居然敢在我一萬人馬面前叫喝,真是不知所謂,傳令下去,召集一千輕騎,我到要看看大耳賊到底多少斤兩,居然敢在虎口裡拔牙。」

    夏侯軍的快也不是吹的,沒多久,一千輕騎精神抖擻的站在夏侯淵面前待命,夏侯淵滿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揮,也不和李典商議,就向著典韋的方向衝去。

    事後,知消息的李典聽說夏侯淵獨自去迎戰,心裡有些不放心,他知道夏侯淵有些時候非常的莽撞,如果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他實在無法向曹操交代。吩咐好手下偏將,讓他看守大營,也帶了五百輕騎緊跟著夏侯淵趕去。

    話分兩頭,已經感到夏侯淵趕到陣前看見虎背熊腰的典韋暗讚:好一個威武的大漢,看其樣子一定是個無雙猛將,不禁有些手癢,他大聲的說道:「我乃沛國譙縣,夏侯妙才是也,誰敢與我一戰。」

    典韋二話不說,舉戟便打。夏侯淵見其不答話,出言問道:「來將何人,吾不斬無名之輩。」

    「你不配知道。」典韋答道。夏侯淵大怒,手中的九齒連環刀對著典韋就是一陣狂劈,典韋步步後退,一戟逼開夏侯淵,牽馬就跑,邊跑跑邊大聲說道:「這傢伙好厲害,俺不是他的對手,快撤。」

    五百士兵加上一個壯漢慌慌張張的向後跑去,夏侯淵大笑道:「原來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勇士門跟我沖,消滅這股敵軍,本將軍重重有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夏侯淵為人忠義說到做到,說重賞就一定是重賞,無任何人懷疑他說的是假話。

    曾經有一次,在與青州黃巾軍戰鬥時,夏侯淵面對與自己強大三倍的黃巾眾,在戰鬥前參加曾經說過,如果此戰勝利所有將士重重有賞,最後在夏侯軍的英勇下順利打敗了青州黃巾軍。

    夏侯淵把黃巾軍上下收刮了一遍,只收繳到少量的糧草與錢幣,除去上繳的,自己可得的錢幣是少之又少。根本就不夠賞給他的士兵,於是他就變賣光所有曹操賞賜給他的金銀玉器。

    不過曹操當時也是剛剛起家,沒有賞賜給眾將的都是一樣比較好的東西,在急賣下也值不了多少錢,他又不好意思去借,無奈下他就把曹操賞賜給他的府邸給變賣。

    曹操知曉後,問其顧,夏侯淵如時報之。

    曹操大喜,讚道:「妙才此舉,當為我軍之表率。」當下就賞賜一座新的府邸,金銀若干。

    夏侯淵此舉一傳開,夏侯軍中將士皆為夏侯淵此舉感動,從此眾將士在戰場上無不身先士卒,來報答夏侯淵之恩情。

    眾士兵一聽有賞,各個奮勇爭先,朝著典韋追去。夏侯淵從馬鞍上取下保弓,瞄準的典韋的後心,大聲提醒道:「看箭。」

    箭如流星一般,射向典韋後背,羅靈風早在戰鬥前就提醒過典韋要小心夏侯淵的弓箭,如果是別人對典韋怎麼說,典韋也許會嗤之以鼻,但是此話是羅靈風說的就不一樣了。在他的眼裡,就算是聖旨也比不上羅靈風的隻字片語。

    他猛然把身體一歪,躲過了夏侯淵的那一箭,此時典韋他們離小沛城已經不遠,城樓上又響起了一陣鼓聲。

    典韋停下了逃跑的腳步,屹立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夏侯淵一點一點的接近。

    夏侯淵看著眼前的壯漢,心裡有一種上當的感覺,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眼前這個人的氣勢,完全不一樣了。他大聲的說道:「你這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怎麼不跑了……」

    典韋濃眉一挑,弛馬大喝道:「陳留典韋,誰敢前來送死。」

    夏侯淵驅馬來戰,兩兵相交,夏侯淵雙手發麻,立刻知曉典韋剛剛是詐敗,可是局勢也不容他多想,典韋的鐵戟一次又一次的打在了他的刀上。典韋手上的力到是何等驚人,用三國第一大力士來稱呼他一點也不為大話。

    這不是說典韋不會運用巧力,只是他喜歡用蠻力而已,百回合過去後,夏侯淵以無還手之力,只有咬牙接擋,每擋一次,手中就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

    夏侯淵身後的士兵全部都是夏侯淵親手出來的,他們不忍親眼看見他們最敬愛的將軍被典韋所殺,一員偏將說道:「大家去現在就去救將軍,如果將軍怪罪下來就說是我命令的,兄弟們,衝啊!」

