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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之心]流氓天尊《連載中》

神火之亂  第九十八節 小偷

  囡囡揉了揉自已被撞痛的胸口,然後對著那個站在他一面一臉害怕的小女孩說到:「以後玩的時候要小心點,還好這次你遇到的是姐姐我,如果是別人,可能你們兩個小傢伙就要遭受毒打了。」
  心蓮在這時也鬆開了對那個小男孩的禁制,溫柔的說到:「你們快走吧!不然等會兒你們父母又要擔心了。」

  那兩個小孩子一聽到心蓮肯放他們走,立刻飛快的向一條巷子中跑去。而囡囡則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就你心最好,居然就這樣放那兩個小傢伙走了,我還想再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呢?」

  心蓮捂著嘴輕輕的笑了笑,然後這才拉住囡囡的手說到:「他們不過是兩個小孩子而已,撞到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用跟他們計較這麼多了。走吧,你不是說累了嗎?我們快點進去吧!」

  囡囡也只能點了點頭,帶頭向著酒樓中走去。可是當她剛走進酒樓大門時,卻突然發現她一直戴在手上的那枚儲物戒指不見了。這下她才明白過來,剛才那個小孩哪裡是無意撞到她,明明就是故意這麼一撞,好趁機偷走她的儲物戒指。

  「你看吧!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那兩個小孩分明就是小偷,可是你卻把他們給放走了。還好我的儲物戒指是我老爸專門為我煉製的,上面留有我的印記,別人是不可能打開的。走吧!我們去找那兩個小賊,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他們膽子,居然連本小姐的東西都敢偷。」囡囡有些惱怒的對著心蓮說到,頓時心蓮也慚愧的低下了頭,蕭然以前教育她的話此時又在她的腦海中重複起來。

  在戒指上所留的印記指引下,囡囡很快就找到了那兩個小孩的位置,她二話不說,拉著心蓮就向城外的一個破山洞跑去。

  而此時在那個山洞中,正有十幾個年齡差不多一樣大的小孩聚集在那裡面,其中的一男一女正是剛才偷走囡囡戒指的兩人。這十幾個人中看起來年齡最大的一個男孩此時對著其他人說到:「剛才三弟已經偷到了其中一隻肥羊的戒指,想必這時那兩隻肥養也發覺了。我們現在哪裡都不能去,大家都必須待在這裡,等過幾天,那兩隻肥羊再次放鬆緊惕後,我們再動手。」

  那個小孩說完後,把玩起了囡囡的那枚花狀的儲物戒指。可是就在這時,那枚戒指卻突然發出了一陣紅光,飛快的向著洞外飛去。

  「快,大家馬上去追回那枚戒指,不然被鬼手知道了,我們就完了。」那個男孩立刻帶頭向洞外跑去,而其他孩子這也才如夢初醒般跟了上去。

  可是就在這十幾個孩子跑出山洞時,卻見到了囡囡和心蓮早已經在洞外等候多時了,而囡囡手中把玩的那枚戒指正是剛才自己飛出去的那枚。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我告訴你,我們師父現在正在裡面休息,他可是大乘期的高手,如果你們吵醒了他,那你們就死定了。」領頭的那個男孩裝做鎮定的說到。

  囡囡頓時就笑了起來,「你們的這點鬼把戲,本小姐八歲的時候就不用了。我們來這裡自然是要抓那兩個偷東西的小賊,可是沒想到居然跑了賊窩裡,還真是有趣啊!」說到這裡,囡囡的臉突然變的鐵青,然後惡狠狠的說到:「你們這些小賊,居然偷到本小姐的頭上,簡直就是活膩了。今天你們一個也不要想離開,我要讓你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看著此時滿身煞氣的囡囡,有幾個小女孩當場就被嚇哭了,而另外幾個男孩也是滿臉刷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心蓮此時不忍的勸到:「囡囡啊!既然東西都已經要回來了,那麼你就放過他們吧!他們都還是小孩子,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囡囡立刻就堅決的對著心蓮說到:「我知道你心軟,如果你看不下去可以先去另外一邊待著。要我放過他們,那是不可能的,你不要被他們這副可憐的模樣給騙到了。難道你忘了剛才正是你心軟才放走那兩個小鬼的嗎?可是他們回到這裡卻又開始算計起你了。你認為這樣的人有放過的必要嗎?別看他們如今這副模樣,我敢說如果我真的放過他們,過不了幾天他們又是生龍活虎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少不知情的人又會遭到他們的黑手。與其這樣,不如將源頭給扼殺了,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囡囡這麼一說,心蓮也是無力反駁了。她知道囡囡說的都是實情,但是心地善良的她卻是容不的這十幾個孩子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囡囡,那你就稍微的懲罰一下他們,不要鬧出人命了吧!」

  「那好,我就砍段他們的一隻手,以示警告。」囡囡說到這裡,就從戒指中拿出了一把飛劍,立刻準備動手。

  心蓮一看,那還了的。她連忙擋在了囡囡身上,激動的說到:「囡囡,如果你真的砍斷的他們的一隻手,那麼他們就連最簡單的工作也不可能找到了。這不是斷了他們的活路嗎?」

  囡囡冷冷的看著那十幾個小孩,不屑的說到:「心蓮,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天真。你看他們每個人有手有腳,也沒有一人得什麼重病之類的。如果真的想要活下去,隨便找幾份工作就可以了。可是現在呢?他們並沒有,他們為了過舒適的生活,居然用這雙手去偷竊,這樣的手,還留著有什麼用?」說到這裡,一股霸氣從囡囡的身上迸發出來,此時的囡囡像極了當初鬼炎年輕時的模樣。

  「如果他們有什麼難言之隱怎麼辦?」心蓮仍然不想放棄。

  「你看他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樣子嗎?他們過的生活簡直比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也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既沒人管他們,也不會有人罵他們。餓了就出去順手牽羊一翻,累了就回山洞休息,這樣不勞而獲的生活,就算是我也是十分的嚮往啊!」囡囡立刻就反駁到,這下心蓮也啞口無言了。

  就在心蓮和囡囡正為了怎麼處置那十幾個小孩而爭論不休時,一個柔弱中帶著幾分堅強的聲音傳入了她們倆的耳朵。「你以為我們想這樣嗎?要不是鬼手逼我們,我們也。。。」

  「小妹,別胡亂說話。」那個小女孩還沒來的及繼續說下去,就直接被領頭的那個男孩給粗魯的打斷了。見到眾多孩子奇怪的表情,這下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了。

  心蓮連忙跑到了剛才說話的那個小女孩身邊,柔聲說到:「小妹妹,不要害怕,告訴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剛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小女孩先是膽怯的看著領頭的男孩一眼,這才慢慢的說到:「我們都是孤兒,從小就在這個山洞中長大。雖然我們的確要偷東西,但是我們也只對那些為富不仁的人下手。可是就在三年前,一個全身穿著黑衣自稱為鬼手的修真者找到了我們,他強迫我們去為他偷東西,如果我們不去,那麼他就會毒打我們,我的哥哥就是死在他的手中的。」

  「那他多久讓你們偷一次呢?」心蓮看著那個柔弱的小女孩心疼的問到。

  「最多的時候一個月可能要偷四、五次吧,少的時候幾個月才有一次。那人要我們偷東西的時候才召集,其它的時候他是根本不會出現的。姐姐,我什麼都說了,你能不能放過哥哥們啊!」那個小女孩抓住了心蓮的手,苦苦的哀求到。

  而心蓮則是望向了囡囡,處理這種事情,心蓮可是半點經驗都沒有。雖然囡囡也是個黃毛丫頭,但是從小跟在鬼炎身邊的她,卻也是學了不少處理各種事情的方法。

  囡囡沒有多說,當即就拉著那個小女孩說到:「那個人現在在那裡,帶我們去找他。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打我們的主意。」

  可是那個小女孩此時卻連忙搖起了頭,說什麼也不肯為囡囡帶路。「姐姐,那個鬼手可是修真者,他可厲害了。我曾親眼見到過他不過一揮手,就把一塊一人高的大石頭搭計程車粉碎,而且他還會騰雲駕霧,就和仙人一樣。姐姐雖然也很厲害,但是比起那人也要差了那麼一點點,所以我是不會帶姐姐去的。」

  聽到小女孩這麼一說,心蓮和囡囡都笑了起來。一揮手打碎一塊石頭,只要是剛入門的修真者都可以做到。至於騰雲駕霧,也不過就是用了一件法寶而已。「最多就是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居然還敢如此猖狂,今天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囡囡當即就對那個小女孩說到:「你放心,姐姐絕對能打贏那個鬼手的。他不就是能打碎一塊石頭而已,看姐姐我的厲害。」囡囡直接往後一跳,然後從戒指中拿出了飛劍,對著一旁的樹林輕輕的一揮。頓時,一道紅光閃過,上百顆大樹應聲而倒。

  所有的孩子頓時都看的目瞪口呆,而囡囡這才得意的走到了那個小女孩的面前,「怎麼樣啊?你看姐姐能不能打敗那個什麼鬼手啊?」那個小女孩哪裡還說的出話來,只能呆呆的點著頭。

  見識到了囡囡的厲害後,這下那些孩子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他們分出了幾人帶著心蓮和囡囡向那個閣樓走去。雖然不知道去的結果如何,但是如今有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他們眼前,無論是誰也不可能放過的。

  還沒走近閣樓,心蓮就已經感應到了閣樓中的氣息。她連忙對著囡囡說到:「閣樓中現在有兩個修真者,其中一個是出竅中期,還有一個是元嬰初期,你準備怎麼對付他們啊!」

  囡囡當即就招出了飛劍,舞動了幾下,一臉正色的說到:「那還用說嗎?當然是立刻劈了他們。」

  在走近閣樓後,心蓮把領路的幾個孩子帶到了一邊,而囡囡則是把飛劍扔到了天空中,開始掐動煩瑣的法訣。

  一連串眼光繚亂的手印打出後,天空中的那把飛劍陡然變大,劍身上也開始燃起了藍色的獨特火焰。

  「神火密法,誅魔鬥劍,疾!」

  在幾個小孩子不可思議的眼神下,那把火紅的飛劍,筆直的衝向了那幢閣樓。閣樓外面的防禦陣法不過在與飛劍碰到的一瞬間就化為了虛塵,而飛劍更是來勢不減的衝進了閣樓中。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了起來,那幢三層小閣樓陡然倒地,而兩個狼狽的身影也從閣樓中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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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九十九節 身份

  劇烈的爆炸聲立刻引起了城中眾多修真者的注意,他們紛紛向著閣樓的方向飛了過來。而那兩個狼狽的身影也在這時從小樓的廢墟中鑽了出來。
  兩個身材不是很高大,衣衫破爛,滿臉都是污垢,頭髮如同亂雞窩的修真者相互攙扶著走到了囡囡的面前。其中一個有著出竅中期修為的修真者對著囡囡憤怒的說到:「閣下究竟是什麼人,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痛下殺手。」

  囡囡冷冷一笑,雙目閃過一道精光,「是嗎?那麼是誰主使那些小孩來偷本小姐的東西呢?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們可是都給我說了。」

  頓時,另外一個元嬰期初期的修真者抬起頭狠狠的盯了站在不遠處的幾個帶路的小孩一眼,心中暗自念到:「這幾個小鬼居然敢出賣我,如果這次我大難不死,我一定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惜那個元嬰期修真者還沒來的及繼續想下去,為心蓮和囡囡帶路的一個小男孩當即就指著他說:「姐姐,那人就是鬼手。是他逼我們偷東西的。」沒等那個元嬰初期修真者狡辯,囡囡直接就用飛劍擊破了那人的丹田,強大無比的劍氣在瞬間就把他的元嬰絞的粉碎。

  頓時,鬼手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整個人也在瞬間就老了近二十歲,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鬼手簡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嬌伶伶的小女孩下手居然如此毒辣,在舉手抬足之間就費了他的修為,之前的那些還沒有來的及說出口的謊言如今也只能活生生的嚥下他的肚子了。

  「本小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卑鄙陰險的小人了,居然連幾個孩子你都要威脅,真不知道你這種敗類究竟是哪個門派教出來的。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要讓你也試試做普通人的滋味。我想以你現在的力量,恐怕連那幾個孩子也比不上了吧!」囡囡說完後,又望著另外一個修真者,狠狠的說到:「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是誰派你來做這種事情的。」

  那個出竅中期的修真者在見識到了囡囡狠毒的一面後,也沒了脾氣。他連忙老老實實的回答到:「晚輩是天雲宗的弟子劉淵,如今天雲宗的宗主劉雲正是晚輩的父親。本來晚輩這次是奉父親之命出來辦點事的,但是沒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以前因為犯戒而被逐出師門的師弟,於是就和他聊了幾句。可是沒想到前輩您在這個時候來了,師弟做的事情晚輩真的是一點都不知曉,請前輩你明鑒。」

  囡囡又打量了劉淵一番,淡淡的說到:「是嗎?可是我怎麼聽說是你給這人撐腰,讓他專門做這種事情的呢?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嗎?」說到這裡,囡囡又再次放出了飛劍。

  頓時,劉淵以為他的謊言被識破了,嚇的連忙跪在了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到:「前輩,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請您看在我們天雲宗的份上就放我一次吧!」

  「好吧!這次我就放過你,如果再讓我見到有下次,我絕對不會輕饒你的。」囡囡考慮到天雲宗在修真界也是個排的上號的大派。如果因此就引起和神火門的戰爭的話,對還在高速發展的神火門是非常不利的。所以,囡囡這才饒了劉淵一命。

  囡囡處理完了劉淵的事情後,直接走到了鬼手的面前,一把把他從地上撈了起來,扔到了那幾個小孩的面前,「鬼手現在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了,現在我把他交給你們。是要殺了他,還是慢慢的折磨他,那就看你們自己了。」

  那幾個帶路的小孩完全沒有想到,平時在他們眼中是那麼可怕的鬼手到了囡囡的手中,居然連一招也接不了,一時間他們忘了道謝,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裡。

  處理完這些事後,囡囡和心蓮剛想離開,卻被幾個剛剛趕到的修真者給攔了住。

  領頭的一位合體中期的老者郎聲對著二女說到:「兩位姑娘難道就這樣走了嗎?你們在羅帝城中私自打鬥,並且還毀壞了建築,已經是觸犯了本城的法規,老夫是羅帝城的護衛統領,希望兩位姑娘隨我走一躺,解釋一下事情的經過,這樣老夫也好在城主那裡有個交代。」

  囡囡緊惕的看著那個老者,招出了飛劍擋在自己身前,「你一定是我爸爸派來捉我回去的,什麼羅帝城的護衛,我才不會相信你呢?快點給我讓開,不然我可要動手了。」

  這下,輪到那個老者哭笑不得了,「小姑娘,老夫說的可句句都是實話啊!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周圍的人嘛!」對於囡囡,那個老者本來是可以強行把她抓回去的,但是他在見到了囡囡用的飛劍居然是中品靈器後,就猜測到了她的家事一定不凡,所以他們才會一直這麼忍讓的。

  囡囡看著四周圍觀的修真者都遞來了肯定的眼神後,仍然是不相信的問了一句,「就算你是羅帝城的護衛那又怎麼樣,萬一你認識我爸爸,我不也照樣被他帶回去。再說了,我們打了這麼久都沒看到你的蹤影,可是偏偏就在我們要離開時你就來了,這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父親究竟是何人,為什麼一定要抓你回去呢?」那個老者見到和囡囡講道理實在是講不通,於是就旁擊側敲,希望從另外一方面來瞭解囡囡的身份。

  口無遮攔的囡囡立刻就回答到:「我爸爸叫鬼炎,在我們星球也是很出名的。」

  頓時,周圍的一些修真者就忍不住叫了起來,「神火門的門主不就叫鬼炎嗎?」

  「我怎麼這麼笨呢?說出了爸爸的名字我的身份不就也揭曉了嗎?」這下,囡囡知道知道在無意間洩漏了自己的底細了。他摀住自己的嘴巴,拉著心蓮就飛一般的逃離了現場。而那幾個護衛則都是一臉苦笑的望她們倆離去的方向,沒有一人上去阻攔。

  如果問現在修真界哪個門派最出名,毫無疑問當然是剛剛大敗上清劍派,容登修真界四大門派之一的神火門。而鬼炎這個神火門門主和蕭然這個神火外籍長老的名號,也在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修真界。如今眾多護衛都知道了囡囡便是神火門門主鬼炎的女兒,她不過是打壞了一幢小閣樓而已,誰又會因為這點小事去阻攔她呢?要是惹的她不高興回家向鬼炎告狀,那麼就算有九條命也經不起神火門的怒火啊!

