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蛇的故事
想掙扎起來,後腰卻被眼鏡蛇拿捏住了穴道按成了死魚樣,聽著他若長舌婦般絮叨著:”山兒,你知道嗎?我是宮女生的,身份低賤的很,即便是龍種,也麼有人肯對我好,到處受其他皇子欺壓排擠、惡意戲弄。
他們不但扯我的頭髮,掐我的臉,吐我口水,用石頭丟我,還辱駡我的母親!
我當時就想,為什麼父皇不來救救我?救救我的母親?
呵呵……呵呵呵呵……
父皇隨意地占了母親後,便麼再寵倖過她,只再我生下後,封了個才人。
也許,正是母親身份低微,所以沒有人會把我當成可以競爭的皇子,倒也讓我平安降生與世。
從我有記憶以來,就麼有見過父皇。那大把的美人等著爬上他的龍床,一個生有孩子的才人,一個可有可無的龍子,怎麼入得他的眼?
我只能趴在大樹後,遠遠的,看著那一道明黃色的身影,被前擁後簇地轉去一個個地方,寵倖一個個女人1
沒次我的生辰,除了母親會親手為是煮一碗面外,麼有人道賀,麼有送禮,就連那勢力的太監婢女,都不屑母親與我的冷清處境!不但時常拿話擠悅我們,更是冷羹剩飯主奴顛倒。
而我,切眼見著其他皇子過生辰時,有那麼多那麼多的美吃食、香佳釀,真讓人羡慕啊。
十一二歲時的我,會嫉妒,會憤恨,會扭曲,卻仍舊忍不住心底的渴望。只是,不知道那渴望是為了父皇的關愛,還是為了上好的美食、華麗的衣襯?
哈哈哈哈……
山兒,其實,我是見過父皇的。
山兒,你知道嗎?那一次,我十二歲生辰,只想著能見父皇一眼,讓他知道網的存在,知道他還有個兒子今天要過生辰。
於是,我穿了小太監的衣服,悄悄潛去父皇的寢宮……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好笑的緊!
父皇竟然看上了我這個小太監,想讓我侍寢!”
心,猛地糾結了一下,為眼鏡蛇不不堪往事,更為他支離破碎的童年夢海。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竟然覺得屁股彈上滴落了兩片冰涼,卻迅速被眼鏡蛇舔掉吞入腹部,仿佛,撮弄過來麼有滑落過這種脆弱。
眼鏡蛇語氣輕佻地笑道:“他說……說我小小年紀,竟可笑得如此妖嬈,顯然是媚骨天生。哈哈哈哈……
山兒,你想不到吧?我十二歲就不乾淨了,被自己的父親給玷污了!”
手指豁然收緊在石桌邊緣,有種痛到瘋狂的嗜血衝動,我想……殺人了……
這樣的眼鏡蛇讓我心痛得都要碎掉,真想轉過身,將他抱入懷中安慰著。但腰身卻被眼鏡蛇緊緊鉗制住,不給我轉頭的機會,不讓我看見他流露出的……脆弱。
那聲音,在我的臀部,繼續響起:”說來也可笑,儘管他知道我不是小太監,也要了我。只當母親尋來時,才恍然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似的。
這世界,果然好笑,呵呵呵呵……好笑啊……好笑……
也許,是對我的愧疚吧,他封了母親婕妤,讓我過起了好日子,切威脅我,如果敢把這件事說出去,他不介意讓我和母親一起消失!
消失啊!山兒?
我怎麼可以消失?我還麼有過上好的壽辰,我還麼有讓母親過上好日子,我還沒有報仇!我還沒有將那些侮辱母親的人踩死!我不要消失!
所以當將軍迷戀上我,我便讓他幫著我部署,在父皇病危時血洗了帝宮,砍了無數顆曾經嘲弄過我的頭顱!讓那血,染了一地,重新粉刷了那朊髒的宮牆!
