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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岸蟑螂】末日蟑螂 ( 連載中 )

第二部 361 遭遇戰

幕佩佩第一看到這樣的場景,從城市里逃生,所有的喪屍都是分散的,它們無處不在,猶如天羅地,幕佩佩帶著她的屬下,硬生生的在天羅地的喪屍追擊下殺出一條血路,本以為那就是這世間最恐怖的事兒,卻沒想到著無邊的屍潮引起的震撼遠遠過了她所經歷的地域,至少天羅地還有眼,面對屍潮,她只感到壓抑與無助。

    看到那無邊無際的屍海,幕佩佩在呆傻只有一個念頭,聚集地完了,女兵營完了,她之前對聚集地的防衛抱有信心,如聚集地其他人那樣,聚集地的護城河和圍牆不是建在地面上的,而是建在他們心頭上的。

    按照聚集地的眾人估算,那條防線至少可以抵擋十萬喪屍的攻擊,十萬喪屍在他們心已經是一個天數字,他們沒有考慮過喪屍會有統一的指揮,也沒想過無數的喪屍會匯成一只拳頭砸向聚集地。

    營地對喪屍的宣講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只是對于Z型喪屍,大多數都抱著一種不相信的看法,喪屍會兵法,他們只會覺得好笑,只會覺得營地危言聳聽,其目的就是引起他們的恐慌,主動去抱張小強的大腿。

     幕佩佩本來如其人一樣也不相信,所以趙小波對她出警告,她心里還真的沒有當回事兒,要不是趙小波天生對這些東西敏感,想要查探清楚才安心,而是同幕佩佩一樣自我開解,恐怕會真的死的不明不白,幕佩佩是因為趙小波的去意而恐慌,所以才願意過來看一看,本來也沒有太過擔心,卻沒想到看到喪屍的第一眼就將她這個天之驕女給嚇傻了。

    幕佩佩被嚇傻了,監視屍海的隊員們可沒有嚇傻,他們不斷地測算著喪屍移動的度,不止他們這一處,其他地方還有他們的觀察點,他們觀察不了喪屍的縱深卻能了解喪屍的寬度,他們掌握不了喪屍的上限,卻可以推算喪屍的下限。

    即時情報通過無線電到營地,而圖錄像則通過車輛送到營地,給營地對屍海的了解形成備案,無數的情報傳遞讓每一個隊員疲倦異常,在這時,他們沒有想過稍稍休息一下,他們不敢,不是隊長對他們的喝斥,而是那無邊無際的屍海讓他們不敢稍有放松。

    隊員不止經歷了一次屍海,加上這次,是第四次,只要不在空俯視,他們永遠只能看到屍海的潮頭,一次驚訝,兩次驚訝,到了三次四次,他們也習慣了,所以他們沒有像幕佩佩嚇得那樣不能動彈,只看屍海的前鋒,一百萬和一萬其實沒有太大的差別,都是無邊無際。

    眼看喪屍已經接近到三百米危險線,隊長一聲令下,幾個觀測點同時后退,撤退的很果斷,毫不拖泥帶水,而幕佩佩此刻尚在因為心的恐懼神游。

    沙沙聲浪越來越近,無數喪屍靠近幕佩佩,眼看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湧到她腳下,她站的大樹只是一顆孤零零的枯樹,一旦被喪屍接近,她就會身陷屍海,就在這時,在她身邊密集的灌木叢里沖出十多只動物。

    動物奇形怪狀,沒有一只是正常的,土狗一樣大,耳朵長長的兔子,鴕鳥一個摸樣的山雞,小牛犢差不多大小,渾身通紅的狐狸,還有渾身是刺,跑的比兔子還要快的刺?,這些零零散散的沖灌木叢離沖出來帶出的異響驚醒了幕佩佩。

    幕佩佩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先前的山崗,現上面的人員早已經撤離,又看到喪屍離她已經不到百米,嚇得差點尖叫,轉身高高躍起,落到地面向后跑去。

    這一次,幕佩佩沒有想到掩飾身形,只想著趕快與喪屍拉開距離,她已經顧不上自己會暴露在隊員的視線之,恰在這時,她身邊不遠處傳來激烈的槍聲,槍聲引起屍群的騷動,一股股喪屍度加快,向槍聲響起的地方撲了過去。

    聽到槍聲,幕佩佩沒來打算不理會,自己先跑了再說,突然,她腦子里出現兩個人,在女兵營阻擊襲擊者的云叔和芋頭,他們兩個戰斗到最后一刻,她一直看著他們戰斗,這兩個人是營地的士兵,也是她親口說對不起的人。

    想到那天晚上的火與血,她轉身跑向槍聲之處,幕佩佩在復雜的地形上奔走跳躍,越過密集的灌木閃過迎頭撞來的各種變異獸,幕佩佩看到是兩只s型喪屍正在三名搜索隊員接鋒。

     這三個隊員的運氣不好,剛才偵查的時候沒注意風向,微風帶著他們身上的氣味兒飄到喪屍間,屍海的邊緣處散著幾只s型喪屍,s的嗅覺要比普通喪屍和進化喪屍優秀多,它們悄然無聲的從屍海突出沖向搜索隊員,而這時恰好撤退的命令傳來,無數次的安然撤退讓他們放松了戒備,卻被s喪屍給堵住。

    隊員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他們知道遇到s型喪屍,逃跑和驚慌都沒有用,他們已經放棄了生存的希望,其他的隊伍隔得太遠不能在第一時間趕過來支援,搜索隊里唯一的進化者貓眼小姐還在臨時營地里睡大覺。

     三支步槍交錯射擊,在他們身前,兩只s型喪屍四肢伏地連連跳躍躲避著子彈,不時有喪屍被子彈擊,每一次擊它都會向后跳去,換個方向重新向隊員撲去,三支步槍連續開火的只有兩只,另外一支只有在隊友更換彈夾的時候才射擊,三個普通的士兵面對兩只s,在短時間之內奇跡般的打成了僵局,打成僵局也是各種因素加在一起,他們有過經驗,知道該怎么做,型喪屍比普通喪屍聰明,知道應該躲避子彈,隊員抱著必死之心,沉著射擊。

    只不過,三個隊員都知道,他們能保持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結局,除非他們遇到天大的運氣,將兩只s型喪屍爆頭,不然嗎,他們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死亡的結局。

    “快了吧!都帶著手榴彈吧?我們抱著這些東西一起死吧!”

    掩護的隊員更換彈夾,向快移動閃避的s型喪屍打出長點射,向身邊的戰友高喊。

    “我沒帶,待會兒我往前沖,等到它們抱住我,你們就把手榴彈扔在我懷里……也許能跑個一個兩個!!!”

    身邊的隊員腦子里,靈光一閃,高聲叫喊,他想要用自己吸引兩只s,讓戰友使用手榴彈,讓他和s同歸于盡,說不定還能讓戰友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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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362 追逃戰

“扯淡,要死一起死,這么近的距離,誰也跑不過彈片,好了,來了!!!”

    一個隊員扔下步槍,拔出手榴彈拉下拉環,身邊的隊友打空了彈夾,一起亮出刺刀沖向s,嘴里出野獸般的吼叫。www.YZ u u.com 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

     沒了步槍的掃射,s型喪屍猛地前沖,撲向兩個端著步槍的隊員,雙方就要接近,一道鬼魂般敏捷的黑影從喪屍身后閃過。沖過兩名隊員的身邊,一腳踢在最后一名隊員的手腕上,在手榴彈脫手飛起的瞬間,黑影臨空跳起,腳背抽在手榴彈上,將手榴彈抽飛數十米落到密集的灌木叢里?跚前進的喪屍間。

    “轟……”手榴彈炸開,飛起無數的樹枝草葉,“撲通……”兩具沒了腦袋的s栽倒在地面,其一只喪屍的爪子擦著一名隊員的褲腿無力的摔落……

    “撲通……”兩顆圓滾滾的頭顱,張著大嘴露出一嘴的利牙砸到隊員的腳邊,三人本以為必死,卻被突然而來的強援震驚了,傻傻地望著遠處炸飛的枯草翻飛,近處兩具無頭喪屍尚在抽搐。

    “還不快跑?”

