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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戰爭] 星際後勤兵 作者:蟲族魔法師 (已完結)

軍方第一高手 (一)




噠噠噠……」

    一片褐色的土地之上,響起一陣高能機槍的聲音。

    李雲、老么、安然、雲若衣站成一排欣賞著前面開槍人的英姿,這是一個礦區的守衛部隊的營區之中,前面的穿著機甲的衛晨星在練習著槍法。

    看到衛晨星表演槍法之後,老么與雲若衣他們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震驚,衛晨星像個戰鬥兵一般,動作標準,槍法精確,英風颯爽!

    一陣掃射之後,衛晨星回過頭來一笑,老么與雲若衣忍不住地大聲讚揚。

    老么道:「衛大小姐的比起我們來要強多了,真的很令人敬佩!」老么說的是心裡話,高能機槍不是那麼好控制的,就是一般的強者,也會被高能機槍開火時,巨大的反震力震飛,就像李雲第一次接觸高能機槍一樣。而現在衛晨星露的這一手,非但在開火時,身形穩定,而且動作迅捷,槍槍精確,絲毫不輸於大隊的戰鬥兵,甚至老么感覺衛晨星比大多數戰鬥兵還要強一點,可她卻還只是一個女生,這不能不讓老么感到金色朝皇世家之後,真是名不虛傳。

    雲若衣興奮地紅著站臉直叫:「好棒好棒!」

    「指揮官,我們還沒看過你開槍時的英姿,能為我們表演一下嗎?」衛晨星心裡也有些得意地把高能機槍交到李雲的手上。

    李雲把槍在手裡掂了掂,還沒說話。安然跑上前來,一手向李雲手裡的槍抓去:「我來試試。」

    老么有些擔心:「小心,這槍弄不好會出人命地。」

    安然卻是信心十足,剛才他看到雲晨星打得那麼好。只覺自己就算差一點。也應該不會太差,從李雲手中接過槍之後。便直接開火,頓時剛聽到二聲巨大的槍響。安然的整個人已是倒飛起來,手中的高能機槍也脫手向另一邊飛出,一邊老么、衛晨星他們大驚,卻見影子一閃,再看之時只見李雲一手抱人,一手抓槍,把安然放下來之後,道:「沒事別逞能!」

    安然心有餘悸。只覺現在自己手臂還像是骨折了般地疼痛,臉色也唬得一片蒼白,做不得聲。

    這樣一來,越發地襯托出衛晨星地優秀,雲若衣心裡更是替衛晨星驕傲了,過了一下,等安然好了一點之時,又忍不住想看李雲地表演,她嬌羞地斜眼李云:「你,指。指揮官,你也表演一下給我們看看嘛……」

    老么在一邊笑道:「雖然剛剛衛大小姐表現的很厲害,但我們地指揮官可是我們大隊的頭啊,妳們可能還不知道吧,外面有人傳說他是我們星球軍方地第一高手。」

    雲若衣聽得張大了嘴巴,衛晨星雖然特意地瞭解了很多關於李雲的事跡,此時也感到有誇張,眼神異樣地看看李雲又看看老么。

    李雲沒好氣地道:「別聽他胡說,什麼第一高手,那是有人想害我才亂傳的。」

    衛晨星不知有什麼想法,再道:「那你也表演兩手給我們看看。傳」

    老么也在一邊附合道:「你就露兩手給他們看看,要不他們可能會不服氣。」

    李雲有些汗然,斜眼望時,只見衛晨星一臉期待,雲若衣一雙澄澈的秀眸例外地直直地看著自己,安然劫後驚怕,可也滿臉期待的樣子。

    見此,李雲身形徒地一閃,只聽一陣槍械的咆哮之音,前方的十個槍靶似在同一時間倒下……

    表演完畢,李雲把槍往身後一掛:「走了,我們登艦回航!」

    說著李雲第一個大步離開,後面幾個人卻還似未從夢中清醒,直到李雲走出老遠之後,這才慌忙去追。

    老么在後頭邊走邊笑道:「這就是我們的指揮官,不說華雲星星球軍方地第一高手,不過我估計就槍法以及開槍時的靈動性而言,已經很難找出第二個像他這樣厲害的人。」

    雲若衣聽得只覺心裡有一股熱流通過,忽然之間,她只覺李雲不是那樣的卑微了,衛晨星卻有一種失敗的挫折感,她不自覺地拿李雲與自己的大哥比較,她的大哥衛長安現於聖炎聯盟第二星際聯合艦隊擔任特務偵察大隊大隊長,軍銜也是少將,而且他的部隊與李雲領導的太淵大隊有些相似,都是特種部隊,只不過一個屬於情報部門的,而後者是本土防衛性質地部隊。

    衛長安深得家族真武精髓,又在十七歲那年得到神級強化藥劑培植,他的成長之路,幾乎像父親那樣,一路光明燦爛,人們說衛長安與他的父親加上祖父,是衛氏三星,都有做元帥的命。

    衛長安能空手擊碎最堅韌的機甲,即便是巨型機甲,也經不起衛長安的幾拳幾腳,衛長安幾次出外執行任務,都很順利地完成,他的手下都說大隊長出手太狠,敵人往往以不起大隊長的一拳,所以幾次都沒抓到活的俘虜,因為都被衛長安打死了。

    以前在家的時候,衛晨星也多次得到衛長安的親手指點,與大哥較量過,只覺大哥的力量大到像山一樣不可測,每次只要大哥輕輕一拳擊來,她都不得不連連退後。

    可今天又看到李雲的身手,衛晨星不自覺地拿這兩個人比較,如果李雲對上自己的大哥,會是什麼情景?

    李雲似乎更精於槍械,他開槍時的快與准,已達到一種驚心動魄的境界,若在真正的戰場上,大哥碰上他的話……

    衛晨星不敢想下去了,再強的猛虎,遇到可怕的獵人,只怕也沒有用武之地,而李雲的可怕之處就在這裡,就像古武時代的名言說得那樣: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那麼李雲到底開槍與搶佔先機的速度有多快?

    衛晨星回想起李雲表演地那一剎那,只覺越想越心寒。更可怕的是,他似乎不用瞄準,而槍槍都能命中紅心,這樣的話。不論是什麼人。對上李雲都是一件極度的危險地事,除非他地反應速度比李雲更快。槍法更精準,否則很難在李雲面前佔到上風。即便拳腳再厲害也沒用。

    衛晨星只覺大哥與李雲相比,後者更像一個專業的軍人,戰場上更專業地殺手,其實她

    李雲的對目標地能量感覺能力,如果知道的話,她還麼樣的感想。

    這次出巡,一路沒發現什麼異樣情況,整個太淵大隊的巡防區域。顯得格外的安靜,只是每一個礦區防守部隊的氣氛,都格外的緊張,李雲、衛晨星他們看到幾乎都是一張張沉默的軍人地臉,確實在第二次華雲星大規模受襲之後,那個變形金屬礦區的防守部隊,就那樣說沒就沒了,全軍被怪物吞沒,任是誰也會感到恐懼,軍人也是人。誰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華雲星防衛力量就只是這樣,雖然一再地增強的,但仍然遠遠地沒有達到讓人放心的安全指數。

    因此回航之時,李雲的心情也不由有些沉重,心裡想著一個問題:「有些人是不是注定要為人類的發展而犧牲?」

    「下一次華雲星可能的大規模受襲擊,又會在什麼時候發生?」

    李雲望著艦橋之內大屏幕之上的幽黑星空感到心裡很迷茫。

    忽然,艦橋的另一邊,響起一個聲音:「指揮官,你喜歡看書嗎?」

    這聲音脆嫩而咬字清晰,聽起來讓人十分地舒服,感覺應該是一個絕色美女發出來的聲音,只是李雲不想回頭,因為他不想看到衛晨星那顆大大的聰明的頭,還有那與這聲音不太相配的圓臉。

    回航之後,衛晨星考慮到自己與李雲接觸的時間將盡,越發地粘著李雲,雲若衣對李雲起了好感,卻又因此沒了單獨的與李雲接觸的機會,此時雲若衣在一邊支著下巴也看著李雲,她覺得李雲現在就已經夠好了,何必像衛晨星那樣,閱覽群書,知識淵博,大小姐可是才女,而李雲只是一個軍人,軍人需要像才女一樣嗎?

    李雲回過頭一笑:「一般吧,我只看自己感興趣的書。」

    「那你有沒有看過《格言》、《風的諾言》以及安列爾的《戰爭與將軍》?」

    李雲傻笑了一下:「呃,沒看過……」

    「指揮官,有時間的話,我推薦你最好看看,尤其是那本《戰爭與將軍》,以及《神壇下的農莊》。」

    李雲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有點後悔平時在衛晨星面前太隨意了,以至於她認定了自己的某種形象。

    李雲不由撓了撓頭皮,半天才道:「好,有時間我一定看。」

    衛晨星好笑又好氣地看著李雲又道:「一定要看哦,你現在是少將了,已經邁入了將軍的行列,以後才識與修養對你很重要。」

    衛晨星以大姐姐的口吻教育著李雲,一點也沒想到自己要比李雲小,而且還是一個在校女生,她只覺這是為李雲好,說得也很坦然真誠。

    李雲無語了,他也聽說過那些名著,知道真正有學識的人,都是看這類書長大的,可是他真的沒法看下去,每次看到那些書,就會打瞌睡,怎麼看?

    在星際旅途中,分不清白天與黑夜,不知什麼時候,雲若衣扒在艦橋內的桌子睡著了,而李雲與衛晨星也少見地坐在了一起,「促膝長談」!

    不知不覺中李雲也向衛晨星說出了一些心裡話,只聽他道:「……不是我不想多為星球防務做出貢獻,而是我不夠格,妳明白嗎?妳別看我現在是指揮官,可如果沒有下一次更大的災難讓我好好的表現一下的話,我什麼都不是,也很快會被人遺忘,不說妳父親會很快調走,楊將軍也保不了我多久,因為一切還是需要依賴妳父親,但誰想星球出現下場災難呢?我也不想啊。」

    衛晨星輕柔地看著李云:「你別那麼沒自信好不?你是說我父親還不怎麼重視你,那你想怎樣?不會是還不滿足現在的職務吧?」

    李云:「哪敢啊,妳可能還沒明白我的意思……」

    說了半句,李雲忽然感到解釋不清了,難道跟她說,自己只是一條狗,而且是一條不重要的狗,這條狗只要在需要時,才會被人記起,現在他能擔任太淵大隊的指揮官,一來是靠運氣,二來,正是大家還沒忘記他的作用。但一旦上頭感覺不需他的時候,誰還會惦記著一條狗呢?

    不過李雲也低估了衛晨星的智慧,她卻是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輕笑道:「你別把事情想得那麼壞好不好,難道這就是你墮落的理由?嗯,關鍵是你自己先要坐著正,走得端,別的不說,就說你的機甲改造技術,真的好厲害,可你不能只想著憑借這門技術,為自己賺錢,如果能用在正途上,一定能在我父親以及那些清廉正真的大人們心裡,留下一個好印象。」

    李雲心道:「清廉正真?這個世上還有清廉正真的大人嗎?」

    也許有清廉正真的大人,就說衛相成,他肯定不會收授賄賂,因為金色皇朝家族不需要靠他收授賄賂,貪污發財,可是人們看到的只是他們的正面,而沒看到金色皇朝家族也需要維護他們的利益,到了衛相成這種地位,要想為家族贏得利益,那也只會採用光明正大的手段,為家族贏得滾滾財源,事實上歷史以來,最高層的大人們都是這樣幹,真正乾乾淨淨,一心為民的將相,真的很罕見,而往往這種人也難以在位上,坐穩幾年。

    這世上又有多少人們看不清的真相,最可恥的是那些以宗教治國的國家,打著神愛世人的旗號,統治奴役子民,嘴裡說著仁愛,可大多子民卻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還要勸誡那些苦難中的人,說那是他們的命運,前世帶來的惡報,要他們安份地接受奴役。罪惡已經被說成光明,心裡陰暗的上位者披上了聖潔肅穆的外衣,以各種堂皇的說詞,頑固地維護著他們醜惡自私的想法與利益,整個世界都是一場巨大的騙局。

    當然每一個人都希望生活在大公無私的世界裡,希望別人無私,無私地建設共有的國家、城市,無私地貢獻經驗學識等等,這樣就進一步地造就了人類世界那個虛偽之極的大騙局。
軍方第一高手 (二)




際巡航歸來,李雲與衛晨星的「友情」,似乎得到了星認定了李雲這個朋友,回來之後竟是不急於返校,還在營區裡呆了一天。

    不過李雲卻有些擔心,雖然他現在也習慣了她溫柔的笑,越看越舒服的臉靨,還有在思索問題時那股子認真的靜靜的神態,他覺得她真是一個很有趣的妹妹,只是雖然他說不過衛晨星,卻預料他與衛晨星的這種「友情」不會夭折,也會受到很大的阻力,他想她很快會發現現實的真面目的,所以也不急於揭露他們的未來,暫時聽認自然……

    傍晚,李雲與衛晨星還有安然、雲若衣在營區裡散步,李雲與衛晨星走在前面,雲若衣跟安然在後頭嘀咕。

    安然無不有些吃味地道:「真是的,他們要約會,還拉上我們兩個,要是雲大郡主喜歡俺也好說一些,可妳又不喜歡我,我真的好難受。」

    雲若衣生氣地道:「不要亂說,大小姐只想跟他做一般的朋友。」

    安然打了一個哈哈:「只有妳們這些女生才會相信這種事,大小姐難道不是妙齡女子,指揮官難道不是正年青,可謂乾柴烈火,一旦點燃就會不可收。」

    雲若衣直頓足,不過心裡卻真有點猜疑,只覺衛晨星對李雲很特別,就算衛晨星對誰都很大方,可她對李雲也過於熱情了吧,這還是友情嗎?

    雲若衣說不出是什麼心情,一時想李雲如果跟衛晨星好上的話。關她什麼事,一時又覺得李雲不該這麼軟弱,明明他心裡喜歡自己,為什麼還要依著衛晨星。而不來再霸道一點地追求自己呢?

    前面。衛晨星笑吟吟地對李雲道:「指揮官,我明天就要走了。你真的不答應幫我改造機甲了嗎?」

    李雲頭痛地想了想道:「以後再說吧。」

    「不嘛,我現在就要。」衛晨星撒起嬌來。而且這種話難容易讓人誤會,沒聽到前面,還不知道她要想什麼,一邊她的兩隻素手還抓住李雲的衣袖直搖。

    李雲有點被衛晨星弄得哭笑皆非,衛晨星有時高貴大氣,有時卻又像現在一樣,盡顯小女兒態,但這都是她。

    不過這次李雲地立場堅定。幫衛晨星免費改造機甲其實不是難事,但他就是不想靠此來討好衛晨星,以及她背後地「老頭子」。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李雲仍然很乾脆地拒絕。

    頓時衛晨星的動作整個地一緩,臉靨之上儘是失望,幽幽道:「你是第一個屢次拒絕我地人,難道你沒發現我因為你都……」

    「都怎麼樣了?」

    衛晨星的臉兒微微一紅,沒說下去,而且神色也隨之嚴肅起來,鬆開李雲地衣袖,有些自嘲地道:「我這是強人所難了。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一廂情願了。」

    李雲仍然不為所動,笑道:「有時間的話,我也會去看妳,怎麼樣?」

    衛晨星沒有猶豫地立即點頭:「嗯,歡迎的。」她似乎一點也不怕別人誤會她跟李雲的關係,以及她父親的反對。

    李雲本是試探的問她,見她一下子答應了,不由有些好笑道:「不是吧,妳真的歡迎我去找妳,妳在寧宇大學就讀嗎?從京都星轉到華雲星的寧宇大學,妳適應了嗎?」

    「都很好啊,我身邊從來不缺朋友。」衛晨星如實地道,又嬌媚地看了李雲一眼,低下頭輕笑道:「你一定要記住自己地話,我等著你來看我。」

    李雲聽得心裡一動,難道衛晨星真有與自己把那友情發展下去的想法?

    他只覺與黃如凡相比,這個總司令官的女兒,真是大方又好相處,可惜她長相一般,要不自己肯定會抓住機會……忽然李雲又想起了後面的雲大郡主,明天她們就要走了,經過幾天的相處,雲大郡主是否對自己的「追求」有些鬆動了?今晚可是最後的機會了,可又要怎創造一個單獨跟她相處的機會?

    忽然李雲一拍自己的額頭,想單獨約會雲若衣還不簡單?直接傳音給她,看看這小妮子到底有沒有動春心?

    於是,走著走著,後面的雲若衣地臉兒便是一紅,李雲竟是要自己今晚跟他見面,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問她,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當晚,李雲特意地讓安然一個呆在營區裡,自己送衛晨星他們回酒店的房間後,卻並沒有離開酒店,而是在酒店的樓下的餐廳裡等待著。

    李雲向

    了一杯飲料,一邊等一邊慢慢地喝著,心裡想,雲若會來?他對雲若衣也不抱太多的幻想,同時感到可有可無,似乎那只是一種遊戲的心裡,不過前幾次調戲雲若衣時,他嘗得了一些甜頭,當時雲若衣那種羞態真是讓他大樂,所以現在也有些期待……

    而客房之中,雲若衣有些坐立不安,她不知道要不要向衛晨星坦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撲李雲那個約會,最後一晚留在太空城了,若是去見他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出什麼事?那個軍官真是大膽之極,搞不好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衛晨星有些不解地看著雲若衣:「妳怎麼啦?失魂落魄的?」

    衛晨星這麼一問,反而激發了雲若衣的決心,她想,去就去吧,難道他會吃了自己嗎?

    於是,忽然間雲若衣就冒出了一句話:「晨星,我出去一下?」

    衛晨星瞪大了眼睛:「妳出去幹什麼?不要我陪你一起嗎?」

    雲若衣大是心虛的臉紅起來:「我想一個人走走,而且就在酒店裡,很快就會回來。」

    「哦。」衛晨星疑惑地看著雲若衣猶豫轉身而去的背影,心裡道;「她怎麼啦?」

    ……

    李雲有些驚喜地看著雲若衣姣美的倩影,夢幻般地翩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雲若衣的臉兒像是塗了一層胭脂,不敢去看李雲,只低聲道嗔道:「你想跟我說什麼就快說吧,衛大小姐在上面等著我回去呢。」

    李雲站了起來,一把牽住雲若衣的手,男人古銅色的大手緊緊地抓住了纖美修長的白嫩小手,小手在大手之中急抽,卻發現雖然握得不是很緊,卻根本抽不出來。

    雲若衣羞急之時,卻聽李雲道:「我們換個地方。」

    說著,李雲不由分說地拉住雲若衣就走。

    雲若衣身子有些被拉得踉蹌地跟在李雲的後面,正要責備李雲時,李雲的步伐一緩,與她並肩而行,手卻仍然握住她纖滑的手兒,他一直把雲若衣拉到那餐廳之外,而餐廳之外就是酒店內部的一個園林景區,只見在那樹木花草之間,已經有了許多雙雙對對的身影,所以李雲這樣拉住雲若衣的小手來到這裡,絲毫不顯得特別。

    當李雲把雲若衣牽到幾顆大樹之間,面對著她時,只見雲若衣已是一臉生氣的樣子,低著頭也不看他。

    李雲勾頭去看她,雲若衣又慌又嗔:「快說,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李云:「還記得上次我跟妳說的嗎?」

    雲若衣抬起頭來,羞嗔地看著他:「什麼?」

    李雲嘿嘿一笑;「就是那個嘛……妳願不願意做我的女友朋?」

    雲若衣臉兒通紅,飄了李雲一眼,卻久久地不說話。

    李雲把她的另一隻手也牽了起來,他的雙手輕抓住她兩隻手兒圓潤纖長的指尖,雖然雲若衣不太配合,但也感到其樂無窮。

    等了一下李雲又催道:「妳倒是說嘛,到底願不願意做我的女友?」

    雲若衣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李雲與她自己的手上:「有你這樣追女孩的嗎?我最討厭輕薄的男人。」

    但李雲卻是毫無放手的意思,反而輕輕揉撫著那兩排粉嫩的指尖:「我知道了,只要妳答應做我女友了,那我們這樣不就是光明正大了嗎?」

    雲若衣神情陰暗起來,冷不丁地崩出一句話:「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還是死心吧。」

    李雲一點也不吃驚道,悠悠道:「是那個費紫軒?我聽說他並不在意妳,你們兩個好像也沒有確認那種關係吧。」

    雲若衣衝著李雲的臉嗔道:「那也是我的事情,總之……」她忽然有點怕李雲生氣,後面半句話硬生生吞下。

    李雲輕輕一帶,把雲若衣摟入懷中,只覺懷中的人兒身子輕顫,渾身香熱無比。雲若衣竟是也沒有掙扎,而就這樣任他抱著,只是她感到全身發熱,腦子暈乎乎,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李雲一邊輕擁著她,一邊喃喃道:「那就讓我最後抱妳一次……」

    雲若衣在他懷中又忍不住氣道:「你以前抱過我嗎?」

    李雲呵呵一笑:「這既是開始也是結束嘛。」一聽李雲這話雲若衣的臉兒又陰冷起來。   (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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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方第一高手(三)




管雲若衣的臉色不愉,後來不言不語,但慢慢地似全在了李雲的懷裡,靜靜地感受著在他的懷抱的溫暖。

    李雲也想不到雲若衣能有對自己這麼溫存的一面,所以也不計較她說的那些話,他靜心一想,也覺得本來自己就沒資格說她什麼,要求她什麼,而男女之間的事情,他向來不喜歡勉強別人。

    就這樣,李雲抱著雲若衣許久,直到雲若衣察覺已經很晚了,才慌忙從李雲的懷裡掙脫出來,異樣地一笑道:「我走了,你還是忘了我吧。」

    李雲很乾脆地道:「好。」

    雲若衣本來已經走了一步,一聽之下,立即回頭,看到卻是李雲帶著戲虐的笑意,她心裡又嗔又惱,卻是又感到說不清的迷茫,停在那呆了呆,最後才一扭頭小跑而去。

    李雲看著雲若衣的背影,目光像一個資深老獵人的目光,只是他現在心裡是一片空白的,只覺自己在今晚做了一件很沒有意義的事。

    第二天,李雲帶老么、大隊的幾位軍官送衛晨星他們上了星際客機,衛晨星直到上星際客機之時,神色仍是一片幽然,似乎發現了李雲與雲若衣的秘密,最後只勉強回過身來向李雲招了招手。

    而雲若衣上星際客機之時,幾次回頭,但又幾次目光在李雲臉上瞥了一眼之後,又飛快地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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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晨星他們前腳剛走,忽然之間李雲接到了防衛部的一個通知。屏幕上防衛部地一名上將嚴肅地對李雲道:「有一批來自羅特蘭斯聯盟的客人,將要出現在太空城,總統先生與參謀大將軍都親自批示,要求你們太淵大隊盡可能地好好接待他們。詳細情況等下我會讓你傳輸給你。」

    這位上將說了這幾句簡短的話後。影像立即消失,可李雲卻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直到一艘用途模糊的小型星際飛行器。降臨到太空城,「客人」已經抵達太空城時。李雲這才接到防衛部遲遲發來地資料,而且資料上地介紹也相當精簡,只出現了幾個比較有參考價值的字眼:「羅特蘭斯軍方某部隊」、「格鬥好手」、「兩大聯盟軍隊之間地友好軍事交流。」

    所以稱之為用途模糊,是因為客人剩坐的星際飛行器,足有一百多米長,亦可看成了一架龐然大物,而且其上裝備了能量艦炮,但卻自說是運輸艦。傳陪同這些客人而來,還有防衛部地一個部隊,這個部隊卻是剩坐著一架標準的沒有任何太空作戰能力的星際運輸機而來。

    本來從禮節上說,李雲應該去機場迎接,但由於對方來的很突然,防衛部發出的通知太慢,加上李雲個人的因素,所以李雲並沒有去迎接這批不速之客。

    只是讓李雲沒想到的是,客人很快直闖軍營,一些牛高馬大的羅特蘭斯軍人。在大群地聖炎聯盟軍人的護衛下來到了太淵大隊的門口,若不是太淵大隊的軍營大門前的衛兵態度強硬,只怕他們已經不經李雲的允許,便就闖進來了。

    當李雲帶著人來到門口之外,門口已經充滿了火藥味。

    而且李雲意外地看到菲德裡安在那些異聯盟的軍人之中,在太空城永遠晴朗的光線下,金髮飛揚,藍得發綠的眼睛緊盯著他:「怎麼,指揮官不歡迎我們嗎?」

    李雲錯愕地頓了頓,上下打量了菲德裡安幾眼,心裡琢磨著他們來意,但看他們這傲慢的樣子,難道真是純友誼性地軍事交流與訪問?

    於是,李雲表情不善地道:「那要看你們是真正的客人,還是另有目的?」

    立即,護送菲德裡安他們而來的,防衛部某戌衛部隊的一名將官一臉鐵青地上前:「李雲少將,請牢記自己的身份與軍中紀律,你怎麼能這樣跟友邦軍中朋友說話,請你立即向他們道歉。」

    「我的身份和紀律?」李雲不氣反笑,對這將官道:「閣下,你也應該記住自己是聖炎聯盟的軍人,而不是那種動物?」

    雖然李雲最後一句說得很含糊,但意思卻是明白無誤,那種動物不就是「走狗」嗎。

    這將官聽出來了,當下臉色忽紅忽青,狠狠地直瞪著李雲,最後終於忍住地大喝一聲:「放肆,你只不過是太淵大隊的一名小小指揮官,居然敢罵我?」

    李雲看了看對方那暴怒的樣子,輕描淡寫地道:「如果你不是那種動物,又何必見氣,如果是,對不起,那我還真罵你了。」

    說時,李雲對身邊的大隊長示了個眼色,大隊長心領神會,悄悄地走到一邊,向全大隊的戰鬥兵下達了指令。

    於是,當李雲還在與那將官大打口水戰時,不知什麼時候,他們的周圍已是出現了大群的全副武裝的戰鬥兵。

    立即「客人」

    起來,就連菲德裡安也臉色一變地上前拉開那將官,「好了,好了,你們都是自己人,難道真的要打起來?」

    那將官一看周圍已經抬起槍口的戰鬥兵,更是氣得不輕,心裡也有些怕了,雖然料定李雲不敢真的下令開火,但一旦發生衝突,搞不好多少李雲會讓自己更加難看。

    當下,這將官色厲內地冷哼一聲,說了一句場面話:「我們走著瞧。」

    李雲這才不冷不熱地請「客人」們入內。

    不久,在太淵大隊接待處的某大廳之中,一個慘白臉身材二米左右的羅特蘭斯軍官,傲然地說明他們的來意:「我們聽說李指揮官是華雲星軍方的第一高手,所以我們很想見識一下,這第一高手到底有多厲害?也希望指揮官先生能有跟我們公平較量的勇氣,否則,那麼我們只能回去告訴大家,聖炎聯盟的所謂高手,都是只有嘴上功夫的懦夫。」

    至此李雲這才終於明白了對方的來意,而且客人中只有菲德裡安好像不是軍人,可他又是客人中的一員,這就耐人尋味了,所以李雲的目光飄向菲德裡安。

    菲德裡安狡猾地一笑,站了起來向李雲他們介紹那些來訪的羅特蘭斯軍人:「這位羅伊.<:軍……」

    隨著菲德裡安的介紹,一個長得很白淨,看上去個子也相對較小,並且還似有些羞澀的軍人站了起來,他向李雲他們敬了個軍禮,但看向李雲時,目光立即變得熱切起來,說了一串羅特蘭斯語。

    翻譯過來後,便是:「我希跟你切磋一下,那樣我會感到不虛此行。」

    隨著菲德裡安的介紹,一個又一個身材臉相各異的異邦軍人站起,有含蓄的、也有傲慢的,還有很不禮貌的,一個黑人大漢甚至露骨地道:「我喜歡在格鬥中,一根根折了對方的骨頭,在我的格鬥記錄中,很少有過後還完好的人,他們大半再也不能冒充好漢。」

    當然這個黑人巨漢是以羅特蘭斯語說的上述一番語,從防衛部跟來的翻譯直出冷汗地翻譯得委婉了一些:「他說他喜歡格鬥……」

    但李雲雖然羅特蘭斯語說得不好,卻完全能聽懂,心下大怒,直盯著對方,接著在大隊長耳邊說了幾句話,大隊長頓時冷汗直出,卻不得不去執行李雲的命令。

    於是,大隊長忽然對那黑人大漢道:「這位羅德尼先生,我們的指揮官想請您個人去看看一些很有趣的東西。」

    通過翻譯後。

    那黑人大漢一愣:「現在?」

    大隊長:「是,現在。」

    羅德尼毫不猶豫地道:「好。」

    大隊長心想:「好什麼好?馬上你會被打殘。」

    當下,在眾目睽睽之下,大隊長帶著那羅德尼離開。

    菲德裡安不禁擔心起來,因為他跟李雲打過交道,知道李雲是一個不安理出牌的人,不會是有什麼陰某吧,於是對李雲道:「你不會為難羅德尼吧?」

    李雲一臉堆笑:「怎麼會,我是感到這位羅德尼先生很可愛,想讓他先看看我個人以前的一些格鬥錄相……

    這邊還在「愉快」地交談之即,太淵大隊的某地下室,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吼叫聲,只見羅德尼全身都被鎖在一個鋼鐵機器之上,幾個戰鬥兵輪流地某種粗大棒狀東西,直往「可愛」的羅德尼身上軟弱的地方招呼……

    剛才羅德尼跟大隊長剛剛步入地下室,便立即遭到四方八面暈光槍的襲擊,大隊長也不敢對這野獸一樣的黑人大漢掉以輕心,所以先讓手下把這黑人大漢擊暈,然後綁起來好好招待……

    於是當羅德尼醒來之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面前凶狠的異邦軍人,以及那些狠狠捅在自己身上的鐵棒帶來的劇痛,又讓他不得不相信,自己已經身陷地獄……

    「打,狠狠的打,指揮官說了,要把這傢伙打到從此不能再逞通鬥狠為止。」

    「那,那,這個難度好高啊!」

    「嘿嘿……這就需要我們有些技巧了,不過我想就算有些明顯的傷口,也沒什麼,反正有指揮官替我頂著。」

    羅德尼完全聽不懂聖炎話,只驚恐地看著一幫聖炎兵折磨著自己,忽然他只見一個戰鬥兵把自己褲子扒下,立即嚇得忘魂喪膽,殺豬般地吼叫:「不要,我不是同性愛好者,你們太沒人道了……」

    一個戰鬥兵很感噁心地直笑:「我們也不是,我們只是覺得你會喜歡它……」說著,這戰鬥兵把手中的一米多長,手臂粗的鋼棒晃了晃……「啊——」
異客 (一)




     對不起,我想你們弄錯了,我身為太淵大隊的指揮官加這種私下裡的鬥毆的,而且我們的使命和職責更是不允許我進行這種無意義的爭鬥,請你們回收程命,不要再提了,否則你們將可能涉嫌妨礙太淵大隊軍事任務、以及和圖意圖傷害指揮官的罪行。」

    在菲德裡安他們說了一大通之後,李雲這才忽然來了上面一段話,只把菲德裡安他們聽得呆在當場。

    但是菲德裡安這幫人還是大不甘心,剛開始說話的那個慘白臉的高個又站了起來:「你們的上級不是允許了嗎?難道指揮官先生又願意當上懦夫的稱號?」

    這慘白的高個話音落下,菲德裡安他們無不直露嘲弄之色……

    李雲卻似乎一點也不生氣,笑了笑目光在菲德裡安他們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定格在護送菲德裡安來的那「走狗」——防衛部那名將官的臉上,慢吞吞道:「因為你們的再一次挑釁,我已經把你們列為不受歡迎的人,我限定你們二十四小時之內離開太空城,否則將會以危險敵對份子,把你們全部逮捕,我的話說完了,你們可去準備離開了。」

    說著,李雲的臉一冷,喝道:「送客!」

    菲德裡安他們面面相覷,想不到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菲德裡安終於再次說話:「指揮官先生,你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李雲目光直掃向菲德裡安時,把對方的一句未說完地話。生生逼的吞下,這時李雲的手下,幾名戰鬥兵上前做出讓菲德裡安他們走的手勢,護送菲德裡安來地軍官上前來交涉:「李雲少將。難道你忘了防衛部發來地電訊。你真的不怕上頭地責難?」

    李雲對這將官嘿嘿一笑,忽然翻臉:「滾!什麼時候防衛部的文件裡有半個字提起讓我接受他們地格鬥挑戰。以為我像你這麼蠢?還是你認為自己很聰明?好了,這些所謂客人以及閣下所說的話。全部有錄下,不過我不想再小題大做,只請你們乖乖的滾蛋,現在我重申,快滾!」

    頓時,菲德裡安他們包括那名將官,都被李雲罵的灰頭士臉,然而李雲這麼一罵之後。他們將反而安靜了,灰溜溜地出了太淵大隊的營區,隨後,李雲讓人把那名黑人大漢羅德尼也趕出了太淵大隊,但羅德尼出來之時,已經不能走路了,被折磨的不**形,當菲德裡安看到羅德尼時,觸目心驚,只覺看來真的要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離開太空城。否則他想不到李雲會怎樣對付自己,只得一邊心裡直咬牙,一邊與表姐麗塔赫通話……

    麗塔赫懶洋洋地問:「這麼急著打電話給我,你們成功了嗎?」

    菲德裡安羞愧難當:「他不像一個年青人,遠沒有年青人的衝動。」

    麗塔赫一陣冷笑後道:「你現在才明白嗎?我真虧你想得出用那種下等地伎倆引誘他上鉤,只是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起,這個傢伙就不是你想像中的好色又無知的軍官,你這次的失敗,是真正的失敗,你應該明白,從此他將把你徹底地視為敵人,我們以後失去了跟他周旋接洽的餘地。」

    菲德裡安心有不甘地咬牙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他會明白一旦徹底地惹惱了我,對他絕沒有好處。」

    麗塔赫又是冷笑一聲道:「可惜這裡不是你的地盤,而且我看那傢伙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一旦你對他地行動升級,我想只怕會上升到聯盟之間的大糾紛,那時你只怕更是落個難堪。」

    菲德裡安隱忍了一下道:「那妳又有什麼好辦法?」

    「他對蘭妮似乎動了情,我看如果你真的想報復他,只有犧牲蘭妮,再加上我,最終會讓他的命運掌握在我們的手裡的。」

    ……

    對於李雲不與菲德裡安比鬥,還以暗算的手段磨了一翻其中的一個客人——羅德尼,這消息很快便在太空城散播,接著整個華雲星都流傳著這個小道消息,一些開始關注李雲的年青人,只覺憤憤不平,質疑這消息的真實性,而在太淵大隊的內部,也有很多戰鬥兵暗暗覺得李雲有點怕死,既然別人都欺到家門口了,為什麼不光明正大跟他們打一場?

    在太淵大隊的一些人的心情開始不穩定的時候,這天早上的令訓會議上,參謀官何勤文好心的幫李雲做了解釋,何勤文帶著微笑對下面的官兵道:「其實這次是很危險的一個陰謀,來自羅特蘭聯盟的客人,根本沒安好心,事後我都替指揮官捏了一把冷汗,為什麼呢,因為第一上頭其實並沒有任何明文指令,讓我們的指揮官跟他們的好手進較量,如果上頭發出這樣的命令,那也是一個錯誤的命令,我們太淵大隊的性質和任務決定我們任何人都不得私自接受這樣的挑戰,就算有這樣的挑戰,那時只能是在特定的時間,和特定的地點,並且是兩頭的高層都認可之下才會進行,而這次顯然不符合時機,兩頭也沒有任何的協議,所以如果指揮官接受了他

    戰,不論勝敗,將都會受到防衛部的處罰,另外所謂善,善者不來,對方既然來了,那麼一定做了充分的準備,我看對方十有八九,懷著很大惡意而來,因此我們的指揮官如果接受他們的挑戰,是十分危險的事,而且一旦出了什麼事,又因為是指揮官私自接受他們的挑戰,只怕上頭非但不會護著指揮官,還會雪上加霜地給指揮官沉重的打擊,對方也是以為指揮官年青,以為年青的他會在這種事情面前衝動,才設下了這個圈套,好在我們的指揮官頭腦足夠清醒。非但沒有上當,而且趁羞辱了他們一翻,讓他們興沖沖地來,灰溜溜的去……」

    參謀官的話音一落。下面響起了一片的掌聲。至此,官兵們對李雲地誤解也全化為了敬佩。他們實是沒想到李雲這麼年青,卻似乎深諳陰謀詭計之道。

    李雲卻沒有什麼高興地。其實從他的個人情感上說,真地很想與菲德裡安他們較量一次,但是這要有實力啊,他不是一個妄自菲薄的人,可卻很有自知之明……御能術也不是萬能地,李雲感到自己才領悟了御氣真訣的十分之一,還有九成的東西,還是如霧如雲。

    事後李雲也一個人靜靜地想。這次與菲德裡安的明爭暗鬥,是否是自己真的取得了上風?

    李雲覺得這只是自己發揚了地頭蛇的優勢,才取得一點點上風,實際上這也是很無奈的選擇……

    另外,李雲也看到,在防衛部,仍然有那麼一大群人對自己不懷好意,竟然與外聯盟的勢力勾結起來,想迫害自己,想像一下。一旦自己草率地與菲德裡安帶來高手比試,至殘或重傷地情況下,那些人難道還會憐憫自己?恐怕他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吵著要罷免他的這個指揮官,那時衛相成也會覺得他李雲真沒用,誰會繼續幫助一個失敗者?何況衛相成本來就對他沒什麼好感。

    菲德裡安很不光彩地離開了太空城,但除了太淵大隊的之外,即便是在太空城裡,議論李雲膽小怕死的,大有人在,好在李雲不怎麼計較別人的流言蜚語,不過這事傳到衛相成與楊朝劍的耳朵裡後,兩人都暗自點頭,覺得李雲還不算糊塗,楊朝劍也像參謀官那樣在事後替李雲捏了一把冷汗。

    黃昏,綠坪如毯,綠坪之邊是紅色的樹林,綠坪之內,有一幢與綠和紅相融合的藍色屋宇,一個看上修長軒然的青年男子,正在草地上打著一套奇異地拳術,只見他雙手輕柔地划動,忽然人影驟然向一衝,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但隨後他的身影又重現在原地,又輕柔地幻動著雙手。

    一個白衣白褲的女孩忽然從樹林的一角拐出,輕盈地走近,終於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年輕男子練拳。

    很快年青的男子停了下來,帶微笑望著女孩道:「晨星,你覺老爸的拳術有進步嗎?」

    白衣白褲的女孩認真地搖了搖頭:「不知道,老爸的境界太高了,我怎麼能看得出來呢?嗯,不過前幾天我見到過一個年青的高手,他比我厲害多啦。」

    「是誰?」

    「太淵大隊的指揮官,李雲。」

    衛相成神色一變,過了一會兒才道:「妳怎麼見到他的?」

衛晨星興沖沖地脆聲道:「這正是我想跟老爸談的事,等下我就跟老爸說說我認識他的過程好嗎?」

    衛相成皺了皺眉頭,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年青的臉閃過一絲黑氣,可有可無地道:「好吧。」

    於是父女倆就在那幢藍色屋子前坐了下來,衛晨星歡快地開始說起李雲的事情,只是漸漸地她發現父親的臉色有點不對,不由停下了來,怯怯地問道:「老爸,你怎麼啦?不相信我說的嗎?」

    「妳以後不要再跟這樣的武夫接觸。」衛相成斷然地冒出了一句話,說完之後並緊盯著自己女兒,他要看著她答應下來。

    衛晨心心裡「咯噔!」一聲,忽然之間感到有些失去了方向,也很是委屈地問:「為什麼?」

    衛相成臉沉似水:「不要問為什麼,有些事妳這個年齡不可能理解,總之妳以後不要再接觸這樣的人了,如果妳想談戀愛,我會幫妳物選優秀的人。」

    衛晨星還想辯解之時,衛相成臉色一冷,冷怒道:「牢記我的話了嗎?」

    衛晨星被自己的父親這麼一逼,淚水不禁在眼眶中直打轉,忍不住低聲辯解:「我又不是想談戀愛,還不是你說,沒人幫你分憂的嘛。」

    衛相成喝道:「我沒叫妳這樣幫我分憂,萬一不行,妳給我回京都星,總之,以後妳不要接觸像李雲那樣的人,要接觸妳也要選那些有家教,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懂不懂?」
「嗯……」

    在衛相成的威懾之下,衛晨星終於在低頭答應之時,兩顆大大的淚珠兒直滴下眼簾。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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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客 (二)




雲。」黑夜裡蘭雪兒的肌膚似發光般地,仍然顯得穿著一條小小蕾絲內褲的她,輕輕呼喚著靜靜躺在身邊的李雲,而後低下頭從他的耳朵吻起,當灼熱幽蘭的氣息來到唇齒之間時,李雲動了動,一手撫上她光滑的玉背,但隨之他又懶了下來,像個大爺一樣,不出體力地享受著蘭雪兒的服務。

    吻過李雲的唇,蘭雪兒又一路而下,最終來到李雲重要的地方時,李雲一手遮住:「這裡不行!」

    臉兒緋紅動情的蘭雪兒抬起頭來,無力地看著李雲,黑夜中那晶眸直閃著鬱鬱不歡的光芒,李雲一手把蘭雪兒帶著與自己並肩躺下,又一手輕輕地罩在她那尖頂的玉峰之上,一邊不經意地拂動,一邊道:「我練的那種功夫不能破身。」

    「是你不喜歡我吧?」蘭雪兒輕咬著嘴唇,終於說出了自己內心的質疑。

    「傻瓜,我不喜歡妳,怎麼會跟妳睡在一起,我不喜歡的話,又怎麼會連妳那嬌艷的表姐的色誘,也可以拒絕?」

    李雲一提到表姐,蘭雪兒無話可說了,若說李雲好色,可是這些天裡,無論表姐麗塔赫使出渾身解數,李雲始終無動於衷,蘭雪兒很佩服李雲,因為她自己都有點害怕麗塔赫的那種妖嬈,特別當自己的目光,被她那雙魔力無限的眼睛籠罩之時,會感到自己被拉下了一個情慾的漩渦,怎麼也掙扎不出來。還好麗塔赫說,她對女性也不怎麼感興趣,那一天,麗塔赫似忽然來了促狹之心。只見那兩片柔嫩之極地紅唇與自己的唇只剩下了零點幾公分。她那馨香的氣息清晰可聞,可蘭雪兒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也感到無法抗拒,就在她絕望的時候。還好表姐主動地放過了她,並嘲笑她連性別也分不清……

    於是,蘭雪兒暫時拋開自己與李雲地問題,側過身子,面對著李雲問道:「你那種功夫,還可以抵擋表姐地魔力嗎?」

    李雲覺得蘭雪兒這個想法有趣,一笑道:「是吧,就憑她那點道行。想引誘我上她的床,最少也要再修煉幾年再說。」

    蘭雪兒:「那你當初怎麼又那樣對我?」

    李雲連連咳嗽:「咳咳……意外,一時衝動,或者說我跟妳有緣。」

    蘭雪兒不依地輕扭:「可你什麼時候給我呀,不會讓我守一輩的活寡吧?」

    李雲感到蘭雪兒這半真半假地怨嗔,心裡也感到有些迷茫,是啊,自己在等什麼呢,雖然蘭雪兒是一個異族女子,可也是異族中頂尖的美人。難道就配不上自己嗎?自己為什麼不可一生一世就守住她,看上去蘭雪兒也對自己很癡心,應該可以脫離菲德裡安的控制,但為什麼自己就是沒有一點點動心呢?

    李雲忽然發現自己也是一很虛偽或者說極度現實的人,因為太現實了,才顯得虛偽,就像御氣真訣上所說的那樣,極陽之後就是陰,極陰就是陽,極靜便自生動,世界萬物都離不開陰陽,陰陽轉換之間才生道。

    想著,李雲一手輕輕**著蘭雪兒彈翹的玉臀:「睡吧,寶貝,我們能夠同床共眠,妳就應該滿足了,不要想太多……」

    大刺刺的話,不知有沒有傷到蘭雪兒,總之跟李雲在一起,她每次都很難入眠,就算睡著了也是半夢半醒。

    ><

    不破堡壘太空城「尊至娛樂城」的中央大廳之中,紳士貴婦人頭濟濟,頭頂上充拆著男人地煙味以及女人的香水味,在一張巨大的牌局賭桌之邊,此時已是擠滿了人群,處尊養優的保養良好賭場莊家那白胖胖的臉上,汗水直流,在這個莊家的對面,幾個著裝奇異的男俊女嬌的年青男女卻是臉上一滴汗水也沒有,而且顯得深沉莫測,在這幾個年青男女的身後,還站著二十來個年青人,這些人的著裝也一樣怪異。是那種袍裙之裝,袖子都顯得寬大,腰中都系有看上去很華美地皮質腰帶,只不過有的袖子比較短,有的比較長,而幾個美麗少女的裙擺,大多只到大腿上一點點,看上去與短裙無異,露出雪白滑美的大腿,大是刺激男人們的視覺。

    當然,此時莊家無暇去仔細欣賞客人的美腿,因為在這張賭桌上,他可是輸慘了,即便是借助高科儀器,暗中的手腳,仍然不是對面幾個穿著古怪年青人的對手,從一個小時之前,到現他已經代表至尊娛樂城輸給了對方接近一個億,可對方卻仍然沒有放手之意,而且隨著他們贏到的賭資越多,下注也越來越大。

    「莊家,發牌吧,不是你們這個賭場只有這麼一點錢吧。」穿著紫色絲袍的年青男子向莊家催促,這紫袍男子看上去大約二十四、五的年齡,黑眉如飛,目光如電,白玉般的臉隱隱流轉著白光。

    胖乎乎的莊家一聽對方促賭,再看對方面前成堆的大額籌碼,手直哆嗦地道:「你們等等,這,這個我已經輸得太多了,你,你們把我害慘了……」

    正在莊家感到末日來臨之即,忽然間人群大亂起來,一群大漢擠了過來,有人大吼大叫:「很好看嗎?沒見過嗎?沒啥事的都給我滾……」

    其間滲雜著拳頭擊打肉體的聲音與慘叫,人群很快地散去,也很快這一批穿著怪異的年青男女發現,整個大廳除了賭場的人,就只剩下了他們。

    接著一個皮膚粗黑的巨漢西裝革履地,與兩名氣息深沉的修長男子走了出來,巨漢嘴裡叼著一支粗大雪茄,見到這批穿著怪異的年青人就罵:「你們這些小王八蛋是從哪崩出來的?居然跑到我地場子裡來出老千,贏了一點不走。還想吃了我這個場子不成?你們這些王八蛋,到底想幹什麼?識相地立即就給我滾……」

    這時,巨漢旁邊的一個男子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話,巨漢神色一緩。指著紫袍男子他們道:「好吧。算我大量一點,你們拿一點籌碼去換

    百萬的喝喝茶。以後不要再來我這裡出老千了……

    但是紫袍男子以及他周圍的一眾年青男女,都像看外星人一般地看著巨漢不發一言。

    尤其是紫袍男子地目光裡像刀一樣。直盯地巨漢渾身難受,巨漢不禁惡從心生,一聲大吼道:「做了這些王八蛋。」

    立即大廳之中閃起一片刀光,賭場的眾打手們,不知從何處個個抽出雪亮地利刃,瘋狂地向紫袍男子他們撲去。

    然而異變又起,只聽一片的骨頭碎裂以及肉體被擊打地悶響之聲,一個個人影被震飛而起。或是直接栽倒在地,霎時大廳之中響起一片的呻吟之聲,但卻都是打手們的在呻吟,他們不是斷手,便是斷腳,有的躺在地上直吐血水,生命垂危。

    紫袍男子仍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他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震驚中的粗黑巨漢,似有話要說,但卻始終沒說出來。

    半天之後。賭場方三個沒動手的人——巨漢以及他身邊的兩名長身男子,才似從震驚中緩過氣過,驚恐地看著這群變態地異裝男女。

    巨漢色厲內地喝道;「你們是什麼人?說出來以免大家產生誤會。」

    這些,紫袍男子才冷笑一聲:「你現在才想到問我們?可惜,即便是我說出來,只怕你們也不認得,這樣吧,我也不想太為難你們,過來,乖乖地在我面前瞌三個響頭,然後把我贏得籌碼都兌現。」

    巨漢退了一步,臉一橫道:「你說什麼,我黃建波還沒跟別人下過跪,你們出老千竟還要全部兌現,那我們開賭場的還要活下去嗎?」

    但紫袍男子他們卻不跟這巨漢理論,只見人影一閃,啪啪啪幾聲耳光直響,巨漢被打的大頭一搖,一身蠻力居然毫無用武之地,眼看著他的臉浮腫起來,眼看著一顆牙和著血水飛出,但**他耳光的一名黑袍男子,卻似乎還沒有停手之意。

    巨漢身邊的兩名賭場男子雖然平時被稱之為高手,此時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闆挨打,連上前去制止老闆被打的勇氣都沒了。

    巨漢只覺對方大有就這樣抽死自己之意,恐懼之心大起,含糊不清地大叫起來;「饒了我,饒命啊,你們要怎麼我都答應還不成嗎?饒了我吧……」

    紫袍男子這才輕哼一聲:「放了他。」

    不久,紫袍男子他們大搖大擺地出了尊至娛樂城,只是他們也低估了太空城的黑暗,他們前腳剛出娛樂城,便發現幾百名警察已是在空中地面布成了一張嚴密的大網,高音喇叭裡的聲音,在城市地上空震盪:「裡面的暴徒聽著,我們是太空城的警察,把你們的手放在腦後,老實地蹲在地上,不要反抗,否則將以武力拒捕為由,將你們就地槍殺。」

    「把這些警察的骨頭全折了。」紫袍男了只是冷眼望了一下前方,便向手下下達了命令。

    頓時,只見這些異裝年青男女,突然間一個個變成了一道道飄逸而疾速的影子,而太空城的警察們,一見前面目標忽然消失,也意識到不對,剎那間槍聲大作,然而由於異裝男女的速度太快,所有開槍警察都沒有打中目標,跟著便是這些警察一個個慘叫著被打倒,武器被搶奪,但這些異裝男女似科不屑於用這種槍支,往往搶到槍支後,也會立即扔掉,或是當著那失槍主人的面,把槍折成兩截。

    在後面的警察到吸了一口冷氣,厄運也很快輪到了他們的頭上,幾乎二分鐘的時間裡,幾百名太空城訓練有素的警察,全遭到這些異裝男女赤手空拳的打擊,不是被打倒在地,便是呆立當場,幸好沒有人員傷亡,但已經驚動了整個太空城,隨即太空城警方向駐軍求援,可剛剛調動一個連的駐軍前去,這個連隊也迅速地遭到擊潰,於是太淵大隊很快接到了求援信息……

    在通訊屏上,市長先生直冒冷地對李雲道:「一批像妖怪一樣的男女,打敗了我們警察部隊,接著他們擊潰了我們的正規軍,他們移動時,比鬼影還飄忽,比子彈還快,所以只有請你們出動了。」

    「好,我想在動手之前試著與他們溝通一下,說不定這些人是我們不能以武力鎮壓的人。」李雲頭腦很冷靜地對市長道。

    市長繼續直擦冷汗:「應該這樣,我本來有意跟他們通話,可是他們完全不給我這個機會,那麼一切都拜託指揮官先生了。」

    李雲笑了笑,轉身向大隊官兵下令。

    李雲只帶了二十幾名官兵,一到事發地點之後,便直接上樓,此時,「暴徒」們控制了一家酒店的一層樓,而且很巧合的是,這家酒店正是綠葉大酒店。

    老闆葉雙城一見李雲到來,如遇救星,感激涕零地跑上前來;「老弟,你總算來了,如果再派那些沒用部隊來,我這酒店估計就要完蛋了。」

    李雲善解人意地笑道;「你放心,我盡量不讓戰火禍及你們的酒店,現在我去跟他們談判。」

    葉胖子如釋重負地大大鬆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

    嚓嚓……軍靴以不快不慢地節奏向大廳靠近,大廳之中一群勝務生如死了爹媽般地,哭喪著臉站在各處,而在富麗堂皇的大廳的上首的一張桌子邊,霍然坐著二十來個異裝男女。

    李雲大馬金刀地往門口一站,他雖然帶了槍,卻仍然掛在背上,所以大廳的那些男女也靜靜地看著李雲,看著他慢慢地又向他們走去。

    李雲邊步邊道;「看來你們不是真正的暴徒,我想跟你們談談。」

    異裝男女之中,有幾個有些緊張,但剛要站起,紫袍男子卻是一伸手攔住了同伴,一邊低聲道:「這批人不好對付,尤其是當先一個,先不要輕舉妄動。」   (d

[ 本帖最後由 五度空間 於 2009-2-14 21:41 編輯 ]
異客 (三)




    我,李雲,這個太空城某部隊的指揮官,他們都是我李雲離異客們十米遠的地方拉開一張椅子坐下,然後便自我介紹開來。

    紫袍男子打量了李雲一下,才淡淡地道:「葉無害,我們來自一個遙遠的星球,這位是林如意、這是趙馨兒,她們都是我的副手……」

    李雲打量了一下叫做林如意、趙馨兒兩位少女,只見這兩少女穿著一白一黃的裙子,上身束得緊緊的,使得她們的酥胸看上去格外的尖挺、卻又不失東方含蓄秀麗之美,不顯誇張,而下裙擺只到大腿根一點點,長絲襪與裙擺的縫隙處,露出一片誘人的晶瑩肌膚,再看她們的臉蛋,竟是都瓊鼻挺直,小嘴如月牙兒,配上薄露青春紅潤色澤的臉兒,真個眉目如畫……

    「這兩個美人是他助手?他可真有福氣。」李雲大是歪想起來,紫袍男子見李雲目光賊兮兮地在林如意與趙馨兒的身上直掃,大是不悅,咳了一聲,李雲這才猛然驚醒。

    但聽紫袍男子葉無害道:「指揮官有何見教?」

    李雲立感到對方說話很有趣,也文皺皺地道:「不敢,下官想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聽說你們之前與至尊賭場起了一些衝突,是這樣嗎?」

    在紫袍男子的示意下,穿著白色衣裙的林如意語如珠玉落地道:「宗主在那家賭場贏了大概八千萬的時候,忽然來了一群大漢。趕跑了大廳之中其他賭客,然後便想我們把贏到地全吐出來,更惡劣是他們還動了手,於是。我們沒有給他們好果子吃……」

    林如意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講了一遍之後。斜眼李云:「這樣的事情你能做主嗎?不是想我們全抓去坐牢吧?」

    李雲輕輕一笑:「妳認為呢?」

    另一個美人趙馨兒飄了李雲一眼,以輕快地語音道;「我看你也是他們的爪牙。也不是……」

    「馨兒!」葉無害及時地喝住了趙馨兒那張語直口快地小嘴,不過他也似乎默認了趙馨兒地說法。直視著李雲道:「指揮官準備動手了嗎?看閣下比較有禮數的面上,我可以提前告訴閣下,我們是不會束手就擒地。」

    李雲沒立即表態,而是帶著笑意與色心,目光繼續地在趙馨兒與林如意的身上留戀地掃了幾遍之後,當葉無害他們似已經劍拔弩張之即,才似一驚而醒地道:「啊,怎麼會?開賭場地都是些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特別是在聖炎聯盟,有幾個賭場是真正公平、正規的……呃,我的意思是說,你們沒事了……」

    說著李雲站了起來,拿起通迅機:「市長先生嗎?你命令外面的那些軍警部隊全撤了,已經沒事了,這完全是一場誤會。」

    太空城的市長聽得一愣,又是驚愕又是惱恨地道;「指揮官,那些人明明是暴徒,怎麼能說放就話了呢。何況我們的警察與軍隊都有多人受傷,而且有些傷勢嚴重……」

    李雲也有些不高興了,對著通迅機大聲道;「市長先生,我說過的話就不會更改,難道你要跟我唱對台戲?」

    一向強硬的市長硬不起來了,想到一旦與李雲地關係搞僵,那麼只怕他在整個太空城的關係利益,都會遭到損失,而他所以如此護著賭場,很顯然這賭場與他也是老關係了,這在官場司空見慣,只是大家都不點破罷了。

    原來的楊朝劍當指揮官的時候,對這些事情不聞不問,因為有些事情還真說不清是好還是壞,說起來諸如賭場,歡場等這些黑暗與半黑暗場所,一向是社會的毒瘤,但要往往一個人們心目中的繁榮城市,卻總是離不開這些紙醉金迷的場所,實際上這些場所的存在,也一定程度上帶活了經濟,雖然那背後有著無數愚蠢人士,與不幸人士的血淚。所以每當一個社會和平發展到一定的程度,這些場所與人們地慾望是正比的,會頑強地出現,不管是那一種統治者,最好的辦法只能是對這些場所進行一定的控制和限制,完全取締和絕對打擊是不智的,而且往往越有勢力的人,越喜歡此類場所。

    李雲新官上任才不過二三個月,本來像太淵大隊的指揮官,理所當然要在整個太空城那些見不得光的利益中,分得一分,不過也是因為前指揮官的作風,太空城的那些老的勢力們,還都在觀望中,他們還不知李雲是否會繼續繼承揚朝劍的作風,還是情況急轉直下,那說不得又要小小地重洗一下牌,讓一些相比較弱小一些的背後主子,分出一些利益出來,讓李雲分享……

    所以今天李雲這樣做,不管李雲他的目的是什麼,但對於市長,警察局局長,以及太空城的那些寧衛部隊的負責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強烈的信號,這說明李雲以實際行動,表明他對目前的狀況不滿。

    也因此,這市長聽到李雲的答覆

    然大大地發了一下呆,心裡感到極度的不滿,但事後為明白了,他一廂情願地想:「原來新的指揮官跟楊指揮官完全不同。」

    只是誰又知道李雲真實的想法呢?

