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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之後---被遺落的戒指

舞台之後---被遺落的戒指


舞台之後---被遺落的戒指
序.始.起.承.轉.合.尾聲.
第一章:不祥序幕
生命是個舞台,我們都是演員,出生時上台一鞠躬,闔眼時閉幕謝觀眾,這齣戲演給誰看,重要嗎,大家在這個舞台上盡情的揮灑,但是,有一批人,卻在這舞台上架起了另一個舞台。
我們都經歷過學生時代,學生時候的種種,距離有些人很遠,有些人很近,對於某些人來說,那是最瘋狂的日子,也是艱苦的,或甘甜或苦澀,那是但不可否認,在現在的這個社會,許多,或者說非常多的人都上過大學,這是一件發生在某大學的真實故事,好吧,依照範本說法就是:本故事依真人真事改編,劇中角色名稱如有雷同純屬虛構。
而這原本應該是一個美好的回憶,就像其他許多學生時代的活動一樣,舉個例子來說,就像是社團活動的成果發表,或者打工到發薪水的日子,認真、辛苦,但最終仍會換來滿足的喜悅,不過,人生這場戲通常是不可能這樣平淡的走下去,真實的命運中通常會發生很多比故事還離奇的事件,相信不少人都同意我的觀點,這平凡一切,在某個出人意料之外的轉角中,一夕之間全部變質了,這件的起點和終點在哪裡,就交由各位去細細品嘗,劇中的所有人物都真實存在,不論你信是不信,這所有的所有,都要從那齣戲的選角開始……。
「好了,那角色群就這樣決定了,雖然這只是初定,不過我還是希望大家可以盡自己的全力去演好這齣戲,我希望那些沒有選上角色的人,可以留下來幫忙,而那些選上的人也不要開心的太早,只要你們不努力,角色,還是有可能隨是會被換掉的,至於其他的部分在我看來都沒甚麼,錢而已嘛,只要是為了戲劇,全部都可以來找我核銷,不用怕!」意氣風發的帥氣大四導演白祀賓如是說道,此時的他,雙眼透露著認真的光芒,就好像散發著主角光環一樣,在場的女生,有一半都已經雙眼冒出愛心了。
一群坐在一起雙眼發光的學妹之中,有一位比較大膽的已經說道:「好的,導演,我們都會留下來幫忙,不管是道具服裝還是音效。只要你需要我們,嘻嘻嘻……」話音剛落,他便與身旁的女同伴們開始打鬧了起來。
本身有點兒口花花的白祀賓正想要調笑一下學妹的時候,突然間,,背脊發涼,他發現有一雙特別凌厲的雙眼在盯著他直瞅,不好,有殺氣!原來是白祀賓的現任正牌女友,也是這次公演的女主角,牧娬孀直勾勾的瞪著他,白祀賓心中一凜,決定把剛剛要吐出來的話再吞回去,換上一副紳士般的笑容,說:「你們願意留下來我很高興,也謝謝你們對這個劇團的付出,不過真正艱難的部分才要開始,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加油!另外,對於我徵角選角的部分有疑問疑慮的,可以私底下來問我,我會給你們一一解答,至於第一次彩排時間,請大家把有空的時間給我之後再通知大家,那~~,大家等下要一起去吃宵夜嘛。」
「那請問一下,我們的大少爺消夜是想吃牛排啊,還是龍蝦啊,如果太貴的話我們可吃不太起啊,喔,對了另外說一下,吃宵夜變胖了我們可沒辦法像你一樣,去健身房還有專業的教練來維持身材喔」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裡,原來是這次公演的男主角,陸虔,只是這語調還有這語氣,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不是滋味,不過,前面說了,有一半的女生是對著白祀賓冒愛心的,而另外一半的女孩就是對陸虔狂拋媚眼拋到快眉毛抽筋的。
白祀賓眉毛一皺,畢竟他跟陸虔認識很久了,只是打從一開始,他們就非常不對盤,白祀賓看不起他經常沒有大戶的氣質,三不五時還脫線演出,行徑怪異,陸虔則說他總是戴著面具與眾人親近,實則高高在上瞧不起其他人,總而言之,白祀賓會選他當男主角,一是為他的確適合這角色,二是就算是主角,也得聽從導演的話吧,這樣的話,他就有公報私仇的機會了。
「這位台客兄,你不想吃沒人逼你,我只是在問有意願跟我們憶起去吃的人,既然你不願意跟大家親近我也不勉強你」白祀賓毫不相讓的說。
