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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筆蕭生 】帝霸〈連載中〉

第五十九章陰謀(上)

“孤峰乃是長老分配給大師兄居住的。”南懷仁為李七夜抱不平地說道。

聽到南懷仁的話,何英劍冷冷地瞥了南懷仁一話,冷聲地說道:“現在我收回孤峰,你有意思嗎?”說到這里,何英劍頓了一下,說道:“南懷仁,你在派也算是個聰明人,別整天與草包廢物膩在一起,這是你自毀前途!跟著一個草包廢物,你在洗顏古派,只會是裹步不前!”

何英劍這話,不止是嘲笑南懷仁這么簡單,甚至是威脅!

南懷仁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弦外之音他又怎么聽不出來?跟隨誰,南懷仁心里面有主見,對于何英劍這樣的話,南懷仁是毫不猶豫地表態,沉聲地說道:“這個不勞師兄操心,大師兄乃是洗顏古派俊杰,我當馬首是瞻!”

“自甘墜落!”南懷仁當面拒絕他的探試,何英劍冷冷一哼。

李七夜懶得理會這種勾心斗角的事情,他只是看了何英劍一眼,說道:“念在同門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把拆掉的小院重建好,否則,明天你爬都爬不起來!”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何英劍目光一寒,殺意跳躍,冷笑一聲,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真以為你是洗顏古派的大師兄嗎?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哼,就憑你與眼前這一群的破銅爛鐵,也敢口出狂言!一群跳梁小丑,也夠資格與我為敵?”說著冷冷地環視了李七夜與南懷仁諸人一眼。

何英劍這樣的話,頓時讓許佩他們心里面忿怒,何英劍這話不止是侮辱了李七夜,也是侮辱了他們。

見何英劍不知進退,李七夜都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怎么?剛才你不是口出狂言地說讓我明天爬不起來嗎?現在怎么又要逃走了?不戰未怯,你這樣的蠢材草包也敢在我面前蹦跶……”見李七夜轉身就走,何英劍冷笑地說道。

“把他扔下山去,揍到他父母都認不出來為止,如果不給我重建小院,打斷他第三條腿!”李七夜根本就不跟何英劍多費口舌,只是走到了李霜顏的寶樓前站著,吩咐李霜顏說道。

“哈,哈,哈……”李七夜突然吩付李霜顏,何英劍好像是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都笑得彎下了腰,指著李七夜,淚水都快笑出來了,大笑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妖皇?還是人帝?就憑你這樣的草包,也敢對李仙頤指氣使!李仙,這種蠢貨,我為你收拾他……”

然而,何英劍還沒有說完,李霜顏已經站了出來,如同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冷冷地說道:“我給你一個出手的機會。”

頓時,何英劍的笑容僵在了那里,那神態比吃了狗屎還要夸張,他整個人僵在了那里,已經無法再有其他的神態。

“砰——”的一聲,當何英劍還不能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李霜顏一擊打得飛出了孤峰,接著,一陣慘叫聲在孤峰山下響起,毫無疑問,李霜顏出手夠重的。

此時,拆小院的其他弟都僵在了那里,李霜顏出手教訓何英劍,舉止之間就把何英劍揍得慘叫連天!這樣的一幕,嚇破了這些弟的鼠膽!

就是連許佩他們這些洗石谷的弟都不由面面相覷,雖然說,這些日以來李霜顏一直陪李七夜出現,但是,他們很少交談過。在他們看來,李霜顏留下,只怕是因為兩派有聯姻之約,留下來以大師兄相處。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天之驕女的李仙,萬人之上的古牛疆國的李公主,竟然聽從他們大師兄的話,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都難有人相信。

圣妖門是什么,現在的洗顏古派是什么?現在李霜顏的地位高得難于想象,就算是洗顏古派的長老都沒資格跟她比,這樣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竟然聽他們大師兄的話,這太不可思議了。

在李霜顏教訓何英劍之時,作為李七夜最忠誠的狗腿,南懷仁冷笑一聲,環視了在拆小院的幾個門下弟說道:“還不快滾,難道要等我們來收拾你嗎?哼,同為洗顏古派的弟,別做得太過份,以為抱了曹長老這條大腿,就無法無天了嗎……”

“……大師兄的神威也是你們能挑釁的?哼,鼠目寸光,就算是妖皇當前,大師兄也是貴賓!別以為你們找了一個靠山,就能挑釁大師兄神威!大師兄仁慈,不與你們計較,否則,你們搬來什么靠山都是死路一條!”

南懷仁不單是長袖善舞那么簡單,八面玲瓏的他,還很清楚知道有些話他該怎么說,有些事該怎么做,他說出這番看似狐假虎威的話,這除了說給這些拆小院的門下弟聽之外,還是說給在場的許佩他們聽,這是給他們提個醒!

拆小院的這些弟回過神來,打了個激靈,二話不敢,丟下手的工具,轉身就逃。他們的主此時已經被揍得跟殺豬叫一樣,就算再給他們十個膽,也不敢去挑釁李七夜的神威。

就在許佩這些弟發呆的時候,李霜顏已經飄落于寶樓之前,出手狠狠教訓了何英劍一頓,對于她這樣境界的人來說,那只是舉手之勞而己。

就算何英劍號稱洗顏古派的天才,與李霜顏這樣的天之驕女相比起來,那也不足為道!

“擋我道者,無門派內務之說,記住你的責任,擋我道者,不管是誰,殺無赦!”李霜顏回來之后,李七夜看了她一眼,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許佩他們這幾個弟聽得滿頭霧水,而南懷仁則是心里面一震!許佩他們不知道其的原由,但,南懷仁卻知道。

因為李七夜說過,貶李霜顏為女侍!現在李七夜如此吩咐李霜顏,這頓時讓他明白過來了。這樣的事情,這怎么不震撼著南懷仁呢。

李霜顏,何許人物也?古牛疆國的公主,圣妖門的傳人,然而,今天也只是作大師兄的劍侍而己!

就在許佩這幾個弟還一頭霧水的時候,李七夜已經轉身走入了李霜顏的寶樓,李七夜的話從里面傳出來,他的話永遠都是那么的平淡從容:“這次是你的失職,我暫住你的香閨,你在側室給我護道。”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李霜顏又氣又惱,她最終只是跺了一下腳,然后就進去了,什么話都沒說。

這樣的一幕,頓時讓許佩他們這些弟石化了,這樣的一幕也太霸氣了吧,這只怕他們見過最霸氣的一幕。

李霜顏,在他們心目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一代神女,圣妖門的傳人,古牛疆國的公主,師從輪日妖皇,且還是天生皇體圣命!不論是哪一點,都足夠震撼他人,像李霜顏這樣的天之驕女,不論走到哪里,都是眾星捧月。

然而,今天,李霜顏這樣的天之驕女,也只能是在側室侍候他們的大師兄,這,這樣的一幕,太霸氣了,如此的霸氣,人帝也莫過于此!

在李霜顏的寶樓之內,在李霜顏的閨房之,李七夜高踞秀床,看了一眼神態不爽的李霜顏,他雙手墊著后腦勺,愜意從容地說道:“我知道你心里面不爽,不過,你的確是失職了,作為我的劍侍,你應該知道該怎么做。如果你覺得我不值得你來追隨,你隨時都可以離去,這樣的事情,我不勉強你,強擰的瓜不甜。”

李霜顏看了李七夜一眼,沉默起來,什么話都沒有說。

“既然你沉默,那我就默認你還是愿意留下了。”李七夜從容地說道,說到此,就不再談這個問題,他對李霜顏說道:“跟我輪日妖皇說一聲,我需要一位藥師,造化越強越好。”

“我給師尊傳消息,至于師尊派何人來,就不是我所能決定的了。”過了好一會兒,李霜顏脾氣也消了,她畢竟是天之驕女,角色轉換還不是十分習慣,脾氣消了之后,也重新面對自己。

“這個問題,我想輪日妖皇自有見解。”李七夜笑了一下,吩咐完之后,就不再去操心,蒙頭大睡。

這樣的一幕,不知道讓李霜顏惱氣好,還是無語好,這個十三四歲的小男人,卻比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霸氣,今天,他霸占了她的秀床,還理所當然,安心自得地呼呼大睡!這樣囂張另類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更讓她感到無語的是,現在床上這個男人,還是一個比她小好幾歲的小男人,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人!

果然,第二天,小院就被人重新建好,新的小院跟舊的小院可以說是絲毫不差。

何英劍被李霜顏揍得爬都爬不起來,這讓作為師父的曹雄一時之間是滿腔的怒火無地方發泄!

他的想法是希望自己的弟能攀上李霜顏然這樣的高枝,沒有想到,讓他最驕傲的天才徒弟不單是沒有換來李霜顏的青睞,還被李霜顏揍得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這樣的事情,把曹雄氣得吐血,自己的徒弟圣妖門的傳人、古牛疆國的公主揍了,他能怎么樣?殺上門去找李霜顏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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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陰謀(下)

這樣的事情,給曹雄十個膽也不敢,莫說是他,就算是整個洗顏古派都不敢得罪李霜顏,得罪了李霜顏,就是等于等罪了整個圣妖門,得罪圣妖門這樣的龐然大物,那是自尋死路!

“見鬼了!”曹雄不由這樣罵了一句。他的天才弟竟然讓李霜顏看都看不上眼,然而,李七夜這樣的廢物草包,竟然能讓李霜顏青睞,這簡直就是見鬼了。

這樣的事情,唯一的解釋就是李七夜乃是圣妖門的奸細,但是,這種解釋更是見鬼了,比李霜顏青睞李七夜還要不靠譜。

如果圣妖門派出這樣的一個凡體凡輪凡命的弟來打入洗顏古派,那簡直就是見鬼了,更要命的是,如果李七夜是奸細的話,那是最不合格的奸細,誰見過這么囂張的奸細?

說李七夜是圣妖門的奸細,連曹雄自己都不相信,那只不過是用來打擊李七夜的手段而己!

既然李七夜不是圣妖門的奸細,為什么李霜顏會如此青睞李七夜呢?難道真的是因兩家的聯姻之約?又或者說,李霜顏真的是喜歡李七夜?

這樣的問題,讓曹雄想破了頭都想不透。曹雄臉色難看到極點,最終,他走了洗顏古派的一個地方。

在洗顏古派的一座主峰之上,這本是洗顏古派現在天地精氣最郁濃的地方,但是,今天,這座主峰的大殿之所居住的既不是洗顏古派的長老,更不是洗顏古派的護法,而是洗顏古派的客卿董圣龍!

客卿,這樣的席位在很多門派甚至是在很多疆國都有,作為一派或一國的客卿,平時是享受著一派一國的貢奉,不過問該派的事務,只有該派該國有難之時才會出手相助!

董圣龍就是洗顏古派的客卿,而且,也是洗顏古派唯一的客卿!

在古殿之內,王侯氣息如水銀泄地一樣,無孔不入,讓外人不敢靠近!古殿之,一襲青衣的老人雄姿逼人,他全身吞吐著可怕的王侯氣息,毫無疑問,他是一位強大的王侯,一位資深的王侯!

董圣龍,洗顏古派的客卿,一位強大得讓人變色的王侯,他的道行比洗顏古派的大長老都還要強。

此時,董圣龍與曹雄同桌共酌,雖然同桌,曹雄顯得謹慎居恭。

“曹兄最近心氣浮躁呀。”董圣龍為曹雄酌酒,作為一代王侯,似乎是平易近人,但是,他那雙深不可測的雙目卻吞吐著擇人而噬的寒芒!

曹雄默默地喝著美酒,一時間不說話,他當然是有為而來,但是,他不愿意先開口,他是等著董圣龍開價碼而己。

“曹兄為掌門而分憂?”而董圣龍依然為曹雄酌灑,他臉上帶著笑容,但是,目光的寒意是十分可怕。

董圣龍他雖然居洗顏古派的客卿,事實上,他自己有驚人的出身,董圣龍的王侯之稱,那可不是他自稱的,他的王侯之位,可是受過寶圣上國賜封的。

董圣龍他本身出身于寶圣上國的貴族,他出身的家族與掌執寶圣上國的圣天教有著錯綜復雜的關系,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圣天教的一個旁支。

而董圣龍所出身的家族本身實力不弱,比現在的洗顏古派不知道強出多少!

董圣龍來洗顏古派當客卿,當然不是洗顏古派所請來的。開什么玩笑,洗顏古派與圣天教可以說是仇敵!

三萬年前之時,洗顏古派沒落,圣天教對洗顏古派發動了攻勢,洗顏古派不單是丟了掌執無數時代的古國,而且,當時洗顏古派所有太上長老都差不多在這一戰全部戰死!

這一戰之后,從此洗顏古派一蹶不振,而圣天教在洗顏古派所崩倒的古國之上,建立了寶圣上國!

董圣龍乃是寶圣上國的貴族,又承寶圣上國封為王侯,洗顏古派怎么可能請他來當客卿,他是由寶圣上國的人皇所指定的客卿。

對于董圣龍這么一位客卿,洗顏古派無從拒絕,今天的洗顏古派已經無法與強大無匹的圣天教、寶圣上國爭雄,寶圣上國派了一位客卿來,洗顏古派只能是像奉神一樣把他奉在了洗顏古派之。

董圣龍在洗顏古派當客卿,他是有著自己的使命,所以,他在洗顏古派內當客卿的日還是十分低調的,他平時除了修行,很少外出,更不干涉洗顏古派的事務,所以,董圣龍這個客卿才讓洗顏古派的諸多護法、長老沒有那么的排斥。

曹雄作為洗顏古派的長老,在以前他也與諸多護法長老一樣對董圣龍有敵人。不過,曹雄心里面也有不如意的地方,他一直以來對掌門之位有雄心。

在當年,掌門之位的傳承,以地位來排序,上任掌門,要么是把掌門之位傳給大長老,要么是傳給他!

然而,后來卻莫明其妙地殺出了一位蘇雍皇,讓他痛失掌門之位!這些年過去,曹雄已無望登上掌門之位了,他把希望寄托在自己徒弟何英劍的身上。

正是因為如此,曹雄好幾次都想讓自己徒弟何英劍成為首席大弟,但是,進展并不是十分順利。

這樣的結果,讓曹雄也是郁郁不歡,壯志難酬。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董圣龍有意示好,不知覺間,曹雄與董圣龍走得很近,他對于董圣龍的敵意也消了很多。

后來,董圣龍曾經幾次暗示過,他與他背后的靠山可以助他登上洗顏古派之位!

對于董圣龍這樣的拉攏,曹雄不心動才怪!曹雄也知道董圣龍背后靠山的可怕!但是曹雄也知道董圣龍要什么!

如果真正的投靠了董圣龍,曹雄知道,自己登上掌門之位那不是難事,問題是,一旦投靠了董圣龍,他必須有所付出,董圣龍與背后的寶圣上國不是那么容易打發的,這其的交易就意味著背叛了洗顏古派,背叛了洗顏古派的列祖列宗。

雖然說曹雄對于掌門之位有野心,對于董圣龍的拉攏還是動心,但是,作為洗顏古派的長老,作為洗顏古派土生土長的弟,他始終還是跨不過心里面的底線,畢竟,對于他來說,背叛洗顏古派,背叛列祖列宗,這是需要受良心譴責的事情!

當然,董圣龍也不急,洗顏古派已經沒落了,洗顏古派的東西,總有一天會落入他的手,他有足夠的耐心。當然,曹雄能投靠他,那就更好。

對于董圣龍的話,曹雄喝著酒,不回應,而董圣龍只是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

“掌門外門在外,不需要我分憂。”最后,曹雄放下手的酒杯,說道。

董圣龍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說道:“曹兄是洗顏古派的元老,為洗顏古派嘔心嚦血,我佩服。曹兄身為洗顏古派的長老,也應該對于洗顏古派的當前局勢看得清才對。”

曹雄來這里,就是等著董圣龍這一句話,他看著董圣龍,說首這:“我駑鈍,還請董兄指點一二。”

董圣龍一笑,皮笑肉不笑,說道:“曹兄,圣妖門雖然說乃是為兩派聯姻而來,但是,曹兄又有沒有想過,他們只怕是為洗顏古派的某些東西而來。”

“或者是吧。”曹雄不正面回答,事實上,他心里面也清楚。

董圣龍不怕曹雄拿姿態,他怕的是魚兒不吃誘餌,只要魚兒吃誘餌,一切都好辦了,他還怕曹雄不心動嗎?

“曹兄有沒有想過?事實是,最終能保護洗顏古派的,還是寶圣上國。圣妖門遠在天邊,他們只是想要他們的東西而己,至于洗顏古派的死活,他們只怕完全不關心。”董圣龍誠懇地說道。

“兩派聯姻,也不見得是壞事。”曹雄依然慢吞吞地說道。

董圣龍一笑,含有深意地說道:“當然,以我個人立場而言,不介意你們兩派聯姻,這是一件喜事,當是恭賀。如果真的兩派聯姻的話,以我看,曹兄的高足何英劍能娶李公主的話,那就更是十全十美了。”

“可惜,我徒弟不是首席大弟!”曹雄這個時候才慢吞吞地說道。

“聯姻嘛,不一定要首席大弟是不?”魚兒咬鉤,董圣龍一笑,曹雄終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門,他信心十足,笑吟吟地對曹雄說道:“雖然說,兩派有婚約,但是,萬一首席大弟有什么意外,或者說,你們洗顏古派的首席大弟犯了什么大罪呢?”

“董兄這話怎么說呢?”曹雄目光一凝,說道。

董圣龍笑吟吟地說道:“曹兄,有些人取得一點成就,不免是居功傲慢,以下犯上,做出有違派規的事來?曹兄說是不是呢?就比如說,你們洗顏古派的首席大弟李七夜,他真的犯了事,洗顏古派應該稟公處置呀,這樣的害群之馬,不處置的話,對于洗顏古派不利。”

曹雄目光一凝,但是,久久不說話。

董圣龍也看著曹雄,最終,他徐徐開口地說道:“曹兄,既然你有困難會想到小弟,小弟當然是兩肋插刀,曹兄有什么想法,盡管去做,天塌下來,這不是有小弟為曹兄分憂嗎?”

“董兄如此抬愛,曹某謝過了。”最終,曹雄站了起來,一抱拳說道。

曹雄離開之后,董圣龍笑了一下,最終慢慢地說道:“只要上了這條船,還怕你不叛出洗顏古派。曹雄呀,曹雄,看來你想跟古老頭斗,還必須要求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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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揚神威(上)

教訓了何英劍之后,李七夜本以為會安靜一段時間,然而,沒出多少天,麻煩卻找上門來了。

“大師兄,大師兄,不好了,不好了。”李七夜在小院靜修之時,駱峰華與幾個弟驚慌地沖進來。

駱峰華與幾個弟的模樣都是十分狼狽,甚至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一看便知道被人教訓了一頓。

看到駱峰華他們的模樣,李七夜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發生什么事了?”

“周堂主回洗石谷了,他,他在找茬兒,他在教訓我們。”另一個弟接話說道,三兩句就把事情交待了一遍。

原來今天一大早,已經未在洗石峰授道的周堂主突然回到了洗石谷,周堂主突然召集了洗石谷的三百號弟,突然查檢督視洗石谷三百號弟的修行。

周堂主以前一直是洗石谷三百號弟的授道堂主,對于周堂主這位授道堂主,洗石谷的三百號弟對于他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平時,周堂主只是按例來授道而己,授道課程結束之后,又匆匆離去,除了授道上課之外,平時洗石谷的弟是很能找到周堂主。

而且,周堂主授道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也未對某個弟是特別交照,對于他來說,授道只不過是派的一項任務而己。

正是因為如此,洗石谷三百號的弟,對于周堂主的感觀談不上好,談不上壞,視之主長輩,視之為堂主。

今天,周堂主突然來洗石谷檢驗三百位弟的修行,一開始,所有的弟都覺得沒什么特別的,畢竟,以前一直是周堂主授道,他考驗一下洗石谷內的弟也是正常的。

但是,周堂主一檢查洗石谷的弟修行之時,就完全變了態度,一時說這位弟乃是修練的心法走火入魔,一時說那個弟修練的招式完全走了樣,又罵某個弟對于選擇修練的功法是自作主張……

被周堂主罵得最慘的是張愚,張愚毀掉了以前所修練的道基,重修“碧螺心法”,這甚至是讓周堂主出手狠狠教訓了一頓。

被周堂主教訓了一頓的遠不止是張愚,像異議幾句的駱峰華等不少弟都被周堂主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李七夜所傳的道義,遠比周堂主玄妙深遠,這是洗石谷三百位弟一致認同的,經過李七夜授道之后,許多弟修行是精進不少,甚至是突飛猛進,甚至以前修行滯停的弟經過李七夜指點之后,道行乃是水到渠成。

可以說,對于李七夜授道,洗石谷的弟是心服口服,特別是駱峰華這些天賦不錯的地方,更是知道好壞。

所以,周堂主在把李七夜傳授的道義駁得一不值之時,駱峰華他們忍不住是異議了幾句,就被周堂主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這樣的結果,頓時讓聰明的駱峰華他們知道出事了,以前的周堂主根本就懶得教訓他們,現在突然發飆,不分青紅皂白,這個時候駱峰華他們知道周堂主不是考驗而來,是來找茬的,而且,目標不是他們,而是大師兄李七夜,他們只不過是炮灰而己。

所以,駱峰華他們幾個趁周堂主發飆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溜來向李七夜匯報,或者說不定周堂主是有意放他們出來。

聽到駱峰華他們的敘述之后,李七夜目光一凝,嘴角翹了一下,噙著冷冷的笑容。

他與周堂主無冤無仇,按理來說,周堂主沒有這個必要找他的茬,更何況,考驗洗谷石弟修行,不是他的責任!更重要的是,現在洗顏古派與圣妖門要聯姻的話,他李七夜是重要的關健,在洗顏古派來說,莫說是一般的堂主,就算是一般的護法都不愿意找他的麻煩。

現在周堂主突然跳了出來找他的茬,如果背后沒有人授意,沒有強大的靠山支持,只怕給他十個膽都不敢這樣做。

“走,我們去看看,看一看我們了不起的周堂主能翻出什么風浪來。”李七夜伸了了下懶腰,笑吟吟地說道。

駱峰華他們不敢怠慢,忙是跟著李七夜去洗石谷,身旁跟隨的還有李霜顏!

