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告別白羊
白死已經領兵回來了,協助白熊重建家園。
白熊當了族長,因而人們已改稱他為白羊。
希平問起白羊,是否還要白姿?白羊說,只要她願意,我只有歡喜,可惜她不愛我,我也就不勉強她了。
希平問白羊後來想到什麼溫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白姿?白羊說,我寫情書給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動地退回給我,我寫了七封之後便洩氣了。
希平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說,其實我的老婆也不少,現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妻子歸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白蓮大哭了一場。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傷都發洩了出來,剩下的就是歡樂了。
杜萌萌因為身體還有些不適,仍然未能真正嫁給黃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樣快樂了,她整日鬱鬱不樂,每次看見希平都怨怨地瞪著他。
白蓮知道這兩兄妹的關係很複雜,也不多言。
白姿兩天起不了床,剛能行動的時候,又被希平強來了一次,她雖然拒絕,卻也不濟於事,最後還是很合作。
獨孤明和華小波與兩姐妹打得火熱,空餘時還到白羊、白活和白死三人的帳篷裡胡混。
四狗和趙子威整日地膩在女人堆中,享盡了溫柔鄉的美妙。
殭屍被滅後的第三天,獨孤明和華小波正在與兩姐妹上演香艷的場面。
白靈突然道:「不是你!」
獨孤明莫名其妙地道:「妳說什麼?」
白靈無言地盯著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感到這次與上次不同,不但感覺不一樣,連那根東西的長短大小都不一樣了,我記得上次進入我身體的東西粗長些許。」
白靈質問道:「你們騙我們?是誰?!」
獨孤明見無法隱瞞,只好把事情經過說清楚,兩姐妹自然很生氣,但也明白這兩個男人是為了得到她們才欺騙她們的,也就漸漸地原諒了他們,只是她們後來看著希平的時候,眼神總是怪怪的,令希平渾身不舒服。
華小波和獨孤明有種惡作劇的感覺,能夠看到希平在女人面前尷尬的模樣,他們覺得很自豪。
希平把他們拉到一邊質問怎麼會這樣?兩人只好說她們全部知道了。
希平說,守好她們,別讓她們來勾引我,你們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誘惑。
兩人說,不要擔心,她們只是想多看幾眼她們的第一個男人而已,我們是她們最後的男人,她們會守婦道的。
希平說,但願如你們所說,我不想與她們糾纏不清,而且夾在你們中間,老子會左右為難。
殭屍被滅後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兒子從中原回來了。眾人一看,認出此人是在武鬥門的比武招親大會上與黑金交手的白銀。
白銀也認出了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輩中的精英,大感驚訝之後,把神刀門遇襲之事一說,眾人臉色大變,當晚就準備一切,決定翌日起程趕回神刀門。
白活父子把他們的妻子帶到了白羊的帳篷,白銀也把他的三個妻子帶來了,四狗和趙子威是必到之人,華小波和獨孤明滿足了兩姐妹之後,也風風火火地偷摸入白羊的帳篷。
就這樣,八個男人和幾十個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希平在帳中與五女歡愛後,摟著白姿道:「你爹已經把妳託付給我了,明天妳準備何去何從?」
白姿任由他摟著,已經不再像以往一樣掙扎了,她道:「我去中原!」頓了一下,又道:「別以為我去中原就是為了跟你,我是去仙緣谷找我師父師娘的,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希平道:「不管妳願不願意,只要妳還在我身邊,我都會和妳歡好。」
白姿悶哼一聲。
希平放開她,抱過身旁疲倦的白蓮,道:「老婆,明天要離開妳的家了,是否有些捨不得?」
白蓮淡然道:「你在哪裡,哪裡就是蓮兒的家。」
希平輕笑道:「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哩!」
白蓮聽話地枕著他的臂彎舒服地閉上雙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希平弄得昏睡過去了。
白姿翻了一個身,從另一旁摟住希平。他睜眼看了她一下,見她緊閉著雙眼,便輕輕地伸出另一隻手擁著她。
清晨,告別白羊族。
白羊對希平道:「照顧好我妹妹。」
