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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無常】無良皇帝 (已完結)

第一百二十章 寧靜(中)



……在陶府待過一天一夜後。瑩瑩和梁絢璇,被我半拉半扯坐上了馬車,直抵宮中小團聚去了。

太后早已經得到了我的消息,吩咐御廚備上最好的酒菜。在慈寧宮中大擺宴席,搞個小小的團聚會。也只有這段時間,諸女才能與我相聚一堂,歡樂幾了。那個全球戰略部署計劃一旦展開,我肯定要整天忙的頭暈目眩。再過個把月,似乎就要過年了。不過,今年這個年,肯定過的『熱鬧』非常。我要讓全世界的人民,和我一起過個震撼的年……

一女藍裝,一女紅裝。風姿綽綽,裊裊步來。我心一喜,忙迎將上去道:「晴兒,凝兒。」

兩股香風撲入我的懷中,左擁右摟,香艷撩心。

「皇上……。」晴兒和凝兒,均伏在我胸前,喜極而泣起來。這些年來,可算是苦了她們了。經營著莫愁莊,為我賺錢養國。我能陪她們的時間,也不是很多。遂輕輕撫摸著兩女的秀髮,柔聲道:「晴兒,凝兒。這些年來,苦了你們了。等這次大戰結束,你們可以把莫愁莊的生意丟給別人管了。我們夫妻結伴同行,遊遍世界。」

「皇上。」晴兒和我的情感,是所有女人中最特殊的。我們身心,早已經牢牢繫在了一起。只聽得她聲音微顫道:「能為自己心愛男人做事,就算再苦,晴兒也心甘情願。」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再肉麻了?」這麼多年來。曾經如青澀果實一般的凝兒,此時業已經婷婷嬈嬈。一舉一顰間,無不透出了成熟嫵媚的氣息。尤其是半年多前,剛生完宜丫頭。原來她那雙椒乳。足足大了數個尺碼。直讓我口水直流。只見她直鑽進我懷中道:「皇上,凝兒也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真的?」我眉頭大喜,然嘴上卻深情道:「朕何德何能,擁有你們一對冠絕人間地姐妹花。不過,想當年啊。我們三人之間的相識相遇,可真是有趣的很。一個被我強暴了,一個卻又強暴了我。」

「皇上你……。」姐妹花自是羞紅著臉,不依的捶著我出氣:「你怎麼還記得這事啊?」

我咂著嘴,臉皮如城牆般厚道:「嘖嘖,當年那滋味啊。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忘懷了。凝兒。趕明兒有空時,咱再去那個小鎮上。假裝不相識,重溫下舊夢。還有晴兒。我們也要再去大明湖泛舟戲水一番。當然,你強暴我地戲,卻不能少了。」

「昏君。你還提……」凝兒氣的臉色羞紅:「要不是我當年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呢。」

哈哈。我大笑著,攜著兩女往慈寧宮內走去。不覺奇怪道:「對了。映竹呢?你們三個不是經常在一起的麼?現在怎麼沒見她一起出來見朕?該不會是你們兩個缺錢,把她賣了吧?」

「皇上,你又胡說些什麼呢?」晴兒情意綿綿的白了我一眼:「映竹妹妹可是你手心上的寶。輯在手裡怕凍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就是,你臨走前去找我們。誰也不寵,就寵了映竹姐姐。」凝兒也是醋意道:「這下好了,映竹姐姐有小寶寶了。」說到這裡,俏臉兒已經一片潮紅了。

「真的?」我興奮的要跳了起來:「映竹也有喜了?太好了,明年又要為家裡添兩個寶寶了。那,她現在在哪?」

「當然在太后的暖閣里拉,這麼大冷的天。本來她要和我們一起站門口等你的,不過太后卻說什麼也不讓她出來。怕凍著孩子。」凝兒一臉憧憬道:「我要再有一個小寶寶就好了。」

「凝兒你也別太貪心了,你不是有宜公主了麼?」我嘿嘿笑道:「宜兒現在才七個月大吧?不過你把身材倒是保持地很好,完全看不出來是生育過的。」

「什麼呀。」凝兒摸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滿道:「比沒懷孕前,都大了半寸了。姐姐倒好,當時她生完靜兒,反到細了半寸。」

「凝兒,既然你還想要一個地話。」我賊笑嘻嘻道:「咱一會偷偷溜到我那養性齋中,神不知,鬼不覺再弄一個出來。」

「這個啊?」凝兒羞紅著臉,細細想了下道:「那要把姐姐稍上,這些天來,姐姐晚上都抱著我誰。我比誰都知道,那是她想皇上了。」

「死丫頭你……」晴兒雖然比凝兒要大幾歲,卻更容易害羞。

「好了,好了,別鬧了,快去把靜兒和宜兒抱過來我瞧瞧。」我走進了慈寧宮笑道。兩個女兒,由於母親都忙,一直是放在慈寧宮交給太后撫養的。

「估計都擠在太后房間裡呢,不如一起去看吧。」凝兒拉著我,直往裡面走去。

「等等。你們先去,我等著瑩瑩她們過來。一起進去向太后請安吧。」我猶豫了會,瑩瑩她們雖然由宮女們帶進來,卻是不熟悉。梁絢璇更是隨著瑩瑩,一次宮也沒進。

與晴兒和凝兒分開後。我找了個小太監問了下,讓他帶我去找到了瑩瑩。原來她們此時正被招待在東廂房內喝茶呢。

「瑩瑩,璇兒。」我笑呵呵的一把抱起睫兒:「還有睫兒,走。我們一起去太后那裡請安。」

璇兒畢竟是頭一次進宮,難免有些拘束。我索性柔柔的拉著她的手,輕聲安慰道:「璇兒莫緊張,這裡本來就是你地家。」一把把睫兒扛在了肩膀上,另外一手牽著瑩瑩。一同往太后暖閣內走去。

「皇上駕,駕到。」守在門口的小太監,看見我這個獨特的造型,直愣了半天後。才懂得慌慌張張,跪拜下來顫抖大聲喊道。

房內諸女,見到我後立即正正經經地行了禮。平常可以和我大大咧咧的,然在太后面前,卻一個個乖巧的如小貓咪一般。

我掃視了一眼,輕笑道:「都起來吧,今天人可真夠齊的。」太后,皇后。淑妃蘭兒,昭曖杏兒。柳映竹,晴兒凝兒姐妹,還有冬兒竹兒。更有著讓皇后安排進宮的妙心妙蟬,還有鳳兒,憐月,以及蘇小小。

蘭兒和杏兒,一身華貴優雅的依到我身邊,輕輕喚道:「皇上。」對於我進入這個時候後,剛接觸到的兩名各有千秋的美女,自是格外的憐惜恩寵。我毫不掩飾地對她們喜歡的一人擁抱濕吻了一番。

汗,有些頭大。老子這麼多女人,總不能厚此薄彼吧。看著她們一個個希冀又羞澀的眼神,無奈加甜蜜之下,一一擁吻溫存了一番。就連太后,也難逃我一個象徵性的臉吻。

不過我對太后的那個吻,卻讓不知其中內情的幾個女孩,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梁兒。」太后臉色微紅道:「都這麼大了,還跟母后鬧著玩。來來,這兩位是瑩瑩和璇兒吧?」太后也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漏餡,急忙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陶瑩瑩,梁絢璇,見過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瑩瑩和璇兒,忙不迭跪在了她面前行禮。

太后也掏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禮物,一一分給了她們。臉色慈祥道:「正苦了你們兩個了,梁兒也真是的。捨得把你們兩個這麼好的女孩子,都扔在宮外受苦。」

「太后您老人家教訓的是。」我連連配合著其演戲點頭道:「今天,兒皇就是帶她們回來。讓太后做主,給她們個名分,不再流落民間。」

「這才對嘛。」太后展露著笑顏:「瑩瑩,璇兒。你們啊,就聽太后一句。先在宮裡小住上段時間,若不適應,再回去好了。你們看,這再過個把月就是過年了。你們也不忍心,我一個孤苦太后,獨自過年吧。」

瑩瑩就算有千般理由,也知道目前是推不過去了。只好暗中幽怨的瞄了我一眼,這才和璇兒一

起答應下來,小住段日子。

接著,太后又吩咐宮女,去把在隔壁房間待著的子女通通叫了過來。

……

總算,今天的團聚結束了。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養性齋中。所有女子和兒女,都被留在了太后的慈寧宮過夜。直把我氣地頭昏腦帳,明明有這麼多老婆,卻一個都沒有辦法陪我過夜。

只是晚上寂-寞-難是耐-啊。我扯著喉嚨,叫了起來:「為什麼孤獨的人總是我。」

「皇上,小多子陪在你身邊呢。」小多子急忙表明了他的立場。

「去去,老子又不好龍陽。」我一腳把他開,仰頭躺在了自己的龍榻上,總覺得渾身一陣燥熱。無語道:「難道活了這麼多年,越活越回去了?難道要用我久違的手解決……」

驀然,只覺得旁邊的被子動了一下。我猛然間翻過身來,把被子掀開,入我目的,卻讓我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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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寧靜(下)



原來我被子中,早就藏著一名絕色美女,全身只有幾褸薄若蟬翼的絲綢蓋住了重要的部位。身體玲瓏,展現著無與倫比的曲線,肌膚柔滑似玉,在月色朦朧下,似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光芒,如此聖潔,偏生姿勢又是誘人至妖艷的程度。這種聖潔和妖艷的氣質交雜在一起,直讓我心為之一顫。心中慾火迅速被撩撥起來。

我搖了搖腦袋,除卻了心中的雜念,臉色轉冷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秀麗公主。」話一說出,心中立即恍然,肯定是太后幫的她忙。好幾年了,她被張晃重新弄回來後,就一直被我軟禁在冷宮內。而我,也一次沒去看過她。

「皇上,臣,臣妾想念您了。」秀麗公主柔柔怯怯道:「所以哀求太后娘娘,懇請見皇上一面。」

想念我?怕是想我去死吧?秀麗公主國家被我滅掉,其父也因我而死。不恨死我,真是沒天理了。婉文也真是的,心腸太軟,竟敢答應她的要求。不過,也怪不得太后。秀麗公主眼中的淒然黯淡神色,看得我也是心中憐意大生。

「你這三年裡,天天在冷宮裡學著演戲麼?」我冷冷道:「莫非,就是為了等這一天來行刺朕?」

「皇上,您如此冤枉臣妾。」秀麗公主伏在我床頭,低聲輕輕抽泣起來:「實在讓臣妾寒心啊。臣妾這三年來,對皇上是日也思,夜也想。卻始終未能盼得見龍顏。」

「哼。盼我死吧?」我冷哼道。說著,把她半裸嬌軀翻過來,仔細檢查了一遍。卻竟然沒有發覺任何不妥,只覺得她的肌膚。比三年前更是柔滑細膩,光澤動人了。難道我真的冤枉她了?回頭望向她楚楚可憐,嬌弱無依的模樣,心中是一痛。第一次見她畫像時,有種說不出地驚艷感。尤其是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讓我生出股不擇手段弄上她的念頭。

「皇上,臣妾現在,親人已經全部不在世上了。」秀麗公主又是輕泣盈盈道:「唯一的依靠,就是皇上了。若是皇上不要臣妾,臣妾還不如早點去死。一了百了。」

「好了好了。」我心軟地將她摟在懷中,柔聲安慰道:「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隨風飄散吧。一切都是朕對不起你。只要你能真心向著朕。朕絕對會像以前那樣,好好疼愛你的。」

「皇上。」秀麗哽咽著,又喜又悲的伏在我懷中:「請好好疼惜秀麗吧。」一張嬌艷欲滴的嘴唇向我貼來。

我在迷迷糊糊間,正想從了她時,一股淡淡的甜香味傳來。心中警覺生起。猛地一把捏住她的下顎。從她嘴裡掏出個已經殘破的藥囊。在鼻子下嗅了下,正是那種甜膩香味。

「哼,你果然心懷叵測。」我火哼的將她摔在床上:「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利用太后對你的信任,演戲騙她吧?否則,她今天也不會幫著你,讓你能夠進入我地寢室。」

秀麗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卻臨到頭來被我識破。嬌嫩如玉的臉上慘白一片,對我咬牙切齒道:「你害死了我父親,殺死了那些大量地我國百姓。不找你報仇,枉為我父親的女兒。」

「閉嘴,出嫁從夫。我在攻佔你國家之前。已經是你的丈夫了。」我冷哼不屑道:「你不僅不幫我,還處處為你父親,為那些不屬於你的人民著想。你讓我這麼做丈夫的怎麼想?本來,你們國家只要肯和大吳合併,總能保住你父親地生命,保住你那些百姓的生命。可惜,你這個秀麗公主做了什麼?非但不幫我遊說,還和你父親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和朕對抗。大吳有什麼不好,百姓生活安康,軍隊武力強悍。」

「我……。」秀麗公主眼中,露出了絲慚愧的神色。眼眸子中地光彩,也黯淡了下來,輕輕道:「我,我已經不想再和你爭辯什麼了。就像你說的,一切都隨風飄散了。我已經盡了,作為他女兒最後一份力了。」

我這才醒悟過來,剛才她嚼破那毒囊想和我同歸於盡來著。現在豈不是……

我急忙一把把她摟在懷中,焦急道:「秀麗,你現在怎麼樣了?」

「皇上。」秀麗公主眼中神采又閃,慘白的臉上浮現起一抹異樣的殷紅:「我這麼對你。你難道還關心我麼?難道你不恨我麼?」

「廢話,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我再恨你,你也是我妻子。」我將她扶正,運功幫她逼毒道:「再說了,如果我站在你的立場上,肯定也會這麼做的。好了,別說話了。我給你逼毒。」



皇上,你別白費力氣了。」秀麗公主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喜悅,以及淒慘:「我用的毒,是高麗國宮廷內珍藏數百年的毒藥。服毒一個時辰就死,就算是你功力通天,也無法救回自己,別說是救別人了。」

那毒藥果然古怪地很,竟然能滲透我的功力,仍舊往血液的深處鑽去。

「**。」我大罵了起來:「什麼鬼毒藥?」我見實在無效,只好抽回了雙手。

「皇上,是臣妾對不起你。」秀麗緩緩回過頭來,凝望著我道:「等臨死之前,我才算是明白。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有好好盡過做妻子的責任。我沒有好好照顧我的丈夫,沒有好好孝敬婆婆,更沒有,更沒有為丈夫留下血脈。」

看著她臉上那抹越來越嬌艷的紅色,我心中有些疼痛。對於秀麗的感情,一直以來,我都很複雜。若她說自己虧欠我,其實更多的,還是我虧欠了她。想及此處,我也輕輕摟住了她,低沉道:「不要再多說了。」說著,又大叫道:「,多子,小多子你死哪裡去了?快去把公孫太醫叫過來。」小多子在外面聽到了,忙不迭如兔子一般,直奔太醫院而去。

「皇上,請別費心思了好麼?」秀麗輕輕咳了兩聲,眼眸中露出了絲羞意:「時間不多了,臨死之前。我有些藏在心裡的話,要告訴你。」

「別胡思亂想,能治好的。」我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嘴。

「不,秀麗就想說。」秀麗公主柔道:「其實這麼多年來,並非在演戲。我心中確實十分想念你,我想念你一會粗暴霸道的樣子,一會又柔情萬丈的模樣。你的一舉一動,一直如烙印般,深深刻在我的心裡。然而,國仇家恨,卻又讓秀麗,不得不每天把你的惡行想一遍,生怕一個不留神,我把對你的恨全部忘記了。」

「朕明白,從今往後。朕虧欠你的,會用朕自己來好好補償你的。」我柔柔道,心中卻是有些異樣的難受。

「不,秀麗才是虧欠皇上的那個人。」秀麗公主輕聲道:「希望秀麗來生,投胎到一個普通的大吳人家中。到時候請皇上,一定要來把秀麗接回去。」

「別說傻話了。」我在她額頭上一吻道:「你不會死的,公孫太醫會治好你的。」

秀麗搖了搖頭,勉力掙扎了起來,翻身壓在我身上。輕輕揉搓著我的下體,虛弱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媚意:「臣妾用的毒,臣妾自然知道。臣妾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盡過妻子的責任。在臨死之前,讓臣妾盡一次做妻子的責任,好好伺候一次皇上吧。這樣的話,就算是死,秀麗也再無遺憾了。」

「不……。」我沒有把最後一個字說出來,因為秀麗已經騎到了我身上,妖艷的扭動了起來。淡淡的月光照耀在她半裸半遮的玉體上,猶如蒙上了一層潔白的聖芒。這個一心為自己國家百姓著想的公主,終於要在生命最後的關頭,做一件為自己做的事情。

快感如波浪般襲來。終於,我的火山爆發了……

我喘了口氣《御女心經》運作而起。我還是第一次,如此首次全力運起《御女心經。皇品級別的功力,被我也全部調動起來。翻身將秀麗公主壓在身子底下,重重地吻在了她的玉唇上,吸允著她那微帶甜膩的唾液。

秀麗公主驚駭欲絕的嗚嗚叫了起來:「皇上,不要啊,有毒。」

「朕,絕對不會讓你有事。同樣,也絕對不會讓我自己死去。」我露出了龐大的自信,全身功力凝成一線。用御女心經的方式,牢牢與她結合在了一起。精純而又龐大的功力,在我和她體內不斷的遊走著。而我還是首次,在交媾的狀態下,竟然沒有一絲慾念。有的,只是駕馭功力與狡猾毒藥間的較量。一點一滴的毒性,隨著我身體的抽動。功力的逼迫,緩緩流到我體內,直至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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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朕『掛』了(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所有的毒液都被我逼到了手指上。運用功力將其封住,說來也奇怪,那毒的確是我平生以來見過的最奇怪毒。竟然能在和我功力戰鬥中,越戰越狡猾。到最後,我不得不放出一小部分功力,引得其進行吞噬融合,直引誘進入了我的手指尖。這才讓那些毒藥無處可遁,另者,那毒藥與我一部分功力融合在了一起,產生了莫可言狀的變異。雌伏在我手指中,動也不動。

與毒藥一鬥爭完,下體的聳動快感頓時如潮水般的湧了上來。而跨下的秀麗公主,也在我的蹂躪下配合著瘋狂的扭動著。除卻了心靈枷鎖的她,格外的奔放。

良久之後,兩人才靜止了下來。各自喘著粗氣,相擁相吻。

「皇,皇上。臣,臣妾還沒死麼?」秀麗公主也覺得自己體內毒藥消失的乾乾淨淨,只是剛從快感的頂峰下來,猶覺得是在做夢一般。那種毒藥的厲害,她自是知曉的清清楚楚。

「朕說過,絕對不會讓你死的。」我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柔聲笑道:「朕當然要說到做到,否則怎麼能為人君?秀麗,不管怎麼說,你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身上背負的責任阿,枷鎖,都應該拋棄的乾乾淨淨。與從前再無半點瓜葛了。從今往後,我們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好麼?」

「臣,臣妾一定會好好做一個合格的妻子。合格的兒媳婦,合格地母親。」秀麗死裡逃生,且又放下了心中所有包袱,喜極而泣。牢牢擁住了我:「做一個真正的秀麗。」

「好了,好了。別哭,沒得給人笑話。」我嘿嘿笑了起來,趕緊把被子將她全身包裹起來。朗道:「你們兩個混蛋,在外面聽了半天活春宮了。給朕滾進來。」

小多子和公孫羽,急忙連滾帶爬的從外面滾了進來,直呼該死。秀麗這才意識到什麼,羞得鑽進了被子中,怎麼也不肯露出頭來。

我倒是無所謂,臉皮絕對厚過城牆。伸出手來:「公孫愛卿。過來幫朕看看這是什麼毒藥?」

公孫羽急忙湊上前來,捏著我的手指細細看著。我地手指仍舊是一片常色,看不出有任何變化。公孫羽也瞧不出端倪。遂取了根銀針,告罪後刺破了我的指尖。蘸著鮮血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驚叫道:「這味道似是失傳已久的神仙倒,據傳中了此毒,連神仙也挨不過一個時辰。」

「太誇張了吧?」我張大了嘴道:「朕中了此毒都快一個半時辰了。怎麼還沒死?難道朕比神仙還厲害?」說著,我推搡了下裹在被子中的秀麗:「喂,老婆。咱們吃的那甜甜的毒藥。真的是神仙倒?」

「是。」秀麗在被子中,悶聲回答了一句。

「還有沒有拉?」我咂嘴道:「味道似乎不錯,再給兩壺我嘗個鮮。」

「皇上龍體萬金之軀,切勿嚇唬老臣。」公孫羽駭得急忙跪拜在地上:「這神仙倒只要一小滴,就能毒死一頭健壯的水牛。不過皇上乃真龍天子,上天庇佑。說不定才逃過此劫。」

「別胡扯了。」我笑罵了一句,這才把我是如何解毒的情況,和公孫羽細細說了一遍。說到精彩處,惹得秀麗素手從被窩中鑽出來。狠狠擰了下我的腰。

公孫羽聽過後,又思索了半晌,歎道:「皇上您練地御女心經。果然是天下間最奇妙的武功,能夠通過雙修的手段,抵制住神仙倒地侵害。」

「少拍馬屁。」我笑罵道:「快把朕手指頭裡的毒藥去掉,別看它現在安穩,若是哪一天發起瘋來。朕可受不了。」

「皇上,以老臣看來,沒有此必要。」公孫羽搖了搖頭:「此毒已經與皇上的一小部分功力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變異的毒功,皇上可以用運功的方式,來控制這部分毒功。換句簡單點地話來說,就是皇上無意中練成了毒指。以後皇上要想親自殺人玩的時候,只要那麼輕輕一點。對方就會一命嗚呼,乾淨而又利索。」

我汗,聽他這麼一說。還真是因禍得福啊。捉弄心起,裝模作樣的拿著手指向公孫羽點去:「是不是這樣點啊?」

公孫羽大駭,忙一個滾地葫蘆躲了開去,臉色蒼白苦道:「皇上,老臣這些年來可是為您老人家背過不少黑鍋啊。您手下留情啊。」

「呃……這些朕都知道。朕還知道,私下裡你地綽號叫春藥神醫。哈哈哈。」我得意的笑了起來,不過笑容嘎然而止,苦著臉道:「公孫愛卿,這毒指也有害處啊。你說,朕這手指頭以後要不摸女人,那還不如讓朕死了算了。」

