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該起來了,凜。”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到底是在哪裡曾經聽過呢?
對了,是前天通過魔術召喚出來的Servant,自稱為Archer的奇怪傢伙,不承認自己是英雄,也不記得自己為何會作為Servant被叫出來,大概是因為不懂日語而直接被聖杯翻譯過來的原因,語法上時常會出現奇怪的錯誤,但是卻對聖杯戰爭和現代的常識異常的熟悉。還有著讓人感到傲慢的自信。但是,總的來說,不是個讓人討厭的Servant。
不過為何這聲音會突然在自己的耳邊呢?
“凜,如果還不起來的話,大概就會遲到了。”耳邊懶散的聲音中帶傷了一絲無奈,不過,說話的人本身也並不怎麼在意遲到這一點,所以也並不是很急促。
因為早晨的低血糖而一直不怎麼好用的腦袋一下子醒過來了。
昨天因為幫擅自出去結果受了重傷的Servant釋放治療魔術,所以很晚才睡。
不過是因為自己的要求,所以Servant才會來叫自己起床吧。
“好……我知道了,”大腦依舊有一些迷糊的遠阪凜隨意的揮揮手,表示自己已經醒過來了之後,就搖搖晃晃的走到窗戶邊上,推開了有些老舊的玻璃窗,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這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的Servant面色有些古怪的匆匆退了出去。
話說回來,他的傷應該還沒有好吧?
雖然Servant都是靈體,但是因為被聖杯賦予了肉體的原因,被武器擊中也會受傷,要害受傷也會死。即使被釋放了治療魔術,也不可能馬上就恢復過來。
昨天按照Archer的指令,在接到他用自己借給他的手機打回來的電話之後,就馬上用令咒將其強制召喚回來了。
但是當時Archer身上的傷勢簡直是嚇了自己一跳。
到處都是被各種兵器割傷劃傷的痕跡,最嚴重的是將Archer身體貫穿的一截木劍,幾乎差一點就將心臟直接貫穿了,簡單的來說,他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了。
簡直像剛剛是和一支軍隊作戰回來一樣。
可是即使這樣,傷痕累累的Archer依舊對著自己很開心的笑了。
“凜,結束這場戰爭用的最重要的牌,已經抽到手裡了。”
可是自己是怎麼回應這份忠誠的呢?
“聽著Archer,我並不打算因為被聖杯選為Master這種小事就隨便改變之前的生活,所以明天早上記得要按時叫我起床。”
也許是因為過於疲憊,自己只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就啪嗒啪嗒的爬上床睡覺去了。
不過,昨天晚上辛苦的可不僅僅是自己啊,Archer他也……是用性命去拼的啊。
是不是應該向Archer道歉呢?洗漱過後的遠阪凜這麼想著,但是直到走在上學的路上還依舊在這麼猶豫著。
“凜。”在進入校門之前,不知道為何,靈體化的Servant突然向遠阪凜搭話了。
“什麼?”遠阪凜的聲音不知道為何有點緊張。
已經是導師時間快開始的時候了,無數竄流的人群好像從源頭奔流而出的大河一般汩汩而出。快要遲到的學生們以接近英靈的速度沖進教室。
不過對於現在站在學校門口的主僕二人,這已經無關緊要了。
“如果你說你還沒有感覺到的話,我可是會非常失望的呢。”耳邊傳來了英靈略帶戲謔的聲音。
“當然,如果被這種完全外行人的作品給騙到的話,遠阪家的祖先也會哭泣呢。”
沒錯,已經是連外行人都可以看出不對勁的樣子了。
學校裡的魔力不對勁,本來應該自由流動的魔力的運動變得遲滯起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被某種結界給籠罩起來了。
“雖然真的對這種三流的魔術師的作品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居然敢在我的領地裡佈置這麼下流的東西,那麼當然不能放過他了,Archer,利用你的能力,把他找出來。”
“只是找出來就可以麼?”不知道為何,周傑的聲音異常的平靜“如果順手,是不是可以順便幹掉他?”