希平擁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當然會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
白蓮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樣就不能吸引你這條大色狼了。」
眾人大笑,希平對白羊道:「你也該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麼美女,再寫幾封情書或大唱情歌,老實說,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後有機會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臉皮也沒有你的厚。」
希平道:「你謙虛了。」
白活道:「希平,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如果她太任性,你要多多包容。」
希平摟住白姿,道:「她其實很乖的。」
白姿掙扎了兩下,沒有出言。
白蓮投入白死懷裡,吻了他的唇,道:「如果你想吻蓮兒,就吻個夠吧!」
白死受寵若驚,朝希平看看,希平微笑著點點頭,他激動地抱著白蓮與她來了一個長吻。
離別的吻,總是令人心醉。
白死對於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會忘記。
他不是在吻著一個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別一個夢。
白羊也要求吻別白姿,但被白姿拒絕了。
希平輕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過去吻了白羊,道:「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長。」
眾人在依依惜別中踏上回程。
這次回去,比來時多了許多人。除了希平的五個女人以及兩姐妹之外,四狗身邊多了一個叫心茹的美麗少女。
趙子威更是左擁右抱,一個叫麗達,一個叫艷芬,回去之後,他趙子威可能又要被獨孤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變得春色無邊。
四天後,他們浩浩蕩蕩地回到了神刀門。
第六章 久別新婚
神刀門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就像平靜的湖面出現一群美女在戲水,旁觀的人擠得連螞蟻都找不到縫隙爬出來一樣。
神刀門的眾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風愛雨不顧一切,第一個投入希平的懷裡,在希平的胸膛又捶又打又罵又哭,希平朝她翹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她喊一句「不要打人家屁股」,然後乖乖地依偎在他懷裡。
眾人看見冷如冰的身旁多了一男三女,男的俊俏風流,女的具絕世姿容千嬌百媚,正是仙緣谷師兄妹兩人和兩個使女。
此四人來到神刀門也不過是兩天時間,浪無心一到神刀門便纏著冷如冰不放。冷如冰不理睬他,他倒是與神刀四花好上了,把四女搞得神魂顛倒。
後來見到天風雙嬌,打從心裡覺得不負此行,又對天風雙嬌展開攻勢,但由於兩女本身清高且又因徐青雲之死帶來的痛苦,根本對他的愛情攻勢無動於衷。
然而,他不洩氣,對於冷如冰和天風雙嬌,他是志在必得。
今日聽得冷如冰等女的男人回來了,浪無心也攜同師妹出來看看使冷如冰這個冰美人動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一看,使他覺得勁敵出現了,憑他浪無心超人的外表是不能在情場取勝的了,他暗中決定要以他那無敵的床上功夫把希平的女人一個個的征服。
希平並不認識這對師兄妹,也不在意他們,只是對水潔秋多看了幾眼,發現這個比冷如冰還要美上一二分的少女,也在好奇地打量著他。
他對懷裡的風愛雨和華小曼兩女道:「讓我抱抱她們,好嗎?」
兩女乖乖地離開他的懷抱,希平把冷如冰和獨孤棋抱在懷裡,道:「想我嗎?」
獨孤棋激動地點點頭,冷如冰吻上了他的唇。
在一旁觀看的浪無心的心裡實在不是滋味,他追求冷如冰這麼久,冷如冰從不對他假以辭色,此刻卻對面前的男人主動投懷主動獻吻,而且她那冰冷的俏臉變得溫柔無比,這對他實在是沉重的打擊。
水潔秋走過來道:「你就是黃希平?我叫水潔秋,是冷姐姐的小師妹。」
希平朝她道:「妳媽沒教妳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嗎?」
浪無心本就有心挑釁,此時截住了機會,哪會放過?他道:「別以為你是冷師妹的朋友,就可以這樣囂張,你說話小心點。」
希平看都不看他一眼,吻著冷如冰,道:「冰冰,告訴他,我是妳的什麼人!」
冷如冰柔情萬千地道:「你是冰冰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浪無心幾乎氣得吐血身亡!