    一千士兵不顧生死的救下了夏侯淵,夏侯淵感激的看了典韋一眼,他知道如果不是典韋有意放水,他早就死在典韋的鐵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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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雙將踏營結生死 郭嘉淺論羅靈風
    就在眾士兵護著夏侯淵緩緩而退的時候,李典這時特率著五百輕騎趕到,他看了看雙手鮮血直流的夏侯淵,有些畏懼的看了典韋一眼,在曹操的軍隊裡夏侯淵的武力只排在夏侯惇下,是軍中的第二虎將,卻被眼前的這位大漢,打成了重傷,心裡的震驚自然不在話下。

    他招呼著手下士兵隨時做好戰鬥準備,慢慢的向推去。直到確定典韋不追趕的時候,才放心離開。

    路上躺在擔架上的夏侯淵,他把心中疑問對著道:「曼成,你覺不覺得奇怪,劉備軍的軍力不是很少,他支援孔融的時候雖然只有三千人馬,但是據說他已經收降了幾萬黃巾軍,沒有道理只派五百左右人馬前來交戰,莫非他有什麼陰謀不成。」

    李典聽著夏侯淵的話,心裡的不安越來越重,他突然大叫道:「不好,大營危矣!」他當機立斷的指揮道:「留下一百人隨看守夏侯將軍,其餘的人快跟我火速趕往大營。」

    李典狠狠的甩了一下馬鞭,兩腳一夾馬腹,向大營方向急速趕去。

    ******

    在茂密的樹林裡,趙雲手裡拿著羅靈風交給他的錦囊,仔細的看了一遍,感慨的說道:「羅先生,真乃神人也!」

    當即就將手上的八百人馬聚集起來,在每匹馬的馬尾上綁上樹支,手中的長槍一揮,八百『白馬從義』衝向不遠處的曹營,頓時馬蹄聲大做,灰塵漫天飛舞,彷彿有千軍萬馬在奔騰一棒。

    夏侯軍見後大驚,常年和馬打交道的他們自然知道要跑到這個程度,需要多少的兵馬。

    不過營中混亂的很快就被平夏侯淵和李典的副將平息下來,他們把軍隊大部分的人馬全部都聚集在寨前,以求在夏侯淵的來臨之前,守好營寨。

    副將甲看著遠處的灰塵,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對著身旁的副將乙說道:「兄弟,他們不進攻,在原地瞎跑什麼啊?漫天的灰塵好像有一萬騎兵,人數比我們多了兩千多人。」

    副將乙回答道:「管他呢,拖的時間越長,我們的勝算就是躍越大,只要夏侯將軍一到,就是我們教訓他們的時候了。」

    副將甲點頭贊同。

    可是就在這時,一渾身是學的小兵急忙跑來,大聲的說道:「不好了,有一對劉備軍從我軍後方衝了進來,後方防守薄弱劉備軍已經衝了進來,請求增援。」

    副將甲大急對著副將乙說道:「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帶一隊人馬去後方。」

    副將甲干走,遠處的斥候就把消息告訴了趙雲,趙雲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喜道:「眾將士目標曹軍大營,給我沖。」

    鐵騎如潮水般向夏侯軍大營衝去。

    副將乙拍馬來戰趙雲,被趙雲甩手一招,就刺了個透心涼。趙子龍銀槍飛舞,有如九天神龍,槍下無一合之將,所到之處無不人仰馬翻。

    在另一番,太史慈按照羅靈風的錦囊上的方法,等後寨防守人員一少就率兵突擊。

    一路上,除了少數人的抵抗,幾乎是暢通無阻,面對太史慈超群的武力,也無一人可以在他手上走過一招。

    他不理會四周的殘兵,率軍繼續中心大帳進發,不久就就遇上了前來增援的副將甲,他馳馬上前,大呼道:「認得太史子義長槍否?」

    那副將還沒有來的急回答他的話,就被太史慈一槍結果了性命,又對著這只軍隊一陣好殺,只要站著的曹兵都難逃惡運。

    兩將一直殺到相遇,才相視大笑,一股惺惺相吸的感覺由然而生,當下也不猶豫,兩人直接敘了年歲,太史慈二十九,趙雲二十七,不理會世俗,在戰場上捧土為香拜起天地來。

    兩人興高采烈的整理了戰場,壓著五千多俘虜,向羅靈風錦囊上所寫的地址走去。

    ******

    當李典趕到大帳的時候,只看見一地的屍體,還有許多身受重傷躺在地上呻吟的士兵,他渾身無力的跪在地上,眼睛裡流下了痛苦的淚水,他看著幾個時辰前,還和他一起說笑的副將的屍體,久久無語。

    從後面趕上來的夏侯淵,看著這一具具他帶出來的士兵的屍體,心裡難受的有如千萬把刀在割,他悲憤的大喊道:「劉備小兒,如果有一日,你落在我手上,我定要讓你嘗嘗千刀萬剮的滋味。」