“那也隨你,”遠阪凜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不過最好小心,不要被教會的人給看到了,不然會很麻煩。”
已經沒有回應了,突然離去的英靈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的最後一句話。
……
上午的第二節課結束之後之後,已經完成了調查的英靈回到了正從音樂教室返回的Master身邊。
“有什麼發現麼?Archer?”雖然嘴上這麼問了,遠阪凜看著一名正搬著什麼很重的東西的紫發一年級生。
“我來幫忙,櫻。”隨著這麼一句話,正打算回答的周傑並沒有得到出口的機會,只能微笑看著啪嗒啪嗒的跑向自己妹妹的傲嬌姐姐。
“昨天……櫻有跟沒見過的外國人說話麼?”幫忙搬著沉重的講義的遠阪凜用一種非常無所謂的語氣問紫發少女。
“啊……學……學姐看到了麼?”紫發的一年級生,也就是凜的親生妹妹,小時候被過繼到間桐家繼承魔術的櫻好像非常緊張的回答。
“只是偶爾看到了而已,那……那是什麼人?認識的麼?”本來也不是非常在意,可是周傑說那是Servant,而且是非常危險的Servant。而他昨天回來時候身上的傷痕也充分的證明了這一點。於是就不由自主的開始擔心自己的妹妹了。
“……不是,那是那個……我不太認識的人。那個人好像迷路了的樣子,雖然問了我很多事情,但是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哪個……啊啊,所以就跑走了。”
“這樣啊,抱歉,因為我有點在意。”
“不,沒關係……哪個,到這邊就好了學姐,之後只要拿給葛木老師就好。”櫻隨意的攏了攏自己紫色的頭髮。
“是麼……那就再見嘍。”將講義還給櫻的遠阪本打算就這樣回自己教室,但是稍微站住了一下“櫻,如果慎二又做了什麼的話,就跟我說,那傢伙不知道收斂的,只是退讓的話,會讓情況跟惡化的。”
“沒關係,學姐不用擔心,哥哥最近很溫柔的。”櫻帶著笑容這麼回答道。
“……是麼……但願吧。”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遠阪凜就再也沒有回頭,而是大步的返回自己的教室去了。
“Archer,有什麼發現麼”雖然物件只不過是三流魔術師,但是畢竟僅僅調查了一個多小時而已,遠阪並沒有對自己的Servant的發現抱有什麼特別大的希望。
但是周傑卻輕鬆地回答道:“發現麼……有不少哦,凜是想先聽關於那個三流結界的,還是學校裡的Master的?”
“……騙……騙人,學校裡還有Master麼?”凜一臉吃驚的樣子,這個町上的魔術師家系就只有遠阪家和另外一家應該已經沒落了的世家。那個世家應該沒有成為Master的魔力才對。難道……凜突然想到一種非常可怕的可能。
“學校裡的Master麼?不僅有,而且還有不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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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需要各種各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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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不,不會吧……”也許是害怕自己那可怕的想法成真,凜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小嘴。
但Servant認真的眼神告訴了她,答案就是最壞的那一個。
周傑無奈的拍了拍自己Master的腦袋“真是不知道該說你敏銳還是什麼呢……今天你碰到的那個紫色頭髮的小女孩,辦公室裡的一個被稱為葛木的老師,還有你昨天在大廈上注意到過的那個紅發小子,全部都是Master。”
很好,漂亮的三連擊,凜的櫻桃小口現在塞個蘋果進去也毫無壓力了。
“……騙,騙人,Archer你……”雖然很想否認,不過凜非常明白,面前的騎士不會對自己的Master撒謊,不過她仍舊想要做最後的掙扎“櫻姑且不論,衛宮和葛木老師都不是魔術師,這一點作為土地的監管者,我可以確定。”
“是用了什麼掩藏了印記的”周傑的語氣帶著一如既往的肯定。
“好吧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就稍微注意一下好了。”凜甩了甩頭上的雙馬尾。一對漂亮的大眼睛咕嚕嚕的轉著,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那麼結界的調查怎麼樣了?”
……
“凜,”周傑尷尬的撓了撓腦袋“有跟你說過吧,我是弓兵,所以並不擅長魔術。”
“嗯哼,也就是說……沒找到咯?”凜帶著熟悉的小惡魔一般的笑容,將周傑小小的嚇退了一步。“真是……你到底擅長一些什麼呢?”
話一出口,遠阪凜馬上就後悔了。
在說些什麼啊,自己明明也不想說這些。
明明來的路上就下定決心要和他道歉不是麼?
明明Archer能夠發現這麼多消息已經很是超出自己的意料了。
正暗自下定決心馬上向周傑道歉,但抬起頭卻驚訝的發現周傑正在憨憨的摸摸腦袋做出一副正在認真思考的摸樣。“我擅長的東西的話……額,家務算麼?”
……你贏了啊周傑……
遠阪凜一下子覺得氣氛全都沒了,不由得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著面前貌似認真的Servant,覺得腦門後的青筋正在一跳一跳的。
看著被氣得頭痛的遠阪凜,周傑無奈的搖搖頭,其實認真的來說的話,目標倒也不是沒找到,也悄悄地到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衛宮士郎所在的二年C班去看過,不過很不幸的,作為罪魁禍首的某海帶頭請假並未出席。
大概是請假之後再悄悄潛入校園,佈置下結界的吧?