    葉無害他們呆呆地看著李雲,再聽到李雲與太空城市長的對話,卻感到這一切都像是李雲在演戲,真的就這樣放過他們?這好像不是聖炎聯盟官員們的作風吧?

    葉無害都準備大開殺戒,然後再亮出底牌,他很想看看華雲星官員們發現惹了一群惹不起的人後的,那種又悔又怕的醜態,但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樣結束了?

    不光是葉無害大大地不信,林如意和趙馨兒,以及一幫年青的異裝男女都以一種懷疑嘲諷地目光看著李雲。他們就等著李雲的下手了。

    李雲也知道他們心裡的懷疑,不過不想多做解釋,對著他們笑了笑,然後轉身就走。背後機甲掛勾上的那把巨大地高能機槍。隨著他地走動,一晃一晃的。

    一直李雲他們消失在這些異裝男女地視線中。葉無害他們仍然不敢相信這個所謂的指揮官真地可以做主,就這樣把事情平息了?

    但事實勝於雄辯。當他們通過窗戶向下看時,下面大群軍警部隊已經撤離了,酒店老闆與員工似乎都吃了定心丸,跑了上來,那些剛才還嚇的發抖的女服務生們,也不似不再害怕他們了,而是以一種驚奇的目光偷偷地打量著他們。

    葉無雙抖動著一身肥肉跑到葉無害的面前,伸出手笑呵呵地道;「兄弟。你真有本事,你是最近幾年來砸場後一點事也沒有的第一人,呵呵,我們還是同宗啊,我也姓葉,所以我以兄弟為榮。」

    葉無害一邊驚異葉無雙的大膽,一邊也伸出了手,有些發蒙地道:「好像不是我有本事,而是那個指揮官,我們這群暴徒因此一下子變成了良民。就連你們也不再害怕我們了。」

    葉無雙賠笑道:「呵呵……一樣一樣,你與指揮官都是有本事的人。」

    葉無害不動聲色地忽然問:「我能向打聽一下這位指揮官嗎?」

    葉無雙立即道;「知無不言……」

    當然葉無雙也知道輕重,知道什麼不能說,什麼可以說。

    所以葉無害他們也只從葉無雙地嘴裡,聽到了一些很簡單地關於李雲的事,但似乎對於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比如華雲星軍方第一高手,太淵大隊的指揮官,戰鬥功臣。

    葉無雙害介紹李雲時,說得完全都是恭維李雲的話,只是他沒想到,這樣一樣會給李雲帶來麻煩,而且是天大的麻煩。

    不過,此時葉無害也只是對「第一高手」的稱號很感興趣,這在很大程度上說明剛才李雲不是怕他們,而是出於好意才放了他們?

    於是,葉無害他們在婉拒葉無雙的免費招待之後,他們一群人開始討論起李雲這個人來……

    而另一邊,李雲正為事後的餘波埋單,他與太空城守護部隊的一個指揮官通話時道:「不是我有什麼想法,而是那一群異裝男女,來歷不簡單,我覺得動了他們的話,搞不好會讓我們下不了台,另外,坦率地說,我個人不喜歡賭場,這也是我所以放了他們地原因之一。」

    那指揮官被李雲噎得半死,說不出話,心裡卻想;「難道你不是為了分得一些利益嗎?如果某人不識相,你們太淵大隊會忍得住不去搞點事情出來?」

    當晚,李雲接了多個電話,包括市長大人,他們打來電話的目的都一樣,那就是想請李雲吃飯,但李雲都一一拒絕了,開玩笑,他何必去搞那些歪門邪道,僅改造機甲這一項,就夠他揮霍的了,而自從李雲從安然那弄得第一筆橫財之後,他甚至連憑改造機甲賺外塊的興趣都沒了,現在金錢在李雲的眼中,成了一堆數字,雖然李雲也知道金錢是越多越好的,但他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不把手上的錢花光,就沒有任何的再賺錢的興趣了……

    所以要李雲去陪像市長大人那樣的人吃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當晚,李雲接出蘭雪兒和麗塔赫,三人在一個幽靜的地方吃飯,雖然麗塔赫這妖女,仍然本性難改的時不時騷擾李雲兩下,但李雲也只得忍了,比起那些讓他一看就厭惡的官員們,他寧願冒點險,忍受一隻嬌滑的玉足,暗中直蹭自己小腿的滋味,一邊裝著沒事人般地,半摟蘭雪兒,唧唧我我,情話綿綿……

    李雲發現自己真的有點習慣蘭雪兒的存在,心裡總是擔心她有一天會忽然不告而別,因此這些他越發對蘭雪兒好了,而蘭雪兒也似乎忘了一切地,投入到與李雲這種遊戲之中,但心裡卻總是想哭。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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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的老頭 (一)





    軍方第一高手?」林如意以雙手支著下巴,微撅粉嫩桌子上喃喃直說。

    旁邊趙馨兒彎月般的媚眼,瞇成了一條縫,嬉笑道:「師姐不是看上他了吧?」

    林如意立即一板臉兒道:「說什麼呀,小丫頭再亂說,看我不撕了妳那小嘴,我是在想,這裡的第一高手到底有多厲害,看他酷酷的,神氣的要命,難道真的很厲害,會不會比大師兄還強呢?」

    她嘴裡的大師兄就是葉無害,葉無害卻聽了,沒什麼反應,仍然深沉似水,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但其他人立即反對,一個少年立即道:「量那所謂的第一高手,難以在大師兄手下走過三合。」

    另一個吹著更狠,他道:「我看如果大師兄有心制服他的話,只要一出手,就能讓那指揮官躺在地上。」

    林如意卻有些不同意大家的看法,搖了搖頭道:「我看未必,大師兄也說了,那人有兩下子,何況就算聖炎聯盟的人武技普遍要比我們差一點,就算那第一高手徒有虛名,但他總是第一高手吧。」

    趙馨兒快言道:「那只是這酒店的老闆吹的那麼神,我看哪,要打敗他,只需要我出手就行了,我有把握在三十招之內,讓他心服口服。」

    ……

    不論一群師妹師弟如何貶低李雲,葉無害始終沒發表自己的看法,最後只道:「我們應該去感謝一下那個指揮官。」

    第二天。李雲接到酒店老闆葉無雙的電話。

    「什麼,他們要請我吃飯?」李雲大是訝然,心想:「那幫人跟自己素未相識,好好地幹嘛要請自己吃飯?」

    他也不想自己昨天可算是救了葉無害他們一回。

    葉無雙在電話裡懇求道:「老大。你就過來一趟吧。這夥人雖然都年齡都比較小,可總讓我感到有些不安。再說,他們中有兩個很出色的小美女。你不想試試有沒有那個機會嗎?」

    李雲無語,看來自己在葉無雙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很難改變了,不過,他也不自覺地想起林如意與趙馨兒的樣子,只覺這兩個小美女有一種讓他感到很親切地味道,但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地味道,說樸素不是樸素,兩女穿著也不是很古老的那種。而是有古老地韻味又有現代的氣息,說她們時尚也更不是,明明在她們地身上有那種典雅之美嘛。

    或許是鬼使神差,李雲決定赴約。

    這晚,李雲帶著老么便去到了綠葉大酒店。

    來歷不明的異裝男女們,包下了一間裝飾有假山流水,還有池魚的小廳來款待李雲。

    見面之時,雙方除了幾句客套之外,沒有太多的言談,一直到酒酣耳熱之即。異裝男女那一邊,除了葉無害還很穩重之外,男男女女的話越來越多,而且也越來越無忌,只聽一個少年道:「我聽說聖炎聯盟向道之心的人很稀少了,一些高手都是服有過人體強化藥劑的,不知指揮官先生是不是也服用了那種強化藥劑?」

    李雲還沒做聲,老么已是老實地道:「我服用過,但還不是一個機甲修理兵,不過我服用的是低等級地強化藥劑,若是那些服用了黃金級以上的異化戰士,身手是很強大的,我看即便是神仙也不過如此。

    那少年有些嘲弄地道:「那有多厲害呢?像指揮官這樣嗎?」

    不知這群少年男女先前是不是有意灌醉李雲跟老么,總之,李雲和老么一來之後,就喝了很多酒,最後李雲還能甚甚沒事,但老么此時已是有些神志不清了,當下大著舌頭道:「嘿嘿……我,我們的指揮官可沒服用過強化藥劑,雖然我是個老粗,不明白什麼是『道』,但我這兄弟可厲害了,估計他得『道』了。」

    老么一說,包括葉無害之內的異裝男女都有些詫異地看著李雲,而且忽然間葉無害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但很快又恢復了原樣,坐在那不言不動,只是他旁邊的林如意卻臉色一變,因為她聽到了大師兄的「心念傳音」:「等下妳想辦法用最大氣力,試下這個李雲的身手,最好能把他的底子摸清。」

    林如意也忽然想到了他們這次來聖炎聯盟的目地,心裡駭然地想;「難道李雲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林如意細想大祖師爺爺的畫像,再偷偷地看李雲的面相,越看心裡越吃驚,差點驚叫出來……

    一會之後,就見林如意嬌滴滴地站起,以悅耳的聲音道:「指揮官先生,我能向您討教一二麼,這真的是出於真心想領教一下您的身手,還請不吝指教。」

    說話之時,林如意心裡卻有些發顫,忽然間她無比地同情起李雲來,她真不希望李雲就是他們要找得那個人。

    李雲聞言大大地一愣,看了看葉無害以及那些少年少女之後,才笑道:「妳想討教什麼呢?」

    林如意臉兒泛現一抹嫣紅:「當然是武技啦。」

    李云:「我跟妳?不是吧!」

    林如意嗔道:「你看不起我麼?」

    趙馨兒扮著鬼臉,大吐舌兒地直叫嚷:「指揮官先生,等下你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哦,我師姐可厲害啦。」

    李雲不由詫異地看著林如意:「妳很厲害嗎?」

    林如意淡淡地掃了李雲一眼:「試試就知道了。」

    但李雲卻是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身為指揮官,是不能參加這種私下裡的比武的,還請你們多原諒。」

    頓時,林如意與趙馨兒他們說有多失望就有多失望,同時也只覺被李雲大大的戲耍了一回,看李雲剛才那樣子。似乎都已經準備跟林如意比武了,卻沒想到最後耍了一個大大地滑頭,以軍中的紀律做借口,回絕了林如意的約戰。

    葉無害在一邊仍然靜靜地坐著。心裡卻是只覺李雲很狡滑。

    林如意也感到有些想不通。難道李雲已有所防備?不可能啊。

    ……

    回來的路上,李雲顯得有些心事重重。老么邊開車,邊道:「老大。為什麼不跟那小妞打,看他們囂張地。」

    李云:「他們囂張不了多久,也許今晚就可以重創他們地氣焰。」

    老么糊塗地問道:「今晚?」

    李云:「是,也許就是今晚。」

    ……

    月黑風高,這裡深夜靜悄悄。

    在太淵大隊的營區之中,除了大門口地崗哨之外,內裡還有一個巡邏隊在走動著,猛然幾個黑影像鬼魅般地向那一隊巡邏隊員襲去。速度之快,難以相像。

    然而也是突然之間,這一隊巡邏隊員,猛然地向外一衝,一個側轉便是半蹲於地,但聽高能機槍的怒射之聲驟然地打破了靜夜地寧靜:「噠噠噠……」

    那幾條黑影大吃了一驚,身體在空中側轉,然而他們的速度還是比子彈稍慢了一些,頓時有兩個中彈,悶享聲中。只見兩條身影在空中失去控制地翻滾,接著,營區內刺耳的警報聲響起,熄滅的燈光全亮了起來,一隊隊全副武裝的戰鬥兵,空中地面高速穿插,幾秒之內已是形成了一個嚴密的包圍圈。

    接著戰鬥兵們的槍一擺,高能子彈如雨傾瀉,想把地面二十幾條黑影逼向一團,但是仍有幾條黑影速度奇快,曲線幻動,眼看就要突破包圍圈,但忽然這幾條黑影也遭到了強有力地狙擊,一個黑影被兩顆子彈擊中,痛哼聲中墜下地面,立即兩個戰鬥兵衝了過去,扭轉對方的手臂,一腳踩住頭槍口也直頂到對方地頭部:「別動,一動就打死你。」

    又一個黑影被掃落下來,也受到了同樣的對待,只是這個黑影哇哇大哭起來:「好痛,好痛啊,不要這樣對我……」

    哭聲稚嫩嬌脆,顯然是一個女娃,兩個戰鬥兵感到十分的好笑,同時也有些替對方慶幸,還好他們的盔甲似乎很不錯,否則只怕已經在指揮官的槍口下,香消玉殞了。

    最後一個黑影左衝右突,已經衝出了包圍圈,但砰!地一聲巨響,一顆巨能彈呼嘯著從這人的身邊衝過,雖然沒打中他的軀體,卻已讓他氣血沸騰,又驚又怕,身形也因此一緩。

    與此同時李雲在空中一聲大喝:「如果你不想死,就給我乖乖的站住!否則我的下一槍就不會打偏了。」

    黑影聽話地站住了,他也聽出了李雲的聲音,苦笑著回頭:「指揮官,對不起了。」

    只可惜兩個衝上去地戰鬥兵卻是不管那麼多,上前就是一槍托,把他擊倒在地之後,以槍口頂住……

    隨後,二十來個蒙面黑衣人被押到大廳之中,在雪亮的燈光下,他們的臉罩一個個被拉下,拉下之後這些人不知是因為畏懼燈光,還是感到羞恥,一個個試圖以手遮擋燈光。

    終於,一群蒙面人適應了強光,也看清了面前站著的人,不正是李雲?當然李雲也毫無疑問地早看清了對方的面容。他們正是葉無害那一幫人。

    葉無害的臉忽青忽紅,一些少女眼中淚水未乾,或是還在流淚,心裡也大是受到了震撼,另外還有些受了傷。

    李雲一揮手,讓醫務兵先給那些傷者進行治療,然後才看著葉無害道:「閣下,這個遊戲好玩嗎?」

    葉無害此時還能說什麼呢,苦笑著搖頭:「不好玩,我現在頭部和胸部還感到很痛,我服輸。」

    李雲悠悠道:「你以為襲擊軍營,口頭上認輸就可以了嗎?按照聖炎軍法,你們這些人,將會判上十五年以上的牢獄之罪,如果當時被擊斃了,那死了也是白死。」

    葉無害默然無語,他的手下們個個垂頭喪氣……

    只是如果李雲真要把他們移送法庭的話,此時就不會讓他們自由地站在大廳之中,因此大隊的參謀官和大隊長都有些難理解李雲的想法。

    大隊長氣沖沖地道:「指揮官,我看跟這些人沒什麼好情面講的,立即銬起來,嚴加看管,然後擇日移送監獄。」

    聽大隊長這麼一說,葉無害他們才似乎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雖然他們有所持,但此時往日的驕氣已被李雲重挫,所以也沒了自信,個個心生畏懼。

    那趙馨兒流著淚道:「指揮官哥哥,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們只是想試下你的身手,真沒有害你之意。」

    官兵聽了趙馨兒的哭訴,都暗中啞然失笑,居然有這樣天真的女孩?

    李雲沉默了一下,先讓大多數官兵們迴避,只留下老么與參謀官。

    大廳之中,李雲來回渡了幾步,林如意他們也似乎知道這是決定他們命運的時刻,緊張之極的等待著李雲的判決……

    但事情出乎意料,李雲停步之時,只是看著葉無害問道:「能告訴我,你們到底來自何方?又是何人的手下?」

    雖然這也算是一個秘密,但並不是很重要的秘密,葉無害考慮再三之後,道:「我們來自紫劍王朝……」

    隨著這紫劍王朝四字吐露出來,參謀官的心裡已是若劃過一道驚雷……紫劍王朝,在很久很久之前,被稱之為紫劍仙境,是傳說中的人類仙家勝地,後來隨著人類的發展,人類才慢慢地發現,所謂的仙其實是也是人,不過是那些高級修行者,那些高級修行者的壽命往往很長,有的幾百歲,有的甚至達到上千歲,更有脫離肉體,單純地依靠能量體活著的人,那些能量體稱之為陽神,而強大的高級別的陽神又稱著大羅金仙。

    不過聽說現在紫劍仙境已經沒有大羅金仙了,大羅金仙們搬到了宇宙中離人類更遠的地方去了,現在的紫劍仙境,已被官方稱之為紫劍王朝,是一個似類於古代封建專政皇朝,高級修行者較多,但又有所區別的星球王國,不過,雖然剝離了一些神秘,但紫劍王朝仍然是人類世界中,一個神秘且普通人類無法踏及的地方。

    隨著科技人類世界的發展,初步具備了加入銀河各強大星際文明那個「俱樂部」的實力之後,才發現,紫劍王朝早已加入了這個「俱樂部」,並且是這個「俱樂部」中頗有實力和影響力的大哥之一,而現在不管是聖炎聯盟還是羅特蘭斯聯盟,在這個隱形的「銀河俱樂部」中,還只能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弟,人類的科技文明在星際列強的虎視眈眈下,艱難的成長,小心翼翼地在夾縫中生存,因此也不免做出一些曲意討好獻媚外星強大文明的事情出來,而紫劍王朝卻不是這樣,他們完全已經取得了強者的地位,他們在銀河中的戰鬥歷史,完全可以寫成一部光輝燦爛的史詩!
猥瑣的老頭 (二)




晚,也許是葉無害急於離開,李雲很順利地從他們的一些口供,原來葉無害他們是紫劍王朝宗主府——紫劍世家的電劍門「平」字輩弟子,據葉無害說這次出來是為帶著師弟師妹們歷練,以及瀏覽聖炎聯盟的風光。

    當然李雲才不會相信葉無害那只是出來歷練瀏覽的鬼話,不過也沒追問下去,就在當晚便把葉無害他們釋放。

    在得知葉無害他們是紫劍王朝,而且是宗主門派——紫劍世家的弟子之後,大隊中一些懂得紫劍王朝來歷的軍官們,都對李雲釋放葉無害他們沒任何意見了,因為在這種情況下,聖炎聯盟還沒那個膽子因這件事,得罪紫劍王朝,這也是現實。

    但在葉無害他們臨走時,李雲也對葉無害說了,希望他們盡快地離開聖炎聯盟,最少要在三天內離開太空城。

    葉無害雖然對李雲疑心重重,可還能說什麼了,通過昨晚的較量,他發現科技文明也不是想像中的弱小,昨晚太淵大隊迅雷不及掩耳的反擊,給了他深刻的印象……

    三天後,葉無害他們進入了華雲星的某深山之中,一架下十六米長,五、六米寬的梭形飛行器飛起,很快消失在華雲星的天空之中。

    無疑,葉無害他們雖走,卻留下了一些懸念,官兵們甚至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夜入軍營,還有指揮官又為什麼能夠那麼準確地料定他們會來襲營?

    李雲也不敢隱瞞這件事,向星球防衛部作了報告。衛相成一聽是紫劍王朝的來人,當下震驚不小,然而也一樣無法猜測這些人地來意,而且通過事件看。這些來人只是紫劍世家的年青弟子。雖然弄不清那「平」字輩,到底是一個什麼的輩份。但估計不是紫劍王朝真正厲害的人物,所以太淵大隊才能夠很順利地把這幫人全逮住了?

    但話又說回來。太淵大隊算是華雲星地頂級部隊了,如果連這二十幾個人也對付不了,那還有用嗎?

    最終防衛部沒了下文,但事件已作為機密檔案保存。

    只是防衛部有心把這件事當成歷史塵埃封存,而事情卻不是朝著他們地意願發展……

    ><

    明月、青山還有徐徐山風,李雲半摟蘭雪兒的香肩,站在一秀麗地山峰之上,明月把群山照得濛濛發光。但又半明半暗,像是披上了一件外白裡黑的透明披風,在李雲和蘭雪兒地另一邊,麗塔赫無趣站著,目光時不時冷冷地描上兩個熱戀中的人一眼。

    很明顯,這裡已經不是太空城,而是華雲星地表上的某群山之中,在這座山峰之下的一個大的盆地之中,霍然有一架龐大的飛行器,那是太淵大隊的俠級巡邏艦。跟李雲一起來「散心休假」的當然還有太淵大隊地一些官兵,只是他們此時正在李雲的下面,忙著享受野營的樂趣,當然這次出外,還有一個正大光明的名義:「野外生存訓練。」

    只不過巡邏艦帶足了疏菜、水果和糧食,一點也沒有野外生存的挑戰性。

    山峰上,李雲道:「妳不要走好嗎?看,我們是多麼的浪漫,妳想什麼我都給妳,哪怕是妳想要一座華美的宮殿,我都能夠幫妳建造……」

    看來李雲是下定決心要金屬藏嬌了。

    只是蘭雪兒卻是木然地,有些淒慘地看著李雲,她從未說過自己要走,她也不知李雲是怎麼知道自己即將要離開的,事實上,表姐麗塔赫已是催促了好多次了,眼看李雲軟硬不吃,水火難攻,留下來還有意義嗎?表弟菲德裡安也完全氣妥地只想蘭雪兒盡快地回家,雖然他對蘭雪兒一肚子的意見,也非常地憎恨那件婚事,可是這事是因他而起,一旦老頭子們怪罪下來,他也脫不了干係,所以菲德裡安最近很緊張。

    「怎麼啦,雪兒……不喜歡這裡嗎,為什麼不說話?」李雲心裡有些發顫地問。

    蘭雪兒又是扭頭看了看他,又是那種淒慘默默的目光……

    李雲艱難地吞下一口口水,只覺遇上了一塊木頭。

    但一會之後,蘭雪兒終於說話了,她一笑道:「你又不喜歡我,為什麼還擔心我走呢?」

    李雲急了,「我怎麼不喜歡妳,妳還要我怎樣?」

    忽然蘭雪兒幽幽說了一句似毫不相干地話:「我們月狐家族的身上,流趟著一半東方的血脈,幾百年前我的祖祖母是一個美麗的東方女修行者,所以我們才有了這樣一個很有東方韻味的家族名字,我們吸收月亮的精華,又揉合古代西方劍客的技藝,這樣才有了光劍術,同時我們家族的女性體內,都蓄含著一種很柔很冰的力量……」

    「蘭妮!」一邊的麗塔赫忽然惡狠狠地打斷了蘭雪兒的話,她衝了過來,一把拉開蘭雪兒:「妳瘋了!」

    李雲迷糊地看著麗塔赫和蘭雪兒,只見蘭雪兒回過頭來向他溫柔一笑,那未說完的話,沒再說下去了。

    就在此時,李雲他們三人忽然聽到一個很淫猥很肉麻的聲音……「女娃妳不用擔心,以我家主人的能力,別說是什麼很柔很冰的力量,就是很毒很熱很邪惡的力量,他照樣一單全收,主人,小

    於找你了,嗚嗚……太感動了……」

    順著說話聲,三個愕然地看到一隻枯黑乾瘦還蓄有長長鳥爪般指甲的,說有多醜陋就有多醜陋的手出現在他們所站立的山峰懸崖的邊緣,然後是一顆滿是亂草般,蓬鬆著花白頭髮的老人之頭升了上來……

    李雲、蘭雪兒他們都大大嚇了一跳,特別是李雲只覺這老頭像鬼一樣。欺近到如此近的地方,自己竟是一點也沒察覺,還有這老頭怎麼從懸崖地邊上出現?這懸崖雖然不是那種呈九十度的萬丈懸崖,但也很陡峭。直下深深的山谷。下面叢林密佈,要想從下面直接上來。除非用飛的,不然只怕誰也不會笨到從下面爬上來。

    很快一個乾瘦地、尖嘴猴腮。看上去極度猥瑣,像極了古代邪惡師爺地老頭,連爬帶滾地爬了上來,一上之後,便是滿臉堆笑,搖頭擺尾地跑到李雲的面前;「嘿嘿嘿……主人,小老兒烏大前來報到。」

    李雲、蘭雪兒他們又是嚇了一跳,李雲狐疑看著這神出鬼沒地老頭。說不出話來。

    但老頭卻像是與李雲相處了多年的主僕一樣,轉過身便是直向蘭雪兒點頭,嘴裡嘖嘖讚歎:「好一個美嬌娃,配得上主人,配得上主人。」

    但老頭對麗塔赫卻是很不禮貌,真是大有惡奴之相,衝著麗塔赫嘿嘿冷笑兩聲道;「妳這個女人不是個好東西……」

    麗塔赫大怒,眼波一閃,媚氣外溢,霎時。無數個若隱若現地女體,向著老頭直纏而去,就連一邊的李雲和蘭雪兒都只覺心神動盪,似受到了一種很難受,又極是挑動心神的束縛。

    但老頭卻視若不見地自顧自地轉身,回過頭對李雲又是獻媚地一笑,然後移到李雲的左手邊,低頭哈腰道:「烏大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主人,主人今後可要好好待烏大,烏大也一定對主人盡忠盡孝,絕無二心。」

    李雲呆愕地看著這老頭,心裡什麼想法都有了,但最強烈的仍然是震驚,直覺這老頭是一個高手中的高手,可是這樣一個絕頂高手,居然稱自己做主人?自己不是在做夢吧?

    李雲向來自認意志堅定,頭腦清醒,所以,馬上意識到這不是在做夢,他想說話,但開口之時,只說出了一個字:「你——」

    「老奴名叫烏大,如果主人嫌這個名字不好,可以幫我另取一個名字。」

    「烏大?」

    「是,嘿嘿……」

    但李雲卻只能是苦笑,又遲疑了半天才道:「老前輩……」

    這三字一出,烏大立即拜倒在地:「主人……你千萬不要這樣叫烏大,這樣會折殺老奴的……」

    一邊麗塔赫因為蝕心術竟然在這老頭的身上,起不到半點反應,而驚駭無比,她此時看怪物般地看著這老頭,心裡直冒冷氣,剩下地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地逃離……

    但「主僕」倆卻在那像是沒完沒了地說話,一時麗塔赫急得不行,連連向蘭雪兒使眼色。

    可蘭雪兒也深深地被這似從天上掉下的烏大吸引,呆呆地只顧看烏大與李雲說話,完全沒注意到表姐的眼色。

    終於李雲似清醒了,道:「烏大,你先起來。」

    烏大立即聽話地站起,臉上媚笑依然。

    於是,李雲問道;「烏大,你能告訴我,為什麼突然地你就是我的僕人了?我又有什麼理由收下你這樣一個本領高強的僕人?」

    烏大嘿嘿一笑,一縷心念清晰之極地傳到李雲的頭腦之中:「主人,這個你就不要問了,不是老兒不說,而是不到時機,到了那個時機,我不說,你也知道了一切,總之,我對主人你決無二心,你對我也不用有所顧忌,就是想讓老奴死,老奴也決不敢有半點遲疑,立即會死在你面前。」

    李雲再次震驚了,忽然感到這不是個玩笑,心裡的震驚變成了驚疑,就那樣定定地看著烏大半天,而烏大卻始終保持著一臉賤笑,時不時向李雲直低頭彎腰,似乎在應答李雲的問話一般,其實李雲一句話也沒說。

    僵持了許久之後,月亮都快要下山了,李雲這才想起該是回艦的時候了,只是忽然多了一個烏大,這老頭又該如何處理?

    但李雲剛一轉身,烏大已是很自覺緊跟其後,完全是以一個忠誠的老僕自居,自把李雲弄得暈頭轉向,而且這老頭剛剛又傳音給他,讓他一切都不要問,這又是什麼邏輯,難道就讓這樣一個來歷不明,身份不明,身手又恐怖之極地老頭跟著自己?

    然而李雲一回頭,看到地又是烏大低賤的媚笑。「主人,有何吩咐?」

    李雲很想跟他說:「請立即消失。」

    但李雲最終沒有說出這句話,因為李雲忽然感到自己似乎陷入了某種誤區,有人錯誤地把自己當成了另外一個人。他想。只要把自己的一切向老頭說明白,也許事情的真相就出來了。同時李雲也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秘密,也無須保密。所以他想到艦上後,跟這老頭好好談談,那時這老頭應該就會離開了,說不定還會告訴他一些真相。

    所以李雲並沒有急著趕這老頭走。

    回到戰艦之後,李雲把

    入艦橋之中時,李雲發現這老頭真地不是一般地老頭頭對艦橋內那現代豪華的設施,居然視若不見。他關心地似乎只有他這人主人。

    李雲坐著他就站著,叫他坐下,也只敢坐上一邊屁股,而且腰彎的低低地,一邊時不時猥瑣地笑著,似乎這樣他就已經很滿足了,直讓李雲看得眼睛出血。

    「老前輩,不,烏大……暫時就算我是你的主人,可是你瞭解我嗎?」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這個不用懷疑了,老頭我早就心裡有底啦。」

    「呵呵,好,但你能聽聽我成長的故事嗎?」

    「當然喜歡聽,咳咳,老奴對主人的一切都非常的感興趣。」

    「好,那就從我的祖輩說起,我的祖輩都很平常,據說,我地祖先是從地球過來的,我身上流趟的是炎黃血脈,祖輩們雖然都不出色,但一直很保守很傳統,就是堅持炎黃的傳統,比如重男輕女,長輩所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接著李雲開始細數他所知道祖父輩的名字,而後才說起他的家庭,再講他的童年,除了李雲省略的自己小時自發地練功經歷之外,可以說李雲講述地完全都是很平淡,很真實的成長歷程……「

    然而自到李雲講完,烏大的臉上仍然是那一臉的恭敬卑賤的笑意,似聽得津津有味,似感到很有趣,唯獨不改初衷,最後還喃喃道:「主人你受苦了,但天欲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將……」

    「停!烏大,你難道還認我做主人?」李雲卻是真有些惱了。

    烏大惶恐兼一臉無辜地直拜:「主人,我說錯話了嗎?嗚嗚……如果老奴說錯話了,我願領罰。」

    李雲氣打不一處出,直接不再理會烏大,然而烏大卻立馬去泡茶給李雲喝,一邊手腳麻利地泡製茶水,一邊嘿嘿一笑道:「看來主人喜歡調酒喝,對於這種西方人的習慣,老奴不是很懂,但以後老奴會學會的,不過對於茶道嘛,老奴不敢說精通,只是不任是哪一種茶葉,只要讓老奴一聞,老奴便基本上能叫出它的來歷,和大至的品質。」

    李雲是一個茶酒兼喜的人,所以在他的艦橋內有茶也有酒,閒暇他就會自己調弄一番,然後自己品賞。

    李雲一邊享受著烏大泡製的茶水,一邊疑惑地打量著烏大,現在他已經無話可說了,與此同時也冒出了一個有點驚心的想法:「難道自己的身世,還真有什麼秘密不成?」

    李雲想起了前不久遇上的葉無害那一幫人,直覺這老頭與葉無害他們的到來,有些牽扯,那麼這樣一來問題就大了,李雲都有點想不下去了,紫劍王朝……居然是紫劍王朝,那樣一個星際強者王國?自己居然跟那樣一個傳說中的地方扯上關係?這真是有點太天方夜譚了吧?

    當李雲的心態剛一轉變,目光罩定在烏大的身上之時,烏大立即又是媚笑道;「主人就是主人,聰明絕頂的主人!」

    烏大發現了什麼?李雲越發哭笑不得了。

    一天,兩天,三天之後,烏大的出現,讓大隊上下議論紛紛,但也慢慢地習慣了,李雲給烏大弄了一個太淵大隊編外人員的名份,讓烏大名正言順的呆地太淵大隊,而烏大也很善解人意的,有時會拿著一個大掃把,在太隊的營區某處掃那麼兩下,對於大隊的官兵,他逢人就笑,沒擺出惡奴的形象,很快贏得了大隊官兵的一致好評。

    而軍方的高級將領,安排家屬進入部隊的事情,屢見不鮮,只要不是佔有令人眼紅的位置,一般這種事都會睜隻眼閉只眼,當然事情也要分多方面來講,像太淵大隊這樣一個高級部隊,收留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一旦上方追查,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而如果上方不追查,而收留方又不因收留者鬧出什麼大事來,也就這樣矇混過關,關鍵還是在於一點,就是烏大留在大隊,不會給大隊的軍事任務,造成阻礙和危機。

    但李雲知道,以烏大那神秘鬼沒的手段,要危害大隊或是自己,應該輕而易舉的事情,他沒必要這樣繞一個大彎,又甘願做自己僕人地來討好自己,所以李雲覺得不論從那一方面想,留下烏大對自己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

    通過接觸,李雲更是發現,留下烏大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因為幾次練功之時,烏大都站出來對李雲進行指點,雖然烏大指點李雲時的語氣一樣謙恭,但李雲卻因此越是發現烏大莫測高深,高到李雲不知這烏大頭腦裡到底藏著多少玄妙的學問,總之,幾乎所有的問題都難不到烏大,除了御氣真訣上的一些高深問題李雲不好問之外,每次烏大都有問必答,而且往往還能以此引出李雲聞所未聞的高深學問。

    李雲對烏大是越來越佩服了,變相地把烏大當成一個老師來看待,但烏大卻仍然對李雲萬般討好,百依百順,李雲讓他修整一下形象也立即照辦,但氣質卻仍然是那樣猥瑣,特別在李雲不喜歡的人面前,那麼惡奴的形象立即顯現。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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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落(一)






     雪兒的狀態越來越不穩定,經常在李雲面前流淚,而稀哩嘩啦的哭個沒完……

    李雲判斷她真的要走了。

    這一天,烏大對李雲道:「主人,你不要再猶豫了,收了她吧,讓她變成你的女人。」

    李雲知道烏大的意思,那是要他真正地把蘭雪兒從一個純潔的少女的變成女人,雖然西方人一直以來都比東方人開放,但不知是什麼原因,李雲發現蘭雪兒居然還是一個**。

    但李雲其實對蘭雪兒是不是**,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只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應該是怎樣的女人?

    捫心自問,李雲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其實只把蘭雪兒當成了一個「教學品」,以滿足自己對女人的一切好奇心,在蘭雪兒的身上,他也得到了很多想要得到的東西,女人的溫柔,女人胴體的秘密,包括她的情感,然而李雲就是放不下那最後的一道守護心,他始終無法把蘭雪兒當成自己唯一的深愛的女人,嘴裡說喜歡,行動上也呵護溺愛著她,可心裡的想法,讓他感到有些對不起蘭雪兒……

    但那是無法改變的,那是幾千萬年以來,祖先在李雲腦海之中留下的保守烙印,如果要讓他無條件地愛上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最少也要是像他一樣的炎黃子孫,這是為了保證後代血脈的純正。

    因此,李雲對烏大的話有些不置可否。

    烏大卻是不放棄,接著道:「主人要是跟她上床那個地話。對主人是要好處的,不過……」後面的話烏大猥瑣地笑著,附在李雲的耳邊說著。

    李雲聽後,一臉異樣地看著烏大。烏大嘿嘿笑道:「主人。你不要不相信,不說那種玄陰女體對主人有多大地幫助。但最少在主人現階段是有很大地幫助的,或許能夠直接讓主人提高一個境界。」

    「玄陰體?」李雲想起了那天蘭雪兒在山峰之上說地話。然後他又想到了一個名詞:「吸陰補陽。」

    李雲只覺這種事說不出的邪惡,說不出地淫猥……這種事他適合幹嗎?

    另外,更重要的是,破了蘭雪兒的處子之身後,難道蘭雪兒就能衝破一切阻力留下來?

    帶著這個疑問,這一天晚上,李雲再次來到蘭雪兒的住所,當晚。在潔淨馨香的藍色大床上,蘭雪兒曲蜷著雪白的女體無比嬌柔加令人憐愛的坐著,她仰起絕美的小臉幽幽地看著李雲……這樣地畫面,估計是男人都會血脈沸騰。

    李雲也一樣幾乎難以刻制住自己的慾望,但他還是殘忍地就那樣把自己慾望壓下,直望著蘭雪兒問道:「要怎樣才可以留住妳!」

    忽然間,蘭雪兒一串清淚就那樣流了下來,她無聲地搖了搖頭……

    李雲頭上的青筋直跳:「難道就沒有一種辦法可以打破我們之間阻礙?」

    「不知道。」說了這一句話,蘭雪兒低下頭,又復臉兒升起一抹緋紅地看著李雲。但瞬間她的臉又轉為蒼白,就在這忽紅忽白的轉換之間,她又抬頭癡望著李雲,雖然沒說話,但那目光裡有幾許蕩意。

    李雲卻是搖了搖頭,堅定地道:「如果妳非得要走,那我們那樣沒有任何的意義,我不會在乎妳是否是什麼玄陰體……」

    蘭雪兒沒再說什麼了,當李雲合衣躺下後,她側轉便輕靠上來,沾著淚的柔軟櫻唇,一點點地吻著李雲的唇,然後入內,兩人的唇舌交纏,李雲的手也有些控制不住地,撫入蘭雪兒短短地睡裙之中,發現神秘溪谷之中,已是幽水橫流。

    第二天,當李雲要離開蘭雪兒的住所之時,剛走到那門邊,蘭雪兒忽然大叫一聲:「雲。」

    然後便向李雲猛衝過來,把輕盈的身子投入到他的懷中,淚如決堤。

    李雲隱隱感到,今天便是他們訣別之日,但他還能做什麼?

    李雲生性不喜歡勉強別人,因為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難處,有些事情你不瞭解真相之前,是永遠不會知道那裡面有多少艱難苦澀,就像現在一樣,蘭雪兒一定有她必須要走的苦衷,因為她除了他之外,還有她的親人,如果僅僅為了一個野男人,就背叛自己的父母,這樣的女孩是不是值得他去喜歡呢?

    所以李雲只得輕拭去蘭雪兒的淚,低低道:「走吧,妳回家去看看,如果想我,歡迎妳隨時回到我的身邊來。」

    可李雲這樣一說,蘭雪兒卻是哭得更厲害了,忽然她有些恨意與蕩意地道;「如果我成了別人的女人呢?那還能不能來看你?」

    李雲一笑:「為什麼不可以,只要妳不怕背負不貞之名,我這個做男人的更不會怕了。」

    蘭雪兒撅起粉紅的小嘴;「就不來看你,我會把你忘了,一心一意地侍候我的新郎君。」

    「傻瓜,想怎麼樣都是妳的事,只要妳開心。」李雲輕輕推開蘭雪兒,大步向外走去,在蘭雪兒以為他郎心如鐵,不會回頭之時,李雲卻走了幾步回過頭來,一笑道:「如果我們有緣,誰也分不開我們,如果我們無緣,那妳就安心地做別人的新娘吧,再說妳跟著我,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說完,這次李雲是真的不回頭地而去。

    而蘭雪兒在後面放聲痛哭起來。

    屋外,一輛敞篷軍用吉普之邊,烏大早已躬身守候,他只是望了望李雲的氣色,便搖頭歎息了一聲……

    ><

    隨著衛相成入主華雲星星球防衛部的時間增長,華雲星的軍事力量,也在衛相成的治理之下,飛速增長。聯盟政府除了撥下大筆地軍費之外。還特准華雲星成立了一個小型星際艦隊,一共有十二艘中型戰艦組成了華雲星歷史以來的第一個小艦隊,另外揚朝劍領導的暗能之劍也組建完畢,華雲星喜好軍事的民眾因此歡欣鼓舞。他們在茶餘飯後。網絡論壇上紛紛讚揚衛相成地能力和魄力。

    但對於李雲以及他領導下地太淵大隊來說。卻是越來

    一個尷尬的境地,眼看著暗能之劍與蛟龍大隊都裝備艦。而太淵大隊卻是毫無動靜,這也許是防衛部對太淵大隊賴著巡洋艦不還的報復。但在李雲看來,這主要是衛相成對自己這個指揮漸失去興趣地側面反應,太淵大隊急需要一場戰爭,急需要一件大大功績。

    可事與願違,偏偏在這段時間華雲星的星際環境好的沒有話說,以至於現在太淵大隊出外執行任務時,官兵們都沒了以往的警覺,大家的頭腦似乎有一種思想。以為現在華雲星的軍事力量強大了,一切敵對力量不再敢來輕擇其鋒。

    但這樣一來,李雲就感到自己的官位便搖搖欲墜了。

    事實上,這不僅僅李雲的猜測,在防衛部,甚至是星球政府裡,已是有多人對李雲擔任太淵大隊地指揮官向衛相成提出異議,若不是楊朝劍幾次在衛相成面前拚死相護,只怕李雲已是被撤換,或者調到另外一個平庸的部隊裡去了。

    太淵大隊駐於金醉金迷的太空城。又巡防幾十個人類的珍惜礦區,在太空城,太淵大隊可謂是事實上的最高權力者,在太空城內,不管是誰都不想得罪太淵大隊的人,原來楊朝劍因為素有正真清廉之名,別人就是想彈劾他也沒有借口,再者原來防務上也需要楊朝劍,可現在李雲資歷淺薄,加上負面傳聞不斷,別人要幫李雲物色個罪名,那是輕而易舉,再加上華雲星的軍事力量大幅度提高,李雲的個人作用無形中被沖淡了,於是,李雲似乎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無關重要的棋子,這種處境就大大不妙的。

    也因此,軍方地一些將領和政府官員對李雲的微詞,以及直接的彈劾狀,雪片一樣地飛到衛相成的耳朵裡和手裡,衛相成也知們那些人的心態,所以沒有因此小題大做,但雖然還保留著李雲這個職務,卻不等於他喜歡李雲,特別是前段時間,發現自己的女兒對李雲產生好感之後,衛相成就覺得李雲不識抬舉、不知自愛,心裡對了李雲的惱怒也到了暴發的邊緣。

    而剛好這段時間,李雲接到了第二個頂級機甲改造生意,想通過李雲之手改造機甲的人是華雲星的一個大富商,而改造好的機甲,十有八九是用來送人的。

    這是又是一筆大生意,富商承諾改造好之後,只要性能能夠突破二十個百分點,將支付李雲天價報酬,而原機甲來自人類的另一個先進強大的聯盟——銀光聯盟,那種機甲號稱人類最堅固的機甲,叫做「神盾」。

    看在錢的面子上,但就在李雲把這具機甲改造好之後,交貨不多久,忽然間李雲便接到防衛部的停職待查令,說是有人控告李雲非法暴斂錢財……好在這個時候,李雲已讓烏大把那批變形金屬礦運出了太淵大隊,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麼樣的事……

    ><

    華雲星星球首府寧宇市郊區的某山,一輛低懸浮軍用吉普呼嘯駛入一大門之內,車內人對大門之邊兩排森嚴的守衛看也沒看一眼……

    大門之內是一幢幢並不高但卻幢幢精美豪華的樓房,主樓之上,巨大的聯盟火焰標誌,似還在徐徐燃燒,這裡是華雲星軍方的憲賓部調查處,當吉普停下這後,從車上下來的居然是李雲與他的僕人烏大……

    李雲被請到了這裡接受調查,實際是軟禁,然而魚有魚道,蝦有蝦道,李雲當了幾個月的指揮官也不是白當的,通葉雙城送出了幾分重禮之後,他在星球首府的軟禁生活就變得很愜意了,調查也因此進行的非常的緩慢,因為整個調查組都被李雲收買了……

    李雲也體會到了錢多的好處,現在他怎麼說也有十幾億的現金,又加李雲出手豪爽,沒把這十幾億當回事,立即這個調查處的上下只把李雲看成了大爺。

    但李雲也知道,他現在還只能收買這些實際調查執行人員,更上面的他還沒那個能耐收買,而最終是不是沒事,關鍵還在於衛相成對自己的態度,實際上他明白這等於是衛相成變相地給自己的一次嚴厲的警告。

    李雲也想到可能與自己跟衛晨星的接觸有關,上次他苦口婆心地告訴她,光有獨一無二的才能是沒用的,也不知衛晨星是不是聽進去了,但李雲想現在結果估計是她沒聽進去,壞就壞在這傻丫頭居然還想跟他成為好朋友,想想看,哪個做父親的能容忍一個出身卑微的下級軍官,跟自己的女兒好上?

    然而,李雲剛一下車,看到一個倩影向自己小跑而來之時,臉色頓時一變,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只見來人雪白的小貝齒輕咬著唇片,一臉的憂色,不是衛晨星還是誰?當然後面還有一個女孩,邁著扭捏的步子,低著頭緩慢之極的走了過來……

    「主人……這女孩很有大家風範,來頭不小吧?」烏大在一邊問道。

    李雲很洩氣地道:「豈止是來頭不小,她就是衛相成的女兒。」

    烏大卻又道:「那也沒什麼,如果大家知道了主人的來歷,所有人在主人面前都是卑微的。」

    「你說什麼?」李雲直盯著烏大問。

    「嘿嘿……老奴什麼也沒說……」烏大及時地閉嘴。

    終於衛晨星小跑到了李雲的面前,並帶來了一股天然的清香,她站定下來時,有些難過地凝視著李云:「你沒有罪是嗎?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李雲心裡好氣又好笑,心想:「這事十有八、九是妳惹的,還好意思問我。」嘴裡卻淡淡道:「當然是我是清白的,我李雲頂天立地,怎麼會做下偷奸犯科之事?」

    衛晨星被李雲逗的噗嗤一笑,她嬌媚地白了李雲一眼,眼中又現關切的眼神:「你還好吧?」

    李雲安慰她道:「妳不是看到了嗎?除了暫時不能回太淵大隊之外,我在這裡出入自由。」
起落(二)




     面雲若衣有些忐忑不安地走了過來,飛快地瞥了李雲關切,卻又似因害羞沒說話。

    李雲沖雲若衣笑了笑,回過頭來時,看看衛晨星,忽然感到心裡有些溫暖,心想,這傻妞雖然長得醜了一些,可對人很真誠,不過也很天真,當然雲若衣就更天真了。

    當下李雲道:「妳們遠道而來,想吃點什麼?我叫人去幫妳們弄。」

    「就知道吃,好像我們是豬似的……什麼遠道而來,我們的學校隔這並沒多遠,在這裡理應我們做東,你……」衛晨星忽然發現李雲身邊還有一個一臉賤笑的老頭,於是改口道:「你們才是客人。」

    說時衛晨星斜眼大門邊的警衛,又道:「你們能出去嗎?」

    「出去?」李雲一笑又道:「我們剛從外面回來。」

    衛晨星有些尷尬地道:「我,我們想請你到外面去吃東西……」

    李雲大笑起來:「哈哈……那妳是不是也把我當成了豬,好吧,去就去……」

    李雲也不再管衛相成是否惱火自己與衛晨星的進一步交往,忽然覺得何必在意一個指揮官職務,也許回到原來,當一個修理行的修理工,那才是真正的李雲。

    他又想,衛晨星真心想跟自己做朋友,自己為什麼不能接受了,原道就不能有一個異性朋友嗎?難道女性之中,就不能有一個特別的?

    李雲覺得也許自己錯了,衛晨星也許是個與眾不同地女生。

    人生該瀟灑的時候。就要瀟灑……

    李雲一句「走」後,他第一次拉起衛晨星的小手就走,衛晨星一愣,臉兒微紅。向雲若衣吐了吐舌兒。擺出一種幸福的樣子任李雲拉著而去……

    雲若衣卻是已沒了醋意,只是覺得雲晨星對李雲這麼好。似乎有點頭腦發熱……

    「哎,我們有開車來啊。」被李雲拉著走了好幾步。衛晨星才想到該坐誰地車地問題。

    就坐我的軍用吉普,它可是從太空城拉來地,珍貴啊,李雲哈哈直笑,心裡暗暗詫異衛晨星小手的雪滑柔軟。

    轟!地一聲,吉普再次一衝而出。

    這次是李雲親自駕車,烏大與雲若衣在後座,李雲一邊駕車。一邊與衛晨星交談,兩人相互尋問了一下對方最近地狀況,聊得隨意而平淡,但兩人都覺得有一種淡淡的情感在心裡洋溢,他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情感,他們都想,也許這就是友情吧。

    這天李雲與衛晨星她們盡興地在寧宇市遊玩,還在雲若衣家的一處住所之中,切磋交流了一番武技和修習內功的心得,雖然有些秘密是不能公開的。但李雲與衛晨星在心態,基礎理論上談得相當愉快,烏大與雲若衣自覺地沒去打擾他們,於是李雲便與衛晨星像一對情侶一樣,在花樹之下交談著。

    衛晨星笑顏如花,只覺今天是她最開心的一天,同時也發現李雲是她碰到過的最坦白,最無心地一個人,那時她真覺得兩人都已經沒有了性別上的差異。

    他們談論了「道」,只聽李雲說:「不論是哪一種內功,都離不開原理,道就是原理,照著秘籍和師傅的指點練習,固然好,但是自己也要去探索那個原理,這樣才能做到真正領會那裡面的精髓,才不會偏離正軌……」

    李雲一邊說著,還一邊做著手勢,衛晨星睜著純淨的秋水之眸,一眨不眨地聽,其實她早已聽爺爺講述過同樣的理論,她爺爺也十分重視在修行中,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領悟,要吃透修習功法的原理,也就是那個道……

    「你還是個哲學家呀。」衛晨星偏著頭,巧笑著誇獎李雲。

    而此時李雲也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煞有介事地道:「妳現在才知道啊……哲學本來就是一種道。」

    不知不覺中一天就這樣過去。

    李雲和烏大往回趕的時候,烏大道:「主人,我看那小妞十有八、九喜歡你。」

    李雲一點也不感到欣喜地道:「喜歡我又怎樣,那小妞別人當個寶,我卻覺得她除了比較溫柔之外,好像沒有什麼優點。」

    烏大騷騷了亂髮:「嘿嘿……老奴只是覺得她還不錯……」

    李雲看了烏大一眼,到現在他還有點弄不懂烏大,這烏大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如此一個高人,甘當自己的僕人?

    再說衛晨星一回到家裡時,晚了一些,往日這個時候,她不是在讀書,便是在修習,她地家教嚴格,所以衛晨星一回來,很自覺地告訴衛相成;「爸,今天我去看了一下李雲,他心裡似乎沒有什麼負擔。」

    正在自家花園中靜靜站著調息的衛相成一下子睜開眼睛,暴怒道:「我不是告訴妳,不要再接觸那個李雲,妳怎麼不聽話?」

    衛相成的聲音有若炸雷,只把衛晨星嚇得身子一顫,她怯怯道:「我們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他把我當成普通的朋友,我對他也是那樣……」

    衛相成走到女兒面前,語重心長地道:「晨星,妳還不明白這個世界上人的有多壞,越是那樣的人,妳越要提防,他也許正是抓住了妳那種渴望遇到真心朋友的弱點,故意在妳面前裝出不在乎妳的樣子,妳明白嗎?」

    「不是的,他不是那種人……」

    「閉嘴!妳懂什麼,好,明天我就讓他到家裡來……我倒要看看,他在妳面前是如何表現的,以至於讓妳神魂顛倒。」

    「爸,那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

    忽然接到衛相成的私人晚餐邀請,李雲還真的糊塗了。而且是在這樣一個接受調查地時期……

    不過李雲想,這樣也好,也好好當面感覺一下衛相成對自己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裡狀態……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李雲便帶著烏大驅車趕往衛相成的府邸。一到衛相成地在華雲星暫住地家門口時,李雲意外地看到了楊朝劍。

    原來楊朝劍也接到了衛相成的邀約。從遠在千里外地駐軍地趕來。

    雲,楊朝劍一臉憂色地看著李雲。拍了拍李雲的肩.麼,臨說時又感到沒什麼好說地,最後只苦笑道:「好自為之吧。」

    李雲也拍了拍楊的肩膀,道:「謝謝!」

    楊朝劍:「謝我什麼?」

    李云:「謝你在後面的支撐啊。」

    楊朝劍明白了,原來李雲早知自己在衛相成面前護著他,但楊朝劍卻沒有什麼得意,淡淡的說了一聲:「有什麼好謝。予公予私,沒有人比你更合適領導太淵大隊。」

    李雲心想:「如果衛相成也這麼想就好了。」

    但衛相成又是什麼想法呢?

