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線光明
希平的一晚未歸,令眾人放心不下,獨孤詩終於把事情說了出來。
「希平昨晚到風嘯洞赴金髮女人的約,他不准我把這事告訴你們!」獨孤詩道。
趙子豪道:「胡鬧。」
獨孤明道:「我們到風嘯洞看看吧!」
「那金髮美女怎會勾引希平,她不是洛雄的小妾嗎?」華小波覺得有些疑點。
黃大海道:「我到北陵莊去找洛雄,你們前往風嘯洞看看。」
「大海,我也去。」獨孤明跟了出去。
四狗和趙子威對望一眼,也跟著黃大海走了。
趙子豪道:「我們去風嘯洞,不見希平再折回來。」
一群人風風火火地前往著名的風嘯洞,到了風嘯洞前,卻個個都傻了──這洞怎麼不見洞口了?
華小波道:「昨晚的地震……」
華小倩搶道:「昨晚那一點點輕微的地震,不會把這山洞震塌了吧?」
華小波低頭道:「我沒有其他更好的聯想了。」
「你這是最臭的聯想!」華小倩不客氣地罵道。
「哥被埋在裡面,嗚……」獨孤詩第一個哭了出來,其他的女人也跟著哭泣。
趙子豪道:「妳們先別這樣,希平在不在裡面還未知。」
尤醉道:「那他在哪裡?」
眾人愣住──是呀!不在裡面,又會在哪裡呢?
希平醒來,發覺自己的頭枕在極柔軟的物體之上,心裡一驚,聞到淡淡的香味,他醒覺自己是躺在女人之間,而且頭枕在某個女人的胸脯之上了。
他的手在那胸脯上輕輕一抓,女人發出一聲輕呼,只聽她道:「你醒了?不要亂抓!」
竟然是阿蜜依的脯胸?希平幾乎被嚇住了,怪不得手感這麼好,原來是頂級美人的玉峰!
「不好意思,我用勁過度之後,都會突然睡著的,想不到睡在妳這裡了……」
黑暗中,阿蜜依伸手摀住他的嘴,只聽她滿帶羞意地道:「是我讓你睡的。」
希平驚道:「妳怎對我這麼好了?」
阿蜜依嬌嗔道:「我哪時候對你不好了?」
嘿嘿,希平在黑暗中搔頭傻笑。
裡玉和明玉也醒了,她們異口同聲道:「是呀!小姐對你可好了,林公子也沒有得到這樣的待遇的,你該知足了。」
希平道:「我可沒那麼快知足,我還要這樣……」
他的雙手就抓摸著明玉和裡玉,兩女嬌笑,回音把裡面的人吵醒了。
只聽到菲沙道:「你們要在那裡調情,也不要弄這麼大聲,當這裡沒有其他人了嗎?」
喲,玩得好好的,竟然出現掃把星了?希平心裡又不爽了,繼而想起沒昏睡前的誓言。
阿蜜依突然道:「你不是說如果打不開洞口,回頭就打她的洞嗎?」
啥?阿蜜依在說什麼?她竟然說得出這種話?
希平驚得張口結舌,這不是把她的形象全不顧了嗎?
她竟然慫恿他,打菲沙的洞?
多麼骯髒啊!說得真粗魯,虧阿蜜依還是絕代美女,不,應該還是處女……
明玉和裡玉道:「我也支持你,那女人太可惡了,在這裡,你可以無法無天,因為你是最強的。」
希平叫道:「我當然是最強的了,我是最厲害的拳王!」
「那麼厲害,又不見你打開洞口?」又是菲沙的嘲弄聲音。
接著權衡也出聲道:「菲沙,妳少說兩句行不行?吵死了!」
希平站了起來,道:「我的刀呢?」
「在這裡。」裡玉道。
她把刀給了希平,刀在希平的手中,發出火一般的光耀,把這洞照得頂亮,他提著刀往裡面走去。
明玉道:「小姐,我們過去嗎?」
阿蜜依道:「我不想看。」
裡面的人看到亮光,便見到希平提著發亮的烈陽真刀進來,那紅光耀眼之極。
菲沙看見他直朝自己走過來,驚道:「你要幹什麼?」
她驚懼地盯著他那雙邪惡的眼睛……
他的臉上滿是傷痕,已經不復當初的英俊,此刻簡直是醜惡的,配上他那雙野獸般的眼眸,令眾人看得心驚膽跳──他為了衝破山洞所表現出來的悍猛,深入他們的心靈,令這種恐懼更加深刻。
菲沙感到完全的無助,這男人再也不是什麼無賴了!