不過雖然明白,但是周傑對此卻束手無策,那位來自于希臘的英靈應該很小心的掩藏住了自己的氣息,如果不能借助英靈之間相互的感應的話,想要在有好幾千學生的學園裡找到一個學生,即使他有著標誌性的紫菜頭,也無異於大海撈針。
“我說Archer,你知道這次聖杯戰爭,聖杯會在哪裡降臨麼?”裝著無意中問出口的樣子,凜毫不在意的問道。
“柳洞寺。”周傑毫不猶豫的就回答了。一點也不猶豫。
……凜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用力地瞪著周傑.
“之前也跟你說過吧,我是被無意當中捲進來的。”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的周傑無奈的聳聳肩膀,“雖然稍微想起來了一點東西,不過大部分都忘光了,我現在唯一的目標是想辦法回去。”
“……可是你是怎麼知……”突然想到了什麼的凜再次掩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驚叫出聲。
沒錯,就如同周傑曾經說過的一樣,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找到一點點有關於他的傳說,原因很簡單,他並非是曾經在歷史上建立過功業的英雄,換句話來說,遠阪認為面前的Servant並非來自過去,而是出現於將來某刻的英靈。
而且,應該還是對這次聖杯戰爭知之甚詳的樣子,似乎連自己早就被間桐家過繼過去繼承魔術的妹妹也能夠認得出來。
這本應該是這次聖杯戰爭的優勢,但是他卻裝作是因為不完全召喚的原因,做出失憶的樣子,故意掩埋自己的所知,這不得不讓凜起疑。
“呐……Archer,暫且先不管那個,還是先解決面前的問題吧,等到放學,跟我一起去找,這次一定要把那個傢伙給找出來。”
沒有回答,但凜確實的感覺到了那靈體化的騎士的確認。
只是,既然已經劃開了懷疑的裂痕,已經不再親密無間的Servant和Master之間,是否還能維持著原來的默契呢?
……
隨著一天課程的結束。沒有社團活動的學生三三兩兩的背著書包以散步般的悠閒姿態離開了校門。
馬上就要日落了,等到太陽完全落下西山,應該就不會有留在學校裡的人了。
除了……那個人。
“要開始了哦Archer,首先是結界的事先調查。調查是什麼樣的結界之後,再來決定要毀掉還是留下來吧。”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遠阪凜心不在焉的向完全看不到的周傑發話。
周傑依舊以靈體化的狀態點頭,除了遠阪,不會有人能夠看到。
“……不是用來打到Master的結界。”閉上雙眼,用心的感受著結界內部構造的遠阪凜非常確認的點頭“這種間接地魔力干涉,不可能對有鍛煉過的魔術師產生作用。”
“Archer,知道是什麼人布下的結界麼?”遠阪凜試探著向自己的Servant發問,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有些什麼樣的打算,但是如果僅僅是這點問題的話,相信他還是會回答的。
“是個長著一頭海帶的傢伙。”周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唔……”被周傑的乾脆給嚇到了,遠阪凜默默地蹲下,去接觸公然地刻畫在樓頂的魔術刻印。
那是只有只有持有神秘者才能看得見的紅紫文字。以遠阪凜從未見過的形式,刻畫著同樣從來沒有聽過的東西。
“沒有辦法用我的手消掉。”緩緩站起身來的遠阪用遺憾的語氣宣佈“張開這個結界的只不過是一個菜鳥,但是這個結界本身就是很高級的魔術,雖然可以通過某種手段將這咒印當中的魔術暫時無效化,但是將咒印本身消除掉並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如果施術者再次將這裡通過魔力,就可以很簡單的讓這個結界復活。”
“……”
周傑什麼都沒有說。
雖然並沒有來得及開始有關魔術的鍛煉,但通過某個遊戲,他確實的瞭解這個結界的用處。
“鮮血神殿”,就是這個結界的名字,用RIDER職介降臨的美杜莎所布下的食魂結界,融化結界內的人類身體,強迫收集滲出的靈魂的血之要塞。
話說回來她大概也應該注意到了吧。
“……跟你推測的一樣,這是通過襲擊人類而將自身的魔力儲存量強化的魔術結界,Servant本身就是靈體,所以有著將精神和靈魂當做強化自身的手段,當然,我也不例外。事實上,我有比這個結界更加有效的手段。”
“你是在提醒我什麼麼?”通過周傑的話,想到了什麼的凜,聲音異常冰冷的回應道。
周傑第一次用非常認真語氣告知自己的Master“只是告知你罷了,教會的監督不會有太大的作用。就像太陽不能永遠的照耀所有的大地一樣。聖杯戰爭中也會有相應的陰暗面。總會有人想要偷跑作弊。”
沒錯,通過從周圍的人類身上奪取能源,對於作戰會更加有利,發動強力的寶具,就需要更多的魔力。
用有更多資源的Master,永遠會佔據有利的地位。
“因為要追上作弊者的進度,就必須要更多的作弊,你是想這麼說麼?Archer。”不知道為什麼遠阪的聲音變得更加冰冷。
“不不不,您理解錯了啊,Master,”突然實體化,出現在遠阪凜面前那的周傑聳聳肩膀,抬起頭正面直視自己的Master“Servant理所當然的應該提出所有可能獲勝的可能性,決定權權在您的手上,那麼你……要那麼做麼?”
