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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三】《超級保安》全書完

第78章:為了女人不要命
第78章:為了女人不要命
剛才有說過,簡世明在去330房間的時候,並不知道扣下這三個女人的人是鄭士玉,不然的話,簡世明絕對不會如此衝動,很有可能會勸楊震,將影蘭和苑貞救出來就行了,其他三女不要再管了。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去找鄭士玉,絕對能把這三個女孩要過來,但是,鄭士玉一定會出一個難題,而這個難題不是簡世明做不到的,只是做到之後會出醜。
但是,闖進330房間之後,簡世明才發現那個不給他面子的人是鄭士玉,卻也不能退回來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作為他這種身份的人,進了330房間,若再說什麼走錯房間的話絕對算是丟大人了,畢竟他闖進房間的時候是怒氣衝衝的,後面還跟了個楊夜。
不動武,那麼這三女的問題就得有個說法,簡世明也知道此事他不占理,鄭士玉也不好惹,於是便問鄭士玉如何才肯放人。以鄭士玉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何況這三個女孩雖然個個美貌,但還不至於讓鄭士玉迷戀得抓住不放的程度。
在朱碧雲過去騙簡世明的時候,鄭士玉等人就開始商量如何捉弄簡世明,以鄭士玉對簡世明的瞭解,是很有可能暴怒地找過來。這倒也不是說簡世明沒腦子,相反,簡世明的心機很深,只是他沒料到330房間的人是鄭士玉,因為鄭士玉跟楊夜一樣,從沒來過這種地方。鄭士玉有個外號,叫做***王,他最喜歡的就是給******,十幾年下來,被他開過苞的女人足有二三百人。KTV這種地方,多是娛樂的,***小姐們也多以陪客人喝酒為樂,主營並非是賣肉,***幾乎沒有,所以鄭士玉才不會來這種地方。今天之所以來,是因為一個朋友相請,而他這個朋友告訴他說是這裡來了幾個女孩,都是***,所以才會讓鄭士玉心動,其實,他這個朋友說的這幾個女孩,正是這五個女孩。
剛才一番商量之下,這幾個人還真找出一個整治簡世明的辦法來,就是讓他喝酒。對於簡世明的酒量,鄭士玉是清楚得很,五十多度的白酒,一斤二三兩,再多的話,簡世明的腦子就暈了,所以,他讓服務員喊來兩斤六十多度的白酒,只要簡世明能把這些酒喝下去,他就會把這三個女孩拱手相讓,而且,她們三個的贖身費由鄭士玉來出。
簡世明當然知道自己喝不了這樣的兩斤酒,但是,如果他承認喝不了,那就等於向鄭士玉低頭,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楊夜知道簡世明的酒量不如他,便想替簡世明擋下這兩瓶酒,但簡世明也知道楊夜的酒量,雖然比他高一點,卻是高不多,喝了之後肯定也出相,更何況楊家的家規在那裡放著,他怎麼敢讓楊夜喝這兩瓶酒呢,所以才會跟他爭執起來,正好被到門口的楊震看到。
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楊震淡淡一笑,擺了擺手道:“既然是因為我的女人,那麼這兩瓶酒自然應該是我來喝,跟你們沒關係。”
“你……”簡世明一愣,他現在認為楊震是安雨軒的哥哥,帶楊震來這種地方,已經擔心日後被安雨軒知道,現在哪裡還敢讓他喝這麼多酒啊,何況剛才楊震已經連吹了四瓶啤酒,但是,簡世明剛說了一個“你”字,卻見楊震忽然朝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暗示什麼,頓時將他接下來的話推了回去。
“慢著。”就在楊震拿起了其中一瓶酒,鄭士玉急忙出聲阻止。
鄭士玉出這麼一個主意,是因為他對簡世明和楊夜的酒量很瞭解,知道如果他們中任何一個喝下去這兩瓶酒,一定會出醜,但是,對於楊震的酒量他是絲毫不瞭解的,何況,楊震這麼主動,似乎是有十足的把握,鄭士玉當然不會讓他如意了。今天這個機會,是鄭士玉無意中遇到了,可謂為極難得,若是今天不能讓他們丟醜,恐怕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楊震轉過頭來,微微一笑道:“怎麼,難道鄭先生想反悔嗎?”
鄭士玉淡淡一笑道:“當然不是,這酒還是要喝的,只不過,既然這位楊兄弟是當事人,兩瓶酒當然就不行了。”楊震是簡世明和楊夜的朋友,那麼他喝酒也等於是丟了簡世明和楊夜的面子,鄭士玉不會在誰來喝這個酒上多做計較,但是,他摸不清楊震的深淺,自然是要加量了。
“哦”,楊震淡淡一笑道,“不知道鄭先生覺得喝多少才行呢?”
鄭士玉“嘿嘿”笑道:“四瓶。”四瓶六十多度的白酒,不要說喝下去會醉得人事不省,或者說可能會有性命之危,更是幾乎根本不可能喝得下去,鄭士玉之所以故意喊出“四瓶”來,當然是要讓楊震知難而退了,畢竟他的目的是簡世明或者楊夜。
“鄭士玉,你不要太過分了。”簡世明聞言不由勃然大怒,四瓶酒,簡直是故意刁難人。
楊震朝簡世明揮了揮手,然後對鄭士玉笑道:“君子一言。”
鄭士玉一愣,本能地回了一句:“駟馬難追。”
“好。”楊震點了點頭,對著坐離門口最近的那個戴眼鏡的胖子一伸手指道:“你,再去要兩瓶這樣的酒。”
“你……”這個胖子雖然沒有京城四公子的家世,但也是京城裡有名的人物,哪裡被人這樣指使過,聞言不覺大怒,站起身來就要發作,卻聽楊震又淡淡來了一句,“怎麼,不去拿酒,那我可就只喝這兩瓶了。”
“哼,算你狠,走著瞧。”這個胖子怒哼一聲,勉強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猛一轉身,出去向服務員要酒去了。這個服務員知道這個房間的客人一個都不能得罪,急忙一路小跑過來,卻沒想到到了近前被這個胖子一巴掌扇在臉上,還沒等他醒過神來,耳邊就聽到這個胖子的怒吼:“他媽的,這麼半天才過來,想找死啊。”
這個服務員幾乎冤枉得快哭了,卻又不敢發怒,可憐巴巴地望著這個胖子,哀聲道:“這位客人,我…我聽到您的叫聲,馬上就跑過來了,不慢啊。”
“他媽的。”這個胖子在楊震那裡窩了火,當然要找一個發洩桶了,只能怪這個服務員點子背,在哪裡候著不行,非得在330房間門口最近的地方,只聽這個胖子又是一巴掌扇過去,不過這次卻是扇了右臉,又一聲怒吼,“你他媽說誰叫呢,信不信我他媽現在就抽死你。”
嚇得這個服務員急忙向後退了兩步,總算是躲開了這一巴掌,卻又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讓這個胖子滿意,眼神中盡是驚恐之色。
胖子出門的時候,雖然房門自動關上了,但是因為漏了一條縫,加之他們兩個就在門口發生了衝突,是以屋子裡的人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其他人都沒有什麼反應,似乎他們都瞭解這個胖子的脾氣,倒是鄭士玉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悅,不過卻也沒有發作,倒是楊震呵呵一笑道:“喂,那個胖子,讓你要酒呢,跟服務員慪什麼氣,你要是心裡有火,多要幾瓶酒,咱們哥倆對著喝,怎麼樣?”
這個胖子幾乎氣結,但是再也拉不下臉去找這個服務員的麻煩,不耐煩地從兜裡掏出一遝百元大鈔,遞到這個服務員的跟前,說道:“六十六度的井水老白兩瓶,快點,剩下的錢算是你的小費了。”
井水老白,一瓶三百六,兩瓶也不過七百二,這個胖子掏出的錢足有一千五六,四瓶也夠了,一個巴掌換來九百塊,也算是值了。這個服務員大喜,急忙點頭哈腰地接過錢,說了聲“馬上就來”,然後便一溜煙地跑了。
剛才這個服務員挨打,有好幾個服務員都看到了,有同情的,也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暗自慶倖的,但是,當這個服務員白撿了九百塊,那些服務員就有後悔的了,為何當時自己沒有站在那個位置,一個巴掌換來九百元,值啊。
這個胖子回到房間之後,臉色還是很難看,狠狠地瞪了楊震一眼,坐回到原來的座位上一聲不吭,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煙,狠狠抽起來。不用說,這小子心裡已經把楊震恨死了,不知道想什麼主意整治她呢,說不定想悶他一黑磚也不一定。
楊震問鄭士玉道:“是等那兩瓶來了一起喝,還是先喝兩瓶?”
鄭士玉見楊震這麼自信,心裡也沒底了,四瓶六十六度的井水老白,就是一隻熊,喝下去也得醉得一塌糊塗。鄭士玉想了想道:“一起喝吧。”
簡世明有些擔心,低聲問道:“楊老弟,你行不行啊,不能為了女人不要命啊,你放心,鄭士玉雖然勢力不弱,但是我簡世明也不比他弱多少。”
“為了女人不要命?”楊震聞言一愣,心下一陣苦笑,好人真是不能做啊,一時的心軟,竟然換來了這樣的一個名聲,我對這五個女人可是沒有任何想法啊,只想救她們脫離苦海,唉,可誰會相信呢,而且,估計這事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老爺子的耳朵裡,不知道他會如何評價自己呢。
第79章:他媽的
第79章:他媽的
楊震笑道:“沒事,等會兒,我若是喝多了,簡兄別忘了把我送回去就行。”
“把你送回去?”簡世明忽然想到這個問題,不由嚇了一跳,暗想,雨軒不知道我跟鄭士玉的矛盾,若是楊震喝得一塌糊塗地回去,雨軒肯定是以為我串聯了鄭士玉故意灌他,這下子可是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淨的。
其實,簡世明喜歡上安雨軒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而且,這個喜歡是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其實,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是這個樣子,沒有任何理由,以簡世明的權勢,想找一個比安雨軒漂亮和溫柔的女人,絕對是輕而易舉,但是他卻偏偏喜歡上了安雨軒,一個他曾經綁架未成的女孩。
那一次,簡世明無意中去了京城的一個孤兒院,無意中得知了安雨軒的很多善舉,心中對她就有了點意動。京城之地,有錢人千千萬萬,在遇到大災大難時候捐錢的人也是千千萬萬,卻多是為了博得一個名聲而已,但是能做到不停地做善舉,卻不留姓名的,便少之又少了,但是安雨軒做到了,這證明在這個滾滾紅塵中,安雨軒始終保持著一顆赤紅的善心。簡世明今年三十多了,至今未婚,標準的鑽石王老五,他家裡為此不知催了他多少次,更是發動各方關係,為他羅列了很多的名門閨秀,有門當戶對的,有美若天仙的,有善解人意的,有溫柔可人的,有刁蠻任性的,總之是什麼類型的女孩都有,為的就是給簡世明一個很大的範圍,讓他自行挑選。
但是,可惜得很,簡世明沒有一個能看得上眼,就連其中有一個女孩,長得那個漂亮,簡直沒話說,如果用一個人來做參考,就連文玉蕾和安雨軒也不能比,絕對是聖戰洋子那種級別的美女,可簡世明在跟她接觸了一兩次之後,很快就saygoodbye了,不為別的,就因為那個女孩太愛慕虛榮了,她通過關係跟簡世明認識,為的就是簡家的地位和權勢,為那種富太太的生活。
在真正瞭解了安雨軒之後,簡世明動心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純真善良的女孩,甚至於為當年的那個行動感到羞愧。與此同時,簡世明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安雨軒追到手,通過正當的途徑得獲她的芳心,所以,他才會在乎安雨軒的一些感受。
就在簡世明正要說出“送你回去我是不敢,還是我來喝酒吧”的時候,服務員敲門進來了,將那兩瓶酒輕輕放在桌子上,同時放了一張小票,一臉畏懼地對那個胖子說道:“先生,您要的酒來了。”
“嗯,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喊你。”現在這個胖子的怒火已經消了不少,對這個服務員的態度也好太多了。
“楊震,我來喝吧。”喝醉了肯定丟人,但是,或許是受到安雨軒做好事不留姓名的影響,簡世明突然對身外名有了一定的感觸,虛名太累了,曾經,簡世明為了虛名坐下過太多的對不起良心的事情。
“沒事,我有把握。”楊震輕輕朝簡世明揮了揮手,雖然不知道簡世明為何會對他這麼關心,但是楊震看得出來,簡世明的關心並非只是嘴上隨便說說,而是出自內心,是以他對簡世明的態度也有了一絲的轉變。
“羅亮,你給他拿十二個酒杯,替他把酒倒上。”這兩瓶酒送過來,鄭士玉登時覺得精神一振,暗想,四斤六十六度的井水老白,老子不信你喝下去不會爛醉如泥。鄭士玉更是擔心楊震倒酒的時候會故意灑一些,因為些許酒,他也不好意思揪住不放,所以便讓他的人倒酒。
羅亮就是剛才那個胖子,他雖然敢出手打服務員,但是對鄭士玉的話卻是不敢不聽,急忙站起身來,將酒桌上的酒杯拿出十二個,一字擺開,然後將四瓶酒全都打開,一一倒過去。羅亮明白鄭士玉的意思,是以在倒酒的時候格外小心,不但不灑一滴酒,更是不讓酒瓶裡的酒剩一滴,全都倒得乾乾淨淨。
一個杯子大約三兩半的容量,四瓶酒倒了十一個滿杯和一個小半杯,羅亮倒完酒之後,站起身來,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朝著楊震“嘿”了一聲道:“楊先生,你還是第一個讓我倒酒倒得這麼辛苦的人呢,請吧。”
楊震也笑道:“你吃得這麼胖,鍛煉一下也是應該的。”
羅亮臉上的肌肉再次慫了慫,因為他吃得胖,所以最忌諱別人說他胖,又因為他的地位斐然,除了他的長輩之外,沒有一個人敢在他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楊震又絕對是一個人。只是,想著楊震馬上就要出醜了,羅亮也沒有跟他計較,只是臉色變了變,“嘿”了一聲退下,索性不理楊震。
楊震在羅亮處討了一個沒趣,也不在意,轉首對鄭士玉道:“鄭先生,我現在可以喝了嗎?”
鄭士玉淡淡一笑道:“楊先生準備在幾分鐘之內把酒喝完呢,如果時間過長的話,我們這些兄弟可不敢保證會在脫得這麼光的三個美女跟前做下什麼衝動的事情來。”鄭士玉剛才總覺得漏了某一個因素,趁著羅亮倒酒的時候苦苦思索,終於想到了沒有規定時間。四斤六十六度的白酒,絕對算一個大量,但如果楊震真的酒量不錯的話,用今晚的時間去解決這四瓶酒,倒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鄭士玉這才以這三個女孩為要脅,將時間壓縮,雖然他明白楊震未必會像他說的那樣,只用幾分鐘的時間,但至少不能超過半個小時。
夠黑夠狠,楊震心裡暗贊一聲,淡淡一笑道:“鄭先生覺得幾分鐘喝完才行呢?”
楊震這話一出口,鄭士玉明顯一愣,楊震竟然讓他定時間,他到底是真的酒量大到能在幾分鐘內將四斤酒全都喝下,還是精神有毛病?簡世明和楊夜聽了,則是心裡暗暗焦急,皆是在想,你有毛病啊,竟然讓鄭士玉定時間,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既然楊震開口徵求他的意見了,鄭士玉雖然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卻也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想了想道:“那就白酒當做啤酒喝吧,十二杯,就兩分鐘,嗯,三分鐘吧,給你寬裕的時間。”
他媽的,三分鐘的時間還叫寬裕,簡世明和楊夜差點就要蹦起來罵人,但是楊震的反應比他們倆都快了一步,點了點頭道:“好,三分鐘就三分鐘,多謝鄭先生體諒,今晚不管我成功與否,不管我能不能喝醉,鄭先生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鄭士玉則是心中大罵,他媽的,你是什麼東西,竟然跟我交朋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不過,這時候,鄭士玉只想著看楊震出醜,也不在意他說什麼了,更是配合地點了點頭道:“楊先生也是個爽快人,以後咱們就算是朋友了。”其實,這句話已經太抬舉楊震了,以鄭士玉的身份,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根本無法收回,如果過了今晚之後,楊震到處宣揚他是鄭士玉的朋友,甚至於頂著鄭士玉的名頭辦一些事情,鄭士玉是無法否認的。
但是,如果楊震真的敢這麼做,那麼他絕對是離死不遠了,試想鄭士玉怎麼可能容忍楊震頂著他的名頭到處胡作非為呢。
那三個女孩則是一臉不安又期待地看著楊震,不安是因為她們不知道楊震為何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從鄭士玉的手裡將她們要走,究竟楊震是一個怎樣的,為她們贖身的目的是什麼,期待是希望楊震朕能夠在三分鐘之內將這些白酒喝下去,那麼她們三個就會離開這裡,如果楊震是個好人,就算是給他做玩物,也好過被無數男人糟蹋,每天還要陪著笑臉去迎奉和取悅那些男人。
楊震先把那一小半杯酒端起來,轉首又看了看那四個脫得精光的美女,對鄭士玉笑道:“鄭先生,能不能讓她們先把衣服穿上,我擔心她們會影響我的酒量。”
他媽的,她們穿不穿衣服跟你的酒量有什麼關係,簡直是滿足放屁,鄭士玉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生氣過,更是從來沒有遇到一個人敢在自己跟前胡扯八道的。鄭士玉甚至於覺得楊震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或許是剛才他來之前喊了什麼後援,不過他也不害怕,在京城之地,能讓他鄭士玉怕的人還真是不太多。鄭士玉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朝著那三個女孩揮了揮手道:“你們把衣服穿上,嗯,穿好衣服後,你們就到這位楊先生的身邊去,萬一他喝醉了,你們三個負責攙扶著他。”
在這麼多男人跟前脫得精光,三個女孩早就是羞澀難安,聞言大喜,急忙將腳下的衣服撿起來,快速地穿上,齊齊來到楊震的身後。
鄭士玉這麼說是故意的,他剛才突然懷疑楊震根本喝不下這麼多酒,所以才故意拖延時間,等待後援,將三女從他們手裡救走,畢竟有楊夜在這裡,若是動手的話,他一個人守在門口,絕對能擋得住他們七個人,楊震他們自然也就能輕輕鬆松將人從這裡救走。
第80章:啤酒裡放鹽
第80章:啤酒裡放鹽
這個時候,不但是鄭士玉,就連簡世明和楊夜也開始有所懷疑了,楊震囉囉嗦嗦一大堆,卻是一直不喝酒,他到底有沒有這個酒量,還是故意拖延時間。鄭士玉的那幾個朋友也是如此想法,羅亮更是大聲喝道:“要喝就趕緊喝,別那麼多廢話。”
“好,我開始喝酒了,鄭先生你開始記時間吧。”楊震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再囉嗦,當即就大喝一聲,一口氣將這小半杯酒喝到了肚子裡,然後將酒杯放下,端起第一杯滿酒,也是一口氣喝下,然後又一杯……
十一杯半酒,一共十二口,幾乎是一滴不剩,所有人都驚呆了,剛才的那絲懷疑全都扔到了爪哇國了,十二雙眼睛全都盯著那十二個杯子,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左,然後是楊震的上衣,沒濕,接著是楊震的臉,竟然是臉色不變,可那酒,卻是真真切切地進了他的肚子裡。
好大的酒量,觀察了好大一會兒,所有人才不得不服氣,尤其是鄭士玉他們,心裡更不是滋味,敢情楊震這是扮豬吃老虎來了,剛才故意磨磨蹭蹭,只不過是故意涮他們開心呢。不過,前有約定,楊震已經將四瓶酒全部喝完,鄭士玉他們再也拿不出什麼理由為難他。
等那股熱氣將所有的酒精全都化解乾淨之後,楊震只覺得小腹有一點微漲,其他就再也沒有任何不適,轉首對鄭士玉笑道:“鄭先生,我現在可以把人帶走了吧。”
鄭士玉能成為響噹噹的京城四公子之一,更是四公子之首,當然不是那種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的人,當即便點了點頭道:“可以,楊先生真是好酒量,鄭某人佩服,改天有機會,我請楊先生喝幾杯。”這句話,聽起來是一句場面話,客套話,但鄭士玉卻真的不是跟楊震客套一下,他還真是想請楊震吃飯,不過呢,他當然不會安什麼好心了。鄭士玉家裡藏了一種罕見的酒,一種酒方早就失傳的老酒,足有四百年之久,這種酒的名字叫做三兩七步醉人香,顧名思義,只要是喝下三兩,走不了七步必然會醉得人事不省,堪稱酒中之王。這種酒,鄭士玉家裡所藏也不多,總共才兩壇,約莫有二十多斤,是鄭士玉的老子鄭興明無意中得來的,視若珍寶,平時都不捨得喝一點,只是在逢到重大節日的時候才會弄個一兩出來,他們爺倆一人半兩。
是以,從鄭士玉開始喝酒那一天起,他也只是喝過不到一斤。但是,對於這種酒的感受,鄭士玉卻是深得不能再深了,絕對的純糧食酒,聞著就有種讓人想醉的感覺,喝到肚子裡,如一團悠悠的文火,不熱也不燥。但是,三錢下肚,就會感覺到渾身發軟,更是暈沉沉欲睡,半兩之後,鄭士玉絕對看不清跟前之物,只覺得看什麼都是重影,已經喝醉了。
鄭興明也懷疑這個酒裡有安眠成分在裡面,於是便請人化驗其成分,得到的結果卻是否定的,酒裡面除了糧食還是糧食,根本沒有任何藥物在其中,鄭興明這才放心下來,不然的話,再怎麼珍貴,他也不會喝了。
鄭士玉說是請楊震吃飯,其實就是想讓楊震喝這個三兩七步醉人香,這個名字之所以這樣取,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以鄭士玉的酒量,喝半兩就會七步醉人了,三兩,那是對酒量相當大的人而言,或許以楊震的酒量才能堅持到三兩。
楊震當然不知道鄭士玉的打算,只當是他因為今天之事的一個場面交待話,也不怎麼在意,只是隨口應了一聲,便跟簡世明和楊夜兩人領了這三個女孩離開了330房間,留下那七個還在驚訝中的人。
“楊震,你沒事吧?”出了330房間,簡世明見楊震健步如飛,根本不像是喝了一點酒的樣子,心中又驚又奇怪,卻又擔心他這是暈倒前的前兆,不由關心地問了一句。從這個稱呼的轉變,足以說明簡世明與楊震的關係又近了一層,雖然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但也說明簡世明已經接納了楊震這個人。
楊震笑道:“簡兄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簡世明改了稱呼,楊震卻是沒有改,在他認為中,簡世明打算對安雨軒不利,自然就是他的敵人,日後說不定還會鬥上多少場,拉近關係沒什麼好處。
簡世明卻對楊震的這個稱呼不滿意了,當即撇撇嘴道:“你也別喊我什麼簡兄了,文縐縐的,聽著怪怪的,就直接喊我的名字吧,叫我世明就行了。”
呃……,簡世明都這樣說了,楊震也不好意思再堅持,只得點了點頭道:“行,我喊你世明。”心中卻想,若是雨軒和茹姐知道我現在跟簡世明成了“朋友”,不知道會做什麼感想呢,不過,話說回來了,難怪楊夜能跟簡世明的關係不錯,這個簡世明雖然有一股難言的傲氣,精於算計,但也不算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跟那個鄭士玉相比,簡世明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好人。
對於楊震的酒量高低,楊夜並不感興趣,讓他感興趣的是,他看得出楊震是一個高手,但究竟楊震這個高手高到什麼程度,他看不出來,因為楊震的身手肯定在他之上。是以,在不瞭解楊震身份的情況下,楊夜對楊震還是有一絲戒備之心,畢竟他是華夏龍組的四大高手之一,貿然間鑽出來一個身手在他之上的陌生人,楊夜不可能不會對楊震的身份感到好奇和懷疑的。
是以,出門之後,楊夜就故意走在那三個女孩的身後,跟她們拉下五六步遠的距離,偷偷打了一個電話,讓華夏鷹組的人調查一下楊震的身份。
回到306房間,朱碧雲還在,只不過她的***聲已經停了,看來已經能夠忍住***的疼痛了。影蘭和苑貞則是一左一右地坐著,每人距離朱碧雲都是兩米多的距離,果然是聽話地監視著朱碧雲,見楊震她們回來這才松了一口氣,更是在見到她們的三個姐妹後驚喜不已,急忙快步迎了上來。
簡世明見朱碧雲在這裡,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惱怒她剛才不提前向他說明330房間的客人是鄭士玉,大踏步來到朱碧雲的跟前,罵道:“臭娘們,你不要跟我說你不認識鄭士玉,他媽的,故意害我。”說罷,簡世明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打開的啤酒,看也不看就直接將瓶口送到嘴邊,吹了一口。
“呸”,只是喝了一口,簡世明就覺得味道不對,怎麼啤酒裡竟然有點鹹鹹的感覺。
知情人自然只有楊震、朱碧雲和影蘭、苑貞四女,他們全都呆住了,心中皆是暗想,瓶口都是血,能不鹹嗎?他們都沒有想到,簡世明來到之後會突然拿起那瓶啤酒喝起來,就連最近的朱碧雲也只是以為簡世明拿起啤酒是準備砸她一下,只顧著躲閃了。
“怎麼了?”簡世明也覺得房間的氣氛突然凝結起來,所有人都不說話,尤其是楊震他們四女,齊齊盯著他手裡的啤酒瓶,簡世明不由疑惑地拿起酒瓶,問道,“難道你們向啤酒里加了鹽?”KTV房間的燈光都不會太亮,加之這個啤酒瓶是棕色的,剛才的血已經凝固了,簡世明根本看不出異樣來。
“呃……”如果現在把真相說出來,估計簡世明絕對會暴走,雖然他不會對楊震怎麼樣,但絕對不會放過被他吃到肚子裡的血的主人朱碧雲,雖然像朱碧雲這樣的女人應該教訓一下,但一來剛才楊震已經教訓過她了,二來如果說出真相,會使得簡世明很丟面子,於是楊震只得撒謊道,“嗯,剛才我讓影蘭找服務員要了點鹽,誰知道你動作那麼快,眼力那麼好。”
“我說呢,啤酒裡放鹽,虧你想得出來,難道你的酒量是這樣練出來的不成。”簡世明笑著將這瓶啤酒放下,從箱子裡又打開一瓶,“咕嘟咕嘟”連喝了幾口,這才叫了一聲“爽”,笑道,“好久沒見過鄭士玉那小子受癟,今天真是痛快。”本來,朱碧雲故意騙了他,沒有提前告訴他那個房間裡的人是鄭士玉,差點使得他栽一個跟頭,簡世明絕對是要拿朱碧雲出氣的,但是,因為楊震的參與,不但他沒出洋相,更是讓鄭士玉吃了一個啞巴虧,所以,簡世明也就懶得跟朱碧雲計較那麼多了。
接著又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喝完,簡世明抹了一把嘴,笑道:“本來今天是要灌你喝酒的,誰想到你小子酒量這麼大,算了,酒不用喝了,咱們直接開路吧。”酒喝不成了,簡世明對唱歌也沒有什麼興趣,何況現在又多了五個女孩,說話也不方便。
“行,走吧。”因為只會唱國歌,是以楊震本來就害怕唱歌,聞言正合心意,急忙點了點頭。
“簡少,你們走了,我怎麼辦,鄭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見他們要走,朱碧雲急忙尖叫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知道,但她卻明白鄭士玉肯定是栽在了楊震的手裡,鄭士玉在簡世明處丟了面子,必然會拿她出氣,怪她沒有說清簡世明身邊還有一個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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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你得幫幫我
第81章:你得幫幫我
一個雞頭而已,何況影蘭五女都受過她的***,是以楊震對朱碧雲沒有絲毫的好感,否則的話,剛才他也不會下那麼重的手折磨她了。再說了,怎麼辦,能怎麼辦,難道楊震會收留一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的雞頭在身邊嗎?開玩笑,楊震不是種馬,就算是,冷清寒她們也不會同意的。
“嘿,你自己向他解釋吧,鄭少是個大度的人,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楊震頭也不回,招呼著影蘭五女走出房間,只留下驚慌不已的朱碧雲,她雖然想拉住楊震,但是那個地方實在是太疼了,雙腿一動,就覺得***一股火辣辣的鑽心痛。
出了皇朝KTV,楊震有點頭疼了,不是喝了四瓶酒的原因,而是因為影蘭五女。雖然楊震救了她們是因為同情心和俠義心腸,但是,現在總不能帶著她們去安雨軒家裡住吧,先不說住下住不下,她們會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楊震看了簡世明一眼,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笑道:“世明,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儘管說。”簡世明與鄭士玉鬥了十幾年,誰也奈何不得誰,但他一直處在下風,像今天這樣讓鄭士玉吃了個啞巴虧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是以他到現在還處在興奮之中,心裡也盤算著怎麼樣將楊震留在京城,倚為左膀右臂呢。
楊震指了指影蘭五女,笑道:“這樣,她們五個我不方便帶到雨軒的家裡,還請你先幫她們找一個地方暫且湊合一夜,明天給她們買五張到HZ市的機票,到了那邊自然會有人安置她們。”
呃……,簡世明沒想到楊震把這五個累贅交給他了,只得答應下來,打電話讓人在一個距離皇朝KTV最近的酒店訂了三個標準間,又安排人訂了明天早上十點鐘的機票,然後便收了電話,“搞定,玉祁大酒店408、409和410房間,至於機票,明天早上會有人送到她們的房間,哦,好人做到底,我這裡有幾千塊錢,先讓她們買幾身衣服。”剛才楊震說走,五女哪裡敢說一個不字,跟著就出來了,也沒有時間回到住處收拾東西。
“對了,要不你們回去收拾一下東西,順便換一身衣服,然後我把你們送到酒店。”楊震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這件事情,買衣服是小事,倒是不知道五女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需要帶著。
影蘭五女互視一眼,齊齊點了點頭,影蘭說道:“行,那就麻煩恩公了。”
“恩公?”楊震聽到這個稱呼,不禁啼笑皆非,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又冒出這麼一個稱呼,當下笑道,“別喊什麼恩公了,這個稱呼還真是彆扭,我比你們大幾歲,以後你們就喊我楊大哥就行了。”
“謝謝楊大哥。”不單楊震聽著彆扭,影蘭喊著也彆扭,聞言便把稱呼改了過來。
“楊震,時間不早了,我和楊夜就不陪你了,明天我和楊夜都還要上班。”雖然簡世明存了跟楊震的結交之心,更是想通過楊震來改善安雨軒對他的看法,但也知道這兩件事情只能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把你的手機號留給我,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算是盡一盡地主之誼。”
簡世明能跟楊夜的關係不錯,足見他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愛屋及烏,使得楊震對簡世明的印象略有改觀,當下也沒有拒絕,將自己的手機號給了簡世明,簡世明撥打過去,也將他的手機號留在楊震的手機上,便帶著楊夜離開。離開之前,簡世明又把他的汽車留給了楊震,坐了楊夜的汽車回去,簡世明的汽車是一個八個座位的路虎,正好能夠他們六個人坐的。
一般的***小姐,都是很自由的,幾乎隨時都可以離開朱碧雲,再去別的更掙錢的地方。也就是說,媽咪和小姐之間的關係是不固定的,也不會有任何的協議,自然也就沒什麼什麼違約金之說了,如果小姐們覺得這個媽咪不錯,就會甘心跟著她混,如果覺得這個媽咪不行,就會跳槽,去另外一件KTV或者夜總會。但是,影蘭五女就不同了,雖然她們的身份自從被買下那天開始,也被定位在了***小姐的身份上,但是,她們是沒有自由的。
因為是買來的,而且是唐簡陵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是以就會擔心她們逃走,畢竟這種事情是不能報警的。如果她們真的逃走,在偌大的京城,想找出幾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所以,朱碧雲對她們五個看管得很嚴,她們六個住在一個宿舍裡,為的就是防止她們逃走,而且,影蘭五個人在這裡吃住,身上並沒有一分錢,一旦逃走,絕對是寸步難行,至少連最簡單的生活都會成問題。
楊震帶著她們回到皇朝KTV,從一樓直接走過去,穿過一道寫著“非工作人員止步”的後門,這才到了影蘭她們幾個的住處。當然,在這裡住的不止是朱碧雲她們六個人,還有很多***小姐,畢竟在這裡住下,會省下一筆不小的租房費用。這些***小姐中,很多人是來自農村,為了能快速掙錢便走上了這條邪路之上,省一點是一點。
楊震跟著影蘭她們走進來,忽然發覺有些不妥了,因為一路之上到處都是掛著女人的衣服,更有不少的貼身衣物,琳琅滿目。好在這個時候小姐們都在前面接客,一路走過來幾乎連半個人影都沒看到,不然的話,楊震絕對會折頭返回,在外面等她們五個。
不一會兒,影蘭五個人停在了一扇門前,苑貞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把小巧的鑰匙,連楊震也覺得奇怪,要知道她們五個人的穿著都一樣,上身是露肩***的小衣,***是一個超短裙,幾乎整條大腿都露在外面,這樣的裝束當然是有幾個目的的,第一,是為了勾引客人;第二,是方便客人動手動腳的;第三,如果客人給了小費,她們只能用手拿著,是以也就防備她們會私下藏錢。所以,這樣的裝束有一個弊端,便是沒有衣兜,既然沒有衣兜,不但裝不了錢,鑰匙也是一樣,那麼苑貞將鑰匙放在什麼地方了呢,楊震覺得有些納悶。只是,納悶也就納悶了,總不成楊震趴在五女的身上去找吧。
苑貞用鑰匙開了門,將房門推開,邁步走了進去,楊震稍稍一思考,也跟著走了進去。雖然走進去不太方便,但是在外面等著也不太好,萬一這個時候某一個小姐回來了,說不定就被誤會了。
不過,楊震馬上就發現屋子裡有人,而且還不止是一個,竟然有三個人。剛才楊震沒有太在意,也就沒仔細聽,不然的話,就算屋子裡的人不說話,他也能清晰地聽到她們的呼吸聲,更何況這三人中有一個是朱碧雲,更是不住地輕聲***著。朱碧雲此刻正像一隻母豬一樣,撅著又大又圓的屁股趴在一張床上,她後面是兩個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孩,一個拿著棉簽,一個拿著一瓶紅紅的藥水,顯然是在給朱碧雲止血。
雖然楊震走在影蘭五女的身後,但是他的身高比影蘭五女高了一頭,那兩個女孩只是一轉首,登時就看到了鶴立雞群的楊震,不由驚訝地叫了一聲。朱碧雲也聽到動靜了,但是卻沒有回頭,她這個動作也不方便回頭,只是問了一句:“小雨,怎麼了,誰來了?”
“是我,怎麼,不歡迎嗎?”楊震淡淡一笑,輕步走到朱碧雲的床邊,笑著看了看她的大白腚。
“啊”,剛才問過那句話,朱碧雲就覺得不對勁,這個房間的鑰匙只有她們六個人有,既然來人能夠輕易地開門而入,肯定是影蘭她們幾個,而影蘭她們五個已經被楊震買走了,是以她們若是回來,楊震肯定是要跟著的。楊震這一開口,更是坐實了這一點,朱碧雲嚇得渾身一顫,顧不上疼痛,一下子坐起身來,瞧著笑眯眯的楊震,心裡又打了一個突,顫聲道:“楊…楊大爺,您就饒了我吧。”朱碧雲對楊震可謂是害怕到了極點,剛才那一番痛苦幾乎是她從小到大受過的最大的痛苦,而且她也明白楊震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只能自認倒楣,但是,現在楊震去而複還,難道是為影蘭五女報仇的,畢竟以前她沒少***她們幾個。
“你就是那個男人?”那個拿著棉簽的女孩看了楊震的***一眼,問了一句讓楊震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剛才的事情,朱碧雲當然不會告訴小雨她們兩個,畢竟太丟人了,但是,她既然喊過來小雨她們兩個過來為她敷藥,自然就不能不說起受傷的原因,畢竟那個地方受傷絕對是要有原因的。
第82章:天上會掉餡餅
第82章:天上會掉餡餅
自從當上媽咪以來,朱碧雲就沒有跟客人做過這事了,有這方面需求的時候,朱碧雲便找那幾個保安,這一點小雨她們都知道,更能理解。女人,尤其是她們這樣的女人,經歷過無數的男人,有俊的,有醜的,有十幾歲的小夥子,也有五六十的老頭,有三兩下就完事的,也有能持久堅持的,是以,對於跟什麼樣的男人做這種事情,她們並不在乎。但是,朱碧雲既然抽身其外了,自然就儘量不跟客人做這種事情,畢竟那樣很不自在,不能得罪客人,客人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要滿足,不過,跟保安做這種事情就不一樣了,那些保安雖然在這裡上班,但是工資不是很高,當然沒有閒錢找這裡的小姐做那種事情,就算小姐們給他們打折。
不過呢,在這裡做保安是有一個好處的,那就是不時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怎麼說呢,女人嘛,跟男人一樣,也會有那方面的需求,這裡的小姐雖說幾乎每天都會陪男人,但因為要伺候男人,自己舒服不舒服無所謂,絕對是要將客人弄舒服了。是以,就算她們幾乎每天都辦這種事情,但很有可能每天都得不到滿足,有時候更會剛剛有點感覺,客人就不成了。
因此,小姐們就瞄上了這裡保安,畢竟能夠在這裡當保安,都是會些功夫,更是身強力壯的,那方面的能力更會比一般人要強一些。於是,小姐找保安,不收費,圖的就是自己舒服和痛快。能在這裡當***小姐的,長相方面肯定不用說了,那些保安自然是樂得其成,一旦被寵倖,自然是賣十二分的力氣,把垂青他的小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畢竟他們心裡也明白,如果不能把這個小姐伺候舒服了,以後天上就不會掉餡餅了,但是,如果把她伺候的舒服得不能再舒服了,很有可能每隔一兩天都會有餡餅。
當然,這個小姐也不可能每隔一兩天都找他做那種事情,而是這裡所有的小姐。皇朝KTV是京城數一數二的KTV,不但小姐的素質很高,數量更是不少,足有一二百人之多。如果某一個保安這方面的功能很強,最多幾天,就會被所有的小姐知道,那麼,別的小姐如果想做這種事情了,自然會優先選擇這個保安,一二百人,每隔一兩天,絕對會有小姐垂青他,所以,這些個保安,隨身都帶著偉哥,只要被小姐點名了,就暗中吃下偉哥,多有一夜七次郎的情況發生。
朱碧雲當然也是如此,她雖然年齡大了點,但風韻猶存,尤其是她的身份比那些小姐不知道尊貴了多少,是能夠跟唐簡陵說的上話的人。這些保安們自然是趨之若鶩地想巴結她,畢竟她能給他們帶來的,不單單是一場***的享受,更會關聯到他們的前程。這裡的保安隊長,就是朱碧雲的面首,因為朱碧雲喜歡他的英俊,更滿意他的床上功夫,所以在唐簡陵跟前替他說了好話,沒多久就成了保安隊長。
長久伺候客人,神累,心也累,但是,跟保安雲雨,她們可就是姑奶奶了,這些個保安不花一分錢,還能跟美女雲雨一場,當然是精心伺候她們。她們當然也就不客氣地指點要求,儘量讓自己有多舒服就多舒服,甚至於只管脫光了衣服往床上一躺,下面的事情全都交給保安,只要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就行。
因此,能夠讓朱碧雲出馬的,自然就是非常特殊的客人,要麼是客人看上她了,非她不可,要麼是客人有什麼特殊之處,讓她心動了。是以,朱碧雲撒的這個謊,很輕易地就被小雨二女接受了,誰想到還真讓她蒙對了,楊震的那物確實大得很,堪稱驢吊。
聽了小雨的驚呼,看著她一臉的驚訝,朱碧雲終於明白了,為何楊震的挑逗本領那麼高明了,只是那麼幾下子,讓她這個老媽子都受不了,差點泄身。有這麼一個驢吊,自然經歷過不少的女人,練出一身好功夫也很正常。朱碧雲現在有些羡慕起影蘭來了,在她想像中,楊震將她們五個買下來,自然是看中了她們的美貌和青春,日後少不得跟她們做那種事情,除了第一次稍有痛苦之外,以後肯定經常享受著那種美妙的滋味。但朱碧雲也明白,雖然她的美貌絕對不在影蘭五女之下,但畢竟她年齡大了,楊震更會嫌棄她的身體髒,從剛才楊震挑逗她的時候只是用手,連親都不親她一口就能看出來。
楊震笑著在她胸前抓了一把:“怎麼,沒見過這麼大的?”
小雨一邊擺弄著楊震胯下之物,一邊吃吃笑道:“還真是第一次見過,難怪能把雲姐搞成這樣子,難道你這上面有倒刺不成。”驢吊男人,小雨當然經歷過,跟一般的男人相比,只是那東西又粗又長,持久力也更長,讓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但也不至於把人搞得血淋淋的。
“有沒有倒刺,你用嘴試一試不就知道了。”以前做殺手的時候,楊震每次殺人後就會到酒店找小姐瘋狂一下,但是,自從一年前結交了這麼多女人之後,楊震不可能再去找小姐了,固然是因為他身邊美女如雲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嫌棄小姐的身體不乾淨了。是以,這個小雨絕對是一個美女,但是楊震卻不會跟她做那種事情,當然,如果小雨願意用嘴給他做***,楊震當然不會拒絕了。
小雨笑道:“要不今晚你留下,我保管讓你舒服。”***,很多客人都會提出這樣的需求,小雨也不覺得什麼,心裡極其希望楊震能夠留下,畢竟驢吊男人不多,可遇不可求啊,就算不收錢小雨也願意。不過,小雨也知道了影蘭五女被楊震買走的事情,跟她們相比,小雨的身體髒了很多,唯一的優勢便是在伺候男人方面經驗老道,不是她們那樣的雛兒能比的。
這時候,影蘭五女也收拾完了,楊震笑著在小雨的豐臀上拍了一下:“今晚不行,你叫小雨對吧,改天我專門過來找你。”說罷,楊震將小雨的手抽出來,帶著影蘭五女離開,留下小雨一臉期待地望著門外。
小雨是期待了,但是朱碧雲卻是嚇得打了一個哆嗦,如果楊震再來,十有***影蘭五女都成了他的女人,枕邊風一吹看,估計楊震還得再教訓她一頓。
其實,影蘭五女也沒怎麼收拾,因為她們五個身無分文,只是各自換了一身衣服,又拿了兩件衣服。楊震將她們從這裡救走,算是她們的恩人,是以她們也就沒有避諱地直接在房間裡換起衣服來。剛才在330房間,那三個女孩曾經在楊震跟前赤身裸體,是以她們三女首先換衣服的,影蘭和苑貞當然不知道330房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她們三個既然都不在乎了,於是也就跟上。楊震知道她們五個換衣服,所以才會故意跟那個小雨挑逗一會兒,不然的話,就算小雨有聖戰洋子之美,楊震也不會理她的。
玉祁大酒店跟皇朝KTV就隔了一條街,相距也不過五分鐘的車程。
到了酒店之後,出現了一個小插曲,簡世明派人訂了三個標準間,每個標準間是兩張床,也就是說,五女中肯定是要有人單獨住在一個房間裡,而楊震也沒有說明他晚上不在這裡過夜,是以五女都誤會了,以為她們之中是要有人跟楊震住在一個房間裡。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住在一個房間,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這個女人的恩人,或者這個男人出錢將這個女人買了下來,能發生什麼事情呢。
因此,到了酒店房間的門口,五女都有些扭捏起來,心中皆是忐忑不安。楊震對她們施恩其實是沒有任何目的性的,只是覺得她們可憐,但是影蘭五女卻不這樣認為,以為楊震是看中了她們的美貌和清純,尤其是她們親眼看到了楊震將朱碧雲挑逗的經過,知道楊震在這方面是個老手,怎麼可能放過她們呢。究竟誰跟楊震住在一起,除非她們中有人主動,否則就無法提前知道,但是,受恩是受恩,若要主動獻身報恩,又雖然她們自認早晚都得做楊震的女人,但這個主動的話,她們誰也無法啟齒。
越是擔心什麼越是來什麼,這句老話真是太對了,就在五女全都忐忑不安的時候,楊震忽然將房價一把伸出,淡淡笑道:“怎麼住,你們自己分配吧。”
“自己分配?”五女心下皆是一陣發愣,這個活不好接啊。
無論誰接了房卡,都能讓自己今晚置身事外,將別的姐妹推到楊震的房間。但是,她們五個情若姐妹,否則的話,影蘭和苑貞也不會在楊震說出將她們從皇朝KTV贖身之後,她們再厚顏請求楊震將別的三個姐妹也一起贖了要求來,所以,將別的姐妹推到楊震的房間,她們誰也幹不出這事來。
第85章:你有沒有搞錯啊
第85章:你有沒有搞錯啊
總之,楊震的同情心遠超過平常人,只要一個女人跟他發生了關係,又不遠離開他,楊震不會狠下心腸拒絕她的,這就是他身邊女人越來越多的原因。其實,楊震也注意到這一點了,所以在跟別的女人交往的時候,儘量避免發生關係。那天,安雨軒將手伸到楊震的褲子裡,抓住了他的胯下之物,楊震當時就能將她就地正法,保管安雨軒不會有什麼反抗;今晚,劉菲兒的主動,楊震也可以輕易佔有她的身體,但結果肯定是身邊再多一個女人。
怎麼說呢,現在遠不是將他跟魏玉茹關係對冷清寒交待的時候,楊震只能輕輕點了點頭道:“我跟她不適合。”
冷清寒有些驚呆了,認識楊震這麼長時間以來,還是第一次見楊震將美女向外推呢。
“但是,我看雨軒已經喜歡上你了,你這麼對她是不是太殘忍了。”想像著安雨軒被楊震拒絕之後的痛苦,冷清寒也覺得有些於心不忍,現在楊震身邊的女人已經不少了,再多一個安雨軒,冷清寒不會有什麼意見,因為她看得出來,雖然楊震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了,但是楊震對她的愛也越來越深了,其中更有濃濃的愧疚之意。
“殘忍就殘忍吧,沒辦法。”楊震歎了口氣,心中暗想,除非安雨軒能夠接受魏玉茹,不然的話,兩個人中間肯定是要取捨一個,而魏玉茹已經跟楊震發生了關係,楊震不可能將她捨棄的,那麼就只能捨棄安雨軒了。
冷清寒轉過頭來,有點不認識一樣地看著楊震,似乎她不相信剛才那句話是出自楊震的口中:“楊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冷清寒對楊震還是最瞭解的,楊震能這麼下定決心拒絕安雨軒,絕非是沒有理由的。
楊震知道若是不給冷清寒一個說法,估計反倒會引得她的疑心,更會在這件事情上格外留心,或許很可能會被她發現他跟魏玉茹的姦情,於是便道:“是這樣的,現在雨軒的事業已經到了黃金時期,你也知道,像她這樣的明星,身後是有無數的崇拜者,那些狗仔隊更是二十四小時不停報導著她的近況,如果我跟她的關係被人報導了,對她的事業絕對會是一個打擊,現在咱們兩個故意把她們落在後面,也是防止路上遇上什麼狗仔隊。”
楊震說的這個理由,絕對是一個最好的藉口,也是當初魏玉茹讓楊震遠離安雨軒的藉口,冷清寒登時深信不疑,不覺開始同情起安雨軒來,歎了口氣道:“明星雖然表面上風光,但其實也可憐啊,私生活都無法做主。”
楊震跟冷清寒一邊跑一邊交談,安雨軒和小鹿也是如此,安雨軒也看出楊震對她的態度有點冷淡,卻不明就裡,更是不敢直接去問楊震,於是便趁著這次晨跑的機會去問小鹿,畢竟小鹿也是安雨軒的粉絲之一,絕對不會瞞她,而且,安雨軒也知道小鹿在楊震心目中有些相當高的地位。
但是,小鹿也不知道楊震為何會對安雨軒冷淡,更是不知道楊震對安雨軒的態度已經有所冷淡,哪裡能給她什麼答案呢,只說等會兒她找個機會問問楊震。安雨軒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無可奈何,等著小鹿去問楊震的結果。
因為時間太早,狗仔隊們都還在睡懶覺,是以安雨軒的這次晨跑根本每人知道,不然的話,肯定又會爆出一則新聞,說什麼大明星以身作則,晨跑鍛煉,響應華夏政府全民健身的號召。
跑了一圈回去,四人各自回去刷牙洗臉,然後就去餐廳彙集,時間也已經是早上七點鐘了。餐廳裡除了他們四個之外,焦蘭雲四女也在,其實,在安雨軒喊出那聲的時候,焦蘭雲四女就聽到了,不過在聽到安雨軒是跟楊震一起晨跑,也就沒有跟著,畢竟她們看得出來,楊震的功夫遠在她們之上,如果在楊震的保護下,安雨軒還能被人劫走,那麼她們四個跟著也是無濟於事。
“咦,小靈姐,我媽媽呢?”沒有見到魏玉茹,安雨軒不覺有些奇怪,於是便問起跟魏玉茹住隔壁的小靈。
小靈答道:“茹姨還沒起床呢。”魏玉茹家裡有一個習慣,如果人沒有起床,門鎖肯定是鎖著的,如果人起床後離開房間了,只將門關上就行了,剛才小靈起床洗漱之後來到魏玉茹的房間跟前,發現門鎖沒開,所以才會認定魏玉茹還沒有起床。
安雨軒覺得奇怪,喃喃自語道:“媽媽從來沒有睡過懶覺,今天這是怎麼了呢?”
楊震心下覺得好笑,暗想,你媽媽昨夜跟我連幹了九場,直到早上四點半才睡著,差點虛脫,若是現在能起床才怪呢。不過,楊震也真是佩服魏玉茹,竟然能夠九場都堅持下來,在楊震經歷過的女人中,沒有一個能出其右了。
楊震見安雨軒心下懷疑,擔心她會去魏玉茹的房間查看,估計現在這時候魏玉茹房間裡的那種怪異氣味還很濃郁,安雨軒若是進去,肯定能從那怪異的氣味中猜到楊震跟魏玉茹的姦情,是以便急忙說道:“這幾天,魏阿姨因為找你,勞心勞力,更是擔心你在大運會的演出,太累了。”
安雨軒本來不放心,要去魏玉茹的臥室看看,聽了楊震這話,也覺得有理,於是便放下心來,開始吃飯。
吃到一半,安雨軒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抬頭問道:“楊震,你怎麼把簡世明的汽車開回來了。”路虎汽車雖然不便宜,但京城卻是不少,但簡世明的這個車牌號卻是獨一無二的,京A56666,安雨軒當然認得這是簡世明的汽車了。
楊震笑道:“昨晚我們喝過酒之後,簡世明有事不能送我回來,便把他的汽車借給我了我。”
安雨軒小嘴一撅道:“簡世明不是好人,你以後別跟他交往了,趕緊把汽車還給他吧,你要是想用車,我家裡也有幾輛汽車。”
楊震淡淡一笑道:“昨晚跟簡世明接觸了一下,他也不像是什麼壞人,可能以前你對他有所誤會了。”楊震洗漱的時候,楊雪給楊震回了一個電話,簡世明這個人雖然狂傲,但並沒有什麼大惡,而且,簡家和楊家三代世交,彼此都瞭解甚深,如果簡世明真的不堪,楊家絕對會禁止楊夜跟簡世明交往的,所以,楊震也就有了撮合簡世明跟安雨軒的念頭。
安雨軒更是不滿起來,哼了一聲道:“如果他不是壞人,那天下就沒有壞人了,難道你忘了兩年前他綁架我的事情了。”
從昨天與簡世明接觸之後,更因為剛才楊雪的回電,楊震對於兩年前簡世明突然綁架安雨軒的事情也是充滿好奇,料想其中定有什麼緣由,只是以他現在與簡世明的關係還不到向他問這件事情的火候,而且,就算楊震問了,簡世明也未必會跟他說實話。不過,楊震也有了一個半主意,簡世明不是說今晚要請他吃飯嗎,到時候兩個人喝點酒,說不定就能將這件事情套問出來。
楊震淡淡一笑道:“這其中或許是有些誤會,等今晚我問了他或許就能知道。”
“什麼,今晚你還要和簡世明一起吃飯?”安雨軒眼睛一瞪,分貝登時大了起來,“你…你有沒有搞錯啊?”
“怎麼,有什麼不行嗎?”楊震臉色稍變,他也懶得多跟安雨軒解釋了,畢竟安雨軒對簡世明的成見已深,未必能解釋得通。
“我……哼……”安雨軒確實不滿,不過在看到楊震臉色變得不耐煩起來,到了嘴邊的話也不敢再說,只得硬生生地咽下,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悶頭吃飯。
過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安雨軒便把碗一推,站起身來,說了一句“我吃好了”,轉身離開了餐廳。安雨軒的碗裡還有半碗胡辣湯,包子也只吃了兩個,哪裡吃飽了,說是被楊震氣飽了才是真的,尤其是安雨軒離開的時候氣呼呼的,任是誰都心下明白,但也不好說什麼。
安雨軒這一走,焦蘭雲四女也不好意思繼續吃下去,趕緊吃了幾個包子,將碗裡的胡辣湯喝下去,緊跟著離開了餐廳。
安雨軒五人走了之後,餐廳裡就只有楊震他們三個了,冷清寒和小鹿兩個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眼神中都是不解之色。簡世明綁架過安雨軒,卻被楊震破壞掉,這一點她們都知道,昨夜簡世明突然出現,並且與安雨軒發生了點小摩擦,她們也知道。只是,讓她們倆沒想到的是,這才一夜之間,楊震竟然替簡世明說起好話來,這不由讓她們兩個不奇怪,虧得她們對楊震瞭解甚深,更是知道文玉蕾的財勢,不然的話,絕對會認為楊震被簡世明收買了。
看著冷清寒與小鹿驚訝的表情,楊震微微一笑道:“你們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何會替簡世明說好話呢?”
楊震這句話正好問在了二女的心裡,二女齊齊點了點頭,卻聽楊震又笑道:“我想撮合簡世明和安雨軒。”
“啊”,冷清寒和小鹿皆是驚訝地喊了一聲,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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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赴約
第86章:赴約
十一點,魏玉茹終於起床了,雖然昏睡了六個半小時,但是她仍是覺得身體很倦,渾身無力,但是,當深深嗅到房間裡那還沒有完全散去的氣味,魏玉茹笑了,幸福再一次輕撫她的心頭。二十多年來,除了寂寞就是安建國那短暫的衝刺,從來沒有像這兩次舒爽過,魏玉茹暗想,這才是女人啊,一輩子不虧了。
當時,當魏玉茹想到以身報恩,並且以此來使得楊震與安雨軒之間沒有可能,可謂完全是為了安雨軒著想,心中尤有幾分不情願,但是,現在她嘗到甜蜜滋味了,這才深有感觸,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魏玉茹從床上起來,先將窗簾來開,然後又將窗戶打開,接著又把空調打開,將模式調整為換氣,這才松了一口氣,洗漱一番去了。
看著自己近乎完美的身體,魏玉茹不由再次想起了昨晚在她身上縱橫馳騁九次的男人,每一次的撞擊都那麼有力,讓她魂飛天外,找不到自身所在,一夜九次,次次都讓她猶如身處雲端的感覺,身體的舒爽到了極點,無法用言語形容。魏玉茹輕輕撫摸著身體,想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被那個男人用嘴親吻過,俏臉不由一紅,暗想,楊震,若是你能早生十幾年,我就是跟你過窮苦的日子,也認了。二十幾年啊,人生有幾個二十幾年,若非是得了這麼優秀的一個好女兒,二十年真是白過了。
魏玉茹在十八歲那年嫁給安建國的時候,正是看中了安建國的財勢,當時這並不是她的意思,畢竟以一個十八歲妙齡嫁給一個比她爸爸還大幾歲的男人,任是誰也受不了,但是,魏玉茹的爸爸因為欠了一屁股賭債,被人追討得沒有辦法,要麼他被人砍死,要麼他拿女兒去抵債。用女兒抵債,也只是抵那些賭債,但若是將女兒嫁給一個富豪,得到的可就不僅僅是那些賭債了。
有了這個念頭,魏玉茹的爸爸登時就將目光瞄向了剛剛喪妻兩年的安建國。魏玉茹的爸爸托了一個媒人前去說媒,本以為事情未必會那麼順利,誰想到安建國一眼就看中魏玉茹了,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這門婚事。魏玉茹當然不想嫁給比她大了三十歲的安建國,但是她爸爸欠了一屁股賭債的事情她也明白,若是不嫁給安建國,要麼看著爸爸被人砍死,要麼她用自己去抵那些賭債。
嫁給安建國之後,魏玉茹的日子並不太幸福,雖然他爸爸的賭債如數還上了,雖然安建國百般疼愛她這個嬌妻,雖然她過上了富太太的生活,但是,安建國畢竟年齡大了,雖然能給她富裕的生活,卻無法讓她在房事上快樂起來,每一次都是她剛有感覺,安建國就一瀉如注了。後來,生下了安雨軒,魏玉茹的注意力也就從那些幽怨上轉移到了女兒的身上,沒多久,安建國得病死了,魏玉茹更是將全副精力都放在了女兒身上,甚至於連再嫁的念頭都沒有想過。
後來,安雨軒漸漸長大了,事業也蒸蒸日上,魏玉茹也就沒有以前那麼操心了。人,只要一閑下來,就會想點別的什麼事情,魏玉茹也不例外,而且,對於她而言,現在最迫切的就是身邊有一個男人,能給她帶來最缺乏的床弟之歡的男人,雖然她還是那樣美豔動人,更比青澀的小姑娘多了無邊的風情,但畢竟她已經四十出頭了,好光景最多也只有十幾年了,錯過了這十幾年,她這一生就會留下這個最大的遺憾,也正是這個原因,當從安雨軒處聽說楊震這方面的能力強大的時候,她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做出了以身報恩的決定。事實證明,魏玉茹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楊震的強大遠在她的意料之外,魏玉茹已經不能再離開這個男人了。
魏玉茹突然發現自己年輕了,雖然身體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被滋潤得更加美豔動人了,但她的心不同了。以前,魏玉茹作為安雨軒的母親,作為安雨軒的經紀人,幾乎整天是板著臉,常年不會見到多少笑容,心累,身累,臉更累。但是,經歷了這兩次的雲雨,楊震的那些肉麻的情話兒讓魏玉茹似乎回到了十六七歲少女時候,從沒有經歷過戀愛過程的她,赫然發現,這種感覺真好,甚至於不比身體上的舒爽差多少。這個男人對她身體的迷戀,這個男人對她的溫柔,這個男人對她的愛憐,完全讓魏玉茹覺得自己不是有著一個二十多歲女兒的中年婦人,而是一個青春少女。
只是,唯一讓魏玉茹感到遺憾的是,她必須要偷偷摸摸地跟楊震維繫這種關係,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如果這一個問題能夠被解決,魏玉茹肯定會縱情地大叫幾聲,她更會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年齡和身份,整天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楊震的身邊。
十一點,魏玉茹起床了,楊震也早已經驅車離開了,他要去赴楊雷湯的約會,這才是他此次進京的主要目的。楊雷湯約楊震見面的地方是京郊的一家咖啡館裡,從安雨軒的別墅到那裡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是以楊震在十點二十的時候,就帶著冷清寒和小鹿出發了。
楊震離開的時候,安雨軒知道,而且就站在她臥室的窗戶處看著。楊震去幹什麼她不知道,也沒有問,因為現在安雨軒還在生著楊震的氣,原因是楊震與簡世明的交往,而且楊震更是對簡世明多有稱讚,這讓安雨軒很是不安,隱隱約約覺得楊震與簡世明的交往是有目的的,但她又說不出目的是什麼。
看著楊震開著簡世明的汽車離開,安雨軒長長歎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楊震,難道你是真不明白我的心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馬上退出歌壇,只求能在你身邊做一個溫順的小女人。”隨即,安雨軒又歎道:“他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女人,而且身邊的女人還會越來越多,為什麼我還會喜歡他,他究竟有什麼好啊?”
安雨軒的心聲,楊震不知道,他正疾馳在趕往那個咖啡館的路上,兩邊的建築物正快速地向後倒退著。反正這是簡世明的汽車,楊震也不在乎會不會被電子眼拍到,只管見縫插針,管他什麼右拐車道不能直行,只管沖,只要不耽誤赴約的時間就行,楊震可不想在遲到這種小事上讓楊雷湯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雖然,因為楊家家規之事,楊震對這位老爺子的印象只有兩個字:迂腐,但他畢竟是楊震的爺爺,該尊重也是要尊重的。再者,楊雷湯制定楊家家規的時候,正值華夏新建國之時,家規的內容完全符合當時的社會條件,對於楊家的發展和穩定,絕對起到了相當重要的貢獻,只是,老爺子這些年離休在家,跟外界稍有接觸,這才使得他的思想有些停滯不前了。
冷清寒和小鹿的心情可沒有楊震這麼放鬆,她二人緊張得要死,畢竟這一次她們要去見的,是楊震的爺爺,更是楊家的家主。冷清寒還好一些,她這一次去見楊雷湯是以楊震未婚妻的身份,更何況她也有自信,楊雷湯一定會對她滿意的,畢竟她的各方面條件都符合楊家的家規。但是小鹿的心境就有些複雜了,她這次去是以楊震幹妹妹的身份,但實際上她也是楊震的女人,偏偏楊家的家規是不允許楊震有情人的,所以,她滿心的希望是,楊震這一次與楊雷湯的談判能以勝利告終。
無論再緊張,目的地終於還是到了,十一點二十五分,楊震他們提前到了五分鐘。不過,楊震他們也發現,在咖啡館的門口,早早已經聽著一亮軍牌的汽車,不用問,肯定是楊雷湯比他們來的還早,已經在咖啡館裡等候了。單從這一輛軍牌汽車還看不出什麼,但楊震卻明顯地感覺到咖啡館的四周已經被人嚴密監視起來,雖然人數不多,但是他們的氣場已經完全將咖啡館與外界隔絕了,若是來人心懷叵測,絕對逃過這些人的發現。
楊震帶著冷清寒和小鹿大步走進咖啡館內,卻發現裡面幾乎是空洞洞的,不但門口,就連咖啡館裡也沒有一個服務員。楊震心下奇怪,暗想,楊雷湯造出這樣的聲勢,連這裡的服務員都清場了,難道就不怕此事被人知道嗎?
現在楊震顧不上許多,帶著冷清寒和小鹿,提著禮物直接奔向二樓的芙蓉廳。
“進來。”楊震剛剛走到門口,還沒等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崔謝敏的聲音。
楊震推門而入,只見偌大的房間裡只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崔謝敏,另外一個是一個鬚髮斑白的老者,約莫七八十歲年紀,臉上皺紋疊生,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伏在一根拐棍上。雖然看著有些老邁,但是老者的精神卻是很好,臉色紅暈,眼睛炯炯有神,連腰板都挺得很直,渾身上下更是散發著一股威嚴。楊震能夠感覺出來,老者身上的威嚴並非是那種當權者散發出來的霸氣,而是一種煞氣,這種煞氣只有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之間才有可能生成。
第87章:下跪
第87章:下跪
“老爺子好。”這個人就是赫赫有名的上將楊雷湯,也是共和國的締造者之一,手中沾滿了無數敵人的鮮血,也是楊震的親爺爺,只是,“爺爺”兩個字楊震實在叫不出口,心念急轉之下便以“老爺子”三個字代替。
崔謝敏沒想到楊震弄出這樣一個稱呼,臉色一變,急忙看了楊雷湯一眼,擔心他會發怒。卻不想,楊雷湯並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一笑道:“楊震嘛,好好好,進來吧,不要客氣,坐下說話就行了,你們兩個小女娃也是一樣。”
冷清寒和小鹿都是聰明女人,楊雷湯的話雖然表面上是誰讓她們兩個跟楊震一樣坐下說話,其實也是暗示她們跟楊震一樣的稱呼,二女怎麼會聽不出來呢,齊齊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老爺子好。”
“好好好。”對於冷清寒和小鹿的身份,楊雷湯已經聽崔謝敏講過了,是以在聽到二女的問好之後,楊雷湯的臉上露出了一股濃濃的笑意,更是點了點頭。
三人坐下之後,氣氛一下子就凝結了誰也不知道第一句該說什麼,倒是崔謝敏主動問了一句:“楊震,你們來京後住在什麼地方了?”從機場,崔謝敏就被楊玉璞派來的司機接走了,是以她並不知道楊震住在什麼地方。
楊震笑道:“我住在雨軒家裡了。”
“雨軒?”這個名字楊雷湯顯然是第一次聽起,轉首看了崔謝敏一眼,後者會意,急忙解釋道,“就是一個當紅的歌星,叫安雨軒,跟楊震是朋友。”
“安雨軒啊。”楊雷湯眼睛一亮,笑眯眯道,“那個小女娃不錯,歌聲很美,我很喜歡她的歌,而且還是她的粉絲呢。”
這下子冷清寒和小鹿傻了眼了,她們萬萬想不到楊雷湯七八十了,竟然還喜歡聽流行歌曲,不過,楊雷湯這麼一說,她們兩個一下子覺得跟楊雷湯的代溝短了不少,親切感更多一些。
楊震也笑道:“有機會了,我讓她專門去拜訪您,專門給您唱兩首歌。”
楊雷湯笑道:“這是個好主意,嗯,下個月是我的八十大壽,若是能把那個小女娃請過來,可是會不少爭光啊。”
“八十大壽?”楊震一愣,這個消息顯然崔謝敏沒有告訴他。
崔謝敏笑道:“是啊,下個月是你……是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因為時間還早,所以我也就沒有提前告訴你。”
“你會來嗎?”老年人過壽,最希望的就是兒孫滿堂,都趕來為他祝壽,楊雷湯也不例外,尤其是他現在已經知道楊震這個孫子找到了,是以當然希望在他八十大壽那天楊震會來了。
楊震心下一陣苦笑,暗想,去祝壽倒是沒什麼,只是,到時候賓客滿堂,他以什麼身份去呢,親孫子嗎,還是楊家的旁支?