而是令人恐懼的悍獸……
菲沙的嬌體在發抖,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的身體彷彿軟在地上了,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我說過的話,妳還記得嗎?」希平笑道。
但這笑,在菲沙眼中卻是致命的刀!她害怕的道:「我……我不記得了!」
希平吼道:「可我記得!妳媽媽的,老子沒惹妳,妳專惹老子!都他媽的困在這裡了,我也大可以什麼也不管!無論是在哪裡,我都不管什麼,只管我心裡痛快……死前,就讓妳痛快一回!」
「不要……」
光明忽去,希平放開手中的刀,向著躺在地上的菲沙撲去,菲沙已經怯得無力動作,下一刻,她的身上就多了個發了狂的希平,她吶喊,但沒用,希平的手爪在瘋狂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她並非如此無能,只是在這黑暗裡,且對著這個可怕的男人,她的心已經失去抵抗的力氣了,身體自然也無從抵抗──兼且其他的人似乎並不想幫她?
她是孤立無助的!
在這裡,洛天、洛雄,甚至整個大地盟都無法支援她。她絕望了,只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溫柔一些,但他卻是絕對粗暴的。
黑暗中,希平撕開她所有的裝備,除下自己的褲子,連上衣也未脫,那胯間的巨物就頂撞在菲沙的私處,幾下之後,無法進入,他就把陽物縮小到最低程度,擠壓進菲沙柔嫩的外唇。
菲沙劇痛,呼喊道:「不要……啊……好痛……」
希平的陽物頂入她乾燥的蜜道,突地又擴大他的陽物,巨龍突挺,從菲沙的口中傳出撕心裂肺的痛叫,那強悍的冒昧的闖入,令歷經無數次性愛的她也無法接受,希平卻感到未經滋潤的肉壁的緊湊磨擦,心裡的痛恨以及身體的興奮,促使他的動作更狂猛,在菲沙的肉體猛烈地抽動著……
「不……痛啊……不要插了……」
洞裡迴響著菲沙歇斯底里的痛呼以及希平的急喘,那一次又一次的肉體交擊聲響在這黑暗裡,震得人心慌亂。
權衡最終無法忍受,以他尖銳的聲音道:「黃希平,夠了,你這禽獸,你做得太過分了。」
「娘娘腔,你他媽的是不是眼紅了?」希平一邊抽插著,一邊回道。
權衡罵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又怎了?這騷娘們可惡得緊,我讓她以後見到男人就要怕……幹!」
權衡沉默,暗洞裡只響盪著女人的嘶叫以及男人的粗喘……
在眾人的未覺裡,菲沙的蜜穴被撕裂的鮮血潤滑了她的蜜道,痛苦卻在減少或許是麻木,在粗壯的物體插磨中,伴隨著痛苦而來的是性的奮。
因了血液和微量淫液的滋潤,菲沙被撕裂的蜜道變得潤滑,希平的尺寸再度變大,抽插得更是劇烈。
「啊……啊……痛……」菲沙的叫喊變輕很多,或許是她已經無力再叫喊了。
對於絕對的粗暴,無論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承受!
菲沙在痛苦中昏睡了許多次,每次醒來之後,她都發覺希平還在她身上動作著,但她的痛苦卻在每一次醒來後變輕,她的蜜道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她不能看見什麼,只感覺到那裡腫痛的厲害,可是身體裡又有著一種變相的快感。
她不知道,此時的希平已經在她的肉體放縱了近三個時辰,這是她第五次醒來,她的那裡不知為何很濕潤了,也許是血,也許是淫液……
一線光亮照到她的臉上,那是從洞頂射落下來的!