    發洩了心中的痛恨,夏侯淵和李典收拾殘兵,繞過小沛,去和曹操匯合。

    曹操大營。

    大帳中重將雲集,左邊為首一人為曹軍武將之首夏侯惇,依次下來就是曹仁,曹洪和于禁,右手邊為首一人是曹軍新任軍師郭嘉,依次下來是荀攸,程昱,滿寵等人。

    此時的夏侯惇雙拳緊握,擔憂的看著眼前的夏侯淵,心裡對劉備的憤恨到達了極點。

    夏侯淵跪在地上泣聲對著面前的曹操恭敬的說道:「末將無能,不但沒有完成主公所教給淵的任務,還孫兵折將,罪該萬死,請主公懲罰,此乃淵不聽曼成的教誨,乃淵一意孤行,錯只在淵,不在眾將請主公罰淵一人吧?」

    李典也跪求道:「是典大意,才會中了大耳賊的奸計,請主公懲罰。」

    曹操歎了口氣,親自上前扶起了他們,說道:「兩位將軍快快請起,你二人隨操東爭西討,立過汗馬功勞,操其忍心罰之。」

    秉性剛戾的程昱上前正色的說道:「主公,軍法起同兒戲,夏侯將軍出征時,親口許下軍令狀,不攻下小沛,提頭來見,如果不罰,安能服眾。」

    正當曹操左右為難的時候,軍師郭嘉上前說道:「夏侯將軍並沒有失言,他的確是攻下了小沛,只是後來又被敵人用計奪了而已,軍令狀他已經完成了,現在只能治他守城不利之罪,應當重打四十軍杖,不過現在乃急需用人之時,先記下,等凱旋後在補上也不遲。」

    曹操大喜,點頭稱好。

    郭嘉讓夏侯淵把戰況說了一下。夏侯淵不敢怠慢把自己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然後又找來一些殘兵把大營中的情況說了一遍。

    曹操聽了直皺眉頭,他有些嫉妒的說道:「怎麼劉備那小兒,從哪裡收來,如此多的勇猛之將。」

    郭嘉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他對著曹操說道:「劉備乃當世之梟雄,絕對不可以讓他發展起來,以前他好對付,可是現在他應該多了一位好軍師,這個人的才智決對不會在我之下,其料敵先機的本事更在我之上。」

    「此話何解。」曹操問道

    郭嘉從容不迫的回答道:「他從一開始就應該料到夏侯將軍會冒險出擊徐州,他先用計神不知,鬼不覺的攻下了小沛,然後以火引夏侯將軍回頭,又料到夏侯將軍不會立刻攻城,事先派兵埋伏起來,然後以一大將,以『掉虎離山』計引開了夏侯將軍,這一切看起來非常的簡單,但是要做起來卻是非常的困難,從開始到現在整個戰局有如一盤棋,整個棋局都在他的掌握中,讓人一步一步的陷到他的棋局裡,最後一口吃掉。」

    聽郭嘉把這個神秘人說的怎麼恐怖,眾人都不禁背後涼颼颼的。郭嘉繼續說道:「不過我們也不必怕他,他不一定會比我們厲害。」

    曹操神色有些難過,他說道:「不知道文謙怎麼樣了,希望他不會出事。」,他語氣一變命令道:「仲德,給你兩個任務,一是去查劉備軍的軍師是何人,二,想辦法查出文謙的消息。」掌管刑事與情報的程仲德,這個任務自然是非他莫數.

    「是,主公。」程昱輯了一禮恭聲道。

    「命令全軍,快速先向小沛進發,我到要看看劉備小兒,憑什麼可以擋的住我的十萬大軍。」曹操霸氣凜然的發出了命令。

    「是」眾人領命,只有郭嘉一人,搖頭無語。

    數日後,曹操大軍趕至小沛,發現城裡也無一人,百姓,戰俘,糧草已經全無,成了一座空城。

    曹操氣的渾身發抖,雙眼冒出熊熊烈火,彷彿可以燃近一切,郭嘉在一旁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心裡有一種智者所見略同之感。要是他在劉備軍中,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放棄這座毫無意義的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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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殺氣漫天鼠輩驚 曹軍直逼徐州城
    就在曹操怒火朝天的時候。羅靈風已經壓著六千多俘虜來到了徐州城,得知消息的劉備早已經在城門口恭候多時了。

    羅靈風見到滿臉欣喜的劉備立即下馬,對著劉備行了一個正統的臣下禮,太史慈也緊隨其後,趙雲者尷尬的站在一旁,心裡非常羨慕他們有一個賢明的主公。

    劉備剛剛的扶起羅靈風和太史慈。

    他們的一舉一動可惹惱了一旁的大少爺,他們是陶謙之子陶商奉陶謙之命,來代替他來迎接羅靈風的,與其同來的還有麋竺、孫乾、曹豹、章誑、許耽等人。

    陶商過慣了曹豹、章誑、許耽三人吹捧的日子,原以為羅靈風等人會先給他行禮,在依許耽的方法好好的羞辱一下他們,沒想到羅靈風等人理都沒有理他,不禁暗中惱怒想到:小小劉備是什麼東西,才不過一個區區平原相而已,等我當上了徐州牧非要你們好看。