不過,看著楊雷湯滿眼的期待,楊震也不忍拒絕他,淡淡一笑道:“行,我一定給老爺子拜夀。”
楊雷湯這才松了一口氣,轉首對崔謝敏笑道:“小敏,你去帶著這兩個女娃在這裡到處走走,我跟楊震說幾句話。”
“行。”崔謝敏站起身來,冷清寒和小鹿也站起身來,不過,三女的眼神中都有些許的擔憂,畢竟今天的正題內容就要到了,她們不知道楊雷湯與楊震之間會談成什麼樣。
楊震明白冷清寒和小鹿的擔心,淡淡一笑道:“你們去吧,沒事的。”
三女離開之後,楊雷湯歎了口氣,輕聲說道:“楊震,對不起,這些年你受苦了。”在得知楊震北上去見楊雷湯的消息後,楊雪再三考慮,終於將楊震在她辦公室說過的那番話原封不動,甚至於又添油加醋地對楊雷湯講了一遍,為的就是能因此引發楊雷湯對楊震的愧疚,使得這次的談判能夠盡可能的成功。楊雪的心思沒有白費,以前楊雷湯不過是以為楊震一個人在外孤苦伶仃的,心中的愧疚也僅限於此,但是,在聽了楊雪的那番講述後,昨夜他先是失眠,後半夜更是做起了噩夢,尤其是楊雪描述的那座屍山,深深地震撼了他。
楊雷湯是在戰場上九死一生過的,見過的屍體那是多的沒數,若說是屍山,他也見過不少,更還有屍坑。但是,將屍體摞起來,任由其腐爛,再讓一個活人鑽進去三天三夜不能動,這樣的場景不要說經歷過,他連想也沒想過。楊雷湯因為作戰勇敢,戰場上殺人不要命,最多一次用刺刀拼殺了六十多個鬼子,被鬼子們稱為楊閻王,但是,他這個閻王自認比不上天缺,這樣的考驗項目,他是絕對想不出來的。
楊震淡淡一笑道:“都已經過來了。”
楊雷湯明白,楊震越是說得輕鬆,越是對對楊玉璞,或者對楊家有著深深的怨恨,但他也知道,要想化解楊震心中的仇恨,非長期不行,非楊家擺出十二分的誠意不行,於是便長長歎了口氣道:“楊震,是楊家對不起你,是我楊雷湯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兒子,這才造成這麼多無法彌補的悲劇,我向你鄭重道歉。”
說罷之後,楊雷湯竟然來了一個讓楊震怎麼也想不到的動作,“撲通”一下向他跪下了。楊震驚呆了,對面這個老人可是他的爺爺,而且是親爺爺,天下間有孫子向爺爺磕頭的,哪裡有爺爺向孫子下跪的,楊震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是也跟著跪下,還是馬上將楊雷湯扶起來。
楊雷湯正色說道:“楊震,我之所以朝你跪下,並非是想以此祈求你的諒解,而是因為楊家對不起你,以前對不起你,以後可能還會對不起你。你是楊家的子孫,身上流淌著楊家的血液,但是,我暫時沒有辦法讓你回歸楊家。”
楊震驚訝地看著楊雷湯,心中暗想,難道他跟楊玉璞交涉了,楊玉璞不同意自己回歸楊家,也罷,反正自己本來就沒打算回歸楊家,眼下正好,省得自己心中再有什麼牽掛。於是,楊震淡淡一笑道:“我明白,是那個人不同意,老爺子不用為難,其實,回不回楊家,對我而言沒什麼影響,這麼多年我不也是熬過來了,而且,我的近況或許你也知道,在HZ市混得風生水起。”
楊雷湯輕輕搖了搖頭道:“不是玉璞不同意,他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我,是我考慮了許久,覺得你的身份還不能曝光。”
楊震虎軀一顫,看了楊雷湯一眼,輕輕歎道:“你起來吧,坐下來慢慢說,不然的話,這個房間我是待不下去了。”
楊雷湯站起身來,歎了口氣,輕輕坐回到剛才的椅子上,依然還是那個姿勢。楊震見狀,也松了一口氣,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讓楊雷湯跪著,他還真不忍這個心,畢竟楊家再怎麼對不起他,楊雷湯終是他的爺爺啊。
楊雷湯歎道:“楊震,現在楊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榮譽,來之不易,而且現在又是玉璞競選軍委副主席的關鍵時刻,若是成了,楊家日後自然會風光無限,地位再次飆升,若是失敗了,楊家或許就會從京城頂尖的大家族中退了下來。所以,那些楊家的對頭無一不在想方設法尋找能夠打擊玉璞的證據,如果楊家這個時候讓你回歸了門庭,玉璞這些年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而且,楊家所代表的,並非是咱們一家幾口人,更代表了那些依附在楊家之下的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
楊震雖然從來不處在政治漩渦中,但也不代表他就不懂,輕輕點了點頭道:“老爺子放心,這一點我是明白的,不過,我也有一點要求。”
楊雷湯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楊家的家規確實太落伍了,我也準備將家規進行修改,最遲在我八十大壽那一天,新的楊家家規會出臺。當然,楊家的新家規出臺,那些跟楊家作對的人肯定會百般尋找我之所以修改家規的原因,或許你就會走進他們的視線。只是,你以前的檔案是空白一片,他們就算想查也查不出什麼東西來,我更可以趁機說你是楊家旁系的一個子孫,正式將你納入到楊家的體系中來,這樣的話,就算是玉璞也不會懷疑什麼。”
薑還是老的辣,這話一點不假,楊雷湯的整個計畫幾乎天衣無縫,不但能名正言順地讓楊震認祖歸宗,更是不讓楊玉璞有絲毫的疑心,也不讓那些跟楊家作對的人有任何的可乘之機。不過,楊震心下也明白,這只是幾乎天衣無縫,但其實還是有一兩點破綻的,只是這兩個破綻太明顯了,楊雷湯也無法將它們消除。
第一,就是新家規的出臺與楊震認祖歸宗的時間差,楊家出臺新家規,肯定是要有背景的,這一點不用想也知道。那些跟楊家作對的人肯定會去查,楊震在那個時候認祖歸宗,雖說只是楊家旁支的關係,但足以引起那些人的注意;第二,就是楊震與楊玉璞的長相有四五分相似,一旦楊震進入到那些人的視線之中,他跟楊玉璞四五分相似的長相自然也就會成為一個懷疑點。
不過,好在有一點,這些人從楊震的身上不會查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第88章:這事我答應了
第88章:這事我答應了
其實呢,因為這兩個疑點,會使得那些人完全可以確定,楊震並非是楊家的旁支,而是楊玉璞的親生兒子。畢竟,二十六年前,曾有人指使人將薛玉蘭打暈,將楊震從醫院搶走,不過路上卻被人破壞了,是以,那些人是知道楊玉璞在外面是有一個兒子的。現在,楊震走進他們的視野,長相與楊玉璞四五分相像,年齡正好吻合,最重要的還有一點,那就是楊震的生活跟楊家的家規幾乎是格格不入,而楊雷湯卻在這個時候修改楊家家規,足以證明楊震就是楊玉璞的那個失散在外的長子。
楊雷湯久在政治漩渦中,老謀深算,精於算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這盤佈局會有這麼兩個明顯的漏洞呢,只是,他有十足的把握,這兩個,漏洞不會對楊玉璞競選軍委副主席有任何的影響,相反,還會起到一定的促進作用。
為什麼會這麼說呢,當然是有一定的道理了。
這兩個漏洞雖然很明顯,甚至於那些人都完全可以肯定楊震是楊玉璞的私生子,但是,證據呢。他們要想以此打擊楊玉璞,甚至於將楊家從京城頂尖家族的行列中剔除出去,就勢必要掌握楊震是楊玉璞私生子的證據,不然的話,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亂喊一氣,很有可能給楊玉璞一個打壓他們的藉口。
楊震是楊玉璞私生子的證據有那麼幾個,或者說是知情人,先拋開楊雷湯、楊玉璞和崔謝敏三人不說,第一,楊震的生母薛玉蘭;第二,就是楊震本人;第三,楊雪或者楊夜,只是,楊雪知道,肯定是不會說,而楊夜卻不知道;第四,當年從那群黑衣人手中救走楊震的人,也就是龜真人,一來他們不知道龜真人的身份,二來現在龜真人對外已是死人,實際卻被天缺關押著。
因此,找不到這幾個知情人,那些人根本無法指證楊玉璞和楊震之間的父子關係。當然,或許DNA親子鑒定也能說明這個問題,但是,華夏有規定,除非當事人同意,不然的話,不得強迫當事人進行DNA親子鑒定,如此一來,即便那些人再怎麼懷疑,再怎麼能百分之百地確定,也拿不出任何的證據。而且,十月份軍委就換屆了,留給那些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能夠因為這件找不到任何證據的事情將那些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對於楊玉璞的成功換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其實,楊雷湯能以此定下如此的定計,也是因為楊雪的自作主張而起。怎麼說呢,楊雪與楊震相認之後,及時向楊雷湯回報,但她卻也對外聲稱楊震是楊家的旁系,是她的一個弟弟,想以此為藉口能夠與楊震多為接觸。本來,以楊雷湯之意,楊震的事情暫時按下不說,裝作跟以前一樣,不要進行過多交往,若真有事,私下聯繫就行,不過呢,既然楊雪已經那樣做了,楊雷湯即便再阻止也是不可能,這才將計就計地定下了這麼一個暗助楊玉璞之計。
看著楊震一臉沉吟,楊雷湯心下又是一陣愧疚,雖然明知對面是自己的親孫子,但是他卻沒辦法跟他相認,只能以旁系的身份將他納入楊家之中。而且,這還要將楊震置於那些對楊家一直有不利之心的人的調查之內,可以說是以楊震為誘餌來換取楊玉璞競選的成功。
楊震雖然對政治鬥爭沒有經驗,也不太敏感,但他畢竟曾為殺手,心細如發,推理能力極強,仍是從楊雷湯所說中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暗想,也罷,老爺子能為我修改楊家的家規,我為何不能助那個人一臂之力呢,也算是我不欠楊家任何人情吧,日後若是與那個人發生衝突,我也不會虧理,想到這裡,楊震便點了點頭道:“行,老爺子,這事我答應了。”
“好。”楊雷湯聞言大喜,在他這個計畫中,楊震是最重要的一環,如果他不答應,整個計畫就沒辦法推動。而且,楊震輕易地就答應了此事,足見他心中雖然對楊玉璞怨恨極深,但也是能以大局為主,不以他對楊玉璞的怨恨而影響他對楊家的相助,足見其人品之高。
隨著楊雷湯在家規上的妥協以及楊震答應相助楊家,楊雷湯與楊震此次相會的主要目的就已經達到,楊雷湯的心情也是大好,他那一跪也是值了。對於他而言,如果還有一件煩心事,那就是如何化解楊玉璞和楊震這一對父子之間的仇怨,其實也就是楊震對楊玉璞的仇恨。
接下來,爺孫兩個又談了一些別的事情,當然,對於楊震的過去,楊雷湯一句話也不多問,儘量避免觸及到楊震心中的隱痛,對於楊家的情況,楊雷湯也是一句話也不提,為的就是萬一引出楊玉璞這三個字眼。
不知不覺中,兩個小時的時間已過,楊雷湯和楊震也都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楊雷湯這才結束了今天跟楊震的第一次談話,笑道:“不知不覺已經一點半了,你也餓了吧,估計她們也都餓了,咱們一起吃頓飯吧。”
楊震起身道:“我去把她們喊過來。”
“嗯。”看到楊雷湯點頭,楊震轉身出了門,卻見崔謝敏正跟冷清寒和小鹿在左邊十幾米處聊天呢。三女見楊震走出門,知道他們的談話已經結束了,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待到走到近前,更見楊震的臉上洋溢著一絲的微笑,三女這才放下心來,看來他們祖孫兩個並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楊震對崔謝敏笑道:“大媽,老爺子說是要在這裡吃飯,要不你去安排一下。”這裡除了他們五個之外,就只有楊雷湯的那些保鏢了,楊震沒感覺到有別的人的氣息存在,心下也是很奇怪。
崔謝敏笑道:“吃飯當然不是在這裡了,我早就安排好了。”
正說著,卻見楊雷湯也從屋子裡走出來,冷清寒和小鹿當即就乖巧地走了過去,一左一右地扶著楊雷湯。楊雷湯雖然有一個孫女和一個孫子,但是兩個人都是有繁忙的工作在身,平日裡很少陪在他身邊,楊雪雖然今年三十二歲了,卻一直眼高於頂,一個男朋友都沒有談過,楊夜今年也有二十五歲了,跟她姐一樣,一個女朋友也沒往家裡領過,是以冷清寒和小鹿這麼一左一右地攙著她,楊雷湯心裡猶如吃了興奮劑一樣,一直笑呵呵的,更是不住地向二女問東問西。
吃飯的地方據此不遠,是一個叫做遼香齋的小飯店,雖然門頭不大,但裡面卻是乾乾淨淨的。這個時候,雖然飯點已經過了,但是當五人走進遼香齋之後,仍是發現有兩個卡間裡面有人還在吃飯,而且,崔謝敏帶著他們四人所去的卡間,正是那兩個卡間之間。楊震心下明白,那兩個卡間的人並不是吃飯的,而是楊雷湯的保鏢,一左一右將他們這一個卡間包在其中。
因為有兩邊的保鏢在,是以這頓飯吃得很肅靜,楊雷湯也沒有多說其他的,楊震等人自然也不會多言,各自只是悶頭吃飯。不過,吃飯的時候,楊雷湯無意中看到了小鹿脖子裡的那塊鼎坊紫玉,而冷清寒的脖子裡卻是沒有,心下暗暗奇怪,不過他也沒有說出來。
半個小時後,匆忙的一頓午飯結束,楊雷湯也準備回去了,不過在臨上車之前,他瞅了一個機會問了一下崔謝敏。崔謝敏也忽略了這個問題,只得解釋為楊震並不知道鼎坊紫玉的用途,便在認小鹿為幹妹妹的情況下將玉送給她做了見面禮。
楊雷湯哪裡肯信,一臉古怪地問道:“小敏,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不要以為我老頭子眼睛不好使,我看得出來,小鹿在看向楊震的時候,那個眼神可不是幹妹妹看幹哥哥應有的眼神,跟清寒的眼神沒什麼兩樣。”
崔謝敏一陣無語,楊雷湯是從戰火中九死一生來的,說嚴重了,他連子彈的痕跡的都能看清,小鹿的眼神怎麼能瞞得過他呢。
楊雷湯看著楊震發動汽車離開,又淡淡問道:“小敏,你實話告訴我,楊震身邊究竟有多少個女人?”
崔謝敏又是一陣無語,倒不是她不願意回答楊雷湯的這個問題,而是她自己也並不確切知道楊震的身邊究竟有多少個女人,只得歎了口氣道:“爸,這個我也說不上來,小雪可能知道得更清楚,不如你給她打一個電話吧。”
楊雷湯“嘿”了一聲道:“打電話就打電話,你當我老頭子不會給小雪打電話啊,等我回到家裡就跟小雪打電話,若是小雪也不肯說,我就親自去HZ市一趟,親眼去見一見楊震的女人們,親自去數一數。”敢情楊雷湯認為崔謝敏知道卻不告訴他了。
“啊,您真要去HZ市啊?”崔謝敏登時嚇了一跳。
“怎麼,不行嗎,蒼家的娃子給我帶來了一個千年人參,我就不能去看看二弟的這些後輩嗎?”楊雷湯眼睛眯了眯,似乎又回憶起了與蒼鬱天的兄弟情深,歎了口氣道,“儘早不盡遲,去HZ市的事情你替我安排一下吧,就在最近,嗯,先不要告訴小雪和楊震。”說罷,楊雷湯上了汽車,留下目瞪口呆的崔謝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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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來京第二個目的
第89章:來京第二個目的
“楊大哥,時間還早,要不你帶我們在京城玩玩,我跟清寒姐姐可都是第一次來京城呢。”楊雷湯對她們兩個很滿意,冷清寒和小鹿也松了一口氣,小鹿不安分的心再次活躍起來。
楊震笑道:“放心,有你們兩個玩的,不過今天下午不行,我要去見一個人,你們若是不想跟我去,我就先把你們送回去吧。”
“去去去,我才不回去呢,回去一定憋死。”安雨軒的家裡沒什麼好玩的東西,小鹿本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怎麼能忍受在安雨軒的別墅裡待一下午呢,若非是系著安全帶,小鹿一定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忽又想到一事,問道,“你該不是去見那個簡世明吧,我也覺得那個人不是什麼好人。”
楊震不由樂了,笑著問道:“小鹿,你怎麼知道簡世明不是好人呢?”
“哼,他綁架過雨軒姐姐,當然不是好人了。”小鹿小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差點又把楊震逗樂了。在這麼多女人中,論相貌,小鹿不比聖戰洋子和文玉蕾;論對楊震的幫助,她幾乎連任何人都比不起。但是,在楊震的心目中,小鹿的地位也僅僅在冷清寒和文玉蕾之下,連薑芷雲和聖戰洋子都不能跟她比,其原因有三,第一,楊震體內的熱流或者熱氣,對小鹿的身體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究竟是什麼原因,楊震自己也不知道;第二,小鹿的性格,冷清寒、文玉蕾、薑芷雲、聖戰洋子、曲蘭月、劉明佳、劉嫂,甚至於魏玉茹和司徒妙,差不多都是歷經生活滄桑的人,只有嚴菲菲和小鹿像是長不大的孩子,整天快快樂樂,高高興興,瘋瘋癲癲;第三,就是小鹿的年齡,在諸女之中她絕對是最小的,今年才只有十九歲,跟倒數第二位的嚴菲菲相比,還差了三歲呢,是以,在一眾姐妹中,小鹿絕對是小妹妹。
小鹿呢,也能認清自己的優勢和劣勢,也善於撒嬌,每每撒嬌都恰到好處,也是楊震的女人中最擅長撒嬌的,相比而言,嚴菲菲是最不善於撒嬌的,也最不受到楊震寵愛的,曾經因為不知進退而惹得楊震發過幾次脾氣。
楊震又笑著問道:“你知道簡世明為何要綁架雨軒嗎?”
“嗯……,不知道,難道你知道?”
楊震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小鹿登時有種上當的感覺,一臉不滿道:“你既然不知道,幹嘛說簡世明是個好人啊,哇,我明白了,肯定是因為他借給你汽車的緣故。”
這時,連冷清寒都聽不下去了,笑著說道:“你這個丫頭,有小蕾在,什麼樣的汽車買不起啊,你以為楊震就值這一輛汽車啊。”
楊震一翻白眼,笑道:“清寒,你這是罵我呢,還是誇我呢,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
冷清寒白了他一眼,笑道:“你當誇你就是誇你,你當罵你就是罵你,總之是隨你心意了。”冷清寒本來以穩重見稱,但是,因為備受楊震寵愛,加之又經常跟小鹿、薑芷雲和嚴菲菲這幾個比她年輕的女孩在一起,是以也學得幾分俏皮,偶爾也會跟楊震撒撒嬌。
楊震一陣苦笑,輕輕搖了搖頭,歎氣道:“夫綱不振啊,夫綱不振啊,你們莫要神氣,今……過幾日待我找到那個不讓***修復的辦法,有你們向我求饒的時候。”楊震本來想說“今天”,卻又忽然想到了魏玉茹,兩個人在一起的機會不多,這幾天就先喂飽她吧,至於冷清寒和小鹿,日後有的是機會。
誰想到,二女聽了楊震的話,非但不害羞,反倒皆是一臉的期待,小鹿更是急急問道:“楊大哥,司徒門主有沒有找到辦法啊?”
“快了,估計這次咱們回去就會有辦法了。”楊震哪裡敢說司徒妙已經想出辦法了,只不過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一直沒有時間試驗,更因為這幾天要陪魏玉茹,所以才只能冷落她們兩個的事情,一句話支吾過去。
“太慢了,我都快等不及了,真羡慕芷雲姐姐啊。”冷清寒、小鹿、文玉蕾、嚴菲菲以及薑芷雲五女都是處子之身,年齡都比楊震小,可謂是楊震心目中舉足輕重的五個人,嚴菲菲則是還沒來得及與楊震有過親密關係不說,其餘四女中只有文玉蕾和薑芷雲兩人跟楊震發生過關係,文玉蕾卻因為一吻而自動修復了***,而冷清寒和小鹿也在無意中擁有了這個讓她們又高興又痛苦的能力,唯獨一個薑芷雲,因為舌頭被楊震咬破而沒有得到那一吻,所以便能像正常女人一樣,成為了冷清寒三女羡慕的對象。
“你這個瘋丫頭,咱們能在京城待幾天啊,有什麼等不及的。”一個個女人都想獻身給他,楊震不知被感動過多少次,尤其是文玉蕾和司徒妙,都是修復後再次主動跟他做那種事情,忍受過再次***的痛苦。
“對了,楊震,你要去見什麼人啊?”冷清寒忽然想起了正事,急忙問楊震。
楊震歎了口氣道:“還記得我跟你們說過的,一年前我在京城行刺楊玉璞失敗,被華夏龍組的人重傷的事情嗎?”
小鹿輕輕點了點頭道:“說過,好像是一個島國女人把你救了,哎呀,你不是想去見那個島國女人吧?”
楊震點了點頭道:“是的,我這次來京的第二個目的,就是想找到她,曾經,她為了我,毅然從良,更是冒著生命危險把我救了,我怎麼能不報答她的恩情。她已經等了我兩年,我不能再讓她這麼無止境地等下去,我要給她一個家的溫暖。”
冷清寒輕輕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同意。”
“我也同意。”楊震的這個故事,其實也就僅限於冷清寒、小鹿、薑芷雲和文玉蕾四人才知道,她們四個都被這個島國女人所做感動過,不過,楊震沒有提及要如何報答這個島國女人的救命之恩,是以她們也沒有一個人敢提及此事。
“嗯,希望她也同意。”楊震輕輕點了點頭,冷清寒她們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雖然他身邊的女人不少,但這些女人不單是長得漂亮,更都是心地善良之人,否則的話,他的後宮之中早就明火三千丈了。只是,現在楊震有點捉摸不准那個島國女人的心意了,兩年前,她毅然離開那個酒店,孤身居住,為的就是讓楊震看到她從良的決心,但是,一年前,當楊震受了她的救命大恩之後,她卻選擇了飄然離開。
冷清寒感覺到了楊震心裡的多愁善感,不由關切地問了一句:“你事先跟她聯繫過嗎?”
楊震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擔心給她打電話她會躲著我,反正我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不如直接找過去。”楊震明白那個島國女人為何會在一年前將他送到廬山妙風道觀,更是在得知他脫離生命危險後悄然離開的原因,兩年前的那一夜,這個島國女人被楊震的強大所征服,為了能留在楊震的身邊,毅然離開那個酒店,單獨居住,為的便是能夠感動楊震。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年前,楊震在身受重傷,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給這個島國女人打了一個電話,卻不想還真是得了她的救助。也正是有了這場救助,使得這個島國女人對楊震有了救命之恩,也使得她明白,如果楊震醒來之後要帶著她遠走,肯定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是因為要報恩,這個島國女人不希望這樣的結果,所以才會悄然離開。楊震醒來之後,到處找那個島國女人不到,便趕緊給她打電話,得到的正是這樣一句話,所以,楊震一直沒有找她,直到幾天前,楊震才想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趁著北上見楊雷湯的機會,找一下那個女人,準備將她帶到HZ市。
人,近則緊,遠則淡,男女的感情也是如此,如果長年累月不見面,再深厚的感情也會慢慢變淡,如果整日相處,耳鬢廝磨,便會日久生情、楊震雖然想報答那個島國女人的救命之恩,卻又因為那個顧忌而遲遲沒有去找她,那麼兩個人什麼時候也不可能產生感情。但是,如果楊震找到她,將她帶到身邊,時間久了,自然會感化這個女人,更會跟她產生一段深厚的感情,打開這個島國女人的心結。
一個小時後,楊震將汽車開到了郊區一個城中村的地方,停在了一個四層的小樓跟前,熄了火,推門下車。
“楊大哥,怎麼這麼偏啊?”這裡是京城的七環之外,偏得不能再偏了,小鹿下了車,發現這一條街上竟然沒有二十個人。
楊震微微一笑道:“這裡雖然很偏,但是住的人很多,京城的房子貴啊,不但買房子貴,租房子更貴,很多少租不起市區的房子,便選在這裡租房子住。雖然上下班的路程遠了,但是每月卻能節省下來不少的費用呢。而且,在這裡租房子的,十之***是白領,現在正是上班時間,你當然見不到幾個人了,不過到了晚上,這裡卻會是很熱鬧,賣吃喝的小商小販也會選在那個時候出來。”
第90章:空等
第90章:空等
稍稍解釋一下,楊震對二女笑了笑道:“走吧,上樓,她就住在一樓。”提起一樓,楊震心下不禁一陣僥倖,四層樓,房價最貴的就是一樓,這也是這個島國女人不喜歡爬樓梯的緣故,所以才會多花錢,租了光線不太好的一樓。也正是這個原因,一年前這個島國女人才會輕易地將楊震攙回自己的房間裡,不然的話,就算是她住在二樓,也絕對不可能將重達二百斤的楊震扶上樓去。
楊震帶著冷清寒與小鹿來到一樓東戶門前,輕輕按下門鈴,優雅的鈴聲隨即就響起在了房間的各個角落。不過,直到鈴聲結束,也不見有人開門,更是不見有人答應一聲,顯然是家裡沒有人。
“楊大哥,那個姐姐不會是搬走了吧?”因為那個島國女人救過楊震的性命,是以冷清寒和小鹿在言語之中對她有一種特殊的尊重,更是直接將稱呼都改了。
畢竟一年的時間過去了,一年的時間能夠發生很多事情,楊震也不好說這個島國女人是否已經搬離此地,想了想道:“她是不是還在這裡住著,咱們進去看一下就知道了,那晚雖然我昏昏沉沉的,但是對裡面的佈局還有些印象,如果她搬走了,另外有人搬了進來,肯定會重新收拾一下,至少風格絕對不會相同。”
“我來我來。”見楊震從兜裡掏出一根彎彎的銅絲,小鹿登時欣喜地從楊震的手裡搶過來。自從上一次見識楊震用銅絲輕易地將袁一飛的門鎖捅開之後,小鹿就纏著楊震把這手絕活教給她,楊震當然不會藏私,更沒想到小鹿在這方面極有天賦,只花了兩三天就學會了。
這個島國女人的門鎖只是普通鎖,哪裡能經得住小鹿這樣的小高手啊,只是輕輕兩下,門鎖就宣告打開,小鹿一臉得意地將門推開,當先走了進去,楊震和冷清寒互視一眼,搖著頭跟著走了進去。當初,小鹿練習這手絕技的時候,買了不下五千元的鎖,各式各樣的都有,後來,藝成之後,全當廢銅爛鐵賣了,只回收五百元,學費足足花了四千五百元,當然,這錢還得是楊震來出。
“哎呀,這個姐姐好漂亮啊。”進門就是客廳,客廳的沙發上面掛著一個女人的巨幅照,照片的背景是一片紅色的鬱金香,頭頂是碧空白雲,還有一群鴿子在無序地展翅飛著,很美的景色,但照片中的這個女人更美,而且長得很甜,就算跟小鹿相比,也差不多少。
楊震只是在照片上掃了一眼,遂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她沒有搬走。”說罷,楊震來到沙發上坐上,從兜裡掏出一根煙,放在鼻子下面,閉上眼睛深嗅起來。
“小鹿,咱們四下找找,這房間裡有沒有男人的東西。”雖然確定這個島國女人還在這裡住著,但是,一年的時間,不敢保證她是不是在放棄楊震的情況下,另找一個男人一起生活,冷清寒還算是比較細心,當即朝小鹿招呼一聲,二人一起向裡面的兩個房間走去。
楊震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淡淡一笑道:“如果有男人氣味,早就被我聞到了,看來她心裡還是沒能忘了我啊,不過,似乎這房間裡的女人氣味不止是她一個人的,還有另外一股淡淡的幽香氣味,難道她現在也喜歡上了這種虛鳳假凰的遊戲了?”提起“虛鳳假凰”這四個字,楊震心裡不由想起了聖戰洋子和阮清影,不由一陣暗責,家裡有這麼多美女,讓她們苦苦等待,自己卻還不住招惹外面的女人呢,真是太混帳了。
檢查了一番,二女沒有發現任何有男人在這裡住的痕跡,櫃子裡沒有男人的衣物,鞋櫃上沒有男人的鞋子,這才放心地走了回來,冷清寒對小鹿說道:“估計她可能去上班了,咱們先等等吧,或許等五六點鐘她就會回來了。”
但是,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六點半了,也不見這個島國女人回來,不但冷清寒與小鹿覺得奇怪,就連楊震也有點沉不住氣了。但是,當楊震掏出手機撥通了這個島國女人的電話,得到的回應卻是手機已經關機,無法聯繫上,只能繼續等下去。
馬上,楊震的手機響了,原本他以為是這個島國女人有手機呼之類的設置,但是掏出手機一看,卻發現是簡世明打過來的,楊震這才想起跟簡世明之間還有一場約會。楊震接通了簡世明的電話,問清了是哪一家酒店,站起身來道:“走吧,咱們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再來。”
從這裡回到安雨軒的別墅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現在是夏天,這個時候的車流量還很多,不像天冷的時候。楊震既然是去赴簡世明的約會,自然不會帶上對簡世明有偏見的冷清寒和小鹿,先將她們送回家再說,這又要花去半個小時的時間。
冷清寒和小鹿也知道勸不了楊震不去赴約,索性也不管他,何況她們管也管不住,除了惹得楊震不快,畢竟她們跟簡世明沒有接觸過,更因為安雨軒的那段遭遇使得她們兩個對簡世明已經有了成見,冷清寒和小鹿也不願再見到簡世明。
將冷清寒和小鹿送回到了安雨軒的別墅門口,楊震便直接驅車去了京華大酒店。當楊震來到之後,簡世明早早已經到了,房間裡除了他之外,還有三男兩女,除去楊震認識的楊夜不說,還有兩男兩女,年齡都在二三十歲之間,男的是英俊不凡,女的是美貌冷豔。
見楊震被服務員領著來到,簡世明笑眯眯地站起身來,為楊震一番介紹,果然不出楊震的意料,這兩男兩女都是大有來頭,其中一個男人是京城王家的大公子,現在政法委擔任要位,另外一個男人是京城錢家的二公子,也在衛生部擔任要位,這兩個女人則不是什麼大世家了,卻是腰纏萬貫的富婆,在生意場上馳騁縱橫的那種,其中一個叫歐豔丹,是光華企業的董事長,另外一個叫夏雨露,是京城雨音影音公司的老總,也就是安雨軒的老闆。
楊震原以為簡世明最多還是拉上楊夜一起吃頓飯,卻沒想到他竟然喊來這個幾個身份和地位不低的人來,不過,當簡世明介紹楊震給他們四個認識的時候,差點卡殼,因為他也不知道楊震現在是幹什麼的,楊震也不隱瞞,將自己是天堂路大酒店保安的身份介紹出來,雖說莊夢詩現在出事了,但楊震卻一直還以這個身份自居。
保安,一個小小的保安,當楊震自我介紹之後,包括簡世明都愣了,雖說他也派人前往HZ市打探楊震的身份,但因為時間有限,打探的消息並不完全,至少楊震在天堂路大酒店做保安的職業就沒能打探出來。簡世明都愣了,楊夜他們更是愣住了,不過楊夜還好一些,知道楊震既然有這麼高明的功夫,肯定不是凡人,更因為家規訓教的緣故,並沒有對楊震有任何的輕視之心。
不過,那位王公子和錢公子就不同了,登時就看不起楊震,心中更是暗怪簡世明,怎麼拉他們給一個小小的保安接風。不過,因為簡世明的身份在他們之上,簡家更不是王家喝錢家所能比的,他們雖然怪簡世明,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只是隨口應付楊震幾句。
但是歐豔丹和夏雨露就不一樣了,她們都算是商人,商人的眼光是最銳利的,更不會因為身份而輕視任何人,畢竟輕視對手的下場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失敗。因此,二女對楊震的態度並沒有因為他是個小小的保安而改變,反而更加尊重,畢竟她們能猜得出來,楊震保安身份的背後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畢竟以簡世明的身份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弄這麼大的場面給一個小保安接風洗塵。
簡世明也並沒有因為知道楊震是個保安而有任何的輕視,畢竟在他的心裡,已經認定楊震是魏玉茹的兒子,也是安雨軒的哥哥,別說楊震是個保安,就算楊震以前是個叫花子,簡世明也會因為愛屋及烏而不會對楊震輕視,態度依然熱情。何況,簡世明能成為京城四公子之一,識人的眼光不會差了,他看得出來,楊震不是池中之物,絕非是一個小小的保安那麼簡單。
這麼一來,酒桌上的氣氛就有些意思了,簡世明和楊夜對楊震的態度如昨晚一樣熱情,歐豔丹和夏雨露對楊震的態度也是很熱情,只有那位王公子和錢公子對楊震不冷不熱,更是因為歐豔丹與夏雨露對楊震態度的熱情而心中氣惱。
歐豔丹和夏雨露都是美貌與氣質並重的美女,而且都是與丈夫的感情不和,一個分居半年,一個分床一年,離婚都是遲早的事情,是以,錢公子和王公子對二女都有些想法。如今,歐豔丹與夏雨露對楊震態度的熱情,很讓他們受不了,但因為楊震是簡世明的客人,他們兩個又不能太過分了,於是,二人去了一趟廁所之後,便商議出了一個辦法整治楊震。
第91章:規矩
第91章:規矩
重回酒桌之後,王公子和錢公子對楊震的態度一下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但以兄弟相稱,更是頻頻向楊震敬酒,不過他們並沒有表現出要灌醉楊震的意思,敬酒的度把握得很好。簡世明四人都看出了王公子和錢公子的異樣,不過二人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只得暗暗提防著。
因為王公子和錢公子的態度突然轉變,雖然眾人都搞不清這兩個人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總歸是酒場的氣氛活躍了很多,也融洽了很多。兩個小時後,接風宴在歡愉的氣氛中結束,不過,在王公子和錢公子的建議下,大家一起去皇朝KTV去唱唱歌。這個建議把楊震嚇了一跳,暗想,難道剛才這兩個人去衛生間的那幾分鐘裡打探到了自己只會唱國歌的事情,擺明瞭想讓自己出醜不成?
不過,還沒等楊震拒絕的話說出口,簡世明便已經擊掌大笑道:“好好好,大家都去,一個都不能少。”昨晚去皇朝KTV,本來是去娛樂的,卻不想因為楊震為了救那五個女孩出火海,導演出了一個插曲,簡世明也沒能玩高興,今天是週末,正好去補一補昨晚的遺憾。不過呢,簡世明見識了楊震的酒量,也不打算以喝酒為主了,準備以唱歌為主,畢竟歐豔丹與夏雨露的歌聲在京城絕對是大名鼎鼎的,尤其是夏雨露,以前就是歌手出身,後來因為被一個富翁包養,這才退出歌壇,開了一個影音公司。
楊震無奈,只得跟著眾人前往,心中卻盤算著,若是他們非得讓自己唱歌,就推說喉嚨不舒服。
路上,簡世明派人給皇朝KTV打了個電話,訂了一個包廂。本來呢,類似於皇朝KTV這類的娛樂場所,向來是有一個規矩,便是先來先入,不提供訂包廂的業務,就如紅塵KTV一樣,姬天雄在HZ市也算是響噹噹的一個人物了,仍是不能提前訂下包廂。但是呢,京城就不同了,有一句話說得好“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不到京城不知道錢少”,是以,這裡的KTV就與HZ市不同了,必須要留幾個備用的包廂,以免有惹不起的主兒突然打電話,皇朝KTV當然也是這樣了。
巧的是,今晚簡世明訂下的這個包廂,竟然是昨晚的306房間,這不由使得楊震有所懷疑,是不是3樓的房間全都是預留房間,給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物準備的。
因為有歐豔丹和夏雨露的參與,簡世明當然不可能像昨天一樣再給楊震叫上來幾個雛兒讓他挑了。一是皇朝KTV能拿得上檯面的雛兒也就是昨天影蘭五人,其餘的雛兒肯定不會入楊震的法眼;第二,簡世明知道楊震這個人心軟,若是再遇到昨天那樣的情況,估計他還得再把人從這裡買下來,簡世明倒不是怕花錢,他實在不想弄這麼多事。
不但沒有喊陪唱小姐,簡世明更只是象徵性地喊了幾瓶啤酒,不過礦泉水倒是要了不少,畢竟幾個小時唱下來,少不了口乾舌燥的。楊震作為今天的主客,自然是被推為第一個唱歌的人,楊震只得以嗓子不舒服為藉口推掉,坐在一旁嗑著瓜子聽他們幾個唱。
等每人唱了一首歌,楊震馬上就給他們幾個打了分,自然是歐豔丹與夏雨露唱得最好聽,二人之中又以夏雨露更勝一籌,其次是簡世明,然後是楊夜,最後才是王公子與錢公子。不過呢,雖然王公子與錢公子唱得最難聽,但是這兩個主兒偏偏唱得最多。自第一輪每人一首結束之後,接下來就是隨意發揮了,歐豔丹與夏雨露因為是女士,稍微矜持一點,唱了第一首之後,便不再唱了,開始一邊吃著瓜子,一邊看王公子和錢公子的表現。簡世明和楊夜對唱歌也不是太感興趣,唱完第一首之後,便拉著楊震喝起酒來,他們兩個也看出來了,今晚因為歐豔丹與夏雨露在這裡,錢公子和王公子是不準備放下話筒了。
很快,包廂裡的注意力便從王公子與錢公子的歌聲中轉移到了楊震與簡世明兩個人的身上,他們兩個玩起了搖骰盅,楊夜和另外兩個美女則在一旁觀戰。搖骰盅是近年來才在KTV或者酒吧興起來的一種遊戲,遊戲的目的是為了促使客人們喝更多的酒,從這一點來看,發明搖骰盅玩法的人很可能就是賣酒的商家或者推銷員。
搖骰盅的玩法其實很簡單,最少兩個人玩,最多則是不限,當然,如果十幾個人一起玩,單是數骰子的點數就得半天,是以,一般而言,在酒吧或者KTV玩骰盅都是兩個人,三個人,最多四個人一起玩,再多的話,數骰子的點數就麻煩了。因為是楊震與簡世明兩個人一起玩,老三就簡單介紹一下兩個人的玩法,兩個人每人手中有一個骰盅,骰盅之內有一副骰子,一副骰子是五個,兩個人加在一起就是十個骰子。
搖骰盅分為兩步,第一步為“搖”,第二步為“猜”,搖的過程很簡單,就是將骰盅搖幾下,然後口朝下按在桌子上,裡面的骰子轉動一會兒就會停下,每個骰子自然有一個面朝上,那個面的點數就是這個骰子的點數,兩個人的搖骰盅的步驟結束之後,接下來就是第二步了,也就是猜。
猜之前,每人可以看一下骰盅中的點數,做到心中有數。猜的時候,有一個人先起叫,一般都是喝酒的人起叫,因為起叫佔有很大的優勢。起叫的時候不能喊一個,例如說不能喊“一個二”或者“一個六”,至少要從雙喊起,例如“兩個三”等,當然也可以直接喊“三個五”或者“四個六”之類。為了描述方便,咱們姑且將這種喊法定位為十位與個位喊法,前面那個數作為十位,後面那個數作為個位。第一個人喊過之後,第二個人喊出的數,要比第一個人的大,要麼是十位相同,個位大於他;要麼是個位小於他,而十位大於他,或者是同時大於。
在喊叫的過程中,如果其中一個人覺得另外一個人喊出的數超過了兩個人加在一起的點數,那麼他就可以喊“開”。例如,其中一個人喊出了“五個四”,也就是說,兩個人的骰子加在一起,至少要有五個四點面朝上,如果另外一個人開了之後,所有的四點加在一起大於或者等於五,那麼喊“開”的人就輸了,是要喝酒的,否則的話,另外一個人就輸了。
楊震很少來KTV或者酒吧,是以也是第一次玩搖骰盅的遊戲,剛開始還不適應,被簡世明連贏三把,喝了三大杯。雖說楊震千杯不醉,對於喝多少酒都不在乎,但是,人都有個性,哪個人願意一直輸下去啊,何況身邊還有兩個美女觀戰,於是,從第四把開始,楊震就掌握住技巧了,開始屢屢得勝,只把簡世明殺得連喝二十杯。
像簡世明這樣的王孫貴族經常出入酒吧或者KTV,在搖骰盅上自然火候極高,畢竟一旦遇到對手,若是被殺了個連輸,面子上也是過不去的。不要說簡世明,就連很少出入這種場合的楊夜都在家裡狂練過,為的就是日後萬一去了這種場合不丟人。
簡世明連戰連敗,頭上一會兒就冒了汗,可他偏偏不認輸,見要來的幾瓶酒已經喝光,便對楊夜說道:“小夜,你去喊一件啤酒過來。”
楊震勝券在握,任簡世明跟他玩到天亮,也不可能贏一次,便樂呵呵對楊夜道:“別要那麼多,要兩三瓶就行,要多了他喝不下去。”
簡世明本來輸得燥火,聞言不由惱道:“剛才我只是大意而已,接下來肯定不會再輸給你。”
楊震淡淡一笑,也不理會簡世明的惱怒,靜等著楊夜將啤酒要過來。
簡世明眼珠一轉,對歐豔丹和夏雨露笑道:“歐總,夏總,你們的骰盅水準也是京城有名,待會兒不如你們也跟楊震玩幾把吧。”雖然剛才簡世明說得那般肯定,只不過是大意而已什麼的,其實心裡還真是沒底,因為剛才那二十把,每一次楊震都是一口把他喊到了絕路,如果他喊“開”,兩人的骰子加起來正好是楊震所喊的數,如果他繼續叫下去,就會超了,而楊震會馬上喊“開”,結果還是他喝酒。
簡世明也不是傻子,也懷疑楊震是不是搞鬼了,但是他不止一次地注意楊震的整套動作,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不得已之下,簡世明一邊準備再次跟楊震大戰幾個回合,一邊將歐豔丹與夏雨露這兩個骰盅高手也拉下水。
“京城有名”這倒是有些誇張,但是歐豔丹與夏雨露是骰盅的高手卻是不假,剛才二女也注意楊震的動作,並沒有任何異常,是以她們對楊震能每每喊在要口處,讓簡世明進退不能,無論怎麼著都是一個輸也感覺到奇怪,心裡早就是躍躍欲試,聞聽簡世明此言,二女對視一眼,齊聲道:“等會兒吧,我們也試一試。”
楊震心下卻是暗暗得意,試吧,就算你們把KTV裡的所有骰盅高手都喊過來,還是一個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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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女人緣
第92章:女人緣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侍者便將一件啤酒送到,簡世明吩咐侍者將所有的啤酒全都打開,看來他是想置之死地而後生了。楊震心下好笑,便再次與簡世明玩起來,又是二十個回個過去了,簡世明再次連喝二十杯,雖然沒有喝醉,但是肚子漲得受不了,急忙站起身來道:“歐總,我出去一下,你先跟楊震玩幾把。”
說罷,不等歐豔丹回應,簡世明便急匆匆地出門而去,看來是憋得不行了。歐豔丹則是朝著簡世明的背影“啐”了一口:“狗嘴吐不出象牙。”
雖說是玩遊戲,但是畢竟是一男一女,“玩幾把”這三個字便有些不妥了,雖然簡世明沒那個意思,但是聽起來卻是有點彆扭。歐豔丹與夏雨露跟簡世明也是好幾年的交情了,知道他不是有意,不然的話,歐豔丹肯定跟他翻過臉了。
夏雨露當然也明白歐豔丹為什麼會罵簡世明瞭,不由嘻嘻一笑,又惹來歐豔丹的一陣惱怒:“再笑,我把這幾個骰子全都塞到你嘴巴裡去。”
夏雨露更是笑得“咯咯”止不住:“你…關我什麼事啊,你快點跟楊震玩幾把吧,我們都看著呢。”
歐豔丹更感尷尬,猛一個轉身,就要向夏雨露撲過去,卻不想左腳一下子被茶几蹩住了,一陣劇痛登時傳來,歐豔丹的嬌軀也失去了方准,竟然向楊震身上撲過來。
楊震如果躲開,歐豔丹勢必就會重重跌在茶几上,然後再摔在地上,雖然不會有什麼大礙,但絕對會摔得不輕,更會讓歐豔丹大丟面子。本來呢,夏雨露所坐的位置,如果一伸手,就能將歐豔丹抱在懷中,只是剛才歐豔丹撲來的時候,夏雨露本能地向後一撤身,現在就算想救援也是來不及了。
楊震無奈,只得伸出雙臂將歐豔丹香噴噴、軟綿綿的嬌軀抱在懷中,誰想右手更是不偏不巧地按在了她胸前一座山峰之上,楊震的腦海中登時閃過一個念頭:“好豐滿。”
畢竟是簡世明的朋友,楊震無意中占了一下便宜,不敢太過分,趕忙將歐豔丹扶好坐下,耳邊隨即傳來歐豔丹的一陣***聲。楊震抬頭一看,只見歐豔丹一臉的痛苦,額頭上更是隱現一些汗珠,看來她的痛苦不是裝出來的。楊震心下一愣,暗想,我剛才不過是無意中按在了她胸前的那個位置,而且沒有用力,她怎麼就這麼痛呢。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歐豔丹痛苦地撫摸著自己的左膝蓋,輕聲***著:“哎呦,我的腳。”敢情剛才那麼一下使得歐豔丹崴了腳,卻因為劇痛而不能將腿提起,兩隻手只能摸在膝蓋位置。
夏雨露也顧不上再跟歐豔丹開玩笑,急忙坐起身來,扶著她的左胳膊,急聲問道:“疼不疼?”歐豔丹之所以崴腳,是因為跟她打鬧,而究其打鬧的原因,是因為夏雨露跟她開的玩笑,是以,夏雨露也覺得過意不去。
崴腳,這已經是楊震遇到的第三個崴腳女人了,第一個是文玉蕾,楊震是用接吻的方法給她治好的,第二個是尤文鳳,楊震用手工復位的方法給她治好的,今天又遇到一個歐豔丹,楊震不覺有點意外,一時呆住了。
“楊夜去哪裡了,要不要送醫院?”夏雨露向那邊一看,不但簡世明出去了,王公子和錢公子也不知去了什麼地方,就連剛剛要來酒的楊夜也不在,夏雨露雖然不知道楊夜是華夏龍組的,卻知道他功夫不錯,這種小傷在他手裡肯定不算什麼。
“我…我來吧。”夏雨露沒注意楊夜他們三個是什麼時候出去的,但楊震卻是知道,簡世明出去之後,王公子和錢公子就出去了,接著就是楊夜,只是剛才夏雨露跟歐豔丹正在嬉戲,兩個人都沒注意罷了。
“你?”夏雨露驚訝地看著楊震,有點不相信,要知道治崴腳的過程雖然很簡單,只是用力一復位就行了,但是卻得弄清錯位的方向,不然的話,若是力道用反了,不但治不好,更會使得情況加重,是以,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以及經驗,一般人都不敢試。
楊震見歐豔丹疼得差不多快哭了,急忙說道:“快,你扶好歐總,我現在就給她復位,不然的話,就算是治好了,今晚也別想走路了。”上一次給尤文鳳治腳,就是因為耽誤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她才會在天堂路大酒店818房間裡住了一夜。
楊震這麼一說,夏雨露登時不敢再說什麼了,於是便按照楊震的話,輕輕將歐豔丹的上半身摟住,連帶著兩個胳膊都緊緊摟住。
楊震將歐豔丹左腳的鞋子輕輕脫下來,又引得歐豔丹一陣劇痛,不過,經歷了尤文鳳那一次,楊震也學聰明了,右手緊緊握住她的腳踝,防止她在劇痛之下本能地一腳踢出,踢他個措手不及。
右手握著歐豔丹的左腳腳踝,左手輕輕在她的腳面上按了幾下,也不管歐豔丹有多疼。估摸著差不多了,楊震忽然說了一句:“你們看,誰來了。”於是,歐豔丹和夏雨露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楊震趁著這個機會,將右手快速抽回,兩隻手同時用力,只聽“哢嚓”一聲,復位成功了,接著就是“哎呦”一聲,這一下劇痛使得歐豔丹痛得一下子從夏雨露的懷裡掙脫出來,仰了過去。
“好了,復位了。”楊震站起身來,輕籲了一口氣,拍了拍雙手,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打開的啤酒,一飲而盡,但是,歐豔丹裙子裡白花花的風景已經完全印在了腦海裡。
“咦,就是,一點也不疼了。”歐豔丹坐起身來,果然感覺不到一點疼痛了,剛才還劇痛無比呢,這反差也太大了,歐豔丹忽然又想起楊震的話,小心翼翼地問道,“今晚還能走路嗎?”
楊震笑道:“沒關係,這才一分鐘不到,怎麼不能走路呢。”
歐豔丹活動活動左腳,確實不疼了,於是便又站起身來,穿上鞋子,輕輕地用左腳在地上跺了跺,也不疼,這才相信了楊震的話,笑顏如花對楊震說道:“楊震,謝謝你,沒想到你還會這一手呢。”
楊震淡淡一笑道:“歐總客氣了。”
歐豔丹笑道:“你也別這麼客氣了,什麼歐總,要不你也喊我的名字吧。”
呃……,楊震忽然發現了,他今年絕對是命犯桃花,太有女人緣了,這才幾個小時啊,直接就要直呼其名了。關鍵就是這個名字,若是喊“歐豔丹”,還不如喊歐總呢,但若是去掉姓,直接喊“豔丹”,似乎還不到那種關係,何況對方還是有夫之婦。想到“有夫之婦”這四個字,楊震忽然間心下一動,暗想,我的女人雖然很多,但要麼是***,要麼是寡婦,還沒有一個是有夫之婦呢,那種偷情的感覺肯定比跟魏玉茹和司徒妙更刺激。而且,不但歐豔丹是有夫之婦,韓雨露也是,今天機緣巧合下認識她們兩個,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將會有跟有夫之婦偷情的機會了呢。
不過,這個念頭產生之後,楊震自己也嚇了一跳,差點忍不住扇自己一巴掌,這是什麼混蛋想法啊。歐豔丹和韓雨露的老公,都是京城裡赫赫有名的人物,勢力之大,跟簡世明相比也差不多,只不過因為二人雖有如此美豔家花,卻還常常去采野花,這才會有分居和分床之事。以二女這種情況,參加今天的場合確實有些不妥,只是因為簡世明跟她們兩個是高中同學,加之簡世明從來不會跟有夫之婦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她們兩個才會過來,不然的話,要想請動她們兩個的其中一個,一個字:難。
這時,三人忽然聽到門響,卻是簡世明和楊夜推門而入,簡世明一邊大步邁入,一邊笑道:“怎麼樣,楊震,是不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敗給歐總了?”
“呸。”歐豔丹剛才崴腳的火正沒地方發洩呢,聞言登時又啐了她一口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簡世明,你要是個男人,就跟楊震繼續玩下去,直到這一件酒喝完為止,讓我們女人給你當炮灰,算什麼本事。”
“呃……,對不起,歐總,我錯了,您老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簡世明跟歐豔丹與夏雨露都是同學,平時一起開玩笑慣了,是以對於歐豔丹的怒氣衝衝,絲毫沒有動怒,反倒是小心翼翼陪著笑臉。
“哼,算你識相,我和雨露繼續觀戰,你們兩個可以開始了。”歐豔丹這才消了消火,將身體向夏雨露這邊靠了靠,將剛才簡世明的位置騰了出來。
蛋疼,簡世明皺了皺眉頭,一臉的無可奈何。剛才楊夜跟他去了洗手間,告訴他楊震肯定在聽力上有過人之處,能夠聽出不同點面落地時的聲音,所以才能準確地判斷出簡世明骰盅裡的點數。這麼一來,簡世明再繼續玩下去,肯定會一敗到底,但是,被歐豔丹這麼一將軍,簡世明連退路也沒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楊震也看出簡世明不想繼續了,心中暗笑,站起身來道:“你們先玩著,我去趟洗手間。”
第93章:誰點了小姐
第93章:誰點了小姐
“哎呦”、“哎呦”,楊震剛打開門,就跟王公子撞在了一起,王公子只有一米七三,雖然吃得肥頭大耳,但身體卻是虛得很,而楊震一米八的身高,體格健壯,王公子哪裡能撞得過楊震,一下子被撞得跌跌撞撞向後倒去。王公子身後還有錢公子,而且王公子的後腦勺一下子重重碰在錢公子的鼻子上,兩個人各自發出一聲痛叫,齊齊向後倒去,皆是跌坐在了地上。
“發生什麼事情了?”簡世明和楊夜急忙來到門口,看到王公子和錢公子一個摸著後腦勺,一個捂著鼻子,全都是齜牙咧嘴的形態,差點笑出聲來。
簡世明笑道:“老王,老錢,你們連的體重加在一起,雖然遠遠超過楊震的體重,但是你們的力氣加在一起卻未必比得上楊震啊。”
楊震對這兩個人的印象雖然不咋地,但這一下畢竟將他們兩個撞得不輕,急忙上前將二人扶起來,說了兩聲“對不起”。
“沒事沒事,不疼不疼。”雖然心裡把楊震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這兩人表面上卻裝作一副很大度的樣子,更是還呲牙裂嘴地楊震笑了笑,向房間裡走來。只是,簡世明和楊夜走在前面,根本沒發現二人對視一眼,臉上皆是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
剛才雖然沒有到門口去看,但是歐豔丹和夏雨露均是看到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下只覺得很是解恨。歐豔丹與夏雨露的生活都不算太幸福,兩個人都有即將離婚的跡象,所差的只是財產方面還沒有分清。無論是歐豔丹還是夏雨露,當初都是依靠著年輕貌美嫁入了富豪之家,是以一旦離婚的話,兩個人所得到的財產都是極少,更會馬上從京城的上層社會下落一個層或者兩個層次。
而王公子和錢公子呢,早就知道她們兩個的婚姻狀況,巴不得她們兩個早點離婚呢。一旦歐豔丹與夏雨露離婚,脫離了夫家的勢力之外,王公子和錢公子便會毫不客氣地對兩人下手,她們恐怕想反抗都難。這一點,歐豔丹與夏雨露心裡也清楚,只是,她們的丈夫當初就是看中了她們的美貌,她們也是看中了她們夫家的財勢,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基礎,現在她們的丈夫又有了新歡,雖然美貌上未必比得過她們,但卻絕對比她們年輕,比她們更會把握男人的心,是以她們的丈夫早就覺得她們礙事,離婚正是結束這段本就沒有基礎的婚姻的最好辦法。
但是,她們心裡也明白,一旦離婚之後,她們絕對會馬上成為很多喜歡美熟婦的權貴的目標。而離過婚之後,她們的財勢遠遠不及依靠她們夫家之時,若真是有一些她們惹不起的權貴公子,她們根本無力反抗。因此,歐豔丹與夏雨露這才想再找一個靠山,能夠讓她們日後不受欺負,老同學簡世明自然就成為她們的目標,只是,簡世明從不對有夫之婦下手,但是她們一旦離了婚呢,簡世明還會客氣嗎,這一點她們誰也說不準。而且,雖然她們現在還沒離婚,但很多人已經開始提前行動了,這個王公子和錢公子就是如此,依著簡世明的關係,提前與她們兩個認識,以期求得先一步博得佳人的好感。
先說歐豔丹,雖然名義上是光華企業的董事長,但是光華企業的實際法律註冊老總卻是她的老公公,因此,一旦她與她丈夫離婚,光華企業自然就會跟她再也沒有任何關係,歐豔丹所擁有的,只是這八年時間積攢的一些私房錢。歐豔丹的私房錢差不多有一兩千萬,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絕對不少,買房買車什麼的,都能實現,但是,在偌大的京城,一兩千萬的身價實在算不得什麼,最多是中下層而已。
再說夏雨露,雨音影音公司雖然是她一手創辦的,但實際的法人代表也不是她,而是她的丈夫,只不過平時影音公司的所有業務都是夏雨露來打理而已。因此,一旦夏雨露與她丈夫離婚,她的結局跟歐豔丹幾乎沒什麼兩樣,或者說更慘,因為她幾乎沒有什麼私房錢。
不過,今晚她們見了楊震之後,只覺得這個男人很成熟,有相當的安全感,而且,雖然他只是HZ市的一個保安,但觀其今晚的表現,似乎根本不是一個保安那麼簡單,以京城四公子中的兩個竟然拿能夠屈尊與一個遠地的小保安相交,足見這個小保安之能不一般,是以二女對楊震不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過,因為對楊震還缺乏大量的瞭解,二女還沒有到依靠楊震的程度。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情,使得她們兩個對楊震的瞭解又多了一些,好奇心更濃厚了一些。
歐豔丹與夏雨露離婚之勢已成,一旦她們離婚之後,幾乎跟普通百姓沒什麼兩樣,是以王公子和錢公子認為他們想要泡上這兩個美熟婦是輕而易舉之事。但是,他們卻忽略了幾點,第一,歐豔丹和夏雨露都是在年輕時候走錯了路,以美貌青春換取豪門生活,但到頭來並非是那麼回事,一句話,有錢沒愛情,八年的時間已經耽誤,她們怎麼還會繼續走上這條路,再耽誤八年;第二,當年她們是嫁人,這一次王公子和錢公子只是想讓她們給他們做情人,她們怎麼能甘心答應呢;第三,歐豔丹與夏雨露的丈夫,雖然都是紈絝子弟,但都也是頗有才華和能力,相貌出眾之人,這個王公子與錢公子無論哪一樣都無法跟二女的丈夫相比,她們怎麼能看上他們呢。
王公子與錢公子進門之後,坐到了左邊的那張沙發上,並沒有向歐豔丹與夏雨露二女這邊湊過來,這讓二女頗為奇怪,同時也暗暗松了一口氣。不過,王公子在坐下之後,就掏出手機,向外撥了一個號碼。
兩分鐘後,房間的門再次開了,不過這一次不是楊震從洗手間回來了,更不是一個人,而是五個人魚貫而入。當先一人正是一個三十如許的妖媚女子,一邊走進來,一邊笑道:“對不起,剛才是哪位客人說是要點小姐陪唱,不知道這四個有沒有那位客人能相中的?”
“小姐?”所有人一下子都呆了,尤其是歐豔丹和夏雨露,緊皺著雙眉,拿厭惡的眼神在簡世明四人的臉上一掃而過,卻發現他們四個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心下不由奇怪,暗想,難道是楊震出去要小姐了?
歐豔丹與夏雨露的婚姻之不幸福,就來自于她們的男人整天花天酒地,KTV找小姐,酒吧泡美,賓館開房,甚至於正大光明地養起情人。是以,她們兩個對男人的這種行徑很是厭惡,更是看不起,可偏偏這個房間的五個男人中,就有人敢在她們跟前找小姐。究竟是誰喊了小姐,很是容易猜到,第一,看簡世明四人驚呆的目光,應該不會是他們四個,那麼自然就是楊震了;第二,歐豔丹與夏雨露的情況,他們四個都瞭解,歐豔丹與夏雨露的喜厭,他們也知道,怎麼可能頂著風口叫小姐呢。
王公子朝著這邊喊道:“簡少,楊少,你們兩個點小姐了?”王公子是唯恐歐豔丹和夏雨露看不出是楊震點的小姐,故意裝模作樣地強調一下。
簡世明笑駡道:“你們兩個才長了一個點小姐的臉呢。”說罷,簡世明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情,雖然昨晚是為了楊震,但那幾個小姐不是他親口點的嗎。
兩人這麼一句對話,更是明顯了這些小姐是楊震點的,領頭那個女人更是在簡世明四人的臉上掃了一下,皺著眉搖了搖頭道:“不對啊,剛才點小姐的那位客人不是你們四個,對不起,可能我聽錯房間號了,真是打攪了。”
錢公子急忙揮了揮手道:“等一下,我們房間還有一個人去了洗手間,馬上就回來,你們先等一下,看看是不是他。”
領頭這個女人一臉的為難之色:“哎呦,這位先生,您也知道,這個時候是KTV生意最好的時候,很多房間的客人都等著小姐們過去呢,我們若是……”
不等這個女人把話說完,錢公子便已經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我明白,只要你們等著我們房間的這個人回來,每個人小費一千元,如果他五分鐘後不回來,每過一分鐘,每人再加一千元,直到他回來為止。”
這可是好大的口氣啊,楊震去了洗手間,如果是***呢,五分鐘之內肯定能回來,如果是大便呢,縱然能超過五分鐘,也超不太多,但若是楊震出去接聽電話去了或者遇到熟人了,那麼她們五個可就發大財了,這個領頭的女人急忙一臉笑容道:“行行行,我們等著,我們等著。”
兩分鐘後,楊震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推門而入,所有人的目光登時彙聚在了他的身上。還沒等楊震反應過來,只見那個領頭的女人突然大叫一聲,兩三步來到那個桌子的後面,一彎腰藏了下去,渾身直打顫。
第94章原來是你
第94章原來是你
這下子,所有人都愣了,包括簡世明和楊夜,怎麼這個女人見到楊震竟然像是耗子見了貓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震也愣了,他沒想到只是去一趟衛生間的功夫,房間裡多出來五個女人,其中一個正是昨晚被她教訓的朱碧雲,另外四個女孩他只認識兩個,其中一個更是對他挑逗過的小雨。其實,現在小雨也愣了,暗想,雲姐這是怎麼了,楊震不就是有個驢吊嗎,至於怕他怕成這樣嗎。
楊震指著小雨四女朝簡世明問道:“簡兄,你這是要幹什麼?”
一句話,就這一句話,加之楊震一愣的表情,歐豔丹和夏雨露便明白了這五個女人不是楊震喊過來的,心下也松了一口氣。她們兩個剛剛對楊震產生了好感,若是這幾個小姐真的是他叫過來的,那麼就太讓她們失望了,不過,她們對於朱碧雲這麼害怕楊震感到十分奇怪和一絲不快。朱碧雲見楊震,猶如耗子見了貓一樣,足見二人認識,二女看得出來,朱碧雲是這裡的老媽子,楊震卻跟她認識,能有什麼好事,所以二女心裡才有一絲不快。
簡世明也是一臉的無辜,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她們說是這個房間裡有個男人點了她們,結果我們四個都沒點,所以就只剩你了。”
楊震不由哭笑不得:“我剛才去了趟洗手間,難道我在洗手間點小姐啊,去去去,你們幾個趕緊出去,別掃了我們的興。”
朱碧雲巴不得楊震說這句話呢,聞言急忙站起身來,急聲道:“是是是,馬上出去,馬上出去,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搞錯了,搞錯了。”說罷,朱碧雲幾乎連停也不敢停,馬上就倉皇逃出了306房間,小雨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朱碧雲都走了,她也沒法留在這裡。不過,當與楊震擦肩而過的時候,小雨輕聲說道:“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叫小雨。”說罷,小雨也不敢逗留,急匆匆地跟著離開了房間。
楊震一愣,隨即明白了小雨這句話的意思,心下一陣苦笑,暗想,你當我是鴨啊,給個屁的機會。
朱碧雲五人全部出去之後,簡世明實在難耐內心的好奇,急忙問道:“楊震,那個老娘們怎麼那麼怕你,你把她怎麼了?”
這個問題不但是簡世明想知道的,更是其他四人迫切想知道的,目光齊齊盯在了楊震的臉上,楊震淡淡一笑道:“我只不過看不過她作惡多端,教訓過她一頓,所以她就很怕我了。”
“你是怎麼教訓她的?”顯然楊震的回答並不能讓簡世明滿意,第二個問題隨即就出來了。
呃……,這個不是不能說,不過卻是不能在這裡說,畢竟還有歐豔丹和夏雨露兩個女人在場,楊震稍稍猶豫一下,笑道:“這個嘛,暫時保密,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再告訴你。”
“你……”簡世明雖然恨得牙癢癢的,卻也只能無可奈何,一來他跟楊震不算很熟,不可能纏著他繼續問下去,二來房間裡還有歐陽丹和夏雨露兩位女士,簡世明也得注意自身的形象,只得暫且作罷,心中卻想,你不告訴我,難道我不會打聽嗎,如果實在沒人知道,我就直接去問那個老娘們,我就不信問不出來。
楊震擔心簡世明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急忙將話題轉開,笑道:“簡兄,來,咱們繼續。”
簡世明急忙指了指歐豔丹:“剛才說了,歐總對你不服氣,準備挑戰你了,還有夏總。”
歐陽丹白了簡世明一眼,雖然情況不是簡世明所說,但畢竟剛才她卻是同意了,只得笑道:“行,我就跟楊震學兩手,不過呢,我想請夏總高歌一曲,為我助陣。”剛才歐豔丹和夏雨露稍稍商量一下,定下了這麼一個辦法,一個跟楊震玩骰盅,一個唱歌,並且把音響聲音調大,以此干擾楊震的聽覺。
楊震不由暗贊歐豔丹聰明,這麼快就發現他百戰百勝的原因了,不過他也不怕,就算她們將音響的聲音調大,楊震也能分辨出骰子的聲音來,畢竟骰子跟他耳朵的距離太近了。
結果不言自明,雖然有強大的音響做干擾,但楊震仍是通過聲音清晰地分辨出了歐豔丹骰盅內的骰子點數,將歐豔丹殺得大敗,不過呢,因為歐豔丹是女士,楊震不好意思完勝,便故意輸了兩盤,結果是十八比二。但是呢,楊震的有意放水,誰都能看得出來,畢竟那兩次楊震沒有一下子喊到頂,而是差一點,給歐豔丹留了一個機會。
二十盤一過,歐豔丹笑道:“我也不是楊震的對手,夏總,你來吧。”
夏雨露急忙擺了擺手道:“歐總都不行,我上去也是輸,何況我的酒量還不如歐總呢,就不獻醜了。”
沒有了骰盅遊戲,接下來的節目就很單調了,除了唱歌還是唱歌,不過呢,簡世明等人心裡多了兩個疑問,唱歌也不能專心。第一個疑問,楊震到底是怎麼教訓朱碧雲的,竟然使得她這麼害怕楊震;第二個疑問,楊震到底是怎麼能準確判斷對方骰盅內的點數的。
對於第二個疑問,尤其是歐豔丹的干擾方法失效之後,她們兩個更是開始胡猜亂想起來,夏雨露還猜想楊震有透視的異能,不過,這個念頭倒是把她自己嚇了一跳,畢竟如果楊震真的有透視的異能,那麼她在楊震的跟前跟赤身裸體沒啥區別。不過呢,夏雨露注意到楊震的目光並沒有在她與歐豔丹身上停留過,便摒棄了這個念頭,但真正的原因還是猜不出來。
單唱歌沒什麼意思,王公子和錢公子便趁簡世明點了一首歌曲的時候雙雙過來邀請歐豔丹和夏雨露跳舞,卻被二女拒絕,歐豔丹的理由是剛才崴了腳,夏雨露的藉口是今天穿的衣服有些不方便,王公子與錢公子雖然有些不快,但也沒有表現出來。
這麼一來,大家都沒有什麼繼續唱歌的興致了,楊震見狀,就以明天一早還有事情為藉口,提出離開的建議,自然不會有任何人反對。
出門之後,楊震忽然想起安雨軒的話,便從兜裡將車鑰匙掏出來,還給簡世明,不然的話,楊震不敢保證如果今晚再將簡世明的汽車開回家,安雨軒會不會一時衝動之下將車給砸了。簡世明剛接了車鑰匙,又接了一個電話,接過電話之後就急匆匆地跟楊震告別,說是有急事要去處理,就不送他了,而且,簡世明還把楊夜拉了過去。這時,歐豔丹趁機提出送楊震回去,楊震想了想,也沒有拒絕,不過卻看到王公子的眼神中盡是惱怒之色。
夏雨露是湊歐豔丹的車一起來的,錢公子趁機也提出要送夏雨露回家,卻被夏雨露拒絕,說是跟歐豔丹一起回去。
楊震沒有回安雨軒的別墅,而是讓歐豔丹將他送到了那個島國女人的住處,下車後,楊震本想讓歐豔丹回去,但是歐豔丹看看這裡太偏僻,根本找不見一輛出粗車,便說在這裡等他一會兒。在路上的時候,歐豔丹曾無意中問起楊震來這裡做什麼,楊震便說是來找一個朋友,看她是不是在家。
楊震看看那個島國女人的房間裡亮著燈,而且她的汽車更是停在樓下,心下暗喜,便答應了歐豔丹。畢竟楊震此來只是想看看這個島國女人的近況,並約她好好談一談,看她是否願意跟自己回HZ市,但現在天色太晚,孤男寡女有些不方便,是以楊震也沒打算在這裡久待下去。雖然二人之間曾經發生過雲雨之事,但楊震今晚並不打算跟這個島國女人再次發生關係,雖然他知道這個島國女人十有***不會拒絕,但他選擇了尊重這個島國女人的方法,先將她留在身邊,慢慢培養感情,待到感情到一定程度了,再接納她作為自己的女人。
這一次,楊震可不敢用銅絲進門的方法了,因為他站在門口清晰地聽到有一陣翻找東西的聲音,便敲了敲門。
“誰?”屋子裡頓時傳來一個警惕的聲音,楊震一愣,這個聲音雖然是個女人的聲音,但卻絕對不是那個島國女人的聲音。
“我,趙天文。”難道一年不見,這個島國女人的聲音變了,楊震心下疑惑,便將自己以前的名字報了出來,畢竟楊震在一年前被這個島國女人所救的時候告訴給她的便是這個名字。
“你找誰?”接著來這個女人的一句話讓楊震徹底認定屋子裡的女人並非是那個島國女人,楊震心下生疑,暗想,難道屋子裡的這個女人是小偷不成?
想到這裡,楊震不再回答屋子裡身份不明的女人的問題,再一次將那個銅絲掏了出來,一下子便將門鎖打開,一推門走了進去。那個女人似乎沒想到楊震竟然有鑰匙,見到他大步走進來,心下大驚,不由驚呼了一聲。
這個女人吃驚,楊震心頭更是震驚,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似乎有些面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你要幹什麼?”這個女人發現楊震手中並沒有鑰匙,而只是一根細銅絲,登時明白他是怎麼進來的了,心中震驚不已,不過當這個女人看清楊震的長相,卻又是一陣驚喜,脫口而出,“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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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伊人已去
第95章:伊人已去
“原來是我?”楊震一愣,使勁在記憶中搜索這個女子的身影,但總只是捕捉到一點影蹤,卻終是想不起來自己跟這個女人有什麼樣的交集。
這個女人看著楊震一臉的思索樣,知道他沒能認出自己來,急忙解釋道:“一年前,在京城,你救過我。”
“一年前?”時間具體了,楊震終於想起來了,畢竟一年前楊震來京城的時候,是刺殺楊玉璞,總共只是停留了兩天,那兩天裡一共發生了三件事情,第二件事情是楊震刺殺楊玉璞失敗,第三件事情是那個島國女人將楊震救離京城,第一件事情則是在來京的第一天晚上,無意中救下一個女孩,也就是眼前這個女孩。
“呵呵,你就是那個小叫花子。”楊震想起了這個女孩的身份,心裡也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觸,更是明白了這個女孩跟那個島國女人絕對是有關係的,因為這個女孩也是島國人。
原來,這個女孩的爸爸是一個IT方面的專家,被聖戰兵團強行綁架,軟禁起來,專門為聖戰兵團研發一種無法破解的密碼,也就是沈芮琳無意中撿到的那個U盤的密碼。從那個U盤落在華夏鷹龍手中,這已經半個月過去了,華夏鷹組的專家還沒能將密碼破解出來。這個女孩呢,身上也是有一些功夫的,便趁著工作之餘,經常來到華夏尋找她父親的蹤跡。
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一年的排查,這個女孩還真是打探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但同時也被聖戰兵團的情報網給發現了。於是,聖戰夜影便派出一個貓組殺手,準備對這個女孩不利,這個女孩雖然也有些功夫,但是跟聖戰兵團的貓組殺手相比,還是差了不少。就在這個女孩被那個殺手追殺,眼見就要喪命的時候,被楊震遇上了,出手擊斃聖戰兵團的殺手,將這個女孩救了下來。只是,當時這個女孩比較狼狽,楊震雖然看得出她是個美女,但因為她的臉上有多處的擦痕,是以楊震剛才還沒能認出來她。
當時,楊震救了她之後,也問過她為何會被殺手追殺。本來呢,以楊震的規矩,救了人之後就會離開,不會跟被他救人的人有什麼交集,但是,因為這個女孩是被殺手追殺的,這才引起了楊震的好奇心,問清了這個女孩被殺手追殺的原因,當時楊震也沒問這個女孩的名字,只是以小叫花子相稱。
“你怎麼來這裡了?”現在,楊震執掌了聖戰兵團的大權,這個女孩的爸爸能否回家,自然也是他一句話的事,不過,讓楊震很好奇的是,這個女孩跟那個島國女人是什麼關係。
“哦,這裡是我表姐家,對了,你…你怎麼來這裡了?”同樣,這個女孩對楊震來這裡也是倍感奇怪。
楊震笑道:“我正是來找你表姐的,下午時候來過一次了,家裡沒有人,所以現在又來了一次。”心中卻是暗想,看來今晚來得有點冒失了,現在已經十點多了,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到一個單住的女人家裡,似乎有點說不明白呢。
這個女孩的臉色登時黯了下來,幽幽歎了一口氣道:“你來晚了,我表姐已經…已經過世了。”
“什麼?”楊震大吃一驚,“過世了,這…這怎麼可能,她…她是怎麼過世的?”楊震突然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那個島國女人才不過二十多歲,年齡未必有楊震大,怎麼會死呢。
“她得了乳腺癌,一年前就已經確診了。”
“一年前?”楊震終於明白了,為何那個島國女人會在將他送到妙風道觀且聽到他已經性命無憂的時候飄然而去,敢情還有這一個原因在其中。楊震歎了口氣,心裡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問道:“她什麼時候走的?”