    度太快,強援初來既遁,眾人還沒看清是男是女,人影已經飄渺無蹤,只有幕佩佩的脆脆的清音還在空飄蕩。www.YZ u u.com 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

    “快……快跑……”

    剛才拉響手榴彈的隊員從地上撿起步槍,大喊一聲往下面沖去,在他們身后,更多的s型喪屍跟了過來,密密麻麻的s型喪屍組成了一股小屍潮,脫離了大部隊,跟在隊員后面緊追不舍。

    三個隊員跑出幾百米,上百只s型喪屍已經接近他們百米之內,隊員看到前面正向他們迎來的喪屍,急得大聲叫嚷,讓他們快跑。

    遠處的隊員也看到了這邊的險境,非但沒跑,反倒主動迎上來,眼看百多只喪屍就要和十多名隊員相遇。

    “???……”cFo6式7.6毫米通用機槍在眾人身后的轉角處向喪屍掃射,掃射的子彈只有很少一部分子彈擊喪屍,喪屍一旦被擊,都會在第一時間領悟躲避子彈的技能,身體連連晃動,閃躲大部分的子彈,偶爾被擊,也只是傷在無關緊要的地方。

    十數支步槍一齊開火,十多個搜索隊員站成一排三人身后的喪屍開火掩護他們,三個搜索隊員大聲叫喊讓他們轉身逃走,沒一個人轉身,他們沉著開火,不管子彈能不能擊奔跑過來的喪屍。

     喪屍更近,離三人最后的一人只差十余米,喪屍的度本來就快,眼看就要追上,兩名隊員放下步槍,從背包里掏出一條金屬鏈隨手抖開,連著兩顆金屬圓球的金屬鏈舞動成一個圓,兩個隊員舞動著手的金屬鏈主動迎向三人,幾人相交而過,一聲大喝,將手的鏈子朝最前面的喪屍甩了出去,隨后轉身奔跑。

    飛在半空的鏈子嗚嗚作響,在空劃出圓弧的鏈子向喪屍纏了過去,喪屍聽到鏈子的索索聲響,跳起來躲過了第一根鏈子,它也只能躲過第一根鏈子,第二根追在第一根后面纏到了喪屍身上。

     喪屍被困住雙爪,跌落到地面翻滾,翻滾之間,一梭子子彈在地面鑽出一道道土柱從喪屍的腦袋上掠過,喪屍當即飛出了半個腦殼不在動彈,第一根鏈子落空繼續向后面的喪屍飛去,聽到前面的鏈子響,后面的喪屍左右分開想要躲避,一時間屍群前鋒亂了套,相互碰撞的喪屍不知凡幾,本來鏈子不會到一只,突然有兩只喪屍被碰撞的喪屍擠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落到鏈子間被纏到一起。

    喪屍一旦停下,無數子彈就會找上它們的頭顱,一時間,兩只喪屍在彈雨撕成了碎片,第一波喪屍死掉的不止這么幾只,混亂造成數只喪屍停頓,這要停下就會被隊員精准的槍法干掉,一時間,五只以上的喪屍被殺掉。

    十多個拿著輕武器的步兵殺掉了五只s型喪屍,是一個不俗的成績,五只喪屍對于上百的屍群來說不過滄海一粟,眼看隊員們將要被屍潮淹沒,一聲:“手榴彈”的警告聲。

    十多枚手榴彈飛向迎來的喪屍,落到喪屍前面的空地,隨后隊員一起后撤,爆炸聲此起彼伏,連接不斷的爆炸火光將一只只s送上半空。

    s 型喪屍的體型矮小,身體瘦弱,比大部分的普通喪屍還要不如,手榴彈爆炸產生的氣浪和流彈對喪屍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撲來的s型喪屍群有一半被掀翻在地,爆炸的硝煙還在屍群飄蕩,機槍的子彈6續掃射過來,在喪屍間犁出一片殘肢風暴,接著又是十多枚手榴彈砸進屍群爆炸。

    連續三波手榴彈在屍群制造了巨大的傷害,隨后,一陣槍林彈雨水潑一般倒進屍群,喪屍在硝煙彌漫被子彈射的渾身抽搐。

    一個彈夾射空,隊員們不敢再待下去,反身就往回跑,在他們的前方,十多輛自行車整齊的碼放在一起。

    沒了子彈的壓制,一只只渾身槍眼的喪屍撲出黑煙,繼續向隊員們追擊,不少喪屍被傷到了腿腳,便不再直著身子跑,四肢伏地像狗一般跑,度居然比別的喪屍還要快許多。

    剛到自行車邊上,帶隊的隊長看向身后,見喪屍更加接近,連騎自行車的時間都沒有,大喝一聲,將前面的一排自行車拉到在路間,帶著隊員繼續向前奔跑。

    喪屍到了自行車那邊,十多只喪屍被自行車給絆倒,絆倒的喪屍在地上滾動,再起起身向隊員追來,喪屍的度比人類的度快,自然越加接近。

     突然,隨著隊長的命令,一個個隊員用刺刀將肩頭的背包帶子割斷,十多個裝著補給與彈藥的大包落到地上,隊員們前進的度快了一大截,即使如此,他們的度還是比s要慢,剛開始一頓手榴彈家子彈打得很是熱鬧,真正取得戰果不多,s型喪屍雖然挨了一頓狠的,真真死掉的不多,也就十幾只左右,往后望去依舊黑壓壓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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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363 絕戰

“來五個人,與我一起迎戰,其他人后撤……”

    隊長無法可想,便想到以身做餌,用一半的人掩護另一半人后撤,先前被追擊的三人聽言,一起停下腳步,更換彈夾跑到隊長身邊與他站在一起,隨后,第四個,第五個……一直到所有的隊員一起站到隊長身后。

    “老劉,你帶小李回去報告,總得讓后面知道生了什么,就算我們死了,也得有個報喪的……”

    隊長拉開槍栓,對著隊伍里年紀最大的一個隊員說道,說完,抬手對著撲近的喪屍就是一梭子彈。

    “小李……你回去,一個人就行,我年紀大了,你年紀最小,爭口氣,當個隊長重建我們小隊……”

    老劉一聲大喝,站在隊長身邊與戰友一起射擊,隊伍里年紀最小的隊員只有十八歲,他嗚咽的望了一眼隊長和老劉,一跺腳,向前沖去……

    “媽·的,拼了,全體上刺刀,看看時我們的刀硬還是它們的牙硬……”

    隊長打空了子彈,眼看喪屍撲到眼前,隨即令,率先卡上刺刀,迎著s喪屍群沖了出去,三只s型喪屍同時撲向隊長,隊長不管另外兩只喪屍,狠狠地將刺刀扎進迎面而來的喪屍胸口,隨即被三只喪屍一起抱住。

     隊長被喪屍撲到,一只喪屍張牙咬住隊長的頸子,隊長出一聲慘叫,抬頭狠狠地撞到喪屍頭上,將喪屍的腦袋撞到一邊,隨即抬腳將趴在他胸口,咬穿他肚皮的喪屍給踹了出去,反身將第三只喪屍按在身下,抽出手槍伸進喪屍狂咬的大嘴,連連扣動扳機,七子彈將喪屍的后腦打穿茶杯大的一個破洞,喪屍的雙爪緊緊扣在隊長腰間的皮肉死去。

    隊長只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在他身邊響起喊殺聲,慘叫聲,先前被撞到一邊的喪屍撲上來一口咬在他的背頸上,隊長反扣喪屍光溜溜的腦袋,將槍口抵在喪屍的腦門上扣動扳機。

    槍聲就在他耳邊響起,在槍聲,喪屍無力的松開了他的肩頭,他感到一股熱烘烘的東西從耳朵眼兒里流出來,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的隊長,握著打空彈夾的手槍,茫然從喪屍屍體上站起來。

    剛剛站起,還沒有從身邊搖晃的影子,分清誰是戰友誰是喪屍,第三只被他踹飛的喪屍嘶嚎著將他撲倒……

    隊長如同野獸一般與喪屍相互掐著脖子,相互撕咬,喪屍將他的軍服撕扯的稀爛,將他身上的皮肉一塊塊扯下,隊長抱著喪屍的腦袋,手的手槍槍柄一次次地砸在喪屍的太陽穴上,隊長已經感覺不到身上的痛楚,他已經麻木。

    突然,他感覺喪屍的腦袋一下被他扯下來,慣性讓他重重地躺在地上,躺在地上的他終于能看到他的隊員。www.YZ u u.com 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

    十多個隊員只剩下三四個,其大半帶著傷,有的將槍托一次次地砸在腳下喪屍的頭顱上,有的拿著手槍茫然的轉著圈子,手指連連扣動打空子彈的手槍,看著隊員無神的雙眼,顯然隊員已經打懵了,只要有影子在動,他就扣動扳機。

    在他們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s型喪屍的屍體,其還有不少隊員的屍體,一些陣亡隊員被撕扯成數塊,內髒與腸子都扯出來,甚至有的腸子被拉出長長的直線,另一頭還抓在喪屍的爪子里。

    他們身邊的喪屍屍體有一半都是被割掉了頭顱,在他們身后,一道拉著殘像的人影在喪屍群閃爍,每一次閃爍都有一只喪屍斷了頭顱跌在一邊,五分?不到,數十只喪屍被殺得一只不剩。

    三四個隊員只有一個隊員沒有受傷,他看著遠處閃爍的身影,知道先前救了他們一命的強援到了,他沒有怪那人沒有早點出現,他只看著滿地戰友的屍體嚎啕大哭。

    他是最先被喪屍現的三人之一,他痛苦是因為喪屍是他們引來的,卻造成整個小隊的覆沒,人影在最后一只喪屍倒下后顯出身形,是幕佩佩,幕佩佩一直跟著這些隊員,對他們的反抗從頭到尾都看在眼里。

     上百只s型喪屍出現其實也嚇到了她,十多個普通人類決死反擊的勇氣也震撼到了她,當她看到一群普通士兵端著刺刀沖向他們數倍的s型喪屍,她再也忍不住,前面的殘酷搏殺一點一滴都在她的眼,隊長的執著,一個人硬生生的拼掉兩只喪屍,又抱著第三只喪屍對咬,有的隊員哪怕腸子都被拉出來,他還在用刺刀,將咬著他大腿的喪屍腦袋連同他自己的大腿扎穿。

    一幕幕人間慘劇,一幕幕可歌可泣,隊員沒有喪屍變態的度和敏捷,他們只能用身體作為誘餌,每一個死去的隊員都要抱著一只到兩只喪屍同歸于盡,幕佩佩從沒在任何人身上看到這種勇氣,正是這種勇氣激了她的戰意。