「咦?」山洞裡響起驚呼。
希平停止一切的動作,雙眼定定地看著菲沙那淚痕未乾的臉,那巨物深深地插在她的蜜道裡……
這光線大概有三十多米長,但寬度不大,所能照到的只有一米之寬──這是最亮的一線,其輻射的範圍達三米左右,只是一米之外的明亮度逐漸減弱。
眾人抬頭看去,洞頂上有道裂痕,只有巴掌大,光線便是從那裡照射下來的。
權衡的身影突然在洞裡東飄西盪,一會之後,他落下地來,無奈地道:「光線是從這裂痕出來,但是,我猜,這縫隙比那被堵塞的洞還要深長,除非我們人人都變成一隻飛蟲,否則,也只是在死前見得到光明罷了。我根本就無法看到上面的光景……」
他的話,令升起在眾人心中的希望又跌到了地底,埋了起來。
希平回眼看著仍在淚流的菲沙那蒼白無血色的臉,這張臉的確挺美挺妖艷,那彎細的雙眉、適中的嘴兒,以及尖俏的細臉和尖致的玉鼻,造就她非一般的姿色,她的美眸裡流露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希平從她的身體抽身出來,坐到一旁,硬挺的巨物在暗洞裡的光線帶之間,閃著血色的光芒──這是沾染自菲沙的蜜穴的。
「以後妳安靜些,沒事別亂講話,對妳沒好處!」他道。
「哇……嗚……」菲沙終於大聲地哭喊出來了。
權衡等人看到菲沙的私處滿是血,那裡似乎有著變態的腫脹,而當看到希平的胯間巨物,都猛的轉眼不敢看了。
權衡道:「黃希平,你穿上褲子!」
希平道:「雖然天是有點涼了,但我皮厚,我就是不穿褲子,我還要把衣服也脫了,這衣服沾血了!」
他果然把全身脫得精光,此時,正好太陰教三女走了進來,他就把衣服給裡玉,道:「妳把這衣服拿到那水裡洗洗,或許以後有機會出去,會用得上,在這裡,我不想穿了,覺得這樣比較舒服一點。」
「黃希平,我讓你穿上。」權衡尖叫道。
「我為何要聽你的?」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又道:「難道是你這娘娘腔看了我的東西,你覺得自卑?」
權衡看也不看他──其實他和他的八個伙伴都沒看希平,都扭臉看黑黑的山洞了。
「懶得理你這禽獸!」權衡罵道。
希平聽了,就走到他面前,道:「你說什麼?是不是想在這裡幹架?」
洞裡的氣氛一緊,權衡看了他一眼,又急忙扭臉不看了。
希平道:「我覺得你一定是自卑心理作祟。」
權衡道:「不是。」
「不是?不是,你就脫褲子,我們比比,如何?」希平建議道。
權衡氣得跺了一下腳──果然娘娘腔!
希平看著覺得奇怪,可又找不出原因,他搔了搔頭,又走向其他八人,逐個問道:「你要不要脫褲子比比?」
操,這傢伙,剛才還像凶獸一樣強暴女人,現在又回復他的無賴本色,竟然找人比尺寸?