“走?”女孩是島國人,雖然華夏語說得很流利,但是對於這種方言式的替代詞,所知並不多,但在這種既定的環境下,這個女孩馬上就明白了這個“走”的含義,歎了口氣道:“當時我也沒看時間,估計是今晚九點鐘吧。”
楊震再一次震驚了,心中更是懊悔不已,下午的時候,如果他能給那個島國女人打手機,或許還能見她最後一面。深吸兩口氣,楊震平緩了一下激蕩的心情,看了看牆上的那副劇照,輕聲說道:“走吧,帶我去一趟醫院,我先再見她一面。”
這個女孩道:“對不起,你先等一下,我先給堂姐找一身衣服。”
“嗯,去吧,我等著你。”楊震這才明白這個女孩跟那個島國女人是堂姐妹的關係。
五分鐘後,楊震與竹內申惠關了燈,連袂走出來。剛才,楊震得知了這個女孩的名字叫做竹內申惠,雖然覺得有點耳熟,卻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說過了,遂也就不太在意。
歐豔丹與夏雨露見楊震跟一個女孩一起出來,也從車上下來,迎了上去。楊震大致將情況說了一下,說是要跟竹內申惠一起去醫院一趟,楊震只是覺得竹內申惠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是歐豔丹與夏雨露可是震驚不已了。竹內申惠是島國的美女主播,2009年4月加入島國朝日電視臺,成為電視節目主持,與搭檔“塔摩利”主持《MusicStation》,2011年,竹內申惠在華夏的SH市國際世泳賽,其親新自然可愛的主持風格,在華夏兩岸迅速走紅,稱其為島國最美女主播。
看著歐豔丹與夏雨露在聽到竹內申惠名字後表現出來的震驚,楊震不由一陣納悶,難道竹內申惠很有名氣嗎?還沒等楊震心中的這個問題得到答案,歐豔丹與夏雨露竟然齊齊要求陪著他們一起去醫院,這讓楊震更為鬱悶了。
不過,看著歐豔丹與夏雨露這麼熱心,楊震也不好意思拒絕,最為主要的原因是,二女的關係網不小,跟竹內由順子(那個島國女人,竹內申惠的唐傑)所在醫院的院長都很熟識。楊震與竹內申惠在京城都沒什麼關係,楊震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麻煩簡世明或者崔謝敏,帶上她們兩個正好。
通過路上歐豔丹與夏雨露兩人與竹內申惠的聊天,楊震這才知道竹內申惠的身份,更是想起了在什麼地方聽說過她的名字了。這一次,大運會在HZ市舉辦,有178個國家派遣了運動員代表隊,其中自然就有島國。與此同時,每個國家都派了幾個主持人,將本國選手的比賽進行現場直播,竹內申惠便因為其在華夏的名氣極大而被派了過來。
不過呢,開幕式剛剛結束不久,竹內申惠就接到竹內由順子的電話,說是不久于人世。竹內申惠自然是大驚失色,立即請假趕到了京城,陪在竹內由順子的身邊一天多的時間,伴著她走完了人生的最後一程。
竹內由順子父母早亡,來到華夏也有十幾年,除了竹內申惠之外,跟國內的親戚基本上沒什麼聯繫。是以,在簡單商量一番之後,竹內申惠同意了楊震今晚就將竹內由順子火化,第二天買一塊墓地將她葬了的建議。當然,楊震和竹內申惠在這裡是人生地不熟,還得歐豔丹與夏雨露兩人幫忙聯繫火葬場以及墓地,楊震這才發覺讓她們兩個跟著是多麼明智啊,總歸而言,欠她們兩個的人情總比欠簡世明和崔謝敏的人情要好得多。
竹內由順子對楊震有救命之恩,這是最大的恩怨,但現在竹內由順子身死,楊震已經沒有報恩的機會,是以,楊震決定要給她選擇一處最好的墓地。最好的墓地,又是在京城這塊寶地,價格之貴可想而知,上一次為鹿青山買墓地,已經花去楊震幾百萬,現在他也沒有多少錢了,只得給文玉蕾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往自己的銀行卡裡匯錢。楊震打這個電話,本是應該,畢竟文玉蕾是一個取之不盡的大金礦,但是歐豔丹與夏雨露卻覺得不好意思了,她們兩個也算是京城裡小有名氣的人,竟然得讓楊震從HZ市向這邊匯錢。現在,她們兩個與丈夫的關係都已經惡化到了快離婚的地步,是以她們的財政大權全都被收了,二女幾乎是名義老總,一旦離婚之事發生,她們兩名義老總也做不成了。不過,好在這事知道的人還不多,她們的關係網還在,不然的話,今晚跟著楊震二人,她們更會覺得慚愧不已。
一番忙碌,已經是晚上一點鐘了,楊震也覺得愧疚,畢竟他跟歐豔丹與夏雨露只不過是初識,於是便說是要請二女吃夜宵,然後把她們安全送回家。楊震的建議立即得到三女的同意,剛才一番忙碌,她們都已經餓了,即便楊震不說,她們也會提出這個建議的。
在歐豔丹的建議下,他們來到了歐豔丹家附近的夜市,那裡有一家淮南小挑混沌很是正宗。說是夜市,跟HZ市的廣場夜市不同,不是露天的,只是那一條街都是賣小吃的,而且是通宵達旦,這才被稱作了夜市。
只是,讓楊震意想不到的是,當他們吃碗混沌就要結帳走人的時候,卻被人堵在了小店裡。
第96章:憑什麼
第96章:憑什麼
看著來人,歐豔丹與夏雨露均是臉色一變,因為來人中的兩個男人分別就是她們二人的丈夫胡紀偉和高松嶺。胡紀偉和高松嶺雖然未能成為京城四公子,但他們的勢力和名氣絲毫不在簡世明他們之下,只不過身後的家族背景稍稍遜色一些而已,但也不是尋常人所能惹得起的。
自從分居或者分床之後,胡紀偉與歐豔丹以及高松嶺與夏雨露的關係已經是貌合神離,單等著離婚了。離婚,哪一方發起,哪一方就吃虧,胡紀偉與高松嶺怎麼會不明白呢,是以他們兩個都在等,等一個離婚的條件,也就是分居時間。現在不離婚,反正也不影響他們兩個在外面胡搞,更不影響他們養情人,但是呢,畢竟還沒有離婚,綠帽子他們是不願意戴的,是以,在聽到他們的媳婦在唱過歌之後跟一個男人走了,胡紀偉立即就將歐豔丹的車定位了,所以才在這個這時候將他們四個堵住。
剛才,歐豔丹的汽車先是去郊區,接著是醫院,然後是火葬場,最後是墓地,這幾個地方都不是男女瞎搞的地方,所以,當歐豔丹的汽車回到家門口的夜市之後,他們兩個才帶著人過來,趕到的時候正好是楊震四人準備結帳走人的時候。
本來呢,這兩對夫妻之間已經是水火不容,但是,或許是因為跟楊震這個男人待在一起到晚上一兩點的緣故,二女的心裡都有些微微的心虛,均不敢跟她們的丈夫的視線對視,這就更是讓胡紀偉和高松嶺認定他們的媳婦與這個男人有染。不過,讓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跟在這個男人身邊的還有一個更美的女人,而且是島國第一美女主播,這讓他們不得不正視起楊震來,不敢輕易發難,畢竟能夠讓本該在HS市的島國第一美女主播出現在京城裡的男人絕非是一般人。
“小丹,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呢?”胡紀偉不是笨蛋,在沒有搞清楊震的身份之前,哪裡肯貿然發難,畢竟他們也知道今晚這個男人是簡世明宴請的物件,試想一個能讓簡世明興師動眾大請的人,怎麼可能是小小的保安呢。
見歐豔丹不好回答,楊震便笑了笑道:“對不起,是我請歐總幫忙的,沒想到辦完事之後會這麼晚了,所以才請歐總與夏總吃點夜宵,剛好我們正好離開。”
“不知你是……”胡紀偉眼中精光閃閃,發覺楊震氣質不凡,愈發不敢輕舉妄動了。
原來,楊震上了歐豔丹的車,夏雨露也拒絕了錢公子的邀請,王公子與錢公子心下惱怒,於是便分別給胡紀偉和高松嶺打了電話,自然是添油加醋,甚至於胡編亂造二女與楊震之間的關係。胡紀偉和高松嶺本來不怎麼相信,畢竟他們覺得無論是歐豔丹還是夏雨露都絕對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犯錯誤,不然的話,離婚的時候她們兩個連一個字都不會拿到。但是呢,為了安全起見,胡紀偉在接到電話後,就對歐豔丹的汽車進行定位。
但是呢,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歐豔丹的汽車先是去了郊區,並且在那裡停了大約十分鐘。這十分鐘很容易讓人遐想,如果是那個男人住在郊區,歐豔丹她們將他送到地方就該折返市區了,但停這十分鐘是什麼意思呢,吻別?
十分鐘後,歐豔丹的汽車再次動了,不過,這次又出乎胡紀偉的意料之外,汽車並沒有向夏雨露家的別墅駛去,而是進了一家醫院。這麼晚了,歐豔丹開車去醫院做什麼,不但胡紀偉不理解,就連剛剛帶人來到胡家的高松嶺也覺得莫名其妙。更讓他們覺得莫名其妙的是,歐豔丹他們在醫院並沒有太久停留,只是半個小時後就再次離開了,這一次去的地方更讓他們摸不著頭腦,火葬場。
雖然摸不著頭腦,但是他們也猜出來了,肯定是有人在醫院病死了,不過,這隨之而來了幾個疑問。第一,死的這個人是跟歐豔丹有關,還是跟夏雨露有關,還是跟楊震有關係;第二,人死,哪有直接就拉到火葬場去火化的。
歐豔丹的汽車從火葬場出來之後,便又去了衡水公墓,這就更加認定了胡紀偉和高松嶺的猜測,確實是有人死了。而且,楊震替歐豔丹的一句解釋,也打消了他們兩個的第一個疑問,看來死的人是跟楊震關係,歐豔丹與夏雨露只是跟著幫忙去了。本來呢,胡紀偉和高松嶺還搞不清歐豔丹與夏雨露為何要這麼費力地去幫楊震,但是看到竹內申惠之後,他們倆也就再沒什麼懷疑了,因為自從看了SH市舉辦的世界游泳錦標賽之後,歐豔丹與夏雨露全都喜歡上了竹內申惠。
楊震道:“我叫楊震,跟簡世明和楊夜是朋友,剛才我們幾個吃過飯之後,世明和楊夜有急事先走了,委託歐總送我一程。誰想到,我在路上接了一個電話,一個親戚在醫院不幸去世了,所以歐總與夏總便跟我這去幫忙了,我們幾個剛剛將人葬在目的,是以回來得有點晚了,真是不好意思。”人家畢竟是夫妻,楊震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使得他們夫妻之間出現什麼誤會,只是他不知道這兩對夫妻已經快要走到婚姻的盡頭了,不然的話,也不用這麼費勁地解釋了。
楊震所說的,跟胡紀偉監控到的結果完全吻合,足以證明他沒有說謊。本來呢,事情到了這一步,就應該結束了,但是呢,胡紀偉與高松嶺既然早就想跟她們倆離婚,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今晚這個大好機會了,是以,他們會發難,對象就是楊震。
“不知道楊老弟這次來京有何貴幹?”胡紀偉仍是沒有直接發難,而是先探探楊震的口風。
楊震見胡紀偉沒有發難,連說話的語氣都很平緩,以為自己的解釋起到了作用,遂也松了一口氣,更是沒往更深方面去想,回答道:“我這次來京城是與人相約,順便探訪一個老朋友。”
這是實話,跟楊雷湯相約,探訪竹內由順子,胡紀偉自然聽不懂,不由皺了皺眉。胡紀偉有耐心,有顧忌,但是高松嶺卻是個急性子,若非之前胡紀偉叮囑過他,先搞清楊震的身份再見機行事,只怕他一上來就發難了,此刻見胡紀偉與楊震來回對話幾次,卻是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再也忍耐不住,冷冷喝道:“與人相約,探訪老朋友,恐怕指的就是她們兩個吧。”
楊震一驚,急忙解釋道:“我跟歐總以及夏總是今天才認識的。”
“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們之間是清白的嗎?”
“這……”楊震終於明白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心下不由一陣焦急,對方雖然不下十人,其中不乏幾個好手,但楊震絲毫不懼,更是有十足的把握保護著竹內申惠離開,可是,他們離開了,歐豔丹與夏雨露怎麼辦,那時候恐怕她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夏雨露本來心中略略心虛,但是聽了高松嶺的咄咄逼人,心下不由大怒,臉色一變,也冷冷回道:“高松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早就認識呢?”
“你……”高松嶺沒想到夏雨露敢在這麼多人跟前頂撞他,頓時火冒三丈,大聲罵道,“臭娘們,老子供你吃喝,讓你過上富太太的日子,你竟然背著老子偷男人,看老子不打斷你的雙腿。”說罷,高松嶺果真氣衝衝地朝夏雨露沖過去。
結婚五年,夏雨露沒少挨高松嶺的拳腳,心裡早就有陰影,此刻看到高松嶺氣衝衝地沖過來,夏雨露登時嚇得一聲尖叫,一臉慘白地向後退去。
楊震也沒想到高松嶺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子,心下也是大怒,更是顧不上自己該不該插手他們的家務事,在高松嶺沖到他身邊的時候,一伸右臂將他攔住,淡淡說道:“這位老兄,打女人算什麼本事,何況,你憑什麼認定我跟夏總有染?”
“嘿。”高松嶺臉色一變,並沒有立即發作,畢竟他只有一米七三,比楊震低了一頭,更不如楊震魁梧,只是冷冷駁道,“憑什麼?這個很好判斷,如果你心裡沒鬼,就跟我去一趟醫院,看看你體內的荷爾蒙是不是少了。”
荷爾蒙是不是少了,也就意味著楊震是不是跟她們做那種事情了,如果做了,無論是射在她們體內還是射在外面,楊震體內的荷爾蒙都會減少的,如果沒做,當然那就不會減少,這確實是最好的證明他們清白的辦法。只是,如果楊震真的同意了,能證明他們的清白不假,但他的尊嚴就完全被高松嶺踐踏了。
楊震臉色一變,冷冷道:“高松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妻子都信不過,整天疑神疑鬼的,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配做一個男人。”
高松嶺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發作,卻聽胡紀偉已經冷冷接道:“難道一個男人相信自己的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才是男人嗎?”
第97章:尊嚴踐踏
第97章:尊嚴踐踏
連胡紀偉也發難了,楊震情知今晚之事不能善了,但他心中仍有顧忌,如果跟胡紀偉和高松嶺鬧翻了,甚至於動起手來,歐豔丹與夏雨露日後怎麼回家,其不能與他一手將兩個家庭給破壞了嗎?
歐豔丹也看出了胡紀偉他們倆是故意拿今晚的事情說事,遂也不再避讓,冷冷回道:“胡紀偉,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非得你老婆跟別的男人睡了你才高興嗎?”
胡紀偉心機顯然比高松嶺陰沉多了,聞言也不發怒,只是“嘿嘿”冷笑道:“不是我高興,而是我老婆已經跟別的男人有染了,小丹,如果你真的喜歡這個男人,我也不怪你,明天你提出離婚吧,我不會反對的。”
歐豔丹也看出今晚之事難善了,索性也豁出去了,冷冷笑道:“胡紀偉,恐怕逼著我提出離婚,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還有高松嶺,你也是這個意思吧。”
胡紀偉雖然被歐豔丹說破心事,也沒有絲毫心慌,臉色也一變不變,只是淡淡說道:“歐豔丹,你已經做下了對不起我的事情,除了主動提出離婚之外,你還有第二條路可走嗎?不過,雖然你對不起我,但好歹我們也是五年的夫妻了,我也不會讓你淨身出戶的。”
高松嶺也急忙跟著說道:“嗯,不錯,夏雨露,我也是,會給你一定的安家費的。”
安家費?哼,恐怕是打發叫花子的錢吧,楊震也聽明白了,這兩個人之所以今天揪住此事不放,就是想趁機跟歐豔丹與夏雨露離婚。
可是,讓楊震搞不清的是,歐豔丹與夏雨露全都是超級美女,而且從她們一個經營一個龐大的公司,一個經營一個影音公司可以看出,二女更是極有能力,胡紀偉和高松嶺為何非得跟她們離婚呢,而且還湊在一起。
只是,讓楊震倍感倒楣的是,今天這事竟然讓他趕上了,如果簡世明沒有急著走,如果安雨軒不想看到簡世明的汽車再被他開回家,如果楊震沒有突然生出再去竹內由順子家裡看一看的念頭,今晚的事情就不會發生。可是,縱然楊震如何後悔,不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還是想想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吧。
如果歐豔丹與夏雨露分別與胡紀偉和高松嶺離婚了,那麼她們兩個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完全掉入底層百姓的生活行列。然而,以她們的美貌,一旦失去了強大的靠山,如何能躲得過像王公子和錢公子那樣的美女獵手的魔爪呢。但是,即便今晚他們沒能離成婚,今夜之事也必然會被傳播開來,日後她們在公司中該如何見人,單一個社會輿論就會將她們置於不利的位置,胡紀偉和高松嶺反倒會成為同情的對象。
胡紀偉邪邪笑道:“小丹,我們不是沒給你們機會,如果這位楊先生肯跟我們去醫院做檢查,一切就會真相大白的。不然的話,你們縱然是舌綻蓮花,也無法洗脫你們三個有染的可能,你要明白,這裡可是有這麼多證人看著,如果明天我們向法院提出離婚申請,你們連一個子都摸不到。”
歐豔丹和夏雨露心中暗驚,但現在情勢已經對她們不利,只得暗暗叫苦,目光齊齊轉向了楊震的身上。
楊震見狀,心中暗歎一聲,淡淡道:“行,我跟你們去醫院檢查,以證明歐總與夏總的清白。”
“楊震……”二女聞言大驚,沒想到楊震竟然寧願捨棄男人的尊嚴來維護她們的清白,心下一陣感動。楊震接受檢查,是解決今晚之事的最好辦法,更是可以使得歐豔丹與夏雨露佔據有利的情勢。
胡紀偉顯然也沒想到楊震會同意,心下稍有慌亂,轉眼一想,登時又計上心來,淡淡一笑道:“行,沒想到楊先生這麼痛快,連我都相信你們之間是清白的了,走吧,咱們現在去北城區中心醫院。”
楊震一臉失落地點了點頭,尊嚴被踐踏的滋味並不好受,除了當年鑽入屍山之時,已經好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
就在這時,竹內申惠忽然說道:“何必去北城區中心醫院,就近找一家醫院不就行了。”
竹內申惠此言一出,歐豔丹與夏雨露皆是心下一驚,暗想,對啊,北城區中心醫院距此有四十分鐘車程,而東城區第一人民醫院距此只不過十分鐘的車程,而且,東城區第一人民醫院的規模比北城區中心醫院還要大,胡紀偉為何會捨近求遠,舍大求小呢。楊震雖然不知道這兩個醫院的距離和規模,但經竹內申惠這麼一說,心下也開始懷疑起來,胡紀偉指定醫院,肯定有陰謀。
其實,竹內申惠雖然來過京城幾次,但也不至於對京城那麼瞭若指掌,連北城區中心醫院並非是距此最近的醫院也知道,剛才她那句話只不過是詐言,想唬一唬胡紀偉,沒想到還真管用。
“楊兄弟真是好本事,連島國第一美女主播都能泡到手,難怪歐豔丹與夏雨露會對你這麼癡迷。”胡紀偉見陰謀失敗,也沒有著急,眼珠連轉,繼續構思計謀。
楊震暗松了一口氣,冷冷回道:“對不起,竹內小姐跟我只是普通朋友,而且,我再強調一點,我跟歐總和夏總之間是清白的。”
心思百轉,胡紀偉終是再也想不出什麼詭計來,只得暗歎一聲,淡淡道:“楊震,今晚算你走運,不過,這件事情並沒有結束,咱們騎毛驢看場本--走著瞧。松嶺,咱們走。”說罷,胡紀偉朝著高松嶺揮了一下手,也不顧歐豔丹與夏雨露,便急匆匆離去。
高松嶺雖然心有不甘,但卻對胡紀偉的話言聽計從,恨恨地瞪了楊震一眼,跟在胡紀偉身後離開了。
胡紀偉和高松嶺撤了之後,旁邊看熱鬧的人群也是一哄而散,片刻間就只剩下楊震四人了。
歐豔丹一臉愧疚地對楊震說道:“對不起楊震,給你惹麻煩了。”
楊震淡淡一笑道:“話怎麼能這麼說呢,今晚可是歐總和夏總給我幫了大忙,剛才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意外而已。不過,我現在有些擔心夏總,那個高松嶺在這麼多人跟前還敢動手,一旦你回家之後,他未必會放過你。”
夏雨露苦笑一聲道:“沒什麼,五年來,除了前三年他從未動過手之外,這兩年我每一個月都會被他打幾次的。”
楊震問道:“既然他有家庭暴力,夏總為何不跟他離婚呢?”心中暗想,難道歐豔丹與夏雨露真是那種愛慕虛榮的貪錢小女人嗎?
夏雨露歎道:“離婚,離了婚能怎麼樣,如果我主動提出離婚,肯定是要淨身出戶的,會有什麼樣的結局,肯定是給王公子或者錢公子那樣的人做情婦,與其那樣,倒還不如勉強過日子呢。”
楊震又問道:“可是,法律規定,一旦分居到一定年數,他們就會以感情不和的藉口提出離婚,那時候你們依然也得不到足以維持目前低位的錢啊。”
夏雨***了點頭道:“這一點我知道,過一天算一天吧,只希望那個時候我已經容顏衰老了。”
楊震看看歐豔丹一眼,見她也是如此一副表情,心下不由一陣默然,看來美女太出名了也不好,容易被群狼盯著,這或許就是對歐豔丹和夏雨露當初以青春和美貌換取上層生活的代價吧。不過,從歐豔丹與夏雨露並不甘心再給別的男人做情婦,足以證明她們兩個並非是那種“寧可在寶馬車裡哭泣”的女人,或許是這幾年極端不幸福的生活喚醒了她們對真正生活渴望的心態。
楊震沒有再說什麼,畢竟歐豔丹與夏雨露的家事,他若是插手過多,不但別人認為他與二女之間有姦情,恐怕連歐豔丹與夏雨露也會懷疑他對二女有所求。
歐豔丹本來還想把楊震與竹內申惠送回去,但卻被楊震拒絕了,而且,楊震也沒有讓歐豔丹去送夏雨露,而是喊了一輛計程車,將夏雨露送回了家,接著,楊震又帶著竹內申惠去了安雨軒的別墅。
下人們都已經睡了,楊震只得敲開了冷清寒的房門,將情況大致給她講了一下,讓竹內申惠先跟她一個房間湊合一夜,而且,楊震更是對冷清寒交代了一下,明天早上不要再喊他晨跑了。
回到二樓之後,楊震發現魏玉茹的房間依然沒有上鎖,心下又是一陣暗喜,先將自己的臥室房門鎖好之後,楊震便大搖大擺地進了魏玉茹的臥室。當然,魏玉茹已經睡著了,但是,被楊震稍稍挑逗一會兒之後,魏玉茹登時睡意全消,主動向楊震索求起來。
雲雨之後,已經休息了幾個小時的魏玉茹的精神出奇得好,精神奕奕地躺在楊震的懷裡。
看著楊震就要睡著,魏玉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說道:“楊震,明天上午我和璿兒要回公司跟夏總談合同到期的事情,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吧。”
“夏總,夏雨露。”楊震一下子睡意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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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清一色的女人
第98章:清一色的女人
楊雷湯也見過了,竹內由順子的事情也處理完了,楊震此次來京的兩個目的算是圓滿完成,接下來,就是等著安雨軒將京城這個影音公司的事情處理完畢,大家一起去HZ市。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麻煩事,就是安雨軒別墅中這些人的安置問題,首先是焦蘭雲四女,前文有過交代,焦蘭雲四女是兩年前才成為安家的保鏢的,而且她們四個是沒有任何家庭拖累,全都是孤身一人,在哪裡住都無所謂。關鍵的一點是,她們跟安雨軒都是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子,兩年的時間裡,積累了深厚的友誼,是以,對於安雨軒到HZ市發展的決定,她們四女自然是毫不遲疑地要跟著她們母女一起去,繼續做她們母女的保鏢,雖然安雨軒的身邊多了一個更為強的保鏢-楊震,但是,楊震是男人,畢竟不能二十四小時不離身地堆安雨軒進行保護;
第二,就是那幾個下人的問題,安家的下人不多,一個負責洗衣服的,一個負責做飯的,一個負責打掃衛生的,兩個負責買菜和修剪別墅中的花花草草的,也就是這麼五個人。這五個人全都是最近兩年才招進來的,以前的下人,全都被魏玉茹辭掉了。這五個下人的身份也與別的人家的下人不同,因為這五個人全都是孤家寡人,是魏玉茹好一番精挑細選出來的。其中四個是一路乞討的叫花子,還有一個是丈夫和女兒出車禍身死,卻無力討取說法而欲自盡的苦命人,魏玉茹收留了她們,自然也就對她們有恩,這五個下人一直都是兢兢業業,安全係數沒問題。
因此,如果安雨軒和魏玉茹抽身去HZ市,那麼這五個下人在京城就會頓失所依,不說會餓死,至少也會是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而且,兩年下來,安雨軒和魏玉茹對她們的工作也很滿意,更是有了一定的感情,是以她們也打算將這五個下人帶到HZ市。這麼一來,安雨軒的這次南遷絕對算得上是相當的聲勢了,十一個人不說,而且清一色的全是女人,不但她們母女以及四個保鏢都是頂呱呱的大美女,就連那五個下人也都是頗有姿色的。
當然,南下HZ市的並不只是她們十一個人,因為昨天晚上的那場意外,安雨軒的隊伍中又多了兩個人,下面還有講述。
第二天一早,安雨軒早早起來,換好了晨跑的衣服,但是,她只看到冷清寒和小鹿整裝出來,卻沒見楊震的影子。安雨軒心下納悶,來到院子裡瞅了瞅,並沒有看到簡世明的那輛路虎汽車,以為昨夜楊震整夜未歸,也就沒多問。因為沒有楊震跟著,冷清寒也不敢將她們兩個帶到外面晨跑,便在別墅裡繞著她們所住的那棟樓跑了幾圈。
洗漱之後,安雨軒在餐廳沒有看到魏玉茹,心下暗暗奇怪,昨天魏玉茹起得晚,是因為幾天的勞累所致,今天怎麼又睡了懶覺?只是,讓安雨軒感覺到奇怪的是,就在她們剛剛坐下準備吃飯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很面熟的美女也微紅著臉走進了餐廳。
還沒等安雨軒想起這個面熟的美女是誰,冷清寒就已經站起身來熱情地招呼她:“來,申惠,坐我這裡。”說罷,冷清寒又微笑著對大家介紹竹內申惠:“你們是不是看著她面熟,呵呵,她就是島國第一美女主播竹內申惠。”
“竹內申惠?”安雨軒終於想起來了,小鹿和焦蘭雲等人也是大吃一驚,顯然她們都在SH市舉辦的世界游泳錦標賽上見過竹內申惠,而且,在其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媒體和網路對竹內申惠的報導都佔據了不少的份額,只是幾天的時間,竹內申惠就名揚華夏,所以,只要經常看電視的,和經常上網的,都不會不認識或者說沒聽說過竹內申惠的名字。
伴隨著無邊的驚訝,安雨軒站起身來,笑道:“歡迎,歡迎你到我家裡來做客。”作為此地的主人,安雨軒自然必須明確表示出來對竹內申惠的歡迎,另外,讓安雨軒感覺到奇怪的是,既然楊震能將竹內申惠送來,他自己不可能不回來的。
只是,安雨軒哪裡知道,楊震回來了是不錯,但卻不在他自己的臥室裡,是在魏玉茹的臥室裡,而且,這個時候,兩個人還在瘋狂地做著那種事情。昨晚,兩個人並沒有太瘋狂,只是做了兩次就相擁著睡覺了,十分鐘前,楊震和魏玉茹先後醒來,自然是開始一段床上的晨練了。
竹內申惠的出現,使得安雨軒暫時將魏玉茹為何沒起床的事情放在了腦後,跟她一邊吃一邊聊著。竹內申惠跟諸女雖然不熟,甚至於以前並不認識,但畢竟那個她們年齡都差不多,加之都是美女,很快就變得極為熟絡起來,餐廳裡歡愉的笑聲一直不斷。安雨軒也是心情大好,一是竹內申惠的到來,兩個人都是明星,安雨軒喜歡竹內申惠的主持,竹內申惠則是喜歡安雨軒的歌聲,可謂是英雄惜英雄;第二個原因是楊震將簡世明的汽車還了,由此可以看出,楊震還是很在乎她的感受的。
一頓早餐,竟然吃了一個鐘頭才結束,而就在她們剛剛結束早餐之後,魏玉茹也來了。其實,雲雨之後,楊震跟魏玉茹是一起起床的,一起洗了個鴛鴦浴,楊震在魏玉茹的身上又是好一陣施騰,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過她,回到自己的臥室。雖然兩人是一起起床的,但卻不能一起下樓啊,萬一被人誤會了,可就不好了,於是,魏玉茹先下樓吃飯,楊震回去補一個覺。
“媽,楊震呢?”剛才只有楊震和魏玉茹沒起床,安雨軒本能地問了這麼一句,但是問過之後就覺得不妥。
魏玉茹嚇了一跳,以為她跟楊震的姦情被發現了呢,不過在看到安雨軒稍有愧疚的臉色之後,這才放下心來,俏臉微微一紅,斥道:“你這孩子,楊震在什麼地方我怎麼知道,昨晚他不是沒回來嗎?咦,軒兒,她是……,我怎麼覺得她這麼面熟啊。”昨晚楊震與魏玉茹也多有交流,但楊震卻沒有提及竹內申惠的事情,魏玉茹也沒有問楊震回來這麼晚去做了什麼,是以她根本不知道家裡已經多了一個客人。
安雨軒笑道:“媽,你猜猜。”
“你這孩子,媽怎麼能猜到呢。”
“阿姨您好,我是竹內申惠,請多多關照。”島國人打招呼的習慣,以及竹內申惠的大名登時讓魏玉茹目瞪口呆不已,“你…你就是竹內申惠?”也難怪,一個島國第一美女主播,本該在HZ市主持節目,卻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家裡,任是誰都會驚訝的。
“媽,想不到吧。”安雨軒也很是得意,卻忽略了竹內申惠出現在她們家裡,並非是她的功勞。
“清寒,沒想到你跟申惠也是好朋友。”對於女兒的社交圈,魏玉茹當然是瞭若指掌,竹內申惠不可能是女兒請來的,而且,竹內申惠坐在冷清寒的身邊,是以她就認定竹內申惠是冷清寒的朋友,只是,讓她覺得奇怪的是,昨晚諸女睡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絲毫沒聽冷清寒說起竹內申惠今早要來的事情。
冷清寒笑道:“魏阿姨,其實我跟申惠也是剛認識,申惠是楊震的朋友,昨晚才跟楊震來這裡的,因為太晚了,下人們都睡了,所以楊震就讓申惠暫時住在我房間了。”
“楊震?”魏玉茹這才發現,昨晚兩個人只顧著做那事了,她忘記問楊震為什麼回來那麼晚了。不過呢,魏玉茹心裡更是暗自慶倖,虧得她先一步做了楊震的女人,杜絕了楊震跟女兒的可能,不然的話,依著楊震這個速度,女兒混在楊震身邊也沒什麼優勢可言。
“媽,已經九點了,你快吃飯吧,上午咱們還得去公司一趟呢。”安雨軒看了看手錶,不由嚇了一跳,剛才她們竟然吃了一個多小時,急忙催促魏玉茹。
魏玉茹急忙坐下來,卻不讓對冷清寒道:“清寒,麻煩你去喊一下楊震,今天他要陪我們一起去趟公司。”
“嗯,好,我現在就去喊他。”昨晚楊震回來的時候是一點,現在已經九點了,八個小時的睡眠應該差不多,冷清寒沒有絲毫遲疑,轉身離開餐廳,向楊震的臥室走去。
冷清寒走後,小鹿笑著坐在魏玉茹的身邊,問道:“魏阿姨,咱們的計畫是哪一天回HZ市?”
魏玉茹一愣,本能地回答道:“如果今天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應該是明天,我今天就準備訂機票呢,噢,申惠,你是不是跟我們一起回去?”
竹內申惠點了點頭道:“是。”大運會還在進行,她也不能在這裡長待,畢竟直播室裡少了她,島國看大運會的人絕對能少一半。
小鹿又問道:“魏阿姨,今天除了去雨軒姐姐的公司之外,還有什麼計畫沒有?”
“計畫,什麼計畫?”魏玉茹剛吃了一口飯,被小鹿這麼一問,含在嘴裡也忘了咽下去了,含糊不清地問道。
小鹿嘻嘻一笑道:“楊大哥雖說來過京城兩次,但卻從來沒有機會遊覽京城的名勝古跡,不知道魏阿姨有沒有這方面的安排呢?”
第99章:高領和怒火
第99章:高領和怒火
魏玉茹這才明白小鹿是什麼意思,不由笑道:“你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自己想玩就明說,還拿楊震當幌子,你當你魏阿姨是傻子啊。”
小鹿拉著魏玉茹的右臂,撒嬌道:“魏阿姨最好了,魏阿姨是世界上最美最善良最有同情心的大美女。”
魏玉茹聽小鹿這句話,差點沒把嘴裡的飯噴出來:“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最美最善良最有同情心我可稱不上,你們哪一個不比我這個老太婆長得俊啊。”說實話,魏玉茹也很喜歡小鹿的,畢竟她的性格跟安雨軒有些類似,屬於長不大的孩子那種類型。
“魏阿姨,您真好。”成功達成了目的,小鹿自然高興不已,扯著魏玉茹的胳膊又是一陣撒嬌,“魏阿姨,這事你可別對楊大哥說起啊,就說是你想盡一盡地主之誼。”
“行,我知道,你這丫頭,呵呵。”魏玉茹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小鹿先跟楊震商量這事,結果沒行通,這才來了一個曲線救國,找她央求來了。
“謝謝魏阿姨,您真好。”小鹿大喜,登時站起身來,在魏玉茹的臉上親了一口,“咯咯”笑著跑開了。
“這孩子。”看著小鹿跑開的身影,魏玉茹笑著輕輕搖了搖頭,心中不由懷念起了以前的時候。那時候安雨軒也像小鹿一樣,整天在她身邊撒嬌,不過,在後來成名之後,安雨軒就再也沒有像小鹿這般對她撒嬌過了。
不多時,楊震也被冷清寒“叫醒”了,一番洗漱之後,也去餐廳吃飯。楊震到達餐廳的時候,偌大的餐廳裡就只剩下魏玉茹一個人了,就連來的比較晚的竹內申惠也已經吃過飯離開了,楊震看著魏玉茹一臉的羞紅,心下一動,來到她身後,輕輕將她摟住,雙手在她胸前的豐軟上一陣撫摸,柔聲道:“茹姐,我又想你了,怎麼辦?”
魏玉茹心裡又羞又驚又喜,她沒想到楊震竟然敢在這個地方跟她這麼親熱,若是萬一有人闖進來,兩個人的姦情可就要大白於天下了,不過,楊震對她如此迷戀,魏玉茹只覺得心裡甜似蜜,這足以說明她的魅力比冷清寒和小鹿還要大。
但是,魏玉茹卻不敢在這裡跟楊震瞎搞,急忙掙脫楊震的魔爪,站起身來,心虛地朝門口看了一眼,低聲埋怨道:“你不要命了,若是萬一被她們發現,我…我還怎麼見人。”
楊震笑道:“發現就發現,若是她們知道了,我就能天天晚上摟著茹姐睡覺了。”
“你……”魏玉茹對楊震真是沒有脾氣,只得佯怒道,“你若是再這樣,咱們就一刀兩斷,以後你也別再找我了,我也不去HZ市了。”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不再這樣了。”楊震也擔心把魏玉茹逼急了,急忙妥協,不過卻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以後在床上可不能這樣了,不然的話,我可是會受不了的。”
看著楊震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魏玉茹再也忍俊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隨即又覺得不妥,急忙止住笑,繃著臉道:“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我們在客廳等你。”
魏玉茹走後,餐廳裡就只剩下楊震一個人了,無趣得很,是以他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早餐,整個過程只有三分鐘。當楊震從餐廳出來,魏玉茹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諸女也覺得奇怪,冷清寒問道:“楊震,是不是早餐不合胃口啊?”
楊震搖了搖頭道:“沒有啊,很好吃,我全吃了,一點不帶剩的。”
“吃完了?”小鹿登時站起身來,驚訝地看著楊震,“楊大哥,不可能吧,這…這才幾分鐘啊,不行,我得去看看。”說罷,小鹿一溜煙地跑進了餐廳,接著餐廳就傳來一聲驚呼,然後小鹿又一溜煙地跑回來,站在楊震的身邊,按按他的肚子,驚訝道:“楊大哥,你太厲害了,我們吃了一個多小時,你三分鐘就搞定了。”
楊震笑著刮了一下她的瓊鼻,笑道:“你這個丫頭,整天就在這種事情上大做文章,等咱們的烤鴨店開張了,我讓你去當服務員,這樣你就有時間研究每個人的吃飯速度了。”自從上一次收拾過韓發仁之後,小鹿也辭職不幹了,反正現在有文玉蕾,吃喝不用愁。楊震也是這個意思,就算車模再怎麼沒跟老闆有染,但是沒到車展的時候就搔首弄姿,被人用相機拍來拍去,楊震也覺得不舒服。
小鹿笑嘻嘻道:“我才不當服務員呢,我要當老闆娘。”
楊震點了點頭道:“嗯,烤鴨店若是有你這麼漂亮的老闆娘,恐怕天天來吃烤鴨的人會擠破頭皮,我可不願意那麼多醜男人見你,不然的話,若是你跟哪一個男人跑了,我不是虧大發了嗎。”
小鹿眼珠一轉,笑道:“那我就學雨軒姐姐,戴一個大大的墨鏡,然後…然後再戴一個口罩,這樣就不會有人能看到我了。”
魏玉茹見楊震跟小鹿說起話來沒完沒了,急忙插嘴道:“走吧,楊震,跟夏總約的時間就要到了。”
“嗯,好。”楊震點了點頭,跟在魏玉茹和安雨軒的身後向外走去,到了外面,楊震剛上車,就見小鹿已經先他一步鑽到了車裡,而冷清寒似是也有上車的意思,不由奇怪道,“難道你們也去?”
坐在前面的魏玉茹笑道:“是這樣的,咱們去影音公司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待會兒吃過午飯,我帶著你們遊覽一下京城的名勝古跡,不然的話,清寒和小鹿家裡的那些姐妹們該說我和璿兒不懂事了。”其實,魏玉茹心裡想的跟嘴上說的自然略有不同,擔心文玉蕾她們說她們母女不懂事倒也有一點成分,魏玉茹的主要目的是為了交結冷清寒和小鹿,畢竟她們兩個在楊震的心中佔有很重的地位,冷清寒是正妻不說,就連小鹿所受的寵愛也只有冷清寒和文玉蕾可比。魏玉茹與楊震的這種關係暫且是偷偷摸摸,但畢竟這事不能永遠偷偷摸摸下去,一旦日後安雨軒有了男朋友或者結了婚,魏玉茹自然就會考慮她與楊震關係的轉正問題,如果結交好了冷清寒諸女,轉正的時候自然就少了許多的困難,但反之就不同了。
“嗯,行。”雖然這個計畫來得比較突然,諸女沒有一個人提前告訴楊震或者徵求他的意見的,但楊震也不忍心拂了大家的興致,當即便答應下來。
“歐也,萬歲。”看著楊震答應了,小鹿心裡最後一絲擔心也蕩然無存,登時興奮地揮舞著雙手,楊震身邊的女人,論及年齡當屬她最小,性格更是單純可愛,玩心也是最重,從進京的第一天開始,小鹿就開始策劃說動大家在京城玩兩天的事情,今天終於成功了。
楊震答應了,所有人的興致都很高,連帶魏玉茹在京城待了多年,幾乎所有景點都去過何止三五遍都動心了,更不要說同樣是第一次來京城的冷清寒了。魏玉茹動心,倒不是說京城的那些景點比以前更美更好看了,而是以前她去那些景點的時候,主要是陪女人一起去的,這一次多了一個楊震,一個讓她徹徹底底愛得深的男人,試想心境能一樣嗎。
不過,遊玩之前,正事須得辦好,
十點差五分,魏玉茹帶著眾人來到了夏雨露的辦公室,秘書早就得到了夏雨露的吩咐,將他們直接領了進去。
與昨天的那身裝束不同,今天夏雨露穿的是一套正規職業套裙,只是,這上衣卻是高領,而且還纏著一條淺藍色的真絲圍脖,將脖子纏得密不透風。今天的溫度雖然不是這段時間來最熱的,但也絕對有三十三四度,是以這個時候穿衣服應該是盡可能怎麼涼快怎麼穿,該露的部分儘量露出來,但只要不太過分就行,可夏雨露卻與所有人相反。
雖然冷清寒和小鹿也是生面孔,但是夏雨露仍是一眼就看到了楊震,尤其是看到楊震眼神中那抹略有所悟和微怒的眼神,心下更是忐忑不安,好似是渾身上下沒有穿衣服,被楊震看了個精光一樣,自從與楊震對視一眼之後,夏雨露的眼睛就再也沒有抬起過,只是低著頭跟魏玉茹等人客氣。
楊震心裡則是更是認定自己的猜測,暗罵道,他媽的,高松嶺真是個混蛋,打女人的男人,算什麼男人,而且,對著如花似玉的妻子,竟然也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這口氣不出,實難下嚥。
其實,楊震猜得不錯,昨晚回到家,夏雨露確實與高松嶺廝打一場,吃虧的當然是她了。但是,究竟她吃了多大的虧,被高松嶺打多厲害,身上有多少傷痕,因為被夏雨露包裹得嚴嚴實實,楊震根本不知道。
安雨軒的合約已經到期,即便安雨軒想再續簽,夏雨露也會勸她,因為她馬上就不再是這家影音公司的老總了。昨晚一番廝打之後,夏雨露也想明白了,與其耗著為了能在離婚的時候多分點錢財,倒不如在離婚之後拿著自己的私房錢遠走客鄉,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京城中等著她跟高松嶺離婚後包養她的人不少,但若是她離開京城,便是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第100章:越俎代庖
第100章:越俎代庖
以前,夏雨露從來沒有考慮過離開京城的事情,畢竟在這裡生活了三十年,感情深厚,但是,這一次楊震的出現,讓夏雨露突然產生了一絲萌動,HZ市,那是距離京城很遠的一座城市,如果能躲到那裡去,或許自己的後半生會是幸福的也不一定。
倒是魏玉茹和安雨軒感覺到吃驚了,要知道安雨軒與夏雨露之間的關係不單單是公司老闆與大腕之間的關係,魏玉茹與夏雨露更是交情頗深,夏雨露對安雨軒也是喜愛得很,把她既當女兒般嬌寵,又當妹妹般疼愛。但是,這一次安雨軒提出不再續約了,夏雨露竟然沒有絲毫的相勸,而且更是一副唯恐安雨軒再繼續簽約的神情,這讓魏玉茹和安雨軒百思不得其解。
尤其是,魏玉茹和安雨軒看出夏雨露今天的情形有點奇怪,心下自然也是更加奇怪起來,不過,因為楊震他們三人在,魏玉茹和安雨軒也沒有直接向夏雨露問,只是心裡留了一個疑問。
不多時,事情就談完了,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幾句話就行了,安雨軒說“夏總,我的合同到期了,我想轉一家公司”,夏雨***了點頭道“行,沒問題。”或者,夏雨露會多問一句“你準備轉哪一家公司?”安雨軒說是“HZ市雷雨影音公司”。
只是,因為夏雨露的情緒不高,第二句話沒有問出來,兩個人的談話就結束了,這也意味著,安雨軒與夏雨露的影音公司再也沒有關係了。
談完了,魏玉茹正要起身告辭,卻見楊震已經搶在前面說道:“魏阿姨,我聽說雨軒在這裡待了三四年,若沒有夏總的大力支持,雨軒絕無今日的名頭和風光,是以,我就越俎代庖一次,想邀請夏總一起去京城的景區遊覽一下,不知魏阿姨意下如何?”
楊震這話一說,所有人都呆了,尤其是這些人全都不知道夏雨露的家庭矛盾,不明白楊震為何會突然邀請她,難道是看她長得美豔動人嗎?夏雨露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氣的人,在娛樂圈也算是一名呵呵有人的人物,何況又在京城住了這麼長時間,哪一個景點沒去過,恐怕連魏玉茹和安雨軒都比不上,又怎麼會接受楊震的邀請呢。更何況,既然是要邀請,也應該是魏玉茹和安雨軒出面邀請不對,楊震是什麼身份,確實越俎代庖了。
諸女之中,只有夏雨露明白楊震是什麼意思,他打著遊覽名勝的旗號是假,真正目的恐怕是要問清夏雨露昨晚回家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但她心裡也有些矛盾,一個人心中的苦,能夠向一個知己傾訴出來,絕對是好事一件,但楊震暫且還算不上她的知己,何況昨晚她的傷勢是這麼多年來最重的一次,除了臉和頭以及雙手沒有受傷之外,身體近乎一半都有傷痕。
楊震見夏雨露沉吟不語,知道她心中難做決斷,便笑道:“夏總莫要太客氣了,只是遊玩一下,耽誤不了夏總太多時間了,而且,如果夏總覺得一個人孤單,可以將最好的朋友喊來,路上也不會太寂寞。”最好的朋友,楊震指的當然是歐豔丹,昨晚夏雨露遭受了家庭暴力,估計歐豔丹的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
夏雨露聞言心下一動,暗想,對啊,昨晚的事情發生之後,估計豔丹回家後也不會好過了,不如把她也喊過來,兩個人合計合計今後的生活該怎麼辦。想到這裡,夏雨露心中再無遲疑,點了點頭道:“行,魏姐,我喊豔丹一起去吧,你也認識她的。”
雖然不明白楊震為何邀請夏雨露,更不明白夏雨露竟然輕易地接受了楊震的邀請,但魏玉茹也不可能再反對的,當下便笑著答應下來:“行,早就想感謝你了,一直沒有機會,今天倒是個好機會。”心下卻是奇怪,難道楊震跟夏雨露之間也有什麼關係不成。不過,魏玉茹隨即想到自己,她跟楊震之間從冷顏相對到成為愛他愛得入骨的女人,也不過是一夜的時間,以楊震的強大,還有什麼女人是他征服不了的呢,何況,以前也曾聽說夏雨露和歐豔丹的家庭都不幸福,一個分居,一個分床,正是空曠時候,被楊震趁虛而入也是情理之中。
魏玉茹心中既失落又欣慰,失落的是,以楊震的這個速度,日後他身邊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而她在楊震心中的地位也會越來越低,楊震對她的迷戀也會被越來越多的女人分走;欣慰的是,交往這麼多年,魏玉茹與夏雨露的關係幾乎堪稱莫逆,尤其是夏雨露對安雨軒的照顧,魏玉茹是心知肚明的,是以夏雨露找到楊震這個好歸宿,更跟她成為了閨中好友,她也替夏雨露高興。而且,魏玉茹能猜測出來,楊震與夏雨露之間也是那種地下情人的關係,這樣一來,她的身份也就不那麼尷尬了。
當然,這全是魏玉茹單方面的猜測,其實呢,楊震對夏雨露和歐豔丹並沒有任何的想法,只不過是同情她們的遭遇,更是因為夏雨露昨夜慘遭高松嶺的暴力而感到愧疚,畢竟昨晚的事情可以說是因為他才造成的,所以,楊震想伸手管一管這件事情,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如果沒有昨晚的事情發生,就算夏雨露被高松嶺打得下不了床,楊震也是不會去管的,畢竟這是別人的家務事,再說,華夏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楊震能管得完嗎。
夏雨露當即就給歐豔丹打了一個電話,那邊幾乎想也沒想就同意了,於是,楊震等人開車去接了歐豔丹,一行人朝著八達嶺長城而去。京城的名勝古跡很多,但是若說第一首選,長城是必須要去的,所以,魏玉茹將這裡作為了遊玩京城的第一站。
八達嶺長城位於京城YQ縣軍都山關溝古道北口。八達嶺長城是華夏古代偉大的防禦工程萬里長城的一部分,史稱天下九塞之一,是萬里長城的精華,在明長城中,獨具代表性。八達嶺長城是明長城向遊人開放最早的地段,八達嶺景區以八達嶺長城為主,興建了八達嶺飯店和由前主席親筆題名的華夏長城博物館等功能齊全的現代化旅遊服務設施。八達嶺景區以其宏偉的景觀、完善的設施和深厚的文化歷史內涵而著稱於世。
這個時候,暑期還沒有過去,長城上的遊客還真不少,不過,楊震一行的出現,立即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一個男人和十個美女,而且個個都是讓男人心動的絕色美女,雖然其中一個因為戴了一個特大號墨鏡而看不清長相之外,但是從她的身材、肌膚和氣質上可以判斷出,這個人也絕對是個美女。
美女效應是很大的,當楊震一行人出現之後,幾乎所有的人群都跟著他們走,好在焦蘭雲四女絕對的敬業,守在四周,將那些試圖擠進來的人推開,不然的話,恐怕她們十一個人早就被擁擠不堪的人群沖散了。這麼一來,眾人的興致也就不高了,就連最好玩的小鹿也覺得索然無味,來這裡本來是看風景,看歷史古跡的,但是四周除了人還是人,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換地方,幾乎所有人都是這個念頭,於是,來到長城不過二十分鐘,一行人便匆匆離開,向故宮方向而去。故宮也是京城的標誌性建築之一,與長城不一樣的是,對於每一次進入的遊客數目是有限制的,這也就使得故宮的擁擠度遠不及長城。
而且,故宮裡還有講解員,不止一個,楊震他們也學聰明了,不再是十一個人魚貫而入,而是分成了幾撥,歐豔丹、小鹿、焦蘭雲和其中一個女保鏢一撥,安雨軒、冷清寒、小靈和另外一個女保鏢一撥,楊震、夏雨露和魏玉茹一撥。分撥的人是魏玉茹,她這樣分是猜到楊震有話對夏雨露要說,是以她便分到了楊震與夏雨露這一撥中,為的就是給他們創造機會。在魏玉茹想來,楊震與夏雨露是地下姦情,是不能被冷清寒和小鹿知道的,就像是她與楊震的關係一樣。
對於冷清寒和小鹿而言,怎麼分撥都無所謂,畢竟她們這次來是遊玩故宮的,而且時間最多也不過是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候大家是要匯合的。對於焦蘭雲四女而言,也是無所謂,她們的職責是保護魏玉茹和安雨軒母女的安危,魏玉茹跟楊震一撥,比跟她們在一起還安全呢,這樣一來,她們四女就能全力注意安雨軒的安全了。但是呢,對於安雨軒而言,就有點想不明白了,媽媽不是討厭楊震嗎,為何會主動跟楊震分在一撥,還有,媽媽將我跟清寒姐分在一起,是不是暗示我跟她打好關係呢?
唯有楊震是心知肚明,魏玉茹肯定懷疑他跟夏雨露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了,不過他也不打算現在就解釋,畢竟魏玉茹跟冷清寒她們不同,只是地下情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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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1章:全脫了吧
第1章:全脫了吧
故宮是個好地方,本來就是華夏人嚮往的旅遊景點之一,加之有美女講解員的詳細講述,登時將一撥又一撥的旅遊全都吸引住了,有為古代華夏人能建造出這樣的建築而暗歎不已,也有為清末八國聯軍劫掠華夏而痛心疾首的。不過呢,楊震這一撥三人對此卻是沒有興趣,魏玉茹和夏雨露來此不知多少次了,講解員的那些講述全都是背好的,每一次都完全相同,她們兩個雖說不能將講解詞背下來,但也絕對是耳熟能詳。
楊震雖然是第一次來,但他對此也不太感興趣,更何況他這次將夏雨露邀請過來的目的是想問清昨晚的事情,心思根本不在這邊。
大約二十分鐘後,楊震終於找了一個機會,對魏玉茹低聲交代了一下,便一把拉住夏雨露的手,將她從人群中拉了出來,向衛生間的方向而去。魏玉茹能這樣分撥,足見她對楊震與夏雨露的關係產生了疑心,楊震倒也不怕再被她誤會,何況,楊震絕對能夠保證,魏玉茹現在已經離不開他了,再加上魏玉茹跟他只是地下情人的關係,對此不可能有任何的反應的。
來故宮的人,以外地人為主,很多人來一趟很不容易,是以不願放過任何的時間,尤其是他們所在旅遊團所找的講解員已經開始講解,所有人幾乎都在仔細聆聽著講解員的講解,唯恐漏掉什麼重要的內容,甚至於有人還拿著錄音器,將講解員的講解一字不落地全都錄下來。
因此,這個時候,無論是男洗手間還是女洗手間都是空的,沒有一個人光臨,因為幾乎所有人為了不因此耽誤時間,在進來之前就已經在外面放乾淨了。洗手間沒有,這倒是便宜了楊震和夏雨露,他拉著夏雨露的手一直跑進了女洗手間,進了一個廁房之內,反手將門鎖鎖好。
“楊震,你…你幹什麼?”夏雨露從楊震拉著她的手快走開始,心中隱約就已經知道了楊震的目的,但她沒想到楊震竟然將她拉到了女洗手間之中,而且還鎖了門。廁房並不太大,而且還有一個馬桶,更使得空間狹小,兩個人站在裡面,正好站下,幾乎沒有別的多餘空間了,甚至於身體幾乎貼在一起。
楊震面無表情,先是一把將夏雨露脖子上的圍脖解下來,之間上面幾乎密密麻麻都是傷痕,有掐的,有抓的,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
“你……”夏雨露也沒想到楊震一聲不吭地就將她的圍脖扯下來,不由驚呼一聲,想用手將脖子上的傷痕護住,但是,那麼多的傷痕,她怎麼能護得完。
但是,楊震的舉動並沒有結束,而是將手伸到了夏雨露的脖子下面,解掉了最上面的那顆紐扣。
夏雨露大驚失色,急忙向後撤了撤身,一臉驚恐地看著楊震:“你…你要幹什麼?”夏雨露鬧不清楊震究竟要幹什麼,心下不覺害怕,雖然她知道楊震不可能在這裡對她非禮的,但剛才那個解她紐扣的動作仍是讓她心下擔心。
楊震見夏雨露向後撤身,倒也沒有怎麼著急,只是淡淡道:“不幹什麼,把你的衣服脫了,我看看你身上有多少傷痕。”
“你……”夏雨露幾乎要驚呆了,楊震竟然要脫了她的衣服,看她身上的傷痕,“我不脫。”
楊震淡淡一笑道:“夏總,難道你就這麼認命了?難道你不想報仇?”
“報仇?”夏雨露苦笑一聲道,“我憑什麼報仇?我怎麼能鬥得過他,現在只是他打我一頓而已,但若是我想報仇,恐怕連命也沒了。”
“哼”,楊震怒哼一聲道,“不就是京城高家嗎,你怕他,我還真不怕他,夏總,只要你點頭,我一定會把高家連根拔起。”
“啊”,楊震這句話說得實在太大了,夏雨露不由大吃一驚,京城高家雖然不比京城四公子的家世,但也是名門望族,勢力極大,要將他們連根拔起談何容易,夏雨露如何肯相信,何況她跟楊震只是昨天才認識,根本沒有任何深交,楊震怎麼會為了她去觸動高家呢。
楊震歎了口氣道:“莫非夏總不信?”
夏雨露看著楊震一臉的自信,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只是本能地點了點頭。
楊震笑道:“夏總,你放心,昨晚之事可以說因我而起,導致你昨晚受到了高松嶺的虐打,所以,我不會不管不問的,這個仇,我一定會為你報。”
夏雨露心下一動,現在她已經下定決心要跟高松嶺離婚,也不打算繼續苦熬著為了能從高松嶺的手裡分一點錢,是以,現在的夏雨露最需要的就是一個靠山,一個能夠與高家相挺的勢力,本來呢,她是想到了她的同學簡世明,但夏雨露擔心簡世明不會為了她與高家交惡。眼下楊震主動蹦出來,其實也正合了夏雨露的心意,只是,她不太確定楊震是否有實力跟高家作對,畢竟一旦楊震失敗,她的結局也將會是極慘的。
楊震見夏雨露先是一下心動,隨即便沉默不語,以為她擔心自己在她脫了衣服之後會對她非禮,又道:“夏總,你放心,我只是看看你身上的傷痕,並不會有任何的冒犯。昨晚他如何對你,我必將以十倍之利加諸在高松嶺的身上。”
夏雨露看著楊震自信的眼神,猶豫的心再次搖擺起來,心思百轉,簡世明是什麼人,竟然能夠大張旗鼓地宴請楊震,顯然此人絕不是一般人,而且,看魏玉茹和安雨軒二女對楊震的態度也是頗有敬畏,她們母女連簡世明的帳都不買,卻對楊震如此,足見此人之能。
楊震也不催她,只是淡淡看著她的眼神,等夏雨露自己作出決定。
但是,事關自己日後的命運,夏雨露不得不慎重,思索了一會兒,抬頭問道:“楊震,你有幾分的把握?”
“十分。”楊震的話斬釘截鐵,沒有絲毫遲鈍,“而且是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楊震這麼一說,夏雨露反倒是懷疑起來,就連簡世明也不敢說這種話。要知道高家也是京城大家,對付起來絕不容易,能夠有十足把握的家族不多,更何況楊震後面還跟了一句話“永世不得翻身”,這簡直是要將高家近乎滅門。
“我憑什麼相信你?”楊震說了這話,夏雨露不得不慎重了,原本她以為楊震是看上她的美貌,但是即便楊震看上她的美貌,也不可能因為她而找上高家這個對手,畢竟讓高家“永世不得翻身”確實不容易做到,試想楊震憑什麼會為她下那麼大的功夫呢,難道僅僅是單純為了她的美貌嗎?來之前,魏玉茹曾對夏雨露介紹過,冷清寒是楊震的女朋友,其美貌不在她之下,而且還有一個看起來跟楊震像情侶卻不像幹兄妹的乾妹子。
楊震想了想道:“你不相信我,還能相信誰呢,難道你願意就這麼一直受虐下去?”
“你有什麼要求?”夏雨露心中戒備心再增。
楊震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要求,只是對昨晚的事情感到愧疚而已,如果你們不是陪我那麼晚,也就不會遭受到家庭暴力,還有一點,我楊震最看不慣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既然這件事情讓我遇上了,我自然是要管一下的。”
夏雨露不由再次沉默了,理由太簡單了,實在難以讓她相信。
楊震微微一笑道:“難道你擔心脫了衣服之後我會對你非禮嗎?呵呵,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就算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
夏雨露仍是沉默,不過眼神卻是在這個廁房裡掃量了一下,這裡畢竟太狹窄了,如果她真的脫光了衣服,如果楊震真的起了什麼心思,她根本避無可避。再說了,喊叫嗎,京城認識楊震的人沒幾個,但是認識她的人就太多了,而且,如果她說楊震對她非禮,為何衣服沒有任何被撕破的痕跡,反倒是整整齊齊呢?
楊震有些無語了,為何他的話這麼不容易被相信呢,他心裡確實是只想看看夏雨露身上的傷痕,並沒有一點邪念。
看著夏雨露還是那麼猶豫,楊震歎了口氣道:“既然你不想讓我為你報仇,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也罷,今天就算我多事了,夏總,走吧。”說著,楊震將廁房的門打開。
“慢著。”見楊震開鎖要出去,夏雨露心下突然一慌,幾年來,夏雨露受盡了高松嶺的***,要說不恨他,絕對是欺人之談。
楊震再次將門鎖鎖上,淡淡一笑道:“怎麼樣,夏總,決定了嗎?”
夏雨露咬了咬牙道:“好,楊震,我相信你,只要你能對付得了高家,不要說只是看看,就算是你現在要了我的身子,我也願意。”這句話,足以表現夏雨露對高松嶺的恨,也看得出這些年夏雨露生活的苦。
楊震點了點頭道:“夏總儘管放心,我楊震說一不二,我說過為你報仇,就一定會做到,至於情人嘛,我身邊已經很多了,夏總就不必湊熱鬧了。嗯,時間不多了,快把你身上的衣服全脫了吧。”
第6卷:仇深似海第2章:只脫下衣服看看
第2章:只脫下衣服看看
楊震跟夏雨露再回歸到魏玉茹身邊的時候,整個講解才剛剛進行了一半,幾乎所有人都被四周的展覽物以及講解員精彩的講解吸引住了,根本沒有發現楊震和夏雨露曾經悄悄地離開,此刻又悄悄地回到了人群之中。只有一個人,魏玉茹,她一直留意著楊震與夏雨露的情景,此刻見夏雨露隨著楊震回來,臉上竟然紅通通的,而且,她細心地發現,夏雨露腰帶上的那個結,跟剛才不一樣了,還有,夏雨露的網格黑絲襪上竟然有兩個小皺褶,顯然夏雨露剛才脫了絲襪,再穿的時候因為慌張而沒有將絲襪撫平。
幾乎一個小時了,兩個人才出來,而且夏雨露的衣服更是脫了之後又穿上的,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任誰也能猜想出來,魏玉茹瞭解楊震的性格,更是不遺餘力地向那件事情猜測,越想越對。不過,她心裡倒也不吃醋,其實也輪不到她吃醋,最多只是擔心罷了,擔心越來越多的女人加入之後,她在楊震心中的地位會有所降低。
看著魏玉茹曖昧的眼神,楊震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趁著一個大家都不注意的機會,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其實,我和她剛才什麼都沒做,只是脫下她的衣服看看。”
不說這話還好,楊震一說這話,魏玉茹登時瞠目結舌起來,暗想,鬼才相信呢,只是脫下她的衣服看看,這夏雨露長得貌美如花,身材更是極好,你這個大色鬼怎麼可能只脫下她的衣服看一看,看什麼,難道你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嗎?
