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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術超能】道統傳承系統 作者:雲潮(已完成)

【異術超能】道統傳承系統 作者:雲潮(已完成)


【小說書名】:道統傳承系統

【作者簡介】:雲潮,男,山東 - 菏澤,起點作家。

【其他作品】:[玄幻] 本源尊位

【內容簡介】:

  白羽,一家小公司的職員,在一次醉酒後意外得到了道統傳承系統。

  在這個末法時代,修行已漸漸成為了傳說,但對白羽而言卻不是問題。

  因為他可以在人們所想像的影視劇之中修煉,英叔的《殭屍系列》甚至是《西遊記》《封神榜》竟然還可以用兌換點讓他將那些神奇的法術在瞬間學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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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統傳承系統

  白羽,現在是一名一家小公司的小職員,過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生活。一天下來就是上下班加吃飯睡覺,只因他長相一般又沒有經濟基礎,所以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交過。往往看著別人成雙成對的少不了的羨慕,他也相了不少回親,但這個社會是現實的,沒有經濟保障沒人會把下半生交給你所以結局是一樣的悲慘。

  「白羽,下班後我們要不要去喝兩杯?」說話的是李曉峰,兩人的關係十分不錯,是白羽在這個小公司唯一的一個好朋友。只見他此時呵呵笑著引誘著白羽道。

  白羽有些猶豫,道:「明天還要上班呢,就不好喝酒了吧。記得上次就是陪你喝了一次酒就曠了班,後來被老闆罵了個半死。」上次老總那要吃了他的眼神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怕什麼,大不了今天少喝點。」李曉峰繼續慫恿道。

  「好吧,不過可要克制點。」能與朋友偶爾喝喝酒交流一下感情也是減緩工作壓力的一種,於是就答應了。................................................................與李曉峰開始喝酒白羽才發現這是一個錯誤的選擇,李曉峰看到了酒就把之前的話餵了狗。他陪著李曉峰喝到最後已是神志模糊,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回家的路上,白羽的意識渾渾噩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進了自己租的小房子,連衣服都沒脫及趴在床上昏睡了過去。這時他無法知道在天外一道彷彿流星般的紫光自天外飛來,正中他床邊的窗戶。似無物阻擋般穿過窗玻璃,正中他的額頭,隨之沒入其中。

  那團綠光進入他的腦海後,迅速瀏覽著他大腦之中的信息。隱隱有一道微弱而飄渺的聲音響起:「收集資料……資料收集完成。末法時代,傳承道統,生成道統傳承系統………生成中………生成完畢。」

  「整理資料……整理完畢。檢查宿主基本信息,檢查成功,因宿主醉酒不醒系統自動認主。」

  白羽漸漸從迷糊狀態之中醒來,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金黃色的地面,冰冰涼涼絲絲的涼意彷彿讓他體內的酒精都消散了不少。不過隨後大吃一驚,猛然從地上跳了起來,這是什麼地方?放眼望去竟是一金黃色的巨大宮殿。殿中立有八根巨大的金柱,上面雕龍刻鳳顯得十分霸氣。在上首竟還有一寶座,只見那寶座離地約有丈餘,座身之上盤踞著九條金龍,彷彿活了過來一般,發出了一股迫人的氣勢,令白羽不由冷汗直冒。不由驚駭道:「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

  飄渺的聲音自他耳邊響起,「這裡是道統傳承系統的內部空間,歡迎宿主的到來。」

  白羽此時更為驚駭,叫道:「是誰,快出來,別裝神弄鬼的。」

  但是半天卻沒有任何反應。白羽等了十分鐘左右,卻沒有回應,不由有些焦急,這不會是傳說之中的綁票吧,可他有什麼好綁的?他剛剛說什麼來著,『道統傳承系統的內部空間』?白羽眼睛猛然睜大,系統?這不是小說中的東西麼?再看看這個宮殿,貌似沒那個綁票能有這種地方做根據地吧。於是乾咳了一聲緩聲試探著道:「系統?」飄渺的聲音似清風一般悠悠傳來:「是的宿主。」白羽心中大喜,不過卻還是試探著道:「你有什麼功能?」話音剛落,他的面前一道虛擬顯示屏緩緩顯現。

  「宿主:白羽

  年齡:23歲

  血脈:人族體質:5【地球人平均5】

  靈力【法力】:無

  技能【術法】:無

  法器【法寶】:無

  靈魂【元神】強度:7【地球人平均為5宿主受到系統的改造所以為7】。」

  下方有些選項「恆沙世界穿越選項」「小世界穿越選項」「大世界穿越選項」「道典兌換分類」「法器兌換分類」等等選項。旁邊竟還有一個數字欄上面顯示著:「100。」

  白羽忍著心下的欣喜道:「我是不是要穿越這些世界中做任務之類的?」

  「是的宿主。」

  「奧」白羽又指著那數字好奇道:「這是什麼?」

  系統以聽不出感情而又飄渺的聲音道:「那是宿主現在所擁有的兌換點,它可以用來快速學習各種法術或兌換各種法寶。」

  白羽現在心中喜悅所充實,迫不及待的想瞭解這個道統傳承系統,道:「我現在可不可以兌換?」

  「可以,不過我還是希望宿主能夠稍等一下。」系統說道。

  白羽不由疑惑道:「為什麼?」

  系統道:「宿主可以先抽選合適的世界進入,再根據情況選擇兌換。」

  白羽恍然大悟,想來這些世界之中存在著未知的危險,若只憑著一時衝動兌換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而這個空間有有什麼強制性的規定讓自己去那些世界,到時哭都沒地哭去,還是都問清楚比較好。於是問道:「系統,不知要多久抽選一次世界,兌換點又是怎麼得到?」

  系統回答道:「抽選世界一般七日一次,兌換點須在世界中得到,可以用物品換取,也可以在完成任務後領取。」

  白羽又道:「那……世界怎麼抽選?隨機還是自選?」

  「系統會根據宿主自身情況抽選合適的世界。」

  白羽有些心動,想要抽選一個世界,或許是心下希望見識一下兌換的物品。又問道:「抽選世界後會立馬進入嗎?」

  「不會,會留給宿主十分鐘的準備時間。」白羽鬆了一口氣,走進虛擬顯示屏前。不過並沒有先抽選世界,而是點開了道典兌換分類。

  只見虛擬顯示屏一陣模糊又漸漸凝實,只見又顯現出三個分類,「凡品」「仙品」「聖品」。白羽強忍著那聖品分類的欲望,點開了凡品分類。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這一百點兌換點不可能讓他一步登天。屏幕轉換,白羽並未先看上面的分類,而是對系統道:「系統列出我現在可兌換的物品。」

  茅山基礎術法:上記載茅山基礎術法習練的方法,練有所成可凝聚微薄法力,對一般小鬼有奇效。百年內老鬼效果有點,百年以上老鬼無效。可用於對付一般低級殭屍,但稍有氣候術法不起效用。自行習練兌換點100點,快速習成500點。

  道門基礎吐納法:習成後可凝聚微薄法力,傳聞此法乃道門高人所創,無數大法皆源於此法。但因此法修習過於緩慢,所以已無人習練,也已無從流傳。自行習練兌換點90點,快速習成400點。

  看著這兩個物品白羽卻是眼中冒光,就眼前這些就能讓人有法力,那以後不是……。想到自己掐個法訣天上下鈔票的情形,白羽不由迷失了,以後還用累死累活的工作麼?不過現在想這些還太早,首先是讓自己變強,萬一自己在那個世界掛掉了,那還能有那機會?白羽問道:「系統,我要穿越的那些世界都是什麼樣的。」

  「是系統根據宿主所在世界的一些影視劇所連接的世界,宿主應該有印象。」

  「影視劇?」白羽有些不可思議道:「真的有哪些世界麼?」

  「理論上來說大部分是存在的,人的意念的力量是有著令人意想不到的能力的。」

  「那都是一些什麼題材的影視劇?」白羽問出了關鍵問題。

  「用地球人類的說法,是神話題材。」

  白羽點了點頭,心道這麼說來,便是那些存在仙法妖術的世界,而以自己現在所能進入世界大概是那些沒有那些絕對非人力量的世界,可能是一些香港的鬼片或殭屍片。而自己這一百點兌換點應用到對自己最有幫助的才行,而還有便是自己必須要熟知劇情,熟知劇情對自己的幫助現在比一味提升自己的實力更加有用,往往能在關鍵時候保住自己一命。於是他強壓下自己的衝動,決定先出去搜集資料,再將自己的那一份工資可憐的工作辭掉。

  於是他向系統問道:「我該怎麼出去?」

  「宿主在心裡默念『出去』便可。反之默念進入便可進入。」白羽照做果然他只覺精神一陣恍忽,下一刻便發現自己已躺在了自己出租屋的床上。白羽猛地坐起身來,望著窗外刺目的陽光,靜靜地發了一會呆。猛然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然後心中有默喊道:「系統你在麼?」

  「是的宿主。」

  「哈哈哈,沒事沒事。」他猛地大笑著跳下了床,情不自禁的手舞足蹈了起來,跳到床上又跳下去,趴到地上做兩個俯臥撐,又做幾個格鬥姿勢。幸好這裡只他一人不然被人看見還以為他瘋了。不過想在他的反應屬於正常反應,是一個普通人在得了五百萬彩票時的心情。

  「咚」樂極生悲白羽摔倒在了地上,兩隻腳還搭在床上。不過他並沒在意而是拉開窗簾又是一陣大笑。有鄰居聽到了這傳來的動靜,都不由心裡暗忖,那人不是受到了什麼打擊傻掉了吧?


二、殭屍先生

  白羽首先去了公司,向老總提出了辭職。老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是什麼情況?他曠班了我還沒批評他,他倒先提出了辭職。這是幹什麼?先聲奪人麼?老總臉陰沉了下來,冷哼道:「那好,去財務部將你的工資領了滾蛋吧。」

  白羽心中不屑地撇了撇嘴,但臉上卻未帶出任何表情,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去了財務部領了這月的工資。剛出了財務部卻碰見了迎面走來的李曉峰。李曉峰見了他,趕緊將他拉到了一邊,看著他又生氣又疑惑的道:「白羽,怎麼回事?怎麼辭職了?是不是老闆又罵了你,所以心裡不爽,氣不過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老總的脾氣。現在工作這麼難找,走了說不定就找不到現在這麼好的工作了。」

  白羽不由有些感動,不過那道統傳承系統是自己的秘密還是能不張揚就不張揚。只見他呵呵一笑道:「沒有的事,我是想回家鄉發展,在家想搞點小買賣,趁著年輕拚搏一下。我媽可老想著抱孫子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女孩都現實的緊,先打好經濟基礎才好找媳婦不是。」

  李曉峰有些心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道:「也是,要真是這樣我也不攔你,如果資金不夠用可以對我說,我給你湊點。」

  白羽笑著道:「好,如果真的不夠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如果我發了,我也不會忘了你的。」

  說到這時,兩人不由相視一笑。

  「呦,能耐不大志氣到不小呢。」正在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自兩人的身後傳了過來。

  兩人回過頭來,卻見是一濃妝女子,只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如同一嫵媚的妖精。雖然容貌只是中上,但那股騷媚之意卻令男性不敢直視。這時李曉峰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不過還未答話,白羽卻是撇了撇嘴嘲諷道:「哼哼,這不是麗姐麼,敢問麗姐您不在老總辦公室好好『工作』,來這裡搭我們兩兄弟的話幹甚麼?」將工作兩字咬的緊緊的,任誰都能聽得出話中的歧義。不過他已經辭職了也不怕得罪這個禿頭老總的公開**。

  王小麗臉色一變,她沒想到以前一直被自己欺凌的白羽現在竟這麼跟自己說話,不由氣急,只見她俏目一瞪罵道:「你們兩個王八蛋,不想混了是不是。」

  白羽面色不由有些陰沉,哼聲冷笑道:「王小麗,不要像個瘋婆子一樣撒潑,說你的是我不要將曉峰也帶進去,有什麼招就儘管向我來我接著。」白羽將事都攔在了自己的身上,再怎麼說李曉峰還要在這上班,要是讓這個瘋婆子在那禿頭老總那吹個耳邊風給他小鞋穿就不好了。

  有人聽到這邊的動靜都圍了上來,王小麗看著越來越多的公司同事不由氣得臉頰通紅,狠狠地瞪了白羽一眼,咬牙切齒的道:「咱們走著瞧。」然後快步走出了人群。讓白羽感覺特別的爽快,被打壓兩年得氣終於出順了。

  這時李曉峰從身後走上前來,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可要小心了,這王小麗聽說跟一些道上的人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可能回來找你麻煩。」

  白羽聽了卻是自信的一笑道:「沒關係,他們最好別來,來了就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

  不過李曉峰並未相信他的話,眼中還是滿是擔憂。白羽也不多說,向李曉峰道了別,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剛進屋的第一件事他卻是先打開了電腦,搜索那些殭屍片、鬼片瀏覽了起來,一連兩天的閉關,他終於拖著疲憊的身體沉沉的睡了過去。帶醒來已又過了一天一夜,調整好了身體狀態心中默念進入,下一刻身影便出現在了系統空間的宮殿中。

  「系統,抽選世界。」剛到了系統空間,白羽就會毫不猶豫的讓系統開始抽選世界。

  「是,對比宿主實力開始抽選場景世界,抽選中……世界抽選完畢。恆沙世界——《殭屍先生》。」

  《殭屍先生》?這個電影白羽可以說是十分的熟悉,從小到大可以說是看過許多遍了。這部電影的出現引領了殭屍片的風潮,可以一說是一部絕對的經典。大致劇情講的是富貴鄉紳任發先父當年威逼利誘求得一塊風水寶地,經風水先生指點,其父下葬二十年後起墳遷葬,以利子孫。

  道長九叔應邀幫辦此事,棺木打開,屍身未腐。九叔生疑,命徒弟文才、秋生小心看管。深夜,任發被殭屍殺死,文才為保護心上人而身中屍毒,自己險些也變成殭屍。秋生被多情女鬼迷惑,九叔念女鬼並無惡意且從殭屍手中救還過秋生,遂放過女鬼。

  當殭屍到九叔家中欲咬其孫女時,九叔趕到,並和徒弟秋生一起制服殭屍,無奈殭屍太強,兩人無法對付,正當九叔不敵之際,師弟趕屍道士趕到,三人合力,終將殭屍燒死。

  這其中對白羽威脅最大的可能只有那一隻殭屍了,至於那只風.流鬼倒無太大威脅。首先要兌換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這一百點兌換點能兌換最有用的就只有那茅山基礎術法了,也不再多想立刻調出兌換分類選擇兌換茅山基礎術法。

  只見那茅山基礎術法幾字突然化作了一道金色的流光,直至射在了白羽的腦門上,竟鑽了進去。白羽只感一股信息如同倒灌的河水一般,狠狠的沖刷著他的腦神經,讓他只感到神經一陣陣的刺痛。

  過了良久精神漸漸恢復,白羽睜開了雙眼,卻發現自己已身處於一個小胡同裡。這個小胡同得出口與白羽離得並不遠,白羽能清楚的看到路上的行人。只見有些人穿的是清末時的服飾,有的卻是穿的西裝,再看他們那些男人留著短頭髮,有些房屋竟是歐式的。白羽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來到,殭屍先生的世界了。

  不過他現在卻有一件事十分在意,他沒錢!?要知道那茅山基礎術法已清楚的印在了他的腦子裡,可是這基礎術法需要借用一些特殊的東西才能施展,比如說硃砂、符紙等東西可都是要錢的雖說有些法術可以不依靠這些但最主要的是法力不夠。在兌換了茅山基礎術法後,他的體內雖已擁有了那麼一絲法力,能勉強用來催動法器,但還沒到了有所成就的成度。

  摸了摸身上,發現只有幾張毛爺爺,一隻打火機,一包軟中華和一隻手機。白羽沉思了一會,突然靈光一閃,摸了摸口袋裡的手機,嘿嘿一笑,自語道:「現有的資源要充分的利用啊。」不過心裡隱隱有一些心痛,這手機可是花了他幾百大元的。

  隨後在路上問了幾個人,終於找到了一個當鋪,白羽昂首闊步的走進了進去,入目是一個櫃檯,櫃檯很高以白羽一米七五的身高只能露出兩個眼睛,來到櫃檯下方高聲喊道:「有人麼,快出來有生意了。」

  隔了好一會在白羽不耐煩又喊了一句後,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喊什麼喊,這不是來了嗎。」只見一身材瘦小的老頭,穿著衣服面色陰沉的走了出來。在他身後還有一名中年婦女再露頭偷看。

  白羽一愣隨即卻是心中一陣好笑,看來自己來得真不是時候,破壞了人家的好事了。當下乾咳一聲,道:「掌櫃的,你來看看這東西。」說著將手機拿了出來。掌櫃的拿著看著端詳了一會,卻是撇了撇嘴不屑道:「這一面小鏡子,一個銅板。」

  白羽卻是呵呵一笑道:「掌櫃的,你可不要小看它,這可不是一般的鏡子。」掌櫃的卻沒聽他說下去,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扭身走了進去,嘴裡還不屑的冷笑著:「一面小鏡子給你一個銅板還便宜你了呢,整個黑不溜秋,做工又差光線又暗鏡面還小得可憐,還敢討價還價。」

  將白羽給搞的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白羽無奈之下唯有走出了當鋪,走在大街上望著來往的人群,不由嘆了口氣,心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啊。」走著走著已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他習慣性的掏出煙來點上一根抽了起來。

  「哎,這位先生。」忽然一隻手排在了白羽的肩膀上,隨之傳來的還有一道男聲。

  沉思中的白羽先是被嚇了一跳,隨之心裡一陣惱怒,碰上打劫的了?若真是這樣倒也是好事,現在白羽現在的身體素質已在那意思的法力的改造之下異於常人,加之自己學過一些散打,反劫一些小劫匪還是很有可能的。白羽緩緩轉過身來,看向那名男子。

  只見面前是一名身穿長袍的男子正對他微笑,只見他文質彬彬,微笑帶著一絲儒雅。白羽卻並未被他的外相迷惑,挑了挑眉道:「有什麼事?」語氣十分不客氣。

  那男子一愣,不過很快又是一笑道:「這位先生在下是有一事相求,你手上哪能噴火的玩意,可有意出售?」語氣十分誠懇,不由讓白羽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人。又看了看手上的玩意——點煙的打火機,心中不由有些苦笑,原來這個時候打火機要比手機讓人接受的快。不過這個時候沒這種玩意麼?

  白羽疑惑道:「你沒見過類似的玩意麼?」心下有些明瞭,其實這打火機出現的年代是在20世紀20年代雖然《殭屍先生》具體年代他不知道但想來是在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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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叔

  最後白羽一塊錢買的打火機最後竟賣了一百塊大洋,接下來就是去義莊的事了。看了看天色太陽竟已落山,於是沿途又問了一些人,找準了方位便尋了過去了。約找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找到了義莊,但剛一進門卻把他嚇了一跳。卻見滿屋子的行屍正到處亂跳,還有兩個人在亂喊亂叫得四處躲避。

  只見一人還穿著清朝的官袍,若不是在他的動作看來像是人,還真有可能將他也當成殭屍了。白羽心中一動,這不是劇情剛開始時的畫面嗎。這些行屍是九叔的師弟的顧客,被秋生嚇文才的惡作劇給搞滅了油燈暴動了。這是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劇情開始,發佈任務:協助九叔制服行屍,任務完成獎勵兌換點100點。

  白羽頓時兩眼放光,這一條任務不但有一百點兌換點,而且還能跟九叔打好關係。當下也不猶豫,體內那微薄法力一運,咬破中指,向那些行屍衝了過去。

  不過這時白羽有些驚訝,因為他發現他的法力竟又增長了一些,剛學習術法時是一絲,當現在是那時的三倍也就是三絲。體質也有著顯著的增長,現在據白羽估計按空間的設定大概大概有7點體質,已是超出常人許多,動作更是異常靈活,力量更是有顯著的增長。

  只見白羽靈活的穿梭於屍群之中,不時點出一指,便有一隻行屍被定住,不過因數量太多所以他躲避較多。這時文才的大叫聲也驚動了九叔與趕屍道人,他二人見到滿屋子的行屍,不由心中一驚,但看到有一道人影在屍群中來回穿梭游刃有餘,又是不由一愣,「文才,那人是誰?」順手將扮鬼的秋生制服,九叔問道。

  文才搖頭道:「我不知道,就在剛剛從門外進來的。」

  九叔點點頭,道:「應該是來借宿的道兄。」而後又扭頭對趕屍道人道:「師弟,現在我們過去幫忙吧。」

  「好。」只見兩人整齊劃一的做了幾個動作,運起了法力同時伸出了手,但唯一不一樣的是九叔伸出了手指,趕屍道人卻只是伸出了拳頭。九叔望著他的拳頭,眼中閃過了一絲溫怒,狠狠地瞪了趕屍道人一眼。

  趕屍道人尷尬的笑了笑,趕忙伸出了手指,撇了撇白羽的戰圈,見他沒注意這邊,方才鬆了一口氣。暗道:幸好沒在同道面前丟人。

  兩人的加入頓時讓白羽壓力大減,不過分分鐘便將這些行屍制服。第一次面對這些行屍白羽還是有些顧忌的,有些怪異的感覺,所以他一般都將行屍打了個全身數出骨折,才將他們定住。不過卻看的趕屍道人心疼不已,手忙腳亂的與白羽九叔搶最後一下,不過到因此受了一些不必要的傷。

  「任務完成,獎勵宿主一百點兌換點。」

  九叔將剩下的事交給趕屍道人,來到白羽身前打量了他一眼,剛剛因白羽在戰鬥之中沒有好生觀察一下,現在才發現白羽竟是十分的年輕,而且還身著西洋裝。臉上閃過一絲驚奇之色,不過很快便隱藏了下來,卻是上前抱拳道:「道友不知何派傳承又是從何而來,還請讓我一表地主之誼。」

  白羽也在打量著他,發現他竟與英叔有幾分神似,也不由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對於他的問話早就有了應付這些情況的對策,壓下驚訝也抱拳笑道:「道友客氣了,在下師承茅山學了些本事是被出來遊歷四海增長見聞來了。在下最大的喜好便是結交奇人異士,聽聞這鎮上又一同道之人九叔,法術精湛高強,所以前來認識一下,想必就是道友了。」

  九叔聽了白羽的恭維頓時眉開眼笑,笑呵呵的道:「哪裡,哪裡,只是別人抬愛,不過我兩人也算是同門,我當年也是在茅山學了一些微末本事。」

  這是趕屍道人來到兩人身前,氣呼呼的插嘴道:「師兄,我在這待不下去了。」瞪了一眼秋生與文才兩人,道:「這兩個小兔崽子,開玩笑拿我的顧客來玩,如果再待兩天我這生意也做不下去了。」

  九叔心中也感覺有些丟人,也是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對趕屍道人語含歉意的道:「師弟,真對不起,你放心我待會會好好教訓他們的。」又對白羽道:「也讓道友見笑了。」

  但送走了趕屍道人,九叔卻只是說了他們幾句,便讓兩人各自回家了,從這可以看出九叔是一個護短的人。隨後白羽與九叔進入了裡間,一起談論起了道法。九叔的道法在眾多殭屍電影中只能算是一般,在電影中就能看得出來,不過想想也是,在這部電影裡裡面的九叔只是一個開義莊的道士。按照電影對比白羽此時學習的茅山基礎術法應該與九叔所學相差不多。

  茅山術法白羽從所學中得知共分兩個階段,第一:借物施術。這一個階段便是借助特定的外物藉以施咒,這一個階段又可以分為兩個小階段,以咒施術與無咒施術。以咒施術便是剛學道術不久或是法力不夠,需以咒語來增強法術的威力這個階段的人有大多殭屍電影中的道士都是這個境界,當然有些到了高境界也有使用咒術的,因為這樣可以很好地增長自己術法的威力。無咒施術是將術法熟悉到一定程度而法力又達到要求,就會做到無須唸咒術法盡皆信手拈來的程度。

  第二:溝通天地。這個階段的術士才算是觸摸到了大道的門檻,可以無需借助外物施展術法,當然那時術便與法想連了起來,是真正的法術了。這個境界也可以分為兩個小境界,悟道宗師與得道全真,白羽對這兩個境界自然還沒什麼瞭解,倒也無從得知這兩個境界到底有多強。

  一般茅山術士大都停留在第一階段的借物施術的境界,大多道術都離不開工具,法器的協助。而九叔的境界是處於第一階段的第一小階段巔峰,可能再過一段時間在法力在精進上一絲便會突破到第二個小境界。白羽現在只是出屬於出入第一階段而已,與九叔討論道術對他倒有著不小的裨益。九叔老是講些施咒時如何念動咒術可以見快施法速度的小竅門或是大多注意的事項。九叔畢竟比白羽學習道術早了太多時間,所以有的一些經驗與一些小法術的運用,只讓白羽對他的對戰經驗不由得心中暗暗佩服。

  兩人不覺已過去了一夜,卻都不感睏倦,九叔依舊眉飛色舞,白羽依舊津津有味。但正在這時一陣雞叫傳來將兩人從道法的世界裡拉了出來,白羽兩人這是相視一笑,九叔道:「這不知不覺已過去了一夜,師弟先去休息吧,待會有人找我去商量事情,你也跟著,帶你去嘗嘗外國茶。」漸漸的道友已經改成了師弟,關係已經產生了實質的變化。

  白羽這時聽了他的話心中卻是暗暗的一笑,不由想起了電影裡九叔兩師徒出糗時的場景。但嘴上卻道:「師兄這有些不太好吧,畢竟是在請你。」

  九叔卻是不悅道:「這有什麼?你去也可以給我當當參謀嗎。」隨後忽然手托著下巴,沉思了一下。接著道:「師弟,你喝過外國茶沒有?你應該沒喝過吧。」隨後又滴滴咕咕著:「看來這次又要讓文才跟著了。」

  白羽離他不遠倒也是聽得一清二處,心中有些無語,我貌似還沒答話呢。隨後鬱悶的告別了九叔,來到了一間廂房裡。躺在床上,白羽仰望著屋頂心中一遍一遍的回想著劇情,感到自己大都沒有忘記,才收回了心神。

  這時他想睡會兒,閉上了眼睛卻發現自己竟沒有任何的睡意,嘆了一口氣,自語道:「不如修煉一會吧。」於是他盤膝坐下,閉目內視不過隨後卻被他體內的情況下了一跳,因為他發現自己體內的法力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又增長了不少,體內竟凝聚了五絲法力。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這功法自己修煉的?

  不由暗暗奇怪,於是他詢問系統道:「系統,我體內的法力是怎麼回事?」

  「宿主在系統內兌換的功法都是可以自行運轉的。不過法力的增長速度,是依據人的體體制決定的,宿主的體質因被系統選中後有所改造,所以異於常人較為適合修道屬於上乘,法力才會增長如此快速。」

  白羽聽了不由一陣大喜過望,那麼說自己不用自己修煉不過多久便能成仙了,喜滋滋的問道:「那我要修煉成仙需要多長時間?」

  「常理來算大概需要200到300年。」

  白羽不由一陣苦笑,這麼長時間?這還算上乘資質?看那封神演義中那些修行幾十年就獨當一面的人該多麼**啊?不過猛然像是靈光一閃,剛才系統說常理來算?也就是說自己苦修麼?自己有系統可以穿梭於各個影視劇的世界,能以常理來衡量麼?奇遇往往能塑造傳奇的,何況自己完全可以靠著系統和熟知劇情得到許多奇遇。


四、外國茶

  白羽在房內修煉了一會,發現自己的法力又增長了一絲,同時神清氣爽。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只聽文才在屋外喊道:「白道長,該走了。」

  白羽趕忙答應了一聲,打開了門,跟著文才來到了外門,兩人相互問候了一下,向著那家西洋餐廳行去。一路上打招呼的人倒真不少,這也看出九叔師徒的人緣。不過對話裡每次提到白羽,比如「九叔,起這麼早啊,身後這是誰啊,新收的小徒弟嗎。」「九叔早啊,又新收了一個夥計呀。」「九叔,又收徒弟了。」而且還發揮了中國人的天性,不一會兒還來了不少圍觀的觀眾,一陣七嘴八舌的解釋後,九叔不禁尷尬的對白羽笑笑,眼中滿是抱歉。白羽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不過心下不由暗暗嘀咕,自己就長得這麼像小人物嗎。

  漸漸走出了一段距離問的人也少了,九叔和白羽才彷彿鬆了一口氣。不過這時文才看到兩人的樣子,「噗」不禁唔嘴笑了出來。九叔兩眼一瞪,道:「笑什麼。」

  文才心下一驚,趕忙岔開話題道:「師傅,我可不可以不去見任老爺啊。」

  九叔頓時有些疑惑,道:「怎麼,你跟任老爺有過節嗎。」

  文才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兩人,笑了笑道:「不是,我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不過我從小到大沒喝過外國茶,怕一會出洋相給師傅丟臉。」

  九叔這時突然停下了腳步,嘴上扯起一抹微笑,眼中卻飽含著殺氣,只聽他看著文才道:「你為師傅的面子著想很好,非常好。怕丟臉啊?不用去了。」

  文才聽著前半句還沾沾自喜,待聽師父的表揚,但下半句的猛然變味,讓他的笑意猛地僵在了那裡。白羽心中不禁暗笑,這九叔還真小心眼,愛面子。兩人走出了老遠,九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裡嘀咕道:「我也沒喝過外國茶,出洋相多丟人啊,不行,還是一切照舊讓文才跟著,有時讓他先上。」

  突然停下身來,對著白羽道:「師弟,我看還是讓文才跟著吧,省得他私下又說我小氣。」

  白羽不由一愣,隨後心下苦笑,當我沒聽見你嘀咕嗎,聽這口氣好像是我不讓文才跟著似的,不過也唯有無奈地點頭。

  九叔向後喊道:「文才。」

  文才本來就沒走遠,心下正懊惱自己亂說話,突聽這一聲喊聲,雖隔著重重人影但在他耳中卻比驚雷還響。心下大喜,跳了起來,高聲答應道:「我在這,我在這。」

  趕忙跑了過來,來到白羽兩人身前趕忙收斂笑容道:「師傅你叫我啊?」

  九叔拍打著文采的肩膀笑道:「我看你挺懂事的,今天我們帶你去見識見識怎麼喝外國茶。」

  文才趕忙喜滋滋的應是道:「好啊好啊。」

  幸好白羽將這部電影看過不止一遍,所以才忍住沒笑噴出來,這兩師徒真是太逗了。

  大約是又走了十分鐘便到了一家咖啡店,三人走了進去,待到門口一名服務生攔住了他們。服務生道:「請問三位訂了位子沒有。」九叔有些懵懂,這喝茶還要定位子?只見他搖了搖頭道:「沒有。」

  文才板著臉道:「怎麼任方沒給我們訂位子嗎。」

  服務生一聽立馬換了一副笑臉道:「您說任老爺!請跟我來。」

  九叔見到文才那副樣子,不由給了他一個白眼,跟著服務生向前走去。白羽緊跟其後,心中卻不禁想起了電影中兩師徒出洋相的那一幕,心中不禁暗笑,兩人的死要面子可是讓他們出了不少洋相。

  不一會兒服務生帶著他們來到了一位華服胖子的身前,九叔三人上前躬身喊道:「任老爺。」任老爺也上前抱拳道:「九叔。」隨後又望著白羽問道:「九叔你又收了個徒弟嗎。」

  九叔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這是我的一位同門師弟白羽。」

  任老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隨後抱拳賠罪道:「原來是白道長,失禮失禮。」

  白羽趕忙阻止,玩笑道:「無妨,不過這事十分正常,來時可有不少人將我認成了師兄的徒弟了,只怪我年紀太輕了。」

  任老爺不由哈哈一笑道:「白道長可真幽默,快請坐。」

  三人答應一句坐了下來,九叔問任老爺道:「聽說令千金從省城回來,怎麼沒請他一塊兒來呢。」

  任老爺有些好笑道:「這個丫頭啊,剛從省城回來學會化妝,一回來吶就到處去教人家。」白羽只聽任老爺剛一說完,便聽到身旁的文才嘀嘀咕咕的撇嘴道:「看你長得像包子,你女兒也漂亮不到哪去。」這是任老爺突然指著外面說道:「我丫頭他來了。」

  白羽望去,只見一個穿著洋裝的倩影走了過來。這個任盈盈確實很漂亮,身材婀娜,樣貌清麗。文才卻是早已有了想法,並不在意瞥了一眼便轉過頭來,不過隨後兩眼突地閃出一道精光,臉又轉了回去。待任盈盈走到近前文才不由地都站了起來,想要走上前去,不過最後還是止住了腳步。

  任盈盈來到任老爺身前喊道:「爸爸。」

  任老爺指著九叔道:「快叫九叔。」任盈盈依言喊了一句,任老爺有道:「這是白道長。」任盈盈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麼年輕是道長?不過還是注重場合,喊道:「白道長。」隨後便挨著白羽坐了下來。

  九叔這時感嘆道:「都這麼大了。」任老爺笑著點頭:「是啊。」

  文才頭微低目光直直的望著她,嘴裡下意識的道:「是好大呀。」不過這聲音卻是這麼的猥瑣。任盈盈下意識的望了眼自己的胸部,輕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白羽不由暗自苦笑,這個傢伙免疫力也太差了吧,不由暗下裡踢了文才一腳。文才吃痛回過神來,呲牙咧嘴的湊近白羽小聲道:「白道長,你踢我幹什麼。」

  白羽瞪了他一眼,道:「注意形象,別丟人。」

  文才聽到這話,不由望了九叔一眼,縮了縮脖子,趕忙應道:「是,是。」

  任盈盈心中的疑惑不有更深,這兩個人年齡相差不大,怎麼地位相差就這麼大呢。

  這時服務生拿著菜單來到了這桌前,任老爺道:「你們喝點什麼?」

  任盈盈率先喊道:「我要coffee。」九叔趕緊默默記下這個名稱,反覆念叨著。

  任老爺也要了一杯咖啡,文才要了一杯咖啡。輪到九叔,只聽他現學現用道:「給我來杯coffee。」白羽無奈,死要面子活受罪啊。不過他還點了一杯咖啡。

  這是文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聲問九叔道:「師傅,我不要咖啡,我也要coffee行不行啊。」

  九叔望了任老爺一眼,也是輕聲回道:「點了就不要換了。」

  任老爺坐在對面彷彿沒聽到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白羽與任盈盈卻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兩師徒真是神人一對啊。任老爺此時問道:「九叔,關於先父起棺遷葬的事,不知你挑了日子了沒有。」

  九叔道:「我看你先考慮考慮,這件事一動不如一靜。」

  任老爺笑著得意道:「我已經考慮清楚了,當年看風水的說二十年後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對我們才會好的。」

  這時文才插嘴道:「看風水說的話不能信的。」

  任盈盈不屑道:「你們說的話就能信嗎。」

  文才得意的將頭轉向九叔,得意道:「當然了……」但是很快便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九叔眼神之中帶有殺氣。任老爺也打斷任盈盈道:「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九叔接著剛才的話題道:「那既然這樣,我們三天之後動土起棺。」

  任老爺問道:「那我們要準備什麼?」

  文才又插嘴道:「準備錢嘛。」九叔已經到暴走的邊緣了,望向他沉聲道:「你想要多少?」文才又不自知伸出一隻手來,但還沒給出具體的數目,便讓九叔的眼神將話給逼了回去。

  白羽心中對著文才默哀,這小子為了在美女面前表現犧牲的太大了,將九叔的面子都快丟光了。任老爺趕忙打圓場,道:「小意思小意思。」

  這時一個服務生來到任老爺身邊道:「老爺,王百萬來了。」任老爺想著九叔白羽告退,去招呼那所謂的王百萬了。接下來不用說九叔文才兩人是被任盈盈給玩了。純咖啡和加糖蛋撻可是讓九叔和文才,有苦自吃,白羽卻不受他們的影響,自顧自的在一旁偷笑,九叔兩人最後也是在白羽私下裡與他們說了後反應了過來,九叔更是老臉通紅。

  不一會這場和外國差的鬧劇終於落幕了,九叔與任老爺上樑動土的事情,文才卻是屁顛屁顛的,去找任盈盈去了。白羽閒來無事,想到自己還沒有自己的法器,在三天後那件事便出現了,要想對付那成氣候的殭屍便要有好的法器,於是便想九叔說了一聲,隨後去尋找材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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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法器

  白羽來到鎮外,準備尋一節上年份的桃木,準備可以把桃木劍。一般深山中生長的桃木要比人家裡種養的要有靈性,做出的木劍也是威力卓越,所以他來碰碰運氣。這鎮外有一座小山,不甚高大,但白羽竟從中感受到了不小的靈氣的波動。走到山腳下,卻不想這山下竟有人家!孤零零的一個茅草屋。在這個籬笆圍成的小院子裡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正躺在一個老爺椅上假寐。白羽走到近前上前喚道:「大爺,大爺。」老頭聽到了喊聲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老頭揉了揉眼,打了個哈欠道:「什麼事啊。」

  白羽恭敬的行了個禮笑道:「大爺,我看老人家在這山上搭了房子肯定是待了許久,不知這山上那有年數較久的桃木。」

  老頭側眼望了他一眼,呵呵一笑,道:「年數較久的桃木?想必你也是修道之人吧?就像義莊的小九一樣。」

  白羽一愣,小九?隨即反應了過來,應該是九叔。不由嘿嘿一陣偷笑,不過看眼前這老頭的表面年齡,倒是能喊這一個稱號。於是笑道:「是,我與他還算是同門,同出茅山一脈。」

  「噢,你是來找一知年份久的野桃木來做桃木劍?」老頭點了點頭,問道。

  白羽道:「是。」

  老頭這時突然呵呵一笑,道:「那你可找對人了,前幾天下了一場大暴雨,那是狂風大作霹靂亂舞。我那時便猜是上天要收妖了,雨後我去打柴發現了山上那可最老的桃樹讓天雷給劈成了數截,我便將那塊最大的拿到了我家裡。那顆老桃樹可是在我小的時候便已經存在了許多年,可能是已經成精了,後來不知是做了什麼惡事被老天爺收去了。」

  白羽聽了老頭的話,眼前一亮,心中突地湧出了無比的喜悅,為何?因為這是傳說中的雷擊木!雷擊木本是年數較久的桃木,在雷雨天氣被天雷擊毀,木身上染上了雷火的氣息。若做成法器不但對引雷的法訣有著十分大的增幅,而且如果打上特殊的法印的話,將會自主吸收天雷的能量。攻擊時附著天雷攻擊力會憑空增加數倍。

  他兩部趕到近前抓著老頭的手道:「那截斷木在那裡?快帶我去!」

  老頭被他驚了一跳,道:「我帶你去,快把手放開。」

  白羽有些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抓著老頭的手,撓了撓頭道:「大爺,快帶我去吧,我急著要用它。」

  只見老頭眼珠一轉,嘿嘿一笑道:「要可以,不過嘛……」說著還搓了搓手指。

  白羽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趕忙從兜裡掏出了十塊大洋,道:「都給你,這該夠了吧?」

  老頭頓時眉開顏笑,對著大洋吹了口氣,聽了聽響,然後呵呵笑道:「沒問題,我這就帶你去。」然後屁顛屁顛的帶起了路,不一會來到了茅屋後的一個簡易小棚子裡,他指著一塊焦糊糊的木頭說道:「這就是那遭天譴的木頭。」

  白羽也不在乎他話裡的內容,運轉法力感受了一下這木頭裡的靈力,心下更是一陣大喜,這桃木至少有著數百年的樹齡,加之雷火灌體製成法器絕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於是迫不及待的,拾起了這段木頭,向老頭轉身告辭,回去製煉法器去了。

  回到了義莊,給九叔打勝了招呼,說自己要煉製法器不必叫他後便一步不停留的進入了自己的房中。關上門懷著激動的心情,將那雷擊木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上。觀察了一會,心中構思了一下該如何下刀。這節雷擊木大概有個一米五左右,很適合做桃木劍,這也是白羽最想要的一個法器。一名茅山術士沒有桃木劍是會讓同道恥笑的,要知這桃木劍可是茅山術士最常見,最常用也是最基本的一類法器。沒有桃木劍不但會降低茅山術士的攻擊力,更會讓茅山術士對鬼類邪物的震懾力降低。

  當然若論攻擊力,桃木劍的攻擊力要比銅錢劍要小很多。但這雷擊木便要另當別論了,上附雷火絕對是歸類邪物的剋星,而且便是正道人物也會懼上三分。其實白羽也想製作一把銅錢劍但是好的材料實在難找,一般來說不但要是一個年代久遠的朝代所產的銅錢,而且還得要氣運強盛。要想找到這樣的好材料,白羽貌似除了去盜墓,還真的不好找。

  白羽當下已構思完畢,無一絲猶豫,從懷中掏出一把刻刀,對著那雷擊木刻畫起來。他的精神很集中,手上也很穩,不敢有一絲顫抖,唯恐一不留神毀了它。

  首先刻畫出了一個大致的形狀,然後便是在劍柄上,護手上雕刻花紋了。白羽在劍柄上的每一縷花紋他都細細的雕刻,一絲不苟得將刻好的花紋細細打磨。然後他在劍柄的正反面各雕出了一個八卦圖案。劍身開鋒,細細的刻著。約過了許久他長出了一口氣,劍身變得細長,顯出了玲瓏的軀體,將桃木劍捧在手上,顯得愛不釋手。畢竟這是他的第一件法器,也是自己製作的第一件法器,可能這件法器還要伴他許久。

  不過只是雕刻好了還不算成功,必須還要開光!開光之後才能算是一件法器,才能驅邪避鬼。真正好的法器開光可不是像那些為寺廟裡,道觀裡念兩句經就可以了,這樣的高等法器需要精血配與特殊的法訣!精血是寶貴的,浪費一滴便會讓人精神疲憊。

  但這次白羽卻是下了血本,只見他咬破中指逼出數滴精血來,輕輕滴到木劍之上,隨後白羽飛快地掐了個法訣,竟彷彿有所指引一般的向著四周飛速的擴散了開去。精血不一會邊沁透了木劍的每一寸,白羽運轉體內法力隨著精血流動到桃木劍的每一絲。