「不用比了,你的是最大的。」這是菲沙的沙啞聲音。
希平回頭盯著她,道:「妳沒事又說話了?」
菲沙驚怯道:「我……我下次不敢了。」
「早這麼乖,就不會有剛才的事了,即使做,我也會溫柔些,可惜妳現在才學會乖!」他轉臉又對權衡等人道:「看來你們這九個傢伙都自卑的不敢見光!」
權衡道:「是沒有你那麼無恥!」
希平道:「你明知我無恥,為何不阻止我?」
權衡道:「你……」
希平狠道:「我沒殺了你們,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但想到就這事上,還有著很多自然的因素,並非你們一手造成的,所以,老子忍了下來……被活埋在這裡,你以為老子心裡就痛快了?你們這群傢伙,沒事就想陷害老子,可惜,你們也得陪葬,哈哈,痛快痛快!」他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悲愴之意。
他轉身走向菲沙,菲沙看著他走近,嬌體發顫。
他在她身旁蹲了下來,隨手取得一塊碎布,輕擦著她血跡斑斑的私處,道:「不要怕,就一次,以後妳不犯我,我也不動妳。」
「真的?」菲沙緊張地問道。
希平嘆道:「我想是真的吧!妳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因為我對敵人,不大說真話,也不講信用,更不講道理,妳懂吧?」
菲沙的頭點了點。
他又道:「所以想問問妳,妳以後想做我的敵人,還是想做我的朋友?」
菲沙立即道:「朋友。」
希平笑了,擦了擦她的眼淚,道:「妳做我的朋友,我就跟妳說真話吧!我以後還會要妳──」
「啊?」
「但是──」希平凝視著她,緩緩地道:「我下次會很溫柔,而且是等妳傷好之後,我想我會把妳心靈的創傷也一起填補的。」
他那滿是傷痕的臉,在笑的時候也似乎是可惡的,然而,他的雙眼中所流露的笑,卻令菲沙感到輕鬆了許多,她道:「你不會再傷害我了?」
希平道:「只要妳嘴裡說的朋友是真的,我的話也是真的。當然,若是假的,我百倍奉還給妳!」
菲沙緊張地道:「是真的。」
希平抱起她,把她放到暗黑處,道:「那裡太耀眼了,妳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到潭裡去洗個澡,看看有沒有魚,否則我們都會餓死了。等我從水裡上來,我就開演唱會,娛樂大家,哈哈……」
「撲通!」他跳到水潭裡了。
唱歌?!洞裡的人大驚,你看我,我望你的。
權衡對阿蜜依道:「待會妳掩住他的嘴,在這裡,他只聽妳的話。」
阿蜜依無奈地道:「我盡力而為吧!我也不想聽他唱歌。」
「那簡直是比強暴還要痛苦的事!」這是躺在黑暗裡的菲沙說的,她的這句話,簡直說出了洞裡所有人的心聲。
希平突然從水裡冒出頭,歡呼道:「有魚,很多的魚哩!」
第五章 這裡有魚
黃大海等人很快就到達風嘯洞前,洛雄父子以及一大干武林人士也來了,他們看見風嘯洞的情況,也呆住了。
「這山,怎麼塌了?」四狗道。
尤醉不客氣地道:「洛雄,希平到底在哪裡?」
洛天道:「那色狼昨晚勾引我的後娘,我們正想找他算帳。」
獨孤詩道:「誰勾引你後娘了?是那個金髮的女人自己發騷,約希平到這洞的。」
洛雄憤吼道:「妳說什麼?」說罷,正了正神色,又道:「對不起,我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想不到她是這樣的女人……既然如此,哪怕她被困在山洞裡,我也不會救她!這女人太可惡了,竟然背著我偷男人?」
大家也覺得他很可悲──武林盟主戴綠帽,喲喲!
「這種女人死了最好……」
「盟主,這種女人應該浸豬籠……」
「盟主,把她交給我,我剝光她,在她的胸前寫上『賤婦』兩字,掛在城門上……」
一大群武林正道人士在為盟主鳴不平了,似乎這「夢姬」成了他們的女人──彷彿是自己的女人偷男人一樣,令他們氣憤!