    隨後李雲與楊朝劍一起入宅,楊朝劍看了後面的烏大一眼,眼中有所疑問。

    李雲道;「這是我的跟班烏大。」

    李雲現在也是一名少將了,再者聖炎聯盟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們,哪個不是有一大群跟班,所以李雲身邊忽然多了一個老頭,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楊朝劍只是覺得李雲沒必要弄個跟班,而且還是個老頭。就算要兩個跟班,做一些生活上地瑣事,他不是有勤務兵嗎?

    所以楊朝劍多看了烏大幾眼……

    烏大向楊朝劍微微一笑,雖然笑得不好看,但那猥瑣之氣卻是淡多了。

    當下李雲帶著烏大直往裡行去,正想讓烏大呆在某個地方之時,衛相成卻已是站在了台階上,遠遠地迎接楊朝劍與李雲的到來,忽然間他便看到了李雲的跟班烏大,當下一愣,他再仔細看時,臉上湧現一片驚色,直覺告訴他,烏大是個絕頂高手,心裡不禁疑問起來;「李雲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一個厲害的隨從?」

    烏大也知道禮節,當看到這裡主人出來之時,與李雲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但卻聽衛相成高聲道:「那位老人家,你不用迴避。」

    烏大嘿嘿一笑,卻只說了一個字:「謝!」便大搖大擺地緊跟在李雲的身後,這時楊朝劍才有些不對,驚疑地看看李雲又看看烏大。

    李雲對楊朝劍道:「這是我家的一個老僕,多年前失散了,現在他無依無靠,就跟了我。」

    顯然這是李雲的一個謊言,不過這也是李雲為了怕麻煩,早想好的說詞,不然別人問起烏大是怎麼來地,他真不好說,難道說是天上掉下來的?別人能相信嗎?特別是像衛相成這種人,一個不好,還會惹得對方暗惱李雲不誠實。

    所以李雲想好了,乾脆對外宣稱烏大是自己的老家僕,這樣別人就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了。

    可衛相成上下打量烏大,越覺烏大莫測高深,因為金色皇朝世家也是一個修行世家,家族所以能夠在聖炎聯盟的將壇上,取得數一數二的地位,與家族歷代祖先都是高級修行者是有絕大關係的,修行者不見得就是武林高手,但高級修行者想練成一門絕世武功,卻又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也就是說,即便高級修行者不是高手,他若想成為高手的話,易如探囊取物,俗話說得好,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實際上便是與以上有著緊密的辯證道理。

    衛相成從三歲開始,勤修家傳秘學,在京都星除了那些因為輩份,或是其他原因沒有跟他較量的人外,從十六歲開始,衛相成便很難嘗到一敗滋味,有此事說出來也許大多數人都難以相信,而對於衛相成來說,他竟然是多麼地想碰到一個能打敗他的人,這也許就是物極必反的道理和原因,並且衛相成最渴望便是遇到像他的祖輩一樣的高級修行者,好讓他能夠看到「更大的天空」。

    而此時,在衛相成的眼中,烏大身上流動著若有若無的紫氣,並且這種紫氣帶著一種極其鮮明光亮的色彩,這是修行到很高境界人才有的現象。

    當然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即便是李雲有御能術這種神奇的能量探測手段,也只知感應到烏大身上有一團神秘的能量,而且還不知這種能量的性質,以及它到底有多大的威力,李雲感到烏大是一個高手,還是烏大忽然像鬼一樣出現,而直接判斷的,後來就越發明白了……

    雖然烏大跟著李雲的身後,一看就讓別人明白,他只是李雲的一個跟班,可衛相成不敢怠慢,首先說話的對象竟然是烏大,只見衛相成衝著烏大一禮道:「請問前輩的尊姓大名。」

    衛相成貴為華雲星防衛部的總司令官,又是名門之後,但在烏大的眼中衛相成與楊朝劍似乎沒有任何的不同,嘿嘿一笑,微微回禮,這還是看在李雲的面子上,只聽烏大不置可否地道:「大人不必多禮,我只是一個僕人,你可以忽略我的存在。」

    烏大這話讓人聽得想吐血,明明一個大活人站在面前,怎麼可以當成看不見?

    衛相成尷尬又驚疑地看了看李雲,遲疑地問道:「指揮官,這老人家真的是你的僕人。」

    李云:「是!」

    這下衛相成對李雲的身份忽然又起了疑雲,很顯然,有這樣一個厲害僕人的主人,來歷豈會簡單,可是李雲的資料寫的明明白的、清清楚楚,難道那上面還有假?

    衛相成都不知道怎麼去想這件事了,當下仍然不敢對烏大失禮,道;「老人家既然來了,那也請一併入內,也好讓晚輩多聽聽前輩的教誨。」

    烏大也不推薦,但卻怪聲怪氣地道:「大人這樣對我,只怕會讓我家主人不習慣,另外我聽說之所以調查我家主人,是大人批准的,不知大人對我家主人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能不能說給老奴聽聽,也好讓老奴提醒我家主人改過自新。」

    頓時,衛相成與楊朝劍都覺得尷尬之極,楊朝劍見衛相成難以下台,向李雲使了個眼色,一邊躬身對烏大道:「我想那只是公事,衛總司令官向來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還請老人家不要見氣,我想那事也一定很快會得到解決,老人家您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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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落 (三)







    相成對烏大客氣歸客氣,但卻是有目地的,同時他雖過,像烏大這種紫光隱現,並隱隱呈現出極亮色彩的人,是少有的頂級修行者,但心裡還是有些懷疑,為了證實心裡的想法,不久之後,在席間之時,忽然只見四個年青軍官從一側走了出來。

    衛相成直衝著烏大道:「老人家,這四位是我們家族幾個不成氣候的弟子,我父見他們沒什麼作用,就把他們派在我的身邊,他們想當著您的面,表演一下他們的最拿出的絕技,如果老人家高興的話,請指點一二。」

    衛相成此時也不管烏大是否同意,一使眼色,便有一個年青的軍官首先表演起來,只見另一名軍官捧出一塊厚實的鋼板,而表演的軍官,輕吸了一口氣,猛然向前一中,一拳擊向鋼板,幾乎不聞聲響地,鋼板在拳面下碎裂,化著十幾塊碎片掉落。

    要知鋼是極韌極堅硬的東西,就算遭到力量極大的衝擊,一般情況下也只會彎曲或是斷裂,決不會這樣碎成十數塊,顯然這拳術裡含著肉眼看不到的極大的震力,而且是在拳頭接觸鋼板時,瞬間暴發。

    「好!」楊朝劍第一個大叫起來,他自認自己做不到像這年青的軍官一樣,一拳把一塊厚實的鋼板擊碎成十幾塊,楊朝劍完全走的是剛猛的路子,雖然也修習過一些內力,但沒有什麼大的收穫,他一向認為只要外力足夠大。一樣無堅不摧,這種思想使得他對於那些傳說中地神奇內功之法,並不怎麼在意,但今天一見之下。心裡暗暗吃驚。也有大開眼界之感。

    而李雲和烏大卻都沒什麼表示,輪到第二個軍官表演之時。只見這軍官表演的是腿功,一上前便是人影疾速臨空而起。而兩條腳也頓時旋轉的渦輪一樣,瞬間不知踢出多少腳,一陣大風猛然刮起……

    衛相成不動聲色地道:「他練習的是我們家族地風聖腿法。」

    楊朝劍已經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了,暗暗對金色皇朝世家起了敬畏之心,因為他心下暗自比較,只覺前一個使用拳法地,自己也許還能抵擋,而後一個使用腳法的。他就已經感到有些沒什麼把握了,而這四個軍官顯然是金色皇朝世家派在衛相成身邊地幾名弟子,也就是衛相成的跟班,跟班都這樣厲害,那麼金色皇朝世家那些獨當一面地人物,如衛相成又有多強?

    這表演腿法的軍官,也只是表演了一下,便退下,接著又上來一名軍官,只見這名官軍忽然摸出一隻手爪。看上去這隻手爪是某種合金做成,他戴上後手爪與他的手極是吻合,試了試手爪的五根利爪靈活性之後,又是另一名軍官捧出了一塊厚實的鋼板,這表演的軍官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這叫聲如悲猿嗚呼,而就在此時,這軍官的人影卻忽然不見了,再看之時,這軍官分化成了兩個身影,出現在鋼板地兩邊,嗤嗤兩聲輕響中,鋼板出現了兩個大洞,而且那兩個大洞與手爪之形極是吻合,表演的軍官一手輕握,再把拳面倒轉,頓時一縷細粉從的他手中飄灑下來……

    正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剛才這軍官表演的不僅僅是那爪的犀利,而且也展示了他神鬼莫測的身法,楊朝劍看後更加吃驚,目光緊盯那軍官的手爪,只覺那爪對自己的心臟構成了嚴重的威脅,同時也隱隱感到這軍官比較適合當刺客。

    因為楊朝劍想,如果這使爪的軍官當刺客地話,猝然發難,那真是會讓被襲擊的人猝不及防……

    但同樣的李雲與烏大這主僕倆仍然沒什麼反應,李雲甚至連叫好都懶得叫,不知這是為了顯得主僕倆的莫測高深,還是本來就覺得這種表演沒什麼。

    輪到最後一名軍官之時,這軍名拿出了一把劍,一起劍,若有金色的陽光一閃,同時李雲與楊朝劍都感到有熱氣一沖而來,接著便見這軍官中規中矩地表演起劍法中的刺、挑、抹,看似的他劍法很平常,但很快隨著劍的舞動,儘是金光四起,金光閃爍,最後劍隨人影化為長虹一劍向前穿刺之時,一道更耀眼的金光也一閃向前暴射。

    此時烏大說話了,道:「這就是你們金色皇朝世家的看家本領,真陽劍法吧,只是這小子徒具其形,卻只是入門還差一腳,要想真正會得真陽劍法之妙,他最少還得苦修功力十年,以去除其內雜氣,最少也得提高他目前內裡真陽之氣的一到二倍以上,否則這不叫真陽劍法,叫愛

    。」

    衛相成一震,驚疑之極地看著烏大,好像他來到華雲星之後,還從未向別人講過,這就是真陽劍法,而他這名隨從,之前也從來沒在外人面前展露過身手,真陽劍法作為金色皇朝世家的鎮族劍法,當然一般的弟子,只習了其中的一些皮毛,他們想學那裡面的真髓也沒有那個資格,可是這烏大是怎麼知道的,好像對他們家的真陽劍法瞭如指掌一般?

    正在衛相成驚疑之極時,烏大又嘿嘿一笑道:「大人這樣做,無非是引我露兩手,你這樣拐彎抹角的,還不如明說,好吧,看在我家主人的面子上,今天我就露一手,你叫他們四個齊上。」

    烏大此話一出,衛相成還沒感到什麼,可楊朝劍卻是震驚又擔憂,目光向李雲看去,李雲也不知道這烏大到底有多厲害,正好看看,他倒不擔心這四個軍官會傷了烏大,不是還是他嗎?

    衛相成的四個隨從一聽烏大挑戰他們四個,都很是感到不屑,雖然沒有開口惡意相向,但那冷冷的目光已把他們的心態表露無疑。

    衛相成只道:「老人家有把握嗎?」轉頭又對四個隨從道:「你們不可以傷到老人家。」

    四個隨從一齊點頭:「是!」

    但就在他們點頭之即,烏大卻是很不耐煩的出手了,衛相成、李雲他們目瞪口呆地只見似有四隻灰色的大鷹掠起,灰色的影子霎時在他們的眼前交錯縱橫,接著只見卟卟卟……四響,四個年青的軍官被從空中扔到地上,疊羅漢般地疊在一起,幻影仍在錯動之間,烏大已經回歸到了坐位……

    「嘿嘿……他們四個實在是太弱小了。」烏大抓起一懷酒喝時,順嘴便嘲笑起來。

    但衛相成卻已經做不得聲,心裡只想了起了祖父曾提到的一個人物——御風老怪,傳說紫劍王朝的前「神主」意笑行的手下有四大高手,一為控火武王、二為迷蹤玄道、三叫不法僧王,第四位便是御風老怪。

    在衛相成還年幼的時候,他的祖父那時是當成故事講給他聽的,他記得那一天晚上,祖父笑呵呵地對他道:「……那御風老怪最喜縮在意笑行的身後,似乎膽小畏縮,但一當他出手之時,沒人能快過他的速度,此人能夠一瞬間行千里,曾吸附在神族的一艘剩坐著大人物的正在飛行的飛船之上,讓那群神族大人物嚇得半死……」

    御風老怪在衛相成年少的時候,那是一個真如鬼魁一樣的存在,而現在衛相成更瞭解了當年祖父所說的那些故事後的背景,因此對御風老怪的印象也更加地深刻。

    而此時,他只覺烏大出手之時,只見幻影不見人,而自己的四個手下居然沒有半點還手之力,這豈不是說明烏大還游刃有餘?那烏大的身手到底還有多高?同時,他也不禁把烏大與御風老怪聯繫起來……

    想著,衛相成動容地道:「前輩認識御風老怪麼?」

    烏大嚇了一跳,連連搖手道:「御風老怪?他是誰,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確實紫劍王朝內的事,在聖炎聯盟是少有人聽聞的,但衛相成一見烏大那個樣子,卻越發疑心起來,總覺得這烏大的身法,是那種傳說中的御風境界,就算烏大不是御風老怪,也與御風老怪有關連,或者是御風老怪的師弟,或是徒弟什麼的。

    李雲也有些驚疑,在烏大出手的那一霎,他只感應到一團隱性的能量微微炸開,空間似都有些不穩定起來,這有點像星際戰艦在破除重力影響時,開啟巨能時的現象,於是,李雲也對烏大的來歷,又重起了興趣,心下打算什麼時候,好好地問問這老頭,總不是能老是那樣,這老大說不能說,他就不問了吧。

    烏大顯露了一下身手之後,衛相成對烏大再也不敢有了半點不敬,因為衛相成知道惹惱一個真正的高級修行者的後果有多嚴重,人們都說高級修行者都有很高的品行,但衛相成當然不會與那些凡夫俗子一樣,以為那些高人都是佛祖般慈悲,據他所知,往往這些高人都生性冷漠,而且大多數性格怪異,在他們的眼中,凡夫與螻蟻沒有任何的差別,一般他們不會管普通人的事,但一旦真得罪了這些人,那他們殺起人來絕不會眨眼,當然如果能得到他們的指點,那又是一生修來的福氣。
新的開始 (一)






    關於對你的調查可以終結了,通過這次調查,我也發和問題都不大,但也要注意,作為一個重要部隊的領導人,你有責任也有必要為手下,為太空城樹立一個正面的形象和榜樣。」

    「是……司令官,我想解釋一下行嗎?」

    「好,說來聽聽。」

    「事情是這樣,這不光是我個人的私利,而是我想通過加強與鳳凰集團的合作,促進部隊與鳳凰集團的關係,我想得到他們對太淵大隊以及整個華雲星軍隊的支持,另外,鳳凰集團也希望加強與我及部隊的關係,聽取我們對他們的軍事產品的研製和生產的意見……所以表面上是我在謀取私利,但不能就這樣否決了我對部隊與大商業集團之間加強關係的促進作用……」

    衛相成大大一愣,他還真沒想到這背後還有這種考量,同時他也知道就前華雲星軍、政高層,那種專橫腐敗的狀況,是很難直接與鳳凰集團進行合作,以他對易滄海的瞭解,易滄海也決不會喜歡以前的華雲星軍方高層,這樣就注定了鳳凰集團的高層不會認真地與前華雲星軍方高層進行接觸,這樣說來,李雲還是一個很有遠見與才知的人了?只是李雲對鳳凰集團的軍事產品的開發又能起到什麼樣的作用?

    衛相成沒有當面問出來,因為他想想也明白,從目前的事態上看,李雲就算與鳳凰集團有所接觸。那也一定只是初步的、低等級地接觸,只是開啟了一個良好的趨勢而已。

    當下衛相成難得地露出了一點笑意:「這麼說來,你私下謀取錢財,反而是一件光榮神聖的事情?」

    李雲也笑了笑。沒有做答……

    衛相成頓了頓。以一種怪異的目光看了看李雲,有些遲疑地問:「你對我家地晨星有什麼樣地看法……」

    「很傻很天真。但又很有才華……呃!我的意思是說,她在某方面很傻。很天真,但在更多方面又顯得很聰明,我在她面前常開不了口……哦,我明白了,總司令官,我真地對您的女兒沒有什麼壞心,您放心,我絕不會對她抱有非份之想。正像她說地那樣,我們是很純潔的朋友。」

    如果是一天前,衛相成聽了李雲這番話,也許會暴跳如雷,但現在聽得只想吐血,他恨恨地看著李雲,半天才道:「你怎麼能把我的女兒說得這樣不堪?」

    過了一會,衛相成又道:「好吧,我相信你們是純潔的,既然這樣。你回大隊之前,陪我家晨雲好好玩兩天,適當地也請在武技等你善長方面對她進行指導……」

    李雲愕然地看著衛相成,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但此時衛相成心裡也很矛盾,自從發現李雲的身邊還有一個烏大那樣的頂級修行者之後,他就明白李雲可能身世複雜,那背後隱藏著極大的秘密,自己的女兒如果真地與李雲好上,也很難說就委曲了她,說不定還是她的福氣,但這個因素又是不確定的,同時他也發現李雲看似很壞很低能,但他已開始對李雲產生了不同的看法和興趣。

    只是,晨星的婚事並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另外年青人的情感也是不能臆測的,現在說什麼都嫌早了一點,他所以想讓李雲陪著自己的女兒多接觸兩天,就是想從側面觀察這對兒女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好做出相應的安排。

    看到李雲似震驚地看著自己,衛相成煩惱地道:「就這樣吧,總之,我不管你們是友情還是愛情,我也不管你李雲來頭有多大,你記住,千萬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

    「是,我以人格保證……」

    人格……衛相成立馬有些後悔了,這小子居然以「人格」保證,因為就連他都不知道什麼叫人格……

    ><

    「超級保鏢,快起床啦!」

    清早把李雲叫起床地衛晨星接著又催促李雲快點收拾自己,快點吃早餐,然後含著幸福嬌羞的笑意,站在了站門邊等候著超級保鏢起床……

    李雲打著呵欠,帶著烏大走了過去。李雲有些呆滯地看了看笑得甜甜的衛晨星,不明白她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他可是很反感這麼早就送一個女生去學校,而且她要求他坐在講堂的後面看著她上課?

    天哪!這就是總司令官女兒的特權嗎?

    而衛晨星卻是開心死了,忽然間父親不反對自己與李雲的交往了,就像雲開見青天一樣,讓她的心情一下子晴朗起來,同時也感到心裡對李雲的感覺起來微妙的變化,只覺李雲是自己真正的要好的朋友了,以致於她都忘了每天去學校時,與雲若衣在電話裡的相互問好,真到雲若衣打來電話時,她也沒有說自己跟李雲的事情……

    不久之後,烏大連連眨眼,笑瞇瞇地自覺坐在了駕使位,一位轉過頭來對李雲道:「主人,老奴以前從來沒想過還會做這種駕駛員,但現在老奴都習慣了……」

    李雲疑惑地問:「你以前不開車的嗎?」

    烏大嘿嘿一笑,以開啟懸浮房車作掩護,迴避了李雲的回話。

    衛晨星動不動去看李雲,心裡的高興持續不退。

    李雲卻有些怕了:「妳不要老是這樣看我嘛,我會不好意思的。」

    衛晨星卻是毫不知羞地道:「只有兩天哦,我要你寸步不離地陪著我。」

    李雲憤憤地道:「我討厭那種禁錮的感覺,再說妳這樣,會讓別人誤會的……」

    她驚疑地道:「怕什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

    他無語了,心裡只想:「老大。這是友情嗎?有這樣粘人的友情?」

    隨後他們來到了衛晨星地學校,衛晨星若若大方,而李雲卻感到一身的不自然,儘管沒有任何人過來尋問他。但李雲還是覺得四周都是怪異的目光……

    但李雲也重溫了一回在大學裡那光明燦爛時光的感覺。他坐在一個講堂地後排,旁聽著前面講師抑揚頓挫地講學。彷彿又回到了從前……

    下了課後,衛晨星很有技巧地拉著李雲的手。說是要帶他去見校長,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地拉著李雲的手,李雲怎麼感覺都感到這小妮子對自己有點那個,但看向她地臉上時,雖然有些不知是熱還是差的緋紅,但透著一片的聖潔……

    「為什麼要去見校長?」李雲真的好費解。

    「難道不應該見見嗎,人家以你為榮嘛。」衛晨星理直氣壯地道。

    李雲汗然,自己可是一個品行剛剛受到上級懷疑的軍官啊。再說寧宇大學可是華雲星數一數二的大學,那校長的行政級別是很高的,校長樂意見到他這個少將嗎?

    還好,隨後,寧宇大學地校長一聽說是太淵大隊的指揮官,很高興地接見了李雲,笑瞇瞇地上下打量李雲,直道:「真是稀客,指揮這先生,非常高興見到你!」

    李雲發現寧宇大學的校長也沒什麼特別的。像天下大多數校長一樣,透著一股子狡猾的味道,最可狠的,他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目光嘛?

    不自覺地李雲解釋道:「我跟衛晨星同學很談得來,是要好的朋友。」

    校長立即道:「我明白,我明白……」但說完他卻笑得更曖昧了,並隨之煞有介事地替李雲介紹著剛好在他辦公室的幾位教授……

    教授們一個個直盯著李雲,神色有冷有熱,但個個都不敢怠慢,嘴裡說著恭維話,李雲只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答應陪衛晨星跑到這個地方來,他十分的後悔。

    接著,衛晨星興致不減地又帶著李雲見了幾位她喜歡地老師,李雲跟這此老師一一簡單的聊了兩句,一個上午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

    午間休息之時,兩人來到校園的林陰之處,衛晨星輕靠在一棵樹上,瞥了仍然處於不自然狀態中的李雲後,暗笑不止,但心情卻是那樣的喜悅……

    李雲看到她甜甜的笑容,只覺雖然自己很委曲,但對待朋友就應該真誠,也值了……

    忽然衛晨星有些警覺地問;「你想不想見到雲若衣?」因為雲若衣也在這所大學裡,只是跟衛晨星不一樣的學系。

    李雲暗覺衛晨星不想自己去見雲若衣,當下淡淡道:「有什麼好見的,我對她沒感覺了……」事實上,李雲也覺得是那樣,雲若衣像一朵名花那樣,欣賞過後,也不會有太多的想念。

    「真的嗎?」

    「真的。」

    兩人沉默了一下,衛晨星那停頓下來的甜甜笑意雙蕩漾開來,她望著天空深深呼吸,看著頭頂上的樹的綠葉道:「你,你覺得這裡的空氣好嗎?」

    李雲本想說,天下校園都一樣,但說出來的卻是:「嗯,不錯。」

    他發現自己其實也很在意他們的這種友情,雖然他從一開始就懷疑男女之間有沒有友情?

    忽然就見衛晨星的情緒低落下來,幽幽道;「你,你以後還會來看我嗎?」

    李雲嗯了一聲,一抬眼之時,卻驚見衛晨星的臉上儘是淚水,嚇了他一跳,連忙問道:「怎麼啦……別哭,好好的為什麼要哭……」

    衛晨星卻是繼續淚兒止不住地直流,一邊淚眼朦朧地看著李雲道:「雲哥哥,我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真的,從小時候開始,他們都把我捧得高高的,連我都以為自己很成熟,很高貴,只有你會在我父親面前,說我很傻很天真,我跟你在一起時,也聽不了那些噁心的話了,真的好好……」

    李雲只覺自己被算計了,望著衛晨星愣是沒說出一個字,那心情之怪,也只有他知道了……他想對她說,其實他真是一個只會以貌取人的男人,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但同時他也承認,衛晨星的內在美,讓他慢慢地覺得她好看起來……

    但不管是那一種感覺,此時他都難以說出一字,只呆呆地看著流著淚,但似很幸福的衛晨星。

    隨之,李雲忽然發現剛才她叫自己什麼了,居然叫自己雲哥哥?但是自己也居然聽得不肉麻,反而聽得很舒服、很喜歡.這是怎麼啦?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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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開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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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與衛晨星的「朋友」關係得到加強,似乎也因此給運,華雲星憲兵部對李雲的品行調查草草結束,紛紛揚揚的檢舉、批評李雲的言論也一下子集體啞火。

    與此同時,李雲與鳳凰集團聯合創辦的「地下」機甲修理行的生意,卻是空前火暴起來,忽然之間多達幾百樁生意要求李雲接手,可是他只有一個人,而且同時還在擔當軍職,在他又不想放棄太淵大隊這個指揮官職務的前提下,他一年最多只能接手十幾樁生意,一時間,這裡面的麻煩驚動了鳳凰集團的最高層,胡安不得不親自去向易滄海請示,因為李雲把如何處理生意為難棘手的事情,全部推給胡安,也就是說,先接誰的機甲,怎樣的價錢,都讓胡安的人去跟客戶洽談,他只管改造機甲,但李雲又要求每件機甲的收費,最少不低於機甲本身價格的百分之四十,這樣碰上那些來頭大的人物的機甲,這就難辦了,特別是那些霸道的,又小氣的主子,要想從他們的手裡,拿到天價改造費,勢必會讓對方很不高興,但如果不收取那些來頭頗大的大人物巨額改造費,李雲又不肯讓步的情況下,難道要讓鳳凰集團的來填補嗎?

    最糟糕的是,被迫待接的棘手的生意,目前就有幾十樁之多,那些來人不管是客氣的,還是盛氣凌人的,都強調他們希望盡快地拿到改造好的機甲。

    所以胡安在請示了易滄海之後,帶著易滄海地御令。緊急地纏著李雲大磨嘴皮子,無非是讓李雲讓步,反過來又把李雲弄得煩惱之極……

    就這樣,李雲自從結束防衛部的調查之後。在太空城的休閒時間。有一半是耗在了與胡安的討價還價之上……好在老么與烏大有時也被李雲請出來,代表他與胡安扯皮。最後半個月過去,胡安便感覺到了危機……因為李雲現在太懶了。半個月地時間裡,他老人家居然還沒動手……這怎麼行?

    而李雲也忽然發現,在想通過改造機甲賺錢地這件事上,一切都違背了自己當初的想法,也只怪他當初沒有想清楚,造成了現在這種兩難地局面,現在他一想到機甲這兩個字,就會感到深惡痛絕……他不想幹了。寧願不賺那個錢,所以半個月的時間,沒動手也是正常不過地事情。

    ><

    太空城,綠葉大酒店頂層的超豪華大廳之中,鳳凰集團華雲星分公司的幾位高層或站或坐,李雲坐在胡安的對面,他的身後恭立著烏大……

    胡安愁眉苦臉道:「這次我真的想跟你認真的談一談,難道你還沒意識到,如果你不讓步,只怕最危險的還是你自己。我們屢次來找你,可真地是為了你好啊。」

    李雲笑了笑:「你哪次不是這樣說,總之,我不會受威脅。」

    胡安:「老大,聖炎聯盟就是這樣的現狀,即便是我們的老闆,也有不敢得罪的人啊。」

    李云:「我不是你們的老闆。」

    胡安氣苦:「那你比我的老闆還要牛氣了?」

    李云:「總之我不受任何人的威脅,想要得到我改造的機甲,就必須按照我們當初約定的協議辦事……」

    胡安無話可說了……

    胡安旁邊的一位風韻尤存地女士說話了:「李先生,我們願意單方面在那七具機甲上,每件補貼您三百萬,合起來一共也有二千多萬,這已經是我們鳳凰集團為了您的利益,做出的最大讓步,甚至之前我們從沒有過這樣的先例,如果不是主席開口,老實說,我們分公司是不敢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李雲只覺如同吃下了一隻蒼蠅那樣的難受,不過當然不是因為鳳凰集團,他現在雖然也不太喜歡鳳凰集團,但也只是有一點點討厭,他更厭惡的是那些想不花一分錢,就想得到經他李雲之手改造好的機甲的主。

    風韻尤存的女士見難以說動李雲,咬了咬牙道:「每件再加二百萬如何,也就是每一件您都可以得到我們五百萬的補貼。」

    「方總裁,請恕我難以接受,再說你們也沒必要自掏腰包。」李雲仍然堅持自己的立場,而剛剛說話的風韻尤存的女士,就是鳳凰集團華雲星分公司的執

    。

    風韻尤的女士——方總裁心裡暗暗起火,臉色變得嚴肅地道:「李先生,您怎麼就如此固執呢,搞好與那些人的關係,日後對您也有很大的好處,我們鳳凰集團也會因此更敬重您,以後您有要求,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

    李云:「道理也許是那樣,可是我不習慣去討好陌生人,前不久衛總司令官的女兒,方晨星同學,也想讓我幫她改造機甲,我都拒絕了,這件事你們可以去瞭解一下,我絕沒說假話。」

    李雲這一句話說出後,大廳之中的氣氛又限入了僵持,最後這次會談不歡而散……

    也就在這次會談的兩天後,太空城忽然來了一群殺氣騰騰的人,從下星際客機開始,他們橫衝直撞,並出手打了毆打了幾個閃避不及的旅客,當機場工作人員上前交涉之時,竟是也吃了他們的耳光,兩名年青的機場女工作人員,當場被打得臉面浮腫,大哭起來,當機場保安衝上前去之時,更大的暴力出現了,保安一個個被打得飛了起來,有幾個當場休克,一時急救車的聲音嗚嗚大作,機場警方緊急出動,然而還沒靠近,一群警察又忽然灰灰溜溜地停止了行動,眼睜睜地看著那群人大搖大擺地而去。

    瞬間,關於這群人的來歷,通過各種渠道在太空城中傳播。

    有警察向上級報告:「他們帶了槍,而且是威力巨大的槍械。」

    也有警察報告:「我敢肯定,那些人中有一些是訓練有素的軍人,看他們的走路的姿勢與眼神我就知道了。」

    太空城警察局局長苦笑向市長報告:「林大將軍的公子忽然來到了我們這裡,他們來勢洶洶,像一幫土匪。」

    聖炎聯盟有幾個林大將軍?

    市長大人一聽,立即明白來的是那位林大將軍的公子……

    而李雲剛剛聽到太空城駐軍某將領的善意秘報之時,就有手下前來報告:「一群人欲直闖而入,我們阻止了他們。」

    李雲出去一看,只見來了有二百多人,其中足有一百五十以上的是彪形大漢,令李雲大怒的是那些彪形大漢們此時都一槍在手,槍口直對著他的人,當然太淵大隊的官兵的槍口也直對著對方。

    「叫李雲出來見我,那個狗奴才好大的面子,竟然要我從京都星大老遠地跑過來,我倒要看看這狗奴才長得啥樣。」

    太淵大隊的官兵沉默著……

    李雲帶著烏大緩緩地走了過去:「我就是李雲,閣下是……」

    在李雲對面的是一位身高與李雲差不多,但身子比李雲要單薄得多,臉面瘦削的青年,這青年一臉的酒色過度之氣,看上去精神不佳,但卻又偏偏神氣萬分,一見李雲自我介紹地走了出來,一雙三角眼上下打量著李雲,尖著嗓音道;「你就是李雲,好大膽子……」

    忽然對方的一個魁偉大漢搶身堵在了那青年的身前,此大漢身高接近二米,四方臉,臉呈古銅色,看上去很有堅韌、硬朗的氣質。

    只聽這大漢深沉而頗具威懾性地道;「李雲少將,我們來自京都星,我本想跟你好好談談,但沒想到你們居然敢用槍口指著我們,你知道這將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李雲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來頭,本想適當地給對方一個軟釘子,把對方打發回去就算了,但此時一聽這大漢深有威脅的話,不禁火起,向後一揮手:「抓起來。」

    幻影一動,林大公子已到了烏大的手上,那神氣的青年卻還不知自己是怎麼被對方擒住,剛才自己前方不是有一個父親手下的頂尖高手嗎?

    那大漢見李雲剛說完,自己的小主人卻忽然到了對方一個老大的手中,頓時臉色大變,暗中倒吸一口冷氣,因為剛才他幾乎沒有覺察,半晌之後才盛怒地直指李雲的鼻尖道:「快放了林公子,你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敢綁架林大將軍的公子?」

    李云:「你說錯了,我們這是在逮捕暴徒。」他轉身看著在烏大手裡掙扎的林大公子笑道:「讓你的人全部放下武器。」
內功機甲 (一)






 
     快放了我,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少將軍官,你敢對樣……再不放我,我要殺光你全家,**你老婆,讓你不得好死……」猛然,林公子在清醒之後,發出了令全場驚愕的最強音。

    李雲對面的大漢一聽,也不由臉現尷尬之色,雖然他早知道這位少主的脾氣,但那也要看場合發作吧。

    李雲只覺這位姓林的青年十分囂張,比起自己來那可是要囂張幾倍,在烏大的手裡他居然還敢這樣叫。

    「啪!」烏大一巴掌輕輕向林公子的頭上揮去,雖然是輕輕一揮,卻是把林公子打得慘叫一聲,這林公子剛想再罵之時,烏大臉色一獰,抓住對方的手臂的手一緊,頓時只聽骨節被壓迫的咯咯之間,這回林公子真的嘗到了極痛的滋味,殺豬般地大叫起來。

    對面林公子的人看得又急又怒,卻是投鼠忌器,不敢亂動,再說他們也都很懾於烏大那鬼一樣的身法。

    身材魁偉的大漢一見少主受苦,對著李雲大吼:「快叫那個老頭住手,他真的是林大將軍林岳陽的公子,萬一出了什麼事,你能擔當的起嗎?」

    「哦,原來是林司令官的兒子,怪不得這麼囂張……但是林司令官的兒子就能在我的地盤裡亂來?還有你們居然人人都拿著管制槍械,這又是哪一條法律允許你們這樣做的?立即給我把槍都放下,否則格殺勿論。」說到最後一句。李雲已是大喝起來,聲如霹靂。

    只是雖然李雲說得嚴厲,但對方卻是沒有什麼動靜,仍然槍對槍地僵立……

    這時。在烏大手裡的林公子忽然似奄奄一息地直叫:「常大哥。快救我,我快要死了……」

    那魁偉大漢一聽。突然不顧一切地向烏大撲去,李雲沒有阻攔。但這大漢撲到烏大面前時,卻又不知怎麼地,眾人只覺眼一花,再看之時他已被烏大一手提著後領,全身軟綿綿的,一動不動。

    烏大「嘎嘎」直笑,直把對面一群人笑得個個心裡生寒……

    李雲見時機差不多了,暗中一聲令下。立即幾十個戰鬥一閃撲向對方,一開始戰鬥兵們受到了一些反抗,衝上去後竟是難以突破他們的外圍,但李雲上前一連放倒十幾個大漢之後,這群大漢其餘的都放棄了頑抗,丟下了他們地槍,或是站著木然地等待著被擒。

    當日李雲審訓了一些被擒地大漢時才知道,他們居然全是聯盟第一聯合艦隊的太空特種兵,而那個姓常地魁偉大漢,就是他們的隊長叫常龍。也是一名少將,身立多次戰功,可惜卻在烏大地手下,走不過一招,他被烏大瞬間制服之後,也令他的手下士氣大減,否則李雲要擒下他們,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久,在太淵大隊營區的一大廳之中,那魁偉大漢,同時也是第一聯合艦隊特種作戰縱隊某大隊大隊長的常龍,一臉灰敗地面對著李雲。

    李雲看著對方淡淡地道:「你可以帶著你的人走了。」

    可常龍到現在仍然對烏大感到莫名的寒意,他不是沒有碰過高手,就是聯盟中傳說中的神級高手,他也碰到過好幾個,自認雖然不敵,但也不至於像在烏大手下一樣,人影也沒看清,就被擒下,此時他一聽李雲要放他們走,卻似乎沒有任何地喜色,只怔了怔,然後心有不甘地問;「那位老前輩是誰?」

    李雲遲疑了一會,最終好心告之:「他是我的家僕……」

    常龍一聽,表情就有多怪就有多怪,他見問不出什麼了,也好心地提醒李雲道:「你以後要小心了,其他的話我就不便多說了……」

    李雲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隨後,常龍帶著他的少主林公子及手下離開了太淵大隊,一離開太淵大隊,那林公子立即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都是一群飯桶,他們有多少人,你們有多少,不是差不多嗎?還說是艦隊裡最精銳的兵,呸!」

    常龍苦笑道:「公子,怎麼說我們站在理虧的一方,事情鬧大了,在道理上我們是說不過去的。」

    林公子尖著嗓子嘲弄道:「因為你們的膽小,你們那個什麼『刺刀』的名頭就這樣讓對方毀了。」

    常龍心裡暗怒:「還不是都是因為你這個敗類大少。」

    ……

    不用兩天功夫,很快關於聖炎聯盟第一聯合艦隊司令官的公子,及隨行地一群艦隊特種兵,在華雲

    城受挫的傳言,不翼而飛,關於這件事的來籠去脈,層很快個個心裡都清楚了,弄明這事的來籠去脈之後,又讓他們包括衛相成都感到很吃驚,因為作為第一聯合艦隊中的情報偵探,以及執行敵後特種任務的「刺刀」特種部隊,那些特種兵們個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絲毫也不亞於太淵大隊,甚至從部隊的作戰性質、用途之上,「刺刀」部隊比太淵大隊的等級要高上半級,卻沒想到在華雲星的太淵大隊面前,陰溝裡翻船,而且是全部束手就擒,顯然這對於第一聯合艦隊、林岳陽,對於艦隊中的「刺刀」特種部隊來說,這絕對是一個大大的恥辱。

    而部隊與部隊之間發生的衝突,只要沒造**員傷亡的情況下,最後一般都會不了了了之,哪一方吃了虧,也只能暗暗吞下,期待下一個機會復仇雪恥,總之這種事是不能拿到檯面上來公開地理論誰對誰錯的。

    所以太淵大隊又在這此事件上,大大地威風了一回,同時一些人也替李雲擔心起來,林岳陽那可是聖炎聯盟中權力傾天之人,李雲打了他的兒子,又折辱了一番「刺刀」特種部隊的一個分隊,想來林岳陽這口氣難以忍下。

    那麼李雲這個指揮官還能當多久?

    也是在這段時間裡,李雲接到了很多人士的「關心」,每次在太空城見到一些老闆與官員時,也看到對方眼中隱秘的憐憫目光……

    大家都覺得李雲很難有好下場了,林岳陽什麼時候發難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且大家聽說林岳陽又是一個十分護短的人,他怎麼會放過李雲?

    也是擒下林公子一行人,重挫來自京都星「貴客」的氣焰之後,李雲在機甲改造的生意談判上,更是強硬起來。

    胡安曾憂心地勸李雲道:「你沿著那條路越走越遠了,要知道這是一個人情關係的世界,你得罪了那麼多人,我看你以後怎麼辦?」

    李云:「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只需要幫我挑選那些可以接的生意。」

    ><

    機甲改造行內,李雲穿著厚重的工作服,在光電亂舞的室內忙碌著,他眼前將是他用來賺取外塊的第二件作品。

    隨著李雲的態度趨於強硬,那些想在李雲這裡得到改進機甲的大人們,不是放棄了原來的想法,就是反過來遷就李雲,最後他們只想能夠盡快地取到改進後的機甲。

    但就是這樣,仍然不是每一個來頭非凡的主子們,都能得到滿意的答覆,胡安與他的人,不得不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做其中的調解安慰工作。

    再說李雲在機甲改造室中忙碌之時,望著那條條光感線路,忽然發起呆來,他只覺眼前的一條條交橫錯縱的光感線路,組成了一個立體網絡,其實每一具機甲內的光感傳輸線路都是立體,這是不以李雲的意念為轉移的,只是他現在特別地注意到這個現象罷了。

    接著李雲又注意到那張立體網絡所共同托起的甲外能量防護層,這也是早已就存在的,但今天李雲卻感到那裡面有著非一般的意義。

    其實李雲的靈感也很簡單,人體的經脈一樣,而人體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經脈共同組成的網絡,才會有生物電,生物能量等各種現象。

    很快,李雲便想到了,那麼是不是也可以在機甲內嵌入類似於人體的經脈網絡般的傳感線,一旦一具機甲有了像人體經脈一樣的能量通道,又會發生什麼呢?

    這個想法讓李雲很激動,如果這個想法成功的話,那麼人類的第一件內功機甲只怕就要誕生了。

    不過機甲畢竟與人體不同,特別是微型機甲,由於要與主人的身體高度結合,裡面當然是中空的,而人體的經脈是穿五臟六腑的,這樣一來,在設計機甲的經脈之上,一定是與人體的經脈是不同的,如此改變之後,內功機甲還能像修行高手那樣,一運氣能量暴長,防禦攻擊力等各方面的能力都有所增加嗎?

    李雲甚至有些擔心這種內功機甲製造出來後一點內力反應也沒有。

    不過,李雲對於自己這忽然而來奇思異想感到很衝動,他決定無論如何也要認真地試一試。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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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危機 (一)






    凰集團的動作很快,只是幾天功夫,便從京都星來了李雲研製內功機甲,然而李雲暗惱的發現,來的這一批人似個個性情古怪,陽奉陰違,只讓李雲恨不能把他們每一個都狠狠地痛毆一頓。

    但拳頭在某些時候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李雲也深知這一點,另外隨著內功機甲的研製勉強啟動之後,出現的問題越來越多,而且李雲根本無法與鳳凰集團派來的幾個專家合作,因為對方非但不配合,還一見李雲時,總提出諸多的質疑,李雲心裡就鬱悶了,他們到底是來協助自己的?還是來懷疑自己的?

    正在這個期間,忽然有一天,烏大古古怪怪,神神秘秘地道:「主人,老奴聽說你在研製一種戰甲?」

    「不是戰甲,是機甲。」李雲一邊心想,那還不是明擺著的事情。

    烏大繼續笑得猥瑣地道:「哦,機甲機甲,嘿嘿……其實主人不用靠那幫人?」

    李雲疑惑地看著烏大:「哪一幫人?」

    烏大:「就是鳳凰集團那幫人嘛,其實主人有的是人手,只要主人開口,烏大就去幫主人拉一批人來,保證這些人比鳳凰集團的那一幫人強,而且絕對聽從主人的一切吩咐。」

    李雲瞪大了眼睛,他真的迷糊了。

    然而烏大卻是更加笑得淫猥:「嘿嘿……主人,別那樣看著烏大,老奴說的是真地。其實很多人都在迫切地等著為主人效命……那就這樣行嗎?老奴就離開主人幾天,幫主人叫一批專門製造戰甲的大師,哦,說錯了。是研製機甲的專家來……」

    但李雲卻是還愣愣地看著烏大。其實李雲聽是聽清楚了,但他就不明白除了鳳凰集團。還是哪一個武器裝備製造商,願意無償或是低價地為自己提供人手?

    在李雲還沒弄清烏大說的是真還是假地時候。烏大卻真地忽然不見了,李雲一連幾天都沒看到烏大的人影,烏大這麼一走,李雲還真地感到有些不習慣,因為烏大在時,李雲感到一切都很舒坦,平時裡有個絕頂高手在後面跟著,安全感百分之二百。練功時又有烏大陪著,實戰技能眼看著提高,烏大這一走,他感到像是失去一樣什麼東西,不管是平時在大隊,還是去繼續搞內功機甲的研製,特別是在練功時,都有些提不起精神。

    李雲不禁感歎,看來自己還真地迷戀上了當主人的那種享受……

    烏大這麼一走之後,李雲乾脆暫停內功機甲的研製。一有空便靜心修習御氣真訣,前段時間,由於有烏大在一邊的細心指導,有時還陪著對練實戰,李雲發現自己的功力已是在不知不覺中大幅提高,特別是對各種能量的敏銳感知力,比起以前來又有了他自己也驚訝的提高,烏大在時他沒留意,烏大一走,這一天李雲打坐之時,剛一靜下,像忽然間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更加奇詭的世界,只感到周邊都是五顏六色地能量,頭頂之上,星圖旋轉,一組熾亮的七星,忽然倒轉尾部,一道白光就那樣從七星的尾部照射下來,頓時,李雲的身體如同被引燃的燃材堆,一蓬白色的光焰也從他的身體之上直衝起來,並透過屋頂,在太淵大隊的上空形成了一道高達百米,直徑約十米左右的光柱,不過太淵大隊的官兵們並不能以肉眼發現這道光柱,只是都覺到整個營區裡有一種極是養人地微電流在充拆著,這一天官兵們的精神格外的好……

    這次練功過後,李雲自己也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只隱隱感到自己可能已經有了吸收宇宙深層能量的能力,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層次,或都說目前他到底能夠吸什麼等級的宇宙能量?還是一個有待探明的事情。

    ><

    自從第二次異形生物大規模突襲華雲星,衛相成入主星球防衛部之後,近一年的時間,華雲星一切平靜,在人類高科技的支持之下,各受襲城市都完全恢復了以前的繁華。

    這一日,星球總理辦室的一位官員,向華雲星全球發表電視講話,讚揚新的星球防衛司令官的能力,並說現在華雲星的軍事安全,已是固若金湯,可以在第一時間粉碎任何外星入侵,請民眾放心……

    然而就在這官員發表電視講話的第二天,李雲忽然接到消息,原太淵大隊的大隊長楚國強,現蛟龍大隊的指揮官,忽然從星球首府寧宇市的一幢一百多層的高樓上墜下身亡,醫務專家說,墜樓之前,楚指揮官疑有進行了激烈的打鬥,而且那幢摩天大廈的高處

    ,出現了大面積的損毀,幾處牆面崩毀……

    另外全聯盟警方與各星球安全部接到多起公民失蹤或死亡的案例,而這些公民無不是軍事科技專家,或強大的異化戰士。

    楚國強之死,顯然是把這一系列重大案件引到前台的導火索,軍、警兩界的偵探專家都懷疑,楚國強忽然遭難,與那些軍事專家和強大的異化戰士失蹤、死亡案件,有著直接的關聯,因為在那些同樣莫名其妙遭遇不明攻擊而身死的強大異化戰士的身上,都發現了一種類似的傷口,在他們的頭頂之上出現了一個如毒蟲叮咬過後的腫痕,有更驚人的消息,在個別身死的強大異化戰士的腦中,發現了一種噁心的手指大的蟲。

    李雲得到消息後,震驚之餘,大大地難過了一陣子,畢竟他與楚國強同事了一段時間。

    別外,防衛部有將領在發來消息同時,還尋問了一下李雲的意見。

    「李指揮官,對於楚指揮官遭遇不測,你有什麼意見?」

    當時李雲有什麼意見?他對事情的具體經過還不清楚,於是只道:「我個人與整個大隊對於楚指揮官之死表示深切的哀悼,並希望有關部門盡快破案,同時太淵大隊原意隨時為協助破案,提供強有力的軍事保證。」

    接著,李雲一接到楚國強的惡噩之後,當日便帶著大隊參謀官,大隊長,幾位隊長與老么登上了一架星際運輸機,趕往華雲星地表去楚國強的追悼會看望楚國強的家屬。

    楚國強身為華雲星頂級部隊的指揮官,他的突然死亡自然也是星球的一件重大事件,楊朝劍與衛相成等軍、政要員都說不得要去悼念,並慰問其家屬。

    再說李雲他們在運輸機上時,大隊的幾個將官之中,參謀官何勤文尤其悲痛,其間幾次溢淚,他對李雲道:「指揮官,這起事件明顯與其他幾宗失蹤案與死亡案有關聯,而且我肯定這與異形生物有關,要不怎麼會在其一人的腦中發現了蟲蛹?」

    在李雲沉吟之即,其他將領紛紛點頭。

    老么忽然緊張地道:「指揮官,如果真的跟異形生物有關的話,那你……」

    參謀官、大隊長等都同時瞪大了眼睛……

    李雲卻是笑了笑,淡淡道:「就怕它們不來找我。」

    雖然蛟龍大隊並不是駐於寧宇市,但楚國強的靈堂設於寧宇市,李雲到達之時,剛好楊朝劍也剛剛到達,先安慰了一下楚國強的妻兒父母之後,楊朝劍立即把李雲拉到一處,嚴肅地道:「現在事情已經很明郎了,你這段時間千要小心,盡量不要接觸陌生人,據說老楚事前與一個女人關係密切……」

    李雲也忽然崩出了一句話:「你不用擔心我,我反而有些擔心你。」

    楊朝劍一皺眉頭,少有地厲聲對李雲道:「少油調滑舌的,對你我還不清楚嗎?好色貪財,這種弱點最容易被危險的潛在敵人利用,你給我千萬記住,千萬別再碰來歷不明的女人,最好是所有的女人都不要碰,不管她長得多漂亮……」

    兩人正在說話之時,忽然只聽一個脆嫩,悅耳之極的嗓音傳來:「李雲,李指揮官,是你嗎?」

    李雲與楊朝劍愕然地回頭,只見二十米遠的地方,正站著一個窈窕的女體,這女子有一頭順滑的短髮,身高大約在一七左右,穿著藍色的合體襯衣黑褲,顯得玉立端莊……

    「啊,那另一位是楊將軍嗎?」女子緩緩地走了過來,光線似因此也慢慢地轉亮,最後在她的全身形成一蓬亮麗的白光,那晶瑩雪白的肌膚似散發著無盡清香,這女子直走到楊朝劍與李雲的二米外站立,一瞥楊李兩人之後,臉兒薄現緋紅地道:「我是星球安全部特案調組成員之一林思。」

    說著這女子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件,楊朝劍看後遞給李雲,李雲看了一眼還給這女子。

    然後李雲與楊朝劍無不嘀咕的對望了一眼。

    但林思似渾然不覺,很是認真地又道:「現在星球政府把楚指軍官的案子交到了我們特案組的身上,要求我們限時破案,我們的組長已經火急眉毛了,嗯,所以,我也只好來打擾你們,希望另類危機 (二)






    思的身份與權利是明白無誤的,否則她也不可能能夠場合裡,但為什麼她偏偏是這樣一個出色的美女?這不僅僅讓楊朝劍大是愕然,連李雲也覺得這事有點過於巧合了,為什麼不可以派個男檢察官來呢?