希平吻過她的嘴,道:「真乖,以後如果有自命風流的人來糾纏妳,告訴妳的男人,我會把他打成豬頭。」
冷如冰愉快地笑了,道:「我會的。」
希平放開兩女,杜思思撲入他的懷裡,哭道:「施竹生把雪兒搶走了。」
希平安慰她道:「別哭,我會把雪兒帶回來的,他畢竟是雪兒的親生父親,讓他照顧一下雪兒也是應該的。」
在希平見過眾女的時候,雷龍四狗等人也與他們的女人親熱了一番,訴說各自的別後衷情。
希平把白羊族的五女介紹給雷鳳眾女,然後她們便鬧成了一團。
其中,白姿與水潔秋交談,竟得知水潔秋是她師父師娘的女兒,而浪無心是她的師兄。
浪無心對這個來自白羊族的美女師妹,熱情得不得了,兩人你來我往便熟絡起來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四大長者召集他們去開會,宗旨就是要把地獄門滅了,以報徐青雲等上百人被殺之仇。會後,決定兩日後招齊人馬直奔地獄門。
然後就是接風宴。
宴後,眾人各自回房休息了,長春堂一干人還是住回八仙獨院。
希平本想讓眾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門沒有像長春堂那張特製的大床,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當初蝴蝶六姬的房間。
白姿自從和仙緣谷的師兄妹相認之後,就沒有理會希平,而且堅持要與她的師妹住在一起,希平也就由她了。
白蓮四女讓希平好好陪陪雷鳳六女,希平讚她們體貼夫君。
白蓮說:「明天我要在牆上打一個門,方便我們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希平說:「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我過去了,妳們如果想我,就可以把這扇牆推倒,或者輕移玉步到隔壁房間來找我,如何?」
四女一陣笑罵。
希平進入隔壁房間,雷鳳六女脫得精光等待他的到來,希平看著各俱特色的六具赤裸的女體,道:「妳們不怕我們的小寶貝著涼嗎?」
雷鳳不放過他,道:「你還記得我們的小寶貝呀?我以為你不想回來了,活著在外面逍遙;你再不回來,我們就為孩子重新找一個父親,死鬼!」
希平對雷鳳有著特殊的感情,簡直是又敬又怕,在眾女中,他最聽雷鳳和冷如冰的話,此時聽得雷鳳話中的怨責之意,忙抱著她安撫,把從落下山崖後直至回到神刀門之間的經過,大略地與她們敘述了一下。
眾女聽得入迷,也不怪責他哄騙了多少無知少女,她們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專一,連他的爹娘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況這個男人強壯得不可思議,總能滿足到她們不想要為止。
雷鳳幽然道:「你的風流韻事,鳳兒不想聽,我們只要你在身邊。」
希平為難道:「鳳兒,可能我和妳們又要分離一段時間了,我要到地獄門去,妳們都懷孕了,不能長途奔波。我們去地獄門之後,妳們就回長春堂,那裡有四大鏢頭和上百名好手,而且妳們的健康在長春堂裡也有絕對的保證。」
眾女一同反對,反對得最激烈的自然是風愛雨,這小妮子都快當媽咪了,還是出口成粗,希平只好把她的嘴堵塞住,再往她的臀部拍了一記,她才安靜下來。
然而反對歸反對,最後也得接受與希平即將別離的事實。
這次並不需要擔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眾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沒有其他的負面情緒。
她們決定讓風愛雨和希平先相好,因為愛雨好睡,就讓她在歡愛後滿足地睡。可是問題出來了,她們都懷有身孕,能否承受住希平的粗野呢?
希平提議道:「我把它縮小些,然後再溫柔些,好嗎?」
眾女不相信地看著他的下體的變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這種事?