山兒,我是不是很朊髒?是不是很髒?”
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覺得如果此時那老不死的東西麼有死,我一定活剮了他!!!
眼鏡蛇卻萬般悲戚地大笑道:“山兒,你以為這個故事完結了是嗎?”
我一驚,手不自覺地扣緊,有種想要鉗制碎舊夢的恐慌。
感覺眼鏡蛇緩緩趴上我的身體,與耳邊輕言道:“我告訴你,山兒,故事麼有完,才剛剛開……”
我忙搖頭,啞著嗓子,急吼道:“別說了,別說了!!!”
眼鏡蛇親吻著我的後頸,溫柔道:“山兒,你可知,你進宮時,為什麼麼有見到母后?”
我的淚暫態流了出來,卻搖著頭:“不知道,不知道!”
眼鏡蛇卻仿佛聽若未聞般,語調輕柔地接著道:“因為啊……母后,被我殺了啊。”
呼吸一緊,整個身體如墜冰窟,萬般刺骨!
眼鏡蛇酣暢地笑著,近乎溫柔地耳語道:“山兒,你可曾想過?一個小皇子,怎麼就能扮成太監找到父皇的寢宮?就這麼不受守衛管制地輕易進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告訴你哦,因為小皇子的母親,指給了那孩子一條路,一條妖媚惑主父兒**的路!
那母親受夠了欺壓,受夠了冷漠,他不但恨那個讓他懷孕卻不給他榮華的男人,更恨這個不給他爭氣的孩子1
既然孩子那麼愛笑,笑地這般嫵媚,那……就去勾引自己的父皇吧。為自己開拓出一個榮華權勢,補償自己的所以損失吧!
不過……這顯然不夠啊,因為那父皇只動了皇子一回,就再無寵倖。
所以,那個母親又想到一個攀權附貴的好辦法1
她為
兒子做壽筵,為兒子送上最好的禮物,讓兒子笑得異常璀璨,讓那權勢滔天手握兵馬的燕大將軍看上他,將他虜去,恣意的玩弄!
山兒,你知道嗎?他用蠟燭滴我,用鞭子抽我,用繩子捆綁我!
他讓我做一各個猥褻不堪的動作,讓我舔噬他所有的朊髒!
山兒,我討厭人類。
甚至是氣味,都讓我噁心厭惡!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論是初生兒還是瀕臨死亡的老者,都是那般噁心、卑劣、無恥、下賤!就連那最溫柔的笑顏,都是面具下的潰爛惡臭!
山兒,這個世界,只有你是對我好的,真心好的。
山兒,別放棄我……
山兒,給我生個孩子吧。”
我一驚,忙掙扎著。
但眼睛蛇卻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仍舊撫摸**著我的屁股蛋子,含糊道:“這樣,你不要我了,還得回來看看孩子。這樣,我也不寂寞了,有個小山兒陪我說話,讓我看著他玩耍,聽著他奶聲奶氣的叫我爹爹。好不好?山兒?”
好不好?什麼好不好?我現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人心!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做的?即使我手起刀落,切仍舊跳動著一棵溫熱的心臟!而自己的母親,切一再陷害自己的孩子,只為了榮華富貴、無上權利?
我終於瞭解,為什麼眼鏡蛇不相信任何人。
那是一種怎麼的成長,在渴望與絕望中安撫著自己已經破碎得無法拼貼的心臟,在幻想與現實中掙脫著無法擺脫的枷鎖酷刑?
如果說,被母親丟棄的我是一種悲哀,那麼被母親利用的他,則是一種無法用言語的痛。如影隨形,無法形容,一輩子也擦拭不去那雕刻在骨頭上的裂痕。
在曾經懵懂的成長歲月中,自己相依相偎的母親都會出賣自己,那麼還有什麼人,會值得自己信任?