陸虔馬上回擊白祀賓說:「好說好說,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偽君子兄,我其實很願意跟大家親近,只是我不想跟你親近而已」
眼見他們的爭吵就要升級,牧娬孀在一旁焦急的乾瞪眼也沒用,但此時他又不好開口,畢竟是自己的男朋友,於是,他只好用筆用力的戳了戳某位從公布角色完之後就一直神遊物外的仁兄。
「啊,痛痛痛!!!」被戳到回神的莫允徛,發出一連串的聲音才回過神來,然後才發現大家都在看他,只是莫允徛還沒搞清楚狀況,看了看被戳的地方,再看看臉頰已經脹紅的牧娬孀,只見牧娬孀不斷地用眼神在暗示他些甚麼,還用口型一直對他說宵夜,然後莫允徛又轉頭看看剛才被他打斷的爭吵現場,才擺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張嘴就是一句「蛤~~,宵夜吃甚麼?決定了嗎?我想吃炭烤雞排,現在還來的及投票嗎?」說完就試圖擺出無辜的表情在場記左明亘跟牧娬孀之間眼神不斷的游移,中間還對牧娬孀眨了一下眼睛,意思代表沒問題,而牧娬孀則擺出快被打敗的表情。
為有道具組組長許寧英以非常鄙視的眼神低聲的罵了句「二貨」,而在她旁邊的左明亘緊張的拉了拉許寧英的袖子叫了聲:桃子姐。
而許寧英也只是回答:「本來就是啊。」還像是故意稍稍大聲試圖讓莫允徛聽到一樣,不過莫允徛就好像沒聽見一樣,可能他真得也沒聽見,因為許寧英的聲音被陸虔蓋住了。
「哈哈哈~~~,真他媽的小莫哥,有你的,我跟大導演都還沒決定的東西都被你決定了,看起來我連不吃宵夜的權利都被你剝奪了,那老子只好陪你去吃宵夜了,哈哈哈~~~」陸虔只稍微一楞,隨即哈哈大笑,再用力的勾住莫允徛的脖子。
而其他女生們則用一種既開心又嫉妒的眼神看著莫允徛,開心的事,其實他們之中有人喜歡白祀賓,有人喜歡陸虔,並不希望他們吵架,更希望能跟他們一起吃宵夜,嫉妒的事莫允徛竟然可以毫無距離的介入他們其中,那些女生,多希望可以跟他交換啊,可惜,身分交換這檔事不是想玩就玩得出來的。
而白祀賓也回過神來說:「小莫哥,其實我們剛剛還爭執到底有誰要吃宵夜的。不過被你這樣搞……,算了,我們去吃炭烤雞排吧,都要去吧?」
手一撥就輕鬆地從陸虔的臂彎中掙脫的莫允徛雙手一攤說了:「爭執,我看是吵架吧,虔總、賓帥,你之後可是要幾乎天天見面耶,你要不要現在繼續吵,接著吵,把以後的份先吵完我們再去吃宵夜如何?」
陸虔苦笑道:「被你一鬧誰還有心情跟他吵,算了,我大人有大量,走,宵夜。」
而同樣在苦笑的白祀賓則跟在快要被打倒的牧娬孀後面走著,一行人往賣炭烤雞排的店家走去,恩,我想情侶走在隊伍最後的哪點心思就不用戳破了吧,不過這樣一來,也正好避免了陸虔羽白祀賓的吵架。
        相信大學生們都會有一些經驗,總會有一些店家開的特別晚讓那些大學生們有個可以做宵夜場聚餐的管道,而劇組們去的那家雞排店正是這樣的地方,一個只要不鬧事,在適度的吵鬧內都可以接受的店,但切確是在哪裡則不便透露,這是一間普通的雞排店,店面的左邊是外帶和點單的地方,右邊則是室內的位子,幾張桌子,幾張紅色塑膠椅,最內側的牆邊還有一桶免費飲用的紅茶(糖水?!),劇組成員雖然還沒有都很熟,不過相處的卻是很融洽,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了12點,眾人(除了莫允徛外的人)背著牧娬孀偷偷的交換了個眼神,接著涂雅萍和涂雅鈴兩姐妹就好像有事先行離場,大家還很熱情的跟他們說掰掰,牧娬孀也不疑有他,也與兩姐妹們道別。
當眾人很開心的聊著,店裡的客人也越來越少,所剩無幾,最後,只剩下他們著群人,只是大家興致都還非常高昂,還沒有人想回家,而在這時,雞排店的燈突然間全暗了下來。
接著,不知從何吹起「呼~~呼~~」像是風灌過窗口的聲音
「啊~~~,賓帥(虔總)我好怕喔~~,你在哪」一群女生發出了「似乎」很害怕但是其實有點假的聲音。(原諒我時在無法將「花癡」兩個字說出口)
「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停電。」白祀賓「好像」很恐慌的接著說:「寶貝,妳在哪,不怕喔,我在你身邊」說著就牽起坐在旁邊的牧娬孀的手。
而「呼呼」的風聲卻剎然停止了。