“……嗯……”第一次面對這麼認真的周傑的遠阪凜後退了一步,喉頭很明顯的動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液。發現自己開始猶豫了。
第八節
抉擇(收藏破百加更)
“比這個結界要更加有效的方法的話,我也是知道的,”不知道為何周傑突然抬起了頭,不再看著凜。話中中卻帶著挑釁的語氣“那麼,作為Master的你,是否敢用呢?為了獲得這次聖杯戰爭的勝利。”
“你……”遠阪凜看著面前的周傑,居然有一點猶豫。
明明應該馬上拒絕的,但是面對面前的Servant那認真的語氣,遠阪凜發現自己居然開始認真的考慮這個提議這個建議的可行性了。
“為了獲得聖杯戰爭的勝利,為了遠阪家的驕傲,你應該認真考慮一下,”周傑的聲音中多了一種蠱惑的味道:“不用擔心傷害到了普通人,在別人的眼中,他們會被看做是因為自然災害而死亡的。為了達到偉大的目標,少數人得犧牲時值得的。如果覺得討厭對自己認識的人下手的話,我也可以選擇離你的家和學校遠一些的地方佈置。”
“……不許再說了,”遠阪凜蹲下來,用刻有魔術刻印的左手伸向地上畫著的咒印“如果再有這樣的提議,我就要使用令咒了。”
遠阪凜左手上刻畫的魔術刻印,是遠阪家傳下來的魔導書。
幾乎只是一瞬間,一股熱流般的魔力流過她左手的魔術刻印,同時,她也開始念誦起消除結界的咒文
“AbzugBedienungMittelstnda(消去。摘出手術,第二節)。”
隨著咒語的響起,地上的咒印一瞬間就失去了顏色。
雖然看起來暫時已經消除了結界點,但這也只不過是表面上的跡象而已。
只要施術者再次對其注入魔力,吞噬人類靈魂和體力的結界馬上就會復蘇。
但目前遠阪能做的,只有這麼一點。
“既然Master這麼命令了”聽了Master回應的周傑聳聳肩膀,不知道為何,聲音裡帶有一絲絲的愉悅“我照做就是了,令咒可是很珍貴的東西,不應該浪費在這種無聊的地方。”
“啊咧啊咧,那邊的小哥,我知道一個人應該和你很談得來哦。”不知道何時,一個帶著冰冷氣息的聲音在他們身邊響起。
是個穿著藍色緊身衣的男人。
雖然說的話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但周傑在那聲音中連一絲絲的暖意也感覺不到。那個身穿藍色緊身衣的男人露出的,是冰冷的,野獸審視自己的獵物時候的眼神。
“……早該想到了,既然布下了結界,那就沒有不留下看門狗的道理。不過這麼晚才出現,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遠阪凜好像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用力的揮揮手“Archer,準備幹掉他。”
不用Master吩咐,周傑早已念誦著咒文,將自己的習慣使用的武器給召喚出來,將其橫在身前了。
“看門狗麼,親愛的Master啊,你還真是……敏銳啊。”嘴裡雖然這麼念叨著,周傑卻並沒有立刻沖上去與那個藍色緊身衣男子搏鬥,而是用身體掩護著遠阪凜,對其示意後退。
“那位美麗的小姐,戰鬥以後能請你一起去看場電影麼?”雖然看到了周傑的小動作,但那位藍色緊身衣男子卻沒有一點阻止的意思,只是稍微的揮一揮手,一杆紅色的長槍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隨著那杆接近兩公尺長的兇器的出現,輕薄地話語也隨著飄了過來。
現在就開始算計戰鬥結束以後的事情了麼?還真是……沒有把Archer放在眼裡啊。
或者說,Archer在他的眼裡,根本就是不堪一擊的?