    他不閱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劉備回過神來,毫不在意的給羅靈風介紹道:「這位是徐州牧的長子陶商,這位是麋竺……」

    羅靈風友好的對著他們笑了一笑,說了些客套話。

    當介紹到曹豹,章誑,許耽這三將時。

    一旁的張飛不屑的嘲笑道:「不知道是哪幾個傢伙說,曹操勢大,極力勸說降曹,還說我家軍師大人只是一個大話連天的騙子,曹軍不可能被我家軍師大人打敗的,怎麼樣啊,現在服氣了吧,就你們這些膽小鬼還還好意思當將軍,別人的軍隊還沒有打到門口,就要投降了,真是一群廢物。」

    「三弟,休得胡言。」劉備趕忙向制止住了張飛,歉意的對著曹豹,章誑,許耽三人一笑,豈知三人不知抬舉的轉過頭理都不理劉備。

    羅靈風心中微怒,急忙拉住正要暴走的張飛,對著關、張、趙、太史四將低聲制止道:「不得滿撞,現在還不是時候。」

    眾將雖然被制止住,但是針對著曹豹,章誑,許耽這三人的殺氣卻一點也沒有變,三人在殺氣的浸泡下不覺渾身打鬥,像是在抽筋一樣,沒過多久,最膽小的許耽在四將猛烈的殺氣下,嚇的尿都流了出來。

    張飛怪笑道:「許大人的真英雄也,想吃就吃,想拉就拉,真有豪氣,張飛佩服。」

    眾人大笑,許耽怨恨的看了張飛一眼,急忙趕忙向府裡跑去。

    陶商和曹豹,章誑等人見丟了面子,都不閱的拂袖而去。

    沒有了這幾個人的干擾,大家都放開話語開心的聊著,在羅靈風的刻意討好下,眾人在短時間內就有如多年的老友一般,無話不談。

    羅靈風也巧妙的從他們口中套出了一些可靠的消息,件件都對劉備入主徐州一事,非常的有利,首先就是陶謙自己有意尋找一位德才兼備的人來幫助治理徐州。

    二就是陶謙的雙子面合心不合,不合的主要原因就是有著徐州第一美女之稱的麋府小姐——麋環,兩人自懂事以來一直都為了麋環爭風吃醋,有時更是大大出手。

    如果不是為了這兩個孩子操碎了心,陶謙也許還可以多活個幾年,他想盡一切辦法都無法,挽回兄弟間那以破碎的情義。兩人不但沒有理會陶謙的用心,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他們認為只要自己身居高位,心中的麗人就會對他們親眼有加。兩人就把目光放在了他老爹的官位徐州牧上,他們兩人現在已經勢同水火,陶謙知道如果他百年後,無論是哪個孩子坐上他的位子,另一個孩子絕對沒有好下場,這也就是陶謙讓徐州的最主要的原因。

    三就是牙門將軍曹豹,他仗著掌握徐州大部分兵權,橫行霸道,為禍鄉里,百姓敢怒不敢言,從麋竺等人的表情中羅靈風可以看的出他們對曹豹的強烈不滿。

    麋竺帶著劉備他們到了一座比較大的府邸,略帶歉意的說道:「陶公身體染恙,不能為各位洗塵,他讓我帶他招呼諸位,如果諸位有什麼需要盡可吩咐,我等先回去覆命,告退。」

    麋竺和孫乾等人一走,張飛就不滿的抱怨道:「我們辛辛苦苦從大老遠趕來,幫他們打曹操,那些無能的廢物,不但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而且還對大哥無理,氣死我了,如果不是軍師攔著,我一定擰下他們的腦袋。」

    羅靈風也不是可以隨便讓人欺負的主,只是他懂得怎樣去控制自己的表情而以,他陰陰的一笑對著張飛說道:「三將軍放心,靈風一定會讓他們好看的,此事不及在一時,切記,在曹操退兵之前,絕對不可以和徐州的任何一人起衝突。」

    張飛自從比武輸給了羅靈風後,對羅靈風的話還是很遵從的,他點點了頭道:「只要他不惹到我的頭上,我就當他是一馱討厭的大糞,不去理他。」

    眾人皆笑。

    當晚,羅靈風叫起了熟睡中關羽,張飛,典韋,趙雲,太史慈,一起神神秘秘的向劉備軍的駐地走去。直到清晨眾人才容光煥發的回來,不過他們回來時望著羅靈風的時候,雙眼裡充滿了敬佩。

    一日後,曹軍十萬大軍兵臨城下,徐州人大為惶恐,站在城門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營帳,足足可以容下二十萬大軍。

    徐州城的議事廳。

    議事廳的首座上坐著一位病懨懨的老人,此時的他顯得異常孤立無助。他身邊的兩個兒子,也神情焦急的看著四周,希望他們可以想出好辦法來。

    議事廳下兩派人吵的忙不開交,曹豹,章誑兩人主降,麋竺,趙昱,陳珪,孫乾等人主張和徐州城共存亡,許耽告病修養,缺少了口齒最理伶俐的許耽,他們兩人根本就說不過商人出生的麋竺。

