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新話題
打印

獵艷江湖夢(全集) 作者:陳苦 (已完成)

第四章 一線光明

希平的一晚未歸,令眾人放心不下,獨孤詩終於把事情說了出來。

「希平昨晚到風嘯洞赴金髮女人的約,他不准我把這事告訴你們!」獨孤詩道。

趙子豪道:「胡鬧。」

獨孤明道:「我們到風嘯洞看看吧!」

「那金髮美女怎會勾引希平,她不是洛雄的小妾嗎?」華小波覺得有些疑點。

黃大海道:「我到北陵莊去找洛雄,你們前往風嘯洞看看。」

「大海,我也去。」獨孤明跟了出去。

四狗和趙子威對望一眼,也跟著黃大海走了。

趙子豪道:「我們去風嘯洞,不見希平再折回來。」


一群人風風火火地前往著名的風嘯洞,到了風嘯洞前,卻個個都傻了──這洞怎麼不見洞口了?

華小波道:「昨晚的地震……」

華小倩搶道:「昨晚那一點點輕微的地震,不會把這山洞震塌了吧?」

華小波低頭道:「我沒有其他更好的聯想了。」

「你這是最臭的聯想!」華小倩不客氣地罵道。

「哥被埋在裡面,嗚……」獨孤詩第一個哭了出來,其他的女人也跟著哭泣。

趙子豪道:「妳們先別這樣,希平在不在裡面還未知。」

尤醉道:「那他在哪裡?」

眾人愣住──是呀!不在裡面,又會在哪裡呢?


希平醒來,發覺自己的頭枕在極柔軟的物體之上,心裡一驚,聞到淡淡的香味,他醒覺自己是躺在女人之間,而且頭枕在某個女人的胸脯之上了。

他的手在那胸脯上輕輕一抓,女人發出一聲輕呼,只聽她道:「你醒了?不要亂抓!」

竟然是阿蜜依的脯胸?希平幾乎被嚇住了,怪不得手感這麼好,原來是頂級美人的玉峰!

「不好意思,我用勁過度之後,都會突然睡著的,想不到睡在妳這裡了……」

黑暗中,阿蜜依伸手摀住他的嘴,只聽她滿帶羞意地道:「是我讓你睡的。」

希平驚道:「妳怎對我這麼好了?」

阿蜜依嬌嗔道:「我哪時候對你不好了?」

嘿嘿,希平在黑暗中搔頭傻笑。

裡玉和明玉也醒了,她們異口同聲道:「是呀!小姐對你可好了,林公子也沒有得到這樣的待遇的,你該知足了。」

希平道:「我可沒那麼快知足,我還要這樣……」

他的雙手就抓摸著明玉和裡玉,兩女嬌笑,回音把裡面的人吵醒了。

只聽到菲沙道:「你們要在那裡調情,也不要弄這麼大聲,當這裡沒有其他人了嗎?」

喲,玩得好好的,竟然出現掃把星了?希平心裡又不爽了,繼而想起沒昏睡前的誓言。

阿蜜依突然道:「你不是說如果打不開洞口,回頭就打她的洞嗎?」

啥?阿蜜依在說什麼?她竟然說得出這種話?

希平驚得張口結舌,這不是把她的形象全不顧了嗎?

她竟然慫恿他,打菲沙的洞?

多麼骯髒啊!說得真粗魯,虧阿蜜依還是絕代美女,不,應該還是處女……

明玉和裡玉道:「我也支持你,那女人太可惡了,在這裡,你可以無法無天,因為你是最強的。」

希平叫道:「我當然是最強的了,我是最厲害的拳王!」

「那麼厲害,又不見你打開洞口?」又是菲沙的嘲弄聲音。

接著權衡也出聲道:「菲沙,妳少說兩句行不行?吵死了!」

希平站了起來,道:「我的刀呢?」

「在這裡。」裡玉道。

她把刀給了希平,刀在希平的手中,發出火一般的光耀,把這洞照得頂亮,他提著刀往裡面走去。

明玉道:「小姐,我們過去嗎?」

阿蜜依道:「我不想看。」


裡面的人看到亮光,便見到希平提著發亮的烈陽真刀進來,那紅光耀眼之極。

菲沙看見他直朝自己走過來,驚道:「你要幹什麼?」

她驚懼地盯著他那雙邪惡的眼睛……

他的臉上滿是傷痕,已經不復當初的英俊,此刻簡直是醜惡的,配上他那雙野獸般的眼眸,令眾人看得心驚膽跳──他為了衝破山洞所表現出來的悍猛,深入他們的心靈,令這種恐懼更加深刻。

菲沙感到完全的無助,這男人再也不是什麼無賴了!

而是令人恐懼的悍獸……

菲沙的嬌體在發抖,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的身體彷彿軟在地上了,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我說過的話,妳還記得嗎?」希平笑道。

但這笑,在菲沙眼中卻是致命的刀!她害怕的道:「我……我不記得了!」

希平吼道:「可我記得!妳媽媽的,老子沒惹妳,妳專惹老子!都他媽的困在這裡了,我也大可以什麼也不管!無論是在哪裡,我都不管什麼,只管我心裡痛快……死前,就讓妳痛快一回!」

「不要……」

光明忽去,希平放開手中的刀,向著躺在地上的菲沙撲去,菲沙已經怯得無力動作,下一刻,她的身上就多了個發了狂的希平,她吶喊,但沒用,希平的手爪在瘋狂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她並非如此無能,只是在這黑暗裡,且對著這個可怕的男人,她的心已經失去抵抗的力氣了,身體自然也無從抵抗──兼且其他的人似乎並不想幫她?

她是孤立無助的!

在這裡,洛天、洛雄,甚至整個大地盟都無法支援她。她絕望了,只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溫柔一些,但他卻是絕對粗暴的。

黑暗中,希平撕開她所有的裝備,除下自己的褲子,連上衣也未脫,那胯間的巨物就頂撞在菲沙的私處,幾下之後,無法進入,他就把陽物縮小到最低程度,擠壓進菲沙柔嫩的外唇。

菲沙劇痛,呼喊道:「不要……啊……好痛……」

希平的陽物頂入她乾燥的蜜道,突地又擴大他的陽物,巨龍突挺,從菲沙的口中傳出撕心裂肺的痛叫,那強悍的冒昧的闖入,令歷經無數次性愛的她也無法接受,希平卻感到未經滋潤的肉壁的緊湊磨擦,心裡的痛恨以及身體的興奮,促使他的動作更狂猛,在菲沙的肉體猛烈地抽動著……

「不……痛啊……不要插了……」

洞裡迴響著菲沙歇斯底里的痛呼以及希平的急喘,那一次又一次的肉體交擊聲響在這黑暗裡,震得人心慌亂。

權衡最終無法忍受,以他尖銳的聲音道:「黃希平,夠了,你這禽獸,你做得太過分了。」

「娘娘腔,你他媽的是不是眼紅了?」希平一邊抽插著,一邊回道。

權衡罵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又怎了?這騷娘們可惡得緊,我讓她以後見到男人就要怕……幹!」

權衡沉默,暗洞裡只響盪著女人的嘶叫以及男人的粗喘……

在眾人的未覺裡,菲沙的蜜穴被撕裂的鮮血潤滑了她的蜜道,痛苦卻在減少或許是麻木,在粗壯的物體插磨中,伴隨著痛苦而來的是性的奮。

因了血液和微量淫液的滋潤,菲沙被撕裂的蜜道變得潤滑,希平的尺寸再度變大,抽插得更是劇烈。

「啊……啊……痛……」菲沙的叫喊變輕很多,或許是她已經無力再叫喊了。

對於絕對的粗暴,無論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承受!

菲沙在痛苦中昏睡了許多次,每次醒來之後,她都發覺希平還在她身上動作著,但她的痛苦卻在每一次醒來後變輕,她的蜜道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她不能看見什麼,只感覺到那裡腫痛的厲害,可是身體裡又有著一種變相的快感。

她不知道,此時的希平已經在她的肉體放縱了近三個時辰,這是她第五次醒來,她的那裡不知為何很濕潤了,也許是血,也許是淫液……

一線光亮照到她的臉上,那是從洞頂射落下來的!

「咦?」山洞裡響起驚呼。

希平停止一切的動作,雙眼定定地看著菲沙那淚痕未乾的臉,那巨物深深地插在她的蜜道裡……

這光線大概有三十多米長,但寬度不大,所能照到的只有一米之寬──這是最亮的一線,其輻射的範圍達三米左右,只是一米之外的明亮度逐漸減弱。

眾人抬頭看去,洞頂上有道裂痕,只有巴掌大,光線便是從那裡照射下來的。

權衡的身影突然在洞裡東飄西盪,一會之後,他落下地來,無奈地道:「光線是從這裂痕出來,但是,我猜,這縫隙比那被堵塞的洞還要深長,除非我們人人都變成一隻飛蟲,否則,也只是在死前見得到光明罷了。我根本就無法看到上面的光景……」

他的話,令升起在眾人心中的希望又跌到了地底,埋了起來。

希平回眼看著仍在淚流的菲沙那蒼白無血色的臉,這張臉的確挺美挺妖艷,那彎細的雙眉、適中的嘴兒,以及尖俏的細臉和尖致的玉鼻,造就她非一般的姿色,她的美眸裡流露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希平從她的身體抽身出來,坐到一旁,硬挺的巨物在暗洞裡的光線帶之間,閃著血色的光芒──這是沾染自菲沙的蜜穴的。

「以後妳安靜些,沒事別亂講話,對妳沒好處!」他道。

「哇……嗚……」菲沙終於大聲地哭喊出來了。

權衡等人看到菲沙的私處滿是血,那裡似乎有著變態的腫脹,而當看到希平的胯間巨物,都猛的轉眼不敢看了。

權衡道:「黃希平,你穿上褲子!」

希平道:「雖然天是有點涼了,但我皮厚,我就是不穿褲子,我還要把衣服也脫了,這衣服沾血了!」

他果然把全身脫得精光,此時,正好太陰教三女走了進來,他就把衣服給裡玉,道:「妳把這衣服拿到那水裡洗洗,或許以後有機會出去,會用得上,在這裡,我不想穿了,覺得這樣比較舒服一點。」

「黃希平,我讓你穿上。」權衡尖叫道。

「我為何要聽你的?」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又道:「難道是你這娘娘腔看了我的東西,你覺得自卑?」

權衡看也不看他──其實他和他的八個伙伴都沒看希平,都扭臉看黑黑的山洞了。

「懶得理你這禽獸!」權衡罵道。

希平聽了,就走到他面前,道:「你說什麼?是不是想在這裡幹架?」

洞裡的氣氛一緊,權衡看了他一眼,又急忙扭臉不看了。

希平道:「我覺得你一定是自卑心理作祟。」

權衡道:「不是。」

「不是?不是,你就脫褲子,我們比比,如何?」希平建議道。

權衡氣得跺了一下腳──果然娘娘腔!

希平看著覺得奇怪,可又找不出原因,他搔了搔頭,又走向其他八人,逐個問道:「你要不要脫褲子比比?」

操,這傢伙,剛才還像凶獸一樣強暴女人,現在又回復他的無賴本色,竟然找人比尺寸?

「不用比了,你的是最大的。」這是菲沙的沙啞聲音。

希平回頭盯著她,道:「妳沒事又說話了?」

菲沙驚怯道:「我……我下次不敢了。」

「早這麼乖,就不會有剛才的事了,即使做,我也會溫柔些,可惜妳現在才學會乖!」他轉臉又對權衡等人道:「看來你們這九個傢伙都自卑的不敢見光!」

權衡道:「是沒有你那麼無恥!」

希平道:「你明知我無恥,為何不阻止我?」

權衡道:「你……」

希平狠道:「我沒殺了你們,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但想到就這事上,還有著很多自然的因素,並非你們一手造成的,所以,老子忍了下來……被活埋在這裡,你以為老子心裡就痛快了?你們這群傢伙,沒事就想陷害老子,可惜,你們也得陪葬,哈哈,痛快痛快!」他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悲愴之意。

他轉身走向菲沙,菲沙看著他走近,嬌體發顫。

他在她身旁蹲了下來,隨手取得一塊碎布,輕擦著她血跡斑斑的私處,道:「不要怕,就一次,以後妳不犯我,我也不動妳。」

「真的?」菲沙緊張地問道。

希平嘆道:「我想是真的吧!妳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因為我對敵人,不大說真話,也不講信用,更不講道理,妳懂吧?」

菲沙的頭點了點。

他又道:「所以想問問妳,妳以後想做我的敵人,還是想做我的朋友?」

菲沙立即道:「朋友。」

希平笑了,擦了擦她的眼淚,道:「妳做我的朋友,我就跟妳說真話吧!我以後還會要妳──」

「啊?」

「但是──」希平凝視著她,緩緩地道:「我下次會很溫柔,而且是等妳傷好之後,我想我會把妳心靈的創傷也一起填補的。」

他那滿是傷痕的臉,在笑的時候也似乎是可惡的,然而,他的雙眼中所流露的笑,卻令菲沙感到輕鬆了許多,她道:「你不會再傷害我了?」

希平道:「只要妳嘴裡說的朋友是真的,我的話也是真的。當然,若是假的,我百倍奉還給妳!」

菲沙緊張地道:「是真的。」

希平抱起她,把她放到暗黑處,道:「那裡太耀眼了,妳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到潭裡去洗個澡,看看有沒有魚,否則我們都會餓死了。等我從水裡上來,我就開演唱會,娛樂大家,哈哈……」

「撲通!」他跳到水潭裡了。

唱歌?!洞裡的人大驚,你看我,我望你的。

權衡對阿蜜依道:「待會妳掩住他的嘴,在這裡,他只聽妳的話。」

阿蜜依無奈地道:「我盡力而為吧!我也不想聽他唱歌。」

「那簡直是比強暴還要痛苦的事!」這是躺在黑暗裡的菲沙說的,她的這句話,簡直說出了洞裡所有人的心聲。

希平突然從水裡冒出頭,歡呼道:「有魚,很多的魚哩!」




第五章 這裡有魚

黃大海等人很快就到達風嘯洞前,洛雄父子以及一大干武林人士也來了,他們看見風嘯洞的情況,也呆住了。

「這山,怎麼塌了?」四狗道。

尤醉不客氣地道:「洛雄,希平到底在哪裡?」

洛天道:「那色狼昨晚勾引我的後娘,我們正想找他算帳。」

獨孤詩道:「誰勾引你後娘了?是那個金髮的女人自己發騷,約希平到這洞的。」

洛雄憤吼道:「妳說什麼?」說罷,正了正神色,又道:「對不起,我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想不到她是這樣的女人……既然如此,哪怕她被困在山洞裡,我也不會救她!這女人太可惡了,竟然背著我偷男人?」

大家也覺得他很可悲──武林盟主戴綠帽,喲喲!

「這種女人死了最好……」

「盟主,這種女人應該浸豬籠……」

「盟主,把她交給我,我剝光她,在她的胸前寫上『賤婦』兩字,掛在城門上……」

一大群武林正道人士在為盟主鳴不平了,似乎這「夢姬」成了他們的女人──彷彿是自己的女人偷男人一樣,令他們氣憤!

只可惜金髮美女不是他們的女人,好可惜呀──他們的心裡也在悲憤地感嘆。

洛雄道:「謝謝大家,這女人從此不再是我洛雄的女人,大家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留在這裡了,我先回去。」

他似乎很傷心地走回去了,武林四大家的人也不敢攔住他,因為沒有個攔的理由。

洛雄走後,歐陽婷婷也帶著幾百人衝往這裡,形勢一下開始緊張。

洛天高聲道:「各位,聽在下一句話,別輕舉妄動。」

「一切聽少盟主的。」

歐陽婷婷對四狗道:「見到我師傅沒有?」

四狗受寵若驚,道:「歐陽妹妹,我沒見到,妳師傅不見了嗎?」

歐陽婷婷道:「別叫我妹妹,我聽著想殺人!我師傅和兩個護法昨晚說要到風嘯洞一趟,今天還沒有回來。」

四狗指了指風嘯洞,道:「喏,希平也說來這裡,但是這裡已經塌了,山都塌下來了,如果他們在裡面,可能……最好是他們不要在裡面。」

歐陽婷婷驚道:「希平昨晚也來這裡?」

「聽說是的。」

「這傢伙,竟敢勾引我師傅!我說過不准他勾引師傅的,我找到他,一定要揍扁他,竟然想大小通吃?」歐陽婷婷天真而又怒氣沖沖地道。

華小波閃了過來,道:「等等,妳和姐夫是什麼關係?」

歐陽婷婷知道他口中的姐夫就是希平,她也很乾脆地道:「我為了他,已經不做太陰聖女了,我就是要嫁人,就是要做他的妻子,你說是什麼關係?他得到了我,還要誘惑我師傅,實在是貪心之極,必須狠狠地教訓他一番!」

眾人聽罷,稀奇了,這美麗的聖女怎麼成了希平的女人?什麼時候的事,他們為何不知道?這不是胡扯嗎?可她好像說得很認真耶!

四狗嘴張得老大,噓喘道:「妳……妳說妳是希平的女人?」

歐陽婷婷美眉一挑,道:「怎麼了?」

「不……不怎麼,我是想說,妳的確是第一美女,希平的女人中就數妳最夠勁!」

歐陽婷婷驕傲地挺挺胸,環顧了四周,然後指著水潔秋,道:「這裡除了她,沒一個人比得上我……等等!」她又指著洛幽兒,「她也可以和我相比,不過我比她年輕!」

這世上,竟然有這種女人?

眾人覺得她和希平真的很像了,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還有點……厚顏無恥,即使真的絕美,也不要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嘛!嘿嘿,白蓮若在此,可能都要服輸了。

趙子威有點不服氣,道:「妳似乎忘記了我們的夢香小姐。」

「誰?」歐陽婷婷不滿地道。

趙子威指了指蒙著臉的夢香,道:「夢香小姐,明月峰的月女。」

歐陽婷婷道:「讓她解下面紗,否則難以服人。」

一直在流淚的施柔雲卻突然哽咽道:「你們是來救人的,還是來選美的?」

喲,小啞巴說話就是厲害!

尤醉道:「柔雲,妳怎麼知道希平他們在洞裡?」

施柔雲道:「我只是覺得應該在裡面……他和一群女人在這裡約會,不會很快出來的,一定是……在做著……做著……的時候,這山就塌了,嗚嗚……」

她還挺瞭解希平的嘛!眾人覺得她說得很有理。

也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高高的山峰上飄盪著隱隱約約的歌聲──爛得叫人難以忍受的歌神之音。


「這次餓不死了,想不到這暗無天日的狗日的洞裡,竟然還有魚,且還挺肥的。」希平說罷,把手中的一條魚丟了上來,就丟到那光照的範圍裡,那魚就在光底下蹦跳著,特別的醒目。

「喂,娘娘腔,你也和你八個啞巴一起下來捉魚吧?」

權衡緊張地道:「我們為何要下水?」

希平道:「你他媽的笨,這裡人多,我一個人兩隻手,怎麼捉得夠你們吃?」

權衡沒好氣地道:「誰說我們要吃你的生魚了?」

「你們不吃?」

「不吃!」

希平歡呼道:「那實在是太好了,我還怕有人和我搶,害我白擔心一場,我繼續捉魚,捉夠了就上來,哈哈,想不到在這洞裡,還能享受到大魚大肉。」

他又潛了下去,一會之後浮上來,兩條魚也跟著被拋了上來。如此一陣過後,石洞的光照處就有十多條魚了,他從水潭裡爬起來,赤裸地走到光亮處,拿起一條魚就往嘴裡塞,洞裡傳出一片驚呼。

阿蜜依道:「不准吃。」

她也走到希平面前,希平才發覺,原來她的外衣全部沒有了,只剩一件花色肚兜兒,玉峰把肚兜頂得高高的,潔白如雪的嫩肩也露出來了,韌性十足的平坦腹部也見了一半,那雙玉臂就像剛出泥的洗乾淨的嫩白蓮藕,他忘記了吃魚,看著阿蜜依,直流口水──可能是餓著了,像一頭餓狼。

阿蜜依從他手中搶過魚,丟到地上,嗔道:「你怎麼能吃生魚?好噁心!」

希平嚥了嚥口水,道:「魚本來就可以生吃的。」

「可你也不能吃……」

「難道妳想讓我餓死?」

阿蜜依堅決地道:「餓死也不准你吃。」

啥啥?阿蜜依竟然叫他餓死也不准吃美味的生魚肉?她憑什麼控制他的口福?難道就憑她春光大露?這可不成,人說,飽暖思淫慾嘛!他人餓著了,沒性慾呀!

「不行,除非──」

「除非什麼?」

希平又嚥了口水──這絕對不是色心的表態,此刻他怎麼可能還有色心呢?他是餓著了!他道:「除非妳把衣服全脫了。」

「你這色狼!」阿蜜依嗔罵道。

希平無辜地道:「我只是餓了嘛!」

「你餓了?我覺得你滿身是勁,心也很來勁!」阿蜜依盯了盯他的下體。

希平也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胯間,大喊道:「哇,它怎麼起來了?這傢伙真是不識趣,我餓了,它竟然鬥志昂揚。」

他突然拉住阿蜜依的手,強拉她的手去握他的硬挺巨物,道:「阿蜜依,看來它也餓了,妳來餵飽它好不好?」

阿蜜依首次接觸男根,在她的手碰到希平的陽物之時,心一陣酥熱,嬌體顫了顫,幾乎無法站立,她急忙抽手回來,道:「我……我不餵……」

「餵嘛!要不然它就要餓死了!」

阿蜜依不敢低頭,只是仰著臉道:「它怎麼會餓死?」

「妳不信?妳看看,它有氣無力了,等下就死了……阿蜜依,快看看!」

阿蜜依好奇地往下一看,呵,那巨物竟然軟垂了下去──這不是很正常嗎?

「喏喏,瞧它多喜歡妳,知道妳在看它,它又來勁了,又復活了。」希平說著,那陽物又立即硬挺起來。

阿蜜依羞得倒撲在他的身上,道:「你一定要這樣逗我嗎?」

希平把她摟緊,他的巨物便從她的肚兜下邊竄入她的腹部,直達她的胸部,擠壓在她的乳溝裡,道:「好舒服,阿蜜依的胸部就是溫暖。」

阿蜜依感到巨物上的燙熱,嬌喘不已,她的雙乳正夾著希平的陽根,這是她連想也沒想過的事情,而她現在竟然沒有半分抗拒?

權衡實在看不過去,罵道:「你們兩個無恥男女,表演夠沒有?」

阿蜜依驚咦一聲:她怎麼忘了這裡還有別的男人?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推開希平,而是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擠進希平的胸膛了。她的臉像火一樣燒紅,希平卻因了她的擠壓,陽物傳來一陣快感,不自覺地挺聳了兩下,阿蜜依則呻吟了兩聲。

希平道:「娘娘腔,你嚷嚷個什麼鳥,你看著心裡癢,大可以找你的金髮美女也表演一番。操,我女人的身體讓你看了,你他媽的還敢放屁?」

「鬼才看她!」權衡懶懶地罵著。

希平道:「你最好不要看太多,否則把你那雙不像男人的眼睛挖了下來,再拿去餵魚。還有,如果你娘娘腔還有點男人的衝動,就找那金髮的女人,別找我的女人,否則把你的雞巴也割去餵魚。哈哈,吃了雞巴的公魚一定很夠勁,亂和母魚雜交,這樣就有更多的魚生出來,我就可以吃到更多的魚,就不會死了,真是好主意啊!」

洞裡的人被他的高論驚呆了,權衡不屑地道:「魚是生出來的嗎?」

希平道:「不是生出來,難道是屙出來的?你他媽的真搞笑!」

「你才搞笑!魚是蛋孵出來的,笨蛋!」

「那就生很多的蛋出來,然後孵出很多的魚──啊!對了,有蛋,不就是可以吃蛋了嗎?真不錯,等下我就到水裡找蛋,好久沒吃雞蛋了。」

「魚蛋很小的──」

菲沙話沒說完,希平就道:「妳又說話了?」

「我不說了……嗚嗚……」黑暗中傳來菲沙的抽泣。

這裡也沒有一個人安慰她……

希平道:「你們都不吃魚嗎?想吃魚就說一聲,不想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沒有人出聲,他就放開阿蜜依,挺著他那巨大如臂的龍根在光線處來回地走,在黑暗中的人也不知有沒有看著他。

他走了一陣,驚道:「喲,我的身上怎麼都是傷痕?」

眾人知道他身上的傷早就結疤了,但他現在才發覺,好像……好像太遲鈍了些吧?

他低頭東看看西瞧瞧,看看他的前面,又扭頭看看屁股,終於道:「還好,寶貝沒有受傷,真是的,全身哪裡都傷了,就是這東西沒受傷,好厲害哦,你們說是不是?」

呸呸……

「是了,我的臉有沒有受傷?」希平終於想起他的臉面來了,這可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眾人又在暗處看著他那傷疤纍纍的醜臉,權衡高興地道:「我覺得現在的臉正配你這人。」

希平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臉沒受傷了?真好,像我這天才般的拳王和歌星,當然得配上迷惑眾生的臉蛋了,哈哈!」

權衡道:「你似乎弄錯了,是你那醜臉才配得上你醜陋的靈魂。」

希平並不在意權衡的羞辱,聽了他的話,他愣了一會,突然大喊大叫地道:「哇,你是說我的臉受傷了?這可怎麼辦?我是公眾人物,我還要開演唱會的,以後怎麼見我的歌迷?呀哇哇,好慘啊!」

「不過──」他又來回走了兩圈,覺得應該是把洞裡的人的胃口吊起來了,他才道:「我身上的傷痕都會很快消失的,哈哈,以前我打架的傷痕就一點也沒有留下來,所以,出去之後,我還是能開演唱會掙錢的。」

權衡雖感驚奇,但還是道:「你省省吧!死到臨頭了,還想唱歌!」

希平被權衡提醒,走到那些還有點氣的魚之前,坐了下來,他那根東西卻一柱擎天,高高地豎起,直達他的心胸處,他說道:「真討厭,沒事長這麼高幹嘛?縮短,縮短!」

眾人便發現了奇異的事情──那粗巨無比的傢伙很快地縮成常人的大小,可是,仍然堅挺著……

這傢伙,什麼怪物來的?

眾人都在暗處看著──反正不看也看了,都幾乎習慣他的裸體了,且這裸體某種程度上還是超級的棒,更何況,在這黑暗裡,誰知道誰在看?

大家都在看吧!用屁股猜的。

希平拿起一條魚,喊道:「誰借我一把劍?」

裡玉從暗處走過來,她的臉竟然是紅著的?她把手中的劍遞給希平。

希平接過劍,問道:「裡玉,這劍利不利?」

裡玉點點頭。

希平又道:「裡玉,妳坐到我身旁,我弄魚給妳吃,等下饞死那些傢伙,我只給妳們三個人吃,不給他們吃。」

「我不吃……」裡玉怕怕地道,可她仍然是坐在希平的身旁,無意間又瞄到希平的堅挺,她的臉就更紅了。

希平便不說話了,埋頭弄魚,把魚肚裡面的內臟全部清除了,就又拿起另一條魚繼續操作著,沒用多久時間,他就把十多條魚的內臟清乾淨了,他道:「明玉,妳也過來吧!阿蜜依老婆,快點幫老公把刀拿來。」

阿蜜依聽到這句話,羞得臉面粉紅,跺了跺腳,卻沒有出言反駁,彎腰撿起地上的烈陽真刀,站在希平的右邊,道:「刀。」

希平仰頭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拉下來,讓她坐在他的右邊,以迅雷不及之勢吻了她的臉,然後笑道:「老婆,真香。」

阿蜜依料不到前不久他還只要她做他的情人,此刻她竟成了他的「老婆」了?

裡玉和阿蜜依一左一右坐在他兩旁,明玉走了過來,就在他的前面坐了。

他左看看,右瞧瞧,前望望,發覺三女的外衣都不見了,都是掛著一件肚兜,阿蜜依的是花色的,裡玉的是紫色的,明玉的則是白色的,他嘖嘖稱奇,道:「妳們怎麼都這麼露了?」

明玉道:「我們把外衣撕下來擦你的身體了。」

原來如此,還好,不是暴露狂──差點以為是哩,嘿嘿。

「你以為人家像你一樣喜歡暴露嗎?你這有點變態的暴露狂!」阿蜜依低聲道,她一直垂著臉。

希平奪過她手中的刀,雙手握刀,向前舉,道:「妳們快點用劍把魚串好,快,我要烤魚了。」

「烤魚?」洞裡傳來許多聲音。

希平道:「一群大笨蛋,難道不知道我的刀能燒著嗎?」

他這一說,裡玉和明玉立即把地上的魚串好,阿蜜依也埋頭用劍把魚串起來,十五條魚就這樣被三把劍串成了三排。

明玉突然站起來,希平道:「妳去哪裡?」

「我去洗一洗。」明玉道。

其他兩女覺得她說得有理,也跟著她往水潭走去,雖然很黑,但她們憑感覺找到了水潭邊,在那裡把魚連劍放在水裡浸泡了下,又回來,還是像前一次一樣坐好。

希平道:「我起火了,喝。」

只見烈陽真刀紅光大射,把這洞照得紅亮,接著便全刀燃燒起來,三女便把劍舉過去,放到那紅火之上,這刀所發出來的紅要比一般的火要熱許多,魚很快便烤熟了,魚香滿溢洞中。

「流口水了吧?」希平看了看洞裡的眾人,得意地道。

火光消失,烤魚大業也告結束,希平道:「三位老婆,我們在這裡吃魚好不好?」

裡玉和明玉齊聲道:「好。」

阿蜜依卻小聲道:「不要叫老婆好嗎?」

「為什麼?」

阿蜜依羞道:「人家還不是你的……」

希平乾脆地道:「那吃了魚之後,我就和妳們洞房,真是的,一定要做了才是嗎?先喊著不成?」

阿蜜依細聲道:「隨便你,反正在這裡也出不去了,我……我就任你吧!」

「妳們呢?」希平色色地看了看裡玉和明玉。

她們一愣,道:「這裡人好多。」

「怕什麼?讓他們看著乾著急。來,咱們吃,哈哈,真香!」他就取了一條熱魚,猛咬了一口,其他三女也跟著吃了起來。

在黑暗處看著他們吃的人,都悄悄地嚥著口水。

希平吃了一條魚,擦擦嘴,說一聲「好美味啊」,就站了起來,走到菲沙身旁,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把赤裸的她抱到光照處,他坐了下來,也讓她靠坐在她的懷抱。

他從裡玉的劍上取出一條烤魚,道:「妳也吃吧!」

菲沙的眼淚剛流停,此刻又流了出來,她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輕輕地抽泣。

希平道:「別只顧哭,吃點東西,否則我可生氣了。」

「嗯,我吃。」菲沙接過烤魚,含著眼淚咬了一口。

希平則舉手擦拭她的眼淚,道:「慢慢吃,別噎著。」

「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好?」菲沙問道。

希平笑道:「因為妳已經說做我的朋友了,不是嗎?」

菲沙美麗的臉難得一見的淡紅,埋頭吃魚了,兩行清淚繼續流到她手中的烤魚之上……

五人把十五條烤魚一掃而光,希平放開菲沙,讓菲沙坐在阿蜜依和裡玉之間,他則站起來像農民大叔一樣拍拍肚皮,大聲道:「吃飽了,這下有勁唱歌了,在茶飯之餘,為大家獻上我的傑作,誰敢阻止我,我就打誰,哈哈!大家聽好──別以為埋在洞裡咱就會死,別忘了我們這裡還有魚……」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六章 隔世相處

「希平,不要唱了。」阿蜜依終於開口,這洞被希平的音波震得都動搖了,再唱下去,可能又要塌下來,怎麼這世上就有人叫喊的這麼大聲?唉,實在不能把他的叫喊與「歌」聯想在一起啊!

眾人早就無法忍耐了,這傢伙吃飽了撐著,在光亮處走來走去,胯間那物事也晃來晃去的──東瞄瞄西戳戳,他還做著各種不堪入眼的動作,比如扭扭屁股彎彎腰這類,最難入眼的還是他握著他的陽根向前猛的挺他的臀,配著他口中的所謂的歌調「啊……啊……啊……」,這算啥?

他稱之為「裸體勁舞」,可是洞裡的人卻覺得他在侮辱、在強姦、在封殺人的眼睛,即使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裡,也不用這樣過分吧?

希平看了看阿蜜依,發覺這阻止他的人,是不能打的,便轉身又走向另一邊,挺了挺胯間的屌物,繼續仰首高歌……

權衡忍無可忍,道:「黃希平,我和你打架!」

希平一聽,喲,這是阻止他,還是要和他幹架?權衡難道不怕被打?那算了,他不怕,打他還有什麼意思?還是唱歌爽些,於是就道:「我不幹了,我在演唱,必須保持形象,唱完再打,這次饒過你,啊哈,別忘了我們這裡還有魚……」

一隻手就掩住了他的嘴,歌聲中斷,希平看見這隻手的主人竟然是阿蜜依?!

阿蜜依道:「求你了!要唱,到了外面再唱,這裡回音又重,又無處可躲,我……我實在無法聽下去了。」

有這麼嚴重嗎?他拿開阿蜜依的玉手,洩氣道:「不唱就不唱,真沒勁,唱到一半就讓我停止,這好比尿拉到一半就忍住一樣,有夠難受的。老婆,妳親我一個,我就不唱了。」

他俯首下來,阿蜜依看了看四周,抬臉去親吻他的唇,剛想退回來,他卻突然摟抱了她,吻著她不放,阿蜜依的身體扭動了幾下,就不再掙扎了,任由他吻個夠。

他吻完了,離開她的紅唇,笑道:「妳的嘴裡有魚的味道!」

洞裡的眾人都覺得阿蜜依真是巾幗英雄,為了大家的耳朵,不惜獻上珍貴的紅唇,因此,也就不覺得她發騷了──簡直是聖潔無比了。啊啊!美麗的聖女紅唇,救了這洞裡所有人的聽覺……

「我剛吃了魚嘛!」阿蜜依尷尬地道,那臉幾乎垂在她頂聳的胸脯了。

希平道:「好吧!我不唱了,你們這群傢伙沒有一點音樂細胞,唱給你們聽,簡直是浪費我的天才歌聲,算了!」

他放開阿蜜依,一屁股坐了下來,那巨物又頂挺如鐵柱,他嘴裡喃喃道:「總得找點事做吧?好無聊啊!不讓我幹這幹那的,難道就活活悶死在這裡?」

他想了想,抬頭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阿蜜依,又看看明玉和裡玉,便對阿蜜依道:「老婆,我們洞房吧?」

阿蜜依一聽,雙腿一軟,就坐倒在地。與此同時,洞口那邊傳來某種震響……


「是希平,那是希平的爛歌聲……」

眾人驚喜,幾條人影閃電般地射出,往著群山的高處飄去,那是黃大海、獨孤明、趙子威,以及尤醉……

「原來他還沒有死!」

「哇……」在明月峰陣營裡突然傳出兩聲哭泣,一個是抱月,另一個女孩竟然是雨紗?!

她與希平有何關係,為何也哭泣了?

很多人驚訝地望著她,特別是她的五個姐妹,更是不明白她為何要哭。

依敏問道:「雨紗,妳哭什麼?」

雨紗抽泣道:「他……他沒死……我高興得哭了。」

「他是誰?黃希平?他與妳有關聯嗎?值得妳為他哭?」

雨紗道:「妳們不知道,那晚要了我們的,其實就是他。」

「妳說什麼?」被希平開苞的其餘五個處女以及浪無心身旁的芳兒驚叫出聲。

絲嫫抓住雨紗的雙肩,歇斯底里地喊道:「雨紗,妳再說一次!」

雨紗哭道:「黃希平才是要了我們的男人,妳們都不知道,嗚嗚!」

很多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事,但那晚被希平搞過的女人卻是清楚的,她們都愣住了。

絲嫫抓著雨紗雙肩的手勁輕了許多,她道:「雨紗,告訴我,妳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鼻子很靈,那晚我記著他身上的味道,後來我們要落髮為尼時,他出現了,他從我身旁走過之時,我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與眾不同的,而且我一輩子就只聞過那種味道,是一種令女人有點興奮的香味兒,再加上他所說的話,以及那晚浪公子不說話也不開燈,所以我就確定,那晚要了我們的男人就是他了,但一直沒有跟妳們說。」

絲嫫突然轉頭,盯著浪無心,道:「是不是雨紗說的?」

浪無心覺得臉面無光,掉頭就走,芳兒跟了上去。

後面的幾個女孩喊道:「浪無心,你給我們一個答覆!」

浪無心頭也不回,道:「是我那晚把他踢到裡面去的。」

「浪無心,你對得起我們嗎?」

我浪無心對不起的女人多著哩,還差妳們幾個?走,走走……走得越快越好,這麼多人在,被審問起來有夠丟臉的。

眾人看著浪無心突然的離開,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有當事人清楚此中的細節。


黃大海等人在山頂上喊了一陣,又飄了下來。

眾人急忙問道:「找到沒有?」

趙子威道:「那混蛋應該是被困在山洞裡了,因為那歌聲是從底下傳上來的,可是,我們找來找去,找不到任何入口,我們喊他,也不見他回覆,應該是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他們哪裡清楚,聲音是從那道裂縫傳出的,而那道裂縫處在半山腰,他們在山頂找──還找個屁啊?

獨孤明道:「只有我們聽得見那傢伙的聲音,他的歌聲是超分貝,但我們的聲音卻沒有他的聲音那麼大,而且我們的聲音從外面進不到洞裡,他卻可以從裡面把聲音逼出來,因此,我斷定他完全聽不到外面的情況。」

「這可怎麼辦?」

一群人撲到洞口叫喊著,可是裡面卻沒有回應,歌聲仍在爛爛地飄……彷彿是從很遠很高的地方傳來的。

洛天突然發言道:「各位英雄們,我們要發揚武林正道的道義,把一切的恩怨先放下,先把這山洞挖通,把黃希平和阿蜜依等人救出來再說,你們說如何?」他特別把「阿蜜依」三字喊得特大聲,且還是拉長音,那雙眼帶著笑意望著歐陽婷婷……

歐陽婷婷從心裡討厭,道:「不要你們這群傢伙幫忙,不久前還要滅我們,現在裝什麼好人?噁心的傢伙!」

洛天本想討好歐陽婷婷,不料卻碰到了玫瑰──那可是有刺的。

歐陽婷婷對她的教眾道:「妳們分一些人回去取工具來,其他的人用手上的武器全力挖掘,一批一批的換,誰偷懶,我就殺了誰。」

四大武林世家突然覺得她像個大姐頭,尤醉道:「妳還不錯,很會辦事。」

歐陽婷婷道:「當然,我的老公和師傅都在裡面,我能不急?」

黃大海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希望大哥能支撐到我們挖開這通道……」

於是,人們便動起手來,挖洞。


「什麼聲音?」希平在洞裡道。

權衡道:「一定是他們在挖洞口了,我們有救了。」

希平道:「別太開心,等他們挖成,你早已經餓死了,至於我嘛!我有魚吃。」

阿蜜依道:「他們是怎麼確定我們在裡面的?外面應該聽不到我們在裡面的動靜吧?」

權衡道:「你別忘了這裡還有個歌神,他那聲音能傳幾百里。」

呵呵,有這麼神?希平得意之極,他得意地笑。

眾人在說話的同時,也往洞口之處走去,對外面喊叫,可是卻聽不到外面有任何回應,而外面──當然也聽不到他們的叫喊了。

權衡嘆道:「看來只有慢慢等了。」

希平卻坐了下來,雙手在那土地石上爬抓著。

阿蜜依道:「你在幹什麼?」

希平道:「他們在外面挖,我也在裡面挖,這樣不是快了很多嗎?」

「白癡!」權衡罵了一句,就走了。

阿蜜依道:「你一個人沒多少用的,還是省點力氣,別做些可笑的事情。」

「可笑?我挖通道,你們竟然說我可笑?老子不幹了。」

阿蜜依低聲道:「對不起。」

黑暗中,希平笑道:「老婆,既然不挖洞了,我們就洞房吧?」

阿蜜依不說話。

希平又道:「等他們挖通這裡時,我可能已經在妳們那裡挖出一個活生生的小東西了。」

「你這壞小子,壞透了!」

太陰教的三女異口同聲地笑罵,對於這個年紀小她們許多的男人,她們實在是──又愛又恨。

沒有一刻不在挑逗她們的……弄得她們像個十八歲的少女,羞喜交雜。

希平卻突然站起來,在黑暗裡,把阿蜜依抱住,抱著阿蜜依往裡洞走去……

「我代替林嘯天完成他無法完成的任務,阿蜜依,以後林嘯天從妳的感情世界消失了,我不但是妳的情人,還是妳的老公,讓妳替我生多多的孩子!阿蜜依,我決定就在此時此地和妳們洞房,我要和妳們作愛!」



第七章 洞裡洞房

希平把阿蜜依抱到光照處,裡玉和明玉則跟在他的身後,洞裡的人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他們又要幹那種傷風敗俗的醜陋的骯髒的事──且不在黑暗處做,偏偏要在這洞裡唯一的亮點上做那種事,這令洞裡的其他人感到這些人比「那種事本身」還要骯髒。

權衡道:「你們要做事,也要顧及別人的感受,這裡就沒有暗一點的地方?偏偏要到這唯一的光亮處?」

希平不屑地道:「娘娘腔,干你什麼事?我就喜歡這裡,因為這裡看得清楚,總不能讓我在黑暗裡亂搞一通吧!我幹,你娘娘腔的,待會看了我的老婆們的身體,我不找你算帳,便宜你了,你還在這裡吱吱歪歪?」

「誰像你那麼變態、那麼無恥!你以為我們想看?最美的女人,在我眼中,也是一堆狗屎。」權衡罵道。

希平放下阿蜜依,走到權衡面前,道:「你是說你不喜歡女人?你他媽的才變態,哪有男人不喜歡女人?除非你是性無能,再不就是像施竹生一樣割了雞巴。哪,讓我看看你下面是否還在!」

他伸手就往權衡的胯間抓去,權衡閃避開,尖聲罵道:「黃希平,你再敢亂碰我,我就砍了你的手!」

「真是令我怕怕的!砍了我的手?我幹,你還沒那個能力,等你有了砍我的能力,再到我面前放屁,別以為我這個天才拳王是水做的,老子是鐵打的。」

權衡突然道:「我抄你全家,滅你全族!」

希平笑道:「喲,你以為你是誰?皇帝老子也不敢對我這麼說,幹,我還幹他皇帝老子的所有婆姨呢!叫他戴無數頂天大的綠帽子,以後做皇帝的都是老子的後代,我呸!看不順眼就別看,也沒人叫你看,等你餓死了,看你還能不能尖叫?娘娘腔!我就不烤魚給你吃,叫你餓死,有種就吃生魚!」

他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奸笑道:「當然,如果你求我,我或許會給你一兩條烤得半生熟的魚,呵呵,一邊是魚香,一邊是魚腥,你說好不好?」

權衡罵道:「黃希平,大爛人,我死也不吃你的魚!」

「不吃最好,我們自己吃,饞死你,娘娘腔!」希平覺得胸口的悶氣全去了,就跑回三女面前,道:「不用怕他們,他們長著男人的模樣,卻都他媽的娘娘腔,像是沒了下面的,當他們不是男人就成了。在女人面前脫光光,妳們應該不怕吧?」

明玉道:「可他們終究還是男人。」

希平又道:「如果能出去,我就把他們的雞雞全部割了,讓他們像施竹生一樣,不就結了?」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誰叫他們看了我的女人的身體?我割了他們的雞雞,讓他們每想起妳們的身體就發騷,可又不能真幹,那就叫悶騷!悶騷是會死的,讓他們悶騷死,哈哈……」他笑得真是──無恥、奸惡。

洞裡的人簡直被他打敗了,此人,真是……無法形容,所有用來形容「爛」的詞都拿來也形容不了他,只是非常非常的確定,絕對「爛人」一個。

他們竟然要和一個「爛人」活埋在這裡,且還不知道要待多久?

真希望早點死啊!

希平卻不管他們的感受,什麼爛人?他是天才。天才,懂吧?不懂的人,才是爛人!

他道:「妳們也把衣服脫光吧!像我一樣,多瀟灑,多自在。」

「我們怕冷。」三女隨便找了個理由。

「什麼?妳們怕冷?我男人一個都不怕,妳們怕什麼?聽說女人很耐冷的,來,脫脫,要洞房了,怎麼還穿這麼多衣服的?」

「可是洞房之前不是要有轎子、要吹打,還有紅蓋頭的嗎?」

有這回事?為何我以前和那麼多女人洞房就不用?希平糊塗了,他道:「一定要這些?」

「是呀!這裡沒有這些,我們怎麼和你洞房?」

希平道:「轎子可以省的,吹打嘛!這裡也難找,就用我唱歌代替──」

「不,不要你唱歌,吹打也省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反對他唱歌代替吹打。

希平思考道:「妳們做事好麻煩,現在竟然還差紅蓋頭,到哪裡找呢?」他盯著三女的胸部,瞧瞧沒有紅色的,又往地上看看,菲沙的肚兜竟然是紅色的?可惜被他撕碎了。又瞧瞧一直不言語的夢姬,心想她的肚兜是什麼顏色的呢?

「喂,金髮的,妳的肚兜是什麼顏色的?」

夢姬道:「乳白色的。」

乳白色的?這不是在為難他嗎?他就對三女道:「沒有紅蓋頭,怎麼辦?」

阿蜜依鬆了一口氣,心想終於把這劫躲過去,道:「那就等出去再洞房吧!」

希平道:「不行,誰知道還能不能出去?是老婆,不洞房怎麼行?我說,不要紅色的行嗎?其他顏色好不好?」

「可也不是蓋頭──」

「能蓋住就成了,老婆們,快點脫衣服,我要和妳們洞房了,不然,這光亮一消失,就不好玩了。」

「我們不喜歡光亮。」

「可我喜歡!妳不知道男人的性慾是靠視覺來提升的嗎?男人都喜歡看著女人的身體……」他摟著阿蜜依,道:「妳們兩個自己脫,我幫妳脫好嗎?」

三女頭垂得很低,阿蜜依輕聲道:「我現在把所有的都放棄了,這是我守了一輩子的,你以後別負我!」

「我如果要負妳,也不會要妳!」希平的手伸過她的後背,撫摸著她的滑嫩,手指捏拉住她的肚兜的背帶,臉靠在她的肩,輕輕地吻著她的肩,慢慢地解開她的背帶,在她耳邊道:「雖然我也覺得我們之間很急,然而,在這洞裡,今日不知明天的事,所以我想讓妳們成為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

他把阿蜜依的肚兜脫褪了下來,露出阿蜜依精美的上半身子,誠然,年齡並非阿蜜依的敵人,在她四十歲的身體,卻保持著二十歲的豐挺和美麗,她的胸部很高挺,像圓錐柱一樣,高鋌而不下垂,連半點下垂的狀態都沒有。

希平的手從她的背移到腰腹,她的腰部還是很圓潤結實,沒有半分老態與多餘脂肪。他的手又移到她的胸部,阿蜜依的眼神中一陣緊張,身體傳來陣陣騷癢,上半身不自覺地向後倒傾,希平的左手從後面托住她的背,右手輕按在她豐挺的胸部,感到軟中帶著硬脆,這是因為她的胸部從來沒被男人撫摸過的緣故吧?

他看了看其他兩女的,此時兩女已經把上半身的衣物全褪去了。

裡玉的身子比較瘦削些,她的胸脯不大,卻也很堅挺,像兩個碗兒蓋壓著,嫩腰細小而帶勁;明玉的乳房卻是標準的半球型,她的腰部要比其他兩女豐滿些,卻不顯肥,是那種看起來挺有肉感的女人。

三女的肌膚都白嫩得像十八歲的少女,未經過性愛的她們,身體很多地方都保持著少女的韻味。

「為什麼妳們要等到我來,才肯對男人獻出妳們珍貴而美妙的身體?」

裡玉和明玉繼續垂著臉,羞羞的脫著她們的下半身……

希平的耳邊響起阿蜜依的柔甜聲音,「也許我們本身就生為你,否則,我們很難解釋,守了半輩子的身體,為何在相遇沒多少天的情況下,便毫無保留地獻給你。其實,以前我也想獻身給嘯天,然而,他沒有要,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女人。我們出現得太遲了!他不像你,可以同時愛上許多女人,他只愛一個!」

「我想問的是,妳現在還愛他嗎?」

「愛。但我想,和對你的愛,有了區別。」

希平道:「什麼樣的區別?」

阿蜜依道:「我分不出,但我敢獻身給你,任你為所欲為,這就證明了,你在我心中的某種地位已經得到肯定,你懂吧?」

「我不懂,我只懂妳即將是我的女人,則妳以後不得愛上任何男人,妳的心以及妳的身體,都是我專屬,這一點,希望妳能夠明白。我是個很貪心,很霸道的男人!」

「嗯,這些我明白,以後我們都只是你的人,可以了吧?」

「還不可以,因為還要作愛,做了之後才可以,呵呵!」

希平說話的同時,已經把阿蜜依的三角小褲褪去,在不知不覺中,他完成了所有的脫衣動作──也許是脫過太多女人的衣服,所以做起來特別的順手,特別的迅猛,習慣成自然嘛!

他看著赤裸的三女,直流口水。

阿蜜依的雙腿顯得比較修長圓潤,雙腿根處,併合在一起,沒有半點縫隙,在那裡生長著整齊的三角型的蜜毛,烏黑而光澤。裡玉的雙腿長而堅韌,私處的毛比阿蜜依的還要濃密,黑茸茸的布在她的三角地帶。明玉的雙腿豐滿而勻稱,雙腿之間淡淡的毛豎成一線生長,那兩瓣肥唇像隆起的兩片玉石,緊緊地夾出一道縫兒。

三女都羞得垂頭不敢看希平……

希平彎腰把她們的衣服鋪在地上,然後撿起她們的肚兜,蓋到她們的頭上,笑道:「這不是有蓋頭?雖然不是紅色的……」

他又逐一把肚兜取下,分別在三女臉上吻了一下,道:「現在儀式完成,開始進入正題。」

「真是不知羞恥!一個色狼,三個蕩婦!」權衡在黑暗處罵道。

希平全當沒聽到──幹!讓他們看著乾著急,讓他們悶騷去!

希平把阿蜜依壓在鋪好衣物的地上,其他兩女也坐在他們身旁,他伸手在其他兩女的胸部各抓了一把,心裡直叫爽,然後就專心對付阿蜜依了。

他先和阿蜜依來了個長吻,弄得阿蜜依只顧喘氣,然後手抓著阿蜜依挺拔的玉峰,用嘴含著她淡紅的乳頭,輕輕地咬著。

阿蜜依受不了這刺激,呻吟出來,「喔喔,好癢……」

希平又悄悄地移另一隻手到她的私處,那裡已經濕潤了,雖然阿蜜依四十歲了,可她畢竟還是處女,未經過男人挑逗的她,怎麼能經得起她愛的人的撫摸?

她的情慾很快地被挑起,臉暈勁紅,身體漸漸發熱,鼻息也變得濃重了。

希平的手在她柔濕的私毛上撫捏,他故意揪著一根體毛,輕輕一拉,阿蜜依就喊一聲「痛」,那雙因動了情而變得嫵媚的雙眼瞪了他一下,道:「別拔我毛,我會痛!」

希平得意之極,把她的手拉到他的陽根上。

阿蜜依一握,驚道:「為何突然間變這麼大了?我怕……」

此時,他的手分開她的外唇,在她肉縫之間來回地劃磨著,嘴卻舔吻著她的玉峰,弄得她很不習慣,她扭動她的腰身,希平卻壓得她更緊。

阿蜜依道:「噢……噢……不要咬我那裡……啊……你的手指……」

原來希平已經悄悄地把食指插入她的縫道,透過她的兩片嫩嫩的花瓣,撫弄她濕濕的溫熱蜜道了。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處女膜,便讓手指穿入那小小的膜孔……

「痛!」阿蜜依輕吟道。

她把雙腿夾得緊緊的,希平的手指抽出來,分開她的雙腿,一隻膝跪在她的兩腿之間,道:「妳別夾著雙腿,會更加痛的。」

阿蜜依果然依言不敢再夾著雙腿,微微張開的雙腿之間,那蜜道的花瓣的嫩紅便隱約可見,那裡曾受到希平的手指的挑弄,已經微微地開著,像兩瓣薄嫩的蚌肉,蠢蠢欲動。

希平的身體往後移,雙手按在她的雙腿之間,俯下頭去,就要吻她的私處,她叫道:「不要親那裡,好髒的。」

希平道:「我倒覺得很香甜,呵呵。」

他的雙手移到阿蜜依的私處,盯著她的私處,在她的三角型的黑色體毛之下,是嫩白的肌膚,那裡的肌膚幾乎沒有變色,是清一色的嫩白,她的陰阜適中,那外唇也不厚不薄的,雪一樣的白令她的蜜穴看上去極是迷人。

他的手就掰開她的外唇,在裡面隱約有著水的光耀,兩瓣嫩唇紅而鮮,緊緊地合在一起,外唇之上的小肉粒黃豆似的大小,肉粒粉嫩,希平看得性起,便用指尖去挑逗。

阿蜜依的敏感點被碰著,那嬌體就像觸電般地顫了一下,酥癢的麻迅速傳遍全身。

「噢……噢……」

下體一陣湧意,淫液再增,潤濕了希平的手指,他的臉就埋了下去,埋在她的私處,她的體毛弄得他的臉癢酥癢酥的,他就用臉去磨她的陰部,阿蜜依受此一弄,更是不得了。

那淫液不停地流,她羞得掩臉,可掩臉頂什麼事?

希平的舌頭伸了出來,頂開她的外唇,那舌頭就像靈蛇一樣,在她的蜜縫裡上下滑動,不時地碰觸著她粉嫩的花蒂,有時更是滑入她的兩片花瓣,攪拌著她的蜜洞壁肉,阿蜜依被這一擾,聖女也要變騷女了。

「啊……啊……好癢……難受……」

她的雙手竟然不顧羞恥地抓住希平的頭,把希平的頭按著,希平的嘴裡品嘗到她的淫液的味道,知道她已經作好了充分的準備,想不到這守了四十年的女人,竟然在不到兩下子的功夫就淫慾濃了。

他轉眼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實在是出人意料,原來裡玉和明玉竟然學著他和阿蜜依的樣子,明玉正在舔裡玉哩!

希平驚道:「妳們?」

裡玉呻吟道:「我和明玉以前也這樣過的。」

「那妳們還是處女嗎?」

「當然,我們都沒有弄出血的,而且也很少,只是某次睡在一起時,發覺這樣其實也很好……」

希平不再理她們,身體爬了上去,吻了阿蜜依,道:「我要進入了,妳忍一忍。」

阿蜜依緊張地道:「會不會很痛?」

「當然很痛了,他那東西那麼大,蕩女都受不了,何況妳們是處女?」菲沙又忍不住說話了。

希平這次卻沒罵她,他對阿蜜依道:「會有一點點痛,不過,很快妳就會喜歡的。」

「那你進來吧……要……要輕點!」

阿蜜依的雙手放在希平背部,緊抓著他背上的肌肉,美麗的嬌體在光亮下發著汗水的光耀,顫著初次的羞怯。

希平側挺聳起臀部,巨根頂在她的蜜穴洞,來回地頂劃了一會,磨得他的龍根濕潤了,他的手就握著陽根,輕輕地往她的蜜穴口擠進一點。

她就皺起了眉,呻吟道:「痛的……」

希平停止動作,讓三分之一的龍根包在她的蜜穴裡,左手撐地,右手撫摸著她慌慌的美臉,柔聲道:「別怕,只進去了一點點。」

阿蜜依驚道:「什麼?只進去一點點,我以為全進了……那不是更痛嗎?」

希平道:「是呀!妳怕不怕?」

阿蜜依道:「怕。」

希平的臀部立即往下壓,那包夾在她蜜穴裡的巨物便往裡擠進。她感到火燙的物體正強硬地塞進她的空間,她開始越來越痛,那種感覺好緊,就像她的蜜穴被撐開一般。她想推開希平,但又覺得這是不應該的,因為她和他做這事,是她自願的呀!怎麼能一開始就反悔呢?不,一定要堅持到底。

她就緊張地等待著那痛苦的一刻……

很多女人都會面臨那一瞬間的,別的女人都能忍受,為何她阿蜜依不能忍受呢?她又不是小女孩了,她一定行的。來吧!希平,我等著你的愛!阿蜜依在心裡叫喊著。

希平卻知道她是初次,所以沒有突然闖入她的最深處,而是先讓她適應他的尺寸,然後在淺處輕輕地抽動著,那巨頭把她的外唇撐開,在他的龍根小幅度出入間上下聳動,淫液從她的恥骨流了下來,直流到她的股間……

希平的右手伸到她的肉縫底下,沾了一些淫液,然後抓住陽根,來回地摸握一下,把淫液塗到火燙的龍根之上,以便待會進入時避免產生太大的磨擦,那樣會令初次的阿蜜依更加痛苦的,雖然她的蜜穴已經完全濕透。

阿蜜依屏息等待,卻不見那痛來臨,便道:「怎麼不痛呀?」

真他媽的幼稚,還沒進去,怎麼會痛?

希平笑道:「傻瓜,就會痛了,別哭喔!」

「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我還哭?啊──」

就在她說話的同時,希平的巨龍突然頂撞而入,把她的處女膜完全地撕裂,那種初次的裂痛令她痛叫起來,她的全身在剎那間痙攣,全身僵直,忽地又一鬆,哭了起來。

「哇嗚嗚……好痛啊……」

希平停止了動作,讓巨龍深埋在她的嫩肉裡,感覺到那肉壁輕微地顫動著,那種緊湊無比的包夾以及那肉壁的顫動,令他覺得爽快之極,他道:「妳不是說不哭嗎?怎麼哭了?」

阿蜜依哭道:「我第一次不哭,菲沙哭得比我還慘哩!我就要哭,就要哭……哇哇……」

「好吧!妳哭妳的,我幹我的,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沒幾個不哭,正常的很。」

他於是輕輕地抽出陽物,然後又慢慢地頂了進去,如此幾下,那陽物在她蜜道裡滑順了,他就又增大尺寸,阿蜜依立即反應過來。

「哇……嗚嗚……不要再大了……要把我撕裂了……我不要呀……不要像菲沙……」

「好吧!我不增大了,妳忍著,我要衝刺了。」

他雙手撐地,把前半身撐起來,那臀部便開始挺聳,巨物像一條鐵棒一樣,在阿蜜依的蜜穴裡出入,洞裡的其他人不知有沒有看,但裡玉、明玉看著卻暗驚,料不到小姐那小小的蜜洞竟然能容入這巨物──簡直像她們的手臂一樣粗了,這為何變得那麼粗了?

她們開始為自己的小穴擔心了,明玉道:「他的那麼大,我們行嗎?」

裡玉嘆道:「小姐都行,我想我們應該行吧!等下他進來時,可能很痛,妳看,小姐哭得真兇哩,不像是假的。」

「本來就不是假的,妳們兩個待會一定要哭。嗚嗚,小混蛋,你進入她們的時候,一定要變得更大,痛死她們才好,讓她們沒命的哭,否則她們會笑話我的。」

希平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弄得她一陣狂抖,他道:「有這回事?好的,待會,我插得她們哭哇哇……」

「哇……哇……好痛……你撞到我了……」

「哪裡?」

阿蜜依指著她的陰阜道:「就這裡,啊……你輕點……」

希平道:「我換過姿勢可能好些。」

他翻身下來,躺在阿蜜依的左側,左手抬起阿蜜依的右腿,只見那蜜穴被處女的鮮血淋透了,他的陽具上也被血沾染,像一條血龍似的。他把阿蜜依的身體向右傾,讓她側睡著,然後把陽物頂在她的洞口,突地往前一挺,「噓」的一下,就沒入了阿蜜依的蜜穴裡,屁股往後一蹶,那陽物又出了大半,接著又往裡一挺,阿蜜依一雙淚眼,經過這麼一陣的交歡,露出了些許的春意。

「嗯……嗯……好深……」

希平道:「這樣子還撞著嗎?」

「撞不著了,可還痛的……」

「當然痛,別忘了這是妳的初次,若不痛才有鬼哩!」

「我血還在流著,你敢說我有鬼?」

希平又抽插了幾下,道:「算是我錯了,阿蜜依給我的是最初,沒有半分假的啦!」

「嗯,這還差不多……嗯……嗯……還是痛……你快點,可能就不是很痛了。」

希平一聽,來勁了,那巨物忽地又增大,阿蜜依強呼一聲,希平的陽物便迅猛的在她的密道裡出入。那種磨擦的快感漸漸地把她征服,她慢慢地進入情慾巔峰的狀態,不顧了初次的裂痛,也學著希平挺聳著臀部,配合著希平的抽插節奏,一個勁地把她的陰部往希平的陽物送去,被那陽物頂得她的心也飄了起來。

如此了一陣,阿蜜依的高潮來臨,全身進入忘我狀態。

「啊……啊……好……」

希平立馬翻了個身,壓在她的嬌體上,彎起她的雙腿,以君臨天下之勢,坐在她抬起的白嫩屁股上,那巨物仍然插在她的蜜穴裡,他就半蹲著,身體微前傾,把陽物往下沉插,然後雙腿微彈,那陽物又跟著抽了出來。他就這樣子,猛烈地抽插著,阿蜜依那可愛的嫩穴,被他這一重磅下擊,發出很大的聲響,她的花瓣幾乎緊夾著希平的陽物,不見一絲空隙,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把她鮮紅的兩片嫩瓣帶了出來,每次沉入,都頂撞著她的最深處……

頂撞著她的肉體……

頂撞著她的肉體的快感神經……

頂撞著她的靈魂,啊啊!頂撞著她處女的聖潔靈魂,頂撞著她所愛的一切,痛苦、快感、和春天……

「啊……不要……停啊……我不行了……好深……你頂著我的……啊啊……」

阿蜜依到達了高潮,快感把她的思想擊潰,她的靈魂呈現一片空白,因為希平頂得太深,她雙手無意識地要推開希平,可是希平哪能那麼容易推開的?

洞裡的人都驚訝於此人的悍猛,那抽插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這人,生來就是為性交的吧?

準備獻身的兩女更是怕得要命,可是,又期待著──這種未知的命運,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呢?看小姐的表現,開頭應該是痛苦的,可是後面怎麼就快樂起來了?

「吼……阿蜜依,我要妳替我生個孩子,妳是我的女人,這是無可改變的!」

希平的身體往下一沉,牙關一咬,終極的快感衝上他的腦中樞,那被阿蜜依的嫩穴包夾著的巨物又增大一些,且抽搐般的顫動,一股股陽精射入阿蜜依的最深處。

阿蜜依受到滾燙陽精的衝擊,心靈最後失守,身體崩潰,全身酥軟,靈魂剎那空白,帶著最後的歡悅昏死過去……

希平從她的蜜穴裡抽出血色的仍然堅挺的巨根,突然把旁邊的兩女抱壓下去,喊道:「我要妳們也替我生孩子!」

兩女雖恐慌,卻並不拒絕,在裡玉沒有準備之下,希平的陽根便插入她的小穴,她痛哭出來了,「啊……痛呀……哇哇……為什麼不說一聲……好惱你……」

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這兩個女人最終也像阿蜜依一樣,結束了她們幾十年的處女生涯,這個男人雖然很「爛」,可在這事上,卻絕對的不爛,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強,強到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

洞裡的所有人看著這一場肉戲,不得不驚嘆此人的強悍,不但有著強壯的外表,且有著強猛的內在,實非一般人可比!

不知權衡等人看了會不會自卑?

可以確定的是,在那八個人當中,有幾個軟倒在黑暗中了……

難道他們是自卑得無力站立,還是其他的原因?

濃重的喘息在洞裡迴響著,在僅有的光耀下,四具肉體不停地交纏……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八章 肉的誘惑

希平從三女之間站起來,那血染的陽物依然堅挺──這實在是太牛了。

他的雙腿間以及小腹下的部分也被三女的處女鮮血染紅了,看了看沉睡過去的三女,他發覺光亮已經離開她們,剛好照在權衡所在處,權衡正呆呆地盯著他。

他道:「喂,娘娘腔,好看嗎?」

權衡神經一震,醒轉過來,罵道:「別整天用你那根傢伙對著我,噁心!」

希平道:「你這娘娘腔,你不是也有一根嗎?若非你是個男人,嘿嘿。」

「你待怎麼樣?」

「幹,若你是女人的話,我就用這根帶血的傢伙,插入你!」

權衡一跺腳,怒道:「你敢?」

「喲喲,你急什麼,我就是不敢哩!我絕不會和男人玩這種玩意,想到就噁心,而且娘娘腔的男人更加噁心。」

希平看見有四個人坐在了地上,又道:「你們站累了,就坐著欣賞我的表演?真是會享受啊!娘娘腔,你也和你的金髮美女表演一下,讓我瞧瞧,如何?」

權衡道:「我沒你那麼無恥。」

「金髮美女很棒的。」希平煽情道。

「那你去好了!」

希平搖搖頭,煞有介事地道:「我不去,她害我被困在這裡,我不會安慰她寂寞的心靈和肉體的,我讓她悶騷去,呵呵。」

「不和你胡扯。」

希平覺得無趣,可太陰教三女睡著了,他沒事可幹,精神又特好,便瞧了瞧其他八人,對他們道:「喂,你們誰去和金髮美女作愛的?」

沒有一個人回答他,他又道:「難道你們真是啞巴?我從來沒聽過你們講話耶!」

還是沒人理他,怪了,這些人怎麼個個像木雕?

他覺得更無趣了,便自言自語道:「算了,懶得跟你們這群傢伙說話,我下去洗一下,你們別趁機占我老婆們的便宜,看看可以,卻絕對不許碰哦!」

「撲通」一聲,他到了水裡,接著便看見許多活魚被拋了上來。洞裡的人看著那亂跳的魚,嘴裡的口水竟突然多了起來,正在不停地嚥口水哩!

多美味的烤魚啊……

希平把身體洗乾淨,順便捉了二三十條魚,然後才慢吞吞地從水潭裡爬上來,取劍,又開始殺魚了。

「哎,我說,你們誰來幫我串一下魚?」希平殺了一條魚,覺得沒地方可放,便開始請人幫忙。

可是沒人理他,他想了想,還是把菲沙抱過來,道:「妳能不能幫我?」

菲沙受寵若驚,連忙應道:「嗯,我幫你。」

「真乖!」希平放開她,在她嘴兒上親了一下。

她嫵媚地一笑,道:「我傷好了,也和你作愛吧?」

「那誠然好,妳是我的朋友嘛!」

「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妻子……」

希平緊盯著她,道:「妳真是得寸進尺啊!」

菲沙的心一驚,道:「你生氣了?」

希平不答反問道:「妳不愛洛雄或洛天?」

菲沙道:「不愛,從來都不愛。我們只是他們的手下兼洩慾工具,也可說是他們的玩偶。他們對我們沒感情,我們對他們也沒感情,純粹是肉體上的需要。」

「那妳怎麼知道妳對我有感情?難道妳忘了是被我強暴的?」

菲沙幽幽地道:「即使是你強暴我的時候,也是有著憤怒的感情的。我想,你和她們三個作愛的時候,也有著深深的愛意,且她們能夠感受得到的。不知為何,和你做那事,當你進入我之時,我的心就和你聯絡上了,你心裡的感情,無論是痛苦、憤怒,還是歡樂,都能令我清晰地感覺到。」

「我喜歡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好充實,當你強暴我的時候,我清晰地想像到你是一頭狂怒的野獸,帶著你的憤怒、殘酷,往人家的身體裡衝撞、撕咬……真的,那算是我第一次領略到感情,雖然這感情裡沒有女人所期待的愛和溫柔。」

她凝視著希平,那雙眼流出了晶瑩的淚,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因為她們都是純潔的處女,而我是一個淫女。但是,我真的很想擁有你的愛,成為你的專屬,以後就是你一個人的淫女,我喜歡你加諸在我身上的溫柔或狂暴……」

希平料不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不論她是真是假,都令他多少有些感動,想到對她的暴力,心裡有點愧疚,便輕輕地點頭,道:「妳做我的妻子吧!以後我讓妳替我生孩子。」

他就埋頭繼續殺魚了。

菲沙定定地看著他,那淚水流得更快,她在心裡哭道:你雖然很壞,但卻壞到了女人的骨子裡去了。


夜色已經來臨了,洞裡的人實在無事可做,聽著外面傳來的震響,就睡過去了。

外面的人卻連夜趕工,非挖出一個洞不可。

洛天早就帶人回去了,這裡用不上他,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排斥他,太陰教仇視他,他想取得太陰聖女歡心的願望終究落空,他就是弄不明白,黃希平有什麼好的,竟然在一兩天的功夫,就把太陰教這個新聖女的心俘虜了。

他雖然不服,可他終不是為了女人而不顧一切的人,誠如他所言,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棋子,當這棋子不為他所用之時,他選擇放棄這只棋子或者毀滅這美麗的棋子。他暫時不確定要毀滅歐陽婷婷還是放棄歐陽婷婷,但他已經不對歐陽婷婷抱任何希望了。

他回來,和他的父親商量下一步的行動。洛雄覺得太陰教大可以不必理,先剷除那猜測中的玉蛇門再說──這玉蛇門毀了他許多的門徒,他心裡懷恨在心,且太陰教與四大武林世家聯盟的今天,又沒對武林有什麼企圖──這應該也有很多人看得出來了,他們很難再高舉滅太陰教的旗幟,畢竟,太陰教,怎麼說也算一個名門正派的。

也就在他們商量著如何對付玉蛇門之時,權傾國來了,他是為權衡而來的。

「洛雄,權衡哪去了?」他說話的語氣已經一改平常的客套語氣,直接以命令和質問的語氣對之。

洛天也知道權傾國其實乃當今聖上,也就不覺得他的語言有多難聽了。

洛雄怯怯地道:「臣也不知道,他……不在北陵莊嗎?」

「昨晚到現在,一直不見他的影。」

洛雄道:「那我立即去找找。」

權傾國道:「我聽說黃希平被埋在山洞裡,權衡是否在裡面?」

洛雄道:「那是我那賤妾秘約黃希平到那裡幽會的,我想,權衡等人應該不至於跟去,再說,他們也不知道此事,定是去了別的地方了吧?」

權傾國道:「一方面加緊挖開山洞,一方面四處找人,若權衡等人不見,我滅你全族。」

「是,臣一定把權衡找回來。」

權傾國一甩袖子,憤而離去。

兩父子把門關了,確定四周無人,洛天便道:「爹,如果他們挖開那洞,看見權衡等人的屍體,我們該怎麼跟皇上說?皇上好像很關心權衡。」

洛雄想了想,道:「那時再說,如果洞口打開,看見裡面的屍體,我只好讓皇上回不了皇宮。」

洛天驚道:「爹,你要把皇上殺了?」

洛雄狠道:「他欲對我不仁,我就對他不義。」


連續兩天,洞外的人在挖洞,希平卻在洞裡捉魚,實在沒事幹了啊!

把捉了的魚又丟入水潭裡,希平邊放生邊喃喃自語:「瞧我多好,捉住你們,又把你們放了,要吃你們的時候,才再捉上來,烤了!」

洞裡的人覺得此人雖不唱歌,也是極吵的,特別是那些餓著肚子的人,更覺得他說這些話完全是針對他們,捉魚吃魚的,不是勾引他們的食慾嗎?都兩三天沒吃東西了,聽到一個「吃」字,那口水便流得「乾」!

可是不准他說話吧!又說不過去,他就整天地在洞裡轉來轉去,哪裡有亮光,他就往哪裡跑,偏偏光著身子,那胯間物事挺來頂去的,比光亮本身還要耀眼,他怎麼就這麼不知道羞恥啊?

還自稱「光明圍著我轉,為我的裸體而瘋狂」,這成什麼世界了?

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女人倒不覺得什麼,只是其他的人卻是時刻憎恨此人,本來被困在洞裡已經夠悲哀的了,更悲哀的是和這黃希平困在同一個洞裡。

就像現在,他又挺著他的大鳥,在那一線光明處,學著某個時代的「模特兒」走「一字步」,真是……服了!

權衡罵道:「黃希平,你走了幾天了,你煩不煩?」

希平道:「我吃飽了沒事幹,運動一下都不行?」

權衡道:「要運動,到你女人的肚皮上運動。」

「喲,你不是說那種事好骯髒嗎?怎麼現在支持我做了,你不是變性了吧?還是你發燒?」

「我覺得你做那事的時候,還算正常,脫光了整天在別人眼底下晃悠悠的,令人想吐。」

希平愣了下,道:「你吐得出來嗎?你幾天沒吃了?你還吐?真為你擔心啊!」

「不用你擔心,你這瘋子!」權衡雖然說得很氣憤,可從他的音調中可以聽出哽咽來了。

這幾天,希平、菲沙和太陰教三女都在猛吃魚,還跑到一邊去拉了屎,他們卻什麼也吃不到,而洞口又不知什麼時候打開,那肚子餓得直叫「咕嚕」,若非他們是練武之人,早就熬不下去了。

他們本來想喝些水的,可是黃希平說「這水裡我拉了尿」,他們想到他天天在水裡洗幾次澡,就忍著不喝水了。這不吃不喝的,兩三天,把他們餓得暈暈眩的,有時候又看著希平和四女吃得正香,那種滋味簡直比死還要難受啊!

而希平呢!則照樣喝那水的,四女當然也喝,她們才不管是希平的洗澡水還是尿水,總之,與希平有關的,她們都喜歡──應該除了屎吧?

希平笑道:「我倒不為你擔心,你們都餓死了,我就把你們的雞巴割下來餵魚,呵呵,讓這潭裡的魚更多更肥。」

權衡道:「你別妄想了,你辦不到。」

「有什麼辦不到的?你們不吃不喝,肯定會死的,到時候我把你們這群死人的褲子一脫,拿劍一削,嘿嘿,切,就斷了!」說話的同時,希平手捏成劍勢,往他自己挺立的陽物虛晃了一下,以說明「就像這樣」!

權衡在黑暗中道:「你……你……」

希平一聽,這權衡說話怎結巴了?結巴還不要緊,怎越聽越像女人在說話?若非看過他的真人,真當是女人在說話了。切,娘娘腔!

他道:「算了,給你看好東西你不喜歡,不給你看了,我下去捉魚,等下烤來吃,嘖嘖,真香,可惜有人吃不到。」

他就跳到水裡,接著又拋起許多魚,菲沙很配合地把地上蹦跳的魚撿放在一個地方,太陰教的三女便坐在一起殺魚,如此,一個捉魚,一個撿魚,三個殺魚,很快的,就把四十多條魚弄好了。這次希平捉得比較多。

他在水裡浸泡著,道:「這水裡的魚真是多,在我身體上亂撞,像我這般有武功的人,隨手一抓就抓到了。哎,我說,娘娘腔,你難道就不會自己下來捉嗎?至多我好心點,等下幫你烤烤,怎麼樣?」

權衡道:「我吃不吃,與你無關。」

「你這人就是懶,可是老人言『懶人屎尿多』,也不見你們屎尿有多少呀!好像還沒見過你們拉屎,拉尿的聲音也特小,哪像我,高山流水,那尿沖得這山洞直響,厲害!」希平得意地道,他從水裡爬上來,偏偏走到權衡的身旁,就在暗處抖了幾下身子,那水就往權衡等人身上落。

權衡罵道:「不要把水弄到我們身上!」

希平道:「你這麼怕水?是不是旱鴨子?如果是,和我說一聲,我就幫你捉魚。」

「我死也不吃你的魚!」

「噢,真的?可是你帶來的八個人呢?他們也像你一樣?你不見他們都沒說話嗎?其實他們心裡很想吃的……」

權衡立即道:「他們不敢!」

「那就算了,我去烤魚了。」他就光著身走到四女之間,坐了下來,拿起烈陽真刀,歡呼道:「老婆們,烤魚囉!」


翌日,權衡等人又經過一天一夜飢渴的折磨,終於有一人支持不住──暈睡過去了。

恰逢希平和四女正在吃烤魚,因為某人餓暈,洞裡一陣慌亂,希平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道:「娘娘腔,你如果不向我低頭,你的人就會一個一個地餓死,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們是敵人的,但我說過,你求我,我就給你吃的,我已經很夠意思了。」

權衡等人不答理他,弄了一些水上來澆在那暈過去的人的頭上,那人醒了,直要喝水,權衡只得又給他水喝,繼他喝水後,其他七人也跟著去喝水──也管不得裡面天天泡著希平或者是有屎有尿了,夢姬也去喝了水。

一例破,萬例開。

希平道:「娘娘腔,你不喝嗎?你已經很久沒拉尿了。」

「黃希平,你這混蛋,你注意我拉尿幹嘛?」權衡直是又羞又怒。

希平笑道:「沒辦法,誰叫我們同在一個洞裡?你去拉尿,我當然是有點感應的了。相反,你不拉尿,我就沒感興,沒感興了,當然知道你沒有拉尿。最後,我還想問你們個問題,你們拉尿的聲音為何總是那麼細,就像女人蹲著拉尿一樣?男人站著,那尿從高處往下沖流,聲音絕不會很小的。幹,娘娘腔,拉尿也沒個男人樣。」

權衡火了,道:「干你什麼事?」

希平道:「下次你們拉尿時,我一定要去看個仔細,到底是怎麼個拉法的。」

「你……你……」

「氣死你們!」希平大是開心,回轉頭對四女道:「老婆們,我們吃魚,不理他們。」

阿蜜依卻道:「希平,給他們一點吧!否則他們會真的餓死的。」

其他三女也跟著點點頭。

希平想了想,道:「可是他們那麼要強,現在還想和我做敵人,我若求他們吃我的魚,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菲沙道:「他們死了,身體會腐爛,會發臭,會長蟲──」

「菲沙,妳說夠沒有?」權衡歇斯底里地尖喊道。

菲沙說的話,說到他們的心裡去了,他們或許不怕死,可這死後又爛又臭又長蟲的,試問幾個人能忍受?他們的堅心開始動搖了……

菲沙有希平罩著,似乎不害怕權衡,她道:「我說的是實話。」

希平道:「妳少說兩句,不然把他們氣死,立即就爛、就臭、就長蟲……」

「黃希平!」權衡走了過來,走到光亮處,都這麼多天了,他的臉還沒有見瘦,他道:「是不是我求你,你就給我們吃的?」

「當然,我說話最講信用了。」

權衡有氣無力地道:「好吧!你給我們幾條魚!」

希平呱呱叫道:「哪有這麼求人的?」

「那要怎麼求?」

希平凝視著他,臉色忽然變得沉靜,很認真地道:「權衡,我要的是你們的誠意,你看著辦吧!」

權衡沉吟了一會,終於道:「我們的目的不是殺你,主要是想奪回你手中的刀。洛雄卻要殺你,他想讓夢姬勾引你到這洞裡再下手。可夢姬是我們的人,所以我得到通知,便趕來了。至於他要夢姬把你引到這洞,繼而出什麼樣的手段,我就不知道了,我想,菲沙可能知道吧!」

希平的臉露出一抹笑意,道:「你的誠意雖然不夠,但已經表現了一定的誠意,娘娘腔,以後我養你們,叫他們過來吧!今天我捉了很多魚,就因為我直覺你們撐不過今天。」

權衡的眼中射出難得一見的感激,對他的八個伙伴道:「你們過來吃些魚吧!夢姬,妳也吃。」

夢姬和其他八人便走了過來,各取了魚來吃,權衡也吃了。

希平也繼續吃著,菲沙卻吃不下了,她道:「希平,你為什麼不問我?」

希平看了她一眼,道:「有些事,若先由我問出來,就很不好了。」

菲沙的臉一紅,道:「具體的就和權衡說的差不多,但洛雄想不到夢姬會是他們的人,更想不到他們以及太陰教的三女也跟著來了。原來只是想讓夢姬引你到這裡,然後用炸藥把洞口炸塌,這樣,你們兩個就被困死在洞裡。洛天雖然不想害權衡等人,只是他們進來了,計劃不得不進行。因此,決定連他們也一起埋葬!我輕功較好,讓我來點燃火藥,可我一進洞,還沒來得及點火,這洞就突然塌了。事情就是這樣的。你……你惱我嗎?」

希平道:「妳說了,我就不惱了。乖,吃魚。」

夢姬突然道:「洛雄竟對我這麼狠毒,打從一開始就要置我於死地?」

菲沙道:「他們兩父子,對女人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妳跟了他幾年,難道還不清楚?」

權衡道:「還好,他們沒存心害我,可是,即使這樣,也是不可饒恕的,我出去之後,定要把大地盟滅了。」

希平看了看他,猛的咬了一口魚,道:「娘娘腔,你還沒那個本事!」

權衡本來是坐在希平的背後,聽到希平這一句,很是生氣,剛好從嘴裡取出一根魚刺,他就老老實實地捏著魚刺往希平赤裸的結實的背上──狠狠地一刺,罵道:「叫你看扁我,刺死你!」

「哇哇,痛呀!娘娘腔,你竟然也學女人的一套?刺得我好痛呀!我下次絕不給你魚吃……」




第九章 魚打哪來

「爹,皇上似乎很為權衡失蹤的事著急。」

這已經是希平等人被困在洞裡的第五天了,權傾國為此事罵了洛雄幾次,越來越失去耐性了。

洛雄道:「這權衡定不是簡單的人物,我猜可能是跟皇上關係極密切之人,可皇上沒有兄弟,這權衡到底是什麼人?」

洛天道:「管他是什麼人,到頭來都是死人一個,他們被埋在洞裡這麼久了,絕對不可能活著,就算挖通的那一天,看到的也是發臭的屍體。」

「我就怕那一天……」

洛天道:「爹,你怕什麼?這洞又不是我們炸的,是自然塌的,誰也賴不到我們頭上。」

「兒子,皇上做事是不講理的。」

洛天覺得他父親說得是理,也就無話可駁。

洛雄又道:「照現在的速度,他們要挖通那洞,還需要多少天?」

洛天道:「至少也要半個月的功夫。」

「好,我們現在全心對付玉蛇門,其他的事,半個月之後再定。讓人密切注意皇上那邊,一有什麼狀況,我們立即採取行動,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洛天道:「爹,我知道該怎麼做。」


洞外的人正在緊張地挖著洞,洞裡的所有人卻坐著在享受美味的烤魚──呸!天天吃魚,怎樣的美味也變成乏味了,又不是貓的,幹嘛逼人天天吃魚呀?

連魚蛋都找不到一個大的,好慘呀!

「你們倒是吃得挺香的,啊?我就覺得我的身上要長魚鱗,你們幫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眾人瞧了希平一眼,只看到他赤裸的身體上有著許多傷疤,哪有什麼魚鱗?

「沒有嗎?」

權衡懶懶地道:「可能是看慣了,一點感覺也沒有,麻木了,有沒有魚鱗,我也不知道,不要問我。」

「操,我的身體讓你看熟了,你的還沒給我看。娘娘腔,快點把衣服脫了,都穿多少天了,你不覺得臭?」

因為這幾天,他照顧他們的肚子,權衡對他的態度也改善了許多,聽到他這話也不是很生氣,只是不疾不徐地道:「我在吃東西,你別說什麼臭,影響我的食慾。」

「你們說,他們還要多久才能把洞打開?」希平轉移了話題。

菲沙道:「應該還要很長的時間吧!」

阿蜜依擔心地道:「可這潭裡的魚,總有被捉完的一天。」

希平道:「這妳不用擔心,這水裡的魚,什麼時候都是那麼多的。」

「怎麼說?」洞裡的人,有一半驚問道。

「因為我每次下去,它們都搶著過來親吻我,若不信,你們大可下去試試。」

權衡突然臉露喜色,道:「這水潭一定有出路,這水潭的水是活水的。」

「出路?」

「就是這水潭一定有泉眼之類,或者有洞口通往迷江,這水定是迷江的水,魚也是從迷江游到這裡的。」

眾人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可以前怎麼就沒想到?

「我怎麼沒想到哩?」希平搔頭道。

權衡罵道:「你能想到就不是白癡了。」

「娘娘腔,信不信我不給你魚吃?」

權衡瞄了他一眼,可能是因為生氣的原因,希平胯間的巨物暴長,血脈在那龍根上賁張,煞是嚇人!

「你不是說你最講信用的嗎?」權衡拋回這一句。

希平聽了,一愣,啥時候說的?都忘了,他就轉頭對阿蜜依道:「我有說過嗎?」

阿蜜依好像不會說謊,她老實地道:「你是說過。」

哈,果然又忘記了!他搔搔頭,把吃剩一半的魚遞給權衡,道:「你吃!」

「為什麼要我吃你吃剩的?」權衡不開心地道。

「我講信用嘛!給你魚吃。」

權衡道:「我不吃你的口水。」

希平叫道:「哇,現在我養著你,你吃魚飽了,喝足了,就嫌我的口水了?我們都是男人,你還計較這點?你什麼時候才有點男人樣,娘娘腔!」

權衡還是用尖柔的聲音道:「我就是不吃,我就是娘娘腔,你拿我怎樣?」

「我……我跳水去!」希平無從對之,氣得跳水了,撲通一聲,進到水裡,許久不出言。

權衡道:「他在水裡這麼久不出來,是不是被淹死了?」

「呸呸!你這烏鴉嘴,吃飽了亂放屁!」阿蜜依不客氣地罵道。

「他以前很快就上來的,可這次就沉很久,其實我也不想他出事,因為他這人,現在很有用,能捉魚,會叫聖刀發火烤魚……」

阿蜜依搶道:「那你就別咒他死!」

「我哪有?」

阿蜜依一聽,道:「受不了你!他說你娘娘腔真的沒錯,若非你看起來還像個男人,我真以為你是女人,怎麼說話的語調和姿態都活脫脫的一個嬌嬌女!」

權衡也不覺得這是恥辱,很乾脆地道:「這是我從小養成的習慣,我家裡除了我,其他的都是女孩子。」

阿蜜依嘆道:「這就怪不得你了,被環境感化,好好的一個男人,變得像女人的德性。」

權衡道:「女人有什麼不好的?」

「我沒說不好,女人當然好了,可你一個男人,整天學女人的樣子,連聲音也像極了女人,令人覺得很噁心,我全身起雞皮疙瘩。」

權衡道:「阿蜜依,妳再說,我就和妳急了。」

阿蜜依不當一回事,道:「別忘了是我老公養你們的,否則你們早餓死了。」

權衡驚訝地道:「阿蜜依,妳說話真不知羞恥,堂堂太陰教的聖女,竟然開口閉口老公的。」

阿蜜依理直氣壯地道:「我就快要生出他的孩子了,叫他老公不行嗎?」

有這麼快嗎?權衡徹底地服了,道:「算妳狠!」

「呼」的一下,希平從水裡冒出來,吐著大氣,驚喜道:「我們可以不用吃魚了!」

眾人聽到他的呼喊,雖然看不見他,但他的這句話,卻是每個人都聽見的。

「你說什麼?」好像所有人又聽不見了,唉!

希平從水裡爬上來,走到權衡身旁。權衡急轉頭,那臉幾乎碰到他的巨物,權衡大驚,反射性地伸手拍開。

希平的重點被擊中,雙手握著陽根,大罵道:「死娘娘腔,想毀我命根嗎?」

權衡尷尬地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他媽的就是故意的,你看著自卑,心裡頭不爽。」

權衡道:「我不和你扯,你剛才說,為什麼不用吃魚了?」

希平道:「我剛才在水潭裡潛了很久,摸了個仔細,底下果然一個洞口,可以同時出入兩個人,挺大的。我想,如果我們從那暗洞裡潛出去,就一定是迷江了。」

「那你有沒有潛出去看看?」

「我沒有。」

「你為什麼不試一下?」

希平不耐煩了,道:「你笨,我出去之後如果找不到回來的路,你們這群傢伙不是被餓死在這裡嗎?」

也是,他簡直是路癡一個,連陸道都辨不清方向,更別提水路了。

權衡道:「那你還不快帶我們出去?」

希平道:「我有一個問題,你們潛水的能力有多強?」

「不知道。」

希平一屁股坐下來,嘆道:「世間能找出像我這樣的潛水高手好難,可能你們還沒出去,就被淹死了。」

「你自戀夠了沒有?」

「自戀?娘娘腔,我們到水裡比比,看誰厲害?」

權衡一口拒絕道:「我不去!」旋即又以命令的口吻補充了一句,「快帶我們出去!」

希平一拍雙腿,道:「得,但你們要答應我兩個條件,否則,免談。」

權衡道:「你說說看。」

「第一,讓我在這裡再唱一回歌,我覺得這回音效果很好,所以……」

眾人沉默。

權衡最終問道:「你們,沒意見吧?」

眾人都低下了頭──認栽了。

「這個沒問題了。」權衡呼吸也有點困難了。

希平盯著夢姬,緩緩地說出他的第二個條件,「我來這裡,是因為她而來的,我必須要與她在這裡做一次愛,這是我最初的目的,在離開前,我一定要達到。」

夢姬也凝視著他,道:「我答應你,和你作愛。」

「行,成交!」希平猛的又拍了一下大腿,那胯間的陽根突地頂天而起,如暴龍狂挺……


「什麼?黃希平還沒死?」洛雄聽到這個消息後,震驚得坐不穩了。

洛天道:「我剛剛接到通報,那黃希平還在洞裡唱歌。」

「唱歌?」

「嗯,裡面什麼聲響也沒有,唯獨他唱歌能夠傳出來,你知道此人的歌聲,那簡直比雷還要響,還要刺耳的。」洛天由衷地道。

「此子,歌者也!」洛雄也不得不嘆息了。

洛天道:「他們聽到黃希平的歌聲,挖洞的力氣就來了,更是加緊地挖……」

洛雄又緩緩地坐回椅子上,道:「也許該把玉蛇門的事緩一緩,等挖洞的結果出來再定,菲沙在裡面不知是否會把我們的事說出來。」

洛天道:「那騷娘們,很迷戀我,絕不會說的。」

「可是,兒子,她到底迷戀你哪一點?」

洛天很自然地道:「床上。」

洛雄嘆道:「就怕她迷戀這些,那黃希平在床上可比你強悍多了,簡直不是人所能做得到的。」

洛天沉默,在這點上,他只能無言。

洛雄道:「我們的計劃必須有所改變,一方面緊盯著玉蛇門,另一方面也要小心策劃。如果打開洞的那一天,黃希平等人未死,則我們的事就被他們全部知道,我們只好先他們一步,讓他們無法說出口,因此,必須暗中把我們的人派到嘉陵鎮,以便到時與四大武林世家決裂,把他們一舉滅之!」

洛天道:「好的,爹,我讓蒼鷹去辦。」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十章 異族風味

大唱了一場之後,出人意料的,這歌神居然累得很,當別人被他震得耳朵油都出來之時,他卻倒在當場,睡著了。

清靜了,安全了,洞裡的人都奇怪,這色魔怎麼如此的容易睡著,還以為他唱完了,會摟著夢姬大幹一場才會睡的,可是他竟然沒有碰夢姬?

直到那光亮又一次射入黑洞裡,他才醒了,大聲叫喊道:「好爽,好爽,唱到睡著了,從來沒有那麼盡情過。」

洞裡的人都被他吵醒了,權衡道:「你讓我們受罪了一天,也不會這麼興奮吧?」

希平就衝過去,權衡還沒反應過來,他已摟著權衡的頭,在那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權衡的身體變得僵硬,當希平放開時,他久久地才道:「你……你吻我?」

希平道:「一時衝動,太感謝了,你竟然是我的歌迷,真是難得,我回親一下歌迷總成吧?」

權衡罵道:「你吻我,嗚呼,臭男人,吻我!」

「喂,娘娘腔,我沒有吻你,只是用嘴碰了一下你的額頭,你想得太骯髒了,我才不和男人接吻,那不算吻的,我警告你!」

權衡坐在地上,兩隻腳亂踹一通,以極度像女人的口吻和女人的聲音道:「就算就算……」

「懶得和你扯,娘娘腔,我呸!呸!」希平猛的吐口水,唉,實在不該衝動,吻了個變態的娘娘腔,想想有多噁心吧!

他不理權衡的抓狂,走到夢姬面前,道:「妳該實踐妳答應的事了。」

夢姬點點頭,就站了起來,自動寬衣。希平不阻止她,洞裡也沒有其他的人阻止她。

這一寬了衣,才發現,她除了皮膚特白,其他的部分倒是和中原女人的差不多,只是胸部特別的高聳碩大,那胯間長了一叢金色的毛草,這和她的頭髮竟然是同一顏色的?!