  身份被識破後,羅帝城心蓮和囡囡是待不下去了。於是她們趁著消息還沒有傳開時,又踏進了傳送陣中,向另外一顆星球進發了。而那個跪地求饒的劉淵,也被眾多修真者轟出了羅帝城,他的臭名也隨著囡囡的離開漸漸的散播開來。

  被眾多修真者搭計程車鼻青臉腫的劉淵,鬱悶的向著城外的傳送陣方向走去。一邊走著他還一邊咬牙切齒的罵到:「你這個臭女人,竟然壞了我一世的英明。你千萬不要落到我的手裡,不然我一定要把你賣到窯子裡,讓你嘗嘗被千人騎的滋味。」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劉淵最不願意見到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前方。

  此時囡囡正怒火沖沖的望著他,一把火紅色的飛劍正盤旋在她的頭頂上。只見囡囡怒吼到:「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好心放你一馬,你居然還敢這樣咒罵我。去死吧!」

  說到這裡,那把火紅色的飛劍直接就把劉淵刺了個透心涼,而囡囡則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躺在路邊上的劉淵緩緩的醒了過來。「我不是已經被那個魔女殺死了嗎?那我現在在那裡呢?難道說我已經到了陰朝地府了嗎?」他連忙檢查自己的身體一番。這才發現,原來他並沒有死,而是囡囡剛才刺偏了一點,沒能一下刺到他的心臟。儘管如此,那個巨大的傷口也帶走了他體內近一半的鮮血。而他的元嬰此時早已經是破損不堪了,如果再拖幾日的話,很有可能就直接消散。

  頭暈眼花、虛弱無比的劉淵此時不敢多想,他艱難的走進了路邊的樹林中,在耗盡了最後的力量吃下了幾顆救命丹藥後,開始恢復起來。這次劉淵傷的極重,他幾乎把隨身帶著的近百顆療傷丹藥都給吃了下去。但是那麼多丹藥的效果也只是稍微穩定了一下傷勢罷了,想要復原,也不知道要花多長的時間了。

  劉淵慢慢的拖動著他那已經是破損不堪的身體,終於踏進了傳送陣中。「你這個臭女人,別以為神火門就了不起,居然還想殺本少爺。要不是本少爺命大,早就死在你的手上了。偷偷跑出來的是吧!等本少爺回家後後,你就等著我們天雲宗無盡的追殺吧!」帶著滿腔的仇恨,劉淵啟動了傳送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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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後,明極星,暴風城中。

  兩個異常可愛的小女孩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在城中遊覽著,不時還發出呵呵的歡笑聲,引得眾多路人留足觀看。但是那兩個小女孩卻完全沒有再乎別人的眼光,仍然自顧著玩鬧說笑著。這兩個小女孩便是偷偷從神火門中跑出來的心蓮和囡囡。

  當初在羅帝城時,囡囡的身份被揭穿後,她就拉著心蓮離開了木傑星,來到另外一顆星球後,囡囡還不放心,又和心蓮再傳送了幾顆星球。當她們來帶了明極星這顆四處都是茂密森林,充滿著濃厚生命氣息的星球後,囡囡在才心蓮的要求下停止了繼續傳送。

  本來按囡囡的意思,最少也要再傳送七、八顆星球才能停下來的,可是有了心蓮在一旁哀求,再加上她自己也很喜歡這顆星球上的氛圍,於是她才答應了在這顆星球上休整幾天。

  可是,他們這一待就是整整十天的時間,到最後就連囡囡也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如果不是家在神火門的話,她們恨不得就在這裡長住不走了。

  明極星位於修真界的西邊,與烈焰星相隔了近一個星系的距離。明極星大約有兩個地球那麼大,在這裡長滿了各種珍惜的植物,並且還生活著數目眾多的動物。在這裡,如果你運氣好會挖到了傳說中的藥材,也可能碰到珍惜無比的靈獸,無數的修真者都蜂擁而致,因此明極星也有寶藏星球的美稱。而暴風城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修真者聚集地,但是隨著前來明極星的修真者是越來越多,它也慢慢的發展成了如今的這副模樣。

  雖然這顆星球資源豐富無比,但是危險的地方卻也有很多,在這裡面要數綠灌叢林、落葉草原和花叢之海最為有名了。別看這三處地方的名字那麼美麗,但是卻不知道有多少修真者葬送在了這裡面。這三塊地方整整占具著這顆星球所有陸地二分之一的地方,傳說在這三塊地方到處都長滿了絕跡的藥材,生活著無數的靈獸乃至神獸。曾有一段時間,有不少修真者都不要命的湧進了這三塊地方,但是隨後他們沒有一人再出現過。而最後修真界派出了由一位散仙、十二位大乘期高手,近百位度劫期高手所組成的強大隊伍,準備征服這三片絕地。可是眾多修真者在暴風城等了足足十年,也不見有一人生還,這下那三塊地方被修真界劃為了絕地,再也沒有人敢進入了。當然如果是那種一心想尋死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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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節 惡戰

  看書之前大家先聽瘋狂一點小小的感言吧!!!
  今天上班的時候,我朋友給我發了個網址,讓我去看看.我問他是什麼,他又不說,頓時我就以為是那種H網站.我找了個辦公室沒人的時候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了那個網站.

  可是一打開才發現那個網站居然是個遊戲論壇,好像是一款叫做<蜀山>的剛剛內測的網絡遊戲吧!我朋友所發給我的連接是一張帖子,當我一看到帖子的標題時,整個人都愣住了.那張帖子居然是幫我宣傳小說的.當時我就感到心中暖暖的,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我本人是很懶的,平時什麼論壇的是從來不去看的,更不要說去做什麼宣傳小說之類的事情了.可是沒想到大家居然這麼熱心,幫我宣傳小說,真的太出乎意料了.

  在這裡,我只想說一句:有你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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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蓮和囡囡在這十天中幾乎把整個暴風城裡裡外外的所有地方都給逛了一遍,這裡的美麗花草、可愛小動物都讓她們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但是對於明極星上的三大絕地和五個禁地,就算她們倆又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去進去,而為了滿足好奇的心理,她們也在一些修真者的指點下去這幾處地方的入口處隨便逛了逛。

  在把整個明極星都遊覽了一遍後,心蓮和囡囡也開始購買各種禮物和零食,準備暫時離開這顆美麗的星球了。在花了近三千上品晶石,買了一大堆禮物後,她們也離開了暴風城,向著傳送陣的方向走去。

  就在心蓮和囡囡離明極星的傳送陣還有幾百米的距離時,原本空無一人的傳送陣突然發出了耀眼的白光。白光過後,十幾個身穿白色文士衫,手拿折扇,年齡不一的修真界出現在了傳送陣中。那十多個人走下了傳送陣在四周擺出了一個警戒陣形,隨後又是一道白光閃過,頓時又有十多個相同穿著打扮的修真者出現在了傳送陣中。

  等到心蓮和囡囡走到傳送陣前時,傳送陣的四周已經足足站了一百多位修真者。那些修真者中修為最低的也有出竅初期的修為,而且其中還有一個修真者的修為,連心蓮都無法看穿。

  「蓮姐姐,你說他們把傳送陣圍起來是要幹什麼啊?」囡囡好奇的問到心蓮。

  心蓮則是猜測的回答到:「我想他們應該是護送什麼重要的物品或是人物吧!他們怕會有人在傳送陣外突然襲擊,所有才會先派這麼多人到傳送陣外面布下防禦。」

  當心蓮和囡囡走到傳送陣跟前時,立刻就被兩個白衣修真者給攔了下來。那兩個修真者仔細的打量了二女一番,眼中閃現出了驚喜的光芒。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們兩人還是把這群白衣修真者中修為最高的一人叫了過來。

  可是就在那兩名修真者剛轉過身叫人的同時,囡囡卻一把拉住了心蓮,飛快的向後面退去。「蓮姐姐快跑,他們一定是爸爸派來抓我們回去的,被他們抓到了我可就慘了。」

  心蓮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跟著囡囡向後方的樹林中退去。

  而那兩個白衣修真者見到心蓮和囡囡突然逃離後,頓時也回過神來,他們大叫一聲:「我們發現那個妖女了,她們正往東邊逃跑,大家快追啊!」那兩個白衣弟子說完後,也立刻縱身追了上去。而這群人中修為最高的那人,也不敢怠慢。他先派遣了兩名靈寂中期的修真者離開了明極星,又留下了十二個修真者把傳送陣給包圍了起來,隨後他就帶著剩下的修真者向樹林中飛去。

  心蓮和囡囡跑進樹林後並沒有深入,而是在把她們身後的兩個修真者甩脫後,就立刻包了一個大圈,然後又回到了離傳送陣不遠的地方躲避了起來。

  「囡囡,現在傳送陣那裡有那麼多人,其中還有幾人的修為比我還要高,我們就算藏在這裡,不過了多久也是會被發現了。」心蓮不解的問到。

  囡囡立刻說到:「誰說我們要藏在這裡了,我是在等一個可以讓我們逃出這顆星球的機會。」

  「他們這麼多人我們怎麼逃呢?反正我們也在外面玩了這麼久了,我看不如我們就跟他們回去好了,也免得讓大家擔心。」心蓮此時也勸解到。

  「你看著吧!等會兒他們就會全離開,而我們就趁著這個機會跑到傳送陣中。」囡囡則是裝作沒聽見心蓮的話,自顧著說著。對於囡囡的性格心蓮也早已經摸的一清二楚了,所以此時她也只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繼續陪著囡囡玩下去了。

  果然,囡囡的話音才剛一落下,傳送陣周圍的一百多位修真者就走了一大半,只留下了十幾個修真者在傳送陣周圍走動著。

  「他們這次倒是學聰明了,懂得在傳送陣周圍留下看守的人了。不過想用這麼幾個人把我攔住,無疑是癡人說夢。」囡囡微微的驚訝過後,連忙拉著心蓮向傳送陣衝去。

  她們兩人剛一衝出樹林的那一剎那,站在傳送陣周圍的修真者就發現了她們兩人的蹤影,那十二人迅速擺出了一個小陣,也朝著心蓮二女衝了過去。

  「想把我困住,你們夢去吧!」囡囡輕輕怒斥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衝了上去。

  就在兩方人馬快要碰到一起時,囡囡突然露出了一個狡詐的笑容,她突然大聲的對著那十二人吼到:「如果你們敢攔住我,那我回去後一定向爸爸告你們的狀,你們就等著被懲罰吧!」

  如同囡囡所設想的那樣,那十二個修真者聽到她這麼一說,動作當即緩了下來,整個人也愣了一秒鐘,囡囡趁這著個機會又向前逼近了幾步。可是那十二人在片刻的失神後,他們的眼中卻呈現出一種陰狠,他們十二人居然同時對著囡囡出手了。

  十二把折扇、十二道閃著寒光的扇稜,從各個角度向著囡囡身上最脆弱的各個部位衝去。原本以為自己計謀得逞的囡囡此時突然見到對方痛下殺手,她整個人都呆在了當場。要知道囡囡不過是個小女孩罷了,如果是一對一的戰鬥他還可能靠著法寶取勝,可是如今那十二人修為不但都比囡囡高,在氣勢上她就輸了一大節了。而且從來就沒有經歷過這種惡戰的囡囡,一看到那十二把盤旋而致的折扇,整個人一下子就蒙了,居然連躲避都忘了。「他們不是爸爸派來的嗎?為什麼卻要殺我呢?」

  「小心。」還好在一旁的心蓮突然大叫了一聲,把還處於迷糊狀態的囡囡給弄醒了。但是那十二把折扇離囡囡的身體也不過只有幾寸的距離了。這時,鬼炎平時嚴厲訓練的效果就體現了出來,囡囡縱身一跳,招出了一把飛劍,同時一件火紅如血的戰甲也把她的身體給包裹了起來。

  「噹!噹!當!」囡囡先用飛劍磕飛了直衝她胸口的三把折扇,又依靠著剛才那麼一跳躲過了對準她膝蓋和角踝的四把折扇,最後她在空中又來了一個急停側身,頓時對準他後背要穴的四把折扇也和她錯身而過。

  可是就在這時,囡囡卻忘了那十二人可是發出了十二把折扇,而經過剛才的一系列躲閃她也不過只躲開了十一把而已。最後的一把折扇此時已經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囡囡的頭頂上,如果要是被砸實的話,囡囡也只能逃出元嬰,一輩子都在鬼炎的保護之下度過了。

  「咫尺天涯,疾!」囡囡在以為她這次是死定了的時候,心蓮的攻擊也到了。一道淺淺的綠光驟然出現在了囡囡的頭頂上,把那把折扇給刺了個大洞,圍攻的一個白衣修真者頓時就噴出了一大口鮮血,精神萎靡的坐在了地上。

  「你們這兩個妖女,先是殺害我們的少掌門,如今卻又毀我師弟的法寶。新仇久恨今天我們就一併了結了吧!給我殺。」那十二人中修為最高的一個修真者一邊怒吼著,一邊指揮著法寶對著心蓮和囡囡瘋狂的進攻。而另外十人看到自己的同伴法寶被毀後,也都是一個個急紅了雙眼,對著二女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好在心蓮和囡囡二女的身家也頗為豐厚,她們在瞬間就招出了幾件法寶,抵抗起對方的攻擊來。在這種混戰時刻,法寶的好壞就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囡囡是神火門門主的女兒,一身法寶當然不會差到哪裡去,她全身上下最差的法寶也是一件下品靈器。而心蓮的一身法寶則是蕭然專門為她煉製的,全是極品靈器,比起圍攻她們的那些下品寶器的折扇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雖然她們只有兩人,但是依靠著法寶威力,她們也和那十一人斗的有聲有色。

  隨著戰鬥的延續,心蓮和囡囡突然發現她們兩人已經被對方給分開了。囡囡被五個靈寂中期的修真者圍困在了左邊。而心蓮這邊則有一個合體中期、一個合體初期,以及四個靈寂後期的修真者。漸漸的,二女的弱點也暴露了出來,雖然她們用的是最好的法寶,學的也是最好的修行功法,但是由於她們修為尚淺,也缺乏實戰經驗,所以他們的抵抗也是越來越吃力,而且不時也會被對方打中。要不是仗著法寶高級了很多,她們說不定早已經躺下了。

  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元是越來越少,就算是根本沒有戰鬥經驗的心蓮也知道再這樣下去,如果自己再不想辦法離開,絕對會喪命於此的。於是,她調動起了體內剩餘不多的真元,發動了如今她所能發出了最猛烈的一道攻擊。

  「天女散花,林海生蓮。疾!」心蓮向天空扔出了一朵只有巴掌大小,潔白如玉的蓮花狀法寶,那朵蓮花立刻就盤旋在心蓮頭頂上,體積緩緩的增大著,而且在增大的同時,那朵蓮花的花瓣也在緩緩的向四周伸展著。當那朵蓮花變到一人大小時,所有的花瓣也都完全舒展開來,發出了淡淡的白光,而那朵蓮花的花芯也在這個時候噴射出了無數的手掌大小的花瓣,當那些花瓣一離開蓮花周圍的白色光韻後,就立刻化做了點點的白光把心蓮緊緊的包圍在了中間。圍攻心蓮的那六名修真者在突然之間驚訝的發現他們的折扇居然連最外層由花瓣所組成的防禦網也不能突破了。

  「大家小心防禦,這個妖女有些古怪。」那位合體中期的修真者發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吩咐眾人招回了法寶。小巧的折扇也在這時打了開,變為了巨大的扇面,擋在了那些修真者的身前。

  當心蓮頭頂上的那朵蓮花噴灑出最後一片花瓣後,展開的蓮花葉也緩緩的收攏,最後那朵蓮花又變為了當初花骨朵的模樣,從心蓮的額頭上隱入了她體內。

  而此時已經快把真元消耗一空的心蓮連忙服下了一顆丹藥,然後借助丹藥所提供的能量,發動了他從修真以來的第一次真正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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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零一節 認女

  早已經是勞累不堪的心蓮此時吃力的漂浮在半空中,她四周的幾百瓣花瓣為她組成了最好的防禦網,讓她能在這激烈的戰鬥中緩過一口氣。而這時的衣衫飄飄,臉上掛著淡淡紅暈的心蓮更像是一個迷失在人世間的仙子,柔弱、迷茫、害羞、出塵。。。無論誰見到後都會在心頭出現一個想要好好關心她、愛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念頭。
  心蓮這個柔弱的仙子,此時輕輕的揮了揮衣袖,把她身體周圍的那些花瓣都撒向了四周。一時間天地間都被絢麗奪目的花瓣海洋所淹沒,那幾個圍攻心蓮的修真者在此時居然失神的收回了折扇,想要伸手去抓天空中漂浮著的虛無的花瓣。

  「三葉凡蓮,結。」當心蓮從嘴中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時,她也一下從天上的仙子變為了地獄的惡魔。無數的花瓣在此時突然化作了一朵朵只有指頭大小的蓮花,有的在空中,有的在地上,也有的附在了那些修真者的身上。當所有的蓮花都綻開出了美麗的花朵時,那些修真者的噩夢也在這個時候到了。每當一朵蓮花完全綻放,立刻就會發出一陣猛烈的爆炸,威力堪比驚雷。

  一時間所有都被心蓮的身影所吸引住的修真者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修為高的還能用真元抵擋一下,修為低的則是直接被炸毀肉身,而他們逃出的元嬰也飛不了多遠就會被這些美麗的蓮花給化為最原始的能量。

  不過一招,那留守的十一名修真者中七死、四傷,無一人倖免。那四個傷者也因為傷勢太重忍不住暈了過去,看樣子沒有幾個月的工夫是不要想恢復過來了。

  心蓮拖著疲憊的身軀,扶起了早已經是傷痕纍纍的囡囡,關心的問到:「囡囡,你沒事吧!」

  雖然囡囡外表總是一付堅強的模樣,但是她的內心卻還始終是個小女孩,在受到了這麼大的刺激過後,她終於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心蓮在安慰了好一會兒後,囡囡這才慢慢的止住了眼淚,幽幽的問到:「他們不是爸爸派來帶我們回去的人嗎?為什麼他們要殺我呢?蓮姐姐我好害怕,你帶我去找爸爸好不好?」

  「好了,好了。姐姐這就帶你回去,到了神火門就沒人能再欺負你了。」心蓮輕輕的拍著囡囡的後背,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此時心蓮才發現囡囡的身上居然也有幾處地方把打傷了,此時還在流著血呢!