莫允徛有點尷尬的聲音從黑夜中傳出來:「噁……,賓帥,其實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是異性戀,目前也不想常是當同性戀,真的!!」
「噗!!!」有位仁兄(姐)在黑暗中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噴出了一些飲料。
「唉噁!」
「哈哈哈~~~!」
「是誰啦,齁~~衣服很難洗耶」
「鈺娘~~,你怎麼被射了,哈哈哈」
「好髒噁,哈哈哈~」
「衛生紙,衛生紙在哪。」
「孀姐,我就說賓帥有當GAY的傾向了妳還不相信,妳看看,他都向小莫哥表白了,不如妳當我女友吧」也有在黑暗中趁亂告白的,好吧,其實就是白祀賓的堂姊,也是這次道具組組長,許寧英。
「桃子姐,妳這該死的蕾絲邊,妳要真對小孀下手的話我就翻臉囉。」白祀賓氣急敗壞的身音從黑暗之中傳來。
「你罵誰!妳這是歧視!你這該死低能兒。孀姐妳看,我被白祀賓欺負了,妳要安慰我~」許寧英這兩句話前後差異之大讓剛剛才稍稍平息的眾人又開始大笑了起來。
「我沒有歧視女同,我歧視的是妳!許寧英妳欠揍!」白祀賓依舊不開心他堂姐的作為。仍舊想要移動到牧娬孀身邊,只是黑暗之中誰也看不清楚路,於是,又造成一陣騷動,只是一陣騷動之後,大家又好像很有默契的一起安靜了下來。只是在吵鬧之中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那場面不是很詭異…就是很詭異。
「咦~怎麼大家突然安靜下來啦?」牧娬孀最終是忍不住不解地詢問道。
「嚓!」的一聲,打火機點起一道蠟燭,只看見白祀賓拿起蠟燭,笑的溫柔又曖昧,彷彿將男子氣息跟男孩調皮,完美的揉和在一起,看的牧娬孀心跳忽然加速,心想他該不會要在那麼多人面前……吧。
「小孀。」當牧娬孀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白祀賓開口叫了牧娬孀。
「怎…怎麼了。」平常大方的牧娬孀竟然也有點驚慌失措了起來。
「妳知道,今天,是甚麼日子嗎?」白祀賓的笑容越來越肆無忌憚了起來「妳知道時間在剛剛,已經過12點了嗎?」
「恩…所以?」牧娬孀一時還反應不過來,恩今天是8/14,過了12點所以是…,牧娬孀彷彿驚醒似的,看著四周,咦?怎麼借著蠟燭的光輝,四周反而從剛剛就看不到人呢?
「所以……」白祀賓正要回答之時。
「叮~~唧!!」彷彿某件金屬物品掉落地上又被爪子狠狠刮過地板的聲音發出,刺耳到讓兩人都皺了眉頭。
正當白祀賓欲轉頭說話時。
「生日快樂!!!」
不等兩人有所反映,大家就一起衝出來對著牧娬孀大喊生日快樂,還噴出彩帶跟泡沫,將兩人團團圍住,開心的又叫又跳。
而適才先行離場的雙胞胎姊妹涂雅萍跟涂雅玲此時又端著一個蛋糕點著蠟燭從門口走進來。
「宅蛋,音樂!!」舞台總監任彤轉過頭對另一名演員張禕祝大喊。
「踏まれた花の,名前も知らずに~~」動漫歌曲「進擊的巨人」片頭曲傳了出來。
「哈哈哈~~,宅蛋,原來你都聽這種歌慶生喔。」一群人剛停歇的笑聲就有如爆裂的水球再次傾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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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石楠的音樂啊,宅蛋,連你的音樂都整你怎麼辦,嘻嘻嘻。」第一女配角李晴芬笑著說。
只見張禕祝的臉突然間脹紅,也不知道是因會放錯音樂還是因為喜歡的人在對他說話的原因,他也不發一語的將音樂調回來。
大夥笑鬧著唱完生日快樂歌後,不等牧娬孀許願,莫允徛就興奮的大喊「親下去、親下去…」而後眾人也起鬨般的跟著大叫。
「莫小徛,等下我一定會找你算帳。」牧娬孀將苗頭指向莫允徛。
「小莫哥,我們樑子結大了」白祀賓當然跟著女友將砲火指向莫允徛。
「喔喔喔~~,婦唱夫隨,好甜密喔,閃瞎我的狗眼了」好的,莫允徛依然故我開心(不知死活?)的繼續起鬨。
牧娬孀拿朋友們沒輒,只好輕輕地在白祀賓嘴上點一下,並且快速的許完前兩個願望「希望大家都能天天快樂」「希望劇組可以演出順利」「••••••。好了,依照慣例,第三個願望保密」