「皇上請放心。」公孫羽急忙道:「這毒功就像您平常的功力一樣,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只要你不故意要弄死人,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哦,真的這麼好用?」我嘿嘿笑道:「那讓朕來試試。」

公孫羽本是不怕,然見到我一陣陰惻惻的笑容,頓時僵硬在了當場。扯出了無辜的笑臉道:「皇上,以老臣看。完全沒有試用的必要。」

他說地我自然知道,我剛剛已經暗中嘗試過了。這毒功的確非常聽我的話,指哪打哪,讓它潛伏就潛伏。不過,公孫羽這老頭,總要詐點什麼東西出來才好。陰道:「不試也可以,不過朕最近好是懷念皇后娘娘養的那隻金猴的滋味啊。不如……」

「皇上,您饒了老臣吧。」公孫羽哭笑不得道:「要打皇后娘娘那金猴血的主意

意,老臣情願讓皇上試毒指。」

「媽的,這麼膽小,怎麼當御醫的?」我罵了一句。

公孫羽卻是一臉的無辜,當御醫和膽子搭什麼界?又不是當將軍。不過,卻不敢反駁我。

「你只要如此,如此,那般,那般一番。」我湊在他耳朵旁說了幾句。說實在的,那猴血滋味可真是美妙異常,而且大補特補。最近房事確實多了點,就連擁有著御女心經這等奇門功夫,也有點受不了。弄點猴血補下也應該的。

公孫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堅決抵制。

「好,好。」我面無表情道:「公孫愛卿啊,虧朕對你這麼好。讓你辦這點小事也不肯。哼,朕明天在朝會上講個故事,話說那公孫太醫啊,和御膳房那燒火丫頭如花之間,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啊……」

「皇上,老臣和那如花,根本沒關係啊。您……。」公孫羽大駭,這傢伙本是個懼內的貨。再加上那如花的尊容,乃是『名動紫禁城』。

「哼,朕說你有就有。」我哼哼道:「你說那些大臣,是信朕呢?還是信你?哼哼,明天朝會一結束,估計滿京城都要傳聞你和如花之間的關係了。人家問,那如花是誰啊?怎的讓名動天下的春藥神醫如此奔放豪邁?人又答了,那如花啊,可是紫禁城內最有名的一朵『金花』,其人面如斗大,麻子勘比馬蜂窩,腰如桶粗,腿似象腳。嘖嘖,那春藥神醫還真是口味獨特啊。那是當然,那些有錢人啊,就是喜歡玩些不一樣的調調……」

小多子那傢伙,躲在一旁捂著肚子,笑得已經不行了。就連我背後裹在被子裡的秀麗公主,也是在憋笑著抖動不止。

「皇上,求您老人家了。」公孫羽渾身起著雞皮疙瘩,臉哭喪的像是死了爹娘一般:「不要再說下去了,老臣去還不成麼?」

「一斤。」我豎起了一根手指頭,露出了勝利後得意的笑容。

公孫羽一聽,立即暈了過去。

……

數日後,舉國傳出一個震撼的爆炸性消息。大吳國有史以來,最偉大,最彪悍,臉皮最厚的皇帝駕崩了,死在個女人的肚皮上。

那女人據傳是已滅國高麗國的公主,口含致命毒藥神仙倒,為父為國報仇。和皇帝同歸於盡了。這個消息,直讓整個大吳國沸騰了起來。

而我,則悠閒的躺在了南書房的太師椅上。口中吃著毒藥門事件女主角親手剝的葡萄,邊慵懶的問道:「老蕭啊,那些百姓,對朕駕崩的事情,有什麼反應啊?」

蕭起跪拜在我身前,恭敬的答道:「皇上乃是不世名君,自皇上登基以來,百姓生活逐漸安康,國家也富強昌盛。所以很多百姓,都是舉家哀悼。京城很多店舖的店主,已經決定暫時關閉店舖,說是要為皇上守孝。還有很多百姓,自動組織起來,要為皇上組織一場盛大的法事,好讓皇上在天上,得享天福。另外,也有一部分百姓組織起來,準備為皇上在京城中心立像,此事已經報到工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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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朕『掛』了(中)



「別光揀好聽的說。」我打著哈欠道:「肯定有人對朕不滿的。」享受著秀麗素指剝送進來的葡萄,仍舊不忘在她手指上輕允下,大吃豆腐。

「皇上目光如矩。」蕭起尷尬道:「也有少數人說皇上,那個,死的好。說皇上雖有功績,然在私生活上不檢點,喜歡尋花問柳,四處留情。這個,最後死在女人身上,也算是死的其所了。皇上,微臣這就去把那群造謠生事的混蛋抓起來,抄他們的滿門。」

「算拉,嘴長人身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淡然道:「朕本就想當個昏君,愛幹嘛幹嘛。所謂的政績,也不過是隨心所欲的結果。私生活不檢點,他們說得也沒錯。嗯,恩。說說一干大臣們的反應吧。」

我那一干引以為重的大臣,自然知曉我這次詐死的目的。不過全朝廷,也不過是那十幾個重要人物,知曉內情罷了。很多普通的臣子,都還不曉得我是詐死。

「大臣們的反應都還算合理。」蕭起立即回答道:「這麼多年來,皇上勵精圖治,對於官吏上的整頓是極有成效的。而且,有很多一部分官吏,都是皇上親手提拔栽培起來的。聞得皇上駕崩的消息,那些大臣們多數也是真心所哀痛。直道皇上要在位多上十年,大吳皇朝的成就,將遠超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

「嗯,恩。」我點頭表示滿意。看來。吏治上面的心思沒白花。遂又問道:「如今朝內,分成了幾派?」

「目前來看,分成三派。」蕭起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把持著這方面的工作。說起來是清清楚楚:「一派是以琴太傅為首地保守派,其下主要有吏部和工部,還有禮部支持。主張大吳收斂氣息,與他國和平共處,大力發展內政。一派是以兵部尚書兼太子少保為主的激進派,主張應盡快讓太子麟登基,在大吳國內,掃蕩高麗國殘民。並且借哀兵之勢,大力發展軍隊。再一派是以內閣大學士兼太子少師謝中弈,御史大夫兼太子少傅張冕為主的中立派。主張以不變應萬變,靜觀局勢。」

「嗯。」我點了點頭,局勢總算鋪開了。就等著魚兒上鉤了。所謂的三派,都是我親手早就給他們分配好地。秀麗的素手,輕輕捏在了我的肩膀上,幫我松著筋骨。

良久之後,我才訝然道:「秀麗。為何說要掃

蕩高麗殘民,你也沒什麼反應?」

「皇上,以前的秀麗已經死了。現在的秀麗。是皇上的妻子。」秀麗輕輕柔柔道:「皇上要做什麼,秀麗只會無條件支持。」

我極為滿意秀麗目前的狀態,柔柔捏著她的小手道:「你如此對朕,朕自是不會傷你的心。放心好了,朕不會殘殺那些分流在大吳洪流中的高麗百姓地。」

……

日子匆匆而過,一眨眼已經月餘。今年這個年,竟然過得安安生生。不用處理朝事的我,幾乎夜夜與諸女狂歡到半夜,直到日上三桿才起來。

然朝廷中。江山中卻不平靜。朝廷的『黨政』,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三個派系地爭鬥,使得很多朝事陷入了停頓狀態。從一開始的互相攻擊謾罵,到最後竟然發生了幾起暗殺事件,『幸好』只是受傷,並無生命危險。民間也不太青,武林中人的爭鬥,也在逐步升級中。原來只是公孫家和慕容家的爭鬥,現在已經變成了以武當為首一派,和以少林為首一派的相互衝突。另外,魔門和靜禪齋,也時不時地跳出來指手畫腳一番。

「蹬,蹬,蹬。」門外小多子捧著折子,疾步跑進了養性齋,跪在我面前道:「皇上,前線信鴿密折。」

我懶洋洋的接過一看,頓時喜上眉梢的跳了起來:「魚兒終於上鉤了。媽地,估計簡令泰那小子,埋伏了這麼久,早已經心癢癢了。」

密折是簡令泰發來。對方滅吳聯盟的行動,終於展開了。數個月來,集結而成的四百萬大軍,分數十股,直逼大吳而來,幾乎算是不宣而戰了。我就知道,那滅吳聯盟,絕對不會放過大吳國如此內亂時機的。然他們卻不知道,我在西域已經佈置了數十萬武器裝備先進的軍隊,十數萬門活力威猛的神機大炮,如獠牙一般的待人而噬。

滅吳聯盟打的也是如意算盤,趁著大吳混亂不止,只要趁機不備。將軍隊全面壓到大吳腹地,然後在大吳的領土上打混戰,只要後面軍隊源源不斷補充進來,總能把大吳拖死,同時也限制了大吳武器裝備先進地優勢。

簡令泰作為前線首席大將,自是有權力在最合適的時候出擊。而且,那小子經過這麼多年來的磨礪,早就又穩又狠。和當年那初出茅廬的鋒芒畢露毛頭小子,已經完全兩樣了。就連同樣文武全才的段鴻,在簡令泰面前也只能自歎不如。其在軍中的威望,直蓋當年軍神岳超。

……

接下來十數日戰報如雪花般飛來京城。

一干重臣又與我一起相聚在南書房中,看他們之間友好親切,互相笑鬧的模樣。要讓外人看去,保管會大跌眼鏡。要知道,前幾日才傳出,段鴻的激進派不滿琴太傅保守派的做法,連用了十三個刺客去暗殺琴太傅。而琴太傅也因此『重傷』在身。

在這南書房內,所有大臣們都一臉的喜氣洋洋。可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前線不斷傳來的戰報,讓這干大臣們幾乎要樂瘋了。

尤其是劉枕明那小子,若非考慮到我和他兩人,均是已經『掛』掉的人。早就拉著我去包下條畫舫,開個瘋狂的無遮大會去了。

「創愛卿,看來明天開始。朕和你都不用再裝死了。」我哈哈大笑了起來:「反正魚兒已經上鉤了,並且被簡大元帥那漁夫,狠狠地插了幾魚叉。」

簡令泰的確是難得的不世帥才,雖說個人勇武方面比岳超略有不及。然其陰計百出,計謀一環套一環,利用一些小敗仗,把敵軍數十股軍隊,一一引入陷阱中。早就埋好的大量炸藥,以及十多萬門神機弩炮,完全沒有浪費,發揮了其最大的功效。強大無比的活力覆蓋下,簡直是生命的收割機。四百萬軍隊,當夜就被消滅了大半,剩下一小半在撤退途中,混亂如散沙,不斷遭到簡令泰早已經安排好的伏擊,銜尾追擊。以及數百駕秘密武器神機金鵬的空中打擊。所能逃回去的敵軍,數量不超過三十萬,而且傷員佔大多數。

這一仗,徹底粉碎了滅吳聯盟的夢,一個美麗而不現實的夢。冷兵器和熱武器的戰爭間,還是有心算無心下,是如此的殘酷。

這一仗,也把那些西域小國打蒙了。那些盤旋在他們上空的神機金鵬,不斷把炸藥往下丟,建築物也好,人群也罷,都被劇烈的衝擊波撕的粉碎。如我們原先計劃所料,那些反覆無常的小國,頓時紛紛向大吳告罪,用金錢,用寶物,用美女來討好大吳。哭哭啼啼的告訴大吳,他們是受了滅吳聯盟的威脅,才做出對不起大吳的事情。而且,他們也並沒有直接出兵針對大吳,希望大吳能夠既往不咎。

揚威的榮譽感,讓大臣們格外的興奮,有的甚至提議不理睬那些小國的求饒,犯我大吳者,直接滅國。我沉吟了一番,才道:「段鴻。」

「微臣在。」段鴻走上兩步,跪在我面前,臉上仍舊止不住的喜悅和興奮。

「擬?給簡愛卿,讓他收,不管人送什麼,都收下來。運回京城。」我嘿嘿陰笑了起來:「另外,讓那些『誠心』悔過的野國蠻部。若想重新取得大吳庇護的話,大吳可以既往不咎。不過,要求他們立即全力捕殺那些逃竄在各國之間的滅吳聯盟殘軍。另外,也要讓他們,組織起國家人口三分之一的臨時軍隊,協助大吳反撲參與滅吳聯盟的諸國。」

「皇上英明。」段鴻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這樣一來,即可以

獲得財物,補充大吳的國庫。又能把那些異心國家的戰鬥力,當作炮灰消耗,也能在最大程度上,對於滅吳聯盟諸國進行打擊。而且,也不怕那些國家不同意。現在他們都寒了心了,被大吳兇猛的軍隊,神秘的神機大鵬都嚇暈頭了,又誰敢不從,肯定是焦土滅國的下場。」

「王昭光。」我又喚道。

「微臣在。」王昭光立即應道。「著你禮部,立即給各國發信使。告訴他們,朕和劉大人都又活過來了。」我哈哈大笑道:「至於哭訴大吳遭到的不公平待遇,扮演弱者,就不用朕來教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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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朕『掛』了(下)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在養性齋中,幸福的躺在搖椅上。哼著歌,順便調戲下幽蘭紫竹兩名侍女。幾個葷笑話,直把兩女逗得耳根發熱,羞紅滿面。偏生在幫我按摩肩膀時,還要被我一雙賊手大吃豆腐。幽蘭紫竹,可是皇后親自幫我精挑細選出來的婢女。不僅熟讀詩詞歌賦,更是精通音律。最難得的是,一雙妙手兒按摩起來特來勁,鬆緊有力,妙不可言。

「賢妃娘娘駕到。」小多子在門外,又是扯著喉嚨大叫起來。只見得晴兒,嘴角一絲笑意,款步走了進來。旦見兩俏婢均是鬢釵橫飛,衣衫凌亂。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迎駕。不覺掩嘴輕笑起來:「看來臣妾似乎來得不是時候,打攪皇上偷香竊玉了。」

「晴兒你怎麼也學得瑩瑩那個醋勁了。」我臉皮之厚,自是達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一把將晴兒摟入懷中,輕輕擁吻道:「看來朕把瑩瑩介紹給你們,的確是個錯誤。這才一個多月,就把你們一個個變成了個醋罈子。」

「哼,這話若是給瑩瑩妹妹聽見了。准又得罰你一個月不准上床。」晴兒在我懷中,止不住的輕喘嬌吟,羞憤道:「皇上您就不能正經點,臣妾有事來找您商量呢。」

我愕然,裝蒜道:「難道不是晴兒你突然慾火焚身,來找朕發洩的麼?」

「皇上,你你你。」晴兒見兩俏婢投來異樣的眼光。忙嬌愧的伏在我懷中,輕輕咬著我地胸肌,恨然道:「沒得把臣妾看成了一個淫娃蕩婦,要傳到姐妹的耳朵裡。指不定怎麼想晴兒呢。」

「喲喲,我的乖乖晴兒,啥時候變成個貞節烈婦了?」我賊笑吟吟起來,雙手一搓,御女心經的功力便展現起來。喚作其他人,或許能地域住。然晴兒與我卻是因為斬情心法地緣故,與我相生相刻,根本禁不住我的挑逗。當然,我也同樣是禁不住她的誘惑。起始晴兒在我懷中,還想掙扎抵抗番。然她沒兩個回合,卻已經眼神浮上了一層春意,雙頰陀紅的望著我。嬌軀如水蛇般輕輕扭動起來,輕哼嬌吟道:「皇,皇上……」

「喲喲,這就是貞節烈婦啊。」我嘿嘿淫笑不止,一雙賊手的動作更加出格。嘴唇湊到她耳畔。舌尖便騷擾,便吹息道:「賢妃娘娘,你說。你是不是慾火焚身來找朕發洩的?」

「不,不是。」晴兒雖說身心都無法拒絕我,但真的要她說出那種下流話。卻是不肯,嬌軀迎著我的手指扭動著:「皇上,不要再折磨臣妾了。」

「嘖嘖。」我嘴角邪意更甚:「乖乖好晴兒,只要你說出來,朕自是會幫你解脫的。」

「不說,不說。就是不說。」晴兒抵死不從,然春潮已經密佈在俏臉兒上。猶如酒醉後般迷人。

正如她無法抵擋住我的調情,我同樣也無法抵禦住她地魅惑。我們倆個之間,永遠是相生相剋,糾纏永世。我強忍住無盡的慾火,懷念頭又起,反手把幽蘭紫竹俱拉在懷中,乾澀的喉嚨間發出無可抵禦地命令道:「既然你們賢妃娘娘不需要朕。可朕現在難受的緊。幽蘭,紫竹。朕要你們。」

倆俏婢早已經被我挑得情動不已。又加之目睹耳聞了一場活春宮般的前戲,早就春情大懲了。聽得我的要求,自是雙雙羞赧得點了點頭。

「皇上,臣妾,臣妾。」晴兒聽得我這麼一說,頓時著急了起來,急忙喚道:「臣妾……」

「我的乖乖晴兒,你想要什麼,和朕說啊。朕一定會滿足你地。」我一臉誠懇的樣子。

「皇上,您,您明明知道的。」晴兒羞憤交加,暗恨我地捉弄,貝齒咬在了我的乳頭上。直惹得我心中大顫。強壓住把她就地懲罰的衝動:「哎喲,朕又,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呢?」說著,一雙賊手,更是直攻晴兒各大敏感之處。

晴兒嚀的一聲,頭腦終於一片混沌。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羞澀萬丈道:「皇上,晴兒現在好難受啊。請,請皇上要了晴兒吧。」說著,紅雲佈滿了嬌嫩欲滴的粉頰上,整個人猶如虛脫了一般,軟倒在我懷中,再沒半點力氣。

我這才得意的狂笑了起來,抱著晴兒如戰勝者一般,向我龍榻走去:「早說不就結了。」可惜,留下滿臉遺憾失落的幽蘭紫竹。

我將晴兒輕輕放在了龍榻上,笑盈盈回頭對失落地幽蘭紫竹道:「愣在那裡幹什麼?過來一起伺候朕吧。」對於這兩個清純如水,窈窕動人的俏婢,我早就打定主意不放過了。

幽蘭紫竹本以為今天沒希望了,卻不料聽得我又召喚。頓是又喜又羞,腳步虛浮無力的跟了過來,幫我放下了帷幔。

一時間,龍榻猛搖,帳內春色無邊,幾女嬌吟,此伏彼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一臉滿足的躺在三女

中間。一臉舒坦的大叫道:「朕爽掛了。」

……

許久之後,晴兒才悠悠回過神來。頓時醒然與我竟然作出了此等荒唐事兒,緋紅滿臉道:「皇上,都怨你。害得晴兒如此丟人。」

「怎麼又怨朕啊?」我一臉無辜道:「這明明是晴兒你,求朕來著。」

「晴兒,晴兒明明找你有正事商量來著。」晴兒不依的錘著我的胸。

「蒼天啊,大地啊,女媧娘娘啊。」我裝模作樣的哭喪著臉嚎啕了起來:「你們都給朕評評理,這小妞準備搞玩完溜。吃乾淨抹嘴翻臉不認賬。可憐朕,苦苦保持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軀,童子之身。就,就……這,這讓朕以後怎麼見人啊?晴兒姑奶奶,您老可千萬不能不負責任啊。」

晴兒一聽,你你你的,又說不出話來。差點暈厥過去。就連躲在我身旁裝睡的幽蘭紫竹,也不由得拚命捂著嘴,憋笑不止。

「好了,好了。」我見晴兒臉色被我氣得一會蒼白,一會殷紅。急忙止住玩笑道:「到底有什麼正事,要與我商量來著?」

晴兒撫著胸,半天才喘過氣來:「皇上,您老把江湖攪得一團亂。現在目的達成了,總得把事情平息下來吧?再這麼鬧騰下去,恐怕更難收場。」

「這個,您老是武林盟主。」我庸懶的揮了揮手:「另外,陸謙是代表朝廷對武林的命官。由你們兩個出面,把這事給擺平了不就結了?少林那禿驢,武當那牛鼻子,他們也會配合你們搞定的。」

「您老是皇上,總得問問您的想法吧?」晴兒如小女孩撒嬌一般,嘟著嘴兒,哼道:「要不然臣妾和陸大人擅自處理了,您若另有打算,怪罪下來。臣妾和陸大人怎麼擔待得了。」

「瞧你說的。」我憐惜的將晴兒摟入懷中,溫存了一番柔道:「你是我最喜歡的親親小寶貝,就算把這整個大吳江山給折騰跨了。朕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皇上。」晴兒聽得我肉麻的情話,最是吃這一套了。情動不已道:「臣妾得皇上如此恩寵,就算是讓臣妾為皇上去死,也心甘情願了。」

「別整天死啊死的。」我腦子中突然靈光一閃,拍著大腿道:「有了,朕有了。」

「哎喲,皇上您老真有了。也別拍奴婢的大腿啊?」幽蘭偎依在我身旁,努嘴苦臉揉著大腿。

「呃……一時手誤,嘴誤。」我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又厚臉皮的揉捏著幽蘭的大腿道:「誰叫我家幽蘭,大腿粉嫩柔滑,且有彈性十足。那是在引誘朕拍嘛。」

「明明是皇上欺負幽蘭姐,偏生還要怪罪到幽蘭姐頭上。」紫竹偎依在我另外一旁,抬起半身,替幽蘭抱不平道。

「喲,喲。紫竹小妮子。」我邪笑道:「莫非是朕誇了幽蘭的美腿,沒誇你而吃醋了吧?嘖嘖,若說我家紫竹啊,平常藏著掖著捂著,想不到一解開來,乖乖,嚇朕一跳。」說著,咂嘴瞄向紫竹那對挺拔豪乳。

「皇上,您……。」幽蘭紫竹倆俏婢,急忙又羞又赧又喜的鑽到被子中去裝睡了。哼哼,跟老子鬥嘴,還稍嫌嫩了些。

「別沒個正經,欺負人小姑娘。」晴兒也打抱不平道:「快說說,您又有什麼壞鬼主意了?」

「那些武林人啊,成天為了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打打殺殺。」我不屑道:「然國家大事,卻絲毫不關心。這次不如廢物利用,把他們都收斂起來。幫著朕打仗去。」

「這個?」晴兒猶豫道:「武林中人,平常獨來獨往都慣了。恐怕很難適應軍隊的那些規矩的。」

「無妨,朕也不要他們上陣殺敵。」我淡然道:「朕要他們,自然有朕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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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龍艦茶話會(上)



