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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徒】超級書童 (已完結)

【血徒】超級書童 (已完結)

內容簡介︰
        趙子文本是一個浙大的在校生,因為一次意外落水,來到一個是宋朝的時代,卻不是宋朝的國度,歷史的軌跡因何而改變?
  秦觀,李清照,甦軾一一出現,趙子文該如何與他們相處。
  趙明城的牆角,該不該挖?可惜還是被趙子文給挖了,咱總不能讓李大才女守寡吧!
  誰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就看小小書童趙子文如何穿越歷史忽悠忽悠古代人......
  是肚里能撐船的宰相還是那個冷血英武的將軍?只能說這個書童不是人.......


正文 第一章 西湖煙雨
亭台樓閣、水榭歌台、波光漣漣、翠柳映照、游人翩翩西湖的美景吸引著一群又一群才子游人,湖面上並未出現想像中的百舟爭流的畫面,只是不經意的有小船和畫舫從視野中飄過,載著一對對眉目傳情的才子佳人。

    在西湖岸邊一個偏僻的角落里,搭建著一座簡陋的茅草屋,一位年輕男子呆呆的望著美麗的西湖,可思緒卻不知到飄在了那里。

    此時也不知該怎麼樣形容趙子文的心情,用倒霉還不足以形容他,應該用真他娘的倒霉!

    趙子文來到這里都有半個月了,可是還是有些不適應這里的生活,因為他穿越了,穿越時空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古代。

    “趙大哥,你快進來,別著涼了。”

    听到那悅耳的聲音,趙子文扭頭對那女子笑道︰“我現在身體好多了,沒事。”

    “寶兒,你別管他,凍死這個飯桶,以後我們就能節約點糧食了。”屋內拿著書的男子說道。

    “噗嗤,”寶兒笑了笑,又瞪了男子一眼︰“哥哥,你再說這些刻薄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趙子文翻了翻白眼,這是什麼人啊,不就是多吃了你一點米嘛,竟想咒我死了。

    李天正早就看這家伙不順眼了,自從把他從西湖中救起,李天正就後悔了,這家伙就像個快死的人了,躺在床上就躺了有10天,每天還要妹妹伺候著,要不是妹妹拉著他,他早就把他踢出門了,他好了之後,李天正就夠更後悔了,因為這家伙太能吃了,簡直就是一飯桶。

    趙子中嘆了口氣,要不是自己意外落水,被那可惡的旋渦卷來了這里,自己也不會受這種氣了,如果不是寶兒在這的話,恐怕那李天正早就趕自己走了,自己每天已經盡量控制自己的食欲了,經常吃的是半飽,沒想到他還說自己是飯桶,我他媽比竇娥還冤了。

    李天正恨恨的瞪了他幾眼,又接著看書去了。

   趙子文是看多了,對李天正的眼神根本就無視了,看了幾眼正在做繡花鞋的寶兒,無聲的嘆了口氣,像她17歲大的女孩在趙子文的那個世界應該是上高一,高二的小女生,可她卻要背負著養家的責任,因為那李天正是個秀才,明年就要進京趕考了,寶兒每天不僅要生米煮飯,洗衣服,還要做鞋供他讀書,而李天正則是每天抱著書看個不停,現在又多了趙子文這個病人,更是忙的連喝水的時間都沒了,不過好在趙子文這幾天終于病好了,她身上的擔子也減輕了些。

    李寶兒抬起俏臉,見趙子文正看著她,不禁俏臉一紅,又底著頭做鞋去了。

    寶兒那嬌俏的模樣,不禁讓趙子文看的一呆,寶兒臉龐雖略顯稚嫩,不過也算的上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彎彎的眉毛,嬌翹的鼻子,柳月般的眼楮,豐潤的小嘴,不堪一握縴細的腰枝,想起她悉心照顧了自己10天,趙子文內心一陣感動,他暗暗發誓要好好償還這分恩情。

    寶兒見他又望著自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趙子文哈哈一笑,又望向了光面如鏡西湖,只見天空落下了細細的雨滴,打在了靜靜的湖面上,泛起一道道漣漪,望向東方卻是藍天白雲,萬里晴空,兩處交相輝映,也許趙子文受了這里文化氣息所感染,詩興大發的緩緩念道︰“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雖然聲音很小,但李天正和寶兒都听到了,李天正先是一驚,然後眼珠子一轉,若有所思的想到了什麼,拍掌笑道︰“沒想到趙兄是真人不露相啊,竟有如此才學,真是佩服佩服。”

    趙子文被他說的一怔,這鳥人不會是吃錯藥了吧,他不是一直都是看自己不爽的,怎麼突然拍自己馬屁了,肯定是另有所圖。

    寶兒讀過幾年的私塾,自然知道其中的妙處,也由衷的贊道︰“那句道是無晴卻有晴真是妙極了,僅憑這句,我看當今文壇無人可與趙大哥比肩。”臉上更是充滿了敬佩之色。

    趙子文被這兄妹夸的有些飄飄然了,心中樂道,隨便來句名詩就把他們忽悠住了,要是來個7.8句,我看他們要把我當爹供了。

    寶兒似乎意尤未盡,也懂得一些詩的,向趙子文輕道︰“趙大哥,那句應該是下闕吧,能不能把上闕也念出來讓我們一飽耳福。

    “我只是一時起興才隨便念叨了一句,還沒有去想上闕,想到再告訴你吧。”其實趙子文只記得這一句,那還記得上句,但被人夸獎的滋味感覺特別爽,不想說不是他作的,所以只得違心的說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就等趙大哥想到後再告訴我吧,”寶兒嘆了口氣道︰“既然趙大哥有如此才學,應該有功名在身吧。”

    趙子文苦笑了兩聲︰“我連這里這里的私塾都沒去過,更何談功名了。”

    “啊”李天正與寶兒都被驚的叫了一聲,李天正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之色︰“若是趙兄連私塾都沒去過,那趙兄就算不上是個讀書人啊,難道那句詩是趙兄從何處抄來的?”

    寶兒搖了搖小腦袋道︰“我相信趙大哥不是那種人,他即能應景而作,說明他是由感而發,定不是從何處抄來的,肯定是在家中用功讀書吧。”

    趙子文微笑不語,算是默認了。

    “終于做完了,”寶兒盈盈起身,伸展了下美麗的身資︰“哥哥,我現在要把鞋拿去交給掌櫃了。”

    李天正點了點頭︰“恩,快去快回吧。”

    趙子文望著一籃的繡花鞋道︰“這鞋子一個能賣多少錢啊。”

    寶兒美哞望了他一眼,也不知他問這個干什麼,答道︰“這一個繡花鞋能賣三百文錢?”

    “三百文?”趙子文知道這個世界一千文等于一兩白銀,可不知這溫柔的寶兒有沒有被那掌櫃給騙了,“那掌櫃賣出去多少錢?”

    “一兩,”寶兒有些傷感道︰“每雙鞋只能賺一百文錢。”

    寶兒美哞中露出那淡淡的憂傷,讓趙子文看的心口微疼,這掌櫃定是欺負寶兒年紀幼小性格溫婉,趙子文怒道︰“你做的鞋不僅工藝精湛,樣式更是別出心裁,這掌櫃的賺七百文,你卻只賺一百文,那掌櫃太不厚道了。”

    趙子文確實有些佩服寶兒,她做的繡花鞋不僅設計獨特新穎,而且心靈手巧,繡的花活靈活現,就如真的鮮花般。

    寶兒焦急道︰“若是不賣劉掌櫃,我和哥哥的生活就法維持了。”

[ 本帖最後由 grjhjane 於 2011-12-28 00: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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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強買強賣
    李天正像是沒听到他們說的話一樣,還是坐在竹桌前悠閑的看著書,趙子文有些氣惱,這是什麼哥哥,對這些事竟然不聞不問,若是賣不出去,我看你喝西北風去,看你還考個屁的狀元。

    趙子文對這可憐的寶兒就像對待自己的妹妹般,見她吃虧,他那能甘心,恨聲道︰“寶兒,等下我陪你一起到集市去,我來幫你賣這些繡花鞋。

    李天正輕蔑的用余光掃了趙子文一眼,認為趙子文去了也沒什麼辦法。

    趙子文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本是浙大大三的在校生,雖然讀的不是什麼市場營銷專業,可他每次在暑假期間總會勤工儉學,也做過幾個月的業務員,學會了一些生意經,用來忽悠忽悠古代人,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恩,”寶兒見趙子文信誓旦旦,想必是有辦法的,于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提著小籃帶頭的向門外走去,趙子文靜靜的跟在她身後。

    經過幾天和李天正,寶兒的交談,趙子文大致了解了這個時代,這是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朝代——荊國,一個自己從未听說過的國家,而前兩朝是康國和楚國,至于更前面的朝代連李天正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看的書主要是詩書類的。

   趙子文也知道了這里是荊國的杭州,而他所在的地方是杭州的錢塘縣,現在正要前往錢塘縣的集市,來這半個月了,趙子文一直呆在茅草屋中,但對這個朝代有了大概的了解,這是一個重文輕武的朝代。在他來到這個新世界的頭幾天,是他人生以來最恐慌和迷茫的時候,最後他漸漸的也想開了,既來之則安之,生命還在繼續,他必須堅強的走下去。

    集市的街道是一條筆直寬闊的青石板路,街道兩旁亭台樓閣,店鋪更是數不勝數,小商小賣在那不停的吆喝著,人群不停的穿梭,車水馬龍,十分的熱鬧,街道上的男子頭帶襆頭、幅巾,婦女則戴花冠和蓋頭,身著長衣布衫,少女稀少無比,想必又是女子少出門的封建制度。

    趙子文走在人群的街道上,感覺這個朝代有幾分宋朝的味道。四周的人總是用著驚奇的眼聲望著他,雖然他穿著破舊的青衣布杉,可他那短短的黑發實在是惹人眼,街道兩旁的人均調笑的望著他的頭,街道上少的可憐的小姐則是有些不敢直視他,均紅著臉底著頭燕語鶯聲偷瞄著他。

   只怪趙子文有著1米83的身高,長期的鍛煉煉就了一身結實的肌肉,還有長期的曬太陽,被曬成了古銅色的皮膚,再加上臉部刀削般的輪廓,劍眉星目,笑起來時壞壞的感覺,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浙大的美女,在這個世界以小白臉居多,所以趙子文對這些看慣小白臉的小姐視覺沖擊力可是很強的。

    寶兒神色也有些忸怩,她還是第一和除李天正外的男人走在一起,而且還被這麼多人打量著,頓時紅霞滿面,羞澀的底下頭,緊緊躲在趙子文偉岸的身軀後。

    趙子文即使臉皮再厚,也抵不過這麼多人的眼球,不禁黑臉一紅,可見寶兒臉頰緋紅的躲在自己身後,不禁嘿嘿一笑。

    二人快步向前走了十幾米,寶兒停下了腳步︰“趙大哥,就是這家店鋪了。”

    趙子文抬頭望去——玲瓏鞋店,名字還取的真不錯,看完便跟著寶兒走了進去。

   店鋪不大,但很小巧別致,也配的上玲瓏這個名字了,店鋪四周的櫃台上擺放的都各種各樣的鞋子,有長桶靴,小蠻鞋,布鞋趙子文細細的看了看,似乎發現了什麼,嘴角輕輕上揚,櫃台上站著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老態膿腫,他細小的眼楮都快眯成一條線了,一看就知他是個尖酸刻薄之人,在他那賣,那能賣的什麼好價錢。

    掌櫃的見寶兒走進來,頓時眼中露出一絲喜色,可馬上又被他掩飾過去,這小細節卻被趙子文留心觀察到了,趙子文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掌櫃笑不緊不慢指著櫃台旁的椅子笑道︰“原來是李小姐來了,請坐。”

    寶兒剛想說話,趙子文怕她說錯話,趕忙插嘴道︰“掌櫃的客氣了,我們只是來隨便瞧瞧的。”

    “哦”掌櫃望著小籃中的繡花鞋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請問閣下是?”

    “我是寶兒的一個遠房親戚,”趙子文坐了一會兒,又看了幾眼鞋櫃,見掌櫃不動色,便對李掌櫃抱拳道︰“不打擾了掌櫃的了,我們告辭了。”

    掌櫃見他們好像真的不是來賣鞋的,眼中又是閃過一絲慌張之色,趙子文察覺後,嘴角的笑意就更濃了。

    掌櫃眯著眼楮,急忙道︰“李小姐,你不賣鞋嗎?”

    李寶兒見趙子文走進店中就根本不談賣鞋的事,心中焦急的望著他,也不知道這趙子文打的是什麼算盤,用玉臂扯了扯他的長袖。

    趙子文見掌櫃開口談賣鞋的事,說明自己已經佔了上風,向寶兒眨了眨眼楮,隨後道︰“我們只來隨便看看的,難道掌櫃想買這些鞋嗎?”

    掌櫃知道自己踫到了對手,這眼前的男子完全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是最難纏的,掌櫃無奈的點頭道︰“是啊,我想買這些鞋子。”

    “哦”趙子文故意拖長了聲音,壞壞的笑道︰“原來掌櫃的想買啊,我還以為你不想買了,那掌櫃出個什麼價錢了。”

    掌櫃見他一副流氓樣就感到一陣頭痛,卻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就會些經商之術了,咬了咬牙道︰“還是老規矩,三百文一雙。”

    “三百文?”趙子文撇起了嘴角,笑了幾聲,也不回答。

    掌櫃頓時有些急了︰“那你想要多少錢一雙了?”

    趙子文一伸手指——七百文

    “什麼?七百文?”掌櫃驚的搖頭道︰“不行不行,就這樣的繡花鞋,料子,樣式都很普通,最多四百文。”

    哼,我對寶兒的繡花鞋很有信心,掌櫃卻如此貶低我們鞋子,未免有失生意道德,”趙子文頗有深意的望了幾眼鞋櫃,冷冷道︰“剛才後面金鈴鞋店的掌櫃出六百文,我都沒賣,你卻只出四百文,算了,還是賣給金鈴掌櫃算了。”說完便拉著寶兒的小手向外面走去。

    掌櫃見趙子文臨走前望了幾眼櫃台,就知被他抓住了把柄,又見自己情急之下說出詆毀之話,不禁被他說的老臉一紅。

    寶兒心中惶恐,眼中都快閃出晶瑩的淚花了,自己明明就沒去過金鈴鞋店,也不知這趙子文是在賣鞋還是在搗亂,若是賣不出去,那可怎麼麼辦?晚上自己和哥哥就要餓肚子了。

    趙子文在來的路上就非常注意那里有鞋店,知道離這最近的鞋店就是金鈴了,想必就是這家鞋店的競爭對手了,而且還听寶兒說她是李掌櫃繡花鞋的主要貨源,若是賣到對手的店鋪上,就段了繡花鞋這條貨源,玲瓏店就少了競爭籌碼了,說不定那天就被對手擊垮了。

    掌櫃見他們已經走出了門外,向金鈴鞋店走去,趕忙大聲急急喊道︰“罷了罷了,我最多出六百文一雙。”

    趙子文笑著將轉身走了回來,寶兒本來準備回家餓肚子的,可听到掌櫃的話,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美目睜的大大的驚道︰“趙大哥,我沒有听錯吧。”

    趙子文捏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傻丫頭,當然是真的啊。”

    寶兒被他親昵的動作嚇了一跳,有些羞惱的瞪了他一眼,趙子文得意的有些過頭了,竟忘了古代女子是不能瞎踫的,說不定就那天就羞憤的上吊了,趕忙訕訕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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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心理戰
    掌櫃數了數,一共有十五雙鞋,拿了九兩白銀遞給了寶兒。

    寶兒做夢都沒想到,今天能賺這麼多錢,手都忍不住有些顫抖的接過那白花花的銀子。

    掌櫃笑道︰“那位是你相公吧,他可真有本事,若是他去做生意,穩賺不配?”

    “寶兒,快走吧”趙子文站在門外喊道

    寶兒臉頰緋紅的剛想解釋,卻听到趙子文喊自己,掌櫃哈哈笑道︰“快點去吧,你相公叫你了。”

    越解釋就越有嫌疑,而且一時解釋不清,寶兒捂著滾燙的俏臉逃了出來。

    趙子文手中提滿了剛買的鹽和米,還買了幾斤肉,可見那寶兒說不出來的高興,二人沿著西湖走在回家的路上,晚夏的微風輕輕的吹動著寶兒的發絲,羅裙子也隨著輕輕的擺動,玲瓏的身材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

   趙子文望著這出眾的小美人,想起了自己的前女友,想起了在她生日那日,自己約了她來西湖游船的,準備給她一個浪漫的生日約會。本來是想假裝自己沒坐穩不小心掉入水中,嚇一嚇她。然後突然沖出水中,給她一個法式浪漫的香吻!可世事難料,自己剛準備要假裝掉入水中。沒想到她竟突然對自己說,“我們分手吧”!這一句直接把自己嚇的掉入水中,更慘的是水底突然出現了旋渦,無論自己再怎麼努力游也難逃被卷進去的運

    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趙子文被那旋渦卷的頭暈目眩,那還記得她了,可能她早就躺在別人的懷抱中了

    寶兒見趙大哥呆呆的望著自己,好像在想事情的樣子,垂著細細密密的睫毛笑道︰“趙大哥你是不是做過生意啊,能教教我嗎?”

    趙子文從思緒中跳出,見寶兒滿臉都是欽佩之色,得意道︰“其實也這做買賣也沒什麼難的,就是打場心理戰。”

    “心理戰?”

    趙子文笑道︰“恩,不僅要把握對方的心理,還要觀察細微,更要有耐心,若是誰先開口買賣的事,那麼他就落了下風,”又頗有深意的望了眼寶兒道︰“你沒發現,他的鞋櫃上除了繡花鞋什麼鞋都有嗎?”

    寶兒立刻美眸一亮,拂了下被風吹亂的發絲︰“我知道了,那掌櫃急需繡花鞋,卻裝出一副可買可不買的樣子,想殺我們的價。”

   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是有點聰明的,一點就通,趙子文笑了笑︰“就是這樣,我們是賣者,當然是要注意買者是否有意願去購買我們的東西,若是意願很強烈,我們就能提高價錢,那掌櫃見我們進來時,眼中閃過一絲狂喜,說明他非常想買我們的鞋,所以我才裝出副無所謂的樣子,就是要讓掌櫃知道,我們不著急賣他,讓他著急,讓他的心理松動,然後說要賣給他的競爭者,他心理更會焦急,我們一走他一激動就會報出他的最高價。”

    “原來是這就是心理戰,趙大哥真是太厲害了。”寶兒似懂非懂的問道︰“那如果掌櫃不攔我們,那該怎麼辦?”

    趙子文嘿嘿笑道︰“那我們就賣給金鈴鞋寫店吧。”

    寶兒搖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不行,很多姐姐都會來李掌櫃買我的鞋的,若是我賣到其他地方,他們就不買不到了。”

    趙子文對這心地善良的寶兒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用傻的可愛來解釋了,笑道︰“若是他真的不肯答應,那我們走出幾步再回過頭賣給他四百文一雙了。”

    不管怎麼樣,今天都是賺的,寶兒無比敬佩的望著他一眼。

    趙子文被湖面吹來的涼風吹的舒爽無比,今天又是幫寶兒賺了這麼多錢,現在感覺心情無比的暢快,來到這個陌生世界的恐懼也淡了些。

    “啊”趙子文狠狠的朝西湖怒吼了一聲,發泄心中許久的郁悶。

    “那來的黑臉鬼,沒品沒德”

    “真是辱沒了斯文”

    “咱們離他遠點,有傷風化”

    周旁的才子見溫柔可人的寶兒站在他身邊,以為是他的妻子,心理有些不平衡,看他那落魄樣窮酸樣,感覺心里深受打擊,又見他不顧禮數大吼大叫,逮到機會的紛紛嚷嚷起來。

    趙子文怒氣剛發泄完,就踫到茬的,本想挽起長袖去教訓這些百無一用臭書生,卻被寶兒死死的拉住了衣角,望著寶兒哀求的眼神,他只好作罷,臨走前重哼了一聲。

    才子們都被他嚇了一跳,心中都有些後怕,以那黑鬼結實的身板和挺拔的身資,若是那動起手來,恐怕再加幾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古代男子的身高大多數都在1米7左右,像趙子文這樣1米83的身高是極為罕見的,在人群中顯的是出類拔萃。

    “我說飯桶,你給我留一碗行不”,李天正听了寶兒說了趙子文與那掌櫃如何討價還價,心中也是有幾分佩服,可還是看不慣他那毫無吃相的樣子。

    寶兒卻不高興了︰“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趙大哥,他今天可是幫我們賺了很多錢的,而且能吃是福嘛!”

    “我終于找到知己了”,趙子文感動著想去握住寶兒的雙手,沒想到突然殺出另一只手握住了趙子文的手。

    “我就代舍妹向趙兄握手了”,李正天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個老油條,原來一直盯防著自己。我是這種人嗎?

    這個老色魔,果然自己的猜的不錯,看來要盡早將他趕走,不然妹妹就被這個色魔摧殘了。兩人各懷心思的想著。

    寶兒為了解決這個尷尬的局面,于是向趙子文問道︰“公子,你的頭發為何如此之短?”

    “哦,這個嘛!我早上起來本來是一頭和你們一樣長的頭發,可是起床時我的頭一不小心被門縫給夾了,就把我的頭發夾成這樣了”,趙子文胡扯道。在一旁吃飯的李天正,听的直翻白眼。

    “那趙大哥太可憐了”,寶兒天真的帶著同情的目關望著趙子文說道。

    趙子文望著李寶兒美眸充滿了憐憫的柔情,玉鼻微俏,櫻唇輕咬,有一些想要將單純可愛的像個學生妹的寶兒就地正法的沖動,心里感慨道,這小妞也太好騙了,要是她到我們那個年代,當天就絕對會被騙到床上去。

    “那大哥住哪了?”寶兒接著問道。

    “我來自很遠的一個山里的小山村里,說了你們也不知道,只是暫時在這住一下,”說完趙子文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之色。

    趙子文可不敢把他的經歷告訴他們,怕他們嚇傻了,不過說了,他們也不會信,所以隨便編了一個幌子。

    趙子文來到這個世界也沒和他們兄妹講過很多的話,在被那旋渦卷到這個世界後,趙子文感覺那旋渦仿佛能吸人陽氣般,把他弄的渾身虛弱不堪,連動動嘴皮的力氣都沒有,昏迷了差不多有10多天,今日才算是真正的康復了,所以直到今天寶兒才有機會問這些問題。

    李天正也不沒听他們的講話,不知在想些什麼,臉上時不時露出幾絲狡詐的笑容,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向趙子文道︰“我現在遇到件很棘手的難事,不知趙兄可否幫在下個忙?”

    趙子文見李天正說話支支嗚嗚的,想必那件事需要自己幫忙才行,客套道︰“李大哥對我有救命之恩,不必客氣,你盡管開口,小弟定當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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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夏府書童
    李天正早已摸清了趙子文的性格,就知他會答應,點頭笑道︰“那為兄就不客氣了,不知趙兄可否代我去夏府當書童。”

    “噗”趙子文嚇的把剛吃的飯給噴了出來,驚道︰“我替你去當書童?不會吧?”

    李天正沒想到反應如此激烈,以為他不肯答應,臉色氣的有些發白,忿忿道︰“難道趙兄連這麼點小忙也不肯幫我嗎,虧我將你從湖中將你救出,還讓你在我家中小住?”