風愛雨覺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變粗變長?」
希平順了她的意,看著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妳們喜歡什麼形式,我就給妳們什麼感覺。」
風愛雨在希平身下道:「哥,愛雨要你溫柔些,不要傷著我們的乖寶寶。」
希平無限溫柔地進入了她,那一刻,她也感到了希平心中對她的寵愛,她驚奇地道:「哥,愛雨能看見你的心耶!」
希平輕輕地動作,道:「我在抱著妳們的時候,就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
風愛雨道:「因為我們都懷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親,當然與我們有血肉相連的感覺了。」
雷鳳在一旁笑道:「愛雨越來越聰明了。」
希平空出一隻大手去抓住雷鳳渾圓腫脹的乳房,道:「鳳兒,妳越來越豐滿了。」
雷鳳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這裡當然也要長大。你看她們,哪一個不是比以前豐滿了?你這混蛋卻越來越強壯了,我們都挺著大肚子,看你找誰來發洩!」
冷如冰抱住雷鳳嬌笑道:「鳳姐,妳不要為他擔心,這個傢伙,隨時都能找來一大堆女人供他發洩。」
就在此時,風愛雨被希平推向了情慾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粗話,然後便昏睡過去。
希平立即把冷如冰抱過來,道:「我現在就找妳發洩。」
他仔細地看著冷如冰的身體,雖說已經懷孕,但她的體形仍未改變多少,白晰的肌膚晶瑩透剔,在燈光下閃爍了肉色的迷語。
如果要說愛,他也許最愛冷如冰。因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這個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長。他在那很長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顆冰封的心,從而得到她最真的愛。
這種愛幾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黃希平,任何時候都不曾出現過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應該說她本來就討厭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幾乎對著每個男人的時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對著雷龍等人也是一種恆久不變的淡然。
她的冰冷性格與她母親熱情如火的個性有著天差地別,然而她們畢竟是兩母女,有著相同的血緣和相似的外貌,許多人都不明白為何如此的母親會有如此的女兒。
希平輕柔地推進冷如冰的深淵,在那裡,他會讓他的情慾淪陷,淪陷在冷如冰無比柔軟濕潤的天堂。在肉與肉的相撞摩擦中,他將感受著這冰冷的女人給予他的最狂熱的寵愛,包容著他的,不僅是女人的身體,還有一個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視著這個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並不足以打動她的深心,她愛他什麼?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從遇見了這個男人,她的心就開始解凍了,也許是因為他的無賴個性使她無從抵抗,也許是因為他的粗野讓她最終成為她的男人。
這或許是一個強迫來的錯誤,這種錯誤使得她接受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也終於沒有叫她失望,他有著無比強盛的精力和魔一般的變化,無論是什麼時候,她都覺得他是新鮮的。
他的性格似乎總是不停地更變,如同作愛時,他給她的感覺總是千變萬化,新鮮而又刺激。
女人的純潔是相對的,在她所愛的男人面前,越是單純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瘋狂──她們並不為利益,只為愛,因而瘋狂。
沒有絕對的純潔,只有絕對的瘋狂。
但她現在不能瘋狂,因為她懷了孕,然而她還是盡力朝這個方向邁進,她道:「大些好嗎?」
希平驚道:「妳不是懷了小寶寶了嗎?」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記住,不要太長,太長了會得罪我們的乖寶寶的。」
希平依言把陽根增大了許多,感到冷如冰給他的壓迫緊擠越來越強,並且看到她的額頭在滲汗,他知道她已經忍到極限,便輕輕地動作起來,同時道:「冰冰,還好嗎?」