  心蓮不敢怠慢,連忙把囡囡扶到了旁邊的一塊乾燥的草地上,幫她包紮好了傷口,又餵她吃下了幾顆療傷和恢復的丹藥,而心蓮自己也吃下了幾顆恢復的丹藥,畢竟這戰她的真元可是完全消耗一空了。在心蓮體內的真元恢復到了平時三分左右後,她便扶起了囡囡,向傳送陣走去。

  而經過連番刺激後的囡囡早已沒有了平時張揚的模樣,她如同一個膽怯的小女孩一樣,她緊緊的躲在心蓮的懷中,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感受到了囡囡內心的害怕,雖然心蓮此時也是擔心,但是她仍然微笑著安慰到:「囡囡別怕,等我們回去後我就讓師兄來幫你教訓那群壞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卻傳來了一個不協調的聲音。「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吧!你們殺了我們天雲宗這麼多弟子,難道不交代一句就想一走了之嗎?」說話的人正是剛才前去追擊心蓮和囡囡的那幾十個修真者中修為最高的一個。

  心蓮和囡囡這時才發現,一個身穿白底金邊文士衫,手拿著一把淡藍色折扇,大約有四十多歲,看起來滿臉陰沉的修真者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漂浮在了她們的上空。

  當心蓮發現自己居然不能看穿對方修為時,心中也是一驚,知道對方的修為至少也在度劫期以上不然以她修行的特殊功法是不可能看不出來的。而且從對方的話中,心蓮也猜測到了這次對方的來意。她強忍著心中的懼意,緩緩的說到:「這位前輩,你這樣說恐怕是有些強詞奪理了。明明就是你們門派的弟子先攻擊我們的,我們不過是被迫還擊罷了。如果今天我們的實力不夠,恐怕倒下的就是我們了。那麼誰又來給我們一個交代呢?」

  說到這裡,心蓮的膽子也漸漸的大了起來。他沒等那人說話,又連忙郎聲說到:「想必你們也是為了十天前在羅帝城發生的那件事而來的吧!雖然囡囡是當著那麼多人揭穿了劉淵的罪行,令他顏面大失,但是前輩你們天雲宗應該也不會這麼不講理,只為了這一點小事要將我們敢盡殺絕吧!」

  那人冷冷一笑,然後不屑的說到:「好一個齡牙利齒的小丫頭,居然說了半天把我們天雲宗也給繞進來了。為了那一點小事,就這樣大費周章,我們天雲宗還沒有那麼小氣。如果不是你身後的那個丫頭想致我們少宗主於死,在城外偷襲,我們也不可能一直追到這裡來。還好我們少宗主命大,逃過了這一劫,不然那就不是抓住你們問罪那麼簡單了。」

  「前輩,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我們那天離開羅帝城後就直接傳送到了別的星球,根本不可能在路上偷襲你們的少宗主了,會不會是你們的少宗主認錯人了。」心蓮也連忙解釋到。

  而那人則是大手一揮,直接就打斷了還想說些什麼的心蓮,「你們就別在狡辯了,難道對於你的仇人,你還有記錯了的道理嗎?好了,現在你們乖乖的跟我回去接受我們宗主發落吧!」

  「前輩,我們可是神火門的人,你要想發落我們也得先經過我們門派的同意吧!」心蓮緊緊的護住了囡囡,堅決的說到。

  「哼,我們天雲宗想做的事情別說是神火門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干涉。」頓時,那人也不再說話,他運起真元就凌空向心蓮和囡囡二女抓去。

  修為不過才恢復了五成的心蓮,此時也沒有辦法,只好運起了全身的真元,硬擋下了這一記。那人龐大的真元如同一把大錘一般,重重的敲在心蓮的心口,頓時心蓮就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全身骨頭也似散了架一般,隨後而來的窒息感覺,要不是心蓮靠著意志撐了下來,說不定她早就暈死過去了。此時心蓮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了,再加上她的真元幾乎消耗一空,現在她就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小姑娘,你的實力雖然在同等級的人中算是不錯的了,但是在我面前仍然是一文不值。我現在只要再輕輕的補上一掌,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了你了。」

  心蓮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後的囡囡,強忍住全身的疼痛,喃喃的說到:「枉自還是修真界的前輩,居然以大欺小,真是不知道廉恥。」

  「你這個妖女,想死我就成全你。」那人說著就抬起了手掌,準備一掌對著心蓮拍下去。不過那人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緩緩的放下了手掌,猖狂的說到:「妖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好在我下手時候,讓你身後那個小妖女有機可趁,逃回去再召集了人馬再為你報仇嗎?我告訴你,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能在這種情況下還算計我的人,你是第一個,所以我不會殺你,我要慢慢的折磨你,替我們天雲宗的弟子報仇。」

  心蓮的臉色變了,躲在她身後的囡囡臉色也變了。「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計劃的嗎?」心蓮此時也知道這次她們是在劫難逃了,頓時她整個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樣坐在了地上。眾多天雲宗的弟子也在這個時候從樹林中走了出來,把心蓮和囡囡圍在了中間。

  「哈哈!你難道不知道,當修為超過對方一定階段後就能聽到對方的傳音了嗎?要不是我聽到了你跟那個小妖女的對話,還差點上了你的當了。還想激怒我?我告訴你,我就是以大欺小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那人囂張的在空中大叫著。

  頓時,眾多天雲宗的弟子都對著心蓮和囡囡得意的笑了起來,其中有幾個人的臉上還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傳送陣中卻突然走出了一個人。看著那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慢慢的向自己靠近,心蓮連忙掙扎著站了起來,激動的叫到:「雷叔,你快逃啊!他們你是打不過的,快走,走啊!」

  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面容崢嶸,卻沒有半點修真者氣息的普通人,眾多天雲宗弟子也從剛才的驚訝,變為了捧腹大笑,「哈哈,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難道他想以他普通人的軀體來從我們手中救走那兩個妖女嗎?」

  「好了,既然來了,就一併把他帶走吧!」那人在空中淡淡的說著,頓時幾個天雲宗弟子也把魁雷推到了心蓮和囡囡的身邊。

  看著心蓮破損不堪的衣衫、凌亂的頭髮和帶著點點嫣紅的嘴角,魁雷用顫抖的聲音說到:「小姐,你怎麼能背著我就私自跑了出來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你受的傷重不重,還能走動嗎?」

  看著魁雷的粗曠而焦急的面容,心蓮的眼淚也忍不流了下來,「雷叔,你們到這裡來了。我知道當初是我不好,跟著囡囡就偷偷的離開了烈焰星,害的你擔心了這麼久。而您一個普通人,卻費盡了千辛萬苦來找我。現在您又受到了我的拖累,能不能再活下去也是個未知數了。我對不起您啊!」

  魁雷看著痛哭流涕的心蓮也是感觸深刻,他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到:「我從小就是個孤兒,一直被師父撫養長大,這麼多年來我為了追查殺害我兄弟的兇手,荒費了大好的青春。如今我都這個歲數了,膝下也無半個兒女。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早已經把小姐你當做是我自己的女兒看待了。如果小姐你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乾爹吧!」

  此時的心蓮早就變為了一個淚人,她叫了一聲「乾爹」後,就撲進了魁雷的懷中,放聲的大哭起來。

  「乖女兒,別哭了。有乾爹在這裡,誰也不能傷害到你一根毫毛。」魁雷一邊安慰著心蓮,一邊用他冰冷的雙眼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在魁雷的眼中,所有的天雲宗的弟子都已經是死人了,敢動魁雷親人的人從來就沒有好下場,當初從魁雷弟弟那件事上就可以充分體現出魁雷的性格了。

  只是眾多天雲宗的弟子到這個時候還傻傻以為魁雷不過是一個長的比較魁梧的普通人罷了。有幾個天雲宗弟子還忍不住笑了起來,「喲,想不到這個時候還上演了一場父女情深,還真是難得啊!我看有什麼話你們還是留到陰朝地府再說吧!」

  而此時天空中那人也不耐煩的催促到:「好了,把這三人給我押走,別在這裡廢話了。」

  眾多天雲宗的弟子也連忙乖乖閉上了嘴,準備押著他們三人上路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魁雷突然抬頭望著天空中,隨意的說到:「我記的好像我剛傳送過來時,好像聽到了你對我女兒說了一句,」我就是以大欺小,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現在我就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度劫後期的修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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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零二節 逗留
 
  這下不但是天雲宗的人馬,就連心蓮和囡囡也都目瞪口呆。魁雷一下子從普通人的角色,變為了魔王級別的人物,無論是換作誰也會驚訝的。但是,他們雙方驚訝的內容卻是迥然不同。心蓮驚訝的是,魁雷居然隱瞞了他們這麼久他的身份,以致於這麼久來,她都是以對待普通人的方法來對待魁雷。不過她的驚訝也是片刻而已,隨後她也就釋然了。無論是誰都會有自己的秘密,魁雷既然一直沒有顯現出自己的實力來,那麼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反正只要那還是以前的那個雷叔,如今的義父就好了,其他的心蓮根本就不去理會。至於魁雷修魔者的身份,心蓮就更不在意了,畢竟有地球上修真修魔者和平相處,並且還有很多互為知己的例子,那麼魁雷修魔者的身份在心蓮眼也和修真者沒什麼兩樣。

  至於眾多天雲宗的弟子們這下可是有苦說不出了,剛才還氣焰高漲的他們,如今被魁雷的龐大氣勢一壓,再加上魁雷大乘期修魔者的身份在這裡擺著,眾多天雲宗的弟子都知道今天他們是很難逃出魁雷的魔抓了。

  恢復原樣後的魁雷先是緊張的看了一眼心蓮,他可不想讓心蓮這個剛認的女兒立刻就因為修魔者的身份而疏遠自己。如果真的是那樣,魁雷都已經做好了做壞的打算了,大不了他在消滅了這撥人馬後,立刻離開,一直隱藏在暗處保護心蓮。可是當他轉身看到了心蓮那關心、清澈和激動的眼神時,也不禁感到莫大的安慰,「我這個女兒果然沒有認錯,看來她是老天爺對我失去了弟弟的補償吧!」

  見到心蓮沒有異樣後,魁雷此時全身上下都是充滿了狂暴的力量,狀態也是瞬間提升到了頂點。有個不嫌棄他身份的女兒在一旁看著,他怎麼也要把自己最強大的一面展現在自己女兒面前,而那些敢傷害心蓮的人,在魁雷看來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活在這世上了。

  面對著氣勢恐怖的魁雷眾多天雲宗的弟子也只能是把苦往自己的肚子裡咽。當初他們敢動心蓮和囡囡也是因為查探到她們兩人是孤身上路,根本就沒有什麼防護的力量,所以才會大舉出動。可是如今眼看就快要成功了卻鑽出了魁雷這個煞星,而且還是那種決對不會講道理、殺人如麻、極度痛恨修真者的那種。這下,有不少天雲宗的弟子都在心裡罵起了劉淵這個少宗主,「那小子平時我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次差點別人殺了也絕對是因為那小子做出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可恨的是,他沒本事就算了,居然還要我們這些門派的精英出來幫他抓那兩個兇手。那兩個嬌滴滴的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心地純潔的人,又怎麼會暗殺呢?多半是那小子不知道被什麼高人所傷,又找不到兇手,於是才把氣出在那兩位姑娘身上的。可憐我這個天縱之才,今天居然會為了那個不學無數的小子死在這裡,老天不公啊!」

  但是,魁雷可並不知道他們會想這麼多,他冷冷的看著那些天雲宗的人,淡淡的說到:「本來我是不想再造殺孽了,但是今天你們這些人卻敢傷害我的女兒,所以我也不得不破例一次了。你們準備受死吧!」一股濃郁的殺氣,如同實質性的物體一般,把所有天雲宗的弟子都包裹在了裡面。有許多天雲宗的弟子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面對大乘期的修魔者,他們就連逃跑的勇氣也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天籟般的聲音印入了他們的耳朵。「義父,剛才我已經錯殺了很多人了,您能不能放過他們啊!」心蓮柔弱卻又堅定的聲音緩緩的傳了過來。

  不少天雲宗弟子的眼中都射出了一絲的希望,而魁雷則是驚訝的看著心蓮,不明白的問到:「女兒,剛才他們可都是想致你於死地,可是你卻這樣放了他們,這不是便宜他們了嗎?」

  「義父,殺人不但不能解決問題,而且還會讓仇恨加深。這樣你殺過來我殺過去的生活又有什麼樂趣可言呢?再說我和他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們也都是受了命令而來的罷了。您就不能答應女兒的第一個要求嗎?」說到後面,心蓮已經露出了哀求之色。

  心蓮這麼可愛的女孩的苦苦哀求,無論是誰看了都會心軟,更何況是魁雷這個視心蓮是心頭肉的義父。他歎了一口氣,用嗜血的目光緩緩掃過了在場的每一位天雲宗弟子的眼睛,「好吧!既然女兒有這個要求,義父答應就是了。不過雖然我饒了他們的性命,但是總要給你們一點懲罰,不能就這樣簡單的就放過他們。」

  魁雷說到這裡,身形一動,如同鬼魅一般,沒見到他有什麼動作,卻出現在了眾多天雲宗弟子的中間,在每個天雲宗弟子的身上輕輕一拍。那看似不重的一掌,卻令每個天雲宗的弟子噴出了一大口血霧,隨後就如同爛泥一般,緩緩的癱倒在了地上。十多個天雲宗的弟子魁雷只不過用了短短幾十秒的時間就全部解決了。等到再次回到心蓮身邊時,輕輕的拍了拍手掌,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看著坐在地上,一個個流露出死灰般眼神的天雲宗弟子,心蓮好奇的問到:「義父,您對他們做了什麼,為什麼他們是這個表情呢?」

  「也沒什麼,為了防止他們以後再仗著一身修為去以大欺小,我就把他們的修為給費了,並且在他們身體中注入了一道魔氣。如果他們以後再想修真那是不可能了,不過憑我那道魔氣,他們也能在普通人中做個不錯的好手,我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魁雷說著輕鬆,但是眾多天雲縱的弟子卻是個個臉色沉重。魁雷費去他們的修為,簡直就和殺了他們差不多。要知道修真者最短也能活個幾千年,可是如今做為普通人的他們,就要和凡人一樣接受生老病死,那些能移山填海的法寶在他們面前也成了裝飾品。一切虛榮的生活徹底的和他們遠離了。

  雖然心蓮覺得魁雷這麼還是有些過分,但是一想到魁雷不遠千里前來營救自己,而且如今還成為了她的義父,心中的異樣感覺也不過停留了片刻就消失不見了。

  「你們現在可以走了,記住,不要再來挑戰我的極限。這次有我女兒為你們求情,我可以放你們一馬,但是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另外,你告訴你們宗主一聲,我女兒絕對不會是那個偷襲你們少宗主的人。讓他弄清楚了才下決定,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了。」魁雷說完後,對著那幾人揮了揮手,把他們給攆進了傳送陣中。

  眾多天雲宗的弟子們用奇怪的目光狠狠的盯著魁雷這個剝奪走了他們一切的男人,心中一時間感慨萬千。畢竟魁雷沒有傷他們的性命,這對於一個修魔者來說已經是非常難得了。但是魁雷又費去了他們幾百年辛辛苦苦修煉而來的真元,這又無疑把他們推向了另外一個無底的深淵。究竟是該感謝還是該仇視,眾多天雲宗弟子在完全消失在傳送陣中時也沒有弄的明白。

  目送走了天雲宗的弟子,魁雷這才看著心蓮,忐忑不安的問到:「心蓮,你現在心中是不是怪在怪罪義父啊!」

  「我為什麼要怪罪義父啊?」心蓮奇怪的看著魁雷,實在想不明白魁雷為什麼要這樣問。

  魁雷此時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小心的問到:「義父是一個修魔者,是你們修真者的天敵。況且義父一直裝作普通人待在你身邊,一直都欺騙著你。難道你不覺得傷心嗎?」

  心蓮笑著說到:「怎麼會呢?義父您這麼做一定是有您的苦衷的,蓮兒又有什麼資格來怪罪您呢?再說,無論是修真者還是修魔者在蓮兒心中都沒有區別。雖然如今的修真界和修魔界水火不容,但是在蓮兒居住的星球上,修真者和修魔者都是忠實的戰友,而且還有很多是忘年之交呢?所以蓮兒高興都來不及,哪裡還會怪罪義父啊!」

  聽到心蓮的話,魁雷的心中一片溫暖。「能找到這樣一個溫柔體貼又明白事理的女兒真不知道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這時,囡囡也漸漸的恢復了過來,她先是好奇的看了看魁雷,在發現他和平時並沒有什麼兩樣後,這才小聲的說到:「雷叔,敵人既然走了,那我們能不能先進暴風城去換幾件衣服呢?」

  魁雷想了想,剛準備拒絕。可是當他看到心蓮那期盼的眼神後,心也不禁軟了下來。到嘴拒絕的話也不禁改為了,「那好吧!不過你們要快點,說不定天雲宗的人待會兒又要來了。我們還是馬上趕回神火門比較安全。」

  得到了魁雷的同意,兩女高興的跳了起來。她們一左一右的伴在魁雷身邊,如同快樂的黃鶯一般,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而魁雷見到心蓮那愉悅的神情,心中的擔憂也漸漸的減緩了許多。「她們不過是換件衣服而已,用不了多少時間的。再說了,那幾個小子如今修為全無,要回天雲宗報信也不知道早走多久呢?難得心蓮高興,也就隨他她吧!」

  為自己找到了理由的魁雷這時也不再逼心蓮了,他慈愛的看著心蓮,心中暗到:「你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無論如何義父都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的。」

  進城後,心蓮和囡囡兩個小女孩一身的血衣雖然引的中多修真者注意,但是見到她們兩人臉上的高興笑容後,眾人頓時把她們認為是那些去殺那些異獸後回來的修真者,也不再繼續的觀望了。而心蓮和囡囡帶著魁雷來到了平時他們住的那間酒樓後,就急急忙忙讓老闆開了兩間上房,進去沐浴更衣去了。閒來無事的魁雷則是找了張桌子,點了幾個小菜,隨意的問起了店小二,心蓮和囡囡在這段時間內的情況了。

  大約等了一個小時,換了一身新衣的心蓮和囡囡這才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她們見到了魁雷正坐在一個角落自飲著美酒後,也連忙跑了上去。待坐好後,心蓮做起了一個女兒該做的事情,又是幫魁雷夾菜,又是為魁雷倒酒,樂的魁雷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酒飽飯足的魁雷這時在桌上放下了幾個上品晶石,然後對著心蓮說到:「好了,既然你們也已經換好衣服了,那我們現在就回烈焰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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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零三節 父愛

  一聽到魁雷說要離開後,心蓮和囡囡馬上就皺起了眉頭。囡囡首先就說到:「雷叔,既然我們都出來了這麼久了,那麼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了吧!就讓我們再玩幾天吧!」
  魁雷想都沒想就立刻搖頭拒絕到:「不行,如果是在平時,你們想怎麼玩我都可以隨你們,但是如今隨時都會有被天雲宗襲擊的可能,我怎麼能放心讓你們在外面呢?還是先回神火門,等把天雲宗的那件事擺平後我再陪你們出來。」

  囡囡在聽到魁雷拒絕後,馬上就撅起了嘴,然後對心蓮打起了眼色。同樣也非常想再玩幾天的心蓮,立刻把整個人都掛在了魁雷的身上,撒嬌的說到:「義父,你放心吧!那些人回去最少都要用十幾天的時間,再說了,我師父都說過好心有好報了,我既然放過了他們,那麼他們也應該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了,所以您就不用擔心了。」

  雖然魁雷不知道心蓮的師父是誰,但是在他印象中,也只有那些心懷慈悲、洞悉一切的世外高人才能教出心蓮這麼善良、純真的徒弟來,還是他一想到修真界的種種不為人知的惡行,還是否決的說到:「不行,就算那些人回去後不再計較,但是天雲宗的其他人可不一定會這麼想,還是先回去比較安全。」雖然魁雷這麼說,但是心蓮卻聽的出他口氣有些鬆動了。於是她連忙又加了一把勁,喃喃的說到:「義父,蓮兒從小就是個孤兒,一直由師父撫養長大的。從小到大蓮兒都是在修煉中度過的,根本就沒有父母的疼愛。有很多時候蓮兒都在想是不是以前蓮兒做錯了,所以父親母親才會不要蓮兒的。但是現在老天爺把義父送到了蓮兒的身邊,讓蓮兒體會到了真正的父愛,蓮兒不過是想義父您陪我逛逛街,四處看看,讓蓮兒找回一些兒時的快樂而已,難道女兒的這點願望義父都不能答應嗎?」說到這裡,心蓮的眼圈也漸漸紅了起來,兩行清淚無聲的從她的臉暇劃過,靜靜的在向人們展示著她內心的痛苦。

  一生都在殺戮中度過的魁雷哪裡見過這般情形,更何況求他的人還是他的女兒。一看到心蓮的眼淚,魁雷所有的堅持都變成了氣泡一樣脆弱,輕輕一碰就會粉碎。方寸大亂的魁雷哪裡還會想到天雲宗的報復呢?他連忙手忙腳亂的為心蓮擦去了淚水,把她擁進了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說到:「蓮兒乖,不哭了。義父答應你就是了,我們什麼都不管了,只要你高興,想玩多久都成。有我在,沒人敢傷害蓮兒半分。」頓時,一股豪氣也從魁雷身上散發了出來。