「晴兒,你找陸謙,以你武林盟主的名義,以及陸謙前武林盟主的名義。去廣發武林貼。」我頭腦迅速轉動起來:「只要各門各派管事的頭頭腦腦,其他什麼屬下什麼的,一個不要。再去海防司弄一艘最好,最新,最大的龍艦。一個月後,在龍艦上開個茶話會。朕那時,要去會會那些武林人物。」

「只要皇上想做的,臣妾自然會盡心盡力。」晴兒半依在我身上,柔情萬丈道。

……

時光如梭。

前線的戰局,已經穩定了下來。大吳國以極小的代價,擊潰了滅吳聯盟數百萬大軍,直讓得到消息的任何國家膽汗。然整個滅吳聯盟所有國家部落相加,擁有人口將近一億兩千萬,幾乎是大吳帝國的一倍。休不說滅吳聯盟是否會放開如此大的仇恨,和大吳握手言合。就是大吳國,也不會放棄盡誅犯我天威者。

兩個龐大勢力之間發生持久戰爭,顯然已經不可避免。吃過一次大虧的滅吳聯盟,自也不可能重蹈覆轍,重新集結兵力,準備與大吳展開持久消耗戰。那些被大吳嚇破膽的西域小國,如今根本沒勇氣,膽敢冒犯大吳,惹來大吳鋪天蓋地的滅國打擊。只好大吳說東,就東,說西,就西。把國家內稍微能打的人,都集中起來,訓練成民兵。隨時供大吳差遣。

如此一來,那些西域小國。卻猶如滅吳聯盟和大吳帝國之間,形成了一條緩衝帶。滅吳聯盟膽敢再次過來,首先就要面臨著西域小國組成的防備隊。所有西域小國相加起來,人口雖不多。卻也有千萬之眾。一時之間,滅吳聯盟倒也不敢蠢蠢欲動。局勢幾乎陷入了僵局。

然那只是表面現象。滅吳聯盟損失的那數百萬軍隊可是其中精銳部分,經此一戰,休不說其元氣已傷。在他們心中,對於大吳軍隊恐怖地武力,心理上的障礙是在所難免。另外,他們暫時過不來,然大吳則可以隨時過去。雙方局勢孰優孰劣,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我之所以要簡令泰暫緩進攻,一是要等西域諸國把能集結起來的兵力都集結起來。我的要求是人口總數地三分之一。所以要他們集結出三百萬的人。雖然是烏合之眾,老少男女良莠不齊。然當炮灰還是不錯的,能在最大程度上。減少大吳精銳軍團的損耗。至少,至少也能讓他們幫著清理戰場,運輸糧草,再或者是建造軍事建築等等。總是有用的。

第二,另外兩個和大吳表面上簽署了進攻防禦同盟的天竺和暹羅。我自是不可能平白放棄這份力量。以大吳如今展露出來的實力。肯定令得天竺和暹羅膽顫心驚。我讓禮部外交官與兩國溝通,許之以利。讓他們出精兵一百萬,共討滅吳聯盟。承息搞掉滅吳聯盟後。分他們兩家四成利益和土地。我可以肯定,他們不會,也不敢拒絕。若是在這種情況下拒絕大吳,大吳完全有理由和滅吳聯盟握手言和,調過槍頭直指背信棄義的盟友。

天竺和暹羅也是國力強大的兩個國家,但合出一百萬軍隊,能給大吳憑增不少戰力的同時。同樣也是將他們兩國一大半地軍隊抽調走了,可以極大程度上消減兩國對大吳的潛在威脅。否則大吳一旦和滅吳聯盟陷入了僵局,很有可能使得這些『盟友』覷覦。到時候大吳即便能夠獲得最後勝利。國力也將幾乎消耗殆盡,數十年恢復不了元氣。

一月時間轉瞬即逝。晴兒這個武林盟主,在江湖中威望不錯。以及陸謙,這個名義上朝廷用來管轄武林的大官出面。再加上少林武當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即握手言和,共赴茶話會。幾乎沒有幾個接到帖子地門派掌門,膽敢不來的。

……

此日我一身儒雅的休閒長袍著身,手搖折扇,兩名絕色俏婢隨侍身後。帝品級別的旺財,跟在我身側。我一踏上那艘停靠在江畔的龍艦,就引來了無數注視地目光。

雖然我不跑江湖,然在蘇州時,與不少武林人士照過面。很多認識我的人,不免阿諛迎了上來,吳公子長,吳公子短。

此艘龍艦,是工部最新出品。船身之寬二十丈,長八十丈。要害之處,無不鑲嵌著鋼板鉚釘。遠遠看上去,威風凜凜,猶如艘神艦。令我暗中咋舌。徐良那傢伙,是否瘋了?花錢造出這麼大的船來,也不知道能不能開出長江?也不怕劉枕明和他拚命來著。

「吳公子。」陸謙遠遠見到我上船了,忙不迭撇開眾人,迎將上來,與我彎身行禮道。看這傢伙,笑容滿面,精神抖擻地樣子。顯然混得不錯,如今他可是官同朝廷從二品,在江湖中也是呼風喚雨,得意的很。我並非是小氣的人,誰願意好好幫我辦事,我自是會重重賞賜於他。

然這一幕看在他人眼中,自又是別一番景象。如今整個江湖中,哪怕是少林和武當,都不能強拗陸謙。否則就是和大吳國家作對。然陸謙卻對著個年輕公子躬身行禮,不免令得眾人心中大為疑惑。

「晴兒呢?」我四處掃了一眼,卻沒見到晴兒。按理,晴兒作為武林盟主,早就應該到了。

「藍盟主此刻正在船艙廂房內招待重要客人呢。」陸謙恭敬道:「吳公子,我領您去。」

「不用了,你先去忙。」我淡淡的一揮手:「我自個去找她就行。等人差不多到齊了,再來喚我。」問明地點後。揮退陸謙後,我遂往船艙內走去。

「多管家,多留點神啊。」我笑笑道:「這些江湖中人,有的粗鄙的很。別讓咱這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受了嚇。」

聽得我的誇讚,幽蘭紫竹俏臉兒一陣羞紅,低著頭雙雙攙扶著我走路。娘的,這派頭是摜足了。惹得眾人羨艷不已。

小多子忙挺起了胸膛,一副惡狠狠地樣子,力排眾人。給我們開道。換作青常,早就有人會不滿他的舉動而動手了。然這甲板上諸多人,多數見到了剛才那一幕,猜不透我們的身份。只得忍氣吞聲。

入得艙內,很快就找到了晴兒所處的那間房內。我正要推門進去,卻聽得一聲驚詫呼道:「什麼?晴兒你竟然已經成親了?」

我愕然,那不是冷若蘭的聲音麼?原來晴兒招待貴客,卻是她的師傅。

「師傅。」晴兒淡淡的回答道:「晴兒辜負了您的教導,沒來得及通知您,其實晴兒九年前就已經與相公成親了。現在已經生下一女,名喚靜兒,已經三歲了。」

「什麼,師姐您已經有小寶寶了?」一個聲音驚喜的喊道:「天啊,太神奇了。怎麼不帶過來給我看看。」

暈,那聲音一聽就是公孫千的。雖然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可以壓著聲音,不過一聽我就聽出來了。

「纖纖休要胡鬧。」另外一個聲音,不是特熟悉,應該是晴兒師叔,冷幽寒的聲音。

冷若蘭又驚又冷道:「我是前不久剛下山的,聽聞晴兒你當了武林盟主。當時我就在想,你是否練了斬情心法?才武功大進的。現在看來,仍是為師低估了你。以你目前的境界,突破至帝品指日可待。不過,既然你已經成親了,就再非我天山派人了,你也知道天山派的規矩。」

「師傅,晴兒懇請師傅收回成命。」晴兒情緒有些激動的求情道:「晴兒自小是師傅養大,咱們天山派也就這麼幾個人了。師傅,您就……」

「師姐,晴兒說的對。」冷幽寒也勸道:「我們天山派,一共就這麼幾個人了。你要把晴兒逐出去,也就凝兒一個傳人了。凝兒不喜習武,你也是知道的。」

「師傅,凝兒也嫁人了。」晴兒無奈道:「和晴兒嫁的,還是同一個人。

「什麼?你們姐妹倆……。」冷若蘭冰冷的生氣道:「真是氣死我了。」

「師伯,別生氣嘛。晴兒姐姐和凝兒姐姐能同嫁一人,說明那人應該很優秀的。」公孫千幫腔道。

「嗯,這妮子挺有眼光。」我在門外,湊幽蘭耳畔曖昧的輕笑道。

「公子,別弄了,好癢。」幽蘭受不了我的騷擾,咯咯嬌笑了起來。

……

「外面是誰。」屋內冷若蘭冷哼了一聲:「鬼鬼祟祟做什麼?」

「咳咳,過路的。」我強自咳嗽了兩句:「你們繼續聊,繼續。別管我。」吱呀一聲,房門被打了開來。入我目的卻是一身男裝打扮的公孫千,只見公孫千瞪大了眼睛,叫道:「是你這個混蛋無恥死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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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龍艦茶話會(中)

「呃……親親師侄女。好久沒見拉,想不到能在這種浪漫的天氣,浪漫的地點,再次遇到不浪漫的你。」我一臉正經道:「實在是人生的緣分啊。」

「你,你,你。」公孫千臉頰微紅,迅即反應過來猛白我:「誰,誰和你有緣分啊?你不要亂講。」

「話不能這麼說。大吳國上上下下,六千餘萬人口,猶如汪洋大海一般。」我眼神中,充滿了詩情畫意道:「你我好比這茫茫大海中一點不相干的小水滴,卻能再三相遇,怎能不算是緣分呢?不如我們抓緊契機,將兩點小水滴和成一點大水滴,再生下許多許多小水滴……」

公孫千聽著我前面半句,本也露出了憧憬迷茫之色。然聽到我後半句,遂臉頰緋紅嬌叱道:「淫賊,色狼。就知道你不會有話出來。」

「相公,不要再和小師妹開玩笑了。」晴兒款款步出,也是有些憋著笑道。

「相,相,相公。」公孫千大跳了起來,驚色道:「你,你是晴師姐的相公?怎麼,怎麼可能?」

冷若蘭和冷幽寒,也是恰好湊了過來,大驚失色的面面相覷。驚疑不定的望著我和晴兒。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我說,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麼?憑我本人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卓爾不凡。年少多金,武藝高強……能得到晴兒和凝兒的青睞下嫁,這很奇怪麼?」說著,打開折扇。輕搖慢擺,竭力擺出一番翩翩才子模樣。

「師姐,莫非你是被這淫賊色狼給騙了不成?」公孫千驚色護著晴兒:「或者,他用藥迷了你?再或者,他脅迫你了?」

「幽蘭紫竹。」我苦笑連連,扭頭對兩俏婢道:「難道你家公子,真的有她說地如此不堪麼?」

幽蘭紫竹難得見我吃憋,也是笑得臉色發紅,兩隻小手各自因笑得出了力,牢牢抓住了我的胳膊。

「纖纖。別胡說了。師姐和你師姐夫,的確是真心相愛的。」晴兒也是眼角露著笑意:「相公,你到底是哪裡得罪小師妹了?惹得她印象對你這麼壞?」

「晴兒。你家這頭小雌虎,我躲她還來不及呢。」我無奈笑道:「誰還敢主動招惹她去。」

「誰,誰是小雌虎。」公孫千氣惱地要對我拔劍相向。

「纖纖,別胡鬧了。」冷幽寒這才道:「你兩個師姐能夠一齊嫁給他,說明他定有過人之處。再怎麼說。他現在也是你

師姐夫,年歲比你略長。你不應該這麼沒禮貌。」出於給晴兒個面子,她也只得忍下對我的不滿。強自辯道。

「還是幽寒懂事理,明是非。」我讚道。

「幽寒?」冷幽寒本就對我惡感叢生,聽得我竟敢如此親暱的叫她,氣得是又驚又怒。若非顧忌我身邊的帝品旺財,說不得也要學她徒弟對我拔劍了。

「師叔。」晴兒白了我一眼,轉而向冷幽寒歉意道:「我家相公就這壞毛病,喜歡胡亂開玩笑。還請師叔見諒。」

「哼。」冷幽寒瞪了我一眼,扭過頭去不理睬我。

「好了,好了。」我笑了起來:「如晴兒所說。我這人沒大沒小,喜愛胡亂玩鬧。師傅,師叔,還有小師妹請見諒。」

見我這話說得正經,細細想來我也沒什麼大惡行。確實多是在玩鬧。不覺臉色都稍微好看了些。

正好陸謙正龍行虎步走來,在我面前恭敬道:「吳公子,時辰已經到了。大多數武林門派掌門等,都已經到齊了。是否要開始茶話會了?」

陸謙是什麼人,冷氏姐妹自是知道。然怎麼也想不到,陸謙在我面前,竟然如此恭謙。一時之間,對我的目光又是疑惑了不少。

「這麼說來?」我眉頭一皺,背負著雙手道:「還有些門派沒來?」

陸謙額頭了著冷汗,彎腰道:「是,不過只是幾個名不經傳的小門派罷了。」

「那就開始吧。」我淡淡的一揮手:「去吧,那幾個沒來的門派,你自己看著辦。」

陸謙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卻又彎腰退下。

「晴兒,走吧。一起會會那些武林人士去。」我笑瞇瞇道。

「嗯。」晴兒溫順的挽著我的胳膊,隨我而去。冷氏姐妹面面相覷了下,也只得拉著不情願地公孫千,一同走出了船艙。

偌大的甲板上,已經全然佈置好了。中間空出了一塊,周圍桌子擺擺得滿滿。而每張桌子旁,都俏立著兩名水靈侍女。也不知道陸謙從哪裡搞來的。

很多人,都已經就座了。而我們,則被安排在了甲板上層,指揮室外地一桌上。這裡僅有的一桌,完全可以俯視下面所有人,盡收眼底。可見陸謙想得還是滿周到的。

「晴兒,讓你們師門的人,和我們一桌吧。」我回頭對冷氏淺笑道。

按理說,冷氏姐妹雖然頗有名望,卻還是沒有資格做到上面這唯一一桌的。我們這一桌,是早就安排好了地。少林的不智禪師,武當的清風道長,魔門沈驚天,靜禪齋妙蟬。無一不是跺跺腳,江湖震三震地傢伙。

當我在所有人嫉妒眼神中,款步走向樓上那桌時。那桌的所有人都站起來迎了上來。

「吳公子身體可安好。」不智老禿驢,率先走過來,驚疑不定的望著我道:「似乎吳公子體內的魔障,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實在可喜可賀啊。」

「吳,吳公子。」沈驚天一直在驚訝,今天這個茶話會竟然會邀請他。然一見到我,便有些釋然了。隨即湊上前來,神秘兮兮道:「吳公子,是否已經搞定了呢?」如今整個大吳的人,都知道當今皇上,死了一段時間又突然活了。沈驚天是以為,我已經篡位成功了。

「老沈啊,以後這大吳武林,就有你一席之地了。」我哈哈大笑了起來。

沈驚天大喜。然臉色又黯淡了起來:「吳公子,即便是官場上通過了。可,靜禪齋似乎……」說著,小心李翼的看了一眼妙蟬。對於妙蟬驚人的武功,早就讓他驚駭未定。

「放心,我替你擺平她。」我一臉自信,氣勢洶洶對妙蟬狠狠道:「汰,你可是傳說中靜禪齋掌門?」

「你幹麼?我就是。」妙蟬愕然,不知道我在唱的是哪出。不止是樓上眾人目光都瞧向了我。就連樓下一百多個各派掌門,都奇怪地望著我。不過聽得我說那二八佳人般的女子,竟然是靜禪齋掌門的時候,無不呼啦啦圍了過來,紛紛議論了起來。之前他們看妙蟬一個妙齡如玉的女子,竟然能和不智禪師和清風道長坐在一桌,早已經猜測不止,然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是靜禪齋掌門。

靜禪齋在江湖中,乃是最神秘的一門,所有人都對靜禪齋,有著種仰視的情緒。

此時,不智和清風,各自站了起來,朗聲道:「諸位武林同道,今日有幸得睹妙蟬掌門的芳姿,實在是三生有幸啊。不如,請妙蟬掌門小露上一手,大伙開開眼界好不好?」

這一下,頓時沸騰起來。都說靜禪齋乃武林的隱魁,兩百年前的靜禪齋掌門出道十年,無人能在其手下過三招。

不智又道:「阿彌陀佛,老納不如先來個拋磚引玉。」

妙蟬白了我一眼,這才明白自是我的主意。想借靜禪齋的威望,讓這干武林人士為我賣命。

正說著,不智隨即躍下。跳到了甲板空地上,演了一套少類寺最普通的羅漢拳。即無虎虎生風之感,又無霹靂之勢。讓大多數武林掌門,不覺都大失所望。

「好。」妙蟬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不智大師不愧是少林寺百年來不世奇才。三十年前見你時,還鋒芒畢露。想不到區區三十年時光,就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以我看,不智大師有望在五十年內,突破地三品。」只見的她指尖微動,似是有些技癢。

啊。眾人嘩然。突破地三品,不就是抵達天品了?這怎麼可能,不智雖然厲害,然看他相貌沒有返老還童,頂多就是王品境界的頂峰而已。

「妙蟬掌門說得不錯。」清風也徐徐道:「少林一脈,武功講究的是穩步築基。一開始進展緩慢,然只要漫長的築基完成,定可一日千里。」

聽得清風道長這麼一說,眾人才不得不相信。目露崇敬的望著不智,猶如見到個神仙一般。這麼多年來,江湖益發蕭條,就連帝品,都很少有人能達到。別說皇品,更甚者天品了。

「今天不智大師如此有雅興。」清風道長也朗聲道:「不若貧道也獻醜一番,讓妙蟬掌門品評一番。」

眾人再次嘩然。今日一行,能得見不智禪師和清風道長齊齊表演,已經不虛此行了。更何況,還見到了傳說中靜禪齋的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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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龍艦茶話會(下)

    只見清風手指一點,背上長劍緩慢飄出。雙腳微屈,竟然躍上了長劍。如御劍飛行一般,直飄落到場地中。翻身握住長劍,當空舞起。

    與不智的返璞歸真不同,清風的劍勢凌厲而瀟灑,劍來劍往,均透著股殺伐氣息。

    “好男兒當建功立業。”清風邊舞邊唱道︰“驅除韃子還我河山。”

    “仗劍橫掃震千軍。”

    ……

    “威風盡葬胡-虜-膽-。”最後一劍舞畢,清風仗劍而立,有股說不出的瀟灑。

    清風這一出聲情並茂的表演,頓使得眾人情緒大增,不覺隨著清風吟唱道︰“好好,威風盡葬胡虜膽。那些破爛韃子,也敢來我大吳逞強,管叫他們有來無去,直破他們老巢。”一時間,許多人都憤慨起來。

    這段時間內,禮部一直在做著大量的宣傳工作。不管對內還是對外,都擺出了一副受害者的可憐姿態。把滅吳聯盟宣傳成為一群饞涎大吳富饒土地,美麗女人的豺狼。這段時間,在國內早就激發出憤慨激昂的氣氛。清風的這次表演,又把眾人這等情緒再次挑起,讓我今天的計劃實行起來,勝算多增了幾分。

    當然,清風這一出,也是奉我的命令行事罷了。

    妙蟬又是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意思很明了。知曉是又是出自我的主意。不過,老子是她的老公。她不幫我幫誰,便也是大聲贊道︰“清風道長果然是憂國憂民之士。妙蟬佩服。諸位且看,清風道長舍棄擅長地太極劍不用,反而表演了一套戰場殺敵的武功,諸位以為如何?”