    原來是這樣,這李大哥定是被人逼迫去當書童,而在剛才听到我念的一句詩,認為我有幾分文采,想以救命之恩相逼,讓我替他去當這個書童,若不是他看在我有幾分文采,說不定明天就趕我走了,趙子中冷冷笑道。

    趙子文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可這里面李天正有幾絲利用他的成分,心中難免不快,面無表情道︰“好,我答應你了,我會替你去夏府當書童的。”

    李天正早猜他會答應,听後還是喜上眉梢的笑道︰“那就多謝趙兄了。”

    寶兒表情復雜的望了趙子文一眼,似喜似憂,趙子文一看便知這書童肯定不是什麼好差事,也許那夏府就是塊虎狼之地,可趙子文是個言而有信的,說出去話就等于潑出去的水,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去的。

    “李兄還是先給我介紹一下夏府的情況吧,為何硬要拉你去當書童了。”趙子文希望到時候自己死也能夠死的明白。

   李天正有些悲嘆道︰“趙兄,你真是有所不知啊,夏府其實就是將軍府,夏家老爺可是兩朝元老,征戰沙場幾十年,為荊國立下赫赫戰功。連皇上都要敬他三分,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但大家都敬重夏老將軍的為人,他不想干預朝中政事,于是從京都搬回老家杭州。如果不是因為前幾年我的父母得病雙亡,我們用祖屋做抵押,向夏府借了二十兩銀子,也不會被逼去當書童了。其實夏將軍為人正直,待民如子,可夏家大小姐就不一樣了,冷若冰霜,毫無同情之心,硬要將我拉去當書童。”

    原來都是這個夏家大小姐惹的禍,如果自己去夏府,最應當小心的人是她了,趙子中暗暗想道。

    李天正又道︰“我想趙兄應該知道我明年要去赴京趕考,現在正在關鍵時刻,那有時間去陪那個夏府少爺讀書,所以才希望趙兄替我去夏府當書童。”

    趙子文主要是看在寶兒的恩情上才會答應的,趙子文拍了拍李天正的肩膀說道︰“你只管安心讀書,我會替你去當書童的。”

    寶兒眼神迷茫,既希望趙子文幫哥哥當書童,又不希望他去夏府,心中復雜的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趙子文問道︰“那我什麼時候去夏府就職了?”

    “就職?你說的是什麼時候去華府當書童吧,”李天正笑道︰“大概過個兩三天吧,我會去夏府跟夏夫人說一聲的。”

   趙子文望著住了差不多半個月的茅草屋,馬上走了,還真是有點舍不得,這里畢竟是趙子來文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家,趙子文現在最不放心的就是寶兒了,她性格柔弱還要背負養家的重責,想在臨走前,幫她打點好一切,于是向寶兒道︰“寶兒,不如你去開家店鋪吧,以你的手藝定能開的紅火。”

    寶兒俏臉垂下,嘆了口氣︰“我也想過看家店鋪,可那來這麼銀子啊。”

    “那你們家一共有多少兩銀子?”

    “20多兩,不過這是給哥哥上京籌備的路費。”

    趙子文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一個妙招,笑道︰“有這些銀子夠了,有你大哥我在,絕對不會吃虧的,我們明日就去集市找家店鋪。”

    寶兒今日已經領教了趙子文的厲害之處,無比信任的點了點頭,可李天正在一旁有些隱隱擔心,可還是擋不住賺錢的誘惑了,也贊同的點了頭。

    翌日清晨,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西湖岸邊的柳枝上,一只只小鳥歡快的唱著動听的歌聲。

    “趙大哥、趙大哥醒醒!”

   趙子文迷迷糊糊,听到了有個動人的聲音在他耳邊呼喚,她還不停搖晃著趙子文的左手。趙子文還以為是做夢了,于是突然坐了起來,可是剛一抬頭,沒想到就親到了一張圓潤小嘴。兩人嘴對嘴,睜大著眼楮,突然啊的一聲,兩人同時大聲尖叫起來。少女的臉刷一下的變的羞紅,頭都快埋進胸前了”。

    趙子文的臉皮可沒少女的臉那麼薄,一下就調了整過來,顧做正經道︰“寶兒,你怎麼起的這麼早啊!”

    寶兒俏臉嫣紅的底著頭︰“恩,趙大哥快點去來吧,我們還要去集市了。”

    趙子文向書桌上望去,暗松了口氣,還好那李天正不在,要是他看到自己妹妹被自己吃了豆腐,那還不掐死自己。

    雖然李天正也是個書生,可他長的濃眉大眼,五大三粗,若是打架應該跟趙子文有的一拼了,所以趙子文不願跟他拼上一回。

    趙子文見寶兒臉上的紅潮到現在都還未褪去,心中無語道,從到集市的路上一直都是紅著臉,,不就是親個嘴嘛,竟然害羞到這個地步了,要是來個舌吻,那還不自殺啊!

    寶兒身色有些忸怩,還是勇敢的抬起俏臉道︰“趙大哥,我們這是要干什麼去,為什麼老是轉來轉去的?”

    趙子文瞧了幾眼寶兒明澈的雙眸,又望向街道兩旁的店鋪,笑道︰“昨晚不是說了嗎,我們是來找店鋪的。”

    寶兒歪著小腦袋,皺了皺玉鼻,奇怪道︰“那不是有好幾家的店鋪要出嗎?為何我們豪不目標的到處亂逛了。”

    趙子文見她那副可愛模樣,恨不得沖上去親一口,他還是壓住了邪念道︰“我這樣做肯定是有目的的,等下你自然就會明白了。”

    寶兒心中還是有些擔心,這二十多兩銀子就能買下店鋪嗎?趙大哥不會是去當騙子吧,寶兒想到這心中一驚,騙子對了,只有騙子才能用二十兩買店鋪,若是趙大哥被官府抓去了怎麼,寶兒後怕的手上都出了冷汗。

    “你在想什麼了,怎麼額頭都出汗了,”趙子文望著寶兒道。

    “趙大哥,你你不會是去騙人吧你可千萬不要去騙錢呀,要是被官府知道了,會被抓去做牢的。”寶兒的聲音有些顫抖,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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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投資
    這小丫頭竟想到那去了,趙子文啞然失笑道︰“你都想到那去了,像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才子,那里會像個騙子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把店鋪要來。”

    “噗嗤,”寶兒咯咯笑道︰“趙大哥臉皮可真厚,那有才子會這麼吹噓自己的。”

    寶兒捂著小嘴輕笑著,如星光般的雙眸帶有幾絲媚意,動人的嬌軀也隨著輕顫上下起伏著,趙子文看的眼都直了,寶兒見趙子文那痴樣,有些生氣的跺了跺腳︰“趙大哥若是你以後再這麼看我,我就不理你了。”

    “咳咳”趙子文意識到了自己失態,假裝咳嗽了幾聲︰“我看你裙子那麼長,拖在地上,我看有沒有弄髒了。”

    趙子文在寶兒眼中是個雖算不上是個壞人,但也絕非是個好人,他總是一副什麼事都無所謂的流氓樣,有時看的討厭的很——冷不丁的冒出句輕薄的話,有時卻喜歡看他那種樣子——感覺很開心,寶兒也不知心中到底是那種感覺。

    寶兒對這無恥的趙子文也是毫無辦法,嘆了口氣︰“那我們要轉到什麼時候了,我們都逛了有兩個時辰了。”寶兒雖然對趙子文很信任,可說不定他今天就犯傻了。

    趙子文已經在街道上走了幾個來回了,很注意那些生意冷清的店鋪,他也不想走來走去,總是被那些大老爺們兒盯著頭看,他心中也是有幾分怒氣。

    不就是頭發短點,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趙子中惱怒,可卻毫無辦法,眼楮長在別人身上,他能有什麼辦法,主要是寶兒家中連象樣的帽子都沒有,不過寶兒已經答應他晚上幫他做頂書童帽了,這讓趙子文受傷的心靈受到了小小的安慰。

    趙子文見觀察的也差不多了,對寶兒笑道︰“走,找到店鋪了,我們去看看吧。”

    寶兒點點頭,跟在趙子文身後,可走到那藥鋪門口,寶兒忽然停了下來,“趙大哥,這家藥鋪沒有說要轉賣啊。”

    趙子文笑了笑︰“難道一定要去轉賣的店鋪嗎,來這自然有我的道理。”

    這店鋪根本不轉賣,為何卻還要來,趙大哥做事怎麼毫無章法,寶兒自覺這是在做無用功,可趙子文已經走了進去,也只得跟上前去。

    這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店鋪,放藥的櫃台緊緊的湊在一起,一位六旬老者坐在櫃台前,老人慈眉善目,渾濁的雙眸中散發著若有若無的精光,一看便知是個會做生意的人,可惜是生意冷淡。

    趙子文打量了櫃台幾眼,若是把些藥櫃中的盒子抽出,也可以當作是放鞋的櫃子了,寶兒跟在其後,也覺這家藥鋪適合當鞋店,可拿二十多兩就買下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談,不禁對這趙子文的智商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藥店的掌櫃見有人走了進來,笑了笑道︰“公子想要點什麼藥材,本店所剩藥材不多了。”

    不多了?趙子文眼中充滿了笑意,擺擺手笑道︰“我們不是來買藥的。”

    老掌櫃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連自認精明的趙子文都未發現,老掌櫃笑道︰“那公子來這有什麼事?”

    趙子文見老掌櫃白發飄飄,下巴下還有幾撇白須,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笑道︰“不知老掌櫃有意將店鋪轉賣沒?”趙子文說完也不管掌櫃叫沒叫他坐,便在櫃台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老掌櫃對這毫無禮數的公子感到有些意思,笑道︰“我不曾在店鋪外貼出要轉賣店鋪的告示,公子為何斷定我有賣斷定的意向了?”

    “我猜的。”

    “猜的?那公子真是猜錯了,老夫未曾想過要轉賣店鋪,”老掌櫃摸了摸胡須道︰“若是公子能說出明確的理由,我就會考慮下將店鋪轉讓給你。”

    趙子文也是在街道上觀察了半天,見這家店鋪生意最為冷清,奇怪的是這附近只有這一家藥鋪,若是要解釋的話,就是這位老掌櫃沒用貼告示,而是告訴了他人,這家店鋪要關門了,更能確定的是這家藥鋪的藥材所剩無幾,所以才會無人問津。

    寶兒乖乖的站在趙子文身旁,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說不出的動人,見掌櫃的對趙大哥很感興趣,感覺有戲,臉上露出了絲絲微笑。

    趙子文望了幾眼空空如野的藥櫃,笑道︰“藥鋪很冷清,藥材也所剩無幾,你說我該不該來了?”

    老掌櫃哈哈笑道︰“公子果然觀察入微,我是有轉讓店鋪的意思,但不知公子肯出多少銀子了?”老掌櫃頗有深意的望了幾眼破布衣杉,短發黑臉,窮酸落魄的趙子文。

    寶兒听到老掌櫃真的有意轉讓店鋪,心中很是高興,可又听掌櫃談錢的事,心里頓時涼了半截,這可如何是好,二十多兩那能買家店鋪,除非那掌櫃是個老糊涂。

    趙子文笑道︰“我只有二十兩,不知掌櫃想要賣多少銀子。”

   老掌櫃並未生氣,眼中的笑意更濃了,感覺這位公子的做法毫無套路可言,二十兩那能買什麼店鋪,買個櫃子差不多,“本店的店鋪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店鋪,可也不會只值二十兩,若是像這麼大的店鋪最底也要個二百兩了,公子剛才是不是在說笑。”老掌櫃說完便一怔,見他嘻皮笑臉,一時疏忽把底價給報出來了。

    趙子文見那老掌櫃臉上毫無怒色,還把底價報出了,眼中滿是笑意,感覺這位老者不僅僅是位老掌櫃這麼簡單,感覺他眉宇間有一股隱隱的英氣,搖頭笑道︰“當然不是在說笑,我所說的意思是想讓老掌櫃在我這投資。”

    “投資?”老掌櫃從未听說這個詞,饒有興趣的笑道︰“那你說說這投資到底是何意思。”

    寶兒知道女子在男人講話時是不能插嘴的,見趙大哥又有了新點子,對他是佩服萬分,眼中欽佩的望他了他幾眼。

    老掌櫃給趙子文的感覺就是,他在欣賞自己的點子,而不是在賣店鋪,好像這店鋪對他來說,分文不值,解釋道︰“投資簡單意思可以理解為,你將店鋪裝讓給我們,我們為你產生利潤。”

    掌櫃深深的望了眼趙子文︰“利潤?我感覺吃虧的是我贏的是你,那我好像得不到什麼好處。”

    趙子文點頭笑道︰“當然有了,投資是個雙贏的策略,你不是剛才說這家店鋪二百兩嗎,我們每個月就支付你二十五兩,一共10個月支付你二百五十兩,所以你能從中收取五十兩的利潤,你認為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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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淫僧
    “投資?”掌櫃想了會兒便明白其中的道理,拂著長須哈哈笑道︰“好一個投資,真是達到了雙贏的效果,若是大荊國的商人都能有公子的頭腦,那還何愁國富民強了。”

   趙子文雖然只來到這個世界半個月,可對這里的局勢還有些了解,荊朝開國為了避免前朝康國末朝以來藩鎮割據和宦官亂政的現象,采取重文輕武的施政方針,所以才會在軍事上積貧積弱不敵北方匈奴,被匈奴打的連連敗退,局勢堪憂,嘆道︰“荊國現在重要的不是商業,而是外患。”

    “是啊,現在匈奴攻勢凶猛,荊國難以抵擋,”老掌櫃嘆了口氣,又怒道︰“若不是那些才子只知賣弄文采,我們大荊國也不會落到這種田地。”

    這能怪那些才子嗎?只能怪大荊國開國皇帝怕藩鎮割據和宦官亂政,開始重文輕武,朝中才會以文官居多,能上戰場的將軍更是寥寥可數,所以才會落得處處挨打的下場,趙子中冷笑卻不敢說出口,要是被誰听到了去告訴官府,自己可能就會言論不自由的封建社會抓去砍頭的。

    趙子文見話題都扯遠了,趕忙道︰“我們不說這些了,掌櫃的願意賣這家店鋪嗎?”

    老掌櫃見趙子文不願與自己談政事,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點頭道︰“可以,不過我們不用簽什麼契約,你們過10個月後給我二百五十兩就行了。”

    寶兒听到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他真是個老糊涂?既然能把藥鋪買來,還那管這些,寶兒的臉上滿是喜悅的表情,感覺快要高興死了。

    天下那有這麼好的事,難道這掌櫃有老年痴呆證,趙子文覺這老掌櫃有幾分精明,那像個痴呆證患者,趕忙否定了這個想法,更加肯定這老掌櫃不是什麼簡單人物,還是抱拳笑道︰“那就多謝掌櫃的了,不知掌櫃尊姓大名啊。”

    “你叫老夫李掌櫃就行了,”又望了一眼一直乖巧站在趙子文身邊的寶兒,不禁贊嘆的點了點頭︰“不知公子和尊夫人的芳名。”

    趙子文還沒回過神來,只听他問自己和寶兒的名字,答道︰“我叫趙子文,她叫李寶兒。”

    寶兒啾了一眼趙子文,他竟不解釋自己和她的關系,暗自有些羞怒,難道他視女子貞潔于無物,可心底卻有絲絲異樣的感覺。在這個世界里,女子毫無地位可言,沒讓女子說話,女子是不能說話的,所以寶兒想解釋也不敢去插嘴。

    在古代可是很注重取名字的,講究的是以名看人,但趙子文卻是名不如其人,李掌櫃見趙子文長的威猛高大,面容黝黑俊郎,頗有將帥之風,奇道︰“以趙公子的外貌,有幾分將帥之風,為何卻取了個斯文的名字?”

   “是我娘親取的名字,因為她希望我能金榜提名,”心中卻不爽的想道,你以為我想啊,本來名字是我老爸取的,不過他崇拜趙子龍,關我屁事了,偏偏要給我取趙子龍這個名字。我媽就不同意了,也不敢明著和我爸干,于是在登戶口的時候,偷偷的把龍字改成了文字。為了這事,爸媽還大吵了一架,三天都沒說話。這樣一來二去,我的名字就叫趙子文了。

    李掌櫃心中不禁嘆道,可惜了這副好身板,“既然如此,那麼明日你們就來收店鋪吧,我後天就要離開這了。”

    “離開這?李掌櫃要去那了?”

    “到深山中去采點藥材。”

    這老頭到采藥的時候說不定就掉進山谷了,那就不用給錢了,趙子中突然想到了這個邪惡的想法,可只是心中所想,內心還是希望李掌櫃平安歸來,笑道︰“那就祝李掌櫃早去早回,我們也不便打擾了,告辭。”

    李掌櫃望著趙子文離去的身影嘆道︰“若是荊國多出幾個有如此學識的人,那匈奴就不足為懼了。”

    “趙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是怎麼想到投資的,這個想法真是別出心裁,”寶兒抬起俏臉道。

    看著她羞澀的臉龐,晶瑩的耳垂,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讓趙子文又有了些心猿意馬的感覺,恨不得抱住她狠狠親上一口。

    趙子文深吸口氣,壓住下身的囂張氣焰,嘿嘿笑道︰“我厲害的地方多著了。”

    寶兒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嗔道︰““吹牛皮。”

    該死,趙子文走到密集的人群中,感覺自己的頭發又成了眾矢之的,行人的目光紛紛向這投來,趙子中一急,拉著寶兒的小手想快步離開。

    “啊”寶兒那里被男子牽過手,被那滾燙的大手一牽,縴手就感到大手的熱力,驚的叫出聲來。

    “好你個淫僧,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趙子文開始被寶兒嚇了一條,趕忙松了手,又听見有人在叫淫僧,淫僧?這個朝代還有花和尚啊,可真得好好瞧瞧了,趙子文興奮的朝周圍望了望,也沒發現有光頭的和尚調戲女子,可是剛才確實听到有人喊淫僧了,忽然發現所以人的目光朝自己望來,有鄙夷的,有贊賞的,有憤恨的難道那個淫僧就是我?

    趙子文見三個捕快朝這奔來,一看便知是沖著自己來的,肯定是剛才寶兒那聲奸叫引起的,悲道,搞什麼飛機,自己只是不小心牽了個手竟然成淫僧了。

    寶兒心中無比慌張,雖然有些責怪趙子文不顧禮數的牽他的手,但相信趙子文是無心之失,若是因為這件事害的趙子文被捕快抓去了,那她真是會愧疚死的,頓時急的眼淚在美眸中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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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人妖捕快
    當趙子文看到站在最前面的捕快時,我靠,人妖啊!

    雖然衣著和電視上的捕快沒什麼別,他們穿著統一的裝束,黑色的帽子和長袍,冒子和長衫上都寫著衙這個字,腰間還有一把配劍。但站在最前捕快卻生的面如冠玉,一雙水靈靈的丹鳳眼,皮膚就像牛奶泡過一樣,白里透紅,吹彈可破。不會是女扮男裝吧,趙子里暗暗想道。

    可往下看時,卻發現胸是平的,再仔細想想,古代女子怎麼可能會去當捕快呢?一定是個人妖!

    當人妖捕快發現趙子文眼楮在他身上掃來掃去的時候,似乎很忌憚別人這樣看著他,心中大怒罵道︰“你這個淫僧,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雙眼!”

    寶兒听後立即解釋道︰“他是我的朋友,他沒有沒有”寶兒俏臉嫣紅,仿佛涂了一層粉紅的胭脂般,始終說不出那個羞人的詞來。

    人妖捕快見她那可人的模樣,眼中蹦出了獵人看見獵物般的眼光,一點點的靠近寶兒溫柔道︰“你不用怕,盡管實話實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寶兒見那人妖捕快緊貼著自己,臉頰更加火紅了,身體不由的望旁邊挪了挪,可人妖又貼了上來,寶兒都要哭了,只想趕緊離開這,聲音有些顫抖道︰“他真是我的朋友,剛才只是個誤會。”

   沒想到這人妖這麼凶,趙子文只好悻悻的收回了在他身上掃描的眼楮,可見這死人妖竟剛才罵自己淫僧,現在調戲寶兒,心情立刻變差了,冷冷的調笑道︰“人長的就是讓人然看的,難道就因為你長的像的娘們兒就不讓人看了嗎?怕人看還出門,出了門被人看了就要抓,以後我還是勸你還是別出門算了。”

    “你”人妖捕快知道是誤會後,也奈何不了他,但被這一句氣的臉頰通紅,有些要拔刀砍他的沖動。

    周圍看戲的人,臉卻是憋的通紅,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而身旁的兩個捕快也沒動口,想笑不敢笑的樣子,似乎有幾分懼怕那人妖捕快。

    人妖捕快哪受的了這種氣,咬牙切齒道︰“信不信我將你抓進牢里,關你個幾天。”

    又是這句台詞,電視里見多了,趙子文見那人妖還是死帖著寶兒,有種想沖上去給他幾拳的沖動,可他們有三個人,自己雖然很能打,也不可能以一敵三,不過這麼人圍觀,那人妖應該不敢做出閣的舉動,恨恨的還口道︰“難道評論別人的長相也犯法?你本來就長這個樣。”

    人妖捕快氣的臉頰通紅,似乎就要爆炸了,完全不顧形象的大罵道︰“你這無恥小人,斯文敗類,登徒子”

    趙子文听的是頭冒金星,沒想到人妖發起火來比女人還可怕,但卻不敢再還口了,人妖都氣成這樣了,再氣他非砍了自己不可,只得任由他去罵去了,反正罵的一點水準都沒有。

    寶兒那知趙子文會這麼膽大,竟然連捕快都敢辱罵,趕緊拉了拉他的衣角,輕輕道︰“趙大哥,別說了,民不與官斗,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趙子文點了點頭,可那人妖肯定不會這輕易放手,沒想到這死人妖喜歡女人,肯定是男人中的變態了,竟長的比女人還好看,呸!該死的人妖。

    人妖捕快美目圓睜,俏臉嫣紅,柳眉微皺,一副迷死人不嘗命樣子,趙子文看的有些呆了,心中不禁罵道,真是個死人妖,生起氣來都這麼好看。

   趙子文不敢再看人妖捕快一眼,怕中了她的美人妖計,趕忙向周圍望去,只見這里被圍的外三層里三層,大部分都是一些才子書生,圍觀的才子們見他青布破杉,黑臉短發的落魄樣,眼中滿是輕蔑之色,都輕搖著小扇,挺直了胸膛趾高氣揚起來。趙子文冷哼了一聲,百無一用的書生,有什麼好拽的。

    人妖捕快見他不理自己,望向它處,以為是被自己罵怕了,但剛才罵的還不怎麼解恨,又找茬的說道︰“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楚國人,你是從那里來的,又要往那去?”

    趙子文自覺被她罵了這麼多句,應該打平了,沒想到他又來找茬,也不知該回答,于是調侃道︰“我從來中來,要往去中去。”

    噗嗤,站在一旁的圍觀的人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不是擺明跟捕快作對嘛!