楊震見魏玉茹一臉的不屑,又笑道:“茹姐,你要是不信,就去問問夏總。”
哎,當我是傻子啊,我去問夏雨露,這話怎麼開得了口,難道我問楊震剛才脫了你的衣服做了什麼事情,估計能把她羞死。再說了,退一步講,就算魏玉茹什麼也不顧地問了,夏雨露就一定會說實話嗎,估計你們兩個早就串通好了吧,一旦被人看出來,就說只脫衣服,什麼都沒做,魏玉茹當然不會相信。
楊震察言觀色的本領已經是爐火純青,見狀知道魏玉茹越發不相信了,也不急著解釋,將手放在她的豐臀上輕輕一摸,笑道:“你要是不相信,就跟我來,你聞聞我身上有沒有夏總的香水味,不就一切大白於天下了。”
魏玉茹嚇了一跳,倒不是因為楊震的這句話,而是楊震竟然敢在這個地方對她調情,急忙一個側身,脫開楊震的魔爪,轉首向安雨軒她們看去,見她正與小鹿低聲說著話,並沒有向這邊看過來,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狠狠瞪了楊震一眼,輕聲道:“你想死了,在這裡敢對我動手動腳。”
楊震笑道:“行,這裡不動了,咱們晚上回家再動。”
想起楊震的強大,魏玉茹心下不由一蕩,只覺得那個地方突然熱乎乎的,急忙遮罩了這個念頭,白了楊震一眼,快走兩步,跟他拉開了距離。
從故宮博物院出來,已經下午兩點多了,眾人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便就近找了一家飯店,隨便吃了點東西。下午,遊玩繼續,雖然楊震、魏玉茹他們對此沒什麼興趣,但是冷清寒和小鹿的興致卻是極高,大家也不願拂了她們的興致,便又找了兩個有名的景點。
其間,夏雨露也找了個機會跟歐豔丹談了一下,這既是夏雨露自己的意思,也是楊震讓她這樣做的,畢竟她們兩個的遭遇差不多,若是同起抗爭,彼此互相攙扶鼓勵,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只是,這樣一來也有一個壞處,便是同時立下高家和胡家兩個勁敵。
歐豔丹比夏雨露的情況好一點,她跟胡紀偉的關係是分居,而不是夏雨露與高松嶺的分床關係。分居,也就意味著兩個人不在一個房子裡住,胡紀偉昨晚只是到她所住地方鬧了一下,但歐豔丹一直沒給他開門,胡紀偉罵了一通也就只能回去了,不然的話,估計歐豔丹今天的傷勢跟夏雨露會差不多。
但,即便如此,也罷歐豔丹嚇壞了,畢竟對胡紀偉這樣的人,一個門鎖是絕對困不住他的,如果下一次他找了一個會開鎖的,結果就會不同。只是,因為沒有暴力加身,歐豔丹離婚的決心自然就沒有夏雨露這麼徹底,但是,在夏雨露的一番勸解之下,尤其是楊震的保證,倒也讓歐豔丹有了一些心動。畢竟,對於楊震,歐豔丹的好奇不在夏雨露之下,但究竟他有多大的本事,究竟能不能對抗得過胡家和高家,歐豔丹同樣也是心裡沒譜。但是,有一個人主動要為她們出頭,討個公道,甚至於絕了她們日後的麻煩,歐豔丹當然也是願意了,只是,一旦楊震失敗的後果,歐豔丹也是很清楚的,是以,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以及與夏雨露的商量之後,兩個人達成了一個協定,先跟著楊震去HZ市,避開這個風頭浪尖,觀望一段時間後,再決定究竟是選擇完全相信楊震,還是再次回到京城等待離婚。
玩了一天,所有人都累得不輕,就連興致最高的冷清寒和小鹿也是精力全無,倒是魏玉茹則還是精神奕奕。有兩個原因,第一,下午的遊玩,雖然她也跟著去了,但只是在進門後就找一個地方坐著歇息,並沒有跟真冷清寒和小鹿她們亂跑;第二,魏玉茹之所以不跟著亂跑,為的就是節省體力,以為晚上跟楊震的大戰,是以今晚將要發生的事情更是魏玉茹的動力,就算是再困再累,魏玉茹也得堅持住,畢竟明天下午就要離京了,她跟楊震的姦情也只能暫時告一段落。至於,到了HZ市之後,究竟還會不會再找到機會,魏玉茹也不敢肯定,這一趟來京,楊震身邊只有冷清寒和小鹿二女,又因為住在魏玉茹家裡,不太方便,二女只得規規矩矩,但是,一旦回了HZ市,魏玉茹就反主為客了,更何況楊震家裡有那麼多女人,輪到她一次機會,還必須是不能被人知道,實在不容易找到啊。
既然決定了要去HZ一段時間,夏雨露晚上自然就不回家住了,找了一個去HZ看大運會的藉口。歐豔丹甚至於連招呼都沒對胡紀偉說,反正他們已經分居了,胡紀偉的姘頭已經光明正大地住進了他的別墅中,儼然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所差的也就是一張結婚證而已。
當晚,夏雨露就住在了魏玉茹的別墅中,甚至於連東西也不回去拿了,看來她是害怕高松嶺到了極點。倒是歐豔丹回自己的住處去了,不過呢,她也沒在那裡住,只是收拾了一些衣物,晚上也住在了魏玉茹的別墅中。
魏玉茹的這棟別墅已經住滿了,夏雨露和歐豔丹自然就被她安排到了客房的那棟別墅中,本來呢,這棟樓上全都是女人,只有楊震一個男人,魏玉茹完全可以讓楊震去客房的別墅樓去住,夏雨露和歐豔丹留在這裡,讓其中一個女保鏢騰一個房間。但是呢,如果把楊震趕到那棟別墅中去,晚上她還怎麼跟楊震歡好呢,總不成她也偷偷摸摸去那棟別墅中吧,若是一旦被人發現,鐵定了二人的姦情要大白於天下了。
不過,依然還是住隔壁,行動起來就大為方便了,這不,因為今天跑了一天德緣故,在草草吃了點晚飯之後,所有人都去睡覺了。按照計畫,明天上午還有一上午的時間遊玩,下午睡個午覺,然後就該坐飛機去HZ市了。不過呢,等外面沒了動靜之後,楊震自然再一次鑽到了魏玉茹的房間裡,而魏玉茹也早就洗得乾乾淨淨在床上等候著楊震了,兩人乾柴烈火,一下子就點燃,一場盤腸大戰再一次來開序幕。因為今晚開始得早,再加上下一次再有這樣的機會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魏玉茹更加賣力,一次又一次地向楊震索要,直到筋疲力盡,再也沒有半分力氣才算甘休,這一次,楊震也沒有再回到他的臥室,而是摟著魏玉茹一起進入了夢鄉,畢竟今天都累得不行,明天沒有九點鐘,估計沒人能起得了床。
一夜荒唐,第二天早上七點鐘,楊震醒了,看著懷中的魏玉茹還在夢鄉之中,楊震不忍叫醒她,便想巧巧下床,回自己的房間。誰想,楊震剛剛一動,魏玉茹就醒了,一把將他的虎軀摟住,呢喃道:“楊震,我不想讓你走。”
汗,不走姦情就有可能曝光了,楊震明白魏玉茹對他的依戀,其實他對魏玉茹的身體也是很迷戀,更是迷戀她的持久力,但是,現在他跟魏玉茹的關係還不到公開的那一步。一旦公開,對於冷清寒等人倒也沒什麼最多是多了一個姐妹,但是對於安雨軒就不同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安雨軒對楊震已經從感激和感恩演變成了喜歡和愛慕,如果魏玉茹與楊震的關係一經公開,恐怕對安雨軒而言,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
第6卷:仇深似海第3章:脫光了打暈
第3章:脫光了打暈
若是安雨軒的心胸大一些,能夠顧及到魏玉茹這些年為了撫養她而放棄了自己的再婚,或許就能輕易地接受他們兩個的關係,放棄對楊震的愛慕,那麼,這麼一來,安雨軒的情緒勢必會很低落,進而會影響到她在娛樂圈的事業;但是,如果安雨軒心胸不廣,或者是不能理解魏玉茹這些年的難處,又或者安雨軒愛楊震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那麼這件事情就不好化解了。好一點,魏玉茹退出,楊震接納安雨軒,一家人還能過下去,但是,對於魏玉茹呢,恐怕下輩子她只能是繼續孤孤單單一個人過了。只是,魏玉茹曾經和楊震發生過關係,楊震一旦接納安雨軒,魏玉茹肯定就不可能跟他們住在一起,不然的話,安雨軒肯定不會放心,誰知道他們兩個會不會舊情複燃。
魏玉茹與安雨軒的這種關係,在楊震身邊的諸女中還沒有相同的,類似的倒是有兩個,一個是司徒妙和嚴菲菲,一個是蘇雨珊和小鹿,只是,司徒妙和嚴菲菲是師徒關係,蘇雨珊和小鹿雖然也是母女,卻沒有血緣關係,如果楊震處理好了,師徒和養母女同侍一夫也不是沒可能。但是,魏玉茹和安雨軒可是親生母女,就算她們母女同意,就算楊震同意,別的人呢,她們會怎麼看待,尤其是楊震身邊的這些個女人。
其實,魏玉茹說這句話,也是一句心裡話脫口而出,她心裡也明白,現在外面已經亮透了,時間也不早了,若是楊震再不走,恐怕就會有人起床了,無論是被冷清寒她們看到,還是被絕不敢對外說一個字的下人看到,終究都是不好的,於是,魏玉茹暗歎一口氣,緩緩坐起身來,笑道:“我剛才是說著玩呢,你快走吧,天色不早了。”
看著魏玉茹臉上的牽強笑容,楊震只覺得心中一陣痛,既然招惹了這個女人,無論是她需要自己,還是自己迷戀她,總歸是兩人之間有了這層關係,但是呢,楊震卻無法給她一個名氣,或許魏玉茹接下的半輩子都會在“地下情人”這個身份的籠蓋下度過。不單單,是魏玉茹,還有司徒妙,或者還有現在還沒有搞定的蘇雨珊,楊震突然有種感覺,自己對不起她們,可能她們心裡會很苦,但他一直沒有體會出來。
楊震歎了口氣,摟著魏玉茹溫滑如玉的嬌軀,柔聲道:“茹姐,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會想辦法說服雨軒,讓她接受咱們兩個的關係的。”
魏玉茹也知道這一點很難,輕輕搖了搖頭道:“楊震,別,我知道這很難,軒兒的脾氣我瞭解,若是她對你沒有情意也就罷了,關鍵是現在她也愛上了你,若是被她知道了咱們的關係,根本不會按照正常的思維去思考問題,到時候恐怕會一發而不可收拾。其實呢,咱們這樣的關係也挺好的,雖然咱們的關係不能公開,但是,我知道,你是很疼愛我的。而且,嘻嘻,因為咱們的關係不能公開,所以你對我也就有了一絲歉意,會更加疼愛我,若是咱們的關係被接受了,恐怕你對我的疼愛就會降低幾分了。”
魏玉茹這一點說得很對,正是因為那份愧疚,或者說是偷情的刺激,會使得楊震對她的疼愛或者憐惜多一分,但如果她們的關係被眾人所接受了,魏玉茹就會跟曲蘭月、劉明佳她們沒什麼區別,甚至於連劉嫂的地位也不如。
只是,魏玉茹忽略了一點,這對於一般人而言,或許是對的,但對她,是不成立的。楊震是深知這一點的,無論什麼歌結果,魏玉茹在他心裡的位置都會只升不降,當下便呵呵笑道:“你這個迷死人的大妖精,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會這麼疼愛你,你可是有一個長處,是她們都比不了的。”
“什麼長處?”魏玉茹當即就愣了,不過心下卻是很歡喜,不管是什麼,總歸楊震這句話絕不是信口胡言的。
楊震笑著在她耳邊輕語道:“她們幾個都沒有你這麼持久,一個人竟然能陪我玩一夜,而且還叫這麼大的聲音。”
“哎呀。”楊震這話一入耳,魏玉茹登時羞得無以自複,急忙將俏臉藏在楊震的懷裡,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女人嘛,尤其是與幾個女人同時共用一個男人的女人,在美貌方面不能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自然是希望能在別的方面受到這個男人格外的喜愛,以前的後宮爭寵也是如此,總想找出點皇上喜歡的特色,吸引皇上的眼球。楊震身邊的女人不少,這兩天雲雨時候的休息時間,魏玉茹已經將楊震身邊的女人打聽了個清清楚楚,美其名曰是為了日後更好的相處,是以她也發現在這些女人中,她沒什麼特別的優勢,聖戰洋子的美貌,文玉蕾的錢財,冷清寒與楊震深厚的感情,小鹿的天真可愛,薑芷雲那無人可及的美腿,劉明佳的***等等,魏玉茹也想過如何才能找一個讓楊震格外在意的優點來,卻沒能找到。現在,被楊震這麼一說,魏玉茹倒是反應過來了,是啊,這個男人這麼厲害,哪一個女人能從頭陪到尾呢。
一番調笑,楊震雖然還想再跟已經恢復精力和體力的魏玉茹大戰一場,卻又擔心外面會有人起來,於是便在她身上揩夠了油這才起來,偷偷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體內那股熱氣的緣故,楊震只覺得自己的精力特別旺盛,昨晚施騰了一晚,僅僅睡了兩個多小時,就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
楊震回到臥室不久,諸女開始一一起床了,畢竟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洗漱一番,再吃吃早飯,差不多就九點了。小鹿洗漱之後,便興沖沖地來到楊震的臥室門前,一陣好敲門,不過,敲了一陣之後,不見有動靜,小鹿這才想起來,這門也是隔音的,於是便按起門鈴來。
後來,眾人發現,又是少了魏玉茹一個人,安雨軒急忙跑過去喊,得到的結果卻是她昨天太累了,今天上午不陪她們一起去了。昨天太累了是不錯,但不是因為遊玩累的,而是因為昨晚施騰的時間太久,剛睡了只是兩個多小時,安雨軒也沒有多想,便下樓對楊震說了。
魏玉茹一個人在家,楊震也不太放心,便讓焦蘭雲四女留下,他帶著諸女再去玩一上午。有楊震在,諸女的安危倒是不成問題,焦蘭雲四女對遊玩也沒有太大的興趣,畢竟那些地方以前不知去了多少遍,再看還是那樣。
正要出發,夏雨露和歐豔丹突然也提出不去的要求,理由也是昨天太累了,想休息一上午。楊震明白她們二人的心思,既然已經跟楊震談妥,這遊玩也就沒什麼意思了,何況夏雨露對楊震也害怕了,若是他今天來一句:“夏總,你再脫了衣服讓我看看,傷勢恢復得怎樣了”,估計夏雨露會羞死。
昨天的事情,夏雨露記得一些,又有一些記不得,記得的事情,自然是她清醒的時候,記不得事情則是她暈過去的時候。怎麼這麼說呢,昨天在故宮的那個廁房,當夏雨露含羞脫掉渾身衣物的時候,那渾身上下的傷痕讓楊震不由震怒不已,有傷的肌膚竟然佔據了一半以上,大多都是以重物擊打的。楊震無法想像夏雨露身上有這麼重的傷,怎麼還能正常去公司,怎麼還能陪著他們游長城和故宮呢,這一刻,楊震決心要幫助夏雨露和歐豔丹的心念更堅定了。
不過,幫助她的第一步,自然是為她療傷,是以在夏雨露剛剛將渾身衣物脫得只剩一條丁字***之後,楊震突然出手將她打暈。夏雨露顯然沒想到楊震會對她出手,絲毫沒有準備,其實,就算她有所準備,怎麼能快過楊震呢。
當夏雨露再次清醒的時候,人是坐在馬桶上的,渾身上下還是只穿了一條***,但楊震已經不見了。夏雨露自然是大驚之極,仔細檢查了一***體,並沒有任何遭受楊震侵犯的痕跡,而且,讓她震驚不已的是,渾身上下的傷痕已經不見了,連一點疼痛也沒有了,而且,夏雨露還發現,廁房的門鎖依然是鎖著的,那麼楊震只可能是從上面翻出去的了。
懷著無限的疑惑,夏雨露將衣服穿上,然後邁步走出廁房,走出洗手間,卻發現楊震在門口等著她。
不等她開口問,楊震便已經笑著回答了她心中的疑惑:“夏總,你放心,剛才我打暈你,是為了給你療傷,並沒有對你做出任何不軌的舉動來。”
這麼一來,夏雨露縱然是心中百般不解,也沒法再問了,只得把心中的好奇壓下。不過,好奇歸好奇,但夏雨露對楊震的信任也更重了,單是這一手本事就足以證明,楊震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更何況她還從魏玉茹那裡瞭解到,楊震此人武功高明呢。
夏雨露和歐豔丹不去,楊震自然也就不勉強,如此一來人更少了,只有楊震、冷清寒、小鹿和安雨軒四人,一輛車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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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4章:你媽不見了
第4章:你媽不見了
京城素有五朝古都之稱,歷史上的遼、金、元、明、清先後在這裡建立中央集權的政權,是以京城的名勝古跡可謂是多不勝數,如果能有足夠的時間,一個月的時間恐怕也是不夠的。楊震當然不能在這裡待一個月,今天下午就要回HZ市,所以,昨天遊覽了長城和故宮,今天上午也只能找一個標誌性的遊覽點了,明十三陵和頤和園被安雨軒列為兩大重點。當然,如果這兩個地方都要遊覽的話,一上午的時間絕對是不夠的,只能從中選擇一個出來。
剛才安雨軒這個京城通已經將明十三陵和頤和園介紹了一下,雖然不如導遊那般專業,但也盡數將其只得遊覽的特色一一陳舉出來,是以二選一就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楊震和冷清寒當然不會去費這個腦筋,皆是抱了今天遊覽這個,下次來再遊覽那個的心思,將難題推給了小鹿。小鹿的興致最高,也沒發現楊震與冷清寒的偷懶,毅然接下這個艱難的選擇,經過了好一番痛苦的思考,足足十分鐘,小鹿才忍痛割愛地將頤和園列入了下一次來京的遊覽點,今天上午直接殺奔明十三陵。
明十三陵是華夏明朝皇帝的墓葬群,坐落在京城西北郊昌平區境內的燕山山麓的天壽山。這裡自永樂七年(1409)五月始作長陵,到明朝最後一帝崇禎葬入思陵止,其間230多年,先後修建了十三座皇帝陵墓、七座妃子墓、一座太監墓,共埋葬了十三位皇帝、二十三位皇后、二位太子、三十余名妃嬪、一位太監。
雖然還有安雨軒、冷清寒和小鹿的絕色美貌,但畢竟只有她們三個了,一路上的驚豔雖然,卻也沒有昨天上午在長城時候的那般轟動。即便如此,也讓小鹿她們一路上直皺眉頭,畢竟那些望向她們的大都是色迷迷的目光,更是想透過她們的衣服看到她們的身體。
楊震對名勝古跡不太感興趣,或者說他對旅遊不怎麼感興趣,今天陪著小鹿她們出來,無非也是當個保鏢而已,是以,他對於講解員的講解基本上沒聽進去多少,倒是趁著小鹿她們三個聚精會神聽講的時候,打電話辦了幾件事情倒是真的。
第一個電話是打給崔謝敏的,既然要離京了,自然須得跟崔謝敏打一聲招呼,當然,主要還是想讓崔謝敏跟老爺子說一聲,這是最起碼的禮貌。不過,本來在楊震的意料之中,崔謝敏對楊震的離京要求不會說什麼,畢竟這一趟來,楊震跟老爺子所談甚歡,雙方的目的都已經達到,楊震離京也是必然。但是,崔謝敏竟然提出讓楊震在京城暫且逗留幾天,這讓楊震大為不解,於是便問崔謝敏還有什麼安排,但她卻是支支吾吾說不上來,聲音更是焦慮和不安。不過,崔謝敏雖然這樣說了,雖然楊震心裡很是不理解,但是,今天下午肯定是不能走了,不然的話,萬一崔謝敏那邊真有什麼急事,再飛回來一趟倒也不太麻煩,若是耽誤了事情就不太好了。
於是,這第二個電話就是給魏玉茹打的了,呵呵,楊震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還是在三女的身後,雖然三女正全神貫注地聽講解員的講解,沒有一個人留意到楊震在打電話,更是沒聽到楊震電話的任何內容,但是,這個電話,楊震卻是不敢在她們身後打了,便稍稍撤了幾步身。這個時候,魏玉茹已經起床了,正在洗漱,聽到手機響,一看是楊震打來的,顧不上滿嘴的牙膏沫,急忙接通了他的電話。退機票?魏玉茹聞言不覺大吃一驚,手中的牙刷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好好的為什麼要退機票,但是楊震並沒有說出原因,只說還有件事情沒有辦好,暫時不能離開京城。不過,退機票也不是全退,夏雨露和歐豔丹倒是可以下午直接走,安雨軒、魏玉茹她們也可以下午走,冷清寒和小鹿留下來陪他就行了。
第三個電話原本是想打給簡世明的,畢竟在他來京城這兩天中,簡世明對他還是不錯的,雖然楊震不知道簡世明突然對他這麼好是出於什麼目的,但至少楊震看得出來,簡世明並非是有意裝作,而是發自內心。所以,楊震要離京,自然須得跟他打一聲招呼,也算是禮貌。但是,現在既然決定暫時不走了,這個電話也就省下了,等真正離京的那一天再說。
第四個電話是打給文玉蕾的,原本定在今天下午離京,楊震便跟文玉蕾聯繫了一下,將他的行程提前告知文玉蕾。另外一個目的是問一下文玉蕾,影蘭她們是不是已經安排到達HZ市,得到的結果自然是肯定的。除此之外,楊震得到了HZ市風平浪靜的消息,看來不但飛鷹殺手團沒有出手,就連龐世民也偃旗息鼓了,只是,讓楊震感覺到奇怪的是,喬東雄為何這麼安靜,莫不是也受了龐世民的叮囑,大運會期間不能對楊震下手嗎?
打了這幾個電話之後,楊震也松了一口氣,卻又吊起了一個心事,崔謝敏那邊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竟然要留自己在京城幾天,可偏偏她又不告訴楊震。好在楊震曾經是殺手,又是經歷過屍山訓練的,定力和忍耐力比一般人不知搞了多少,還能沉得住氣,想不透,索性就不去想。
不過,這麼一來,倒也不用急了,楊震慢慢跟著小鹿她們幾個晃悠,尤其是小鹿,在聽到可以晚兩天再回HZ市,高興得差點蹦起來,更是當著冷清寒和安雨軒的面摟著楊震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楊震習慣了,倒也沒什麼,笑嘻嘻地在她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冷清寒也是笑吟吟的,既然已經接受了小鹿,自然要接受小鹿或者是別的姐妹在她跟前與楊震有這種親熱的舉動,不然的話,楊震的這個後宮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團結的。
在楊震的後宮中,冷清寒是正宮,相當於古時皇宮的皇后,小鹿她們則是嬪妃,冷清寒是後宮之主,地位斐然,更因為她與楊震的感情很深,是以她這個後宮之主的地位也很穩固。小鹿她們也都是聰明女人,雖然平素以姐妹相稱,但在本能中對冷清寒的尊重多於親熱,要說敬畏也絕對是有的,畢竟冷清寒能包容她們,已經是很大的恩惠了。如果她們當面跟楊震有這樣的親熱舉動而冷清寒面有不快的話,那麼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女人或者第二次有這樣的舉動,看似冷清寒的威嚴起到了效果,其實也拉開了冷清寒與她們之間的距離,試想這樣的後宮還會團結嗎?
小鹿和楊震這麼兩個親熱的動作,安雨軒有點受不了了,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三女之中,唯有她一個是外人,本就有點尷尬,好在她現在的身份算是導遊,心裡還好受一些,可這兩個動作一出,安雨軒心裡便再次癢癢的,畢竟她也愛極了楊震,而楊震自從入京之後,對她的態度竟然來了個很大的轉折,雖然沒有一百八十度,但絕對是鈍角,不冷不熱,更是有意疏遠,這樣安雨軒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清自己哪裡得罪了楊震。
安雨軒也曾懷疑是因為楊震將簡世明的汽車開回家,她對楊震發了一陣牢騷的緣故,但後來她私下問了小鹿(冷清寒是正宮,安雨軒喜歡楊震雖然已經被很多人看出來,但她仍不敢告訴冷清寒,小鹿這個粉絲自然就是她傾訴的物件),小鹿對楊震很是瞭解,知道他不是這麼小氣的人,笑著否定了安雨軒的這個猜測。但是,這也使得安雨軒心下更加撲朔迷離起來,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得罪了楊震,竟然使得他對自己的態度變得如此。
安雨軒想不通,也不敢去問,只得悶在心底,心裡想著,只要自己這段時間規規矩矩,不招惹他,等時間久了之後,楊震自然就會消氣。只是,安雨軒萬萬想不到,楊震疏遠她,是因為他跟她媽媽有了姦情而不得不為之。
從明十三陵出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四人在安雨軒的介紹下,又找了一家京城名吃店大吃一頓,開始商量起下午的行程。以楊震的意思呢,安雨軒是要坐下午的飛機走,是以下午的遊玩以及明天的遊玩,她就不能跟隨了,不過呢,雖然人不能跟著了,但是她可以替他們選定幾個景點,將這些景點的所在位置說清楚,楊震他們三個自己去玩就行了。
但是呢,安雨軒本心自然是不願意下午去HZ市,她想跟著楊震他們三個一起回去,一來她既然愛極了楊震,自然就想多在他身邊陪著,二來這也是她跟冷清寒和小鹿拉近感情的大好機會,等去了HZ市,人一多,再想法拉近感情就不那麼容易了。不過呢,因為不知道楊震對她冷淡的真正原因,安雨軒也不敢再拂了楊震的意思,心裡委屈極了,尤其是面對著小鹿的興高采烈,眼淚差點沒有流下來。
或許是她的眼淚感動了老天爺,這時楊震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使得所有的計畫和安排全被打亂,這個電話是崔謝敏打過來的:“楊震,你媽不見了。”
第6卷:仇深似海第5章:找媽
第5章:找媽
崔謝敏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把楊震喊愣了,媽?
若非是聽得清清楚楚這是崔謝敏的聲音,若非是崔謝敏在第一句喊了楊震的名字,楊震絕對以為是崔謝敏打錯電話。難道是喝多了,楊震心下一陣狐疑,遂一想又覺得不對,好像在楊家的家規中,女人是不能飲酒的。
就在楊震也莫名其妙的時候,手機裡又傳來崔謝敏的聲音,比剛才還焦慮,分貝還大:“楊震,你聽明白了嗎,你媽媽沒死,她還活著。”
楊震再一次愣了,他沒能反應過來,作為一名殺手,他第一次如此發愣,直到崔謝敏的下一句話在耳邊響起,楊震才反應過來:“楊震,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你媽走丟了,我找了一上午,沒能找到她,這才給你打了一個電話。”
楊震反應過來,卻沒有像崔謝敏這般驚慌失措,而是立即冷靜下來:“大媽,你先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嘴上說著不急,但楊震的心裡卻如同火燎,畢竟崔謝敏帶來的這個消息太意外了,意外到他從來不敢去想過,他的媽媽沒有死,而且剛剛走丟。
崔謝敏這才稍稍平靜一下,將事情的經過給楊震講了一遍。
前文有過交代,崔謝敏將楊震的媽媽薛玉蘭藏起來,不但楊玉璞不知道,她連楊雷湯也沒有告訴。因為二十多年前頭部與牆壁的劇烈碰撞,大腦受到了震動,薛玉蘭整個人呆呆傻傻的,生活不能自理,一直被崔謝敏請來的兩個下人照顧著。除了吃飯和睡覺之外,薛玉蘭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望著窗外看,一望就是幾個小時。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二十多年,期間伺候薛玉蘭的下人已經換了四五撥,但薛玉蘭的病情一直沒有好轉。雖然崔謝敏沒有將這事告訴楊雷湯和楊玉璞,雖然崔謝敏平素很少出門,但她畢竟楊玉璞的夫人,無論到哪一個軍醫院,只要她抬出楊玉璞的名號,沒有一個軍醫院不給面子。崔謝敏對那些給薛玉蘭治病的醫院只說這人是她的一個親戚,倒也沒有人會懷疑,更不會有人猜測薛玉蘭是楊玉璞的情人。試想,一個妻子,帶著丈夫的情人來看病,而且這個情人還是癡癡傻傻的,傻子才會那樣猜測。
崔謝敏跑了不少軍醫院,所有名家軍醫的診斷結果都是一樣的,薛玉蘭的頭部曾經受過猛烈的撞擊,使得神經錯亂,這才導致她目下的現狀。要想治好薛玉蘭的病,有兩種辦法,一種為快法,一種為慢法,各有可取以及不可取之處。
快法很簡單,說白了就是以毒攻毒,薛玉蘭之所以如此不就是二十多年前頭部受到了猛烈的撞擊嗎,那就再撞一次。雖然此法聽起來很荒謬,卻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成功的幾率不高,但也並非是沒有一點希望。崔謝敏不敢冒這個險,畢竟成功的機會遠遠低於失敗的可能,不然的話,薛玉蘭要麼早就香消玉殞了,要麼早就恢復了神智。而且,還有一個原因很讓她忌憚,不敢做出這個決定。試想一下,若真是薛玉蘭恢復了神智,那麼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呢?答案很簡單,自然是找楊玉璞鬧,讓楊玉璞還她的兒子,那麼,這件事情就再也瞞不住,楊玉璞的仕途也會受到重創,楊家的聲譽自然也會一落千丈。
慢法呢,自然是慢慢調養了,這種方法雖然慢,但安全係數高,不會讓薛玉蘭出現任何生命危險,但還有一個大大的可能,那就是調養無效,薛玉蘭一直到死都會是這個樣子。只是,在排除了快法之後,崔謝敏也只能採用這個慢法了,果其然,事實證明,這個慢法確實慢,二十多年過去了,薛玉蘭幾乎沒有絲毫的改變。
病情沒改變,不過既沒有減輕,也沒有增重,除此之外,薛玉蘭也基本上沒有什麼改變。產下楊震的時候,薛玉蘭才只有二十三歲,現在已經是二十六年過去了,薛玉蘭的實際年齡自然是四十九歲了,可是,或許是整天呆呆傻傻的,沒有絲毫生活的壓力,也沒有任何的勞作,薛玉蘭竟然跟二十多歲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崔謝敏經常去看望薛玉蘭,每一次都是很有感慨,畢竟她比薛玉蘭只大了五歲,但是,每一次她都蒼老一些,薛玉蘭沒有什麼改變,現在的她,頭髮已經開始斑白,但好在保養還算有方,看起來跟四十出頭的樣子,可以跟薛玉蘭相比,她就是老太婆了。有時候,崔謝敏很羡慕薛玉蘭,或許這樣也是一種享受,年輕不說,還不累。
二十多年的時間,除了前赴後繼的幾任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生活似乎就要這樣延續下去。但是,就在前天,薛玉蘭突然變得不正常起來,這個不正常,也就是跟平時的生活習慣不相符。白天的時候還沒什麼異常,就在晚上六點多鐘的時候,薛玉蘭開始異常了,先是喃喃自語了一些兩個下人聽不懂的話,接著更是一反常態地在院子裡來回走動著,嘴裡還是說著一些讓那兩個下人聽不太明白的話。
這兩個下人照顧薛玉蘭也不是一天半天了,而是整整四年,對薛玉蘭的情況再瞭解不過了,當即就不放心起來,顧不上收拾碗筷,站在院子裡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薛玉蘭。走了那麼兩個小時之後,或許是薛玉蘭累了,便又呆呆地回臥室睡覺去了,只是,這一次薛玉蘭和衣而睡,連澡也沒有洗。
第二天,薛玉蘭再次恢復了正常,仍舊是坐在窗前向外望著,只是,這一天與往常不同的是,薛玉蘭的臉上竟然不時地露出笑容。只可惜,這兩個下人看到了,並沒有怎麼在意,她們見薛玉蘭不再像昨天一樣,也就放心下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夜裡也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兩個下人也就完全放下心來。
誰想到,事情就發生在第三天的早上,這一天跟往常一樣,兩個下人七點鐘起來,收拾一番,一個打掃院落,一個洗菜做飯。但是,當這兩項工作都完成之後,她們驚訝地發現,薛玉蘭並沒有一如平時那般早早起了床,坐在窗前發呆。兩個人也沒多想,只是其中一個人去薛玉蘭的臥室喊她,卻發現臥室之中空空如也,那個下人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急忙喊了另外一個下人一起尋找。但是,裡裡外外找遍了,兩個人累得滿頭大汗,也沒有找到薛玉蘭的蹤跡,這才急忙給崔謝敏打手機,彙報了這個不好的消息。
崔謝敏也是大吃一驚,連早飯也顧不得吃,急忙讓司機開車將她送過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薛玉蘭可是楊震的親媽媽,若是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以楊震的性格,雖然不至於殺了她,但是楊震與楊家之間就不會再有任何關聯了,而且楊震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恨她會猶在楊玉璞之上。
人已經丟了,而且還不知道是幾點鐘丟的,縱然是崔謝敏趕到,也是無濟於事,那麼剩下的工作只有一個,那就是找,無論如何也要把薛玉蘭找回來。那兩個下人雖然不知道崔謝敏的真正身份,但也知道她的背景很厲害,不是她們能惹得起的,何況薛玉蘭丟失的事情責任全在她們兩個身上,自然不遺餘力地執行崔謝敏的命令。
可是,京城這麼大,無論她們如何賣力,三個人找一個人,何其難啊,崔謝敏和那兩個下人跑了整整一上午,累得兩腿發酸,哪裡能見到薛玉蘭的身影啊。在上午的時候,楊震給崔謝敏打了一個電話,把崔謝敏嚇了一跳,以為楊震是興師問罪來了,不想卻是楊震的辭行電話。當時,崔謝敏想把這事告訴楊震,卻又幻想著能夠及時找到薛玉蘭,是以沒提及此事,但是,一上午過去了,無功,無奈之下,崔謝敏只能給楊震打電話,將此事實話實說了。
“我明白了。”聽完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楊震不知心中是喜還是悲,不過卻是腦中亮光一閃,在開車來明十三陵的路上的那個小插曲再次浮現在楊震的腦海裡。
那是在平橋路和夜華路(胡編的路名)交叉口等綠燈的時候,雖然這兩條路不算是什麼主幹道,但紅綠燈的時間設置也很長,[www.Smdzs.com隨夢電子書]約莫有三分鐘還要多。就在這三分多鐘的時候,四人發覺右邊的人行道上有點混亂,很多人都在躲避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人,約莫二十出頭,長得美貌,姿色不在小鹿之下,而且,讓他們四個感覺到很奇怪的是,這個女人竟然跟楊震有幾分的相像,記得當時小鹿還開了一句玩笑:“楊大哥,你看那個女人跟你長得好像啊,是不是你失落在外的妹妹。”
而且,雖然相距七八米遠,雖然大街上鬧哄哄的,但是楊震仍是聽到了那個女人說的話:“你見過我兒子嗎?”
第6卷:仇深似海第6章:驚
第6章:驚
當時,楊震還輕輕搖了搖頭,暗暗為這個女人感覺到可惜,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見人都問這句話,足見她的精神不正常,同時,楊震又對這個女人深感同情,她既然這麼著急地到處找兒子,肯定是兒子走丟了。這個女人只有二十出頭,她的兒子最多也就是四五歲,說是走丟了,十有***是被人販子騙去了。
楊震是富有同情心的,雖說他也想幫一下這個可憐的女人,但這裡畢竟是京城,而且還有員警。就在楊震猶豫的時候,紅燈變成了綠燈,後面的司機更是不滿地鳴笛,楊震只得繼續開車,期待這個女人能找到她的兒子。
只是,楊震此刻再想想這件事情,心中不覺一陣後怕,難道…難道那個女人就是他的親生母親薛玉蘭?除了年齡對不上,楊震越想越覺得那個女人是他的媽媽,當即將那個女人的描述對崔謝敏講了一遍,得到的結果徹底把楊震打暈了,真的是她,楊震竟然跟自己的親生母親擦肩而過。但是,三個小時已經過去,薛玉蘭現在去了什麼地方,楊震怎麼能知道,何況他對京城並不太熟。為什麼說不太熟呢,楊震以前來過京城兩次,雖然都是待的時間不長,卻是對兩次行刺人物的路線進行過研究,是以他瞭解的只是京城的那兩塊地方而已,對於別的地方,卻是不熟得很。
“如果我媽出了任何意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母子擦肩而過,薛玉蘭能否找到還是未知數,在這三個小時中,會發生什麼事情,誰都無法預料,而這件事情發生的罪魁禍首就是崔謝敏,楊震越想越怒,顧不上崔謝敏的身份,怒吼了一聲,隨即就把手機掛了。
楊震的手機響起,三女就沒有再說話,等楊震接完電話後再商議。但是,楊震的臉色越來越沉,不要說安雨軒,就連冷清寒和小鹿也從來沒見過楊震的臉色會這麼陰沉過,尤其是最後那一聲怒吼,讓她們三個不寒而慄。
還沒等三女從楊震這聲怒吼的陰影中反應過來,就見楊震一臉怒容地突然站起身來,沉沉說了一句:“快走。”說罷就直接大步向外面走去,三女雖然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只得跟在楊震的身後,就連冷清寒和小鹿也不敢多說半句話,安雨軒更是心下忐忑不安,唯恐楊震的怒火是跟自己有關。
楊震開著車,一句話不說,臉色沉得猶如暴雨前的灰色天雲,汽車裡的氣氛也幾乎凝結到了冰點,連冷清寒都是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但是,沉默了大約十分鐘之後,冷清寒終於忍不住問道:“楊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
楊震這才想起剛才她們三個也見過媽媽的相貌,心下一動,若只是開著車這麼找,找到她的可能性不大,倒不如兵分兩路,這樣找到媽媽的幾率就大了很多。當下,楊震便將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雖然沒有談及薛玉蘭病況的由來,卻也把三女聽得目瞪口呆,暗想,楊震竟然還有一個媽媽,連他自己也是才知道,崔謝敏究竟想幹什麼。
可是,驚訝是驚訝,疑惑是疑惑,三女也都明白,既然楊震的媽媽走丟了,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趕緊把他媽媽找到,楊震的媽媽啊,那是什麼人啊,對冷清寒和小鹿而言,是她們兩個的婆婆,對安雨軒而言,更是一種希望,如果是她先找到楊震的媽媽,或許因此會使得楊震對她的印象改觀也不一定。
“楊震,要不咱們就分兩路找吧,我跟清寒姐一路,你跟小鹿一路,汽車就不用開了,如果那邊有情況,直接打車過去就行。對了,剛才是在平橋路和夜華路交叉口見到阿姨的,當時阿姨是向東面走去的,咱們就順著那邊找,一路問過去,終會是有人知道阿姨的蹤跡的。”既然存了這個希望,安雨軒的頭腦突然間明快起來,思路很清晰,竟然跟楊震所思所想毫無差別。
楊震點了點頭道:“好,就這麼辦,隨時電話聯繫。”
不多時,楊震開車到了平橋路和夜華路交叉口,然後又向東緩緩行駛了一公里左右的一個路口,仍是不見薛玉蘭的影子,楊震便將汽車停在路邊,四個人下了車,分成兩路,開始沿著兩個路口問下去。
偌大的京城找一個人確實不容易,但是,還在有了基本的目標範圍,何況是白天,薛玉蘭的行為古怪,很多人都有印象,楊震和小鹿很快就打探到薛玉蘭的下落,追了下去。
大約又向前走了三四公里左右,楊震和小鹿看到前面不遠處圍觀了一大群人,心下一喜,看來薛玉蘭必然在其中。於是,兩個人打起精神,急忙跑了過去,一路“借光”地擠了進去,果其然,薛玉蘭正在裡面,不過情況似乎有些不妙,在她的周圍,圍著五六個彪形大漢。雖然並不是圍了個密不透風,但也將她前後左右的路全都封死了,而且,這五六個大漢圍著的,並非只是薛玉蘭一個人,還有一個女孩子,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此刻,這個漂亮女孩正怒氣衝衝地朝這幾個大漢吼道:“你們這群混蛋,就知道欺男霸女,今天姑奶奶在這裡,你們誰都別想把她帶走。”
楊震又向薛玉蘭打量過去,卻見她的衣衫已經有些淩亂,左邊的袖子更是被人撕爛,顯然是剛才這幾個大漢想強行將薛玉蘭帶走,但薛玉蘭卻死活不願,一番撕扯之下,才會如此,恰好這個女孩路見不平,將薛玉蘭護住,不然的話,可能薛玉蘭已經被他們帶走了。
楊震不由又驚又怒,大步上前,向著薛玉蘭的方向走去,只聽“哢嚓”、“哢嚓”兩聲斷骨聲音,背朝著楊震的兩個大漢已經被楊震分別踢斷了一條腿。兩個大漢痛楚不已,倒在地上抱著腿翻滾著,楊震則是趁機來到薛玉蘭的身邊。
“你見過我兒子嗎?”薛玉蘭雖然一副害怕極了的表情,但是對於楊震的走近卻是沒有絲毫抵觸,反倒是主動拉起他的手問起來,讓楊震差點流下眼淚,當即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媽,我就是您的兒子楊震。”
那個女孩見楊震一句話不說,直接出腿將其中兩個大漢的腿踢斷,本以為他也是路見不平的,但是,楊震突然這麼一跪,竟然自認是這個女人的兒子,頓時讓這個女孩起了疑心,暗想,這個女人跟我年齡差不多,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兒子,看來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也跟羅亮一樣,看上了這個女人的美貌。於是,這個女孩當即就朝楊震大吼一聲:“不要瞎喊,你多大,她多大,你做她哥哥還差不多,怎麼可能是她兒子。”
楊震臉色一變,冷冷看向那個女孩一眼,“你做她哥哥還差不多”,若非是這個女孩不明就裡,若非是這個女孩有維護薛玉蘭之功,恐怕楊震早就大發雷霆了。不過,即便如此,楊震也沒對這個“恩人”有什麼好臉色,冷冷道:“這是我的家事,請你不要插手。”
“你是我兒子,你是我兒子嗎?”薛玉蘭對於身邊發生的爭吵絲毫無絕,只是一臉慈愛地看著楊震,目光中充滿了萬般柔情。當年楊震被人從她身邊搶走的時候,才不過出生幾天時間,現在的楊震已經成人,跪在她跟前還能到胸脯的位置,她更何況她現在神智異常,怎麼可能知道楊震是她的親兒子呢,只是,她內心深處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跟自己有莫大的關係,因為在楊震向她靠近的時候,薛玉蘭感覺不出絲毫的害怕,只是安全。
“媽,我是您的兒子,是您失散二十六年的兒子楊震。”看著薛玉蘭這個樣子,楊震第二次感覺到心痛得厲害,第一次是齊雪瑩嫁給天缺,但是,兩次的心痛完全不同,齊雪瑩雖然是楊震深愛的女人,但卻是還能捨棄,可是薛玉蘭呢,她可是楊震的親生母親,楊震能捨棄得了嗎,更何況,薛玉蘭現在已經不是正常人了,母子分別二十六年,好不容易相遇,可是兒子能夠認媽,而媽卻不認得兒子,人間悲劇啊。
“嘿嘿,如果她是你媽,那我就是你爹。”楊震一臉的悲痛不像是假的,楊震一臉的淚水也不是假的,就在那個女孩有些捉摸不定楊震的話是真是假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讓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那女孩一抬頭,見到一個熟悉的臉龐,不由眉頭一皺,不悅道:“羅胖子,你到底要幹什麼?”
“嘿嘿,幹什麼,這個女人是我走散多年的乾妹子,今天我要把她領回家,小鳳,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就別摻和了。”難怪這五六個大漢圍住薛玉蘭和這個叫小鳳的女孩不敢動粗,敢情這個羅胖子跟這個女孩竟然認識。
“那我就是你爹”,這句話換做任何人都受不了,何況是楊震,只見他“謔”地一下站起,轉過身來,怒視著這個羅胖子,赫然發現,這個羅胖子不是別人,正是跟楊震在皇朝KTV發生過衝突的羅亮,跟鄭士玉在一起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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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7章:怒
第7章:怒
“楊震,嘿嘿,咱們又見面了,不過,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了,沒想到你竟然是我的兒子了,看來你這名字是要改一下了,羅震,嗯,好,這個名字好。”羅亮今天在街上看到神經不正常卻美豔絕倫的薛玉蘭不住向行人問她兒子的下落,這讓他不由為之一動。跟鄭士玉不同,羅亮喜歡少婦,尤其是那種生過孩子的少婦,薛玉蘭正好合了他的胃口,不過呢,這事他不方便露面,便打電話喊來幾個手下,想把薛玉蘭先強行弄回他的別墅中去。
羅亮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薛玉蘭神志不清,顯然對以前的事情沒有什麼記憶,即便有人找上來,只要他一口咬定薛玉蘭是他走散的幹妹妹,誰也說不出什麼,更何況以他羅亮在京城的影響力,哪一個不長眼的敢找他的麻煩。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楊震竟然摻合進來了,而且還打傷了他的手下。其實,在剛才那兩個大漢被楊震踢斷腿的時候,剩餘的四個大漢就想動手,但畢竟那個叫小鳳的女孩也是很有家世的,這幾個打手都認得她,是以不敢輕易動手,唯恐在打鬥中傷及到她。
其中一個機靈的打手又給羅亮打了一個電話,將楊震插手的事情講述一遍,畢竟在京城這個地方,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絕對是有家世的,這幾個人只是打手,哪能認得全京城的上層人物,不過,羅亮聽到“楊震”這兩個字,又仔細詢問了一下楊震的體貌特徵,不由大喜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準備趁機將楊震扁一頓,再將鄭士鳳趕走,然後將薛玉蘭強行帶回家裡。
鄭士鳳,聽名字就跟一個人應該有關,不錯,鄭士鳳正是鄭士玉的妹妹,而且還是親妹妹。鄭家,人丁興旺,鄭興明兄弟幾個幾乎全是男孩,只有鄭士鳳這麼一個女娃,是以被鄭家當做了寶貝疙瘩,絕對的千金大小姐。在京城的上層家族中,很多年輕人都知道,鄭家的人,得罪誰都沒什麼打緊,但是千萬別得罪這位小公主,不然的話,下場絕對會是很慘的。
可是呢,鄭家的這位小公主跟她的那麼多哥哥們完全不同,有顆行俠仗義的善良之心,但凡是看到欺橫霸市、欺男霸女之事,肯定是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京城的黑白兩道都認得這位刁蠻的小公主,誰都會給鄭家幾分薄面,只要她出頭的事情,都會放棄,鄭士鳳因此得了一個天鳳俠女的綽號。這一次也是如此,鄭士鳳本來正逛街呢,忽然看到這裡有一大群人在圍觀什麼,生來好惹事的她豈能錯過,當即就奔過去了。擠進人群之後,鄭士鳳見是五六個大漢在難為一個美貌的女子,其中一個大漢還撕扯這個女人的衣服,想把她帶走,但是這個女人死活不願意。
人群中有不少人認識鄭士鳳的,當即就喊了一聲“天鳳俠女來了”,其意自然是想讓鄭士鳳出手幫助薛玉蘭,。其實,根本不用這個人喊,鄭士鳳也不會不理不問的,不過,在這一聲聲“天鳳俠女,教訓他們”、“天鳳俠女,一定主持正義啊”、“天鳳俠女,我們支持你”的呼喊聲,鄭士鳳昂首挺胸地將薛玉蘭救下。
其實,說是救下,倒不如說是那幾個大漢放手了,鄭士鳳這才挺身將薛玉蘭護下。這幾個打手心裡明白,有鄭士鳳這個小辣椒出手,今天的事情是動不得粗了,他們只能給他們的主子打電話,羅亮接到電話後便說馬上過來,這才會有剛才這六個大漢跟鄭士鳳的對持之局。
羅亮這一趟過來,就是報仇的,那晚在皇朝KTV,楊震對他指手畫腳,更是出言羞辱,這口氣讓羅亮一直出不來,這幾天他一直在打探楊震的消息,想要好好報復一下,今天正好是個機會。楊震的本領,羅亮不知道,但是他這裡已經有四個打手,在他身後更有四個身手極高的貼身保鏢,自信能收拾得了楊震,是以這才一來到就故意羞辱楊震,想激得他先出手。
只是,羅亮對楊震的情況太不瞭解了,或者說除了酒量之外根本什麼都不瞭解,楊震是殺手,隱忍力和定力非常人可比,楊震跟楊玉璞的關係很僵,是以羅亮出言侮辱楊震,根本無法讓他暴走或者先出手。
楊震眼中的怒火也是一閃而逝,漸漸恢復平緩,有些玩味地看著羅亮那張雄赳赳氣昂昂的臉,心裡盤算著今天怎麼教訓他。小鹿也很乖巧,一邊扶著薛玉蘭,一邊低聲向鄭士鳳問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經過,然後又將事情經過告訴了楊震。
楊震聽了小鹿的講述,眼中寒光一閃,淡淡對羅亮道:“剛才是哪一個對我媽媽動手了,趕緊自己廢了雙手,不然的話,他的下場就沒這麼簡單了。”
剛才,楊震毫無所懼地跟羅亮對視,倒是讓羅亮心裡有點打鼓了,畢竟勢力懸殊一眼就能看出來,而楊震竟然有所恃,再聯想到這個人跟簡世明、楊震關係不錯,見楊震一直不出手,羅亮倒也突然不敢動手了,心裡盤算著這事該怎麼辦。
不過,楊震這話一出,羅亮心中大怒,楊震這分明是不將他放在眼裡,當著他的面,讓他的手下自廢雙手,而且,這還是輕的,那麼重的是什麼,難不成要殺人不成。羅亮冷冷笑道:“楊震,你有這個本事嗎?”
楊震“哈哈”大笑道:“我這人什麼都不多,就本事多,羅胖子,我告訴你,我不管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主使的,只要你將這個人交出來,今日之事便一筆勾銷,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嘗受一下什麼叫後悔的滋味。”
羅亮的臉登時都快綠了,他最恨的就是別人喊他“胖子”,昨晚,楊震在330房間喊他胖子,因為他馬上要喝那四瓶酒,羅亮強自忍下,沒跟他一般見識,剛才,鄭士鳳喊他羅胖子,這也是唯一一個敢當面喊他的人,畢竟他一直把鄭士鳳當做妹妹看待,只是一笑了之,可是,現在楊震再喊羅胖子,羅亮可就受不了了,怒聲道:“楊震,不要不知好歹,須知這京城之地,不是你這個外鄉人可以隨便放肆的。”雖然對楊震的打探還沒有過多的結果,但楊震不是京城人的消息他已經知道了。
楊震淡淡一笑道:“怎麼,京城人就可以在這裡放肆,無法無天了?”
“你……”論口才,羅亮顯然不是楊震的對手,不過畢竟有這麼多人圍觀著,羅亮也沒有到怒髮衝冠,不顧一切地讓手下人將楊震痛扁一頓的程度,又怒聲道了,“楊震,咱們兩個到底是誰放肆,這個女人是我的乾妹子,走散已有一段時間,今天正好遇上,我要把她帶回家裡,有什麼不對?”
羅亮這麼一說,看熱鬧的人就不知道真假了,畢竟薛玉蘭的情況他們都看在眼裡,神志不清,肯定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嘛,這個羅亮的話究竟是否可信,他們不知道,只是,讓他們更覺得疑惑的是,楊震與薛玉蘭的關係,真的是母子嗎?貌似薛玉蘭比楊震還年輕幾歲呢。
不要說看熱鬧的人,就連鄭士鳳現在還懷疑著呢,畢竟她從小在鄭家長大,知道她那些哥哥們都不是什麼好人,見了漂亮女人就想上,玩膩了就扔到一邊去,不管死活,現在羅亮為的是薛玉蘭的美貌,這個她完全可以肯定,但楊震呢,難道就一定是好人嗎?如果楊震說的是真的,那麼薛玉蘭差不多要有五十歲,可是,就算是保養再好的人,也不可能是五十歲的人看起來跟二十出頭的樣子,尤其是薛玉蘭的肌膚,跟她自己的沒什麼大區別,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的呃皺紋。
小鹿在楊震耳邊輕聲說道:“楊大哥,要不要給乾媽打電話?”羅亮絕對不會服輸讓楊震將薛玉蘭帶走的,小鹿能夠看出這一點來,是以,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給崔謝敏打電話,只要她出面,羅亮肯定是要給面子的。
只是,楊震也有他的考慮,正如小鹿所想,崔謝敏只要來了,他們肯定就能輕鬆將薛玉蘭帶走。但是,善後的事情呢,今天這麼一鬧,很多人都會知道楊震與楊家有關,薛玉蘭與楊家有關,那麼當年派人盜走楊震的幕後人肯定也就會知道消息了,楊震是楊家私生子的事情,還瞞得住嗎?若是換在楊震與楊雷湯麵談之前,楊震肯定會不在乎,管楊玉璞的仕途如何,但是,現在不同了,既然他已經答應了楊雷湯,以楊家旁系自居,自然就不能讓這件事情露出水面。
現在,楊震心裡已經有些許後悔,剛才不敢當著這麼多人對薛玉蘭下跪,對薛玉蘭喊媽,畢竟薛玉蘭長得太年輕了,兩個人根本不像是母子,換做是誰都不會相信的,如果剛才楊震直接稱呼薛玉蘭為小姨,倒也不會讓人有什麼懷疑了。
還有一點,剛才有個人拉扯過薛玉蘭,這個人楊震一定不會放過的,最低也得廢了他的一雙手,所以,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跟楊家有任何關係。
第6卷:仇深似海第8章:臺階
第8章:臺階
楊震輕輕搖了搖頭道:“不要打,這事不能跟他們沾上任何關聯。”
小鹿卻誤會了,以為楊震對楊家還有怨恨,不願意依託他們的關係來解決這件事情,也就不再勸,繼續回到薛玉蘭身邊。薛玉蘭的身份,小鹿也能肯定,但是,讓她猜不透的是,為什麼薛玉蘭會看起來這麼年輕,試想一個神志不清的人,平素連化妝都不會,怎麼懂得保養呢。
不過,眼下的境況讓楊震也有些為難,雖說羅亮的幾個下手在他眼裡絕對是小菜一碟,但若是將他們打傷後帶走薛玉蘭,事情恐怕就大發了。以羅亮的勢力,再加上那個鄭士玉,楊震正面跟他們對抗,絕對毫無勝算。雖然簡家的勢力不在鄭家之下,但是簡世明會為了他出手嗎,退一步講,就算簡世明願意,簡家會同意嗎,畢竟他對簡家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物。
楊震冷冷看著羅亮:“如果你識趣,馬上離開,我或許會放過你,不然的話,你付出的代價將會是今日的百倍。”本來楊震還要現在就廢掉那個人的雙手,但是畢竟情況對他不是很有利,楊震便稍改了念頭,這筆賬日後再算。
但是,楊震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羅亮這個人也是經常在外面混,怎麼能聽不出楊震的退步,登時以為楊震害怕了,不覺士氣大振,“嘿嘿”冷笑道:“楊震,到底誰該識趣,你自己心裡明白,今天看在找到我乾妹子的份上,我且饒了你,趕緊滾蛋。”羅亮老奸巨猾,既然楊震服輸了,證明他心中有所懼,如果楊震放棄這個女人,就證明他的目的跟自己一樣,是看上了這個女人的美貌,如果楊震還不肯放手,那就說明楊震跟這個女人之間的干係不小。
楊震情知今日不能善了,“嘿”了一聲道:“羅胖子,做人不要太過分,小心適得其反。”
千萬不能先動手,羅亮雖然被楊震的稱呼喊得怒火,但也沒有失了方寸,冷冷笑道:“好,楊震,我也不跟你打嘴官司,是非曲直,咱們等員警來了再說,黑子,打電話報警。”
“報警。”楊震心下一沉,這是他最擔心的,畢竟這裡是京城,羅亮的勢力極大,一旦員警來了之後,他就會馬上處於劣勢。若是被關到了警察局,楊震倒也不怕,他最擔心的是媽媽薛玉蘭落在羅亮的手中。
看著一個黑臉大個從兜裡掏出手機,楊震心下一動,也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小鐵球,放在右手中指指甲上,用大拇指輕輕按住,待到那個黑臉大個將專心致志撥打手機的時候,猛地將小鐵球彈出,正中那個黑臉大個的右手手腕,只聽“哎呦”一聲,接著是“啪嗒”一聲,第一聲是那個黑臉大漢喊出來的,第二聲是手機跌碎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
“怎麼回事?”事情太過於突然,羅亮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轉首向那個捂著右手手腕的黑臉大漢看去,不單是他,幾乎所有人都是向那個黑臉大漢看去。
“我…我也不知道,剛才只覺得什麼東西砸在了我的手腕上,哎呀,我的手腕斷了。”這個黑臉大漢是羅亮的貼身保鏢,功夫不弱,但是跟楊震比起來,那就差得太遠了。
“什麼東西?”羅亮聞言一愣,目光隨即轉向黑臉大漢的手腕,卻因為被左手捂著,什麼都看不到,不過看他疼得呲牙的樣子不像是裝的。楊震則是心下好笑,疼,當然疼了,腕骨都碎了,能不疼嗎,接不接得好還難說呢。
體內有那股熱氣相助,楊震本身的力量已經大到讓他都不可思議的地步,剛才那一彈,幾乎是將渾身的力量擊中在了一個點上,那個速度和力量,絕對是恐怖的。雖然那個小鐵球是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射過去的,但是因為速度太快,根本沒有人看見。這當然是因為沒有人注意到楊震在這個時候搗鬼,即便是有人注意,那麼快的速度,只會讓人看到是眼前一花,連小鐵球的痕跡都看不清楚。
“廢物。”羅亮也沒有去想是楊震搞的鬼,畢竟楊震跟黑子之間相距了七八步遠,又指了一個大漢說道,“你,打電話報警。”
那個大漢急忙也是掏出手機,這一次羅亮學聰明了,不再管楊震,而是盯著這個大漢。羅亮畢竟不是傻子,剛才黑子出事畢竟太過蹊蹺,他這邊讓黑子打電話報警,那邊黑子的手腕就突然疼起來,手機也掉在了地上,要說這不是楊震搞的鬼,羅亮絕對不信,只是他實在不明白楊震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但是,這一次呢,羅亮確認了自己的猜測,因為這個大漢也是突然“哎呦”一聲,不過這一次卻不是像黑子一樣捂住右手手腕喊疼,而是倒在了地上,雙手捂住了膝蓋骨,手機自然也是慘遭摔碎的命運。不過,羅亮只注意這個大漢的雙手了,並沒有留意他的下半身,是以他雖然確定這是楊震搞的鬼,但苦於沒有證據。
羅亮轉過頭來,看著楊震一臉含笑地站著,一副事不關我的樣子,不由恨得牙癢癢的,不過呢,這一次羅亮不敢造次了,畢竟他能看得出來,楊震這樣做的目的固然是阻止他的人打電話報警,更是有向他示威的含義在其中,畢竟楊震能夠這樣對付他的手下,也能這樣對付他。最關鍵的一點是,羅亮並不知道楊震是用了什麼辦法讓他的兩個手下如此,他不會相信對他忠心耿耿的手下會背叛他,跟著楊震演出了這麼一場雙簧來騙他。
不單是羅亮,旁觀的群眾也看出了一些門道,知道是楊震在搞鬼,但全都沒看出來楊震是怎麼做到的。尤其是那個被人稱頌為天鳳俠女的鄭士鳳,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希望自己能有一身跟這個綽號匹配的功夫,只可惜她也學了,但又不想吃苦。不過呢,鄭士鳳的眾多哥哥中,也有幾個是跆拳道的高手,但那種高手只不過是與人對搏的時候,而且是近戰,跟楊震這種離得七八步遠就把人打得疼痛不堪的絕技當然不能相比了,鄭士鳳不由鳳眸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看著楊震,希望他能再出手一下,讓她看清是怎麼做到的。
只可惜,兩個得力手下都受傷了,羅亮的氣焰也稍有收縮,不再繼續讓手下人報警了,他心裡明白,如果有第三個人,楊震還是會出手。羅亮手下只有這麼四個忠心耿耿且又身手不凡的貼身保鏢,若是四個人都被楊震打殘了,他再去找四個這樣的保鏢,沒有兩三個月的時間絕對是不夠的。
這個時候,羅亮也不想在薛玉蘭的事情上繼續糾纏下去了,薛玉蘭固然漂亮,引得他動心,但是能讓他動心的女人太多了,他當然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冒著再次栽跟頭的危險。可是,剛才他已經說過了,薛玉蘭是他失散的乾妹子,若是就這麼放手了,證明他剛才的話就是假的了。這圍觀的群眾可是不少,更有認識他的,若是明天傳了出去,他的臉可就丟大了,但若是繼續糾纏下去,恐怕下一次倒在地上喊疼的人就是他了。
所以,羅亮要放手,卻要需要有一個臺階,但是這個臺階在哪裡呢?羅亮再次將目光轉向了楊震,因為這個臺階在楊震這裡,只有楊震才能給他。只要有了臺階,只要能顧得上面子,這一次放過楊震不要緊,今晚或者明天再找機會報仇,更何況,楊震在HZ市的消息已經被他打探出來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時間多的是。
楊震看出羅亮的目光不同,大有罷手之意,這正好合了他的心意,心中暗喜,淡淡一笑道:“羅少,可能你的乾妹子跟她長得有些相像,致使羅少弄錯了。”羅亮既然有罷手之意,楊震自然也得做做樣子,單從稱呼的改變就能向羅亮傳達他也不想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也算是給羅亮一個臺階。
楊震的話剛落地,羅亮又向薛玉蘭看去,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不錯,是我認錯了,她們長得也確實太像了,嗯,多年不見,確實認錯了,一場誤會,一場誤會。”羅亮是心高氣傲之人,嘴上只說認錯了,一場誤會,卻沒有絲毫道歉的話出來。
楊震當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跟羅亮計較,不由哈哈一笑道:“誤會,確實是誤會,羅少,咱們也是不打不成交啊,以後就是朋友了,還有鄭少,上一次他還說要請我喝酒呢,到時候羅少也一定要去啊,咱們幾個好好熱鬧一下。”
提及這件事情,羅亮的眼睛一亮,上一次從皇朝KTV出來,鄭士玉就將他的陰謀告知了羅亮,是以對於這場酒,羅亮還是很期待的。鄭士玉家裡的三兩七步醉人香羅亮還是知道的,更明白那個酒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據說以前是專供皇宮用的,用那個酒灌醉楊震,最好不過了。不過呢,當時鄭士玉只想著灌醉楊震教訓教訓他,但這一次羅亮卻生出了另外的想法,他要把灌醉的楊震活埋了,把薛玉蘭搶過來,把小鹿送給喜歡***的鄭士玉。
第6卷:仇深似海第10章:哭上癮了
第10章:哭上癮了
回到安雨軒的家裡,楊震赫然發現,魏玉茹沒有走,倒是那些下人們以及焦蘭雲等人不見了,家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問了之後,楊震才知道,原來魏玉茹讓她們先走了,一起走的還有夏雨露和歐豔丹兩人。
楊震驚訝,魏玉茹比他還驚訝,楊震這一趟到明十三陵遊玩,卻帶回來一個媽,而且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若非是楊震親口說的,若非是親耳聽到楊震稱呼這個女人“媽媽”,魏玉茹絕對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能保養如此好的女人。
帶著薛玉蘭回來之後,冷清寒和小鹿自然馬上將她帶到臥室,給她換上一件新衣服,這才又把她帶下了樓。薛玉蘭雖然癡癡呆呆的,但也能分得出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是以她對冷清寒和小鹿感覺很親切,很聽她們兩個的話,還有鄭士鳳,似乎薛玉蘭知道鄭士鳳救了她,對她的親近也是沒有絲毫拒絕,甚至於還在冷清寒和小鹿之上。
或許是天生的母子之情,薛玉蘭對楊震也沒有絲毫的拒絕,任由楊震拉著她的手,任由楊震撫摸她的臉,任由楊震將臉埋在她的腿上輕輕抽泣。
二十多年了,從懂事的那一天起,楊震就認為自己父母雙亡,是個孤兒,但是,在接到刺殺楊玉璞的命令之後,楊震又從龜真人處得知自己在這個世上還有一個爸爸,一個混蛋爸爸。今天,楊震突然又知道了自己還有媽媽,而且還找到了她,固然大喜,但是薛玉蘭的狀況又讓楊震悲痛萬分。
楊震在哭,所有人都看著,沒有一個人勸他,只有薛玉蘭微微笑著用手撫摸著楊震的頭髮,但是,她不知道楊震為什麼要哭。楊震哭過,以前也為了女人哭過,而且是兩個女人,一個是文玉蕾,一個是齊雪瑩。為文玉蕾流淚,是在天堂路大酒店的818房間,原因是文玉蕾心甘情願地將正位讓給冷清寒,接受情人的身份。要知道,文玉蕾在HZ市有著赫然的地位,以她的身份竟然能夠心甘情願地給楊震做情人,足見她對楊震的愛有多深,楊震被她感動得留下了眼淚,這是感動之淚。
為齊雪瑩流淚,也是在天堂路大酒店的818房間裡,那是因為楊震洞悉了天缺的目的,故意冷淡齊雪瑩,狠下心腸將她趕走,楊震的流淚就在齊雪瑩離開818房間之後,那一次的淚是心痛之淚,雖然額頭受傷的是齊雪瑩,但心痛的卻是楊震。
這一次,是楊震因為女人第三次流淚,只是這一次的眼淚與前兩次不同,那兩次都是愛情,這一次卻是親情。無論是為文玉蕾流下的感動之淚,還是為齊雪瑩流下的心痛之淚,都不如楊震這一次的眼淚,有喜悅,有心痛,有愧疚,也有怨恨。喜悅,是找到了薛玉蘭,天上突然掉下一個親媽媽,是個人都會喜悅;心痛,是因為薛玉蘭的症狀,群醫束手,司徒妙有沒有辦法楊震心裡也沒有底;愧疚,楊震一直不知道薛玉蘭的存在,不然的話,他就是找上崔謝敏了,是以,楊震自認她讓母親孤獨了二十多年,侍衛不孝;怨恨,自然是怨恨兩個人,一個是造成薛玉蘭目前症狀的楊玉璞,若非是他的無情,薛玉蘭怎麼會成現在這樣子,另一個就是崔謝敏,以前崔謝敏不知道楊震的存在,也就罷了,可是前不久崔謝敏與楊震相認了,崔謝敏竟然還將此事瞞著,若非是這一次薛玉蘭從家裡跑出來,天知道崔謝敏會瞞他到什麼時候。
楊震哭,哭得很傷心,頓時將大廳的氛圍帶動起來,一片愁雲籠罩在眾人的頭頂,除了微微笑著撫摸著楊震頭髮的薛玉蘭之外,所有女人都被感動得哭了,小鹿趴在冷清寒的肩頭,安雨軒撲在魏玉茹的懷裡,只有鄭士玉無依無靠,站著自己抹眼淚。
想什麼來什麼就在這時,楊震的手機響了,他趕忙抹了抹眼淚,轉首一看,她們五個哭得比自己還傷心呢,這才明白是自己把大家帶哭了,於是便揮了揮手道:“都別哭了,好好照顧我媽媽吧,別讓她再有任何的孤單寂寞。”
說罷,楊震掏出手機向外走去,低頭一看,來電的竟然是崔謝敏,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楊震本想不接,但是轉而一想,怨恨是怨恨,但畢竟自己已經找到媽媽了,總得跟她說一聲,免得她再繼續擔心,雖說崔謝敏隱瞞這件事情不對,但畢竟她也代自己照顧了媽媽二十幾年,總體對自己還是有恩的。而且,崔謝敏故意瞞下此事,肯定也是有原因的,不如問問她是怎麼想的,也省得發生什麼不愉快的誤會,於是,楊震便接通了崔謝敏的電話。
“楊震,我…我對不起你,到現在還沒有找到玉蘭。”楊震剛將電話接通,就傳來崔謝敏忐忑不安的聲音,就像一個小學生考試不及格向家長彙報一樣。
楊震歎了口氣道:“別找了,我已經找到她了,她現在就在我身邊。”
“真的?”自從接到那兩個下人的電話,崔謝敏她們三個幾乎跑斷了腿,絲毫沒有任何收穫,不得已之下,她才給楊震打這個電話,準備徵求他的意見,是否要動用楊家的勢力去找薛玉蘭,卻不想竟然從楊震這裡得到了這個喜訊,當即就說道,“我馬上過去。”
掛了這個電話,楊震的心情大好,不管怎麼說,親生母親沒有死,而且就在他身邊,以後更會永遠生活在一起,這確確實實是個天大的喜訊,楊震已經知足了。雖然薛玉蘭的症狀不太好醫治,但這樣或許也未必不是好事,如果薛玉蘭恢復正常的話,自然就會記起以前的事情,那麼她自然也會想起那個負心的楊玉璞,自然也會給她帶來痛苦。
“楊震,你媽媽真可憐。”楊震出來接電話,冷清寒她們自然都依偎在薛玉蘭的身邊,哪一個不想討得薛玉蘭的喜歡,只有鄭士鳳插不上去,轉首看看楊震接完了電話,便跟著走出了屋子。
楊震轉首一看,鄭士鳳眼睛紅紅地向自己走來,不由淡淡一笑道:“這未嘗不是一種幸福,至少可以沒有任何煩惱,你看看,我媽媽已經五十歲的人了,看起來竟然像是二十出頭的樣子,這難道不好嗎?”心中卻想,雖然這樣沒有煩惱,但她面對親生兒子卻認不得,難道不是痛苦嗎?
鄭士鳳卻不認同楊震的這個觀點,輕輕搖了搖頭,但卻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來,她以為楊震這是苦中取樂呢,當然不會打擊他了。
“對了,剛才你是怎麼對付羅亮的那兩個手下的?”鄭士鳳忽然又想起了今天跟著楊震來這裡的主要目的。
楊震將手伸進褲兜裡,本想掏出小鐵球解釋一下,心下一動,暗想,鄭士鳳是鄭士玉的妹妹,若是我把這手絕技告訴了她,或許她無意中會告訴鄭士玉也不一定,畢竟她並不知道自己與鄭士玉的關係並非朋友,而是敵對。鄭士玉現在不知道自己的深淺,這一手絕技或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也不一定,嗯,先不告訴她。
主意拿定,楊震微微一笑道:“我當時也覺得奇怪,怎麼那兩個人一打電話就直喊疼,後來我一想,很可能有人在人群中對他們兩個下手了。”
鄭士鳳哪裡肯信,“嘿嘿”笑道:“楊震,你休想騙我,剛才我已經問過小軒子了,知道你武功高強,既然你這麼小氣,那就算了,就當我沒問。”說到後來,鄭士鳳紅紅的眼睛裡再次浮現起了一片晶瑩,眼淚瞬間即下。
呃,這小丫頭,哭上癮了,楊震不禁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想了想道:“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我告訴你吧。”心裡想道,告訴她也不當緊,如果羅亮將剛才的事情告訴鄭士玉,再細細觀察那兩個人的傷勢,說不定他們能猜到自己用暗器上了他們。
鄭士鳳登時破涕為笑:“哼,就知道你不敢不告訴我。”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看得楊震直翻白眼,暗想,這小丫頭的表情也太豐富了吧,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楊震沒有急著告訴鄭士鳳真相,先歎了口氣道:“我告訴你也不當緊,不過你得向我做個保證,不能告訴任何人,如果你能答應,我就告訴你,不然的話,你使勁哭吧,把這個院子淹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討厭,你才哭得把院子淹了呢。”鄭士鳳俏臉一紅,啐了楊振一口,“行,我答應你,保管不告訴任何人,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你得答應我才行。”
“什麼條件?”楊震翻了翻白眼,暗想,這小丫頭真是難纏,莫非是想學藝不成?