若是我,也將永遠在渴望信任的夾縫中,留一把雙面刀子,時刻提醒自己那刺骨的痛、背叛的冷,警惕自己曾經的傷害,恐嚇他們的休要矇騙!如果自己仍舊麼有記性的去相信,那就將彼此的新一同靠近中間的冷刃,若非融化切割止痛,就一同直接死在那渴望溫暖包裹的冰涼檯子。
我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庇護眼鏡蛇。
即使他是君主,即使他手掌乾坤,即使他心狠手辣,即使他不相信任何人,我,卻仍舊是想守護著。
也許,只為那曾經躲在樹後的期盼眺望;只為那扣在釺白小手;只為那隱匿在心底最初的渴望;只為那被人淩辱下的不安與倔強……
從來麼有想過,相對於眼鏡蛇的經歷,他所為我的信任,竟是……如此之多。多到我無法承受,多得我痛了心扉,多得我無地自容,多得我想要擁抱,多得我需要痛楚的糾纏才能證明活著的跳動。
理智這樣的夜裡,似乎變成了虛偽的面具,只會讓人生厭惡的情緒。
索性,仍便仍得遠遠的,免得看了心煩,瞧著心亂。
這樣的夜,只怕單單的刺痛是不夠的。
於是,眼中麼有了世界,只塞滿彼此糾纏的赤裸軀體,若蔓延的枝椏,扭曲的枝幹,攀附著彼此,將最脆弱與最敏感的你我緊緊地結合在一起,瘋狂地索要著……
此刻,只恨不得撕裂了彼此,好喧囂釋放出那份靈魂深處的寂寞,單單用汗水粘合出一個完整的靈魂,從此,不分你我……
一百零四。因愛而棄
月朗星稀,我被冷風吹醒。
緩緩轉過頭顱,看眼鏡蛇那載著三分醉態,三分滿足,三分孩子氣,一分傻氣的酣睡容顏。
長長的睫毛呈現扇形的優美,安靜地拱在下眼瞼處,隨著偶爾頑皮的風輕輕顫動兩下,看起來有種漸漸初醒的慵懶媚態。
挺直的鼻樑下是紅豔豔的唇,因熱情的啃噬而變得愈發誘人,若兩顆豔麗的櫻桃果分外引人咬下下吞食的欲望。而此刻,那誘人的柔軟正微微嘟起,若稚氣的孩子般毫無防備的撒著妖,令我禁不住想要靠近,輕輕撫慰,細細安撫。
一張平時陰冷得要命的臉,此刻,正煥發著紅泣的光澤,若終於得到糖果的孩童般,眉梢、眼角、唇畔,皆沁著酣然笑意,醉了一池子的呢噥。
那墨青的髮絲,淩亂地披在修長柔韌的身上,撫過酒醉的臉龐,劃過胸前的紅色小巧果實輕拂腰側,嫵媚豔麗得色魂奪魄。
眼鏡蛇的手臂一直緊緊抱住我,我試著動一下,卻扯動了在我身體裡沉睡的小東西,聽著眼鏡蛇喉嚨裡出一聲不滿的呢喃夢語,手臂自然又收緊一分,不讓自己的重要組成部分滑出我的體外。
本作品1 6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k.cn!我知道眼鏡蛇確實醉了,不然,以他那麼高傲的人,不會將自己那不堪的過去講給我聽。也許,是他下意識的想要與我傾訴。但若不醉,以他王者的尊嚴,定然不會允許自己如此。
而我的心裡,確實已經不再怪他曾經的不信任,只閣下滿滿的憐惜,和那無法割捨的……眷戀。
也許,還有那麼一些……愛情。
我自己也說不好,對於除了感情之外的事物,我可以快速地做出決定,拿捏出命脈,掌控著利弊因素,但,面對感情,我卻總是三百五的典型代表,尤其是與兩皇三王攪拌在一起後,更是不知道自己的最終情感。
也許,曾經受過感情的傷,便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前行,怕自己懦弱的哭泣吧。
從小到大,無論什麼時候,跌倒後的痛楚眼淚,永遠只是我一個人品嘗的苦澀痛楚,那種滋味,無法分享,卻也令我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我承認自己的懦弱,懦弱得不敢輕易嘗試心碎的滋味。
也許是我將自己保護得太好了,好到沒有了裂痕。在每一些次受傷的時候,總會以最決然的姿態離開,不讓那脆弱的眼淚掉落在人前,不讓別人知道我所承擔的傷痛,不給任何毒氣鑽入的機會,也沒有給自己去真正瞭解他人所想的迴旋餘地。
一次次的錯過,其實,都對有我無法推卸的龜避。
只是啊,長期以來的孤單,長期以一為的訓練,長期以來的行動,長期以來的規則,都深深滲透到我的骨髓,讓我即厭惡又
無法根除的秉性——沒有重來。
生命如此,工作如此,命運亦如此。每次我出使任務,每次有人死在我的刀下,每次活著站在鏡子前,我都一直相信——沒有重來!