希平嚥了嚥口水,道:「和我到水裡洗個澡吧!妳都多少天沒洗了。」

夢姬的臉一紅,垂頭用生硬的中原話道:「嗯,洗澡。」

「果然是很臭了!」

希平抱起她,她又是一羞,兩具肉體相貼,她感覺到了希平的強壯肌肉,雖然洛雄也很強壯,但卻絕不能與希平相比的,她已經好久沒有碰觸過年輕的肉體了。此刻,聞著希平身上特有的年輕男人的氣息,不禁為之一醉,臉面的桃紅更顯示其情慾的迷濃。

希平抱著她跳入了水裡,她是會游泳的,所以到了水裡並不見得慌張。

希平放開她,游到一邊去,道:「妳自己先搓洗一下,記得,要乾淨些。」

在黑暗裡,洞裡的其他人只聽到水聲,希平沒有說話,夢姬也沒有,就這樣,靜靜的一刻鐘過去了。

希平游到夢姬身旁,輕聲道:「洗得了吧?」

「洗得。」夢姬道,沒人看得見她的臉色,這黑暗裡沒有光亮照到。

夢姬只感到希平抱緊了她,在水裡,兩人憑著熟練的水性,沒有往下沉,希平的手在底下往她的胯間一搔,在她的陰部撫捏著。夢姬被他這一弄,酥癢難受,就顧不得浮水,那身體要往下沉,他則一手托住她下沉的軟體,以他一人之力,把兩人的身體撐浮著。

他撫摸著夢姬的左手,那修長的中指滑入她的花道,一股水就跟著湧了進去,她嗯啊了一聲,看不到希平的神色,可是知道希平的手指已經離開她的花道,他的左手把她的右腿抬舉上來──在水裡,這個動作根本不費勁。

下一刻,她就感到希平的下體正在貼近她的下體,那硬挺的巨物頂在她的私處,他用了一點勁,物體進入她的蜜道裡,把裡面的水擠了出來,卻把他的陽物擠了進來,她的花道感到無限的充實,她知道,他和她已經在進行性交了。

一種在水裡的性交,並不具有多大的磨擦,肉體的相撞也變得不輕不重了。

然而,快感卻依然存在的,那種緊密的抽插依然給雙方帶來異樣的快感,夢姬的輕吟的歡愛之聲便夾著水聲而起……

無法在水裡駐足是在水裡性愛的局限,希平突然道:「阿蜜依,妳們幫我在地上鋪好衣物,我們要上去了,這水裡諸多不便,我要好好地整整這害人精!」

阿蜜依四女果然照辦──為老公和別的女人作愛而作鋪墊。

希平抱著夢姬走了過來,兩具赤裸的肉體回到了亮光裡,希平雖是很白,可與夢姬的膚色比起來,他就不見得白了。

他抱著夢姬走過來的時候,他的陽根也是插在夢姬的蜜道裡的,那走動之間,上下的晃動,令夢姬歡爽不已,嘴裡呼著:「噢……噢……」

態狀淫穢之極!

希平在鋪好的衣物之上,半跪下去,把懷裡的人兒也輕放在上面,她的蜜穴緊緊地包夾著他的男根。夢姬躺好之後,把雙腿曲了起來,半張著,希平趴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兩人的下體緊貼著,夢姬感到希平的陽根在她的花道裡增大,從他進入她的時候,她就覺得他的心靈和她的心連結在一起了,那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在希平的心裡,她感受不到愛憐,因為他對她好像只有慾望與好奇……

然而,能夠在交合之時,感覺到身上男人的心靈裡所想,無論是什麼樣的感情,都令她激動──這是什麼樣的奇妙事兒呀!竟然可以通過兩人性器的結合,而達到心靈的連結。

希平在夢姬身上一陣挺聳,夢姬看來在水裡已經接近高潮,此刻承受了他劇烈的進攻,那身心感到他強大的征服欲,加上肉體上的被征服,高潮很快地來臨!

「啊……啊……快……」她狂喊著,身體彎了起來,緊緊地抱住希平。

他彎弓著腰,那臀部一下一下去挺聳,胯間物事像怒龍一樣橫衝直撞,把她頂撞得嬌軀亂顫,濕髮飄水。

她的嘴微張著,嬌體狂抖一陣,就又緊緊地抱著希平,「啊……我不行了!」

她的身體開始軟了,無力地靠在希平的胸膛,希平把她放下去,抽身出來,那巨物比進入其他三女時的尺寸要粗長許多,原來夢姬的那裡相對比中原女人要寬大許多,伸展性可不是一般的強。

她無力地躺著,希平把她的雙腿彎曲起來,那雙雪白的濕透的腿曲彎著,就像是對希平投降似的。

在她的雙腿之間,那濕透的體毛閃著金色的水珠,卻不知是淫液,還是真的水……

希平把頭埋在她的胯間,他仔細地看著那金色的毛,那是他極感興趣,只是從來沒認真看過,他心想:這次得好好研究一番。

金色的體毛生得很有規律,只分布在她的陰阜之上,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有,長得很密,把陰部覆蓋了,遠看也許只能看到一叢金色的毛,近看卻可以看到毛底下白白的嫩膚,在兩片外唇的唇邊的顏色與她的肌膚有點區別,但是區別很小,或許她那裡本來也是白色的,只是因為性愛的緣故,色素變得濃了些。

整個陰部的隆起很高,他把她的雙腿壓下來,那陰部便像隆起的肉丘,緊緊的一道縫兒隱藏在金毛之下,再也見不到她那粉紅的花瓣,可見此女與男人性愛的次數並不多,或者是與她性愛的男人的陽根並非出奇的大,還有一個原因則是她的回復功能比較好,韌性以及彈性都顯得比較出色。

他又把她的雙腿曲了起來,夢姬任由他擺弄,躺著只顧嬌喘,她知道此人還要進行第二次甚至更多次的進入,她得趁此時喘過氣。

因為高潮的消退,她的蜜道裡的蜜汁也消失,要進入,必須得另一番的調情,否則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她突然害怕希平會在此時闖入。

可希平似乎忘記了要繼續,只是靜靜地在看她的私處,這令她羞的同時,多少感到自豪。她的私處在眾女當中算是奇異的,因為那裡長了一叢好看的金色毛兒,那是眾女沒有的,這個男人在為她的金色毛兒發狂哩!

其他四女也或站或跪在他們兩人的旁邊,也學著希平一樣,盯著夢姬的私處,嘖嘖稱奇。第一次看見金色的私毛,她們可都是黑黑的啊──但也很性感的。

希平隨手一摸,摸到阿蜜依的私處,驚道:「喲,阿蜜依,妳也濕了,妳是不是也想要?」

「不是。」阿蜜依道。

希平道:「那妳怎麼濕了?瞧瞧,妳們四個的那裡都濕淋淋的了,一定想要了,待會再給妳們,我現在在幹洛狗雄的小妾,我幹,非操爛她不可。可恨的洛狗雄,沒和他打成架,倒是和她的小妾以及她的妹妹打了這種肉搏戰。」

阿蜜依驚道:「什麼?你和幽兒也……」

希平正用兩手掰開夢姬的肥厚外唇,剛見到裡面的花瓣以及花瓣裡的紅嫩肉色,聽得阿蜜依的驚呼,他不以為然地道:「她肚裡一定有我的孩子了。幹,想著林嘯天,卻懷著老子的孩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愛誰。」

阿蜜依嘆道:「怪不得幽兒這麼在意你了。」

「噢……喔……」

希平的手指突然滑入夢姬的蜜道,沒有感覺到濕度,剛才的一陣高潮,讓她的性慾消退,磨擦又把原有的液體消耗了,他的手指在裡面撥弄一陣,那嫩肉之上漸漸地開始濕熱……

他抽出手指,埋首在那金色的毛兒之上,嘴裡的液體以及舌頭的咂舔,令夢姬消退的性慾猛然升起,蜜道很快地湧出蜜汁,把嫩穴的裡裡外外濕潤,她的雙手伸到希平的頭上,把希平的頭使勁地往她的私處壓。

「啊……啊……好舒服……」

希平被她壓著頭,一時也不想抬起來,就伸出那靈舌,咬磨著她濕潤的蜜穴。那舌頭帶著熱度,像割草一樣,在她的蜜縫裡割磨著,每一下磨劃而過,夢姬的身體都要顫動一下,陣陣酥麻傳到她的神經,她開始迷戀在這些快感裡。

希平的舌頭不時地頂入她的縫裡,觸碰著她的花瓣以及裡面的嫩肉,有時也用舌尖在她突起的花蒂上挑拔著,夢姬幾乎就這樣被他弄到第二次高潮了。

他卻突然不弄了,扳開夢姬的手,離開她的私處,夢姬感到一陣空虛。

希平就把她抱了起來,仰躺下去,道:「妳也來那麼一下,別說妳不會!」

夢姬看著他那昂然而立的粗巨,比洛雄的要大兩倍,可能還會更大哩,因為她知道他的陽根是會變大變小的,她好想他再變大一點,那種把花道撕裂般的充實感,會令她更是瘋狂。

她一把抓住希平的陽根,兩隻手還抓不住,而且還突出一半哩,那莖頭上如同紅冠一樣,怒而有勁!

她張大了嘴,想含住希平的莖頭,卻含不進去,她怨嗔道:「你變小一點!」

希平聽她的話,變得小了一些,但長度未改,真是神了。

她就吞了下去,被她的熱嘴一含,莖頭傳來陣陣的爽意,希平心中大快:幹你洛狗雄,叫你他媽的和我作對,你的小妾不也和我玩得挺開心?

想到洛雄,他心裡來勁,那被夢姬含著的陽物突地變大,幾乎把她的嘴巴也撐裂了。

夢姬連忙吐出來,埋怨道:「你怎麼突然變大了?我差點被你頂死!」

「那還不算頂死,我讓妳瞧瞧什麼叫頂死!」

他起身就摟住夢姬,把她壓下去,左手提起她的右腿放在肩上,那堅硬如鐵的巨物便頂在夢姬濕潤的微張的蜜縫,沉喝一聲,一下子沒入夢姬的蜜道裡去了。

這次的進入,比以前的尺寸都要大些,夢姬感到輕微的疼痛,但抽插了一陣,她的淫液湧出,就把這疼痛掩蓋了,只享受著那磨頂的快感。

「呼呼……」

「啊啊啊……」

洞裡響起男人的叫喊,在亮光照耀下,兩具肉體閃著水的光澤,男人把女人壓在地上,扛起她的一隻腿,腰部帶動臀部猛烈地聳動,那巨物插入女體又抽出,閃著淫色的光彩……

「啊……痛!」

夢姬在歡呼中爆起一聲痛喊,希平在狂插時,有意地增大了尺寸,那突增的巨物,比她的手臂還要粗,撐得她的外唇往兩旁擠壓,花道像是被無限的充實撞擊著,那種緊張度給她的感覺像是花道要裂開一樣,可在希平卻是無比的緊夾快意,他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得起,只管往死裡去頂!

夢姬感到他心靈的憤怒和凌虐,她不明白為何希平會有這種感情,其實是希平想到在他身下的女人是洛雄的小妾,他那心裡的痛快以及暴虐就不自覺增長……

我幹!幹他媽的洛狗雄的女人,真他媽的爽!

夢姬無論如何很難適應這種尺寸,然而,對於她來說,痛苦是可以忍受的,因為無盡的性愛快感正集中在她的靈魂,把她的肉體的那種脹裂痛感淹沒了,一種她未曾領略過的超異快感流遍她的全身。

「啊……大……好大,啊啊……我要啊……」

她迷失了,陽物在她的嫩穴裡撕撞,她的全身都為之瘋狂、為之軟化,她第一次領略了這個無賴的真實狂熱,那是來自肉體與心靈的同樣沖激,一種世上最強最有力的沖激,把她帶到快感的高峰,一波一波的高潮像連續不斷的滔天大浪向她撲擊,她……要暈了!

「我要在妳的身體裡播下我的種!」

就在夢姬暈睡前的一刻,希平的強注陽精噴射入她的花心深處,她的身體崩潰了,靈魂也進入迷茫,她的人生中,第一次因為性愛而暈沉過去。

「我也要替你生孩子!」菲沙大聲歡呼道。

希平把巨物從夢姬的春穴裡抽出來,很快地站起來,把站在旁邊的菲沙抱了起來,那陽物忽地縮小了一些,臀部挺聳了幾下,進入了菲沙的騷穴。

菲沙痛呼出聲,「哇……你好大……還是像前次那麼粗暴,可我喜歡……希平,快幹菲沙吧!菲沙要替你生孩子!啊啊!這次一定要把精液射到人家裡面啊!」

希平心想:這女人可真騷的要命,不過,還好,她心裡是真的愛我的。

每一個和他性交的女人,他也能感到她們的心靈……

希平就站著把菲沙攻陷了,他又轉戰阿蜜依,她正無力地坐在地上,希平走到她面前,那巨物帶著前面兩女的淫液,閃閃發亮,像一把磨得鋒利的勁槍。

他道:「輪到妳了,妳要大的,還是小一點?」

阿蜜依嬌體一顫,那傾國傾城的臉早就緋紅,她垂頭看了看自己濕透的蜜穴,那裡的傷已經好了,再度抬頭時,那雙銳利的美眸泛著春水般的迷色,她咬牙道:「我要粗的,長的,你的,什麼我都要,哪怕你把我弄死!」

希平突然喊道:「阿蜜依,翻轉身,跪趴著!」

阿蜜依立即翻身過來,那美臀對著希平,跪趴下去,一叢黑毛看似一線的黑,那裡隱隱地夾著一道裂縫,她的蜜穴因沒經過幾次的性愛,兩片厚唇和初次一樣緊緊地相連著。

希平跪在她的臀部前,龍根深入她的股溝,雙手微分開她雙腿,繞過她的腹腰,兩手很熟練地分開她的兩片肥唇,巨物之冠狀頭頂在她的蜜道口,喊道:「阿蜜依,大傢伙來了!」

臀部往前下挺,撲滋,粗長的熱棒沉壓而入……

「啊……」阿蜜依痛呼,臀部欲往下躲開希平的追擊,卻被希平強勁的雙手固定,他的巨物就持續不斷地往阿蜜依的蜜洞裡搗插!

「啊啊……」

洞裡響盪著淫穢的回音,久久不絕。

  


第十一章 謎之水洞

雲雪又一次潛進龍鬚鎮的懷天柔,和千葉蓓三女會面。

千葉蓓首先問道:「洛雄有何行動?」

雲雪道:「也不見有何動作。這些事,洛天並不讓我參與,雖然他和我在床上作戲之時很盡情,可是,洛天這人畢竟不是感情動物,有時故意讓我參與一些秘密商談,是為了拉攏我,真正緊要的事,則絕對不叫我參與。」

「看來他們父子,對誰都防著。」

雲雪笑道:「壞事做絕了,當然對誰都不信任,我以前也有這種感覺,可是,後來我發覺我善良了許多。」

其他三女聽了,會意地笑,何喜道:「女人,總是善良一些的,不是嗎?」

「到現在才發覺,原來女人真的是感情動物。」雲雪感嘆之極。

何喜道:「女人不適合野心,太大的野心對女人是一種折磨,可妳還要為了爭霸武林的願望執著,我有時也不免為妳擔心,畢竟妳現在──也是一個女人了!」

「也許吧!」雲雪淡淡一笑,道:「洛雄已經派人緊盯著這帶,我想,他大概也找出妳們的所在了,只是因了被活埋在風嘯洞裡的希平,遲遲不敢動作。他是怕山洞挖開之時,黃希平被困之事大宣天下,到時需要全力擊殺四大武林世家以及太陰教,因此,不敢再惹上妳們。」

「黃希平等人被困風嘯洞,聽說是自然的原因,怎麼變成洛雄的陰謀了?」

雲雪笑道:「洛家父子為了謀害黃希平,什麼手段都能用上的,既然洛雄的小妾也參與了,當然是洛雄的主意,這我並不懷疑。」

「那就是說,他們沒空顧及我們了?」

「可以這麼說,我想他必定會把龍城的大地盟勢力轉移到嘉陵鎮,而龍城只留小部分的人手,我的人已經快到達龍城了,剛好他們城空之時,我們可以把他們的一部分勢力從這世界剷除。與太陰教的合作計劃大可以取消,因為現在太陰教的阿蜜依也被困在洞裡,歐陽婷婷太嫩,且只顧著趕人挖洞,實在不是合作的好機會。」

何喜道:「妳的意思是,我們離開龍鬚鎮,前往龍城,與妳的人聯手,把大地盟留在龍城的勢力毀滅?」

雲雪道:「就是如此。龍城現在由水天長夫婦幫忙打理,我沒有信心可以勝得過他們夫婦兩人。可是,我們可以把大地盟的弟子,在一夜之間暗殺。這樣,洛雄一定責怪他這個妹夫,而水天長是個逍遙自在的男人,受洛雄的責罵,必定會自行離開,回到他的仙緣谷,不再管大地盟之事,這是可以預見的。水天長本就是很有性格的一個人,還有,據我所知,水天長和遠揚鏢局的雷勇有一段交情,洛雄也清楚這一點,若是與武林四大家發生衝突,水天長這人絕對是兩不相幫的。」

「這樣,我們就可以讓仙緣谷退出這一場無謂的爭鬥,仙緣谷本來和任何門派都無恩仇,我們最好不要跟他們扯上,否則他們就是強大的敵人,與大地盟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水天長曾經一度救過蛇神族族長的性命,蛇神族族長曾宣誓,若仙緣谷有難,必舉全族之軍隊相幫。」

「水天長從來不喜歡洛雄,只是礙於洛嘉是洛雄的妹妹,他才不得不接受洛雄的。再加上他本不管武林中事,洛雄對武林做下的一些事,他雖有耳聞,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什麼也不管,只管活得逍遙自在,還有為女兒著想一下。做男人做到他的份上,也夠瀟灑了。」

何喜道:「那此人與我們無仇,又不對我們構成威脅,還是不要惹他得好。」

雲雪道:「妳覺得我這計劃如何?」

何喜道:「就按妳的計劃行事,這幾天,我們分批離開這裡,前往龍城,能殺他武林正道一個人,就是一個人!」

她的語言中,深藏著對武林正道的恨,那是她的祖先留在她們心裡的恨,不可解開的、深遠的恨!


「為什麼要謀害黃希平?」洛幽兒進入洛雄的寢室,開口就是責問,對於這個大哥,她已經有許多年未和他說話了。

洛雄盯著他的這個妹妹,從她把黃希平擄走的一刻起,他就知道洛幽兒必定和希平有著什麼糾纏,否則以黃希平的個性,不會任她刺的,以她的個性,也不會平白無故地跑出來擄走一個後生,他猜不出洛幽兒和希平究竟有什麼關係,但總有著某些關聯的。

他道:「幽兒,妳為何如此在意他?」

洛幽兒道:「這你別管,我只想問清楚你為何一定要害他。」

洛雄道:「他對我是一個威脅。妳知道,凡是對我構成威脅的人和物,我都得毀去。」

洛幽兒嘲笑道:「所以,你當初也是這樣地毀掉嘯天?」

洛雄感到愧疚,道:「對不起,幽兒,我知道妳很恨大哥,可是,林嘯天勾引了妳嫂子……」

洛幽兒搶道:「他沒有勾引嫂子,只是嫂子單方面愛上他,他從來就沒碰過嫂子。」

洛雄嘆道:「也許妳說的是對的,大哥全錯了。可是,妳們都是大哥親手撫養大的,大哥無論多壞,要害誰,都沒有害妳們吧?林嘯天如果愛妳,我是絕對不會針對他的,可他從來沒愛過妳,他愛的只是……」

「是誰?大哥,你說呀!」

洛幽兒很久沒喊他作大哥了,這一聲嬌喊,令洛雄的心裡溫暖了許多,他道:「幽兒,妳還是不要知道吧!」

「可我想知道。」

洛雄還是不願把林嘯天與夢情之間的事向洛幽兒說,他道:「我只知道他自始至終,都只愛一個女人,妳和阿蜜依,以及撫心,都不在他的感情世界裡。」

洛幽兒道:「但是,你也不能害他呀!」

洛雄嘆道:「我有我的理由……」

「你沒有理由,你只想稱霸這武林,所有對你不利的人,你都想害,連我心愛的人,你都要害。」洛幽兒歇斯底里地喊道。

「幽兒,我也不想妳這樣,畢竟妳是我一手撫養長大的,名義上妳是我妹妹,其實我覺得妳像我的女兒呀……」

洛幽兒心一軟,道:「我知道大哥疼我,這我都知道,可我無法原諒你害嘯天,你現在又要害黃希平,就因為他長得像嘯天?」

「不是這樣的……」

「那就是他對你構成威脅了?」

「唉!」洛雄長嘆,道:「幽兒,這是男人的事,妳別管這些了。」

洛幽兒道:「也許男人的世界我真的不瞭解,否則我也不會傻傻地等了二十年。然而,我想問你,我這些年來過得快樂嗎?你呢?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快樂嗎?你沒有!你可以得到很多,但你永遠都得不到平靜和快樂。我雖然沒有得到快樂和幸福,但我至少得到了平靜。也許人應該活得比較單純,會快樂些,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一個作小妹的期待。你已經這樣了,就不要讓天兒也像你一樣,我覺得不會有好結果的。」

她說罷,別有深意地看了洛雄一眼,就轉身出去了。

洛雄看著她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妳的意思,我明白,然而,我的心,妳就不瞭解了。幽兒,找個人嫁了吧!別想著那林嘯天,大哥雖然很愛妳,但卻必殺林嘯天和黃希平。野心是女人所沒有的,因此,妳也不會瞭解我,只是我知道,妳的心裡,還把我洛雄當成妳的大哥,這也就夠了。」


「美美,妳們這幾天哭得也不少了,都瘦了。」權傾國在羅美美的房間裡,羅年夫婦和小雀也都在。

憔悴的羅美美依然是那麼的美麗,她道:「皇上哥哥,你在笑話美美。」

權傾國笑道:「我沒有笑妳們,妳們如此想他,早應該和他見見面,現在他被困在洞裡,難見哩,也不知死活的。」

羅美美道:「我娘不准我見他。」

權傾看了看梁麗瓊,又道:「妳不見得很怕妳娘的吧?」

羅美美臉一紅,轉移話題道:「皇上哥哥,你能不能派兵來把洞挖通?這樣或許會快些……」

「這個就不能答應妳了。一般來說,民間的事,不能隨便派兵干涉的,何況這裡面的人,可以說,都不是我重視的人,我沒理由為他們的死活而費心吧?再說了,我現在的身分也不好公開,我想再過幾天找到唐思公主了,就回宮去,這趟出來夠久的了。」

羅年插言道:「唐思公主也不見幾天了,會否出事?」

權傾國道:「我也不明白她到底去了哪裡,洛天正派人找尋,這種事不好公開,否則我公告天下了。」

羅年道:「皇上,我覺得洛雄並非一個可靠的人。」

「他不敢動我!」權傾國很自信地道。

「皇上,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現在身處在他們的勢力之中,總得小心一點,這洛雄我是絕對信不過的,我對他沒有一點好感。」

權傾國想了想,道:「你說得也對,小心為上,這洛雄的確是一個野心家。」

「美美,妳去哪裡?」梁麗瓊看見羅美美和小雀正準備出去,就開始審問了。

羅美美道:「我想到四大武林世家那邊看看──」

「不准去!」

權傾國道:「讓她過去看看吧!瞧她美麗的臉都瘦了很多了,我看著都心疼,妳做母親的不心疼嗎?」

羅美美道:「娘,他是我肚裡孩子的父親,如今被困在山洞裡,我出不了力,總該去看看吧?」

梁麗瓊臉色一緩,道:「妳快點回來,別亂跑。」

「謝謝娘了!」


羅美美到達風嘯洞,許多人都驚異:羅美美怎麼也在嘉陵鎮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羅美美露臉,羅美美自從到達龍城之後,都躲在房裡,她的心裡雖極想見希平,然而,由於某種原因,她最終沒有去見,這次知道希平被困在山洞裡,她終是忍不住了。

眾人看見她那雙憔悴的美眸含著淚,華小波首先道:「美美姐姐,妳也來了?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一聲?」

羅美美道:「希平……被困在這山洞了?」

「嗯,是這樣的。不過,姐夫是不會死的,昨天還聽到他唱歌,很帶勁的。」

「這樣就好……」羅美美含淚道,她身旁的小雀早就成了淚人兒了。

尤醉走過來,把她們擁在懷裡,安慰道:「不用擔心的,等我們挖開洞,他就能出來了,像他那樣的人,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妳說是嗎?」

「嗯。」羅美美點了點頭。

歐陽婷婷道:「尤姐姐,她是什麼人?」

「她是希平的女人。」

「這傢伙,女人真多,也不知以後還有多少。」歐陽婷婷咕噥了一陣,又對羅美美笑道:「我叫歐陽婷婷,是他的女人中最美麗的,妳也不錯,除了我之外,算妳最美了。」

華小波在一旁道:「其實我覺得姐夫的女人中,最美的還是冷如冰,她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不可接近,可永遠都是那麼冰美。」

歐陽婷婷道:「冷如冰?怎麼不見她在這裡?」

華小波道:「姐夫還有很多女人不在這裡哩,以後妳就會知道了。」

歐陽婷婷很乾脆地道:「我已經不吃醋了,只要他不搞我的師傅,我就不惱他,管他多少女人,我又不是沒見過比他更多女人的男人。這世界就是這樣,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有條件就會找上一大堆女人的。」

羅美美笑笑,道:「妳的確是那色魔的女人中最美麗的。」

「謝謝姐姐,我叫他淫賊,他太壞了,但是,我很喜歡,嘻嘻!」

眾女會心一笑:誰不是深愛著他的壞呢?

壞到女人的骨髓裡去的。

「你還不打算弄醒她們?」權衡看著地上橫豎睡著的五具女體,那肉光閃爍,凡是男人看了都會發狂,可他們看了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難道他們都不是男人?操,娘娘腔,變態!

希平懶懶地道:「讓她們自己醒,她們很累了,得休息一下,你這麼著急幹嘛?」

權衡道:「又不見你累?」

希平立即站了起來,特別走到最亮的地方,雙手叉腰,那健美的身軀上糾結的肌肉在光照裡閃著光澤,他胯間的巨物硬挺,特意運氣把雙臂的三角肌以及胸肌聳動了幾下,得意地道:「你看看我,會是那麼容易累的人嗎?」

權衡嚥了一下口水,罵道:「肌肉男!」

「嘿嘿,娘娘腔,脫光來比,如何?」

權衡聽了,心裡很是不順,道:「有什麼好比的,肌肉多點,就以為有多了不起。」

希平道:「我操,這是我天天往山上跑,天天打架練出來的。汗水換來的東西,不炫耀一下怎麼行?」

權衡道:「好啦,你快點把她們弄醒,帶我們出去。」

希平卻突然道:「喂,娘娘腔,問你個問題。」

「隨便問。」

「你不喜歡女人,難道是喜歡男人的?」

權衡道:「我都不喜歡。」

「還好,真怕你喜歡的是男人,看到我這般的男人,會對我產生不應該的幻想,而我是很正常的,對男人完全不感興趣,哈哈……」

「白癡才對你有幻想。」

希平道:「剛好,她們醒了,你問問她們是不是白癡?」

「什麼事呀?」菲沙問道,其他四女早就醒了,她是最遲醒的一個,所以才好奇地發問。

「沒什麼,娘娘腔說妳是白癡。」

菲沙猛的站起來,「啊」的一聲,雙腿一軟,又坐了下去,怒道:「出去後,我立即找他對決,看誰是白癡!」

「誰怕誰?」權衡也表現得很乾脆,然後衝著希平道:「可以出去了吧?」

希平道:「還得弄一些東西,麻煩你把地上的衣布全部撿過來給我。」

「要碎衣布幹什麼?」

「我讓你撿,你就撿,囉嗦什麼,真婆媽!」

權衡想發作,可忍住了,吩咐了一聲,其他八人立即把地上的碎衣布撿在一起,堆到希平腳下。

希平就坐了下來,把所有的碎衣布綁結成一條布繩,又對阿蜜依道:「把你們的衣服穿上吧!菲沙,妳沒衣服了,也就不必穿了。」

「可是出到外面,會被很多人看見的。」

希平道:「妳又多話了。」

她急忙垂臉下去,怕怕的樣子。

希平覺得有些過分了,便道:「妳的身體這麼美好,出去讓別人看一下也沒什麼,妳以前不是很騷的嗎?」

菲沙道:「人家以後只對你騷!」

操,果然騷得要命,只是要看對象罷了。

「等會,我用這布繩把我們連結在一起,綁在每個人的腰上,我在前面潛,你們跟著我,這樣,我們就可以一齊通過底下水道,即使你們被淹死,還是能夠把屍體帶出去。」

權衡哂道:「你都不會死,何況我們?」

「那不見得,算命的說,我這人比別人長命很多,算命的可沒說你娘娘腔長命。」

權衡道:「算命的也信得過?」

希平道:「我給了錢的,我不信他,難道叫我白給錢?」

阿蜜依柔聲道:「我們下去吧!能夠出去又不死的人,就是長命的,在這裡爭,一點用也沒有。」

權衡狠瞪希平一眼,希平鼻子一哼道:「娘娘腔,你死了,我就割你雞雞。」

權衡道:「沒的割。」

「你肯定你不會被淹死?」

權衡不耐煩地道:「反正你永遠也割不著。」

「死了就割!」說罷,希平就走往水潭,其他人跟著,陸續地跳入了水裡,他在水裡浮游了一會,道:「大家都下來了吧?」

「下來了!」

「好,我要潛了,你們一定要跟著我的路線游,即使你們是旱鴨,我也能把你們拉出去的。」

他接著潛了下去,這水潭深有十多米,那洞道便在水底,希平憑著直覺,很快便潛到了水洞前,洞口算是寬的,他不費力就游鑽了進去。

這些人都是有武學的,對於在水中閉氣很有一套,且在水中的動作比一般人要迅猛,所以很快地就全部爬游到水洞裡,可這水洞似乎沒盡頭,游了好一會,有好幾人已經憋不住氣了,喝了幾口水,再下去可能就頂不住了,必然淹死!

希平在前面,並不感到困難,他閉氣的時候,「天地心經」自動運轉,不但身體沒受水壓的傷害,潛了這麼久,一點窒息的感覺也沒有,想當初他在地泉乳裡浸泡了幾天幾夜也沒事,何況這很短的時間?

然而,這水洞,到底通往哪裡,這是他未知的。他們以為,如果通往迷江,應該早就游到了,可是現在還沒到達迷江。

這到底會通往哪裡呢?

他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也許,通往的,最終是地獄吧!

很多人突然後悔,為何不等著外面的人把洞口挖通?

這一趟,幾乎走到絕境了。

除了水,就是無盡的黑暗;無盡的黑暗裡,又是無盡的水。

希平感到繩子的重量在增加,他知道已經有人暈迷或是無力再游了,但他必須游下去的。他並不懂得閉氣的法門,只是一種自然的流動,令他在不呼吸的時候,沒有缺氧的感覺,他奇特的體質以及來自命運的奇跡,令他與常人不同。

布繩傳來的拉力越來越重,他知道,必須加快速度,否則,即使他能游出去,拉出來的也是一堆浮腫的死屍!

就在他誓死往前游之時,本是在同一水平的水洞忽地往下陷,這水洞竟然通往地底?!

他來不及轉身,也根本轉不了身,從底下傳來強大的吸力──那是漩渦!

漩渦的吸力把他帶動了下去,其他的人也跟著他,被拉了下去。

漩渦的暗力衝撞著他的身體,這突來的強大力量讓本是清醒的他,突然暈眩。

眼前一片黑暗,他失去了任何力氣,也失去了理智。

只在他暈死前,他感到了無盡的黑暗、無盡的水……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十九集 挑情海岸

第一章 洞開雲天

時間是消磨人的意志的東西,但時間也推動著人的願望的達成。

就在四大武林世家達成他們的挖洞願望之時,確實是半個月之後的事了,然而當眾人湧入風嘯洞的時候,除了一些魚骨和一些很碎小的衣布之外,洞裡的人卻突然從人間蒸發了。

火光把黑洞照亮了,人的心卻突然暗了下去。

「姐夫等人怎麼不見了?」華小波的話,把愣在洞裡的所有人驚醒了。

「哇……」一下子,洞裡激盪起女人的哭泣。

「撲通」幾聲,幾個男人跳到水潭裡,不一會兒,浮了上來,四狗道:「潭底不見有屍體,希平他們一定沒死。」

他們從水潭上來之後,黃大海道:「看來大哥一定是出洞了,可是,這洞沒有出口,他又從哪裡出去?為何出去了,卻不回來找我們?」

洛天自從進入洞裡,那心便放不下,他早早就安排許多人埋伏在風嘯洞的附近,只要進到洞裡,一見到希平等人還活著,便發動襲擊,可這一進來,沒見到人,也沒看到屍體,他的心裡就放下了,但另一重擔心隨之又升起……

他沒有發動暗號,潛伏在外面的人見洞裡沒什麼動靜,以為黃希平死了,便按原計劃悄悄地退了回去。

徐白露道:「他,可能又玩失蹤遊戲了。」

天風雙嬌早就從希平的狂暴中走出來了,她們想起希平是經常無故失蹤的。

眾女聽徐白露說希平定然沒有死,心裡終於寬了些,只是期待了這麼久,以為洞開的一天就會與希平相見,誰料此刻希平不知所蹤,她們的心裡還是憂傷居多。

哭聲是小了,淚水卻依然不受控制地流淌。

尤醉道:「只要證明他沒死,我們便可以放心地等了。」

杜鵑也流著淚道:「他也說過,他會離開我們一段時間,難道指的就是現在?」

野玫瑰道:「鵑兒,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當有一天,我被迫離開妳們一段時間之時,請妳們記住,我一定會回來,無論如何,我會回來守著我的妻子們為我生孩子,無論多少人擋著我的路,我都會殺出一條血道……』,我想不到這天來得這麼快。」

四狗道:「希平不會平白無事說出這麼有魄力的話的,在他心中,他一定感到某種危險了,只有在危險來臨之前,他才會有著野獸般的靈覺,他認真的時候,則證明他感到危險在向他靠近。這被困在山洞裡,絕非自然的原因那麼簡單,必定有著極大的陰謀。洛天,他是應你老娘的約而來的,你他媽的是否想把希平往死裡害。」

一直糊塗的四狗說出這番話,令眾人大驚,洛天卻以超常定力讓神情平靜,他道:「四狗,說話要有證據,若你拿出證據來,我洛天自毀天靈蓋,若你無證據,再敢誣賴我們,則我必殺你!」

洛天說到最後,臉露怒色,雙眼神芒罩住四狗。

四狗一抖手中的金槍,不懼地道:「怕你呀?儘管過來,老子也火了!」

他話未完,趙子威猛的拔出雙刀、獨孤明踏前了一步,趙子豪道:「洛天,這裡沒你們的事,你們最好離開——」

「趙子豪!你給我聽好,我的後娘也在裡面。」洛天憤而打斷趙子豪的話。

黃大海道:「洛天,你也聽好,洛雄在大家面前已經宣佈夢姬從此不是他的人,也就是說,夢姬已經與你們大地盟無關,而你偏偏要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進來,則證明你的心裡有鬼。我哥沒死,我不追究此事,另外,我宣佈,四大武林世家與大地盟的合作到此結束,你們要繼續打太陰教就請回去拉人來,而我們,必與你為敵,我不可能讓我的大嫂被你們這群傢伙欺負!」

歐陽婷婷道:「啊!大海,你果然是好人,其實我們從來沒想過要入侵中原武林,是他們派人來西域打我們,我們才順勢追擊來這裡的,我們可沒有什麼稱霸中原武林的野心,可是我師傅說,洛雄就一直想稱霸武林哩!」

有許多武林人在場,洛天知道再爭論下去,對大地盟沒有任何好處,言多必失,這是不變的真理,「隨便你們怎麼想,行得正不怕說,大地盟為了武林的安穩,付出的努力是眾所周知的,至於你們四大武林世家……嘿嘿!」

洛天冷笑起來,轉身向洞外走去,其他的武林人士見到少盟主出去了,也跟著出去。

明月峰的人以及原真等女沒有跟隨洛天回去,原真道:「你們,確定他沒有死?」

黃大海道:「我哥不是那麼容易死掉的。」

原真想起自己曾經以為希平死了,可他竟然又活著出現在她的面前,他的確不是那麼輕易死得掉的男人,一個能讓她心動的、奇特的男人,哪能說死就死呢?

夢香沒有語言,她本是不大言語之人,可是,從龍城到這裡之後,她就變得更沉默了,紗巾蒙著她的臉,看不出她的表情,她看了看抱月,只見抱月的面紗已經濕透了,她連忙走了出去,明月峰的人跟隨著,走到外面,光照底下,抱月驚異地發現:夢香的面紗也濕了。

抱月終於明白為何夢香會突然走了出來……

眾人找不到人,又找不到屍體,只能當作希平等人是失蹤了,至於如何失蹤,就是他們不能理解的,然而他的失蹤也不是一兩次的事,雖然無法得到一個歡喜的結局,可終是得到了一個希望。

有希望,就有明天。

他們就懷著希望離開了風嘯洞,靜靜地等待著那未知的明天,等待著希平的突然出現……

可是,就連希平本人,也不知道明天的。


洛雄聽到洛天的匯報,那心情定了下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道:「還好,沒有屍體就好,只要是權衡等人不死,我就沒有任何顧慮,我最怕的不是黃希平和四大武林世家、太陰教或玉蛇門,我最怕的還是皇上,任何一個門派都不能與皇朝的大軍相抗衡的。兒子,待會,你撤消對皇上的監視,別讓他起疑。」

洛天道:「那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

洛雄道:「按你的說法,這太陰教是不能繼續打的了,否則,對我們沒多大好處,因為明月峰並不想與四大武林世家起衝突,而許多正派人士以明月峰為代表,我們若要與四大武林世家對抗,於情於理不合,且得以本身的實力對之,會損失我們很大的一部分實力。非到最後,我們都得保存實力的,四大武林世家當年就是不懂這個道理,硬是要與林嘯天一戰,才令他們實力大損,導致今日的武林地位大跌……」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入,外面傳來暗龍的呼喊,「盟主,大事不好。」

洛天開門,讓他進來,洛雄問道:「暗龍,發生什麼事了?」

暗龍道:「原來玉蛇門已經悄悄撤離龍鬚鎮,早就到達了龍城,趁水天長夫婦離開大地盟之時,發動襲擊……」

「到底情況如何?」洛天抓住他的衣領,急急問道。

暗龍道:「我們留在大地盟的弟子死去兩百多人,還好有笑面丐及時率領丐幫弟子趕來相幫,玉蛇門遇到丐幫就撤退了。」

洛雄冷言道:「她們可真會鑽空子的,趁我們把百分之八十的勢力調到嘉陵鎮,她們就對我們人單力薄的大本營進行偷襲,嘿嘿。」

洛天道:「爹,看來有內奸,否則她們怎麼知道我們的人其實已經大部分調到這裡的?」

洛雄沉吟,暗龍道:「聽說,攻打大地盟的人中有地獄門的人,其中就有地傑和水鬼。」

「地獄門?!」兩父子驚呼,地獄門不是被四大武林世家滅了嗎?難道地獄門的潰散勢力也被玉蛇門收攏了?

據傳,當初黃希平與施竹生獨戰時,地獄門還有七八百精英未亡,若地獄門也被玉蛇門合併,這股勢力的確夠強大的。

因為就這股勢力,當初完全可以把四大武林世家摧毀,可不知為何,施竹生卻選擇與黃希平單對單的決鬥方式?

施竹生的確是一個人才,從他的父親那裡接手地獄門開始,便不斷地壯大勢力,直到他死時,他的勢力就大得驚人,可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個名不經傳的無賴手中,實乃一個異數。也正因為那一戰,武林中人,注意到了黃希平——一個絕頂的無賴。

洛雄道:「看來事情的確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

洛天和暗龍沉默,他們很想說話,然而不知從何說起。

洛雄則道:「太陰教就不必理了。現在我們最緊要的是摸透玉蛇門,她們似乎是專門衝著我們大地盟而來的。我們現在不但不能再打擊太陰教,反而,必須拉攏太陰教和四大武林世家。天兒,以後若非必要,千萬別與四大武林世家發生爭執,要成大事之人必須要忍。這玉蛇門背後的勢力很強大,如果單是以我們大地盟的實力迎之,我們當然能夠贏,可這要付出很慘重的代價。」

洛天道:「爹,我明白。」

洛雄道:「天兒,你與夢香的進展如何?」

洛天嘆道:「這段時間忙正事,與她沒多少接近,再且,她的心裡似乎深藏著某個男人,對我不冷不熱的,與我相遇之時,幾乎都是一種禮貌性的招呼。」

洛雄道:「她和她的師傅一樣,都是很難動情的女人,夢情曾經有無數武林人想追求,你爹也是其中之一,可她除了對某個男人,從未對其他男人動情,直到現在,她依然愛著那個男人。我看得出來,夢香也是極不善表達感情的女人,哪怕她的心裡真的深愛著某個男人,她也可能是後知後覺,或者不肯承認。」

「天兒,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只要在她未確定她的感情之前,你都還有機會。但是,一旦她承認她心裡的感情,那麼,像她那樣心志堅定的女人,則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但願你能在她未確定她心中那份未知的感情之前,取代她心裡的男人的位置。」

洛天道:「我儘量吧!我至今還沒見過她的真面目……」

「相信爹,明月峰的月女都是世間最美麗的女人,而且也是最優秀的。原真那邊就可以放下,畢竟她們六個人,也不能幫得上我們什麼,她們若要離開我們偏向武林四大家,也隨她們去。在未滅玉蛇門之前,我不想再增加麻煩。」

洛天道:「原真可能還會幫我們的,畢竟,中原武林相對她們來說,沒有對錯,我們收容了她們,她們就會幫助我們,我期待的是她背後的勢力,一個族的軍隊啊!爹!」

洛雄點點頭,道:「難就難在,要野馬族通過沙漠是不可能的,她們不會離開草原來幫助我們,這個希望很渺茫。天兒,我們立即動身回去,否則玉蛇門會把大地盟的大本營毀掉,我們多年的心血就要損失許多了。」

「什麼時候?」

「明天。」

又是明天,每個人似乎都有一個明天,可明天的每一個結局又是怎麼樣的呢?


武林四大世家也在大地盟離開嘉陵鎮的第三天,返回龍城。

在龍城,大地盟極力邀請武林四大家住入大地盟,可四大家的人依然撤出「瘋人院」,在龍城裡找了新的落腳地,是一個叫「小宅門」的莊院,就此住了下來。

歐陽婷婷也把太陰教遣回西域,只留下太陰四玉陪伴著她,她對太陰教的教眾說,她等師傅回來了,就和師傅一起回西域,然而太陰教的教眾心裡明白歐陽婷婷是永遠不會回西域當什麼聖女的了,也許,他們又得另選一個聖女出來,讓他們膜拜。

洛雄作為武林盟主,仍然為武林盡心盡力,張羅著與玉蛇門的決戰,兩方之間不時地發生暗戰,各有損失。

權傾國依然留在大地盟,等待著權衡的歸來,羅美美和小雀則常往「小宅門」跑,洛雄想不通為何「皇妃」也能四處地跑?

龍城在希平消失之日,仍然無法平靜,各個目的不同的集團,進行著明爭暗鬥,整個武林都集中到了龍城,像要撕開前世的恩怨,以便在此時此刻進行一次徹底的清除,用血和劍來洗擦武林中百年的記憶……



第二章 初臨妙島

人世的東西,有許多不為人所認同或是未知的,然而世界上的事,的確存在著許多——不被人所理解的或是在難以理解中發生了,我們把這種已經發生的但卻不可解釋的存在,統稱為奇跡。

奇跡的存在,是以它異於常理的方式發展著。

在連綿的巫山背部,所展現的是一片浩如煙海的大海,但要翻過巫山,到達這大海,至少得用兩三天的時間,至於大海之外是什麼地方,生活在巫山一帶的居民並不去追究,當然也無法瞭解大海有多大——就像他們無法瞭解巫山有多神秘。

茫茫的大海,展現在世界底的,是平靜的,無限的藍。

水的藍,連著天的藍,像是藍水晶映出的世界,美麗而不真實。

就在這無邊無際的藍色世界裡,突然噴射出一柱沖天的水白,一條巨大的鯨魚彷彿失去控制地在海面上翻騰,把平靜的海面搗得浪花四濺,然後,那鯨魚像箭一樣朝著一個方向盲目地游去……

到底是什麼使得這條鯨魚抓狂呢?

卻說希平和眾人被漩渦吞沒之事,此漩渦直通這片大海,漩渦的水速令眾人很快地被捲到大海裡,剛好此條鯨魚游過,那大嘴一吸,就把這群半死不活的人吸到牠巨大的胃裡。

不一會,希平便從昏睡中醒來,身體發著金光和白光,把這魚的胃照得通亮,並且成就一種護罩的氣勁,保護著在魚胃裡的眾人——沒有被魚的胃液融化,實在是難以想像。

鯨魚受到強光的刺激,媽的,胃痛了,在海裡翻滾,從而想到海面上噴水,想把胃裡的食物噴射出去。

這一下,弄得在牠胃裡的天才很不爽了,被翻騰的腦暈暈的,心想:我到底在哪裡?怎麼就天旋地轉個沒停?把我胃裡的魚肉都騰出來了……

他看著這似乎是肉壁,好像會動耶?他隨手取出「烈陽真刀」——這刀被他綁在背上了,舉刀就在那特異的「牆壁」上亂刺,這一陣亂刺,胃就大穿,胃裡的液體就流了出來,幹,怎麼還有血啊?

鯨魚的內臟受創,不顧一切地掙扎、狂游……

魚胃裡的其他人相繼醒來,這一下暈沉,也不過一會兒之事,他們並沒有因此死去,那漩渦的速度把他們從死門關拉了出來。

眾人醒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我在哪裡?

卻見赤裸的希平在拿著刀亂砍一通,奇景突生,而且感到所處的地方震盪不停,希平也知道他們醒來了,邊砍邊轉頭,正想說話,卻張口無言——這未知的洞裡的人怎麼全部是女人了?權衡和他的八個夥伴呢?到哪裡去了?

咦,那不是羅松的三個年輕的小妾嗎?

她們怎麼在這裡的?難道是他在做夢?不然就是他到了地府,這三個女人也在他離開後相繼死了,他和她們在地獄裡見面哩!噢,不行,他絕不能死,得把這地獄打開,逃出去才有生路呀!必須起死回生!

心裡這麼想,也顧不多許多的不明白之處,希平大喊道:「快舉起妳們手中的劍,殺出這地獄去啊!我不要死呀!我是天才啊!絕不能死啊!」

其他的人也是心存著許多的不明白,可是既然他這麼說,也就把所有的不明白丟到一邊去,先用手中的武器殺出一個缺口再說吧——這已經不是風嘯洞了,應該可以做得到的。

鯨魚受到攻擊,更加沒命地游射、翻滾……

裡面的人有些因為剛醒,身體虛弱,再度昏睡過去。

希平的烈陽真刀往前直砍,砍過魚的內臟,砍過魚骨——這洞竟然是肉和骨頭做的?奇了。

他繼續揮砍著,鯨魚最終不動了,洞裡沒暈過去的人,感到這洞的震盪消失了。大刀一揮,魚的側肚大破,海水湧了進來……

希平道:「哇,水!」

他急忙游了出去,帶動著後面的人——說也奇怪,那根布繩依舊沒有斷,緊緊地把他們的身體相連——

「哇,怎麼這水是鹹的?」希平出得魚肚,游到海面上,卻見到滿眼都是水——不,似乎還有別的東西?

阿蜜依並沒有暈過去,她是繼希平之後第二個浮到水面上的,她歡呼道:「是小島,美麗的小島,我們出來了,這裡是大海!」

希平就拖著她們,拚命地往海島游去——其實鯨魚已經游到海島的淺處,此距離島嶼就只有幾十米左右,不一會,就游到了海島,上了島岸。

昏睡過去的有四個人:權衡和羅松的三個小妾。

眾人齊力把她們抬到岸上,平擺成一列,希平看看地上的四女,又看看其他五女,雖然她們的衣著還是以前的,可就是她們的模樣卻換成了別的——每個人都是女人的模樣,且是嬌美的女人的模樣。

這……這是怎麼了?這伙娘娘腔,原來是女人,把他給坑慘了!好沒臉啊!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光著身子……

「喂,妳們這群娘——」唉,無法再罵「娘娘腔」了,他轉口艱難地道:「娘……娘們,他媽的騙得老子好慘啊!我待會一個個地把妳們給姦了。」

沒有暈過去的五女眼中露出一些怯意,以及更多的羞澀!

原來這群人其實都是女扮男裝,只是那易容技巧實在高明,而權衡又故意把聲音變得有點像男人的,其他無法變聲的人則選擇不講話,再加上她們的身高都達到一百七十公分以上,此種身高是一般男人常有的,所以很難辨認。

巧就巧在,這易容的藥物,一經鹹水的浸泡,就會自動消去,她們怎麼能想像她們會身處大海呢?從大海出來,自然就回復原來的模樣了——美麗的少女模樣。

希平又道:「哪個是娘——噢,不,哪個是權衡那娘們?」

五女中有人指指地上的四女,希平往上一看,除了穆秋、周美靜、楊婷之外,另一個絕頂美麗的少女是他不認識的,他就指著這昏睡的美人兒道:「是不是她?」

那五個少女點點頭,證明希平所指的少女則是有名的「娘娘腔」權衡。

「這娘……嗯,娘們,嘿嘿,喊慣了,一下子好難改過來!她說命很長,想不到還是沒我長,幹,就死了!」希平有點可惜地道。

正在察看地上四女的阿蜜依卻道:「希平,她們都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希平跳了起來,道:「喲,沒有死?那不是還要和我作對?可惡的娘……娘們!」

話雖是如此說,可他卻迅速地蹲了下去,趴在權衡的身上,張嘴就往權衡蒼白的小嘴吻去……

「你要幹什麼?」

希平停止下來,道:「她們被水淹了,我要做人工呼吸,難道妳們來做嗎?」

那五女的臉一紅,不說話了。

希平又看了看權衡,說道:「嘿嘿,我留她到最後,我最後才救她,哈哈,那樣比較好玩。」

菲沙不明白地道:「救遲救早,也有好玩的區別?」

希平故作高深地道:「女人,妳不明白的。」

他離開權衡的身體,趴到穆秋的身上,這穆秋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可美麗依舊,身段苗條,只是臉色蒼白——被水浸泡太久了,難免如此。

希平看了看,那下體立即硬挺,頂在穆秋的胯間,眾女看見——特別是那五個少女看見,都驚叫起來了。

「操,妳們又不是沒見過,以前怎就不叫?現在叫,裝什麼!」希平胡罵了一通,看到五女無地自容,他心裡爽快,回手就捏住穆秋的鼻子,俯首就「咬住」她的嘴……

或許以前幫獨孤雪做人工呼吸時,做得熟悉了,此刻他做起來,一點也不費勁。

人工呼吸果然有效,不一刻,穆秋咳嗽幾下,就甦醒過來了,看見一個滿是傷疤的男人的臉孔,反射性地要把希平推開,希平卻使勁地把胸膛往下壓,緊緊地壓在她的柔軟胸脯之上,那胯間的巨物正頂在她的胯間私處,穆秋方始明白她身上的醜惡男人就是黃希平!

她喊道:「黃希平,別壓著我!」

希平道:「我記得妳,妳是羅老頭的小妾,妳們三個都是。說,為什麼妳們和權衡是一夥的?還有,妳們竟然敢陷害我,就不怕我的美美?幹,怪不得浪無心說羅美美和權傾國在一起,原來妳們是一夥的。」

穆秋道:「你先放開我。」

「哪有這麼容易,讓我先放妳,除非妳說出個理由。」

「我不知道。」

「不知道?」希平就去解她的衣扣,穆秋掙扎,希平道:「妳想變成以後都沒衣服穿,還是乖乖地讓我脫衣服?」

穆秋便停止了掙扎,任由希平脫她的衣物。

希平道:「妳說了,我就放過妳。」

穆秋雙眼盯著他,那雙眼看不到怯色,只是有著絲絲的慌張。

希平嘆道:「妳的嘴真硬,妳他媽的也不知道,我為了救妳,和妳接吻,從妳嘴裡吸出多少髒東西,竟然醒了還不感謝我。算了,放過妳,我待會找權衡,她應該知道了吧?嘿嘿!」

他接著以他最厲害的「人工呼吸」又把周美靜和楊婷救活了,他沒有追問兩女,只是在她們醒來的時候,他都會說一句:「我剛才吻妳們吻得好辛苦,以後要記著我的好。」

弄得兩女蒼白的臉突然變得紅了——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讓人的血液加快流動,真不愧是天底下最無恥的天才。

最後,他趴在權衡的身上,仔細地端詳著這美麗的少女,這竟然就是整天和他作對的娘娘腔?不,娘們,確確實實的娘們!

權衡的美麗在眾女中是出色的,雖然及不上阿蜜依的美麗,然而標致豐滿的臉盤,配上挺直的高鼻,一張適中的嘴雖然此時顯得蒼白,但更顯示其楚楚可憐之態,彎長的細眉微微上勾,令人想到她的驕傲。她的確有資格驕傲的,且不論她的出身,單只論她的美麗,也夠她自豪的。哪怕是昏睡的她,仍然給人一種無比嬌貴的感覺。

希平壓著她柔軟的胸脯,感到無限受用,他沒有立即對她進行人工呼吸,因為他知道權衡不會很快地死去。

他開始解權衡的衣扣,其他的八女看得大驚,紛紛出言:「不要!」

「為什麼不要?」希平不爽地道。

穆秋道:「你準備對公……對她做什麼?」

希平怒道:「她整天和我作對,我要對她做什麼都行,還有妳們,把衣服也都脫了,洗了拿去晾一晾,濕淋淋地搭在身上,就不怕生病?」

「不用你好心!」

希平道:「我要除去權衡的衣服,誰有意見就過來,看看誰厲害?幹,我統統把妳們的衣服丟到海裡餵魚!」

八女走了過來。

希平道:「妳們是不是想打架?啊?」

穆秋道:「你不能對她那樣!」

希平道:「我跟妳們說,我們到了這裡,也不知能不能夠離開這島,可能要在這裡住一輩子,而妳們,都他媽的是娘們,既然是娘們,以後就都是我的老婆,嘿嘿。」

「我們不是!」

希平笑道:「不久就是了,先從權衡開始,她都是我的老婆了,妳們能不是?」

八女的臉一紅,在此種情況下,她們竟然會臉紅,實是出人意料。

希平更是出人意料地道:「看妳們的神色,就知道妳們早就愛上我了,否則,為何會臉紅呢?乖,到一邊去,權衡不會怪妳們的,保證她不敢罵妳們,她哪能鬥得過我?」

阿蜜依道:「希平,你真的要把權衡……」

「妳擔心什麼?她不就是一個女人,我還不怕她哩!」希平打定了主意,就對權衡大施手腳。

其他的八女看著他解權衡的衣服卻又不敢亂動,此刻的她們,真的不知該聽誰的。

片刻之後,希平把權衡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看著這具完美的女體,他胯間的巨物再挺,便趴身上去。眾女一陣驚呼,以為他要進入權衡的蜜穴,可那根東西卻只是頂在權衡那淡黑的私處,他就開始對權衡施展他的絕世救人方法——人工呼吸也。

權衡一醒,立即覺得自己的嘴被人吻住,而且,更感到她的下體彷彿被某種硬物頂著,她掙扎著要推開希平,臀部也開始扭動,可希平的男根硬是頂在她的小穴口,她推又推不開希平,且越推,希平越使勁壓著她,更是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搗砸著她的口腔,她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她最討厭的黃希平了,她就轉動雙眼,只見眾女只是站著,都不來幫她,她心裡急得要哭,眼淚就流了出來。

希平結束和她的相吻,抬首盯著她,道:「妳這麼快就醒了?」

權衡愕然地凝視著他,突然發狂地喊道:「黃希平,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把你閹了,送你當太監……」

「噓……別吵,妳再吵,我就堵住妳的嘴,用我的嘴堵住妳的嘴,妳知道那滋味吧?」嘿嘿,哪有不知道呢?剛才就是那樣的。

權衡立即不敢喊了,她看見眾女已經恢復原貌,知道自己也無法避免,否則身上的色魔不會如此對待她的。

恢復原貌的她,也立即恢復女人的心態,於是感到更委屈,那雙充滿傲氣的眼睛就流出眼淚,輕輕地抽泣著。

希平道:「妳怎麼像羅美美說話?動不動就要我當太監?看來妳一定是想要我強姦妳!」

權衡一愣,更加清晰地感到頂在她私處的硬挺,立即想到他胯間的巨物,心裡又怯又羞,身體湧起陣陣的騷動和燥熱……她欲扭動臀部,躲開那根可怕的東西,可是她一動,希平的雙眼一瞪,那陽根便更是有力地往裡擠。

她不敢動了,扭頭對其他八女道:「妳們快過來幫我啊!」

「嘿嘿,她們不敢幫妳,妳認命吧!在這裡,我最厲害,誰都不敢惹我,而且,妳要知道,這裡只有我一個男人,若是我們不能離開這裡,她們少得了我嗎?妳……也需要我,是吧?娘……娘娘腔,幹,就叫娘娘腔好了,難改口得要命!」希平發狠似地道,雖然叫一個女人為「娘娘腔」實在是不合理,可是叫慣了,就沿用下去。

「誰需要你了?放開我,我要和你決鬥!」

希平壞壞地道:「決鬥?妳說真的?」

權衡道:「當然是真的。」

希平乾脆地道:「那好,我們決鬥,以男人和女人的方式決鬥,我相信,我一定會贏的,在這事上,我還從來沒有輸過,所有的女人都敗得一塌糊塗。」

權衡錯愕道:「男人和女人的方式?」

希平解釋道:「就是做愛。」

權衡歇斯底里地喊道:「混蛋,我不要和你做愛。」

希平道:「可我要。」

「你和你的阿蜜依,她比我漂亮。」

希平笑道:「可妳也沒比阿蜜依差多少是吧?而且,妳以前好像很惹我生氣,我想,讓妳成為我的女人,妳以後就不敢惹我了。」

權衡哭道:「我沒惹你……即使你強姦了我,我也不做你的女人,你這混蛋,惱人得緊,如果你敢對我那樣,我就殺你全族,把你所有的親人都殺了。」

「哇,到現在,妳還說得出這狠話?妳看看,這大海茫茫的,有妳的希望嗎?沒什麼本事,卻來威脅我這拳王,操,不給妳點顏色看,妳他媽的不現實。」

他說罷,就俯首壓在權衡的輕柔雙峰,舌頭在她的淡紅乳暈上舔了一陣,然後含著她的乳頭,一手伸到她的柔嫩私處,撫捏著體毛和嫩肉,悄悄地把手指滑伸進去……

「喔……喔……」權衡不受控制地呻吟著,她以最後的力氣對其他的八女道:「妳們,妳們……嗚嗚!」

穆秋等女互望了一眼,最終嘆息一聲,知道此事是無法阻止的,穆秋道:「我去取劍回來。」

穆秋跌身入海裡,其他兩女跟著跌了進去,她們是要到魚肚裡把劍取回來。

另外的五女也是手足無措,阿蜜依五女也以旁觀者之態在一旁坐著,連與權衡一夥的夢姬也對此事無動於衷,她們看看實在無法可施,便轉身走到一邊去了。

權衡徹底失望了,想不到她的同伴竟然棄她於不顧,她心灰意冷的,然而一想到在這茫茫的大海,她除了是一個女人,的確什麼也不是了。

身體上傳過來陣陣騷癢,她知道希平的手指已經進入她的蜜洞,她的純潔就快被他毀了。

令她感羞恥的是,她的那裡竟然湧出股股暖流,她以前從阿蜜依等女的身上見過,那就是女人的淫液……

她竟然會因為他的挑逗而很快地流出女性的淫液?

她扭動著臀部,可是,越是扭動,那裡就越敏感,越想要……啊!絕不能那麼想,她呻吟道:「求你,放過我,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好嗎?」

希平道:「我覺得,要一個女人聽一個男人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女人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

「你……」

「權衡,妳永遠都不會明白,當一個男人騎到一個女人身上的時候,任何條件都是多餘的……妳的那裡流出了妳所否認的一切的液體,我想,妳在期待我。」他的手指從權衡的蜜穴裡抽出來,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把她提拉上來,她就像跨過他的腰,無力地平躺在他的面前,他坐在沙灘上,那根巨物頂在她的蜜穴,看著她傻了似的驚慌神色,他道:「我要進入,很抱歉,妳不應該是一個女人的。」

就在他想全力衝刺之時,他的脖子上多了兩把劍,他扭頭一看,卻是穆秋和楊婷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了,阿蜜依等女也料不到有這些變故,她們看著穆秋三女提著劍從海裡走上來,三女的臉色很平靜,本以為她們不會對希平出手,誰知她們竟以快速的手法把劍架到希平的頸項。

欲救已經來不及,阿蜜依喝道:「把劍拿開!」

另外五女看見這變化,也急忙過來,兩方人對峙著,把希平和權衡圍在中間。

穆秋道:「阿蜜依,妳們離遠點,否則我就殺了他!」

阿蜜依四女只好慢慢地退遠,穆秋再道:「夢姬,妳也跟著她們走遠點,妳和這混蛋有過關係,我們信不過妳。」

夢姬也就跟著阿蜜依等女退離希平的身邊,穆秋又道:「黃希平,放開我們小姐!」

希平槍已臨洞,欲衝闖而入,卻發生如此變故,那心裡的火燒得頂旺的,他冷然道:「穆秋,如果妳希望我善待妳,就把劍丟開,否則我難以向羅老頭交代。」

穆秋道:「我再重複一次,放了我們小姐。」

希平突然洩氣道:「行,妳行,我就放了她,看她能跑到哪裡去!」

他放開權衡的兩腿,權衡立即退後,爬了起來,從一女手中取過一把劍,就往希平的巨根揮砍而下……

「妳媽媽的,好狠!」希平爆喝一聲,雙拳倒轉上擊,打在脖子上的兩把劍上,伴著雷聲而出的雙拳把劍轟碎。

同一瞬間,權衡的劍砍削在他的陽根上,那陽根突地爆長,「錚」的一聲,驚呼陡起,權衡的劍竟然斷成兩半,而希平的陽根卻完好無損?!

權衡立即反應過來,丟了劍,轉身拔腿就跑。希平向前一撲,把她撲倒在地,眾人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希平就從她的背上跪了起來,跪在沙灘上,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把她的雙腿撐開。

她則雙手猛的在沙灘上抓,想爬著往前,嘴裡嘶叫道:「黃希平,放開我……」

「權衡,妳狠,我就更狠!」他把頂在權衡濕潤的蜜穴巨根,往前一送,以狗爬式悍然進入權衡溫潤緊湊無比的初道裡,衝破她的處女膜……

「啊……好痛……好痛啊……」權衡痛呼出來,身體因為巨物的進入,狂抖了一陣,然後無力地趴在沙灘上痛苦地大哭,一雙玉手緊緊地抓著沙粒……

眾女料不到此突變,都驚呆了,當醒覺過來時,希平已經在不停地抽插,而沙灘上也沾染了權衡的處女鮮血——這是不變的事實,穆秋等八女看到此情景,也無力地跌坐在地上,不再理希平與權衡之間的事了,都已經那樣了,還有什麼可以改變的呢?

希平抓緊她那雙幾乎抽搐的雙腿,巨物在她的雙腿間挺著,她的蜜道早已經濕潤,他進入之時,雖然突然,卻是以她適應的最大尺寸進入的,且她的潤濕,令她的蜜道並沒有受到傷害,只是這初次的痛,且是被如此超大的陽物開苞,是任何少女都不能忍受的痛苦!

權衡痛苦地趴在地上,那巨物的每一次挺進都令她痛得身體發顫,她發狂地哭喊著,可就是得不到援助,那初次所面臨的狂暴,哪是她能夠承受的?

「啊痛……痛……黃希平……不要插了……我要裂開了……我要爛了,啊啊……哇嗚……妳們都不是好人,都不幫我……我恨……」

希平拚命地往她的蜜道裡頂,那緊夾感實在舒服,她的嫩肉壁緊緊地包夾著他的陽根,爽得他呼呼直叫!

「妳他媽的,男人的時候和我作對,變回女人了,就要毀我命根,我不讓妳怕上一回,妳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說罷,他更是猛烈地抽插,權衡只顧嘶叫哭泣,無力地倒趴在沙灘上,臉埋在沙泥裡,希平就把她的身體扳轉過來,只見她的前胸全是泥沙,臉也是,他也顧不得那麼多,提起她的右腿,繼續朝她的嫩穴裡衝刺……

權衡已經有氣無力了,初次的痛苦雖大,但長久的插磨,竟令她的快感也隨之來臨,漸漸地,苦痛之外的高潮,像海濤一樣,一波一波地侵蝕著她的身心。她迷失了,迷失在這個男人粗暴的心靈和他強壯的肉體,她在最後一刻,咬著牙關沒有歡叫出來,她那時只執著一個思想:我是一個公主……

希平見她已經昏睡,又在她的體內狂插了一陣,把陽精噴射入她的花心深處,最後,讓陽根深插在她的蜜道裡,扭頭對其他女人道:「妳們別吵我,我要睡了,緊張了這麼久,讓我休息一會。我就在她的輕柔身體上睡,可能醒來之後,我們還得想辦法活下去,在這裡,畢竟比在那山洞好許多。如果誰覺得和我在一起很危險,大可以離開,反正在這島上,妳們應該能夠活下去的。最後說一句,別吵我!」

他就趴在權衡的胸脯上漸漸睡去,眾女互看一陣,阿蜜依道:「我也想睡了,這海闊天空的,總比那石洞令人感到輕鬆……」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三章 木未成舟

海濤的聲音把權衡從迷茫的夢中驚醒,她睜開雙眼一夜,這海岸的夜很美的,是的,很美,明星在這海的上空顯得特別的閃亮,可是,她下體的痛以及睡在她身上的醜惡男人,卻從她的心裡打破了這美好的環境。

她疼痛未消的下體,依然容納著男人的巨根,她想叫喊,然而轉念一想,沒有叫出來,她雙手去推他的胸膛,想把他從她的身上推落,可他抱得她很緊,哪怕是睡著了,也緊緊地抱著她……

「妳醒了?」希平睜開雙眼,感到權衡正在用力地推他,他有意地動了下體,那男根在她的蜜穴裡一陣抽插,權衡痛苦地呻吟出來了。

權衡道:「別壓著我,我好累。」她恢復了她完全的女聲,那聲音很美,像海水輕輕地拍打著海岸,柔而感性。

希平道:「以後還要和我作對嗎?」

他感到她的蜜穴漸漸濕潤,可能是血,也可能是淫液,在這黑暗裡,誰都不敢確定,可是,下體緊緊交接的兩人卻知道,那交接處在濕潤了。

希平就伏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抽插著,這動作他做得很溫柔,也像輕的海水親吻海的岸,他的男根在親吻著她的女穴……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把她臉上的沙塵拂去,然後輕柔地吻在她的唇上,她也沒有偏開,只是緊閉著嘴唇,從下體傳來的快感令她不自覺地扭動臀部,雙唇之間傳出很輕的呻吟。

權衡無言,然而也不抗拒希平與她造愛,在這並不平靜的海岸,他們平靜地造著愛,權衡漸漸迷茫的快感呻吟夾雜在海濤的聲音裡。睡在他們身旁的眾女也依稀聽到了,她們是被這聲音吵醒的,然而她們也不說話,只在黑暗中,想像著兩人的情景,也很好奇,為何權衡不反抗?

時間悄悄地流逝,權衡的高潮就像海濤一樣來臨,她呻吟起來,自覺地抱緊了希平,他一愣,臀部狂挺了一陣,再一次把陽精射入她的體內……

「為什麼不說話?」一切平靜之後,希平問道。

權衡還是無言。

希平看不到她的臉,只是聽到她在高潮之後的喘息,他又道:「說句話好嗎?」

「你不是人!」權衡以很輕的聲音,說出此句很重的話。

「我知道,我是禽獸。」

「你不是,你比禽獸還可怕,你插在人家裡面多久了?你還不出去,你還硬著……你不是人!」

操,原來是為這個!

希平心裡一鬆,便俯首下去對她亂吻,然後道:「妳又不是沒見過,在風騷洞裡我對她們不也是一樣的?妳那時就不怕,嘿嘿。」

權衡輕輕地哭泣。

希平聽了,道:「妳很恨我?」

權衡哭道:「我就恨,我恨你。」

希平道:「我都說過妳不要和我作對,女人和我作對,都沒有好結果的。」

「我沒和你作對,是你逼我的。」

「哇,我逼妳?妳來搶我刀,要陷害我,也是我逼妳的?」

權衡道:「那刀是我們的。」

「我從雷爺爺手中親手接過這刀的,說是妳們的,也太假了吧!當我三歲小孩嗎?告訴妳,搶了刀也沒用,這刀只有我能夠使用,在別人手裡,只是爛鐵。」

「你……」權衡欲語,卻又停止,不一會轉移話題道:「和你說,你也不會懂,懶得跟你說了。」

「那就不說了。」希平在黑暗中又吻了她一下,道:「妳那裡還痛不痛?」

權衡愣了一下,輕聲羞道:「痛。」

「要不要我把我的寶貝抽出來?」

「隨便。」

希平笑道:「那我就不出來了,在妳裡面好溫暖,出來會冷著的。」

「你……我被你壓得好累,身體都麻木了。」

希平抱著她翻了個身,變了個位置,她就伏躺在他的身上了,他道:「這樣好些了吧?」

權衡想起來,可她的屁股上被他的兩隻手固定著,她只好作罷,繼續讓他的巨物充塞著她的空間,她道:「如果一輩子在這荒島也就罷了,如果有回到中原的一天,你會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希平冷言道:「妳在嚇我?」

穆秋在一旁道:「黃希平,她不是嚇你,她的確有能力做到。」

「我幹,妳這羅老頭的小妾,我還沒問妳為何要害我,妳倒是很囂張。我跟妳說,如果能離開這裡,在離開這裡之前,我把妳們一個個地往死裡幹!嚇我?老子怕妳們這群娘們,我要妳們每個的肚子裡都有我的孩子,嘿嘿,權衡,妳的肚子裡也快有我的孩子了。」

「孩子?」權衡全身劇顫。

希平得意地道:「沒錯,我在妳裡面射了兩次精!」

權衡愣了愣,就在黑暗中,揮動雙手猛捶希平的胸膛,哭道:「我捶死你,你這色魔,在我身體裡射精,要我懷孕……嗚嗚,捶死你,叫你射精……」

希平心中暗笑,他道:「妳慢慢捶,我睡覺了,明天醒來後再放妳,今晚讓妳把我生吞了。」

「你讓你那東西出去!」權衡叫喊道。

「我喜歡把它放在妳裡面,妳如果不喜歡,我也沒辦法,因為我只做我喜歡做的事。權衡,打累了,還給個胸膛讓妳當床睡,對妳夠好了,慢慢打吧!別出太大力哦!」希平說罷,閉眼任由她捶打他,她雖然說話很狠,然而打起來卻是不輕不重的,可能是體力沒有了吧?誰知道呢?

她打了一陣,覺得沒意思,海岸又暗,看不到其他的人,且希平的巨物插在她蜜穴裡,她就是離不開,好像他的巨物嵌在了她的身體裡似的,她就放棄了,同時覺得身體裡有著他身體的一部分,也感到一種充實,就趴在他的身上輕輕地哭泣。

哭著哭著,把眼淚往他的臉上擦,兩張臉就廝磨著,當她的唇碰到他的嘴的時候,她停留了一會,悄悄地伸出丁香輕舔著他的雙唇,他沒有回應,她心裡一安,心想:這淫賊真的睡了。

她也就閉眼欲睡,卻把臉兒埋在希平的頸項,小嘴兒輕啟,輕輕地含著他的耳珠,然後靜靜地睡了過去。

那淚水滑落沙灘,濕了,悄悄地又乾了。


當初陽的芒光照耀沙灘,海面升起紅艷的朝陽,照得沙灘上的每一張臉都同樣的紅艷。

眾女都醒來了,擦擦眼,看見權衡趴睡在希平的身上,兩個赤裸的人兒在初陽的紅光之下,像是桃色夢幻裡的主角,奇異地給她們一種美的視覺衝擊。她們發現,權衡的嘴兒含著希平的耳珠,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在光照下,顯得柔和而美艷。

眾女就圍了過來,同樣赤裸的菲沙嘆道:「這權衡是否轉性了?昨天那麼凶,今朝怎麼含著他的耳朵睡覺?」

穆秋道:「妳別想歪了,他對我們小姐做出那樣的事,我們小姐恨他還來不及,會愛上他?只有妳這蕩婦才會愛上強暴,哼!」

菲沙道:「既然知道是強暴,妳們為什麼不阻止?難道妳們的護主之心只有這麼一點點?小心妳這爛女人也被他強暴了!」

穆秋道:「我才不怕,反正這裡就只他一個男人,強暴就強暴,我怕什麼!妳要知道,他若非因為在風嘯洞裡傷到臉,可是天底下少見的美男子,我會怕他?要是一輩子住在這裡,小心他被我們強暴!」

「妳……妳比我還淫蕩!」菲沙被氣得說話也不順了。

穆秋冷笑道:「妳瞧妳說的是什麼話?我們都還是處女,妳呢?這裡的女人,就妳和夢姬不是,阿蜜依她們也是被他搞了之後才不是,妳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人做過了,真是淫賤!」

菲沙道:「妳還是處女?別跟我開玩笑了,妳也有三十好幾了,還處女,我呸!」

阿蜜依道:「妳們不要吵了,小心他醒來聽到。」

眾人又看著沙灘上的兩人,一會兒之後,突然聽到希平痛呼:「啊呀!好痛!」

他猛的睜開眼睛,卻看見眾女在盯著他和權衡,他才感覺到那痛是從耳朵傳來的,且還繼續痛著,竟是權衡這娘……娘們咬他?他就猛搖著她,喊道:「喂,妳醒醒,不要咬我了!」

權衡被他推了好一會,才睜開雙眸,滿含倦意地道:「什麼……什麼事?」

希平道:「一夜之間,妳是不是傻了?咬痛我,還問我什麼事?」

權衡一聽,抬起臉就狠瞪著他,然後就是一陣捶打,哭喊道:「我咬痛你?你讓我多痛,我比你更痛……」

希平坐了起來,把懷中的她抱坐到一旁。

她看著他那還帶著血跡的陽根,就大聲地哭,「你的東西好大,卻把它放在我裡面,嗚嗚!」

希平道:「妳那裡包著我這東西,妳的不是更大嗎?」

「我……我被你撐裂了……你這色魔,你會有報應的。」

「撐裂了?來,讓我看看!」

希平就埋頭到她的胯間,她突然雙腿緊夾,雙手掩在私處,嬌聲羞道:「我不給,你走開,混蛋,走開!」

希平失望道:「喲,瞧妳,看看都不行,緊張成那樣,早知昨天好好看看。」

「你走開!」權衡雙腳往希平身上踢。

希平看她抓狂的模樣,便不再逗她,站了起來。

穆秋八女急忙圍了過來,穆秋道:「公……嗯,小姐,妳沒事吧?」

權衡道:「不要妳們管,我被他……的時候,妳們去哪裡了?出去之後,我讓妳們全部充軍。」

穆秋可憐地道:「小姐,我們已經盡力了,那時情況太突然,他都已經進入了,木已成舟,我們也無能為力,所以……」

「難道妳們不能把他拉開?看著我被他強暴,還在我裡面射精,妳們竟然不幫我?」

穆秋等女實在不知該說什麼,權衡就罵道:「把我的衣服拿給我。」

楊婷把衣服取了過來,遞給權衡,權衡想站起來穿衣,可剛想站起就跌倒在地,道:「妳們幫我穿,我……我沒力氣了,我那裡又痛。」

八女就手忙腳亂地替她著衣,很快地權衡就結束了裸體的命運,終於穿上了她那套男性化的裝束,道:「扶我起來,我要離他遠遠的。」

希平此時正和四女打鬧,聽到權衡如此說,就道:「以後別哭著跑回來求我哦!」

權衡怒瞪著他,吼道:「我才不求你,在這裡,有魚有水有山有獸,還有野果野花,不需要你,我們也能生活,這裡不是風嘯洞,我們絕不求你這爛人,哼,離開這島,就有你們好看的。」

希平拍拍胸膛,道:「怕怕的。」

權衡氣不過他,道:「我們走。」

穆秋和另外一女就一左一右扶持著她,往小島裡走去,夢姬也默默地跟在她們的身後,看來她還是要和權衡在一個陣營。

阿蜜依嘆道:「這權衡也挺好玩的,想不到她是個女人,且是個十分美麗的少女。」

希平笑道:「她當然好玩了,嘿嘿,怪不得整日說我割不了她的雞巴,原來她根本就沒有。我幹,沒有雞雞更好玩。」

裡玉道:「你就這樣讓她們離開,這島也挺大的,以後可能很難找到她們。」

希平道:「別怕,她們不敢走太遠,這娘……娘們嘴裡說得倒狠,可嬌氣的很,一旦受苦了,就會想起我的,她現在除了我,沒誰可以依靠的。」

「你這麼肯定?」

希平傲然道:「當然,別忘了她們沒有火種,且這裡野獸也不少,她們雖然會武功,可終是女人,女人見了什麼狼啊蛇啊之類的,就會腳軟了。」

「別小看女人!」四女異口同聲道。

希平笑道:「對於生孩子,女人絕對是第一的。」

「你……」

希平摟住阿蜜依和裡玉,道:「我們也進入島裡,找些吃的東西,我肚子餓了。」

菲沙歡喜地道:「你還要搭個木屋給我們住,裡面要有木床木桌之類的。」

希平看著她跑到前面,她赤裸的嬌體實在夠美,那圓挺豐滿的屁股東晃西晃的有夠招人眼,他就道:「妳這建議不錯,待會妳去砍木頭吧?」

菲沙猛的回頭,胸前的豪乳狂擺,嬌嗔道:「我不幹粗活,粗活是男人幹的。」

「受不了妳!」希平搖搖頭。

她就撲了過來,雙手掛在希平的脖子上,道:「你弄一個大的木屋,我們就和你在屋裡做愛,好不好?」

希平突然嘆道:「男人真命苦啊!」



第四章 遇蛇少女

希平從早忙到晚,先是弄了些吃的給四個女人,然後又被她們逼著去砍木搭屋。

他憑著他強壯的身體,以及從小就在山裡長大,在這荒島裡大展手腳,無論是捕捉野獸,還是砍木建屋都快得要命,再加上四個女人的幫忙,到了晚上,果然讓他們搭建了一個五六十平方公尺的木屋,在這荒島的山林中,終於出現了第一個人造的房子。

菲沙很守約,當晚就與其他三女一起和希平在木屋裡大搞肉搏戰,被希平弄得慘叫連天,附近的鳥獸被這突然加入的奇異聲響弄得不能安息。

翌日醒來,希平在阿蜜依的美臀上輕拍一下,道:「起來,我們到島上去走走。」

阿蜜依睜開倦懶的雙眼,趴在希平的身上嬌聲道:「我還想睡,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太累了。」

「哇,我一個人對付妳們四個,我也不說累,妳就累了?」

菲沙道:「你不是人來的,我從來沒碰過你這麼強的男人,洛雄父子根本比不上你的一根毛。」

希平大罵道:「那洛狗雄當然比不得我,他算什麼?我堂堂拳王一個,一拳就讓他壽終正寢。」

菲沙道:「我不是說打架,我是說做愛這事,你幹什麼扯到打架上?」

裡玉道:「我以前聽說,他除了唱歌,就喜歡打架,應該是這個原因吧!」

希平笑道:「就是,男人不打架,還叫什麼男人?男人以力量而立世,當然必須得打架厲害。」

菲沙道:「作為女人,我還是喜歡你做愛的厲害,你簡直是女人家居的必備品。」

「菲沙,妳這騷婆娘,我是男人,不是物品,再敢用那爛比喻,我就幹死妳!」

菲沙擺了一個姿勢,道:「來呀!我讓你幹!」

希平抱頭大呼道:「我怕妳了,妳比我那岳母還要騷!」

「誰?」

「冷晶瑩。」

「蝴蝶門的門主?」

「嗯,我們出去透透氣吧!」希平站了起來。

阿蜜依等女也急忙找衣物,菲沙卻道:「我沒力氣了。」

希平盯著她,道:「我操,妳這女人剛才不是很有勁嗎?」

菲沙委屈地道:「我只是說話有勁而已,昨晚就我接的招最多,我真的沒力氣了,我不想出去,我要在這裡睡覺,以便今晚再接你的狠招。」

希平聳聳肩,道:「我很怕妳教壞我的其他妻子。」

菲沙笑道:「我會教壞她們的,但是,只教她們對著你的時候發騷,對著別人的時候,我教她們怎麼做聖女,嘻嘻。」

「你會教別人成為聖女?」希平懷疑道。

「哼,不相信人家,你以後會知道的,人家對著你的時候才發騷,對著其他人的時候很冷艷的。」

希平笑笑,摟著阿蜜依,輕聲道:「聖女真的那麼容易做嗎?」

阿蜜依道:「那麼難做,我也做了半輩子了,以後我就不做聖女了。」

菲沙看著四人出了木屋,喃喃自語道:「就是不相信我,阿蜜依能做聖女,我就不能?哼,我一定要做給你們看看。」

她說著,突然也好想爬起來跟出去,可是究竟沒力氣——昨晚做「上女」,坐得太累了,雙腿都軟了,原來「上女」真的很難做,怪不得阿蜜依不想再做了,她只好頂替上了,搞得今日無法出遊,虧大了。


對於菲沙的不能出來,是希平能夠預料的,就昨晚,這女人纏著他要,那勁,似乎是死了也要死在性愛中的,他想,這女人應該很久沒被男人碰過了——某種程度上,證明她還是挺能忍的,只是到他的懷裡,才盡情地釋放出來。

他帶著太陰教三女在島中的荒山裡遊逛,看見各種各類的鳥獸,卻見不到一條蛇,三女出來之時,還擔心會遇見蛇——別看她們都是武功高強之人,對這蛇類動物,卻天生的驚怕。

她們逼著希平爬樹摘野果給她們吃——希平本來想用輕功的,可他總是忘記了輕功是怎麼使出來的,就只好爬了——爬樹又沒有爬梯那麼輕鬆,實在是難為他了。

爬了半天,他赤裸的身體很髒了,三女就建議到海邊去游泳。

希平便大聲道:「我們在海裡做愛吧?」

阿蜜依道:「隨便你,你要在哪裡都行。」

希平摟住她,在她的臉上猛親,柔情地道:「就妳最好,我的老婆中也就妳最美。」

「幽兒不美嗎?」阿蜜依記起了洛幽兒。

希平嘆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阿蜜依不高興了,道:「她的肚子裡都有你的孩子了,怎麼還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她不像妳,她還對林嘯天有著感情,妳卻已經把身心都給了我。我當初要她時,是強來的,而妳是自願的,我和她之間,是第一次見面時發生的,很不幸,她說即使我佔有了她的身體,她的心也永遠不是我的。我的女人,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身體,都應該只屬於我,洛幽兒的身體以及她的心靈,卻都是不屬於我的,因此,我不把她當成我的女人。」

阿蜜依道:「你錯了,幽兒很單純,她的心容不了兩份感情的,她既然為了你到嘉陵鎮來,則證明她的心裡有了你,一旦她的心裡有了你,嘯天在她心裡的位置便已經發生了轉變,你如果敢傷她的心,我以後就不理你,我和她是同一陣線的女人,因為我和她有著相同的命運。」

希平道:「我們能夠離開這小島再說吧!這些事,在這海島裡說,根本沒有多少意義。」

明玉道:「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離開的。」

裡玉道:「為什麼?」

明玉靠在希平的臂彎,道:「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感覺到他的擔心,像他這樣的男人,不會離棄他的女人的,而他的女人很多都不在這裡,他卻從來沒有擔心過能不能夠離開這裡,所以我覺得他是有十足的信心離開的,而我對他,也有十足的信心,因為他是人家的男人嘛!」

「肉麻!」其他兩女笑罵道。

四人笑笑鬧鬧地走到海岸,卻遠遠地看見有人在太陽底下睡覺,他們認出那是權衡十女。

希平便走到權衡身旁,其他九女都醒了,坐了起來看著他,他半蹲了下來,見權衡睡得正甜,可是她的臉上還有著淚痕。

阿蜜依首先和穆秋說話,「妳們昨晚在這裡睡?」

穆秋道:「荒島上野獸多,蛇也很多,我們找不到地方,覺得這海岸比較安全,便在天快亮時才從島上的荒林裡走回這裡,直睡到現在。」她的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幽怨,怨怨地瞪了一眼希平。

明玉道:「妳們不會搭個木屋嗎?」

穆秋道:「我們這裡都是女人,況且即使有木屋,這裡蛇又多,還是會進來的。」

裡玉道:「可是我們卻沒有看見蛇啊!」

穆秋道:「我們幾乎到了哪裡都看見蛇,姐妹們嚇得雙腿都軟了。」

太陰教三女很難相信她們的話,這怎麼可能呢?

阿蜜依道:「妳們吃東西沒有?」

穆秋道:「吃了些野果,有些味道還可以,有些難吃得要命。」

阿蜜依好意地道:「不如妳們跟著我們吧!我們叫希平搭個木屋給妳們,讓妳們在旁邊住,這樣大家好有個照應,在這海島,還計較什麼仇恨呢?」

穆秋為難道:「可是我們小姐,寧死也不肯和他在一起。」

其他八女也點點頭,阿蜜依無奈地嘆息一聲,走到希平旁邊,看著地上的美麗的女孩,道:「她還未醒?」

希平抬臉看看阿蜜依,道:「她可能太累了,還要睡的,這太陽曬得雖不猛,可這樣曬下去,以後會變成黑美人哩!阿蜜依,我們到另一邊去游泳吧!省得她醒來後和我吵,這權衡,無論是男人的時候還是女人之時,都吵得很,我有點怕她。」

說罷,他站了起來,轉身剛欲離開,就聽到權衡罵道:「黃希平,你走得越遠越好,越遠越好……混蛋!天底下最壞的混蛋,帶我來這荒島,都是蛇,嗚嗚,你為什麼不讓我死在海裡?我恨你,你走,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希平回眼看了看她,只見她的淚流得很急,完全不像以前的她——其實打從她的身分被識破,接著被希平強暴,她早就不是那男裝打扮的權衡,在這裡,她只是一個無助的少女罷了。

希平道:「我會帶妳離開這裡的,帶妳回到中原。」

「回到中原,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別忘了,算命的說我是很長命的人。」希平對她笑了笑,那笑帶著十足的自信。

權衡看得愣了,她呶呶嘴道:「走著瞧。」

「好,走著瞧,阿蜜依,我們走吧!走著瞧瞧這大海,在大海之邊找一個地方,我和妳們到海裡好好地做愛,哈哈!」

權衡歇斯底里地喊道:「黃希平,大色魔,你……你……竟然如此?哇嗚嗚,你回來,我要捶你,捶死你!」

她醋勁發作,要爬著起來,但昨天傷得太重,站起來走了幾步,「哎呀」一聲嬌喊,雙腿一軟,又跌坐在沙灘上。

她看著希平和三女離去,哭罵道:「死色魔,在我面前大聲宣揚,和阿蜜依她們做愛,欺負我!」

楊婷道:「公主,他沒有欺負妳,他和太陰教三女做那事,不對妳……用強,妳應該高興才對?」

此時,希平和三女早就走得很遠,根本聽不到她們的談話。

權衡罵道:「妳知道什麼?」

楊婷怯怯地道:「是,公主,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權衡道:「扶我起來,我要到島中去,我心裡不舒服,這海……他們竟然要在這海裡做那種事?嗚嗚,看見海,我就不舒服。」

穆秋道:「公主,可這荒島上很多蛇的。」

「被蛇咬死,也好過待在這裡。」


希平和三女暢遊了回來,接著又去做苦力了。這次竟然是他自願的,他拿著他的烈陽真刀砍下許多樹,說是要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四女就在木屋前烤肉了,任他發揮他的天才。

他忙活了半天,突然歡呼道:「哈哈,船造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四女就衝出來看,卻見他所說的船就是他用蔓籐把樹木紮排在一起,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木排。

菲沙道:「你這不是船,是木排,在小江小河或許還可以一用,在這大海,嘻嘻!」

「怎麼了?」希平似乎受到不小的打擊。

菲沙道:「也可以一用,就是把這木排放到海邊,我們可以在木排上做愛。」

希平罵道:「妳這騷娘們,只想做愛,我這船是用來回中原的,不是用來當海床的。」

阿蜜依搖搖頭,道:「你喜歡,你就繼續造船,這天都黑了,我吃飽了,也該睡覺了。」

其他三女跟著她回去,希平看看木屋前的火堆,那上面掛著半隻烤羊,他就跑了過來,坐在火堆前,捧起烤羊就咬,邊咬邊道:「媽的,老子辛苦忙了一天,竟然說我的是木排,我吃妳們的羊排,真他媽的騷!」

「希平,快點進來呀!人家要!」菲沙在屋裡嬌喊道。

希平道:「哇,好騷,我幹,幹到妳骨頭都不剩。」

菲沙又道:「希平,不要幹羊肉了!」

希平回頭看看木屋,那裡面有著昏暗的火光,他回頭又咬在羊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把半隻烤羊丟了,轉身就走進屋裡,喝道:「菲沙,妳是不是想死?」

「唔噢,人家就是要欲死欲仙……」

「我操!」希平大喝,撲到赤裸的菲沙的肉體上,巨根往她的騷穴裡狠勁地捅了進去。

菲沙痛呼一聲,呻吟道:「慢……慢點,我受不了你……」

希平呼著大氣,道:「妳不是很騷嗎?」

「人家是騷,可人家那裡也不是很大,被你撐得……快死了……」

「我讓妳欲仙欲死,我幹,妳這騷娘們,就得張嘴!」

菲沙嬌吟道:「不是一張,是兩張,噢噢……」

島上的夜就開始奏起迷人的小夜曲,在島上生活的動物,被這種突然侵入的聲響吵得不能安睡,牠們沒有人的智慧,也就不懂得人的行為,更何況牠們在進行繁殖性交之時是很安靜的,哪能想到人類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這麼騷動呢?

當木屋裡一切聲響平息之後,夜就進入沉睡了。


沉睡的夜,沉睡的小島,沉睡的人們被未曾睡去的人兒吵醒了,木屋裡突然多出兩個少女,屋裡的人也跟著被她們叫醒了。

阿蜜依看見這兩個驚慌的少女,問道:「妳們怎麼來了?」

楊婷道:「我們……我們被蛇群圍著,她們還在蛇群中,我們是跑來向你們求救的,她們合力助我們兩個逃出蛇群的包圍。」

「蛇群?」

另一個嬌美的少女道:「嗯,她們在保護小姐,所以只有我們過來,那蛇真多,又恐怖,我們看著就雙腿發軟,我們已經殺了好多蛇了,可是好像那蛇是殺不完的,現在也不知她們怎麼樣了。」

阿蜜依喃喃道:「蛇,我們也怕蛇……」

楊婷指著未醒的希平,道:「他不怕的,他是男人,這島上只有他是男人。」

裡玉就把希平搖醒,希平醒來,看見兩女,就道:「妳們不跟著權衡,跑來這裡幹什麼?」

楊婷道:「我們遇見了蛇群。」

希平全身縮了起來,還發顫,他道:「蛇呀!好可怕。」

眾女料不到他如此反應,難道他也很怕蛇的?

楊婷立即走過來,坐在他赤裸的雄軀之上,雙手抓著他的雙肩,叫喊道:「黃希平,我忍你好久了,你趕快給我起來救她們。」

「哇,妳是我什麼人,幹嘛要聽妳的?妳不知道我也很怕蛇嗎?瞧妳長得挺嬌美的,這麼凶,比蛇還凶,還有,妳的嘴兒真小,像我的蕾蕾一樣的小,說話起來卻像蕾蕾一樣大聲,我操,我不去,見到蛇,我就全身發軟。」

楊婷道:「在羅府,我就忍你很久了!你這混蛋,你會怕蛇?你裝什麼?快起來!」

希平無奈地道:「妳坐在我的肚子上,我怎麼起來?」

楊婷就想站起來,卻被希平按著,她羞道:「你讓我起來。」

希平的雙手抓著她的蠻腰,笑道:「妳以為妳起來,我就會去救她們?」

楊婷道:「你想見死不救?」

「我都說我怕蛇了。」

「你……我要抓狂了!」楊婷說著,雙手就去扯他的耳朵。

他痛叫著呼喊道:「喂喂,楊婷,妳這娘們,放開我,別扯我耳朵。」

楊婷道:「你去不去?」

希平道:「除非妳們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希平在微弱的火光中,看著另外那個少女,突然間覺得她很像白姿,是的,在這模糊中,他首次發覺這個少女極像白姿,他道:「妳叫什麼名字?」

「林欣。」

希平嘆道:「妳長得很像我的一個女人,妳的臉蛋和妳的身材都很像,讓我想起了她。」

楊婷罵道:「廢話少說,把你的條件說出來。」

希平道:「我要妳們兩個做我的女人,我救出她們之後,妳們就跟我回到這裡睡覺,以身相許。」

楊婷傻住了,她回頭看看林欣,林欣點點頭,道:「我答應你,第一次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

楊婷也道:「混蛋,我也答應你,你快跟我們去救人。」

希平道:「可妳還沒有說妳喜歡我。」

「我不喜歡你,我就不會無所顧慮地坐在你赤裸的身體上,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嗎?」楊婷嘶叫道。

希平道:「我迷人?楊婷,迷人是形容女人的,妳別用在我這大男人身上。」

楊婷道:「快些起來,我們已經答應你的色情請求了,你還要磨到什麼時候?」

希平無奈地道:「好吧!我這就起來。唉,為了女人,竟然連最怕蛇的我,也要犧牲我的恐懼……我真的很怕蛇的,妳們為什麼就不相信我?」

「因為這裡只有你是男人,即使你真的怕蛇,也要拿出男子漢的氣概來。」

原來如此,男人真命苦啊!


希平被楊婷拉著跑,他本來輕功很厲害的,可他說他要見蛇了,雙腿發軟,楊婷便拉著他跑,他就牽著楊婷的纖纖玉手,嘿嘿,果然跑得很快了。

他手中的烈陽真刀一直燃燒著,像一把超級的火炬,把荒林照得煞亮。

當他們跑到目的地之時,他們卻愣住了,只見那裡一條活著的蛇也沒有,只是有許多死了的蛇,而八女中,除了權衡和穆秋,其他的六女都已經昏死過去了,似乎是中了蛇毒,穆秋看見他們到來,也無力地跌坐在地。

希平道:「喲,妳們可真厲害,殺了這麼多,全部被妳們殺死了,還要我這拳王半夜起來殺蛇?還好,沒有活著的蛇,否則真會把我嚇死。」

楊婷也不敢相信地道:「穆秋,妳們把蛇都殺死了?」

穆秋痛苦地道:「你們一到這裡,不知為何,所有的蛇都退走了。我以為我撐不到你們來的,卻不料你們一來,蛇都逃跑了。」

有這種事?