    底下眾人又是竊竊私語了起來。

    妙蟬不等人反應過來。隨即正色道︰“清風道長的意思很明白,講究圓滑懷柔的太極之道,對于入侵地豺狼無異是對牛彈琴。此刻唯有以暴制暴,才能使那些豹狼破膽。”

    “對,清風道長做的對。對付那些豺狼,唯有狠狠打才行。”眾人紛紛認同。

    “既然諸位都如此有雅興,在下恭維聖門門主,也不能落入人後。”被我一把推出來的沈驚天,雖然有些愕然,卻還是配合道︰“不若在下也來獻丑一番。”

    “魔門門主沈驚天呂’眾人是又驚又訝。還有無限的防備眼神。魔門沈驚天也是個神出鬼沒的家伙,江湖中人對這個名字是如雷貫耳,然真正見過他本來面目的人。卻是沒幾個。很多人,都吃過魔門的虧,頓時仗著人多勢眾,想就地聲討起來。

    “諸位休驚。”不智和清風急忙出來喝道︰“沈門主也是受邀前來參加武林茶話會的,諸位與他有什麼恩怨。等過了茶話會再說。”

    兩個人。都是江湖中名望很高的人。如此一說,那些人對沈驚天的不滿,也只好暫時壓下來了。

    沈驚天卻是淡若一笑。指著十多丈高地桅桿上一面小旗︰“諸位,看我將這面旗子取下。”

    眾人一愕,頓時大笑了起來。原來十多丈高,這里任何一個人,都能爬上去把它取下來。魔門門主表演這個,豈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然而接下來的表演,卻是讓所有人震驚異常,目瞪口呆。只見沈驚天氣沉,雙腳輕輕一點。頓如天外飛仙一般,憑空直掠上十多丈高,等抓到了那面旗子,才嗖地一聲落在了地上,傲然望向剛還在起哄的各門派掌門。

    “阿彌陀佛,沈門主輕功卓著,老納自愧不如。”不智宣著佛號道。

    “的確,若讓貧道來,至少要在桅桿上借一次力才能做到。”清風也是一臉正色道。

    連不智和清風也自認做不到,其他人更是不必說了。然畢竟沈驚天是魔門門主,給他歡呼豈不是掉了己方的面子。不過,一干想找沈驚天麻煩的家伙,心下也動搖了起來。暗自掂量著要多少人,出其不意才能干掉沈驚天了。

    “沈門主果然輕功過人。”妙蟬輕喝一聲道︰“諸位都已經表演過了,不若妙蟬也獻丑一番吧。”

    “好,好。”眾人頓時又歡呼了起來,靜禪齋向來壓魔門一籌,諸人都見沈驚天面有得色,卻無法掃他面子而不岔呢。見妙蟬出來,一是可以見識到神秘靜禪齋地實力,二是能掃沈驚天的面子,多劃的來地事情啊。

    “這面旗子乃是船主之物,沈門主拿了無益。”妙蟬從沈驚天那里要回了旗子,淡道︰“不若妙蟬將它物歸原主,重新掛上吧。”

    眾掌門又是大失所望,沈驚天能取下。靜禪齋名望向來超過魔門,能掛上去也不稀奇。不過,頂多就是展現出和魔門一樣的實力而已。

    妙蟬不理會眾人的失望。只是淡淡的一笑,令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

    ,瞪著眼前這一幕不可思議的景象。

    只見得妙蟬嬌軀緩緩浮空而起,緩慢的讓人窒息。所有人心里都知道,輕功不凡的人,多數能夠一躍起數丈。更高明者,可以憑借著強大的功力,在空中轉向。然就這面硬生生地直接漂浮起來,卻是眾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在所有人都摒住呼吸凝視下,妙蟬用了半盞茶的時間,才飄到了桅桿頂部。將那面小旗子掛上,拂了拂皺褶,這才加快速度飄了下來,直落到原來地方。

    我驚訝的向她望去,卻見她額頭上已經了出了一些熱汗。顯然這種舉動,對她來將已經耗費了極大的力氣。想想也是,上次在靜禪齋,我也玩過滯空。不過那是人本來就處在空中的時候,臨時停留了那麼一會。正要我像妙蟬那樣,恐怕很難做到。

    “轟。”良久之後,雷鳴般的稱贊聲,終于響了起來。妙蟬這一手,令得原來對靜禪齋不屑的人,徹底閉上了嘴。妙蟬在他們心中,幾乎升到了女神一般的高度。許多人見妙蟬年輕貌美,不覺得生起了仰慕神色。在場的都是當今武林的各派領袖,不管正道還是黑道,在各屬地方,也都算是跺腳震地人物了。平常女子當生不起他們的興致。

    “妙蟬,我要和你單挑。”我跳了出來,吼了這一句。

    鴉雀無聲。

    仿佛一把剪刀,活生生的將眾人的歡呼和議論一剪刀掐斷。

    噤若寒蟬。

    “呔,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憑什麼和妙蟬掌門單挑。”

    “廢了他,竟敢挑戰我心中的女神。”

    “丟長江里去喂王八。”

    ……

    “相公,別胡鬧了。”妙蟬輕輕吐了吐舌頭,如俏皮的小女孩一般,偎依在我懷中。

    痴呆,所有人都痴呆中。就連不智和清風,也是眼露痴呆相的望著我們。公孫千等,原本對妙蟬敬若天人,但心中的偶像,突然之間叫自己討厭的家伙為相公?這種心理落差,使得她幾欲昏厥過去。

    我愕然,這絕非我的本意。我本意只是想讓妙蟬假意輸給我,成就我的威望,然後振臂一揮,讓這些武林人士為我所用。

    “哼,那幾個女人一直在看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妙蟬湊到我耳畔,假裝親熱,卻對我傳音道︰“有那麼多姐妹,你還不滿足。在外面搞偷吃,回頭我一定向幼紅姐姐舉報。”

    我順著她的目光向冷氏姐妹,以及公孫千望去。***,沒事亂瞧什麼。害得老子被妙蟬誤會了。

    “冤枉啊老婆。”我苦著臉,暗中解釋道︰“那是你晴兒姐師門的人啊。”

    “哼,我不管,看你怎麼收場。”妙蟬在我胸口擰了一把,吃醋道。

    相,相公。底下各派的掌門,均是目瞪口呆的望著我。逐漸反應過來,個個眼紅著要殺人的模樣。

    “看什麼看都?”我瞪著眼楮,氣勢洶洶道︰“沒見過打情罵俏啊。”

    “不可能的,妙仙子怎麼可能叫他相公呢。”有人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我一定是听錯了,一定是的。”

    “是啊,我也肯定是听錯了。妙仙子如神仙中人,不食煙火,怎麼會嫁給一凡夫俗子呢?”立即有人附和起來,沒有幾個人,願意接受現實。

    “藍盟主,藍仙子。請你出來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有人突然大叫道︰“堂堂靜禪齋掌門,怎麼會嫁給一個粗俗不堪的凡夫。”

    媽的,竟敢罵老子是粗俗不堪的凡夫俗子?***,我要和他拼命。正在摞袖子時。晴兒冷哼了一聲︰“你是南海派的現任于掌門吧?”

    “正是在下。”于掌門沒有料到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盟主,冰劍美人,真的會搭理他。急忙一臉諂媚道︰“藍仙子能得知區區在下大名,實在三生有幸。不知藍仙子有何差遣,在下自當赴湯蹈火,上刀……”

    “我要和你單挑。”晴兒冰冷的怒聲喝道。

    “什麼?”于掌門一臉痴呆震驚相,不明白哪里得罪藍初晴了。

    “因為你侮辱了我的夫君大人。”晴兒‘錚’的一聲,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冰劍,在初春陽光下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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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戲王之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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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眾人皆嘩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夫,夫君?”

    “藍仙子竟然有夫君了?”“天啊,這不是真的。”

    晴兒在武林中成名十年,素有冰劍美人之稱。廣受武林中各路人士的愛慕。尤其是她當上武林盟主後,威望達到了頂點。她此刻暴出自己已經嫁人,這種震撼無異于一場大海嘯。

    “于掌門,拔劍吧。”晴兒不為所動,冷冰冰的說道︰“讓我領教領教南海派究竟有何資本,辱我夫君?”

    那個于掌門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只得尷尬著臉,顫悠悠的拔起了劍。讓他和武林盟主單挑,實在是沒有半分把握。

    “啪。”我重重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頓時不堪承受我的掌力而碎裂成片片。

    這一掌,也同時震懾了場內的所有人。看向我的目光,也有了些不同。

    “失望啊。”我背負著雙手,目光中閃現著悲哀深色,長嘆一聲道︰“我真的好生失望。”

    眾人啞然,不知道我究竟想干什麼?

    “吳公子為何失望?”不智禪師那家伙,與我相知多年,自是知曉我又要耍花招了。隨即配合著問了一句。

    “我對你們,一個個都好失望啊。”我回頭,冷咧掃過場內所有人,嘴角露出了濃濃的不屑深色。

    ……

    “你說話注意點。”當下有人就表示不滿起來。

    “對對,別以為你是藍仙子和妙仙子的夫君。我們就會給你面子……。”

    “沒經過我同意,藍仙子和妙仙子是不能嫁給你的。”這家伙口氣比我還狂。

    “哈哈哈哈。”我背負著雙手,仰天大笑,笑聲中有著股說不出地悲涼。初春的陽光。射在我身上,拖出了長長的一道影子。

    我用笑聲壓制住眾人的謾罵後,迅即嘎然而止。悲憤不已道︰“都是些鼠目寸光,無知小輩。”

    眾人皆火,正想怒罵時。我又朗聲斥道︰“你們可知,如今大吳帝國正處在危卵之中。稍有不慎,將傾巢覆滅。然爾等,卻在為一點點雞毛蒜皮地小事,動則開口謾罵,拔劍相向。豈又知?正是爾等內訌。引起了他國覷覦有了可乘之機。滅吳聯盟八百萬大軍,揮軍東來。誓要我大吳寸革不生,焦土萬里。”

    “夫君。妾身知錯了。”晴兒配合著,放下了劍,輕輕跪拜在我面前。

    “可是,我國朝廷大軍,也不是吃素的。”有人明顯底氣不足的抗辯著︰“簡大元帥。不是已經擊退過滅吳聯盟的進攻了麼?”

    “是啊,是擊退了。”我長嘆,目光中露出了無限的悲哀︰“在佔盡天時地理的情況下。一百萬大軍和四百萬大軍之間的較量,最終能取得勝利。的確可以驕傲。”

    “但是。”我眼中熊熊烈火燃起,猶如要焚燒著所有人的內心一般︰“然我大吳三十萬士兵,卻在此役中長埋冰冷的地下。他們大多數人,都有父母。大多數人,也有妻兒。然他們卻不怕死,他們情願用血肉之軀,抵擋住侵略者地攻擊。為什麼?”當然,這場戰爭中。死傷是難免的。三十萬的死亡數字,不過是我扯出來嚇唬嚇唬他們而已。

    “因為他們有理想,他們要守護這片土地。他們知道,一旦侵略者大軍踏上我們美麗富饒地大吳土地,我們的妻兒父母,就會遭到殘殺凌辱。”我幾乎竭力嘶喊了起來︰“所以,他們情願犧牲自己。來保護大吳國的土地,子民,還有你們這幫廢材,垃圾,成天只會打架斗毆,爭風吃醋的混蛋。老子為犧牲的那三十萬將士不值,因為他們是為了你們這幫人渣而死。若非你們引起內訌,如何能讓敵人有機可趁。”

    一個個都被我罵地低下了頭,面露羞愧神色。

    “三十萬啊,三十萬熱血好男兒啊。”我仰天長吼,深情悲切的落下了淚,似是受不了打擊的捂住了胸口,心疼如絞,表情痛苦地向後倒退而去吼道︰“你們死的不值啊。”

    一縷香風,一個柔軟溫暖的身體將我扶住,哽咽道︰“師姐夫,你沒事吧?”

    “縴縴,對不起。”我嘴唇有些發白干燥,回頭對她歉意道︰“我的心,只是有點累了。”

    “師姐夫,我扶你進去休息會吧。”公孫千眼楮有些紅潤,顫聲道。

    恩,我點了點頭。迅即向陸謙使了個眼色。陸謙急忙走上前去,運起全身功力硬生生的逼出了兩行熱淚,也是咆哮喊道︰“我們不是孬種,也不是廢材。那些蠻子胡虜賤種,竟敢犯我大吳天威。我陸謙不才,情願以區區七尺血肉,報效國家,沙場斬敵。”

    “貧道也願為國效力。”清風道長站了起來,同樣一臉悲憤︰“否則空負一身武藝,卻面對國破家亡,父母生我何用?師傅養我教我又有何用?”

    “老納代表少林,願意听候陸大人調遣,不求高官厚祿,只求保家衛國。”少林寺的不智禪師,也適時的點上了一把火。

    “我沈驚天將率領聖門……。”

    “妙蟬雖是一女兒身,卻也不願落人于後。”

    我被公孫千扶著,往廂房走去。後面傳來一個個慷慨激昂的宣誓聲。我知道,總算搞定了。

    “師姐夫,您躺一會。”公孫千小心李翼的將我扶到了床上,柔道︰“我去給您沏壺熱茶,暖暖身子。”

    “縴縴。”我虛弱地喚住了她,神色間有些猶豫。

    “師

    姐夫,您有什麼吩咐?盡管說好了。”公孫千見我猶豫,急忙道。

    “縴縴,你是否覺得我……”我眼角露出了一絲悲切︰“很懦弱。都說男兒流血不流淚,我竟然流下了眼淚。是不是很沒用?”

    “不,師姐夫。”公孫千眼中露出了崇敬的神色︰“縴縴認為師姐夫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師姐夫您能為那些慘死的將士落淚,才是真正的好男兒呢。”

    “縴縴,多謝你能理解。”我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眼中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公孫千微一愕,迅即有些明白了過來。雙頰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潤,羞赧輕聲道︰“師,師姐夫。為,為什麼你會如此在意縴縴的理解呢?”

    我仿佛做錯事被抓住的小孩一般,露出了尷尬無比的神情,撓著頭不敢看公孫千。如此做作,反而令公孫千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雙頰更是嫣紅,心跳不止。也事扭頭不敢再看我。

    兩人沉寂了一會。我才吞吞吐吐道︰“那個,這個。縴縴。”

    “恩。”公孫千輕輕恩了一聲,表情有些扭捏。

    “你,真好看。”我突然吞吐道︰“那個,若是你穿上女裝。精心打扮下,肯定會更加好看。”

    “師,師姐夫。”公孫千還是個純情處子,對于這種淳樸的情話,反應更是敏感。嬌軀竟然已經有些軟了,輕顫微抖不已。強自咬著嘴唇道︰“師姐夫,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要被師姐听到,就不好了。”

    我立即又捂住了胸口,裝模作樣的疼痛不已。

    “師姐夫,你怎麼了?”公孫千見我如此,驚慌失措起來。眼中關切神情,盡露無異。

    “我心口疼。”運起功力,在額頭暴出汗水,眉頭緊鎖,表情扭曲。

    “我,我幫你揉揉。”公孫千忙不迭用她的小手,輕輕在我胸口揉搓起來。

    好妙的手兒啊,我嗅著她那芬芳的處女體香。感受著小手在我胸口溫柔的揉搓。不覺飄飄然起來。

    “師姐夫,好點了麼?”公孫千見我眼神異樣,不覺問道。

    我適時的抓住了她柔嫩滑膩的縴縴玉手,在她尚未來得及掙扎之前,一臉深情款款道︰“縴縴,謝謝你。”

    “師,師姐夫。”公孫千甜蜜中帶著絲驚慌︰“你,你別這樣。”說著,仍舊想要掙開我的手︰“被,被師姐知道了不好。”

    “唉。”我眼中露出了濃濃的失望,輕輕放開了她的手。淡淡道︰“縴縴,是我不好。”

    公孫千未語,她心中滋味也是不好受。看著我眼中的失望和痛苦,直讓她也有些揪心。

    我猛地站了起來,神采一片冰冷。迅即又露出了招牌式的懶散笑容︰“縴縴,你真好騙啊。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我騙倒了。”

    公孫千愕然望著我,沒反應過來望著我道︰“演戲?”

    “是啊。”我哈哈大笑道︰“我從剛才演講開始,就是在演戲。目的就是要騙你,騙你對我有好感。”

    “為,為什麼?”公孫千緩緩站起身來,不敢置信的望著我,臉色蒼白無力道︰“師,師姐夫。你,你是說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我眼神中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就你這種沒頭腦的小傻瓜,才會被我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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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戲王之王(中)

   “我,我不相信。”公孫千憤然,卻又希冀道︰“師姐夫,你現在才是在騙我。不可能的,你剛才痛苦的眼神騙不了我。師姐夫,求你了。告訴縴縴,你不過是在和縴縴開玩笑而已。”

    “哼。”我淡然道︰“我是個小氣的男人。若非你一直罵我色狼,罵我無恥之徒。我又怎麼會處心積慮的來騙你一把,以報復呢?”

    “你,你真是個大混蛋。”公孫千如遭雷擊,兩行清淚從眼瞼中直滑過粉頰,標志著美好少女芳心的破碎。掩面轉身離去。

    “砰。”的一聲巨響。

    趁著這個時候,我又適時的悲哀長嘆了一聲。我相信,以公孫千的功力,自然能听到我這一聲長嘆。果然如我所料,她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又轉回幾步,站在了門口。顯然,她還是有些不死心。

    “縴縴,我對不起你。”我悲切的哽咽自言自語懺悔道︰“你可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好人。早在甦州那酒樓里,我發現你是個女孩子時。就對你有了好感。所以,才會處心積慮逗你。我知道這樣做不對,我當時也知道,你是晴兒的師妹。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靈敏的感覺,發現了外面公孫千的嬌軀一顫。

    “唉,罷了。罷了。”我憤怒的撞著木牆。良久之後,我才又用無盡疲憊的聲音道︰“縴縴,對不起。我知道剛才那番話。肯定會讓你很傷心。不過,我實在沒有辦法。我愛上你,或者你愛上我。都是一個美麗的錯誤。我只有這麼做,才能讓一切都隨風飄去。縴縴。就讓我做個罪人吧。你盡管恨我,怨我,鄙視我吧。”

    “從今往後,我只希望你能找到一個,讓你滿意地如意郎君。”我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那樣,我就不用內疚,一輩子了。”

    “縴縴。”我又深情款款的喊了最後一句。

    ……

    “砰……”又是一聲巨響,我的房門被撞了開來。卻見公孫千站在門口,淚流滿面地盯著我。

    “縴縴。”我失聲叫了起來,臉色慘白道︰“你。你怎麼又

    回來了?”

    “師姐夫。”公孫千猛地撲到我懷里,哭聲道︰“師姐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要欺騙縴縴?”

    “你,你,你听到了?”我額頭冷汗直冒,手足無措道。

    “說啊,說啊。為什麼要欺騙縴縴?”公孫千伏在我胸口。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襟︰“你可知道,那一瞬間,縴縴的心都碎了。”

    “我。我沒有騙你。”我辯解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然我語氣蒼白無力,任誰听了,都會相信我只是在臨死強辯而已。

    “師姐夫,你到現在還要來欺騙縴縴麼?”公孫千抬起頭來,淚流滿面的直盯著我的眼楮︰“看,你的眼楮已經出賣了你。你剛才懺悔的一切,縴縴都听到了。你可知道,縴縴有多麼心疼。”

    “縴縴。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我痛苦萬分地低下了頭去︰“我沒有資格愛你,也沒有資格讓你愛。我已經有了晴兒和凝兒。我不能對不起她們。也不能對不起你師門。你應該知道,你師門就你一根獨苗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在晴兒師姐和凝兒師姐前遇到你?”公孫千傷心道︰“那樣,縴縴就不會有煩惱了。”

    汗。在她們以前?她比凝兒都小四歲呢。當時凝兒遇到我的時候,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她那時,才不過十一歲地未發育毛丫頭罷了?

    不過,想歸想。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表情沉痛的回過頭去,身子微微彎曲,捂著心口道︰“縴縴,你走吧。我們不能在錯下去了。忘了我吧。”

    “不。”公孫千竭力嘶聲的叫了起來,從背後牢牢摟抱住我︰“師姐夫,我要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我身體一震。心里卻暗爽,這小妮子看不出來,胸脯倒還是滿有彈性的。然語氣中,卻有著說不出的淒涼痛苦︰“縴縴,我不能對不起你兩個師姐。”

    “不,師姐哪里。縴縴自己會去請罪。”公孫千是摟住我,不肯放手︰“縴縴已經下定主意了。”

    “可是,你還有師傅師伯呢。”我哀傷道︰“她們對我根本沒好感,更何況你已經是天山派最後一個弟子了。”

    “師傅那里,縴縴會去求情地。”公孫千將臉貼在了我寬闊的背上︰“若是師傅不允,縴縴情願把武功都還給師傅。”

    我情動不已,回頭將公孫千摟入懷中,柔情萬丈道︰“縴縴,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的青睞。不過,你也知道。我這人壞毛病多地很,除了你師姐,還有很多其她女人。我怕你跟了我,會受委屈。”

    公孫千身子一僵,然迅即被我的柔情私語融化,溫順的伊在我懷中,低聲竊竊道︰“縴縴不在乎,縴縴只要師姐夫心中有縴縴就行。像師姐夫這種真正的好男兒,有很多女孩子青睞也是正常的。”

    “縴縴,能和我說說麼?”我柔柔的幫她擦拭著眼角淚水︰“為什麼,你會對我如此?”

    “那,那天在酒樓里看憐月和小小斗舞。”公孫千羞赧的喃喃道︰“那時候,師姐夫你摟著我的肩膀。我感覺好討厭。不過,在看完舞蹈後。其他人竟然都暈倒了。唯有師姐夫你一個人淡笑自若,傲然而立。那一刻,我就覺得師姐夫你好高大,猶如一座巍峨的大山一般。你捏著我地手,用功力幫我抵抗魅術時,冰冷透徹的感覺,又讓我很舒服。”

    “不是吧,這樣就愛上我了?”我故作驚訝道︰“難道我魅力就這麼大麼?”

    “師姐夫,你好討厭。”公孫千如小女孩一般,狠狠地錘著我的胸口道︰“我哪有你想得那麼,那麼,那個啊。”

    “好,好。”我呵呵笑了起來︰“算我錯了,繼續說下去嘛。”

    “不說了,不說了。”公孫千不依道︰“再說的話,師姐夫你會笑話我的。”

    “我保證,不笑話你。”我哄著騙著道︰“乖乖小縴縴,說給我听听嘛。”

    兩人笑鬧了一會,公孫千才柔順的躺在我的懷中,臉紅耳赤道︰“本來人家覺得師姐夫你是個很了不起的人了,誰知道,你卻又對我說了些惡心肉麻的話。說什麼要把讓那兩個絕色尤物一起伺候你之類。當時,你不知道我多憤慨。覺得你這人真的是壞透了,沒救了。”

    “後來啊,我回家後就一直罵你。”公孫千偷偷看了我一眼,臉紅道︰“可是,罵歸罵。然晚上卻,卻做夢,做夢夢見了你。你在我夢中,一會高大威嚴,一會又好色猥瑣。後來,我想把你給忘了。卻不料越是想把你忘了,你卻在我心中越是牢牢扎上了根。”

    後來呢。我催促她講下去道。真是有趣,听一個妙齡少女對我傾吐心事。

    “後來就是在那成衣鋪里。”公孫千羞憤著臉道︰“那天,我是給師傅和師伯一起買衣服去的。卻沒想到遇到了你。你這人還真是壞透了,仗勢欺人不說。身邊還帶著三個女人,三個很美很美的女人。那時,那時我心里卻有點,有點……不說了,不說了。羞死人了。你這人好壞,連尼姑也不放過。”直往我懷里鑽。

    “哈哈。莫非縴縴你當時心里酸溜溜的?”我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回想起來,當時在酒樓里,那場欲擒故縱耍得真是漂亮啊。

    “我,我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很不舒服。”公孫千嘟著小嘴兒道︰“那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你讓那個尼姑欺負我,我心里好難受……”

    “妙心是靜禪齋嫡傳弟子,你輸給她也不

    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安慰道。

    “我不管,不管。”公孫千在我懷里,耍著小性子道︰“就是你指示的,害得我回去後,蒙著被子哭了整整一晚。不是輸給人傷心,而是你讓人打我而傷心。你這人,平常師佷女師佷女叫的順嘴,關鍵時候卻指使外人來欺負我。”

    “呵呵,算我不對。”我投降道︰“什麼時候,我讓你揍一頓狠狠出口氣就行。”

    “我,我才舍,我才不願意打你呢。”公孫千在我懷里輕輕扭動著︰“你皮這麼厚,打你也是我手疼。”

    “你呀,現在全身都軟。就一張嘴硬。”我呵呵笑道。“誰,誰全身都軟了?”公孫千听得我這句話,身體更是無力,軟綿綿的。玉唇嬌艷欲滴。

    “縴縴,讓你受委屈了。”我輕嘆了一聲,低頭深情吻了下去。雙唇相印,仿佛天旋地轉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傳來一聲驚恐冷斥聲︰“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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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戲王之王(下)

    “師,師傅!”公孫千,不應該是公孫縴縴手足無措的慌忙從我身上站了起來,臉色煞白道︰“師伯,師姐。”

    其實早在之前,我就已經知道冷氏姐妹和晴兒她們走了過來。我那一吻,其實是故意吻下去的。本來以公孫縴縴的武功靈敏,也能感受到。然她正處在我的甜言蜜語中,自是會忽略外界的訊息。

    “你這無恥之徒,你究竟對我徒弟做了什麼?”冷幽寒滿面寒煞,一手按著劍柄,一腳向前跨了一步︰“適才听你滿腔豪情抱負,本以為你是個真英雄來著。想不到……”

    我好整以暇的站起身來,對著冷幽寒從容道︰“師傅。”

    “師,師,師傅?。”冷幽寒幾欲暈厥過去,惱火滿面道︰“你,你這無恥之徒,竟然叫我師傅?”