    楊朝劍不好阻攔林思行事,當下對李雲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李雲不要相信任何人,李雲回給楊朝劍一個自信的眼神,讓他放心。

    隨後李雲便與林思就在楚國強那掉念會場的一角,會談起來。

    林思一手輕挽起掉落到額前的秀髮,那動作優雅端莊,讓人直感那秀雅氣質,又絲毫感覺不到輕佻之味,她說話時也很認真莊重。

    「李指揮官,相信你也聽到關於楚指揮官之死,以及近期發生在我們聯盟中的其他類似的案件,這類案件有一共同點便是,死者大多數是男性,在事發之前的一段時間裡,又有大半有漂亮的女性出現在他們的左右,如果楚指揮官留在基地,我想也不至於發生這種事,另外在全部死者的頭部髮根之中,有一個吻痕般的浮腫傷口,基中一個死者的大腦之中,還發現了一條異形幼蟲,據我們的多方瞭解,這種幼蟲不是我們華雲星的生物,甚至在整個聯盟也從來沒發現過這種生物,所以我們根據其他線索判斷,它來自外星空,而且很可能是前段時間襲擊我們星球的異形生物中的另一種詭異攻擊方式。

    「還有我們已經從羅特蘭斯聯盟得到消息,在遙遠地彼岸。有一個龐大的異形帝國,無數異形生物在它們的母皇與女王統治下,迅速地向四方擴張,其實之前我們人類的先驅。幾個強大地人類種族。都曾前後與異形帝國有過慘烈地交手,最終的結果是兩敗俱傷。但由於異形帝國地繁殖能力,遠比人類要強。所以最終我們人類都未能衝出第二銀河圈,反而異形帝國慢慢確立了它們的強盛地位,對銀河系中地強大先進的神族構成了威脅,傳說千年前,異形帝國的一位超級女王打敗了神族的一位強大的黑暗武神之後,吸收了黑暗武神的基因,擁了一種全新的能力,在這位女王在異形帝國中取得了等同於母皇的地位之後。不但使得異形帝國更加地緊密,而且她也把那種暗黑刺殺能力,傳給了其他執行女王,這樣又使得異形帝國無形中更加強大,也使它們有了更大地野心……」

    林思娓娓訴說著,李雲靜靜地聽,但聽了半天沒感到這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可林思話鋒一轉:「異形的母皇與少數女王都擁有吸收異生物基因的能力,她們也一直在尋找強大有用的基因,這其實不是什麼秘密,只是我們聖炎聯盟以前很少與它們交鋒。使得我們對它們缺乏瞭解,但前段時間,我們通過一些渠道加強與羅特蘭斯聯盟的合作之後,才發現了這些驚人的秘密,據羅特蘭斯一位研究異形的權威專家說,異形帝國一直對人類的基因、特別是對個別擁有異能力的人類感興趣,它們也從來沒有放棄過——」

    說著,林思的目光轉移到了李雲地臉上,很是嚴肅地道:「楚指揮官,還有這段時間失蹤和死亡的專家等人士,無不是我們聯盟內的精英,而且我們華雲星發生的此類案件佔到了一大半,說明華雲星是陰暗中敵人的主要作案地,上次兩次楚指揮官都參加過反擊異形入侵的戰鬥,而且表現突出,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你也是它們的主要目標……」

    李雲聽得默默無言……

    卻聽林思又問:「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李雲道:「不是,只是你又需要我協助什麼?接受你們的保護?」

    林思有些憂急地道:「我知道你是強大的戰士,又是太淵大隊的指揮官,可能心裡會笑我們這是在多管閒事,請你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嗯,我們不是想用武力來保護你,而是想協助你對抗可能的危險的同時,發現一些新的線索,所以我特意地請來了星球上最為名的私家偵探所裡的兩位大師級人物……」

    聽到林思請來的私家偵察員,李雲居然沒有發現出驚訝,只笑了笑道;「那一定是兩位很厲害的人物吧。」

    林思聽李雲的口氣像是不反對,立即高興起來,道:「他們真的非常的優秀,你願意什麼時候見他們呢?」

    ……

    李雲回太淵大隊的時候,身邊已是多了七個黑衣大漢,二個秀氣的美女,以及一個溫雅的中年男子……

    七個黑衣大漢是林思的手下,二個秀氣的美女,一個是林思,另一個比林思要嬌小許多,是那著名私家偵察所

    大師中的一員,中年男子就是那私家偵察所的所長。

    在運輸機中,李雲便與中年男子交談了一會,只覺大師有一雙冷靜而智慧的眼睛,那雙眼睛充滿洞穿之力……

    回到大隊之後,大師的夥伴,二個秀氣的美女之一,對大隊一切都十分的好奇,東張西望,歡呼雀躍地東跑西跑,惹得太隊的官兵都對這小美女格外的關注,是用一種冷冷的警覺的眼神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回到大隊的頭一天的晚上,大師便對李雲道:「指揮官先生,我們需要安置一些儀器,不知你能不能允許?」

    李雲摸著下巴:「行,不過為什麼要安置?」

    大師一笑道:「說來見笑,其實這些東西並非是什麼儀器,但我覺得它們可能能夠發現周圍的異形氣息……」

    李云:「可能……」

    大師又笑:「對,可能。」

    對於星球安全部的特工和高級檢官林思,以及「悟能」偵察所所長、大師俞飛鴻,大師的助手晏容容進駐到大隊,官兵們都感到特別的好笑,還有什麼比太淵大隊更強的作戰單位,太淵大隊本身的偵察與反偵察能力也是首屈一指的,雖然表現上太淵大隊鬆鬆垮垮的,但是暗中整個太淵大隊內外幾里之內,都受到了嚴密的監控,而指揮官各方面的能力,又是那麼的強大,這些人與其說來保護指揮官,還不如說是來添亂的,但指揮官不反對,他們也只得睜隻眼閉只眼地冷眼旁觀。

    在這一期間,李雲跟楊朝劍通訊時,得知楊朝劍也受到了安全部的特工的「保護」,另外防衛部也發來通知,讓李雲安心地接受安全部的「保護」,並說各部的職責與特長各有不同,安全部更善長化解陰暗中的危機等等,無非是讓李雲配合林思,而李雲也表現的相當配合,自從與林思接觸之後,便一直從善如流……

    但楊朝劍瞭解到了李雲的情況後,要李雲特別留意俞飛鴻與他的助手——那個嬌小的晏容容,楊朝劍的意思是,林思的父母都是聯盟高層官員,自己又是星球安全部的高級檢察官,身份背影明白無疑,但悟能偵察所畢竟是一個民間組織,雖然俞飛鴻與晏容容的個人背影,都有資料可查,但相比林思而言,這兩個人不可靠性要大很多……

    另外,衛晨星也忽然來了個電話,讓李雲小心身邊的人……「哥哥,我好擔心你,昨晚還做了一個惡夢,夢見你……你一定要小心身邊的人,特別長得好看的女人。」

    李雲也不知衛晨星是從哪得來的消息,可能是從她父親那得到消息。

    李雲回電給衛晨星時道:「放心啦,我不會有事的。」

    過了兩天之後,太淵大隊的一些官兵,也似得到了一些消息,對俞飛鴻與晏容容充滿了懷疑。

    這一天,就連參謀官何勤文都忍不住對李雲道:「指揮官,我真想不通,為什麼安全部偵查案子,還要拉上私人偵察所的人員?我看那兩個人才最值得懷疑,而外面的人想接近你幾乎不可能,如果要有事,也只是那些能夠接近你的人。」

    又一天,地面傳來了消息,又有兩名軍工專家失蹤,一時緊張的氣氛瀰漫到了太空城,瀰漫到了太淵大隊,連太空城的市民都在討論著異形的另類入侵,說是怪物能夠偽裝**類,接近聖炎聯盟中的傑出人物後,突然發動襲擊,還說怪物能夠控制人類的大腦,等等。

    各種各樣的流言四起之即。

    這一天,俞飛鴻忽然問李云:「指揮官,你不擔心我可能是異形生物?」

    李雲卻仔細地打量起俞飛鴻,只見這個為人譽為除魔大師的男人,長著一張紅銅色的四方臉,滿臉的鬍渣,但眼睛又格外的清澈……

    「大師,你師從何人?聽說你以前幫助過很多人去除家裡和身上的妖邪,我們這個世界真的有妖邪嗎?」

    俞飛鴻愣了一下,他在想李雲這樣的問的話外音,想了想後,他一笑道:「當然有,比如最近妖邪就活動的厲害……我的師傅是一個隱者,在我十一歲的時候,經過我家門看中了我,而後我跟著師傅在山中住了七年……」

    李雲心想,原來是同道中人,他又問,「那你有幾成把握?」

    俞飛鴻本來很有信心,但李雲這樣問時,他感到李雲的話裡似隱含著什麼東西,不由小心翼翼地道;「我想如果異形真的來了,我是能夠感應得到的。」
你們,特別是李指揮官別介意,還有,我想提醒兩位將軍,據我們對各種線索的分析,這件案子可能隱藏著更大的危機,所以也一定請李指揮官協助我們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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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危機 (三)




 
     雲帶笑古怪地望了俞飛鴻一眼,卻什麼也沒說。

    俞飛鴻只覺李雲的眼色不對,有點嘲弄的意味,心裡有些不服,忽然站起來身來,手遙對著窗子一拂,本半遮窗戶的窗簾忽然間徐徐拉開,似有兩隻無形的手在操縱著,而不聞一點聲音。

    俞飛鴻假藉著要看窗外的風景,向窗子靠近,一邊卻是忍不住有些得意地瞥了李雲一眼,卻不想又看到了李雲那眼中似嘲弄又似無比純淨的笑意。

    「大師這手隔空御物使得很純熟啊。」李雲讚歎了一句也站起身來,但聽在俞飛鴻的耳中,卻完全沒有半點讚歎的意味。

    俞飛鴻不由認真地打量起李雲來,忽然他有所疑問,道:「指揮官難道也修煉過?」

    李雲淡笑道:「我沒有接受過強化藥劑。」

    俞飛鴻吃驚地張大了嘴,因為沒有接受過強化藥劑的培植,那麼豈不就意味著李雲也是靠自身的修煉,擠身於軍方的強者之列,不是有傳言李雲是軍方的第一高手嗎?

    看到俞飛鴻那吃驚的樣子,李雲道:「大師難道不相信?」

    俞飛鴻一驚而醒,連忙道:「不,我想指揮官不會在這種事上騙人,只是我很驚訝,原來……」

    確實是否接受過強化藥劑的培植,像李雲這種人,接受過若說沒有接受,只會惹來別人的恥笑,所以李雲是不會在這種事上騙人的。

    但如果李雲也是單靠自身地修煉,就贏得軍方第一高手的稱號。不管這稱號有多大的水分,最少說明李雲的身手,也就是修行境界非同一般。武力足勝過龍級兵地修行者,在過去都相當於「高級修真」地人物了。所以俞飛鴻怎麼會不吃驚呢。

    俞飛鴻只覺臉面之上似有什麼在燃燒。暗暗責怪自己來之前沒有徹底地探清李雲的一切,以至於現在弄不好是在班門弄斧……

    俞飛鴻一向充滿自信。但卻還沒有真正地與龍級兵較量過,此時碰上一個已經「驗證」強於龍級兵的人物。他怎麼會不感到有些心虛。

    所以,他呆了半晌,訕訕道:「那,那李,李兄對那些異形地氣息已經所有感應?」

    俞飛鴻這一問看似沒頭沒腦的,同時他對李雲稱呼也變了,說明心裡已經把李雲看成了同道中人,但李雲卻聽得懂。因為他已經都跟異形生物展開過兩次大規模的生死決戰,而一個修行者對各種氣息的感覺都相對非修行者要強很多,所以俞飛鴻才有如此一問。

    但李雲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又道:「不是很有把握,何況異形生物也有多種多樣,林檢察官也說這次潛入的異形生物,可能非常的邪惡,不是一般的異形生物,所以估計要發現它們的氣息是比較難地。」

    聽了李雲這話,俞飛鴻又是羞慚又同時暗暗地放心了。因為李雲這樣說,最少說明李雲也像自己一樣,對可能出現的偽裝**形的異形生物沒什麼把握,但同時,李雲又表明了,他對一些異形的氣息已經所有瞭解,這無疑要比他一無所知要強。

    最後大師落得個默默無言起來。

    李雲拍了拍俞飛鴻的肩膀:「你自己要小心。」

    俞飛鴻困惑地看著李雲,不知李雲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異形已經來到了身邊?這種想法讓他不寒而慄……現在他只覺李雲有點像是一隻異形怪物,雖然直到現在他還沒瞧見李雲的身手,但隱隱感到李雲不是好惹的主,心想:「但願這次自己不要在李雲面前出醜。」

    似應證了李雲的話一般,忽然間俞飛鴻說病就病了起來,卻又不是什麼大病,他只感到全身軟綿綿的十分的嗜睡,俞飛鴻深知自己地底細,以他的修為,雖然不會自認到了神仙境界,但從來沒病沒痛的,怎麼會忽然說病就病?他感到很是恐懼,連忙極力地克制著那股綿綿睡意,打坐自修。

    而自從林思他們來到太淵大隊後,李雲為了配合調查,接受了林思他們的貼身「保護」,所以不管是出外還是在大隊裡,林思一幫人幾乎不離李雲的左右,他們也與李雲住到了一起,好在指揮官的別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住七、八個也沒問題,就這樣,林思與晏容容一起,住在李雲左手隔壁一間房裡,而大師俞飛鴻住在李雲的右手一間房裡,林思帶來的安全部的特工全住樓下。

    可大師這麼一病,問題就來了,晏容容與林思似都聞到了危機,特別是晏容容六神無主,在俞飛鴻的門外直轉,深夜了也不肯離去。

    李雲正在房間裡睡得正香時,只聽房門卟卟輕響了三聲,而後聽到一個柔嫩的聲音:「我可以進來嗎?」

    李雲立即醒來道:「進來吧。」

    幽暗之中,隨著房門的推開一個清影出現在門口,接著清影慢慢地直走到李雲的床前,似有些生氣地叫了一聲:「指揮官!」

    李雲微瞇的眼睛睜開,直看著立於床前的清影。

    「我真服了你,難道你沒看到小姑娘都快要急死了嗎?」清影見李雲不說話地只顧看自己,憤然質問。

    「你去告訴她,我這裡很安全,讓她放心。」李雲終於說話。

    「很安全?那大師為什麼忽然間得了怪病。」清影再次恨恨責問。

    李雲不氣反笑道:「檢察官,好像你才是負責調查所謂危險異形的人吧,大師出現了什麼問題,你和大師他自己應該比我清楚,怎麼還來問我?」

    「那你為什麼說這裡很安全?」

    「我是說如果異形現身,我保證來一個消滅一個。太淵大隊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大師生病,這好像不是武力能解決地問題……」

    李雲的話讓噎得清影半天沒說出話來,久久之後才哼了一聲:「我不管。你現在必須去勸勸晏容容。讓她安下心來。」

    「不合適吧,我跟她不是很熟。」

    「這是你的心裡話嗎?那為什麼你平時裡。直盯著人家小姑娘的臉蛋?」

    「愛美之心人人有之,這是與生俱來地。這能怪我嗎?」

    「你去不去?」

    「你是求我?還是……」

    清影恨恨

    李雲,慢慢地雪白細小地牙齒輕咬朱唇,聲音緩和下求你好了。」

    「那有什麼獎賞?」

    ……

    一陣沉默,一陣對峙……

    忽然李雲心裡一驚,但慢慢地平靜地接受著點在臉上的一吻……

    黑夜裡,她吐氣如蘭地道:「夠了嗎?」

    李雲還未說話之時……因為他此時不想說話,卻沒想到她似誤會了,只覺唇上一熱。而後熾熱地香氣直衝味覺,一條濕滑滑的軟體微微地鑽入他地唇片之內。

    李雲忽然有一種噁心的感覺,但又想試試,心裡正矛盾猶豫之時,兩人的唇齒已是緊密相接,丁香小舌如靈蛇一般地暗動,絲絲縷縷的幽清液汁,如不絕的泉水直湧到他的嘴裡,李雲有些被動地嚥下,同時也只覺她清純的表面下。內心卻是那樣的火熱,但偏偏她如此暗暗地表現了花樣百出地吻技之後,還一臉平靜地緩緩移開小嘴,然後道:「現在夠了嗎?」

    李雲還能說什麼呢,只道;「你為她做出了很大的犧牲。」然後便很爽快地起身,去安慰小姑娘。

    當李雲起身而去之時,後面的她幽幽地直盯著李雲的背影,不知在想什麼。

    ……

    「大師沒事的,你快去睡吧。」李雲來到了晏容容的身邊,走道的拐角處,林思怪異地看著李雲和晏容容,她像是在監視,又像是在欣賞。

    也許是李雲這句安慰人的話很沒水平,小姑娘晏容容毫不為所動。

    李雲只好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出去走走?」

    這次晏容容立即有了反應:「嗯。」

    但李雲卻頭痛了。

    隨後,在樓下沒睡的特工們的異樣目光中,李雲在半夜裡帶著晏容容去看月亮。

    一出房門,晏容容就弱弱地說起話來:「指揮官哥哥,俞叔他有事嗎?」

    李雲好笑地道:「你可不可以就叫指揮官,要不叫我李大哥?」

    晏容容白了李雲一眼:「可我就喜歡那樣叫。」

    李雲大汗,連忙糾正自己地錯誤:「好吧,好吧。」

    卻聽晏容容雙手緊抱著自己的身子道:「我好害怕……」

    李雲取笑她道;「你剛來時,不是說可以戰勝一切邪惡嗎?」

    晏容容哇了一聲哭了出來,蹲在了地上:「可是,可是,我就是感到好害怕。」

    李雲心想,自己果然有先見之明,帶她出來是一件頭痛的事情,有些事也是永遠跟小女孩說不清的,因為她們跟你不是一個「頻道」,話永遠說不到一塊去。

    「好啦,你只當是來我這裡玩一趟,你別看這裡現在靜悄悄的,其實這裡每一個地方都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

    但李雲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晏容容立即跳了起來,衝向李雲,緊緊地抱住他,李雲只覺她的速度好快,也同時明白自己的話沒說清楚,於是,連忙道:「呃,我是說那些眼睛都是我的手下的眼睛,明白?」

    但晏容容卻仍然緊抱著他,似性怕他會扔下自己不管一樣……

    李雲無語了,半天之後,才慢慢地能解開晏容容的環抱,解開時他忍不住取笑道:「你這樣抱著我,也不害羞。」

    晏容容的臉兒一紅,雖然是在營區中半明半暗的光線下,但李雲還是看得清清楚楚,只覺這小姑娘也有動人的一面,只是……

    忽兒晏容容弱弱地抬起頭來道:「指揮官哥哥,俞叔真的沒事嗎?」

    「沒事的。」李雲隨口答道,但忽然間竟有些擔心起來,如果……一想之後,李雲還真的不敢保證,俞飛鴻與晏容容最後能安全離開這裡。

    「你騙我的。」頻道不對的晏容容又來了。

    李云:「……」

    這一夜,對於李雲來說,絕對是一個折磨。

    第二日,李雲暗中下達命令,讓全大隊加強戒備,隨時準備戰鬥,而太空城的夜晚又很快來臨。

    俞飛鴻仍然在自修中,由於眾所皆知的修行者練功時不能打擾的原因,李雲發現自己多了一個「尾巴」,於是李雲帶著尾巴來到尾巴與林思暫睡的房音,對林思道:「你是怎想到請大師來的?」

    林思冷冷地道:「你是覺得我請俞大師請錯了?但你去打聽一下,俞大師在全球的名氣,而且俞大師與警方及我們安全部都曾有多次合作,這次若不是我苦苦求他,你認為大師會來幫助我們嗎?還有,你認為我能預料到會出現現在這種狀況?」

    她冷冷的清麗透亮的眼神讓李雲有些受不了,明明是在質問他,但他卻感到她在向自己傳遞著另一種信息……

    正在此時,只聽營區內巨大的槍聲徒然大作,但李雲又不想貿然衝了出去,只得忍耐地尋問著消息。

    李雲拿起通訊機:「怎麼回事?」

    「我們發現一道不明影子,並朝這道影子開了火……」戰鬥大隊的一名隊長向李雲做了回報。

    不久,隊長又傳來信息:「現場留下了幾滴綠色的液體……」

    李雲皺著眉頭接束通話之後,再看晏容容之時,只見這個小姑娘已是臉色慘白。

    突現的不明陰影打破了官兵們心裡的平靜,自這一晚開始,整個大隊都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心裡素質最堅強的戰士都開始不安起來,因為他們從來沒碰過這種只能看到一道朦朧陰影的敵人,不自然地讓他們想到了鬼,如果他們面對的真的是鬼魂的話,那麼最後他們能戰勝看不到,摸不著的鬼嗎?

    而晏容容與林思更是嚇得不輕,晏容容開始寸步不離李雲的左右,林思似乎也放下了自尊,也懶在李雲的房間裡,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是在軍營,在太淵大隊啊,她們也會這麼害怕?!

    而晏容容似乎把李雲看著了唯一的救星,一開始她還與林思睡在李雲的床上,李雲呆坐在椅上守護著她們,到了天亮時分,晏容容竟然跑到了李雲的懷裡,讓李雲只聞滿懷的少女清香……
真相大白 (一)





    懷溫香軟玉,誰能坐懷不亂,何況是李雲這樣一個色

    但事情偏偏有些意外,李雲自己也想不通,這一刻他感到聖潔的思想,是那樣的閃動光芒……

    只是,隨後的事情卻又打破了李雲想裝聖人的意願。

    黑暗中床上的林思側轉過身體向外,忽然便睜開了眼睛,李雲與她的目光在黑暗中相接,慾望的火焰在空中陰柔地相互流動。

    接著林思輕移美好的胴體,也走下床來,靠在了李雲的另一邊,就那樣很自然地兩人嘴唇相接,開始兩人都輕輕地觸碰對方的唇,慢慢地變得激烈而淫猥,肉舌相接,抵命交纏,一時情慾的氣息瀰漫開來。

    黑暗中,林思忽然停了下來,嘴角之處還有一絲晶亮的吻線,她輕柔地看著李雲,意亂情迷地低低地道:「我要你也抱著我。」

    李雲抱著晏容容,怎麼又能抱她?一個懷抱難道能容下兩個人?

    卻聽晏容容頭埋李雲的懷中很傷心地道:「不要,你們好無恥……」

    原來晏容容沒有睡著,那麼剛才李雲與林思的動作她都發現了?

    不過其實李雲與林思都知道她沒睡,聞言李雲與林思對望了一眼,林思一抹羞紅迅速地爬上臉靨,卻嗔惱地對晏容容道:「你還不是一樣無恥……」

    晏容容不服地反譏:「可我沒像你那樣。」

    猛然,李雲低下頭。對著晏容容的小嘴便是封去,頓時,晏容容地眼睛睜得溜圓,腦中一片空白。而李雲封住晏容容的小嘴之後。只覺晏容容的小嘴又是不同的味道,還很生澀。但他沒遇到什麼反抗,那小嘴慢慢地便被攻陷。頓時被他嘗到內裡青澀地味道,發現那小舌似躲避不及地一動不敢動,被他無恥地追逐之後,才慢慢地有了反應,笨拙地學會了吸吮他,被動地又被他反吸入嘴裡,隨後室內只聽晏容容消魂地哼哼之聲。

    ……

    新的一天來臨,最終卻是沒有任何人受到什麼意外。但李雲與林思和晏容容地關係卻是微妙起來,兩女都動不動拿眼去看李雲,弄得他有些不自在……

    俞大師的病仍然沒好,反而似更嚴重了。

    上午,李雲請林思與晏容容出大隊輕鬆了一下,三人坐在某酒樓吃了一點東西後,李雲道:「容容,我想讓你跟俞大師離開太空城。」

    立即晏容容堅決反對:「不。」

    林思道:「你這樣讓大師離開,只怕大師會感到恥辱。」

    晏容容衝口便出:「你都對我那樣了,就想趕我走嗎?」

    李雲地老臉有些紅了。感到自己真有點絕情,但如果晏容容與俞飛鴻不盡快離開的話……

    「容容……」

    「不要叫我容容,容容是你叫的嗎?」晏容容的眼睛有些紅了,她把李雲歸類到了花心色狼一類,認為李雲玩過她,就不想要她了。

    李雲總覺的昨晚發生的事情有些古怪,似乎是自然而然地演變成那樣,但又感到極不合理,也覺得晏容空有些過於認真,現在男女僅僅一吻就要托付終生,也太不現實了吧?

    一時間李雲感到有些無計可施,但想到後果,還是狠了狠心道:「容容,我決定一定要送你們回去。」

    晏容容淚水霎時直湧。

    林思在一邊冷冷道:「指揮官,你難道忍心就這樣傷害一個少女的心嗎?我也承認昨晚自己有點放蕩,可我不需要你負什麼責任,你唯一需要負責的就是眼前地這位妹妹……」

    李雲汗水直下,望著哭泣中的晏容容:「你不會對昨晚的事很認真吧。」

    「那是我的初吻……」沖李雲嬌喊了一聲之後,晏容容只覺又是心痛又是羞恥,直向外衝了出去……

    李雲與林思站起之時,就聽晏容容的發出一聲驚叫,兩人趕過去時,李雲苦笑起來,只見晏容容坐在地上,痛苦地撫著自己的腳,看來是扭到了腳關節。

    ……

    房間裡晏容容雪腮火紅,她一隻腳上的棉襪被除去,露出欺霜賽雪的玉足上,溫暖有力的大手來回撫摸著細巧的足踝以及粉嫩地腳底,讓晏容容感到又是刺激又是羞辱,也忍不住地用已經霧氣瀰漫的眼睛去看一本正經正為她做腳部按摩的李雲。

    「現在好些了嗎?」

    「嗯。」

    「那我停下來了?」

    「不要。」

    一滴大大的汗水又從李雲的額角冒現,女孩的想法還真是無法讓人理解!

    於是李雲只得繼續為晏容容的那晶瑩粉嫩的玉足做按摩,其實李雲知道自己早治好了她的腳傷,但她不願意他停下來又有什麼辦法。

    揉著輕捏著,李雲的視線也忍不住去看那線條優

    巧玲瓏,五根珠圓玉趾從高到低排得整整齊齊的玉足足趾粉嘟嘟的可愛極了,也是自從自己的嘴被黃如凡的玉趾侵犯過一次後,李雲發現自己有了一些輕度的戀足傾向,就覺得女孩的腳那樣的迷人,帶著女人特有的柔秀內媚之氣,黃如凡的還有晏容容的都是這樣的好看,也許因為這樣,他才半推半就地幫她按摩了老半天,也不覺得累,更聞不到那玉足的半絲臭味,反而只聞到淡淡的異香。

    晏容容只覺李雲雖是只碰自己的腳,卻好像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玩弄了,感到身上好熱,媚眼如絲地看著李雲,心裡也產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原來兩個陌生人,就這樣離奇地變成了相好的人……」

    李雲此時也有晏容容同樣的感歎,他打量著嫩臉羞紅的女孩,心想,在以前怎麼會想到會認識晏容容這樣的女孩呢?而且似乎晏容容的性格等各方面都合自己的口味,難道晏容容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一半?

    李雲一回頭,又發現林思還是一臉冷漠的站在一邊,那麼林思又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又過了幾天,太淵大隊要出外執勤,俞飛鴻的病也忽然好了,但此時李雲與晏容容和林思的關係,似有了很大的進展,在晚上,在無人的時候,李雲又幾次不但親吻了晏容容,也與林思玩了幾次肉慾遊戲,林思像是暗黑中的一道火焰,總在李雲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然後與他水乳交纏,但在人前,她又是一幅冷冰冰的樣子,任是誰也不可能猜測到她與李雲的曖昧關係。

    同時,林思帶領的專案組,周繞著李雲對危機的調查仍然沒有結束,因此他們包括晏容容、俞飛鴻都同李雲一道出勤,嘗試了一把太空執勤的滋味。

    不過與官兵們不同,俞飛鴻自然很快察覺到晏容容與李雲的不正常關係,這一天在執勤時的星際巡洋艦中,俞飛鴻找了個機會與李雲單獨談話。

    「指揮官,你想怎麼對待容容?」

    「順其自然吧,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

    「那什麼才叫傷害?」

    李雲苦笑,反問道:「你說呢?」

    俞飛鴻冷冷道;「如果她感到痛苦,如果你單方面拋棄她,只要出現了這兩樣,我會認為你禽獸不如,那時請原諒我會不擇手段地報復你,我在軍、政兩界也都有些朋友和熟人,千萬不要以為我耐何不了你。」

    「明白。」李雲被俞飛鴻義正言詞的話說得羞慚不已,事實上李雲雖然好色,但從來沒想到去傷害別人,可情人之間卻往往會不自覺地就傷害了對方。

    這件事也讓李雲對人生有了新的觸動,他想如果那天自己沒有親吻晏容容,如果……

    然而現實中是沒有如果的,時間總是向前發展,每個人都一樣,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犯下錯誤,而愛慾情迷之事,是最沒有道理可講,也最容易讓男人和女人都犯錯的事情。

    李雲只希望最後俞飛鴻與晏容容都能明白,事情其實……

    作為指揮官的坐鎮重地,艦橋一般是不允許閒雜人等進入的,但這趟值勤,晏容容與林思有專門休息的地方,卻幾乎呆在艦橋之中,有時還懶在李雲的艦橋內配置的臥室中休息,但由於她們是總是在一起,別人也萬萬想不到李雲同時跟她們兩個有那種曖昧關係,還只以為她們倆個比較喜歡巴結指揮官,至於俞飛鴻和老么等比較瞭解真相的,也只以為李雲跟晏容容好上了,都不知其實更為火熱的是平日裡一臉矜持的林思。

    事實上也是如此,李雲覺得年齡小就是單純一些,晏容容儘管越來越在意李雲,卻從來不敢主動地來跟他親熱,最多鑽到他的懷裡,而林思顯然是悶騷型的女人,還特別喜歡當李雲擁抱晏容容時把櫻唇湊上前,也喜歡在半夜裡來挑逗李雲……

    李雲都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但在執勤過程中,李雲始終忍住沒有跟林思亂來,開玩笑,執勤之時,隨時都會有意外發生,怎麼能做那種事呢?

    也許是因為這樣,一到大隊之後,非但李雲覺得有些忍不住了,林思也有些異樣。

    這一晚,起先是晏容容懶在李雲的房間裡,嘰嘰喳喳地說著話,晏容容正跟李雲耳語,說不喜歡林思加入到他們之間時,就見林思如幽靈一樣地出現在門邊,臉色鐵青地直盯著晏容容:「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丫頭,是我大度才把他讓了一半給你,不相信的話,你去問他,看看我們兩個誰在前,誰在後,他心裡最喜歡的又是誰?」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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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 (二)





     容容只覺林思那像變過了一個人般,那樣的陰森恐怖煞白,眼睜睜地看著林思走了過來,又盯了她幾眼之後,像是一個得勝的將軍那樣,拉起她的戰利品李雲低低道:「我心情不好,你能不能陪我。

    李雲不知在想什麼,很順從的隨著林思而去。

    晏容容一個人在房間裡呆坐了一會,慢慢地嫉妒不安之心重起,難以克制自己的連忙去尋找李雲與林思,剛走到她與林思睡的房間就呆住了,只見李雲正與林思激吻著,一邊林思還從李雲的臉側探出頭來,冷冷地瞪了晏容容一眼……

    晏容容又是被駭了一跳,只覺林思今晚那目光有點說不出地讓她心裡恐懼的成份,但是她又不願意離開,只落得可憐兮兮地倚在門邊,無力又悲痛地看著李雲慢慢地從林思的耳垂吻起,再到下巴,再吻到修長的鵝頸……

    「不要——」晏容容心裡淒慘地大叫著,第一次感到無法接受李雲與林思的親熱,而以前她總是迷迷糊糊的,只隱隱約約的感到有一個人,在分享她的所愛……

    兩行清淚順著晏容容白淨玉潔的臉頰流下,一切恍如在做著一場詭異又真實的夢,只是這夢讓她心如刀割……

    李雲吻得極是專注,一邊把林思套在外面的雪白輕衫緩緩除去,露出內裡一樣雪白纖細的上身,李雲只覺自己的情慾完全地被林思控制住了,他喜歡林思地霸道。也喜歡她古怪的性情,願意為了她傷害晏容容,他感到這樣十分的刺激,所以。他明知晏容容就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卻把晏容容當成了空氣,或者說把她當成了助長他們調情時增長情慾的物品。

    林思地上身雪白粉嫩。那肌膚沒有一絲瑕疵,那樣地滑嫩馨香。又纖小惹人憐愛,李雲只覺怎麼也愛惜不完,雖然他的動作輕柔,但心裡地欲焰卻幾盡瘋狂。

    他從無比纖巧的鎖骨吻下,終於到了尖挺地玉巒,雪滑的肌膚的香氣更加濃郁了,同時李雲的手摸向林思的後背,一條小小的胸罩被解除下來。頓時兩隻堅挺彈顫的玉兔露出……

    晏容容整顆心都碎了……「他們怎麼能這樣?指揮官哥哥怎麼可以親她那裡……」

    林思高傲冰冷的目光再次斜向晏容容,但此時晏容容整個人都麻木了,不再畏懼林思地目光,只冷徹心菲地呆呆地看著……

    慢慢地李雲把林思按倒平放在床上……

    「不要——」晏容容終於忍不住地尖叫起來,然而令她駭然的是,居然聽不到自己發出的聲音,而且似乎連半小小手指都不能動了……

    「妖怪!?」晏容容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這個詞,接著她更加驚駭地想:「難道林思就是異形怪物變成的?」

    猛然間,林思發出一聲嬌媚的長長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聲,兩條雪白長腿向上躬起。已經沒有任何衣片的玉臀也向上抬起,迎合著李雲輕柔吻吮的嘴唇……

    晏容容又驚呆了,淚水直流,心在滴血,恐懼再次被這畫面沖得無影無蹤,只瞪大著眼睛,死死地看著李雲與林思那過火的淫戲……

    李雲也不知林思是燙還是冷,她地肌膚此時觸手都是一片冰滑,然而同時又感到她散發出無盡的馥郁熱量,讓他一刻也難停下來,她清甜膩滑的汁液沽沽暗流,打濕了他的臉,鼻尖,也讓他下身堅硬如鐵……

    林思的媚聲呻吟聲忽然一停,靜靜地看著李雲,在她那蕩意朦朧的目光裡,李雲讀懂了她的意思……、

    但是自己不是處男麼?

    難道要把男人的最後貞潔獻給她?

    剎那間李雲陷入一個艱難的抉擇,想著李雲暗暗地一咬牙,他想不見得把那事物刺入她的體內,就會破身,雖然也算是從此不再是一個純情的男人,但此時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要不……

    晏容容的小嘴張開了,她不敢置信,這對狗男女,就這樣在她眼前……

    微微的一聲水聲,堅硬的巨大艱難的破壘而入,但只進入了一點點,便難以前行,她的太窄小了……

    林思纖眉緊皺,她也想不到居然這樣痛,一時,婉轉悲泣,不住地呼痛……

    李雲停了停,伏下身去,與林思再次激吻……

    也許是再次的輕憐蜜愛,讓林思的慾念之火又為高漲,她櫻唇微張:「動,要了我,狠狠地要了我……」

    李雲如得到命令的士兵,按照前輩指點的方法,狠下心猛然一刺,頓時林思尖叫一聲,一口咬向李雲的肩膀……

    然而就在此時,突變生起,李雲突地扭轉身體,手閃電般摸起身邊衣內的一樣物體,塞入到林思的小嘴之中,接著雙手一按林思的雙肩,滑下一收之即,把林思的身體

    轉過來,反扣住雙臂。

    緊跟著,轟然一聲巨響一群戰鬥兵破牆而入,紛紛以槍口直指床上赤裸的林思大喝:「別動!」

    「啪!」李雲朝著林思的玉背一掌拍下,直把林思打得嚶哼一聲,嘴裡鮮血直湧,那嘴裡咬住的一塊木質東西也吐了出來。

    李雲感應到林思已是氣息微弱,當下拿過床單蓋住她的胴體,自己也迅速地穿好衣褲,但當他拿起那塊木質小方塊一看之時,愣住了,只見方塊之上,雖然有了兩個尖銳的小洞,但裡面卻是沒有任何的液體。

    湧入房內的戰鬥兵、晏容容也都呆立著,特別是晏容容,她一無所知,只看到李雲突然發難,然後林思被打得嘴吐鮮血,她只覺李雲是那樣的凶狠殘忍,就算林思再壞,他怎麼能在與她歡好之時,下這樣的毒手……

    但忽然晏容容也若有所悟,她發現自己又能動了,可是,難道林思……?

    林思艱難萬分地扭轉頭,慘然直笑,接著只見她的雙眼之內令人駭然地流下黑色的血淚,她悲痛又淒慘地直盯著李云:「我,我其實……真,真的不想害你……」

    林思的話讓晏容容腦中如炸響一道驚雷,再加上林思那詭異的血淚,晏容容不明白,不接受,也得明白、接受了,林思竟然真的是妖邪之物?!

    戰鬥兵們之前已經得到過李雲的指示,但剛才他們也一樣不忍心去想,林思就是他們行動的目標,可現在一聽林思的話,都明白,也無不感到愕然歎息,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子,星球高級部門的高級檢察官竟然是異形怪物,可是她為什麼像人類一樣,似有複雜的情感?

    對於這個答案,李雲其實也一樣困惑,他也是初次與異形生物中的人形對手交手,在初見林思之時,李雲其實就已經察覺,在林思的體內有一股不同於人類的毒素,或者說是怪異的能量,透過林思的眼球,還能看到眼球之後變不同於人類的斑斕,但那時林思的身份是安全部的高級檢察官,如果那時李雲點破林思的身份,李雲擔心林思絕不會承認,搞不好反咬一口,告他污蔑之罪。

    再說林思的父母都是星球高官,這樣鬧起來後果難料,就算最後李雲獲勝,只怕也會打草驚蛇,讓林思逃之夭夭,所以李雲決定將計就計,最後獲得有力的證據,才把林思拿下,只是令李雲沒想到的是,這一過程居然是那樣的漫長,自己還被迫與林思玩起半真半假的性愛遊戲。

    此時李雲看到自己拿來提取林思「牙毒」的軟木之中,沒有任何的毒液,也是錯愕萬分,再聽林思的告白,心裡忽然覺得萬分的難過……

    現在林思是等於親口承認她的詭異身份,而且雖然沒有提取到直接的證據——異形的毒素,但軟木上兩個深深的牙洞是逃不了的事實,人類還沒有那樣可瞬間變長的牙齒……

    房間中陷入了一片寂靜,只聞林思受傷的喘息聲,她仍然淒慘地不捨得移開注視李雲的目光,只聽她掙扎地斷斷續續道:「我……我不想,被你……你們,抓去研究,如果真……真的難逃一……死,我……想死在,你的手,手裡……」

    「你,你殺了我吧。」林思盡最大力氣地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李雲只感到全身發冷……異形難道也一樣有情感?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呢?為什麼在最後又止住了向自己下毒手,難道自己真是人見人迷,花見花開的大帥哥?

    想著,李雲不禁問道:「你為什麼不向我下毒手,我不是你的目標嗎?」

    林思慘然一笑,同時身體也暗暗地在迅速的恢復之中,所以說話時也清晰起來:「我雖然忠心於女王,可也一樣渴望愛,在那裡他們像是行屍走肉,其他的又都是些兇惡的怪物,李雲,我喜歡你,你真要把我送到下面去審判的話,現在就把我殺了吧。」

    李雲又問:「那是一個什麼的世界?你又是如何加入他們的?」

    林思忽然露出了嫵媚的笑容:「想聽嗎,過來,親愛的雲,我說給你一個人聽……」

    「不要,指揮官哥哥,你不要過去。」此時晏容容越來越明白之後,對林思感到又是噁心,又是害怕,所以條件反射般地想阻止李雲再靠近林思。

    然而李雲卻是很坦然地又坐到了林思的身邊,不想,林思一隻嫩藕般的纖臂抬起,輕勾住李雲的頸項,在他的耳邊低低地說了一聲後,而後便猛地把櫻唇賭在李雲的唇上,在旁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與李雲肆無忌憚地痛吻起來。
真相大白 (三)






 
     思的唇慢慢地離開李雲,突然她向一個戰鬥兵直撲了噠……那戰鬥兵驚亂中開了火……

    變生肘腋之間,李雲的一隻手伸得老長,然而一切都晚了。

    鮮艷的血花四濺,林思半轉身體,旋轉著帶著一抹詭異的微笑,而後在高能子彈鑽入肉體帶來的痛苦中看著李雲倒下。

    房間中沒有人哭泣,然而卻都呆了,尤其是李雲感到無比的痛心難過,他呆了一會之後,走到林思的遺體前,顫慄地看了看她血肉模糊的胸口,一手撫上她的臉,抹合那兩隻仍然睜得大大的眼睛,頭也不回地向手下下令:「收隊。」

    「指揮官?」

    「她的遺體我來處理。」李雲幾乎是用吼來回答一個戰鬥兵彷徨的疑問。

    「是!」戰鬥們不敢再說什麼了,一個個低頭著離開了房間,在那剎那間誰也想到林思突然撲向戰鬥兵奪槍,只是求死,她為什麼想死?

    忽然房間裡響起了一陣飲泣聲,晏容容還是哭出來了,她一邊哭,一邊飲泣道:「她真的是怪物嗎?」

    「她只是被異形控制的人類。」李雲低低地道。

    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響,俞飛鴻早已來到了現場,此時他驚望著林思的遺體,喃喃自語:「怪不得我會生那麼奇怪的病,可惜了,一個如此美麗的生命……」

    ><

    林思雖然死了,卻留下了太多迷團。

    幾天後。在星球眾議院聽證大廳之中,軍方的一個代表對旁聽地眾議員及軍、政高官們道:「我們在林思的基因之中,發現了人類不存在的一部分變異基因,另外她的血液也出現驚人地異變……」

    但那一天林思臨死之時。她地血液還是紅色的。而異形生物地血液大多是黑色與綠色,為什麼林思的血液內部成分出現了異變。但仍然是紅色?

    軍方地代表繼續道:「充分的證據表明,林思是異形人確認無疑。她的背叛了我們的聯盟,通過這一事件,我們也推斷,在異形帝國,可能存在大量的,像林思這樣的異形人,而且有很多異形人可能像林思這樣,當他們出現在我們面前時。我們如果不借助特殊的設備是無法辨別出他們,正因為這樣,異形帝國中將是我們整個人類、聖炎聯盟可怕的敵人。」

    因為林思之死,李雲又被停職調查了一段時間,不過由於有足夠地證據,很快對李雲的調查結束,恢復了他的權職……

    然而,直到調查結束,在李雲的心裡,林思的陰影仍然揮之不去……

    忽然間李雲只覺異形帝國是那樣地接近了人類、接近聖炎聯盟、接近他的感覺。他對異形帝國說不出是憎恨還是厭惡,只感到現實很殘酷,從所未有的殘酷。甚至在前兩次對異形生物的戰鬥中,李雲都沒有感覺到那般的殘酷,而現在李雲慢慢地感覺到了那種星際種族競爭中的,冷冰冰令人生寒地殘酷……

    在這種殘酷面前,意味著今後的對手或敵人中,可能有大量的像人類一樣的異形人,僅從一這點,李雲便感到異形帝國的可怕性、邪惡性……

    但它們又是如何把一個有自主思想,鮮活的人變成異形人,甘願受它們的驅使?這不僅對於李雲來說是一個無法解開的迷團,對於全人類,甚至許多星際文明來說,都是一個迷團。

    同時人類的另一個近鄰,星際神族又是否不可怕,不邪惡?

    事實上,與人類交往較密切的「蘭色國度」(星際神族的一個聯盟),在很多對他們有足夠瞭解的人的心中,都非常的不喜歡這個外星文明,但整個人類的各聯盟政府,幾乎都把蘭色國度的神族公民,當成神一樣的來伺候,不管是羅特蘭斯聯盟還是聖炎聯盟,每年都要向蘭色國度提供大量的他們所需要的戰略物資,美名的是互利交易,但這種交易卻帶著強迫性的性質,人類需要精心的準備好這些物資,親自送到他們那去,然後等著蘭色國度看心情打賞,一旦那些蘭色國度的官員們心情不好的話,那麼有可能一文不給,而人類這邊只能忍氣吞聲。

    在京都星生活著許多的神族人,他們已經成為京都星一害,這些神族人,不管是外交官,還是普通的來旅居的公民,都享有外交特權,在聖炎聯盟之內,沒有人敢得罪他們,不任是高層官員,還是各大家族勢力,對他們只有巴結或敬而遠之的份,否則一旦惹上他們,絕對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但也有非常多崇拜這個神族的人類公民,也因為這樣,所有來聖炎聯盟生活的神族人,都生活的非常好,不任他們在聖炎聯盟從事何種工作,同樣的工作能力,報酬是聖炎公民的幾倍,在他們的身邊總不乏獻媚討好者,因此神族人想玩弄聖炎女性,那是輕而易舉,甚至在他們身邊的聖炎女人,多到讓他們厭煩的地步……

    另外,更實際的是,神族也有像異形帝國那樣,有把忠誠於自己的國家,自己的聯盟的人類戰士,變成恍如吃了迷魂藥一般的背叛者的能力,這就是神族的另一種強大的終端,黑暗巫神,據說經黑暗巫神誘惑而心性大變的人類,會更徹底更完全地只服從對方,他們會忘記從前的一切,而且這些背叛後的人類,與普通的人類從內到外幾乎一模一樣,除了他們的思想之外。所以如果是黑暗巫神調製的「人類背叛者」間諜,將更不好分辯,目前在聖炎聯盟,也從來不敢明著調查神族安放在人類的之中的「人類背叛者間諜。」

    正在李雲為林思之死,感到傷害同時也觸及到了他很多想法的時候。烏大終於回來了,而且還真地帶了一大批人一起歸來。

    這天,在太空城綠葉大酒店的某大廳之中,坐滿了烏大帶回的人。這些人穿著古怪。一個個正襟危坐,烏大小心翼翼地陪同在李雲的身後。媚笑道:「嘿嘿……主人,他們都是煉

    哦。是製造機甲地高手,過兩天還有一個老傢伙也一起來服伺主人,有了這些人,我相信主人地您的研製地機甲不再是一個問題了。」

    烏大陪同李雲走入大廳之中,一來烏大都嚷嚷起來:「少主來了,你們這些人還坐住幹什麼,都站起來……」

    頓時大廳之內。足有三百多人都一齊站起,齊聲行禮問候:「少主好。」

    面對三百多雙閃光的眼睛,李雲不吃驚肯定是騙人地,他不但吃驚,也更加地糊塗,只是自從莫名其妙地出現一個烏大之後,經過了這麼多天,李雲所有的疑惑都已變成了想問,又已經習慣不問的問題了,當下李雲表面上是平靜如水的。他只笑了笑道:「大家好,很感謝大家來幫我,你們一路辛苦了……」

    說了這些之後,李雲也不知該說什麼了,而烏大只一個勁地嘿嘿直笑,似乎他感到弄了一批這樣的人來,是一件很得意的事情。

    這時,李雲忽見一個白髮蒼蒼,臉色又極是紅潤,身板高大的
像極了仙翁的老人從座位上站起後,直向自己走來,正在李雲為這老人地氣質而深為詫異之時。

    烏大在一邊又媚笑道:「這位是南山大師,主人您叫他南老就可以了,他可以說是這一批人的頭吧,您以後有什麼問題跟南老說就好了……」

    李雲還在驚望著這位叫南山的老人,當老人走到近前,李雲越發地感到南山老人週身似有仙氣繚繞,忍不住地再以御能術一探這老人,李雲頓時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老人也在仔細地打量著李雲,越看臉上越是露出喜愛的慈祥的笑容,忽然老人微微躬身道:「少主,今後臣就跟著您了,您可要管老臣的飯,還有消遣所需啊。」

    李雲連忙去扶老山老人的手:「老人家您太客氣了……」

    烏大卻在一邊道:「主人不用對這老兒這麼客氣。」

    南山一聽,笑呵呵地看了烏大一眼,似沒感什麼不悅,還道:「烏老說得對,有烏老在,南山只有站著聽令的份,老臣對少主更會忠心耿耿,死而後已。」

    南山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又一口一聲老臣,李雲只感渾身地不自然,同時也感到大是心虛,萬一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少主,萬一一切都是一個誤會,以後怎麼辦?

    但此時此地,李雲也知道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只得糊里糊塗地道:「南老千萬別這麼說,我雖然缺乏家教,但還是知道尊敬老人的,何況南老的風度一看就讓人心生敬意……」

    不知李雲的話觸及了什麼,忽然間南山與烏大都顯得有些難過,而且霎時間,兩位老人的眼中都閃動起淚光……

    「好、好,絲毫沒有驕橫自大之氣,老臣的選擇是對的,老臣也放心了。」南山喃喃自道。

    而烏大的兩顆大淚珠直滾而下,他慌忙拭去,重新猥瑣地直笑起來:「嘿嘿……這老兒說話怎地那麼肉麻。」

    李雲驚見兩老的淚光,一時之間心裡更加地困惑又彷徨,終於忍不住地坦然說出了心裡最想說的話:「呃,先請兩老不要見怪,我還是覺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想,我可能不是你們的少主……」

    烏大與南山卻是同身深深躬身,異口同聲地道:「不會錯,請少主安心。」

    李雲遲疑地道:「那,那我能不能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兩老又是同時一歎,烏大仍然是那句話:「主人,以後會讓你知道的,你現在只需安心的當這個少主,不懈地修行,提升你的功力,到了那一天,天下也將不會再有敢於不臣服你的人,也不會再有人敢於懷疑你的身份。」

    但李雲卻是更加地彷徨,苦笑不止,幫手多自然好,可如果不是自己應該得到的,李雲也不想借他人之名,獲得這些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半晌,李雲訥訥道:「晚輩還想聲明一聲,這不是我要你們幫我做事,日後如果你們找到了真正的少主,請不要怪罪本人不誠實。」

    「不會,不會。」兩老異口同聲大叫,笑得都分外尷尬。

    隨後,李雲與烏大、南山入座,直到李雲坐好,烏大示意之下,大廳之中的人才安靜地坐下,在李雲這席上,坐著的也基本上都是一些老人,這些老人長相各異,但個個都精神抖擻,目光炯炯地直打量著李雲,看後又個個含著一份會心之笑,但他們似都十分拘束,都不輕易開言,只在一邊認真地傾聽著李雲、南山和烏大的談話。

    只聽南山笑呵呵地道:「少主,要煉製戰甲……」

    烏大咳了一聲後。

    南山改口道:「呵呵,要制著機甲的話,我看在這個天空中的城市裡有點不合適,最好是能在大山之中,人煙罕至的地方。」

    李雲考慮到自己現在也有一些錢,太淵大隊指揮官的面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再加上鳳凰集團相幫,要在華雲星某大山裡弄一塊地盤,也應該不是難事。

    於是道:「這個不難。」

    烏大插言道:「主人,現在有了南山老兒,及我們這麼一大批的大師,何不我們單獨搞?」

    李雲立即道:「鳳凰集團的主席,易滄海是個不錯的人,我都叫他易叔了,另外,我想跟鳳凰集團合作的話,還可以轉移一些視線。」

    兩老一齊暗暗點頭,其實烏大這一問,是問給南山聽的,好讓南山知道李雲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

    而南山自從見到李雲,雖然只是簡短的幾言幾語,他便感到又似回到了從前,曾經也是這樣一個恍如老友的頭兒,帶領著大家創造出一片無法想像的天空……

    一切恍惚都回到了從前了,不知不覺中,情不自禁地南山的老淚就那樣流了下來。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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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中寶 (一)







    殿,穿著墨綠和黑色機甲的男女肅靜地目視前方,他高矮,一張張頭盔面罩中的臉,也都是那樣的年青、俊美,在他們的身上也同樣揚溢著青春的氣息,然而他們卻已經不算是人類中的一員。

    上首,執行女王穿著一襲暗紅色華貴的高領披風,目光帶著一絲憤怒、幾分說不出的情緒飄過這些異形帝國中的變異人類兵的頭頂,看向著大殿的另一頭……

    「為什麼行動會失敗?」

    「女王,我們已經盡力了,最後那只是一個意外,我也沒想到00還有情慾的衝動。」

    「但那一個才是最重的,我想得到他的肉體,他的靈魂……我渴望!明白嗎?」

    「是,是我們無能,請女王治罪。」隨著一個黑甲男子說話,大殿的男女全低下了頭……

    「這次恥辱的失敗,也說明他是人類最好的戰士,我希望下一個行動,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否則全收了你們的靈魂。」

    女王飄渺聲音在大殿中流過,而下方一張張剛剛似沒有什麼情緒波動的男女,都露出了畏懼之色……再忠心的部下,再無知的生命,都知道靈魂的重要性,那是一種本能的畏懼。

    而他們所說的003就是死去的林思,在這裡林思沒有名字,她只有一個代號003,現在這個代號也將被另一個變異人類兵取代。

    ><

    再說李雲這邊,李雲忽然宣佈全攬內功機甲的研製事務。遣返鳳凰集團地研製專家和工作人員,給鳳凰集團帶來了不小的衝擊,一開始鳳凰集團裡誰也不相信,但隨後當確認李雲要獨自研製內功機甲。讓鳳凰集團高層們錯愕、不解。也有感到好笑,就憑李雲自身的力量。他能夠完成那樣大的頂尖高科攻關?

    而本來在鳳凰集團內部,就有很多人感到內功機甲地研製啟動。是一個十分可笑、幼稚地科目,不知他們的主席易滄海吃錯了什麼藥,居然同意協助李雲研製這種內功機甲?

    但胡安與易滄海卻是都感到吃驚不小,胡安首先意識到可能是他們地內部有人在暗中做了一些小動作,導致李雲又生氣了,因為上次在改造機甲的項目上,他就已嘗到了一些苦果。另外以胡安對李雲地熟悉,他覺得李雲不是那樣一個意氣用事的人。那麼此舉一定有背後的因素,於是很快胡安瞭解到李雲最近接觸了一批人。關於李雲跟南山他們的見面,這並不難查到。

    易滄海在得知消息後,反應特別大,讓幾個得力的手下調查了一番之後,發現居然是自己的二子易釋龍在背後搞了鬼,不禁勃然大怒,原來鳳凰集團的那些專家與工作人員,所以對李雲陽奉陰違,出工不出力都是受了易釋龍的指示。

    因此。這天,易滄海把易釋龍叫到身邊質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易釋龍毫不辯解地,高高抬起頭:「你認為值得嗎?那樣一個可笑地項目,內功機甲?嘿嘿……你不覺得僅這名字就讓人感到好笑……」

    易滄海大怒:「混賬!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做人要謙和禮讓,就算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項目,難道這就能成為你在背後搗鬼的理由,你不覺這種事情是小人才做的出的事情?」

    易釋龍的臉驀地通紅,他感到無比的委曲、不平,眼中也閃起了淚光:「他好像才是你的兒子,我不是,難道你不覺得,你太偏袒他了嗎……我又有什麼不對,只是感到沒必要讓我們的人,辛苦地陪他玩那種精神病人地遊戲……我有錯嗎?」

    「滾!」

    ……

    又幾天後,易滄海帶著失落的心情,專程來訪李雲……一番接觸後,易滄海隱隱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忽然間對李雲有些把握不住的感覺。

    這一天李雲與易滄海仍然是在綠葉大酒店的頂層的一間會客廳見面,兩人同椅窗口,望著摩天大樓之下的煙雲般的太空都市,易滄海實話實說地道:「賢侄,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感到你變了……」

    李雲笑了笑道:「易叔,我覺得你今天有點奇怪。」

    「賢侄,別瞞我了,我想不到原來你還有如此的實力,只請你不要笑老叔以前有眼不識泰山。」

    見易滄海如此說話,李雲情不自禁地一手撫上易滄海的肩膀,當那手按上中年人厚實的肩膀的那一霎,易滄海感到有些異樣,回過頭來看李雲。

    「易叔,就像你那天說的那樣,如果不嫌易叔品行什麼的,我今天也想跟易叔說,如果易叔還當我是一個侄兒,以後就不要心裡有些什麼隔閡,也只要你還是我的易叔,我都願意跟鳳凰集團緊密合作,至

    那些人,坦白說,我現在都不清楚他們的來歷,易叔嗎?」

    「真的是這樣?」易滄海一邊笑問,一邊直視著李雲的眼睛。

    「真的。」李雲也直視易滄海的雙眼,而且眼睛裡帶著一些無辜,一些鬱悶。

    易滄海糊塗了:「難道那一批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李雲笑道:「差不多。」

    跟李雲一席會談之後,易滄海忽然做出了一個讓屬下們很意外的決定,他要延長在華雲星呆的時間,對於鳳凰集團的掌舵人,他的時間的重要性不容置疑,這給屬下與外人的印象便是,易滄海忽然不務正業了……

    但易滄海卻感到自己的決定無比的正確,很快李雲也覺得易滄海就像老么一樣,非常有趣,而且時不時讓人暗暗感動。

    於是,易滄海與李雲一道參與了新機甲研製廠房的選址,也更多地接觸了烏大與南山,這麼一接觸之後,易滄海暗暗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直叫:「這可是神仙級的怪物啊!」

    在聖炎聯盟,易滄海還是很有面子的,再加上李雲暫積累的本士的一些軟實力,他們很快有了一塊方圓十幾公里的研製山地,也因為是山地,所以實際面積,遠超過了直徑十幾公里的範圍……

    這一天,當易滄海隨著李雲他們去選定的廠房地址,一處大山脈的深處之時,南山他們從地面出發,當他們剩坐的飛行器與李雲他們剩坐的巡邏艦相會之時,易滄海通過巡邏艦的外景屏窗,只看得目瞪口呆。

    只見在巡邏艦旁邊的是一艘不太大的東西,它像是一朵扁平的雲,最寬橫向直徑在二十米左右,長度大約四十米的樣子,忽隱忽現地輕鬆地跟著巡邏般的旁邊,而它就是南山他們的星際旅行工具。

    其實李雲也對這種飛行器感到很吃驚,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像雲朵一樣,似乎外形還不斷變動的飛行器,從直覺感官上,還感到這種飛行器的速度比巡邏艦更快。

    到達目的地後,李雲走下巡邏艦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南山他們剩坐的那艘奇怪飛行器,在地面之上,李雲與易滄海才發現那是一艘頭部有柔緩突起線條,身子像一塊長方形盾牌,而尾部與頭部相對襯地凹陷的飛行器,此時它仍然全身閃動著雲霧一般的光芒,像一塊停在深山中的光雲。

    李雲再仔細看,發現了這飛行器的吻部與尾部都似有隱藏的攻擊炮口,一問烏大,烏大直誇李雲有眼力……

    當李雲登上艦內之後,只見裡面又是一番光景,以天藍色為主色調的內裡甲板與艦壁,似不斷閃爍的星空,而且不似塗料,像是質材本身的顏色,再到艦橋之時,李雲霍然地看到艦外的景色全印現於前方的壁艙之上,好像那是一塊巨大的透視玻璃,但李雲知道不是,而是厚厚的幾層甲板,再看艦橋的內部中央地面,以寶石鑲嵌著一個巨大的八封陣圖,一香爐之中,一縷青煙,正冉冉升起,使得滿室流溢著讓人心情寧靜的清香。

    令李雲與易滄海疑惑的是,他們參觀了一遍這艘飛行器後,沒發現有任何的啟動操縱裝置,而且全飛行器走下來的人中,也好像沒有艦務兵,那麼又是什麼人操縱著這樣奇怪的飛行器在空中飛行的呢?