希平哈哈大笑道:「看來所有的蛇也怕我這拳王。」

穆秋卻對阿蜜依道:「妳們說妳們到了哪裡都見不到蛇,是不是?」

阿蜜依道:「是的,我們從來沒看見蛇,而且在我們所住的地方,也沒有蛇的出入。」

穆秋道:「可我們到了哪裡,都見到蛇,而且絕不是一兩條。」

裡玉突然道:「難道蛇也怕我們?」

穆秋道:「蛇不是怕妳們,而是怕黃希平這混蛋,剛才退走的蛇,聽到他的一聲怪叫,有許多蛇就斷命了。我現在終於想通你們為何見不到蛇了,這混蛋在山洞能夠把血龍也逼出體外,可見他的身體裡藏著龍的精氣,蛇都怕蛇王,何況這傢伙是龍?所以你們去到哪裡都見不到蛇,是蛇避開了你們。」

眾女想想,也覺得有道理,希平笑道:「我以為只有我怕蛇,原來蛇也怕我這天才,呵呵。既然蛇已經退走,我就回去睡覺了。」

穆秋道:「除了小姐之外,我們都被蛇咬了,中了蛇毒,我們或許無救,但請你救我們的小姐,她行動不方便,你們若留小姐在這裡,待會你們離開,蛇又會回來的。」

權衡道:「我不要他救。」話雖說得很硬,但誰都看見她流著眼淚。

希平道:「裡玉,妳們去撿些乾柴堆起來,我在這裡起堆火。」

幾個女人便把地上的乾柴堆成一堆,希平把燃燒著的烈陽真刀往堆裡放了一會,乾柴便燃著了。

希平看了看中毒的眾女,似乎還有兩三個沒有昏死過去,他就道:「這些中了毒的,我一樣可以救活。」

眾女驚道:「你能救活?」

穆秋道:「你有蛇毒的解藥?」

希平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妳。」

穆秋想也不想,就在希平的臉上吻了一個。

希平高興地道:「我是萬毒不侵之體,我的血液可以解開萬毒。哈哈,就這麼簡單,厲害吧?」

眾女都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一般,穆秋驚喜道:「你的血液可以解開萬毒?」

希平笑道:「嗯,也可以解開蛇毒。」

楊婷過去就輕踢了他一下,罵道:「那你還不解開我姐妹的毒?」

希平回頭道:「我為什麼要聽妳的?」

楊婷道:「你是不是又有條件了?」

希平道:「妳真懂我心,我是有些條件。」

「快說。」

「我想我救了她們,她們應該對我以身相許吧?」

「我就知道你會如此說。」許多女人異口同聲地道。

權衡斷然道:「不行,我不答應。」

希平道:「又不是救妳,妳緊張什麼?」

權衡道:「她們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碰她們。」

希平移到她面前,道:「她們的命是她們自己的,由不得妳來說。」

「你錯了,她們的命是我的。」

希平冷冷一笑,突地吼道:「如果我說她們是老子的,妳能把老子怎麼樣?」

權衡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驚住,忽地撲到他懷裡,哭打著,道:「我捶死你,叫你對我凶……」

也就在此時,穆秋昏倒在地。

希平看情況危急,道:「妳被蛇咬了?」

權衡道:「我沒被蛇咬,她們拚命護著我。」

「妳看她們對妳多好,妳就不能對她們好些?難道眼看著她們死去?乖,如果恨我,就狠狠地咬我一口!」希平把手腕遞到她的嘴邊。

權衡仰臉看了看他,張嘴就使勁地咬在他的手腕,希平大叫:「哇哇,好痛!」

他越叫,權衡就咬得越來勁,他道:「出血了,哇,出血了,權衡,不要咬了,再咬我就跟妳翻臉。」

權衡卻咬著他不放,他的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把流血的手從她的嘴裡抽出來,道:「妳這娘們,一尋到機會,就會死咬不放,怕了妳。」

他轉頭對眾女道:「妳們把中毒的人全部抬過來,我把血滴到她們的嘴裡,她們就會醒過來了,我的血比任何解藥都靈。」

眾女連忙把昏死過去的少女抬過來,排成一列,希平就逐個餵她們,把她們的嘴強硬地打開,把血滴到她們的嘴裡,流入她們的胃裡。

說也奇怪,他的血一進入她們的嘴裡,便馬上被她們吸收,很快地,七個女人都相繼醒了。

希平得意地道:「瞧瞧,我多厲害,一滴血就叫她們活過來了。」

阿蜜依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道:「這麼快就止血了?」

希平道:「所以我讓妳們把她們安置好,否則慢些的話,我就得找人再咬一口,嘿嘿,又讓咬我的人洩恨,又可以救人,真是兩全其美。」

權衡道:「我永遠也不會洩恨。」

希平把楊婷和林欣摟過來,笑道:「那我管不了,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

「放開楊婷、林欣。」

「我為什麼要放開?她們說要做我的女人,我才來這裡的。」

楊婷道:「小姐,他不肯來,我們只好答應他。」

權衡氣得嬌軀發抖,道:「你……你欺人太甚!」

希平笑道:「有嗎?她們說她們很喜歡我。」

兩女把臉垂了下去,證明了希平所言是真的。

希平道:「我們回去了,如果再有蛇來,妳再派兩個女人回來找我,我會趕來把蛇嚇跑的,哈哈!」

阿蜜依道:「權衡,如果實在不行,妳們就在我們的附近落腳,至少我們附近沒有蛇。」

「我為什麼要和妳們在一起?」她說罷,看看其他剛醒來的眾女,想到她們剛才為了她連性命都不顧了,就嘆息一聲,道:「妳們,扶我起來,我們就在她們的附近待著好了。」

眾女雖被蛇咬了,但除去毒,那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所以很欣喜地扶起權衡,跟隨阿蜜依身後走。


有希平走在前頭,這一路果然沒有遇到任何蛇獸。

回到木屋前,阿蜜依道:「妳們進屋裡嗎?」

穆秋道:「我們不進去了。」

阿蜜依又道:「妳們沒吃東西吧?」

眾女便點點頭。

阿蜜依道:「屋裡還有些半生熟的獸肉,我們取出來再烤烤,讓妳們吃。」

穆秋由衷地道:「謝謝妳了。」

太陰教三女便進去取肉,出來時,便見到穆秋帶領眾女撿回了許多乾柴,已經把柴堆好了。

阿蜜依對屋裡道:「希平,出來幫忙生火。」

「我正在裡面忙著。」希平剛和兩女進去屋裡,剛想大展手腳,卻被阿蜜依叫喚,他就極不願意了。

阿蜜依有些惱了,道:「你到底出不出來?」

「阿蜜依老婆,我立即就出來。」他赤裸著跑出來,胯間的巨物硬挺如鐵,他接過裡玉手中的烈陽真刀,往柴堆裡一放,生起了火,便轉身跑了進去,頭也不回地道:「沒什麼事,不要叫我。」

權衡忍不住了,罵道:「黃希平,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希平被罵,好像又想起什麼,他就折身跑了回來,抱了一些乾柴進去,接著又跑出來,取了烈陽真刀,笑道:「洞房之夜,有點火光比較浪漫。」

他再度跑了進去,屋裡燃起了火,把木屋照得紅亮,漸漸地,便聽到少女迷情的呻吟……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此章節 18禁※


第五章 火燎木屋

木屋裡,有一半的地方,被希平用木板鋪平了,那木板之上又鋪著柔軟的乾樹葉片子,就成為一張極大的獨特的床,彷彿是睡在秋的大地,那鋪積的乾葉,在紅亮的火光之中,成為一片若黃的淡紅毯子。

外面的人在烤著肉,吃著肉,談笑著,希平聽到權衡在不停地咒罵他,但他全當沒聽見,她喜歡罵便讓她罵,她罵夠了自然會閉嘴,女人都是如此的,你越和她吵,她越有勁兒。

他看著站在葉床前的兩女,笑道:「妳們站著就不累?」

「不累。」楊婷道。

兩女緊盯著赤裸的希平,那雄壯的男軀已經不是第一次展現在她們的眼前。他胯間的巨物,對於她們來說,也是熟悉之極,可是這一刻,當他挺著他的巨物走過來之時,她們卻像是上了刑場的死囚……

希平摟住兩女微微顫抖的嬌體,在她們的耳邊輕聲道:「很害怕?」

「嗯。」兩女輕哼了一聲,她們哪能不害怕?要知道摟著她們的這個男人的強悍是她們親自看過的,她們能沒有恐懼?

可是,一種莫名的期待燃燒著她們的心……

希平道:「我們到葉子上躺躺好嗎?」

「只……只是躺嗎?」楊婷羞怯地道,她的臉抬了起來,她本來不敢看希平的臉,可是若她低下頭,她就看見他胯間的硬挺,她只能把臉仰著——仰得好累啊!

希平仔細地看著她,她的姿色並不及華蕾,長得也不像華蕾,可她的小嘴卻總讓他聯想到華蕾。她比華蕾要高挑,身段也比華蕾豐滿些,豐潤的臉很是秀美,希平無法想像,作為羅松小妾的她竟然是處女,但她那羞怯的雙眼所流露出來的純情,讓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純潔的少女。

羅松也許是太老了,要她回來或許只是充臉面的。

他摟著兩女微顫的身軀,坐了下來,坐在那滿地的乾葉之上,發出柔和的「沙沙」之音,兩女自然也被他按拉下來,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邊。

林欣肖似白姿,令希平摟著她的時候,有種摟著白姿的感覺,他想起了那白羊族的美女,一個可憐的女人,深愛著他,卻離開了他。

希平見兩女都羞得無言,他就各抓住她們的一隻手,硬拉她們的手去握他的硬挺。兩女微微掙扎,就手握著他的男根,從那男根上傳透過來的熱氣把她們的心也燙熱了,兩女的臉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紅。

「其實它很可愛的,妳們怎麼怕它呢?」

兩女抓著他的男根,雖然她們天天都看到它,可用她們的玉手抓住,卻是人生頭一回,楊婷羞道:「它很醜,一點也不可愛。」

希平笑道:「可是妳們女人睡夢也想著它的,來,讓它安慰妳們的夢。」

林欣突然道:「我可以出去嗎?」

「為什麼?妳不是答應了?妳想反悔?」

「不……不是,我有點怕,真的……怕……」

希平道:「妳以前見我和她們做,也不是很快樂?不要擔心,男人只是看著可怕,其實一點也不可怕的。來,妳們把衣服脫了,妳們是女人,穿著這男人的衣服,我看著早就不舒服了,虧妳們穿著舒服。」

「真的……要脫嗎?」

「難道妳們想反悔?」

楊婷突然使勁地抓住他的男根,吼道:「我們就是要反悔,別以為我真怕了你,你對美美做出的事,我們還沒找你算賬。」

她的這一聲怒吼,令屋裡的尷尬曖昧的氛圍被打破了,希平叫道:「喲,妳提到美美,我還沒問妳,她怎麼跟權傾國在一起的?還有妳怎麼和她們是一陣營的?」

楊婷道:「你別問,我不會說的。」

希平吼道:「媽的,浪無心那傢伙說美美跟了一個男人——」

「美美沒有對不起你,你敢罵她,今晚的事就作罷。」

「我沒有權利罵她的,就像我現在威脅妳們一樣,當初我對她也是強來的。」希平一嘆,放開兩女,仰躺在葉床上,閉上雙眼——提到羅美美,他的慾火就降了許多,浪無心雖說羅美美到了龍城,可他卻沒有見到好,不是他不想見,只是他不知道該往哪裡找羅美美,且那段時間很多事把羅美美的事壓下去了,他也來不及找尋的。

「你……你怎麼了?」楊婷怯怯地問道。

希平睜眼看了恐慌的兩女,又閉上雙眼,道:「妳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楊婷驚道:「你說,叫我們出去?」

希平不答理她,林欣和楊婷對看一眼,不明白他此時在想什麼,握在她們手裡的男根開始軟了下去……

楊婷道:「黃希平,你給我睜開雙眼!」

希平沒有睜眼,只是輕聲道:「我們的交易作罷,妳們不用獻身給我了。」

兩女驚愣了,同時覺得心裡一酸,有些刺痛感,楊婷美目流淚,道:「黃希平,你把我們之間即將發生的事當成是交易嗎?」

「……你回答我呀?你為什麼不說話?」楊婷開始叫喊,屋外的人聽到裡面的對話,心中充滿疑團,可是誰也沒有走進來。

楊婷繼續道:「你這色魔,偏要在這種時候充君子,你是怪我們不乾脆?我們身為女子,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要我們怎麼樣?我們又不是那種淫蕩女人……」

希平似乎睡著了,對她的語言,完全沒有給予應有的理會,兩女的心裡就更急了。

她們是從皇宮出來的宮女,在宮裡可能要待一輩子,難得出來一趟,楊婷雖然出來有幾年了,可也是在一個太監的身邊熬生活,也就在那裡,她看見了希平,這個好色加無賴的男人,也許不是一個好男人,卻令她寂寞的心有了衝動,她在那時就對他動情了。

她寧願回去被皇上殺死,也不要這麼一輩子守在皇宮裡,她寧願死在這個男人的懷裡的,可是,他竟然不理她了?

她原是沒有理由接近他,然而他太好色了,他開出的條件就是讓她做他的女人。她雖有些憤怒,但更多的是歡喜,只是這臨陣的退縮,是出自少女的天性,他卻以此大做文章,說她們反悔,其實真正反悔的是他黃希平。

瞧他現在在幹什麼?

懦夫,說話不算話的小男人……

希平終於懶懶地道:「我想睡覺了都不成嗎?」

「不成。」兩女異口同聲地道,林欣和楊婷是同一感覺的。

楊婷道:「你開出給我們的條件,必須先滿足我們才能睡。」

希平道:「我放棄了。」

楊婷怒道:「黃希平,你別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希平翻了一個身,伏在乾葉之上,道:「我不喜歡看見女人穿著男人的衣服。」

林欣和楊婷對看一眼,就動手解自己的衣裳。楊婷看了一眼希平,也跟著動手褪去自己的衣物……

「混蛋,睜開眼,我們已經遂你的願了。」兩女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褪去,楊婷就開口大喊。

希平無動於衷,兩女就趴伏了下去,兩具火熱的嬌體一左一右地伏在他的身上,他突地一翻身,那男根又硬挺如鐵,豎立在兩女之間。

他伸手摟住兩女,睜開雙眼,笑道:「我不出絕招,妳們就婆婆媽媽的,現在妳們就不怕了?」

楊婷哂道:「我會怕你?怕你就不是女人!」

「那妳們剛才為何會朒朒縮縮的?」

楊婷惱道:「我們是女孩子,總不能對你說,『來吧!操我』!現在我們把尊嚴給你踩在地上了,你開心了吧?」

希平道:「讓我吻吻妳的小嘴兒,妳是我遇到的嘴兒最小的兩個女人之一。」

「另一個是誰?」

「華蕾,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比妳美麗些。」

「但我比她年輕很多。」

希平道:「妳不吃醋?」

楊婷又哂道:「我所見的男人,比你所見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你那幾個女人還不算什麼,我吃什麼醋?我還從來沒有那種負面感情,你以為我是那歐陽婷婷?」

希平嘆道:「歐陽婷婷還不是我的女人哩!」

「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這是林欣說的。

希平放開楊婷,爬到她的肉體上,她的肉體並不算豐滿,也與白姿很相像,他最關注的是她私處會否也與白姿一個模樣。他爬到她的下體,盯著她的私處,那裡生長著淡黑的毛兒,隆起的陰阜極高,那陰戶果是豐肥之極,比之白姿更出色。他看得嚥了嚥口水,心想:此女不但身材相貌長得像白姿,連那女人的私處也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知進到裡面去,會否與白姿一樣的感覺?

白姿雖不是他的女人中最美的女人,但白姿那蜜穴卻比其他諸女要美妙許多,或許只有水仙和杜鵑兩女勝得過白姿,那種被花心吸住的感覺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擁有的。

他道:「妳真的很像姿兒,連這裡都像極了她的。」

林欣道:「我不管我像誰,我是獨立的個體,我希望做回我自己。」

「嗯?」

「也就是說,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和你的那個女人相比較,更不願意你把我當成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只是我,我的名字叫林欣,是一個從第一次看見你就愛上你的女人,我願意為你付出我的一切。」

希平嘆道:「我不會把妳當成姿兒的,妳雖然長得像姿兒,但妳的心和她的心不同,她是個苦命的女孩。」

「我們的命比任何女人都苦……」林欣幽然道:「我但願永遠不會離開這裡,因為到了中原,我的身體就不屬於我。」

「妳的身體的確不屬於妳……然而,請妳記住,當我深入妳的身體的那一刻,妳就是我最真實的女人,妳的身體屬於我!無論妳去到哪裡,我都保護妳!愛我的女人,我是不會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的,這是我母親的教導。」希平撫摸著她俏美的臉,那臉嫩得欲破水,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彷彿怕把她的嫩臉吹破,但話中卻充滿了無比的堅定,聽在兩女的耳裡,無疑是一種不可變更的承諾。

這個男人是強壯的,她們也相信他的諾言的強壯,驚人的強壯,無可擊倒的強壯!

楊婷翻身過來,提腿掛在希平的背上,道:「我們相信你,因為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比你更強壯的人,哪怕是一國之君,在你面前,也無可奈何,你的力量決定你的一切,我們愛的不只是你這個人,更愛你的力量,來自身體以及來自心靈的力量,我們都愛。女人愛的,就是擁有力量的男人。」

希平伏在林欣的嬌體之上,轉臉吻了楊婷,道:「力量並不能決定愛,但愛可以決定力量,而力量讓男人能夠保證他的諾言的實現,沒有力量的男人就沒有實現他的諾言的資格,我打架非贏不可,就是要我的力量絕對化。」

林欣道:「但是,很多人都想害你——」

「噓……」希平讓她不要說下去,他道:「這種時候,不要說那些煩人事,說些浪漫溫情點的,我想給妳們一個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讓妳們永遠都忘記不了這一晚。這一晚是屬於我和妳們的,我只在乎妳們兩個的身體。」

他壓著她的身體,林欣感到嬌體發熱,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雙手伸到他的背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強壯的背,感受著他胸膛傳過來的熱度和強有力的心臟搏動,她的心臟也跳得飛的急,心中的羞怯與期待同時存在,他的頭在她酥軟的胸撫弄著,她感覺到這一種撫摸,帶著挑釁性質的,令她的初情燒得很旺。

希平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處,在那裡撫弄著她的嫩肉,那裡已經潮濕了,她因為初次的緊張與期待,令她的體液大幅度地增加,從她的蜜道裡流了出來,濕潤了她的肉丘,滋潤著她的淡黑的柔毛。

她的雙腿微微地張著,在希平的撫弄下,輕輕地顫抖著嬌體,嘴裡嬌喘,恍似呻吟。

希平吻住她微張的嘴兒,她只感到那舌頭進入她的嘴裡,令她一陣迷昏,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丁香迎上去,任他戲弄。她享受著這種纏綿,嬌體扭動得更急,呼吸噴在他的臉上,令希平知道她已經作好了充分的準備了。

「我可以進去了嗎?」希平柔聲問道。

林欣喘息著,呻吟道:「嗯……唔……」

「那我就開始了。」

希平說著,跪了起來,就趴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雙手提起她的雙腿,把她的一雙玉腿放在他微撐開的大腿之上,胯間火熱的巨棍挺立在她的私處之上,他仔細地看著她那緊緊地夾著的隆起得很高的肥白蜜穴,心裡想著,如果插進去,會不會是白姿那種感覺呢?

林欣緊張地看著他,眼神中是慌亂又是熱情。他右手握著巨根,把硬挺的巨根壓了下去,頂在她的潤濕的蜜穴口。這一頂,林欣嬌體大震,卻沒有扭動臀部避開,她咬著牙等待那痛苦的一刻。

希平道:「不要太緊張,我暫時還不會進去的。」

林欣有些羞惱地道:「我……女人……總會緊張的……」

希平的手在她的蜜穴裡沾了些體液,塗在陽根之上,然後又頂在她的蜜縫之上,輕輕地挺聳了一陣,卻不進去,只是擠擦著她那白嫩的肉縫,那是他極愛的蜜穴,是與眾不同的,那肥嫩,很少女人有,旁邊的楊婷就沒有林欣的肥厚。

他的手又在那肥厚上摸了摸,濕濕潤潤,手感好到極點了,他笑道:「林欣,妳這裡長得真可愛,又肥又滑,如果包著我這根東西,一定很美妙。」

林欣一陣羞喜,道:「那……我就包著你好了……」

「說話真逗人!」希平在她的嫩肉上輕輕一捏,身體前傾,虛壓著她,一手撐在她的身旁,另一手握著他的男根頂在她的私處,慢慢地頂進去……已經濕潤的蜜縫向裡凹陷下去一點……

她緊張地看著他的臉,那張臉雖然佈滿傷痕,看起來卻依然有著獨孤的魅力,那一雙如星的眼眸閃爍著無限的柔情……她感到她的胯間被一巨物頂塞住了,那種壓迫的感覺越來越濃,就好像她的緊閉的身體受到侵襲,在慢慢地往內縮。

希平提槍挺進,那巨物的頭部閃爍著紫黑的光芒,把那兩片厚肥的白肉往裡擠,漸漸地把緊夾的兩片嫩肉撐開……

林欣清晰地感到他把她的私處往裡壓,彷彿到了一定程度,他的肉棒便因了她的皮肉的無法拉伸,繼續的挺進,令她的肉縫被巨物擠分開來,那巨物便擠入她的肉縫裡,一陣微微的不適傳遍她的全身,可她好喜歡那巨物上的溫度,那種燙熱的感覺……

下一刻,那巨頭滑入她的蜜縫裡,把她的兩片厚肉撐分向兩旁,她的肉縫如同肉包似的緊包著他的巨物,她怎麼也想不到她那裡淺淺的一道縫兒,會容得下這根超巨的東西,她感到微痛,眉頭皺了起來,但沒有喊出聲,她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希平,雙手緊緊地攀在他的背上,一雙白玉似的美腿正張開,卻因為希平的突進,她雙腿的肌肉在打顫,雙腿漸漸地僵硬,但她怎麼也不能令她的蜜穴硬起來,女人的那裡,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柔那麼的軟,有時候還濕濕的。

「痛嗎?」希平道。

「一點點……很脹、很燙……我……喜歡……」

希平笑道:「我也喜歡,妳那裡好肥,包夾得我緊緊的,很舒服。妳,要不要我變小一些,待會全部進去之時就不會太痛……」

林欣道:「就……就這麼大吧……我不要太小……太小沒有那種脹痛的感覺,我……我想,我喜歡那種脹脹的感覺,好充實。」

希平神秘地一笑,林欣感覺到他又把他的陽根增大了一些,脹得她的肥包好結實,那種彷彿像是身體脹破的充實感,令她把一些些的痛也忽略了。

「喝,我進去了!」希平沉腰一挺,沒有任何猶豫,撕破所有的阻撓,陽物迅猛的往蜜穴裡插了進去。

剎那間,他彷彿是進去白姿的身體,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湧上他的神經,林欣的蜜穴果然是「蛇女」寶穴,裡面細長無比,且肉壁時常存在著一種蠕動,像蛇一樣纏繞著他的男根吮吻……

「啊……痛呀……」

林欣雙眼突睜,巨大的痛苦令她放聲大呼,她的雙手在希平撞破她的處女膜的剎那,她的心臟也在那一瞬間似要停止跳動。巨大的東西帶著痛苦刺入她的聖潔之地,磨擦過她的蜜道裡面濕潤的嫩肉壁,就在那一撞裡,頂聳到了她的花心,一種比痛苦更強烈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這種衝擊,僵直的嬌體的某些部分微微顫動,她定定地看著希平,這個男人的東西深入在她的身體裡,像是把她的身體也撐裂了,她痛得眼淚急急地流,嘴裡呼著一字──痛。

「嗚嗚……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這麼大嗎?」

希平笑道:「我的特別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妳吃不下,妳喜歡嗎?」

「不喜歡。」

希平把巨物緩緩地抽出來,林欣就直叫個不停,他抽出來一半,突然又挺了進去,「待會妳就會喜歡了,大的東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妳的心靈的同時,也征服妳的身體,以一個男人的絕對姿態,把妳往死挺!」

希平發誓似地道,在林欣那如同白姿一樣的芳道裡衝刺著,一開始他還很溫柔,當鮮血和淫液佈滿林欣的蜜道,他的陽根也沾滿鮮血和她的體液之時,那進出便順暢起來,速度也漸漸地加快,到後面,一種撕開初次的不合適的狂暴展現在林欣的嬌嫩肉體,像是要把她完全摧毀,把痛苦摧毀,把性的快感推到巔峰……

林欣感到此人心靈在對她的愛的同時,也感到了另一個女人,這個男人沒有把她當成那個女人,卻在這一刻,想著另一個女人了。她有種酸楚,畢竟當這男人心裡還想著另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卻在她的身體上狂亂地抽插。

希平也料不到他會在此時想起白姿——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當他和身下的女人做愛的時候,他都把心靈全放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只有這一次,他分了心,他想起了白姿,想起了那個懷著他的孩子,卻離開他的美麗的少女……

他的心裡升起絲絲的愧疚,這種愧疚是給予林欣的,林欣也感到了這種愧疚,她的心裡感到安慰,心想:你那麼多女人,即使在我的身上,你想到她們也是極自然的,我只管要你……

無論希平心中想著的是誰,他最終是以他最強的姿態,把林欣的初次推到了高潮,這種高潮一直持續,直到她漸漸地、快要昏睡之前,她的心靈響起希平的喝喊:我給妳一個孩子!

她的心頭一喜,便昏睡過去了。

希平抽身出來,旁邊的楊婷已經情慾滿脹,他爬到她的肉體上,楊婷的嘴兒雖然像華蕾的一樣小,身體卻不是華蕾的瘦削。她是豐腴的,她的肉體充滿質感,每寸肌膚都彈性十足,摸上去產生無比美妙的手感。

她的私處很黑,隆起並沒有林欣的高,拔開她的黑毛,可以看得見那兩片花瓣,很美,和她黑色的體毛的區別是,從表面看,這兩瓣花瓣是白色的,像她身上的其他肌膚一樣的嫩白,扯開她的兩片花瓣,裡面是粉紅,且潤濕之極。

兩片花瓣似乎很薄,外唇所組成的夾縫要比一般的女人短一些,證明她的蜜穴的無比嫩小,彷彿是經不住任何狂暴的。

「妳看起來比蕾蕾健壯,卻像蕾蕾一樣柔弱。」希平撫摸著她豐滿的胸部,這胸比華蕾的大很多,楊婷的確不像華蕾,然而她們的共同點就是:嘴兒很小,蜜穴很緊窄。

「蕾蕾?你的女人?」

「嗯,妳見過的,長春堂的華蕾。」

楊婷幽幽地道:「她比我漂亮,但是,她的嘴兒真的很小,像我的一樣小,也很好看,我最驕傲的就是我的美麗小嘴。」

希平吻了她,笑道:「我也最喜歡妳的小嘴,吻起來真是過癮。呵呵,妳下面那張小嘴更是甜,都流出很多蜜汁了。」

楊婷嬌軀扭動了一下,適應希平的壓睡,她的雙手也摟抱著希平,嘆道:「你真強壯,剛才你和林欣做那事之時,人家在旁邊看著,雖然害怕,卻不知怎麼了,感到身體好像也期待你的進入,而且我那裡……也流出了很多水,我以前從來沒試過這樣的。我是不是很淫蕩?」

「如果妳這叫淫蕩,那這世間就沒有純潔的女人了。」

「可你即將撕毀人家的純潔,你這大壞蛋!」楊婷嬌嗔,小嘴親了一下他,又道:「我就喜歡壞壞的你,像邪魔一般吸引著女人。」

希平邪邪地道:「我壞嗎?我是妳們的好人……」

楊婷大羞,嬌嗔道:「我不來了,你逗人。」

「要我親親妳下面那張嘴嗎?」希平溫柔地道。

「啊?」

「我想吻妳美麗的小穴……」

「不,不准吻,那裡好髒的。」

希平縮爬下去,臉已經在她的黑毛茸茸的私處之上,盯著她黑白相間的三角地帶,道:「我覺得這裡是最純潔最香甜的地方,如果不吻一個處女,不但自己虧本,還很對不起一個女孩子。」

他俯首就把臉壓了下去……

「不……不要……噢,好癢……」

希平聽得大是興奮,雙手壓著她的一雙玉腿,不讓她亂動,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挺著他的長槍,嘴壓著她的柔脆的毛茸兒,伸出熱濕的舌頭在她敏感的嫩處又舔又吮,弄得她呻吟著扭動腰身,卻因了雙腿被希平的雙手定住了,根本無法脫離他的舌頭的騷癢逗弄,奇異的感覺傳遍全身,從她的蜜穴深處傳來一股熱意,如泉的淫液失去控制地湧流……

「噢……癢……不行了,救救我……不要這樣……」

希平吻舔了好一陣,抬起臉,爬上她的身上,那沾著她蜜穴的嘴就壓在她的小嘴上,和她一陣熱烈的纏綿。他的巨根也悄悄地頂在她的蜜穴口,男根在那刻縮小了許多,他知道,雖然林欣那穴道很細小,可楊婷的蜜穴更是細小柔嫩,她絕對經不起進入林欣時的尺寸。

「嗯……」楊婷的私處被希平的陽根頂觸著,身心驚顫,雙手緊緊地搭摟著希平,緊張地期待著,希平卻只顧以男根頂磨著她的蜜縫,也不真的進去,她閉著雙眼等待了許久,沒有得到如期而來的疼痛,只是那種騷癢越來越濃,她的蜜汁也越來越多,都流到她的股溝了。

「你還沒有進來?」楊婷怯怯地道。

希平的臀部往前一挺,緊緊地抵在她濕潤的蜜道口,笑道:「妳很想我快點進來?」

楊婷臉色微變,嬌軀微微地顫慄,從希平的莖頭傳來的熱度以及壓力令她明白,那痛苦的時刻就要來臨,女人永遠無法避免的那一次痛……

「嗯……噢,不……不,我不是那樣想的。」楊婷否認道。

「可我覺得妳就是這麼想,妳就是想讓我挺入妳的身體!」希平笑說著,就在談笑中,他的男根擠入楊婷的嫩穴,在淺處輕然地抽插了一會,即使是如此,楊婷也痛得微微呻吟,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背,也像林欣一樣,等待著被他突破的那一瞬間。

「啊……痛死我了……黃希平,你這混蛋……啊啊……嗚嗚……你竟然不說一聲就突然插進來?我……我恨死你了……」

楊婷剎那間就開始後悔,她那裡實在是太小了,被希平的粗巨進入,幾乎要把她的通道撕爛,除了痛苦還是痛苦,想不到他和她們做的時候那麼快樂,和她做的時候卻叫她這麼疼痛,她恨死他了。

「嗚嗚……好痛啊……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大……人家那裡好小的……」

她的十指沒有刺入希平的背肉,卻無力地擺在葉床之上,因為太痛苦,她在那瞬間把手跌落了下來。

她嬌喘著,睜開了閉著的兩眼,恨恨地盯著希平,希平卻趴伏在她身上,他的雙眼也看著她,他的陽根深深地插在她的肉道裡,抵著她的花心……

他猛的再挺,楊婷痛呼一聲,頭向後仰,身體一直,雙手又攀上來緊緊地摟著希平的腰背,「噢噢……」

希平知道她已經適應了,回眼看了看交合處,那裡已經流出她的處女之血,他輕輕地抽動著,溫柔地道:「妳的裡面真的很狹窄,夾得我好緊,若我再增大一些,可能就傷到妳了。」

楊婷哭道:「人家本來就小嘛!你沒聽過嘴小的女人,那裡也很小的嗎?嗚嗚,和那麼多女人做的人,竟然不知道人家那裡是很小的,還這麼粗暴,用你的大傢伙插得人家這麼痛。」

「乖,等會就不痛。」

楊婷道:「以後都不會痛嗎?」

「不會,呼……」

「可是,以後人家那裡會變得很大的,我不喜歡哩,嗚……」

希平笑道:「哪有這回事,不會變很大的啦!妳這裡彈性極好,回復能力很好的,永遠都是這麼小的,小小的蜜穴夾得我真舒服,妳的裡面實在是又緊又溫暖。」

「可我覺得又脹又痛……我要哭……」

「哭吧!哭得越大聲越好,我要開始了,狠狠地對付妳。楊婷,我也忍妳很久了。」希平說著,抽插的速度大增,男根的尺寸也略增了一些,在她的肉壁的包夾中,不停地出入,陣陣淋漓的快感向他襲來,他發狂地聳動臀部,挺頂著楊婷的初穴。

「啊啊……黃希平,你學我講話……我好痛啊……我受不了……忍不住呀!哇哇……以後不給你進來,你的傢伙好大好長,要把我的肚子撞翻了……噢啊!黃希平,縮小一點……求你……你太大了……」

無論楊婷如何痛呼,希平也沒有把尺寸縮小,更沒減低速度,遇到像華蕾和楊婷這種小穴的女人,是男人都瘋狂,即使她們的小穴沒有其他的妙處,但一個「小」字,便可以把性愛中所有的妙意表達出來了。

妙啊!爽!操,發狠地操她的小穴……



第六章 暴雨柔情

接下來的日子,權衡等女就在木屋的附近住了下來,果然沒有了蛇的出入,她們奇怪為何這個男人會如此神奇,連毒蛇也怕他、躲著他?阿蜜依本來想讓她們到屋裡住或是讓希平造一個木屋給她們的,可權衡不領情,寧願露天睡覺,她不要住進木屋,也不要希平幫忙。

林欣和楊婷兩女自然是住定木屋的了,儘管這樣做,權衡很生氣,然而她們已經認定自己是希平的女人,且實際上她們也是希平的女人,所以她們住得心安理得,也吃得心安理得。

權衡等女倒是吃自己的,她們自己去打獵——這在她們並非難事,她們比母老虎還凶,公老虎都不敢近她們,一見到她們就跑,否則就是被吃的命運了。打獵回來,希平用烈陽真刀生火,她們就靠這火生活得還算有滋有味,只是熬多了晨露星霜的,她們也不是很習慣。

希平已經不造船了,他最早造出來的那一片木排,被他托頂到海邊,每次和眾女到海邊進行海浴之時,便真的在木排上和眾女輪流做愛。

權衡等女自然也清楚這些事情,她恨不得把那木排給拆了,後來當然也沒有拆得成,她和其他七女也經常到海邊游泳,可她們總是避開希平等人遠遠的,怕希平看見。

希平也有好幾次想潛過去混水模魚,可阿蜜依說,算了吧!別讓她們太難堪,你想要她們,直接把她們抱到木屋裡,估計她們也不會反抗,權衡也只是看著乾瞪眼罷了。

除了權衡和夢姬,其他的六女分別叫:穆秋、周美靜、米紅燕、藍屏、王棉棉、魯嬈。

這六個女人中,除了穆秋是三十多歲的,其他的幾乎都是二十四五歲左右,魯嬈卻只有二十歲,是眾女中年齡最小的,但身段高挑,看似火爆之極,姿態與神態之間總流露著妖嬈的氣息,和她的名字正好相符。

聽到阿蜜依說了那些話之後,從海邊回來,希平便把米紅燕和魯嬈抱到了木屋。權衡雖抓狂,但那兩個女人卻不聲不響,任由希平抱她們到木屋。

不久,就從木屋裡傳出她們要死要活的哭叫,在外面吃著烤肉的權衡突然把烤肉丟掉,說以後她絕不吃烈陽真刀生的火烤出來的肉……

那就是她發誓在這島上不吃肉啦?眾女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麼憤慨,但也就是從這天開始,權衡果然不再吃肉,只吃些野果,無論誰勸她,她都聽不下去。

希平把米紅燕和魯嬈抱回木屋睡過後的第三天的晚上,他們遇到來島後的第一場雨,且是暴雨。

阿蜜依看著六女在雨中淋著,喝喊著讓她們進木屋裡躲雨,可六女沒有進來,因為權衡曾經說過絕不進入那木屋——這女人什麼時候都很倔強。

希平赤裸著身體跑了出去,對她喝道:「妳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跟我進來!」

權衡抖著嬌嫩的身體,道:「我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大老粗,欺負我!」

希平看了看眾女,道:「妳們也要跟著她淋雨?」

眾女無言,算是默認了。

希平長嘆一聲,掉頭回到木屋裡,裡玉就過來幫他擦乾身體,他狂吼一聲,把裡玉壓到葉床上……


暴雨在後半夜停了,沒有星,也沒有月,海島的夜並不平靜,噪動中帶著濃濃的腥鹹之味。

雨停後兩個時辰,木屋外傳來陣陣的噪動,比海的噪動更令屋裡的人清晰可聞。

「小姐,妳怎麼了,妳別嚇我們!」

「小姐,妳的身體好熱……」

「不好了,小姐發燒了。」

木屋裡的人被外面的吵鬧驚醒,從眾女的對話中,屋裡的人知道權衡發燒了,剛才的那場雨雖大,但怎麼能令武功高強的權衡得病呢?

其實權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雖高,可畢竟是嬌生慣養的人兒,加上被希平摧殘,身體一直虛弱,又因了多天沒獲得足夠的營養,心裡的鬱悶,這一場暴雨打下來,她最終病倒了。

燒得昏昏沉沉的,穆秋抱著權衡,慌道:「怎麼辦?偏偏在這時節發燒?」

眾女也慌了,周美靜道:「先把她抬到屋裡吧?」

「可她不是說絕不入屋嗎?」

「管不了那麼多了,這裡又冷又濕,會讓她沒命的,為了她的性命,我們也只有這樣了。」

穆秋抱起權衡就走向木屋,眾女跟在她的後面,有兩三個女孩也冷得直打抖,雖然她們是習武之人,但這一場雨,再加上這寒夜,夠她們發顫的了。

阿蜜依看見濕淋淋的她們走進來,忙起來招呼她們。

希平也醒了,看見穆秋抱著的權衡,忙起身跑過來,把權衡接在手裡,抱得她緊緊的,然後道:「妳們把乾的衣服拿過來。」

權衡的身體燙得很,希平用乾衣擦乾權衡身上的水,然後又把乾衣給她穿了,反正在這裡,阿蜜依等女也是不著衣服的。

希平道:「穆秋,妳們六個也把濕衣脫了,否則生病就不好,我不佔妳們的便宜就是了。」

他說罷,把權衡放到葉床上,「妳們照顧著她,我出去找些草藥回來。」

眾女莫名其妙:黃希平也會找草藥?

也實在瞧不起人了,怎麼說他希平也是從小採藥采大的——長大之後,又不停地「採花」,對於花花草草的,可是厲害人物也。

希平提著烈陽真刀出去,很快就回來了,帶回來了一大堆草藥,經過一番忙活,終於把一切搞定,權衡的燒雖沒退,也總算穩定了……且也在漸漸地退燒著……

當希平抱著迷糊的權衡再次躺在葉床之時,天已經微亮了,她的身體在生汗,希平知道他的藥物有效了,這出汗,則證明離退燒不遠也。


雨,總是能夠把世間的一些舊痕跡沖洗,而呈現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艷陽,像少女羞紅的圓臉悄悄地露出海面,彷彿是海的女兒在對她的情人,在笑。

木屋裡的人兒睡得死沉,睡在希平懷裡的權衡呢喃了起來,漸漸地清晰、漸漸地把木屋裡其他的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負思思……」

希平大驚:這權衡也自稱思思?

他問道:「她叫思思?」

楊婷道:「我們小姐的小名的確叫思思,怎麼了?」

希平會心一笑,道:「沒什麼,我有個妻子,她也叫思思,我怕我以後會把她們的名字混擾。」

楊婷嗔道:「我也叫婷婷,你會不會把我和歐陽婷婷混擾?」

「不會啦,歐陽挺挺比妳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楊婷聽了很不高興,雖然歐陽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說出來吧?

木屋裡繼續響著權衡的呢喃,她在睡夢中也惱希平的,她道:「黃希平,你不得好死,整天與一堆爛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別以為我做不到,我是當今的公主……母后最疼我了……」

木屋裡的許多人都大受此驚:權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驚道:「公主?權衡,她是公主?」

希平哂道:「公主有什麼出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幾個公主。」

穆秋罵道:「混蛋,你的那些公主哪能和我們的公主相提並論?」

「有什麼不能的?我的冰冰也叫蝴蝶公主,她比權衡美麗多了。」希平不服氣地道。

阿蜜依在驚過之後,道:「妳們把這事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權衡她怎麼成了公主?」

穆秋想了想,嘆道:「到了現在這地步,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除了夢姬,我們都是宮女——」

「那權傾國是什麼人?」菲沙急問道。

穆秋道:「就這名號,妳也應該猜到他是皇上。」

「啊——」阿蜜依道:「洛雄竟然與皇宮有牽連?」

菲沙道:「大地盟本是皇宮一手培養起來,以便壓制武林的。皇宮不便插手民間武林之事,但又怕武林生事,對他們的統治不利,所以找到了大地盟,作為監視武林一舉一動的眼睛。」

穆秋道:「我們這趟出來,也沒想過干涉武林事務。皇上只想出來逛逛,順便把聖火刀取回來。這是皇朝之刀,是波斯進貢的,已經失去近百年了,在最近被大總管發現,皇上便決定取回。」

希平疑問道:「大總管?」

「就是羅松,他是太監總管。」

希平笑道:「怪不得妳們都還是處女,原來遇見的是太監,哈哈……」

「你笑什麼?我們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協助他罷了。歸根結底,我們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我們也是有名無實,皇上根本沒空理我們。」

「沒空理妳們,卻有空理我的美美?」

穆秋的雙眼瞪著希平,道:「皇上沒有碰美美……皇上是何等身分的人,會跟你搶女人?美美雖是他一早就定下來的,可到了皇宮,皇上知道美美不是處子,雖然有些生氣,卻沒碰美美。皇上是有潔癖的人,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他向來不碰。憑他那樣的男人,要哪個女人不成,何必要去搶別的男人碰過的?」

「嘿嘿……」希平只是傻笑,可眾女從他的傻笑中,看出他的開心。

穆秋道:「我現在不放心的就是皇上,洛雄是個有野心的人,我怕洛雄會對皇上不利。」

阿蜜依也道:「憑洛雄那種人,的確有這個可能,他什麼缺德事也做的出來。」

「就是。」希平嚷嚷道:「洛狗雄這傢伙無緣無故地要陷害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他打得不成人形的。」

阿蜜依道:「洛雄要害你,是因為你長得像嘯天。」

希平的眼睛神芒一閃,道:「阿蜜依,我突然想聽聽林嘯天的故事,妳能不能說說?」

阿蜜依想了好一會,幽幽道:「好吧!我給你們說說。」

「我和林嘯天的認識,是從我救了他的那刻開始的。他那時是被明月峰的夢情率武林正道追殺,受傷潛逃而來,傷好之後,他就離開了我,從此我就沒有見過他。」

「直到他重現江湖之時,也就是他要澄清事實之時,武林四大家全體而出,他就在那一戰中被蒙臉蒙頭的人救走,一直下落不明,誰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在我和林嘯天之前,很多人以為林嘯天相遇最早的是洛幽兒,其實在我和幽兒之前,他早就和夢情相遇了。」

「他們的相遇很美,是在一條小河旁。那時的夢情並沒有蒙臉,林嘯天剛從山洞裡出來沒多久,就遇見了夢情,那時他和她都沒有說話,只是相互之間雙眼的凝視,已注定了兩人的感情。林嘯天的一生,沒有愛過其他的女人,只愛著夢情。」

「據我所知,林嘯天找夢情決鬥之後,不分勝負。在那三個月裡,我猜他一直與夢情相處。可奇怪的是,就在那段時間,江湖中傳出武林四大家的家主死於血魔之爪。他或許是為了澄清事實,再出江湖……」

「這些事,知道的人很少,我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洛幽兒知道一點,洛雄更是清楚。洛雄對夢情情有獨鍾,可惜得不到夢情,因此他恨林嘯天,他非殺林嘯天不可,但他沒有能力,所以借助他人之手,他坐收漁翁之利。」

「後來經過我從各方面進行查證,當年殺害武林四大家三大家主的『血魔』,竟然就是洛雄本人。大地盟的武學很雜,懂得許多門派的武學,當然也懂得血煞門的武學,洛雄的血爪雖不是正宗的血煞爪,但他輔以其他的武學以及本身的武學修為,喬裝成林嘯天的樣子,把武林四大家的家主逐個擊殺,並且故意讓各家的弟子看見。所以,武林四大家一致認定,他們的祖輩是被血魔殺死的,真是可笑。」

「幽兒也知道她的大哥盡一切的可能陷害林嘯天,因此,總不肯原諒這個如兄似父的大哥……」

「我是一直不相信林嘯天會是那種做事不認的人,他和血煞真君一樣,都是血性之人,若是他做的,他絕不會否認的。而他否認,則證明不是他做的。於是,我就明查暗訪,在這二十年裡,我每年都要暗中來中原一兩次,也暗裡見過幾次幽兒,慢慢地,事實的真相便出來了。」

「幽兒只知道洛雄要害林嘯天,卻不知道洛雄因何要害林嘯天。洛雄一直鍾情夢情,卻意外地知道夢情與林嘯天的結合,無論從哪方面去考慮,他都必然要除去林嘯天,更何況林嘯天親手殺了他的父親洛雲?當年的武林人都知道,四大武林世家的家主和洛雲,在與林嘯天決鬥之時,是暗中進行的生死決鬥。可就在林嘯天打敗這四個人,殺死洛雲之時,武林正道得到消息前來,這傳出消息的人也是洛雄。他一直都是一個陰險的小人……武林中人卻把他當成大英雄,這真是可笑。」

阿蜜依幽然長嘆,道:「事情就是如此了,我這次前往中原,就是想揭穿洛雄的真面目,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唉!其實,看現在的情勢,即使我說了,也沒有幾個人相信,我也就乾脆不說了。」

希平道:「我還以為妳會說說妳和林嘯天的浪漫情事哩!」

「我和他沒有什麼浪漫可言,歸根結底,我只是一味的單戀罷了,你長得雖和林嘯天相像,但他和你卻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專情如石,你濫情無度。」

「喲喲,阿蜜依,妳怎麼可以這麼說?若非我好心,妳現在還是處女哩,妳得感謝我!」

阿蜜依甜蜜地笑了,道:「我的確應該感謝你,因為你讓我知道做一個女人真的很幸福,哪怕你濫情,我也願意做你無數妻子中的一個。」

「我們也是。」裡玉和明玉異口同聲道。

希平笑笑,道:「不知我懷裡的公主願不願意做我的妻子呢?」

「等她醒來,你問她就好。」

權衡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呢?


「為什麼……我會睡在你懷裡?」權衡醒來之後,微微一掙扎,就問。

希平醒來,只見眾女已經出去了,只剩下他和權衡,他道:「昨晚妳發燒了,我把妳抱了回來。」

「誰要你假好心了?啊——我的衣服怎麼換了?」權衡大驚而叫。

希平笑道:「是我幫妳換的,妳的衣服都濕了。」

權衡惱羞地道:「誰要你幫我換?」

希平在她氣嘟嘟的臉蛋上吻了一下,道:「我喜歡幫妳換,順便看看妳的身體。」

「我這身衣服是誰的?」

「楊婷的。」

權衡道:「她不穿?」

「她穿著底褲就出去玩了,這裡又沒有其他的人,除了我,都是女人,怕什麼?嘻嘻,權衡,妳沒穿底褲耶!」

權衡罵道:「你無恥,放開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柔聲道:「以後妳們睡到我這屋裡好不好?」

權衡想也不想,就道:「我絕不睡在你的屋裡。」

「那,我幫妳們再造一間木屋?」

權衡還是拒絕道:「不要你那麼費心。」

「妳這牛脾氣,就不能改改?」希平提高了聲量,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權衡在他懷裡扭動了幾下,低聲道:「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希平忽然翻身把她壓住,她慌亂地盯著希平,希平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強姦妳?」

權衡瞪了他一會,張嘴就道:「隨便。」

「我要妳爬不出這間木屋!」希平憤憤地說著,張嘴就吻向她乾燥的唇兒……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此章節 18禁※


第七章 全軍覆沒

希平從權衡的嬌體上起來之時,權衡已經昏睡過去了。他提起烈陽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著刀便去砍島林上的樹木……他要造房子了。

翌日,近黃昏,在原來的木屋旁邊又多了一間木屋,只不過這後建的木屋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些,希平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著眾女烤肉,眾女今日獵了兔和鹿,已經準備好了,見他完工,便讓他用烈陽真刀生火,烤起肉來了。

不一會,肉香飄蕩。

權衡從木屋裡出來,走起路來還是搖搖晃晃,昨日被希平弄得有氣無力,現在才起來,她惱怒地瞪了希平,突然看見多了一間木屋,驚咦了一聲。

希平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妳意?」

權衡坐到穆秋旁邊,氣道:「我才不要住你的爛木屋。」

「妳必須住。」希平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肉,狠狠地道。

權衡一愣,一雙美眸又泛起了淚光,道:「你又對我凶?」

希平嘆息道:「好吧!我不對妳凶,妳住進去好不好?」

「不住。」

希平的陽根突地硬挺,道:「妳若不住,我就立即把妳抱進去,嘿嘿……」他淫笑著,盯著權衡。

權衡臉兒一笑,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希平大笑。

眾女也跟著悄悄地笑著,阿蜜依道:「希平,我們這幾天弄了一些獸皮,可以披在身上,當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希平看了看披著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胯部圍住了,顯得勁美而獨特,活像一隻雌鹿,他道:「也好,什麼時候拿出來讓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來一定野性十足,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很性感的。」

希平道:「妳也很性感,我看到妳這個模樣,就想大幹一場。」

菲沙開心地道:「那我們吃飽,就進屋去吧?」

「在這裡不行嗎?」希平看著眾女,邪邪地笑道。

權衡驚道:「你要在外面?」

「是呀!權衡,妳們要不要參加我們的露天性愛派對?」

「穆秋,妳們快點扶我進屋裡,我眼不見為淨!」權衡抓了一塊烤鹿肉,顫慌慌地站了起來。

穆秋和周美靜跑過來扶住她,夢姬、藍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塊鹿肉跟著她們走進了木屋,看來她們真的怕看見希平和眾女在這裡亂搞——聽著那些聲音的時候已經夠難受了,何況用眼睛看呢?還是不看為妙,誰知道會不會走火入魔?

希平把手上的肉一丟,擦擦嘴,喝喊道:「誰先來?」

阿蜜依嗔道:「你剛吃了東西,好髒呀!」

菲沙馬上舉手道:「我,希平,我先來,快,菲沙已經準備好了。」她隨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兩只嫩白的綿羊球……

「不,竟然敢說我嘴髒,我就先吃阿蜜依,嘿嘿!」希平站了起來,邪邪地盯著阿蜜依。

這個絕世美女的臉大紅,放開手中的鹿肉,挺了挺胸,低聲道:「你溫柔點,做完之後,人家還要到海邊去游泳,這地上好髒的。」


清晨,百鳥鳴響。

希平這天起得比誰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眾女做完愛,立即睡呼呼了。

他醒來,看見自己的下體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戲道:「走,我帶你出去透透新鮮的空氣,整天泡在沼澤裡,悶都要把你悶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眾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門口,他頓住了腳步,眼睛瞪得老大的,側眼看著木屋前右側的樹林。

在那樹林裡,兩棵樹之間牽著一條蔓籐,平日裡,眾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籐上面晾的。

最初,眾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乾了,才又穿上;後來有了獸皮,眾女洗了衣服後,便披上了獸衣。

此時,希平看見夢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對著他,金髮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閃著金彩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膚在早晨的洩落樹林的陽光透射下,越見嫩白。她的肥臀在獸皮的遮掩裡,顯得曲線彎致,她此時正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也許是用她的國家的語言哼出來的,希平聽不懂,當然也不會傻得認為她哼得很優美——他對音樂的認知,除了他自己的歌聲,就是那破銅爛鐵敲打出來的雜響。

夢姬突然回首,看見希平正呆呆地看著她,心頭一喜,故意地彎腰下去,把挺大頂圓的美臀翹了起來,從微分開的雙腿間,希平便看見那令他衝動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來的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活像在她的胯間生長出了金黃的細草兒,她卻在此時開始搖擺她的臀了,那擺啊擺的,頃刻便把露珠兒擺搖了出來,沾在那金草兒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閃爍。

希平大嚥了口水,心裡歡呼:這夢姬不是在勾引他嗎?瞧她那動情的樣子,騷得流水了。

此時,夢姬把身體彎了下去,卻久久地不直起腰。

希平放腿跑了過去,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身,胯間的巨物緊緊地貼著她的臀溝,在她耳邊輕聲道:「夢姬,妳這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夢姬中原話說得不順,乾脆就不多說了,她把腰彎得更低,雙手撐在地上,高高地翹起她的肥臀,用她的股溝頂磨著希平的陽物。

希平心頭一爽,也管不了許多了,雙手抓著她的蠻腰,叫道:「夢姬,再把腿分開一點,我要進去了。」

「啊?我……我那裡……還沒濕哩……」

「我操,妳那裡早就淫水氾濫了,還沒濕?妳他媽的,就見到我,立即來水,夠勁!」希平大聲喝喊,這女人平時不說話,也不敢靠近他,可他就知道這異族的女人已經瘋狂地迷上他黃希平了,洛狗雄那傢伙果然差勁,比不得他黃希平的一根小毛兒,嘿嘿。

幹他洛狗雄的女人!

夢姬果然依言把雙腿分開了一些,希平略略微蹲,右手從她的腰移開,握著自己的巨物,臀部往前微送,莖頭頂在她分開的肉縫,然後把右手再次放到她的腰部,雙手緊緊地抓著她,柔聲道:「夢姬,我進去了,可能有些擦痛,妳忍一下。」

「嗯……你……你快進來啊……」也不知是她的呻吟,還是她說話不順——幹,金髮美女!

希平抬臀、挺胯,巨物悍然地分開她的肥肉縫,直直深入她的濕潤溫柔的肉穴裡,黑色的體毛與金色的柔草瞬間交雜。

夢姬輕呼一聲,痛感以及快感令她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嘴裡呻吟道:「嗯……噢……好……棒……」

挺插了十幾下,夢姬的甬道變得滑潤無比,希平就加快了速度,夢姬的裡面超級溫暖柔韌,異族女人的那裡就是夠寬廣,希平把尺寸增大很多,如同夢姬的手臂一般的大,巨棒就從後狠狠地抽插著夢姬的蜜穴。

「喔……喔……好舒服……」夢姬在希平的抽插中,快感加速,情不自禁地呻吟。

那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木屋裡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她們知道,又是希平在搞夢姬了——夢姬那帶著異族口音的叫床聲,她們一聽就能辨認出來。

「黃希平,你這色魔,大清早的搞這些事,你缺德啊!你不睡,別人還要睡,還有,你竟然敢搞夢姬?!」

權衡喝罵著,從木屋裡走了出來,走到希平身旁,盯著希平和夢姬的交結處,看見那根沾滿了夢姬體液的超大傢伙正不停地在夢姬的蜜穴裡出入,她就道:「夢姬,是不是妳自願的?」

「嗯……喔……」夢姬沒空回答權衡的提問。

「黃希平,你強迫夢姬的?」權衡得不到夢姬的回答,矛頭指向希平。

希平邊抽插著,邊道:「笑話,我和夢姬,還用相逼?在山洞裡我就和她好了,後來是妳這女人不讓她跟我,我才忍了那麼久,老子現在不忍了,不行嗎?」

「你……我踢死你!」權衡提起腳就在希平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希平的屁股一痛,向前突挺,深深地頂撞到夢姬的最深處。

夢姬那被金髮籠罩的頭猛擺了一陣,她的嘴裡叫道:「啊……好痛……」

希平道:「是妳的小姐搞的,她無聊,踢老子!」

權衡氣得又是一腳,夢姬又「啊」的一聲。

希平道:「權衡,妳到底要幹什麼?」

權衡道:「為什麼要搞我的女人?」

「妳的女人?」希平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又道:「笑話,妳自己都是女人,夢姬怎麼成了妳的女人了?別忘了,連妳都是老子的女人!」

權衡道:「夢姬是我的手下,當然是我的,她是女人,當然就是我的女人。」

「就算是,又怎樣?我操!」

權衡嗔道:「就不准你操!」

希平笑道:「在這島國,我就是國王,我是唯一的男人,凡是這裡的女人都是我的妃子,阿蜜依是皇后,我要誰,就和誰好,妳管不著。」

「為什麼阿蜜依是皇后?」

「因為阿蜜依最漂亮,妳有她漂亮嗎?」

「我有……我有比她年輕!」

希平調侃道:「那只能說明妳嫩。」

權衡罵道:「黃希平,既然如此,你去搞你的皇后好了,別搞夢姬,她是我的人。」

「我剛剛搞過了,所以現在來搞我的夢姬妃子……」

「啊啊……我不行了,我的雙腿打顫了……支持不住……」夢姬正處在緊要關頭,嘴裡呻吟求救。

希平對權衡道:「待會還要親近我的其他妃子,妳等著瞧。」

權衡臉色微變,道:「你敢碰她們,我就……」

「妳就怎麼?」希平感到夢姬真的不支了,抽身出來。

權衡看到那陽物比進入她的時候粗長了一倍,她心裡驚嘆夢姬那裡的容納性,她自己就辦不到哩,她忽感下體一陣湧泉之意,臉色不覺一紅,就聽希平道:「夢姬,妳站起來,面對我!」

權衡跺跺腳,哼了一下,甩手走回木屋。

夢姬已經站直身面對著希平,那異美的臉孔燒得紅潤,小嘴喘息,呢喃道:「我……我還要……」

希平把她抱起來,前行了幾步,把她壓在一棵大樹上,右手托起她的左腿,右腳前踏一步,胯間巨物昂然而立,頂在她的蜜穴口,猛的一挺腰,陽物全根頂入她的甬道,繼續抽插……

「啊啊啊……」

「我……我……不行了,要……要……」

夢姬的嬌體狂顫,嘴裡呢喃著,在那呢喃裡,竟然是希平聽不懂的語言,她來自波斯,希平心想這應該是波斯女人的叫床聲了。

他以最猛的速度衝刺著,就在他感到夢姬的液體大湧而出,浸泡著他的寶貝之時,他身體抽搐,突地往上緊緊地頂著,頂入夢姬的最深處,一股陽精噴射而出……

夢姬全身發軟,已經迷迷糊糊了,臉上佈滿性愛的滿足之色,希平在她的嘴唇一陣柔吻,然後輕輕放開她,她那身體像是無骨似的,慢慢地從樹幹滑落下來,靠依著樹幹軟坐在地上。

「要不要我抱妳進屋去?」希平問道。

夢姬搖搖頭,輕聲道:「不……不了,讓我坐一會……我還要晾衣服……」

希平淡然一笑,轉身走向權衡等女所住的木屋。


「你、你、你出去!」權衡看見希平站在門前,她就知道他的目的。

希平看著屋裡的五女,除了權衡,其他的四個都赤著身體睡在葉床之上——她們昨天把衣服換洗了,又因在木屋裡,就赤裸著睡了,見到希平進來,她們都傻愣了一陣,接著又不約而同地把身旁的獸皮蓋在她們的私處……

希平走了進來,笑道:「妳們不歡迎我嗎?」

權衡跑過來,雙手推在他的胸前,喊道:「黃希平,你這色魔,快出去,不准你碰她們。」

「我說過要碰她們嗎?」

權衡道:「那你幹嘛進來?」

希平理直氣壯地道:「這屋是我建造的,我什麼時候想進來都成。」

權衡又使勁地推他,可無論她多麼地用勁,也推不動希平,她的推就改成捶了,她捶打著希平的胸膛,罵道:「你耍無賴!」

希平道:「沒有,沒有,我可不是什麼無賴。」他堅決不承認了。

「你就是。」

希平伸出雙手,把她擁入懷裡,道:「好啦,不要推我了,妳哪有力氣推得動我?十頭母牛也拉我不動哩!」

權衡吼道:「我不是母牛。」

希平笑道:「我有說妳是嗎?」

「你……你放開我。」權衡略略掙扎,卻把身體靠在他的胸膛。

其他四女看著這情形,莫名其妙,希平輕笑道:「妳親我一下,我就放開妳,如何?」

「不。」權衡拒絕,羞得把臉也埋入他的寬大胸膛去了。

希平道:「那妳是想和她們一起,在這屋裡和我做愛了?」

權衡一驚,抬起臉,瞪著希平,道:「你不是說不碰她們嗎?」

「好像是說過,但這些話,哪能當真?」

「你……放開我!」

「吻我!」希平道。

權衡猶豫了一會,踮起腳尖,吻了希平的臉龐。希平緊摟著她,就吻住她的嘴,她一陣掙扎便安靜了。兩人的唇分離後,希平放開她,她此時已經是緋紅滿臉,偏過希平,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看來她是不管希平要在這屋做何事了。

「權衡默許了我來搞妳們,妳們準備好沒有?」

屋裡的四女忽統統紅了臉,穆秋嘆道:「或許我們回到中原都是死罪。」

希平奇道:「妳有什麼罪?妳是羅老頭的小妾,即使有罪,也只是對不起羅老頭罷了,而羅老頭根本就是個太監,且是個即將入土的太監,妳怕他?」

穆秋道:「羅松管不了我們,可是……」

「別怕,有我在,權傾國他不敢怎麼樣。什麼死罪?老子要的女人,即使是他老媽,也一樣照幹!對了,權傾國的老媽,不會很老吧?」希平怕怕地問道。

周美靜道:「一點也不老,只有四十八歲,看起來卻像二十八歲的女人,而且美艷無比,和公主差不多,只是她比公主更加成熟更有韻味,皇后只生了皇上和唐思公主,其他的公主都不是皇后所出,所以皇上特別疼他這個妹妹。」

希平坐到葉床上,道:「嗯,這我就放心,否則哪天走了狗屎運,真的要碰到他的老媽,可不是玩著來的,若真是老得像樹皮,我做鬼都起疙瘩。」

四女噗哧一笑,穆秋道:「你到底要對我們怎麼樣?」

希平笑了笑,道:「我記得有個女人曾經說要強姦我的,可我不記得那個女人是誰了,妳們知道嗎?」

「你……」穆秋的臉更紅了,她想不到希平會翻她的舊話出來,她是說要強姦他,可那也只是說說而已呀!她也不會瘋到要去強姦一個男人……

希平爬了過去,掀開蓋在穆秋私處的羊皮,卻見她濃密的私毛緊貼著她的縫兒,於是,他又把其他三女身上的獸皮掀去,驚道:「哇,妳們……都濕了?」

四女羞得無地自容,她們剛才聽著夢姬那撩人心潮的聲響,想像著他和夢姬做愛的情景,繼而想到他強壯的身體以及原來那俊得叫人心跳加速的臉龐,再想到如果他的巨物進入她們的蜜穴之時……那是什麼感覺呢?少女的綺想,令她們在聽覺上得到間接的刺激,體內的衝動就無法抑制,最能體現這種衝動的部位,就流出最能體現這種衝動的液體。

希平興奮地道:「省了我很多事,嘿嘿,從誰開始呢?」

他此時正坐在藍屏、王棉棉之間,問道:「妳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兩女細聲地把名字說了出來,他伸出右手在躺在右側的王棉棉聳起的胸部摸索,王棉棉的敏感點首次被男人摸,嬌軀有些微顫,他就道:「果然是綿綿的。」

王棉棉呻吟道:「不要摸了好嗎?好難受的。」

希平嘿嘿一笑,道:「待會再對付妳,先從藍屏開始,從左到右。」

從左至右,依序躺著四女:藍屏、王棉棉、周美靜、穆秋。

四女的身高都差不多,都有一百七十左右。藍屏的身高是四女中最矮的,應該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以上,但她的身段苗條,看起來像其中諸女一樣高挑曼妙;王棉棉則是眾女中最豐滿的,胸部的聳起也最為雄觀,身段略肥卻不顯臃腫,肌肉與脂肪搭配得極好,給人一種肉質的美感。

周美靜比較瘦削,是個骨感美人兒,高挑的身材更顯得其身段的苗條;三十多歲的穆秋,那身段依舊保留著青春少女的魅力,曲線美感流於體外,她的身材在其他諸女中雖不見得是最美的,和這屋裡的其他三女比起來,卻是排首位的。

「不要那麼粗魯!」穆秋看見希平趴上藍屏的身體,立即就要挺槍入洞,她發聲提出警告。

可警告得遲了一些,就在她的話剛說停,就傳出藍屏的慘痛哭叫,「啊……嗚嗚……痛死我了……」

希平已經極盡了他的溫柔——他自己認為的,但還是處女的藍屏怎能不痛哭呢?

時間就在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痛哭聲中漸漸地流逝,當希平從王棉棉的血紅嫩穴裡抽身出來之後,他立即又爬上周美靜的瘦勁肉體。

周美靜的胸部並非很大,她躺著之時,那酥胸只是微微地隆起,那粉碎的葡萄小乳頭卻堅硬無比,希平捏著她的紅葡萄,道:「輪到妳了。」

希平的手摸往她的私處,那裡很平滑,沒有多餘的肉阻擋他的手,他可以直接摸捏到她的兩瓣內唇,有了體液的滋潤,他的手指輕易地分開她的肉瓣,滑插入她的蜜穴深處,憑他的經臉,他知道周美靜的蜜道要比一般的女子要深長些且寬大些。

周美靜的蜜穴嫩肉受到他修長手指的刺磨,更是無法忍受體內的衝動,臀部挺了挺,把私處往希平的陽物上磨。

希平笑道:「看妳急色的樣子,我懷疑妳不是處女!」

周美靜不客氣地道:「在這種情況下,處女也要變成淫女。」

「那我就讓妳變成淫女!」希平也不客氣了,挺槍沉插,瞬間撕破她的處女膜,進入她濕淋淋的蜜道深處。

「啊……哇哇……」

周美靜沒有變成淫女,卻變成了哭女?!

她一直哭,直哭到她昏睡的前一刻,那哭聲裡帶著滿足的吶喊,她沉睡了,沉睡在她少女的美夢裡。

穆秋緊緊地盯著希平的一舉一動,因為下一個就是她了,其他三女都昏睡了,此男在這方面的事上,變態的強悍啊!

她看見希平從周美靜的蜜穴裡抽出那根硬挺帶血的肉棒,心突地一跳,便像是懸在半空中,著不到地了。

希平趴伏在她肥瘦適度的嬌體上,邪邪地笑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妳留到最後嗎?」

穆秋迷茫地搖搖頭。

希平道:「因為我要慢慢地折磨妳,妳們這群女人中,除了權衡,就妳和我作對,嘿嘿,妳要為此付出一點代價。」

穆秋慌道:「你……你要折磨我?是不是像在山洞裡首次對待菲沙一樣?我不要……」

她驚怕地喊了出來,想起在風嘯洞時希平對菲沙的暴力,那根傢伙驚人的超大,把菲沙的騷穴也撕破了,何況她自己還是處女的?

她不要這種折磨啊!

希平道:「不是,我要用一種比懲罰菲沙還要高明的手段對付妳。」

「比菲沙還要……」穆秋的話沒說完,希平就把她的嘴兒吻封住了,她的身體本來就熱,與現在的天氣根本就不符合,被希平一吻,心臟的搏動加快,血液流動更急,體溫繼續上升,下體湧出陣陣濕熱,體液像溫泉一般湧出體外,滋潤著她的肉壁以及壁上的花花草草。

兩人熱烈相吻著,希平的左手移到她潤濕的私處,慢慢地撫弄她的微隆的私處。說也奇怪,穆秋的私處,內唇和外唇是同在一個水平之上的,如同狹道再夾一重門,拔開外面的黑毛兒,可以看得見那厚唇夾包著的細縫。

希平撫捏了好一陣,直到他的手指沾滿了她的體液,才結束和她的接吻,慢慢地爬了下來,從她細嫩的脖子開始舔吻著,她的敏感點可能就是在她的脖子兩側,希平吻著那裡的時候,她突然緊緊地抱著希平。

從她頸項,一直吻到她的小腹,她已經情慾大爆發了。當希平用手指在她的淺處滑插著她的嫩穴之時,他也正吻著她的三角毛帶,她開始放肆地呻吟,扭動著她的蛇腰,希平乾脆雙手伸指掰開她的蜜縫,伸舌勁舔她那濕柔柔的小嫩蜜穴,她的身體顫動得更加厲害了。

「噢……不要舔……好癢啊!喔喔……我要……」

「要什麼?」希平抬起了臉,得意地問道。

穆秋紅著臉,支吾道:「要……你自己知道,混蛋!」

「我就是這麼混蛋,哈哈!」希平突然從她的身體上翻身下來,睡在她的右側,側身盯著她,怪怪地笑著。

穆秋惱道:「你看什麼?」

「看妳呀!」

「黃希平,你到底要幹什麼?」

「哦?妳是問我為什麼會突然間不搞妳了?」

希平等待穆秋的回答,穆秋卻滿臉生氣,踹了他一腳,怒哼出來。

希平道:「喲,踢我咧!我所說的折磨,就是搞得妳情動之時,突然罷手,吊妳的胃口。怎麼樣,這種折磨比對菲沙的強暴還要高明吧?」

穆秋怒道:「黃希平,如果你敢這樣對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希平仰躺下來,手枕著頭,道:「嗨,妳要對我怎麼不客氣了?難道真的要強姦我?」

「我就是要強姦你!」穆秋翻身就把希平壓住,使勁地捶打了他兩下,然後就蹲坐在希平的胯上,雙手握著希平的巨根,就往她的蜜穴裡胡亂地送……

希平心裡暗笑,想起了華蕾和尤醉,心想:年紀大的女人就是這麼急色,可能是忍太久了吧?

「穆秋,妳慢點哦,待會刺痛了妳,別怪在我身上。」

穆秋橫瞪了一眼,那雙流露出春意的眼睛,此刻極是嫵媚,她道:「這事過去之後,我會找你算賬的。」

她用雙手掰開她的濕道口,咬著牙,閉著雙眼,突然地坐了下去。在那一瞬間,希平把陽根的尺寸縮小了一些,好讓她能夠套進去。果然,撲滋一下,穆秋就把希平的陽根吞沒了。與此同時,她慘呼一聲,又猛的想蹦起身子,希平卻把手放在她的腰臀,及時地使勁往下一按,她再度慘呼,那蜜穴含包著希平的陽物,身體軟趴在希平的胸膛,輕輕地哭泣。

淚水透濕了希平的胸膛,希平輕摟著她發顫的身體,柔聲道:「怎麼了?剛才不是很像女強姦犯嗎?為何現在趴著不動了?」

穆秋在他的胸膛上狠咬了一下,抬起臉來,惱視著他,委屈地道:「好痛……」

希平笑道:「妳夾得我那麼緊,當然會很痛了。」

穆秋道:「你為什麼不能縮小一些?」

希平哂道:「那多沒勁!」

穆秋又掙扎,想把深入她蜜穴的陽物吐出來。

希平卻不讓她亂動,道:「既然要強姦我,就應該強姦到底的。」

她哭道:「我不幹,我好痛,我沒有力氣繼續。」

希平道:「我還以為妳真的很強哩,終究是個女人,本來想好好享受女人的強姦,看來只好作罷了。穆秋,我強姦妳好嗎?」

穆秋雙眼中流露出濃濃的羞意,低聲道:「嗯……好,但你要溫柔些。」

希平一笑,側轉身,把她壓了下去,道:「留妳到最後,就是要把瘋狂的滋味留給妳的,哪能溫柔?穆秋,我要妳記住我瘋野的侵佔,敞開妳的心扉,迎接妳最深刻最完美的初次吧!」

他的臀部向後一聳,那帶血的巨物從她的蜜穴裡抽出三分之二,繼而,向前一挺插,猛烈地在她嫩白的肉體上聳動……



第八章 奇妙派對

陽光照在海面,冬日的陽光不顯熱,反而令沙灘變得溫暖,對於希平等人來說,這氣候並不算什麼。

自從他把穆秋四女開苞後,離現在已經有五天了。四女的妙傷也都好了,其間,希平強硬地與權衡進行了好幾次歡愛,權衡每次都恨恨的,可是每次之後,眾女都看得見她很開心,她的眉間常露著春意和歡悅——當然,眾女的眉間也同樣有著這種抹不去的痕跡。希平是個強壯的男人,在這方面上,給予她們無限的滿足。

在這不知名的小島,在未知明天如何的情況下,也不知能不能離開這荒島的前提下,眾女幾乎放棄了一切的負面情感,只管與這島裡唯一的男人胡混。幸好這男人有著出眾的能力,否則早就被她們搾乾了。

希平帶著十四個女人,又一次來到海島之邊,他們幾乎每天都會來海邊,來這裡游泳——也包括在海裡做愛。

「今天天氣真不錯啊!」權衡看著平靜的藍海,歡悅地道。

希平笑道:「是呀!我們在這裡歡好吧?」

權衡扭臉,給他一個氣惱的後腦勺。

希平走過來,從她的背後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道:「不喜歡嗎?以前做愛的時候,妳也不是和她們一起?我想到一個好主意,今天妳們脫了衣服,排好隊,讓我逐個檢閱好不好?」

「誰跟你瘋?」權衡有些惱火地道,本來被他強迫性交,已經是叫她難以忍受,他卻每次都是與一大群女人相好,其中當然包括她自己,可是她也沒辦法,且越來越習慣了。

這裡的十四個女人,進入風嘯洞之前,沒有一個是黃希平真正的女人,可是從風嘯洞出來到如今,全部變成他的女人,也不知是喜還是悲,反正她權衡理不清那心中的感覺。

希平假裝撒嬌道:「別這樣好不好?我們都已經好過那麼多次了,妳還生人家的氣?」

他學足了女人的聲調,雙手摟著權衡,腰部扭動,胯間的巨物在權衡的臀部擺來擦去的,權衡實在是受不了他,認命地道:「隨便你,你這大變態!」

希平歡呼道:「妳們全部把衣服脫了,排好隊!」

穆秋驚道:「為什麼?」

希平道:「妳們小姐的命令,妳敢違抗嗎?」

穆秋看著權衡,問道:「小姐,妳的命令?」

權衡氣道:「我的命令頂個屁,在這裡,哪有我說話的份?」

阿蜜依會意地一笑,道:「希平,是你的主意吧?」

「不是,是大家的主意,難道妳們不想瘋狂一下嗎?」

菲沙歡呼道:「我想,希平,菲沙和你瘋狂!」她把身上的獸皮扯開,拋到沙灘上,就背對著希平,撅起她性感的白屁股,從兩腿之間透眼過去,胯底下一帶挺黑的毛兒,「希平,來呀!菲沙已經準備好了。」

希平心裡苦笑:他的女人中,就這菲沙最騷了,或許以後還要多加一個冷晶瑩吧!這個淫蕩的岳母,似乎是非他不嫁的。

想到冷晶瑩,他突然想起了她的另一個岳母:王玉芬。

他狠勁地擺擺頭,想擺脫他對王玉芬的不應該的幻想,可發覺有點難以擺脫,他就喊道:「妳們也快些,學菲沙一樣。」

眾女妳望我,我看妳,阿蜜依首先開始脫衣,其他的眾女也相跟著除衣,權衡看看場面,大家都這樣做了,沒理由她自己不做,就也慢慢地褪衣。很快地,沙灘上,就呈現十四個赤裸的美人兒。

希平看得血脈賁張,巨陽抖動,海的水突然不平靜起來了。

「都學菲沙一樣,把背對著我,把腰彎下去,讓妳們美妙的白屁股對著我,哈哈……」

眾女依言和菲沙排成一列,腰向前下彎,雙手撐在地,極度地把她們的美臀撅得老高,希平遠遠地看了個整體,又走過去,逐個地細看,每走到她們的背後,她們都要緊張起來,那蜜穴就流出了期待的蜜汁,而希平卻只是看。

待全部地觀賞完之後,希平才道:「妳們圍成一個圓圈,背對著我,像剛才那樣,撅起妳們的屁股!」

眾女聽話地圍在他的周圍,圍成一個大圓圈,他站在圓圈裡面,有種在百花叢中的感覺,他忽然間覺得自己實在是一隻狂蜂,準備採這花叢中的每一朵花蜜了。

「太爽了,哈哈,我有一個提議!」希平興奮地道。

權衡道:「大色魔,你又有什麼損人的提議?」

希平搔搔頭,道:「讓我再想想……」他想了好一陣,又道:「我想從夢姬開始,先插入夢姬,然後以插入夢姬時的尺寸,進入妳們每一個人,妳們說好不好?」

「好啊!」菲沙第一個支持。

其他眾女卻傻了:以進入夢姬的尺寸進入她們,這不是要她們的命嗎?

權衡抗議道:「不行,我們那裡比不得夢姬那裡,你會把我們撐死的。」

阿蜜依也擔憂道:「希平,這,我很怕。」

楊婷歇斯底里地道:「絕對不行,我的那裡是最小的,夢姬那裡是最大的,嗚嗚,人家會被你搞壞的,我不要啊!」

……除了夢姬和菲沙,其他的女人都不贊同這個提議,因為那樣的話,她們可夠辛苦的。

希平卻不管她們,硬是要執行,第一時間以夢姬所能容納的最大尺寸進入夢姬的蜜穴,扶著她的肥臀狂猛的抽插著,直到夢姬的第一波高潮來臨,他退了出來,找到菲沙的騷穴。菲沙雖是中原女子,可這女人淫蕩之極,也不怕痛苦,似乎是越痛苦越叫她喜歡似的,當希平進入之時,她痛叫連天,可卻不停地喊著爽之類的風騷話。

當希平從菲沙的身體裡退出,他直接找上權衡,他覺得應該好好懲罰她一番。權衡的蠻腰被他抓緊,開始想逃了,卻逃不脫。希平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那進入夢姬的超大巨陽,就突入她的細小濕潤空間。

權衡的嬌體狂抖,就開始大哭大鬧,「哇……痛死我了,黃希平,你這大淫棍!我什麼都給了你,你還要折磨我……我要被你撐死了!你為什麼要長那麼奇怪的傢伙?那麼粗長……」

希平見她實在支撐不住,便自動縮小了些,道:「好啦,我已經縮小了,妳不要哭得那麼厲害,以前還以為妳多強,不夠我兩下子,就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希平的男根一縮小,權衡就只感到舒服了,她呻吟道:「你的比驢的還要粗長!」

「那是當然,驢哪夠我比?」希平很直接地道。

阿蜜依卻突然問道:「權衡,妳怎麼知道驢的很粗長?」

權衡哂道:「很多人都是那麼說的,我沒見過,也聽說過,有什麼出奇的?嗯嗯……好舒服……快點,大淫棍!」

她不顧體面地催促希平——在這島上,她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反正這裡只有他們十五個人,而且十四個女人都是這個男人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好保留的了。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顧慮什麼?

快樂就喊出來……

楊婷道:「希平,待會你進來時,請不要像小姐的尺寸,我受不了。」

權衡立即反對,「不,大淫棍,下一個就輪到她,我要你以進入我的尺寸進入楊婷那小小穴……楊婷不得抗議,這是命令。」

楊婷委屈地道:「小姐……妳饒了我吧?」

權衡耍賴地道:「又不是我搞妳,妳讓我怎麼饒妳?要怪就怪在我身後亂搞的大淫棍!」

「妳很囂張呀?」希平全力地挺入。

權衡道:「我就是囂張,你待怎麼樣?」

希平笑道:「我待這樣……」

他抽了出來,又頂了進入,權衡突地大叫道:「哇,好痛啊!黃希平,你這混蛋,你又加大了你那淫棍,我下次絕不讓你進來……」


眾女無力地躺在沙灘上,經過了希平的陣仗,她們都累得不想動了,希平卻在海裡游著,時不時地冒出來唱幾句歌,活活把躺在沙灘上的眾女氣得抓狂。她們可以容許他幹什麼,就是不允許他唱歌,然而,沒辦法,她們現在不想動,懶得理他,只好掩住自己的耳朵了。

希平在某次從海裡冒出來之時,狂喊道:「船、船……」

眾女大驚,全部坐起來,看往大海遠處,只見一個黑點,漸漸地逼近、拉大——那是船,海船!

他們有救了!

權衡道:「那船會不會駛往這島呀?」

夢姬道:「應該會吧!我們以前經過這裡的時候,都會在這島上停留,補充食物和淡水的。」

權衡道:「這又不一定是你們的船?」

夢姬道:「也有可能是……」

希平在海裡道:「妳們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我的女人的身體。我游過去,把他們攔過來。」

權衡高聲道:「你游得過去嗎?」

「媽的,妳這小女人,小看我是不?我啊!我回來插死妳!」

希平說罷,就向著那隱隱約約的船游去,那速度可是快極了,眾女在沙灘上看著,驚嘆此人在某些時候的奇特以及無人可比,嘿嘿,簡直不像是人來的。

她們見希平已經游遠,立即撿起衣物穿了起來,還好,今天她們都穿上了原來的衣服,只有菲沙是披著獸皮的——實在沒有衣服給她穿了,她自己也覺得掛著獸皮的時候特別的性感。

眾女穿好了,就靜靜地站在沙灘上望著海面,希平正以超常的速度向那船游過去……


正如夢姬所估計的,這船的確是從波斯來的。說來很無聊,波斯與現在皇朝的交好,是從他們把聖火刀送給皇朝的那時候開始的,他們為了表達誠意,把代表波斯太陽神的聖火刀贈給了那時的皇帝,後來每次到中原,都會帶上一些他們本國的奇珍異寶(在他們的國家是很平常的,到了中原就是他媽的奇珍異寶了),以便換取中原的異珍奇寶(在中原很平常的,到了波斯那裡就成了異珍奇寶了)。

更加無聊的是,他們把波斯的美女贈給皇朝,也從中原引進一些中原美女回去波斯,這,真……他媽的……無聊!

船上有一百多人,二十多個女人,其餘的都是男人,當水手們看見海面上響起驚人的喊叫時,他們便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似乎是人的東西在海面上快速地向他們游來。

「救命呀……」希平的很有感情的慘叫把波浪也壓了下去。

船上便響起以波斯話的交談。

「這人怎麼在海裡游?」

「他在說什麼……」

「好像是喊救命吧!我以前也到過中原,聽得懂一些,應該是救命的……喲,就要到中原了,中原的女人可真是美妙,那裡好緊喔……」

「哈哈……呵呵……」

「要不要救他?」

「看他游來的方向,好像是從那小島上來的,我們本來準備前往小島,就救他吧!」


水手們把希平從海裡打撈上來,看見赤裸的他,都驚得閉氣,這是中原男人嗎?怎麼這般高壯呀?還有……他胯間的寶貝怎麼比他們的還要粗長?

希平也是愣住了,怎麼這十幾個人,都他媽的頭髮怪怪的,和夢姬的差不多,鼻子高高的,還打勾。喲,奇了,這一定不是中原人,得看看語言通不通……

他就說話了,道:「喂,你們聽得懂我說話嗎?」

水手們見他張嘴說話,可就是聽不出他說什麼,也以波斯話說道:「你是從中原來的?」

希平也聽不懂了,大聲道:「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

回答他的是波斯話:「你在說什麼,我們聽不懂啦!」

希平大是洩氣,只好轉身指著小島,嘴裡「哪哪」的亂叫一通,這個手勢波斯水手好像明白,也學著他指向小島,嘴裡喊著「嘿嘿」,希平以為他們明白了,也就回頭對他們笑,他們也對他笑。

他就扯著一個水手的衣服,然後又指指自己,那意思是要一套水手服了。這很容易明白,誰都不是笨蛋,就有一個水手跑回去,取了一套衣服給他,他的身量很高,這裡的水手中也有很多有他的身高的,所以隨便找一個,都挺合身的。

他穿上衣服之後,便坐在船板上,也不和他們說話了,水手們也知道和他說不通,就大家都不說話了。

船繼續向著小島前進……


船靠岸,波斯水手就歡呼,其實他們在看到岸上的美女的時候已經激動得在船板上四處撒尿了——操,希平看得不知有多火大,真想找他們幹架,但還是忍了下來。

夢姬也在船靠近之時,看出是她祖國的船,心裡特別的高興,此時,見船靠岸,她就跳起來用波斯話招呼,水手們也大聲地打招呼。希平和其他的十三個女人看著夢姬和一群異種人打招呼,都明白了這些人來自波斯。

希平對夢姬道:「妳認識他們?」

夢姬道:「我以前就是這艘船送我到中原的。」

希平道:「等下妳警告他們,如果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叫他們永遠回不去波斯。」

夢姬驚訝地盯著希平,忽然對他一笑,道:「如果他們用我們波斯的美女和你交換呢?」

希平驚喜道:「船上有波斯美女嗎?」

權衡罵道:「黃希平,你那是什麼表情?是不是想用我們來交換波斯美女?」

希平對權衡道:「妳武功那麼高,若是妳不願意,他們哪耐得妳何?」

權衡覺得希平說得有理,而且聽到有人說她武功高,她就高興了,道:「我是絕對不會讓第二個男人進入我的身體的,我可不是淫蕩的女人!」

希平轉臉凝視著夢姬,那雙眼睛突然現出一種邪魅,以冷峻的語氣道:「我的女人,只屬於我,我從來不拿她們和誰交換。夢姬,請妳記著這點,也請妳記住我是來自中原的男人!」

夢姬臉色微變,怯怯地道:「我……我知道了。」

菲沙歡呼道:「希平,你好霸道,好有魄力,人家愛死你了!」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九章 特別較量

船裡所有的人都下船了,夢姬就和一些人擁抱,希平看得大是不爽,但知道這是他們的禮節,也無可奈何。

有些水手看見這麼多中原美女,就有那麼幾個人想和阿蜜依等女擁抱,希平直拳擂出,把這幾個人打到海裡去,形勢緊張了一會,夢姬從中解釋,波斯人才放過希平,也沒人再要與中原美女擁抱了。

希平心想:抱他的女人,這不是找碴嗎?

對於夢姬和她故鄉的人打交道,希平和眾女聽不懂,就乾脆走到一邊旁觀,等船上的人兒都下來了,也看見有二十多個波斯美女,其中有兩個似乎比夢姬還要美麗的,也很年輕,只有十七八歲,希平多看了幾眼。

後來經夢姬介紹,希平才知道船長是波斯的什麼上將,叫布魯斯的高大傢伙,長得也挺好看的,一頭黃髮,藍眼睛,高鼻,三十歲左右,一見到夢姬,就和夢姬又抱又親的,看得希平直冒火。

在波斯人裡,也有幾個人是懂得中原話的,這布魯斯就是其中之一。

這樣,大家算認識了——其實也只是打過招呼而已,而且各自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打招呼,若非夢姬從中調和,打架倒是大家一心情願的。

布魯斯派人到島上補充食物和淡水,波斯人就去了一半,只有二十七個女人和三十多個男人留了下來。

布魯斯似乎在和夢姬談論著什麼事,希平看得出夢姬正和他在吵,若是希平知道他正在向夢姬提議要和阿蜜依等女性交,希平可能就要把他丟到海裡餵大魚了。


夢姬以波斯話道:「不行,這裡的女人,都是這個男人的。」

布魯斯道:「他一個男人要那麼多女人幹嘛?且把他的女人給其他的男人分享,不也是一件樂事嗎?」

夢姬道:「這是中原男人的特點,他們自己的女人是絕對不會讓其他男人碰的。」

布魯斯道:「那我就把這男人殺了,這裡的女人,是我到中原所見過的最美的女子,在我們波斯,也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們帶回波斯,那樣我就能得到很多的財產以及更高的地位。」

夢姬冷笑道:「你殺不了他!」

布魯斯道:「什麼?我們一百多人,殺不了他一個人?安東妮,妳太看小我們祖國的勇士了吧?」

夢姬道:「我不容許你們對他動粗。」

「他是妳什麼人?」

夢姬回答道:「他現在是我的男人。」

布魯斯道:「安東妮,我記得我是妳的第一個男人,妳不是把我們之間的親密忘了吧?」

夢姬怒道:「提起這件事,我就惱,現在的皇上是只對處女感興趣的奇怪男人,我因為不是處女,被他送給了一個老男人,後來才跟了現在這個男人。」

布魯斯笑道:「安東妮,中原男人哪比得上我?妳難道對中原男人那小棍棍著迷了?」

夢姬嘲笑道:「你別太自大,中原的奇人異事多得是哩!比你厲害的,不知有多少!」

布魯斯自大地道:「我所見過的中原男人,他們的生殖器都沒有我們波斯男人的粗長,他們在我們面前,只有自卑的份。就連中原的皇帝,他貴為一國之君,他的傢伙也是小得可憐,哈哈!」

夢姬道:「不和你扯這事,布魯斯,你這次帶了幾個女人獻給中原皇帝?」

布魯斯道:「我們準備送給中原皇帝,我們國家新選出來的兩大美女。」

「就是她們嗎?」夢姬指著那兩個特別美麗的波斯少女道。

「嗯,朱莉娜、芬蒂。」

夢姬看了看兩女,朱莉娜白髮,芬蒂黃髮,她道:「你沒有和她們發生關係吧?」

布魯斯道:「還沒有,這船上就她們兩個還是處女,其他的都與我們混得很開心。」

夢姬道:「你們最好不要碰她們,否則這次你們就不能活著回到波斯。中原皇帝因為上次你們送的不是處女,他發誓,若你們下次還敢把爛女人送給他,他就把你們全部殺了!」

布魯斯道:「還好,我差點把自己的命送掉了。安東妮,謝謝妳的提醒,我一定保住她們的處子之身,把她們完好地送給那個變態的中原皇帝。」

夢姬道:「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

「把我們帶回中原,我們被困在這海島了。」

布魯斯看看希平以及希平身邊的一干美女,嚥了嚥口水,對夢姬道:「安東妮,我去和那個醜男人說說話,他那臉真多傷痕,恐怖極了。」


與夢姬此結束波斯語言的交流,布魯斯走到希平面前,用生硬的中原話道:「你叫黃希平?」

希平大驚,這毛人竟會講中原話?

他沒好氣地道:「剛才夢姬不是介紹了嗎?你他媽的毛多,說話也囉嗦!」

布魯斯道:「我要你的女人——」

不等希平回答,權衡就開口大罵道:「黃毛鬼子,你找死!」

希平卻道:「我也要你的女人!」

「那好,我們交換。」布魯斯很乾脆地道。

希平道:「你錯了,我只說要你的女人,沒說要把我的女人給你。」

布魯斯道:「你有求於我,你想回到中原,必須坐我的船。」

希平道:「笑話,我會求你?」

「你不求我?」

「當然,老子會命令你,嘿嘿,你得聽我的話——」

布魯斯道:「好,我們打賭,如果你贏了,我則聽你的話,如果你輸了,你……就做我的奴隸。」

希平笑道:「你想讓我做奴?」

布魯斯也笑道:「你做了我的奴隸,你和你的女人,不都是我的了?」

「打的主意真不錯,嘿嘿,還好我以前給了那些算命的很多錢,他們都幫我說好話哩!」

布魯斯不明白他的話,疑問道:「啊!你說什麼?」

希平知道和他說也無濟於事,他的中原話也是半桶水,能聽不能懂的,於是道:「你要和我賭什麼?」

布魯斯道:「你們中原男人很少長得你這麼高的,只比我矮一點點,但是,卻不知你的能力如何?」

「哪些能力?」打架嗎?一級厲害也!

布魯斯笑道:「我和你比賽,三場兩勝,我出題。」

希平不爽地道:「為什麼要你出,我出不行?」

布魯斯道:「我是客人,所以讓我先出。」

希平道:「好吧!我讓讓你,否則你說我欺負外來人。」

布魯斯也不介意,就道:「我們先比賽文化,接著比賽跳高,最後比賽跑步。」

希平聽了,張嘴結舌,好久不說話。

布魯斯以為他怕了,就得意地道:「怎麼,你怕?」

「幹,我怕什麼?比就比!」

布魯斯道:「那我就先來了。」

他嘰哩咕嚕地誦讀著波斯的名詩,聽得那些波斯美女如癡如醉,可希平以及中原眾女不知他在說什麼,希平大是抗議,說他聽不懂不算數,於是布魯斯又大作中原詩,那味兒好像真有幾分相像的,中原諸女聽得也感到這布魯斯真有幾天墨水,可波斯眾女又覺得布魯斯在嘰哩咕嚕了。

該輪到環山村拳王了,讓他講文化,他看了看大海和海島,覺得真有詩意,就是一想到裡面的魚的味道,他就覺得反胃,就沒有心情,於是啞口無言,就這樣,第一場他就輸了。沒辦法,誰叫當初吃魚吃到反胃呢?

到第二場了,布魯斯叫了波斯美女中的四個,這四個女人都有一米八左右,他讓她們站成一排,站得有多直就多直,他就從沙灘的另一頭開始起跑,他向四女的面前跑過去,離四女還有兩米左右,他就騰空飛躍,輕易地躍了過去。

站定之後,他道:「我已經輕鬆地跳過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度了,如果你也跳得過,我們再增高度,但我想你是跳不過的,我是我國的跳高冠軍。」

中原諸女都在心中大笑:她們的輕功,輕輕鬆鬆就飄過十八米了,何況這一米八?

她們斷定希平這次必定贏,以補回輸在文化上的面子,她們拭目以待。

希平走到四女面前,看了看四個波斯美女,然後掉頭退出了老遠,「喝喝,我來了!」

他也學著布魯斯一樣起跑,到了四個美女面前的三米之處,正想起跳,卻覺得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身體是跳起來,可卻是不受控制地向前撲,結果就把站在中間的兩個美女撲倒在沙灘上,弄得叫痛之聲不絕,結果就很簡單,三場裡,他就輸了兩場。

可是,他的脾性依舊未改,耍賴著要比第三場──跑步。

跑步可是他的強項,他跑的比馬還快哩!