  漸漸的桃木劍竟散發出一陣血紅的光芒,約過了大半個時辰光芒黯淡了下來,一股熾烈而渾厚的氣息自桃木劍上流露出來。這件法器開光成功了!而此時的天色也早已日落西山,屋外鳥息蟲鳴。

  白羽將他放在了桌上,心身疲憊之下幻想著自己手拿桃木劍斬妖除魔的威風,懷著自己斬妖除魔的夢想沉沉睡去。清晨的雞叫將白羽從沉睡中喚醒,他睜著惺忪的睡眼,伸手一摸將桃木劍摸到了手裡。

  看著桃木劍一陣傻樂,桃木劍此時竟好似感受到了主人的喜悅,在白羽手裡輕輕的震顫著。

  修道之人一旦有了法器一般都會先於法器培養熟練度,當自己與法器的熟練度達到一定程度戰鬥力將會有不小的增長,甚至還可以以特殊的法訣御劍。反之與法器熟練度達不到戰鬥力也會有所降低。

  與九叔開任老太爺的蜻蜓點水穴還有兩天的時間,於是白羽便用這段時間勤加練習,狂刷熟練度。不過不知是被系統改造的原因,還是因這件法器是他親自煉製。除了剛開始練習時有些生疏老感覺找不到順感外,接下來的時間熟練度是蹭蹭往上漲,每揮出一劍便多出一絲感悟,便會找到一個更好的角度揮出第二劍,漸漸行雲流水。

  兩天時間的練習讓他感覺,每次拿到這把桃木劍就彷彿自己身上便多出了一個零件,而且這個零件還如雙手一般自如。

  這天是人老太爺出土的日子,文才大早便起床,秋生更是早早的來到了義莊,兩人分工準備了不少東西。光是香便是數打,而且相中更是齊備,長短粗細各個不一。白羽雖傳承了茅山基礎法門,但上面只是介紹了一些簡單的術法,或平常的運用。製器與制符法門較多,開壇確實記載甚少。雖他現在的修為上是與九叔相差不大,他現在已有了八絲法力,九叔也只有十幾絲而已,但人家可是正宗的茅山傳人啊。記得劇情中九叔還有一本茅山秘術,雖因資質有限,但多年的經驗白羽可是領教過的。白羽會的九叔一定會,九叔會的白羽一定不會,這開壇便是一個。開壇可是一門十分有用的術法,開壇可以讓自己與陰陽溝通也可以佈置陣法,以微弱的法力發出最大的功效。

  不過想到九叔手中的茅山秘術,白羽又忍不住一陣心熱,必須得找一個機會「借」來用一下。相信自己學了之後實力定會有著顯著的增長。

  大約準備了一個時辰左右,文才秋生終於準備好了,九叔喊上了白羽進人休息了一下,喝了會茶。不一會兒,任老爺差的人到了,來到堂前上前恭敬地道:「九叔任老爺讓我們來搬東西來了。」九叔應了一聲,招呼上文才秋生,幾人跟在後面便往著任家祖墳去了。

  不過中國人看熱鬧的天性卻是是一個傳統,就是遷個祖墳,但一個鎮上便來上百個人圍觀。這時九叔一穿上了一件杏黃色的道袍,頭上也帶上了道冠。

  壇擺在了任老太爺墳前,任老爺上前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隨後來到九叔跟前,說道:「九叔,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出穴很難找的,是個好穴。」

  九叔點頭說道:「不錯,這塊穴叫蜻蜓點水穴,長三丈四隻有三尺能用,闊一丈三隻有四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放,一定要法藏。」


六、蜻蜓點水穴

  「了不起九叔,的確是這個樣子的。」任老爺發現九叔竟與二十年前的風水先生說的分毫不差,不由喝起彩來。

  文才卻是好奇的問了起來,只聽他們問道:「師傅,什麼是法藏啊?是不是法國是葬禮呀?」

  秋生在旁邊偷笑,九叔瞪了文才一眼,道:「少多嘴?」文才碰了釘子不由老實了許多,不敢插話。白羽此時對九叔教徒弟的本事更是不敢恭維,話說沒錯這文才應該是從小就跟著他了,卻是狗屁不懂,不,整人的本事可能還會一些。在任家整那警察隊長時可是讓白羽在看電影是爆笑不止。

  這時任老爺喊來的幾個年輕小伙子,來到九叔近前道:「九叔已經拜祭過了可以動土了嗎?」

  九叔背手點了點頭,道:「可以了。」聽了九叔的吩咐,幾人於是撈起傢伙來到墳前,兩腳將墓碑踹開,用手裡的鐵鍬刨起墳來。這時警察隊長阿威看到了任盈盈身邊挨著的的秋生心中有些不爽,趕緊轉過來將秋生擠到一邊。

  秋生見此情形也不在意,來到九叔身前問道:「師傅,到底什麼是法藏?」

  九叔這時對秋生倒沒像對文才那樣沒好氣,最關鍵的是秋生不像文才滿嘴跑火車,竟說些不著邊的事。只聽九叔一派高深莫測的樣子,道:「所謂法藏,就是豎著葬。」後又對任老爺求證道:「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任老爺眉頭微皺道:「那個風水先生說過,『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白羽九叔見他這副表情皆知為何,九叔道:「那準不準呢。」

  「額,」任老爺話路一段,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搖了搖頭道:「這二十年來我任家的生意是越來越差,我不知道為什麼。」一邊說著一邊憂愁的向一旁走去。白羽在旁邊暗自感嘆,「自作孽不可活啊。」九叔在旁邊分析道:「我看這個風水先生跟你們家有仇啊。」而後思量道:「先父生前是不是跟他有什麼過節?」

  任老爺道:「這塊地本來是風水先生的,後來用很多錢將它買下來了。」

  九叔注視著他道:「只是利誘?有沒有威逼?」任老爺聽了此話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未答話。

  九叔不由發出一絲輕哼,道:「我看一定是威逼,不然絕不會這麼害你們,還讓你們將水泥蓋在整個蜻蜓點水穴的上面。」任老爺不由問道:「那該是怎樣的呢?」

  九叔指著墳地比劃道:「應該雪花蓋頂,棺材頭碰不到水又怎麼能叫蜻蜓點水呢?他還算有良心讓你二十年後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白羽這時聽出九叔對這任老爺已不像先前那樣恭敬了,這間二十年前的事影響了九叔對任老爺的態度。

  任老爺此時一時心亂如麻,想想若不是今日起棺遷葬,九叔告訴他他可能會一輩子被蒙在鼓裡。

  那幾個年輕人幹勁倒是不錯,此時只聽聽有人高聲喊道:「看見啦。」眾人都是循聲來到墳前。

  此時白羽耳中系統那飄渺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任務發佈,消滅殭屍:在任老太爺屍首徹底變為殭屍後,將之消滅。獎勵:500點兌換點,一次隨機抽取獎勵機會。

  白羽眼前一亮,又有任務了!不過興奮之下又有些好奇,500兌換點他是清楚,但一次隨機抽取獎勵機會又是怎麼回事?系統還玩抽獎遊戲?於是暗自問系統道:「系統,抽獎是怎麼回事?」

  「系統為更好的提升宿主的實力,會在每次劇情的終極任務中附帶一次抽獎機會。抽獎的物品會中多分樣,或許是兌換列表中不存在的也或許是存在的。可能是有用的,也可能是無用的。」

  白羽有些無語,這不是小說中坑爹的抽獎功能嗎?系統竟然也有這個,不過有了這個東西或許並不算壞事,若是人品爆發上一回,絕對可以一步登天。

  這時幾個年輕人一將棺材弄了出來,放在了旁邊的空地上。只聽九叔沉聲道:「鬆繩起釘。」後又轉過身來對著眾人道:「各位,今日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凡年齡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律轉身迴避。」話音落下便有一部分人依言迴避。

  過了數息,九叔又道:「迴避完畢,開棺。」幾位年輕人聽令前去開棺,此時異變突生。林中飛鳥似是被什麼所驚,竟片片飛起,耳後還傳來了幾聲響亮的烏鴉叫聲。

  白羽在旁斜看九叔,只見他此時卻是皺眉沉思,像是暗感不妙。於是白羽湊近他道:「師兄,你可有感到不對勁?」

  九叔輕應了一聲,道:「不錯,飛鳥驚起,烏鴉驚鳴此乃不祥之兆。」此時已開棺,一股濃郁的屍氣自棺材之中擴散出來,待屍氣散去露出了棺內的屍體,竟是無一絲腐爛。九叔見此心中更加疑惑。

  任家父女驚哭著拜下,「爹」「爺爺」,任老爺哭道:「驚動了你老人家,孩兒真是不孝。」不過卻是不見一絲淚痕,也是都死了這麼多年了,多少的傷心都已淡去了。現在只是順從民間習俗而已。

  此時任老爺站了起來,道:「九叔,這個穴還能再用嗎?」

  九叔眼睛不離棺材道:「蜻蜓點水一點再點,肯定不會點在同一個位置上,這個穴不能再用了。」

  任老爺的心再次心亂如麻,道:「那怎麼辦?」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九叔,迫切的要知道回答。

  「我提議就地火化。」

  「火化?不行!」任老爺立即提出了反對意見,道:「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我不能這樣做。」

  白羽此時心裡嘿嘿直樂,真是個孝順的孩子,不過我喜歡,不孝順我怎麼完成我的任務呢?

  九叔此時也只他這話些唐突,不過還是堅持勸解道:「任老爺,不火化會有麻煩的。」任老爺也是十分堅持得道:「怎麼都行,就是不能火化。你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九叔嘆了口氣道:「好吧今天晚上就暫放我們義莊,明天再給老太爺找其他墓地,讓他早點安息。」話音剛落,隊長阿威吆喝一聲,「蓋上棺材蓋抬回義莊。」眾人便向回趕去。

  此時九叔先是吩咐了文才秋生去上香,隨後拉著白羽落在了前行的隊伍後面,九叔對著白羽沉聲道:「師弟,這次恐怕會有麻煩了。」

  白羽心道這我早就清楚,嘴上卻是疑問道:「你是說那任老太爺可能會屍變?」

  九叔眼神之中帶有讚嘆,道:「不錯,只怕今晚便會屍變。」

  白羽眉頭一皺,道:「看來那任家可能要出事了,殭屍要想變成真正的殭屍會去吸至親之人的第一口鮮血,如此看來我們必須將他給看好了才行。」

  「不錯,而任老爺也不願意火化,必須得靠我們。」九叔鄭重的點了點頭道。

  說著話便來到了義莊,進去之後,白羽卻被九叔領到了後院的停棺室。兩人對著祖師爺的畫像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隨後坐下飲起茶來。突然兩聲驚叫老遠傳了過來,「師傅不好了,不好了!」片刻秋生文才兩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九叔眉毛一立,呵斥道:「急匆匆的想什麼樣子?」

  文才趕忙將手上的香亮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師傅……師傅你看。」

  九叔開舒展不久的眉毛又是一皺,接過香嘆了口氣道:「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偏偏就燒成這個樣子,哎,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喪,師弟今晚唯有我倆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秋生此時卻是有些不樂意了,只見他一拉九叔的衣服,走到一旁道:「師傅,這個白道長看年齡可能還沒我跟文才大,靠他可靠嗎?我看他的見識法力還不一定勝得過我呢。」

  九叔卻是一等他低聲喝叱道:「臭小子,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像你們兩個嗎?都這麼大年紀了修行上還是一事無成,像你修行十幾年之凝聚了那可憐的一絲法力,文才更不爭氣只有半絲。我為什麼要你們喊白羽道長,你還不明白嗎?只有修為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獨當一面,才當的起道長的稱號。你個笨蛋。」說完還有些不解氣的拍了秋生的腦袋一下。

  秋生此時心中充滿著不可置信,直直的望著九叔道:「怎麼可能?師傅你不是說現今天地靈氣匱乏想要有所成就非歲月積累而不可得麼。」

  九叔點頭道:「是啊我是這麼說過,但是總有以兩個例外,若是天賦超好便是不能以年齡來計算的了。以前沒告訴你們是怕挫了你們的自信心,現在便有一個,前幾日他給我的感覺只有五絲法力的修為左右,但今日絕對有八絲以上。他絕對早晚會超過師傅我,有可能若干年後便是一位宗師級的人物。」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湊近說道:「這可是一個機會啊,好好把握。」

  秋生自然知道九叔的意思,以往那一個宗師級的人物不是一派之長?此時若打好了關係,若無意外今後絕對受益終生。於是鬆開九叔,直起身來,對著白羽道:「師叔,要不要喝茶?我去給你倒。」稱呼直接從白道長變成了師叔,其餘三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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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殭屍

  九叔看著這一幕也是有些目瞪口呆,心中有些轉不過彎來,口中喃喃自語著:「這小子反應夠快的啊。」

  文才在旁邊問道:「師傅,師兄是不是吃錯藥了?舉動怎麼這麼奇怪?平常對師傅也沒這樣恭敬啊?」九叔卻是眼一瞪道:「竟說些廢話,一邊待著去。」

  白羽在剛剛可是將可是將兩人小心翼翼的談話聽去了不少,心中是暗笑不止,將來成為宗師?不這個理想太小了,我的目標是成仙!而且若是可以的話還要當一把孫猴子過一把大鬧天宮的癮呢。

  他這時自信非常,他相信憑著道統傳承系統一切夢想都有希望實現。這一身的道術有一半可是系統的功勞。要知道茅山術法博大精深,就算是基礎法術一個人至少也得十年的苦功才能吃得透。白羽不過幾天時間便有了現在的成就,這當然是系統的功勞,系統將白羽學習的術法直接刻錄在了白羽的腦中,這樣避免了記憶的麻煩,再加之從系統那兌換後系統會將簡單學習的技能提至粗通,這也讓他節約了不少時間去學基礎知識,從而白羽要做的只是加深理解提升自己的法力而已。

  系統還改造了他的身體體質,以他現在的體質完全可以在古時當得起天才的稱謂,況且功法還無時無刻的自行運轉,他所修行的一天差不多相當於別人的數倍,從而讓他修行之中少了許多阻礙,進境飛躍。說道體質,近代與古時的人確實有著差別。

  古代是一個人便有修行的資質,但現在雖說也有不少但大都屬於下等中的下等,一名中等資質的人現在便是天才。古代人將資質的等級分的很清楚,收弟子時一般都會先看體質,為了讓自己很好的區分便有了劃分的等級的,大概有:下乘、中乘、上乘、先天道體這四個等級,白羽便屬於裡面的上乘。

  文才這時又忍不住在旁問道:「師傅,剛才的那句話是不是說的任老爺家裡呀。」看來文才這個傢伙長了一張話癆嘴,動不動就愛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還總是那麼的不著調,總是那麼的愛說廢話。

  九叔瞪了他一眼道:「難道是這啊。」

  文才像是鬆了口氣的點了點頭,道:「是不關己己不操心,事不關己己不操心。」完全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九叔沒有理他對著白羽道:「師弟,你可有什麼應對良策?」

  白羽沉思了一下,道:「良策倒是沒有,只能在找到新墳之前盡量的限制住它再想辦法了。」

  「嗯,哎。」九叔面上不禁露出愁容。

  這時秋生回來了,手上捧著一杯茶,臉上堆著笑,恭恭敬敬的將手中的茶水遞到了白羽的面前,道:「師叔請喝茶。」白羽看著秋生那與他對視的眼睛只好面上帶著微笑輕輕的接過茶水,口中說了句:「待會我會喝。」隨後將手中的茶端在那裡,不過卻沒有喝,剛剛他已經喝過茶了真是不覺得渴。

  秋生點頭哈腰的走到了一邊,嘴裡還不住地勸著:「一定要喝,一定要喝。」表情動作卻是十分誇張,怎麼看怎麼覺得表情太過虛假。香港電影的世界中的的人物就算是真時的也感覺是這麼的無裡頭。白羽忍不住想笑了出來,不過眼睛的餘光卻是掃到了九叔那已經黑下來的臉色不由生生忍了下來。

  這時九叔已經看不下去了,這兩個徒弟怎麼老是這麼丟人那麼的讓我沒面子呢?端茶水你就端吧,可是我的呢?他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對秋生說了這麼多了。眼帶殺氣的掃了兩人一眼,兩人只感到彷彿天氣突然之間轉涼了,有一股冷氣在身上流竄。九叔語氣含怒的道:「好了,現在可是有一件事等著我們去擺平呢。」

  兩人心中一驚,立馬站得直直的,不敢有絲毫的小動作。不過隨後文才問道:「我們不必要冒險吧,事不關己己不操心,人各有命不是嗎。」

  秋生有些疑惑,道:「什麼事啊?」

  文才隨口答道:「師傅剛才說姓任的要有難了……啊,盈盈!」這個文才神經大條到了一種境界,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才想起來這檔子事。

  秋生卻在一旁冷嘲熱諷道:「不是說事不關己己不操心,人各有命的嗎?」文才在旁也不在意,對著秋生道:「哎,話不能這麼說能救心上人一命結婚結不成問題了。」說完就要走上前去去向九叔和白羽兩人求情想辦法。

  秋生卻拉住了他,「喂。」

  文才也沒好氣道:「喂。」

  「公平競爭啊。」說著兩人看向九叔和白羽秋生道:「師父師叔你們想想辦法。」

  白羽笑了笑道:「我們早就想好了不然幹嘛把棺材抬回來呀。」文才秋生『噢』了一聲,問道:「這個棺材有問題嗎。」

  白羽道:「棺材倒沒問題,但是這死人的問題可大了。」兩人解釋疑惑不解,道:「是啊,20年了還沒爛掉。」說著兩人來到棺材旁,協力打開了蓋子,緊接著都是驚呼一聲,「哇,發福啦。」

  九叔看到屍體的特徵神色一緊,道:「快點把蓋子蓋上。」然後沉吟了一下道:「趕快去準備紙、筆、墨、刀、劍。」

  兩人卻是沒聽明白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什麼?」

  九叔沒好氣的看了兩人一眼,道:「黃紙、紅筆、黑墨、菜刀、木劍。」看著去準備的兩人,九叔有些無奈得道:「這兩個臭小子,資質不行還不爭氣,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大成就了。」不一會準備好了東西,九叔逮到了一隻雞,要取些雞血。

  長久以來都是兼職家庭主婦的文才不由有些心疼的道:「師傅又用雞呀?」不過隨後九叔一個眼神他便乖乖的閉嘴。陪著笑訕訕的道:「雞……」卻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先是調出了雞血墨斗,讓兩人彈在棺材上,而後來回渡著步子賣弄著學問道:「人分好人壞人,屍分殭屍死屍。」

  文才的嘴老是閒不住,九叔話音剛落便插嘴道:「師傅,人不止分好人壞人,還分男人女人呢,是不是師叔。」不過回應他的又是九叔充滿殺氣的眼神。

  只聽九叔呵斥道:「師傅說話你插個什麼嘴啊?」白羽也有些鬱悶,這是在挑撥離間嗎?九叔接著道:「任老太爺的屍就是快變成殭屍的屍。」被文才打擾了演講的興致,九叔也不甚在意,好似是習慣了。

  秋生這時問道:「是怎麼能變成殭屍呢?」文才接著道:「是呀,人怎麼會變成壞人呢?」

  九叔道:「人之所以變成壞人是因為他不爭氣,屍之所以變成殭屍是因為它多了一口氣。」秋生邊彈著墨斗,邊問著道:「多了一口氣?什麼意思?」

  「一個人死之前生氣、憋氣、悶氣,死了之後呢便有一口氣聚在喉嚨那。」九叔其實在之前貌似沒有見過真正的殭屍,他只有從那本茅山秘術中看來的理論知識,不然原著之中在殭屍出現後也不會要查閱茅山秘術了。

  白羽此時道:「你們還是趕緊彈吧,要知道殭屍如果出來了第一個要咬的人可是自己的至親之人,你們不想那任盈盈變成殭屍就不要滿口的怨氣這麼多話了。」兩人皆是一驚,趕緊埋頭苦幹。秋生此時可還未被風.流鬼迷住,還老想著怎樣追任盈盈呢。

  九叔此時道:「師弟,我們先走吧,別管這兩個臭小子了。」

  待兩人走後,文才悄聲的問秋生道:「哎,你怎麼叫白道長師叔了?」

  秋生神秘一笑道:「我跟你說………」

  深夜,白羽正在熟睡,卻微微一道聲響傳來,他睜開了眼睛不過卻沒有任何動作。心知九叔肯定是去查看了,也肯定沒看出什麼異樣,雖說棺材上是彈滿了墨斗線,但棺材在地下被蟲蛀了二十年已是沒有那麼結實了,最後被那殭屍給抖散了。但這時系統的聲音卻響了起來,「任務發佈,讓風.流鬼知難而退,獎勵300兌換點。」

  白羽在黑暗之中嘿嘿一笑,喃喃自語道:「這下都到齊了,可以放手行動了。」漸漸的他陷入了思考,殭屍既然出現了,只要在他襲擊了任老爺變成了真正沒有人性的殭屍後將他解決掉便行了,他可是對著他的桃木劍有著十足的信心的。而那風.流鬼卻是有些不好對付,關鍵是她會隱身,隱起身來只有羅盤能找到其方位,現在白羽的手上最缺的就是法器。這個問題卻是叫他焦頭爛額,在這個劇情世界中並沒多長時間,讓他擠不出多餘的時間來尋找材料,是以他現在的攻擊方法單一的可以。

  不過暮然眼前一亮,在他的身邊不是有現成的資源嗎?九叔這一位老牌的茅山道士,相信必有不少好東西自己要上一兩樣,應該還是會給的吧。


八、殭屍出棺

  雞鳴天亮,白羽還在熟睡,文才卻是已來敲門了。

  「師叔,開門啊,師傅有事要找你。」咚咚的敲門聲將白羽從熟睡之中驚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過來,隨後起身打開了門。卻看到屋外的文才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有些詫異,不過略微一思考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看來現在這兩兄弟都拿他當潛力股看待了。也不在意,對文才問道:「知不知道是什麼事?」

  文才搖了搖頭道:「不大清楚,應該是找墓地的事吧?」

  「哦。」白羽也明白了過來,應該是任老太爺下葬的問題。於是先打發走了文才,然後自己收拾了一下房間,穿好了衣服,便隨後來到了客廳當中,正看到九叔正在觀看一張地圖。

  他走上前去,來到九叔身前,道:「師兄可是找到合適的地方了?」

  九叔看到白羽他站起身來,點了點頭道:「不錯,是找到了一個好穴,你看。」

  白羽接過來一看發現竟是一處與原來那處墓穴差不多的地方,不由訝異道:「那蜻蜓點水穴,挪到了這個地方?」

  九叔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那蜻蜓點水穴,今天我們便去任老爺那裡商討一下,下葬的事,早日下葬了也能讓人早日安心了。」白羽雖心裡是有些不以為然,但表面上卻是點了點頭,附和道:「不錯。」

  隨後四人連著秋生兩人,全都到了任府,下人領著幾人來到大堂,只見任老爺正與警察隊長阿威喝茶。任老爺看到幾人進來連忙丟下阿威迎上前來,問好道:「九叔,白道長你們來了,但不知是有什麼事嗎?」

  白羽幾人連忙回禮,九叔說道:「任老爺,我們今天是來跟你商量墓穴的事。」

  任老爺呵呵一笑,客氣道:「那我們上樓上談吧,白道長、九叔樓上請。」

  白羽九叔兩人,連忙道:「不用客氣。」三人將其他人留在了樓下,上了二樓。

  到了樓上,任老爺先是吩咐下人倒上茶水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九叔,不知那穴比之之前的蜻蜓點水穴如何?」畢竟是關係到自己與後人的未來,自然要十分關心的。

  九叔笑了笑,道:「任老爺可曾記得我之前說過蜻蜓點水穴無法點在同一個地方?」

  任老爺不知他是何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自然記得,昨天九叔說是蜻蜓點水一點再點,不會是同一個位置。」

  九叔道:「不錯,所以我邊看了那墓穴周圍的地形,發現現在那穴在離老穴不遠的一處荒地處,只待擇好時日便可在此下葬。」畢竟那蜻蜓點水穴可是一個十分好的穴。蜻蜓點水穴又叫『潛龍穴』、『獨龍穴』先人葬在此穴,人必定家財兩旺,富貴後世。若不是那風水先生沒安好心,說不定現在任家的財富可能已是香港首富了。

  九叔此時卻忽然話鋒一轉,道:「不過這次一定要問清楚這是誰家的地,可不得威逼人家了。」

  任老爺趕緊應是,有些尷尬得道:「怎麼會,怎麼會。」不過此時樓下突然傳來了任婷婷得大聲驚叫。任老爺臉色一變扔下兩人趕忙向樓下跑去。

  白羽九叔也不作停留,連忙跟上,三人來到樓梯口,只見任婷婷快步跑了上來,身後還跟著貌似是要發狂快要脫光衣服的阿威。任婷婷跑到任老爺身前抓著他的胳膊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驚慌喊著:「爸爸,救命啊。」臉色煞白,都快要哭出開了。

  任老爺氣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透露著絲絲的怒火和不可置信,這個阿威難道因為我不同意他與婷婷交往要來硬的了?

  這時阿威卻是抱著欄杆身體不受控制的一晃一晃的,帶著一臉痛苦的模樣,哭喪著臉道:「表姨夫,我想喝茶。」看樣子她受到的打擊可是不小。

  白羽兩人此時卻知是文才秋生兩人搞的鬼,兩人跑下樓來到門外只見到秋生正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文才手裡還抱著自己的衣服光著膀子站在後面。九叔不由心中一陣惱怒,兩眼一瞪便要發火。秋生見機的快,轉身便跑了,文才卻是被九叔抓了個正著。

  「你們兩個臭小子淨闖禍。」運起一絲法力一拳打在文才肚子上將那符給逼出,擰著耳朵向義莊而去。

  文才口中吃痛的叫著道:「師叔救命啊。」不過白羽卻好似完全沒聽到,哼著歌跟在後面兩隻眼睛四處亂瞟,不受任何影響。

  不明真相的任老爺此時也是心裡窩火,一邊安慰著女兒,一遍叱問著阿威。

  回到了義莊,九叔本來是想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們的,不過以這兩個傢伙的滑頭,自然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幾人剛到客廳九叔只是張了張嘴,秋生卻已倒好了茶遞了過來,此時兩人比平時可勤快了數倍。秋生不一會兒以幫忙為由逃了回去,文才藉口要去做飯也跑不見了,讓九叔好是無奈。在文才準備好晚飯後,吃過飯便去睡午覺去了。白羽現在卻是不肯浪費絲毫時間,他在九叔走之前張口說了自己現在的緊缺,卻沒想到九叔卻是很爽快的拿出了不少的好東西。各式各樣的法器,不但有那白羽需用的羅盤,其餘的白羽現階段能用的差不多也都不少,最後竟還將他壓箱底的那本茅山秘術給拿了出來。

  白羽心裡清楚九叔這是在種因果,不過九叔是打破腦袋可能也不會想到白羽的來意,這個因果注定是還不了了。

  這本茅山秘術確實是一本了不得的秘典,其中所記載的術法秘術令白羽有種目不暇接的感覺,各種符術、製器、陣法竟時都有詳細記載!不過說來奇怪,白羽他只是瀏覽了一遍這本秘術,卻好似將裡面的內容全都刻在裡面了一般,竟全都記住了!

  這難道又跟系統有關?改造資質的時候將腦袋也一起給改造了?搖了搖頭不再多想,要想能夠運用光記住還不行,還要勤加練習掌握住術法運轉的規律,掌握每一個細節,將每句咒語熟記於心達到說出無繞口之感。那時待法力達到便可以進入了第二個階段無咒施術了。

  白羽當下不再耽擱,跑到街上買來了許多的硃砂、黃紙、毛筆等物練起了初期對增加實力最有效的符咒。畫符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的,要想畫好符需要人對法力的控制達到一種隨心所欲的地步,每一筆每一劃也都不能有一絲的誤差。

  不過這些對白羽好似並不是太大的難題,不過是一個小時左右的熟悉他便掌握了其中的技巧。隨後他畫得越來越流暢,彷彿化身為了一台機器,大手一揮一筆連貫,一張符便在他手下成型。他漸漸的沉浸了其中,晚飯他又沒去吃,不覺中天已經暗了下來,白羽的屋子裡卻到處鋪的都是黃符。待材料用完,白羽也停了下來,看著那些黃符嘴角勾起了一絲滿意的微笑,而後不管其他,身形搖晃的走到了床邊,倒在上面便是鼾聲大作。一天的練習,的確耗費了不少心神。

  這時在義莊的停棺房裡,殭屍又再次不老實了,昨天被雞血墨斗彈出的線傷到後,吸取了教訓不再伸手扒蓋子。只是拚命地搖晃,長埋在地下二十年的棺材不堪重負的「吱吱」**著,殭屍漸漸的力氣加大,棺材更加的響了。最終「嘩」的一聲,散架開來。

  一個經典的身著清朝官服的殭屍形象,直挺挺的自那堆廢墟裡立了起來。一跳一跳的出了義莊,直直的向著任家而去。這時其實九叔和白羽都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但九叔是以為文才睡覺不老實,白羽是壓根沒有要看看的想法。

  白羽剛有法力時被法力給改造便有著七點的體質,現在法力大概已增長到十絲左右,體質也有了正常人的兩倍以上,各個感官自然是異常的敏感,何況他還刻意的留意著停棺室的情況。殭屍出來的那一刻,便已感覺到了,明知他要去殺任老爺,但他卻是沒有任何動作。不是因為他不想管是因為殭屍如果不去殺了任老爺便不會變成真正的殭屍,若它變不成真正的殭屍,白羽便完不成任務,完不成任務是要受處罰的。這是白羽問過系統後得知的,任務的懲罰是將他在這個世界中得到的一切全都清零。白羽可沒偉大到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犧牲自己,何況還是為了一個電影中的人物。

  茅山秘術中記載,人死後往往殘留著生前的一些記憶,其中殘留最多的便是親人。所以當死人變成殭屍後第一個襲擊的人往往也是自己的親人,當殺死了自己的親人後這個殭屍便會完全忘了為人的日子,然後屍性便取代了人性,四處作亂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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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白羽鬥殭屍

  第二天一條轟動全鎮的消息迅速的擴散了開來,發生命案了!死者還是本鎮最有錢有勢的任老爺!白羽九叔等人聽到了這條消息都不由震驚非常,幾人迅速跑出義莊,直奔任家而去。

  此時任家門口已有不少人在觀望,擠進人群來到大廳只見到任老爺的屍首正擺在大廳裡,鎮上所有德高望重的人都在。任婷婷在旁埋頭痛哭,警察隊長阿威在旁安慰著。

  九叔來到跟前,掀開蒙住屍體的白布,檢查了下立刻確認了是被殭屍殺死的,阿威卻是趕緊阻止道:「喂喂,不要亂動。」九叔應了一聲,起身喊過兩徒弟走到一旁,低聲吩咐道:「你們兩個快去義莊看看任老太爺的屍體還在不在!」兩人領命趕緊奔回了義莊。

  這時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向阿威問道:「威少爺,任老爺是讓什麼凶器殺死的?」

  阿威揚起頭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當然是被槍打死的了。」

  九叔卻是在一旁不置可否的問道:「每一槍都打中脖子?」阿威聽了神色一呆,隨即改口道:「噢,殺人的是一個武林高手,又善於放飛鏢,放出了一個,這個,這個……九子連環金錢鏢,才把任老爺給殺死的。」

  九叔不屑的一笑,問道:「鏢在哪啊。」阿威此時不由有些生氣,任誰在說到興處被人提出反對意見讓自己丟臉都會窩火,他臉色一板,道:「喂,你不要妨礙我查案啊。你聰明,你說他是怎麼死的?」

  九叔看了他一眼,兩手比劃著道:「我說啊,他是被手指甲插死的。」阿威在他說話時卻是被他的手給吸引住了,九叔不由順著目光看去,只見他的手指甲貌似不怎麼短,神色一緊,趕緊要收回雙手。不過阿威卻是已經將他抓了個正著,本來就對他有著怨氣的阿威真麼能放過這個機會,提高聲音指著他道:「噢~~被手指甲插死的!那一定要是手指甲比較長的人才能做得到了,各位鄉親父老還有誰的比他的長啊?」九叔自己挖坑將自己給埋了,忘了他自己有著留長指甲的習慣。

  周圍眾德高望重的老人都不由看了看自己留著長指甲的手,心下都是一驚趕忙隱藏了起來,慌忙的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以免殃及池魚。

  阿威意氣風發的,一招手道:「給我抓起來。」隨後來到任婷婷身旁蹲下身來一臉沉痛的表情道:「表妹,疑凶已經抓到了,表哥一定會為表姨夫報仇的。」

  任婷婷用手帕擦著眼淚,帶著梗咽勸道:「表哥,你一定要調查清楚不要冤枉好人了。」

  阿威一擺手,一副自信的表情道:「當然當然。」而後嫌手下吩咐道:「來人,把棺材抬回去。」又一撇九叔,「我讓你天天對著他看你招不招。」出來了幾個警察拉著九叔便向門外走去。到了這個地步白羽也不好阻止,不過幸好知道九叔會沒事,於是就由他們去了。

  這時文才秋生兩人跑了回來,兩人是上氣不接下氣,大喘著你一句我一句的道:「師傅,棺材……」

  「散了。」

  「屍體……」

  「不見了。」不過待看清九叔現在的形勢是,又是一驚道:「師傅……」

  阿威一個跨步記在了幾人中間,接道:「被捕了。」兩人一聽不由一陣溫怒,拉開架勢就像要打架,「你……」

  白羽趕忙上前拉住兩人,阻止住他們道:「別動手,有話好說嗎。」而後將臉轉向阿威問道:「隊長,我們能對九叔說些話嗎。」

  阿威輕哼了一聲,道:「有話快點說,快把遺言給交代清楚。」

  幾人走到一邊,九叔立刻對白羽吩咐道:「師弟,殭屍出來了,只怕今天晚上還會來對任小姐不利,這裡就仰仗你了。」也不等白羽回應,有對秋生道:「秋生,今晚你帶足傢伙來任老爺被殭屍殺死屍毒入侵也會變成殭屍我們對付他,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就問你師叔,他會教你。」

  阿威此時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高聲喊道:「好了沒有啊,該走了。」

  九叔趕緊答應了一聲,道:「好了,好了。」又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快去吧。」阿威此時來到救贖九叔身邊,摟過他的肩膀對著白羽三人道:「夠了夠了,有什麼話上墳上再說。」看來他是打定主意要將九叔往死裡整了。

  看著九叔被帶走,兩人將目光轉向白羽秋生問道:「師叔,接下來真麼辦啊?」白羽有些好笑的看著兩人,道:「怎麼辦?剛才不是說過了,回去準備傢伙啊。」說著便自顧自的走出了任宅。

  秋生文才兩人對望了一眼,隨後趕緊跟上白羽的步伐。

  到了義莊白羽先吩咐秋生將墨斗、黃符、雞血給九叔準備好。然後他進入了自己的房裡,看著滿屋子的紙符,和床上扔著的桃木劍嘴角不由得掛起了一絲興奮的微笑。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對付殭屍,這可是一個練手的大好機會。

  於是不再猶豫,順手拿了一些紙符,帶上桃木劍。隨後於文才便來到了任宅。

  時間過得很快,在幾人匆匆的準備中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但卻是依舊沒什麼動靜,四周安靜的沒有一絲的聲響。白羽自知殭屍是到後半夜才回來,所以倒是沒怎麼在意四周的情況,而是在一旁尋了個舒服的地方睡了起來。看的文才一陣目瞪口呆,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這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能睡得著!

  白羽不知睡了多久,是一聲重物倒地的巨響將他驚醒了過來。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了身子,卻見一個身穿清朝官袍,面上淨是爛肉的人形物體正從大門處向著屋裡跳來。屋內的人已亂作了一鍋粥,各自四散而逃。最後只有任婷婷和躲在她後面的文才。白羽趕忙打起了精神,殭屍來了!

  文才此時已經嚇得夠嗆,猛然驚聲大叫道:「師叔,快來救命啊,快救命啊。」

  白羽不再多想,用力一躍來到正門口,一邊一腳踹在殭屍的肚子上,一邊對著文才喝道:「文才快帶著任小姐躲起來,這裡有我頂著。」聽到了白羽的聲音文才才反應了過來,趕忙拉著任婷婷找地方躲去了。

  殭屍此時受了白羽一腳,強大的力道硬生生將銅皮鐵骨的他逼退了數米遠,不由大怒,不去管他最想殺得任婷婷,向著白羽直撲而來。不過幸好這殭屍的腦袋並不是很好使,打起架來只會蠻力,並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使得白羽對付他倒容易了許多。

  這只《殭屍先生》中的殭屍在眾多殭屍片中只能屬於普通,是一個屍齡二十年小成氣候的小角色。有著桃木劍在手的白羽自然是不會輸給他。在沒有出桃木劍的情況下白羽只是用著以前學的散打的拳腳功夫,試探了一下他的實力。殭屍最大的特點便是力大無窮,速度絕倫。白羽暗自給這只殭屍下了評估,身體的各項素質大概是人的十倍左右!