雖然說,李七夜一路上是笑瞇瞇的,但是,駱峰華他們幾個卻有點心驚肉跳,他們幾個弟并不笨,隱隱之間,他們已經是嗅到了洗顏古派的高層斗爭。

李七夜一行人來到了洗石谷之后,果然見周堂主在發飆,洗石谷的弟都不敢出聲,不少弟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輕傷。李七夜他們一行人到來之時,周堂主還在發飆斥喝其他弟。

李七夜到來之后,其他的弟都不由把目光投向李七夜,向李七夜求救。

“李七夜,你教的都是什么東西!”李七夜剛到來,他還沒有機會說話,周堂主就劈臉大罵,喝道:“身為授道師兄,竟然把旁門左道的東西傳授給門下無知弟,把門下弟帶入邪門魔道,你這是何居心?如此蠱惑門下弟,罪不可赦!”

李七夜還沒有開口,周堂主就立即給李七夜安了一個罪名。

“周堂主,你算什么東西。”對于周堂主劈臉就罵,李七夜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慢吞吞地說道:“識相的,就給我滾,在我的地盤,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你算老幾?”

李七夜一開口就是最粗暴最囂張的話罵過來,本是有心理準備的周堂主都呆了一下,他本以為李七夜會反駁他的話,他都已經準備好了很多說辭,今天不論如何都要給李七夜安一個邪門魔道的罪名,沒有想到,李七夜第一句話就是粗暴囂張大罵。

“放肆——”周堂主回過神來,怒喝道:“身為洗顏古派弟,大逆不道發,以下犯上,欺師滅族,叛逆宗門……”

“你話太多了——”未待周堂主罵完,李七夜抽出打蛇棍,就狠狠地砸了過去。

“不知死活的東西!”周堂主見李七夜對自己動手,頓時大怒,厲喝一聲,大手向李七夜抓去,對于他來說,李七夜率先動手,那再好不過了。

同時,周堂主根本就沒有把李七夜放在眼,一個草包弟而己,一旦他出手,還不是手到擒來。

“砰——砰——砰——”然而,結果是周堂主遠遠想不到的,在眨眼之間,周堂主被李七夜抽到在地,打蛇棍劈頭劈臉就是一頓狂風暴雨地狠抽,抽得他滿臉是血。

周堂主在洗顏古派的三十位堂主之資質一般,道行一般,他也只不過是華蓋境界的修士而己。

天元境界之下,任何修士在打蛇棍之下都只有挨打的命。

“啊——”周堂主這樣的大人物,被打蛇棍一頓狠抽,都再也忍不住那種痛苦了,忍不住慘叫一聲,此時,周堂主模樣十分狼狽,躺在地上,倦曲著身體,一般是血,特別是臉部,被李七夜抽得皮爛肉綻。

看到如此霸氣的一幕,震撼著洗石谷的所有弟,周堂主可是洗顏古派的三十位堂主之一,作為第二代弟的周堂主,可是第三代弟的師長!

而且,周堂主已經是華蓋境界的強者了,但是還是被李七夜抽得滿地打滾,被打蛇棍揍到最后,周堂主完全是沒有反抗之力了。

這個時候,洗石谷的弟都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他們被打蛇棍抽得那么慘,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冤,連周堂主這樣的高手都被抽得跟死蛇一樣!

“胡護法,救我——”最后,周堂主慘叫一聲,求救起來。

“放肆,干什么!”就在周堂主呼叫的彈指之間后,一聲厲喝響起,一支不小的隊伍殺入了洗石谷,來勢洶洶!

突然沖出洗石谷的隊伍規模不小,同時出現的除了普通弟之外,還有三位堂主,一位護法,除此之外,何英劍也在這支隊伍之。

這一支巡邏洗顏古派的執法隊伍突然出現在洗石谷之,這的確是“太及時”了!

而且,這支巡邏執法隊伍在洗顏古派來說,實在是太豪華了,除了普通的執法弟之外,有三位堂主在場,一位護法率領,作為年輕一代最高領帥的何英劍也在這支隊伍之。

這樣的一支隊伍,如果說,發現什么弟作出“不法”的事情了,被三位堂主、一位護法以及何英劍這樣的天才當場抓住,那就是鐵一般的事實,不論是什么樣的“不法”行來,都是證據確鑿、鐵證如山,想自洗清白都不行!

“護法,李,李七夜以,以下欺上,弒殺師長,謀害于我,他,他,他是要叛逆宗派,欺師滅祖……”此時,躺在地上的周堂主慘叫地說道。

一看到這一幕,駱峰華他們雖然是年輕,但是,他們并不笨,特別是駱峰華他們這幾個聰明的弟,一下想清楚了。

一下,駱峰華他們都不由毛骨悚然,冷汗涔涔,現在周堂主一身是血躺在地上,李七夜行兇現場被胡護法他們執法隊伍抓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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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揚神威(下)

且執法隊之,有一位護法、三位堂主以及何英劍這樣的第三代弟的翹楚作證!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是非黑白已經不重要了,就算是李七夜口吐蓮花都說不清楚了,就算他有一百張嘴,都洗不掉欺師滅祖、謀殺師長的罪名。

可怕的是,胡護法正是曹長老的大弟!在場三位堂主不用說都是出于曹長老一脈!

想到前幾天教訓何英劍的事情,駱峰華他們頓時知道這是一個可怕的陷阱,這個時候,他們都不由為李七夜捏了一身冷汗,這一下,李七夜只怕是跳進江河都洗不清了!

執法隊的弟,瞬間圍住了李七夜,領隊的人,正是何英劍。

“以下犯上,欺師滅祖,背叛宗門,殺無赦!”何英劍冷冷地盯著李七夜,目光顫動著可怕的殺意。

李七夜翹嘴笑了一下,他還沒有動作,李霜顏就冷哼一聲,一步站了出來,李霜顏一站出來,血氣沖天,如神凰蘇醒一樣,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氣瞬間冰封萬里。

李霜顏一站出來,何英劍心里面都不由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后退了兩步,雖然他身為洗顏古派的天才,但是,與李霜顏相比起來,那是相差得實在是太遠了。

何止是何英劍打了個哆嗦,就是在場的三位堂主與胡護法在心里面都不由直突,畢竟是圣妖門的傳人、古牛疆國的公主,這可不是浪得虛名之輩,作為天之驕女的她,放眼整個大域,都是赫赫有名。

“李公主,這是我們洗顏古派的內務之事,我們洗顏古派處置叛徒,望李公主三思,莫未涉我們洗顏古派的內務之事。”此時,胡護法舔了一下嘴唇,想到背后的靠山,壯了壯膽,沉聲地說道。

李霜顏秀目一冷,瞬間是道意如劍,對于她來說,她當然不在乎與洗顏古派為敵了。

而在這個時候,李七夜笑了一下,瞇著雙眼,笑瞇瞇地說道:既然有人一定要我出來,那我就出來說幾句吧,我雙手不沾點鮮血什么的,別人還真以為我是善男信女。霜顏,退下吧。”

李霜顏冷冷地看了李七夜一眼,什么話都沒說,就站在了身后。

看到李霜顏對于李七夜是言聽計從,這讓何英劍心里面是醋意沖天,嫉妒得抓狂,在他心里面,李霜顏乃是他心的仙,他心里面的神女,然而,李霜顏卻從來未正眼看過他,對于一個草包廢物言聽計從。

李七夜站了出來,笑瞇瞇地看著何英劍,說道:“不管你們是什么樣的陰謀,怎么樣的計謀,又或者背后有怎么樣的靠山!既然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不殺死一些人,就真的以為我是可以被人隨意捏的軟柿了。”

“背叛師父,欺師滅祖,人人誅之!上,殺了這叛徒!”何英劍冷喝一聲,命令包圍著李七夜的執法隊伍弟說道。

“叛徒,束手就擒!”包圍著李七夜的執法隊弟,齊喝一聲,都是瞬間祭出了寶器,直斬李七夜。

每一個執法弟出手兇狠,一出手就是以寶器斬李七夜,這根本就不是活著李七夜,而是要當場斬殺李七夜。

“滾——”笑瞇瞇的李七夜瞬間雙目一寒,剎那之間騰身而起,在剎那之間,李七夜身如大鵬,搖扶而上,天高任鳥飛,騰身于空,在空以不可思議的步伐躲過了執法隊弟斬來的寶器。

“轟——”一聲巨響,在李七夜躲過寶器的石火電光之間,他整個人狠狠地抽下,這完全跳脫了力量的范疇,在這石火電光之間,李七夜就像是一頭龐大無比的巨鯤,一甩尾巴就把整個大海的海水拍起萬丈!

巨鯤神威,一聲巨響,執法隊的弟根本就擋不住如此的巨鯤大浪,在強大的氣勢沖擊之下,執法隊的弟狂噴了一口鮮血,全部被巨浪擊飛。

“鯤鵬小意式最終奧義——”李七夜一出手,三位堂主與護法都不由目光收縮,鯤鵬小意式雖然帝術末技,但是,要想參悟最終奧義,那怕天賦高的弟都需要幾十年的積累明悟!

李七夜起躍之間,天鵬與巨鯤之間的狀態自收轉換,這實在是太駭人了。

李七夜一擊就掀飛了執法隊的弟,落于地上,笑了一下,看著何英劍,說道:“你一個人上,還是與堂主護法一同上呢。”

“休得猖狂,就算你領悟了最終奧義,也是雕蟲小技。”何英劍目光一冷,厲喝道:“今天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是大術!”話一落下,張嘴就吐出了三十天罡劍,三十天罡劍瞬間成劍陣,森羅殺伐,殺那之間,就把李七夜困在了其。

“三十天罡劍陣——”一見此劍陣,對此術有所耳聞的駱峰華他們都不由為之駭然失色。

三十天罡劍陣,乃是洗顏古派的一位古圣級別的師祖所創,它不單是古圣級別的功法,還是古圣級別的陣法,威力極大。

洗石谷的弟都沒有想到,作為第三代弟的何英劍,竟然有這樣的資格修練此術!

李霜顏也不由目光一凝,盯著何英劍的劍陣,她可以說是這一方面的行家,一看之下,她知道何英劍還未領悟此劍陣的十分之一,但是,依然威力駭然,畢竟這是古圣級別的劍陣。

李七夜瞬間被呆在劍陣之,他笑了一下,瞬那之間,他龍行虎步,躲過了三十劍的銳鋒,雙手持奇門刀,雙刀飛出,聽到“錚——錚——錚——”的碰擊之聲響起,奇門刀飛出,竟然擊在了三十劍的軟肋,擊偏了三十把天罡劍。

這一幕,讓三位堂主、護法都不敢相信,凡鐵鑄造的奇門刀,在與寶器相碰之下,竟然沒有絲毫的損傷,這太不可思議了。

“天罡困地!”一見這一幕,何英劍大怒,厲喝一聲,施出了劍陣的殺式。

“錚——錚——錚——”在剎那之間,劍芒茫茫如海,傾瀉而下,劍芒呼嘯,當劍芒傾瀉而下之時,不認任何東西一觸到劍芒,頓時是千瘡百孔,劍芒以摧枯拉朽之勢直斬李七夜。

如此的劍勢,莫說李七夜乃是之軀,就自算是金身銅體也一樣擋不住。

“嗚——”就在這石火電光之間,眼看李七夜的身體就被劍芒斬碎之時,李七夜命宮懸浮,一只拳頭大小的鯤鵬高高躍起,宛如這鯤鵬躍于天,躍于十荒。

在剎那之間,李七夜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劍芒就要斬到他的時候,他身如鯤鵬,一躍而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跳出了三十天罡劍陣!

“天變!鯤鵬變——”瞬間跳出劍陣,胡護法識貨,臉色大變,駭然!

石火電光之間,李七夜已經躍到了何英劍的面前,奇門刀寒芒一閃,左右抄殺,直取何英劍的頭顱!

何英劍不愧是洗顏古派的天才,臉色大變之下,駭然,“錚、錚、錚”之聲響起,他的身體在這生死關頭,被神鎧覆蓋。

“噗——”的一聲,何英劍身上的神鎧可是大有來歷,但是,在奇門刀之下,依然被切開,何英劍頸部一涼,鮮血縷縷滴下,差一點點,他的頭顱就與脖分家!

如果不是他身穿神鎧,在這一刀之下,他是必死無疑,這一下,把何英劍嚇得不輕。

“放肆——”一見情況不妙,三位堂主厲喝一聲,同時出手,三位堂主一出手,就以自己的寶器直斬李七夜。

眼前這三位堂主,那可不是吃素的,都是華獸、涅浴境界的強者。

“滾——”在這剎那之間,李七夜戾氣暴漲,殺氣如虹,一聲大喝,壽輪浮現,血氣如海,血氣以摧毀拉朽的氣勢沖起,如此霸道的血氣,讓李霜顏都臉色一變。

在這剎那之間,李七夜抬腳就踹了出去,最簡單的招式,最普通的變化,但是,卻是最霸道的招式!一腳出,羅森萬象,天地鎮壓,神魔哀嚎!一腳之重,億萬鈞!

“砰——砰——砰——”一腳之下,三把寶器當場被踹得粉碎,在李七夜這一腳之下,寶器就如同紙糊的一樣。

李霜顏第二次見這么一腳,她臉色大變,在這個時候,她已經肯定,李七夜以仙術修練無上仙體!

三位堂主被臉色嚇得煞白,他們瞬間移位,躲過了李七夜這恐怖的一腳。

但是,李七夜的鎮獄神體卻是收發自由,三位堂主雖然能躲得過一腳,但是,卻躲不過李七夜的“鯤鵬變”,在收腳瞬間,李七夜如鯤鵬躍空,瞬間就出現在了三位堂主面前。

“天變——”如此快的速度,讓三位堂主駭然,一下他們知道這是什么功法了,但是,已經遲了。

李七夜一腳如蝎的毒鞭一般抽出,在“鯤鵬變”的天變之下,這一腳快得恐怖,鎮獄神體之下,一腳如萬雷齊鳴,三位堂主根本就躲不過這一腳,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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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戰神訣(上)

“啊——”三位堂主一聲慘叫,喀嚓喀嚓的骨碎之聲刺耳無比,所有人都不由毛骨悚然,毫無疑問,一腳之下,三位堂主的全身骨頭被抽碎!

這樣的骨碎之聲,聽得所有人都不由打了下寒顫,華蓋境界的強者,竟然擋不住李七夜一腳,這一腳是多么的可怕。

“鎮獄神體!”李霜顏都臉色大變,喃喃地說道。在這個時候,她已經明白李七夜修練的是什么無上仙體了,十二仙體之一鎮獄神體。

鎮獄神體之重,可鎮死神魔,一體一出,鎮壓碾滅一切法則。要知道,凡體修練無上仙體,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擁有無上的仙體之術。

萬古以來,有仙帝創過無上仙體之術,但是,若是凡體修練,只怕也修練不成仙體!

毫無疑問,李七夜的鎮獄神體肯定已成雛形,此體大圓滿,那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這就意味著,李七夜修練的體術,竟然琮在仙帝的仙體術之上,在仙帝的仙體術之上,這是什么樣的體術?

李霜顏想到了這一點,都不由臉色大變,她知道是意味著什么。

鎮獄神體的缺點就是速度太慢,但是,鯤鵬,乃是世間速度最快的生靈,李七夜以“鯤鵬變”作為命功,彌補了鎮獄神體的不足!

鯤鵬變,配合鎮獄神體,這是何等可怕的存在,李七夜的身體,簡直就是世間最霸道最暴力的武器!

“天罡困地!”在李七夜對三位堂主大下殺手之時,躲過一劫的何英劍偷襲李七夜,三十天罡劍陣斬殺李七夜,劍芒滔滔,摧毀一切。

然而,李七夜身如鯤鵬,瞬間就跳脫了劍陣。

“鯤鵬變,小心——”胡護法大駭,他見過此術,整個洗顏古派只有大長老修練過此術,洗顏古派最強的帝術!

李七夜的速度太快了,何英劍來不及躲,兩道寒芒一閃,“噗”的一聲,兩把奇門刀當場把他的身體釘在了地上!

他身上還穿著神鎧,要知道,他身上的神鎧乃是以神金所鑄,但是,在奇門刀之下,他身上的神鎧卻如一張薄紙一樣,一下被釘穿!

“啊——”身體被釘在了地上,何英劍慘叫一聲。

“連十分之一的劍陣玄奧都未領悟,也想困得住我。”李七夜淡淡一笑,目光一厲,要斬何英劍。

“砰——”就在這瞬間,一陣勁風沖起,血氣狂飆,在這瞬間,胡護法突然出手,從背后偷襲李七夜,欲一招擊穿李七夜的胸膛。

然而,這一招卻被人一掌拍散,胡護法是咚咚咚后退幾步。

為李七夜擋下這一招的,竟然不是李霜顏,而是一個和藹笑容的屠不語,不知道什么時候,二師兄的屠不語已經站在了一旁了。

“胡護法,作為護法,偷襲門下弟,這不成規紀。”不論什么時候,屠不語依然笑吟吟地說道。

“殺——”胡護法厲喝一聲,已經不再多說他語,一聲長嘯,張嘴吐出了一座寶塔,寶塔一出,肅殺無邊,狠哭鬼叫的聲音不絕于耳,宛如是一個地獄一般。

寶塔一出,一條條法則附落,“轟”的一聲巨響,無盡的法則化作了巨大的漩渦,漩渦之,吞吐著完整的符,符交織成了章法,當此章法一出,可以鎮殺一切生靈,可以攝取萬靈魂魄。

胡護法終究是天元境界的強者,這是修士的分水嶺,天元境界的強者一出手,頓時是氣勢浩蕩不止。

“胡護法的鎮妖術修得不錯。”屠不語吟吟一笑,劍鳴聲響起,瞬間,他全身劍意吞吐,他整個人化作了劍域,沖霄的劍意之,宛如一尊戰神傲立一般。

“鐺——”一劍斬天,一劍掃落,星河明滅!一劍之下,席卷天地,屠不語手無劍,但,劍意卻籠罩著天地。

“戰神訣!”一見屠不語出手,李七夜笑瞇瞇的神態一凝,目光直視屠不語。

事實上,屠不語的“戰神訣”一出之時,李霜顏也不由臉色大變,她曾經聽過一個有關于洗顏古派的傳說。

胡護法所修的“鎮妖術”,可以說,這是強大的圣皇之術!雖然說,洗顏古派沒落,帝術丟失,但是,作為曾經統治過一個古國千百萬年之久的仙門帝統,依然擁有不少的古圣、圣皇、大賢之術!這也是洗顏古派的底蘊,可惜,洗顏古派雖然有寶術術,卻是后繼無人!

“戰神訣”對上了“鎮妖術”,這是毫無懸念,事實上,屠不語的道行也是不淺!

“砰”的一聲,屠不語無劍,但是,“戰神訣”一展,胡護法的寶塔也擋不住,鎮壓而下的寶塔被一劍轟飛,自己的寶塔,此時胡護法都接不住,他整個人被強大的劍意擊飛,狂噴一口鮮血。

就在這剎那之間,李七夜動了,身如鯤鵬,天變一出,速度絕倫!胡護法從空摔下之時,李七夜瞬間出現在了他的上面。

在這瞬間,李七夜已經一腳如長鞭一樣狠狠地抽下了,胡護法一擊重傷,從空摔下,李七夜猝然出手,他哪里來得及躲避,更是來不及祭寶物出手,李七夜的速度太快了。

在瞬間,胡護法能做的只有雙手一托,宛如天王托塔,欲擋住李七夜抽落的一腳。

“喀嚓!”骨碎聲響起,毫無懸念,一腳之下,托塔之式根本就擋不住,“啊”一聲慘叫,李七夜的一腳狠狠地鞭在了胡護法的身上,喀嚓不絕的骨碎之聲響起。

“轟”當落地之時,大地都顫抖起來,胡護法整個人被李七夜一腳狠狠地抽在了大地之上,此時,胡護法已經是完全沒得救了,整個人都被抽得變形,都快成了肉醬了。

鎮獄神體,無上仙體,一旦圓滿大成,可怕得讓神魔顫抖,單憑肉身之軀也可以踏碎星河,鎮滅天宇!

李七夜雖然神體未大圓滿,但是,他身體的重量,只怕要以億萬鈞來計算。

胡護法倒霉透頂,作為天元境界的強者,死在了蘊體境界的弟手,沒有比他更合倒霉的時候了。

就算李七夜是鎮獄神體,也不見得能那么容易殺他,可惜,他遇到了神秘的屠不語,屠不語一出手就重傷了他,再遇李七夜,他已難有再戰之力,這不死才怪。

“何必呢。”李七夜出手就殺了胡護法,笑吟吟的屠不語搖了搖頭,說道,但是,也未阻攔。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里面一顫,不論是駱峰華還是洗石谷其他弟,都在心里面打了一個寒顫,雖然說,平時李七夜沒有少教訓他們,甚至是把他們打得頭破血流,但是,從來沒見李七夜有可怕的殺意。

然而,現在李七夜一出手就屠掉了三位堂主,一位護法,如此兇狠的手段,完全不像是十三四歲的少年。

李七夜殺死胡護法,宛如是微不足道的行為,走到何英劍的身前,此時,何英劍被釘在了地上,鮮血流得一地。

至現在,何英劍都不明白,他堂堂的華蓋境界的高手為什么敗在了一個入門不到一年的小弟身上,李七夜的境界明明遠不如他,然而,他反而不是對手!

很多時候,境界的距差,不是功法所能彌補的。就算修練了帝術,以蘊體境界也不可能殺死華蓋境界的對手。

但是,李七夜就是李七夜,這是不是其他修士所能相比的,他掌悟“鯤鵬變”的最終極道義!

“劍陣不錯,若你能再悟三成,說不定真的能把我困住,可惜,你還參悟不到一成,就在我面前顯擺,只能說,你是自尋死路。”李七夜看著何英劍,從容地笑著說道。

“你,你別亂來,我,我,我師父是、是長老,你,你,你……”此時,何英劍被嚇破了膽,他沒有想到會這樣的下場,三位堂主以及他師兄護法在,斬殺李七夜這樣的小弟,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知道——”何英劍話還沒有話完,“喀嚓”的一聲,李七夜已經擰下了他的頭顱了,他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就算你師父是人帝我也照殺不誤。”李七夜把何英劍的頭顱扔到一邊,擦了擦手,從容閑定,宛如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此時,洗石谷的弟都不由雙腿發軟,在這個時候,在他們眼,李七夜簡直就是一尊殺神,一口氣屠了三位堂主、殺了一位護法、斬了何英劍,他臉色變都沒變一下,要知道,殺堂主,屠護法,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然而,這樣的事情在李七夜看來,似乎是微不足道。

“要不要我親自送你們出洗石谷呢?”此時,李七夜笑瞇瞇地看著在場的執法隊弟,神態可愛可親。

看到李七夜那可愛可親的笑容,執法隊弟都雙腿直打哆嗦,這哪里是十四歲的少年,分明是殺人魔頭!不用李七夜說第二句話,這些弟連滾帶爬逃出了洗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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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戰神訣(下 )

就是躺在地上的周堂主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量,也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洗石谷。

“師兄,你,你,你快逃吧。”當執法隊的弟與周堂主逃走之后,駱峰華他們回過神來,頓時知道闖禍了,殺了堂主,屠了護法,這樣的事情,不論是擺在任何一個門派任何一個傳承,那都是大罪,甚至是死罪!