「耶咦~,不算啦,我想看喇舌。」莫允徛又開始想要繼續起鬨。
「好了啦,莫小徛,我問你喔,你剛剛有聽到金屬器刮過地板的聲音嗎?」牧娬孀趕緊提問將話題帶離這個令她尷尬的階段。
「……。」沒想到短短的一個普通的問題卻看到莫允徛的臉色產生了奇怪的變化,從呆愣定格、略顯驚訝到疑惑不解,醉後,一向開朗的莫允徛卻深深皺起了眉頭,反問道:「孀姊,你也有聽到?」
「恩恩,我跟阿賓都聽到了,怎麼了嗎?」原本只是想將話題帶開的牧娬孀卻反而真的起了興趣。
「是嗎?你跟賓帥都聽到啦……,咦~,孀姊,你幹嗎一直盯著我。」沉思的莫允徛一抬頭就發現牧娬孀正盯著他不放。
「沒事啦,只是那個聲音有點兒不太吉祥而已,乖~趕快轉過頭去玩喔,你看賓帥都用奇怪的眼神一直掃過來看我這邊,我可不想被人家誤會啊~~,去去去。」
莫允徛彷彿避重就輕的帶過,還順便將牧娬孀趕回她的男友身邊。只是牧娬孀有點不領情的說到:「缺~~,又是靈異喔,每次你說有壞事會發生,結果幾乎都沒發生,好啦好啦,我自己走過去啦,不要推我啦。」
莫允徛的笑容帶著點苦澀的將牧娬孀推了過去,並且心想:大小姐啊,壞事發生我能解決的幾乎都解決了好嗎,難不成要我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發生,然後這種事我事又能跟誰說啊。
而此時白祀賓跟許寧英已經走了過來,許寧英瞪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莫允徛之後就問牧娬孀:「孀姊,怎麼了?是不是這個.…..人欺負你啊,沒關係我可以把牠趕出去。」
「我怎麼總覺得桃子姐口中的他是牛字邊阿。」莫允徛轉過頭對白祀賓嘀咕
白祀賓打了莫允徛肩膀一下之後跟他說:「哈哈哈~,說不定喔,也不知道我堂姊為什麼看你特別不順眼,跟你往常的形象不合啊。」
「你問我,我問鬼啊」莫允徛邊說還邊聳肩加翻白眼「算了,已後同個劇組還會常常碰到,導演,順便幫我搞清楚桃子姐,是怎樣為甚麼看我那麼不順眼啊。」
「呦~~,你們在說甚麼悄悄話啊,小莫哥我也要聽。」此時,陸虔也湊過來了。
「之道是悄悄話還湊過來,你無聊不?」白祀賓自然是的一個看他不順眼的人,開始嘲諷起陸虔。
「咦?虔總,你新買了戒指啦,我怎麼記得你之前的戒指不是長這樣,等等出去看我看看你的新戒指,這裡黑漆漆的啥鬼都看不到。」莫允徛趕緊在兩人的吵架升級之前將兩人支開。
然後,牧娬孀等六人又加入了同伴之間的打打鬧鬧,眾人開始玩起遊戲,真心話大冒險、處罰遊戲,到殺手遊戲,眼見時間越來越晚了,眾人也差不多都有點累了,於是,大家就轉換陣地到學校的湖邊繼續聊天,是個對大學生來說,熬夜是常態,熬夜聊天更是幾乎每個大學生都經過的必經之路,是問有哪個大學生從來沒一不小心聊天聊太晚熬夜的,站出來!不過,就算你站出來我也看不到~。
時間剛過兩點,就算隔天是假日休息,還是已經過了許多人的休息時間,畢竟還有很多人隔天有事的,或者時再撐不住要休息的,或是……被家人叫回家的。而此時留在湖邊聊天的人剩下:演員張禕祝,綽號宅蛋,也是剛剛放音樂的…人才、場記左明亘,綽號小亘、舞監兼總務任彤,綽號天兵、導演白祀賓(賓帥)、演員牧娬孀(孀姊)、演員陸虔(虔董)、演員莫允徛(小莫哥)、演員李晴芬,綽號花芬、燈光張玖瑜,綽號阿莉翁,是原住民女孩、跟許寧英(桃子姐)。
大家坐在湖邊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著,從學業聊到烤百頁,又從話劇聊到電鋸,正當大家聊到漫畫,向某位永遠長不大的一年級死神致敬時,任彤突然說:「誒誒誒,我突然發現我們的名字裡有好多數字喔,不就跟某一集從一數到十三好像……」
「天兵,說你天兵還真的天兵,人家是一到十三,我們這怎麼算只有十個人,而且,依照那一集的邏輯將名字拆分成數字的話,中標的人多了老實說。」張玖瑜不客氣的打斷任彤的發現並潑了他滿頭的冷水,用她原住民改不掉的語法取笑任彤。
「哈哈哈,可是還是很巧啦,你看宅蛋是一,白祀賓有四,孀姐是娬,小莫哥有七,妳有九,有直接跟數字產生關聯的人還是很多啦。哈哈。」陸虔幫著任彤打圓場,不然對任彤來說實在有點沒面子。