    烏大彷彿看透了李雲的心思,指著一邊的南山笑道:「這艘『甲魚』是這老兒的寶貝,這種寶貝不像你們的天上飛的東西,大的需要很多人來操縱,只需要他一個人就夠了,而且別人想動也動不了。」

    李雲聞所未聞,不由很是驚訝地問:「一個人,那南老如果想休息了怎麼辦?」

    南山笑呵呵地道:「讓它自己飛,或是讓我的兩個徒弟在一邊照看。」

    李雲的眼睛瞪得老大,心想,這種飛行器好,最多只需要二個人來操縱,還可以讓它自主飛行,似乎比他以前瞭解的星際飛行器都要先進,更讓李雲暗暗感到很羨慕的是,這東西居然只是南老的私人之寶?

    看到李雲悶頭直想的樣子,烏大與南山的目光在他身上一轉,大約就猜到了李雲心裡的想法,老人的目光毒啊……

    南山道:「少主不用擔心,以後老臣一定會幫你煉……哦,製造一架。」

    烏大傳音入密到李雲的心裡:「這老頭本人就是一個大寶貝,有他在,包主人享用無窮,嘿嘿……這次我把他挖過來,對主人來說,真是可喜可賀,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一件很憤怒的事情,不過這老頭不替主人效命,還替誰效命呢。」
寶中寶 (二)






 
     易滄海身為鳳凰集團的懂事會主席,全聖炎聯盟十大首富之一,什麼事沒見過,但這一次隨著李雲而來後,竟是完全地被震住了,他的隨行屬下,也都驚異莫名,只感到李雲弄來的這一批人,無比的奇怪,似乎一個個都有不小的特異功能,在選址建造廠房之時,只見這些人一不用大型的開挖設備,二不用鋼筋水泥等建築材料,完全是以手工代替大型挖掘機械,以及機器工人的事情,但是他們的效率卻是比最先進的現代機械與機器人還要高,往往只聽一聲輕響,或是一道光芒一閃,一個長長的地巖深洞便完成,而地面上的那就更玄,只見四、五個人往山地上一立,手捏奇怪的法訣,一道驚天霹靂而下,大片的山地頓時夷為平地,而後有人自山中取石,光芒飛閃之處,一塊塊大石自山體中分離出來,又有人運石,只見人不背石,一個人卻能一次讓十幾塊千斤重石在空中自行飛走,然後降落到工地之上,而工地上之人,亦是隔空御重物,一塊塊巨石也自動地連接無縫碼起,而後金光閃動,牆體有不規則處被無聲無息地修正,也似被加固,不用一天。幾幢石製大房平地而起,而且外表似以過了精密的打磨,平滑又光亮。

    之後,又見他們制著成了煉鋼之爐。就地取材地煉起鋼鐵。那速度也是一天見功,只能用神速來形容。接著這些人才又再建房與各種建築設施,山洞與地面同步進行。此時也有人出外購買了一些物品,只是少數幾個人出外,卻運回成山物品,也不知他們是如何搬運回來。

    經過幾天地目睹見聞,易滄海他們震驚的心情才慢慢地平復下來,此期間易滄海與李雲繼續規劃了一些雙方未來的合作事項,接著也到了易滄海不得不告別的時候,臨走之即。烏大代表李雲轉告易滄海,讓他們守口如瓶,不要對外公佈這裡地一切,易滄海自然滿口答應,易滄海也知道如果把這裡地見聞洩漏出去,後果難料,對雙方的合作可能會造成沉重地打擊,不論是為人為己都要嚴格保密,同時易滄海對原來不抱希望的內功機甲,已是完全地改變了觀念。傳他隱隱感到,內功機甲在這些人地面前,可能只是牛刀小試,因此在激動之餘,也更加地對烏大、南山他們的來歷犯疑。

    在回程的哪一天,易滄海忽然想起了一個地方,頓時眼中大亮,嘴裡喃喃自語:「只怕他們就是來自那個地方,可李雲又是誰?」

    易滄海忽喜忽憂,一時間心情複雜之極……

    再說李雲在太空城與機甲研製地兩地來回,這段時間裡他的日子過得十分充實,一有時間便向南山請教一些問題,也接觸了很多深奧的玄學,如如何駕御南山的「甲魚」飛行器,南山他們帶來的一些巨大而古怪的東西有什麼樣地基本功能等等……

    除了關於他們的來歷之外,南山一直對李雲的問題有問必答,毫無保留地傳授了李雲駕御「甲魚」飛行器的啟動禁制的法訣,這等於讓李雲成了「甲魚」的第二個主人,若不是擔心會造成轟動,李雲真想把甲魚直接駕駛到太淵大隊去,他可真是對「甲魚」一見鍾情,幾次把甲魚駕駛到華雲星的外太空,又飛回來,而幾次華雲星上防空預警系統都毫無察覺,事實上,如果人類的空警系統能輕易發現「甲魚」的話,那麼南山他們來時,只怕早己被發現,另外,南山作為那個地方的頂級大師,他地本人的座架,也算是那個地方最高級的飛行器之一,所以以人類目前的科技水平,是很難發現「甲魚」的活動蹤跡的。

    也因為南山與他的徒弟們,都是那個地方最高層次的煉製團隊,所以才大大地讓易滄海震驚了一回,以為那個地方的人都達到了這種水平,其實這也不然,只是易滄海看到是那個地方最高的製造水平而己,就像人類最先進的建築大隊去到最落後的地方,也會給當地人造成震驚一樣,這是同樣的一個道理。

    在李雲接觸到南山他們帶來的,越來越多的事物和各種玄奇之學的時候,南山他們也進入了內功機甲實質性的研製階段。

    這一天南山鋪開李雲的研製圖紙,一邊聽著

    內功機甲的設想和一些理論基礎……

    在接觸到南山他們的太多的神奇之後,李雲越發的虛心起來,介紹完自己的設計和設想之後,他小心翼翼地等待著南山大師的評判。

    只見南山大師白眉抖動間,並沒有露出失望和不屑之色,而是笑呵呵地道:「真沒想到少主還真是這方面的奇才,好,非常好……」

    可李雲覺得南山是在說著恭維的虛假話,不安地道:「南老不取笑我就感到慶幸了,這都源自我一時的一個靈感,同時也是感到聖炎聯盟的機甲,有很多不如意之處,而發起的一種願望大於實際可行性的設計。」

    南山立即嚴肅地道:「少主不用妄自菲薄,老臣以為,你的設計全面而細膩,這完全達到了嚴謹設計上的要求,只有些許的地方需要修正一下,這樣看起來,少主的御能寶典練的不錯。」

    「御能寶典?」李雲疑惑地問。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的南山連忙呵呵直笑,卻是不回答李雲的疑問。

    李雲也不計較,他也習慣了南山與烏大,會經常把製造機甲,說成是煉製,操控說成是駕御,用劍說成是御劍……彷彿他們是從一個小說中的修真界出來的人一樣。

    通過與南山的會談,讓李雲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內功機甲順利地得到了南山大師的認可,另外,南山居然還提到了上次那批變形金屬礦,道:「這正是我們需要的礦石,再加上另外幾種礦石和一些材料,足可煉製出幾百件少主設計的戰甲。」

    不過,南山頓了頓又淡笑道:「少主侵吞公物,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我看煉製好之後,我們應該把一半戰甲無償地提供給聯盟政府,也好以功補過,少主您看如何?」

    李雲被南山說得臉紅起來,爽快地道:「好,那要累南老了。」

    南山心裡大悅,只覺李雲身為未來的一邦之主,卻完全沒有那些皇子的驕妄之氣,並能知錯便改,已經具有很好的仁君潛質,當下又笑呵呵地道:「以後少主不用擔心材料的問題,我和徒弟們會定期出外采制一些礦石。」

    李雲還能說什麼,連道:「是,是……」但又隨即瞪大了眼睛:「那些人都是南老的徒弟?你們又到哪去採礦?太空?」

    南山笑道:「他們全是老臣教出來的,一些人還是徒孫輩,所以有些叫老臣師傅,有些叫祖師。一般的礦石,各星球都有,但珍貴的礦石就需要冒險了,要到太空深處,我的『甲魚』還算不錯,能進入中天,即便遇到狂暴天火,也有很大的生存能力。」

    南山也是一個有趣的人,見烏大與李雲都把他的寶貝叫成甲魚,乾脆順著他們的叫法,其實此老的飛行器叫「蜮兒」,是此老視為子孫般的心愛之物,但南山出於對李雲的喜愛,竟是把駕御「蜮兒」的法訣也告訴給了李雲,這等於以後有把「蜮兒」交給李雲的打算,而這種私人的高級飛行器,在烏大、南山哪裡,少有長輩會這樣做,除非臨死之前,才會把這些飛行器交給最信任最喜愛的兒孫,或弟子。

    同時,像蜮兒這樣的飛行器,別看它相對人類的巨型星際戰艦要小上無數倍,但這種飛行器即便在烏大、南山那邊也非常的稀少,等同於人類的星際戰列艦一般的珍貴,而且作戰時的威力也不遜於戰列艦,真可謂是寶中之寶。

    而李雲對於南山嘴裡的中天、天火等詞語,聽得似懂非懂,他感到中天可能就是星際的深處,而天火可能是星際狂暴粒子流,或是某星爆炸時發射的強烈衝擊波。甲魚有避開狂暴粒子流的能力的話,那麼豈不是比星際戰列艦的防禦力還要強大?

    隨後李雲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南山有這樣的私人飛行器,那麼烏大怎麼看上去像個光棍,除了身上常年不換的一套衣服之外,什麼也沒有,當他悄悄地問南山時。

    南山道:「他才是真正的大師,到了他那種境界,已經不需要任何身外之物,另外……」

    南山又是說了半句又沒說下去了,李雲只得作罷。

    正在李雲有了南山他們當助手之後,內功機甲開始順利地研製之時,這一天李雲在太淵大隊處理著公務,就見烏大走進來道:「主人,麻煩事來了。」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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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端倪






 
     李雲迷糊時,到了這個時候,烏大也只好如實相告道主就是紫劍王朝前皇唯一的愛兒,少主的真名該叫意慕凡,這個名字是前皇幫你取的,意思是他老人家很羨慕凡人、普通人,他希望少主能像凡人一樣生活……」

    烏大口水直飛地說著,李雲卻是怪異地看著對方,沒太大反應,對於李雲來說,像在聽一個別人的故事,他不知道這件事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

    遙遠的紫劍王朝的使臣,忽然來訪聖炎聯盟的華雲星,這讓聖炎聯盟政府著實嚇了一跳,連忙緊急啟動貴賓來臨方案,然而紫劍王朝的使臣根本不與聯盟的外交官接觸,只通知了一下官方,便坐著他們的飛行器,直奔華雲星的太空城……

    一共有十架燕型飛行器飛速靠近太空城,這些飛行器都不大,大約長在五十米左右,在華雲星軍方的空天預警雷達上留下一串淡淡的影子,一閃而過……

     而後李雲也接到了來自星球政府與軍方的緊急通知,說是貴賓要與他進行一些私人性的接觸,政府和軍方都十分緊張地告訴李雲,讓他理性接待,不要得罪貴賓等。

    事實上紫劍王朝的這一隊飛行器的來訪,與入侵沒有什麼兩樣,他們幾乎是直闖了進來,並只是向聯盟政府發送了一道信息,便不管聯盟政府的反應,直馳向華雲星……

    一直以來,雖然也有人傳說紫劍王朝與聖炎聯盟最大的一個民族是同一個祖先。但耐何紫劍王朝從來沒有與聖炎聯盟建立任何地外交關係,那其中的原因也一直是一個謎。

    很快,十架燕形飛形器駕臨太空城,機場的守軍與太淵大隊的一部分官兵。在異邦飛行器來到之時。及時地等候在了下方,李雲也與太隊地幾位軍官站在一處打量著平穩降落地燕型飛行器。接著便見幾隊穿著奇特盔甲,身背長劍的武士迅速地走了下來。最後又出來了一批年齡看上去較大地,穿著長袍或裙衣的男女,而且還能明顯地看出這些人似分成兩伙,而上次與李雲打過交道地紫袍男子葉無害等也霍然在其中。這兩批人一夥人數較多,一夥人數較少,人類較少的一方,只有幾位老人以及幾個護衛,可以明顯地看到他們相隔了一定的距離。似乎誰也不想搭理誰。

    當李雲帶人越眾而出之時,對方的目光便一齊看向他,人類較少的一方,那幾老人的目光直盯著李雲的臉上,一位老人看後喃喃直道:「像,太像了,而且連神韻都像。」

    這時,另一夥一個四方臉魁梧的中年人帶著人直走到李雲面前,口氣傲慢地道:「你就是李雲?」

    「是。」李雲很平淡反問對方:「那麼閣下又是誰?」

    這中年人顯得不耐煩地道:「我叫范德虎,想必你也沒聽說過。我倒是聽說你自稱是大神主地後代,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就是大神主的血脈?」

    說話間,對方走過來人的越來越多,李雲一揚手,立即太淵大隊的官兵上前,排成兩列地形成了一個通道。

    李雲對范德虎道:「我從來沒有那樣說過,我只是聖炎聯盟的一個中層將官,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請!」

    看到太淵大隊官兵們肅立的身軀,不卑不亢的神情,來人都有些意外,當下無話地依次坐上了太淵大隊前來迎接他們的車輛,而整個過程中,烏大始終沒有露面,似乎這老頭一下子失蹤了一般。

    把客人迎入太淵大隊之後,烏大顯仍不見蹤影,在一間較寬大的客廳之中,兩伙客人坐下後,李雲讓人上茶,一邊淡著笑重申:「我對你們地來到感到相當的意外,在機場時范先生那突然的一句話,真讓我很困惑,我真的沒說過什麼大神主後代的之類的話,同時也不希罕是什麼大神主的後代,我有自己平凡的並且離異的父母,我的身世非常的清晰,怎麼能隨意改認父母呢?」

    說著,李雲沖客人中的葉無害等點了點頭,葉無害看到李雲那似笑非笑的笑意,無由地臉色一紅,他想起了上次的遭遇。

    又是那個范德虎相當不善地道:「李雲,我們不想跟你狡辯,我問你,王朝盾府府主南山元老是不是來了你這裡,請你立即把他們交出來。」

    「南山元老?」李雲一臉無辜地看著范德虎繼續道:「我不認識他。」

    雙方的會談一下子限入了僵局,可李雲沒時間陪他們玩,說了兩句之後,便自行離開,李雲一走,大廳中的客人們卻是自相討論起來,尤其是人多的一夥,討論得很激烈。

    但他們說話時,似有所顧忌,范德虎幾次讓人「閉嘴」,反觀人少的幾位老人,和在他們身邊的幾個中年武士,至始至終都很少說話,有話要說,也會相互之間用眼神,或是暗語交流。

    是夜,客人被安排到太空城的酒店居住,而且兩伙人都要求分開來住,李雲滿足了他們的要求,讓他們各住

    店。

    到了深夜時,忽然人少一夥幾位老人來訪,李雲接見了他們。

    雙方一見面之後,幾位老人又是以異樣的目光直打量著李雲,直把李雲看得分外不好意思,其中一位清瘦的,穿著青衣的老人笑道:「李將軍看上去還臉嫩啊……」

    隨後他們詳細地尋問了李雲的家庭情況,李雲基本有問必答,聽起來李雲的話不可能是假話。

    然而這夥人聽後,一個較胖的老人對其他老人道:「我看還是很有可能,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南大師,和傳言已經出山的四神將之一御風。只要找到他們,我想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李雲一驚,忽然也意識到對方這樣說,可能也是說給自己聽地。於是連忙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裡卻想:「難道自己真的是那個大神主之子——意慕凡?」

    李雲又忽然想起了黃如凡,如凡、慕凡。這兩個名字還真是天生的有緣啊,可自己到底是不是意慕凡呢?

    正李雲發呆之時。那清瘦地老人忽然對李雲道:「我想李將軍有九成地可能就是我們的少主。」

    李雲正要說話時,清瘦老人又繼續道:「將軍不用忙著解釋,我想如果將軍就是我們地少主的話,那對將軍來而言……恐怕將軍還沒意識到紫劍王朝地少主,將有什麼樣的好處……」

    李雲一呆道:「有什麼樣的好處?」

    老人壓低聲音神秘地道:「現今王朝神主身體狀況越來越差……」

    李雲越發迷糊了:「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老人正色道:「二十幾年前,大神主傳位時,曾對現今的神主說,治理國家。應該選用賢德能人,而不應唯親傳位,本來如果太子有德有才,那傳位給他也沒什麼,我們都擁護,可事與願違的是,這位太子德、才都差了一點,再說,其實真正的太子應該是大神主的愛兒,另外也唯有真太子出來接位。才會讓一些隱居起來的能人重新出來幫助打理王朝,紫劍王朝才能重新崛起,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地事情,否則只怕王朝搞不好會因此亂上加亂……」

    老人的話說得十分的真誠,好像確有那麼一回事,但李雲還是道:「這還是跟我沒關係,就算我的你們的少主,只怕也難以勝任,因為我對皇權沒有一點興趣,再說,我更加的無德無才。」

    幾位老人一聽,卻是都古怪地笑了起來。

    李雲道:「你們笑什麼啊?」

    清瘦老人:「將軍知道我是誰嗎?」

    李雲大搖其頭:「不知道。」

    清瘦老人道:「我就是王朝宰相顧言。」一指那胖者道:「這位是王朝吏府府主白應時……」

    紫劍王朝的宰相居然就這樣衣素簡行地來到華雲星,這不能不說是一件駭人之事,如果說出去,只怕聯盟政府會因此一番大亂。

    李雲也有些驚異地直打量這清瘦的老人,道:「原來老人家是王朝宰相,失敬,失敬,不過老人家不遠萬里而來,難道就是為了尋找太子?」

    顧言臉上笑容消失,歎道:「因為此事事關重大,老夫這才與白府主緊急前來,也希望李將軍對我們知無無不言,以好讓我們爭取時間,定斷李將軍是否真的是太子意慕凡,如果一旦核實將軍就是太子,我們盡全力保護太子的安全,同時也好安排其他更重大地事情。」

    雖然顧言沒有明說要扶持前大神主之子登位,但他的意思就是那個意思,李雲也能聽得懂……更重大的事情,除了確立新的皇儲之外,還有什麼?

    只是李雲非但沒有隻字提到烏大和南山已經來到自己的身邊,反而一口咬定自己並非是什麼太子,最後讓顧言等失望而去。

    顧言他們一走,李雲直衝出屋外,仰望星空,心裡感到難受萬分,神秘的烏大,神奇的南山老人的到來,以及顧言等的話,讓李雲原來心裡的信念慢慢地產生了動搖,如果僅是烏大認為自己就是大所謂的大神主之子,打死李雲也不可能相信,但現在不僅是烏大,還有南山老人,現在又加上自稱是王朝宰相的顧言也認定他是……回想自己的童年,母親的冷漠,父親的麻木,還有那一本據說是祖傳的秘籍——御氣真訣,以前李雲從來沒想過這事還與自己的身世有關,但現在分析起來,卻與自己可能的離奇身世一一吻合,如若自己是父母親生,為什麼從小母親就那樣狠心地離開了他們父子,而後十幾年不來看望他這個孩兒,難道他就那樣不惹母親的疼愛?還有父親的那常望向自己的複雜目光的裡面,又是什麼呢?原來他以為那是父親因母親的離去,而產生的悲傷情感,但現在再想卻忽然不一樣了,更大的疑點。就是那本御氣真訣,為什麼家裡有那樣一本奇怪地書?難道真的是像父親說的那樣,那是一本祖傳秘籍,可又為什麼沒聽說過祖先中。有人是那方面的高人?

    但如果自己真地

    什麼大神主地兒子。那一切都好解釋了,因為不是父母對自己不冷不熱,也因為自己是那大神主的兒子。那麼大神主地手下,要把一本修煉秘籍混入他的家中,更是輕而易舉之事,再加上如天下掉下地烏大,一口咬定他就是他的主人,而南山老人又那麼相信烏大的話,認為李雲就是他們的少主……前前後後,絲絲吻合。不由得李雲的信念不動搖,李雲覺得,弄不好烏大就是那個背後按排這一切的人……

    只是為什麼這麼多年烏大一直沒有現身,卻在最近忽然現身,他原來又藏身何處,是否在暗中照看著自己……

    李雲呆呆地看著星空,越想心情越是難受,忍不住地喃喃自語:「我到底是誰的兒子?老天,你太會捉弄人了!」

    「媽媽,媽媽……」童年的一幕又再現李雲地眼前。一個小孩奮力地追趕著裝載著他母親而去的飛車,但幼小的雙腿如何能跑過飛車,最終他摔倒在地,仰面痛哭……

    世間的炎涼,李雲從小就嘗夠了,多少次他癡望著那些幸福的家庭,尤其是看到有小孩拉著父母的手在街上行走的時候,他不知那心裡那什麼滋味,只是每一次他都好想哭、好羨慕、甚至是嫉妒……李雲最痛恨的是那些有一個疼愛他們的母親,卻對母親大吼大叫的孩子們,他多想告訴他們,與自己相比,他們生活在天堂……

    然而所有地痛與渴望,只能埋藏在幼小的心靈之中,沒有人會傾聽他的訴說,就算有人願意聽,也沒有人真的是出於愛來傾聽他的訴說,因為他不是他們的孩子,大多數人的愛,只給自己的親人,而對別人漠不關心……

    回想著童年,慢慢地一絲煩躁在李雲心中生起,慢慢地他感到無比的煩躁,並且這種情緒延續到了第二天,當第二天顧言再來糾纏之時,李雲大吼起來:「我不是什麼太子,就算我是什麼太子,也對皇權毫無興趣,你們可以走了……」

    「李將軍,你可要好想想……」顧言像是沒有脾氣一般,耐心地勸說著。

    「不用想,我說你們可以走了……」李雲以更大的聲音大吼起來,太淵大隊的官兵還從來沒看過他們的指揮官有這樣的大火氣。

    只是李雲的聲音越大,顧言他們卻像越對李雲感興趣,也學起了烏大,猥瑣之極地以笑臉化解李雲的怒氣,軟磨硬賴地賴在太淵大隊不走。

    顧言還在李雲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御風神將已到了少主的身邊了吧,少主能不能讓我見到他老人家呢?」

    李雲條件反射地立即一口否認:「什麼神將,我這裡沒有那個人。」

    「嘿嘿……」顧言一邊奸笑著,一邊拉著李雲的袖子,把李雲拉到一角後道:「這裡沒有了外人,我就跟少主說實話,難道少主認為我們就這樣沒有一點準備就來的嗎?老夫聽說前些天神將大人還與少主一起出入,少主也許還不知道吧,其實目前我們已經發現很多個自認是少主的人了,有的甚至找上王朝了,而且他們長得都很像大神主,嗯,跟少主您也像親兄弟一樣,有一個還特別像,另外還有一些大臣興風作浪,一起製造騙局,但是……」

    顧言話外之意是說沒有神將認可的少主,都是假的……

    那麼烏大是不是就是御風神將?其實這個疑問已經不是一個疑問,既然顧言這麼說,就說明烏大就是御風。

    李雲一想到烏大那鬼一樣的身法,心裡就有一些寒意,所李雲也知道了烏大應該就是那該死的御風……

    但是,現在就能承認麼?這顧言又是怎樣的人?烏大為什麼要躲著他們?

    由於烏大說走便走,李雲也不知烏大有什麼想法,似乎一切讓他來做主,而除了烏大之外,還有一個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的南山,那麼這顧言是不是也發現南山也來到了這裡?

    正在李雲驚疑之時,這顧言嘿嘿笑著:「還有南老、南大師,也在少主這裡吧……少主現在還要否認嗎?」

    這下李雲真的開不口了,看來對方可真是有備而來,想想也明白,顧言如果真是紫劍王朝宰相,手上有多大的權力?手下又有多少人?做事怎麼會草率魯莽?如果就這樣空著雙手,一無所知地以宰相之尊,來見一個身世還成疑問的青年,豈不是要被人笑話……

    宰相來見李雲,這本身就說明李雲就很可能是太子了……

    而此時,李雲也想起了昨天那胖老人說的話,那句話顯然是說給他聽得,原來這伙狡滑的老頭,早已知道烏大和南山都在自己這裡……

    見李雲久久無語,顧言忽然一下子跪在了李雲面前,淚水直流地道:「請少主承認自己的身份,也好讓老臣進行後繼的部署……」
謊言 (一)







    顧叔,快快請起……」李雲去扶起顧言。

    顧言驚聞李雲叫自己顧叔,大喜抬頭道:「少主承認自己的身份了嗎?如果是這樣老臣就起來,不然,老臣便跪到少主承認為止。」

    事已至此,李雲知道想否認烏大和南山在自己身邊,純粹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反而會讓人心裡鄙夷,而烏大和南山為自己效力,從另一角度證明了他李雲就是所謂的太子,在這一刻李雲心裡也是感慨良多,其實……

    「好吧,我暫時承認,顧叔請起吧。」

    「嘿嘿……」一聲怪笑傳來,隨之一道影子憑空般出現,烏大又從天上掉下來一般,突然出現在李雲與顧言的面前,只把兩人都嚇了一跳,顧言驚道:「御風大將軍是你嗎?」

    烏大望了李雲一眼,笑而不答。

    李雲扶起顧言道:「他現在叫烏大。」

    「烏大?!!!」顧言站起露出一絲笑意,不管御風叫什麼名字,只要李雲承認身份,那他的心裡頭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

    「少主!」隨後,幾個老人一起在李雲面前行跪禮,又讓李雲一陣手忙腳亂,他們再向烏大見禮,都恭恭敬敬地稱烏大為大將軍,李雲在一邊納悶,看平時烏大那猥瑣的樣子,也能做大將軍?

    但幾位老人,包括自稱是宰相的顧言,在烏大面前比在李雲面前顯得要拘束許多,甚至讓李雲感到他們有點怕烏大。

    顧言他們與李云「親密」接觸。引發另一夥「客人」的猜忌,原來這夥人據顧言他們說,也是紫劍王朝地大臣以及他們的隨從,為首的是王朝神衛府統領。封號為鎮殿將軍的范德虎。神衛府是王朝皇宮地一個內衛系統,顧言說這范德虎原是紫劍王朝另一宗派——神力門地門主。後新的王朝神主上位之後,才被請入皇宮任職。神力門主修金剛神力,傳說功力達到巔峰時,可以扛起一座山,范德虎自從王朝老一輩地高人紛紛歸隱之後,迅速地崛起,曾公開向王朝宗主門派——紫劍世家發起挑釁,而當時的紫劍世家居然沒有人應戰,後經內部調解才化解了這場風波。由此可見這范德虎地實力,當然這背後定是有多層不為人知的因素,不過也說明了自大神主歸天之後,王朝宗主門派——紫劍世家的迅速衰落的一個側面寫照。

    當李雲聽說這范德虎曾做過挑釁紫劍世家的事情,再加上前兩次見面時,這范德虎都顯得狂妄高傲,自然地對其心生厭惡,在他與顧言等接觸的同時,范德虎幾次帶信過來求見,都被李雲推拒。最後范德虎又托人帶信過來說,若再不見他,讓李雲自負後果。

    顧言勸李雲道:「少主,那范德虎在朝中也頗有權勢,若逼其撕破臉面,只怕對少主日後不利,少主還是見見他吧。」

    李雲道:「若是惡人,最後仍然避免不了撕破臉面,何況我又不求他什麼,為什麼要見他?」

    范德虎聽到手下回報李雲堅持不再見他,氣得暴跳如雷,當即便狠狠道:「我會讓這小子後悔的……」

    不日,范德虎留下了一批監視李雲的人之後,悻悻離開了太空城,去向不明。

    而顧言等對於李雲忽然明著得罪范德虎,都感到相當不安,也覺得李雲這回做得相當地不智,以為這是因為李雲過於年青,才這般意氣用事。

    但隨後,當他們開始引導李雲。準備接觸皇權,由顧言和白應時為主地,嘗試跟李雲講解現今紫劍王朝的時、政,介紹王朝各方相關勢力之時,這一天李雲忽然很認真地對顧言道:「顧叔,原來你們想我去王朝執政?很抱歉,我對那些真的一點也不感興趣,何況我也不想離開故土。」

    顧言愕然,苦笑道:「王朝才是少主的故土啊。」

    李雲搖頭道:「也許是那樣,可顧叔也要理解,我從小就在華雲星長大,在晚輩的觀念裡這裡就是故土,我喜歡這裡。再說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愛好,您不能勉強我,還有,如果我真是大神主之子,大神主不是也曾留言,要我不要再沾皇權,做一個平凡的人嗎?」

    李雲的一席話只把顧言說得啞口無言,而後幾個老人輪番上陣,然而不勸還好,這麼一勸,他們才發現事情更是不妙了,李雲似乎鐵了心,只甘願做一個小小的指揮官,甘心一輩子呆在他們印象中低等級的人類地社會之中,這樣一來,顧言他們憂心的都快要吐血了,下跪、央求、老淚縱橫等等最悲苦的招數都

    來,可李雲還是無動於衷……

    這時顧言他們又想到了烏大,想讓烏大去勸李雲,烏大道:「我只是一個老僕,沒有勸說的資格。」再次把顧言他們急得半死。

    但烏大說是這般說,私下與李雲相處之時,他還是很小心地觀顏察色,一邊試探性地、拐彎抹角地問李雲一些話。

    「主人,你真的不想當神主?那可是老天之下,大地與億萬生靈之上的主啊!」

    「是嗎?可是我當得了嗎?」

    「那麼說主人還是很心動的了?」

    「我沒這麼說過吧。」

    「嘿嘿,主人說話越來越高深了。」

    「唉!烏大,不知你哪只耳朵聽出來,我說話有高深之處。」

    「那麼主人是堅決不想讓顧言那幫老小子知道主人的一點點心思?」

    「什麼……烏大你在說什麼?」

    「嘿嘿,老奴懂了。」

    試探李雲一番之後,烏大只高興的眉飛色舞,但在顧言他們面前,卻是一本正經地冷著臉面道:「走吧走吧,都走吧,一個小孩哪值得你們寄予如此厚望,你們也別再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就算要選什麼皇儲,今後也別再來找我家主人,否則可別怪烏大不客氣了。」

    烏大直接下了逐客令,顧言他們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結果是少主是尋到了,可是這個少主卻是一個昏庸無志之人,最後一幫老臣鬱鬱寡歡地踏上了回程……

    顧言等空手而回,又加上個個神色悲苦,卻是讓遙遠的紫金宮殿之內一些人內心狂喜……

    在一桔黃色為主調的內室之中,一人伏跪於下方道:「聖上,現在探明,聖炎聯盟華雲星的上一個中上層軍官李雲,可能就是意笑行之後意慕凡,但通過顧相他們跟他的接觸來看,這李雲似乎是一個沒有什麼大志且固執之人……」

    上方一張紫色雕龍大椅之中,坐著的一位面相看上去相當和善的老者輕輕點頭:「好,你下去吧。」

    當這探子一走,立即從老者的幕後兩邊各走出來一人,一人步履格外平穩長相普通的中年人,這人給人最大的印象就是,即便是他走到了你的眼前,也往往會忽略他的存在,但只要仔細觀察,就會駭然發現,他似乎像一座巍然不動高山,一片沉靜到可怕的汪洋,或是一柄千年等待已久的嗜命利劍……

    而另一個,則是身長修須,有三道修整的飄飄的黑亮長鬍子,臉色月白,一雙溫和色調的紫玉之眸,偶爾閃動一縷精光。

    老者對於這走出的兩人毫不意外,看著這兩人道:「你們有什麼好意見?」

    中年人冷靜異樣地道:「此子必除,否則必將成為後患。」

    而修須者臉現淡笑道:「如果此子真無大志,留著也不妨,若不是,則此子相當可怕,所以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情,是弄清此子是否真的胸無大志?而若想除他,現有御風在他身邊,恐怕……」說著,此人看了對面的那中年人一眼,繼續道「……就算『』兄親自出馬,你又有把握對付得了御風?」

    這中年人不僅叫「」,他全名也只有一個字「」,他心中最恨之事,莫過於有四神將的存在,畢生立志要超越四神將,然而心裡蔑視對方又是一回事,真正面對又是一回事,當此時一聽御風之名,頓時臉色為之一暗……

    修須者再道:「即便有可能除去此子,也要極為秘密地除去,我想聖上與兄都知道為什麼要這般吧,因為現在仍然很多人對前、前大神主念念不忘。」

    快要說的「大神主」之時,修須者不由話語結舌,然而即便是他,心裡也不敢對那人不敬,最終還是當著老者,稱那人為大神主……

    老者看似和善的臉頓時閃過一絲黑氣,暗暗咬牙不止,但到說話時,心情又平靜下來,道:「易父之言極是,對於意太子千萬不要說什麼除去之類的話了,以寡人所想,應是極力爭取太子來接我之位,也好讓我歸位之時,不愧對前皇,寡人欠下前皇恩德太多了,怎能不報?」

    這老者的話與中年人和修須者的話都大相矛盾,可中年人與修須者都聽了毫不反對,似乎早已習慣,或是君臣之間,你說你的,我說我的,互不干涉。

    但有這樣的君臣嗎?還是這老者的話,要反過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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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 (二)







    多日,當范德虎回到紫劍王朝之後,紫金皇宮的一處陰森森、惡狠狠外加歇斯底里的聲音,一個女人瘋狂地尖叫著:「殺了他!一定要盡快殺了他,決不充許讓他留在世上……」

    紫金鳳冠反射著燦爛的光芒,然而她的臉卻慘白扭曲到像厲鬼一樣。

    范德虎挺立在她的面前,目光無比堅定,聲音洪亮地道:「請皇后放心,臣一定不會讓他活到明年的今天。」

    只是范德虎旁邊的幾位或老或少也一樣在傾聽皇后訓話的大臣們,都個個冷汗直流,有御風在,那如果真要除去李雲,那要出動多少軍隊?何況四神將個個健在,雖然只出了一個御風,可另外三個難道就永遠都不會出山了嗎?

    但皇后看來是下定決心了……真是一個快刀斬亂麻,很有魄力的皇后啊……

    因此,誰也沒想到,平地又驟起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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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月後,星河歷10238年11月上午9時許,在距離上上任星球防衛部總司令官黃天力因怪物襲城,而被迫辭職三年零三個月時,華雲星再度發生異形生物入侵之事,一時防衛部警報聲刺耳狂鳴,華雲星各大城市的市民懷著末日的恐慌四處奔逃、躲藏,在人多的大城市中,不少老人、小孩或體弱多病的人,被活活踩死……

    然而,深具諷刺意味的是。在許多人慘遭同類地踐踏,或傷或死之後,防衛部、星球政府才發現,忽然出現的異形大軍虛晃一槍。並沒有侵入華雲星大氣層。而是瘋湧向一個華雲星太陽系中的大礦區,哪裡是一個華雲星的小行星密集地地帶。其中有三顆大點地小行星可供人類採礦以及駐紮著一些兵工部隊,這三顆小行星最大的一顆直徑達到九百多公里。這裡有一個華雲星上先進地礦務大隊,採礦大軍之中,不僅有機器人工兵,還有許多開著太空採礦機的人工工兵,這些工兵都有著很高地學歷,以及豐富的相關知識,並具有很強的太空生存能力,礦區之上的防守部隊。也是華雲星的級部隊,只比太淵大隊低了一個等級,這個部隊不僅配備了大量的可同時對天對地的戰鬥機器人,而且擁有幾十架太空戰機,總兵力達到八千,其中非機器人戰士也達到了二千人,由此可見,這個礦區對於華雲星的重要性。

    事實上這個名為「3」地礦區,就是華雲星的三大礦區之一,已被列為聖炎聯盟的戰略資源地。每年也為華雲星政府帶來滾滾財源……

    所以不用猜想,太淵大隊幾乎是在警情傳達回來的幾分鐘之內,便做出了反應,大隊的兩架星際戰艦同時起飛,全體官兵也傾巢而出,因為毫無疑問的就是太淵大隊的主要的職責所在的防區之一。

    異形怪物忽然再次入侵,也讓李雲及大隊的官兵們心急如焚,雖然誰都知道,根據以往地經驗,當他們趕到之時,只怕3礦區已經慘不忍睹,但他們還是祈禱3礦區上的工兵與戰士們能倖免於難,希望那個部隊能頂往異形的進攻,拖延到他們到來,創造奇跡。

    起飛之時,大隊與地面的光波信息不斷來回傳遞。

    李雲與衛相成遙距直接對話。

    屏幕上衛相成的影像晃動,他滿臉怒意:「一定要盡快趕到。」

    李云:「是,我們正在全速前進。」

    衛相成:「給我狠狠地打。」

    李云:「我們會把異形全部消滅。」

    衛相成話語一頓,似乎發現說得都是些廢話,然而此時他再怒,再急,能做的也只能是說這種沒有意義的廢話了,頓了頓之後,衛相成懊喪地放緩了語氣道:「指揮官,你們也要小心,後續的支援部隊馬上出發,一旦敵情過於嚴峻,你們不要與它們正面硬拚……」

    李雲一臉肅然:「明白!」

    衛相成呆了呆,接著影像轉淡,最後在巡洋艦的屏幕上消失不見。

    星途之中,整個大隊靜得出奇,艦務兵們在沉默地工作著,戰鬥兵們默默地一遍遍檢查著他們的槍械機甲,李雲盤腿坐在艦橋中央,閉目養神,在他的身邊烏大像一塊石頭一樣站立著久久不動一下……

    忽然,烏大輕聲道:「主人,我看這次事情有點怪異。」

    李雲閉著眼睛道:「為什麼?」

    烏大:「其實王朝跟幾大異形王國都有接觸,當年大神主在時,還曾經幫助它們抵禦過神族,而這次新的王朝之主剛派人來跟主人接觸後,就出現了異形軍隊,老奴擔心它們是衝著主人而來……」

    李云:「有那種可能嗎?」

    烏大:「人心險惡,完全有可能,所以主人一定要小心,老奴也會全力保護主人的安全。」

    李云:「謝謝烏大……」

    烏大:「嘿嘿……」

    ……

    經過一天的航行之後……沒辦法,巡洋艦與巡邏般的速度只有那麼快……

    太淵大隊的兩艘星際戰艦接近3礦區,瞬息之間,大淵大隊的戰鬥兵們一下全出了戰艦,就在太空中排開了戰鬥隊形,通過上兩次與異形的戰鬥之後,太淵大隊也加強了太空單兵作戰訓練,所以這一次與上次相比,戰鬥兵們在太

    行動,顯得要自如得多,然而就在他們剛剛進入四周石的區域之時,猛然四面八方出現紅色、白色、黑色等斑斕五色的幾種異形帶翅飛蟲,它們像是一群喧囂的瘋狂毒蜂,向著太淵大隊的官兵,向著兩架星際戰艦猛撲而來……

    發現遭到伏擊,太淵大隊官兵們也在剎那間怒火熊熊。眼見太空之中,不知有多少只的異形飛只,可以想像,駐守在這裡地官兵和工兵的命運了。因此。官兵們全帶著仇恨的怒火,猛烈地向著異形飛蟲開火……

    槍口火焰如火龍長射……李雲更是第一個猛射高能子彈。太空中相應地出現一團又團的血花,然而激戰之中。兩艘星際戰艦仍然受到了一些漏網自殺飛蟲地高速撞擊,艦體震顫,像兩個醉漢,在太空中歪歪斜斜地掙扎著……

    「護艦!全力護艦!」李雲瘋了般地大吼,「給我死守戰鬥隊形……」

    李雲地大吼提醒了戰鬥兵們,紛紛加入了他們平時演練好了護艦戰鬥隊形,也就是在兩艘戰艦的上下左右,散佈勻稱地火力防線。同時隨時進行重點流向支援,因此,當一個方位遭到重點攻擊之時,那一方位的官兵,只能死守,而不能有半點退卻,即便是在眼看自己地生命將不保的情況之下,也不能遠遠地逃開……

    因此,險情也接二連三的發生,幾個方位的官兵們開始出現傷亡。機甲修理兵與醫務兵也出艦全力配合搶救,在激烈的戰鬥中,一個接一個官兵,機甲碎裂,在太空中慘遭分體,血灑幽冥星空,但太淵大隊硬生生地頂住了,而在這種情況下,頂不住意味著他們全軍覆沒,所以頂不住也得頂住。

    這也許是李雲與烏大的兩個火力點過於強大,只見李雲的機甲幻成一道淡淡的光線,在兩艘戰艦之間,疾速來回游動,一旦哪個方位出現險情,他總能及時趕到,手中槍械火焰狂吐,一頓掃射,成堆異形飛蟲便變成了大團地血花,而烏大幾乎難見他的身形,但往往太空中一群又一群的飛蟲,莫名其妙的尖嘯著碎滅,烏大的速度完全已經不像是個人類,他忽在東忽在西,一下子出現在戰艦的下方,讓一群又一群飛蟲就那樣突然地死亡,看上去倒像是飛蟲們忽然想不開集體自殺一般……

    當全體官兵護著兩艘戰艦繼續向裡衝入之時,官兵們都不敢相信這裡事實,足有上萬隻的飛蟲居然一下子被清空了?變了零星的幾隻,還在作最後的衝鋒,但那些零星的異形飛蟲們,也似乎發現了可怕地東西一般,在撲過來的中途,忽然掉頭就逃……

    「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像太陽……」

    不知是誰起了個頭,忽然地,艦內艦外的官兵們全熱淚盈眶地唱起了古老的戰歌……

    「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像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肩負著人民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

    李雲在吼叫著,大隊長、參謀官、老么也在吼叫著,男兵、女兵都在熱淚中自豪無比的歌唱……

    當烏大的身形慢慢地由一團不切實的空氣,在李雲身後重現之後,烏大的心也大受感染,老淚不知不覺中也流了出來,他想起了當年,意笑行不是曾經也像李雲這般,在關鍵時刻,總能激起全軍的不可壓制的土氣,粉碎一切死亡、未知的恐懼心裡,讓手下們懂得為何而戰,為何而死,心願情願地為了一個集體的目標,前赴後繼地戰鬥。

    歌聲中,兩艘戰艦飛速前進,之後,已經用不著烏大出手,零星的異形飛蟲只要一現身,只要它們在大隊官兵的火力範圍之內,就逃不了被消滅的命運,大隊整體的戰力,像得到了最高神的點化,出現了不可思議的提高,就連受重傷躺在艦裡官兵們,也掙扎著要抬起身來,他們不停地尋問著醫務女兵們……

    「我們勝利了嗎?」

    「我可以去戰鬥了嗎?」

    女兵們總是含著熱淚告訴他們:「我們勝利了。」「好好養傷吧,要相信指揮官,相信大家,我們一定能漂亮地完成這次任務。」

    不久兩艘戰艦與戰鬥兵們都降落到礦區之中,但當他們剛剛踏上小行星的地面,還沒來得及為滿目蒼夷,慘不忍睹的礦區哀傷之時,險情又再次突起,居然從四方襲來奇怪的人類的軍隊,只見這些人類軍隊,一沒有槍械,二沒有聖炎聯盟異化特種兵的機甲,他們手裡拿著的竟是古老地兵器。但一道雷電就那樣狂注而下,隨後一道道淡淡的白色鋒利劍氣急襲而來。

    轟!大地劇烈地搖動,幾個戰鬥兵被炸得飛起幾百米,其他大群的戰鬥兵也被震得亂成一團……

    「開火!」李雲大吼。並第一個向來襲之人群掃射開來。大隊的官兵們反應過來,不管來得是什麼人。現在官兵們只知道他們是敵人!

    烏大罵了一聲:「該死!」身形幻動之間,又不見了蹤影。但對面霎時間一個接一個地奇怪人類兵如被高強炸彈地擊中,血肉啪啪炸滅,連慘叫都帶不及發出……

    嗤,一道淡淡光影幻過,一個戰鬥兵頓時被光影切成兩半,大股地血水與腸肚都流了出來,戰鬥兵們的高能槍狂猛地開火,對面一

    長劍。沖得最前地劍手,身體突地一緩,砰砰砰…地衝著一團團血花,他倒下了……

    突然的戰鬥,一如剛才地猛烈,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看似是兩股人類的戰鬥,這是自相殘殺嗎?

    事實上,這毫無疑問地是人類的自相殘殺,以往太淵大隊也有過與人類的星際海盜交手的記錄。相比異形怪物來說,同是人類的敵人,往往更狡滑,更陰險,所以官兵們也更痛恨,他們猛烈地還擊著……

    李雲憑藉著御能術,雖然身法不及烏大,但直向對方衝去,從幾千米之外,瞬間殺入對方的衝過來的陣形之中,飛閃、開火、閃,再開火,槍口地火焰狂吐之中,對方閃得再快,也難逃他的射出的子彈……

    一頓激戰之後,對方感到大吃一驚,他們沒想到低級的人類聯盟的軍隊,居然如此難以對付,還以為手到擒來,更為不妙的是,戰局很快向李雲那邊傾斜,與剛才的戰鬥不同的是,面對善於尋找有利地形,同時針對己方弱點的敵人,太淵大隊現在打法又完全不同了,官兵們也鬥志鬥勇地,分散兵力,但同時又形成一個整體的相互支援地大的戰鬥隊形,與對方展開你來我退,你退我進的拉鋸之戰,雙方比誰不怕死,比誰更是耐力,比誰更猛更狠更准……

    但顯然,比起太淵大隊來,來歷不明的古怪人類力量,大部分顯得怕死畏縮,而且他們集團的凝合力與相互之間的配合,遠比太淵大隊要差,因此,一開始他們個人戰力似乎都要強於太淵大隊,然而一開始的他們凶狠的攻勢,很快被逆轉,而且隨著太淵大隊壓制住對方詭異的天雷術,毫不畏懼他們不可捉摸的飛劍斬體術,以及采相互支援的戰法克制他們近戰時那技巧犀利的劍術之後,對方很快被官兵們打得潰不成軍,只是幾分鐘之內,勝利的天平已是太淵大隊大幅度的傾斜。

    李雲盯住了幾個穿著八卦道袍的「仙長」,而烏大一下子纏住了幾位似乎是頭領的對方戰將,在另一個戰場之上亡命惡戰。

    只見小行星的天地之間的一座小土包上,當一個高大的黃甲戰將莫名被一團風捲得肉體破碎,血水狂飆之時,旁邊黑甲大將冷汗直下,瞪著那團風急聲大吼:「御風,你真的要跟神主作對麼?」

    烏大不由身形一緩,現身在幾個戰將面前,此時才看清,在烏大的對面,霍然就是前段時間來找李雲的范德虎,此時范德虎在幾位身手高強的手下的護衛之下,心裡緊張之極,原想要與御風老怪一見高下,但當親眼看到御風老怪殺他的手下,如捏死螞蟻之時,才知道了什麼叫恐懼,心裡忽然感到生命是那樣寶貴,他還沒享受夠榮富貴,家中還有嬌妻愛兒,更不用說那為所欲為的權力……

    范德虎緊張、害怕、又憤怒,他不想這樣示弱,然而卻又想不戰而勝,心裡情不自禁地幻想御風老怪能對神主還有些忌憚,從而不傷他這個王朝重臣……

    可在這種情況下,不說御風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就是忠君愛民的人,此時也只怕饒不了對方。

    烏大也不急,嘿嘿一笑道:「我已經很多年沒殺生了,今天算是大開殺戒,無知小輩,你來之前沒打聽清楚麼?老夫當年是怎麼對待奸惡之人的,今天老夫就拿你來警告現今無恥地王朝。再要犯我主,就別怪老夫不管王朝安寧,誓殺那昏庸之君……什麼東西,居然敢無視老夫的存在……」

    范德虎一聽烏大有必殺自己之意。不禁忘命大吼:「上。老匹夫也只是一個人,我們怕什麼……」

    只是鎮殿大將軍平時忠心耿耿的手下們卻是不進反退。駭然地一邊盯牢烏大,一邊連話也說不出來地一步步後退……

    范德虎只覺頭皮發麻。同時下身尿意大增,人生艱難唯一死啊,而往往平時那些把他人生死視為螻蟻之人,對自己的生命卻是看得比什麼還要重要。

    范德虎作勢往前一衝,嘴裡對手下惡狠狠地大吼;「上啊,你們這些廢物,回去我要殺了你們,上!」

    但就在他地手下。在威脅之下,遲疑地包圍烏大之時,范德虎卻是急退,身形化為一道淡淡光影,直向後退,沒命逃亡。

    「嘿嘿……」天地之間,響起一串邪異地怪笑,烏大的身形再次幻滅……

    只見化為淡淡光影地黑甲大漢范德虎的身形忽然一緩,似受到了極可怕地鬼怪騷擾一般,手腳瘋狂地踢打。然而他奮力地不知打出了多少拳腳,卻像是始終打到空氣中一般,但范德虎的臉面卻詭異地出現了一道血印……

    神力門主修金剛神力,所謂金剛神力,就是不但有破山神力,還有金剛不壞之體,然而此時,一門之主的范德虎,卻臉面見血,又是何因?只能說明在烏大面前,他的金剛不壞之體,仍然經不起考驗。

    噗!猛然,范德虎的身體一震飛起,堅實的黑色戰甲,光芒暴長之間,又驟然熄滅,接著化為一塊塊碎片墜地……

    「啊!」范德虎在空中淒厲之極的慘叫著,一邊不甘地大罵:「御風老怪,你會不得好死,不要,不要殺我……」

    啪!烏大奮力一

    范德虎的胸口之上,當他地身形也因這奮力一掌而再朝鎮殿將軍已是被擊幾塊,結束地他可恥的一生。

    烏大一回身之時,後面的神衛府幾位將領全駭然地看烏大,只覺手腳發軟,也知道烏大若不放過他們,逃是逃不了的,所以乾脆一個個可憐巴巴地直盯著烏大……

    「回去把我的話告訴湯憐生,再犯我主,老夫一定會殺到他的皇宮,取他的狗頭,這絕不會是虛言,他若不信,就等就受死吧。」

    天地間,烏大的聲音以普通人難以聽到聲波,傳入王朝神衛府幾位沒死的將領的耳中……而烏大提起地湯憐生,無疑就是現令紫劍王朝的神主。

    接著這幾位將軍如聞大赦,亡命而逃……還不逃,更待何時?

    而戰鬥也因此接束,大地恢復了安寧,只是太淵大隊這番二次惡戰,已是犧牲了幾十名官兵,損失慘重,不過活著官兵們如同脫胎換骨一般,一個個像再生的戰神凝立在李雲的身邊。

    李雲一手持槍,悲慘地向天怒射,大吼起來:「去往天國的兄弟們,請一路好走!」

    官兵們紛紛舉槍向天怒射,流著淚跟著指揮官大叫:「一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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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整個戰鬥結束,太淵大隊的官兵們都上艦休息之時,地面星球防衛部派來的援助部隊才趕來,,面對狼藉的戰場,敵人中有異形也有人類的屍體,蛟龍大隊的指揮官與官兵們說不出話來,他們只感到相當的震驚。

    不像是遠古時期,作為戰鬥等級的評定,現今都有很選進的手段,最好也是最直接的評定手段,就是戰艦攜帶的戰場攝像系統,錄相一方面可以作為戰功評定的手段之一,同時還可以留著當成軍事資料和教材,這在以前也說過,所以,這次太淵大隊的功績,是誰也難以否認的,每一個看到此戰錄相的政府與軍方官員們,最大的反應仍然是震驚,為此戰的激烈程度,異形怪物之多,以及出現疑似紫劍王朝的軍隊而震驚,也為太淵大隊表現出的不可思議的戰力而吃驚不己,因此太淵大隊被集體記特等功,在這一點上,衛相成還是很實事求是的。

    於是,這一天,在嘹亮的軍樂聲中,星球政府,防衛部連同從聯盟京都星趕來的某些官員,就在太空城為太淵大隊的官兵集體頒發獎章,以及該升軍銜的升軍銜,該升職的升職,不過眾所皆知的原因,少將再往上就難了,所以李雲這次只獲得了又一枚英雄勳章,從某方面來說,這為他將來晉陞中將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只是這次異形,還主要是異形飛蟲突襲礦區的原因,卻是讓整個聯盟及星球政府感到相當的困惑,大有給人一種很烏龍的感覺,這次異形突襲的目的是什麼呢?異形不會蠢到只是想來跟太淵大隊較量較量吧?還有疑似紫劍王朝的軍隊,讓聯盟政府為有太淵大隊這樣的軍隊沾沾自喜的同時,也感到諸多的不安,因為誰都知道,聯盟的整體實力是無法與王朝抗衡的,那可是一個與高級神族同等級的人類神秘國度,一旦紫劍王朝因此遷怒,那聯盟的安全就危險了。

    所以李雲不免被很多來自京都星,和本星球的軍事專家糾纏,他們目的也是想通過李雲瞭解一些紫劍王朝忽然派兵進犯的原因,也好做出相應的對策。

    可李雲怎麼能實話相告?只得與這些專家打迷糊,一概以「我什麼也不知道」來應付。

    雖然作為戰鬥英雄,聯盟和星球政府,以及這些專家們都不敢對李雲過於為難,但他們的調查也讓李雲很煩惱,不說別的,就他們整天沒事的糾纏,就讓李雲感到他們像一堆蒼蠅追著自己一樣,煩不勝煩……

    幸好調查沒有長年累月的進行,一個月後專家們總算分批**,當最後一個專家踏上回程,李雲心裡直念:「感謝神仙姐姐,嗚嗚……整個世界總算清靜了。」

    但不管是聯盟政府和李雲心裡都明白,事情絕對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也就在聯盟政府為此事不安時,王朝的使臣來了。

    李雲那邊,當李雲帶著一幫官兵,在綠葉大酒店吃飯之時,忽然就見一個少女款款走來,衝著他一笑之後,登上了娛樂台,以天籟般的嗓音道:「小妹想為指揮官獻歌一曲,以向指揮官和各位軍官哥哥表達心裡的敬意。」

    但當這少女一開口,頓時,李雲呆了,官兵們也無不張著嘴呆呆地看著台上清歌的少女,而歌聲瞬間似響起在整個太空城之中……

    「昨夜的夢中,

    又回到了你的懷抱,

    你的懷抱還是那樣的溫暖寬厚,

    如綿軟的大地、輕柔的微風給我撫慰,

    多少次千回百轉的思念與無法向人的傾述,

    盡化為落在枕間的清淚。」

    ……

    「憶昨天,大地千里烈火,你說,你無法回頭,決意的背影,孤寂如萬年的寒冰。」

    「不熄的烈火,盡把天宇染紅,衝刺的孤影的身後,是我滾流不止的淚水。」
淵源 (一)




籟般的歌音,像一隻盤施在天際中的雄鷹,越飛越高任何擴音設備的情況下,最後竟是轟動了大半個太空城,人們四處尋找著這歌聲的來源地,太空城中出現無數呆立聽歌的人。

    又見鳳凰舞火,而且是如此的震撼性的重現……

    然而李雲卻感到這歌已經沒有了什麼悲傷,突出的是一種凌雲之志,像是專門來激勵他,為他加油打氣的……

    同時,這也是李雲聽過的,最好聽的歌聲,他只覺這已經不像是人類的歌聲了,而真的像是天上神女才能發出的歌聲了,這歌聲讓人忘記一切,不由自主地深深溶浸在那優美、婉轉、高亢,像自九天飛瀉而下的瀑布一般、氣勢萬千,而又不失極至柔美的歌音中……

    不僅僅是李雲,所有聽到的人,都覺得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歌音了,小魔女唱得好,但與這少女比起來,小魔女就像是幼兒園的小孩在歌唱……

    但是這少女看上去頂多十六、七歲的樣子,算起來她比小魔女更年青,那麼她一定不是天之女?難道天之女還能唱得更好?