    整個s喪屍群總共不到百只,幕佩佩看的清清楚楚,從喪屍出現追擊,她一直看在眼里,87只喪屍最先被殺掉了5只,后來被手榴彈和子彈殺掉了十多只,並且重傷了一半。

    十二個隊員拼掉了十八只,也就是說,死在隊員手的喪屍達到了三十八只,而跑在前面的喪屍都是沒有受傷的喪屍,剩下的被幕佩佩殺掉的,大多是被手榴彈和子彈射傷過的喪屍。

    幕佩佩殺掉這些喪屍很輕松,喪屍的度與她不是一個等級,加上喪屍是近身與她搏斗,沒有讓她討厭的遠程,每一只喪屍都被她金屬質化的雙爪給輕易的劃掉了頭顱,這種感覺很奇妙,仿佛這些人見人怕的s型喪屍,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她正是這些羔羊最懼怕的屠夫。

    站在殺戮場上的幕佩佩剛剛從那種殺戮的滿足感清醒過來,就看到幾個受傷的隊員將一具具戰友的屍體從屍堆里刨出來搬到一邊,那個受到重傷的隊長也被小心的抬了出來。

     隊長只剩下一口氣兒,上身的軍裝被撕爛扯碎,身前身后都有皮肉被喪屍咬掉,特別是他的肚皮也被咬開,腸子順著肚皮上的破口流出,他躺在地上,目光從一個個還活著的隊員身上掃過,每當他快看到隊員身上血淋淋地傷口,眼的神采就黯淡一分,最后,他看到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隊員,眼睛驟然一亮,望著那隊員哆嗦著嘴皮子,似在詢問。

    隊員望著隊長的眼睛,淚眼模糊的點了點頭,隊長的嘴角掛出一絲微笑,艱難的抬起右手向隊員行了一個軍禮,隨后,右手重重地落下,他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只是盯著隊員,眼全是嚴厲。

    幾個受傷的隊員自覺的走到隊長身邊,排成一排,向他們的戰友一起敬禮,那名隊員回禮,雙方禮畢。

    包括隊長和其他隊員一起在靜靜等待著,在他們身后的遠方,無數喪屍組成的屍潮向他們湧來,幕佩佩站在喪屍屍體,默默地看著這邊,她在等著看他們之間舉行的儀式。

    隊員走到隊長身邊,從他的手掌取下手槍,手槍被握的太死,隊員毫無表情的將隊長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斷,斷指清脆的聲響落到幕佩佩耳,聽得她不寒而栗,她想要阻止,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阻止。

    手槍被取下,隊員將隊長腰上的備用彈夾取出一個,卡上槍柄,打開保險,槍口直指隊長的額頭,隊長微笑的閉上雙眼,“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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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364 什么打算?

幕佩佩渾身緊,她驚恐地看著那名隊員將自己的隊長一槍爆頭,隨后將自己剩下的戰友一個個殺掉,中槍的戰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沒有人反抗,仿佛在舉行一場邪惡的儀式。

    將最后一個戰友殺掉,隊員抹掉了眼中的淚水,將原本已經陣亡的隊員,每個人的頭上又補上一個搶眼。

    隊員將最后一個戰友的頭上補了槍眼,突然掉轉槍口對准了自己的太陽穴,剛剛對准,一道香風飄過,手中的手槍被幕佩佩一腳踢飛。

    “你是最后一個活下來的,你有必要將這里的一切告訴別人……”

     幕佩佩突然明白了他們儀式,受傷的隊員會變成喪屍,喪屍就是他們的敵人,他們不想變成敵人再與自己人作戰,于是他們選擇了死亡,而剩下的隊員沒有受傷,他用手槍將自己的戰友殺死,是一種默認的規矩,也是一種傳承,只不過這種傳承太過殘酷,讓那個隊員接受不了,有了死的念頭。

    隊員空洞的雙眼從地上的屍體上移動到了幕佩佩臉上,一聲長歎,將手槍插到腰間,反身准備去砍伐一些干樹枝和實體一起燒掉,遠處卻響起了汽車的轟鳴,四五輛汽車正向這邊開來……

     原本忙碌的營地突然間沉靜下來,所有的人們都到了營地中心,在營地中心,十一具鋼制棺材整齊的排列在營地中心,張小強帶著黃泉等人肅然的站在一邊,在他們身后,兩千民兵排列著巨大的方陣,整個場面肅然沉重,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有任何異動,他們望著場中的棺材一動不動。

    在營地,只有一種人才有鋼制棺材,正式隊員,十一個正式隊員陣亡,讓張小強如在夢中,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十一個隊員躺在棺材里,有完整屍體的不多,看著他們殘缺的身軀,張小強知道,他們死前將要忍受怎樣的痛苦。

    最后一個活著的隊員站在張小強身邊述說著當時的情況,述說中聲淚泣下,不止一次的說著責任全在他身上,要是當初不逃跑,站在那兒被喪屍吃掉就好了,為了他們三個人,整個小隊幾乎全軍覆沒。

    張小強拍了拍隊員的肩膀,抬頭望向站在一邊的幕佩佩,看到幕佩佩嬌艷的容顏,張小強神情復雜,向幕佩佩點了點頭,扭頭看向那名隊員和報信的小牛。

    “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就算當時是我在場,我也會做出和你們隊長一樣的決定,我們是斷指明誓的生死弟兄,我們絕不放棄任何一個兄弟。

    死了的已經死了,活著的還得活著,他們的事跡將永遠刻在桂花山的石刻上,也許他們最終會被人忘記,但是,只要他們的英靈尚在,我們就要好好活著,好好戰斗,因為我們不止要活我們自己的一份,還要將他們的那一份兒活出來,直到……我們如他們一樣戰死。”

    說到這里,張小強立正挺胸,莊重的向十一口棺材敬禮,四十四個隊員上前,將棺材抬起向湖邊走去,三艘o62艇將會把他們送到湖心島,等著轉運回基地,隨著張小強的敬禮,所有的士兵同時敬禮,再在一邊的營地人員同時向棺材低頭致敬……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有什么打算?”

     會議室里,張小強和幕佩佩相對而坐,張小強面色不虞,對于坐在他身前風姿絕色的幕佩佩,張小強心情有些糾結,兩邊本來就是冤家,女兵營以前對不起他們,后來女兵營關鍵時刻援手,讓關系得到改善,營地這邊也只是在面子上給她們一點照顧,雙方的關系錯綜復雜,本以為之前庇護女兵營等于還了人情,卻沒想到……

    “我不想問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邊,但是你在關鍵時刻出手兩次,一次救了我三個隊員,一次保住了十一個隊員的屍體,你已經有足夠的理由和權力說出你們的要求,說罷……”

    張小強見幕佩佩咬著紅唇不說話,知道幕佩佩心存顧慮,便開口解釋讓她放下疑慮,張小強最不願意欠別人,更別說欠女人。

    “聚集地是不是保不住了?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幕佩佩半晌,問出了兩個問題,隨后目光閃閃,一眨不眨的盯著張小強,星辰一般的眸子透著緊張與絕望。

    “你也看到了,你看到的只是前鋒,真正的數量沒人知道,也許是三十萬,也許是五十萬,也許是一百萬……”

    說道一百萬,張小強幾乎是咬著牙關擠出來的,一百萬喪屍和十萬喪屍是兩個概念,就算他們守在路口,所有的喪屍不放抗,他們也得連續殺上一個星期,伏屍百萬從來都是誇張描述,真正有一百萬屍體,平鋪在地上能連起2oo多平方公里。

    “我曾經用兩百人借助最有利的地形,用數十挺輕重機槍,兩門大炮,和7萬屍潮打了一場阻擊戰,只打了幾個小時,喪屍數次差點突破陣地,更有一次沖上了主陣地,離全軍覆滅只差一線。

    如今喪屍已經到了幾十上百萬,聚集地的拿到小河溝對與幾十萬喪屍來說,比一條小水溝寬不了多少,你們的圍牆只有我阻擊戰的主陣地三分之一不到,你們武裝人員的火力配備更加不消說,

    打七萬屍潮用了我儲備近一半的彈藥,要知道,我的儲備彈藥都是按照百萬做基數,現在整個聚集地能不能湊出一百萬子彈?”

    張小強沒說一句,幕佩佩的俏臉上的恐懼便加重一分,到最后,星辰半閃耀的眸子充滿一片死灰,突然,她抬頭看著張小強喊道: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你們以前不是打過十多萬喪屍么?你們布置在武器庫得到了大量的武器彈藥么?你們有那么多的重機槍,那么好的武器,為什么你們不帶著我們抵抗,你不知道,聚集地所有的平民都是相信你們的么?只要你們站出來,所有的人都會聽從吩咐……”

    幕佩佩將希望放在了張小強的身上,惹得張小強一陣冷笑,張小強臉上的冷笑與嘲諷讓幕佩佩閉了嘴,心中卻生出一股怒火,從來沒有男人敢嘲笑她,張小強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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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365 選擇

“我站出來他們就會聽么?不說武警部隊只聽劉正華的,錢開喜,孫可富居心叵測,其他勢力都被解散,就算只剩下那些不入流的小勢力,他們也未必敢和百萬喪屍對抗,帶著這樣一群烏合之眾,還談什么勝利?

