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處子之血
獅子一說讓我畫,我眼睛瞬間瞪得瓦亮,也忘記了掙扎,伸手想要抓住些什麼,來確認承諾的真實,卻無從下手。最後為了照拂習慣,我仍舊選擇捏住了獅子的一粒小果實,急切確認道:“真的?”
獅子身子一僵,眼中金光大勝,喉嚨裡似乎發出壓抑的低吟,性感得一塌糊塗。一手將我的兩隻小手固定到頭頂,另一隻手迅速撕扯開我的衣物,強壯的身軀滾燙地逼進,沁滿了情欲的眼睛異常熾熱,嘶啞低吼道:“山兒,給我!”
這樣的情節鏡頭我在片子裡看了不下八百遍,但今天卻發生在自己身上,讓我著實慌亂了起來,只能手腳並用的掙扎道:“別,別,你要滅火,去找玉尤物,她胸大屁股厚,抱起來更舒服。”
獅子突然大掌一收,捏住我的臉側,讓我無法言語,只見他挑眉,危險道:“怎麼?你不願意?”
我忙點頭,勇氣可嘉地表示自己的堅決立場。
獅子卻邪氣的一笑,自語道:“好,既然你點頭同意了,事後可不許說我強迫你。”
我傻了,這人簡直是無賴的鼻祖啊!
反應過來時,忙猛翻著白眼,我不要當滅火器!
獅子卻不由分說地吻向我被迫張開的唇舌,勾起我的小舌,就是一頓深吻,害我口不能閉,只能任由晶瑩的口水氾濫,若無力自主的孩童般。
獅子抬起頭,那被唾液沁濕而閃亮的薄唇微微上揚,眼波霍霍道:“還是山兒的味道好。”
我氣極了,實在無法忍受一個嘗過百花的男子,將我品頭論足一番!
當下抽手而出,襲擊向獅子的後頸,獅子不知我有這一手,忙放開了鉗住我下額的手,企圖阻攔。
而我卻突然改變方向,襲向他的腰側,並抬起膝蓋,猛攻向他脆弱的硬挺位置!
儘管獅子動作快,亦只能護住一處。
很顯然,獅子在最短的時間裡做了個下意識的聰明決定——保全小獅子不受傷害!
所以,他只能閃身躲開。
獅子一閃開,我忙裸著上身,只穿著紗裙,從床上跳躍起,撒腿就往外面跑。
卻被撲上來的獅子一把抱住,又扔回到床上,棲身壓下,揶揄道:“小傢伙,想跑哪裡去?”
我突然大喊道:“強姦啦!誘姦啦!虐待未成年兒童啦!!!嗚……”
獅子瞬間以唇封之,一頓氣勢磅礴鋪天蓋地的熱吻,硬是將我吻得四肢無力、渾身發軟,才喘息著移開分毫,用那雙黑金色的眼眸與我對視著,拉起我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心臟處,沙啞道:“山兒,這裡……有你。”
我一愣,問:“……還有誰?”
獅子也是一愣,沒想到如此深情的表白,竟然讓我一句話給堵上了。
我與獅子的眼波在半空中狹路相逢,誰也不肯退讓,相互間拼殺個兵不血刃!
半晌,獅子竟然苦笑著將我抱入懷裡,聲音沙啞性感道:“山兒,你是第一個人。第一個讓我如此渴望,卻沒有完全佔有的女人。你可知,這是為什麼?”
我搖頭:“你沒說,我怎麼知道?”
獅子提起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的眼睛,道:“因為……你不願意。”
“啊?”我驚訝得和不上嘴巴。這算是什麼答案?好歹你也說點濃情蜜意哄騙女人的話吧?
獅子了然的勾起嘴角,低頭輕吻我一口,用深遠的口氣,寵溺的語調,道:“有一天,你會懂。”轉而沉聲威脅道:“在你懂得這其中道理之前,離他們遠點,否則,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你可明白?”
在獅子的恐嚇目光中,我連忙點頭,表示:我真得不是很明白。
獅子滿意地點點頭,續而將那佈滿薄繭的大手撫上我裸露的小巧蓓蕾,滿是揶揄的感慨道:“這……得補補。”
我突然間覺得心血管收縮,恨得牙直癢癢,棲身撲向獅子,跨坐到他的腹肌上,兩手掐住他的脖子,吼道:“不許嘲笑我的小咪咪!”