“逃,為什么要逃?”李七夜從容地說道,他這模樣,哪里像是剛才還殺了四個人的模樣,完全就像是剛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可是,你,你殺了胡護法他們。”駱峰華他們都不由心驚肉跳,在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什么叫做兇人,駱峰華都心里面砰砰直跳,幸好當日他挑釁大師兄的時候,大師兄并沒有與他計較,否則不堪設想!大師兄殺了護法堂主都風輕云淡,殺一個門下弟,這算得了什么。

“這叫自衛,不叫殺人。”李七夜笑著說道。

洗石谷的弟頓時無語,大難臨頭,眼看是死罪難逃了,大師兄竟然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此時,李七夜看著屠不語,最后說道:“很好的神訣。”“戰神訣”一個難忘的回憶,屠不語竟然修練了“戰神訣”!這的確是讓他意外的事情。

“不敢,不敢,比起師兄的仙訣來,小弟乃是雕蟲小技。”屠不語依然和藹笑吟吟地說道。

李霜顏也不由秀目一凝,“戰神訣”或者今天的洗顏古派的弟都忘記了此術了,說不定今天洗顏古派的弟已經沒聽過此術了,但是,她卻聽過一個傳說,傳說明仁仙帝年少時修練的便是“戰神訣”,傳說,此術貫穿明仁仙帝一生!而且,此術傳聞是遠古赫赫有名的古術,極為逆天。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明仁仙帝承載天命,成為仙帝之后,他并沒有把此術傳下來,明仁仙帝的徒弟,沒有一個修練過此術。

明仁仙帝甚至連自己的天命秘術都傳給了自己的徒弟,留于洗顏古派之,但是,偏偏沒有傳下“戰神訣”,這件事一直以來都讓人覺得奇怪。

對于屠不語的話,對于屠不語模棱兩可的態度,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說道:“戰神訣也好,屠神訣也罷,修什么術不重要,重要的是,別擋我道,否則,殺無赦!”

“師兄言重了。”屠不語忙是說道:“師兄英明神武,天縱奇才,小弟一向以師兄馬首是瞻,師兄一聲令下,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屠不語這樣的話連洗石谷的弟都無語,屠不語明明比李七夜年紀大了很多很多,他甚至可以做李七夜的爺爺了,但是,拍起馬屁來,一點都不含糊。

“我一直以為懷仁的溜須之術沒有人能比,今天看來,懷仁是遇到對手了。”李七夜看了屠不語一眼,事實上,對于他來說,屠不語的話是真是假,這已經不重要。

李七夜這樣說,屠不語也不生氣,依然是和藹地笑著,讓人摸不透他,變得神秘莫測。

“叛徒,受死!”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怒吼炸開了整個洗石谷,一只巨手凌天而下,可以把洗石谷的一切瞬間拍成粉碎。

曹雄趕來了,聽到徒弟遇害的消息,他是怒火沖天,一趕到洗石谷,出手就斬李七夜。此時,曹雄如同是狂怒的雄獅,雄勢滾滾,每一縷的氣息都讓人感到窒息。

曹雄巨掌拍下,挾著千萬鈞的力量,一掌之下,可以拍碎整個洗石谷!豪雄終究是豪雄,達到這樣的境界,跺一下腳,大地都會抖三抖!這是一方的雄主。

曹雄出手,巨掌覆下,洗石谷的弟都駭然失色,臉色發白,沒有絲毫血色,豪雄一怒,可以血流千里。豪雄一掌,可碎山河!

“開——”一聲嬌叱,站在李七夜身邊的李霜顏出手,剎那之間李霜顏傲世,整個人宛如一朵盛放的蓮花,每一朵的花瓣都是晶瑩璀璨,更可怕的是,花瓣之大,可以擎天,蓮花怒放之時,可以撐開天十地。

“砰”的一聲,未見李霜顏有任何動作,就輕而易舉地撐起了曹雄的巨掌,曹雄一掌,再也難于拍下。

李霜顏,天生碧清體,經過修練,作為二十四皇體的碧清體早就圓滿大成,她現在所修練的十八圣體之一的玉清體也有所成就!

大成碧清體,晉升為玉清體,此體一出,宛如蓮花盛開,以強大得不可思議的體勢擋住了曹雄一掌。

“李公主,此乃是我洗顏古派清理門戶,你休出手干涉!”弟被殺,曹雄能不狂怒嗎?

曹雄雖然不敢與李霜顏翻臉,但是,說話還是底氣十足。

然而,李霜顏一句話都沒說,體勢宛如蓮花盛開,擋住了曹雄,這讓曹雄臉色漲紅,氣得哆嗦,作為豪雄的強者,依然不是李霜顏的對手。

這也不怪曹雄弱,李霜顏何許人也,輪日妖皇的親傳弟,古牛疆國的公主,大域的天之驕女,莫說是大域,就是放眼整個人皇界,年輕一代,她也是赫赫有名。

“圣妖門,果然名不虛傳!”此時,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一個跨步而來,此人一出,頓時星斗轉換,他的血氣一下淹沒了整個洗石谷,他的王侯之威如是一把把利劍一樣,刺得人全身發痛。

“客卿——”洗石谷的弟都駭然,有弟失聲叫道。

客卿董圣龍,號稱洗顏古派的第一人,資深王侯,當他一出之時,不知道多少人抽了一口冷氣。在洗顏古派來說,王侯簡直就是無敵,更何況董圣龍這種資深的王侯,受過人皇封賜的王侯!那就更了不得了了。

董圣龍一出,一步踏出,大道鳴和,他腳下交織成了大道章法,催動山河之勢,借洗顏古派地下的磅礴天地精氣向李霜顏逼去,一式如浩瀚翻滾,地牛翻身,聲勢驚動整個人洗顏古派。

李霜顏秀目一寒,秀手一卸,宛如纖龍屠龍,一擊之下,擋下了董圣龍的章法,“轟”的一聲,一擊之下,沖擊著整個洗石谷,地下裂開了巨縫。

董圣龍也不由目光一寒,一出手他便知遇到了對手了。這讓他心里面震驚,以李霜顏這樣的年紀,竟然問鼎王侯,這樣的天賦太可怕了。要知道,道艱時代才結束不久,李霜顏竟然問鼎了王侯,這樣的天賦的確是可怕得讓人發寒。

“董兄,何事值得勞駕你!”此時,一聲沉喝響起,話一落下,五人從天而降,這正是大長老在內的其他五位長老!

大長老趕來,董圣龍也收回了踏出的一腳,緩緩地說道:“古兄,貴派叛徒兇狠,我只是有意相助貴派而己。”

曹雄能趕來,大長老也一樣接到了弟的匯報,他知道發生大事了,才會聯袂其他的長老趕來。

此時,李霜顏收起了體勢,蓮花一消失,曹雄厲喝道:“叛徒,受死!”話一落下,直斬李七夜。

然而,對于曹雄出手,李七夜連眼皮都沒有撩一下。

但是,大長老卻一下擋住了曹雄,沉聲地說道:“曹師弟,莫急躁,聽聽七夜有何話可說。”

“師兄,以下犯上,殺堂主,滅護法,這是欺師滅祖的大罪,還需要說什么?這種逆畜斬了,便是為宗派清理門戶。”曹雄怒喝道。

大長老依然沉聲地說道:“曹師弟,是非曲直,宗門會有一個斷論,既然他犯了大罪,師弟又何必急著取他性命,等下了斷論,再斬他也不遲。”

“古兄,此兇狠,不止是冷血無情,殘害同門,而且,還是勾結外人,叛出師門,圖謀不軌,此多留一天,對于洗顏古派來說,就是多一分風險。”旁邊的董圣龍此時也是推波助瀾。

“洗顏古派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外人來指指點點了!洗顏古派的份內之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多嘴。”在風暴要來臨之時,作為這件事情主角的李七夜卻是閑情逸志,此時,才慢吞吞地說道:“洗顏古派的事,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識相的就閉嘴!”

李七夜目光直視董圣龍,毫無疑問,這是裸的挑釁董圣龍。

李七夜這樣的話,把駱峰華他們的膽都嚇破了,這是捅破了天,先殺堂主護法,現在又在挑釁王侯的客卿,這是自尋死路呀!駱峰華他們都被嚇得發呆,大師兄還嫌事情不夠大嗎?連董圣龍都得罪了。

“我若是外人,那你身邊的李公主呢?”此時,董圣龍目光一寒,氣勢逼人,冷冷地說道:“小輩,你勾結外人,欲圖謀不軌,還敢大言不慚!”

“哪來的老王八在我面前嘰嘰歪歪!”李七夜十分膩歪董圣龍的模樣,說道:“我洗顏古派與圣妖門聯姻,這又不是什么秘密,李公主也算是我們洗顏古派的份內人!怎么,我洗顏古派與圣妖門聯姻,讓圣天教感到緊張了,所以,派你這個老王八來挑拔我們兩派的關系?這樣看來,這定是你這個老王八指使我們洗顏古派的叛徒,欲謀害于我,以破壞兩派聯姻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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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上)

“一派胡言,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對于李七夜的話,董圣龍雙目一厲,沉喝道。

李七夜老神在在,對大長老以及其他四位長老說道:“長老,我所說,那可是事實。若是我們洗顏古派與圣妖門聯姻,最不愿意看到這樣結果的是誰?若是要破壞兩派聯姻,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以罪名斬殺于我,什么欺師滅祖,什么以下犯上,那都只不過是誣陷而己,破壞兩派聯姻。”

這種小手段,對于活了無數歲月的李七夜來說,根本就不足為道,董圣龍不來,他還需要費些口舌,董圣龍一跑出來,那就是給他當活靶。

“長老、護法,看來要背叛洗顏古派的,只怕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有人想投靠圣天教之流的門派,欲內外勾結,陷害殘殺弟。”李七夜然自在地說道。

此時,發生這么大的事情,其他的護法都紛紛趕來了,一時之間,洗顏古派的高層都聚集在了洗石谷。

“叛徒,血口噴人,罪不可赦,萬死難贖!”曹雄臉色漲紅,厲吼道,要沖過來,但,卻被古長老擋住了。

“師兄,難道你要庇護這殘害同門的叛徒不成!”曹雄怒喝道。

大長老古鐵守此時臉色一冷,冷冷地說道:“師弟,宗門的諸老與護法都在此,此事的是非黑白大家會有斷論!師弟又何必急于一時!”

大長老又不是傻,這件事蹊蹺,一看就不簡單,董圣龍也不會無端地把這件事往自己的身上攬!在這個時候,大長老是冷下了臉。

而在這個時候,李七夜又然地插嘴說道:“曹長老這么急著殺我滅口,這么說來,曹長老與董老頭是狼狽為奸,謀害于我,破壞兩派聯姻了?諸位長老,諸位護法,是非黑白,我相信大家眼睛是雪亮,誰忠誰奸,一看便能辯別。”

“逆畜,血口噴人,容不得你!”董圣龍厲喝一聲,瞬間血氣承天,王侯神威滾滾,一步一法,向李七夜踏來。

“董兄,請自重!”此時,大長老古鐵守也目光一厲,殺意騰騰,一時之間,平時作和事佬的大長老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董圣龍王侯之威不減反增,錚錚之聲響起,他那可怕的真器懸浮于頭頂,龍吼虎嘯之聲不絕,他的王侯之威,讓護法長老都變色。

大長老古鐵守冷哼一聲,頓時血氣澎湃,壽血拍岸之聲如巨鼓擂鳴一樣,當他血氣沖起之時,有鵬嘯之音,在這個時候大長老命宮之躍起了一只鯤鵬,鯤鵬遮天,勢凌大地,在這個時候,大長老身上噴涌出了洶涌不絕的王侯氣威!

王侯,沒錯,大長老古鐵守竟然是王侯,這不單是讓所有弟一驚,連同為長老的孫長老他們都為之一驚,曹雄更是目光收縮!

此時,大長老古鐵守迎上董圣龍,一步一天地,他頭頂上沉浮的鵬鯤如同要抓裂大地,拍碎天穹,鵬鯤神威,萬物生靈都為之臣拜!

大家都沒有想到,大長老古鐵守竟然是深藏不露,一直以來大家都以為大長老乃是豪雄,最多也就是豪雄巔峰,然而,沒有想到大長老的真正實力竟然是王侯!

此時,同為資深王侯的董圣龍頓時臉色一變,同為王侯,對于古長老,他感受到了威脅,因為大長老古鐵守修練的是帝術,而且還是明仁仙帝所留下的帝術最強大的帝術之一“鯤鵬變”!這是洗顏古派的核心帝術,這一門帝術對于董圣龍來說,有著極大的威脅!

“好,好,好,古兄深藏不露,讓人走眼了,今日是董某多管閑事,好心被人當作驢肝肺!既然如此,董某就先告辭!”董圣龍目光一沉,說完之后,轉身就走。

董圣龍是個聰明人,他明白局勢對自己不利,若是繼續留在這里,反而陷入其,不如先退一步!

曹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大長老深藏不露,一出手就逼退了董圣龍,這局勢一下對于并不利。

“看來有人心虛先逃跑了。”在這個時候,李七夜然自在地說道。

突然這樣的逆轉,讓駱峰華他們看得口瞪目呆,什么叫做力挽狂瀾,什么叫做舌退強敵,今天他們總算是見識了,大師兄根本就是胸有成竹,根本就不懼于對手的強大。

“叛徒,你欺師滅祖,還敢口出狂言,血口噴人!”曹雄厲喝道:“今天我要為死去的弟討回公道!”

李七夜看著曹雄,慢吞吞地說道:“曹長老,欺師滅祖?我從來沒有做過什么欺師滅祖的事情。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曹長老不會是怕陰謀敗露,所以才急著殺我滅口吧。”

“逆畜,憑你這話,本座就可殺了你!”曹長老一聲厲喝,頓時向李七夜出手。

“師弟,稍安毋躁!”大長老古鐵守厲喝一聲,這一次,古鐵守終于發飆了,他王侯氣勢直接鎮壓向曹雄。

被王侯鎮壓,曹長老頓時目光一縮,但是,他依然咄咄逼人,說道:“大師兄,你鐵了心要庇護這逆畜嗎?殘害同門、欺師滅祖這樣的弟都不處罰,這將會讓門下弟冷心,讓世人不齒,從此之后,我們洗顏古派門將不門!”

李七夜笑了起來,說道:“曹長老信誓旦旦地說我殘害同門、欺師滅祖,曹長老,那說來聽聽,我是如何殘害同門的,如果不是,那么,曹長老就是以長老身份陷害門下弟,以圖謀自己的野心!”

李七夜反將一軍,這讓在場的長老、護法都相視了一眼,事實上,此時大家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董圣龍出現在這里,這已經是一種暗示了。

“好,好,好,好一個牙尖嘴利的逆畜!”曹雄冷笑地說道:“就算你能言善道,也抹不掉你屠殺三位堂主、殘殺胡護法以及殺害劍兒的事實,鐵證如山,還不是殘害同門?”

“三位堂主、胡護法以及何英劍的死,只能說他們是咎由自取,我是正當防衛而己。”李七夜不慌不急地說道。

“好,好,好,古師兄,你都看到了,鐵證如山的事實面前,他還在狡辯!”曹雄對大長老古鐵守說道。

大長老古鐵守看著李七夜,沉聲地說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你為何要殺三位堂主、胡護法、何英劍他們!”

李七夜無辜地說道:“回長老,我是屬于自衛,胡護法帶著執法隊突然出現在洗石谷之,突然對我出手,要殺害于我,我只能是自衛。他們的說辭與曹長老是一樣,什么以下犯上,欺師滅祖,這一定是一場陰謀!”

“放屁!”曹雄臉色漲紅,厲喝道:“據執法隊弟匯報,是周堂主求救,胡護法才帶著執法隊弟進入洗石谷!你這逆畜心如蛇蝎,欲圖謀不軌,被識破之后,欲殺人滅口!”

“稟長老、護法,事實的確如此。”此時躲在曹雄身后的周堂主冒了出來,說道:“李七夜欲謀害于我,我,我,我才高聲求救,胡護法帶著執法隊弟趕來相救,沒有想到此獠心如蛇蝎,殺害了胡護法他們。”

“可有此事?”古鐵守看著李七夜,沉聲地說道。

此時,諸長老與護法都不由相視了一眼,李七夜一個普通弟要謀殺周堂主,這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李七夜笑了一下,慢吞吞地說道:“長老,我不知道謀害是什么,如果說是謀害,周堂主還能活到現在嗎?胡護法我都能殺,如果我真的要謀害他,再殺他一個,也算不了什么,我是饒他一命,洗石谷的弟都親眼所見。我只不過是教訓教訓周堂主而己,沒有想到周堂主是草包一個,連我這么一個蘊體境界的弟都打不過,周堂主學藝不精,這總不能怪我吧。”

“一派胡言,你分明是其他門派派來的奸細,深藏道行,欲圖謀不軌,被周堂主發現了,所以,你才要殺人滅口!”曹雄沉聲地說道。

“曹長老,你這才是血口噴人。”李七夜笑著說道:“問一問洗石谷的弟,我是因為什么才教訓周堂主的?以我看,周堂主只怕是受人指使,才陷害于我的。我出任洗石谷的授道師兄,可以說是戰戰兢兢,殫精竭慮,為了授道,我可是用了無數的心血。而周堂主卻一口咬定,說我傳授的是旁門邪道,說我是把邪門魔道傳入洗顏古派!如此侮辱我的心血,只要我有一點血性,又怎么能忍。”

“你本就是把旁門歪道傳給洗顏古派,我是怕門下弟墜入魔道,免受你的蠱惑,才出手阻止他們。”周堂主一口咬定地說道。

李七夜笑了起來,說道:“是不是魔道,大家心知肚明,一個人可以說謊,但是,洗石谷三百位弟總不可能說謊吧。我是不是傳授魔道,諸位長老與護法不妨問一問門下弟!”

聽到李七夜這樣一說,古鐵守一看在場的洗石谷弟,他隨便叫出一位弟,詢問道:“大師兄傳授于你們什么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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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下)

“回長老,大師兄并未傳授我新的功法,大師兄只是為我演繹我入門之時所修練的’碧螺心法’以及糾集我修練的’飛蛾劍法’的缺陷。”這個弟忙是說道。

“大師兄所講的心法都你講來聽聽。”大長老古鐵守沉聲地說道。

這個弟不敢怠慢,忙是把李七夜所講的心法、所糾正的招式都一一講給大長老聽。

聽到這個弟所講,大長老古鐵守都時不由為之動容,事實上,何止是大長老古鐵守動容,就是在場的其他長老護法都不由心神一震,大吃一驚。

“這真的是大師兄所講的心法?”聽到這個弟所講,大長老古鐵守都不敢相信。

“回長老,弟不敢說謊,千真萬確。”這個弟真誠地說道。

古鐵守不敢相信,然后又從三百號弟隨便挑出了幾位弟,這幾位弟所述的功法、招式缺陷,都讓古鐵守與及在場的長老護法為之震驚。

“這哪里是一門奠基心法呀,這完全是一門大道綱領!”作為大長老之一的錢長老不可思議地說道。

吳長老也不由震驚地說道:“我修道上千年,’碧螺心法’閱讀不下百遍,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可以如此參悟這門心法的,如此演繹’碧螺心法’,只怕這是’碧螺心法’最終極的奧義了,這只怕是此心法的真正精華了。”

孫長老也力挺李七夜,說道:“如果這都是魔門邪道的話,那我們修練的才是真正的魔門邪道,世間只怕再也無人能把入門心法演繹得如此精奧,如此的大道堂皇!”

孫長老不是第一次見識李七夜的神奇,今天第一次聽到如此的演繹,他依然為之震撼無比,他比任何長老都力挺李七夜。

更多的長老護法是震撼得難于說出話來,李七夜所演繹的入門心法,精奧萬分,絕無倫比,李七夜所指點招式缺陷,可以說是一針見血,他們修道幾百年,甚至是上千年,都還沒有演繹到這樣的地步,他們今天才知道,最基礎的入門心法也可以演繹到這樣的地步,他們以前所參悟的心得,那只不過是入門功法的皮毛而己。

“若是當年我能把’碧螺心法’參悟到如此的地步,一生只修此心法足矣!”一位護法不由為之動容地說道。

古鐵守久久才回過神來,大家都知道,李七夜乃是凡體凡命凡輪,但是,他卻演繹出了如此的精奧,說出來這完全沒有人能相信,就算是天縱奇才,也不見得能演繹到這樣的地步!如此的演繹,已經是無與倫比了。

“這真的是你所參悟的心得?”古鐵守都難于相信,看著李七夜,動容無比地說道。

李七夜笑了笑,說道:“回長老,這只是我的一點小小參悟而己,一點小心得,談不上什么深奧。”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噎得大長老古鐵守說不出話來,這只是“小小的參悟而己、一點小心得”,把入門心法參悟到這樣的程度,連“天才”兩字都不足形容他了,這只能說是“妖孽”!

“師兄,看來,我們是錯失天才,七夜的悟性極為驚人。前段時間,我修行出現了點問題,正是七夜給了我寶貴的意見。”此時,孫長老也說道,在這個時候,他是力挺李七夜,他把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孫長老的述說,在場的護法、長老都不由為之動容,這實在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曾經有傳言說,體質、壽輪、命宮不是衡量一個人的唯一標準,以前我一直不相信,認為這是狗屁不通,今天看來,古人不欺我也。”錢長老不由為之動容地說道。

大長老之一的吳長老此時看著周堂主,說道:“周堂主,如果這是魔門邪道,那么,世間沒有什么正道之術了。你再糊涂,也不至于糊涂這地步吧。”

“我……”一下情勢逆轉,這讓周堂主有些措手不及!