     我告訴你,死在你面前的戰士每一個都是精英的精英,他們從基地出,隨我到聚集地來,經歷了無數次的戰斗和凶險,我們被屍潮追趕過,和d型喪屍硬拼過,與上百只變異獸對持過,被人用毒藥算計過,甚至被數十條大黑魚圍困過。

    即使是這樣,他們也沒有戰損,隨我一起殺出血路,用機槍大炮轟開了聚集地的圍牆,用勝利者的姿態走進這里。

    你看到了,上百只s型喪屍群,隨隨便便一只都可能照成一個排甚至一個連的覆滅,可是他們硬拼了三十八只,換做聚集地任何一個勢力,用普通士兵能做到這樣的成績么?

    你從頭看到尾,你該知道,假入不是你這個進化者出現,他們有可能活下來一個么?他們能留下屍體么?

    不!!!不能,他們只會被那些喪屍吞噬,哪怕他們身經百戰,哪怕他們無所畏懼,那他們血戰到死,他們也不可能戰勝甚至逃脫,他們沒有勇氣么?他們戰斗**不強烈嗎?他們的武器不好么?”

    張小強說到這里,抬起左手望著自己斷了半截的尾指,心情突然沉悶,不再說話,幕佩佩正在消化張小強之前說的話,也沒再問,兩個人都開始沉默。

    “他們不只是我的兵,也是我的生死弟兄,他們隨我出生入死,無怨無悔,這樣的弟兄一共有五十個,現在只剩下三十八個,你難道還想讓我把剩下著三十八個也賠在聚集地?

    我能做到的,我都做到了,聚集地是存是滅與我沒有什么關系,我只需要將剩下的弟兄們帶回去就行了,想要說我冷血,殘忍都行,你想讓我們留下來和上百萬喪屍戰斗,我實話告訴你,不可能……”

    張小強最終否決了幕佩佩的提議,幕佩佩心有不甘,卻有無可奈何,想了想,她舒展了眉頭,帶著一些弱女子的可憐對張小強軟語相求:

    “剛才你說,我救了你的人,你欠我人情,我不想要其他的,我只想求你帶著我們一起離開,你們到哪兒我們到哪兒,你看……”

    張小強皺著眉頭,他已經預料到了幕佩佩會這么說,心暗暗盤算,半晌,他盯著幕佩佩的眼睛,沉聲說道:

    “你的女兵營可以隨我們一起出,只限于女兵,你庇護的女人不能算在內,我們的運力已經到了極限,帶著這些女人在路上只會成為拖累……”

    幕佩佩臉上的暈紅變成慘白,她沒想到張小強會這么說,雖然張小強說的是實話,可是她不相信,張小強的營地還有那么多的人,難道他們就不會成為累贅?

    “可……可是……可是你的手下還有那么多的人要轉移,我的人也不多,只有不到六千,應該……”

    張小強連連搖頭打斷了幕佩佩的話頭,他苦笑了起來,望著在他面前有些慌亂的幕佩佩說道:

    “我的人都是由船只運送,在路上,每前進一公里,則意味著風險加倍,沒有戰斗力的人員我是不敢帶上路的,船只是目前來說唯一安全的,但是……我的船只有限,就算你們整個加入我們,我也只能說一聲,無能為力……”

     張小強之前下令在聚集地招募三千人,就是盡可能的挽救聚集地的一些元氣,這三千人是張小強算了又算,擠了又擠才騰出來的位置,卻沒想到幕佩佩手下有五千多受到庇護的女人,這些女人可能對食物的需求很低,但是她們也要占位置,而張小強對于船位無能為力。

    “那……那你的意思是?”

    幕佩佩本來想再要乞求幾句,卻從張小強眼看到堅決與不容置疑,想著這么說,營地也欠她的人情,希望營地能給她想個辦法,護住幾千名姐妹。

    “兩個辦法,要么你們跟著我們,人數不能過三百,我們負責將你們送過長江,江對岸靠近湖邊的地方是安全的,你們可以休養生息,遇到相似的危險,你們也能退到那邊的湖心島。

    要么,我給你的女兵營補充槍支彈藥,提供十挺高射機槍,門無后坐力炮,有了這些武器,你們自己掩護女人撤退,是跟著我們也好,自己找路也好,在路上有任何危險自己顧自己,就算你們的人死在我們面前,我們也不會去管……”

    張小強回答的問題看似是二選一,其實還有第三個選擇,幕佩佩選擇留在基地,與其他勢力一起抵抗,或者一起逃離聚集地。

    “對了……不管你選擇任何一條路,你都必須保密,一旦消息洩露,我想整個女兵營都不會存在,我想你應該能明白?”

    張小強希望幕佩佩能與他們共同封鎖這個消息,幕佩佩聽言,微微一笑,笑容里帶著一絲消沉與頹廢,在其還帶著一些尚未表露的嘲諷,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私的,他為了自己的私心,卻把十多萬人送上了黃泉路。

     “你很自私,你真的很自私,為了你們自己的小命,將別人的命當做?蟻,但是我也不是一個大方的人,出去了還有活路,留在這兒必死無疑,你認為……我還有的選擇么?不過,我希望在我們離開之后,你能將消息放出去,不管他們怎么選擇,至少給他們一個警信,給他們一份活命的希望……”

    張小強這次點頭,神游般的看著天花板說道:

    “這點不消你說,我也會做到的,要不是我實在沒有這個能力,我也不願意這么辦……”

    幕佩佩帶著一絲鄙視斜靠在椅背上,架起了二郎腿,翹起的小腿珠圓玉潤,隨著腳尖的踢動,大腿處的短裙微微向上皺起,露出雪白的腿根。

    毫無意外的,張小強被她不小心的走*光吸引了視線,幕佩佩左手微不可查的在腰間的束腰帶上按了一下,跟著松開,放下小腿重新凝視著張小強。

    “我選擇要武器……”

    張小強露出一排白牙向幕佩佩微笑點頭。

    “很好,我給你三百只步槍,三十萬子彈,今天天黑之前就會送到女兵營,在此之前,我們忠心地希望幕小姐在這里做客,直到我們一起上路,當然,還要請穆小姐寫一封信送到女兵營……”

    張小強不會真的相信幕佩佩,他要留下幕佩佩當人質,幕佩佩從對岸回來就在營地里呆著,洗澡之后,連更換的衣物都是營地提供的,留下幕佩佩則意味著消息不會走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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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366 尋因

幕佩佩被張小強軟禁,監視幕佩佩的人是袁意,袁意的度不比幕佩佩慢,有了袁意的監視,幕佩佩的一切都在張小強的掌握之中,只是張小強太過自信,幕佩佩在營地洗澡更衣,有一樣東西卻從沒有離開過幕佩佩,她腰間的束腰。

    趙小波在女兵營一直等著幕佩佩回歸,卻沒想到幕佩佩沒有回來,她們事先定好的緊急預案卻被啟動,受到幕佩佩回來的指示,趙小波找到了幕佩佩藏在圍牆哪兒的攝像機。

     當攝像機中的小畫面出現在趙小波的眼簾,趙小波被里面黑褐色的屍海給嚇到了,幕佩佩是站在最高的地方拍攝的,畫面中的屍群橫截面無邊無際不知道多寬,縱深無邊無際不知道多長,和褐色的海洋湧進道路,填滿溝壑,甚至湧上山頭,看到這些東西,趙小波終于想明白。黃泉說的死得不明不白意味著什么……

    隨后,營地來了幾輛軍用大卡車,將一堆堆軍火卸下,望著地上數百只步槍,十挺12.7毫米重機槍,還有兩門57毫米無后座力跑,趙小波迷糊了,為什么沒有將幕佩佩放回來,反到送來這么多的武器。

    當幕佩佩的信落到趙小波的手中,趙小波通過幕佩佩的信件知道了她現在的處境,幕佩佩沒說其他,只說一切安好,讓趙小波做好隨營地一起出的准備,同時在最后說了,前路艱難,希望姐妹們能夠自強自傲,做好只能靠自己的准備。

     趙小波是聰明的,通過幾句意思含糊的短信,她知道幕佩佩被軟禁,並沒有就營地庇護她們達成協議,而幕佩佩又說讓她們做好出的准備,同時說明不能指望別人,加上營地提供的武器,一切的一切都明晰了,營地為了保密,將一切都控制住,他們不希望消息外露,也不希望帶著女兵營的數千女人一起上路。

    趙小波是個有決斷的女人,她知道女兵營的走向現在只在她一念之間,幕佩佩只是被軟禁,證明她現在還很安全,但是以后就說不定了,女兵營只能靠自己,出去之后,兩眼一抹黑,怎么靠自己?

    想到糾結之處,很少抽煙的她,點上一支香煙靠坐在房間的床鋪上休息,腿邊放著幕佩佩拍攝的攝像機,上面的畫面定格在無邊無際的屍海中。

    良久之后,趙小波站起身,整理一下軍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張小強不知道屍海的消息已經洩露,他此刻正站在他的私人餐廳,楊可兒,上官巧云,還有喵喵,三個小孩兒以及貓眼都在。

    不管是楊可兒還是其他人看著一臉鐵青喘著粗氣的張小強都有些不知所措,楊可兒想要上前問個明白,卻被張小強凶狠的眼神瞪的不敢邁步。

    “你們都出去,貓眼留下……”

    張小強滿眼怒氣,死盯著站在角落里低著頭的貓眼,對眾人吩咐,話語中帶著森森的寒,楊可兒和上官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不由得吐舌頭縮脖子,帶著四個小孩兒一起出去。

    “框……”

    木椅狠狠地跺到桌邊,張小強松開椅背大馬金刀的坐下,瞪著貓眼,眼睛紅,閃爍著點點紅芒。

    “你過去是干什么的,你清楚么?我把你派過去,你干了些什么,你知道么?”