  白羽現在終於發現自己是托大了,自己打在這殭屍身上竟不能令他動搖半分,只是一味的向自己攻擊。兩隻手臂好似兩隻鋼棍,他每次橫掃一下,吹來的勁風都會讓白羽的皮膚一陣生疼。

  這時白羽猛然身形一矮,躲過了又一次殭屍的攻擊,猛地一個掃腿掃到殭屍雙腿,只聽撲通一聲殭屍倒在了地上。趁著這個空檔白羽一個翻滾,拉開距離帶直起身來桃木劍卻是也到了手中。殭屍腿上的關節不見活動,就如一根木棍違反常理的直直的立了起來。而後沒有一絲的猶豫,再次向著白羽撲了過來。

  看著撲來的殭屍,白羽持劍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體內法力急速運轉,絲絲的流入劍身之中。桃木劍的劍身頃刻間被一抹明黃色的光芒所覆蓋,不過在明黃光芒之中又漸漸的浮現出了一道道銀色的光流,是天雷之力!桃木劍在手白羽心神立刻歸於沉靜,一雙眼神變得銳利,「嗖」如同條件反射的一劍,帶起一道黃芒斬向了殭屍。

  這一劍正中殭屍的腋窩,木劍彷彿化做了烙鐵,砍中的地方炸出了一片火花冒出了縷縷青煙來,發出了一聲聲「啪啪」的響聲。「嗷」殭屍發出一聲慘叫聲,淒厲無比。白羽心下嘿嘿一笑,心道:今天我就把這終極任務給結束了。於是腳下用力一蹬,這個人如同化作了一隻離弦的箭,直向著殭屍衝了過去。

  殭屍知道桃木劍的厲害,竟不與之正面交鋒,向著四周逃竄了開來。有時還不是向著白羽扔些東西阻擋一下他的腳步,令得白羽好不鬱悶。他心中冷笑,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麼。手伸進懷裡一掏掏出了幾張驅邪符來,口中唸唸有詞的念叨了一會,手一拋,幾張輕飄飄的符紙竟好似暗器一般向著殭屍飛射而去。

  「啪啪啪」「嗷」符紙粘在殭屍身上好似比子彈還有威力,直接炸了開來,殭屍只疼體一陣抽搐,慘叫連連。

十、殭屍逃遁

  這時房外突然一陣燈火通明,原來是九叔帶著警局的人來了。大隊人馬拿著火把闖了進來,阿威首當其衝,帶看見了慘叫連連的殭屍,不由的失色的驚叫了一聲,又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此時殭屍已受到了重擊,當下也顧不了拿槍的警察向著大門處逃去。九叔怎能讓他如願,與秋生拉開墨斗線往著殭屍身上一彈,「啪」殭屍身上冒出了一絲火光,被雞血墨斗的祛邪之力彈出去數米。

  忽然殭屍黔驢技窮之下,無路可跑,竟向著樓上的裡間跳去。白羽心下一驚,好像是文才和任婷婷去的方向。果然,這時文才的呼救聲響了起來,「師父,師叔救命啊。」

  白羽一邊向那裡奔去一邊高聲喊道:「快停止呼吸,殭屍只能用嗅覺來感應外界的事物。」白羽話音剛落文才慘叫再次響起:「我沒法停止啊,殭屍抓著我呢。」這時白羽到了聲源處,是一間客房,一腳踹開了門果然看到殭屍的兩隻爪子正死死的抓著文才的雙臂,腦袋也正要向著他的脖子湊去。而任婷婷手裡正拿著一條桌腿在殭屍身上一下一下的敲著,只是她的那點力氣,貌似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殭屍沒有任何回應,也不能對他的動作造成一絲的阻礙。

  看來這文才被殭屍刺傷是命中注定,不過現在卻是耽擱不得,如果不趕緊將他救下可能就不只是刺傷,還會被變成人乾。於是腳下用力一蹬,頃刻之間來到殭屍身後,手中桃木劍向上一砍,「啪」在殭屍的身後打出了一片火花。殭屍吃痛之下,將手上的文才使勁的砸向了白羽。「碰」兩人成了滾地葫蘆。這一下不但阻止了白羽,還將九叔兩人阻在了門外。

  殭屍可能也知道如若還不走就要交代這了,於是也不可以找路了,直接一個用力彈跳將窗戶撞碎落了下去,眼看是追不上了。白羽感覺有些鬱悶,劇情真的就是不可改變的嗎?不過隨後這些便放下了,扶起了受傷的文才,向樓下走去。

  光著膀子胸口印著一個奸字的阿威首先迎了上來,他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九叔白道長那殭屍死了沒?」待看到白羽幾人的搖頭,略感有些失望,不過隨後又緊張起來,四處張望道:「那現在他在哪呢?」

  白羽輕輕一笑道:「不用擔心,他受了重傷逃走了。」

  阿威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待看到虛弱的文才時,連忙問道:「文才他怎麼了。」九叔看著文才回答道:「他被殭屍抓上了。」秋生此時問道:「那文才會不會變成殭屍啊。」

  九叔沉吟了一下,道:「有這個可能。」阿威一聽之下,立馬再次緊張了起來,拔出配槍指著文才道:「那我現在就把他殺了,省得他以後害人。」

  白羽趕忙護住文才,阻止道:「先別動手,只是有可能,發現的早還有得救。」

  阿威停下動作,問道:「真的?怎麼救?」

  白羽道:「用糯米,糯米不但可以救中了屍毒的人,還有預防殭屍的作用。」白羽感覺自己的語氣好像是在推銷商品,在打廣告?「糯米?」一幫警察們對望了幾眼都是一陣蠢蠢欲動,阿威也是如此,一個個按耐不住不等收隊的口令,突然一哄而散,回去準備糯米去了。

  幾人看著眾警察的表現,不由有些好笑,此時九叔對著任婷婷道:「婷婷,今天搬到我義莊去吧。」

  本已受傷萎靡的文才突然猛地精神了起來,歡呼一聲:「好哎。」看的白羽九叔一陣搖頭,這小子沒救了。

  幾人隨後回到了義莊,九叔讓秋生去抓了幾條蛇回來做蛇藥,任婷婷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文才,白羽卻是無事可坐在一旁自飲自酌起來。文才此時感覺心下滿足非常,深情的望著任婷婷道:「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任婷婷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微笑,道:「我根本就沒有擔心。」

  文才奇怪得道:「你不怕我變殭屍呀。」任婷婷張了張嘴,剛想說話,這時九叔冷哼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不怕才怪,」九叔拿著蛇藥走到文才跟前,用力的捏了捏文才的傷口,問道:「你傷口疼不疼啊。」

  文才不知九叔的意思,老實的回答道:「不疼。」

  九叔皺著眉頭道:「肉都硬邦邦的又怎麼會疼呢?」

  文才以為是九叔給他開玩笑,道:「師父你又嚇我。」

  「嚇你,」九叔用刀片將文才傷口上的死皮挑掉一塊,道:「你看看一點感覺都沒有。」

  文才心下一驚,臉色有些緊張的看著九叔問道:「怎麼會這樣呢。」

  九叔一邊為文才將蛇藥敷上,一邊搖頭道:「再過兩天屍毒在你身上散開,到時就算把你剁開呀,也沒有感覺嘍。」文才聽了此話立時緊張了起來,道:「那該怎麼辦啊。」

  九叔重重的說了一個字,「動。」不過文才卻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問道:「什麼?」

  「動手動腳,渾身都要動,一定不能夠停下來。」

  「停了又會怎麼樣?」

  「停了血就會不流通全堵在一塊。」

  「堵了又會怎麼樣啊?」

  「堵了就會變硬。」

  「硬了又會怎麼樣啊?」

  「硬就是僵,僵就是硬嘍。」

  「僵了又會怎麼樣啊。」文才此時都快哭出來了。

  「僵了就會變殭屍,到時候我也不知道怎辦了。」說著九叔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表達出了他心裡的憂愁。

  白羽此時來到文才身前,對著兩人道:「其實你也不用過於擔心,過一會讓秋生去多買些糯米回來,將糯米磨成糯米水,文才你多泡泡屍毒就會被清除了。」

  九叔贊同,對著文才道:「不錯,用糯米水泡的確可行,不過也要你能挨的到那個時候。」

  文才不由習慣性的問了一句,「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啪」九叔不知從哪撈出了一根棍子,一棍敲到了文才的腿上,「還坐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動。」

  文才趕忙跳了起來,跳起了一種很有創意的舞蹈。而後九叔向著秋生吩咐道:「你去從裡面那些糯米灑在床上。」又轉頭對著另一邊的任婷婷道:「你去熬點糯米粥去給文才喝,千萬不要讓煙味進了裡面不然喝了也沒用。」兩人各應了一聲進去了。

  不一會秋生從裡間走了出來,向著九叔道:「師父,只有這一點糯米了。」只有一點點,兩件事只能用於一樣。

  九叔思量了下,對任婷婷道:「婷婷,等會買回來再熬粥吧,全灑在床上。」後又對著跳舞的文才道:「快脫了鞋上床跳。」

  文才此時胡侃的毛病還是改不了,問道:「師父,叫.床我聽過,跳床什麼意思?」白羽一聽不由笑出聲來,他拍著文才的肩膀道:「你還是少說兩句趕緊上去吧,如果屍毒走到了腳底可就很難救了。」

  文才臉上一驚,趕忙將腳上的鞋給甩飛,上床跳了起來。

  隨後又向秋生道:「秋生,你去再買點糯米回來。」秋生答應了一聲,而後又好奇地問道:「黏米行不行?」九叔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道:「好啊,如果你想他死就買黏米給他吧。」

  秋生瞟了一眼正在跳舞的文才嘿嘿一笑道:「好啊。」文才心下一急,跳到了秋生身上,「你個混蛋。」兩人打鬧了起來。

  「啪」九叔的一棍讓文才老實了下來。

  待秋生去買米後,九叔喊過白羽兩人在正屋裡各找了個位置坐下,九叔說道:「這兩天殭屍受了重傷是不會再出來了,不過下次出來時若想滅了他只怕得想好對策。」

  白羽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道:「我在師兄你給我的茅山秘術當中看到了一則對殭屍的描寫,上面說:殭屍在這整成了氣候後,他的五感會漸漸的恢復,智力也會漸漸的增強,也就是說下次我們就算不喘氣他也能看得到我們。所以下次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個能看得見聽得見,也有常人思考能力的怪物。所以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待會我去買幾隻活雞來養著,準備著隨時取用。」

  九叔道:「這樣也好。」

  白羽當下也不耽擱,道:「那我先去了。」待出了義莊白羽嘴角忽然掛起了一抹詭異的微笑,他攤開手掌心只見裡面有一根頭髮正安靜的躺著,他今天晚上準備先去搞定那只風.流鬼,而這根頭髮正是秋生的。

  他要利用這根頭髮施展「偶人術」固定住秋生的行動,省的讓他像原著中九叔抓鬼是一樣中了女鬼的迷心術來搗亂。偶人術是一門控制人以控制人起到暗算作用的術法。取目標人身上的一縷毛髮或是血液,施展偶人術將他的行動能力與事先做好的草人連在一起,到時白羽只需在草人身上壓上一塊石頭,效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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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風.流鬼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時值傍晚,街道上人影疏稀。白羽憑著電影當中的記憶,找到了風.流鬼與秋生相遇時的街道。看看還不到時候,於是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那時一顆茂盛的大樹,枝葉稠密,白羽鑽進去身形完全被枝葉所遮擋漏不出一絲的縫隙。還不到時候的情況下,他躺在了上面假寐了起來。

  「鐺鐺」「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不知過了多久,打更聲將他驚醒,他趕忙打起了精神,收斂氣息,他知道風.流鬼董小玉就要來了。果然這時一名妙齡女鬼從巷口飄了就來,來到了打更人的身後。打更人只覺得一股陰風直衝後腦勺,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扭頭向後看去卻是什麼都沒發現。心下感覺有些害怕,想要趕緊打完更回家,那只扭過頭來就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人臉。立時駭了一跳,急退了幾步待看清竟是一年輕的姑娘,不禁拍了拍胸口道:「姑娘,差點被你嚇死,你沒什麼吧。」

  女鬼兩眼直望著他聲音之中不帶感情的道:「大叔,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好?」

  打更人一愣,問道:「幫你什麼忙啊,我還要打更呢。」

  女鬼張口說出了另打更人目瞪口呆的話:「很簡單的,你快非禮我。」語氣很堅定好似對非禮這兩個字無任何的感覺。

  打更人面現驚容,道:「什麼?讓我非禮你?」

  董小玉肯定的答道:「是的,快非禮我。」說著又向前走了一步,要將自己送入打更人的懷抱。打更人見此情況趕忙有往後退了幾步,擺手怒斥道:「哎,你這個蕩婦淫娃啊,你想讓我晚節不保,你休想!」說著打著更就要離開。

  董小玉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一擺手暮的一陣狂風刮起,打更人只感到自己的身軀竟不受了掌控,向著董小玉退去。他心下大急,兩手亂擺口中驚慌的喊著:「不行,不行。」

  不過他最後還是如董小玉所願非禮了她,至少表面上看來是這樣的,打更人使盡了大力氣想掙脫開,但她的身子總是無動於衷。這時秋生已汽車來到了巷口處,董小玉適時地大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秋生聽到了呼救聲,趕忙停下了車,幾步來到了巷子裡,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由怒氣勃發,怒斥道:「這還得了?」衝上前去拉開打更人便是拳腳招呼。

  「你……」本想罵一下打更人,但注意到董小玉搖搖欲墜,趕忙扶住她,「小姐……」而後冷笑一聲道:「呵,你膽子真不小,光天化日……不,是大街小巷**良家婦女。」

  「是她……」打更人張嘴就要幫自己申辯一下,但秋生卻認定了是他不對打斷了他的話道:「哎,你不用解釋了。」

  打更人心下羞憤異常,「嗨」一甩衣袖就自離去了。

  待打更人走遠,秋生關心的對著董小玉問道:「小姐,你沒事吧?」董小玉軟在他的懷裡,聲音輕柔的道:「我好怕啊。」秋生微微一笑安慰道:「不用怕,你家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家。」

  董小玉向旁邊一指,聲音柔柔的道:「我家就住在這。」

  秋生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聲:「不用怕,我去拿點東西。」便去推了他的自行車,跟在董小玉的的身後進入了一座宅子裡。

  剛進入了宅子,秋生便對裡面喊道:「屋裡的人快出來幫忙,你們家有人受傷啦。」但是卻半天沒有發應。董小玉在旁邊解釋道:「我家裡的人都住在省城,這裡就我自己一個人。」這貌似是在暗示秋生。

  在樹上的白羽此時不由心下感嘆,這董小玉從原劇情來看貌似對秋生用情很深,但這理由貌似有些膛目結舌,只是因為秋生在她墳頭上上了一炷香與附帶的一句感慨。

  這時兩人已進入了屋內,白羽是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了,只不過想來大概應該與原劇情差不多吧。於是也不想著要進去,跳下了大樹,來到了院子的一處空地中,嘿嘿一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黃色小包裹。

  將包裹放在地上,打開來裡面竟是一些開壇用的工具,不過都是屬於迷你形狀的。在地上找了一塊較為平整的青石,包裹攤開變為桌布,點上蠟燭、油燈,一切準備就緒。才從袖口之中掏出了一個小稻草人放在壇上。

  又將秋生的頭髮與一張符咒一起焚為灰燼,扔進了一直裝著硃砂的碗裡,將它們攪拌均勻,挖出一點往草人上一抹,隨後瞇眼掐訣嘴裡念叨有詞,過了一會輕聲說了一句,「秋生對不起了。」撿了一塊臉盆大的石頭壓在了上面。

  在屋內正與董小玉一起喝酒的秋生,已被董小玉給迷住了,一雙眼睛微瞇著沒有了絲毫的神光。突然秋生只覺得身上一沉,像是被千斤巨石壓身一般喘不過氣來,一個人猛地清醒了。但身體卻是直接將身下的凳子給壓了個粉碎,大驚之下叫出聲來,「這是怎麼回事?」

  董小玉亦是震驚非常,急忙攙住他,但入手卻是一沉上前一個趔趄,大驚道:「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啊,我只感覺自己身上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直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這幸好是秋生,他從小便跟著九叔學藝身體被體內的那點法力常年改造,體質早就異於常人。若是一個普通人,肯定已經被壓死了。

  此時房門突然「砰」的一聲打開,只見白羽收腳的身影出現在一人一鬼面前,秋生一臉的驚訝,看著白羽道:「師叔,你怎麼在這裡?」白羽卻是看著兩人嘿嘿一笑道:「秋生,泡鬼妞的滋味怎麼樣。」

  秋生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白羽也沒有在回答他,而是將眼睛的目光望向董小玉,他冷哼一聲道:「向來人不犯鬼,鬼不犯人,你這女鬼倒是好大的膽子,來這裡**起我師侄來了。」

  董小玉一副十分驚恐的樣子對著白羽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誰。」

  秋生也在一旁為著董小玉辯解道:「是呀師叔,她怎麼可能是鬼呢?剛才她被那打更人非禮時還是我救的她呢。」

  白羽冷眼看著她道:「剛才自從你出現開始我就注意上你了,還狡辯?」說完卻是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順手掏出了桃木劍,一劍向著她一掃「刷」一道黃色的光芒自劍尖飛出只想著女鬼董小玉射去。

  董小玉見此來者不善,趕忙躲開,「啪」之前所在之處被黃光打出了一個數寸深的坑洞。董小玉這時也動了真火,右臉上已發生了變化,本來秀美的臉頰此時已變成了一坨爛肉,那只又眼珠還掛在臉頰上。讓人無法將現在與剛才的形象聯繫起來。

  秋生見此情形不由得甩了甩腦袋,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最後不得不相信現實,這真是個女鬼,而且本來面目還是這麼的恐怖,自己剛才還想和她那個……幸好發現的早,不然那個的時候發現還不得陽痿了。

  白羽儘管已有了心理準備也是不由得揉了揉被反差刺傷的眼睛,隨後調整好心態鼓動法力向著她殺將而去。女鬼此時是目露凶相,只見他頭一擺,腦後的辮子彷彿化作了一條馬鞭,如閃電一般向著白羽抽來。

  白羽自知她鞭子的厲害,不敢托大,手中桃木劍向上一撩對著那辮子切去。「叮」的一聲,發出了一聲金鐵交鳴之聲,白羽這一劍並沒有將辮子徹底的斬斷,只是斬進了一半。

  在電影之中九叔是用銅錢劍斬斷她的辮子的,白羽的桃木劍自是不比銅錢劍差上多少,但那時九叔引用了月華之力,自是攻擊力無匹。白羽的桃木劍是用他自己的法力催動的,論法力白羽體內現在也只有十二絲,自是比不上儲滿月華的銅錢劍。不過白羽手中的桃木劍且有著它的特點,上面可是附有天雷之力的。天雷之力乃是邪魔的剋星,白羽還從來沒正常引用過。

  只見他全力催動著自身法力灌入桃木劍中,但桃木劍上的明黃色的光芒卻是愈來愈暗,竟漸漸的隱去。董小玉見此只以為是白羽法力耗光,無力可戰了,自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頭一擺又是一辮子抽了過去,這一擊帶起的風聲如厲鬼哀嚎嗚嗚作響。

  速度之快,只是眨眼之間便到了白羽近前,眼見便要將白羽抽的皮開肉綻。暮然異變突起,本已黯淡無光的桃木劍竟流竄起了股股雷電。同時,白羽一劍便出手,「滋滋」劍碰到了辮子,「呼」雷電引火,董小玉那一條一直當做武器的辮子,著火了。

  董小玉驚怒異常,將辮子上的火焰在地上蹭滅,直接暴走,頭髮竟如鋼針一般根根倒豎起來,身子還在原處未動,腦袋卻是凌空飛起,向著白羽撞來。


十二、符陣

  白羽身子一仰躲過了這一擊,心中卻是冷笑不已,想玩偷襲?省著點吧。他快速的站直身子,也不去管董小玉的腦袋,直接一劍向著她身子的肩膀處砍去。「啪」帶起一片火花,將她的身體給砍出數米遠,她的腦袋與身子分家竟還能感覺的到疼痛,口中發出無比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空宅之中。

  白羽而後手上不停,一翻手一張驅邪符已出現在了手上,伸手一拋,符咒如暗器一般準確無誤的貼在了董小玉的身上。董小玉被符咒貼中,身上冒出了縷縷的青煙,口中剛停下的淒厲慘叫再次響起。

  白羽此時冷哼了一聲,道:「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給我好好的去等著投胎,不要再在這裡纏著秋生,你是聽還是不聽?」隨後又俯身撿起地上董小玉的腦袋,將它扔到了她的身體旁,讓她按上,而一雙眼睛卻是冷冷的看著她。

  董小玉見自己的腦袋放回原處,將自己的鬼樣隱去,揚起頭來看著一邊被偶人上的石頭壓得滿臉通紅的秋生,眼睛之中透露出的竟是不捨。白羽又是冷哼一聲,道:「你應該知道,你要是跟他在一起可是會害了他的。」

  董小玉聽了白羽的話後,暗暗的一咬牙,收回目光,轉而望向白羽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一雙眼中竟然已經模糊,滴滴的淚水滴滴答答的如珍珠一般落了下來。這就是那一柱香的愛情嗎?竟達到了這種地步!白羽暗自吐糟。

  見她點了頭白羽當下走山前去將驅邪符給拿了下來,而後一擺手道:「快走吧!」董小玉最後又是滿懷不捨的看了秋生一眼,便「忽」的一聲捲起一陣狂風飛走了。風很大,連帶著房裡也刮起了風,帶起的滾滾沙塵只讓白羽卻是兩人睜不開眼睛只得用雙手護住。過了好一會,他倆抖掉身上的塵土,睜開雙眼,卻發現原來乾淨整潔的閨房現在卻已變成了佈滿蜘蛛網的棄宅。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象,只是女鬼施展的法術而已。系統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任務完成,宿主得到300兌換點。」

  白羽滿意的點了點頭來到秋生身邊手上一捏法訣解了他的偶人術,道:「站起來吧。」

  這時秋生回過神來,活動一下腿腳感覺自己已經能動了,他站起身滿臉疑問的對白羽道:「師叔,剛才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感覺身上像壓了一個石頭一樣?」

  白羽卻是趕忙打了個哈哈,胡扯道:「噢,是嗎,應該是鬼壓身吧,剛才可是只女鬼來著。」

  「噢?」秋生有些不怎麼相信,又問道:「那師叔你怎麼在這裡?」

  「我。」白羽一愣,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我是想出來買幾隻活雞準備對付殭屍的用的,只是在到這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女鬼,就先看看她想幹什麼。卻沒想到是在對你策劃**計劃。」而後又滿臉溫怒得道:「這女鬼的演技這麼爛,你都沒發現她的馬腳,我看你真的是色迷心竅,見了女人就得意忘形了。幸好這隻鬼的本性不算壞還對你有意思,要是是一隻厲鬼或惡鬼你可能已經被啃得連根骨頭都不剩了。」

  秋生趕忙陪著笑臉應是道:「師叔說的是,我們也在這耽擱許久了也該回去了,不然師傅要擔心了,我看外面也不下雨了還是趕緊走吧。」

  「下雨了嗎?」白羽疑惑了下,不過隨後反映了過來,這是女鬼要留下秋生給他使的障眼法。拍了他一下,一邊向門外走去,一邊對他道:「走吧,根本就沒下雨。」

  兩人來到義莊已是半夜不過義莊之內卻還是點著燈火,九叔坐在躺椅之上已是沉沉睡去,文才也是疲倦無比站在床上似要搖搖欲墜。白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來到了床邊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他,道:「文才別睡著了。」

  文才被驚了一跳,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頭腦立馬清醒了一些,他只以為是九叔,竟是習慣性的慘叫了出聲:「哎呀,師傅我沒睡,我還動著呢。」

  不過這一下卻是將熟睡的九叔驚醒了,九叔身子一顫,心臟平率頓時加快了不少,聽出是文才的叫聲心裡一陣不爽,眼都不捨得睜開直接對他溫怒道:「鬼嚎什麼,快點得動你的。」說完再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下了。文才猛地老實了下來,師父在那呢,那身後的是誰他向著身後望去,卻見白羽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兩師徒。

  文才拍了拍胸口,眼中帶著怨念低聲埋怨道:「師叔,你可嚇死我了。」

  白羽此時是十分的無語,真是奇葩的兩師徒啊。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文才道:「快點動起來,不然早上起來身上就要硬了。」

  「噢。」文才趕忙點頭答應,再次動了起來。

  白羽回到房裡,關上房門,卻是睡意全無,無法入眠。還有一個終極任務,完成之後就要回去了,不知道在完成任務後還能留下多長的時間,以後還能不能回來,不得不說跟九叔三師徒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久,但確實有了不少的感情。而與這個電影空間的人相處也相對的簡單,不像他自己所在的現實空間充滿著勾心鬥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也都有自己的算計。

  他在心中向著系統問道:「系統我以後還能不能回來啊。」

  「可以,只需宿主花費一定的兌換點,便能隨時來自己所經歷過的世界。」系統的回答讓白羽不由得心中欣喜。

  心中思屬萬千,想著心事漸漸的沉沉睡去。

  接下來,白羽自然知道那殭屍下次來時的厲害程度,要知道電影裡第一次襲擊任婷婷時那殭屍還是跳著的,但在結尾時那殭屍竟有了一絲正常人的特點。不只是五官近已恢復,就連走路的時候都是一步一步的走路,不但如此他的智力似也有了顯著的增長,從他會上房頂從天窗進入便能得知了。在茅山秘典中正是吸足了鮮血,小成氣候的徵兆。這樣的殭屍要比以往要強上數倍。單以白羽桃木劍的威力與他那微薄的法力,自是難以勝任,除非他的法力有著顯著的增長,也長個數倍,這樣他運用桃木劍是發揮的威力更大。不過這倒是有些困難。雖說白羽法力每天都在增長,但他是論絲的,一天大概增長個兩到三絲左右,到時,頂多有個十七八絲的完全是杯水車薪。為了對付那只因喝足了鮮血而小成氣候的殭屍,又要做到有效的必殺,又不像原著裡的九叔等人一樣那樣的狼狽,白羽所做的便是充足準備。

  他研究了一上午,終於找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用陣法!陣法這種東西一般都會要準備許多稀有的材料才能佈置,但茅山卻有一種形式的陣法不用擔心這些。那就是茅山特有的符陣!符陣之術乃是茅山的一種特色,也分很多種,他要用的是其中的一種,那是一種以特殊的符咒所佈置的陣法,它的特點是方便攜帶,又威力不小。

  這種符咒看起來與平常的符咒沒什麼兩樣,只是一張紙而已。但運用法力將之打出去,便會在目標的周圍炸開化作符紙陣柱。當然這陣柱的做法也不簡單,它是將一堆的相同屬性的符紙連成一張!可見其中的難度,這其中需要對制符的熟練度有著一定的掌握,還要很巧妙的把握住符陣的製作技巧。

  不過這對九叔他們來說在兩天之內學會符陣的製作方法可以說是艱難無比,無一絲的希望。在白羽告訴了他們有這種方法後,白羽要求九叔兩人一起製作,九叔卻是直搖頭,按他的話說是自己沒有學陣術的天分,他還說他年輕的時候還研究過幾年的陣術,就連這符陣也研究過,但到頭來是一事無成。

  無奈之下,白羽也不強求,於是將自己關在了房中,自己獨自研究起來。不得不說茅山傳承深厚,術法變幻萬千,單單是這符陣之術竟然就有著數百種之多。有限制敵人行動的,有迷惑敵人的,有傷敵的,也有滅敵的。

  雖說白羽將茅山秘術當中的秘法都記在了腦中,但是一下湧上來這麼多的信息,還是叫他一陣的頭疼。於是他先是放鬆了一下自己,找準其中的一種類型,滅敵陣法。對那殭屍,自然是不能手下留情。

  大致的瀏覽了一下,他終於選定了一種對他目前來說可以施展又能穩滅殭屍的陣法——驅邪陣!他的手上還有著上次畫的大量驅邪符在這屋子裡滿地都是,可以不用耗大精力去再畫驅邪符,只需全心的製作陣符即可。

  當下也不再猶豫,細細回想著,製作陣符的每一個步驟和大致的方法,在完全理清之後他開始了製作。以他現在的法力其實製作起陣符來還是有些困難的,所以他要掌握每一個技巧,來節省自己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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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開壇佈陣

  對於符陣的煉製在茅山秘術當中詳細的記載著,它是由印、符、術三方面相配合的。印即是手印法訣,符即是靈符,術即是茅山特有的秘術。法訣手印共有一十二個,符共需三十六張,而後在一張主符之上刻上秘術法文。

  製作符陣所需製作者對每一絲細節的把握要十分嚴謹,不得有一絲的差錯。

  他接下來沒有一絲的耽擱,便開始了製作陣符。他先是將三十六張符咒按著一種奇特的規律擺放好,然後閉上雙目念動起了一句一句的咒語,突然他兩手之上掐出了一個奇特的手印。隨後從排列好的三十六張符咒當中飛出一張符咒,那張符咒竟完全違反了萬有引力的漂浮在半空之中,而且還如同一隻陀螺一般滴溜溜的不停地旋轉!

  猛然,白羽兩眼猛地睜開,從中射出兩縷精光,渾身法力流動手指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舞動了起來只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一縷縷明黃色的光芒自白羽那兩手之中道道飛出,直直的打在快速旋轉的符咒之上。「叮叮叮」光芒打在符咒之上竟會發出金鐵交鳴之聲,一聲聲好似打擊樂一般還很有節奏!

  突然異變突生,那張符咒之上竟突然冒起了青煙來,之上還傳來「滋滋」的異響!「呼」最後符咒竟然燃了起來,不過一會便被完全燒成了灰燼。

  白羽不由長呼出一口氣,心下感嘆陣符的煉製對人掌控力的要求確實是很大,剛才他不過是心下起了一絲絲的波動竟然就讓這張陣符給毀了。不過他也不沮喪,畢竟第一次不可能便成功的,這只是在積攢經驗而已。

  於是他收拾了一下心態,將心境調整好隨後又再次煉製了起來。就這樣過了一個下午,白羽終於感到這陣符的煉製之間難了。本來滿屋子的驅邪符現在只剩了幾百張了,不過效果也是顯著的一白羽現在的悟性現在以能做到心波平靜天塌不驚,只是在最後在刻畫術文時有時會出些差錯。

  此時不由去忽然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他剛製作過陣符的步鄒如放電影般在他的腦海之中一點點過濾回放。過了良久,白羽再次睜開了雙眼,不過一雙眼之中竟滿是迷茫,漸漸的雙手機械般的打起了印訣,一張符咒再次飛到半空中,再次旋轉他的手中印訣依舊持續不停,一道道明黃色的光芒自他的手印中飛出打在符咒之上,「叮叮叮」的悅耳聲也再次的響起。

  帶他十二道印訣打完,突然,半空中的符咒猛的光芒大作,白羽適時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半空之中虛畫了起來,手指這一刻彷彿不再是手指,半空之中的滾滾光芒絲不再是虛無。一道道奇怪的線條在他的手指之下誕生,又漸漸的形成了一幅幅奇怪的咒文。待白羽畫完符文收回手指,明亮的光芒也是猛的一收,竟直接小了近十倍,而符文也是跟著小了十倍。

  這時地上擺放好的其他三十五張符咒竟是齊齊顫動了起來,發出一聲聲「嗡嗡」之聲像是無數只蒼蠅在身前盤旋飛舞,聲音是難聽至極令人耳膜發癢。但白羽好似不受影響,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半空之中的那張主符,暮然他輕喝一聲:「聚。」

  原本震顫的符咒竟是齊齊飛了起來只向著那張正在閃光的主符撞去。「嗖嗖嗖」符咒撞在主符上面竟是盡沒入其中,像是水滴融入了水流,不見一絲一毫的痕跡。

  待三十五張符咒都沒入了其中,光芒逐漸隱去,待仔細看去竟然只剩下了一張符咒,那薄薄的一張很難讓人想像是幾十張融匯而成。

  白羽嘴角掛起了一絲的微笑,心中有些歡喜,這第一張已經有了,第二張、第三張甚至第四張還遠嗎?此時房外雖已至深夜時分,但白羽卻無睡意,他趁熱打鐵,一直忙活了一夜,待到第二天早上終於製出了四張陣符。

  一天一夜沒有吃飯睡覺,白羽可是已經疲憊至極,於是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他本打算先睡一覺在告訴九叔他們。但是他錯估了自己的疲憊程度,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當天深夜,待他醒來不由苦笑,都這時候了九叔他們應該早就睡下了吧,無奈之下決定明天再說,明天也是殭屍要來的日子。

  在他醒來後便睡不下去了,於是將剩下的時間用在了修煉上面,經過了一夜的修煉他的法力達到了預期的十八絲。一般來說要想達到無咒施術的階段,一個最基本的條件便是要法力達到二十絲,然後將散亂的法力凝聚成一股。法力是基礎,凝聚法力成功,便能靠著自己對術法的熟練度,無需刻意念動咒語便能施展法術。

  現在他對這個終極任務更有信心了,於是當下不再耽擱,來到客廳當中找到了準備出去喝早茶的九叔,與他說明了原因。九叔為他感到開心,九叔呵呵笑道:「昨天晚上殭屍又出來了還吸了人的血,不過今天晚上開壇佈陣必定讓這只殭屍有來無回。」當下早茶也不去喝了,回頭吩咐秋生文才兩人到:「快去準備東西,擺好壇晚上要開壇佈陣。」

  兩人應了一聲,便前去準備東西去了。

  九叔有對著白羽道:「這次邊有你來做法吧,我看你還沒有法袍待會我送你一件。」白羽心下一喜,這法袍便是那些殭屍片當中道士們穿的道袍這種袍子對付邪物有著特殊的功效,只是這材料只是普通的布料,但是在這道袍之上有著茅山的宗印從而讓其百鬼不入百邪不近,還附帶清神凝氣的作用。

  待到了傍晚,在一處了無人煙的野外白羽看著眼前的法壇,心下感到有些激動,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開壇做法,第一次嗎往往是最難忘的。此時白羽已穿上了一件明黃色的道袍,他將桃木劍拿在手裡還真有那幾分樣子。

  這時不知何時秋生文才兩人來到了他身後,問道:「師叔,那將是真的會來嗎?」文才也在旁邊附和道:「是呀,這裡烏漆麻黑的,也沒幾個人,還不如去睡覺。」

  白羽不由得笑了起來,對著文才嗤笑一聲道:「我看是你要睡覺吧。」

  九叔不知何時也來到了這裡,他輕咳一聲,瞪了一眼兩徒地道:「你們給我安靜一會。」而後有對著白羽問道:「師弟,你這陣法有個幾成把握?」

  白羽卻只是輕輕一笑安慰道:「對付這只殭屍,用這陣法絕對有著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師兄無需擔心。」

  他看了看天色感覺已經差不多了,於是拿起桌上的招魂鈴,輕輕一搖,招魂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輕鳴。聲音不大只能讓人能夠聽得清楚但這聲音卻是穿透力十足,就是在數里之外今夜能夠聽到這麼大的聲音。

  隨後又拿起了一個草人,上面貼上一張迷你符紙,將它放於桌上,隨後嘴中唸唸有詞,手掐指訣。大約過了數分鐘向著草人一指,一道光芒自指尖飛出直射入草人之上。突然那本沒有生命的草人竟然自己立了起來,而且還像是一個活物一般邁著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在法壇之上轉起了圈來。

  白羽當下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草人的動向。這時草人忽然停了下來,白羽雙眼之中神光一凝,桃木劍卻是當下已經祭起。他手捏劍訣,口中又再次念叨起了一些咒語,好似是準備隨時應戰。

  「嗷」此時一聲似獸非獸的吼聲猛然從不遠處響了起來,一個黑影自黑暗之中一步一步地向著白羽壇前走來。壇上蠟燭的燈火搖晃,昏黃沉悶,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心情異常的沉悶。黑影終於進入了燈火的範圍,正是那殭屍似人一般邁著霸氣的大步子向著眾人走來。

  文才好似已對這將是有著不小的恐懼感,立馬躲到了秋生的身後。秋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還是任他去了。

  白羽見了殭屍前來,心下冷笑了一聲,今天必定叫你屍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

  殭屍見了白羽卻是彷彿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一雙被不該有感情的眼睛,竟像是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白羽,應該是還記得上次他被白羽打傷時的情形。此時他發現了白羽眼中的嘲笑之意,不由更為光火,向天一陣長吼,腳下使勁一蹬身體彷彿化作了炮彈一般向著白羽直撲而來。

  此時殭屍的身體要比起初時要靈活上數倍,力量也增長了不少,自然更難對付,不過白羽可沒有跟他正面交鋒的意思,只見他的兩手一錯,那四張陣符已是被他捏在了手裡,只聽他大喝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同時陣符也自他手中飛出眨眼之間便來到了殭屍的身前,「碰」「碰」「碰」「碰」四聲炸響聲響起,只見是四張陣符再將殭屍圍住的同時竟齊齊炸了開來,咋聲如雷,還帶起團團火花與煙霧。過了良久,待一切都回歸平靜卻只見不知何時殭屍原來所在的地方竟出現了四根符紙粘成的柱子,每根都有兩三米左右,上面閃動著絲絲的靈光光彩奪目。

十四、完成回歸

  四根陣柱光芒閃爍,道道神光刺目逼人,殭屍一時之間竟已一絲不復剛才的霸氣。痛苦異常的倒在了地上,渾身竟逐漸漸漸的有絲絲的濃煙冒出!驅邪陣是由一百四十四張驅邪符組成,而這驅邪符卻是有著專門去除邪氣的功效,對著鬼物殭屍有著非常強的克制能力。這符柱之上所發出的光芒便是那辟邪之力!

  正在這時突然異變突起,只見符柱之上的符紙就彷彿像是解木乃伊的裹屍布一般,連成一條條符條彷彿靈蛇一般竟是飛舞了起來!幾根符蛇就像是化作了捆仙索向著殭屍纏去,只不過分分鐘中國殭屍完全變成了埃及木乃伊。

  這時掌握著陣眼的白羽,又突然冷哼一聲,輕喝道:「收。」跟根符蛇就彷彿是聽懂了命令,竟是一同收緊了起來。「啪啪」符蛇內的殭屍身上就彷彿是掛上了一掛鞭炮響起了連連的炸響竟還有連連的火光在他身上閃爍。待炸響聲停止,竟又有股股的濃煙自他身上冒出,這是祛邪之力正化解他體內的屍氣。「嗤嗤」越來越多的煙氣自殭屍身上,流露了出來,不過瞬間整個殭屍便已被所不清的煙霧所覆蓋,白羽肉眼看不清裡面的虛實。

  這時文才低聲對秋生嘀咕道:「哎,你說那將是死了沒有?」

  秋生看著不斷擴散的煙氣,單手托著下巴,像是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沉吟了片刻,道:「應該死了吧?」不過語氣有些不大確定。九叔此時眼睛一瞪道:「那那麼多廢話,仔細看。」兩人頓時不敢再說話。

  正在這時濃煙漸消散忽然殭屍轟然倒地,隨後他的身體竟肉眼可見的快速縮水了起來。「哧」不過數息地上的殭屍便沒了形狀只剩了一地的被屍氣染黑的符紙和一地的灰燼,殭屍化成了骨灰。

  這時系統的聲音也在白羽耳邊響了起來:「完成終極任務,『消滅殭屍』獎勵宿主500獎勵點與抽獎一次,劇情世界完畢宿主可以在十二小時之內選擇隨時回歸。」

  白羽聽到了系統的提示不由得嘴上掛起了一絲的微笑,終於完成終極任務能夠回歸了!

  此時九叔來到他的身邊看著殭屍化作的灰燼呵呵笑道:「師弟,這殭屍完蛋了吧。」

  白羽也是看著他露齒一笑,道:「不錯,這殭屍已化作了一灘骨灰沒法再害人了。」這時秋生文才兩人也來到近前,秋生道:「師父,師叔現在怎麼辦?」

  白羽扭過身去背對著他道:「接下來將這骨灰收拾一下,我有些累了就先走了。」一邊說著一邊向著義莊的方向走去,只留下秋生文才兩人面面相頻。

  九叔此時也對著兩人道:「快去收拾吧我也先回去了。」

  兩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收拾了起來,這就是做徒弟的悲哀,這一趟收拾下來肯定要到天亮了。

  待到清晨天光大亮,白羽房間上的門被文才敲響了,「師叔,師叔。師父找你。」白羽自熟睡之中醒來,打開了房門卻見到文才正頂著兩個黑眼圈站在門外,忍不住疑惑道:「怎麼,你一夜沒睡嗎。」

  文才打了個哈欠,道:「是啊,我剛回來就忙著做飯了。」

  「噢」白羽有些同情的點了點頭,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待會趕緊補一覺去吧,對了,我也該走了,待會吃過飯我就要離開了,九叔在不在?。」

  文才聽此有些驚訝,道:「師叔,你是要去哪?」

  白羽微微一笑,一副高深莫測得道:「四海為家,浪跡天涯啊?」

  文才有些欽佩和敬仰的看著白羽道:「師叔真是好胸懷!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像師叔一樣無拘無束。」

  白羽心下不由得暗笑,這個文才還真是可愛,搖了搖頭不再理他自己饒過他去前院去了。來到前院白羽忽然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竟是那個趕屍道長!趕屍道長此時貌似已經來了許久正與九叔有說有笑地喝茶,這也正常在原著中這趕屍道長可是在最後結尾師及時趕到與九叔秋生三人合力將殭屍給燒死的,在劇情大致不變的情況下也該來了。

  白羽來到堂前,離著老遠便大笑著走了過去,道:「道長別來無恙啊?」

  九叔與趕屍道長趕忙站起身來,也迎了過去,趕屍道長想他行禮道:「小兄弟,真是有段時間不見了。」隨後又繞著他轉起圈來,最終竟發出了嘖嘖之聲,道:「果然如師兄說的一樣資質罕見,現在可能已經快要凝實法力了。」

  白羽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趕忙謙虛道:「哪裡那裡,過獎了。」

  九叔這是在旁道:「用不著謙虛,年輕人就應該有點傲氣的嗎,來我們先坐下。」隨後幾人各自找位置坐下。九叔開嗆道:「今日我們也不用見外,就當作是一家人,白羽你既然喊我師兄就也稱我這師弟為師兄好了。從此我們三人就是是兄弟了,就像平常就好。」趕屍道人此時笑望著兩人道:「師弟師兄,今天我們師兄弟聚在一起就來個不醉不歸如何?」

  九叔也爽快的笑了起來,道:「好,今日我們就……」

  白羽自知現在說離開有些不合適,但是如果現在不離開到到時間他突然消失了那肯定會為九叔幾人帶來恐慌。於是他打斷了九叔的話,有些抱歉的道:「兩位師兄,真是對不起,今日我本來是辭行的,我有些急事要處理不得不今日離開。」

  九叔兩人都是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道:「晚離開一天不行嗎?」

  白羽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幸好兩人還都是深明大義豪爽之人,九叔爽朗的一笑道:「不礙事,這就下次喝也成,既然事情重要就去辦吧。」趕屍道人也是在旁邊點著頭,搓著自己的鬍子笑著點頭。

  三人於是先是吃了早餐,又喝了一上午的茶,一起談天說地的,彼此拉近了不少關係。師兄師弟也是越喊越順口,帶到了正午時分,白羽耳邊傳來了系統的提示聲:「還有一個小時將要強制回歸,請宿主做好準備。」

  當下白羽站起身來,向著兩人告辭道:「兩位師兄,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告辭了。」

  九叔與趕屍道人都有些不捨,趕屍道人對著白羽道:「待會再走吧,現在太陽太大天氣熱。」

  這時剛剛睡醒的文才,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像是聽到了趕屍道人的話,插嘴道:「師叔,今天好像是陰天不出太陽……啊對了,我還有衛生沒打掃完呢。」不過他發現他說完話後,趕屍道人的臉卻黑了下來,趕忙轉移了話題逃走了。

  九叔在旁呵呵笑道:「師弟既然要現在走就一定是有要緊的事,耽擱不得你就不要再勸了。來我們現在以茶代酒乾了這一杯再說。」當下三人以茶代酒乾了一杯,白羽便在兩人不捨的觀望之下走出了鎮子。

  他來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四處打量了一下感覺四處無人於是心中默念『回歸』,只見他渾身閃出一道銀光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白羽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便失去了意志。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羽悠悠醒來,入目的是系統那井壁輝煌的宮殿,而他只一次還是躺在冷冷冰冰的地上。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打了一下衣服上不知有沒有的泥土,而後向著四周喊道:「系統在不在?」好像這句是廢話。

  「是的宿主。」幸好系統好像是沒有自己的主意識的,一直對白羽是有問必應,而且答話的語氣一直只有一種,向世人早就設計好的程序。

  白羽道:「我現在在殭屍先生的世界裡得到的東西列舉計算一下。」

  「一、制服行屍:獎勵100點兌換點。任務完成。二、讓風.流鬼知難而退:獎勵兌換點300點。任務完成。三、消滅殭屍:獎勵兌換點500點,一次抽獎機會。任務完成。宿主一共得到900點兌換點於一次抽獎機會。」

  白羽在系統說完後不由得有些興奮,這九百點兌換點應該可以兌換點有用的東西吧,不過現在自己是兌換呢?還是抽獎呢?思量了一下還是對抽獎的好奇心比較大,畢竟這抽獎的機會每個世界只能得到一次,單手托著下巴,略微沉思了一下,道:「抽獎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隨時可以。請問宿主現在是否開始抽獎?」

  白羽沒有猶豫道:「可以,開始吧。」白羽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他現在感覺這抽獎就好像賭博一樣,可以想像一下開六合彩或彩票時的心情,白羽現在大概就是那種心情。

  「準備隨機抽獎功能,系統準備中,請宿主稍等……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抽取物品完畢請看物品列表。」

  這時一張虛擬屏幕浮現到白羽的眼前,漸漸的由虛凝視在逐漸顯現出了十樣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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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抽取獎勵

  顯示屏之上顯示出了十樣物品,這十樣東西白羽有一一些連聽都沒說過,有一些甚至還很雷人。系統抽出的東西分別是:

  「一、招魂幡:可招世間萬鬼,有收鬼駑鬼之功效,乃是茅山秘製法寶。

  二、寶玉丹:服用可讓人青春永駐,容顏不老。

  三、醉仙露:如名所見,就是得道真仙飲用此酒也會一醉不起,唯有百日之後酒氣才能散盡。

  四、送子靈符一張:有人常以膝下無子而遺憾終生,此符可令人喜得貴子,千金難求世間寶物。

  五、女人褻褲一條:女人褻褲時間淫穢之物,罩於陰鬼頭上能叫他魂魄污濁不得行動。

  六、萬年棺材菌:世間奇寶,能補全修道之人肉身缺陷更能增強元神修為。

  七、駑妖塔:任何的妖孽、鬼怪進入此塔必將為此他主人所用,永生永世做其奴僕。

  八、上清雷法:上清聖人靈寶道尊所創雷法秘典,盡皆領悟可一念駑御上清神雷。

  九、旱魃之血:上古殭屍旱魃的一滴精血,可在系統處與宿主進行融合,那時將會獲得旱魃血脈,待血脈進化到了極致,到時翻山倒海只是小事,移星換斗並不困難。

  十、童子尿一壺:童子尿乃是鬼物的剋星,至陽至剛,不佔陰氣,捉鬼拿妖最好的材料。」

  看到這上面的物品列表白羽感到很是無語,怎麼一個比一個雷人啊?前面的招魂幡、寶玉丹、醉仙露還能讓人接受,不過後面的一些?送子靈符?現在就是給我也用不著啊,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女人褻褲?我勒個去,不就是古代女人用的**嗎,就算捉鬼效果再好我也不用,我還沒那麼猥瑣。萬年棺材菌?這個還算不錯,現在白羽的法力還很微弱,元神還不凝實有了這個東西自己元神修為肯定大漲。後面這些倒是挺給力的,駑妖塔!好東西呀,如果能在那些影視劇當中帶些打手出來的話以後絕對可以橫著走。上清雷法!這個也很厲害,如果領悟了絕對是可以一件了不得的利器。可是後面這旱魃之血……這是**我去做殭屍嗎?不過做殭屍這旱魃屍族卻有些不可行,因為這形象太差。白羽在影視劇之中與系統那得到瞭解,這殭屍一族其實可以分為兩族,一是旱魃屍族,二是將臣屍族。

  旱魃屍族,大家都知道旱魃的傳說,傳說旱魃一出赤地千里,這旱魃屍族大都是人死後身葬在養屍地內,時日長久變成殭屍的。而將臣一族嗎,就是電視劇我和殭屍有個約會裡的那種,等級的劃分就不必說了。這旱魃一族的等級劃分大概有紫僵、白僵、綠僵、毛僵、飛僵包括終極形態旱魃幾類,旱魃這種形態可以說是仙,神通廣大,就像系統的介紹一樣。

  至於最後一個物品,實在是太累人,童子尿?其實這東西白羽根本不用愁,因為他多的是,他至今可還是童子雞呢。

  白羽對著這些物品呆看了半天,感覺這物品中的級別實在是相差太大了,最好不要選到那些坑爹的物品,隨後他向著系統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隨時可以。」

  「那就開始吧。」

  「好的,準備道具……道具準備完成,開始。」

  只見此時白羽面前的的顯示屏上竟出現了十張卡片,卡片上顯示著十種不同的圖案,正中間是一個大大的開始,圖片下面還有著文字標注,從一到十分別顯示著從招魂幡到童子尿十個選項。在右下角有著系統的提示,「請點擊開始。」

  白羽再次有些無語了,貌似現在好多遊戲都有著這種玩法。他無奈的點擊了開始,隨後只見十張卡片都翻轉了過來,在一陣眼花繚亂的調換之後,屏幕之上又顯出了系統的提示「選一個。」

  白羽此時是有些緊張了,他兩手合十祈禱了一聲,小心奕奕的點開了一張卡片,隨後卡片反轉。白羽在翻轉時忍不住的先摀住了雙眼,套怕是那些坑爹的物品使他忍不住鬱悶想自殺。

  過了好一會,感覺自己準備好了,才緩緩地鬆開了手掌,待目光看到卡片上的物品時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見卡片上顯示的圖片是一座寶塔,塔身漆黑,莊嚴威武,下方標注的文字是「駑妖塔。」

  白羽顯示慶幸了一陣,而後便是一陣大喜,這駑妖塔從系統的介紹來看絕對是一件了不得的寶貝,可以奴役被收進塔內的妖魔鬼怪?以後自己要經歷的各種神話題材的影視劇當中根本就不缺這個,這玩意對自己來說可真是一件了不得的利器呀。

  這時系統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宿主是否兌換物品?」白羽大笑著道:「兌換,快點兌換。」

  白羽只見金光一閃眼前便出現了一座,不過十公分左右的小塔,白羽自然不會以為眼前這個小塔會是模型什麼的,要知道在各類神話劇當中厲害的寶貝可都是隨心意而變化的,一這座塔的功能絕對是在哪裡都不會是一般的物品,有金箍棒的功能也不奇怪。

  他興奮之下要試試這個寶貝的威力,將全身的法力湧動向著寶塔灌去。但接下來他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這塔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是系統騙人嗎?應該不會。是自己使用的方法不對?應該是吧。問下系統不就知道了。

  於是當下不再猶豫,舉著駑妖塔向著系統問道:「系統這東西要怎麼使用啊?」

  「駑妖塔需要以宿主的精血開光。」

  白羽一陣錯愕,這種寶貝還需要開光?不會是山寨的吧?不過他還是按著系統所說的方法,咬破中指在駑妖塔上滴了一滴精血,以茅山咒印給駑妖塔開了光。開光之後駑妖塔暮的發出了數丈的金光,直刺的白羽將雙眼閉了起來。過了良久金光漸漸的散去,白羽睜開眼睛只見原本黑不溜秋的駑妖塔現在竟變成了金色,通體金黃彷彿是純金打造的一般。

  白羽看著現在的駑妖塔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有寶物的樣子嗎。他捧起金黃色的駑妖塔渾身法力湧動,逕直的向著塔身湧去,他準備再次試試這駑妖塔的功能。

  只見隨著他法力的輸出那駑妖塔竟是肉眼可見的長大,轉眼之間便長成了一個直徑約十公分的金塔,不過這時卻不再長了,在看此事白羽一臉色漲紅,原來是法力已輸入到了極限白羽撐不下去了。

  白羽緩緩的撤去法力,駑妖塔也漸漸的恢復原樣,這時白羽也大致瞭解了駑妖塔大致用法。這塔之中內存空間,可以直接拋向對手將其罩住,不過這塔也不是逆天的不得了,只有實力與自己差不多的對手才有機會將其照去,相差太多對手反抗是必會讓自己受到傷害。

  白羽一陣搖頭嘆氣,這東西果然是山寨的,功能這麼差,不過至少比抽中那些童子尿之類的要好多了。

  他隨意地將這駑妖塔丟在了一邊,又再次向系統吩咐道:「系統我要兌換東西。」系統隨時待命,下一刻兌換列表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白羽曾詢問過系統自己在九叔那學來的茅山秘術的價格,竟值三千兌換點。他現在感覺自己的這九百兌換點一定買不到更好的道典了,於是他點開了物品兌換列表。

  看著那眼花繚亂的物品,白羽直流口水,但又不得不接受現實,在這榜首的各類物品他現在還負擔不起,只能咬著牙對系統道:「系統給我將我現在可以兌換的起的物品列舉出來。」

  只見屏幕上的物品刷的一聲一陣變化,各類物品都變成了九百兌換點以內的物品。

  只不過這上面的大部分的物品,白羽倒是實在有些看不上眼,比如說百年桃木刻成的桃木劍需要兌換點五百點。一些歷史上較為和平朝代所產的銅錢做成的銅錢劍。等等……

  他在殭屍先生的世界的時候九叔可是給了他不少的好東西,更何況他還有一把數百年的雷擊木所做的桃木劍呢。正在這時白羽的雙眼突的一亮,他看到了一件對他現階段來說蠻有用的東西——陣旗。

  他雖然會煉製攜帶方便的陣符但那實在是太費精力,而且論威力來說還是正規的陣旗所佈的陣法威力來的大。不過這個東西攜帶的確有些問題,隨後好似是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他向系統問道:「系統,最便宜的儲物物品需要多少兌換點?」正是網絡小說裡的神器儲物物品。

  不過系統的回答卻讓他有些驚訝和不解,「宿主其實並不需要可以兌換儲物物品。」

  「為什麼?」白羽疑問道。

  「系統自帶空間可以儲存任何的物品。」

  白羽頓時反應了過來,暗罵自己笨得可以,這系統空間都能將他一個大活人裝下了,還怕裝不下幾件東西不成?於是他先是花了八百點兌換點將陣旗兌換了,隨後出了系統空間。


十六、撞鬼

  白羽眼前景色猛地一變,只見雄偉的宮殿,只是轉眼間便變成了自己出租屋的房頂,他長出了一口氣,還是在家裡讓人踏實。至少這裡沒有電影世界當中那些危險的感覺,讓人神經繃緊。

  他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準備去享受一下現代人的生活,但是眼前了一切卻讓他不由得爆了個粗口,「靠,什麼情況。」只見他原來還算整潔,乾淨的小屋現在卻是已經凌亂不堪,各種物品都被人堆在了地上,像是被抄了家一樣。

  白羽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到處看了看發現自己的衣櫃,臥室、廚房的房門都已經壞了,甚至是冰箱、廁所竟都被人光顧過。像是想起了什麼,趕忙來到臥室到床下趕忙翻出了一雙皮鞋。在裡面掏了掏,不一會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來,他鬆了一口氣,嘴裡慶幸道:「幸好錢沒被翻走,不然以後要去喝西北風了。」

  隨後又不由得一陣勃然大怒,咬牙切齒的道:「要知道是誰,一定要他付出代價。」現在的白羽可跟以前的白羽不同了,現在他可完全具備這種能力,他的茅山道術完全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讓一個人生不如死。不過他還有些疑惑到底是誰做的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要跟我過不去?」白羽不由得有點疑惑,自己好像沒得罪過什麼人啊?猛然一張嫵媚的面孔閃現在他的腦中,王小麗!

  「那個該死的白羽。」這時在房外突然傳來了一道刺耳的女聲,只聽的那聲音又道:「那個倒霉鬼,不知道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淨給我找麻煩,待他回來要是見到他一定要攆他走。不、不行,他現在要是走了那群人再回來怎麼辦?讓他先賠錢將老娘的損失彌補了,然後繼續讓他留在這。」這是這的房東姓金,大多數人都喊她金姨,一直以來他都看白羽這個沒出息的小職員有些不順眼,總是處處刁難與他。

  白羽自知這房東的脾性,若是讓他看到了白羽今天今天肯定會被她攆走。不過他現在到是不怕這老闆娘,要錢的話下次完全可以在影視劇的空間打個劫做個二道販子倒賣還進文物之類的,現在卡裡的積蓄完全可以夠自己揮霍一陣子了。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將銀行卡裝進了衣兜,走出了臥室,只見到一名身材豐滿的嚴重超標但有濃妝素抹的的中年女人,正對著一地的東西罵咧著,白羽上前搭話道:「金姨你怎麼來了?」

  金姨還沒聽清話的內容卻先是一個激靈,以為是前來找事的人還沒走完,她面色有些蒼白的轉過身來,看到白羽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先是鬆了一口氣,而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最後就變成了輕蔑,她斜了白羽一眼道:「你可算是出現了,我還以為自己闖了禍不敢回來了呢。還將時間算的真準,找麻煩的人前腳剛走後腳你就回來了?不過現在你躲過了他們可躲不過我這一關,現在趕快賠錢快點,這些物品損失加上精神損失一共需要一萬塊。不要想著搬走,要是那群人再來了沒找到你要是找我的事怎麼辦,繼續在這住著賠錢。」

  白羽卻是還是滿面的笑容一副受教的模樣點頭道:「好好,待會我就去取錢將賠償給你。」

  金姨彷彿是沒想到白羽這麼好說話以為他最少要懇求一下的,已經做好準備要再罵白羽一頓了,不由得一愣,隨後嘴角又露出了一絲笑榮,這樣更好,至少可以省點口水,然後她臉上隨即又恢復了不屑的表情,道:「算你識相,待會我來拿錢,記住是一萬塊一分都不能少。」隨後卻是又是面色一驚,道:「不行你要是逃走真麼辦?我得看著你,走去樓下的取款機取錢。」

  白羽心下冷笑了一聲,暗道:錢絕對會給你,現在你會要,卻不知以後會不會花了。不過臉上卻是滿是無所謂,道:「好呀,走。」說著白羽便向著樓下走去。金姨唯恐白羽逃走,趕緊快步跟上,可是他的一身肥肉在她走動時一顫一顫的,總是很容易讓人想起肉包子之類的食物。

  於是白羽在金姨的監督下取了一萬塊錢交給了她,直高興的她眉開眼笑,白羽這時忽然面色一驚像是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了一般,訝然道:「金姨,你的頭上怎麼有一根白頭髮?要不我給你拔了吧?」

  女人一般都很在乎自己的外表的,不論醜美,金姨也不例外,於是她面上一驚,緊張的道:「哪裡那裡,快給我拔了,明明才染髮不久的怎麼就又有白頭髮了?」

  白羽小習翼翼地拔下一根頭發來,卻是一根黑頭髮,嘴裡打了個哈哈道:「實在不好意思,我看錯了,原來這是根黑頭髮。」

  金姨白羽讓他白緊張了一場,以為是白羽在報復他,當下冷哼一聲道:「看不出來你鬼把戲倒是挺多的,咱們走著瞧。趕緊給我回房待著,我這兩天會一直在你家門口一直守著你你是跑不了的。」

  於是在金姨的監督下白羽進了屋。

  待進屋之後白羽眼神卻是逐漸轉冷,他伸出手掌只見一根頭髮正安靜的躺在他的手心裡,正是金姨的那根!

  當下他來到客廳內擺放的茶几前,將上面的東西全部收拾掉,然後手一伸一個包裹竟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上,待打開包裹裡面竟全部都是便攜式的開壇工具!

  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擺好,身上法力一催,伸出兩指向著壇上的蠟燭一指,「噗」的一聲蠟燭被他引動的陽火點著,然後又拿出了一張符紙,裹著那根頭髮點著,隨手扔進旁邊的一碗硃砂裡將灰燼與硃砂攪拌均勻,他的手上又出現了一個草人。他拿出了一張紅筆蘸上了一些硃砂,在草人上畫出了一道符咒。

  將草人放於桌上單手掐訣念叨了一會咒語,猛然睜開了雙眼,輕喝一聲:「疾。」向著草人一指,只見一道光芒自他手指飛出正中草人,隨後光芒漸漸隱入草人。

  白羽舒出一口氣,輕笑一聲道:「成了。」伸手拿起了草人,卻徑直向著廁所走去。他沒有一絲猶豫的來到馬桶邊上,看著手中的草人眼中閃出一絲寒芒,隨後竟將其扔進了馬桶裡。茅山法術可不只有捉鬼的方法,可還有制人的方法的,白羽所施展的便是其中的一種。

  馬桶乃是穢物凝結之所,此法可以磨滅人身上人氣,讓其陰盛陽衰可以很容易的遇到一些正常人不希望遇到的事,比如說:撞鬼!白羽以前不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妥,但現在卻是一眼便看出此處陰氣較重有孤魂遊蕩,不過這很正常,在現代化社會又有幾個地方沒死幾個怨氣大的人呢?

  在白羽將草人扔進馬桶的同時在白羽門前打地鋪的金姨只覺得猛然一陣眩暈,隨後帶眩暈過後直覺的天氣竟然有些冷。不由的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天氣怎麼突然變了?」搖了搖頭她站起身來準備去再拿床被子。

  不過此時突然背看到了一道背影,這道背影好像有些熟悉但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只見那道背影身上穿著一套髒兮兮的西裝,真埋頭在找著什麼,好像老是找不到,一邊找著一邊嘆著氣,嘀咕著:「哪去了,怎麼總找不到?」

  金姨以為是這裡的一個居住的住客,不由有些好奇他到底在幹什麼,於是上前問道:「喂,在找什麼呢?都這麼晚了還不回去。」

  但那人卻好似並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依舊在繼續找著並不搭理她。金姨不由得有些惱怒,難道這人不想在這住了,連我的問話都不理會?於是她走上前去,抬起腳便向著那人的後背踢去,嘴裡也不閒著啐罵道:「你啞巴了?」但接下來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金姨的腳竟直接將那人的後被整個踢爛了,一股粘稠的血頓時濺得到處都是。

  金姨看著這一幕驚恐了,什麼時候她的腳有這麼大威力了?

  這時那人卻好似遇到了十分開心的事一般,他扭過了頭嘿嘿一笑道:「你能看得見我?太好了,你快幫我找找我的一隻眼睛和鼻子哪去了?」只見那是一張面目全非的臉,臉上一片血肉模糊,已分不清了五官,只還有一顆眼珠正掛在臉上,他正用一隻手托著那隻眼珠,『看著』金姨張合著一張不像嘴的嘴說道。

  「啊。」金姨猛地發出了一聲絕高分貝的尖叫聲,拔腿便向著樓下跑去。她現在已經記起這人是誰了,這個人叫劉凱順三十多歲,是這裡的住戶,在幾個星期前因欠下了大批的賭債在這跳樓死了,那時他跳樓後的慘樣金姨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那時她還在他死後所過風涼話,說劉凱順死了活該,省得活著丟人現眼。但現在她是真的怕了,難道就因為她說的話來找她麻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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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瘋了

  金姨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樓下,但還是已知先前狂奔著,心中驚懼非常,她的嘴裡還一直呢喃著:「鬼,鬼,見鬼了。」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渾身沒有了一絲氣力才方停下來,她向著後面瞅了瞅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喘著粗氣自語道:「還好沒跟上來。」

  但這時熟悉的而又冰冷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告訴我,見到了我的眼睛鼻子了沒有?」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轉過頭來見到的如想像一般血肉模糊的臉,渾身頓時抖如篩糠一聲尖叫頓時直上雲霄「啊」。這一下卻將那冤魂嚇了一跳,冤魂被嚇的猛地向後退了幾步,那顆暴露在臉上的眼珠帶上了一絲驚異,這聲音好大的殺傷力啊!附近的居戶的房燈也都逐漸亮起,紛紛向著聲源處喝罵道:「有病啊?三更半夜的鬼哭狼嚎的。

  這時金姨的臉上的表情忽然變的十分的豐富多彩,一會哭一會笑,忽然她哈哈大笑了起來,腳下竟是急走了幾步趕到了冤魂的身邊,猛地一巴掌拍在了冤魂的臉上,厲聲罵道:「死鬼,快給我去打洗腳水!」

  什麼情況?冤魂劉凱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這女人怎麼比我還凶了?頓時感覺很沒面子,自己一個鬼竟被人給欺負了!這讓他如何在鬼界立足啊?於是他又再次來到金姨的身前,嘿嘿一笑道:「我是鬼,你不怕我麼?」

  金姨卻是嘻嘻一笑道:「鬼?鬼?我也是鬼,我是鬼,我是鬼!」說到最後,竟手舞足蹈了起來,而且還一直的傻樂。

  冤魂劉凱順立馬知道了這女人瘋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自己沒有威懾力了呢,原來是這人瘋了,而後又是嘿嘿一笑道:「看來我的威懾力還是蠻大的,今天嚇瘋了一個人也是一個不小的成就,以後看看還有那隻鬼敢小看我。」真沒想到鬼裡面的關係網倒是挺廣的,竟好似是常常來往一般。

  劉凱順帶著自豪的笑意瞥了金姨一眼,隨後輕哼一聲,道:「活著的時候就看你不順眼,現在你有這個下場真是罪有應得。」隨後又是一臉的疑惑,自語道:「可是這女人的人氣怎麼這麼快,不過分分秒秒就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難道是缺德事做多了,霉氣蓋頂了?看來是天要你倒霉可怨不得我。」看來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在演戲而已,這個劉凱順早已經注意到了金姨的情況。

  這時劉凱順猛地搖了搖頭,他的臉一陣模糊,形象經瞬間變的人模狗樣。只見他身上還是那身髒兮兮的西裝,但臉上的臉肉卻盡數消失了,連眼珠也長回了原位,而且還是兩個眼睛。

  其實鬼並不是會一直保持著死時的樣子,那只是鬼再死時留下的一個印象深刻的印象而已,歸並時也不願意一直是那種樣子,人就是死了變成鬼以後也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的,當然除了嚇人以外。

  白羽此時在房間裡可是開心了,他對這金姨的厭惡可是不是一般的深。看著金姨被他整的這麼慘,不由得高興地哼起了小歌起來,手也不閒著收拾著地上凌亂不堪的東西。待收拾好東西已經是半夜連點多了,他活動了一下身體鬆了一下筋骨,卻沒有立刻睡覺,卻是打開了他的電腦。其實在體內法力再次增長了以後,以他現在與第二個小境界只差臨門一腳的情況下,他的精神總是很足,估計一天他最多能睡個三四個小時便足夠了,於是現在他準備再看一部電影材料在去休息。

  可是待打開電腦他整個人卻呆住了,因為他看到了電腦上的日曆,上面顯示著5月十五號兩點鐘!他記得他在進入電影空間時是十四號上午八點!這才過去了多久?電腦壞了?還是兩個世界的時間比例相差較大?他可是在殭屍先生的世界裡待了將近一個星期還多了,可是這裡才過去了數個小時,要真是世界的比例不同,那這系統的功能好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不過這些他到沒有太在意,再看了一會電影後便草草去睡覺了。

  待那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了室內,白羽便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起床洗漱過之後,看著窗外的高樓公路發起了呆來,現在他感覺城市裡的喧囂讓現在的他有些不適應,不知這是不是以為修習道術的影響。」

  隨後他搖了搖頭,撇除雜念,拿上他的積蓄準備上街去收購些物資,讓自己能安心的過上一段宅男的生活。帶他鎖了房門來到樓下卻被眼前的情況給嚇了一跳,只見金姨此時正在樓道邊上,一邊和著不知怎麼弄出的泥巴一邊往臉上抹,嘴裡還不住著嘟囔著:「鬼。我是鬼,我是鬼。」

  有幾個鄰居站得老遠對著她指指點點的,嘀咕著「報應。」「活該。」「撞邪了」之類的話。

  看到眼前的情形,白羽不由得有些不忍,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昨天還是一個頭腦精明的房東,今天卻變成了現在的這副只會笑不會哭的傻樣。隨即將這些思想甩出腦外,他沒有必要為了一個自己打心裡厭惡的人鑽牛角尖。

  他隨後來到附近的一家超市裡買了一些速食食品和一些生活的必需品,便向著原路返回,但是此刻公路上一輛麵包車卻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帶起一路煙塵向著他的方向衝了過來。白羽心下一驚,腳下一動趕緊跳開。

  「滋哧。」車子與地面摩擦出了一道黑印,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咚」撞在了一旁的欄杆上,隨後麵包車的車門,猛地一震「咚」的一聲崩了開來。在車門裡先露出的只一隻腳,不得第一印象是他穿的皮鞋擦得很亮。

  這時另外的車門也都是一震都是崩了開來,從裡面陸續跳出了十幾人,都拿著棍棒,一個個鼻孔朝天,拽得像二八五萬似的。領頭的卻是一名長相斯文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中年人,他也是第一個踢開車門,但是最後一個下來的人。

  一群混混在中年人下了車以後,一起低估了幾句卻是集體的向著白羽走來。

  眾混混不一會便來到了白羽身前,中年男子在正前方,他瞇著眼睛注視了白羽一會兒,忽然開口道:「你就是白羽?」

  白羽此時心下有些明白了,這些人是來找事的,在昨天去他那抄家的可能也是同一波人,想到這些他的眼神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的寒光,面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輕聲道:「沒錯,我是。」

  中年人聽了白羽肯定的回答,冷哼一聲,道:「那就好,你可以去死了。」只見他一招手,一群混混頓時眼前具都是精光一閃,抄起了傢伙,興奮的喲喝著,向著白羽殺來。

  白羽看著過來的混混,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有一絲的變化,只見他先是不受影響的先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了地上,帶他直起身子混混們剛好到了身前,好似眼睛對於這些混混渾不在意一般,看都沒看,只見他只是伸腿一掃,掃中衝在最前方混混的腳將他掃倒在地,「啪啪啪」一人倒地身後的人因剎不住車,頓時成了一地的滾地葫蘆。

  白羽在中混混倒地的一刻卻是不閒著,一把抓住了腳下的一個混混,像抓住了一個棒槌,挾帶著風雷之時向著地上的人砸去,「啪啪啪」一下一下,待將混混都砸了一遍後,他將手中奄奄一息的傢伙隨手如仍垃圾一般的扔在地上,冷哼一聲道:「一群白癡。」

  此時中年男人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傢伙是人麼?一百多斤的大個在他手裡就像個玩具!不過他趕忙壓下心中的震驚平復了下心情,看著白羽冷笑道:「真是厲害,真沒想到你這麼能打,不過那又怎麼樣,你再能打也只是你自己,你身邊的人沒有這麼好的身手吧,比如說那個叫李曉峰的?」

  白羽瞳孔一縮,冷聲問道:「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道:「你應該知道要想知道你住的地址肯定要找人詢問。」

  白羽家的地址,在公司裡可能只有李曉峰一個人知道,那這些人既然能找到這裡來,那就肯定是因為李曉峰。白羽面上佈滿寒霜,這本來暖和的天氣就彷彿是要飄雪了一般,頃刻間增加了一絲的冷意,他這時竟是輕聲一笑,道:「你們看來是嫌命有些長了。」雖是帶著笑,但氣氛卻沒有一絲的緩和。

  中年人在白羽的眼神注視下,頓時渾身有些不自在,不過臉上卻是強撐道:「還不知道是誰嫌命長了呢。」

  「哦,是嗎,呵呵。」白羽的笑容卻是沒停過,「那我們走著瞧。」撂下這句話竟是徑直走了。

  中年人有些摸不找頭腦,這就完了?


十八、降頭

  待白羽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頭,中年男人卻彷彿是將身體內的力氣給抽空了一般,長長舒了一口氣,這個傢伙終於走了。目光轉向了還在地上**的眾手下,更不由得將其撒在了他們的身上,只見他雙眉一豎道:「一群沒用的廢物,還躺著做什麼?還不趕快給我起來!」但是被白羽的那一群亂砸,各個身上都如同散架了一般那是說起來就起來的。一個個都勉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但卻好似沒有太大的效果,好像蛆蟲一般來回的翻滾。

  中年人見此心中的怒火更旺,來到混混的跟前,抬起大腳便向著他們踢去,一邊踢還一邊大罵著:「廢物,一群廢物,沒用的廢物。」

  ……………………………………

  白羽自是已經回到了他出租屋的樓下,雖說是心中憤怒難平,但自知自己有把柄落在別人手上不得不就範,要想對付那些人必須得有周詳的計劃才行。準備上樓看著還在樓下和著泥巴的金姨本不想理會,抬步向著樓上走去,可是這是一陣踏踏的腳步自樓上跑了下來,只見那是一個模樣大約三十四五歲的少婦,是樓上住的李嫂。李嫂這人本來是一位專職的家庭婦女平時待人寬厚尤其是十分的照顧白羽,但自從一年前老公出差沒有了音訊成為了失蹤人口後,便經常會去找些零工。便偶爾外出找點零工幹。白羽對李嫂還是十分尊敬的,趕忙問好道:「李嫂,這是上哪去?這麼急匆匆的。」

  李嫂停下腳步,看清說話的白羽後,剎住腳步,忙應了一聲道:「是小白啊,我女兒在學校出了點事,我要趕去看看,了啊。」說著又再次的向著前面走去。

  李嫂步伐匆匆的來到樓下,待看到和泥巴的金姨後,面上現出驚色。步履再次加快,走到金姨跟前,上前拉她的肩膀關心的問道:「金大嫂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金姨聽到她的話後,用著那沾滿泥巴的臉,猛地湊到了他的眼前,將李嫂嚇了一跳。只見金姨對著她神秘的一笑,輕聲道:「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我是鬼。」

  李嫂神情一愣,道:「你是鬼?」隨即反應了過來,她難道是精神出毛病了?她隨即小心翼翼的確認道:「大嫂你沒事吧?」

  「我是鬼我怎麼會有事?你才有事,小心我吃了你。」金姨好似被李嫂給煩到了,竟是朝著李嫂吼了起來。

  李嫂被金姨給嚇到了,頓時不敢答話,後退了幾步,帶看到了在一旁觀望的白羽趕忙招呼著道:「小白,快點過來幫忙將金大嫂送回家去。」

  白羽不禁有些無語,要幫她?白羽怎麼會,於是勸李嫂道:「李嫂你還是趕緊去學校去看一下劉瑩怎麼樣了吧。」

  李嫂不由得臉色一板道:「小白你怎麼可以這樣?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房東,她的老公在外面工作還沒回來。你是她的住客就應該幫助一下,我也知道金大嫂平時是過分了一些,她到處說你的不是,讓你名聲有些不好,但是你不能落井下石呀。」

  白羽被李嫂說的不由得有些臉紅,他何止是落井下石?是她把人家給搞成這樣的啊。不過李嫂確實說的在理,讓他心裡頭不由的對金姨有了些許歉意。他這樣做貌似真的有些不好,這樣一來不是與她成了同一種人了麼?

  不過其實剛開始白羽並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戲劇化,他以為將金姨給嚇出一場病來就差不多了,但心理素質太差,最後變得瘋瘋癲癲的只是意料之外。這就是得了失心瘋,受到了過多的驚嚇導致伸進錯亂而已,其實還是有救的。現在氣也出了,不如找個時間,再將她給治好了?

  不過隨後白羽心中卻是忽然一驚,自己的心態怎麼就像是不將一切給放在眼裡一般?好像看一切事物,與一些問題的思考問題的方法,已經與以前完全不同。這時好似要將以前yy過的事情都實現一般的心態令白羽自己都有些害怕。

  這其實就是一個小人物,在突然有了超然的實力時慣有的態度,這時往往會將以前在心裡所有的憤懣,欲一次性的表達出來。在以前的時候白羽曾看著網絡小說無數次的yy著,將來自己有了實力財力或者權力之後要怎樣的報復那些打壓或者瞧不起自己的人,所以現在在有了資本以後,他內心的想法便浮現了出來。

  當然其實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與他修道有關,但白羽卻是不知道,修道之人修行能感悟天地從而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的目的。所以每個修道之人都會有一種常人不具備的靈覺,在他們的六感之中總是能感覺出每個人本性上的不同,感知的標準是業力與功德的強弱。要說金姨只是有些毒舌婦的本質,也許並不算什麼大的惡,但白羽現在在第一眼見到他後總是不由自主地,產生厭惡。白羽並不清楚為什麼,於是直接歸到了以前的事上。

  李嫂此時見白羽保持沉默不說一句話還以為是不聽她的話,不由得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嘆了口氣道:「我也不說你了,我自己將她送回家去。」

  白羽趕忙出生解釋道:「交給我吧,我將她送回去。」

  李嫂驚異的看了他一樣,目光中驚喜之色一閃而過,立馬恢復了笑容,道:「好吧。」

  白羽點了點頭,來到金姨身前,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肩膀,誰知金姨神情猛地狂暴了起來,奮力的掙脫著。但她那有白羽的力氣大,只見白羽一隻手上略微一使力,竟是生生的將金姨這至少250斤以上的大個給托了起來。儘管他死命的掙扎,但一切都於事無補。

  李嫂是滿臉的驚訝,她實在沒想到白羽這看似瘦弱的身軀竟有著這麼大的力量。

  像是提著小雞子似的將金姨提到了她家的門前,從她的身上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一把將她推了進去,隨後「砰」地一聲將門帶上了。白羽看著在邊上呆愣愣滿臉震驚的,不由得奇怪地道:「李嫂,你怎麼還不去學校?」

  李嫂立時反應了過來,驚呼道:「瑩瑩!!!」隨即趕緊的朝樓下衝去,白羽看著她急急忙忙的模樣,不由得一陣苦笑,真是一個熱情的大嫂啊。突然此時下著樓梯的李嫂像是踩滑了腳,發出了一聲的驚叫;「哎呦。」只見她直接蹲坐在了樓梯上。一雙手猛地護住了右腳腕,咬著牙不住的吸氣著,好似是崴住了腳。

  白羽快速打開自己的房門將手中的東西先扔了進去,趕緊走上前去,關心的問道:「李嫂沒事吧。」

  李嫂咬著下唇,卻是不發一言。白羽但從表情上也能知道,肯定不好受。於是他蹲下身子道:「李嫂,來我背你去吧。」李嫂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她的思想較為傳統,讓一個男人背著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白羽卻是滿不在意的道:「快上來,然後給我說說地點。」

  李嫂最終還是一咬牙爬上了白羽的背上,隨後又道:「在附近的醫院裡。」一聽此言,白羽倒有些驚訝,道:「瑩瑩怎麼進醫院了?得病了麼?」

  李嫂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不知道,只是聽打電話的老師說是在上體育課的時候突然暈倒了過去,現在真在醫院進行住院治療。」白羽一邊向著樓下趕去一邊問道:「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嫂道:「醫生也檢查不出具體原因,按照老師的話說,是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但就是一直在深度昏迷中。」

  「哦」白羽有些疑惑,各項指標正常卻深度昏迷?真是奇怪。不過他是對這醫學的領域一竅不通,自然也不懂得具體原因。」

  劉瑩所待的醫院是家小醫院,離白羽所住之處也不算遠,但為了更省時白羽還是打了一輛的士,快速趕到了地方。待問清了劉瑩所在的房間後,白羽便背著李嫂趕了過去。

  打開房門,卻見到裡面有這幾個人好似一來了段時間了,看到房門打開,一名大肚便便的中年人看到兩人先是一愣,隨後迅速正色向著兩人問道:「你們應該就是,劉瑩的家長吧,我是**中學的校長。」

  兩人隨即禮貌的向他相繼握了握手,道:「你好校長。」隨後白羽將李嫂輕輕的放在了地上,來到病床前,先是對著床邊禮貌的向著幾人點了點頭,隨後白羽目光變向著床上的劉瑩望去。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他發現劉瑩並不是像是病了那麼簡單,劉瑩的身上他嗅出了一似熟悉的感覺。好像是他施術時的感覺一般。只見劉瑩此時滿臉蒼白的躺在床上,像是昏死了過去,發出粗粗的呼吸之聲。

  白羽此時看到眼前劉瑩的狀況,再聯想到被施了法術,他的腦海裡不由的浮現了兩個字——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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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再開壇

  降頭這一種術法廣泛流傳於南洋,施術的方式到跟茅山術有些相像,比如說他們有時施術時,會準備一些東西,但也大都離不了幾樣。一是頭髮,二是血液或體液,三就是草人或布娃娃。這些東西往往茅山道術裡也有時會用到,唯一的區別便是降頭術要比茅山道術多出了一股邪勁。

  傳聞南洋降頭流傳甚廣,那裡的原住民對於降頭師們都有著敬畏的心裡,降頭並不是只能用於害人,也能幫助人。在那裡警察基本上是擺設,家裡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就算是丟了一件小東西他們也會找降頭師幫忙,降頭師往往也不會拒絕,所以那裡的人根本就不會用到警察。

  在茅山秘書術當中也記載一些與這降頭差不多的法術,但這些東西茅山門人確實很少有人修煉,大都認為這是旁門左道,不利於修行練之只會影響心性修為,所以大都告誡弟子僅供參考。

  在眼前的劉瑩的情況白羽還瞅不出是哪種咒術,但見她昏迷不醒無一絲意識,只怕不是什麼好的咒術。此時李嫂也推脫完了幾位老師的問話,趕到了病床前,看著床上的女兒不由得一陣眼睛通紅,帶著梗咽看著床上的劉瑩伸出顫抖的手來摸著她的臉龐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瑩瑩我不能再沒有你呀?」

  這時房門再一次的打開了,進來的是個醫生,大約五六十歲戴著一副老花眼鏡,手裡拿著一長化驗單。他進到屋內便對著屋裡的人喊道:「家屬來了沒有?」連喊了兩遍李嫂才反應了過來趕忙收拾心情,抹了抹眼淚轉過身來道:「我就是,我是他母親。」

  老年醫生看了她一眼道:「快把她接走吧。」

  李嫂臉顯喜色的道:「瑩瑩他沒事了?」

  老年醫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誤會了,我們這小醫院查不出你女兒的病情,只能查出她的生命反應越來越弱,只怕是撐不到明天了,你還是趕緊送到H市醫院去試試運氣看看吧。」老年醫生的話在李嫂耳中彷彿是一個炸雷般響起,只震得她心中一顫,感覺頭腦一陣眩暈,只差點昏死了過去。

  白羽在她身旁趕忙扶住,她才沒有癱倒在地上,只是嘴裡一陣陣的重複著:「不會的不會的,真麼可能……」

  老年醫生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出了病房。

  白羽看她這個樣子倒是十分的不忍,不忍看到李嫂這麼一個好人要承受這種打擊,在一旁安慰道:「李嫂,不用擔心一身不是說查不出原因嗎?說不定今天晚上瑩瑩就會醒過來了,我們現在就將瑩瑩接回家去吧。」白羽此時心裡的想法就是回去後趕緊確認這劉瑩所中的是那種咒術,他決定今天再次開壇做法將對方的咒術給破了。

  李嫂自知白羽是好心,但她還是想要將劉瑩送到市醫院去看看,她不想放棄。於是她站起身來對著白羽搖頭道:「我還是想要去試一下,不到最後一刻我不能讓你給放棄。」

  白羽也理解她的心情,不過還想再勸勸,但這時傍邊的那位大肚便便的校長,卻是開嗆道:「沒錯。我們不能放棄,幾位老師先回去,讓劉瑩同學坐我的車去市醫院,來時聽說劉瑩家比較困難,我願意以學校的名義,將醫院的費用都給交了。」看來這個校長倒是還挺會做人,不過最主要這點錢對他來說的確不是大問題,因為他的學校是私立的,這樣做不但給學校留了個好名聲,也給他自己賺了個好名譽。

  白羽倒是心下無奈如果再勸下去,自己肯定會讓人誤會成人品有問題,故意找茬,成了那種落井下石的人了。

  於是白羽不再多說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將劉瑩抱了起來,便跟著中學校長來到了醫院外頭,留下眾老師們,坐上了他的車。進到車內,白羽像是想起了什麼向著李嫂問道:「李嫂,這一段時間有沒有人問過小瑩的生辰八字之類的。」

  李嫂有些差異的望著白羽,道:「生辰八字?誰會問這個?」

  在前面開車的校長,卻是不由得笑出了聲來,隨後像是也注意到了這不是場合,趕緊收住笑聲,向著道:「小兄弟,你難道還以為劉瑩同學中了傳說中的邪術不成。小兄弟,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看你年齡不大想不到還挺迷信的,對了,我叫龐平。」最後還自報上了姓名。

  李嫂卻是彷彿眼前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過濾掉胖校長的勸說,抓住白羽的雙臂急切的道:「小白,那你有沒有辦法救救瑩瑩。」

  白羽看到激動的她,趕忙出生安慰道:「你不要急,先說說有沒有將小瑩的生辰八字給洩露出去?」

  李嫂聽了再一次的紅了眼睛,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不……」突然想是想起了什麼,語氣一斷,而後又急切地道:「我想起來了,就在一個星期前的一天,一個算命先生來到了我家敲門,他見到我後先是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術語,什麼子鼠、丑牛……什麼火啊土啊的。我一句聽不懂,但是趕她趕卻趕不走,沒有辦法之下只有想著將他的話聽完後給他點錢將他打發了。但是後來他又說我家瑩瑩要面臨大難,一定要想辦法化解,我見他像是說真的一樣,就半信半疑的問他要怎麼化解,他說一定要瑩瑩的生辰八字。」這時越想那是的情形越覺得奇怪,也越懷疑,她接著道:「當時我並沒有太在意,就將生辰八字給了他,誰知道他卻說是明天他再來告訴我結果,今天他就要回去把那大難給化解了。但是後來一個星期的時間那算命的也沒有來。」

  這時胖校長聽著有些玄乎,忍不住插嘴道:「你是懷疑上次的那個算命先生給你女兒下的咒?」

  李嫂點了點頭,咬了咬下唇卻是說不出話來,這時她不由的有些自責,如果真的是上次的那個算命先生的話。瑩瑩現在這種現狀就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了。

  一個星期了!白羽現在確實有些頭疼的拍了拍腦門,他發現這現世的環境還真是複雜,這剛回來就遇到了兩件這麼麻煩的事,先是得罪了黑社會,現在又見到了被南洋降頭師下咒的人。而且最令他頭疼的是這兩件事還都很棘手。李曉峰那邊有可能還被那些混混關著,而這邊的劉瑩可能已經馬上就要到了七天之期了。

  降頭術有著快慢兩種,快的是立桿見效,慢的一般就是七天七夜。如果真的是李嫂口中說的算命先生的話,就是慢的一種,那今天正好到了最後關頭。

  其他兩人看到白羽默不作聲,都以為是白羽也沒有辦法,都不由的一陣失望,李嫂是為女兒沒救感到失望,龐校長是因為見不到預想的大鬥降頭師的結果而失望。

  但此時白羽突然出聲道:「或許小瑩還有救。」

  兩人都皆是身軀一震,龐校長更是差點將前面車子給撞了。兩人俱都是驚訝又不可置信的道:「什麼?」

  白羽面色嚴肅的道:「晚上就能知道結果了。」隨後竟是往著後面依靠閉目養神了起來,龐校長與李嫂俱都是一陣無語,用得著這麼神秘麼?這時龐校長想到了一個問題,向著身後的兩人問道:「那現在還去不去醫院?」最關鍵的是白羽他可不可靠?

  李嫂現在是猶豫非常,她現在一時做不出決定,到底白羽能不能相信?她把目光望向白羽,想詢問一下,但白羽始終是閉著眼睛,像是真的睡著了。突然白羽像是下意識的,嘴裡像是夢中呢喃一般,快速的念叨出了一段人聽不準的話,一張符紙竟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只見那張符紙竟是凌空而立,不受任何力的懸浮在了空中,隨後圍著李嫂晃晃悠悠的轉了一圈,有鑽井了白羽的懷裡。

  「這……」李嫂心下是泛起了驚濤駭浪,這是怎麼回事,那應該不是什麼魔術吧?過了好一會她反映了過來,立馬堅定地對著龐校長道:「龐校長,送我們回去吧。」

  龐校長因剛才差點追尾,所以再小心開車,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情況,現在對於李嫂的改口之快不由的有些差異,確定道:「真的要回去?」

  李嫂再次堅定的道:「沒錯。」又好像比剛才更加的肯定了。

  龐校長不由的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李嫂變得這麼堅定?從後視鏡中看了看仍舊沒什麼動作的白羽,心中暗自道:難道他剛才又做了什麼事了不成?從境內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調轉車頭,讓李嫂指點方向,便向著李嫂家而去。

  但在這個過程內,龐平校長一直都在一心二用,一直在猜想白羽的真實身份,他難道也是傳說中的降頭師?那種大隱隱於世的高人?