    “這有何不對?”我一臉正色,輕輕拉住公孫縴縴顫抖的小手,給予她無比的信心。軒眉道︰“我和縴縴已經私定下了終身,我叫你一聲師傅,顯然並不過分吧。”

    縴縴被我牢牢握住了手,顯然已經鎮定了許多。

    “住口,你究竟用何淫邪手法迷住了縴縴本心。”冷幽寒我握住公孫縴縴的手,公孫縴縴不僅不反抗,而且還一臉鎮靜幸福的模樣。頓以為我用了邪術。

    “師傅,師姐夫他沒有用邪術迷惑縴縴。”公孫縴縴急忙替我分辨道︰“縴縴是真心希望和師姐夫在一起。而且,是縴縴主動勾引師姐夫的,希望師傅你不要再責怪師姐夫了。”

    冷幽寒和冷若蘭。見公孫縴縴眼神清澈,絲毫沒有被迷惑本心的樣子。頓面面相覷一番,情知公孫縴縴說的是真地。只見冷幽寒臉色蒼白,嬌軀顫抖不已道︰“好。好。既然你喊他師姐夫,你想想你對得起你兩個師姐麼?我冷幽寒怎麼教出你這個沒羞沒臊的好徒弟來。”

    公孫縴縴听得師傅的話,臉色逐漸轉白,嬌軀無力顫抖著,貝齒死死咬住嘴唇。

    我看得她那副模樣,心中不免一痛。火氣上前一步道︰“老八婆,你給我閉嘴。不要以為我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師傅,你就可以飛上天去了。”

    “相公,出什麼事情了?”妙蟬一個閃身到我身旁,听得我在罵冷幽寒。不覺也對她目露敵意。

    “老,老八婆?”冷幽寒面色大變,渾身劇烈顫抖不已。指著我憤然道︰“你,你也就是個小白臉而已。仗著自己好看,到處勾引良家少女。瞧你腳步浮虛,渾身上下無半絲武功的樣子。也就靠些女人為你出頭而已。”

    “你,你罵我相公?”妙蟬哪里舍得我受辱。當即俏臉兒寒煞道,蠢蠢欲動。

    我一把拉住妙蟬。轉身傲然道︰“我就是小白臉,不服氣啊?小心我哪天也把你給勾,了。”

    “師姐夫。不要對師傅那麼凶。”公孫縴縴拉住了我地胳膊,輕道。

    “好,今天給縴縴一個面子。”我拉著兩女,往外走去,驀然回頭道︰“晴兒,你還站在這里做什麼?”

    “夫君。”晴兒被我冷淡的話驚了下,急忙低著頭匆匆跟了上來。後面傳來冷幽寒失落的叫聲︰“完了,我們天山派完了。”

    “相公,明明以你的武功。對付那老八婆。不過就是幾個回合的事情。”妙蟬有些岔岔不平道︰“為何不教訓教訓她。”

    “蟬兒,話不能如此說。”我淡淡道︰“武功好,不是用來欺負人的。”

    “還是相公懂事理,明大義。”晴兒贊道。

    “更何況,我有辦法,不用武功。也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嘿嘿邪笑了起來︰“說實話,那冷氏姐妹,可真是一對帶刺的天山雪蓮花啊。身材豐姿婀娜,充滿了成熟果實的氣息。雖然沒見過她們的臉。不過以她們從前的艷名,定不會很差。”

    “夫君,師姐夫。”晴兒和公孫縴縴齊齊嗔道︰“你,你怎麼能如此說師傅?”

    我頓覺邪惡思想露底太早,急忙一手摟住晴兒,一手抱住公孫縴縴。呵呵傻笑道︰“你們兩個,明明知道我這個人啊。就是管不住一張嘴,愛胡說八道。”

    公孫縴縴听得心有戚戚然。從前不知道因為這個,吃過我好幾次苦頭了。

    “晴兒,縴縴。”我眼中露出了一絲憐憫悲哀,嘆息道︰“其實,我是不應該對你們師傅凶地。你們師傅,其實也是一對可憐人而已。長居天山幽冷之地,心中說不得有多寂寞。更加可憐

    的是,我把她們的寶貝徒兒都騙走了。恐怕她們下半輩子,會更加孤苦無依,淒涼悲切。”

    “師姐夫,你不要說了。”公孫縴縴偎依在我胸口,哽咽道︰“你說地我心都疼了,縴縴都想回去長伴她們左右了。”

    我駭了一跳,急忙道︰“縴縴你莫說傻話,你要是離開了我。我這輩子恐怕就如行尸走肉,了無生趣了。”

    公孫縴縴一臉悲切道︰“師姐夫,縴縴心里也矛盾的很。一邊是養育了自己二十年的師傅,一邊,一邊是。”說著,臉又紅了起來。

    “一邊是如意郎君是吧?”我嘿嘿笑了起來︰“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兩全其美。”

    “什麼辦法?”公孫縴縴和藍初晴,都將目光投向了我,希冀之情盡露于表。

    我輕輕咳嗽了兩聲︰“你們倆師傅,孤苦了一輩子,可有心愛的男人?”

    公孫縴縴和藍初晴同時搖了搖頭︰“師傅她們一輩子大多數時候都在天山上苦修度過,從來沒有听說她們有心愛的人。”

    “那你們有我,算不算很幸福?”我又問道。

    “那是當然。”藍初晴一臉幸福道︰“能和夫君生活一輩子,是晴兒三生修來地福分。

    “以前我不覺得,不過,不過和師姐夫在一起的時候。”公孫縴縴也扭捏道︰“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心也跳得厲害。總之,很奇妙很奇妙的感覺。縴縴希望一輩子能這樣。”

    “那就對了。”我終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賊笑道︰“如果給你們倆師傅找個男人。這樣她們以後就不會孤苦無依,生活淒涼。孤獨鐘老了。”

    “啊……”藍初晴和公孫縴縴齊齊驚呼了起來,不可思議地望著我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師傅對男人向來敬而遠之,更何況,這天底下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能夠令師傅傾心。”師傅在她們心中,是神聖的。當然,在我心中,卻是兩個成熟的美女而已。冷氏姐妹都是在三十多歲的時候進入王品,如今身材和樣貌,都是停留在三十多歲時的成熟風韻上。如此兩顆成熟豐滿的水蜜桃,怎麼能令我不垂涎三尺呢?

    “晴兒,縴縴。你們兩個,看為夫的人品怎麼樣?”我一臉正經色。

    “你,你。夫君,你該不會是想。”不愧是藍初晴,自是了解我心中所想,驚駭的望著我。公孫縴縴也迅即明白了過來,焦急道︰“師姐夫,這不可以地。她們是我們的師傅啊,怎麼可以這樣。”

    倒是妙蟬,白了我一眼,露出了個早知道你會這麼干的眼神。

    我臉色逐漸轉冷,冰寒道︰“晴兒,縴縴。你們兩個,也太令我失望了。自私自利,不顧你們師傅的感受。你們只知道自己的幸福,卻不願意施舍一點點給你們師傅。實在讓我心寒啊。”

    “師姐夫,不,不是這樣的。”公孫縴縴急忙拉著我解釋道︰“只是,只是師傅她們,對你完全沒有好感啊。”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心中暗爽,然臉上卻是一副慷慨就義的表現︰“其實,我也不願意和你們師傅打交道。可是,為了你們倆著想,為了讓你們師傅不再孤苦鐘老。我只能犧牲那麼一點點色相了。要說她們現在是對我惡感不止。不過,晴兒縴縴,你們自己想想,一開始的時候,你們兩個何嘗對我有好感了?一個恨不得拿刀子插我,一個恨不得在我身上咬兩塊肉下來。到頭來,不還是要乖乖的求著我寵愛。”我說著,邪笑著挑起了她們的秀美的下齶,拋上了個得意的媚眼。

    “誰,誰乖乖的求,求你寵愛來著。”公孫縴縴俏臉兒緋紅,一口咬在了我的手指頭上,得意洋洋的瞪了我一眼。不過,藍初晴卻沒有這等硬氣了,只是羞紅著臉,不知所措。

    公孫縴縴見師姐這副模樣,頓時驚訝掩嘴道︰“師姐,你該不會真的求他寵你來著吧?”一席話,又說得藍初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冬乖乖,總有一天。你也會乖乖的求師姐夫寵愛你的。”我嘿嘿淫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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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消滅”天山派(上)

    “誰,誰會來求你這個啊。”公孫縴縴羞紅滿面,輕啐道。

    “有你來求我的時候。”我淫笑不止,卻又看見一臉偷笑的妙蟬,不覺訕笑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裝模作樣求我來強暴你。”

    “你!”妙蟬偷笑嘎然而止,紅著耳根狠的直跺腳︰“人家當時還不是為了救你。你這個死沒良心的。”

    “好了,好了。”藍初晴無奈道︰“都別鬧了好不?夫君,你真的想把師傅和師叔也都收進來?這個,恐怕有些不容于倫理吧?”

    “這又有什麼關系?”我一臉賊笑道︰“反正也沒幾個人見過你們師傅的真面目,到時候脫下面紗,冒充你們倆從未踏上江湖的師姐就好了。再說了,你們師傅在天山一待就是十年八年的。就算是失蹤,也沒有人會去關注的。”

    “這樣也行?”藍初晴和公孫縴縴齊齊愕然道︰“冒充我們的師姐?”

    “反正有過一次先例了。”我向妙蟬努嘴道︰“蟬兒不就是心兒的師傅,現在不一樣過得開開心心?”

    “胡說,我就是她師妹。”妙蟬見我暴她底牌,立即又狠狠瞪了我一眼︰“再胡說,我就和你單挑。”

    藍初晴這才明白了過來,為何妙蟬是妙心的師妹。靜禪齋掌門竟然會是她。

    “夫君,你可真是天下最荒唐的人。”藍初晴蹬腳啐道︰“我說不過你拉,反正只要師傅開開心心就行。”

    藍初晴自是知曉我有前科,連太後都不放過。更何況她的師傅了。

    “晴兒。這才乖嘛。”我呵呵笑了起來︰“人在世上活著,你們說為了什麼?開開心心,隨心所欲,這才是人地真性情。若是要我為那些條條框框束縛。豈不是活得很悶?縴縴,你以為呢?”

    “哼,都是歪理。”公孫縴縴瞪著我道︰“看來,我是上了條賊船了。”

    “上船容易下船難。”我嘿嘿反手把她抱在了懷里,直往船頭走去。立在尖銳的撞角上,指著前方道︰“縴縴你看,大自然是多麼美妙。”

    龍艦破浪前進,在諾大的長江中,顯得霸道之極。所經過之處,無不制造出兩道撲向岸邊的波浪。在初春陽光映射下。猶如兩條滾滾巨龍一般。

    “我從未見過如此龐大地船。”縴縴偎依在我懷中,也是一臉驚嘆道︰“我一開始還以為這船不過是在岸邊擺設的,想不到竟然能開如此之快。之”。”

    工部研究司的科技一日千里,這些年來連我也驚嘆不已。這艘最新型龍艦,顯然結合了最新的晶核科技。否則靠風帆,當開不了這麼快。

    享受著涼風拂面,美人在懷。心中不由得感慨道︰“縴縴。等我把手頭事情都了卻後。我就帶上所有家人,坐上這條龍艦,行遍天涯海角。你看怎麼樣?”

    “師姐夫。”公孫縴縴被我的美麗諾言給打動了,不覺情動的吻上了我。良久之後,才舍得松開嘴道︰“師姐夫,縴縴從來不知道。親嘴是這麼美妙的事情。”

    “小傻瓜。”我輕輕刮著她的鼻子笑道︰“很多更美妙的事情,你還沒嘗過呢。”

    驀然,我神念一動。在公孫縴縴翹臀上打了一掌,笑道︰“你先回房間和晴兒她們玩回。我有些事情要辦。”

    公孫縴縴與我剛建立起關系,自是如膠似漆。不想于我分開,然見我臉色正經。只好忍痛而去。

    等她走後。我一人慵懶的坐在了船頭撞角上,眼中露出了無盡地悲傷,目光投向江岸。

    “我能和你談談麼?”一個好听的聲音,在我耳畔響了起來。她終于來了,我心中一喜道。晴兒的師傅,冷若蘭。別看冷氏姐妹在一起地時候,對外說話幾乎都是冷幽寒。但我卻看出,她們姐妹中,冷若蘭才是真正做主的人。只要把她拿下,剩下的冷幽寒不足為慮。

    我愕然回頭,飛速收起了眼中悲傷的神情。淡淡道︰“可以,坐這里來談吧。”

    冷若蘭一愣,似是有些不情願。白衣如雪,未接近時就已經傳來絲絲冷意。天山那個冷漠的地方,早已經使得她地冷,冷到了骨子里去。這一瞬間,差點讓我以為又回到了當日晴兒斬情心法初成之時。然我又堅信,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則她望若她練過軒情心法的話,當日在甦州也不會著了小小迷魂煙地道。

    “你怕我?”我呵呵輕笑道,聳了聳肩,神情是如此輕松暇意,卻又透著股不屑︰“雙方不平等的談話,是沒有必要進行下去的。”

    冷若蘭怔了怔,猶豫片刻,雙足輕點。飄然與我並肩坐到了撞角上,扭頭望向我︰“這樣,該平等了吧?”

    “遠遠不夠。”我攤開雙手笑道︰“你可以看著我的臉說話,我卻只能看著塊白紗說話。你說,這樣公平麼?”

    “你不要太過分了。數十年來,沒有一個男人看過我的臉。就算是女人,也屈指可數。”冷若蘭語氣更是冰冷︰“怎麼說我也是晴兒和凝兒的師傅。”

    “既然如此,我們也算是親戚了。”我正顏笑道︰“既然是親戚,就算看看你的臉。又能怎麼樣?”

    氣氛僵硬,她不言,我不語。良久之後,冷若蘭才幽幽輕嘆道︰“你這人,我看不透。有時嬉皮笑臉若無賴,有時又狡猾的比狐狸還厲害三分。有時霸道蠻橫不講理,有時卻又慷慨激昂,悲世憫人。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不是吧?你到現在還不認識我?我和你徒弟晴兒地孩子,都已經三歲了。”我嬉皮笑臉,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道︰“重新介紹下,我叫吳梁。今年三十五歲,乃是大吳國十大杰出青年之首。”

    冷若蘭不料我會突然抓住她的手,忙不迭抽了回去。一雙美眸中,露出了殺意︰“若非你是晴兒孩子的父親,我當場就殺了你。還沒有過男人,如此輕薄過我?”

    我感受著手中冰涼透骨的滑膩,心中直贊,此乃真正的冰肌玉骨也。然臉上卻愕然道︰“師傅為何如此大驚小怪,握手是大吳國官場貴族間最流行的禮節之一。”我這倒是沒說慌,這些年來,在我的影響下,官僚之間也開始逐漸流行起握手禮了。

    冷若蘭見我說得真切,不免信了幾分。眼中露出了微微歉意道︰“我不習慣這樣的接觸。”語氣也軟和了些。

    我啞然失笑,瀟灑的搖了搖頭︰“無妨,其實都怪我。師傅你剛從天山上下來,自是不知道大吳已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確實,我十多年未下天山。”冷若蘭輕輕道︰“沒想到大吳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變化,百姓的生活,比以前好過了不知道多少倍。听說當今太後,德惠賢明,創立慈善金會,救助了許許多多受災受難的百姓。實在令若蘭汗顏。若是有機會,當面見太後,以表敬佩之心。”

    我听她這麼一說,嘴角露出了笑意。若是給她知道,她當聖人偶像般看待的太後,經常會在我身底下嬌喘婉啼,求我恩寵的話。不知道這個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冰美人,究竟會有何種反應?

    “你似乎對太後所作所為,很是不屑?”冷若蘭見我笑的古怪,不由得冷著語氣質問道。

    “當然不是。”我呵呵笑了起來︰“不過我與太後她老人家熟得很,你要想見她。隨時可以隨地可以。”汗顏,當時讓太後管理慈善金會,乃是為了好玩。同樣也讓後宮那群女子有事情可做。想不到卻成了我數次泡妞的利器。

    果然,听得我這麼一說。冷若蘭眸子亮了起來︰“你可不要騙我。”

    “當然不會騙你,其實你想見太後,和晴兒說一下也就可以。”我淡淡道︰“晴兒所經營的莫愁莊,每年要向太後的慈善金會捐款一千萬兩銀子。她和太後關系,也是莫逆。不過,不但是晴兒。凝兒在莫愁莊的經營上,也是出力不少。”

    冷若蘭愣在了當場,好半晌後才長嘆道︰“想不到我真的已經老了,連晴兒和凝兒,也已經作出了這麼大的事業。當初,晴兒下山建立飛燕門經商時,我還極力反對過。想不到她還真的實現了當初的豪言壯語,以經商來幫助那些天底下孤苦的百姓。”

    “晴兒和凝兒她們也不容易,莫愁莊的經營上雖然得到了朝廷的大力支持。然這些年來的辛苦,我也是知曉的一清二楚。”我也長嘆道︰“若蘭你長居天山,實在浪費了。不若搬到莫愁莊去住,關鍵時候,也可以幫晴兒分擔一些辛苦。為天下百姓做點事情。”我見她心動,大力竄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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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消滅”天山派(中)

    冷若蘭果然心動,眼眸中閃現著異樣的神采。連我改口叫她若蘭,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後,又長嘆道︰“可惜我長居天山,除了練功外什麼都不懂。很難幫得了晴兒和凝兒。不過你這人,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晴兒的事業,恐怕你幫著出了不少力吧?要不然,以晴兒的背景,很難和朝廷拉上關系的。”

    “我只是幫了點小忙而已。”我聳肩淡然道︰“其他都是晴兒自己努力的結果。我這人也沒什麼看不懂的,好逸惡勞,貪玩喜色。八個字就足以形容我了。”雖然我說的是實情,然听在冷若蘭耳中,卻成了坦蕩真誠的表現。一個能正視自己,並且能坦然說出自己缺點的男人。總是會令人刮目相看的。真小人,永遠比偽君子受歡迎。

    “你這人呢,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說看不透你。”冷若蘭破天荒的給了我一個白眼道︰“你剛才在群雄面前那場慷慨激昂的表演,雖然有些做作。卻不乏有你真實的感情在里面。”

    “若蘭你果然冰質慧心,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實是在演戲。”我故作被看穿後的狼狽相,一臉尷尬笑道。

    “誰準你叫我若蘭的?”冷若蘭瞪著我道︰“你忘記我是晴兒的師傅了麼?”

    “若蘭你何必如此斤斤計較。”我滿臉無賴相,湊了進去︰“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你要不想叫我吳梁。像什麼色狼啊,淫魔之類。任憑你喚。”

    冷若蘭這才想起了我的無賴本性,在這上面也做不出什麼文章來。只好轉移話題道︰“你能告訴我,今天你費如此大力氣。讓讓武林群雄為你所用,是真的想保家衛國?還是想擴充自己勢力。達到自己的野心?”說到最後一句,冷若蘭看我地眼神,終于凌厲起來︰“若是後者,我情願讓晴兒恨我一輩子,也要除去你。”

    看來,那個才是她今天來找我的真正目的吧。我暗中想道。

    “若蘭你真的如此看我?”我眼神中,露出了無限地悲傷,扭過頭去,似乎想逃避些什麼︰“做人做到我這種程度,似乎蠻失敗的。”

    “本來我已經認定你是個野心之徒了。可是剛才你坐在那里。一個人看著江岸時,眼楮中露出來的哀傷,卻讓我又猶豫不確定了起來。”冷若蘭語氣也有些軟了

    起來︰“或許。我看錯了你。你能真真切切,不騙我的告訴我原因麼?”

    “你說的沒錯。”我猛一回頭,眼神如烈火般直視著她,咬牙切齒正色道︰“我就是個野心之徒,想利用手段把整個江湖群雄為我所用。謀權篡位。奪取大吳江山。這下,你滿意了吧。”

    “果然如此。”冷若蘭長身而立,拔劍站在撞角前端。徐徐江風將她白衣吹拂至飄然。恍若下凡的仙女一般。眉目間冷意徹骨︰“像你那番做作,非大奸之徒就是大善之人。既然你親口承認了。我冷若蘭拼著讓晴兒她們恨我一輩子,也要將你斬殺于劍下。”

    “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我一臉坦然,淡色道︰“不若你隨我回去,與晴兒一同服侍于我。等我奪了帝位,到時候榮華富貴唾手可得。”我這麼說,是相當的有技巧。雖然話里的意思看似無恥了些。卻是一個暗示。冷若蘭對我,因為有晴兒這層關系在里面,肯定不會把我和她往男女之事上扯去。然我輕輕這麼一點。卻讓她輕易的就從腦海里聯想到了她和晴兒一同服侍我的‘可惡’場面。這麼做,表面上看似會對我惡感大增,然內心之處,卻讓她能接受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地事實。另外還有一個好處,越是讓她憎惡我。等她終于明白原來是誤會我後,對我會越是有內疚之心,如此一來,這個冰肌玉骨的天山玉女,豈能逃脫我的掌心?