眾女想不到這傢伙某些時候很厲害,卻偏偏在跳高輸給布魯斯,大感丟臉。權衡還罵他是為了壓壓波斯美女才故意那樣做的,現在輸了,有何挽回的餘地?

布魯斯也高興地答應和他進行跑步比賽,因為布魯斯是很有信心的。

兩人就趴在沙灘上,像狗撲食一樣望著前方,夢姬大喊道:「預備……開始!」

一道沙煙就騰起在海灘,希平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射向前方,雙腿的快速輪轉,把沙泥也挑了起來……

布魯斯還沒起跑,看著那一道虛影,發愣地道:「這場不用比了,這傢伙比世界上最快的馬還要快!」

希平得意地跑了好久,沒見後面的布魯斯跑來,回頭一看,布魯斯站在原地不動,他就又以馬的速度跑了回來,在布魯斯面前氣也不喘幾下,就道:「厲害吧?」

布魯斯由衷地道:「非常厲害。」

希平道:「你輸了,你得聽我話。」

布魯斯驚道:「你說反了吧?三場中你只贏一場,最後贏的是我,是你自己輸了。」

「是嗎?」希平終於從短暫的勝利中醒過來,有些不自然地道。

「這是當然,難道你想賴帳?」

希平道:「等等,為什麼只准你出題,這不公平,我也要出題,再和你比三場。」

布魯斯想了想,道:「好,這也是應該的。」

希平道:「第一場,我們比賽唱歌——」

「我答應你!」布魯斯道。

「我們不答應,黃希平,你敢唱歌,我們就殺了你!」諸女一致反對希平參加唱歌比賽。

希平苦著臉道:「為了我們中原的面子,我一定要贏他的,這唱歌是我的強項,我是歌神嘛!」

「無論如何,就是不准你唱。」

爭吵的結果,是以多為勝,希平敗給了這群女人,結果這唱歌比賽無法實施。

希平就道:「我們打架。」

布魯斯道:「也好,讓我教訓你。」

「但是,」希平指著這裡所有的波斯男人道:「你們一起上,如何?」

布魯斯瞪大雙眼,道:「你是說讓我們一起和你打?」

「沒錯。」

「不行,我們習慣一對一,就我和你打。」

希平洩氣道:「那我不打了,只打你一個人,一點都不過癮。」

布魯斯想了想,道:「既然你一定堅持想死,我就成全你。」

「哇呀!太爽了,你們一群人和我打嗎?你是說真的?」希平歡呼起來。

場地一下拉空,希平面對著三十多個波斯壯男,面無懼色,反而笑得很開心。

權衡對阿蜜依道:「他不會是想把這裡所有的人都殺了吧?」

阿蜜依道:「我也不知道。」

菲沙道:「聽說他很愛打混架的,先看看再說吧!可能他還輸哩,這傢伙有時候就是不正常,但我喜歡他在性愛時的不正常,超級的不正常,超級的讓人瘋狂。」

一場混架打下來,真是驚天動地,三十多個波斯男人全部被希平赤手空拳,硬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他則高高地站著,臉上也被這群男人打得青腫,再加上他臉上未消去的傷痕,更是醜陋。

嘿嘿,打完架後,他得意地笑著,盯著躺在地上叫痛的布魯斯,道:「布魯豬,還要不要繼續打?要不然,等你那些離開的手下回來的時候,我們繼續打,你們一百人打我一個,如何?」

布魯斯怕怕地道:「不打了,一千個人也不和你打,你是野蠻人!」

所有的波斯男人都承認這個說法,他們碰到了一個野蠻人,打起架來不要命的,打他不痛也打不死的,只有被他打到的時候,他們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波斯的女人卻一下子被希平的強悍吸引住了,竟為希平喝起彩來了?

希平抱拳道:「謝謝眾位美女的捧場,如果有機會,我會為妳們獻上我的歌喉的,相信妳們會更加的喜歡。」

他說罷,又對布魯斯道:「還有第三場,讓我想想,應該比什麼。」

布魯斯擔心地看著他,卻見他想了好久都不說話,就緊張問道:「你想到沒有?」

希平苦著臉道:「我想不出來了,這可怎麼辦?你們贏了兩場,我也贏了兩場,打平了手,沒有輸贏耶!」

布魯斯忍著痛,站了起來,道:「那我們就比最後一局,以定輸贏。」

「可我想不出題目啊!」希平怪叫道。

布魯斯道:「這次由我來出,如果你覺得可行,就答應,如果不行,我們再商量比什麼。」

「好的,你出,我懶得想了。」

布魯斯突然指著自己的胯間道:「我們比比這裡的粗長,比比男人的持久力,再比比誰能令女人更快地達到高潮,以及能在同一次性愛中滿足多少個女人,你敢嗎?嘿嘿,我布魯斯可是國內出名的風流人物,情人無數,且沒有一個男人敢和我布魯斯比這些,你這中原小棍棍敢和我波斯大法杖比嗎?」

「咳!」希平道:「你是說比性能力?」

「對。」

希平有點猶豫地道:「如果用的是你們的女人,我可以考慮一下。」

布魯斯道:「就用我帶來的二十七個女人中的二十五個,這兩個是不能用的,可以了吧?」

希平看看朱莉娜和芬蒂,覺得有點可惜了。

布魯斯道:「你不敢?」

「我操,有什麼不敢,叫你的女人脫光衣服等著老子,老子操死她們!」希平大叫道,比賽項目就此定了下來。

布魯斯道:「當你見到我的大傢伙的時候,你會自卑到陽萎的,中原小棍棍!」

他的這句話,幾乎令中原諸女以及夢姬大笑出來……


對於希平要與布魯斯比較性器官的粗長以及比賽性能力的高低,中原諸女持肯定態度,算是支持他出賽,以便「為國爭光」。

但是,她們堅持不上船。比賽的場所定在船艙裡,波斯的二十五個女人已經上船去了,那些波斯男人當然也上了船,希平和布魯斯、布魯斯挑選的五個波斯男人,以及波斯的二十五個女人。

從波斯來的這些女人,都是經過挑選的,在姿色上,當然是上好的貨色。當希平跟布魯斯以及布魯斯挑選出來的五個壯男集中在這二十五個女人面前的時候,令他心裡窩囊的是,這六個男人裡,就算他最矮。雖說他已經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可布魯斯偏偏要找一些一百九十五公分以上的高壯人物來和他比,好像非要把他比下去不可。

二十五個女人已經興奮地等待了——船艙很溫暖,她們不擔心被冷著。她們簡直是熱情如火,想到剛才希平與眾男打鬥之野性和強悍,她們那騷心便蠢蠢然的。

在波斯,她們也沒見過如此強悍的男人——真是和波斯的戰神沒什麼區別。

這令她們瘋狂地期待……

布魯斯信心十足地道:「黃希平,你若能勝過我們之中任何一個,我們就算你贏了。」

希平道:「媽的,布魯豬,你太看小我了吧?」

布魯斯笑道:「有什麼辦法,據我所知,你們中原的那傢伙都沒有我們波斯的大,哈哈,弟兄們,脫褲子給中原小棍棍看看,把他嚇死!」

他和五個壯男立即褪去衣服,露出他們那毛毛很多的身體,胯間的東西果然比中原的男人粗長許多,希平大叫道:「哇哇,你們的小弟弟果是雄偉之極。」

布魯斯得意地道:「你們中原女人愛死我們了,哈哈……以前我們在中原的時候,那些騷女人,無不為我們傾倒的。」

希平突然道:「不比了好嗎?」

布魯斯道:「你是真的怕了?」

「我是真的怕了……我怕你們會嚇死,來,讓你們看看我的強壯身體,絕不像你們那樣,有那麼多虛浮的肥肉,我這肉都是鐵造的!」

布魯斯道:「那你快脫呀!」

接著他又用波斯話說了一次,其他的五個男人以及那二十五個等著「被宰」的波斯美女,就高聲叫喊……

希平道:「你讓這些女人先把衣服脫了,我才脫,我得先看看貨色,省得待會我反悔。」

布魯斯吩咐一聲,所有的女人立即褪衣。頃刻,在他們的面前,便呈現二十具赤裸的女體。這些女人的身段果是比中原女子的身段要出眾,肥圓的美臀、細小的蠻腰、豐碩的胸脯、雪白的肌膚……

希平看得慾火爆脹,胯間的巨物幾乎要破褲而出,他大喝一聲,「布魯斯,我叫你他媽的輸得心服口服,我要讓這群女人全部無力再站立。」

他說著,就立即除去水手衣。當他露出他強壯的上半身之時,那些波斯女人已經吶喊起來了,當他脫去他的褲子,那胯間的巨物幾乎令布魯斯站不穩,天啊!這是人的東西嗎?

波斯美女開始瘋狂了!

希平道:「布魯斯,還要比嗎?」

布魯斯極不自然地道:「雖說你是我見過的最粗長的,可是,在持久以及實戰方面,不比不知道。」

「你他媽的是不認輸了?」

布魯斯道:「比過才知道。」

希平惱火地道:「老子……幹了!」


第二十集 歸來之章

第一章 風雨欲來

龍城形勢的緊張,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完的。玉蛇門與地獄門的出現,對大地盟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挑戰和威脅。玉蛇門與地獄門的合作,是眾所周知的。這兩個有著百年歷史的魔門,最終聯盟,對於正道武林來說,也是從未有過的威脅。

但是,四大武林世家也不知是何居心,竟然對此不聞不問,玉蛇門也好,地獄門也罷,他們都不管,只顧在「小宅門」裡待著,龍城發生的明爭暗鬥與他們都無關,只要不惹著他們,他們就逍逍遙遙的。

只是四狗作為丐幫新任幫主,卻不知丐幫的勢力已有百分之八十進入了龍城……

希平的失蹤已將近一個月了,洛雄在百忙之中,未敢忘記希平和權衡等人的突然出現,但希平未出現之前,他幾乎把全部的精力用在覆滅魔門聯盟之事,他以武林盟主的身分號令武林正道,不斷地集中人力和財力。

在此期間,並沒有出現太多的問題,除了明月峰,以及跟隨明月峰的少林、武當兩個大派,表現得有些消極之外,其他各武林正派以及自以為是武林正道的武林人士,都積極地響應大地盟的號召。

明月峰本來與大地盟有著相等的地位,不跟隨大地盟而行。自回到龍城之後,夢情得知希平的失蹤,心情憂鬱,夢香看在眼裡,痛在心頭。雖說夢情已經把權力讓給了她,可夢情畢竟從小把她養大,夢情在她的眼裡,無疑是她的母親的。如今母親因為她兒子的緣故而憂傷,她夢香哪還能積極地去參與什麼武林之事?

女人,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到了某種時候,對待公與私的事,都是以私事為先。明月峰雖是武林正道的支柱,然而都經歷了一百多年了,這宗旨,漸漸地,也會變。像當初的夢仙,不就因為私人的問題,而定下了戴面紗的規定嗎?

也許,在夢香的心裡,不僅僅因為希平是夢情的兒子那麼簡單,當然也不會傻得因為希平名義上是她的哥哥——她雖不承認,但夢情卻是如此說的。她的心裡有她的想法,這種想法從她第一次遇見希平的時候就存在了,只是一直被她忽略、被她深埋在心底。

她的心以前是很平靜的,不知為何,每次對著希平的時候,都不能保持平靜——或許她在任何人的面前都能夠保持平靜、保持那種如夢的飄渺的姿態,唯獨希平的出現,令她的儀態大變。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

夢情非要住到小宅門,夢香也只好相跟著住了進來,一直以明月峰為首的武林正派,卻依舊落腳在大地盟。

從希平被活埋在風嘯洞的那刻開始,夢香也覺得事情不是自然的原因那麼簡單……她後來就心中的疑問,問夢情,夢情久久才說出兩個字:洛雄。

抱月與希平那群女人混得很熟,尤醉等女也完全把她當作姐妹看待,夢香也不過問抱月之事,抱月每次在她面前哭,她也莫名其妙鼻子酸酸的……

趙子威無事之時照樣追著夢香跑,後來,夢香實在煩了,對他說出了曾經對獨孤明說出的那番話,趙二公子鬱悶傷心了好幾天。獨孤明同情這個妹夫的遭遇和他一樣,同病相憐當中,與華小波合力把趙二公子從悲傷中拉了出來,這三個傢伙竟然跑到天風三英面前表達愛意,有了新的激情,趙二公子的癡情神經再度重振雄風。

很快的,獨孤明的情話哄甜了丁芙、華小波讓大他四五歲的葉芬叫他親哥哥了,趙二公子也以霸者之勢把孫薇壓到了床上——他的心靈終於得到了安慰,原來他趙二公子仍然魅力四射,在女人面前「威」得很哩,只是夢香不識貨罷了,可惜。

四狗得知消息已經遲了,他大罵出口,罵這三個傢伙泡妞不帶上他,害他沒著落。

趙子威說:「天風三英只有三個人,怎麼輪也輪不到你吧?你也不看看,在我們四個人當中,你是最差勁的。」

華小波卻給足了他這個師傅的面子,他很客氣地對四狗說:「師傅,你的女人那麼多了,讓些機會給徒弟不好嗎?若你來了,憑你的高強手段,你徒弟就沒得混了。」

四狗聽了很舒服,就說:「我即使不泡天風三英,也可以泡天風堡的其他女徒呀!你們不帶上我,就是不講兄弟義氣。」

華小波就說:「那我們去追太陰四玉吧?」

這句話一出,其他三個男人拍馬贊成,這太陰四玉可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耶,他們早就內定了,說到就幹,四個傢伙立即對四玉展開罕見的攻勢,歐陽婷婷瞭解他們的居心,也不管他們和四玉之事。

四玉當然也明白這四個強人的企圖,卻總是吊盡他們的胃口,不讓他們得逞,而他們也不折不撓的,獨孤明情話連篇、華小波謊言不斷、四狗每靠近紫玉便大喊紫玉香、趙二公子變態似的學華小波大拍黃玉的馬屁……

結果就是——還沒有結果。


此日,雲雪從洛天的寢室出來,她正與洛天鬼混,洛雄便派人來傳言,讓洛天往密室走一趟,她本想與洛天一同去的,但洛天拒絕了。

洛天進入密室,意外地看見洛水回來了,密室裡只有洛雄和洛水,洛天便道:「爹,有何急事?」

洛雄笑道:「洛水給我們帶回來驚人的消息。」

洛水道:「我和師妹經過一番探查,發現血魔真的躲在少林。與血魔在一起的,還有丐幫的前任幫主風自來,他們隱居在少林的後山中,血魔似乎已經武功全失,但風自來伴隨在他的身邊,我們無法下手把他捉回來。」

「洛水,你們的查證,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風自來這傢伙,果然不會無故失蹤,我當初怎麼就想不到他去會林嘯天?畢竟,林嘯天就只有他一個朋友了,除了風自來,整個江湖都是他的敵人,他本來就是天煞孤星!」洛雄陰笑道。

洛水道:「師傅,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

洛天也道:「是呀!爹,你不是說黃希平有可能是血魔的兒子嗎?」

洛水道:「少主,黃希平的確是血魔的兒子,我們躲在暗處,剛好聽到血魔和風自來的談話,風自來問起黃希平的事,問血魔是否有後。血魔親口承認,在他離開明月峰之時,夢情已懷孕三個月。我想這黃希平就是夢情和血魔的兒子。」

「我有點糊塗了,這事怎麼牽扯到明月峰?」

洛雄解釋道:「天兒,血魔挑戰夢情之時,兩人不分勝負,血魔一直留在明月峰長達三個多月,而黃希平現在的母親就是夢情的婢女真燕,因此,可以肯定,這黃希平絕對是血魔和夢情偷偷生出來的雜種。這些事本來我一直有點頭緒,但未找出血魔之前,我都擺在心中了。」

洛天恍然道:「爹,你曾經說黃希平傳承強者之血,難道就是說他是血魔之子?」

洛雄道:「嗯,現在確定了,黃希平就是血魔和夢情之子,他的血液裡流動著當代兩大強者的血液。天兒,你不覺得他有時候看起來,更多的是像夢情嗎?只有夢情能夠生出那種邪神般俊美的兒子啊!」

他想到夢情,心中無限感嘆,他多希望夢情也替他生一個兒子,可惜,夢情卻替他的敵人生出了一個讓他頭痛的無賴——俊美得過分的強大無賴。

「我決定前往少林,血魔是我一生的敵人,我活著的一天,絕不能讓他活在這世間。天兒,你記得那群東洋人吧?他們是黃希平的仇人,找機會拉攏他們,對我們有利,只要是黃希平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洛天道:「我會辦妥這事的。」

洛水道:「師傅,你單獨前往少林?」

洛雄笑道:「師傅再強,也不敢單獨赴少林,我會暗中把我們百分之六十的勢力派往少林,逼圓通交出血魔。」

洛天道:「若是他不交呢?」

「他不敢!他得顧及少林,若我以武林道義壓之,他只得交出血魔。天癡已死,無人一定要保護血魔。血魔是武林正道的公敵,卻躲在少林,少林有何顏面見武林同道?他們絕對不敢與我們為敵,沒辦法之中的辦法,還是得犧牲血魔來成就少林的傳統。且以血魔的為人,更不會要少林因他而受到損害,所以他必定會自動出來自首。至於風自來,他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血魔被我帶走,然後我猜他會回到丐幫,但是,他既然已棄丐幫而去,丐幫哪還有他說話的份?」

洛水道:「師傅說得正是。」

洛雄勝算在手,笑道:「天兒,大地盟就暫時交你打理,我會留百分之四十的人手,並且把三大護法也留在你身邊,再加十大弟子,地獄門與玉蛇門都不必懼,何況龍城還有許多武林正道也是服從我們大地盟的。天兒,你還有困難嗎?」

洛天道:「爹,沒有,我會把地獄門和玉蛇門滅絕的。」

洛雄道:「要滅絕他們並非難事,難就難在他們分散而居,這龍城大,人雜多,一時真無法全部找出。這個月以來,我們與他們明爭暗鬥的,時不時地發生一些小戰鬥,都是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我們也實實在在地損失了一些人力。你不要掉以輕心才好,唉!」

洛天道:「爹,相信你兒子。」

「我相信你。」洛雄拍拍洛天的肩膀,道:「天兒,四大家那邊情況如何?」

洛天道:「爹,他們還是像以往一樣。但我從黛妮口中得到一個很驚人的消息,且對黃希平來說是致命的,要離間四大家的關係,從這點入手很容易。」

「噢?天兒,快說說。」

洛天道:「黛妮某次無意地走過黃小月的房門前,聽到黃小月和杜萌萌在談話。從兩女的談話中,得知黃小月和黃希平表面上是兄妹,其實暗裡幹著亂倫之事,而杜萌萌身為黃大海的妻子,卻愛著黃希平,且她的處子之身就是給了黃希平的。爹,你說這是不是大好消息?」

洛雄歡喜地道:「這的確是不錯的消息,黛妮在他們那邊,也總算有點幫助,呵呵。」

洛天咬牙道:「我準備把這事公佈於世。」

「不急。」洛雄道:「現在黃希平也沒見人影,等我把血魔押回來的時候再說,這是不錯的把柄,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別隨便浪費了。」

「好的,我就先不在這事上做文章,本來是想讓黛妮去騙武學的,如今騙不到,卻也算有個內線在他們之中,對我們大有好處。」

「嗯,人算不如天算。天兒,為父出去準備了。你和阿水在這裡談一下,阿水說,有點事要和你談談。」洛雄說了,首先走出密室。

洛天道:「洛水,你要和我說什麼?」

「少主,是關於師妹的。」

洛天似乎沒多少興趣,便道:「你說。」

洛水道:「我這趟與她到少林,發覺她的心不在我的身上,也不在少主的身上。」

「啊?」洛天驚道。

「她的心在黃希平的身上,我一路上見她鬱鬱寡歡,似乎在思量著某些事或是某個人似的,所以就特別地留意著,我在她的門外守了幾晚,聽到她自言自語的,都是關於黃希平的。」

洛天沉吟了好一陣,道:「這黃希平倒真是勾引女人的好材料,嘿嘿,洛水,隨她去吧!她心裡想著的男人,不會給她帶來好結果的。」

洛水狠道:「我一定要殺了黃希平。」

洛天凝視著他,突然伸出一隻手,洛水急忙也伸出一隻手和洛天的那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洛天道:「我們共同奮鬥!」


雲雪從大地盟出來,碰到了迎面而來的施柔雲,她的臉上就綻放出誠善的微笑,「柔雲,妳又來找姐姐了?」

這段時間,施柔雲常往大地盟跑,為的就是見雲雪。某種時候,她總把雲雪幻想成她的哥哥,因為,雲雪和她死去的大哥好相像,但雲雪畢竟是女人,最終不會是她的大哥,何況她的大哥已經死了?

死了的人,還會復活嗎?

她不知道——她太單純,想不了太多,然而她想,應該是可以復活的。一個單純的少女,總有著近乎白癡一般的單純想法。或許,某些時候,單純也是解釋複雜的最直接的元素。

施柔雲道:「嗯,我是來找姐姐的。姐姐,妳要出去嗎?」

雲雪道:「我出城走走,妳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好呀!我跟姐姐玩去。」施柔雲相信雲雪,就如同她相信她死去的大哥或者相信尤醉,她很少去想那些值得擔心的事情。

雲雪便挽著她的手,同走出了龍城。


龍城的郊外,有湖,名為龍淵。此湖並不大,也並非很出名,平時很安靜,不是很多人前來,特別是在這微寒的日子,更是無人。

找了地方,兩女坐了下來,看著平靜的湖。

施柔雲突然道:「姐姐為何要對柔雲這麼好?」

一片落葉掉了下來,掉在雲雪的眼前,她的妙手一伸,把落葉接到手裡,攤開掌心,雙眼凝視著這青黃的葉子,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像是一串輕輕地嘆息,「柔雲,姐姐不是對每個人都好的,只對妳好罷了。姐姐並非一個善良的人,只是對著妳的時候,姐姐都很善良。」

施柔雲道:「柔雲不明白。」

「不明白的事,就不要想太多,一個女孩,想得多了,會累的。柔雲,妳和我說,黃希平是妳的仇人,妳很恨他,可是,妳卻不願他死去,妳說妳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黃希平離開的這段日子,妳每次來找我,都說起他,說起他的時候妳都會流淚。妳知道為什麼嗎?」

施柔雲垂下臉,輕輕地搖搖頭,然後依靠在雲雪的臂膀。

雲雪伸手摟住她,道:「柔雲,因為妳愛上他了。或許妳也知道,但妳不肯承認,因為妳親眼看見妳的哥哥自殺,妳覺得是他逼死妳的哥哥。其實妳要知道妳哥並不恨他,若他恨黃希平,他也不會把他親愛的妹妹交給他了,是不是?」

「嗯。」

雲雪繼續道:「他很多時候都不講道理,可是在任何時候都護著他身旁的每一個人。妳大哥讓妳跟在他的身旁,就是想讓他保護妳,因為除了妳大哥本身,妳大哥只相信黃希平。一個看似無賴的男人,可以做出任何無恥的事,卻有著他不變的原則,那就是愛他所愛的。柔雲,姐姐看得出黃希平也很愛護妳,是吧?」

「嗯,他很疼我。」

「讓我告訴妳,姐姐為何對妳這麼好,因為姐姐愛妳。這是很簡單的事情,不要想得太複雜了。妳若心中愛著黃希平,也就把妳大哥的仇忘了。嚴格地說,黃希平並不是妳的仇人,妳大哥沒有仇人,他的仇人是他自己,他想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但他愛他的妹妹,因此,在他死前,他必須找一個人來代替他,照顧他的妹妹。一個妳大哥直到死前還信任的男人,怎麼會是妳的仇人呢?柔雲,若黃希平回來了,妳不要再把他當成仇人了,好嗎?除了妳大哥,他是妳唯一的依靠了,他以他的生命保護著妳們的。」

雲雪說著,感覺施柔雲在輕輕地抽泣,她問道:「妳又哭了?」

施柔雲哽咽道:「可是,他什麼時候回來呢?他從沒離開過柔雲的,沒有了他的存在,柔雲真的不知怎麼是好。哪怕他是仇人,柔雲也想要他在身邊的。」

雲雪道:「他會回來的,他是個奇異的男人,不會這麼輕易就死掉的。」

「如果……如果他回來,柔雲就對他好點,聽他的話……」

雲雪笑道:「這就對了,記得,他不是妳的仇人,妳哥不是他殺的,也不是他害死的。像他那樣的人,別人不害他,他根本就不會害人,妳不是也說他很善良的嗎?」

施柔雲仰起淚臉,道:「他平時是嘻嘻笑笑的,可是,有時候柔雲也很怕他……怕他發瘋,他發起瘋來,像……像野獸。」

「呵呵,野獸,那是對他最好的形容了,這傢伙某種時候的確是一頭野獸。若非他有著野獸一般強大的力量,又怎麼能保護妳們呢?柔雲,我們回去吧!」

施柔雲道:「嗯,柔雲出來也好久了,大嫂一定擔心的。」


兩女走入龍城,此時,黃昏已至。

迎面走來一個少女,對雲雪道:「雲姑娘,我們小姐找妳。」

「現在?」雲雪看了看施柔雲,極沒好氣地道。

少女道:「是的,很急。」

施柔雲道:「雲雪姐姐,妳有事就先走吧!柔雲自己會回去的。」

雲雪道:「我想送妳回去。」

「不用的,柔雲都認得路,而且很快就到了。」

「那……好吧!我不送了,妳……小心點。」

施柔雲笑道:「沒什麼啦,在這街上,柔雲不會走丟的。」

雲雪便跟著少女走了,施柔雲直看到她們的背影消失,才轉身欲離去,忽地一道人影射過來,她還來不及反應、驚叫出聲,只覺得自己被人抱著,以她無法想像的速度在空中飛行……

當擄走施柔雲的人影掠過城牆,城外走過來的一群人中突然爆起一聲怒吼,一道身影也像箭一般地追去。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二章 沒有理由

雲雪跟隨少女進入千葉蓓的閨房,千葉蓓問道:「什麼事?」

雲雪的神情劇變,道:「不是妳找我?」

在一旁的少女的臉色也極其不自然,千葉蓓道:「誰說我找妳的?我們不是說好,若非必要,不要聯絡的嗎?妳是否想讓我們的行蹤被大地盟識破?」

雲雪突然轉身抓住少女的肩膀,吼道:「說!」

少女痛呼出聲,道:「是龍虎二爺逼我的。」

「龍虎雙魔?」千葉蓓疑惑道。

雲雪的身軀狂抖,整個屋子的空氣突然變冷,從她的身上射出無數的骷髏幻象,她的雙爪猛的高舉,帶著一個巨大的骷髏罩往少女的天靈蓋……

蓬!

滿屋的腦汁和血液散射,雲雪和千葉蓓的身上也沾到了少女的腦漿和鮮血,千葉蓓怒道:「妳這是幹什麼?」

雲雪不答言,身影電射而出,千葉蓓也跟隨而出。凡是雲雪所到之處,一路上儘是死人。千葉蓓在龍虎雙魔的屋子前停了下來,因為雲雪此時正提著一個人頭站在那門前。

雲雪突然轉身,臉面猙獰地盯著千葉蓓,道:「龍虎雙魔在哪裡?」

千葉蓓冷言道:「妳是不是發瘋了?為何亂殺我的人?」

雲雪嘶叫道:「龍虎雙魔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

「千葉蓓,妳給我聽好,他們把我從柔雲的身邊騙走,這兩個老色魔,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如果柔雲有什麼閃失,我必滅妳們玉蛇門!」

「慢著,妳就為一個女人?」

雲雪的雙眼爆瞪,吼叫道:「她是我的親妹妹!我為她,殺遍全世界的人,也不需要理由。」

千葉蓓終於感到事態嚴重了,道:「妳冷靜一下,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他們,否則……」

雲雪雙腿一軟,坐倒在地,悲愴道:「沒有否則……柔雲,大哥對不起妳!」

千葉蓓道:「妳妹妹是在哪裡和妳分別的?」

「城門。」雲雪痛苦地道。

雲雪的話剛落,千葉蓓的身影就從她眼前消失了,她突然放聲嚎哭……


在龍城外的官道上,離龍城最近的是一間半舊的莊院,此刻莊院瀰漫著血腥的味道,一道人影飄落。

只見此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高瘦男人,他的手裡抱著掙扎哭叫的施柔雲,在他的落腳之地,躺著幾具屍體,他提腳把一具屍體踹飛,嘴裡道:「老大的手腳挺快的,我出去一會,他就把這裡的所有人結束了。」

迎面走來一個高胖的男人,瘦老者道:「老大,我已經把妞兒帶來了,這妞鐵定是處女,你我好久沒品嘗過純潔少女的味道了,整日和玉蛇門那群淫女在一起,乏味得緊。」

胖老者應該比瘦老者的年齡要大,但看起來卻比瘦老者年輕,他道:「我也把這裡打點好了。」

瘦老者道:「老大,我們把這妞弄來,雲雪那騷娘們不會殺了我們吧?」

「這妞跟她又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她來龍城後結識的,她自己都讓我們玩,玩一下這妞,應該沒多大問題。再說,她還有很多事得我們龍虎雙魔幫忙的。」

瘦老者——龍魔擔心地道:「我覺得要處女,龍城滿街是,不如再找過,不是我怕死,而是那騷娘們的確不是好相與的。」

虎魔道:「提到龍城美女,無疑小宅門裡最多,早就想弄幾個出來玩玩,可千葉蓓那小妞卻看得很緊,不讓你我兄弟二人露面,嘿嘿,這趟既然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宅門裡的女人逐個弄來玩玩。」

龍魔道:「小宅門裡集中了四大武林世家、太陰教、明月峰的高手,似乎很難?」

虎魔道:「我當然不會傻得進入小宅門,就像今天一樣,找那些武功較弱的女人下手。」

龍魔也笑道:「大哥這主意不錯,想我們龍虎雙魔,在塞外可是人見人怕,來到龍城卻變成了縮頭烏龜,這氣也窩不住了。」

兩魔說著,已經走入院廳。

虎魔在前領路,左拐進入一間房,道:「老二,你怎不點了這女娃的啞穴?」

龍魔道:「讓她叫,誰敢來救她?還有,若是點了穴,待會她不會叫床了,就沒什麼情趣了。」

施柔雲已經哭叫得喉嚨嘶啞了,她現在的心裡只想著一個人──希平,她的大仇人。

「啊——」

龍魔把施柔雲丟到床上,道:「大哥,你先來吧!」

虎魔卻道:「不,這次由你先。」

「為什麼?以前不都是大哥打頭陣的嗎?」

虎魔笑道:「就因為如此,我這次才讓你打頭陣。」

「大哥,還是你來吧!」

「怎麼?你不敢?」

龍魔道:「老實說,我看得出雲雪那騷娘們很在意這妞……我們還是把她放了吧!女人多得是!」

虎魔嘲笑道:「說來說去,你還是怕雲雪?」

「我們犯不著惹上她……」

「老二,你今日是怎麼了?以前你不是做夢都想著打頭陣嗎?行了,管她雲雪什麼的,快把這小妞的衣服撕了!」

「這……」龍魔猶豫了。

「如果你們兩個老東西不敢,那就讓我代勞吧!」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顯得那麼的平靜卻又是那麼的冷然。

「大壞人?!」哭叫中的施柔雲突然盯著兩魔的背後,驚喜地呼叫。

兩魔轉身,心頭大驚,什麼時候有人在他們背後,他們竟然不覺?

「你什麼時候來的?」

希平微笑著,那無賴式的笑裡,帶著揮不去的邪異,他道:「你們前腳進入這房裡,我後腳就在門前守著了,想要看看你們這兩個老東西要對一個小女孩做什麼。」

兩魔臉露猙獰,道:「小子,你最好別多管閒事。」

希平道:「我看到你們有色心沒色膽的,很失望,實在耐不住了,就想出來幫忙你們。不要這麼緊張,剛才那小女孩見到我,也說我是大壞人的。我向來不是管閒事的好人,你們儘管繼續,如果你們不敢,就讓我代勞。」

龍魔吼道:「小子,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不就是兩個將死的老頭嗎?」

「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希平往前走一步,道:「你們叫龍虎雙魔?」

「是的,怕了吧?」

希平搖搖頭,道:「很可惜,我也想怕一下,就是我從來沒聽說過。」

「你……」

「龍虎雙魔,我卻覺得你們一點都沒有龍虎的特質,也沒有一點魔的氣魄,想不想看看真正的龍虎之魔?」

虎魔緊張地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施柔雲已經不哭了,乖乖地坐在床上,看著希平,不明白希平的臉為何有許多傷痕,但她卻並不覺得希平醜,只要有他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希平指著床上的施柔雲,笑道:「喏,瞧見沒有,她不哭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

希平笑道:「我,是她的終極保護魔,長存於她心裡的永恆之魔!」

越到後面,他的聲量越高,當最後一個「魔」字高喊出來之時,他的臉上呈現一種浮動的猙獰,猶如野獸的血在他的身上燃燒。與此同時,門外又出現一眾女人,她們又一次看見了龍騰虎躍,從希平的身上爆出龍的影、虎的形!

紅光四射,金光刺眼!

「老頭,這才是真正的龍虎之魔!」

希平血紅的雙眼爆睜,身體突然爆脹,血龍撞破屋頂,獅虎前撲……

龍虎雙魔顧不及許多,同時出手,偏過獅虎幻象,龍魔的「龍爪」抓往希平的心胸,虎魔的「虎拳」撞向希平的前額,驚呼頓起,伴隨著強大的物體撞擊聲,兩魔的一拳一爪都實實在在地擊中希平,然而他們的眼神卻在那一瞬間變成了死灰。在那一刻,他們才察覺,希平的身體根本就是金剛不壞之體!

就在他們欲退之時,希平以迅雷不及之勢,雙手抓出,按在兩魔的頭上。龍嘯虎吼之中,他的手猛的合攏,兩魔的人頭瞬間相撞,紅白的液汁伴隨著骨碎之聲飛濺……

兩具無頭的屍體落地,龍虎幻象消失,屋裡寂靜如死。

希平慢慢地走向施柔雲,輕輕地道:「嚇著我的小啞巴了?」

施柔雲搖搖頭,道:「你沒瘋?」

希平道:「我瘋了,誰保護小啞巴呢?」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小啞巴需要大壞人的時候,大壞人就回來了。來,我抱妳回去!」

希平張開了雙臂,施柔雲想也不想就撲到他懷裡,道:「柔雲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別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小啞巴不用怕,這世上,除了我欺負妳,沒人敢欺負妳。」

「真的?」

「嗯,妳不怕被我欺負?」

「我怕,可我也喜歡。」施柔雲輕聲說道,她伏臉在希平的肩膀,在他耳邊道:「門外好多姐姐……」

希平抱著施柔雲,轉身看見阿蜜依等女,除了她們之外,還多了雲雪以及千葉蓓,她們都靜靜地看著,誰也沒有出言。

雲雪的淚還未乾,她見希平出來,由衷地道:「謝謝你救了柔雲。」

希平看著雲雪和千葉蓓,道:「妳們應該慶幸妳們的命運,若是這兩個老頭把我的小啞巴弄壞了,妳們都得死!我不問對錯,也不管這是不是妳們所為,我只知道這兩個老頭是妳們一夥的。值得妳們高興的是,這兩個老頭沒有得逞,我也就不追究。別問我為什麼,我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也沒有理由。」

雲雪含淚道:「以後若需要我幫忙,請儘管出聲,別問我為什麼,我也沒有理由的。」

希平對她一笑,然後向前一步,站在千葉蓓面前,看著她那絕對的美臉,以及她那雙絕對純真的眼睛,突然道:「聽說玉蛇門的女人都很淫蕩?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知道一點卻是真的,那就是,妳很美。美麗的女人總有很大的野心,然而我希望妳的野心不是針對我而來。這算是我給妳的忠告,一個無賴的忠告,妳知道的,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說罷,突然在施柔雲淚水未乾的臉上吻著,施柔雲嬌嗔道:「大壞人,這裡人好多,回去你再親柔雲啦!」

希平仰首呵呵一笑,道:「我抱妳四處走走,順便讓妳認識一些姐姐。」

阿蜜依眾女跟著他出去,廳裡只留千葉蓓和雲雪。

千葉蓓道:「他果然沒死。」

雲雪道:「要他死,不是那麼容易的,我把柔雲交給他,就知道他有著絕對的能力保護我的妹妹。」

「他們好像剛從海外回來,穿著異族的服裝,但另外九個女人,卻不知是誰。」

雲雪道:「我也不知道。」

千葉蓓道:「我們的合作是否還繼續?」

「只要我的妹妹沒事,什麼都可以商量。」

千葉蓓道:「即使沒有黃希平,我也能救她的,我知道這兩個老魔的習慣,必定在最近的地方落腳的,所以我只需在城門附近找他們,便能很快地找著。」

「我還是希望看到黃希平救柔雲,這樣我才能看到他可以為我妹妹做出任何事,且他殺人的方式很合我意,那是帶著野獸的發洩的,看著才能出氣。」雲雪說著,走入屋裡,提腳把兩魔的無頭屍首踢爆,然後繼續道:「黃希平回來了,洛雄會繼續暗算他,這龍城又快亂了,我們的時機也快到了。妳是想要與四大武林世家為敵,還是先襲擊大地盟?」

千葉蓓道:「不知道為何,我突然不想與四大武林世家為敵。」

「啊!為什麼?」

千葉蓓嘆道:「我也沒有理由。」

雲雪凝視著她,緩緩地道:「千葉蓓,妳有的。從我第一天見到妳,妳那超乎純潔的表面就沒有改變過,在妳的雙眼裡裝著的都是純真,我不明白為何作為玉蛇門門主的妳會有著這絕然相反的純真,但後來確切地知道,妳無論是從心靈、從肉體、從表面,還是從內裡來說,妳都是純潔的。然而妳這純真至極的,從來沒有其他情緒波動的雙眼,卻在剛才波動了,妳的眼睛閃爍著另一種光芒,那是每個少女都會有的。千葉蓓,妳不是怕了他,而是,妳愛上他了,所以妳才不想與四大家為敵。」

千葉蓓斷然道:「妳話太多了。」

雲雪道:「我現在也是一個女人,所以我瞭解女人。」

千葉蓓幽幽地一嘆,道:「也許我找不到理由,然而他的確是我唯一不能忘記的男人。我很少去記住一個男人的名字和模樣的,但我卻記住了他,從第一次見到他,我就記著他了。雲雪,愛情是不是很不適合有野心的女人?」

「妳沒有野心。」雲雪對她一笑,道:「如果有天妳心裡很苦,卻找不到理由了,妳找黃希平,或許他能給妳一個解答。現在,我們該走了,待會官府會來的,這裡不宜久留。」



第三章 醉月弄雲

在返回中原的行程裡,希平風光無限,他在那次性愛比賽中,把二十五個波斯勁女全部弄得軟趴趴的,不但女人們愛死他了,波斯的一眾男人也把他當神看待,稱他為「性愛之神」,對他的崇拜,簡直如浩瀚海水——永無止境了。

自那次之後,波斯女人什麼時候都想找希平歡愛,可權衡都把這些女人擺平了,哪個敢靠近希平,她就對那女人拳打腳踢,若是希平自動去找那些女人,她就跟著去,希平只好作罷,最後,波斯女人不敢來找他,他也不去找波斯女人。

到達中原,他們便和波斯人分別。布魯斯像女人一樣拉著他哭哭啼啼,他抱著布魯斯說還有見面的機會的,布魯斯就說如果他哪天想去波斯,一定把全城的女人介紹給他。希平說,有機會我會去的,到了波斯,誰欺負過你的,你告訴我,我打他成豬頭,布魯斯開心地說,謝謝主人,主人出手,天下無敵,來者成豬。

於是,布魯斯就哭哭啼啼地上路了,那真是走一步,淚一滴啊……

當希平和眾女趕到龍城之時,剛好遇見龍虎雙魔擄走施柔雲,暴怒中的他拋下眾女,就又以比馬還快的速度追了過去……

此刻,他抱著施柔雲出來,眾女跟隨著,他道:「小啞巴,我們去哪裡啊?」

施柔雲羞道:「你先放我下來,否則不跟你說。」

「喲喲,妳在威脅妳的救命恩人?」

施柔雲輕輕一笑,希平見她笑得可愛,俯首就吻在她的嘴唇,她也不掙扎,任他吻了。

「妳現在怎麼不怕我親妳了?」希平疑惑地道。

施柔雲還是不說話,只是羞紅著臉,卻笑。

「好吧!我放妳下來,否則妳真不跟我講話了。」

施柔雲下地,看了看眾女,才道:「這裡的姐姐,有些我見過,可我都不算認識,她們……喜歡柔雲嗎?」

阿蜜依走過來摟住她,笑道:「小柔雲這麼可愛,我們當然喜歡了。」

權衡卻冷哼了一聲,施柔雲也聽到了,她轉頭看著權衡,發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美麗的少女,就道:「姐姐,妳不喜歡我?」

權衡道:「不喜歡。」

施柔雲的臉色一黯,垂首無言。

希平見突然變得活潑了一點的施柔雲又要沉默了,便道:「小啞巴,不要理她,回到龍城,她就不跟我們在一起了。」

權衡道:「黃希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希平道:「妳不是說,回到中原,有我好看嗎?」

權衡道:「你還我純潔的身體!」

希平笑道:「妳怎麼這段日子都用這句話壓我?」

權衡道:「你不是也整天翻舊帳嗎?黃希平,你給我聽好,我們肚子裡都有了你的孩子,你若敢不負責,小心你死得很難看。」

希平苦著臉道:「我以為妳不要我負責的。」

「哼!」權衡的鼻子又一次不順,得用力重重地噴出來,她道:「以後你要找女人,得經過我的同意,現在這個,我就勉強接納了。」

希平大驚道:「喲,妳管得倒挺多的,我認識小啞巴的時候,妳還不知道在哪裡扮男人哩!我幹,管我這檔事,我回去讓華小波給我幾副打胎藥,叫妳吃了。」

權衡道:「我什麼都不吃,我就吃你,把你吃得死死的。怎麼,你是恨我不讓你和那些波斯女人鬼混是吧?」

希平無言。

施柔雲突然道:「這位姐姐好厲害哦!」

權衡聽到此句,心頭大甜,就對施柔雲的觀感大改,也走到施柔雲的另一邊,摟著她,笑道:「我是全天下最厲害的女人,沒有人敢反我!」

哇,厲害?是吹牛厲害吧?

希平突然覺得這個唐思公主很愛放屁……

「權衡,妳現在是女人打扮,我們回到大地盟,怎麼稱呼妳?」阿蜜依想到了這個問題。

權衡想了想,惱惱地瞪了一眼希平,道:「喊我唐思吧!」

她並不瞭解眾人已經知道她就是當今的唐思公主,而希平等人知道了也裝作不知道。

希平道:「小啞巴,妳以前說得沒錯,那雲雪,如果女扮男裝,和妳哥哥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也許,她就是妳的哥哥。」

「這怎麼可能?」施柔雲驚道。

希平走到她面前,輕聲道:「剛才妳看到從我身上出來的龍和獅虎了嗎?」

「嗯,看到了。」

「如果妳沒親眼看過,妳會不會覺得不可能?」

「如果我沒親眼看,柔雲真的不相信哩!」

希平的手在她柔嫩的臉輕輕一捏,道:「很多事,看似不可能,也許偏偏變得可能了,妳想想地傑送過來給妳的簫,嗯?」

「那是我哥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希平長嘆道:「柔雲,地傑不會想到要把一支簫特意地拿來給妳的。能夠想到這方面的,只有那最愛妳的人。而除了醉姐,這世上,就只有妳哥了。」

施柔雲奇怪地看著希平,道:「你說雲雪是我哥?」

「嗯,我感覺是的。我在門外之時,她們也來了,從雲雪身上發出的氣息,很像我以前對陣時的施竹生,只有妳大哥身上發出來的氣勢才像鬼一樣陰森可怕的,雲雪身上的氣勢,我很熟悉。」

「可雲雪姐姐的確是個女人!」

希平嘿嘿地笑著,「妳家的武功,就是那個調調,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什麼時候我帶妳回地獄門看看吧!也該給妳老哥上炷香了,畢竟我要了他的妹妹,妳說是吧?」

施柔雲小臉兒紅撲撲的,垂首道:「嗯,你不要再罵我哥。」

阿蜜依道:「希平,我們現在就回去嗎?太陰教已經撤回西域了,不知婷婷有沒有回西域。」

施柔雲道:「婷婷姐姐和我們在一起,她說她是大壞人的妻子,不回西域。」

「婷婷?這可怎麼辦?」阿蜜依急道。

希平道:「阿蜜依老婆,妳緊張什麼?」

阿蜜依道:「我跟你……婷婷會恨我的。」

「怕什麼,最多我累點,大小通吃,哈哈,我又不是沒試過。」說是如此說,可想到獨孤雪和杜思思,他的頭就大了起來,不知以後如何解釋。

阿蜜依笑罵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希平委屈地道:「我本來就很乖嘛!」

權衡道:「我們快點進城去,穿著這些異族的服裝,我周身不舒服,我要換回中原的服裝。」

希平道:「我想慢點回去,偷偷地回去,嘿嘿。」

「為什麼?」權衡問道。

「妳笨,我向來不喜歡張揚的。」

權衡雙眼大瞪,驚道:「你不喜歡張揚?」

其他眾女也默默地搖了搖頭,希平視而不見,對施柔雲道:「小啞巴,妳的房子有多大?」

「我和大嫂住,屋子不是很大。」

「晚上我們就回妳的房裡,好不好?」

「為什麼要弄得這麼神秘?」

希平道:「我喜歡。」

施柔雲道:「他們不見柔雲回去,一定會找得很急的。」

「妳說得對,我聞到他們的氣息了。」


夜色已經淡黑了大地,安靜的湖邊變得不再安靜,幾十個人的喧嘩,像沒完沒了的石頭丟到湖裡所發出的聲響,沒有停息的跡象。

小宅門裡的人,見施柔雲如此久不回來,便分道而尋之。

華小波等一干人所尋找的方向就是城外的小湖,當希平說聞到他們的氣息的時候,他正與眾女站在湖邊,華小波很遠就驚喜地叫了起來,「喲喲,是姐夫!」

希平微笑著轉身,滿臉疤痕的臉令到來的眾人大驚,然而,他的笑,劃過他的臉龐,卻沒有半絲血腥的味道,反而粗獷雜著無法言傳的柔和。

「你們來迎接我了?」

華小波道:「怪不得柔雲不肯回來,原來是在姐夫身邊。」

希平把淚光閃爍的小月擁在懷裡,柔聲道:「大哥回來了,開心嗎?」

尤醉道:「你的臉怎麼……」

希平的手一伸,也把她摟在懷裡,道:「沒事,過些時候,還妳們一個俊俏的小白臉老公。」

趙子威道:「他這個樣子,我覺得順眼多了。」

尤醉道:「那你讓我在你臉上刮幾刀!」

「我現在沒有鬍子!」趙子威有點尷尬,轉移話題道:「呀!黃希平,你他媽的每次失蹤都會帶幾個女人回來,這次特別誇張,竟然帶了十多個回來?你對得起我們嗎?我趙子威前段時間被夢香拒絕了,我傷心呀!」

歐陽婷婷哂道:「你傷心的時候,就追我家的黃玉?」

呵呵!趙子威只有傻笑的份,笑了一會,他就道:「黃希平,我警告你,你別打四玉的主意,雖然你看光了她們的身體,可我們四人已經決定追四玉了,請你靠邊站,否則別怪我趙子威出刀!」

希平道:「那要看她們喜歡誰了,我覺得她們喜歡我……」

「停,黃希平,你他媽的現在不是帥哥,還要跟我們搶!」趙子威氣憤地道。

華小波可憐地道:「是呀!姐夫,你都這麼多了,饒過我們吧!我們已經把歐陽姐姐讓給你了。」

希平怪叫道:「你們讓給我的?」

「黃希平,快說,你有沒有搞我師傅?」歐陽婷婷語出驚人。

阿蜜依的艷臉也紅了,尷尬地道:「婷婷——」

歐陽婷婷搶道:「師傅,他這人很壞,他想大小通吃,所以我必須先警告他,有了我歐陽婷婷,就不要打師傅的壞主意。」

希平笑道:「阿蜜依老婆,告訴她吧!」

眾人驚得目瞪口呆:阿蜜依老婆?!

歐陽婷婷看看希平,又看看阿蜜依,突然哭泣,掩臉奔跑,阿蜜依和裡玉、明玉追了過去!

華小波道:「姐夫,你好厲害,連阿蜜依那種頂級的前輩美女,你都搞了。我這次見到她們,就覺得她們不是處女了,除了姐夫還有誰這麼厲害呢?」

權衡罵道:「華小波,你話少點,免得舌頭被切掉。」

華小波一驚,道:「妳又是誰?姐夫,呀呀!這美女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還有,我早就想問了,羅老頭的三個小妾怎麼也跟在你身邊?」他心裡想:這三個女人在羅府的時候,不都還是處女嗎?難道又是姐夫搞了?

身為說謊高手,他本不應該把心中所想直接說出來的,可這次竟說出了真心話,「姐夫,你不是搞了羅老頭的小妾吧?」

三女嫩臉大紅,希平道:「華小波,我像那種人嗎?」

華小波怕怕地道:「的確不像。」

「簡直就是。」這次輪到趙子威接話了。

尤醉也道:「希平,這六個女人又是什麼人?」

希平道:「很難跟妳們解釋,反正就是我的女人,跟妳們一樣。」

「才不是。」權衡否認道。

希平對她笑笑,突然道:「妳準備回哪裡?」

權衡一愣,垂首道:「我……不知道。」

希平俯首在尤醉耳邊,輕聲道:「今晚我在妳房裡睡,讓小月也去妳房裡。」

雖然小月與希平之事,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希平的女人幾乎每個都是知道的,尤醉當然清楚的很,希平要小月到她的房裡,她就明白希平的意思了,她輕輕地一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希平放開她們,走到沉默無言的權衡面前。

權衡微仰臉,身體前傾,靠在他的胸膛,他摟著她,道:「我知道妳只是嘴硬,其實妳的心像身體一樣的軟。跟我回去吧!有什麼問題,以後再解決,嗯?」

「嗯,你很少對我這麼溫柔的。」

權衡的美眸裡悄悄地滲出了兩顆瑩閃閃的淚珠……


希平的回來驚動了小宅門,哭聲和笑聲的交雜,結束了長期的憂傷。

他宣佈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宅門」的門匾改成「大宅門」,他說,他特別不喜歡這「小」字,難道就不能改成「大」點的?

「大宅門」即將上演了……

希平說他要平息施柔雲心裡所有的仇恨,因此他今晚睡在施柔雲的房裡,就不回那個特別為他的存在而預備的大屋了,他說柔雲的小屋在期待著他的大駕光臨。

權衡等女雖不明白他和施柔雲之間的事,但見華蕾等女不反對,她也不反對,按希平安排,凡是他的女人都住進了那個特大的屋子——特別為希平和他的女人而準備的。權衡也沒說什麼,她是有點不准希平再招惹新女人,可比她更早招惹的女人,她就管不著了,再說,別人也不知道她自己的身分,是吧?

嘿嘿,好像不是,只是大家不說罷了。

夜已深,希平穿著他久不穿的浴衣走入施柔雲的閨閣,這屋的確不大,可是在裡面卻擺著一張與小屋極不相襯的大床,這床起碼也能容得下四五個人。

尤醉、小月和柔雲已經在屋裡了,希平把門反鎖,依著紅火的燈光,凝視著三女,問道:「小啞巴,妳自己睡這麼大一張床嗎?」

施柔雲道:「不,是我和大嫂睡的。」

尤醉笑道:「柔雲也許知道有一天這床會多幾個人睡,所以一開始就讓人造了一張比較大的床。」

「哦?」希平走了幾步,到達施柔雲的面前,她此時正站在床前垂低著臉,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道:「妳可真是料事如神!」

他看見施柔雲本是蒼白的小臉兒紅了,在紅光中,醉人的桃紅。

小月和尤醉已經坐在床上了,她們不能看到施柔雲的臉,可是從希平的邪笑中,她們知道希平又在逗善良的小柔雲了。

尤醉道:「希平,別欺負柔雲哦!」

希平笑道:「我偏偏就得欺負她。」

「柔雲讓你欺負!」施柔雲低聲道。

希平抱起她,坐在床沿上,道:「我想知道,妳為什麼不恨我了?」

施柔雲想了想,道:「柔雲恨你恨得很痛苦,雲雪姐姐說,如果柔雲不恨你,不把你當成仇人,會很快樂的。」

「妳現在快樂嗎?」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很歡喜,我總在想,我哥為什麼要把我交給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妳說說。」

「大哥很愛我,總希望我快樂,可是他都不陪我,我一直都覺得很寂寞。大哥把我交給你,可能是他認為,你會給我快樂,如果我活得不開心,我就對不起大哥的。然而,大哥為什麼要自殺呢?他是可以不用死的。」施柔雲沉思著,陷入沉思的她,又一次變得憂鬱。

尤醉從背後摟住她,輕聲道:「柔雲,別想太多,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做吧!」

「我心裡不想離開大壞人——」

希平嘆道:「我說過會讓妳依靠的,妳沒個依靠的人,即使妳想離開,我也不會讓妳走的。有時候,我想,即使妳一輩子都恨我,我也要把妳變成我的女人,留在我的身邊。」

「你以前……真的這樣想的?」

希平道:「我不說這樣的假話,那沒意思。」

施柔雲幽幽地道:「很多時候,你在柔雲的心裡都不是令人恨的……」

「我曾經說過,殺死妳哥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四大武林世家,而是他自己。雖然我現在不應該在妳面前說這些話,因為怕妳聽了傷心,但是,一切的因果皆是他引起,也是由他自己結束的,誰也沒有要跟他開始,也沒有誰結束他,只是他自己開始了,又自己給了我們一個結束。但妳要把我當成仇人,要恨我,我也就讓妳恨著,哪怕一輩子恨著我,我也留妳在我的身邊,或者強硬地要妳做我的女人。我得完成妳哥的遺願——他把妳交給我,其實就是想讓妳成為我的女人。」

希平的雙手捧著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一吻,「這是妳哥死前,給妳的最後祝福。」

「我哥也許沒有死……」

希平驚喜道:「妳相信我的話?」

「嗯,我相信你,因為哪怕你騙我,也是為了讓我開心,是嗎?」她的雙眼閃爍著淚光,映著牆上的油燈,像兩顆燃燒的星星!她以前誰都相信,可自施竹生死後,變成誰都不相信,但漸漸地,她開始依賴她所認定的大仇人,直到後來,她變得絕對的信任這個大仇人——不為什麼,只為他是她的「終極保護魔」!

希平道:「小啞巴不要太多話。」

「為什麼?」

「因為妳說話是最厲害的,能一句把人塞死!」

「有嗎?」

「當然,讓我也把妳的兩個嘴巴塞死吧!」

希平把她壓在床上,她疑惑道:「我哪有兩張嘴巴?」

希平的手就伸到她的胯間,挑逗道:「這不是還有一張小嘴嗎?」

「那……那不是嘴巴啦!哎呀,好羞人!」

希平笑道:「不是嘴巴……是什麼?」

「是……」施柔雲張嘴欲說話,卻又不知該怎麼說。

小月道:「大哥,妳不要逗柔雲了。」

「我不逗她,就逗我可愛的妹妹好了。」希平從施柔雲身上起來,又爬到小月身旁把她摟抱著,輕聲道:「這段日子,妳哭了多少次?」

「我沒哭……」

「怎麼會?妳和愛雨最能哭,愛雨哭的時候還會亂罵人,什麼都罵得出來!」

尤醉笑道:「小月經常哭的,有時獨自想想就流出眼淚,我們看著都心疼。」

希平道:「月兒,快把衣服脫了,我們到被窩裡聽聽孩子的聲音。」

施柔雲驚道:「大壞人,你讓小月脫衣服?」

尤醉笑道:「柔雲,小月肚裡的孩子是希平的。」

施柔雲躺在床上,扭頭看看希平,又看看小月,道:「你們不是兄妹嗎?大壞人,你連妹妹都不放過?」

希平心頭一冷,臉色有點不自然。

三女看見,施柔雲道:「我說錯話了,你罵我吧!」

希平嘆道:「妳沒說錯,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了,妹妹也要了,仇人也要了,只要妳們開心,我做什麼都無所謂的。」

「月兒很開心,只要大哥在月兒身邊,月兒就什麼也不怕了。」小月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道:「大哥的傷疤會好嗎?」

「會的,記得小時候我打架嗎?那時我有很多傷疤的,可現在都沒有了。」

「嗯,大哥是一個神奇的人。」

她說著,乖乖地把衣服褪下,尤醉也默默地除衣物。當她們赤裸的嬌體展現在希平面前的時候,希平突然鬆一口氣,尤醉的肚皮比小月的要大許多了,小月的只是微微地膨脹,他看到兩女的小腹,那心中便拋開了許多——但求心裡快樂,管他人如何說。

「柔雲,妳也脫了吧?」小月道,她為了讓希平從沉鬱的心情裡走出來,便轉移了話題。

尤醉也和小月一樣的想法,贊同道:「是呀!妳幹嘛到了床上還穿著衣服?」

施柔雲慌道:「我以前也是穿著衣服睡的,為什麼要脫衣服?」

尤醉道:「柔雲不是想做大仇人的女人嗎?」

施柔雲疑惑道:「那要脫衣服的嗎?」

小月失笑道:「當然要脫,妳不會是連這些都不懂吧?」

施柔雲道:「我以為只要和他睡覺就行了,想不到還要脫光衣服睡覺,柔雲不習慣的。」

小月笑道:「不止那麼簡單,可能待會妳還會大哭。」

「我現在就可以哭的,我想哭就哭。」施柔雲道,以她純潔如白紙一樣的心靈,除了仇恨以及心裡對希平割不去的莫名愛意,她似乎就不懂其他的了。

尤醉笑道:「柔雲,還記得那次他把自己的褲子脫掉,讓妳的手去抓他褲子裡面的傢伙嗎?要做他的女人,就要讓他把那傢伙放到妳身體裡面的。」

「啊?」施柔雲似乎想起來了,驚道:「我不,他的好大,我不做了,我要做他的仇人。」

「那可由不得妳說了。」希平怪笑起來,把一切不爽的情緒拋開了。

尤醉和小月互望一眼,心領神會,合擊施柔雲,要把施柔雲的衣物除去。

施柔雲本身柔弱無力,被這兩個會武功的女人控制住,哪還能動彈,「小月、大嫂,不要脫柔雲的衣服,我會惱妳們的!」

希平看著床上鬧成一堆的三女,小月和尤醉漸漸地把施柔雲的裝備解除了,她很柔弱,但嬌體並不顯瘦,均勻肉體比其他兩女更白皙,她胸前的蓓蕾也已經成熟,腰很細,胯間的毛色很淡,像是那體毛剛長出來似的。

她羞得雙手掩胸,一雙玉腿緊緊地夾著,嘴裡叫喊道:「大嫂、小——」

「噓……不要讓別人知道小月在這裡。」尤醉細聲地道。

施柔雲也明白這些,就把聲音放低,道:「妳們不要這樣整柔雲啦!」

希平突然喝道:「小啞巴,看著我的身體!」

說罷,他就迅速地脫衣,頃刻,便展露他雄健的身體,道:「好看嗎?」

施柔雲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裸體,可此刻看到,依然羞紅著臉,支吾道:「嗯……不……不知道……」

「我想再問妳一次,妳是否確定要做我的女人?」

「啊?」施柔雲的眼睛定格在希平的臉上,好一會才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輩子都不想離開你,因為你……是我的大仇人。」

「為什麼就不能是大情人呢?」希平俯首下去,趴跪在施柔雲的腳下,此時兩女正按著施柔雲,他就抓住她的雙腿,想把雙腿打開,可施柔雲把雙腿夾得緊緊的,他就道:「小啞巴,別這麼緊張,妳用力夾著雙腿,我如果用力扳開的話,妳會痛的。」

此時,小月伸手捏弄施柔雲的粉嫩乳頭,她嬌軀一顫,驚道:「小月,好癢,不要摸我那裡!」

她的心神一分,用在雙腿的力道一去,希平很輕易地就把她的雙腿分開了,直接趴到她的雙腿之間,嘴唇壓著她的私處,她雙瞪一瞪,愣住了!也就在此時,門就被敲響了。

屋裡的四人同時大驚:是哪個混蛋不識好歹?!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四章 花開幾枝

「少主,黃希平回來了!」

洛木把這消息說出來,把在場的大地盟眾人嚇了一驚,洛天道:「你確定?」

「是的,剛才我接到消息,黃希平和十四個女人回到了小宅門,其中包括夢姬和菲沙,卻不見權衡等九人。」

洛土道:「可是,師傅剛前往少林了,我們該怎麼辦?」

洛天道:「我自有辦法,你緊張什麼?」

洛土尷尬道:「我……也不是緊張,像他那種人,除了唱歌,也不來惹我們的。」

洛水罵道:「你是說我們惹他了啊?」

洛土道:「大哥,我不是那樣說……」

洛天道:「你們不要爭了,得想想為何權衡等人沒有回來,我是親眼看見他們也進去了的。」

「難道他們被黃希平殺了?」楊依道。

洛火卻道:「不可能,黃希平不像是隨便殺人的。」

「我也覺黃希平不像是嗜殺的人!」洛草也這麼說了。

蒼鷹道:「那為何權衡九人沒有回來呢?」

「也許……」洛葉欲言又止。

洛土道:「也許什麼,妳倒是說啊!」

「你對我吼什麼?」洛葉不客氣地回了一句,繼續道:「也許權衡九人回皇宮了。」

洛天沉靜地道:「沒有這個可能,他們身為皇帝的保鏢,不可能先皇上而返回皇宮的。」

洛水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洛天道:「今晚行動,把皇上軟禁起來。」

「這行嗎?」眾人大驚。

洛天傲然道:「我爹他只想稱霸武林,我卻要稱霸天下,如今皇上在我手中,只要我操控了他,就間接地操控了天下,哈哈……」

「可是,如果失敗,迎接我們的將是百萬大軍啊!」

洛天道:「所以,這次行動,絕不能失敗。」

蒼鷹道:「少主,這次冒險似乎大了點,要不要等盟主回來再商量?」

洛天冷笑道:「連一點險也不敢冒,哪能成大事?這也是皇上自找的,他本該待在皇宮裡享福,卻要跑到這裡來給我機會,如今除了我們,誰知道他是皇上,我們把他們一干人囚困起來,待時機成熟,便混入皇宮,顛覆他的政權。」

楊依道:「少主真是英雄無畏,我也覺得這計劃可行,這皇上身邊也沒有什麼強人,只有羅年夫婦,以及兩個不會武功的妃子,根本就不堪一擊。」

「好,就這麼定,把皇上囚禁,天下就是我們大地盟的了。」


夜色籠罩了整個龍城,各家燈火已熄得七七八八了。

熱鬧的前半夜過去,此刻的街道很冷清,行人也少。

微弱的燈光下,兩道模糊的人影相攜著,從腳步的聲音可以聽辨得出這兩人是女子。

「小姐,我們去哪裡?」

「回大地盟吧!」

「可是,小姐,妳不是說要去小宅門的嗎?」

「小雀,我們天天往小宅門跑,可是天天都失望而歸,我現在在想,他還會不會回來……」

原來這兩個少女就是羅美美和小雀。

小雀道:「可是,我覺得在小宅門比較開心,在大地盟一點都不開心,還有啊!他們那些弟子整天色迷迷地盯著我們,雀兒看見就討厭。」

羅美美笑道:「我們現在是皇帝哥哥的妃子身分,他們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

「我就是不喜歡他們看!小姐,早知當初我們跟大色狼就好,皇上也沒要小姐,他也沒有生氣的。小姐這麼漂亮,為何皇上會不要呢?」小雀迷惑道。

羅美美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覺得我沒有他的其他妃子漂亮吧!」

小雀道:「我才不相信哩!皇后都像小姐一般美麗而已,其他妃子難道還漂亮過皇后?」

羅美美道:「這個也難說,畢竟皇帝哥哥有三千後宮佳麗呢!比那大色狼還要多的。」

小雀道:「如果皇上要妳,小姐,妳會和他……」

「不會。我在去皇宮之前,根本不知道我爹娘要把我帶進皇宮送給皇帝哥哥,若是早知道的話,我一定會離家出逃。我才不想當皇上的妃子!」

小雀笑道:「是不是因為皇上太多女人?」

「我不愛皇帝哥哥,雖然他是一國之君,可不是我心裡所愛,因此,我絕不嫁給他,他若逼我,我就死給他看。」

小雀鬆了一口氣,道:「還好皇上沒有逼小姐,否則小小色狼就跟著死了。」

「小小色狼?」羅美美疑問道。

小雀指指羅美美的腹部,笑道:「就在小姐的肚子裡啊!」

「小雀,妳竟敢捉弄我?如果他回來,我讓他把妳的肚子也搞大,讓妳的身材走樣!」

兩女笑鬧著往前走……

「聽說我們的歌神回來了。」從街道傳來這句話,著實把兩女驚住了,兩女看去,正有四五個乞丐走了過來,乞丐們也認得她們,她們趕緊迎上去。

羅美美急問道:「你們口中的歌神,指的是誰?」

「當然是我們幫主的老大黃希平了,他唱歌就是夠勁,唱得人哪血液沸騰。羅小姐,妳還不知道嗎?」

「小雀,我們快去小宅門。」

乞丐剛說完,羅美美便拉扯著小雀奔跑。

幾個乞丐討論道:「這兩個漂亮的女娃娃,一定是歌神老大的女人。」

「我想也是。」

「聽說他在床上很厲害,能在一夜之間弄垮一百多個女人,如果我有他那麼厲害就好了,每次去窖子裡幹事,沒幾下就軟在野雞的肚皮上了,唉!」

「歌神老大,打架厲害,和女人幹事更是厲害啊!」

「聽說他的那根東西比驢的還大,喲喲!」

「如果哪天把他帶到窖子裡,非把那些野雞插爛不可,讓他替我出一口氣,哼哼,我們的幫主也不錯的……」

「今晚的小宅門一定會響著女人的長叫,我們要不要在牆外偷聽?」

「我覺得還是到窖子比較適合。」

「我沒錢了。」

「我請客,今日我遇到一個好心的老太婆,她給了我不少銀子。」

「那,快走,否則野雞就睡覺了。」

幾個乞丐歡天喜地消失在夜的街道。


「門外是哪個混蛋?」希平吼叫道。

回應他的也是一個怒吼,「黃希平,開門,我找你算賬。」

歐陽婷婷?!

尤醉道:「她怎麼來了?她不知道小月和你的事的……」

「我去開門。」希平赤裸地下了床,走到門背,拉開門,門外的歐陽婷婷驚呼,他手一伸就把她扯拉進屋裡,緊接著把門反鎖了。

歐陽婷婷看著床上赤裸的三女,雙眼盯著小月,驚道:「月兒,妳……妳怎麼會在這裡?」

小月臉一紅,鑽進被窩裡。

歐陽婷婷道:「黃希平——」

「小聲點。」希平道:「什麼事,找我這麼急?」

歐陽婷婷把聲音壓低一些,道:「小月不是你的親妹妹嗎?你怎麼能和她?」

希平嘆道:「這事以後妳會明白的。」

「你們亂倫,你這淫賊,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還敢要了我師傅,且讓我師傅懷孕了,那我以後怎麼辦?」

「妳是來找我算賬的?」

「對,算總賬。」

「應該需要很長時間了,我們到床上慢慢算好了。」他抱起歐陽婷婷,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然後上床壓得她緊緊的,道:「嗯,現在可以了,說吧!要算什麼賬?」

「唔,你壓得人家喘不過氣。」歐陽婷婷嬌喘著,胸脯起伏激烈。

尤醉看情形,便道:「我要睡了,你們慢慢算。月兒,妳往裡擠一點,我們睡裡面,讓他們在外面亂搞。」

施柔雲道:「我也要睡。」

希平道:「妳還不能睡。」

「為什麼?」

歐陽婷婷哂道:「因為他這淫賊要對妳使壞,這點都不懂。」

施柔雲道:「可是,姐姐,他現在壓著妳呀!」

她的一句話,令歐陽婷婷白眼一番,心想:這個月來,瞧這小柔雲話也不多說一句,怎麼嘴巴這樣鋒利,比我歐陽婷婷還強?

歐陽婷婷道:「淫賊,把她也壓著。」

「妳好像不是來找我算賬的?」希平失笑,便摟過施柔雲,讓她和歐陽婷婷睡在一起,他就趴在她們的身上,道:「妳師傅已經是我的妻子,說吧!妳這個做徒弟的要怎麼樣?是和妳師傅一樣做我的女人,還是做我的乾徒弟?」

歐陽婷婷道:「我今天和師傅她們哭鬧了一天。」

「哦?妳還是無法接受你師傅成為我的女人這個事實了?」

歐陽婷婷道:「師傅她明知道我非你不嫁的,卻不顧及我的感受,和你胡混,叫我以後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們師徒同時做你的妻子吧?」

希平笑道:「我想知道妳和妳師傅商量的結果。」

「你怎麼知道我和師傅商量?」

「因為阿蜜依不會讓她的徒弟受到傷害的,再說了,妳是她養大的,她能不寵妳?」

歐陽婷婷甜甜一笑,道:「師傅就是疼人家的!師傅說,一定會讓你娶我的,所以我就跟她好了,否則,我一輩子不理她。」

施柔雲驚道:「妳不是來找他算賬的?」

歐陽婷婷道:「柔雲,妳不要說話總是一針見血,留點餘地給人好不好?」

「什麼叫一針見血?」施柔雲好奇地問道。

歐陽婷婷抱頭,雙眼翻白——頭暈了。

希平笑道:「柔雲,等下我就讓妳見識什麼是一針見血。所謂的一針見血,就是一捅進去,立即流出血來,哈哈!妳們兩個,誰先來讓我捅?」

歐陽婷婷笑罵道:「混蛋,說話正經點!柔雲先來的,她讓你先捅。」

「妳似乎懂得不少呀!是不是以前經歷過?」

「沒有。我以前從來沒有認識男人的,我是很純潔的。」

希平道:「我怎麼相信妳哩?」

「死淫賊,你敢不相信我?我從小就在太陰教長大,什麼也不知道,要是我常在外面走,像我這等美女,不知多少男人狂追,可是我都不喜歡他們。」

希平笑道:「妳是美女不錯,可妳為何不喜歡他們?」

歐陽婷婷傲然道:「因為我覺得他們配不上我,像我這樣的頂級美女,非得找一個天下最帥的男人不可,你說是吧?」

施柔雲道:「姐姐的確是很美麗哩!大壞人也很好看,可他現在臉上多了傷疤了,姐姐為什麼還喜歡他哩?」

歐陽婷婷扭臉幾乎吻到施柔雲,在柔雲耳邊氣道:「妳……妳,妳說話怎麼都是這副德性,死咬人不放啊!」

施柔雲委屈地道:「那我以後不說話好了。」

歐陽婷婷突然笑了,在柔雲的耳珠輕輕地一咬,道:「因為我愛上了一個淫賊,像妳愛上了妳的仇人一樣,很難解釋的,懂嗎?」

「嗯,姐姐不生柔雲的氣?」

「本來我以為作為聖女的我是最純潔的,其實,和妳們生活一段時間,發覺妳們之中,有許多人都像我這麼單純,妳和月兒是最單純的,如同我看著那個叫抱月的女孩的雙眼時,就讓我聯想到純真。我們都不懂得什麼,只知道單純的獻身,要愛就要乾脆的。月兒,妳是不是這樣想的?」

她的最後一句是針對小月所發的,小月從被窩裡鑽出來,感激的一雙淚眼凝視著她,道:「我不能想太多,我只知道,我愛大哥,則我什麼也可以不管,只要大哥對月兒好,也就夠了。」

希平伸手撫摸著小月的臉,柔聲道:「很多事,大哥也不去想的。」

「我師傅就像我的母親一樣,而她,把我許配給你了,你說吧!這賬怎麼算?」歐陽婷婷凝視著希平,她的那雙美眸是無畏的。

希平笑道:「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對妳以身相許吧!哈哈,讓柔雲看看什麼是一針見血。」

他就立即解她的扣子,她也不掙扎,只是嘴裡道:「柔雲在我之前的,你不要先占我便宜。」

施柔雲卻道:「姐姐,我不和妳爭的,妳不要怕。」

歐陽婷婷又翻白眼——真不想聽到施柔雲說話啊!

「咚咚……」

又是了一陣敲門聲,此時歐陽婷婷的上衣已經被脫了,她輕問道:「會是誰?」

希平沒好氣地喊道:「又是哪個欠揍的傢伙?」

「黃希平,立即給我開門!」是羅美美的聲音。

小雀也在門外道:「大色狼,是我和小姐啦!」

歐陽婷婷叫道:「美美嘛!我也在裡面,我這就出去開門。」

「我去好了,好像妳和她們很熟似的?」希平說著,就去開門。

歐陽婷婷在他背後道:「當然熟了,我們都認識一個多月了。」

羅美美和小雀進來,待希平反鎖了門,兩女就撲到他身上。

羅美美又哭又笑,小雀一邊流淚一邊道:「大色狼,你的臉怎麼了?」

希平被她們纏著相吻了好一會,才有空道:「沒什麼,過一段時間會好的。」

「其實雀兒覺得現在也很好看的,小姐,妳說是嗎?」

羅美美邊哭邊道:「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根大淫棍?」

「喲,美美,妳到現在還敢嘴硬,我還沒問妳和權傾國那小子的事哩!」

小雀道:「權傾國沒有碰我們啦!大色狼,你不要擔心,如果他敢碰小姐,小姐說她就自殺——」

「小雀,不要說。」

希平凝視羅美美那美艷之極的臉,道:「我很早就知道妳來了龍城,可一直未見到妳。我們到床上,我讓妳一邊見識妳的大淫棍,一邊聽妳說經歷,好嗎?」

羅美美也凝視著他,道:「以後不要突然地離開人家,你做得到嗎?」

「命運的事,不是我能掌控的,但我可以承諾,我不死,則我到了哪裡,我都會想方設法回到妳們的身邊。」

羅美美淡淡一笑,道:「我的肚裡有你的孩子了,而且我媽她也不反對了,我以後要跟在你身邊。剛才我進來時,看見了穆秋她們,你連我爺爺的女人也搞了,是吧?」

希平尷尬地道:「我只知道她們在我之前還是處女。」

羅美美道:「我後來才知道,她們也不是爺爺的女人,可是,妳不應該碰她們的。」

希平嘆道:「美美,我知道她們的身分的,我既然敢那麼做,就不怕什麼。」

「那……好吧!我不說了,今晚我和雀兒要在這裡睡,行麼?」

不等希平回答,歐陽婷婷已經叫道:「歡迎妳們加入,我歐陽婷婷已經不吃醋了,嘻嘻!」

施柔雲又一針見血地道:「可是,床好像不夠大耶……」

眾人語塞。

若冷如冰在此的話,定會說:讓他睡地板去!


「少主,我們已經把皇上囚禁起來了,那羅年夫婦抵抗,羅年死了,但皇上的兩個妃子卻沒見到,不知去哪裡了。」蒼鷹道。

「什麼?她們不在大地盟?」洛天大驚,「斬草不除根,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楊依道:「那兩個皇妃估計也生不起什麼事,她們天天往小宅門跑,難道那爛皇帝就不管?」

洛天道:「她們根本就不是什麼妃子,而是黃希平的女人。」

「啊?」幾聲驚呼。

楊依道:「黃希平今晚回來的,她們可能會在小宅門過夜,我們要不要把四大武林世家一併剷除?」

蒼鷹道:「說得倒簡單,女人就是沒腦子,妳以為四大武林世家是那麼容易剷除的?」

暗龍道:「如果她們回來時,我們把她們也捉了,那黃希平肯定會發瘋,對我們絕對沒有好處。為今之計,只能想辦法把她們騙著。」

洛天想了想,剛欲出言,外面就傳來洛水的聲音,「少主,玉蛇門又對我們襲擊了,她們好像清楚我們的勢力撤離龍城的事,時機找得真好!」

「是的,時機抓得真好,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洛天狂笑道:「走,我們出去和她們火拚一場,明天就說,權傾國等人被玉蛇門捉去了。楊依,妳不用去參加戰鬥了,把受傷的梁麗瓊安排一下,大戰回來,我要找她輕鬆一下,像她那般成熟美艷的少婦,世間少見。」

翌日,大地盟與玉蛇門之戰,全城皆知……



第五章 一觸即發

當血腥味飄浮在龍城,最終散去之時,人們也終於從噩夢中清醒。

希平卻是從地板上醒過來的——他昨晚真的睡地板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睡,羅美美趴在他的身上睡了。

他的身體動了動,羅美美就醒了,她道:「你醒來了?我壓了你一晚,累吧?」

希平道:「我在夢裡總夢見一座山把我壓著……」

「討厭,人家才沒有那麼重哩!」

羅美美輕捶著他,他握住她的雙手,道:「我們出去吧!我陪妳走走?」

「嗯,你跟我到大地盟看看我爹娘!」

「呀!美美,妳不是吧?要我見妳娘?妳忘了我曾經非禮過她的?」希平驚叫道,床上的四女也醒了,看看他們,閉眼繼續睡。

羅美美站了起來,道:「那是你自找的。」

希平苦著臉站起來,羅美美取來一件衣服,替他穿上,他道:「我的臉皮很薄的,妳不要讓我去見妳娘好不好?」

「不行,一定要見,讓娘臭罵你一頓!」

「妳從來沒有自動幫我穿過衣服,現在自動地幫我著衣,我以為妳從此對我很好的,原來就這麼點好罷了。」

羅美美轉身取了他的底褲和長褲,丟給了他,道:「自己穿!我要對你好的,才讓你見我娘,你要了她的女兒,總該見見她吧?」

希平穿上底褲,正在穿長褲,彎著腰,仰臉道:「可是,妳要知道,我和妳娘有那麼一點曖昧的關係,和她見面會很尷尬的。」

羅美美此時正準備穿肚兜,聽了他的話,手一伸就指著他,她的肚兜也跟著滑落,露出她雪白的碩乳,因為激動的緣故,那胸前的兩堆雪白的肉彈跳不止,她道:「胡說,我娘和你才沒有曖昧,你以為我娘是什麼女人?」

希平穿上褲子,狠狠地往上一提,道:「正常女人!」然後又看了看羅美美的嬌體,補充道:「……見了你老公,都想要!」

「呀!黃希平,你說我娘見了你就想要你?我捶死你!」她飛撲入希平的懷裡,那粉拳就開始招呼希平的胸膛。

希平趁機伸手到她的私處,撫捏著,道:「美美,看來妳是想吃了早餐再出去是不是?」

「噢……不是。」羅美美退跳出來,盯著希平,惱羞道:「不准現在弄我!」

希平聳聳肩,失笑道:「為什麼?」

羅美美嬌艷無比的紅臉垂了下去,低聲道:「我怕我沒力氣走路……」

「哈哈……」希平狂笑道:「我以為妳不會怕我的,美美,快著衣吧!我和妳去見漂亮的岳母,解釋清楚我跟她的曖昧關係,否則又要有人說我大小通吃了。」

說罷,他朝躺在床上的歐陽婷婷擠了個調皮的眼神,歐陽婷婷隨手擲出一個枕頭,感到下體一痛,口中同時嬌呼,「哎呀!好痛!」


希平與羅美美剛出房門,就見到迎面而來的杜鵑。杜鵑張口欲說話,希平打手勢讓杜鵑不要說。

杜鵑走近,希平問道:「什麼事?」

杜鵑看了看羅美美,雙眼的神色複雜,道:「沒什麼事。」

希平把她摟在另一邊,道:「小鳥兒,陪我們出去走走。」

「嗯。」杜鵑輕聲應了,垂著臉,挽著希平熊腰的手發顫地撫摸著羅美美。

「杜鵑,妳到底是怎麼了?今天妳為何臉色和以前不同,還莫名其妙地摸我?」羅美美疑惑地道。

希平也轉眼看著杜鵑,道:「是呀!妳不像有話不說的人。」

杜鵑道:「這……唉,我們到前廳吧!那裡幾乎所有人都到了,唐思鬧著要去大地盟,被我們攔了下來,我們也不明白為何唐思那麼緊張大地盟的事。」

羅美美道:「是不是大地盟又發生了戰鬥?」

「昨晚後半夜的事……」

三人到達前廳,事情變得水落石出了。

羅美美一下子崩潰,父親的死亡以及母親的被俘,是她不能接受的,權衡等九人哭鬧著,她們要前往大地盟,可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把她們的穴點了,硬留下她們。

四大家的人不懂得為何她們也如此地緊張羅年夫婦以及權傾國。如果是羅松原來的三個小妾緊張倒也罷了,其他幾女卻與這三人沒半點關係吧?為何也好像死了親人似的?

希平摟緊悲哭的羅美美,問道:「這消息是什麼時候傳出來的?」

華小波道:「全城都知道了,而且……美美的爹的屍體……唉!」

「怎麼了?把話說完!」希平吼道。

趙子威道:「大地盟已經派人送到我們這裡了。」

「放開我,我要去見我爹!」羅美美在希平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下了一塊肉,帶血的嘴哭喊著。

希平道:「玫瑰,妳們帶美美去!」

他放開羅美美,野玫瑰和獨孤詩便過來扶持她,把她帶了出去。

希平看著三女的背影,道:「杜鵑、水仙,妳們也一起去看看,勸勸美美,嗯?」

「哥,我們會照顧美美姐姐的,你一定要替她報這個仇呀!」

「我會的。」希平冷冷地道。

兩女立馬追著羅美美跑了出去。

希平道:「你們確定是玉蛇門的人幹的?」

黃大海道:「大哥,大地盟昨晚後半夜的確與玉蛇門發生了血戰,大地盟也死了很多人……」

希平喃喃道:「沒理由的,死誰都不應該死到我這個岳父,大地盟竟然保護不了權傾國?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華小波的嘴向來是有名的快。

希平不答理他,只是走到權衡面前,對站在她旁邊的抱月道:「抱月,妳把唐思的穴解了。」

眾人也都知道他不會點穴解穴之類的功夫,抱月解了權衡的穴道,權衡的身體麻過一陣,就想飛跑出去,希平長手一摟,把她摟入懷裡,緊緊地抱著。

「放開我,我要去看我哥……」權衡掙扎不休。

希平道:「妳冷靜點,妳哥已經不在大地盟了,妳去哪裡見他?」

眾人驚訝,菲沙大略地解釋了一下,眾人終於知道這多出的九個女人其實就是權衡九人——怪不得權衡九人不見了,原來是變成女人了。眾人覺得權衡這名字已經不適合了,便從此稱權衡為唐思。

唐思被希平如此一說,安靜下來,抱得希平很緊,嬌體發抖,哭道:「我哥不能死的。」

「我知道,而妳哥也沒有死,相信我,我會把他救回來的。」

唐思淚臉仰起,道:「你這次說的是真的?」

希平道:「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在這種事上,我不會騙我的女人。」

唐思仰視他,許久才道:「我相信你……你把她們的穴道解開,我和她們去看看羅年,好嗎?」

「好的。」希平道:「小波,你帶她們去!」

華小波帶著唐思幾女出去。

希平道:「誰知道玉蛇門的老窩?」

沒有人回答,代表沒有人知道。

菲沙道:「我覺得這件事和大地盟也有點關係。」

四狗罵道:「操他娘的,當然和他們有關係了,伯父是大地盟的客人,大地盟的人沒死光之前,他哪會這麼容易死掉?」

趙子豪道:「羅年的武功修為很不弱,大地盟的十大弟子都個個安全,為何偏偏是比他們還要強的羅年反而死了?這是我不明白的,如果羅年都無法從昨晚一戰中活過來,則大地盟的十大弟子也不可能活得過來。」

趙子威道:「大哥,你說的也是,我早就看不順洛天那小子了,乾脆這次和他幹一場。」

徐飄然道:「這事得查清楚再定,我們並沒能力與大地盟鬥,而洛雄昨天突然離開大地盟,不知何去了。早些日子,我就覺得大地盟的勢力逐漸撤出龍城,我已經注意到了,可我以為他們是為了對付玉蛇門而做出的策略,照現在看來,並非對付玉蛇門。」

「徐老頭……咳,岳父!」希平怎麼也叫不順。

徐飄然被他這一叫,也聽著不順耳。這黃希平從她的女兒房裡一出來,就變了個身分,想恨他也恨不成了。怎麼說,他徐飄然的外孫將是這討厭的黃希平的兒女,想到黃希平的孩子要叫他作外公,他的頭就轉不過來,再想到,以後黃希平要唱歌的時候,他必須盡情地敲打那些爛雜鐵盤之類的東西,他就想拿把刀來抹脖子。

他的雙眼一瞪,瞧也不瞧希平,便道:「有什麼話,儘管說!」

喲,這徐飄然,真跩!希平心想,別以為做了岳父就囂張了,要不是看在他的兩個女兒的份上,早就給他兩拳了!

「咳,岳父,你是說我打不過洛天了?」希平生硬地道。

唉,眾人大嘆:拳王的脾性又來了。

徐白露罵道:「混蛋,我爹不是那個意思,我爹是說我們的勢力不足以和大地盟抗衡,不是說你打不過誰。你再對我爹不禮貌,別怪我不客氣。」

希平尷尬地道:「我已經對他……咳,很禮貌了。」

夢情突然道:「我們在這裡商量事情的,我也覺得,羅年那人的武功不是一般的強,若是玉蛇門的偷襲,他不會那麼輕易死掉的,他的死,不是那麼簡單。」

她說話,希平便大氣不敢喘,靜靜地聽著,倒是阿蜜依道:「夢……夢情……」

「叫娘!」希平在一旁低聲道。

阿蜜依為難地道:「希平,我……我實在叫不出口啊!」

太為難她了,她原與夢情是同輩的一代美女,且曾是夢情的情敵,如今卻要叫夢情為「娘」?

夢情笑道:「阿蜜依,不要聽他的,他是我認的乾兒子,妳叫我為娘,我也聽不習慣。」

阿蜜依感激地道:「謝謝妳!」

希平道:「娘,這怎麼成,我認了妳作娘,妳就是我的娘。阿蜜依是我的老婆,當然也得叫妳娘了,如果直呼妳的名字,這不是亂套了嗎?」

夢情笑罵道:「你才亂套了。」

夢香也出言道:「師傅,他已經亂到沒有常識了,無論是母女還是師徒,也不論輩份,只要是女人,他都收了。」

希平吼道:「夢臭屁,我怎麼說也是妳名義上的大哥,妳給我留點面子,否則我不忍了,有妳好受的,吼,那時連妳也收了。」

夢香冷笑道:「你別妄想了。」

「是呀!夢香姑娘是終生不嫁的。」趙子威繼獨孤明之後,笨笨地說出這句名言。

希平道:「大海,你去查一下玉蛇門的所在,我希望能夠儘快見到千葉蓓。」

「哇,千葉蓓?」一干男人驚呼。

獨孤明道:「大海,我也和你去查好了。」

黃大海道:「大哥,你確定千葉蓓是玉蛇門的人?」

「她是玉蛇門的門主,我昨天還和她見過面,我想她昨晚也損失很大,你儘量找找,如果找不到,我再請人幫忙,我暫時不想麻煩別人。」希平想到雲雪,可他不能靠雲雪的關係找到千葉蓓,何況,即使找來雲雪,她也不一定會說出玉蛇門的隱藏地。

趙子威驚叫道:「千葉蓓那小娘們竟然是玉蛇門的門主?噢,我純潔的夢又要碎了,我每次做夢見到她,都認為她是全天下最純潔的少女,想不到她竟然是淫蕩的玉蛇門門主?」

四狗道:「可小波說,她應該還是處女的。」

「我操,玉蛇門的門主會是處女?死狗,你想得太天真了。」趙子威破口大罵。

黃大海道:「大哥,我這就帶人出去。」

趙子威道:「大海,我也去。」

四狗看著三人的背影,道:「這次這麼乖,還不是為了千葉蓓?說什麼只專情於夢香……」

趙子威突然回頭罵道:「死狗,回頭有你好看!」

「一點也不好看,你以為你是千葉蓓,回一次頭就能讓人從馬上跌下來?幹,自大!」

趙子青道:「死狗,我不是讓你別跟我二哥作對嗎?」

四狗看了看趙子青,道:「沒有,我只是每想起他以前裝出來的那副癡情樣,心裡就大不舒服。」

趙子青道:「你又有多癡情?」

「我……我,嘿嘿,青青,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

趙子豪道:「四狗,你讓你幫裡的兄弟在城裡打聽一下昨晚的真實情況,我總無法相信大地盟所說的。」

四狗站了起來,道:「是,我立即出去安排。」

趙子青等女也跟了出去……

隨後,經過一番商量,希平無理地堅決地認為是洛天所幹,有些人大力地支持他的觀點,有些人卻不敢苟同,眾人覺得這事還是得查清楚再說。

最後,希平道:「我得問問洛幽兒。」

夢香哂道:「洛幽兒是大地盟的人,你問她有何用?」

希平道:「媽的,夢臭屁,妳太小看我了吧?洛幽兒也不是洛雄的親妹妹,可老子卻是洛幽兒的男人,操!」

夢情驚道:「希平,你和幽兒發生關係了?」

希平垂頭道:「娘,她肚裡應該有妳的孫子了。」

夢情驚得說不出話,她這個兒子,把她的兩個著名的情敵,全都娶了回來當她的媳婦了?

夢香道:「想不到你還挺能幹的。」

「在這事上,我本來就很能,怎麼,不信?若妳不信,大可以來試試,哼!」

夢情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

夢香道:「可是,師傅,他實在叫人忍無可忍啊!」

夢情笑道:「香香,他是妳大哥,妳就讓讓他吧!」

「他不是。」夢香斷然道:「他是師傅的什麼人,我也不管,但我絕不承認他是我大哥,我不要他這樣的大哥。」

希平道:「我就是要做妳的大哥,看妳能奈我何!」

抱月惱惱地瞪了一眼希平,道:「你不能做小姐的大哥,我才不要大哥哩!」

希平道:「這個……」

「不好了,唐思和羅美美她們去大地盟了。」華小波遠遠地就道,等他把話說完,他已經衝進來了,喘息道:「我攔不住她們,只好趕回來了,野玫瑰她們被唐思點了穴。」

希平站了起來,喝道:「我們到大地盟!」


唐思和羅美美不顧一切地向大地盟狂奔,羅美美走不快,唐思挽著羅美美飛掠,卻在大地盟門前,被擋了下來。

唐思喝道:「讓開!」

守門的人雖然認得夢姬和羅美美,卻不認得她,便問道:「妳是誰?」

唐思直闖進去,守門人被她的雙掌劈飛,她吼道:「叫洛雄出來見我!」

大地盟一陣混亂,幾百個弟子把眾女圍了起來,一些長居在大地盟的武林正派人士也過來了。

唐思道:「你們是不是想造反,啊?」

穆秋道:「小姐,妳冷靜些。」

唐思看了一眼穆秋,平靜了許多。

夢姬道:「你們退開。」

夢姬本來是盟主的小妾,這是大地盟的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很多人也清楚,夢姬和希平有糾纏,洛盟主已經當眾宣佈夢姬不再是他的女人了。

大地盟的弟子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唐思帶領著眾女前進一步,他們就後退一步。

「是誰在這裡鬧事?」洛天的聲音傳來。

大地盟的人讓出一條路,洛天便帶領著三大護法和九大弟子出現了。

唐思看見洛天,叱道:「洛天,洛雄呢?」

洛天道:「不知姑娘是誰?」

唐思道:「你別管我是誰,我在問你話,你回答我!」

她的態度令大地盟的弟子看了實在不是味兒,幾大弟子蠢蠢欲動,洛天用手勢阻止了,還是極有風度地道:「姑娘,我爹暫時不在龍城。」

羅美美哭道:「洛天,是不是你們殺了我爹?」

洛天道:「羅姑娘,對於妳爹的事,我們也感到心痛!玉蛇門不知從哪裡得到消息,我爹前腳離開大地盟,她們後腳就進來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在忙亂中,不但妳的父親犧牲了,連妳的母親和權大哥也被她們捉去了。我洛天在此發誓,一定會把他們兩人救回來,且帶領武林正道,把玉蛇門從武林中剷除。」

唐思冷笑道:「洛天,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們父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會不知道?」

洛天心頭一陣驚疑,他從唐思此話中,知道唐思對他們很瞭解,可他就是想不出唐思到底是誰,他再度問道:「請問姑娘是誰?」

唐思道:「你無須知道,也不配知道。我只想告訴你,若三天之內不交出他們兩人,你們大地盟便不會有活著的人。」

洛水道:「姑娘,請妳瞭解妳現在的處境。」

夢姬用生硬的中原話道:「洛水……閉嘴!」

洛水的臉色不好看,扭頭看著洛天,對於這個原是洛雄小妾的夢姬,他也沒辦法,只好讓洛天來頂。

洛天冷眼盯著夢姬,道:「夢姬,妳這賤女人,妳已經被我爹休了,在這裡沒有妳說話的餘地。妳與黃希平之事,我們從此不想過問,卻想問問妳為何與這群女人一同來大地盟鬧事?」

夢姬被反問得無言以對,唐思道:「洛天,夢姬再賤,也賤不過你老子!洛雄那老烏龜,竟然叫夢姬去勾引——」

「胡扯!立殺這爛女人!」洛天聽到唐思正要把洛雄讓夢姬勾引黃希平之事說將出來,顧不得許多,怒吼出聲,打斷唐思的話,並發令讓大地盟的弟子圍殺唐思眾女。

得到命令,大地盟的九大弟子飛撲向唐思……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六章 情何以堪

「洛天,你他媽未免太囂張了!誰碰我的女人一下,我就砍了誰!」希平的吼叫從門外傳來。

九大弟子的身影突然停下,洛天道:「你們退回來!」

四大武林世家的幾百人圍在門外,希平帶領一干人走了進來,大地盟的人以及眾武林人士也都讓開一條路。

希平走到唐思的身邊,柔聲道:「剛才誰碰妳們了?」

唐思道:「還沒有,你來早了一些,否則我就殺了幾個人了。」

希平嘿嘿地笑著,道:「我緊張妳嘛!所以來得早一些了,妳如果覺得不好,我就退出去,讓妳殺幾個人,我再進來,如何?」

「你緊張我?你要是緊張我,就不會一直待在大宅門說廢話了。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習慣把小宅門說成大宅門,因為她踏入小宅門,希平就把那院子改叫為大宅門,所以她也一直認知為——大宅門。

希平摟住她,道:「我本來就是壞東西嘛!我是好東西,就不會站在這裡了。妳要知道,人家大地盟,可是武林正道第一派的,我要和它作對,當然就是壞人了。妳瞧,我們四大武林世家的人都來了,也就是說,我們已經準備豁出去了!」

他這番話,看似無意,聽者卻有心。所謂的連名譽都不計較了,哪還計較什麼?