二十、招魂術

  待幾人回到了住所,才剛要叫醒白羽,但白羽卻是自行醒了過來,幾人下了車來,白羽將劉瑩抱到了樓上,放於床上。對著面現猶豫的李嫂道:「你也不必太過擔心,帶我去準備下東西只要東西充足救治劉瑩應該問題不大。」白羽話雖是這麼說,但他的心裡也是亂打鼓,把握也不是很大,這麼說只不過是想安慰一下李嫂而已。

  但李嫂在聽了白羽的話以後心裡倒真的平靜了不少,她走到白羽跟前一臉的懇求道:「小白,你一定要救瑩瑩,大不了李嫂給你錢,只要你救了瑩瑩你要多少錢我都答應你……」

  白羽此時卻是臉色猛地一沉,道:「李嫂,你跟我談錢這是在罵我,」隨後又緩了緩臉色道,「你以前對我這麼照顧,我的心裡可都是記得的,在這種時候我有能力幫你自然要全力幫你,見外的話就不要說了。」

  李嫂先是被白羽先前陰沉的臉色給嚇了一跳,不過聽到後面的話以後,她不由得心中一陣寬慰,拍了拍白羽的肩膀一邊流著淚一邊不住的點頭道:「李嫂,沒有看錯你,沒有看錯你。」

  這時站在一旁的龐平看不下去了,搭話道:「大妹子,我說現在是不是先讓這個……小白去幹正事,別看現在烈日當空的,不一會兒這天可就要天黑了。」現在這龐校長還不知道白羽的尊姓大名,只能跟著李嫂喊小白了。不過他的心裡還是好奇心十分的重的,這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

  白羽答應了一聲點了點頭,道:「不錯,這件事耽擱不得。」而後他拿下了李嫂的手,又安慰了幾句,變向著自己的出租屋而去。

  待來到了出租屋門口,正待進去他突然聽到了,一道粗爆的叫罵之聲從金姨的家中傳了出來,只聽的那道聲音好似十分的氣急敗壞,聲音十分的高昂而且不停地重複著:「……東西在哪裡?東西在哪裡?你tmd快告訴我……」待聽清了聲音的主人白羽不由得為之一愣,這是是金姨的老公李久真,李久真在白羽的印象裡可以算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好男人,從來沒有見過或聽過他如此的發過火。而且他的這些話也令白羽聽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明其意,而且按照事情的發展不是該關心一下金姨麼?怎麼還關心什麼東西?他搖了搖頭也不再聽這些無意義的叫罵,打開了自家的門進到了屋內,將門一關叫罵的聲音也隨之減小。

  白羽盡到了屋內,便是心神沉入系統空間,將他的裝備全部取了出來,將物品清點了一下,又找出了一個大號的紙箱子,將東西都裝了進去便又向著李嫂家而去。

  在李嫂家中李嫂十分的急切,不過是過了十幾分鐘,在她的心中卻彷彿過了幾天一般的焦躁不安。就連龐平也坐不住,在這門口來回走動著,不時地向著樓下白羽的住處望望。

  待白羽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龐平趕忙迎了上來道:「小白,你可把我們給急死了,來快進來。」

  進到了室內,兩人都圍在了白羽的身邊,都帶著一絲好奇的看著白羽手上的紙箱子。白羽對著他二人微微一笑道:「好了可以準備了,龐校長李嫂你們也來幫幫忙吧。」兩人趕忙答應了一聲,直直的望著白羽道:「現在該幹什麼?」

  白羽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去先找一個大些高些的桌子來,我要開壇。」

  「開壇?」李嫂見識過了白羽御符的能力後心中倒有了些猜測,倒是並不是太驚訝,但龐平卻是驚訝的非常,這還開壇?茅山術士?林正英?真的假的啊?不過二人還是照著他的話去找東西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待會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羽看到兩人疑惑驚訝的表情,自然知道他們的想法,搖了搖頭卻不做多餘的解釋。

  現在隨著時代的發展,以前做法用來開壇的桌子已經很少有人家用了,待白羽看到兩人找來的大桌子時倒是無語了,竟是一張八仙桌?用八仙桌來開壇他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人了吧。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箱子中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先在八仙桌上鋪上了壇布,再將東西一一擺上,又在其餘兩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穿上了茅山道士專用的明黃色法袍。

  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桃木劍,揮舞了幾個劍花,法力一湧劍尖向著法壇上的蠟燭一掃,「噗」「噗」兩聲輕響蠟燭無火自燃。再次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八卦鏡,收起了木劍,抬步竟來到了劉瑩所在的臥室裡。

  李嫂龐平兩人,看著這以前在一些香港的殭屍電影中常見到的一幕,已被雷得面目呆愣了。此時看到白羽的動作都不由的,跟了上去。

  只見白羽來到床前,並沒有看向或對劉瑩有什麼動作,只見他竟是搓成劍指,以指化筆對著那八卦鏡虛化了一張咒文,手指彷彿也真的化成了硃砂筆,一道閃現著紅光的符文竟隨著手指的虛畫而出現在了八卦鏡之上,但白羽畫出最後的一筆,那符文竟又漸漸的隱了去,一點點的隱入了八卦鏡之中。

  此時看到這一幕,白羽身後的兩人,已是驚為天人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茅山道術啊!而李嫂也不由得放下了那顆本有些不安的心。

  此時的白羽又有了動作,只見他這時將八卦鏡的鏡面對準了劉瑩,幕然,八卦鏡竟彷彿化作了一塊燒紅的烙鐵,發出了駭人的紅芒,漸漸的紅芒大盛,直耀的除白羽外的兩人睜不開眼睛。

  過了好一會光芒消失,待他們睜開了眼睛,一發現此時白羽看著手中的八卦鏡卻是滿臉的凝重,兩人的心不由的一沉,不是好兆頭。

  龐平小心翼翼的來到白羽的身前,問道:「小……額…白道長,情況怎麼樣?」此時在他見識了不由得本事之後,他可是不敢在隨意的叫白羽了,人們對著往往神秘的東西都存著敬畏之心。

  白羽這時卻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緊鎖著雙眉,像是在想著一件很令他為難的事。

  他現在的確有些為難,在剛才他用八卦鏡探測劉瑩體內的情況的時候竟發現,她體內的三魂七魄竟只剩下了一魄而已,而這一魄還在她的體內欲要掙脫而出,要隨時逃走一般。

  魂魄出體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還真是一件難事,要想將它們找回來對於平常來說可能只用招魂咒施展一次便可,但這次是中了降頭那六魂三魄,肯定在那降頭師那裡,有他的掌管拿回來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這還不知道對方的實力,萬一法力比他強又在己方採取被動的情況下,自己還很有可能也搭進去。

  不過在看到李嫂那期盼的眼神後,不由得心中一震,鋼牙一咬,下定了決心,干了。

  從劉瑩魂魄離體的症狀來看,這應該是勾魂奪魄一類的咒術,這類咒術茅山法術當中還是有一些救治的辦法的,這次白羽要用的是,招魂術配合法壇。

  只見白羽下定了決心之後,又回到了法壇邊上,從箱子裡拿出了一把符紙竟是現場畫起了符來。之間隨著他的動筆,手速之快彷如肉眼無法捕捉,可見其手法之熟練「沙沙沙」不過分鐘不到,九張靈符便已經完成。

  但在畫好了靈符後,他放下筆並沒有直起身來,而是拿起一張,輕輕將上面的筆跡吹乾,而後又放到桌子上折疊了起來。不一會一張符便變成了一張紙鶴,然後沒有猶豫也將其他幾張也折疊了起來。不一會兒九張靈符變成了九張紙鶴,白羽將它們在壇上放成了一排,又在紙箱子裡拿出了一盞油燈,以陽火點著放於法壇正中。隨後深吐出一口氣,直起身來有伸了個懶腰。

  突然,眼光有夢的變得銳利,桃木劍你又再次拿在了手裡。只見他此時腳踏七星步,木劍遙指長空。口中一聲大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招引亡魂!」

  只見那九隻紙鶴此時彷彿活了過來一般,兩隻翅膀輕震一下,竟是都飛了起來。一個個像是列隊一般整齊劃一的在空中排成一字型。

  而後白羽猛地回過身來,不知在哪掏出了一張符咒,向著劉瑩處一拋,那符竟準確無誤的貼到了他的額頭之上。

  在一旁的龐平李嫂兩人現在的心情就彷彿是在看電影的感覺,看著白羽的表演,一張臉上滿是怪異。不過在看到紙鶴飛起的時候還是比較吃驚地。電視上經常看到,的但是現在這些卻是眼前發生的事實。

  這時白羽突然又是對著空中的紙鶴各是一指,只見道道的明黃色的光芒自他的指中飛出,正中其上,這些紙鶴器齊齊發出了一聲聲鳴叫,它們的頭上竟一起兩起了地點點光芒,似是鶴頂一般。

  接下來白羽要全力施展法力,要來上一場茅山鬥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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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茅山鬥降頭

  「三魂離體,六魄不在,神智虛晃,外邪不侵。」只見此時白羽聲音宛若洪鐘,聲音化作一道道音波,向著遠處擴散,穿透力強大,但其他人卻又好似一絲也聽不到,只見這道別人聽不到聲音如雷達掃瞄一般,以白羽所在的地方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輻射而去。一般人魂魄離體七日之內神志都處於恍惚狀態,不明心智任人擺佈,白羽剛才施法是以法力將劉瑩的神魂凝聚起來。

  南洋的降頭下的這種咒法叫做攝魂咒,是將人的生辰八字寫於草人之上,每日一拜,一日拜去人的一魄,兩日拜去人的一魂。待得七日之後三魂七魄必回落入施術人之手。

  而白羽此時要想將魂魄給召回來的話就必須先破了他的術法。

  白羽看著懸浮在半空中的九隻紙鶴,眼光突然變得犀利,只見他單手一揮竟是憑空出現了一個草人,他走進法壇,忽然對著李嫂問道:「李嫂,劉瑩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李嫂本來正聚精會神的看著白羽此時做的一切,待聽到白羽的問話後不由得心下一震,一絲慌亂的情緒閃過一絲的警惕感悄然泛生。在知道了女兒是因她洩露生辰八字才會變成這樣後,一是對生辰八字這幾個字有了些許恐懼感,於是她下意識地竟還帶了一些質問的問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白羽一陣無語,搖了搖頭道:「我自然不會害她,要她的生辰八字自然是要救她。」

  李嫂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是她的神經過於緊張了,說錯話了,於是趕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隨後又趕忙將劉瑩的生辰八字告訴了白羽。

  不過白羽在聽了,劉瑩的生辰八字後卻是吃驚非常,劉瑩竟是在七月十五的子時出生的!七月十五是鬼節,而劉瑩又是陰氣最重的時候出生,而且劉瑩今年剛滿十五歲處子之身體內純陰之氣濃厚,那降頭師的用意是顯而易見,他想要用劉瑩的處子陰魂煉製鬼奴!

  鬼奴光聽名字便知道是什麼,那是供他人奴役的惡鬼。有些人是用死去的歷魂凶魄煉製,還算有些道德,而這個降頭師卻用人的生魂這便是所有人所不恥的。不管是在正道還是邪道,都是為人所不容的。邪道的人一般都不會也不屑用生魂煉製鬼奴,一般都是捉些老鬼或厲鬼來煉製,這樣不但能力強而且還會自主修行,用生魂煉製的鬼奴的一般都是一些法力較弱的人,沒有對付有氣候鬼類的能力,才會用這種方法。由此可見那位降頭師的實力頂多與白羽在伯仲之間。

  在知道了這些之後,白羽當下不再猶豫,伸手拿起了一張符紙,用硃砂筆在上面寫上了劉瑩的名字與生辰八字,一催法力往草人腦袋上一貼,隨後又對著龐平道:「龐校長,現在麻煩你一件事。」

  龐平神情一怔,下意識地問道:「什麼事?」

  白羽面色嚴肅的道:「去買只活著的母雞來。」

  龐平有些不明所以,活雞?要這東西幹什麼?這好像不是在捉殭屍吧?雞這東西也用得到?難道……是用來吃的?他自知待會可能會元氣大傷要補一補,他自以為是明白了過來,心中不由得暗笑:不用這麼艱苦吧?你那麼大本事,我不得好好巴結你一番麼,還用喝雞湯這種原始的方法?於是他對白羽笑著道:「白道長,待會完事了我帶你去吃頓好的,補補元氣還用喝什麼雞湯啊。」對他來說並不缺錢,要知道他不但是學校的校長還是一家企業的老總。

  但此刻白羽卻是對他無語了,臉也不由的黑了下來,他要龐平買活雞來可不是補元氣來著,他是要施展替身大法,將劉瑩的八字命格暫時的轉移到那只活雞的身上,這樣下來他就不需要擔心降頭師將剩下的一魄給拜走。雖說有著一張符紙定著劉瑩的那一魄,但這張符紙只能頂的過一時,他只能找一個萬全之策。

  只見此是白羽黑著臉道:「誰說我是要你買雞來是燉湯喝了,我做法有大用。」李嫂這是見此情景,眼中也不由得多了一絲笑意。

  龐平一聽此言不由的有些尷尬,原來是自己想錯了,訕訕地笑笑,擺了擺手道:「抱歉抱歉,我這就去。」說著便邁動兩個小短腿,逃般的向著樓下跑去。

  不要看著已不見身影的龐平不由無奈的聳了聳肩,有將身子轉向法壇,有抬頭看了看天色,只見此時夜幕將要落下,已隱隱有明星懸於天上。北斗七星,白羽心中冷笑了一聲,這南洋的降頭的特點只在一個詭字,還遠遠比不上正宗的茅山術法,開壇做法時茅山一般都會用上一些特殊的步伐,這些步伐的主要作用不是為了借用星辰之力便是接引地氣為己用。

  在離這不到一公里處便有著一個菜市場,不到一會兒龐平便買到了活雞,當然還是母的。

  伸手拿過龐平遞來的母雞,又從箱子內拿出了一根紅繩,卻是用紅繩的兩頭將一人一雞牽連了起來。只見這紅繩之上竟還穿著個個銅錢,分成一節一節的就好鎖索一般,其實這紅繩也是一件法器,名喚:捆妖鎖。乃是捉鬼擒妖的一件利器,一直以來白羽卻沒用過,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但卻被白羽用來拴雞。

  這時白羽又再次拿來一張黃紙,在上面寫上劉瑩的生辰八字,又將其貼在母雞的身上。口中卻又是唸唸有詞了起來:「八字移位,命格鬥轉,你中有我,我中無你。」隨後撮指成劍,朝著雞一指,一道法力飛射而出,正中了雞的腦袋只見母雞正中了這一招後卻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一顆小腦袋,一晃一晃,兩隻雞爪也是虛虛浮浮,最終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昏迷過去了。

  可憐的雞,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活過來。

  此時白羽沒去關心一隻雞的死活,他又在箱子裡拿出了一直鈴鐺,只見那鈴鐺輕輕地一搖「叮叮叮」聲聲脆響不絕於耳。

  只見的白羽長聲念叨著:「劉瑩,回家了,劉瑩,回家了。」隨著呼聲那草人竟漸漸地顫動了起來,聲音穿透了大街小巷,床頭了車水馬龍,飛出了城區,來到了郊外的一棟別墅,悄然鑽了進去。

  此時在這棟別墅當中,有著一個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面容醜陋的中年人正在跪於一處神台之下。他的雙眼微咪,感覺出了一絲不尋常,他站起身來,看著放於神台之上站立著但卻有些搖搖欲墜的草人,眉頭不由的皺了皺,忽然出聲道:「看來有人發現了這件事,在這最後關頭一定不能出了事。」聲音卻是極其的沙啞難聽。

  只見他突然對著神台跪了下去,直接就是一個五體投地的大拜。不過說來也奇怪,隨著他的大禮下去,那草人竟是老實了許多,漸漸地竟是穩了下來。

  李嫂家中的白羽所用的草人,也是同時的老實了起來。

  白羽見此情景,白羽的發出了一聲冷哼,只見他腳下的步伐突然有了規律了起來,一套步子走了下來,竟來來去去只有七個點,若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這七個點竟是對應著天上的北斗七星。

  在白羽的七星步踏出,草人也再次的顫動了起來,漸漸地竟有了站起來的徵兆。

  郊外的中年降頭師,見此情形,神情一緊,猛然加快了跪拜的速度,但這樣肯定不能跟星辰之力抗衡,雖說白羽能調動的只有那麼一點。

  只見神壇上草人正一點點的,向著下方倒去,不過卻很緩慢,慢到肉眼都分不清辨。只能隱隱的感覺草人動作的方向。中年降頭師看著自己的心血即將浪費不由得心中大急,只見他卻是猛地一搖牙,心中閃過一絲的狠色。

  只見他將是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把小刀,而後又從旁邊拿過了一隻碗,「嗖」只見是銀光閃動,而後一滴滴鮮血便從降頭師的手腕處點點滴落。不一會兒,竟是已盛滿了整整的一大碗獻血。

  在盛好了鮮血後,卻見他竟是拿出了幾支鋼針來,十分淡定的穿針引線,而後以縫衣針開始縫起雙手來。但看他抽搐的面容想來是不太好受,他的技術彷彿也不太好,一道傷口縫了七八十幾針後,竟彷彿又泛生出了一個器官,在他的手腕處凝聚成了一坨。

  不過他卻彷彿不甚在意,甚至連已倒下一半的草人也沒有在意。

  只見他有站起身來,走近神台,又從旁邊拿來了一支毛筆,將筆尖浸入鮮血當中,約莫片刻浸透鮮血,他用筆尖帶上鮮血在草人上輕輕地滴了一滴。一滴鮮血,十分的微不足道,但在滴到草人之上,卻是異變突生。

  只見那滴鮮血彷彿不再是鮮血,化身為了雞血一般,草人身軀們的一震,隱隱響起了顫動之聲。霎那之間,草人又從新立了起來。


二十二、找上門去

  在李嫂家的白羽,卻並不好受,眼看著這魂魄就快要召喚成功,但是卻不知對方採用了什麼辦法竟是將劣勢一下子扳回。他被法力所反噬,差點沒有噴出了一口血來。白羽面色凝重了起來,這次的敵人不簡單啊,他知道對方一定用了什麼秘術,不然前後不可能反差這麼大。所以這次他可能要陷入苦戰,不過他卻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一次性的將對方一下擊潰。

  那便是找到對方的方位,降頭師的術法的確是個人都很難防範,但是近身戰鬥他們的致命弱點,他們的近身戰鬥能力之弱,可能只比一個普通人強上一些而已,在他還沒有鬼類相助的情況下,只要找到他他就絕對完蛋了。現在白羽已經將劉瑩的魂魄給凝聚了起來,他要想將劉瑩製成鬼僕還要花費不少的功夫,而白羽到還有著不少的時間,在這些時間裡他要努力的找到降頭師的方位。

  降頭師在草人立起來後,卻沒有立刻停下來,而是依舊用著那蘸上他鮮血的筆在草人之上均勻的塗抹著,像是在為草人上顏料一般,不留一絲的縫隙。

  「你是什麼人我又怎麼會在這裡。」此時卻有著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只草人說起了話來,只聽那聲音竟還是十分的悅耳好聽!但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的驚慌。如果白羽三人在這裡的話,肯定能夠認出這道聲音正是劉瑩那小丫頭。

  原來劉瑩的三魂六魄正是被封在了這個草人之中,而在白羽的術法起到了作用了後,她便漸漸的開始恢復意識,就在剛才她才剛剛恢復過來,但第一眼就看到一個奇醜無比的中年男人不由得大吃了一驚,第一個反應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怪蜀黍?但是自己怎麼感覺對方怎麼那麼高大?是自己變小了?感情現在這小丫頭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呢。

  降頭師在聽到了劉瑩的問話,心中不由得一驚,這是怎麼回事?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前也沒有見過哪個人魂魄離體後不過七日竟能聚起渙散的神志,一般在聚起神志後都回不去肉身了那就是遊魂野鬼。難道是她的肉身處出了什麼事?不過手上沒有停下動作,但臉上卻是燦爛的笑了起來,不管怎麼樣先穩住這小姑娘要是待會她不配合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但他那張奇醜無比的臉隨著他的笑容扭曲在了一起,心理素質差的見了這一幕只怕都吃不下去飯。

  所以劉瑩小姑娘被震住了,頓時心亂如麻,顫聲道:「你想怎麼樣?」若是現在還有行動能力的話,可能已經拔腿就跑了。

  只見他笑著用著蹩腳的普通話說道:「小姑娘,你也不要驚慌,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找你來做個朋友。」

  做朋友?劉瑩這個單純的小姑娘疑惑了,我好想不認識這個醜大叔啊?於是她向著降頭師問道:「我們認識麼?」

  降頭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現在不在意不要緊,以後會認識的,呵呵。」他的笑臉竟是沒有停過,一直發自內心的笑著。

  「可是你在我身上抹的是什麼?」小姑娘看著降頭師往自己身上抹的紅紅艷艷黏黏稠稠的液體不由已獲得問道。

  「呵呵,待會你就知道了。」隨後便用手中的毛筆在那草人的腦袋上一抹,封住了劉瑩六識。劉瑩知覺的眼前一黑,又再次失去了意識,在昏迷之中還隱隱的感到身體如火燒一般的難受。

  降頭師將這一切做完,又回到了神台的下方,再次的拜了下去。

  …………………………

  此時白羽已經出門,坐著龐平的車到了路上,只見他此時坐在副駕駛座上,手中還捧著一個羅盤。只見那羅盤之上還貼著一張黃紙,那上面寫著的是劉瑩的生辰八字。根據羅盤的指示漸漸地向著降頭師處接近了去。

  不得不說降頭師所居住的地方的確很偏僻,方圓幾十里的地方,也只有降頭師所在的這片別墅,四處除了離這二公里處有著一條公路偶爾有車輛經過,便找不到了一個旁的人。

  白羽到了這個地方後,看著眼前的別墅,卻不敢驚動裡面的人,他在這種黑夜當中,也不用任何的照明工具,沒有讓龐平開車燈,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只要有著一絲的微光便會看得一清二楚。帶下了車來先讓龐平不要輕舉妄動,而他自己卻是拿出了桃木劍循著那唯一亮著微光的房間悄悄的潛了過去。

  別墅很大,但實際的用途卻是小得可憐,白羽可以感覺的出來,這裡面只有這一個人居住,而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個降頭師。

  白羽此時心中一陣的冷笑,今天逮到了你看你還不死?

  來到那房間,一腳飛踢而出,「碰」門被踹飛了出去,裡面的情形也逐漸顯現了出來。只見這是一個光線昏暗的房屋,在這裡面就彷彿進入了原始部落一般,在那本來光潔的牆上掛著大大小小又令人認不全的獸皮,地上沒隔著一段距離竟還有著一顆頭蓋骨。平常人見了此景定會覺得毛骨悚然,住的長久了也定會患上精神疾病。在正中央是一個神台,台下真有著一個奇醜的男人本來在一五體投地的向神台跪拜著,而此時卻是一臉的愕然,望著門口威風凜凜的白羽。

  白羽皺了皺眉頭,這是人住的地方嗎?不過這個時候不必關心這些,他將目光轉向穿的人麼狗樣,長相磕磣的降頭師。哼聲冷笑道:「可讓我找到你了。」

  降頭師愕然的表情逐漸隱去,皺起了眉頭道:「是你破了我的咒術?不可能!怎麼可能!一定是你師傅,到底是哪位高人,快請你師傅現身吧。」

  白羽愕然了,怎麼回事看不起我麼,不覺得有些生氣,道:「就是我,你哪那麼多廢話,快來受死吧。」

  對方先是一愣,隨後怒極反笑道:「哈哈哈,看來你中國修道之人,是越來越不把我南洋降頭師放在眼裡了,今天對付我竟只派了一個小徒弟前來,哼哼,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這個降頭師近戰的實力。」說到了最後竟是控制不住了情緒,兩個鼻孔不停的噴著粗氣。

  白羽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就算只是一個小徒弟近戰能力也不會比你弱吧?於是也不再與他廢話,將桃木劍甩出一個劍花,又對著那降頭師夠了勾手指頭。

  那降頭師見此情形哼哼一聲冷笑,道:「做人不能太囂張,太囂張了會死的很慘的。」只見他的手一揮,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卻又有絲絲的異響從地下傳來。

  白羽面色一變,心中一驚他知道不好,腿在地上用力一蹬,「嗖」的一聲,人已越到了一旁。只見他原來站的地方,那鋼筋混凝土的的地面竟是寸寸的龜裂了開來,彷彿蜘蛛網一般向外蔓延。

  『喀喀喀』縫隙迅速擴大,噗的一聲,竟從地下伸出了一隻手來,這是養鬼!

  養鬼就是降頭師自己飼養的一些實力不太強的鬼,在降頭師們加以餵養後,逐漸成長在一定的時間後就會成為降頭師的一種助力。

  這時裂開的縫隙中的養鬼已經露出半個身子了,待他得全身展現在白羽的面前,白羽震驚了,不是這鬼長著一副強大可佈的樣子,而是……這鬼弱爆了!

  只見這隻鬼身高絕對超不過一米二,還是一隻小鬼,除了長相也同降頭師一般磕磣的可以以外,完全沒有看出強大的地方。

  他待站穩身子後,轉過身來面對著白羽,一雙眼中經沒有一絲絲的情感成分。這時降頭師卻向著他發出了命令,「寶貝,今天他就是你的食物,去盡情的享用吧,哈哈哈。」說著竟是自顧的笑了起來。

  白羽無語了,什麼情況這麼一個小鬼就吃定我了?開玩笑!於是白羽冷笑著打斷他道:「醜鬼,高興的太早了,今天還不知道誰吃定誰呢?」

  降頭師在聽了白羽的話後面色一僵,醜鬼?他的一張臉都紅了,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得道:「我平生最恨的一件事就是別人叫我醜鬼!!!寶貝上殺死這個不自量力的傢伙!」

  那被他喚為寶貝的小鬼,聲音之中竟是豪不含感情的應了一聲,「是的,爸爸。」隨後竟是一步一步得向白羽走來,就彷彿是一個機械人一般。

  這時白羽卻發現了一件不正常的現象,這隻鬼腳是站在地上的!那麼他就不是單純的鬼,而是屍。殭屍是屍,行屍是屍,喪屍也是屍。

  只是不知道這小鬼到底屬於哪一種類,說是殭屍、行屍或喪屍,但又不是單純的屍類,白羽能清楚的感受到其身上鬼類的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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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毒血

  此時,那小怪物的腳步機械的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白羽也是全神戒備了起來。一般來說不清楚的敵人,都是危險的,而這個不清楚底細的的屍類,對白羽來說也存在著未知的危險。

  此時只見那小怪物突然,腳下步子一頓,兩腿微屈,再是一震「碰」的一聲悶響,地面龜裂而他的整個身體卻彷彿如炮彈一般,向著白羽飛射而來,白羽看得心下一驚,好強大的力道。不過隨後便做出了反應,只見得他法力湧動手中桃木劍亦是光芒大盛,「刷」木劍帶起一道明黃色的匹練向著小怪物斬去。

  小怪物一張臉上表情依舊,沒有絲毫的情感,「啪」桃木劍打在他的身上,立馬爆起了一團火花,在這一擊之下,小怪物的臉上終於抽動了一下,感受到了痛苦。

  「碰」他的身體也隨著衝力飛了出去。

  白羽輕吐了一口氣,不屑道:「原來是花架子,害我白緊張了半天。」

  降頭師眼睛不由的瞪大,那是……他在那桃木劍上感受到了精純的法力與天雷之力的波動,不由得難以置信,在這個末法時代,這麼會有這種天才?看年齡不過二十幾歲左右,但是其身上的發力一有了不少的量,要知道有的人修煉了一輩子可能都不會有這種成就。而且看那劍上附帶的天雷之力,這把桃木劍絕對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寶物啊。

  此時小怪物此時艱難的站了起來,但是一張臉卻是始終如一,令人感到十分的怪異。待他剛站了起來,便義無反顧的再次撲向白羽,白羽看著他身上焦黑的一塊,不由得疑惑,他真的一點不疼麼?

  不過,白羽已知道了這個東西的底細自然也不怯他,只見他手中桃木劍向著天上一指,左手凝成劍指,口中輕念法訣,待他來到了白羽身前,白羽嘴唇輕輕吐出一個字,「斬」只見劍上光華流轉,帶起一片長長的匹練便向著小怪物斬去。

  「噗」這柄木劍在白羽的手裡彷彿化作了神兵利器,直接深深的嵌入了小怪物的體內。「茲茲」桃木劍入體彷彿化作了一條烙鐵,在小怪物的體內燙出了縷縷青煙來,只見小怪物那本來面癱的臉猛然劇烈的抽搐了起來。

  降頭師見此不由得臉上大變,他猛地向著兩人的戰場撲了過去,「碰」的一聲,將兩人的陣勢衝散了開來。

  白羽急退了幾步穩住了身形,看著那降頭師臉上不由的閃過了一絲的驚訝,他想不到一向纖弱的降頭師竟能發揮出這麼大的力量。能夠強行衝開他與小怪物兩個可以稱得上人形碾肉機的陣勢。

  降頭師再衝開了兩人的陣勢後竟是,抱起那小怪物便向別墅外逃去,竟是一點也不關心別的事,連那劉瑩的魂魄也沒去管。

  白羽不由的一愣,就這麼走了?這是什麼情況,見是不可為便逃了?就這樣將我給丟下了?無恥至極啊!

  不過就這一愣的功夫,白羽再跑出去發現竟已沒有了他們的蹤影!不過他的目光四處搜尋了一下,卻發現在一處空曠的地上竟出現了一個地洞,令他不由的想起了那小怪物出場時的情形。

  「我去,從地下跑了!!!」白羽不由的一陣無力,這逃跑的功夫倒是一流。

  白羽搖了搖頭回到了房中,感覺還是先幹正事要緊,於是他來到神台前,找到了那草人。看著上面抹滿鮮血的草人,心中一陣冷笑:「還以為用了什麼了不得的秘術,沒有想到竟是血祭這種老套路。按照這個放血的量來看,想要回復只怕得要許久吧?」降頭師的鮮血相對來說是很寶貴的,只因他們修煉降頭時會經歷一個必經的過程。

  那就是修煉百毒不侵之體!有些降頭需要跟毒物打交道,所以不免會受傷,若沒有一個特殊的體質必定會中毒身亡,因此為了修行百毒不侵之體,他們採用了一個十分愚笨的方法,身試百毒!他們會騰出一個空房子,裡面裝滿毒物而後人再進去,被上百種毒物噬咬上七七四十九天,最後百毒相互抵制就會在身體內產生一種新的毒素,這種毒素可以克制任何的一種毒,於是降頭師就有了百毒不侵之體。

  當然這種練法也有不少人,因為達到原有的目標而喪命的。不過這種百毒不侵之體有著不小的弊端,那就是將會永久失去造血功能,所以對降頭師來說這鮮血就意味著是他們的壽命,少上一滴便是一滴,這鮮血對降頭師的珍貴之處可以想像。

  當然其實這只是一種類別黑降頭的修行方法,有一種白降頭他沒不需要付出造血功能,不過他們的攻擊力太過低下,所以流傳也較為少。

  此時白羽看著眼前的沾滿鮮血的草人,嘿嘿的一笑,從從系統空間裡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打開瓶蓋,又拿出了一隻碗,用一塊布裹著草人,將他放在碗口上,有用礦泉水在上面一澆。不一會兒上面的血液邊沖洗了乾淨。

  隨後白羽一拈法訣,最終唸唸有詞了一會兒不過片刻,只見他的指尖漸漸地凝聚了一點光芒。手一揮向著草人一指,只見哪一點光芒在瞬間拉長了開來直射到草人之上。

  光華流遍草人全身,「叮叮叮」九顆五顏六色的光點陸續的飛了出來。不過在這些光點的原本顏色上竟是沾染著點點的血色光芒。

  白羽心下一驚,這是哪毒血的毒,他沒想到這毒血竟還能感染魂魄,那降頭師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製作毒鬼!白羽想到了這裡不由得心下憤怒異常,這毒鬼身上帶著這種毒素,在白羽看來這不是完全的提高自身的實力,他是有針對性的,因為這種毒對降頭師無效。但對別人比如說:我國的傳統的修行之人!就絕對是致命的。

  現在這些魂魄還不能入體,白羽只能想個方法將毒素化解,才能讓劉瑩的魂魄回去。但如果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不讓劉瑩的魂魄入體的話,那劉瑩將變成一個真正的死人。

  看著空中來回飛舞,六神無主的魂魄,白羽有些焦頭爛額,正在此時他待眼光無意瞥到桃木劍時猛然眼前一亮,不是說天下邪毒都畏天威麼?不如就用桃木劍上的天雷之力來試試?

  想到這裡白羽不再猶豫,將桃木劍捧於雙手之上,法力一催只見上面逐漸電光閃爍不定,隨後又騰出了一隻手,捏指成劍向著空中散漫的魂魄一引,只見那些魂魄像是找到了組織了一般,竟是按照了順序排成了一列。

  白羽全神貫注,集中精神,意念一動一道細小的雷電,頓時分了出去那絲細小的雷電,飛射到了一顆光點前,輕輕地一掃。「茲」的一聲,未傷到魂魄一耗,將上面的血毒盡數的掃散。而後白羽又用同樣的辦法先後清理了其餘的魂魄。而後長舒了一口氣,輕嘆道:「還真累啊。」

  隨後,又將那空空的礦泉水瓶子拿起,口對著空中的魂魄,一隻手托著平底,輕唸了一聲:「收。」

  只見像是平自起了一縷微風,魂魄盡數裝進了礦泉水瓶子裡。

  蓋上瓶蓋,白羽摸了一把汗,伸了個懶腰向著龐平等候的地方而去。

  此時龐平真在焦急的在車內,抓耳撓腮,先過去看看但又不敢前去,他可是知道那個降頭師就住在裡面的,若是自己過去了萬一不小心被下了降頭怎麼辦?所以他只能等。

  正在此時,忽然他看見一道黑影向他走了過來,心中不由得一陣驚懼,看著黑影越來越近,心下更是慌張,他顫聲向著黑影喊道:「你是誰?」

  這時白羽的聲音傳了過來,「龐校長,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龐平大呼了一口氣,慶幸的笑道:「白道長,你可把我給嚇死了,我還以為是那降頭師來了呢。」

  白羽笑著搖了搖頭,道:「走吧我們趕快回去吧,那降頭師跑了,短時間內可能不會再出現了。」

  「那降頭師跑了?」龐平不由有些緊張,一邊發動車一邊道:「白道長,你沒殺了他或者廢了他的修為什麼的麼?」白羽一聽不由的一陣好笑,他看著龐平呵呵笑道:「你倒是夠狠,不殺就要廢修為。」

  龐平訕訕的一笑道:「電視看多了。不過他有著修為萬一再害人怎麼辦啊。」

  白羽斜看了他一眼,一臉無所謂的道:「還能怎麼辦,再與他過兩招啊,反正他也不是我的對手。」

  龐平一聽不由得露出了一臉比哭還不難看的笑容,心道:你本事高你是不怕,可是我們這些升斗小民若是一個不小心中招了不死也得對半條命啊。

  白羽做到副駕駛座上,想著今天上午的黑社會。心中不由得有些憂愁,還有一件麻煩事在等著他呢,這不但要救出李曉峰,還得想個萬全之策來懲罰一下這些黑社會。


二十四、虛張聲勢

  待兩人回到了李嫂家中,白羽掏出了礦泉水瓶子,先將劉瑩的魂魄放了出來。隨後捏起指訣向著她的肉身一引,只見那些五顏六色的魂魄光點霎時受到牽引一個個的陸續的沒入了劉瑩的肉身當中。

  當然只是將魂魄放進了肉身劉瑩還不能立刻醒來,只見白羽有走到神台邊上,拿起了硃砂筆,先畫了一張靈符而後向著李嫂吩咐道:「李嫂你去接一碗清水來。」

  李嫂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按照白羽的吩咐去接了一碗水。

  白羽伸手接過,一手端過水,另一手拿著符紙,手一搓「噗」的一聲符紙竟自燃了起來!白羽隨手將燃著的符紙往著碗裡一丟,忽的又撮指成劍,飛速的虛畫了一道靈咒。待這一切都做完,又對著李嫂道:「好了,將這碗水與她餵下,不出半個小時她便能醒過來了。」

  見到這電視上電影上經常見到的一種現象,李嫂龐平兩人不由得有些懷疑,龐平疑問的出聲道:「白道長,這個真的有用嗎?」

  白羽自然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於是自信的道:「別人我不知道,但我的就一定會有用。」他說的自信,也很具有感染力,另兩人不自覺的想相信他。

  兩人劇都是點點頭,他們都知道白羽是有真本事的人,電視上那些虛假的東西自然比不過他的法術。李嫂接過那碗符水,來到劉瑩的床邊俯身與她餵下,待將那一碗符水全部餵完又輕輕的將她放好。

  這時白羽開口告辭道:「今天我還有些事,就回去了。」

  龐平一聽趕緊勸說道:「白道長,今日你也消耗了不少,不如久我請客帶你去好好的補一補。」其實龐平可是早就有了打算,在今天見識了世界的廣大後便有了這種心思,要知這種有著超自然力量的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萬一不知什麼時候得罪了一個擁有這樣力量的人,眼前這看似年輕的道長絕對能成為他的一根救命稻草。

  不過白羽現在卻是真的惦記著李曉峰的事,自然不會被他說中,白羽搖頭道:「這時還是改天吧,正事比較要緊,我可以將我的手機號留給你,可以今後聯繫我。」

  龐平本來聽到白羽拒絕,還想再勸說一下,不過待聽到要留下聯繫方式後,不由放棄了心中原有的想法,必定若是再說下去可能會搞得不歡而散。於是他趕忙應道:「好好,如果白道長真的有要是我也不勉強,改日我必回擺上謝宴,算是為了感謝白道長救了我校的學生。」

  當下白羽將自己的聯繫方式留了下來,便起身收拾東西告辭而去,龐平自然不好多待,於是便於白羽將東西都收拾好,隨後便和白羽一同離開了李嫂家。

  待白羽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後,心下不由得有些憂慮,不知道該如何的去救,李曉峰。他用手敲著腦門有些頭痛的自語道;「突然發覺鬼其實要比人要可愛多了。」

  又搖了搖頭,嘆氣道:「還是先找找他在哪吧。」只見他又再次拿起了羅盤,拿出了一張符紙,將李曉峰的生辰八字寫上。與李曉峰認識了這麼久白羽自然連他的生日都不清楚,沒有細想揮筆便將他的生辰八字寫於符紙之上。

  只見在白羽對羅盤施了法後,羅盤上的指針飛速的轉動了起來,嗖嗖數圈後,指針停留在了一個方位。西面!