    陶謙看著眼前的這些手下,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憤怒的大喝道:「夠了,以前這麼吵,現在當著外人的面還是這麼吵,你們不覺得丟臉嗎?」

    這一喝可震住了在場的諸位,他們心虛的看了陶謙一眼,各自低頭不語。

    劉備看了看羅靈風上前對著陶謙道:「陶公勿憂,備願意帶領手下士兵出城迎戰曹操。」

    坐在陶謙下手的田揩這時對著劉備說道:「外面曹軍看陣式足足有二十萬,玄德手上那區區兩萬人馬,怎麼可敵曹操二十萬精銳之師。」

    羅靈風雙眼閃著睿智的光芒,他冷靜的分析道:「曹操的發展的確讓人吃驚,但是絕對不可能一口氣拿出二十萬大軍,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老窩,最多也是十五萬。在說了十五萬士兵不可能一次上性全部上陣,有什麼好怕的。」

    陶謙的心裡頓時出現一絲生機,他滿懷欣喜的問道:「這位就是前日以少勝多大破曹軍的羅先生吧?不知先生有何妙計可以再次破曹。」

    孔融搖頭說道:「曹操虎豹精騎,甲天下,其可輕易破之。」

    「破曹決無可能。」羅靈風看著臉色黯淡的陶謙神秘的一笑,滿懷自信的說道:「退曹就交給我主了。」

    陶謙大喜強稱著起身對著羅靈風一拜,問道:「先生有何妙計,請救救徐州百姓,謙感激不禁。」

    羅靈風微微一笑,搖頭說道:「天機不可洩露,陶公到時便知。」

    曹豹諷刺道:「什麼『天機不可洩露』我看你明明是知道不知道,還在這裡裝懂,不知所謂。」

    羅靈風並不生氣,他反擊道:「我知不知道我自己心裡清楚,我說可以退曹就一定可以,你沒有本事退曹,這並不代表我沒有,你怕死向曹操搖尾乞憐,並不代表整個徐州都會向你一樣,對著屠殺自己同鄉,親友的仇人搖尾乞憐。」

    「你……」曹豹一張臉氣的通紅,可是他乃一頭腦的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的傢伙,怎麼可口齒伶俐的羅靈風相比。才幾句話就被他說的無地自容。

    坐在他身邊的章誑為他解圍道:「那我們就看先生大顯身手了,徐州的安危就交給先生了。」

    這一下可引出了羅靈風的第一次揚名之戰,且看明日更新,玄德陣前斥孟德,靈風佈陣敗曹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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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玄德陣前斥孟德 靈風大擺太極陣
    在一聲激烈的戰鼓聲下,徐州那巨大的城門緩緩而開,近兩萬劉備軍列著整整齊齊的陣型緩緩而出。

    曹操陣營中。

    正在眾將正在商議如何才用最快,最好方法功下徐州。

    斥候上前來報,他跪在全身上下充滿霸氣的曹操面前,恭敬的說道:「城門外劉備軍兩萬餘人正向我軍緩緩逼近。騎兵有三千左右,其餘皆為步兵。」簡單明瞭的報告,可見曹軍就連斥候都是經過嚴格的訓練過的。

    曹操雙眼的殺氣一閃,對著眾將說道:「上一戰我們的先鋒大軍幾乎在劉備小兒手上全軍覆沒,今天我親自督戰,無論如何一定要贏回這一場。」

    「是,遵命。」眾人答到。

    兩軍擺開架勢,只見曹操軍中各個身穿白衣,中軍豎起白旗二面,大書報仇雪恨四字。軍馬列成陣勢,曹操縱馬出陣,身穿孝衣,揚鞭怒斥道:「劉備小兒,操為吾父親報仇,你為何阻擋我軍。」

    劉備也跟上上前,對著曹操道:「曹大人風采依舊,根據備所知,殺令尊者為張闓,與陶公無關,曹大人一路上的所作所為令人髮指,曹大人要報仇就應該找張闓才對,為何要一路屠殺我大漢子民,難道這些死在你手中的冤魂各個都與你有仇嗎?難道這一條條人命在你曹孟德的眼裡就怎麼不屑一顧,你那麼有本事,怎麼不把你的刀伸向禍國殃民的李催、郭汜,而把你的刀對向手無寸鐵的和你無冤無仇的大漢子民,你就不怕折壽嗎?你有什麼資格做我大漢官爵,你如此嗜殺的行為連禽獸都不如。」