“這只怕不是糊涂,這只怕是一場陰謀,對于周堂主來說只怕我傳授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除去我。”李七夜在這個時候幽幽地說道。

古鐵守目光一厲,氣勢頓時鎮住周堂主,沉聲地說道:“周堂主,這究竟怎么一回事?”單是李七夜所參悟的入門心法,對于衰落的洗顏古派來說,那都是一筆寶貴無比的資產,這個時候,古鐵守絕對是要保下李七夜,不論是怎么樣的情況,此時,他意識到李七夜僅僅是因為聯姻那般的重要。

“我,我,我……”周堂主一時半刻說不出話來,不由看了看曹雄。

曹雄見勢不妙,立即沉聲地說道:“周堂主是笨鈍,連功法精奧都看不出來!這是該罰,但是,這叛徒是大逆不道,殺害三位堂主、胡護法以及劍兒,這絕對不能饒恕!”

對于曹雄來說,今天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單是沒有把李七夜斬殺,連他兩個徒弟都被殺害,特別是何英劍,那可是繼承他的衣缽,這么器重的弟被殺死,他心都在滴血。

李七夜然地說道:“如果我真心謀叛,那是罪該萬死。可惜,我是被人陷害的,先是周堂主不分青紅皂白,誣陷我把魔門邪道帶入洗顏古派之,然后胡護法突然還著一大隊的執法弟要當場斬殺我,連給我分辯的機會都沒有,這絕對是一場陰謀……”

“……這里面也太巧合了吧,這不是要置我于死地嗎?曹長老與董老頭怎么又會走在一起呢,你們兩個人比其他長老還先趕到,也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動手要殺我,這擺明是要殺人滅口?曹長老,你不會是勾結圣天教吧?背叛師門,勾結外人,那可是死罪,遺臭萬年!”

李七夜侃侃而談,這讓洗石谷的弟都不由呆住了,大師兄輕而易舉地逆轉局勢,如此的運籌帷幄,實在是太可怕了,這是智慧如海!

作為全程旁觀此事的李霜顏心里面更是動容,李七夜屠殺三位堂主、胡護法他們,根本就是無所忌憚,隨手而為,現在他又侃侃而談,輕易地逆轉局勢,這簡直就是覆手為云、翻掌雨,而且,他開始至今是從容不迫,閑定自在,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一般,這讓李霜顏感到駭然。

這個時候李霜顏意識到,李七夜已經不止是神秘那么簡單了,在今天,她才真正見識了李七夜算計他人的手段,這簡直就是殺人不見血。

連一直站在一旁不語的屠不語此時都不由目光閃爍,他活了幾千年之久,今天見李七夜所為,他都不由為之動容。

事實上,這種小謀小計,對于李七夜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當年,他算計天下,那才是真正的大手筆!

“逆畜,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曹雄被氣得哆嗦,這場計謀是他一手盤算的,但是,現在卻被李七夜反將一軍,這怎么不讓他束手無措!

“曹師弟,這件事情疑點重重,現在說七夜為叛徒,太過于武斷了。”此時,大長老古鐵守冷冷地說道。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是曹雄跟董圣龍走在一起,但是,現在答案已經是很明顯了。

莫說是大長老古鐵守,就是其他的長老、護法在這個時候都不由偏向李七夜這一邊,只沒有證據,不敢輕言而己。

“師兄不會真的相信這逆畜的話吧?”曹雄氣得吐血,他如意算盤只怕是落空了,而且他兩個徒弟慘死!

“這件事,至少是疑點重重。”古鐵守冷冷地說道,沒有證據,他不能指證曹雄與董圣龍勾結,但,這已經讓他十分不滿了。

“好,好,胡護法他們這是白死了!”曹雄狠狠地說道,在這個時候,他打出了另一張底牌,沉聲地說道:“就算周堂主糊涂,但是,這逆畜圖謀不軌,這是鐵一般的事實,這逆畜偷學了’鯤鵬變’!”

“偷學’鯤鵬變’!”此時,在場的護法與長老都不由為之動容。

大長老古鐵守也不由臉色一緊,一下盯著李七夜,“鯤鵬變”這是洗顏古派的核心帝術,也是目前洗顏古派所留下完整無缺的帝術!此事關系重大,不可馬虎。

“這可是真的?”古鐵守盯著李七夜,沉聲地說道。談到“鯤鵬變”,這事古鐵守也不得不謹慎起來。

“’鯤鵬變’是什么?”李七夜十分辜地說道。

“長老,別被他欺騙了。”此時周堂主看到扳回一局的希望,大聲說道:“我親眼看到他用’天變’從何師侄的三十天罡劍陣逃了來的,千真萬確!”

“長老說的是這個嗎?”此時,李七夜命宮躍起了鯤鵬,拳頭大小的鯤鵬無比的逼真,當鯤鵬躍起之時,符浮動,隨著鯤鵬的輕輕擺動,星河易轉,宛如讓人處于另一個星空一樣,鯤鵬的每一個變化,都玄奧無匹,就算是長老他們,都無法參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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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紫陽十日功(上)

“鯤鵬六變——”一見這一幕,在場的諸位長老與護法都不由為之臉色大變!

鯤鵬六變,在整個洗顏古派唯有大長老古鐵守修練完整,當年古鐵守修練此術之時,乃是由上一任掌門人親自批審、諸位太上長老同意。追莽荒紀,還得上眼快。

除了大長老古鐵守修練完整的“鯤鵬六變”之外,還有就是六大長老中的第五長老周長老修練過“鯤鵬六變”的前面三變。

當年周長老以性命為洗顏古派立了大功,所以,經長老護法一致同意,修練了“鯤鵬六變”的前三變。

對于現在的洗顏古派來說,“鯤鵬六變”乃是整個洗顏古派的核心機密,而且就算是長老,沒有經過所有長老護法同意之下,都沒有不可以接近秘笈。

“鯤鵬六變”保存在洗顏古派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機密的地方,保存的地點,除了六大長老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一見此術,大長老古鐵守神態一震,他是修練了完整的“鯤鵬六變”,比其他人更了解“鯤鵬六變”,一見李七夜頭頂上沉浮的鯤鵬搖擺的動作,他心里面無比震撼,因為,李七夜所修練的“鯤鵬六變”比他還要精奧,這就意味著,在這一門功法之上,李七夜走得比他還要遠,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要知道,“鯤鵬六變”乃是洗顏古派最強大的帝術之一,博大精深,他在此術上浸淫了幾百年之久,才把六變貫通,不敢輕言掌握了此術的真正奧秘!然而,一個剛入門的弟子,卻精通其玄奧。

“你是怎么樣修練到’鯤鵬六變’的?”古鐵守盯著李七夜,一下子,他的目光變得無比的可怕,甚至是露出了殺機。

在此之前,古鐵守打算,不論如何都要保下李七夜,但是,現在李七夜竟然修練了“鯤鵬六變”,如果這是偷學,此乃是洗顏古派的大忌,不用其他長老護法決定,他都會除去李七夜!

對于古鐵守來說,如果偷學了其他功法還有商量的余地,但是“鯤鵬六變”不行,這對于洗顏古派來說太重要了。

“偷學核心帝術,殺無赦——”曹雄逆轉局勢,暗喜,對古長老說道:“師兄,此子留不得,多留一刻,對于我們洗顏古派就是多一份危險!”

“七夜,你是怎么修得此術的?”古鐵守不理會曹雄,死死地盯著李七夜,沉聲地說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悠然地說道:“長老所說的此術就是’鯤鵬六變’?”

“還在裝糊涂,師兄,先拿下他,再嚴刑拷打!”曹雄立即煽風點火說道。

“閉嘴——”古鐵守突然對曹雄厲喝道,此時,古鐵守整個人宛如一頭雄獅,氣勢凌人,神威咄咄,作為大師兄的他,終究是有著不可挑釁的尊威。

古鐵守突然飆,曹雄臉色一變,就是在場的長老護法都感受到大長老的尊威不可挑釁!

“七夜,你說,你是怎么修練成’鯤鵬六變’的?”此時,古鐵守沉聲喝道,這是古鐵守第一次的動怒,他鄭重無比。

“這件事嘛,要從’鯤鵬小意六式’說起。”李七夜慢吞吞地說道,對于古鐵守的神威也不懼,他頓了一下,然后說道:“當日長老同意我修練’鯤鵬小意六式’,我選了秘笈之后,就認真閱讀參悟,當然對于此術心神領會之時,不覺間就睡著了……”

“……在這個時候,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了一位老爺爺,老爺爺說我與他有緣,所以傳授我與’鯤鵬小意六式’相近的功法,后來,這位老爺爺就把這門功法傳授給我,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功法,現在長老一說,我才知道它的名字……”

李七夜娓娓道來,說得跟真的一樣,這讓在場的護法長老覺得太離譜了。

“一派胡言,世間哪里有這么離譜的事情,夢中授道,這只能是哄騙三歲小孩!”曹雄厲喝道。

而古鐵守不理曹雄,盯著李七夜沉聲地說道:“這個老爺爺是何等模樣?”

“這個嘛,我在夢里面,記不是很清楚。”李七夜偏頭,故作思索了好一會兒,最后把明仁仙帝的模樣形容了一番。

當世之中,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明仁仙帝長得是什么模樣了,他寥寥幾句,就足可以把明仁仙帝的模樣勾勒出來。

聽到了李七夜的描述,大長老他們心神一震,雖然在洗顏古派樹有明仁仙帝的雕像,但是,這終究是出于他人之手,終究有失其神韻。

但是,洗顏古派秘密收藏著一幅明仁仙帝的畫像,這是明仁仙帝親手畫的,這幅畫像不只是畫像那么簡單,這一幅畫像承載著明仁仙帝強大的帝蘊仙意,它是洗顏古派的鎮派之寶,若是祭出此畫像,可以庇護洗顏古派,斥退強敵。

這幅副像的帝蘊仙意不能輕易用,用的次數多了,威力會銳減,帝蘊仙意會隨之消失,所以,不到滅門之時,洗顏古派不會輕易動用。

作為六大長老,都曾經見過這一幅畫像,祖師的帝威仙姿給了他們不可磨滅的印象,現在李七夜寥寥幾句,就描述出了祖師的帝威仙姿,除非是見過這一幅畫像了,否則,不可能如此生動地形容出祖師的帝威仙姿。

聽到李七夜如此生動地形容明仁仙帝的帝威仙姿,這讓古鐵守他們幾位長老心里面為之震撼,難道祖師真的是托夢于李七夜?

“其他弟子退下,護法長老留下,沒有命令,任何弟子都不得進來。”最終,大長老李鐵守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當諸弟子退下之后,場中只留下洗顏古派的長老護法諸人,洗顏古派的高層全部都在此,此時,場中的氣氛顯得凝重。

為了此時,作為大長老的古鐵守還封禁了這個地方,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你把夢中所記下的’鯤鵬六變’默抄一遍,給我與周長老看一看。”最終,大長老古鐵守沉聲地說道。

“大師兄,你不會真的相信這種離譜的事情吧。”此時,曹雄十分不滿地說道:“這一定是逆畜偷學了我們的’鯤鵬六變’!”

古鐵守看了曹雄一眼,沉聲地說道:“藏秘笈的地方,除了我們六人,還有誰知道?要想打開那個地方,曹師弟應該知道整個程序,沒有我們的同意,其他人能打開嗎?除非大賢親臨,強力破壞,否則,誰能取出秘笈?秘笈在不在,我們心知肚明!”

“是呀,若是那個地方都被人攻破了,我們洗顏古派也危了,現在安好無損,曹師兄,你覺得李七夜他有可能從那個地方偷學到’鯤鵬六變’嗎?除非曹師兄暗指大師兄偷傳授此術給李七夜了!”孫長老也沉聲地說道。

“這個小弟便不敢!”曹雄悻悻地說道。就算他想暗指,那都是不可能的,其他的長老護法也不會相信這樣的暗指。

最終,李七夜默寫出了“鯤鵬六變”的心法,而且其中添加了許多奧義心得。

抄寫出來的心法,只有大長老與周長老能看,周長老都只能看前面三變,一看之下,大長老古鐵守與周長老為之動容,這不單是完整的“鯤鵬六變”心法,而且其中所旁白的奧義,遠遠比他們所參悟的還要博大精深!

能參悟到這樣的火候,莫說是他們,只怕他們以前的太長老都不行!參悟到這樣的境界,能有此的積累,只怕是能達到大賢的境界!

這個時候,大長老與周長老為之震撼,難道真的說,祖師托夢給李七夜了?不然,這該怎么樣解釋?

大長老與周長老不說話,在場的長老護法都已經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這讓在場的長老護法都不由相視了一眼,難道真的有托夢傳道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太離譜了,實在是讓他們都難于相信。

“你夢中的老爺爺還說了什么呢?”最終,古鐵守看著李七夜說道。

李七夜認真地想了想,最后說道:“哦,對了,老爺爺還說,我肩負著大任,未來洗顏古派的振興就落在我的肩上了。老爺爺他說,以后想學其他更深奧的功法,就用其他相近的功法呼喚他,他就有可能出現在我夢中……”

“荒唐,大言不慚,就憑你也敢言振興洗顏古派……”曹雄斥喝道。

“你繼續說……”而古鐵守打斷曹雄的話,沉聲對李七夜說道。

李七夜搔了搔頭,認真地說道:“那個什么相近的功法,這個我就不怎么能理解了,所以,最近我是很苦惱,一直無法呼喚老爺爺。”

“應該說是帝術末技!”此時,孫長老忙是說道:“你修練了’鯤鵬小意六式’,他就傳你’鯤鵬六變’,如果你修練其他的帝術末技,說不定他會傳你核心帝術。”

“這事太荒唐了。”曹雄冷冷地喝道:“孫師弟,這種荒唐的說法你也相信,這種說法,也只能是騙騙三歲小孩!哼,這樣的說法,無可對證,怎么便他怎么樣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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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紫陽十日功(下)

“或者可以對證一下。”此時,六大長老中最小的吳長老說道:“讓七夜修練另一門帝術末技,看他能不能呼喚他夢中的人,如果他能再默寫出另一門核心帝術,這足可證明這是夢中授道。”

“這個方法可行。”錢長老也贊同說道:“如果真的如此,七夜所說,只怕是屬于事實。”

這種說法實在是太荒唐了,不止是長老,就算是護法,也不怎么相信,但是,在這種荒唐的說法之中,讓洗顏古派的長老與護法又抓到了一縷的曙光!

現在洗顏古派衰落,諸大門派虎視眈眈,衰落的洗顏古派就像是狼群中的肥羊一樣!現在,對于洗顏古派的長老護法來說,他們都需要一個奇跡,需要一個振興洗顏古派的奇跡。若是祖師明仁仙帝有靈,依然庇護洗顏古派的話,說不定會真的托夢于門下弟子。

此時,曹雄也不由頓了一下,最終沉聲地說道:“如果他愿意實證一下,我也無異議!”

“你可愿意?”古鐵守看著李七夜,沉聲地說道。事實上,作為席長老,他見過無數風浪,他當然知道這樣的說法實在是太離譜太荒唐了,但是,肩負著洗顏古派重任的他,他在心里面也渴望有著這么樣的一個奇跡——祖師托夢!

“長老,我身正不怕影歪,不論長老如何考驗,我都不怕。”李七夜這話說得鏘鏗有力,贏得其他長老護法的好感。

接下來就是選功法的事情了,諸位長老相視了一眼,最后錢長老說道:“以我看,選’紫霞功’吧,在這一方面,唯有孫師弟最有研究。”

事在的洗顏古派可以說是帝術少得可憐,完整的核心帝術只有“鯤鵬六變”,這也是洗顏古派傳承的帝術中最強的帝術,除了完整的“鯤鵬六變”之外,還留有兩門核心帝術,不過,這兩門核心帝術殘缺的十分厲害,這兩門殘缺厲害的核心帝術之一“紫陽十日功”相對好一點。

盡管如此,洗顏古派的長老都不敢輕言修練兩門帝術,因為殘缺得十分厲害,一有差錯,就走火入魔,這是把一生的修行搭進去了,所以,長老們轉而修練大賢功法。

孫長老入門修練的功法乃是“紫霞功”,這門功法對于他來說太重要了,在以前,他一直想修練殘缺的“紫陽十日功”,為止,他對此帝術的殘卷作了很深的研究參悟,但是,最后他現,這門帝術殘缺得太厲害了,無從修練,最后,他不得不放棄,轉而修練大賢功法。

現在要考驗李七夜,只能從兩門殘缺的帝術之中選一門,而在這其中,孫長老又對“紫陽十日功”最有研究,所以,經過長老們討論之后,一致決定讓李七夜修練“紫霞功”。

這樣決定下來之后,李七夜又回到了孤峰,這一次六大長老親自坐鎮孤峰,看守著李七夜,對于這件事,不論是六大長老,還是其他護法,都是十分重視!

曹雄是一心想斬李七夜,他的兩個徒弟慘死在李七夜手中,此仇不報,讓他食寐不安,但是,現在這件事情不是他能作得了主,更重要的是,此時,曹雄有了另一個打算,所以,為自己徒弟報仇的事情,李七夜倒不著急了。

六大長老同意之下,傳于李七夜“紫霞功”秘笈,在這個過程中,李七夜不得離開孤峰,只能安心修練“紫霞功”。

紫霞功,帝術末技,它是“紫陽十日功”的一小部分而己,此乃是明仁仙帝所創的帝術,這門帝術威力雖然不能與“鯤鵬六變”相比,但是,作為核心帝術,依然強大得無與倫比。

紫陽十日功的雛形,李七夜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年創此門功法的雛形之時,作為陰鴉的李七夜曾帶著明仁仙帝入險地,親眼觀十日沉浮,衍化大道,后來明仁仙帝才創下了這門功法。

在整個過程之中,化作陰鴉的李七夜,給了明仁仙帝不少的建議,他是曾經幾次幫明仁仙帝完善這門功法。

雖然,后來沉睡之時,這功法的記憶已經抹除了,但是,現在細細研讀參悟“紫霞功”,這部門功的記憶,所有的奧義,又再一次浮現在李七夜的腦海之中,被抹除的記憶又再一次地浮現。

李七夜找回了“紫陽十日功”的記憶,但是,他并不著急告訴洗顏古派的長老們,一天天過去,讓洗顏古派的長老們干著急。

一天又一天過去,一個月又一個月過去,此時,莫說是其他的人,就是諸位長老都不由動搖了。

諸位長老心里面渴望一個奇跡,雖然這種事情聽起來荒唐,但是,他們還是真的渴望有這樣的事情生,希望洗顏古派能得到祖師的庇護。

“以我看,這逆畜是以詐術騙人!”曹雄冷冷地說道,又開始煽風點火。

對于曹雄的煽風點火,孫長老反擊地說道:“曹師兄,你未免得太心急了吧,未到最后,如此武斷下結論,看來曹師兄是要致七夜于死地才安心。”

“孫師弟,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乃是致力維護洗顏古派……”曹雄臉色一冷,沉聲地說道。

“好了,別吵,再等等也無妨!”大長老古鐵守打斷了他們兩人的爭吵,冷聲地說道。

終于,三個月過去,李七夜從自己的小院中跑出來,興奮地說道:“有了,有了,有了……”

“真的?”一聽到這話,此時,六大長老都不顧身份,一下子沖了進來!就算是曹雄,也抑止不了這一份沖動。

李七夜把默寫好的功法遞給了大長老,說道:“長老,這是夢中老爺爺傳授的功法,不知道是不是長老所說的’紫陽十日功’。”

大長老不由激動地接過了心法,事實上,激動的不止是大長老古鐵守,連其他長老都不由為之激動,曹雄也激動,不過,他的激動有其他的目的。

最終,六大長老親自主持,把李七夜默寫出來的心法認真地核對了洗顏古派所存的“紫陽十日功”的殘卷。

“真的,這是真的,完整的’紫陽十日功’!”經過核對之后,孫長老無比激動,他曾經夢想修練此功,但是,一直沒有成功,沒有想到,他有生之年還有機會見到完整的“紫陽十日功”!

“這不單是完整的心法,還演繹了不少的奧義,我想,除了祖師托夢之外,只怕憑一個普通弟子,不可能參悟到這樣的地步!那怕是天縱奇才,給他完整的心法,也不可能參悟出如此的道義!”最終,孫長老激動無比地說道。

此時,其他的長老又激動,又興奮,又是震撼,這件事情,對于他們來,簡直就是如夢一樣,荒唐,不可思議!

“蒼天有眼,憐我洗顏古派,祖師有靈,不愿意見我洗顏古派滅亡,終于顯靈了。”有長老不由激動地說道。

此時,除了托夢傳道之外,沒有什么說法比這個更靠譜了!

此時,曹雄的目光都閃爍不定,在長老之中,他是最不相信托夢授道這樣荒唐的說法,但是,萬一是真的呢?這讓曹雄想得很多很多。

最終,長老們再一次召見了李七夜,看著從容地坐在那里的李七夜,諸位長老心里面都有說不出來的感覺,難道祖師真的是選中了眼前這個凡體凡輪凡命的普通弟子,否則,這里面有太多的說不通了。

這個時候,孫長老他們都不由想到,或者“碧螺心法”這樣的道義不是李七夜參悟出來的,說不定是祖師傳授給他的道義。

是不是如此,這件事情對于孫長老他們來說,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個奇跡,或者,李七夜會成為洗顏古派振興的關健!

“經過長老們的鑒定,相信你所說的托夢傳道的說法,所以,鯤鵬六變,你不算是偷學,同時,長老決定,你可以修練’紫陽十日功’。”最終,大長老古鐵守沉聲地說道。

對于這樣的事情,活了上千年的古鐵守都覺得夢幻,但是,到了這樣的地步,他都不得不相信,他也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

李七夜笑吟吟地說道:“我聽諸位長老說,宗派中的’紫陽十日功’的秘笈是殘缺無比,弟子今天找回了完整無比的’紫陽十日功’,是不是大功勞一件?”

李七夜突然討功勞,這讓在場的六位長老都有些措手不及,都不由面面相覷。

“可以說是大功勞一件。”最終,大長老古鐵守都不得不承認,在洗顏古派來說,找回核心帝術,這的確是驚天大功一件。

“這么說來,我可以提一個要求了。”李七夜笑吟吟地說道。

長老們相視了一眼,最終大長老點頭說道:“準你提一個要求,只要宗派能力所及,一定會滿足你。”

“我的要求很簡單,聽說南懷仁與莫護法修練的是紫霞功,我既然有大功,那么,我要求宗門同意他們修練’紫陽十日功’!”李七夜緩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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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運籌帷幄(上)

“放肆,以權謀私!這等事情,宗門絕不允許!”對于李七夜的要求,其他長老還沒有說話曹雄立即是沉喝道。追莽荒紀,還得上眼快。

帝術,這可以說是長老專享,就算是護法,都不能修練核心帝術,現在連一個第三代弟子都要修練核心帝術,曹雄當然不樂意了。

李七夜乜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說道:“曹長老,如果你找回核心帝術,若是作為弟子能決策的話,莫說是曹長老的徒弟,就算曹長老的徒孫修練這門核心帝術,我都贊同。哦,忘記了,曹長老現在已無弟子,更別說是徒孫了。”

李七夜這話一刺曹雄,曹雄頓時臉色大變,臉龐扭曲,一下子站了起來,沉喝道:“小畜生,找死!”