只可惜金髮美女不是他們的女人,好可惜呀──他們的心裡也在悲憤地感嘆。
洛雄道:「謝謝大家,這女人從此不再是我洛雄的女人,大家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留在這裡了,我先回去。」
他似乎很傷心地走回去了,武林四大家的人也不敢攔住他,因為沒有個攔的理由。
洛雄走後,歐陽婷婷也帶著幾百人衝往這裡,形勢一下開始緊張。
洛天高聲道:「各位,聽在下一句話,別輕舉妄動。」
「一切聽少盟主的。」
歐陽婷婷對四狗道:「見到我師傅沒有?」
四狗受寵若驚,道:「歐陽妹妹,我沒見到,妳師傅不見了嗎?」
歐陽婷婷道:「別叫我妹妹,我聽著想殺人!我師傅和兩個護法昨晚說要到風嘯洞一趟,今天還沒有回來。」
四狗指了指風嘯洞,道:「喏,希平也說來這裡,但是這裡已經塌了,山都塌下來了,如果他們在裡面,可能……最好是他們不要在裡面。」
歐陽婷婷驚道:「希平昨晚也來這裡?」
「聽說是的。」
「這傢伙,竟敢勾引我師傅!我說過不准他勾引師傅的,我找到他,一定要揍扁他,竟然想大小通吃?」歐陽婷婷天真而又怒氣沖沖地道。
華小波閃了過來,道:「等等,妳和姐夫是什麼關係?」
歐陽婷婷知道他口中的姐夫就是希平,她也很乾脆地道:「我為了他,已經不做太陰聖女了,我就是要嫁人,就是要做他的妻子,你說是什麼關係?他得到了我,還要誘惑我師傅,實在是貪心之極,必須狠狠地教訓他一番!」
眾人聽罷,稀奇了,這美麗的聖女怎麼成了希平的女人?什麼時候的事,他們為何不知道?這不是胡扯嗎?可她好像說得很認真耶!
四狗嘴張得老大,噓喘道:「妳……妳說妳是希平的女人?」
歐陽婷婷美眉一挑,道:「怎麼了?」
「不……不怎麼,我是想說,妳的確是第一美女,希平的女人中就數妳最夠勁!」
歐陽婷婷驕傲地挺挺胸,環顧了四周,然後指著水潔秋,道:「這裡除了她,沒一個人比得上我……等等!」她又指著洛幽兒,「她也可以和我相比,不過我比她年輕!」
這世上,竟然有這種女人?
眾人覺得她和希平真的很像了,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還有點……厚顏無恥,即使真的絕美,也不要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嘛!嘿嘿,白蓮若在此,可能都要服輸了。
趙子威有點不服氣,道:「妳似乎忘記了我們的夢香小姐。」
「誰?」歐陽婷婷不滿地道。
趙子威指了指蒙著臉的夢香,道:「夢香小姐,明月峰的月女。」
歐陽婷婷道:「讓她解下面紗,否則難以服人。」
一直在流淚的施柔雲卻突然哽咽道:「你們是來救人的,還是來選美的?」
喲,小啞巴說話就是厲害!
尤醉道:「柔雲,妳怎麼知道希平他們在洞裡?」
施柔雲道:「我只是覺得應該在裡面……他和一群女人在這裡約會,不會很快出來的,一定是……在做著……做著……的時候,這山就塌了,嗚嗚……」
她還挺瞭解希平的嘛!眾人覺得她說得很有理。
也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高高的山峰上飄盪著隱隱約約的歌聲──爛得叫人難以忍受的歌神之音。
「這次餓不死了,想不到這暗無天日的狗日的洞裡,竟然還有魚,且還挺肥的。」希平說罷,把手中的一條魚丟了上來,就丟到那光照的範圍裡,那魚就在光底下蹦跳著,特別的醒目。
「喂,娘娘腔,你也和你八個啞巴一起下來捉魚吧?」
權衡緊張地道:「我們為何要下水?」
希平道:「你他媽的笨,這裡人多,我一個人兩隻手,怎麼捉得夠你們吃?」
權衡沒好氣地道:「誰說我們要吃你的生魚了?」
「你們不吃?」
「不吃!」
希平歡呼道:「那實在是太好了,我還怕有人和我搶,害我白擔心一場,我繼續捉魚,捉夠了就上來,哈哈,想不到在這洞裡,還能享受到大魚大肉。」
他又潛了下去,一會之後浮上來,兩條魚也跟著被拋了上來。如此一陣過後,石洞的光照處就有十多條魚了,他從水潭裡爬起來,赤裸地走到光亮處,拿起一條魚就往嘴裡塞,洞裡傳出一片驚呼。
阿蜜依道:「不准吃。」
她也走到希平面前,希平才發覺,原來她的外衣全部沒有了,只剩一件花色肚兜兒,玉峰把肚兜頂得高高的,潔白如雪的嫩肩也露出來了,韌性十足的平坦腹部也見了一半,那雙玉臂就像剛出泥的洗乾淨的嫩白蓮藕,他忘記了吃魚,看著阿蜜依,直流口水──可能是餓著了,像一頭餓狼。
阿蜜依從他手中搶過魚,丟到地上,嗔道:「你怎麼能吃生魚?好噁心!」
希平嚥了嚥口水,道:「魚本來就可以生吃的。」
「可你也不能吃……」
「難道妳想讓我餓死?」
阿蜜依堅決地道:「餓死也不准你吃。」
啥啥?阿蜜依竟然叫他餓死也不准吃美味的生魚肉?她憑什麼控制他的口福?難道就憑她春光大露?這可不成,人說,飽暖思淫慾嘛!他人餓著了,沒性慾呀!