    果然如我所料。冷若蘭暴怒啐道︰“你無恥。晴兒和凝兒她們,都被你蒙在鼓里吧?我要殺了你。”

    利劍向我胸口刺來,我巍然不動。等劍臨我胸口時,我卻以無上妙法輕輕挪動了下。表面上看著劍從我心口插進去,然卻只是傷了我側肋處一點點表皮。再運功逼出一褸鮮血,側身捂住胸口。臉色蒼白冒汗,嘴唇毫無血色。再次將目光透向了冷若蘭,哀傷,悲切,以及那無限地愛慕。統統拋給了冷若蘭。

    冷若蘭呆若木雞,她怎麼也沒想到我竟然會一躲不躲。反而更是以胸口來迎上她那一劍。而我眼神中的意思,也讓她盡收在眼底。霎那間,仿佛一柄錘子,在她胸口狠狠捶上了那麼一下。

    “你為什麼不躲開?”冷若蘭眼神中,盡是蒼白之色,語氣中,也是劇烈的顫動不已。

    我沒有說話,反而在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一絲解脫的笑容。眼神中,也是目的得逞地滿足。一個恰到好處的表情,眼神。反而更能說明我此刻的心情。

    結合著我剛才地行為。冷若蘭立即猜想到了‘原因’。身子搖晃了一下,驚懼道︰“你是故意想死在我手上的?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廢話,不就是為了泡你麼?當然,這只能心里想想。再次運功逼得自己更加‘虛弱’了一些,臉上露出了一片淒涼悲慘的神情︰“你不是想殺我麼?我成全你有什麼不好?成全你的大義。今天的事情一宣揚出去,你冷仙子就可以名揚天下,識破了一賊子野心,並且一劍將他已經殺死,保衛了皇家,守護了人民。多大的功勞啊。”

    “你誤會了,我要殺你。決非為了揚名。再說,那一劍為只是試探你,誰知道你竟然……”冷若蘭湊過來道︰“我幫你治傷,說不定還有得救。”

    “別過來。”我身子搖搖晃晃,急忙制止住了她,開玩笑。要真的讓她幫我治傷,豈不是馬上就要穿幫了?嘴上卻說道︰“其實死在你劍下,對我未嘗不是一種解脫。”聲音之中,悲悲切切,淒淒涼涼。

    冷若蘭即便再不通男女之情,然听得我這句話,再結合起我之前中劍後那無限愛慕的眼神。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來。只見得她眼神中露出了復雜的神色,強自嘴硬道︰“我和你素無瓜葛,你又有何解脫之說?”

    “哈哈,哈哈。”我悲涼地仰天長笑︰“可笑我吳某人一生縱意花叢,臨了來卻死在我最傾慕……不說了,不說了。造化弄人啊。”還沒等冷若蘭反應過來,我便似已經支持不住,從撞角上往水里倒去。

    “砰。”一聲巨響,我身子直鑽入江水之中。雖是初春時令,然江水依舊冰冷徹骨。我連忙運起了功力,一陣暖洋洋的熱流將寒冷驅逐而走。躲在水底,暗自叫道,他***,天底下有哪個家伙演戲會像我這麼敬業的?替身都不用,保險帶都不系,就敢往長江里跳。最讓我心生不岔的是,演得如此專業,觀眾不僅只有一個,她還是個女主角。

    驀然,剛等我反應過來。附近又是一道水花。我神念掃去,卻見是冷若蘭竟然也隨著我跳了下來。寒,這可是出乎我的算計之外。急忙貼在了船底,和冷若蘭捉起迷藏來。冷若蘭在水中,找了我半天也沒找到我的‘遺尸’。只得無奈從軟梯上爬上而去。

    我在船下再待得片刻,也從軟梯上爬了上去。以我的功力,躲開一些人潛進船艙內。還是能辦到的。然還沒等我潛到船艙處,陸謙就似發了瘋似的沖出來,叫著停船。並且讓所有水兵們都跳下河打撈一個人。雙目通紅,猶如受了傷的野獸一般。

    看他如此著緊于我。自是讓我心中感到一陣暖洋洋的。陸謙這人狡猾是狡猾了些,不過對我還是蠻忠心的。遂立即傳音給他,讓他來一旁見我。

    陸謙听到我的傳音,頓時大喜。然我卻交代他不可露出馬腳。聰明的他自是一邊指揮著眾人下船打撈,一邊不動聲色的來到了我躲藏的角落里,一見到渾身透濕的我,壓著嗓音驚呼了起來︰“皇,吳公子。真是嚇壞我了。您沒事吧?”說著,就要脫下自己衣服給我換。

    我急忙制止住了他,立即讓他找了套水兵衣服,給我換上後。我又讓他施展妙手,在我胸口處做上了一個傷口。其實也就用紗布之類,包起來。一切弄妥當後。我才大模大樣的跟在陸謙身後,向甲板處走去。

    甲板上已經有許許多多的人了。不僅各路武林群雄都在。冷氏姐妹和藍初晴,公孫縴縴,以及妙蟬等都在。

    只听得妙蟬語氣冰冷,充滿著殺氣道︰“剛才你說你殺了我相公,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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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消滅”天山派(下)

    透過人群望去,卻見冷若蘭一身濕衣未換,直將她身體玲瓏曲線,展示了出來。雙眸之中,一片空洞和死寂。

    “你相公野心勃勃,想利用天下群雄為他所用。謀朝篡位,天理不容。”冷幽寒見師姐這番模樣,忙以身子護住了她,振振有詞道︰“師姐殺了他,也是為國除害。”

    “幽寒,不要再說了。”冷若蘭聲音中,說不出的淒苦︰“不要再說了。”

    “哼,不是我說你。”妙蟬不岔道︰“我相公武功蓋世,憑你這種王品級別的低手。怎麼可能殺得了他?”

    藍初晴也是猶豫了一下,小心李翼道︰“師傅,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我夫君絕不是那種人。”很顯然,在她心中,也根本不相信我被冷若蘭殺掉了。

    “師姐,師傅。”公孫縴縴顯然對我的信心沒那麼充足,臉色蒼白,嘴唇無色喊道︰“你們還在這里吵什麼嘴?趕緊去救師姐夫才對啊。”說著,就要往船舷邊沖去。晴兒和妙蟬,忙不迭將她拉住。

    而我那兩個俏婢,幽蘭和紫竹。早在听得我死掉後,就駭得暈厥過去。由小多子一個人把她們扶了進去。

    “縴縴,沒用的。”冷若蘭這才顫道︰“你,你師姐夫心口中了我一劍。跌進了江中,此時,此時恐怕已經不知道被江水沖到什麼地方了。”

    心口中了一劍?這下連妙蟬和藍初晴,也焦急了起來。忙道︰“心口?你。你確定?”聲音中,充滿了驚懼。饒是我功力再強,心口插上一劍,恐怕也很難活吧?還掉進了江水中。

    冷若蘭眸子中露出了一股哀傷。渾身無力的點了點頭︰“我親手插進去的。”

    頓如遭到雷擊。妙蟬和藍初晴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仿佛這天地一下子黯淡了起來,再無半分顏色。

    “晴兒,晴兒師姐。”公孫縴縴抱住了藍初晴,驚懼地叫道。藍初晴看來受不了這個打擊,暈倒了過去。

    “你,你,你。”妙蟬身上散發出了無比的殺氣,直壓的所有人倒退開來。從妙心那處借回來的‘禪音’,錚地一聲出鞘。無比冷芒直顯。重重壓在每個人心頭。

    “你相公是咎由自取。”冷幽寒怒聲道︰“就算你是靜禪齋掌門,也要先問問武林群雄,讓他們憑個是非曲折。”

    武林中那些掌門。當即也是反應了過來︰“妙仙子,請你解釋一下。你相公是否真的想利用我們江湖人,謀權篡位?”

    “謀權篡位-!”妙蟬悲切又憤火的大笑了起來︰“我相公本是大吳皇朝最有權勢之人,他去篡位?難道你們讓他自己篡自己的位麼?可憐我相公身為大吳國皇帝,一心為國操勞。保家衛國不遺余力。屈尊降貴來招安你們這些不知所謂的武林群雄,到頭來卻還要遭此橫禍。我妙蟬今天拼著天譴,也要將你們這幫混蛋一一誅盡。”

    皇。皇帝。所有人頓時如遭到了五雷轟頂,呆若木雞愣在了當場。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我就是當今天子之身。要說一個皇帝,會干出謀朝篡位的事情,無疑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听到這個消息後,冷若蘭當即軟倒在地。淚水如珍珠般滑落下來,只懂得喃喃自語道︰“我誤會他了。我真的誤會他了。你為什麼不躲?難道,你下水前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麼?”驀然。她又猛地站起身來,拔出那把長劍,呆呆忘了半晌,喃喃道︰“是我對不起你。你若真地愛我,就讓我們一起在陰曹地府結為夫妻吧。”言罷,利劍橫向粉頸。

    “師姐,不要啊。”冷幽蘭這才發現,冷若蘭要自裁。忙驚叫了起來。

    “師伯。”公孫縴縴也驚呼了起來。

    我則躲在後面,冷若蘭的一舉一動根本瞞不了我。但听得她說在陰曹地府結為夫妻,卻是讓我心中大喜過望。先不管她是對我內疚也好,補償也罷。總之我今天的戲沒有白演。當然,我根本不可能會讓她自殺成功。手指間彈出一縷清風,擊在她地手腕上。利劍乒乒乓乓掉落在地。

    我趕緊又對陸謙傳了個音。陸謙會意,立即大喊大叫道︰“聖上沒死,他落水後掛在了船底。我已經派水手把他救上來了。”

    而我,則運起了全身的功力,將自己虛弱的如同個將死之人一般。任由陸謙扶著。陸謙這麼一喊,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妙蟬將全身氣勢一收,如乳燕般飛到我身旁,眼神中是又驚又喜又憂︰“相公,你,你沒事就好。”

    我立即對她眨了眨眼,傳了音過去。妙蟬先是一愣,迅即又是羞怒滿面,湊到我耳畔道︰“好你個吳梁,演戲演的這麼夸張。把我們都給騙了去。瞧我晚上怎麼收拾你。”說到最後一句,自己也臉紅了起來。

    “蟬兒,你扶晴兒進去。”我又傳音道︰“把她弄醒後,把事情原委告訴她。不過,千萬別被聲張。”

    “草民不智,清風,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不智和清風和我認識已經十年之久,自是知曉我經常會玩出些不可思議地事情來。這下雖感緊張,卻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過,既然我的身份已經有妙蟬曝出來了。兩人便又借機會幫我造勢起來。

    其他武林掌門,見向來被譽為武林兩大領袖人物地不智及清風跪見皇上。也忙不迭跟在後面,跪下喝道︰“草民等,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裝出一副虛弱,卻又用威嚴的聲音道︰“都起來吧,諸卿想來也明白了。剛才都和陸愛卿簽下了書約了吧?以後你們也是朝廷的人了,見到朕,可以自稱臣。”

    “微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這個年代,終究還是官本位思想嚴重。而且大吳皇室威望達到了空前地步,這些武林人士能為皇帝效力,也有些心甘情願。

    “皇上,不要再多說話了。”陸謙配合著我演戲道︰“龍體要緊,老臣先扶您進去治療和休息。”

    “諸卿都平身吧。”我說完這句,就立即隨著讓陸謙攙扶著我進了廂房。既然我的皇帝身份已經揭開了,自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隨便了。陸謙很快就調來了不少水兵,將通往我船艙廂房的路都給戒嚴了起來。

    “讓我進去,求你們了。”我愕然回頭,卻見冷若蘭正在和水兵求情道。

    很多水兵,都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我這個皇帝沒立即讓人擊殺這個女人,就已經夠厚道的了。那些水兵,是說什麼也不肯放她進來。

    “讓她過來吧。”我又是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水兵們迅速讓開了一條通道,冷若蘭迅即飛奔而來,顫悠悠道︰“你,你沒事吧?”

    “命好,偏了一點點。下水後,也被障礙物掛住了。所以還沒死。”我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復雜,即似無情,又似有意。

    然我臉上蒼白虛弱的樣子,卻是讓冷若蘭心疼不已,支支吾吾道︰“我,我看看你地傷口。”

    “冷仙子,從現在開始。我已經不欠你的了,當然,你也沒欠我的。”我眼眸中,冷意昂然,回頭道︰“陸謙,扶我回房。”

    回頭的那一霎那,又見到了她眼中滾落下來的淚珠。我知道我,已經成功的在她心中,將我牢牢的佔了進去。她這一生,恐怕休想把我再忘記。

    “冷仙子,請你出去吧。”陸謙等我躺下後,對渾渾噩噩跟在我們後面的冷若蘭道︰“皇上他,要休息了。”

    死陸謙,你白痴啊。這種弱智話也說的出來?這樣一來,冷若蘭豈不是真的要走?我差點破口大罵,這小子也太不會琢磨我的心思了。事到如今,還是只能靠我自己。隨即躺在床上,假裝神智迷糊了起來,運功逼的自己的臉發燙。昏迷中喃喃自語喚道︰“若蘭,若蘭。”

    不斷的深情喚呼,終于讓冷若蘭停下了腳步。反身不顧陸謙的阻止,沖進了我的房內。陸謙正待跟進來時,卻又被我的傳音給罵了出去。

    “吳,吳梁。”冷若蘭撲在我身上,驚慌叫道︰“你,你沒事吧?”

    心中暗爽。這下二人世界了。冷若蘭此時真是防御最虛的時候,若不趁著這個機會將生米煮成熟飯,等她的心冷卻下來。恐怕再行事就難上加難了。

    “若蘭,若蘭。”我語氣中是又興奮又顫抖︰“我,我好像听見你的聲音了。”我勉強的睜開眼楮,喜悅道︰“我真是好幸福,連做夢都能夢到你。”說著,拉著她冰冷的小手不放︰“若蘭,能與你在夢中相會,實在太好了。”然眼神中,卻裝出了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

    冷若蘭本是羞紅著臉想掙扎開,然卻听到了我的‘胡話’後,卻不忍驚醒我‘幸福’的美夢。只得隨我捏著她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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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步步為營(上)

    “若蘭,你的小手好冷哦。”我繼續裝糊涂,溫柔輕聲道︰“來,我給你取取暖。”說著,將她的小手硬拉到了我的肚子上。

    這種曖昧的舉動,冷若蘭恐怕一輩子從來沒有經歷過。然我現在畢竟是在‘做夢’,她也對我無可奈何。只得任憑著我擺布。

    “若蘭。”我又深情的呼喚道︰“既然我們在現實中不能相愛,但能在夢中續此情緣。倒也有趣。”

    換作平常,冷若蘭定是會拂袖而去。然我這句胡言,卻和她那句到地府結為夫妻,相暗合。要在現實中,冷若蘭就算再傾心于我,也斷不肯會放下臉面,和自己徒弟去搶老公。但是我給她暗示,這是在做夢。現實中不能實現的,就在夢里實現。這點,讓冷若蘭自己也迷迷糊糊起來,防御心大降。

    “若蘭,難道在夢中相會。你也舍不得讓我一睹你的廬山真面目麼?”我再三的強調,這是在夢中,等于是種變相的暗示催眠。臉上卻又露著期盼的神色,又是有些失落。

    這?冷若蘭猶豫了一下,然又想到對我負疚太深。不忍讓我在‘夢中’也傷心,只好隨即單手輕輕解下面紗。

    入我目的,卻是一張幾乎令我窒息的美臉。饒是我見慣了美女,乍一見到冷若蘭如此絕色容貌,也是怔了片刻。心下暗自慶幸,幸虧自己邪惡。否則讓冷若蘭這等傾城傾國的美女孤獨鐘老。無疑是暴殄天物,浪費上蒼的杰作。夸贊道︰“若蘭,我總算知道了你為何常年蒙著臉了。”

    “莫非,莫非我長得目不忍睹麼?”冷若蘭緊張的望著我。任何女人。總是在意男人對自己地看法的。哪怕對方是個令自己討厭的人。

    我心中暗笑,再任憑你脫俗出世。然在和自己有莫大關聯的男人面前,也是在意對方對自己容貌看法地。我隨即一臉正經道︰“若是若蘭你揭開面紗行走江湖。江湖十大美人的位子都要重新挪挪不說。恐怕江湖中人,因為爭風吃醋打架斗毆事件,將會提高十倍以上。說不定,整個江湖因此就毀在你手上了。”

    但凡女人,沒有不愛听心上人的夸獎。雖然在冷若蘭心中,我不一定已經達到了心上人的地步。卻也相差不遠了。果然,听得我露骨的拍拍。冷若蘭頓羞雲滿布,輕啐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然眼神中的那縷喜悅。卻瞞不過我。

    我趁著她虛榮心大為滿足的時候,雙手從她身後將她攬在懷中。只覺得她渾身顫抖的想掙扎,我急忙又虛弱道︰“若蘭。我突然覺得好冷。給我抱抱好麼?”

    我承認,我卑鄙無恥。利用了冷若蘭對我無比的愧疚之心。不過,效果卻是顯而易見地。听得我這麼說後,冷若蘭也不再掙扎,雖然嬌軀仍舊顫抖的厲害。

    “若蘭。你的身子好冷。”我關切道︰“莫非是病了?一起鑽進被子來。暖暖身子吧?”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將她抱進了被子中,兩人相依而擁。

    “吳。吳梁,這,這不行地。”一個連手都沒有被男人踫過,臉都沒有被男人見過的女子。如何能忍受這種程度的親密接觸。

    當然,我今天是鐵了心的要生米煮成熟飯了。否則的話,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這個機會了。雙手妙指,當下施展起了我獨門地調情手法。開始冷若蘭還在我懷中掙扎不已,然幾個回合後。卻是顫抖著渾身軟弱無力,喉嚨的深處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之聲。

    我能這麼挑逗起她地情欲,說起來也有小小的一份功勞。若非她上次對冷若蘭施展過迷魂煙,開啟了冷若蘭性欲的鑰匙。否則,今天我肯定不止費這番手腳。

    冷若蘭本是天生的冰肌玉骨,否則也不會願意常年待在天山上。只有天山的氣候,才最適合她的體質。這種體質在御女心經上也有記載,名喚冰女。百年難得一見的古怪體質。擁有這種體質的女人,心喜寡居,對大多數男人有著先天上的冷漠。若是能得住在其適應地氣候內,就算是不練武功,也能青春永駐,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當然,那只是冰女的表像。那撰寫御女心經的多情門祖師爺,竟然也有幸遇到過一個冰女。花費十多年的時間,終于叩開了那冰女的心扉。據他描述,冰女對修煉御女心經的男人,有著無比奧妙益處。青常身體冷若寒冰,摟在懷中也似摟著塊冰塊一般。然只要冰女情動,就會逐漸融化,直至熱情如火。另外,冰女一輩子,只會為一個男人情動。

    我在冷若蘭入懷時,感覺一片冰冷。就已經隱隱約約有些猜測了。只是心中還是有點懷疑,因為我一直認為那個祖師爺不過是在吹牛,天下哪有像冰女這種古怪的體質。

    然在我的挑逗下,冷若蘭的嬌軀竟然逐漸開始發熱,到最後竟然有些發燙。不得不讓我對祖師爺冰女的描述,有了些信任。畢竟我古怪的事情也見多了,就像祖師爺那家伙從沒有遇到過的狐狸精小小,以及妙心那同樣古怪的藏香體質。再遇到個冰女,也毫不奇怪。

    “梁……。”冷若蘭情動的輕喚道,身子如烈火般焚燒了起來,在我身上如水蛇般扭動了起來︰“梁,你殺了我。快殺了我吧。我不能對不起晴兒她們。”冷若蘭忍受著情欲的煎熬,然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倫理對內心的折磨。

    “若蘭。”我邊感受著她逐漸燃燒起來的熱情,邊湊在她耳畔不斷暗示道︰“若蘭,我們不過

    過是在夢里相會。你不會對不起晴兒的。”

    “夢里。梁郎,我們是在夢里相會麼?”冷若蘭潛意識中,逐漸主動接受了我的暗示。當下便將冰女燃燒後的熱情,完全爆發了起來。

    一時間,滿屋子的春色。

    天啊,果然如那名祖師爺的描述一般。床第間的妙處幾乎讓我靈魂都要飛出來了,冰女在做愛時那種一冷一熱的體質。就像是在給我施展冰火九重天一般。爆發,我也幾乎抵擋不住,惟有無盡的爆發。

    然,我同樣也想起了。冰女對修煉御女心經的男人,乃是無上滋補的極品。當下又運起了御女心經最高層心法。與冷若蘭雙修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們兩個終于安靜了下來。我猶如是被徹底的洗筋伐髓了一番,整個人輕飄飄的如無半兩肉。耳目間的靈聰,也比以前激敏了數倍。我的體質,經過這次的雙修,大大改變了。內功雖然沒有增加多少,然憑著我現在這種純淨的幾乎沒有半點雜質的體質,修煉武功定能一飛沖天。

    正在我欣喜時。冷若蘭也是悠悠回過神來,眼見這眼前這一切,終于回想起她與我干過的好事。當下面若死灰,駭道︰“吳粱,我們,我們怎麼能這樣?晴兒,凝兒。為師對不起你們。”

    我怕她真的自尋短見。急忙牢牢的將她摟住不放手,安慰道︰“若蘭,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讓它發生唄。若蘭,你也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可,可是我們長幼有別。”冷若蘭在我懷中掙扎不已,眼神中一片死寂道︰“我們竟然做出了這等不容于倫理的事情。這叫我如何有臉面活在這世上?如何有臉面再去面對晴兒她們?”

