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十七章 洪爺提交換
李雲感受到對方此時刻意散發出來的媚惑，瞳孔微縮，心神一凜，總覺得自己應該嗅過她身上的那股氣息。
“燕子，今天總算面對面見著李雲了吧？”洪爺笑著說道。
燕子沒有說話，沉默地站在洪爺身後，似乎對於李雲沒有什麼興趣。洪爺的聲音有些嘶啞，接著說道：“現在我們來談談，之前你問我的兩個問題。”
洪爺看著李雲的雙眼，微笑說道：“任強的事情的確是我一手策劃的。生意上的事情，也會硝煙彌漫。至於我的身份，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是人。至於以前的身份，那已經是個曆史了，我也不想多說。將來你若有興趣，遲早會知道的。”
“你打算殺我嗎？”洪爺很隨意，很突然地說了一句話，那感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李雲卻是心裏咯噔一聲，看來人家早就有所准備了。
洪爺回頭皺眉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李雲不知道他為什麼歎息，微笑著說道：“你都知道了。那你打算怎麼辦？”
洪爺雙眼望著李雲，卻沒有說話。
“我希望任強的事情能盡快了結。”李雲看著洪爺，靜靜說道：“快刀斬亂麻，我也不打算知道你跟任強的過節。我只是想解決這件麻煩事。”
洪爺沉默半晌之後，說道：“你真的以為，你可以殺我嗎？不要太過於自信了。”
“試過就知道了。”李雲淡淡得說道。
洪爺尖聲笑了起來：“不錯。不管是什麼事，你不去嘗試就永遠都不會成功。”
李雲微笑道：“是啊，所以我打算嘗試一下。”
洪爺微笑說道：“你我之間未必就是敵人。白馬寺也未必就是你的忠實盟友。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只是永遠的利益。”
李雲沒有說話，洪爺雙手溫柔地交叉在大腿上，輕聲說道：“其實我們之間是可以合作的。這世上從來都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李雲若有所悟，輕聲說道：“你想挑撥離間。”
洪爺抬起一只手，用蒼老的手指頭搖了搖，說道：“你錯了……我洪爺一生光明磊落，還不至於如此下作。我只是好意提醒你，不要輕易去相信任何人，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
李雲低下頭去，輕聲說道：“我怎麼聽著，還像是挑撥離間。”
洪爺微笑說道：“隨便你怎麼理解，總之，我對你並沒有惡意。”
李雲略帶一絲嘲諷譏笑道：“你覺得你是一個可以讓你信任的人嗎？”
洪爺搓了搓有些發幹的雙手，緩緩說道：“做個交易……”
李雲滿臉平靜地望著這位尚不明身份的老人，道：“說吧。”
洪爺忽然歎息了一聲說道：“我身上有頑疾，我需要一名醫術高超的非常人來照顧我。我希望你幫我。”
李雲一怔，心想，他不會是想打狐狸精的主意吧？
果然，洪爺微笑說道：“把狐狸精給我，我可以放棄對任強的侵擾。”
李雲微笑應道：“不會是今天才有這樣的想法吧？”
洪爺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幽幽說道：“神農尺可以醫好我身上的頑疾，不過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
李雲眉頭微皺說道：“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
“不就是一個女妖嗎？”洪爺似笑非笑說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把燕子給你，算是交換吧？”
燕子聞言，臉色越發的陰寒起來。看樣子，她似乎不怎麼情願。可惜，她的命運並不由她自己掌握。
對於洪爺的意思，她將無條件的去執行。
李雲內心深處一片陰寒，這死老頭，實在是猥瑣。居然想出交換這麼一出戲來。***，以前老在新聞、網上看到類似交換事件。卻沒想到，如此神奇、猥瑣的事件也降臨到自己頭上了。
“沒興趣——！”李雲說道。
洪爺皺眉微怒道：“只是一個狐狸精而已，你可知道我的燕子，比起狐狸精一點都不差，你玩過就知道了。”
李雲窘迫一笑，媽的，老子跟狐狸精之間還是純潔的。你都玩過了，還有什麼可交換的價值。
洪爺微微一笑，道：“你不必如此直接的拒絕我，你可以去想想，想好了，你再給我答複。”
李雲微微垂下眼簾，似乎再思考著什麼。停了一下，他說道：“洪爺，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看這件事情，還得重新去解決。”
“還是想殺我？沒錯，這的確是一個很直接的辦法。可是你真的覺得，你可以殺死我嗎？”洪爺輕聲反問著，似乎是想說服李雲，同意他的提議。
李雲寧靜看著洪爺的雙眼，忽然開口說道：“你的目的是神農尺吧？”
洪爺表情不變，微笑說道：“狐狸精跟神農尺是一體的，光有神農尺也無人使用。”
李雲皺了皺眉頭：“你明知道我的背後有白馬寺，你還敢如此威脅我，我不知道你是神經大條，還是胸有成竹。”
“這個需要你自己去判斷——！”洪爺輕聲說道：“為了表示誠意，從今天起，我就放棄對任強的殺戮懸賞令。”
“我不會因此而感激你……”
洪爺揮揮手，皺眉說道：“先不要把話說得那麼滿，你要學會把眼光放開一些，不要總是盯著局部。跟我合作，你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李雲笑看應道：“那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洪爺微笑道：“這個不行。”
李雲皺眉道：“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停了一下，李雲認真地說道：“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如果，從今天起，還有什麼殺手去侵擾任強，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至於交換的事情，我沒興趣。如果有本事，你大可自己去追求珍姐。當然，我想珍姐對你這樣的老頭不會感興趣的。”他看著燕子說道：“像這樣的傻女妖，世界上不會太多，珍惜眼前人吧？”
燕子聞言，瞪大了眼睛看著李雲，嘴巴張了張，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