獅子到也不掙扎,只是用手撫著我的腰,用眼掃著我的胸部,笑而不語。
在他別樣的注視下,我突然覺得臉上一熱,有些不自然的別開頭。
獅子到像發現新大陸般,興奮地起身抱住我,那粗糙的大手撫摸上我的小臉蛋,讚歎道:“山兒,臉紅了。”
我瞪獅子一眼,故意挖苦道:“真是人老眼不老,看得到真切。”
獅子半眯起眼,危險的笑道:“好,就讓你看看人是否老!”說完,就將大手伸到我的裙子裡,撫摸上我的後屁股……
隨著時間的推移,只見,獅子撫摸的手一僵,微微皺眉,問:“這是什麼?”
我也伸手到裙子裡摸了摸,了然道:“這是那塊‘御賜隨她’的牌子。”
獅子又摸了摸,問:“這是……什麼?”
我順著他的手摸了摸,回道:“這是炭筆和紙。”
獅子的嘴角好像跳起肚皮舞,抽筋半晌的繼續摸著,自答道:“這個……是你平是砸人的石板?”
我點頭:“聰明!”
獅子又摸了摸,眼睛突然睜大,滿滑稽的樣子,微微顫抖著嘴唇,道:“你……你怎麼還帶著飯菜?”
我掀開裙子,將用油紙包裹好的飯菜拿出來,得意洋洋道:“我以為你和我一樣,都沒有吃飯,所以就去後廚偷拿了些吃食過來,想著和你一起吃嘛。
獅子不語,只是用那雙黑金色的眸子靜靜地凝視我,伸手一摸,掏出一個紅潤的大蘋果,蘋果上面還插著一把小小的削皮刀。
我孩子氣的笑著,伸脖子,咬了一口獅子手中的蘋果:“飯後吃蘋果,對身體好。”
獅子徹底失神了……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卻突然將我抱入懷裡,久久不語。
我撫摸著獅子身上的各樣疤痕,心裡頗不是滋味的問:“怎麼搞的?一身傷?”
獅子抬眼看我,問:“上過戰場嗎?”
我微微垂下眼斂,搖頭:“沒有。”
獅子卻抬起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的眼睛,字字清晰道:“那就一輩子別去個地方。那裡,可以成就一代霸業,卻也是人間最殘忍的修羅地獄。”
我囔囔道:“一將功名萬骨枯。”
獅子笑了,笑得異樣好看,抱著跨坐到他腿上的我,用粗糙的手指輕撫著我的後背:“山兒,你從哪裡來的?”
我訝然道:“你不知道?”
獅子了然的笑道:“我派人去調查了,但至今未果,想然,你不是‘赫國’人。”
我無所謂道:“算了,本來還指望著你能調查出個一二,不過,未果未必就是壞的答案,至少,我仍舊是我。”
獅子寵溺地親了親我的小嘴:“山兒,只是山兒。”
我推他的肩膀:“做什麼想親就親,也不打聲招呼?當是自家嬪妃呢?”
獅子收斂著我的爪子,似笑非笑的用眼瞟著我道:“朕的嬪妃可沒一個敢用硯臺砸朕腦袋的。”續而貼近道:“你……只是,我的山兒。”
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居然百年難得一遇的又臉紅了,不自然地扭了扭,史無前例的有些詞窮。
獅子的眼神卻越發熾熱,落在我身上,仿佛要著出個窟窿來,撫在我背上的手亦變得不安份,略帶著某種欲望的遊走著,啞聲喚著我的名:“山兒……”
一直頂在我身下的某個硬挺,隨著獅子的一聲呢語,變得更加巨大、熾熱,仿佛要頂破我自製的內褲,沖入我最柔軟的包裹。
我身心一陣驛動,忙抬腿從獅子的身上下來,晃到屋子的一角,背對著獅子,蹲在地上,用手指沿著石頭的紋路,畫著不規則的圖形。
獅子仿佛瀕臨崩潰邊緣似的壓制道:“你……做什麼?”
我扭過頭看著他,認真的問:“獅子,你最近幾年有沒有讓其她女子懷上過孩子?”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閃了一下,卻深深吸了一口氣,硬吐出兩個字:“沒!有!”
我眼睛瞬間大亮,吸著口水瞬間撲向獅子,騎在他的身上,做人猿泰山狀,興奮地大吼道:“我要結束……處!女!生!涯!!!”
也許是我信誓旦旦的口號,將獅子嚇到,所以,我努力承擔起開發情趣的責任,對著獅子的薄唇,就啃了下去。
見獅子仍舊無所反應,便學起毛片裡看到的樣子,伸出粉嫩小舌,舔向獅子的喉結。看著那個圓潤的小東西,在我的親吻中,一上一下的運動著,心裡覺得有趣兒,便牙齒一呲,直接撲上,狠咬一口!