    “若蘭,晴兒她們不會介意的。”我再三軟聲安慰道︰“晴兒也和我說過,不想再看自己師傅孤苦無依下去了。”

    我這話一出,冷若蘭當即眼神中浮現了一絲生機。顫抖道︰“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倆的事情,晴兒已經知道了?”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正色道︰“沒錯,晴兒已經知道了。還非常支持我這麼做。另外,縴縴也是知曉的。她也主張我和她師傅……”

    “你。想不到一切都是你早已經算計好的。這麼說來,你中我劍掉水里,也只是在演戲?”冷若蘭頓時明白了,一切都是我的計劃,當又羞又惱道︰“你壞了我的清白,竟然還想去毀我妹妹。我,我和你拼了。”

    我任由冷若蘭拳頭對我發泄了一番,這才將她的雙手握住。臉上毫無慚愧之色道︰“若蘭。你和你妹妹的人生,是殘缺的人生。你們活在這世界上,如果這麼孤孤單單過一輩子,究竟有什麼意思?上蒼賜予我們美好的生命,並非是讓你們如此不珍惜揮霍的。積極的去享受生命,體驗生命,讓自己的生命變得更有意義,更完美,才是我們應該做的。而非待在一個地方,孤單至老死。這樣的生命,又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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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步步為營(中)


    “那我情願讓我妹妹嫁給一個老實人,而非你這個成天說胡話的壞蛋。”冷若蘭顯然有點接受我的理論了,卻還是不想太便宜我。

    “可是,你忍心和你妹妹分開麼?”我使出了殺手 ︰“若是她嫁給了別人,你就要和她分開。幾年,甚至十幾年也見不到一次。若蘭,你也不能太自私了,自己找到個好男人,也不想讓你妹妹分享。”

    “我自私?你,你哪是什麼好男人?”冷若蘭瞪著我道︰“分明是天底下最壞,最無恥的男人。”

    “我無恥是吧?”我心中自是知道,對女人應該是忽冷忽熱,不能一直慣著她。胡吉卜和大棒,都要一手準備著。遂立即陰著臉道︰“反正你已經說我無恥了。那我就無恥給你看,我這就去勾你妹妹去,勾上玩完後,我再把她甩了。讓她痛苦一輩子。”

    “不要。”冷若蘭忙驚慌失措的抓住了我的手︰“千萬不要傷害她,我,我求你了。”

    我將我的手,與她交叉握住,又是一臉深情款款道︰“若蘭,你知道的。我是永遠不會忍心傷害你的。”說著,自又是吻了下去。

    熱情再次被點燃,春色又是開始蕩然。

    ……

    事畢。冷若蘭不禁落下了淚,即幸福又懊惱悲切的捶著我胸口︰“這輩子,我算是毀在你手上了。天啊,除非我死了。恐怕再也離不開你了。”

    “傻瓜,不準胡說。”我捂著她的嘴道︰“別亂說死啊死的,我們這一輩子時間還長著呢。我要爭取和你一起與天地同朽。”

    “這,這怎麼可能?”冷若蘭一臉地不信︰“就算我能突破到帝品境界。也不過才能活到三百多歲。”

    “多做就有可能。”我嘴角邪笑起來︰“若蘭你難道沒發現,我的御女心經,對你有極大的好處麼?”

    冷若蘭這才發現自己體質上的變化,不覺驚訝道︰“怎麼會這樣?我地氣機有些隱隱約約間突破境界的跡象。梁郎,你說的多做是什麼意思?”

    我立即又是連動了幾下,嘿嘿淫笑道︰“這就是多做拉。不止是你,隨著我的功力越高,我的女人在我御女心經上得到的好處也會越多。如此良性循環下,我們與天地同朽,也並非不可能。”

    回答我的是冷若蘭羞憤的貝齒咬在我肩膀上。嗚嗚道︰“你真是個自古以來最荒淫無道的昏君。”

    ……

    翌日。

    龐大的龍

    艦終于停靠在了京郊碼頭上。我攜著眾女一路徑直回了皇宮。我和冷若蘭之間發生地事情,尚未被眾女知道。然冷幽寒卻總是在我和她姐姐身上,看來看去。眉頭一會兒緊鎖,一會兒又愁容。

    藍初晴和公孫縴縴,也似發覺了些許不對。然終歸礙于情面,只得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一天多沒回來了。甫一回到養性齋中,就被小太監告知段鴻已經在南書房中等候我半天了。

    段鴻身為兵部尚書。掌管著天下兵馬糧草。若非真有急事,斷不可能在南書房中白白浪費半天的時光。我隨即囑咐晴兒,把她師傅師叔。還有公孫縴縴,先安排在絳雪軒中住下。我回頭再去探望。言畢,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南書房。

    “皇上。”段鴻見我出現,忙不迭迎上,行過禮後。便道︰“簡元帥那邊來了個重要地消息。”

    “哦?”前線和朝廷之間,信息來往十分的頻繁,這段時間可以說是消息紛飛。我淡然道︰“說吧。”

    “皇上,可以算是個好消息。”段鴻嘴角露出了笑意︰“暹羅和天竺的聯合軍團已經逐漸開往前線,其先鋒官已經到達簡元帥營地。言其大軍十日後到達前線。簡元帥懇請皇上,聯合軍到達後,趁著士氣高懲,就立即向滅吳聯盟發動攻擊。先拿下數地。”

    我在南書房中,來回的踱步。沉思片刻後,沉道︰“似有不妥。”

    “皇上,為何不妥?”段鴻愕然道︰“兩軍聯合,真是士氣最高之時。再憑著簡元帥的文韜武略,短短數月,攻下千里土地易如反掌。”

    “確有不妥。”我揮手沉色道︰“朕承認,簡元帥地確能率領聯軍一鼓作氣攻下大片的領土。然倒時,聯軍大幅度深入滅吳聯盟腹地,所攻下領土,也是危險重重,殘兵余勇,四處游擊。到時候,我們聯軍恐怕會陷入泥潭,進退不得。”

    段鴻額頭冷汗直冒,直跪下道︰“臣貪功,險些遭聯軍于萬劫不復之地。懇請皇上懲罰。”

    “心浮氣躁。你和簡令泰,都犯了這個毛病。”我閉目沉吟道︰“我們以百萬大軍微弱損傷消滅了四百萬大軍,如此大的功績面前,生起驕傲之心是在所難免。不過,我大吳百萬軍隊,再加上聯軍百萬軍隊。所相合,不過區區兩百萬軍隊而已。如此深入敵人腹地,猶如一盆水,潑入了一個湖泊中。”

    段鴻羞愧道︰“皇上指責地是。微臣等,確實太過驕傲了。”

    “不急不躁,穩扎穩打。”我沉聲緩緩道︰“奇兵詭謀,終非上兵之道。我軍當以西域各小國之間的雜軍作為炮灰,盾牌。再輔以天竺暹羅聯軍,逐步推進,步步為營。所過之處,堅壁清野,寸草不生。”

    “皇上所言極是。”段鴻眼中發亮道︰“如此一來,對方當無可乘之機,游擊偷襲,對我軍將會毫無用處。對方唯一能做的是,集結大軍對我放進行正面沖擊。然我軍在十數萬門神機大炮,百萬條神機弩槍,千余頭戰虎,五百余架神機金鵬的防守下,天底下沒有任何人,能夠突破此防御。再者,另有數百萬雜軍炮灰和百萬聯軍精銳炮灰作為人肉盾牌。我軍大損失,將可以降到最低。”

    “戰爭並非一日之攻。”我呵呵笑道︰“我計劃用十年來消化這場戰爭,我們大吳國一邊以掠奪過來的資源發展國力,一邊又大量消耗著對手實力。十年之內,滅吳聯盟將消失的徹徹底底。段鴻,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段鴻啞然,不知道我會介紹什麼人給他。

    “不庸,進來吧。”小太監雖然沒有通報,然我的神識,早已經探明劉不庸那小子已經在門外了。是以淡淡喊道。

    “皇上果然好耳力。”一身便服的劉不庸推門而進,對我跪下道︰“草民劉不庸,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庸啊,這次來,又給朕帶什麼好東西來了?”我呵呵一笑道︰“朕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

    “劉不庸?”段鴻也是一臉驚訝道︰“你,你不是辭官了麼?”

    “草民見過段大人。”劉不庸笑眯眯的對段鴻行了個禮節︰“草民地確辭官不做了。”

    “臭小子,一天到晚草民草民的。”我笑罵道︰“是不是對朕無法給你個正正經經的名分而不滿啊?段愛卿,不庸雖然已經辭官了,卻仍舊在為朕辦事。這些年來,大吳能有那麼多資源,銀子來大力發展。不庸的功勞,不可磨滅啊。”

    “皇上,這些都是不庸應該做的。”劉不庸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盒子,笑眯眯的遞給我道︰“皇上且看,這是什麼?”

    我好奇的結過盒子,打開一看,一排做工精良,咖啡色的香煙呈現在我面前。頓時眼楮亮道︰“古巴雪茄?好東西啊。”煙草雖然已經流行了一段時間了,我也嘗試過一下,都難抽的很。

    我抓起一根放在嘴上,一股清香頓時撲鼻而來。好正的味道,我贊道︰“好,好。給朕點上。”

    劉不庸忙拿過燭台,幫我點上了雪茄。我抽了一口,久違的感覺浮現在了腦中,吞雲吐霧了一番︰“好爽啊。都幾輩子沒抽過這麼好的煙了。”

    “皇上,這可是不庸費盡千辛萬苦,才弄到的極品貨色。”劉不庸一臉邀功的模樣︰“就那麼一大箱子,不庸都獻給皇上得了。”

    “好好,你那德形朕還不知道。”我嘿嘿笑道︰“不是又問朕來要好處來了吧?”說著,抓起一支丟給

    了段鴻︰“段愛卿,你也嘗嘗這正宗的雪茄。”

    “謝皇上賞賜。”段鴻學著我的模樣,也點上抽了幾口,迅即嗆得眼淚鼻涕一把。哭喪著臉道︰“皇上,這味道也太辣了吧?”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皇上。”劉不庸抖著肥肉,大笑道︰“听說皇上要和滅吳聯盟開戰了,那個,這個。能不能讓不庸撈點湯喝喝啊。”

    “去去,你小子一年賺的錢,快比得上國庫收入了。”我笑罵道︰“你還不知足啊。”

    “皇上。”劉不庸苦著臉道︰“不庸可是把大頭都呈獻給皇上了,不庸只是拿了點零頭而已。家里養著三十八個老婆,個個張嘴要吃飯啊。求皇上施舍一點給小人吧,小人來世當做牛做馬,報答皇上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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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步步為營(下)

    “三,三十八個老婆?”我跳起來一腳踹去,暴走道︰“你***竟敢老婆比朕還多?”

    劉不庸屁股被我踹到,著地滾了幾下,又好端端的站起來嬉皮笑臉道︰“皇上,不庸老婆是比您多。可是哪有您那些老婆個個貌若天仙啊。說起來,不庸在這方面可是萬萬比不過皇上的。皇上金槍擎天,橫掃大吳無人能敵。”

    “哼,就會溜須拍馬。”我一臉不岔,不過迅即又笑道︰“不過,拍得朕舒服。不過,要賞錢可沒有。朕的確是拿了大頭,不過那些錢都交給你叔叔安排了。這些年來,工部,兵部,禮部,吏部,哪個不像吸血鬼一樣吸著朕的銀子?”

    說實話,劉不庸這些年來,為我辦的事情。可算讓我滿意極了。他從事的各類地下貿易,走私,為我帶來的利潤之大,簡直難以想象。這麼說吧,年利潤幾乎抵過五個莫愁莊。否則,這些年來大吳萬萬不可能發展的如此之快。

    他所做的那些奢侈品,男女奴隸,更甚的是鴉片。販賣給其他國家,賺取錢財的同時,也腐蝕著對方上層人士。令其生活糜爛,國力逐步空虛,如慢性毒藥一般,漸漸侵吞著那些國家。就連如今的滅吳聯盟,大多數國家都被劉不庸狠狠的侵蝕了一把。而他所組建的地下網絡,也是我情報的另外一個重要來源。

    當然,這此與滅吳聯盟的戰爭。即便他不說,我也會讓他參與進去地。否則。佔領地俘虜的處理,就是一個天大的問題,弄不好,就會對我軍產生制約的效果。以劉不庸地手段。把這些俘虜消化掉,雖不說輕而易舉,卻也是熟門熟路了。大吳國國內,隨著生產力的逐漸提高,越來越多的工廠礦洞被開發出來,對勞動力的需求,簡直是個無底洞。

    另外,青樓聯盟對一些異域美女,需求量也是逐年的提高。富豪人家,無不以擁有極品的西域美女為榮。這一切。都可以讓劉枕明幫我搞定。當然,我知道這種做法的確很損名聲。所以才讓劉不庸替我背這個黑鍋。反正他也不怕遺臭萬年之類。

    “不庸啊。”我淡然笑道︰“朕倒是可以考慮讓你插進一手。不過呢,你得答應朕兩個條件。”

    “為皇上辦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劉不庸大喜道︰“別說兩個條件,兩百個條件都沒問題。”

    “這第一呢,你得利用你的地下情報網絡。幫助軍隊提供消息。”我沉道︰“可有問題。”

    “當然沒有問題了。”劉不庸慷慨道︰“休不說不庸建立的地下勢力,本就是皇上的。再者說,不庸我也是堂堂一個大吳人。為國出力,興奮還來不及呢。”

    “這第二呢,你得組織好人員。一是幫助大吳前線軍隊修築戰爭工事。二呢,定期組織好軍隊慰問團。”我嘿嘿笑道︰“這場仗呢,估計要打個十年八年地。那些士兵呢,也一定會想家的。不過,有你在,朕就放心了。”

    “皇上,這個?”劉不庸苦著臉,小心翼翼的問道︰“收不收嫖資地?”

    “你說呢?”我瞪了他一眼︰“人家拼命為你打仗,你還收他們嫖資?還有。防御工事的錢,也都從你賺得錢里出。”

    “不收,當然不收。”劉不庸心疼不已,強顏歡笑著。

    我心中暗笑,若是劉不庸知曉我那穩步前進的戰略中,要修建的防御工事猶如星羅密布時。恐怕會當場口吐白沫吧?

    段鴻在一旁听了半天,這才明白過來了劉不庸在辦什麼事情了?這些年來,地下勢力他也有所知曉。不過,他卻怎麼也猜不到,那個地下勢力竟然是我和劉不庸一起創立的。當下是又喜又愁。喜地是有劉不庸的幫助,戰爭可以更加順利流暢,愁的是萬一暴露出去,對我地名聲有極大影響。

    “段鴻。”我轉向段鴻。

    “微臣在。”段鴻急忙跪下,聆听旨意道。

    “不庸說得話,你都听到了吧?”我淡淡道︰“回頭你和不庸多踫踫頭,怎麼樣才能更好地進行配合。總之呢,一些有損我大吳形象,皇威,軍威的事情。都由不庸承擔好了。”

    “微臣遵旨。”段鴻急忙應道,眼中猶豫道︰“不過,這樣是不是太委屈不庸了?”

    “無妨。”劉不庸立即正色道︰“能為皇上分憂,背黑鍋乃是不庸心甘情願地。就算是下十八層地獄,不庸也毫無半句怨言。”一席話,到將他的形象又提高了幾分。

    “好了,若是真有地獄的話。朕肯定也是和你在同一層。”我呵呵笑了起來︰“不庸啊,到時候咱們君臣二人,再次配合著橫掃地

    獄。泡盡地獄各路美女,豈不美哉?”

    “皇上。”段鴻也是一臉激昂道︰“微臣那時願意做皇上的先鋒。”

    “皇上……”劉不庸哽咽著對我叩了個頭,激動流涕道︰“皇上對不庸如此厚待,讓不庸心何以堪?”

    我見他感動成這樣,不覺心中暖洋洋的。拍著他的肩頭安慰道︰“不庸啊,不要太激動了。”

    “皇上,在不庸不激動之前。皇上能不能答應不庸一個小小的請求?”劉不庸收起了鱷魚的眼淚,露出了狐狸尾巴。

    “什麼請求?”我沒好氣地說道。

    “這一個多月來,不庸竟然遭到了三次暗殺。”劉不庸苦著臉道︰“請求皇上讓您那個女人,不要再派人追殺不庸了。”

    “大膽,誰敢追殺你?”我一臉震撼道,隨即又是愕然不止︰“朕的老婆?晴兒?蟬兒?還是心兒?”

    “皇上,當然是您那個留在倭國的女人了。”劉不庸苦笑不得道︰“就是那個島津茵子,後來因為她立功救了皇上。皇上還賜她為靈妃。”

    靈奴?靈妃?島津茵子?我腦袋中頓時翻滾如潮,當年年少氣盛,好玩貪性。讓那個島津茵子吃盡了苦頭。後來想來,也算是很對不起她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刻意不去想她。

    “島津茵子是皇上的女人?”段鴻也是大吃一驚,這些年來,他可沒少和倭國打交道。島津家,就是我在倭國扶持的一個傀儡,通過他們橫掃整個倭國,再暗中架空他們。顯然,島津家做的很成功,如今整個倭國都給其控制在了手中。而大吳做的更加成功,所派去的一些朝廷人,早已經把島津家架空。隨時可以推翻。

    “不錯。”我淡淡道︰“她的確曾經是我的女人,不過,這只是過去的事情罷了。”

    “怪不得,她一直守身如玉。”段鴻恍然道︰“朝廷在那邊安插的人傳回消息,其中就有說那島津茵子很是奇怪。不喜歡別人叫她茵子,而喜歡別人叫她靈。而且,她身邊的護衛,一律都是女子,從來沒有男人敢接近她三丈以內。並且推掉一切求婚和異性單獨接觸的機會。有謠傳她是一個喜歡女色的女人。”

    “皇上,看來你的靈奴對你還是很忠心耿耿嘛。”劉不庸嘿嘿笑道︰“只要您老出馬,三下兩下就能把她擺平。您可不知道,她麾下那些女忍者,真他奶奶厲害。害得不庸現在都不敢和陌生女人發生關系了。”

    “你是怎麼惹上她的?”我愕然。

    “不就是我派人去倭國抓些女奴賣點零花錢用用。”劉不庸尷尬道︰“卻不料被她麾下靈忍給盯上了,順藤摸瓜,竟然把我給找出來了。”

    “自己擺平。”我皺眉道︰“朕可不想見她。”不見她,是心中也有那麼些慚愧在里面。

    “皇上,微臣有件事情,忘記和皇上稟報了。”段鴻臉色有些古怪道︰“前些日子,微臣和禮部王大人談話時。听王大人說,那個島津茵子這些日子將會對大吳進行訪問,並且向王大人申請晉見皇上一面。王大人正猶豫著,是否要向皇上您稟報呢?”

    這?我猶豫了起來。要說見她,心中卻是有些不願見她。然要說不見她,心中卻又想見見她。想來想去,還是愧疚在做慫。

    “皇上,您最好見見她。”劉不庸哭喪著臉懇求道︰“要不然,不庸這下半輩子恐怕都沒安生日子了。”

    正在說話間,守在門外的小多子突然喊道︰“皇上,禮部尚書王大人求見。”

    來這麼快?我愕然,怔道︰“讓他進來吧。”

    王昭光彎著腰走進我南書房中,叩拜後就說起了那事︰“皇上,那個島津茵子訪我大吳。禮部已經給予其一定規格的招待了,不過她卻再三懇請見皇上一面。微臣不敢善作主張,請皇上定奪。”

    我長嘆了一聲,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手一揮道︰“把她帶南書房來,你們該退下的,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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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結局

   “臣等告退。”段鴻等齊齊離開。

    小多子賊兮兮的走了進來,輕聲恐慌道︰“皇上,莫非您有什麼心事?”

    我身子輕顫了一下,閉上了眼楮淡然道︰“剛多子。你說,朕是個昏君還是明君?”

    小多子駭得急忙跪拜在地上,驚懼道︰“奴才豈敢評論聖上,還請聖上開恩。”

    “哼。”我皺眉道︰“你不肯說,就是在心理認為朕是個昏君。唉,小多子,你是朕最信得過的人,跟在朕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兢兢業業。”

    小多子匍匐在地,索索發抖道︰“皇上當然是明君,文韜武略,功績顯赫。”

    “朕這些年來,荒唐事情做過不少。”我淡淡的望著南書房的天花板,長嘆一聲道︰“但從來沒後悔過任何事情,唯獨對她,卻是內疚萬分。小多子,你說朕該怎麼做?”

    “皇上,奴才,奴才不知道。”小多子不知道我今天發哪門子瘋,駭得他面無人色。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今天嚇壞他了,呵呵笑道︰“沒事,朕又不是想要你的腦袋。出去吧,她來的話,就讓她單獨進來。”

    小多子這才松了口氣,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正所謂伴君如伴虎。我今天的異常,自是讓他恐慌之極。

    良久之後,外面才傳來個腳步聲。輕輕柔柔,卻又能從她微微凌亂的腳步中听出些緊張來。

    “進來吧-!”為背負著雙手。背對著門口而立,身體挺得筆直。

    吱呀一聲,房門輕輕推了開來。來人跨進一步,輕輕跪下道︰“靈。茵子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語氣中雖然平淡,然仔細听,卻能發覺其中一絲深入到骨髓中的悸動。

    “免禮,起來吧。”我淡淡說道。

    “謝皇上。”她又是輕柔的站了起來。

    我緩緩回過頭去,九年未見。她已經從當初那個稚氣剛脫地少女,成長為一個艷光四射的成熟美女。沒有穿倭國傳統服飾,而是套上了一件大吳國女子素裙。連發飾,也是完全仿照大吳風格挽上了一個婦髻。唯一有些不妥的是,她身材有些消瘦。

    “你瘦了。”我輕嘆了一聲︰“你頭發挽成了髻。莫非已經嫁人了?”

    “皇上。”她眼中閃過一絲淒然之色,跪拜在地上道︰“茵子雖然被皇上已經拋棄。可是茵子卻始終堅持,茵子是完完全全屬于皇上的。不管女人也罷,女奴也罷。茵子是絕對不會讓任何男人踫一根頭發地。若是皇上不相信茵子,茵子可以以死明志。”

    我一霎那間似是回到了過去,臨走之前,她對我說過︰“茵子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從今往後,茵子會好好活著,不過只為皇上一人活著。”那時她的眼神。是多麼的堅決,清澈。

    “那你不是九年未來見朕麼?”我語氣中,也有些顫抖道︰“為何,偏偏會在這個時候來見朕?”

    “茵子一天不幫皇上統一扶桑,就沒有資格來請求皇上的原諒。”她一臉堅決道︰“如今扶桑已經完全統一,只要皇上一聲令下。您派出去的那些人,就可以完全接手整個扶桑。”

    “哦?”我眼楮露出了笑意︰“你已經知道我的計劃了?你是扶桑人,既然知道了朕的計劃,為何不阻止這個計劃呢?”