  見到魁雷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心蓮頓時就破涕為笑。

  「乖女兒,原來你一直都是在騙義父的啊!哪裡有剛才還那麼傷心,突然間就變的這麼高興的事情啊!」魁雷看著臉上還掛著淚珠的心蓮,輕輕的刮了刮她小巧的如同玉鑿般的鼻子,大笑著說到。

  心蓮的詭計被拆穿後,頓時也不好意思的說到:「哪裡是義父說的那樣,蓮兒剛才真的是很傷心的。只是在想到了現在有了照顧蓮兒疼愛蓮兒的義父,蓮兒突然就不傷心了。」說到最後,連心蓮都不好意思意思說下去了,她頓時把臉埋進了魁雷那寬闊的胸膛,胡亂的擦起了臉上的眼淚,小女生姿態盡現。

  從未感受過女兒撒嬌的魁雷一時間也呆住了,不過隨後他也開心的大笑起來。但是他的笑聲卻讓原本就躲在他懷中的心蓮更是害羞,更加不敢抬起頭來。

  有了魁雷這個義父後,心蓮明顯要比以前快樂了很多。走到街上,無論是見到什麼好吃的或者好玩的,她都要拉著魁雷過去瞧瞧看看。而當心蓮見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後,總是拉起了魁雷的胳膊一邊搖晃著一邊說到:「義父,我要那個東西。」

  從來沒做過父親的魁雷,在此時也漸漸體會到了做父親的那種感覺。每當見到心蓮眼睛在某件物品上停留超過三秒時,他就會笑呵呵的跑上去,扔出一個上品晶石,然後把那件東西遞到心蓮的面前。而心蓮在這個時候也總會高興的接過,然後甜甜的笑著說到:「謝謝,義父。」

  雖然只是一些小東西,但是魁雷和心蓮之間的父女之情卻不知道深厚多少。整整一天心蓮都是都在快樂度過的,她此時覺得今天是她幾十年來過的最開心的一天了。

  魁雷對心蓮這個女兒,也可以說的上是加倍用心。每當心蓮吃零食把臉弄花時,魁雷就會像個老媽子一樣,一邊用手帕幫心蓮擦著嘴,一邊念叨著:「蓮兒,你吃東西吃慢一點,萬一噎著了怎麼辦啊!還有你看你都成了個大花臉了,來我給你擦擦。」每當這個時候,心蓮總會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四處跑動著,躲避起了魁雷手中的手帕,彷彿那是毒藥一般。而魁雷總會耐心的隨著心蓮凌亂的腳步,一邊為她擦嘴一邊搖頭歎氣。

  而且好不容易才感受到了父愛的心蓮也經常會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但是魁雷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都會努力的完成心蓮的要求。

  像他們三人才剛歇過腳,可還沒走幾步,心蓮就直接對魁雷說到:「義父,我走不動了,你背我吧!」而魁雷立刻二話沒說就蹲在了地上讓心蓮非常容易的爬上了他的後背,然後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大聲的吆喝到:「想不到我女兒居然這麼重,義父我都背不動了。」每當這個時候,心蓮總會一把摀住魁雷的嘴,激動的說到:「才沒有呢?我很輕的,才沒義父說的那麼重呢?」

  也有的時候心蓮看中了一件小玩意,吵著鬧著讓魁雷給他買。可是當魁雷把那小玩意遞到心蓮面前後,她又搖頭說不是那個顏色,魁雷二話不說,又去幫她換一個,完全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

  囡囡看著魁雷和心蓮這兩個剛相認幾個時辰不過卻不知道讓天下多少人羨慕的父女,心中感歎到:「如果我爸爸肯這樣陪我一起玩鬧,哄我開心,遷就我的任性那就好了。」

  玩了一天的心蓮,又拉著魁雷的手飛快的跑回了酒樓中。在大家吃完晚飯後,心蓮又是幫魁雷捶背,又是幫魁雷捏肩的,弄的魁雷還怪怪的。可是當魁雷問心蓮為什麼要這麼做時,心蓮卻是一臉正色的說到:「你是我的父親,女兒幫父親按摩也個應該的。不過等按摩完了,父親您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原來蓮兒還是有企圖的,先說說看是什麼要求,太難的我可不幹。」魁雷也隨著心蓮的口氣回答到。

  「父親,您能不能抱著蓮兒講故事直到蓮兒睡著才離開啊!」心蓮小心的說出了她心中的想法。

  魁雷當即大笑到:「好,我的乖女兒既然有這個要求,我當然答應。不過我講的故事不好聽你可不要怪我啊!」

  心蓮頓時興奮的點了點頭,一直以來心蓮都很羨慕那些有爸爸媽媽一邊講著故事一邊哄著睡覺的孩子,可是如今她的夢想居然也能實現了,這怎麼不能讓他高興。

  到了晚上,等到囡囡回房睡下後,心蓮就直接拉著魁雷進了她的房間,然後裹著一床他隨身攜帶的薄棉被,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了魁雷的懷中,慢慢的問到:「父親你準備給我講什麼故事啊?」

  「我今天就給你講個修真界中的一段刻苦銘心的愛情故事吧!」魁雷幫心蓮拉緊了被子,然後開始慢慢的講述了起來。本來口才不是很好的魁雷,在心蓮面前也變的伶俐了起來,那個修真界流傳了千年的故事被他講述的是蕩氣迴腸,心蓮的那雙明亮的眼睛也隨著故事的情節不住的變化著。不過不知道是心蓮玩了一天玩累了,還是今天的戰鬥讓她根本沒有心思聽故事。魁雷不過才講了二十多分鐘,他懷中的心蓮就早已經閉上了眼睛,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魁雷看著自己懷中就連睡夢中還露出微笑的心蓮,心中也是感慨萬千。「蓮兒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我一定用好好的守護在蓮兒身邊,讓他快樂、幸福的。至於那些敢動蓮兒的人,我會讓他們見識到我詭魔的厲害的。」

  魁雷怕他離開時會把心蓮吵醒了,就是就這抱著心蓮在床上坐了一宿。

  第二天,天才剛微微亮,心蓮就漸漸的醒了過來,當他感覺到自己居然正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時,連忙驚訝的睜開了眼睛。可是她卻看到了一雙慈愛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頓時她的臉頰就紅了起來。

  心蓮連忙從魁雷懷中爬了起來,不好意思的問到:「父親,難道您就這樣抱著我過了一整夜。」

  魁雷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到:「我怕離開時把你吵醒了,所以就一直抱著你了。不過想不到你這麼文靜的一個女孩,睡相卻和男孩子一樣,我還真是想不到啊!」

  「哪裡有拉!我睡著了可淑女了。」心蓮連忙爭辯到。

  「我可是有證據的。」魁雷得意的說到:「你昨天晚上一共踢了十三次背子,並且還打了我五拳,不過最令過驚訝的是你睡覺居然還流口水,而且流的還不少。」

  心蓮立刻抓住魁雷的胳膊拚命的晃動了起來,「哪裡有拉,父親你一定是騙我的,我才不可能那樣呢?」

  魁雷直接從床邊拿起了一張濕嗒嗒的手帕,無可奈何的說到:「看吧!這就是你昨天晚上的傑作,我可是一點都沒胡說。」

  看著那張手帕,心蓮的臉頓時就變成了紅蘋果,她此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最後,她激動的把魁雷推出了房間,然後猛的關上了大門,背靠在門上不好意思的想到:「我怎麼能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來,最差的一面被父親看到了,以後我是在父親面前抬不起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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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神火之亂 第一百零四節 好心沒好報

    在房間梳妝完畢的心蓮,遲遲的才走出了房間。可是當她走到酒樓一層,見到魁雷正似笑非笑的坐在一張擺滿豐盛早餐的桌前看著自己時,她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心蓮氣乎乎的跑到了魁雷面前,理直氣狀的說到︰「如果你敢那那件事說出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說完後,心蓮把氣都出在了桌上的食物上面。而魁雷則沒有再說關於心蓮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是不住的為她夾著菜,笑呵呵的說到︰「多吃點,才能長的白白胖胖的。」

    「我才不要呢?吃多了會長胖的。」心蓮向魁雷比了一個鬼臉,然後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趁著囡囡還沒有下樓,魁雷和心蓮父女倆又在餐桌前聊了好一會兒。等到天完全放亮時,囡囡這才揉著眼楮從二樓慢慢的走了下來。

    等囡囡用過早餐後,魁雷這才說到︰「好了,昨天你們也玩夠了,大家上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們準備回神火門吧!」

    一聽到要回去,心蓮和囡囡頓時都鬱悶的看著魁雷,「父親,明極星上我們還有很多地方沒去過呢?你就再陪我們玩兩天吧!我們保證,再玩兩天後乖乖的跟你回去。」

    魁雷立刻搖起了頭,堅決的說到︰「不行。昨天能讓你們留下玩一天已經是我的極限了,絕對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

    心蓮的眼圈頓時就紅了起來,她拉住魁雷的胳膊,搖晃著說到︰「父親,你就再陪蓮兒玩兩天吧!昨天是蓮兒從出生到現在最開心的一天了,蓮兒想牢牢的記住這種感覺。以後蓮兒一定聽父親的話,這次您就縱容蓮兒一次吧!」

    魁雷一見到心蓮的眼淚,心也軟了下來,「蓮兒,以後義父陪你玩的機會還有很多,幹嘛非要選在這個時候呢?」

    「蓮兒好不容易才有了父親您,蓮兒怕父親您哪天又離開了蓮兒,所以蓮兒想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好好的與父親您在一起。蓮兒知道天雲宗的人隨時都可能來,但是有父親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蓮兒知道自己任性了,請父親您原諒。」說到最後,心蓮抱住了魁雷的胳膊,激動的哭了起來。

    「都說女人是水做了,現在我終於明白這個道理了。」魁雷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拍著心蓮的後背,安慰到︰「蓮兒別哭了,義父答應你就是了。有我在,無論是天雲宗來多少人,義父都能把你平安的帶回去。」

    接下來的兩天中,魁雷陪著心蓮遊遍了整個明極星,而心蓮也隨時都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容,像永遠不膩的一樣待在魁雷身邊,連一步都不肯離開。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心蓮和囡囡也答應了當初與魁雷的約定。他們各自的儲物法寶中裝著大大小小的幾百件禮物,心甘情願的跟魁雷踏上了回去的路途。

    可是就在他們剛走出暴風城沒幾步,魁雷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細心的心蓮立刻就發現了這一異狀,她連忙關心的問到︰「父親,您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啊!」

    魁雷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在沉默了片刻後這才抬起頭看著天空緩緩的說到︰「老天爺,我一生中你都在與我作對,為什麼都過了幾百年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呢?這次我再也不會在向你臣服了,我要向你證明,有時候你不一定是對的。今天我一定要把蓮兒安全的帶回烈焰星去,如有人敢阻擋,人擋殺人,佛擋滅佛。我會讓那些不知好歹的人知道,我詭魔的女兒不是那麼好碰的。」一股濃烈的殺氣從魁雷身體中躥了出來,除了魁雷特別照顧的心蓮和囡囡外,以他為中心的十米之內,沒有任何活物敢靠近半步。

    見到魁雷凝重的眼神,心蓮心中突然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她緊緊抓住了魁雷的手掌,關心的問到︰「父親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您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魁雷粗糙的大手輕輕的劃過了心蓮那豆腐般的臉龐,然後他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女兒,天雲宗的那群陰魂不散的小人來了,待會兒你帶著囡囡跟在我身後,什麼都不要想。讓父親帶你們殺出一條血路,有義父在沒人,沒人敢傷害你。」

    心蓮的心一緊,當場就就死死的抓住了魁雷的手掌,不敢相信的問到︰「父親,你說是天雲宗的人來捉我們了?」

    魁雷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耐心的說到︰「蓮兒啊!這個世界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美好,並不是所有人都懂的知恩圖報。這次天雲宗能這麼快趕到這裡,我想也和當初你放走的那幾個人有關係。義父說這話也不是在怪你,你心地善良義父高興還來不及呢?義父只是想讓你瞭解到人心的險惡,並是不所有人都值得你救的。這次的事情就當是你成長道路上的一個小小的絆腳石吧!」

    心蓮緊緊的咬住了嘴唇,說不出話來了。而魁雷見到後又連忙安慰到︰「蓮兒,你也不用傷心,像那種人,就算你饒過他們,老天爺也不會饒過他們的。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他們的心地黑暗罷了。」

    魁雷又拍了拍心蓮的肩膀,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到︰「蓮兒,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了。你帶著囡囡跟在我身後,一定不要和我分開了。」

    心蓮連忙把腦海中的那些念頭全部拋到了一邊,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從身體中招出了戰甲和防禦法寶。魁雷此時也是哈哈一笑,一件漆黑無比,由無數鱗片狀的不知名金屬所組成的戰甲出現在了他的身上。隨後他又伸手往空中一抓,一把閃著詭異紅光散發著濃郁魔氣的巨大鐮刀也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魁雷哈哈一笑,豪氣大發的說到︰「蓮兒,跟緊了。看看義父是怎麼教訓那群無恥之徒的。」

    魁雷和心蓮一前一後的向著傳送陣的方向飛去,而在途中,魁雷也把當初蕭然給他的那些能量核拿了顆出來,分別塞進了腰帶和戰甲內。而心蓮則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透明的水晶花用神識控制著它飛到了二人的中間,然後打出了一道啟動法訣。

    頓時,那朵水晶花就發出了淡淡的白光,把他們三人都包裹在了中間。

    「蓮兒,這是什麼法寶?」飛行中,魁雷好奇的問到。

    心蓮也連忙解釋到︰「這個是我師父當初給我的,叫做生命之花。我師父說這個法寶具有很好的治療效果,而且他發出的能量無論是修真者、修魔者又或者是妖族都能接受。我想這次的戰鬥父親您難免也會別那些人誤傷到,所以就拿了出來。」

    「蓮兒,注意了,那些人發現我們了。記住一定要跟在我後面。」魁雷又再囑咐了一遍後,就帶頭向著天雲宗的隊伍衝了過去。

    由於那幾個心蓮放走的弟子告密,天雲宗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心蓮等人的所在,而且魁雷這個大乘期修魔者的身份也別他幾人說了出來。收到消息後的天雲宗宗主,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稱讚了那幾名已經被費去修為的弟子。一條一食二鳥的毒計慢慢的在他心中形成。

    他在收到消息後,並沒有立刻派出弟子捉拿心蓮三人,只是讓眾多天雲宗的弟子監視好心蓮三人的動向。隨後他就向整個修真界中發出了一則通告,修真界驚現大乘期修魔者,疑與某修真大派暗中有不可告人的交易,望各派人士前來共同討伐。

    當這條消息發出後,有不少自命不凡的門派就立刻派出了高手前往天雲宗,也有些希望混水摸魚、又或者是希望提高自身知名度的門派也派了弟子前往。而那些超級大派則是對天雲宗的通告不聞不問,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個修魔者而已,何必搞的這麼大驚小怪,隨便派幾個高手去就搞定了。天雲宗搞這麼多花樣也只是為了顯示他們的實力而已。

    沒有了那些超級大派的加入,天雲宗當仁不讓的成為了這次聯軍的統領。他們把魁雷形容的邪惡無比,又隱晦的指出根據他們的調查這次修魔界可能是想先清理修真者的中小門派,在消滅了修真界中的中流砥柱後,再向各個大門派進攻。頓時那些前往天雲宗的中、小門派修真者立刻將這一則驚天的消息傳回了各自門派。而那些門派在收到消息後,連忙派出了門中的大量高手前往天雲宗,組成了一支龐大無比的聯軍,誓要消滅那些修魔界來的魔頭。

    三天後,天雲宗在聚集了近三萬各派高手後,又帶上了本門的一萬弟子浩浩蕩蕩的向明極星開去。天雲宗宗主的陰謀中,對付心蓮三人只是一個小借口,他需要的是讓眾多聯軍看到神火門勾結修魔者的一面,這樣神火門的威信一定會一落千丈,而天雲宗卻能乘機從中崛起。

    魁雷並不知道他查談到了只不過是先行開路的一支五百人的小隊伍而已,至於天雲宗組織的聯軍此時正在向離明極星最近的傳送星球上聚集著,最多還有半個小時,四萬人的聯軍就能完全集合起來,到時候心蓮三人就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在心蓮三人離那幾百名先行探路的修真者還有十多米時,他們的行蹤才被那些人發現了。但是從樹林中帶頭衝出來的魁雷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在很多修真者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衝進了人群中。展開了屠殺。

    魁雷揮舞著那把血紅色的鐮刀,在這支探路隊伍中如入無人之境,沒有哪個修真者能擋下他的一刀。每當一道紅光閃過時,就代表著一條生命的隕落。而那把鐮刀在魁雷斬殺了數人之後,原本暗紅色的刀身也越發明亮了,而且隱隱之中也有近一寸長的紅色光芒從鐮刀的刀鋒口延伸出去,異常的詭異。

    跟在魁雷身後的心蓮,此時除了護住囡囡外,最後也就幫魁雷抵擋一些來自他身後的偷襲罷了,而且加上那些蕭然專門為她煉製的護身法寶,心蓮此時也根本連一點危險也沒有。

    於是,在魁雷的帶領下,他們三人在這支幾百人的隊伍中,橫衝直闖,完全沒有任何顧忌。不過才幾分鐘的時間,這支探路隊伍就損失了近三十多人,而且數目還在源源不斷的增加著。

    見到如此神勇的魁雷三人,那些先行探路修真者們也不敢再上去與他們三人動手了。這四百多位修真者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把魁雷三人包在了中間,各種法寶也密密麻麻的對準了他們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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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神火之亂 第一百零五節 魁雷發飆

    這時,這支先行探路隊伍的領頭人員才終於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那是一個滿頭花白,一臉枯瘦的老者,有著大乘初期的修為。他怒視著魁雷三人,雙眼中似乎快噴出火焰一般。

    「你們這三個妖人是跑不掉了,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們這裡有這麼多人,如果真的攻擊起來,你們絕對是抵擋不住的。如果趁現在投降,我保證以禮相待,不會碰你們分毫。」那個老者好言相勸到。本來他以為做先行探路隊伍的領頭擔子會比較輕鬆,應該不會參加戰鬥的。可是好不容易才從眾多修真者中搶到這個位置的老者,卻怎麼也想不到魁雷三人會選在這個時候突圍,而且不過轉眼間,他們這放就損失了近四十人,這對於他這個領頭來說無疑是一個恥辱。但是魁雷在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卻又令他如今不得不好言相勸。如果魁雷三人真的繼續攻擊,雖然他們這一方絕對能勝利,但是所損失也是再所難免的。