在獅子的悶哼聲中,我得意洋洋地覺得自己誘惑了男人,小小驕傲著。
獅子壓抑性地低吼一聲,抱住我,滾到大床上,以唇封住我得意的嘴角,以男人的方式,教會我親吻的感性。
唇舌糾纏著,身體摩擦著彼此,兩具熾熱的身體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燃燒著。
我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大腿自然而然地纏繞在他古銅色的腰身上,仿佛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形式,就如同牽牛花與大樹的糾纏,如此旖旎,如此動人。
他充滿力量的臂膀,將我緊緊地捆入懷裡,仿佛要融入骨血三分,沁入靈魂七分。
我的小手,沿著他的身子曲線,一寸寸的愛撫,仿佛要將這副身體刻入記憶。
我知道自己瘋了,無所謂潔癖、也無所謂博愛的懵懂感情,因這個男人的寵溺與包容而泛起了漣漪。
在我的過去式裡,沒有這個掌控一切的男人;在獅子的過去式裡,沒有我這個囂張彪悍的女人。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天開始,他在我眼力,就只是一個獨立的男人。
而我寂寞的靈魂一直在等待,等待一個足夠強大的男人,蔽護我的嬌縱,放縱我的妄為。
獅子,他做到了
他知道,我不懂得愛情,卻在這個黃金下的墳墓,給我釋放出一片為我獨尊的天空。
獅子,我動心了。
身體的摩擦,讓我未曾開發的身子激烈地顫抖,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私處傳來,竟讓我嬰啼一聲,軟在了赤身裸體的獅子身上。
獅子提起我的下巴,狠狠吻住我的細微呻吟,帶著薄繭的粗糙手指,遊走在我從來不知道的興奮點,挑逗著我纖細的感官,在我最柔軟的地方,用心的撫摸著,害我不覺間拱起了身子,想要索要更多的快感。
獅子退下我的衣裙,將我放置到床上,使我們終於‘坦誠相見’。獅子拉下我胡亂揮動的手臂,用熾熱的唇舌,在我身上種下一顆顆粉嫩的草莓;用絕對的佔有,撫摸我全身每一處細緻的肌膚;用健美的臂膀,抬起我纖細柔韌的腰肢;用沁滿情欲愛戀的眼,凝視著我蒙朧的眸子;用薄薄性感的唇,吻住我的菱形小口,沙啞道:“山兒,交給我……”
我點點頭,配合地打開自己的身體,卻仍舊忍不住瞥了眼獅子的非人類尺寸,緊不住想男女的不公平。
獅子仿佛看出我的不滿,眼波爍爍地望著我,仿佛綴滿天上最閃亮的星子,微啞著嗓子,柔聲問:“山兒,怕疼嗎?”
我一副英雄斷腕的決然表情,猛搖頭,道:“不怕!”
也許是我的表情逗笑了獅子,獅子輕柔地親吻著我的眼斂,道:“讓我陪著山兒一起痛吧。”
不明所以的睜開眼睛,正看見獅子單手拔出插蘋果上的小水果刀,飛快地在自己的大鳥上割了一下!
血……瞬間噴射出來,滴落在我大腿上,像極了女人的落紅……
我呼吸一緊,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突然襲擊了感官,似……找到家的感覺。
眼眶濕潤了,我永遠記得,這是獅子,賦予給我,那獨以無二的……第一次。
“啊……!!!”在血蔓延開前,獅子巨大的熾熱完全埋入了我滾燙的體內,瞬間撐滿了從未開發的緊致,那下身撕裂的痛楚,是如此清晰地傳到入一個感官。
而我卻不覺得無法忍受,甚至是欣喜的、興奮的,因為我知道,獅子的血液與我已經混合在一起,埋種在靈魂的最深處,盡我一輩子,亦無法根除那……男人的……血。
儘管疼痛,我仍舊用力扭動著腰肢,讓自己最柔軟的地方,緊緊包裹、狠狠撞擊獅子的巨大,要讓那血腥在我體內蔓延,洗滌我每一個細胞的味道!