正當大家在討論一個名字究竟可以拆成幾個數字的時候,「咚」的一聲彷彿是一塊石頭被投進湖裡,雖然小聲,可是卻堅定的傳入了大家的耳朵,大家不約而同的靜下來,接著嘩啦啦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大家一跳,就只見湖中的鯉魚跳了好幾隻上岸,掙扎了兩下之後就沒動靜了,仔細一看,裡魚還在岸上喘著氣,卻死意如此堅定,就在階梯上瞪著天空……等死,就在莫允徛要走過去看得更詳細並且試圖將鯉魚撥回水中時,聽見「硄啷!!嗙!」,重物撞擊玻璃然後落的的聲音,莫允徛拿起隨身的手電筒照過去,原來是一隻鳥,只是…也已經沒聲響了。
一陣涼意從大家身上竄起,只見左明亘一手緊捏著兔子和記事本,不斷的在抄寫著甚麼,而莫允徛也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些甚麼,其餘人也只是沉默著看著。夏夜裡剛剛吹起來還十分涼爽的風,不知從何時起開始帶著陣陣涼意,彷彿這流轉的氣流裡正帶著誰不懷好意的笑聲,明明誰都沒有聽到真正的笑聲,卻都還是不安的張望了一下。
「我覺得,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宿舍好了,今天好像有點太累了。」張禕祝僵硬的將不知何時沒了音樂的音箱線路收一收,並起身準備回家。
「也好,小莫哥,我們就先回去吧,這些…是我們之後在一起討論吧。」陸虔對著莫允徛說
「對啊,我們先回去囉,我等等就把牧娬孀載回去,回去大家互相通個訊息說已經回到家了吧」白祀賓難得贊成陸虔的提議。
「也好,那我們就先回去吧,改天找個時間大家再來討論一下,至於今天晚上的事……,我會找到答案。桃子姐跟阿莉翁還有孀姊住同一棟樓吧,花芬跟小亘,那我們男生就各自回家啦。賓帥別看我,孀姊要讓妳載就載啦」莫允徛最後跟大家這說。
於是正當大家轉身走向車子時,「呵」的一聲冷笑從身後傳了過來,雞皮疙瘩瞬間占據了所有人的脖子,全部人彷彿在這一瞬間被定格,而莫允徛跟陸虔則快速轉過頭尋找聲音來源,卻甚麼也沒看見。
「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好不好。」話少且膽小的左明亘似乎終於受不了這裡的氣氛要求要儘速離開了。
「恩,我們走,不管那是誰,我一定會抓她出來痛打一頓。」莫允徛恨恨的說。
所有人都快步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沒有任何人想在這裡多停留哪怕一秒,這群人中,有人只想躲避一切,忘記今晚發生的事,有人暗暗發誓已後絕口不提,有人決心要找出答案,也有人覺得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然而,卻沒有人發現,在他們身後,有一只戒指,正被遺落在剛剛他們停留過的地方,反射著月光以及湖水,倒映著,不祥而且使人噁心的黑灰色熠熠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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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惡意之始
雖然,跟大家約好過幾天再討論,只是,大部分人回去之後,回頭想想,當時情形時在是太過詭異,不知要跟旁人如何說起,在沒有其他人可以給予建議或加入討論之下,大部份人都試圖遺忘這件事,也沒人想要討論個結果或是在回憶起那天發生的事,而到最後,真正有在探討的只有莫允徛、陸虔跟牧娬孀。甚至到後來,因為陸虔忙碌於課業和身為男主角的戲分之中以及白祀賓強烈的反對牧娬孀參與這件事得情況下,莫允徛也只好將調查轉入地下,不在與旁人說起,開始默默的尋找答案。
而即便是發生了這樣詭異的事,劇團該運作的還是得運作,是的,排戲開始了,套一句用到爛的話就是,那該死的齒輪已經開始運轉了,在大家都沒有注意到情況下,將航向未知的地點。
第一次的團聚排戲,雖然只是簡單的對本(就是拿著劇本念台詞),不過在導演的堅持下,還是所有演員跟大部分的幕後都到齊了,因為沒有符合學校的期望,所以暫時還是舊社辦大樓,,而莫允徛因為打工關系,已經跟導演約定10點半才會到,有排過戲的都會知道排個戲到凌晨1點2點其實都實屬正常,集合時間是晚上7點半,大家在寒喧過後漸漸的將話題導入排戲事務之中。