    人妖捕快見周圍的人都笑開了,氣的全身發抖起來,晶瑩的臉旁氣的緋紅,星光般的雙眸就要噴出火來。

    趙子文見人妖右手抖的最厲害,有些要拔劍的沖動了,暗叫不好,那人妖玩真的了,于是準備拉著寶兒的小手要跑路。

    可人妖捕快那容得他這麼容易逃走了,用劍柄以最快的速度狠狠的敲在趙子文的頭上,可趙子文也不是吃素的,用左肘一擋,同時左肘狠狠向人妖面部擊去,人妖迅速用劍柄擋了下,可趙子文泰拳的力量和速度都很驚人,人妖被擊的退後幾步。

    人妖輕蔑的望了眼趙子文︰“沒想到你還會點功夫,可惜和我比差的遠了。”

    趙子中暗暗吃驚,剛才那一重擊可是用了他的全部力量,可以說是快狠準,沒想到那人妖又用剛才攻擊他的右手擋開了,他也看不清那人妖何時出的右手。

   人妖捕快抬手又向他攻來,趙子文向後撤了一步,可那劍柄還是跟了上來,他無奈的用肘一擋,乓!他沒想到那人妖力量如此強悍,被擊的退後幾步,見那人妖又追了上來,自知用拳頭對他的劍柄很是吃虧,無奈之下,左右雙肘齊用,左手擊面部,右手擊他的小腹,乓乓乓!人妖用劍柄輕易化解了他的攻勢。

    趙子中暗暗叫苦,手肘都有些被打的有些麻痹了,若是那人妖不用劍柄而是用劍,恐怕自己死的更慘,他無奈的退後幾步,只好換腳了,他輕輕起跳,凌空側踢的狠狠踢向他的頭部,可卻露出了他底盤不穩的破綻。

    人妖以讓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輕蹲下頭,又是一個沖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趙子文面前,他停留在空中的那一瞬間露出了破綻,人妖直接用劍柄狠狠的敲在了他的頭上。

    啊趙子文直接從空中被擊落,他身體本來就沒完全恢復好,那經的住暴頭一擊,一下子就被敲的暈了過去。

    “今天就饒了你,別讓我再看到你!”人妖捕快說完便瀟灑的轉身離去,他身旁的兩個捕快根本未動手,大概知道那人妖的實力,見人妖離去,也跟在其後。

    周圍的人一陣心驚,好強悍!還還好沒打到自己。

    “哎呀”趙子文在昏睡中吃痛的從床上爬起,用手不停的輕揉著頭上的大胞,嘴中還不停的咧嘴罵道︰“該死的死人妖,死人妖別讓我再看到你。”

    趙子中更是頹廢不已,他從小就跟著退伍的老爸學習泰拳和跆拳道,拳法和腳力練的剛勁有力,游刃有余,自認為應該是一個打幾個是沒問題的,沒想到今日那人妖捕快只用了右手,還不到幾個回合便將他打倒,怎能不讓他感到信心受挫。

    不過讓趙子文發現的是,以這捕快的身手,這個世界應該沒有什麼內功之類的,而是一些基本的外家功夫,可那人妖也不知怎麼練的,那速度,那力量太驚人了,而且最後一重擊,他把握的力量很有分寸,正好將自己打暈,太厲害了若是去了自己那個時代,那真成武道家了。

    “你小子還沒死啊,”坐在書桌前的李天正笑道。

    “我要是死了,誰替你當書童去,還不給我倒碗水去。”趙子文坐直了身子,感覺頭好了很多,還好那人妖沒有盡全力。

    李天正想到趙子文要替自己去當書童,若是他死了,最倒霉的就是自己,趕忙倒碗水給他。

    “趙大哥,你醒拉,”寶兒端著飯菜走了進來,進趙大哥醒了過來,欣喜道。

    趙子文望著寶兒滿是淚痕的俏臉,肯定是因為自己被那人妖打暈了才哭的,心疼道︰“恩,我沒事了,是你背我回來的嗎?”

    寶兒把飯菜放在了竹桌上,搖搖頭︰“不是,是李掌櫃背你回來的。”

    “啊,那老頭兒?”趙子文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改正道︰“那李掌櫃這麼大的年紀那來這麼大的力氣,竟然也能將我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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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灰色空間
    寶兒眼中也是不信之色,可還是點頭道︰“是啊,開始我說什麼都不肯讓李掌櫃背你回去,可他執意要背,我也是沒有辦法,可沒想到李掌櫃將你很輕松的背回來了。”

    很輕松?趙子文知他有0斤,要一位壯漢背他都會有點吃力,可他一位老者就能將他給背回來了,趙子文左思右想,總覺的這李掌櫃很不簡單,可又猜不到他是誰。

    寶兒將筷子遞給趙子文︰“趙大哥,都是我害了你,”寶兒也知趙大哥是為了她才會和捕快發生沖撞的,可沒想到捕快會動手打人,還把趙大哥打暈了,想到這眼圈又紅了起來。

    趙子文安慰道︰“寶兒別哭,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寶兒美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趙子文真想將他緊緊抱住好好安慰一翻。

    李天正也趕忙勸慰道︰“妹妹,你看他壯的跟頭牛似的,再給他幾刀也死不了。”

    “噗嗤,”寶兒破啼為笑道︰“哥哥,我不準你以後再這麼說著大哥,今日他還幫我們家買來一家店鋪了,他可是我們家的恩人。”

    今日趙子文所做所為,寶兒都告訴了李天正,李天正現在對他是佩服萬分,可惜卻要掉到狼窩里去了,想到這李天正也只能惋惜了一下。

    寶兒梨花帶雨的俏臉,又帶上幾絲笑容,說不出的動人味道,趙子文看的楞了楞神。

    趙子文草草的吃完了飯,屋外的黑色天空,閃爍著淡淡的月光,吸引著趙子文向屋外走去。

   出了茅草便看到了絕美的西湖,趙子文白天可以坐在西湖邊看著美麗的風景,呼吸新鮮的空氣。因問這里沒有汽車,沒有工業區,環境優美迷人,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新自然。但趙子文還是喜歡自己的家,畢竟那里有親人有朋友在等著自己。晚上趙子文可以爬到茅草屋上看星星,常常都會想到,爸爸媽媽是否也在另一個世界看星星呢?

    趙子文爬上茅草屋,靜靜地望著天空,思緒萬千。

    “趙大哥!”,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差點沒把趙子文的魂都嚇沒了。

    趙子文望著坐在旁邊的寶兒奇道,這丫頭什麼時候爬上來的,還悄悄的坐在了自己身邊,自己竟沒有察覺。

    趙子文刮了一下寶兒的小鼻子,笑罵道︰“你這丫頭存心想嚇死我是不?走路沒聲音啊!”

    “對不起拉,人家不是有意的要嚇你的,”寶兒挽著趙子文的胳膊撒嬌道。

   這丫頭說句輕薄的話都會生氣,怎麼突然變這麼開放了,趙子文感覺到了寶兒剛發育好的酥胸,在自己的胳膊上來回摩擦,感覺到了從胳膊上傳來柔軟的快感,還有從寶兒身體發出淡淡的體香,趙子文有些忍不住想要犯罪的感覺了,真是要人的小命啊!若不及時抽出自己的手,那麼真要犯罪了,趙子文于是在不經意間抽出了手。

    “啊”可能是趙子文抽手的力量有些大了,害的李寶兒一時沒坐穩,腳上一滑,順勢要掉落下去。

   還好趙子文眼疾手快,迅速將右手挽住了李寶兒的小蠻腰,將將李寶兒緊緊的抱入懷中。可這弄的場面更加尷尬,李寶兒的酥胸緊貼在趙子文的胸前,那種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快感更加強烈,還有那從李寶兒胸前傳來的體香直往趙子文鼻子里竄。而趙子文的結實的胸肌也貼在李寶兒的胸前,李寶兒感覺到了溫暖的懷抱,好像這里就是安全的港灣,趙子文的男子氣息將李寶兒燻的面紅耳赤。兩人面紅心跳,呼吸急促,心跳在不段的加速,仿佛就要跳出來了。

    而他們尷尬的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麼,該說些什麼,于是兩人保持著這曖昧的姿勢。

    忽然想到,這里是古代,古代女子很看重自己貞潔,李寶兒剛才被自己抱了她,不會先殺了我然後投井自殺吧,趙子文趕忙放開了手,對著李寶兒心虛道︰“寶兒,剛才我是一時不小心”。

    “趙大哥,不要說了,羞死人了,”李寶兒捂著緋紅的臉龐逃走了。

   趙子文望著寶兒灰溜溜的身影哈哈大笑起來,可想起他的父母,心中又是一片黯然,看著那陌生的世界,他忽然想了一首歌,他靜靜的唱著︰“原來不是白就是黑,只不過是天真的以為,要醉的清醒要無辜的犯罪,現實的世界只有灰,堅強的太久好疲憊,想抱愛的人沉沉的睡,卷來的風暴凶猛里有種美,死了痛就沒感覺,灰色空間,我是誰?記不得幸福是什麼滋味灰色空間,怎麼為我流淚”

    這首歌仿佛就是為趙子文所寫,來到這個世界的他,相當于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不知道他到底誰,更記不得幸福是什麼滋味趙子文望著灰色的天空,有些嘶啞的唱著,在不經意間滑落了一滴眼淚,那晶瑩珠淚珠在皎潔的月光下閃爍璀璨的光芒

    “寶兒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趙子文等到清晨的陽光曬到屁股才緩慢的爬起來,見寶兒不在,便知她大清早就過來了,于是也跟了過來。

    “恩,”寶兒回憶起昨晚那憂傷幽雅的歌聲,現在卻又是放蕩不羈的樣子,眼中充滿了柔情。

    趙子文見藥櫃已經被寶兒打掃過,櫃中盒子也被取過,有幾分鞋店的樣子了,夸贊道︰“寶兒,你可真能干,這麼快就做完了。”

    寶兒羞澀的底下頭來,心中歡喜難以表達,輕輕道︰“沒有什麼,我起的早而已。”

    趙子文見藥鋪只有寶兒一人道︰“怎麼沒見李掌櫃的?”

    寶兒道︰“李掌櫃今早就上山去采藥了,他說可能要兩三個月才回吧。”

    他都不開藥鋪了還采什麼藥,這老頭真古怪,去了兩三個月那還不餓死了,趙子文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藥鋪經過寶兒的打掃換然一新了,看的非常清淨舒服,笑道︰“店鋪什麼時候開張了?”

    寶兒提起了櫃台旁的一大籃子鞋,笑道︰“今日就可以了,不過我還沒想好店的名字了,趙大哥博學多才,不如你來取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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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打廣告
    趙子文想了想,眼珠一轉,道︰“不如就叫紫羽軒鞋店吧。”

    “紫羽軒?”寶兒搖頭道︰“雖然名字很好听,可鞋店都是取兩個字的名字。”

    趙子文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才取了個三個字的店名,這樣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也許下回買鞋就會到我們這來的,這相當于打了個廣告。”

    “廣告?”寶兒認真思考了會兒,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開心道︰“我知道了,就是為了吸引買者的眼球吧,那就叫紫羽軒鞋店。”

    寶兒說做就做,拿出了文房四寶,向趙子文道︰“趙大哥你來寫吧。”

    “我寫?”趙子文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我寫毛筆字寫的很差的,還是寶兒你來吧。”

    趙大哥文采學識都很出色,為什麼寫不好毛筆字了,真是奇怪了,寶兒也只得自己動手了,研好墨,龍飛鳳舞刷刷幾下就寫完了,趙子文伸過頭一瞧,字跡清麗娟秀,由衷的豎起了大拇指︰“沒想到寶兒你會寫一手好字啊。”

    寶兒欣喜道︰“沒什麼,跟哥哥比起來,我差的遠了。”

    趙子文將宣紙貼到了牌匾上,又架著小梯將牌匾掛了起來,寶兒見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絲絲甜蜜的感覺。

    “大功告成了,”趙子文望著鞋櫃上的鞋子,和店門上的牌匾,心中很釋然,終于幫寶兒打理好了,自己去華府當書童也去的安心,也算是報答了她的照顧之恩吧。

    街道上的人流都注意到了這家新開張的鞋店,看了看與眾不同的文雅店名,都在店門前停留了幾秒,趙子中樂道,就是要達到這種效果,讓所有人都記住這家鞋店。

    寶兒開心的抓住趙子文的衣角,可忽然想到若是鞋店的生意不好怎麼辦,到時候怎麼還那二百五十兩銀子,恐怕連哥哥上京路費都要倒貼出去,怎麼自己沒想這點,心中頓時百感焦急,扯了扯趙子文的衣服︰“趙大哥,若是我們的生意不好怎麼辦,那起不是要虧死了。”

    趙子文見她急的美眸中薄薄的水霧,楚楚動人的模樣,看的心頭一顫,趕忙安慰的笑道︰“你難道不相信我的能力吧,即使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做的鞋吧,我敢說你的鞋子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了,我們定會成功的。”

    “趙大哥又開始吹牛了,”寶兒抹了抹眼淚笑道。

    趙子文嘿嘿一笑,露出了他痞子般的邪笑,寶兒看的心急劇的跳動,臉色緋紅,羞澀底下頭來。

    望著寶兒如胭脂般的臉頰,明澈的雙眸,眉宇間總有一股堅韌的英氣,加上她那略縣稚嫩的臉龐,趙子中堅定的定要幫這可憐的小丫頭好好將鞋店辦起來。

    趙子文仔細留心的觀察對面的店鋪,總覺寶兒的鞋店差點什麼,當看到對面店鋪門前的對聯時,眼楮頓時一亮,知道差在那了,這個朝代的人非常喜歡對對聯,店鋪前總會貼上一副對聯。連忙拿過宣紙與毛筆遞給寶兒。

    寶兒知道趙大哥的意思,接過趙大哥手中的毛筆,只見趙大哥想了會兒,緩緩念道︰“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

    這上聯利用語言文字同音,同義的關系,使一句話涉及到兩件事情或兩種內容,一語雙關地表達作者所要表達的意思,可見這副絕對之難,寶兒望著寫好的對聯,苦苦思索,沉思半天,方才搖搖頭︰“這對聯一語雙關,同音同義,好難的對子。”

    這可是千古流傳的絕對,那是這麼好對出來的,至今還未曾有人對出來,對不出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趙子文笑道︰“恩,這個對子難的狠,我去把它貼在外面。”

    店鋪開張本是找先生賜聯,寶兒也是準備拿銀子討副對聯,沒想到趙子文手到擒來,替她節約的了一筆開銷。

    寶兒見趙子文只念出了上聯就將它貼在門外,奇怪道︰“趙大哥,你還沒念下聯了?”

    “下聯?”趙子文哈哈笑道︰“這是個絕對,那來的什麼下聯。”

    “啊,”寶兒驚道︰“這店鋪開張那能只貼上聯的。”

    趙子文捏了下她的玉鼻笑道︰“這還不是為了打廣告,若是寫個完整的對聯,別人還會留心去看嗎,我們就是要帖出個上聯,讓那些自認為是才子的人來對,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就能提高我們店的名氣,知道嗎?”

    寶兒神色忸怩的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這樣一來我們的鞋店就盡人皆知了,趙大哥你是怎麼想到的。”

    “我們?”趙子文淫笑道︰“是啊,我們的鞋店會路人皆知的,到時候生意想不好都不行了。”他還故意將“我們”說的重重的。

    寶兒意識到她說錯了話,又見趙大哥壞壞的笑容,耳根都被燒的紅紅的,嬌羞無限的底下頭嗔道︰“趙大哥真討厭。”

    也不知為什麼,過完了昨日,趙子文感覺寶兒對他更加親近了,多了幾絲異樣的情感,感覺很微妙,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對聯沒貼出一會兒,就吸引了大批的書生才俊的到來,才子手中持著玉扇,搖頭晃腦的思量著,想了半天還是眉頭緊鎖,豪無頭緒,無耐的嘆了口氣,只好將那上聯默默記下,回到家中再慢慢思考。

    雖然這些才子只知賣弄文采,可求學好可的精神確實值得贊揚,趙子文又想到了什麼,向寶兒耳邊輕聲道︰“我們再去寫個告示,若是有人能對出上聯者,就獎白銀五兩。”

    趙子文雖然相信這絕對應該沒人對出,可還是不敢打包票,所以只說了個五兩,趙子文知道有獎勵的對子,更是具有吸引力,宣傳度就會更強,也許不到兩天就會家喻戶曉了。

    寶兒對趙子文的手段無比的佩服,自然是點頭答應,當寶兒貼出那份獎勵告示時,那些店外的才子更是興致高昂,誓要將那對聯對出。趙子文自信的笑了笑,這些吃喝玩樂的才子那能對出他的絕對,只是他的宣傳工具罷了。

    街道上人群一撥接一撥的被這吸引過來,寶兒大概了數數,竟有百人之多,紫羽軒鞋店簡直被圍的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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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李清照,李寡婦?
    趙子文對寶兒眨了眨眼楮︰“看到了嗎,依此情形下去,沒幾天我們的店鋪就會錢塘家喻戶曉了。”

    通過趙子文耍的一些計謀,寶兒也知道了一些經銷的手段,知道店子重要的是知名度,見店鋪外如此火熱,有些激動的抓著趙子文的衣角。

    趙子文淡然的笑了笑,拍了拍寶兒的手背,笑道︰“好戲還在後頭了,一定還會給你很多驚喜的。”

    寶兒對趙大哥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連連點頭︰“我相信趙大哥。”

    店外的人群時不時朝店內觀望,見一位妙齡女子正和一位頭頂書童帽,身高挺拔,面目俊朗的男子竊竊私語,不由贊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寶兒察覺到了人群異樣的目光,幾抹紅暈就在臉上泛起,羞澀的扭過頭來。

    心胸狹窄的才子見她皮膚白里透紅,身資婀娜曼妙,美哞如春風拂面般的溫柔,這樣一個大美人竟嫁給一個小小書童,紛紛憤慨起來,心中更是不平到了極點,有些才子嫉妒的拿則小扇狠狠的扇去自己臉上的怒氣。

   趙子文見才子小姐們都朝里面望了進來,整理了下他的書童帽,心中也很釋然,還好寶兒昨晚為他做了頂書童帽,眾人眼中沒有怪異之色,李天正昨日去了趟夏府,據說那夏府夫人開始有些不肯,不過听說趙子文文采不凡,便讓他前去一試,趙子文當然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當個小小書童那難的了他,提前把書童帽戴著也沒什麼關系。

    “快看,快看,那不是杭州大才女李小姐嗎?”

    “是啊,李小姐怎麼來了,難道也是為了這副對聯而來。”

    才子們臉上的興奮之色難以言表,跟吃了偉哥似的,趙子中暗奇,這杭州第一才女是什麼玩意,古時女子不是無才便是德嗎?她還敢自稱第一才女,難道不怕被那些封建的男權主義者給群P了。

    人群中間讓開一條道路,只見一女子緩緩跺步而來,那女子大約十八,九歲,柳葉眉,粉面桃腮,櫻桃小嘴,身著一件白色荷花群,亭亭玉立。那女子動作幽雅,行走間如弱柳拂風,天生仿佛有種恬靜淡然的氣質,眾人在她面前感覺到一種寧靜的感覺。

    趙子文對這才女頗有興趣,從店鋪內走到了門外,看她是否真的有幾分才學,如何能對出這絕對來。

    李小姐站在那思量了半天,柳眉緊鎖,美眸死死的盯著對聯,那份執著確實令人欽佩。

    “那位小姐是誰啊?”一位剛來看熱鬧的外地商人向身旁的才子問道。

    “你連她都不知道?”那才子驚下了一下,又驕傲道︰“她可是我們杭州的大才女,叫做李易安。”

    “誰?李易安,李寡婦!!”那才子聲音雖然不大,可耳朵靈敏的趙子文听的是字字入耳,听後激動的大叫起來。

   只要是個中國人,那能不認識她,李易安就是李清照,趙子文上高中時,班上的女生最崇拜的詞人就是李清照了,也算是李清照的終極粉絲團了,終日將她的詞背來背去,而以趙子文為伙的男生,則是背地里,調侃她克夫,晚年自怨自艾,給她取名為李寡婦,趙子文一時激動,將同學給她取的外號喊了出來。

    “你”即使李清照性格再怎麼溫和,听到別人喊他寡婦,也難以不憤怒,李清照氣的雙肩瑟瑟發抖,美眸要噴出火來,連她身邊的小丫鬟也是氣的緊捏著小拳頭,時刻準備著上前與他干上一架。

    李清照的才子粉絲團更是氣的白臉通紅,死捏著小扇,都準備上前群毆趙子文,可他們畢竟是讀書人,那能和個小小書童計較,可眼中射出的殺氣,足以殺死那書童幾百遍了。

    趙子里也是那個苦啊,本來是想在那李才女身上留下個好印象的,可他卻一時口快,將她喊成了寡婦,要是他的老媽知道了,非砍死他不可,四周凌厲的眼神向他望來,他只得硬著頭皮哈哈笑道︰“哎呀,我在叫隔壁的李寡婦了,你們都望這我干什麼。”

    “哼,無恥之徒”李清照輕哼了聲,見他這麼一個無恥之人,也不想與他計較,身旁的俊俏的小丫鬟卻是狠狠盯著他不放。

    見那書童臉皮這麼厚,才子們狠狠的藐視了他幾眼,才回過頭來繼續看那絕對。

   趙子文額頭都冒著冷汗,***,麼這麼倒霉,竟然把中國古代的大才女李清照給罵了,趙子文想想都覺的自己有些牛B的過頭了,若是他老媽在這,非抽死他不可,他老媽雖然是個美術老師,可非常喜歡宋朝的歷史文化,對李清照那是特別的崇拜,書房全是宋代的史記和李清照的詩集,趙子文自然也受其母親的影響,對宋朝的歷史和人物非常熟悉,比過他有些納悶,這李清照應該住在山東濟南的,怎麼跑杭州來了?

    店鋪內已經有人開始來買鞋了,寶兒忙著與人介紹款式在,自然沒發現外面發生的事,趙子文長呼了口氣,還好沒被寶兒看他的狼狽樣。

    李清照站在門前一動不動,似乎有種不把那對聯對出來勢不罷休的感覺,身前來了位大美女,那還記得什麼對聯,都用狼般的眼神望著李清照美麗的身影,當李清照稍有動作,頓時來了個大變臉,裝出一副正直清高模樣,目不斜視,折扇輕搖,盡顯風流才子味道。

    趙子中暗罵,好一群偽君子,又用眼角的余光偷瞄著李清照,見她目不斜視,星空般深邃的美眸泛起道道熒光,輕風將她的白群吹起,脫俗的氣質令人心醉,還有那完美的輪廓,趙子文看的心中一陣猛跳,沒想到這李清照長的如此國色天香,趕忙撇過頭去。

    如果老媽知道我看到了李清照,不知會作何感想,趙子文想起自己的媽媽,臉上又是一片黯然之色,忽然又想起這李大才女現在應該才十七,八歲,那麼現在應該是1101年左右——北宋末朝時期。

    趙子文欣喜無限,來到這個世界後,朝代已經被改變,趙子文自然不知道準確的時間,只知道什麼荊國現任皇帝在位年,雖然以這個時代的穿著他能大概判斷出是宋代時期,可不能斷然決定就是宋朝,今日看到了大才女李清照,才判斷出歷史時間。

    李清照又眉頭緊鎖,發絲上都粘了汗珠,方才搖頭嘆道︰“這對聯好生難對,我自愧不如。”

    身後的才子見杭州的大才女都答未能對出,只得搖頭感嘆那出上聯者的才學非常人所能及。

    趙子文偷偷笑了幾聲,這千古絕連李才女都難住了,可見這大荊國應該無人能對出了,這廣告也許會響遍全國了,說不定還能在荊國各處開幾家分店,一家貼一副絕對,那真是賺翻天了,趙子文徹底發揮了他的YY精神。

    李清照輕跺幾步走到店內,向櫃台的寶兒笑道︰“請問掌櫃的,這副對聯是那位先生所寫?”