    張小強望著貓眼氣呼呼的問這話,11名隊員可以說是間接死在貓眼手上的,貓眼過去之后,就一直呆在臨時營地里,也不與別人交流,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接過前線遇險,差點全軍覆沒,而作為保護者派過去的貓眼只起到一個收屍的作用。

    張小強沒指望貓眼能像幕佩佩一樣殺掉上百只s2性喪失,可是作為外人的幕佩佩都不顧暴露身份,幫著營地阻殺喪屍,而作為營地派遣的進化者,貓眼卻毫無作為,這如何不讓張小強生氣?

    貓眼靜靜地站在張小強身前不說話,貓眼本來就沒有說過話,卻被正在火頭上的張小強忘得一干二淨,貓眼的沉默被張小強當成死不悔改,越生氣。

    “乓……”

    張小強身前結實的餐桌被他一拳砸斷成兩半,木屑飛濺中,貓眼忍不住縮起了脖子,身子也在微微顫,貓眼的身手未必會比張小強差多少,只是貓眼心中有愧,張小強氣勢太強,讓她生出害怕的心理。一動也不敢動,承受著張小強的怒火。

    “啪啦……”斷成兩截的木桌倒在地上,張小強騰地站起來,走到貓眼身前,舉起大巴掌就要揮下去。

     巴掌到了貓眼的眼前停下,張小強喘著粗氣望著緊閉著雙眼的貓眼,貓眼原本是個清秀的女孩兒,只是因為一雙怪異的眼睛,讓人看到有些另類,一旦貓眼閉上眼睛,就和普通女孩兒一樣,貓眼面對興師問罪的張小強,心中膽怯,不敢還手,閉著眼睛等著挨打,這樣一幅懦弱的模樣倒是讓張小強下不去手。

    “哼!!!你是什么人我難道不知道么?你以為你裝的可憐我就會原諒你么?你害死了我11個生死弟兄,你拿什么賠我!!!你說!!!”

    張小強越說越惱,在最后,忍不住吼了出來,他此刻沒有人前的冷靜,沒有有在幕佩佩身前的冷漠,在貓眼面前,他將心中的邪火洩。

    貓眼猶如狂風中的小草,忍受著大風的吹折,不做辯解,不打手勢,在張小強面前,她化作了一尊雕像,似乎在為她的失誤追悔,她的失誤不會被張小強原諒,張小強失去了十一個隊員,十一個精銳,甚至可以說,他失去了十一個未來的中隊長。

    “不說話是吧?你除了在我面前裝可憐你還能做什么?你告訴我!!!”

    說罷,張小強一掌推在貓眼的胸口,貓眼隨著張小強手上的力道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啪嗒……”一副折斷的墨鏡從她的一副口袋里掉了出來。

    望著面色慘白的貓眼,張小強想起貓眼是見不得光的,貓眼的墨鏡被折斷,只說明,貓眼失去了白天行動的能力。

    “怎么斷的?是你不小心弄斷的,還是別人干的?”

    張小強不是不想道理,只是十多隊員的離去,讓他心中悲痛,他想要洩,想要殺人,甚至想要過河去殺掉那些喪屍。

    可是他不能,他再也不是無牽無掛的張小強,而是數萬人敬仰的蟑螂哥,他得在所有人面前保持信心和尊嚴,不能讓下面因為他的焦躁對未來恐懼。

    貓眼看到斷掉的墨鏡掉出來,古井不波的臉上現出一絲驚恐,雙膝跪地爬到墨鏡那兒將它抓在手里藏在身后,似乎想要隱瞞什么。

    “可兒!給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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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367 孫可富的報復

張小強對著房門一聲大喝,一聲尖叫,楊可兒紅著臉??地走了進來,她還以為偷聽的事兒了。

    “貓眼的墨鏡是怎么回事兒,你知道么?實話告訴我,如果想要隱瞞,你就先回基地,我不要你跟著……”

    張小強認真的隊楊可兒說著,看到張小強嚴肅的臉色,楊可兒心頭一緊,她知道張小強不是在說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貓眼出前,江南晚上乘貓眼不在,進去過她的房間,出來的時候被貓眼看到,貓眼沒有怪江南,后來……貓眼就去了那邊,不過,江南喜歡將貓眼的衣服撕爛,將她的東西毀掉,也許……”

    楊可兒說到這里,張小強聽不下去了,一切都是那個法國小男孩兒的私怨,他將貓眼的墨鏡折斷,貓眼沒了墨鏡只能晚上出去,結果造成了他的搜索小隊只能用血肉之軀與2型喪屍戰斗,加入貓眼當初在那兒,起碼能將喪屍的前鋒擋住,給其他人留下撤退的時間……

    張小強不在理會趴在地上的貓眼,轉身出門,大步走到江南的身邊,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拉著他向步兵營房走去。

    江南被嚇到了,他的兩個妹妹也被嚇到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哇哇大哭,張小強不為所動,扯著江南的耳朵進了戒備森嚴的營房,找到一個正在訓練的小隊,將江南推到目瞪口呆的小隊長面前。

    小隊長是湖心島歸順的武警,他們如今都成了教導營的小隊長,張小強將七八歲的江南推到小隊長身上,望著小隊長大聲命令道:

    “他!將是你手下的兵,其他人怎么訓練,他怎么訓練,其他人怎么戰斗,他怎么戰斗,還有,其他人怎么說話穿衣吃飯,他也的給我照辦,不要給他照顧.....如果真的到了危機的關頭,就讓他戰死,或者因為逃跑而被你殺掉,明白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小隊長大聲吼出來,雄渾的聲音一直飄出老遠……

    “什么,消息可靠么?那邊真的遇到麻煩了?這么著急的趕回去就是因為他們家里有麻煩了?哈哈哈!!!太好了,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好消息啊!!!”

    孫可富站在客廳中心走來走去,雙手互搓手掌,臉上興奮的漲紅將他的臉皮,染成煮熟的蝦殼一般。

    在孫可富的身前站著兩個外貌平凡,一臉平庸的男人,他們低頭繼續將他們在營地那兒的所見所聞匯報,同時還將聚集地里一些據說是從營地里面流傳出來的小道消息告訴孫可富,相互印證,讓他眉飛色舞。

     特別是孫可富聽到營地連著幾次大規模征兵,越想越有可能,不由得沉吟起來,他一直對營地抱有心結,要說聚集地誰最恨營地,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人選,營地幾次三番讓他丟盡面子,奪走他的土地,搶奪他的糧食,他甚至懷疑武器庫也是營地故意布的局,讓他與劉正華反目,讓他的勢力元氣大傷。

    “頭兒,我看,我們可以乘著他們亂成一團兒,讓他們將河邊的地盤還給我們……你看”

    兩個大眾臉其中一個年紀大一點的,點頭哈腰向孫可富出著主意,孫可富大為意動,低頭沉思,想著其中的可能性,河邊是塊寶地,以前被他們當做倉庫,沒想過其他,可當營地在哪兒撈起大量的白魚,他們就惦記上了,同時也追悔莫及,以前怎么不知道?

    “不會的,湖心島還在他們手上,那個地方是碼頭,他們一定不會放棄的,要我說,我們也只能看著他們繼續霸占,畢竟...勢不如人。”

    孫可富聽言臉色黑了下來,走到牆邊,拿起裝飾用的花瓶看似大量,實是思索其中的關節,如何才能給營地添堵,如何才能出一出他心頭之氣。

    “輝勇現在還老實吧?”

    孫可富突然想起被他關押的陳輝勇,陳輝勇不是個做大事兒的,沒有聯絡點還好,至少他能做到不動聲色,有了聯絡點,他就忍不住天天到哪兒去看一眼。

    陳輝勇的異樣引起孫可富的關注,待他現那個聯絡點與營地有關系,忍不住詐了陳輝勇一下,陳輝勇以為東窗事,三兩下將營地的事兒抖了出來,差點將孫可富給氣死。

    于是陳輝勇被軟禁,孫可富給營地按的罪名又多了一條,不過陳輝勇被軟禁,他也找不到出主意的人,很多事兒他都很遲疑,猶豫不決,今天這事兒同樣如此。

    “很老實,獨門獨院,除了不能出去,一切如常,還給他安排了兩個女人服侍。”

    孫可富點頭,再怎么說,陳輝勇也是他的表親,再說沒有陳輝勇,他走不到今天,算起來他還是比較戀舊的。

    “你們說,有什么辦法能讓他們添點堵?就算干不過他們,也得惡心死他們,當然,能讓他們手腳大亂更好?”