「不行,除非──」
「除非什麼?」
希平又嚥了口水──這絕對不是色心的表態,此刻他怎麼可能還有色心呢?他是餓著了!他道:「除非妳把衣服全脫了。」
「你這色狼!」阿蜜依嗔罵道。
希平無辜地道:「我只是餓了嘛!」
「你餓了?我覺得你滿身是勁,心也很來勁!」阿蜜依盯了盯他的下體。
希平也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胯間,大喊道:「哇,它怎麼起來了?這傢伙真是不識趣,我餓了,它竟然鬥志昂揚。」
他突然拉住阿蜜依的手,強拉她的手去握他的硬挺巨物,道:「阿蜜依,看來它也餓了,妳來餵飽它好不好?」
阿蜜依首次接觸男根,在她的手碰到希平的陽物之時,心一陣酥熱,嬌體顫了顫,幾乎無法站立,她急忙抽手回來,道:「我……我不餵……」
「餵嘛!要不然它就要餓死了!」
阿蜜依不敢低頭,只是仰著臉道:「它怎麼會餓死?」
「妳不信?妳看看,它有氣無力了,等下就死了……阿蜜依,快看看!」
阿蜜依好奇地往下一看,呵,那巨物竟然軟垂了下去──這不是很正常嗎?
「喏喏,瞧它多喜歡妳,知道妳在看它,它又來勁了,又復活了。」希平說著,那陽物又立即硬挺起來。
阿蜜依羞得倒撲在他的身上,道:「你一定要這樣逗我嗎?」
希平把她摟緊,他的巨物便從她的肚兜下邊竄入她的腹部,直達她的胸部,擠壓在她的乳溝裡,道:「好舒服,阿蜜依的胸部就是溫暖。」
阿蜜依感到巨物上的燙熱,嬌喘不已,她的雙乳正夾著希平的陽根,這是她連想也沒想過的事情,而她現在竟然沒有半分抗拒?
權衡實在看不過去,罵道:「你們兩個無恥男女,表演夠沒有?」
阿蜜依驚咦一聲:她怎麼忘了這裡還有別的男人?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推開希平,而是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擠進希平的胸膛了。她的臉像火一樣燒紅,希平卻因了她的擠壓,陽物傳來一陣快感,不自覺地挺聳了兩下,阿蜜依則呻吟了兩聲。
希平道:「娘娘腔,你嚷嚷個什麼鳥,你看著心裡癢,大可以找你的金髮美女也表演一番。操,我女人的身體讓你看了,你他媽的還敢放屁?」
「鬼才看她!」權衡懶懶地罵著。
希平道:「你最好不要看太多,否則把你那雙不像男人的眼睛挖了下來,再拿去餵魚。還有,如果你娘娘腔還有點男人的衝動,就找那金髮的女人,別找我的女人,否則把你的雞巴也割去餵魚。哈哈,吃了雞巴的公魚一定很夠勁,亂和母魚雜交,這樣就有更多的魚生出來,我就可以吃到更多的魚,就不會死了,真是好主意啊!」
洞裡的人被他的高論驚呆了,權衡不屑地道:「魚是生出來的嗎?」
希平道:「不是生出來,難道是屙出來的?你他媽的真搞笑!」
「你才搞笑!魚是蛋孵出來的,笨蛋!」
「那就生很多的蛋出來,然後孵出很多的魚──啊!對了,有蛋,不就是可以吃蛋了嗎?真不錯,等下我就到水裡找蛋,好久沒吃雞蛋了。」
「魚蛋很小的──」
菲沙話沒說完,希平就道:「妳又說話了?」
「我不說了……嗚嗚……」黑暗中傳來菲沙的抽泣。
這裡也沒有一個人安慰她……
希平道:「你們都不吃魚嗎?想吃魚就說一聲,不想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沒有人出聲,他就放開阿蜜依,挺著他那巨大如臂的龍根在光線處來回地走,在黑暗中的人也不知有沒有看著他。
他走了一陣,驚道:「喲,我的身上怎麼都是傷痕?」
眾人知道他身上的傷早就結疤了,但他現在才發覺,好像……好像太遲鈍了些吧?