    寶兒見李才女走到她面前,心中有幾分緊張,偷偷瞥了趙子文一眼,誠實的指著他道︰“是這位公子所作。”

    “他?”李清照順著寶兒的指向望去,看到了剛才那副無恥的嘴臉,心中有些驚訝,可剛才那般無禮數,竟當著眾人的面喊自己寡婦,那像個斯文的才子,冷冷笑道︰“他也能作出這等絕對,也不知是從何處奪來的。”

    趙子文听她在嘲笑自己,剛才確實自己有不對之處,只得硬著頭皮走進去,抱拳歉然道︰“剛才在下一時口誤,還望李小姐多多贖罪。”

    寶兒站在趙子文身旁,眨著大眼楮,根本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不過也知道了大概,心中隱隱擔心,趙大哥怎麼得罪了李小姐,若是將她真的惹怒了,那可如何是好。

    “哼,”李天正見他有幾分誠意,輕哼了聲道︰“若是你以後再胡說,我定不饒你。”

    “是是是,以後不會瞎說了,”趙子文知道這女子貞潔比性命還重,確實是太不對了,趕忙點頭奉承道。

    “哼,”李清照今日真是動了真怒,以她溫柔恬靜的性格會生氣,可見那“李寡婦”對她的打擊是多麼大,若是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克夫,那誰還敢娶她,簡直就是詆毀她的貞節,李清照只能希望外面的才子不要到處宣揚。

    “這對聯你從何處得來的,”李清照本不想和這無恥書童講話,可她求學心切,忍住心中的怒氣,緩緩道。

    “哦,這副對聯是我從一位先生那偷看來的。”趙子文睜著眼楮胡扯道。

    李清照離趙子文較遠,走近幾步問道︰“那位先生身在何處,不知可否告訴我,我想向他請教一下。”

   難道這小妞想佔我便宜,趙子文見她走近了幾步自戀道,李清照胸前的酥胸傲然挺立,晶瑩白嫩的臉龐有幾絲因氣憤而紅的肌膚,更顯的白淨的臉頰白里透紅,李清照生的貌美如花,那一番美人薄怒的情形,竟也帶著媚人的風韻,趙子文的心髒急劇的跳動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歷史上的大才女,竟是這等大美人。

    “死了”趙子文那知這千古絕對是誰作的,胡亂說道。

    “你這書童好生無禮,竟這樣詆毀那位才學不凡的老先生,”李清照對才學高深的先生,那是視若神靈,崇拜的很,見他侮辱先生,頓時向他怒道。

    我日了,這歷史上的李清照不挺溫和的嗎?怎麼跟個潑婦似的,見她咄咄逼人,他冷冷道︰“他本來就死了,難道你要讓我把他挖出來和你問話嗎?”

    “你”李清照那里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憤怒的鄙視道︰“真不知你是那個府中的書童,連基本的禮法都不懂,那像個讀書人,若是那老先生真的那應該說他逝世了。”

    “小姐,我們走吧,別理那無恥小人,”李清照身旁的小丫鬟說道。

    “恩,”李清照見問不出什麼來,也不想與這小人想處,點了點頭與那俏丫鬟準備離開。

    “不送!!”趙子文冷聲道,要不是他不喜歡與女人作對,更沒在女生面前暴粗口的習慣,恐怕早就跳起問候她老母了。

    寶兒不想趙大哥與李小姐吵起來,在他耳邊輕聲道︰“趙大哥,別說了。”

    店外的才子見里頭打的熱火朝天,都有些蠢蠢欲動了,可見趙子文那海拔,那身板,英雄救美當然是好,可英雄不是這麼好當的——槍打出頭鳥,誰都不願當那出頭鳥,都在外面觀望著里面的形式,心中也不是很擔心,諒這油嘴滑舌的小書童也不敢把李大才女怎麼樣。

    “哼,”李清照又是哼了聲︰“小玉,我們走。”

    娘的,我要不是看在我老媽的份上,早海扁你了,趙子中罵道,眼珠子一轉,又忽然想了什麼,趕忙道︰“李小姐認不認識趙明城啊。”

    “我與趙公子相識與你何干,若是你再糾纏,我便叫捕快抓了你”李清照拉著小丫鬟快步而去。

    真有那個趙明城?真是好心沒好報了,若是你成了寡婦,到時候可別怪我,趙子文跟她斗氣了半天,也感覺有些累了,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店外的才子見李才女走了,對子也對不上來,繼續呆在這也沒什麼意思,便相繼的離去了。

    寶兒見趙子文有些疲憊,站在他身後,替他輕捶著肩膀︰“趙大哥,你為何與李小姐起爭執了,她可是杭州的才女,也是當今禮部尚書李大人的女兒,我們得罪不起的。”

    禮部尚書?她的爹在宋史是禮部員外郎,也和這差不了多少,沒想到朝代換了,這歷史人物好像沒變多少,趙子中雖然吃驚,可想起自己崇拜李清照的母親,心中一陣絞痛,面無表情的恩了一聲。

    寶兒見趙大哥似乎有些不開心,以為是被那李才女惹生氣了,也不知怎麼去安慰他,只能在後面幫他輕輕揉著肩膀,趙子文無比的舒服,竟然靠在椅子上靜靜的睡了個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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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你不是死了嗎?
    夕陽西下,只留下滿天紅霞,余暉灑在青板石鋪成的街道上,閃爍著紫金般的光輝,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再沒有白日的繁華,只留下了人去樓空的悲哀,引人深思。

    趙子文被夕陽的余輝照在臉上,感覺暖洋洋的,緩慢的睜開了眼楮,見店外只有寥寥幾人,寶兒坐在櫃台前數著今日的帳目,他悄悄趴在櫃台上,對著寶兒壞笑道︰“今天賣了多少雙了,有沒有賺到寶兒的嫁妝錢。”

    寶兒開始被趙子文嚇了一跳,可听到他的話時,頓時臉頰緋紅,嬌羞無限的道︰“趙大哥,你醒拉。”

    寶兒晶瑩的臉龐在夕陽的映襯下,白里透紅,吹彈可破,呼吸間,趴在櫃台上的酥胸波浪起伏,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蠻腰輕輕扭動,順著目光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下,迷人的臀瓣在趙子文眼前時隱時現,說不出的誘惑。

    “哦,”趙子文看的呆了,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望著趙大哥傻傻的表情,寶兒是又羞又喜,將頭深深的埋在胸前不敢瞧他。

    趙子文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扯開話題笑道︰“現在不早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啊。”

    “恩,等我收拾一下就回家,”寶兒羞紅著臉喃喃道。

    這丫頭今天怎麼變的很奇怪?趙子文雖然感覺到了,可又真正察覺不到什麼,便向門外望去,只見一位大概四十多歲的男子不知道何時站在店外,似乎站了有多時了,那男子劍眉星目,堅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眉宇間英氣蓬發,有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一看便知不是什麼小人物。

    那男子濃眉皺起,一看便知他在思考問題,站在店外也猜到他對那對聯產生了興趣,可千古絕對也不是那麼好對的,那男子又沉思了會兒,突然嘴角上揚,大笑道︰“有了。?

    “日啊,不會吧,對上了?”趙子文听他一聲吶喊便知應該被對上了,不過還是有點不相信,這可是千古絕對啊。

    那男子大步踏進店內,見寶兒站在櫃台內,笑道︰“想必這位小姐就是掌櫃的吧,我已將那上聯對出,不知是那位先生出的對聯,可否與在下引見一下,那賞銀我便不要了。”

    不要錢?趙子文以為他進來是來要錢的,沒想到又是想見那位先生的,這個時代的人還真視文如痴啊。

    寶兒朝趙子文望了一眼,又想到趙大哥剛才說那對聯不是他所作,搖頭道︰“恐怕你見不到那位先生了,他已逝世多年。”

    “哎,沒想到這世間又少了一位才華橫義的才子,真是可惜。”男子心情底落,又悲嘆道︰“即使我對出了下聯又有何用!”

    他還真的對出來了,竟然比李清照還牛,難道他是甦東坡?趙子文笑道︰“兄台不必傷心,兄台既然對出了下聯,那老先生泉下有知,也會感到欣慰的。”他又向寶兒眨了眨眼楮。

    寶兒心有靈犀的點點頭,偷偷將五兩銀子塞在他手中。

    趙子文道︰“兄台可否將下聯念出,我們也好對現承諾,給予你獎勵。”

    那男子表情沒有絲毫的喜悅,神情憂傷,就像失去了知己般,搖頭嘆了口氣,念道︰“春讀書,秋讀書,春秋讀書讀春秋。”

    “兄台果然高才,”趙子文不禁抱拳贊道,又將銀兩遞給他,更加肯定他絕非池中之物,心中盤算著,定要跟他討個簽名。

    “高才又如何,底才又如何?”男子將銀兩推還給了趙子文,傷感道︰“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再多的錢財又有何用。”

    我日,怎麼比死了爹還傷心,不就是個對聯,你怎麼就肯定他是你知己,丫的腦子不會有病吧,趙子中憤慨,臉上卻堆笑道︰“那兄台可否將大名寫上,我們也好讓大家知道下聯是兄台對出。”

    “哼!”那男子輕哼了聲︰“你無非是想借用我的名字,打響你店鋪的名聲,真是辱沒了文學。”

    趙子文見自己的小陰謀被人拆穿,不禁老臉一紅,哈哈笑道︰“那不知兄台怎麼樣才肯簽上自己的大名了。”

   男子輕蔑的望了幾眼這滿臉壞笑的小小書童,滿臉怒氣道︰“你借那絕對無非是想提高店鋪的名氣,可你曾想過那位作上聯的老先生,你利用他的生平之作做買賣,簡直就是侮辱了他的才學,叫他如何安心的長眠地下,”男子語調一轉,又道︰“不如這樣,我出個上聯讓你對對,若是你對的出,我便寫下自己的名字,若是你對不出,那麼你就將外面的對聯撕下,永遠都不得用它,你看如何?”

   趙子文被那他的長篇大論說的有些可蒙了,寶兒見趙大哥被那男子說的一楞一楞的,捂著小嘴躲在櫃台底下偷偷的笑著,趙子文瞪了那幸災樂禍的寶兒一眼,哼了聲道︰“什麼叫才學,賺錢才是硬道理,你能憑才學吃飽肚子嗎,才學就是害人之物!”見他如此囂張,大手一揮,豪不客氣道︰“好,那兄台請出題。”

    那男子被他說的啞口無言,這書童的思維如天馬行空般,難以琢磨,可卻是找不出反駁的道理,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有幾分才學,男子似乎早已想好了答案,張嘴就來︰“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

    日,這鳥人把我出的又出一遍,趙子中把他罵了幾百遍,這對子是絕對,已經被他對出了下聯,要再對出一個,真是難上加難,那男子分明就是在為難他,趙子文想的熱汗直流,腦筋不停運轉。

    那男子嘴角露出幾絲狡詐的笑容,自然是知道再對出絕對的下聯是何等之難,眼中滿含笑意的笑道︰“既然小兄台對不出,那就將店門的對聯撕下吧。”

    趙子文不願被他輕視,殫精竭慮的思考著,聯想到上聯與下聯的妙處,突然靈光一閃,有了!嘴角輕輕上揚,緩緩念道︰“大賭場,小賭場,大小賭場賭大小。”

    那男子一怔,眼中滿是驚詫之色,雖這下聯不怎麼有內涵,只能算的上中等之作,可確實是勉強對出來了,不可置信道︰“你真的是名書童嗎?”

    趙子文將書童帽整理下,笑道︰“如假包換。”

    “哎,小兄弟真是高才,我用了半個時辰才想出對聯,沒想到你沒到半晌就想出來了,老朽真是自愧不如啊。”男子抱拳敬佩道

    趙子文得意的哈哈笑道︰“沒什麼,只是取巧而已。”

    “取巧?何意?”

    “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趙子文又語出驚人道。

    “這”男子驚的目瞪口呆,這兩個對子雖算不是上好對,可確實是完整的對出了,連續對出兩個絕對的下聯,怎能不讓男子吃驚,他驚道︰“兄台可真可謂是奇人。”

    “奇人?”趙子文嘿嘿笑了笑︰“奇人我就不敢當了,只不過是借用了兄台對出的下聯,再想想上聯絕對,才想出了那絕對的巧妙之處,若是沒有兄台的下聯,我也是對不出來的,只是希望兄台以後別把才學看的太重,這東西只是娛樂而已。”

   男子也是聰明之人,琢磨了會兒,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嘆道︰“原來如此,沒想到是我給自己下了個套,不過兄台能對出兩個下聯,你的文采也非平凡之輩,又苦澀一笑︰“兄台說的即對,是我太執著了,這才學本身就害人的東西,如今荊國的就是因為學風太重,無兵可用,才會被匈奴打的節節敗退。”

    趙子文那管自己什麼文采,見他知錯能改,而且文采非凡,關心國事,定不是什麼平庸之輩,要個簽名打打廣告可能很有賺頭,狡黠的望了他一眼︰“不知剛才兄台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當然算數,”男子豪放道︰“筆墨伺候。”

    寶兒見他答應留下名字,喜出望外的拿出文房四寶,站在一旁為他研墨,男子拿起來毛筆,瀟灑有力的在宣紙上揮舞著,不僅寫下了下聯還將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

    “好字,”男子寫的剛勁有力,龍飛鳳舞,字字珠璣,趙子文不禁贊嘆的點了點頭,可當他看到男子寫完最後兩字時,頓時激動的口目圓睜大叫道︰“秦少游!!你是秦觀?你不是死了嗎?”

   經過趙子文按照李清照年齡的推算,斷定現在應該是1101年左右,而秦少游就是秦觀,他1100年就死了,所以趙子文才會如此吃驚,秦觀生性豪爽,灑脫不拘,溢于文詞,尤其是那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被譽為“化臭腐為神奇”的名句,趙子文對他甚是熟悉,高中還學過他的詩詞,沒想到今日就踫到他了,心中難免不激動萬分,嘴唇都有點在哆嗦。

    秦觀听這小書童胡亂編排,氣的雙頰通紅,怒道︰“你這小子胡說些什麼,沒看到我活的好好的嗎?”

    趙子文見他臉色紅潤,身板挺直,確實不像個將死之人,只能怪自己為什麼一激動老是說錯話了,剛才罵李大才女為李寡婦,現在又詆毀秦觀已經死了,自己都可以算的上是中國現代史第一牛人了。

   他趕忙賠笑道︰“秦兄長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那像什麼將死之人,只能怪我一時說錯話了,還請見諒。”趙子文說完總覺的怪怪的,怎麼說這秦觀現在也有五十歲了,他還叫他為秦兄,應該叫叔叔差不多,也不知這秦觀怎麼保養的,紅唇齒白,面紅身壯,跟個四十對歲的壯漢似的。

    這馬屁似乎拍到位了,秦觀輕聲道︰“算了”

    這秦大帥哥還真挺豪放的,要是一般的古代人,早抽我人了,可要跟他好好拉拉關系,趙子中暗自慶幸,剛才把秦大人教訓了,還真有些不好意思,抱拳奉承道︰“秦兄果然大人有大量。”

    “秦觀笑著點了點頭,可想到這小書童利用他的名聲來為這家小店打廣告,他心中還是有些不痛快,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向那書童告別,便踏步而去。

   趙子文望著秦觀離去的背影,沒想到今日把這秦觀狠狠教訓了頓,想留他也是晚了,那秦觀肯肯定還是介意自己在利用他,心中感慨萬千,秦觀在宋史中確實是1100年死了,可在這個荊國里卻依然活者,可見歷史的軌跡確實有些不同,更厲害的是一個對聯就吸引了李清照與秦觀兩大歷史名人的到來,也不知這個朝代還有他多少認識的。

    “趙大哥,我們該走了,”已經收拾好店鋪的寶兒站在趙子文身後輕聲道。

    “恩,我們走吧,”

    趙子文與寶兒歸家的街道上,見那美麗的夕陽逐漸消失,趙子文感嘆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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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柏拉圖的永恆
    回到茅草屋中的趙子文,忽然覺得疲累無比,今天的事情可真多,不僅遇到了那個恬靜淡然的李才女,又遇到了毫放的秦大帥哥,與他們的勾心都角,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沒有多余的時間去享受白日遇到名人的那份興奮與激動,躺在床上,倒頭就睡去了。

    趙子文還是一個比較開朗的人,在這個世界真正生活了幾天,心中更加釋然了,因為生命還在繼續,他必須堅強的走下去,趙子文起床後活動扭動筋骨,活動了幾下,感覺精神好多了,見外面天還蒙蒙亮,正是欣賞西湖日出的好時刻,趕忙向門外走去。

    日出金色光輝灑平靜西湖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趙子文望著在西湖畫舫上出雙入對的才子佳人,又想起了“她”,想起了她西湖上那決絕的眼神,心中又是一陣絞痛,無聲的將手伸入懷中,拿出了那天準備送她的生日禮物,抬起手準備將它扔進那水波蕩漾的西湖中。

    趙子文來到這個世界上,身上只帶了三件物品——錢,手機,禮物,錢早已被寶兒給洗爛了,不洗也沒什麼用,手機雖然沒被水浸壞,可這東西太過驚世駭俗,趙子文早已將他藏在茅草屋的隱秘之處,至于這份“禮物”,他則隨身帶著。

    “趙大哥,別扔!”

    听到那悅耳的聲音,趙子文立刻就停了手,撇過頭笑道︰“寶兒,你怎麼起的這麼早,我在扔石頭了。”

    寶兒已經站他身後多時了,見那桃型小盒做工精致,而且外觀雅致,任何女子看上都會喜歡,寶兒不忍心他將這麼漂亮的小盒子給扔了,于是上前勸阻道︰“趙大哥你又在騙人了,這麼一個漂亮的盒子,你干嗎扔了它?”

    趙子文也覺的扔了挺可惜的,這可是自己花了2000多買來的,再說自己今日下午就要去夏府報道了,就當給寶兒個留戀吧,笑道︰“既然你喜歡,那我就送給你吧。”

   寶兒見這麼漂亮的盒子扔了多可惜,也知道這盒子應該不值多少錢,要了應該沒什麼關系,于是將盒子接了過來,笑道︰“趙大哥,你可真好。”寶兒越看越喜歡,將它捧在手心,這桃精致形盒子真是太漂亮了,真不知誰做出來的,寶兒想見見盒子內部的構造,于是將它緩緩的打了。

    打開後,寶兒頓時驚呆了——一款絕無僅有的手鏈,此款手鏈選用925純銀精心制作而成,鏈子上吊著不等大小的九個金色小環,設計獨特,構思巧妙,工藝精湛,華美絕倫,絕對的經典之作,讓人回味無窮,寶兒看的呆住了,痴迷的望著這款無與論比的華麗手鏈。

   那位女子不愛美,不愛首飾?寶兒愛不釋手的細細把玩著,目光炯炯的盯著那絕美的手鏈,美眸中泛起深深的喜愛之色,但想想這手鏈定是貴重之物,忍著心中強烈的佔有欲,寶兒艱難的將手鏈放入盒中,遞給趙子文道︰“趙大哥,我不知盒里有如此貴重之物,我受之不起,還是還給你吧。”

    趙子文欣賞的望了她幾眼,但又見她如此喜愛這個手鏈,反正自己留著也沒什麼用處,淡淡的笑道︰“這手鏈是女子的首飾,我留著也沒多大用處,古金今都是美物配佳人,這麼好看的手鏈當然是送給寶兒這麼美麗的女子了。”

    趙子文還不知古代男子送女子首飾,就相當于定情之物,若是女子接受了,此生便只能衷情于他一人,這可是關系到她的終身大事,寶兒羞紅著臉站在那猶豫著。

    此時趙子文靠在湖邊的楊柳上,向寶兒微笑著,撇起的嘴角劃出優美的弧線,臉上的輕笑就像是秋日的陽光那樣溫暖,目中射出柔和的光芒,如同春日的私語沁入心房。

    想起那次因為保護自己而被捕快打傷,看著他那痞子般的邪笑,寶兒仿佛受了什麼魔力般,輕輕的點了點頭,嬌羞的臉在日出光輝照耀下更是艷紅一片。

    趙子文壞笑道︰“寶兒,你把手鏈戴上,讓大哥瞧瞧合不合適。”

   寶兒紅著臉點了點頭,小心謹慎的將手鏈緩緩戴在手上,絕美的手鏈扣在晶瑩的玉臂上,在淡淡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金銀的光輝,璀璨奪人,寶兒的玉臂在手鏈的襯托下,更是光滑細膩,白里透紅,令人心醉的俏臉在銀鏈的反光下更是艷麗逼人,仿佛這手鏈是為她而打造的,趙子文看的都痴迷了。

    望著趙大哥痴痴傻傻的眼神,寶兒感到又驕傲又歡喜,羞澀道︰“趙大哥,我不會辜負你的你的”溫婉的寶兒總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耳根都被燒的厲害。

    不懂人情事故的趙子文傻傻道︰“是啊,你可不能辜負我的一好意,可別弄丟了。”

    寶兒以為趙大哥是在裝傻,臉頰嫣紅的輕輕跺了下腳,嬌嗔道︰“趙大哥”

    趙子文見寶兒一直紅著臉,現在又撒嬌,一副可愛的模樣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心中暗道,這小妞怎麼這麼愛臉紅,撒起嬌也這麼可愛,沒想到農家女里也有這麼美貌出眾的女子。

    寶兒看著巧奪天宮的手鏈,輕道︰“趙大哥,這手鏈你是在那里買的,見它如此精致華麗,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這可是花了我暑假兩個月打工賺拉的錢啊,現在卻豪無用處,兩個月的工算是白打了,我***真是太慘了,趙子中在滴血卻強顏笑道︰“沒花多少錢,地攤貨。”

    地攤貨?寶兒不知其意,以為自己能大概猜出其中意思,“趙大哥,又說笑了,這手鏈明明是價值不斐,商人怎麼會把這麼名貴的手鏈放在地上賣了?”

    趙子听後是想笑又笑不出來,自己開個玩笑,沒想到地攤貨卻被她曲解成這種意思了,跟她說也未必說的明白,于是似笑非笑道︰“想必是那位商人知道這條手鏈會落入可愛美麗的寶兒手中,所以將手鏈擺在了地攤上,讓我有機會踫見並買了下來送給你。”

    難道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嗎?傻的可愛的寶兒捂著滾燙的俏臉心中欣喜道,寶兒眼楮一亮,意識到這麼漂亮的手鏈應該有個名字,“趙大哥,這手鏈有名字嗎?”

    “名字?”趙子文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它的確有個名字——柏拉圖的永恆。”

    “柏拉圖的永恆?”寶兒捂著小嘴嗤嗤笑道︰“好奇怪的名字,不過這名字挺好听的,真不知那商人怎麼取的。”

    寶兒傲立的雙胸在隨著輕笑上下的顫動著,劃過幾道撩人心魄的弧線,可趙子文沒心情去看這些,想到自己準備將這個見證愛情的手鏈送給“她”時,卻換來了分手的結局,心中又是一陣黯然。

    寶兒見趙子文神色有些蕭條,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趕忙跑過去挽著趙大哥胳膊輕輕道︰“趙大哥,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沒有,是我想起了一些往事,不關你事,”趙子文撫摩著她烏黑亮澤的秀發輕柔道︰“柏拉圖的永恆是代表著美麗的愛情,你想听听嗎?”