    而且把這樣一首催人淚下、婉轉纏綿又**如火的鳳凰舞火,唱成如此激勵人心的格調,李雲只覺這少女還真是大膽,即便是現在已經證明,鳳凰舞火還可以這樣唱,但李雲還是情不自禁地為這少女感到後怕,也因此越發佩服這少女的天資和歌唱功力……

    最終歌聲在高亢到似震碎了九天宮闕之後。餘音才慢慢地在耳中消失,李雲與官兵們久久地回味著,一直到少女走到李雲地身邊……

    「指揮官讓你見笑啦。」

    李雲聽到少女說話,才一驚而醒。卻又發現眼前的少女竟是那樣明媚的不可方物。那小巧的臉蛋白玉無瑕,透著粉紅色澤。怎能僅以眉目如畫來形容?那美麗真正達到了歎為觀止地地步……

    李雲深吸了一口氣,才平穩住了心情。立即站起道:「唱地太好了,請問你是……」

    「我姓夏名凌青,指揮官叫我凌青就可以了。」女孩顯得若若大方。

    「你好,凌青!」李雲吃不透這女孩的來意,說出這句話後,便等著對方地下文。

    雖然夏凌青看似若若大方,卻仍然有少女的羞澀,她輕飄了李雲一眼。微微臉紅地低下頭道:「指揮官一定覺得凌青來得突然吧,是這樣地,姐姐說,指揮官是一個英雄,她想請你去一敘。」

    「呃!」李雲呆了呆,「你姐姐?」

    「是!」夏凌青又抬起頭來,頓時一雙晶黑的眼眸,似閃耀出無盡的明媚風光……

    一邊的官兵們都看呆了,李雲只覺正合那句:明眸善睞……

    忽然的邀請讓李雲有些摸不清頭腦,不由有些猶豫不決。那夏凌青也不急,嬌脆悠遊地道:「我姐姐沒有惡意,你不是怕我跟姐姐是壞人吧?」

    「壞人?」李雲聽得好笑,還有誰比他更不怕碰上壞人?

    因此,李雲很爽快地道:「好,那我就去見見你姐姐,只希望不會唐突佳人。」

    夏凌青青澀一笑,「你怎麼知道我姐姐是佳人?」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了。」李雲順口答道,心裡卻想:「她姐姐不會就是天之女吧?」

    一想之下,李雲心裡感到很震驚,難道就這樣能見到天之女了?那自己不是受到了幸運女神的眷顧了吧……

    但是剛剛夏凌青的鳳凰舞火已經是絕唱了,若不是她這麼小,李雲一定會認為她就是天之女,估計整座城地人們都已經在尋找剛剛的歌唱者了……

    事實上,此時酒店裡的員工和客人們都聚集到了門口,門口已是被堵得水洩不通,只是畏懼太淵大隊的名頭而不敢湧入罷了。

    在李雲答應去見夏凌青的姐姐後,剩下的只有什麼時候去見,她姐姐又在哪的問題了,像是知道李雲心裡的想法,夏凌青主動地道:「我姐姐在華雲星某處,指揮官若有空,隨時可以去。」

    李雲想了想:「那就現在吧。」

    當李雲他們出來之時,看到外面擁擠的人群,那無數狂熱的目光,李雲他們不驚奇,因為李雲他們地心情也一樣,聽那天籟般的歌聲之後,仍然沒有平復,那心情是激動的,震顫的,那種歌聲給人帶來的影響,實是難以想像,就連李雲都感到夏凌青像是天上的仙女,雖然她看上去那麼小……

    帶著夏凌青一回到太淵大隊,令李雲沒想到的是,立即就有人打電話過來,當然能給李雲打電話,都是他的一些「老朋友」了,這些「老朋友」都在打聽是誰在唱鳳凰舞火,太空城的市長,綠葉酒店的老闆,駐軍中的高級將領……

    所以李雲估計只要一出門,門外定是有許多雙眼睛在尋找那個歌唱者,那時夏凌青一定會被發現,被狂熱地追堵,李雲很有先見之明的果斷動用軍機,在駐軍之中,借來一架小型星機運輸機,帶上烏大和兩個小兵,就這樣隨同夏凌青而去……

    機上,李雲琢磨著夏凌青的姐姐到底是誰?是不是天之女?她要見自己的目的等?但又不好問夏凌青,於是表情怪怪的。

    而夏凌青這回也像是故意讓李雲自己去猜測,由冰雪聰明女,變成了迷糊小天使,很淑女地坐在軍機之中,支著下巴不言也不動,只當軍機進入了大氣層之後,她才告訴李雲她姐姐所在地的方位……

    軍機與李雲初來太空城時是同一型號,那種藍色的小蜜蜂,小蜜蜂進入大氣層之後,沿著座座青山。綿延彎曲河流一路飛行……

    烏大把雙手攏在袖子之中,對於這件事,他好像是局外人一樣……但忽然道;「天之女……」

    李雲立即瞪大了眼睛:「你也知道天之女?」

    烏大神秘一笑:「知道,那一門派的人我都知道。天之女當年在那門派中。就是一個很出色地小丫頭,不過後來聽說她很惹得師門不高興。」

    李雲聽得驚異莫名。從烏大的話中,隱隱感到天之女竟然來自紫劍王朝?而且是紫劍王朝中某個門派的女弟

    |舞火有關……

    正在李雲猜測之時,烏大又道:「主人,老奴最好避一避,如果真是那小丫頭,只怕她一眼能認出我。」

    「啊!不是吧?」李雲震驚地看著烏大,忽然想到,自己並沒有跟烏大說過。夏凌青的姐姐可能就是天之女,而且烏大從現身後,也好像沒接觸過有關天之女地事情,但忽然間烏大嘴裡說天之女這三個字,現在又說不能讓天之女看到他老人家?李雲能不吃驚嗎?

    難道烏大僅憑聽到夏凌青地歌聲,便猜到了什麼?

    這麼一聯想,李雲砰然心動,越發感到夏凌青的姐姐有可能就是天之女,如果是這樣地話,天之女居然向他發出邀請?一時李雲如同喝醉了般飄飄然起來……

    正在李雲自我陶醉之時。烏大就在軍機上說不見就不見了,讓李雲又是呆愕了一回,不過夏凌青卻是始終沒有注意到跟著李雲身之的那個猥瑣老頭,就算看了幾眼,也沒留在心上。

    如果不是這樣地話,或許事情就不一樣了。

    青山蔥鬱,峰巒秀撥,軍機沿著一座聳天陡峰而下,在山中之山的小平頂上停穩。

    夏凌青輕盈地在前方帶路,漸漸她那亭亭玉立的身子飄飛起來,最後快若疾電,好在李雲事先就預料到了,所以並沒有什麼吃驚,只緊跟在她的身後一路疾飛,心裡只想,若自己的功夫差一點點的話,此時只怕羞死人了,想到這,李雲暗暗擔心,這夏凌青嘴裡的姐姐,有可能的天之女,只怕身手還在自己之上……

    不過李雲又一想,難道女子地身手就不能比男人強?比男人更強大的女人多了,他為自己剛剛的想法羞愧……但隨之,仍然他還是有這方面的想法。

    忽然前面的夏凌青傳音過來:「跟緊我。」

    李雲靠前一點,卻聽夏凌青又道:「再近一點。」

    李雲望著幾步之外的夏凌青,不知怎麼辦了。

    夏凌青停了下來,臉兒粉紅地望著李雲,雪白的貝貝咬了咬粉嫩的唇片,鼓足勇氣伸出了一隻雪白嬌嫩的小手……

    李雲卻是不知她要幹什麼。

    夏凌青此時有此恨李雲呆頭呆腦,又羞又恨地道;「抓住我的手啊!」

    李雲卻是像更呆了,平時地色狼心不知去到了何方,仍然呆望著對方。

    夏凌青只好氣苦地解釋:「前面是我姐姐佈置的一個幻境,如果你不抓住我的手,緊貼著我進入,就有可能陷入其中,那時只怕要我姐姐來救你了。」

    「幻境!」李雲更糊塗了,心想原來這世上還真的有幻境?

    忽然李雲只覺自己的手一陣酥軟膩滑,同時一縷縷奇特的幽香直鑽入鼻吸之中,原來夏凌青見李雲像只呆頭鵝,只好主動地抓住李雲的手,而後羞不可抑地道:「我們進去吧。」

    她一拉李雲,身子再次飄飛而起……

    李雲若有所悟,並觸一反三地一把勾住夏凌青的纖腰,此時不佔便宜,什麼時候佔便宜?

    纖腰入手,滿懷溫香軟玉,女孩嬌喘驟然加重,羞得幾欲昏迷過去,而李雲也覺得異樣的香艷綺麗,不禁深望著半抱女孩那一邊柔雪生霞的腮兒,色狼本性開始發作……

    夏凌青從來沒有與男子有過這樣親近的行為,這次為了姐姐去請李雲,開始也沒想到最後還要這樣通過幻境,於是,到了此地,才羞急地想起,陌生人過幻境心須由熟悉幻境的人牽引,她又是一個好強的人,答應了的事情,如果事到臨頭。還要請姐姐來收尾,那樣會讓她覺得很丟臉。

    但現在被李雲如此一抱,頓覺李雲好無恥,也忽然間。由原來對李雲地那種好奇。微微的敬仰變得感覺發現了李雲的真實面目,於是。一下子在她心裡,李雲恍如從天上掉倒了淤泥之中。心裡直感到天下男人都一樣可惡,除了姐姐的那個他之外。

    李雲也察覺到了夏凌青此時地一些想法,但色心大起之下,更覺這樣反而妙趣橫生,忽然間,也覺得自己與她親近起來。

    真地是幻境,李雲察覺到隨著他們的行進,眼前地景物似都動晃動。似有幾層時空攪在了一起,然而現在他最感興趣的還是被他半抱住,奮力引導著自己向前飛進地夏凌青,居然在這種緊要關頭調戲起別人來。

    「凌青!」

    「什麼?」夏凌青渾身發熱地沒好氣地道。

    「我們這樣像不像是一對神仙俠侶?」

    「你——」

    「你好像很生氣,很討厭我嗎?」

    「求你不要說話,馬上到了,讓姐姐看到,不羞死人才怪。」

    「那不讓你姐姐看到,她就猜不到我們是這樣進來的?」

    砰!夏凌青氣機一亂,與李雲一道直從半空中掉落下來。頓時雲霧突湧,而雲霧之中傳來一聲驚叫……

    壓著稚嫩美麗的胴體,雖然察覺到四周似旋轉起來,讓人有些頭暈,但李雲卻是感到其樂無窮,另外,他的下身也忠實地有了反應,硬得像一支鋼槍一般,直頂著夏凌青的重要部位……

    雲霧之中,夏凌青驚羞的再次差點昏迷,已是不知所措了。

    猛然間,李雲也忍不住了,對準她的小嘴就是吻去,頓時夏凌青只覺腦中閃過一道炸雷,腦中閃起一個念頭:自己遇上了色狼,大惡人了。

    李雲吻在說不出香軟的櫻唇之上,卻還不滿足,因為他發現女孩緊咬著牙齒,惡狠狠地喝了一聲:「張嘴,不然我摸你了。」

    這樣地威脅,若是平時,一定會把人笑死。

    但此時對於夏凌青來說,卻是那樣的可怕,她發覺李雲的手真的在亂動,並已經試圖進入自己的衣內,又羞又驚之間,在想不清那一種後果更可怕的情況下,屈辱地悄悄鬆開了牙關,頓時,一條熾熱醜惡的大舌侵入她的小嘴,並幾下便俘虜了她的小舌,然後開始肆無忌憚地調教她的吻技。

    熱!越來越熱,夏凌青閉著眼睛想,自己算是完蛋了,沒想到就這

    了清白,一時清淚直湧了出來,但又對那無恥侵犯自來越有清晰的感覺,感到是那樣的異樣,痛苦之中,竟然讓她渾身發軟……

    慢慢地李雲放開了壓住夏凌青的身體,改為把她抱在懷中,卻又一次地去吻她,一隻手還撫捏著他早己垂涎的纖美玉背,少女的玉背是那樣的嬌嫩,他狠狠地撫捏著,最後還感到不過癮,一手侵入衣內去摸。

    夏凌青哪經受得這樣的調戲,不由淚水流得更多,最終李雲吻到自己的舌頭也發麻,而夏凌青的氣息似微弱之時,才放開了她……

    之後,久久地夏凌青躺在李雲的懷裡一動不動,似死了一般,但一下子,夏凌青又睜開眼睛,擦乾眼淚,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地對李雲道:「走吧。」

    李雲驚異了,卻是發現夏凌青再次主動地拉起他的手,並把自己的身體靠過來,讓李雲抱住腰,一聲嬌叱,兩人平地而起,飛速通過幻境。

    突然間,李雲發現眼前的景物豁然開朗,眼前是一個小小的山谷,遍地鮮花漫爛,幾排綠樹之間,幾幢爬滿籐蔓、雅致之極的小屋樓台與周圍景色渾然一體地坐落在其中。

    接著,又聽幽清的琴音傳來,最終李雲在一樓閣之上見了撫琴的主人,首先入目的是幾根正按在琴弦之上,卻已經停下來的幾近透明的纖長玉指,再往上看時,主人已是以清冷悅耳的嗓音道:「冒昧請指軍官遠道而來,真的有些失禮,你不會介意吧。」

    李雲再看之時,只覺這夏凌青的姐姐,似像一泓秋寒之水,又像是一簾朦朧冰霧,欣長玉體看似纖弱。卻坐的筆直,毫無嬌弱女子那種懶庸之態,看她地年齡在二十左右,但如果是天之女的話。推算起來。最少也應有三十多了……

    忽然間一陣山風吹上琴閣,讓她的漆黑絲發。隨風飄揚,幾縷遮上她雪白臉靨。這一霎,李雲忽然感到有一種莫名的觸動,黑與白,幽寂地美麗女子,寧靜地山谷,似構成了一幅記憶中的讓心悸動地圖畫……

    看著,李雲竟是忘了回話,呆呆地看著她。看著那飄拂到美麗的不似人間臉靨上地秀髮,心裡卻是沒有一絲色心,有的卻是極濃的說不出的惆悵……

    恍惚進入了小說中古色古香的劍俠世界,她就是自己曾經心儀的女子,再見之時,她已經成為人婦,而又獨守幽谷……

    很多人平日裡偶爾有一種似曾經歷的錯覺,而現在李雲的感覺就是如此,他感到自己早已認識了她。

    可李雲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以前並不識她。一邊是內心地感覺,而另一邊是足夠清醒的理智,李雲不知自己該依那一種感覺。

    久久地聽不到李雲的回音,她卻也似毫無感覺,更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繼續幽清的坐著,甚至一點也不避李雲的目光,只微微地低垂了眼簾,似想讓李雲看個夠一般……這也許是一種自信、大方,或是更高的修行者無色無我之境。

    最終,李雲還是說出來了,或許他也尷尬了,口不擇言地道:「我好像以前認識你。」

    她泛現一點笑意,淡淡地看了李雲一眼:「是嗎?」

    李雲用力地點頭……

    隨後李雲就在琴閣之上坐下,夏凌青氣鼓鼓地端著兩杯茶水走了上來,氣鼓鼓了又走了……

    若是別人,也許會擔心夏凌青會把那事揭露出來,但李雲卻是一點也不怕,他其實也並不是很在意那事,那時也是一時衝動,不過做了就做了,他不後悔,至於事後怎麼發展,一切要看夏凌青的態度。

    李雲喝了一口夏凌青揣上來的茶後,只覺滿口清香,他始終沒問對方找自己一敘要談些什麼?而此時來到這裡後,除了一開始李雲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她地一句反問,兩人竟都是無言,一起沉默坐在樓閣之中,李雲還積極地喝茶,可她甚至一動也不一動,只任憑山風吹拂著自己的身體,整個人似都融入了這幽谷、雅樓之中……

    轉眼天色已暗。

    這女子這才宛然一笑道:「指揮官就在我這裡住幾天好嗎?」

    如此突兀的話出自她的口中,說得卻是那麼自然,好像她與李雲真的是老熟人了,但其實她心裡沒有李雲的那種感覺,也就像李雲說的那樣,兩人以前就認識。

    她感到李雲與自己的那個他,完全的不像,他高大陽光,而李雲矮小甚至有些賊眉鼠眼,唯一讓她感到驚異的是,她感到在李雲的身上,有一種隱秘的極冷酷的味道,她想,這也許就是李雲能創跡那些奇跡的原因之一。

    挽留李雲小住,可是她卻沒有找到撫慰心靈的感覺,幻想與現實的差距是那麼的大……

    令她更沒想到的是,李雲竟然沾指了自己的徒兒夏凌青……

    實際上,夏凌青就是她的徒弟,只是師徒卻以姐妹相稱,這是李雲也沒想到的。

    幽寂的山谷之中,只往著姐妹倆,晚上姐姐沒再找李雲談話,也許是覺得不方便,讓夏凌青幫李雲打理好一間臥房後,就不管李雲的事了……

    這一晚有明月,雖然不是滿月,卻也是滿天儘是皎潔月光,李雲做了一回奇怪的客人,信步出房,忽然他聽到不遠有劍風之聲,尋聲過去一看,卻是夏凌青在一道瀑布之下,練習著劍法,只見夏凌青穿著一套上身寬鬆,下身緊繃的乳白色衣褲,重複地做著一個持劍沖天的動作……

    李雲看了一下,只覺夏凌青這個動作純粹好看,毫無實戰價值,但沒有言語,只抱臂在一邊看著。

    他再看了一會,見夏凌青仍然是那個動作,一下子感到無趣起來,也為了避嫌,想趕緊開溜……

    卻不想其實夏凌青也早己發現了他,他在一邊看時,夏凌青只覺厭惡之極,弄得她練劍也難以專心,可當他一走,夏凌青卻又更覺生氣,無名怒氣大起地叫了一聲:「你為什麼要來偷看我?」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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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源 (二)







    雲回過身來,笑道:「我就要偷看你。」

    一想到他奪了自己的初吻,還侵犯了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夏凌青恨不能立即把李雲碎屍,因此,此時氣上加氣,足尖一點,幻成一道光影向著李雲直襲而來。

    霎時間,嗤!地劍風微響,寒芒直吐的劍尖離李雲的咽喉只有零點零一公分了。

    憤怒的秀目,仇視地緊盯著李雲……

    李雲心裡一驚,不過臉上還有一些笑意:「你想殺我?為什麼?」

    她悲憤道:「還要問?」

    李云:「能聽聽我的解釋嗎?」

    劍尖卻是再進了零點零零五公分,劍光的寒芒已是讓李雲的整個喉管發冷。

    李雲極快地說道:「其實你想一想,在那種情況下,只要是男人能忍住嗎?這也只能怪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香了,還有你長得像個仙子。」

    夏凌青忿怒道:「我從來不用香水。」

    「哦。我相信。」李雲笑笑地說著,忽然一手捏住劍尖,立時一道電流從劍尖嗡地一聲,直通到夏凌青的手上,直把夏凌青電得一聲尖叫,劍也丟倒了地上,人也差點坐在了地上,可一看李雲,她又示威地站直,臉兒高高仰起……

    隨後她卻是心裡越來越發慌,正想著如果李雲忽然上前抱住自己,想要再次非禮自己,自己該怎麼辦時,李雲卻是掉頭就走……

    夏凌青餘怒未平地看著李雲背影,慢慢地臉上的怒氣消失。露出了一些困惑地表情。

    這一晚,李雲在幽谷之中練習著打坐,直到天明,不想第二天主人既沒叫他走。也沒過來相見。似乎把他留在谷中就夠了,上午。李雲一個人在幽谷之中轉悠,若有所悟。他覺得自己懂了她的想法,但她也許並不願意聽,所以即便是這樣,他也沒去找她。

    不過李雲也不是沒事亂轉,而時隨時隨地修煉著御氣真訣,而且他只覺在這個幽谷之中,心境特別的空靈……當然在想到夏凌青的時候,也會雜念橫生。想入非非。

    一邊修行,一邊還想著女色,這要是在一些嚴謹修行者看來,李雲地這種做法,無異是惹火燒身,自取滅亡。但李雲卻是從大學開始,就養成了這個很怪異地習慣,練功時像古井無波的高僧,碰上了美女,也從來不迴避內心地那種本能的衝動。李雲從那時起就認為,愛美之心應與純淨地修行心境分開來,美色有若美食,取之自然。再加上御氣真訣也是一門獨特的功法,雖然禁止初期破身,但中後期卻不強調絕欲,而是要求坦然地面對一切美好的事物,那其中的道理其實也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用術語來說,就是動心而不動性。

    而這次李雲忽然結識夏凌青姐妹,加上對夏凌青的第一印象良好,他竟是頭一次有了認真去追求女孩的想法,這在以前,不管是對黃如凡、還是方雨君亦或蘭雪,其實他心裡都是可有可無,這從他平時對待她們的做法上也可以看得出來,方雨君走了多時,李雲從未去主動地聯絡她,而黃如凡更是在他的心裡淡化了……

    第二天晚上,李雲繼續在幽谷中踏著月光而行,慢慢地身形似乎融入了月光之中,變得半隱半現起來,如果此時夏凌青看到地話,也許會大吃一驚,如果她姐姐看到,更會聯想到一些什麼,可惜姐妹倆都沒發現……

    確實,李雲在這幽谷之中,感到特別的有靈感,或許恰巧是他的功境到了一個臨界點,又要再往上升高了,李雲只覺月光如有實質的水紋,而星光一束束的,忽然間,李雲感應到從天宇之中,居然有一束巨大,並帶著無數「毛邊光刺」的紫光,像一條蛟龍一般,在那幽冥的天宇深處盤旋,接著突然地一個轉彎,呼!地直向他襲來……

    李雲本能地心裡一驚,但立即又感到這紫光可能對自己有益……

    說來話長,其實那只一瞬間的事,一切也由不得李雲他喜不喜歡那道紫光,在那一瞬間,紫光已是自主地進入到李雲的體內。

    緊接著,李雲便感到有些不對,只覺識感中轟!地一聲巨響,他發出一聲大叫,感到自己被炸得粉碎,與自己一起炸碎的還有無數道天空。

    但李雲死了嗎?

    還好,他地感覺似乎還在,再接著他看到一個光團,億萬密密的熾亮光點圍繞著一個巨大的黑暗旋轉著,它的整體便像是一個銀河般的大星系,接著在這樣一個類似於星系的左右,又出現兩個星盤,它們呼嘯著旋轉,再接著,還有星盤出現,最後一共出現了十幾個星系。

    當十幾個星系輪盤全出現在李雲的腦海之中時,忽然間李雲就看到十幾星系輪盤似乎組成了一個更大的星系輪盤,霍然地看到,在它們的中心點,似乎也存在著一個巨大的莫名的黑暗團,這個黑暗團發出無窮的引力,控制著十幾個大星系……

    紫色的能量、紅色的能量、綠色的生命能量……各種各樣叫不出名字,甚至分不清顏色的能量在李雲的週身飄浮……

    終於李雲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沒死,而且似乎更健壯了,過了一下,李雲極是驚喜地發現,自己的體內和周圍居然隱藏著數以萬計的能量種類,而且他也還發現一種極其怪異的能量,這種能量不知來自於何處,也在整能量體系中,似只佔到了很稀少的比例,但李雲卻是憑直覺地注意到了它們,它們像比微生物還小的細點,如散沙一般點綴在他的上下左右。

    聚然,無數點微細怪異之極能量似商量好了一般地,疾速向著中心聚攏。而那個中心就是李雲的丹田,李雲地神識緊跟著去看時,發現它們聚在一起之後,居然變得更小了。像一個微分子。如果不是他用心內視的話,還發現不了這個點。

    李雲感到怪異之極。因為他覺得自己不是看到這點能量,而應該只是感覺到。然後在自己的感覺上像是看到了一般,其實這能量像是無色無味無覺的東西,也就是像不存在地東西,但又是真實存在……這是一種極其矛盾地感覺。

    這時,在李雲下丹田中養著的元嬰忽然一跳,它感很恐懼,一下子跳到了

    ,似乎主動地把「寶府」讓給了那個。無色無味無

    李雲經過十幾年地修煉,他的元嬰已到了民間傳說地那種可以出陽神的境界,也就是他的元嬰已經承載了他的全部識覺,就像同時有一大一小的兩個李雲存在一樣,所以元嬰的想法李雲是能同步感到的,元嬰害怕李雲也害怕,反之李雲害怕元嬰也一樣害怕,總之,其實這只是一個人的思想,在李雲地肉體不遭滅亡的情況下。他與元嬰合二為一,在肉體滅亡之後,如果他的元嬰能經受外界的各種考驗,而生存下來的話,那麼李雲的一切意識,將在元嬰中實現,也就是李雲換了一種生命方式,理論上如果元嬰足夠強大的話,可以與天地同壽,這就是修行者追求的長生不老之法。

    但多了一點怪異的能量之後,李雲忽然感到自己又要生成另外一個元嬰,而這個元嬰的源點,和依靠地能量來源,就是那點怪異的能量……

    修行者就知道,要想養成一個與自己思想同步的元嬰,一要機緣,二要好的老師,三要長時間的刻苦修行,生成元嬰之後,剛生的元嬰就像嬰兒一樣,幾乎沒有什麼思想活動,也很脆弱,之後要靠慢慢地培護,把自己神識逐漸地依托到元嬰之上,那元嬰才會一點點「懂事」起來,最後修成第二個自己……

    但這一次李雲在驚駭中感到,即將生成的元嬰是個像妖怪,它的源體只有那麼比一般分子還小的東西,卻讓自己感到恐懼,但這東西或這能量,卻似乎有自主意識般,強橫地就要變身了……

    啵啵……似有微細的聲響產生,整個身體再次感到裂痛,熱氣蒸騰,李雲趕緊收起惶恐之心,默念御氣真訣口訣……

    其實這一切都是李雲自己在動,御氣真訣上早已說明,物質世界全由能量轉化而成,天地之初,也是能量大暴炸之後,才形成整個宇宙……

    御氣真訣修的就是認識能量、駕馭能量,本來前人修行御氣真訣的前身,御能寶典時,都是有選擇性的修習,也就是修習某一個方向,但當初那人為了使自己的兒子做一個普通人,囑咐手下不要去干涉李雲,讓李雲自生自滅,一切都看李雲自己的緣分,把御能寶典的總綱都丟給了李雲,化名為御氣真訣……

    一個小孩,又從未接觸過修行界的人,自然不知道要怎麼有條理性,有選擇性的修習,好在李雲也許小時老實,他從頭一步步的練起,只要是書上寫的,他都練,都琢磨,也好在那書是那人親自用白話文寫的,比較好理解,也沒有任何隱語和暗藏的訣竅,比任何無私的師傅還要無私,就這樣一步步造成李雲走向一條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頂天大道……

    同時,這也與華雲星的環境有關,從一開始,也就是由於華雲星居然是修習御能寶典的最好環境,才使得李雲這樣修,才有可能成功……

    而此時,那點無色無味無覺的能量的出現,也暗暗地宣告了一個驚天秘密,但是,此時不僅僅是各方星際強者,就連李雲自己也是渾渾噩噩地一無所知,不知道就是因為在華雲星上存在著些微宇宙初始能量,才提供了一個修習御氣真訣的溫床,培育出了李雲這個日後的大怪物……

    另外,很多高級修行者和科學家,其實都知道有暗能量和更強的殘留宇宙初始能量的存在,但幾乎所有的修行者,都難以發現暗能量,更別說宇宙初始能量……

    而要感應到宇宙初始能量,唯一的方法就是總修御氣真訣,當年紫劍王朝的大神主,意笑行就是因為始終沒找到和發現殘留的宇宙初始能量,難以最後登頂,被黑暗神族幾大「暴電戰王」聯手偷襲皇宮,至孕妻命喪,悲苦難當,這才決意脫離紅塵……

    也許這是天意,意笑行尋游無數天域苦尋不到的宇宙初始能量居然在華雲星上存在著,他空有一腦子的至高修行理論,卻難以實際體會……

    而李雲本不該有所成就,卻因為幼年的純真童心,和修習御氣真訣後,有了對宇宙初始能量的微弱召喚能力,使得從一開始,他其實就在那點宇宙初始能量的暗中照看下,迅速達到御氣真訣上所說初級境界……

    而現在,當李雲有了更強的對宇宙初始能量的「召喚力」,華雲星殘留的宇宙初始能量現身了,與此同時,它還幫助李雲召喚到了宇宙深處的超級生命能量,而那道紫光,其實就是宇宙深處的超級生命能量……難道這是它來與李雲相會的禮物?

    也一下子使得李雲的境界如踏破虛空一般,生生地提高了一層。

    但現在那點無色無味無覺的能量,雖然來到了他的體內居住,可李雲卻是遠遠達不到能夠消化它的境界,也許李雲二輩子都消化不了它……李雲只覺自己的原來的元嬰很害怕,躲到中丹田也就是紫府之後,還沒有到一刻,忽然間元嬰再度恐慌起來,又逃到上丹田——眉心處的識府之中,而一個紫色的全新元嬰就那樣瞬間產生,但卻也被它的母體,那點無色無味無覺的能量趕了出來,一下子跳到了中丹田……

    再接著,李雲駭然地感到第三個元嬰又要生成了,而此時他只有三個丹田供元嬰居住,難道新產生的元嬰要滅了他原來的元嬰嗎?

    恐慌中,李雲感到自己的百會穴驟然高熱,頭頂上直衝起白色的熾熱光氣,本身元嬰忽然間跑到了百會穴中……那無味無色無覺的一點能量,居然霸道地幫李雲開避了第四丹田,也就是把百會穴開發成了一個可供元嬰居住的地方。、

    本體元嬰安穩下來了,李雲鬆了一口氣,但駭異的情況再次發生,兩肩頭又高熱起來,像是一下子被氣化了一般,呼呼,下丹田又竄出兩個新的紫色元嬰,接著手腕與膝蓋再熱,四隻新元嬰呼地竄出,歡欣雀躍地朝這四個地方直奔而去,李雲只覺它們所過之處,自己的經脈都被擠的又酸又脹,不過……那種感覺說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
神功初成 (一)






    體元嬰,和新生的八個元嬰一起盤坐在李雲的頭頂,中丹田,手腕與膝蓋之內,何其壯觀!

    還有一點不知有多強的無名能量霸著佔下丹田。

    突如此好事,李雲欣喜到腦中有些空白,那心情無法形容,他像是一個修行界的極品暴發戶。

    不過李雲還不知道自己有了九個元嬰後,與以前有什麼不同,同時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有九個元嬰,這說出去,要麼別人不相信,要麼會把人嚇死!

    但很快李雲就發現,自己對周圍的感應能力似一下子增強了幾倍,居然在相隔幾千米之外,「看」到了正在睡眠中的夏凌青,那目光穿牆透物無所不能,「邪惡」到李雲自己都有些害怕,可過一會,他色心開始又起,再去偷窺小美女睡覺,只見夏凌青的美體曲蜷著,穿著一件小小的吊帶睡衣,纖臂玉潔生光,兩條長長的渾圓玉腿更是更讓讓他的口水都出來了……

    李雲趕緊擦了自己的口水,也收回了目光,不過不是他感到不道德,而是感到再看下去,會讓自己很難受,弄不好會慾火焚身,同時也怕夏凌青和她的姐姐發現,因為功力高的人是會自動地對這種窺探產生感應的,那時就真的不好解釋了。

    接著李雲反省到自己雖然功力好像提高了很多,但品性卻像是下降了,他不禁自己問自己:「怎麼會這樣?」

    然而接著李雲又發現自己的慾念再起,而且十分地猛烈。他嚇了一跳,不由仔細地靜察自己體內的慾念活動情況,然而這麼一靜察,李雲困惑了。他發現自己好像是從色狼進化成了色魔。那股慾望像是洪水猛獸,時時蠢蠢欲動。而它的源點正是來自那點無色無味無覺的怪異能量。因為這怪異能量地存在,在他地下丹田之中隨時隨地生成著大量的先天真氣。形像地去比喻的話,此時他地下丹田,像是一個超級原子發電廠,不斷地製造出新的生命活力,而這個生命活力就是先天真氣,修行者都知道,先天真氣,既是產生真氣的先期能源。也是產生生命精氣的源泉,一個人的慾望越是高漲,在沒有什麼怪病或吞服春藥的情況下,就意味著這個人的身體強壯,而其根本因素,則就是因為生命精氣的充足,而生命精氣一充足,在自然地男歡女愛的法則之下,自然的會慾望強盛,而大多數修行者。所以能夠清心寡慾,以及修得比普通人更長的壽命,實際上就是把這股生命的精氣,轉化成了壽命和神通,這也與道的陰陽轉化論是相一致的,人的精力並非無窮,避免了在其他方面過度的使用精力,則自然會身輕力壯,頭腦清醒,再加上正確的有條理有系統性地修行,則就可能修成某方面的神通和長生。

    遠古黃帝問道廣成子真人,廣成子就曾說:「至道之精,窈窈冥冥,至道之極,昏昏默默。無視無聽,抱神以靜,形將自正,必靜必清,無勞汝心,無搖汝精,存神定氣,乃可長生。目無所見,耳無所聞,心無所知,汝將守形,形乃長生。」這實際上就是人類可能修得長生不老,也就是神仙的一個總的指導理論,但這並非是實際修行中的具體方法,要把理論和方法分開來……

    李雲當然早知道這個道理,但是此時李雲的情況卻是精過盛,精氣如江河之水滾滾不絕,更有一個神秘的源點,像是一個壓縮了的汪洋一般,向他的生命精力,輸送著無法用完的精氣,這都是那點微細之極的怪異能量惹的禍,在它幫助李雲一下子生成另八個元嬰之後,而它自己卻似乎只是出了九牛一毛的精力,看它這個樣子,似乎再為李雲製造百個、千個元嬰,也是不在話下,而且李雲發現,這點能量並不與外界的自然界的能量,形成一種相互流通,相互平衡的體系,而似乎自成一個天地法則,有點像是帝國之君,那樣地與別人格格不入,非要弄成九五之尊,自稱寡人,一幅傲慢自大的樣子……

    而原來李雲體內的能量,像大多數修行者一樣,是在努力地與外界的能量達成一種平衡的,從理論上說,修行者的一級級進化和神通的提高,其實就是與自然界從低到高的一層層的環境修成一至,借天地之能量,提升自己的功力和境界的一個過程,所以修行者的高低,也有幾重天之說,有說九重天是最高境界,而那所謂的九重天,也許就是體

    量體系修到與大的宇宙環境一致的境界,而最初,修應到自己本體內的能量,使本體內的能量陰陽調和,形成穩定的平衡,而後再逐步一級級向外擴大,從一個小地區,到大地區,從一個地面的大的磁場環境,最終達到與整星球的能量環境,相互感應,相互平衡。

    但是現在李雲只覺那點怪異能量的出現,似乎一下子打破了這個修行法則,它獨自為尊,不理論自然界的能量體系,時不時,高興時就往李雲的體內輸送一些神秘的能量,製造出大量的生命活力,生命精氣,在這種情況下,李雲的慾念不強,反而奇怪了。

    在察覺和琢磨出這個道理後,李雲呆若木雞,有點對自己的情況不知所措之感,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看上去像是好事,但是如果這點能量過於兇猛,李雲還要考慮到自己承受力的問題,對於能量來說,每個人都像一個容器,一個人的容量是有限的,不管多高級修行者,一旦體內的能量過於兇猛強大,則會很可能走火入魔,所以修行界才強調和陰陽平衡,平心靜氣,要按部就班,一步步地從低到高,踏實穩健地修煉。

    而現在由於這點能量的詭異出現,並進入了體內,李雲感到自己再也無法與外界進行順利地互通,這點能量害得他也像是成了一個「寡人」一般,不想自傲自大,也得強迫性的自傲自大。

    隨後,李雲又回到了住所,盤坐著試圖消化和弄清那點怪異能量的本來面目,但是他發現,靜下心來後,就「看」到自己自成了一個紫金色的能量光團,始終與外界的能量格格不入,再難像以前一樣,感覺自己與外界是渾然一體的……

    一直弄到天亮,李雲心裡唉喲一聲大叫著睜開眼睛,而後就是苦笑著搖頭,沒辦法了,他昨晚不要說消化那點能量,基本上連神識接近它,也難以達成,它雖小,卻像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小宇宙,似乎那麼一點比分子還小的小點,那只是它的世界的一個壓縮窗口,而裡面大到難相像,根本無法撼動它。

    李雲決定不再去管它了,只要自己的功力不出現下降,只要身體沒事,就讓它存在吧,事實上,李雲不這樣也得這樣了……

    只是突破了一層境界之後,李雲時不時感到大星系深處的能量活動情況,在他的腦海中,時不時會出現幻動的如真似幻畫面,星球暴炸,各種各樣顏色的星河射線綿延千百光年地穿梭,他發現經過了一晚的調整和穩固,雖然沒有解決那怪異能量的問題,但是他發現自己真的有了很多的改變,不論是從心性上,還是對外界的感知上。

    站在房間之中,李雲一伸手,窗外千米之外一顆樹上的一片綠葉,忽然就疾速地脫離樹枝,向他的手心飄飛而來……

    綠葉在他的手心中像一個孩童般站立,這片綠葉在晨陽的照耀下,是那樣的綠的透明,仿若隨時可以滴得出水來,神念一動,綠葉又疾速飛回大樹,御能術微動之間,眼見那綠葉與原來的斷口接成了一體。

    李雲望著窗外的那片綠葉,自己也不禁呆了,剛剛他只是想試驗一下,沒想到真的成功了,那麼自己現在有了駕馭生命能量的能力?似乎這種能力還能替己替人療傷什麼的?

    隨後李雲信步走出屋外,在陽光下伸出自己的一隻手來,漸漸地他的手由古銅色,變得有些白嫩,到最後,竟是變得像玉一般,雪白透明,而且裡面的血管都似淡化了……

    李雲又感男人手這樣不好,想變回去了,但幾經努力,顏色是深了一點,可與另一隻手卻是大相差異,成了紫紅色的,而且那光潤性卻一樣。

    李雲看看自己的兩隻手,苦笑起來,明白了,看來以後不能隨意地亂用自己的身體做試驗,若是把自己的臉面弄像個女人一樣,猛不丁地讓手下看到,不把他當**妖才怪。

    這一天,李雲計算著自己來到這個幽谷,也有三天了,居然在這三天裡,暗中自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感到怎麼說,也應該感謝谷主提供的寶地,同時感到也是告辭的時候了。

    於是,便去向夏凌青的姐姐辭行,同時李雲想在走時,最少要問她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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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功初成 (二)







    心谷這兩天的異動是如此的猛烈,特別是昨晚,能量 巨型流星雨一樣的暴發,雖然夏凌青沒有感覺到,但她如何察覺不到?

    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引發了琴心谷的如此能量異動,像狂暴的海洋一樣……

    「難道是他?」她想有這個可能性,這天一早她就站在琴閣之上,靜靜地注視著下面的李雲,心裡若有所思。

    李雲來找夏凌青的姐姐時,一抬頭便發現了她站在那閣樓之上,靜靜地看著自己,再見這個寧和之極的女子,李雲忽然感到她全身裹在一層柔和的白光之中,黑髮輕飄,像站在雲端的仙子,那樣俯看著凡塵。那氣質、那神韻難以描繪。也讓李雲記起初見她時,她是那平靜地坐 著,就讓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瀏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境?難道她真的就到了無色無我無相的境界?

    李雲又想,自己提高了一個境界,現在難道還與她相差甚遠嗎?

    旋即,李雲心想,她那自然的高貴和聖潔,只怕來自於她的心性,而不是她功力境界,那是再怎麼提高功力,也無法達到的一種人性和修養的境界……

    情不自禁地,李雲在下面微微地站住了,目光從她的臉兒下望,只見月色的胸抹高聳秀麗,而下裙中的兩條玉腿隱隱露出筆直修長的線 條,李雲只覺自己的丹田之中,似乎有火焰猛然地一跳,她竟是那樣的性感!還是自己真地從色狼進化成了色魔?如此寧和聖潔的女子。也能對她產生邪惡的慾念,李雲趕緊熄了內心的邪惡想法,再抬頭時,忽然觸碰到她從高處而下地兩道似水目光。這目光像審視、如輕問、也像是不帶任何意義地看向他。

    頭一次地。李雲感到十分心虛地避開了她的目光,趕緊登樓。

    很快。李雲來到她地身後道:「我想今天就向主人你辭行,非常感謝這兩天你們的款待。這裡幽美地環境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背著李雲,依然望著樓閣之下,不言不動,似有失禮之嫌。

    但李雲卻不介意地自顧自繼續道:「在走之前,我能請教你一個問題嗎?」

    她還是默默無言,像是一座鮮活如玉的雕塑。

    「請問你是不是就是天之女?」

    靜!靜到只聞風過的微響之聲……

    過了很久,終於她以幾乎不可聞的聲音點頭道:「嗯。」然後回過身來,當她目光再次掃過來之時。李雲只覺霎時間,她變得那樣的光芒燦爛,像一團熾亮的白色火焰,也許這是當聽到她就是天之女之後的心裡作用,或者此時她真地暴發出了驚人地聖潔之美……

    李雲有點心虛,但又忍不住地去看她,可當目光再次與她目光相遇之時,李雲心裡一聲大叫,只覺整顆心都被她無形中奪去了,竟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像那些沒過美女的少年一樣,在驚為天人的美女之 前,又是慌張,又是愛意氾濫。

    還好,李雲慢慢地克制住了那種慌張,可剛一平息下來,就聽她的聲音再次響起,那音色說不出的悅耳輕柔,又帶著那般的穿透性……李雲的臉都出奇地紅了,就為了這聲音?

    「你就要走了嗎?為什麼不多住幾天,我可沒趕你走……」

    這聲音是那樣令人迷醉,李雲只想站在這裡一直聽她說話,心裡也駭然地想,怪不得她是天之女,僅說話的聲音就這樣要命,那唱起來 時,那還得了?

    李雲心裡胡思亂想,居然忘了回話……

    她一笑又問:「你真的要走?公務繁忙嗎?」

    李雲只覺這她面前,難以說謊,另外他也不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當下道:「這段時間大隊地公務不算很忙,只是我怕打擾你們。」

    她道:「那就再往兩天吧,另外我也想求你一件事。」

    李雲連忙道:「請說。」

    她頓了一下,才道:「嗯,我想讓凌青跟著你,以後不管你是把她看著朋友,兄妹還是其他,只請你不傷害她,能愛護她就夠了……」

    李雲大是一愣,這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突然地,他跟她才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把妹妹托付給自己?她為什麼這麼相信自己?

    想著李雲也問道:「為什麼你要把她交給我看護,凌青她又願意 嗎?」

    她苦澀地一笑:「我想你也應早明白了吧,難道要凌青一直跟我,守在這個山谷之中嗎?」

    ……

    幽谷,看似美好,然而她們卻都是如此美麗的生命,在太空城,夏凌青的一曲鳳凰舞火,讓李雲只聞天音……

    然而她們是不是真的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真的可以耐住隱居幽谷的寂寞?

    特別是天之女,如果夏凌青跟著自己這麼一走,她豈不是更加的孤獨?

    久久李雲沉默著,而她又像是李雲剛來時一樣,那麼寧靜平和的不言不語,等待著李雲久久不吭聲的回答,偶爾清麗的目光看向樓閣下的景色,衣帶輕拂,真若仙子。

    李雲想,另外她所以要把夏凌青托付給自己,只怕還有更深層的原因,每一個少女,莫不都有青春的夢幻,她們渴望外面的世界,渴望著像

    樣的自由飛翔,李雲覺得她的弦外之音,就是夏凌青 喜歡歌唱。

    確實,如果有一幅天籟般的嗓子,卻只能唱給自己聽,那有什麼意義呢?

    而那日,夏凌青清歌一曲,就轟動了全城,如果到她正式地演唱的話,那還不知要轟動多少個城市,吸引多少少男少女的崇拜、追逐。成年人也難以經受那種歌聲地誘惑,也就是說,只要她唱,鐵定會大紅大紫。那時她必定成為天後級的人物。也必定有非常多的人打她的主 意,這也就是她找自己地真正目地。也就是為夏凌青尋找一面強有力的後盾,保護傘。

    但是從任何男人地內心出發。對於心愛的女人都是寧願金屋藏嬌,也不想她拋頭露面地,所以李雲的感覺很矛盾,同時只覺自己已是對夏凌青產生了一些情素,又感到夏凌青可能不是一個「好女孩」,為什麼她想去外面歌唱呢?難道非要得到千百萬的追求者,她才會感到滿足,才會覺得生活才有意義?

    忽然又想到眼前的她——天之女?

    天之女難道就真的是天女?她就不想像女皇一樣。麗色風靡天下,讓億萬人傾倒在她的容顏與歌聲之下?否則她當年為什麼會在感恩市高歌?

    李雲忽然感到很鬱悶,為天下女人鬱悶,印象中,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而且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是風騷,巴不得天下男人都癡狂地喜歡她,她們無不喜歡展示自己地才華、個性、美麗……

    但是,這不就是人的本能嗎?男人也不是一樣。總希望權傾天下,吸引所有的美女……

    再說,喜歡一個人,怎麼能讓她不快樂?

    李雲很認真地想了一番之後,知道自己不會拒絕這樣的托付,當下不帶表情地道:「好,如果凌青願意的話,那麼就讓她先在我的太淵大隊落足,而只要她不離開華雲星,或是不脫離我的身邊,我會盡力保護她的安全,讓她快樂。」

    她回頭看著李雲柔柔地一笑:「你雖然不像我想像中的人,但也是個好人……」

    李雲卻是一聽這話,忽然間有種強烈的衝動,而且還是帶著一些邪惡想法地衝動,脫口便道:「既然如此,你何不也一起走,到太空城定居,我相信自己還有能力保證你的生活不會受他人的騷擾,那時你也可以近一些分享凌青她的喜悅。」

    她淡笑著搖頭:「不了,謝謝你的好意。」

    李雲呆了呆,過了一會卻是又道:「你難道就沒想一絲悸動?」

    她似毫無察覺地繼續淡淡道:「我已經習慣。」

    可忽然間,李雲直盯著她道:「真的是這樣嗎?我忽然改變主意 了,如果你想我照顧凌青的話,除非你也復出……」

    立即她的臉色冷了下來,別過頭去……

    但李雲此時卻像是邪魔附體,竟是湊前一步道:「我還想知道一件事,當年為什麼你在感恩市唱了那首鳳凰舞火之後,忽然消失了?除了心裡因素之外?是不是還有別的因素,相信我,我可以幫助你……」

    「你說什麼?」她的人不但變冷了,聲音也冷了,而且帶著怒意地反問。

    「嘿嘿……」李雲發出一串奸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時你所以唱那首鳳凰舞火,不僅僅是為了懷念他,只怕還有別的目的?」

    「什麼目的?!你別亂猜。」她的聲音己是冷如寒冰。

    李雲卻如一個機械人繼續無情地道:「是復仇!難道你就不想復仇了嗎?」

    仿若一道驚雷劃過,她的身子一顫,震驚地回過頭來盯著李雲道:「你還知道什麼?」

    李云:「我還知道你是一擁有青春年華的美麗女人,我覺得這次你請我來,就是因為你心裡有了悸動,那麼為什麼不坦然面對自己,再說死者已逝,你何苦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我想他也不想看到你這樣一直痛苦下去是嗎……」

    「不要再說了。」她已是無法再聽李雲說下去,心裡又痛又亂,不禁憤然地又道:「你不願意就算了,不要以為我非得請你幫助凌青。」

    李雲卻像是拿捏到了她的致命要害,不慌不忙地道:「可是如果你不請我,那說明你已背叛了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把我請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把當成他,雖然我來之後,你發現,我跟他有很多不同,讓你很失望,可是你不能否認,我跟他仍然有相像的地方,最少我跟他都是軍人,都對敵人無情。所以你絕難做到請他人來照看凌青是不 是?」

    她清麗的雙眸狠狠地直盯著李雲,卻是久久無法反駁。而心裡只覺李雲像是一個魔鬼,似在自己心裡地所有秘密都被看穿……

    驀地,她感到一陣子毛骨悚然,尖叫起來;「你走。快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姐姐……」夏凌青聽到兩人爭吵,跑了上來。一上樓卻正碰到作勢要走的李雲,不禁怒視著李雲質問:「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

    李雲卻是理也不理夏凌青。回頭對她輕哼起那首鳳凰舞火,哼了兩聲,他道:「我所以瞭解你,都是因為這首歌,鳳凰集團的主席易滄海也跟我說了一點相關的事情,所以

    來,就推斷出了他應該是一個軍人,你們無比地相愛 為了軍人地使命,義無反顧地走了……」

    李雲的話未說完。

    她是軟化下來,眼中淚水直湧,很快如雨直下……

    夏凌青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姐姐,而李雲又回轉身,靜靜地等待 著,然而最後還是被夏凌青趕了下去……

    夏凌青推著李雲直往外走,一邊哭聲道:「你走,你走,沒看過你這樣可惡地人。」

    李雲卻是趁機一把拉住夏凌青的手笑道:「那你是不是又要送我出谷。那是不是又要像俠侶那樣抱著飛出去?」

    夏凌青臉兒大紅,可心裡卻是更怒,仇視地直瞪著李雲。

    忽然李雲一把把她拉入懷中,夏凌青驚怒交加,「你敢……」

    可這次李雲卻像是真地成了一個魔王,夏凌青只覺他力量是那樣的大到難以抗拒,雖然用盡了力氣掙扎,卻是難以掙脫半分,反而被李雲輕而易舉地一手扣住了雙手,一手捏住她的下顎,接著便是掠城奪地般地一陣虐吻。

    小粉舌無力抗拒大舌的無恥糾纏,而且夏凌青這次很快感覺到李雲的全身似有一種極邪惡,極強大的力量,他的全身都像有無數道電流,電得她從髮梢到趾尖都驚心的麻痛,但這種感覺卻又是那樣地怪異,稍一放鬆身心,居然就產生一股洶湧的,令她昏沉的被凌辱快感,並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來……

    李雲只覺夏凌青那如泣呻吟聲,有若仙樂,男人的慾望反而變得更加地強烈,他一邊肆意地狂吮她的小舌,掠取小嘴的甜美的津液,同時只覺心性大變,變得強霸而不講絲毫道理,只知佔有和享用,一隻大手忽然地便探入到夏凌青的上衣之內……頓時,夏凌青驚恐萬分地掙扎 著,但只是一瞬間,大手又一下子把一條小小的胸圍,推到高處,毫不停留地一把握住一隻彈滑尖挺地玉兔兒……

    滑嫩的椒峰,在手下脆弱的變形,夏凌青只覺眼前一暗,進入了半醒半昏迷的狀態,她從來沒想到過男人還會這樣暴力,這樣無恥,只覺那一瞬間,自己什麼都失去了……

    然而,有力的捏揉繼續從嫩胸之上傳來,她只覺李雲把自己的心都摘去了,放在口中肆意地嚼咀,自己像一隻刀板上赤裸的白魚兒,任他宰割……

    但令她深深矛盾的是,這樣居然讓自己快感到幾欲窒息,身體過度忠實地反應著,下身羞處春潮如注,並向空氣中散發出令她極度羞恥的氣味……

    但她仍然恨他,可越恨,快感卻越是強烈……

    慢慢地李雲發現,手下的人兒除了不止的呻吟聲外,一動不動了,臉兒也紅得那樣的可愛,不禁起了一絲憐惜之心,再說,他只覺現在就要了夏凌青時機還不成熟,當下忽然停止了侵犯,溫柔地扶起她,幫她整理好衣服……

    半天之後,夏凌青才像是靈魂回體,屈辱、虛弱的道:「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李雲拍了拍她的小臉:「會有那一天的,我會要你的一切,你今後的也只屬於我,記住了嗎?」

    夏凌青只厭惡得心裡惡寒,但臉兒再次通紅,後怕地直想:「難道我的命真的這麼苦嗎?」

    晚,琴音再次響起,流益如泉,隨著清風一起向四方飄飄揚揚……

    李雲把夏凌青叫到身邊,當然,夏凌青是被他威脅著叫來的……

    他抱著她幽香似麝的身子,問道:「你姐姐此時在想些什麼呢?」

    夏凌青只覺又是抗拒,又是說不出的一種怪異的感覺,心跳的厲 害,只覺自己已是難逃魔鬼的掌心,任人玩弄……她不想跟他說任何的話,但又怕……只好違心地冷冷道:「我怎麼知道。」

    李雲很有自信地道:「我想,她一定是在想白天我跟她說的話,畢竟你姐姐不是真正的天人,她一樣也害怕孤獨。」

    「你胡說,我姐才不是那樣的人。」

    「嘿嘿,只要是人,就會有思想,有慾望,別把你姐想像得太完美了。」

    「你這個人壞人,魔鬼,自己壞,還說別人什麼的,難道都像你這樣嗎?」

    「那麼你又為什麼想到外面去呢?思春了嗎?又想找什麼樣的帥哥呢?」

    夏凌青只覺跟李雲說話,真是越說越恥辱,再說這樣被他抱著說 話,她隨時都有一種墮落和罪惡感,只覺自己快要被這惡魔同化污染 了,快要不再純潔,包括思想。不禁又掙扎起來:「放開我,不要再碰我了,求你了……」

    最後夏凌青哭了起來。

    李雲卻是邪惡地道:「不要欺騙自己,你其實在我身邊很快樂, 來,我要我家的小美女的獎勵。」

    「不!你做夢去吧。」

    「快點,再不主動地獎勵我一次,我就把你剝光!」

    ……

    夏凌青顫慄著,閉著眼睛向李雲吻去,她想哭,可是卻無論如何都哭不出來……

    看著她這個矛盾委曲的樣子,李雲心裡愉快極了,只覺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小天女問世 (一)







    終,李雲這次沒能說動天之女復出,但已經知道她的她的真名叫謠,:歡愉,快樂。謠:歌謠。可見她的父母原是想她像快樂歌謠那樣快樂,清新……

    也許李雲已經說動了她,李雲感到她心裡其實已經不在堅持……也其實隱與出,只是一念之間的事,只要心向外界開放,身在何處又何妨。

    臨走前的那一晚,李雲又與她在琴樓小談了一會,李雲說,他會幫助她復仇,但現階段就能幫她雪恨,是不現實的……

    整個過程,她幾乎沒說什麼話,都是李雲在唱獨角戲,李雲自顧自地說著,但也斟詞酌句,很小心很謹慎地考慮再三後,才說出一句話,李雲說要一步步的來,他與她的那個他是不同的,而且男人要想完成一個偉大深遠的目標,光有個人的武勇是遠遠不夠的,最可恥的敵人,是內部的敵人,最難戰勝的是自己,為了最終完成任務,那只能放下一切虛偽的榮耀、虛名……

    她靜靜地聽著,心想,李雲是不是在暗示什麼?但是李雲能行嗎?若在以前,如果大神主沒死的話,也許紫劍王朝可以幫助她雪恨,可是就連大神主也在他們的手下飲恨,如今的紫劍王朝更是實力比以前下降了許多,再說也根本不可能為了她個人的恨意,舉王朝之兵,為了她與強大的他們作戰。

    而聖炎聯盟,更是不可能。現在的聖炎聯盟,事實上只是他們監視控制之中地一個軟弱,隱忍的人類低級聯盟……

    李雲還跟她說,大都多數人。是不會懂得國家興旺。匹夫有責的道理的,另外普通人自顧不暇。生活地壓力早磨消了他們心中地**,普通人心裡能夠分辯出真正的敵人。就已經難人可貴,她地歌聲,再感人,再動聽,也難以喚醒人們麻木的心,人們崇拜地只是歌的本身,而不是歌曲中包含的意義,崇拜的是她的那層光環。因為那是每個普通人心中的夢想。只有建立強有力的政府,從上至下地培養強悍不屈的民風,培養起無數有勇有謀地戰士,上層建築首先強硬、果決才能帶動大多數民眾,一起向自強自尊之路……

    但說出了一些話後,第二天,李雲帶著夏凌青走時,心裡有些後悔,他怕她笑話自己,可是當時。看到她那似萬年孤寂不言不笑的樣子,他就感到心痛,情不自禁地說出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話來……

    不過李雲也不是完全的後悔,本來他就討厭那些內部的與外部的傢伙,李雲想,這個計劃就從夏凌青的身上開始。

    ><

    雖然夏凌青昨晚,沒聽李雲跟姐姐說了什麼……不過她猜想,這個壞人,可能說的也就是那些大話,出了琴心谷,跟著李雲走上星際運輸機的時候,她在後頭看著李雲那矮小的背影,無由地便是一陣子心煩,她真地不想李雲來當自己的代理人,此時只覺對李雲的厭惡感又到了一個極限……

    登上運輸機時,她暗暗地歎了一口氣,目光裡儘是憂鬱。

    李雲也不管她,上了運輸機後,四下掃視,一來到機長艙,鬆了一口氣,烏大果然像只老猴子一樣,坐沒坐相地蜷縮在一張椅子中。

    但烏大一看李雲,便是一下跳了起來,眼中驚訝之極,道:「主人,你,你……」

    李雲笑道:「是不是發現我功力提高了?」

    烏大瞪著一雙綠豆眼嚷道:「何止是提高,主人,我感覺你已經像個小神主了,你居然有了九個元嬰!」

    李雲也解釋不了,當下直笑。

    而烏大圍著李雲直轉,怎麼也想不明白,同時心裡也是又驚又疑,不知李雲練的是什麼,他懷疑李雲除了御能寶典(御氣真訣)之外,還練了別的高妙功法。

    但其實烏大對御能寶典也不是很明白,雖然曾經多次得到過意笑行的指點,可御能寶典中的真正精髓,他接觸的不多,更別說能有什麼親自體驗,所以才有那樣的猜測……

    但其實御能寶典就是一門駕御宇宙能量的功法,從理論上說,如果練至頂點,宇宙一切能量都難逃御能術的識辯和束縛,而元嬰、其他的法門,莫不是由能量轉化,或以能量為基礎實施的,這也從理論上,讓李雲日後可以較輕易地偷得他人的秘法,而紫劍世家最厲害的功法,莫過於意劍術了,那是精神力之劍,無形無影,對手往往難以察覺就受了重創,給所有對手予以莫大的心裡威懾。

    不過,由於當年意笑行沒有李雲這般的好運氣,再者開始入手的方法不同,也與個人悟性機遇不同有關,使得烏大感到李雲修得御能寶典與意笑行的大不一樣,也才有那疑問。

    不表烏大對李雲出現九個元嬰之後的驚疑,李雲帶著夏凌青回到太空城之後,立即聯繫易滄海,一場展望深遠,雄心勃勃的商業運作就此展開……

    但此時,還不能暴露天之女,所以李雲交代夏凌青不要亂說話,對外只稱是自己的表妹,李雲甚至想讓夏凌青改成姓李,但遭到了夏凌青的堅決反對。

    易滄海接到李雲的通知時,感到有些好笑,心想:小天女?他的表妹?這李雲想幹什麼呢,難道研製內功機甲還不滿足,還想插手到娛樂界?難道李雲想做聯盟第一富豪?可是他還是聯盟軍方的一名將領啊,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有那小天女能行嗎?