獅子猛烈地回擊著我,將我所有的痛楚,頂得支離破碎,全部變成一聲聲深淺不一的興奮呻吟。
原來,疼痛,也有肆虐的快感。
身子在獅子熟練的探索下,敏感得一攻即破。兩個人,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包容著彼此,愛撫著靈魂。在血腥與汗水混合的氣味中,迎上一層層性欲的高潮。讓那血滴,綻放在彼此的私處,烙下這一輩子扯不清、斷不淨的牽掛……
今生,它世,這個男人的第一次,是我的
二十九。全裸獅子
一夜瘋狂,待我醒來時,獅子已經不在。
我強支撐起零碎的身子,瞧見佈滿各種情欲吻痕的身體,想起昨夜的瘋狂糾纏……
那樣的夜晚,在琉璃燈盞下,不知道是我吃了獅子,還是獅子吃了我。
總之,很亂……
現在,鼻間仿佛還能聞到彼此汗水交融的味道,還能感覺到獅子的吻落在蓓蕾上面的酥麻觸覺。
掃視一眼已經被換走的褥單,想起了昨夜的熱情,心跳,仍舊迅猛。
不知道獅子的傷口處理了沒有?那個部位的藥,上起來,比較尷尬吧?不知道太醫會不會認為我……下面……長牙了?哈哈哈哈哈……
獅子,獅子,這個陪著我一起痛的男人,教我如何能輕易放手?
不知不覺間想了很多,又似乎沒想,失神過後,發現自己就這麼傻坐著,直到獅子走進來,將我若孩童般抱入自己的懷裡,低頭親吻我的小肩膀,聲音沙啞性感道:“山兒,我已下旨封你為德妃……”
我恍然的反應過來,一個大挪移,掙脫開獅子的懷抱,搖頭道:“你我心甘情願,屬於一夜風流,你別封我做什麼,我不希罕。”
獅子眼神一冷,大手一伸,將我抱入懷中,緊緊捆住,沉聲問:“你,不希罕?”
我被他盯得一抖,暗想,這戎馬皇帝的眼神果然不是蓋地,真能將活人瞪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將死人瞪活了?
獅子收緊手臂,捏著我的小下巴,問:“又想些什麼?”
我下意識的重複道:“想你這戎馬皇帝的眼神果然不是蓋地,真能將活人瞪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將死人瞪活了?”
獅子一個沒繃住,頗具江湖氣息的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小東西。”著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看著獅子的變臉技術,感歎道:“獅子,你這變臉也忒快了點。”
獅子收了笑,眼波一閃,把玩著我的小腳,問:“說說,為什麼不當德妃?”
我被他癢得難受,呵呵笑著扭著身子,上氣不接下氣道:“我哪裡有一點德妃的樣子啊?反正我不當妃子!呵呵……要不,你就忘了……呵呵……忘了昨晚;要不,哈哈哈……你就別封我妃子當!哈哈哈……”
獅子繼續撓我腳,問:“為什麼?”
我被他癢得險些背過氣去,掙扎道:“哈哈……哈……我……呵呵呵呵……我不想被他們幾個叫後媽,成了吧?啊……”
獅子撓我腳的大手一頓,霍然收緊,用那雙黑金般的眼睛直視著我,閃爍著危險的光,沉聲問:“這……就是你的原因?”
我見他臉色不善,卻也不想與他鬧得太僵,只好嘟囔道:“你那麼多女人,也不差我這一個,幹嗎……啊……”
所有的話,都被獅子懲罰似的吻堵回了口中,還沒來得及重組的身體,再次被獅子狠狠地蹂躪至懷裡,耳邊是獅子憤怒的低吼:“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結果,可想而知,瘋狂的糾纏下,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原因無它,獅子受傷的大鳥需要休息。
我喘息著,問:“獅子,太醫怎麼說?”
獅子笑道:“太醫說:‘聖上需保護龍體,萬不可太過……操勞。此處極其脆弱,乃充血之物,臣用上絕頂金瘡藥,亦需要四天傷口才會長合。”
我掰著手指,數著四天。
獅子拉下我的手,笑溢眼斂地攥入自己的大掌中,語氣曖昧道:“山兒莫急,我只需兩天,即可。”
我眼睛瞬間色光大起,贊道:“獅子,你的繁殖能力與癒合能力,真是超贊!”
獅子捏了捏我的小鼻子,寵溺道:“就喜歡你這生冷不忌的樣。”
我出口回擊:“我要是忌口,你這爺爺級別的人物,也上不了我的床啊。”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劃過異樣地光束,人隨之撲了過來,恐嚇道:“今天,就讓你看看這爺爺級別的男人,怎麼讓你哭著求饒!”
“救命啊……嗚……”我嗚咽一聲,便與獅子糾纏到一起,真是愛極了他渾然有力的身體,贊極了那起伏有致的腹肌!