    「哈哈!!!」魁雷猖狂了笑了起來,「在我的字典裡面從來就沒有投降兩個字,想抓住我們,恐怕就憑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吧!就讓我看看,究竟是鹿死誰手吧!」

    魁雷說到這裡,把手中的那把紅色光芒已經是漲到了三寸左右的鐮刀猛的向天空中一扔,然後大呵到一聲,「接我一招,暗月之鐮。」

    他說完後,猛的對著正在天空中旋轉的血紅色鐮刀轟出了一拳,一道肉眼可見的粗壯黑色光柱從魁雷的身上直射到那把鐮刀上。當黑色光柱接觸到鐮刀時,那把鐮刀彷彿是活過了來了一樣,瘋狂的旋轉了起來,而那道黑色光柱中所蘊涵的巨大能量也被那把鐮刀拚命的吸收到了刀身之中。

    面對這一異象,幾乎所有在場的修真者都緊張的望向了天空中,無論是誰都知道魁雷之一招絕對是恐怖的攻擊。他們不敢怠慢,也紛紛祭出了法寶,擋在了各自的身前。

    那根黑色的光柱整整持續了近一分鐘的時間,當魁雷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緩緩的收回雙手,面色蒼白的跌坐到了地上後,那把鐮刀也吸收完後最後一絲光柱中的能量,猛的大方紅光。

    耀眼奪目的紅色在瞬間充斥在了整個空間,就連天空中的雲朵也變的通紅。所有在場的修真者眼中,除了一片血紅色外,再也看不到任何顏色了。

    那把鐮刀此時也發生了最後的變化,它刀身上所散發的紅光是越來越強烈,到最後幾乎變為了又一顆刺眼的太陽。所有修真者已經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了,他們所能見到的只有無盡的血紅色光芒。而那把鐮刀在光芒最耀眼的時候,突然從中散了開,化做了無數把臉盆大的小型鐮刀,如同天女散花一般,以魁雷三人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激射過去。

    離魁雷三人最近的那些修真者,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那些微小鐮刀劃成了無數碎塊,而一些修真者雖然拚命的用法寶抵擋著,但是那些鐮刀的堅硬程度卻不知道比那些法寶堅硬了多少,不過是隨意的幾下撞擊,大多數的法寶就已經變為了碎片散落了一地,而那些沒有法寶保護著的修真者結果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滅亡。

    那些激射出的微小鐮刀,在往四處散開後並沒有就因此消散,反而又是一爆,每把微小鐮刀又再次分解為了更多的巴掌大小鐮刀,如同死神一般,收割起了那些在第一波攻擊中沒有死去的修真者的生命。

    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一分鐘,等一分鐘後所有細小的鐮刀又防禦受到了什麼吸引一般,從四面八方向魁雷的頭頂上聚集了起來。

    無數把小的可憐的鐮刀在經過了數次融合後,又恢復了當初的模樣,緩緩的從天空中飄落到了正在地上打坐恢復的魁雷面前。而此時魁雷三人的周圍除了那幾個滿身是傷,狼狽無比的修為最高的修真者外,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

    蔭紅的鮮血染滿了整個大地,無數的斷肢內臟也撒滿了整片草地,沖天的血腥氣息引來了上百知不知名的飛禽在天空中盤旋。

    先前的那個老者完全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來他已經很高估魁雷了,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魁雷居然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厲害好幾倍。整支五百人的隊伍,在魁雷的一招之下,如今也只剩下了區區六人,而且還是個個帶著不輕的內傷。

    「怎麼會這樣,你是個惡魔,你是個惡魔。。。」有一位還活著的修真者實在是受不了如今的情形,瘋狂的嚎叫著,衝進了一旁的樹林中,瞬間就沒有蹤影。而其他幾人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要知道剛才還是生龍活虎的四百多人,不多在一分鐘之內就全部變為了碎塊,這種事實,無論是誰也接受不了。唯一的五人之中,又有三人實在的忍受不住,「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嘔吐了起來。

    心蓮和囡囡此時恐懼的看著四周,眼中也全是不敢相信的目光。在戰鬥之前她們就已經知道會死很多人了,可是卻沒料到,居然是如此死法,這一結果也太難讓她們接受了。

    「父親,怎。。。怎麼會這樣?」心蓮語無倫次的對著魁雷問到。

    而經過吸收數枚能量核恢復了大約三層實力的魁雷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心蓮,緩緩的說到:「蓮兒,你現在一定覺得父親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吧!」

    心蓮連忙避開了魁雷那似乎能將她內心都看透的眼神,害怕的說到:「不是。」

    「只要能讓你安全離開,就算我變成惡魔又何妨。老天爺已經害死了我弟弟,如今我絕對不能再讓我的女兒再有半點損傷。別說是惡魔,就算讓我下無間地獄,我也絕不退縮。」魁雷說到這裡,猛的抬頭望這天空大聲的吶喊到:「賊老天,你看到了嗎?這次我無論如何不會再讓你奪走我女兒的性命了,你有什麼招數儘管放馬過來,我接著就是了。」

    頓時,心蓮的身體猛的一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輕聲的哭泣了起來。

    「蓮兒,你怎麼了?」魁雷連忙激動的看著心蓮,剛才還威猛無比的他,現在又變的手足無措起來。

    心蓮慢慢的抬起了頭,用還掛著淚珠的雙眼看著魁雷,歉意的說到:「父親,都是蓮兒不好,是蓮兒錯怪您了。您不是什麼惡魔,您是真正的大英雄,是蓮兒的好父親。」

    「乖女兒!」魁雷摸了摸心蓮的腦袋,然後轉過身去冷冷的望著如今還唯一剩下的五人,「你們這次究竟派了多少人前來,還有他們現在在哪裡?」

    那幾個早已經是被嚇破膽子的修真者此時哪裡還敢隱瞞,連忙把他們這次來的目的,人員的分配和所行的路線都統統告訴了魁雷。當魁雷聽到天雲宗居然召集了四萬修真者,就為了抓捕他們三人時,不但是他自己就連一旁的心蓮和囡囡也是用不可思議的表情望向了那幾人。

    那幾個修真者頓時還以為是魁雷不相信他們所說的話,連忙害怕的說到:「這。。。這位前輩,晚輩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啊!聯軍現在正在另外一顆星球上集合,馬上就要過來了。天雲宗的宗主說前輩你是修魔界派來的特使,這次是專門來與修真界的某個門派密談準備一舉消滅修真界的那些中小門派,然後再大舉進攻修真界。晚輩也是因為怕自己的門派受到了滅門之災,這才趕來幫忙的。」那個說完後,忐忑不安的看著魁雷,害怕自己因此惹惱魁雷。

    聽到那名修真者這麼一解釋,魁雷當即就明白了天雲宗是懷著什麼樣的居心了。他們三人不過只是被天雲宗當成一個導火索罷了,天雲宗的真正目的其實是神火門。神火門門主的女兒和一個大乘期的修魔者混在一起,而且還殺了不少天雲宗的弟子,無論是誰都會懷疑神火門和修魔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再加上天雲宗在一旁推波助瀾,那麼神火門很有可能就會被整個修真界所唾棄,而天雲宗這個發現神火門天大「陰謀」的門派,自然而然的就上位了。

    「想不到天雲的心腸居然如此歹毒,想讓我們做你們的踏腳石,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就算這次真的在劫難逃,我也要你們天雲宗的無數弟子給我女兒陪葬。」魁雷在心中狠狠的說到。而看這一臉陰晴不定的魁雷,那幾個修真者也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

    「好了,既然你們沒有什麼用處了。那我就送你們上路吧!」魁雷突然抬起了頭,對著那幾名修真者淡淡的說著,而那把血紅的鐮刀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們幾人的背後,輕輕的一劃,就帶走了他們的性命。

    這次心蓮沒有再怪罪魁雷了,自從他們被那幾人出賣後,心蓮也漸漸的明白了一些在修真界中生存的法則,並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她可憐的,對敵人善良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魁雷這時走到了心蓮和囡囡的身邊,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到:「現在在傳送陣的另外一頭正聚集著幾萬修真者,只要我們一出去,那麼必死無疑。如今我們也只能逃進明極星的森林中,躲避敵人的追擊。等到他們全部分散開後,我們這才找機會從傳送陣突圍離開。」

    看著心蓮此時擔憂的眼神,魁雷又連忙安慰到:「蓮兒,放心吧!有義父在,一定會帶你們離開明極星順利回到烈焰星的。好了,現在時間緊急,我們趕快出發吧!」

    心蓮點了點頭,帶著早已經是被嚇的不輕的囡囡向著與暴風城相反的方向走去。

    就在他們三人離開傳送陣不到十分鐘後,那座滿是鮮血的傳送陣突然亮起了一道白光,白光過後出現了幾個身穿錦袍的老者,當他們看到滿地的屍體碎塊時,原本還掛在臉上的微笑頓時就凝固了。「這究竟是誰幹的,整整五百人啊,居然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那幾個老者一臉沉悶的走到了一邊,仔細的觀察起了四周戰鬥的情形。而隨後從傳送陣中走出來的其他修真者卻被這個活生生擺在自己眼前的人間地獄給嚇的不清,有不少修真者當場就吐了起來。

    花了足足一天的時間,四萬多名修真者才陸續的從另外一顆星球上傳送了過來。幾乎每個後面來的修真者在見到了傳送陣外的情形後,就變的臉色蒼白。而聯軍的幾位領頭人物似乎就是想讓所有聯軍看到這裡的情形,所以儘管一些天雲宗的弟子請求了很多次,那幾位老者都沒有同意把那片地方給清理乾淨。

    等到所有聯軍在離傳送陣不遠的一塊空地集合好後,一位領頭的老者才走了出來,一臉悲傷的說到:「各位道友想必都看到了傳送陣外的那片地方了。就在今天早晨,我們的聯軍才剛派了五百人的隊伍先行探路,可是就在他們剛來到明極星不過二十多分鐘,就受到了那個卑鄙的修魔者和幾個與他碰頭的修真者的伏擊,最後的結果想必大家也看的非常清楚,我們五百子弟,無一人倖免。而且最令人氣憤的是那個魔頭竟然連一具完好的屍體都不留,這是對我們修真界的一種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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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零六節 逃亡

原本眾多修真者在見到了傳送陣外的血腥場面後心中就對魁雷幾人非常仇恨了,再加上那個老者的火上加油,頓時就有不少修真者激動的叫了起來。

而見到自己目的達到了的那個老者,則是裝做一副悲憤的樣子,激動的說到:「為了我們整個修真界的安危,也為了那些死去的兄弟們,這次我們一定不能放過那些狠毒的兇手。在接下來的追捕中,如果對方膽敢抵抗,大家一定不要心軟,當場就要把那些惡魔消滅,免得更多的同胞受到他們的殺害。」

「我們絕對會讓那些殘忍的修魔者血債血償的。」聯軍中有不少修真者紛紛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而那個老者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再回到魁雷三人這邊,他們在殲滅了那支開路部隊時,得知對天雲宗了陰謀。於是,為了心蓮和囡囡的安全著想,魁雷帶著她們二人躲進了明極星上最危險的原始森林中,在這裡面生活著各種各樣的靈獸,稍不注意就算是大乘期的高手進去了也只有死路一條。魁雷雖然也知道森林中危險,但是為了能最有效的躲避對方的追擊,他也不得不放手一搏了。而且就算死在靈獸的口中,他也不願意落到了天雲宗的手裡。

隨著他們三人的深入,樹林中的光線是越來越暗了,無數顆高達數十米的大樹,幾乎把所有的光線都給抵擋住了。由於森林中的潮濕,四處都長滿了個各種苔類和菌類植物,這也使他們行走起來格外的困難。最令魁雷三人感到意外的是,他們在森林中足足行走了幾個小時卻連半隻靈獸也沒見到,只是偶而有一兩隻以各種植物為生的小動物從他們面前經過。

「父親,為什麼這裡和暴風城中的傳聞並不一樣呢?不是說這森林中到處都是凶殘的靈獸嗎?為什麼我走了這麼久卻一隻都沒有出現過呢?」面對這一異像,心蓮好奇的問到。

魁雷也皺起了眉頭,有些擔憂的說到:「發生這種情況也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片森林中居住著一隻實力超強的靈莫以至於其他靈獸根本不敢闖進它的地盤。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片森林中的靈獸早已經遷移了,畢竟暴風城中的資料也是幾百年前搜索這片森林時得來的,在這幾百年中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而我本人則是偏向於第二種解釋,因為自從進入這片森林後我就不停的放出神識搜索,但是卻根本沒有發現那些實力強大的靈獸的存在。」

「這麼說來,我們躲在這裡應該是很安全了。」心蓮又再次問到。

但是這次魁雷卻搖了搖頭,「不,我們應該再往深處走,只有達到了那些靈獸聚集的地方,我們才能算是比較安全。」說完後,魁雷的眼中也流露出了深深的擔憂。原本按照他之前的想像,這片森林中應該是各種靈獸橫行,那麼他們也可以靠著隱蔽氣息的魔器躲在這片森林中,讓那些靈獸去對付天雲宗所派出的搜索隊伍。但是如今這片森林中卻連一隻靈獸也沒有,那麼天雲宗的人將十分輕鬆的找到他們。

雖然不知道魁雷為什麼要繼續深入,但是如今的情形卻也容不得他們多想。心蓮和囡囡沒有再問,而是低著頭跟在了魁雷的身後,往森林的最深處走去。

由於他們不敢飛行,而且森林中的各種灌木荊棘眾多,所以他們行走的也是非常緩慢,花了整整一天的工夫,他們也不過走了近百公里路程,離森林的深處還不知道有多遠。

當夜幕降臨時,魁雷讓二女梢作休息,而他則跑到四周去查探地形去了。看著魁雷慢慢的遠去,心蓮和囡囡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擔憂。

「囡囡,你現在害怕嗎?」耐不住寂寞,心蓮首先打破了這個沉悶的場面。

囡囡點了點頭,然後低聲的說到:「有一點吧!但是為了不讓神火門因為我的原因而被整個修真界遺棄,就算再危險,我也決不退縮。我相信只要我們一直這麼走下去,一定有機會等到爸爸來救我們的一天。」

心蓮也跟著點起了頭,「是啊!我想如果師兄知道了我們現在的情況,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趕過來的。」

此時,囡囡卻又露出了一個愧疚的神色,對著心蓮說到:「蓮姐姐,這次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陷入了這危險的境況。如果當初我沒那麼鹵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對不起。」

心蓮把眼圈已經充滿著淚水的囡囡擁入了懷中,輕聲的說到:「傻妹妹,你不要這麼說。以後的事情我們誰都不知道,當初你那些做也是應該的。再說了,如果沒有發生這麼多事情,我也不可能找到義父啊!我謝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你呢?也許這是老天爺對我們的一種考驗,我想只要我們熬過了這一關,那麼就應該再沒有什麼危險了。」

心蓮與囡囡就這樣靠在一顆直徑近二米的大樹下,竊竊私語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魁雷查探回來時,發現她們兩人就這樣相依著睡著了。魁雷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去打擾她們,而且專心的做起了警戒的工作。

當二女醒來時,發現天已經是微微亮了,而魁雷卻還沒有回來。心蓮忍不住小聲的說到:「不知道我們睡了多久,為什麼父親還沒有回來呢?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吧!」一想這裡,心連的猛的站了起來,緊張的向四處張望著。而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蓮兒,既然你們都已經醒了,那我們就上路吧!」

心蓮連忙順著聲音望去,發現魁雷正一動不動站在一個近二十米高的大樹上看著她們倆,此時的魁雷彷彿和那棵大樹容為了一體,要不是他此時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心蓮就算知道了聲音的來源,也不可能找到魁雷的。

魁雷如同沒有重量的紙人一般,輕飄飄的從大樹上落了下來,然後帶頭向著森林深處走去。而心蓮也連忙拉著囡囡跟了上去。

「父親,您昨天就像剛才那樣守護了我們一個晚上嗎?我知道在這個危急的時刻,我不應該還這樣。只是昨天晚上我和囡囡聊著聊著就不知道怎麼睡著了,請您原諒女兒的鹵莽。」心蓮對著魁雷愧疚的說著。

魁雷則是溺愛的揉了揉心蓮的腦袋,笑著說到:「蓮兒,這不是你的錯。畢竟你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一時疲憊也是很正常的。你不過只睡了一會兒,並沒有多久。我剛才也趁這個機會,休息了一下。現在既然大家都恢復了精神,那我們就向著森林的更深處進發吧!」

心蓮乖巧的點了點頭,緊緊的跟在了魁雷的身後。

就這樣,在魁雷的帶領下,他們三人在森林中又行走了三天,而在這三天中他們除了看到了幾隻實力非常弱小的靈售外,就再也沒見到過別的靈獸了。對於這樣的情形,魁雷也是十分納悶,但是實在是想不出原因的魁雷最後也只好放棄了這個消耗腦力的工作,專心的做起了他的帶路人。

他們又在森林中穿行了半日,而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也出現在了他們前方。幾日沒有洗漱的心蓮和囡囡在看到了那條小溪後,就彷彿見到了什麼寶藏一般,歡快的跑了過去。而魁雷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只好在心中說到:「這就當作是休息吧!」

魁雷隨便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了上去,雙眼不停的來回掃視著這片地方。而心蓮和囡囡在小溪邊洗漱完畢後,卻趁著這一空閒,玩鬧了起來。

可是,魁雷沒坐幾分鐘,眼神卻變的凝重了起來,就連那把血紅的鐮刀也被他從體內召喚了出來。憑著他在野外逃生的多次經驗,他發現其實這條小溪並沒有像他們想像中的那樣平靜。在小溪的兩邊,還有周圍的花草樹木上,他都發現了大量動物存在的痕跡。而且他從那些痕跡上推測出,那些動物在幾個小時前都還聚集在這裡,可是現在卻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蓮兒,快回來,這裡有危險。」魁雷大聲的對著心蓮叫到,他本人也飛快的向心蓮飛去。

魁雷拉著還處於發呆狀態的心蓮和囡囡躲到了一塊巨石後面,警惕的打量了四週一番。在確定沒有可以威脅到他們生命的東西存在後,他這才小聲的對心蓮說到:「蓮兒,這片森林中實在是古怪。到處都有大量動物存在的痕跡,可是我們走了幾天了卻連一隻都沒有見到。我們應該馬上趕路,不要在這裡停留。」