    寶兒臉頰緋紅挽著趙子文的胳膊,輕輕的點了點頭。

   “有些愛情只注定了緣分,因為神明忘了給他們交錯點,于是愛情就只能成為永遠的平行線,只是站在愛人的身邊,默默的付出,靜靜的守候,不奢望走近,也不祈求擁有。即便知道根本不會有結果,卻仍然執迷不悔。只留下回憶中美好的片段,當做永恆!這恐怕是世界上最高尚最美麗的愛情,也是“柏拉圖的永恆”要向我們傳遞的精神。“柏拉圖的永恆”,是即便明明知道根本不會有結果,而依舊義無返顧,執著的付出。靜靜的守候,為了所愛的人,失去生命又何所懼,只要在記憶里留下曾經美好的片斷與動人的話語,可以不在乎所有的一切,試問,在這世界里,這種純潔純白純精神的高尚愛情又有多少呢?“柏拉圖的永恆”難道只是一種精神,一種夢想,或者只是相愛的我們在夢中才到達的天堂。藍色的愛琴海邊,相愛的人用“柏拉圖的永恆”承諾了一千年的執著,一條手鏈拴住了兩顆心一千年的守候,浪漫的神話啊!希臘雅典,這個美麗的國度,給了愛情創造奇跡的境域。”

    在荊國,女子是毫無地位可言,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愛情對于他們來說是一種奢侈品,像寶兒這種農家女更是只能當名小妾,而在楚國小妾更是底賤的,往往都是官吏互送的交易品。

    “柏拉圖的永恆,愛琴海,好美麗的名字,這就是所謂的至情至愛嗎?”寶兒底頭喃喃道,想起那刻骨銘心讓人心生向往的的愛情,情竇初開的寶兒情不自禁的淚流滿面,晶瑩的淚珠在俏臉上緩緩落下,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人我見猶憐。

    寶兒抬起梨華帶雨的美眸,輕輕道︰“趙大哥,人世間真的有那麼真摯的愛情嗎?那美麗的愛琴真的存在嗎?”

   趙子文輕拍了下她的小腦袋,溫柔的笑道︰“當然有啊,只是你還沒發現而已,愛琴也真的存在,而且他還有個感人的故事——傳說希臘的一位女子與國王相愛,而國王卻戰死沙場,那女子每天晚上琴都會對著夜空撥琴,她希望在天堂的國王可以听到。而每天清早,她就到處收集散落的露珠,她知道那是國王對她愛的回應。終于,在許多年後,直到她永遠睡去不在醒來的那天人們把琴用一生收集的五百二十一萬三千三百四十四瓶露水全部倒在她沉睡的地方。就在最後一滴落地時,奇跡發生了。琴的墳邊涌出一股清泉,擁抱著她的身體。由泉變溪、由溪成河、由河聚海,從此在希臘就有了一片清澈的海。人們都叫它“愛琴海”。”

    “好感人的故事,”寶兒抱著趙大哥胳膊哽咽道︰“世間竟有如此痴情的女子,可是她也太可憐了”

    望著寶兒滿臉的淚痕,趙子文是一陣汗顏,心中感嘆道,女人真是個感性的動物,而且還是水做的。

    寶兒擦拭了下淚珠,眼中充滿敬佩之色,崇拜道︰“沒想到大哥不僅會作詩,還會說書,真是博學多才。”

    趙子文干笑了幾聲,沒想到隨便講個故事就成說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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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大內密探
    “這手鏈好漂亮。”

    一陣悅耳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趙子文與寶兒聞聲望去,只見女子踏著蓮步而來,見她穿著絲制的粉紅長衫,秀發高盤,帶著一個金色的花冠,雪膚玉顏,眉如春山,眼如秋水,便像月宮里的嫦娥下了凡塵,清麗脫俗,美不勝收。

    趙子文看的楞了半天,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里,見到最美麗的女子,見她朝這走來,搭訕的笑道︰“這位小姐有何貴干?”

    “哼,”女子見他滿嘴壞笑,短發黑皮,一看就知不是什麼好東西,輕哼道︰“關你何事,看你就討厭,”又向寶兒挑釁道︰“這條手鏈多少錢,我買了。”

    趙子文被她罵的傻了,我招惹誰了我?對那美女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本以為他的氣質應是幽雅淡然,沒想到是個小辣椒,這性格和外貌也太不相象了。

    寶兒見那小辣椒艷麗無雙,自愧不如的底下頭來,將手鏈放在胸前,急急道︰“這手鏈是趙大哥送給我的,我誰也不賣。”

    小辣椒輕蔑的望了眼趙子文︰“你這花和尚,不好好回寺里吃齋念佛,卻跑來這里勾引黃花大閨女,若是讓我知道你的寺廟在那,我定要告訴你的主持你不守寺規。”

    趙子文怨自己今早出門忘了帶上書童帽了,可心里是那個憤啊,沒想到上回被人妖捕快說成了淫僧,今日又被這叼蠻的小美女說成了花和尚,不就是我頭發短點你頭發長點,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說大姐,我好像惹著你吧,為什麼老是跟我過不去。”

    “臭和尚,”小辣椒輕哼了聲,也不理他。

    “你”趙子文沒有在美女面前暴粗口的習慣,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寶兒見趙子文被人說成了花和尚,連忙解釋道︰“趙大哥不是和尚,他是我的我的”

    “你的什麼?”小辣椒見寶兒滿臉通紅的可愛樣,忍不住調笑道。

    寶兒說話怎麼結結巴巴的,我不就是你的朋友嘛,趙子文想快點擺脫這潑辣的小辣椒,便道︰“我是他的朋友。”

    趙子文只談過一次戀愛,而且和女友是一見衷情,那有什麼戀愛經驗,自然對這些女孩子內心的想法是無法揣摩的,所以愛情智商也只能打個50分。

    小辣椒見趙子文那副傻樣,又見寶兒滿是柔情的眼神,無奈的嘆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寶兒以為趙子文這樣說,是有道理的,點頭道︰“恩,趙大哥是我的朋友,這手鏈是他送給我的,我不能賣給你。”

    小辣椒滿臉都是痴迷之色,可見對那手鏈的喜愛,哼了聲道︰“你不賣也得賣,這手鏈我今天是要定了。”

    見那小辣椒如此叼蠻,即使她再漂亮,趙子文也無法容忍,黑著臉道︰“若是我們不賣,你又能怎樣。”

    小辣椒見他剛才還是嘻皮笑臉,現在突然滿臉怒氣,被嚇了一跳,可馬上又心靜了下來,跺腳道︰“別以為你生氣,我就會怕你,這手鏈我就要,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趙子文一時楞了,能把她怎麼樣?自己是從來不打女人,更不會去佔便宜,只得嚇唬道︰“若是你在無理取鬧的話,我就把你扔進湖里去。”

    “我的大小姐,你怎麼又偷跑出來了。”

    “秦觀!”趙子文听到聲音就知道是秦觀了,昨天踫到他,沒想到今天又踫到他了,這家伙剛才叫那小妞什麼?大小姐?

    趙子文忽然想到了什麼,心中如驚濤駭浪般,他知秦觀的才識非凡,應該在荊國不是個小官,也許和荊國皇帝還很親近,若是他喊那小妞為大小姐?難道她是公主?

    “秦兄,你怎麼來了,”趙子文假裝平靜的笑道,可手心都冒著冷汗,剛才自己說要把公主扔進湖里,若是“頭頭”知道了,那還不要砍自己的頭。

    “你們認識?”大小姐也沒想到他們兩相識,她不理秦觀,繃著小臉道︰“你這老頭真是陰魂不散,怎麼又跟來了。”

    “這是我的一位小友,”秦觀那知這大小姐這麼不給面子,老臉一紅的尷尬笑道︰“我是擔心小姐出事才跟上來的。”又偷偷瞪了眼趙子文

    見秦觀瞪了他一眼,趙子文便知是怎麼回事了,心中忿忿道,***,定是這秦老頭見自己剛才說要把那小妞扔進河里,才會急的跑了出來,要是自己不說這狠話,這老頭永遠都不會出來的。

    寶兒見秦觀與這潑辣的女子相識,知道這秦觀是個知禮數之人,應該不會搶奪她的手鏈,可心中還是隱隱擔心,悄悄的躲在了他的身後。

    秦觀見大小姐死死盯著寶兒手上的手鏈,也不禁贊嘆,這手鏈也不知是那位能工巧匠所做,竟如此華麗絕美,與宮中之物相比都要勝幾分,難怪大小姐會喜歡,他在趙子文耳邊悄悄道︰“不如將手鏈賣給我算了。”

   既然送給了寶兒,那能再要回來,趙子文搖頭道︰“那怎麼行,我都已經送給寶兒,你們這不是強取豪奪嗎。”可剛說完,趙子文就感覺到被無數的眼楮給盯著了,果然在不遠處湖邊的小亭中,有幾位腰配利劍的壯汗正冷冷盯著他,趙子文感覺背後涼颼颼的,他一看便知是這小妞的護衛,還真想搶了

    秦觀苦笑了幾聲,知道這東西是逼不來的,向大小姐耳邊悄悄的嘀咕了幾句。

    “若是你敢騙我,我饒不了你,”大小姐哼了幾聲,又向趙子文瞪了一眼︰“別讓我在邯鄲看見你,若是讓我看見了,我讓你浸豬籠,還敢把我扔進湖里哼!”

    趙子文自然知道邯鄲是荊國的京都,更加斷定這妞可能就是個公主,沒想到跑到杭州來游玩了,要是知道她是公主,他令願自己跳進湖里,也不敢說要把公主扔進湖里,他只得苦笑自己今天運氣不好,踫到了這麼個叼蠻任性的公主。

    公主瞧了幾眼躲在趙子文身後寶兒手上的手鏈,樂滋滋的帶著護衛離去了。

    這小妞終于走了,趙子文長吁了口氣,要是不走真要被她玩死了,可又想到這秦觀肯定是答應了那公主什麼,不然她不會輕易的離去,問道︰“我說秦兄是不是答應了那大小姐什麼事。”

    寶兒見那潑辣的大小姐走了,又怕這“珍貴”的手鏈被人看中,趕緊將手鏈取下放入盒中,趕忙緊緊捏住小盒,向茅草屋走去,想將它藏在屋中。

    “我答應了她將手鏈買來送給他,不過”秦觀語調一轉︰“不過這只是緩兵之計,她回到邯鄲,就不能找我要了。”

    這秦觀沒想到還挺講義氣的,趙子文豎起大拇指︰“秦兄果然高招。”

    “那里那里,”秦觀抱拳笑了笑︰“沒想到今日又能踫到小兄弟了,我兩真是有緣啊。”

    趙子文那里管與這秦帥哥有沒有緣,在他耳邊悄悄道︰“剛才那大小姐是不是荊國的公主。”

    秦觀搖了搖頭︰“不是。”

    “那她是?”

    “不可說,不可說”

    還跟我玩神秘,靠,既然她不是公主,那她是什麼人物管他了,反正不是個小人物,以後自己不去邯鄲不就得了,趙子文想了會兒道︰“我說秦兄你在荊國是個什麼官,應該不小吧?”

    “在下只不過是荊國區區的翰林學士,”秦觀笑道︰“那小兄弟呢?我至今都未知小兄弟的大名?”

    還真不是個小官,皇上的秘書,趙子文裝模作樣的抱拳道︰“小弟姓趙,名子文,乃夏府一名伴讀小書童。”

    “夏府?就是夏將軍府?”秦觀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趙子文見他有些興奮,奇怪道︰“是啊,怎麼了?”

    “巧,真是太巧了,”秦觀底聲喃喃,眼中滿是驚詫之色︰“不知趙小兄可否幫在下個忙。”

    趙小兄?趙子文怎麼听怎麼不自在,問道︰“不知秦兄需要我幫什麼忙。”

    “監視夏府的一舉一動,”秦觀猶豫了下,他本想將這位學識不凡的書童推薦給“頭頭”,可既然有如此好機會,當然要好好利用。

    “啊,這不是讓我去當間諜啊”趙子文驚道,可想想這翰林學士相當于是“頭頭”的秘書加顧問,自然應該是“頭頭”的授的旨意了,難道皇上怕夏將軍擁兵謀反?所以想派個人去監視夏府。

    趙子文還是不能確定的好奇道︰“為什麼要監視夏府?”

    “間諜?趙兄用詞還真是怪異,”秦觀也不回答,笑道︰“不知趙兄可否答應,若是答應了,皇定會有賞賜的。”

    秦觀是個毫放之人,根本不會騙人,趙子文見他眼神在閃躲,便猜到了,似乎並不是監視夏府這麼簡單,可他知道,在這個時代,知道的東西越少越安全,所以他也沒過多逼問。

    趙子中猶豫了半天,想到只不過當個間諜,又不是殺人放火,有個什麼好怕的,再說是替皇上辦事,更沒有什麼好怕的了,說不定將來還能升官發財,便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了,不過秦兄總要賞我個一官半職,這樣也好辦事。”

    秦觀面露難色,這賞官那是他能所做之事,這可是“頭頭”辦的事,他可不敢越這個權,一不小心就會是個犯上之罪。

    “不如就讓我做個大內密探吧,”趙子文見當個間諜,這個官職應該最適合自己。

    “大內密探?”秦觀臉憋的通紅,死死的忍住了笑意︰“好,那我就賜你這個官職。”秦觀心中早已笑翻了天,這書童有時聰明的緊,有時卻傻的可憐,我還是第一次听說有什麼大內密探的,他竟然也能想的出來,反正賜給他個名號,也不算是賜官,“頭頭”應該不會怪罪的,哈哈

    “那謝謝秦兄了,”趙子中卻在暗自得意,我他***竟然成大內密探007了,嘿嘿看那人妖還敢不敢惹我,下回別讓我踫到你。

    秦觀還是有些擔心他到處招搖,若是被這書童發現沒大內密探這個官職,那他可能就翻臉不認人了,連忙嚇唬道︰“這個大內密探是非常機密的職務,切莫到處胡說,招搖,要是“頭上那位”知到了,可是要砍頭的。”

    趙子文點頭笑道︰“我知道,那片子我看多了,還用的著你說。”

    “片子?”秦觀又是一楞,無奈的搖搖頭,這書童講話真是新奇,自己總是听不懂,“趙兄既然知道就好。”

    “趙兄這是干什麼?”秦觀見趙子文突然伸出手掌,奇怪道。

    “令牌啊,大內密探的令牌。”趙子文翻了翻白眼道︰“難道大內密探還沒令牌嗎?”

    秦觀心中笑的瘋狂顫抖起來,這書童他只好從懷中掏出個像模像樣的玉佩笑道︰“這就是大內密探的令牌了。”

    “這就是?”趙子文拿過來看了幾眼,是一個虎型玉佩,雕刻精美,虎口大張,頗具氣勢,趙子文愛不釋手玩弄了一翻,才將它塞入懷中,“以後就靠這東西混口飯吃了。”

    秦觀本想找人混近夏府,沒想到竟不費吹灰之力,心中甚是開心,笑道︰“不知趙兄何時進夏府,趙兄可要記住,主要是監視夏府重要的人物,那些底等奴才就不需要了。”

    趙子文點了點頭︰“今日下午就去夏府了,我一定不負所拖,不過我如何與你聯系了。”

    “到時你自然會知道,”秦觀笑了笑︰“那趙兄一切小心,我也是時候回去了。”打完招呼便要轉身離去。

    趙子文見他來杭州肯定不是為了這件事,眼珠子一亮,大喊道︰“秦兄來杭州是不是來和陶心兒幽會的?”

    撲通!秦觀被嚇的跌倒在地,這小子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可是從未告訴過任何人,難道這書童真是個奇人,他被趙子文說中心事,老臉一紅,尷尬的倉皇而逃

    趙子文嘿嘿笑了幾聲,沒想到和宋史上寫的一樣,他還真有個叫陶心兒的情人,據說這陶心兒還是位名妓,都50歲的人了,還來嫖妓,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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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仙子?大小姐?
    趙子文之所以會答應秦觀的這個任務——這個世界的空虛感讓他快要發瘋了,他認為也許找個刺激點的任務就會點燃生活的激情,更重要的是,若是在這里當書童當的不開心,他便可以利用這個官職隨意離開,所以他才會答應。

    只是趙子文想不到的是,這“大內密探”根本連個屁都是,是現代人YY之作,他還以為荊國有這個官職,秦觀則來個順水推舟,將他戲耍了,若是他知道了,非得拿著菜刀追秦觀,追他個幾十里。

    是該說分別的時候,在寶兒這呆了半個月了,雖然有點舍不得,這里畢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里的第一個家,趙子文站在茅草屋門前感嘆了一下便跟著寶兒和李天正向夏府走去。

    三人走在前往夏府的街道上,並排而行,卻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等到了夏府門前,該要說分別的時候,李寶兒突然沖過來將趙子文緊緊抱住︰“趙大哥,無論怎樣,我都會等你的!”說完這句便在趙子文的嘴唇輕輕點了一下就哭著轉身跑走了。

    趙子文與李天正都被寶兒這突然的舉動驚呆了,想起她望自己的眼神中充滿的柔情,趙子文再傻也明白了寶兒的情意,可心中被已經被那個“她”傷的很深,不想現在就接受新的感情,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李天正不知妹妹何時栽到這個白眼狼手里,心中那個氣啊,可知道妹妹是個很衷情的女子,認定了就不會改變,不禁黯然的搖了搖頭。

    “李兄,我進去了”。

    李天正感激的握住趙子文的雙手,“若我明年高中,我定會報答趙兄弟的大恩大德。”

    趙子文並不稀罕這些,望著寶兒漸漸遠去的背影,便不再說什麼,朝李天正揮了揮手,大步的向夏府大門前走去。

    李天正望著趙子文逐漸遠去的身影,嘆了一口氣,便轉身離開了。

    沒想到夏府大門挺雄偉的,遠遠的就可以看見一處高門大宅,那圍牆足有三米來高左右,大門兩旁還有兩頭石獅,氣宇宣昂,門前還站著兩個濃眉大眼魁梧的護院,果然不愧是將軍府啊,真夠氣派的。

    “來者何人”,護院看著走來的趙子文大聲喊道。

    “兩位大哥,我是替李天正來當書的,”趙子文回答道?

    “哦,你在這等一下,我去稟報夫人。”護院說完便向府中走去。

    過了一會兒,護院便走了出來,向趙子文喊道︰“你隨我來”。

    走進院內,便看見了前花園,花園打扮的甚是美麗,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古文化的氣息讓趙子曠神怡。

   穿過石拱橋,護院將趙子文帶到了一座小閣樓的內堂之中,剛走進去便發現一位婦人坐在內堂之上。想必這位就這位就是所謂的夫人了,仔細打量,大概應該有40多歲的樣子了,只見她穿著絲制紅白相間的長衫,鵝蛋臉,嬌小的鼻子,慈眉善目,可惜皮膚有點發黃,眼部也有了一些皺紋,想必年輕時定是一位美女了,可惜了,趙子中嘆道。

    “你小子想什麼了,剛才夫人問你話了”,護院狠狠的敲了一下趙子文的頭。

    “你”趙子文本想發作,可一想到這是別人的地盤,只有裝孫子的份,便不再說下去。

    趙子文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剛才在想東西,沒有听到夫人在說什麼,請勿怪罪,還望夫人再說一遍。”

    夫人皺了一下眉頭道︰“剛才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年紀多大了,為何要替李天正來當書童。”

    趙子文道︰“我叫趙子文,今年二十,他明年要進京趕考,因為他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才替他來當書童。”

    “雖然只是當一個伴讀小書童,但不是人人能夠當的,必須還要有點真才實學,那我就來考考你吧。”接著夫人望向堂前的荷花池,于是心中一動,“那麼你以荷花為題做一首詩吧。”

   荷花?趙子文向門外的荷花池望去,忽然看到一位少女站立在一艘小船上,在那輕輕的游蕩,那女子眉如遠山,目似秋水,體態阿羅,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披散開來,穿著一件紫色羅衣裙,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的站在荷花群中,唱著動人的歌聲,時而波動著水花,時而撫摸著荷花,一頻一笑間要把趙子文的魂都勾去了,難到是荷花仙子?趙子忽然靈感一現,沉吟道︰“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出水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

    夫人一听,再望向荷花中的仙子,原來在說她,大喜道︰“你竟然能將人和景形容的如次惟妙惟肖,沒想到你竟有如此才學,去考狀元也非難事,你真的肯屈就當一名書童嗎?”

    趙子文听到後,搖頭道︰“我對功名毫無興趣,只為報恩,更想有個暫時讓我小住的地方。”

    夫人喜道︰“那好,從今天起你就是夏府的一員了,不過契約只是半年,半年後你就是自由之身了,半年內你還可以隨時出入夏府,不過你每天必須陪少爺讀書,好好教導下少爺。

    半年?這夫人為何只簽半年的賣身契也好,到時候自己就可以自動閃人了,不過這奴才好像不能私自出府的,沒想到我可以自由出入,這夫人怎麼對我這麼好,難道是因為我會背幾首詩?

    “管家,把契約拿來”,夏夫人也不管在沉思的趙子文,向門外喊去。

    沒過一會兒就走進一個尖嘴猴腮的管家,將契約交到夏夫人手中。

    “沒什麼問題,你就在這里按個手印吧。”夏夫人指著契約向趙子文說道。

    趙子文還是很細心的將契約看了一遍,應該沒什麼問題,剛準備按手印時,突然想到了什麼。向夏夫人問道︰“夫人能否答應我一個請求?”

    “大膽,你這奴才,真不知好歹,能進夏府是多麼的榮耀,你竟不知廉恥的還要提出要求。”管家大罵道。

    “夫人都沒說話,你插什麼嘴,難道你比夫人還大?”趙子文反駁了一句,若不是這管家喊他奴才,他也不會與這管家做對。

    “夫人我”管家竟嚇的有些不知所措。

    趙子中嘆道,看來荊國的等級制度也很嚴重啊,一件小事竟把管家竟嚇成這樣。

    夫人瞪了趙子文一眼,向管家道︰“我知道管家你這是無心之失,不必驚慌。”又向趙子文問道︰“以你的才學提一個請求並不過份,你有什麼請求就說吧,如果是什麼無理的請求,我是不會答應的。”

    趙子文嘿嘿笑道︰“也沒什麼,只希望假如以後我犯了什麼錯的話,任何人都不能打我的臉就行。”

    夫人忍俊不禁的笑道︰“你這奴才還這麼愛惜自己的容貌,好,這個請求我答應了,”

    又是奴才,趙子文不禁臉一沉,可畢竟只在這呆半年,而且有任務在身,與夫人翻臉,也不是什麼好事,嘆了口氣,只得默不做聲了。

    趙子文一咬牙,將自己的手印按在了契約之上,看來這回是真正的進入了狼窩,他望著自己的手印哎嘆道。

    “既然你現在已是夏府的人,那麼就要听從夏府的管教,每個月的俸祿為五兩,雖然你可以自由出入夏府,但你還是個下人的身份,進入夏府就不能用原來的名字,直到你離開夏府,所以我要給你起個名字。”

    夏夫人想了想道︰“這下人的名字最後一個字都是取原來的名字”夫人不禁皺了皺眉頭︰文登的名字也有個文字罷了罷了,你就叫夏文吧,”又向管家道︰“管家,你等下去叫夏萍帶他去府里轉轉,帶他去見見少爺,說完便轉身離去。

    趙子文也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反正自己是來當間諜的,任夫人去安排了,只希望半年內完成任務就行。

    “是,夫人”,管家也跟著走了出去,內堂就只剩趙子文一人了。

    “夫人喝的茶都涼了,夏萍怎麼還不來?”趙子文等的有些不耐煩道。

    正在這時,一位少女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這Y頭不會抽筋了吧,趙子文好奇的望著她。

    “你就是新來的書童夏文吧,我叫夏萍,是小姐的書童,我是來帶你去見少爺的,順便帶你到夏府逛逛”,少女說道。

    這小Y頭片子也是個書童?還長的這麼水靈?眉毛彎彎,眼楮大大的,櫻桃小口,玉面粉腮,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碎緞裙子。雖然還很小,但身材確實不錯,小屁股挺翹的,胸部發育的也不小了,很有發展趨勢啊,不錯不錯,趙子文細細的把玩著。

    “你這個奴才,怎麼能這麼看人家?”夏萍插著腰,指著趙子文的鼻子罵道。

    身為浙大的高才生,連這書童也罵他奴才,他心中不爽到了極點,冷聲道︰“若是我是個奴才,那麼你便也是個奴才了。”

    “你”夏萍當然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他們兩同是書童,若是罵他奴才,那麼也相當于在罵自己奴才了,她氣的小臉緋紅,說不出話來。

    哼若不是秦觀教給了我任務,我會讓你們這麼囂張?早他娘的掏令牌嚇死你了,老子再熬幾個月,等任務完成,把這些叫我奴才的,一個一個的收拾,趙子文冷哼道。

    “夏文,你在那嘀咕什麼,還不快跟我去見少爺。”走到門外的夏萍對著趙子文喊道,心中卻暗道,別以為我會這麼算了,等小姐來了,看我如何整治你。

    “哦,知道了。”趙子文緩緩走出們,跟在夏萍身後。

    這小妞有羊顛瘋吧,走路怎麼老是蹦蹦跳跳的,難到是童心未敏?趙子文望著她屁股想道,一時忘了轉移視線。

    “你這狗奴才?”這突然的喊叫把趙子文和夏萍都嚇了一跳。

    只見一位女子朝遠處走來,當走近時,看著那艷麗無雙的臉龐,趙子文大驚道︰“荷花仙子”!