鄭士鳳笑顏如花道:“其實我的條件也很簡單,就是你要把你的那手絕技,教會我。”
“教會你?”楊震大汗,這小丫頭還不是一般的古靈精怪,不說教給她,卻說教會她,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意思全是千差萬別啊,其難度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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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11章:鄭士玉的邀請
第11章:鄭士玉的邀請
半個小時後,崔謝敏風疾火燎地趕了過來,見薛玉蘭果然在這裡,登時大喜。
“楊震,這件事情我瞞著你,是我不對,可是,我…我也是擔心你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看到你媽媽這個樣子會去找他的麻煩,所以我才沒敢告訴你。”既然薛玉蘭確實安然無恙,崔謝敏接下來自然就要跟楊震澄清誤會,道歉是必不可少的。
楊震歎了口氣道:“大媽,如果我媽媽一直這樣,難道你要瞞我一輩子嗎?”雖然他已經從心裡原諒了崔謝敏,但心頭那口氣仍是沒能完全消散。
這個問題崔謝敏倒還真沒有去想過,聞言不覺歎了口氣,實話實說道:“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想過,楊震,你怎麼樣恨我都成,但是我希望你千萬不要去找他的麻煩。”眼下距離楊玉璞的競選日期越來越近,實在是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楊震點了點頭道:“大媽,你放心,我不會去找他的麻煩,還有,我也不會恨你,而且更會感謝你,如果沒有你的收留和照顧,恐怕我媽媽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這份大恩大德我一定會回報你的,現在我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將當年的那個幕後黑手找出來。”
崔謝敏心下一驚,隨即便搖了搖頭道:“難啊,當年你被搶之後,老爺子也曾派人暗中調查,但是對方的行動突然停止了,老爺子派去的人也沒有發現絲毫的線索,這件事情只得作罷。”
楊震“嘿”了一聲,暗想,老爺子調查不出來,並不代表著我調查不出來,要知道我手下可是有世界上四大殺手組織之一的聖戰兵團。不過,楊震肯定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崔謝敏,“嘿”了一聲之後,便不再說話。
崔謝敏見楊震不說話了,也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又道:“這樣吧,不如我讓雪兒和夜兒幫你,他們兩個一個是華夏鷹組,一個是華夏龍組,調查這件事情自然就有利多了。”
楊震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大媽,這件事情牽涉到楊家,是以楊家的人不方便出面,我自己來吧。”楊雪和楊夜若是參與到這個調查中來,只怕稍有動作就會被對方察覺,根本不可能調查出來任何線索,否則的話,對方早在老爺子的調查下就會露出狐狸尾巴來了。
崔謝敏想想也是這個理,也就沒有繼續堅持下去,轉首看了看在屋子裡跟小鹿她們一起玩的薛玉蘭,又歎了口氣道:“楊震,這些年來,我不知道帶著你媽媽去了多少軍醫院,但是沒有一個大夫能治好你媽媽的症狀,只能像現在這樣慢慢調養。以前有個大夫說過,你媽媽是因為頭部劇烈碰撞而導致神經錯亂,如果能有她至親的人經常陪在她身邊,或許還有清醒的可能。楊震,這一次你就帶你媽媽回HZ市吧,以後儘量多陪她說說話,希望會有奇跡發生。”
至親的人,薛玉蘭至親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楊玉璞,一個是楊震。楊玉璞當然不可能經常陪著薛玉蘭多說話,一是他每日很忙,早出晚歸,根本沒那麼多時間,二是從楊玉璞拋棄薛玉蘭的那一刻起,他就幾乎將這個女人忘記了,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提過薛玉蘭的名字,第三,即便楊玉璞還對薛玉蘭有情,想多陪陪她,但是還有老爺子那一關呢,還有楊家的家規呢。所以,能夠經常陪在薛玉蘭身邊的,自然是她的親生兒子楊震了。
楊震點了點頭道:“放心,大媽,我認識一個精通中醫的人,或許她有辦法治好媽媽的病也不一定。”
崔謝敏點了點頭道:“我倒還真是沒試過中醫,嗯,說不定還真能治好。”說罷,崔謝敏看了看楊震,似乎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來。
楊震明白崔謝敏想說什麼,歎了口氣道:“大媽放心,就算媽媽清醒過來,也不會再提及那個人,自今日起,我們跟那個人不會再有任何的關係。還有,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老爺子知道一下,免得日後發生什麼事情會讓他措手不及。”
崔謝敏點了點頭道:“放心,我回去之後就會跟老爺子說起此事,楊震,時候不早了,你跟我一起去你媽媽的住處,把你媽媽的東西收拾一下。”
“好。”楊震答應一聲,走進屋裡,跟冷清寒稍稍交代了一下,讓她務必警惕,現在焦蘭雲四女已經離開了京城,這裡只有冷清寒會武功,而且她手裡還匿了一把槍,雖說楊震跟崔謝敏收拾薛玉蘭的衣物花不了多少時間,但畢竟小心一點是好的。
薛玉蘭的住處倒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收拾的,除了一些衣物之外,別的東西幾乎都可以扔了,畢竟當初崔謝敏將薛玉蘭安頓到這裡來的時候,薛玉蘭一無所有,就連衣服還是醫院的。這些年來,薛玉蘭除了吃飯、睡覺以及呆望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了,就連衣服也都是崔謝敏根據她的身材買的。
在收拾房間的時候,楊震接了一個電話,竟然是鄭士玉打過來的,說是晚上要請楊震吃飯。鄭士玉會有那麼好心嗎,當然不會,楊震心下明白,不過呢,楊震更明白,既然已經與羅亮結仇了,既然已經跟鄭士玉成為對手了,逃避不是辦法,更何況楊震從崔謝敏那裡瞭解到,鄭家與楊家一直不合,那麼當年的幕後黑手就有可能是鄭家的人,楊震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調查這件事情真相的機會,便答應了鄭士玉的請求。
鄭士玉請他吃飯,當然沒有安好心,鄭士玉對他不利,楊震一點也不害怕,以他的本領,天下間能夠傷得了他的人幾乎沒有,但是,楊震不能不考慮,鄭士玉和羅亮趁著楊震不在的時候,派人到安雨軒家裡將薛玉蘭、冷清寒她們抓起來。冷清寒的功夫雖然很高了,打鬥經驗也是很豐富,但是,她畢竟是一個人,絕難顧及到所有人,若是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落在鄭士玉的手裡,楊震就不得不投鼠忌器。
對此,楊震自然有應付之道,剛才司徒妙也給楊震打了一個電話,她大概會在五點半到達京城,來到安雨軒的家裡也只是一個小時。司徒妙武功高強,輕功不在楊震之下,以她跟冷清寒兩個人,絕對能保護薛玉蘭、小鹿和安雨軒三人,更何況,跟司徒妙一起來的還有聖戰兵團獅組殺手之一的花舞。
六點半,司徒妙和花舞來到安雨軒的家裡,楊震也徹底放心下來,將薛玉蘭的病情大致給司徒妙交待了一下,便開著汽車赴約去了。鄭士鳳聽說他大哥邀請楊震吃飯,當即便鬧著也要一起去,楊震當然不會拒絕,便帶上了她。
下午那幾個小時的時間,楊震也從安雨軒那裡大致瞭解了鄭士鳳的情況,知道她是鄭家的小公主,在鄭家的地位極高,鄭士玉等人更是很疼愛她。如果楊震帶了鄭士鳳一起去赴約,估計鄭士玉肯定會很震驚的,飯後鄭士玉肯定會警告鄭士鳳不能跟楊震來往,但楊震明白,像鄭士鳳這樣的性格,鄭士玉越是不讓她做什麼,她越是要做什麼,更何況,楊震已經答應了要教會鄭士鳳那手彈指神通的絕技,兩個人相處的機會還很多。
本來呢,楊震是不打算跟鄭士鳳多有接觸的,但是,在鄭家沒有被排除參與了當年那件事情之前,楊震還是需要跟鄭士鳳多多接觸的,畢竟從鄭士鳳這裡,可以瞭解到很多有關鄭家的機密,對於楊震的調查大有幫助。
鄭士玉請客的地方在金鼎大酒店,這個酒店絕對是京城最好的酒店之一,足見鄭士玉的出手闊氣。楊震開的是魏玉茹的汽車,一百多萬的寶馬,但是在停車的時候,楊震發現,魏玉茹的這輛車在這麼多汽車中,只能算是中下等。
果然,當楊震帶著鄭士鳳一起走進房間的時候,鄭士玉驚呆得嘴巴都合不住,倒是羅亮心下明白,卻沒有吱聲,心裡卻暗暗高興。本來呢,鄭士玉與楊震的衝突並不大,只是因為楊震的大酒量化解了簡世明和楊夜的尷尬處境,讓鄭士玉吃了一點小虧而已,但是羅亮就不同了,那晚楊震對他的羞辱以及今天下午的悶虧,使得羅亮對楊震恨透了。羅亮對鄭士玉很瞭解,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小妹跟楊震在一起,心裡肯定是要反對的,如果楊震識相也就罷了,不然的話,鄭士玉絕對會不惜下狠手,讓楊震永遠地從鄭士鳳身邊消失。
不過,讓羅亮奇怪的是,鄭士玉雖然感覺到驚訝,但在驚訝過後,並沒有絲毫的發怒,反倒是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更有三分的欣喜。不過,鄭士玉不發怒,羅亮總不能逼著他發怒吧,只得選擇默然,待得看看情形再說。
“呵呵,楊兄弟跟小妹認識,那真是太好了,來來來,請坐請坐。”鄭士玉驚呆一刹那之後,立即站起身來,滿面春風,跟楊震握了握手,招呼他坐在自己的右手邊。
第6卷:仇深似海第12章:仇敵就變成准妹夫
第12章:仇敵就變成准妹夫
這就是羅亮壞的地方,今天下午的事情,羅亮跟鄭士玉說了,但卻沒有實話實說,只說他們兩個因為一個女人發生了衝突。羅亮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增加鄭士玉對此事的可信度,昨晚在皇朝KTV,楊震與鄭士玉的衝突是起于女人,今天下午與羅亮的衝突還是起于女人,鄭士玉自然會信個真。但是,羅亮只說是他們兩個的衝突,楊震出手不凡,打傷了他的四個手下,卻絲毫沒有提及鄭士鳳,不然的話,鄭士玉見到自己妹子跟楊震在一起,絕不會如此驚訝。
楊震對於鄭士玉的熱情也見怪不怪,笑著跟他握了握手,又在他的右手邊座位上坐下,說道:“上一次因為那幾個女人得罪了鄭兄,真是過意不去,今天這頓飯,不由讓小弟來請,也算是小弟給鄭兄賠個不是。還有,今天下午,因為一些誤會,小弟又跟羅胖…呃,羅兄發生了點小誤會,一併賠不是,還望鄭兄和羅兄海涵。”
鄭士玉斜視了羅亮一眼,對楊震笑著說道:“下午那是,我聽亮子說了,這事是他不對,理應是他跟你道歉才是,呵呵,不過,你既然說了,誰也都別道歉了,朋友嘛,所謂不打不成交就是這個道理。”鄭士玉當然不會認為薛玉蘭真的是楊震的媽媽,他只是覺得奇怪,楊震不是個傻子,他要跟羅亮爭女人,隨便找個關係就行,像羅亮說的乾妹子的關係就很好,幹嘛弄一個媽出來了,一是兩人年齡不符,二是也太過於丟人吧。只是,奇怪歸奇怪,鄭士玉也並沒有多想這事,更是沒怎麼多提。
楊震也笑道:“不錯不錯,不打不成交,我有很多朋友都是通過這種方式認識的,羅少,你說是吧?”
鄭士玉對楊震的態度太奇怪了,羅亮根本不明白,更是很不滿,但他也不敢表現出來,面對楊震的問題,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道:“不錯。”心中卻暗想,鄭士玉不是看上楊震的能耐了,想招他做妹夫吧,早知如此,就不在他跟前說楊震厲害了,唉,要是楊震真成了鄭家的女婿,恐怕我再也沒有機會報仇了,不行,得想一個辦法將鄭士玉的這個念頭打消才是。
其實,還真叫羅亮猜對了,鄭士玉確實有了這樣一個念頭。前文交代過,鄭士玉是鄭家這一代的長子,今年四十一歲,鄭士鳳是么妹,今年也不小了,剛剛過了二十六歲的生日。其實,在京城這樣的地方,女孩子二十六歲沒結婚的大有人在,可鄭士鳳的情況不一樣啊,她可是鄭家唯一的公主,京城裡想要成為鄭家女婿的人可是大有人在,不說能在長安街上排成一長行,隨便幾百人絕對是有的。
其中呢,大部分人都是因為政治,想要跟鄭家這棵大樹牢牢捆綁在一起。正是因為鄭家的人疼愛鄭士鳳,所以才對鄭士鳳的擇偶條件降得很低,只要她喜歡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愛她,就行,不管對方家世如何,哪怕是沒有工作的浪蕩子也行。但是呢,鄭士鳳眼界極高,尋常男人根本看不在眼裡,尤其是對那些紈絝子弟,根本是不屑一顧,婚事也就慢慢拿拖下來了。
鄭士鳳二十六不結婚,鄭家人倒不怎麼擔心,只是,鄭士鳳始終就沒有看上過一個男人,而且這種趨勢依然還在繼續,這才是讓鄭家人最擔心的一點。所以,現在如果能出來一個男人,哪怕是其貌不揚,哪怕是以乞討為生,鄭家人都會很高興。其實,讓鄭士鳳嫁給一個窮小夥子,與讓鄭士鳳嫁給門當戶對的紈絝相比,鄭家人更傾向于前者,畢竟鄭家勢大,那個小夥子絕對不會對鄭士鳳不好,只可能會感恩戴德,百般疼愛鄭士鳳,這也是鄭士玉甚至於連楊震是幹什麼的都不問,直接就有了這個想法的原因。
“這是什麼酒啊,怎麼聞起來這麼香呢?”寒暄完畢,楊震忽然嗅到一股以前從未聞過的異香,不由順著香味轉過頭去,卻見是從一個瓶子裡發出來的。
這下子鄭士玉有些尷尬了,那個瓶子裡裝著的就是三兩七步醉人香,是鄭士玉特意從老頭子那裡偷來的,準備對付楊震。但是,現在突然出現了楊震與鄭士鳳的莫名其妙的關係,鄭士玉還真不好對楊震下手。
鄭士玉猶豫了,但是羅亮卻不會有任何手軟的,當即就“呵呵”笑著站起身來,來到那個瓶子處,說道:“楊老弟,你不知道了吧,這個可是鄭家的寶貝,世界上就沒有多少了,只有鄭家才有,這個就叫做醉人香,是以前皇宮大內才能喝上的美酒,鄭少說你酒量大,以前肯定喝過不少好酒,特意拿來一些讓你品一品。”羅亮故意沒說這個酒的真名,只說是醉人香,就是免得楊震從那個名字中猜到什麼。
“就這麼多?”雖說楊震知道鄭士玉和羅亮今天擺下的是鴻門宴,但是他是絕對猜不到鴻門宴上的殺手鐧不是項莊舞劍,而是這看似不起眼的酒,不由一愣,就這麼一瓶都不滿,怎麼能夠他們三個人喝呢。
羅亮拿著酒瓶走過來,笑道:“楊老弟,你的酒量不小,但是,你可別小看這個酒,如果你能把這瓶酒,咦,不夠一瓶,嗯,算了,如果你能把這些酒都喝下去,才算是本事啊,記得上一次,我喝了四兩就醉了。”
前文交代過,這酒叫三兩七步醉人香,從這個酒被造出來之後,還沒有人能喝過三兩而不醉,也沒有人能走出七步,羅亮說上一次他喝過四兩,標準的扯淡。羅亮跟鄭士玉的關係極好,是以他也有幸喝過一次,但也只喝了一兩多就醉倒在了鄭家。
羅亮故意這麼說,就是想讓楊震鑽入到這個圈套中,這也是兩個人事先設計好的臺詞,鄭士玉心下一動,卻沒有開口,他想先看看情況再說。果然,因為鄭士鳳的到來,情況超出了鄭士玉和羅亮的意料,鄭士鳳當即就大為不滿地拍著桌子喊道:“羅胖子,你瞎說什麼呢,這個酒從問世到現在,從來沒有人喝過三兩而不醉的,所以才會有三兩七步醉人香的美名,你什麼時候喝過四兩了,我可記得你上次在我家裡喝了一兩半就吐得滿地都是,臭烘烘的,下人們打掃過之後,我又讓人噴灑了足足三瓶香水,才把那股難聞的氣味掩蓋住。呵,楊震不瞭解情況,你就能瞎扯淡了,我真替你臉紅。”
呃……,羅亮登時臊得一張臉通紅如血,可偏偏這個糟踐他的人是鄭家的小公主,誰也惹不起的一個人,羅亮絲毫生不起氣來,急忙朝鄭士鳳眨了眨眼睛,但鄭士鳳絲毫不領會羅亮的意圖,再一次喳喳呼呼道:“眨眼幹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大哥可以作證。”
“小鳳,不能對你亮子哥沒禮貌。”在鄭士鳳那麼多哥哥中,雖說鄭士玉最疼愛她,但是,剛才這兩通,鄭士鳳確實太不給羅亮面子了,鄭士玉不得不出言止住她,也算是給羅亮一個面子,不過,鄭士玉也看出來了,自家妹子確實對楊震很有好感。
楊震卻是感到好奇了,看了看羅亮手中那個沒有任何標籤的酒瓶,笑道:“世間當真有這麼神奇的酒嗎?”
“當然。”被鄭士玉訓斥了一聲,鄭士鳳正撅著嘴不高興呢,聽楊震這麼一問,急忙站起身來,從羅亮的手中奪過酒瓶,眉飛色舞地向楊震介紹道,“楊震,我給你介紹,保管比羅胖……比他介紹得好。這個酒呢,最早是在南陳的時候被釀造出來的,南陳後主李煜一生有三大愛好,第一是詩詞,第二是女人,第三就是這酒了,所以,當時南陳國內有很多釀酒的作坊,就是希望能釀出一種讓李煜心動的好酒,借此一步登天。但是,李煜既然好酒,自然就遍嘗過天下無數美酒,尋常的酒怎麼能讓他心動呢。但是,有一個劉家父子,也是以釀酒為生,竟然釀出了一種絕世好酒,此酒若非封閉不嚴,酒香可飄十裡,而且,無論是有多大酒量的人,絕對喝不到三兩,走不出七步,必然就酩酊大醉了,是以這個酒被成為三兩七步十裡飄香酒,但因名字太長,又被稱為三兩七步醉人香。”
楊震不可思議地看著鄭士鳳手中的這個不起眼的酒瓶,心下暗暗吃驚,沒想到這竟然是古代的禦酒,鄭家手裡竟然會有這個酒的酒方,如果大批量生產的話,恐怕國酒的牌子就會換了。
鄭士玉笑著將話接過來:“不錯,正因為這個酒太厲害了,所以我才只帶了這麼多,即便如此,咱們三人也難以喝完。”看鄭士鳳對楊震這般欣賞,鄭士玉登時將跟羅亮商量的計畫扔到了九霄雲外,更是將楊震當作了准妹夫對待。
楊震心下也是一陣心動,暗想,不知道我體內的那股熱氣能不能把這個酒的酒精化解掉呢?
羅亮則是在一旁暗暗歎氣,計畫趕不上變化,這話還真是對,這才一會兒功夫,仇敵就變成准妹夫了。
第6卷:仇深似海第13章:打破記錄
第13章:打破記錄
既然鄭士玉存了這個心思,今天的這場鴻門宴也就突然變成了相親台,鄭士玉更是向楊震打探起他的基本情況。
看著服務員忙碌地將涼菜一一擺放在桌臺上,楊震也一一回答著鄭士玉的問題,今年二十六歲,從小與家人走散,今天才與母親相認,現在HZ市的一個酒店當保安等等情況。楊震也看出了點眉目來,但也不說破,更不會主動交代他身邊已經有了很多女人,心下暗笑鄭士玉幾乎將他的所有情況都打探清楚了,甚至於楊震這一次來京的目的,以及與簡世明、楊夜的關係,卻惟獨漏了一樣,楊震是不是已經有女朋友或者未婚妻了。
在兩個人的問答過程中,鄭士鳳更是也插言了幾句,大都是介紹楊震好的,其中有一條讓鄭士玉心動不已,便是鄭士鳳說楊震的武功很高。武功高,最好的去處就是去華夏鷹龍工作,不但薪水高,更是可以掌握一定的國家情報,成為國家棟樑之才。鄭家的男人雖然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在華夏鷹龍工作,尤家也是如此,反倒看楊家,雖然只有一子一女,卻全都進了華夏鷹龍,是以在絕密消息的獲取上,鄭家和尤家要遜于楊家和簡家。所以,安排一個人進華夏鷹龍的隊伍,已經成了鄭家的一件大事,只是,華夏鷹龍的條件實在太嚴格,鄭家的人才雖然也不少,但沒有一個人夠條件,楊震的出現,讓鄭士玉只覺得心下一動。
羅亮當然不會讓這件事情繼續這樣發展下去,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笑著問道:“楊老弟,今天下午的那個高個美女是楊兄弟的女朋友吧?”
羅亮這個問題一經發出,鄭士玉臉色驟然一變,目光也由暖變冷,注視著楊震。楊震感受到了鄭士玉的異樣,不以為意,呵呵笑道:“她叫鹿仙兒,是我的乾妹子,這一次跟我一起來京城遊玩的,上午我們一起去了明十三陵。”
乾妹子,鄭士玉也緩緩放下心來,雖然現在這個社會中,很多男人跟乾妹子或者乾女兒都會有一些說不清的關係,但那畢竟是上不了檯面的關係,就相當於情人的另外一個代名詞。鄭家是大家,鄭家的男人哪一個在外面沒沾花惹草過,哪一個在外面沒有包養情人,是以鄭士玉對於楊震外面會不會有沒有名分的女人根本不在乎,否則的話,單是因為劉菲兒她們五個,鄭士玉就不會想撮合楊震成為他的妹夫。
但是,羅亮的這個問題也把鄭士玉點醒了,問了楊震十幾個問題,卻是忘記了問他是不是結過婚了,又或者是不是有未婚妻。前一個問題,鄭士玉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但是後一個問題得到的答案就是肯定的了。
鄭士玉臉色再是一變,心中暗惱,你既然有未婚妻了,怎麼還來招惹我妹子。但,未婚妻畢竟還沒有結婚,如果楊震肯跟他的未婚妻分手,鄭士玉也不會在乎這一點的,是以他的心裡還在猶豫,如何暗示楊震跟他的未婚妻分手。
鄭士玉還在猶豫,但羅亮就不會放過這個發難的機會,當即就冷冷笑道:“楊震,鄭家是名門大家,在京城具有顯赫的地位,既然你已經有未婚妻了,為什麼還要打小鳳的主意,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告訴你,如果你想或者走出京城,就放老實點,不然的話,後果…嘿嘿。”
“羅胖子。”楊震還沒來得及答話,鄭士鳳就已經紅著臉蹦起來怒聲道,“你想死了,我跟楊震只是普通朋友,你胡說什麼呢。”鄭士鳳雖然佩服楊震的武功,但也只是這一方面的佩服而已,跟喜歡楊震差十萬八千里呢。
羅亮這才發覺自己誤會了,雖然楊震與鄭士鳳一起來,雖然鄭士鳳對楊震很熱情,但也只能說明鄭士鳳對楊震有好感而已。鄭士鳳是否喜歡楊震還不能確定,那麼,楊震是否要追求鄭士鳳,同樣也是不能確定,倒是他有些操之過急了。不單是羅亮啊,鄭士玉也是如此,聞言不覺啞然失笑,剛才他還想著怎麼撮合二人呢,看來確實是太心急了,感情的事須得慢慢來,而且還得靠他們兩個,旁力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既然有了這個插曲,羅亮也值得自認倒楣,看來今天是報不了仇了。對於此,羅亮倒還不怎麼擔心,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擔心的是鄭士鳳真的跟楊震成了一對,那麼他的深仇大恨可是要一輩子壓在心底了。羅亮心下暗暗思量,絕對不能讓楊震泡上鄭士鳳,待到明天就派人清查楊震的情況,找出什麼可以破壞楊震與鄭士鳳關係的情況。
四個人,各有各的想法,這頓飯的火藥味自然就漸漸淡去。
三兩七步醉人香果然是酒中之王,鄭士玉剛將瓶蓋打開,濃郁的酒香便將整個房間裝得滿滿的,未喝先醉,酒量小的鄭士鳳和那個服務員,在聞到這個酒香之後,只覺得腦子裡一陣恍惚,鄭士鳳還好一些,體內有些免疫力,但那個服務員幾乎走不成路了。
服務員的狀態,鄭士玉能夠理解,是以他也不敢讓服務員給他們倒酒了,不然的話,若是一個拿不住,掉在地上摔碎了,可是千金難求啊。鄭士玉親自倒酒,給三個人各自倒了一杯,酒杯是小酒杯,一杯一兩,畢竟喝這種酒只能用小酒杯。
“好酒。”楊震將酒杯端起,輕輕啜了一口,讚不絕口,他以前喝的茅臺算是好酒了,但是跟這種以前的皇宮專用酒相比,還是差了很多。不過,現在楊震也明白了,鄭家肯定是沒有酒方的,不然的話,鄭士玉倒酒的時候也不會那麼小心翼翼了,唯恐灑在外面一滴。
鄭士玉也甚是得意,畢竟這種酒整個華夏,或者整個世界上也只有他們鄭家有,縱然是世界首富,也是喝不上這種酒的,而且,物以稀為貴,這種酒不但是酒中精品,更是只有那麼才兩壇,約莫有二十多斤,若是拿來拍賣,絕對比那種千年的古玉價格還要貴。
不過,鄭士玉還沒有得意完,眼睛立即瞪得老大,剛才三人舉了舉杯,鄭士玉和羅亮只是用嘴小啜一口,比品茶喝得還少,可以楊震卻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一個仰脖就把這一兩酒盡數喝到了肚子裡。
“楊兄弟,什麼感覺?”鄭家的人能夠喝到這種酒的人也不多,更不要說外人了,但每一個喝這種酒的人都是像他那樣一小口一小口地啜著喝,楊震還是第一個這樣喝三兩七步醉人香的,鄭士玉登時緊張起來。
“沒什麼感覺。”楊震隨口答道。
其實,這杯酒到了楊震的肚子裡之後,酒香立即散播在身體的各個經脈血液之中,更是有一股濃濃的酒氣直沖大腦,讓他只覺得眼前的景象都是朦朦朧朧的,但這也只是一刹那,隨即那股熱氣可開始動了,刹那間將酒氣消弭,更是又將大腦清洗一遍,楊震的神智再次恢復喝酒前的清涼。
三兩七步醉人香,是不能這樣喝的,這樣喝的話,不要說三兩,就算是一兩就能把人喝暈,慢慢喝,將時間拉長,才能多喝一點。只是,楊震體內有那股無所不能的熱氣,使得這一兩酒還沒有完全發生效用,就被扼殺在搖籃之中。
“沒什麼感覺?”鄭士玉大感吃驚,他有一個堂弟,酒量大得驚人,京城的紅星二鍋頭能喝兩斤半,但也只能喝下二兩半,再多就醉了,而且,鄭士玉的這個堂弟每一次喝,也得像他們這樣小口啜著,不然的話,一兩也就打倒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呢。”楊震心下暗暗好笑,他體內有這股熱氣,就算是鄭士玉把家裡珍藏的三兩七步醉人香全都拿出來,也不夠他一個人喝的。
在鄭士玉和羅亮驚訝的目光中,楊震拿過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呵呵笑道:“可能這種酒適應我吧。”
鄭士玉和羅亮對視一眼,兩人均能看到對方眼睛裡的震驚,雖然昨晚楊震在皇朝KTV有一場出色的表演,但二人仍是覺得不可思議,這可是三兩七步醉人香啊,不是井水老白能比的。鄭士玉不服氣,畢竟三兩七步醉人香幾乎成為了鄭家的傳家寶,是酒場上無往不利地可敵法寶,誰想今天就偏偏失效了:“你再喝一杯試試。”
“嗯,好。”楊震點了點頭,將酒杯端起來,再一次一揚脖喝下,感覺跟第一杯沒什麼區別,很快就恢復正常。
這下子,鄭士鳳登時來興趣了,一把將酒瓶拿過來,興沖沖道:“楊震,來,再喝一杯,如果你還不醉,就打破記錄了。”說著,鄭士鳳親手給楊震倒下了第三杯酒,楊震也不客氣,拿起酒杯,一口喝下,然後將杯子放下。
還是沒醉,三人面面相覷,鄭士鳳放下酒杯,一把抓住楊震的手,說道:“來,楊震,三杯有了,你再走上七步,看看能不能醉了。”


[ 本帖最後由 8216 於 2013-3-23 19:5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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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14章:七步
第14章:七步
楊震樂呵呵地站起身來:“行,走幾步就走幾步。”心中暗想,別說是七步,就算是從這裡走回HZ市,我也不會醉,因為我體內壓根就沒有一點酒精。
鄭士鳳拉著楊震的手,向外走去,她確是好心,唯恐楊震真的醉了會摔著,這才顧不上男女有別,跟楊震拉著手。楊震呢,也不拒絕,畢竟鄭士鳳可是不輸于小鹿的大美女啊,軟綿綿、滑溜溜的小手在手裡握著,那感覺絕對美極了,楊震更是故意在鄭士鳳的手心裡輕輕捏了兩下,頓時讓她羞得俏臉通紅,卻也沒有把手從楊震的手裡抽走。
一步,兩步……六步,七步……
鄭士玉和羅亮再一次無語了,緊張的心情從楊震邁出第七步還是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就完全平緩下來,兩個人現在不得不佩服,楊震確實是個異數,他們活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酒量這麼好的人,就算是那些酒量極大的品酒師,喝了三兩之後也沒有不醉的。
“你到底喝多少酒才能醉啊。”這句話倒是鄭士玉的肺腑之言,也是他極想知道答案的一個問題,同時也是羅亮和鄭士鳳很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楊震心中暗道,喝多少都不會醉,口中卻道:“可能我的身體對酒精沒反應吧,呵呵,喝酒只是為了助興,何必一定要喝醉呢。”
“對對對,喝酒何必要喝醉呢。”鄭士玉終於從震驚中反映過來,笑著招呼楊震,“來,吃菜,這裡的湘菜很有名的,楊震,不要客氣,坐下來。”不管怎麼說,妹子跟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手拉著手,鄭士玉看著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急忙將二人喊過來。
接下來,眾人不再三兩七步醉人香的話題上繼續下去,開始一陣吃菜,不過,沒有了這個話題,鄭士玉和羅亮倒也沒有找到別的什麼話題,大多時間都是在吃菜,以及聽鄭士鳳嘰嘰喳喳地跟楊震聊天。女孩子的好奇心絕對要在男人之上,楊震先後表現出兩個不平凡,使得鄭士鳳對楊震的好奇心越來越濃厚,她想看看,楊震到底還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
一個小時後,四個人都吃飽了,這頓豐盛的晚宴也落下了帷幕。
“楊震,你什麼時候回HZ市?”吃過飯,已經晚上八點半了,鄭士鳳雖然瘋瘋癲癲,但是回家不能太晚的規矩她還是不敢違背的,雖然很想再跟楊震一起去安雨軒那裡,但她也知道今晚是絕對不行,只能等明天了,卻又不知道楊震什麼時候離開京城。
“可能是明天吧。”來京的兩件事情都已經辦完,更是無意中找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楊震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剛才在來這裡吃飯之前,楊震就讓魏玉茹訂明天上午的機票。
“這麼快,你還沒教給我那手絕技呢。”鄭士鳳不覺大感失望。
楊震微微一笑道:“你可以到HZ市看望雨軒啊,HZ市很好玩的,雖然不比京城,但也是華夏有名的大城市。”安雨軒沒有瞞鄭士鳳她要簽約HZ市雷雨影音公司以及在HZ市定居的事情,是以楊震才會對鄭士鳳發出邀請,畢竟與鄭士鳳接觸越多,對鄭家的瞭解也會越多,其中很多是聖戰兵團的情報所打探不到的消息。
“是啊。”鄭士鳳眼睛一亮,登時喜道,“行,今晚我就跟媽媽說一聲,我的好朋友要去HZ市了,至少我得把她送過去,嗯,就這樣了,楊震,再見,明天我再去找你們。”
“再見。”楊震微微一笑,暗想,你媽媽要是會同意才怪,嘿嘿。
見鄭士鳳跟楊震說完了,鄭士玉這才走過來,笑著對楊震低聲說道:“楊震,我這個妹妹如何?”
楊震聞言一愣,本能答道:“聰明活潑,美麗清純。”心中卻暗道,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啊,跟秦英傑以前說過的話有點像,好像是推銷自己妹子的。
鄭士玉笑道:“楊震,其實我是很喜歡你的,看得出來,我妹子對你也很有好感,如果你願意留在京城,我可以把你推薦到華夏鷹龍工作。”
“華夏鷹龍?”鄭士玉的這句話倒是把楊震嚇了一跳,他明白鄭士玉的意思,如果他願意捨棄HZ市的未婚妻,跟鄭士鳳相處,鄭家會擔保他的前程。華夏鷹龍,絕對是華夏的皇牌工作,就連那些高官要員都不敢輕易得罪的,只是,因為條件極為苛刻,使得華夏鷹龍的人數並不多,沒有十分的能耐,絕難進入,鄭士玉能在楊震跟前打這個包票,足見鄭家的勢力之大。
楊震笑道:“再說吧,這個事情太過突然了,我還從沒想過。”楊震心下納悶了,怎麼當哥的都是這樣,巴不得自己的妹子早點跟別的男人呢,難道這個鄭士鳳有什麼缺陷不成,貌似鄭士玉對自己沒有什麼瞭解吧,就不怕自己坑他的妹妹,嗯,不過,以鄭家的家世,敢坑鄭士鳳的人估計整個華夏也沒幾個。楊震忽然又想起了裘嫣然,自己不也是巴不得她跟陳勝早一日談成朋友嗎,嗯,看來當哥的確實都這樣,當發現一個難得的好男人之後,便很想讓他成為自己的妹夫。
鄭士玉也並非是讓楊震現在就答應他,畢竟他對楊震的瞭解還很缺乏,究竟楊震的武功高到哪種程度,究竟楊震還有什麼樣的神奇本領,鄭士玉還需要進一步瞭解,進一步瞭解自然就需要時間。今天,鄭士玉提起這事,一是因為妹子對楊震的態度跟對所有男人都不一樣,二是因為楊震這個人寵辱不驚,一看就知道是個有能耐的人,三是先向楊震拋出橄欖枝,讓他心裡有個準備,至少簡世明再拉攏楊震的時候,楊震肯定會多了一層考慮的。
楊震離開之後,羅亮便已經迫不及待地問道:“鄭少,難道你真的想讓這小子做鄭家的女婿?”
鄭士玉看了羅亮一眼,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淡淡一笑道:“亮子,作為朋友,我只能給你一句忠告,我這輩子閱人無數,從來沒有看錯過人,這個楊震不是你能招惹的,就算是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對付他,如果你現在心裡還在痛恨他,就暫且收起來或者忘掉,不然的話,即便他跟小鳳成不了,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羅亮當即不服氣,“哼”了一聲道:“鄭少,你也太高看這個姓楊的了,不就是酒量大得驚人嗎?若說他是楊家的人,或許我還顧慮一些,但他只不過是HZ市的一個小小保安,就算是有點功夫在身,難道能翻到天上去不成。”
鄭士玉見羅亮不聽自己的勸告,情知他一心想找楊震的麻煩,心下也是一動,暗想,雖然這個楊震酒量很大,雖然妹子說他武功很好,但是他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我並不知道,倒不如讓亮子去鬧一陣,若是楊震真有能耐,亮子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否則的話,只能算是我鄭士玉看走了眼,更是不能將妹子託付給這個人。
想到這裡,鄭士玉笑道:“亮子,我知道你心裡對楊震不服氣,這樣吧,我給你個機會,讓你放手去對付他,如何?”
鄭士鳳在一旁聽了,不由心下大急,急忙說道:“大哥,你怎麼能這樣,還有你,羅胖子,今天下午的事情錯在你,你怎麼還能報復楊震呢?”
羅亮大喜,哪裡股的哈桑理會鄭士玉,急忙說道:“鄭少可是願意幫我出氣?”
鄭士玉搖了搖頭道:“不,我兩不相幫。”
羅亮雖然小有失望,但畢竟鄭士玉讓他放手去對付楊震,也算是給了他很大的面子,若再要求什麼,只怕鄭士玉會改變主意,急忙說道:“好,鄭少,咱們就這樣說定了,我對付楊震,你絕對不能幫他。”
鄭士玉點了點頭道:“好,我鄭士玉一言既出,絕不會說話不算話。”
羅亮看了鄭士鳳一眼,略有擔心,但卻沒有說出來,鄭士玉哪裡會不知道羅亮是什麼心思,笑道:“你放心,我敢保證,小鳳也不會向那楊震通風報信的。”
羅亮知道鄭士玉向來是說話算話,當即大喜,急忙道:“那就多謝鄭少了,小弟先走一步了。”
羅亮一溜煙地跑了之後,鄭士鳳當即就不滿地向鄭士玉發牢騷:“大哥,你們太壞了,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不行,我一定要跟楊震說一聲,不然的話,以羅胖子的小肚雞腸,肯定會對楊震下狠手的。”
鄭士玉笑著拉住轉身就要向外走的鄭士鳳的手:“傻妹子,我這樣做是有目的的。”
“哼,什麼目的,我不聽。”說著不聽,其實鄭士鳳的腳步已經停下來,而且也不再掙脫鄭士玉的手,更是抬眼看著他,一臉的期待和緊張,鄭士鳳知道,雖然她這個大哥對她疼愛得狠,但是對敵人卻也是殘忍得狠。
鄭士玉笑道:“楊震的功夫很高,這話是你說的吧?”
“是啊,怎麼了?”
“如果他的功夫真的很高明,羅亮又怎麼能對付得了他呢?到最後吃苦頭的人只可能是羅亮。”
鄭士鳳哪裡有鄭士玉的心機,聞言不覺鳳眸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第6卷:仇深似海第15章:這也不能那也不能
第15章:這也不能那也不能
“司徒門主,我媽的情況怎麼樣?”告別了鄭士玉兄妹之後,楊震幾乎一路飆車趕安雨軒的別墅,停了車,一陣疾跑進屋,卻見諸女正圍在薛玉蘭的身邊,小鹿給她按摩,冷清寒給她剝香蕉,安雨軒為她剪指甲,魏玉茹正在朝一個水杯裡不住吹著氣,薛玉蘭雖然神志還不清醒,但是被這麼幾個人伺候著,倒也舒服得很,正閉著眼睛享受著。只有司徒妙一個人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楊震不由一愣,問道,“清寒,司徒門主呢?”
冷清寒將剝好的香蕉送到薛玉蘭的嘴邊,轉首答道:“司徒門主為阿姨配了一副中藥,現在廚房為阿姨煎藥呢。”
“嗯,我去看看。”聽了這話,楊震不覺放下心來,司徒妙既然已經開了藥方,足見薛玉蘭的病並非是不可治。
來到廚房,果見從門縫處不時散出來一些淡淡的白煙,離遠了還不覺得什麼,來到廚房門前之後,卻覺得這股煙氣很是刺鼻,正是難聞的中藥味。楊震來到門前,開門走了進去,卻見廚房裡幾乎全都是白濛濛的煙氣,只有一個黑色的人影在不住地微動著。
“妙姐,咱媽的情況怎麼樣?”關上門,楊震登時變得不正經起來,兩三步來到那個人影處,伸出雙手從後面將她摟住,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了司徒妙胸前的兩座山峰,用力地揉搓著,隨意變換著形狀。
“討厭。”本就因為楊震那一句“咱媽”,司徒妙已經被羞得滿臉通紅,此刻又被楊震這麼突然一個襲擊,再也站立不住,一下子癱在楊震的懷裡,手中的扇子也停了下來,更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雙手捂在楊震的手上,卻又使不出半分力氣。
“妙姐,我想死你了。”現在將司徒妙摟在懷裡上下其手,比這幾夜跟魏玉茹在她臥室裡偷情還要覺得刺激,楊震將嘴巴湊近司徒妙的耳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只覺得懷中玉人的嬌軀猛地顫抖一下。
楊震的***登時堅硬如鐵,一下子頂在了司徒妙的豐臀之上,司徒妙“啊”的一聲,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力氣,一下子從楊震的懷裡掙脫,站起身來,轉過身來,正要開口,卻見楊震再一次上前,把她摟在懷裡,一個熱吻過來,登時將司徒妙的力氣再次化去。
畢竟冷清寒她們就在客廳,楊震也不敢在這裡把司徒妙就地正法了,一個長長的熱吻之後,楊震這才放過再一次被他弄得衣衫不整的司徒妙,輕輕摟著她,柔聲道:“妙姐,這幾天可把我想死了。”
心上人如此迷戀自己,司徒妙也是芳心竊喜,卻又故意裝作不相信:“清寒和小鹿陪著你呢,你怎麼會想起我這個老太婆呢。”
楊震笑道:“怎麼,這次來京沒有讓你跟著一起來,是不是吃醋了?”
“哼。”司徒妙嬌軀一扭,伸手在楊震的胯下抓了一把,笑道,“人家吃的是什麼醋啊,人家只是你的地下小情人,憑什麼吃醋啊。”
“哎呦。”楊震裝作吃痛的樣子,吃吃笑道,“還說沒吃醋呢,我怎麼聞著你身上酸乎乎的,不過呢,我最喜歡聞妙姐身上的這種味道了,妙姐,今晚你在臥室等我,我要去你那裡,好好聞一聞。”
楊震這話一說,司徒妙嬌軀又是一軟,差點又是一個沒站住,心裡卻是甜滋滋的,轉過頭來,俏皮地勾住楊震的脖子,笑道:“你說了,可不能耍賴,不過,吃過飯我就在臥室等你,不過,你在我那裡不能待久了,免得清寒和小鹿發現。”說罷,司徒妙忽然又想起什麼,問道:“楊震,我看清寒和小鹿還是處子之身,難道上一次我教給你的那個辦法你沒有試嗎?”
“呵呵,這幾天每天都忙到很晚,哪裡有時間做那事,可把我憋壞了。”楊震心裡有鬼,哪裡肯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急忙轉了個話題,“對了,妙姐,我媽的情況怎麼樣,你有幾分的把握把她治好?”
楊震突然蹦出來個媽媽的事情,司徒妙已經從冷清寒處知道了詳情,聞言急忙正了正臉色:“阿姨的這個病情確實很複雜,其實,因為腦部受到重創而失憶的,在天舞門的記載中也有不少,但治癒的卻是不多……”
司徒妙此言一出,楊震登時心下一涼,將司徒妙放開,歎了口氣道:“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若是這病好治的話,大媽也不會二十多年徒勞無功了。也罷,這樣也好,至少無憂無慮,更不會想起按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說起了正事,司徒妙也正經起來,白了楊震一眼道:“你這人真是的,也不等人家把話說完,若是我沒有找到辦法,在這裡煎什麼藥啊。”
是啊,楊震一愣,若不是怕疼,差點就要給自己一巴掌,拉著司徒妙的手,急忙說道:“是啊,妙姐,是不是找到辦法了,你放心,妙姐只要治好了咱媽,我一定以身相許,今晚就兌現。”
司徒妙差點沒笑出聲來,啐了他一口道:“誰稀罕你啊,楊震,說真的,我還真在天舞門的記載中找到了一種辦法,或許會有七成的把握,不過時間可能要長一些,最少也要三五年的時間。”
“三五年?”楊震聞言一喜,急忙問道,“那久了呢?”
“久了,或許是二三十年吧。”這個問題,司徒妙也沒有答案,因為天舞門只記載了三例,一個花去了四年的時間,一個花去了十二年的時間,最後一例則是一個失敗的例子,一直沒有被治好。
“那該怎麼治呢,難道只是吃藥?”楊震沒在意司徒妙的神情,急忙朝灶上的藥罐看了一眼。
司徒妙搖了搖頭道:“吃藥只是其次,主要的治療手段是針灸,用針灸在腦部的十二個穴位上進行手法顫動,只是,今天我查到方法之後,就想給阿姨第一次針灸,卻不想阿姨看到我的銀針之後,當即就嚇得失態,惶恐不安,我只得作罷。不單如此,就算我收了針,阿姨見到我之後也是嚇得魂不附體,無奈之下,我只能來這裡煎藥了。”
楊震聽了,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薛玉蘭的神志不清,原因就來自二十多年前的傷害,現在司徒妙拿著一把銀晃晃的針要刺她,她能不害怕嗎?還有關鍵的一點,薛玉蘭不但記憶全失,更是神志不清,你就算跟她解釋一千八百遍是為她治病,她也聽不明白啊。
這可有些難度了,楊震一時也覺得頭大,不過,楊震就是楊震,一刹那就想出了一個辦法,急忙說道:“妙姐,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你們天舞門不是有一種迷藥嗎,你把我媽媽迷倒了再針灸,豈不是就沒事了。”
司徒妙笑道:“這個辦法清寒也想出來過,只是,你有所不知,如果將阿姨迷倒了,她的大腦思維也就停止,腦細胞就不再快速跳躍,神經也處在休眠狀態,針灸的效果就去了十之***,本來三五年的事,就成了三五十年了。”
呃……,楊震也一時無語了,不能迷倒,那就只能來硬的了,可是,對別人來硬的,楊震不會反對,但是,薛玉蘭是他老媽,楊震怎麼可能讓冷清寒她們幾個硬生生地將她按住,不理會她的痛苦喊叫,讓司徒妙施以針灸呢。
司徒妙似乎能猜得出楊震心中所想,又歎了口氣道:“不但不能迷倒她,而且還不能來硬的,不然的話,若是阿姨拼力掙扎,會使得精神緊繃,腦細胞過度活躍,思維產生恐懼,非但不會有任何針灸效果,反而可能會使得阿姨的病情加重。”
這下子可真把楊震給難住了,迷倒不行,就連他本身反對的來硬的也不行,這可怎麼辦呢?楊震歎了口氣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來不用治了,雖然媽媽神志不清,但也算是沒有煩惱,我就這樣將她養著,日後給她養老送終吧。”雖然楊震說著輕巧,但心裡卻是難過之極,薛玉蘭這樣雖然不再記得以前的痛苦,能夠忘記楊玉璞,但她也同樣不認識楊震啊,楊震能夠喊她媽媽,千聲百聲,但薛玉蘭能喊他一聲“兒子”嗎?
司徒妙歎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或許很難,但並非沒有可能。”
楊震一把抓住司徒妙的手,急聲問道:“什麼辦法,妙姐快說。”
司徒妙嫣然一笑,緩緩吐出了四個字來:“打開心結。”
“打開心結?”楊震喃喃念了一句,心下一動,登時明白了司徒妙的意思,不過卻又眉頭一皺,輕輕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道,“不容易啊,媽媽因為當年受到過傷害,對於有很強的提防之心,雖說你們都是女人,能夠輕易接觸她,但是要勸動她,難啊。”
司徒妙輕輕一笑道:“也未必不可能。”
楊震見司徒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下一動,急忙問道:“妙姐可是發現什麼辦法了?”
司徒妙笑著說了三個字:“安雨軒。”
第6卷:仇深似海第16章:魏玉茹的改變
第16章:魏玉茹的改變
楊震有些不明就裡,問道:“雨軒怎麼了,難道她能勸得動我媽媽?”心下甚是奇怪,她們幾個中,最早跟媽媽接觸的人是小鹿,安雨軒和冷清寒是羅亮帶著人離開之後才回來的,她們兩個來到的時候,小鹿已經完全博得了薛玉蘭的信任。
司徒妙笑著搖了搖頭道:“現在或許不能,但是阿姨對雨軒的印象出奇得好,尤其是阿姨很喜歡雨軒的歌聲,剛才阿姨因為害怕我要對她針灸,情緒有些波動,我們幾個都勸她不住,還多虧了雨軒唱了首歌,才將她的情緒安撫下來。而且,就因為雨軒的歌聲,使得阿姨對她格外喜歡,雖然這種喜歡只是一種盲目,但是我看得出來,如果雨軒肯下一番苦功夫,不難勸動阿姨,剛才我聽清寒說起,雨軒準備簽約玉蕾的雷雨影音公司,以後就更加方便了。”
方便了?這可更難辦了,楊震又是一陣頭大,哪一個不好啊,非得是安雨軒。
楊震不覺猶豫道:“這就不好辦了,雖說雨軒馬上要簽約雷雨影音公司,大家同在HZ市,離得更近了,但是,雨軒畢竟是大腕明星,經常性地舉辦音樂會或者參加一些娛樂節目演出,哪裡有那麼多時間陪著我媽媽啊。”心中卻道,如果安雨軒一旦知道,恐怕肯定會趁此拉進與媽媽的感情,到時候媽媽若是真的清醒過來,再想拒絕安雨軒,恐怕媽媽第一個就不會願意。可是,若是接受了安雨軒,茹姐怎麼辦,畢竟我跟她已經發生了關係。
司徒妙聞言也是一愣,心下也覺得不好辦,雖說安雨軒跟楊震以及冷清寒、小鹿的關係不錯,可也沒到那種能夠放棄自己個人事業的程度,更何況,人家一個大姑娘,若是天天往楊震家裡鑽,魏玉茹會同意嗎?畢竟安雨軒跟喬蘭婷、白玉、白潔等人不同,她們是必須依靠著楊震過活,而安雨軒卻是明星大腕啊。
楊震甩了甩頭,歎道:“先不想這個問題了,回頭再說吧,既然我媽媽喜歡聽唱歌,不如你們每人都給她唱歌,慢慢就拉近了你們跟她之間的距離,這樣一來,時間久了之後,也不難勸動她。”其實,楊震也明白,這不過是自我安慰之法,安雨軒唱歌可以,其她人就一定行嗎?
“我先出去看看。”大好的心情一下子就沒了,楊震也沒心思跟司徒妙調情了,拍了拍她的豐臀,將她放開,轉身向外走去。
“哎,楊震。”就在楊震準備拿手開門的時候,忽然被司徒妙喊住,“今晚…今晚你來找我嗎?”
楊震笑道:“當然了,我早就想我的妙妙小寶貝了。”說罷,楊震開門出去,留下一臉俏紅又期待的司徒妙,雖然每一次都會疼一下,但司徒妙仍是特別喜歡那種讓她銷魂的滋味,那強大的衝擊和溫柔的親吻撫摸。
來到客廳,諸女還是群星環繞般依偎在薛玉蘭的身邊,除了小鹿還在給她按摩著之外,其餘諸女都已經停了下來,不過卻是在不停說笑著什麼,見楊震走了出來,諸女的說笑聲也漸漸停下,齊齊向他看來。楊震的目光盯在薛玉蘭的身上,見她雖然眼神也是有些呆呆的,但是臉上的笑容明顯多了很多,心下也是一陣欣慰。這些年來,薛玉蘭身邊雖然始終都有兩個下人,崔謝敏更是經常去看望她,但崔謝敏每每來到,都是跟她隨便說幾句就走了,那兩個下人則只是伺候她的起居生活,每天除了那幾句固定的話之外,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別的什麼話,更不要說有過這樣的笑容了。不過,因禍得福這四個字還是很有道理的,薛玉蘭這些年雖然少了很多的笑容,但也因為這個原因,使得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皺紋和褶子,肌膚如同二十出頭的少女般。
楊震輕輕來到薛玉蘭的跟前,蹲***子,拉著她的手,神情地注視著她,柔柔喊了一聲:“媽。”
薛玉蘭雖然不認得楊震,但是在她內心裡,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感覺這個男人很親切,是一個跟她的生命有很重要關聯的人,是以,對於楊震的任何舉動,薛玉蘭並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拒絕,當然,對於楊震的稱呼,她並沒有回應,只是傻傻地笑著。
楊震心下一陣難過,歎了口氣,又繼續道:“媽,你放心,無論用什麼辦法,我一定要把你治好,讓你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地跟我們生活在一起。”
薛玉蘭輕輕將雙手掙脫出來,緩緩伸向楊震的臉,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雖然沒有一句話,雖然連薛玉蘭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但她只覺得這樣很好,只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很重要,自己不能看到他難過。
“媽。”楊震登時又驚又喜,一個失憶又癡呆的女人,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看來薛玉蘭的失憶症以及癡呆症並不算特別嚴重,楊震登時堅定了讓司徒妙對她施以針灸之術的決心。
安頓好了薛玉蘭,楊震先去了司徒妙的房間,一番雲雨下來,讓司徒妙再次嘗到了痛苦與快樂的感受。不過,因為魏玉茹還在房間裡等著,楊震沒有在司徒妙這裡多做停留,畢竟該說的情話在廚房的時候已經說過了。
魏玉茹自然早早就洗得乾乾淨淨在床上等著楊震了,赤裸的嬌軀之上只蓋著一層薄薄的單子,楊震來到之後,將門鎖住,一把將單子扔落在地,兩個完全赤裸的身體便再也沒有任何距離地糾纏在一起。
雲雨之後,魏玉茹一臉滿足地依偎在楊震的懷裡,一隻手還在他的胯下不住地撫摸著,另外一隻手在楊震的胸口不住地寫著什麼,楊震自然也不客氣,兩隻手在魏玉茹的身上不住地上下游走,偶爾也手口並上。
“楊震,阿姨很喜歡軒兒的歌聲。”兩個人就這麼纏綿著沉默了一會兒,魏玉茹終是打破了沉寂。薛玉蘭今年四十九歲,魏玉茹今年四十二歲,算起來魏玉茹也該喊薛玉蘭姐姐的,而且,在諸女的跟前,魏玉茹也是這樣稱呼薛玉蘭的,但是在楊震的跟前,那就不能再那樣稱呼了。
楊震一愣,不明白魏玉茹突然來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冒然接話,只是笑著應了一聲:“是嗎,看來我媽媽也是雨軒的歌迷。”
魏玉茹以為楊震沒有聽懂她的意思,歎了口氣道:“楊震,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想讓軒兒經常陪著阿姨,經常給她唱歌聽。”
楊震虎軀一震,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玉人,見其一臉的認真,不覺大為驚訝,“經常”這個詞語聽起來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從魏玉茹的嘴裡說出來,那幾乎就是天天了,這也就意味著,要以犧牲安雨軒事業為代價,換取她經常陪在薛玉蘭的身邊。要知道,安雨軒的事業,在魏玉茹的心目中佔據了無可估量的位置,也是她多年來操心勞累的動力,魏玉茹以身報恩便是不想讓安雨軒陷在與楊震的情愛之中而影響到她的事業,但是,現在魏玉茹竟然能主動說出這樣的話來,楊震如何不震驚呢,這足以證明魏玉茹對楊震的愛已經遠遠超過了她對安雨軒事業的看重,或者說她的心境有了改變,不在乎那些虛名虛利了。
見到楊震的目光,魏玉茹笑道:“你這個偷人心的壞傢伙,可不要打我們母女兩個的主意,不然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說著,魏玉茹在楊震的胯下輕輕抓了一把,還沒等她用上力氣,胸口突然被楊震的口舌襲擊,渾身力氣頓時沒了半分。
楊震湧舌頭在魏玉茹胸口的蓓蕾上輕輕彈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我可是雨軒的繼父,怎麼會打她的主意呢,只求她別打上我這個老頭子的主意就行了。”
“討厭啦。”魏玉茹用粉拳在楊震的胸口打了一拳,歎了口氣道,“這就是我最擔心的地方,看得出來,雨軒對你的喜歡越來越深了,我現在都不知道這一次南遷到HZ市是對還是錯了。”魏玉茹心裡也很矛盾,雖然她擔心安雨軒對楊震的感情越來越深,但卻又寧願捨棄安雨軒的事業也要讓她多陪在薛玉蘭的身邊,而且,對於安雨軒與楊震之間的關係,魏玉茹的反對力度也越來越小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楊震也一臉認真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我絕對不會對雨軒下手的。”頓了頓,楊震覺得是時候說出簡世明的事情了,又道:“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是給雨軒介紹一個不錯的男人,這樣一來,咱們三個之間的關係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複雜了。”
“你心裡有合適的人選?”雖然過早地談朋友會對安雨軒的事業產生不小的影響,但是,因為薛玉蘭的橫空出世,因為楊震他們三人之間關係的越來越複雜,讓安雨軒早些談一個男朋友或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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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17章:再次邂逅
第17章:再次邂逅
楊震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只是,這個人可能跟雨軒有些小小的過節,或者說是誤會,所以還得你多做她的思想工作。”
魏玉茹是個聰明女人,一下子就猜到了楊震所說的這個人是誰,登時花容失色:“你是說簡世明?”
“對,就是簡世明。”
“不行,絕對不行。”魏玉茹想也不想,一口就拒絕了楊震的提議,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可緩衝的餘地,臉色也變了。
魏玉茹的反應似乎在楊震的意料之中,楊震笑道:“是不是因為兩年前簡世明派人綁架雨軒的事情?”
“不單是那一件事情,簡世明不是個好人,璿兒就算是一輩子不結婚,也絕對不會嫁給他的。”在這件事情上,魏玉茹的反應很是激烈,絲毫不給楊震任何迴旋的餘地,“楊震,無論什麼事情我都能答應你,就算是我們母女一起給你做情人都行,但是,要璿兒嫁給簡世明,我寧死不會答應。”
汗,楊震聞言不由一陣語結,不同意就不同意吧,連“寧死不答應”的話都出來了,看樣子魏玉茹對簡世明的討厭非同一般,不過楊震也感覺到奇怪了,問道:“既然不是因為綁架雨軒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能接受簡世明呢?”不過,魏玉茹那一句“就算是我們母女一起給你做情人都行”卻是讓楊震心下一蕩,看來魏玉茹對楊震的愛已經達到了巔峰,他也更是慨歎,若是蘇雨珊能像魏玉茹這般,楊震也不會這般頭疼了。
魏玉茹道:“簡世明不是一個好人,這些年來,他玩弄的明星不在少數,哪一個能夠長久,哪一個不是被他玩膩了就扔了,而且,他玩弄的那些明星,無一不是風頭正盛,之後就黯然退出歌壇的當紅明星,所以,簡世明玩弄的不單單是這些女明星的身體,更是毀了她們的事業,我堅決不能讓軒兒步上那些人的後塵。”
呃……,楊震一陣無語,沒想到簡世明竟然還好這一口,專玩女明星,魏玉茹對簡世明都是這樣的看法,更不要說安雨軒了,看來撮合簡世明和安雨軒的事情絕對是不可能了,楊震歎了口氣道:“算了,我也沒想到他是個這樣的人,此事就當我沒有提過。”
魏玉茹也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是擔心楊震不相信她的話,繼續撮合簡世明和安雨軒呢:“你呀,什麼情況都不瞭解,瞎做什麼媒人呢,你這不是把軒兒向火坑裡推嗎,我倒是寧願讓她給你做情人。”經歷了這段時間,魏玉茹也想開了,本來是安雨軒和楊震的感情在前,等於是她先一步下手,搶了先機,這才使得安雨軒與楊震之間成為了不可能,但是,她們雖然是母女,可楊震跟她們並無任何的血緣關係,最多是日後輩分上亂一些,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被接受。
安雨軒雖然很美貌誘人,但楊震也不是那種為了美色而什麼都不顧的人,畢竟這種關係很難被認同和接受,何況,現在得到了魏玉茹,楊震已經心滿意足了,對安雨軒也提不起什麼興趣了,當下就笑道:“你這可是挑戰我的自製力,小心我真的忍不住,把你們母女兼收。”
魏玉茹笑道:“你別試探我,我剛才說的是真心話,以前我想不通,認為母女不能跟一個男人,但是現在我想通了,既然我是愛你的,軒兒也是愛你的,你也是一樣疼愛我們兩個,就算是我們同時給你做女人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們都是你的情人,只要不往外說,誰能知道呢。再說了,就算別人知道,咱們這也不違法,只管讓她們說去吧,只要咱們過得幸福就行了。”
楊震笑著將魏玉茹壓在身下:“你倒是想得挺開,可是我不是這樣想的,我有你就夠了,至於雨軒,還是給她找一個能夠託付終身的好男人吧,畢竟她若是跟了我,一輩子就是情人的身份了。”
一夜無語,魏玉茹懷著對楊震的感激以及自己找了一個天下無人可比的好男人的心理,一次次主動,一次次迎合,不知疲倦,放開最後的一抹羞澀,以前只是想想,卻從來不敢去做的那些羞人姿勢,這一次也被魏玉茹用了出來,楊震則是大喜之極,當然毫不客氣,兩人的房事在今晚達到了巔峰,各得其樂,美不勝收啊。
第二天,帶著薛玉蘭,楊震等人踏上了回HZ市的路。
一行八個人,七個美女,太過於招惹,為了不讓目標過於引人注目,楊震讓花舞將諸女進行了一番化妝。花舞的易容術跟阮清影自然無法相比,但畢竟她們在一起多年,花舞也學了阮清影兩三成的本領,雖然瞞過那些行家的眼睛不易,但騙過飛機上的旅客倒還不會有什麼難度。
一番忙活之後,除了楊震之外,其餘六女的容貌都有了極大的改變,她們自己都無法認得出鏡子裡的那個人是她自己。其實呢,花舞只是簡單對她們進行了一些化妝,容貌所做的改動不算很大,主要是氣質。氣質一變,女人也就基本上就變完了,若是容貌再進行一些小小的變化,改動就大了太多了。一番化妝之後,包括花舞自己,都還算是美女,但是因為氣質沒了,她們幾個人的回頭率也就差了太多,連帶空姐都比不上了。
說到空姐,楊震這一趟還真是遇到了一個熟人,也就是一年前他從LS市去HZ市時候的那個空姐,因為楊震好心給他提醒她大姨媽來了,反倒被這個空姐給誤會了,更是連帶著薑芷雲對楊震也有所誤會,不過好在楊震說得極准,那個空姐的大姨媽還真是來了,這才將誤會澄清了。因為誤會澄清的時候,也是飛機就要降落的時候,那個空姐只是對楊震說了一句感謝的話,楊震便急匆匆下了飛機,是以這一次在飛機上再一次相遇的時候,楊震雖然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空姐,而這個空姐也一眼就認出了楊震,但是他們卻彼此之間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你好,沒想到又跟你相遇了。”楊震也覺得意外,畢竟從京城到HZ市與從LS市到HZ市分屬不同的航空公司,也就是相當於通信行業中移動公司與聯通公司的關係,這足以證明是這個女孩跳槽了。
這個女孩看到楊震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一年前的那場遭遇,俏臉登時羞得通紅,不過她仍是大大方方回了一句:“是啊,真巧啊。”
楊震明顯看到這個女孩的眼神中有一股淡淡的悲傷,臉上的笑容也是強行裝出來的,不由關心地問了一句:“你的情緒很悲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女孩的臉更紅了,頭也更低了,過了足足兩三秒之後,才又抬起頭來,像是鼓足了勇氣一樣,大膽說了一句:“你說的不錯,我的情緒確實是很悲傷,不知道等會兒你有沒有空,我想跟你單獨談一談,因為我看得出來,你是好人,我想把我的悲傷講給你聽。”
楊震笑了笑道:“美女邀請,就算是再沒有時間,我也會擠出來一點時間的。”
坐到座位上之後,小鹿笑嘻嘻地對楊震說道:“楊大哥,厲害啊,你是什麼時候泡上這個空姐的,老實交代噢。”對於楊震的女人有多少,小鹿從來不去關心,她甚至於希望楊震的女人很多,畢竟人多很熱鬧,畢竟從目前楊震身邊的女人的表現來看,親如姐妹,個個對她都很疼愛。
楊震一臉的無辜:“她是我去年來HZ市時候的那個空姐,畢竟我對她有提醒之恩,是以她還記得我。”
“噢……”去年飛機上的那件事情,小鹿和冷清寒都聽薑芷雲講過,是以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她就是那個大姨媽提前來到的空姐啊。”
“你小點聲。”小鹿的分貝不小,登時把楊震嚇了一跳,急忙將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的小姑奶奶,你想讓飛機上的人都知道啊。”
“嘻嘻。”小鹿縮了縮頭,又伸了伸舌頭,一副鬼靈精的樣子,“楊大哥,你猜一猜她今天會不會有月經啊?”
楊震輕輕搖了搖頭道:“剛才我跟她說了幾句話,沒有聞到她身上有任何的血腥味,不過呢,我發現你們之中有一個人的月經快要來了。”本來呢,女人的經期來臨之前,女人是有些感覺的,但是楊震嗅到血腥味,則是在女人有感覺之前。
“誰?”楊震這話一出口,冷清寒等人全都緊張了,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楊震,唯恐從他嘴裡說出自己的名字,與此同時,諸女也全都開始算起自己上一次的經期來到是什麼時候,魏玉茹、冷清寒和司徒妙全都松了一口氣,因為她們幾個的經期都是剛過,而安雨軒、小鹿和花舞則是一臉的緊張,她們幾個的經期大概就在這幾天。
第6卷:仇深似海第18章:你的嘴巴確實很甜
第18章:你的嘴巴確實很甜
楊震並沒有急著說出來,而是有些玩味地將目光從諸女的臉上一一掃過,卻並不在誰的臉上多做停留,顯然是故意吊起諸女的胃口。魏玉茹、冷清寒和司徒妙倒沒什麼,畢竟她們的經期剛過,不可能再次來到,但安雨軒、小鹿和花舞卻不一樣了,她們這次外出,沒有帶上衛生巾,若是經期不期而至,那麼可就糗大了,再說了,她們之所以不帶衛生巾,就是因為她們的經期都不該在這兩天到來,若是真如楊震所說的就要到了,便是有些經期不調的症狀了。
不過呢,楊震並沒有在諸女緊張而焦慮的目光中將答案公佈出來,只是笑了笑道:“待會兒吧,待會兒我會給她發短信通知一下。”
哦,安雨軒、小鹿和花舞皆是松了一口氣,剛才她們既希望楊震說出是誰的經期就要到了,又擔心如果楊震喊出她們的名字而覺得羞人,是以用短信通知的辦法倒是不錯,至少不會被別人知道。但是呢,就在三女剛剛準備找出手機的時候,忽然想到這裡是在飛機上,手機怎麼可能開機呢,登時知道被楊震涮了一下,不過,當她們再次將目光彙聚在楊震身上的時候,卻發現楊震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個空空的座位,而在這時,飛機起飛的提示音也已經響起,三女也就只得暫時放過楊震,系好安全帶坐好,接著就見剛才與楊震聊天的那個空姐含笑走過來,一一檢查乘客的安全帶是否系好。
楊震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座位,就在那個空姐來到他身邊的時候,楊震忽然小聲對她說道:“我看得出,你的眼神中有一股淡淡的悲傷,我能做你的傾訴者嗎?”
果然,聽了楊震的話之後,這個空姐的笑容一窒,臉上登時一副猶豫之色,只是兩三秒鐘的時間,這個空姐便點了點頭道:“五分鐘後,你來到乘務員休息室找我。”
楊震的身邊就是小鹿,剛才楊震與這個空姐的對話,她聽得清清楚楚,明顯楊震有泡妞的嫌疑,但是,小鹿絲毫不覺得有任何的抵觸和吃醋,反倒是小聲笑著對楊震說道:“楊大哥,我看這位姐姐很漂亮,不如你也把她收了吧,我們姐妹中還沒有一個空姐呢。”
汗,楊震翻了翻白眼,撇了撇嘴笑道:“你這個瘋丫頭,胡說什麼呢。”心中卻想,沒有空姐,就收一個空姐,華夏的職業太多了,難不成每一個職業都要收一個過來,那這個後果可是太可怕了,到時候恐怕會有幾百人。
小鹿笑嘻嘻道:“楊大哥,你還不承認啊,剛才那位姐姐都邀請你去乘務員室呢,要知道咱們這次坐的是小型客機,飛機裡面只有這位姐姐一個空姐啊,你們孤男寡女在一個小小的乘務員室裡,還能不做出點什麼事情來。不過呢,楊大哥,我支持你,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會幫你勸勸那位姐姐的。”
“你這個瘋丫頭,看來是我把你寵壞了。”楊震不由好氣又好笑,笑著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卻不想小鹿絲毫不閃,反倒挺起胸脯,更是用手將楊震的手緊緊按在她的胸前,笑道:“楊大哥,這次回去就讓我徹底成為你的女人好不好,我快等不及了。”
楊震心下一蕩,解開安全帶,接著又解開小鹿的安全帶,輕輕將小鹿摟在懷裡,一臉憐惜道:“好妹子,等咱們回到HZ市,我第一個晚上就陪你,圓了你這個心願。”一個女人,一個絕色和溫柔如斯的女人,如此地愛戀於他,天下間哪裡還有比這更加讓人感動之事呢。
“大哥,吻我。”小鹿也顧不上這裡是飛機上,伸出一雙手臂,將楊震的脖子環住,主動地獻上香吻。
楊震當然不會客氣了,何況時間還有四分鐘呢,這一吻正好能夠打發這四分鐘的無聊時間,登時便將嘴唇印了上去。
前面坐著的是冷清寒和安雨軒,飛機起飛穩當,安雨軒正要轉過頭來跟楊震說話,卻不想正好看到這一幕,登時羞了個滿臉通紅,想轉過頭來,卻又捨不得這一幕,不由癡癡看著,心中更是暗暗羡慕,若是自己是小鹿該多好啊。
羞人的一幕還不僅于此,楊震對小鹿的動作當然不會只是一吻這麼簡單……又因為是雙排座,座位很高,只在座位後靠背的最上面才分了一個叉,能容下一個人的臉,所以安雨軒才能在轉過身來後看到楊震與小鹿的動作,但是呢,後面那一排座位的旅客,卻是看不到,因為楊震的上半身已經越過他的座位,完全壓在小鹿的身上。
論相貌,安雨軒與小鹿絕對是不分伯仲的,加之小鹿很受楊震的寵愛,安雨軒也常常暗暗拿自己跟小鹿做比,美貌,身材,肌膚,撒嬌等等。比較的結果很簡單,她不能勝過小鹿,也覺得小鹿不能勝過她,眼下,她看到楊震對小鹿身體的迷戀,除了羡慕之外,更是突然有了無比的自信,她相信,他朝有一天,楊震也會同樣迷戀她的身體的。
“雨軒,你怎麼了?”冷清寒初始沒在意,以為安雨軒是跟楊震和小鹿聊天,但是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感覺到安雨軒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而且越來越厲害,不由大為奇怪,急忙關切地問了一句,一下子把安雨軒從眼前的情景中驚覺過來,趕忙撤回身體,勉強一笑,撒了一個謊,“沒什麼,我只要坐飛機,就會有這樣的反應,休息一下就好。”
“那你休息一下吧,得四個小時才能到HZ市呢。”冷清寒不疑有他,反倒是寬慰起安雨軒來,心中更是同情她,既然每次坐飛機都這麼不舒服,還要經常在各大城市間演出,真是太辛苦了。
安雨軒果然閉上眼睛休息,但是,雖然眼睛閉上了,但是眼前仍舊是剛才的那一幕,安雨軒的心哪裡能平復下來呢。
冷清寒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把楊震也從小鹿的身體中喊醒了,他急忙將嘴唇從小鹿的胸口離開,坐直了身體,將小鹿的衣衫稍稍整理一下,對媚眼如絲的小鹿說道:“妹子,快把扣子扣好,這裡是飛機上,我可不想我好妹子的身體被別的臭男人看到。”
小鹿本來身上沒有絲毫力氣了,但是聽了楊震這話,急忙坐起身來,一邊快速扣扣子,整理衣服,一邊向走廊處左右望去,見沒人經過,這才松了一口氣。扣好了扣子,小鹿見楊震就要站起離開,急忙一把抱住他的右臂,輕聲說道:“楊大哥,可別忘了你剛才的話,今天晚上你是我一個人的。”
“嗯。”楊震點了點頭,轉首在小鹿的櫻唇上淺嘗一下,笑道,“放心,今晚大哥屬於你自己,到時候你可不要求饒啊。”
“嘻嘻,人家才不會呢,楊大哥,快去吧,別讓那個姐姐等急了。”小鹿對撒嬌的分寸把握得很好,她知道楊震這個時候急著要去見那個空姐,不能耽擱他太久的時間,不然的話,就如同嚴菲菲的撒嬌一般,到頭來只會惹得楊震生氣。
楊震站起身來,一邊向乘務員室走去,一邊暗想,幸虧小鹿不是老大,不然的話,我這身邊的女人不知道會有多少呢。但是,楊震卻又隱隱約約希望小鹿是他的正妻,畢竟在他身邊的那些無名無份的女人,跟隨他也有一段時間了,個個對他用情極深,若說楊震對她們沒有絲毫感情,絕對是自欺欺人的。
胡思亂想中,楊震來到了乘務員室,門沒有鎖,反而是露著一個縫隙,楊震敲了敲門,裡面隨即傳來那個空姐的聲音:“進來。”
推門而入,果如小鹿所言,這個乘務員室的地方不大,也只是三個平方米大小,一張四方小桌子,一個椅子,還有一個小凳子,還有一個小洗臉池,別的也就沒什麼東西了,那個空姐正坐在椅子上。楊震還沒開口,這個空姐就指著那個小凳子說道:“地方不大,你也坐吧。”
楊震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那個小凳子上,反手將門關上,笑道:“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空姐嫣然一笑道:“我叫上官丹鳳。”
“哇,好名字,人如其名,都是一樣美。”複姓的人本就不多,女人更少,楊震身邊也只有司徒妙和聖戰洋子兩個人,而聖戰這個姓是百家姓裡沒有的,是聖戰夜影自己根據聖戰兵團所取的姓氏,這次在京城救下的五個女孩中,也有一個複姓的,叫歐陽丹,但歐陽丹卻不是楊震的女人。
上官丹鳳笑道:“難怪你會有那麼多的女人,你的嘴巴確實很甜。”
第6卷:仇深似海第19章:糟糠之妻?