恐怖的念頭瞬間飄過了凜的腦海,然後被她狠狠地甩了出去。
“退後,A……”剛剛想叫出自己的Servant的名字的遠阪凜突然想起了周傑之前曾經告訴過自己的話,連忙停住,卻發現周傑的動作快於自己的語言,甚至在她還沒有說話之前,周傑就已經一把攬住她的纖腰,同時用右手所持的木劍斬開邊上圍著的鐵絲網之後將其從撕裂的缺口毫不留情的擲了出去。
該說是默契麼?遠阪凜也並沒有因為突然的失重而驚慌失措,運轉著魔力通過左手的魔術回路,冷靜的完成了一節減速的咒文之後,感受著身體下墜速度的減輕。
藍色緊身衣的男人並沒有追下來,而是饒有興趣的盯著面前的周傑。
“哦?終於把累贅給解決了麼?那麼接下來該是我們表演的時間了吧。”藍色緊身衣男子緊緊地盯著面前的周傑,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毫不猶豫的探出自己的長槍。
……傻瓜才在這裡跟你打。周傑嘗試用木劍稍微招架了一下對手的長槍,木劍毫不意外的直接裂開一條很大的裂縫,眼看著支撐不住了,周傑果斷將其當做暗器丟向對手。
藍色緊身衣男子完全沒有想過在聖杯戰爭中居然會有對手一回合就將自己的武器脫手,明顯稍微愣了一下之後才對著對手再次遞出自己的槍尖。
不過僅僅是一愣神的時間,周傑就已經消失他的面前了。
必須有更加堅固的武器。
否則是不可能戰勝那名持槍的男子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周傑開始逃跑。
僅僅三四秒的時間,周傑就竄出了百余米之多,成為Servant之前,即使是在零的非人般的折磨訓練法之下,他也未曾爆發過這麼高的速度。
只是,對手也同樣是Servant。這樣的速度對他而言並無半點優勢。
“哈……哈……”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的是遠阪凜,身為魔術師的她在此之前大概並未嘗試過以這樣的速度前進。
“哎呀哎呀,還真是能跑呢……”藍色緊身衣男子提著槍,仿佛信步閒庭一般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後,距離卻是未曾拉開過一點點。
不,不行……這樣的距離的話,Archer沒有辦法發揮優勢。
如果不是自己的話,Archer不會陷入這樣的被動。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自己,Archer根本不會要與對手進行如此距離的接近戰。
Archer本來就應該是在超遠距離下狙擊對手的Servant。
暗自下定了決心的遠阪凜抬抬手,正打算下達什麼命令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Servant,已經再次召喚出了一柄與剛才模樣無二的木劍,毫不猶豫迎了上去。
藍色緊身衣男子停下手中不斷舞動的長槍,突兀地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讓遠阪凜心裡一陣不舒服:“嘿,終於不打算逃跑了麼?好好和我打一場,饒過你的Master也可以。我喜歡可愛的小妞,也不討厭知趣的對手。”
“Lancer……”看到對方手中兇器,如果還認不出這名藍色緊身衣男子的職介的話,就簡直可以說是愚蠢了。
“沒錯哦,”Lancer歪歪嘴,帶著一絲邪氣地看著遠阪凜“那你的Servant呢?Saber麼……不,不可能地。”
想到了剛才的戰鬥經歷的Lancer突然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輕鬆地氣氛完全消失了,空氣中凝結著沉重的氛圍。
PS收藏終於破百了所以加更的說,在此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無論是已經收藏的,還是還未來得及收藏的。如果對此書有什麼意見的話,請務必在書評區留下您的寶貴意見,多謝各位。
另外有書友提出沒有小標題會比較難記住閱讀進度……因此後面的章節都會加上,前面也會依次修改(……唔,我很懶得啊……)
第九節
對陣LANCER
對面的Lancer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安逸,在周傑面前如同一具雕像一般凝立,渾身上下都釋放著難以言喻的殺氣。
……兩者之間地距離正在不斷地縮短。
已經近到Lancer只要向前踏一步就可以將槍尖遞進對手的胸膛的距離了,但是周傑依舊在謹慎地向前前進。
“哼,你不是適合正面單挑的那型啊……但是既然主動跟我拉近距離了,那也不是遠端狙擊的Archer,Caster也不可能,那你到底是Berserker還是Rider。”面對面前不知底細對手,Lancer小心地退後幾步,始終的保持著長槍的最佳出手距離。
“誰知道呢,也許我是Assassin也說不定,下一刻就會突然消失然後出現在你身後捏碎你的脖子哦。”周傑冷笑著,“庫蘭的猛犬,光之子丘庫林大人,想試試死在卑微的暗殺者手裡的滋味麼?”