在場的武林人當然明白,洛天也是瞭解,他的心裡暗驚,知道四大世家已傾全力而出,又因明月峰是否站在大地盟這邊,且大地盟的大部分勢力已經撤離龍城,如果真要鬥起來,而武林正道旁觀的話,敗的可能就是他洛天。

明月峰的搖擺不定,使得龍城的正派勢力也搖擺不定——他可以說四大家已經淪為邪道魔門,可明月峰卻絕對是名門正派的。

「黃希平,她是你的女人?」洛天避重就輕地問道。

希平道:「今天到這裡鬧事的,全都是我的女人,連你原來的後娘也是我的女人,你想怎樣?」

洛天聽到希平提到夢姬,臉色微變,雖說他從來不承認夢姬是他的後娘,洛雄也在公眾面前宣佈夢姬已非他洛雄的小妾,然而,天下都知道,在那之前,夢姬的確是洛雄的小妾,名義上也是他洛天的後娘,希平的這句話,簡直讓他們父子無顏見人。

洛天微怒道:「黃希平,你這無恥之徒,奪人之妻,你還有臉說?」

「我怎麼沒臉說了,你家老頭沒本事,連老婆都保不住,還說什麼保護整個武林正道?你老子和夢姬那麼久,也沒讓夢姬替你生一兩個小妹小弟之類,瞧瞧老子,一上馬就讓夢姬懷孕。」

洛天暴怒,青筋暴起,吼道:「黃希平,你別惹火了我,否則我也不會給你留餘地——」

暗龍在洛天耳邊道:「少主,冷靜,不要動氣,盟主說過,一切等他回來再說,現在時機未到。」

洛天長吸了幾口氣,讓頭腦冷卻下來。

希平又道:「我沒惹你,你老子也想陷害我了,想叫他老婆來害我,卻不瞭解老子對女人的吸引力,賠了夫人又折兵,他老小子肯定每晚抱著枕頭哭。」

洛天道:「隨你怎麼說,天下人自有公道,但是,若你們今天繼續在這裡鬧事,則是不把武林正道放在眼裡。」

希平環顧了四周,那雙本來帶著無賴笑意的眼睛漸漸地迷茫、入邪,他的嘴角上挑,臉上的傷痕也跟著蠕動,看似猙獰之極!

「武林正道嘛!嘿嘿,我黃希平為什麼一定要把他們放在眼裡?若誰看我不順眼,儘管出來找我打架,但是——」他緩了一下,一字一句地道:「請你們記住,你們不是我環山村的兄弟!」

很多人不知道他為何提起環山村,也有許多人不知道環山村是什麼地方,可是,四狗等人卻清楚:他這次所說的打架,絕不是他以前愛打的那一種。

四狗道:「希平,聽說,大風他們到了遠揚鏢局。」

希平驚喜,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四狗道:「就是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大風帶兄弟們出來,看看我們有沒有被外面的人欺負,如果我們情況好,他們玩一陣就回環山村。雷爺爺說,他特意留大風他們在鳳仙城,還讓他們幫忙護送了幾次鏢哩,大風一定也掙了不少錢。」

希平大叫道:「哇,他家本是環山村最有錢的人,他還要掙?這大風真貪心,想當初我在環山村的時候一個女人也沒有,他卻一夜之間娶了四五個……」

「也是,我那時只知道小紅。」四狗苦著臉道。

唐思怒道:「黃希平,你來這裡是懷舊的嗎?」

希平搔搔頭,又是一副死皮賴臉之相,他道:「妳想怎麼樣,我都支持妳,行了吧?」

羅美美道:「我要他們抵命,不管誰是兇手,我爹都是在大地盟遇害的!」

洛天道:「羅姑娘,妳這就不對了,我們也有很多兄弟死了,他們又該找誰墊命?而住在大地盟的各派,也各有損失。妳爹娘和權大哥的事,是我們始料不及的,當時是黑夜,情形又亂,等一切結束之後,已經無法挽救了。我們只能盡全力替妳們找回權大哥和妳娘!」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們父子!」唐思悲憤地道。

洛天無奈道:「那也沒辦法,這裡的所有武林人也見證了昨晚的戰事,不是我洛天單方面的說詞。」

唐思道:「你們父子專長於瞞天過海。」

「姑娘,請妳沒有證據,不要隨便誣陷!」

唐思冷笑道:「很好,洛天,你敢讓我搜大地盟嗎?」

「有何不敢?妳把大地盟翻過來也成,但是,如果妳找不到他們,則你們也得給我們一個交代!」洛天很乾脆地道。

唐思深思了一會,道:「洛天,你行,我不搜了。但是,三天之內,我不見到他們,我不管對錯,我一樣會領兵來踏平大地盟!」

洛天心中一驚:此女到底是誰?

洛土破口就罵道:「三八,別以為有個鄉巴佬替妳撐腰,就可以蔑視我們!」

唐思氣得渾身發抖,希平安慰道:「別太激動,他小子沒本事,所以連個女人也留不住的。」

「黃希平,你說什麼?」洛土怒吼。

希平笑道:「大概你還不知道吧!你的洛葉其實已經和我睡過覺,而且,她還說,你很差勁,你下面那東西根本就不值一提,哈哈……」

洛葉的臉瞬間紅了。

洛土轉眼盯著洛葉,怒喝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洛葉無語以對。

洛土道:「怪不得妳近來總找藉口不准我碰,原來早已經移情別戀了,賤貨。」

洛葉平靜地道:「洛土,請你收回你的話,你不相信我,我也沒必要跟你廢話。」

「妳他媽的就是賤——」

「啪」一聲,洛葉當眾給了洛土一個耳光,罵道:「洛土,以後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一刀兩斷!」

洛天喝道:「你們之間的私事,別拿到這裡來吵。黃希平,你們既然不搜了,就請趕緊走人。」

希平笑道:「誰說我不搜了?我就偏要搜。」

唐思道:「他們敢讓我搜,一定有備在先,根本不可能搜到。」

希平道:「可是,總得搜搜吧!形式上也要做做的。嘿嘿,怎麼說,既然來了,搜得到搜不到,也叫大家到大地盟的各個房間竄竄門,翻翻東西,是吧?人家想收拾我們,我們就做點事出來,讓他們事後也好好收拾收拾一番,你們不覺得這是絕妙的主意嗎?」

大地盟的人聽罷,幾乎被氣得腦門爆血。

洛天硬是吞下湧上心頭的那口怒血,喝聲道:「好,你們儘管把大地盟翻騰過來!」


希平直接走入幽憐齋,外面怎麼搜,他是不管的,即使四大家的人把大地盟的所有東西都翻出來砸爛,他也只有開心的份,但他特別悄悄地吩咐,不得進入幽憐齋。四大家的首要人物都知道他與洛幽兒有一腿,可能是進入與洛幽兒談判,所以,在幽憐齋的周圍都守著人,卻沒有一個人進入裡面。

他在房門前站了好一會,不知該不該敲門,他原來說過,若他再回到這裡之時,會帶上血魔,然而,他現在只是單獨前來,這令他很難決定到底要不要見洛幽兒。

就在他猶豫不決中,屋裡的洛幽兒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就走了出來。門打開之時,她見到站在門前的滿臉傷痕的希平,驚愣住了。

「我走錯地方了!」希平說著,轉身欲走。

洛幽兒趕上來拉住他的衣服,輕聲道:「你不准走。」

希平轉過身凝視著她,她道:「你跟我進來。」

她拉著希平走入屋子,把門反鎖了,突然轉身撲到希平的懷裡,哽咽道:「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找我了。」

希平輕摟著她,發覺她的牆上多了很多畫,畫的都是他——他確定畫中的是自己,因為他與林嘯天雖有著相同的地方,但僅僅是臉蛋,他更多的是像夢情吧?林嘯天是冷酷的臉,而他擁有的是一張俊邪的臉,只是他的這張臉,現在成了傷疤臉了。

洛幽兒緊緊地抱著他,輕輕地抽泣著。

他坐到了床沿,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之上,安慰道:「我以為妳不歡迎我,所以不敢來找妳。」

「那你這次為什麼來了?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敢敲門?」洛幽兒的聲音聽起來很委屈。

「我……咳,我曾經說過,我再來這裡的時候,會把妳的情人帶回來,可我沒有……」

洛幽兒道:「你是不是很喜歡翻舊帳?」

希平道:「也不是這麼說,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的。」

洛幽兒道:「你很多時候都是說話不算話的,我早就習慣了。」

「啊!不會吧?我覺得我是個很守信用的人的。」

洛幽兒道:「說,你和阿蜜依怎麼了?聽說你和她都被困在風嘯洞,她有沒有跟你回來?」

希平道:「妳問她幹什麼?」

「你回答我。」

「那就也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失蹤的這段日子,妳有沒有想過我?」

洛幽兒仰首盯著他,那雙幽然的眼睛泛著淚光,她道:「我想你!我不知道自己幹什麼了,我不應該想你的,可是我什麼時候都在想著你,你這小混蛋,害我經常一個人哭……」

希平驚道:「妳不想林嘯天了?」

「我……也想嘯天。」她看到希平的臉色變了一下,又緊張地道:「可是,絕大多時間都是想你,我……這畫的全部是你,你看見了嗎?」

希平嘆道:「妳為何突然對我這麼好了?妳應該恨我,找我報仇才對的!」

「我不知道……我覺得我好像懷孕了,我、我……孩子是你的,我想,我是因為孩子才想你的。」洛幽兒極力地要尋求一個合理的解釋。

「等等,妳說妳是因為孩子?那麼,如果妳沒有懷孕,則妳根本不會想起我,是吧?」

洛幽兒深心一痛,環抱在他背上的雙手緊緊地抓入他的背肌,強忍住哭,道:「你,在逼幽兒?」

希平垂臉,下巴頂在她的額頭,嘆道:「好吧!我不說了,妳把我當一回事也罷,不把我當一回事也由得妳,畢竟我沒權要求妳的。」

「你還說這傷人的話?你想讓我哭?」她其實已經哭起來了,淚水流過她的兩邊嘴角,她把淚含入嘴裡,道:「你說,你和阿蜜依怎麼了?」

希平道:「她心甘情願地做了我的女人,且也有我的孩子了。」

洛幽兒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阿蜜依的,既然阿蜜依也都跟了你,我也就認了吧!」

希平道:「妳認了什麼?妳什麼也不必認的。我這次來,不是要強迫妳什麼,妳不願意的,我也不強迫妳,雖然我很討厭大地盟,但我不會再傷害妳。這趟來找妳,只是想問問有關權傾國和羅年之事。」

「什麼事?」洛幽兒疑惑地道。

希平看著她幽美的臉沒有半分作假的神情,那雙雅致的眼睛有的只是疑問,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清楚此事,連權傾國的失蹤以及羅年的死亡,她都不知道的。想想也是,她本來很少出這幽憐齋,當然也不會管大地盟的任何事,他知道她已經不可能給他任何答案了。

他道:「沒什麼,不關妳的事的。」

「也許我會知道——」

「妳不會知道的,即使妳知道,或許也不會和我說。假如我說,有一天我與大地盟為敵,妳會否覺得為難?」

洛幽兒道:「我……不知道。」

希平不想再為難她,便道:「我走了。」

洛幽兒一陣緊張,心兒也揪緊,道:「你,這麼快就要走?」

希平道:「我不能留太久,否則妳的侄子會來趕我的。」

「嗯,你說的也是。我畫的畫,像不像你?」

希平點點頭,微笑道:「很像,可我不知道,也不敢確定妳這些畫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妳能對我說說嗎?」

「我……」洛幽兒說不出來,她凝視著希平,發覺他這次很認真,可她卻忽地不喜歡他變得認真。

希平道:「如果畫著沒有任何意義,也就不要費力地畫了。我從阿蜜依口中得知,當年妳之所以不能跟林嘯天在一起,是因為妳大哥陷害林嘯天,而我和妳,雖有著某種不應該有的關係,可洛狗雄那傢伙也像當年害林嘯天一樣害我。他想讓我死,妳知道吧?」

洛幽兒的額頭輕頂著他的胸膛……

「想殺我的人,我都會讓他比我死得早的。如果妳決定了,要麼就來大宅門找我,要麼就把妳肚裡的孩子毀了……我知道也許我沒權要求妳這樣做,但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很難改的。得跟妳說清楚的是,在來大宅門之前,妳必須確定,林嘯天已經不在妳的感情世界裡。」

他站了起來,把洛幽兒放到床上,洛幽兒抓著他不讓走,他說:「給妳自己一些時間。」

洛幽兒的雙手漸漸地無力,垂落下來。希平突然俯首下去,托著她的臉,在她的淚沾濕的唇上,輕輕地一吻,之後轉身出去。

洛幽兒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語道:「你可知道,在我的心中,你已經是我最重要的人……唯一的……」



第七章 秋寄芳心

希平從大地盟出來,發覺四大家的人都在等他。

那些武林人士正對著四大家的人指手畫腳,希平就知道沒有找到權傾國和梁麗瓊——這本是意料中之事,如果這兩個人在大地盟,洛天哪有那麼容易讓他們搜?

洛天道:「黃希平,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了吧!」

希平心頭一驚,笑道:「喲,天哥哥,你要什麼解釋呀?」他以最肉麻的聲調說了出來,眾人聽得起雞皮,他還不罷休,繼續道:「對不起啦,都是人家不好。天哥哥,你原諒人家好嗎?」

變態——在場的人都覺得這黃希平不但無恥,且是絕對變態。

「黃希平,你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沒事請儘快離開大地盟!」洛天保持基本的風度和禮貌,冷冷的說道。

旁邊的武林人都覺得他有大將風範,胸襟廣闊,不愧是大地盟的少主!

希平看了看羅美美和唐思,道:「妳們說吧!」

唐思道:「走吧!若三天之內,我見不到人,再回來之時,必血洗大地盟。美美,我們回去。」

接著,四大家的人便退出了大地盟,希平走在最後面,他出到門外時,看見了守在門外的水潔秋,她現在比在嘉陵鎮時還要憔悴,但這憔悴仍然掩蓋不了她那艷妖絕世的臉龐,她的雙眼在黯然中仍然散發著天生的誘惑。

她的身旁,站著水仙和杜鵑,估計是兩女出來時,見到她們的小姐,就停下來陪她了。

「你們先回去!」希平交代了一聲,折了個方向,走到水潔秋面前,輕聲道:「妳在等我?」

水潔秋道:「你陪我走走好嗎?」

希平牽住她的手,道:「妳要去哪裡,我都陪妳。」

「謝謝。」水潔秋有點硬咽地道:「妳們兩個也一起跟來吧!這些日子我很寂寞,爹娘已經回仙緣谷了,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我不知道找誰說話。」

從上次玉蛇門與地獄門聯手打擊大地盟之後,洛雄果然以長輩的身分說了一通水天長夫婦,水天長心裡不痛快,但洛雄又是他妻子的大哥,他只好認了。沒過幾天,他就離開了大地盟,本來他是想連同水潔秋也帶走的,只是女兒已經許配給洛天,而兩家本來是親戚,於是便讓水潔秋留了下來。

他們夫婦想,水潔秋也許會捨不得離開她的表哥吧?然而他們錯了,他們沒有瞭解他們的女兒——水潔秋,已經不再是當年跟著洛天屁股轉的小女孩了。

水潔秋把手兒讓希平的大手握著,無目的地走了許久。在此過程中,她一直沉默,希平也不說話,水仙兩女就更加不會說了。

「我是洛天的未婚妻,你一點也不怕嗎?」水潔秋終於打破沉默。

希平笑道:「他老爹的小妾我都搶了,我還怕他小子?咳,開玩笑的啦!我見妳越來越不開心了,臉上也沒有以前燦爛的笑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最初見到妳的時候,妳是很活潑可愛的,不是嗎?」

「你說我那時可愛,為何你那個時候不理我?」水潔秋怨言道。

希平放開她的手,伸手摟住她的蠻腰,把她的嬌體摟靠在他的臂彎,道:「看來妳記錯了,妳的初吻是我的,我教會妳怎麼樣接吻,怎麼能說我不理妳了?妳除了和我之外,還和誰接吻過?」

水潔秋道:「沒有。」

「洛天那傢伙沒吻過妳?」

水潔秋道:「我不給他吻。」

希平笑道:「妳這樣做好像不對耶,他是妳的未婚夫,妳卻不讓他吻妳?」

「其實,他也很少接近我,他總是有好多事要忙。雖然同在大地盟裡,我與他卻很少碰面。心哥一天到晚地往外跑,四處拈花惹草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待在大地盟。從嘉陵鎮回來後,心哥極不喜歡大地盟的人,若非爹讓他留在大地盟照顧我,他早就離開龍城了。」

杜鵑道:「小姐,沒人陪妳,為什麼妳不來找我們?我和水仙什麼時候都願意陪小姐的。」

水潔秋那嫵媚的春眸泛起晶瑩的淚光,她感激地看了看杜鵑,道:「我知道妳們對我好,可妳們那邊,我不好去。」

「潔秋,我想認真地問妳一個問題。」希平突然停下來,凝視著水潔秋。

水潔秋仰起臉,淚眼同樣凝視著他,兩顆淚珠劃過她的眼角,滾落下來……

希平舉起右手,擦拭著她的淚,道:「在妳的心裡,妳愛的是誰?」

「我……」

「不要緊張,如果讓妳為難,就不要回答了。」

水潔秋垂下臉,細聲道:「我不知道……也許我還小,根本不懂得愛,我原以為我愛表哥,可是……那也許只是我小時候的天真。你,你能給我一些時間嗎?等我決定了,我再回答你。」

希平淡淡地一笑,拉扯著他臉上的傷痕,在三女的眼裡,依然是柔情萬千。

「妳來找我的時候,我讓妳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妳不是小女孩了,很多事要自己作主的。潔秋,相信我,妳已經長大了,妳會是一個完整的女人的。我以我的生命來保證,妳在我的生命中,不只是好看的花瓶!」

水潔秋的臉微紅,她含淚的雙眼露出一絲笑意,這臉上的紅暈把她原來的暗淡替代了,令她的絕世美臉再度閃爍她那天然的風騷,哪怕僅僅是若有若無的一笑,也展現了她驚人的嫵媚!

她道:「我回大地盟了。」

「嗯,要不要我們送妳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的。今天我很開心,我想回仙緣谷一趟,讓爹娘把婚退了。自從訂婚以來,我發覺心裡多了一塊巨石,像一座山一樣壓著我。我找過幾次阿姨,她的屋裡都是你的畫像,我以前沒有問她,待會我去找她談談心。」

她對希平盈盈一笑,轉身離去了。

希平見她走遠,分別摟住水仙和杜鵑,道:「妳們兩個想不想和我談心?」

兩女雀躍道:「想呀!」

「晚上脫光衣服,我們就慢慢談。」說罷,希平當街大笑,招來白眼無數。

水潔秋在她的房門前,見到了洛天。

「表哥,你有事找我?」水潔秋走近,驚疑地問道。

洛天笑道:「嗯,我們進屋裡說。」

兩人隨後進屋,將門虛掩了。

洛天道:「潔秋,剛才妳和黃希平出去了?」

水潔秋點點頭,道:「我很悶,讓他陪我走走。」

洛天愧疚地道:「都怪我不好,整天忙著武林的事,沒時間陪妳。」

水潔秋道:「表哥是做大事的人,是武林中的大英雄,忙些是應該的。」

洛天笑笑,道:「潔秋,以後悶了,就和我說,妳我畢竟是未婚夫婦,妳若和其他男人走在一塊,別人會說閒話的,雖然我知道妳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

水潔秋是什麼人,洛天自然清楚——哪個女人都能紅杏出牆,就她水潔秋沒那個資格。

「表哥,你和我結婚,到底是為什麼?」

洛天笑道:「傻瓜,當然是因為表哥愛妳。」

水潔秋道:「是這樣嗎?」

「難道妳不相信表哥?」

「我相信表哥,可是,我總覺得這樣對不起你。」

「為什麼這樣說?」

水潔秋垂頭道:「我的心裡總想著別的男人,而且我根本就不能人道,你也不會介意嗎?」

「黃希平是吧?我知道,他的確是少見的美男,任何女人見了他都不免心動。可是,潔秋,妳要明白,像他那種無恥的男人,是不值得妳對他傾心的……」

「表哥,不要說了。」水潔秋打斷他的話,「如果我要退婚,你會惱我嗎?」

「什麼?潔秋,妳要退婚?」

水潔秋直視著洛天,道:「嗯,我這段日子想了好多。我覺得當初以為自己喜歡的是表哥,其實只是執著小時候的承諾罷了。我知道這樣說,會令表哥難堪,只是我不能再欺騙自己了。我現在……真的很不快樂!表哥,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這豈非是讓天下人笑話?」

水潔秋吃了一驚,沒料到洛天會發怒,怯怯地道:「表哥,你不疼潔秋了?」

洛天平靜下來,語重心長地道:「潔秋,正因為我疼妳,所以才要娶妳為妻啊!」

水潔秋沉默,無力地坐倒在床沿上。

洛天看著她許久,才嘆息道:「潔秋,如果妳一定要這麼做的話,我也可以答應妳,但妳要替表哥做一件事。」

水潔秋驚喜地抬臉,道:「表哥,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

洛天道:「妳今晚去找黃希平,如果他能夠讓妳成為真正的女人,我們的婚約,也就在他進入妳的那一瞬間,作廢!」

「表哥,這根本不可能!」水潔秋驚怒地道。

「那妳應該知道,退婚也是不可能的。除了今晚,妳以後都不得接近黃希平!」洛天臉爆怒色,轉身走了出去。

水潔秋驚訝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心中一陣驚怕,她突然不瞭解她這個所謂的表哥了。


希平怎麼也想不到芳兒會來找他,這個浪無心的女人,糊里糊塗地與他有了一腿,浪無心把以前的那些女人全部拋棄了,就是甩不掉這個。

對於浪無心來說,的確有幾個女人知道他在某天夜裡找別的男人代勞了,可這些女人此時都加入了明月峰——除了絲嫫。

芳兒並非絕美,可浪無心畢竟捨不得她——若是浪無心無意留她在身邊,無論她怎麼威脅,浪無心也會毫不留情地把她從身邊趕離。

芳兒出身青樓,從小就學過各種伺候男人的方法,她的媚術自然無法及得上仙緣谷的女人以及一些天賦異稟的女人,但是,她的體貼以及柔順,在任何時候都替男人想,任何時候都盡她的能力討好男人,這是其他女人不及的。

人說,女人需要哄,其實男人也是需要哄的。特別是像浪無心這種風流慣的人,很多時候,他的心都很孤獨,而芳兒恰恰是他孤獨苦悶時最好的伴侶;她平時很少說話,只有當她覺得浪無心需要她說話的時候,她才會盡心地哄他,她也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地風流,但每當他回到她身邊的時候,她都一心地相伴著。

也許,男人都會有點牽掛──芳兒,就是浪無心在空虛之時回望的那一個女人吧!

浪無心有很多女人,且不停地找尋新女人,同時拋棄舊的女人。他似乎從來沒有為哪個女人心動過,夢香或許是他最為想得到的一個女人。但,不論是夢香,還是其他的女人,都是與芳兒有所不同的。

芳兒,是他默許長留在他身邊的,唯一的女人!

然而此刻,這個女人卻找上了希平……

「可否借一步說話?」芳兒仰首看著希平,這個男人,在未知的黑暗裡,曾經一度進入她的體內,給予她難以形容的快樂,那是她的人生中,最滿足的一次。

希平放開兩女,道:「快到大宅門了,妳們自己回去。」

兩女很識趣地離開了。

希平道:「說吧!」

芳兒道:「我想清楚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希平心中一驚:她知道是老子幹的?

他道:「浪無心告訴妳的?」

「不是。」

「妳很聰明,當晚就知道進入妳的不是浪無心,可是,如果浪無心不告訴妳,妳怎麼會知道是我?那件事,就只有我和他心知肚明。」

芳兒道:「雨紗說的。」

「雨紗?」希平想起那個嬌美靈敏的小女孩,笑道:「嗯,她說我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與眾不同的。怪不得我回來之時,看見那六個女孩的眼神都怪怪的,絲嫫好像還有點惱我,可她們怎麼不跟我說?」

芳兒道:「你剛回來,她們不想煩你吧!」

希平笑笑,道:「那妳打算怎麼煩我?」

芳兒嘆道:「既然是無心之錯,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希平……你,能否再陪我一次?」

希平先是一驚,接著猶豫道:「這樣不好吧!浪無心那傢伙,我現在不怎麼討厭他了,妳是他的女人,我有點難下手。」

「若我真是他的女人,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惜他的女人無限多,且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他趕走……」

「好吧!我給妳一次明白的。」

芳兒歡喜地道:「我已經提前在客棧訂好房間了。」

原來她早就知道黃色狼抵擋不住她的獻身——希平忽然覺得自己做人好失敗。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八章 九陽雪鯨

「和我作愛,這是我的第一個請求。」

水潔秋找上希平的時候,是個平靜的傍晚,但她的這句話,卻像一顆炸彈一樣,在大宅門裡爆開了。很多人都清楚水潔秋乃雪鯨之身,按照華小波的說法,和這種女人作愛,男女兩方都會死得很難看——做鬼雖然是很風流,卻絕不是風光的。

華小波和華小倩堅決不允許希平答應水潔秋這個桃色請求,其他的人見他們兩姐弟如此緊張,也不准希平風流了。希平說,他什麼請求都能拒絕,就是這樣的請求他實在無法拒絕,他說他乃色狼一匹,憑什麼要他拒絕一個絕頂美人兒的邀請?

他要了一個房間,在關門前的那刻,他對跟在後面嘰喳的眾人說,我不是那麼輕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愛就會死人,那我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他對眾人笑,那笑裡充滿著無比的自信,華小波忽然說:我相信姐夫的九陽重體是戰無不勝的。

當屋裡只剩下希平和水潔秋,水潔秋安靜地坐在床沿。

希平道:「妳想好了?」

水潔秋道:「洛天說,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則我和他的婚約,便在你進入我的那一瞬間解除。」

「什麼?」

水潔秋不敢看希平,低著臉繼續道:「我不想把我們之間的任何事當成一種交易,我也知道如果你進入我的體內,或許我們兩個都會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感情牽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請求,你卻只是完成你的承諾。當這一切過去,我和洛天之間的婚約就作廢,那時,我給你,我純潔的感情。」

「我的名字叫潔秋,是一種矛盾的存在。秋,所代表的是成熟,它本身不能說純潔,就像我這個人,在別人的眼裡,我都是嫵媚風騷,可真實的我,誰能說不純潔呢?如果沒遇上你,我會繼續保持我的純潔,直至老死。你是我深愛的男人,我爹娘說,只有我愛的男人能夠令我的純潔融化。」

希平聽她說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聲道:「玉石般的純潔,桃花似的風騷,妳的確是少見的女人,像妳這種女人,世上應該只有妳一個。」

水潔秋抬起臉,帶著歉意的笑,道:「像你這種男人,世上也是少見的。」

「我們如果死了,洛天就會說,像我們這種人本來就不該活在世上,是吧?」

水潔秋道:「我不明白為何他那麼恨你……」

希平笑道:「不說他,說起他,我就想揍人。潔秋,妳和幽兒談得如何了?」

「阿姨說,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他的事,她不管了。她讓潔秋告訴你,從你進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沒得選擇,也不想去選擇。」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對不起阿姨,你沒權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總要還。」

希平笑道:「妳說得對,從妳這句話,我知道妳的確是長大了,就讓我把妳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潔秋姐姐,是讓我撕衣服,還是妳自己脫?」

水潔秋緊張地道:「粗人,我自己來,絕不許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希平笑了,無論如何,水潔秋似乎已經走出沉鬱的心境,彷彿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時的心態,那時她或許只是個傲慢的、調皮的十五歲小女孩,可她卻有著驚世的美艷和妖冶。

她像孩子一樣的純潔,又像是蕩婦一般的風騷。


「姐姐,剛才妳為何那麼激動?」抱月和夢香回到寢室時,抱月對於剛才夢香憤而指責希平,且堅決反對希平和水潔秋相好之事,她不明白,夢香什麼時候開始緊張希平了?

夢香道:「我是看不過去了,那傢伙那麼多女人了,還不懂收斂,去到哪裡都收購一堆女人回來,這也罷了,現在竟然色到連命都不顧了。」

抱月道:「也許華小波說的是錯的,也許他不會死呢?」

夢香道:「華小波雖然經常說謊,可華小倩應該不會說謊吧?」

抱月道:「也難說,女人都是最會說謊的哩!」

「妳……這是在氣我?」

抱月笑道:「沒有啦,姐姐,我說的是實話,比如妳嘴裡說很恨希平,可妳從風嘯洞出來後,妳流了眼淚。我想,妳的眼淚不是一個謊,而是一個真實。」

夢香道:「那裡風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著的。」

抱月驚道:「妳是說風嘯洞裡風大?姐姐,我發覺妳從頭到尾都在說謊。師傅已經說過了,他是我們的乾大哥耶,即使妳不喜歡他,也不要損他哩!」

夢香道:「我哪有損他了?師傅寵著他,我什麼話也不說。他倒好,把六個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浪無心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絲嫫已經懷孕了,妳敢說不是他的?」

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個女孩談過,她們雖然很驚訝,但並不恨希平。」

夢香道:「入了我明月峰,沒有我的同意,她們也別想嫁給黃希平。那傢伙為何總要不停地收納女人?」

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歡他,他不能叫她們傷心失望吧!」

夢香瞪了一眼抱月,道:「這樣的男人,妳還愛他?」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這些,我想不了那麼多。我只知道我心裡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許……」

夢香嘆道:「抱月,我們以前的約定作廢吧!」

抱月道:「姐姐難道就不能和我同時嫁給希平?」

「那是不可能的!」

抱月被夢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接著道:「姐姐,歐陽婷婷和水潔秋真美,聽四狗他們說,再加上那個千葉蓓,這三個女的可以和姐姐並稱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們都愛上了希平,我不相信姐姐對他沒有一絲感情的。我發覺,姐姐對著他的時候,都很反常、很特別。姐姐不是情緒容易波動的人,絕大多時候,妳給人的都是一種如夢似的飄渺和平靜,只有在希平面前,妳才會有其他的情緒。據我所知,希平是唯一吻過姐姐的男人,而妳,並沒有為此生氣。」

「妳怎麼知道我不生氣?」夢香有些生氣了,竟然說黃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對象?但是,事實也的確如此。每次想到希平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覺跳動加速……

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覺得,姐姐根本就不會生氣。姐姐也是會做夢的,妳以前說我做夢的時候也喊著他的名字,可妳是否知道,妳做夢的時候喊著誰了?」

夢香那雙幻夢般的雙眼忽地慌張,她道:「我喊誰?」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懷裡,嘴兒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我說了,妳可不要罵我啊?妳常常在夢裡這樣說,『混蛋,吻我……又說以後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麼大哥……』,妳在夢裡說話斷斷續續的,說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說多了,我就知道這每次都要重複的,自從妳上次和他在屋裡打了架之後,妳做夢的時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夢香嬌嗔道:「以後不准妳跟我睡,妳愛跟誰睡,就去跟誰好了,討厭。」

抱月歡呼道:「姐姐,妳撒嬌啦,還臉紅哩!我很少見妳這樣子的,好美,哪怕有什麼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赤裸的兩人相互地凝望著,水潔秋拘謹地坐在床上。豐滿而柔滑的潔白嬌體,像水晶所雕塑的女體,迷人在它的光潔透徹。在她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髮之外,她的其他地方,也根本沒有生長發毛。

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女孩,或許有著童真未泯的心,卻有著成熟的女體,以及揮不去的媚態。她的身體是近乎完美的,雙峰挺拔而圓碩,修長的玉腿以及柔細的腰身,恍似最精緻的手工雕刻的玉人。

希平的眼睛專注於她胯間那光潔如玉的私處,那兩扇永不開啟的門,今日會否為他蓬門漸開呢?

雪鯨之女,只有在她心愛的男人的撫摸挑逗下,才會初開蓬門的。

水潔秋愛不愛他,就看她為不為他敞開紅門了……

她也傻傻地盯著希平的裸體,她以前看過的,那是趨近完美的男體,此刻卻多了許多傷痕,她忽然覺得,這傷痕,令他增添了許多視覺上的野性美——他本來是一頭野獸,許多時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動心的元素。

「妳確定這不是一場賭博?」

水潔秋道:「也許這還是一場賭博,賭的是你我的命運。」

「我把我的命也交給妳好了。」希平淡然一笑,華小波姐弟雖把雪鯨之身說得那麼恐怖,但他卻是不怕的,他從來不相信,做那事,也會死人。瞧這世界,哪還那麼多人喜歡做呢?

他碰觸到水潔秋時,她的嬌柔身軀微微地顫抖,她很柔順地躺了下去,雙眼滿含羞意地看著他,這雙眼睛含著某種深情,也洋溢著熱情的期待。

她的眼睛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她的身體也漸漸地升溫……

希平壓在她的肉體上,笑道:「不要緊張,來親一個!」

水潔秋閉上了雙眼,他就照著她的紅唇吻了下去。

水潔秋與人不同的是,當他吻在她的唇時,會從她的嘴裡傳出一種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兒。

他迷戀在和她的熱吻裡,經過希平多次的調教,她已經不是當初那不會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像蛇一樣纏著他的舌,給予他最溫柔的刺激。

希平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潔的私處,那裡滑嫩無比,透著絲絲的涼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撫捏著,手指不能進入她的裡面,只能在她緊閉的陰唇表面撫捏,感覺像在撫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

水潔秋的呼吸變得急速,希平知道她已經動情,這是和她上次的賭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麼弄,她的吸呼也不像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裡,此時的確為他藏著強烈的感情,這種感情通過她的呼吸撲到他的臉上,通過她的心跳節奏震動著他的心……

他的陽具暴怒而起,硬挺地頂在她的腿內側,他爬了下來。水潔秋的唇紅潤透濕,她睜開了雙眼,眼裡滿含春意與不捨,似乎還想與希平繼續吻下去,可希平已經吻在她的頸項,接著是她的胸脯、小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帶,盯著她的雪鯨之陰,從外形的漂亮程度,水潔秋的外陰無疑是最令人喜愛的。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私處從原來的涼徹變得有些溫熱了,她呻吟道:「希平,我覺得……我那裡好像要軟化了,我身體很熱,那裡是不是也熱了?」

希平笑道:「妳自己摸摸看!」

他拉她的手下來,她剛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驚叫,縮手回來,「我……真的熱了,這是在我身上從未有過的啊!難道我真的愛上你了?」

「傻瓜,妳當然愛我,否則哪會見面沒多久便要求我吻妳,還要求和我作愛?」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點感覺了,以前我摸的時候是沒感覺的。」

希平驚道:「什麼?妳自摸?」

水潔秋無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體,我當然有時候會摸摸的,以前也摸過水仙和杜鵑的,她們的都與我不同,她們的軟軟的,我的卻硬硬的。我娘說,如果經過了第一次,我的也會和正常女人一樣的。」

「這麼神奇?」

水潔秋嗔惱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現在你高興了吧!我在為你發情了,娘說,只有我發情,我的那裡才會變得和正常女人一樣哩!好羞人,不和你說了。」

「有什麼羞人的?我們都要做那種事了,妳還羞哩?嗯呀!讓我吻吻妳可愛的那裡。」希平逗著她,趴爬在她的雙腿之間,俯首吻舔著她的私處,她的私處的確在漸漸地軟化,一絲絲的液體從她的細縫裡滲出,也許就是這些溫熱的液體令她的表面開始軟化的。

水潔秋被他吻得更是情動,腰部微微扭動,雙腿也開始打顫,雙手抱著希平的頭,嘴裡呻吟,「喔喔……要拉尿了嗎?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癢呀!想尿……」

「那就尿出來吧!哈哈!」

「你好壞啦!」水潔秋嗔道。

希平道:「妳也不是一樣?小色女!」

「哇,你竟然敢說我,早知我不來了!」

「來了就沒有退路了。」說話的同時,希平的舌頭已經在她的私處上吻舔,忽然,他的舌頭把她的肉縫擠壓了下去,一驚而抬臉。

水潔秋問道:「怎麼了?」

希平道:「潔秋,妳那裡已經軟了,很柔,很濕……」

「是嗎?我看看!」她伸手到她的私處,摸捏著,突然,她把她的中指插入蜜穴裡,然後傻傻地盯著希平,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了……嗚嗚……我再也不是怪物了。」

希平一愣,想不到她會激動得哭泣,他道:「別哭啦,妳本來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麗的女人。」

「是嗎?你不要吻我那裡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

希平立即又埋頭下去苦幹,水潔秋漸漸迷茫。由於她的動情,體內騷動的元素開始爆發,無限的情慾從她體內爆發。她乃極陰之體,這種情慾呈現一種寒性的根質,與她私處的溫熱構成強烈的對比,她體內的寒流越多,則她的蜜穴便越燙熱、軟化得更快。

希平的舌頭終於可以滑入她濕熱的蜜縫裡,他抬起臉,雙手按在她的蜜戶,把這包得緊緊的白玉之戶扳開,裡面竟是最嫩的紅潤之色,她的嫩紅的肉之上泛流著晶瑩的液汁。

此時,水潔秋呻吟道:「希平,你在幹什麼,我那裡有點疼……啊!我被你弄疼了……」

「還沒進去,妳就說疼了?」他埋頭下去,嘴壓在她的蜜道口,那濕熱的舌頭勁舔著她的嫩肉。

水潔秋頭腦一熱,雙手壓著他的頭,感覺到體內的衝動被他的舌頭磨擦得更激烈,一股暖流從她的體內湧出,她驚呼道:「不……要出來了……我受不了啊!希平……我快爆了……」

她感到身體要在一瞬間爆破,寒根之性被引發卻無處發洩,充脹著她的身體,不能外洩出去,除了私處,她的其他部分開始感到冷了,她顫著聲音道:「希平,我快不行了,你進來好嗎?我娘說過,如果我的情慾被引動,不能與男人行瘋狂交合,我會死的……我不想死,我……好愛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爹說,九陽重體之人是極陽之人,極有可能解開我的雪鯨之禁,我……是不會害你的。」

希平也知道如果不進去導引並消除她的寒流,則她必死無疑,他已經感到她身體的變化了,他猛的爬了上來,道:「對不起,潔秋,我這次不能溫柔了,可能會很痛,妳那裡好小的,妳忍一忍,我進來了,喝!」

他大喝一聲,手提著堅硬無比的陽物,把陽物縮到最小的程度,頂挺在水潔秋光潔濕潤的細縫,臀部沉壓前挺,沒有一絲絲的猶豫,陽物強硬地擠入她的細縫,直捅入她緊狹無比的燙熱的濕潤裡……

「啊……痛……」

水潔秋悲叫出來,希平的陽物像刀一樣分開她兩腿之間的緊夾,那燙熱的肉棍狠猛的刺破她的處女膜。

沉重的沖激,磨擦著她那從未展露過的嫩肉,所有的刺激,從她的肉壁傳遍她的神經,令她體內的陰之流在瞬間爆發,企圖尋求一個洩口。因了陽氣的突入,她的陰氣自動迎接而上,希平的陽根彷彿造就了一個強大的磁場,把她的陰之流全部吸引過來,這強大無比的根性寒流,透過他的陽物,洶湧而至!

強大的陰氣衝入他的身體,令他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在瞬間近乎僵硬,無法再繼續動作,而水潔秋卻因為痛苦與陰寒根性的爆發,痛苦得暈了過去,只是,她體內的陰氣仍然源源不斷地傳到僵直的希平的身體裡。

寒流侵入體內,在瞬間占了優勢,即使希平天生的九陽之脈氣也無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經」卻在受到這種突然的衝擊時自動運轉,天陽地陰之氣滲透全身,透過他的陽物,與水潔秋的天陰之氣連結,在兩人的體內周轉,以圖達到調和她的無限陰寒……

希平的身體漸漸地發出紅色的光芒,強大的九陽之氣被水潔秋的天陰之氣逼出體外,火焰般的紅光把兩人的身體罩過。半刻鐘之後,紅光漸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瑩白的光華,如同夜晚裡幽潔的月之光。

他終於承受住了水潔秋的雪鯨之陰,把這陰性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陽之氣重回體內,天陽之氣源源不絕地逼入水潔秋的嬌體,調和她體內的天陰,天地心經終於在兩人的體內沒有阻礙地自動運轉,達到一種水乳交融的地步。

希平僵硬的身體也漸漸地軟化,他凍結的呼吸恢復正常,在水潔秋的額頭之上,滲出一絲絲香汗……

「撲」的一聲,希平無力地倒在水潔秋的肉體上,呼吸急速,兩人連結著的下體,依然進行陰陽的交流,希平卻只是軟趴著,這是他第一次在性愛中感到無力,且是由始至終地無力,他心裡想:差點死了,還好老子撐了過來,真他媽的神了。

經過天地心經的運轉以及天陽地陰的調和,水潔秋從昏睡中醒了過來,當她睜開她的雙眼,她道:「我們,還活著嗎?」

希平喘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媽的一時沒有什麼力氣了。」

「哇嗚嗚,我好痛啊……」水潔秋開始大哭大鬧,這證明她自己的確沒有死,如果死了,還能感覺到下體撕裂般的痛苦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在門外守著的許多人聽到這許久的寂寞之後的慘叫,心裡大鬆,就聽得華小波怪叫道:「喲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陽重體的猛男!」

水潔秋聽到外面的聲響,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著痛,小聲道:「你的東西好大。」

希平苦笑道:「這還大?我已經縮到最小了,比平常人還小一些的。妳那裡真的好緊,而且熱得要命,我感到妳的肉壁緊緊地壓著我的傢伙,且從進入妳的那刻開始,妳的裡面就像鯨魚一般地吞吸著我,我要抽出來都很難。」

水潔秋驕傲地道:「我娘說,我這是鯨吸之穴,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最優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沒說這事會這麼痛的……我恨我娘,她說很快樂的,一點都不是,除了痛還是痛。」

希平道:「妳不要什麼事都提妳娘好不好?其實我算與妳娘做過這事的。」

水潔秋驚震,「什麼,你和我娘做過?」

希平笑道:「妳娘和幽兒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我和天風雙嬌做的時候,她們給我的感覺也很像的,而我與幽兒做過,妳娘和幽兒應該沒有什麼差別吧?所以,我算間接和妳娘做了,有時把幽兒想成是妳娘,也是極不錯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娘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這人壞死了,簡直是一個大壞蛋!我,我夾死你!」水潔秋的雙腿用力地一夾,忽地又張開,驚道:「好痛……你把你那東西增大了?」

希平道:「我好喜歡妳裡面的緊夾感,舒服極了,不知不覺中就增大了,我還要繼續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撐死了。」水潔秋要推開他,可她也是根本沒有力氣,兩人經過剛才的陰陽交戰,都已經精疲力竭了。

如同一根巨大的異物塞在她的雙腿之間,強硬地把她的身體分成兩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種異樣的感覺卻令她從心底喜歡。

她道:「我要說出我的第二個請求了。」

希平伏在她的身上,手抓著她的柔軟胸脯,吻著她的潔白頸項,最後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開始迷糊地呻吟。

「和我作愛。」水潔秋說出了簡單的四個字。

「啊?」希平驚訝了,這不是正和她做著嗎?且這個請求和第一個請求竟然是完全一樣的?他道:「我很不明白,妳的兩個請求都是一樣的,而且我們的身體正相連……」

水潔秋道:「我第一個請求,是為了解開我和洛天的婚約,也可以說,是因為洛天提出的條件,我才要你和我作愛,那不能算我的請求,他的出發點,是要用我的身體來毀滅你。但我愛你,無論如何,我都得賭一次,所以我請求你和我作愛。我現在的請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愛你,因此,也請你拋開一切,好好愛我,我願獻上我最純情的心和感情、最迷人的肉體,以及所有的一切……」

她深情地凝視著希平,「你是我的唯一!我給你說個事兒,其實我長大之後沒有愛過洛天,我以為我愛他,但那是小時候的一個願望,不能算愛。自從遇見你,我才獻出我真正的愛的。我以前都是在氣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間的約定解開了。我的請求是因為性愛而訂立,所以我也想用性交來解開,因此,我的兩個請求,和我以前所說的在床上決鬥,其實是同一種方式,都是要和你作愛,嘻嘻,我是不是很狡猾?」

希平吻咬著她的玉鼻,道:「但是,妳的第一個請求不算數,那是洛天要求的。現在,我想再給妳一個機會,也就是還給妳一個請求。」

水潔秋道:「我用這個請求,請求你愛我一生一世,永不放棄我,並且,現在,立即完成作愛的所有動作以及程序,讓我痛苦終結,把歡樂帶給我!」

希平的雙臂突然撐起,笑道:「我立即給妳永生的歡樂,一種由性愛構成的單純的歡樂,我將把這種符號打進妳的身體,刻在妳的靈魂……」




第九章 月夢夜重

從水潔秋離開大地盟,前往大宅門,洛天便使人關注她的動向。

暗龍回報,「少主,黛妮說,黃希平成功地解禁了水潔秋的雪鯨之身。」

「什麼?」洛天驚叫起來,這簡直是難以相信的,他道:「黃希平這傢伙在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龍道:「少主,說句心裡話,如果不牛,也不會讓那麼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性功能最強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個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卻總在危險時刻把對手擊敗,也不知是他幸運還是他的實力了。」

洛天道:「的確如此,以前是看錯他了。」

暗龍道:「菲沙似乎已經是他的人了,她會不會把我們的事都洩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這個可能,然而,黃希平回來這麼多天了,也不見他來找我們麻煩,估計菲沙也沒有說多少。而她以後應該也不會說,如果要說,早就說了。況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們很少讓女人參與我們的秘密之事,因為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麼時候都會變的,因此什麼時候都得提防。」

暗龍道:「少主這話深得我心,就好比黛妮,她在四大武林世家那麼久了,也沒給我們說什麼。都是我們問到了,她才說一些,且都是說些無關緊要的。我懷疑她也變心了,畢竟,少主也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的心總傾向進入她肉體的第一個男人的。還好黛妮不知道菲沙之事,否則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黛妮從她的第一次任務失敗,就已經對我沒有什麼作用了,況且她把黃希平和黃小月、杜思思之間的事告知我,從那刻開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她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大不了她回天竺去。暗龍,以後我們的事,不必與她說。」

暗龍道:「水潔秋怎麼辦?她畢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女人本來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勢力,而她的雙親竟然離龍城而去,估計也不會相幫,水天長畢竟是無所事事之人,起不了什麼作用的。且我們現在掌控了皇帝,便等於掌控了天下,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佈,取消與水潔秋之間的婚約。暗龍,我讓你學皇帝,你學得怎麼樣了?」

暗龍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觀察皇帝的一舉一動,努力地學他的聲音以及姿態,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我會模仿得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後皇宮的幾千宮女都是你的了。」

暗龍無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那些美女對我沒用,我幾年前就不能人道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勃起……咳,我的幾個情婦都離我而去了。」

洛天道:「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進了宮裡,和那些妃子歡愛,她們很容易察覺。相反,你不接近她們,就沒那麼多麻煩。這也是我選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歡我這計劃。」

「少主英明果斷,年少有為,盟主有你這樣優秀的兒子,自然開心了。」暗龍大拍洛天的馬屁,心裡想著:這輩子沒算白活,總當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萬歲,嘿嘿,我將是皇上耶!

洛天問道:「黛妮還有其他話和你說嗎?」

暗龍從皇帝夢中驚醒,道:「哦,是有,她讓你明晚進到大宅門找她,她說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四狗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陪她,順便把夢香給結了。」

「啊!少主,你不是從來不強來的嗎?」

洛天笑道:「我已經改變我的原則了,從昨晚強姦梁麗瓊開始,我覺得這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的,我有點喜歡上了。這夢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龍道:「可是,夢香的武藝很高,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再說,那是在大宅門,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緊張,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機會就做,沒機會就算了,我不會因小失大的,我向來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龍道:「的確如此,只有少主這般的自控能力,才能有這般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覺了。玉蛇門在上一戰損失不少,黃希平他們暫時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只等爹一回來,什麼都結束了,黃希平一定會被整個武林追殺,那時四大武林世家也不會幫他。我們的離間計,定然百無一失。」

暗龍出去,洛天躺在床上,睡不著,又站了起來,喃喃道:「還是去找梁麗瓊那娘們比較爽……」


希平大清早出來,就看見了夢香和抱月,這兩個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會把臉蒙起來,但是,他已經看過兩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們面紗背後的臉並非見不得光——簡直連光見到她們都要失色!

抱月歡喜地道:「希平,你沒事了?昨晚人家為你擔驚受怕的。」

希平就想上前摟抱月,夢香忽地擋在抱月前面,道:「黃希平,你想幹什麼?」

希平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妳的哥哥啦!」

「誰說你是我哥哥了?」夢香微怒。

希平道:「我娘說的,她是妳的師傅,妳是她養大的,她說妳是我妹妹,我就是妳哥哥。怎麼了,難道妳敢違抗我娘的意思?」

夢香氣得面紗飄蕩,道:「你、你、你竟敢抬出師傅來壓我?」

「用得著嗎?我自己都能把妳壓得死死的,我力氣大得很,不信妳讓我壓壓看,妳絕對不能翻身!」希平很得意,想起那次壓著她,她的確翻不了身。

夢香氣得說不出話——抱月說得沒錯,只要到了希平面前,她都會失控,也只有希平能夠令她手足無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氣。」

希平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吃飽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卻擋著,我幹,我連她一起抱好了。」

他說話的同時,一雙長手已經摟抱過去。夢香不料到他話還沒說出就先動手,想要躲時已來不及,反射性地退後一步,剛好撞上抱月,兩女就被希平抱個正著。

夢香被夾在中間,拚命地掙扎,嘴裡喊道:「黃希平,我殺了你!」

希平的胸膛擠壓著她挺立的雙峰,大是舒服,特意地擺動了胸膛,隔著衣服磨擦她的雙峰。

夢香仰首,雙眼一瞪,身子有些發軟,呻吟道:「你……壞!」

「一點都不壞,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兩個也是很正常的。夢臭屁,喜歡我的胸膛嗎?」

「不要叫我夢臭屁!」

「那就叫妳香香,可是……一旦這麼叫了,我就想這樣!」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額上輕輕地吻,笑道:「說過要香香的,當然就香香妳了。」

夢香一跺腳,用力地踩在希平的腳背之上,希平痛呼一聲,只聽她道:「你放開我,我不管你了。」

希平笑道:「親我一個,我就放了妳。」

「不。」夢香拒絕,同時道:「你以前不是說不親我的嗎?」

「啊!什麼時候?」

夢香道:「就是那次,你說最後一次親我的,你……你這混蛋,色魔,變態……說最後一次親我,剛才你親……親我!」

希平道:「哪有?我剛才只是碰了妳的額頭,要親嘴才算,妳冤枉我,我得親妳的嘴!」

夢香突然低下頭,似乎真的怕希平親她的嘴……

希平突然放開兩女,道:「不願意給我親就算了,我也記得好像說過那樣的話,男人應該遵守諾言的。」

「黃希平——」夢香不顧一切地喝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常態。

希平正想偏過她,抱他的抱月,聽得她的一聲大喝,便道:「什麼?」

夢香凝視著他,眼睛裡閃著晶瑩之光,道:「你說你是個遵守承諾的人?」

希平道:「有時候是的。」

夢香道:「在那屋裡,你向我承諾過什麼,你還記得嗎?」

希平搔搔頭,反問道:「妳記得?」

「你說,我是你最香甜的夢,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可你、可你……」

夢香突然轉身離去,希平蹲到地上,注視著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沒有說話。

抱月也蹲了下來,看向希平的手指處,驚道:「濕的?姐姐的淚?!」

希平突然道:「抱月,我現在想要妳!」

「啊——」


抱月赤裸坐在床上,同樣赤裸的希平跪在她的雙腿之間。

美麗的她,那純潔清澈的眼睛此時佈滿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慌,她緊張地凝視著希平,這具男體她曾經一度見過,那胯間暴怒的巨龍,時刻都在她的回想裡出現,可這次又真實地勃起在她的眼前時,她心裡依然是有著強大的驚恐。

她的裸體完美地呈現在希平的眼底,不像盛開的玫瑰,倒像是浮在水面的蓮荷,清淡而瘦潔。胸前的玉峰圓尖挺立,小腹平坦而不顯半點脂肪,雙腿細緻修長,胯間佈滿黑細的柔草,在一堆整齊的柔草之下卻是光潔如玉,兩片嫩唇雪白,沒有半絲雜草生長,緊夾的嫩唇,使得從外面看不到裡面光景。

「希平,我有點怕。」抱月的聲音開始顫抖,她的確是怕的,她知道這將是怎麼一回事,可她那裡連縫兒都緊閉著,若他那根巨大的傢伙進來,她又將如何適從?

希平道:「抱月,妳躺下去,心裡放鬆,就不會怕了,乖。」

抱月道:「你為什麼突然想要我?」

希平道:「我想要發洩一下,我心裡有點悶。」

「因為小姐的眼淚?」

「也因為我愛妳,很久就想要妳了,可她一直阻擋著,我今日決定非把妳變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嗎?」希平柔聲道,他心裡也有點愧疚,畢竟這突然地占有抱月,某種程度上是因為夢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為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經和她有約定,說如果將來要嫁人,就和她同嫁一個人。也就是說,如果我嫁給你了,她也要嫁給你,所以她才不准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為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許以前是的,可是她心裡其實很早就深愛著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夢裡經常夢見你,還為你流過很多淚……姐姐不是容易情緒波動的女人,可她每次見到你,都會表現得很失常。一個女人的失常,是因為她心裡在乎某件事或某個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妳躺下去好嗎?」

希平輕輕地推在她的雙峰上,她的嬌體一涼,隨著他的手勢仰躺下去,那挺立的雙峰立即鋪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緊緊地注視著希平。

希平俯首下去,看見她的縫隙處已經濕潤,處女的她,在對著心愛男人之時,不自覺地流出她的淫液,一種處女特有的心態,使得她的淫液特別地容易流出。

「抱月,妳怎麼這麼快就濕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歡妳這裡,讓我親親。」

「不要,好髒的。」

抱月嬌聲呼叫,可希平已經雙手扳著她的雙腿,埋首在她芬芳的私處,嘴兒緊壓著她的蜜穴,吻著她潔白無瑕的嫩唇。

抱月的敏感處第一次被碰觸,全身也抽緊,雙腿欲回夾,但希平強壯的雙手對抗著她,她的雙腿回收不了,又因為希平的繼續吻舔,她的細腰使勁,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私處送了上來。

希平的唾液以及她的淫液把雙腿之間的嫩處潤濕了,他伸出他的舌頭,頂入她的縫道裡,她再也無法控制,呻吟出來。

「喔喔,希平,不要了,我……好癢,真的難受啊!」

「抱月,妳這裡太緊小,沒有一定的潤濕,進去的時候會很痛的。」

希平繼續著,他把雙手也放到她的私處,把她的蜜穴微微地撐開,才可以看見外唇裡面的粉紅嫩唇,他的心一蕩,埋頭就舔了進去。

抱月的嫩肉被他這一舔,覺得濕熱的東西在她的裡面刮磨,牙齒也打顫了,可那熱熱的舌頭仍然不知疲倦地捲入她的粉色小唇,直舔入她的蜜道裡,那蜜道口絞結的嫩肉被他的火熱一碰,一種無法預計的快感電擊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軟,臀部壓了下來,呼吸加速,無力地望著希平的裸體呻吟。

「希平,我受不了啦!」她清澈的雙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種驚慌的卻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寧靜。

「再忍一會!」他繼續挑逗著抱月,當抱月的身體已經軟得如同水一般時,她的胯間也洋溢了體液和唾液,希平奮而起身,趴在她的軟如棉的嬌體上,見她緊閉著雙眼,如月似的美麗臉蛋現著桃紅,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紅唇,她忽地睜開雙眼,扭臉避開,羞羞地道:「希平,你剛才吻過人家那裡了。」

希平失笑道:「這有什麼?我嘴裡都是妳的味道,讓妳也嘗嘗,很香哩!」

抱月心中歡喜,道:「你騙人,那裡怎麼會香?」

「別的女人那裡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唔,以後我經常吻抱月的香穴……」

他又吻上抱月的唇兒,抱月這次不躲了,伸出濕潤柔軟的細丁香和他纏綿。希平的手也沒閒著,在抱月挺立脹大的乳頭上撫弄著,另一手撐著床板,臀部上抬,胯間的陽物彷彿靈蛇一般自行尋找洞口,頂在抱月濕透的私處,磨蹭著她那一條細細的肉縫。

抱月的腰扭動,臀部微擺,想要躲開那根靈性的巨物,因為她實在難受。她的手不自覺地想去阻止,但當她嫩潔的手兒抓到那火熱的強棒,卻心神一蕩。

希平離開她的嘴唇,道:「妳想要看看嗎?」

「我……我看過了!」

「這次仔細地看!」他蹲坐了起來,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雙眼瞪直,希平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抱月緊張地拒絕,但希平的手已經把她的手拉了過來,她只得依言握緊希平的陽物。

希平道:「抱月,什麼感覺?」

「好大……好熱……」抱月語無倫次,面對著這暴怒的巨龍,她真的無法想像,待會它進入她生命的狹小縫道裡,她的身體能容得下嗎?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體?」抱月傻傻地問道。

希平道:「不插入,怎麼能讓我的抱抱成為我最真實的女人?」

「會很痛的?」

「一點點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惱你!」

「那我溫柔一點,別讓抱抱惱我才好!」希平笑了,這抱月平時本來就很愛逗,此時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親個嘴吧?」

抱月一驚,道:「我不,你這用來撒尿的,好髒。」

「乖,就親一次,我剛才也親了妳的。」

抱月看著他,終於依言抬起了頭,雙手顫抖地捧著他的巨物,盯著這血脈賁張的傢伙好一會,伸出她的丁香輕輕地舔吻一下,然後垂首道:「哥,我親了。」

希平歡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摟著抱月狂吻一陣,把抱月壓在床上,凝視著她,道:「剛才妳親了它,它為了感謝妳,就要進入妳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頂在她的私處,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著他的巨物磨蹭了一會,就使勁地擠入她的細縫,她感覺到她的細縫在微微地張開著,就像是小便時的擴張,再一會,那火熱的巨頭便把她的軟虛壓了下去,陷入她的縫道裡面,她感到一種痛,彷彿她的縫道將要被撕開。

隨著希平的漸漸進入,半個莖頭被她的外唇包夾著,她雖羞猶喜,閉上了雙眼,心裡默語,「哥,你進來吧!你總是這麼壞,抱抱就讓你壞到底。」

希平半個莖頭被她的嫩肉包容著,說不出的舒服,這抱月的穴口濕熱之極,且緊湊性無比的強韌,他覺得陽物就像是被她的嘴緊緊地咬著似的。

他開始動作了,抱月感覺到他在她的淺處輕輕地磨進磨出,雖然有微痛感,然而並不是很痛,一種異樣的沖激湧往腦中樞,她睜開了雙眼,道:「你沒騙我,不是很痛,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抱抱說不出那種感覺,但……很喜歡!怪不得她們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希平心裡感到好笑,這還沒有進入呢!只是為了潤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讓她感到適應,她竟然當真的進去了?待會少不得要大哭一場,痛呼連天了。

他道:「是嗎?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準備進入了!」

「什麼?」抱月驚呼,「你還沒有進入?」

希平道:「沒有啦,妳上次看我醉姐,我插她多深,可妳現在看看我在妳那裡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這一看不得了,只見那根東西才進入一點點,有很長的一截種在她的胯間,她嚇得臉色也變白了,驚道:「你說全部插入嗎?」

「嗯,是這樣的。」

「嗚嗚,一定會很痛的。」抱月未經此事便先哭起來了。

希平安慰道:「妳真的很怕痛?那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緊張看著希平,要分辨他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一會才道:「你……你進來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希平知道時機已到,「妳確定?」

「我等這天好久了,哪怕讓我痛苦,我也……心甘情願!」抱月堅定地道。

「妳的確等我很久了,我們相遇的很早,那時候妳是否想過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帥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壞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說明女人已經動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真的是第一次看見你就心動了。你那時好討厭,又好好笑的……」抱月想到希平在武鬥門大耍爛刀招,她就不自覺地笑出來,全身心也開始放鬆。

希平瞄準這個時節,柔聲道:「抱月,我進來了。」

他沉腰挺進,怒棒直沒入她的濕道,捅穿她的處女膜。剎那間的痛疼,令初經人事的抱月無法忍受,慘呼出來,繼而放聲大哭……

血,從他們的交合處流溢出來!

希平的陽物深留在她的體內,那濕熱的空間無比狹小,顫動的肉壁緊緊地包夾著他的陽物,伏在抱月的嬌體上,他沒動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變得一張一縮的穴口所給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會,發覺希平沒有動,便睜開了雙眼,道:「為什麼不動了?」

希平道:「我在看妳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進入我體內的一刻,我感覺你心裡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開了,真的很痛的。」

希平道:「我進來了,我不想壓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點,行不?」

抱月驚道:「怎麼增大?」

「就像這樣!」

希平說著,抱月就感到她體內的物體在擴張,把蜜道撐得飽滿,一直到她覺得身體要分成兩半,那種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繼續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體也分開了,那裡會爛的,以後拉不了尿!」

希平覺得好笑,道:「怎麼會?拉尿不是用那個洞拉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騙人,我每次都是從那裡拉……啊!好羞人,不說了。」

「我沒騙妳,等以後有機會,我讓妳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讓她們給妳看看。」

「我才不看她們的。」

「以後妳和她們在一起,什麼不看?」

「好……好痛!嗚嗚,你還要多久?」

「早著哩,我要把妳弄得下不了床!」

希平笑道,將陽物緩緩地抽出來,抱月跟著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進入,抱月的身體一顫,不禁痛呼出聲。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溫柔,後粗暴!」

希平果然很溫柔地抽動,抱月雖然疼,但另一種感覺伴隨著痛苦而來,那是她害怕的,卻又是喜歡的。

無論如何,這個男人的所有動作,都是她喜歡的,即使因此而帶給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歡。

哭泣,更多的是因為歡喜,而不是痛苦。

希平果然遵守他的承諾,先是很溫柔的,之後漸漸地狂野起來,像一頭野獸般在她嬌嫩的肉體聳動。

抱月已經顧不得許多,不管是哭還是呻吟,都盡了她最大的聲量,性愛的快感像痛感一樣,侵襲她的全身……

就在此時,門突然被踢破,站在門前的是夢香,她憤怒的雙眼,盯著床上的兩人。

希平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對著夢香,吼道:「妳他媽的想幹什麼?」

抱月已經有點迷離,此時立即清醒,驚慌道:「姐姐,妳……來了……關門好嗎?」

夢香盯著希平,當然也看到他胯間的怒棒,她怎麼也想不到,抱月那裡那麼小,竟然吞得下這根大傢伙。

她怒吼道:「黃希平,你要抱月,是否問過我?」

希平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著問過妳?」

夢香道:「你和哪個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問過我!」

希平道:「如果妳再不出去,我就把妳抱到床上!」

夢香氣得全身發抖,道:「你……你,你這混蛋,我告訴師傅去,你等著。」

「我等著,我他媽的非強姦妳不可!」

夢香憤怒地轉身就跑了出去。

希平道:「抱月,我們繼續。」

抱月道:「不要了,好嗎?我已經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幾天。這門又破了,待會會被人看見的。」

她早已經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希平看了看她,道:「好吧!妳第一次,的確不好太狂,否則對身體不好。」

他躺在外側,胯間的巨物依然堅定,也不管那門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誰進來見著了。

抱月道:「你不蓋被子,不怕被人看見?」

希平笑道:「這宅裡很多人都看過我的裸體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給他們看看也無所謂啦!」

抱月心想:「這倒也是,真的是很多人看過哩,就拿那次從屋裡出來,他就是赤裸,那時男女老少,誰不看著?他那時也不覺得羞恥,何況是現在?」

抱月覺得他的臉皮實在是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覺得他的身體在強壯中帶著無限美感,被誰看到都不會失禮,她問道:「姐姐會不會真的叫師傅來呢?」

「喲,不行,抱月,給我一點被子,我娘來看見就不好了。」提到夢情,希平立即鑽進被窩裡,扭臉對抱月嘿嘿地笑著。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麼這麼怕我師傅?」

希平支吾道:「這個……這個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師傅只是你認的乾娘,你那天連真燕師姑都不怕,怎麼怕乾娘了?」

希平道:「親娘和乾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勢所逼嘛!」

「我覺得你不怕你的親娘,倒是怕我師傅多些。」

希平道:「我們不說這個。唉,抱月,妳和夢臭屁真的說過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愛你的,而且愛得和我一樣的深。她像我一樣,從來沒有愛過別的男人,只對你……唉,可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希平神秘地一笑,道:「抱月,和妳說個事兒,今晚——」

他把耳朵湊到抱月耳邊,細聲說了一陣,抱月驚道:「你……真要這樣做?」

希平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後把妳抱到柔雲的床上。柔雲、婷婷、潔秋她們無法下床,讓她們陪妳,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們很熟的。」


希平把抱月抱回施柔雲的屋裡,出來的時候看見黛妮,他很少與這個四狗的女人說話,但她這次是來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說了一句話:「今晚你能來我房裡嗎?我有些事跟你說。」然後不等希平回答,就離去了,希平雖覺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與此同時,四狗同樣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傳了張紙給他,憑著他跟雷龍聞過幾天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著,你會看到奇怪的事!

什麼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經和他分居很久,雖然他有時硬要往她的房裡鑽,她也讓他鑽,但他四狗實在是想不到什麼奇怪的。狗頭太簡單,也就懶得想了。

恰好希平來找他,他也就把這事放下了,找了華小波和心不甘情不願的徐飄然,在大宅門開起了演唱會,把宅門的人全部嚇得跑出去躲難,他們就直唱個天昏地暗……


晚上,希平推開黛妮的房門,這是他第二次單獨進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來幹什麼,是否還要像以前一樣誘惑他?

黛妮把房門鎖了,希平問道:「說吧!什麼事?」

黛妮嬌聲道:「你這麼急幹嘛?」

希平道:「我當然急了,我老婆們都在等著我,妳若無事,叫我來這裡,不是浪費我的千金春宵嗎?」

黛妮道:「如果我給你一個春宵呢?」

希平笑道:「妳又想跳脫衣舞了?」

黛妮有點不自然了,當初誘惑不成,此刻卻要幹同樣的事,不知結果如何?

「你想看嗎?」她道。

「如果妳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脫衣舞來了……

她在跳著的時候覺得不對勁,希平雙手撐著桌面,眼睛卻沒有看她——而是閉上了。

她赤裸著她妖冶的身體走過去細看,這傢伙竟然睡著了,她不知該怒還是該恨,她俯首下去,雙乳擠壓著他,他頭一扭,砰的一聲,額頭撞在桌面上,醒了。

「為什麼你會睡著?你不是說你是最好的觀眾嗎?」

希平覺得額頭有點不舒服,本來想罵人,聽到她先怨罵起來,他有點難為情地道:「這些天一直沒好好休息過,累了,而且妳跳起來真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好意思,妳繼續跳,這次我睜大雙眼。」

黛妮突然坐倒在他的雙腿上,一雙嫩手緊摟著他的頸項,幽然道:「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人家?」

希平不答。

黛妮繼續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希平這句話,令黛妮心中大驚,呆呆地聽他接著說:「我在羅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妳不是那麼簡單的,妳接近我們,帶著不良的目的。後來到了龍城,我就清楚妳到底是誰的人,只是我不想說。我想,如果有一天,妳親口對我們說,或許會更好。」

黛妮料不到此人看似白癡,其實並非如此,她道:「洛天本來想讓我接近『烈陽真刀』的傳人,以圖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錯了人,沒有成功。我本來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讓四狗拿?!有些事,說了你也許不會相信,我以前愛過洛天,但從來沒有愛過四狗,而我後來漸漸地愛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罷,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讓我做的。我想,做了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給我的只是悲傷和遺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瘋狂一次,這是我真心的。我已經不騙你了,雖然我依然騙著四狗,但我卻選擇不騙你。」

希平道:「不準備留下來?」

「若我留下來,你會要我嗎?」黛妮有些憂傷,淚光在燈光中閃爍。

希平突然抱著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妳睡吧!我該走了。」

黛妮扯著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希平搖搖頭,道:「我們,無緣開始。」

黛妮彷彿失掉了靈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單獨回去,我的姐妹都已經真心地愛上了她們現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們都不知道的,只是聽從我的命令。我把她們留下來,我知道她們捨不得這些男人。明天我離開的時候,你能送我嗎?」

希平道:「如果我還有機會為妳送行的話,我想,我會陪妳走一程的。妳沒有真正害到我們,倒是我們害了妳。」

黛妮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歡喜,道:「不要把我準備離開的事告訴四狗,我不想讓他知道,他迷戀我,我清楚,但我不愛他,這個我也很清楚。」

希平不回答,轉身走了出去。

他離開不久,外面有人輕輕地敲著門,黛妮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誰?」

「我。」竟然是洛天的聲音。

黛妮開了門。

洛天進來,道:「黛妮,妳這次做得很好,妳在脫衣的時候,四狗就守在門外,他很憤怒地離開了。明天也許就有好戲看了。」

黛妮厭厭地道:「該做的我已經做了,我想安靜一下。你不是說要在今晚得到夢香嗎?」

洛天道:「其實我愛的是妳……」

「別說了,我不想聽,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夢香弄了,然後再回來陪妳,好不好?」

黛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道:「我要睡覺了。」

洛天轉身,開門,消失在黑夜裡。

希平從黛妮房裡出來,就直接走向夢香的屋子。

夢香和抱月本來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柔雲的房裡去了,她就單獨睡在床上,心靈累了一天,很快便進入夢裡……

希平手裡拿著抱月所給的鑰匙,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語時所說的事,抱月本來不答應,後來卻也給了他。他曾經說過的話,他是總記在心裡的。

他要懲罰夢香……

他悄悄地打開門,巧合的是,夢香這次睡得很死,且做著噩夢,根本醒覺不了。他又把門輕輕地反鎖上,屋子很暗,但他曾來過這裡,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脫除,赤裸身體,摸索到床邊。夢香,此時,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床前很久,聽到睡夢中的夢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黃希平,你這混蛋,為何要這樣對我?」

站在床前的希平大驚,以為夢香知道他來了,正準備逃亡,可夢香竟然沒有動作,也不說話,他就知道夢香沒有醒,只是夢裡說話罷了。抱月說得沒錯,這夢香果然經常夢見他,難道真像抱月說的,夢香也深愛著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傷害她,想轉身就此離去,可是心裡又想,這夢臭屁總是對他凶巴巴的,既然她愛著他又不敢說,那就成全她吧!然而這種成全,以後會不會讓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後知道事情的真相,會原諒他嗎?管她哩,先懲罰她再說,他以前不是承諾要懲罰她的嗎?幹,天才應該遵守諾言的!

他得先控制夢香……

他爬到床上,夢香知覺,他大驚,立即撲到她身上,緊緊地壓住她。

夢香立醒,驚呼道:「淫賊——」

希平的嘴突然吻住她的小嘴……

準備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時到達窗外,剛想施放迷香,突然聽到夢香的一句「淫賊」,心頭大驚,也來不及思考,掉頭就飄離大宅門,縮回大地盟去了。

夢香剛醒來就發覺自己被男人壓著,黑暗中又不知是誰,驚呼了出來,然而小嘴卻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掙扎,卻發覺身上的男人力氣大得罕見——就如同當初她被黃希平壓住一樣,根本掙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點穴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沒有效果,只得強運內勁,欲圖把身上的男人震飛,但也沒有用,強大的內勁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兩人掉到地上,蚊帳把兩人網在裡面,夢香感到從男方的嘴裡湧出一股股腥熱的液體,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剛才她的全力出擊,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內傷。

可是,為何此人仍然不放開她?他的嘴為何還強吻著她?

她的手再度出擊,轟擊在男人的胸膛,哪怕希平幾近金剛不壞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擊,他不會點穴,若他會點穴,早就制服夢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蠻勁來控制她,然而夢香不顧一切的轟擊,他哪能長時地忍受?

他最終離開夢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噴了出來,悶痛道:「妳……妳想殺了我嗎?」

夢香聽到他的聲音,忽然停止所有的動作,一切安靜下來,只有雙方的喘息聲。

「黃希平,你這大色魔,竟然是你?」

希平一時緩不過氣來,也就不說話。

夢香道:「你不說話就行了?放開我!」

希平突然伏在她的胸脯,一口血又灑在她的雙峰之上。

夢香在黑暗中清楚這是他的血,道:「放開我,我打燈看看你死了沒有?」

「沒……沒死!」希平喘息道。

夢香道:「你為何要如此?」

希平道:「妳讓我休息一會,妳剛才差點要了我的命。」

夢香怒道:「你這淫賊,半夜來非禮我,我恨不得把你殺了!」

「所以我才要懲罰妳……妳這臭屁女人,我說過總有一天會懲罰妳的,而且要妳一世也脫離不了我的懲罰!」希平自始至終記得他的罪惡承諾。

「說,為何要如此?」

希平道:「我都說了,我要懲罰妳!」

「你……」夢香的雙拳又捶擊在希平的身上,卻沒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沒有使上任何內勁,「你憑什麼懲罰我?憑什麼……嗚,憑什麼?」

夢香開始哽咽,捶打了一陣,雙手緊緊地抓住希平赤裸的背……

希平道:「憑什麼?妳仗著妳是月女,打從開始就和我作對,仗著妳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媽的一度想閹了老子,還他媽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約會……我就憑這些!」

「誰和洛天約會了?你給我說清楚,黃希平!」

「那晚若不是我剛好經過,妳他媽的不會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聲,夢香在黑暗中給了希平一個狠勁的耳光,哭道:「你當我是什麼人了?我去,只不過是因為他的邀約,他事前根本就沒有提到這些骯髒的事,只是說要談武林之事……你這混蛋,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去!」

夢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應約,當時完全是因為她的心裡突然多了個人,而這個人就是她極度討厭的黃希平,她欲把他從心裡揮去,剛好洛天邀約,她才會去的。如今他竟然責怪她?他有什麼權利責怪她?即使按師傅的說法,他是她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說,那時,師傅還沒有認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會對妹妹這樣的?

希平道:「因為我?妳給我一個解釋,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開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開妳,難保妳不會像上次一樣亂砍我,我怎麼死都不知道!」他只相信自己的蠻勁,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華小波才特有的。

夢香怒道:「你放還是不放?」

希平鐵了心,道:「不放,有種就活活把我打死在妳懷裡。」

夢香沒有打他,也沒有再出言。

希平有點奇怪,便問道:「妳,怎麼了?」

夢香輕輕的抽泣。

希平的心有點軟了,便道:「如果妳願意把妳和抱月之間的約定作廢,我就放了妳……」

「我不,我不!」夢香在希平的背上捶打著。

「妳不想嫁人,妳憑什麼要抱月也跟著妳不嫁人?妳如果放棄那約定,我也就不懲罰妳了,否則,我……姦了妳!」

夢香只顧哭,她現在也不掙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著希平,卻是一種有形無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見半點力道。

希平道:「妳別只是哭,到底說句話。」

「你要怎麼就怎麼,我死也不放棄那條約定,你、你……欺負人!為什麼只要抱月,為什麼只要抱月……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要懲罰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麼就怎麼,我絕不會原諒你的,你什麼時候都討人厭,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也是!你徹徹底底的壞……」

「我壞就壞到底!」

希平也失去了耐性,一雙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著小褻褲,希平一不做二不休,連她最後的防備也清除了,她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希平怎麼也想不到夢香會如此的能哭。

畢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私處一摸索,那裡已經濕成一片,他驚道:「妳怎麼濕了?」

是呀!夢香不是一直抗拒著的嗎?他並沒有挑逗她,可她為何就濕了?這顯得太沒道理了。

夢香停止哭泣,道:「什麼濕了?」

希平在黑暗中又觸碰著她柔嫩的私處,道:「喏,這裡!」

「噢……黃希平,我饒不了你!你竟敢這樣對我?」

「有什麼不敢的?我敢的事還多著哩!」希平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胯間巨物頂在她的蜜穴口。

夢香感到異樣的壓力和熱度,驚道:「你用什麼頂著我?」

「進去妳就知道!」希平發狠地往裡一挺,強大的性器突入夢香的聖道。

「什麼?」夢香疑問出口,突然感到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全身顫動,痛哭道:「啊……痛,黃希平,我絕不會原諒你!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你竟然用這種方式,竟然用這種方式……嗚嗚,好痛!你停下來,停下來……」

巨物在她的體內進出,撕裂的疼痛繼續著,那巨物彷彿要把她的蜜道撐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幹什麼,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來自哪裡,不單是因為來自肉體,更多的是——來自她的心靈!

希平從進入夢香的那刻開始,便覺得這絕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響,她的蜜道深長狹窄,裡面濕熱無比,淫液滿溢,道壁上的肉壁柔嫩之極,無論他縮小還是加大尺寸,她的蜜道都會順著他的尺寸而縮張,且那緊夾之極非比尋常,任何時候都緊緊地包夾著他的陽物,使得刺激從未消減!

同時從她的道壁傳來極大的吸力,在她的蜜穴深處也傳來強大的吸力,且當他進入她的深處時,會覺得有某種東西在那一剎那間湧出來把他的莖頭包夾,彷彿是在親咬、擁抱他的莖頭,他的興奮大幅度地提升。

這是他在其他女人體內很少遇到的,這夢香竟然有著與水潔秋異曲同工的妙處,白姿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當然,歐陽婷婷也是極特別的一個女人,可她與這幾個女人不同,她的妙處,當他進入的時候,會覺得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絞拌著陽物,使得陽物異常的刺激、興奮。

此刻希平正碰著夢香這等美妙之穴,心頭大蕩,也顧不得許多,猛烈地抽動著,若是其他人,早就沒力氣了,這種抽動需要很大的體力才能完成,因為那陽物實在被她的蜜穴夾得太緊,且有著強大的吸力,要抽出來,談何容易?只有像希平這個有著超人的蠻力以及體力的人,才能持續的,猛烈地動作。

和與水潔秋、歐陽婷婷作愛時一樣,他的興奮比平時快了許多倍,夢香只顧痛哭,並且夾雜著一種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痛……黃希平,嗚嗚……嗚嗚,你好可惡!你欺負我,用你那根可惡的大傢伙刺進我的身體,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東西好長好大的,卻把它全部放進來,我那裡那麼小……我永遠都不原諒你!噢噢……」

「還會繼續增長增大,且會在那上面長出許多肉刺出來……我說過要懲罰妳的!」

夢香立即感覺到在蜜穴裡的陽物繼續增大,再度撐開她的蜜道,那種脹痛感更是強烈,可也有著一種變態的滿足感和無法抑止的快感,同時,她驚訝地感到那陽物上似乎多了許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蜜穴興奮之極……

「噢噢……我不要!好……好難受……我不要這樣,黃希平,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喔喔……好,我……」夢香開始變得語無倫次了,她不自覺地上抬她的臀部,迎接希平的撞擊……但是她卻完全不瞭解她這個動作。

「我要懲罰妳!」希平發狠地抽插,夢香的美妙令他發狂。

「撲滋……撲滋……」

夢香開始有些迷糊了,希平全力的衝擊,伴隨著天地心經特有的興奮動作,令她全身的神經敏感之極,她分不出那是痛苦還是快樂。

希平也異常地興奮,有著強烈的射精衝動,他喝喊道:「我要讓妳替我生孩子!」

夢香雖然有些迷糊,但聽到這句話,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說,我們的孩子?」

從希平進入她體內的時候,她就感到希平心裡的憤怒,他的確是有點生氣的,難道是恨她以前那樣對他?可是,當一段時間之後,憤怒消去,希平的心裡升起一絲的溫柔,但是,一種油然而起的深情,從他的衝擊中,進入她的心靈,那一刻,她明白這個男人深愛著她!

但她無法原諒他,她不承認他給予她的這種深情,她逃避……

只是當這刻聽到他要給她一個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還是悲:他竟然願意讓她替他生孩子?

那是代表著什麼呢?

一個孩子……她與他的?她將會有一個孩子……

她在昏亂中,說出她心底的話兒,「為什麼你不能好好地對我?我也會像抱月一樣,我也會心甘情願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難原諒你,你好可恨!」

她說罷,感到身體上的希平,聳動得更劇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蜜穴裡的陽物顫動不止,一陣強大的快感湧上她的心頭,伴著希平強大的陽精而出,一同注入她的蜜穴、她的生命、她的靈魂……她昏睡過去了。

希平趴在她的肉體上牛喘著,過了好一會,才喃喃自語道:「妳不能睡這裡了,我抱妳到別的地方。妳要怎麼樣,明天醒後再和我算賬好了。」

他摸索著穿上衣服,用被子捲起夢香,便走出門去——

門外站滿了人!

「黃希平,你他媽的真不是人,你搞夢香也就罷了,竟連我的黛妮也搞?」四狗怒罵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複雜無比。

希平看見一臉悲傷的夢情,無力地垂下臉。

四狗繼續道:「虧我一直把你當兄弟,你卻連兄弟的女人也搞!我四狗從此與你一刀兩斷!」

他轉身離去,帶著他的女人,頭也不回地消失了。

華小波喃喃自語道:「這不對啊……怎麼會這樣?」

獨孤明道:「我們想不到你會對夢香姑娘……唉!」

「你畢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夢情只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了。

希平抬頭看了看眾人,然後盯著他的幾個女人,道:「妳們覺得很奇怪是吧?」

「無論怎樣,我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們從來就不把你當好人看待,但你是我們的男人!」

希平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了!要離開的儘管離開,要和我一刀兩斷的也不必說,只要離開就行了。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麼事,明天醒來後,再來找我好了。」

趙子威道:「這事,只是有點意外罷了,真的想不到你會從夢香的房裡出來……實在是令人無法適從!」

「該如何就如何吧!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只是這次她要恨我一輩子了……唉,我煩,別擋我,我想休息!」

希平說罷,眾人讓出一條道,他的女人也跟著他走了。

黃大海嘆道:「大哥這次做得太過分了。」

趙子威道:「原來夢香愛的是希平!」

「只可惜,他這次闖了禍,也不知夢香會不會原諒他?」獨孤明道。

華小波叫道:「你們只提夢香,為何不提四狗師傅?他好慘的……」

趙子威敲了他的頭,道:「他慘,是因為他有這樣的女人!」他不客氣地指著一旁的黛妮,「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黛妮哭著離開……

趙子豪道:「回去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這種事,實在不知該怎麼說,現在一團糟了!都怪你們,弄出這些煩人事!」

華小波抗議道:「這怎麼能怪我們?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話太多了!」華小倩怨責道:「這事就這麼算了,煩的人不是你們,你們緊張什麼?都給我回去睡覺!不就一個夢香?她那麼高的武功,若非她心裡自願,希平會得逞?你們也不聽聽,她一整夜說的那些話。我懶得理你們,子豪,我們回去!明天誰要離開就走,我是不會離開的。」

眾人無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靜,如死。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二十一集 江湖殺戮 

第一章 決戰時刻

四狗帶著他的女人回到了丐幫,他的四個天竺美女也跟著他了。黛妮沒有跟隨,四狗當然也不會傻得要求黛妮跟隨,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他也不勉強,他四狗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有時還感力不從心,或許,換過角度來說,少一個女人,少一份負擔。

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大宅門不能容他,他這個幫主,到了丐幫竟遭人暗算,被人在一杯茶裡下了迷魂藥,他和他的老婆們都被迷昏了,醒來的時候,他和他的老婆竟然被困在丐幫的地牢裡。

這奇了,不敢相信呀!堂堂丐幫幫主的他竟然成了丐幫的階下囚?這不是做夢吧?他突然覺得尿好脹,掏出傢伙就開始撒尿,那尿聲噓噓的,證明這不是做夢了。

眾女也漸漸地醒轉過來,四狗心想:還好,他們沒有強姦我的老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接著他們就看到了丐幫的元老笑面丐進來,眾女潑罵出嘴,四狗道:「笑面丐,這是怎麼回事?」

笑面丐道:「我在丐幫待了半輩子,不能坐上幫主之位,你來沒幾天,就走了狗屎運,當上了丐幫幫主,知道有多少幫眾不服你嗎?」

四狗罵道:「你他媽的不給我做,我就不做,叫我們走就是了,用不著把我們囚困吧?」

笑面丐道:「我跟你們說明白些吧!我其實是洛盟主的人,已經在丐幫臥底二十年了,這樣說你總該明白了吧?」

「你這老頭,本來以為你是個善良的老頭,原來是一條陰狠的狗!噢不,你沒資格成為一條狗,你他媽的是一頭豬!豬,我幹你!」

「幫主,不要太激憤了,這對你沒有好處。我們本來想把你的女人送給兄弟們玩玩,可想到你畢竟也是我們的幫主,怎麼說,也不要太對不起你了。何況,如果幫主的老婆能夠在這裡陪著你,你一定會生活得比較舒服的。呵呵,老漢對你算是好的了,以後也一樣山珍海味地奉送你的。」

笑面丐轉身要走,幾個女人叫了起來。

「拉屎拉尿在什麼地方?」

「怎麼洗澡呀?」

笑面丐頭也不回,大聲說道:「各位夫人,這我就無能為力了,其實母狗不就是隨便拉尿拉屎的嗎?還用得著洗澡嗎?」

「我操你媽,別給我出去,我出去之後,你會死得很難看!」四狗破口大罵,可究竟沒法可施。

第二天,他們又被笑面丐在飯裡下了迷藥,當他們再度醒來的時候,換了個地牢。這牢房裡有床,有桌子,有被子,有換洗的衣服,在大牢房裡面又有一間小房,可以在裡面大小便,也可以洗澡……

四狗心想,這笑面丐還總算有點良心。

半個月之後,四狗的對面牢房突然多了一個囚犯,赫然是──風自來。

兩師徒見面,聊了起來,最後大家同嘆一聲:失策啊!


在四狗離開大宅門的第二天,大家像往常一樣地生活,誰也沒有提及昨晚的事。

夢香醒來的時候又在希平的懷裡哭了好一陣,什麼話也不說。

希平問了她好久,她才說:「帶我到昨晚的地方看看。」

希平抱了她到她原來的房間,那裡面沒有收拾,有著她的碎衣布和塌了的床,她讓希平翻開蚊帳,看著那裡的血跡,又流出了眼淚。

她哭著說:「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希平說:「妳恨我一輩子吧!我讓妳恨的。」

「難道我不該恨?你為何要對我那樣,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

「我……」希平無話可說,就把她抱了回去。

當然,她所睡的地方,就是希平的房間,那是他和他的女人睡的,夢香竟然也沒有反對。希平每次和眾女恩愛之後,都會找她說話,可她也不答理,直到她能夠走動的時候,她說要搬出去住,希平當晚又侵占了她,她第二天沒有再提出這請求。

她也就默許了……


浪無心不知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跑到大宅門找希平算賬,罵希平不講原則,說好公平競爭的,卻使出這種陰招。

希平一腳就踹了過去,當然結果是沒有踢中,他對浪無心說:「什麼陰招?我要得到她,就是我的最終目的,其他的我不管。」

浪無心狠狠地說:「黃希平,這輩子,我敗給你這樣的人了。」

希平看著浪無心離開,回頭朝夢香笑,夢香不理他,她說要去見師傅,這五六天都沒見著師傅了,抱月也說跟她一起去。

兩女就前往夢情的房,希平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三人進來,希平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頭垂著,站在門背,不敢吭聲。

夢香和抱月投到夢情的懷裡,夢香哭道:「師傅,他欺負我!」

夢情安慰道:「我知道的,嗯,我什麼都知道,苦了妳,以後妳就跟師傅睡在一起,他就不能繼續欺負妳了。」

夢香突然停止哭泣,瞪大雙眼盯著夢情,道:「師傅,我不是那個意思……妳,妳不罵他嗎?」

夢情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罵,妳自己罵就好。」

「我……我已經罵過很多次了。」

夢情道:「希平,你和黛妮怎麼了?」

希平低著頭道:「幾天前她回天竺了,我送了她最後一程。」

夢香道:「師傅,黛妮之事與我無關。」

夢情道:「唉,你向香香賠罪吧!我不管你們的事了,我頭都痛了,本來以為你們可以做好兄妹的……」

她放開兩女,坐到了床上,看了希平一眼,又是嘆息。

希平道:「娘,我也不是故意要氣妳的,只是這個夢臭屁──」他立即看到夢香殺過來的白眼球,改口道:「香香她整天和我作對,我討厭女人跟我作對,打又不成,所以只好這樣了。」

抱月也不管希平和夢香的事,陪夢情坐在床沿,在夢情耳邊細聲說:「師傅,抱抱不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女人哩!」

夢情於是笑了,道:「香香是不是不願意?」

抱月道:「我不知道耶,姐姐好像很恨他,可是,希平要和她……嗯……那個的時候,她也沒說什麼的。」

夢香怒道:「抱抱,我不是他的女人,我終是要離開他的,別以為得到我的身體就能得到我的心。」

夢情嘆道:「香香,妳真的很恨希平?」

「是的,師傅。」

抱月嘟嘴道:「可我看不出妳討厭他,昨晚他沒碰妳,妳氣得一晚在罵他。」

「我沒有。」

「妳有,所有的姐妹都知道,要不妳讓師傅去問她們好了。」抱月堅持道。

夢香跺跺腳,也坐在夢情的另一邊,撒嬌道:「師傅,現在抱抱也和他聯手欺負我了,我受了委屈。」

希平看了看她們,覺得自己在這裡有點多餘,轉身就想出去。

夢香第一時間就問道:「混蛋,你要去哪裡?」

「在這裡沒人理我,我出去走走。」他走出門,立即又閃了進來,對夢香道:「妳去幫我頂著,浪無心那六個女人跑來找我麻煩了。」

「你是說絲嫫她們?」抱月問道。

「不是她們還有誰?」

夢香道:「除了絲嫫,其他五女都是明月峰的門徒,不是浪無心的女人,她們是來找我的。」

「來找妳的?妳確定?」希平擔心地道:「不行,我得躲躲,她們早就想找我算賬了,一個妳已經夠我煩的了,再加上她們發起瘋來,可是厲害的。」

「我躲哪裡呢?」

夢香道:「床底!」

這倒是不錯的主意,希平又一次躲到了床底,那六個女孩緊接著進來了。

在屋裡看了看,絲嫫道:「黃希平呢?」

抱月道:「妳找他幹什麼?」

絲嫫道:「他回來這麼多天了,放著我們不管,他總得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抱月道:「這個……」

夢香道:「妳們是來找他的了?」

絲嫫道:「當然是來找他了,我肚子都被他弄大了,不找他,找誰去?」

「混蛋,找你的,出來!」夢香氣惱地喝道。

希平只得從床底下爬出來,站直身拍拍灰塵,對著六女笑道:「我掉了點東西在床底,所以爬進去撿了,嘿嘿。」

絲嫫走到他面前,一隻手扯著他的耳朵,怒道:「黃希平,你這大色狼,我那天在古風榭裡問你,你卻避而不答,原來那個毀了我貞操的人就是你!」

希平道:「那是意外,是浪無心踢我進去的。」

「踢你進來,你不會出去嗎?」

希平苦笑道:「妳們一群女人,把我纏著,我怎麼出去?」

「那你也得早點告訴我,你明明心裡清楚,為何要騙我們?況且,我們那晚之後就離開了浪無心,你為什麼不說那晚是你做的壞事?你是不是想不負責任?」

希平道:「好吧!妳要我怎麼負責?」

絲嫫道:「我還沒想到,我要回去問過父親。」

「妳們呢?」

依敏道:「我們是明月峰的弟子,我們聽從月女的安排。」

「什麼安排?妳別忘了妳打過我耳光!」希平憤憤地道,想起那個冤屈的耳光,他就不爽。

依敏道:「你那時沒說明白,人家心情也不好,所以……」

「隨便妳們,我要走了,妳們和妳們的月女商量吧!她現在煩人得緊,我都擺平不了她。」希平要走。

絲嫫道:「我今晚到你房裡去。」

「啊?」希平驚叫道。

「明天我要回蛇神部落,見見我的父母。」絲嫫仰看著希平,「今晚我要證實一下,否則我還是不怎麼相信!你這混蛋,在大街上拿鞋丟我,又把我壓在大街之上,我恨死你了!」她的語氣一變,狠勁地扯了希平的耳朵,才放過他。

「我們也要到你房裡睡。」

「為什麼?」夢香和希平同聲問道。

「月女都在你房裡睡,為什麼我們不能?是你把我們的貞操奪去的……」

夢香怒道:「妳們說夠沒有?我有言在先,妳們不得跟隨他這大色魔。」

「可妳?」

「我以後也不去他房裡了。」夢香斬釘截鐵地道。

抱月道:「那我也跟姐姐住一塊吧!」

希平開心地道:「抱月,我會經常找妳的,哈哈……」

希平大笑,開門走了出去。

夢香道:「抱抱,不准妳跟我睡。」


絲嫫果然在希平房裡睡了一晚,翌日就離開了。

夢香也要了另一間房和抱月一起住,希平拿她沒辦法,她不來追殺他,已經是奇事了。但是,他有時到她們的房裡,就賴著不走,自然會有些事情發生,抱月歡歡喜喜的,夢香在每次事後都會怒罵幾句,然後下一次還是讓希平進她的屋子。

龍城也變得比較平靜,玉蛇門和大地盟之間沒有再發生戰鬥。如此,又過了半個月了。

在這半個月裡,發生了很多事。權衡等女返回皇宮,羅美美主婢也跟著權衡走了。

阿蜜依說要回西域一趟,把一些事情交代下去,歐陽婷婷等女也跟著回去了,她們說,很快就會回來找希平的。

原真在此期間找過幾次希平,但每次都沒說什麼,希平也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水潔秋覺得應該回仙緣谷,把她和希平的事說了,順便把白姿帶回來,她就在那時,跟著絲嫫離開了。

冷晶瑩不服氣獨孤雪暗裡和希平相好,找到了機會實踐她的諾言,就不停地勾引希平。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希平實在忍無可忍,把這個淫蕩的岳母幹趴在床。聽說,她第二天起不了床,直呼希平厲害,這事,在希平的眾女中,也不是個秘密了。

希平只要找上獨孤雪,就會逗妙緣,每次都逗得她那心兒亂跳……

此日清晨,希平正與眾女在房裡瞎混,突然聽得有敲門聲──已經很久沒有人在這種時候敲門了。

眾女鑽到被窩裡──她們習慣裸睡的,希平披起一件長風衣就走出去開門,門外站的竟然是小露,他道:「妳怎麼來找我了?」

「我來通知你一件事。」小露掃視了房間,希平猛的把她拉入房裡,關了門。

「什麼事?坐下來說吧!」希平隨便找了張床坐好,床上睡的是施柔雲和獨孤詩,他道:「柔雲,往裡擠一點。」

施柔雲驚道:「這位姐姐是誰?為何我沒見過的?」

小露猶豫著,希平伸手拉她過來,強迫她坐在床沿,她的臉垂得很低,道:「待會大地盟開會,盟主讓我來通知你,希望你們四大家能夠過去一趟!」

希平道:「大地盟開會,關老子屁事?要通知,你們也應該通知大海,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令主。」

小露道:「但盟主說,四大武林世家真正話事的人,是你。」

「所以他讓妳來找我?」

野玫瑰道:「小露,原來妳是大地盟的人,怪不得十大弟子中只出現四個女的,妳是洛露吧?」

「嗯,請原諒!」小露不敢抬頭。

希平突然道:「妳師傅過得好嗎?」

小露道:「師傅很想你……你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分的?」

希平道:「我那次從妳師傅房裡出來,遇見妳的時候。妳在外面說話,我那時剛好在裡面和妳師傅一起吃飯。」

「你為何不早說?」

「我想看看妳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混蛋,我騙你幹嘛?你值得我騙嗎?」

希平突然托起她的臉,吻了她,然後道:「妳師傅最疼的是妳吧?」

她臉上的緋紅未去,答非所問地道:「下午大地盟開會,你不要去好嗎?」

「為什麼?」屋裡充滿女孩的疑問。

「因為……反正你們不要過去,這事,對你們真的很不利的。」

希平嘆道:「有妳這句話就夠了,總有一些人要害我,我不讓他們害害,他們心裡不舒服啊!」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是我害了你,你還會疼我嗎?」小露仰著臉,眼淚流落下來。

希平道:「假如我不能給妳一個答案,妳是否會很不快樂?」

看她點點頭,希平又道:「回去跟妳師傅說,我與大地盟之間的事,她不要管,這些事結了,我把她帶走,連妳也一併帶走!」


大地盟密室,洛雄和心腹正在議事。洛雄是兩天前回來的,大地盟調離龍城的勢力的回歸,很多武林人士都清楚,沒有洛大盟主,他們與玉蛇門的鬥爭不分上下,如今盟主回來,覆滅玉蛇門和地獄門就容易許多,武林正道為此興奮不已。

密室集中了洛雄、洛天、大地盟兩個副盟主之一的血達,以及三大天王──寧飛、柏斯、魯耶。

血達五十歲左右,中等身材,貌並不出眾,但雙眼冷芒閃爍,一看就知道是厲害角色,他不常在江湖中走動,因此很少人能見到他,至於另一個副盟主襲影,人們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

三大天王裡,寧飛四十歲,身量卻與他的名字成反比,他長得很短,只有一百五十多公分,這人自然是極醜的了;柏斯看起來很斯文,是個三十八歲,有著書卷味道的中年人;魯耶就像他的名字一樣,高大、粗獷,是三大天王中年紀最輕的,只有三十出頭。

洛天道:「爹,我已經讓洛露去通知四大武林世家了。」

「很好,我等的就是這天,此刻血魔在我們手中,風自來回到丐幫,和他的徒弟四狗已經被襲影副盟主囚困,這次倒要看看還有誰幫他們兩父子!」

洛天道:「爹,皇上之事……」

洛雄道:「既然已經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吧!天兒,暗龍是否已經前往皇宮?」

洛天道:「是的,我已經命令暗龍易容為皇上,估計不久皇城會完全被我們掌控,為了掩護他,我讓楊依和洛葉也跟隨進宮了。」

洛雄道:「如果他進了宮,通知他,調幾萬兵將到龍城,一切敢反我的勢力,我要全部擊碎。」

洛天道:「我會的,在龍城的官兵也不少,只要暗龍一聲令下,龍城的官兵會傾巢而出,助我們一統武林的。」

魯耶笑道:「少盟主,不僅是一統武林,我們還要一統江山,哈哈……」

血達道:「魯耶,還沒你說的那麼容易。」

洛雄道:「好啦,你們不要為這事吵了,我們已經做到這地步了,不成功便成仁!這些事以後再說,現在我們準備下午的好戲,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二十多年了,好漫長的歲月啊!總該有個結束了。」




第二章 大白天下

大地盟的武林大會如期舉行,所有的武林正道都到齊了,遲到的永遠是那個──武林四大家!