第19章:糟糠之妻?
“你怎麼知道我的嘴巴很甜呢?”若是換做以前,楊震一定會很好奇上官丹鳳為何會這麼說,但現在他也明白了,冷清寒和小鹿以及安雨軒看他的眼神都是那種妻子看丈夫的眼神,尤其是女孩子對這種眼神很明感,能發現也沒什麼奇怪。
楊震這句話是隨口說的,但是,聽在上官丹鳳的耳中卻不是這樣了,而是帶有一定的挑逗情分,登時羞了個大紅臉,啐了他一口道:“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油嘴滑舌,老是想占女人的便宜。”好在上官丹鳳對楊震的印象還不錯,更是知道他有幾個女人,不然的話,肯定是惱羞成怒地將他趕出去了。
“油嘴滑舌?”楊震一愣,差點又是一句“你怎麼知道我是油嘴滑舌”的話送出來,好在他反應還算快,馬上就明白了剛才那句話的曖昧之處,不由也覺得不好意思,“呵呵”訕笑幾聲道:“不好意思,我沒那個意思,我剛才以為你在誇我呢。”
上官丹鳳不由覺得好笑,剛才那句話說就說了,還解釋什麼,本來沒什麼,越解釋豈非是越有那重意思在裡面,上官丹鳳也不由覺得楊震有意思起來,笑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惹得那麼多美女的喜歡的,你家裡很有錢吧?”在上官丹鳳的想像中,只要一個男人的身邊有很多美女雲集,肯定是這個男人嘴上是抹了蜜一樣,精通泡妞的手段,但楊震剛才這麼兩句話一出口,顯然不是那麼回事,那麼就只能有一個解釋,楊震是個有錢的男人,而冷清寒等人是為了楊震的錢。
“是有那麼幾百萬,不過前不久我一個老丈人去世,為了給他買一塊最好的墓地,花了個差不多。”楊震這次算是聽懂了上官丹鳳的意思,來了個實話實說,他有一種預感,上官丹鳳心裡的悲傷很可能與錢有關,因為上官丹鳳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
果然,上官丹鳳聽楊震這麼一說,不由大感奇怪,幾百萬,在HZ市算什麼有錢,以冷清寒、小鹿和安雨軒的姿色,絕對不會因為楊震有幾百萬就甘心情願地一起做他的女人的,而且看起來她們之間很是和睦。楊震是花叢老手,雖然沒有受過泡妞的專門訓練,但他也明白一點,要想跟一個女孩多接觸,那就要先撩起她的好奇心,上官丹鳳本來也明白這一點,更是會防備這一點,但仍是被楊震勾起了好奇心,畢竟楊震的情況太奇怪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你身邊有幾個女人呢?”女人的好奇心要遠遠超過男人,女人對好奇心的滿足欲望也遠遠超過男人,既然上官丹鳳的好奇心已經被楊震勾起起來,那麼她就急不可耐地想知道答案,見楊震說了之後就沉默不語,便忍不住問起來。
楊震之所以沉默不語,是因為他無意中向前看了一眼,發現了一片新大陸,雖然類似這樣的新大陸楊震經常見到,更是經常光顧過,但每一個新大陸看起來都相似,卻都不一樣,尤其是那種沒有去過的,更是不可能去的新大陸,對楊震的吸引力更大。上官丹鳳的椅子高,楊震的凳子低,上官丹鳳穿的是空姐的服裝,坐在椅子上之後,極具誘惑。
楊震笑了笑道:“我身邊的女人可就太多了,不下二三十個。”
“二三十個?你……”上官丹鳳呆了,更是無語了,雖然她確信楊震說的是實話,但她不能明白,楊震為何要說出來實話。
在上官丹鳳想來,楊震看出她心裡有悲傷,故意說出那句話,便是想以此為藉口,打上她的主意。不過,因為上一次的那次誤會,使得上官丹鳳對楊震有些一絲的愧疚,更因為她心裡確實有苦想對人傾訴一下,這才約了楊震來這裡。上官丹鳳是個正統的女人,不會因為上一次的愧疚,就想對楊震有什麼報答,她認為楊震只不過是乘客,與她是擦肩而過,就算她把心裡的苦倒出來,也只是傾訴而已,等下了飛機,她跟楊震就會再一次成為陌路,不會對她的生活有任何的影響。
但是,如果楊震真的想以此為藉口泡她,斷然不會用“二三十個”這句實話來回答她剛才的問題的,不但如此,就連剛才上官丹鳳暗說與他一起坐飛機的幾個美女都是他的女人,楊震也應該花言巧語地進行辯解才對。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嗎?”對於楊震的實話實說,上官丹鳳顯得有些無奈,偏偏她又無法對他生氣厭惡來。
“我知道,肯定是花心的男人。”這個問題不難回答,上官丹鳳在這個語境下問起這樣的問題,其實已經把答案藏在了問題中。
上官丹鳳又一次呆了,她越發覺得楊震這個男人與眾不同,別的男人肯定會在這種事情上百般遮蓋,但楊震卻唯恐她不知道似的,這一刻,上官丹鳳突然對自己剛才的猜測產生了懷疑,楊震約她談話,難道真的沒有任何的目的不成?
楊震又笑道:“男人花心,也未必全是錯。”
上官丹鳳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自然是不認同,撇了撇嘴道:“難不成你還是你身邊女人的救世主不成?”
楊震“呵呵”笑道:“還真叫你說准了,我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我追求到手的,全部都是她們把我追求到手的。”
呃……,這句話太過於匪夷所思,上官丹鳳雖然不相信,但是看著楊震自信的笑容,突然又信了三分,同時也對楊震跟他身邊的女人產生了無比的好奇,她很想弄清楚究竟楊震跟他身邊女人的關係是不是如楊震所言,是她們主動追求楊震的。這個答案只可能有兩個結果,要麼楊震說的是假的,要麼楊震說的是真的,如果楊震說的是假的,那他跟那些普通的花心男人就沒什麼兩樣,靠著花言巧語來騙取女孩子們的感情,上官丹鳳對楊震心中的那一絲感謝和愧疚會馬上消除,更會換來無比的厭惡和痛恨。但若是楊震說的話是真的,上官丹鳳芳心的震動自然是不言而喻,同時,上官丹鳳也會掉進這個看似陷阱卻又不是陷阱的陷阱中去,最終會像冷清寒她們一樣,被楊震徹底地俘虜。
看似陷阱而不是陷阱的陷阱,是是因為楊震此來的目的並非如小鹿所期待那樣,想趁機泡上上官丹鳳,因為楊震此來確實是因為看出上官丹鳳有心事,心裡有悲傷,他想趁著這四個小時的時間開導她一下,原因很簡單,只有兩個:第一,楊震與上官丹鳳有過一次短暫的交集,楊震對她的印象不錯,既然遇上了,自然就不會袖手旁觀了;第二,現在飛機剛剛起飛,距離目的地HZ市還有四個小時,四個小時的時間太長了,楊震找上上官丹鳳聊天,也能打發無聊的時間。
楊震見上官丹鳳一臉的震驚,知道她並不完全相信自己的話,也懶得解釋,畢竟楊震沒打算泡上這個漂亮的女人,便淡淡一笑道:“言歸正傳,還是說說你吧,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是不是你的老公在外面有了女人?”
上官丹鳳又是一次震動,目瞪口呆地看著楊震,脫口道:“你…你怎麼知道?你…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這句話很奇怪,第一次是上官丹鳳的震驚之言,但第二句就有些驢頭不照馬嘴了,她的老公有了外遇,跟別的男人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一棍子打死天下男人不成。呵呵,其實,這句話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上官丹鳳看到楊震的目光在她的裙子來回掃了幾眼,使得她急忙將雙腿緊緊併攏。
楊震頗感委屈,撓了撓頭道:“這不能怪我,誰叫這個凳子這麼低呢,再說了,這也是男人的本能,尤其是我這人,在美女跟前的免疫力很差的。”
上官丹鳳佯怒地“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楊震,更將雙腿向一邊偏了偏,那道雪白的***便徹底從楊震的視野裡消失不見了。
楊震笑了笑,又將話題回到上官丹鳳的事情上:“男人有外遇,在這個社會上不算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只要他肯認錯,跟那個女人斷了關係,你完全可以原諒他。”
上官丹鳳這次是真的怒“哼”一聲道:“若是他真的肯跟那個女人斷了關係,我也不會這麼傷心了,這個男人不值得我託付終生,我這輩子最大的恨事便是瞎了眼,找了他,尤其是在他最落魄的時候,我幾乎是傾盡所有去幫助他,如今他混出人樣來了,竟然要另攀高枝,嫌棄糟糠之妻了。”
糟糠之妻?楊震心中暗想,如果以你的年輕美貌也算是糟糠之妻的話,天下的女人沒幾個人不是糟糠之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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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20章:擋箭牌
第20章:擋箭牌
上官丹鳳的事情,這一句話就解釋了個七七八八,雖然具體的情況還不太清楚,但事情的原始起由卻已經很明瞭了,難怪上官丹鳳心中會有那麼深的悲傷,雖然是在工作的時候,仍是被楊震感受到,這又是一個陳世美與秦香蓮的故事。
楊震笑道:“這樣的男人多了去了,有什麼好傷心的,大不了跟他離婚不就得了嗎?”
上官丹鳳臉一紅道:“我跟他並沒有結婚。”
呃……,楊震登時覺得不可思議,既然沒結婚,兩個人只不過算是男女朋友關係,犯得著如此怒恨嗎?以上官丹鳳的工作以及長相,想找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何必非要看上那一個男人呢,楊震突然覺得不知道該怎麼去勸解上官丹鳳了,暗想,難道她有***情結,因為那個男人奪走了她的***,才使得她如此?唉,一個封建如斯的女人啊。
看著上官丹鳳一臉的羞紅,楊震實在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麼勸了,心中暗罵自己為何會主動要做上官丹鳳的傾訴人。但是,沉寂也不是辦法,楊震只得乾咳一聲,無奈地繼續說道:“既然你們只是男女朋友關係,自然就不必理會這個無情的男人,現在的社會是個開放的社會,***的問題已經不是男女感情的大問題了,你也不會過多執著於此,若是覺得他以前占了你的便宜,我替你好好教訓他一頓就是了,畢竟你還年輕,又長得這麼漂亮,難道還怕以後找不到一個真正愛你的男人嗎?”
上官丹鳳的俏臉更紅了,支支吾吾道:“我…他…我們之間沒…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雖…雖然住在一起兩年,我…我聯手也沒讓他碰過。”
汗,楊震再一次無語了,他甚至於覺得上官丹鳳的腦筋有些毛病了,兩個人聯手也沒拉過,她自然就沒吃一點虧,這跟陳世美與秦香蓮的情況大大不同,人家那可是有了兩個孩子啊,而且,這種情況下,那個男人也算不上是負情啊。
上官丹鳳似乎猜出了楊震的心思,紅著臉繼續說道:“只是,我在他的身上用了十二分的感情,原希望能得到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男人,誰想到他還是背叛了我們的感情。”
感情,感情值錢嗎?楊震暗歎一口氣,如果兩個人真心相愛,那麼他們的感情便是萬金難買,但是,若是其中一個不珍惜他們的感情,那麼這份感情就會一錢不值了。為了一個不值得傷心的男人如此傷心,上官丹鳳似乎已經走進了一個誤區,雖說耽誤的時光一去不復返,但是能看出一個人的本性,而且是在婚前,或者在兩個人交合之前,總體而言還是很幸運的。
“那你準備怎麼辦?”楊震無奈,一時間也猜不透上官丹鳳的想法,只得問她,心中卻是暗想,若是她想殺了那個男人,我立即拍拍屁股走人,再也不理這個瘋狂的女人。
上官丹鳳長出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心裡亂得很。”
聽了上官丹鳳這話,楊震也暗松一口氣,看來上官丹鳳還不是那種被情感蒙蔽理智的人,只是性格比較要強罷了,將心事壓在心底,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
楊震忽然想起一事,笑著問道:“你改換工作的事情,是不是也因為他?”
上官丹鳳點了點頭道:“是,幾天前,他在京城找了一個工作,於是我便換了這個航空公司,專門負責小型客機的服務,因為這樣我就可以上一天休息三天,有更多的時間陪在他身邊。誰想到,就在幾天前,他去HZ市出差,認識了一個叫林夢雅的女人,而且,他們認識才幾天的時間,就準備跟她結婚了。”
“林夢雅?”楊震大吃一驚,急忙問道,“是不是平中省的省委第一副***林玉山的女兒?”
上官丹鳳有些驚訝地點了點頭道:“是啊,難道你認識她?”
“認識。”楊震有些無語了,華夏真是太小了,或者說,現在的交通工具真是太發達了,一個京城的,一個HZ市的,上官丹鳳的男朋友竟然跟林夢雅掛上了,看著這個傢伙確實不是什麼好人,論相貌,上官丹鳳跟林夢雅絕對是不分軒輊,但是,論起家世來,兩個人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了。楊震忽然又想到,魏玉茹和安雨軒不是京城的嗎,歐豔丹和夏雨露不也是京城的嗎,不都被自己弄到了HZ市了嗎?嗯,不過自己不是陳世美,魏玉茹已經成了自己的新愛,安雨軒的事情暫時不定,自己對歐豔丹和夏雨露也不過是出於同情心幫助,還有苑貞她們五個。
“你…你跟她是不是也……”楊震竟然也認識林夢雅,上官丹鳳又驚又喜。
楊震明白上官丹鳳的意思,急忙揮了揮手道:“沒有,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林夢雅雖然也是大美女,但她那個性格卻不是楊震喜歡的性格,更何況她的老子是平中省的第一副***,也會是以後的平中省的省委***,那可是封疆大吏啊,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女兒給人當情人呢。
上官丹鳳不由一陣失望,她這次倒是真的希望林夢雅是楊震的情人,這樣的話,林夢雅對那個男人絕對也是虛情假意了,或許是想用那個男人做擋箭牌。
雖然上官丹鳳很失望,但林夢雅對那個男人確實是虛情假意,以他來做擋箭牌,這個箭有兩支,一支是林玉山,另外一支是楊震。前文有過交代,在喬東雄出事之後,林玉山稍稍一個暗示,喬秋安便主動操縱了喬東雄與林夢雅離婚之事,給了林夢雅一個自由之身。林夢雅既然離了婚,林玉山自然就得再考慮她的婚事,恰好這時林玉山認定,又從楊雪那裡證實到楊震是京城楊家的旁支,這便起了撮合楊震與林夢雅婚事的念頭。
喬東雄因為有戀姨情結,結婚多年從沒動過她一根手指,林夢雅是同性戀,自然巴不得如此,這樣的話,她就能一直為雲清湄守身如玉了。但是,喬東雄出事,打亂了林夢雅的平靜生活,楊震的橫空出世在林玉山的眼裡,讓林夢雅感覺到了害怕。畢竟她從楊震的目光中就能感受到這是一個真男人,若她真的嫁給楊震,楊震怎麼可能守著她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做柳下惠呢。所以,她就想出了一個先下手為強的辦法,找一個聽話的男人結婚,繼續她跟雲清湄的虛鳳假凰的生活,恰在此時,上官丹鳳的男朋友朱慶泰走進了她的視野之中。
朱慶泰自小家庭貧困,也正是這個原因,使得他從小就發憤圖強,好好學習,學習成績一直都是第一名,後來有幸考到了京城的一所名牌大學裡。在大四的時候,生活和學習與眾不同的他漸漸進入上官丹鳳的視線裡,她開始留意他,觀察他,到後來暗中資助他,慢慢接觸他,最終兩個人同時掉入了愛河。在上官丹鳳的跟前,朱慶泰有一種敬畏和感激之心,雖然女朋友美貌如花,但他卻從不敢有任何褻瀆的念頭,恰恰上官丹鳳是一個封建的女孩子,是以兩個人拍拖了兩年多,聯手都沒有牽一下。
朱慶泰雖然學習很好,但是,學習成績好並不代表你走出大學校門之後就能一如心中所願地施展滿心的報復,畢業後,朱慶泰接二連三地應聘工作碰壁,滿腔的熱情漸漸淡去,既定的目標也一次又一次地降低,最後在一家小公司做了一名業務員。就在幾天前,朱慶泰去HZ市出差,因為心中鬱悶,便去了酒吧喝酒,卻因醉酒惹到了幾個小流氓,被痛扁一頓,恰巧林夢雅與雲清湄也在那家酒吧喝酒,於是林夢雅就讓保鏢驅散那幾個小流氓,救下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朱慶泰。
趁著朱慶泰醉酒,林夢雅瞭解了他的所有情況,再與雲清湄一番商量之下,決定就以朱慶泰為擋箭牌。第二天,朱慶泰酒醒之後,林夢雅便主動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他,並說要讓他做林家的乘龍快婿。朱慶泰不由驚喜之極,沒想到天上真的會掉下餡餅來,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將自己的胳膊掐出了血,這才相信自己真的遇到了貴人和桃花運。
看著朱慶泰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絲毫沒有想那個對他有情有恩的女朋友,林夢雅在心裡極度鄙視這個男人,於是便將條件說了出來。這下子,朱慶泰被潑了半盆子涼水,敢情兩個人只做名義上的夫妻,敢情自己是林夢雅接受婚姻的一個擋箭牌,不過,在一番思索之下,朱慶泰自然看得出,利大於弊,答應下來,並當場跟林夢雅簽下了一份合約。
簽了合同之後,朱慶泰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更是主動在林夢雅的跟前給上官丹鳳打了一個電話,斬釘截鐵地跟她斷了關係,這才有上官丹鳳的傷心以及楊震與之的一番談話。
第6卷:仇深似海第21章:我們是劫匪
第21章:我們是劫匪
林夢雅是什麼人,平中省省委副***林玉山的獨女啊,剛剛經歷一場失敗的婚姻,二次婚姻豈能不慎重。林夢雅與朱慶泰認識不過幾天,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看上了朱慶泰哪一點呢,難道是他的才學嗎?HZ市有才的男人多了去了,其中不乏感情專一的。難道是因為她跟朱慶泰發生了關係?這也不可能啊,畢竟她已經是有過一次婚姻的人,對於***的看重程度遠不及上官丹鳳這樣的***。
再說了,就算林夢雅被朱慶泰迷住了,她也不可能不打探朱慶泰以前的情況啊,對於這樣三心兩意的陳世美,難道林夢雅沒有擔心嗎?還有,就算林夢雅被朱慶泰徹底迷住了,還有她老子林玉山呢,林玉山怎麼會允許女兒嫁給這麼一個男人呢。
楊震這一刻算是徹底理解上官丹鳳了,為何她只能將傷心埋在心底,而不能發洩出來。林家是平中省有名的家族,權大勢大,上官丹鳳只不過是一個空姐而已,家裡縱然再有勢力,也絕對不及林家,她若是鬧上門去,只可能自取其辱。
不過,因為不理解林夢雅這樣做的好奇,又因為俠義之心作祟,楊震再一次拍了拍胸脯道:“你放心,我幫你教訓一下那個無情無義地陳世美,保管讓他重新回到你的身邊。”林夢雅跟楊雪也有些交情,楊震也不忍她上了朱慶泰的當。
上官丹鳳先是一喜,隨即又黯然道:“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只是教訓一下就行了,就算他現在跪在我腳下求我,我也不會再看他一眼了。”
楊震“嗯”了一聲道:“不錯,這個人本就是無情無義,嫌貧愛富,不值得你託付終身,那我就替你好好教訓他一下。”
“你準備怎麼教訓他?”
“自然是讓他什麼都得不到,嗯,如果有可能,還要讓他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楊震微微一笑,淡淡說道:“新歡舊愛,全都被人搶走。”
“新歡舊愛,全都被人搶走?”上官丹鳳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了楊震的意思,嬌軀一震,喃喃道,“不錯,這是對他最大的懲罰,讓他什麼都得不到,再次回到以前那種孤立無助,無權無勢的時候,對於自負才學,心高氣傲,剛有青雲之路的朱慶泰而言,確實比殺了他還難受。”
楊震微微一笑道:“不錯,正是這樣。”
上官丹鳳神色複雜地看了楊震一眼,臉色數變,終是長歎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只要能讓我出這一口氣,我這身子以後就是你的了,我也不會跟她們爭寵,只做你的地下情人,你想什麼時候來找我,就什麼時候來找我,我也不會跟任何男人發生關係。”
汗,楊震沒想到上官丹鳳會有這樣的誤會,急忙搖著頭解釋道:“難道你認為我這麼幫你,就是想得到你的身體?”
“難道不是?”上官丹鳳也愣了,暗想,剛才還偷偷朝我裙子裡看呢,難道你是什麼好人嗎?難道你還想要得到我的心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趁火打劫的男人,值得我去愛嗎?
楊震歎了口氣道:“我若是說我沒有這個想法,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你會相信嗎?”
上官丹鳳一呆,本能地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楊震心下不由大為生氣,為什麼自己說實話,上官丹鳳也不能相信呢,楊震立即站起身來,一把將上官丹鳳拉起身來,摟在懷裡,惡狠狠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先收取點利息。”說罷,楊震不等上官丹鳳反應過來,給了她重重的一吻。
上官丹鳳急忙用力掙扎,但哪裡會有楊震的力氣大,根本脫不得身,更是越掙扎,對楊震的刺激越大。慢慢地,上官丹鳳的掙扎力度越來越小,更是對楊震的雙手已經完全鑽入到她的衣服之中,與她的肌膚親密接觸無可奈何。
咸,楊震吻得摸得正痛快,忽然覺得嘴巴有鹹鹹的感覺,登時明白過來,急忙將上官丹鳳從自己的懷裡分開,定睛一看,上官丹鳳果然是淚流滿面。
楊震心中大感羞愧,急忙將上官丹鳳身上已經被他扯得袒胸***的衣服理了理,歎了口氣道:“對不起,剛才我…我太生氣你不相信我的話。”
看著上官丹鳳一動不動地只是流淚,整個人傻傻的,沒有絲毫反應,楊震更覺得羞愧,急忙一個巴掌扇在自己臉上,再次道歉道:“對不起,丹鳳,剛才我…我確實不是有意冒犯,你…你若是恨我,就狠狠打我一頓吧。”
“你…你混蛋,嗚嗚嗚……”上官丹鳳恨極,一個巴掌扇在楊震的臉上,失聲痛哭起來。
這下子楊震沒轍了,不知道該怎麼去勸她,只得將她輕輕摟在懷裡,任由她哭個痛快。
上官丹鳳是個封建的女孩,不然的話,也不會跟朱慶泰戀愛兩年卻聯手也沒有牽過了,可這一個突然的吻,使得她的初吻被楊震奪取,身上的肌膚也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撫摸過,這在她心裡就好比***被楊震奪走一樣,又或者被人***了一般。
足足半個小時,上官丹鳳的哭聲也漸漸停下,隨即就發現自己在楊震的懷裡,急忙一推,將楊震推開,紅著眼睛怒視著他:“你這個無恥的混蛋,枉我當你是個好人,將心裡的事情講給你聽,沒想到你跟朱慶泰一樣,都是混蛋,無恥的混蛋。”上官丹鳳從來沒有這樣罵過人,是以她也不知道如何才是最惡毒的語言,除了“混蛋”,就是“無恥的混蛋”。
“我……”剛才確實是他不對,楊震這下子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歎了口氣道,“是我不對,你要是覺得打我罵我不解恨,那你也報復我吧,我保管絕對不會反抗。”
上官丹鳳報復他,便是也親他,摸他,這話是楊震的拿手開心話,以前屢屢成功,但是,在上官丹鳳的跟前,卻是失去了效用,反倒起了不好的效果。上官丹鳳剛停的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怒視著楊震罵道:“你這個無恥的混蛋,還說剛才不是有心的,這個時候還想再欺負我,我…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馬上死給你看。”
好一個真姐烈婦,楊震登時嚇了一跳,急忙擺了擺手道:“別別別,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唉。”楊震本來想說,“我只是想開一個玩笑”,卻又想到上官丹鳳的性格跟以前遇到的所有女人都不同,比冷清寒和莊夢詩的性子還烈,登時不敢再說了。
定了定神,上官丹鳳慘然一笑,緩緩說道:“楊震,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你既然出手幫我教訓朱慶泰,我也不是沒有報酬的。我信得過你,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男人,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地下情人了,我的身子以後就只屬於你一個人了。”說著,上官丹鳳緩緩見衣衫褪去,潔白無瑕的上身登時閃耀在楊震的目光中,隨即是***離身,接著是裙子,***和黑絲長襪。
直到上官丹鳳身無絲縷,楊震這才反應過來,上官丹鳳的美貌加上她的身體,天下間能不動心的男人,絕對是有問題的男人,楊震不是有問題的男人,反倒是那方面需求極為旺盛的男人,本應該抵擋不住上官丹鳳的誘惑。但是,當楊震看到上官丹鳳一臉的哀莫大於心死,心中再無絲毫的欲念,反倒是感到一陣陣心痛,上官丹鳳本就是一個被朱慶泰騙了心的女孩,傷口還沒有得到絲毫的癒合,卻又被楊震撒了一把鹽,他在上官丹鳳的眼裡也成了一個想騙她身體的男人。
朱慶泰騙心,楊震騙色,試想在上官丹鳳的心中,楊震還會是個好人嗎?上官丹鳳是個心氣很高的女孩,在大學的時候,因為她的美貌,無數男生曾經追求過她,學長,同級,學弟,但是,她沒有看上一個,偏偏看上了只會學習,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朱慶泰。為了讓自己愛的人能完全施展自己的報復,上官丹鳳不遺餘力地盡自己的一份心和一份力,誰想到到頭來,朱慶泰欺騙了她的感情。可以這樣說,這個時候的上官丹鳳的心已經死了,所以,當楊震說要幫助她教訓朱慶泰的時候,上官丹鳳馬上毫不猶豫地以自己的身體為條件,這也意味著她準備行屍走肉般地度過她以後的人生。
楊震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說他對她並沒有任何的想法,雖然不盡信,但這句話對上官丹鳳的觸動還是很大的,使得她對楊震的印象也有了一個很大的提升。可是,楊震因為惱怒上官丹鳳的不信任,強行索吻撫摸她,對她的傷害簡直不比朱慶泰對她的欺騙小多少。
楊震歎了口氣,撿起上官丹鳳的上衣,輕輕披在她的身上,緩緩道:“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
上官丹鳳一愣,黯淡的眼神稍稍恢復了一絲的神采,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大喊:“我們是劫匪,所有人不要動,將雙手背在腦後。”
第6卷:仇深似海第22章:劫色
第22章:劫色
本來楊震還不知道該怎麼脫身,畢竟他也看出來了,上官丹鳳是一個性格剛烈的女孩,***名節在她的心目中比性命還重要。朱慶泰欺騙了她的感情,使得她有了厭世之念,只是心中有一件事情牽掛不下,便是對朱慶泰的報復。但是,現在楊震答應了她要替她報仇,上官丹鳳心中便再也沒有什麼牽掛了,更因為剛才他褻瀆了上官丹鳳,天知道上官丹鳳會不會有什麼輕生的念頭來,但現在劫匪的事情出來,楊震也就不再擔心了,畢竟上官丹鳳還是這架飛機上的空姐。
這個乘務員室的隔音效果不錯,楊震因為耳力很強,能夠聽到那個劫匪的聲音,但失意中的上官丹鳳卻是聽不到。楊震將上官丹鳳的上衣披在她身上之後,反手將室門打開,驚得上官丹鳳一個倒退,她現在渾身上下赤裸,只有一個外衣在身,若是突然有人進來,她根本避無可避。
楊震笑道:“飛機上有劫匪了,我出去看看,你先把衣服穿上,別忘了你還是這裡的空姐。”
“劫匪?”上官丹鳳剛剛一愣,隨即就聽到外面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和劫匪的大喊聲:“老子手裡有槍,你們誰敢動,誰再敢叫,老子第一個先崩了他。”
上官丹鳳還是第一次遇到飛機上的劫匪,登時臉色刷白,見楊震就要轉身出去,急忙拉住他的胳膊:“你先別走,等等我。”
楊震轉過身來,朝她微微一笑道:“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你。”
看著楊震大踏步走出去,上官丹鳳呆了呆,楊震剛才的那句話再次在耳邊縈繞著“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你”,這是什麼,這不就是上官丹鳳所希望的嗎,她不遺餘力地幫助朱慶泰,為的就是朱慶泰日後成功了,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朱慶泰沒做到,更是背叛了她,而這個霸道的男人卻說了這句話。楊震,你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上官丹鳳幽幽歎了一口氣,開始快速地穿起衣服來,剛才她脫光衣服之後,本以為楊震會惡狼般撲過來,但是楊震沒有,上官丹鳳更是沒有在楊震的眼裡看到任何的貪婪之色,卻是憐惜和愧疚之色。
穿好衣服,上官丹鳳拿出鏡子照了幾下,確認頭髮沒有淩亂,這才匆匆出門而去,心中卻還在想,難道他剛才所說的是真的,並非是有意冒犯自己的,難道這個男人真的跟別的男人不同,唉,只可惜他的女人太多了,不然的話,嫁給他一定會很幸福。
來到機艙,上官丹鳳發現情況已經很亂了,三個劫匪用面紗蒙著臉,手中各自拿著一把烏黑的手槍,所有的乘客都一臉驚恐地看著這兩個劫匪,雙手皆放在了腦後,就連剛才對她說出那句“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你”的楊震,此刻也坐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同樣一副繳槍不殺的樣子。
“這就是他剛才的承諾嗎?”上官丹鳳的芳心不由一陣失望,好像是再次上當受騙,剛才的信誓旦旦卻成了一句空言,上官丹鳳甚至於忽然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如果這兩個劫匪要對自己非禮,楊震會在烏黑的手槍下救自己嗎?
“嘿,這不是空姐嗎,我說突然又冒出來一個沒有座位的美妞,老二,老三,這次咱們哥幾個可有大樂子了,這一趟飛機上竟然有八個大美女。”上官丹鳳這一露臉,其中一個劫匪登時眼睛一亮,大著嗓門喊起來,只把上官丹鳳聽得後脊樑直冒冷氣。八個美女,除去上官丹鳳之外,便是冷清寒、小鹿、安雨軒、魏玉茹、薛玉蘭、司徒妙和花舞七人,全都是楊震身邊的女人,楊震聽得心中微怒,暗想,媽的,連老子女人的主意都敢打,待會兒不好好教訓你們,老子就不姓楊。
上官丹鳳害怕得要死,但是冷清寒她們六個卻沒有一個害怕的,她們六個要麼是身上有本事的,如冷清寒和司徒妙和花舞,要麼是知道楊震會保護她們的,如小鹿、安雨軒和魏玉茹,只有薛玉蘭一個人因為神志不清,不知道害怕。但是,安雨軒和魏玉茹因為對楊震的本事不是特別瞭解,心下仍有些許的擔憂,畢竟那烏黑的手槍讓她們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上官丹鳳正害怕中,無意中掃了楊震一樣,見他正朝著自己眨眼睛,並無絲毫的害怕之色,心下不由狐疑起來,暗想,難道這個男人是故意這樣的,為的就是趁這三個劫匪不注意的時候突然發難,將他們拿下?嗯,看來自己得把這三個劫匪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好方便楊震行事。
“你們要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是違法的。”主意打定,上官丹鳳朝楊震回了一個眼色,心中底氣突然也足了起來,朝著這三個劫匪叫囂起來。
楊震看在眼裡,心知上官丹鳳再也沒有求死之心了,只是,因為感情受過傷害,是以上官丹鳳對人的信任度接受有了防範,尤其是對男人,更是像楊震這樣想要接觸她的男人。楊震原本對上官丹鳳並沒有任何的綺念,但因為剛才知道了她的往事,更因為剛才對上官丹鳳的冒犯,楊震突然對這個女人有了一種強烈的憐惜之心,他不願看到上官丹鳳再受到一絲的感情傷害,他要用他寬厚的胸膛去緊緊保護這個女人,是以,在剛才上官丹鳳痛哭的時候,楊震已經決定要征服她的芳心。
“嘿嘿,小妞,膽子不小,你可知道老子手裡拿的是什麼,若非是老子憐香惜玉,剛才就會給你一槍。”果然如上官丹鳳的預想,她這麼一叫囂,登時將三個劫匪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去了,只可惜,楊震沒有動,其他的男乘客也沒有一個敢動的。
另外一個劫匪也是一陣怪笑道:“小妞,你要是乖乖地將大爺伺候舒服了,以後跟著大爺,大爺保管你日後吃香的喝辣的,過那種富太太的生活。”說著,這個劫匪還向上官丹鳳慢慢走過去:“大哥,老三,你們替我看著,我現在就上了這個妞。”
那個老大大笑道:“好,老二,頭一炮就交給你,可別三兩下就從她肚皮上下來啊。”
那個老三也跟著笑道:“大哥,咱們兄弟三個中,就屬我這方面的能力最強,待會兒你可要把那兩個妞讓給我啊。”說著,這個劫匪朝著安雨軒和小鹿指了指。
那個老大轉首看了一眼,笑道:“老三,老二,你們兩個的眼力真不錯啊,這三個妞的長相和身體都是最好的,嗯,誰讓我是大哥呢,這樣吧,待會兒讓老二再選一個,剩下的四個妞你們都不能再要了,全都是我的了。”其實,薛玉蘭、司徒妙、魏玉茹和花舞的美貌也不在小鹿她們之下,這個老大故意這樣說,便是想一個人佔有她們四個人,讓老二和老三沒有再向他要女人的藉口。
果然,老大的這句話出口之後,那個老二轉首指了指薛玉蘭笑道:“行,大哥,待會兒那個癡癡傻傻的女人就是我的了,剩下四個女人全歸大哥所有。”
嘿,竟然敢打他老媽的主意,楊震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機,背靠腦後的左手也緩緩放了下來,從兜裡掏出一枚小鐵球,扣在手中。若這三個劫匪只是圖錢,楊震倒也不會把他們怎麼著,但是他們三個卻是劫色來了,而且全都是楊震身邊的女人,楊震如何肯放過他們三個。
“你…你不要過來。”上官丹鳳見這個老二不住向她走來,而楊震又沒有絲毫的動作,心中再一次害怕之極,一邊向後退去,一邊用手捂著領口,一臉的驚恐之色。
終於,退了七八步之後,上官丹鳳退無可退,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劫匪向她繼續逼來,很快就只有兩三步的距離,不由尖叫一聲:“楊震,快救我。”
話音剛落,卻見那個逼向上官丹鳳的劫匪忽然右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在了上官丹鳳的跟前,登時把上官丹鳳嚇得“啊”的一聲尖叫,右腳本能地向前一踢,正中這個劫匪的下巴。上官丹鳳穿的是尖頭的高跟皮鞋,這一踢更是用了不小的力氣,只把這個劫匪踢得一聲慘叫,身體一歪,暈倒在地。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從上官丹鳳尖叫“楊震,快救我”,匪徒老大和匪徒老三就開始轉首過來,但當他們剛剛轉過頭來,就見上官丹鳳一腳踢在匪徒老二的下巴處,將他踢暈過去,至於這個匪徒老二為何會突然跪下,他們沒看到,皆以為匪徒老二是準備蹲***體對上官丹鳳動手才不小心著了她的道。
匪徒老大怒駡一聲:“真是個廢物,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老三,你上。”
“好嘞,放心大哥,我保管讓您滿意。”剛才劫匪老三就想,結果被劫匪老二搶了先,不想這好事再次落在他的頭上,若是這次表現好了,他就有可能獲得三個美女,劫匪老三興沖沖地將手槍交給劫匪老大,縱身向上官丹鳳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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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23章:真正的危險
第23章:真正的危險
同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甚至於比剛才那個劫匪老二更加徹底,劫匪老二是距離上官丹鳳只有兩三步遠的時候突然跪下,而劫匪老三則是在距離上官丹鳳還有四五步遠的時候突然間“哎呀”一聲,整個人撲在了地上。不偏不巧的是,劫匪老三的下巴正好又到了上官丹鳳的腳下,而上官丹鳳也再一次又踢出一腳,正中劫匪老三的下巴,隨著那一聲慘叫之後,劫匪老三也步上了劫匪老二的後塵,被上官丹鳳踢暈過去。
同樣的事情兩次發生,劫匪老大再笨也知道這兩次的事情不是偶然,心中登時又怒又急,顧不上其他,急忙將手上的兩支槍全都對準上官丹鳳,聲音雖怒,卻又帶著一些恐慌:“你…你是什麼人,你…你信不信我會開槍。”
劫匪老大恐慌,上官丹鳳也是恐慌,急忙將雙手舉起來:“別…別開槍,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劫匪老大哪裡肯信,身不由己還能兩次都踢這麼准,都踢這麼狠嗎,劫匪老大手中的槍再次顫抖起來,“你…你是員警?告訴你,你是員警我也不怕你,我…我告訴你,我會開槍的,真的,我會開槍的。”
這麼一來,所有的乘客都聽明白了,這三個劫匪是慣犯,而這個空姐其實是一名女警,專門臥底在飛機上,就等著這三個劫匪上鉤呢。這麼一來,剛才一聲不敢吭的男乘客紛紛大膽起來,一句句責駡在機艙裡傳散開來:“員警同志,你真是太厲害了,快把這個歹徒拿下”、“員警同志,你真是好樣的”、“員警同志,這三個混蛋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你一定不能放過他。”
“閉嘴,全都閉嘴。”劫匪老大的心理素質顯然不好,在聽到一眾乘客的嘰嘰喳喳之後,不由又羞又怒,猛地轉身,將身體轉向一眾乘客,將手中的槍對準這個人,接著又對準那個人,口中怒吼道,“誰他媽再說話,老子就斃了誰。”
但是,話音剛落地,就聽劫匪老大忽然也是一聲“哎呦”,接著就見他的身體猛然向後倒去,然後是上官丹鳳“啊”的一聲尖叫,隨即之後便是劫匪老大身體到底的聲音,最後全都趨於無聲,劫匪老大再也沒有任何聲響了。
“哎呀,這位員警同志的腿功真是太厲害了。”沉寂了三五秒鐘,楊震忽然站起身來,微笑著鼓著掌,同時向上官丹鳳走過去。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踢腿了?”上官丹鳳也是一臉的迷茫,剛才那三腿都不是她主動踢出來的,而是腿上的某一個穴位被一個細小的東西擊中,然後她就不由自主地踢出了腿,沒想到三踢三中,頭兩腳踢在劫匪老二和劫匪老三的下巴處,最後一腳踢在劫匪老大的腦後勺。
楊震來到近前,低聲對上官丹鳳說道:“這樣的話再也別說了,只說你看不慣劫匪的胡作非為,這才出手…啊不…出腿教訓他們。記住,這件事情會對你的名聲很有幫助,也對日後教訓朱慶泰很有用途。”
“你……原來是你搞的鬼。”上官丹鳳終於明白了,難怪剛才那三腳都是她腿上的某一個穴道被細小之物擊中之後才會踢出來的,敢情這都是楊震操縱的結果,心中不由再次閃現出剛才楊震說過的那句話,恰在此時,耳邊又傳來楊震的聲音:“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你。”
上官丹鳳心下一暖,抬頭看到楊震似笑非笑的臉,心中突然覺得多了一種寄託感和安全感,俏臉也突然變得通紅起來。就在上官丹鳳忐忑和羞澀之時,耳邊再次傳來楊震的聲音:“丹鳳,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實現你曾經的少女夢想的,更能讓你出得了心口的惡氣。”
上官丹鳳內心的變化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剛才在乘務員室中,楊震臨離開之後留下了那句“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你”之後,上官丹鳳本來求死之心突然得到了些許的融化,但是,當她走出來之後,發現楊震跟別的乘客一樣,舉手放在腦後,心再一次涼了下來,認為楊震騙了她,在生死之間,他只可能顧得上他自己,怎麼還會顧得了她呢?可現在呢,楊震不但保護了她,從劫匪手中將她救了,而且救她的方式真是聞所未聞,卻也足顯了楊震本領的高強,足顯楊震剛才留下的那句“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你”,並不是隨口說說,而是他能夠做到,而且是一定會做到。
就在上官丹鳳還沒有完全驚魂甫定的時候,楊震突然一步邁到她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雙手,神色誇張地喊道:“謝謝,太感謝你了,是你救了我們,我代表所有的乘客向你表達最誠摯的感謝,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上官丹鳳一下子呆了,楊震突來的這句話讓她消化不了,但是,因為剛才楊震的那句保證使得上官丹鳳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覺得雙手被楊震握住有些不自在,畢竟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抓住雙手,但是想想剛才在乘務員室中已經被楊震吻過,更是摸過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上官丹鳳便沒有將手掙脫出來。
小鹿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當即便站起身來喊道:“是啊,若不是這位空姐不畏搶匪,冒死與他們打鬥,我們都會遭到這三個劫匪的毒手,大夥兒確實應該感謝她。”
小鹿這麼一喊,除了她們幾個之外,別的乘客全都翻起了白眼,心中皆是暗想,剛才這三個劫匪的目標是你們幾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若是說感謝,應該是你們幾個感謝她才是,為什麼把我們也拉上。但是呢,小鹿這麼喊了,誰也不好意思提出反對,尤其是男乘客,在小鹿的美貌之下根本生不出抗拒之心,更何況上官丹鳳的美貌不在小鹿之下呢,於是,一些膽大的男乘客便開始附和起小鹿來,此起彼伏的讚美聲開始充斥著整個機艙。
上官丹鳳哪裡聽過這麼多的讚美之言,其中大多數根本是不著邊際,登時羞紅了臉,但是心中卻是甜滋滋的,暗想,這個楊震倒也真有意思。
一番風波就這樣結束了,在楊震的帶領下,上官丹鳳找來幾根繩子,幾個大膽的男乘客幫著將這三個劫匪全都捆了起來。不過,在收拾那三支手槍的時候,上官丹鳳不禁哭笑不得,這根本就是一本的模擬玩具手槍嘛,竟然把所有人都嚇住了。
這時,楊震忽然對上官丹鳳問道:“飛機上一共有多少降落傘?夠不夠每人一個?”
上官丹鳳聞言一愣,不明白楊震為何問這個問題,稍稍算了算,說道:“差六個吧。”
“差六個?”楊震眉頭一皺,這也太離譜了,因為是小型客機,所容納的乘客數是一百一十個人,竟然差了六個降落傘。
上官丹鳳俏臉一紅,低聲解釋道:“因為這架飛機飛行了不少年數,從來沒有出過安全事故,加之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坐滿過,是以降落傘的保養和補充就被稍稍疏忽了一些,在我剛來這架飛機的時候,就曾經向上面反映過這個問題,上面也很重視,說是就這兩天要將缺少的降落傘全都補上。”
楊震歎了口氣道:“來不及了,看來只能這樣了。”
“來不及了?”上官丹鳳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些不太清晰的資訊,心下一陣害怕,急忙問道,“難道你發現飛機出現了故障?”
楊震搖了搖頭道:“飛機沒有故障,但是待會兒就會變得不安全,真正的危險就要來到了。”定了定神,楊震對上官丹鳳問道:“丹鳳,如果所有人都有降落傘了,只有你和我沒有,你會不會害怕?”
上官丹鳳心下一驚,看著楊震一臉的凝重,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一句話突然脫口而出:“有你在,我不怕。”說完之後,上官丹鳳立即就覺得有些不妥,他們兩個只是第二次見面,更何況剛才楊震還“欺負”過她,本應她要離楊震越遠越好,更何況這句話有兩層暗意,第一,她對楊震絕對的信任,能夠將生命託付給他;第二,這句話頗為像情侶之間的海誓山盟,剛才楊震還暗示要追求她,一生不讓她受到傷害,這麼一來無疑是她答應了楊震的追求。
楊震卻沒有多做思考,聞言便點了點頭道:“你去通知機長和駕駛員,做好緊急迫降的準備,然後,你馬上來到這裡,跟我會合。”
自始至終,楊震一直沒有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危險,危險來自哪裡,但上官丹鳳也沒有多問,她本能地對楊震充滿了信任,楊震說接下來有危險,那就一定會有危險,是以她應了一聲後,便匆忙地去通知機長和駕駛員去了。
第6卷:仇深似海第24章:殺手自殺
第24章:殺手自殺
上官丹鳳離開之後,楊震快步來到冷清寒等人處,低聲將即將來到的危險講了一遍,囑託她們照顧好自己,並將媽媽薛玉蘭託付給司徒妙和花舞。其實,論起關係,將薛玉蘭託付給冷清寒和司徒妙更合適些,但冷清寒雖然武藝大增,但經驗卻遠不及花舞,在空中跳落,她能顧上自己就差不多了,若是將薛玉蘭託付給她,重任在肩,恐怕對她的影響很大,說不定會壞了她的性命。
“那你呢?”魏玉茹心下也很擔心楊震的安危,雖然她說不出來關心的話兒,但臉部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的心思,只是,在這個關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楊震身上,她一臉的關切表情沒有被人注意到,安雨軒更是顧不上其他,搶在前面一把抓住楊震的手,萬分的關切。
楊震淡淡一笑道:“你們放心,我自有辦法。”楊震能耐不小,但是,在這高空之上,他就算是再有能力,難不成還會飛嗎?只是,在這生死關頭,楊震不能不顧他老媽的生死,不能不顧他心愛女人的生死,更不可能從別的乘客處搶奪降落傘。若說搶降落傘,以楊震的本事自然是小菜一碟,一來這違背楊震的俠義之道,二來上官丹鳳怎麼辦,她是空姐,不可能去搶乘客的降落傘吧,楊震既然對她說過“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你”的話,自然就會履行承諾。
“你…你小心,一定要留住性命,我們不能沒有你。”冷清寒最瞭解楊震的性格,一旦他決定的事情,絕對是無法更改的,是以她也沒打算勸楊震,只是對他叮囑,而且,這個叮囑不單是她,更是代表了所有與楊震有關係的女人。
“嗯,我會的。”楊震知道自己的心思唯獨瞞不過冷清寒,也沒有多解釋,只是深情地看了她一眼,重重點了點頭。
安排好了這一切,楊震轉過身來,朝著一個貌不驚人的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淡淡一笑道:“這位老兄,咱們聊聊吧。”
那個眼鏡男也很鎮定,站起身來朝楊震微微一笑道:“楊震果然是楊震,沒想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說著,這個眼鏡男邁步向外走去,來到楊震的跟前,毫無所懼地跟楊震對視著。
上官丹鳳也從機頭艙回來,楊震對她說道:“馬上給所有人分發降落傘,並告訴他們降落傘如何使用,除了那三個劫匪、你、我以及這位老兄之外。”
“降落傘?”楊震這句話的聲音不小,機艙的所有乘客都聽到了,登時再次恐慌起來,坐飛機,要發降落傘了,這預示著什麼,這些人都不是傻子,當然可以猜到,更何況楊震與這個眼鏡男之間的對話著實太怪異。
上官丹鳳急忙大聲喊道:“大家不要驚慌,飛機只是出現了一點小故障,發給大家降落傘只是備用,下面我先把降落傘發給大家,然後再給大家講一下降落傘的使用方法,因為不能一一講述,希望大家能安靜下來,用心聽。”
這麼一來,慌亂的乘客登時再次安靜下來,畢竟他們都明白,這是在天下,如果飛機真的發生了故障,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生,唯獨使用降落傘,若是錯過了聽上官丹鳳講述降落傘的使用方法,吃虧的自然是他們自己了。
“老兄是哪一個殺手組織派來的,可否明告?”上官丹鳳忙著給大家發放降落傘,楊震則領著這個眼鏡男來到飛機後尾處。
眼鏡男並沒有急著回答楊震的問題,只是淡淡一笑道:“看來我是低估你了,首領說的不錯,你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若非這一次是在飛機上,恐怕沒有人能取得了你的性命。只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發現我在飛機上做了手腳的?”
楊震淡淡一笑道:“這個問題我還真不能回答你,我知道你身上有監控設備,你我的對話都會被你的首領一字不落地聽到。”
眼鏡男笑道:“既然你知道這個,何必還要問我是誰派來的呢?”
楊震笑道:“看來我是多問了,老兄,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降落傘也沒你的了,你自我了斷吧。”
眼鏡男自知不是楊震的對手,縱然反抗也是無濟於事,何況他已經在飛機上做了手腳,楊震必死無疑,也算是任務完成,雖死無憾。當下,眼鏡男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猛一咬牙,倒轉匕首插向自己的心臟部位,立時斃命。
眼鏡男雖死,但眼下的危機卻還沒有解除,楊震心下並無半點輕鬆,暗想,對方的計畫甚是周詳,看來絕非是一般的小殺手組織,十有***是天缺終於忍不住派人出手了。
這次的計畫,雖然談不上是對楊震的單獨暗殺,但計畫之周詳,比之天狐詭殺設計的暗殺並不遜色多少。第一,楊震今日離京,乘坐這架飛機;第二,楊震與上官丹鳳相識,一旦飛機出現故障,身為空姐,在降落傘不夠每人一個的情況下,上官丹鳳肯定會將降落傘讓給乘客;第三,對方料定楊震在飛機上的四個小時中,肯定會與上官丹鳳敘舊,以楊震的性格,在得知上官丹鳳的情況之下,絕對不會扔下她一個人不管不問的。
眼鏡男斃命,楊震也顧不上多想,急忙來到艙內,抬頭向右手邊的一扇玻璃看去,見其依然完好,這才放下心來,急忙對上官丹鳳喊道:“帶我去見駕駛員和機長。”
來到機頭艙,楊震顧不上客氣,馬上命令駕駛員進行迫降,把駕駛員嚇了一跳,下面有沒有機場還不知道,若是迫降了,飛機掉落地面必然會發生爆炸,若是在空曠地帶還好一些,若是落在城市之中,造成的後果可就大發了。
楊震顧不上多解釋,一拳將駕駛員打暈,拉下座位,徑直坐了上去,頭也不轉地對驚慌失措的機長和目瞪口呆的上官丹鳳說道:“現在飛機的高度太高,待我現在就降低飛行高度,差不多的時候,你們就可以讓乘客們跳傘了。”
這個機長雖然驚慌失措,但很快就恢復了冷靜,急忙問道:“還請告知飛機上哪裡有了故障?”
楊震道:“艙內右面第二塊窗戶上被人塗抹了特殊的物質,這種物質能夠對玻璃進行慢速腐蝕,若是再有強大壓力相助,腐蝕的速度會大大加快,最多兩個小時,那扇玻璃就得破裂,到時候你們想逃也是逃不了了。”
機長聞言大驚,若果楊震說的是真的,一旦玻璃破裂,強大的氣流湧進艙內,當真會是一個人都活不了,但是,這只是楊震的一面之詞,他不敢以此做賭注,畢竟就算所有人都逃了,飛機的最後結果會是落地爆炸,若是落在了居民區,他縱然是死一百次,恐怕也洗脫不了一身的罪責。
楊震似乎知道機長不相信他的話,便又道:“你若是不信,可用手指去摸一摸那扇窗戶,若是少了一節手指可別怪我。”
試驗一下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是,機長也不會傻到用自己的手指進行試驗,稍一思索,便在上官丹鳳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兩個人便連袂走了出去。楊震也不理會他們那麼多,靜下心來操縱飛機,在飛鷹殺手團的那些年中,楊震曾經聽過駕駛飛機的課程,卻沒有機會試驗,這一次還是他實踐的第一次,自然不敢怠慢。
機長帶著上官丹鳳來到外面,機長的手裡拿了一塊巴掌大的玻璃,上官丹鳳的手裡則是拿著一個相機,兩人來到那塊玻璃處,機長將手中的玻璃輕輕與那扇玻璃相接觸,上官丹鳳則是拿著相機對機長的動作進行拍攝。果如楊震所言,機長手中的玻璃與那扇玻璃接觸之後,他就感覺到一點輕微的顫抖從這塊玻璃上傳來,再細細一看,他手中的玻璃果然比剛才小了一些,雖然不大,但足以證明楊震之言是真的。
約莫十分鐘後,機長手中的那塊玻璃算是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明顯變化,拍攝這才完成,二人將相機裝到了一個黑匣子裡面,機長又將事情的經過寫了下來,一併裝到了黑匣子裡面。
這時,飛機已經被楊震完全控制住,正緩緩地以俯角向下前方飛行。
半個小時後,飛機終於到了跳傘的高度範圍,楊震也將飛機的角度進行調整,從斜飛到平飛,機長和上官丹鳳都受過專門的訓練,知道時間寶貴,急忙指揮著乘客們一一跳傘,在這個高度跳傘,加之風和日麗,沒有任何的危險,就算是七十歲的老太太,只要能夠將傘拉開,也是能夠安全著陸的。
一個又一個,乘客們全都匆匆忙忙地跳了下去,只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飛機裡就只剩下六個人,一個自殺身亡的眼鏡男,三個雖然已經醒過來,卻被捆成粽子的劫匪,以及楊震與上官丹鳳,這三個劫匪醒過來之後,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別的人都一個一個地跳傘了,登時急得哇哇大叫,使得本就心情不好的上官丹鳳找了幾塊破布,將三人嘴巴塞住,然後便又回到機頭艙,跟楊震會合了。
第6卷:仇深似海第25章:撞山求活
第25章:撞山求活
“都跳傘了吧?”經過剛才的實操,楊震控制飛機的能力大大增強,雖然還不如經驗豐富的駕駛員,但在這風和日麗的低空中飛行,也是綽綽有餘了。
“嗯,都跳了,除了那三個劫匪,就只有咱們兩個了。”剛才,看著乘客們一個個都跳傘而去,上官丹鳳心下自是免不得害怕和驚慌,但是,來到駕駛室之後,看到沉著穩重的楊震,上官丹鳳心裡的害怕和驚慌突然不見了,似乎真如楊震所說那樣“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你”。
楊震轉過頭來,微微一笑道:“害怕嗎?”
上官丹鳳坐在楊震身邊,微微搖了搖頭道:“有你在,我不怕。”這句話,上官丹鳳已經是第二次說了,剛才說出之後,上官丹鳳就立即覺得有些不妥,但是,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上官丹鳳再也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她已經將楊震看作了一個完全可以依靠和信賴的男人,只是心底對楊震身邊有很多女人還有些抵觸罷了。
楊震笑道:“其實,連我都害怕呢,因為咱們兩個很可能會粉身碎骨。”
上官丹鳳仍是輕輕搖了搖頭道:“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認了,只是,你…你不該陪我一起死,畢竟你身邊還有那麼多愛你的女人。”
楊震微微一笑道:“雖然我身邊有很多愛我的女人,但現在我身邊還有一個我愛的女人,我不能丟下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丹鳳,答應我,如果這一次咱們兩個僥倖不死,你做我的女人,雖然我不能給你名分,但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上官丹鳳嬌軀一顫,看著楊震的側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時間癡呆了。
但凡一個女人,在經歷了一次感情的失敗之後,對於第二次感情的選擇絕對是要慎重再慎重,更何況,上官丹鳳與楊震今次也不過是第二次相遇,她對楊震的瞭解實在是有限得很,還有一個主要的是,她如果答應了楊震,身份只是情人。就在一個多小時前,上官丹鳳看破紅塵,心中只有報仇之念,楊震能替她教訓朱慶泰,她自願給楊震做地下情人,隨叫隨到。但是,現在不同了,經過了這一個多小時的風波,上官丹鳳的心再次活了過來,她從楊震的身上看到了希望,認為他是一個重諾言首肯信的男人,所以才會猶豫,不敢輕易答應楊震。
楊震見她的表情,知道這事也急不得,不由笑道:“算了,這事以後再說吧,你我先保住性命再說。”
“如何保住性命?”上官丹鳳苦笑一聲,現在的高度雖然不如正常時候10000米那麼高,但也足有四千多米,他們兩個人若是跳下去,必然是摔得血肉模糊,甚至於粉身碎骨,可是,如果不跳的話,一旦飛機撞落,同樣也會是一個淒慘的死狀。
楊震淡淡一笑道:“撞山。”
“撞山?”上官丹鳳不由大吃一驚,撞山不是自尋死路嗎,何談活路呢?
“對,撞山求活,只有撞山你我才有活路,只有撞山才不會使飛機隕落在鬧市區。”
“可…可該怎麼撞呢?”上官丹鳳已經懵了,反正現在的局勢已經完全不在她的控制之中,倒還不如讓楊震盡情去試,反正在她內心中已經認定了一點,如果能夠有絲毫逃生的機會,楊震絕對不會丟下她而一個人逃命的。
楊震指著控制台上的地資料表掃描螢幕,轉首對上官丹鳳道:“以目前的飛行速度,再過二十分鐘,就會飛到前面的這個回羅山,據我瞭解,回羅山是一座荒山,因為山上並無任何的旅遊資源,是以一直沒有被開發。而且,回羅山方圓五十裡全都是群山環繞,爆炸聲也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上官丹鳳問道:“可咱們如何逃生呢?”
楊震笑道:“回羅山的山下,有一個湖,名叫回羅湖,這個湖約莫有二十平方公里那麼大,待到飛機快要撞上回羅山的時候,我跟你跳下去,只要把握好時機,十有***能夠落入到湖中。”
上官丹鳳仔細看去,果見地表掃面螢幕上有一個橢圓形的藍色標誌,看來就是回羅湖所在了,遂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嗯,只要能落入到湖中,咱們兩個就得救了。”
楊震笑著搖了搖頭道:“未必,跳入到湖中只是第一步,因為回羅山一帶並沒有經過開發,山區之中並沒有人居住,多有狼蛇虎豹出沒,就連回羅湖中,也是多有鱷魚,所以,咱們跳入到湖中之後,須得躲避鱷魚的追咬,然後再走出回羅山區,才能算是保住性命。”
“啊。”上官丹鳳不由嚇得花容失色,鱷魚,狼蛇虎豹,那是人能活著出去的地方嗎?若說撞山而死,屍骨無存,倒也沒有任何痛苦,但若是被鱷魚或者狼蛇虎豹撕吃了,上官丹鳳想都不敢想,甚至於生了現在就自殺的念頭。
楊震笑道:“難道你忘了我對你說過的話了嗎?”
“對我說過的話?”上官丹鳳聞言一愣,腦子裡隨即又想起楊震對她說了幾遍的那句話來,“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你”。
楊震點了點頭道:“對,放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你,現在我把這句話稍微改一改,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上官丹鳳呆了呆,突然間哭了起來,而且一下子哭得滿面梨花,若非是楊震在開著飛機,恐怕上官丹鳳直接就撲到楊震的懷裡去了,“你…你是不是覺得…覺得我可憐,我…我不要你憐憫我,我…我不要你的可憐。”
楊震歎了口氣道:“傻丫頭,天下間有那麼過可憐的女人,我可憐得完嗎?丹鳳,若是我現在說我已經喜歡上了你,恐怕你也不相信,但是我有一種感覺,你和我是有緣分的,或許朱慶泰的無情無義,對你是一種解脫,對我也是一個機會。丹鳳,雖然我不能給你一個名分,但是請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吧,我可以發誓,在你全心全意接受我之前,我絕對不會再動…再對你做下任何無禮的行為。”本來楊震是想說“不會再動一根手指”,遂一想,待到兩人跳機的時候,楊震免不了要抱著她,這才臨時改了口。
其實,楊震之所以對上官丹鳳如此,並非是因為她那麼不亞于小鹿的美貌,而的確是憐憫之心所致,但是,楊震也明白,如果他承認是因為可憐她所以才會對她這麼好,以上官丹鳳的性格,就算是死也不會接受楊震的憐憫,所以他才會撒了一個謊。
“那你…那你有了那麼多女人,為何…為何還招惹我?”這句話就有些違心了,聽起來是幽怨,其實卻是芳心歡喜,上官丹鳳現在已經完全被楊震感動,就算他現在再來一次剛才在乘務員室發生的事情,上官丹鳳也不會再有任何的拒絕和惱怒。
楊震久經女人仗陣,哪裡不明白上官丹鳳的心思,故意歎了口氣道:“丹鳳,我不否認,我這個人是個花心的男人,但是我跟朱慶泰不一樣,我雖然花心,但是我對我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是真心的,雖然我不能將我的心全給一個女人,但是我能夠讓我的女人都快樂,我能用心去呵護她們,不讓她們受到任何的傷害。現在你跟她們還沒有接觸過,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會帶著你認識她們,如果那時候你認為我今天的話是假的,你隨時可以離開我,我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相信你,我…我只是覺得…覺得幸福來臨得太快了,我…我還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所以…所以我有些害怕。”上官丹鳳急忙擺了擺手,神情之間極為焦慮,唯恐楊震不相信似的。
楊震笑道:“傻丫頭,幸福來得太快你也害怕,害怕什麼,難道害怕我騙你不成?”
“嚶”的一聲,出乎楊震意料之外,上官丹鳳竟然又一次哭了起來,一下子讓楊震手足無措起來,貌似剛才沒有說錯話吧。
“回羅山就要到了。”就在楊震不知道該如何勸上官丹鳳的時候,忽然那個黑色的小圓圈猛然間亮了一下,隨即就是那個藍色橢圓形的回羅湖標識,楊震顧不上上官丹鳳哭不哭,急忙大喊了一聲,上官丹鳳的哭聲頓時止住了,瞪大了眼睛向前看去。
楊震急忙拉刹,同時將方向向下方傾斜二十幾度角,正對著約莫幾十公里遠的一座灰濛濛的山頭撞去。上官丹鳳的心幾乎就要提到嗓子眼裡了,她一眨不眨地看著前面的螢幕,兩隻手不自覺地緊緊抓住楊震的右臂。
“以這個速度,飛機最多三分鐘就會跟回羅山相撞,咱們得馬上趕往艙門。”楊震調整好飛機的方向之後,急忙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上官丹鳳的手,快步向客艙內大步走去,在走到三個劫匪跟前的時候,楊震忽然心下一動,一把將其中兩個劫匪抓起,扔到了艙門處,接著又將另外一個扔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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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26章:鱷魚環伺
第26章:鱷魚環伺
“楊震,你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你還要……”上官丹鳳大是不解,難道楊震還想把這三個人救了不成,眼下飛機撞山在即,他們兩個能不能撿一條活命還是個問題,哪裡還有時間估計到這三個劫匪呢。
楊震看著腳下三個劫匪眼神中迸發出的哀求神色,“嘿”的一聲笑:“我怎麼會救他們呢,只是,如果把他們三個留在飛機上,必然會隨著飛機撞成碎片,若是先一步把他們扔下去,說不定那些鱷魚吃飽了他們之後,就不會吃咱們這一對蜜月戀人了。”殺手就是殺手,雖然楊震心中充滿著正義,有著俠義做標榜,但是,在這種關頭下,殺手的冷血無情還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討厭,誰跟你是蜜月戀人。”上官丹鳳聞言大羞,俏臉登時緋紅,粉拳輕輕在楊震的胳膊上捶了一下,剛才的害怕和擔心在這一刹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楊震哈哈大笑道:“這一次的蜜月,將會是我人生中最有意思的蜜月,跟我心愛的女人一起遊歷野生動物出沒的山區。”
上官丹鳳聞言芳心一動,暗想,是啊,若真是能夠活著走出這個回羅山區,確實能夠成為自己這一輩子中最值得回憶的事情,雖然楊震身邊的女人很多,但是有哪一個女人跟他經歷過這樣的生死劫難呢,或許有了這個生死劫難,自己跟他的感情未必會輸給那些跟他日久的女人吧。
“丹鳳,準備好了,抓緊我的手,回羅湖就要到了。”就在上官丹鳳還有些遐思的時候,忽聽楊震一聲大喊,接著就聽到“哢嚓”一聲門響,隨即便是吹得讓她幾乎無法站立的巨風,上官丹鳳本能地抓住楊震的左手,但依然無法站穩,直到她的腰部多了一隻強大有力的手臂。
“砰砰砰”,接連三下腳踢重物的聲音,上官丹鳳看著那三個劫匪猶如石子一樣,成抛物線狀向前下方飛去,接著,上官丹鳳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飄起來一樣,也隨著那三個黑影向下面飛去,在巨大的風場壓力下,她根本無法睜開眼睛。不過,感受著腰間的那只強壯的手臂,懷抱著充滿無限陽剛氣息的健碩虎軀,上官丹鳳的心中沒有絲毫的害怕,心中一直在想,能跟他死在一起,我這一輩子也值了,我終於找到一個能夠跟我同生共死的愛我的男人了,雖然時間是那樣的短暫。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還在空中不斷地向下急速飛落,風,在耳邊不斷地呼嘯著,眼睛依然因為勁風的壓力而無法睜得開,但上官丹鳳心裡沒有絲毫的害怕,哪怕下一秒鐘她的身體會跟地面或者棱角層分的山巔來一個劇烈的碰撞,她也是無怨無悔,因為楊震的手臂一直將她的腰部摟得結結實實的。
這時,忽然一聲巨大的響聲傳入到耳中,空氣中也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衝擊波勁道將兩個人的身體硬生生地在空中橫著移動了一米多遠。飛機爆炸了,上官丹鳳暗暗慶倖著,若是沒有楊震說不定現在這一刻,她跟那一百多個乘客,全都隨著飛機成為了一具具殘骸。只是,陷入情愛中的女人是最傻的,這話一點不假,上官丹鳳現在滿心裡想的都是楊震的好,渾然忘記了若非是楊震,那個殺手怎麼可能對這架飛機下手呢。
“丹鳳,注意了,咱們就要進入回羅湖了,快閉上嘴巴。”胡思亂想中,上官丹鳳忽然聽到楊震的一聲大喊,急忙按照他說的,將嘴巴緊緊閉住。只是兩三秒鐘,“撲通”一聲,上官丹鳳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阻力慢慢止住了他們下落的速度,接著就覺得渾身上下全都被湖水包圍著。
還活著,我還活著,上官丹鳳的嘴巴緊閉著,心裡卻在大聲呼喊著,若非知道在深水下面不能輕易張嘴,恐怕她現在就要大聲呼喊起來。
但是,還沒等上官丹鳳從撿了條命的慶倖中高興回來,就聽到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慘叫聲,正是那三個劫匪中的一個。上官丹鳳渾身一個激靈,本能地睜開眼睛,就覺得四周水茫茫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隨即又聽到一些奇怪的動物吼叫聲,還有什麼物體在水中的翻騰聲音。
鱷魚,而且還不少,上官丹鳳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上下都是雞皮疙瘩,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個湖裡有鱷魚,而且還不是一條兩條,是成群的鱷魚,而且它們已經吃掉了其中一個劫匪,接下來會是誰呢。
上官丹鳳現在已經不會動了,身體被楊震牽引著向湖面上游去,她不知道身邊有沒有鱷魚,也不知道一旦鱷魚出來之後她將如何抵擋,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還不會走路的孩子跌倒了,留下的只是太多的無奈和無助。
“傻丫頭,別怕,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你只管摟進我,今天晚上的晚餐就是燒烤鱷魚肉了。”湖面很快就到了,楊震松了一口氣,轉首看著一臉驚懼的上官丹鳳,隨口安慰了她一句,便急忙從褲兜裡掏出那把狼牙刀,警惕地向四周望去。
“啊”的又一聲慘叫,不知道是哪一個劫匪再次遭到了鱷魚的口吻,成為一眾鱷魚爭奪的口食。
楊震笑道:“好極了,大多數的鱷魚已經被他們三個吸引過去了,咱們身邊沒有幾條鱷魚,正是突圍的好時候。”說罷,楊震摟著上官丹鳳快速地向左側方向遊去,這個方向距離岸邊的距離雖然比右邊、前面和後面都要遠,但卻沒有幾條鱷魚。
“嘩啦啦”,聽著不斷傳來的流水聲,上官丹鳳再一次幸福地閉上了眼睛,暗想,難道這就是幸福,當自己在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有一個愛自己的強大男人能夠在自己的身邊保護自己。
“好小子,嘴巴還不小呢,卡看是老子的刀子厲害,還是你們的牙齒厲害。”忽然,楊震的身體停了下來,上官丹鳳不由睜開了眼睛,入目的就是一張血盆大口向自己撲來,光閃閃的牙齒在眼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亮,“啊”的一聲就嚇暈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上官丹鳳再一次悠悠醒來,卻發現已經不是在湖裡了,身上雖然還是有些濕漉漉的,但卻沒有那種身在水中的感覺了。上官丹鳳慢慢睜開眼睛,只覺得頭頂的陽光照得很刺眼,適應了好久才勉強把眼睛睜開,轉首一看,果然已經是在陸地上了,那個讓她驚魂的回羅湖已經在幾十米遠處了。
上官丹鳳還想再繼續打量一下四周,就聽到楊震的輕笑聲:“丹鳳,你醒過來了,正好,鱷魚肉快烤好了,一會兒你嘗嘗。”
上官丹鳳抬起頭來,只見楊震就在自己身左側,跟前更有一個小火堆,火堆的上面是一個竹竿支架,支架上穿著一塊白大的肉。楊震的頭髮已經半幹,上身赤裸著,塊狀的肌肉閃耀著楊震身體的健碩。
看到楊震光著上身,上官丹鳳不由想到自己,急忙低下頭去看,除了是濕漉漉的,衣服並無半分淩亂,這才放下心來,隨即就看到楊震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登時被羞紅了臉,急忙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楊震“呵呵”笑道:“本來我怕你感冒,也想把你的衣服也脫下來曬一曬,可是我又擔心被別人看到你的身子,所以就沒給你脫衣服。不過呢,今天的天氣也很給力,太陽光很好,不用脫也能曬乾。”
“討厭,油嘴滑舌。”上官丹鳳俏臉一紅,急忙啐了楊震一口,心裡卻是甜滋滋的。這裡是狼蛇虎豹出沒的野生山區,除了他們兩個僥倖逃得性命的落難人之外,怎麼還可能會有第三個人呢,這分明是楊震在胡扯八道,不過呢,總體而言,楊震還是正人君子,沒有趁她昏迷的時候有任何的企圖。上官丹鳳傻就傻在這個地方了,楊震無論怎麼做,在她看來都是好的,要知現在她的芳心已經被楊震俘獲,身體自然早晚就是他的,楊震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楊震又是“呵呵”一笑道:“沒事吧?”