  於是不管自己的身軀已有些疲憊,便立刻起身向著樓下奔去,他下樓前看了看時間已是晚上十一點鐘了,不過這時他的睡眠時間已經不需要太長的時間,所以倒不感到特別的睏倦。

  在樓下打了個的,尋著羅盤的指引方向向著李曉峰家趕去。又不放過其中的這一點時間,盤起腿來恢復起了所剩無幾的法力起來。

  李曉峰所住的地方離這裡很近,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便趕到了地方,下的車來,白羽望著面前黑洞洞的樓房,不由的有些疑惑,這不是李曉峰住的地方麼?怎麼會在這裡?搖了搖頭,心道:不過這樣正好,也省得他這刻意的去找,而且這裡的地形他還很熟悉。

  來到樓的一側,他瞅了瞅方位,忽的後退了幾步,準備爬上這上面去。李曉峰的住處在三樓,不算很高以現在白羽的身體素質完全可以攀爬的上去。

  只見白羽退了一段距離後,身形微微的前傾,而後腳下用力的一蹬。「嗖」他就反覆化作了一柄利箭般飛躍而出。「啪」的一腳重重的踏在了牆上,巨大的力道竟生生的將牆踩出了裂紋。

  「啪」而後他又藉著在牆上借的力道,再次向上踏了一步,隨後手向上一搭便隨手抓住了二樓的窗沿,待上了二樓又再次的手腳用力,一躍便上了三樓。

  他到了三樓的窗沿上,先立好身形,輕輕地打開了窗戶,躡手躡腳的進到了李曉峰的家中。他來到的是李曉峰所住的出租房的廚房,他露頭向著客廳望了望,發現以他現在在深夜視如白晝的眼睛來看,發現沒有見到一個人影。不由得有些疑惑,怎麼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

  他又四處搜尋了一下,發現還是一樣的不見一個人影。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深了,他又探入了李曉峰的臥室當中發現在床上正有著一個人躺成了八字形,正在呼呼大睡,那人正是李曉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顯示被綁架的樣子啊?還是問問的好。

  於是他走上前去,探手推了推李曉峰,輕聲喊道:「曉峰,曉峰,醒一醒。」

  李曉峰睡覺睡得還很香,迷迷糊糊的打掉白羽推他的手,嘴裡還呢喃著:「別鬧,今天我的終身幸福就要有著落了。」

  白羽不由得有點,哭笑不得。這小子做夢還想著找老婆呢。他搖了搖頭,將李曉峰強行拉了起來,晃著他道:「李曉峰,快給我起來。」李曉峰這時才算是有了醒意,只見李曉峰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茫然的向著四周掃了掃,突然一張黑乎乎的臉映在了眼簾,立時將他給嚇了一跳。

  身上一個機靈,嗖的一聲跳將了起來,滾下了床。滿臉戒備的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怎麼在我家裡。」

  白羽趕緊出聲穩住他道:「別喊是我。」李曉峰聽到聲音不由的一愣,道:「白羽?你怎麼會在我家?」

  白羽沉默了一下,但還未出聲,李曉峰又再次說道:「是不是做生意缺乏資金?要向我借些?沒問題!說要多少!」白羽心中一陣的感動,他對著李曉峰道:「不是這件事,額……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今天早上我遇到了王小麗找的一群人要找我麻煩,還說你在他們的手裡,所以我就來看一下。」

  李曉峰有些狐疑,問道:「有人找你麻煩?說我在他的手裡?怎麼會我住在哪也只有少說的幾個人知道而已。」

  白羽從他的話裡聽出了端倪,不知道他家的地址?他這幾天都在家裡?於是白羽追問道:「這幾天你沒去上班嗎?」

  李曉峰聽了他的話面上一僵,沉默了一下後道:「自從你那天辭職之後,第二天我就離開了那裡。」說著這些的時候,李曉峰語氣裡還隱含著絲絲的溫怒。

  白羽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一定是王小麗那天遷怒於了他而後在在禿頭老總耳邊吹了枕邊風,將李曉峰給炒了魷魚。想到了這裡,白羽不由得有了一些歉意,向著李曉峰抱歉道:「真對不起曉峰,是我連累了你。」

  不過李曉峰,卻是彷彿一幅雲淡風輕的模樣,道:「哪裡話,我早不想在那裡幹了。再也不用對著公司裡老禿頭跟王小麗那娘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隨後又轉移開話題,向著白羽疑問道:「不過白羽找你麻煩的人是怎麼找到了你家的地址的?這件事好像沒幾個人知道。」

  白羽也有些疑惑的道:「這就不知道了。」

  這時李曉峰坐回了床上,沉思了一下,猛然一拍大腿道:「對了,一定是王小麗那娘們,是她翻了我們在公司檔案裡留的信息。」

  白羽恍然大悟,對呀,早前怎麼自己就沒想到呢?這些情況在檔案裡一查不就查到了?那時那中年男人一定是在虛張聲勢,知道敵不過自己,拿這些虛假信息來讓自己有所顧忌,讓他們能夠逃得過一劫。

  想到了這裡,白羽不禁得有些無奈,自己被耍了。讓自己白擔心了一場,不過李曉峰現在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那幫人為了對付自己給定會先來找李曉峰的,肯定很快他們就要行動了,可能就在今天夜裡也說不定,看來自己最好還是在這守著的好。

  於是他對著李曉峰道:「曉峰,他們既然會找到我的住址,肯定也會找到你的,今天我看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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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鬼打牆

  李曉峰向著白羽皺眉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搬走?」

  白羽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倒不用,現在大晚上的能搬到哪去?今天我就住在這好了,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或許能對付的了他們。」

  李曉峰站起身來,將房燈打開,一臉懷疑的轉過了身,看著白羽道:「我們兩個?我說雖說你小子也經常鍛煉一下身體,也練過一些散打,但是王小麗找來的那些人一定也不是文弱書生,這要是一來人就絕對不是一兩個,至少十幾個我們兩個能搞的定麼?」

  白羽微微一笑,朝著李曉峰眨眨眼道:「你就瞧好吧。」

  李曉峰搖了搖頭,來到了白羽身前,將腦袋伸到白羽的臉前頭,忽然用著鼻子使勁的嗅了嗅。這一舉動將白羽嚇了一跳,他趕忙跳開,驚道:「曉峰,你不會是因為長久以來單身將性取向給改了吧?」

  李曉峰聽言差點一頭栽倒在地,破口罵道:「滾蛋,我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喝酒,怎麼淨說些醉話。」說著又要向著白羽走去。

  白羽趕忙閃開,擺手道:「別聞了,我受不了這個,我說的都是真的。」

  李曉峰一臉的狐疑,道:「沒喝酒?」白羽立刻搖頭道:「沒有。」

  「噢。」好像是選擇了相信他,李曉峰隨後又問道:「那他們來了,你能不能對付?」白羽一臉的肯定得道:「那是當然!」誰知李曉峰卻是再次的搖了搖頭道:「都醉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沒醉,你還以為自己是李小龍啊,我跟你在一起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

  白羽頓時一陣的無語,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麼?

  不過這是李曉峰突然嘿嘿一笑,道:「幸好我有著一個好去處,專門應付這樣的特殊情況。」

  白羽聽他這樣說不由的一愣,好地方?還專門應付突發事件。

  這時李曉峰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向著白羽問道:「白羽,你怎麼會有我家鑰匙的?還是因為我門沒鎖?」白羽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哥們現在才想起這點,反應真是慢的可以,只見他撇了撇嘴道:「我哪有你家的鑰匙啊,我從窗戶上爬上來的。」

  李曉峰這時彷彿恍然大悟,自語道:「哦,原來是從窗戶進來的,我說呢……哎,不對。」他一臉吃驚地望著白羽道「……我家住在三樓啊,你是怎麼爬上來的?」

  白羽也懶得解釋了,他沒好氣道:「明天自己看。」

  李曉峰張了張嘴,欲要說些什麼,但是白羽的雙耳突然動了動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樓下傳來了嘈雜之聲,抬手制止了他,開口道:「別出聲,有情況了。」

  李曉峰滿臉疑惑,問道:「什麼情況?」但白羽沒有回答他而是出了臥室,來到了客廳之中,雙目掃了掃客廳當中的佈置後,側頭對著李曉峰道:「看著,兄弟我的本事。」說著手上也不閒著,隨手掏入了了懷裡,待將之收回來意識攥著數張符咒。

  李曉峰看的目瞪口呆,對著白羽道:「我看出來了,你沒有喝醉。」白羽先是一愣,這麼快就看出來了?不過李曉峰隨後的話卻是讓他差點吐血,「你是神經錯亂了,看殭屍片看的。」

  白羽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保持了沉默。只見他不在與李曉峰說話,眼中暮的閃出了一道精芒,體內的法力一催引出了一絲陽火,「噗」地一聲符紙著了起來。

  口中念叨有詞,將這著著的這些符紙望著空中一拋,只見那些符紙頓時化作了道道金光,向著四面八方飛射了出去。卻見光芒只要一碰到牆壁,就像是隨地遇到海綿,竟是直接隱沒了進去。

  此時李曉峰感覺著一切就彷彿是在做夢,長大了嘴巴,都能放下了一個拳頭。待得白羽將一切做完後,過了好一會兒,終於爆出了一句粗口:「我勒個擦,我還在做夢麼?」

  白羽不由得步伐一個踉蹌,差點倒地,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理李曉峰自顧又向著臥室內走去。過了一會兒李曉峰緩過神來,趕忙追到了白羽身旁,但卻有沒有靠的太近,之間他用著一種彷彿剛認識白羽的目光,圍著他轉起了圈來,口中還伴有嘖嘖之聲。

  過了好一會知道不白羽忍受不住,欲要說話時,突然「碰」的一聲門被人踹開來了。將李曉峰嚇得一個機靈,兩人循聲望去只見一撥人真拿著棍棒站在門口,應該正是要來找麻煩的那一群人。

  李曉峰心下一驚,立馬擺出了格鬥姿勢,準備著隨時衝上去。

  不過奇怪的是,那一撥人卻彷彿對他們所在還亮著燈的臥室視而不見,一臉的茫然。

  白羽此時輕輕的一笑對著李曉峰道:「不用緊張他們進入了我佈置的小迷魂陣內,是看不見我們的。」

  李曉峰轉過頭來一臉的驚奇,直直的望著白羽道:「白羽,你不會是傳說中的茅山派傳人吧?」白羽卻是正在思索著怎麼好好的跟他解釋,見他這麼問,於是便順著他的話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李曉峰頓時的滿臉的驚喜道:「那你會不會幹趕屍?有沒有殭屍?可以讓我看看麼?」

  白羽頓覺好笑道:「你就不怕殭屍吸你的血?」李曉峰頓時沉默了,過了一會道:「那還是算了吧。」

  此時那幫小混混裡面有人開口說話了,只見那應該是帶頭的小混混,染著一頭五顏六色的頭髮,他望著屋內的景象緊皺著眉頭,他對著身後的眾人道:「剛剛來的時候,外面有沒有起霧?」

  身後上前一個混混,也是一臉的疑惑得道:「沒有啊九哥,再說起再大的霧房子裡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霧啊。剛才來的時候我還記得今天的月亮還很亮呢,你看看那邊窗戶月光是不是照進來了。」李曉峰看著他手指所指的方向,目瞪口呆的同時也不由得有點好笑,這不是正指向他們麼?他們這裡是窗戶的位置?身後的燈光是月光?什麼眼神兒。

  這就是李曉峰有所不知了,在那群混混的眼中他們所在的位置的確是一個窗戶。就因他們這的光芒這群人才能看的清楚這室內大霧瀰漫的。當然這大霧其實就是白羽所施的小迷魂陣的效果了。

  一群混混俱都疑惑不已,這時一人出聲道:「九哥,會不會是他們家燒糊什麼東西了。」不過隨後迎來的是一眾混混看白癡的眼光,九哥更是伸出了巴掌「啪」的一聲重重的拍在了他的頭上,罵道:「tmd,你鼻子餵狗了?你聞到糊味了麼?」

  不過這時一人忽然用著顫抖的聲音道:「九哥,你說會不會是鬼打牆?」眾人俱都一驚人對未知的事本來就存在這一種恐懼,在這小混混說出了鬼這個字眼後,頓時恐懼更甚。只見那九哥亦是身形一顫,不過隨後就又伸出了巴掌,一巴掌拍在了這一個小混混的腦袋上,因心中恐懼手上力道沒有控制住,頓時超常發揮了下,竟是一巴掌將那混混給拍倒在了地上。不過他現在卻是顧不得這些,兀自大聲的喝罵壯膽道:「去你ma的鬼打牆。」此時第一個開聲的混混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可怕的事,聲音顫抖結巴的道:「九哥,門……門不見了!!!」

  「啊!!!」一眾人俱都跳了起來,轉過身來看向後方,卻發現身後的門已憑空消失,剩下的只有濛濛的霧氣。一眾人頓時膽氣具消,兩腿一軟皆是軟到了地上。

  常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但虧心事做多了麼……那最怕的便是這鬼神之說了。除非你的殺氣夠重,膽氣夠旺,不過這樣的人實在少數。

  此時原先囂張霸氣的九哥現在確實只差沒有尿褲子了,只見他跪在了地上面色驚恐,向著四處胡亂拜道:「鬼大哥,不要殺我啊,我的肉不好吃,人氣也不香我……我……我還有狐臭,你要是真的想要吃人或者要吸陽氣的話,我就留下一個給你。再說我們這麼多人你可能也消化不了。」

  這時剛剛說鬼打牆的混混在後面嚥了口口水捅了捅九哥道:「九哥,那要誰留下呢?」

  九哥聽言頓時眼神一凶,道:「肯定不是我,你們猜拳解決。」那混混又嚥了口口水,像是有些不情願,不過也不敢反駁,於是應道:「額……好……吧。」於是他便集合了一眾混混,猜起了拳來。

  「哈哈哈。」此時在一傍觀看的白羽李曉峰二人俱都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不過這笑聲傳到混混們這邊卻彷彿不是人笑了,而是四面八方傳來的鬼哭狼嚎之聲。眾混混還以為那鬼等得是不耐煩了,皆是大驚失色。九哥看著還沒猜完拳,正亂作一團的混混們們不由得大急,趕忙向著空中叫喊安慰道:「鬼大哥,稍安勿躁,稍等一會,稍等一會。」

二十六、狼狽逃竄

  不過這九哥的聲音因為太大,卻是將四周的四鄰都給吵到了,只見得周圍的一些人家皆都是亮起了燈,一聲聲和罵聲接踵傳來,「大晚上的不睡覺,犯病了啊?」「撞鬼了啊叫這麼大聲?」「也不看看錶幾點了?」「樓下的該吃藥了!」

  這聲音就是連一旁觀看的白羽李曉峰兩人都覺得忍受不了了,這人就愛湊熱鬧,李曉峰這裡湊熱鬧的人看來還比較多,第一個人開口叫了一聲後,頓時多出了一大幫跟風的。說的內容自然是雜七雜八,但聲勢確實不小。

  在陣裡的一幫混混一聲聲鬼哭狼嚎此起彼伏,頓時讓他們紛紛摀住了雙耳,痛苦的蹲下身去,不過還好這陣聲浪來的急去得快不一會便安靜了下來,而混混們也是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這時一混混驚恐的在九哥耳邊說道:「九哥,你說他會不會是等不及要用餐想要吃我們了吧?」九哥聽到他的話不由得心中一顫,突然轉過身用著看似真誠的目光看著這小混混,道:「小六子,九哥平時對你還不錯吧?」

  雖然是在黑暗之中又有霧氣遮掩著視線,但小六子卻能夠從九哥的聲音中想像出他的表情來,小六子不由得身子一抖,一般被九哥這樣對待過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他嚥了口吐沫,結巴道:「九哥……對我不……錯。」

  九哥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樣就行,既然我對你不錯那你今天就犧牲一下吧,我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的。」

  小六子聽到了這句話,頓時急了,突然大聲道:「不行,你讓我去送死?不可能!剛剛我說的是假話,你對我一點都不好,不,你不管對誰都不好,我們兄弟幾個整天都被你欺負,我們也是受夠了。這麼長時間來,自從你坐了堂主的副手後,就一直沒有把我們當人看過,要犧牲也是犧牲你,兄弟們你們說對不對?」

  其餘人也是義憤填膺得道:「對,讓他去,將他扔出去。」

  九哥頓時臉色大變起來,他比剛才驚恐更甚的道:「你們……你們這是要造反嗎?」但是混混們卻是徑直的向他走了過來,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

  九哥不由得心中惶恐的向著身後退去,雖然他也是有著豐富之戰經驗的老將,但是也架不住這麼多人,他有些後悔自己帶了這麼多人來了。可是正在這時奇怪的一幕發生了,九哥竟是退著退著,竟是消失了身影。

  混混們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一陣驚奇恐慌,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被鬼給抓走了?

  九哥當然不是被鬼抓走了,他是好運的出去了,此時正站在門外看著眼前的樓道,心中欣喜至極。一張臉上也時綻開了死裡逃生的喜悅,一張嘴忽的張的老大,但卻是發不出一點聲音,直到過了好一會才大笑出聲,只帶一張臉都紅了才停了下來。

  九哥目光一轉,向著原來的室內伸頭觀看,卻見是那幫混混們真站在裡面不知所措,大眼對小眼。

  他心下不由冷笑,這幫白癡想來也不會知道會是這種結果吧?不過這時他忽然眼睛餘光瞥到了一團明亮的燈光,不由目光尋了過去,只見那正是白羽與李曉峰兩人所在的臥室處。此時白羽正望著他冷笑,而李曉峰卻是向他挑著眉頭挑釁。

  九哥頓時心中一顫,這兩個人不是我們要對付的人麼?他們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們便是剛才的鬼?他們其實早已經死了?想到了這裡心中不由得更是劇顫不已。「媽呀!」他猛的驚叫一聲,以所能使出的最快速度向著樓下狂奔而去,再下樓的時候就是摔倒滾了幾層樓梯也是沒有在意。

  不過剛才九哥的一聲驚叫卻是又將陣中的混混們給嚇了一跳,那鬼的聲音怎麼突地高昂了起來?要發飆了嗎?

  小六子這時突發奇想道:「你們說是不是九哥出去了?而那鬼見九哥出去了邊去追他去了?其他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也感覺有這個可能。這時一名臉上帶著刀疤,染著紅毛的混混道:「或許真的有這種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最好現在趕緊出去。」說完便將臉轉向了剛剛九哥消失方向。

  一眾人沉默了片刻,忽的爭先恐後的向著那個方向衝了過去。但是在這種睜眼瞎的情況下,不是每個人都能成功的出去的。「咚咚咚」於是再出去一部分人的同時也有的人撞在了牆上,一個個因衝力太過於猛紛紛的摀住腦袋哀號了起來。不過這個時候還是出去的欲望戰勝了身體上的疼痛,捂著腦袋摸索著也出得陣去。

  這一群人出來後到沒有留戀於此,便爭先恐後的搶下了樓去。

  李曉峰見到這群人下了樓後,不由得暴起了一陣的大笑,待他笑夠了,對白羽道:「白羽,我真沒想到你隱藏的這麼深,不過這會兒我倒是想起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白羽有些疑惑道:「什麼問題?」

  李曉峰臉上漸漸地變得堅決嚴肅道:「你們茅山的收徒標準是什麼樣的?看我合不合格?」

  白羽感到有些好笑道:「剛才不是還害怕殭屍的麼?怎麼現在不怕了?」

  李曉峰頓時臉上堅決的神色頓時轉作了猶豫,他像是買東西砍價的口氣,向著白羽道:「這個……那你們門派一年有著幾個名額?可不可以我預定上一個?待我做好心理準備了再報名?」

  「嘿」白羽忍不住的踢了李曉峰一腳道:「你想得倒好,還預定下來了,你以為這進門派學藝是什麼?」

  李曉峰也是嘿嘿一笑道:「那就算了,我也不學了。」

  白羽這是搖了搖頭道:「其實你想學也沒問題,可以來找我我可以教你。」

  李曉峰一愣,道:「你門派裡讓你這樣做麼?」

  門派?白羽可沒有這種管束自己的東西,他連茅山都沒有去過,自然也不知道裡面的門規都有什麼,也不想知道。雖說身上的這一身的法力都是出自茅山,但這一切都是系統的功勞,他對茅山派可沒什麼歸屬感。

  於是他全然不在意的道:「沒事,我說行就行。」

  但李曉峰卻是以為這是白羽為了遷就他,而不顧門規的處罰。他不由得心中感動,他拒絕道:「白羽,其實我並不是十分難得想學這茅山道術,整天對著鬼啊屍啊的我可是做不來,還是算了吧。」

  白羽見他這麼說也不再勉強,又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道:「想來今天他們也不敢來了,就趕快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記得明天趕快再找個地方住,這裡住不了了,要是他們反應過來了肯定還會來的。」

  李曉峰點了點頭道:「好,明天一早我就搬走,不在這了,不過這麼晚了還要回去麼?」

  白羽向著他調笑道:「當然要回去,不然在這裡我可不放心自己。」

  李曉峰一翻白眼氣道:「你還是趕快消失的好。」

  隨後白羽便向著李曉峰告辭而去,但是在路上因為沒有攔到車,所以只有自己走回家去。

  此時白羽身具法力,才猛然發現這現代都市當中的混亂不堪,他只要每走出一段距離便能感受到一股怨氣。這些怨氣都是死前不瞑目的人化作的冤魂,他們因怨氣太重所以投不得胎,只能化作孤魂野鬼在死時的地方徘徊不休,或是尋找害死自己的人,或是漫無目的的尋找著親人。

  其實這些冤魂最悲慘的還是他們的怨氣不上不下,即化不了惡鬼也投不了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陰壽盡消散於天地之間,化作最原始的陰氣。

  不過這些不是白羽能管得了的所以他也不想給自己找煩惱,於是他搖了搖頭將自己腦中的的想法盡皆甩去。

  他一路上走到了家中,又去了不少的時間,進得出租屋他看了看時間確實已經快要兩點鐘了。今天發生了不少的事,也消耗了不少的法力,所以他沒有在看電影,而是倒頭便沉睡了過去。

  而他的體內法力也是自行的運轉補充,想來到了天亮後又會是一個精神飽滿的狀態。

  不過他這幾天卻是感到十分的奇怪,他發現他的法力從飛速增長的狀態慢了下來,他的法力此時只差一步便可以達到第二階段無咒施術的階段,現在只需凝聚法力即可,待身上絲絲散漫的法力凝聚成了一團,便可以順利的達到無咒施術的階段。但是這法力凝聚之慢,兩天的時間竟是只有那一毫的進步,只有數絲得以凝聚,白羽卻不知其原因何在,所以奇怪。

  這不得不說是白羽對修行一路的經驗缺乏,往往在人將要突破的時候,修行的速度都會慢下來,因為過快的突破會導致修煉人的根基不穩,很容易出些岔子。所以每部功法都十分在意這些,因此將突破似的修行著重記載了循序漸進,打牢根基。

  白羽雖是系統引導自主修煉但系統自然提高速度而違背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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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毒龍幫

  第二天天不亮白羽便醒了過來,他先是起床洗漱了一下,看了看外面朦朧的天色不由得有些苦笑。看來人精神好也不算是好事,萬一到了某一個階段連睡覺都省了,這樣生活下來會不會有些索然無味?

  他搖了搖頭,感覺在家也沒有什麼事可做,而電腦裡的「資料」也是讓他看的差不多了。於是他便起得身來,準備到外面去走走,順便找個地方去解決一下肚皮的問題,老在家裡吃泡麵著他可有些受不了。

  他出得門來誰知卻遇到了行色匆忙剛要出門的李久真。待李久真看到白羽臉色彷彿一僵,但是隨後好似不介意的向著白羽點了點頭,便走下了樓去。

  白羽當下得有些奇怪,聽說李久真是醫生還是所在醫院的外科主刀,按李久真所說是一向工作較忙醫院離不開,所以一般來家都是衣不解帶的,在上一次他的女兒因先天性心臟病發作他都沒有在家待久一下,讓白羽一度以為他是一個為了工作忘了家庭的人,但這次卻是在家停留了這麼久。而剛才在他打開門的時候竟沒有聽到金姨的吵鬧,按著昨天的情形這金姨恐怕不會有這麼老實吧?

  而且要在平時這位李大醫生可是連正眼看他一眼都懶得看,這時竟能向著他點頭問好,在以往白羽看來這是不可能的。

  不過使白羽更加疑惑的是,在他現在看到這位李大醫生的時候竟是在心裡產生出了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而且這李久真身上還環繞著一股白羽所說不出的氣息。

  隨後白羽搖了搖頭,也不再去在意這些問題,他下得樓來深深呼出了一口濁氣,又吸上來一股清冷的空氣。頓時感到精神猛地一震,在次的清醒了幾分。

  他隨意的活動了一下四肢感覺身體上的狀態十分的好。在體內法力改造了身體後,他的力量、敏捷、神經反應都達到了一個常人難以想像的程度。如果按著空間說的平常人只有五點體質的話,那白羽現在應該就是平常人的五倍左右。

  以他現在的體質對付那些一般的混混絕對是手到擒來,一力降十會,這也是白羽不太將那些找麻煩的人放在心上的原因。

  白羽此時突然萌生出了想要測驗一下身體強度的想法,在這個地方肯定是不合適,沉思了一下,自語道:「昨天的那個別墅所在的地方看來可以試試。」

  於是乎他活動了一下身體邁起雙腿向著拿出郊外奔跑而去。那處地方離白羽所住的地方還是有著不少距離的,白羽用著彷彿是百米衝刺的速度奔跑到了目的地,卻是用了大半個小時左右。

  長時間的奔跑倒也沒有耗費他多大的體力,竟是面不紅心不跳的,連汗也是沒出上一滴。待他停下腳步,卻見是以身在了一處小樹林當中,看著四處茁壯生長的樹木,聞著清新的泥土香味,他的心境彷彿是一下子得到了昇華一般,令他一陣陶醉不已。

  頓時之間他有些躍躍欲試。只見他雙腿微曲用力向上一躍,「嗖」的一聲就彷彿化作了一枚炮彈,向著身前的一棵白楊樹撞了過去。「碰」這顆可憐的白楊樹上的樹葉頓時嘩嘩的落下了大片,而樹幹也是左搖右晃吱吱作響。

  卻見此時白羽已是離地兩米左右,他上得樹上穩住了身形,四肢並用不過數息便爬上了樹梢之上。猛然他一個騰躍,身影再次飛出躍到了另一棵樹上,如此一來這林中樹木的慘叫之上霎時之間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但是不知是林子小還是怎麼的,不一會的功夫他待最後一棵樹上躍下後竟是來到了昨天降頭師所在的別墅前,看著眼前盤踞的別墅不禁的有些無語。

  白羽搖了搖頭,怎麼來到了這裡?隨後便欲抬腳離開,但是他卻忽然聽到在大門處傳來了有人的說話聲。當下斷了離去的念頭,隱於一旁側耳傾聽。

  這時說話的是一道有些粗曠的男聲,聽得他道:「真是倒霉啊,聽說這裡是幫裡那降頭師供奉常住的地方,這裡面可是有著許多的稀奇古怪的東西的。」

  「別這麼大聲,小心有人聽到。」旁邊一道尖細的聲音卻是趕緊的制止了他,埋怨他道:「你難道不知道嗎?昨天那降頭師供奉回來時可是受了傷的,聽說是因為在**到了高人了,是那高人將他打傷了。」

  那粗狂的聲音帶著絲不屑道:「什麼降頭師啊,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相信這個說老大鬼迷心竅了,你小子也鬼迷心竅了?」

  尖細的聲音,好笑道:「呆虎,不是我相信,是不得不相信。你不想想我毒龍幫為什麼能這麼快成為H市的第一大幫,還不是其他幫派的老大相繼猝死。但是為什麼會有真麼巧的事這些老大的死都趕在一塊去了你就不覺得奇怪?」

  那叫呆虎的粗狂聲音好似有些疑惑,道:「對呀,這也太巧了,小螞蟻,難道這跟那降頭師有關係?」

  尖細的聲音好似十分的討厭這『小螞蟻』的稱呼,聲音不有提高罵道:「tmd,不要叫我小螞蟻,叫我全名劉毅。」

  「好好,劉毅你就說說怎麼回事。」呆虎好像也知道了這小子對別人喊他這個外號的反感,於是趕緊安慰。

  見到呆虎將稱呼給改了過來劉毅才再次的放緩了語氣道:「你也知道,那供奉整天的住在這裡,一直都是我來送飯,有一次我來送飯的時候……你猜我見到了什麼?」說到了最後劉毅還賣了一個關子。呆虎見他這樣卻不由得有些著急,催道:「見到什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劉毅見到呆虎急切的樣子,不由的滿意的一笑道:「我見到這個降頭師這向著神壇上的一個泥人磕頭,而那泥人上還寫著猛虎幫老大的名字。」

  呆虎不覺有些失望,道:「就這啊,拜個泥人有什麼好奇怪的,就是寫上個名字也就算是詛咒吧?」

  劉毅好似知道他會有這種表情,嘿嘿笑道:「可是第二天猛虎幫的老大就掛掉了。」

  「什麼。」呆虎面現驚容,道:「你是說猛虎幫的老大就是讓他磕頭磕死的?」

  劉毅點了點頭道:「是這麼回事。」呆虎倒吸了口涼氣,道:「這樣還能搞死人?這也太扯了吧?難道真有降頭這種東西?」

  劉毅見他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於是再次神秘地道:「你可知道那降頭師是被什麼人弄的受傷的?」呆虎不由得跟著他的話題道:「你剛剛說的那什麼高人啊。」劉毅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道:「那你又知道那高人又是什麼人麼?」

  呆虎沉吟了一下道:「難道也是降頭師之類的?」

  劉毅笑著搖頭道:「非也,聽說是我華夏土長奇人茅山道士。」

  「我擦。」呆虎震驚了,「還真有茅山道士這種職業?而且還能將磕頭磕死人的降頭師打傷?」劉毅一副理的道:「那是當然,沒有什麼事是空穴來風的。」

  不過呆虎這時猛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要是那倒是找到幫裡怎麼辦?要是他帶著一大幫的殭屍過去我們能扛得住嗎?」

  劉毅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不用擔心,現在哪還會有那麼多殭屍啊,現在死了人都實行火化,屍體都成了骨灰作殭屍找不到屍體也做不成。」

  呆虎頓時傻笑道:「對,現在還真不好做殭屍了。」忽然他又止住了傻笑道:「不對,就算沒有殭屍那茅山道士可會法術到了駐地也能讓我們喝上一壺的。」

  劉毅嘿嘿一笑道:「這就更不用擔心了,沒有了殭屍只要那道士沒成仙,都應該怕槍的,就算不怕搶,我們幫裡可是剛進了不少貨的。再說等查準了道士的身份住址就算那道士不來找我們老大肯定會去找他的。」

  兩人頓時相視而笑。

  在旁邊偷聽的白羽此時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槍啊,這種東西以現在的白羽可不想遇到,他現在還沒有那個信心能躲過子彈。若是讓那幫人找到了他,他只唯有跑路一途了。

  這時那兩人好像已經笑夠了,停下笑聲,劉毅忽然有些厭惡的開口道:「這些都是什麼玩意?這降頭師怎麼搞得像個動物標本搜藏家一樣,這什麼玩意都有而且連人的都有,這骨頭、毛皮、竟然還有鞭,我去,這是虎鞭嗎?」

  呆虎呵呵一笑道:「這幾天正好身體挺虛,把他帶回去補補。」

  劉毅眼睛一瞪道:「你小子不要命了,讓那降頭師知道你還活得了?」

  呆虎一聽趕緊將東西放回了原處,不過滿是不捨嘀咕道:「不拿就不拿。」

  劉毅卻沒有在意他的話,而是想他問道:「對了現在堂主那邊在做什麼呢?」

  呆虎毫不在意的道:「好像是一個叫白羽的小子得罪了他的馬子正忙著抓他呢。」

  呆虎的話立時將欲轉身走的白羽留了下來。


二十八、準備進入

  劉毅好似一愣,道:「只是一個人用得著忙嗎?」

  呆虎甩了甩腦袋,也是有些疑惑道:「誰知道啊,只是聽說那小子貌似很看能打,上次馬堂主帶了一二十人去好像被他修理的得很慘。而馬堂主不想再老大面前丟臉,所以正自己想著對付那傢伙的辦法呢。」

  劉毅搖了搖頭道:「馬堂主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愛面子的很。不過那小子又是什麼人啊?敢在挑釁我們毒龍幫?要不是現在政府的嚴打,早就帶了一群人將他滅了,再能打用人也能壓死他。」

  呆虎也是心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白羽聽到了這裡,心下不由的有些心驚,看來以後在沒有絕對的實力的時候還不能太過高調啊,現在就這麼一個黑幫自己都有些搞不定,何況是那些超自然組織呢?」

  當下他也不在這裡耽擱,轉身便循著來路向著出租屋的方向返回了去。

  待他來到了家中,將門關上躺在臥室的床上看著天花板,不由得怔怔出神。他是將一切的事情想得簡單了,從一開始都沒有將一個黑幫給放在眼裡,但是他卻忽略了現代化武器這種他現在所不能抵擋的東西。

  猛然他眼前一亮,自語道:「看看系統裡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應對,或許可以兌換出幾個殭屍出來來應付一下當前的狀況。」於是當下不再猶豫,心中默念進入,只見精神再次的一陣模糊下一刻便已身處於系統的宮殿當中了。

  他剛一進入便向著系統大聲問道:「系統,有沒有殭屍可以兌換?」

  系統的聲音一如以往的飄渺平淡,「宿主,在系統空間裡是沒有活物兌換的。」

  「沒有?」白羽傻眼了,希望也泡湯了,忍不住想這系統叫道:「我擦,殭屍也算活物嗎?」

  「殭屍也算活物,他是以另一種形態存活所以系統沒有兌換。不過宿主可以在任務世界以特殊的物品捕抓殭屍帶到現實世界當中。」

  白羽一陣無奈,以他現在的修為帶殭屍出來那是有些不太可能,還要特殊物品他能有什麼特殊物……等等,上次抽獎是不是得了一個奴妖塔嗎?那算不算特殊物品?那塔可是可以奴役妖靈鬼怪的,一個殭屍怕是沒有什麼大問題吧?於是他趕緊的四處尋找了起來,他記得他上次以為這東西太過雞肋所以扔在了一邊的。

  終於在他將地上混亂的東西翻了幾遍後找到了一個小巧的寶塔,正是奴妖塔!

  長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向著系統確認道:「系統,這東西可不可以?」

  系統確實沒有立刻回答他,而實現念出了奴妖塔的信息:「奴妖塔,聖品法寶有降妖伏魔之力,任何妖、魔、鬼、怪入的塔內皆可供主人奴役,乃是天地奇寶。為特殊物品,可以捕抓殭屍將其帶出任務世界。」

  不過這時白羽卻呆住了,聖品法寶?這奴妖塔有這麼牛叉嗎?呆了足足有數分鐘才反應了過來,頓時對著手裡的小塔有些愛不釋手。不過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就算有了這奴妖塔可是還得等上幾天的時間的才能進入任務世界的啊。

  白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不抱希望的向著系統問道:「進入任務空間還得要多久?」

  但是系統的回答卻讓他的精神猛地一震,「宿主,你隨時可以進入。」

  白羽心下一驚,道:「不是說要七天的嗎?」

  「的確是有七天的時間,但是系統所說的七天是指七天以內,也就是說這七天裡你隨時可以向系統要求進入任務空間。」系統的回答霎時之間令白羽欣喜不已。

  不過現在他並沒有急著選擇進入,而是向著系統問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自主的選擇世界?」

  「指套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是可以的,宿主。」

  白羽聽言不由有些疑惑得道:「還有什麼條件?」

  「不可以,必須是系統所選,與宿主當前實力匹配的世界。」

  白羽不由得一陣的無奈,又是未知的世界,怎麼一進入世界就有種賭博的感覺呢?他又不死心的對著系統道:「那我能不能在你選世界的時候加上一個條件?」

  「可以。」

  聽到系統這次的回答白羽方才鬆了一口氣,如果讓讓系統選擇的話,抽到了一個現代的世界他還說那個哪找殭屍去?

  「請問宿主是否現在抽取世界?」

  「等一下,待會再抽取。」現在自然還不能去他還有事要辦,至少要通知一下李曉峰,讓他現在不要亂跑。於是當下他便默念出去,出得了系統空間。

  出來後便找出手機翻出李曉峰的號碼撥了過去,不一會電話接通,傳來了李曉峰疲憊的聲音,只聽得他長呼了一口氣,在電話裡笑著道:「白羽什麼事啊?」

  白羽卻沒有對於他過多與糾纏,而是開門見山的道:「曉峰,現在你那邊怎麼樣了?」

  李曉峰像是聽出了他話中的口氣有些凝重,收起笑容道:「我現在在成那找了個地方住下了,怎麼出了什麼事麼?」

  白羽道:「可沒有什麼事,就是這兩天最好別出門,我發現那幫找麻煩的人很不簡單。」

  李曉峰好奇得道:「噢,怎麼回事?」白羽當下也沒有隱瞞就將早上聽到的話告訴了李曉峰。

  李曉峰大吃了一驚,道:「什麼?毒龍幫?那可是我們是現在的第一大幫啊,那幫人竟是毒龍幫的。」

  白羽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兩天我要去找個地方去閉關突破一下功力,下次想來便能有與毒龍幫對抗的實力了。」李曉峰也知道這件事的麻煩程度,於是點了點頭道:「好,這幾天我就在家當個宅男了。」

  隨後白羽又叮囑了李曉峰幾句後便掛斷了電話,又看了幾部電影資料。待看到窗外已是烈陽當空,才關上了電腦進入了系統空間。

  白羽來到系統空間,便向系統吩咐道:「系統可以開始了。」

  「是的宿主,開是檢測宿主基本信息……」

  「檢測完畢。」

  「宿主:白羽年齡:23歲

  血脈:人族

  體質:24【地球人平均5】

  靈力【法力】:微薄

  技能【術法】:茅山術法

  法器【法寶】:凡品桃木劍、凡品銅錢劍

  靈魂【元神】強度:24【地球人平均為5】。」

  下方是穿越選項「恆沙世界穿越選項」「小世界穿越選項」「大世界穿越選項」「道典兌換分類」「法器兌換分類」等等選項。而在旁邊的兌換點框裡顯示著:300。」

  白羽看著眼前的基本信息不由得有些無語,體質的增強是顯而易見的,但那法力裡面顯示的竟然是微薄!現在的法力竟然還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他突然發現這系統將他現在的實力一統計他才發現,自己還很弱小。

  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開始抽選世界,請宿主提出要求。」

  白羽卻是沒有猶豫的道:「抽選範圍的年代要與《殭屍先生》相差不多。」

  「按標準抽取,年代鎖定,世界抽取中……」

  「抽取完畢,本次世界為………《音樂殭屍》。請宿主在十分鐘內做好準備。」

  白羽聽到這個世界的名字,不由得笑了出來,又是英叔的電影?不過這到了裡面自己會不會認錯人?

  不過隨後就將這些想法放在了一邊,現在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做準備可不能浪費過去了,於是他對系統問道:「系統,有沒有讓我短時間突破的物品啊?」面前的虛擬顯示屏緊接著一陣模糊轉變,列出了兩個選項。

  「精玉:佩戴可以加快自身法力的凝聚速度,可加快法力百分之五十的凝聚速度,需300點兌換點。」

  「基礎固元術,乃是道家高人所創,凝聚法力突破修為卻是進境奇快,但是悟性不夠者難以領悟。需90點兌換點。」

  白羽看著這兩個選項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精玉這東西肯定是只要佩戴就行了,但肯定只能現階段能用。而這基礎固元術卻是對於突破修為有著奇效,無論在哪個階段都是能有這大用的,至於他所考究的悟性問題,白羽倒是沒有太過擔心,再怎麼說他也是上乘的資質不是?

  於是當下不再猶豫,用著九十點兌換點兌換了這基礎固元術。

  只見一道金光印到了他的腦門之上,但令他奇怪的是這次並沒有上次的神經膨脹感,這道金光就好似一道清流一般流入了他的意識。拿到洪流在他的腦海之中竟是匯成了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

  「夯實基礎,修為自成。」

  白羽頓時目瞪口呆,久久無語。擦,這是什麼東西?這還是一部功法麼?上當了!