可是,生命的奇跡,眼鏡蛇的醉語,真的開始動搖我一直以來的信念……
是否,死了就是死了?錯了就是錯了?真的沒有重來嗎?
我雖然不懂人類的感情到底分多少種形式的愛戀,但,我卻明顯的知道,在原諒眼鏡蛇的同時,我……再次動心了……
這樣一個男人,無法不讓人愛啊。
冷血,脆弱;高傲,自卑;渴望陽光,卻成受不了熱度,永遠只能活在陰暗的角落,眼望著那熾熱的烈焰。
但,膽小自私的我,實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醒酒後的眼鏡蛇,更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給眼鏡蛇一顆完整的心……
眼鏡蛇,我們從未說出口的愛,真的可以經受住時間的考驗嗎?我是否能背棄白蓮的愛情,讓他將自己刺穿在我堅硬的刺上?難道一段感情的開始,就必然要承受另一具身體死亡的重量?
眼中緩緩滑落一滴清淚,墜落到冰冷的石桌上,形成了不規則的飛濺痕跡,就如同我未知的命運,不知最終會融入誰的身體?或者飛濺了生命?在或者……就這麼點點蒸發掉?
眼鏡蛇,你就讓我再自私一回吧,既然已經無法給你完整的感情,就已經承擔不了你沉重的愛情,就讓我去尋找心底最後的底線,也許,轉過圈後,我們……會再聚。
輕輕拉開眼鏡蛇的手臂,卻被他一個用力,又捆回到懷裡,口中含糊地囔囔道:“別動,山兒……”
我停止了動作,依偎在他的懷裡,只等她睡熟了又試著將臀部前提,將他重要的組成部分拉力出自己的體內。
在我快成功提離時,眼鏡蛇竟一個挺身,又辭回了我的身體裡,仿佛無意識地又頂了兩下,才嘴角沁著滿足的笑顏繼續睡去。
我感覺兩人連接的部位有被眼鏡蛇占得慢慢的,只能儘量放鬆自己,讓敏感的蛇安心睡覺。
不多時,我終於成功的從眼睛蛇的懷裡溜了出來。拾起一件長衫,為他輕輕蓋上,又凝神看了他一會兒,低頭在其腦門上落了一吻後,才動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順手扯走了眼鏡蛇的牌子,小心翼翼地往外躥去。
在院落之間的拱門處,自然看見為數不少的便裝士兵,敲昏,換上衣物,偷偷跟在巡邏士兵的身後,借著黑夜的掩護,左閃右躲的終於出了院落。
大門口處仍舊有人把守,我迅速掃了一圈,沒有見到江弩的身影,便挺了挺自己的小胸部,氣勢昂揚地大步跨了出去。
不出任何意外被人攔阻下來,我隨手一展示眼鏡蛇的牌子,自然而然地以特派員的身份被恭請著,放行了。
出了大門,我迅速隱身在黑暗中,幾個攀爬,就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樹,成功地將自己掩飾在粗壯的枝幹後。
果然,不出一刻,整座院子瞬間燈火通明,一陣飆風掃境般的憤怒呼嘯而出……
那不堅固的大門被眼鏡蛇一腳踹開,人亦隨之佇立在茫茫夜色中,那沒有捆綁的髮絲隨著風向狂舞,若一張無限蔓延的網,搜尋著一切有關我的資訊。
一張隱匿在黑暗中的臉孔,即使看不清面容,亦可清晰地感受到那凜冽眸子中所折射出陰鷙怒氣,若兩柄寒劍直直掃視著茂密的樹林。
後半夜的風,總是夾雜著刺骨的寒,卑劣地拂起眼鏡蛇那匆忙間搭在身上的衣衫,吹開了那沒來得及系上的衣帶,露出了充滿誘惑的精緻鎖骨和胸前的兩粒性感小果實,於夜色中伸出冰涼修長的手指,向前奮力一揮,紅潤的唇畔只吐出一個字:“追!”