“曹師弟——”大長老古鐵守沉喝道:“七夜只不過是小孩而己,不必跟他一般見識!”

若是在此之前,曹雄對于大長老古鐵守還不怎么放在心上,現在得知大長老不單是王侯,資深的王侯,而且還修練成了“鯤鵬六變”,這讓曹雄變得忌憚無比,他絕對不是古鐵守的對手。

“古師兄,你這是太過于縱容這逆畜了,他遲早是本派的心頭之患!”曹雄恨恨地說道。

“童言無忌,曹師弟不必放在心上。”此時,古鐵守擺明是袒護李七夜,在這個時候,不止是古鐵守,連其他四位長老都擺明袒護李七夜,這讓曹雄心里面恨恨的。

對于李七夜的要求,最終,大長老他們商量之后,同意了李七夜的要求,對李七夜說道:“既然你用自己的功勞來抵此事,長老會商議之后,同意你的要求。莫護法為我們洗顏古派效忠了那么久,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他現在就可以修練’紫陽十日功’,至于南懷仁嘛,他也可以修練,但,不是現在,再考驗幾年,若沒問題,他便可以修練此功。”

最高興的莫過于孫長老了,莫護法是他的徒弟,南懷仁是他的徒孫,現在都有資格修練“紫陽十日功”,作為師父的他能不高興嗎?

曹雄心里面是恨得狂,現在他都快變成了孤家寡人了,他徒弟胡護法與何英劍都殘死在李七夜的手中,他是恨不得把李七夜碎尸萬段,但是,現在在這節骨眼上,李七夜又立了大功,而且還成了洗顏古派的重點培養與保護對象,這讓他想為自己的徒弟報仇都難。

而聽到消息之后,莫護法與南懷仁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他們都不由無比動容,在前不久,李七夜還曾說過,一年之內絕對會讓他們修練上“紫陽十日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來得如此之快,連他們都覺得像做夢一樣。

這時,他們都覺得,當日選擇跟隨李七夜是這一生最英明的決定,在當時,他們這樣的決定,若是被人知道,只怕都會笑他們瘋了,身為護法,追隨一個第三代弟子,而且還是凡體凡命的弟子。

現在,他們的付出,終于得到了回報,李七夜對于們的追隨與忠心賜于了豐厚的回報!

“師兄,你這是怎么樣做到的?”南懷仁接到命令之后,興奮得不得了,與他師父來見李七夜。

“小事而己,又有何難。”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

南懷仁是興奮得不得了,帝術呀,核心帝術,這樣的東西是何等的讓人眼紅,他不可思議地說道:“師兄,你,你這是怎么找回帝術的,真的是祖師托夢?”

祖師托夢這樣的消息,被洗顏古派的高層封鎖,南懷仁也是從他師祖孫長老口中得之。

“騙你我有好處嗎?”李七夜笑著說道。

“大師兄的大恩大德我是無以回報,只要大師兄一聲令下,赴湯蹈火,我不皺一下眉頭。”南懷仁興奮無比地說道。

李七夜乜了他一眼,說道:“又拍馬屁了,你若對我不忠心,我賜你帝術嗎?”

被李七夜如此數落,南懷仁也不見怪,嘻嘻地一笑。至于莫護法,他為人本來就是寡言少語,不擅于說客套話,他只是向李七夜深深一鞠身,其他話都沒有說。

已經作為李七夜劍侍的李霜顏一直冷眼旁觀,走到今天,她除了無語還是無語,最近生的事情,她一直都作為旁觀者旁觀著這一切。

李七夜所展示出來的不是驚人的天賦也不是修士的天縱之資,而是逆天的手段,驚人的計謀。

舉止之間,逆轉局勢,一下子成了洗顏古派最重要的資源,斬殺三位堂主、胡護法、何英劍,竟然還全身而退,輕而易舉粉碎曹雄的陰謀,化解危機,這看似是隨手而為,事實上,這里面已經蘊藏著驚人的智慧。

如此老練的手段,如此果斷老辣的行動,如行云流水一樣的運籌,這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嗎?這一切在眼中小男人手中施展出來,一切都變得不可思議,殺何英劍,逼曹雄,不論哪一步舉措都沒有一點幼稚的火氣,一切都行云流水,一切都羚羊掛角,這根本不像是一個小男人,而是一個洞察一切的智者。

這讓李霜顏在心里面不由為之動容,在來洗顏古派之前,她還以為她師父輪日妖皇看重的是李七夜精通一些秘密,現在看來,只怕并非是如此!

在這個時候李霜顏不由想到了一句話,漫漫的修道,有時候最重要的不是體質、壽輪、命宮!似乎,這一句話在李七夜身上驗證了。

李霜顏沉默不語,她留在李七夜身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她在李七夜身邊呆得越久,越覺得李七夜是深不可測。

她作為天才,天之驕女,對于自己的天賦,對于自己的悟性,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傲,但是,走到今天,再仔細觀察凡體凡命凡輪的李七夜,作為天才的她都不由為之默然!換作是她,只怕都沒有如此的手段,舉止之間,統籌全局,棋起棋落,已經將死敵人,這不是悟性,這也不是天賦,而是大智慧,歲月的沉淀。

要命的是,這樣的歲月沉淀卻出現在眼前這個十三四歲的小男人身上,這讓李霜顏這個天之驕女都感到無力。

如果李七夜天生像她一樣,天生是皇體圣命的話,那還得了,只怕早就橫掃九天十地了!

不過,這件事情并未就此結束,殺死三位堂主,一位護法還有洗顏古派最杰出的弟子何英劍,這樣的事情,不論是擱在哪一個門派都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為了給這件事情作一個了斷,洗顏古派的六大長老特別地召開了一場會議,而且,這會議特地允許李七夜出席。

毫無疑問,在長老心里面,李七夜已經擺在了極重要的位置,除了曹雄之外,其他的長老都認為李七夜將會是洗顏古派振興的關健!

“這件事,是一場誤會。”最終,作為大長老的古鐵守作出這樣的結論,事實上,作出這樣的結論之時,大長老他們幾個私下已經作了討論,不過,他們五人私下討論,排除了曹雄。

在以前,其他四位長老對于大長老的消沉,都不由有些失望,信心有所動搖,但是,經過這一件事情,反而是讓四位長老抱成一團,大力支持大長老,而且因為這一件事情,讓四位長老對于曹雄的信任產生了懷疑,這件事上,曹雄跟董圣龍走得太近了,這讓諸位長老心里面有疙瘩。

洗顏古派與圣天教是死敵,雖然萬年來兩派已經沒有再生過征戰,但是,洗顏古派依然視圣天教為大敵!

曹雄與董圣龍走得如此之近,這招來了其他長老的反感。

“雖然這只是一場誤會,但是,若就此罷了,只怕難于讓門下弟子信服。三位堂主、一位護法、一位門中天才慘死,這對于我們整個洗顏古派來說是慘重的損失!”此時,曹雄在心里面滴血,但是,他又無可奈何,這件事情他是全盤皆輸,而且引火燒身,經過這一件事情,他也知道讓四位長老倒戈!

“曹師弟還想怎么樣?”古鐵守不滿地說道。

事實上,這整件事情現在連其他的長老乃至是護法都懷疑這是曹雄策劃的,但是,苦于死無對證,他們也沒辦法指責曹雄,只能說是一場誤會了。

“同門相殘,這宗門的不幸,若是李七夜不受一點點的懲罰,只怕門下所有弟子都為之不安,會被門下弟子認為我們草率行事,草菅人命!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不重罰李七夜了,但是,輕罰是少不了的,不然,難于服眾。”曹雄沉聲地說道。

曹雄的話讓五位長老相視了一眼,雖然他們對于曹雄有所懷疑,但是,也承認曹雄這話說得有道理,他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畢竟,三位堂主與一位護法還有何英劍被殺,以一場誤會搪塞過去也是有點勉強。

古鐵守他們都想過給李七夜一場無關痛癢的懲罰,作為是向門下所有弟子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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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運籌帷幄(下)

見其他長老沉默,曹雄趁火打鐵,說道:“既然是一場誤會,那也就不重罰了,就罰李七夜在鬼樓面壁半年,以罰他行來魯莽,處事無方!”

“鬼樓?”聽到曹雄的話,孫長老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曹雄說道:“鬼樓雖然陰森,但,卻無兇險,大師兄已經親身體驗過,這毋容我多說。如果罰李七夜其他地方面壁,這只怕是讓門下弟子笑我們太過于袒偏他!我個人認為,鬼樓正適合。”

說到這里,曹雄看著李七夜,說道:“再說了,李七夜既然有祖師庇護,他去鬼樓那是再適合不過了,鬼樓是祖師鎮壓過邪魔歪道的地方,正好借祖師的神威再一次鎮壓鬼樓!”

“這,這不妥吧。”在長老中,孫長老最力挺李七夜,他皺眉頭說道。

而古鐵守還沒有下決定之時,李七夜看著曹雄,笑了一下,從容不迫地說道:“既有祖師庇護,那我還怕什么,鬼樓就鬼樓,弟子愿意受罰!”

看著李七夜好一會兒,古鐵守最終點頭說道:“也罷,既然你愿意去,那就鬼樓吧。就罰你鬼樓面壁半年,莫護法執行監督!”

古鐵守這樣的安排,無非是極好,與其說讓莫護法監督李七夜,不如說是讓莫護法保護李七夜。

下了定論之后,古鐵守沉聲地說道:“七夜行事魯莽,的確該罰。作為整件事的慫恿者周堂主,也應該重罰。若不是周堂主無知愚蠢,也不會導致胡護法他們慘死!所以,革去周堂主的堂主之職,不再出任派中任何職務。”

聽到這樣的決定,曹雄心里面都滴血,他死了兩個弟子,三個效忠他的堂主,現在他身邊愿意為他效忠的走狗已經寥寥無幾,現在又革去周堂主職位,對于他來說是損失慘重,但是,此時,他只能忍了,小不忍,亂大謀。

“周堂主無知愚蠢,我也同意師兄的決定。”曹雄在心里面咬著牙,同意了古鐵守的決定。

連曹雄都同意這樣的決定,至于其他的長老那就不用說了,這樣的決定一致通過。

長老的決定,很快就公布出去,很快,洗顏古派的每一個弟子都聽到了這樣的消息,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后,洗顏古派內的許多弟子都不由為之瞠目結舌,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時李七夜拜入洗顏古派的時候,有多少弟子嘲笑,有多少弟子不屑,現在李七夜竟然殺死了三位堂主、一位護法,連所有弟子都認為洗顏古派第一天才的何英劍都死在了李七夜的手中,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更可怕的是,李七夜犯了這樣的大錯,只是受到輕罰而己,這怎么不論門下弟子與堂主為之動容,在這個時候,不少弟子,特別是堂主級別的人,都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場的氣氛。

至于洗顏古派內的精銳弟子,更是得到了自己師父或護法的警告,莫輕易談論這件事情。對于李七夜得到祖師托夢的事情,已經被長老們下了封口令,除了長老與護法之外,其他的人都無權過問與得知此事!

對于這件事情,洗顏古派的長老與護法都極為重視這件事情,李七夜得到了祖師的托夢,這味意著洗顏古派有振興的希望,從李七夜身上,有可能找回洗顏古派丟失的帝術。

對于這件事情,事實上五位長老也私下討論過,這一次討論是作出處罰李七夜決定之后,而且排除了曹雄。

這件事情沒有召開會議,只是以私下的形式進行了討論,五位長老都暗中出席了。

“應該讓李七夜修練晝天功!”私下討論的時候,孫長老作出這樣的建議。

六大長老中排行第三的錢長老也不由點頭贊同地說道:“這個可以有,祖師庇護李七夜,托夢授道,若是讓他修練晝天功,說不定我們能找回天命秘術!”

明仁仙帝承載天命,創下了舉世無雙的天命秘術,天命秘術,是一代仙帝最高的成就,它的威力遠遠在其他的帝術之上,天命秘術,可以說是承載著天命神威!

明仁仙帝也曾經把他創下的天命秘術留在了洗顏古派,可惜,這種逆天無敵的天命秘術后來竟然被洗顏古派丟失了。

現在李七夜能得到祖師的托夢傳道,這讓錢長老他們都希望能從李七夜身上找回天命秘術,如果找回天命秘術,這對于衰落的洗顏古派來說無疑是一針強心劑!

“我覺得,現在七夜是我們洗顏古派的寶中之寶,派中的任何有關于帝術的東西都可以讓他學,他能得到祖師托夢傳道的話,我們洗顏古派就能找回所有丟失的帝術!”吳長老也不由說道。

“的確可以讓七夜修練晝天功,說不定真的能找回天命秘術。”作為大長老的古鐵守點了點頭,沉吟地說道:“不過,我們也不能太過于急躁,俗話說,貪多嚼不爛,如果我們現在逼著李七夜修練晝天功,他不見得能領悟,若是不能領悟,不見能呼喚出祖師,所以,我們先讓李七夜修練’紫陽十日功’,當然穩定下來了,再練晝天功。”

事實上,大長老古鐵守根本不知道,李七夜根本就沒有去修練“紫陽十日功”,他已經修練了“鵬鯤六變”,又修練了“月渦日”,完全沒有必要去再修練“紫陽十日功”。

“大師兄說得有道理,七夜是我們洗顏古派的寶,他的蘊能我們要慢慢來挖掘,我們太心急的話,萬一逼得他走火入魔怎么辦?這不是毀了我們洗顏古派的前程嗎?”孫長老也覺得有道理,說道。

在五位長老私下討論之下,最終有了結論,他們準備讓李七夜有序地修練洗顏古派任何與帝術有關的功法。

在洗顏古派的另一座主峰之上,曹雄秘密地會見了董圣龍,在大殿之中,只有他們兩人,今天的曹雄不再像上一次那樣沉得住氣。

“董兄,計劃已經執行了,這一次,可千萬別出差錯!”此時,曹雄也沉不住氣,冷聲地說道。

上一次計劃他損失太慘重了,兩個弟子被殺,忠于他的三位堂主慘死,他是恨不得把李七夜碎尸萬段。

“曹兄,這一點你放心,從現在開始,你我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這一次絕對不會有任何差錯,不出三天,烈戰侯必到。我已經向陛下提出申請,到時,局勢對曹兄大大有利。”董圣龍是勝券在握的模樣,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曹雄心里面不由為之一震,烈戰侯,這可是寶圣上國的一大猛將,由寶圣上國人皇親封!

“曹兄,若是陛下赦令一下,這可是你登上洗顏古派掌門的好機會,你可要掌握住這個機會呀。”董圣龍笑吟吟地說道。

曹雄不由為之沉默,成為洗顏古派的掌門,一直以來都是他的野心,但是,在以前他并不希望以這種形式登上掌門之位,但是,今天他沒得選擇,他寄于希望的何英劍慘死在李七夜手中!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也是斷了他讓何英劍成為掌門的希望。

“曹兄可保證,事成之后,烈戰侯退兵,人皇不再犯我洗顏古派。”曹雄沉聲地說道。

董圣龍笑著說道:“這一點曹兄放心,曹兄,你想想,以今天的圣天教、寶圣上國的實力,要滅你們洗顏古派,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說是不是?但是,陛下仁慈,從未有行動,這說明什么?陛下所想要的,無非是天命秘術,只要曹兄能把天命秘術弄到手,其他都不是問題。”

“董兄,你放心,天命秘術這事,包在我的身上。”曹雄沉聲地說道。他并不希望出賣洗顏古派的天命秘術,這讓曹雄想到了很多很多,若是一旦他掌握了局勢,如果祖師的畫像在他的手中,就算烈戰侯不撤兵,他也無所懼!

至于李七夜……哼,曹雄雙目中閃爍著可怕的殺意。

董圣龍當然不知曹雄所想,他也不知道洗顏古派的祖師畫像之事,但是,他背靠圣天教,有寶圣上國給他撐腰,他也無所懼,就算曹雄能翻出浪花來,在圣天教這樣的龐然大物之前,也不足為道。

而在另一邊,南懷仁聽到消息,不由大吃一驚。

“師兄,你真的要去鬼樓面壁半年?”南懷仁臉色一變,對李七夜大聲說道。

“難道是假的不成?”李七夜笑了笑說道:“既然長老們都決定了,我還能怎么辦?”

看到李七夜一派輕松的模樣,南懷仁忍不住說道:“師兄,你知道鬼樓是什么地方嗎?”

“你以前不是說過嗎?那是以前的琴閣。”李七夜依然從容自在地說道。

南懷仁忍不住跳起來,說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以前那里的確是叫琴閣,但是,早在上萬年前,那里就改名了,人人稱之為鬼樓!膽小的人,會被嚇破膽子。現在莫說是那座鬼樓,就是那個地方的整座主峰,都沒有人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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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鬼樓(上)

“聽說那里有鬼。我會告訴你,小說的是眼.快么?”南懷仁神秘兮兮地對李七夜說道。

“既然叫作鬼樓,有鬼那也是正常的事情,沒有鬼,又怎么會稱為鬼樓呢。”李七夜閑定地笑著說道。

看到李七夜一點都不著急,南懷仁卻急得要跳腳,他忙是說道:“師兄,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那里的確是有鬼,真的有鬼,不信你問一下我師父。”

莫護法也在場,南懷仁這樣一說,他沉吟了一下,說道:“鬼樓的確是有不祥,小心一點為妙,雖然沒聽說過有誰死在鬼樓,但是,聽說,大長老在那里都被弄得狼狽不堪,吃了不小的虧。那里是不是有鬼,這還無法下定論,但,那里絕對是有東西,不祥的東西。”

“鬼嘛。”李七夜雙目遠眺,望得很遠很遠,最終笑吟吟地說道:“若是真的有鬼,我倒還真的喜歡,就不怕是鬼。”說到這里,他不由翹了一下嘴角,笑了起來。

南懷仁對于大師兄的“重口味”頓時無語,對于鬼這樣的不祥之物別人躲都還躲不及,大師兄竟然還說喜歡。

南懷仁的確是關心李七夜,他還想勸李七夜,但是,他師父莫護法輕輕地搖了搖頭,他也只好閉上嘴。

莫護法沒有勸李七夜,他看是出來,李七夜已經有了主張,他相信,李七夜行事根本就不需要他們來擔心。

“走吧,我們去看看鬼樓!”最后,李七夜笑著對南懷仁他們說道。

南懷仁無法,只好認命了,只好跟著李七夜去看鬼樓,不過,他還嘟囔地說道:“師兄,你遇到鬼,可千萬別怪我沒提醒你,那里真的有鬼。”

對于南懷仁像婦人那樣啰里啰嗦的話,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

事實上李七夜在去鬼樓面壁的事,洗顏古派的所有弟子都聽說了,一提到鬼樓,洗顏古派的弟子都不由打了個哆嗦。

“去鬼樓呆半年?給我呆一天我都不干,我寧愿在冰洞里受罰,也不要呆在鬼樓里!”有弟子臉色白地說道。

“莫說是冰洞,就算是去陰干谷我都愿意,我才不要去鬼樓呢。”也有弟子搖頭說道。

“說到鬼樓,連我們的大膽師叔都被嚇怕了。”有一個弟子說道:“大膽師叔,可以說是我們洗顏古派最大膽的人了,五年前他不信邪,跟我們賭要去鬼樓住一夜,第二天他天還沒有亮,就被嚇得屁滾尿流地逃出來了。”

“小兔崽子,揭我的短,是不是欠揍了。”在旁的一個中年漢子一瞪眼,喝道。這個中年漢子粗漢無比,一看就知道是個大老粗。

盡管這個弟子瞪眼,依然有弟子不由好奇地問道:“師叔,當時生什么事了?那一夜究竟是怎么樣?”

這個師叔被門下弟子詢問,他不由是沉默了一下,最后搖了搖頭說道:“鬼樓有鬼,很可怕的鬼,說不定不只是一只鬼,而是很多很多的鬼。”

“李七夜去鬼樓面壁,你們說,他能呆多久?”有弟子也不由好奇,說道。

“我敢打賭,他一個晚上都呆不了。”有弟子打賭地說道。

也有弟子哼聲說道:“一個晚上,哼,我看,只怕到天一黑,他都被嚇得屁滾尿流,鬼樓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那里絕對是有鬼!”

一時之間,洗顏古派的許多弟子是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所有人都說鬼樓有鬼,但是,具體鬼樓有怎么樣的鬼,大家都說不出所以然來。

事實上,對于鬼樓,連護法都為之變色,因為大長老曾經去過鬼樓,他曾經想以自己的帝術鎮壓鬼樓的不祥,沒有想到,第二天大長老從鬼樓中狼狽無比地退出來,他沒能鎮壓住鬼樓中的不祥。

從此之后,再也沒有護法或弟子敢不自量力地想去鎮壓鬼樓的鬼,連大長老都不行,其他的人更加不行了。

鬼樓,座落于洗顏古派的一座主峰之上,本來,這座主峰的天地精氣還算可以,不過,自從鬼樓鬧鬼之后,不單是鬼樓愿意來,這座主峰一帶也沒有洗顏古派的弟子愿意在此修行。

現在,這一帶乃是一派衰落的景象,就是連主峰方圓幾十里都是一派的衰落,連花草樹木都顯得是病懨懨的,似乎是受到這里的不祥所影響一樣。

聽說,在幾萬年前,這座主峰的弟子可自成一脈,這一座主峰曾經是繁榮好幾代人,但是,后來鬧鬼之后,這里就開始蕭條衰落,直到后來沒有弟子愿意再涉足于此。

當李七夜站在主峰之上,遠眺這一帶山河之時,不由為之沉默,這里一派衰落的景象,不止是因為這里沒有弟子修行的原因,站在這主峰之上,讓人隱隱能感受到不安,似乎在這主峰的地下要涌起邪氣一樣。

這上萬年來,洗顏古派歷代弟子認為此處不祥,看來不是沒有道理的。

同站在主峰之上,南懷仁感覺背脊是涼颼颼的,好像是被鬼盯上一樣,讓他都不由頭皮麻,如果不是有李七夜他們同行,他可不愿意呆在這個鬼地方。

回過神來,再看聳立在主峰上的樓宇,一派沒落,這座被稱為鬼樓的樓宇都要化腐一般。李七夜看著眼前的鬼樓,不由輕輕地嘆息一聲。

鬼樓,雖然稱之為鬼樓,事實上,它建得十分精致,十分有韻味,它建在這一座主峰之上,宛如是渾然天成一般,讓人覺得它與這座主峰融為一體。

從鬼樓的裝飾可以看得出來,洗顏古派曾經是十分重視這座鬼樓,可惜,后來生不祥之后,洗顏古派才放棄這一座鬼樓的。

鬼樓占地雖然不廣,但是,十分精致,可以稱得上小巧玲瓏,不過,現在的鬼樓已經是積滿了灰塵,掛滿了蛛絲,野草橫生,甚至連松鼠野鳥都在這里面安家了。

走入鬼樓,踩著由萬年玉松所制的地板,出一陣吱吱的響起,在這陰森的氣氛之中,膽小一點的人都會被嚇得屁滾尿流,特別是走入鬼樓之后,一陣啪啪啪的聲音響起,蝙蝠亂竄,這更讓鬼樓添增了好幾分鬼詭的氣氛。

“這里曾經是洗顏古派的重地之一,可惜,現在已經完全荒廢了。”莫護法不由感慨地說道。

何止是莫護法在感慨,就是李七夜在心里面也不由輕輕地嘆息一聲,遙想當年,修道漫漫,明仁仙帝還沒有承載天命,還沒有縱橫九天十地之時,就在這一座樓閣之中他曾經傳明仁小子琴道!