    孫可富是在想不出辦法,便向他的兩個探子問計,兩個人相互對望一眼,心虛的低下頭,可是孫可富不放過他們,連聲逼問,年輕的是在沒辦法,出了一個主意。

    “我想,他們就是重武器多,裝甲車啥的上不了船,肯定要走大橋,要是……要是我們把橋炸了,他們的重型武器就只能留在聚集地里……您看……”

    年輕人的主意是個?主意,大橋被炸斷,一旦聚集地有事兒,他們也逃不出去。

    “好啊!這個辦法好啊,那條大橋每天進出的人那么多,稍微動一下手腳也查不出來是誰,我看,這個辦法能行,一定能行,這樣吧,就讓你們兩個負責,事成之后,我讓你們都當頭領……”

    孫可富連聲叫好,年輕的嬉笑開顏,倒是年長的很是擔心,營地在中心廣場殺了三百人,當初地上的血色還在他眼前閃爍。

    到了傍晚,張小強將幕佩佩喊過來隨他一起吃晚飯,飯桌上少了江南,多了幕佩佩,兩個小女孩兒的眼皮子還是腫的,看著張小強也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她們看到自己的哥哥在操場上被折磨的爬不起來。

    倒是小男孩兒知道自己的無知報復。讓十一個英勇的戰士戰死,便不再抗拒,老老實實的完成各種出他能力的訓練。

    幕佩佩看到上官巧云坐在一邊,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她一直對上官巧云念念不忘,不是對著上官眉目傳情,讓上官巧云一陣惡心,張小強這次沒有火,只要不是溫文在他面前秀那優雅的笑容,女人的小心思他倒是不在乎。

     袁意和貓眼都有些魂不守舍,貓眼作為沒有心跳的屍化人,還保持著進食的習慣,同樣,她也保持著人類的感情,她的感情總結起來就是對張小強和袁意的怕,和對三個外國小孩兒的愛,雖然小男孩兒一直恨她,但是她卻不怪小男孩,處處袒護,如今被張小強懲罰,她心中自然焦急。

    袁意則將三個小孩兒當成自己的學生和孩子,一步一步教導他們,平時都跟在她身邊,突然少了一個,袁意心中也悶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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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368 事發

晚餐相當豐富,張小強所享受的食物是營地最好的,他從來不玩兒推食解衣,營地有營地的規矩,什麼樣的能力吃什麼,正式隊員的伙食比民兵好,民兵的伙食又比其他人員好。

幕佩佩已經很久沒有遲到這麼豐盛的食物,自從聚集地開始大種植以來,她們也種了不少青菜,幕佩佩本身是一個肉食者,天天吃著青菜米飯,吃的她毛焦火辣,眼瞅著桌子上的大閘蟹,河蚌,湖蝦,還有筷子長的小魚,不由得食指大開,在桌上與楊可兒搶菜搶個不停。

幕佩佩是敏捷型進化者,手速超快,楊可兒幾次要夾的好菜都被幕佩佩搶先,一次兩次是這樣,三次四次還是這樣,楊可兒「啪……」地一聲將筷子拍在桌面,瞪著幕佩佩。

張小強鬱悶一天的心思被兩個妞兒的搞笑動作鬆開了,搖了搖頭,伸筷子準備夾一筷子菜給楊可兒,哪知道,幕佩佩吃飯搶菜從來不看誰的面子,張小強的筷子尖剛要捻到菜,眼前黑影一閃,一雙精巧的筷子頭不帶任何煙火氣的將他盯上的菜夾走,毫無疑問,是幕佩佩。

「啪……」張小強與楊可兒一樣將筷子拍在桌子上,這還得了?也不看看他是什麼身份,竟敢搶他盤子裡的菜。

向幕佩佩望過去,恰好也看到幕佩佩在看著他,幕佩佩顯然沒有搶菜之後的羞愧,嘴腮鼓出老大一包,將她白皙的臉蛋擠成小山丘,一個大美女吃飯竟然吃出了豬頭像?

望著正使勁嚼食的幕佩佩,張小強有心說一句,讓她注意一下儀表,卻聽到遠處傳來幾聲巨響,巨響之後,他們所處的房子和地面也在晃動,張小強當即掀翻桌子,抱起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閃了出去,在他後面跟著袁意和幕佩佩,而幕佩佩居然還端著碗筷,再是上官,喵喵,力氣大的楊可兒舉著盾牌最後一個出來。

將在懷中嚇傻的兩個小女孩兒放下,張小強望向遠處黑暗的夜空,那裡正是爆炸傳出的方向,同時,那裡也是聚集地唯一進出的通道。

莫名其妙的爆炸引起營地的反應,不待張小強下令,營地中心響起了集合哨,無數的士兵扔下碗筷抓著步槍和子彈包衝出來,一個個小方陣快速排列成了大方陣,戰士們快速的穿戴少裝備,唱名報數,張小強則帶著幕佩佩,楊可兒她們上到停在一邊的快速突擊車,向營地大門駛去。

「怎麼回事兒?是誰幹的?是誰幹的?說……」

張小強揪著看守道路的負責人喝問,這個負責人是個武警中尉,二十七八歲,衣領被張小強揪住讓他難以呼吸,抱著張小強的右手,面色發漲,連連搖頭,在他身邊,十多名武警被下掉了槍抱著腦袋蹲下,十多輛突擊車上重機槍槍口直指的對準他們。

「放開他吧,你的手勁兒太大……」

身邊傳來幕佩佩的勸解,幕佩佩站在橋頭的浮灰上皺著眉頭望著被炸斷的橋面,這與她的計劃不合,她希望喪屍的事被整個聚集地知道,然後和她與劉正華聯合起來,一起頂住其他勢力的壓力隨營地撤退,卻沒想到,事發突然,讓她們唯一的退路給炸斷,這下,她們和整個聚集地一起陷入死地。

張小強卻是不聽勸,單手舉著中尉佔到橋頭,臨空將他垂在斷口處,在中尉腳下是深不見底的軟泥塘,遠處激流湍急,隱約可見十多米深的橋下鋪著一截斷橋,水流嘩嘩聲中,整個河面成了擇人而噬的鬼窟。

「我們真的不知道,晚飯才交的班,天色又黑,橋面上什麼都看不見……應該是傍晚進來的人,趁黑將遙控炸彈安裝在橋面上,我們這邊還有人被炸飛的石塊砸傷……」

蹲在一邊的武警開始辯解,他們的長官一截被勒的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眼看要不行了,他們指著躺在一邊生死不明的兩個武警對張小強說道。

張小強甩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武警,在車燈的照射下,他能清楚的看到兩名武警的身下一截積出血泊,回頭見那名中尉連連點頭,雙腿在空中亂踹。

張小強隨手將武警扔在地上,聽著中尉拚命的喘息聲,張小強望著變成天塹的大溝,腦袋彷彿被炸開,一漲一漲地疼。

「去……去吧晚上經過橋樑的人全都給我找出來……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惹了我的後果……」

隨著張小強的命令,十多個武警被民兵拉走,滿聚集地的去辨認,在這時,劉正華帶著人跑了過來,在他身後跟著錢開喜,兩人滿頭大汗的跑過來,看到被炸踏的大橋一臉驚駭……

「嘿嘿……不把我放在眼裡,看我怎麼收拾你……」

孫可富坐在餐廳,安逸的喝著他的小酒,兩個年輕的少女站在他的身邊,一個給他捏著肩膀,一個往他嘴裡夾菜,他自己時不時的咪上一口小酒,等著下邊的人向他匯報。

那兩個被他派出去的手下已經乾淨利落的完成了任務,他在等著滅口的手下匯報,這兩個人是禍患,留不得,一旦這兩人死了就是死無對證,他還沒有能力去和營地硬拚。

時間慢慢過去,孫可富有些焦躁,似乎時間也太長了,應該早就回來了,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孫可富放心了,匯報的人來了,只希望手腳乾淨。

「要不要將派去滅口的人也殺了?」

孫可富一口將杯中殘酒乾掉,眯著眼睛沉吟,事情太大了,他怕兜不住,突然,大門被猛地推開,推開的兩扇門狠狠地撞到兩邊的牆壁上發出「碰……」地一聲巨響,巨響震動孫可富的心頭,手中的酒杯再也拿不住,從手指跌落摔在地麵粉碎。

「你……怎麼是你?」

孫可富用了一句比較經典的台詞,歡迎不俗之客張小強,張小強雙目中的怒火烤灼著孫可富的靈魂,孫可富看到凶神惡煞的張小強,猛地站起身將捏他肩頭的玉手甩開,連連後退,一直退到牆角,驚恐的望著張小強,恨不得將身子縮成一團。

張小強咬牙切齒的盯著縮在角落裡的孫可富,兩個少女安靜的退到一邊等待事情的結束,外面再次傳來腳步聲,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到了張小強身後,張小強讓來房門,從外面湧進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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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369 如何處置

先前被派過去炸橋的兩個手下,劉正華和錢開喜幕佩佩和趙小波,還有張小強的隊員,一行人將房間擠得滿滿的,一起盯著孫可富,孫可富從張小強臉上看到了殺意,用求救的目光看向錢開喜,錢開喜卻一臉陰沉的不看他,似乎已經決定像放棄那些小勢力一般,將眼前的男人放棄。

「是……是孫頭兒讓我們幹的,我們都是聽他的話才去炸橋……」

鼻青臉腫的年輕探子指著孫可富向張小強說道,說完之後用祈求的目光望著張小強,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張小強沒有看那兩個人,偏了偏腦袋,兩人被呼地拉起拖到門外,求饒聲,還有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剛剛想起,兩聲槍響結束了喧囂。