心蓮和囡囡雖然十分不願意離開這條小溪,但是考慮到他們如今的狀況,她們也不得不依依不捨的跟著魁雷向前方走去。

可是,他們還沒走出這條小溪的範圍,一個蒼老的聲音就突然傳入了他們的耳中。「你們這幾個邪魔,老夫總算是找到你們了。不要逼我動手,你們乖乖的跟我回去吧!」

魁雷三人連忙抬頭望向了天空中,發現一個老者正漂浮在空中,狠狠的看著他們。魁雷頓時大驚,要知道他可是一直用神識搜索著周圍的情況,可是那個老者能無聲無息的來到這裡,這就說明他的修為至少要比魁雷高上一級。而魁雷的修為早已經是修魔者所能達到了頂峰了,那麼那個老者的修為也只會是散仙了。

一般來說,大乘期的高手和普通散仙也是只差一線而已,如果那個老者是剛成為散仙的,魁雷還可能憑著各種魔器和他一拼,但是如果那個老者只要是一劫以上的散仙,那麼魁雷三人也只有乖乖挨宰的命運了。此時魁雷心中還有一個一直想不通的問題,要知道他可是一直用魔器隱藏著自己的氣息,就算是仙人來了,也不一定能發現他。可是那個老者卻能準確的找到他們,這只能證明一個問題,那個老者的實力已經凌駕於普通地仙之上了。而在普通地仙之上的散仙也只有度過六次天劫的散仙才能辦到。對付六轉的散仙,別說是一個魁雷了,就算是再來兩個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那個老者從魁雷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恐懼之意,頓時就得意的說到:「你們是不可能從我的手中逃掉的,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魁雷的牙齒緊緊的咬在了一起,心中似乎正在進行著劇烈的爭鬥。其實,魁雷把那個老者高估的太多了,他只不過是二轉散仙罷了。能發現他們三人的蹤跡也不是因為他的修為比地仙還高,是因為剛才魁雷的大叫聲而把他給引來的。只是見到那個老者能無聲無息的飛到他們頭上,魁雷的心早就亂了,哪裡還會想到這麼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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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零七節 捨命救女

魁雷的眼中突然射出了一道精光,他似乎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立刻用自己的身體把心蓮給擋的嚴嚴實實,戰甲、武器也統統從體內招了出來。威風林林的望著那個老者,全身都沖滿了戰意。

看到魁雷此時的表現,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他是不可能投降了。那個老者冷哼一聲,淡淡的說到:「簡直就是不知好歹,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吧!」一把閃著寒光的飛劍也頓時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遙遙的指向了魁雷。

但是那個老者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用神識死死的鎖定住了魁雷,龐大的壓力也從天而降,把魁雷三人都壓在了下面。

為了抵抗這股壓力,魁雷身體周圍也冒出了濃厚的魔氣,把自己和心蓮、囡囡包裹在了裡面。但是二轉散仙的實力也不是一個大乘期修魔者所能抵抗的,魁雷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魔元正在飛快的減退著,如果一直就這麼下去,很有可能根本不用戰鬥,他就被累趴下了。

魁雷轉頭看了一眼正躲在自己身後,滿臉蒼白的心蓮,心中一狠,動用了修魔界密傳之術--狂暴附體。狂暴附體能在一個時辰之內將魁雷的實力提高一倍,但是在狂暴附體結束後,使用之人卻會因為力量透支而在短時間內失去所有力量,要想恢復,最少也要好好調息一年半載。

由於有了狂暴附體的幫助,魁雷身體周圍的魔氣暴漲,直接把那個老者施加在他們身上的壓力完全給漲的粉碎。隨後,魁雷抓緊著來之不易的一個時辰的時間,對著那個老者發動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修魔之人肉體極為強悍,如果修煉到及至甚至能跟法寶媲美。而修魔之人最強大的攻擊也是近身的肉體攻擊,他們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是一件完美的武器,如果一個修真者想要和修魔者對戰的話,那麼也只能先與對方保持一定距離,然後再用各種法寶和法訣攻擊。等到那個老者想到這一點時,已經晚了,魁雷閃電般的出現在他的身邊,發動了如同潮水般的攻擊。

血紅的鐮刀在魁雷近身戰鬥時已經縮小到了半米左右,一道道紅色的光芒開始在那個老者的身體周圍亮起,如果說之前魁雷的戰鬥如同莽夫般的亂砍一通的話,那麼現在他用起那個鐮刀則像是一個實力高強的武者。那把鐮刀的威力並沒有因為變小而減低,反而還上升了一個檔次。在魁雷的控制下,那把鐮刀如同一隻蝴蝶般,圍饒著那個老者旋轉著,雙眼、咽喉、心臟、丹心、下陰、身體上的各個關節之處,都是它的攻擊之處。每當那個老者躲避時產生空當,那把鐮刀就會立刻直抵要害,完全不留任何餘力。

站在下放的心蓮和囡囡拚命的睜大著眼睛望著天空中戰鬥的情形,她們的喉嚨彷彿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般,想要大聲的為魁雷吶喊助威,卻遲遲叫不出聲來。

轉眼間,魁雷已經揮出了上千刀,而那個老者也因為缺少近身戰鬥的經驗,中了不下二十刀。但是由於他的身被一件極品法寶保護著,所以,被砍中的地方最多也就是衣服破裂但是肉體卻完全一點事情都沒有。見到這個情況的魁雷更是加快了進攻的速度,他整個身體變為了一條黑色的光帶,不停的空中急速的飛舞著,而那把血紅鐮刀也從四面八方攻向了那個老者的要害。那個老者不是沒想過反擊,但是他飛劍的速度雖快,但是在近身戰鬥時卻極難控制,稍一不注意就會傷到自己。於是他也不得不放慢了飛劍的速度,一下一下的向魁雷所在的地方刺去。沒有了速度的飛劍又怎麼會碰的到魁雷呢?

整整三分鐘,魁雷竟揮出了上萬刀,但是那個老者除了一身衣服完全變為了無數布條外,卻沒有任何的損失。但是這卻讓那個老者的顏面大大受損,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一股怒氣從心底而起。突然間,那個老者的全身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能量,就算是實力足足提高了一倍的魁雷也被那股能量給彈開了近十米遠。

「你這個邪魔,竟然敢毀我衣服,壞我顏面,你就準備受死吧!所有弟子聽命,立刻誅殺下面那兩個邪魔,我要他們不得好死。」那個老者說完後,在自己的身外幻化出了一件衣服,然後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顆天藍色的小珠子,然後開始念起了法訣。

魁雷此時驚訝的往下望去,發現心蓮和囡囡早已經被上千名修真者給圍在了中間,而且還有無數的修真者正源源不斷的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而心蓮和囡囡由於太過關注在天空中戰鬥的魁雷,居然連自己什麼時候被包圍了都不知道,等到她們醒悟過來,想要突圍時,卻發現她們周圍根本連一絲缺口都沒有了。

見到這樣的情況,魁雷再也顧不上天空中的那個老者,他一個瞬移來到了心蓮的身邊,低聲的說到:「蓮兒,跟在我後面什麼都不要管。就讓義父帶你衝出去吧!」隨後,那把鐮刀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近三米長的把柄,一米長的刀鋒,閃爍著詭異的紅光,使人心頭忍不住一顫。魁雷揮舞著它,向著修真者最多的一邊衝去。

在狂暴附體的作用下,魁雷全身的如同鋼鐵般堅硬,普通法寶根本就不能對他身體造成任何傷害,而稍微好一點的法寶也最多就是在他身體上留下一個印子罷了。那巨大的鐮刀在他手中也如同小孩子的玩意一般,舞動起來絲毫不費一點力氣,而且還隱約帶著風雷之聲,讓人不得不避其鋒芒。
一道紅光閃過,頓時就有一個修真者被攔腰斬斷,而他的元嬰還沒來的及逃出肉體就直接被隨後而來的紅色氣勁絞的粉碎。

再一道紅光閃過,一個試圖用飛劍和防禦法寶抵擋的修真者也只換來的一個器碎人亡的下場。

殺戮在持續著,魁雷此時就如同真正的惡魔一般,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鮮血,手中的那把巨大鐮刀也變的越發詭異,而屠殺彷彿就成為了他生命中的唯一樂趣。

為了能讓心蓮突圍,魁雷這時已經完全放棄了自身的防禦,一把鐮刀被他舞的虎虎生威,由於他的修為大漲,所以那把鐮刀所射出了紅色光芒也足足漲了三倍有餘。在魁雷的以命博命的攻擊下,所有前來圍剿他們的聯軍都退縮了。但是,魁雷卻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每當他手中的鐮刀劃過,就會有幾命修真者身首異處,而且由於魁雷周圍的修真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幾乎魁雷的每一刀都會帶走一條生命。越發神勇的魁雷如入了無人之境,在龐大的聯軍隊伍穿插衝擊著,無論他走到哪裡,他的身後都會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帶。

漂浮在天空中的那個老者雖然見到了魁雷在下方拚命的屠殺著天雲宗的弟子,但是他也只能心中暗自著急,卻不能出手援救。並不是他冷酷無情,而且是因為他現在正在準備著一個威力巨大的法訣,如果此時他突然中斷,很有可能會造成反噬。於是他此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門下弟子被一個個的殺掉,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在心中默默的咒罵。

不過是短短一分多鐘的時間,整個聯軍隊伍中死在魁雷手中的修真者數量就已經超過了三百人,而且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如果沒有高手前來壓制魁雷,那麼這隊聯軍的傷亡數量還會按照這樣的比例一直持續下去。被魁雷恐怖氣勢下破膽的一些修真者,裝做正努力的攻擊著,但是他們的腳步卻是在不停的往後移動著。只有少數不畏生死的修真者衝了上去,但是他們的結果也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在魁雷的刀下。

不畏生死的修真者畢竟是少數,當魁雷再殺了近百人後,這下幾乎所有修真者心頭冒出了不可於魁雷為敵的念頭,於是在潛意識的驅動下,有不少人紛紛讓開了他們所阻攔的道路。他們這麼一讓,頓時就在整個聯軍中起到了一個帶頭作用,於是幾乎所有魁雷衝擊那個方向的修真者們紛紛向兩邊跑去。頓時,一條五米寬直通最外面的大道也出現在了魁雷三人眼前。

魁雷先是詫異的左右看了看,當他從在場的所有修真眼中都看到了濃郁的恐懼之色後,這才明白了過來。他在心中暗自笑了一句,「原來都是一群貪生怕死之輩,我都還沒有盡興呢?可是他們居然全讓開了,怎麼就不留下幾個不長眼的讓我再玩玩啊!」沒有了聯軍的阻攔,魁雷扛著那把巨大的鐮刀,領著心蓮和囡囡,大踏步的向著最外面走去。

見到魁雷終於停下了屠刀後,幾乎所有修真者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們紛紛都在心中慶幸到:「還好我夠機靈,沒有跟剛才那幾個傻小子一起衝上去。那人這麼恐怖的實力,就算我們人再多也是無濟於事的,還不如就站在一旁等師祖在處理這件事,我們這些做弟子的在一旁吶喊助威就夠了。」

眼看魁雷三人就快要走出聯軍的包圍圈了,可是那個老者的法訣也在這個時候完全了。他狠狠的說到:「你們這幾個邪魔,準備受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他手中的那顆天藍色的珠子在突然間發出了猛烈的光芒,而天空中頓時也出現了厚厚的雲層,籠罩在個眾人的頭上。所有在場的修真者見到了這一狀況後,「哇!」了一聲,就紛紛躲到了一旁。而魁雷的臉色也首次變了嚴肅起來,他連忙對著心蓮和囡囡說到:「你們快點跑到那外面的空地上去,沒有我的吩咐絕對不能過來一步,快點走啊!」

「不,父親,女兒要和你共同進退。您不走的話,我也是不會走的。」心蓮沒有動,反而是堅決的對著魁雷說到。

「蓮兒,平時無論你有什麼要求義父都會答應你,但是現在我們這是在逃亡啊,你義父可由不得你在一旁耍小性子,快點給我離開。」說到最後,魁雷幾乎是吼了出來。

心蓮咬著嘴唇,深深的看了魁雷一眼後,才傷感的說到:「好,蓮兒聽義父的話,這就過去。」

魁雷送走了心蓮和囡囡後,這才抬頭望著他頭頂上的那一大片奇怪的雲彩,開始把全身的狀態調整到最頂峰。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魁雷卻十分清楚,只要是能讓天地產生異像的法訣,無疑不是威力巨大,普通修真者根本就無法抵擋。而這一類的攻擊中往往還會引出真正的天地間的力量,雖然不是很多,但是那卻是最強的了。從天上的雲朵來看,魁雷當即就猜到了那個散仙一定是動用了一件奇特的寶物,再依靠一套法訣,引來了傳說中的天雷。雖然這個天雷的威力根本就不能和度劫時的相比,但是有人控制的天雷卻要比按照天地法則自然釋放的天雷要恐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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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零八節 吸魂蟠

魁雷頭頂上的雲層慢慢的翻滾起來,而絲絲的藍光也從雲層中顯現了出來。魁雷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又拿出了幾件不錯的防禦法寶,然後盤膝坐到了地上。

    當天空中的雲層完全成型後,那個老者得意的笑了起來,「你這個邪魔,始終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能讓我用這招送你下地獄,你也應該滿足了。」隨後,老個老者對著天空中的雲層一指,頓時雲層中發出了一陣急促的劈里啪啦的如同吵豆子般的聲音,而雲層中所顯露出的藍光也是越來越強烈了。此時,有不少別派的修真者都驚訝的叫了起來,「天啊!我沒眼花吧!居然是天……天劫。」

    看著眾多修真者敬畏的眼神,那個老者又得意的笑了起來,但是魁雷在雲層中的雷電即將落下時,卻是一臉不屑的看著那個老者,「不過是一個破雷有什麼值的驕傲的,看我是怎樣破你這個漏洞百出的莊稼漢把勢的。」

    魁雷話音剛落下,那個老者就惱羞成怒的提前發動了攻擊。與天劫相比,這些落雷的威力雖然要小上很多,但是由於施放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所以一切的不足都得以彌補了過來。

    剛開始的雷電也不過就指頭粗細,一米多長而已。對於修真者來說這樣的大小的雷電除了動用法寶外,是很難用其他方式擋住的。但是魁雷輕蔑的看了一眼天空中的落雷,什麼法寶都沒用,筆直的站在原地。

    轟!轟!轟!

    幾十條雷電不過在片刻間就砸在了魁雷身上,但是魁雷卻憑著強硬的肉體硬扛了過去。等到雷光停止時,方圓十幾米內都被從魁雷身體上彈開的落雷炸的寸草不生,以魁雷為中心,整個地面足足矮了近三公分,由此可見那些落雷的威力有多大了。但是這樣威力的落雷卻之讓魁雷的身體稍微變的漆黑了一點。

    那個老者見到了第一波落雷居然只造成了這樣的結果後,不滿意的看了一眼後,又向天空打出了一道法訣,發動了威力最大的天雷。

    一道肉眼可見的白光如同驚鴻般,印入了魁雷頭頂正上方的那朵雲彩中。而得到了那個老者指令的雲彩立刻開始慢慢的膨脹起來,天地間的靈氣也飛快的向那朵雲彩聚集而去,所有在場的修真者都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完全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散仙的實力,實在也太恐怖了吧!看來那個修魔者也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

    魁雷此時擔心的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心蓮和囡囡,小心的傳音道:「蓮兒,你現在一定要聽義父所說的話,千萬不要再任性了。不然義父死不瞑目。剛才的那幾十道天雷已經超出了我的想像,雖然我已經擋了下來,但是自己也不好受。如今那個散仙看樣子是發動了更強大的攻擊了,很有可能這次義父是不能再擋住了。如果義父真的死在了天雷之下,你帶這囡囡馬上離開這裡,向森林中逃跑,千萬不要衝上來為義父報仇,不然那時候也沒人再保護你了。」

    心蓮聽到魁雷這麼一說,眼圈立刻就紅了起來,但是看這魁雷那堅定無懼的眼神,她也之能咬著牙點頭答應了下來。

    天空中的雲彩再這個時候又再次發生了改變,它急劇的收縮著。在恢復了原本的大小後,又整整變小了以圈,這才停止了變化。而停止變化後的雲彩發出了陣陣的霞光,紫色的雷電也因為在雲層中聚集的太多,開始向四處擴散。看到雲彩四周的紫色閃電,就連一向鎮定的魁雷,臉色也變了。

    只要是度過天劫的人都知道,天地間的雷電只有真正的劫雷才會是紫色的,而劫雷的威力那就更不用說了,只要是修真者都知道,沒有好的法寶遇上的話也只有等死,當然像蕭然那樣的萬年老妖怪並不在內。雖然魁雷的法寶不錯,但是這次的雷電卻不是有天地間做為引導,而是有人控制的,釋放的速度不知道比普通劫雷快了多少倍。

    此時魁雷也不敢怠慢,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幾枚丹藥,一股腦兒的塞進了自己的嘴中,然後又把那把血紅的鐮刀扔到了空中,擋在了自己與雲彩之間。

    在雲彩中的紫色雷電醞釀到了頂點時,終於開始向世人展現它的風采了,一道道的落雷在那個老者的控制下,開始如同毒蛇般向這魁雷的身體各個重要部位襲去。與之前的那些藍色雷電相比,此時的紫色雷電很明顯要細上不少,最多也只有兩個指頭粗細,但是從那些雷電中所蘊含的靈力來看,卻不知道比之前的胳膊粗的藍色雷電要濃厚了多少。

    魁雷在這個危急時刻大呵一聲,強壓下體內的種種不適,把體內的魔元提升到了以往從沒有過的高度,準備硬抗這幾十道落雷了。

    第一道紫色雷電不過在轉眼間,就從雲彩中到達了魁雷的頭頂處。有心試探那些雷電威力的魁雷不守反攻,用神識指揮這那把血紅色的鐮刀迎了上去。久在鐮刀即將碰到雷電時,一股肉眼可見的紅色霧氣從鐮刀中散發出來,把鐮刀給包裹了住。有了那些霧氣保護的鐮刀,彷彿像是穿上了堅固盔甲的戰士一般,無畏的向那道雷電衝了上去。

    沒有激烈的碰撞、也沒有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更沒有絢麗奪目的光彩,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詭異。當那道雷電在碰到了鐮刀後,就像一灘水遇到以大塊乾燥的海綿一般,在片刻間就被吸收的乾乾淨淨。吸收完那道雷電的鐮刀,它周圍的那些紅色的霧氣開始劇烈的蠕動收縮起來。大約過了三十秒的時間,那把鐮刀周圍的霧氣漸漸的恢復了原狀,但是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和之前的那些霧氣相比,此時的那些霧氣不但顏色變淡了很多,所有霧氣所籠罩的體積也整整縮小了三分之一,而且此時的紅色霧氣也不像剛開始那麼穩定了。晃動著的霧氣彷彿那些普通的煙霧一般,隨時都可能被空中的微風給分解為無數的分子,消散在無盡的天空中。