“沒事。”
“沒事就好,快起來吃點魚肉吧,現在咱們只是闖過了跳機和回羅湖兩關,要想走出這個回羅山區,至少還得三五天的功夫,吃飽才有力氣。”楊震笑著將一個竹簽遞給上官丹鳳,卻又歎了口氣道,“只可惜沒有鹽,不然的話,這個靠鱷魚塊絕對能賣上兩百元的高價。”
“撲哧。”上官丹鳳也被楊震逗樂了,這都什麼時候,竟然還想著鱷魚塊能賣兩百元,不過她也知道楊震說的是真的,這個時候,身體是最主要的,尤其是她不能給楊震幫上任何忙,那就更不能成為他的累贅了,於是便將鱷魚塊接過來,也不管魚肉又腥又淡,只管一口一口地咬著吃了。
吃完了鱷魚肉,上官丹鳳也恢復了不少的力氣,精神不由一振,只等著身上的衣服被曬乾了,無聊之中,上官丹鳳忽然想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於是便問道:“楊震,你到底是做什麼出身的,為什麼什麼都會呢?”
第6卷:仇深似海第27章:傳說中的狼群
第27章:傳說中的狼群
楊震笑道:“你猜猜我是做什麼出身的呢?”
嗯,這個問題上官丹鳳在跳出飛機的一刹那曾經有過,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畢竟在空中的害怕和壓力使得她的大腦根本沒有精力去思考任何問題,現在突然問起來,她還真是覺得這個問題真的是不好猜。武功高強,而且連飛機都會開,更重要的是,在跳機的時候,時間和地點把控得很好,正好落在回羅湖中。
要知道,飛機是以極高的速度向回羅山沖去的,人從飛機上跳下來,肯定是現以同樣的速度跟著向前,如果跳早了,那麼就會落在回羅湖的前面,如果跳晚了,就會越過回羅湖,同樣也是摔在地面上。回羅湖雖然很大,但是跟飛機的速度相比,這個大就不能稱之為大了,所以,若非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怎麼可能在幾千米的高空對此把握得那麼好呢。而且,不但他們兩個,就連楊震那三腳,也踢得很有分寸,三個劫匪全都準確無誤地掉入到回羅湖中。也正是因為這三個劫匪將大多數的鱷魚全都吸引過去,楊震與上官丹鳳才能趁機脫身,不然的話,就算楊震本領高強,能夠從鱷魚口下逃生,但也絕對不會這麼完整,身上多多少少會有傷痕,衣服更是不用要了。
上官丹鳳試著問道:“你以前當過空軍?”這個問題能夠解釋上面所有的疑點,一,會開飛機,二,受過跳傘訓練,能判定落地位置,三,受過武術訓練。
楊震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其實我是廚師出身。”
“廚師?”上官丹鳳愣住了,廚師跟開飛機有什麼關係呢?
楊震笑著指了指那堆火:“我要不是廚師,怎麼能烤出這麼好吃的鱷魚肉呢?”
上官丹鳳聞言一愣,雖然她不是很相信楊震是廚師出身,但剛才的鱷魚肉卻是很好吃,而且根本不像楊震所說那樣,因為沒有放鹽而味道很淡。只是,她哪裡知道,楊震在那個孤島生存的時候,什麼樣的惡劣環境沒有經歷過,殺豺狼、蛇、飛鳥,什麼樣的肉沒吃過,更因為要照顧著齊雪瑩,自然就練出了一手烤肉的好本領。
“先睡會午覺吧,養足精神再上路。”看了看回羅湖那邊,鱷魚們似乎沒有向這邊過來尋美味的興趣,楊震也放下心來,拿起已經曬乾的衣服,穿在了身上,靠著樹閉上了眼睛。
“現在…現在不趕路嗎?”上官丹鳳大為不解,現在只是中午時分,正是陽光明媚的大好時候,卻要在這裡睡午覺,豈不是耽誤時間嗎。
楊震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淡淡一笑道:“晚上咱們很可能就在那個樹林中度過了,那裡可是狼蛇虎豹環繞,你還想著能睡覺嗎?所以,現在抓緊時間睡覺,養足精神,到了晚上才有精神防備狼蛇虎豹的襲擾,不然的話,等走出了這個山區,咱們兩個也就變成熊貓眼了。”
上官丹鳳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也就不再打擾楊震休息,自己也閉上了眼睛,但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盡是一些胡思亂想。
如果她沒有跟朱慶泰鬧翻,如果是他們兩個經歷這樣的事情,朱慶泰能帶著她從飛機上脫險嗎?如果能從飛機上脫險,跳到回羅湖中之後,朱慶泰能帶著她從那麼多鱷魚的嘴裡逃生嗎?就算是朱慶泰能帶著她游出回羅湖,又能帶著她走出前方那片幾乎不知道有多大的原始森林嗎?楊震能夠對她不離不棄,可朱慶泰會嗎,在危險關頭,他會不會先顧自己而不顧她的死活呢?
一系列的問題逐一湧上上官丹鳳的腦子裡,她越是比較楊震與朱慶泰,就越是覺得在楊震的跟前,朱慶泰是個豬狗不如的混蛋,她越是比較楊震與朱慶泰,就越是覺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被無情無義的朱慶泰拋棄了,卻得到一個有情有義的楊震,雖說身份上有些變化,但幸福卻是真的。做一個男人的妻子不幸福,還不如做一個能給自己幸福的男人的情人呢,不知不覺中,上官丹鳳的思想再一次又有了轉變,楊震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也越來越高大起來,上官丹鳳甚至於有了一種強烈的依賴感,如果一旦楊震離開她,她將如何生活。
胡思亂想中,上官丹鳳睡著了,困乏,害怕,擔心了那麼長時間,加之又經歷了跳機和回羅湖驚魂,上官丹鳳的體力幾乎完全透支,雖然在這個隨時都有狼蛇虎豹出沒的危險地帶,上官丹鳳睡得很香,因為她知道身邊有一個能夠保護她的強大的男人。
上官丹鳳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剛才的那個火堆,再一次被楊震點燃了,火堆的上面還穿插著一些肉,只是跟那些鱷魚肉不同的是,這些肉都是圓柱形的。上官丹鳳向火堆旁邊一掃,登時驚得“啊”了一聲,竟然是一條大蟒蛇的屍體,而且是不全了,只有一個頭和半截身子,看來火堆上烤著的就是這個蟒蛇的肉了。
“這……”上官丹鳳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個蟒蛇是什麼時候被楊震殺死的,她不相信楊震會扔下她一個人在這裡而進樹林去殺蟒蛇,顯然是這個蟒蛇自己尋過來的,而且,她這一覺至少睡了四個多小時,為何楊震不把她喊醒。
楊震見她醒過來了,笑著說道:“你還真有口福,我這剛烤好,你就醒了。”
上官丹鳳心下害怕,急忙來到楊震的身邊坐下,指著這個蟒蛇問道:“它…它是自己過來的?”雖然心裡相信楊震不會扔下她一個人去林子裡殺蟒蛇,但上官丹鳳仍想從楊震的嘴裡得到一句肯定的話,證明楊震對她的不離不棄。
楊震笑道:“是啊,這個好色的大蟒蛇,竟然跟我搶女人,我怎麼能饒得了它,自然是扒它的皮,吃它的肉了。”
上官丹鳳俏臉一紅,同時也松了一口氣,因為楊震已經給她答案了,肯定是這個大蟒蛇自己過來的,楊震將它殺了。上官丹鳳看著一臉認真地烤著肉的楊震,再一次將嬌軀向他身邊靠了靠,將瓊首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柔聲道:“楊震,你對我真好,我真幸福。”
聽著上官丹鳳的這句發自內心的動情之言,楊震也是心下得意,這段時間以來,在情場之上,他幾乎是所向披靡,除了在莊夢詩那裡遭遇了一點小小的挫折之外,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逃過他的五指山,全都被他輕易地俘獲芳心。
楊震笑道:“幸福就行了,現在可別以身相許啊,剛才你穿著衣服都能招來這麼大的一條蟒蛇,若是脫光了,指不定會招來一大群蛇呢,我可對付不了。”
“討厭啦你,誰要以身相許了。”上官丹鳳嬌嗔一聲,用手在楊震的身上輕輕擰了一下,心下卻是甜滋滋的。經歷了今天之後,上官丹鳳對楊震的瞭解有了一個突飛猛進,知道他喜歡胡言亂語,只會在嘴上占佔便宜,卻也是個正人君子。
楊震扭頭看了上官丹鳳一眼,又笑道:“既然你不以身相許,乾脆我來以身相許吧,感謝你為我帶來這麼好吃的蟒蛇肉。”
“嗯。”上官丹鳳這一次倒是沒有再撒嬌,而是靜靜地在楊震身上依偎了一會兒,然後忽然抬起胳膊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轉首對楊震柔聲道,“楊震,要是你不嫌棄我身上有湖水的腥味,咱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我…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楊震沒有回答,而是突然伸出雙臂,將上官丹鳳摟在懷裡,重重一吻吻在她的櫻唇之上。上官丹鳳這一次不再有任何的拒絕,動情地反手將楊震摟住,激情地回吻著。
“哈哈哈哈,一點也不腥,甜得很呢。”不知過了多久,楊震大笑著將嘴從上官丹鳳的胸前撤回來,繼續專注地烤肉了。
“嗯。”上官丹鳳被楊震吻得渾身沒有力氣,尤其是楊震的嘴巴在她胸前的一個豐軟之上的挑逗,讓她嘗受到了從沒有過的美妙滋味。楊震的嘴巴撤出之後,上官丹鳳反倒是覺得一股淡淡的失落,心下更有一絲隱隱的擔憂,為何楊震能夠主動撤回去,難道是自己的身體不夠迷人嗎?
楊震沒有回頭,似乎能猜到上官丹鳳的心思,笑道:“小鳳兒寶貝,你別急,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只是這裡太危險,尤其是天色已經黑下來了,我可不想跟我的小鳳兒寶貝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被什麼東西吞到肚子裡。”
上官丹鳳這才放下心來,不再有任何擔心,忽又覺得不對勁,細細一想,不由大為嬌嗔:“討厭啦,誰心急了,是你心急還差不多。”
“哎呦,別擰了,我投降,是我心急,是我心急。”楊震笑著閃躲著上官丹鳳的玉指,忽然聽到林子裡傳來一陣陣低聲吼叫聲,不由臉色一變,“不好,樹林裡有狼群。”
“啊。”上官丹鳳再一次花容失色,狼群,傳說中的狼群。
第6卷:仇深似海第28章:我是柳上惠
第28章:我是柳上惠
“快,狼群正在集中,咱們還有一點時間,丹鳳,趕緊把蛇肉吃下去,保存體力,今晚看來是睡不成覺了。”楊震臉色一變,急忙將蛇肉從火上取下來,抓了一塊大的給上官丹鳳,自己則是取了剩下兩塊小的。
“我…我還不餓,這個給你,我吃那個小的就行了。”上官丹鳳也明白,要想活命,只有楊震安然無恙才行,她吃不吃都行,但楊震必須要吃飽了,有十足的體力,才有可能對付即將來到的狼群,不然的話,他們兩個就成了狼群的口中美味了。
楊震也不客氣,跟上官丹鳳換了一塊,顧不上燙嘴,狼吞虎嚥地吃著,上官丹鳳也不是嬌嬌女,學著楊震的樣子,狼狽不堪地吃著手中的蛇肉。
楊震一邊吃,一邊掃視著四周的情形,想著脫身之策。狼群,至少會是幾十條兇殘的餓狼,不要說現在帶著上官丹鳳這樣的負贅,就算是他自己,也沒有把我在狼群的圍攻之下能夠全身而退,是以現在最好的求生之道是避開狼群。但是,這裡的地形對他們極為不利,除了南面是高大的回羅山之外,回羅湖是被這片樹林呈環形包圍著的,而楊震與上官丹鳳所在的位置就在回羅湖北幾十米處,也就是這片樹林的入口處,根本避無可避,除非是再次回到回羅湖中,可那不知道多少條的鱷魚能放過他們嗎?
上官丹鳳看楊震一邊吃一邊不住地四下打量,知道他是在尋找躲避狼群的辦法,聽著那狼群的叫聲越來越多,聲音越來越大,心下雖然焦急萬分,但也不敢輕易開口,唯恐打擾了楊震的思路,急忙轉過身來,朝樹林裡看去,卻見黑洞洞的一片,只在遠處似乎隱憂一點點淡綠的光芒,不知道是螢火蟲,還是狼眼。
刹那間,上官丹鳳忽然下了一個決定,轉過頭來,一臉平靜地對楊震說道:“楊震,如果事情真的緊急,你不用管我了,我本以來就對生活失去了希望,若非是你,我現在還是如一個行屍走肉般,能夠在臨死前得到一份真正的愛情,我也能夠瞑目了,只求你脫身之後,幫我狠狠教訓朱慶泰一頓就行了。”
楊震臉一板,怒聲道:“說什麼傻話呢,我楊震怎麼可能扔下自己的女人獨自逃生,這樣的話以後再也不能說了,就算咱們兩個今天真的逃不過這一劫,也要死在一起。”
“楊震,我……”上官丹鳳被感動得無以自複,再一次淚眼朦朧起來。
楊震拉著上官丹鳳的手,低聲道:“我剛才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能夠度過今晚的危機,我先把你送到樹上去,記住,抱緊樹幹,無論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鬆手,不然的話,若是我因此分了心,咱們兩個可是要全部玩完了。”
“嗯,我一定不鬆手。”楊震剛才的那句話,讓上官丹鳳產生了強烈的求生欲望,朝著楊震重重點了點頭。
楊震身邊的這棵樹就足夠高大,樹身約莫兩個合抱才行,光是從地面到樹幹分支處就有四米多高,別說是不會爬樹的狼,就算是善於爬樹的豹子也得費一番功夫才能爬上去。
楊震將上官丹鳳安頓在樹上之後,上官丹鳳一把拉住楊震的手,急聲道:“楊震,別下去了,這裡足夠大,能容得下咱們兩個,那些狼上不來。”
楊震微微一笑道:“傻丫頭,你不懂,這些狼雖然上不來,但是它們不會輕易放棄到手的食物的,一旦它們在樹下圍上幾天,餓也把咱們餓死了。”
上官丹鳳從來沒有過野外生存的經驗,怎麼會知道這些,聞言不由一驚,問道:“那你怎麼辦,總不成…總不成……”
“總不成讓它們把我吃了?”楊震“呵呵”一笑道,“我怎麼會有那麼傻,我還沒有吃掉我漂亮可愛的小鳳兒寶貝呢,怎麼會把自己喂狼呢,何況,這狼群中雖然有母狼,但是它們卻沒有我的小鳳兒寶貝美麗,我對它們卻是不感興趣的。”
“討厭啦,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種話。”上官丹鳳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卻又對楊震接下來要做什麼充滿了無限的好奇,但又不敢多問。
“時間不多,我得下去佈置一下,你千萬不要動,等會兒我就上來陪你。”說著,楊震縱身跳下樹來,抓起那條大蟒蛇的身體和另外兩隻鱷魚的屍體,大踏步向回羅湖邊走去。
“啊”,上官丹鳳又是差一點叫出聲來,急忙用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楊震的背影,直到看不清為止。
過了大約五分鐘,上官丹鳳忽然聽到回羅湖那邊傳來一陣“呼嚕呼嚕”的鱷魚吼叫聲,接著又是一陣翻滾爬騰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近。上官丹鳳的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口,隨時都能脫口而出,雙臂緊緊摟著,眼睛一直盯著遠處看,卻又什麼都看不清。
又過了一會兒,上官丹鳳終於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向這邊跑過來,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楊震沒事。但是,楊震的後面,卻是跟了不下百條兇狠的鱷魚,而且爬行速度極快,上官丹鳳自信,如果她穿著運動鞋,跑步了十米就會被鱷魚追上咬死。
讓上官丹鳳擔心的還不止于此,樹林裡也開始有了動靜,伴隨著一陣陣低沉的狼吼,一個個飛速的身影從樹林裡向這邊竄來。狼群,鱷魚群,天哪,上官丹鳳幾乎要暈過去了,這兩個群體無論哪一個,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偏偏楊震在狼群將至的情況下又將鱷魚群招惹過來。
“好。”楊震來到樹下,看了看那邊已經能夠看到頭狼的狼群,興奮得大喊一聲,一把將手中的那個鱷魚屍體向狼群的方向扔去,卻只扔出七八米遠的位置,同時又將那條蟒蛇屍體反手向鱷魚群的方向扔去,也是七八米遠,接著便快速地上了樹,來到了上官丹鳳的身邊,笑著說道:“小鳳兒,讓你看一場免費的狼與鱷魚之戰。”
上官丹鳳在楊震上樹的一刹那,便明白了楊震的真正用意,心下不由暗暗佩服,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想出如此絕妙的辦法,這個男人真的是人上人啊。
果然,如同楊震預想一樣,狼群和鱷魚群,這兩個原本不該相遇的團體相遇了,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戰驟然間爆發起來,狼王和鱷魚王分別指揮著自己的手下向對方發動致命的進攻,二百多頭狼和近百頭鱷魚瞬間混戰在一起。
狼,優點是動作敏捷,爪尖齒利,缺點是防護,而鱷魚的優點是牙齒尖利,身上有鱗甲護體,尾巴力大,缺點是動作不夠敏捷。從數量上來講,狼群佔據絕對的優勢,但是從單兵作戰的能力來講,狼不是鱷魚的對手,每每咬在鱷魚的身上,不能對它造成什麼傷害,但是鱷魚就不同了,一旦咬住狼,或用尾巴掃住狼,絕對能給其帶來致命的傷害。
楊震摟著上官丹鳳在樹上觀戰,雖然這場戰鬥跟他們沒有關係了,但是如此兇殘的搏殺,他們兩個都是第一次看到,尤其是上官丹鳳,臉色蒼白,好幾次都差點吐出來,就連楊震也是心中暗暗僥倖,虧得這個地方處在樹林與回羅湖的交界地帶,不然的話,若是被狼群圍上幾天,他們的下場還不如這些鱷魚呢。
上官丹鳳看了一會兒,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將頭鑽到楊震的懷裡,來一個眼不見為淨。但是,看不到了,並不代表著聽不到了,那兇殘的吼聲以及上下翻飛的撲打聲仍是不住地傳向上官丹鳳的耳中,引得她的嬌軀一陣陣顫抖著。
楊震也知道上官丹鳳心裡害怕,心下一轉,笑著對她說道:“小鳳兒,你聽過柳下惠的故事嗎?”
“柳下惠?”果然,上官丹鳳的注意力頓時被楊震吸引了,嬌軀也不再顫抖,聞言一愣,抬起頭來,奇怪問道,“怎麼了,難道你想說你是柳下惠不成?”
楊震笑道:“柳下惠稱不上,但鄙人卻是柳上惠。”
“柳上惠?”上官丹鳳聞言一愣,隨即想起他們倆所在的這棵樹不就是一棵不知多少年的大柳樹嗎,而現在自己就在楊震的懷裡,楊震卻沒有動手動腳,說是柳上惠也不為過。
上官丹鳳也是眼珠一轉,嘻嘻一笑道:“有我在,你肯定做不成柳上惠的。”說著,上官丹鳳雙臂一摟,摟住楊震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
楊震本就不是什麼柳上惠,柳下惠的,哪裡會客氣,當即就毫不客氣地回吻起來,雙手也不老實地在上官丹鳳的身上來回游走,兩個人似是渾然忘記了樹下還有一群兇惡的狼群和鱷魚群在捨生忘死地奮力搏殺著,一時之間,柳樹之上,春光無限。
這一次,楊震沒有打算再放過上官丹鳳,三五下就將她的衣服盡數離體,接著是他自己的衣服。無邊的黑夜中,淒慘的吼叫聲中,兩具火熱的胴體在一棵巨大的柳樹上糾纏在了一起,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一聲輕叫,一縷鮮血順著柳樹緩緩流下。
第6卷:仇深似海第30章:好大的大蟲,還是母的
第30章:好大的大蟲,還是母的
其實,在楊震與上官丹鳳來到之前,狼群和鱷魚群作為這個山區最大的兩撥勢力,早已經相安無事幾千年。原因很簡單,狼群的勢力範圍是這片樹林之中以及樹林之外的山區,而鱷魚群的領地自然就是這個回羅湖了,所以,兩方勢力誰也不招惹誰,大家各過各的。本來呢,在樹林之中,稱王稱霸的應該是老虎或者獅子,但是,狼群的數目太多了,無論是老虎還是獅子,都不敢與之爭鋒,是以在回羅山區,真正的樹林霸主是狼群。
不過呢,楊震的介入打破了這一個均衡,挑起了狼群與鱷魚群的火拼,方法很簡單,剛才也有提過。
楊震拉著兩個鱷魚的屍體和那條蟒蛇的屍體先去引誘鱷魚群,先是蟒蛇肉的誘惑,然後用鱷魚屍體引發鱷魚們的怒火,使得鱷魚王親率大軍追殺楊震。鱷魚們雖然跑得快,但是跟體內有那股神奇熱氣的楊震相比,卻是趕不上的,而楊震也不急著跑快,一直跟鱷魚群保持一定的距離,甚至於慢慢縮短距離,給它們一種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追上楊震的錯覺。
當然,這其中也有一定的運氣在其中,如果楊震趕回到了上官丹鳳所在的那棵柳樹下,而樹林中的狼群沒有來到的話,楊震也就是可能“蹭蹭”上樹。鱷魚不是豹子,不會爬樹,若是楊震上樹躲避,它們自然只能回到回羅湖裡。鱷魚不是弱智動物,尤其是這些鱷魚的首領,第一次引誘失敗,它們自然就會心生警惕,楊震再來第二次引誘的話,成功的幾率也就會降低一半,更何況,就算第二次引誘能夠成功,能夠讓鱷魚群和狼群遭遇上嗎。
所以,楊震的運氣是很正點的,當他引誘著鱷魚群來到這棵柳樹下的時候,狼群距離這裡也只有十幾步遠了,於是,當楊震將手中的那個鱷魚屍體扔向狼群之後,自然就馬上引起了鱷魚的仇恨,不顧一切地朝狼群發起進攻,卻忽略了上樹的楊震。動物雖然聰明,但畢竟是動物,跟人是沒法比的,不會三十六計,不懂孫子兵法,中了楊震的驅鱷魚吞狼之計也屬正常。
狼群與鱷魚群拼殺,這麼大的動靜自然瞞不過樹林中的其它猛獸,只是,畢竟狼群和鱷魚群的數目太龐大了。這就好比是都市中的兩個黑社會組織火拼,一般的小混混絕對不敢插手其中的,畢竟實力相差太大,一個弄不好,也會跟著玩完。雖然是作壁上觀,但是,這些猛獸們幾乎全都希望狼群覆沒,畢竟鱷魚群的勢力範圍是在回羅湖,不會對它們構成威脅,但狼群一日不除,無論是老虎還是獅子,都不可能坐上頭把交椅。
結果真如這些野獸所願,狼群全軍覆沒,鱷魚群也受到了重創,退回到回羅湖中去了。但是,這些野獸並沒有展開霸主之戰,一來是這滿地的野狼屍體和鱷魚屍體足夠它們分食的,二來這一次的狼群覆沒來得太突然,無論是老虎們還是獅子們,都沒有任何的準備。
既然不打仗,這些野獸們也就不客氣起來,各自去找野狼的屍體,就地大吃起來,只把樹上的楊震與上官丹鳳看得毛骨悚然。雖然以前在《動物世界》或者《人與自然》的電視節目上見過這種情景,但是那畢竟是電視節目,哪裡像現在這般近距離的觀察啊,而且,他們更能感受著那濃濃的血腥味。
“楊震,怎…怎麼辦,這些野獸吃完了這些狼和鱷魚,會不會還要吃咱們啊?”上官丹鳳今天受到的驚嚇比她前二十年前加在一起還要多,或者可以以倍數算,若非是有楊震在她身邊,恐怕她早就已經瘋掉了,或者乾脆閉著眼睛跳下來,讓這幫野獸們吃掉。
“應該不會。”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楊震的意料之外,這使得他也是心裡沒譜了,現在他不擔心再有豹子爬樹對他們不利,而是擔心這群野獸什麼時候才能撤走。畢竟剛才一場拼殺,野狼和鱷魚的屍體不下三百具,這麼多的肉足夠這些野獸們吃上十天半個月的,何況野獸跟人不同,抵抗力很強,就算是肉腐爛了,吃在肚子裡也不會生病。若是這些野獸們就這麼守在樹下,不用十天半個月,估計七八天的功夫,楊震和上官丹鳳就會被餓死或者渴死,這才是楊震最擔心的。
如果沒有上官丹鳳跟著,楊震自信以他的速度,就算是善於奔跑的豹子也跑不過他,可是,跟著一個弱質的上官丹鳳,楊震可不敢保證自己的速度還會有那麼快。但是,若是扔下上官丹鳳一個人在樹下,他去將這些野獸引開,天知道會不會再有豹子趁機爬上樹啊。
他媽的,若是有一袋子小鐵球,老子保管將這些野獸的眼睛全都打瞎,楊震握著手裡的三個小鐵球,不無遺憾地想著,同時又想到了薛玉蘭她們,暗想,不知道媽媽是不是安然無恙了,不知道清寒她們是不是已經脫險了,唉,這該死的地方,手機盲區。
“睡一會兒吧。”思來想去,楊震一時也無計可施,只得暗歎一口氣,摟著上官丹鳳的胴體,緩緩閉上眼睛。
上官丹鳳感覺到楊震的心情,情知這一次的難怪不比剛才,恐怕楊震也沒有什麼脫身的辦法,輕輕摟住楊震的身體,柔聲道:“楊震,老天爺能讓我在臨死前遇到你,並把我的身體交給你,我已經很知足了,就算現在我被這群野獸分吃了,我也無怨無悔了。”
楊震緩緩睜開眼睛,淡淡一笑道:“傻丫頭,說什麼死啊,咱們死了嗎,放心,天無絕人之路,你我都不是夭折之相,不要著急,再等等,事情肯定會有轉機的,來,咱們把衣服穿上,不然的話,在小鳳兒寶貝這麼完美的身體跟前,我可會再一次把握不住的。”
上官丹鳳俏臉一紅,心裡卻是喜滋滋的,也不顧楊震的挑逗,彎腰將衣服撿起來,慢慢穿上,楊震也把自己的衣服穿上,這麼一來,兩個人的身體才不會在黑夜裡那麼顯眼。
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所有的野獸都結束了就餐,一個個都是心滿意足,不但報了平素被狼群欺負的大仇,更是有了這麼多的美餐,但是,吃飽了,這群野獸並沒有離開的跡象,甚至於有的野獸乾脆就地趴下,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想著什麼事情。楊震在樹下看得清楚,不由暗暗叫苦,他媽的,這群野獸分明是擔心自己離去之後,這些狼和鱷魚的屍體會被別的野獸拖走,所以才會留下來看守著,只是這麼一來,可就把我們兩個坑苦了,不行,得想個辦法,不能就這麼幹耗著啊,至少也得弄點吃的上來。
就這麼耗著,一夜不知不覺就過去了,頭半夜,上官丹鳳還能熬得住,畢竟下午睡了差不多四個小時,但是,到了後半夜,上官丹鳳實在熬不住了,也顧不上樹下有那麼多血盆大口的野獸了,靠在楊震的懷裡睡著了。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血腥味卻沒有絲毫的減少,兩個人看得更遠,心下都是再次打起突來,場面太壯觀了,野狼和鱷魚的屍體到處都是,占地足有一千多平米,其中有完好的屍體,也有被那些野獸咬得稀巴爛的屍體。
天亮之下,這些野獸們也開始了活動,活動的內容很簡單,還是進餐,昨晚是夜宵,這一頓就是早餐了。
“哇”的一聲,上官丹鳳再也忍不住,嘔吐起來,若非是靠在楊震的懷裡,恐怕她已經從樹上掉下去了。
昨晚,因為天黑,更因為月色不太明朗,更有繁茂的樹葉遮擋著,楊震與上官丹鳳的視野範圍是很有限的,只是柳樹下面的一小塊地方,無論是狼群與鱷魚群的廝殺,還是後來野獸們的進餐,他們所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但是現在不同了,天色大亮,二人目力所及,已經能夠看得清全部,試想一下,急事頭野獸在用力地撕扯著死狼和死鱷魚的肉,而且就在跟前不遠處,估計十個人能有八個人會有這樣的反應的。
楊震笑道:“你這一吐,可要把這些小狗和小貓都招過來了。”
上官丹鳳聞言一驚,急忙朝下面看去,果見有一頭獅子和一頭老虎緩緩向這邊走來,登時嚇得她再也吐不出來了,急忙蜷縮在楊震的懷裡,但眼睛卻一直盯著這頭獅子和老虎。
只見這頭獅子和老虎來到樹下之後,先是在上官丹鳳的嘔吐物上聞了聞,接著那頭老虎竟然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舔,眼睛一亮,隨即就大口舔起來。那頭獅子見狀,自然也不會落於其後,登時跟著這頭老虎搶著舔起來。
“哇”,好不容易才忍住,不想又看到這麼噁心的一幕,上官丹鳳登時再次給它們兩個加點食物。
“啊,好大的大蟲。”上官丹鳳正在吐著,忽然聽到楊震驚訝地叫一聲,“而且,還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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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31章:可憐的母大蟲
第31章:可憐的母大蟲
上官丹鳳聞言一驚,急忙順著楊震的目光看過去,果見遠處走來一隻老虎,好大,比普通的成年老虎大一倍有餘,威風凜凜的,步伐很輕,雖然它看到了這裡的很多野狼和鱷魚的屍體,並沒有像這裡的猛獸們一樣,貪婪地撲上來一頓豪吃。
“你怎麼知道它市母老虎呢?”嚇了一跳,上官丹鳳的注意力便被吸引到了這個大老虎身上,嘔吐感再也沒有了。
楊震笑道:“很簡單,從三個方面可以看出,第一,雌虎的頭相對於自己的身體更嬌小,雄虎的頭相對於自己的身體來說剛好適中,不大不小,臉頰旁還有漂亮的白色鬃毛,尤其從遠處看更加明顯,這頭老虎顯然沒有;第二,雌虎的白色額頭距離相對於雄虎的白色額頭距離要短一些;第三,雌虎兩眼之間的線條要明顯多於雄虎,同時也比雄虎的線條細一些,小一些。”
上官丹鳳仔細向那頭老虎看去,卻是因為距離太遠而無法看得清,只能看出這個雌虎的頭與身體相比,確實小了一些,臉頰旁沒有白色的鬃毛,至於楊震所說的第二點和第三點特徵,上官丹鳳實在是看不到,不由大為驚訝:“楊震,我的視力可是2.0的,怎麼看不清楚,你怎麼能看得清?”
楊震微微一笑道:“我的視力是2.1的,”心中卻是暗想,有那股熱氣,我的視力說是5.0都不為過。
又過了一會兒,那頭大老虎才算是步入了上官丹鳳所能看清的範圍之內,果如楊震所說,這頭老虎的白色額頭距離短,兩眼之間的線條要明顯多,又細又小,上官丹鳳不由敬服地看了楊震一眼,歎道:“楊震,我現在真懷疑你是不是地球人。”
汗,楊震翻了翻白眼,暗想,我不是地球人誰是地球人,而且還是正宗的地球人。
楊震笑道:“其實,我真的不是地球人。”
啊,上官丹鳳聞言大驚,抓著楊震胳膊的手也明顯一松,卻又感覺到身體不穩,急忙再次將他的胳膊抓住,結結巴巴道:“你…你……”
楊震見把上官丹鳳嚇住了,不由大為得意,笑道:“其實我是西方的歡喜佛轉世,專門解救你們這些孤苦可憐的美女的。”
“討厭啦,把人家嚇一跳。”上官丹鳳這才明白楊震是在涮他,不由又氣又惱,用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不過隨即又將他的身體摟住,左手更是在楊震的胯下抓了一把,柔聲道,“你這裡這麼大,功能那麼強,說不定還真是歡喜佛轉世呢,不如等咱們走出這裡之後,給你剃個光頭吧,嘻嘻。”
楊震一把摟過上官丹鳳,邪邪笑道:“你敢笑話我,看我不當著這頭母老虎的面把你正法,讓你叫得把這些老虎、獅子都嚇走。”
“你……”上官丹鳳現在雖然已經放開了心懷,也能跟楊震玩笑幾句,但是這樣的玩笑仍是她能承受的範圍之外,登時就被羞紅了臉,再也反駁不出半句話來。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吼”的一聲嚎叫,這頭大老虎發出了一聲震耳的吼聲,所有的野獸都不敢動了。
“王,這才是獸中之王,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母的。”楊震大感不忿,在他的心中,向來是男人為尊的思想,而且他的生活也是如此,他一個人擁有那麼多的嬌妻美妾,而且還在生活中佔據絕對的主導,無論是富可敵國的冷清寒,還是美貌無雙的聖戰洋子,在他的跟前都如小貓一樣溫順,現在卻蹦出來一個母老虎稱王,雖然是跟他沒關的動物,楊震也覺得不爽。
楊震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難怪這些野獸會如此相安無事,原來是因為有這麼一個母大蟲的存在。狼群全都是狼,在頭狼的領導下,能夠抱成團,但別的野獸可就雜了,獅子、老虎、豹子、野豬什麼的都是有,單憑一類動物無法與狼群抗衡。是以,這個母大蟲也就整合了這些野獸,欲與狼群抗衡,卻不想因為楊震的介入,幫助它們消滅了狼群。
但是,在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楊震也就有了一個脫身之策,當下對上官丹鳳笑道:“小鳳兒寶貝,我現在想到了一個辦法,如果能夠成功的話,咱們走出這個回羅山區的難度就會大大降低,至少不會被這些野獸們所阻。”
“什麼辦法?”上官丹鳳大喜,急忙問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上官丹鳳對楊震的佩服已經到了極點,現在楊震在她的心裡已經是天了,無論楊震說什麼,上官丹鳳都不會去懷疑。
楊震沒有說,只是淡淡一笑道:“等會兒,等那個母大蟲走近了。”
“你要殺它?這…這太危險了。”上官丹鳳冰雪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楊震的計畫,心下一驚,這麼大的一個大蟲,就算是武松再世,恐怕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殺得了它。
楊震晃了晃自己的右手,笑道:“小鳳兒寶貝,打死它可是不容易,但是打傷它卻沒什麼難度,難道你忘了我手裡的小鐵球了嗎,我只需要打瞎它的雙目,自然會有人…會有野獸對付它。”
“打瞎它的雙眼?”上官丹鳳雖然覺得有些殘忍,但畢竟這頭母大蟲不死,他們兩個的性命就有可能不保,現在也不是講慈悲的時候,於是也就不再說話,心裡反倒默默祝福楊震能夠一下子將這個母大蟲的眼睛打瞎。人就是這樣,很多時候都是自私的,或許上官丹鳳能夠為了楊震的安危捨棄自己的性命,但是在這個母大蟲跟前,她自然要先顧及自己了,至少說明一點,她不是佛家弟子,遠不到那種捨身飼虎的境界。
這個母大蟲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就要來到,仍是在諸多野獸敬畏的目光中向這邊緩緩走來,每走到一匹狼的身體跟前,它都會低下頭嗅一嗅,當然,也不是在所有的狼的屍體上都會嗅一下,而且,那些鱷魚的屍體,它甚至於連看也都不看一眼。這個母大蟲這麼做,楊震和上官丹鳳當然看不懂了,可是這群野獸卻是心下明白,所有被塔嗅過的屍體,都是它自己的,誰也不能跟它搶,只有那些沒有被它嗅過的屍體,它們才有可能分一杯羹。
很快,這個母大蟲來到了柳樹下,在嗅過一個野狼的屍體之後,母大蟲忽然抬起頭,對著樹上的楊震和上官丹鳳吼了一聲,只把上官丹鳳嚇得一把摟住楊震的腰,顫顫發抖,更是不敢向下麵看去。楊震則是大喜,好機會,當即就毫不猶豫,將手中僅剩的三枚小鐵球盡數擲了出去,其中兩枚正中這個母大蟲的雙目。
“吼”的一聲,母大蟲痛極,怒吼一聲,便四下亂撞起來。
這些野獸嚇壞了,急忙紛紛向後躲避,以免被它所傷。
母大蟲撲騰了一會兒,動作也稍稍變慢,但嘴裡的吼聲依然不絕,上官丹鳳也一直在楊震的懷裡,一動也不敢動,楊震則是“嘿嘿”冷笑:“撲騰了,你這輩子的最後一次撲騰,等你的力氣用盡了,也就是它們把你分吃了的時候,可憐的母大蟲。”
果然,又過了二十多分鐘,母大蟲身上的力氣終於耗盡,再也撲騰不動了,趴在地上粗粗喘著大氣,眼睛雖然痛得厲害,但它實在沒有力氣了。
這時,別的野獸也看出了點門道,它們更是知道這個母大蟲的眼睛是拜樹上那兩個白猴所賜,以後它再也不會是它們的首領了。可是,誰才是下一個首領呢,根據野獸王國的規矩,誰能殺得了這個母大蟲,誰就是下一任首領。於是,一個獅子動了,一個老虎動了,一個豹子動了,只是十幾秒的時間,所有的野獸都動了,齊齊向這個母大蟲撲過去,沒用一分鐘的時間,就將它咬死。
本來呢,同為虎類,這些老虎不應該對它出手的,但是,這個母大蟲實在是個異類,老虎中沒有這麼大的,是以它平素對這些老虎們也不怎麼樣,這才會犯了眾怒,連同類都不會放過它。
這些野獸一起將這個母大蟲咬死之後,登時又分成了幾撥,各歸各的團體。接下來的事情可就熱鬧了,沒有這個母大蟲的威脅,這些野獸開始瘋狂地拖運這些野狼和鱷魚的屍體,分別朝自己的領地運送,就連那個母大蟲的屍體,也被一群野豬拖走了。
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個曾經動人心魄的血腥之地突然間蕩然一空,若非是地上到處都是血跡斑斑,根本無法想像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楊震,它們…它們不會再來了吧?”野狼和鱷魚的屍體都搬空了,如果這些野獸再來,恐怕對付的就是他們兩個了,上官丹鳳不覺有些擔心。
楊震哈哈大笑道:“它們不是傻瓜,昨晚的那兩隻豹子,以及剛才那只母大蟲,全都被我打瞎了眼睛,這些野獸怎麼會不明白呢,現在恐怕它們避我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主動招惹我呢,走吧,趁著那些野獸各自回去推選頭領,咱們趕緊走出這個樹林。”
第6卷:仇深似海第32章:翻山遇險
第32章:翻山遇險
沒有了野狼和野獸們的阻攔,楊震和上官丹鳳的速度就不是一般的快了,本來呢,上官丹鳳穿的是高跟鞋,是走不快的,但是,雖然那些野獸可能如楊震所言,各自回去推選頭領去了,但畢竟危險沒有解除,上官丹鳳讓楊震將兩個鞋跟全部掰掉,高跟鞋當平跟鞋穿。
足足小跑了近一個小時,兩個人才算是安全出了這片樹林,這才齊齊松了一口氣,雖然那些野獸全都不見了蹤跡,但畢竟樹林裡還有蛇蟲之類的東西。可不知是怎麼回事,兩人一路跑來,一個蛇蟲都沒遇到,若非是昨晚殺過一條蟒蛇,楊震真的會懷疑這個樹林中根本沒有蛇蟲。可不管怎麼樣,總算是出來了,現在他們立身在回羅山的腳下,就算樹林中再有無數的蛇蟲,兩人也是不怕了,接下來的難題就是翻越這個從無人跡到達的回羅山。
看著巍峨的回羅山,竟然連一條上山的路都沒有,上官丹鳳不由咽了一口吐沫,一臉害怕:“楊震,要不咱們繞過這座山吧?”
楊震搖了搖頭道:“不行,你看,山地兩邊還是森林,不過卻不是樹林了,而是小森林,那裡面的情況要比這個樹林複雜幾十倍,野獸毒蛇也會多幾十倍,如果我手裡有一袋子小鐵球,或許能走過去,單靠這把狼牙刀,難。丹鳳,不要灰心,只要咱們過了這座山,再步行幾十公里,就會是HL市。”
“可是…可是我有恐高症。”上官丹鳳不由暗罵自己笨,沒本事,除了當累贅還是當累贅。
“恐高症?空姐?”楊震驚呆了,上官丹鳳既然有恐高症,竟然還去做空姐,這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啊。
上官丹鳳俏臉一紅,低著頭輕聲道:“當時畢業後,我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只有空姐的工作收入還行,當時為了能夠在經濟上支持他,於是我便咬了牙做了空姐。”
楊震這才明白,不由歎了一口氣:“這個混蛋朱慶泰,等咱們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跪在你跟前認錯,呃,不過,雖然他認錯了,你可不能原諒他啊,不然的話,我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撲哧”,上官丹鳳聞言不覺展顏一笑,白了他一眼道,“沒想到你也有不自信的時候啊,嘻嘻,你放心,除非你趕我走,不然的話,我這輩子可是吃定你了。”
“吃定好,吃定好,你老公我可是有錢得很,養多少都行。”
上官丹鳳登時啐了楊振一口:“大色鬼,花心大蘿蔔。”
說說笑笑,上官丹鳳心裡的畏懼也減少了很多,楊震看看天色不早了,也放棄了現在就爬山的念頭,便開始生火烤肉。剛才在穿越樹林的時候,楊震用狼牙刀打了兩隻兔子和三隻野雞,這也是他們兩個翻越回羅山的唯一食物。楊震這時才有些後悔,要知道當初就不讓那些野獸將野狼和鱷魚的屍體全都拖走了,搞得他現在也心裡沒譜,這兩隻兔子和三隻野雞夠不夠他們翻越回羅山的食物呢。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總不能再折返回那片樹林吧,太危險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山上或許會有什麼吃的東西不成。
翻越回羅山,雖然沒有樹林中的那些蛇蟲猛獸,但其危險性絲毫不比樹林中少,畢竟一個不留意,很可能就從山上掉落下來,摔成肉餅。尤其是,上官丹鳳,因為有恐高症,楊震便將她捆在了自己的背後,等同於他的體重增加了一百二十斤,更使得他的身手受到了一些影響。
但是,不管怎麼說,要想活命,就必須要翻越這座回羅山,所有的困難在這個意念跟前都必須退讓。
讓楊震欣喜的是,這座回羅山雖然至今沒有開發,但並非是毫無蹤跡可循,山上有不少究竟自然形成的天然臺階,還有無數的藤蘿根條,減少了相當的難度,更使得楊震背負上官丹鳳爬一會兒就能找到一個石台休息一會兒。爬山,對楊震而言並不陌生,更不算什麼太困難的事情,畢竟在那座孤島上有過這樣的訓練,而且,那個孤島上的是一座懸崖峭壁,雖然高度不如回羅山,但卻比回羅山陡峭了太多,除非一下子爬上去,不然的話,負責監視的人就會從直升飛機中射出一顆致命的子彈。
“楊震,你真是太厲害了,我……”上官丹鳳雖然一直是趴在楊震背上閉著眼睛,但是卻能感受到楊震的爬山速度之快,當楊震到達地一個石台休息的時候,上官丹鳳由衷地讚歎,卻一時又找不到什麼能夠讚美的詞語來。
楊震一邊微微粗喘著氣,一邊笑道:“是不是說我昨晚上很厲害?”昨晚,兩人在山腳下的一塊巨石上睡覺的,楊震自然不會放過***傷勢早就已經痊癒的上官丹鳳,梅開幾度,直把上官丹鳳弄得渾身上下沒有絲毫力氣。
上官丹鳳俏臉一紅,啐了他一口道:“滿嘴沒個正經。”
楊震笑道:“哎,昨晚上你可不是這樣說的,我記得某個人好像一直再喊,楊震,親我,親我,用力親我,哎呦。”楊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紅著臉的上官丹鳳在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楊震一個翻身,將上官丹鳳壓在了身下,邪笑著說道:“敢對你老公無禮,看我還像昨晚一樣收拾你,讓你主動向我求饒。”
“別…別……這可是山上。”上官丹鳳登時嚇得不輕,這方石台並不太大,跟一般酒店的單人床大小差不多,若是兩個人在這方面滾來滾去,說不定就一下子掉到山下去了。
楊震也只是嚇唬嚇唬上官丹鳳,哪裡會在這裡跟她做這種事情,不由笑道:“小丫頭,這下知道害怕了吧。”說著,楊震將上官丹鳳輕輕摟在懷裡,兩人一起沐浴著陽光,說著一些情話,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
午睡之後,楊震再把上官丹鳳捆在身後,繼續向山頂爬去,一上午的時候,爬了差不多五分之三的高度,接下來五分之二的高度必須要在天黑之前完成,不然的話,晚上睡在山間的石臺上,終歸不是什麼好事。幸運的是,因為這裡人跡罕至,並沒有出現什麼飛鷹禿鷲之類的兇殘猛禽,不然的話,就算楊震不會遭殃,楊震背後的上官丹鳳絕對會受到猛禽的攻擊。
終於,下午六點鐘的時候,楊震背著上官丹鳳爬到了回羅山的山頂。
到達山頂之後,楊震與上官丹鳳感受著猛烈的山風襲體,大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受,只要能夠從對面下得山去,這次的歷險就算是徹底結束了。不過,有句話說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難,尤其是這種沒有任何道路的荒山,下山的難度更大,更何況,楊震身上還背著一個上官丹鳳呢。
生死就在明天了,上官丹鳳也明白這一點,晚上的時候,她完全放開自己,什麼羞人的姿勢和動作全都試了,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似乎明天就是她跟楊震的末日一般。經過這些天,上官丹鳳也知道楊震的體格有異,房事過度對他的身體不但不會造成損害,反而大有益處,不然的話,她也不敢如此放浪形骸。
下山既然難,出事的時候自然就在下山的時候,這個難度就難在兩點,第一,以為背後有一個上官丹鳳,楊震下山的時候,必須跟上山一樣,臉朝山背朝外;第二,上山是看前面的情況,下山卻是要看腳下的情況,自然就有諸多不便。
雖然楊震一直很小心,下山的速度比上山的速度慢了一倍不止,但危險還是產生了。下午四點鐘左右,楊震一腳踏在一塊凸起的石塊上,卻不想這個石塊突然向裡一凹,楊震頓時一腳踏空,兩個人一下子向山下落去。
上官丹鳳自然只會大聲尖叫,楊震也是心下大驚,雙手在虛空中亂抓,卻是什麼都抓不到,只有強猛的勁風在耳邊呼嘯著。楊震心中大驚,暗想,罷了,看來這次真的是要完了。
楊震不害怕受傷,只要不能立時斃命,他體內的那股熱氣都會將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但是,現在若是落在地上,絕對會摔成肉餅,什麼熱氣、熱流的都沒有用了。
“楊震,快把繩子解開,咱們兩個太重了。”危難中,上官丹鳳終究還保持著一點清醒,急忙提醒楊震。
解開繩子,楊震不是沒有想過,第一,重量會減少一百多斤,下墜的速度自然也就會降低不少;第二,楊震手中多了這根繩子,很可能就會用它拴在手臂夠不到的那些山壁上的樹上,只要能掛上樹,楊震的性命自然就保住了。當然,很明顯的一個問題,一旦楊震解開繩子後,上官丹鳳必死無疑。
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日後只要楊震不說,誰也不知道今日之事,楊震依然還會擁有群美,生活還會那樣逍遙幸福,只是少了一個上官丹鳳而已。
第6卷:仇深似海第33章:山壁碎裂
第33章:山壁碎裂
“女人,尤其是美女,多的是,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美女天下間多的是,比上官丹鳳美貌、溫柔的美女更是多的是,以你的本領,以文玉蕾的財勢,你想要多少絕世美女都沒有問題,何必因為一個上官丹鳳丟掉了性命。要知道,你家裡還有很多的美女,她們還等著你回去,你還有剛認的老媽,她現在還是癡癡呆呆的。”首先,一個邪惡自私的念頭從心裡蹦出來,雖然邪惡和自私,卻代表著人的本性,卻也很有道理。如果楊震陪著上官丹鳳死了,冷清寒她們怎麼辦,薛玉蘭怎麼辦,齊雪瑩誰來救,投靠他的那些女人怎麼辦?
邪惡自私的念頭剛剛出現,楊震的手剛剛接觸到那個繩結,另外一個念頭也隨之跟來:“不錯,雖然你解開繩子不會再有人知道,但是你的良心能安嗎?上官丹鳳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她對你是那麼的愛戀,對你是那麼的信任,你卻在最危險的時刻親手害死她,這樣的話,你跟那片樹林中的野獸有什麼兩樣,你慣以標榜的俠義何在?”
楊震一個激靈,雙手馬上又縮了回去,心下百念,終是歎了口氣,暗想,也罷,生死有命,如果今天真的死了,也是我楊震的命不好,這個繩子是絕對不能解開的。當下,楊震大聲吼道:“丹鳳,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上官丹鳳心下大是感動,淚水奪眶而出:“楊震,你太傻了,我不值得你這麼做,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別哭了,咱們還沒死呢。”楊震又一聲大吼,身體猛地在空中一個翻轉,變成楊震在下面,上官丹鳳在上面的情況,這樣一來,楊震就能清清楚楚地看清下面的情況,山風雖然強勁,但楊震的眼睛有那股熱氣護著,絲毫無礙。
“啊,丹鳳,快摟緊我,下麵有一棵樹。”隱約看到一根橫著長成的大樹就在下面,楊震不由大喜,急忙大吼一聲,用力地在空中扭動身軀,以求身體能與這棵樹成垂直方向。
“咚”的一聲,楊震的雙腳與這棵樹來了一次狠烈的撞擊,接著便是“哢嚓”一聲脆響,楊震的雙腿俱斷,然後楊震更是“噗”地吐出一大口鮮血,顯然內腑也受到了重創,不過,雖然楊震的身體遭受到了一次重創,但是下落之勢也完全止住,更是被這棵樹反彈了上去。幸好反彈之勢不高,再次下落的速度甚緩,楊震輕易地就緊緊抓住一根粗大的樹幹,兩個人被吊在了這棵樹上。
“楊震,楊震你怎麼樣?”剛才那幾聲響,上官丹鳳聽得清清楚楚,知道楊震受了重傷,心下不由大急。
“我…我沒事,一…一會兒就好,你先…先不要說話,我…我療傷。”雙腿、胸口的劇烈疼痛讓楊震簡直難以開口,勉強說了這句話之後,楊震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來。
這下子上官丹鳳雖然心下擔憂不已,卻又不敢再開口了,只等著楊震能夠自我療傷成功。兩人在樹上做下雲雨之事後,楊震曾將自己有自我療傷的本領告訴了上官丹鳳,因為有她***的神奇複愈,上官丹鳳對楊震的這個本領也信了七成。
足足過去了半個小時,那股熱氣才完成了全身傷勢的修復,楊震這才松了一口氣,歎道:“丹鳳,我沒事了,你抱緊我,咱們還得到山壁上去。”
上官丹鳳聽楊震的聲音比剛才精神多了,也放下心來,將楊震緊緊摟住,眼睛也向山壁上看去,忽然發現一物,不由驚奇地喊道:“楊震,你看,山壁上有一個石洞。”
楊震聞言向右邊看去,果是如此,山壁上有一個一米高,七十多公分寬地石洞,心下一動,暗想,老天爺不會給我一次奇遇吧。
上官丹鳳當然不會像楊震一樣想著山洞裡面會有奇遇,心下只是擔心:“楊震,山洞裡不會有什麼怪獸吧?”
楊震笑道:“正好把你送給它當壓洞夫人。”
上官丹鳳急忙一把抱住楊震,喃喃自語道:“不,誰都不能把我從你身邊搶走,就算是你要趕我走,我也不會離開,除非那一天我老了,醜了,我才會離開你。”先前楊震沒有拋棄上官丹鳳,曾讓她感動,但那時畢竟還沒有到生死存亡關頭,可是剛才在掉落山崖的時候,楊震依然不放棄她,就算是個石頭人,也會被感化的。
楊震也暗叫一聲慚愧,剛才他曾經將手放在那個繩結上,也曾想過解開繩子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好在最後的關頭還能保持略微的清醒,總算是沒有犯下大錯,不然的話,楊震若是隨著上官丹鳳一起摔死也就罷了,不然的話,肯定要愧疚終生的。
慚愧不慚愧,總算是沒有鑄成大錯,楊震心下稍安,笑著說道:“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讓我的小鳳兒寶貝離開我的,等你老的那一天,我也成了老頭子了,咱們兩個誰也別嫌棄誰,還有清寒她們,也都成了老太婆,那可是一個老頭子和一群老太婆的故事,呵呵。”
聽楊震此言,上官丹鳳忽然心下一動,沉默了一下,輕聲問道:“楊震,你說這一次因為我使得你差點沒了性命,清…清寒姐姐她們會不會怪我,會不會不接納我啊?”
楊震笑道:“她們敢,別忘了我才是這個家裡唯一的男人,是一家之主,她們誰要是敢不接受你,我三年不跟她***。”心中卻想,做那種事情不一定非得在床上,地上、樹上、車上,只要能容得下兩個人的空間,都可以的。
上官丹鳳哪裡會猜到楊震心裡想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聞言心下一甜,暗想,楊震這方面的能力太強了,讓人欲仙欲死,若是他真的會為了自己不跟反對自己入門的女人***,恐怕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看來自己雖然入門晚,但是楊震對自己卻是很寵愛,以後千萬不可有什麼小性子,一定要做一個乖巧溫順的好女人。
“籲,到了。”在扒著樹向那個洞口移動,楊震不敢快了,畢竟這棵樹被他狠狠砸過一次,楊震也不知道樹幹是不是已經受了重創,是以移動的速度很慢,十幾分鐘才算是到了洞口。
“楊震,裡面不會有什麼蟒蛇之類的野獸吧?”到了洞口,上官丹鳳忽然又害怕起來,剛才經歷了一次生死之劫,上官丹鳳更加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起來,是以也就更加珍惜她與楊震的生命,萬里長征就差最後一步了,千萬不能出錯。
楊震朝洞裡看了看,黑不隆咚的,以他的目力竟然什麼都看不清楚,心下也是擔心,若裡面萬一有什麼可怕的野獸,恐怕連逃出來都難,而且,就算能夠逃出洞口,一旦哪個野獸追出來,要麼被野獸吃掉,要麼再次跌落山底。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哢嚓”一聲,剛才救了楊震和上官丹鳳一命的松樹突然間從根而斷,跌落到了山下。楊震和上官丹鳳嚇了一跳,剛才兩個人扒著松樹爬過來的時候,還不覺得這棵樹有絲毫要斷的樣子,怎麼說斷就斷。二人心中皆是冒出一身冷汗,如果這棵松樹早斷一分鐘,恐怕兩個人會隨著這棵樹一起跌落到山下,剛才楊震向下看過,從這裡到山腳還有約莫一千米的樣子,而且中間再也沒有這樣橫生的樹了,那麼,跌落下去只有一個後果,摔成肉餅子。
可是,變故並不止這一處,就在松樹剛剛落下去之後,從楊震與上官丹鳳所在的石台往下,突然間碎裂起來,震得楊震與上官丹鳳幾乎坐立不穩。
“啊”,上官丹鳳再一次撲到楊震的懷裡,不敢再抬頭,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一次死定了。
楊震雖然震驚,但還能保持著冷靜,一邊摟住上官丹鳳,一邊向下面看去,竟然奇怪地發現,雖然下面的山壁開始剝落,但是他們所在的這個石台卻是沒有絲毫向下陷去的感覺,不由大為覺得奇怪,暗想,難道這座山上有什麼機關不成?
楊震仔細回想起下山的經過,好像所有的驚險都是因為那一塊石頭,本來楊震在踏下那塊石頭之前,是用腳在上面狠狠踩過幾下的,確認沒有問題才將身體的重量承載上去,卻不想那塊石頭忽然間凹了下去,這才使得楊震與上官丹鳳跌落下來。楊震與上官丹鳳跌落的位置與這棵松樹稍有差錯,是楊震在空中儘量移動身體,這才能夠依託著松樹撿到一條性命,接下來,肯定是要從松樹上到這塊石臺上,是以松樹斷裂的時間把控得剛好,不早不晚,似乎是有人在操縱一樣。
很快,山壁的碎裂停止了,回羅山再一次恢復了安靜,不過,結果卻是讓楊震和上官丹鳳倒吸了一口涼氣,敢情從他們所在石台往下大約有一兩丈高的山壁竟然成了一片光滑的平面,也就意味著,他們的下山之路已經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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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34章:機關在哪裡
第34章:機關在哪裡
“楊震,這…這……咱們怎麼辦?”這下的變故太過於匪夷所思,山壁碎裂,竟然出現一塊光滑的石壁,這樣龐大的工程,根本不是人所有完成的,就算是使用上當世最先進的工具,也不可能將山壁鑿成光滑,然後再用鑿下來的石壁覆蓋在上面的。
楊震看了看下麵,又看了看身邊的石洞,苦笑一聲道:“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現在只有這一條路了,就算裡面有十隻野獸,咱們也得鑽進去,總也好過在這裡餓死、渴死啊。”
“對不起,楊震,若不是我,你也不會陷入到這樣的險境。”兇險一撥接一撥,雖說上官丹鳳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大大提高,但兇險越多,上官丹鳳對楊震的愧疚也就越多,她一直認為,楊震是因為要保護她,才會放棄自己跳傘逃生的機會。
楊震本來想解釋這次的事情並非是她連累了自己,而是自己連累了她,不過話到嘴邊,楊震心下忽然一動,暗想,何必多解釋呢,讓她有這個錯誤認識也好,這樣一來,她就再也不會離開自己了,能夠全心全意留在自己身邊,於是也就沒有解釋,笑著說道:“傻丫頭,說什麼呢,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保護你不是應該的嗎。行了,別多想了,現在打起精神來,你現在洞外守著,我進洞看一下,如果沒有危險,我就喊你進來。”如果有危險呢,楊震沒有說,上官丹鳳心裡也明白,如果洞裡的危險連楊震都無法應付,那麼她也是死路一條。
“你…你一定要小心。”對於生死,上官丹鳳已經看開了很多,心情也不如剛開始時候那麼害怕了,如果楊震真的出了事,恐怕她寧願被野獸吃掉也會跟楊震一起埋骨在這個山洞裡。
楊震點了點頭道:“你也要小心,山風大,你靠著洞口坐吧。”說罷,楊震看到上官丹鳳一臉的擔憂,於是又笑道:“傻丫頭,樂觀點,從昨天飛機出現故障開始到現在,咱們經歷了多少的兇險磨難,不都是一路走過來了嗎,如果咱們兩個該喪命在這回羅山中,早就死過了,可是,咱們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這就證明,咱們兩個還不該死,洞裡面一定還有別的下山之路。”心中卻想,從這裡到山腳下,足有一千多米,洞裡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長的下山之路呢。
說罷,楊震就要彎腰鑽進山洞,上官丹鳳忽然一把摟住楊震,呢喃道:“楊震,再給我一次,讓我感受那種快樂。”楊震能想到山洞裡不可能有這麼長的下山之路,上官丹鳳自然也能想得到,是以她對這一次脫險的可能性並不抱太大希望。
楊震暗歎一聲,熱烈地回吻著上官丹鳳,或許這就是他和她最後一次的快樂了吧。
這一次,上官丹鳳顯得尤其彪悍,一場雲雨下來,兩個人誰也沒有要求停歇一下,足足耗去一個小時,楊震與上官丹鳳全都從對方的身體上得到了滿足。只是,雲雨之後,楊震忽然發現,他們的衣服全都被山風吹走了,就連鞋子都沒了,至於被山風吹到了哪裡,誰知道呢,反正不是妖怪弄走的。
楊震笑著拍了拍上官丹鳳的豐臀,笑道:“這下子可壞了,若是咱們走出了回羅山區,怎麼回HZ市呢。”
“討厭了,都怪你,都怪你。”上官丹鳳當即就羞紅了,粉拳在楊震的胸口不住地輕捶著。
楊震翻了翻白眼,女人就是不講理啊,貌似剛才是她主動的,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當然,深知禦女之道的楊震自然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跟上官丹鳳理論個所以然來,只能默默地將這個“黑鍋”背下來,畢竟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講道理的。
可是,楊震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狼牙刀和ZIP打火機似乎就在褲子裡,這兩樣東西若是丟了,那可就真的壞事了。
想到這裡,楊震急忙將上官丹鳳鬆開,四下尋找起來。石臺本就不大,約莫兩個多平方,楊震只是掃視一圈就心下一涼,沒有,狼牙刀和打火機全都跟著褲子跑了。
上官丹鳳奇怪問道:“找什麼呢?”
楊震歎了口氣道:“找我那把狼牙刀和打火機。”
上官丹鳳笑著說道:“你怎麼不找我要呢?”
“找你要?”楊震一愣,仔細看看上官丹鳳的胴體,跟他一樣,渾身赤裸著,怎麼可能將狼牙刀和打火機藏起來呢,但是,楊震忽地心下一動,將右手伸出,在上官丹鳳的屁股下一陣摸索,果然將這兩樣東西找到,不由又驚又喜道,“好你個小丫頭,害得我著急了一場。”
上官丹鳳羞紅了臉道:“剛才我也是無意中摸到你的褲子的,順手就把狼牙刀和打火機掏了出來,當時你正…正趴在我胸前,當然…當然就不知道了。”
楊震邪邪一笑道:“那我就再趴你胸前一次,看看你還能給我變出什麼好東西來。”
上官丹鳳急忙向後撤了撤身,擺了擺手道:“沒了,真的沒了。”
楊震本就是跟上官丹鳳開玩笑的,笑道:“小鳳兒寶貝,我有一種感覺,洞裡面沒有任何的危險,不如你跟我一起進去吧。”
上官丹鳳聞言一愣,隨即就明白楊震為何會這麼說了,剛才兩人雲雨的時候,就在洞口,兩人的動靜很大,尤其是上官丹鳳的叫聲不小,如果洞裡真的有什麼毒蛇猛獸,恐怕剛才就已經出來了,足見洞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於是便點了點頭道:“我在前面,你在後面。”
楊震心下一暖,明白上官丹鳳是什麼意思,卻沒有同意,擺了擺手道:“我有狼牙刀和打火機,還是我在前面吧。”雖然猜到洞裡沒有危險,畢竟只是猜測,若真是有危險,上官丹鳳走在前面,身後的楊震就有一定的應付時間,也就是說,一旦有危險的話,上官丹鳳打算用自己的性命給楊震贏得活命的機會。
上官丹鳳知道拗不過楊震,更知道楊震疼愛她,也就不再堅持,瞅了瞅左右,撿起兩個鵝蛋大小的石塊,攥在手中。
楊震來到洞口,並沒有什麼猶豫,直接彎腰走了進去,進入石洞之後,楊震馬上將ZIP打火機點燃,向前扔了過去,右手握著狼牙刀,卻沒有急著出刃。
湊著火焰的亮光,楊震快速打量了一下這個石洞,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兇惡猛獸之類的東西,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彎腰將打火機撿起,開始仔細觀察起石洞裡的東西來,身後的上官丹鳳也彎腰走了進來,與楊震並肩而立。
“楊震,這個打火機能用多久?”上官丹鳳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石洞沒有絲毫的光線,若是打火機的汽油用光了,他們拿什麼照明呢。
能用多久?楊震也是心下一驚,暗想,不錯,是這個道理,這個打火機是從莊夢詩的辦公室拿來的,雖說是新的,但裡面地汽油裝了多少,誰知道啊,看來得省著點用,說不定在這裡走不出去的話,還得點柴生火什麼的。於是,楊震便急忙將打火機滅了,讓狼牙刀出刃。前文有過交代,狼牙刀是用深海下的千年隕鐵錘煉出來的,刀鋒狠厲,更是能在暗夜中發出強勁的亮光,光亮比之剛才的打火機的火焰還要強上幾分。
石洞並不太大,不過是四五個平方,更是沒有任何東西,除了地面,就是洞壁,洞內連一根雜草都找不到,畢竟這裡終年不見陽光,若是能有植物在這裡長成才怪呢。
上官丹鳳不由大為失望:“沒想到這裡也是一條死路。”
楊震搖了搖頭道:“未必,難保這裡不會有什麼機關。”跟著司徒妙,楊震對於機關也有了一些入門的瞭解,估摸著在這種情況下,十有***會有機關,能夠開啟一道石門。
楊震湊著光亮一點一點地在石壁上尋找著,這裡敲敲,那裡按按,倒像是一副專家的模樣,上官丹鳳不懂,也不敢亂動,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楊震在石洞裡轉來轉去。
沒有,楊震將石洞三面都轉遍了,也沒有找到什麼開啟石門的機關,不由大為失望,暗想,機關在哪裡呢?難道沒有機關?但楊震又不肯放棄,畢竟石洞裡才是他們兩個唯一的生路。
莫非,莫非機關在頭頂,楊震找了三四遍都沒有找到機關,心下忽然一動,急忙抬頭向上面看去。壁頂參差不齊,高約兩米,楊震一伸手剛好夠得著,不由心下暗喜,急忙左手舉著狼牙刀,右手一點一點地摸過去。
果然,在摸到正中間的一塊凸起的峰狀石塊的時候,楊震覺得這個石塊有些鬆動,於是便向上用力一推,只聽“哢嚓嚓”的一陣響,洞口對面處果然有一道石門緩緩開啟了,從從上往下開啟的,難怪剛才楊震沒有找到任何門縫。
跟這個光線暗淡的石洞相比,石門裡的光亮卻是異常刺眼,讓楊震與上官丹鳳一時不能適應。
過了十幾秒鐘,楊震才適應了石門後的光線,運目向裡面看去,卻見那發光處卻是頂壁上的一顆鴕鳥蛋大小的夜明珠,心下一動,暗想,莫非這是一個藏寶洞不成?
第6卷:仇深似海第35章:八……功是什麼東西
第35章:八……功是什麼東西
“小鳳兒,你現在這裡等著我,我去看看裡面有沒有危險。”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楊震也只能硬著頭皮去闖一闖了。
“不,我要跟你一起進去。”楊震生,她就有可能生,楊震若是出事了,她肯定也活不成了,是以在這裡等著楊震,倒還不如跟他一起進去,反正左右就是一場賭博,賭這個石洞裡是安全的,賭楊震能夠安然無恙。
楊震也不放心上官丹鳳一個人留在這裡,萬一這裡再有什麼機關,就憑她這一個弱質女子,還有活路嗎?