    劉備不知道為什麼越說越氣,到最後乾脆就對曹操罵了起來。

    曹操的臉被劉備說的一陣紅一陣白,可是他實在找不出有什麼話來反駁劉備,他怒極反笑,他大聲說道:「夏侯元讓給我把這大耳賊的腦袋給砍下來。」

    夏侯惇二話沒說就馳馬向劉備衝去。

    一旁的典韋得到了羅靈風的准許,起著戰馬向夏侯惇衝去,典韋高興的咆哮道:「你的對手是俺典韋,吃俺一戟。」

    夏侯惇一驚,想起了夏侯淵說的那個打敗他人,看著眼前的彪型大漢,心中也不驚暗讚,他對眼前這個打敗自己兄弟的人,絲毫不敢大意。

    兩將相對,只見夏侯惇身穿荊棘戰鎧,頭帶虎頭盔,寬大的戰袍迎風飛舞,手中一桿虎牙槍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陣陣寒氣。

    另一方的典韋就簡單過了,一身破爛的黃色武士袍,全身上下皆無任何盔甲防護,手裡的兩支祖傳的龍虎雙鐵戟,在加上恐怖的面貌,『古之惡來』當之無愧。

    高手間的較量主要是比氣勢,典韋的氣勢霸道剛烈,夏侯惇的氣勢也是剛強無比,但是夏侯惇的氣勢一和典韋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

    夏侯惇眉頭一皺,知道自己在這樣下去非輸不可,他大喝一聲,提升了一些氣勢,手中的虎牙槍對著典韋飛快的刺去。

    典韋大聲喝道:「來的好!」只見他左手舉戟擱擋夏侯惇的長槍,右手對著夏侯惇的長槍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夏侯惇無奈明明知曉典韋的力大,卻也不得不與他硬拚,不然如果讓典韋近身,長槍的優勢發揮不出,那只有慘敗一途了。

    戟槍相交,頓時火花四濺,一股大力震的夏侯惇雙手發麻,他無暇顧及發麻的雙手,立刻改變了打法,槍出如風,準備和典韋打起了持久戰,縱然如此典韋還是穩站上風。

    一旁的夏侯淵見夏侯危危可岌,在請示了曹操後,就拍馬相助。

    羅靈風見夏侯淵衝出,就對著太史慈說道:「子義,這個人就交給你了。」

    太史慈領命舞著白玉戟,上前喝道:「休要以多欺少,我東萊太史子義來戰你。」

    太史慈擋住了夏侯淵,雙雙戰了起來,太史慈的槍快如急風,夏侯淵的大刀穩如泰山,雙人鬥了數個回合不分勝負。

    曹操皺著眉頭看著著正在混戰的兩隊人馬,他心裡震驚之情,無法言語,夏侯兩兄弟是他軍中最勇猛善戰的,而且對他忠心耿耿,他向來都喜歡這這兄弟。

    可是現在他軍中最厲害的猛將被兩個無名之將擋住,而且還有關羽和張飛兩位絕世猛將沒有出陣。

    曹操嫉妒的看著對面的劉備一眼,嫉妒的想到:怎麼猛將都往劉大耳那邊跑,我有什麼比不上劉大耳。

    「主公,下令突擊吧!在怎麼下去,夏侯惇將軍就要不行了。」一直在認真觀察戰況的郭嘉見夏侯惇已經被典韋避的無還手之力,就立刻對著說了心中的想法。

    曹操回過神來,大手一揮,大聲喝道:「全軍突擊。」

    在曹操的號令下,五萬大軍在曹洪、曹仁、李典等大將的帶領下,曹軍顯示出了他那無與倫比的紀律,五萬大軍整整齊齊的向前進發,沒有一絲混亂的跡象。

    羅靈風看著緩緩而來的曹操大軍,不禁暗自讚歎:曹操軍隊比傳說中的更可怕,更厲害,當當這青州兵就有這麼強的氣勢,不知道那個傳說中的虎豹騎會是怎樣。

    羅靈風想到這裡對著關羽,張飛說道:「二將軍,三將軍,你們依計行事,記住千萬別貪功,絕對不可以動曹操半根毛髮。」

    「是」關羽,張飛抱拳領命。

    兩人相繼大喝一聲,兩人分別帶著一千騎兵向曹操軍的兩翼插去。

    右翼的關羽手中的青龍偃月刀隨著關羽的上下揮舞,無情的砍下一具具人頭,分開一具具屍體,血花四射,短短的一會兒,關羽那身綠色的鎧甲已經佈滿了血跡,長長的鬍鬚,在加上通紅的臉頰,更是有如地獄裡掌管生死的判官一樣。

    左翼的張飛這邊的情況和關羽的相差無幾,張飛的丈八蛇矛也在一旁不停的收割著四周的曹軍性命。

    典韋和太史慈見到了關,張二將已經開始行動,立刻捨了夏侯兄弟回到了羅靈風的身旁。

    夏侯惇本來就只是拼著一口氣強稱到現在,現在壓力一失立刻就倒在馬背上,現在就算是一個小兵也可以輕易的將夏侯惇斬與馬下。

    一旁大汗淋漓的夏侯淵催著垮下爪黃飛電一把報過夏侯惇想營中退去。

    羅靈風看著被關羽,張飛分割開來的曹軍,向典韋,趙雲和太史慈,下令道:「佈陣。」

    「是。」三將領命。

    右方趙雲帶領著七千步兵隨著張飛的右翼將圍成半圈,左方太史慈也也隨著關羽殺出的路線圍成半圈,兩軍結合形成一大圓圈,典韋的二千士兵把中間分化開來,關羽和張飛入陣各自站一邊。