他低頭東看看西瞧瞧,看看他的前面,又扭頭看看屁股,終於道:「還好,寶貝沒有受傷,真是的,全身哪裡都傷了,就是這東西沒受傷,好厲害哦,你們說是不是?」
呸呸……
「是了,我的臉有沒有受傷?」希平終於想起他的臉面來了,這可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眾人又在暗處看著他那傷疤纍纍的醜臉,權衡高興地道:「我覺得現在的臉正配你這人。」
希平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臉沒受傷了?真好,像我這天才般的拳王和歌星,當然得配上迷惑眾生的臉蛋了,哈哈!」
權衡道:「你似乎弄錯了,是你那醜臉才配得上你醜陋的靈魂。」
希平並不在意權衡的羞辱,聽了他的話,他愣了一會,突然大喊大叫地道:「哇,你是說我的臉受傷了?這可怎麼辦?我是公眾人物,我還要開演唱會的,以後怎麼見我的歌迷?呀哇哇,好慘啊!」
「不過──」他又來回走了兩圈,覺得應該是把洞裡的人的胃口吊起來了,他才道:「我身上的傷痕都會很快消失的,哈哈,以前我打架的傷痕就一點也沒有留下來,所以,出去之後,我還是能開演唱會掙錢的。」
權衡雖感驚奇,但還是道:「你省省吧!死到臨頭了,還想唱歌!」
希平被權衡提醒,走到那些還有點氣的魚之前,坐了下來,他那根東西卻一柱擎天,高高地豎起,直達他的心胸處,他說道:「真討厭,沒事長這麼高幹嘛?縮短,縮短!」
眾人便發現了奇異的事情──那粗巨無比的傢伙很快地縮成常人的大小,可是,仍然堅挺著……
這傢伙,什麼怪物來的?
眾人都在暗處看著──反正不看也看了,都幾乎習慣他的裸體了,且這裸體某種程度上還是超級的棒,更何況,在這黑暗裡,誰知道誰在看?
大家都在看吧!用屁股猜的。
希平拿起一條魚,喊道:「誰借我一把劍?」
裡玉從暗處走過來,她的臉竟然是紅著的?她把手中的劍遞給希平。
希平接過劍,問道:「裡玉,這劍利不利?」
裡玉點點頭。
希平又道:「裡玉,妳坐到我身旁,我弄魚給妳吃,等下饞死那些傢伙,我只給妳們三個人吃,不給他們吃。」
「我不吃……」裡玉怕怕地道,可她仍然是坐在希平的身旁,無意間又瞄到希平的堅挺,她的臉就更紅了。
希平便不說話了,埋頭弄魚,把魚肚裡面的內臟全部清除了,就又拿起另一條魚繼續操作著,沒用多久時間,他就把十多條魚的內臟清乾淨了,他道:「明玉,妳也過來吧!阿蜜依老婆,快點幫老公把刀拿來。」
阿蜜依聽到這句話,羞得臉面粉紅,跺了跺腳,卻沒有出言反駁,彎腰撿起地上的烈陽真刀,站在希平的右邊,道:「刀。」
希平仰頭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拉下來,讓她坐在他的右邊,以迅雷不及之勢吻了她的臉,然後笑道:「老婆,真香。」
阿蜜依料不到前不久他還只要她做他的情人,此刻她竟成了他的「老婆」了?