所有人,幾乎是頃刻間列隊而出,騎著戰馬,朝各個方向飛撲而去。
眼鏡蛇沒有騎馬,只是一步步向著我的方向走來,害我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一點小小的端倪。
眼鏡蛇身後跟著步步緊隨的江弩,以及一整隊的侍衛。
江弩將手中的披風拉開,恭敬地送至眼鏡蛇身旁:“陛下,天寒風大,容易著涼。”
眼鏡蛇恍若未聞,仍舊穿著單薄的衣衫步步走來,那黑暗中的敏感度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江弩收了披風,又道:“陛下回院休息吧,臣……”
眼鏡蛇突然回過頭去,盯向江弩,喝道:“孤讓所有人去尋,你留此地作甚!還不去尋!”
江弩一愣,痛心道:“陛下!烙國急報已經傳來多日,那燕王趁陛下不在朝堂,竟意欲奪權作亂,陛下不但不回,仍執于赫國,等那一人……如今,又與虎為謀,使自己處於兩難之地,只為護那一人平安!陛下如此這般,置烙國的江山於何處啊?”
我想,我終於明白江弩對我的怒氣從何處而來。扞衛國家,那是軍人的天性與職責,而我在江弩的眼裡,顯然成為導致國家落寞、阻隔眼鏡蛇正常分析的絆子。
眼鏡蛇緩緩提起長劍,在黑色中挽出一個銀色劍花,只覺嗉的一聲,一股子血腥味兒便從江弩的右臉上溢了出來。
那沒有聲調卻陰冷異常的聲音隨著收劍的聲音字字清晰地傳了出來:“孤做的事,不需你來評價。到底與虎為謀,還是麻雀在後,慢慢自會分曉。你只需記得,那女人,是孤的皇后,即可。”很難得聽到眼鏡蛇扞衛我的語言,心裡被蜜糖灌溉,甜甜的。
而那冷口的傢伙,竟然在我冒幸福泡沫時,話鋒一轉,出口惡舌道:“待孤捉到那個死女人,必將其吊到房梁,好生抽打!竟敢偷逃,罪無可恕!”袍子一甩,提步前行。
待人都**後,我才小心翼翼地從樹上下來,隨著其中一隊人馬的腳印往他處潛去。待前面的這對人馬往回包抄時,我便鑽個空隙溜出去,儘量做到既省時又不費力。
“也許,未來的路並不好走,好在我還有一雙腳,可以繼續流浪。”仰望星空,想著江米N條座右銘的一條,不自覺地笑了。
要是面對這樣紛亂的感情,江米一定會選擇另一條路吧?一條會讓自己活得多姿多彩的路。
至少,不會像我一樣一路落荒而逃。
她,一直努力將自己扮演成淑女,卻一直以最強悍的內心活得瀟灑自如。
在這場三國一族的逐鹿之戰前夕,我一步步踏向馬背上的戰神傳說。
“刃”的傳奇,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