Lancer出奇地沒有對對手報出自己的名號感覺奇怪,只是異常無奈地搖了搖頭:“啊咧啊咧,看來太出名也不是什麼太好的事情呐,會被對手克制啊。不過你僅僅見了我一面,就報出我的名字,還真是讓我感覺奇怪啊。”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Lancer的語氣裡並沒有一絲絲真正害怕的感覺,只有對對手的警惕。
沒錯,周傑早就說過,對於初次交手地敵人,不僅名字,職介也會是不能輕易暴露給敵人的底牌之一。
知道名字,就可以大致的估計出對手有何等的寶具和傳說。
而職介則可以大致的估算出對手的保有技能和戰鬥風格。只不過也不能完全相信推斷就是了,自己不是也從來沒有見過Archer拿出弓過麼?
戰鬥從來都不是在開始交手的那一刻才打響的。
所以周傑從一開始就要求過不要在正式地敵人面前稱呼自己地職介。
至少自己這件事作對了。
遠阪凜突然感覺到有點自豪,在英靈之間地戰鬥,本小姐也是做了一點貢獻的不是麼?
但是在Servant之間的戰鬥當中,即使這麼一點自豪的時間也是奢侈的。
不知道到底是誰先出手的,在遠阪凜能夠分辨耳邊突然出現的聲音居然是周傑的武器和紅色的長槍撞擊的聲音之前,兩名英靈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交手數次了
木劍與紅色的長槍,以肉眼都難以分辨的速度反復的交鋒。
雖然遠阪凜並看不出來,但是Lancer卻知道,每一次武器之間的撞擊中,周傑手中的木劍都會被擊碎,但是在Lancer抓住機會擴大優勢之前,周傑手中就已經出現了新的武器。
即使攻擊魔術咒文早已準備完畢,但遠阪凜只是緊張地伸手指向Lancer。
不能發射。
二者在以極快的速度移動著交戰,但是卻始終保持著同樣地距離。
大概是兩公尺多一點的樣子。《小說下載|WRsHu。CoM》
也就是說,是以右手握住長槍尾部的Lancer以全力將長槍刺出時,可以剛好貫穿周傑心臟的距離。
雖然說起來這個距離不遠,但是如果算上他們此刻的高速移動,遠阪凜放出的魔術一定會誤傷到周傑。
甚至可能發生明明是瞄準Lancer的魔術,卻莫名其妙地落到周傑頭上的烏龍。
所以即使再急,遠阪凜也只能在緊張地瞄準Lancer的同時,祈禱周傑能夠趕快拉開距離。
不過現在的周傑可並不這麼想。
從剛剛交手開始,就有一種危險的預感纏上了他的心頭。
面對對手的長槍,他感覺到自己仿佛被被一條極其危險的毒蛇盯上了一般。一股惡寒從頭頂一直灌到腳底。
畢竟他只是莫名其妙的被召喚到這個世界來,而非那些身經百戰的正統英靈。即使是投影魔術,也是降臨時候的禮物而非自己辛苦鍛煉出來的,用起來總是不那麼順手。雖然大概是因為借助聖杯力量所製造的職介而降臨的緣故,現在的他擁有了可以和勉強英靈相抗衡的力量,但始終還是缺少了熟練運用的能力。
面對主要依靠王之財寶碾壓對手的前任Archer吉爾伽美什還好,利用對方的自大以及預先瞭解了對手寶具的特點還有凜的令咒強化幫助下,雖然九死一生還是勉強逃了出來。但是面對能夠熟練運用自己寶具,並且經歷過戰場上無數的生死搏殺的Lancer,周傑那僅僅一年的鍛煉,根本不夠看。
雖然過去不完備的戰鬥經驗並不足以完整的掌握面前的戰局,但是直覺告訴周傑退後一步,就是死。
只是稍微考慮了一下拉開距離的可能性,周傑幾乎可以看到退後的自己被命運的魔槍貫穿的身體了。
既然不能退,那就只能進。周傑將木劍拼命地遞向敵人的身體,用以命換命,以傷換傷地打法力求儘快貼近對手的身邊範圍。
但即使這樣,前進也沒有那麼容易。
即使並沒有發動自己寶具的Lancer,也並不是周傑這樣的菜鳥可以對抗的。
幾乎只是輕描淡寫地橫槍回擊,就輕鬆地將周傑自認為淩厲的攻擊化與無形,練了一輩子的槍的Lancer對於距離的敏感程度也同樣遠勝於他,無論是如何的拼命,周傑都無法突入對手身邊一劍之地。
雖然和周傑一樣以高速的移動著展開戰鬥,但Lancer並沒有快速解決戰鬥的欲望,而是如同戲耍老鼠的貓一般保持著和周傑的距離卻並不下手。
不讓對手突入自己身邊發動對長兵器不利的貼身戰,也同樣不會讓對手脫離自己長槍掌控的範圍。貫穿踏進戰圈的外敵,當然比自己進攻來得容易。
每一擊,都會讓周傑手中的木劍變為碎片,即便是幾乎瞬間就再次投影出來,也不過是再次重複破碎的命運罷了。
即使兵器的破碎,也不過能稍稍彈開一點Lancer的長槍槍身,讓自身以極其微小的差距,閃開那些兇狠的突刺。
一個不注意,大概就不會是受點傷那麼簡單了。
而這僅僅是傳說中縱橫戰場從未有過敗績的英靈實力的一小部分罷了。