    曹操軍不明所以,軍令讓他們瘋狂的衝入陣中,一入陣中立即慘叫聲一片。羅靈風手舞著令旗上下揮舞從容的指揮著他根據後世的『五行相對論』和在太行山中所讀的萬卷古書中創出來的『太極陣』。

    此陣法注重防守,無半點攻擊力,但是一入此陣者就會陷入四面八方的包圍中。

    就拿戰場上的情況來說,曹軍只要一入陣首先就會遭到關羽或者張飛的迎頭痛擊,被打散後,就陷入了太史慈,趙雲和典韋的包圍當中。此陣最關鍵的人物就在與典韋,他是屬於流動作戰,哪裡的軍隊多,他就出現在哪裡,直到打散為止,被打散的曹軍被劉備軍包圍著根本就分不清楚東南西北,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投降一途。

    曹操大驚,急忙說道:「劉備軍中果然有能人,此陣不知諸位有無辦法可破。」

    郭嘉冷靜的分析道:「此陣法幾乎是天衣無縫,牢不可破,但是也並非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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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虎豹精騎甲天下 陶謙一讓徐州牧
    曹操聽後大喜,趕緊問道:「奉孝有何辦法教我?」

    郭嘉自信的一笑,略帶佩服的說道:「主公你看劉備身邊的那位年輕人,所有的陣型都離不開他的指揮,如果嘉沒有猜錯計奪小沛和奇襲夏侯營的人就是他,嘉雖飽讀古籍,但是沒有在任何一書中,見過此陣,依嘉愚見此陣簡單,但是在劉備軍的手中卻可以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此陣有兩個主陣眼,一個副陣眼,主陣眼為關羽和張飛,只要擊退他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此陣即破。副陣眼為典韋,只要擊退他此陣威力定當大幅度下降。」

    郭嘉的這些話,剛好說道了曹操的心病,他不閱的說道:「怎麼破,你又不是不知道,單單那個太史慈就可以和我軍夏侯淵戰成平手,還有那位白馬銀槍的將軍,比起太史子義好像還要厲害一籌,典韋,張飛,關羽這三人更是萬夫莫擋的絕世猛將,怎麼擊退,也不知道陣中的子孝(曹仁字)、子廉(曹洪字),曼成他們怎麼樣了,沒想到劉備軍中猛將如此之多。」

    郭嘉見曹操的語氣有些不滿,神態也有些喪氣,他嚴肅的對著曹操說道:「主公現在勝負未知,何故做此喪氣的神態,如果被將士們看見,他們會有何感想,主公的一舉一動當為我軍之表率,實在不應該如此輕易放棄。」

    曹操被郭嘉一點,立刻想起了自己的遠大抱負,他靜下心來,原先臉上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此時的他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渾身上下散發出了無邊的威嚴。他對著郭嘉淡淡的說道:「奉孝,你有什麼想法。」

    郭嘉看見曹操身上又出現了以往的霸氣,他讚許的點了點頭,對著曹操恭敬的說道:「此陣步的極為巧妙,有了數位猛將的相助的確牢不可破,不過它並不是沒有弱點,內部牢不可破,可是外部確是不堪一擊。」

    「奉孝此話怎講。」

    「回主公,此地乃平原四處都很空曠,此陣可以融下千萬軍馬,可是劉備軍只有兩萬,兩萬人馬雖然不少,但是卻不足以將這空曠的場地圍起來,只要我們用最精銳的虎豹騎從此陣外繞過,直接攻擊劉備,如此一來,他們定會回去增援,一增援此陣必然可破。」

    曹操大喜,讚道:「吾之子房,非奉孝莫數!」

    當下就命令,把在後方的虎豹騎調了上來,他感慨的說道:「沒有想到兩萬劉備軍,就讓我動用了自己花費大量財力物力人力才訓練出來的虎豹騎,也好就讓無知的大耳賊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精銳,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敵之師。」

    一面色剛毅,全身穿著重鎧的大將跨著一匹高大的駿馬來到曹操的面前,他低頭恭敬的說道:「曹純,參見主公。」

    曹純,曹子和,曹仁之弟,三國中最為精銳的虎豹騎就是他一人親自訓練出來,他的本領就不用說了,一個可以訓練出三國第一軍隊的人自然是不差。

    曹操有善的說道:「子和,現在劉備軍布下了這個怪陣,已經將子孝,子廉,曼成都困在了裡面,現在你馬上將虎豹騎分為兩隊,從左右繞過此陣,直接攻擊劉備,還有如果可以的話,千萬不要傷害到劉備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將他生擒過來。」