冷如冰呻吟道:「還行,你的動作再快點,冰冰能夠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點粗暴,因為你並不像是個溫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滿足,因為她身上的男人,本來就是暴力狂,叫他溫柔也許會讓他為難,但讓他粗暴──實是家常便飯。
冷如冰在希平半溫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漸漸迷惘,情慾的高潮讓她無力抗拒。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她無限滿足地道:「你與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給冰冰無數種美妙的感覺。若非冰冰懷孕了,我會更瘋狂。冰冰這輩子只愛一個男人,真的愛對了。哥,冰冰愛你!」
希平驚訝地道:「妳比我大,卻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覺得這樣叫很順口也很好聽,就這樣叫了,難道你不喜歡嗎?」
希平笑道:「喜歡,喜歡。最好思思也這樣叫我!」
杜思思在另一張床上瞪了他一眼,憂怨地道:「哥,思思愛你!」
獨孤棋、華小曼,甚至雷鳳也這麼親熱地叫他,風愛雨叫了一聲,希平往她看去,原來她已經睡著了,正在夢囈。
冷如冰朝另一張床的杜思思道:「思思,我記得妳最能叫的,妳可不要壓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無論妳們叫多大聲,我想我也不會醒來的,妳們大可以瘋叫狂喊,我絕對能睡得安穩。喏,愛雨就是我的好榜樣。」她說著,已經閉上那雙美麗的眸子。
杜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妳好看!」
希平爬上獨孤棋和華小曼的床,抱著獨孤棋,道:「妳是我搶來的,所以我不會太溫柔,妳怕嗎?」
獨孤棋道:「我不會怕你,但你的寶寶會怕,你說你怕嗎?」
希平眼一瞪,道:「妳真會說話,我怕怕的哩!」他很輕柔地進入了獨孤棋的芳草地。
這個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搶奪回來的。
他第一次進入她的時候,的確很粗暴,然而她也喜歡他的粗暴,哪怕以後的許多次歡愛中,她都強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卻要求他的柔情,因為她的肚子裡有了一個小生命,那是屬於她和這個粗野的男人的。
希平有時候覺得獨孤棋有點像藕兒,因為兩女在這方面都是極要強的,且都同樣需要強有力的侵佔,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兒懷孕了,會不會也改為要求溫柔的對待?
獨孤棋享受著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懷念我與你狂野翻滾的時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動作了幾下,獨孤棋呼喊出聲:「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覺,你待會可以把她們叫過來的,我們可以空出兩張床給她們,反正以後都是要與她們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適應了吧!大家一樣是你的嬌妻。嗯呀!希平,慢點,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另一張床上的雷鳳道:「希平,棋棋說得對,我們都不能讓你盡情地發洩,而且她們和我們同是你的人,待會讓她們過來吧!這裡特意安排了四張床,我們三人睡一張床是足夠的,她們也只有四個人而已,應是有足夠的空間讓你亂來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華小曼突然輕笑起來。
希平邊聳動邊道:「小曼,妳在我背上趴得也夠久了,妳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壓力的不知多累,妳也該換過位置了吧?否則待會我可沒勁和妳好了,小妮子!」
華小曼咬著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會沒有勁?你十足一頭牛,小曼才不擔心這個,只擔心你待會對我時一點都不溫柔了。」
希平把嘴從獨孤棋的嘴裡抽出來,喘氣道:「我哪次對妳不溫柔了?」
華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溫柔!」