「恩,那大家安靜一下,基本上演員跟幕後的各組組長及副組長都到了嘛,除了莫允徛因為打工所以有跟我報備說會晚到之外還有誰沒到?那我先點一下幕後,徐頤彰,幕後都到齊了嗎?」白祀賓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要大家集合安靜一下,要開始今晚第一次排戲的行程。
「恩,都到了。」徐頤彰數了數幕後組的成員,並對照了幕後組員表後回答了白祀賓,徐頤彰,綽號姨丈,一個讓人很有安全感的高瘦男人,平時沉穩,聲音低沉語調偏慢可以讓人心緒跟著平靜,因為篤信一貫道信仰所以吃素,平常的消遣是看書,偶爾玩玩牌,電腦也只是拿來通訊和做作業,幾乎不沉迷於電腦遊戲,物質欲望很低。經常被人取笑都可以出家了,就是由於行為過於老成,所以才會被叫做姨丈。
「那我先跟各位說明一下今天的進度,因為我昨天有接到通知,小亘跟我說今天凌晨1點會停電明天早上8點,所以我預計是讓大家11點半倒12點之間結束,雖然學校幹嘛停電我不知道,但其實在我看來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所以,如果到時候我們真的討論不完,可以到我家繼續討論,我想我家應該夠大。」白祀賓大氣的說,好吧,富家子弟的氣魄就是不一樣,別人到外地大老遠的跑來念書是住學校宿舍或租房子,白祀賓加倒好,跟總裁父親「盧」一下就有整棟屬於他的公寓能住還能租人,不過他也就將房子租給跟他比較親近的同學朋友並且只跟他們收水電費而已,順帶一提,他上大學時,他的母親送他一台價值不斐的轎跑車。
「哈~~,還真是大少爺啊,自己住一棟獨立公寓不夠還要拿出來擺顯,真不知道誰比較像暴發戶喔~。」陸虔仍然針對著白祀賓的行為,看不過眼他的說話方式。
「陸大主角,麻煩一下,我只是就事論事,何況這種方式對大家都好,請問你有甚麼問題嗎?喔~,不要忘記組織一下你大腦內的東西,說點有建設性的話。」白祀賓豪不猶豫或客氣的頂了回去,眼見爭吵及將升級,劇務也停了下來,場面瞬間變的有點沉重,牧娬孀跟某些人焦急的念了莫允徛的名字,怎麼他還不出現呢,他在這邊的話還能緩頰一下白祀賓跟陸虔的經常性對尬。搞的莫允徛是九月初就開始在打噴嚏。
就在場面越來越僵持,牧娬孀打算要將白祀賓拉回來時,「啪」的聲響,道具組的鄭常,將手機放在桌上,顯示是通話中,而通話對象是莫允徛並且已經開了擴音。
看到鄭常打給莫允徛,大家竟然都有點鬆了口氣,而白祀賓和陸虔一愣,陸虔嘆了口氣並開始笑了起來,而白祀賓則是苦笑了一聲就將通話掛掉了。鄭常見白祀賓將通話掛掉後也沒有說甚麼,將手機收回後滴滴咕咕的不知道在念些甚麼東西。
「呵呵,這二貨,想到他就不知道為什麼很難再繼續說甚麼了」白祀賓對著牧娬孀有點無奈的說。
「算了,既然都被打斷了也沒心情再繼續吵了,我先來說一下,等等我們從第一幕開始排起,小莫哥的角色部分就由……大梁,你先來代替一下來好了。然後到九點半,演員組先休息一下,換我跟幕後討論一下大概的方向,等等小莫哥來我們在重排一次,然後今天暫時就先這樣了,小亘,等等排戲的內容請盡可能仔細,因為現場紀錄工作很重要,是之後參考用的。」白祀賓有條不紊的對眾人說,白祀賓身為導演其實還是很清楚自己的本分,除確品行不先不討論,他確實是個有才能的人。
見到他認真的表現,牧娬孀微微的笑了起來,而旁邊的眾多女孩又開始眼冒愛心了。陸虔則似笑非笑的撇了撇嘴,但不管怎麼說,總算是開始排戲了。
「那我們從第一段開始,男主角去坐在咖啡廳喝紅茶的時候遇到女主角跟女配角……。」白祀賓下達了開始排戲的指令。
大家就開始拿起劇本對起了台詞,而幕後組也沒閒著,開始對著劇本討論大概需要的道具和布景。比較麻煩的就屬錢思梁了(大梁),身為幕後音控組卻還要幫忙排戲,他也只能慶幸音控組的部分再排戲前期還不用太過要求,就乖乖照著導演的要求幫忙排戲了。
        時間很快的來到了九點半,在場記左明亘的提醒下,白祀賓對排戲的演員喊了暫停,並且將一些要求說了一下,讓演員等下想一想,同時也跟演員們說有任何疑問可以在排戲結束之後一起討論。正當導演讓演員們自由活動同時讓幕後組的起身換位子過來研究幕後事務時。
電燈突然無預警的停電了!!