說起這事,當年還作為陰鴉的他,還曾經嘲笑明仁小子琴藝還真的不咋的,若是讓他去學琴賣藝,只怕會餓死。

遙想當年,明仁仙帝對于這樣的嘲笑,也不由是哈哈大笑起來。

不用李七夜吩咐,莫護法與南懷仁忙是把鬼樓內內外外整理一番,等他們打掃整理之樣,鬼樓這才明亮了很多,陰森的氣氛這才被掃去了不少,盡管是如此,鬼樓之內依然是有幾分陰森森的。

莫護法與南懷仁為李七夜布置好了一切所需的物品之后,這才向李七夜匯報。

看了一眼莫護法與南懷仁的布置,李七夜點了點頭,最后說道:“不錯,不過,我睡大廳,不需要給我專門弄一個房間。還有,懷仁,給我弄一張琴來。”

“琴?弄張琴來干什么?”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南懷仁愕了一下,一般來說,很少修士彈琴賞月這樣的雅趣。

李七夜笑著說道:“既然這里曾為琴樓,這邊風景獨好,晚上若是能賞月彈曲,那是多么一件有興致的事情。”

“呃——”南懷仁忍著不住輕聲說道:“師兄,這里可是鬼樓,晚上可是會鬧鬼的,你,你,你還有心情彈琴?”

“臭小子,別壞我興趣,快去!”李七夜這么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在罵南懷仁罵小子,似乎是有點老氣橫秋,而南懷仁笑嘻嘻地跑了。

在南懷仁師徒兩人張羅的時候,跟著來的李霜顏似乎也特別的留意這一座鬼樓,她認真仔細地觀察著這一座鬼樓,似乎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此時,李霜顏是在觀看著大廳內的四根大柱子,一時間看得入神。四根巨柱,由萬年玉松所制,經過無數歲月的洗禮,沒有任何蛀腐,每一根柱身之上,有著密密麻麻的紋路,事實上,不止是這四根巨柱之上才有這種密密麻麻的紋路,事實上,整座琴樓都有這種紋路,只不過這種紋路顏色很淺很淺,若不留心去看,根本就不容易現。

李霜顏,乃是天才,圣命皇體的她,不論是放在哪里,都是天之驕女,她仔細一看這種紋路,就立即覺得這種紋路不凡,作為天才的她,不由仔細地研究起來,欲看透其中的玄奧,但是,她仔細參悟的時候,現這種紋路既不是道紋,也不是章符,但是,她總覺得這里面隱藏有說不出來的玄奧。

“看出什么玄奧沒有。”李七夜走到她身邊,愜意一笑,對正在研究紋路的李霜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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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鬼樓(下)

李霜顏不由看著眼前這比自己還要小的小男人,他那從容不迫的神態,他那閑定愜意的神態,她已經明白,眼前的小男人已經知道這是什么了

“這是什么?”李霜顏不由問道。作為天之驕女,作為天才,李霜顏從來不妄自菲薄,但是,她研究了這么久,依然搞不明白這紋路的玄奧,然而,此時李七夜卻胸有成竹,這讓李霜顏都不由有些無奈,眼前的小男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凡體凡命凡輪!

“琴韻。”李七夜看著這密密麻麻的紋路,輕輕地說道,在此時,他的眼睛似乎變得特別的深邃。

在這個時候,李霜顏覺得眼前的小男人似乎是變了一個人,在他身上,似乎承受了無盡的滄桑,在他身上,似乎沉淀了無數的歲月。

“世間憾事,唯缺知音。”最后,眼前的小男人說出了這么一句莫明其妙的話。

李霜顏不由問道:“你怎么知道這是琴韻?這里面所蘊藏的奧秘是什么?”作為天才的她,作為天之驕女的她,此時,都宛如是一個好學的學生。

“這里面的奧秘嘛,就是一個故事。”李七夜笑著說道:“至于我怎么知道嘛,掐指一笑。”

李霜顏不由覺得有些無力,眼前的小男人,實在是讓她捉摸不透,就拿眼前的琴韻而言,她并不妄自菲薄,她敢說,她的參悟不見得會弱于任何天才,但是,眼前的小男人看一眼,就胸有成竹,這簡直就是!這讓她都不由懷疑,眼前的小男人還是一個人嗎?

最后,莫護法師徒都幫李七夜弄好了,南懷仁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張好琴,李七夜輕撫一下,點了點頭,以作贊賞。

“都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最終,李七夜對莫護法他們說道。

南懷仁倒沒什么,而莫護法作為監督李七夜面壁的人,他肩負著保護李七夜的責任,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是,你在這里不安全。”

“如果這里都不安全,其他地方就更不安全了。”李七夜笑了一下,然后吩咐莫護法說道:“你的任務不是保護我,是盯著曹雄,知道嗎?”

莫護法看著李七夜一會兒,最后默默地點了點頭,他雖然少言寡語,事實上,他還是有一顆玲瓏心的,此時李七夜如此吩咐他,他立即明白該怎么樣做了。

“你也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里就夠了。”最后,李七夜也讓李霜顏回去,在這里,他不需要李霜顏保護,事實上,李霜顏留在這里,也不方便他釣大魚。

最終,李霜顏、南懷仁師徒兩人都離開了,只剩下李七夜在這里,李七夜留在鬼樓之中,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盤坐在大廳之中,閉目養神。

很快,日落月升,夜色降臨,整座主峰都籠罩在陰沉的夜色之中,此時,四周萬籟無聲,主峰之外,隱隱傳來狼嚎之聲。

在夜色之下,這一片山嶺的樹木蔓藤看起來似乎都變得猙獰起來,似乎,在這里開始生了變化一樣,似乎,這里的地下冒出了邪氣,似乎有不祥的東西要從地下爬起來一樣。

“呼——呼——呼——”就在這個時候,鬼樓里面突然是狂風大作,一時之間,鬼樓之內是黑霧浮現,似乎這里要一樣。

“舛——舛——舛——”突然間,鬼樓里響起了一陣陣陰森林的笑聲,似乎,鬼樓里有什么惡鬼躲在暗處盯著李七夜一樣陰森林地笑。

一直盤坐閉目的李七夜此時張開了眼睛,他從容不迫地笑了一下,悠然地說道:“我不想親自動手,我只問一個問題,那張琴在哪里!”在這個時候,李七夜已經抱著南懷仁為他準備的那張琴,他五指搭在了琴弦之上。

“舛——舛——舛——”回應李七夜的只有陰陰的笑聲,接著“吱——吱——吱——”一陣陣骨頭磨擦的聲音響起。

此時,李七夜張目一看之時,哪里有什么鬼樓,此時,他處身于無名的荒野之中,放眼望去,無盡的窮山惡水。

更可怕的是,此時,地下竟然爬起了一尊尊的白骨,一尊尊不知道多少歲月的白骨骷髏從地下爬起來,提著殘兵破劍晃悠悠地向李七夜走來,一時之間,無盡的骨山無盡的骷髏海汪把李七夜包圍了。

“這種幻境,對于我來說,那只是小菜一碟,微不足道。”看著這骷髏的海洋,李七夜依然愜意地笑著說道。

“噗——”就在這個時候,有骷髏提著刀向李七夜斬去,李七夜一動不動,這刀斬在李七夜身上,頓時是鮮血濺射,一陣陣的劇痛,但是,李七夜依然不動,依然笑了一下。

“咯吱——咯吱——咯吱——”一陣陣的骨頭磨擦之聲聽得人毛骨悚然,讓人頭皮麻,換作任何人都會轉身就逃。

此時,一具具的骷髏爬到了李七夜的身邊,拉手的拉手,扯腿的扯腿,一只只骷髏抬起李七夜,往四面八方拔拉著李七夜的四肢,似乎要把李七夜分尸。

被這么多骷髏如此八馬分尸,一陣陣劇痛傳來,接著是鮮血直流,“噗”的一聲,接著李七夜的手腳被骷髏撕開,身體被撕成了兩半,鮮血噴射,內臟流得一地都是,頭顱滾得很遠很遠。

若是換作任何人,早就動手反抗了,早就出手轟殺這些骷髏了,然而,頭顱滾了很遠很遠的李七夜依然帶著從容的笑容。

“我只問一個問題,那張琴在哪里,念在故人的份上,我就不動手了,如果我動手,后果不堪設想。”滾在地上的那只頭顱,李七夜依然笑著說道。

突然,景象一變,沒有骷髏,身體也完好無損,李七夜依然坐在鬼樓之中。

“轟——”突然,李七夜整個人飄飄欲仙,羽化登仙,在這個時候,天上打開了仙門,李七夜身不如己地走入了仙門之中。

走入仙門,李七夜處身于仙境之中,在仙宮之中,只見是仙禽飛舞,神山沉浮,仙宮璀璨,仙兵,神寶,天材……讓無數修士垂涎三尺的寶物神石乃是唾手可得。

就在讓人迷失在這仙境中時,陣陣仙音響起,兩隊仙子裊娜而來,一時之間,翩翩起舞,兩隊仙子圍著李七夜,舞了起來。

每一個仙子,都容貌驚天,李霜顏可以說是大美女了,但是,跟眼前的一個個仙子相比起來,依然是失色。

更讓人心動的是,一個個仙子身上只披著輕紗,美妙無比的欲隱欲現,兩隊仙子越舞越快,舞姿無比的撩人,香艷不俗,讓人看得熱血沸騰……

在如此的舞姿之下,莫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都不由為之心神搖曳!

“婆娑妙舞——”李七夜不為所動,依然一笑,說道:“看來是故人了!”

舞姿越來越快,越來越撩人,就算是仙人,只怕都會被這艷舞所吸引,但是,李七夜只是靜靜坐下來欣賞而己。

然而,這種對于李七夜無效,突然,情景一變,李七夜行走在了沙漠之中,頭頂著烈日……

幻境一次又一次地變換,若是換作其他修士,每一個幻境都是針對人的七情六欲,不論任何修士,就算能挨得過一個幻境,只怕也不能挨得過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只要是人,總會有七情六欲的。

可惜,這是遇到了李七夜,李七夜道心無可撼動,他沉浮無盡歲月,怎么樣的苦難,怎么樣的沒有經歷過?

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幻境變換,李七夜已經不耐煩了,最后他開口說道:“看來是要我動手了!”

“錚——錚——錚——”隨著李七夜五指一彈,頓時琴聲響起,所有的幻境一下子崩滅。

“錚——錚——錚——”琴聲陣陣,此時,鬼樓中的密密麻麻的紋路竟然隨著李七夜的琴聲蕩漾起來。

幻境一消失,在這個時候,鬼樓里出現了一頭怪物,一頭龐大的怪物,只見這頭怪物是牛角血眼,蛇身鵬翅,拖著一條又粗又長的血舌。

“你的本相呢?”李七夜看著這怪物,愜意自在地說道。

“嗚——”怪物巨響一聲,對李七夜咆哮,李七夜五指一劃,錚錚錚的琴聲頓時響起,鬼樓內的琴韻立即和鳴,越來越強烈。

“啪——”的一聲響起,就在這個時候,大廳中央的地面突然裂開,一張古琴隨著琴韻的附和一下子沖了起來。

古琴極為古樸,光華流轉,它一沖起來,就一下子落入了李七夜的手中。

“嗷——”一見古琴落入了李七夜手中,怪物狂吼一聲,向李七夜撲去。

李七夜目光一凝,沉聲地說道:“退——”話一落下,五指拔動著古琴的琴弦,“錚——”琴聲如劍,瞬間,整座鬼樓中的紋路亮了起來,化作了可怕的劍氣。

“噗——”的一聲,劍氣落下,當場把這巨大的怪物斬飛,怪物被劍氣斬飛,滾得遠遠的,它血紅的雙眼盯著李七夜,露出了驚懼。


[ 本帖最後由 pigno 於 2015-2-18 10:2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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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蘇玉荷(上)

“如果你不現本相,小心我斬了你。我會告訴你,小說的是眼.快么?”李七夜抱著古琴,從容地笑著說道。

“舛——舛——舛——”這怪物陰森林地笑了起來,聲音難聽,刺耳無比,讓人毛骨悚然,舛舛的笑聲響起:“你永遠殺不死我,沒有人能殺得死我!”

“是嗎?等我挖了望歸峰下的白骨之時,你說能不能殺死你!”李七夜愜意地笑著說家。

“咚、咚、咚……”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這怪物被嚇得連連后退。

“給我現本相吧,不要在我面前裝神弄鬼。”李七夜看了怪物一樣,盤坐于地上,輕輕地撫起了古琴。

“錚、錚、錚”琴聲再一次響起,琴聲宛如流水一樣流淌在鬼樓之中,隨著琴聲的流淌,鬼樓內的琴韻也隨之鳴和,輕柔流暢。

在琴聲之中,宛如讓人看到,在那裊裊的青山之中,小橋跨河,院落雞鳴,宛如一個小寧靜的小村莊浮現在眼前一樣。

怪物不可思議地聽著這琴律,咚咚后退,此時,它身上一層層的霧氣散去,最終龐然大物消失了,當霧氣散盡之后,哪里有什么怪物,一個人影出現在那里,一個裊娜的影子,單是看她的背影,都足可以傾倒眾生,單是一個背影都可以讓萬眾回眸,這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這絕對是曠世尤物!

又有誰想到,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怪物,它的本相竟然是一個絕世美女的影子。

“流水人家!”這看不清楚的影子不可思議地盯著李七夜,喃喃地說道:“你,你,你怎么知道這琴曲!”

“小荷,果然是你。”李七夜停下了手,愜意一笑,看著這個朦朧絕世的影子。

絕世美女的影子聽到李七夜的話,頓時駭然,連連后退,不可思議,駭然道:“你,你,你是什么人!”

“當年,在梧桐樹下,給你挖尸骨的,除了明仁小子之外,你說還有誰呢?”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

“你,你,你,你是神鴉大人!”這絕世的影子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說道。

李七夜輕撫了一下古琴,悠然地說道:“除了我,除了明仁小子,又有誰知道梧桐樹下,又有人誰知道望歸峰,又有誰人知道’流水人家’,這一曲’流水人家’,還是我傳授給明仁小子的。”

“真的是你,神鴉大人。”這個絕世的影子驚喜無比,快步走了過來,驚喜地說道:“神鴉大人,你真的還活著。”

“我是萬古不死,這不足為奇。”李七夜笑了一下,又是感慨。

絕世影子走近,她的影子朦朧不清,但是,從輪廓可以看得出來,她是絕世美女。

李七夜最終看了看她,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沒有消散,你這是何苦呢,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的,你要記得,當年我跟你說過的話,你不是蘇玉荷,你不是鬼,但,也不是人,你只是那一縷不愿散去的戀念而己。”

絕世影子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低著頭沉默不語。

“我知道。”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你是喜歡明仁小子,不過,你不要忘記了,就算是當年,明仁小子也不能重塑你,你終究是死去的人,而且,魂魄已散去,怨念己消,你不是鬼,也不是游蕩在世間的怨念,更不是蘇玉荷留于世間的魂魄。事實上,你已經與蘇玉荷沒有任何關系!你只不過是一縷戀念,一縷對于明仁依戀的戀念。”

絕世影子依然低頭不語,她不說話。

“明仁小子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于心慈,當年我跟他說過,以一曲渡你,他卻沒有做到!”李七夜沉聲地說道。

這個絕世影子低聲地說道:“大人,這不怪明仁仙帝,是,是,是我不愿意被渡,我,我,我只是想留下,那,那怕是一縷戀念!”

“明仁小子已經不在了,你覺得作為一縷戀念繼續留在這里,你覺得有意義嗎?明仁小子還在的時候,心慈手軟的他,還會常來這里為你彈一曲!但是,你也知道,這不止是為你而己。明仁小子已去,你為何還留在這里呢?”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

被李七夜這樣一說,這個被稱之為小荷的影子神態一黯,把頭低得很低很低,最后她只是輕輕地說道:“他離開之后,我,我希望有一天能葬在大人與他所說的桃樹之下,只,只是無能成愿,只好,只好一直陪著此琴。后來,此琴自行沉于地下,我,我也隨之沉睡在那里。”

望著眼前可憐的女人,李七夜輕輕地嘆息一聲,最后只好說道:“也罷,等我諸事了了之后,我去望歸峰取出你的尸骨,把你葬在桃樹之下,希望了了你最后的愿望。”

“多謝大人。”小荷拜了一下,感激地說道。

看著她,李七夜輕輕地嘆息一聲,心里面也無法表達,他只能說,這是造化弄人。

當年,他把明仁仙帝引入道途,他讓明仁仙帝選擇這里建立洗顏古派是有道理的。早在荒莽時代,這里就是一片神秘的大地,曾經生過許多奇異的事情,在那個時代,無數種族探試過這里。

直到拓荒時代,終于有一個天縱之姿的異族在這里崛起,建立了不可一世的帝國!這個異族在這里成了一代暴君,此人殘暴無道,使得整個人皇界的人族都受其殘害。

后來人族一位大賢崛起,力抗這個暴君,這個大賢的確是道化無雙,傲視八荒,他曾是力敵這個暴君。

然而,這個暴君探得這片大地的神秘,他與大賢生死相決之時,每次危險之時,他都能借著這片大地的神秘擊敗大賢。

大賢并不氣餒,一次又一次地征戰這片大地,但是,一次又一次失敗,從當年血氣方剛的少年征戰到白蒼蒼的人帝,最終,這個大賢都不由絕望,除非他能承載天命,才有可能擊敗借著這片大地神秘的暴君。

但是,他卻沒有這個機會了,他錯過了承載天命的機會!在最后一次潰敗之時,大賢想到了一個方法!

大賢有一個女兒,他的女兒,不論是天賦還是美貌都是絕世無雙,稱當時第一美人!大賢為了得知這片大地的秘神,終于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了這個暴君。

這個暴君也明白自己死敵的用心,但是,他貪戀第一美人的美色,也把她奪入了自己的帝國之中。

從此之后,讓無數人傾心愛慕的第一美人成了暴君的禁臠,成了暴君的玩物,落入了暴君手中,第一美人受盡了辱羞,受盡了猥玩,但是,最終卻還是被她得到了這片大地的秘密。

大賢借著自己女兒得到的秘密,最終一戰下擊敗了暴君,崩毀了殘暴的帝國。

然而,事情并沒有如此結束,大賢后來依然未能經承起這片大地秘密的,他強行登天,欲借這片大地秘密而拘天命,承載天命,欲成為九界無敵的第一人!

但是,受辱負重的第一美人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之后,在黑暗中憂郁死去,但是,她卻怨念不散,久久的徘徊于這片大地之上。

大賢欲沖擊天命之時,久久不散的怨念受到刺激,突然瘋。對于自己的女兒,大賢一直心有虧,自己女兒憂郁死去之后,大賢更是一度受到極大的刺激,讓他道心生了心魔。

在重要關頭他女兒的怨念突然沖入了上天,沖入了天譴之中,這讓大賢心魔作,頓時讓他狂,最終他承受不住心魔的反噬,死在了天譴之下。

最終,大賢在這里建立的人族國度,又是化作了一片廢墟!

這個大賢的女兒,那個時代的第一美人,就是蘇玉荷!

無數歲月過去,作為陰鴉的李七夜指引明仁仙帝在這里建立了洗顏古派,但是,在當時這里是一片廢墟,然而,蘇玉荷的怨念卻依然還在,常常出來作亂,怨氣沖天,把這里化作了一片鬼域。

后來明仁仙帝在李七夜的指點之下,找到了蘇玉荷葬埋的地方,為她起尸,把她葬于另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

明仁仙帝以無上琴曲為蘇玉荷的怨念渡化,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渡化之下,最終,蘇玉荷的怨念消散,終于瞑目下葬。

但是,怨念消散之后,蘇玉荷留于世間的游魂在明悟之時,在瞑目之時,卻對明仁仙帝產生了一縷的戀念,最終,蘇玉荷瞑目安葬在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

但是,一縷戀念,卻隨著那張古琴回到了洗顏古派之中。后來作為陰鴉的李七夜現之時,這一縷的戀念已經是落戶于洗顏古派之中了。

對于這樣的事情,李七夜并不贊同,蘇玉荷已經死了,不可能再重生,而且,這一縷戀念也不是蘇玉荷,這不是人,也不是鬼,更不是生靈,只是一縷戀念而己。

一縷戀念留于世間,只是對她自己折磨而己,她不可能成為有血有肉的生靈,她也不可能追隨明仁仙帝,她只不過是飄渺虛無的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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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蘇玉荷(下)

所以,李七夜讓明仁仙帝把她渡化,讓她安寧而去,可惜,這一縷戀念卻舍不得去,心慈手軟的明仁仙帝也沒有強制渡化她,正是因為如此,她一直留在這里,一直伴著古琴,再也無法離去!