洛雄自是有一番激昂的話要演講,這是必然的,作為武林正道的武林盟主,他不說一些激勵人心的話,是對不起大家的,照例便說了。

「各位武林同道,現在魔道正猖狂,玉蛇門復出,地獄門未絕,此兩大魔門是江湖的一個隱患,是繼血煞門之後,正道武林的最大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當年,血魔令武林正道損失慘重,本以為自血魔被我們打壓之後,魔門會不敢作惡。誰料,魔就是魔,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魔道總是令他們作惡多端!狗永遠也改不吃屎!」

「我們必須把這些害群之馬從世上剷除,讓他們不得為害世人。這是我們武林正道中人的責任──武林有難,匹夫有責。今天叫大家來,就是要商量如何把玉蛇門和地獄門剷除,同時要向整個武林公布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啪啪……

盟主的話還沒講完,突然響起幾聲零落的掌聲,卻是四大武林世家的幾個活寶拍出來的,華小波同時喊道:「讓路、讓路!」

五六千人的場合裡,他們就這麼地張揚,可竟然所有的人都讓出一條路給他們,這也是一個難以解釋的現象。

「哇,這次留有位置給我們耶!」華小波看到前排的空位,洛大盟主正用膩死人的微笑招待他們,真夠意思的!

洛雄道:「你們來得正好,這件事與你們四大武林世家有直接的關係!」

……各人找到各人的位置……

「我們今日要商討的,就是如何把武林魔道全部殲滅──」

洛雄話沒說完,就聽到華小波的嘴裡放出一個響屁:「我呸!」

大地盟的人都把眼睛投到四大武林世家這塊地盤……

徐飄然心中暗驚,他看到大地盟的副盟主以及三大天王全部在場,這是他在以前的各種會議中從來沒遇到的,此刻,大地盟傾巢而出,必定有著重要的事情,若兩方衝突起來,他們絕沒能力與大地盟對抗,自己的人都在外圍,且四大家的勢力只有百分之四五十留在龍城,根本無法與大地盟的強勢抗衡。

他小聲道:「小波,安靜。」

華小波也似乎瞭解今日與往日非同尋常,大地盟這次似乎是來真的。武林,本沒有正邪之分的,只有敵我之分,若惹惱了大地盟,即使四大家也是武林正道,但這門派之爭,別人也管不著,況且,現在的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正道中,已經很出格了。

洛雄繼續道:「在此之前,我要弄清楚幾件事。」

希平站了起來,厭厭地道:「你先弄清楚,再叫我過來吧!好煩,我要走了。」

「黃希平──」洛天吼道。

「你又有什麼事?」

「你是不是強姦了夢香姑娘?」

全場爆哄,所有的眼睛集中在希平和夢香身上。

希平也不怒,笑道:「你哪隻眼睛看見的?」

若非希平那晚剛好出現──洛天是後來才知道的──他洛天早就得到夢香的初夜了,此刻的憤怒自是不言而喻,他道:「夢香姑娘,請妳說句話,我們會為妳主持公道的。」

所有的眼睛又集中在蒙著臉的夢香身上,夢香久久才道:「這是我的私事,請少盟主不要再提。」

「不,我一定要把這淫賊繩之於法!」

希平笑著走到夢香身邊,細聲道:「這小子好像不只想害我,還想害妳……」

夢香瞪了他一眼,嗔道:「還不是你害的?」

「我哪有?」希平伸手摟著她的腰。

這一個動作,令在場的所有武林人為之大驚,明月峰的月女神聖不可侵犯,怎麼任由黃色狼在大眾面前隨便地摟抱?

希平笑道:「洛天,你小子是不服氣吧?很早以前我就說你會輸得很慘的,香香是我的女人,你他媽的想和我搶女人,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在這裡雞雞巴巴的,是不是欠揍?」

「黃希平,你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可惜!」洛天大嘆。

洛雄很有禮貌地問道:「夢香姑娘,明月峰的月女似乎規定不得嫁人的吧?」

「喲,洛狗熊,難道你也想搶我的女人?」

夢情道:「洛盟主,明月峰並沒有這項規定,那是世人的自以為是罷了。」

洛天緊張地道:「夢香姑娘,妳一定是被逼的,妳說出來,我們絕對會為妳主持公道的。」

希平道:「看來洛大少還不死心,香香,妳和他說說,就說我是如何強姦妳的,氣死他!」

夢香環顧了一周,緩緩地舉手摘下面紗,那如夢似的絕世美臉令在場的所有人感到窒息,看得都發呆了。

她緩緩地道:「這是我第一次在公眾場合,親自摘下面紗。曾經的月女夢仙說過,如果誰能令她心甘情願地摘下面紗,則她就嫁給誰。這條,也許可以視作明月峰的規定。我在大家面前摘下面紗,只是讓大家明白一件事情,很簡單的事情──我,夢香,今日在眾多武林英雄面前,甘心地為此刻摟抱著我的這個無賴,摘下我的面紗,向所有在場的人宣布,我是他的女人!僅僅如此。」

「妳不是說恨我嗎?」希平在她耳邊驚道。

「混蛋,幫我戴上面紗,我不喜歡給別人看!」夢香怒嗔道,希平立即轉到她背後,替她重新把面紗戴上,卻聽她小聲道:「恨你一輩子,可也還是你的女人。」

原來如此。

人們也終於認同這個事實,那就是:夢香承認是黃希平的女人,則洛天所說,便是純屬誹謗。

洛天首次看到夢香的真貌,驚為天人,想起以前有那麼多機會不抓牢,白白便宜了黃希平,他心裡──那個恨啊!但轉而一想:待殺了黃希平之後,也把他的女人弄過來,就像那梁麗瓊……

洛雄要為兒子出氣了,他道:「夢香,妳的意思是,妳與黃希平同一個陣線?」

華小波破口大罵道:「你這老蠢驢,老婆當然站在老公這邊了,這還用問?」

夢香如夢似的聲音響遍全場,「我很恨我的男人!但能夠令我恨的,這世間,也只有他一個,其他的,我就不說了。」

「很好,很好,既然如此,明月峰,則絕不能代表武林正義了──兩代的月女,配兩代的魔人,實是一個異數。」

洛雄語出驚人,震撼全場!

而夢情的臉色突變,夢香的眼神也射出冷芒……

「盟主,此話怎講?」

「盟主,我們不明白……」

一時嘈雜與發問之聲不絕。

洛雄揮揮手,喝道:「我不是無的放矢,現在就為大家揭曉幾十年來的秘密。」

夢情突然道:「洛雄,你欺人太甚了!」

「媽,讓他說。」希平冷冷地道。

他沒叫夢情為「娘」,而是改叫「媽」,這令夢情心頭又是一震,她問道:「希平?」

洛雄以氣勁逼出長喝,「黃希平乃是夢情之親子!」

嘩……

安靜的場面「轟」的一聲爆開了。

黃大海怒道:「洛雄,你說話得有根據。」

洛雄道:「黃大海,你的父親是長春堂的黃洋,可你知道你的母親是誰嗎?她就是夢情座下的真燕,相信在座的武林人士,有一些聽過真燕這名字吧?當年,夢情在長春堂秘密生產,之後真燕帶著黃希平回到黃洋的故鄉環山村……」

黃大海轉而問夢情,「這是不是真的?」

「這是真的,娘和我說過。」黃小月替夢情回答了。

「娘什麼時候和妳說的?」

「這個……這……」

洛天冷笑道:「黃大海,讓我來回答你吧!黃希平這淫賊,在未知此事之前,就與他的妹妹發生亂倫,雖然他們本身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他們本身也不知道此點,卻發生苟且之事,和亂倫沒區別。」

黃大海神色極不好看,「大哥、小月,你們……你們?」

黃小月的雙眼流出了眼淚,她不知道為何洛天會瞭解她和大哥之間的糾纏,她哽咽道:「二哥,還記得我那次和師姐回家嗎?我們遇到施竹生,我被他下了淫藥,剛巧遇見大哥,我和大哥那時都易了容,大哥不認得我,我也不認得大哥,為了救我,大哥才……那樣的。」

杜萌萌也道:「大海,這是真的,冷姐姐當時也在場。」

洛天笑道:「可是,據我所知,你們並不是只有那次。一直以來,妳和妳大哥都在暗中進行苟且之事,哈哈,這簡直是天下最骯髒之事。」

小月不等黃大海發問,就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後來發覺,我愛上了易了容的大哥,後來在長春堂相遇大哥,發覺大哥就是那個人的時候,我已經愛得不能自拔了。無論去到哪裡,也無論別人怎麼說,我只是愛著大哥,我不管這是對還是錯,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兒的最愛,只要大哥疼我,就夠了。大哥什麼時候要我,我都給,這不是大哥的錯。爹娘也曾經說過,如果愛上大哥,就放心地去愛。我那時不知爹娘為何這樣說,所以我心裡很苦,怕大哥會因為我而被世人笑罵!娘見我很煩惱,就在蕾姨裝瘋的那晚,和我說,大哥並不是娘親生的……」

「大哥,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月兒不是你的親妹妹?」小月的一雙水汪汪眼睛盯著希平,問道。

「月兒,過來!」希平向她招了招手,她走過來,希平的另一臂緊摟著她顫抖的身體,無視眾人,只是輕吻著她的秀髮,然後道:「從野馬族回來後,我發覺我有了一種特殊的能力,當我進入一個女人的時候,就和那個女人的心靈連接起來,我想的,她能知道,她想的,我也能夠瞭解。然而,最令我驚奇的是,當我碰到懷著我孩子的女人的時候,我就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可當我擁抱妳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後來我見了爹娘,從他們身上,我也找不到這種血脈傳承感。可是,當我在潔秋訂婚那天,我的頭靠在夢情的膝上之時,我找到了這種感覺,那時候,我就知道,我真正的母親是誰了。現在,妳應該清楚我為什麼那麼快就知道妳們是否懷孕了吧?」

「嗯,因為我們肚裡有你的血肉,你一碰到我們,就會有血脈相連的感覺。」

夢情驚道:「你那時就知道了?你為何不說?希平,你恨為娘?」

「我找不出要恨一個母親的理由,妳終究是我媽,怎麼做,也許都是為我好的。」

夢情的雙眼忽地被淚迷茫……

黃大海道:「月兒,這事爹娘都知道的?」

小月道:「嗯,爹娘都知道,而且各位姐妹都知道的,只是瞞著你們,因為爹娘說,不能讓別人知道大哥不是爹娘親生的。」

洛天狂笑道:「的確是不能讓別人知道──」

「洛天,你少廢話!」黃大海喝罵道。

洛天也不怒,還是笑道:「好,我讓你們說完,我再說好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黃大海道:「既然是爹娘允許的,我也無話可說。」

「那應該輪到我說了吧?」洛天微笑著,道:「黃大海,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其實你現在的妻子的初次就是黃希平奪去的,而她也一直愛著你的這個所謂的大哥,哈哈!」

杜萌萌的臉色瞬間蒼白,雙腿發軟,就要坐到地上,她旁邊的華小倩扶住了她,她才不至於跌倒在地。

「什麼?」黃大海以及幾個聲音驚嘆而出,這其中包括希平在內,他喝道:「洛天,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

「哈哈,黃希平,我幫你說句公道話吧!其實這事,連你也不知道的,你可以問問黃小月和杜萌萌。」

「萌萌,這是怎麼回事?」黃大海問道。

小月看見杜萌萌根本沒有說話的力氣,便代答道:「二哥,這事不能怪大哥,也不能怪師姐。在野馬族的時候,大哥為了救你們,吃下了原娜族長的藥,變成一個不省人事的冰雕,也就是她們族裡的開拓者。當時大哥身上出現了奇怪的現象,原娜就把師姐拖去作試驗。師姐那時被蒙上了眼睛,是後來原娜告訴她的,師姐之所以不要報仇,就因為知道那人其實是大哥,但大哥並不知道他要了師姐的初次。這就是全部的事實。」

原真六女未聽她說完,心中已經明瞭,但卻極力地保持鎮定,只是六女豐碩的嬌體不受控制地顫抖……

黃大海低垂著臉,看不出他的表情。

洛天火上添油地道:「黃大海,你不覺得憤怒嗎?這個黃希平,不但玩了四狗的女人,還和妹妹發生亂倫之事,更奪去了你妻子的初次,難道你們還覺得他是個好人?」

眾人議論紛紛……

黃大海緩緩地抬起頭,冷眼盯著洛天,道:「洛天,如果僅僅憑這些,是不足以令我憤怒的。萌萌愛大哥,這已經不是秘密。哪怕是初次,也只是一個意外,而且是因為大哥為救我們才出現的意外。還有,當時在未知被誰侵占萌萌的情況下,我接受了萌萌,就已經不計較這件事了。人生總有許多意外,我害怕的是這意外令我妻子的心靈受到創傷,然而,此刻我知道她的心靈沒有任何創傷,則我便無所謂了。我也許不算一個正常的男人,但我愛我的妻子,不管她是什麼樣的人,也不管她心裡愛著幾個男人。只是,你似乎忘記了一點,就是自從那次之後,大哥絕沒有碰萌萌,就因為這一點,我還繼續認他這個大哥,因為他再好色,也總是不會真正地碰他兄弟的女人!」

洛天笑道:「這點倒是有點道理,我也不說假,你的妻子的確多次要求黃希平占有她,可黃希平這小子也真的沒有碰她,因為他認為,這是他弟弟的妻子,他就是不碰,真是一頭豬,不知道自己早就拔得頭籌了。」

趙子豪吼道:「洛天,請別在這些事上做文章了,對你沒有好處的。」

華小波罵道:「我幹你阿媽,洛天,我的妻子也有幾個整天想勾引姐夫的,而且還有一個也是把初次獻給姐夫的,你他媽的又有什麼屁放?我喜歡,怎麼來著?我們還打算讓姐夫這天下第一猛男,幫忙安慰一下她們哩!是吧,獨孤老大?」

獨孤明笑道:「差不多吧!再多幾個女人來煩我,我就想恢復我的獨身主義了,我以前可是在和尚廟裡混的。」

「傷風敗俗啊……傷風敗俗……」在場的人不停地感嘆,不停地謾罵。

洛天道:「我只是說出來,讓天下人都知道罷了。既然你們不在乎這些,我們也拿你們沒辦法,畢竟是你們的家事,外人不好管。可是,如果是血魔,你們四大武林世家管不管?」

華小波嘴快,立即道:「當然管了,我們四大武林世家與血魔不共戴天,他殺了──」

「小波,住嘴!」華蕾喝叱。

華小波委屈地道:「姑姑,我又說錯話了?」

「黃大海,你身為天字帥令的令主,如果遇見血魔和血魔的傳人,你會怎麼辦?夢香,妳是現今的明月峰的月女,如果對著血魔或血魔的傳人,妳又將如何置之?」洛天炮轟全場。

黃大海道:「血魔乃我們之世敵,遇之,則殺!」

夢香久久才道:「洛天,我想不到你們原來是這種人。你們剛才不是說過,明月峰已經不能代表武林正義,但我起碼能代表自己。你聽好了,我從此刻開始,放棄月女……」

「我知道妳要說什麼,我很感激妳,但妳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希平突然在她耳邊道:「妳帶著明月峰離開,他們會放妳走的,我希望妳能保護好她們,真的,妳能答應嗎?」

洛天追問道:「夢香,妳放棄什麼?」

夢香凝視著希平,從她夢幻似的眼睛裡閃出珍珠般的淚水,以最輕的聲音道:「你希望我如此?」

「嗯。」希平點點頭。

夢香才提高聲音道:「我放棄月女對武林的領袖權,立即帶領明月峰離開大地盟,我夢香當月女的一天,明月峰便不管武林中事,並且,與黃希平,恩斷義絕!明月峰的所有門徒聽命,立即撤離!」

洛天道:「等一會也無妨,血魔還沒出來哩,妳就怕成這樣了?血魔的名頭真不小,竟令明月峰避而遠之,哈哈!」

抱月道:「小姐──」

「抱月,別多說,跟我走!師傅,妳也一起走吧?」夢香走到夢情面前。

夢情道:「好孩子,師傅不走了,妳好好帶領明月峰,去吧!」

夢香突然撲到夢情懷裡,夢情回抱她,卻突然被她點了穴,夢香嘴裡道:「師傅,對不起了。」

她和抱月一左一右扶著夢情,身影一飄,消失在大地盟之外。

洛天緊張地道:「爹,怎麼辦?」

洛雄嘆道:「暫時讓她們去吧!」

洛天道:「麻煩以前看過血魔的人,仔細地回想一下,血魔與黃希平有什麼相似之處?」

人們的眼睛又集中在希平的身上,許多人一下明白過來,洛雄已經喝道:「黃希平,乃是血魔與夢情的兒子,他繼承了血魔的魔性,才弄得武林亂成一團,敗壞人世的道德。此人,比他的父親血魔還要可恨一百倍!」

幾乎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華小波問道:「洛雄,你憑什麼說我姐夫是血魔之子?」

洛天道:「華小波,你可以問問你的姑姑華蕾,她知道黃希平的身世!」

華小波轉而問華蕾,「姑姑?」

華蕾道:「小波,不要說話了。」

徐飄然走到希平面前,道:「很久以前我們就覺得你和血魔一定有關係,果真如此,哈哈……」

他慘笑出聲,如果是以前,他會立即出手,然而,此刻,希平是他的女婿,他的兩個女兒的肚子裡都有著希平的種,那也是他的孫輩。

黃大海喝道:「這絕不是真的。」

洛天道:「這裡不但有血魔之子,且有血魔之徒,我們今日,就是要把血魔和他的後人滅絕,讓他們永遠不能為害江湖。黃大海,你不是說,要殺血魔嗎?為何遲遲不動手?」

黃大海突然無力面對這場合,哪怕希平是血魔之子,也是他的大哥,而他卻是天字帥令的令主,他要如何呢?他道:「徐叔,你過來一下。」

徐飄然過來,黃大海把天字帥令交給他,道:「徐叔,我已經交出了令牌,你來發話吧!」

徐飄然看了看在場所有四大家的人,這些人,幾乎都與黃希平有著直接的親戚關係,他又看了看他那兩個眼中含淚的女兒,忽地把令牌交到趙子豪手裡,道:「子豪,你來吧!我老了,我只有兩個女兒……」

趙子豪接過令牌,喝道:「天字號令,立即離開大地盟,火速返回!」

希平朝趙子豪淡淡一笑,道:「請把這裡和我有關的人全部帶走,我,已經不能保護她們的安全,謝謝了。」

黃小月哭道:「不,我不要離開大哥。」

黃大海走過來拉了拉小月,說道:「月兒,走吧!他已經不是我們的大哥了。」

「他是的,爹娘最疼的兒子就是大哥。即使他不是月兒的大哥,他也是月兒的男人!我不走,要走你們走,你們這群沒良心的傢伙,大哥為了你們,什麼事都敢做,你們卻只因為他是血魔的兒子,而不顧他!他什麼時候殺過四大家的人了?!」

希平不再管這些事,卻對洛雄道:「知道我為何這麼安分嗎?洛雄,讓我父親出來吧!」

洛天道:「你小子倒不像白癡了,帶血魔出來。」

隨著他的一聲大喝,人群裡讓出一條道,十多個大地盟的弟子押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出來了。

男人身上沒有任何捆綁,他很平靜地走了出來,那張冷酷而雄俊的臉龐沒有半分煞氣,更多的是一種平靜,那雙眼睛裡藏著人世的滄桑,太多太多。

「師傅?」沉默的獨孤明突然驚喊,身體如箭般射向那個酷似希平的中年男人,卻被大地盟三大天王中的寧飛和魯耶擋了下來。

獨孤明怒喝道:「滾開!你們這群卑鄙小人,竟然敢對我失去武功的師傅下手?」

洛天道:「獨孤明,你還不知道你的師傅其實就是人人欲殺之的血魔吧?」

獨孤明冷靜下來,道:「師傅,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道:「明兒,我的確是他們口中的血魔,可能會連累你,當初真不應該收你為徒的。」

獨孤明雙眼中含著淚,他在少林寺那段時間,其實真正的師傅就是血魔,就是這個已經失去武功的中年男人,照顧他,陪著他,一直到他長大,他怎麼也不能把師傅和血魔聯繫起來,因為師傅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慈祥,在他的身上,他找不到任何有關血魔的殘暴。

「血魔?!」徐飄然也走了過來。

林嘯天看著徐飄然,道:「二十多年了,徐兄可好?」

徐飄然冷言道:「托你的福,我還沒有死!」

林嘯天嘆道:「我曾經向全天下說過,我沒有殺你們四大家的三個家主,現在我給你們的交代也還是這句話,其他的話,我就不想說了。」

「血魔,我也不想多說,還我父親的命來!」

徐飄然的「碎雲掌」朝血魔劈去,寧飛和魯耶突然地讓開,眼看著掌刀就要擊中血魔,血魔的眼睛也不眨一下,獨孤明的身影突然地擋在血魔面前,右手爆出一團血紅,血爪以驚人的速度把銀刀抓碎。

「徐飄然,你若想殺我師傅,先把我獨孤明殺了!」

寧飛和魯耶閃射過來,把血魔挾持到洛雄的身邊。

洛雄道:「林嘯天,你不是說想見見你的兒子嗎?他就在這裡,你能不能認出?也許你不能,因為你這一生,從來沒有見過你的兒子。」

林嘯天的眼睛在場上轉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希平的身上。

兩父子遙遙地對望著,林嘯天突然長嘆一聲,道:「他長得不像我,像他的母親。」

洛雄道:「他的外表是不大像你,但他的內心卻像足了你,像你一樣的無恥、殘暴,像你一樣的,有著永遠無法根除的魔性,你已經不能為惡了,卻生出這麼個為惡的兒子,你可真夠偉大的。」

林嘯天慘淡地一笑,道:「什麼也別說了,殺了我吧!一切結束!」

「當初你殺我父親的時候,你可有想到過今天?」洛雄冷笑道。

林嘯天平靜地道:「說實話,即使是現在,我也沒有想過。」

洛雄道:「你還是沒有變。」

「你不也是一樣嗎?」

洛雄笑笑,林嘯天也微笑。

洛雄道:「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笑,可是這段時日,常常見你笑,其實你變了許多,或許是你武功全失的緣故,也或許是你在少林隱居了二十年的緣故吧!但是,以後可能很難看到你的笑了,因為死人是笑不出來的。」

林嘯天道:「但我會笑到最後,直到我死的那一刻,我想把以前所有的笑都補回來,這一刻,我感到很幸福,死而無憾了。」

洛雄轉眼掃視了全場,喝道:「各位英雄,當年屠殺武林正道的血魔此刻正站在這裡,你們說要如何處置他?」

群雄哄叫!

「殺了他……」

「把他五馬分屍……」

「碎屍萬段……」

「我要殺了他……」

許多人湧了過來,揮刀刺劍的,非要殺血魔不可,然而,暴怒的獨孤明身旁突然多了一個冷酷的黃希平,兩人的眼睛都閃著血色的光芒,獨孤明淡紅,希平鮮紅……

兩人把衝頭前的武林人士擊退回去,大地盟的人視而不見,既不對血魔下手,也不阻止武林人來殺血魔,當然也不阻止獨孤明和希平兩人與武林人的對峙。

無論如何,這兩人,一個是血魔的兒子,一個是血魔的徒弟,即使死,也是不能退卻的。

雷龍也躍身而出,義無反顧地加入打鬥。

三人的女人也加入這個戰團,保護著血魔。

黃大海的「長生劍」也揮刺出來。

趙子豪想了想,大關刀往前一揮,一片刀芒勁射出去,同時喝道:「什麼事,以後再說,現在,聽我令,護血魔!」

徐飄然看了看打鬥中的兩個女兒,仰首長嘆,喝道:「我們背叛了祖宗!」

他的碎雲掌輪番轟出,天風堡也加入了打鬥。少林和武當突然退了出去,不加入打鬥。

萬妙庵的妙緣突然問道:「師傅,我們幫誰?」

「誰也不幫。」萬妙無奈地道:「阿雪,妳也不要亂動,妳的身體不便,看情形再說吧!」

打鬥爆發,武林四大家被迫保護血魔,但他們畢竟人數少,以四五百人之勢抵抗著兩三千人的攻擊,同時又要保護著武功全失的血魔免受傷害,實在過難。

趙子豪喝道:「請大家冷靜下來,否則,別怨我們無情。」

此時,場面還受控制,但是,他知道,在這四大家裡,有幾個瘋子狂人,此幾個人一旦瘋狂起來,殺傷力是不可計算的,那時,造成的傷亡,會把四大家一百年的聲譽毀掉。

洛天喝道:「四大武林世家已經跟血魔站在同一陣線,他們已經自甘淪為魔道,我們絕不要對他們手軟!」

大地盟裡的打鬥,令門外的打鬥也開始爆發。

……大地盟裡裡外外突然變成戰場,但大地盟的門徒卻袖手旁觀,不知是他們特善良還是特陰險?

既然是江湖廝殺,便不可能沒有血流。

死人是一種正常的現象,生命的毀滅也變得天公地道。

其實血魔與此些武林正道沒有直接的恩仇,倒是武林四大家與血魔有著不共戴天之仇,而此刻卻變成四大武林世家守護血魔,這在任何一個時代的任何一個武林,似乎都不曾出現,這算是有史以來,江湖中的奇聞。

洛雄道:「想不到四大家會拚命地保護你吧?」

林嘯天道:「我想不通你為何不直接殺了我。」

「你想得通的。你如果要死,自殺好了,現在我不想親手殺你。」

林嘯天看了看他,又看看希平,道:「我從來不選擇自殺,哪怕被一條狗咬死,也比自殺來得堅強些。洛雄,我的兒子用的是什麼刀法?」

「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這刀法果然只攻不守,是殺人的最終武學,你瞧瞧吧!你這兒子是繼你之後,更加狂的殺人魔王,不到幾刻鐘的功夫,他竟然殺了一百多人,可見,你們的魔性永遠都傳承,哪怕夢情那麼善良的血,也改造不了他。林嘯天,想不到從少林出來的獨孤明也殺得很狂,你的『血煞爪』和『血煞靈魂腳』在他身上大顯神威啊!」

只見獨孤明的雙腿騰飛,幻化出無數血色的腳影,近身的武林人士的頭都被他踢得爆碎,腦血飛溢。

「他們並沒有錯,只是維護他們所愛的,我的師傅曾經說過,維護所愛的,即使殺遍全世界也不是錯。」

洛雄冷笑道:「你覺得你應該受到愛戴?」

林嘯天平靜地道:「至少撫心愛的是我。」

洛雄的臉色大變,道:「林嘯天,你別提撫心,我不想立即殺了你!」

「其實你也不愛撫心,為何要這麼激動?」

洛雄道:「愛與不愛,那是我的事,但撫心是我的妻子。」

「可惜你的妻子,愛著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洛雄凝視著林嘯天,道:「我明白了,以你的性格,是不會說這些的,你是想用激將法,把我激怒,然後殺了你,這樣,四大家和武林的打鬥就會結束?你別妄想了,你知道我是最能忍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地被你激怒?老實說,撫心其實是風自來的初戀,可惜被我奪走了。哈哈,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林嘯天不言語,臉色又恢復他的冷靜。

洛雄道:「你就陪我在這裡看戲吧!看看你的後人所造就的傳說,那肯定也是一個血紅的邪惡傳說。很幸運,你有這麼強的兒子,可惜他有個成魔父親,所以他注定也是一代魔人,而我的兒子,卻絕對是一個新起的英雄。」

林嘯天長嘆道:「魔王又如何?英雄又如何?我們度過一生,只要回想,覺得無悔,其他的什麼也無所謂了。」

「你無悔嗎?」

「不,我對他的母親,有著長久的悔疚。」

洛雄道:「你見不到她了,你這輩子可能都見不到她,我故意讓明月峰離開,就是讓你和夢情永不相見。」

「你做的真絕。」

「我向來都如此,你又不是不瞭解我。」

「我沒興趣瞭解你!」林嘯天說著,掃視了全場,大地盟、少林、武當、萬妙都在旁觀,四大家的人和眾武林人卻陷入惡鬥!

林嘯天突然對徐飄然道:「徐兄,謝謝你了。」

「血魔,別高興太早,這次事後依然會找你算賬。若非我的兩個女兒是你兒子的老婆,今日我也是殺你的人之一。哼,我們四大家,曾因為你,死傷無數,如今又因為你,死傷許多,更兼背著江湖惡名,以後也要淪為魔道門派了。」

即使是三千多人的武林人士,在這四大家的四五百人的全力阻殺之前,也衝不過防線去殺血魔,他們不知道是為了正義還是單單喜歡屠殺,這要殺血魔來得沒有多少道理,畢竟以前受到血魔屠殺的,是四大武林世家。

也許在這武林正士面前,覺得屠殺魔人是一件光榮的事,然而,因此所造成的血流與生命的流逝,他們卻沒有想過,他們的心中有著偉大的思想──捍衛正義,滅絕邪惡。

而在四大武林世家這邊,執著一個信念──保護自己的親人和朋友。

在這兩種信念裡,不知哪種更邪惡?

但雙方都有著各自的理由,有理由便有對峙,有對峙,在武林,就有殺戮。

可是,三千多人的群體總起著壓倒性的優勢,四大家的人逐漸在減少,也就在此時,外面衝進來一群人,雷龍認得有絕大部分的人是遠揚鏢局,三百多名悍猛的鏢兵揮刀而上,在他們的背後有著兩百人原地拉弓,無數弓箭飛射過來,很準確地射在外圍的武林人士的背,從背穿透胸膛!

希平血紅的眼睛依稀映著大風拉弓的雄姿……

大風喝喊道:「希平,我們來了!操他阿母,這些是什麼人來的,竟然欺到我們環山村的人的頭上來了?兄弟們,認準人,一個個射穿他們的心臟。」

他提著一把玄鐵巨弓,四支箭枝飛射而出……

許多武林人士掉頭撲殺,卻被那三百鏢兵的大刀擋了下來,有些躍到半空中就被利箭射落,一下子,情勢逆轉。

洛天突然沉喝道:「把那群弓箭手殺了!」

一直待機未動的兩千多名大地盟門徒準備襲擊,希平喝道:「洛天,你他媽的找死!」

刀交左手,右手成拳,希平的身影突然爆衝,雷聲繼續,他的拳勁以大錐錘之勢,往前直衝,把擋在他前面的人全部轟飛出去,瞬間到達大風的面前,剛好洛水、洛土、洛木撲到,他轉身的一刻,雙手高舉燃燒的「烈陽真刀」,剎那之間,揮出悍猛的三刀,伴著震耳的雷聲,把大地盟的三大弟子逼退!

與此同時,三支利箭向著三人追射……

「大風,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環山村的人不怕死!希平,你好像變得很厲害了,比以前更厲害,這是我第一次用弓箭殺人,老實說,心有點慌的。四狗呢?」

「以後再跟你說,現在你們退出去,弓箭在近距離的戰鬥中,不起多少作用的,別讓他們送命。」

大風道:「我們這裡有七八十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其他的是我在遠揚鏢局訓練的,雷老爺說,可能以後用得著……他料事如神,讓我們趕往龍城,還好我們趕到了,這些傢伙,敢找我們環山村的拳王的麻煩,我這村長不能不管。」

「希平,我也來了,我是水牛啊……」

「我是大山……」

「山雞……」

「我是田雞……」

希平血色的眼睛泛起了淚光,這些和他從小打到大的伙伴,此刻為了他,都從環山村裡出來了,到達這個混亂的江湖。他們本來屬於平靜的山村的,卻加入武林的廝殺,不知會有多少人無法回到環山村?

不,他絕不能讓他們在此送命,哪怕殺遍這裡所有的敵人,也要讓他們安全地回去,這是他童年的伙伴,來自那個樸誠的年代!

「把這裡的敵人,像射獵一般射殺吧!人要殺我,我必殺人!伙伴們,這不是我們環山村的打架,但打完這次架,我們依然唱歌慶祝。由我這拳王作你們的盾,放射你們的箭!」希平長喝,一陣龍吟虎嘯之音剛落,雷聲大作,手中的烈陽真刀揮砍四方,火焰般的刀芒在他面前爆射而出……

不喜歡殺人的無賴,最終展開了他的屠殺之旅!

是對,還是錯?

也許,在他的心中,根本沒有對錯。

血,漸漸滲透了大地盟的土地……


大地盟的加入,使得本來就難以抵抗的四大家,更感吃力,傷亡近三百多人。

拚鬥快一個小時了,兩方之間卻越鬥越勇,洛雄在林嘯天耳邊道:「很久沒見過這麼激殺的場面了。林嘯天,只要是你出現的地方,都會變成屠場,你在為你自己感到自豪吧?」

林嘯天道:「當初沒把你殺了,實在是我的錯,真不該因為幽兒而放過你的。」

「可惜你永遠也殺不了我了,你注定是失敗者,最後勝利的還是我。」

「也不見得,你忘了一個人。」

「你說風自來?你別想他會出現,他已經變成一個囚犯了。記得襲影嗎?他在丐幫叫笑面丐,現在兩個幫主都在他的手中,丐幫也在他的手中,即使丐幫來了,他們群攻之的,也不會是我們。龍城裡,有八千多個丐幫的幫眾,只要我發出暗號,便會衝殺進來,但就現在而言,還沒必要。你瞧瞧,他們還能抵擋到什麼時候?這場拚鬥結束之時,滅亡的不止是四大家,估計武林中也會損失幾千人吧?哈哈,以後誰還敢反我?」洛雄看著這慘淡的景象,高興地道。

林嘯天道:「洛雄,聽聽外面的廝殺聲,我想,四大家好像也不止這點人吧!」

從牆外、門外又不停地湧進許多武士,從穿著看,四大家的人知道這群人是地獄門的,正驚慌中,卻發現地獄門的武士竟然是來幫他們的!

地獄門的領頭人似乎是地傑,只見他道:「保護夫人和小姐。」

另外一群服飾不同的,卻是玉蛇門的,大地盟的人認得玉蛇門的門徒。

洛雄道:「這些傢伙來的倒是時候,林嘯天,可能得再次利用你了。」

千葉蓓走到希平身旁,指揮著玉蛇門的門徒加入戰鬥,問道:「你爹在哪裡?」

「難道妳與他也有仇?」

「他是我的師叔公,我們是來救他的。」

「什麼,那我不就是妳的師叔了?」

「你臭美,站在洛雄旁邊的就是師叔公吧?今日我們玉蛇門、地獄門、四大世家、遠揚鏢局聯手,必然把大地盟滅絕,我們來遲了一步,望師弟見諒!」何喜刺殺了幾人,跑過來道。

希平想不到自己突然間多了個師姐,真是無法想像,但想到血煞真君和玉蛇妖姬的關係,他是血魔的兒子,是血煞真君的第三代,這師姐看來是真的了,「謝謝妳們……」


龍城,衙門。

府台大人正在來回地走著,嘴裡嘀咕著,「這可怎麼辦……」

他的房裡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上次希平與東洋人拚鬥時出現的捕頭,這捕頭道:「大人,我看算了,這事我們無法管。」

「可這青天大白日的,城裡發生了群鬥,我若不管,顏面何存?」

捕頭道:「大人,這是武林中的事,很難管的,以前也不見有人管過。」

府台道:「這也是,可龍城已經發生好幾起廝殺了,再不管管,民眾們就沒安全感了。」

捕頭道:「如果管,我們就沒有安全感了。」

府台瞪了他一眼,道:「那就任由他們在我們眼皮底下亂來?」

「這也不是亂來,起碼他們沒有反我們,他們武林中的事,自用江湖手段解決,找不上大人的,大人只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好吧!我乾脆兩隻眼都閉上,做官做到我這份上,已經是賢能了。呵呵,你叫些菜過來,我們喝一杯,最好是葡萄酒,要最紅的,讓我在酒懷裡也看到血的顏色,好歹也表現我血性的一面,是吧?」

「大人,我立即準備,葡萄美女夜光杯,大人,我連美女和夜光杯也弄來好了。」

「真是會做事……但是……是葡萄美女夜光杯嗎?」


大地盟的戰況激烈,龍城的居民不敢靠近,怕受到波及……

由於玉蛇門和地獄門的加入,兩方戰得旗鼓相當。

血達悄聲道:「盟主,這樣下去,我們大地盟會損失很重。」

他說的不錯,洛雄本想不費吹灰之力消滅四大家,然而,出現了玉蛇門和地獄門,大地盟被迫出手,兩方對陣,結果自然可以想像,即使此次真勝了,大地盟本身也會極大程度上的損失。

這是他不願看到的──也許那是事實。

林嘯天笑道:「你又準備用什麼陰謀?」

洛雄道:「這世上,我唯一的知己非你莫屬,可惜你是我的敵人。」

林嘯天道:「那是你認為的,我這生人,從來沒把誰當作我的敵人,只是很多人把我當成敵人,非要滅我不可。」

洛雄道:「那怪你命不好。」

「你說錯了,我的命很好,若非這樣,也不能在豹子的口中活下來了。」

「你們師徒兩人倒是奇怪,一個從狼群活過來,一個在豹子的嘴裡活,真是兩個奇跡。可惜的是,你的兒子,卻背叛了你們,因為他是從幸福的生活中過來的。」

林嘯天道:「是嗎?也許他是我和義父之後的另一個奇跡,你說他從幸福的生活中過來,他當會製造一個有別於我們的傳說,我和義父都活得很累也很寂寞,他卻不是。」

洛雄道:「只是,你們的血仍然流在他的體內,他比你們都要狂,無論是哪方面都比你們還要狂,特別對於女人這方面。我記得你的義父有兩個女人,你也有四五個,但這傢伙,差不多有四五十個。當然,他現在殺的人,也不比你們少。」

林嘯天笑笑,道:「義父曾讓我創造一個新的傳說,我知道他是因為一生孤獨,終老於深山荒野,他是想讓我愛我所愛,創造一個幸福的人生,不要像他那樣孤獨至死。雖然他是一代魔頭,然而,他希望能夠與他所愛的女人過平靜的生活,這是他一輩子的希望,卻從來沒有得到的,他希望我能夠得到。可是,我最終也沒有得到,我所得的,與他沒有什麼差別,一樣的孤獨,一樣的無助,一樣是江湖所唾棄的大魔頭。我沒有找到那些失落的太陽,也沒有創造一個新的傳說,我只是延續他的傳說,一個孤獨而悲愴的傳說。不過,洛雄,此刻,我卻要告訴你,我或許也創造了一個傳說。」

洛雄驚道:「啊?」

「我創造了一個兒子,而這個兒子,就是我的傳說。他找到了那失落的太陽,有著他所愛的,且有著深愛他的人兒。他為了他的愛,不惜背叛這人世所有的道德和倫常。他或許和他的爺爺、他的父親一樣,不可避免的,也會被後世武林稱之為魔人,然而,他畢竟不像我們。我們沒有得到的,他都得到了,而且盡他的力量守護。我本身不是好人,我不覺得殺人是一條罪。我曾殺很多人……不錯,但他們若不來惹我,我怎麼會殺他們?人要殺我,我必殺人。這是我們祖孫三代所執著的,也許正如你所說,我們的血液在傳承,但我們的命運絕不會傳承下去。我的兒子,雖然我還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但是,他的確是我最驕傲的傳說,一個他爺爺希望的、他父親無法達成的──永恆傳說!無論後世如何評說,至少他在上兩代的悲苦命運中,創造了一個強悍的、無所忌諱的傳奇……說點無聊的,我最喜歡他的臉蛋,他長得真像他的母親,你瞧,多漂亮。」

「可惜他快死了,否則就是你死。」洛雄的手按在林嘯天的頭上,以氣勁喝道:「黃希平,如果你想看到你父親的頭碎開,儘管繼續!」

在狂殺中的希平聽到此句,心頭大震,狂亂的頭髮震盪,邪芒似的雙眼看過來,洛土的拳頭突然撞在他的胸膛,他倒退了三步,噴出一口血……

洛水和洛木攻到,千葉蓓揮劍擋在希平面前,把兩人逼退,同時罵道:「黃希平,你想死嗎?」

「黃希平,若你那方的人不停手,我立即殺了血魔!」

「盟主,殺了他……」殺得眼紅的武林人士大喊道。

趙子豪喝道:「洛雄,只有我們單方面停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洛雄道:「各位武林英雄,今天到此為止吧!我們要處置的是血魔本人,如果他們不阻止這事,我們也放他們一馬。我知道大家為了除魔衛道盡心盡力,作為武林盟主,我感到很欣喜。但是,今日為此事,弄得傷亡無數,我心裡感到很不安。」

他接著做出很悲傷的表情,幾乎要掉下老淚。

林嘯天道:「你還是這樣會做戲。」

洛雄心裡冷笑:這是我的專長。

華小波也自愧不如……

洛雄道:「對此,我感到很愧疚,這血魔在當年最後一戰中,因為傷得太重,雖然活過來,卻失去了武功,我本該一掌殺了他。現在,為了解開大家的仇恨,我代表整個武林,在此結束血魔邪惡的一生!」

千葉蓓道:「洛雄,你別做得太過分。」

獨孤明朝著洛雄走過去,他幾乎成為一個血人,他血紅的雙眼注視著洛雄,忽然有幾個人擋住他,他的雙爪抓出,把擋在他面前的人的頭抓爆,他道:「誰擋我的道,我就碎了誰。」

林嘯天道:「明兒,回去吧!師傅害了你。」

「不,師傅,你別這樣說,即使你以前殺了許多人,可是,你已經無能力再殺人了,你在少林的後山過得好好的,這傢伙卻突然找你出來,才有今日之事,要怪,也要怪洛雄!沒有他,這裡不會死這麼多人。雖然以前不知道師傅就是血魔,然而,既然知道了,就得承認自己也是魔人的傳人,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原來殺人的感覺是如此的痛快!師傅,很多事,我們都是被迫的,別人迫到我們頭上,我們不可能任人宰,是吧?」

林嘯天淡淡一笑,道:「是的。」

獨孤明道:「洛雄,你放了我師傅,今天的事就此了卻。」

血達罵道:「無知小兒!」

洛雄道:「獨孤明,以前小看你了,原來你發起狂來也很有血煞門的風格,你可以說是血煞門最後的傳人了。血魔,你應該感到驕傲,凡是你造就的,都繼承了你的魔性。你兒子如此,你徒弟如此。邪道就是邪道,永遠都不會變的,如果讓你們繼續傳下去,這武林將不得安寧,所以,我的任務就是要把你們永遠地剷除,無論是你,還是你的後人……」

洛雄突然威脅道:「獨孤明,你若敢再前進一步,我就殺了他!」

獨孤明身體一震,停了下來,此時,打鬥也漸漸地停止,雙方傷亡過半。

徐飄然道:「洛雄,把血魔交給我們,讓我們處置,他才是我們最大的仇人。」

洛雄道:「血魔不能交給你們,要說仇,這裡很多人都與血魔有仇,所以要處置血魔,必須得在眾人面前處置。」

「洛雄,你到底想怎樣?」希平吼道。

洛雄道:「這裡的人都想血魔死,我是他們選出來代表他們的盟主,我必須代表他們殺了血魔。」

希平垂下頭,一會之後,緩緩地抬起頭,那雙本來已經黑白分明的眼睛漸漸地變紅。獨孤明是武學的緣故才令雙眼變紅,他卻是因為本性的邪獸而致使他的眼睛比血還要紅……

「我只說一次,如果他死了,想他死的人,一個個都得死!」

洛天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們死……」

無數驚呼響起,眾人看到了血龍的騰空、火雲獅虎的撲騰……

華蕾從保護圈裡衝出來,撲到希平的懷中,哭道:「你已經殺了很多人,求你不要再殺了。」

奇景消失,在場的人驚慌未定,希平看了看懷中的華蕾,抬頭盯著洛雄,冷冷地道:「他已經武功全失,根本無能力自保,何況殺人?即使你們今日殺了他,你們也活也不過今日。殺了他,還有我,即使我不承認他,但我的體內流著他的血,請你們記住,可怕的,不是現在的血魔,而是我,黃希平。洛雄,你放了他,我代替他!」

洛雄想了想,向全場問道:「你們覺得如何?」

其實在場的武林人也的確對希平有著前所未有的恐怖,剛才他的狂刀亂屠之時,遇者身亡,幾乎都被砍成幾截……

洛雄看不到有人反對,也聽不到有人支持,知道大家都默認了這個事實──黃希平比血魔更恐怖。

洛雄道:「好,既然無人反對,我就答應你。你如果甘心被我們囚禁,我就放了你的父親,擇日再處死你。你是否同意?」

「對不起,我的命是他給的,我必須還他一命!」希平在華蕾耳邊輕聲地說。

他所得到的回答只是輕輕的哭泣,他再度抬頭的瞬間,一口血噴過華蕾的背,鮮紅的血染紅了脆弱女人的背。

「洛雄,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心掏出來……」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三章 囚禁的獅

事情的大小,要從結果去看。

此次發生在大地盟的拚鬥,幾乎把大地盟的土地染成紅毯。總共死去一千多人,傷近兩千人次。然而,事情的結束,似乎也很快,玉蛇門、地獄門退出龍城,四大家帶走血魔,獨孤明回武鬥門,雷龍攜同碧柔返遠揚鏢局,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就連尤醉、施柔雲也跟著地傑走了,水仙和杜鵑也哭哭啼啼地奔回仙緣谷……

只有希平──留了下來,被困在大地盟最堅實的地牢裡。

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看見了權傾國和梁麗瓊,大地盟把他和兩人關在一起了。這是一個四方空間,四面牆由厚近兩米的石磚壘成,門不大,卻是罕見的鐵門,估計無人能夠破得開此門。

梁麗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本來豐腴的身體瘦了許多,蓬亂的長髮掩臉,雙眼無神而迷茫,當希平被關進來的時候,她連頭也沒有抬,倒是權傾國問了一句,「你也進來了?」

希平當時沒有回答權傾國,他的心也很沉重,就如同他當初所說的,很多事他都明白……他,很早以前就知道黃洋和春燕並非他的親生父母,而當他第一次碰觸到夢情的時候,他就確切地知道夢情是他的生母,從而猜出血魔是他的生父。

一個早知的事實,本來不會給他太大的打擊,然而,當見到林嘯天的那刻,他卻感到憤怒;他不恨夢情,也不恨黃洋夫婦,或許他都深愛他們,就連血魔本身,也是他所愛的,畢竟那是他的生父。

可是,他的父親為何要拋棄他的母親?

不但如此,血魔將所有深愛他的女人都捨棄了。難道一個男人就該讓許多的女人等待和痛苦?希平不能認同這點……他把愛著血魔的女人都收納了,也許就是為了替父親補償這些女人!

他的父親,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雖然也許是被迫的,然而,二十年的事實,不是一下子可以撇開的。但血魔總還是給予他生命的那個人,當血魔成為洛雄的人質,成為武林所要必殺的對象之時,另一種憤怒在他的心底燃燒,那是來自血脈相連的憤怒!

血魔,是他的父親!無論如何,恨也罷,愛也罷,作為兒子,他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的……

他殺了很多人,是的,許多人死於他的刀下!生命在他的面前,就得如此的脆弱。因為有著魔一般的父親,或許他也是一個極真實的魔人。從他舉刀的一刻,也許江湖中就多一個殺人狂魔。然,又如何?他本就不是一個好人,他自己所害怕的一面,最終暴露了出來。

也許,以後還會殺更多的人……

地牢裡的人各有所思,希平被關進來一天一夜了,三人之間幾乎沒有任何交談,梁麗瓊似乎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權傾國也沉默不知何想。

直到希平被關進來的第二天傍晚,梁麗瓊突然道:「美美還好嗎?」

權傾國和希平同時一震,權傾國知道這是梁麗瓊被關進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洛天那混蛋,常把梁麗瓊帶出去姦淫,姦淫之後又丟進這裡……

希平盯著她,看見她雙眼中的淚,於是爬到她面前,舉手撩開她的亂髮,那臉也瘦了許多,雖然臉型的美依舊,然而,以前的艷光之色早就黯然,他道:「美美很好,她和唐思公主回皇宮去了。」

「唐思?」權傾國驚道。

希平解釋道:「嗯,我早已經知道你是皇上,可想不到你也淪落到這地步,看來你輕信洛雄了。我從來不相信洛雄,你被你養出來的狗反咬了一口,也許這輩子只能做地牢皇上了。」

權傾國慘笑道:「是洛天幹的,他比他老子狠一點。」

「你準備怎麼辦?」

權傾國道:「還能怎麼辦,即使唐思調動軍隊過來,洛雄他們與我來個魚死網破,我想我也沒有活的可能,這皇朝可能就要倒了。」

「你沒有兒子嗎?」

權傾國無奈地道:「我有無數的老婆,可暫時沒有兒子。」

「你的兄弟呢?」

權傾國道:「在這種情況,大家都是等死的人,也就不和你論及身分了。跟你實說吧!我們皇族人丁向來不旺,不知為何,幾代下來,都是單傳,女兒生得倒多,可是,從我父親開始,就是一代單傳,到了我,直到現在還沒有弄出個子兒來。」

希平笑罵道:「你真他媽的差勁,瞧我,即使死後,還有一大堆兒女,死而無憾了。」

權傾國道:「很早就聽說你是種馬。」

希平道:「要不要我借種給你?」

權傾國竟然也不生氣,道:「能夠出去,我叫你睡遍我皇宮裡的女人,要播多少種,就播多少。」

希平道:「你這一定是在說笑。」

「其實也算是真話,因為我覺得,我們不可能出得去。」

希平平靜地道:「如果出去,我會把洛雄父子砍成爛泥,我現在對於殺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在武林,要活著,總要殺人的。所以,我才不讓官家管你們武林的事,因為沒有血,就沒有武林。而武林是不可能滅絕的,血也就不可能停止流。」

希平道:「你可真開明,看不出你是很笨的人。可你為何偏偏跑到大地盟來了,在皇宮待著不是很舒服嗎?」

權傾國嘆道:「這還不是因為你。」

「喂,你別怪到我頭上,我現在已經很煩了。我跟你說,我從來沒怕過你,要再惹我,在這裡,打架你可不夠我!」希平吼叫道,這幾天他沉默了很久,憋了一肚子的悶。

「你這麼厲害,怎麼也會被關在這裡?」

「這事說來話長,既然連你老妹也是我的女人,我得叫你一聲大舅子,那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

希平正想把事件全部說出來,權傾國道:「等等,你說唐思公主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你別緊張,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緊張有個屁用啊?還是聽我把話說完,你再管你老妹的事!」

權傾國只得聽他把話說完,後來他才發覺這小子平時很囉嗦,但說起事來簡單明瞭,然而,大概是什麼事,他和梁麗瓊總還是聽得清楚。

待希平說罷,權傾國道:「你說你爹是血魔?」

希平道:「你也聽說過?」

「嗯,血煞一門的人,我都聽說過,是一個具有悲壯歷史的武林派別。血煞門不但強悍,且個個都算得上真英雄,都是血性的漢子,當然也可以說,是真魔邪!」

希平道:「現在你知道了吧!我不是打架打不過他們,是被他們逼的,所以才關進來這裡。」

權傾國道:「我不想和你談這些了。說,你把我老妹怎麼樣了?」

「我被她逼著強姦了她,後來又被她逼著喜歡她,事情就是這樣的。」

「你強姦了唐思公主?我誅你九族!」

「你真會開玩笑,我哪有九族給你誅?你說話怎麼和唐思一模一樣的?」

權傾國忽然笑了,道:「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你作駙馬也不錯。」

「更正,更正,我是種馬!」希平道。

「哈哈……」

希平任他笑,重提剛才的問題,「你剛才說是因為我?怎麼說?」

權傾國停止了笑,道:「為了你手上的烈陽真刀,那是皇朝之刀,象徵著皇朝的尊嚴。我早已不想追究當年雷烈之事了,只是還想取回那把刀,再加上,在宮裡待久了,想出來活動一下筋骨。你也許不知道,我從小習武,有時也偷偷到武林中走動一下,是蠻有趣的。可這趟出來,看來是失策了。」

希平道:「原來你也喜歡打架。」

權傾國搖搖頭,道:「習武和打架不同,你這人就是這點分不清楚。」

「幹,怪不得你不夠兩下子就被洛天打敗了。要知道,習什麼都沒用,打架厲害才有用,把對手打倒,你就是王!學那麼多幹嘛,只要一招能把對手打倒,就可以了。要是他們敢開門,我立即衝出去把所有的人都打倒給你看看。媽的,這可惡的鐐銬,把我的手和腳都鎖住了,你倒好,什麼也沒戴上。從這點看,即使把我關到這裡,他們也還是怕我。」

權傾國道:「洛雄父子的確很怕你!」

希平道:「跟你說個事,就是跟在唐思身邊的那八個女人,也都讓我給……聽說她們是宮女,是你的女人,沒事吧?」

權傾國眼睛一瞪,嘆道:「我就猜到會這樣……我現在死活不知的,管不了那些。」

「如果以後你真的活命呢?」

「我把她們賜給你好了,就當作是唐思的陪嫁品。」

「你真夠乾脆。」

權傾國道:「等死的人,不乾脆,還能怎麼辦?」

「我怎麼想,也不知道皇上這樣的,我想如果讓我當皇上,我也會當。」

權傾國苦笑道:「真拿你沒辦法。」

希平道:「可我不是怎麼喜歡你,因為你曾經和洛雄陰謀害老子。現在和你有說有笑,而不是揍你一頓,算是看在你老妹的份上了。」

「慚愧!」權傾國嘆道:「和狼在一起,實在是我的悲哀。」

他似乎不願意再談這方面的話題,轉首看了看梁麗瓊,道:「麗瓊,妳也看開些吧!」

「岳母發生什麼事了?」希平問道。

權傾國把洛天的淫行說了。

希平聽了也不說話,只是舉起那戴著手銬的手,撫摸著梁麗瓊的臉,輕聲道:「怎麼看,妳都很像美美,以後……由我照顧妳好嗎?」

梁麗瓊一雙無神的眼睛盯著希平那傷痕未復的臉,忽然壓著他的手鐐,靠依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輕輕地哭著,也許,在這一刻,她把希平當成了,她死去的丈夫!

希平道:「想哭就哭吧!盡情地哭!」

權傾國道:「奇怪,以前天天送飯來的,怎麼現在不見他們送飯來了?而且,也不見洛天來把麗瓊……」

他突然頓住,希平道:「他們不敢打開門,老子在這裡,一開門,他們就知道錯!」

這話雖然自大,但權傾國覺得不無道理。


「爹,為何不立即殺了黃希平?」洛天憤恨地道。

洛雄道:「這事急不來。如果單單殺了血魔,不會導致太多的人憤怒,只殺了血魔,憤怒的也許只是黃希平和獨孤明,但是,如果殺了黃希平,我們面臨的敵人將是遠揚鏢局、武鬥門、四大家、明月峰、玉蛇門、地獄門、仙緣谷以及許許多多我們無法預料的門派。這傢伙的女人不但遍及武林,就連一些少數民族的軍隊也會因他而出動。況且,如果是立即殺了他,那些守護他的勢力也不會暫時離開龍城。我當初選擇黃希平而不是血魔,就因為現在的黃希平比血魔的份量重很多,而我說等半個月之後舉行武林大會才決定黃希平的生死,也是一種障眼法,為的是讓四大家的人暫時離開龍城,我們的處境就會好些。」

血達道:「盟主,我還是覺得先殺了黃希平,這傢伙令我感到害怕,他提著烈陽真刀狂殺的時候,是我這幾十年來看到的最殘忍的景象,我想不到平時無賴嘻笑的他,殺起人是這副德性。突然爆發出體內的龍虎之形,證明這人不僅是武學而已,他的體內隱藏著更加邪猛的力量。相信幾千年來,在武林中,他是第一個能夠把龍的影、獅虎的形逼出體外的,他的體內不但存在著野獸的心,且隱藏著野獸的力量以及龍的命格。就武學而言,無人及他的。」

洛雄道:「我也想早點殺他,但我不敢肯定是否能殺得了他,他的傷口能夠迅速地恢復,且他的身體應該達到金剛不壞之身,更可怕的是百毒不侵。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不能夠立即把他殺了,我們的援助還未到達,立即把他殺了,我們也許無法抵抗憤怒的敵對勢力。所以我只選擇把他關著,一方面可以讓那些敵對勢力不敢輕舉妄動,另一方面給他們一點時間,不把他們逼得太急。狗急也是會跳牆的!」

寧飛道:「就這樣關著,也是叫人擔心,這黃希平的狗屎運很強,就連困在風嘯洞裡也能活著出來……」

柏斯道:「要黃希平死,也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給他吃,也不給喝,就這樣活活地把他餓死。」

魯耶道:「這傢伙真他媽的不像人!」

柏斯道:「還得注意一個問題,就是永遠不要打開那扇門,因為一旦打開,我不敢相信誰會擋得住他。」

洛天不滿地道:「你也太擔心了,憑他黃希平?」

洛雄道:「天兒,以前我的確認為你也許是武林中最強的人,然而,看到黃希平所幻化出來的龍虎力量,我也不敢確定……他並非只有狂刀的雷劫,他的真正力量,也許是根源於他體內的那股元素,直到現在還留給大家無數的謎。」

血達點點頭,道:「少主,盟主所說的,的確是事實。」

洛雄道:「柏斯,四大家的人是否已經撤離龍城?」

「是的,他們好像急著要回去,因為血魔是他們的傳世仇人,當務之急就是要如何處置血魔,四大家中的凡是黃希平的女人也被他們強行帶走。明月峰也沒有消息,估計也真的離開龍城了。令人奇怪的是,獨孤明竟然不擔心血魔,而是直接回武鬥門。倒是地獄門和玉蛇門,對我們虎視眈眈……盟主,我們要不要把他們中途阻殺,或者傾全力殲滅地獄門和玉蛇門?」

洛雄道:「就現在而言,並非好時候,我們得鞏固龍城的力量,雖然很多武林人相幫,然而,我永遠只相信自己的力量。這次我們的損失並非很重,倒是武林各派,因為與四大家起衝突,損失慘重,估計以後他們得依靠我們,因此,他們必定是站在我們這邊。少林和武當似乎已經退出,他們跟隨明月峰,明月峰一離開,他們也班師回去了。這是我能夠預料的……天兒,暗龍那邊如何?」

洛天道:「我已經傳言,讓他掌握兵權。但在這之前,請他下令,把最近的兵調過來,以便不時之需,我想他很快會收到我的傳令。」

洛雄道:「但願他在皇宮一切順利,以後天下就是我們的了,哈哈……」

洛天道:「在大地盟,我不放心一些人,比如原真她們,還有……姑姑。」

洛雄臉色一變,道:「原真她們雖然不成事,但也要加緊盯住她們,她們能夠站在我這邊當然好,如果出現異況,立殺她們!你姑姑那邊嘛!應該不會有大問題,血魔並不在我們手中,我想,她知道血魔在四大家手中的話,當會離開龍城,前去救血魔……」

洛天道:「姑姑好像和黃希平有不平常的關係……」

「別說了,那是不可能的。」洛雄斷言,「血達,地牢由你來管,你派人長守著地牢,直到把黃希平困死在裡面為止。我已經決定了,沒有武林大會,也沒有什麼公開殺黃希平的無聊之舉。」

血達應道:「盟主,我會緊守的,絕不會讓任何人進入救他,除非我死!」


「柔雲,別哭了,妳已經哭了兩天了。」雲雪安慰施柔雲。

施柔雲靠在她的胸脯,只聽施柔雲道:「大哥,柔雲不能沒有希平的。」

雲雪──施竹生,也許應該叫回她施竹生,從尤醉見到她的時候,尤醉就能感覺到此女是施竹生沒錯,她雖然不懂得「絕情輪迴道」的修練之法,然而,她多少瞭解,所謂的絕情輪迴,就是必須死一次,再度復生。

後來雲雪也承認並且解釋了,原來這絕情輪迴道,的確夠絕情,先是要割了自己的雞雞,然後還要自殺──因為自殺總有一些保留,不至於讓自己真的死絕了。

而當生命在接近消亡之時,絕情輪迴道就發生功力了,在一個月之內維持著人的生命不至於真的消亡。在這沉睡的一個月裡,把人的身體從男性改造成女性,是一種幾乎完全的女性身體以及女性心靈,除了不能生孩子之外,其他的任何部位都是女人。

沉睡之後,甦醒過來,就是一個全新的生命了,因此,稱之為絕情輪迴道。

然而,令施竹生意外的是,他醒來之後,不但不絕情,反而更是多愁善感了,也許是變成女人的緣故吧!因此,大家也都把她當成女性看待,雲雪的名是雪兒和施柔雲兩女的名字合成的,他也就決定長用此名了。

習慣上,還是把他當女人看待,依然稱之為雲雪,只有施柔雲和尤醉還照舊。

尤醉道:「竹生,你說洛雄暫時不會殺希平嗎?」

雲雪道:「醉姐,他們很怕他,把他關著,且死守著,連打開牢門都不敢。但是,他們卻不給他吃也不給他喝,我想,他們是想活活地把他餓死在地牢裡……」

「也就是說,希平暫時是安全的?」

雲雪道:「就看他不吃不喝能夠撐多少天了!用毒又毒不死他,想殺他又怕他抓狂,洛雄沒有絕對的信心殺他,因為黃希平那混蛋也不會真的乖乖給他殺的,我想那混蛋總是在等洛雄打開牢門的那一刻……只是洛雄不會傻得再把牢門打開。」

在一旁站著未說話的何氏姐妹和千葉蓓,聽到此處,何喜道:「我們一定要救出師弟!」

千葉蓓道:「師傅,妳不要整天師弟師弟的叫,聽著很不順耳。」

何歡道:「事實就是這樣,血魔是血煞真君的義子,我們師祖是血煞真君的妻子,血魔就是我們的師叔,而黃希平是血魔的兒子,自然就是我們的師弟了。」

千葉蓓道:「那妳們準備怎麼救妳們的師弟?」

何歡道:「要說這麼長嗎?直接說救師叔不行?」

千葉蓓驚道:「妳們要我承認他是師叔?」

雲雪笑道:「這是事實。」

「雲雪,妳別說話,不干妳的事。」

「怎麼會不干我的事?他是我妹妹的男人,妳們說到他,當然干我的事了。其實要救他,很難,四大家的退出,而且他的那些兄弟也都散去了,單憑我們的力量,不足以和大地盟對抗,何況大地盟還有其他的武林正派相幫?」

「這可怎麼辦?」何喜擔憂道。

雲雪道:「我記得妳們好像非殺四大家的……」

何喜道:「那是以前,現在情況不同了,四大家的黃希平是我們的師弟。」

「如果四大家真的把林嘯天殺了,妳們又準備如何對待?」

何喜道:「四大家不會殺師叔,整個四大家都與師弟有著關係,這令他們很為難,我倒怕他們因此不管師弟,這是有可能的。」

「那我們要孤軍奮戰了?」雲雪道。

千葉蓓道:「孤軍奮戰的只是妳。」

「妳這是什麼意思?」

「只有妳能夠隨便出入大地盟,妳救出黃希平的機會最大。」

雲雪驚道:「妳是說要我獨自營救黃希平?」

千葉蓓道:「反正妳也死過一次,再死一次,或許又變回男人了!」

「我操妳!」雲雪破口大罵。

千葉蓓笑道:「妳操我不著,妳死了那條心吧!」

雲雪敗給她了,大嘆道:「妳這女人,為何要長著那麼純情的臉蛋?和妳一點都不配……」

施柔雲道:「大哥,你能救出希平嗎?」

聽到她出聲,雲雪神色一正,道:「大哥一定會救出他的,妳肚子裡的孩子和雪兒,都不能失去父親。大哥以前欠妳們太多,心裡覺得慚愧。」

施柔雲窩在她的懷裡,幽然道:「大哥沒欠柔雲什麼,是柔雲欠大哥的。」



第四章 意外營救

「盟主,東洋王子求見。」柏斯進入洛雄的房間,洛雄正在與兒子傾談。

「東洋王子?」

柏斯道:「好像是為黃希平而來的。」

洛雄道:「嗯,我記起來了,他們和黃希平有仇,被黃希平狠宰了一通之後就消失了,他們此刻來找我,有何目的?」

洛天道:「爹,是我聯絡他們的,黃希平的仇人,就是我們的伙伴。」

「做得好。」洛雄讚嘆了兒子,對柏斯道:「讓他們進來見我,或許我們又多了一些替死鬼,哈哈。」

柏斯出去了一會,帶進來兩男一女,赫然是東洋兩兄妹和治倉。

洛雄微笑著迎了過來,道:「眾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告罪告罪!」

青年道:「洛盟主,久仰大名。」

「這位就是東洋王子吧?」洛雄抱拳問道。

治倉道:「這正是……我們大東洋帝國的……王子殿下,洛盟主,你……不出來親見我們殿下,是否覺得我們的……殿下沒資格的……讓你接見?」

洛雄笑道:「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只是剛剛有些事不便,請見諒!」

治倉怒色未消,東洋王子用東洋語言道:「治倉君,算了,我們不是來計較這些的。」接著,他用中原話道:「洛盟主,我們……是應洛少盟主的邀約而來的,但我發覺你們比黃希平還可恨。這裡哪個是洛少盟主?」

洛天從洛雄背後走出來,道:「在下洛天,見過王子殿下。」

東洋王子道:「洛少盟主,來此之前,我一直在思考,是否要與你合作。因為我們東洋武士,不習慣靠別人之力為自己復仇,也不習慣用陰謀來害對手,我們要在公平的情況下打倒對手。那些陰謀只是政客獨有的,不是我們強悍的武士道精神。我雖貴為王子,卻一生貢獻於武士精神。」

洛天試探道:「你這麼說的意思是……」

「我在來這裡之前,我很矛盾,猶豫不決,但見到你們之後,我就有了答案了。我,絕不與你們合作!請你們放了黃希平,我要以自己的力量,以我手上的武士刀,把他的人頭砍下來。」

洛天狂笑起來,道:「東洋人?哈哈……憑你想打倒黃希平?太天真了!別以為你們武士道精神有多崇高,你們的陽龍君,是你們的國師吧?我怎麼就看不到他的武士道精神?我知道的只是他在中原姦淫婦女……而你們竟然為這個採花淫賊興師動眾,要為他復仇,可惜被抓狂的黃希平殺得片甲不留,真是他媽的天大笑話!武士道精神?淫道精神吧!」

「不得侮辱我大哥!」治倉怒極而吼。

東洋王子用東洋話喝道:「治倉君,不要衝動!他說的是實話,若我當初知道這個事實,也不會貿然為老師報仇。老師到中原,就已經變了,他變得不像我以前認識的老師……」

治倉臉一紅,以東洋話回道:「殿下,我事後查知,我也覺得大哥違背了武士道……」

「那就不要再說什麼,那是大和民族的恥辱!」東洋王子以中原話叱了治倉,再轉頭對洛天道:「你邀約我來,我已經來了,但你竟然裝作不認識我,對我是極大的恥辱,我會緊記的。你們中原有江湖,我們的國家也有江湖,而我們就是我們國家的江湖中人,無論國與國之間有著什麼樣的陰謀,但我們江湖中人都有著我們的原則,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們已經違背了你們的江湖道義,很像那些政客……即使我身為皇家的人,也為你們感到羞愧。陰謀家,只適合政治的,不適合血的武林!黃希平雖然殺我很多人,但他那份獸性卻很真,我們恨他,卻由衷地敬重他,因為他,是以他的真正實力打倒我們的!我們無法與你們合作,理念不同,不相為謀,就此道別!」

他說這些話,竟然說得特別的順,可見心裡的堅決。

洛雄正臉道:「送客!」


安靜的幽憐齋,表面看去依然是安靜的。

洛雄並非不關注這裡,而是對於洛幽兒與希平之間的關係,他也摸不透,洛幽兒似乎真的關心希平,只是在他的認知,是因為希平有著林嘯天的影子,她才會有所關心的,他並不確切地知道洛幽兒和希平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好幾次想把洛幽兒暫時地軟禁起來,然而,他做不到,因為林嘯天,他曾經傷害過她,無論他的野心多大,人有多壞或多好,他都不能真正做到傷害洛幽兒。雖然洛幽兒與他並無血緣關係,他卻從小把她們兩姐妹撫養成人,在他的心中,洛幽兒像他的女兒多於其他一切感情的總和。

洛天並不明白這種感情……

其實洛幽兒最先知道林嘯天出現在大地盟之事,但她沒有立即衝出去與她心中所守著的男人見面,她也顧及到洛雄的感受。多少年來,她是清楚洛雄所做之事的,但她只是在心中守著,也沒有真為林嘯天而離開大地盟,只是在心裡怨著,卻也不真恨洛雄,皆因她知道洛雄真的疼愛她和姐姐的。

她們是洛雲收養,但歸根結底,從小就是由洛雄照顧,這個稱之為大哥的人,更多的是像她們的父親,父親怎麼錯,也很難恨……

洛露已經有好多天沒來找她了,洛露的到來,令她清楚,希平繼林嘯天之後,再度被洛雄所害。最令她驚訝的是,希平竟然是林嘯天的親兒子,竟是林嘯天與夢情所出?

她是清楚林嘯天出現在大地盟,然而,僅此而已,她不曾離開過幽憐齋,也未曾聽誰說,只是洛露的到來,把所有的事情都顯得清楚。

「事情就是這樣麼?」洛幽兒瞬間憔悴了許多,呢喃著,在她最疼愛的弟子面前表現出少見的脆弱。

洛露愧疚地道:「對不起,師傅,我不該和大師兄去把血魔找出來的。」

洛幽兒道:「不關妳的事,妳們的師伯是不會放過嘯天的,都躲了二十多年了,他也該出來了,他愛的竟然是夢情……」

「師傅……妳還愛血魔?」

「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亂。他真的是被武林四大家帶走的?」

洛露肯定地道:「是的,我親眼看著的。」

「四大武林世家一直以為是他殺了他們的祖先,對他的仇恨至深,他落入他們手中,凶多吉少。」

「師傅,我想,四大家要殺他,也難以下手。碧綠劍莊、長春堂、天風堡都與希平有著直接的關係,即使神刀門的兩個兒子,與希平的關係也是很深的,而血魔是希平的父親,在他們殺血魔之前,他們必須顧及希平。就我的感覺,黃大海把天字帥令讓給趙子豪,而趙子豪在那種時刻選擇幫助希平守護血魔,哪怕他們帶走血魔,估計也很難下手殺他的。」

「可希平呢?他們離開了,希平怎麼辦?難道他們就此棄他不顧了?」

「我也不知道。」洛露終於無言以對,這個問題她也在問自己,若四大家不顧黃希平,則無人能救得了黃希平,單憑地獄門和玉蛇門,無論如何也不能從大地盟以及眾多武林正派的勢力堅守之下救出來的。

洛幽兒自語道:「我是該去見嘯天,還是去救希平?」

洛露道:「師傅,我覺得……」

「妳覺得什麼?」洛幽兒急道。

「我只是覺得,妳應該先救希平,因為妳肚子裡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洛幽兒道:「小露,其實,我現在想到的只是那混蛋,妳信嗎?我以為我深愛嘯天,可是在此刻,我竟然只想到希平,我感到無所適從,我強迫我去想嘯天的,可是我究竟做不到,或許我的心已經變了,變得這樣令自己無法控制。潔秋說得不錯,我應該早點去見他的,向他投降……我的心早已經投降了,只是堅決否認,我想、我想再確認一下。當初他說,如果我心裡有著他的畫像之時,他就回到我身邊,可他現在竟然被大哥關守著?我應該怎麼辦?小露,妳說過,妳也變心了,妳不再愛天兒,那麼,妳會怎麼辦?」

洛露道:「我想救出他,可是我沒能力,血達副盟主帶人守著,只有師伯和少爺能夠進入,其他的人不容接近。」

洛幽兒喃喃自語道:「血達嗎?或許我應該把血達殺了……」

「師傅!」洛露驚道。

洛幽兒擺擺手,道:「妳出去一會,讓我好好想想,我心裡很矛盾,大哥他做得好過分!」

「師傅,無論妳如何決定,我都站在妳這邊的。我忽然發覺,大地盟所給我的,一切都是假的,連少爺的愛也是假的,所以,我才選擇背叛他,他不值得我愛,因為他從來不愛我……那個混蛋,他至少會逗我開心,會讓我得到從未有過的感覺和羞喜……他讓我無法忘記,從他第一句話開始,我就無法忘記他。」洛露回憶著,轉身出去。

在關門的那一刻,她對洛幽兒道:「他那時對我說,『妳很漂亮』,而我跟洛天這麼久,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沒有說我漂亮的。他說我很漂亮,但我那時完全不認識他……師傅,他在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是否也說妳很漂亮了?」

門被關上了,洛露留給洛幽兒的話令她沉思,希平在第一次相遇時,說過她漂亮嗎?她記不清楚了,好像他很肉麻地喊她「美人兒」,還無恥地說她要獻身給他。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回想起來,她竟然覺得有些甜蜜,那時的情景漸漸地清晰起來,她的嬌體狂震,希平當時所說的一句話清楚地浮上她的靈魂──

「憑我是黃希平!女人,別忘了,此刻騎在妳肉體上的是我而不是別的男人,就是現在,我是妳的男人,而且將永遠都是妳的第一個男人,這一點永遠都不能抹去……」

是的,他黃希平,無論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是她洛幽兒的男人,她早就應該覺悟了的。


雲雪進入大地盟之時,夜正昏黃,她的心沉重,捉摸著如何救出希平。說也奇怪,她當初為了要殺希平,用盡了所有方法,如今卻要千方百計地救希平。

自從她死了一回,她家的那種超出常人想像的變態似的武學,令她在甦醒之後變成了女人,而要維持女性特徵的不變,從而達到絕情輪迴道的巔峰狀態,她需要不時地找男人性交,以便補充體內的陽氣。

其實,無論男女,都有陰陽之氣,絕情輪迴道,是令一個閹割的男人的陽氣漸漸地消失,在昏死之時,陽氣消失到極點,從而讓陰氣慢慢地把昏睡中的人變成一個接近十足的女性,可是一旦醒來,陰性仍然不斷地加強,陽氣照舊消失,因此,她必須有陽氣的補充,這樣才能繼續維持她的生命不被凍結。

從她重生的一刻起,她就過起了荒淫的生活,其實做女人,要荒淫,比男人來得容易一萬倍……

只是她未曾愛過哪個男人,某種她不願意承認的,她對黃希平有著一定的感情,只是,這個事實,比她同時與一千個男人性交還要荒唐……這是絕不可能的。

她出入大地盟是很方便的,但卻絕不可能進入囚禁希平的範圍,那裡把守太嚴,她何德何能隨便進去,就憑她與洛天有一腿嗎?洛天如果知道她其實就是施竹生,會否當場嘔吐?想想,這洛天真是不錯的男人,在她的身上也挺賣力的……嘻嘻!

她是想笑,可想到希平的處境,想到柔雲和尤醉的期待,她就笑不出來了,讓她獨自救黃希平,是太瞧得起她,還是小看大地盟了?

希平被關在大地盟中央的地牢裡,很少人知道那假山底下是一座很大的地牢,而且,即使知道,要從層層包圍中,救出所囚困的人,也是比登天還難之事。

她在大地盟轉了幾圈,還是無計可施,只得回房,躺在床上思索,並等待時機的來臨……

到得後半夜,外面嘈雜,似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有些事情說來特別的奇怪,或說好笑,就囚禁希平的地方,這不到一畝的小花園,有著一座不到一百平方公尺的假山,花園就叫「大地之角」,而那假山竟然稱之為「大地之山」,起這種名字的人應該也是「大地之人」吧?

或許他們覺得他們是大地之上最大的驕傲?

名字取得有點搞笑,然而,實際上並不好笑,這裡的防守力量集中了大地盟的精英,除了血達之外,四大男弟子也日夜地守在這裡,再加三百多名的大地盟精英武士輪流值班,即使風吹草動、貓叫狗叫之類,都是他們所一一關注的。

洛幽兒走入這裡,不是血達能夠意料的,這個很少出來走動的女人,即使身為副盟主的他,哪怕要見到她,也只能是偶然的一兩回,但他知道這次絕不是偶然,他的腦袋在快速地思轉。

洛幽兒走到他的面前,且直接地道:「血達,讓我進去。」

血達支吾道:「小姐,血達不能讓妳進去,除非妳和盟主同來,否則,血達不能答應妳。」

「你在說廢話嗎?大哥如果肯讓我進去,我會自己一個人來?」

血達道:「小姐明知盟主的意思,為何還要為難我?」

洛幽兒道:「那你就只管擋著我好了。」

她抽出了佩劍,冷然直走,血達只得一步步地退後,同時道:「洛土,去叫盟主。」

血達知道他無法擋得住洛幽兒,怎麼說,洛雄都不會讓他傷害洛幽兒,即使洛雄能夠讓他傷害,憑他血達也還不是洛幽兒的對手,他只能夠擋一時算一時,假山裡其實沒什麼人,只有三個值班的,而其中一人拿著鑰匙,這三人是不允許離開地牢的,因為如果誰突破了地牢之上的防守進入假山,要放開黃希平,就變得輕而易舉。

「小姐,請不要這樣相逼,我有命在身,到時可能要得罪了。」血達最後警告。

洛幽兒冷言道:「我今晚是鐵了心,即使大哥過來,也不能阻止,除非他把我殺了。血達,我不想殺你,讓開!」

「小姐,血達得罪了。」

「錚!」一聲,血達的刀出鞘,同時命令道:「其他人不得我吩咐,不准動手!小姐,血達以自己的命來勸止妳,出劍吧!」

「你以為你阻止得了嗎?」洛幽兒冷言,手中的劍發出白色幽光,與血達的暗黃的刀相映,把這大地之角照得微亮,其他的人都不敢動作,只是注視著兩人,一個是副盟主,一個是盟主的妹妹,不知結果會怎麼樣?

除了幾個主事人,其他的武士,其實與希平沒有直接的恩仇,只是身為大地盟的一分子,盟主有命,必赴之!

頃刻間,洛幽兒與血達已經交手,洛幽兒的武學傳自洛雄。洛山曾懂無數門派的武學,即使男性不能學的,他也懂得,一直流傳下來,到洛氏姐妹時,洛雄就把這些武學傳給了兩姐妹。洛嘉嫁與水天長後,更學了仙緣谷的一些絕學,因此,洛嘉的武學高於洛幽兒,但洛幽兒的武學也並非低弱。

與血達的交手,令洛幽兒心中暗驚,她本以為血達的武學沒如此高,然而,經過了這許多年,血達的武學比當初高了許多,她只能與他戰個旗鼓相當,真要殺他,或者要千招以上,而那時,洛雄當已到達,她也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心裡一急,劍也加快。她不是個狠心的女人,直到現今為止,她從來沒有殺過人,當初對希平說出的狠話,只是一種氣話,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一個人,而為了希平,竟然變得這麼狠心了?

暗夜裡傳出的打鬥,把大地盟所有的人都吵醒了……


暗光之下,在眾人關注著兩人的打鬥之時,一道虛影射向假山,許多人都未察覺,然而,洛水察覺到了,當他的眼睛望向假山的入口,驚道:「副盟主,假山的暗門被移動了!」

血達大驚,一時忘了招架,左肩被洛幽兒的劍刺穿,他卻全然不顧,只是衝著洛水道:「快,守緊!洛水,迅速帶人進入地牢,遲一步,黃希平被放出來,就大事不好。」

三大弟子立即射往假門入口,可是,他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洛幽兒,他們停止下來,盯著擋在入口的洛幽兒,不知怎辦。

血達道:「小姐,妳如果這樣,我好難向盟主交代的。」

「要進去,必須先殺我!」

血達道:「妳知道進裡面的是誰?或者是要殺黃希平的呢?」

洛幽兒道:「我只知道有人進去了,就有希望,其他的你們自己想好了。」

「冒犯了!」血達無奈地嘆聲,喝道:「不惜任何代價,衝進去!」

洛水、洛木、洛金率先出手,洛幽兒也不甘示弱,劍如風,封住一切的攻擊,但三大高手以及其他大地武士的進攻,令她無所適從,她雖武學奇高,卻無實戰經驗,此刻已是強弩之末,但她心裡的信念堅守著,同時也堅守著這道入口,讓進到裡面的人能夠有時間救回希平。

雖然她不知道裡面的人是誰,但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進裡面去,冒著生命危險進去的,她相信,一定是希平的朋友……

然而,她無法支撐太久,所有的攻擊衝著她而來,並且不是一般的好手,她身受許多傷,血染紅她的身體,那一頭披散的白髮依然飄揚,她堅信,只要她的白髮飄揚的一刻,她的心還在跳動、她的血還在流……

就在她欲倒下去的一刻,她感到地動山搖,從地牢裡傳出龍吟虎嘯,一種久蕩不息的雷震的感覺,令在場的所有人感到驚恐,大地盟驚醒了──這是黃希平特有的怒吼,來自野獸本能以及自然元素的吶喊!

假山在瞬間爆碎,人們首先看到的騰空的紅色巨龍,強烈的氣勁以及碎石把大地盟的人逼退,迷亂中,他們再度看去之時,擋在他們面前的卻是火雲獅虎的幻象,透過幻象,他們看見了赤裸的希平,這就如他在狼道時一樣,把身體的衣物爆破了,雄壯的胯間巨根,像一把紫黑的槍,突出在洛幽兒的右臀之側。白熾的身體像烈日般耀眼,血紅的雙眼還透著一絲理智。

左臂摟抱著洛幽兒,那金光閃閃的魔爪按在她的右胸,閃爍著金芒的右爪卻抓著一個人頭,那是他剛才從某個大地盟武士的身體上強硬撕扯下來的。

他若無其事地輕舔著洛幽兒的右耳垂,洛幽兒轉首,羞道:「你為何每次都是這種不害臊的出場方式?」

希平邪邪地一笑,道:「我要讓他們知道一個真正的我,是絕對強壯的,可以毀滅我一切的敵人,也同樣能夠保護我所有的愛人和朋友。我要讓我的敵人,在看到我之時,感到恐慌!現在,由我保護妳了,妳可以在我懷裡,安靜地睡!」

血達喝道:「黃希平,你是逃不了的!」

希平眼盯著黑夜裡的兩三百人,那雙眼睛裡再度露出他那種經典的令人心寒的笑,那是從他的心靈裡透射出來的輕視,只要這種笑還存在的時候,他的理智是存在著的,但為何會出現龍虎分身?這似乎很難解釋,然而,最終還是出現了,他的野獸本能同時融合了他的一些理智。

或許是野獸的本能還未完全把他的理智壓下去……源自千年血蛇和火雲獅虎的野獸本能,是他血液裡永不停止的元素,那是超越人類的東西。

血龍的殘紅、獅虎的金黃、身體的熾白,這三色光把大地之角照亮了,成就一個戰場或舞台?

「老子從來不逃!」他說罷,血龍空中狂擺,獅虎之象昂然而立,雙眼的血芒如箭射出,右手金爪丟開人頭,五道強烈的金光撕破夜色,往前直射……

血達吼道:「擋住他,他要逃了!」

「擋我道者,必成鬼魂!」

龍虎發動,震天撼地,希平的身影忽然融合在龍虎的幻象中,與龍虎合為一體,分不出他的真身,他的速度在這一刻達到極限,群湧而上的大地武士從來沒見過此種現象,那是以殘酷和力量凝聚的殺著,是不存在任何人性的,哪怕死,也是瞬間的感覺。

瞬間的感覺,帶給人不但是驚恐且迷茫,當希平從三百多的武士裡殺出一條血道消失在夜裡之時,未死之人看著地上那些彷彿被野獸廝殺的、倒在血泊中的屍體,不是心被掏出來,就是頭與身體分離了,所有被殺死的人,只有這兩種死法,無心或者無頭之屍,排列成一條血道……

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有些脆弱的竟然軟倒坐地。

洛雄等人正好來臨,看著這場景,驚道:「黃希平幹的?」

血達平息了心中的驚懼,道:「盟主,這傢伙的確不是人。我終於明白為何這傢伙經歷了那麼多,卻怎麼也死不了。他不是靠幸運,而是靠他野獸般殘酷的力量的,他比他的祖宗還要強悍,他也許是野獸和人類雜交的品種,我剛才明顯地感覺到是野獸在廝殺,而不是人!」

洛土道:「我曾經略知道,這黃希平有著野獸的爆發力量,但是,在每一次爆發之後,都很脆弱,都會進入沉睡。」

洛雄道:「你確定?」

「是的,上次在瘋人院前,他就因為發了瘋,然後睡在夢香的懷抱裡,當時若是沒有夢香護著他,他早就被東洋人殺了。」

洛雄喝道:「傳令所有人,立即進行搜捕、追殺,誓必要在他睡醒之前,找到他!」

暗淡的夜色裡,大地武士傾巢而出。


權傾國和梁麗瓊被所救之人放下地之時,看見了在他們面前的一百名東洋武士。

救他們的蒙頭男人把臉罩取下,赫然是東洋王子。

美幸子道:「大哥,你沒事吧?為何你一定要救黃希平?」

原來東洋王子仗著他作為一個忍者的隱身術,在忙亂中進入地牢,又趁希平爆發的一刻造成的亂象,順利地離開大地盟。在希平出來的同時,他也跟著出來了,只是他的隱身術實在是高明,大地盟無人發覺,以致後來進入地牢裡,也沒有發現有任何人,更不知道希平等人其實就是東洋王子所救了。

東洋王子道:「我必須救出他,然後要親手打敗他,這是一個武者的道德。」

治倉道:「殿下,黃希平呢?為何你只救了兩個不相干的人?」

東洋王子道:「是黃希平要我帶走他們的,那混蛋不是一般的無賴,他竟然威脅我!」

「他怎麼威脅你?」

「他說,如果我不帶他們出去,他就不跟我打架。這混蛋,他竟然知道我要救他,只是為了要和他打架?」

治倉道:「那他呢?」

「他說他自己能走出來,不用我擔心。」

治倉道:「他沒有隱身術,能夠走出來?他太高估他自己了。」

美幸子道:「大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黃希平讓我把這兩個人帶到他們想去的地方,然後他拿烈陽真刀和我打一場架,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了結,我必須要以一個真正的武士身分和他決鬥!」

這些話是他們用東洋語言說的,權傾國和梁麗瓊聽不懂,東洋王子轉身,用中原話道:「你們兩個……的……要去哪裡?黃希平的……讓我護送你們……」

權傾國從東洋王子的穿著上知道他們來自東洋,道:「你們來自東洋?」

「是的……你怎麼的……知道的?」

權傾國笑道:「我想到霧之城。」

東洋王子驚道:「中原京都霧之城?」

「可以帶我去嗎?」

「當然可以,我們正要拜訪中原的帝王,以示我國對中原聖國的禮節。」

權傾國道:「那好,謝謝你了,我會給你意想不到的回禮的。我們出發吧!」

梁麗瓊突然道:「希平呢?」

權傾國道:「我相信他,比相信我自己還要多一些。放心吧!等一切事了,我幫妳作媒,把妳賜給他,我想,他還不敢拒絕我的好意的,哈哈……」

「你……」梁麗瓊欲言又止,深夜裡,只剩爽朗的笑。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五章 光頭之戲

已經兩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團,卻怎麼也找不到希平,他們經各方面打聽,希平也沒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他各派,好像他突然從人間消失似的,大地盟根本找不到他的去向。

古風榭依舊平靜,夜晚再度降臨,古風榭住的是萬妙庵的女尼,萬妙庵在這兩三天,也跟著大地盟忙碌,四處找尋希平和洛幽兒兩人,經過一整天,也累了,所有萬妙庵的光頭都回到了古風榭(如此多的光頭會不會把古風榭照得通亮呢?)。

萬妙、妙緣、妙意在萬妙的屋子前站了一會,妙意道:「師傅,他醒了嗎?」

萬妙俏臉一紅,雖是尼姑,卻泛出無限的婦人韻味,她細聲道:「妳小聲點,這事妳問妳師妹,不要問我。」

「為什麼要問我?師傅不是也一起睡嗎?」妙緣沒頭沒腦地道。

萬妙怒道:「妳們是不是想吵?要不要讓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師傅,我不問了,我這就回去,妳們也進去吧!」

妙意轉身進入她的房裡,萬妙推開門,對妙緣道:「妳不進來嗎?」

「啊──」妙緣輕呼,走入屋裡,把門鎖了。

此時萬妙已經點亮油燈,掀開蚊帳,床上躺著的竟然是希平?!