雷鳳幫風愛雨和冷如冰兩女蓋好被子,道:「小曼,不如妳過去叫她們過來吧!」
「嗯,鳳姐,我穿件衣服。」她從希平的背上爬下來,正準備穿衣服。
希平已經撲到她身上,道:「還穿什麼衣服,不必叫她們了,今晚我是妳們的,她們都說我好久沒陪妳們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對付妳們,她們要爭取一晚的時候好好休息一下,妳知道的,她們也很累。」
華小曼看了一眼獨孤棋,想不到她已經滿足地睡去了,她扭臉過來,正好接住希平的吻,她一直都懷念他的吻,而希平也最喜歡和她接吻,因為她的吻總叫他瘋狂。
當他抱吻著她的時候,他的陽根也吻上了她的嫩肉,在這上下密切結合一起之時,華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動起來││她一直以來都喜歡主動。
希平漸漸地躺了下來,讓她自己控制,溫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願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動中,她得到了這個男人,從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性愛的歡悅。很多時候,她都感謝冷如冰,因為沒有冷如冰的出現,也就沒有希平的到來,而他的到來,讓她完成了她的少女歷程。
她並不後悔糊里糊塗地就愛上了這個男人,哪怕當初他是那麼的老醜,她也愛得無怨無悔,因為沒有理由,所以愛得絕對。
希平幫助她達到高潮,並且進一步侵佔她的身體和靈魂,讓她的情慾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神經,直至把她弄得安靜地睡了,他才離開她的嬌體。
此時,雷鳳已經走到了另一張空床上躺著。
希平過來趴睡在她身旁,柔聲道:「我知道,我很對不起妳,但妳仍然愛我寵我,所以哪怕我擁有無數的女人,我也不會冷落了妳,我仍然會給妳無限的歡樂,一生的歡樂!」
雷鳳含淚點點頭,她的確最愛這個男人,以她蠻橫的個性,對他,她卻是極盡了女人的溫柔,她幾乎和希平是同一種人,對人對事根本就不管對錯,只管喜不喜歡,如有人要傷害希平,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誰,她都會拔劍相向,絕對地站在希平這一邊──即使希平是錯的,她也會不顧一切地維護著他。希平的女人幾乎都是這個樣子,就是跟她學的。
希平服伺了他的女皇,讓她在他的愛的服務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後,便開始安撫杜思思。
眾女知道杜思思因失去女兒而傷懷,所以特意讓她在最後和希平歡好,讓她在性愛之後能夠抱著他入睡。
希平和杜思思歡愛後,把她摟在懷裡。她需要他的撫愛,他以無比堅定的信心承諾,會把雪兒完好無缺地帶回到她的身邊。
杜思思在他的安撫中平靜地睡去了。她很久沒有睡過這平靜的覺了,但現在因為這個男人,她的心又能獲得平靜──那是多麼漫長的一段日子啊!當時她不知道希平的生死,雪兒又被施竹生搶走了,她怎麼還能平靜呢?
其實在此之前,不但是她,希平的每個女人都像她一樣,活在思念與痛苦中。平靜,那是因為愛人的平安歸來啊!
希平看著身邊熟睡的女人,想起了另一個房間的小月。這個執著的妹妹,一心一意地愛著他,他卻不敢接受她這份愛。
奇怪的是,為什麼爹娘贊成她愛他呢?這次到地獄門,順便也迴環山村一趟,得把事情弄清楚,爹娘不會無故對月兒說那種話的。
月兒,妳睡了嗎?
其實小月並沒有睡著。
雖說希平因為眾女懷孕,極盡了溫柔,然而她們還是叫得很撩人,再加上其他房間傳出的同樣性質的聲響,她怎麼能夠安靜入睡?
何況她的心很煩,又思念著希平,更是令她難以入眠了。
她獨睡一間房,有些懷念雪兒了。杜萌萌已經和她二哥睡一起了,也不能陪她一同睡了。
她很想跑過去睡到希平身邊,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還在白羊族,只有她和大哥,那該有多好。
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有好幾次流出了眼淚,潤濕了枕頭,然而有幾個人知道呢?
在這一晚,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誰都沒空理會她了。
華小波和獨孤明分別哄著他們的春水和夏雨。
四狗也在向他的女人證明他的本事,蘭花鶯翠被他征服了,然而對於蠻橫的趙子青,即使他與以往不同了,也還是不能徹底地征服她,但趙子青表揚他進步神速,讓他繼續努力。
……
雷龍不敢向碧柔坦白野馬族的風流,碧柔卻對他那加大了的傢伙心懷恐懼,豈知自己竟也還能輕易地容納了它,並且感覺比以前好了許多倍,心想:原來越粗大越美妙,不知那混蛋的東西進入人家裡面是什麼感覺?