但我也不能就這麼把自己的性福毀了,緊急刹車還是必然的。
我趴到獅子的腿上,望著獅子蘑菇頭上的小傷口,用手把玩著,深出粉嫩的小舌,沿著傷口的位置,輕輕舔弄著。
獅子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誘人至極的呻吟,載著粗重的呼吸,撩撥進我的末梢神經,刺激了我貪玩的心思。
我以小手丈量著,以手指套弄著,以生澀的挑逗撫摸著,看著那個已經止血的傷口,漸漸變得單薄,仿佛隨時會噴出血一樣脆弱。
忙收了手,向後爬去。
卻被獅子大手一拉,硬是扯了回來,壓抑性的低吼一聲,捆入懷裡,用力地抱著。
身上的汗水沁濕了彼此,仿佛將兩個獨立的泥人,重新和成一體,於是,在茫茫人海中,便無需尋找,只要側目,他(她)就在你的身旁。
這是……歸屬感下的幸福。
肚子很不合時宜的鬧人,獅子擊掌讓奴婢送來吃食,抱著我坐到自己的懷裡,看著我的狼吞虎嚥。
填飽肚子後,我舒服地歎出一口氣,倚靠進獅子的懷裡,撫摸著他的小獅子,贊道:“真雄偉!真霸道!真壯觀!真……血腥!”
獅子得意之色漸入眼角,親昵地用大手掌撫摸著我的纖細身體,享受著我的讚美。
我轉而要求道:“獅子,咱說好了,別封我當什麼妃子。我若愛你,就會一直在你身邊。”
獅子喜悅之色一閃而過,遂半眯著危險的眸子,聲音若雷怒前的壓制低沉:“若不愛了呢?”
我坦白道:“若不愛了,我便離去。”
獅子的大手突然勒上我的脖子,微微用力下,卻馬上鬆開,續而以指尖輕佻地戲弄著我的敏感處,就仿佛剛才窒息的一瞬是我的幻覺。
獅子語氣平緩,勾唇一笑,若情人間呢語般,緩緩道:“別試著挑釁我的權威,別想著離開我,我的山兒。”
我拍掉他的手,不知為什麼生氣道:“我就這樣了,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好了!”轉身,倒入被褥中,蒙頭便睡。
獅子低低的笑聲傳來,連人帶被一同抱入懷裡,心情大好道:“山兒,你生氣了?”
不知道他突然高興個什麼勁,但不可避免,這種情緒卻惹得我心更亂,仿佛被人偷窺了心事的孩子那般無措,只能抱著被褥不鬆手,不讓獅子的大手掌亂摸。
最終,獅子許諾揶揄道:“暫時先不冊封你,如何?將頭伸出來吧,不然就憋死了。”
我將亂蓬蓬的腦袋從被子裡伸出,孩子氣地哼了哼,掃眼獅子的裸體,刹那間眼中大放異彩,一個躥起,吼道:“我要畫裸男!!!!”
獅子到也爽快,喚來宮女,送來筆墨、顏彩、紙硯,自己則側躺在龍床上,對我凝視出致命性感地目光,害我握筆的手不禁抖了又抖,以恨鐵不成鋼的心,憤聲怒駡道:“以前看到裸男也不見你抖,現在裝什麼貞節烈女!!”
獅子眼眸半眯,反射出兩條異常刺眼的荊棘光束,我忙抓著筆撲過去,上下其手一頓擺造型,口中還嚷嚷道:“注意表情!注意表情!”當手碰到獅子的大鳥兒時,還調皮地彈了一下。
獅子一僵,壓低聲音,喜怒不明道:“你以前畫男人,也如此調戲?”
我繼續擺弄著獅子的身體,爽快道:“他們只是我的風景,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彈他們小雞雞做什麼?”
獅子胸口起伏,眼角微微上仰,含了幾絲笑意。
我接著道:“再說,他們都是按時辰付錢的,我有調戲他們的機會,都不如多畫兩筆,多賺點銀子了。”
獅子聊天般的問道:“怎麼?你靠賣畫為生?”
我抬起獅子的大腿,使其彎曲,忍不住打了個響亮的口哨,在獅子屁股上摸了一把,贊道:“真有肉!”