回想起過往,就算是經歷了無數歲月的李七夜都不由為之輕輕地嘆息一聲。追書必備

想到這里,李七夜望著絕美影子,說道:“你說古琴沉入地下之后,你便隨古琴沉睡于地下。為何現在又出來作祟?以我看,這里不止是鬧鬼那么簡單,我看這里天地精氣受到污染,你只是一縷戀念,不可能有如此大的神通,又或者,這其中有變故。”

蘇玉荷的一縷戀念說道:“古琴入地之后,我一直沉睡在地下,我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后來突然異動,邪氣入侵,驚擾了我,我才蘇醒過來。我居于這里,不愿意被人打擾,所以才嚇走這里的弟子。”

“邪氣入侵?”李七夜目光一凝,說道。

“大人,以我看,有可能地下的那片神秘作祟。”絕美的影子不由說道。

“不可能!”李七夜聽到這話,臉色一變,一向從容不迫的他頓時目光暴漲,沉聲說道:“當年我帶著明仁小子與大雞公他們殺進去殺得天崩地裂,強行碾壓下去。明仁小子承載天命之后,他遵從我的吩咐,重新殺進去,以無上手段封印了那里,那片神秘絕對沖不開明仁小子的封印,這一點我是有自信。”

“這只怕是千真萬確,那邪氣,我,我太熟悉了。”絕美影子驚色地說道:“那種感覺,我再清楚不過,我蘇醒之后,居于此處,我時時也覺得不安,感覺依然有極少量的邪氣從地下逃出來。”

絕美影子如此說,這讓李七夜心里面一沉,雖然說她只是蘇玉荷的一縷戀念,但是,這件事情對于她來說,影響太大了,她都如此說,那絕對沒錯。

他對明仁仙帝有信心,而且這件事關系到洗顏古派萬世基業,明仁仙帝肯定是謹慎無比,以明仁仙帝成就仙帝之后的無敵手段,李七夜對他有信心,只要他鎮壓下去,烙下封印,這片大地的神秘絕對沖不破明仁仙帝的封印。

現在生如此的異變,地下究竟生了什么事了?李七夜目光一凝,過了許久,他對絕美影子說道:“看來,有些事將會讓我改變計劃,必要時,我為你開棺,真的需要,我先把你葬于桃樹之下。”

“多謝大人。”絕美影子輕輕地鞠身,她只是一縷戀念,伴古琴而存,雖然她有一些玄妙的小神通,但是,卻無法再葬自己。

李七夜輕輕撫著手中的古琴,這張古琴,他太熟太熟了,明仁仙帝初練琴的時候,他就把這張琴送給了他,雖然說,這張古琴不是什么曠世寶物,但是,經明仁仙帝無數次的彈奏,特別是明仁仙帝成承載天命成就仙帝之后,那就更了不得了。

李七夜收好了古琴,細細地看著鬼樓內密密麻麻的紋路。

“大人要借用琴韻嗎?”見李七夜看著紋路呆,不由說道。

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洗顏古派后代,盡出一群草包,寶山在眼前,也不識貨,這鬼樓的琴韻之中那是容納有何等海量的帝蘊仙意,如此的神威,足可以讓洗顏古派熬過一段堅難的歲月。一群人盡把目光放在仙帝寶器、帝術之上!”

琴樓,這雖然不是明仁仙帝居住之所,但是,明仁仙帝曾經此撫琴,特別是他成為仙帝之后,他在這里撫琴的次數絕對不少。

作為一代仙帝,承載天命,掌執坤乾,仙威無盡,任何沾其神威手澤的東西,都受益非凡。試想一下,明仁仙帝承載天命之后,他所彈出的仙曲是何等的神威,其中所蘊含的大道玄妙,又是何等的驚人。

這座琴樓在明仁仙帝一次又一次的撫琴之下,依然屹立,這里面的琴韻不止是藏有明仁仙帝強大的帝蘊仙威,更是含有大道的奧義。

可以說,琴樓內這密密麻麻的紋路蘊藏著一條無上的琴道,若是以琴入道,絕對能借此走出驚人的修練大道來。

不過,李七夜對于琴道不感興趣,他想借用的是這琴韻之中所藏的帝蘊仙威,古琴在他手中,明仁仙帝所彈的琴曲,所彈的琴律他再清楚不過了,這都是他所授的,古琴在手,他能催動的帝蘊仙威是何等的嚇人。

李七夜在鬼樓受罰的時候,而同時,洗顏古派生了一件驚天大事。

在這一天,洗顏古派之外有一艘巨大的古船飛來,古船巨大無比,有十里之長,當它從天邊飛來之地,在地上投下了驚人的陰影。

古船宛如一個巨大的移動堡壘,吞吐著古樸的光華,船身上所雕刻的符文圖案更是流轉不息,散出了大道的力量,毫無疑問,這艘古船不單是能在天上飛,而且還能承受修士的攻擊

古船之上,血氣如虹,一股王侯之威傾瀉而來,對于沒有絲毫的收斂自己的王侯之威,滾滾的王侯之威讓洗顏古派的弟子在遠遠都能感受得到。

如此的來勢,這并非是友好的訪問,而是對洗顏古派的挑釁。

“喝——”當古船駕臨于洗顏古派外之時,有八百高手陣兵于古船之上,齊喝一聲,聲威如浪,滾滾而起,淹沒洗顏古派,震得洗顏古派的弟子都雙耳聾,血氣翻滾!

頓時之間,洗顏古派響起了一陣陣的鐘鳴之聲,以警示門中弟子,有敵來襲!

不過,古船雖然駕臨于洗顏古派,但是沒有襲擊洗顏古派,這艘巨大的古船是停在了洗顏古派之外。

一時之間,洗顏古派上下都被驚動了,不止是洗顏古派的堂主護法,就算是六大長老,都一下子坐不住了。

大長老走出主峰之時,看到古船上旗幟上所繡的“戰”字之時,他不由臉色一沉!在寶圣國,能封“戰”字這樣旗號的王侯屈指可數,現在不用看,他都知道對方是誰了。

烈戰侯!寶圣上國人皇所封的王侯,可以說,也是寶圣上國最資深的王侯之一!烈戰侯,他雖然不是出身于圣天教,他是出身于另外一個大派,但是,他卻在寶圣上國的人皇座下效忠,他曾經為寶圣上國立下赫赫戰功,在寶圣上國的邊疆之上,不知道有多少的小門派在他的手中被踏滅!

烈戰侯,不單是寶圣上國的猛將,也是寶圣上國的一大兇人!

烈戰侯攜八百戰將駕臨洗顏古派山門之外,這不止是驚動了洗顏古派那么簡單,也是驚動了寶圣上國的許多門派傳承,特別是離洗顏古派近的門派傳承,見古船出現,都頓時為之大驚。

“烈戰侯的戰船,難道是烈戰侯要親征?”看到古船,不知道有多少門派的修士大驚。

有門派的掌門宗主臉色一變,說道:“烈戰侯被賜封之后就很少離開過上國都城了,這一次突然出現,怎么沒有半點的征兆!”

古船出現,有不少修士強者暗中跟隨,當看到戰船停于洗顏古派之外的時候,這讓那些跟隨的修士強者不由相視了一眼,暗暗吃驚。

“難道烈戰侯要親征洗顏古派?”有門派的掌門宗主臉色一變,喃喃地說道。一時之間,不少大人物想到了很多很多。

洗顏古派與圣天教可是死敵,圣天教今天所建的寶圣上國,就是當年洗顏古派所掌執的疆土,而且當年洗顏古派所建的古國更加廣闊。

三萬年前一戰,圣天教的老祖親自出手,洗顏古派大敗,失去了掌執千百萬年之久的古國。洗顏古派慘亡敗重,最后不得不退回作為老巢的祖地宗土。

大敗洗顏古派之后,圣天教也沒有趁機追擊,他們的老祖并沒有出手屠滅洗顏古派,就算是后來洗顏古派沒落了,圣天教雖然與洗顏古派依然有小磨擦,但是,圣天教依然未出手滅洗顏古派。

對于這種情況,在寶圣上國之中,乃至是整個大中域,都有著好幾個版本在流傳說。有傳言認為,圣天教不出手滅掉洗顏古派,那是因為洗顏古派還有強大無比的老怪物活著,圣天教的老祖也沒把握一口氣鏟除洗顏古派。

也有傳言認為圣天教不滅洗顏古派,那是因為圣天教的老祖沒有把握攻破洗顏古派的帝基!雖然說,洗顏古派已經沒落了,但是,它終究是仙帝所創的門派,在這片大地上,仙帝筑下了無法撼動的帝基,所以,圣天教沒把握攻破洗顏古派的帝基。

還有傳言認為,圣天教沒有滅洗顏古派,那是因為洗顏古派的仙帝真器還在,只要仙帝真器在洗顏古派手中一天,洗顏古派就一天不滅!

不管怎么說法,總之,圣天教擊敗洗顏古派之后,建立了寶圣上國,就再也沒有攻打過洗顏古派。

匆匆萬年過去,現在突然之間烈戰侯的戰船出現在了洗顏古派之外,這怎么不讓人大吃一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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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兵臨城下(上)

烈戰侯駕臨洗顏古派,這引起了不小的動蕩,這個消息在寶圣上國一下子傳開了,一時之間,寶圣上國不少的門派傳承都不由翹觀望。看書神器

烈戰侯,乃是寶圣上國的人皇親封,作為寶圣上國的戰將,在很大程度上代表著了寶圣上國的意志,也是代表著圣天教的意志。

現在烈戰侯親征,難道是說圣天教終于要對洗顏古派動手了。

“或者,洗顏古派徹底地沒落了,再也無法翻身,圣天教終于向洗顏古派舉起了霍霍的屠刀。”有門派元老地說道。

也有對于當年一戰內幕有所了解的老怪物是關注著洗顏古派,說道:“看來,柳三劍真的是死了,圣天教終于要動手了。”

柳三劍,在當年是威名赫赫,傳說,柳三劍在當年是了不得的天才,有人說,他是洗顏古派牧少帝的徒弟,也有人說,他是牧少帝的徒孫。傳聞,三萬年一戰,柳三劍親自主持大局,力敵圣天教老祖,后來傳言雖然洗顏古派慘敗,但是,圣天教忌憚于柳三劍,一直未攻打洗顏古派的老巢!

烈戰侯親征洗顏古派,讓很多門派傳承想到了很多很多。洗顏古派可是帝統仙門,傳承了明仁仙帝的帝術、帝寶,只要有一門帝術、一件帝寶流落人間,這都足夠讓人眼紅。

雖然早就傳言洗顏古派的許多帝術已經失傳,但是,現在洗顏古派所擁有的帝術以及大賢之術,依然是讓無數門派為之眼紅。

這個時候,許多大門派私下里討論,這一次烈戰侯親征,說不定是為了洗顏古派的帝術而來,甚至是有可能是為了洗顏古派的天命秘術而來。

戰船停于洗顏古派之外,洗顏古派上下都臉色大變,一時之間,洗顏古派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洗顏古派的每一個弟子都進入了備戰狀態!

這個時候,戰船之中,有一個站了起來,這是一個中年漢子,漢子身材魁梧雄壯,只見他身穿戰鎧,宛如是出征戎裝的將軍。

此漢子,豹環虎額,環眼兇光,氣勢逼人,當他一站起來,宛如是金山玉柱,血氣毫無節制,像巨浪一樣沖天而起,他周身沉浮著可怕的血環,他整個人站在那里,宛如一頭血豹一樣,擇人而噬,讓人遠遠就聞到了血腥味。

烈戰侯,寶圣上國的戰將,寶圣上國人皇座下的兇人,他不單是一位資深的王侯,也是一位嗜血的強者。

“哈,古兄,久聞貴派乃是帝統仙門,本將對于帝術,一向是仰望,聽聞貴派擁有帝術無雙,本將不免心癢癢的。故,今日特來登門討教,一見明仁仙帝無敵帝術的風采!”烈戰侯站于戰船之上,哈哈大笑,氣勢凌人。

烈戰侯開門見山,直言討教,這讓洗顏古派上下都臉色難看到極點,如此的氣勢凌人,如此的欺人太甚,這是視洗顏古派無人。

至于趕來旁觀的諸多門派修士則是暗暗相視了一眼,烈戰侯開口所言乃是討教帝術,這只怕是為洗顏古派的帝術而來吧。

“呔——”對于烈戰侯的挑戰,大長老古鐵守還未應戰,二長老曹雄已經跳了出來,厲喝道:“烈家小兒,休得狂,我洗顏古派容不得你放肆,今日本座就教訓教訓你!”話一落下,只見曹雄命宮凌空,頭懸真器,一步踏入戰船之中。

曹雄第一個應戰,讓洗顏古派諸老不由相視了一眼。

曹雄迎戰,而烈戰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區區豪雄,也敢在我座前大言不慚,滾!”話一落下,烈戰侯頭懸血旗,直劈而下。

血旗一出,頓時橫斷萬里,血旗長空,宛如血海遮天一般,在血旗之中,無數的頭顱沉浮,哀嚎之聲驚絕千里,也不知道這面血旗曾殺了多少人,吞噬了多少修士的性命。

“血旗,烈戰侯的真器!”一見這血旗直劈而下,不少人臉色大變,失聲說道。

“開——”曹雄狂吼一聲,真器沖天,迎上血旗,“轟”的一聲巨響,就算曹雄借天地精氣,依然不敵烈戰侯的一擊。

曹雄被一旗劈飛,狂噴了一口鮮血,咚咚咚直退,曹雄雖然道行不淺,堪稱是洗顏古派的第二高手,但是,與王侯相比起來,那是相差得太遠了。

“小小的豪雄,何足為道,蟻螻也敢大言不慚,自尋死路——”烈戰侯冷冷地環視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

“烈家小兒,本座跟你拼了——”曹雄被氣得臉色漲紅,怒聲喝道!

但是,此時大長老古鐵守攔下了曹雄,吩咐其他長老,說道:“護送曹師弟回去療傷。曹師弟,你不是他對手,由為兄來吧。”

曹雄還想戰,但卻被其他長老勸下了,他只好悻悻地回去療傷。

此時,大長老古鐵守冷視烈戰侯,雙目一厲,“轟”的一聲巨響,瞬間,大長老血氣如瀚海,滾滾不止,一道道的符文縈繞周身,更可怕的是,大長老頭懸鯤鵬,當鯤鵬長嘯一聲之際,躍于天穹,巨大的鯤鵬頓時碾滅天穹。

在這時鯤鵬睥睨八方,俯視生靈,恐怖無雙的氣息碾壓一切敵人,鯤鵬,作為世間最強大的生靈,一縷縷的氣息,都可以壓塌天地!

面對強敵,此時,大長老毫不保留,直接暴露了他王侯的實力。

“鯤鵬六變——”見壓塌天穹的鯤鵬,跟隨而來的許多修士強者在心里面都不由顫了一下,帝術就是帝術,絕世無雙,那怕再強大的大賢之術,也是無法與帝術相比!

此時,鯤鵬壓天,所有人都不由感到窒息,一門完整的帝術在一位王侯手中施展出來,威力滔天,同級王侯,若未修練帝術,只怕是要退避三舍!

“你要戰,老夫陪你!”此時,大長老古鐵守也是霸氣沖天,作為帝統的傳人,就算是天賦不行,但是,絕對不是孬種。

話一落下,大長老一步就欺到了烈戰侯面前,烈戰侯臉色巨變,一聲狂吼,血旗狂劈而下,一旗劈落,撕裂虛空,無盡的血海要把古鐵守淹沒,欲把他煉化。

鯤鵬躍空,鯤鵬如魚一般的尾巴一甩,宛如一頭巨魚躍出大海一樣,“砰”的一聲巨響,巨尾一甩,輕而易舉地擊碎了烈戰侯的血海,甩在血旗之上,烈戰侯咚咚咚直退!

“殺——”烈戰侯臉色變得難看,狂吼一聲,血旗祭起,十八蕩掃,瞬間,血影重重,血旗之中跨出了一尊尊的巨人,每一尊巨人有萬丈之高,咆哮狂吼,震天動地。

“血巨人圖騰!”一見血巨人沖出,踏碎天地,所有人臉色大變,這是烈戰侯真器的圖騰!威力絕倫,不知道有多少王侯被他的這一式斬殺。

“開——”一尊尊踏碎天地沖來,古鐵守毫無所忌,演化“鯤鵬六變”,鯤鵬一聲長嘯,俯沖而下,魚尾鵬身的鯤鵬沖下,無物可擋,巨大的頭顱撞擊而下,一尊尊的血巨人頓時崩碎,當巨爪撕裂之時,血巨人就像是紙糊的一樣。

“啪——”的一聲,鯤鵬輕易擊碎烈戰侯真器圖騰,當鯤鵬那魚尾一掃而下,烈戰侯根本就擋不住,狂噴了一口鮮血,整個人都被擊飛千里。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氣,洗顏古派上下受到鼓舞,不由喝采歡呼。

“帝術,太可怕了,古鐵守連真器都未出,竟然憑借著帝術就擊敗了烈戰侯的真器,這,這太可怕了!”觀戰的修士,不論是一方之主,還是一門之,都不由臉色大變。

“鯤鵬六變,傳說是明仁仙帝所創的最強核心帝術,這太可怕了!”見到這一幕,不知道多少人臉色一變。

帝術的威力,今天他們終于見識到了,在諸多人不由臉色大變之時,又是為之怦然心動,帝術呀,這實在是太逆天的東西了!

“你還不行!”此時,古鐵守霸氣沖天,瞬間追上了烈戰侯,鯤鵬化足,狠狠地向烈戰侯踏去。

“收——”就在這個時候,烈戰侯長嘯一聲,祭出了一幅神圖,神圖落下,瞬間化作了無盡山河,一下子把古鐵守收入了其中。

神圖化山河,只見是茫茫一片,接著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在茫茫的山河之中隱隱可見古鐵守躍空而起,鯤鵬縱橫天地,他頭懸真器,橫掃八方,他幾次欲從這山河之中殺出來,但又被陣式鎮壓下去。

“在我’陽山河圖’中,看你能翻出什么巨浪來!”烈戰侯冷哼一聲,眨眼之間,他也踏入了山河之中,掌執著陣法,大戰陷入神圖之中的古鐵守。

“陽山河圖——”一見這陣圖困住了古鐵守,讓不少人暗暗吃驚,有觀戰的掌門吃驚地說道:“聽說烈家有一位了不得的古圣乃是精通陣法,曾參悟了一門古陣,煉出了一幅神圖,名為’陽山河圖’。聽說此陣圖若是能揮十成的威力,莫說是古圣,甚至有可能煉化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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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兵臨城下(下)

“古鐵守危矣,就算烈戰侯不能揮此陣圖的十成威力,也足可以斬殺古鐵守。去眼快”看到這一幕,不由搖頭說道。

見古鐵守被困在了陣圖之中,洗顏古派上下大驚,四位長老也都不由臉色一變,這情況對洗顏古派不妙。

不過,所有人都低估了古鐵守的實力,這一戰,足足持續了三天三夜,古鐵守雖然被困在了古圣的陣圖之中,但是,他借著“鯤鵬六變”之威,依然縱橫捭闔,雖然他未能從“陽山河圖”中沖殺出來,不過,烈戰侯想在陣圖之中鎮殺古鐵守,也沒有那么容易。

一時之間,古鐵守與烈戰侯僵峙在了“陽山河圖”中,雙方都鎮殺不了彼此。

“古鐵守果真是深藏不露,以前一直以為他是豪雄實力,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位資深的王侯!”

洗顏古派上下,都不由一顆心高高地懸著,現在,洗顏古派中也唯有古鐵守能獨擋一面了,至于四大長老,作為豪雄實力,完全不行,就算是他們四人聯手,只怕也無法與烈戰侯爭雄。

洗顏古派大難臨頭,門中上下弟子都知道,被罰于鬼樓面壁的李七夜也知道,王侯氣息淹沒洗顏古派,在鬼樓中的李七夜只是抬頭遠眺了一下外面而己。

而洗顏古派之外,大戰僵峙了五天五夜,古鐵守無法從陣圖之中殺出來,而烈戰侯也殺不死古鐵守,雙方都耐奈不了彼此。古鐵守不能投降,而烈戰侯不能撤兵,雙方只能是繼續耗下去。

第五夜,夜晚顯得寂靜,鬼樓更是氣氛詭異,李七夜跌坐于大廳之中,閉目養神,似乎,洗顏古派之外的大戰與他無關一樣。

鬼樓寧靜,似乎,這里真的是有鬼一樣,寧靜的夜晚,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突然,一陣風撩起,李七夜張開了雙眼,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前面已經站著一個人了。

李七夜一看站在面前的人,笑了一下,說道:“曹長老,夜這么晚了,你還來這里干什么?”

此時,站在李七夜面前的,正是留在洗顏古派內療傷的曹雄!

曹雄看著李七夜,雙目一寒,但是,臉色又掛著笑容,笑吟吟地說道:“賢侄天賦過人,我是受諸位長老所托,前來傳授賢侄’晝天功’的。”

“晝天功?”李七夜聽到這話,不由笑了一下,說道:“曹長老,聽說’晝天功’乃是我們洗顏古帝的天命秘術的末技,關系重大,雖然只是末技,但是,它的地位比大賢之術還要高,聽說要傳授此功,必須是諸長老同意才行。”

“我來傳授你’晝天功’就是得諸位長老一致同意。”曹雄忙是說道:“現在洗顏古派大難臨頭,大師兄被困于陣圖之中,諸長老需要奇跡,需要天命秘術的來解圍。希望賢侄能呼喚祖師托夢,以傳授你天命秘術。”

“曹長老,這只怕不行吧,就算祖師托夢授道,說不定是需要三五個月呢。”李七夜聽到曹雄的話,猶豫了一下,說道。

曹雄忙是說道:“暫時你先試一試,看能不能呼喚祖師托夢,若是不行,再想其他方法。”

“好吧,我試一下,不知道曹長老把’晝天功’的秘笈帶來了沒有。”李七夜也忙是說道。

曹雄取出一冊手卷,說道:“事態緊急,’晝天功’的原本秘笈并未帶來,我給你帶來了一卷’晝天功’的以前手抄卷。”

李七夜接過秘笈,正要打開來看,但,又猶豫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秘笈,望著曹雄,說道:“曹長老,我雖然只是一位第三代的弟子,但是,事態輕重,我還是知道的,天命秘術,這關系著我們洗顏古派的根基,這事關系重大,我想應該見一見其他的長老。不是我懷疑曹長老,但是,這件事太重大了,我需要見一下其他長老,是不是所有長老一致同意。”

“賢侄,此時洗顏古派存亡關頭,諸位長老在外力拒強敵,一時不能歸來,此時只能托付于我。”曹雄忙是說道,焦急的模樣,然后目光一轉,說道:“若是賢侄真的要見諸位長老,這樣吧,我帶你去便是。”

“那再好不過了。”李七夜聽到這話,點頭說道,旋即,又搖了搖頭,說道:“曹長老,這只怕不行,我現在還在受罰之中,我要在鬼樓面壁半年,不能離開。”

“現在洗顏古派已經存亡關頭了,長老們已經取消了你的懲罰,賢侄,時間無多,快快跟我走。”曹雄忙是說道。

李七夜猶豫了一下,但,又搖了搖頭,說道:“長老,還是不行,莫護法擔任我的監督,如果我要離開這里,那是必須先通知莫護法。不如這樣吧,長老讓莫護法來,陪同我一起離開。”

“休啰嗦!”此時,曹雄不耐煩說道:“我讓你走,你就便跟我走!”