她在這種時候想起希平,讓她覺得愧對雷龍。
歡愛後,雷龍由衷地說:「柔柔,我雷龍若要同時征服幾個女人也是可以的,但我只要妳一個就夠了,妳信嗎?」
碧柔感動地說:「我信。」
黃大海和杜萌萌結為真正的夫妻之後,他道:「師妹,我覺得小月和大哥之間有點問題,他們好像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
杜萌萌道:「師兄,你別瞎猜了,兩兄妹有什麼問題?」心裡卻道:師兄,對不起,萌萌說謊了,其實小月和萌萌的童貞都給了大哥,萌萌愛大哥,小月也愛大哥。大哥真的很好,我永遠都能記住大哥給萌萌的快樂,那是無人能代替的。
黃大海道:「可能是我多疑了,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杜萌萌道:「師兄,萌萌對不起你,你以後看到合適的女孩,萌萌同意你多娶幾個,好嗎?」她有意轉移話題。
黃大海受寵若驚道:「這怎麼行?」
杜萌萌道:「你太強壯了,萌萌一個人頂不住,而且萌萌身邊的男人有哪個不是都有一大堆女人的?萌萌不會吃醋的啦,若你只有萌萌一個,別人會以為你沒本事的,萌萌不能讓別人看扁她的男人。」她這樣說,也是為了想補償黃大海。
黃大海深思片刻,道:「隨緣吧!」
白姿自從遇到仙緣谷的師兄妹後,就立誓脫離希平。
她對於浪無心印象極好,這個俊美風流的師兄,無疑是少女的白馬王子。
白姿一直以來都若有若無地抗拒著希平,如今出現了令她心動的浪無心,她更是義無反顧地離開了希平,準備投入浪無心的懷抱了。
師兄妹三人整日下來,熟絡得比爛西瓜還要熟,到了晚上,白姿便和水潔秋同睡一床了。
水潔秋大膽地問起希平的事,白姿剛開始不願說,後來簡略地敘述了一下,最後還是把希平說成了一條公狗。
水潔秋奇道:「公狗?」頓了一下又道:「師姐,妳是這樣評價他的?可是她們都說他是最好的男人耶!」
白姿一聽到希平的女人們就惱火,道:「有什麼好的?」
水潔秋道:「師姐,他的確是個很好看的男人,連心哥和表哥都不比他好看,不過他沒有表哥的英雄氣概,也沒有什麼風度,我也很討厭他。」她今日試圖與希平搭訕,被希平拒絕了,使她心裡極不忿氣。
白姿厭厭地哂道:「他會有風度才是怪事。」她就是被他很沒風度地強來的,她與他相處許久,從來沒見過他有一次是比較風度的。
水潔秋有些好奇地問道:「師姐,妳和他歡愛時是什麼感覺?」
白姿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回憶之色,若她此刻去照照鏡子,定然驚異地發現自己的眼中有種甜蜜的醉意。
她道:「我才不會和他歡愛,是他強暴我!」
水潔秋不死心地纏問道:「那就說說被他強暴的感覺。」
白姿道:「我說不清楚。」
水潔秋求道:「說嘛!師姐,潔秋一輩子與男人無緣,很想瞭解男人和女人歡愛是怎麼樣的。」
白姿道:「師妹,我真不知該怎麼說。是了,妳為什麼會說妳與男人無緣?」
水潔秋也不再為難白姿,便把自己的雪鯨之身的秘密透露給她聽。
白姿聽了也蠻同情水潔秋,道:「師妹,難道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水潔秋道:「連我們仙緣谷的男人都無法消受我,還有誰能呢?師姐,我爹娘除了教妳武功之外,有沒有教妳別的功法?」
白姿道:「沒有。」
水潔秋道:「回去之後,讓我娘教妳採陽補陰之術,包管那條公狗會精盡人亡。」
白姿嘆道:「師姐已經決定離開他,以後不會和他在一起了,更不會和他做那件事。」
水潔秋笑道:「師姐,妳這就對了,那條公狗這麼多女人,又沒有我們仙緣谷的本事,只不過是長得好看而已。師姐,妳不如跟著心哥吧!」
白姿露出一陣羞澀,道:「他不會嫌棄我嗎?」
水潔秋道:「不會的,妳這麼漂亮,心哥一定會喜歡妳的。」
白姿看了看另一床的水仙和杜鵑兩女,道:「她們比我更漂亮哩,妳更是比師姐漂亮了許多。」
水潔秋一笑,道:「師姐,妳也是絕世美女,如果潔秋是男人,也會為妳著迷的。」
白姿被水潔秋一陣吹捧,不知風在什麼方向吹了。
水潔秋立即做起媒來了,道:「師姐,明天我跟心哥談談,他會喜歡妳的,我要讓妳瞭解我們仙緣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仙緣谷的女人也是最好的!這是她在心裡說的。
白姿迷迷糊糊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