    曹純聽後雙眼寒光一閃,他點了點頭,恭敬的說道:「是。」接著他對著他的副將曹休說道:「文烈,你從右路,我從左路。」

    說完後,當下也不猶豫長戟一揮,口中大呼道:「虎豹騎,突擊。」

    「嗚,嗚」的奇怪號角之聲響起,緊接著就是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嗒,嗒,嗒」一連串的馬蹄聲響起,六千虎豹鐵騎如洶湧澎湃的洪流一樣繞過陣法向劉備軍衝去。

    羅靈風有些吃驚的看著這一幕,馬蹄聲像一把大鐵錘,一次又一次的敲打著他的心靈,他雖然早就知曉了虎豹騎的大名,但是沒有想到他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單單從氣勢上就給人一種無法抵抗的感覺。

    羅靈風自己創的陣法,當然也知道他的優點和缺點,他事先早就對著眾人做了模擬訓練。

    羅靈風手中的令旗前後甩了幾下,巨型太極陣立刻就轉換為攻擊力極強的兩極陣。

    關羽和太史慈向右路曹休攻去,張飛和趙雲向左路曹純攻去,兩極陣交互攻擊,一攻一輔,交錯不定,大大的減低的虎豹騎的衝擊力。

    渾身是傷的曹洪,曹仁,李典一見太極陣已經退去就急忙向曹操的本陣退去。典韋已經得了羅靈風的旗語,讓他回陣防守,典韋毫不猶豫的就帶著手中人馬擋在羅靈風面前。

    看了這一幕的郭嘉有些佩服的看了羅靈風眼對著曹操說道:「主公,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那個人的算計中,退吧!我們還有機會,虎豹騎訓練不易,不應該在這裡損失太大。」

    曹操也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他分析了一下局勢,雖然虎豹騎現在佔著上風,但是四將的武藝實在是太大,大部分所有的現在陣亡的虎豹騎都是死在他們四人的手裡,而劉備那裡又有典韋守在那裡,先前的計謀已經失去的意義。

    他看著高大巍峨的徐州城心裡想到:什麼時候,我才可以擁有你。他手一揮,淡淡的道:「鳴金收兵。」

    聽到了曹操鳴金聲,羅靈風也放下了心裡的大石頭,對著劉備道:「主公,我們也退吧!」

    收拾了戰場,劉備軍在這一戰中也損失了近七千士兵,其中有三千以上都是才上場一會兒的虎豹騎斬殺的,由此可見虎豹騎的戰鬥力是多麼的可怕。而曹軍的兩萬戰士也犧牲在徐州城下,虎豹騎也在此留下了五百具屍體。

    看著徐州上下歡慶百姓,疲憊眾將都露出了歡快的笑容。

    眾人走到城門口看見抱恙的陶謙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紛紛下馬參拜。陶謙掙開了下人的手,快速的走到劉備的面前,對著他拜道:「玄德在戰場上為徐州百姓與勢大的曹操相鬥,謙無以為報,只有帶徐州百姓謝過玄德,請受謙一拜。」

    劉備急忙上前扶住陶謙急忙說道:「備身為漢室宗親,此乃備份內之事,陶公應當加緊時間調養,徐州還需要陶公來治理。」

    陶謙搖了要頭,下定了決心他拉著劉備的手對著徐州眾官員說道:「去議事廳,老夫有緊急相商。」

    眾人不明所以,只有少數知情人士,露出了一絲笑意。

    徐州議事廳裡,陶謙面色嚴肅的看了一下徐州的大小官員,他雙手捧起徐州牧令來到劉備的面前,慎重的說道:「謙以年邁,二子又不爭氣,早已無力守護徐州,前日公屬下以二千人馬大破曹軍一萬,今日又以本部兵馬大敗曹軍,謙深信只有公才可以保徐州無恙,請公切誤推遲。」

    眾人大驚,有贊同的,也有不贊同的,在不贊同的人群裡數曹豹,章誑這二人叫的最響。

    「爹爹,你怎麼可以把位子讓給外人。」一旁的陶商不滿意的說道,陶應也出奇的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大哥說的沒有錯,這個徐州可是爹爹的畢生心血啊!」

    陶謙怒對著他的二子斥道:「無知小兒,你們兩人除了爭風吃醋外,還會什麼。」接著又對著曹豹,章誑說道:「還有你們難道你有本事保衛我徐州不被曹操屠城嗎?你們除了向曹操搖尾乞憐,又會些什麼。」

    此時的陶謙身上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勢,壓的陶商,陶應,曹豹,章誑等人,不敢反駁。

    羅靈風心裡暗讚,心裡想道:陶謙可以坐鎮徐州多年,也決非等閒之輩。若不是他年邁,也許三國裡就有他的一席之地。

    陶商和陶應都怨恨的看了劉備一眼,各自低頭想著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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