裡玉和阿蜜依一左一右坐在他兩旁,明玉走了過來,就在他的前面坐了。
他左看看,右瞧瞧,前望望,發覺三女的外衣都不見了,都是掛著一件肚兜,阿蜜依的是花色的,裡玉的是紫色的,明玉的則是白色的,他嘖嘖稱奇,道:「妳們怎麼都這麼露了?」
明玉道:「我們把外衣撕下來擦你的身體了。」
原來如此,還好,不是暴露狂──差點以為是哩,嘿嘿。
「你以為人家像你一樣喜歡暴露嗎?你這有點變態的暴露狂!」阿蜜依低聲道,她一直垂著臉。
希平奪過她手中的刀,雙手握刀,向前舉,道:「妳們快點用劍把魚串好,快,我要烤魚了。」
「烤魚?」洞裡傳來許多聲音。
希平道:「一群大笨蛋,難道不知道我的刀能燒著嗎?」
他這一說,裡玉和明玉立即把地上的魚串好,阿蜜依也埋頭用劍把魚串起來,十五條魚就這樣被三把劍串成了三排。
明玉突然站起來,希平道:「妳去哪裡?」
「我去洗一洗。」明玉道。
其他兩女覺得她說得有理,也跟著她往水潭走去,雖然很黑,但她們憑感覺找到了水潭邊,在那裡把魚連劍放在水裡浸泡了下,又回來,還是像前一次一樣坐好。
希平道:「我起火了,喝。」
只見烈陽真刀紅光大射,把這洞照得紅亮,接著便全刀燃燒起來,三女便把劍舉過去,放到那紅火之上,這刀所發出來的紅要比一般的火要熱許多,魚很快便烤熟了,魚香滿溢洞中。
「流口水了吧?」希平看了看洞裡的眾人,得意地道。
火光消失,烤魚大業也告結束,希平道:「三位老婆,我們在這裡吃魚好不好?」
裡玉和明玉齊聲道:「好。」
阿蜜依卻小聲道:「不要叫老婆好嗎?」
「為什麼?」
阿蜜依羞道:「人家還不是你的……」
希平乾脆地道:「那吃了魚之後,我就和妳們洞房,真是的,一定要做了才是嗎?先喊著不成?」
阿蜜依細聲道:「隨便你,反正在這裡也出不去了,我……我就任你吧!」
「妳們呢?」希平色色地看了看裡玉和明玉。
她們一愣,道:「這裡人好多。」
「怕什麼?讓他們看著乾著急。來,咱們吃,哈哈,真香!」他就取了一條熱魚,猛咬了一口,其他三女也跟著吃了起來。
在黑暗處看著他們吃的人,都悄悄地嚥著口水。
希平吃了一條魚,擦擦嘴,說一聲「好美味啊」,就站了起來,走到菲沙身旁,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把赤裸的她抱到光照處,他坐了下來,也讓她靠坐在她的懷抱。
他從裡玉的劍上取出一條烤魚,道:「妳也吃吧!」
菲沙的眼淚剛流停,此刻又流了出來,她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輕輕地抽泣。
希平道:「別只顧哭,吃點東西,否則我可生氣了。」
「嗯,我吃。」菲沙接過烤魚,含著眼淚咬了一口。
希平則舉手擦拭她的眼淚,道:「慢慢吃,別噎著。」
「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好?」菲沙問道。
希平笑道:「因為妳已經說做我的朋友了,不是嗎?」
菲沙美麗的臉難得一見的淡紅,埋頭吃魚了,兩行清淚繼續流到她手中的烤魚之上……
五人把十五條烤魚一掃而光,希平放開菲沙,讓菲沙坐在阿蜜依和裡玉之間,他則站起來像農民大叔一樣拍拍肚皮,大聲道:「吃飽了,這下有勁唱歌了,在茶飯之餘,為大家獻上我的傑作,誰敢阻止我,我就打誰,哈哈!大家聽好──別以為埋在洞裡咱就會死,別忘了我們這裡還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