獅子微僵,真看是待過兵打過仗的戎裝皇帝,緊繃著全身的肌肉硬是挺住沒有動,但那小獅子卻對我敬禮又抬起了頭。
我含笑地拍了拍它,道:“有能耐你就一直立著,我到不介意費點筆墨,將你入了畫。”
獅子卻仿佛自言自語般,萬分正經道:“怕是要費很多的筆墨。”
“哇哈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前仰後合,東倒西歪,沒想到獅子也有這麼冷幽默的一面。
笑得趴到了地上,笑得直打滾,笑得直抽筋。
當我終於忍住笑,才顫抖著肩膀,盡職地做起裸體畫師。
為獅子擺好造型後,又為使其動作更自然,習慣性地出口命令道:“按照現在的樣子,起一下身體,再重新落回去。”
獅子瞟眼一我,到是沒說什麼,起了下身子,又落了回去。
我眼睛瓦亮雙掌和擊道:“對!就是這個樣子!”
將被子往地上一鋪,架好板子,鋪好畫紙,操起筆墨,以眼掃視著獅子充滿霸主氣勢的身體,將其每一寸的力量都感受到眼底,昇華於紙上。
濃墨重彩,力量勃發,總是相宜。
三十。皇家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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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間相互依偎的時間總是很短,肢體纏繞的時間總是不夠,我們恨不得時刻膩在一起,即使不說什麼甜蜜情話,哪怕是一個眼神,亦是沁滿甘甜的。
不過,獅子還得繼續做他勤政愛民鐵腕若山的睿智牌戎馬皇帝,而我,也得出去透透空氣。
走在百花齊放的錦簇園林,感受百鳥啼鳴的歡快樂章,覺得生命中的某些東西,變得有了顏色……
不知道我是不是歷史上第一個被封了德妃,又被撤回,且仍舊受寵無度的半瘋女人。但我知道,所有打算看我好戲,等著狠踩一腳的人,都只能失望了。
起先,獅子和我只是做戲;後來,卻越演越真;最後,我情難自禁,硬是結束了自己的處女生涯。
我只能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很多演員在合作中,會傳出緋文。真的是戲如人生,人生若戲,演著演著,就投入到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中,共用了某種戲裡戲外的心思。
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第一場對手戲會是獅子;更沒有想過,我會投入得如此執著徹底。
我想,在我的過去式裡,之所以沒有愛,可能是因為,在我的潛意識裡,瞭解自己的狂躁血脈,可以不愛,若愛,便是瘋狂激進。
為了他,我柔情含笑彎了眉梢;為了他,我略施粉黛換了顏色;為了他,我夜夜纏綿,足不出戶。不過,獅子說,最後一條,不是我為了他,而是他滿足了我。咳……這個……有待考究……
而獅子真得很寵我,寵得讓我騎在他的肩膀,一同看月亮;寵得時刻抱在腿上,把玩著我的身體;寵得夜夜纏綿,不留餘力……
被獅子寵,仿佛成為了我的一種生活習慣。
每天,睜開眼睛,看得是他寵溺的眼眸;每晚,閉上眼睛,身邊是他環繞的庇護體溫。
從習慣一個人睡,到習慣兩個人的依偎,整個過程,都是令人心滿意足幸福的。
都說一山不容二虎,我說除非一公和一母。
我和獅子,都是獨立而強悍的人。
從我很小時,我就不習慣依靠別人,因為我知道,依靠,永遠只能使自己更脆弱,更渴望,更……失望。
所以,所有事,我寧願自己解決。也許方式方法不對,但,至少,那……只是我自己的事,由我全權負責其中好壞,承擔著自己製造出的結果。
而現在,獅子,卻任由我亂闖,任我以自己的性子去解決我所面對的問題,不約束,不捆綁,卻讓我知道,一切……有他。
我想,這樣的感情,才是我所需要的。
因為愛了,所以在意了。我曾經狠咬過獅子的胸口,惡狠狠地告訴他:“在我還愛著你時,你,不許去找任何的女人!!!”
至於不愛了,我們什麼都沒有說。
因為愛,在一起了。若不愛了,以我以前的性格,一定會分開。可現在,我不確定了。因為我變得不認識自己,不知道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是否會不愛這個強勢、霸道、不可一世,卻包容一切的男人。
我時常發瘋,一旦想做畫,也不管獅子是否在批改奏摺,定然要扒其衣,摸起身,讓其裸體批閱奏摺,而我則揮灑筆墨,醞釀顏色。
至從我的第一副《獅子裸腚圖》完成後,獅子便認可了我無門無派的恣意畫風,在驚訝讚歎之餘,到也生出了幾分愛慕之情,看得我頗為受用。
只是,獅子堅決不同意我開個人皇家畫展,每當我提起這個茬,總是會被獅子猛烈地熾熱攻勢壓榨得體力不支,最終昏睡了過去。
借鑒於要求一次,獅子折騰我一次,到後來,我一旦不死心地提起要辦畫展的話題,獅子就用明瞭的曖昧目光看我,像我如何暗示他床上的幹活,真讓我百口莫辯。
那種揶揄的曖昧讓我臉紅心跳,導致我最後死不要臉,大聲宣佈道:“你是我的!你的雞雞也是我的!我想要,就要!”