  白羽當下向著系統怒吼道:「系統,我要退貨!」

  系統道:「對不起宿主,所兌換物品一律不得退回。」白羽頓時欲哭無淚,九十點兌換點就這樣浪費了。夯實基礎?修為自成?誰不知道啊!但是就在此時奇異的一幕在白羽的體內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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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音樂殭屍

  只見白羽此時體內的那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猛地一震,一道道類似氣浪的波紋屢屢的向著外面擴散開來。白羽只覺得體內的法力猛地也是一震,忽然散漫的絲絲法力竟是突然變得沉穩而且開始兩絲兩絲的相互糾纏了起來,不過數息之間法力的數量霎時少了一倍,但卻都是粗了一分,而且還變得沉穩易控。

  白羽呆愣了一下,他知道這又是系統兌換的規則,讓他將那基礎固元術粗通了。

  但卻沒有待他多做思考這時時間到了,只聽得系統的倒計時聲音在他耳旁響起,「開始進入世界倒計時,十、九、八……三、二、一,開始進入。」

  視線又是一陣的模糊,意識也是一陣恍惚,下一刻他已到了一個樹林裡,而且時間也已至深夜。

  看著眼前的樹林白羽也開始回顧起了《音樂殭屍》的劇情:「民國初年,江南一帶盛行趕屍行業,即是將客死異鄉人之屍體,由專人趕回所屬鄉間安葬。而趕屍界極負盛名之麻麻地師父因與師兄正英師父不和,而另起字號。帶領兩徒弟,阿豪與阿強開始接第一單趕屍生意。阿豪在單獨趕送任老太爺屍體往任府途中,結識了由舊金山回中國的少女珠珠,阿豪與阿強驚為天人,相要捉弄對方,以博伊人芳心。更想不到的是,任老太爺屍體被外國考古學家偷去作解剖實驗用,但所用的藥物使任老太爺屍體起了很大的反應,變成一個窮凶極惡吸血成性的殭屍。使得道士們用傳統的中國方法對付不了它。唯有此殭屍孫女珠珠有一個音樂懷錶,是任老太爺生前送給她的。殭屍一聽到懷錶的音樂就安靜下來,但一次在收服殭屍的過程中,懷錶被師傅不小心弄壞了。另一方面,虛偽的警察廳也威脅師徒三人,他們很可能面臨槍斃的危險,就在這時林師傅出現了,解救了師徒三人,並決定與師徒三人一起收服殭屍。在天狗食月那天,林師傅用銀針插進殭屍的穴道裡,通過天狗食月的力量將激素逼出來。

  在這個世界裡對於白羽來說還是比較危險的,特別是那個殭屍。那殭屍因被那外國科學家打了激素所以平常的道術對他起不了作用,白羽自認是拿他沒有辦法,按著旱魃屍族的級別劃分,那殭屍雖在外表沒有任何的變化想來其戰鬥力絕對達到了紫僵的實力。

  同時白羽也很好奇,那外國人竟是只給行屍打了一針激素竟是塑造出了一個擁有紫僵實力的殭屍,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激素可以做到的!那激素對白羽來說絕對是一個寶貝,雖說這激素也有著後遺症,讓殭屍變得凶殘無比,但是在他想來那聖品的奴妖塔應該能夠駕馭的了這殭屍。

  正在白羽思考之時,遠處猛地傳來了一聲聲的吆喝之聲:「生人勿進,仙人回歸。生人勿進,仙人回歸。」

  白羽頓時心中一動,循聲望去,只見有著三個人影正趕著一隊行屍想著他的方向而來。白羽不由得心中一笑這是趕屍人麻麻地帶著他的兩個徒弟來了。

  「劇情開始發佈任務:結交麻麻地,與其成為朋友,獎勵100點獎勵點。」這時系統的任務也適時而來。

  結交麻麻地?這個簡單啊!只見他嘿嘿一笑,立馬身形鑽入了一旁的樹林之中,快速的將身上的衣服換成了那身在殭屍先生世界得到的道袍。帶他換完衣服麻麻地等人也已離他不遠。

  他當下不再猶豫從樹叢當中鑽出。

  不過他的這一舉動將卻是將沒有防備的麻麻地等人嚇了一跳,麻麻地一驚之下趕忙退後了幾步,擺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防禦姿勢道:「什麼人,幹什麼的?」而他的兩個徒弟也是走上前來,一臉的戒備。

  白羽趕忙的一笑道:「這位道友不要緊張,同道中人,同道中人。」

  麻麻地等人聽了他的話,又看到他身上的道袍,幾人方才出了一口氣,麻麻地道:「原來是位同道,不知道小道士的名諱,這麼晚了在這裡有何貴幹?」

  白羽呵呵一笑道:「在下白羽,倒是一件小事,今日我聽說這附近有一隻小鬼在到處作惡,我於是便前來將他給收了。」在說話的同時白羽也在打量著這師徒三人,以他的功力輕易地便能剛覺得到三人的大致實力。麻麻地大約是凝聚了十五六絲左右的法力,他的大徒弟有著五絲法力,二徒弟有著四絲法力。這樣看來他的這兩個徒弟的實力可是要比著九叔收的資質要好上了很多。

  不得不說這麻麻地其實是學而不成,就是連感應人法力強弱的方法都不會,待白羽說到來抓小鬼時卻是一臉的懷疑的眼光,貌似很懷疑白羽所說話的真實性。而他的兩個徒弟也同樣如此。要知道要想抓鬼,就是一般地能害人的小鬼可都是需要至少十絲以上的法力的!在他看來白羽這麼年輕不可能有著這樣的成就。

  白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麻麻地雖說是在這江南一帶極具盛名,但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因為他的師弟——林正英,這名字當然純屬電影惡搞。其資質之差,為人之懶之邋遢真是令人不敢恭維,連他的師弟都瞧不起他便可想而知。於是他笑笑忽悠道:「這位道友,年齡往往不能代表一切,我當年茅山學藝時年僅八歲,二十三歲學成茅山秘術,出師歷練現在自信實力不輸於任何的一位名聲在外的道長。」

  聽到白羽如此「囂張」的話,麻麻地身旁的阿豪頓時不幹了。目空一切,井底之蛙,看年齡好似還沒我兩人大,竟是這麼囂張自大,看我麼不給你一個教訓瞧瞧。

  但是麻麻地還沒有出言打擊一下白羽,阿豪卻是忽然大笑了起來,只見他大笑著向著白羽走進,道:「白羽道長是吧?」麻麻地阿強兩人見此情形自是心下暗笑,心道這人要有苦頭吃了。白羽見他前來心下頓時警覺,他可知道這兩人的性格可是跟著秋生文才兩個搗蛋的傢伙有的一拼,自是要提高警惕以防被整。心下雖然警惕但是臉上卻是掛起了一抹笑容,道:「正是。」

  只見阿豪來到了白羽身旁,像是隨意地摟住了他的肩膀,一張符紙卻是順手貼到了白羽背上,但口中依舊笑著道:「白道長,不知你都抓過什麼鬼啊?」

  白羽在有了防備的情況下自然是感覺了出來身後的異動,但他卻裝作沒有發覺一般,道:「我抓的可就多了,抓了多少鬼就記不清了,反正是不少,我甚至還消滅過一隻殭屍。」說這話像是不經意的側了側身子,身後的那張符紙便悄然的轉移到了阿豪的身上。

  「是嗎?可我不信!」這時阿豪卻是將臉色一變,話鋒一轉就在瞬間竟是改變了態度。這種轉變速度卻是令白羽一陣的無語,變臉變得這麼快真是令人有些不適應。

  阿豪閃到一邊,悄然拿出了一張符紙來,塞進了自己的嘴裡,道:「要想讓我們相信你的話,你必須要打疼了我再說。」

  白羽暗笑,沒想到現在還有人要找打的,但嘴裡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得道:「這樣不好吧?」

  阿豪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快來打。」

  白羽詭異的一笑,卻是不再推脫道:「小道長,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呼」一拳帶起了凌厲的風聲邊隨後而去。其氣勢令得麻麻地三人皆是一驚,心中當下知道白羽並不是想像當中的那樣簡單。

  不過眨眼之間,拳頭便到了阿豪的胸口,『咚』的一聲一拳的力量竟是直接將阿豪給生生打飛了數米之遠。阿豪飛出後心中自是驚駭異常,怎麼回事痛的?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爬將了起來,看著白羽一雙眼中盡是不解,明明將符貼到了他身上了啊。

  白羽笑呵呵的道:「這位兄弟怎麼樣你沒事吧?」

  阿豪見到白羽像是沒事人一樣,而自己卻是被那一拳給打得像是散架一般,頓時不信邪的道:「再來。」

  白羽無奈的聳了聳肩,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不過有人要討打他自然是樂意出手,於是右手拳一握沉喝道:「小心了,看拳。」「咚」阿豪再次飛身而出,這次又要比上次多飛出了一兩米,久久爬不起來。

  麻麻地再怎麼說也是人老成精,見了這種情況,加上對自己徒弟的瞭解,算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他不由得臉一沉道:「阿豪,你是不是有用那些旁門左道了?」

三十、殭屍被劫

  阿豪趕緊否認道:「哪有?我哪裡有用旁門左道了。」

  麻麻地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道:「沒有?」說著便抬起了步伐來到了阿豪的身前,手往他的身後一抓,那張符紙便入了麻麻地的手中,麻麻地一瞪眼道:「還說沒有!」

  阿豪見了麻麻地拿出了符紙,頓時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指著白羽自語道:「怎麼會?我……明明……」

  麻麻地直直的望著他接道:「貼在人家身上了是吧?」

  不得不說這麻麻地還是思想比較保守的,對自己的徒弟管教也是比較嚴。剛剛阿豪所施的術法充其量只能說是一個整人的小把戲,但是在茅山秘術當中卻到了不能學的旁門左術當中,所以他便給自己的徒弟定下了不能學此類法術。

  阿豪聽言頓時心下一驚,趕緊笑笑道:「師傅,哪有,我只是玩玩而已。」

  麻麻地兩眼一瞪,道:「臭小子,待會再收拾你。」而後轉過身來對著白羽抱歉道:「白道友見笑了,恕在下眼拙,剛才沒有看出道友的實力。」說完黑黑的臉上好似更黑了,大概因為不好意思而臉紅了,但是在他的臉上就像是黑了,不過話中的道友也算是認可了白羽的實力。

  白羽趕忙擺手笑道:「哪裡哪裡,道友不必如此,這樣的事也算正常,我可不自遇到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了,我還不知道你大名?」麻麻地呵呵一笑虛偽的謙虛道:「哪有什麼大名,小名一個,在下麻麻地。」看他臉上的表情好似唯恐別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一般。

  白羽很是配合的道:「哦,原來是久負盛名的麻麻地大師,久仰久仰。不知這是要去哪個方向?」

  麻麻地滿臉的笑容道:「哪裡哪裡,都是別人抬愛而已。」隨後頓了頓又道:「這次的客人所處的地方較為雜亂,各個方位的都有,在前面還得分出一個人來趕去第一家。」

  「任務完成,與麻麻地成為朋友,獎勵兌換點100點。」

  白羽心下一喜,既然任務完成了,那就要與他們分開了,要不然跟麻麻地在一起吃飯他可受不了,而後還不由得想起了電影當中英叔說麻麻地的那句話。『掏鼻孔,挖耳朵,吐口水,扣屁股,什麼壞習慣你都有。』當下趕緊抱拳告辭道:「噢,那道友我就不多做打擾了。」

  麻麻地見他提出要走也不多做挽留也是抱拳道:「慢走,慢走。」

  互相客氣完,白羽也不作猶豫,便隨便尋了一個方向而去。麻麻地等人目送白羽離開後,邊教訓著阿豪,也是邊向前路趕去。

  但是在麻麻地等人離開後,白羽的身影卻是又返了回來,只見白羽嘴角之上掛上了一絲微笑,自語道:「跟著阿豪應該能有所收穫吧。」他的身影便隱藏在樹叢當中遠遠地吊在後面。

  不過白羽卻發現了一個十分有趣的事。他發現跟蹤的並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一群年輕小伙子也在跟蹤。心念一轉,便已明白這些人是來偷行屍的。但他卻不阻止,因為他的最終目的是那外國人的激素,可以讓殭屍實力倍增的激素。

  只見麻麻地等人又向前行了不久,便尋了一個地方歇下了腳,麻麻地先令兩個徒弟將行屍們都倚在大樹上休息。又隨手將阿豪召來,道:「臭小子,今天的事改天再找你算,今天先給你個機會讓你威風一下,將任天堂送給任家鎮的任老爺。」

  阿豪心下一驚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就我一個人啊?師傅我這是第一次啊!」

  麻麻地不為所動一挑眉毛道:「第一次就第一次嘛,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你去不去啊?」阿豪看麻麻地的表情自知這件事無法改變,只能無奈的應道:「噢。」

  麻麻地這才滿意的道:「去就不要囉嗦。」阿豪雖有些不情不願但還是乖乖地去將任天堂給趕走了。

  而那幾個年輕小伙子卻是在聽了阿豪與麻麻地的對話後,悄悄的打了幾個手勢,卻是繞路走了。白羽心下知道,他們便是任家鎮的居民,這是去前面的必經之路去準備陷阱了。

  阿豪現在可能還是對任天堂害他輸了錢而耿耿於懷,一邊向前走著還一邊向他罵道:「告訴你打起精神來老鬼,這次跟著我可別害我,要不然我打扁你。」

  阿豪他帶著行屍不好去人多的地方去住店,唯有走一些山路一直走了一夜,倒是令白羽有了一些不耐。他又再次回憶了一下劇情,好像丟屍體也就是今天晚上了,但是只是這樣跟著也不是一個辦法。突然他嘿嘿一笑,心道我為什麼非得跟著呢?而後手一翻一張符紙便出現在他的手上,體內法力一動,符紙頓時光芒一閃直直的向著任天堂而去。符紙直直的撞在了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聲響,竟是直接的沒入了他的體內。

  白羽做完了這一切後便再不管這一人一屍,加快了腳步便向著前方而去。他隨後找到了離此最近的一個小鎮,向用著在《殭屍先生》世界當中沒用完的大洋吃了一頓大餐,隨後又找人問了一下任家鎮的位置,憑著那張符紙的感應又抄到了阿豪的前方。

  白羽來到了那個位置便找了個地方休息了起來。而時間不知不覺的流失,時值深夜在白羽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時候,遠處阿豪的吆喝聲悠悠才傳來:「生人勿進,仙人回歸………」

  白羽精神當下猛地一震,伸出一個懶腰,隨後靜靜的隱於一旁。

  突然他又在阿豪的身後發現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他仔細觀察卻見還是昨天的那幾人。白羽心下明瞭,這陷阱離這裡應該不遠了。

  只見大約又跟了半個小時左右,阿豪突然將吆喝停了下來,帶著滿臉不耐煩的對著任天堂道:「拜託你快點好不好啊?怎麼同樣都是行屍,你走得特別慢!真是笨死了,拜託你走快點行不行!」任天堂此時自是不能反駁,也不能反駁,只能靜靜的挨罵。

  正在這時突然正跳著的任天堂突然腳下一沉,竟是消去了身影。

  阿豪心下一驚,待看清是個深坑後,無奈的彎下身子對坑裡的任天堂道:「哎,才說你兩句你就摔下去啦?」但是在他彎下身子的時候,突感不對,像是有著一股勁風從頭頂飛過好似是幾個石頭。他趕忙將目光望向了身後,但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心中搖了搖頭,只以為是自己疑神疑鬼。於是無奈的直起了身子,挽著袖子道:「真是煩人。」

  但是他下一刻頭部便受到了重擊,被滾木打中,眼前一黑邊不省人事了,隨後又落入了混混們事先放好的兜網裡,將他吊在了樹上。

  眾混混,見將他打暈頓時喜不自禁,幾人趕緊抬起殭屍歡快地跑走了。

  白羽心下冷笑:大難臨頭還不自知,而後腳下一動便在上了幾人身後。

  他們跑了沒多久,便來到了一間看似簡陋的小房子前,幾人將任天堂抬到了小房子裡,只聽裡面卻是傳出了一道不標準的普通話:「歡迎回來,我的朋友們。」

  白羽悄悄來到小房子的窗口前,向裡偷望,只見那說話的正是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外國科學家。

  一個看似是混混頭頭長得消瘦的年輕人,看著已放在床上的任天堂向外國人搓搓手指獻媚的道:「殭屍已經弄來了,您看是不是……」

  外國人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只見他帶著微笑,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了一個布包遞給了這人。

  這人叫小三,真是這群不務正業的年輕小伙的頭頭,只見他見到了布包頓時連眼放出貪婪的光芒,兩手接過來,又從裡面掏出了一個大洋來,放在嘴邊吹了吹。聽著那大洋特有而悅耳的響聲,頓時整張臉上都佈滿了笑意,他將大洋收起然後向著外國人擺手道:「等一下啊。」

  隨後卻是從他的身後掏出了一本英文詞典來,在上面找了半天,趕緊收起了書,笑意再次掛在了臉上,與外國人握手道:「thank you thank you。」

  外國人嘴裡也是滿臉笑意的道:「thank you。」

  這時小三看了看外國人室內的擺設,淨是一些刀鉗之類的,好似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是要吃殭屍肉才讓我們偷的。」

  外國人搖了搖頭道:「不是吃,是要解剖。我是研究人類學科的,從法國來我的目的就是要研究埃及的木乃伊,中國的殭屍還有每週的吸血鬼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同。如果讓我研究成功,今年的諾貝爾**就一定屬於我的啦,哈哈哈……」說著他竟是大笑了起來。

  但是混混們卻是一句沒有聽懂,他們甚至連木乃伊、都沒有聽說過,更別提那諾貝爾獎項,一個個的面面相頻不明一個所以然。

  白羽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暗暗搖頭,這個傢伙真是為了得獎不要命了,你至少也得好好瞭解一下殭屍的特性在研究嘛,弄的最後被殭屍給咬死還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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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變異殭屍

  這時只見那外國人,卻是從一旁的櫥櫃當中拿出了一黑一黃兩瓶液體。他將液體接上針頭,插入了行屍的大動脈中。

  而幾個小混混們不懂這些,在旁邊拿出了一枚大洋賭了起來。

  白羽看著這兩瓶液體,當下知道了這個便是讓任天堂戰力飆升的關鍵——特殊的激素。於是他便想進屋去搶,但是剛起身那系統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

  「發佈終極任務:消滅變異殭屍任天堂,任務獎勵兌換點1500點,抽取獎勵一次。」

  白羽待聽了系統的任務內容後,不由得兩眼放光,一千五百點獎勵點!我擦,他完全可以在系統那裡兌換一門威力不錯,且學的圓滿的法術了,或者兌換一件不錯的法器。

  帶想到了這些後趕忙又將身影移回原處,在此靜靜的觀看了起來。

  這時混混們玩的沒了意思,小三指著躺在床上的殭屍疑惑地向著那科學家道:「哈嘍,你這是給他打的什麼東西呀?」

  那外國科學家心情貌似很好,有問必答:「這是一種激素,是促進化學反應的,所有生物都是由物理和化學形成,在此促進化學反應就可以加快新陳代謝。」

  小三雖說還是一點都不明白,但他卻不甚在意這個,只是隨口問了一下。當下他不懂裝懂的點了點頭,「哦。」

  這時外國科學家拿著一支針筒來到了行屍身前,對著小三等人道:「現在我要抽他的腦汁來化驗,你們不要怕,如果這個身體有什麼反應的話那是因為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靜止。幫我按住他的手腳。」

  幾人不由得猶豫的對視了一眼,似是不敢上前,不過在小三的鼓勵下還是鼓起勇氣走上前去按住了殭屍的四肢。

  長長的針管深深地刺入了殭屍的頸部,腦髓一點點的抽出。待抽完腦髓,在拔出針管的一瞬間猛然殭屍的四肢齊齊的一陣甩動,只將三人給甩到了一邊。三人心下為之大驚失色,頓時都躲得遠遠地。

  外國人趕緊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自然反應,這都是自然反應。」

  三人聽言又見那床上的殭屍半天都沒有一絲的反應,方才放下了心中的石頭鬆出了一口氣。

  外國人見他們的反應不由的微微一笑,當下將抽出的腦髓放於了一旁,又拿起一個放大鏡欲要檢查殭屍的變化。

  窗外的白羽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心中一陣搖頭,這傢伙要找死了。雖說這科學家得死可以說是自作自受,但是這任天堂化的殭屍要是吸了血肯定會實力大增,但從這時符紙還能對他有用,吸血之後以林正英那無咒施術的境界都奈何不了便可以看出。於是他連忙向著裡面大喊道:「住手。」

  這時裡面的外國人手剛好正放在了符紙上,聽到了白羽的大喊之聲不只是他就是房裡的其他人,皆是一驚。外國人更是手上一抖,竟是將符紙給抖掉落了。

  白羽衝進來看到了眼前的情形,不由的心中一陣的無奈,看來劇情往往都是很難改變的,但當下卻顧不了多想趕緊凝神戒備了起來,殭屍要發飆了。

  外國人看到衝進去的穿著一身黃色衣服(道袍)的白羽心中不由的一陣疑惑,道:「你是什麼人?」

  小三趕緊在旁悄聲解釋道:「他就是趕殭屍的那種人。」

  「哦」外國人聽言哈哈笑了起來道:「中國的道士?十分的對不起,偷了你們的東西,但是我可以給你錢用來買這個殭屍……啊……」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躺在床上的殭屍卻突然動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外國人咬上了他的動脈。

  小三等人皆是心下大驚,幾人看著殭屍連忙的爭先恐後向著門口退去。但是門口正堵著一個白羽呢,但是這是三人為了逃命卻是不管這麼多,一把推在白羽身上欲要將他推開。但是他們太低估白羽了,常人五倍的力量豈是他們能撼動的?

  三人齊力愣是沒讓白羽後退一步,卻將白羽給搞得不耐,直接兩拳一腳將幾人給送了出去。隨後轉過身來集中精神,與殭屍對持了起來。殭屍看著眼前的白羽感覺有些眼熟,感覺好似在哪裡見過他身上的這身裝扮,不過又好像現在又很討厭這身裝扮。

  約是過了數分鐘,殭屍先是忍耐不了當下的氣氛,「嗷」的一聲怒吼,竟是像是常人一般的躍下了床,邁起步子朝著白羽直撲而來。白羽當下臉色有些凝重,手一翻桃木劍頓時入手,左手一掐劍決渾身的法力一動。

  霎時之間,劍身之上黃銀二光大作,手腕一翻便是一劍向著殭屍直刺而去。

  但是這次對上殭屍確實不像上次那般的順利,只見眼前的殭屍見要臨身的桃木劍,卻是不做任何的閃躲,而是直直的向著白羽衝將而來。「啪」的一聲炸響響起,同時殭屍身上也是火花爆閃。殭屍暮的叫聲更甚,但是還是去勢不止哪如鋼棍般的雙臂猛地夾雜著風雷之勢掃在了白羽身上。

  「噗」的一聲,白羽頓時口中直噴出了一大口鮮血,而身體也是倒飛出數丈之遠。

  受此重傷之下,白羽頓時呲牙咧嘴,不過確實不敢耽擱時間,趕忙從地上爬起,全神戒備。他心下知道,今天想勝可能有著不少的困難,那剛才那一下也讓他窩火不已。心中咒罵:死殭屍怎麼會這麼厲害?

  殭屍見白羽敗退,也是緊跟不放,抬起腳步便又再次朝著白羽身前走來,看架勢咬死白羽是勢在必得。

  白羽心下不由得焦急不已,該用什麼方法搞定這傢伙?桃木劍竟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看著殭屍一步步走來每一步都發出好似巨錘憾地一般的聲響,不由的緊張不已。

  看著將是逐漸的臨近,也顧不了許多,猛地掏出了四張符紙來,飛快的念動了幾句咒語,猛地向著殭屍拋去。

  「啪啪啪」符紙在臨近殭屍時猛的齊齊炸開,化作四根陣柱來。正是那在《殭屍先生》世界用過的陣符。只見待陣勢形成,不已手上一掐印訣,頓時根根陣柱上的符紙都是齊齊扭動,漸漸地竟是分出了數條符繩出來。符繩就好似化作了條條靈蛇,皆是一抖,根根飛出向著殭屍身上纏去。

  「嗖嗖嗖」不過片刻中國殭屍便化作了埃及木乃伊,上上下下皆給裹的嚴嚴實實的。此時白羽手中的印決猛地一變,同時輕喝一聲:「疾。」

  只見得那些符繩之上,霎時之間明黃色的光芒爆閃不已,裹在裡面的殭屍也是冒出了絲絲的青煙來。但就在這時,裹在符繩之中的殭屍突然狂暴的咆哮了起來,身體也是一陣陣的劇烈掙扎。

  「碰」在殭屍的大力之下,符繩並沒有堅持多久便是炸裂了開來。

  白羽心下頓時大驚,我擦,這樣都不行?看來一起現在的實力除非有好的法寶,不然肯定會交代在這裡。心下也是暗暗後悔自己的托大。哎,等等!我還有一樣法寶呢!奴妖塔啊!那可是聖品法寶!那可是能奴妖的,要是將這殭屍給收了進去……

  於是他當下不再猶豫,突然手一翻,一隻玲瓏小塔頓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而剛掙脫了陣符欲要向白羽衝去的殭屍見到壞笑的白羽不由得臉上佈滿了疑惑,這小子剛才摔傻了?不過傻了也照咬。於是腳下步子再次向著白羽邁了過來。

  白羽看著再次衝來的殭屍,神情當中立時掛上了嚴肅之色,體內的發力當下全力湧動,進階向著塔身當中匯去。

  在得了法力,原來小巧的塔身頓時飛速的漲大了起來,不過片刻功夫便有了三十多厘米高,待塔身漲到了極限白羽頓時手指一動,朝著殭屍遙遙的一指,只見那塔好似有意識一般的聽話,化作一道流光便朝著殭屍直撞了過去。

  白羽其實心裡其實清楚,這殭屍的實力可是要比他強上太多了,這塔肯定不一定會有用,但是再怎麼說這也是聖品法寶,想來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能給這殭屍造些麻煩也好。

  只是一個剛有紫僵實力的殭屍,還對付不了?

  這時那小塔化作的流光現在已到了殭屍的頭頂正懸浮在那裡,殭屍看著這道懸浮在頭頂的流光不由得有些好奇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於是在好奇心推動之下,他將眼睛想光芒往近湊了湊。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見那些光芒竟是漸漸地黯淡了下來,待光芒盡皆退去,露出了那三十厘米左右的塔身。這時殭屍望見的部分卻是他的側面,這時那塔一陣搖搖欲墜彷彿是隨時都要落了下來,但是卻又久搖不落。

  殭屍感覺這一切很是奇怪,這小塔是什麼玩意?

  突然,周圍一陣微風輕輕從一人一屍身旁扶過,吹動起了地上的一片落葉。這道微風好像不想離開,一直在這一片地方盤旋,漸漸地為風景是愈來愈大,不過數息竟是化作了狂風。


三十二、林正英?

  風愈來愈大,地上的垃圾,沙塵夾雜在其中離地而起,只讓白羽瞇起了雙眼。

  那奴妖塔的底口忽然一陣抖動,隨即異變隨之而生,只見他好似化作了一個吸力超強的吸塵器竟是直接將漫天的沙塵垃圾,逕直的吸了過去,其吸力之強難以想像,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沙塵垃圾竟是全都被它給吸了進去。

  再吸盡沙塵的同時它的體積也是隨之漲大了起來,緊接著吸力愈來愈大,四周的齊牆壁竟也漸漸的鬆動了起來。碩大的牆體猛地拔地而起向著塔口而去,在接近他口的時候有逐漸縮小,沒入其中。那小塔彷彿化作了一個無底深洞四周的瓦片,甚至是地皮都被它給洗了進去。

  而四周的人家不知發生了生麼事,皆是被這種大動靜給吵了起來。各家各戶出得門來待看到街道,房屋的慘狀只是都是不由得發出了陣陣的驚呼,「我的媽呀,有龍捲風了!!!快跑啊!」

  不一會本來還順眼的街道房屋頓時變得滿目瘡痍。白羽見此不由的有些無語,暗罵自己大意,眼前的這種情況雖是皆因奴妖塔造成,但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沒有控制好,塔口罩偏了!!!

  本來應對這殭屍的塔口現在對到了街道,差點就將這個街道給吸進去了。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見那奴妖塔竟是突然吸力消失,竟是歸於了平靜了下來。

  殭屍看著這隻小塔,眼中充實的盡是疑惑,心下暗暗奇怪道: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小的東西竟差點將整個小鎮給吸走了!

  突然這時奴妖塔此時彷彿是因剛才吸去了太多的東西,而消化**了,竟是猛的顫動了起來,就像是得了羊癲瘋一般抽動不已。「噗」的一聲,一大團煙氣竟是猛地從塔中冒了出來,不一會兒竟是充滿了以它為中心的方圓數十米。

  「咳咳。」這股煙氣辣眼而刺鼻令得白羽都是難以忍受,不由的咳嗽了起來。白羽心下大罵,這麼難聞這是什麼玩意?是這塔消化**了?

  不過這時那殭屍卻是比他來得更慘,要知道殭屍的鼻子的靈敏程度可是一直都是人類所不可比的。在這種情況下,靈敏的鼻子卻是能吃到了大苦頭。

  只見此時殭屍已是趴在了地上,使勁的往這地下使勁的蹭去,應是忍受不了這股惡臭,欲要將腦袋埋進土裡去。

  待煙塵散了去,這時那奴妖塔此時也已停止了抖動,而且竟然還將他自己的方位給糾正了過來,塔的底口正對著殭屍的頭頂。

  這時塔身當中突然發出了奇異的簌簌之聲,像是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殭屍任天堂此時也是緩過了勁,站起身來一雙眼睛看著懸於頭頂的小塔,滿含著熊熊的怒火,似是欲要將其打成粉碎。

  但是奴妖塔彷彿是一定要挑釁他一般,竟是從塔裡落下了一隻瓦片,正中任天堂的腦門之上。任天堂此時身為殭屍,還是一個狂暴無比智力較差的殭屍,自然是怒的他哇哇大叫。一隻利爪猛地一動便向著奴妖塔抓將而去。

  可是就在他將要抓中奴妖塔時,迎上他的卻是塔口噴湧而出源源不絕的瓦片砂礫。「嘩」那些瓦片砂礫就彷彿化作了決口的江水一般的噴湧而出,夾雜著強大的衝力直接將他給埋了起來。

  這一切直叫白羽給看的目瞪口呆,這奴妖塔還能這麼用?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是吃驚的時候,他待看到殭屍被埋在了下面,趕緊掐上了一個印決將奴妖塔收回,隨即轉身就跑。

  過了好一會,那座埋著殭屍的土山猛地炸了開來,殭屍彷彿化作了一枚炮彈一般從其中飛出,有些狼狽的站穩身影,打量了一下四周袋看到已是空無一人後,頓時怒不可遏仰天咆哮,這次他可是將白羽給恨透了。

  而這時白羽此人已經跑出了數公里之外,一邊跑著還一邊想著身後望著,待看到殭屍沒有跟上後方才鬆了一口氣,停下了腳步。

  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慶幸道:「這次真是好運誤打誤撞逃過了一劫。」

  正在這時突然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只將他給嚇了一大跳,頓時全身的肌肉猛地繃起,腳下一動瞬間向前跳出了丈餘。站穩身形便隨即轉過身來全神戒備。

  卻見深夜當中卻是正站這一個與九叔模樣無二,但又較為年輕的中年人。白羽見得這人頓時差一點喊出了九叔這個稱呼來,趕緊收住要出口的話,心知這人應該是麻麻地的師弟林正英了。

  「發佈任務:結識林正英,與林正英成為朋友合力對付變異殭屍任天堂,任務獎勵500兌換點。」白羽心下不由得一陣的無語,這部劇情世界怎麼竟是一些結識的任務啊,上次是結識麻麻地,而這次又是他的師弟林正英。

  此時卻見林正英此時身上背著一把桃木弓,腰間挎著一隻背包,正被白羽的舉動給搞的有些手足無措。只聽他詫異的開口道:「道友出生麼事情了?何必這樣的驚慌?」

  白羽當下從自己的思路當中反應了過來,朝著林正英抱拳道:「原來是道友,只是在下剛才遇見了一個變異殭屍,剛剛脫下身來,有一些精神緊張而已。」

  林正英不由得滿臉的詫異道:「什麼殭屍就以道友的法力也對付不了?」原來林正英是早就看清楚白羽的實力了,可能這也是他來找白羽搭訕的原因。

  白羽見林正英這幅詫異的表情不由得一陣的無奈搖頭,何況是我,就是你以後也會在他的身上吃到苦頭。不過見到了林正英本人白羽還是比較高興的畢竟這時就算那殭屍來了以他兩人合力應該與他打成平手應該不難。何況他這個任務還有著500兌換點的。

  於是當下平復了一下心情,向著林正英強笑道:「道友可是有所不知,這殭屍本來只是一普通的行屍,但是卻被一名法國人給弄去搞了研究,那法國人搞到了最後行屍屍變,我待遇上他與他交手但卻發現我們傳統的中國方法竟是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所以才如此狼狽。」

  「哦,有這種事?」林正英頓時感到驚訝不止。

  白羽一臉的無奈道:「千真萬確,要只是一隻普通的殭屍,我又何苦將自己給搞的這麼狼狽?我實在是拿那殭屍有些無可奈何。」

  林正英沉吟了一下,還是有些不相信白羽的話,道:「那我就趕去會他一會。」說完便向著任家鎮的方向疾行而去,想來心下是以為白羽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剛才的話可能比一句也沒有放在心上。

  白羽見狀趕忙跟上,喊道:「道友等我一下,你一個人恐怕對付不了那只殭屍。」林正英卻是腳步不停答道:「對不對付得了,過招後才能知道。」說著腳步又加快了數分,心下是認定了白羽的為人。

  白羽不由得心中暗罵,倒是還有著不小的傲氣,我就說這500點的任務應該沒那麼好完成的。不過就算林正英不讓他跟著,為了任務他當下也得跟上,於是他兩人一跑一追不一會便又趕到了任家鎮中。林正英看著一片狼藉的街道不由得暗皺眉頭,憋了一眼身後的白羽心道:他與那殭屍打鬥怎麼會搞出這麼大的陣勢?莫非是用了什麼秘法?隨後又搖了搖頭否認了這一想法,若是真的用這麼麼大威力的秘法,就算是紫僵可能也是早死了,又何必逃跑呢?

  隨後突然心下一驚,難道是那殭屍?不過他又再次的搖頭否認,有這麼厲害的殭屍這位道友也跑不了。頓時之下,心下不明一個所以然來,便將腦中的想法給甩出了腦外。

  這時突然一聲慘叫自老遠傳了過來,白羽林正英兩人心下皆是一驚,都是身形一動朝著那個方向飛速的趕去。

  那道慘叫之聲離他二人所在之處倒不是特別遠,在兩人幾個騰躍之下不過片刻便已趕到。到了地方兩人齊齊循聲望去,只見那殭屍正吸著一人的鮮血,在他旁邊的地上還躺著一具屍體,那應是剛被他吸過血的人。

  林正英見此狀況,頓時心下大怒,身後桃木弓頓時入手,他又隨手在箭袋裡掏出三隻刻著符咒的桃木箭,搭弓射箭頓時之間一氣呵成。「嗖」離弦的箭矢頓時如閃電一般向著那殭屍飛射而去。

  「篤篤篤」幾乎是同一時間三支箭便射到了殭屍的身上,突然出現的狀況頓時將殭屍給搞的一陣愣神。而林正英趁著其中的空檔,疾步走到了殭屍的身前,同時一張符紙也已經入手。

  林正英身上的發力一動,順手捏出了幾個手印來,符紙也是瞬間貼到了殭屍的腦門之上。林正英見此狀況,冷笑道:「這下你死定了。」而白羽心下卻是暗笑,不相信我等會有你的苦頭吃。

  果然,那殭屍在符紙貼上之後只不過是愣了一下,竟是隨手將它撕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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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殘破義莊

  林正英見到了這種情況,不由的震驚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叫出了聲來:「什麼?」

  這一下倒是將殭屍給惹怒了,他們的伸出了一隻手來將林正英給推出了數米遠,「嗯啊。」怒叫了一聲,又將身上的箭拔出折斷,便一步步的朝著林正英走去。

  白羽一見頓時一驚,趕忙走上前來,同時一把符紙瞬間落入了他的手中,卻是一把陣符!只見得白羽將那一把陣符向著殭屍一拋,「啪啪啪啪」頓時炸響連連,隨即化作了十數根陣柱將殭屍團團的給圍了起來,又是一個手印只見陣柱之上頓時分出了無數的符繩將殭屍給纏的結結實實。

  白羽見陣柱將殭屍給暫時困住了後,便不去管它來到林正英的身邊拉住他,輕喝道:「道友快走。」

  林正英自然也是清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的道理,於是當下也不再猶豫,兩人頓時按原路返了回去。

  兩人只是前腳剛走,殭屍便掙破了符繩的束搏,的到了自由,待他再次看著空無一人的四周,頓時鬱悶的捶胸頓足,幾欲吐血。這可是第二次被白羽給耍了,以他現在的火爆脾氣又怎能人受得了?只是可憐他周圍的事物便遭了滅頂之災,被他一陣的摧殘。

  白羽林正英兩人再次跑到了兩人的相遇處,此時白羽腦門之上已是微微見汗,連氣息也有了一些微喘。畢竟他可是經歷了兩次驚險的戰鬥,又跑了這麼多的路子。

  林正英此時還沒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他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外國人怎麼將殭屍給研究成了這麼厲害?」

  白羽來到他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道:「道友,這殭屍現在已經產生了變異,我等現在的修為以道術一時難以取勝了,不過我想我們可以多觀察他一下,看一下他有沒有什麼弱點,我們便從他的弱點來下手。」

  林正英畢竟是老江湖,不過片刻便將心情給調節了過來,他帶些歉意的道:「道友說的在理。不過剛才的事還真是抱歉,沒有相信道友你的所說,還在心裡懷疑道友是膽小怕事之輩,實在是該死。」道著歉竟是加上了「該死」這兩個字,從此可見林正英的為人正直,和對自己剛才所做的後悔。

  白羽趕忙制止了他道:「道友哪裡話,剛才對我所說不相信也屬正常,畢竟我們素不蒙面也不知我的性格脾氣,現在我二人當下最要緊的是向上一個對策來對付那個殭屍。」

  林正英也是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道:「道友說的對,現在最要緊的是對付殭屍,相信合我二人之力定能找出其中的辦法,啊,對了還不知道有名號?」

  白羽微微笑道:「在下白羽,不知道友?」

  林正英呵呵一笑,道:「原來是白兄弟,我姓林名正英。」

  白羽見他連兄弟都喊上了,便是心下一鬆,知道他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

  果然,系統地聲音適時的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任務完成:與林正英成為朋友並合力對付變異殭屍任天堂。獎勵宿主兌換點500點。」白羽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意,又向著林正英恭維道:「原來你就是林正英林道兄,你的名字在江南這裡之響可是讓小弟是如雷貫耳啊。」

  恭維的話是人都愛聽,何況是林正英這個又對面子十分在乎的人呢?林正英在聽了白羽的恭維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擺手道:「哪裡,都是江南的一些同道們抬愛而已,不必當真。」這些當人都是謙虛的話,不必當真他才會不高興。

  白羽並不在意這些,道:「林道兄,你看現在我們先找上一處地方住下如何?」

  林正英沉思了一下,隨即贊同道:「好,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住上一晚向上一個對策再說,我記得在這裡的不遠處有著一個義莊,我們就去那裡吧。」

  於是當下兩人便向著林正英所說的那個義莊而去,兩人一路之上談經論道的,走了大概有著半個小時左右,便來到了一座簡陋的房屋前,只見得那外門口上斜斜掛著一塊匾,上面書寫著:義莊。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看著眼前的義莊白羽不由得一陣的無語,在他的潛意識裡想來,義莊就應該是像九叔所住的地方一樣雖不會好看,至少還能整潔乾淨。但是眼前的這處地方卻是怎麼看怎麼像是被遺棄許久的廢屋。

  旁邊的林正英看到白羽的表情便知道了白羽心下所想,不由得呵呵一笑道:「白兄弟,看你的年紀想來還沒接過趕屍生意吧?」

  白羽點了點有道:「是沒接過。」

  林正英笑著道:「那你就不會知道,趕屍時要經常住的義莊了,這裡環境可是不怎麼好,你可要做好心裡準備了。」

  待看到了門口斜掛的牌匾時,白羽便能預測到了裡面的大致環境,在白羽想來裡面現在肯定是到處都佈滿了蜘蛛網,也鋪滿厚厚的了灰塵,進去後可能還要收拾上半天才能夠睡人,而且人睡可能還得睡在棺材上面才行。

  白羽於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便主動的上前伸手推向眼前殘破的大門。

  但是令白羽驚訝的是,門竟是反鎖著的!

  就在這時,林正英微微一笑,突然向著裡面喊了起來,「劉老頭,快騰出兩間房來,有人要住了!」

  白羽不由得心中一呀,劉老頭?這種地方還有人住?

  事實證明是有人住的,只聽得在裡屋當中有著一蒼老而沙啞的聲音應道:「來了來了,是小英嗎?」聲音傳來不久,從門縫裡可以看到屋內便隨即亮起了燈光,又過了片刻門突然打開,只見一個鬚髮花白的老頭端著一盞油燈從裡面走了出來,想來著就是那所謂的劉老頭了吧。

  劉老頭待確認了門外的人後,隨後將門完全打開,又四處望了望將沒有行屍不由得有些疑惑道:「小英啊,你沒有生意嗎?以你的名氣想來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林正英呵呵一笑,對著劉老頭道:「劉老頭,我是將生意都讓給我師兄了,他現在想要獨立門戶。」

  劉老頭像是嘆息的搖了搖頭道:「你的師兄呀,還是像個小孩子似的,不夠穩重你怎麼能放心將生意交給他呢?」手下也不停著將著二人領進了義莊之中。

  對於劉老頭的問話林正英確實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卻不接話。

  劉老頭見他這樣於是也不再追問,而是看著白羽道:「這位小兄弟是你收的徒弟嗎?怎麼連道袍都有了?看來跟一個好的師傅就是好。」林正英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有些尷尬道:「劉老頭,你誤會了,這位白兄弟可不是我的徒弟,他現在有了道袍完全是因為他有了足夠的法力,想來這是他在茅山領取的。」

  「哦?」劉老頭不由看著白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麼年輕便有了這種成就將來恐怕傾吐不可限量啊,於是他對白羽一開始有些冷落的態度頓時翻轉,言語之下竟是噓寒問暖了起來。

  不過這種態度卻是讓白羽有些受不了,這也太熱情了。一個剛剛見面的人對自己展現出過度的熱情時,是個人都會感到渾身不自在。

  不一會兒劉老頭將白羽兩人帶到了一間客房門口,劉老頭對著兩人道:「這裡是我這裡最上乘的客房,你們一人選一間吧,我看你們可能都還沒有吃飯,我再去給你們去準備上一些。」說完劉老頭便屁顛屁顛的去準備吃的去了。

  白羽不由的搖了搖頭,真是一個熱情過頭的老頭,那股熱情勁差點就將打給嚇跑了。看著眼前簡陋的客房不由得一陣搖頭,就這還是上房?

  看著義莊當中人影稀少,白羽又有一些疑惑,他向著林正英問道:「林道兄,這義莊怎麼這麼冷清啊?我看他們這裡除了擺放著幾附棺材外,竟是沒有一位趕屍人在這。」

  林正英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知道這一帶趕屍人十分的稀少嗎?這江南的趕屍人可能兩隻手都能數的過來,哎,對呀。」突然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十分重要的問題,林正英有些疑惑的看著白羽問道:「想來白兄弟你不是本地的道人吧?不然以小兄弟的法力修為我也應該有所耳聞才對。」

  白羽聽言乾咳一聲忽悠道:「哦,我是湘西那邊來的,出來的主要目的主要是為了遊歷天下,結識天下高人逸士。」

  林正英這才將疑惑放下,他早聽聞湘西等地盛行趕屍,趕屍之人也是眾多所以便認為白羽從那處來,也是合理。不過他突然對白羽的那句結識高人有了興趣,好奇道:「那不知小兄弟這一路來都結識了何等的高人呢?」

  這當然難不倒白羽,只見白羽先是找了一間客房走了進去,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一邊喝著茶一邊道:「其實這天下之大,但高人確實難尋呀,不過在不久之前倒是讓我見到了一個,他是一個義莊上的道士,別人都叫他九叔。」


三十四、收打手

  林正英彷彿似乎對這樣的話題也十分感興趣,追問了起來,道:「哦,九叔又是何等的奇人?」

  白羽見他如此感興趣,自知要編上一些虎虎他才行,當下笑著道:「九叔可是一位了不起有讓人敬佩的人物……」當下白羽確實沒提九叔的修為,著重的將九叔嫉惡如仇的性格與作風向著林正英敘述了一下,當然說的就有了一些誇張。除了中間劉老頭送來了飯菜時中斷了一下外,林正英竟是聽得上癮沒讓白羽停上一下。

  不得不說白羽的口才還真是到位,竟是硬是將九叔給描寫的好似傳奇人物一般,林正英在聽完他的描述後竟是滿臉的敬佩,甚至還有了一聽傾心的神態。只聽得林正英敬佩的道:「那九叔果然是一奇人!若不是聽了白兄弟的描述我還不曉得天下竟是還有著這等人物,林某還真是想見上一見。」

  白羽見得他一臉神往的樣子不由得乾笑了一聲,道:「以後會有機會的,以後會有機會的。」說了老半天下來,白羽不由得嘴都快冒煙了,看著桌子之上空空的茶壺不由的無奈了起來,他氣得神來對著林正英抱歉道:「林道兄,我出去一下,你先自己在這裡坐一會兒。」

  林正英還忙從澎湃的心情當中分出一絲心神來,搖頭說了聲不要緊,而後又繼續沉入到了思維當中。

  白羽看到林正英的模樣不由的心中暗笑,我就說了這麼一點你就成這幅模樣了,要是你被後世的網絡小說熏陶上一下還不是茶不思飯不想了,搖了搖頭便不再理這個還在回味當中的林正英,轉身出得門去。

  在白羽與林正英談話這個空閒,時間不知不覺的已是溜走了許多,現在可能再過不了一個時辰就要疾雞鳴天亮了。

  白羽帶出了門便向著廚房尋去,但是這個義莊還真是不算小,可能是純粹為了應付趕屍道人用來停屍所用,到處都是空曠的房子,只讓白羽轉的一陣眼花繚亂。

  過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廚房,只能無奈的搖頭嘆息,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發現他竟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白羽忍不住暗中罵道:tmd這義莊到底是誰資助建的啊,這一片地方一共就那兩個道士,搞這麼多房間用的完嗎?