「啊!!!」
「X!!還來啊。」
「別鬧囉,我記的今天明明沒人生日。」
「……其實我後天生日。」
「燈咧,燈咧,還是打火機都可以啦。」
「你們誰有被cue到要關燈的。」
「沒有。」
「我沒。」
「我也沒有。」
「會不會是它提早停電?」
「除非他想被告……。」
「所以是怎樣啦,啊,誰推我!」
「不要擠啦。」
就在大家一團混亂的時候,「吱!!!」尖銳的金屬刮過地面的聲音又再度響起,這一次,大家都聽到了,那聲音感覺好像耳朵被插入了一跟針一樣,令人難受又不舒服,就大家摀耳時,負責服裝的文臨彥被重重的推了一下,絆到了張玖瑜還有焦孟紜兩人,並讓兩個女生重重的結實地摔在地上,而焦孟紜手臂還嗑到了桌腳。
「啊~~,痛死了。臨演你幹嘛啦!!」
「有…有人推我。」
「走開啦,你壓在我腿上了啦。」
「孟紜你站的起來吧?我們先出去,外面比較沒有那麼暗。」白祀賓,定下心神後讓大家先到外面去集合。
「我摸到了,我在門口這邊,該死!!門被外面反鎖了,怎麼可能!」陸虔站在門邊說,一邊氣急敗壞的轉動門鎖。
「虔總,你不要開玩笑啦。」幕後組的較敏感呂穎柔急得快哭出來的聲音說。
「真的啦,不管了,把門踹開!!大梁,來幫我。」陸虔的怒氣和怯意此時都話為憤怒,要將門給踹開。
但是錢思梁也只是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靠著牆,移動緩慢的好像根本不願意靠近門一樣,而在此時,終於有人將手電筒找到並打開了,所有人都將剛才提起的心稍稍的放了下來,錢思梁也終於已正常速度的走向門邊了,而伴隨著黑暗襲來的惡意好像不願就此罷休,就在錢思梁經過鐵製書櫃旁邊時,「匡啷乓啷」伴隨著巨大聲響,書櫃倒了下來,壓到了書櫃正下方的錢思梁和站在他旁邊的張玖瑜。
「啊!!!」
「噁噗,咳咳,咳咳咳」
錢思梁被當著胸口直接壓下去,不斷的咳嗽,教室內眾多女生都尖叫起來,七手八腳的要幫白祀賓將書櫃扶起,只是沒那麼簡單,剛將書櫃扶起,讓張玖瑜被壓到的腳得已抽出後,書櫃又差點滑掉,這次連站在門邊的陸虔都衝過來要幫忙,就在路虔白祀賓還有眾多同學的幫忙下,書櫃好不容易被立起來了,大夥將錢思梁扶起,正想看看錢思梁有無大礙時。
「#$%#^@#$&*。」
從剛剛就不知道在喃喃自語甚麼的鄭常忽然走到門邊,拿起椅子「砰」的往門上砸了下去,剛才開老久都開不了的門。
門,應聲開了。
劇組人人不想也來不及多說什麼,魚貫從教室出去,就在白祀賓做最後一個要從教室離開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陣尖叫。
「啊啊啊!!!不要~丟下我!!!啊啊啊!!!」
尖叫聲劃破大樓的寧靜,卻也相反的讓剛剛陷入一陣混亂的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儘管驚悚,喉嚨乾澀,卻沒有人開口說第一句話,就好似所有人的聲音,全都被剛剛的尖叫聲奪走了。
除了許寧英,他的臉色再聽到尖叫聲時,驚愕了一下,隨即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就好像……他認得這聲恐怖的尖叫,一份想探究又不敢與他人討論的樣子,而這一幕,卻落入牧娬孀和陸虔的眼裡。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心情就像是彷彿一開口就會引來更為恐怖的東西,就這樣在安靜中互看,在沉默中檢查傷勢。
直到徐頤彰用力按了按錢思梁剛才被壓到的肋骨部分,錢思梁才忍不住疼痛,喊了出來。
「那個……除了大梁,焦孟芸和阿莉翁之外還有人有受傷嗎?」陸虔終於打破沉默的問了第一句話。
「我的腳好像也有扭到。」服裝組的文臨彥說
「沒有。」
「我也沒有。」
「其他人應該都沒受傷了。」
「我先說我不是要誰負甚麼責任,不過,我想,我們需要先整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小亘,麻煩你用紙筆先記錄一下了。」身為劇組的領導人,白祀賓還是跳出來要開始釐清一下了。
「恩…好。」左明亘從口袋掏出一隻筆,然後拉了拉徐頤彰衣角,跟他借了下他剛剛拿在手上的筆記本,撕了一頁下來,盤坐在地上,開始準備紀錄。
「好了,那我們大家還是別瞎暫著了,都先找個舒服的姿勢和位子坐下來吧。」白祀賓要大家先坐下來緩和一下情緒,才有辦法做理性的討論。
但是,大家卻不約而同的選擇坐在靠近同伴的地方,不願意離同伴太遠,即便是被譽為不正常的鄭常都選擇緊挨著陸虔坐,更遑論其他人了,當然也不排除部分女生也有想要藉著這個機會更親近陸虔和白祀賓的,但不論是誰,其實都坐的離其他人很近,就好似一離開大家,就會被剛剛那淒厲的尖叫聲和無邊無際的黑暗所吞噬一般 。