原來希平衝殺出去之後,又折了回來,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發狂後都會極累,要休息一段時間,而有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著夜色和忙亂,抱著洛幽兒進入了古風榭,洛雄絕對不會想到他與萬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萬妙庵也絕不會與男人相處的,誰敢想像,萬妙庵的萬妙神尼竟然會讓希平睡在她的床上呢?

其實當初萬妙並不想要希平睡在她的床上的,只是希平直接進入她的房裡,然後直接睡到了她的床上,她要趕已經來不及了,又不得讓大地盟發覺異常,只得讓赤裸的希平繼續睡在她的床,而她,在這種時節,又不好換房睡。若是換房,或許會引起大地盟的疑心,無緣無故的,幹嘛不睡自己的房間?

而妙緣是一直和萬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時會跑到妙意的房裡去,這兩日裡,洛幽兒一直睡在妙意的房裡不敢出來,而她們白天又得裝作一副很配合的樣子,四處找尋希平……

洛雄怎麼也無法想像,萬妙神尼會把一個赤裸的男性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發生了。

「師傅,今晚妳睡裡面還是睡外面?」妙緣正經地問道。

萬妙臉有點紅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師傅,地板又冷又髒的,妳前兩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應該快醒了,醒來後他知道,就麻煩了。」

妙緣道:「師傅是怕他知道妳悄悄地摸他的身體嗎?」

萬妙怒色沖沖,卻是小聲地道:「妳說什麼?我摸他?他占了這床的中間,我睡我床,自然會碰到,不是摸。」

妙緣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妳別笑,我一早就知道妳喜歡他,妳和妳師姐都玷污了佛祖的清譽。」

妙緣委屈地道:「師傅,我不是的,妳說謊,佛祖不會原諒說謊的人的。師傅,我們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來,他很壞的。」

萬妙道:「我偏偏睡床上,醒來他敢對我怎麼樣?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麼也不想,我只想我的床,難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擁有一張床?」

怪不得黃洋過去會躲著她了,原來她注定會成為一代神尼,她與妙緣有著同樣的天賦,幾乎是劃時代的,與眾不同的,無尼可比的絕代神尼。

「我睡裡面。」萬妙說罷,就爬上床去,跨過希平,掀起被子,就鑽了進去。

妙緣吹熄了燈,嘟著嘴道:「每次都讓我睡外面,算什麼師傅。」

她嘟噥著,摸黑爬上床,把蚊帳放下,背對著希平,就開始睡了。

大概是後半夜,希平醒來,他已經沉睡兩天兩夜了,他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幽兒?」

發覺無人應,轉動了一下身體,碰到一個柔軟的身體,他直覺是女性,應該是洛幽兒吧?

可突然聽到床底下很輕的呻吟,就聽到妙緣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希平大驚,竟然是妙緣小尼?應該是自己剛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腳把她踢下去的吧?她應該還不知道他已經醒了吧?

他突然好想捉弄她一番,只覺得妙緣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頭,嘴裡嘟噥著,「如果長了頭髮,應該不會這麼痛,呼呼,佛祖一點都不善良,要我們剃光頭,不好看,撞到的時候又特別地痛。」

希平想笑卻不敢笑,又聽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腳就真的踹了一下希平,希平痛呼,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妳把我踢醒了。」

妙緣掙扎,卻不敢叫喊,她輕聲道:「噓,說話小聲點!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則我會大聲叫的。」

她說話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強!

希平一手抱住她,感覺到他背後的另一個女人也醒了,就問道:「小尼姑,另外一個是誰?」

他的手正摸在萬妙的光頭之上,確定不是洛幽兒,當然也不會是獨孤雪,因為獨孤雪已經長出一點黑髮了,而此刻摸索著的這個,那頭光滑得要命,手感極好。

「是我的……」妙緣正要實話實說,卻被萬妙伸過來的腳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誰呀?」希平又問道。

萬妙又開始踢妙緣,妙緣氣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師姐。她是我師姐……」

她的腦袋還挺靈光的,知道她師傅不讓她說實話,要她說謊,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妳師姐?她不是留了頭髮,怎麼還這麼光頭?妙意老婆,是不是妳?」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妳怎麼不講話?」

妙緣道:「師姐還沒睡醒……」

「我幹,小尼姑,妳說話太離譜了,她的腳一直在踢妳,妳說她沒睡醒?我這天才可不是好騙的。」希平大罵出口,不過,聲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妙緣道:「她夢遊!」

這三個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聲的師傅氣個半死,竟然說有名的萬妙神尼有夢遊症?

「什麼時候又剃光頭了?」希平自言自語道。

妙緣道:「師姐說,光頭好……好清爽,她說習慣了光頭,就再把頭髮剃了。」

「真的?」希平說著,放開妙緣,翻了個身,抱住萬妙。

說來也巧,萬妙的體形和獨孤雪差不多,給希平的感覺一樣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愣,因為他無法感到血肉相連,如果是獨孤雪,是會有這種感覺的,這光頭就絕對不是獨孤雪了,到底是誰呢?妙緣這麼替她說話,會不會是她師傅萬妙?這一想,多少有個底了。嘿嘿,萬妙神尼,暗戀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

他道:「老婆,妳醒了沒有?如果沒醒,我就要在夢裡和妳作愛了。」

他的手按在萬妙的雙峰之上,那雙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剛好一手抓過,萬妙的嬌體劇顫,雙手欲推開他,卻又不敢太用力,還不能出聲,實在是難為她了。

「你要和我……師……師姐作愛嗎?」妙緣輕聲驚呼。

希平道:「是呀?妳忘記了妳師姐是我老婆,還記得在溫泉旁邊吧?呵呵,小尼姑,妳不跑嗎?如果不跑,我和妳師姐做了之後,也把妳做了,讓妳的小肚子裡裝個小和尚。」

「你壞……你不能夠啦,她是我……啊!」又被萬妙踢了一腳,妙緣生氣地對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們都能夠,我也能夠,是我最先見到你的,你這壞蛋。」

妙緣翻身過來,嬌體側趴在希平的背,一隻腿掛在他的大腿側,在他耳邊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希平心頭一蕩,想不到這種時候還有個小尼姑對他如此癡情,令他倍感驚艷。他不像別人,覺得和尼姑在一起有敗道德,在他的思想裡,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應該得到女人應得的一切。佛神是什麼?不就是泥捏的雕像,憑什麼要一個女人為一些泥雕獻出一生?

黃希平就是黃希平,什麼時候都是色字為先。

哪怕在逃亡時刻,有女人也不放過,他的手伸入萬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裡,撫捏著萬妙柔軟的玉峰,食指不停地撥弄著她的乳頭,漸漸地發覺那乳頭挺立了,萬妙的呼吸也開始急速,同樣急速的是妙緣的呼吸。萬妙心裡不知該怎麼辦,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讓黃希平知道她是誰,她覺得更是羞人,且心裡似乎有著很強的期待,她忽然想起了希平強壯的身體和那俊得入邪的臉龐……

無聲中,希平解下萬妙的外袍,心裡想:不出聲最好,看妳還能忍多久,就不信妳真的沒有女人的情慾。

他似乎不覺得這麼玩弄一個神尼是有罪的──笑話,他怎麼會有這種失敗的思想呢?

萬妙一直堅持著,直到希平把她的長褲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條小褻褲,她才知道事態嚴重。

她這一輩子,雖然暗戀過黃洋,可從來沒與男人接觸過,這幾天與希平睡在一起,的確如她的徒弟所說,做了一些小動作,至少作為一個女人,她起碼認識了男人的身體,認識了男人與女人的不同之處,說來羞恥,她竟然與她的徒弟輪流玩希平的陽根?這種事,要是讓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應該找黃希平負責,是他惹的禍,誰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

她如此想著,卻不料希平把她的小褻褲也除掉了,她索性裝睡裝到底。

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撫捏著她的私處之時,她抵抗不住那種騷癢感,雙腿夾得緊緊的,希平就道:「老婆,妳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說句話嘛!」

希平心想:這神尼真能忍!

他的手硬是分開她的雙腿,中指在她的縫隙上來回撫摸,那裡早已經濕潤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這麼久,什麼都會出來了。

他的中指很輕地刺入她的蜜道,萬妙彷似被電擊,雙腿又夾在一起,同時發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終不能自控地呻吟出來。

希平又道:「妙意老婆,妳真的不說話嗎?」

萬妙打死不說話,裝睡裝到死為止……

希平翻身就壓在她的肉體之上,雙腿硬擠入她的雙腿之間,俯臉就狂吻,吻到萬妙的眼淚。

他愣了一會,又繼續吻,直到把他的舌頭伸入萬妙的嘴裡,和她纏綿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萬妙私處的撫弄,一手撐著床,一手伸上來撫著她的臉,然後和她結束纏綿的一吻。

「我真的要進入了,妳就不說話嗎?」

他的陽根頂在萬妙的蜜道口,萬妙身體僵硬,喘著大氣,就是不出聲,希平身體前壓,陽根又進了一點,聽到萬妙輕輕呻吟,他讓她的蜜道適應他的巨大,莖頭在淺溝處慢慢地摩劃,萬妙的呻吟越來越大,其中還聽到妙緣的呻吟。

只聽妙緣道:「黃希平,你真的要進入?」

她在黑暗中搖搖萬妙,道:「他說要進入了,師……師姐,妳真的就這樣讓他進去?會很痛的,他那東西很大的,我見過……」

「妳見過,妳還不逃?」希平調侃道。

「我為什麼要逃?這是我的床耶,憑什麼不是你逃?」

「啥?妳說啥?讓我逃,我像是會逃跑的人嗎?」希平大感不爽,竟然讓他這個超級拳王在這種時候逃跑?豈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

妙緣繼續炮轟道:「你不像嗎?可是你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後又跑到我床上躲著?」

這炮轟,收到了明顯的效果,希平被她炮轟得心頭發火,身體也不知不覺中突然一挺,胯間的巨槍對萬妙的初穴進行了絕對的「炮轟」。

巨槍闖入萬妙的狹窄空間,哪怕已經非常地潤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終讓她無法忍受,壓著聲音痛呼道:「好痛……黃希平,你竟敢這樣對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沒摸到我的光頭嗎?」

「妳終於說話了?」希平道。

萬妙驚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了?」

希平哂道:「妳以為妳裝得有多像?我妙意老婆肚裡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妳,他媽的老處女一個,我看妳能忍到什麼時候!光頭?妳還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還不是你幹的?」萬妙幾乎要抓狂了。

希平繼續聳動著身體,巨根在她的初穴裡抽插,道:「就是我幹,我現在還幹妳哩!怎了,不服?妳可以到佛祖面前告我,佛祖屁話也不會說的。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這些話都光頭說的,可不是佛祖說的。」

萬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妳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嗎?尼姑竟然也會和男人作愛?佛祖知道,一定會氣得掉下兩塊泥土。」

「你……你……」萬妙氣得無言以對。

希平得意地道:「好好享受妳的初夜吧!妳竟然是老處女,佛祖真是不會體貼人,或者是因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沒有這種需要,便以為人們也沒有這種需要,所以讓信它的人,都不做這種事?操,真是泥做的東西沒感情,虧妳們還剃光頭磕拜它們,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這種缺德事,還要說佛祖壞話?」

希平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妳要做一輩子處女!」

經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黃希平。

萬妙道:「你下來……下來!」

「我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幹了,就幹到妳高潮,否則妳又說我吊妳胃口,說我缺德,要不然就說我早洩,那可真是夠丟臉的。」

希平如此說,萬妙只能欲哭無淚,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卻又不能叫大聲,只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受控制了。

她能夠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種感覺,活了四十多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就對妙緣道:「快,快把枕巾給師傅。」

「師傅,為什麼要枕巾?妳是不是痛得流淚了,我幫妳擦好了。」

「我……我被妳氣死了……我怎麼教出妳這樣的徒弟?」萬妙隨手取過枕巾,任由希平在她身上聳動,她只顧把枕巾折成一疊,然後放到嘴裡緊咬著。

希平道:「妳咬枕巾幹嘛?」

萬妙嘴不能說話,臀部急扭,那雙腿踹了幾腳希平的腳,然後無力地平躺著,希平知道她的高潮即將來臨,也不再說什麼,以最猛烈的動作衝撞。頃刻,萬妙的高潮到達,雙手攀上他的背,緊緊地擁著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實地迎合他的抽插,希平的雄體狂抖,濃濃的陽精噴射入她的體內,萬妙的臀部下跌,身體軟而無力地直挺著,緊緊地擁抱著希平。

而希平也全身壓在她豐滿的肉體之上,同時伸手拿開她嘴裡的枕巾,喘道:「原來妳是怕快樂到叫起來……」

萬妙道:「黃希平,你別得意,就這一次,以後別想碰我。」

「誰說的?我現在就能立即碰妳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妳信不信?」

「我……我……隨便你,我明天就離開大地盟。」

希平笑道:「妳還要回去當尼姑?妳要想清楚,妳回去不用多久,妳的肚子就會變大,然後生出一個小小的尼姑來,哈哈……」

萬妙知道他說的也有可能,她這次連當尼姑也當不成了,這可怎麼辦?

希平道:「妳慢慢想,萬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妳是要繼續當萬妙神尼,還是請我負責?嘿,看來妳要想好久,誰叫妳剛才裝睡的?如果妳早說妳是萬妙,我就不碰妳了……」

「踢死你──哎呀!」萬妙的雙腿亂動,免不了又輕聲喊痛。

希平道:「妳今晚是踢人踢上癮了,剛才一直踢妳徒弟,現在又想踢我?我讓妳踢,嘿嘿,只要妳的腿一動,妳就知道什麼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希平翻身下來,摟抱住妙緣,道:「問妳師傅,我又不是女人,怎麼知道有多痛?」

妙緣果然道:「師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萬妙氣道:「妳自己試,我給妳氣死了。」

妙緣道:「可是,師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試了。」

萬妙哼了一聲,道:「不痛的。」

「真的嗎?可師傅為什麼直叫痛,還掉眼淚?」

「我……我……哎呀,好痛!」萬妙氣不順,又開始踢希平。

妙緣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來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

萬妙在黑暗中道:「黃希平,你如果放過她,我以後就不會放過你。敢取笑師傅?也讓妳知道什麼叫初次的痛!」

她在氣頭上,顧不了什麼了,連佛祖都忘記了,只記得要報復,就找她的徒弟開刀了。

希平偏要逗萬妙,他道:「妳讓我搞妳徒弟,我就偏不搞,妳以後跟我走了,妳徒弟剛好繼承妳萬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緣已經下了床,聽到他這句,愣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卻聽見她脫衣的聲響,不一會,她又上了床,身體直往希平懷裡鑽。

希平感覺到她赤裸的火熱的年輕肉體,不明所以地道:「妳不是要逃跑嗎?」

沒有聽到回答,只聽到妙緣的抽泣,希平道:「妳無緣無故的哭什麼?」

妙緣緊緊地抱著他,哭道:「為什麼你要了師姐和師傅,就是不要我?師姐她開始也不喜歡你的,師傅也不喜歡你,你都對她們好了,可我在神刀門的時候就悄悄地喜歡你了,你卻不要我,還要我當庵主,我從來沒想過要當庵主,我也沒想過要當尼姑,我懂事以來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願的……嗚嗚,我才不要佛祖,我只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就是不准你叫我去當庵主!」

這小尼姑,希平心裡哭笑不得,原來剛才那句話傷到了她的心,他道:「妳是說妳師傅不喜歡我?」

「嗯,師姐剛開始不喜歡你,後來也喜歡你了,可我知道師傅一直都不喜歡你──」

「妳給我閉嘴!」萬妙生氣地道。

希平故意地道:「既然妳師傅不喜歡我,我就讓她繼續當萬妙庵主,還好我沒在她的肚子裡下種,剛才我是騙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後的萬妙雙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過去,卻扳他不動,他的蠻力可是絕對的。

萬妙道:「你給我過來,給我轉過來……」

希平笑道:「我就是不轉身,妳奈我何?」

萬妙沒辦法,就道:「妙緣,妳到裡面睡,我睡外面。」

妙緣不服從她師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面,我就要睡在他的懷裡。」

希平道:「妳不要白費力氣,我是不會轉身的。」

萬妙怒道:「黃希平,你給我聽清楚,你剛才說過我會有孩子的,你騙了我,你若不重新給我一個孩子,我就死給你看!」

妙緣驚道:「師傅──」

「你轉過身,我要和你再做,小淫蟲,竟然騙我?」萬妙說出驚人之語,可以寫進尼姑的終極語錄裡,作為佛家一個經典。

「師傅,妳要替他生孩子嗎?難道妳也喜歡他?」妙緣被萬妙的一語驚醒。

希平笑道:「好啦,不逗妳啦!妳不想回去當尼姑,就跟著我,妳想通沒有?」

萬妙鬆開希平,嬌喘著。

在黑暗中聽不到她的回答,希平又道:「這不是我不想負責,而是妳不要我──」

「黃希平,我要你負責,你這混蛋,敢不負責,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萬妙慌忙道。

希平道:「小尼姑,看來妳師傅也有點喜歡我,妳說錯了,我要罰妳!」

「罰我什麼?」

「罰妳替我生個小光頭!」希平偷笑道。

萬妙暗哼了一聲,踢了他一腳,悶叫一聲,就不說任何話了。

妙緣天真地道:「我想生個有頭髮的可愛寶寶,行嗎?」

「那要妳長了頭髮才行的。」

「好吧!等我長了頭髮,你再讓我生,我現在不給你生。」

希平失笑道:「傻瓜,等妳要生的時候,妳已經長了頭髮了,現在就給我,否則以後我可不要了。」

妙緣急忙道:「那我現在就給你,立即給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來吧!剛才你和師傅也是這樣的。」

萬妙心中直罵妙緣,竟然教養了這樣一個徒弟,怎麼以前一直覺得她可愛?

「黃希平,快點封住她的嘴!」

「好吧!聽妳話,別踢我,痛死妳那裡!」

希平說著,翻身壓在妙緣的肉體上,妙緣年輕的肉體在彈性上勝於萬妙,她的火熱嬌體被希平一壓,幾乎令她窒息,感到那強壯的沉重雄軀正要把她往地獄裡壓,哪怕願意,她心裡也恐慌。

「你好重!」妙緣喘息道。

希平笑道:「我這般強壯高大,當然是重如泰山了。」

永遠不忘自吹的傢伙!

妙緣道:「我覺得……你像一頭牛!」

啥?一頭牛?牛會這麼溫柔?絕對不會!希平覺得妙緣這比喻一點也不適合了,哪怕曾經適合的,現在也不適合了,他為了表示抗議,大手捏著她的脆硬乳頭,柔聲道:「牛哪有我這麼溫柔,這麼可愛的?」

妙緣被捏得渾身不舒服,就道:「不要捏我那裡……捏痛我了,還說溫柔?」

「我輕一點,摸……」

「也不准摸。」她實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推。

希平道:「妳是不是想當庵主了?」

「我不當。」妙緣急忙縮手,道:「你摸,捏也行,就是不要太用力,我會疼的。」

萬妙又一次被她最疼愛的徒弟打敗了,她記起自己私處的痛,心頭一氣,又踢了一下希平,道:「你這傢伙,不要哄騙妙緣。」

希平道:「妳別吵,給我安靜一點。剛才妳要我的時候,妳徒弟就不打擾妳,妳竟然打擾妳徒弟的好事,缺德啊!」

萬妙驚道:「我要你?我缺德?黃希平,我不告你強姦,你就應該阿……阿……」

「阿彌陀佛,師傅!」妙緣在迷亂中不忘提醒萬妙神尼。

「妳告我不成,妳徒弟親眼看著妳是自願的,我有證人!小尼姑,妳師傅是不是自願的啊?」

希平俯首下去吻著妙緣的耳珠,她扭動著小臉蛋,呻吟道:「嗯……嗯,師傅是自願的,我可以作證,你……你別咬我耳珠,我好難受……好癢!」

希平卻依舊吻著,從她的耳珠吻到她的頸項、肩膀、胸脯……直吻到她的小腹。當他在黑暗中,埋首在她的私處之時,他可以聞到處子的芳芬,他的手觸碰到那肥嫩之極的肉阜,給予他絕對的濕透的感覺,他笑道:「喲,小尼姑,妳多大了?怎麼還尿床的?」

妙緣道:「你騙人,我已經十八歲了,不會尿床。」

「妳摸摸看!」

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她的私處,她一碰,果是濕濕的,大驚道:「怎麼會這樣?」

希平道:「難道妳沒感覺嗎?」

「剛才,你吻得人家……吻得人家……我說不出來,就是你吻人家的時候,我糊里糊塗的,可能就忍不住,悄悄地尿出來了。」妙緣委屈地道。

丟臉啊──萬妙在心裡喊了一萬遍也不止。

希平失笑道:「長這麼大,妳還尿床啊!哈哈……」

妙緣捶他,嗔道:「都怪你!」

「怎麼又怪我?又不是我尿的。」

妙緣不知如何反駁,雖然她念的佛經不少,但吵架卻是不多,她傻了傻,道:「我尿了,你還要我嗎?」

「當然要了,如果妳不尿,我才不要了呢!」

「真的,那我尿尿是好事了?」妙緣驚喜地道。

「沒錯,女人在這種時候尿尿是天底下最好的事,只有妳尿出來了,我才能夠進得去。」希平的嘴就壓在妙緣的私處,嘆道:「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味道很不錯喲!」

妙緣被他的嘴一弄,體液比剛才溢得更急,從蜜穴傳來股股湧意,她知道自己又開始尿了。

希平的嘴在她的尿口處舔吻著,那舌頭時不時地滑了進來,她感到癢,似乎有點難受,令她全身感到無力,可是好像又很舒服的,使得她好想讓他的舌頭再進來一點或者再粗長一點,她幾乎要軟化了,身體像是不受她的控制,飄忽忽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要怎樣就怎樣,反正她是不能再作任何抗拒了。

使她驚訝的是,希平的手指竟然鑽進她的裡面去,她卻好像好喜歡他的手指進到她身體裡的感覺,只是她感到有微微的疼痛,她不敢叫,她怕叫痛了,希平不要她了,她就得回去當庵主,她可從來沒想過要當庵主的啊!

「疼嗎?」希平問她。

她呻吟道:「不……不疼。」

她聽到希平在黑暗裡的笑,笑得很輕,繼而她就知道希平爬了上來,爬到她的身體之上。他的臉靠壓在她的臉,他又親她的臉,她的身體還是繼續地熱著,她抱緊了他,發覺自己的尿尿處多了什麼東西頂在胯間,她知道,那是希平長在胯間的很粗很長的肉棍……他就是用這肉棍要女人的,都會插入女人的身體裡。

她知道他就要插入她了……

她閉上了雙眼,心想:師傅說的,應該不會很痛。

「我要進去了,妳要不要確定一下?」希平在她耳邊道。

「確定什麼?」

希平道:「確定一下,妳是否真的要我進去。」

「嗯,要,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一輩子的尼姑。」

希平的莖頭擠入她的淺溝,她開始覺得痛了,她的那裡比她師傅的要嫩許多也狹窄許多,她感到她的身體要擴張了,那莖頭上的溫熱令她全身劇顫,好像是物極必反,她被冷著了,她扭臉向裡,道:「師傅,真的不痛嗎?」

萬妙道:「妳自己試試。」

「先問一下嘛!人家好有心理準備。」

希平又親了一下她的嘴兒,笑道:「有點痛的,以後就不會痛了。」

妙緣道:「只有一點點嗎?那我應該是不怕痛的……」

「抱緊我好嗎?我要進入了。」

希平說罷,俯首躬身,吻著她的嘴兒,那躬起的臀部忽然沉壓,堅硬的巨根在沒有手持的情況下,插入妙緣濕潤之極的初道,他身體之下的嬌體突然地僵直了,從他的嘴唇上傳來微痛,那是因為妙緣承受了初次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黑暗中,他感覺得到,在那瞬間,她的熱淚流溢了。

撕裂般的痛苦讓妙緣無法預料,她的身體似乎被某種物體強硬地分開,她幾乎感覺到身體成了兩半,蜜穴緊緊地包夾著希平的陽根,這根東西太粗巨了,撐得她的蜜穴快要破了,她好痛的,她本來說好不要叫痛的,她也沒有真的叫出來,是因為希平吻住了她,她無法叫,但她咬了他,咬出血來了,她的嘴裡含著他的血,她覺得愧疚,只是她不是故意的。

當希平的嘴離開,她強忍住痛,問道:「我……咬痛你了?」

「嗯,有一點點,妳還受得了嗎?」

妙緣勇敢地道:「我受得了的,你不是已經進來了嗎?我覺得你的那根東西在我的身體裡面,好充脹啊!」

希平覺得可以了,就輕輕地抽了出來,她的身體立即揪緊,他道:「放鬆些。」

希平又緩緩地插了進去,妙緣的芳道很緊,卻很滑潤,他就這樣溫柔地抽插著,初次的痛漸漸地被特異的感覺代替,妙緣終於可心坦然地面對他的抽插,他又加快了速度,妙緣開始呻吟。

萬妙道:「妳別叫太大聲。」

「師傅,我不叫不行啊!我控制不了自己。」

「給妳,枕巾。」

萬妙把枕巾塞到妙緣的嘴裡,希平伸出一隻手抓捏萬妙的胸脯,道:「多事,我就喜歡聽小尼姑在叫床的時候唸經,呵呵。」

萬妙嗔道:「別抓我……要聽,以後再聽,現在是非常時期。」

希平一邊抽插著妙緣,一邊伸出手指,悄悄地擠入萬妙的蜜穴。萬妙也不阻止,她就是不明白,這傢伙怎麼能夠單手撐著作愛?那應該是需要很大的體力的啊……

「小尼姑,妳也摸摸妳師傅的奶子,挺豐滿的!」希平把手從萬妙漸濕的芳道裡抽出,抓住妙緣的手,拉她的手過去。

妙緣的手按在萬妙的乳房上,愣了一會,就開始抓捏起來。萬妙被妙緣這麼一抓,發覺很是受用,底下的淫水不知不覺就濃了起來,情慾再度被提起,也就翻身過來,一手抓住妙緣的適中的蓓蕾,一手伸到妙緣與希平的交合處,那手抓了一下希平的陽根,然後在私處周圍撫摸,手指不時地逗弄妙緣的花蒂……

妙緣的蜜穴被巨龍抽插,還被她的師傅挑逗,雖說初次很痛,可快感更是加快,想叫又叫不出來,那抓在萬妙胸脯上的手兒就更用力了,抓得萬妙微微地痛,她想,這小妮子,把師傅抓得痛了,我也要用力地抓妳……

兩師徒明爭暗鬥,可樂壞了希平,他更賣勁地動作,妙緣畢竟是處子,且年輕無比,沒多久,就開始迷亂,即使是痛,也有忍不住的快感湧遍全身,她的第一波高潮來臨。

希平趁這時節,把陽精射入了她的深處,然後俯在她軟如泥的嬌體上,拿開她嘴裡的枕巾,她就直喘著,他道:「喜歡嗎?」

「嗯,很痛的,可是我喜歡……」

「還要不要?」

「唔……我很累……可師傅好像還想要……」

「胡說!」萬妙叱道。

希平笑道:「小尼姑真是懂老尼姑的心,哈哈……」

他立即就爬到萬妙的身上,道:「我們繼續如何?」

萬妙道:「不……除非你向我道歉!」

「為什麼?我幹嘛要道歉?」

「你剛才說我是老尼姑,這是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叫妳中尼姑!」

「還是不行。」

希平道:「難道妳要我叫妳小尼姑?」

他也管不了許多了,反正萬妙的蜜穴淫水氾濫,他就直接插了進去,萬妙輕呼一聲,道:「小混蛋,別這麼粗魯……嗯,叫我寶貝!」

寶貝?這是什麼來著?萬妙竟然懂得這個詞?

「呵呵,好的,寶貝,我們作愛到天亮吧!」希平忍俊不禁。

「不行,我們明天還得去找你的。」

「我不是在這裡嗎?妳們找什麼?」

「那是為了掩人耳目。」

「喏,給妳枕巾,別叫太大聲,念慣佛經的人,叫起來好像都很大聲……」

希平把枕巾給了萬妙,不管她和妙緣怎麼地抗拒,然而,一晚下來,這頭叫黃希平的牛,在她們的身上一直耕耘,兩師徒和他輪流做了多少回,她們事後怎麼也回想不起來,總之,是很多很多……




第六章 逃出大地

翌日,萬妙照樣率領萬妙庵的尼姑們與大地盟一起尋找希平,妙緣沒有去,她畢竟年輕,經過昨晚的大風大浪,她怎麼也不願意動了。萬妙也疼惜這個徒弟,雖然昨晚她一直為這個徒弟的無知感到丟臉,然而,這個徒弟是她養大的,她把妙緣當作她的女兒看待。

尋找了一天,大地盟還是無功而返,萬妙當然清楚希平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的徒弟溫存,她也想早點回來,可是做戲要做到底的。她雖為尼姑,不過,對於做戲,是人都會的。尼姑也是人嘛!人有七情六慾,人也有說謊做假的權利以及義務。她此時就是選擇這種權利,並且,履行這種義務。

又是一個晚上。對於洛雄來說,一天是很短的,然而,萬妙等天黑已經等了許久,直覺得這天黑需要一萬年的時間才到來。她回到古風榭,回到她的房間裡。

「寶貝,妳回來啦?」希平最先打招呼,若非燈光不強,絕對可以看到萬妙的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

她昨晚在意亂情迷之時,不經思考地要求這個稱呼,如今卻很是後悔。

「你小聲點,別人會聽到的。」萬妙嗔叱道。

「怕什麼?聽到了,我就再殺出去!」

萬妙哂道:「你如果真這麼厲害,也不用躲到尼姑的床上了。」

操,這萬妙說的是什麼話?希平想這一定比屁話還要難聽的,就衝這光頭說出這句話,就知道此光頭不適合繼續當尼姑,要她還俗是正確的,在那光頭上長出一頭黑不溜丟的秀髮應該也不錯。

希平笑道:「那好,我不躲了,我現在就跑出去,如何?」

萬妙的心一慌,道:「不行。」

「為什麼不行?」

「因為……就是不行。」萬妙的臉一紅,看見希平正在舔吻著她的徒弟,她道:「妙緣,妳還不起來?」

妙緣有氣無力地道:「師傅,我沒力氣起來,再說,現在都是晚上了,起來幹什麼?」

希平道:「不要理妳師傅,來,讓我吻吻妳的小嘴兒。」

萬妙立即爬上床,爬過兩人,在裡面躺上,道:「給我些被子。」

也不等誰發話,萬妙就把被子扯過來,鑽到被窩裡,趴睡在希平的身上,道:「你準備在這裡待多久?洛雄很快就會發現的。」

「我想在妳的懷裡待上一千年……」

「你……」

「但是,我不想在這個地方。」希平反手摟住她,道:「我不喜歡在和我的女人相處的時候,還感覺到有眼睛在盯著我,雖不讓我提心吊膽,但卻令我很不舒服。寶貝,明天妳們先離開吧!到四大家去,或者到明月峰去。」

「我為什麼要去別人的地盤?」

「明月峰,有我的媽媽和我的女人;四大家,不用說,妳是知道的,雖然我的父親曾是他們的仇人,但我相信他們不會真的殺了他!我的很多女人,都在四大家……」

萬妙道:「我還是去明月峰吧!我和夢情是老朋友了,可是……妳讓我怎麼面對夢情?」

「妳也叫她媽媽,哈哈!」

「你要死呀!我就叫她夢情,至多叫她姐姐……」

希平笑道:「可妳的孩子得叫她奶奶,怎麼說,她都是妳的婆婆,叫聲媽媽也不會死人。蕾蕾不也是叫過?」

「華蕾有叫嗎?」萬妙疑問道。

「應該有的,即使沒有,以後也得這麼叫。她是我媽媽,這是不變的事實。」

萬妙道:「聽說是真燕把你養大的?夢情拋棄了你,你不恨……你媽媽?」

希平嘆道:「我能恨她什麼呢?她也是為我好的,我的父親是誰,妳們應該清楚……要恨,也要恨他的。然而,他也不該恨,很多事都是被逼的,像他那種人,雖然強悍,卻不適合這江湖。他雖為魔人,然而,太老實了,血雖見得多,但卻沒有認識水。」

「江湖,就像一池污水,誰蹚進入,誰就得有一個同樣骯髒的靈魂。可是他沒有,正如阿蜜依所說,他有的只是血性,可以用血來訴說他的真理,但卻不能用污水來泡浸自己的靈魂。他是從黑暗的山洞裡出來的,有著暗黑般強大的力量和堅硬的心,但他太單純了,所以他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要他怎麼樣保護他的女人和孩子?」

「無論對誰,我都找不出多少恨的理由,我是由他們造就的,能夠知道他們活在人世,已經是一種安慰了。我的父親有點可悲,然而,我的母親,卻是可憐的女人,不但我的母親可憐,同樣為我父親付出半生的情感和守候的女人也是可憐的。」

「其實很早就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又在妙緣的耳珠上輕咬著。

妙緣輕吟,反手握住他頂在她股溝的陽根,導引他的陽根進入她柔潤的蜜道裡。

希平輕輕一挺,巨大的物事挺入她的水道,然後道:「妳還行嗎?」

妙緣道:「嗯……我可以的,我想要你。」

希平輕柔地挺動一下身體,萬妙道:「你……明天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不要擔心我,我不像我的父親,我從小就知道保護自己,而保護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把敵人打倒……任何要殺我的人,都會比我先死的。但是,在保護我自己的時候,我無法保護妳們,所以,必須妳們到達安全的地方,我才能放手一搏。這也許是最後的一戰了!」

「你要和大地盟戰?就你一個人?如果是這樣,我們就不離開。」

「不是的,我只想等妳們走後,我再偷偷地離開,即使被他們發現了,他們也是攔不住我的。」

「噢……嗯……」妙緣生病似地呻吟。

萬妙道:「我們這樣突然離開,大地盟不會懷疑嗎?」

「放心,他們不知道我跟萬妙庵有關係,不會懷疑什麼的。反正妳們是尼姑,武林廝殺的事並非妳們的專長,要走,他們也不會管妳們的。明天妳們把幽兒帶走!」

「我們怎麼能帶洛幽兒離開?」

希平想了想,道:「把她的白髮剃了吧!這是妳的專長。」

「剃了?她願意?」

「為了我,以及為了她肚裡的孩子,她會願意的。」

萬妙道:「好吧!明天我們離開,但你得答應我們,要活著回來見我們,我們已經不再是尼姑了,是你的女人,什麼都毀在你手上了,你得對我們的生命負責。」

「我曾說過,我不是我的父親,妳相信我就好!」

「我……相信你!」

希平一陣猛烈抽插,把妙緣送上高潮,萬妙就道:「我也要。」

他從妙緣的蜜穴裡抽出陽物,轉身抱住萬妙豐滿的肉體,她早已經把道衣脫除,私處也一片潮濕。希平扛起她的一隻腿,往上托,把她側睡的身體弄得像一個「大」字,然後沾了妙緣愛液的物事頂在她的蜜道口,全力一挺,送入她的肉體深處。萬妙身心大蕩,隨之而來的是希平強猛的衝擊,以及漸漸濃烈的快感……


翌日,萬妙前去與洛雄道別,洛雄本不期待萬妙庵的尼姑能為他做什麼,便說了一番客套話,然後祝她們一路順風。

他這段時間為希平的事頭痛,血魔並不是他緊張的了,血魔已經成為過去,只有這個血魔的兒子,卻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敵人,他不停地搜索希平,把整個龍城翻了過來,甚至命丐幫的所有弟子留意江湖上的每一點動靜,然而,幾天下來,卻依然沒有消息。

黃希平是個不能預估的男人,他有著不能預測的武力,更可怕的是他有著不同常人的理智,洛雄不知道他是白癡還是天才,只知道自己非常害怕他的突然出現──這黃希平並不像血魔那般單純,他的行為,超越了人類的思維。

萬妙率人離去不久,洛天進入洛雄的房間,洛雄問道:「天兒,有消息了?」

洛天道:「沒有。」

「這黃希平到底躲到哪裡了?憑他那招搖的個性,不可能躲得這麼久不出來的。」

洛天道:「爹,他如果真有什麼獸性,是有可能在爆發之後要睡一段時間的,他不會這麼快逃出龍城。我剛接到暗龍的消息,他已經進入皇宮,且做起了偽皇帝,他讓人送來一塊令牌,可以命令龍城的官兵,我已經讓所有的官兵出動,把龍城的出入口封鎖了,除非黃希平已經不在龍城,否則他就逃離不出去。他哪裡知道,龍城的官兵已經被大地盟所用?」

洛雄道:「做得好,我們殺了他,再舉兵把四大家覆滅,就把天下也順勢奪了。」

洛天擔心道:「爹,還沒有查出是誰救走皇上?」

「誰救走,又能挽回局面,挽回他的皇朝嗎?」

洛天道:「他的大勢已去,我已經命令暗龍把京城封鎖,只要看到可疑的人便殺之,即使他能回到皇宮,他的命運也只是死,萬無一失。」

洛雄道:「還是提防點好,萬事不要想得太樂觀,單單是武林中的事,我們還無法處理。天兒,如果三天之後,還無法找到黃希平,便以四大武林世家窩藏血魔和血魔之子的理由,進攻四大家,把四大家從武林中剷除,如果遇到困難,便命暗龍操作官府,讓他們發兵相幫。沒有問題吧?」

「爹,沒問題,我手中有令牌,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使動官府,現在,一半的江山掌握在我們手中,只差最後的撥正了。」

「那好,我們繼續忍耐幾天。」


萬妙庵的離開,令古風榭變得寂寞,最寂寞的莫過於希平,他在櫃子縮了好久,可是一整天竟然沒有半個人進來查房,他的躲藏就變得多餘了。

為這多餘的躲藏,他心中生氣,暗道:「都是萬妙那騷尼姑讓我躲在櫃子裡面,弄得我全身的筋骨伸展不開,別人知道還以為我怕了洛狗雄!人說碰到尼姑就倒霉,我這次是倒霉到家了,一世聲名都敗在兩個尼姑身上,唉……出去吧!天黑了,再躲在這裡,人就更黑了。倒霉!尼姑!」

他走出萬妙的屋子,果然,古風榭除了他黃希平,就是他黃希平的淡的影,抬頭看看,原來還有一彎不合時宜的慘月,想到「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這句屁話,突然又想到此時的景況,的確有幾分道理,他的心裡又萌生起要做詩人的念頭了,可一想,詩人太弱了,打架一定不會贏,又覺得做詩人是可恥的。

呸……

該怎麼才能出去呢?這樣走出去是不行的,那尼姑師徒以及洛幽兒都千叮萬囑,要他偷偷地逃……逃?這怎麼可能?他黃希平從來不逃!但是,如果堂堂正正地衝出去,又對她們不住,他曾向她們許諾一定會逃得人不知鬼不覺的──只要他願意,他偷雞摸狗的本事還是一流的。

「好吧!我逃,我逃不就得了?都把我當什麼鳥人了……妳們放心,我一定會逃的。我逃跑的本事不低於華小波,我會以我的絕世輕功趁著夜黑,一飄就飄出龍城,妳們放心走吧!不要囉嗦了。」他當時為了趕她們離開,就說出了這番話,可現在後悔了,想到被迫逃跑,他就覺得丟臉。雖然他的臉皮的確是無比的厚,可就是這些事上,很他媽的愛面子。

逃吧!男人應該遵守對女人的承諾!他心裡如此想,便衝著古風榭的圓門走去,腦袋裡靈光一閃──逃,是不能從門口出去的。他又折了回來,擇定了大地盟背後的方向,卻被古風榭的一面牆擋住了身影,這怎麼逃呀?

白癡,當然是用輕功了,「一飄就飄出龍城」的那種輕功啊!

他望著這三米高的院牆,長吸了一口氣,慢慢地下蹲,開始施展他的絕世輕功了,瞧著吧!

呼……他憋著的一肚子氣突然噴射,雙腳一蹬,飄了起來──不,應該是跳了起來,因為他那蓄勢要飄出龍城的輕功竟然連一面牆也跳不過,跳到兩米多高,又墜落了。

「不可能的,媽的,前幾次我的輕功是很厲害的,怎麼這次用不著?再試!」

試了好多次,他的「一飄就飄出龍城」的輕功終究是飄不過三米高的牆,便洩氣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可能是在兩個尼姑面前跪太久了,雙腿有點麻,用不上力,嘿嘿……碰到尼姑就倒霉!其實這牆也不高,沒資格要我用我難得一見的輕功,隨便找個梯子來,就翻過去了。」

他站了起來,輕手輕腳地在古風榭轉了幾圈,轉不出一把梯子,怨道:「這大地盟怎麼都奇奇怪怪的?起這麼高的牆卻不預備梯子,叫我怎麼爬?老子煩了,一拳就把這牆打倒,哼哼!」

拳王生氣了,可也只是說說罷了,他不是不敢打,只是所謂的逃,是必須像偷雞摸狗那樣的。他伸手舉了舉,量了量,轉身後就朝屋裡跑,頃刻便從屋裡抱出一張桌子,把桌子往牆角一放,立即爬上桌子,站了起來,舉起手,剛好搆得到牆頭,他心想:就憑這矮牆能攔得住我?用得著輕功嗎?隨便舉個手,就碰到牆頭了,真矮!

古風榭靠近大地盟的上牆,希平想到從這裡出去,不會費多少時間──假如能夠隨便找到桌子的話。

他爬上了牆頭,心中暗爽,腳下一滑,跌了下去,隨著他撞地聲的響起,幾個睡意倦倦的聲音傳來,「誰?」

「不知道。」希平神經反射,答非所問。

「黃希平?這是黃希平的聲音──啊!來人啊!救命啊!我們遇見殺人狂黃希平了……」

黑夜裡傳出不斷的怪叫,那些武士不但不攔阻希平,反而四處逃竄,希平一愣,道:「你們逃,我也逃,看誰逃得快!」

他也就勁跑起來,黑夜裡看不明前方,輕功也懶得用了,以他神奇的比馬還快的速度橫衝直撞,把擋著他的牆和屋以及其他的一切物品,全部撞破、撞飛……

大地盟突然燈火暴亮,整個大地盟開始沸騰……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七章 夜爆九陽

「爹,黃希平原來一直躲在古風榭,想不到這傢伙竟然連尼姑也搞,和尼姑有一腿,實在是我們想不到的,看來只要是母的,他都不會放過──」

「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管他和什麼女人……你姑姑應該也在那群尼姑裡,她和黃希平到底是什麼關係?想她的一生,也和做尼姑沒什麼區別了,是我害了她,她要走,就讓她走吧!天兒,不要派人追萬妙庵了。你是否已經把全城封鎖了?」

洛天道:「爹,早已經把全城封鎖,發覺黃希平的一刻,又加強了封鎖,如今盟裡的人以及那些跟隨我們的武林人都全部出動,加上龍城的四千多官兵,總共有一萬多人,他黃希平插翅也難飛。」

洛雄不滿地道:「天兒,到現在你還要低估他嗎?你或許很多方面都比我強,但你還沒有學會重視你的敵人。黃希平,你可以說他是一個白癡,然而,他絕對不是一個白癡,他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奇怪的人,也是最強悍的,當年他的父親血魔,也沒有他這般強悍,且他不像血魔這般好理解,他根本就是個不能理解的怪物,你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嗎?」

洛天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

「要打敗一個敵人,必須先瞭解這個敵人!黃希平最大的優點就是,讓人根本無法瞭解他。我觀察他這麼久,只得出一個結論,他是一個白癡!然而,他是白癡嗎?」

洛天驚訝地盯著洛雄,道:「爹,你怎麼不停地重複這句話?」

洛雄嘆息道:「我就是因為不懂得,才不停地問自己啊!」

「盟主,攔住黃希平了。」血達衝了過來,喘著粗氣道。

「哪裡?」

「東門。」


希平衝破了大地盟的牆,雖然在他逃離的時候,是有一些人遇到他的,但平時誓要揪出他斬成十八段的大地盟武士以及各武林英雄人物,碰到他時,躲得比他還要快,沒有一個人敢攔擋他的。

黑夜裡,他辨不清方向,只管朝前直衝,感覺哪裡有路就往哪裡衝,不知不覺衝至龍城的東門,被已經關鎖的城門擋住了去路。

他明知道城門是鋼鐵的,就不敢亂撞,但是,他的行蹤已經被大地盟知道,此刻大地盟的人正在集合且向他追殺過來,他必須趕緊離開這裡。

「什麼人?」守門的兵士問道。

希平突然發現,城門的兵士比以前多了幾十倍……

「黃希平?」洛土從兵士裡站了出來,靠著城牆的光,認出希平。

希平心中大驚,然而,還是笑道:「喲,是你啊!你怎麼做起走狗來了?不對,你本來就是走狗……」

一枝信號箭升空,洛土冷笑道:「黃希平,你這次絕對逃不了。」

「有種的話,和我單挑!」

洛土罵道:「你這白癡!」

「黃希平,在這城裡,沒有人和你單挑,你的小孩子把戲沒用的。」血達的聲音在黑暗裡響起。

希平立即注意到,城牆的燈火突然增多,把他所在的地方照得黃亮,人影重重,他被圍困了,但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而且,來人似乎不停地增多,有大地盟的人,也有那些武林人,更有兵將……

都他媽的衝著他來的嗎?

血達來了,忽然又掉頭跑了。隨之而來的是大地盟的三大天王、蒼鷹護法,以及十大弟子中除了洛葉之外的九大弟子。

希平看著洛露,艱難地道:「連妳……也要殺我?」

洛露猛的搖搖頭,在暗光中,她的眼淚掉了下來,希平看見了。

洛水吼道:「洛露,妳這是幹什麼?」

所有的人重重把希平圍住,卻不敢往他靠近,圍成一個百來平方公尺大的圓圈,希平立在中間,他卻誰也不看,只是看著洛露。

聽到洛水的吼叫,他掉頭盯著洛水,道:「洛水,你丫的好囂張!」

洛水冷笑道:「沒你囂張,被五六千人圍著,死到臨頭,還顧著和女人調情,你是我見過的最囂張,最色膽包天的男人。」

「你是看著眼紅吧?聽說你們十大弟子是配對兒的,洛雄竟然玩這種扮家家遊戲。就我所知,洛草配洛火、洛葉配洛土、洛花配洛金、洛雨配洛木,那麼,洛露當是配你的了。可惜啊!她卻不喜歡你,可知你有多麼的差勁了。洛水,這名字你叫對了,真他媽的水貨一隻!」

蒼鷹道:「洛水,廢話別多說。」

柏斯道:「血副盟主已經回去通知盟主,再多等一會也無所謂。」

洛土道:「讓他多活一刻,好懷念他的風流史。」

希平的嘴角拉動,不屑地道:「洛土,你這土包子,沒本事和我單挑就閉嘴,別以為你有多行,敢走到我面前,我就一拳把你的嘴轟爛。」

洛土的臉上很難看,氣憤地踏前一步,卻又退了回來,勉強道:「我不和你這白癡一般見識。」

「哈哈……」希平狂笑起來,「一群孬種。」

「殺了他……」

「殺了黃希平這狗雜種……」

人群突然吵鬧起來,所有的人起哄,都非要殺了希平不可,就是沒人敢踏前一步。

希平被這吵雜聲淹沒,著實不好受,竟然和他比聲音誰大?!他順了順氣,大聲吼道:「要比聲音大,還是比打架?誰他媽的想殺我,提刀過來,說頂得球!」

他以他唱歌時的壓倒性聲音吼叫,伴隨著血液裡的龍與獅虎特性,說話的同時、喝喊的同時,夾雜著龍吟、虎嘯、獅吼,竟然以一個人的聲音,把這幾千人的喝叫全部都壓了下去,聽得那些人耳朵直嗡嗡響,有些功力不足的兵士暈倒在地。

這簡直可以比擬少林的獅子吼……

奇怪的是,憤怒的群雄沒有一個人敢踏出來,這黃希平的神經本來就不正常,打起架來更是不正常,他們瞭解這些,作為正常人的他們,覺得還是不要與非正常人單挑比較好。

「對待魔人不必講公平……」

「無須講武林道義……」

「要全體團結,一心一意,群起而上,把黃希平這禽獸分屍……」

另一種聽起來很有道理,很具正義感的宣言隨之響起。

希平聽得耳朵出油,喃喃自語道:「隨便你們,一群無聊的傢伙,圍著我不讓我出去,卻要我聽他們的廢話!我操,我一飄就飄出……」

提到輕功,他就有點傷心,乾脆不提了。他盯著洛露,發覺她的淚流得急,她或許在為他擔心,因為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他是必死無疑的,即使她願意救他,也沒那個能力。

他道:「老婆,過來。」

他的這句話,令聽到的人大驚──黃希平還有老婆在此嗎?

洛露卻知道希平是在呼喚自己,他以前一直這麼戲叫她的,她沒有猶豫,直接走向希平。

洛水道:「師妹,妳要幹什麼?」

「他在叫我,我要過去。」洛露頭也不回地道,腳步沒有任何停留。

洛水心一急,把洛露擋在五步之內,道:「師妹,妳真的願意為他而背叛我們?」

「師兄,請讓開,我死也與你沒什麼關係。」

在這種場合,公然被洛露冷落,洛水的面子往哪裡擱?他憤怒了,道:「師妹,妳要做婊子,也要看對象吧!」

洛露冷言道:「是,我是婊子!我很早就覺得我是婊子了,我無條件地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一個沒心肝的男人,他只當我們是玩物、發洩物,用我們的身體來增加他的功力,然後又把我們推給另外的男人。我們五姐妹,哪個不像婊子的?你們是否問過她們,她們心裡到底愛誰?洛水,做洛天的婊子,我已經做夠了,要我做你的婊子,我寧願做黃希平的婊子,至少,他是我愛著的,且他也會逗我開心、疼我!洛天,他會嗎?而你,你憑什麼擁有我?就憑洛天把我推給你?讓開,我要死,也要死在黃希平面前,而不是死在你的面前。」

「看來妳是無可救藥了!」洛水的「水臉」變「冰」。

洛露道:「想起你以前對我的假作癡情的溫柔面孔,我就覺得是一場惡夢。」

她偏開洛水,繼續往希平走去,洛水突然轉身,舉掌拍往她的天靈蓋,人群裡響起驚呼。

「洛水,你丫的好狠!」希平爆吼出聲,龍城裡響起龍的憤怒,伴隨著獅虎的狂潮。

這一切來得太快,當洛水的手掌以極速拍向洛露之時,希平爆發的身體已經到達洛露面前,那帶著天雷般力量的巨拳轟向洛水的手掌。

洛水來不及收勢,運起他具有吸引別人功力的「波濤卷勁」,以圖消除希平的雷電力量。

但柏斯已經驚叫起來,「洛水,不要和他硬拚,他的力量太大,你無法全部吸納!」

「轟隆!」

一聲巨響爆起,洛水果然無法吸收希平的拳勁,百分之五十的拳勁把他的身體轟飛,整個場面氣勁亂撞,圍在旁邊的人都受到拳勁的波及,一些功力低弱的竟然被擴散的拳勁打飛出去,地面捲起了狂風……

當眾人看定之時,洛露已經被希平摟入懷中,與此同時,他們聽見希平對洛露說的一句話,「我稱之為老婆的人,我死──都會保護的!」

在燈光的迷茫中,他那雙野獸般的眼睛再度清晰,那種笑意漸漸地開始變濃……

魯耶道:「黃希平,你也許是條漢子,可是,我定要殺了你!」

他喝聲大作,提著大斧朝希平撲過來,寧飛和蒼鷹怕他有閃失,也隨之向希平展開攻擊。

柏斯命令道:「不能再等盟主到來了!洛土、各位英雄們,對待黃希平這一代淫魔,現在絕不是講武林道義之時,不論用什麼樣的方式和手段,都要他死,絕不能再讓他活在世上為害人間!我們大地盟,將帶領各武林同道一起誅魔衛道!」

吼吼……

聽他命令,洛土等四大男弟子也撲身而出,圍著希平的人群迅速地湧動,向希平逼過來,喝吼聲把整個龍城大地也震動了。

出乎人意料的是,最先撲過來的三人,竟然被兩把劍擋了回去,人圈又一度停止,洛土等四人也硬硬地把來勢停住,盯著站在希平面前的一男一女──浪無心和雲雪。

浪無心道:「雖然我不討人喜歡,而你奪去了夢香更令我心頭不爽,但是,你是潔秋她們三人認定的人,她們三個是我從小抱大的,我是她們的大哥,就絕不能讓她們傷心!」

雲雪笑道:「我也不能讓我的妹妹和女兒傷心,黃希平,你走吧!我相信我能為你開出一條血路。」

「你們兩個笨蛋,是否小瞧我?要知道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浪無心,幫我抱住我的女人!雲雪,我以一個勝利者的請求,要妳保護我的女人,並且小心浪無心這傢伙勾引她。」

雲雪道:「他在我面前不敢的,因為他和我也有一腿。」

「什麼?妳和浪無心?」

浪無心道:「黃希平,怎麼了?雲雪是個大美人,我和她很正常,你是不是眼紅?」

希平對雲雪道:「妳沒有告訴他,妳是施竹生?」

雲雪失笑道:「沒有。」

浪無心雄軀一震,狂吐一口血,喝罵道:「雲雪,妳這娘們,妳是變態?好噁心──」

希平已經把洛露推到他懷裡,他依然怒瞪著雲雪,雲雪卻輕鬆地道:「浪公子,你在歡愛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那時是這樣說的──」

「別說了,再說我立即翻臉,這事過後我若活著,必然找妳決鬥!」

希平道:「那是你們之間的事,現在你們立即給我消失,帶著我的女人殺出去。我想,大地盟的人不會攔你們,那些什麼狗屁英雄也攔不了你們,閃!我要殺人了!」

最後的話,他是吼出來的,雲雪和浪無心對望一眼,浪無心懷裡的洛露哭喊道:「浪公子,你放開我,我死也要死在這裡,我不能就這麼走了。」

希平見兩人沒動作,便道:「你們是不相信我有活著的能力嗎?那我先和你們兩個幹一架……」

雲雪突然道:「浪無心,跟在我後面,在黑夜裡,我是無敵的!」

「姿兒愛的是你,你別恨她!」

浪無心抱著洛露轉身就追著雲雪過去,嘴裡喝道:「施竹生,我浪無心豈要你開道?別忘了,昨晚我還在你身上開道……我操你個變態!本公子今晚火大,誰擋誰先死!」

兩人朝希平相反的方向殺去,希平看也不看他們,他知道這兩人如果要逃,是絕對可以逃得了的,因為大地盟根本就不在意他們兩個,其他的一些武林人以及兵士,就免提了。

果然,柏斯道:「不要理會那三人,先殺黃希平!」

他率先撲前,群雄狂湧,齊往希平撲壓。就在人圈近三米之時,龍城裡震起聖獸的怒吼、雷的驚爆,希平的身影猛的往下一沉,右拳以無與倫比的力量和速度轟擊在地面,無數的沙土碎飛而起,向群雄射去,震擊地面的力量波把附近的人全部震拋上天……

他的身影爆起之時,衣服粉碎,雙眼射出強烈的血芒,此刻,大地盟的頂尖高手正朝他撲來,十多個高手的強大力量使得他後面的群雄也被逼退,他卻踏勢衝前,喝道:「以我祖先的名譽起誓,我將讓血染紅整個黑夜!」

最先攻擊他的寧飛和魯耶,在瞬間被他的雙拳轟飛,大地盟各將見此情景大驚,清楚希平又一度發狂,他們突然退後,等待希平爆發後的來臨,那是他們殺他的最好時機……

「洛水,你是否還能戰鬥?」柏斯看著在人群裡狂殺的希平,也不理會寧飛和魯耶兩人是否活著。

洛水剛才承受了希平的一拳,早已經站立起來,堅定地道:「柏天王,我能戰!」

「好!以黃希平的狂猛,即使群雄的車輪戰也未必能傷得了他!我現在只能期待你們五師兄弟的五行戰陣,把他困在裡面,等他的獸性結束,沒有刀在手的他,不可能贏得了我們聯手合擊,去吧!」

洛水喝道:「五行戰陣啟動,水,極限波濤掌!」

「土,絕地真義拳!」

「火,熱熾火雲劍!」

「木,枯木生花指!」

「金……金剛不壞身!」

五師兄弟突然加入戰團,奇怪的是,他們竟然沒有靠近希平,只是近在希平五米之處,開始攻擊,且在攻擊中,各人的方位不停地輪轉,速度之快,自從他們聯手一刻,就變得像是自然轉動一樣,似乎有著某種超常的力量牽引著他們,而希平轟擊的力量都被吞沒,且還有無數的人擋著他,要直接攻擊五人,需要先把擋在面前的群雄擊倒,他幾乎打不著五人……

五人的力量卻因為五行陣的啟動,似乎把各人的力量各提升了五倍,劍氣、掌勁、拳轟、指射不停地落在希平赤裸的身體,哪怕他真的是金剛之軀也無法長久地抵抗,何況還有群雄的攻擊?

希平的拳已經在亂,而且漸漸地沒有章法,求生意識把他其他任何的理智壓了下去,那潛藏的獸性再度復甦,攻擊變成了無目的撕撲。然而,他畢竟太累了,再加上前次的獸性爆發離此刻不遠,尚未完全恢復他那野獸的力量,即使迷亂的他,也不能把血液裡的血龍和獅虎的原形逼出來,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嗎?

強大的野獸精氣不能在短時間內恢復,失去理智的他,已經無法再揮動雷爆拳……

柏斯冷笑道:「黃希平,哪怕是神,也有累的時候,現在就是你累的時候,你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擋我們殺你了,哈哈……」

他狂笑的聲音像一把刺,把黑夜也刺破了。

「五行一線,萬物穿針!」就在希平只顧廝殺攻擊周圍的群眾之時,洛水大喝出聲,轉動著的五人,忽地以洛火為首,火雲劍前刺,洛木十指按在洛火的背、洛土的拳擊在洛木的背、洛金拳擂洛土、洛水掌按在洛金的巨軀,五人連成一線,瞬間前射,洛火的火雲劍爆出滿天的火焰,穿透擋在他們面前的群雄的身體,一直射向希平。

迷失中的希平本能感應到強大的攻擊,猛然轉身,但已經太遲了,他的轉身,只是剛好把胸膛迎上洛火的火雲劍,一陣陣劍穿骨肉的聲響傳出,火雲劍穿透希平的身體,希平突然大吼,整個身體往後直仰,全身的功力以及精氣隨著血液的爆噴,洶湧而出,連成一線的五師兄弟以及周圍的人都被這種前所未有的勁氣震飛……

「不要退卻,誓殺黃希平!」柏斯和蒼鷹不讓希平有任何喘息的機會,率領大地盟的弟子繼續撲殺希平。

也就在這一瞬間,從希平的身體爆出滿天的熾白,耀亮半個龍城,他仰後的身體猛的提升在半空之中,熾白更強烈,幾乎把整個黑夜都照亮了,彷彿是有一種徹天地的聲響傳來,裡面夾雜著龍、虎、獅的野獸之嘶吼……

當人們仰頭看之時,被熾白光芒圍繞著的血人,忽地金光四射,伴隨著一聲天地之雷,那血人的身體突然爆破,整個夜空彷彿亮如白晝,所有的人恍若在同一瞬間看見了九個太陽在夜空裡閃爆,也就在那一瞬間之後,半數的人瞎了。

沒瞎的是那些來不及抬頭以及離得比較遠的人,當這些沒瞎的人再看之時,黑夜還是黑夜,但已經沒有了黃希平,連屍體都沒有,難道黃希平就這麼爆碎在黑空了?

後來人們才知道,九陽的爆發所輻射出來的力量,不但讓近身的人眼睛瞎了,且有兩三千多人由此而喪命。這種力量,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九陽重體的爆發?

若干年後,人們把這種超乎人類想像的現象,稱之為「九陽輻射」,是一個叫黃希平的殺人狂所獨有的,且是他的傳說裡,一個永遠無法超越的永恆的傳說。



第二十二集 皇宮春秋 

第一章 妻妾成軍

洛雄父子趕到之時,城門前只剩下慘象,滿地的躺屍,哭嚎連天,死的死了,瞎的在瞎叫,黑夜的燈火從慘黃中照射出血的暗黑……

說也奇怪,很多人的眼睛都被強光輻射而變得瞎了,倒是大地盟的幾個高層人員未瞎……

洛雄道:「柏斯,這些都是黃希平幹的?」

柏斯心裡的恐懼未消,顫著聲音道:「是……是的,盟主,是黃希平幹的……」

「黃希平呢?又被他逃了?」洛天緊張地問道。

「黃希平……應該死了!」柏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洛雄道:「柏斯,他到底死了沒有?難道黃希平死沒死,你都不敢肯定?」

柏斯的額頭流汗,道:「盟……盟主,他剛才被『火雲劍』穿透胸膛,我和蒼鷹欲聯手擊殺他之時,他的身體沖天而上,在天上爆出九個太陽,把龍城耀得像白日一樣,那光芒瞬間即逝,我當時還沒來得及抬頭……我是聽說的……又後來光芒消失之後,就不見黃希平了,也找不到他的屍體,我……我想,他的身體在那一刻爆碎了。」

「爆碎了?」

「是的,爆碎了,他的身體像炸雷一樣爆炸,估計……連渣都不剩,這裡的絕大部分人,都是被他爆炸時的強光輻射致死致瞎的,這傢伙……不是人,在死前也不放過要殺他的人!」

洛雄驚喜道:「你確定黃希平死了?」

「盟主,你可以問問在場還活著的所有人,在那種情況下,黃希平不可能活的,找不到屍體,估計是變成灰了。」柏斯道。

「哈哈……」洛天狂笑,聲震全場,他的笑聲與場中的痛哭聲形成強烈的對比。

洛天道:「我早說過他是短命鬼,我還想與他進行一場決鬥……」

「黃希平,你的父親鬥不過我,你也別想鬥得過我!你們這兩代魔人,最終毀滅在我的手上,毀滅在正義面前……血魔,你看見沒有?你的兒子比你更慘,連屍體都煙消雲散了。哈哈……正義必勝,我洛雄必把武林所有的魔道剷除!」

洛雄畢竟是洛雄,在這種極度興奮之時,也沒有頭暈,還記得伸張正義!

未死的並且未瞎的武林人聽到洛雄的豪言壯語,都覺得這其中的功勞有他們的一份,且最終勝利的是他們、是正義,於是跟著歡呼:「正義必勝,洛盟主必勝,洛盟主是武林的救星……」

只有那些已經死了的在沉默,而瞎了的在哭喊……

洛雄喝道:「各位武林同道,你們都是此刻的見證者,只有你們的齊心協力,才能剷除黃希平這個大魔頭。為此,我們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但是,我們的後代會感謝我們此時的犧牲!單單除去黃希平還遠遠不夠,我們必須把他的同伙一併消除,玉蛇門、地獄門、四大家……這些,都是黃希平的關係門派,我們今晚殺了黃希平,他們必定聯合起來向我們復仇,我們絕不能鬆懈!真正的戰鬥還在後頭!我們要把受傷的兄弟安頓好,並且誓把魔門以及黃希平的關係門派滅絕,還武林一片清淨。」

洛雄的這番話,大振人心,全場吶喊:「盟主英明,盟主帶頭,必滅魔道……」

只有瞎了的人,沉沒在極度的痛苦之中……


另一方面,四大家正處在極度的矛盾之中,自從趙子豪把血魔帶回神刀門,四大家的人統統趕往……獨孤明沒有隨後而來救他的師傅,令人奇怪的是,他直奔回武鬥門了,雷龍和碧柔也離開了四大家,返回遠揚鏢局……

然而,希平和獨孤明兩人的女人都留在了神刀門,趙子豪等人回到神刀門,就把血魔關了起來,連帶把獨孤明和希平的女人們也是軟禁——她們實在太煩,好不容易押她們回來,她們卻嚷著要回龍城……

回到神刀門的第五天,長春堂、碧綠劍莊、天風堡的重要人物進入了神刀門,且這三家都傾全派而出,都把勢力帶到了紫天城,排除上次追殺血魔,此次是二十多年來,四大家的勢力高度集中之時,似乎要處置血魔這不世仇家了。

雷鳳等女到達神刀門,知道神刀門把希平的父親以及其他女人都關了起來,當場要神刀門給個說法。而此時,冷如冰和杜萌萌仍是杜清風的女兒,杜清風和徐飄然因為兩個女兒的緣故,選擇沉默,獨剩趙傑英應付這群悲憤的孕婦。

趙傑英說:「血魔是我們四大家的仇人,關押他是理所當然,至於那些女孩子,她們……唉,是為她們的安全著想,她們太衝動了,我們怕她們出事,所以先把她們軟禁起來。」

雷鳳當場暴怒,道:「趙傑英,希平被困在龍城,你不但不出手援助,還把他的妻子們囚困,你是不是連我們也要一齊關起來?」

趙傑英額頭流汗,道:「這……唉,這,怎麼說?唉……」

趙子豪站了出來,道:「雷鳳,請妳冷靜點。」

「你讓我冷靜?趙子豪,你叫我怎麼冷靜?我孩子的父親生死未明,你們卻甩手跑回來,難道就為一個血魔?據說血魔已經沒有武功,你們隨便找個人帶他回來,以後處置不就得了?你們卻拋下希平不管,你們是什麼意思啊?!你們今天不給我個交代,我絕不放過你們!」

「你們準備如何處置血魔?」冷如冰冷冷地問出一句,切入正題。

雷鳳見她說話,便不再說,雖然在眾女中,她是最大的,但很多事情她都聽冷如冰的。

趙傑英道:「要經過四大家的商量,才能下決定,所以才把妳們請來的。」

趙子豪道:「我們先進議事廳吧!」

「什麼議事廳?我白蓮的老公正在那些混蛋的牢房裡,我本來就不想來這裡,我要回去叫我爹帶兵來把大地盟踩平。你們這群沒用的傢伙,我老公以前為了救你們,隻身進入野馬族,你們卻不顧他而逃回來,什麼東西!快點,把我老公的其他老婆放出來,我們姐妹連心,不用你們幫忙,也會救他出來……」

風愛雨靠在白蓮懷裡哭罵道:「這些王八蛋,一個個都是軟骨頭……我也要找我爹,讓他率領丐幫去救哥,嗚嗚……」

冷如冰道:「我們先進去,有些事必須說清楚。」

雷鳳點點頭,牽起華小曼的手,道:「小曼,不要怕,即使他們不幫忙,我們自己也能夠辦到的,不就是一個大地盟?」

華小曼道:「嗯,我相信姐姐們。」


眾人進入神刀門的議事廳,與此同時,趙子豪命人把希平和獨孤明的女人都帶了過來,兩群女人一相遇,即刻傾談,沒幾句話,長春堂的眾女就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雷鳳罵道:「四狗那混蛋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背叛希平?」

蘭花的臉色一變,四狗的其餘老婆的臉色也極不好看。

趙子豪道:「其實……這件事,不能怪四狗——」

「那要怪誰?怪我老公嗎?」白蓮喝叱。

華小波道:「也不能怪姐夫,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演戲的。」

冷如冰道:「什麼意思?小波,說清楚點。」

華小波道:「威哥,你來說吧!」

趙子威道:「希平早就知道黛妮是洛天的人,且當晚黛妮約他的時候,我們都是知道的,我們商量的結果,這有可能又是洛天的陰謀,於是就讓希平去赴黛妮的約,然後四狗到門外探看,裝作很憤怒地離開……果然,四狗走後,希平從房裡出來,洛天那混蛋就進去房裡了。按我們原來的計劃,如果黛妮約希平是洛天的陰謀,我們則讓希平和四狗演一齣戲,讓洛天覺得四狗和希平為女人而相鬥……可是,誰知希平從黛妮房裡出來後跑到了夢香的房裡,這也沒什麼好說的。最令人奇怪的是,四狗回丐幫只是做戲給洛天看的,但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他的消息,希平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見他率領丐幫過來……」

冷如冰道:「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不是真正的決裂,而是演戲?」

華小波道:「冷姐姐,正是如此,可那戲不包括夢香那一齣的……」

雷鳳道:「四狗這混蛋一定是出事了,既然是演戲的,希平出了事,憑他們倆的關係,他不可能什麼動靜也沒有的。」

華蕾道:「四狗是出了事了。」

眾人的眼睛望向她,華初開道:「妳怎麼知道?」

冷晶瑩道:「是血魔說的。」

趙子豪道:「血魔說的?這一路上,他一句話都沒說。」

「爹是在地牢裡和我們說的。」獨孤詩解釋道。

「爹?」眾人驚道。

野玫瑰道:「就是血魔,他是希平的爹,當然就是我們的爹了。」她看了看黃洋夫婦,道:「你們也是我們的爹娘。」

春燕此時正抱著小月在哭,黃洋卻只顧嘆息。

趙子豪道:「血魔怎麼知道四狗出了事?」

華蕾道:「他沒有具體說,雖然他被關在隔壁,卻很少和我們說話,只是說了一句,『妳們知道丐幫嗎?請妳們出去之時,告訴他們一聲,就說丐幫出事了。這一路上,謝謝妳們的照顧,能看到我的兒子有妳們這麼好的妻子,我死而無憾了。』他說了這些之後,就沒說什麼了。」

趙傑英看看杜清風,又看看徐飄然,突然道:「子豪,你去把血魔帶過來。」

趙子豪領命而出,不一會把林嘯天帶了進來。

林嘯天看了看議事廳的眾人,首先對春燕道:「燕子,這些年謝謝妳和阿洋了。」

「林公子好!」春燕道。

林嘯天笑道:「杜兄,二十多年未見,你還是沒變啊!」

杜清風嘆道:「都變了,你也變了,你以前是不會笑的。」

「呵呵,我這二十年來,什麼也沒學會,就是學會笑。趙兄,不介意給我一個座位吧?」

趙子威不等趙傑英發話,就搬過來一張椅子,道:「林伯,你坐。」

趙傑英狠瞪了一眼他的二兒子。

林嘯天道:「謝謝,你叫什麼?」

「趙子威,是希平的朋友。」

趙傑英喝道:「子威,你囉嗦什麼?」

雷鳳道:「嗯……爹,我想問你關於四狗的事……」

廳裡一片安靜,杜清風道:「林嘯天,是問你的。」

「問我?呵呵,這應該又是希平的妻子吧?那小子沒叫過我一聲爹,倒是讓許多美麗的女孩叫了。不錯,一點都不像他的父親和爺爺。嗯,妳叫什麼名字?」

「爹,我叫雷鳳。」

「雷鳳?妳應該是遠揚鏢局的吧?」

「雷勇是我爹。」雷鳳答道。

林嘯天淡淡一笑,道:「我聽說過四狗,自來把幫主之位讓給他了,我想,現在自來和四狗都被困在丐幫或者都已經被殺了。」

「什麼?」半數的人驚問道。

「丐幫的笑面丐其實是大地盟的副門主襲影,這事就是如此,至於結果是怎麼樣的,你們自己想像,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這些了。」林嘯天站了起來,對趙子威道:「子威,你帶我進牢房吧!」

他轉身走了出去,趙子威也跟了出去,議事廳裡的人也沒人出言阻止。

他們兩人走後,杜清風道:「傑英,現在事情似乎很嚴重。」

徐飄然道:「大地盟似乎早已經有預謀,笑面丐已經在丐幫二十多年了,也就是說,這陰謀自二十年前的時候就開始了。」

黃洋道:「我就說過,我極不喜歡洛雄那個人。」

華初開道:「我爹曾經就預言了,這洛雄不是好東西,他野心極大。」

雷鳳暴喝道:「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你們幾個老傢伙說夠沒有?你們準備怎麼處置希平的爹?」

徐、杜、黃、華沉默了,趙傑英看著這幾人,瞭解他們的難處,就開口道:「血魔曾殺了我們的祖先,我們必須殺了他,為我們的父親報仇。」

雷鳳怒道:「那好,你們要報仇,我們也要報仇。要麼你今日把我們都殺了,要麼放我們走。我,雷鳳,再回來之時,必率領遠揚鏢局一千多武士、白羊族的幾萬士兵踩平大地盟以及你們四大家,哼!我們走!」

她率先站起來,走了出去,其他諸女跟著,冷如冰在走之前道:「爹,不管爺爺曾經被誰殺死,至少你得為女兒想想。趙傑英,你也為你的女兒想想,你的女兒現在正在丐幫。」

希平和獨孤明的諸女都出去了,廳中大空,趙傑英道:「這事也有你們的份,你們為何不吭一聲?」

杜清風道:「趙兄,你也知道,我的兩個女兒都是希平的妻子,我這做父親的能說什麼?」

「我的兩個女兒也不會原諒我。」徐飄然也感為難。

華初開道:「這事沒有我插嘴的份。」

趙傑英道:「好吧!你們都提女兒,我也為我女兒擔心。我現在沒空理仇不仇的,我得先知道我女兒怎麼樣了。血魔之事,留到以後再說,當務之急,把那群瘋了的女人叫回來,她們單獨行事,我不大放心。」

杜清風嘆道:「其實血魔現在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要殺血魔,輕而易舉,他已經武功全廢,想想當年,也的確有許多疑點。這二十年來,我一直在想,為何當年血魔不承認他殺了我們的父輩?像他那樣的人,如果做了,是不會否認的。」

徐飄然道:「我總在想,憑血魔的身手,決鬥之時為何只殺了洛雲,卻讓我們的父親活著回來,然後再逐個地暗殺……這似乎很說不通。」

趙傑英道:「但他殺了我們四大家上千人是絕不會錯的。」

黃洋道:「請容許我說一句話,當時我們四大家追殺他,在那種情況下,他是不可能不殺人的。」

徐飄然喝道:「黃小子,這裡輪不到你說話。」

黃洋道:「我操,徐飄然,你別忘了我們是親家,你女兒是我寶貝兒子的妻子,你囂張什麼?」

「都是你寶貝兒子惹的禍!」趙傑英、徐飄然、杜清風異口同聲道。

春燕道:「其實,我覺得洛雄不單只想殺希平,洛雄的野心很大,像他那樣的人不可能只因為林公子殺了他的父親而誓要殺林公子和希平。我想,他最想的是稱霸武林,從他謀奪丐幫開始,下一步應該就是四大家。」

「你們或許要問我為何要收養希平或者為何長春堂不恨血魔?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一個秘密,血魔曾經在明月峰待過三個月之久,而你們的父親就是在那三個月裡死的,但他卻不曾踏出過明月峰。後來知道江湖傳言他殺了三大家的家主,他不聽小姐的勸告,撕毀與小姐的協約,而出來向你們澄清,於是有了你們追殺他,以及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場血戰……」

眾人聽著,華小波突然問道:「血魔和夢情的協約是什麼?」

春燕道:「林公子邀約四大家的三個家主以及洛雲決鬥之時,本來是暗中舉行的,可不知怎麼的,被武林人知道了,武林人趕往,林公子奮戰而逃,小姐便率領武林正道追殺,林公子受重傷,逃至西域,被阿蜜依聖女救活,繼而回來挑戰小姐,他們戰了三天三夜,未分勝負,但林公子是深愛小姐的。其實,他們在很早以前,就見過一面,當時,小姐也同樣地喜歡上了林公子。我聽小姐回憶說,那是在一條小河旁,當時是林公子剛從山洞裡出來,兩人就相遇了,並且在無言的對視中,都相互愛上了對方……」

「林公子在挑戰小姐之時,有言在先,如果他贏了小姐,便要小姐永世不得理武林中事,而如果他贏不了小姐,就權當他輸了,任由小姐處置。結果他沒有贏,則他就是輸了。小姐要他永遠留在明月峰,他也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要小姐嫁給他。小姐就答應了!但是,三個月後,江湖傳言,他殺了你們三大家的家主,他離開了小姐,離開了明月峰,於是,江湖,被他血洗!」

趙傑英喃喃道:「如果妳說的是真的,那麼,血魔的話應該也不假!到底是誰殺了我們的父親,我們明明看見是血魔,並且使用的好像也是血煞門的武功的。難道我們看錯了?一錯就是二十多年嗎?」


雷鳳領著眾女出來,卻意外地遇見水潔秋。

水潔秋率領著兩三百人出現在神刀門門前,看見眾女,驚喜道:「鳳姐姐,妳也在這裡?」

冷如冰道:「妳來幹什麼?」

「師姐,我是來救姐妹們的,聽說姐妹們和爹都被神刀門軟禁了?」

眾女一下子明白了,冷晶瑩道:「神刀門已經放了我們,其實他們把我們關起來,也是為我們好。」

杜鵑道:「那希平的爹呢?也就是我們的爹。」

雷鳳道:「還關在神刀門。」

水仙道:「他們沒殺他吧?」

「他們敢?!」雷鳳怒喝道。

水潔秋道:「我爹娘不管我的事,我自己帶人出來了,我要去救希平。」

獨孤棋道:「洛雄不是妳舅舅嗎?我記得妳好像是愛妳表哥的——」

獨孤詩道:「姐,妳不要這樣說,潔秋已經是哥的女人了,而且,她很愛哥的。她沒有愛過她的表哥,只是崇拜而已。潔秋,是不是這樣?」

水潔秋道:「嗯,我小時候一直都崇拜他,發誓要嫁給他,可是,我想不到他那麼壞。」

白蓮道:「我就知道我老公是魅力無窮的……鳳姐,我要先回白羊族,我得叫我爹發兵過來,什麼大地盟、武林四大家的,我們白羊族的大軍一到,定把他們踩成平地。哼,誰敢動我老公一根汗毛,我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水潔秋道:「白蓮姐姐,妳不要回去了,我回來的時候,白姿師姐早就回去了,她是聽到龍城的情況,立即離開的。」

「她不是離開我老公嗎?怎麼這麼關心我老公的死活了?哼!」

水潔秋道:「還有,絲嫫也在招集蛇神部落的兵士。」

「絲嫫是誰?」眾女問道。

野玫瑰道:「也是希平的女人,懷有希平的孩子。」

雷鳳關切地問道:「她能出動多少兵力?」

「大概五六千吧!」水潔秋答道。

白蓮道:「白姿會不會通知野馬族?」

「啊!什麼?」水潔秋不懂白蓮這一說。

白蓮解釋道:「野馬族的族長原娜,也是我們老公的情人之一,如果知道希平出事,她不會不管的,現在是人越多越好,我們老公都被大地盟關著了。」

水潔秋道:「應該會吧!」

冷如冰道:「絲嫫什麼時候能夠出兵?」

「我想就這兩三天吧!」

冷如冰道:「妳去蛇神部落協助她,四大家現在還不敢殺希平的爹,我們現在的最大敵人是大地盟,不管他們與妳是什麼關係,都沒有妳的男人來得重要,妳懂吧?」

水潔秋堅定地道:「姐姐,潔秋懂的,潔秋已經長大了。」

「潔秋,我也跟妳去吧!」冷晶瑩突然道。

「娘?」冷如冰驚道。

冷晶瑩笑道:「都已經這樣了,怎麼說,我也是他的女人之一,雖然說出來會讓大家笑話,看不起……也對不起妳,不過,我的確希望能為他做點什麼。」

雷鳳道:「謝謝冷姨,我們不會笑妳的。我雷鳳當初選擇他,就知道在他身上,什麼事都可能發生……棋兒、玫瑰、思思,妳們也去幫忙,一切順利後,回長春堂會合。要對付大地盟,沒有足夠的力量是不行的。雖然我們很擔心希平的安危,但也必須準備周全,不能對不起他,畢竟我們都是懷了孕的女人,哪怕他死了,也不能叫他絕後。我弟已經回遠揚鏢局、獨孤明也回武鬥門,我想他們會與我們會合,我們現在的任務是救出四狗和風幫主,然後再加丐幫的力量,足夠粉碎武林中任何一個門派。到這份上了,我雷鳳還怕什麼?」

眾女同聲道:「我們也不怕。」


當眾女回到長春堂之時,聽到驚人的消息,江湖傳聞,希平從牢裡逃出來,被大地盟率領武林正道追殺,在黑夜裡爆碎成九個太陽……希平,死了!?

此時,恰巧,雷龍率領七百遠揚鏢兵、獨孤明率領九百武鬥門武士到達長春堂,眾女處於極度悲痛之中,獨孤明做出了決斷,他和雷龍前往丐幫救出風幫主和四狗等人,讓眾女先在長春堂等待,待他們回來之時,再率軍血洗大地盟以及整個武林正道……

但雷龍和獨孤明離開長春堂的傍晚,水潔秋和絲嫫等女率蛇神部落的七千多名兵將到達長春堂,悲憤中的眾女一致決定,殺往龍城……為夫報仇!

四大家看此情形,趙傑英、徐飄然、杜清風都沒有發話,倒是趙子威最先說了,「他救過我們的命,他死了,我得先為他復仇,至於血魔之事,你們看著辦。」

黃大海道:「他是我的大哥,且他不曾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哪怕他即使做了,他還是我大哥,是我的親生父母養育的最疼愛的兒子。」

趙子威怒道:「大海,你提那事幹嘛?你沒聽洛天說嗎?希平本身也不知道和萌萌之事的……」

「趙子威,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少廢話,我比你更緊張我大哥,你以為我黃大海是什麼人了,心裡就不明白?」

趙子威軟了下來,道:「其實,誰都不願意發生那種事……大海,你不妨再找幾個女人吧?」

黃大海怒道:「正因為如此,我更不能找其他的女人。我對女人那方面是遲鈍的,我只要萌萌一個就夠了,我曾經在她失身時說過,不管她變成怎麼樣,都只愛她,你以為我是說著好聽的嗎?」

「那我就不再提了。」趙子威嘆息道。

趙子豪見他們的爭吵完結,站起來堅定地道:「我們必須前往龍城。」

趙傑英見兩個兒子站在希平那邊,且自己的女兒也在大地盟手中,咬了咬牙,道:「杜兄、徐兄,我也知道你們為難,可你們是否知道我更為難?現在血魔之事有著許多疑點……我想,先理恩,再清怨,你們不發話,就由我來吧!我建議四大家全體出動,與大地盟決一高下,這不再是正邪之戰,這是血和怨的戰爭,我,已經不再考慮四大家的名聲了。武林,畢竟沒有正邪!」

徐飄然道:「我只有兩個女兒,我這做父親的也不能看著她們去送死。」

「立即率隊前往龍城!」杜清風最後發言。

繼此,四大家兩千多精英,浩浩蕩蕩地湧向龍城……

途中,他們聽到一個傳聞,就是大地盟與官府勾結在一起,也正準備討伐四大家,四大家回頭不及,神刀門被襲擊,但突然跑出來明月峰和西域的太陰教,把血魔救了出去。

此時,江湖風雲四蕩,與希平有關係的門派全部湧往龍城,而龍城在守衛之間,也把很大部分的勢力用來阻殺與希平有關的勢力,單以大地盟以及武林正道的力量,已經不能抗衡這些因為希平而引出來的龐然隊伍,正如一些人所說,這群孕婦組成了一個軍隊,正在為她們死去的丈夫復仇!

武林震撼了,突然分不出誰正誰邪,但總體分為兩派,一派是為黃希平的復仇派,一派是以大地盟為主的誅魔派,究竟誰正誰邪?或者都要看結局,勝者為王,則最後勝利者便為正,失敗者則為魔!

血,本來是沒有甜和香的!只有腥……

武林也沒有正邪,只有力量!

力量所帶來的一切,就是結果。

而這個結果的前因,則是傳言中死去的黃希平?

那麼,究竟這爆碎成九個太陽的奇異男人到底死了沒有?

對於武林,這還是一個謎,只能說,很多人覺得他死了,可又有很多人覺得他沒死。認為他死了的,是因為找不到他屍體的碎片;認為他沒死的,也是因為找不到任何證據來證明他已經死了。

希平,究竟有沒有死呢?

這彷彿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江湖,因為他的緣故,而出現了百年難見的緊張形勢,以及難以估計的血的較量……

也許正如當初春燕所說,她的兒子的進入江湖,將引來江湖的腥風血雨。這話終於靈驗起來,她所擔心的,最終成為一個事實。

那麼,她曾說過的「女人的天敵,天生的戰將」,這是否也是一個事實呢?

春燕相信,她最疼愛的兒子是絕不會那麼輕易地死掉的,這是作為一個養育了他二十年的母親的堅定不移的絕對信念……

就讓,江湖,廝殺吧!

讓她,在血的搏鬥中,看見邪魔一般的兒子再度閃射那邪魅的氣息……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二章 失落之日

「……因而孤獨的太陽仍然承受著永久的寂寞,它常常想起另外九個太陽,它們落在哪裡了?它不知道……孩子,你替我把那九個太陽找出來,我知道還有幾個太陽在暗黑的角落生存著,如果找尋不到,你就創造另一個傳說!」

血煞真君在死前,曾對血魔說了此句話,但是,血魔並不曾找到那失落的太陽,也沒有創造一個有別於血煞真君的傳說。然而,也許如血魔所說,就是他創造出了一個希平,而由這個兒子創造了一個有別於他的以及他義父的傳說——他曾對洛雄說那是幸福的。

此刻的血魔也不能肯定他的兒子是否能夠創造一個幸福的傳說,聽說,他的兒子爆碎成九個太陽,那麼,是否就是義父曾說過的被射落的九個太陽呢?他不能肯定,他只知道,義父所指的太陽,應該是玉蛇門的傳人的,如今終於找到了,但是,他作為一個父親,卻失去另一個太陽……

那是任何太陽都無法代替的——他的兒子,那正是他的傳說裡的九個太陽,一個能夠把黑夜也耀亮的謎一般的生命……他的兒子,在哪裡呢?

從黑夜到天明,也許只要一瞬間……這世界,有些距離看似很遙遠,其實,那只是瞬間長度。

當希平爆亮黑夜的第二個清晨,布魯斯走在皇宮中,他來皇宮之時,很巧合地,皇上也從外面回來,但一直未接見他,他很奇怪,為何皇上對波斯處子如此地沒興趣了?或許吧!中原的皇帝有著許多的女人,並不見得很喜歡他帶來的波斯美女。想到皇上的後宮,他立即想到他的主人黃希平。

他曾見識過主人的威力,他想,如果讓主人當皇上,那主人是絕對有資格擁有那麼多女人的,而現在的皇上嘛!老實說,他布魯斯比皇上強多了。他突然好想見見他的主人,可是據說主人要去龍城,離這京都的霧之城遠著哩!

他今被傳命進入後宮,聽說是皇后要召見他的,他受寵若驚,為何皇上沒召見他,倒是變成皇后了?他不敢對皇后有任何企圖,雖然皇后是個絕世美人兒,可是如果皇后要求強悍的布魯斯的話,嘿嘿,說不得要拒絕的……他布魯斯還得留著命回波斯啊!

後宮本來是不能進入的,那是皇上女人住的地方,裡面住著幾千女人,除了太監之外,沒特殊情況,一般都不准男人進入。

他想不通,中原的皇上為何要把男人閹了……他怕怕的,這次進入之後,出來的時候會不會沒了強悍的小布魯斯呢?

中原的皇宮真大,比波斯要大多了……

他踏入後花園,突然迷了路,不知道後宮在哪裡了,於是心裡更慌,在偌大的後花園裡轉著,轉了東門轉西門,好幾趟都轉回花園了,額頭的汗在冷冬裡不停地流,見到一些宮女,都奇怪地看著他……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奇怪,高鼻、金髮、藍眼,處在中原,他就是一個怪物。

他最後想想還是得回去,可是連回去的路也找不著了,皇宮雖然走過很多趟,但一樣會迷路,何況是這平時不能出入的禁地?

真不應該自己來的,可皇后有吩咐就讓他自己來,他媽的,好奇怪,有種偷情的感覺,可那是要命,他可沒想過,雖然他知道他是英俊的強悍的布魯斯,也知道很多中原女性喜歡他這種怪物,也想過要把許多的中原女性壓倒在床上,但他就是沒想過要壓倒皇后啊!

問路吧!怎麼問,難道要他問皇后的寢宮在哪裡嗎?那是要殺頭的,皇后為何要為難他?他也沒見過她幾次,也沒有在心裡強姦她多少次啊!

這次死定了!這皇后一定是想害他,否則不會讓他自己來的,待會有人問起來怎麼辦?可他在這裡,也沒個人問啊!難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皇后叫過來的?對,應該是這樣的,他是皇后宣進來的,什麼問題也沒有,光明正大的,絕非偷情!

好,就找個人問路,他的中原話說得還算過得去……他轉過了彎,突然在花叢中看見一點什麼了,走近一看,媽呀!嚇死人,這是什麼?死人啊?

只見一具似是風乾的男屍躺在花叢之中,難道是花下風流鬼不成?

再仔細一看,此男屍真的像是風乾哩!全身的骨骼都露出來了,活生生就像是皮包骨,可看這身體似乎挺高的,比他布魯斯沒短多少,中原人有這種高度的不多啦,特別是那死人的胯間小弟,怎麼就比他布魯斯強壯了?難道是皇后的姦夫,被皇上發現了,於是被暗殺丟在這裡的?要不,就是這傢伙扮太監,被那群餓婦宮女折磨得精盡人亡。

瞧他那勁兒,的確是精盡人亡的,全身只剩皮包骨,死了還被丟在花叢中,真他媽的是縱意花叢了。

他又瞧著那臉蛋,突然一愣,那臉……怎麼就有點像他的主人?雖然也是皮包骨,可看上去,好像他的主人黃希平,不過,比主人醜太多了。再瞧瞧吧!他那小弟,也好像主人的……也是,除了主人,還有誰擁有這麼強勁的武器呢?

啊……不好了,他的主人、他的偶像,竟然在這皇宮被姦殺了,好可憐!嗚嗚,不行,無論如何都要帶著主人的屍體離開……

他認定這是希平,就跑過去欲扛走屍體,突然聽到一聲柔柔的輕呼:「布魯斯,你為何要踐踏這些花兒,它們與你有仇嗎?我讓你來這裡,可不是讓你摧殘花兒的。」

布魯斯雄軀大震,驚而回首,看見了美艷高貴的皇后,她的身旁跟著兩個十六七歲的秀麗宮女,他連忙道:「臣布魯斯叩見皇后!」

「大膽,見了皇后還不下跪?」皇后左邊的宮女叱道。

布魯斯反射性地要下跪,突然想到身後的主人,又把身體挺直了,他道:「對不起,我們國度沒有這種禮節,請恕我無法行這種禮。」

皇后笑笑,道:「那就免了,其實我今日讓你來,是有求於你,你過來吧!你離我太遠了。」

布魯斯道:「皇后,我能聽見的,妳說吧!我聽著。」

皇后道:「那好,我多走幾步,你是客。」

「不,皇后,還是臣過去吧!」布魯斯緊張地道,他知道,以皇后的距離,如果不注意,是不會察覺花園的花叢中躺著一具屍體的,他在這花園走了這麼久才發覺,而經過這裡的人也沒發覺,他就覺得應該賭一賭,賭他主人的屍體的運氣……可憐的主人,竟然被這群女人姦淫到精盡人亡,落得個風乾的下場!