    鳳凰集團總部的高層堅決反對主席為了一個什麼小天女,沒事跑到華雲星與李雲見面,一位女性主管道:「我不想評價內功機甲,但這次李雲將軍過於兒戲了。如果那小天女已經有了名氣,已經出了幾張唱碟什麼的,主席去親自跟他談合作,還情有可原。可是……主席您如果真地顧及跟李將軍的私人感情的話。我想派個專員去就足夠了,要不我也可以代表主席去看看那個小天女。是否真的值得我們去捧紅。」

    在會議上易滄海卻是笑而不答,其實開這個會。只是尊重屬下地一個形式上地會議,而他心裡的意已決,不說原本對李雲就有很好地印象,再當與南山他們見面後,易滄海明白,對於李雲這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怠

    算這次李雲弄出的是一場笑話。他老人家也不得不

    所以最終,易滄海壓下眾屬下紛紛憤懣地反對之音,道:「我必須去。」但卻沒有給任何理由……

    而且這一次易滄海又帶上諸多得力的手下,剩專機匆忙前往華雲星的太空城。

    ><

    真的來到了外界,真的要開始接觸這個花花世界,夏凌青的心又開始彷徨起來,還有令她極是幽怨的是,感覺自己像是一隻網中的小蟲,昨晚,剛在太淵大隊女醫務隊長地宿舍裡睡時。就做了一個大大的惡夢,夢見一隻巨大恐怖的花毛蜘蛛,獰笑著爬向自己,夏凌青尖叫了起來……搞得女隊長第二天一早便悄悄地向李雲報告:「指揮官,昨晚你的女友好像做了一個惡夢。」

    李雲對官兵們是毫不客氣地宣稱,夏凌青是自己的女友,當第一次他在幾位手下說這句話時,夏凌青心裡就極度反對,但當時,她很靦腆,也有點怕李雲,所以沒有吭聲。她覺得要跟李雲這樣的人作鬥爭,得有勇有謀,迂迴作戰。

    所以,之後,夏凌青極力爭取要跟女兵住在一起,而不是住在指揮官的別墅中,她想,如果跟李雲住到了一起,像他那種無法無天的人,不立即**自己才怪。

    隨後,當努力沒白費,爭取到跟女醫務隊長住在一起後,她對女醫務隊長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不是他的女友。」

    可女醫務隊長只是笑了笑,根本不當真。

    同時女醫務隊長心裡想:「別人還求之不得呢,如果你不是他地那個就好了……」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中,李雲把夏凌青叫來,看了看她,發現經過一夜之後,雖然她仍然那般清麗如詩,但臉色卻有些蒼白,另外眼眶周邊似有淡淡的青痕,便嚴肅地道:「睡得不好嗎?你跟著你姐姐也學到不少的清心法門吧,怎麼能這麼難以適應新的環境?以後等你登上舞台,受到上億人追捧之時,那你豈不是更會情緒失控,這樣可不行,你要加強自我修養,要學會隨遇而安。」

    憤怒、仇視……夏凌青以冷冷地目光回敬李雲,表達自己心裡的抗議。

    李雲邪惡地道:「別那樣看著我,你姐姐把你交給我,所以我必須對你負責,如果你不聽話,我會打你屁股,嚴重的話,關你禁閉,直到你知道服從。」

    夏凌青臉兒通紅,震驚地看著李雲,這種話他也能說出口,說明這才是這人的真面目,姐姐怎麼會把自己交給這種人?誰來拯救自己啊?

    「怎麼,你不服嗎?」

    夏凌青沉默著,憤怒潮紅剛剛淡化,又重新在雪嫩的臉靨上布現……

    「好,看來你是想見識一下我是不是敢動真格了。」

    夏凌青一驚,條件反射地驚叫:「不要,不要碰我……」

    但隨即她被李雲老鷹抓小雞般的提起,哪怕是她的身高幾乎與李雲相當,但李雲還是把她擺弄小孩一樣,按倒在巨大的辦公桌上,在夏凌青又驚又辱之間,一下子扒下褲子,接著連同一條繡著幾朵小花的小褲衩也扒了下來,當下大手對著翹乎乎,雪白滑嫩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扇去……

    啪!第一下,她的淚水就直湧了出來,啪!第二下時,她感到了痛……

    當到了三下四下之後,夏凌青害怕了……

    李雲森冷道:「你必須學會服從,我也沒有什麼好的管教方法,作為一名指揮官,我只知道,如果下面的人不服從我的命令,先是懲戒,如果還不服從,那麼就拉出來槍斃,你要牢記!」

    嬌嫩的玉臀紅腫了起來,夏凌青轉過頭異樣地看著李雲,最終屈辱之極地點頭……

    夏凌青覺得自己人生全被烏雲遮蓋了,如果不是因為姐姐,不是對他還有那樣異樣的感覺,她想自己一定不顧一切地離開這個厭惡的地方。

    再過一天,夏凌好笑地聽李雲說,要替自己填歌詞,說是她不能再沿用鳳凰天音的風格,同時她本來就不是那種風格……

    雖然她基本認同李雲的話,可由於心裡的抗逆之心,她鄙夷地看著他道:「那你想我唱什麼樣的風格,你真的會填詞嗎?」

    李道一本正經地道:「愛情題材的你就不要唱了,那都些無病呻吟的歌曲,我想你應該唱俠骨之風,帶著古韻的歌曲,歌詞方面,當然我一個人幫你是不行的,再說我還有公務辦,事情多呢,你可以自己想,另外還有專業人士會幫你,想要多少專業人士就有多少,嗯,這是我昨晚幫你填的一首歌詞,你看看……」

    說著,李雲有些心虛地把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夏凌青……

    夏凌青帶著恨意,此許羞嗔地看著他,遲遲不去接,最後感到李雲等到都有點可憐時,才一把奪過,然後飛跑了出去……

    李雲看著她小鳥一樣飛逃而去的姣好背影,笑了起來……他覺得,從初步情形看,調教是成功的,只是日後就難說了……雖然他自認是心裡專家,可是女人的心,特別是新生少女們的心總是出人意料的……

    回到那女醫務隊長的住所,夏凌青一邊惱恨著,一邊慢慢地鋪開了李雲幫她寫著歌詞的那張紙……雖然她真的有立即撕碎的衝動,可最後卻鬼使神差地打開來看……

    有時,夏凌青只覺自己也不懂自己……

    只見紙上,歌曲的題目就叫「說劍」。

    「輕用其芒,出則傷人,是為凶器;深藏其拙,當機取決,是為利器。

    「劍劍劍劍,十年磨劍,只待一朝快意……

    「踏歌行,彈劍笑,問蒼天,漫漫煙雲路,

    「光如雪,血如櫻,劍心寂寞如幽居,只為出鞘時。

    「剎那光華,破天飛,斬雲降龍如虹驚,世人只道劍如冰,怎知劍炎映照半天雲……

    「男兒志,劍心知,青絲華發無情起。

    「劍在手,天下定,拋卻蓋世名……」夏凌青幽幽輕讀,只覺這歌詞與李雲完全不相干。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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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女問世 (二)







    天後易滄海到達太空城,李雲要夏凌青唱享首「小曲 聽。

    但易滄海連忙客氣道:「不敢讓夏姑娘唱小曲,為了我們的合作,只請夏姑娘清歌一曲,叔叔洗耳恭聽。」

    夏凌青只覺易滄海比李雲好多了,隨和穩重,很有一個大集團的領袖的風範。

    於是在太淵大隊,夏凌青在易滄海、李雲、還有易滄海的隨行及少數官兵注目之下,若若大方地清唱開來,由於現場的室內沒有舞台,她就面對著窗口而唱……

    一開始便是驚世美妙之音,而歌詞又是那樣的古韻深遠,意境如 仙,更有萬丈雄心……

    夏凌青唱的正是李雲前幾天幫她填詞的那首歌:「說劍!」

    她用念唱法開頭,清脆圓潤的念唱著:「輕用其芒,出則傷人,是為凶器;深藏其拙,當機取決,是為利器。」

    而後歌音突起,低高相持,瞬間拔上之即,讓聽歌音**如沸。

    「劍劍劍劍,十年磨劍,只待一朝快意……

    「踏歌行,彈劍笑,問蒼天,漫漫煙雲路,

    「光如雪,血如櫻,劍心寂寞如幽居,只為出鞘時。

    「剎那光華,破天飛,斬雲降龍如虹驚,世人只道劍如冰,怎知劍炎映照半天雲……

    「男兒志,劍心知,青絲華發無情起。

    「劍在手,天下定,拋卻蓋世名……」

    一曲歌罷,滿場震驚。眾人久久回味,不能言語……

    之後,易滄海第一站起大聲喝彩道:「好,好一個踏歌行。彈劍 笑。問蒼天,一語道盡了俠者的心境。而光如雪,血如櫻。劍心寂寞如幽居,這不著痕跡地轉換,也淋漓盡致地體現出了動與靜,用劍之人心裡的豪情與寂寞兩相截然反差的寫照……」

    而易滄海的手下們,卻是為那歌音地美妙,震懾得心情激盪不己,卻難有易滄海這般,聽到如此美妙仙音地同時。還追究歌詞之意……

    夏凌青想不到易滄海竟是似更讚歎歌詞之美,不禁望向李雲,那一抹怪異的目光看在易滄海地眼裡,他不由一愣,笑著道:「這不會是賢侄寫的歌詞吧。」

    李雲笑而不答,而心裡卻想另一個問題,只覺夏凌青年齡是小,平時也像是一個只管自己喜好地任性女孩,沒想到唱歌之時,卻似乎完全理解那歌詞所要表達的東西。唱得蕩氣迴腸,由其是最後一句,她竟然也懂得,在壯志豪情之餘,唱出了些許悲愴之情……

    激動,瘋狂,不安,隨後易滄海的隨行們,都快瘋了,他們覺得發現了一塊瑰寶,當易滄海的一個屬下說話時,都快得有些語無倫次。

    易滄海也有些後怕地道:「你們現在相信了吧,指揮官怎麼會隨便給我推薦歌手,到了他願意推薦的人,一定是非同凡響,歌如仙音, 不,勝過仙音。」

    易滄海的屬下們連連點頭,是、是……

    至此,夏凌青全球巡演的事,當場拍板,易滄海本人以及他的手下們沒有任何異議,而其實李雲不與鳳凰集團合作,也有把握讓夏凌青地歌聲傳遍天下,只是覺得有鳳凰集團的支持,會運作的更完美,同時依然是,可以讓他隱藏在幕後,不那樣暴露鋒芒。

    世人只知獨得利好,卻不知如能把利好拿出來與大家分享,雖然會使個人所得少一些,卻無形中有了更多的幫手,來替自己消除得到利好所帶來的隱患,同時也凝聚了朋友的力量,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很快,當李雲又一次帶著大隊去防區巡邏之時,夏凌青的首場演唱會卻是在太空城舉行了,由於之前鳳凰集團以雄厚的財力,打通的各個關節,使得夏凌青的一首短短地宣傳歌曲,幾日之內,風靡整個華雲 星,之後,已經不用鳳凰集團在背後打通關係,聖炎聯盟各星球的電視台,甚至是人類其他幾個聯盟的娛樂平台,都爭取播放夏凌青的那首宣傳影像歌曲……

    當小仙子般的夏凌青出現在屏幕上,在沒有任何音樂伴奏的情況,清唱那首「說劍」之時,整個星球瘋了,整個聯盟也瘋了,人們一遍又遍地聽著這首歌曲,癡癡地凝望著那個無限美好的倩影……

    誰也沒想到,夏凌青還未正式開唱,僅一首宣傳清歌,就已經大紅大紫了……

    而當夏凌青將在太空城開首場個唱的消息一傳開,更是全球轟動,首場個唱五萬張入場卷,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空……

    之後,這場演唱會的門票的價格,從五千華夏市,一路飆升到近十萬華夏幣,而且許多人就算有錢,哭求,也仍然買不到了二手高價 票……

    由於太過瘋狂,立即也引起了華雲星政府的注意,不過一打聽到那女孩是李雲的女友之後,許多喜歡沒事多事的政府官員們,打消了念 頭,但也有人因此對夏凌青的興趣更濃厚了……

    真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引發各種事端的萌生……

    但這天,當夏凌青即將走向舞台之時,她完全沒想過那背後的較量也即將開始了……

    夏凌青現象,也讓很多流行歌手,以及業界人士大跌眼鏡,因為從題材上,夏凌青那首宣傳歌曲說劍,其實不應該能成為熱門歌曲,然 而,現在證明,不但非愛情歌曲,能成為熱門,而且是空前絕後的頂級熱門,這些人不由感歎,看來,新的天後要誕生了,鳳凰集團也因此又要賺個滿盆滿缽了。

    當繽紛的燈光投下,場內幾萬歌迷們屏息等待,而場外更有十幾萬沒能入場的觀眾,不捨得離去之時,夏凌青只覺心中有一股異樣的熱流在滾動,這就是外面的世界嗎?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整個人暈乎乎、飄飄然的,看著台下擠動的人頭,有種想哭的感覺……

    而此時,另一邊,遙遠的星際礦區中,氣溫接近零下百度,如果不是有人類的身影在晃動,這裡絕對是一個死寂的世界,李雲帶著烏大和一些官兵踏上礦區的地面,代表星球政府慰問著礦區的駐軍和工兵……

    這時大隊參謀官忽然說了一句話:「頭,你真的不擔心會失去她 嗎?」

    李雲腳步一停時,大隊長也似乎有很多想法地道:「我覺得就不應該讓她登台,如果頭真的把她當成女友的話。」

    李雲淡淡道:「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問題,而是所有未婚、已婚男子都要面臨的問題。」

    這算是什麼樣的回答。

    參謀官與大隊長都無語了。

    烏大卻是笑了笑,他知道李雲的意思。

    ><

    一個星期之後,李雲與大隊官兵們回到了基地,但此時夏凌青已是去到了華雲星其他城市,進行著她的第三場巡演,由於夏凌青的天音掀起了事先誰也難以想像的瘋狂,所以第三場演唱會,鳳凰集團決定讓夏凌青在寧宇市的露天演唱館進行,這個露天演唱館能容納的觀眾相對較多,可以容下十幾萬的觀眾。

    此時,太空城也早已恢復了平靜,人們都瘋湧到了寧宇市去支持他們的偶像——小天女夏凌青,甚至有人說,夏凌青的歌聲之美,已是超過了當年的天之女,當然這都是那些沒現場聽過天之女演唱的人們說的話,但因此引發了新老兩代的爭論,最終由於老一輩們都大多心性磨礪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新生代的人數較多,最終以新生代獲勝,一時夏凌青的風頭無量,就連星球總統、總理、衛相成都成了她的粉絲,更別說其他人了……

    而第三場的門票,就連普通的也一下子漲到八萬華夏幣一張。

    也就是說,一場演唱會的收入,光門票就達到了幾十億元,其他的還有各商家的贊助費,各娛樂平台的轉播費,加起來,一場演唱的毛收入突破二百億,按照合約的分成,夏凌青每天的收入現在就可以以億元至上十幾億元來計算,真是一夜之間,就成了全球小富婆。

    不過,雖然李雲能預見這種情況,但沒對夏凌青的「勞動」所獲,有任何的非份之想,甚至派去保護她的保鏢,都是免費的,而且不僅僅是夏凌青不知道,就是鳳凰集團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李雲派往夏凌青身邊的保鏢是目前華雲星上最好的,那是烏大幫李雲找來的人,有幾個是南山的大弟子,有幾個李雲沒見過的,但那日,見他們時,李雲非常的滿意,對他們道:「以後我未婚妻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

    這些人全然不知道,那只是李雲單方面承認的關係,只轟然應諾:「是,少主請放心,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在,誓保主母的安全。」

    當時,李雲臉綠綠地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心想,你們倒好,竟然比我還急,一下子把她升級成主母了!
小天女問世 (三)







    然外界都傳小天女夏凌青沒有男友,也想當然以夏凌八的年齡,又那麼的清純,甚至有些像女神一般的聖潔,怎麼可能就有了男人?

    不過在華雲星的高層,一些人都聽到了李雲的「戲言」,當然大家都知道,那話不能認真的聽,但也不能不認真聽,最少李雲放出這樣的話,就等於是一種警告,警告上層社會的那些小色狼、大色狼、老色狼們少靠近夏凌青,否則太淵大隊的高能機槍的槍口,只怕就要頂住他們的腦袋了……

    從目前的情況上看,李雲的「戲言」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沒有出現其他當紅女星那樣,一問世,便是像引發了一場男人的戰爭,從無恥老頭,到英俊小生,都明爭暗鬥地爭奪著誘人的小花,不過,有人不服氣是不可避免的……只是相比而言,那樣的事情少多了,加上夏凌青身邊有大批的保鏢,除了李雲安排的之外,還鳳凰集團派來的,真是裡一批外一批,那些沒有雄厚「資本」背景的英俊小生們,根本難以接近她,而那些權力勢大的老色狼,一般情況下,特別對於夏凌青這種背後有強人保護的,絕不敢過於直白,有李雲的存在,讓他們感到那難度直線上升,所以最終惦量自己的份量,還敢於對夏凌青有非份之想的人,已經很稀少了……

    這次李雲一回到大隊,意外地發現衛晨星和雲若衣忽然來了……

    衛晨星在站在那,當看到李雲走來時。淡淡輕笑地叫了李雲一聲:「大哥……」

    雲若衣在一邊,卻是以一種質問的目光看著李雲。

    李雲微有些驚奇地問:「你們怎麼來啦?」

    雲若衣氣鼓鼓地道:「我們為什麼不能來?你現在心裡是不是只有那個小天後?」

    李雲一笑,目光轉至衛晨星地臉上,忽然發現衛晨星臉上有些憂傷的表情。但很快衛晨星又望著李雲溫柔輕笑。一邊道:「大哥你不用聽她瞎說。」

    李雲道:「我只是問你們怎麼有空,當然歡迎你們過來玩。」

    這一天。李雲就在家中宴請她們,老么和烏大作陪。烏大雖然在李雲面前表現的很卑微,但其實李雲卻是對烏大很尊敬,除了叫法上隨意點外,主僕倆都是同在一張桌上吃喝,烏大也很少做真正下人做的事情,反而兩人像忘年交那樣地朋友……

    軍營中地晚餐,是衛晨星和雲若衣主廚,再加李雲、老么幫手做的。真是大家一齊動手,然後一齊享受,其樂融融。反而只有烏大這個「老奴」,清閒地在一邊看著,只等著動嘴。

    烏大似乎很喜歡衛晨星,看向她目光都是和藹又笑瞇瞇地,李雲他們在廚房忙碌,衛晨星單獨出來擦洗餐桌之時。

    烏大在一邊古怪地打量了衛晨星一會,忽然道:「女娃,你是不是喜歡我家主人?」

    衛晨星的臉兒一紅。隨後神色變得有些黯淡地道:「我跟大哥是普通地要好朋友。」

    「嘿嘿……」烏大招牌式地笑聲又現,道:「我知道你跟我家主人是朋友,小孩家就喜歡這麼認真,好吧,我也知道你臉皮薄,如果有一天你想我幫你的話,就儘管開口,我敢打保票一定能幫到你。」

    說時,烏大直看著衛晨星,但發現衛晨星一臉平靜的樣子,不禁心下暗歎。

    「謝謝您,老人家。」「那要等我真的愛上大哥時,再來找老人家幫忙哦,那時,老人家可不能忘了您老說過的話。」

    ……

    而對於老么來說,直從感恩市血戰以來,在李雲的身上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並眼看著李雲從一名機甲修理兵,提升到了大隊的指揮官,軍銜也從中尉升到了少將。

    一開始,老么與多數人一樣,對李雲感到有些陌生了,心裡也有了一些隔閡,擔心李雲不再把自己當成朋友,直到最近,感覺李雲一直對自己「隨意」如初時,老么這才慢慢地適應過來……

    這次忽然多出了一個小天女,李雲又在大隊裡宣稱夏凌青是他地女友,可老么心裡有想法,再看到衛晨星與雲若衣時,在廚房裡,他一邊洗菜,一邊當著衛晨星與雲若衣的面就道:「老大,愛情這種事不能開玩笑,你真的喜歡夏凌青?我感到你別的都好,就是男女作風上有些問題。」

    「就是就是。」雲若衣連聲在一邊附和,她也受過李雲的欺負,雖然後來感覺到李雲對自己並不是那麼地執迷,又加上她自己的因素,最終淡化了,可現在在旁觀的角度上,感到李雲真是個色狼,他到底有多少妹妹呢?又有多少妹妹受過他的欺負?想著,雲若衣不由狠狠地白了李雲一眼:「指揮官,你老

    待,那夏凌青到底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她自己承認了在可是紅遍星球,不一定會看得上你呢。」

    李雲無聲地笑著,但也是以這種無聲的笑容回答著雲若衣地話……

    晚,李雲與衛晨星在軍營中的一顆樹下說話。

    衛晨星有些憂鬱地道:「大哥,我就快要畢業了,家裡人都說要我去京都星工作,可我不想去,你能幫我想想辦法嗎?」

    粉嫩的娃娃臉輕仰著,一如晨星般的眼眸閃著希冀的光芒……

    李雲忽然覺得衛晨星其實真的長得不錯,只是初看她時,會覺得她有點醜,但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現在她給自己出的題目,於是他問:「那你有多大的決心?」

    衛晨星有點迷糊:「什麼決心?」

    李雲點破道:「就是你想加入太淵大隊的決心啊。」

    衛晨星頓時一愣,她其實真的沒想過這問題,只是覺得自己不想去京都星,但這又是為什麼呢?

    忽然間,衛晨星感到很難過,甚至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但她萬萬不想讓李雲看到自己流淚,一咬牙,當下不哭反笑地道:「有很大很大的決心。」

    「如果是真的,那我就試試看,看能不能把你留在太淵大隊,當然到時最重要的是你要有決心,我可鬥不過你老爸……」

    「謝謝大哥。」

    衛晨星忽然感到高興起來,而且是很高興,在李雲面前雀躍地小轉了一圈,像是展示她纖美修長之極的身子,還一吐舌兒,調皮之極地道:「那大哥準備讓我當個什麼樣的官?」

    「哈哈……」此刻李雲也很高興,情不自禁地一捏衛晨星的小鼻子……

    但就在捏的時候,發現她全身一顫,連帶地讓李雲也感到有些異樣,只覺她的小鼻頭又軟又彈,還有一些說不出的意味在裡面……

    為了結束兩人的尷尬,李雲連忙道:「我將任命你為大隊的廁所所長……」

    低級的玩笑讓衛晨星的臉兒通紅,直捏粉拳,作勢要打李雲,但最終卻是羞於打下去,只嗔道:「才不要,我要當大官……」

    隨後,兩人又向前漫步,李雲心有所觸,不管是她陪自己散步,還是自己陪她漫遊,總之,這種無聊又好像浪漫的事,只有跟衛晨星在一起時,才做的最多,也最自然,她比任何有點曖昧關係的其他女子,都更像自己的女友,不禁幾次異樣地停下腳步來打量衛晨星,只把衛晨星看得又喜又惱,最後忍不住地問道:「你那樣看著我幹嘛?」

    李雲以話掩飾:「我在想,你如果真的到了我們太淵大隊,會是一個什麼樣子,還有,你真的有這個想法嗎?到時,不想也知道,你老爸肯定會跳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大罵了,我們未來的計劃阻力很大啊。」

    衛晨星看李雲說得一本正經,不由輕笑起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嘛。」

    但一說出口,衛晨星的臉兒又紅了,感覺像是在說什麼似的,這不是有點像跟男人私奔的事情麼。

    李雲也感到這話裡很曖昧,最後他也有點迷糊了,自己心裡對衛晨星到底是怎麼定位的?

    為什麼感到跟她在一起,比其他女人在一起都要愜意,而且他們這種關係很純潔,純潔到李雲感到自己有點不配,還有點欺騙她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應該感謝她,感謝她在自己那麼多緋聞的情況下,還願意跟自己做這麼純潔的朋友,所以他覺得更要珍惜這份友情。

    到了很晚,衛晨星才對李雲輕輕道:「我們回去吧。」頓了頓她又極是認真地慢慢道:「我到太淵大隊來工作的事就說定了,是真的,到時你一定要幫我,我自己也會爭取,因為我喜歡這裡,還有……我,我覺得自己就應該跟隨在大哥的身邊。」

    李雲再次異樣地看著衛晨星,他真的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強,還是真的是一個迷糊的女孩,或者就像自己想的那樣,感覺這份友情比愛情更珍貴,也在小心翼翼地呵護著那份友情?

    「好吧。」李雲也認真起來,嚴肅地繼續道:「那我會很快向你父親提起此事,我覺得,你父親可能不是最大的阻力,最大阻力可能是你的母親以及其他家人,估計他們絕不想讓你在太淵大隊這樣一個微寒又危險的地方呆著。」

    「嗯,大哥放心,我媽媽會同意的,就是有點擔心奶奶……」衛晨星最怕自己的奶奶反對,奶奶最厲害的一招就是絕食了,想著,衛晨星頭痛起來,到那時,奶奶肯定會以絕食來威脅自己,那時怎麼辦呢?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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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 (一)






 
     雲星東半球的季節已是進入了冬節,衛晨星剛剛離開久,又和雲若衣一人攜著一個大旅行包來到了太淵大隊,不過這次她們來是趁著假期,在大隊進行軍事訓練,而作為華雲星的頂級部隊之一,太淵大隊的各種訓練設施都是不錯的,更重要的是還有李雲等專業人士可以指導衛晨星和雲若衣,衛晨星還有一個想法就是,現在開始就為當一名女軍官而努力。

    不過這次衛晨星來到太淵大隊,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人,這中年人理著平頭,中等身材,看似不惹人注意,但李雲一見他,便愣了一下,因為李雲發現這中年人的氣息深沉,自己竟是有點看不透他。

    而自從李雲領悟了御能術,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

    同時,這中年人一見李雲,目光也牢牢盯在李雲的臉上。

    見李雲忽然間與中年人對上了,衛晨星顯得有些狼狽,又有些羞澀地連忙替李雲介紹這位中年人。

    「大哥,他是我的鐵叔,我爸說讓鐵叔陪我前來……」

    李雲卻感到似乎衛晨星也沒弄清狀況,這鐵叔顯然有別的來意。

    中年人等衛晨星幫自己介紹完畢,露齒一笑,向李雲伸出手來。

    李雲與中年人的手相握,忽然地兩人同時臉色微變……

    李雲只覺一股巨力湧來,這也是他從所未遇到過的大力,對方地手像是一條巨型機械手臂。一時竟然難以讓對方知難而退。

    見李雲與中年人的手古怪地握著。衛晨星與雲若衣再笨也看出了一些東西,衛晨星立時急得都快哭出來了,連忙直叫:「鐵叔,他是我的大哥呀。」

    衛晨星這麼一叫。李雲與鐵叔這才同時鬆開了手。

    李雲再望對方時。忽然笑了,不知何時他發現中年人鐵叔的額頭出現了一滴汗水。這說明在剛才地較量中,自己並沒有落下風。

    但李雲有些後怕。如果不是最近自己地功力突飛猛進,今天鐵定會在這中年人的手下出醜,而這中年人地來意幾乎呼之欲出了……

    李雲想:「看來衛相成還是不喜自己與他的女兒交往,於是才派這中年人來,讓自己知難而退,又可能是衛相成難逆女兒地想法,只好出此下策。」

    這像是李雲與衛相成無聲的對話,不過如果不是李雲這種人。也許就接收不到衛相成的這種語言了……

    當下,李雲與鐵叔都沒有當面說破,而是等衛晨星與雲若衣都歡天喜地安住入李雲的別墅之後……衛晨星與雲若衣竟是比李雲自認女友夏凌青,顯得與李雲要親近一些,她們絲毫不避嫌疑,也許她們是兩個人的原因吧。

    之後李雲與鐵叔一前一後很默契地出樓,一直來到大隊的一間無人的訓練室中面對著站立。

    鐵叔很乾脆地道:「老爺子和相成都不贊成晨星跟你交往,但是如果就這樣單方面地讓你讓步,你肯定會不服氣,所以老爺子派我來了。「

    李雲笑了笑。同時感到這鐵叔直呼衛相成的名字,看來身份不低。

    不想,鐵叔忽然臉色有些灰敗地道:「不過老爺子和相成都低估了你,本來老爺子派我來是想會一會你身邊地那位老人家,但現在看來,僅你就能做我的對手了,這樣的話,我肯定不會是那老人家的對手了。「

    李雲只覺這鐵叔很坦誠時,又聽鐵叔道:「那就讓我先會一會你,如果連你這關都過不了,我只好打道回府,那晨星就暫時交給你顧照了。」

    李雲沒想到鐵叔這麼快就開門見山地要自己較量,也看來拒絕他的話,對方只怕要硬來,當下只好道:「好吧,請。」

    見李雲爽快的答應,這鐵叔一笑道:「我善長的各種槍械和短刃,估計指揮官也一樣善長那些,我們今天就比比拳腳吧。」

    李雲道:「好。」

    說話間,兩人的腳步同時輕移了半步,擺好地攻擊架式,相互地密切觀察著對方。

    見李雲遲遲不搶先進攻,鐵叔顯得有些不耐地道;「你小心,我要進攻了,一動之時,會比較快。」

    李云「嗯」了一聲。

    說時快那遲,李雲只覺沉重的壓力猛地襲來,鐵叔的拳頭已是到了自己眼前。

    而對於鐵叔來說,由於剛剛與李雲握手時,暗中較量了一下,他感覺到李雲地體內有股非常詭異的力量,竟然在那種情況,也能像古老的太極拳一般,化解他的力量,所以不敢大意,這一拳幾乎用了他的八成功力,快如閃電,事實上在普通人看來,鐵叔出拳之時,他的身影忽然就淡了,而會在視線中出現一個空白區,而在鐵叔的身影忽然淡時,其實他就已經攻到了李雲的身前。

    但李雲自從御氣真訣又突破了一個

    後,反應能力更是快過從前,在那間不容髮之間,頭是讓過鐵叔這一拳,同時抬起的手架上鐵叔的手腕。

    鐵叔剛剛心裡感到有些失望,但突然地李雲就動了,讓他的一拳落空,不過鐵叔反應也是極快,在李雲纏上他的手腕之時,他的手也反抓向李雲的手腕。

    頓時叭!地一聲,兩人的手腕交纏,李雲稍稍佔了一些主動,搶先發力,想輪起鐵叔。

    鐵叔吃驚之下,趕緊沉氣抗衡,剎那間兩人來了一個實實在在地,也無法避讓取巧的較量……

    猛然間李雲的狂性大起,一聲大吼,頓時,在他的體內,九個元嬰整齊地擺出一個古怪的姿勢,能量如電在全身體大放光熱,像是在助李雲一臂之力,又在御能術那古怪的力量的作用之下,鐵叔這在十輛裝甲車推力之下,都能穩絲不動的軀體,猛地被李雲輪了起來,也就在此時,整個太淵大隊的地面明顯地猛然一顫,接著,咣當!一聲巨響,鐵叔被李雲如同輪一個炮彈般地丟出了訓練室,把訓練室堅實無比牆壁破了一個大洞,弄得滿室煙塵滾滾……

    ……

    「鐵叔,你,你跟大哥打起來了?」事後,衛晨星追著鐵叔直問。

    鐵叔有些黯然地道:「是,不過你不用擔心,你的大哥贏了,所以鐵叔要走了。」

    衛晨星:「……」

    奇怪的中年漢子,鐵叔說走就走,走時,他本想一個人悄悄地走,但李雲來送他,鐵叔還是感到很高興。

    在李雲送他上星際客機之時,鐵叔忽然異樣地對李雲道:「你已經很強大了,只怕在整個聖炎聯盟再難找像你這樣厲害年青人,好好幹,爭取娶得美人歸。」

    李雲直笑,他知道鐵叔嘴裡的所謂美人,就是指衛晨星了,他也沒反對鐵叔的話,只謙虛了一句:「鐵叔過獎了。」

    鐵叔感慨地一拍李雲的肩膀,在他耳邊低低道:「不要太謙虛,老實說我十幾年沒遇到對手……是真的,在以前,整個聯盟中的高手,少有能被我重視的,衝著這點,我會幫你在老爺子面前說好話,但是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為要娶得美人歸,除了武力之外,還需要一些別的才能的,明白嗎?」

    之後,李雲呆呆地看著星際客機升空,心裡對鐵叔的話有些心喜,也有些茫然,事實上自從有了九個元嬰之後,不僅僅是這次打贏了鐵叔,烏大也大加讚歎,但自己到底有多強?鐵叔在聖炎聯盟又排得上幾號,李雲對這些都一無所知……

    李雲暗暗地告誡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是戒驕戒躁,不說別的,烏大就是他前面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如果現在就狂妄地以為天下第一,他想自己一定會跌得很慘……

    不過話說回來,心虛不等於畏縮,何況眼下就有一個計劃,隨時都有可能要出手,所以李雲又想,該出手時要出手,該自信的時候,也要自信。

    再說鐵叔去見衛相成,把與李雲交手的情況告之時,衛相成大吃了一驚,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衛相成道:「鐵哥,我真不敢相信。」

    鐵叔一歎,又微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長江後浪推前浪,不服老也不行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嗎?」

    衛相成凝重起來,道:「這樣一來,只怕事情就更糟糕了,我什麼時候真要去問問他,這小子到底還有什麼樣的底牌……」

    鐵叔又是一歎:「非要講究門當戶對嗎?」

    衛相成苦笑道:「難道是我個人講究那些東西?鐵大哥你應該知道在我們的家族有多少頑固的傢伙,那些老人閒著呢,後輩中現實的也不少吧。」

    鐵叔無語了,半晌道:「晨星的事就讓她自己去決定吧,只要李指揮官不是太壞就行了。」

    ><

    來到姐姐曾經歌唱過的地方,當夏凌青也唱起鳳凰舞火曲時,千萬人一起跟著她的歌聲而唱,那場面又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盛況……

    夏凌青落淚了……

    她以前也只聽姐姐唱過兩次,一次是幾年前,一次是最近,姐姐讓自己去接近李雲之時,才教她唱這首鳳凰舞火。

    不過,夏凌青還是有些迷茫,不知道鳳凰舞火為什麼那般地引得人們的共鳴。

    在保鏢與一大堆鳳凰集團的工作人員的擁簇之下,回到酒店休息時,夏凌青還在想這個問題。

    可就見一個陌生的長身年青男子,向自己走來。

    夏凌青奇怪地看著對方,不知為什麼他能來到這裡,那些保鏢不阻攔他嗎?
情敵 (二)







    你好!」陌生的長身青年男子灑脫地笑著,一邊深深青,又道:「我曾經也是一名歌手,可跟你比起來算不得什麼了。」

    夏凌青只覺對方的笑容有一股特別的味道,顯得很自信,她不由微慌地問:「你是誰?」

    青年男子又是一笑道:「我叫易釋龍,可能你對這個名字還很陌生,不過如果一提我老頭的名字,你就知道了,我老頭易滄海。」

    夏凌青恍然大悟,她聽鳳凰集團的工作人員說過他,怪不得外面的保鏢不阻攔他,可易釋龍的出現還是讓她有些不自然。

    正在此時,又一個短髮青年——李雲派來的保護夏凌青的保鏢走了過來對易釋龍道:「易公子,你的時間已經到了,如果下次還想見夏姑娘的話,請約好一個時間,在夏姑娘同意後,而且必須我們的監控之下,進行一切接觸。」

    這保鏢說話比較婉轉,所謂的監控之下,其實就是他要與夏凌青接觸的話,必有他們的人在場才行。

    原來,就連易釋龍所以能接近夏凌青,都是鳳凰集團那邊的人,徵得李雲派在夏凌青身邊的保鏢的負責人,一個叫「石叔」的人同意後,才放易釋龍進來。

    易釋龍來見夏凌青的理由也就是見見她,於是石叔認為現在已經見到,易釋龍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就叫手下來讓易釋龍離開……

    但此時易釋龍只覺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挑釁,心裡勃然大怒。可一看夏凌青,那怒氣生生地忍了下來,他故作輕鬆地一笑,訝然地對那保鏢道:「你們不是搞錯了吧。難道不知我是誰?」

    那保鏢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道:「閣下是易主席地二公子。我們不會弄錯,不然不會讓你進來跟夏姑娘見面。抱歉,石叔讓我叫你現在就離開。請!」

    這下易釋龍再也控制不了心中怒火,大聲地吼叫起來:「狗奴才,是誰給了你們這麼大的膽子,來人,給我把這些狗東西趕走……」

    夏凌青初見這保鏢忽然出現,並就要易釋龍離開,不說她對易釋龍的印象,但僅就這此事的本身而言。感覺很生氣,她感到李雲派來地這些人干涉了自己地自由,同時相比之下,她覺得易釋龍顯得有修養有氣度多了……

    然而才對易釋龍建立好感之時,就詫異地看到易釋龍歇斯底里地怒吼,驕橫之氣暴露無疑,一時,她不由愕然之極地看著易釋龍與那個保鏢,明眸瞪得溜圓。

    可易釋龍的一番大叫,並沒有引來他地人。易釋龍的隨從根本難以上來,在夏凌青下住地那一層的下一層,就被石叔的人攔住,而後雙方發生了衝突,頓時下面上演了一場好戲,酒店內的桌椅亂飛,碎濺,同時,伴隨著拳腳踢打的悶實之聲,一個個彪形大漢慘叫著飛了起來,穿著一色青衣的石叔的人,完全佔據了上風,十幾個人對付對方三十幾人,游刃有餘,兩下就把衝上來的一群大漢制服,並且像警察一般,把那些大漢反扭雙手,銬了起來……

    不久,一個蓄著一圈漂亮黑鬚地中年人上來,他就是石叔,一看易釋龍還在與自己的手下僵持,當下臉一黑,一手拍在易釋龍的肩膀上……

    頓時易釋龍只覺一股大山般地重力壓了下來,全身難以動彈。

    石叔一邊看似溫和地帶走易釋龍,一邊對夏凌青微笑道:「打擾夏姑娘的休息了,不過指揮官交待我們的事情,我們不敢不辦好,有什麼不對之處,還請你多多包涵,也可以對我們的工作提出意見,我想指揮官會很尊重你的意思。」

    說話間,石叔貌似極為親密地手搭著易釋龍的肩膀,把鳳凰集團的二少主,就那樣帶出夏凌青的視線……

    夏凌青地心裡一片冰涼,她再笨,也看出了一些東西,不由呆呆地看著石叔與易釋龍的背影,她只覺在石叔面前,易釋龍像一隻可憐蟲,同時也只覺李雲是那樣的霸道、陰險。這還有自由了沒有,他尊重過自己嗎?就算要易釋龍走,那也只能由她來說話,怎麼能這樣像是他的禁臠一般,變成了籠中鳥……

    呆呆地站在那,漸漸地夏凌青的臉兒紅了起來,她很生氣了……

    夏凌青決定要跟李雲當面說清楚,她不是他的什麼人,更不是他的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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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釋龍與他的手下,跟石叔他們發生的衝突,很快在鳳凰集團內部引發了不小的風波,鳳凰集團的很多人認為,這次李雲的人做得太過火了,十分地不尊重鳳凰集團,打狗也得看主人,易釋龍就算有些失禮,但怎麼說他也是主席的之子,他們怎麼能那樣暴力地對待易釋龍跟隨從呢?

    不過李雲卻像是受害者,鳳凰集團還沒有找他論理,他就向易滄海去信道:「易叔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公子了,眾所皆知凌青是我的女人,釋龍欲意何為?這樣下去的話,會破壞我們雙方的利益,搞不好還會影響到我跟易叔的私人感情……」

     易滄海接到李雲的光子信件後,一直搖頭,心裡道:「你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真是個小惡人啊……」

    易滄海卻也很重視這件事,對幾個重要手下道:「別去惹李雲,你們不聽我的話,私下裡去惹他的話,會碰得一鼻子的灰的,僅就手下的高手而言,在整個聯盟中,都難以找到那樣可以和李雲那群人不相上下的家族和集團了,而李雲這個人,我越發感到看不透他,所以你們要聽話……」

    再說,這一日,夏凌青執意要去跟李雲當面論理,剩坐著鳳凰集團配備給她的專機來到太空城……

    夏凌青滿心地怒氣。卻是還沒見李雲就見到了正在大隊中訓練中的衛晨星與雲若衣……

    在指揮官的住所中,當三個女生當面之時,兩方都愣住了,相互地不住打量著對方……

    忽然雲若衣一聲驚叫:「你就是現在小天後夏凌青吧。能不能幫我簽個名……」

    立即雲若衣這句話。讓衛晨星臉起灰絲,可惡的若衣。竟然一見面就背叛了她們地同盟關係……

    但氣還氣,表面上

    還是若若大方地看著夏凌青道:「你地歌唱得真好聽星,跟李雲大哥是要好的普通朋友。」

    「你們好!」夏凌青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同時心裡頓生一股濃濃地酸意,要好的普通朋友?她忽然覺得好難過,他真是不僅壞,而且極度好色!

    雲若衣卻是無視夏凌青笑得牽強,繼續大嚷著要簽名,最後衛晨星也「趁炎附勢」地要了一個夏凌青地簽名。還裝可愛地一吐舌兒道:「妹妹寫的字真漂亮!」

    夏凌青異樣地飄了衛晨星一眼,慌亂地謙虛了一句,心裡卻是強烈地想立即去問清楚,她到底跟他是什麼關係。

    然而,接著夏凌青又警醒地想:「我這是怎麼啦,難道還吃他的醋嗎?哼,他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只是想是這麼想,隨後,夏凌青的心裡,全部那股子酸意佔據。而這一天,她也出奇地沒再往那女醫務隊的住處跑,跟著衛晨星、雲若衣一道住在了李雲的住所中,當然李雲的勤務兵不會有什麼疑問,很聰明、高高興興地為夏凌青作羅房間,連問夏凌青要什麼樣地裝飾,而後風風火火地去購買,去辦理。

    李雲回來之時,只覺自己像個皇帝了,身後有烏大這樣的高手恭立著,面前有衛晨星、雲若衣和夏凌青這樣的三個美人。

    由於有外人在場,白天裡夏凌青所有的質問都埋在肚子裡,很悶很生氣地與衛晨星她們一道,陪同著李雲吃了一個晚餐。

    李雲只覺這是一個最美好的晚餐,夏凌青與雲若衣嬌顏如花,另一個氣質美女衛晨星也在兩朵嬌花之下,仍然保持著她的特色,而且越看越有女人的秀媚之氣,這也說明,一個女人不僅僅是需要外表,內在也同樣重要。

    他只想天天有這樣的晚餐,那人生夫復何求,忽然間,李雲也看雲若衣幾眼,心裡開始又考慮起把雲若衣也收下……

    而自從得知自己還是什麼少主之後,雖然一直以來李雲都覺得這事有些匪夷所思,但其他方面的觀念卻是快速地發生了一些變化,如在男女之事上。現在的李雲從來不再考慮是否只能一夫一妻地事情,他從烏大的一些話裡面,也暗暗感到紫劍王朝的神主,是不會在意是否在男女的感情上必須專一的,否則的話,出現現在這樣的趁勢,烏大一定早提醒他了。

    既然烏大不說話,那麼說明在紫劍王朝,是可以一夫多妻的,於是李雲覺得,不說其他方面,對於男人來說,紫劍王朝僅這一點,無異像是天堂……

    也因此,在晚餐之上,李雲看著眼前的三女,心裡卻還是想入非非,竟然還想起黃如凡,方雨君和蘭雪兒,其實方雨君每隔一段時間,還會給李雲來信,不過以前李雲從來沒有回復過她,本是想徹底地淡化雙方的關係,但現在李雲又起了別的想法了。

    李雲也忽然有些心動,想去看看當上了警首之後的方雨君現在的樣子……

    不過李雲的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當晚夏凌青就向他發難了……

    在房間裡,兩人剛剛單獨面對之時,夏凌青就徹底地發作起來:「你再那樣的話,我就會宣佈跟你脫離一切關係……」

    李雲靜靜地坐在剛剛跟夏凌青佈置的房間裡,對夏凌青的憤怒像是有目無睹一般,竟然只感到這個「新房」就有了女兒家的幽香之味,他也不知這房間是因夏凌青來了才香起來,還是那些雅致的物品擺設,散發的清香……

    夏凌青忍不住站到了李雲的鼻尖前,大叫一聲道:「喂,我跟你說的聽到了沒有,以後不准你派來的人干涉我的生活,不要讓他們我走到哪,他們就跟到哪,還有我要見什麼人,也不需要他們的同意……」

    可李雲卻是繼續左顧右盼,似乎把夏凌青當成了空氣……

    夏凌青無語了,氣憤地站在那半天之後,一指門口道:「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了。」

    這時,李雲才像發現了夏凌青的存在,目光回游到她的臉上,喃喃道:「你生氣的樣子也很好看。」

    「呃!」夏凌青差點沒被李雲這句話給噎死,只氣得一頓足,以決絕的語氣幽幽道:「如果你還那樣對我,我就是死也不會服從。」

    李雲終於認認真真地道:「你把他們當成空氣就行了,其實我也不想干涉你的自由,我希望你能快樂,畢竟你不是天之女。」

    開始夏凌青還只是很生氣,但過一下,她回味李雲這句話,忽然感到有些不對,不禁圓瞪明眸道:「我姐姐……好好地你幹嘛就提起我的姐姐?」

    李雲露出一絲憂色,看著夏凌青,只道:「你現在可能還難以明白……」

    夏凌青氣苦:「為什麼?」

    李云:「因為你跟她人生的際遇不同,沒有那種切身感受。」

    夏凌青大是不服地瞪著李雲,卻又不知如何反駁李雲的話,她只感到只要是李雲說的話,不論是說什麼,都是不對的,她恨他,惱他,其他的她都不管……

    ……

    房間裡不再有爭論的聲音,有的是夏凌青壓抑的呻吟聲,在李雲的侵犯下,身體又一次嚴重地背叛了她。

    夏凌青感到很害怕,因為這次大色狼好像更肆無忌憚,吻了她之後,竟要脫她的衣服,可她竟是全身無力,想大叫救命,卻總是在了喉嚨時,只發生微弱的聲音……

    李雲注視著夏凌青年青的身體,他能感覺她一邊心裡抗逆著,一邊任自己擺佈,小小的吊帶衣被剝去後,露出纖美之極的裸背,他從上一路吻下,一路舌尖盡觸嫩滑香軟。

    當吻到巧妙收下的腰肢與玉臀的接合部位之時,小妮子的呻吟聲更厲害了,而且開始掙扎起來……

    於是,李雲摘去了她的胸圍,夏凌青立即抱住自己的胸部,他貼在她背部,吻著她的耳輪,只吻了幾下,他的一雙大手順利地從兩隻小手之中,接過了完美梨形玉峰的管理權……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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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 (三)






 
     促的呼吸如不息的一節節海浪之聲,暗暗燃燒的欲焰的妖嬈軀體,擺動著纖腰豐臀……

    夏凌青在李雲進攻之下,防守線寸寸失陷,當男人的大手最終突入到時尚、性感的蕾絲內褲內之時,夏凌青似痛苦萬分地呻吟著,眼中也再次溢淚……

    她只覺李雲此時像一個冰冷的屠夫,而自己就是他這個屠夫手下的羔羊,他手法準確而冷酷無情,總是那樣輕易地找到她肉體的致命弱點,讓她在抗拒中漸漸絕望,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它是那樣的容易被征服……

    良久,李雲的手抽了出來,在夏凌青的眼前伸長那幾根犯過罪手指,此時手指之上掛滿了透明的粘液,一條水線正從手指上由慢轉快地向地面墜落。

    李云:「妳看,妳已經完全動情了,不過估計現在妳還沒有做好準備接受我,那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晚安!」

    說著,李雲走出了夏凌青的房間。

    李雲走出去之後,夏凌青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只覺自己是一個失去了所有驕傲的皇后,或者就是一個國土已經被侵略者佔領過的皇后,是那樣的悲慘……

    但身體卻又仍然在快樂的餘韻之中,難以消散,她呆呆地躺在黑暗之中,望著幽暗的床頂,一邊精神上痛苦著,一邊身體卻仍然回味著那種屈辱的**。

    忽然,夏凌青似認真。似負氣地喃喃自語:「我以後不要再做你地玩偶,決不。」

    第二天,在太空城的人造陽光之下,衛晨星偷望著李雲的臉側。不知她是否發覺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總之她此時地眼神是那樣地古怪……

    事實上,衛晨星一邊偷看李雲。一邊心裡想:「是不是還要把他當成自己敬重的大哥?」

    他怎麼能做那種羞人地事情?弄得整幢樓都響徹夏凌青那斷氣般的呻吟聲,還在自己也住在那幢樓地情況下。做那種事,難道這位大哥就一點也沒想過她的感受嗎?