大家坐在一起後,彷彿更為安心了,騷動的心情也得到了些許的平復,除了許寧英之外,他就算是坐下後仍然有點坐立不安,想要近教室一探究竟的心情和適才的恐懼在她心中瘋狂拉扯,最後,恐懼戰勝了好奇心,她選擇坐下,跟大家一起討論。
「那麼,開始記錄,時間是?」白祀賓終於開始這次的討論。
「10點07分,咳哼。」牧娬孀略帶沙啞的回答,但僅僅從短短的這句話中就知道。就連最為好勝勇敢的她都尚未平復。
「所以說,比預計停電早了2個小時又57分鐘」張禕祝準確的回答了時間。
「那再開始之前,我們先來點一次名吧,白祀賓、我、花芬、涂涂、小亘、妃妃、鈺娘……虔總!!!」牧娬孀再開始之前想先確認下全部的人是否已經到齊,只是當點到陸虔時,她的音調瞬間提高了一下。
所有人都驚愕的向牧娬孀看去,還有部份心情尚未平定的人已經準備好隨時拔腿就跑。
但與此同時許寧英的目光卻是向陸虔身後飄去,確也剛好看了那到身影消逝在黑暗中,雖然只是看到半個背影,但也讓許寧英瞳孔放大,嘴巴微開,驚異的不知道該說甚麼,確又不確定那是否是她想的那個人。
「我們…應該所有人都坐下了吧?」牧娬孀略帶狐疑的問到。
「是,沒錯。」徐頤彰用肯定的語氣回答她。
「恩……那沒事,應該是我看錯了,我剛剛看到陸虔背後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生站著,應該是我太緊張看錯了,沒事啦。」牧娬孀說完前半句話,現場眾人馬上又騷動起來,她馬上又補上後半句話才讓現場有稍稍安定了點。
「蛤?我背後有人?沒啊,不過我旁邊都是人到是真的,孟紜,你快坐到我腿上了……。放心啦,就算我背後有人我還有小莫哥莫大師會幫我啦,安啦。」陸虔一邊誇張的回頭張望又提醒了下焦孟紜(雖然後者不為所動),最後再將莫允徛拉出來當擋箭牌,已打哈哈的方式成功緩和了現場氣氛。
「不適宜的黑色曼陀羅,那沒事的話,我們繼續點名吧。」李晴芬接了一句,並將剛剛未完成的點名完成。
點名之後就是進入正題了,理所當然由白祀賓來說第一句話。
「雖然很白癡,但我再次詢問一下,這次的停電有人收到任何形式的通知,或者這是某種整人嗎?」白祀賓再次將剛剛的問題丟了出來。
「沒有」「怎麼可能」「白癡嗎,這樣嚇人」「我完全不知情」「被我知道是誰,我一定把它丟進湖裡」「這只是上帝的磨練吧」……
眾多回答馬上出爐,那是一種,憤怒中帶著恐懼的回應。但是,大家並沒有從這些回應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好了,都知道了,所以,沒有人跟這次明顯帶有惡意的停電有關係。」白祀賓在大家稍稍平復之後,開口說道。
        「所以為什麼停電我們明天再去問問學校,順便跟學校提一下學生保險的問題,大梁、焦孟紜、阿莉翁明天記得去看醫生。」白祀賓決定將停電這個問題留到明天去問問學校怎麼說。
「還有我也受傷…。」文臨彥弱弱的說。
「恩,好,記得去看醫生。」白祀賓略帶尷尬的補上這一句。
「我在裡面還沒有燈的時候有聽到,有人推了臨演一下?」陸虔在這時候補上一句。
「恩恩,對啊,有一隻感覺像是女生,小小的,冰冰的手推了我一下,恩…不過蠻用力的,所以我才會往前仆倒絆到他們兩個。」文臨彥說完還用下意識的比了比焦孟紜和張玖瑜。
「會不會是你太用力往後退,不知道頂到哪個道具所以才會往前跌倒啊?」任彤頗認真的想了想,給出了可能的懷疑。
「不可能,我們的道具中要有可以造成推力的,必定要有彈簧或有彈力的物品,但是道具中除了球以外有任何有彈力的物品嗎?桃子姐?桃子姐!」張禕祝解釋完順便叫回了還在恍神中的許寧英。
「蛤?甚麼?道具喔,沒有,我們沒有那種道具喔。」許寧英驚醒後趕忙回答張禕祝的問題。
「哈哈哈,桃子姐,你是被小莫哥附身喔,還蛤甚麼咧。」陸虔馬上就不客氣的取笑她。
但是,沒想到,許寧英馬上就怒氣沖沖的起身破口大罵。
「誰要像那個自作聰明的王八蛋,我才不像他,知識不足還亂害人,不知廉恥,我才不相信他救的了誰!!」突然爆發的許寧英讓大家都有點措手不及,大家都只能呆呆的看著她,罵完之後許寧英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可是再也不願多說,閉嘴,坐下,不發一語。
「那個…,桃子姐,我是不知道你幹嘛這樣說小莫哥啦,但老實說,他好像沒有得罪你啊。」白祀賓尷尬得想要替莫允徛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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