    魁雷此時臉色蒼白的看著正漂浮在半空中的那個散仙,嘴中發出了猶若受傷野獸般的低吟聲,雙眼也變的通紅,整個身子微微的彎曲,擺出了一副即將搏命的樣子。然後天空中的那個散仙卻是用調侃的眼神看著魁雷,淡淡的說到:「你這個修魔者,殺害了我們那麼多的同胞,今天大難臨頭了還死不悔改,就讓我代表著那些被你所害的修真者送你下地獄吧!」

    面對那個咄咄逼人的散仙,魁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怒反笑道:「簡直是可笑,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修真者又什麼時候和我們講過道理了。那些修真者一上來二話不說就對我們動手,難道我就不能反擊嗎?他們既然這麼做就應該有被別人殺死的覺悟。今天你修為比我高,當然你可以這麼說了,如果你遇上修為比你高的人,那麼你也只有受制於別人了。我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早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不過想要我死,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一股如同九幽之泉般寒冷的煞氣猛地以魁雷為中心向四周散發開來,所有離魁雷較近的修真者頓時都感到一股寒意從他們的皮膚中滲透到了身體內部,就連他們體內迴圈不休的真元也似乎因此停頓了稍許。有不少修真者此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不留痕跡的往後退了幾步。

    魁雷嘴角輕輕一揚,看了一眼天空中正在孕育著下一道雷電的雲彩,又傳音給心蓮,「蓮兒,你看到義父衝進對方的隊伍後,就馬上帶著囡囡離開,千萬不要回頭。」

    心蓮還沒來的及問為什麼,就看到魁雷又從嘴中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帶著一去無回的氣勢向著周圍那些修真者跑去,「哈哈!你們這些愚昧的修真者,被天雲宗的幾個老頭蒙在谷裡還不知道,你們以為他們真的安了好心嗎?不過我想你們之中有些人也應該瞭解不到事情的真相了,因為我準備大開殺戒了。」魁雷說到最後一句時,全身上下已經被一股濃郁的血霧給罩的嚴嚴實實,而且一件黑乎乎的法寶也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而那把血紅色的鐮刀也出現在了魁雷的手中,向者那些修真者們展現了它凶殘的一面。

    而魁雷另一隻手中的小旗,在魁雷每殺死一個修真者後都會從那些人的屍體中吸收一股奇特的能量到旗面中,旗面上用不知明的材料畫著幾個怪異的符號,也因為吸收的能量越來越多,開始向旗面的正中聚集過去,當所有的符合都吸收到了足夠的奇異能量聚集在了同一個地方時,一個新的符號出現了。漂浮在半空中的那個散仙,在見到了那個符號後臉色卻陡然一變。

    這時,魁雷又加快了殺戮的速度,他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已經死去了,只留下了一個和我相依為命的弟弟,但是我那可憐的弟弟卻在很小的時候就死在了一個修魔者的手中,從那以後我就立下了志願,一定要為我弟弟手刃仇人,在那個時候我也遇到了我的師父,他教給了我一身的本領。由於那個殺我弟弟的仇人所在門派並不是我所能抗衡的,所以在我修為達到靈寂期時,我就正式開始祭練這件法寶了。祭練的材料也很簡單,那就是富含怨氣的魂魄,當我的修為到達了合體中期時,這面小旗也聚集了近一萬生魂,而我靠著它消滅掉了那個門派中的所有人,整整二萬多人,但是從那之後,我卻覺得這件法寶實在是有傷天和,所以我再也沒有用過它。但是今天你們這麼多人無故來犯,想要制我於死地,那麼我也只能拿出它來禦敵了,希望這面小旗中的五萬冤魂能讓你們滿意。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好像這面小旗在你們修真界中是被叫做天魂羅剎蟠。」

    魁雷的話就如同催命符一樣,讓眾多修真者嚇的臉色蒼白,忍不住連連後退。天魂羅剎蟠在修真界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吸魂蟠,是被修真界列入最恐怖的十大魔器之一。這個吸魂蟠不但能放出數目眾多的冤魂為之戰鬥,而且再每殺死一人後,如果那人的魂魄所帶怨氣足夠,就會被吸入蟠中,成為新的冤魂,而那些怨氣不足的魂魄則會成為所有冤魂的食物。傳說中的吸魂蟠最多能吸收百萬冤魂,雖然魁雷的這支中只有五萬冤魂,但是面對這幾千圍捕他的修真者卻是足足有餘了。那個漂浮在半空中的散仙,此時的臉色也是陰沉到了極點。他沒想到魁雷手中居然還有如此恐怖的法寶,看來今天這片森林注定是要血流成河了。

    無數的黑氣開始從魁雷手中的小旗中散發了出來,漂浮在了魁雷的頭頂上,當那團黑氣慢慢長到三米大小時,開始有幾百隻冤魂開始從黑氣中鑽出,向四周修真者衝去。

    這時,那個散仙也顧不上天空中的雷電了,它知道如果讓吸魂蟠中的冤魂全部被魁雷放出來的話,他們這裡的幾千修真者除了那些修為較高的外,其他的都難逃一死了。他連忙大聲的說到:「所有聯軍聽命,大家立刻發動最強攻擊,千萬不要讓那個修魔者把法寶裡的冤魂給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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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零九節 臨終話別

當第一道紫雷落到魁雷頭頂上的那片黑霧中時,眾多一旁的修真者這才恍然大悟,連忙也紛紛對著魁雷發動了攻擊。而魁雷手中的那面吸魂蟠也煞是強悍,落下的那道紫雷也只是讓它損失了近二百冤魂,它自身也只是輕微的顫動了一下,並沒有什麼損傷。

    然後接下來眾多修真者的攻擊雖然威力比不上那道紫雷,但是卻勝在數量眾多,各種法寶、法訣連綿不絕的落到了魁雷所在的那個區域,那面吸魂蟠所放出了冤魂也只在片刻間就被眾多修真者轟成了碎片,而且隨著眾多修真者攻擊的加劇,魁雷頭頂上的那團黑霧也被迫收縮了許多,原本最少直徑有三米的黑霧團,經過這番暴雨般的打擊後,如今也變為半米不到。

    天空中的那個散仙見到後,連忙催促到:「大家千萬不要停下來,繼續攻擊那團黑霧,只有把它完全打散後,那些冤魂才不能被釋放出來。」果然,有了那個散仙在一旁推波助興,眾多修真者們更是像吃了興奮劑一般,完全不計後果的攻向了魁雷頭頂的那團黑霧。

    雖然吸魂蟠威力巨大,但是魁雷卻只有一個人,對方卻有幾千人,而且還不給它釋放的時間,所以魁雷敗了,他連吸魂蟠中百分之一的冤魂都還沒來的及釋放出來,又拿什麼與這幾千個修真者斗呢?

    被修真者視為最恐怖魔器的吸魂蟠,也在這連番打擊下,斷為了幾節,而蟠中的拿幾萬冤魂連面都沒有露一個,就隨著蟠中碎裂的芥彌空間一同消散在了茫茫的宇宙中。雖然吸魂蟠在最後為魁雷擋下了大多數的攻擊,但是仍然也有一小部分攻擊落到了魁雷的身上,而早就已經是燈盡油枯的魁雷也能是靠著它那還算的上是強悍的肉體,接下了所有的攻擊。

    等到魁雷身體周圍的那些因爆炸而起的塵霧慢慢散開後,一個披頭散髮、渾身全是大大小小流著鮮血的傷口,半跪在地上,喘著粗氣,似乎隨時都會倒下的人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中。那人便是如今的魁雷,此時的他全憑著心中的一點信念支撐著,如果再隨便來兩個攻擊,他就真的可能是永遠的倒下了。

    一旁的心蓮和囡囡此時都摀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相信的看著場中那個渾身是血,隨時都會倒下的魁雷。周圍的修真者也都慢慢的放下了已經捏起法訣的雙手,如今的魁雷根本不像是一個修魔者,而向是一個永不放棄、真正值得大家尊敬的戰士。

    心蓮此時突然好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實力那麼低微,恨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優柔寡斷,恨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善良,恨自己為什麼當初就一定要魁雷留下來……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為了我,父親就不會留下來,也就不會為了保護我們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該死的人明明就是我,為什麼會換作是父親呢?」心蓮嘴中一邊喃喃的說這,一邊飛快的跑向了魁雷,那些原本圍在魁雷周圍的修真者也紛紛為他讓出了一條通道。在他們看到,只要心蓮三人中最厲害的魁雷被除掉了,另外兩個女孩那就是任他們宰割了,所以他們也不急於這麼一時;而且魁雷最後的堅持也讓所有在場的修真者覺得,應該讓他們兩父女見上最後一面。

    心蓮衝到了魁雷的身邊,一把抱住了他,淚水就如同流水般,嘩嘩的落了下來。她語無輪次的在嘴中喃喃的說到:「父親……您不會有事的……我們回去找師兄……不……去醫院……總之您一定不能就這麼死去,女兒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您賠我去做呢?……對了……我這裡有藥……師兄給的能起死回生的靈藥,您吃下了絕對會沒事的……」

    心蓮手忙腳亂的從手鐲中找出了一個純淨的水晶瓶,把瓶中唯一的三顆如同龍眼大小,散發著白光的丹藥塞進了魁雷的嘴中。

    不過片刻間,服下丹藥的魁雷,就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心蓮那張楚楚可憐的面孔頓時印入了它的眼中,魁雷剛想說話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輕輕的歎一口氣,哀愁的說到:「你怎麼就不聽義父的話呢?剛才我不就叫你帶著囡囡離開了嗎?可是你又回來幹什麼呢?這下義父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心蓮拚命的搖著頭,用含糊不情的聲音說到:「蓮兒看到父親為了保護蓮兒在這裡和敵人拚死戰鬥,可是卻要讓蓮兒丟下父親獨自逃跑,蓮兒做不到。就算是死,我也要和父親死在一起,我絕不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獨自戰鬥了。」

    「哎!你叫我說什麼才好呢?」魁雷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此時,周圍的那些修真者卻看到了令人驚訝的一幕,原本只剩一口氣的魁雷,此時慢慢的變的精神起來,而且它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也開始用肉眼可見的速度結疤癒合。不過短短幾分鐘內,魁雷身上除了那幾百道傷疤外,根本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傷口了。而且原本還奄奄一息的魁雷,此時也只是虛弱了一些,完全就不像是命懸一線的樣子。

    從天空中落下的那個散仙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被心蓮扔在一旁的水晶瓶,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它的心中卻是震驚無比,「什麼時候神火門的那群野蠻人會了這麼高級的煉丹之術了,如果他們人人都有這樣的丹藥,那麼我們的計劃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性了。看來待會兒要好好的拷問那個女孩一番了。」

    本來按照常理來說,那個散仙的想法是沒錯的。但是它又怎麼知道,魁雷所服用的那三枚丹藥是蕭然專門為心蓮煉製的呢?別說是神火門了,就算是整個修真界也不可能找出第二家會煉製的了。那三枚丹藥名為奪命造化丹,是蕭然在須彌仙戒中找到的古方。傳說只要是還有一口氣在,只要服下了一枚奪命造化丹都會在一個月之內慢慢的復原。當初在星緣城時,蕭然為天華煉製修煉所需的藥水時,剛好發現了煉製奪命造化丹的幾種主要材料,雖然數量不是很多但是也夠蕭然開一次爐了。於是為了克麗絲、心蓮和天花的安全著想,蕭然才花高價買下了那些藥材,然後進過了他一個月的煉製,才總共煉出了十八枚,其中九枚他平分給了克麗絲三人,而剩下的九枚就有蕭然親自保管,準備以後交給眼鏡三人。本來按照奪命造化丹的藥效來說,魁雷只需要服用一顆,他身上所有的傷口就會在三天之內完全癒合,而他體內的傷勢也會在一個月內完全消失。但是心蓮卻心急的把唯一的三枚奪命造化丹都讓魁雷服下了,於是才會出現剛才的那一奇跡。

    就在心蓮與魁雷正在談話時,天空中又陸續飛來了聯軍的其他部隊。等到整支聯軍完全聚集後,天雲宗的另外一位散仙不耐煩的對著最早發現心蓮三人的那個散仙說到:「老四,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優柔寡斷了。現在那三個人都在這裡,而且那個修魔者還受了重傷。你直接把那名修魔者給殺了,帶著那兩個女人離開就是了,何必在這裡拖拖拉拉,還把我們給全叫來了,真不知道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那個散仙也連忙不甘示弱的說到:「二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那個修魔者也活不了多久了,我這是讓他們父女倆做最後的道別,免得別人說我不近人情。」

    「簡直就是強詞奪理,你既然不想動手,那麼就換我來吧!反正那個修魔者死了也沒人敢說什麼,到時候我們把他的屍體帶到神火門就可以了。」那個散仙說完後,當即就向魁雷和心蓮飛了過去,他的一雙閃著金光的手掌也對準了魁雷的頭頂,只要被印實了,就算是魁雷完好如初時,也是必死無疑。

    由於那個散仙是背對著魁雷的,所以魁雷並沒有發現他的動作,可是魁雷身旁的心蓮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等到心蓮想要把魁雷拉開時已經來不及了,為了能保住魁雷的性命,心蓮整個身子一下子就撲到了魁雷身上,而那個散仙突然見到心蓮以身搶救,也來不及收回雙掌了。他只能勉強的收回了幾層修為,然後把雙掌印在了心蓮的背部。

    就在那個散仙擊中心蓮背心的瞬間,一陣流光突然在心蓮身上閃過,那個散仙的大部分掌力就都被那道流光給吸收了。但是散仙的攻擊豈是那麼好化解的,那道流光連一秒都沒堅持到,就完全消失了,心蓮頭頂上的那支釵子也隨著流光的消失斷為了兩截,而那個散仙剩下的掌力卻還是實實的打入了心蓮的體內。心蓮不過才合體中期的修為,雖然只又一小部分掌力,但是那也是她所不能抵擋的。頓時,她就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倒在了地上。見到自己沒擊中魁雷反而打中了心蓮後,那個散仙不滿意的輕哼了一聲,就退回到了原地。

    魁雷此時連忙關心的問到:「蓮兒,你怎麼樣了,千萬不要嚇義父啊?」

    心蓮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出現在了心蓮所撲倒的地方。心蓮慢慢的搖了搖頭,堅定的說到:「父親,您放心吧!除非女兒死去,不然女兒絕不允許那些人動你一分一毫的。」

    魁雷此時也是老淚縱橫,它緩緩的把心蓮擁入了懷中,喃喃的說到:「想不到我一身壞事做盡,到最後還能有你這麼孝順的女兒陪著我,就算讓我現在死去,我也是心滿意足了。」

    「父親,您不要這麼說,有我在這裡,您是絕對不會死的。我還要你陪我做好多好多的事情,我不准您這麼早就離開我了。」心蓮也連忙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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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一十節 轉變

剛才一擊不中的那個散仙不耐煩的看著心蓮和魁雷兩人,他轉過頭對著身邊的一個天雲宗的弟子罵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把那兩個女的給我抓起來,那個修魔者,給我把他碎屍萬段。這種魔頭,留他在世上不得,免得有更多的人受害。」那個天雲宗的弟子哪裡還敢多說,連忙帶著十幾個還在發愣的修真者向心蓮走去。

    這時,心蓮慢慢的站了起來,對著自己的左手輕輕一點,然後對著天空說到:「師兄,都怪蓮兒平時不努力修煉,現在蓮兒為了救義父不得不解開這個封印,希望您知道後不要怪我。」

    就在那十幾名天雲宗的弟子即將走到心蓮面前時,站在遠處的囡囡也連忙跑了過來,和心蓮站在一起,並且從體內喚出了飛劍。

    眾多天雲宗的弟子看到心蓮和囡囡這麼堅決的反抗,腳步也隨之停了下來,猶豫不決的看了後後方的那個散仙的臉色。可是還沒等他們轉過頭,那個散仙的叫罵聲又傳了過來,「你們停下來幹什麼,難道沒吃飽飯連路都走不動嗎?要不要我找人抬你們過去啊!還不給我快點把那兩個女的抓起來,不然按照門規處置。」

    一聽到門規二字,那十幾個天雲宗的弟子就徹底的沒了脾氣,他們一臉陰沉的向著心蓮和囡囡二女走去。但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在他們離心蓮二女還有二米左右距離時,二女卻首先發動了攻擊。

    囡囡的飛劍首先對著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天雲宗弟子刺去,心蓮放棄了以往的戰鬥方法,動用起她那鬼魅般的身法,化作一道流光,衝到了那十幾個天雲宗的弟子面前。由於二女的攻擊十分突然,所以那十幾人中也只有在後面的幾個修真者回過了神來,他們剛想示意大家小心,但是二女的攻擊卻在這時展現出了威力。

    火紅的飛劍週身散發者劇烈的高溫,飛快的從一個天雲宗弟子的肩膀穿過,飛劍上的高溫也直接把那人傷口周圍給烤的漆黑,看來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恢復了。等到那人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時,其他的天雲宗弟子這才明白了現在的狀況,他們不敢相信的看著場中的心蓮和囡囡,「原來這麼嬌滴滴的兩個小姑娘拼起命來居然絲毫不比男人差,而且下手來這麼狠毒。」

    前去捉拿心蓮二人的那十幾名弟子這才如夢初醒,紛紛招出了自己的飛劍,準備組織反擊。但是已經衝到他們身前的心蓮又豈是那麼好對付。它的右手拿著一把飛劍,假裝攻擊,但是往往在那些天雲宗弟子稍微分神時,她那支晶瑩剔透的左手就會在那些天雲宗弟子身上拂過。而被心蓮左手拍到了弟子統統都是兩眼一翻,然後全身一陣抽搐就倒在了地上,生死未卜。

    此時的心蓮更像是一個身懷妖術的巫女,光憑她一個人詭異的左手,就讓整整十幾個天雲宗的弟子永遠的倒在了地上,而囡囡這邊也最多讓二、三個天雲宗弟子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罷了。

    幾分鐘後,除了站在場中的心蓮和囡囡,還有半坐在了地上的魁雷外,整個場中已經再也沒有一個活口了。而天雲宗的幾個散仙在不遠處仔細的打量了心蓮一番,也是好奇的討論到:「怎麼樣,看出些什麼來了?」

    「不知道那個女人的左手中究竟帶著什麼法寶,只要是被她碰到的弟子都氣息全無,而且那些弟子全身上下不但連一個傷口也沒有,而且全身的真元也一點都沒有損失,這還真是詭異啊!」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看看那個女人左手拿的究竟是法寶。」

    「這個簡單,你動手把她給抓起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她只不過是一個合體中期的修真者罷了,你不會讓我這個散仙親自動手去抓她吧!如果傳出去了,我都不好意思在修真界走動了。還是讓門下的弟子去吧,這次多派幾個修為高點的去,我就不信她能憑著那件法寶和大乘期的高手抗衡。」