這回,獅子的眼神,又變成:我就知道你是如此想的。
真讓我這天下第一淫,也變得氣勢微弱,詞窮了。
然,獅子竟然調侃我道:“怎麼?山兒?詞窮?”
我胸膛起起伏伏,最後眼波一轉,笑道:“我的詞窮,我的愚笨,都是為了突現你的聰慧啊。”
獅子笑了……
我,亦笑了……
也許是不習慣有人為奴為婢的前後侍候著,總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去,獅子到也隨我自由走動,但我知道,他一定會派人暗中保護,除非我進入他的看護圈子,身後的暗影才會自動撤離去。
這一點,讓我既覺得幸福,又覺得沒有個人隱私,不過,到也不太在意。
九拐十八彎的轉了又轉,發現自己腦袋裡想得都是獅子,不禁自嘲地搖搖頭,順手又攀爬上了那座巨大假山的頂部,坐在了切面上。
無意間,竟然看見石面的凹坑裡,多出了一顆刻有詭異圖藤的木珠!
我順手取了出來,躺在切面上,將木珠裡面的紙條抽了出來,看見上面赫然寫道:七月十五,城東巒廟。
我笑了笑,將珠子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將紙條收入袖子中,又曬了會兒太陽,從石頭上爬下,去看看我有些時日沒見到的四大爺,順便貢獻出一點微薄的可食性物件。
七月十五,城東巒廟。
還有一天,我就又可以見到我親愛地教主大人,又可以有個人被我氣得直撓木板,想想就覺得亂興奮的。不好,我的惡劣因數開始茂盛生長,真不知道能開出怎樣的花,結出怎樣的果?
只是,這個某某教,看來一直是盯在我身邊的,竟然知曉我的生活習慣,知道我喜好的行為路線,這點,讓我覺得不太舒服呢。
邁著歡快的步伐,沖到四大爺的地盤,看見四大爺與馱菜小子正打得混熱,果然是有心者事竟成啊!
四大爺看見我來,撒歡兒地跑了過來,用腦袋往我懷裡噌著,仿佛剛出嫁的小郎君,正跟母親含羞笑語。
呃……我又想遠了。
飛身,上驢,跨坐在四大爺的後背上,喝了一聲:“駕!”
四大爺便拋下了自己的相好,載著我四處閒逛上。
還沒有走出多遠,就被趕來的侍女恭迎了回去,一頓梳洗打扮,說了今晚有盛宴,聖上請我出席。
我調眉看了看忙乎我的侍女奴婢,相信她們一定早知道今晚的盛宴,只不過,獅子不發話,她們寧願在我面前守口如瓶,畢竟,誰也拿捏不准,為什麼我得了德妃又被撤了,卻仍舊受寵無度?
沒有人告訴我今晚的盛宴為誰準備,沒有人對我說今晚的盛宴有誰參加,我開始懷疑,獅子最開始並沒有打算讓我去參加,不然,不會這麼匆忙。
我說的嘛,我滿花園的逛,竟然沒有看見一個挑事兒的主兒,原來,都在為晚宴做準備呢。
不知道是不是叛逆因數作怪,我竟然開始忍不住的使壞,就像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孩子那般。
眼見著奴婢為我燃香沐浴、穿金戴銀,我忙說自己頭暈,要休息一小會兒。
閃入屋裡,一頓搗動,披好衣物又從容地走了出去,讓侍女們接著為我描眉畫鳳、添金綴銀、挽盤墨發、染唇修甲……
這一通打扮,一直忙乎到天色大黑,還得說,除了我耽擱的大片功夫,虧得這些侍女手法靈巧,到是緊趕慢趕地只晚了一盞茶的功夫。
我不是妃子,所以不能穿宮裝,但這一攏雲袖高腰金色琉璃裝,卻是只有皇后才能穿得出的色彩。
雖不知道獅子是何用意,但我卻聽話得沒有扯掉這身萬般耀眼的裝扮,只是在行走間小心萬分,生怕一個不小心,跌倒,然後因為身上金銀珠寶的重量而砸出個大坑!