    “皇上。茵子說過。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地鬼。茵子只會為皇上而活。既然是皇上的計劃,茵子自是無條件擁護。”她仍舊跪拜在地上,眼神中露出了祈求之色︰“求皇上讓茵子回到您身邊,哪怕是作為您性奴的身份,茵子也毫無怨言。茵子願意為皇上做任何事情。”

    我生命中只有過兩個異族女子,一是秀麗公主,二是她。然而表現卻截然相反。秀麗我一直對她很好,她卻一直忤逆著我地意思,處處向著母國。到頭來接受到了我無比的懲罰。直到最近,才幡然悔悟過來。但這個茵子,明明是我負她良多,卻心甘情願為我做任何事情,所想事情,完全也是站在我的角度來考慮,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國家來討好我。

    我不禁大為感動,微哽咽道︰“靈妃,過來。重新回到朕身邊來,從今以後,朕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地話,讓她大感意外,眸子中驚喜之色溢于言表。這結果,大大超過了她的預計。成熟的嬌軀,驚喜交加地不住顫抖。淚珠兒從粉頰上,輕輕滑落。

    “皇,皇上。”靈妃匍匐在地爬到了我面前,抱住了我的腿,突然妖媚的抬頭望著我,眼神中渴望神色一覽無遺。用幾乎讓我噴血的話說道︰“主人,靈奴這些年來,無時不刻想著您恩寵。每次,每次想起主人在靈奴身上肆意蹂躪的時候。靈奴,靈奴都會情不自禁的顫抖。雖然主人賜靈奴新的靈妃身份。不過,靈奴更希望您以主人的身份恩寵靈奴。”

    呼。我呼出了一口熱氣,大感吃不消。我這輩子之所以對她如此難以忘懷,就是那段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日子,讓我太爽了。雖然我老婆眾多,可我不會去強迫她們和我玩主人和性奴地游戲。婉文和我的關系,也越來越趨于正常。男人的心理,多多少少有些喜歡新鮮刺激游戲。靈妃這麼一來,完完全全把我心中埋藏很深的欲望發掘了出來。

    “主人,您看起來有些害羞哦。”靈妃輕輕喚道,如貓咪般輕吟了一聲︰“不如先讓靈奴來伺候您吧?”

    我

    我幾乎全身僵硬的恩了一聲。

    如此一來。靈妃的舌頭,便如靈蛇一般。邊將我的衣衫脫盡,邊用舌頭伺候遍了我地全身。

    “主人,您可以用任何方法,來侵犯靈奴的身體。”靈妃妖艷的說道︰“主人要是想不到。靈奴也可以幫著你想啊。”一套大吳裝脫掉後,其內只穿上了一套緊身的皮革內衣,從腰間抽出條皮鞭,塞到了我手里。

    “她是個妖精。”我不禁被她又是逗得血脈膨脹起來,看來她今天是早有準備。忍不住越來越熾熱地情欲,低吼了一聲,猛撲了上去。

    ……

    良久之後,一切才趨于平靜。兩人在南書房做,就像是在偷情般刺激。激情過後,兩人牢牢相擁。九年未見。她的肉體對我更是吸引力大增。

    “皇上,其實這次來。靈奴……”靈妃一臉滿足道。

    “該是自稱臣妾。”我笑著打斷道。

    “臣,臣妾這次來。還為皇上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靈妃臉色潮紅的望著我。

    我不覺有些奇怪,笑道︰“莫非你送了一個扶桑給我,還不滿足麼?”

    “皇上。”靈妃輕笑道︰“扶桑是皇上自己拿下的,與臣妾無關。臣妾要送給皇上的禮物,皇上您肯定比得到一個扶桑更高興。”

    “什麼禮物?”我有些好奇道︰“什麼禮物比朕開拓了江山還要高興?”

    “這些年來。臣妾一直在扶桑搜索資質好,容貌上等的幼女。臣妾將她們聚集在一起,訓練成靈忍和靈姬兩個組織。”靈妃熱忱的望著我道︰“我特地找了全扶桑最好的老師。來訓練她們。如今已經有一部分人可以使用了。靈姬是專門用來伺候皇上的,她們都精通歌舞,各種各樣伺候男人地技巧。而靈忍,則也精通伺候男人的技巧,不過她們更是精通刺殺的技巧,可以為皇上掃除任何障礙。最重要地是,她們個個都是處女,而且她們效忠的對象,不是臣妾。而是皇上。”

    我听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這靈妃,還真是懂得我的心思。專門訓練這些女子,來討我歡心。

    “靈姬目前訓練完成的有二十三人,個個容貌絕佳。而靈忍目前有一百二十人,容貌身材雖然不如靈姬。卻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兒。”靈妃繼續誘惑我道︰“她們雖然也听我地話,不過卻更會听皇上的話。因為臣妾從小就替她們洗腦,最忠誠的人,是您。您要她們死,她們不會有半點猶豫。”

    我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地,靈妃她太強悍了。竟然用九年的時間,替我訓練出一大批的女人來。不過,那個靈忍我不覺有些耳熟,恍然道︰“對了,你是不是排靈忍去殺過一個大吳人?”

    靈妃一愣,迅即臉色一變道︰“那個可惡的大吳人,竟然派人試圖偷走了臣妾一個訓練完成的靈姬。後來臣妾派靈忍去順藤摸瓜,終于找到了他。可是那人狡猾如狐,臣妾折在他手里三名靈忍。臣妾若是能抓住他,一定會將他碎尸萬斷的。”

    “什麼?”我牙齒直咬道︰“可惡的劉不庸,竟敢偷朕的女人。看老子怎麼教訓他。”

    “到不庸?”靈妃掩嘴道︰“莫非那個幕後指使的大吳人,竟然是那個大胖子?”

    “嘿嘿,真是那個混蛋拉。”我握著拳頭道︰“偷走朕地女人,朕可不能輕饒他。”

    “皇上,那靈姬沒被偷走。後來給靈忍攔截下來了。”靈妃解釋道︰“不過他屬下也夠膽大的,竟敢摸到重兵把守的營地里偷靈姬。”

    “你也不差啊,多少人想要劉不庸的腦袋。”我呵呵大笑道︰“亦還沒幾個人能找出他的藏身地點,你的靈忍能把他找出來,甚至嚇得他要向朕求助。果然是不同凡響。”

    “靈忍是皇上的。”靈妃掩嘴笑了起來︰“不過听起來,似乎皇上才是真正的幕後主謀。不過,皇上您要靈姬,隨便招招手就行了。何必大動干戈,找人去偷呢?”

    “呃……朕也就是個甩手掌櫃。”我撓著頭道︰“誰知道那劉不庸膽大包天啊。”

    “皇上甩手是好的。可是總該防著點吧。”靈妃憂心道︰“不如皇上送那劉不庸幾名靈忍,到時候可以以此來監視他。”

    我猛地跳了起來,憤然道︰“當然不可以,靈姬和靈忍。都是朕的私有女人,絕對一個不送。”臉色又緩和了下來,摟住靈妃道︰“靈兒,還是你對朕最忠心。處處站在朕的立場上著想。放心好了,朕讓劉不庸負責這麼大一個攤子,豈能不防著點?他那些引以為重地屬下中,有八成以上,是朕暗中派去的人手。他只要有半點異動,絕對活不過一柱香的時間。

    “皇上思慮縝密,臣妾多慮了。”靈妃松了一口氣道。

    “靈妃。不說這些了。你為朕訓練的那些靈姬啊,靈忍地,這次都帶過來了麼?”我流著口水道︰“听你說了這麼半天。朕倒是心癢癢起來。”

    “皇上,您剛才都已經連續……”靈妃訝然失色道︰“怎麼還……”

    “嘿嘿,朕練的御女心經,自是越戰越勇。”我不覺失望道︰“靈妃,你不要告訴朕。那些女子都沒帶過來?”

    “臣妾當然都帶來了。臣妾是想。若皇上這次不接受臣妾。臣妾就帶著她們一起為皇上理情的。”靈妃語出驚人道︰“就在您紫禁城門口。”

    我大汗淋灕。幸虧我重新接受了她,要不然真的鬧這麼出戲出來。我在歷史上就真的可以永垂不朽了。

    ……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匆匆又是倆月過去。此時的我,已經身處在西域戰場的前沿。一身漆黑的披風。盔甲錚亮。胯下是心愛地戰馬白雪,身後是萬名颶風軍團將士。

    大吳的軍隊,正式開過西域諸國,直逼滅吳聯盟的領土上。已經半月有余了。攻下地各戰略要沖,均開始以奴隸和雜牌軍開始修建著要塞。步步為營,蟻嚼蠶食。是此次大戰略的主要指尋思想。半個月來,雖然才區區佔領了數十里土地,然滅吳聯盟顯然對我們這種打法,毫無辦法。一波一波的兵力集結後的沖擊。倒在了炮灰雜牌軍和堅固的軍事要塞面前。

    後防也穩固,前線通往大吳國內地運輸線,不僅僅有軍隊的重重保護,更有那些經過訓練後的武林高手協防。可謂穩如泰山。

    我費了不少心思籠絡過來地數萬武林人士。用他們上前線打仗顯然不合實際以及浪費。然在戰爭一開始,就顯露出這些武功高手的用處來。一些防御型的高手,主要保護軍中各路將領,防止他們被對方高手暗殺。至今為止,已經幫我們防住了十三次針對我方高級將領的刺殺。

    一些精通暗殺的高手,則被派去刺殺對方的將領。同樣,對方十五個高級將領的人頭,在睡夢中和身體分了家。

    擅長輕功善于偽裝的武林高手,則被派去了刺探軍情,順便放置那些制毒高手弈出來的五花八門地毒藥。例如含笑七步癲,我愛一根柴之類的玩藝。更是被我軍用的淋灕盡致。極大程度上,打擊了敵人的士氣。

    劉不庸那小子更是過份,把佔領地的人口分類。青壯年用來修建防御工事,或販賣給前來淘金的大吳礦主。而一些美女們,則被他運往了大吳啊,甚至是往天竺,暹羅,乃至于歐洲。換取大量的金錢,再回過頭來幫助大吳軍隊補充糧草,補充武器彈藥,修建工程。如此良性循環,致使大吳打這場仗,完全可以以戰養戰,不會拖累國內的發展,甚至有不少盈余。

    那小子更讓我都覺得無恥的是,他把那些年老體弱的老人,回過頭來再大張旗鼓販賣給滅吳聯盟。滅吳聯盟本就是打著正義的旗幟,而且軍中也有那些老人的親戚兒子,不敢不買。把那些老人賣掉後,不僅可以讓我們的收入增加一分,更是使得整個後防線上干淨清爽,無後顧之憂。

    當然,滅吳聯盟也向全世界譴責大吳的做法有欠人道主義。然而,大吳的禮部尚書王昭光,也非吃素的家伙。輕輕巧巧將黑鍋都推給了劉不庸。並發表慷慨激昂地演說,同樣譴責劉不庸這種不人道的做法。並且向全世界表示,大吳在人道主義的立場上,向來是與國際接軌。與國際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戰友。

    當然,劉不庸也不是吃素地家伙。當他將一批數量不多的老人全部坑殺後,對全世界宣稱,要哪種做法,自己選吧?坑殺還是販賣?哪種更加人道?他表示,以他的財力,沒辦法瞻養那些老人。迅即,全世界都閉上了嘴。相比之下,還是販賣這種事情更為人道一點。當然,大吳迅即發表聲明。嚴重譴責了劉不庸這種做法,並且秉著人道主義精神,向受災的戰區人民。捐款一千萬兩銀子。當然,這銀子肯定是不會真的那出來的。然,劉不庸依舊我形我素,反而更有猖狂之勢。

    滅吳聯盟雖然對大吳恨得牙齒,卻拿大吳絲毫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大吳一步一步蠶食著領土。而每次進行攻擊,則遭到了大吳國防御工事的無情打擊。畢竟大吳國的神機弩炮並非吃素的。能在天上往下丟炸彈地神機金鵬,更是讓他們膽寒心驚。

    出乎我意料。但同樣也在我意料之中的是。滅吳聯盟中出現了一批落後的火器,那種西方國家才擁有地笨重大炮,以及一些比燒火棍略強的槍械後。祁浪的海防司頓時與王昭光一份譴責西方國家插手戰爭的聲明,同時掀開了那上千艘,偽裝成商船,平常如綿祟般老實的龍艦級別戰艦。同時露出了他們地獠牙,十多萬門的船載神機弩炮的齊射,將整個西方稍微有點繁榮地港口,全轟回了一百年前。從此。西方諸國,這才明白了大吳的實力隱藏是如此之深。頓時老老實實發表了道歉聲明,並且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提供給滅吳聯盟任何支持。

    然大吳帝國,顯然不會放過那些虛偽的惡狼。龐大無敵的艦隊,封鎖了西方所有的海域。任何膽敢出現在海面上的船只,哪怕是艘捕魚船,也立即會遭到炮轟。如此做法,迅速讓那些原本靠海上貿易和掠奪發展的國家,經濟混亂萎縮,局勢動蕩起來。而大吳國的艦隊,也開始趁火打劫,以低廉的價格,收購西方地貨物。而以高到令人咋舌的價格,售給他們來自東方的貨物。到最後,甚至是大量的鴉片往其領土內傾銷。滾滾財富,源源不斷的流向大吳國內。

    戰爭持續著,滅吳聯盟的領土。每一天,每一天的萎縮著。組織起來兵力集結沖鋒,也一次比一次虛弱。戰士的盔甲,也從原來的精鋼戰甲,變成了皮甲,到最後能穿上布衣的,已經可以算是精兵了。

    這場大規模的戰爭,直直持續了整整十年。當滅吳聯盟最後一個戰士倒在了神機弩槍下後,這座龐大的大廈,終于在最後一刻轟然倒塌。

    西方諸國,再也不堪忍受大吳的剝削壓迫,不堪忍受大吳鴉片的傾銷。終于在武德十九年,以數百條封存已久的小漁船,對大吳艦隊發起了

    攻擊,不宣而戰。然在大吳犀利的火炮下,那數百條破漁船連一刻鐘也沒有撐到。便徹底的消失在地中海中。這場海戰,被大吳史官以鴉片戰爭的台頭,記入了大吳國的史冊。

    自從有人類後,戰爭就不會停息。大吳國的戰斗,仍舊在繼續著……

    ……

    而我,則在這十年中。逐步逐步的將手中的權力,轉移給了麟兒。麟兒也不負我的重望,在後幾年我逐漸放手中,將大吳國治理的有條不紊,逐步上升。與此同時,西方諸國和大吳之間,矛盾的逐漸積累,終于爆發了。八個最強國,組成聯軍,號稱八國聯軍。然在剛剛抵達大吳國延伸到地中海領土前,就遭到了身經百戰的大吳國軍隊迎頭猛擊,三天死傷過半……

    終于,在麟兒祭祖後,在朝臣的擁戴下,順利登基上了皇位,國號盛治。舉國歡騰。

    ……

    一年之後,也就是盛治二年初。

    威嚴的金鑾殿在初晨的陽光下散發著無比神聖的光芒。然而,這象征著天下權威,皇室榮耀地金鑾殿中。卻傳來一陣女子開心的嬌笑聲。

    我坐在了本該屬于我兒子的龍椅上,左嘗一口幽蘭剝來的葡萄,右接一支紫竹點燃後遞過來地雪茄煙。吞雲吐霧的拍著龍椅大叫道︰“幼紅,你會不會過人啊?抓她奶奶啊。”,

    諾大的金鑾殿中。被我臨時搞成了一個足球場地。兩側各設一球門,各由一名絕色裸女緊張的守著球門。裸女?對,裸女。不僅僅是守門員,那些踢球的球員,也個個是赤身裸體的絕色美女。就連伺候我吃東西的幽蘭紫竹,也是渾身赤裸裸的。總之一句話,今天這金鑾殿里,沒有半絲布匹,就連路過的一只螞蟻,也是沒有穿衣服。

    我得意的翹著二郎腿。一邊咆哮道︰“月兒,鏟球,鏟球。不能讓心兒再進一球了。要不你們要落後兩球了。”

    回頭又叫道︰“心兒,盤球過人,過人吶。踢,對對,射門。射門……”

    掌砰,球撞在了門梁上。

    “哎喲。”我可惜地拍了下腦袋︰“就差一點點。”叫囂道︰“心兒,你會不會射門啊?”

    真是如此,場內所有美女。都是俺親親好老婆。就連那妙曼裸體的裁判,也是太後她老人家。我欣賞著難得的無遮大會,心理美滋滋,爽歪歪地。再我的功力順利達到天品級別後,我的御女心經竟然能改造每一個女人的體質。讓她們的肌膚個個光滑如剛出水地豆腐,比二八佳人的肌膚還要水嫩。據我所觀察,她們的生命力也大幅度地提高了,也就是只要不出意外,壽命恐怕長得令人目瞪口呆。我相信。只要我能更加勤快地“做”,與天同壽或許還真的不是個笑話。

    “縴縴。”我又尖叫道︰“不能因為對方是你師傅,而放水啊。好沒有職業道德。”

    “我哪有放水啊?”縴縴對我直蹬腳,一時間波濤洶涌又讓我大飽眼福。

    “胡說,我是她師姐,不是師傅。”冷幽寒憤火道︰“公孫縴縴,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修理你。”

    “哼,你就是我師傅。”公孫縴縴毫不退讓道︰“哼,你這個師傅,竟然和我這個徒弟搶男人。”

    “誰,誰搶你男人了?”冷幽寒臉紅耳赤道︰“夫君,夫君他可是先寵幸的我。”她這倒是說的實話,對她的寵幸,的確是在公孫縴縴之前。

    “可是明明夫君他先愛上的是我。”公孫縴縴氣憤道︰“是你橫插一杠子搶在了我前面。”

    咀……太後吹響了哨子,一臉嚴肅的跑到她們面前,一人舉起一張紅牌︰“公孫縴縴,冷幽寒,你們兩個被罰出場了。”

    “哼。”兩女一左一右,均是哼了一下,怏怏離開了場地。我誕著臉,笑眯眯的將她們兩個摟在懷中,一起安慰道︰“你們師姐妹應該團結,怎麼又吵架。”

    “誰叫師傅說,夫君你最愛地人是她,沒她活不下去了。”公孫縴縴雙手掛在我脖子上,撒嬌道︰“夫君,你明明說過,最愛的人是我。沒有我,你不是說你活不下去了麼?”

    “不對,夫君明明是對我說的。”冷幽蘭不落人後,偎依在我胸口上。

    我尷尬直撓頭道︰“都一樣,一樣。兩個都愛。”媽的,這就是用固定情話的後遺癥了。早知道為她們每一個人,都量身定做一套情話了,也不必搞得現在這麼狼狽。

    “不行,不能這麼含糊。”公孫縴縴和冷幽寒齊聲道︰“今天非得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急忙又施展了無上妙法御女心經最終篇的調情手法。很快,兩女均宣告投向,雙雙伏在我懷中嬌喘鶯鶯,面紅耳赤,把持不住。

    我一會寵幸縴縴,一會寵幸幽寒。然底下踢球的我那些老婆們,難得沒听見我的嘶吼聲。驚訝向我望來時,卻發現我竟然和兩名被罰出場的球員在龍椅上當眾宣淫起來。均是憤怒的嬌叱連連,大罵我破壞規矩。

    汗,我這才想了起來。原來這場裸體足球賽的獎品,就是我來著。勝利的一隊。可以隨意支配我一個月。而失敗的一方,則一個月內不準踫我。不過,卻踫到了兩個不守規矩地兩隊球員。底下頓時憤火了起來,紛紛要求裁判將她們也罰下場。裁判大人也立即表示,她要先把自己罰下場……

    豆大的冷汗,直從我額頭上滴落下來。這一起上,我也不知道我吃不吃得消?

    初升的太陽,逐漸運動著,直到快落下去的時候。我才

    攜著眾女,個個衣衫不整地從金鑾殿中步出。我與她們個個滿足的神情不同。我則是腳步浮虛,眼神無力。心中暗下決心,什麼時候把皇後那頭金猴油炸了補補身子。

    等我們出來後,門口守著的靈忍們。這才放開擋下的官員。

    那些朝廷大官們,一見到我就跪下磕頭道︰“臣等叩見太上皇。”

    “都起來吧?你們都听見什麼?看見什麼了麼?”我嘿嘿陰笑道。

    “臣等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听見。”那幫子大臣們。撒起謊來個個一本正經,不動聲色。

    真是睜大了眼楮在說胡話,先不說我們個個衣衫不整。就連今天一直未停的宣淫聲,他們也肯定能猜出老子在這神聖的金鑾殿中做了什麼好事。

    “史官。史官。”我大叫。

    史官忙不迭跑到我面前,恭敬道︰“太上皇有何吩咐?”

    “知道這段歷史怎麼寫麼?”我眯著眼楮。盯著他看。

    “這個?那個。”史官大汗淋灕道︰“太上皇攜著妃子們,在金鑾殿中參觀。感受,感受大吳皇朝的興盛。緬懷過去的努力。”

    “放屁,這麼大的聲音听不出來啊?”我暴火道︰“給我如實寫,你一個史官不能好好記載歷史,要你做什麼?”

    “如,如實寫?”史官面色慘白,直接暈了過去。

    “我要讓大吳國後人都記住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我長嘆一聲道︰“諸位愛卿,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們了。”

    我說話間,頭頂上方飛來一艘太空船。直停靠在了諾大的廣場上。只見地唐怡那俏丫頭,牽著兩個奧斯塔星人,從飛船中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大壞蛋,飛船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這艘飛船,本來就屬于這兩個奧斯塔人。不過因為缺乏晶核,一直停靠在外太空里。當然,現在這艘飛船,屬于我的,取名叫大吳號。

    “父皇,您要走了?”身穿龍袍地麟兒,攜著我眾兒女一同飛奔而來,撲到我面前哭道︰“父皇,帶麟兒一起走吧。”

    “不準哭。”我怒罵道︰“你現在是大吳國的皇帝,怎麼能跟娘們一樣哭哭啼啼呢。”

    “父皇,帶我們一起走吧。”其他兒女,也是撲在我身上,大聲哭了起來。

    “我不是不想帶你們走。”我朗聲道︰“你們每一個,都是我的寶貝。不過,兒女長大了,該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總是藏在父親的羽翼之下。你們有你們自己地生活,事業。”

    “父皇。”再次齊哭。

    “好了好了。”我笑了起來︰“都不哭了,麟兒。你是皇帝,又是長子。可要好好善待你的每一個兄弟姐妹。否則我哪天回來,發覺你殘害兄弟姐妹的話,我決不輕饒。你們也是一樣,兄弟姐妹間要團結。都听到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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