布魯斯走到皇后面前,果然,皇后沒有察覺,她道:「很不好意思,讓你到這裡來,其實這對你來說,或者很為難,但是,我也不方便外出,所以乾脆讓你來了。」

布魯斯額頭流汗,道:「皇后,我……我想早點……離……開……」

他中原話本來不怎麼行,慌張起來就更不行了。

皇后道:「我想問你,皇上這趟和你帶來的那些波斯女子歡好過嗎?」

「啊?」布魯斯驚呼,他怎麼也沒料到皇后叫他過來,只是為了要問這句話,他道:「沒有。」

「好了,你可以走了。再遲一點,可能我無法幫你解釋。」

「我……我可以走了?」布魯斯不敢相信,他忙活了好一陣,原來只是為了否認一件事,所要說的竟然只是兩個字「沒有」,可他現在不大想走了,因為主人的屍體還在花叢之中,他布魯斯是絕不能不顧自己的主人的。

「皇后,我想在這花園裡停留一陣,可以嗎?」

皇后朝偌大的花園看看,然後停留在剛才布魯斯站的地方,眼睛一閃,笑道:「如果你想死在這裡,請繼續留下來。」

「噢,不……我這就離開!」布魯斯也不管認不認得路,見門就衝了出去,他在心裡悲呼:「主人,對不起了,反正你已經死了,我也救不得你了!我必須先保全我的小命,其實不是我怕死,只是為了主人,我應該更好的活著……主人,你的屍體就算了吧!以後我和女人作愛的時候,會想起主人的,到時我高喊主人的大名……」

布魯斯離開後,皇后道:「我們過去看看,剛才布魯斯在那裡待了好一陣,又很不想離開,而且那裡的花草似乎也有點異樣,看看是什麼東西。」

三女走過去,兩個宮女驚呼出來。

皇后突然道:「不要叫,這人沒死,妳們把他悄悄地抬回寢宮。」

兩女道:「皇后,他沒死嗎?他是男人啊!」

皇后道:「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

「如果被發現,是會被誅九族的……」

「如果妳們再多話,我現在就可以下令誅妳們九族!」皇后冷言道:「我走了,妳們小心點。」

兩女相互對望一眼,一女道:「我們先把他移到花園的暗角處,到了晚上再抬回皇后的寢宮吧?」

另一女點點頭,道:「還好這花園大,且平時不常有人出入。唉,東芝,我的心好怕啊……」


深夜,兩個宮女冒著寒風把希平抬到皇后的寢宮,其實從後花園到皇后寢宮並不需要多長的路,只是布魯斯亂闖迷了路罷了,也就幾分鐘她們就把希平抬了進去。

「皇后,這就是男人的身體嗎?」東芝好奇地問道。

另一個宮女道:「皇后,他應該死了吧?為何一天沒動靜的?」

皇后道:「沒死!雖然他乾瘦如柴,胸膛還有被劍刺穿過的痕跡,但他的皮膚還有血色,這些血管的血還沒凝固,就是不知道為何他沒有心跳也沒有呼吸。」

東芝道:「是呀!他看起來與睡著的活人沒兩樣,可就是受了傷,還有,真的太瘦了,身上一點肉都沒有,全身都是血管,好可怕哦!」

另外的宮女道:「我卻看不出妳怕的。」

「是因為皇后說他還沒死,我才不怕的。死人才可怕,活人有什麼可怕的?」

「我倒覺得活人才可怕。」

皇后喃喃自語道:「怎麼沒有呼吸和心跳呢?難道是真的死了的?」

東芝道:「皇后,如果被人知道了,會不會被殺頭的?」

「當然會了,雖然他可能是個死人,可也是男人,男人如果沒得允許,是不能進入後宮的。」

東芝驚道:「那立即把他閹了吧?讓他作太監!」

皇后嘆道:「好了,妳們出去,這事不要對別人提。有人來,提早通知我。」

「皇后,妳要救他嗎?」

「我救不了他,我什麼都不會,能救什麼?」

「可是,為何要我們把他抬回來呢?」

「妳們是不是嫌自己的舌頭太長了?」皇后不耐煩地道。

兩女驚慌之下,連忙掉頭就跑了出去。皇后看著地上赤裸的希平,現在的他,是絕對不帥的,如果他現在醒來,看見自己這個模樣,或許連他也不敢認自己了。

皇后蹲了下來,喃喃自語道:「怎麼會在後花園裡出現個男人?難道是其他的妃子趁皇上不在的時候偷吃?他應該沒死,必須救醒他,然後才能指證那些妃子。看這傢伙似乎是脫陽至此的,以前應該很強壯……從來沒見過這麼粗巨的陽物,皇上那陽具與他的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那些妃子可真會享用的。她們怎麼就把他丟到後花園?而且是離我最近的,難道是想害我?到底是誰把這男人弄到後宮,然後又殺了他企圖加害於我?」

皇后思緒著,卻未發覺希平已經漸漸地睜開雙眼……


希平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他記得他被大地盟五大弟子刺穿胸膛之時,大量的血噴湧而出,而無數的人向他發動攻擊,他只感到心頭湧現從未有過的悲傷和憤怒……

之後的一切他就不記得了,他失去了理智,把他身體的潛能全部發揮出來,那種以他特殊的身體所爆發出來的力量,象徵至強陽剛之氣的九陽重體,迫射出九個熾白的太陽……這些是他所不能記起了的。

他如今所能記起的是在那事後,他似乎有一段時間處於一種極微妙的狀態,好像自己的身體在無限地擴張,似乎要向整個宇宙擴張似的,有一種要離開人世的感覺,但他能感覺他是活著的、有意識的,難道是世上所說的他要升上天堂成仙成道了?

也許是的,但他不敢肯定,他覺得,如果他踏出一步,他就永遠無法回頭,哪怕他即使活著,他也不知道他將活在哪裡,他絕不成踏出那一步。

在一代情聖的《天地心經》裡,曾說過,練到某種程度將使人永生不老……一代情聖也是在成仙之前,把這心法留下來的,曾說過,那成仙,其實就是什麼「破碎虛空」之類的渺茫。

他黃希平不懂這些,只是他不想這樣就他媽的「破碎虛空」了,操,那還是人不?

他可不想成什麼仙,他又不是什麼好人,他在人世有很多親人,有無數的老婆,而且如果可以,還能繼續泡天下的美女……憑他天才似的頭腦和天生的漂亮臉蛋,如果去他媽的什麼「破碎虛空」了,不知多少女人為他上吊也來個「破碎虛空」?破,破個鳥!

呸!還有女人在等著,必須回到人世的……他在那段時間如此想著,忽然又什麼都消失了,身體好像以一種光的速度在移動,而他的神智卻消失了。當他再度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個極美艷的少女在他身旁蹲著,嘴裡嘀咕著什麼,他一下子聽得不甚明白。

其實在他的身體潛能爆發的一瞬間,強大的能量把他的身體送到了這裡,但為何偏偏是這裡,而不是在別的地方呢?要回答這個問題,只有我們的天才黃希平才能夠回答的——他媽的這裡美女多,就喜歡掉這裡,你咬我啊?

這種無賴的回答,能夠活活把一堆人氣得吐血……


「女人,妳是誰?」希平突然問道,把皇后嚇了一大跳。

皇后定眼看往地上的男人,若沒有一層皮,這男人活像一個骷髏,她也問道:「你又是誰?」

「我,黃希平,超級拳王和絕世歌神,妳記住沒有?」

「黃希平?拳王?歌神?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出現在後宮裡?」皇后迷惑了,歌神黃希平雖震驚武林,可震不到這後宮的,她怎麼可能知道?

希平生氣了,想站起來,發覺沒力氣了,他以前的力氣不是最大的嗎?拿眼一看自己的身體,媽喲,這是他的身體嗎?怎麼都出骨了?嘿嘿,骨頭還蠻大的……這次慘了,全身沒肌肉,怎麼活動骨骼?自然,也就沒力氣了,也自然的,他就更憤怒了。

他吼道:「喂,女人,我已經說出我的名字。妳問我為什麼在後宮?後宮是什麼傢伙?老子怎麼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後宮?妳不說明白,等我肌肉長出來之時,有妳好看的。」

皇后道:「說,你是哪個妃子的人?」

「我操,我黃希平不是誰的人,妳他媽的別看我現在沒肌肉了就小瞧我,老子一拳……哦,對了,我是不和女人打架的!」

皇后看他瘋瘋癲癲的,猜不出他心裡想什麼,更無法從中得到什麼信息,她道:「你真的不願意說?」

希平不耐煩了,雖然沒肌肉沒力氣,可那喉嚨依然保持強勁,「說什麼呀妳?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裡,我心裡的疑問比妳還多,我不問妳倒好,妳卻來問我?我說,我們來個公平交易吧!」

「公平交易,你膽敢跟我要求交易?是不是想讓我誅你九族……」

「別說!怎麼這些天碰見的人都要誅我九族的?聽著就煩!女人,聽好了,我所說的公平交易,就是妳先把我現在身在哪裡告訴我,然後我再告訴妳我怎麼來到這裡的,如何?」

皇后想了想,道:「你在皇宮的後院,也就是後宮。」

「什麼,妳是說我在皇帝的女人住的地方了?」嘿嘿,著實是吃了個驚,想到那權傾國曾說要把所有的妃子都給他睡,他卻糊里糊塗地就到了皇宮,難道是上天也要他睡這些妃子?看面前這個的確不錯耶……呸!去他媽的,一點也不道德,現在連動都不能動,還睡女人?

「正是。」皇后看著他的神態,聽了他的話,直覺他不像是說假,似乎是什麼也不知道的了,就道:「你真的不清楚?」

希平認真地道:「跟妳說正經的吧!我被人捅了一劍,然後醒過來之後,就看見妳了!是妳救我的嗎?」

皇后看著他骷髏一般的臉孔,但他那雙眼珠卻依舊有著攝人的魅力,她道:「不錯,是我救了你的。」

「妳叫什麼名字?」希平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妳救了我,而妳是這樣好看的女人,我不能虧待妳,應該報答妳的。因此,我必須知道妳的名字,我好向皇帝那小子要求把妳賜給我!」希平正經八兒地道。

「什麼?你讓皇上把我賜給你?」

「對,有什麼問題嗎?」

「看來你是瘋子!」

「很多人都這麼說……」希平得意地道:「可我覺得我一點都不像。」

「你這瘋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操,就因為不知道,我才問妳!」

「我是當今皇后!」

希平歡呼道:「哇,妳是皇帝的第一老婆?不錯,果然漂亮,幾乎可以比得上我的冰冰了……皇后嘛!是不能賜的,那就免了,而且我救了妳老公,早就報答了妳。」

皇后驚訝地道:「你說你救了皇上?」

希平理直氣壯地道:「當然,妳以為沒有我,他活得成嗎?」

皇后站了起來,怒道:「瘋子……瘋子,果然是瘋子,東芝、婷侍,妳們進來,把這瘋子拖出去閹了!」

「什麼?!」希平大驚失色,他現在全身功力消失無存,絕不可能有天地心經護著他的小弟,真拖過去放上閹台的話,一定……不敢想像啊!

只見兩個可以說得上是絕色的少女走了進來,並且在她們的小嘴裡說出叫希平大驚的話──「皇后,閹了之後他就會長肉了,很多太監都肥嘟嘟的哩!」

哩……嘟嘟……這就好像是在希平腦中敲響的警鐘,嘟嘟……哩……切!

他突然想到施竹生……




第三章 烈日重燃

「婷侍,我們真的要把他拖去閹嗎?」

東芝兩女,一人拖著希平的一隻手,把希平拖出皇后的寢宮。

在希平的身上,已經穿上了宮女的衣服,那是兩女幫忙穿上的。此時的他,雖然是被兩個弱女子拖著,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他那身體,實在是太瘦了,又因脫水的關係,根本就不具多少重量,兩女很輕鬆地就把他當竹子一樣拖了出來。

途中有一些宮女見到好奇地問,兩女就說是剛閹的太監,至於剛閹的太監為何出現在後宮,且被兩個宮女拖著,有幾個宮女也心存疑念,但想這皇宮裡本來就有許多不正常之事發生,也就不管,況且東芝和婷侍是皇后身邊的兩個心腹,誰也不敢在她們面前多停留,更不敢惹她們,都是匆匆而過。

「皇后說的,妳難道敢不聽?」

東芝道:「婷侍,他這個樣子和死差不多,如果再閹的話,就死定了。」

「他死,干我們什麼事?」婷侍不客氣地道。

希平道:「我求妳們不要說話了,好煩,要我死就乾脆點,我現在心情不好,被妳們吵死了。」

「喲,你算什麼?敢頂撞我們?」東芝生氣了。

「我……我操妳們!」希平破口大罵,此日是他大辱之日,不但受兩個小女人的氣,還被她們拖著,著實是他一生中從未有過的恥辱!天才啊!拳王啊!歌神啊!為何要淪落到這地步?

「什麼?你要操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操是什麼意思!」婷侍怒道。

東芝突然笑道:「婷侍,雖然我們懂得操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們可從來沒見過光身的男人,他是第一個。我們無法得看皇上的龍體,太監又不是男人的,不如——」

「什麼?」

「不如我們把他拖回去和姐妹們研究一下吧!反正他也動不了,我們研究完了,就把他拖出去閹了!」

希平聽得頭一暈,在心裡喊道:「臭娘們,等我有力氣,老子操死妳,臭娘們竟然這麼陰險,拿我當動物來研究?」

婷侍驚道:「這是會被砍頭的。」

東芝道:「我也很怕啦……但是妳想想,剛才一些姐妹都看見了,如果以後她們多嘴,我們怎麼解釋?我想,若拖他回去,姐妹們都看過他,要研究就研究,沒興趣就拖出去閹了,這樣,那些姐妹也有份兒,她們就不會說什麼了,妳說是吧?」

婷侍道:「這樣,我還是覺得不妥。」

東芝道:「婷侍,就這一次。皇上這段時間也不經常入後宮,這整個後宮幾乎都是姐妹,還有,皇上好像故意避開皇后和妃子……」

「東芝,不要說這些。」

「嗯,我不敢說。婷侍,就一次嘛!我們這輩子也不知能不能看見真正的男人的身體,就趁這機會看看,雖然這個男人太難看,連人都不大像,可也還是公的……嘻嘻!」

「妳這騷蹄子,小心哪天皇上看上妳了,把妳治死在床上……好吧!要快!」

希平道:「放心,皇帝那小子治不死妳們,只有我能治死妳們,臭婆娘!」

「拖他!」東芝喊道,兩女不客氣地拖著希平飛跑。

希平痛呼道:「我骨頭都散了,我只剩骨頭了啊,臭三八……」


兩女把希平拖進宮女的住宅,其實這後宮分很多住宅的,裡面到底有多少宮女,連皇帝本人也不知道,因此想要究其數量,似乎是個不現實的想法。按人們的常識,所謂的三宮六院或是佳麗三千之類的說法,也就表明,起碼也有三千以上的了。

就兩女所進的住宅,本來就住著兩三百的宮女,就現在還在住宅裡梳妝打扮的宮女也有一百多,宅裡充塞著女人的打鬧聲,若是有男人進來聽到,一定覺得這些女人超騷,然而,她們之中有多少是處女的?好像也難以計算……

當兩女拖著希平進來之時,所有的宮女看見了都驚呼起來,她們從來沒見過如此不像人的人,那似乎是骷髏的——如果沒有那層皮的話。

希平看著滿眼的女人,雖然沒有幾個及得上他的老婆們,可是也都不差,怎麼看,也不算醜女,心想:這皇帝果然當得舒服,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何時我也嘗嘗當皇帝的感覺,嘿嘿!

「東芝、婷侍,妳們為何把他拖進來?」

「他是男人嗎?」

「他是太監嗎?」

「他是人嗎?」

一時宅裡問聲四起。

東芝道:「妳們安靜,我們拖他進來,是讓妳們看看他的。」

「有什麼好看的?醜死了,可怕得很,一點肉都沒有!」

東芝道:「怎麼說,他也還是個男人,妳們之中有多少個見過男人的身體的?」

「他是男人嗎?他不是太監?」

「沒被閹嗎?」

東芝猛的放下希平,立即去脫他的宮女服,宅裡一百多個宮女驚叫,果然,她們看見了成年男人的身體,最引人注目的是希平胯間的物事,在她們身上可是沒有的啊!

當然,她們之中有些人也是見過皇上的,有些也見過太監的,可都和這個男人的不相像,難道這個就是所謂的真正的男人?

宮女們驚慌了一陣,爭相湧過來圍著希平,眼睛在他的身上打轉。

希平突然覺得自己是一隻稀世的動物或是寶貝之類的,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那種感覺窩在他的心裡,令他感到不舒服,他吼道:「瞧什麼?沒瞧過男人嗎?」

「就是沒瞧過男人……」宮女們不客氣地罵他,有些甚至吐口水給他——實在是太醜了。

「媽的,再敢吐口水,老子操死妳們!」

東芝蹲下去就給他一個耳光,笑道:「你哪來的力氣操?你省省吧!待會就拖你出去閹了。」

希平的頭又一暈,眼睛彷彿看見一個晃動的字──閹。

「東芝,讓我看看……」

「讓我也看……」

宮女們瘋狂了,個個要蹲下來研究男人,可憐她們身為女人,竟然不知男人的身體?

婷侍道:「妳們就不怕殺頭嗎?」

宮女們又安靜起來,突然有人道:「就看看而已,待會就閹了他,沒事的,這裡都是姐妹,大家不說就好,再說了,身為女人,一輩子沒見過男人的身體,活著也沒意思,不如早死!」

很多宮女支持這個說法,婷侍和東芝神秘地一笑──一切搞定。

東芝於是道:「我們來研究一下如何?」

宮女們都支持這個提議。

東芝便道:「從哪裡研究?」

「他也沒什麼出奇的,就是那個地方,喏,一根肉條那裡,和我們不同,聽說那是男人所特有的,就研究那裡好了!」

「好,我們把他抬上桌子……」宮女們把希平丟到了桌子上,然後圍了過來,由東芝負責操作,她捏著希平的陽物,道:「妳們知道這是什麼嗎?」

「男人的東西……」

「陽具吧……」

「聽說一弄,會變的……」

「長得真難看……」

眾說紛紜,東芝捏著希平的陽物,不知為何,心裡突跳,希平乾脆閉上雙眼,這次他認栽了,竟被一群無知女人來研究他的性別,以及他的生殖器……

「怎麼不見變啊?」

「讓我來,讓我來!」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姿色中上的宮女擠往前來,嘴裡說道:「我曾在花園被皇上寵幸過,可是……嗚嗚,事後他就不記得我了,也沒立我為妃子……我知道怎麼弄的,他的東西比皇上大好多,皇上硬起來的時候,似乎還沒有他的粗長……」

東芝讓出位置,道:「妳行嗎?」

「至少我不是處女了,不過,老實說,也沒什麼的,我只記得那次除了短暫的痛,就沒有什麼了,一點也不快樂。」被皇上寵幸過的宮女怨怨地說著,走到桌前,道:「你是男人嗎?」

希平氣得睜開雙眼,吼道:「媽的,娘們,自己坐上來看看我是不是?」

那宮女伸手去握著希平的陽根,其他的宮女熱切地關注著……這種變態場面,只有在皇宮這特級變態的地方才會出現啊!

婷侍突然道:「兩個人出去把風吧!只准姐妹們進來,不要讓太監進來,如果是皇后和妃子,也好早點通知我們,否則我們一起死的。」

於是兩個宮女被迫出去看風……其實她們很想看男人的。

接著,那自告奮勇的非處女就用手套希平的小弟,雖說技術特差,但也令其他的宮女驚奇了。希平本來想捉弄她一番,不讓自己的小兄弟發怒的,可不知為何,竟然無法控制了,那小兄弟一聞到女人的香,就不聽話地漸漸地生氣了。

於是,宮女們看見那軟軟的肉條慢慢地硬、慢慢地粗長,最後,豎立起來,且那粗大程度竟然有她們的手腕那麼粗,而且,也很長,她們的眼睛也睜大了。

那套弄希平小弟的宮女得意地道:「瞧,厲害吧?三兩下就讓他原形畢露,色狼!」

宮女們看著那青筋勃起的,泛著紫黑色光澤的強勁粗物,心裡都泛起一種騷情,心跳不知不覺中在加速,有人說「現在看起來可愛了許多」之類的話,也有人說「好可怕」。

那作惡的宮女卻不停地套弄著希平的陽根,嘆道:「嘻嘻,好好玩啊!皇上的沒有這麼好玩,他的太小了,白白的一小條,比起來,還是他的好玩。」

「玩夠沒有?」希平吼道。

「還沒有,你吼什麼,姐妹們,把他的嘴用東西堵起來!」

幾個宮女就拿出手帕,揉成一團,塞進他的嘴巴,希平心裡喊道:「想我黃希平,英雄一世,卻不料如今被女人玩弄,男人啊!就是不能長得太帥!」

他在心裡呼天喚地,可嘴卻被塞堵了……

「姐姐,真的會變長變大耶,可是為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皇上那次就是這樣了,後來……後來……」

「後來怎麼了,妳說啊!」

「後來皇上就用這硬的東西……插入我的東西……」

「妳的什麼東西啊?」

「妳們一群笨蛋,什麼東西?就是我們撒尿的地方,那裡不是有縫兒嗎?妳們沒看過自己嗎?問這麼多,白癡,做了這麼多年女人,難道連這點也不懂?」那宮女連珠炮地罵道。

「妳以為妳有多懂?」

「不就是被皇帝寵幸過一次?」

「有什麼好囂張的,皇上也不記得妳是誰,宮裡這麼多女人……」

其他的宮女反駁起來,宅裡又鬧哄哄的。

東芝道:「妳們別吵了,如果被人知道,大家都得死的。」

婷侍道:「他的那麼粗,怎麼能插得入?我們的那裡,只是小小的縫兒耶,妳不會是弄錯了吧?」

「什麼我弄錯了!要不要我示範給妳們看?」

「好啊!好啊……」

一片支持的聲音,那宮女聽了又有些慌張了,道:「會很痛的……皇上的那麼小,都那樣痛,他的這麼大,一定痛死人的。我……我還是不示範了……」

「我們才不相信,什麼痛?都是騙人的,如果真的痛死人,世上的女人不都痛死了?」

東芝道:「快點,示範看看,否則怎麼讓我們相信?」

那宮女被迫上陣,道:「那我要脫衣服了。」

「妳儘管脫,誰怕誰?也不見妳的身材比我們好……」

「我呸!就是比妳們的好!不服氣可以大家都脫了比比!」

東芝道:「吵什麼吵,如果妳們真那麼好,為何妳們都沒被皇上看中?」

「妳不也是一樣沒被看中嗎?」

東芝道:「我至少還是在皇后手下做事,比妳們好多了。誰再敢跟我過不去,小心給妳們苦頭吃,好心拖個男人回來給妳們見識,妳們竟然不識相?」

宮女們一下子安靜了許多,一百多的宮女靜靜地盯著那被寵幸過的宮女。

東芝道:「該妳了,一堆人在等著看呢!到底男人怎麼插入女人的,快示範給我們看,否則也有妳好看。」

那宮女委屈地道:「很痛的……好吧!我示範,妳們一定要看緊門口,要殺頭的!」

「放心,被發現了,我們個個都得死,所以我們比妳還要小心、保密。」

宮女便開始脫衣,在這冷天裡,她漸漸地赤裸,可以看到因為冷空氣進入而突起的毛孔兒,她的身段很豐滿,姿色也中等,身材卻很火辣。

希平看到她的身材,心想:「這次被強姦也值了,雖然那對偉大的色狼來說是一件很可恥的事。」

「好冷……」宮女嬌體打顫。

「囉嗦什麼?快點示範給我們看,看妳那縫兒怎麼讓他的那粗長的傢伙進入的,根本就不可能嘛……」

「妳們把他抬到地上來,桌子太小太短了,我上去不方便。」

幾個宮女立即把赤裸的骨排丟到了地上,痛得希平心裡狠道:「操死妳們!」

那個赤裸的宮女立即蹲坐在他的胯上,一手握著他堅硬如鐵的男根,就坐了下去,可是,怎麼也弄不進她的蜜穴裡,她急道:「怎麼會這樣?不能進入啊!這是怎麼了?」

「我都說是騙人的,瞧,都說進不去的,她以為她跟過皇上一次就什麼都懂了……」

宮女們開始不相信了,那個宮女為了讓大家信服,不停地弄著,漸漸地,她的蜜穴流出了屬於女人專用的液體,把她的蜜穴濕潤了,也就在大家失望之時,她把陽根對準她的濕潤的蜜道口,終於感到陽根進入一點,把她的蜜道口脹得微痛。

她驚喜道:「喲,妳們瞧,進去了一點,妳們瞧,不騙妳們,噢……好……」

「怎麼了?」

宮女都彎腰趴下去看交接處,果然見到希平那根東西進入了女人那縫兒一點點,於是也驚喜地道:「快快,坐下去,可能就全部進入了……」

「他的太大了,會痛的。」

「痛什麼痛?」幾個宮女按住那個宮女,使勁地往下壓。

那宮女叫聲痛,瞬間就把陽物全根含住,雙眼一瞪,嘴裡呼道:「啊……」

在希平卻又是另一番感受,在進入宮女的蜜穴之後,他突然感到身體的力量在萌生……因為九陽輻射,把他的陽剛之體全部爆發出來,所以他整個人像脫陽一般,憑著他身體的本能來恢復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然而,這宮女的陰性相助,使得在結合的一瞬間,刺激到他體內的陽氣,以及他血脈裡的血蛇的淫性,再加上天地心經在結合的時候,自動地運轉,比平時運轉快了上千倍。

這天地心經快速在他體內的運轉,即將引領他本能的恢復,他的九陽重體的陽性和淫性,以及火雲獅虎的陽性和血蛇的淫性被引領得狂升、爆發,這種淫邪的力量的復活,代表著他所有的力量的即將復活,那乾枯的身體也漸漸地充脹,雖然不會在很快的時間裡恢復原來的樣子,但是,那臉,卻漸見肉了,如今看去,終於像個人了……

「咦,妳們瞧,他的身體在壯大了,那臉也在變,越來越好看了。」

宮女們都驚奇地看著這些變化,殊不知,這種變化會導致希平本身的九陽重體的再次壯大和爆發,也將把他本身的淫性及血蛇的淫性引爆,再加上火雲獅虎的野獸之性,那結果將是怎麼樣?

「啊!全部都進去了,原來我們的那道縫,是真的可以容納得下男人看似很大的傢伙的。」

東芝道:「妳怎麼坐著不動?難道就是這樣了?」

「不是的,要動的……可我,他的太大,我沒力氣動啊!」

「我們來幫妳……」

幾個宮女幫忙她動作,立即看見希平的陽根一出一入的,眾女覺得好玩極了,而那個被操作的宮女的情慾也漸漸地上升,快感令她呻吟起來,「噢……好爽……」

「真的很舒服嗎?」其他的宮女看到她的表情,追問道。

她們此時雖然不懂得,卻因為此種場面,令她們都不自覺地流溢著體液,只聽那宮女又道:「我不知道什麼感覺……很快樂,比皇上那時快樂多了,皇上的一點都不快樂的。」

「如果被知道,是會被吊死的。」

「死都願意……啊……好舒服……快,快點!」隨著時間的漸久,宮女的高潮逐漸來臨。

「真的嗎?妳為了這事,不怕死?」

「死有什麼可怕的?能快活一回,死也願意。東芝、婷侍,妳們找回的這個男人真的好可愛哦……」

「快點,讓我們也試試……」宮女們被說得心動,其實她們的下體早就濕了。

「妳們等等,我就快了,啊……喔……要、要來了……」她的嬌體一陣顫動,高潮所帶來的快感,令她幾乎停止呼吸。

眾女覺得她完了,便把她抱到一邊,爭著要去試,東芝卻道:「讓我先來,是我拖他回來的,妳們先等著。」

那個軟了的宮女呻吟道:「皇上是不能堅持多久的,這個久一點,估計東芝之後,妳們也就無法試了。」

「是真的嗎?」

東芝已經在猛的除衣了,她聽了道:「即使不能再試,也應該讓我和婷侍先來,以後把他藏起來就行了,反正他也動不了,任由我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卻見希平的臉血色大濃,整張臉已經變成了紅色,且那雙眼睛也漸漸地變紅,他消失的力量正處在真正爆發的邊緣……

宮女們不懂得這些,只是看著東芝褪衣。東芝是個苗條的女人,有著上等的姿色,蓓蕾初綻,一雙修長玉腿,胯間私毛淡色,不是很濃,可以看得見她可愛的蜜穴的那道淺色肉縫,因為濕潤,而特別的顯眼。

她很急切地蹲坐在希平的陽物之上,學著剛才那宮女的模樣,把陽物往她的蜜穴裡送,因為陽物剛從那宮女的穴道裡出來,很滑潤,她這一送,剛好送進去一點,覺得微痛,然而,心想,應該是有點痛的,她就道:「幫我、我、壓下去……啊……」

「好痛啊……」東芝慘叫出來。

其他的宮女也道:「啊!出血了,出血了!」

東芝痛得大哭,喊道:「我不幹了,我不了,好痛!」

她剛想起來,卻突然看見希平的雙眼血光大盛,經過剛才宮女的挑逗,以及東芝的處女滋潤,他體內的淫獸之性終於爆發,力量也隨之湧了出來,他伸手把嘴裡的手帕取掉,大吼一聲,翻身就把東芝壓住,在她身上瘋狂地挺插著,東芝痛呼不止。

其他的宮女過來要拖開希平,卻拖不動,便道:「這可怎麼辦?他會不會把東芝弄死?」

那最先領略希平的巨棒的宮女道:「不會的,以前皇上就是這樣對我的,他現在能動了,就不用我自己動了。」

「可是,東芝好像很痛苦?」

「女人第一次當然痛了,待會就不痛了。」

「她叫得太大聲了,把東芝的嘴堵起來,否則會讓整個皇宮聽到的。」

幾個宮女急忙把手帕塞入東芝的嘴裡,還有幾個宮女不停地要拉開希平,拉了許久,都拉不開,最終選擇放棄,而此時,東芝似乎到達快感的巔峰,臉色極度不正常起來。

一些宮女發現不妥,取掉她嘴裡的手帕,只聽她有氣無力地道:「救……救我,我……我要死了……」

「東芝會被他弄死的,怎麼辦?這不能死人啊!如果有死人,我們都有麻煩的。」

「快點,妳們替上去!」

「誰先上去?」

「管不了那麼多了,隨便吧!」

也不知道是誰在說話,亂哄哄的,就見幾個宮女脫去衣服,一個宮女撲到希平身上。

似乎是一種本能的選擇,失去理智的希平也感到他體下的女人即將要失去生命,他選擇了撲上來的新的女體,強悍的武器倏地刺入女體的私處,濺出血的痕跡……

像東芝一樣,她也被堵上了布帕。

宮女們任由希平在女體上發狂,圍著東芝問道:「妳沒事吧?」

東芝道:「我……我差點被他弄死,這輩子第一次……第一次知道男人這麼有力量,剛才……我其實很快樂……很快樂……」

「可我們見妳很痛苦。」

「開始的時候是有點痛苦,可是後來快感超出一切的感覺,我覺得我要暈了……要死了!」

「妳說的是真的,只痛一會?」

「嗯,當然是真的。待會她也要死的,妳們一定要替下她,否則她真的會死的。」

「東芝,妳流了很多血,如果以後皇上要寵幸妳,妳卻沒有流血的話,也是會被砍頭的。」

「我不管了……死也認了。而且這輩子,也不知會不會被皇上寵幸,他那麼多女人。」

最先的那個宮女道:「是啊!皇上那麼多女人,可皇上很差勁的,他上次就那麼一會兒,時間很短的,弄得人不上不下的。」

「如果被發現了,真的會被處死的。」

「即使沒被發現,我們在這宮裡,和死了差不多,一輩子待在這裡,身為女人,卻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滋味的。妳們要走就出去……皇上回來之後,據我所知,都避著皇后,且沒與妃子、宮女發生過任何關係,我想皇上可能是厭倦女人了。」東芝道。

「現在情勢所逼,只能這樣了,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既然被發現後都是死,就是死,也要找回一次做女人的感覺的。」

一個宮女突然說出這番話,許多宮女覺得這番話說得有道理,於是懷著必死的心,期待著女人的感覺的回歸……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四章 再度易容

宮女的住宅裡上演著淫亂的場面,也不知是第幾個女人被希平制服了。此時已經是深夜,住在這大宅裡的三百多宮女全部回來了,當她們剛回來時看到此等場景也驚慌了,有些想轉身出去告密,卻被最先的那些宮女攔住,並撕掉她們的衣服,把她們送到了希平的胯下,她們,也就認了這檔事。

也許是因為血蛇的淫性,令宮女們的性慾增長的速度太快,加上天地心經的作用,她們的高潮都來得特別快,這三百多宮女,已經有兩百多被希平輪歡過了,在此之前後悔的,在那之後竟然不後悔了,她們覺得有這麼一次,死也值得了。

寂寞的人生,是她們不能逃避的,而在這寂寞的人生中,有一次放縱,也是她們不曾想過的,只是已經成為事實,那麼,即使為此而結束這種寂寞的生命,或許也是一種慰藉吧!

太監和男人是絕不相同的,女人和男人也絕不相同,但終於明白原來可以是相融的,而太監永遠也無法代替真正的男人……

皇上能代替嗎?皇上也不能的,否則也不會有這麼多的女人寂寞了。皇上是男人嗎?也許是,也許不是。但那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們,終於成為真正的女人。

有些宮女提出一個建議,把其他住宅的那些宮女也叫進來,可是很大部分的宮女否決了這個提議,因為皇宮裡的宮女實在太多,不同區域的宮女是不相融的,很容易出現問題,但也有人擔心如果這裡的宮女不足以應付這個男人,那又將怎麼辦?

這個男人的確是真正的男人,經過了差不多一天的狂暴,她們也明白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了。是真正的男人嗎?不,是野獸。強悍的野獸,卻又是這麼的可愛。經女陰源源不斷的滋潤,令天地心經長時不停地運轉,調和著希平體內的陰陽之氣,使他的力量不停地恢復,漸漸地,身體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他那強壯得令任何女人心動的軀體,以及那消失了傷痕的俊邪的男性臉孔,加上他雙眼中迷亂的獸性之光,令所有的宮女看了都要為之窒息。

春燕說過,他是女人的天敵、天生的戰將,在這一刻,全部得到了證實,他的確是女人最終的天敵,卻又是令女人心動的不世戰將,征戰她們的身體、她們的靈魂、她們的情慾,以及那奇異的愛……

時間又從上半夜推到下半夜,在微弱的燈火中,皇宮裡的某個女宅裡,情慾之戲不停地演繹著,直到黎明的到來,令人驚訝的是,三百多宮女,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十多個了。奇怪的現象再度出現,也就在希平的陽物進入那些宮女的蜜道之時,宮女竟然在瞬間暈迷,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高潮來得太快……

當希平插入倒數第二個宮女的蜜道之時,那宮女暗呼一聲——她的嘴事先已經塞了布了,她的嬌體狂震,希平的身體也狂震,其他的宮女立即拖開宮女,只見希平爆長的陽物脫離宮女的蜜穴,怒沖沖的黑冠噴射出一股股精液……這是他一天一夜以來,首次射精!

再度爆發的九陽重體,終於解除,沒令他的身體再度爆碎……前一次是能量的爆碎,如果剛才再次爆碎的話,或許,將令他永遠失去生命!

射精之後,他趴倒在宮女的身上,其他的宮女拿掉她的塞嘴布,想問什麼,她卻已經昏睡了。

希平牛喘著,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卻看得不清楚,只知道有很多的女人,各種姿態的都有,他才記起自己是在宮女的手上的,而看現在的情況,難道是他和這裡的宮女都歡愛過了?他心頭一驚,想到權傾國,接著又想這算是權傾國報答他的禮物吧!再說他黃希平也並非故意要他權傾國戴綠帽,且他本來就不大喜歡權傾國——沒交情,也算不上什麼朋友,至多就是他的大舅子而已。權傾國那麼多女人,玩他幾個,算給他面子了,沒全部地玩過,已經是他的祖上積德了。

據事後的統計……到現在為止,總共有三百六十四個女人被他睡了,這是排除還沒睡的婷侍的,如果加上婷侍,那麼,剛好三百六十五個,也就是說,每天一個,嘿嘿……事後希平得知此結果,得意了半個月之久。

「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他站了起來,朝沒睡的宮女問道。

「黑夜,快天明了。」宮女答道。

「看來也是……」希平說著,停了一會,繼續道:「我,把妳們全睡了?」

「不,還有婷侍!」

「婷侍?」

希平看往身旁的婷侍,這婷侍其實睡過一段時間,是不久前醒過來,見他看來,突然覺得心慌,他怎麼可以變得這樣好看呢?好看到令她的心跳也不正常了。

希平道:「原來妳還沒被我睡過,妳和那個叫東芝的臭娘們,我死都認得妳們,他媽的要閹老子,老子說過要操死妳們的,幹,過來!」

聽到他的命令,婷侍不知為何,竟然走到他的前面,他抱起她就吻了下去,吻了好一會,放開她,她嬌喘急急,他又道:「妳不怕我?」

「你現在,好漂亮。」婷侍低聲道。

天已經微明了,希平道:「是嗎?拿鏡子給我!」

一個宮女立即把銅鏡給他,他拿過來一照,笑了,道:「終於讓臉上的傷痕消失了,哈哈……」

「你不要笑這麼大聲,雖然這裡沒什麼人來,都是姐妹們,但是,也要低聲些……」婷侍怯怯地道。

「怕什麼,皇帝那小子還回來不了這麼快!」

「你說什麼?皇上已經回來好多天了——」

「什麼?皇帝小子回來好多天了?那就是說我從大地盟到這裡費了很長的時間嗎?為何我一點都不知道?」

「你和皇上認識?」

「我救過他的命,而且是他的妹夫,哈哈……」

「別笑,你說你是駙馬?是誰的駙馬?哪個公主的?」

「唐思公主,她回來沒有?」

「嗯,唐思公主前幾天回來了,可是,回來後的唐思公主和皇上好像都不大對勁,唐思公主整天想見皇上,可皇上總是避而不見,還有,唐思很討厭皇上帶回來的兩個女人……前天唐思公主和皇上吵了起來,被軟禁了。昨天皇太后出面,又把唐思公主放出來,她吵著要兵權,說什麼出兵的,皇太后一直在哄她。」

「妳確定皇帝小子只回來幾天?」

「是的。」

「那他不可能是皇帝小子,皇帝小子不可能比唐思回來得早的,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對了,皇帝只和兩個女人回來,沒有和其他的人嗎?這兩個女人中有沒有一個叫梁麗瓊的?」

「皇帝只和兩個女人回來,一個很年輕,一個看起來已經三十多歲了,都很美麗,但卻不見其他的人了,而且皇上回來後,只和那兩個女人在一起。皇后就是因為皇上回來之後都躲著她,所以才讓布魯斯過來,想問問布魯斯,皇上有沒有和波斯女鬼混,於是就發現了你。之後的事情你也都清楚,我不說了。」婷侍解釋道。

「這皇帝一定是假的。」

「其實我們也覺得皇上回來後變了很多……感覺上不是以前的皇上了,雖然他的面容沒變,可很多都變了。」

希平道:「妳們不要把這些事說出去。」

「我們聽你的。」

「妳說,布魯斯最先發現我的?他有沒有認出我?」

婷侍道:「看當時的情景,他是認出你的,所以他想保護你,皇后卻趕他走了。」

「這布魯斯倒是對我挺好的。」

「你和布魯斯相識?」

希平笑道:「我是他的主人哩,我睡醒之後去見見他。」

「可你是男人,不能在後宮裡動的。」

「笨!妳們不會把我裝扮成太監嗎?找幾套太監的衣服給我穿不就得了。」

「很難找,宮裡沒幾個太監有你的身高的,你和那些黃毛人一樣高大……」

「將就著穿吧!沒有合身的,隨便找一兩套就好。」

婷侍道:「我們找唐思公主幫忙吧?」

「不,先不見她,我得先見見布魯斯和皇帝帶回來的兩個女人,你們是否能給我安排一下?」

「我如果借用皇后的命令……應該可以的。」

希平道:「那就成了,現在我先睡一覺,妳陪我睡吧?」

「啊?」

「我想先和妳歡愛,然後再在妳的懷裡睡覺覺,可以嗎?」

婷侍羞羞地道:「可以……我喜歡你……你會不會操……操死我?」

希平失笑道:「我怎麼捨得?」


晌午之時,希平才醒轉,發覺婷侍和東芝已經不在宅裡,很多宮女出去了,雖然昨晚她們經歷了初次的痛,但與希平歡愛的時間都不長,所以還能繼續走動,以及正常地活動,只有一些特別弱的,不能恢復正常,留在了宅裡,這並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宮女本來就多,平時很多都無事可做的。

希平起來,就有三個活動正常的宮女捧過來太監服,一試穿,雖然短窄了點,不過,穿在身上,還勉強湊合,他笑道:「原來也有一些猛男被閹的,還好,老子沒有被閹,今晚回來再陪妳們,呵呵,我出去了。」

「你要出去嗎?你會迷路的,婷侍說,讓我們帶你出去找布魯斯,我們在你身邊,你就不會迷路了。」

「她想得真周到。」希平想了想,也覺得婷侍的建議不錯,於是朝三女道:「妳們中有一個陪我就夠了,多了很麻煩的。」

他走了出去,其中最美的那個宮女跟了上來。

希平問道:「妳叫什麼名字?」

宮女道:「蓉兒。」

「多少歲了?」

「十九啦!」

「昨晚痛不?」

「開頭有點痛……後來就不覺得痛了。你現在好好看,剛開始你長得好醜的,蓉兒好討厭。」

「現在呢?」

她羞道:「很喜歡,如果你離開,蓉兒就跟著死。」

「啊?」

希平驚看著她,她的臉蛋很細小,身段曼妙無比,因了昨天的痛,行走之時,還是有一點點的不適,細白的臉上肌膚微紅,小嘴紅潤而可愛。希平已經不記得昨晚是什麼時候和她歡愛的了,但他清楚此女的處子之身是獻給他的。

他對她微微一笑,道:「我離開的時候,把妳帶走吧!」

「真的?」

「妳可以相信我,但別問我真假,只要妳相信就行了。」

「嗯,我相信你。」

希平笑道:「妳有點像我的水仙。」

「水仙,是誰?」

「是我的一個女人,她比妳小,好像只有十三歲吧!」

「十三歲?你的女人?你很多……女人嗎?」

「很多。」

「有皇上這麼多?」

希平洩氣道:「就他媽的比不上皇帝小子,我操他媽媽,想想就不舒服,改天老子不爽了,也做皇帝!」

蓉兒突然摀住他的嘴,道:「不要說這種話,被人聽到會被斬頭的。」

希平一笑,拿開她的手,笑道:「想要我死,不是那麼簡單的,我拳王可不是好欺負的,連皇帝那小子都得讓我七分。」

蓉兒道:「你的臉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太監,可是好漂亮!你以後說話要變得尖細些,還有,如果有人看著,要故意做些女孩子的姿態出來。太監都是如此的。」

「什麼?妳要我裝變態?」

「不裝也不行,你現在是太監。」

「好吧!我儘量試試吧!我在這方面沒有多少天賦的,不過,好像以前也有過那麼一兩回,就是不大像,我橫看豎看,都是最厲害的男子漢!」

蓉兒笑道:「你是真正的男子漢的!我帶你去見布魯斯。」


布魯斯見到恢復原樣的希平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之時,整個人都傻了,道:「主人,你……你還沒死嗎?」

希平笑道:「你說我是神,我怎麼會死?」

布魯斯道:「是呀!主人真是神,一天一夜就變回了原來的帥模樣。」

「當然,否則不是丟你的臉嗎?你都長得這麼好看了,你的主人當然要更好看一些。」

布魯斯拍馬道:「就是……主人,最帥、最猛!」

希平道:「你還是這麼可愛。」

「謝謝主人讚揚,布魯斯在主人面前永遠都是可愛的。不知主人為何要見我?」

「我醒來了,知道你在我睡著的時候很保護我,所以我覺得,無論如何,第一時間應該來看看你。」

布魯斯感動得流淚,道:「主人……其實,我很怕死,我拋棄你而離開了。」

希平道:「我知道,要是我在那種時候也會選擇離開的,因為你以為我已經死了是吧?」

「嗯,是的,如果知道主人沒死的話,布魯斯也不會拋棄主人的。」

「你做得很對,以後誰欺負你,跟我說,我揍扁他。」

「主人,你有空一定要跟我到波斯,我要主人替我出氣,打遍我們國家那些混蛋,然後把美女都搶過來……」

「這是當然,打倒所有的男人,搶走所有的美女!」希平吼道。

蓉兒緊張地道:「別忘記你現在是太監。」

布魯斯的臉變成了土灰,驚道:「主……主人,你變成了太監?」

「那是騙人的,老子好好的,沒被閹。」

布魯斯長長地鬆了口氣,道:「還好不是真的,主人是我見過最強壯的男人,做了太監的話,用句中原話說,那叫天理不容啊!」

「誰敢讓我做大監,一定會被雷劈。」希平大無畏地道。

「既然如此,主人來了,就和我的那些美人兒玩一次吧?自從你和她們歡好之後,她們一直沒法忘記你,可是被你的那些女人擋住了。主人,這個宮女,不會擋你吧?」

「不會,不過,我還有些事……」

「能有什麼事難得倒主人的?主人,快點,我帶你去找你喜歡的金髮騷女!」布魯斯堅決邀請道。

希平看了看一臉詫異的蓉兒,回首對布魯斯笑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希平從波斯女人的胸脯裡出來,見到蓉兒,她似乎很生氣。

希平笑道:「我和她們是老相識,所以……」

「有我們幾百個姐妹,難道你還不滿足?」蓉兒打斷了他的話。

希平道:「別生氣嘛!妳們又不是我的,是皇帝小子的。」

蓉兒突然問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一樣?」

「什麼?」

「就是和幾百女人歡愛之後,還立即去找別的女人?」

希平失笑道:「妳以後找人問問,我懶得回答。」

「現在我們去哪裡?」

「嗯,讓我想想……去哪裡好呢?我想出皇宮了,妳陪我出去吧?」

「什麼?你要出宮?這可不行的,沒有允許,太監是不能隨便出宮的,宮女更是不准出宮了。」

「妳是說我被困在這裡了?我操,別迫我使用輕功……咳,不說了,沒一次用得上的。蓉兒,那我什麼時候能夠出去?我真的很急的,我老婆們都在等著,而且我要把某些人往死裡揍……」

「你老婆在等著?唐思公主不是在宮裡嗎?還有我們……你的老婆有我們這麼多人嗎?你去找你老婆,你沒想過我們姐妹?」

希平頭痛地道:「都說了妳們是皇帝的女人了,我只能帶走妳,是我答應過的,其他的我沒答應,而且這樣做起來,似乎很對不起皇帝那小子。」

「你已經對不起了,你還有退路嗎?」

「媽的,難道是我自己要對不起他的?妳們送上來,我不可能不要的,老子從來不拒絕女人!」

「你是不懂得拒絕女人……你這混蛋,我想殺了你!」

這句話令希平和蓉兒大驚失色,轉首一看,從左角拐進來三個女人,赫然是──唐思公主、羅美美、小雀!

蓉兒大驚失色,雙腿一軟,跪了下去,顫著聲音道:「公……公主……」

希平道:「妳們怎麼會來這裡?」

唐思道:「我們是來找布魯斯的……你是什麼時候進入宮裡的?」

「蓉兒,妳起來!」希平說道。

蓉兒看著唐思公主,不敢起來。

唐思道:「妳起來吧!聽他的話。」

蓉兒聽話的站了起來。

希平又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進宮的,我對這些事糊里糊塗,反正我醒來就在這裡了。」

唐思道:「你先跟我到我的寢室再說!妳是蓉兒吧?妳也跟著一起來!」

希平道:「妳不是要找布魯斯嗎?」

「你在這裡,我沒必要找他了。」


回到寢室,希平就把羅美美主婢抱在懷裡,唐思強迫他把事情經過說出來,他抱著兩女一邊調戲一邊敘說,待他說完,兩女已經被他弄得情慾橫流。

羅美美嬌呻道:「唔,你不要弄了,你說我娘出來了?」

「妳不相信我嗎?我整死妳!」

唐思道:「果然非我哥!」

「妳是怎麼知道他不是皇帝的?」

唐思道:「我哥不會把楊依和洛葉帶在身邊的,而且,據我所知,還有許多大地盟的人跟著到皇宮來了。這傢伙也不知是誰,把我軟禁起來,是母后放了我的。可是那傢伙竟然不准宮中任何人走出皇宮,早些天又把宮中禁衛以及一些將領調往龍城,我恨不得殺了他!」

「可妳不是他的對手,哈哈……」

「混蛋,你竟然還笑得出來?說,你到底和多少宮女胡混過?」

希平很失敗地道:「我還沒算過。」

蓉兒道:「三百六十五個。」

「什麼!」其他三女尖叫出來。

希平笑道:「有……這麼多?」

唐思走前幾步,踹他幾腳,恨道:「你這大色狼,到哪裡都亂搞。這可怎麼辦?如果皇兄回來,知道了,你定會被誅九族的。」

希平道:「我呸!皇帝那小子鳥蛋都別提,他曾經立下誓,如果我讓他活著,他就讓他所有的女人都給我睡過,我現在只睡了他的一部分,對他已經是很客氣的了。他若敢有意見,回頭我一拳打爆他的頭!」

「你要殺我哥?」

希平尷尬地道:「只是說說而已,暫時不會殺他,再說,如果我不阻止,他回到這裡,也是被殺的份,他的命,還是在我手中的。」

唐思道:「總之,這是不行的,如果以後被發現,即使你不在皇宮了,這些宮女都會被處死的,你對得起她們嗎?」

希平臉色一暗,道:「這些事暫不提,妳們能不能讓我出宮?我先把洛狗熊踩死……這傢伙是活得不耐煩了。」

唐思道:「連我都被軟禁著,怎麼可能讓你出宮?如果他們認出是你,我想,等待你的不止是五六千人,而是五六萬甚至五六十萬的大軍,你還有本事逃跑嗎?」

「老子從來不逃!」希平堅定地道,聽在四女的耳中,誠然是一種死愛面子的變態表現。

唐思道:「我剛才去找布魯斯,就是想讓他離開皇宮。他是客人,這假皇帝不知道他和你有交情,也許就會放他出去,然後我就讓他去找你,讓你來幫我們,哪想到你這傢伙被別人打飄到這裡了?」

希平嘿嘿地笑著:「是我自己飄過來的,我知道妳們有難,就過來了,瞧我對妳們多好!」

唐思諷刺道:「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羅美美突然道:「把你的手拿開,不准伸到我裡面。」

此時,希平的手正入侵到她的胸衣裡面,他道:「美美,好不好?」

羅美美道:「不好。」

希平道:「唐思,借妳床用用。」

唐思道:「你現在要幹什麼?」

「我要和美美歡愛,還有小雀。」

「你……」

「妳也一起來吧!」

希平邀請唐思,唐思本來想叱他一頓,他卻放開兩女,雙手前伸抱住了她,仰首就倒在床上,一個翻身就把唐思壓在了那張大床。

唐思驚呼道:「放開我,我還有事要做。」

「什麼屁事,以後再說。」

蓉兒道:「公主,我先出去了。」

希平道:「妳也不准出去,都留下來陪我,我昨天除了和婷侍,其他時間都糊里糊塗的很不爽,現在要補回來。媽的,反正一時也出不去,也急不來了,我就留在這裡和他們慢慢玩,先把他們的後路斷了。現在,我要和妳們慢慢玩。」


希平和四女這一玩,玩到了傍晚時分。

待四女盡歡之時,希平對唐思道:「這段日子,妳都不想我嗎?」

唐思道:「我想死你了。」

「真的?」

「嗯,是真的,待皇兄回來,我就跟你離開皇宮,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希平笑道:「妳變乖了好多。」

「我本來就乖的,是以前你太壞了,我才討厭你。」

「但是,我現在不是更壞嗎?」希平壞壞地笑道。

「這不同,我喜歡……你這樣對我壞!美美,妳也喜歡是吧?」

雖然已經平靜,然而希平的陽根還深插在羅美美的蜜穴,此時羅美美正趴睡在他的胸膛,聽得唐思這一問,那臉忽然更紅了,道:「我……我是被迫的。」

「哈哈……」希平大笑起來,道:「妳永遠都說妳是被迫的。」

唐思和其他兩女也笑了,唐思道:「希平,我必須替你易容,否則,你很容易被認出來的。」

希平立即想到冷如冰的那次易容,反對道:「不行,我絕對不易容了。媽的,想到那次易容之後的醜陋,我就怕怕的。」

唐思道:「難道每次易容都醜陋?」

「反正我就是不易容,說什麼也不幹!」

唐思道:「我只想把你易容成太監的模樣……我想到一個很合適的人選,我娘身邊的常公公和你的身高差不多,只比你矮一點點,你可以易容成他,然後就能在宮裡自由行動了。即使這假皇帝,也不敢對皇太后身邊的人怎麼樣的。」

「他長相如何?」

「除了身材高大之外,長相也可以的,不是很醜,只是有些變態而已──他不是男人!」

希平放下心,道:「我易容成他,則他怎麼辦?」

「我會把他先關到某處,直到我們辦完事,再放他出來。這很容易的,皇宮很大,要藏個人很簡單的。」

希平想了想,道:「真的長得可以嗎?妳不騙我?」

小雀脆聲道:「大色狼,公主沒騙你,那常公公不醜的。」

希平委屈地道:「那好吧!」




第五章 太監太后

也就在希平易容成常太監的第二天晚上,唐思通知希平一切辦妥,要他到皇太后的寢宮,希平便問她這個岳母凶不凶,唐思說她母親很善良的,希平不相信,生得出唐思的女人,怎麼會善良?

唐思說,趁現在天黑,應該可以應付過去,卻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被發覺了!她說常太監是皇太后身邊的紅人,跟了皇太后好幾年了,可能會被識破,所以建議希平白天躲著皇太后,到了晚上才出現,可希平覺得這不可能,既然是太后身邊的紅人,怎麼可能白天躲得掉?

他照了照鏡子,自己扮成這個中年太監的模樣還算對得起觀眾,心裡安慰了許多。

唐思說,白天她會要求太后把常太監交給她,然後希平就不用在白天面對太后了,希平覺得這也不大可能。然而,事情到了這地步,也只好硬著頭皮一試了。宮裡這麼多太監,為何偏偏要他冒充太后身邊的呢?說實在的,他喜歡冒充皇后身邊的——如果皇后身邊也有紅太監的話。

不管如何,他最後還是被唐思帶進了太后的寢宮,其時,太后正躺在床上,唐思帶希平站在床前,透過輕紗,希平看見太后的顏容,竟是大驚,料不到太后如此年輕,看去只是三十多歲的少婦。唐思很像太后,若兩女站在一起,很易令人誤會是兩姐妹。

「你不要打我娘的主意!」唐思在希平耳邊輕言。

太后道:「妳今日把常公公帶到哪裡了,為何現在才帶他回來?」

唐思道:「母后,我這幾天有些事要常公公幫忙,因此,白天我都會把常公公帶出去,晚上才讓他回來服侍母后,請母后准許。」

太后隔著輕紗淡笑,道:「妳又有什麼事?前幾天和妳皇兄吵,現在又忙些神神秘秘的事,妳向來都如此調皮,真拿妳沒辦法。好吧!常公公白天就借妳了。常公公啊!你白天可得為公主的事盡心盡力一點啊!」

希平心想:老子盡心盡力得要命,哪天不滿足她的?

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唐思讓他儘量少出聲的。

從唐思口中得知,太后在入夜時分都會與常公公相處,到入眠時間才讓常公公出來,因此,他也不用在這裡待多久時間,沒必要出聲的,儘量少出聲。

唐思道:「母后,我出去了。」

「嗯。」太后慵懶地應了一聲。

唐思轉身告退。

「公主讓你做的事不難吧!有沒有累著?」太后突然問道。

希平不知該如何回答,於是搖了搖頭。

太后道:「你為何不講話?你以前可是最會講話的……扶我起來,我要沐浴了。」

希平心中驚呼,難不成這太后沐浴也要常太監服侍的?他來不及思考,掀開輕紗帳,就去扶太后。這一細看,發覺太后果然駐顏有方,無論是臉容還是身材以及膚色都保持得很好,那膚色比十七八歲的少女毫不遜色,更比少女多了一些成熟韻味,最與眾不同的是,她高貴無比的身分。

太后扶著他的雙臂,突然仰首望著他,道:「不知道為何,我覺得你今日與往常不同。還有,你的雙臂比以前有力多了,肌肉也比以前結實,這是不是我的錯覺?像一個真正的男人……」

希平驚得幾乎要縮手回來,然而,又聽太后道:「扶我到浴室,或許是今日睡得太久,頭有點暈,胡思亂想的。你怎麼可能是真男人呢?如果你是真男人,也不會出現在宮裡了,唉!」


浴室很大,是在太后寢宮裡特置的,近一百平方公尺的浴室裡,有著一個幾十平方公尺大的水池,水池之後還有一個可以容納四五個人的浴缸,整個浴室是用白玉似的大理石砌成的,浴缸上盛滿熱水,白霧似的蒸汽瀰漫。

「幫我寬衣吧!你傻站著幹嘛?」太后走到衣架旁,見希平沒有什麼動作,有些不高興地道。

希平連忙走過來,走到她的背後,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他這輩子會給太后寬衣。太后已經解開睡衣,雙手往後撩,希平雙手伸前……雖然太后的身分尊貴無比,然而,他卻不覺得什麼的,他的雙手很自然地捏住她的睡衣的兩邊,向後拉脫。

從剛才的時候,他就清楚太后除了這件藍色的睡衣,並沒有著其他的任何衣物,也許,她本來就是在等著常太監回來替她沐浴的,因此早就準備好了——只穿了一件外衣。

他在她走動的時候,看見了她的若隱若現的豐碩肉體……

「我很想在池裡放滿溫水,然後你替我沐浴,可你從來不肯答應。我知道,你有見不得人之處,你已經不是男人了,那傷處,是你最大的恥辱。其實,我很想看看你的身體……我不知道我為何突然有這種慾望,也許是今晚才有的。剛才你扶我的時候,我覺得你很強壯,很結實。我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太后感嘆道。

她的睡衣被希平褪除了,希平隨手把睡衣放到衣架上,回眼看著這潔白豐潤的背後,圓滿臀部依舊彈性十足,年齡在她的身體並非很明顯,或許是養尊處優的緣故吧!

他感到丹田處傳來一陣原始衝動……

「抱我進浴缸吧!」

希平聽她這一喚,心頭大蕩,心想,唐思讓他來扮常太監,或許就是一個錯,然而,對他來說,卻算是賜福了──公主?太后?母女?他理不出一個情緒來,然而,一個美麗的女人的這種要求,他是從來不懂得拒絕的。

他把她的身體往後一拉,她嬌吟一聲,立即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希平橫抱起來,這種近乎粗暴的動作,剛開始時令她感到震驚,便想出言叱罵的,可突然又放棄了。無可否認,這種帶著強烈的男子氣勢的擁抱,是她這輩子首次領略到的,即使她唯一的男人——上代帝王,也無法給她這種心靈的震撼,一種來自真正男人的擁抱所產生的心靈驚喜。

她心醉似地閉上眼睛,嘆道:「雖然你不是男人,但是,此刻你所做的,卻讓我感覺你是一個男人,真正的男人。為何你以前都不這樣對我?」

希平心裡失笑:操,以前是個太監,現在是老子,老子當然是真正的男人了。

他把太后橫抱在懷裡,浴室裡的燈光雖不像白日那般通明,卻也不暗,他可以近看她的身體的每處動人之點,她的雙峰很飽滿,比她女兒的要圓大一些,私毛很濃,黑黑的一片布滿她的三角地帶。

希平想,哪怕是太后,和一般女人也是沒什麼區別的,就像尼姑一樣,都只是一個女人罷了。

他把她放進浴缸裡,她舒服得呻吟,閉著眼睛好一會,忽然睜開眼睛,看見希平一雙充滿色慾的眼睛在盯著她的身體,她怨嗔道:「你還沒看夠嗎?幫我擦洗身子……嗯,你今晚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和以前都不同,讓我覺得,你真像了一個男人,有著男人的慾望了。」

希平拿起浴巾就替她擦身,熱水裡已經浸有香料,此種香料可以清除身上的汗跡,且令人沐浴後留存香味,他覺得這香味有點像百合,清淡,然而,此刻聞起來卻很濃。

「為什麼你一直不說話?」太后沒有抬頭,希平在她背後擦著她的背,她側埋頭撫摸著自己的胸脯,說話的同時,手伸到了熱水裡。

透過燈光照顯的水汽,希平看見她的手正在她的私處上捏洗,他嚥了嚥口水,輕咳一下,還是不敢出聲。

浴室只剩水聲了,不知為何,太后也沒有出言,或者是希平沒有說話,於是沒有說話氣氛,她被這氣氛感染了,也變得沉默。

一刻鐘後,她才道:「我洗得了,幫我把身子擦乾。」

她從浴缸裡站起來……


希平料不到太后竟然不著任何衣物而直接走入寢室,這或許很正常,因為偌大的寢宮只有他和太后兩人,想他和他的妻子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赤裸的,而這太后以為他真的是常太監,這太監也不算男人,自然沒什麼計較。只是,嘿嘿,原來身為太后的女人也喜歡裸露,那麼,是否同樣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喜歡作愛呢?

希平覺得這種想法有點無聊,可他就是不覺得這是色情想法……

在他的思想裡,這種想法是很正常的,就像太后赤裸地走到她自己的寢宮一樣正常——干別人屁事,自己喜歡就得了。

也不知為何,是否太后也修練過什麼武學內功之類,她似乎並不怕冷?想想也對,唐思都會武學,太后怎麼可能不會呢?

希平覺得自己擔心這些簡直是多餘的,她如果覺得冷,不可能在此種時候裸露的,他當初和眾女在荒島時,雖不像這般的深冬季節,卻也是有點寒的,只是,他們不是一樣在海裡嬉戲嗎?

太后直接上了床,希平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就想悄悄地離開,轉身沒走幾步,太后問道:「你去哪裡?怎麼你現在心不在焉的?」

希平轉身,不知太后還有什麼事要他做,他見她趴睡在床上,也沒有瞧他,反而閉上了她的雙眼,他想:「難道這太后還要他陪她睡覺?不會吧?常太監也能做那種事?應該是用手吧……嘿,怪不得他要一個強壯好看的太監了,原來是叫太監用其他的方式滿足她!唐思這娘們把我害慘了!老子可不是那種單純用手和用嘴的人……」

想到此,他覺得有可能,就折了回去,脫了鞋,爬上床,雙手放在太后的肩膀,她果然沒有抗議,於是他明白,這太后和常太監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如此,他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太后,不就是唐思的老娘嗎?有啥好怕的?他的雙手就滑過她的雙臂,環往她的前胸,按在她的雙峰之上。

她的嬌體微顫,扭轉頭,睜開眼看著希平,一會才道:「你今晚是怎麼了?以前讓你按摩的時候,你從來沒有做過這種動作的,難道你真的記起你曾經是男人了?」

希平心中暗驚,原來是他猜錯了,這常太監只是平時幫太后按摩的,他上來卻大剌剌地抓她的雙峰,難怪她有些生氣了,如果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常太監的話,她可能要誅他九族吧?這皇家的人,動不動都說要誅九族的!

他縮手回頭,心頭有些不捨。

太后道:「既然做了,就不要怕,我也沒有怪你。也許像我這種身分的人不應該說這樣的話,然而,我真的好喜歡你今晚的失態,你今晚的一舉一動,都顯得和以往不同,若非你的相貌還是一樣,且是思兒帶回來的,我真懷疑你了。說實話,我很喜歡今晚的你,你今晚的所作所為,都讓我覺得你有了男人的味道,不是一點點,而是很濃。你的手掌,很寬大很結實,我以前怎麼就沒發覺呢?」

希平沉默,但雙手卻很配合地在她背上游按著……

「為何你一晚不說話?」當希平按在她的臀部之時,她又回頭看他。

他頭一低,身體往後移,雙手按在她的玉腿,眼睛在低下來之時,看見她濃黑的私毛,他褲襠裡的傢伙忽地硬挺,心靈飄忽,手就不經意地劃過她的毛縫。

她輕吟一聲,驚訝地盯著他,道:「你……碰我哪裡?」

就碰妳的蜜桃!希平心裡狠想,嘴裡卻不敢說出來,手上又真幹起來,手兒在她的私處一陣摸索,然後扯住一撮私毛,輕輕地拉扯……

在此期間,太后只是驚詫地回眼盯他,沒有出聲反對,此時被他這麼弄得禁不住呻吟:「喔……你在淨身前有過女人?為何從來沒聽你說過?你的手法很……喔……很熟練,我……雖然不想這樣……可是我很舒服,比按摩還要舒服。」

希平想:妳當然舒服了,老子可是很有一套的,讓妳瞧瞧老子的手指的魅力!

「我很想拒絕……可我做不到,如果你是真正的男人該有多好,你知道吧!這深宮裡的女人都是寂寞的,一輩子的寂寞,噢……你……你的手指……」她的說話中止了,因為她感到希平修長有力的手指插入了她那濕潤的久未經掃的芳道裡,那種久違的比以前更強烈數倍的感覺流遍她的全身,令她一時不知所措。她想到自己的身分而要拒絕那手指的入侵,可是這種入侵所帶來的感覺又令她捨不得失去……

她矛盾的心理,讓希平有機可乘,時間越久,對他就越有好處,只要把她的情慾撩起來,估計她再也不會注意到他今晚的不同了。這是一種策略,女人或許不缺乏冷靜的思考,然而,一旦到了情動之時,女人的頭腦除了暈眩還是暈眩。

他忽然俯首下去,雙手撐開太后的雙腿,同時托在她的胯間,把她的臀部托了起來,嘴兒湊到她的私處,咬舔著她的蜜穴……

太后也料不到他這舉動,一種羞恥之心爬上她的心頭,又跌了下來。她清楚,她久違的情慾已經被這太監粗暴的行為挑逗、爆發,她嘴裡開始呻吟,一種不應該出自她口的話正在呢喃著。

「嗯……舌頭再深一點……咬我的花蒂……喔喔……」

太后很配合地趴跪在希平的面前,希平手和嘴並用,不用多久,便把這怨婦弄得迷情亂意的,忘了她的身分,忘了羞恥和尊嚴,或許她也忘了此刻應該是太監的希平吧?

她閉著雙眼享受著希平的服務,舒服地呻吟……

「噢……肏……肏我吧……」

迷糊中的太后說出了騷欲的話,希平想,這是妳要求的,他媽的,別事後又像妳女兒一樣要誅我九族——他也忘記了自己的身分,一衝動起來就回復本性了。

他趴跪在太后的臀後,一手撐床,一手自解褲子,嘴裡卻不放鬆對太后小蜜穴的攻擊,如此一會,他便把自己的褲子全部脫除,而太后竟然不覺,當他挺著強悍的武器瞄準太后的深宮之時,太后還在呻吟:「插……插我!」

希平心一狠,抬頭起來,雙手放到她的胯下,把她的雙腿微微分開,跪著把物事往前送,碰觸到她潮濕的冷宮,想也不想,以迅雷之勢,闖門入宮,剎那間聽到太后的痛呼,她在瞬間清醒過來,一根火熱的粗壯物體正深插在她的蜜穴裡,她伸出一隻手回抓住希平的陽根,回首雙眼驚瞪著希平……

希平管不了許多,哪怕她的手握著他的根部,他還是一樣抽插著,而且每一下都頂入她的最深處,她感到她的身體似乎被無限地擴張了。

她道:「你不是太監?」

「當然不是了。」

「你……你不是常公公,你、你是誰?」

「太后,我是誰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我是男人,而且是插入妳身體的男人,能夠絕對滿足妳的男人!」

「淫賊,你會被誅九族的!」

「幹,妳說話和妳的兒子、女兒一個屁樣,看來他們是妳教的。」

「你認識皇上和公主?」

「皇帝小子欠我一命,沒有我,他早就死了……我說,太后,為了替妳兒子報恩,妳也應該享受我給妳的按摩吧?而且,剛才是妳要求的,如果我不答應妳,也會被誅九族,所以,我只好拿出我真正的分身操妳了!」

「你……啊……輕一點!」

太后被希平猛烈的攻勢進攻,身體不受控制地搖擺,她不能知道希平是什麼人,只是這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的生殖器是她不敢想像的,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如同把生命所有的空虛也填充的滿足感,一個力量性的男人帶給她從未有過的激情……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第六章 無語秘密

太后醒來的時候,看見了她的女兒唐思公主,卻不見了希平,於是便問道:「那個……常公公呢?」

唐思道:「母后,妳怎麼整天想著常公公?我也沒見他,我來的時候就只有妳一個人在睡,正準備出去找他,妳就醒了。」

太后看著女兒,她不明白女兒為何要騙自己,昨晚的那個假太監明明是認識唐思的,還說是唐思的男人,女兒為何要讓一個男人裝扮成她身邊的太監呢?

「妳是說妳沒看見他了?」

「嗯,我找他也有急事,我去了他的住宅,沒見他,所以過母后這裡看看。」

唐思說得很認真,太后從她的語言中,知道她這次說的是真話。

「本來說好今天要幫我辦事的,可就不知跑去哪裡了。母后,他昨晚是什麼時候離開妳的?」唐思問道。

太后一驚,忙道:「一會就離開了!」

其實她在說謊,昨晚希平一直在她的床上,和她歡愛了好幾次,直到最後一次她昏睡過去了。

至於她昏睡後希平有沒有離開,她不得而知,然而,她猜他是沒有離開的,他應該抱著她睡到天亮的吧?

「混蛋,又去哪裡鬼混了!」唐思大罵出口,忽然發覺說漏了嘴,尷尬地笑道:「母后,我是覺得常公公答應要幫我做事,卻跑得不知蹤影,所以忍不住罵兩句,母后不要見怪。」

太后道:「母后怎麼會怪妳呢?」

「謝母后不怪,我出去找常公公了。」

太后也不敢起身,被子下的她是赤裸的,她道:「找到他,讓他立即回來。」

唐思道:「可是,母后,妳和我說好白天讓他幫我做事的。」

「也好,妳讓他晚上回來。」

唐思一笑,道:「母后,晚上我一定帶他回來的。」

太后看著女兒離開,心想這次被女兒騙了,然而,她並不生氣,也許這個欺騙,對她來說,反而是一次難得的奇遇,讓她的生命中出現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她每想到昨晚的激情,就從心底思念那個強壯的男人……


希平離開太后的懷抱時,已是天明,他有點怕太后醒來會發狂,雖說昨晚她與他很愉快,然而,誰知道她醒來後會不會誅他九族?他沒有九族給她誅,所以先逃跑了。本來想去找布魯斯鬼混的,可是,連布魯斯都迷路,何況他這個路癡?

一心想著波斯妞兒,就在皇宮裡亂走,這皇宮對於他來說,就好像傳說中的迷宮一樣,越走就他媽的越迷糊,走著走著,連回頭的路都找不到了。打架以及唱歌,他稱自己為天才,可是,他有時也很老實,就比如找路這活兒,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沒有方向感。

途中有些宮女以及太監和他打招呼,都稱呼他為常公公,對他很尊敬,想來這「常公公」在這裡是很大頭的了,他覺得不錯,有那麼一兩次摟過幾個宮女親了那麼一兩下,逗得她們想罵又不敢罵,他心裡想,這些宮女有沒有一些是與他有一腿的?那時的宮女太多,他記不住幾個。

又想,其實做這個假太監也不錯,地位蠻高的,喜歡哪個,就親哪個——不能真正幹,否則會被發現的。

還想,做皇帝真他媽的爽——喜歡哪個,就幹哪個!

最不爽的是,他現在迷了路。

該往哪走呢?在親了一個宮女後,他停下來,仔細地想這個很簡單的問題……

「常公公,早啊!」

似乎又有女人向他打招呼了,聽聲音是個成熟嫵媚的女性,那嗲聲就是從他身後傳來的,他轉身,正要回話,卻頓住了,眼前除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之外,另一個少女竟然是洛葉?!

「早!」他愣愣地道。

「咦,常公公,你的聲音怎麼變得這麼有男人味了?」美婦驚問。

希平也是一驚,急中生了一個智,就道:「是不是有點鴨公聲了?我昨天感冒,倒是讓我的聲音恢復了一點男性的尊嚴。」

洛葉卻拿雙眼盯著他,也不出聲。

楊依道:「像常公公此般高大的人,定是很有男人味的了。」

我操!太監還有什麼男人味?希平在心裡罵,嘴上卻道:「想我當初未入宮之前,不知迷倒多少女人!」

「嗯,奴家相信常公公的話,不知常公公現在要去哪裡?」

「我?隨便走走。」

楊依道:「那我們不奉陪了,常公公玩得開心點。」

希平笑道:「要是妳和我玩,我就開心了。」

楊依驚道:「常公公還玩女人?」

「喲,太監就不能玩女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如此,那奴家找時間和常公公玩玩,想必常公公的玩法一定很特別了。」

「特別到令妳著迷,哈哈!」

「呵呵,先走了!」楊依告別離開,走過希平身邊時,她想:簡直一個變態,沒雞雞了還想玩女人?

「楊姐,妳先走吧!我留下來和常公公說一會話。」

楊依轉頭道:「葉妹,妳不是想和常公公玩玩吧?」

洛葉的臉一紅,希平道:「其實我也正想和妳的葉妹玩玩,不知妳這個做姐姐的是否同意?」

楊依道:「我沒意見,葉妹,妳就與常公公多親近吧!對妳有好處。」她朝洛葉擠了個眼神,就轉身走了。

希平看著面前的洛葉,作勢要抱,嘴裡道:「美人兒,讓公公親親!」

他以為洛葉會躲的,不料抱了個結實,而洛葉也抱著他,他俯首就吻她的嘴兒,令他意外的是,洛葉竟然很配合地把丁香伸了過來,和他進行熱烈的纏綿……

「黃希平,吻夠了嗎?」在希平的嘴離開之時,洛葉嬌喘道。

「妳……妳怎麼知道的?」

洛葉罵道:「你要騙人,也該學會變一下聲音吧?」

希平傻笑了起來,道:「原來被妳識破了,妳剛才為何不說?」

「剛才那是大地盟的楊依護法,我說什麼啊!你到皇宮裡來,有什麼企圖?」

「我為什麼要跟妳說?別忘了妳是我的敵人。」

洛葉怒道:「我什麼時候是你的敵人了?」

「一直都是。」

「放開我,混蛋!」

希平反而抱得更緊些,笑道:「逗妳的!妳是我的小寶貝好不好?」

洛葉安靜了下來,細聲道:「你知道人家不想害你的。」

「嗯,我知道,妳喜歡上我了,在大地盟的時候就喜歡上我,是不是?」

「嗯,喜歡。」

「洛土那傢伙怎麼辦?」

「我……我和他沒關係,我有我自己的選擇。」

希平道:「妳最終想選擇我?」

洛葉點點頭。

希平想了想,嘆道:「妳選擇我,就得選擇背叛大地盟。妳應該清楚,我現在是與大地盟全面開戰的,之所以到這裡,全拜大地盟之害!但既然來到這裡,我就不可能讓你們成功,也就是說,別想打皇帝小子的主意,皇帝只有他能做。」

洛葉道:「皇帝被關在大地盟了。」

希平笑道:「妳敢把這事說出來,就證明妳真的要背離大地盟。我告訴妳,其實皇帝那小子已經逃出來了,不久就會回來的。」

「逃出來了?」

「嗯,過段時間你們應該就會收到大地盟的指令的。妳現在要去哪裡?」

洛葉道:「我們本來準備去見皇后,可遇見了你,不知楊依自己去見沒有?」

「皇后?那我也去見見,妳帶我去吧?」

「我也不確定楊依有沒有去,你自己去好了。」

「笨,我自己會去的話,還要妳帶我嗎?走,我要去見見她。媽的,這娘們和我有仇,我今日就是要找她算帳的,先算帳,然後再幫她。」

「皇后與你有仇?」

希平哼道:「她想閹我,這仇大著哩,哼哼!」

洛葉聽得頭一垂,輕聲道:「那好吧!我帶你過去,你以後可得對我好……」


「喏,這就是了,皇后在裡面,你自己進去,皇后很討厭我和楊依。」

希平道:「沒錯,就是這裡,我就是在這裡被那婆娘欺負的,這個仇一定要報,嘿嘿,讓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洛葉道:「她也不是好惹的,畢竟她是一國之后。」

「女人惹上我,都不會有好結果,她死定了!」希平張揚地道。

洛葉看了看他,搖了搖頭,對他道:「我走了,你愛怎麼就怎麼,不過,你要記得留下一條命,這是你欠我的。」

她轉身離開,希平衝著她的背影道:「哇,洛葉,我什麼時候欠妳了?」

「很早以前……」

她沒把話說完,希平得不到答案,也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答案給他,他也就懶得再想到底自己欠洛葉什麼了,盯著面前的宮殿好一會,跨步向前走,進入殿門,發覺裡面有一些宮女,但都沒問他,於是按他的記憶,他徑直前往皇后的寢宮,卻見門前站了東芝和婷侍,他被她們攔住了。

東芝問道:「常公公,有事找皇后嗎?」

「是我。」希平直接地道。

兩女立即聽出是希平的聲音,婷侍驚道:「你來這裡幹嘛?」

「找皇后聊聊!」

「聊聊?」兩女疑問道。

希平笑道:「她曾經說要閹我,我要問問她為何要閹我。」

婷侍道:「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不能放你進去。」

「妳們敢不聽我的話?」

東芝道:「我們只聽皇后的話,你進去不會有好事,絕不能讓你進去。」

「嘿嘿……當然不是好事了……」

「婷侍,外面誰啊?」皇后似乎聽到他們的說話,在裡面問道。

東芝答道:「皇后,是常公公。」

「有什麼事?」

「沒有,他只是來這裡轉轉,一會就走的。」

「妳……」希平瞪著東芝,想罵又罵不出來。

東芝道:「你走吧!晚上可得回來。」

裡面的皇后突然道:「妳們讓常公公進來一下,我有些事要和常公公說……啊!妳們不用進來了,在外面守著就行,讓常公公一個人進來。」

「哈哈……」希平在心裡狂笑,別有深意地瞧了兩女一眼,輕聲道:「妳們皇后在邀請我哩!」

東芝白了他一眼道:「進去吧!別對皇后有非份之想,更不能做非份之舉。」

「那可不一定了。」希平說著,從兩女讓開的門前走了進去。


經過幾個隔間,希平在最裡的豪華臥室裡看見了令他憎恨的皇后娘娘——殺千刀的要閹他的……臭婆娘!

他看見皇后之時,皇后背對著他,她似乎在看窗外的景色,然而,窗外卻無什麼好看的。按理說,他見了皇后,是應該執禮的,他卻不懂得,沒有下跪,也沒有問候,倒是皇后先道:「常公公,太后的身體最近還好吧?」

希平不能不回答,於是壓著聲音,拚命地讓聲音顯得有些變態,道:「好。」

皇后猛回首,盯著他,道:「常公公,你的聲音怎麼變了?」

希平道:「最近身體不適,喉嚨不順。太后這幾天就為此罵我,說我不好好保護嗓子,她說我以前說話可是很好聽的,是不是?」

皇后艷麗的臉容上綻了一絲笑,道:「常公公本來就有一副好嗓子。」

「不知皇后找我何事?」

「我想問問,最近常公公有沒有與皇上見面?」

「見過一兩次吧!我是太后身邊的,皇上不大往太后那裡跑,所以也不能經常見得到。」

「嗯,他以前還經常到太后那邊問安,自從這次回來之後,整天和那兩個無名無份的江湖野馬混在一塊……」

希平突然道:「皇上最近不常和皇后相處?」

皇后慌道:「沒……沒有,我只是隨便說說,常公公不要放在心上。」

希平笑道:「我就說了,皇上怎麼會不喜歡皇后呢?皇后是如此的美麗,就連我這個做太監的看了也要心動……」

「胡說,如果不是我明知你是公公,你若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你就……」

「我就沒法活了是吧?」希平笑著打斷了她的話,看著她那艷妖的怒容,繼續道:「我今日碰到皇上了,他和奴才說了一個秘密,嘿嘿,奴才覺得皇上這次回來之後,變了許多。」

「啊!常公公也覺得皇上變了?」

「當然,皇上變得有情調多了,還說要為了討皇后歡心——」

他突然不言語了,皇后追問道:「常公公,皇上說討我歡心?他回來可是一次也沒有……啊!他說怎麼討我歡心來的?」

希平也做出一番緊張樣,道:「哦,那是秘密,皇上讓我保密的。皇后,奴才先告辭了。」

「站住!常公公,你今日不把話說完,太后也保不住你!」

希平裝出很為難的樣子,道:「皇后……妳這樣,奴才很難做的,我答應過皇上要守密的,卻不料我多嘴,皇上怪罪下來,奴才也無處藏身啊!妳就當作沒聽到奴才說什麼好了。」

皇后怒色道:「你到底說不說?」

「皇后在威脅奴才?」

「如果你不說,就不止威脅這麼簡單了。」

希平嘆息,道:「皇后,請允許奴才靠近妳一點,奴才把皇上的秘密說給妳聽,在妳耳邊說,可不能讓別個知道了,皇后聽了之後也要裝作不知道才好啊!」

皇后道:「我懂得怎麼做。」

希平把嘴湊到她耳邊,作弄似地吹了一口熱氣,然後在她耳邊嘀咕一陣,皇后的臉立即紅了起來。

希平耳語完,笑道:「皇后,妳的臉好紅。」

皇后叱道:「常公公,不得輕薄!」

「我走了,皇后千萬要裝作不知道啊……皇上說,這是給皇后的特別禮物,奴才一時嘴快……」

「你出去吧!」皇后打斷他的話,下了逐客令。

希平心想:今晚有妳好看的!


希平離開了後宮,被唐思捉正,問太后有沒有發覺什麼不對的,希平說沒事的,她就放了心,於是商量著以後的事。

其間,蓉兒過來,說姐妹們要希平回去,唐思追問,希平只得將仍然與三百多宮女胡混的事告知,唐思大叫不好,希平一笑置之。

後唐思責罵他,他把唐思壓到了床上,其結果就是,蓉兒、小雀、羅美美三女也加入了混戰的局面……

傍晚,唐思再度把希平帶到太后處,太后什麼也沒說,就讓唐思出去了,接著便像往常一樣沐浴。當希平到浴室一看時,卻發現那浴池充滿了溫水,太后說「你和我一同沐浴罷」。至此,希平除去身上的衣物,抱著赤裸的太后跳入浴池,這一沐浴,竟然費去一個時辰,直到水涼了,他又把太后抱回床上,再戰個熱火朝天……

深夜,太后昏睡之時,他方想起一個秘密來了。




第七章 深宮秘密

皇后一直睡不著,今天希平與她的一陣耳語,令她心緒不寧,時刻想著即將到來的——該叫驚喜,還是叫幸福呢?她每想到常公公的話,就感到臉熱耳燥。

「皇上說他今晚要到皇后的寢宮偷香,他要趁午夜時分,悄悄進入皇后的寢宮,摸上皇后的床……」──這是希平編造的謊言,她竟然完全相信了。

不知為何,女人遇到這方面的事,都會變成不懂思考的動物。皇后就沒有考慮過這話的真假,她不會考慮,也無從考慮,記得以前,皇上也和她做過這種捉迷藏的事,卻不料皇上這趟回來又要如此做了。

她把寢宮裡裡外外的人都撤掉,整個後宮就只有她一個人,她這是為了方便皇上出入,否則被發現了,無知的人大喊起來,會壞了皇上的特別興趣,也會破壞了她即將來臨的幸福……

說到幸福,其實與她無緣的,這些,外面的人不會看得懂,只有深宮裡的人清楚。她,一國之后,是的,有著無限的虛名和榮耀,然而,除了這些,她還擁有什麼呢?

——寂寞和等待!

這就是她所擁有的全部,無邊的寂寞和苦悶的等待。皇上雖是她的男人,卻不屬於她,甚至不屬於任何女人,他的女人太多,多到令他無法顧及,相對於其他的宮女,她或者是比較幸福的。至少身為皇后,她需要皇上之時,可以做出一點要求,而宮女妃子們呢?

應該說,受寵的妃子是更幸福的,但既然會得寵,當也會失寵,且這之間的時間差距不會太長。

自從皇上回來之後,皇上便很少見她,且很少與她說話,更令她絕望的是,皇上竟然不在她的寢宮就寢——回來近半個月了,一次也沒有。

她為此事,八方打聽,上次打聽到布魯斯那裡去了,以前皇上為了波斯的處女,龍顏大怒,證明皇上很想得到波斯異族的處女,這次布魯斯帶來了兩個,她以為皇上會第一時間找那兩個處女,然而,布魯斯否定了她的這個想法。

「我身為一國之君,絕不玩別的男人玩過的女人!」皇上曾如此戲言,她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他身為國君,何必要別人碰過的女人呢?可他這次竟然帶回來一個婦人?此婦人難道在他之前還是處女?很難相信,或許一切都有所改變了。

皇上變得陌生了……

「撲赤!」……很輕,很輕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裡,她聽出了那是腳步聲,她的心狂喜:皇上,終於到她的寢宮來偷香了!

這宮裡,只有皇上是男人,她無所懼的,她像以前一樣,只穿一套睡衣躺在被窩裡,連褲衩也省了……

「咚咚!」……這是她心跳的聲音,深宮太靜了,就連她自己的心跳聲也能聽得清楚。

然後,就是一片物體倒地的雜響,很吵耳,似乎是進來的人撞到了桌椅之類的,接著又聽到花瓶之類的東西掉落地上的碎響。她不在意這些,這些東西對她來說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來了,在她等候著的深宵裡來了!

她期待著,裝作睡得很沉,打起了呼嚕……

其實這進來的是希平,他記得他所說的秘密,並且要做一回「皇上」,他把太后弄昏之後,就悄悄地跑了出來。出乎他的意料,皇后的寢宮竟然沒有一人把守,他出入自如,如入無人之境,可是到達這裡,黑乎乎,加上白日沒記清楚房內的擺設,在行走中,把一些東西撞了。

此時,皇后打鼾,正好給他指明了方向。他想,這臭婆娘以為她有多高貴,還不照樣地像母豬一樣打鼾?

操,真是不雅……

他摸到皇后的床前,想撩起紗帳,用手那麼一揮,咦,揮了過空,皇后竟然沒有落帳?想想也是,天寒地凍的,也沒見半隻蚊子,要帳幹嘛?

「睡得真像死豬!」他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在床前自個除衣。

皇后聽到除衣的聲響,她的心跳更急,雖說她和皇上不是頭次做此種事,然而,這種彷彿被偷的感覺,是不可多得的,那種參著喜、驚、怨、嗔、羞的複雜感,令她的心也莫名地蕩漾,雙腿之間忽覺有了陣陣潤潮之意……

在黑暗中,希平把自己變成裸人,雖然這樣做似乎對不起權傾國,不過,他和權傾國可沒有什麼交情,至多是大家關一起一段日子罷了,這權傾國最初想害他,到了他老婆又要來閹他,若不報答他,怎麼對得起他?

更何況,他那小子多少年沒令女人生個蛋了?宮裡這麼多女人,竟然沒一個能生的?一定是那小子根本就沒種,所以,為了報答他,今晚借給他一個種。

再想,自己雖當不了皇上了,可讓自己的兒子當皇上,著實是不錯的構思,嘿嘿!權傾國那小子應該感謝的……他若向別人借種,未必借得到如此優良的品種。

他歪想了一遍,覺得這偷香是很對的,且有施恩的感覺,於是心懷大開,誓要令皇后懷上他的兒子皇帝……

他把皇后身上的被子掀了,那手在伊身上輕摸了一陣,皇后被他摸得全身燥熱,然而,就是不敢醒,她繼續打鼾。

希平暗想:「這女人怎麼這麼能睡?」轉而又想,「是了,應該是裝的,這女人以為我是皇上,所以裝睡,這樣的話,就可以令皇上偷香成功了。」

如此一想,便百無禁忌,大展手腳,把她的睡衣很乾脆地除去,她竟然很配合,夢裡記得翻身,真的把他當成是皇上了吧?

他站在床前,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她一點都不擔心她醒過來——他知道她一早就醒了,只是她在裝睡,既然在裝睡,當然不會打斷他的偷香的。

他想,待會進入之時,她定會叫得很大聲吧?

一種突如其來的進入,當會撞出突如其來的聲音。

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撫摸著,黑暗中看不到任何東西,他可以感覺到她的乳房的圓大以及柔軟。皇后切實地感受到,卻不敢呻吟出來,只是喘息的聲響越是見急,打鼾也開始間斷。希平清楚不能讓她的打鼾消失,因為一旦消失,則她也無法裝睡,當她無法裝睡之時,她就會表現出清醒應有的反應,那樣對他是極其不利的——他畢竟不是皇上。

皇后也是忍無可忍,希平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她又幻覺這是皇上的手,因此情動之極,可就是不能哼聲,這比她身上的手本身更令她難受……

希平的手最終滑到她的私處,摸索到那潮濕的地洞,發覺一切的地理形勢百利於他的存在了,他也不再猶豫,爬上了床——他不能給皇后任何呼叫的機會,他必須第一時間占領皇后的堡壘,也就是,立即刺入她生命的禁區!

皇后突然感覺到不對勁,男人的雙手已經分開她的雙腿,黑暗裡,她的下體傳來無限的脹痛,一種不屬於皇上所能給予她的充脹感令她呼叫出來,一根她完全陌生的強大陽物擠入了她潮濕的空間,她醒覺這根物事並不屬於皇上,這是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壯的令她幾乎無法包容的傢伙……撕開了她寂寞的芳道。

接著,她感到身上的身體也不屬於皇上,這身體很龐大,皇上是沒有如此雄壯的身體的,她驚亂中摸索到趴在她身上的男體,那堅實如鐵的肌肉是皇上所沒有的,她的手伸到兩人的交合處,慌亂中抓握到在她的下體出入的男根,那種難以想像的尺寸,絕非皇上所能擁有!

「你是誰?」她終於驚呼而出。

她開始掙扎,兩手要推開希平,雙腿也開始亂踹,希平緊壓著她,用他強壯的雙臂控制著她,她怎麼能對抗希平的蠻力?其結果還是無法改變。

希平不回答她,只顧在她身上馳騁,巨大的陽物在黑暗裡抽插著她的緊湊蜜穴,不知為何,他覺得皇后的蜜穴超常的緊湊,那種緊緊地包夾著他的陽物的感覺,讓他從心底喜歡,他發狂地聳動……

「你放開我……淫賊,你不是皇上,你是誰?你將被誅九族——」

「笑話,這種事,作為皇后的妳,會傻得跟別人說?哈哈……」希平狂笑起來,他說得沒錯,就這種事,皇后是絕不會讓別人知道的,既然被人發現了,皇后也會選擇把那人殺死,而不讓別人說出去,何況她自己?

皇后一聽這聲音,有點像今日的常太監,更多的是像某個人的聲音,她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忽又想起宮裡除了皇上,不可能有別的男人……除非是……對,除非是那天那個排骨人,這聲音就是那個排骨人的!

那天她讓婷侍和東芝把排骨人拖出去閹了,他為何還會出現,且對她幹出此種天大的罪?

難道是婷侍和東芝兩女把他藏起來而未讓她知?只是,那天他明明很瘦的,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強壯了?除了這點之外,聲音就絕對是他的,且她曾經見過他的胯間物,的確是……非常的粗長,到達恐怖的地步的。

這個在她身上聳動的男人的陽物,也是巨大到恐怖的……從這兩方面,可以清楚這男人絕對是那天那個排骨人。

她記起排骨人的名字叫黃希平,她道:「你是黃希平?」

「哇,妳怎麼知道?」希平也驚叫起來,但還是不忘下體的抽插。

皇后呻吟著,掙扎卻漸漸停止,這已經成為一種事實,且當知道此人是誰之後,雖說仍然是極其討厭,但心中多少比較安定了,她道:「如果你不想被誅九族,最好現在作罷。」

「我操,又是誅九族?妳又誅我九族,又要閹我的,老子今晚不把妳往死裡操,怎麼對得起自己?皇后,妳下面好緊……難道妳不覺得和我作愛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嗎?妳也喜歡的吧!我怎麼感覺得出,妳的裡面,越是使勁地插,越是濕潤了……哈哈,呼哈……」

「我……噢啊……」

「很舒服吧?」

希平聽到她的壓抑不住的呻吟,進入她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她的身體不受她心靈的控制,最先領略到情慾的挑逗,快感湧遍她的全身,漸漸地把她的羞恥之心淹沒,她高貴的身分也逐漸暗淡……

「無恥……誰舒服了!啊啊……好痛……你……不要太深……噢……好深,撞得好痛……」

「到底是痛還是舒服啊?」

「痛。」

「既然妳說痛,我就更要妳痛了,哼哼!」

他突然加快速度,她狂呻吟道:「啊噢……不要,我……好舒服……」

最終她敵不過希平的攻擊,認輸了,其實她的確很舒服的,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的身心幾乎整個過程都在飄蕩!

「我……我要掌燈,我要……看看你!」

「妳那次不是看了嗎?」

「可這次你身上很多肌肉,那次你除了骨頭,什麼也沒有,我必須看看,你究竟是誰。」

「笑話,老子哪會傻得給妳看!」

「你為何沒被閹?」

「我逃出來了,那兩個丫頭沒告訴妳嗎?憑兩個小丫頭,哪想困住我?我很輕易地逃了,然後又摸了回來,發誓一定要報這仇!皇后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一樣被我騎——」

「你……閉嘴!」皇后怒道。

希平臀部往前一壓,陽物緊緊地抵住她的花心。

她的身體劇顫,嘴唇也跟顫動,只聽她道:「噢……啊……我……我頂不住了,我……求你……不要這樣,我受不了……好……」

她的雙手開始攀上希平的背,緊緊地抓住他的腰背,使勁地抱著他,如此好一陣,終於呼出一口氣,道:「你……繼續吧!這次事後,出皇宮去,別再回來。」

希平道:「為何突然要放我了?不是很想誅我九族嗎?」

「我……」

希平道:「皇上很久沒有找過妳了吧?妳以前與皇上做的時候,也似這般的快樂嗎?」

皇后想了一會,發覺希平又開始抽插,那巨大的傢伙給予她巨大的充實感和快感,她道:「沒有,皇上不曾給過我如此的快樂。」

「皇上也沒給妳一個孩子吧?哈哈……」

「你說什麼?」

「我是說,皇上永遠也不可能給妳孩子的。他那麼多女人,沒一個生得出來,這問題就出在他身上,他根本就是個無生育能力的男人,沒種的男人,懂吧?」

「不准這麼說皇上!」

「老子不說他,他也那副德性了。不過,話說回來了,如果一國之君,竟然是個沒種的男人,這會被天下恥笑吧?妳這一國之后竟然是個生不出蛋的女人,大概也會被國人罵吧?」

希平說完,便不再言語,繼續在皇后緊湊的芳道裡滑出滑入,領略這「國道」的滋味。

皇后又開始呻吟,並且問道:「你是有種的嗎?」

「操,老子當然有種!老子要哪個女人給我生,就絕對懷孕,向來無誤。」

皇后突然語出驚人地道:「今晚你在我這裡睡一晚,給我一個孩子,我則不計較你任何罪過,明天也一樣會送你出宮,你敢確定能給我孩子嗎?」

「妳想要?」

皇后靜了一會,道:「是的,誠如你所說,或許皇上真的是無育的,身為一國之君,不能沒後代,所以……」

「妳想向我借種?」

「我不會無緣無故的,皆因既然已經被你入侵,則無妨從你身上也爭取一些東西……把種子,射到我裡面吧!」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唇,然後咬在她的耳珠,笑道:「還早著哩,要我射精,起碼得到天亮吧!皇后,妳既然不拒絕我了,我們就好好地配合一下,歡好到天亮,如何?」

「嗯……你好強……」

「記住,妳不止是高貴的皇后,妳同時也是我的情人……願意做我的情人嗎?」

「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情人,你狠狠地給我歡樂吧……希……希平……」
修善難  為魔易   千年修道   不及一夜成魔

TOP

發新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