    但是,衛晨星只見李雲在操訓軍隊時,那是一臉的嚴厲,此時在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到絲毫的**,有的是剛陽正氣,她不得不承認,自己仍然很喜歡這位大哥。而且他在自己心裡的形象,仍然與他身材不成正比的越來越高大。

    另外,敏感地衛晨星隱隱感到李雲不僅僅是一個指揮官,自從這寒假來到太淵大隊後,加上又經常呆在李雲的身邊,衛晨星發現了很多奇怪的陌生人跟李雲接觸,她也偷偷地聽到了他們談論的很多話題,大哥也似乎有意讓她知道一些事情,尤其是在雲若衣不在的時候,大哥從來不會叫她迴避。於是,衛晨星也知道了內功機甲的事情。

    另外,衛晨星還聽到李雲跟那陌生人說,還要研製一種全新的戰槍,那天她聽到那個像神仙一樣的老爺爺跟大哥要一些現代槍械的資料,說他並不是太熟悉那種槍械……

    從機甲到槍械,衛晨星隱隱感到李雲大哥正在做一些意義很重大的事情,這也是誰都能理解地事情,更好的裝備武器,一定會對聖炎聯盟的國防力量有好處。

    而在父親那,衛晨星也聽到了父親與很多官員常常談起要如何振興聖炎聯盟,如何使聯盟的軍隊更加地強大,然而,衛晨星只覺父親和那些官員們說的話往往很難聽懂,他們總是談到經濟學,談到聯盟高層政策,根本不會像李雲大哥那樣,雖然從他的嘴裡從來聽不到如何振興聯盟,可李雲做事情,卻正是強邦興國的實實在在的事情。

    ……

    幾個月的時間,內功機甲的研製,在南山那一幫人的努力下,已獲得了巨大的成功,並進入了實質性的生產階段,與此同時,李雲只覺太淵大隊現在使用的高能機槍,還有很多缺點,如火力還不夠威猛,在連續長時間射擊之後,容易發生故障,另外,李雲還覺得現有高能機槍的外表不那麼的完美-ˍ-.

    於是,在一個月前,李雲就跟南山商討,是不是他們也能開發一種新的槍械,並交付給太淵大隊試用。

    沒想到南山大師很有興致地答應了,並說早有把他們的能量兵器原理與聯盟的槍械技術相結合後,製造出一種適合「普通人」使用的,威力強大的熱能兵器。

    不過,李雲知道,南山嘴裡的「普通人」,其實也不是普通人,而是指就像太淵大隊官兵的這樣的人,否則叫真正的聖炎聯盟的普通人,使用南山他們研製的槍械,鐵定仍然是無法使用。

    上次,在3礦區,李雲已是跟一幫神秘的,會使用法術、劍氣的人交過手,從而也見識到了真正威力強大的劍氣,和另一種傳說中的文明,這個

    是紫劍王朝,李雲覺得紫劍王朝應該像星際神族那樣是一種純能量兵器,而且使乎比神族還要玄奧一些。

    到現在,李雲基本上對紫劍王朝大致的情況有所瞭解,也因此,當南山說出純能量兵器這詞時,李雲也能夠很好的理解了,而南山自從來到李雲身邊後,也在適應這裡的環境,盡量地讓嘴裡說出的話,能讓李雲易懂和較好的接受,所以在南山的嘴裡,才出現能量兵器這樣一種符合科技文明的叫法,不然,在南山的嘴裡是聽不到這個詞的,在他們那邊,兵器就是兵器,具體而言,或稱劍,或稱法寶,都要以自身的修行為基礎,而後借天地能量,對敵人予以打擊的一種東西。

    南山也知道對於太淵大隊的官兵來說,雖然官兵基本注射過強化藥劑,從而使得他們的身體比一般人的力量大上無數倍,中樞神經的反應速度也遠比普通人強,但紫劍王朝軍隊和武人的戰鬥方式,是不適合太淵大隊的官兵們的,再好的劍在太淵大隊的官兵們的手裡,除了能讓他們當成近戰兵器來使用外,其他的戰鬥妙用,官兵們都使不出來,所以要加強太淵大隊的戰力,只能從改良他們手中的「熱能兵器」入手,把玄妙的力量加入他們的槍械之中,使他們的槍械更加堅韌不易損壞,同時還可以加入快速循環的槍械內部的助推力量,使得子彈在出槍口之時的速度更快,另外還可以通過製造全新的子彈彈殼、彈頭,提高子彈對敵人構成的破壞力。

    南山與烏大私下裡商談之時,烏大覺得太淵大隊的官兵,已有越來越忠實李雲的趁勢,認為可以在太淵大隊的官兵的身上,下點本錢,贊成南山幫李雲培養起一批強大的異化戰士,而南山自然是深信烏大的話的,也就更爽快地傾心幫李雲打造能量兵器技術結合現代科技術的熱能兵器,同時,鳳凰集團也派出了一些熱能兵器專家,幫助南山進行研製。

    李雲的第三個計劃,擴大太淵大隊的總兵力,他已向防衛部遞交報告……

    而事實上,太淵大隊是否擴大兵力,並不是防衛部和星球政府有什麼限制,而是難以招募到龍級兵,眾所皆知,培養一個龍級兵的代價太高昂,除了政府之外,民間的大集團與各大家族,他們除了出於自身的目的,私下裡招攬和培養龍級兵外,想他們幫助星球軍隊培養龍級兵,那像是想從他們身上抽血一樣的困難,而且由於半機械人戰士成本相對低廉,造成了事實上,那些家族除了招募現有的異化戰士之外,很少會去主動地培養民間的異化戰士,他們更願意違背人道主義精神地,殘忍的製造半機械人戰士。

    李雲也知道這個現實情況,於是在申請報告中,他沒有要求政府非要幫助太淵大隊招募到多少龍級兵,那是不現實的,只強調,讓政府和防衛部下放權力,讓太淵大隊通過尋求大財團,與其他民間力量的資助的情況下,招募和培養龍級兵。

    當然,對於星球政府與軍方,李雲的這個申請報告明面上看,對他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問題是李雲有這個能力嗎?要知,培養一個龍級兵,最少也要近十億聖炎幣,而且還經常地出現失敗的事例,所以嚴格來說,培養一個龍級兵,標準的費用應該突破十億聖炎幣,商家的贊助是有限的,哪一個商家願意冒著破產之險,去幫助太淵大隊呢?

    但李雲自有辦法,也胸有成竹……

    也是在內功機甲即將問世,新的威力強大的槍械也將出現的時候,李雲感到當前急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全面地進一步提高太淵大隊官兵們的戰鬥素質,所以這個時期,李雲讓太淵大隊沒事就沒日沒夜地練兵,白天練格鬥射擊,實戰對抗,晚上讓官兵們修習靜坐。

    當衛晨星和雲若衣來到太淵大隊之時,正是太淵大隊練兵的高峰期,當官兵們提前得知,將有一批全新的,而且是整個聯盟,甚至是像羅特蘭斯那樣的人類聯盟都沒有的超先進機甲,將裝配到大隊之時,整個大隊的士氣被刺激得高昂難下,所以,練兵練得苦一點,狠一些,他們也能忍受,再加上李雲勤加監督,沒事就與官兵一起訓練,該休息時,豪爽無比地請大家到外面大吃大喝,官兵只覺這樣的指揮官已經無可挑剔了,因此,對李雲的命令,那是真正的無條件的服從,而且李雲與烏大教的東西,也讓他們日益發現,自己的身體快速地發生了變化,也進一步地加強了他們對指揮官的信任與敬愛之心。
痛苦中的歡愉 (一)






 
     凌青只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陌生,曾經所有對愛心,心跳浪漫的想像,都一下子像是在黑夜裡被利刃剖開,然後一刀刀的,被輕易地斬成無數塊殘片,每一片之間,間隙巨大的刀口發出刺眼的白光……

    而造成這種窒息痛苦的感覺的罪魁禍首,就是李雲了。

    曾經想像中的愛,已不再純潔,更沒有浪漫、溫馨,她所遇到的是一個從黑暗深淵中走出來的男人,他的本身就代表著黑暗,又像那把利刃。

    在他的面前,夏凌青發現自己以前真的好天真,邪惡的他,不僅僅是邪惡,而且他還有強大的力量,眾多的幫兇,他的勢力似無所不在,然而他得到她,竟是還不滿足,同時還誘騙著另兩個少女,她覺得自己早看透了他的邪惡、**的本質。

    夏凌青只覺好恨,好後悔,可現在感到身不由己了,明明心裡那麼的恨他,可腦子卻似完全地被魔鬼控制般地,繼續呆在太淵大隊,甚至不想到外面去歌唱了……

    鳳凰集團圍繞著夏凌青的工作人員急得不行,幾次向李雲求助,李雲說,不要逼她,要讓她自願,要不,搞不好可能會使夏凌青患上歌唱厭惡症。

    「歌唱厭惡症?!」那些鳳凰集團的工作人員聽到後,集體的發呆了一分鐘,都發誓,這是他們從來沒聽到過的一個新鮮名詞。現在夏凌青這麼紅,浪費一分鐘的時間。那都是天文數字金錢地損失啊!人們都在拚命的賺錢,夏凌青有這麼好的勢頭,現在演唱會又進行的較為順利,為什麼她不想趁此多賺一些錢呢?如果這樣努力下去。夏凌青真地有可能成為聯盟之內。第一個靠自己地能力成為超級女富豪的人呢。在他們想來,夏凌青率性地做法是無法理解的。她留在太淵大隊幹嘛呢,就算要談戀愛。也不要這樣整天整天地浪費時間吧,何況鳳凰集團為了節省她的時間,都派專機接送她,真是的!

    其實夏凌青也發現了有了金錢的好處,有了天文數字的收入後,那些以前想都沒想過的可愛或精緻的商品,現在只要她用小手指輕輕往那些看中的商品圖案一點,就有人送上前來。而所動用往往只是她收入中地九牛一毛……

    夏凌青也發現了身邊那些工作女郎們驚羨無比的目光,心裡也不由有些自得和傲意,同時覺得自己也可以賺錢了,而且是賺到的是似乎別人幾輩子賺不到的錢的成就感,而以前,她可是都得靠姐姐的養活的啊,她記得,以前自己不想洗衣做飯之時,姐姐就會說自己,說她養她、供她。難道做一些事情都不願意嗎?好像姐姐真的好偉大似的,而那時她完全相信姐姐的話,總是懷著一種感恩地心情,任勞任怨的幫姐洗衣服,一個做兩人的飯。現在夏凌青想起來,真有些啞然失笑,只覺自己吃姐姐多年所用的錢,只怕還抵不了最近自己一餐進食所花的費用……原來姐姐也會哄騙人的!

    可一來大隊之後,一切都變了,她發現自己的驕傲,在他眼裡一文不值,她的歌聲再動聽,再讓那些粉絲們瘋狂,可他說,她不是天之女。

    她真的好不服氣,雖然承認姐姐唱歌比自己更好聽,可自己不是已經被證明,跟姐相差無幾了嗎?為什麼他還說,自己不是天之女……

    夏凌青不由嗔惱地想,那是他用來打擊自己的托詞,明知自己依賴喜愛姐姐,才故意那樣說的……

    還有整整一天,他都沒來看自己一眼,肯定是跟那兩個女生去瘋了?

    她問了勤務兵,勤務兵說指揮官在帶領官兵訓練,她又問,那兩個女生呢?那勤務兵傻傻地笑道:「這個我不太清楚,你直接問指揮官吧。」

    夏凌青立即直覺勤務兵後面一句話有鬼。

    一直到傍晚,夏凌青才看到衛晨星與雲若衣說笑著,一身濕漉漉來了,然後是兩個勤務兵,送來大袋的疏菜,接著衛晨星與雲若衣進入了廚房,她們的說笑聲繼續地從廚裡傳來……

    夏凌青站在陰暗處,冷眼觀旁,只覺這兩個女生,是女性的恥辱,她們難道還沒發現他邪惡的本質?竟然這麼高興地幫他做晚餐?

    另外,夏凌青也想,如果是自己去做的話,一定會比她們做的更好吃,一看就是兩個笨手笨腳的丫頭,為什麼她們不來請教自己呢?

    直到晚餐完全做好,都擺在了桌子,三個女生等了好幾分鐘之後,夏凌青才看到李雲走了進行,後面跟著那幾乎形影不離的猥瑣老人,老人跟在李雲的身後,像是一個陰影,嗯,就是魔鬼的爪牙!因為他老人更像爪牙,因為老人他也更像是一個矮小無恥的惡魔。

    忽然烏大沖夏凌青神秘一笑,頓時夏凌青嚇了一跳,趕情低垂自己的目光,但剛過了一會,又情不自禁地偷瞥看餐桌之首,哪裡只有一個位置,好像他天生就要坐在那一樣,她真的好不服氣,為什麼他總是要那麼自大呢?真是一個除了**、邪惡之外,還很自大的傢伙。

    而李雲一臉平淡地享用著衛晨星與雲若衣做的美餐,目光偶爾從三女和烏大的臉上掃過時,心裡感到這已經像是一家子了,多麼溫馨啊!這也更觸動了他更邪惡的想法,他覺得要抓住機會收了雲若衣,而衛晨星現在嘴硬,又要強,只承認自己是她的大哥,但衛晨星跑不了的,不急,可以慢慢來,再有,他覺得這種「朋友」關係,也是一大享受。

    心裡大是想入非非一番,雖然李雲也有反省過這種思想,可是晚餐還沒結束,他的目光就開始往雲若衣的臉上亂掃了……

    三個女生都很敏感,一時,夏凌青只覺自己心裡說有多氣憤就有多氣憤,最後,一負氣,還沒吃飽,她就離開了。

    而雲若衣只覺心慌的要命,低垂著頭,根本不敢看李雲……

    衛晨星驚訝地偷瞥李雲,不知他要幹什麼。

    就聽李雲道:「若衣,吃完飯跟我去走走,我有話想你說。」

    立即,兩個女生異口同聲地道:「你有什麼事?」

    李雲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地道:「當然是重要的事情。」

    雲若衣的臉已是通紅了,沒想到李雲在這個時候,忽然又想打起自己的主意,而她也直覺李雲找自己談話,一定是沒安好心的,根本不會像他說的那樣,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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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中的歡愉 (二)







    嚴的軍營,有時候看上去異樣的寧和平靜。

    雲若衣羞紅著臉跟著李雲在草地上走動著。似乎整個軍營都靜悄悄的,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但沒想到李雲的第一話卻是:「謝謝妳。」而且說的很認真的樣子。

    雲若衣訝然問:「謝我什麼?」

    李雲道:「我是替晨星謝妳,而我是她的好朋友,所以有理由感謝妳。」

    雲若衣聽得有些迷糊,因為李雲還是沒說清楚,為什麼謝她。

    而李雲似乎知道自己沒說清楚,忽然說了一句更奇怪的話;「妳想過以後嗎?以後妳是不是也會這樣一直陪伴在晨星的身邊?」

    「以後?」雲若衣想了想,反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李云:「問問嘛。」

    雲若衣遲疑了一下,開始認真地思想李雲的問,悠悠道:「我覺得跟晨星越來越合拍,跟她在一起很快樂。」

    李云:「是那樣嗎?」

    雲若衣用力地點頭:「嗯。」

    李云:「那妳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願意跟著她去一個遙遠的地方?我是說離開故鄉星球。」

    雲若衣;「是京都星?」

    李云:「如果更遙遠呢?」

    這下雲若衣徹底的迷糊了,眨巴著如清綠色如湖水一般的眼睛,當然,這不是她聽不懂李雲的這句話的本身,而是感到不懂李雲句話的背後含義……

    忽然李雲靠近她,眼睛直視著她地眼睛。一邊低低道:「妳想好了嗎?」

    雲若衣仍然而迷胡地看著李雲越來越接近的臉,一股好聞的男人氣息直襲而來……

    最後時刻,雲若衣終於驚醒過來,她意識到李雲要幹什麼了。而剛才自己竟然下意識地迎合他……最後。她反應極快地飛速說道:「我們去喝酒好嗎?」

    李雲在雲若衣那遲在咫尺,芬芳微聞的紅唇前停了下來:「真地嗎?就妳和我?」

    自己說出來地話怎麼好改口。再說她現在感到又有些後悔了,也許應該接受他的吻……

    呼——太空吉普馳出軍營。

    在車中。雲若衣只覺自己最終難逃李雲地誘惑,她也不知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心裡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她感到他神秘,個性獨特,越來越迷惑女性……

    猛然地,雲若衣就在車座中,傾過身去。一手勾住李雲地脖子,軟嫩幽香的紅唇,就那樣一下子堵在李雲的嘴唇上。

    霎時,軍車在低空中彎彎曲曲地亂竄,然而車中的兩個,李雲與雲若衣卻是什麼也不顧了,瘋狂地品嚐著對方的味道。

    刷!當軍車有驚無險地在一家酒店的門口前停下時,兩個人的嘴唇才依依不捨地分開來……

    雲若衣嬌喘著道:「我真不知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李雲笑了笑:「是,我也感到很驚訝,不過真的很喜歡。但是妳剛剛那樣做很危險,如果是別地男子在駕車,估計已經車毀人亡。」

    雲若衣:「你的意思是說,你娶我嗎?」

    李雲誠實地道:「沒有問題。」

    雲若衣卻是霎時黯然神傷。

    李雲一把牽她的小手,一邊像個勝利的王者一樣,帶著雲若衣步入酒店之內,一邊繼續道;「我知道妳心裡擔憂什麼,但妳要相信我。」

    雲若衣終於說出話來:「我不想做你的情人,最少我要跟她一樣,有著平等的權力。」

    李云:「是夏凌青?妳放心,我會一視同仁的,絕不讓妳受委曲。」

    音樂奔流開來,但李雲與雲若衣卻沒有去跳舞……他們獨霸一角,吸引了很多這家酒店中客人的目光,有人認得李雲,所以沒人敢過去打擾他們

    李雲也沒想到泡上雲若衣會這麼順利,也許這是因為自己跟她以前就有一些基礎有關。

    而雲若衣即感到興奮,又感到傷感,今晚她只想一醉。

    這一晚,夏凌青沒有等到李雲,她坐在窗台之上,兩長冰滑的長腿性感的支起,咬著唇片看到窗外地軍營,嫉恨與失落在心裡交纏,她決定明天清早就離開這裡,她再也不想呆在太淵大隊了。

    可是又過了一天,夏凌青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卻感到必須要跟李雲說清楚再走,於是糊里糊塗又呆了一天,而這一天,她只覺時間過的是那樣漫長。

    又是一個表面上平靜之極的晚餐,烏大仍然像是魔鬼的爪牙,而他越發不可一世的樣子,夏凌青只覺他從頭到腳都向外流溢一種庸俗之極的得意之色,於是,這個晚餐她又沒吃飽。

    負氣地回到房間後,夏凌青只覺每一分每秒都是一種煎熬,幾次想主動地去找李雲說

    最後卻因自己的羞恥感,而放棄了。

    她關掉了燈,曲蜷在一張椅子上,目光空洞地看著黑暗,也不知過了多久……

    其實時間在晚餐結束不久,終於,她聽到了貓一般的腳步聲,心跳猛地加速,同時她生氣地想,他為什麼總是那樣走路時像一隻貓一樣,輕到不能再輕?

    李雲走了進來,在夏凌青面前站立,左右看了看後,目光轉到了夏凌青的臉上,夏凌青立即扭過臉。

    「妳想走了嗎?」

    沉默……

    「這次我很高興妳能來太淵大隊,其實妳不來,我也會去見妳。」

    仍然是沉默。

    「妳必須承擔起妳的責任,因為妳是天之女的傳人,另外,我所以不由分說的要跟妳好,都是因為鳳凰舞火,那首歌感動了我。」

    夏凌青雖然還是不做聲,但感到分外好笑,他背著姐姐欺負自己,又對感情不忠,卻說他所以糾纏自己,毀了自己的清白,卻是因為鳳凰舞火?那是不是每一個喜歡鳳凰舞火的男人,都可以對自己動手動腳呢?真是的,不是沒聽過很爛的借口,但這個借口是她聽到過的,最爛最無恥的借口了。

    「我覺得時機已經快成成熟了,聖炎聯盟的外太空環境已經被壓迫的不能再收縮了,人類也需要向外擴展,聖炎聯盟同樣有平等開發外太空的權力,何況太空是那麼大……對不起,我不應該跟妳這些……」

    夏凌青心想,你知道就好……開發什麼外太空,跟我有關係嗎?

    「人類從來不缺英雄,但是英雄往往很孤獨,鳳凰舞火的故事,就是這樣一種,因為英雄孤立無援而產生的悲壯往事,妳作為鳳凰舞火的傳人,不管懂不懂,都得配合我,幫妳姐姐復仇,為英雄雪恨……」

    慢慢的李雲的話,如同一根根利刺,深深地扎入夏凌青的心裡。

    此時她才明白過來,李雲是在很認真地跟自己說話。

    只聽李雲接著道:「不管多麼偉大的政客,都是無恥的,他們只關注利益,而不講感情,就像有些可笑的法律一樣,當一個為民除害的人要受到審判時,說什麼法律不可更改,一切只能按照法律辦事,但法官們往往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法律是由人制定的。而一個國家也一樣,政客們只強調他們所做的都是為了國家的利益,但是偏偏忘了國家都由人民組成,傷害了人民的情感,難道就不是一個很大的錯誤嗎?」

    「我要妳繼續去歌唱,而且是有目的,有方向性的歌唱,繼續擴大妳的影響力,直到讓內外的奸人都感到恐慌。」

    「還有……」

    幽暗的房間中,夏凌青呆呆地看著李雲,她只覺自己已是完全弄不懂他了,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惡魔?

    他真的是想為姐姐復仇,那姐姐又有什麼樣的仇恨?為什麼姐姐本人從來沒提起過,而他卻知道,不合道理吧,姐姐就算要告訴別人,那也會首先告訴自己呀。

    說了一大通之後,李雲忽然感到夏凌青也許一句也沒記住,不由就往夏凌的床上一躺道:「我會讓人隨時提醒妳的……」

    房間裡,重新回到了寂靜,但李雲在看夏凌青,她也在看他,似都在相互地想看清對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最終,夏凌青還是無法接受李雲是一個好人的想法,就是現在一樣,他說是要替姐姐復仇,可她覺得他只是要把自己當成一個工具,還有他的目光好冷,也仍然**。

    果然,還沒平靜幾分鐘,就聽他道:「過來。」這是一種命令的口吻。

    她以沉默抗拒著,心卻跳了起來。

    而當李雲再次站起來時,她害怕了,羞怯地看著他。只聽夏凌青一聲驚嚶,被李雲橫抱而起,一把丟在床上。

    她再次被動地接受著親吻,愛撫,感到這都是他在侵犯自己,雖然自己也有很大的說不出的一種歡愉,可那都是肉慾,沒有一丁點的情感的成份。

    李雲也似不需要夏凌青的情感,只需要她動情就可以,大手撫摸著她幼滑的皮膚,從下至下,所經之處,她的每寸肌膚都在似害怕的微顫。

    一番「沒有情感」的親密接觸後,李雲把半裸的夏凌青摟入懷裡,聞著她清新的體香,就那樣進入夢鄉,睡時,他像個嬰兒一樣,呼吸勻稱,純真無邪。

    可夏凌青怎麼睡得著……一邊回味著**過後的餘韻,一邊心裡直滴咕,她感到事情亂糟糟的,像一團黑煙一樣,絞成一團。
意外的轉折(一)






    知不覺中,夏凌青纖滑的玉臂,抱緊了李雲,黑夜即的每一個微動,都讓她驚心,因為只有他睡著時她才能幻想著那份溫情。

    她只覺自己想哭,為什麼會碰上他這樣的人?不但無情地破滅了她以前期待的愛情夢幻,而且又這樣讓她留戀跟他在一起時的黑暗感覺。他像是一把沒感情的冰寒利劍,得到她的所有之後,即便是這樣用身體去溫暖他,可她卻仍然感到他那酷寒的冷……

    光暗轉換,不管夏凌青是多麼的恐慌,但光明還是流瀉入室內,並一寸寸光亮起來。

    忽然一隻大頭撫摸到夏凌青潤澤髮絲之上,夏凌青一驚,隨即,她的臉靨通紅,李雲的眼睛忽然打開了,並古怪地看著她。

    一時,夏凌青心慌之極,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自己正如章魚般緊纏著他,他肯定會取笑自己了。

    可李雲並沒有笑她什麼,撫摸了一下她頭頂後,便是起床穿衣,動作簡練迅速,風微動之間,他已是出了房間。

    頓時,夏凌青只覺心裡一空,雪玉貝齒緊咬下唇,恨意又起。

    ><

    二個月之後……

    一架銀光閃閃的星際客機將飛臨京都星,而機上榮幸地裝載著紅遍幾大人類聯盟的小天後夏凌青。

    頓時,小天後京都星之行的第一站,京都星首府聖龍市的警方如臨大敵,在尋求他市警方地支援之下。派出了近十萬警力,來保證小天後夏凌青及整個城市的安全,其安全等級超越了外聯盟元首來訪,但這也是聖龍市警方無奈的選擇。

    出道僅僅二個多月的夏凌青。現在她地歌迷已是無法統計。上至聯盟元首,下至平民百姓。沒有百億也有幾十億之多,她地第一張歌碟已是迅速地傾銷幾大人類聯盟。

    由於採用了最新高科技音影保密技術。只要是鳳凰集團出的夏凌青地正版歌碟,所至之處,暢銷無阻,並打破了星球之間,聯盟之間的各種商業壁壘,也就是說,在夏凌青地歌碟面前,任何商業制度與行規的限制都不起作用了。在羅特蘭斯聯盟、銀光聯盟等人類星際國度的公民的強烈渴求之下,鳳凰集團從不與對方商談任何的條件,而是直接開出鳳凰集團所要求的條件,單方面地強制對方接受,如果對方不接受,那麼就直接不搭理對方。

    在這種情形之下,夏凌青在人們心目的地位,已經一如女皇般崇高,而夏凌青的個人資產,也一下子達了幾百億華夏幣。遠超過了李雲明處地資產,而且這僅僅是出道二個多月的收入,再這樣下去,人們不難預見,夏凌青只需要一年的時間,就能進入聖炎聯盟十大女富豪榜,用十年的時間,毫無疑問地將進入全人類富豪榜之列。

    不過,表面上看夏凌青從第一次登台到現在,幾乎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一切順利無比,但背後鳳凰集團卻是幾乎動用全部可動用的能量,易滄海本人都多次出手,去清除周繞夏凌青商業運作的障礙,所以明面上的順利,只能說鳳凰集團的公關效率奇高,但這也無不是巨大利益的驅動……

    此次,夏凌青看似非常神速地登陸聖炎聯盟的首都星,人們都以為她地事業又將攀上更高的高峰,但鳳凰集團已是從上至下,因此感到精疲力竭,已經到了如履薄冰的程度,夏凌青還能唱多久?下一站會不會出現事故……

    就在昨天,易滄海心裡暗歎:除非出現奇跡,否則只能暫時結束夏凌青的巡迴演唱會,羅特蘭斯聯盟倒是發出了邀請,可是易滄海估計李雲不會答應讓夏凌青去羅特蘭斯聯盟演唱,隱隱之中,易滄海也感到李雲所以讓夏凌青出來演唱,只怕絕非是想讓她出名賺錢,而是另有目的,但易滄海也猜不透李雲到底想幹什麼?

    易滄海想,看來,要打算放棄直接的巡演,改為低調單一的出售唱碟,但那樣一來,夏凌青會接受嗎,重要的是李雲能同意?還有現在李雲對夏凌青還有多少影響力?

    易滄海只覺越來越沒有把握了,他預感要出事,或許現在地位已經達到女皇般高度的夏凌青將不會再受李雲的控制,事實上,只要夏凌青勾勾手指,便會出現無數實力強大的護花使者,李雲暗中的勢力再強,只怕也強求不了什麼了。

    不過,易滄海也不知道李雲的底牌,事實上沒人知道李雲的底牌,除了他自己和烏大之外……

    在易滄海想來,問題也就出在

    身上,如果不是李云「愚蠢」地過早公開他與夏凌青許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

    但正是因為一些人知道李雲說過那句話,再加上夏凌青冷若冰霜,使得他們連一個幻想的餘地都沒有了,於是才竭力地在背後反對夏凌青繼續擴大影響力?

    這樣,雖然聯盟大總統都非常地欣賞夏凌青,但那日,大總統先生在與易滄海通話時說道:「從私人情感上,我是多麼的希望永遠聽到小天後的歌音,她的歌聲具有獨特且登峰造極的美麗,還富有內涵,雅俗共賞。但正因這樣,就動搖了聯盟的根基,因此產生的越來越大的危機,我想是不是適當地讓她休息一下。」

    大總統先生都這樣說了,易滄海知道事情幾乎到了絕境,而夏凌青這麼一停,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有復出的機會,聖龍市就是她的最後一站嗎?有沒有奇跡?

    另外易滄海也知道夏凌青的安全,也是一個越來越嚴重的問題,這不僅僅因為是她的美麗,還有她代表的巨大利益,都令各方陰暗勢力眼紅如血。

    但不管怎麼樣,易滄海欣慰地想,夏凌青最終還是能在聖炎聯盟最大的政治、文化中心聖龍市,開始她的個唱。先不管這是不是她最後的一次露面。

    ……

    震憾性的呼嘯聲中,銀光閃爍的巨型星際客機終於停穩在聖龍市的「龍宮機場」,然而只見整個機場都是人頭的海洋,一隊隊警察滿頭是汗,慌張無比地分隔著人群,失控的可能性隨時一觸即發,因此警方不得出動上百架空中巡邏機,高音喇叭竭力地在喊叫著:「請大家保持冷靜,由於這裡人數超過二百萬,你們的每一波**,都有可能演變成多人受傷甚至死亡的慘劇,相信你們也不希望讓小天後看到慘劇發生,從而影響她的心情吧。

    但當夏凌青步出星際客機的那一剎那,從裡到外,人群仍然集體地發出一波震天動地的呼喊聲:「夏凌青,夏凌青。」「凌青,我愛妳!」

    年青的少男少女流著淚,哭喊著奮力向前靠近,成熟的男女歌迷們也發生了不可想像的心裡恐慌,他們怕親眼見不到夏凌青,也許會造成一生的遺憾,也一起隨著人流向前奮力擠動……

    成千上萬的警察們,立時臉如土色,心驚膽顫地拚力阻擋著瘋狂的人群,這真是如一場戰爭!

    猛然,整個空域似都響起一縷雜音無法隔阻的歌聲……

    夏凌青自發地在機場上,就以歌聲來撫慰人群:「你看不見我的淚,你聽不到我的聲音,又如何讓我向你傾述積壓的話語,冷漠高傲的你只留給了我一個背影,可是我卻還癡癡地愛著你……」

    人群頓時奇跡般地安靜起來……

    夏凌青的歌音是不需要擴音器的,自然地能夠迴盪天地,而且近處與遠處聽來的效果似都一樣的不大不小,音量剛剛好……

    同時,夏凌青還是違背了李雲的想法,唱起了愛情主題的歌唱,當然不嚴格來說,鳳凰舞火也算是一首愛情歌曲。

    萬千人群跟著歌聲流淚,跟著歌聲一齊高唱,霎時,歌聲響徹雲霄。警員們愕然相視,但這就是小天後,小天後的魅力已經達到了驚神泣鬼的程度,也許只要她登高一呼,就有千百萬人願意為她去死……

    一曲愛戀淒迷的歌曲之後,小天女夏凌青對著人群說:「你們好嗎?」

    「夏凌青,我們愛妳,愛死妳啦!」又是一波大海般的呼應聲……京都星的歌迷們的忠誠,比起華雲星似有過而無不及……

    而夏凌青就這樣化解了機場的危機,在千萬歌迷們熱淚滾滾的目光注視下,邁著凌波般的款款步履,自由地在歌迷們自動讓出的一條寬大路面上走過,登上來接她的城市空中飛行器。

    而在華雲星的太空城的太淵大隊中,卻是瀰漫著肅殺之氣,新式的內功機甲,取名為「戰天」的機甲,已是穿在全大隊官兵們的身上。

    李雲少有地在全大隊的官兵面前,發表著鼓舞士氣的講話:「戰天機甲,使我們有了更強的戰鬥力,我也就是要讓太淵大隊成為華雲星,仍至整個聯盟最強的軍隊,我們要有信心,而且是必須相信,我們是最強的,敢於面對任何敵人的軍隊,我們有這個信心和決心嗎?回答我!」

    「用我必勝,戰無不勝!」

    「用我必勝,戰無不勝!」

    ……

    殺氣騰騰的大吼聲似震動了整個太空城。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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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轉折(二)






 
     天機甲的推出,由於涉及了絕對能驚動整個人類和人的驚人秘密,一時之間,李雲和鳳凰集團都採取了嚴格的保密做法,暫時只裝備了太淵大隊,將來就算要對外進行銷售,也將採取嚴格的審核以及有選擇性的銷售,而且在性能上,也會分成各種等級,另外,戰天機本身也有著很多對戰士的限制,也就是說,沒經過專門訓練和指導的異化戰士,是無法使用戰天機甲的,那不是光有超級解密手段就能破解的,必須由李雲或南山這種完全掌握戰天機甲秘密的人,指點親授才能使用戰天機甲。

    但太淵大隊裝備的更換,是必須上報的,於是首先讓華雲星防衛部大是一愣,司令官和將軍們感到非常詫異,什麼進候鳳凰集團好到那種程度,竟然願意出如此大手筆武裝太淵大隊?李雲與易滄海在背後進行了什麼樣的交易?他們幾乎條件反射性的想到了小天後夏凌青,因為現在夏凌青的影響力太大了,僅她帶來的經濟效應,已使得鳳凰集團穩坐今年的商界活動與成果的頭把交椅。所以他們只覺李雲可能利用了夏凌青,才爭取到了鳳凰集團的「慷慨」。

    自然,將軍們感到無比的忌妒、眼紅,隱隱地也感到李雲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這也是人的一種本能。

    但衛相成考慮更多的是戰天機甲的性能,雖然李雲早向防衛部提供了戰天機甲的相關資料,可衛相成還是要親自己尋問李雲。

    而這段時間。困擾衛相成地還有自己女兒跟李雲的關係,本來早就聽聞李雲與小天後夏凌青有一些過密關係,而且李雲也宣佈了夏凌青是他的女友,如果這是事實。李雲還要打自己女兒的主意。那是不可饒恕地……

    但衛相成心裡又十分地清楚,李雲又確實是華雲星軍方地一名最善戰的悍將。有了手裡地這張王牌,衛相成只覺自己有前途有了更多的保障。何況李雲跟晨星地關係還那樣的特別。每次教訓女兒,女兒卻總以她只是李雲的普通朋友來頂撞他,一時真叫衛相成上下不得,不知要如何處罰李雲才好。

    衛府,衛晨星歡快樂無比地哼著歌曲,直奔廚房,因為大哥來了,她要為他親自做幾道菜。

    但衛相成卻是在見到李雲的那一霎開始。就沒有好臉色。

    草坪上,衛相成冷淡地問道:「說說你的戰天機甲吧。」

    李雲卻是很隨意地道:「好,戰天機甲是在戰鬥光子機甲的基礎上,結合一些神秘的天地原理開發而成,啟動戰天機甲之後,機甲的能量體系將與戰士地身體更完美的結合,而且不同於戰鬥光子機甲,機甲的能量能夠切實地進入到人體之內。再說說它的防禦能力,與戰鬥光子相比,戰天機甲的防禦能力達到了前者的百分之一百五十一點四。在危機之時,甚至超過百分之二百,但這要因戰士的個人情況而定……」

    李雲的話還沒說完,衛相成已是牢牢地盯住他,像要吃了李雲一般……

    「司令官,我這是在向您作嚴肅報告,您不會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吧?」

    「那為什麼在你的報告中,只說明它的防禦係數高出戰鬥光子一點點?」

    「司令官,可惜防衛部不是您個人地,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說一些謊,您也知道,說真話,會讓我們整個聯盟都非常的被動,因為我們的聯盟還沒有強大到可以不置其他聯盟與其他星際強國的感受的程度,是這樣嗎?司令官。」

    衛相成開始震動了,呆立在原地,久久地才恢復過來,又直盯著李云:「你說的都是真話?」

    李雲輕鬆一笑:「您還要繼續聽下去嗎?呃,在此之前,我醜話說在前面,我希望您能夠盡最大努力地愛惜我這個部下。」

    衛相成心起壯闊波瀾,他當然明白李雲的意思,戰天機甲的推出,意味著聖炎聯盟的軍事實力,將會發生大的改變,但是聯盟的內部卻並非是團結一心,外部力量又虎視眈眈,所以這即是一件使聯盟因此奪得強權的楔機,又可能是導致聯盟災難的禍因。而且後者比前者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因為單靠一種戰鬥機甲的性能,來振興聯盟,未免顯得有些單薄和可笑,難道敵人就看不到聯盟的其他弱點了嗎?

    但話又說回,如果能利用好戰天機甲,為什麼它不可以是聯盟逐步強大起來的一個楔機呢?

    接著,衛相成便是想到了戰爭……最好的利用戰天機甲、發揮這種機甲作用的辦法,就是戰爭了,而且最好是重大的有決定意義的戰爭,否則打草驚蛇,後果不堪設想……

    但鳳凰集團能在短時間內生產出足夠的戰天機甲?軍方又能有那個財力和意志,裝備足夠多的這種機甲,再在短時間內發動一場或多場需要的戰爭?

    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最終衛相成明白,要從現實考慮的話,只怕最要考慮的是如何面臨羅特蘭斯聯盟與星際神族的緊逼。毫無疑問是,聯盟必須保住李雲,必須保住戰天機甲,還要避免與蘭色國度(神族的一個聯盟)大規模的戰爭。

    這是一個巨大的難題,衛相成想,就是父親大人肯全力插手,只怕也難以解決這個難題。

    於是,衛相成濃眉緊皺:「你給我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我們就像是一個窮人忽然有了千兩黃金那樣!」

    李雲笑了,而且笑得很猥瑣地道:「司令官形容的很準確,聯盟不但窮,而且很失敗,我是沒能力為我們的聯盟裝備一個新式的強大艦隊地,但這種機甲也不是得到了就可以使用的。不過也因為這個特點,所以我覺得這使得我們有了緩衝的時間。」

    「你說什麼?」衛相成一愣。

    李云:「我是說,我們可以把這種機甲賣給羅特蘭斯聯盟,甚至可以大方地出售給蘭色國度。讓他們慢慢地去研究。去破解,這樣我們不就有了緩衝的時間?戰天機甲最大地一個特點之一是。它無法大量複製,也根本無法複製。每一件機甲要發揮作用,都必須由我來告訴它地新主人,要如何使用它,否則,它就是一堆廢銅爛鐵,而且每一件的使用方法都不相同,都有特定地密碼,要想破解……嘿嘿。我想那個難度非常大。」

    衛相成只覺自己有些傻了。

    道:「司令官,現在說什麼,估計您很難一下子接受只要知道,要使用這種機甲,除了得到機甲之外,還必須在我的手下進行一段時間地培訓,否則任何人得到它,都將毫無用處。」

    天方夜譚。絕對的天方夜譚!這一天直到零點來臨,衛相成還在困惑中,現在他只急切地想得到一具戰天機甲,然後讓李雲告訴他的使用方法,他想,那時自己一定會明白裡面的奧妙了,同時也能判斷出李雲是不是在吹牛皮。

    發現這次大哥似乎跟父親很談得來,衛晨星高興極了,第二天拉著李雲就往外跑……

    而由於自尋賄賂,討得了一具戰天機甲,衛相成感到很心虛,就那樣眼睜睜地看天使一樣的女兒拉著李雲出去了。

    衛相成感到這是做父親的失敗,對不起女兒,心裡只但願衛晨星日後不會責怪他這個父親,說當初為什麼不阻止她跟李雲交往。

    他一歎,喃喃道:「女兒,妳千萬不要受他的騙啊,這個小子絕對不是個好人。」

    從戰天機甲這件事,衛相成最大感受是,發現李雲是一個極度可怕人。

    其實,戰天機甲的秘密還不只這些……

    南山大師一百多年地煉製經驗完全可滿足李雲所有陰損,匪夷所思的設想,從而拉開了超大場面的坑人序幕。

    ><

    不過李雲也有失算的時候,此時在京都星,讓李雲沒有認真去防備的意外正在悄然發生。

    這一天,聖炎聯盟總外交部,兩輛吉黃色月弧形懸浮房車悄然馳入,在聖炎聯盟,甚至是在羅特蘭斯與銀光聯盟,這種車都相當少見,這是近世紀與人類交往密切的星際神族之一,蘭色國度的外交大使的專用車。

    蘭色國度的駐聖炎聯盟總領使館的車子進入外交部,這沒有什麼好奇怪地,自從聖炎聯盟與蘭色國度建交以來,這是很平常的事情,有時是蘭色國度外交大使的車子進入到這裡,也有很多聯盟的官員會定期地去拜訪他們。

    但這一次……

    皮膚白裡透著藍色的超高大的蘭色國度人,他們普通人的身高一般接近三米,他們的一些戰士和民間武士,身高可達四米,與人類相比,他們才是不折不扣的巨人。

    蘭色國度的戰士,喜歡華麗堅硬的盔甲,而且盔甲之上非常喜歡裝飾著一些特殊的漂亮的水晶,水晶是所有星際神族最崇拜,也是難以離開的東西,蘭色國度人也一樣離不開各種蓄含強大能量的水晶,也許因此,蘭色國度才對星際領空,有著人類無法想像的需求,在很早以前,曾經有神族人向外宣佈,說整個銀河都是他們的,可是銀河如此之大,他們能管理的過來嗎?

    幸好現在經過人類的抗爭、迂迴作戰、冷靜理智的談判,終於說服了所有的星際神族,讓他們承認了人類也是星際中一個擁有主權和力量的高級生命群體,人類也需要廣袤的星際空域和資源,以適應現代高科技,以及巨大能量消耗的需要,從而避免了一些在人類想來,十分可笑的戰爭。但是,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目前人類包括聖炎聯盟,付出的代價之一就是,聖炎聯盟的一切外部星際資源的開發,都要接受蘭色國度的監視。

    此時,外交部柔軟華麗的地毯上,站立著兩個奇裝異服的巨人,說奇裝異服,其實也沒什麼另類,只是這兩個外星人的衣服上,裝飾了很多閃亮的晶片。他們一個藍發披肩,一個紅髮如火,並也像火焰一樣向上聳起,與早先人類的猜想出入的是,神族人長得幾乎與人類沒有什麼大的出入,也許神族與人類都是一個創世神前後的傑作,因此才使得人類與神族人都有兩隻眼睛,一雙手和兩隻腳,不過似乎那個創世神比較鍾愛神族人一些,他們的眼睛大而閃亮,人類的兩隻眼睛加起來,才抵得上他們的一隻眼睛,而且神族人的眼睛普遍能夠發出強光,而不像人類一樣,就算發光,那也絕對是反射外部的光線。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如果你碰上的一個神族人,那你一定會首先發現,對面有兩個閃亮的光團,如果你認為那是鬼的話,那就犯大錯了,神族人一定會控告你無知愚昧,誹謗高級宇宙生命。

    神族大使來到,外交部的官員們當然不敢怠慢,聯盟副總外交部長夏候連雲,很謹慎地立即親自來會見對方,雙方剛一坐下。

    只見藍發的外星人,那兩隻圓大如巨型黑色貓咪眼睛的眼睛,亮光一閃,他開門見山地微笑道:「副大部長先生,最近美麗的聖龍城,飄揚著天籟般的歌聲,聆聽到這樣的歌聲之後,我們當中,只要聽過的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這次前來,就是向您表達我們對她無比的欣賞和喜愛之情,我們希望繼續能夠聽到她的歌聲,並且這代表著我們全體的意志。」

    夏候連雲頓時愕然之極,尤其是對方的最後一句話,讓夏候連雲吃驚,誰都知道神族人是傲慢的,但是蘭色國度與聖炎聯盟建立外交關係後,也有了幾十年的光景,雖然雙方的關係在此期間也經歷了諸多的波折,但作為外交大使,對方再傲慢,也應該懂得了慎用他們的措詞,可剛剛他最後的一句話,卻可以說毫無什麼婉轉地透露出了他們的強硬要求,而且是為了聯盟內部的一個女歌手。這完全是在赤裸裸地干涉聯盟的內部事務。

    夏候連雲作為聯盟最高層的官員之一,當然知道聯盟內部剛剛有過一次非正式秘密會議,會議上通過了將暫且停止夏凌青繼續巡迴演唱的決定,但沒想到蘭色國度的駐聯盟外交總領使館,卻在此時突然反對這項決定,這怎麼不讓他感到相當的不滿,也相當的費解。

    另外,在對方的嘴裡的那句「代表著我們全體的意志。」這句話裡的「我們」,是僅指他們使館的人員,還是整個蘭色國度?如果是前者,說不定還有能與他們據理力爭的機會,從而避免外交上的又一次莫名其妙的屈辱,而如果是後者的話,夏候連雲知道那就只能向對方低頭了……

    於是夏候連雲立即問道:「尊貴的遏羅大使,您是在代表使館,還是代表國家表達這個意見?我想,如果您能更明瞭的告訴在下,一定更能方便我們的溝通。」
京都星之行 (一)






     一頭藍發的外星人遏羅似乎也一愣。

    他自己說的話,難道也要考慮半天,才能弄清那個「我們「,代表的是他們哪一種等級的群體嗎?

    但事情卻似乎就是那樣……

    足有幾分鐘之後,遏羅笑得十分可恥地道:「我想,我想……那代表著我們大使館,咳咳……還加上一個很,很重要的人,但是你們絕不能輕視,否則一定會有嚴重的後果。」

    夏侯連雲望著邏羅那張可惡的大臉,臉部表情變得越來越怪異,但忽然他一凜,臉色立即嚴肅起來道:「好,尊貴的遏羅大使,我會慎重地把您的意思向上級傳達。」

    因為夏侯連雲忽然想到了最近,對方的大使館裡來了一個奇怪的年青外星人,而且夏侯連雲還見過那個年青的外星人一次,記得對方有一頭閃亮的金髮,以及當時這位遏羅大使對那年青人的恭敬樣子,給了夏侯連雲深刻的印象,難道這遏羅嘴裡的那個很重要的人物,就是他?

    ><

    很快,聯盟政府透露出了意外的決定,大總統先生的秘書,深夜打電話告之了易滄海,第二天易滄海表情異樣沉重地宣佈了一個絕好的消息:「我宣佈凌青的下一場演唱會將照常進行,相關人等準備一下吧,好,關於凌青這孩子的事情,就說到這。」

    鳳凰集團的高層們一聽之下欣喜若狂,幾乎難以相信這是真的。但是他們卻又為主席地表情感到百思不解,這還不是絕頂的好消息嗎?這幾乎是絕處逢生啊,集團因此最少多賺千億,主席的表情怎麼卻好像吃了苦瓜一般呢?

    易滄海是有苦難言。有恨難說。他當然想夏凌青的演唱會能夠進行下去,可是無論如何。易滄海也不想是因為那些外星人地插手,才讓演唱會絕處逢生。

    昨晚。易滄海已是一晚沒睡,久久地站在陽台上,心情苦悶地看著城市地夜景,拒絕還是接受?

    然而,這絕不是簡單的拒絕和接受地問題,就像當初聯盟政府要求停止夏凌青的演唱會一樣,那時鳳凰集團必須接受聯盟地要求,而現在也一樣。鳳凰集團只怕也必須讓夏凌青繼續唱下去,否則只怕比聯盟政府的態度忽然轉變之前,違背政府的意願,讓夏凌青繼續唱下去的後果更嚴重。

    易滄海深深歎息,他知道自己不能因為個人的情感,從而牽連整個鳳凰集團,而現在要面臨的事情,已是比之前多了更多的危機和變數。

    所以,今天的宣佈這個消息之時,易滄海能不臉色凝重嗎?

    宣佈消息之後。易滄海感到疲憊不堪,讓人把一個女屬下叫了進來,然後低低地對女屬下說了一些話。

    只聽易滄海最後道:「……我想休息一下了。」

    那女屬下卻是聽後眉飛色舞、很有自信地道:「主席您放心,思穎一定會讓您滿意地。」

    知人善用是易滄海的優點,正因為這樣,雖然從心裡上說,易滄海並不是很欣賞這位叫的思穎女屬下,但卻一直讓她坐穩公關部總經理第一助理的位置,這是一個集美貌、貪婪、善於偽裝,而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於一身的女人。

    ><

    站在身高達四米的外星人的面前,思穎只覺自己好嬌小,她矜持地仰望著他:「我能叫你安圖王子嗎?」

    焦躁中的年青的外星人低頭看著思穎,不在意地發出震盪大廳地磁性聲音:「妳就叫我安圖就可以了。」

    剎那間,思穎只覺自己所有的矜持都被眼前的這個巨大的男人擊破,他低下頭來時,她才看清他的臉,那是一張如刀削般充滿男人味的臉面,他還有一雙獨特的,不同於一般神族人的狹長巨目,開瞌之間,金色的瞳孔立即清晰地映現她的影像,同時柔和的光芒也流轉開來,讓她瞬間感到自己完全被這種金色的目光束縛的全身不能動彈,而他那震撼性的磁性聲音,也像是剎那間讓她的靈魂都飄蕩在空中。

    怪不得一些聖龍市女性會悄悄地談論神族的男人是多麼的讓她們神魂顛倒,儘管男人們總是以惡毒的語言怦擊那些倒貼神族男人的女人,可是聖龍市的女人,卻是前仆後繼地渴望著有跟神族男人一會的機會……

    思穎只覺自己雙腳有些發軟,心裡道:「天哪,他竟是英俊到這種程度!我真的完了。」

    年青的外星人安圖,見眼前的矮小之極的人類女性身形一晃,似要摔倒,趕緊一手拉住對方的胳膊,但是當他的手拉住她的胳膊之後,才發現對方的整條手臂似都被自己一手握住了,不禁一愣,也觸發了他的另一個疑問:「那麼她是不是也這般嬌小?」

    但隨即

    堅定地搖了搖頭,狠狠地驅散自己心裡的質疑,她是女神啊,不管有多麼嬌小,她都在自己的頭頂之上,一如女神一般,散發著萬丈光芒,她的歌聲是那樣的迷人,她的容顏傾醉整個星空。

    安圖像提布娃娃一般把思穎放穩之後,道:「妳沒事吧。」

    思穎心裡想:「沒事才怪,我被你害慘了。」

    安圖見思穎不說話,感到有些怪異,但不以為意地又問:「我能見到她嗎?」

    思穎只覺心裡無由地一痛,但想到這是主席交給自己的神聖使命,當下咬了咬牙道:「思穎就是來替王子安排的。」

    安圖卻是皺眉道:「我說了,不要叫我王子。」

    「好的,安圖王子。」

    ……

    隨後鳳凰集團公關部總經理的第一助理,思穎小姐開始坐下來與安圖詳談,她一心想完成主席交給自己的任務,但卻又感到心神搖蕩,渾身嬌軟無力,只跟安圖交談了幾句,便似有些不支的樣子……

    安圖十分困惑地看著身側的思穎,不明白她哪裡出現了問題。

    「妳真的沒事嗎?要不要讓我的生命治療師來幫妳看看?」

    「不,千萬不要,王子……」

    安圖雖然對思穎一再叫自己王子感到不悅,但他真的感到拿這個人類的女人沒辦法,遲疑了一下之後,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妳需要什麼幫助嗎?我能不能為妳做些什麼?」

    思穎雪白貝齒輕咬嘴唇,此時她的腮兒已是紅得似能滴出血來,聲如蚊子地道:「王子,我,我的頭有些痛……」

    安圖想到自己也學過一些治療法,一手按上,不!實際情況是他的手完全罩住了思穎相對嬌小之極頭顱,當他的兩根手指在思穎的雪嫩的額頭間揉動之時,一波藍色的能量之光閃射出來:「好了一些嗎?」

    「嗯,嗯……思穎,思穎其他地方……」

    「還有什麼地方?」

    「我的腰……」

    巨大的手聽話地籠罩向纖細的腰肢,而穿著緊短的辦公制服在思穎仰躺在沙發上時,連同裡面的雪白襯衣,都不能完全地遮住裡面的肌膚,再加上思穎有意無意地把腰肢向上弓起,於是一大片雪白生輝,柔嫩之極的肌膚,連同著中間一個圓巧之極的眼兒都暴露在安圖的眼前。

    但安圖也不是笨蛋,當快要接近那片滑嫩的肌膚之時,他忽然感到自己的手似乎太大了,而她的小腰又是那樣的瘦小,這要怎麼幫她治療呢?

    最後,安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了兩根手指幫思穎輕揉,只揉了兩下,思穎就呻吟起來,安圖感到自己有些慌,這人類女人的呻吟聲太可怕了,那般的嬌媚如水,又似瀕臨死亡,叫的他心臟都在發抖……

    他開始明白了,這人類的女人在誘惑自己。

    但是她雖然也嬌艷,卻怎麼比得上自己心中的女神?

    「衣拿——」安圖忽然發出了一聲奇怪的叫聲,像是在呼喚著一個人的名字。

    接著,思穎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了,她吃驚又極是心虛地看到,在那門邊,款款地走來一個無比高挑修長的神族女人。

    這神族女人像是一團發出藍光的雪,她有一頭只及耳的似東方人類般幽黑的秀髮,還有一張完美的鵝蛋形臉面,晶麗的雙眸也像最明淨的鏡子一般,廳中的景物在她的雙眸中清晰映現,柔雪般的臉兒轉向思穎並向她望來之即,思穎只覺心房似被利劍刺中了一般,所有的自信與驕傲瞬間崩潰,她太美麗了,像是一個放大了無數倍,卻仍然經得起任何考驗的仙子,不冷自傲,不笑自媚,不言也似自然風情萬種,靈活的大大明眸輕掃之間,思穎只覺自己被那目光殺得體無完膚,頓時感到無比的自卑。

    「依娜前來聽從王子的吩咐。」這神族女子來到安圖身前後,說著悅耳的語言,低下了美麗頭。

    安圖矛盾地看了眼前的同類女性一眼,難過地道:「妳就不能不叫我王子麼?」

    這神族女子頭繼續地低著,但卻是堅定地道:「不能,我是因為聽從征戰王的命令,才來跟隨你,所以要先聽從你父親大人的命令,其次才能接受你的吩咐,我也是想提醒王子,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別在異鄉留連忘返,忘了大業和自己的父親。」

    安圖勃然惱怒:「好啦!別再提征戰王這三個字,我受夠了!」

    突起的驚雷般的巨響,讓思穎嚇得尖叫一聲,從沙發上直摔落到地面,一時,安圖與依娜都困惑地扭頭下望,而思穎活像是傳說中卑微的儒族小女人那樣,狼狽不堪,醜態百出的在兩個一男一女的巨人的腳下掙扎著爬起。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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