李七夜看著曹雄,說道:“曹長老,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走正常的程序而己,曹長老作為洗顏古派的元老,應該知道正確的程序!”

“廢話少說,現在就立即跟我走!”曹雄目光一厲,吞吐著兇光,沉聲地說道:“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帶你走!”

“曹長老,你不是受諸位長老所托而來。”此時,李七夜一副明悟的模樣,抱著琴后退了一步,吃驚地說道。

“嘿,嘿,你還不算蠢!”見李七夜動疑,曹雄索性不再假裝,陰森森地說道:“認相的就立即跟我走,否則,本座親自動手,讓你好看!”

李七夜這個時候似乎定神下來,看著曹雄,說道:“這么說來,曹長老是想奪天命秘術了?不過,就算祖師托夢,我也不會給你的。”

“嘿,嘿,這個你不用擔心,等本座把你帶到無人的地方,把你囚禁起來,到時候,本座不怕你不招!”曹雄陰陰地笑著說道。

“若是我失蹤了,只怕莫護法會很快現。”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

曹雄陰陰一笑,說道:“現又如何?嘿,嘿,現在洗顏古派大難臨頭,亂糟糟的一團,鬼樓一帶又不設防,說不定你是趕亂逃走了。嘿,嘿,若是在這鬼樓之中丟落一二頁’晝天功’手抄卷的心法,只怕人人都會懷疑你是潛入洗顏古派的奸細,正是為洗顏古派的’晝天功’而來,正是為洗顏古派的天命秘術而來,嘿,到時候,莫護法他們都是你的同黨!”

“曹長老,你對自己的算計太過于自信了,你就不怕諸位長老識破。”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

“嘿,嘿,諸位長老識破?嘿,說不定這次災難,洗顏古派會有新的掌門誕生。嘿,古鐵守被困死在陣圖之中,洗顏古派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長老來率領洗顏古派上下反擊強敵!而現任掌門軟弱無能,大難落頭,龜縮于外面,所以,洗顏古派上下,只怕會作一個明智的選擇!”曹雄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盤,不由陰陰地笑著說道。

“這么說來,曹長老是會成為新掌門了。”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既然曹長老要成為新掌門,又何必急于一時,要奪天命秘術。”

“廢話少說——”曹雄目光一厲,變得急躁起來。

李七夜看著曹雄,不由笑了一下,說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是跟別人談條件。是董圣龍,還是烈戰侯呢?看來,眼你談條件的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你拿不出天命秘術,是他們不愿意撤兵,還是不愿意扶你上位呢?”

“廢話,跟我走!”曹雄變得急躁無比,厲喝一聲,伸手向李七夜抓去。

“曹雄,沒有想到背叛師門的竟然是你!”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厲吼響起,在這個時候,外面沖進了五個人,除了洗顏古派的四位長老之外,還有莫護法!

孫長老他們突然沖了進來,曹雄臉色劇變,后退一步,一下子抓住了李七夜,退到了一個角落。

而此時,孫長老、錢長老、周長老、吳長老四位長老一下子把曹雄圍住。

“曹雄,你背叛洗顏古派,出賣宗門帝術,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錢長老厲喝道。

曹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都不敢相信,驚悚道:“你,你們怎么會在這里?你們不是在山門之外嗎?”

“曹長老,我一直關注著你的一舉一動!你與烈戰侯演戲演得太真了,連長老都被騙過了,但是,卻沒能騙過我。”莫護法沉聲地說道。

曹雄臉色難看到極點,他本來就是趁洗顏古派內部空虛、不設防備來虜走李七夜的,他本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有想到卻被莫護法盯上了。

“曹雄,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吳長老厲喝道。

“成王敗寇,沒有什么好說的,識相的就給我讓出一條路來,否則,我捏碎你們寶貝疙瘩的頭顱,沒有了他,你們永遠找不回天命秘術。”曹雄厲喝道。

見曹雄五指捏著李七夜的頭顱,孫長老他們都不由臉色大變,都不由相視一眼。

“原來他才是天命秘術的關健!”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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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揮手殺千敵(上)

在這個時候,鬼樓外一人走了進來,他一走進來,他所散出來的王侯氣息讓孫長老他們臉色大變。我會告訴你,小說的是眼.快么?

“董圣龍——”一見到走進來的人,孫長老失聲叫道。

“曹雄,你可沒跟我說過這小子才是天命秘術的關健!”此時董圣龍目光落在了李七夜身上,然后目光一凝,笑了起來,說道:“這么說來,得到這個小子,就能得到洗顏古派的帝術了!”

“董兄,現在我們不是相互責怪的時候!”曹雄沉聲地說道:“現在我們應該聯手,先離開這里再說!”

董圣龍看了曹雄一眼,冷笑一聲,說道:“曹雄,就憑你這點謀略,也夠資格指揮我?哼,這一次若不是我盯著你,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曹雄,勾結外人,背叛宗門,萬罪難贖!”此時,周長老不由厲喝道,四位長老都為之憤怒!

曹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最后,他冷冷一哼,也懶得再爭辯,董圣龍一出現,這已經成了定局。

而董圣龍看著四位長老,曬笑一聲,說道:“老周,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不過,過了今天,這就不是事實了。嘿,李七夜勾結九圣妖門,偷盜洗顏古派帝術,被你們四位長老現,與叛徒還有九圣妖門的傳人洗霜顏大戰!最后雙雙戰死!”

“至于古鐵守嘛,曹雄與我聯手,殺入陣圖之中,擊敗烈戰侯,逼退了強敵,而古鐵守在陣中受重傷,不治而亡。洗顏古派蘇雍皇軟弱無能,大難臨頭,龜縮邊疆,不敢出戰,洗顏古派上下應該革去她的掌門之位,而曹長老護派有功,受門下弟子上下擁戴,成為洗顏古派的掌門。”董圣龍侃侃而談。

四大長老聽到這話臉色難看到極點,一個曹雄,他們四人還不怕,但是,董圣龍一出現,那就成了定局,他們四人聯手,也難于與董圣龍爭雄!

“這個故事,應該不錯嘛,說不定會成為洗顏古派的一大美談。”董圣龍對于自己的計謀十分滿意,笑著說道:“曹雄安心當他的掌門,至于我嘛,應該卸任了,為你們洗顏古派當了那么久的客卿,我也盡了責任了。”

“卸任之時,是不是也帶走洗顏古派的帝術。”而這個時候,一個從容愜意的笑聲響起,這話正是被曹雄所挾持的李七夜所說出來的。

李七夜依然是懷抱古琴,就算是被曹雄挾持,他也依然從容不迫,這個時候,他笑著看了看董圣龍,悠然地說道:“計謀不錯,可惜,在我看來,那只不過是紙上畫餅而己。還有,在你們臨死之前,應該記住一句話,擋我道者,殺無赦!”

“錚——”話一落下,李七夜五指突然拔動古琴,剎那之間,他懷抱中的古琴瞬間亮了起來,噴涌出了無盡的光華,道威滾滾,一下子震開了挾持他的曹雄。

“錚——”琴響鳴和,鬼樓之中的琴韻一下子活了過來,在這瞬間,鬼樓中密密麻麻的紋路亮了起來,噴涌出無盡的符文,隨著一聲劍鳴,兩道劍芒瞬間噴涌而出!

“呃——”一道劍芒一斬而下,曹雄連慘叫都來不及,頭顱飛起,當頭顱飛得老高老高的時候,他才看到鮮血從他脖子斷口噴涌而出,至死,他都不明白這是生了什么事情。

“啊——”董圣龍慘叫一聲,一道劍芒一下子釘入了他的體內,劍芒瞬間摧毀了他的道基,在這一劍之下,他的道基脆弱得不堪一擊,道基在劍芒之下,摧枯拉朽,他狂噴了一口鮮血,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董圣龍慘叫一聲,在地上打了個滾,駭然失色,尖叫起來:“不,不,不可能!”

在這個時候,四大長老與莫護法已經是被嚇呆了,曹雄也就罷了,董圣龍可是資沉的王侯,然而,竟然是不堪一擊,直到現在為止,四大長老都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

“我,我,我三千年道行——”最終,董圣龍尖叫一聲,顫巍巍爬了起來,一下子他是老了幾百歲,身體佝僂,血氣干枯。

“小畜生,我跟你拼了——”爬起來之后,董圣龍如同瘋了一樣,向李七夜沖去,但是,此時,他如百歲老翁,連走路都抖。

“捉住他!”此時,李七夜眼皮一撩,從容地說道。

四大長老與莫護法都不由回過神來,錢長老輕而易舉就把董圣龍抓住了,此時,錢長老才現,董圣龍一身道行盡毀,這讓他為之震撼無比。

“小畜生,有種殺了我,殺了我呀!”董圣龍如同狂一樣,在錢長老手中拼命扎掙,頭散亂,向李七夜張牙舞爪,想要撲過去。

修道三千年,然而,一夜之間道行盡毀,對于一個修士來說,這比殺死他還要痛苦,這不怪董圣龍狂。

李七夜這才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會殺了你的,不過,不是現在。你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就是惹了我,你這是自尋滅亡。”

此時,董圣龍尖叫著,要沖向李七夜,但是,錢長老輕而易舉就抓住他。

這樣的變化,讓四位長老震撼無比,剛才董圣龍作為王侯,他們忌憚萬分,只怕他們四人聯手,都不見得是董圣龍的對手,然而,下一刻,董圣龍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叟!這太可怕了。

此時,連四大長老都不由忌憚地看著李七夜懷抱中的古琴,看到這古樸的古琴,他們都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最終,董圣龍被押了下去,被關了起來。

“這,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曹雄背叛宗門,這已經毋需再說的事情,但是,李七夜輕而易舉地殺死了曹雄,毀掉了董圣龍,到現在都讓四大長老為之震撼。

“仙帝的帝蘊仙威而己,帝蘊仙威化劍,足可斬殺四方。”李七夜抱琴,平靜地說道。

這個時候,四大長老以及莫護法,都不由打量著這座鬼樓,剛才李七夜拔琴之時,他們都感受到了那磅礴的道韻,但是,一切太快了,他們無法看清楚,現在再看此樓,他們依然無法看出玄奧。

“這,這古琴從何而來?”孫長老抽了一口冷氣,吃驚地說道。

李七夜笑著說道:“我被罰在此面壁,夜間之時,祖師出現在我夢中,托夢于我,告知我樓下埋有古琴,此乃是祖師當年所彈的古琴,后來沉于地下。”

“我按照祖師的指示,挖出了古琴。在夢中,祖師還告知我有關于這座琴樓的真正奧秘。原來,這琴樓乃是當年祖師撫夢追思的地方,祖師承天地仙威,時日在此撫琴,不知覺間,道義已經烙印在琴律之中,日長月久,整座琴樓就烙印了琴韻,同時,綿綿不盡的琴韻之中,也承受了師祖那浩瀚的帝蘊仙威,甚至,這琴韻之中藏著一條無上的琴道。”李七夜娓娓道來,說得跟真的一樣。

李七夜笑著說道:“祖師在夢中指點弟子調動此樓的琴韻,御帝蘊仙威。”

聽到李七夜這一番話,四大長老都不由為之動容無比,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被他們視之為鬼樓的此地,竟然承載著如此的帝蘊仙威!

“七夜乃是我們洗顏古派的中興之主,祖師選中了他,這就意味著他未來率領我們走向復興,走得崛走,重復我們洗顏古派的榮光!”吳長老不由動容地說道。

先是祖師托夢傳道,現在祖師又托夢起寶,對于四大長老來說,毫無疑問是師祖選中了李七夜,選他為洗顏古派的中興之主。

一時之間,李七夜在長老們心目中的地位就完全不同了,李七夜是祖師明仁仙帝所挑中的人選,在未來,他就代表著祖師!

四大長老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博學的錢長老喃喃地說道:“琴樓的事,我讀過一些記載,聽說的確是祖師撫琴的地方,沒有想到,這里竟然承載著祖師的帝蘊仙威!”

“這座琴樓所承載的帝蘊仙威,那豈不是比我們所承奉的師祖畫像還要強大、海量!”周長老不由喃喃地說道。

“這多愧是七夜,不錯,我們錯過了琴樓這樣的帝物。”孫長老也不由說道。

吳長老激動地說道:“祖師庇蔭我們洗顏古派,不愿意看我們洗顏古派沒落,所以,才選七夜為我們洗顏古派的中興之主!”

一時之間,四大長老激動不己,衰落的洗顏古派,因為李七夜這樣的奇跡,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不好——”在這個時候,錢長老回過神來,大吃一驚說道:“大師兄還被困在陣圖之中,我們必須趕緊救他才行,說不定圣天教又會施用其他毒計暗害大師兄!”

“在洗顏古派之內,這又有何難。”李七夜笑著說道:“且讓我彈一曲,破烈戰侯的陣圖。”說著,盤坐于地,錚錚錚地彈起古琴來。

頓時,古琴亮了起來,琴樓也隨之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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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霸 第七十八章揮手殺千敵(下)

琴樓上的密密麻麻的紋路也隨之浮現,化作了無盡的符文。推薦去眼快看書

“轟——”在這個時候,琴韻之中所承的帝蘊仙威被李七夜催動,剎那之間,帝蘊仙威爆,碾壓諸天,在場的四大長老都不由雙腿一哆嗦,連站都站不穩,在帝蘊仙威之下,他們完全被鎮壓,訇伏在地上。

“祖師顯靈。”感受到了那蒼桑古老的帝蘊仙威,四大長老都無比激動,激動得熱淚滿臉!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他們終于見到了祖師的帝蘊仙威。

在洗顏古派之外,還有很多修士強者關注古鐵守與烈戰侯的一戰,雖然古鐵守還未能殺出“陽山河圖”,但是,他在烈戰侯與陣圖的鎮壓之下,依然還不倒,這讓不少修士為之佩服與動容。

這都讓不少修士強者感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洗顏古派終究是帝統仙門,雖然是沒落了三萬年之久,但是,依然還是有點底蘊!

至于隨烈戰侯而來的八百戰將,在心里面則是冷笑,就算古鐵守死撐,也撐不過明天,只要過了明天,洗顏古派就改朝換代,到時候,古鐵守也只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己。

“轟——”就在很多修士強者猜測這一次征戰以怎么樣方式落幕之時,突然,洗顏古派之內沖起了一道光華,沖起的這道光華瞬間撕裂了天穹,沖入天宇,斬落星辰。

在剎那之間,洗顏古派的疆土之內,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無敵的帝蘊,在剎那之間,不知道有多少生靈為之顫抖。

“生什么事了!”在瞬間,洗顏古派之外觀戰的所有修士都不由為之顫抖,自于內心的敬畏!在這股氣息之下,他們都覺得自己緲小如蟻螻,不足為道。

“帝蘊仙威,難道洗顏古派要拼命了,祭出了仙帝寶器!”感受到這樣的氣息,所有人都顫栗,有掌門失聲大叫道。

“不好——”感受到這股仙威,戰船上的八百戰將都駭然,但,一切都遲了。

沖天而起的光華突然化作了一道劍芒,劍芒橫掃天地,一道劍芒,承載萬古仙威,一斬而下,無物可擋。

“噗——”一浪浪的血花噴涌而起,劍芒掃過,八百個頭顱飛起,他們都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們頭顱飛起的時候,還能看到鮮血從自己脖子斷口噴出。

劍芒之勢無物可擋,橫掃而過,斬在了無盡山河之中,“嘶”的一聲,陣圖的無盡山河頓時化作了齏粉,古圣以無數心血所祭煉的陣圖,在這道劍芒之下,不堪一擊,陣圖被一劈為二,落于地上,古鐵守也從里面跌落下來。

“不——”在陣圖之中的烈戰侯慘叫一聲,劍芒一下子刺穿了他的胸膛,一下子把他釘在了大地之上。

此時,劍芒消失了,只有鮮血在靜靜地流淌,被釘在地上的烈戰侯還能顫動著手腳,他并沒有死去,只不過是李七夜要留他一命而己。

突然的變化,莫說是觀戰的所有修士,包括是洗顏古派的所有弟子,就是連古鐵守都呆住了,這樣的變化實在是太駭人了。

古鐵守都呆住了,久久回不過神來。觀戰的所有人也都一樣呆住了,八百戰將,烈戰侯,陽山河圖,這一切在這一劍之下,全部化為烏有,王侯也好,古圣陣圖也罷,這都不足為道,在這一劍之下,都宛如灰塵一般,一掃而盡。

一劍掃過之后,在寶圣上國的都城之中,一尊人皇突然睜開了雙眼,他深邃的雙眼日月沉浮,星河出沒,可怕無比,他此時凝聲喃喃地說道:“難道洗顏古派還擁有一件仙帝寶器——”最后,他雙目神光暴漲,似乎要看透天際一般!

這一幕,震撼著所有人,包括洗顏古派的弟子,都是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帝蘊仙威——”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修士不由喃喃地說道。帝蘊仙威,不知道有多少修士聽過這樣的稱呼,但是,從來沒見過它的真正威力,今天,一道劍芒掃過,一切化作虛妄,這就是帝蘊仙威!

這個時候,所有人才意識到仙帝的可怕,明仁仙帝逝去如此之久,留下的帝蘊仙威,依然讓神靈顫抖!

“把他綁起來,三天后,山門外斬。”在無數人失神之時,洗顏古派之中傳來了李七夜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家才回過神來,觀戰的修士強者打了一個激靈,而洗顏古派的弟子回過神來,不由一陣歡呼,有弟子把烈戰侯綁了起來,押入地牢。

最終,失神的古鐵守回到了派中,在琴樓之中,知道了一切原由之后,他都不由再一次失神。

過了許久許久,古鐵守看著李七夜,最終他喃喃地說道:“祖師有靈,庇護我派。”說到這里,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對李七夜說道:“祖師選你為中興之主,希望你能帶著洗顏古派,重歸輝煌!”

古鐵守可以說是洗顏古派的掌舵人,他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這已經確立了李七夜在洗顏古派的地位!一夜之間,這讓李七夜在洗顏古派的地位是無人能撼動!

烈戰侯親征洗顏古派,寶圣上國的很多人都認為洗顏古派這一次只怕是面臨滅頂之災,沒有想到,一夜之間突然局勢逆轉,烈戰侯八百戰將慘烈,烈戰侯重傷被俘,這里生的一切,聽起來是那么的夢幻,但是,千真萬確。

在洗顏古派之內,則是上下歡騰,這對于洗顏古派上下的所有弟子來說,這是一件振奮人心的事情,這一次擊碎了烈戰侯的入侵,這對于今天衰落的洗顏古派來說,無疑是一針強心劑,至少讓洗顏古派的所有弟子看到了希望。

一戰結束,洗顏古派內部召開了高層會議,長老、護法都出席了這一場會議,以古鐵守為,揭露了曹雄勾結董圣龍、烈戰侯的陰謀,現在曹雄被斬,董圣龍、烈戰侯成了階下囚!

諸位護法對于曹雄所作所為,都不由是恨之入骨,差一點點,洗顏古派就成了圣天教的傀儡!

當古鐵守五位長老告知諸位護法這一切都是由李七夜親手主導之時,洗顏古派的諸位護法都不由為之震撼,師祖托夢傳道的事情,他們有所耳聞,沒有想到,祖師竟然選中了李七夜!

在這會議之上,古鐵守與四大長老確定了李七夜為洗顏古派中興之主的地位,對于這樣的決定,諸位護法都沒有任何異議。

會議將結束之后,討論到如何處置董圣龍、烈戰侯的問題上了。

對于這個問題,李七夜只有一句話,笑了一下,說道:“三天后,山門外斬,邀寶圣上國的各門各派前來觀賞!”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在場的護法心神一震,長老也都不由心里面一震,這是何等的魄力。

“這樣一來,只怕是與圣天教撕破了臉皮。”有護法不由擔心地說道。

李七夜從容地說道:“乃是生死仇敵,何來撕破臉皮之說。”

“萬一圣天教向我們開戰怎么辦?”也有護法不由擔憂地說道。畢竟圣天教乃是龐然大物,建立寶圣上國三萬年之久,難有人能撼動。

“開戰?”李七夜笑了起來,目光一凝,然后悠然地說道:“聽聞寶圣上國的人皇乃是一代霸主,雄材大略,不亞于九圣妖門的輪日妖皇!我還真不怕他開戰,最好他能親征,我正好把他們圣天教的王侯、真人一鍋端了。”

“這個想法不錯!”古鐵守都沉吟了一下,說道:“琴樓的帝蘊仙威應該能耗得了幾次的大戰,若是寶圣上國敢親征,我們一口氣把他們的王侯、真人端了。雖然我們無力滅掉圣天教、寶圣上國,但是,只要我們端掉他們王侯、真人,足可以讓他們幾千年難于恢復元氣!這將給我們洗顏古派展的機會。”

聽到大長老如此說,在場的諸位護法都不由面面相覷。

“圣天教滅我洗顏古派之心不死,我們也不能一味餒協退讓,這一次,若寶圣上國要開戰,那我們就給他們一次沉重一擊,把琴樓的帝蘊仙威最大化。”孫長老也不由說道。

琴樓與祖師畫像是同樣性質的帝物,它們威力極大,但是,卻是損耗之物,這一點是無法與仙帝寶器、仙帝真器相比的。

像仙帝寶器,可以無數次使用,只是對于掌御仙帝寶器的修士有著很高的要求,而承載帝蘊仙威的帝物,它則是使用一次,威力減弱一次,帝蘊仙威受到損耗,最后化作凡品。

所以,此時,古鐵守他們也想借琴樓的帝蘊仙威把敵人一口氣端了。

“說到這件事,我倒想問一下,我們洗顏古派的仙帝寶器呢?祖師的仙帝真器呢?”李七夜看著古鐵守說道。

“這個……”古鐵守尷尬地一笑,此時,連四位大長老都不由相視了一眼,神態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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