    只見那荷花仙子狠狠的瞪著他,眼聲就要噴出火來,趙子文訕訕一笑,心中卻在嘀咕,我惹到仙子了嗎?

    “小姐,你怎麼來了,”走在前面的夏萍突然跑來拉著仙子的手撒嬌道。

    小姐?難到她就是傳說中的那頭女暴龍,夏家大小姐夏雨晴?那剛才的荷花仙子呢?幻覺,剛才看到的仙子一定是幻覺!趙子文自我安慰道。

    大小姐忽然罵道︰“你剛才在瞧什麼呢?”

    趙子文下意識道︰“我在瞧屁啊不是不是,我是在瞧別人劈材了,”趙子文指向一個家丁在劈材的地方,還好有個人在劈材,不然他們就劈我了趙子捏了一把冷汗,暗自慶幸道。

    大小姐偷偷在夏萍耳邊說了幾句,看著夏萍的臉由羞轉為怒的時候,趙子文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裝傻道︰“哎呀,今天天氣真好啊,我想自己去到夏府轉轉,不勞煩二位了。”說著說著便準備轉身逃跑。

    夏萍望著沒有太陽的陰天,對趙子文大喊道︰“站住,你這登徒子”!然後一個箭步沖到了趙子文面前,掄起手就就要給趙子文一巴掌。

    從小跟著退伍軍人老爸訓練的趙子文可不是吃素的,眼疾手快的他一瞬間就將夏萍的手,牢牢的抓在手中,嘿嘿笑道︰“難道你不知道夫人已經答應我了,任何人都不準打我臉的嗎?”

    夏萍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無奈的放下了手,可沒想到的是大小姐偷偷跑到了趙子文的身後,好像知道了夫人答應的請求。冷笑著,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啊撲通一聲,趙子文就這麼被踹進了荷花池里。

    “哈哈看你還敢不敢惹我,”夏萍望著掉入荷花池的趙子文大聲笑道。

    “夏萍,我們走,別跟這奴才計較”,夏雨晴依舊冰冷著臉說道。

    “你他娘竟然敢踢大內密探!”趙子文從池中爬起,立刻掏出令牌,可卻不見了夏雨晴和夏萍的身影,他狠狠的呸了一聲︰“算你們兩跑的快。”可又想想秦觀臨走前的叮囑,這令牌不能隨意拿出的,嚇的又趕緊又將令牌塞入懷中。

    “真不該這麼沖動,差點就漏餡了,”趙子文看著身上濕透的衣服,有些懊悔道︰“當初為什麼不說什麼地方都不能打呢?”

    沒夏萍帶路,趙子文根本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只得到處逛一逛。夏府到處都是花花草草,奇山怪石,水池都有好幾座,走在青板石鋪成的小道上卻一直走不到盡頭。“呸,真他娘的大,”趙子文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站住!”剛一吐完,沒想到就沖來一位大媽,“隨地吐痰者,罰五文?”

    不會吧,這里也有值勤的大媽?趙子文驚道︰“大媽,我沒有吐痰啊,這是吐的池水,你看我的衣服全濕了。”

    大媽豪不客氣道︰“只要吐的是水就要罰錢,還有我不是你媽,叫媽也沒用,拿錢來。”

    趙子文沒辦法,只有交錢的份了,他沒找寶兒要過錢,寶兒給他,他都不肯要,只是在李天正那扣了半個月才扣來幾文錢,只好拿出那可憐的幾文錢交給了大媽,不過現在重要的還不是這些,要打听好夏府的情況,方便做好防恐怖襲擊的措施。

    趙子文東轉轉,西轉轉,卻怎麼也找不到長的漂亮的丫鬟,都是幾個群粗野的家丁,趙子文可不想浪費這個搭訕的機會,肯定要找個美女問問路啊。

    終于找到了,趙子文發現前面走來了一個長的眉清目秀的小丫鬟,于是沖上前去向小丫鬟問道︰姐姐好啊,我是新來的書童叫夏文,本想去書堂,可是剛才一時迷了路,還望姐姐能帶帶路。”

    俏麗的小丫鬟被突然沖出的趙子文嚇了一跳,但還是慢慢鎮靜下來,當看清趙子文的臉和濕透的衣服時,臉龐都變的有些微紅,這也難怪,趙子文的衣服全濕了,衣服緊貼在結實的胸肌上,再加上俊郎的外表,時不時露出壞壞的笑,一副痞子的味道,對小女生的沖擊力可是很強的。

    “那你跟我們來吧,”小丫鬟羞紅著臉輕輕道。

    趙子文卻搖頭道︰“先不急,因為我剛到夏府,對夏府還不了解,所以希望能姐姐能告訴我一些夏府的情況。”

    “不如就去那坐著聊一下,”趙子文指著後花園的一座小亭子說道,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拉著她往亭子走去。

    小丫鬟哪敵的過一身肌肉的趙子文,只得被拉進亭子里,他長話短說的向小丫鬟詢問一寫夏府的情況。

   經過趙子文問的一些問題,他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剛才夏夫人要他簽的是半年的賣身契,他就有點迷糊,這下人一般簽的都是終身的賣身契,現在他終于知道是為什麼了,半年後夏將軍就要從邊塞回家過年,這夏將軍每次一回來見夏文登才學沒長進,就會將書童打出夏府,這夏將軍都不知到打了多少個,有的甚至被他打殘了,怪不得無人敢來夏府當書童,這不就是跟玩命一樣。

    趙子文想到寶兒如此擔心,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夏文登根本就是個不愛讀書的二世祖,要自己去教導他讀書,那是痴人說夢,看來自己也有可能半年後就被打出夏府了,不過自己有那個令牌在手,萬不得以的情況下就掏出來,怕你個球!

    小丫鬟把夏府的地形都詳細向趙子文描述了一遍後,就紅著臉跑開了,而他文則向往書堂的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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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干敗老先生
    當趙子文還沒走大書堂門前時,就在外面听到了先生讀書的聲音。

    “孔子曰︰知之者,不如好知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是智也。孔子曰︰”

    終于明白夏文登的痛苦了,學這些破古文,那簡直就是要人命,真是不得不佩服夏文登了,要是我,我早就狠狠的擂牆了。

    “先生好啊!”,趙子文走進去向那白發長須的老先生問候道。

    先生道︰“你是何人?”

    趙子文剛要準備回答,“他是新來的書童夏文,”坐在角落的夏萍向衣服還未干的趙子文冷笑道。

    媽的,是這個小娘皮,趙子文正準備挽起袖子教訓她時,卻發現大小姐也坐在他的旁邊,還冷冷的看著自己,趙子文感到不妙,笑道︰“原來大小姐也在這啊!”而夏雨晴卻毫無表情的恩了一聲,當剛才踢他入水的事情沒發生過似的。

    趙子文也識趣,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直接就坐到了夏文登的身旁。

    只見夏文登國字臉,濃眉挺鼻,那像個讀書的料子,去當兵才差不多,趙子文注意到了他那無神的雙眼,呆瀉的望著前方,大頭還不時的點著,跟死了爹一樣。

    趙子文趕忙拍馬屁道︰“這位一定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少爺吧,小的我是新來的伴讀小書童夏文。”

    夏文登這類的話可能是听多了,瞟了趙子文一眼,然後又繼續點著腦袋。

    媽的,這麼不給面子,趙子心中罵道,想當年我在浙大的時候,也算是一個明星人物,別人都是搶著與我說話,可這小子竟這般不叼自己。

    “既然是新來的書童,應該有幾分本事,那我就來考考你吧,”老先生對這滿身濕透的趙子文甚是有些不順眼,找茬道。

    趙子文見少爺在點頭睡覺,那自己還听個屁的,正想準備睡覺,可這老不死的偏偏揪住自己,心中有些惱怒,考考考,考個屁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而夏萍與夏雨晴則是看好戲的樣子望著趙子文和老先生,因為他們見趙子文長的這麼黑,一身結實的肌肉,那有一點讀書人斯文樣,簡直就是一猛男,絕不是一個讀書人,真不知夏夫人為什麼會請他,所以斷定趙子文一定出丑!

    老先生拂著長長的胡須,搖頭晃腦的,好像在思量著什麼,忽然笑道︰“我剛想出一副上聯,你來對對,”又緩緩念道︰“圖畫里,龍不吟虎不嘯,小小書童可笑可笑。”

    “老頭兒,你怎麼連我也一起罵了”,還未等趙子文有什麼反應,夏萍便從座位上跳起來罵道,而夏雨晴則在私底下偷笑,這小丫頭也太無理了。

    “你這是目無尊長,不知道禮數的小輩,竟然叫老夫老頭兒,”先生的胡子都要被氣的翹了起來。

    “你倚老賣老”

    “你為老不尊”

    趙子文邊听他們對罵,心里暗自好笑,一個歲的小姑娘和60多歲的老頭竟然吵起來了,這小丫頭片子也太強悍了。

    這個對聯真還不好對,要想一個與先生有關的東西,還要從中來貶回去,真不好想啊。趙子文底下頭,忽然看到了夏文登桌上的詩書,靈光一閃,有了!

    趙子文對著吵的不可開交的二人說道︰“我想出來了。”

    老先生和夏萍還有夏雨晴三人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趙子文,難到他真有點墨水?

    趙子文也不管他們驚訝的眼神,不緊不慢道︰“詩書里,言不通語不順,叫聲先生停頓停頓。”

    先生見他答的對聯雖算不上佳作,但還算通順,感覺有些意外,但還是不怎麼信服,于是又想了想,看著趙子文黑色的嘴臉,陰笑道︰“棍戳黑狗牙”

    媽的,我好像沒欠你錢吧,怎麼老是看我不爽,趙子文暗罵道,他見老先生的背有些佝僂,也陰笑道︰“鞭打黃牛背。”

    看來這小子還有點才學,看來要找個難點的絕對難死他,殺殺他的銳氣,老先生就想到他以前的一個絕對,得意道︰“忘天空,空忘天,天天有空望天空。”

    這趙子文一听頓時楞了,他雖然受過母親這方面教導,可畢竟這個對子也確實難了點,他靜靜的坐在那里深思熟慮。

    夏萍也知道這個對子好像還沒有人對出來過,老先生可是靠這個對子起家的,到現在都沒人能對出他的這個對子,因此老先生在這里才小有名氣,于是嘲諷道︰“想不出來就是想不出來,裝什麼裝。”

    誰說我想不出來了,趙子文過了半晌站了起來,笑道︰“求人難,難求人,人人逢難求人難”。

    “好對好對啊!”老先生連連拍手贊道︰“沒想到老夫在有生之年,還能有人將它對出,你的對對子的功夫真是堪稱一絕啊!但不知你作詩作的怎麼樣了?那你就作首詩吧。”

    你還真的問上隱了,但畢竟先生是位老人,趙子文也不好反駁,只好問道︰“那老先生想要我作什麼樣的詩呢?”

    “以這里的事和物來作首詩。”

    趙子文望向互相進行人身攻擊的先生與書童,不禁嘆道︰“煮豆燃斗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夏萍和老先生听完後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底下了頭,沒又再繼續的謾罵。老先生拍掌叫好道︰“夏文你如此年紀,竟有這等才學,老夫與你想比真是自愧不如啊,”老先生有些慚愧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趙子文看老先生有些頹廢,安慰道︰“文華博大精深,在下也只學到了一點皮毛而已,而老先生卻是讀了幾十年的書,肯定比我要懂的多了。”

    老先生見這書童也懂禮數,笑了笑沒有說話,見沒人听課,便說道︰“下堂吧,老夫也有點累了,”又向趙子文道︰“夏文,以你的學識,呆在夏府簡直就是辱沒了你,我建議你去考取功名,金榜高中對于你來說手到擒來,”老先生說完便匆匆離去。

    我有這麼牛B嗎?我不就是會背了幾十首古詩,會點對聯罷了,趙子文自己都有點不信了。

    夏萍經過趙子文的坐位時,“那首詩真的是你作的嗎?我真不信那是你作的,”夏萍望著趙子文剛毅毫無書生氣的臉轉頭問道。

    不信你還問個屁,趙子文點頭道︰“是的”。

    “別听他的,肯定是偷听的,”夏雨晴拉著夏萍向外走去。

    靠,少說一句會死嗎?趙子文看著大小姐的背影恨恨道。

    “終于走了”夏文登長嘆一聲後,直接就趴在桌上了,沒到一會兒就開始打著呼嚕了。

   原來這少爺怕大小姐,剛才要不是大小姐在這,恐怕他早就趴著睡了,這大小姐肯定不是來讀書的,而是來監督這位少爺的,不過這少爺也太不爭氣了,昨晚肯定是去煙花之地了,不然大白天的怎麼會睡覺,趙子文望著這不學無術的少爺嘆了口氣,見這書堂是剩他一人,便也起身離開了。

    “夏文吃飯了”,夏秋在趙子文屋外喊道。

    “哦,知道了“,趙子文趕忙從屋里跑了出來。

    夏秋就是剛才認識的小丫鬟,剛才還是她將趙子文帶到了他的住處,現在到了晚飯時間就過來叫他,準備帶他去吃飯。

   來到這個世界後,趙子文可從沒有吃過一頓飽飯,李寶兒家過的實在是清苦,趙子不敢放開吃,每天只能過著半飽半餓的日子,沒想這樣也被李天正叫成了飯桶。趙子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能吃,可能是他老爸遺傳給他的吧。因為今天終于能放開吃了,所以趙子文很興奮的跑了出來。

    夏秋看到趙子文很興奮的樣子,奇怪的問道︰“夏文,你今天踫到什麼開心的事嗎?”

    “恩,馬上就踫到了”,趙子文興奮的舔了舔嘴唇。

    “夏文,你為什麼會住在下人房呢?一般書童是跟少爺住在一塊的。”

    肯定是那個狠毒的夏家大小姐干的,趙子中暗罵,“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少爺不習慣書童和他住一起吧。”

    “終于到了”,趙子文望著上面寫著下人食堂的小屋感慨道,雖然食堂離趙子文住處不遠,可他急于想吃東西,來的路上真是度日如年啊。

    趙子文根本什麼都不管,進到屋內後一屁股就坐在了飯桌前的凳子上,望著桌上的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一個大碗就吃了起來,不過這碗挺奇怪的,怎麼用木頭做的,他可不管這些,填飽肚子要緊。

    眾人吃驚的望著他,自打娘胎生下來,可沒見過有人拿過飯桶吃飯的上次罰趙子文錢的大媽,則站在一旁嘆道︰“你看這孩子餓的”

    “終于吃飽了,”趙子文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卻發現周圍的家丁和丫鬟都望著他,即使趙子文臉皮再厚,也難抵擋眾人的目光,趙子文臉有些微紅的哈哈笑道︰“你們吃啊,不用跟我客氣。”

    一個家丁抱怨道︰“菜還沒上了,再說你把裝我們這麼多人飯的飯捅拿起來就吃,我們去那找飯吃?”

    “啊?!這是飯捅,我還以為是碗了”,趙子文不好意思的撈撈頭,還以為自己的飯量變小了,望著只吃了一半的飯桶,。

    要是李天正看到了此情此景,非叫他飯缸不可。

   “你們吃菜啊”,沒想到周圍的人還是望著趙子文,有些人是仇恨的目光,有些是抱怨的目光,有些則是同情的目光。望的趙子文是如坐針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坐在趙子文一旁,長的傻頭傻腦,身材魁梧的猛男,忽然跪著說道︰“大哥,我以後就跟你混了,你真是太牛了,收我做小弟弟吧!”

    “這個我已經有一個小弟弟了”。

    “沒事,你再多收一個吧?

    “其實再多一個小弟弟是我一生追求的夢想?”

    “那你就收下我吧!”

    “我怕我老婆受不了”,趙子文冷汗直流,說了半天他們都不知其中的意思,難道還玩雙管齊下?這不是要了我老婆的命嘛

    趙子文與這位猛男越說越離譜,四周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在講些什麼,猛男也不知趙子文講的何意,更加崇拜的道︰“大哥就是大哥,說話都這麼有深意,讓人听不懂,我跟定你了!”

    趙子文都無語了,這個世界的人太單純了,要是在自己的世界說這種話,那些人還不跳起來問候自己祖宗,對這猛男毫無辦法,不過收個小弟也是挺不錯的事情,可以幫自己端茶倒水,便道︰“小弟請起。”

    听到大哥的吩咐,小弟趕忙站了起來,四周的人都不奇怪,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位新來的家丁腦子都少了一跟筋

    “我想大哥一定是新來的書童叫做夏文的吧!”小弟望著趙子文的書童帽說道

    “恩,那你呢?”

    “我是夏府新來的家丁,我叫夏虎。”“幫我倒杯茶吧”,趙子文吃了太多的飯,有些口渴的向他指揮道。

    夏虎听後恭恭敬敬的給趙子文倒了一杯茶。

    一旁的人听的那個惡汗啊,真是為夏府感到用人不殊啊,竟請了他們這兩個少了兩根筋的用人,而夏秋小丫鬟則在一旁捂著嘴偷笑。要是自認聰明不凡的趙子文听到他們這麼想的,非吐個七八兩的血不可。

    听著他們的對話,眾人被他們叼了胃口,吃了一點趙子文的剩飯邊匆匆離去,而幾個小丫鬟則在收拾碗快。

    “大哥還有那里不舒服啊?”夏虎按著趙子文的肩膀說道。

    當大哥的滋味真***爽,趙子文享受的坐在椅子上享受著。

    不過一看天黑了下來,是該回屋休息的時候了,于是向夏虎說道︰“你大哥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也回去吧!”

    “那大哥,我護送你吧。”

    “不用,你先走吧!”夏虎听後便乖乖的離去了。

    趙子文總覺的這夏虎雖然長的傻頭傻腦,但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好像並非那麼傻,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難道他是在裝嗎,那他為什麼要裝了?為了靠近自己?他想了會也想不出來,便沒想了。

    實在吃的太多了,得消化一下,趙子文于是又多坐了一會兒,趙子文看差不多了便要離去,卻被人突然拉住了手,趙子文回頭一看,原來是上回自己罰錢的大媽。

    還沒等趙子文開口。“給”,大媽向趙子文手中塞了五文錢,然後又摸著趙子文頭嘆道︰“看你這孩子餓的,去買點東西吃吧”

    趙子里那個冤啊,不就是多吃幾粒米嘛!但望著從李天正那半個月才摳來的五文錢感動道︰“大媽,你真是太好了”。

    大媽卻怒道︰“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是你媽,以後叫我三嬸!說完便向屋外走去,可走到門口時卻說了一句讓趙子文想吐血的話︰“我可以養不起你這麼能吃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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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貴客
   趙子文回到小屋中,都不知干些什麼,以前在那個世界的他每天都是忙的不得了,尤其是在晚上,更是活動多的忙不過來。他每天都要陪老婆,晚上偶爾去歌,還能在寢室和寢室的兄弟四個一起看看毛片,看看那些日本大波MM,真是那個爽啊,每次他一想到都有些想用手解決的沖動。可是畢竟不是處男的人,就會覺的用手解決是多麼的浪費資源,所以趙子文是本著以節約資源保護環境為責任來約束自己。

    可是到了這個世界,趙子文完全無聊的要死,經常會覺的非常空虛,這是大學生剛進學校時的那種感覺,他進大學時也曾經感受到過的。他想起那個溫柔可愛的寶兒現在怎麼樣了,現在是否還想著自己,趙子文發呆一會兒漸漸有了睡意,于是吹滅了油燈,慢慢地睡著了。

    “夏文醒醒,該去書堂了”,夏秋搖著趙子文胳膊,對著趙子文的耳朵喊道。

    趙子文緩緩的睜開了眼楮,望著天還蒙蒙亮的,抱怨道︰“天還沒亮了,這麼早起來干嗎?”

    夏秋卻依然搖著他的胳膊大喊,“起床拉!大懶豬!”

    趙子文扭不過她,只得很不情願的起來洗把臉,磨磨蹭蹭的穿上了衣服。

    夏秋看他這般不情願,不好意思道︰“夏文,不是我要叫你這麼早起來的,是”

    “是小姐對吧!”早猜到是那個三八了,怎麼老是跟我過不去,不就是瞧了幾眼她書童的屁股,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怎麼知道?”夏秋驚奇道。

    我怎麼知道,我他媽猜的,趙子中暗罵,卻扯開話題道︰“這麼早讓我起來,讓我去哪?”

    “哦,小姐讓你早點去書堂。”

    趙子文被這麼早叫起,昨晚又睡的那麼晚,根本沒睡好,心情很不愉快,繃著臉沒再說什麼,朝著書堂走去,路上還不停打著哈欠。

    他走到書堂門前,發現扇門是半掩著的,趙子文感覺有些蹊蹺,古代人做事向來小心謹慎,怎麼可能會忘了帶上門了,說不定有人想惡作劇,他跺著輕步,小心翼翼的向門前靠近,走到離門前一步之遙時,抬頭一望,發現了門上放著一個水桶。

   怪不得這門半掩著,遠來是放木桶的,趙子文嘿嘿笑了笑,我小學時候用來整同學的,今天卻被人用在里自己身上,這麼個淘汰的小玩意,也拿的出來,肯定是夏萍玩的鬼把戲。他早就想好了應付之法,左腳踹在門上,水桶順勢落下,又用右腳狠狠的踢在水桶上,砰!水桶被踢的一震,朝著屋內飛去。

    砰!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不過這聲響听的有幾分怪異,感覺好像砸到人身上了,趙子文探頭瞥了一眼,驚奇的發現這水桶竟然扣在一位女子頭上。

    “小姐,你沒事吧。”屋內少女帶著哭音喊道。

    “啊大小姐?”听到夏萍聲音,趙子中涼了半截,驚的叫出聲來,每次踢球都是踢歪,怎麼這回踢的這麼準了,直接踢到了大小姐頭上去了

    “你”大小姐取下頭上的木桶,沖到門前,指著趙子文的鼻子,雙肩急劇的抖動,氣的說不出話來,夏萍則是有些愧疚的站在她身旁。

    一看便知是這小丫頭出的主意,大小姐是幫凶,可小丫頭沒想到的是,趙子文會這麼精明,發現了門上的木桶,還將它踢在了小姐頭上了。

    趙子文暗暗叫苦,還沒在夏府混幾天,今天便把大小姐給打了,說不定今日就要被打出夏府了。

    此時大小姐全身被淋濕,紫色的衫子緊貼在修長的嬌軀上,更顯的那豐滿的身才凹凸有致,濕潤的秀發低垂,臉蛋因生氣有幾抹紅暈,這樣一打濕更映襯她美麗異常。

    趙子文趕忙解釋道︰“大小姐,剛才我是無心之失。”

    初秋的涼風,吹在夏雨晴的身上,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怒道︰“你這個狗奴才,我看你是在存心報復我昨日將你踢下荷花池,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于你,叫護院狠狠的打你幾十大板。”

    夏萍那管趙子文被不被打,在一旁焦急道︰“小姐,趕快去加件衣服,不然就著涼了。”

    昨日踢我入水,今日又想打我屁股,還罵我狗奴才,趙子文氣的冷冷道︰“我想問下大小姐,我何錯之有?”