兩人一起向石門走去,剛剛跨入石門,就聽到身後的石門再一次“哢嚓嚓”的響起來,兩人回頭一看,只見石門正緩緩關閉。楊震和上官丹鳳登時出了一身冷汗,虧得上官丹鳳跟著楊震一起進來了,不然的話,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以前聽司徒妙說過,機關分為兩種,一種是雙向機關,一種是單向機關。
雙向機關,顧名思義,就是能從外面打開機關進去,也可以從裡面打開機關出來,這種機關也是最常用的機關,其機關室也是機關使用人經常去的地方,例如,天舞門中的機關大多是雙向機關,能進能出。但是,單向機關就不同了,這種機關並非是日常使用,而是用來做陷阱用的,也就是欲置人於死地用的,畢竟進入之後就出不來了。
驚魂之後,楊震顧不上在檢查這個機關是雙向機關還是單向機關上浪費時間,舉目向石室內望去。就算這個機關不是單向機關,是個[www.Smdzs.com隨夢電子書]雙向開關,又有什麼用呢,畢竟從那個石洞是無法下山去的,唯一的活路還得是從這個石室***去。
這個石室比剛才那個石洞大多了,足有七十多平米,內中更是多了很多東西,一個石床,一個石桌,四個石凳,一個石灶,看起來這裡曾經有人居住過。
楊震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四下撒望,上官丹鳳緊張地跟在他身後。
“瞧,這裡的灰塵竟然能夠把腳給埋了,估計以前生活在這裡的人至少得有兩三千年了。”走進去,楊震地上竟然鋪著厚厚的一層灰塵,將腳都埋了。
“那不是古代人嗎?”兩三千年前,應該是周朝建立不久,上官丹鳳心下一驚,暗想,那時候會有誰沒事在這里弄一個這樣的石室啊。
楊震也感覺頭大,地上、床上、桌子上全都是厚厚的灰塵,而這裡地方又大,想找出下一個機關來,真是好難啊。還有一個最致命的,這裡什麼都沒有,剛才那幾隻野兔和野雞也都掉到山下去了,兩個人在這裡吃什麼啊。剛才是一個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希望滿滿的,這下子倒可好,又來一個柳暗花明一村無,山窮水複真無路,楊震真是連哭的滋味都有了。人死的方法有很多,可以說是舉不勝舉,但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餓死或者渴死。
時間寶貴,再怎麼沮喪也改變不了目前的處境,楊震轉首對上官丹鳳道:“小鳳兒,現在咱們必須馬上找到這裡的開關,若是我猜得不錯,肯定會有出路,記住,我找這邊,你找那邊,就像我剛才在外面石洞那樣,不要放過任何可能。”
“嗯,我知道了。”上官丹鳳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很急迫,急忙重重點了點頭,奔著楊震給她分配的那個地方去了。
這一番找機關,不比剛才在石洞裡了,首先得把灰塵抹掉,然後再用手到處使勁按,大多地方都是需要彎腰的,只是一兩個小時,就把上官丹鳳累得氣喘吁吁,楊震也頗有吃不消的感覺。好在楊震身上還有一塊手錶,不然的話,在這被夜明珠照亮的石室中,根本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咦,楊震,你快來看,這裡有一個竹簡。”就在楊震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時候,忽然聽到上官丹鳳一聲驚喜的喊聲,楊震急忙轉過頭看去,卻發現上官丹鳳坐在那個石灶跟前,手裡果然拿著一個竹簡,急忙停下手中的尋找,走了過去。兩個人都是光著屁股的,加之剛才一陣施騰,石室中的灰塵大作,兩個人身上現在都是沾滿了灰塵,不說是從非洲回來的吧,也是從南美洲逃難過來的,尤其是上官丹鳳,身上有黑有白,臉上更是抹了幾道灰,格外搞笑。不過,楊震也不好意思笑,畢竟他的情況比上官丹鳳好不了多少,最多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紙張的流通使用,是在東漢蔡倫改進了造紙術之後,在那之前,紙張的價格是相當昂貴的,是以那時候的人多是使用竹簡,而且,楊震發現,這個竹簡上的字不是毛筆寫上去的,而是用刻刀刻上去的,足以證明這個石室果如楊震所猜測,有三千年左右的歷史。
“八……功?”楊震接過竹簡,展開後從右邊看去,卻發現最右邊刻著四個字,但是中間兩個字卻是看不清了,不由一愣,“八……功是什麼東西?”
萬幸的是,這個竹簡只有那兩個字模糊不清,或者說是當初刻的時候用力小了,剩下的字幾乎全都是清清楚楚的,只是看起來有點費事,因為全是繁體字。楊震本就沒有上過學,識字不算太多,對於繁體字自然認識也不多,不過好在身邊有上官丹鳳這個高材生,而且還是考古專業的大學本科生,這些繁體字在她跟前自然不算是什麼難事,於是便給楊震充當了翻譯,她念楊震聽。
這是一門練功的法門,對此楊震並不陌生,畢竟以前他曾經跟隨龜真人練習過氣功,對這種功法的運轉很是瞭解。氣功,其實也就是武俠小說中常說的內功,因為練了氣功之後,會在丹田記憶體有氣,這種氣可以使得人的身體發生一定的改變,或者力氣增大,抗擊能力增強,到一定境界就能掌斷巨石,或者速度加快,練到一定程度,速度就像飛一樣,也就是常說的輕功,天舞門的功法則是偏向於輕盈類,是以才以輕功著稱。
聽著聽著,楊震忽然覺得自己丹田中的那股熱氣忽然不自主地流轉起來,正是隨著上官丹鳳所念功法的內容流轉,楊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偏偏他又無法控制那股熱氣,而且,情況還不單于此,楊震本想讓上官丹鳳別念了,卻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身體也是無法動彈,心下不由大驚,暗想,壞了,難道這就是走火入魔啊,可是,聽說走火入魔都是在修煉氣功的時候才會發生,怎麼自己只是聽一下也能走火入魔呢。
楊震心中大急,只希望上官丹鳳能夠轉首看他一下,不再念了。可是,上官丹鳳念得太投入了,加之楊震是坐在她身後的,她絲毫沒有發現楊震的異樣,依然是不快不慢地繼續念著,同樣,楊震的痛苦也依然繼續著。
血管爆裂了,隨即就修復了,肌膚爆裂了隨即也修復了,內腑也是一陣劇痛,楊震不知道體內的那些器官是不是也爆裂後再次被修復了,總之,楊震這一次經受的痛苦,是他這些年來所經受痛苦之和也無法與之相比。疼暈過去,又疼醒過來,再疼暈過去,又疼醒過來,如此反復,楊震暗暗後悔,剛才為何非要扒著那棵樹,直接摔下山去,也不會有這般的痛苦了。
終於,一個小時過去了,這個什麼八……功也被上官丹鳳念完了,不過,功法雖然念完了,但是在最後面卻又多刻了一行“此功乃奪天地之造化之功呢,然,若非服下九轉丹,萬不可修煉,否則,必有生命之危也,切記,切記。”
我擦,楊震真想放聲大哭,他媽的,我招誰惹誰了,不想練這個什麼八……功,是我體內那股熱氣自行流轉的,而且,誰知道那個什麼九轉丹是個什麼破玩意兒,老子見都沒見過,怎麼可能吃過了,完了完了,這一次真是小命不保了。
“楊震,念完了,哎呀,真渴啊。”念了一個小時,上官丹鳳只覺得口乾舌燥,卻也松了一口氣,將竹簡合起來,轉首向楊震看去,卻發現楊震身上竟然全都是鮮血,跟著灰塵混合在一起,猶如是全身的肌膚完全綻裂開一樣,不由魂飛天外,急聲喊道,“楊震,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看著上官丹鳳的手要摸到他的身體,楊震登時嚇壞了,情急之下竟然蹦出一句話來:“別碰我。”嚇得上官丹鳳急忙將手縮了回去,一臉焦急地看著楊震,連話也不敢說了。
上官丹鳳念完了,可是楊震體內的那股熱氣卻還在不住地運轉著,而且,這一輪的運轉比剛才那一輪還要快,熱氣似乎比剛才還雄厚了一些。當然了,熱氣的運轉速度更快了,楊震所遭受的痛苦也就更甚了,依然還是各處爆裂,接著又被自動修復。
第6卷:仇深似海第36章:太匪夷所思了
第36章:太匪夷所思了
楊震體內的血管和器官的爆裂,上官丹鳳看不到,但是,楊震的肌膚爆裂,上官丹鳳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雖然肌膚爆裂後馬上就自動修復了,但是那爆裂時的鮮血噴灑,以及楊震一臉欲死般的痛苦,讓上官丹鳳的心痛得不能再痛。只是,因為楊震的那句警告,她不敢碰楊震,只能一邊流著淚,一邊死死咬住嘴唇,雙手在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掐著,唯恐自己會暈過去。
上官丹鳳的心痛,但是楊震的身體更痛,他現在只覺得這身體不是他自己的,已經痛得沒有了知覺,疼得麻木了。
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一個流轉,再一個流轉,楊震已經記不得一共流轉了多少次,只覺得體內的這股熱氣越來越雄厚,越來越多,身體的痛苦也越來越小。雖然也明顯感覺到體內和肌膚的那種爆裂,但是痛楚卻比剛開始的時候不知小了多少,只是,因為失血不少,楊震只覺得身體很乏很乏,沒有一點離去,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楊震的意識才開始慢慢復蘇,第一個感覺就是渴,而且是渴得要命,嗓子眼就快要冒煙那種感覺。
“水,水,我要水。”楊震已經忘了身在什麼地方,本能地向外發出求助,右手向外伸出,想要抓什麼東西,卻是抓不到。
水,這裡哪裡有水啊,上官丹鳳聽清了楊震的話,左右看看,到處都是灰塵,哪裡有半點水啊,她也早就渴得受不了了,若是有水,上官丹鳳早就喝了。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上官丹鳳急得直轉圈,卻又一點辦法都沒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這幹得都能自己點火的石室中,到哪裡找水去呢。可是,看著楊震一臉的痛苦,不時地伸出舌頭在那乾澀的嘴唇上來回舔著,上官丹鳳的心幾乎碎了,喃喃自語道:“哪裡有水,唉,怎麼才能變出水來呢。”
說到“變”字,上官丹鳳心中一動,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間想到了一個辦法,急忙蹲***子,將自己的手腕咬開一個口子,鮮血頓時湧了出來,上官丹鳳急忙將傷口處對準楊震的嘴,楊震本能地吮吸起來,就像剛出生的嬰兒吃到母乳一般。
吸了一會兒了,楊震才覺得有精神了,慢慢睜開眼睛,入目的還是這間差點要了他性命的石室,陡然想起了剛才的事情,抬起雙手看了看,雖然上面血跡斑斑,但肌膚卻是完好無損,這才輕歎了一口氣:“小鳳兒,我還活著,我剛才差點死掉。”
“活著,我們都…都活著。”上官丹鳳的聲音很是虛弱,剛才楊震吸了她不止500CC的血,加之體內本來就缺水,上官丹鳳能不暈倒已經很不錯了。
楊震聽著上官丹鳳的聲音不對,急忙一個骨碌起來,只見上官丹鳳的臉色蒼白,右手捂在左手腕處,指縫間還不時有鮮血滴下,楊震用手在嘴邊一抹,手中還是血跡斑斑的,但楊震本體的血跡已經幹了,現在手上卻是濕的,顯然是上官丹鳳的血,登時明白了剛才是怎麼回事,心中大為震動,急忙一把摟住上官丹鳳,吻在了她的櫻唇之上。
這股熱氣比之以前不知強大了多少倍,對付這點小傷,根本不需要全部出馬,只是分出了一小股,便快速地將上官丹鳳的傷口修復了。
“傻丫頭,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疼啊。”為上官丹鳳療傷完畢,楊震將她輕輕摟著,心中感慨無限,上官丹鳳這是要準備捨棄自己的性命來救他,如果他吸得血再多一些,如果他晚醒過了一會兒,可能上官丹鳳就沒命了。
上官丹鳳喃喃道:“你能為了救我不惜性命,我也會一樣的,楊震,我愛你,如果還有來生,我還要做你的女人,不要名分。”
“小鳳兒,不會的,咱們都不會死的,這個石室一定有出口的,你要堅持住,我一定會把你從這裡安全帶出去的。”這一番動作,楊震忽然發現,他的身上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雖然剛才失血很多,但體力卻沒有絲毫的衰減。
上官丹鳳以為楊震是在安慰她,苦笑一聲,沒有再說話,忽然覺得很倦,很快就睡著了。
楊震聽著上官丹鳳的均勻呼吸聲,輕輕將她放下,站起身來,轉首向石室看去,現在真正的嚴峻時刻才算是到來,雖然他現在因為練了那個什麼八……功之後,精神異常充沛,但是上官丹鳳卻因為失血過多而身體虛弱,必須馬上離開這裡,補充體能,不然的話,上官丹鳳很可能會香消玉殞。
楊震剛邁出兩步,便看到那個竹簡,心下忽然一動,暗想,既然能有人在這裡留下竹簡,足見這裡曾經有人居住過,那麼這裡也必然會有下山的路,莫非是那個石床?
想到這裡,楊震急忙折身向那個石床走去,雙手猛揮,將床上的灰塵盡數掃開,一點一寸地在石床上下摸來摸去。
“哢嚓。”楊震摸到床腳的時候,有一塊突然被他按了下去,接著就聽到“隆隆”的聲音,石床竟然移動了,而且是向楊震的方向移動的。楊震不曾防備,登時被撞倒在地,急忙又幾個翻滾才算是躲避開石床。
石床移動完畢,原來石床的位置出現了一個長兩米,寬一米半的長方形洞口,楊震大喜,急忙來到近前,卻見洞口處竟然有一個石階向下延伸過去。雖然上面有那顆顆明珠,但也不能看清洞內的全部情形,不過,楊震能夠確定,這必然是走出這裡的唯一之路。
楊震抬頭看了看那顆夜明珠,試著跳了一下,登時嚇了一跳,他這隨意一跳,竟然跳了兩米多高,這時他才真正感覺到身輕如燕是什麼滋味。楊震大喜,暗想,看來那個什麼八……功把我弄得那麼痛苦,卻還是有點好處的,當下就縱身一跳,頭頂正好跟夜明珠齊平,一把將那顆夜明珠抓了下來。
好東西,估計這顆夜明珠至少能價值幾個億,楊震在手中掂了掂,只覺得又打大又圓,而且還涼冰冰的。
楊震顧不上研究這顆夜明珠,來到上官丹鳳的身邊,將她背在身上,便從那個洞口向下走去。
這是一個折疊型的臺階,每層約莫二十多階,然後就來個一百八十度,又一個二十階的層,如此十幾個之後,楊震便來到一扇石門跟前。這扇石門倒是沒有什麼隱藏的機關了,門右手就是一個巴掌大的四方石塊,估計按下去就能把門打開。
但是,出乎楊震意料之外的是,這個四方石塊被楊震完全按下去之後,石門沒有絲毫的反應,按了幾次,都沒有反應。
他媽的,既然不是機關,幹嘛弄得那麼顯眼,這不是糊弄人嘛,楊震一邊暗罵,一邊四下尋找起來。可是,石門跟臺階之間只有一個能容下一個人的空間,楊震三兩下就找了個遍,沒有發現什麼機關能打開這扇石門,心下不由著急起來,上官丹鳳的情況不容樂觀,時間就是她的性命。
無意間,楊震忽然看到石門上似乎刻著字,於是便湊近一看,果然如此,只見上面寫著“汝能來此,實乃大機緣也,能修煉成***玄功,更是天之機緣也,望走出這扇石門之後,能夠完成吾未能完成之願,若汝答應,往門叩拜三次,自有開門之法,若不答應,此乃汝之死地也。”
裝神弄鬼,楊震心中將這個刻字的人鄙視了一下,暗想,這人不是傻子就是精神不正常,你這話都這樣說了,誰想死啊,不管替不替你完成願望,這三個頭肯定是要磕的。
於是,楊震將上官丹鳳先放在臺階上,對著石門磕了三個。楊震原以為自己磕了三個頭之後,這扇石門會自動打開,卻不想沒有一點動靜,心下大為奇怪,暗想,難道自己磕頭的時候不夠虔誠,於是便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還是沒動靜,楊震大怒,站起身來。
呃,誤會了,真是不好意思,楊震站起身來之後,卻發現石門上剛才那句話的下面又多了兩段話,一段短的,一段長的,第二段話,也就是短的那段話是這樣寫的“汝已經修煉成***玄功,身體已經完全改變,不但身輕如燕,更是鋼筋鐵骨,力大無窮,開門之法便可強行推開這扇石門即可。至於吾之心願,汝須得再磕三個頭,方可知道。”
第三段話自然就是長的了,也是這個人的心願,不過呢,這個人卻是沒料到楊震會一次磕了六個頭,兩段話就一起顯現出來了,不然的話,楊震看了第二段話之後,絕對不會再磕頭去看他的什麼願望了。但是,當楊震看完了這最長的一段話之後,完全被驚呆了,這是真的嗎,太匪夷所思了,這是在做夢嗎,這叫什麼事啊,是福還是禍?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上官丹鳳的聲音:“楊震,別…別離開我,我害怕,不要離開我。”
楊震轉身來到上官丹鳳的跟前,一摸,額頭火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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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37章:分文未有
第37章:分文未有
失血過多,加之石室之中陰寒之氣過重,加之封閉得相當嚴實,空氣也不怎麼好,上官丹鳳發燒也是正常,不過,楊震也不怎麼擔心了,畢竟就快要走出這個石室了,外面就有新鮮的空氣了,而且現在的時間正好是早上十點鐘,太陽光應該是不錯的。
楊震不敢耽擱,急忙一個轉身,運起全身功力,對著石門右側用力按去,只聽“哢嚓嚓”的不斷聲響,石門硬生生地被楊震緩緩推開,透亮的光線從外面一點一點地射進來。陽光不錯,楊震的心情也是大好,有了太陽光,對上官丹鳳的病情是大有幫助的,而且,主要能下得了山,說不定就能找到掉在山腳下的兩隻野兔和兩隻野雞,須知,雞湯可是大補的。
推開石門,楊震向外看去,心下大喜,原來這裡距離下面只有兩三丈的高度,原本楊震的彈跳力就是常人不能及,這兩三丈的高度對他而言簡直是小菜一碟,更何況現在他的身體再一次受到了改造,從在石室中輕易地取到那顆夜明珠就可見一斑。
抱起上官丹鳳,跳到了下面,楊震輕易地就找到了那兩隻野雞。但是,有一個問題需要考慮,那就是這裡沒有鍋,怎麼燉湯呢,不過這也難不住楊震,必經他手裡有一把深海隕鐵造成的狼牙刀,刻出一個石鍋還是不成問題的,而且,就算沒有狼牙刀,楊震還是能夠做到的,因為在推開石門之後,地上還刻了一段話,詳細介紹了***玄功的妙用。
很快,石鍋就被刻成了,點火,煮水,殺機,去毛,切成塊,一系列的步驟完成之後,只等著雞湯煮熟了。
楊震轉首看了看上官丹鳳,見她在陽光的照射下臉色也漸漸恢復了一絲的紅暈,心下稍稍放心一些。
細細回憶這兩三日的經過,楊震真有一種猶在夢中的感覺,太不可思議了,尤其是這個***玄功,竟然將自己的身體改變得強悍至斯,除了親眼目睹的上官丹鳳之外,估計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別人,不會有一個人會相信的。功法學會了,而且日後還要經常受到這樣的痛苦,直到功法大成的那一天,這或許也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還背負了一個沉重的使命,一個很不好完成的使命,弄不好就會小命不保。
對於這個使命,楊震可以不去管它,畢竟石室的主人早已經死了,就算是楊震違約,他也不知道,更不可能對楊震進行什麼責罰。以楊震現在的能耐,就算是遇到炸彈也是不怕的,對付飛鷹殺手團自然也就不是什麼難題了,可是,如果楊震真的不管這個使命,他的良心會安嗎,但如果楊震接下這個使命,前路艱難何其漫長也。
而且,有一點是讓楊震想不明白的,那個竹簡上介紹說,如果沒有吃過九轉丹,修煉***玄功,必死無疑,可是楊震的確沒有吃過九轉丹,為什麼就安然無恙呢。想來想去,楊震只得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不死神石其實就是九轉丹。只有具備身體傷勢自愈的能耐,才能在修煉***玄功的時候得以不死,不然的話,血管爆裂,內臟爆裂,肌膚爆裂,任是誰,就算是守著世界上最好的專家,世界上最好的醫療設施,也是必死無疑。
不死神石竟然是九轉丹,這太不可思議了了,九轉丹可是傳說中的仙丹啊,難怪會有那麼神奇的自愈能力,楊震不由暗暗慶倖自己的運氣好,心裡更是不由自主地感謝起了天缺,若非是他派自己去殺楊玉璞,師父也不可能將自己的身世相告的,若非是自己手下留情,也不會被群毆成重傷,師父也不可能將不死神石給自己吞下保命,也就不會有自己後來的傳奇。
不多時,雞湯熬好了,楊震往剛剛刻好的石碗裡倒了一碗,吹涼之後服侍著給上官丹鳳喝了兩碗,上官丹鳳的精神才略略好了一些,楊震又將兩人的衣服撿回來,服侍著幫上官丹鳳穿好。
“楊震,我是不是很醜了。”剛才喝雞湯的時候,上官丹鳳在發現湯裡自己的影子的臉上竟然是黑乎乎的。
楊震笑道:“傻瓜,誰敢說我的小鳳兒寶貝醜,我跟他沒完,我的小鳳兒寶貝是天下第一美人。”
“可是…可是我的臉上很黑,楊震,這裡有沒有水,我得洗個澡。”畢竟雞湯裡看的不是很清楚,上官丹鳳又朝著自己身上看了看,果然如此啊,灰塵,可以叫灰了,足足快兩寸厚了,上官丹鳳長這麼大,還沒有髒成過這樣子呢。
楊震急忙一把按住就要起身的上官丹鳳,笑道:“你這個傻丫頭,慌什麼洗澡啊,你的身體還虛弱著呢,等你病好了,我陪你洗鴛鴦浴。”心中暗想,女人真是太愛美了,太愛乾淨了,燒得都走不成路了,還不忘了洗澡。
上官丹鳳俏臉一紅,也就沒有怎麼堅持,畢竟她自己也感覺到手腳還是軟綿綿無禮的樣子。
休息了一會兒,上官丹鳳又喝了一碗雞湯,被楊震逼著吃了幾塊雞肉,這才跟著楊震一起上路,當然,還是被楊震背著。
從這裡往北,雖然還有不少的山路,但是,再也沒有任何的山或者湖擋著了,楊震站在高處甚至於能夠看到遠處模糊的城市輪廓。終於走出生天了,楊震暗松了一口氣,雖然這兩三日的經過太刺激,太匪夷所思,更是那麼的痛苦,但總算是保住兩條性命回來了。不過,又想想以後每隔八天或者九天都要經過那樣的痛苦,楊震就覺得不寒而慄,***七十二次爆裂,七十二次啊,楊震都無法想像,他在石室中是怎麼熬過來的。
根據那個人的記載,第一次修煉***玄功,熱氣運轉的速度慢,第二次就會快一些,熱氣也就更加渾厚一些,以後更會越來越快,自然也會更加痛楚。不過呢,身體對痛楚的抵抗能力也會越來越強,是以從感覺層面而言,以後每一次的爆裂痛苦跟第一次的感覺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雖然楊震現在身輕如燕,但是身後畢竟背了一個身體還沒有恢復的上官丹鳳,楊震也不敢走快,一路上走走停停,兩隻雞都燉完之後,楊震又用石子從天上打下兩隻可憐的鳥,也燉了給上官丹鳳吃了,是以在到了這個城市之後,上官丹鳳的身體也恢復了個七七八八,已經能不需要楊震背著,自己下來走路了。
“楊震,我…咱們不會就這麼進去吧。”到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的城市邊緣,上官丹鳳忽然扭捏起來,雖然路上也曾洗了臉,洗了手和手臂,或者說只要是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膚,都被上官丹鳳洗了個雪白,但,這身衣服卻是又髒又破,破洞處露出的肌膚還是黑黑的,而且,因為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更有一股難聞的腥臭味。
“當然了,要不咱們怎麼進去?”楊震知道上官丹鳳擔心什麼,可是以現下的情況,不這樣進去,還能如何。再說了,這裡又不是HZ市,也不是京城,誰認識他們兩個是誰啊,就算被注意了,也會被當做叫花子。
“可是……”上官丹鳳看了看身上,秀眉不覺蹙在一起,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楊震笑道:“要不這樣吧,現在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咱們兩個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等天黑之後再進城,這樣就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了。”
“嗯,行,今晚我要好好洗個熱水澡,把這一身的髒臭全都洗掉,好幾天了,我這一輩子都沒有這樣髒過呢。”聽了楊震的這個建議,上官丹鳳不覺喜上眉梢,更是幻想著晚上洗過澡之後再次回復以往的美麗整潔,以及晚上在賓館跟楊震雲雨的情形。
“呃……”楊震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臉色一緊,急忙在身上摸了摸,頓時一臉的失望,“好像咱們兩個現在是分文未有,估計不會有酒店讓咱們住宿的。”
“啊”,上官丹鳳臉上的喜悅之色頓時沒有了,急忙也在身上翻了翻,可是,她穿的是空姐服裝,本就沒有一個衣兜,而且,上官丹鳳想起來自己的挎包是放在乘務員室的,當時飛機發生故障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想到去乘務員室取挎包,“這…這可怎麼辦?”分文未有,造成的問題已經不單單是晚上洗不上熱水澡了,而且是晚上沒有地方睡覺,更是沒有錢返回到HZ市,根據時間計算,從這裡到HZ市,至少有兩個小時的飛機時間。
“楊震,人家不管,人家今晚一定要洗熱水澡。”無奈,上官丹鳳只得將這個難題推給了楊震,拉著他的胳膊撒起了嬌。
不用上官丹鳳踢皮球,楊震也會主動將這個皮球撿起來的,聞言不覺呵呵一笑道:“其實,這不是什麼難事。”
上官丹鳳眼睛一亮,急忙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快說。”
第6卷:仇深似海第38章:入室搶劫
第38章:入室搶劫
楊震淡淡一笑道:“入室搶劫,連帶著洗澡。”
“啊”,上官丹鳳大吃一驚,瞪著楊震,“這…這可是犯法的事啊。”
楊震聳了聳肩膀道:“除此之外,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你……”上官丹鳳知道楊震耍賴,但是,細細一想,除此之外還真沒有別的辦法,就算是現在楊震聯繫上冷清寒她們,她們也不可能馬上就來這裡的,畢竟上官丹鳳知道,HZ市機場晚上沒有飛往京城方向的航班,開車的話,那時間可就太長了,估計等她們到了,差不多也快天亮了。
“搶誰家啊?”上官丹鳳無奈,只得接受楊震這個犯法的計畫。
楊震翻了翻白眼,我連這座城市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哪能知道搶誰家啊:“隨意找吧,反正搶誰家誰家有福。”
“搶誰家誰家有福,你這是……”上官丹鳳本來想說,“你這是什麼荒謬理論”,忽又一想,楊震肯定是準備事後對這戶人家進行一些金錢補助。
說說笑笑,不覺天色黑了下來,不過楊震並沒有急著行動,而是對早已經焦急得不行的上官丹鳳說道:“別急,等到七八點鐘,現在正是路上行人的高峰期,到七八點鐘,大多數人都回到家裡了,咱們也方便在路上行走。”
終於,七點半到了,楊震便和上官丹鳳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入室搶劫之路。果然如楊震想像中那樣,路上的行人已經不多,過往的車輛也是不多,他們兩個衣衫襤褸地走在街上,倒也沒有引起太多的回頭率,本來呢,若是上官丹鳳不將臉洗乾淨,倒也不會有一個人回頭,畢竟哪一座城市裡沒有乞丐呢,不過,長這麼漂亮的乞丐倒是很少見。
走了一會兒,楊震突然發現,這裡竟然是HS市,不由驚喜之極,這本就是楊震下一步要來的地方,畢竟這裡有兩個人牽掛著他,一個是第一人民醫院的普外科主任夏落海,也就是曾經給鹿青山做了一次失敗手術的庸醫,另外一個人自然就是齊雪瑩了。
但是,茫茫人海中,要想找到夏落海住在什麼地方,何其難啊,楊震在路上問了幾個人,沒有一個人理睬他的。無奈之下,楊震只得將目標轉移到了一個在路邊乞討的乞丐處,向他問起HS市第一人民醫院家屬院在什麼地方。不想,這個乞丐還真是知道,竟然說了個詳詳細細,連打車需要多少時間,多少錢,都說的清清楚楚,這不由讓楊震翻了翻白眼,這個乞丐到底是不是真乞丐,莫非是以乞討為名賺錢的吧,尤其是楊震看到這個乞丐跟前的破碗裡,浸染有幾張百元大鈔。
“楊震,你怎麼拿那個乞丐的錢。”趁著乞丐向他指路的時候,楊震從那個破碗裡拿了一張百元大鈔,乞丐沒發現,但是上官丹鳳卻是看到了,當時她也沒有出聲,待到二人離開那個乞丐之後,上官丹鳳才忍不住向楊震“發難”。
楊震“哼”了一聲道:“這是對他最小的懲罰。”
“最小的懲罰?”上官丹鳳不覺奇怪,問道,“他怎麼得罪你了,我覺得他很好啊,那麼熱情,比剛才那些人好多了,至少他把把怎麼去第一人民醫院家屬院的路指得清清楚楚。”
楊震道:“誰讓他老是盯著你看,我吃醋了。”
“你……”上官丹鳳立時俏臉通紅,接下來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不過心裡卻是甜滋滋的,那個乞丐也不過是多看她幾眼,更是在她胸部瞄了幾下,楊震就吃醋了,足見楊震很在乎她。
“喂,你們幹嘛,沒事不要在這裡瞎擺手。”一輛計程車停在二人的身邊,司機搖下車窗,對楊震大發不滿意見。兩人所立之處是計程車的停靠點,乘客上下計程車必須要在這樣的停靠點才行,楊震一招手,這輛最近的車自然就停了下來,可是當司機看到兩人的一身乞丐裝,登時誤會是楊震二人在故意搗亂。
楊震心裡本來就不爽,聽這個司機這麼狗眼看人低,登時大怒,將手裡的百元大鈔狠狠在這個司機眼前晃了晃,怒聲道:“他媽的,老子是出來拍戲的,不是真乞丐。”
這個司機一聽,急忙換了衣服笑臉,道歉的話脫口而出:“對不起,對不起,真是對不起,這位先生,你們這身裝扮真是太像乞丐了,你們拍出的戲肯定也是很好看的,這位先生,你們快上車吧,我不能在這裡停很久的。”
“上車。”這個司機一道歉,楊震倒也不好意思繼續發火了,大搖大擺地朝上官丹鳳擺了擺手,開門上了車,不客氣地喊道,“去第一人民醫院家屬院。”
二十分鐘,楊震跟上官丹鳳下了車,本來心情已經平緩了一些的楊震,卻被這個計程車司機的一個動作差點再次勾起了心火,在停在第一人民醫院家屬院其中一棟樓前後,楊震將這個百元大鈔遞給這個司機,卻不想這該是司機竟然反反復複看了差不多兩分鐘,這才給楊震找了零。
“他媽的,色狼,狗眼看人低。”計程車揚塵而去,楊震朝著計程車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吐沫。
“算了,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了。”上官丹鳳知道楊震生氣的原因,這個計程車在開車的時候,目光不時通過倒車鏡看上官丹鳳,使得楊震又吃醋了。
其實,就連楊震自己都不知道,他今天為何會有這麼大的醋勁。要知道楊震的女人無一不是美女,跟她們外出的時候,自然很吸引那些男人的眼球,以前楊震不但不會吃醋,更是洋洋得意,可是在練了那個***玄功之後,楊震的獨佔欲比以前明顯提升。
“嗯。”其實楊震也只是生生氣罷了,不然的話,剛才就把那個司機或者乞丐扁一頓出氣了,楊震左右看看,見那邊有一個十歲大的孩子在玩著玩具汽車,便對上官丹鳳道,“小鳳兒,你去問問那個孩子,夏落海住在哪裡。”
不多時,上官丹鳳一臉微笑地回來,笑著指著他們所在的這棟樓:“就是這棟,八樓東戶。”在路上,楊震將鹿青山的事情給上官丹鳳輕聲講了一遍,是以上官丹鳳也知道楊震尋夏落海是要報仇,也不阻止他,畢竟這樣的庸醫是應該教訓一下。
楊震抬頭一看,八樓東戶亮著燈呢,便帶著上官丹鳳直接上樓。來到夏落海的門前,楊震輕輕按了一下門鈴,裡面隨即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誰啊。”
“請問是夏主任家嗎,我們是病人家屬,專門來給夏醫生送錦旗的。”楊震一邊回應,一邊用手擋住貓眼。
這個年輕女人雖然覺得奇怪,尤其是通過貓眼什麼都看不到,但還是把門打開了。
門一開,楊震一個箭步闖進去,將這個女人打暈,提著進了客廳,身後的上官丹鳳馬上將門鎖上。
“籲”,上官丹鳳還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雖然不是主謀,卻也是幫兇,尤其是看著楊震提著這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隨即,上官丹鳳便急忙快步跟上,一邊觀察著夏落海家裡還有沒有人,一邊找夏落海家的***室在什麼地方。
“沒人了。”把這個女人往沙發上一扔,楊震快速地在幾個房間裡掃視一遍,並沒有發現第二個人,轉首對上官丹鳳說道,“你快去洗澡吧,我去幫你找一身睡衣,待會兒咱們一起審一下這個女人。”
“行。”楊震說這句話的時候,上官丹鳳已經找到了***間,聞言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
“嘿,這女人長得還不錯嘛,難道是夏落海的女兒?”楊震找了一身睡衣放在***間門外的衣架上,回身來到沙發處,發現這個女人長得確實漂亮,但,隨即楊震就看到牆上的一副巨型照片,不由大為驚訝,“他媽的,這個女人竟然是夏落海的老婆,這…這太奇怪了。”不過,楊震隨即就想起了自己的媽媽,薛玉蘭今年已經四十九歲了,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莫非這個女人也是一樣。
“嘿,不管怎麼說,既然是夏落海的老婆,今晚就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而且還要他親眼看著,也算是給鹿青山報仇了。”懲罰夏落海的辦法,楊震也曾經想過那麼幾個,第一,將這件事情公佈出來,甚至於發到網路上,讓夏落海身敗名裂;第二,把夏落海的家產全部弄走,讓他下半輩子成為一個窮光蛋;第三,把夏落海直接殺了。但是,給夏落海戴綠帽子卻不在這三個懲罰辦法之列,也是楊震看到夏落海老婆長得美貌之後才想起來的。當然,單單給夏落海戴一頂綠帽子還不行,治好還得同時執行第二個辦法,將夏落海的家產或者弄走,或者捐給慈善事業,總之一點,不能讓夏落海下半輩子好過了。
想到這裡,楊震翻出一段繩子和一個膠帶紙,先把夏落海的老婆脫了個精光,然後將她的雙手捆住,嘴上貼上膠帶。
剛剛弄好這一切,身後傳來上官丹鳳的驚呼聲:“楊震,你…你要幹什麼?”
第6卷:仇深似海第39章:我一定配合
第39章:我一定配合
楊震轉過首來,邪邪一笑道:“自然是報仇了。”
“報仇?可…可她不是夏落海,只是夏落海的家人啊。”上官丹鳳是個善良的女人,雖然她也對鹿青山的遭遇感到同情,雖然她也同意楊震對夏落海展開一定的報復,但卻認為只報仇夏落海就行了,是不應該殃及他的家人的,畢竟他的家人是無辜的。
楊震笑著問道:“小鳳兒,你猜猜這個女人是夏落海的什麼人?”
“當然是他的女兒或者孫女兒、外孫女兒了。”鹿青山今年都六十多歲了,夏落海的年齡肯定在他之上,而這個女人卻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上官丹鳳想都不想便這樣猜測當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楊震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個女人是夏落海的老婆。”
“老婆,這不可能。”上官丹鳳一聲尖叫,隨即便看到沙發上面的那副巨照,不由目瞪口呆,“還…還真是的,看來……”看來什麼,上官丹鳳沒有說出來,但是楊震和她都能猜得到,夏落海要麼喪妻了,要麼離婚了,然後跟這個女人結婚的。如果是前者,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六七十歲的夏落海還是很色的,再婚竟然找了這麼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如果是後者,夏落海很色也是確定的,更能再說明一點,夏落海是個混蛋;還有,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能說明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十有***是看上了夏落海的錢了,先給他做情人,接著又做老婆,用自己的年輕美貌換來夏落海的金錢。
上官丹鳳輕輕歎了一口氣:“楊震,你還是先去洗澡吧,我來跟她聊聊,先把事情搞清了再說。”楊震上別的女人,上官丹鳳不會說什麼,但是,上官丹鳳不希望楊震做出什麼違背良心的事情,如果這個女人真是無辜的,如果她嫁給夏落海有難言之隱,楊震上了她就是做了一件惡事。
楊震瞭解上官丹鳳的善良,聞言點了點頭道:“行,你跟她聊聊吧,我先去洗澡了,嗯,往她臉上潑一杯涼水就能把她弄醒,還有,如果她不配合,大喊大叫,你再把那個膠帶給她貼上。”
這個女人不是傻子,雖然她不是好漢,卻也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在這種情況下大喊大叫是不會帶來什麼好處的,更何況,上官丹鳳也是個女人呢,她渾身赤裸在上官丹鳳的跟前,除了有些羞赧之外,倒也不覺得特別的不適。
不過,十分鐘後,當渾身赤裸的楊震雄赳赳地走出來,這個女人這才花容失色,差點尖叫出聲來。
楊震絲毫不理會她,朝上官丹鳳問道:“怎麼樣,問出什麼來嗎?”
上官丹鳳歎道:“跟你想的差不多,夏落海離婚後跟她結的婚,之前她已經做了夏落海一年的情人,嗯,你跟她聊聊吧,我去找兩身衣服。”上官丹鳳只覺得不解,為何現在會有那麼多人為了錢而放棄自己的尊嚴,無論男人和女人,朱慶泰如此,現在這個喬雪兒也是如此,更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人啊。其實,上官丹鳳說是找衣服也不錯,畢竟他們兩個過了今晚就要離開夏落海家裡,總不成她穿著睡衣離開吧,另外,上官丹鳳也是暗示楊震,這事我不管了,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楊震明白上官丹鳳的意思,倒也不急著把喬雪兒上了,他要等著夏落海回來,當著夏落海的面把喬雪兒上了。楊震緩緩來到喬雪兒跟前,見她一臉驚恐地望著自己,頓時一板臉:“告訴你,今天我來找夏落海,就是報仇的,你若是聰明,最好不要有任何的反抗,以免受皮肉之苦。本來呢,今天的事情不該跟你有關,但誰讓你是夏落海的老婆呢,不過,你也放心,如果今晚你能配合我的行動,你得到的報酬絕對會是很豐厚的,夏落海家產以後就全是你的了。”
這個女人先是一驚,隨即又是一喜,急忙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這個女人給夏落海做情人,為的就是夏落海的錢,但是,無論是做情人的時候,還是後來嫁給了夏落海,他都把錢看得緊緊的,一個月也只給她五千元的生活費。
夏落海今年已經六十八歲了,但因為懂得養身之道,身體很好,估計再活個二十多年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喬雪兒卻是耗不起啊,二十多年後,她就是個快五十的人了,就算得了夏落海的所有家產,也不可能再找到真正的愛情了。那個時候,喬雪兒會是個有錢的女人,想找二十多歲的年輕英俊的小夥子,絕對很容易,但是,她會找到愛情嗎,那個年輕英俊的小夥子為什麼會跟她這個半老太婆呢,目的與她跟了夏落海自然一樣。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夏落海雖然跟前妻離婚了,但卻有一子一女以及一個孫子和兩個孫女、一個外孫,他們都是具備夏落海遺產的繼承權的,也就是說,夏落海的遺產,落在喬雪兒手裡的,只會是一小部分。但是,楊震給她的這個承諾,正是她這兩年來一直想卻又沒什麼好辦法實現的願望,是以她現在馬上就脫離夏落海,站在了楊震的陣營中來。
看著喬雪兒很是聽話,楊震也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更多的是鄙視。以相貌而論,這個女人絕對不亞于上官丹鳳,但是,以品性而論,這個女人跟楊震身邊的所有女人都不能比,包括同樣也給人做過情人的劉明佳,畢竟劉明佳給端木鷹揚做情人是為了籌為父母看病的錢,而非本心。
“這…這位大哥,你…你真能把夏落海的錢都…都給我嗎?”喬雪兒再一想想,楊震這話說的似乎太輕易了,不禁有些不放心。
楊震厭惡地皺了皺眉頭,差點沒了上她的興趣,淡淡道:“當然,我說到做到,不過,今晚你必須聽我的話,不能有絲毫的違背。”
“那…那你們會怎麼處置他?”今晚配合楊震教訓夏落海,喬雪兒自然就不可能再跟夏落海過了,離婚已是必然,但是,夏落海在HS市多年,關係網很複雜,就算她得了夏落海的所有家產,夏落海跟他的家人會放過她嗎,在HS市沒有任何關係的喬雪兒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夏落海呢,最後的結果很可能是夏落海把家產再次奪回來,那麼喬雪兒的下場可就慘了,是以,喬雪兒現在倒是巴不得楊震跟夏落海有不共戴天之仇呢。
“怎麼,你有什麼想法?”楊震雖然沒有猜透喬雪兒的心思,卻也聽得出喬雪兒話裡有話。
喬雪兒當然不會說“你把夏落海殺了吧”,想了想說道:“我……夏落海在HS市的關係很硬,***甚至於HS市市委、市政府都有他的關係,如果…如果你們走了,夏落海肯定會找我報仇,我…我……”
楊震一聽,倒也是這麼一個理,本來呢,他對喬雪兒的印象很差,夏落海是不是找喬雪兒報仇,甚至於殺了她,跟楊震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不過,若是夏落海真的從喬雪兒手裡將家產都奪走了,那麼楊震的這次報仇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等於找喬雪兒報了仇,對於夏落海而言卻沒有什麼損失,漂亮老婆沒了,可以再找一個嘛。夏落海有錢有勢,這一點對他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反倒可能成全了他。
“這個好辦,我會在這裡待幾天,教訓完夏落海之後,我會把他的家產全都過戶到你的名下。如果你想躲避夏落海的報復,就把房子、汽車這些帶不走的東西全都賣了,然後遠離這個城市,夏落海自然就不可能找到你了。你想想,如果夏落海沒有了錢,他的那些關係還會幫他嗎?”
“不錯,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有了那麼多的錢,在華夏那一座城市裡不能生活啊。”喬雪兒聞言心下一喜,其實這個主意很好想到,只是喬雪兒是當局者迷罷了,“且看看這個男人有什麼本領,或許可以跟他一起離開,到時候就算是,夏落海找來了,他也不會見死不救吧。”
“夏落海幹什麼去了?”說了這麼多,楊震忽然發現正事還沒問呢。
“今天是他小女兒的生日,他去給她過生日去了。”
夏落海給他小女兒過生日,肯定是一家人都去了,他的前妻自然也不會例外,這樣的場合喬雪兒自然就不可能到場了。
楊震看了看手錶,差不多已經九點半了,估計夏落海也快回來了,於是便將報復夏落海的計畫對喬雪兒講了一遍。喬雪兒登時又驚又羞,目光在楊震的那個碩大分身上掃了一眼,紅著臉低首不語。其實,喬雪兒已經沒有權利去說不同意,現在她只能完全配合楊震,不然的話,就憑他們兩個都光著身子,就算什麼都沒做,夏落海會相信嗎,估計待到楊震離開之後,他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將喬雪兒掃地出門。
又聊了一會兒,楊震得獲了不少資訊,再看看表,已經十點了。這時,楊震忽然聽到門外有兩個人的腳步聲走來,急忙將喬雪兒手上的繩子解開,低聲吩咐她趕緊躲進上官丹鳳找衣服的那間臥室,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做聲,然後便兩三步就來到門後,躲進***室中,等著夏落海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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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仇深似海第40章:果然是極品
第40章:果然是極品
進來的果然是兩個人,從楊震在***室中聽的是一個男人的腳步聲和一個女人的腳步聲,暗想,根據喬雪兒所講,今晚夏落海給女兒過生日,她今晚該是夜班,卻因為身體不舒服請了假,是以夏落海肯定以為喬雪兒去上班了,所以才會帶著情人回家。這夏落海還真是厲害,快七十的老頭了,精力還這麼旺盛,一個喬雪兒還滿足不了他,竟然在結婚才一年的時間裡,又在外面找了一個情人。
兩人進門後,只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喊道:“雪兒,雪兒你在家嗎?”
夏落海連喊三遍,也沒有聽到喬雪兒的回應,看來她是挺聽話的,雖然聽到夏落海的喊聲,卻沒有回應。
“爸,看來她真的去上夜班了,真是太好了,嘻嘻,爸,以後每次她上夜班的時候我都過來陪您,好不好?”隨即一個嗲聲嗲氣的女人聲音響起來。
原來這個女人是夏落海的女兒,楊震這才認為是自己冤枉了夏落海,不過卻覺得夏落海的女兒說話的口氣似乎有些曖昧,那語調更是不像是女兒對父親的撒嬌,倒像是小情人對男人的撒嬌。
接著,夏落海的聲音隨即傳來:“呵呵,你這個小妖精,今晚就先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讓你明天早上走路都沒有力氣。”
呃……,父女***,楊震翻了翻白眼,沒想到夏落海竟然跟自己的女兒之間會有這種關係,雖然聽夏落海的語氣兩個人之間還沒有開始,今晚才是第一次,但兩個人能捅開那層窗紙,可見彼此都有這個心許久了。
“爸爸,真的啊,那我今晚可就試試了,您可不要騙我啊,要不然以後我就不來了。”隨即,這個女人的聲音很是欣喜,說話的語氣竟然有些許的顫抖,顯然對那方面的事情很是期待。
夏落海笑道:“是不是小華滿足不了你啊,嘖嘖,英子,你這個地方真是好白好大啊,雪兒跟你比差多了,來,讓爸爸先吃兩口。”接著,門外就傳來“滋滋”的***的聲音,接著就是那個英子的媚笑:“爸爸,您別急啊,咱們先洗個澡,洗乾淨之後,您想吃多久就吃多久,人家的奶水可是多得很啊。”
怪不得這兩個人一直站在***室門前說話,敢情都是在脫衣服,夏落海笑道:“我可不能都吃光了,不然的話,我那小孫子可就沒奶水了。”
汗,楊震一聽,又知道自己誤會了,這個英子不是夏落海的女兒,竟然是夏落海的兒媳婦,而且是剛生了一個孩子不久,卻把孩子扔在家裡,來陪她的公公睡覺。難道是為了夏落海的財產,夏落海的那個兒子竟然不惜讓自己的媳婦陪他爹睡覺,他媽的,看來夏落海家裡沒一個好人。
“咯吱”,門開了,夏落海當先一步走進來,卻發現***室中有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不由驚訝之極,只是,還沒等他叫出聲來,楊震已經一記猛拳擊在了他的嘴上,一下子打落了五顆牙齒。
“哎呦”、“哎呦”的兩聲,夏落海受痛向後退去,正好撞在身後英子的身上,兩人都發出了一聲痛呼。
楊震急忙一個箭步跟上,冷聲道:“誰敢叫喊,我就要誰的命。”
果然,聽到楊震的威脅,再看到楊震身高馬大,身體健壯,夏落海和英子果然放棄了喊叫,皆是一臉驚恐地看著慢慢逼近的楊震,不由自主地向客廳的方向退去,夏落海顫聲問道:“你…你是什麼人,你…你要幹什麼?”
楊震並沒有回答夏落海的問題,而是在英子的身上掃了一下,淡淡一笑道:“好大的***,果然是極品,你,去洗個澡出來。我警告你,不要試圖逃跑,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啊”,英子聞言大驚,楊震讓她去洗澡,接下來要幹什麼自然是不言自明,但是,楊震的身體太健壯了,只有一米六五的夏落海在他跟前簡直是不堪一擊,英子也不敢反對,應了一聲,急忙向***室走去。
來到***室門口,英子見夏落海的衣服以及她的挎包都被楊震拎到了客廳,扔在了一個角落,***室門口只有她的一個連衣裙,看來楊震是防著他們打電話報警的。不過,讓英子大為心動的是,楊震現在把夏落海逼到了客廳的沙發處,正用繩子捆他的手腳,於是英子便急忙抓起衣架上的連衣裙,一個箭步來到門口,準備開了門逃走。逃走不如出門喊救命,但是,現在她是光著屁股的,套上連衣裙需要一點時間,再者說,她是夏落海的兒媳婦,卻是晚上十點鐘單獨出現在夏落海的家裡,若是被別人知道,尤其這裡是第一人民醫院家屬院,恐怕他們的姦情第二天就會被曝光。
但是,很可惜的是,英子無論怎麼開,就是不能把門打開,那個鎖好像是壞了一樣,也能擰動,就是拉不開。
英子大急,幾乎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卻次次失敗,很快,英子的身後傳來楊震的淡淡聲音:“怎麼,想逃走,難道你忘了我剛才是怎麼說的了,看來我只能遵守承諾,不能輕易放過你了。”
“你…你要幹什麼…”英子大驚,急忙轉過身來,將連衣裙擋在胸前,雙腿緊閉,一臉的害怕,她突然想了起來,剛才楊震在向他們兩個逼近之前,左手在那個門鎖上摸了一下,看來楊震故意留下英子的連衣裙,讓她去***室洗澡,早已料到她肯定會生出逃走之心。
“幹什麼?”楊震淡淡一笑,心中卻是爽啊,原來做惡人的感覺真的很好,現在的他與英子之間,就像是大灰狼與小白羊的關係,“你覺得我是來幹什麼了,老公公與兒媳婦通姦,你說這則消息一旦被傳出去,會在HS市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
“我…我們還…還沒有……”英子大急,她今天之所以主動要跟夏落海做下這事,其實也並非是完全出自自願,而是因為丈夫想從夏落海這裡多分點或者說提前拿點財產,這才反復給她做工作,讓她去陪好色成性的夏落海。
楊震“嘿”了一聲道:“你們還沒有開始對吧,呵呵,剛才我可是聽到某個人說過,‘洗乾淨之後,您想吃多久就吃多久,人家的奶水可是多得很啊’,怎麼,老公公吸兒媳婦的奶水,這又怎麼解釋呢。”
英子現在後悔得要死,當初她丈夫勸她做這事的時候,英子是死活不同意,可是夏華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賭債,若是不能及時換了錢,那些黑社會勢力怎麼可能放過他們呢,就像夏華所說,如果還不上錢,就讓她去抵帳。是以,英子想來想去,與其被那些黑社會勢力抓走***,倒還不如便宜夏落海呢,所以她這才會不顧剛剛三個月大的女兒,趁今晚的機會跟夏落海回了家。
楊震見英子一臉的羞愧,不由暗暗奇怪,怎麼,難道這個女人不是自願的,可從剛才她的話來看,她應該是自願的啊。
臉色變了數變,英子終是歎了口氣道:“說吧,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現在,夏落海是生是死,她已經顧不上了,她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趕緊離開這裡,然後帶著女兒出去躲避一段時間,或者永遠都不回HS市了。
“你先去洗個澡吧,什麼話等你洗完澡出來再說。”楊震不再理會她,轉身向客廳裡驚慌失措的夏落海走去。
“夏落海,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上你嗎?”楊震坐在夏落海的旁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香蕉,一邊剝皮,一邊拿玩味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又喊了一句,“你們兩個出來吧,弄點飯吃,我肚子餓了。”
“還有人,而且還是兩個。”夏落海心裡一驚,急忙轉首朝右手邊臥室方向看去,四室兩廳的房子,只有這個臥室的門的關著的。
“啊”,可惜夏落海的嘴巴被膠帶封住了,不然的話,他一定會驚叫出聲的,因為從臥室裡走出來兩個女人呢,其中一個穿著睡衣的美女是他不認識的,但是喬雪兒竟然也在家,而且似乎還跟楊震是一夥的。夏落海忽然間似乎明白了,楊震就是喬雪兒的姦夫,他們合夥策劃了這一次的行動,估計是想從他這里弄錢,是以夏落海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既然對方為的是錢,自然不會傷害他的性命,只要留住命,什麼都好說。
喬雪兒在臥室裡也找了一件衣服穿上,是一件低胸的黑色睡裙,裡面並沒有戴***,而且連***都沒穿,那種若隱若現的黑色刺激讓楊震一陣心動,暗想,這個丫頭不會是故意想勾引我吧,嘿,你當我楊震什麼女人都要啊。
喬雪兒從臥室走出來之後,只是在夏落海的身上掃了一眼,便再也沒看第二眼,朝楊震微微點了點頭,便跟上官丹鳳一起走進了廚房。上官丹鳳也是看了夏落海一眼,眼神中盡是不屑之色,顯然剛才外面的那些對話,她也全都聽到了。
二女走進廚房之後,楊震上前將夏落海嘴上的膠帶揭了下來,淡淡笑道:“現在是什麼感受?”
第6卷:仇深似海第41章:淨身出戶
第41章:淨身出戶
“我…我給你錢,求求你求求你放過,還有雪兒,我明天就跟她離婚,家產分給她一半。”什麼感受,肯定是痛苦和難受啊,這還用說,夏落海現在只求的是度過現在這一關再說,只要給他緩氣的機會,害怕楊震跟喬雪兒能跑了不成。
楊震這才知道夏落海誤會自己是喬雪兒的姦夫了,心下一動,便順著夏落海的猜測說道:“一半的家產,嘿,你想的倒好,以前我跟雪兒兩情相悅,本已經盟定今生,是你的突然出現把她從我身邊搶走,哼,雖然雪兒的心是我的,但是你卻奪走了她最純潔的***,對我造成了今生無法彌補的傷害,這豈能是你一半家產所能替代的嗎?”
“啊”,一半家產還不行,那你想要多少啊,夏落海想哭的滋味都有了,又擔心楊震並不知道他的實際財產情況,急忙解釋道,“這位兄弟,我一共有四個億,一半家產就是兩個億,這應該夠了吧。”
“不,不夠,我要四個億,你的全部家產,我要你淨身出戶。”楊震聞言也是暗暗吃驚,夏落海的家產竟然有四個億,確實不是小數目,難道他除了醫生這個職業之外,另外還有別的收入不成。
“啊”,夏落海嚇得沒有嚇得尿出來,淨身出戶,雖說以後不會餓死,但是損失了所有的家產,跟要了他的命沒有很大的區別,畢竟他也知道,他的兒子、女兒們的生活都不太富裕,個個都等著他的這些家產呢。
“怎麼,不同意嗎?嗯,很好,讓我想想,是一刀結束了你呢,還是在你身上慢慢切呢。”楊震也不急,將桌子上的水果刀拿在手中,輕輕拍著,一副思索問題不得答案的樣子,直把夏落海嚇得面如土色,急忙說道,“好好好,我答應,我答應。”
這時,英子也洗完澡出來了,不過卻也是將連衣裙套在了身上,至於***和***,夾在夏落海的衣褲中被楊震扔在了客廳的角落,英子也不敢過去撿,何況已經髒了呢。
“雪兒,你出來一下。”夏落海同意了,楊震慢慢將水果刀放下,將喬雪兒喊了出來,“你去列印兩份離婚協議,所有的財產都歸你所有,列印出來之後讓夏主任簽上字,還有,這房子賣貴了估計沒人要,不如便宜點吧。”
喬雪兒大喜,急忙按照楊震的吩咐去列印離婚協議去了,夏落海則是變了臉,剛才他答應楊震,固然是擔心楊震真的會殺了他滅口,更是是一個救命之計,只要能保住性命,夏落海絕對有本事將失去的一切再次奪回來。可是,夏落海聽楊震剛才的話,明顯是準備把房子什麼的都賣了,離開HS市,那麼夏落海可就真的虧大了。手裡有四個億,買一個戶口輕輕鬆松,楊震和喬雪兒若是改了姓名,夏落海哪裡能找到他們啊。
可是,看著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夏落海咽了一口吐沫,實在不敢再說什麼反對的話來。
夏落海不敢吭聲,英子自然也不敢吭聲,心裡卻是暗暗叫苦,她這次本來是用她的身體換來夏落海的一些財產,至少能夠還她丈夫賭債的,這下可好,夏落海的仇家來了,把他的財產盡數弄走了,她的計畫自然也就落空了,而且,不但計畫落空,她也受人控制,更不知道楊震會怎麼處置她。
不過,英子心下一動,抬頭看了楊震一眼,怯怯問道:“這位大哥,我…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求我一件事情?”楊震心下一愣,隨即淡淡一笑道,“是不是讓我放了你?”
英子輕輕搖了搖頭,暗想,把我放了能怎樣,還不是還不上賭債,那些人能輕易放過他嗎,萬一真的把我抓走了,還不如跟著你們兩口子混呢,就算是當個保姆,幹個髒活累活也比被那些放高利貸的人糟蹋了好。
“能不能…能不能給……借給我一百萬?”英子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的底氣也沒有,本來想說“給我一百萬”,隨即便覺得不妥,臨時就改成“借給”了。
“一百萬?”楊震一愣,沒想到英子求他的事竟然是借錢,不由本能一問,“幹什麼用?”
英子於是便將她家裡的事情說了一遍,連帶這次她丈夫出的這個餿主意一起說了,最後歎了口氣道:“他在外面欠了一百萬的賭債,若是後天還不上,就會變成二百萬了,說不定他為了保命,會把我讓那些人糟蹋。如果替他還了這一百萬的賭債,我就會馬上跟他離婚,這位大哥,你放心,我是借你的,一定會還的,我可以在你們家當保姆,一邊帶孩子一邊給你們打工。”
夏落海聞言怒聲道:“夏華這個混蛋,老子跟他說過多少遍,不讓他賭了,他就是不聽,真是個敗家子。”夏落海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還真就沒有一個爭氣的,一個吸毒,一個賭博,兩個女兒也是花錢如流水,經常找他要錢,所以,夏落海才會把得這麼緊,不然的話,若是把四個億分給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敗壞光。
夏落海四個子女的德行,楊震剛才從喬雪兒處有了一點的瞭解,心下一陣快意,暗想,惡人有惡報的話倒也不假。
楊震點了點頭道:“行,你跟著我們走吧,做保姆什麼的倒是不必,我會給你找一份不算很忙的工作,先把孩子帶大了吧。明天,我會給你一百萬,你替那個賭鬼還了賭債之後便跟他離婚吧,那樣的話,你若是再跟著他,指不定那一天就把你給賣了呢。”
“多謝這位大哥,多謝這位大哥。”英子突然發現,楊震不像是什麼壞人,其實他本可以此為藉口,讓她跟他***的,但是楊震並沒有提。
“來,吃飯吧。”看著喬雪兒和上官丹鳳端著熱騰騰的飯菜走出來,楊震登時覺得肚子餓得更厲害了。
“謝謝大哥,我已經吃過了。”
楊震也不客氣,狼吞虎嚥地大吃起來,上官丹鳳也餓了,不過還算是保持著淑女的形象,喬雪兒也是吃過晚飯的,自然不會跟著他們再湊了。喬雪兒坐在英子的身邊,握著她的手,輕聲說道:“英子,以後就跟著我吧,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阿姨……”英子心下一震感動,一直以來,對於喬雪兒,夏落海的兒女們都不能接受,英子作為夏華的媳婦,自然要跟夏華保持一致的立場,是以也從來沒有給過她一絲好顏色,卻不想喬雪兒竟然不記仇,反而要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她。
喬雪兒笑道:“別喊阿姨,把我喊老了,咱們兩個年齡差不多,以後就姐妹相稱吧。”喬雪兒拉攏英子自然也不是沒有目的,一來兩人在一起,生活之中也算是有個伴;二來喬雪兒聽出楊震的意思,讓英子跟著她,她若是跟英子拉近關係,自然也就有了跟著楊震的理由。
楊震和上官丹鳳吃飯,喬雪兒和英子聊天,夏落海一個人的滋味可不好受了,今天的突發事情簡直就像是噩夢一樣。而且,夏落海忽然覺得有一絲的不對,他向來是做事小心,好像兩年前喬雪兒成為他情人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男朋友,這一點夏落海可是打聽清楚的,怎麼今天突然冒出來一個姦夫呢。
而且,夏落海看得出來,喬雪兒看楊震的眼神中有一絲畏懼以及感激之色,這一點倒是跟英子看楊震的時候一樣,而上官丹鳳看楊震的時候,才像是那種妻子對丈夫的關心之色,足以說明,楊震與喬雪兒也是剛剛認識,並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看著楊震和上官丹鳳吃完飯,英子和喬雪兒慌著去收拾碗筷,夏落海向楊震問道:“這位兄弟,今天這個栽我認了,不過,我希望兄弟能給我一句實話,我到底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兄弟?”
楊震哈哈大笑道:“夏落海,看來你還是很聰明的嘛,那我就告訴你實話吧。大概是在五十年前吧,有一個叫鹿青山的小夥子需要切割那個部位,當時是你做的手術,但手術一點也不成功,只不過當時他不知道而已。不久前,當鹿青山再一次去醫院檢查之後,被告知換上了癌症,正是那個部位的,原因就在於五十年前的那次失敗手術。”
事隔五十年,夏落海如何能記得,但是楊震既然興師問罪來了,而且還把時間和人物說得那麼詳細,顯然是確有這回事了,不由歎了口氣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是我夏落海這輩子作惡太多了,這才有今天的報應,罷罷罷,這件事情過罷,以後我只管安安心心工作,再也不想別的事了。”
楊震點了點頭道:“知道這就好,足以保你善終。”
三女收拾完畢,楊震看了看表,站起身來道:“十一點了,睡覺吧,明天還有事情要辦呢。”
喬雪兒和英子則是心下忐忑不安,皆是在想,睡覺吧,怎麼睡呢,他想跟誰睡在一起,還是想大被同眠呢?
第6卷:仇深似海第42章:天缺的接班人
第42章:天缺的接班人
楊震來到主臥室,指著床對喬雪兒道:“雪兒,你把床單被罩全都換成新的,另外兩間客房你們兩個一人一間吧。”
喬雪兒和英子聞言一愣,她們沒想到楊震會這麼安排,喬雪兒應了一聲,急忙去換床單被罩去了,上官丹鳳則是過去幫她。英子愣過之後,走到楊震的跟前,指了指夏落海道:“大哥,若是晚上被他逃走了可就麻煩了。”現在英子所有的希望都在楊震身上,自然是不希望夏落海逃走。
無論是英子,還是喬雪兒,現在都是心甘情願地跟楊震站在了同一陣營,這一點楊震是很清楚的,不由淡淡一笑道:“放心,除了我之外,誰也打不開這個房門,還有,這裡是八樓,如果他不怕摔死,大可從窗戶上跳下去,嗯,好像窗戶上都裝了防盜窗吧。”
夏落海聽著他們要睡覺,也不是沒有起過趁著他們睡著之後逃走的念頭,可是,他聽楊震這麼一說,再想想剛才英子也想逃走,卻是怎麼鬥打不開房門的事情,登時就再也生不起逃走的念頭,眼神也慢慢黯淡下來。
不一會兒,床單、被罩以及枕頭全都換成新的,楊震將夏落海的手機從他褲兜裡取出來,又把電話線截掉,這才跟上官丹鳳便走了進去,喬雪兒和英子則是對視一眼,也各自去了一個客房,只留下夏落海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
一番雲雨之後,楊震還是精神奕奕的,但是上官丹鳳就不行了,這幾天來沒有休息好,加之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楊震卻是睡不著,坐起身來,喬雪兒的手機給冷清寒打了一個電話。
冷清寒等人一一跳傘,因為跳傘的高度不是很快,是以所有乘客都沒有怎麼分散,冷清寒很快就把小鹿六人找到。會合之後,冷清寒馬上給文玉蕾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派車過來接她們,然後便找了一個賓館住下。
文玉蕾派車自然很快,接她們回HZ市也會很快,但是楊震的消息卻是杳無音信。這次的空難很快就被報導了,但是,報導的結果卻是飛機在回羅山區撞機,因為飛機撞得幾乎粉碎,跌落的範圍太大,搜救工作很難進行。
幾乎所有女人都不出門,她們每天要麼上網,要麼看電視,焦點就是這次空難的跟蹤報導。但是,兩三天過去了,搜救工作已經完成了,卻是只發現一個遇難者的屍體,而且已經燒得面目全非。只發現一具屍體,肯定是那個自殺的殺手的,這就意味著楊震或許還活著,但是,冷清寒她們幾個卻是知道,當時沒有跳傘的人除了楊震和上官丹鳳之外,還有那三個被捆成粽子的劫匪,如果飛機撞山之後,這三個劫匪肯定是逃不掉的,為何沒有他們的屍體呢,或許這說明楊震他們幾個全都死了,只不過媒體不敢實際報導,再或者楊震他們幾個在中間就跳下去了。
楊震打電話的時候,冷清寒已經睡著了,以前,但凡是晚上有陌生的號碼打入,冷清寒是絕對不會接的,把手機改成靜音模式,繼續睡。但是,現在不是了,冷清寒巴不得會有什麼陌生電話打入呢,她更期待著接通電話之後聽到楊震的聲音,今晚,這個希望終於實現了。
“楊震,你還活著,你沒死,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這…我…你…你現在在什麼地方?”聽到楊震的聲音,冷清寒一下子睡意全意,心跳登時“砰砰”加速,急忙坐起身來,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清寒,先不要激動,我沒死,我現在在HS市,嗯,你聽我說,我要在HS市逗留一段時間,我媽媽就托你多為照顧了,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我沒死的消息你先不要告訴她們,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冷清寒既然沒死,薛玉蘭自然也是沒事,楊震也放下心來,若非是牽掛著薛玉蘭的安危,楊震恐怕不會打這個電話。
冷清寒雖然不知道楊震留在HS市做什麼,但只要知道他還活著,比什麼都強,當下就立即答應下來:“楊震,你放心,我會把阿姨照顧好的。”至於楊震為何要隱瞞他還活著的消息,冷清寒也能猜個大概,肯定是給飛鷹殺手團以及龐世民一個假相,這樣一來,楊震就能化明為暗,形勢也就大大有利起來。楊震別墅裡的女人實在太多了,若是她們也知道了楊震沒死的消息,自然也就不可能每個人還裝作跟以前一樣的悲傷,要想瞞過飛鷹殺手團和龐世民的暗線絕對是不可能的。
跟冷清寒簡單聊了幾句,楊震就掛了電話,暗想,大運會也差不多快結束了吧,恐怕龐世民會再次出手了。
還真叫楊震猜准了,這個時候雖然很晚了,但是龐世民並沒有睡覺,而是在跟一個人謀劃這下一步的計畫,這個人正是喬東雄。雖然沒有了男人的那個物件,但是喬東雄對曲蘭月的畸形愛戀絲毫沒有減少,只是他自知不是楊震的對手,於是便想找一個強大的幫手,龐世民便走進了他的視線。龐世民追求文玉蕾和冷清寒沒有成功,這在HZ市不是什麼秘密,而現在冷清寒和文玉蕾都成了楊震的女人,知道的人卻並不多,但未必日後知道的人不會多,是以,龐世民應該恨楊震入骨才對,所以,當喬東雄找上龐世民的時候,兩人一拍即合。
龐世民對付過楊震一次,卻沒有成功,只是將端木征綁了過來,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是以,龐世民也知道楊震難對付了,喬家的勢力不小,喬東雄主動過來結盟,怎能不正好合了龐世民的意呢。
喬東雄找上龐世民也不是沒有原因,更不是沒有所恃,而是因為飛鷹殺手團的天缺已經找上了他。前文有過交代,飛鷹殺手團的首領必須要是人妖,但現在人妖已經不好找,資質好的人妖更是難尋,是以,太監也就成了第二人選,喬東雄自然就落入了天缺的眼中。在這之前,喬東雄知道什麼是飛鷹殺手團啊,但是當天缺找上了他,詳細講解了飛鷹殺手團的實力,喬東雄如何會不心動,飛鷹殺手團首領的***人啊。
沒有了男人那個東西,就算是得到曲蘭月、喬蘭婷和馮姐,喬東雄又能怎樣,是以他現在的人生已經沒有了追求,唯一一個念頭就是報仇,殺了楊震,奪回曲蘭月三人,至於奪回來之後的事情,喬東雄倒也沒有想過,或許那個時候他會覺得人生很無趣吧。
但是,現在就不同了,天缺要收他為徒弟,還要讓他做飛鷹殺手團的首領***人,這是多大的誘惑啊。喬東雄之所以成為現在這副模樣,心愛的女人被奪,身體成為不男不女,自然是因為實力不濟的原因,雖有仇恨,卻無法對付楊震,自然也是實力不如楊震的原因,但,如果能夠成為天缺的弟子,如果能夠成為日後飛鷹殺手團的***人,所有的問題豈不是都迎刃而解,是以,喬東雄毫不猶豫地認了天缺為師父。
雖然收了喬東雄為徒弟,雖然將喬東雄立為飛鷹殺手團的***人,但是,天缺不會現在就把天缺帶到他所住的別墅中,一段時間的考察自然是少不了,無論是喬東雄對他的忠誠度,還是喬東雄的資質。如果喬東雄沒有通過考察,結果便是很簡單,天缺會毫不猶豫地派出殺手將喬東雄殺掉,然後再繼續尋找***人。
沒有帶喬東雄走,天缺也沒有在HZ市停留太久,只是待了兩天就離開了,兩天的時間,天缺將花間派的內功心法傳授給了喬東雄,並傳授了他一些武技。
有了飛鷹殺手團這個靠山,喬東雄再一次樹立了人生的目標,殺楊震,奪回曲蘭月三女只能算是第一個目標了。喬東雄一邊苦練天缺傳授給他的花間派的內功心法和武技,同時便聯繫上了龐世民,雖然遠不如飛鷹殺手團,但龐世民的勢力也不可小覷。
“好。”龐世民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喬少,就這麼說定了,只要你的人能夠纏得住楊震,我就有把握將他別墅裡的那些女人全都抓了。”
喬東雄微微一笑道:“沒問題,我保證能把楊震纏住,說不定還能把他殺死也不一定。”這一次喬東雄對楊震下手,天缺是默許了的,他原本還顧忌著不死神石,但是如果這樣顧忌下去,一輩子也不能對楊震下手了,喬東雄要對楊震動手倒也正合了天缺的心思,且讓他先試試吧。
若是以前,喬東雄敢說出這樣的大話,龐世民絕對不會相信,但自從不久前得知世界上還有殺手這種職業,自從上一次親眼見到那個樂先生施展出高明的功夫,將冷清寒輕鬆擒下,龐世民這才會認為喬東雄一定也聯繫到了一些殺手。
龐世民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嘿嘿”邪笑道:“好,等大運會結束之後,咱們就對楊震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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