不可否認,我這身行頭那是相當貴重地,但,卻也是不適合我地。
雖然看傻了一甘侍女奴僕,直贊我驚鴻豔影、仙姿玉貌、絕世獨立、國色天香,但我自己卻知道,金裝下,無非還是那個不羈的我,只不過……在顧盼間,沁了一絲,獨然的清媚。
乾淨白皙的額頭上,於眉間勾畫出一朵傲然於世的紅梅;筆直小巧的鼻峰下,於唇畔間暈染著飽滿潤澤的菱唇。
頭頂絹絲散金琉璃花,鬢插藍中綴綠瑪瑙簪,後置各色小珠寶鏈子,與行走間,折射出五光十色的碎小光暈,灩瀲了追隨的眸子,動盪了一江的沉靜。
我挺直了背脊,唇角含笑,一步步走進宴會場,在刹那間吸引了所有的人目光,有驚豔、有憎惡、有鄙視、有憧憬、有茫然、有……痛楚……
而這一刻,我只為一個人而來。
所以,我不去看任何人,只向那個坐在正位上,一身玄色衣衫的霸氣男人走去,撫上他伸出的手,動作優雅地坐在他的身側,誠然接受著各種刺眼的目光。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散發出驚豔與讚美,欣賞與驕傲,與我耳語調侃道:“滿有一國之母的風範,山兒。”
我緩緩勾唇一笑,儀態萬千地回語道:“看多了豬跑,學會了。”
獅子的笑意大了些,不掩揶揄道:“山兒可學會了豬兒產崽?”
我臉一紅,無限嬌羞地瞥了獅子一眼,回道:“公豬老了,沒崽兒!”
獅子突然仰天大笑,震得酒水直晃。
這時,獅子左手邊第一桌,一位壯漢腔調怪異地問道:“‘赫國’聖上,難道這位姑娘,就是進宮第一天便摑了玉淑媛仨耳光的女子?”
我順著那粗魯的聲音望去,旦見一位留著絡腮鬍子的壯漢,身穿仿若蒙古裝的短襖,正揮動著黝黑粗壯的手臂,舉著大型的酒杯,怪調的喧嘩著。粗魯漢子旁邊,坐著一位面色紅潤的大眼姑娘,小麥色的肌膚完全是草原中健美的色澤,一身色彩明快的紅色短裝,更加將其玲瓏有致的身材,勾畫得朝氣蓬勃。
掃視一眼,看見被粗魯漢子提名的玉淑媛正滿面通紅地怒瞪著我。
獅子還沒有搭話,那野蠻漢子便嚷嚷道:“怎麼看,也沒有傳說中的彪悍!中原女子,果然皆柔弱!不似我‘大鷹族’的女子各保個地能為國出力,爭戰殺場!”續又掃我一眼,傻笑道:“嘿嘿……到是嫩啊……”
獅子手指輕扣著酒杯邊緣,一下下敲著,唇邊勾了一絲意味不名的笑,繼續聽那‘大鷹族’的王者喧嘩。
那粗魯漢子見沒人反駁他,更來了勁頭,一把推起自己身邊的大眼姑娘,笑道:“‘赫國’聖上,您直接娶了我阿達力的女兒如何?敲這丫頭看您都直眼了!哦吼吼吼……我‘大鷹國’崇拜英雄,不收‘赫國’回禮,把您身邊的娘們賜我就成!”
獅子沒有回話,只是嘴角沁笑的看著我,但那敲擊在酒杯壁的手指卻一下比一下重。
我搖頭笑笑,在玉淑媛看好戲的目光中,提起酒杯,站起,一步步走到粗魯漢子面前,舉杯笑道:“我‘赫國’也只敬重英雄,不知阿達力王是否夠得上勇猛二字?”
阿達力一愣,粗著嗓子吼道:“你個丫頭,竟然瞧不起我族!我阿達力若不夠上勇猛,那‘大鷹族’再無勇士!”
我巧笑顰兮的伸出一根纖細潤白的手指,在阿達力的面前晃晃:“一個手指,壓下你的所有力氣,你可信?”
阿達力眼睛一瞪,鬍子一吹,擄起袖子,粗著嗓門氣呼呼道:“不可能!!!”
我斜飛著眼角,挑笑道:“若有可能,如何?”
阿達力豪氣地一拍胸脯,道:“若成,阿達力認你做乾媽!!!”轉而,呵呵傻笑到:“若不成,丫頭隨我回草原,如何?”
在所有的倒吸氣聲中,月桂、罌粟花、白蓮,齊聲喚道:“山兒!”
我回過頭,看向他們,展顏一笑:“看我收個免費大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