    夏雨晴見他今日好像膽子變大了,不像昨日那般阿諛奉承,美眸中都要噴出火來︰“好個何錯之有,你剛才將木桶踢在我頭上,便是以下犯上,我打你幾十大板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趙子文輕哼了聲,也學著道︰“好個天經地義,這木桶本是為我準備的,大小姐這麼早叫我起來,無非是想引我掉入陷阱,可沒想到的是自作自受,卻要偏偏賴在我身上,大小姐這樣做,未免太有失道德了。”

    “你”這木桶的確是為趙子文準備,就是為了要整治他,大小姐無可厚非,可這奴才卻如此刻薄的反擊,大小姐氣的狡辯道︰“但木桶是被你踢在我頭上的,這便是以下犯上,就該受責罰。”

    “哼!”趙子文哼了聲道︰“我怎麼知會將木桶踢到大小姐頭上,這根本就是無意所為,若是大小姐不作弄我,我會去踢水桶嗎,會有如此結局嗎?”

    “好個牙尖嘴利的奴才啊切,”夏雨晴說完又輕輕的打了個噴嚏,夏萍趕緊擔心道︰“小姐,快去換件干衣服吧,不然就染上風寒了。”

    夏雨晴知今日說不過他,只好狠狠的瞪了他幾眼,意思咱們走著瞧,夏萍現在只關心大小姐的身體,那還顧的著趙子文,挽著大小姐的手臂,小步的向西廂房走去。

    見夏雨晴遠去,趙子文才發覺後背都是冷汗,他早已時刻準備著掏令牌了,大不了一拍而散,他可不想挨板子,不過好在這大小姐還講幾分道理,沒有那小辣椒般的叼蠻,不然今天真要和這小妞鬧起來了,那可真不好收場。

    趙子文更加慶幸他的口才不錯,慶幸他在大學里沒有白過,參加了各種比賽和活動,自然是練出膽量和口才,在浙大那也是風生水起的人物,怎麼可能會對付不了兩個小妞。

    “夏文,怎麼還坐在那。”

    趙子文聞聲望去,見少爺走了進來,這還是少爺第一次對他說話,他連忙笑道︰“不是要上早堂嗎?”

    夏文登翻了翻白眼︰“今日不用上早堂。”

    “不用?”趙子文驚詫道。

    “今日來了貴客,所以就不用上了,”夏文登又是嘿嘿笑道︰“走,趁娘親在接待貴客,我們就出去逛逛。”

    趙子文見這少爺毫無架子,平易近人,對他很有好感,點了點頭︰“好。”

    二人悄無聲息的向前門走去,走到內堂門前時就變的更小心翼翼了,夏文登向趙子文使了個眼色,趙子文一看便知什麼意思了,夫人曾答應自己可以隨意進出夏府,所以這少爺讓自己先去探探路。

    趙子文走到內堂門口時,听到了幾聲爽朗的笑聲,趙子文听的有幾分熟悉,他躡手躡腳的向堂內望去,看夏夫人有沒有朝堂外瞧,若是沒有,則讓少爺跟上來。

    “咦這不是趙小兄嗎?”

    趙子文一怔,應到這個聲音就知是誰了,這秦大帥哥不是回邯鄲了嗎,怎麼還在這?

    他一探頭就被秦觀抓個現形,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來,哈哈笑道︰“哎呀,秦老兄,怎麼今日就登門造訪了。”趙子文表面上熱情,可心里卻把他罵了幾百遍,***,好歹我也是個大內密探,若是被揭穿了怎麼辦,我看那秦老頭昨晚被那陶心兒迷糊涂了。

    夏夫人坐在內堂之上,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今日才發現這夏文的臉皮厚的很,竟把這當成他的家了,還有這兩個活寶兒,相差都三十歲了,還老兄小兄的叫,真是太不知羞了,夫人還是堆笑道︰“原來秦大人和夏文認識。”

    “是啊,我和趙小哥有過幾面之緣,對他的文采那是佩服的緊。”秦觀笑道。

    “呵呵”夏夫人由衷的笑了幾聲,心中更是欣慰,連秦大人都對他這麼賞識,可見這書童很不簡單,也許還真能幫文登金榜提名,笑道︰“既然秦大人與夏文相識,那你們敘敘舊吧。”

    秦觀點了點頭,向趙子文靠近了幾步,輕聲道︰“剛進入夏府感覺不錯吧。”

    趙子文底聲罵道︰“我日你的不錯?現在被夫人知道你我相識,你叫我在夏府還怎麼混臥底,說不定今日就被拆穿了。”

    日我?臥底?秦觀知道這書童講話怪異,也沒多問,干笑了幾聲,悄聲道︰“我是怕夏夫人為難你,所以在她面前表現的與你相識,這樣日後也不會為難你,更方便你的臥底工作。”

    說的也是,這秦觀還有挺義氣,今天就來夏府幫我打通關系了,以後遇到難事就不用掏令牌,趙子文拍了拍秦觀的背,笑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就要多謝秦老兄了。”

    “呼”秦觀被這趙小兄不知輕重的一拍,打的深吸了口氣,也狠狠在趙子文背後狠狠的拍了一掌,輕聲笑道︰“那里那里”

    趙子文出手時就覺的有些重了,不過這秦老頭又還回來了,他正直青年怎麼會去跟個半百的老頭瞎參合,抬起手臂抓了抓頭。

    秦觀以為他又要來了,嚇的往後退了兩步,才發現這小子抬起手是在抓頭,沒好氣的道︰“你小子夠無恥的,平緩下了下剛才激動的心情,又向前走了兩步,底聲道︰“我已經在夏府安排進來了一個人,給你做內應。”

    “還有一個?”趙子文驚道︰“那個人是誰?”

    秦觀神秘莫測的一笑︰“到時你就會知道是誰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趙子文隱隱約約猜到了,不過也不敢斷然肯定,那個內應應該和自己相同,都是新來的下人,也不知那新來的到底是真傻還裝傻,若是真傻,那像個做內應的人,這秦大帥哥不是在玩我吧,他是裝傻還是另有其人?

    秦觀見這小哥底頭沉思,右手搭在他的肩膀笑道︰“你就別猜了,我明日便要離開杭州了,到時我自然會讓他聯系你的。”

    “恩,”趙子文點了點頭,可想到這少爺還在屋外等著自己,抱拳道︰“秦老兄,夫人,我還有些事,便不打擾二位敘舊了。”

    夏夫人對這剛才勾肩搭背說悄悄話的一老一少,那是徹底的與言了,忍俊不禁道︰“恩,既然你有事,那就快點去吧。”還未等夏文走出門外,夫人又正色道︰“你和少爺出去,可別讓他惹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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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被逼出來的英雄
    沒想到夫人猜到了這少爺要趁機溜出去,不愧是知子莫若母,趙子文敬佩道︰“我一定會看緊少爺的。”又在秦觀耳邊嘿嘿笑道︰“昨晚與那陶心兒纏綿的幾次啊?”

    趙子文說完便淫笑著大步離去,秦觀老臉一紅,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又深深的望了一眼他的背影,感覺這書童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難道真是什麼奇人?

    夏文登見夏文半天不出來,心里那坎坷不安,難道夏文被娘親發現了,在屋中訓斥他,他心中有些焦急,忽然眼前一亮,見夏文從內堂走了出來,趕忙上前問道︰“怎麼這麼晚才出來,不會是被娘親發現了吧。”

    “確實是被夫人給逮到了,”趙子文嘆了口氣道。

    夏文登一听就像瀉了氣的皮球,滿臉苦色。

    “不過”趙子文見少爺那副衰樣,語峰一轉的笑道︰“不過夫人答應讓我們一起出去。”

    “真的?”夏文登高興的笑罵道︰“好你個夏文,連少爺都敢戲弄”

    “夏文,你昨日是怎麼對上那先生的對聯的,能否教教我?”

    夏文登昨日雖然打著瞌睡,但還是听到了老先生與夏文的對決,知道他干敗了老先生,對他那是無比的佩服,所以才會放下身份,和他這麼親近,希望能從他身上能討到不用費力就能學到東西的方法。

    趙子文本來是在關注熱鬧的集市,听到少爺的問話,笑道︰“那里,那里,一時踫巧而已,不過這對對子,我也不是太擅長。”

    “你連對先生的三副對聯,還說不會對?”夏文登眉頭一皺︰“是不是你不肯教我。”

    這如何對對子,那是這麼好說的,趙子文想說也不知從何說起,只好簡單的說道︰“這對對子也沒什麼技巧可言,一個字一個字的對,一個詞一個詞的對。”

    趙子文見夏文登那迷茫的眼神,只好打個比方道︰“風高對雨霽,秋月對晚霞,白對紅,”說完又通暢的念道︰“風高秋月白,雨霽晚霞紅。”

    “好對,好對,”夏文登鼓掌道。

    趙子文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不知少爺听懂沒,我也只懂的這些皮毛而已。”

    夏文登似懂非懂的笑道︰“夏文你真是高才,那些什麼先生,怎麼講我都听不懂,沒想到經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一些。”

    這對對子,其實也不是很難,若是要對好,有韻文有詩意,那才是真正的難,趙子文點了點頭︰“既然少爺懂得了些,那少爺細細的思量下吧,也許就會找到這對對聯的妙處。”

    見少爺底頭沉思,趙子文也不打擾他,輕跺著腳步,跟在少爺身後,當走到一處店鋪門口時,趙子文突然停了下來,那熟悉的感覺由然而生,他抬起頭望去——紫羽軒鞋店,他笑了笑︰“沒想到又回到了這里。”

    店外店內熱鬧非凡,欣欣向榮,人流不停的進進出出,引人注目的是店外的一群翩翩才子,他們搖頭晃腦的念著店門上的對聯,裝出文采出眾的樣子。

    夏文登也被這群才子吸引過去,當看到那副下聯時,驚訝道︰“這不是秦大人的手筆嗎?這家店鋪誰開的,竟然請的動秦大人為他提筆。”

    “這真的是秦大人的手筆?”站在夏文登身旁的才子不可置信道。

    “是啊,”夏文登點了點頭,得意道︰“秦大人的手筆我乃是見過,家中還存有他的字畫,應該不假。”

    “真的是秦大人真的是”眾才子本是不怎麼相信,這秦大人怎麼會為一家小小的店鋪而提筆,可听到有人斷定這是秦大人的手筆,紛紛轟動起來,顯而易見的想到,這絕對定是秦大人對出,對秦大人的學識更是無比的佩服,更是熱衷的念叨起來。

    沒想到這秦觀還挺出名的,趙子文笑了幾聲,沒有說話,抬頭向店內望去,見到一個嬌俏的身影在不停的忙碌著,為人介紹鞋的款式,收錢找錢,光滑潔白的額頭上,秀發沾著滴滴汗珠,看著那略顯稚嫩的臉龐,美眸下還帶著淡淡的黑眼圈。

   一看便知,寶兒白日開店,晚上則要做鞋,望著那孤單堅強的身影,趙子文有種想沖上前去幫她一把的沖動,可是他不能,因為從那次被李天正利用後,他與她的哥哥就存在了芥蒂,他一進夏府便與他們家互不相欠了,現在又去找寶兒,又是為了什麼?恩也報完了,難道是為了寶兒喜歡他嗎?

    可笑真是可笑趙子文自嘲的笑了笑,我他娘的又算什麼,我只是一個連夢想都沒有的可憐蟲罷了。

    “夏文,你怎麼了,”夏文登在那些才子面前顯露了一翻,得意洋洋的走回來,卻發現書童無比的蕭條,關心的問道。

    “呵呵,”趙子文苦笑了幾聲︰“沒什麼,少爺,我們現在要去那。”

    “恩,去布莊那逛逛,那的小姐多,”夏文登感覺這書童有些高深莫測,也不知他會唱戲還是會變臉,剛才還是嘻皮笑臉的,現在卻是落寞之色。

    趙子文無力的點頭道︰“那我們走吧。”

    正在收錢的寶兒,感覺店外有傳來幾絲熟悉的味道,向店外望去,在密集的人群中,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不禁有些呆了。

    “小姐,小姐,你還沒找錢了”站在櫃台前的女子大聲道。

    “哦不好意思,”寶兒搖了搖小腦袋,不相信這是真的,下人怎麼可能私自出府了,這一定是幻覺,趙大哥寶兒好想你

    夏文登與趙子文前行了百米,便看到街道兩旁的布莊,這里有三四家之多,相當于是賣衣服的步行街了,人行道上的人群以女子居多,他們身著錦繡花衫,頭帶花冠,雍容華貴,一看都是有錢人家的太太來這買衣服了。

    趙子中笑道,沒想到這少爺,還有看美女的這種嗜好,不過和自己還真有點像,以前自己都是和寢室的兄弟到大操場看美女,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被夏府的少爺拉到布衣店來看美女了。

    望著那夏文登狼般的眼神,趙子文無奈道,這個朝代還不是和宋朝一樣,那些黃花大閨女,那會輕易的出門,這里都是些師奶了,只能看看又不能泡。

    經過差不多快一個月的了解,趙子文自然很清楚,這里女子最看重的是貞潔,若是有對做出她有辱貞潔的事,她利馬就會上吊自殺,可惜女子貞潔,地位卻是底下的,這里的男人觀點就是——女人如衣服,穿舊了就扔。

    夏文登瞧了半天,只見著幾個俏麗的妙齡女子,頗為失望的嘆道︰“看來咱們來的不是時候啊。”

    這里的小姐根本是很少出門,出了門也會隨身帶幾個家丁,見著說不定也沒什麼辦法靠近,趙子文笑道︰“既然小姐不是很多,那我們就回府吧。”

    夏文登搖了搖頭︰“好不容易才出來,怎麼能這麼早就回去。”

    趙子文苦笑無語,這跟陪他女朋友逛街沒什麼區別,枯燥乏味,夏文登喜歡看小姐,可趙子文現在還在為寶兒的事而苦惱,那有心情看這些,腳走的都有些疲憊了,只想回府好好躺在床上,可又不能不听少爺,只好跟在夏文登的身後。

    “幾位小姐,怎麼這麼就走了,陪我們兄弟聊聊。”

    趙子文與夏文登向前走了幾步就听到了前方傳來調戲的聲音,都好奇的向那人群包圍的地方走去,只見三位流氓把三位身著白衫的小姐給圍了起來,那三位小姐長的眉清目秀,身材嬌小,也算的上是個美女了。

    那三位流氓長相丑陋,甚至還有點惡心,滿臉淫笑,一副欠打的模樣,可這三位小姐眼中毫無驚慌之色,眼神從容淡定,對這三個小流氓不屑一顧,趙子文雖然感嘆這個世界也有流氓,但對這三個小姐很是好奇,難道她們是在演戲?

    身為將軍府的公子,當然是要正氣凜然,除暴安良了,夏文登眉頭不由的一皺,在趙子文耳邊道︰“你去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三個?”

    “我去?”趙子文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不是你去,難道是少爺我去嗎?”夏文登狠狠推了把趙子文。

    沒想到夏文登的力量驚人,一下就把趙子文推到了流氓的跟前,長的最高的流氓頭見一人突然沖到自己面前,以為是來打抱不平的,怒道︰“你小子想干什麼,找打嗎?”

    趙子文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沒想到自己不僅是少爺的伴讀書童,還是他的打手,這圍觀的人沒有一個肯上前幫忙,肯定是這三個流氓作惡作慣了,鄉鄰都懼怕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打三,他擺擺手猥瑣的答道︰“三位大哥,小弟我那是來找打的。”

    見這書童一副小人模樣,流氓頭笑道︰“原來是同道中人,那兄弟是來干什麼,難道也看上了這三位小姐?”

    夏文登等一听這書童講話,當時就氣的臉色鐵青,原來這個書童也是個小流氓,真不知娘親怎麼會找他,回府後定要娘親將他逐出夏府。圍觀的人都以為有人來英雄救美了,沒想到又來了個小流氓,不由的想到,這本是一對一的,現在又多了一個,三位小姐該怎麼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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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被美女教誨
    趙子文嘿嘿笑了笑︰“我他娘的是來打你的,”說完狠狠一拳砸在了流氓頭的鼻梁上,頓時鮮血狂噴。

    夏文登看的一怔,隨後哈哈笑道︰“這書童還真是個痞胚,竟然玩陰的,哈哈有趣有趣。”眾人也是被這個流氓小書童弄的偷笑起來,紛紛笑道︰“這個小書童還真是夠無恥的”

    身旁的流氓小弟以為這書童是一路的,對他自然是放松了警惕,沒想到他突然出手,他們被這書童打了個措手不及,反應過來時,紛紛向這書童沖去,你一拳我一腳的向書童打去。

    他們攻勢凶猛,趙子文後撤了兩步,踢褪橫掃,二人順勢退了幾步,打段了他們的攻勢,趙子文也沖了上去,沒想到這二人會些拳法,三人糾纏在一起,所謂雙拳難敵四手,若不是趙子文動作靈敏,恐怕早就被揍趴下了,不過他還是偶爾被打了幾拳,但也只是點小傷。

   泰拳的主要攻擊手段是肘擊,也相當于重擊了,不過對付這兩個小流氓,趙子文肯定是不會這個殺招的,對付那人妖,主要是因為他手中拿劍,趙子文又擋掉了二人的幾拳,躲閃了幾腳,他知道這要速戰速決,等那流氓頭恢復過來,三個打一個,那還打個屁,他後撤一步,躲過一人的拳風,抬起拳頭狠狠砸向另一人小腹,那人躲閃不及,拿手臂護在兄口。

    砰!那人被趙子文狠狠一拳,砸的後退幾步,趙子文見出了機會,跟了上去,抬腳就是一個回旋踢,踢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那人被踢的倒飛出去,他吃痛的悶哼一聲,想爬也爬不起來了。

    另外一人,見他被打倒,趕緊沖了上去,一腳就踢在了趙子文的腰上,趙子文無法可擋,他知道要打兩人,必須先打倒一人,同時肯定會手被打到的。

    趙子文被踢的向前走了幾步,還好他身板結實,只是受了點小傷,他怒哼了聲,轉頭就是一個鞭腿全力向那小流氓踢去,鞭腿應該是趙子文最快的腿法了,他躲閃不及,被趙子文踢在了腰上,

    趙子文又一拳轟向了他的小腹,他被打的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倒了下去。

    流氓頭費了半天的勁才止住了鼻血,可見兩位手下被這書童打倒了,見這書童滿嘴邪笑的朝自己走來,頓時哭爹喊娘的叫道︰“英雄,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可驟然間這流氓頭不知從那弄來的一根木棍,狠狠向趙子文的頭部擊擊,趙子文一時大意,來不及躲開了,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楮。

    “砰!”一聲悶響,趙子文感覺不到被打到了,當他睜開眼楮,頓時驚詫住了,那流氓頭被這最前面的女子踢了一腳,沒想到不僅木棍被踢斷,人也被踢的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一看就知被踢的半死不活了。

    站在最前的小姐看了眼趙子文道︰“真不知你武功怎麼練的,雖然招式花哨,卻毫無用處,拳腳的力量和速度真差的太遠了。”

    所謂英雄救美,也沒見過英雄被美女教誨的,趙子文被這小姐罵的腦袋暫時短路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氣的還嘴道︰“我知道你厲害,不知剛才誰在被調戲了卻不肯動手。”

    圍觀的群眾見英雄和美女竟然吵了起來,都有些忍俊不禁,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那小姐哼了聲道︰“那種人還不配我動手,只有你這種身手才配的上和他們打。”

    “少爺你別拉我,我今日要好好教訓他們,”趙子文氣的挽著袖子作勢要沖上去。

    少爺放著無辜的眼神道︰“我那里有拉你了?”

    三位小姐同時笑道︰“也不知是那家的下書童,臉皮真厚。”

   暈,這少爺就不能配合我演下戲嗎,難道要我真的沖上去?我可是從來都不打女人的,趙子文見她剛才那一腳,知道這小妞跟那人妖是一個級別的,若真是那還真的不配動手了,他心中氣惱,剛才為了他們被那三個小流氓打了幾拳,卻反過來被他們教訓了一頓,氣的要破嘴大罵了,剛想張口卻被沖上來的少爺拉住了手。

    夏文登向那三位小姐施禮道︰“我這書童不懂禮數,冒犯了三位小姐,還望見諒。”

    三位小姐沒有說話,輕輕的哼了聲

    見那三位小姐沒說話,夏文登抱拳道︰“那在下告辭了。”

    又向趙子文使了個眼色,趙子文也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又想到剛才那小姐還救了自己,不能恩將仇報吧只得忿忿的跟在少爺身後。

    二人回到府中,走在前花園,趙子中很是不爽,做個英雄都要被教訓的,什麼世道啊,他對著少爺恨恨道︰“你說那三個小姐都是些什麼人啊,真是白救他們了。”

    夏文登嘆了口氣道︰“哎,都是少爺我害了你,本來就不該救他們的,他們一個人就能打那些流氓幾十個了。”

    “幾十個?”趙子文驚道︰“不會吧?我知道她們很厲害,不過也太扯淡了吧。”

    “扯淡?扯什麼蛋?”

    趙子文翻了翻白眼,也不與他解釋,解釋了也說不清楚,問道︰“你知不知道那三個小姐是什麼人。”

    夏文登若有所思道︰“見他們的穿著打扮可能那個組織的人吧,不過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家搬到杭州也才兩三年,據說是個很可怕的組織,官府都不敢得罪他們。”

    “難道是黑色會?”趙子文以原來世界的思想,只想到了黑色會這個組織。

    “黑色會?”夏文登苦著臉,揉了揉腦袋︰“與你這書童說話這累,有時不知你在說些什麼。”

    趙子中黯然道,一個古代人怎麼可能會听的懂現代人在講什麼了,哎

    夏文登跺著腳道︰“今日走的還真有點走累,我們各自回屋歇息吧,”趙子文點了點頭,感覺也有些累了,向少爺打了招呼便向著他的小屋走去。

   這兩天趙子文過的也算清閑,主要是那個大小姐病了——染上了風寒,而夏萍則在照料他,不過這也讓趙子文擔心了一天,他猜到了是自己將造成的,若是大小姐去夫人那打小報告,那還得了,不過過了一天,夫人並沒有來找他麻煩,肯定是那大小姐自知理虧,沒有去告狀,不過這大小姐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說不定病好後就來打擊報復了。

    “夏文,能陪我去種種花嗎?”

    “夏文,昨日我想到了個上聯,你能來對對嗎?”