面對Lancer那如同暴雨一般進攻的槍勢,再聯想到對手手中那杆必定穿透目標心臟的傳說中的魔槍,周傑就暗暗的口中發苦,幾乎是越打越絕望了。
而在一邊一直保持著支援姿態的遠阪凜,也同樣幾乎快要陷入絕望之中。
Servant就是過去的英雄,神話,傳說,歷史,甚至小說,不論真假,在傳說當中活躍,能夠成為真實存在的“超人”就被稱為英雄。
在人們傳說當中得到固定形象的英雄,死後脫離了人類的範圍,升格為不同的存在。
……行使奇跡,掌握力量,完成人類所不能完成的偉大功業的人,死後就會被以英雄的身份祭祀。
然後獲得祭祀的他們,死後升格為被稱為英靈的精靈,稱為人類這邊的守護者。
無論是真實存在的人物或者神話傳說中的人物都一樣。
塑造出英雄的是人們的思念。
“希望能…”的這種想法塑造了他們的形象,將他們當作實在的人物來祭祀。
真假在這裡沒有關係
只要以傳說獲得確實的知名度和信仰就能將他們具現化
人類所生出的究極理想,人類中優秀的存在
那就是英雄,也是英靈
而聖杯戰爭,就是借助無所不能的聖杯的力量,將人類無法接觸的英靈當做是戰鬥的工具召喚到現世來。
定下戰鬥契約,不論是來自於何等年代的英靈,都同樣服從著自己的Master,驅逐主人的敵人。
借助於聖杯所給予的假名而形成的軀體而出現于現世的英雄們,在冬木蘇醒,為了獲得聖杯的所有權而相互搏殺。
沒有神秘,就無法接觸和傷害他們。
而想以神秘的力量與聖杯對抗的人類,根本不會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換句話來說,面前的敵人是屬於非人的存在。
能夠對抗非人的,也同樣只有非人。
Servanr之間的戰鬥,原本就不是身為人類的魔術師可以插手的,即便是以遠阪家世代傳承的魔術刻印,凜也沒有能夠對抗一名英靈甚至稍微阻一阻的自信。
PS因為10號上午要去駕校學車,因此這章就提前放出來了。第二章……晚上吧,大概。另外非常感謝書評區提出意見的兩位同學。以後會注意到減少心理方面的描寫的。
又PS不喜歡的同學真是抱歉浪費了您的時間呐……這本書俗不可耐還真是對不起。嘛,蹲牆角畫圈圈去了。
第十節
放水?
因為那並不是人類能夠做到的事情。她能做的,僅僅是為自己的Servant繼續祈禱,還有,等待那幾乎是白萬分之一機會出現的,給予支援攻擊的機會。
“呼……呼……”大口喘著粗氣的是周傑,他甚至不敢稍微分分神去注意一下周圍的環境。將全部精力都集中於目前戰鬥的他,甚至沒有多餘的能力感知一下對手的狀態。
原本以為接近後會稍微找到機會,但是借助一個小小縫隙透入對手槍陣般嚴密的他才知道,通常的槍兵的距離弱點,在面前的這個藍色緊身衣男子面前,根本就不存在。
劃出根本不符合物理規律的痕跡,紅色長槍以詭異的姿態猛地出現在了周傑的面前。
甚至要比之前的長槍更加靈活,如同靈蛇吐信。隨時準備猛噬面前地敵人。
面對這樣危險的對手,周傑心裡甚至產生了“放棄,就這麼結束。”的念頭。
手中的木劍再次出現,勉強地將長槍稍稍擊偏了既定的軌道。
劍與長槍拼鬥,原本就要吃虧。
能夠用劍完美地擋開槍的方法根本就不存在。
劍與槍的戰鬥,關鍵在於二者之間的距離。
無法將距離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劍士,根本就無法與槍兵抗衡。
“已經是第二十七把了,居然還有,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是哪裡的英雄。”面對已經無力繼續後退的對手,Lancer臉上稍稍露出了一點點疑惑地神情,舉起自己手中的長槍,準備結束這場難得的遊戲。
同樣疑惑地還有遠阪凜,根據凜從父親那裡得到的知識(一切都是時辰的錯。),Servant的武器只有一個,被稱之為寶具,即被當做英雄身份象徵的“英雄之證”。
和原本的材質無關,決定寶具威力的,是傳說所賦予的魔力。只要Servant需要,就可以用自己魔力發動其“寶具”。
通過自己的武器當做觸媒,將自己的傳說轉化為破壞力的手段。
雖然並非每個Servant都會擁有強力的寶具,但是持有如此之多的寶具的英雄還有和對手的武器對撞一次之後就會破碎的寶具,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雖然第一時間可能會弄錯,但是戰鬥了這麼久,周圍地上那些依舊沒有消失的木劍的殘骸證明了,那並非可以無限重組的寶具。
或者說,Archer的寶具並非那些一碰即碎的木劍,而是利用某種手段無限獲取木劍的魔術麼?