兩聲槍響同時響在孫可富的心頭上,這時孫可富再也站立不住,順著牆角滑到地面上,望著抱著腦袋的孫可富,沒人相信,這個人是掌握第二大勢力上千武裝的大人物,他表現的甚至還不如他的兩個被槍決的手下。

「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們的藏身之所?別告訴我這事兒和你們沒關係?」

張小強沒去管死魚一條的孫可富,轉身看向趙小波,他們收到的消息是趙小波提供的,趙小波見到張小強這麼對她說話,表情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說道:

「米妮一直在你們的營地裡呆著,我們不放心……就在外面守著,看看能不能和她接上頭,看到這兩個人一直在你們大門那兒鬼鬼祟祟的。

我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還以為米妮在你們那兒做客與他們有關,就……」

張小強點了點頭,趙小波的理由還說得過去,她們的首領被軟禁,她們不聞不問才有鬼了,倒是沒想到摟草打兔子,將孫可富給撈了出來。

「你是這麼想到要炸橋的?那是聚集地唯一的出口,別告訴我你想看煙花?」

張小強走到孫可富身前,用腳尖輕輕滴在他身上點了點,孫可富挨不得,一挨他就像抖康一般顫抖。

「沒……沒別的想法……就是..就是閒得無聊……」

孫可富實在找不到理由,閉著眼睛瞎編理由,張小強聽到這個理由火冒三丈,抬腳狠狠地揣在孫可富鼻子尖邊上的牆面上。

「碰……」

張小強用盡全力的一腳踹出巨大的聲響,震的牆面都在顫抖,也嚇的孫可富猛抬頭,後腦狠狠子撞在後牆上,撞出一個大包。

一個帶著裂紋的腳印深深地潛在牆面上,軍鞋挪開,水泥殘渣紛紛掉落,掉落的水裡殘渣撲起的粉塵將孫可富的頭臉染成灰白色。

「篤篤篤……」

張小強走到劉正華身前,看著劉正華和錢開喜,開口問道:

「二位,橋樑被炸和你們的利益也有關係,你們看,怎麼處置他?他再癟三,也是第二大勢力的首領,要不……我們就以炸橋的名義殺他?」

張小強話剛剛出口,劉正華和親凱西還沒有作答,孫可富雙膝跪地向張小強爬了過來,嘴裡還在連連叫喊:

「饒命啊!我就是鬼迷心竅想要給您添堵,不就是一座橋麼?給我半個月,我還您兩座橋,真的,我有水泥,有鋼材,我什麼都有,人力物力我都有……我還給您……」

孫可富這時是真的害怕了,他一直以來的強勢都是裝出來的,骨子裡還是一個貪生怕死的懦弱之輩。

「張隊長,孫可富最然做得不對,對你和聚集地都造成了惡劣影響,應該罪不至死吧?再怎麼說,孫可富也是聚集地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前也為聚集地做出了貢獻,曾經救回來不少倖存者……」

說這話的事錢開喜,張小強靠近張口就是喊打喊殺,視他如無物,孫可富一個起居八方的打首領都說殺就殺,那他錢開喜在張小強眼裡是不是也如入蚊蟲一般能隨意拍死?

孫可富炸了橋,絕了聚集地的後路,對他的利益也有損耗,可他沒想過殺掉孫可富,很簡單,劉正華和張小強走得很近,孫可富卻和他走得很近,殺掉了孫可富,他不是形影孤單,沒有盟友,他如何在以後搞掉劉正華?

彷彿是故意的,錢開喜反對,劉正華則贊成張小強:

「殺……我沒意見,就知道這個王八蛋不是個好東西,武器庫那兒他率先逃跑,害得老子扔了百多個弟兄,回來了不知道反省,天天想著搞事兒,前段時間糧食擠兌就他換的最多,這一次他閒得無聊將橋炸了,下一次他要是再無聊時不時會把圍牆給炸了?」

「劉正華!你清醒一點,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聚集地的人,不要一切都是想當然,你知道什麼?整天就是喊打喊殺,你有沒有想過其中的道道?」

錢開喜很氣憤,這就是他為什麼想要搞掉劉正華,聚集地裡大部分都是WH本地人,張小強一個外地人帶著一群手下在聚集地作威作福,這讓他忍了很久,這也罷了,張小強的營地還在不斷的吸著營地的血液,將他們的武裝和隊伍壯大了幾十倍,張小強又曾經說過會在恰當的時候接受聚集地,這把他錢開喜當成什麼了?

「哼!錢開喜,你也別在這兒咋咋呼呼的,我就知道,你收了這小子的好處,吃人嘴軟,拿人手軟,你在以前吃拿卡要,到現在還是這樣,就是你這種人多了,老天才會降下懲罰……」

張小強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兩個人居然吵了起來,吵起來也罷了,可他們居然偏題,到後面已經開始人生攻擊,真不知道帶他們到這兒到底對不對。

幕佩佩走到張小強的身後,苦笑著對他說道:

「孫可富暫時不要殺,目前我們都被困在聚集地,可能會需要他的武裝,殺了他會讓那些人懷恨在心,還是等到危機過去,再正大光明的殺他……」

幕佩佩的聲音很小,但是房間不大,幕佩佩的話也被劉正華和恰錢開喜聽到,兩個人停下爭執,面紅耳赤的看向幕佩佩,他們聽到了幕佩佩也贊成殺掉張小強,又聽到危機,心中有了一絲疑惑,似乎幕佩佩知道他們一些不知道的東西?

「哎呀!副隊長啊.....我等你來救我可是等得頭髮都白了唉!您快讓人看看,我腿裡的東西什麼時候會發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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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370 合併

門外突然傳來陳輝勇的大聲叫嚷,隨後他被隊員攔在門外,不由得更加大聲的呼喚張小強,陳輝勇的聲音讓他回憶起,自己還有這麼一個臥底,吩咐下面的人將陳輝勇放了進來。

陳輝勇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表哥對著張小強跪著,雙眼緊縮,又看到了張小強殺意外洩,當即猜到了點什麼,連忙隨著他表哥一起跪下。

「副總隊長,我知道,我這個表哥又做下了冒犯您的事兒,他本來就喜歡犯糊塗,不是個成大事兒的人,您就看在我以前的一點小功勞上放他一馬吧?要不,您把他關起來,等您消了氣兒再說?」

陳輝勇不知道事出何因,也不知道孫可富造成的後果,如今張小強出現在他表哥的私人餐廳,外面全被不認識的武裝人員控制,他知道表哥這一次載了,劉正華和錢開喜都在這裡,似乎已經默認了張小強的行為,他的表哥恐怕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張小強望著跪在地上的孫可富,伸手抽出腰間的NP22對準孫可富的額頭,這次他準備先殺了孫可富,出一出心頭惡氣,其他的他管不了那麼多。

在孫可富驚駭的瞳孔中,NO22的槍口直瞄著他,那黑洞洞的槍口讓他再也控制不住膀胱,一道熱流衝進他的庫管。

一隻白皙的小手自張小強的身後掃過他握槍的右手,措手不及之下,他手中的槍支被幕佩佩搶走,回首對幕佩佩怒目而視,幕佩佩又把手槍的槍柄送到了張小強的面前。

「留下他比殺了他強,局勢已經這樣了,殺了他於事無補,留下他,還可以用他的名義去控制他的手下,在我們逃出去之前,我們需要大量的人手……」

張小強知道幕佩佩的話沒錯,接過手槍,還是忍不住瞪了幕佩佩一眼,他很不爽,心頭的邪火無處可發,如今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即將爆炸的炸藥桶,只是最後一點清明讓他暫時控制住自己。

「張隊長,剛才你說的危機到底是什麼?我們怎麼聽不明白?」

劉正華忍不住開了口,他其實也不讚成張小強隨意殺掉一個身份和他差不多的領導人,剛才想要殺掉孫可富只是因為以前的私怨,如今想過來,還是留下孫可富的性命,不然,張小強也表現的太過猖狂,讓他們人人自危。

張小強猶豫了一下,看向幕佩佩,知道這件事兒的還有幕佩佩,至少幕佩佩知道女兵營已經和他們綁在一起,而女兵營又是聚集地的本土勢力,自然想要看看她的意思,卻看到幕佩佩也在望著他,星辰般潤黑的瞳孔快速左右移動,似乎美女首領正在搞怪,張小強先是一愣,之後明白了,幕佩佩用眼珠子左右移動代表左右搖頭,她不想讓劉正華和錢開喜發現她與營地的緊密。

「一件大事兒,不久我會告訴你們,人多嘴雜,最怕消息洩露,你們若是相信我,就回去動員所有能作戰的男人,也許……也許我們能熬過去……」

張小強說的模模糊糊的,錢開喜與劉正華很是驚訝,貌似張小強說的很嚴重,總動員可不是好玩的,牽扯的方方面面實在太多。

張小強心不在焉的打發走了錢開喜和劉正華,拉著幕佩佩走到一邊的房間裡。

「你剛才是什麼意思?如今我們都被困住了,哪怕我有船也運不走我所有的人,更別說你的人,為什麼不現在告訴他們?」

幕佩佩卻有別的想法,整個聚集地的退路被炸掉,先前的一切算計都作廢,沒有退路的人們都是絕望的,誰知道他們會因為絕望而做出些什麼?