    “夏文,能給我念上一首好詩嗎?”

    “夏文”

    趙子文在雖然只是個伴讀小書童,但也算的上是個上等下人了,比這些小丫鬟肯定是要大上一個級別的,不過他性格隨和,談吐幽默,與這夏府的丫鬟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偶爾與她們對幾副對聯,念幾首淫詩,唱幾首小曲,把她們忽悠的一楞一 的。

    丫鬟們對這書童是佩服的很,好像什麼都會似的,更知道他孤身一人,都想與他結成良緣,對他就像是冬天的一把火,想燃燒他年輕火熱的心靈。

    鶯鶯燕燕,歡歌笑語,趙子文早已經听習慣了這些,謙然的對丫鬟們笑道︰“我還去書堂給少爺陪讀了,下次吧。”丫鬟們只得嘆了口氣,夏文文采不凡,定有出頭之日,怎麼會看上我們這群小丫鬟了,哎

    趙子文走進書堂,只見老先生還未來,夏文登一人呆呆的坐在書堂內。

    夏文登見夏文走了見來,臉上有些不悅道︰“夏文,今日怎麼來的這麼晚。”

    “今日起的有些晚了,不過先生來沒來,應該還不算晚,”趙子文見少爺有些不快,知道這下人比少爺來的還晚,肯定是會不高興的,眼珠一轉的笑道︰“不知昨日少爺有沒有把我教你的詩給記住了。”

    夏文登想都沒想念道︰“春夢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夢幾次,夢遺知多少。”

    趙子文听的一楞,白眼直翻,這少爺什麼詩都記不住,自己隨意念叨的一首淫詩卻被他給記住了,真是夠不爭氣,要是這樣,過年時夏將軍回來,恐怕真的要掏令牌和他翻臉了,趙子文道︰“少爺還記得其他詩嗎?”

    夏文登不好意思的撈撈頭,嘿嘿笑道︰“我只記住了這首詩。”

    即使趙子文已經猜到,可听到時,還是忍不住的嘆了口氣,這是個扶不起啊斗,嘆道︰“算了,少爺能記多少就記多少吧。”

    “剛才是不是文登念詩在,”老先生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

    夏文登即使再笨,也知道這首詩是首淫詩,若是被先生知道,告到娘親那里,那就完了,頓時嚇的臉色白了一下,趕忙解釋道︰“剛才是夏文在念詩。”

    “是啊是啊,”趙子文也不是傻子,被夫人知道自己教少爺淫詩,恐怕自己也沒好果子吃,連忙參合道︰“剛才是我在念詩了,可能老先生听錯了。”

    老先生摸了下耳朵嘆道︰“是啊,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

    老先生既然這樣說,說明先生應該什麼都沒听到了,趙子文和夏文登都長吁了口氣。

    夏文登與趙子文也沒听老先生,都迷迷糊糊打著瞌睡,大小姐不在這,夏文登更是肆無忌憚的趴在桌上睡了一會兒,老先生也管不了他,告狀夫人老先生認為是小人之舉,他是不會去做的,只得望著少爺嘆了幾口氣。

    趙子文每晚故意晚點睡,就是為了早上的晨堂能睡過去,若是每天听老先生之呼則也,不死也要瘋了。

    “下堂了。”老先生望了下漏沙,時辰已經到了,便喊道。

    “YES!”趙子文見終于能擺脫了,興奮的跳起來道。

    “咽死?”老先生向夏文問道︰“夏文你吃東西咽到了嗎?”

    趙子文都有種想吐血的沖動了,無奈道︰“是啊,今早就吃東西咽到了。”

    老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夏文,你可要好好保重身體,不然就可惜了一身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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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說書
    對這古代人還真不好解釋,趙子文無奈的點了點頭,目送著老先生離去了,他對這老先生還是很尊敬的,雖然他是個頑固不化的封建主義者,但他也算的上是個老師,他的母親就是個美術老師,每當看到老先生時,就想起了他的母親,對先生是十分的尊敬。

    夏文登站起身來,笑道︰“今日還是不能出府,都有幾日未去百花樓了,真是格外想念啊。”

   趙子文見他淫蕩的眼神,便知道他所說的百花樓是什麼了,古代開妓院那是不犯法,而且還不怕傳染愛滋病,這愛滋病發現時也是一九二幾年的事了,距離現在遠著了,不過趙子文也不想踫別人別人踫過的女人,這種感覺像是戴綠帽子,笑道︰“既然今日不能出門,那我就回屋歇息了。”

    見夏文不提萬花樓,還以為他是個純情的小處男,心中做好打算,過幾日要帶他去開開葷了,點了點頭道︰“恩,我也有些累了,都各自回屋吧。”

    趙子文不懂什麼禮法,率先走出了大門,向他的小屋走去,一路上走去,總是有小丫鬟向他打招呼,與他搭訕,他都一笑視之,當他走到前花院時,看到夏萍正急沖沖的向府外走去,便上前問道︰“夏萍,你這是要去那?”

    夏萍轉過身來,卻看到了一張可惡的嘴臉,輕哼道︰“關你什麼事。”

   趙子文見他小手拿著一張宣紙,宣紙兩邊對折,隱約間看到了幾個字,趙子文大概的猜了下,這張紙應該就是藥房了,這夏萍應該是替大小姐去藥鋪抓藥了,他對大小姐生病一事,還是有些心懷愧疚,畢竟是他害大小姐染上了風寒,笑道︰“不如我陪你一起去抓藥吧,你一個女孩子出去不方便。”

    夏萍道︰“用不著你假好心。”

    趙子文笑了笑,下人是不準私自出府自然是沒人陪夏萍去抓藥的,見她沒有反對也沒同意,也算的上默認了,于是靜靜的跟在他身後。一路上,夏萍從未回過頭來,趙子文也無所謂了,就算是當個保鏢吧。

    藥鋪離夏府也算近的,走了半個時辰就到了,夏萍走進藥鋪,盞茶的功夫就走了出來,手中提著兩包藥,速度也可見之快了,趙子文在藥鋪外站了會兒,見她走了出來,便跟了上去。

    向前走了幾十米,夏萍好像被什麼吸引似的,向街道旁的人群中擠去,趙子文也是好奇,便跟了上去,用龐大的身軀幫她擠開了人群,讓她鑽了進去,只見一位白發先生身穿白衫,手拿小扇,折扇不停搖晃不停的說著什麼。

    夏萍似乎不怎麼領情,還是繃著小臉,美眸都不看他一眼,趙子文無奈一笑,也不知是什麼吸引夏萍,也猜到這先生好像是說書的,心中一笑,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挺喜歡听說書的,連為大小姐抓藥的事都忘了。

   那先生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荊軻追趕秦王,秦王繞著柱子跑。大臣們驚慌發呆,事情發生得突然,不曾意料到,大家都失去了常態。按照秦國的法律制度,陪侍在大殿上的臣子,不能攜帶任何武器;許多侍衛雖然手持兵器,但都守候在大殿之下,沒有大王的命令他們是不能上殿的。秦王正在危急之中,來不及召喚殿下的侍衛,因此荊軻能追逐秦王,大臣們倉猝間又驚慌又著急,沒有武器來攻擊荊軻,便用空手共同和荊軻搏斗荊柯勇猛無敵,用藏在地圖中的匕首,在千人圍剿中,身中數十箭的情況,將暴君秦王刺死。

    什麼!荊柯把秦王給殺了?當趙子文听到這時,一陣心驚肉跳,感覺有些頭腦發熱了,這歷史上出現了秦始皇,可沒想到卻被荊柯給刺殺了。

   趙子文細細听先生講了會兒,才明白這個世界也存在春秋時期,而且戰國七雄也都存在,秦始皇一死,秦國就如同一盤散發,最終被六國的合縱策略所覆滅。秦國滅亡後,五國又是為了爭奪秦國的土地而接著互相殘殺,而趙王听信廉頗的勸言沒有去爭奪,五國打的是不可開交,死傷無數,趙國在此期間修養身息從中漁翁得利,最終靠李牧廉頗二人滅掉了其他五國,統一了六國。

    他這才明白歷史從荊柯刺殺秦始皇那一刻開始放生了改變,原來是這個該死的荊柯,也許就是他改變了歷史,才害的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離開了親人和朋友,他想到這,心中的憤怒達到了及至,若是讓他知道荊柯埋在那了,非要把他給挖出來,狠狠罵一頓。

    那說書的先生差不多把春秋的歷史都講了遍,又回過頭來嘆道︰“荊柯真所謂是當世英雄,為百姓除掉了秦王這個暴君。”

    “放你娘的屁!”趙子文沖到先生面前狠狠的罵了一句。

    “你”說書先生被這突然冒出的後生嚇了一跳,氣的雙眼冒火,怒罵道︰“你這後生好生無禮,竟然敢詆毀荊柯大英雄。”

   趙子文見他贊揚荊柯,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若不是他,中國歷史會改變嗎,也許還是因為他,自己被帶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他一腔憤慨無處發泄,見先生還在贊揚,忍不住沖上前來與他對質街頭,呸了聲道︰“荊柯他也算英雄嗎?我呸!真是個有勇無謀的狗熊,他以為殺了秦王就能改變戰國的局勢嗎,他這是陷黎民百姓于不顧,是個千古罪人!”

    “你”說書先生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圍觀的人那個不是緊握拳頭,都想上前與他干一架,可見這書童高大的塊頭,結實的肌肉,沒有一個敢上前的,紛紛罵道︰“那來的小人,竟敢這般侮辱荊英雄,若是你再敢說,我們把你抓到縣衙去。”

    夏萍也在叫囂,心中更是恨恨的牙癢癢,本以為這個書童有幾分才學,沒想到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草包,連當世英雄都敢貶低。

    趙子文冷冷的笑了笑,向說書先生問道︰“先生可知荊柯刺秦王時,秦國國力如何?”

    先生也不知他想問些什麼,見他言辭鑿鑿,便想找機會反駁他的觀點,回道︰“當時秦國在七國之中,國力是最強的,可是秦王殘暴不仁,在趙國境內殘殺無辜,連手無寸鐵的孩童也不放過。”

    趙子文哼了一聲道︰“我只想問的是秦國國力,而並非秦王的人品,若是以秦國的國力,秦王統一六國還需多少時間?”

    說書的先生自然是對秦國和各個國家甚是了解,也不知這書童到底想問些什麼,想了會兒道︰“若是以秦國國力,不出十五年便能統一六國。”

    趙子文哈哈大笑道︰“那麼趙國花了多長時間才統一五國?”

    “一百年。”

    “一百年?哈哈”趙子文笑的更大聲了︰“好個一百年,我看人都未必能活到一百年。”

    趙子文又向說書先生問道︰“不知先生可是官吏?”

    先生慚愧的拂了下胡須道︰“老夫只是個窮秀才,未成當過官吏。”

    眾人腦袋上都寫著“問號”,不知這書童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夏萍也是滿頭水霧,覺的這夏文肯定是在搞破壞的。

    趙子文哼道︰“那麼先生也算的上是百姓了。”

    先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過又想到,這書童問這些東西干什麼,自己應該把這個擾事的趕走的,怒道︰“你這書童問這些東西干什麼,這些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趙子文冷冷的笑了笑︰“秦國只需花十五年就能統一六國,而趙國卻需要花一百年,整整比秦國多了八十五年,這八十五年間又要多死多少黎民百姓!多少人要流離失所,失去親人!你可曾想過沒有?又恨聲道︰“秦王雖然殘暴,但他卻能救百姓于水生火熱之中,可以讓數百萬的百姓免于戰亂之苦,若是秦王沒死,那麼他的功明顯就大于了過,而先生卻一味的說他是暴君,他本可以救下無數的“你”,卻落下了遺臭萬年罵名,真是可憐可悲!”

    他又冷冷掃視了在場的每一位︰“在場的每一位也都是百姓,那些在八十五年間死于戰亂的也是百姓,他們可以說的上是你們的半個親人了,也許還是你們在座的祖先,你們可曾想過,若是荊柯沒有刺殺秦王,也許他們就會平安的活在這個世界幾十年了。”

   說書先生听完他的這番話,身受感慨,嘆了口氣道︰“是啊,多少百姓要死于戰火,而我們卻只看到了秦王的殘暴,卻沒有看到他能以最快速度統一六國的實力。”滿臉都是佩服之色,向趙子文抱拳道︰“公子思維與遠見非常人所能比,老夫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不知公子是那個府中的書童,老夫希望有空能向公子請教一二。”

    趙子文抒發了滿腔憤慨,雖然心情好些,卻覺的精神特別疲憊,擺了擺手︰“若是有緣自會相見。”說完便蹣跚的離去,眾人被他這激情的演講說的也是不可辯駁,也了解了其中的道理,對這書童也是欽佩的緊,紛紛讓開了道,讓他離去。

    “夏文,你沒事吧?”夏萍目光復雜的望了眼趙子文道,剛才那翻說書,令她對這位書童感官大變,夏文的才學和見識真是非凡人所能及,那番說辭可說的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趙子文擺了擺手,黯然道︰“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這回去的路上,兩人的位置卻掉轉了過來,輪到夏隻跟在了趙子文身後。

    說書先生目送著他離去,眼神頗為贊賞,仿佛若有所思的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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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忘夫閣
   回到小屋中的趙子文躺在床上想了會兒,這個世界的歷史軌跡沒想到是因為荊柯而改變了,為什麼自己的那個世界他失敗了,在這個世界他卻成功了,還有秦觀,他1100年就應該死了,為何李清照17,8歲了他都還沒死去,更奇怪的是自己為何會來到這個世界,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是,趙子文恨自己為何不去學物理空間系的專業,也許這些迷團都能迎刃而解了。

    趙子文沉思了幾個時辰,還是未找到算了,只得無奈的嘆道,算了,既然都來到這個世界了,想再多又有什麼用,自己永遠也回不去了,他從床上爬起,伸展了下懶腰,向門外走去。

    他的小屋離後花園很近,走了幾步便到了後花園,幾個小丫鬟正在修剪花草,還不停的唧唧喳喳的說些什麼。

    “你們知不知道,昨晚有三個人在大街上被人殺死了。”

    “是啊是啊,死的很慘的,那三個人的手臂都被人砍了下來,流血而死。”

    “我也知道,那三個人好象是三個無恥之徒,經常在集市上調戲良家婦女的。”

    三個小丫鬟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著,站在不遠處的趙子文全听進了耳朵里,三個?無恥之徒?難道是上回那三個流氓?他們死的也太快了吧,難道是那三個小姐干的肯定是他們了,那個神秘組織連官府都不怕,殺三個流氓又算的了什麼,不過手段也太殘忍了些。

    趙子中都有些不舒服,前兩天剛打過的人,今日卻發現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這種感覺讓他感到迷茫,在他的世界,他身邊出現的人,從未出現過突然被人殺害了,他感到人命到了這里不值錢似的。

    “小姐,你走慢點。”

    趙子文聞聲望去,見夏萍正攙扶著大小姐在後花圓草地上慢步行走。

    大小姐的俏臉略顯蒼白,她穿著一件藍色長杉,高盤的秀發插一只金簪,眉目如畫,豐潤的櫻唇,加上豐滿的身材,性感的腰枝,顯現出另番動人味道。

    趙子文見她真的生病了,不好意思的上前道︰“大小姐,真是對不起,我上回真是不故意的。”

    大小姐哼了聲,沒有說話,卻問道︰“你何秦大人是如何認識的。”

    “哦,”趙子文道︰“你說的是秦老兄啊,我們在西湖旁偶遇的,他見我比他年輕時長的還要帥,所以與我交了個朋友。”

    “噗嗤,”夏萍嬌笑道︰“你可真會吹牛,秦大人年輕時比你好看多了。”

    大小姐則是冷冷道︰“以後注意你的言辭,真不知秦大人為何看上你了,”隨後嘆了口氣︰“沒想到秦大人也會有看走眼的時候。”

    這都是什麼些什麼人嗎,我懂的東西你們恐怕要等個一千多年以後才能學的到,還這麼看不起我,趙子文哼了聲道︰“秦大人看不看對人又關大小姐何事了。”

    “你”大小姐見他又反駁自己,柳眉倒豎道︰“別以為有秦大人為你撐腰,我就不敢教訓你,你若是再敢頂嘴,我定要好責罰你。”

    這小妞明顯就是口是心非,她若是真想責罰我,恐怕早就去夫人那打小報告了,所以這大小姐對秦大人還是有些忌憚的,趙子文更加肆無忌憚的笑道︰“我說話本來就很直,不會拐彎抹角,再說我又沒有辱罵大小姐,我真不知自己何錯之有了。”

    “咳咳”大小姐重病初愈,又被他氣的咳嗽了幾聲,夏萍趕忙拍了拍大小姐的背,向趙子文怒道︰“夏文,難道你要氣死小姐才安心嗎?”

    這小妞怎麼變的客氣了,要是原來,我看她早就暴走了吧,趙子文無辜的擺手道︰“我那有氣大小姐,既然你都這麼說,那我走總行了吧。”

    趙子文本不想與大小姐斗氣,可他只是正正經經說幾句話,沒想到大小姐還是與他作對,難道與她話,必須就得像個下人般底聲下氣嗎?

    大小姐看著他的背影︰“我以後定要好好整治他,讓他吃不了 著走。”

    夏萍底頭輕聲道︰“小姐,這夏文真的很有才學,我們就不要和他作對了吧。”

    大小姐听後一楞,這丫頭出門時還罵了那書童幾句,怎麼突然轉性了,她以為夏萍吃錯藥了,瞪了夏萍一眼︰“他那有什麼文才,那些對聯和詩詞都是偷學來的。”

    夏萍見小姐對夏文如此偏見,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時的想起夏文在集市上雄姿英發的侃侃而談,把說書先生駁的啞口無聲,那颯爽英姿深深的記住了她的腦海里。

    “夏文,剛才夏虎正在到處找你了,”一位正在修剪蘭花的白發老者向趙子文道。

    趙子文本是想去找他的,沒想到他送上門來了,對老者笑道︰“恩,成伯,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他。”

    成伯有六十多歲了,是夏府資質最深的家丁,據說跟了夏將軍幾十年了,在夏府頗有威望,連夫人都要敬他三分,成伯笑容滿面的點了點頭。

    既然秦觀剛走這家丁來找自己,說明他就應該是秦觀所說的那個內應了,沒想到他裝傻裝的還挺像的,趙子文笑了笑便向小屋走去,因為他知道若是夏虎找不到自己,那麼他應該會在屋中等自己。

    “大哥,你終于回來了,”坐在屋內的夏虎听到門外的腳聲,站起來迎接道。

    趙子文將門輕輕關上,坐在他的旁邊,調笑道︰“我說你裝傻還要裝到什麼。”

    夏虎嘿嘿一笑,眼神再沒有那種傻意,只是長的還是那傻樣,正色道︰“既然趙兄知道了,那我也不隱瞞了,是秦大人讓我與你做內應的。”

    趙子文道︰“既然秦大人能將你混入夏府,為何又要我監視夏府。”

    夏虎面無表情道︰“我想趙兄也知道,這下人是不能進夏府內院的,而伴讀書童陪伴少爺身邊,自然能進入,所以需要趙兄的來監視,我只不過是配合趙兄的行動罷了。”

    “哦”趙子文也知道有這麼回事,家丁是專門干些粗重的活,那能往內院跑,點頭道︰“恩,原來這麼回事,不過你也太會演戲了,差點連我也騙過去了。”

    “演戲,”夏虎想了會兒,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好意思撈撈頭道︰“這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更好接近趙兄。”

    趙子文點了點頭,又問道︰“不知道兄台如何稱呼,任何官職?”

    夏虎抱拳道︰“我叫田虎,乃是宮廷護衛。”

    “宮廷護衛?”趙子文驚訝道︰“那田兄的不就是個武藝高手嗎?”

    田虎呵呵一笑︰“高手就談不上了,當個護衛還是綽綽有余的。”

    “哦”既然知道是自己人,那真的沒有什麼好問的了,不過趙子文想到剛才幾個丫鬟說的話,這田虎應該知道些,問道︰“昨夜有三人在集市上被人斬段手臂,流血而死,不知田兄知不知道何人所為?”

    見他半晌都沒回答,趙子文接著道︰“我對這件事很好奇,可否告訴我?”

    田虎猶豫了半天,才緩緩道︰“罷了,既然趙兄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我想應該是忘夫閣所為。”

    忘夫閣?趙子文一听這個名字就了解了其中的意思,擺明就是個反對男勸的組織,在這個以重男輕女的朝代里,竟然會有這個女勸,這讓趙子文頗感意外,沒想到朝廷會容的下他們,“這個忘夫閣是什麼組織,竟敢當街殺人,難道官府都不管的嗎?”

    見這書童還挺多管閑事的,田虎笑了笑道︰“這忘夫閣可是由荊國開國皇帝最寵愛的妃子所辦,手中還持有先祖皇帝的免死金牌,那是官府所能管的。”

    這貴妃定是被這老皇帝三七四妾所心傷,才創辦了忘夫閣,要是我有塊免死金牌就好了,趙子文意淫了半晌,無奈笑道︰“那可真是官府所能管的,忽然又想到秦觀來杭州應該不會為了安插夏府間諜而來,問道︰“秦大人來杭州不會是為了這個吧。”

    田虎朝屋外望了望,底聲道︰“秦大人來杭州也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皇希望能秦大人能夠解散忘夫閣。”

    “解散?”趙子文嘆了口氣︰“這忘夫閣手中持有開祖皇帝的免死金牌,那是你讓他們解散就解散的,”可想到這秦觀的任務沒完成,怎麼就回邯鄲了,奇怪道︰“這秦大人任務未成,怎麼就離開了。”

    田虎望著趙子文苦笑了幾聲︰“秦大人認為趙兄機智過人,想回京讓皇上將這個任務交與你來辦。”

    “什麼!我來?”趙子文氣的從凳子上跳起,捏緊拳頭︰“好個老貨,竟然玩陰的,下回看到你,我要一掌拍死你。”

    田虎自然知道書童心中的苦悶,這忘夫閣不能動武,只能勸導,可這忘夫閣有百年了,那是這麼容易說解散就解散的,田虎無奈一笑︰“秦大人如此做法,想必有他的道理的。”

    趙子文見他一笑,又犯傻樣了,剛才說話都挺嚴肅的,一笑就變成傻樣了,他也終于了解到夏虎是個怎樣的人,他不苟言笑,嚴肅認真,可卻長的大頭大腦,傻傻的樣子,忿忿道︰“我再機智也抵不過他們的免死金牌吧。”

    這夏文怎麼又犯傻了,田虎輕聲道︰“秦大人又沒讓你一定把這件事辦成,只是讓你盡力而為。”

    若是自己不去辦,那就是不听“頭頭”的命令,可是要砍頭的,趙子文哼了聲道︰“辦就辦,到時候辦雜了,可別怪我,不過什麼時候行動。”

    “應該等秦大人的消息吧,”田虎見事情交代完了,也該告辭了,向趙子文抱拳道︰“趙兄,監視內院的任務就交給你了,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就來相告,我則轉告秦大人,告辭了。”

    重大的事?那小事就就應該不用上報了吧,趙子文在夏府呆了幾天,踫到的都是些瑣事,他點點頭道︰“恩,我知道了,田兄慢走。”

    田虎走到門口,忽然轉頭過來︰“明日中秋,夏府的下人都回家探親,不知夏文你有何打算。”

    中秋節?這麼快就到了,以前都是和我爸媽過的,不過現在,哎趙子文黯然搖頭道︰“你不用管我,我自有去處。”

    “哦”田虎哦了一聲,就踏步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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