遠阪凜不知道的是,她再次瞬間真相了。
“不說也沒關係,”Lancer搖搖頭,瞳孔再次危險的縮小,直直地盯著目前地對手,“還不肯解放傳說的話,就帶著你的職介一起下地獄去吧。”
跟之前的遊戲心態不同,一點輕敵的姿態都沒有。
Lancer的雙手右肩槍擊,形成了一條危險的直線。
這條直線的盡頭,就是身穿紅色外套的周傑的心臟。
“……接招吧,我最後的必殺。”
做出最終攻擊宣言的Lancer的身體被壓到極低的高度,整個人全身的肌肉的繃緊了,如同獵物面前的獵豹。
周傑卻沒有回答,一股惡寒直接湧上了他的心頭。
面前的槍兵沒有開玩笑。
他是真的準備殺掉自己。
Lancer手持的,是必定會命中對手心臟的魔槍。如果魔槍被放出來,自己就一定會死。
周傑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也同樣低下頭,集中全部精力準備進行最後的搏殺。
雖然借助聖杯的力量,他獲得了可以與英靈戰鬥的力量,但是相對的,他並沒有足以掌控這份力量的經驗。
在Lancer的魔槍面前,他如同剛剛出殼的小雞一般軟弱無力。
但,如果僅僅是一擊的話,他還稍微有一些自信。
零教過自己,單獨面對敵人作戰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距離、
兩人之間的距離。
武器的攻擊所能達到的最遠距離。
距離,決定了生死。
毫無疑問地,現在的距離,對Lancer很有利
或者說,兩人之間的距離,一直在Lancer的掌控之內。
場面上緊張地氣氛,幾乎一觸即發,瞬息之後,就會決定了,生,還是死。
一邊地遠阪凜繼續緊張地盯著場上的兩名Servant,手上準備好了很久的魔術依舊不敢放出去。
因為,只要她稍微一點動作,無異就會變成戰鬥開始的信號。
因此……想要幫助Archer的話……就只能依靠……
“是誰?”
已經被逼上了絕路的周傑正準備做最後一搏的時候,卻吃驚的發現,原本時時指向自己要害的紅色長槍,已經離開了自己身邊。
在戰鬥進行到最為緊要的關頭的時候,交戰的雙方都沒有發現的第三者,偶爾間登場了。
幾乎只是一瞬間,Lancer周身放出的那種幾乎籠罩一切的寒氣消失了,寂靜的校園裡只能聽得見不遠處的一個身穿學生制服的人拼命逃竄的腳步聲。
一般情況下,Sernant之間的戰鬥是不會被人類看見的,即使被Servant之間戰鬥的餘波波及到而導致的人的死亡,也會被視作自然災害。
但有種人例外。那就是魔術師。
或者經歷過魔術師的鍛煉的人。
遠去的Lancer,是去追那個無意之中見到他們之間的決鬥的學生了,也即是按照一貫的慣例去解決麻煩了。
就如同消去目擊者,是魔術師的規則一樣。讓普通人知道魔術的存在會產生各種各樣的麻煩,所以在魔術師之間,產生了一條不會述之以口的共識一一與解決那些麻煩相比,直接殺掉目擊者才是最為簡便的解決方法。
而同樣的,對於參與聖杯戰爭的Servant們而言,他們之間地戰鬥不應該被干擾,如果有比參賽者更多的魔術師獲得了聖杯的資料,加入爭奪,會給他們增加不可預知的麻煩。因此對於闖入聖杯戰爭範圍之內的魔術師,他們也是同樣採取完全相同地方法解決。
只不過,已經被逼入絕境再也無路可退的周傑心裡明白,即使要追上那個學生,但那名持槍男子給予自己最後的致命一擊的時間應該還是有的。
所以是說,Lancer自己的話,並不想馬上解決戰鬥……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