「如果大橋沒有被炸斷,你可以告訴他們,因為有退路,他們只會想著帶多少人,帶多少物資,現在退路已經沒有了,他們就會尋找的退路,而唯一的退路就是你的船……」

幕佩佩一說,張小強就明白了,在極度恐慌之下,聚集地的人們走投無路,面對唯一的生路,他們自然想要去博一下,而這些人可能就包括劉正華和錢開喜。

幕佩佩的意思是先拿出一個主意,做好打算之後在向劉正華和錢開喜攤牌,至少,要保證自己的利益。

幾條船成不了什麼事兒,也裝不了多少人,只是別人不會這麼想,火燒眉毛的壓迫,他們想不到團結一心,一旦出現問題就是窩裡反。

現在最關鍵的是。張小強的人還有很多,他們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之張小強準備帶上從陸地返回的,起碼有兩千多人,船隊還沒有回來,誰知道船隊返回的時候能收集到多少船隻,萬一裝不小,張小強還得將剩下的人帶上。

如今陸路斷絕,船隻張小強自己都不夠用,一旦引起別人的窺探,喪屍還沒來,他就得和別人來一次大火拚,不說造成的傷亡,起碼他們這邊會士氣大跌。

就算他們想盡一切辦法,將人員送到對岸,張小強的裝甲車和37炮也得扔下,至少,他帶來的上百輛車輛都得扔在聚集地,沒了車輛,他們靠著兩條腿,沒有補給,沒有食物如何能達到汽渡?萬一大黑鳥再來鬧騰,張小強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像劉正華的車隊那樣損失慘重。

想明白之後,張小強倒吸一口涼氣,這下算得上雪上加霜,出了應對將要到來的百萬喪屍,還要面對其他人的猜忌,一旦處理不好,張小強要做好損失一般人手的準備,說實話,以張小強的財迷性格,他一個人手也不想損失。

「你也知道如今的情況,你還這麼替我著想,你想要什麼?」

張小期望後退一步,摸著下巴,打量著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他不相信幕佩佩會無條件的為他著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誰都知道。

張小強看著幕佩佩的眼光有些放肆,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打量過的幕佩佩心裡閃過一絲厭惡,只是面對營地的強勢,她強忍著心底的噁心,巧笑嫣兮的對張小強說道:

「女兵營只是一群柔弱女人,本想著不再依靠男人自強自息,哪知道外面如狼似虎的男人一直盯著我們,我撐了這麼久也累了,恰好,你們之前做的一切都和聚集地其他勢力不一樣,我想,也許你們才是女兵營最好的歸宿。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你們有辦法離開,我希望,你們能帶上女兵營,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的女兵營從此就有你指揮,我不會再對女兵們指手畫腳……」

話到一半,張小強連連搖頭,他從來都相信一句話,戰爭讓女人走開,一群女人能成什麼事兒?蘇茜心高氣傲,帶著一群女人拿著武器出去自立山頭,到最後還不是讓人給連鍋端,其中還有幾個被做成臘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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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371 苦思

女兵營的那些娘們,張小強還看不上眼,他相信,一個男人經歷幾場血戰能夠成為一個優秀的戰士,至於女人,讓她們帶著衛生棉上戰場?相信,每一個女人都像黑夜中的螢火蟲,在喪屍的鼻子底下是那麼的鮮明,那麼的獨特。

「你別開玩笑,女人只適合帶孩子做雜物,也許在以前她們能上戰場,在末世,她們哪怕是行軍都是危險的。」

幕佩佩雙眼蓄滿怒火,她從來都相信女人不會比男人差,特別是她這次新招募的女兵,每一個都表現的比男人更加優秀,在訓練場上哪怕曬脫了皮也不會吭一聲,吊著轉頭練射擊,就算胳膊腫的比大腿粗,她們都不放棄,幕佩佩為她們自豪,卻沒想到張小強會直接拒絕,感覺張小強不是拒絕,而是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

「我知道,你看不起以前的女兵營,但是現在不同了,你的戰士與屍群戰鬥,我從頭看到尾,他們的勇氣我很敬佩,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的女兵不會比你最優秀的戰士差,她們也有在絕境中血戰的勇氣,哪怕你隨便拉出來一個人,讓她砍下自己的手,她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她們要比絕大多數的男人更堅強……」

張小強看著像憤怒小野貓一般的幕佩佩,感到好笑,女人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隨後他斂起笑容,他知道有一群女人比男人更恨更絕,他給楊可兒準備的私人衛隊,以燕卿為首的女兵護衛隊。

想到當初臉黃泉都載到那群黑寡婦手裡,張小強猶豫了起來,懷疑的望著幕佩佩,假如現在的女兵這麼優秀,幕佩佩肯輕易的交出來?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說的,你可以隨我去看,看看她們是如何訓練的,當初你們沒糧食,都是女兵背過去的,惹惱了錢開喜,他讓警察包圍她們,我的女兵拿起磚頭石塊從包圍圈裡衝出來,你去問問張淮安隊長,他都看到了……」

張小強對幕佩佩的懷疑落到幕佩佩眼中,變成了對女兵營的懷疑,還在盡力的解說,希望張小強能夠接納。

「停!!!我相信你的女兵不比男人差,但是,你為什麼要交給我,假如她們真的那麼優秀……」

張小強是個直筒子,存不住彎彎道道,直接向幕佩佩問了出來。幕佩佩先是一愣,隨後明白了張小強的意思。

「我能有什麼辦法?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幾千人的生死壓在我身上,天天為她們的吃喝,為她們的安全操心,這一切都快讓我崩潰了,我以為我很強大,能輕易的殺掉任何一個男人,可是面對她們,我不知道前路在哪兒。」

幕佩佩說出之後,感到一陣深深的疲倦,女兵營讓她和趙小波操碎了心,以前的理想國在聚集地幾次三番的暗湧下轟然破碎,她不止一次想到扔下女兵營帶著親近的人出走,要不是想到那些被她拋棄的傘兵,還有那些女人望著她的眼睛,她不會撐到現在。

百萬喪屍的浪潮讓她真正知道什麼叫恐懼,什麼叫絕望,對於百萬喪屍,她沒有任何能力,同時,她也真正意識到,外面的世界絕對不比聚集地美好,幕佩佩已經茫然,她想不出來有什麼辦法能帶著女兵營度過危機,索性全都交給眼前這個男人,至少,他曾經收留過上萬婦孺,至少他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子民,既然這樣,就讓整個女兵營成為他的子民,讓他承擔起他的義務。

幕佩佩像送出一個鋼?一般,輕輕鬆鬆的將女兵營送到了張小強的手中,張小強則在仔細思考著可行性。

女兵營和聚集地那些貧民不同,她們是一個整體,能夠做到共同進退,不需要他花費多餘的精力和人手去組織。

女兵不能野外行軍,但是作為守備部隊是合格的,女人天生敏感細心,假如那些女兵真的悍不畏死,也許,她們能替代受島部隊和水軍陸戰隊,這樣說來,張小強就有更多的兵力應付突發事件,再說,他在溫泉基地還保留著一個小隊的女兵隊,以前的副機槍手和女警察都是正式隊員,換句話說,真的接受這些女兵也未嘗不可,當然,前提是幕佩佩和這些女兵完全脫離關係。

「就算你把女兵營交給我,也只能加重我的負擔,我現在的人員都不能完全撤出去,你想讓我怎麼做?讓她們留在聚集地自生自滅?」

張小強隨後就想到了接受女兵營的後果,幾千個女人是一筆巨大的資源,也是一個巨大的累贅,特別是在現在,在船隊到來之前,他有近七千人留在聚集地,早知道他就不該想到為聚集地保存元氣,招募了兩千個女人和少年男女,如今成了騎虎難下,至少,他會有三千人留在聚集地運不出去。

「那是你的問題,接手之後就是你的子民,在於我沒有任何關係,只要能和你的原部下一視同仁,就算她們因為意外而覆滅也是她們自己運氣不好。」

幕佩佩很光棍,直接推給了張小強,話中之意是,只要張小強能和他的原部下一樣安排就行,按照張小強的性格,當然是自己人優先。

張小強沉吟起來,假如他的人能通過船隻一次性的全運出去,哪怕扔掉所有的重型車輛和裝甲車他也不在乎,以後每場沒有機會能弄到這些東西,可是……按照他的規劃,至少有三千人將會留下,這些人張小強是不會放棄的,至少沒到最後一刻,他是不會放棄的。

想到這裡,張小強認真的思考著後續方案,橋樑被炸斷,船隻運力不夠,重型裝備將會被扔掉,三千人不能得到轉移,這一切的一切讓他糾結。

想來想去,張不想煩心事兒,又開始想如何才能將他的人和重型裝備帶出去,橋樑必須要修復,那是聚集地和他的希望,一開始張小強準備封鎖消息,只是想要先保住自己,再通知聚集地,並不是真的想將十多萬倖存者害死,不然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而恰好,張小強以前讓王樂造橋,雖然只造了一半就扔在那兒,總比從頭開始造要好吧?工具材料都是現成的,想到這裡,張小強雙掌互擊,緊緊地握在一起,至少解決了第一個問題。

幕佩佩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一邊望著走來走去的張小強,將女兵營交了出去,她感到一陣輕鬆的同時,又有些失落,畢竟,她在女兵營投入太多,就像自己養的的孩子突然隨了別人。

不過,比起她承擔的責任,失去女兵營的失落又算不了什麼,短暫的失落之後,便將精力集中在張小強身上,看著這個男人皺著眉頭來回走動,她知道,張小強正在為以後的籌劃而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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