  不過在他有穿過了幾個房間後這時卻是驚奇的發現,這時他好像無意之間走到了義莊院後專門放棺材的房間裡。

  只見得這間房子並沒有什麼桌椅之類的東西,卻是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幾十個棺材,而在每個棺材頭之上還貼著一張黃符。

  這種狀況只是義莊的一種規矩而已,要知這義莊可是專門的公共停屍間,而那些棺材卻是一些無親無故的死人客死異鄉後,被當地的義莊所收留,因為這些人死後沒有一個地方得以安眠所以都是孤魂野鬼,而義莊這麼做就相當於起到了收容所的性質。

  白羽感覺一夜沒有休息也是有了一些疲憊,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卻是要不了多久便會天亮了,索性他抬腳來到了一處棺材前一屁股坐在了棺材上,想要休息一下。

  誰知剛剛坐了上去身下的棺材竟是傳出了一道聲音!

  只聽得那是一道粗狂又略帶著一絲囂張的聲音,他好似有些憤怒的大吼道:「臭小子,不想活了?要坐還不看看地方,連大爺的身上也敢坐?」聽其語氣想來是一隻惡鬼。

  白羽本來聽到了棺材中傳出的聲音,不由得一驚,但是隨後反應了過來,他一個茅山術士還會怕這樣的鬼類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只見白羽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來,道:「若是我偏要坐在這裡又會怎麼樣呢?」

  那鬼明顯是一愣,這小傢伙八字怎麼這麼硬被我這麼一嚇,身上的三把火竟是還沒滅掉,看其穿著的道袍難道是來住宿的道長?不過隨即的搖了搖頭,哪有這麼年輕的道長,以他的年齡頂多只能是個跟班而已。看來應該只是虛張聲勢而已,於是他當下有些不屑的道:「小屁孩,要命的趕緊走不然我可是要發飆了!」

  他不屑白羽卻是更為不屑,道:那你發個飆給我試試。我就不信你能掙開棺材上符紙的鎮壓。」

  惡鬼心下一陣明瞭,案子冷笑道:原來是以為我有著符咒的鎮壓便動不了你。他冷笑著對著白羽道:「是嗎?那我們可以試試。」

  白羽心下一陣的不解,試試?他能出來麼?如果能出來那還待在這種地方幹什麼,還不如出去的自在,難道是空口嚇人的?白羽想到了這點於是笑著點頭道:「好啊,咱們試試。」

  惡鬼待聽了他的話後突然哈哈一陣狂笑,道:「好,我就讓你試試!」帶他的話音剛落,異變便是突起。只見白羽所坐著的棺材竟是突然自己抖動了起來,白羽一驚,難道是蓋子要開了?心下知道情況可能不是很妙,當下身形猛地一動便一瞬間躍開了數丈。

  那鬼見白羽躍開卻是並不在意而是再次的哈哈笑道:「小子倒是閃的挺快的嗎,不過看看以後你能不能閃的開。」他聲音剛落只見這時那棺材突地竟是凌空飛起,到了空中翻滾了起來。

  「呼呼呼」翻滾旋轉時帶起了凌厲的風聲就像是厲鬼的嘶吼,棺材夾雜著風雷之勢便向著白羽直直的砸了過來。

  白羽見此聲勢不由的一陣的愕然,這一個小小的義莊當中怎麼會有一個這麼厲害的鬼?竟然還能帶動棺材活動!不過這時棺材已要到了身前了,當下他也顧不得再多想,連忙一個翻滾閃過了身形。

  「碰」沉重的棺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震耳的悶響之聲。那鬼現在彷彿才感到了驚訝,道:「好小子,竟是一連躲過了兩次!身手不錯嘛!」

  白羽這時一是收回了心神,看著又蠢蠢欲動的棺材,嘴角不由得掛上了一絲的冷笑,道:「我看你是不想投胎了!竟敢惹到了我的頭上。」

  惡鬼這時確實被白羽的話給氣樂了,他帶著怒氣哈哈笑道:「小子口氣倒是挺大的嘛竟然想讓我投不了胎!不過還不知道是誰投不了胎!真是找死!看招!」

  只見那棺材又次的飛了起來,抬起了嘹亮的風聲,彷彿化作了一柄鐵匠的巨錘,一路之上竟是勁風瀰漫吹起了不少的沙塵。

  看著再次來到了眼前的棺材這次白羽卻是一分沒躲,而是猛地咬破了中指,神態平靜地以指血向著空中虛化了一道靈咒。

  棺材飛速旋轉著眨眼間便到了白羽的身前,但是卻在要接近白羽還有一臂距離時異變突生,只見半空之中突地血紅色的光芒一閃,竟是一道金光上上的符文憑空出現了,令得棺材不得在前進上一步。

  棺材當中的惡鬼見此情形,便知道不好,眼前的這個身穿著道袍,像一個年輕後生的人竟是一個正宗的茅山術士!他知道他這次可能要栽了,可能真的會像白羽所說的一樣投不了胎。

  這時棺材已是因符咒的阻擋被彈回了原處,而且還不得了動彈。白羽發揮窮追猛打的精神,步子飛快的移動了幾步便趕到了,惡鬼所在的棺材旁,在此的伸出剛剛咬破的手指突然在棺材蓋上畫了一道符咒。

  「嗤嗤」只見帶符文畫好的下一刻,棺材之上隨即便冒出了真真的青煙來。

  「啊啊,道長饒命啊,道長饒命,小鬼再也不敢了!」惡鬼現在是知道怕了,於是當下一改之前的威風勁竟是當起了孫子來。

  白羽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冷笑道:「你幹才不是很威風的嗎?怎麼現在不威風了?」

  惡鬼見白羽當下並沒有要殺他的意思,於是趕緊賠笑討好道:「道長,之前是小鬼有眼不識泰山,萬請不要放在心上,道長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以後我保證要改好自己的性格脾氣,不再衝動了。」

  白羽見此情形也是不由的好笑,這鬼態度轉變的還真是不一般的快,就這一回兒態度就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了?不過他的心下還是對怎麼處置這鬼還有些猶豫,滅了吧,又感到有些不人道,畢竟這個鬼從當前情況看來還是很慘的,在這沒家可歸愛耍個狠嚇嚇人也是正常的,畢竟義莊這個地方還是有著規矩的。業力較重的鬼是不會收留的。

  惡鬼看著白羽陷入了沉思,不由得心下大驚,這道士不會是正想著要怎麼這麼他吧?頓時有些欲哭無淚,我怎麼就這麼衝動呢?不就是讓人坐一下嗎?坐完走不就完了?這次可要交代在這裡了?

  白羽沉思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這隻鬼不是一個現成的打手嗎?現在正是缺『人』之際,這個傢伙不能放過啊!想到了這裡他猛地往著棺材之上一拍,感覺這個主意十分的不錯。

  那鬼卻是被他的聲勢給嚇住了,心中驚惶道:他想到了!!!


  我擦。今天我們這裡竟然有大雨,雷電交加之下竟是讓我碼字都心驚擔顫的,深怕下一個霹靂就到了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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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摸清底細

  突然白羽嘿嘿一笑道:「小鬼,下面我要給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可給我聽好了。」

  誰知白羽話音剛落,惡鬼就像是死了老娘一般哭叫了起來,「道長你要大發慈悲啊!我岳八自問沒有做過十分缺德的事啊,道長你就饒了我吧!」岳八心中當真是對自己剛才的舉動是後悔至極,深刻的領悟了衝動是魔鬼這句話。

  他的這一舉動倒是令白羽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看著岳八道:「我說過要滅了你嗎?你哭個什麼勁?」

  岳八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不滅我?」白羽有些好笑的點頭道:「當然不會。」

  岳八直接喜極而泣,哭道:「道長你這恩情岳八永世難忘,來世一定做牛做馬來還。」不過心裡卻是常常鬆了一口氣樂呵呵的想道:來世的事誰有知道呢?待到來世可能我倆誰還人是誰啊?

  但是白羽也沒有讓他下輩子做牛做馬的打算,他要的是這輩子,他可就現在缺了個打手。

  於是當下他打斷了岳八的話道:「不要下輩子,這輩子就可以了。」

  岳八愣住了,什麼情況?早有預謀嗎?他不禁有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向著白羽確認道:「道……道長,你說什嗎?這輩子……?」白羽呵呵一笑點頭道:「是啊,沒錯就是這輩子。」

  誰知岳八待聽到了他的話,大概的知道了白羽的想法,剛止住的哭聲又響起了,「道長,你不能這樣,還是放過我吧,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人渴望都靠我養活的……」

  白羽聽到了他的哭訴後不由的一陣無語,我擦嘞,你都死了還上哪弄老小去?再說我還沒有聽說過義莊的鬼還會有家人的。於是他搖頭打斷了岳八的話道:「你就是編也得編得像一些吧,你都死了還養活誰去,少給我來這套。」隨後又見得他手一翻,眨眼之間一枚小塔便出現在了手中,正是那奴妖塔!

  白羽看著眼前的棺材不由得壞笑了起來,他笑著道:「今天你就是不願意也不行。」而後他的手猛地一拍棺材蓋子,只見得那蓋子頓時之間便被他給拍了飛了出去。

  裡面的岳八好似早已準備好了一間蓋子打開,便毫不猶豫的尋了一個方向便跑了出去。

  白羽見到了這一幕臉上卻是掛滿了冷笑,只見得他身上法力猛地一陣鼓動,只見奴妖塔瞬間之下便漲到了三十厘米,伸手一拋便向著岳八罩了過去。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可以的控制之下倒是沒有將塔底罩偏,這次黑黑洞洞的塔底正對著岳八的頭頂,暮的一陣細風微扶,在這房子的四周盤旋。

  這時岳八已來到了房的門口處,但是還沒等他摸到房門,恐怖的吸力便從塔口處傳了出來。岳八甚至來不及慘叫,瞬息之間便沒入了塔內,沒了聲息。

  待他又收了回來,白羽突然腦中一震,他發現他的腦子像是又多出了一根神經一般牽連到了另一片意識裡,他感覺自己彷彿只要願意隨時都能讓這片意識崩潰了。

  想來這就是岳八的意識吧?只見他這是心念一動,在奴妖塔的一層的窗口突然冒出了一道黑氣來,只見得那道黑氣輕輕柔柔的落到了地下,緩緩的逐漸凝實,不過一會功夫竟是變成了惡鬼岳八。

  此時的岳八像是換了一個人,見到了白羽異常的恭敬,暮的跪在了地上喊道:「岳八參見主人。」

  白羽心下頓時驚喜不已,他沒想到這奴妖塔會這麼好用,他開心的向著岳八吩咐道:「好,岳八你回塔裡去吧,我叫你的時候再出來。」剛剛出來就要進去但岳八卻是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以為奴妖塔已經將岳八現在已然變成了白羽最忠心的奴才,只見他低身應了一聲道:「是。」隨後便又再次化作了一縷黑煙悠悠的飛進了奴妖塔當中。正在這時白羽突然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只見得不一會林正英與劉老頭便來到了這個屋內。

  兩人急急的進了屋待看到了早已在的白羽時不由的皆是有些驚訝,林正英問道:「白兄弟你在這裡做什麼?剛才的大動靜不會是你給搞出來的吧?」在林正英說著話的同時,劉老頭也是將目光緊望著白羽,看他們的樣子都以為是有什麼大事了。

  白羽無辜的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我,其實我也是剛剛進來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哦」林正英劉老頭兩人皆是滿臉辜疑的看著白羽。

  林正英打量了一下四周道:「這裡好像是打鬥過的痕跡,應該是有什麼人在這裡打鬥過。」隨後又是將臉轉向了劉老頭道:「劉老頭什麼東西進來了你都不知道,你的防範能力可夠差的。」

  劉老頭聽言也不在意道:「我的那幾招你又不是不知道,能防住個有些氣候的小鬼就已經不錯了。」隨後他蹲下身去,看了看離他不遠的棺材,突然臉色大變道:「怎麼回事,這隻鬼怎麼出來了?他可是有著快要百年的修為的。」

  林正英卻是不在意的道:「只要還沒到百年,抓他還是輕輕鬆鬆的,不用擔心。」

  劉老頭一副無奈的表情,背著手轉身一邊走一邊道:「你本事大你是不用擔心,可是就我這麼一把老骨頭可是擔心得很啊,要是那鬼在外面學壞了我這清淨日子可就沒了啊,還可能會將性命給送了。」

  林正英看著劉老頭消失的背影,不由得也無奈的一聳肩對著白羽道:「人老了就是囉嗦,十幾年前那會兒這傢伙雖說也是沒什麼本事,但是倒還有幾分膽氣,現在就一隻鬼就嚇成了這樣。」

  而這時突然一聲雞叫自外面響了起來,原來這時天已經要亮了。

  林正英不由得一陣苦笑道:「說是來這裡來休息,可是到頭來反倒是熬了一夜還是沒有休息成。」

  白羽笑笑道:「像我們這等修道之人少睡上個一兩晚也實屬正常,對精神也影響不會很大,不礙事的。現在我們還是現回到房裡去趕緊回復一下狀態待會好去對付那殭屍。」

  林正英這時也恢復了心情,道:「好,走。」

  大白天的又是林正英帶路,不這次終於找到了他要住的那間『上等』客房。他與林正英兩人各自回到房裡,林正英是去調息了,白羽有著系統的幫忙,自然不用太過關心這個,索性躺在床上睡起了覺來。

  大約過了一兩個小時後,林正英調息完畢來到白羽門前喊起了他,說是要出去尋找那殭屍的蹤跡,但是這時白羽卻笑著道:「其實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能清楚地知道那殭屍的具體地點,因為在我與那殭屍交手的時候,在他的身上下了一個追蹤符。」追蹤符當然下了,但是卻不是在與殭屍交手時,而是那殭屍還是行屍時白羽下的。

  林正英聽言不由得對白羽十分的佩服,道:「小兄弟真是心思慎密,不由得讓我汗顏啊。要是我那時肯定不會想出這用一招來。」

  當下兩人又在房中商量了許久,最後林正英想到了一個對付殭屍的方法,他要假扮殭屍去試探一下他對道術所能承受的底線,看看道術當中是否還有對付這殭屍的辦法。

  白羽知道這個方法肯定行不通,但是現在說他們現在所學道術當中沒有對付那殭屍的辦法林正英肯定是不會相信,所以白羽也沒有阻止他。

  只能靜觀其變在適當的時候在指點一下他制服那殭屍的辦法。

  於是當下兩人不再猶豫,白羽現實找準了方向向著殭屍所在的地方而去。

  這是那殭屍可是過的悠閒自在的很,每天都有地方喝血,而且他變異的體質還不懼怕陽光,太陽底下散散步可謂是悠閒自在。不過這殭屍很愛玩閃電戰,白羽林正英兩人每次去找他要去的地方去找他,竟是每次都會撲空,倒令得兩人鬱悶無比。

  白羽心下也是有些不解,這殭屍的動作怎麼會和麼快?他在一天都沒追上殭屍的情況下好好回顧了一下劇情,待想到了殭屍後面因吸血而力量大增後的能力時,他不由得暗罵自己太笨。

  在電影上這個殭屍可是牛逼到會飛的!人家飛自己兩人跑這肯定是最不上的,這兩條腿怎麼能比得上飛機的速度?除非他能未卜先知那殭屍下一個地點會去哪。等一下!不是還有一個方法可以引來殭屍的麼?音樂殭屍呀!不是還有浙江是最喜歡的那首曲子可以引來他的麼?不過他可不會像電影上麻麻地師徒那樣自己吹,他可是現代人,當然要用高科技了。

  白羽伸手在自己的衣兜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臉上掛起了壞笑。


三十六、試探殭屍

  要知道白羽在這一段時間可是無時無刻的在收集了許多電影裡的資料,像在《音樂殭屍》這部電影劇情當中有著重要作用的曲子自然也收集來了,不過以前是沒注意,現在看了這首曲子的名字白羽是徹底對這部電影的惡搞程度無語了。

  你們看這名字……《有只雀仔跌落水》?這分明是首兒歌啊!神馬情況?是這殭屍的品味獨特嗎?

  不過這時候倒不是吐糟這些的時候,找到了這首歌事情便好辦了,於是他找到了在自己房間一臉鬱悶的林正英,對他笑道:「林道兄,頭像我有辦法將那殭屍引出來了。」

  林正英本來是已經鬱悶的只抓腦袋,待聽到了白羽的話後心中不由得一陣驚喜,幾步趕到白羽身前抓住他的肩膀道:「你真的有辦法了?快說是什麼辦法?」

  白羽對他的舉動也不在意,而是笑笑呵呵的道:「我的師傅曾經得到了一件密寶,這東西可以放出神奇的音樂可以吸引妖鬼,相信這東西能將殭屍引到這附近來。」

  林正英鬆開抓著白羽的雙手,一臉的驚奇道:「這世上還有這種性質的寶物?當真是神奇!快拿出來讓我也看看!」

  白羽微微一笑,將手機從衣兜之中掏了出來,道:「這個就是。」

  林正英伸手接過,拿在手裡反覆的端詳了半天,卻是一臉的疑惑沒有絲毫的搞明白手中東西的用途,林正英過了一會兒搖著頭將手機遞還給了白羽,嘆氣道:「白兄弟,熟愚兄眼拙看了這半天也只能看得出這是一面小鏡子,找不出任何奇特的地方。」

  白羽聽到了他的敘述不由得心下好笑,怎麼在這個年代給哪一個人看,那個就說這是小鏡子。但嘴裡卻是解釋道:「林道兄,你可別小看了這面鏡子這可是一件寶物。」只見白羽得手突然在這個全屏手機的旁邊摸了一下,只見那屏幕猛的亮了起來。

  林正英卻是大吃一驚地後退了一步,睜大眼睛道:「這寶物竟然亮了!白兄弟,我剛才怎麼沒有感覺到你的法力流動啊!」

  看到林正英吃驚的樣子,白羽卻是並不回答他而是笑著道:「道兄,這東西不但會亮可是還會放音樂呢。我們這就去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將那殭屍給引來。」

  林正英一愣,不可置信道:「現在?這光天化日的他也能出來?」

  白羽笑道:「就連道術都治不了他,可見他已經不能以常理對待了,所以說不定有這種可能。」

  林正英神色還是有些懷疑,不過在看著白羽手中的手機與白羽那自信的表情最終還是將信將疑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們試一試。」

  隨後兩人出得義莊來到了一處小樹林裡,白羽對林正英道:「道兄你先準備好,我們開始了啊。」

  林正英點了點頭道:「好,開始吧。」

  見他點頭白羽走到了一邊,看了一下四周尋找了一棵樹爬了上去,將手機上的音樂一開那首《有只雀仔跌落水》那歡快的音樂便隨即的響了起來。

  站在樹下的林正英想在終於相信,那手機是個寶貝了,這真的會放音樂。隨即他便反應了過來,說不定那殭屍真的會讓這東西給引過來,於是他趕緊找了個地方隱蔽了起來。

  樹上的白羽靜下了心來細細的感受著殭屍的方位,不一會兒他便發現被下著追蹤符的殭屍正好以驚人的速度向著他們的方向移動著,發現這些後白羽隨手將音樂關掉,全力隱匿氣息全神戒備。

  只不過分分鐘時間殭屍便已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只見殭屍悠悠然的自空中飄然落下,一雙眼睛迸射出彷彿要吃人的目光四下亂掃著,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林正英見到了殭屍到來一張臉色頓時嚴肅了下來,他突然自背後將他的桃木弓拿了下來,抽出一支桃木箭來,「嗖」便向著殭屍射了過去。「噔」的一聲顫響正中殭屍身旁的大樹上,而箭尾好一會兒還猶自震顫不已。

  殭屍見此狀況不由得一陣愣神,當下還沒反應過來,卻見林正英已經偽裝成了一個中箭的殭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跌倒在了殭屍任天堂的身旁。

  任天堂可以說是恨透了以白羽為首的茅山道士們,雖說白羽等人對他造不成多大的危害,但是每天來騷擾一下還是煩人得很,煩到了極點就變成了恨了。

  待他看到林正英身上的箭後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天被林正英用這種箭射中的情形,頓時之間勃然大怒,將林正英裝扮的殭屍身上的箭拔出狠狠的掰斷了。這一開始還將林正英給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殭屍將他給認了出來,心中不由得一驚,但是隨後見到將是憤怒的表情是來自那幾隻箭後方才出了口氣。

  殭屍任天堂俯身將林正英扶了起來,聞了聞他口中忽的蹦出了一句像人言但又十分含糊不清的話:「#@%&……」

  聽到這一點也聽不懂的語言白羽不由得無語,還真有那所謂的那殭屍語啊。

  不過林正英的將是與說也不賴,他們兩個嘰裡呱啦的還真像電視上那樣嘮起了家常。這些對話白羽從原先的電影當中的劇情也能知道說的是什麼。

  殭屍先是問林正英道:「你怎麼沒有屍味?」

  林正英轉了轉眼珠,便想好了措辭,道:「我剛死了沒幾天,所以沒有屍味。」殭屍任天堂這才恍然大悟道:「哦。那你要去哪裡?」

  林正英道:「任家鎮。」任天堂點了點頭道:「我也一樣,咱們同去。」白羽這時差點沒有笑了出來,這殭屍看來還是沒有真正的擁有紫僵的實力,要知道殭屍到了紫僵的那個境界智力可都是與常人無異了,林正英出來時說的那些措辭這個傢伙竟然會深信不疑,不知道是實在還是沒有進化完全。

  只見這是兩人,不,兩屍(?)此時一前一後的便向著任家鎮跳了過去,林正英在他後面卻開始搞起了小動作,只見得林正英從懷裡掏出了一把令旗來,捏指念了自個咒訣,隨後向著殭屍任天堂一拋只見旗柄都是準確無比的扎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令林正英意外之極的事,任天堂好似沒事人一般得繼續向前跳著。竟是沒有想像當中的令他不可行動。那殭屍好似發現了林正英並沒有追上來,不由疑惑的轉頭催促道:「快走啊。」

  林正英趕忙收回了心神,點頭道:「哦,好。」這一次林正英走到了前面,在與他隔了一定距離後,突然自林正英的袖口滑出了一枚青錢,猛的向著前方一拋「嗖」的一聲仗著各個方位的反彈之力將青錢又返了回來。林正英身子一往後一翻躲過了青錢,那青錢便只向著任天堂而去。

  誰知任天堂卻也不是吃素的,只見他張口一咬竟是生生的接住了青錢的去勢。林正英見一擊不成,隨即一張符便反粘到了自己的頭上,他猛地衝到了殭屍的面前頭頭相對將符給了殭屍。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還是沒有任何的作用,殭屍還是像個沒事人一般站在那裡。他現在倒是有些疑惑不解,這個殭屍同類在怕什麼呢?

  林正英頓時之間心中震驚了,這麼厲害?雷震神符竟然都沒有用!

  要說這雷震神符可是一種很了不得的符術,這乃是茅山天師傳下來的一種高級符法,一張小小的符中所蘊含的驅邪之力可是足夠將一隻百年的老妖給化成碎粉了。但是對這殭屍似乎沒有一點的作用,可見這殭屍的厲害為之一般啊。

  在上面的白羽看著林正英現在震驚的模樣不由得一陣搖頭,這沒有用啊。忽然沉思了一下,心道:要不我也來試試?

  他突然嘿嘿一陣壞笑,殭屍兄今天你就當一下活靶子吧。只見他手一翻,突然手上出現了數捆陣旗他一邊小心翼翼的下了樹,一邊收斂著氣息潛到了的灌木叢當中。

  不敢洩露一絲的氣息,從遠路繞到了他們的前方,伸頭望了望見他們離自己還有著不少的距離,手上頓時絲毫不敢耽擱快速地佈起了陣來,那任天堂因為有林正英在中間使絆子速度肯定是快不了,所以白羽的佈陣也有了充足的時間。

  他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待他佈好了陣,也不過只過了數分鐘,這時林正英只是剛剛在殭屍的身上使到了陰陽八卦五行合一。

  看著陰陽八卦五行合一也沒有作用,這時的林正英可是已經麻木了,他現在還真的想不出什麼辦法能對眼前的這頭變異殭屍能起到作用,任天堂此時警惕了起來,他現在以為四周有茅山道士,所以頓時不顧趕路了,謹慎的向著四周觀望者欲找出躲在暗處的人。

  他很義氣的讓林正英這個心中已經認下的小弟先走,他斷在後面。

  待過了好一會兒後,卻發現沒有了動靜,殭屍以為是道士已經走了才放心的向前跳去。

  但他離白羽所佈的陣卻是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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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天符屠屍陣

  不一會兒殭屍與林正英便先後跳到了陣法之中,白羽隱在一邊,心中計算著距離與時機。

  這時林正英還是走在了前面,而殭屍因為剛才的事在後方時刻注意著四周的情況,一人一屍相距大約有五到六米左右。林正英此刻是心下思維急速運轉著絞盡腦汁計算著對付殭屍的辦法,這時他突然發現了一絲的不對,他發現四處竟是瀰漫著股股的術法的味道。

  心下一陣的驚訝,隨即反應了過來趕忙偷眼向著白羽之前所在的樹上望去,只發現白羽的身影不知何時早就不知了蹤影。心下頓時明瞭,是白羽也要出手了。

  他趕忙按著以他多年學習道術對道術的特殊感覺,面上不動聲色,腳下的跳躍速度卻是加快了幾分出了感覺的範圍。

  殭屍任天堂見他突然加快了腳步急忙向著他喊道:「不要跑這麼快,道士要是在附近會殺了你的!」不得不說這殭屍應該是獨自一個人,不,屍待的久了一定是寂寞空虛的很,這好不容易送上門來了一個小弟直接就當自家人了生怕他剛出現就夭折了。

  但是這時林正英已經出了陣法的範圍,而他現在還在陣法的正中間。躲身暗處的白羽嘴角這時突然掛起了一絲的冷笑,猛地雙手快速地掐了一個法印,嘴唇當中輕輕吐出幾個字:「天符屠屍陣,開。」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只見白羽早就準備佈置好的陣旗立刻四面八方的灌木叢裡齊齊飛出,不過瞬息之間個個陣旗便已籠罩在了任天堂的頭頂,陣旗條條相遇竟是互相糾纏了起來。

  霎時之間旗帆都連在了殭屍的頭頂,形成了一個傘狀的穹頂。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只聽得白羽又是一聲輕喝,隨著聲音落下,條條旗帆突然發出了一陣陣明亮刺目的亮光,只將人的眼睛刺的撐不開來。

  但數息之後,卻又見得光芒猛地急收,內斂在那穹頂之上竟是聚出了一道明亮而又碩大的符文。

  只見那符文好似如來神掌一般,當頭便向著任天堂緩緩壓了下來。隨著符文的落下在平地裡竟刮起了一陣小型的旋風,不住的在著大陣的四周遊轉不休。

  殭屍此刻看著空中的碩大符文,也是心下大驚,顧不得其他便向著陣外飛撞了過去。

  但是就在他將要衝出陣外之時,幕然,那一直沒有絲毫動靜的旗桿竟是也發出了光芒來,只是旗桿之上的光芒卻是閃閃爍爍的,時而有光時而暗淡。

  再看隱在一旁的白羽此時臉色竟是有著些許蒼白,而且揮汗如雨!卻是因為法力虛耗過度而導致的,以他現在的法力能勉強支撐起這個大陣已經是萬幸了,何況是要對付這只變異後無比強大的殭屍呢?

  不過殭屍卻不明白白羽現在的處境,他見一閃一爍的旗桿卻是以為這其中有什麼門道,一時之間竟是不敢上前,兩眼之中盡是忌憚。

  林正英卻是看出了其中的情況,他的心下不由得大急,這門陣法剛出現時他沒有認出來,但是在仔細看後卻發現這竟是在他們師傅這一脈茅山道士裡失傳已久的天符屠屍陣!這門陣法可是門裡有道天師所創,其最大的特點便是對付殭屍有著極大的作用,若使用好了這門陣法必定在對付殭屍上可以起到以弱勝強的作用。但看現在以白羽現在的法力竟是要駕馭不住了,可能這次就要失去一個徹底除去著殭屍的機會,自是心急,他知道這次萬萬不能讓這殭屍逃走了。

  於是當下也顧不得偽裝,手伸進懷裡一掏頓時一柄銅錢劍入手,只見林正英立刻手成劍指,一手托著銅錢劍一手向著他一指。「嗖」那銅錢劍竟是直向著殭屍任天堂飛了過去。

  御劍術!

  只見這一劍彷彿是流星趕月一般的急速,眨眼之間便釘到了殭屍的身上。「叮叮叮」誰知令林正英意想不到的是,銅錢劍釘到殭屍的身上不但沒有給殭屍帶來傷害而且竟還崩斷了鎖節銅錢紛紛灑落一地。

  林正英愕然,這傢伙竟是真的什麼都不怕!他可是已經狠招盡出了!竟是沒有給這將是造成一丁點的傷害!

  被陣法所困住的殭屍任天堂現在也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個根本就不是殭屍而是一個臭道士,頓時剛才有人偷襲卻見不到人的一切事情頓時他也有了頭緒,原來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臭道士幹的,連眼前這個奇怪的陣法一定也是。一時之間殭屍紅眼了,被欺騙感情的惱怒與被戲弄騷擾的悲憤這一系列的事全都按在了林正英的身上。

  林正英這一下將白羽的黑鍋也給背了,貌似被這樣一個殭屍所嫉恨還真不會是一件很好的事。

  此時那張符文此時已經離任天堂頭頂已不足尺餘,任天堂對著不明底細的符文馬上壓下心底頓時流露出了一抹的驚慌。瞪著那雙血紅眼睛對著林正英不住的咆哮。

  猛地殭屍在急怒之下,也不顧閃爍的旗桿竟是向外撲去。

  林正英白羽兩人盡皆一驚,白羽當下立馬全力催動體內的發力,於是符文加速落下但奈何他能力有限一張本來蒼白的臉都紅了也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林正英知道這時候是他要全力為白羽拖延時間的時候,於是他猛地將中指放於唇上,一下咬破。而後體內法力狂湧,一隻手指突然在空中畫出了一道符文。待他畫完猛地一喝道:「萬邪辟易!」只見它虛畫的那道符文,猛的顯現了出來成血紅光芒。

  林正英向著殭屍遙遙一指,那道符文竟是瞬間化作了一道流光徑直的向著任天堂而去。

  符文彷彿是化作了一波沸油,印在這殭屍的身上竟是冒出了陣陣濃濃的煙氣來。「哦啊」殭屍第一次在道術之上吃到了苦頭,當下便發出了聲聲的慘叫起來。

  在此同時符文也是立馬要到了殭屍的身上,殭屍此時竟是還注意著這符文,竟是不顧身上的疼痛徑直的撞在了旗桿之上。「卡卡卡」旗桿連帶著周圍的灌木都是盡皆給撞斷。殭屍受了一些傷立馬顧不上許多腳下輕輕一蹬便急速的自天空飛掠而去。

  兩人見殭屍飛遠皆是搖頭嘆氣,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浪費了。

  雖說是有些可惜但是卻發現了一個制服殭屍的辦法也是一場收穫,隨後林正英看著從隱藏之處出來的白羽有些氣喘的笑道:「真沒想到白兄弟竟是還會這種逆天的陣法,以這個陣法絕對可以消滅這個傢伙。」

  白羽卻是搖了搖頭道:「怎奈何小弟的法力有限這次沒有成功還打草驚蛇,殭屍在這上面吃了一些苦頭恐怕下次是不能再次用此陣對付那殭屍了。」

  林正英點了點頭若有所思,沉默了一會兒道:「這一次殭屍肯定會老實上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必須要想到一個更萬全的辦法才行。」

  白羽裝模作樣的沉思了一會道:「我們還是先查清這只殭屍的真實身份再說,也許能在他生前的信息裡找到一個辦法也說不定。」

  「嗯,也好。這殭屍我可以肯定是我們修道人所趕的行屍所變,在這一帶趕屍的也只有我和麻麻地師兄弟兩人,我就去問一下麻麻地這到底什怎麼一回事。這個麻麻地總是這麼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道麻麻地這個師兄林正英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到令白羽有些好笑,真不知道這到底誰才是師兄,麻麻地這個師兄當得也太窩囊了吧。

  白羽隨後又不由的疑惑道:「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麼?」

  林正英突然看了他許久呵呵一笑道:「你的師父只收了你一個徒弟吧?」

  只收了一個徒弟?他壓根就沒有師傅!自然這樣說出來林正英很定會以為白羽在忽悠他。不過這找人又跟師兄弟的多少有什麼關係?白羽疑惑的問道:「這些有聯繫嗎?」

  林正英笑道:「像我們這些有師兄弟的人要是出去做生意便要有聯繫瞭解對方的情況所以師傅就會交我們一種特殊的聯繫方式,這種聯絡方法不論是離多遠都能夠瞭解得到對方所處的位置。」

  「哦,什麼聯繫方式?」白羽的好奇心不由得起來了,目光直直的注視著林正英。

  卻見的林正英微微一笑,卻是將手伸進了懷裡,摸索了一會後竟是突然的拿出了一枚以紅繩穿著的青錢。林正英手托著那枚青錢道:「就是這個。」

  一枚青錢就能知道千里之外人的狀況?用不用這麼神奇?白羽心下好奇的問道:「這東西要怎麼用?」

  卻見林正英確實不答話,只是將手中的青錢按在了腦門上,隨即將手鬆開。卻見那枚青錢就像是被膠水粘在了額頭上,林正英忽然我念了幾句咒語,白羽敏銳地發現他腦上的青錢光芒飛速的閃了一下,隨即暗淡,同時林正英開口道:「找到了。」


三十八、再見麻麻地

  白羽心中一呀,這麼快就找到了?這東西這麼好用?都能趕上追蹤符了,不過這追蹤符只有這三天的作用,這青錢貌似能夠用很久,看那已經快磨白的紅繩就可以知道。

  林正英輕輕一笑道:「這傢伙現在離我們還不遠,就在前面的任家鎮上。」

  白羽當然早就知道這事,不過還是裝作有些驚訝的道:「這麼近?那我們就趕快去找他吧。」說著隨手還將地上的東西給收拾了起來。

  林正英點了點頭,和白羽一邊向著任家鎮的方向走著一邊無奈嘆氣道:「這個傢伙,出了這麼大的事竟然還這麼悠閒自在真是沒救了,哎。」隨後又對著白羽叮囑道:「白兄弟,麻麻地那個人太過懶惰還有著許許多多的壞毛病,你最好還是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不然恐怕會受不了他的。」

  竟然這麼說自己的師兄!看來是以前是林正英對他這個師兄已經到了一種忍無可忍的地步,怪不得之後他倆一見面就吵了起來。不過可能最主要的原因可能還是因為兩人的癖好不同。

  林正英的師兄麻麻地,邋遢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了,邋遢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愛好,一種癖好,如果他一會不邋遢一下就會渾身的不自在,可他在一起還真的會受不了他的習慣。

  他最大的愛好就是挖個鼻孔,搓個腳趾頭和吐個口水。就連吃飯的時候他都停不下來,而且在吃飯的時候還一邊做著這些一邊用手在桌上抓來抓去的,白羽都懷疑他的兩個徒弟是不是都有口臭,要是有那就是被麻麻地的腳氣給傳染的。

  而林正英卻與這麻麻地截然相反,他有一些潔癖,從他不管在哪吃飯都會自備碗筷就可以知道了,這樣的兩個人走在一起肯定合不來。不打起來就是萬幸了。

  白羽一路思考,不一會兒被林正英的喊聲從思考之中拉了出來,「白兄弟,到了,我們進去吧。」抬眼望去只見入眼的是一家客棧。

  白羽趕忙應了一聲,與林正英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兩人先是來到櫃檯前問了一下麻麻地的所在,但是得到的答案竟然是他們剛剛出去了,而且是前腳剛走,不得不說這來的還真是不巧。

  這是兩人也是很疲憊了也不想出去找了於是便開了兩間房住了下來。

  待白羽休息了一會兒後,感到有些餓了,於是他喊了一聲林正英便自先下得樓來,準備去吃飯。誰知這時卻是剛好遇見了剛從外面回來的麻麻地等人,麻麻地見到白羽不由的一愣,隨後趕忙抱拳笑道:「道友,真是巧啊。」

  白羽聽言卻是搖頭笑道:「這可不是巧,是專門來找你的。」

  麻麻地臉上頓時露出呀色,疑惑的道:「找我?難道有你擺不平的事情要請我幫忙?如果真是這種事情的話就實在抱歉了,現在連我自己都有事情搞不定呢。」說完一臉的無奈表情。

  白羽笑著道:「這次是和一個人來問你一件事情的。」

  麻麻地看了看四周疑惑道:「什麼人?」

  這時林正英的聲音隨後便從樓上傳來,「是我。」麻麻地循聲望去,待見到是林正英後一張臉頓時又黑了幾分,語氣有些生硬的道:「你怎麼來了?」

  林正英見到他的樣子卻是十分的生氣,一邊走下樓一邊道:「我為什麼來?你還問我!你第一次接生意就捅出了一個大簍子,還問我為什麼來?」

  麻麻地見到林正英在這麼多人面前這樣說自己頓覺丟臉,不由得叫嚷了起來,「你就是這樣,從小到大總是看不起我……」見兩人要吵起來,白羽趕忙出來打圓場,「大家少說兩句,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也該吃飯了。」麻麻地的兩個徒弟也是在旁連聲附和。

  兩人將有這麼多人勸阻,方才平息了一場吵鬧。

  不一會兒飯菜做好,端上了桌子麻麻地見到飯菜頓時兩眼放光欲要伸手去抓。但是林正英一筷子便將他的手給打了下來。麻麻地見了他本來心中便有氣,於是也是兩眼一瞪道:「幹什麼?怕我有肺癆啊?」

  林正英看也不看他道:「用筷子。」隨即又將身上隨身挎著的布包解了開來,竟是從中倒出了一副鐵質的碗筷。

  麻麻地見他這個樣子不由的心中有氣,獨自生了一會氣後才拿起了旁邊的筷子,在菜上加了加。但是在他長時間以來用手以來就沒有用過筷子,手早就習慣了直接抓,於是乎他加了半天也沒有夾起一根菜葉子。見此狀況不由得心中更氣,將筷子一撂氣道:「我不吃了。」

  白羽一見這種情況不由得心下好笑,這麻麻地怎麼就像小孩子慪氣一樣。

  林正英這時突然喝著茶對著麻麻地道:「這一次丟的屍體是誰啊。」

  麻麻地這時還在慪氣,將臉撇在了一邊,道:「不知道。」旁邊的阿豪將他們兩個又要吵起來,趕忙回答道:「師叔,是在這個鎮上的任家老太爺。」

  林正英沉吟了一下,而後對著阿豪道:「阿豪你能不能查到那任老太爺的生辰時日?」

  阿豪笑著道:「師叔這個放心吧到沒有問題。」對讓來說當然沒問題,他正泡著人家孫女呢。

  林正英滿意的一笑,隨後餘光掃到一旁悶悶不樂的麻麻地後,畢竟是師兄弟也不想鬧得太僵,於是開口道:「好了,麻麻地吃飯吧。」麻麻地聽言頓時來了精神,抬眼看了看林正英見他卻沒有往自己這邊看,於是將一隻腳放到凳子上一隻手一邊忙碌著飛快的向著嘴裡送著飯菜,另一隻手也不閒著,飛快的搓起了腳趾頭來。林正英本來在來之前便已經做好了接受麻麻地吃像的心理準備,只要是麻麻地收斂一點他也不會說些什麼,但是再見了他現在的這幅樣子後,林正英頓時暴走了。

  只見林正英的拳頭猛地握緊,碰的一聲便砸在了飯桌之上,怒喝道:「你看看你這個樣子!真是受不了你!挖鼻孔、挖耳朵、吐口水、扣屁股什麼壞習慣你都有。」

  麻麻地被林正英大聲呵斥先是一愣,隨後脾氣也上來了,也向著林正英叫道:「喂,我媽生我出來就是給你罵的!你是我老爸啊?」

  林正英盡量放緩聲音道:「我只是將錢放在你的口袋裡。」

  麻麻地不屑道:「謝謝你的一片苦心。」

  「說你不夠穩重,你竟然還敢在外面收徒弟!你簡直是在誤人子弟!」他們說著說著聲音愈來愈大,已經不顧得旁邊還有著其他的人了。麻麻地也出了真火,指著林正英道:「我誤人子弟管你屁事啊?我知道你從小就看不起我!」

  林正英搖著頭嘆了口氣道:「是你自己不爭氣!你這個人一向是好高騖遠,做什麼東西都是半桶水。接了第一個生意就搞得一團糟,還弄出了一隻變異的殭屍來。哼,你不在乎我還覺得丟人呢。」

  這時麻麻地可還沒有見過那只殭屍呢,他自然不知道那殭屍的厲害,於是他當下冷哼了一聲道:「不就是一個殭屍,你林道長還擺不平?修為越煉越回去了嗎?」

  林正英搖頭嘆了口氣道:「我與白兄弟兩人都曾與那殭屍交過手,但是每次都是以我們失敗收場,而以普通的法術對那殭屍還起不到絲毫的作用,現在還這是沒有什麼方法能將他殺死的。」

  麻麻地有些不相信道:「真的這麼厲害?」不過心裡還是有些相信了,他知道林正英不會與他開玩笑,而且他也有自知之明,自認為林正英要比他強多了,但是林正英拿那殭屍沒有絲毫的辦法不由得令他有些不可思議。

  要知道在這個空間,林正英可是江南一帶的第一高手,其本事之強麻麻地還真的沒有見過林正英對付不了的鬼物精怪,但是今天林正英竟拿一個殭屍沒有絲毫辦法!的確是不可思議之極。

  「這次我與白兄弟來你這來就是想要從殭屍的命格入手,看看有沒有對付它的方法。」

  阿豪滿臉震驚的道:「那殭屍有這麼厲害?」心下還是有些埋怨自己,畢竟那屍體是他弄丟的。

  「嗯」白羽這時也站起了身來道:「那殭屍是因為被一個外國人抓了過去打了針,說以身體產生了奇特的變異,不但我們所學的東西沒有用,而且還不懼陽光光天化日,在太陽底下散步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麻麻地一臉的不可置信道:「西洋針有真麼厲害嗎?能讓殭屍產生那麼大的變化?白天散步的殭屍我可還是頭一次聽到。」

  林正英搖頭道:「我第一次見也是不敢相信,不過後來見到了由不得你不相信。」

  在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阿強,突然喊了起來:「師傅,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看我們還是趕緊翹脫吧。」不過隨後便閉上了嘴,因為林正英白羽兩人的目光都聽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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