    「那好吧!就按你說的這麼做。」

    幾個散仙通過短暫的討論後,也得出了一個結論。於是,這次他們派出了二名大乘期高手和八名度劫期的高手,而且其中一個散仙還特備吩咐了他們要注意心蓮的左手。

    行家一出手,高下當即就分了出來。這十人比之前的那十幾人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心蓮和囡囡一遇到他們也只有拚死抵抗,根本連半點反擊都沒有。而且在戰鬥過程中,心蓮依靠著詭異迅捷的身法,還用左手派中了其中的一個大乘期高手,但是大乘期高手靈魂的堅固程度根本就不是之前那些合體期、靈寂期修真者所能相比的,他們最多也就是昏厥一、二秒,然後又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加入了戰鬥。

    心蓮見到自己最後的殺手鑭都對對方不起作用,也漸漸的變的焦急起來,有幾次在她躲閃中也因為心神不定,險些被打中。而當心蓮無意中看到囡囡時,發現她卻早已經時滿身傷痕纍纍了。

    一見到囡囡受傷,心蓮的身法也不禁慢下了幾分,頓時早在一旁尋找機會的一個度劫後期天雲宗弟子就發現了心蓮的漏洞,趁著心蓮還沒有注意,他控制這飛劍飛快的刺向了心蓮的左前方。而心蓮在這個時候因為要躲避身後和兩面的攻擊,也不得不向左前方閃去。

    可是當心蓮剛移到左前方時,卻發現有一把閃著寒光的飛劍離她不過還有幾厘米的距離,正呼嘯著對準了她的心臟位置刺去。這時,心蓮深厚的基本功終於在這一刻顯現了出來,本來是猛的向前衝去的心蓮突然違背了物理常識飛快的一頓,然後硬生生的往後退了半步,她的身子也在退後的同時稍微的往右邊偏了幾寸。儘管心蓮做出了最有效的躲避動作,但是因為那把飛劍離她實在太近了,她還是被那把飛劍給傷到了。原本對準她心臟的刺去的飛劍頓時就劃到了心蓮的左胸,一道三寸長的口子的從心蓮的左胸一直拉到了她的肋下,心蓮柔嫩的肌膚也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只是她左胸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卻讓人感到了絲絲的恐懼。

    等到心蓮躲過那把致命的飛劍後,她根本來不及處理傷口,飛快的略到了另外一邊。而見到了心蓮受傷的天雲宗眾人這時也紛紛停下了攻擊,把心蓮三人給團團圍在了中間,十把明晃晃的飛劍也分別指向了他們三人。

    「你不適我們的對手,如果不向讓你的同伴因此死去,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圍攻心蓮的一個天雲宗弟子死死的盯住心蓮左胸的傷口倡狂的說到,而心蓮卻從那人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異樣。

    等到她低頭望向自己的傷口時,這才發現,因為自己的左胸外側被對方劃傷,所以她的內衣和左邊的嬌乳都已經露出了一小部分。儘管是在這危急時刻,心蓮仍然忍不住臉紅了起來,她的左手連忙護住了自己的胸口,避免左胸的風光被周圍那些天雲宗的弟子看到,然後又從手鐲中拿出了幾顆療傷的丹藥服了下去,再用護身魁雷幻化了一件衣服套在了自己身體外面。

    一切都處理好後,心蓮這才慢慢的抬起了頭。可是她卻發現雖然她已經換好了衣服,但是在場的那些天雲宗弟子中仍然有一大半的人正色迷迷的盯她的左胸。頓時,心蓮的臉又紅了起來,但是現場的緊急情況卻是容不得她害羞。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就算死我們也是絕對不會投降的,我師兄一定會被我們報仇的。」心蓮惡狠狠的說到。但是那些話從她這樣一個小姑娘的嘴中說出,卻沒有半點震撼性。

    頓時,天雲宗的一個散仙就不以為然的說到:「小姑娘,就算你有幾百個師兄,但是現在也救不了你了。我不想以大欺小,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吧,不要逼我動手。」

    心蓮狠毒的望這那個散仙,憤怒的說到:「你們做夢去吧!只要我還剩下最後一口氣,就絕對不會投降的,你們還有什麼招就儘管使出來吧!」雖然心蓮嘴上這麼說,但是心中也浮起了一股悲涼的感覺。

    正在這時,一個膽怯的聲音卻突然在心蓮腦海中出現。「主人,小的有一個辦法能大量的殲滅修為比較低的對手,而那些修為高的也會短暫的眩暈幾秒鐘,您就趁這個時候帶著您的朋友逃跑吧!」

    「你是誰?為什麼叫我主人呢?」心蓮也好奇的在心中問到。

    那個聲音隔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回答到:「小的是住在主人您左手中的幽魂皇,恰好剛才主人您使用小的靈魂吸收技能讓小的如今達到了巔峰狀態,所以小的這才斗膽向主人您請命。再說,瀟灑老大當初也吩咐過小的一定要照顧好主人您,如果您出了什麼事情,那麼小的活不成啊!」

    心蓮吃驚的看了自己左手一眼,然後在心中好奇的想到:「當初師兄不是跟我說這只幽魂皇只會靈魂吸收的技能嗎?它什麼時候又又新的能力了。」不過現實的環境容不得心蓮多想,她連忙在心頭回答到:「那好吧!就用你剛才所說的那個辦法吧!不過我應該做些什麼呢?」

    幽魂皇自信的回答到:「主人您只需要抬起左手,然後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在我放出靈魂震盪後準備逃跑就好了。」

    心蓮點了點頭,又服用了幾顆恢復的丹藥後,慢慢的抬起了左手。

    周圍的那些天雲宗弟子見到心蓮此時的異樣後,也連忙招出了飛劍,警惕的看這她。畢竟剛才心蓮那種詭異殺人的手段實在是超出了他們的想像,如今見到心蓮這個樣子,不用想也知道心蓮是在準備什麼大招了。

    眾多天雲宗的弟子就這樣和心蓮對持這整整五分鐘,可是五分鐘內心蓮卻沒又任何動靜,這也讓他們開始懷疑自己剛才的想法是不是錯誤的。而天雲宗的一個散仙在回過神後,則是怒罵到:「你們這些廢物,沒看到她是在裝腔作勢趁機恢復真元嗎?還不快點去把她抓住。你們一個個怎麼這麼沒腦子,連這最簡單的計謀都看不穿,天雲宗難道都養了一群白癡嗎?」

    聽到那個散仙這麼一說,眾多弟子也紛紛羞愧的低下了頭,不過隨後他們又把發氣的目標對準了心蓮,「就是這個妖女,居然讓我們這麼多人顏面全失,今天就算不能殺了她,我們也要好好的羞辱她一番,方才解我們心頭之恨。」

    於是,無數抱著同樣心思的天雲宗弟子,都紅著雙眼完全放棄了防禦,指揮著飛劍向心蓮身體上各個不會致命的部位刺去。可是就在眾多天雲宗弟子放鬆警惕時,等待已經的幽魂皇也發動了它們幽魂一族特有的絕技--靈魂震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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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一十一節 最後的依仗

一道低沉的呼嘯聲突然從心蓮的左手中傳了出來。拿道聲音剛開始還比較低沉,而且肉耳還能聽見,可是隨著聲音頻率波動的提高,低沉的聲音頓時就消失了,但是隨之而來的則是一陣極度眩暈的感覺出現在了眾多修真者的腦海中,而且隨著頻率的越來越高,眾多修真者仿若遭到雷擊一般,整個腦海中一片空白,轟鳴之聲不斷在他們耳邊迴盪著。

    當那道聲音的頻率提升到最高時,一個彷彿驚鴻般,根本摸不著痕跡的尖銳呼嘯聲突然在全場響了起來,這正是幽魂一族的保命絕技--靈魂震盪。眾多修為低下修真者只感到耳邊一震,隨後就失去了知覺。而那些修為達到了合體期以上的修真者也頓時噴出了一大口鮮血,癱坐在了地上。只有度劫期修為以上的修真者才只是表現出程度不一的眩暈感覺。

    不過在三十秒內,就有近三百多位離心蓮最近的修為不到合體期的修真者死在了這高昂的激嘯聲下,而剩下的那些修為在合體期的修真者也都是按著自己的腦袋在地上翻滾著,如果再這樣下去,不出一分鐘這些人也會步入先前那些人的後塵。至於度劫期修為以上的修真者則是皺起了眉頭,運用起真元把自己的頭部給包裹住,以用來抵禦這道奇怪的聲音。

    幽魂皇的靈魂震盪足足包囊了方圓近五十米的區域,在這區域內的所有生物都會遭受到靈魂震盪的攻擊。而在五十米外的那些修真者見到了他們中間的異樣後,都紛紛亮出了法寶,警惕的看著場中的詭異情景,但是就是沒有一人願意前去相助。

    那幾個站在場中的散仙此時再也站不住了,雖然靈魂震盪對於他們來說根本沒什麼作用,但是看著自己周圍的弟子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無論是誰心裡也不好受。「快,馬上去把那個女人殺了,不能再讓她動用那邪惡的法寶了。」一個散仙大聲的怒吼到。

    頓時,就有幾個大乘中期的天雲宗弟子強忍著心中的不適衝向了心蓮。各種法寶也出現在了他們的手中,對準了心蓮的要害,

    「主人,快走,不然來不及了。」在這時,幽魂皇的聲音也出現在了心蓮的腦海之中。心蓮不敢多想,連忙一手扶起魁雷一手拉住囡囡,向著包圍圈外面衝去,而為了讓心蓮能順利的衝出包圍圈,幽魂皇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道接著一道的尖銳嘯聲,不斷的從心蓮的手中發出。

    「妖女,哪裡逃,速速受死。」見到心蓮要逃,那幾個大乘期的高手二話不說就對著心蓮打出了幾道法訣。而修為不過才合體期的心蓮,雖然有極品法寶護身,也根本承受不住。幾道不同顏色的光芒紛紛的打到了心蓮的後背,一道淡淡的白光在這時也出現在了心蓮的後背,把心蓮的整個後背給保護了起來。當那些法訣碰到那股白光後立刻就像陷入了泥沼之中一樣,速度陡然慢了下來。而且那股白光似乎還帶有腐蝕性,那幾道法訣在被白光完全包裹起來後,開始以肉眼就能看見的速度不停的變小這,直到最後消散。

    見道自己的攻擊居然被心蓮給擋了下來,那幾個大乘期的修真者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使出了那些比較強大的攻擊法訣。心蓮不過才帶這魁雷和囡囡飛出了百米不到,那個幾個修真者的攻擊又到了她的後背。

    這次,幾個大乘期的高手用盡全力發出的攻擊可不像剛才那麼好擋了。那道白光又像剛才那樣出現在了心蓮的後背,但是面對幾個大乘期高手全力的進攻,那股白光就像一張薄紙一般,輕輕一捅就破了個大洞。它的出現只是讓那幾道法訣的速度稍微緩了緩,然後就煙消雲散了。而那幾道法訣在沒有了阻擋之後,更是張牙舞抓般對著心蓮襲去。就在那幾道法訣離心蓮後背還有幾厘米的距離時,一個純白色、近三米高的半透明人影出現在了心蓮的背後。那個人影出現後猛的縮小的數倍,變為了一個半米左右的白色光球向這那幾道法訣撞去。

    「轟!」一股劇烈的爆炸聲響起,那顆白色光球直接被打回了原型。此時的那個人影顏色淡的幾乎連看看都看不見了,它化作了一道流光又回到了心蓮的左手中。而心蓮此時的腦海中也響起了幽魂皇那虛弱的聲音,「主人,快點聚集全身的力量到後背,攻擊馬上就到了。」

    可是幽魂皇的話只說了一半,那幾道法訣就已經打中了心蓮的後背,而心蓮也直接帶著魁雷和囡囡從半空中摔到了地上,雖然那幾道法訣的能量已經被幽魂皇消耗了一大半了,但是剩下的那些仍然不是心蓮所能抵抗的。幾股龐大的力量也鑽入了心蓮的體內,開始破壞起心蓮的身體起來。

    半躺在地上的心蓮又一連噴出了幾口鮮血才慢慢的壓制住了那些能量,而魁雷見到心蓮又是受傷又是吐血,心中頓時一亂,也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只有受了點輕傷的囡囡此時還好些。她無助的看著心蓮,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的落了下來。

    而心蓮此時強忍著全身的疼痛,慢慢的坐了起來,在服下了幾顆不錯的療傷丹藥後,這才喘著氣對囡囡說到:「囡囡,不要哭,我們不能讓這些壞人小瞧了,雖然我們打不過他們,但是我們絕對不能向他們屈服,就算是死,我也絕對不會做他們的階下囚的。」

    囡囡連忙用衣袖擦乾了淚水,堅定的對著心蓮點了點頭。「囡囡聽蓮姐姐的,絕對不能讓那些壞人瞧不起,我再也不會哭了。」

    心蓮此時又轉過頭看著一旁的魁雷,輕聲的說道:「父親,對不起,是蓮兒連累了你。如果您不是為了遷就女兒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如果有來世的話,蓮兒還要做您的女兒。」

    魁雷此時也激動的說到:「死又何妨,我魁雷一生之中能找到你這樣的乖女兒,我也是別無他求了。就算是死,能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我也就心滿意足了。來生我要做你親生父親,帶你玩遍整個世界。」

    心蓮的雙眼中已經蓄積滿了淚水,但是她卻死死的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就算死也要死的有骨氣。」這就是心蓮此時心中唯一的想法。

    而眾多天雲宗的弟子在心蓮三人落地後,也不顧自身的傷勢,準備好好的折磨他們三人,以洩心頭之恨。幾個散仙在此時也對心蓮失去了興趣,原本他們還以為心蓮是有什麼奇特的法寶,可是就在幽魂皇現身後,他們便明白了一切,於是心蓮對他們就再也沒有了任何吸引力。更何況還有那些多天雲宗的弟子死在了心蓮的手裡,就算那幾個散仙想保住她的性命也是相當的困難,於是他們也任由那些天雲宗的弟子行動了。而周邊的那些聯軍見到天雲宗的弟子居然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才抓到心蓮三人,心中也是不屑的想到:「虧他們還是個數一數二的大派,居然連抓幾個人都要損失這麼多人手,讓他們做聯軍的頭領還真是丟人啊!」

    看這眾多天雲宗的弟子一步步逼近,心蓮三人也漸漸起了自盡的心思,畢竟現在死去,總比落到了那些人手中受盡折磨而死去要好的多。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幽魂皇虛弱的聲音卻在心蓮的腦海中響了起來,「主人啊!你可千萬不能死啊!如果你死了我也只有陪你一起死了,我還不想死啊!」

    「既然你不想死,那就快點從地下逃跑吧!希望你能逃脫他們的魔掌吧!」心蓮歎了一口氣,哀愁的說到。但是幽魂皇哭喪的聲音卻又傳了出來,「我這麼敢丟下主人您獨自逃跑啊!如果讓瀟灑老大知道了,那我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主人您還是趕快聯繫瀟灑老大來救我們吧!」

    「如果可以聯繫的話,我早就聯繫了,又何必等到這個時候呢?」心蓮此時也是鬱悶的回答到。

    「那瀟灑老大有沒有給主人您什麼保命的法寶又或者是逃命的法寶呢?我記得上次英俊老大可都是給了主人您的。」幽魂皇還不死心的問道。

    心蓮慢慢的搖了搖頭,「當初瀟灑大哥就把你送給我了,而英俊大哥只是給了我兩根羽毛,並……」剛一說到這裡,心蓮突然楞住了,隨後她的嘴中不停的喃喃說到:「兩根羽毛、兩根羽毛……我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忘了呢?」

    見到心蓮突然失態,幽魂皇也連忙焦急問道:「主人,是不是您想到了什麼逃命的方法了。」

    「保命的方法我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只是這會死好多人,為了我們三個人值得嗎?」心蓮還是顧忌的問道。

    但是幽魂皇可不管這麼多,它一聽到有保命的東西,就激動的說到:「主人啊!不是我說您,只是您的思想太迂腐了。您看看周圍的那些修真者有哪一個不是表面說一套暗地裡做一套,而且您忘了當初您放走的那些修真者嗎?就是他們利用主人您的善良帶來了這麼多人,找您報仇。而且那些修真者明顯是有目的而來的,您明明沒有做過那些事情,可是他們卻這樣誣陷您,很明顯是通過您去做一些什麼壞事,您也不希望自己成為他們的幫兇吧!況且如果真的讓那些人的陰謀得逞,那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而且您和您父親不過才剛相認,難道您就不想再和您父親這樣開心的生活下去嗎?主人啊!您就不要猶豫了,趕快把英俊老大拿的那件保命法寶拿出來吧!他們可是馬上就要到您面前了,再晚點就來不及了。」

    在幽魂皇的催促聲中,心蓮低聲的默默念到:「師兄,蓮兒要用那件東西了,希望你在知道後不要怪蓮兒,蓮兒也是迫不得已的。」

    心蓮隨後又望著天空中喃喃的說道:「老天爺,所有的罪孽都是我一個人造成的,與父親和囡囡都沒有關係,如果您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吧!」

    眾多天雲宗的弟子看著又是喃喃自語又是祈禱上天的心蓮,都忍不住獰笑起來,「你這個妖女,現在終於知道怕了,現在求老天爺幫忙會不會太遲了。早知道有今天,你又何必當初呢?」

    心蓮冷冷的看著那些修真者,用彷彿是看著死人的眼神看著他們,淡淡的說到:「你們少宗主那件事情我們是絕對沒做過的,當初我忍造成殺戮,好心放放你們天雲宗的弟子離開,可是沒想到你們卻恩將仇報,居然帶了這麼多人來抓我們,你們良心何在。是你們讓我見到修真界的險惡;也是你們讓我們明白了有時候事實並不能代表一切;更讓我知道了,在修真界中只要有實力就能顛倒黑白,肆意的屠殺生命。我會再對你們仁慈了,我師兄說的很對,要把一切敵人都消滅在萌芽狀態。你們以為剛才我在祈求上天保佑嗎?我告訴你們,我是再向上天說明,接下來的所有殺孽都將由我一人承擔,與其他人無關。」濃郁無比的殺氣從心蓮的身體中散發了出來,她此時就像是地獄來的使者一般,沒有一個修真者敢與她那冰冷的眼神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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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一十二節 金色羽毛

然後心蓮的這番轉變不但讓在場的眾多天雲宗弟子吃驚,更是讓一旁的魁雷和囡囡不敢相信。魁雷連忙關心的問道。「蓮兒,你沒事吧!這麼會突然說出那樣的話呢?」

    心蓮輕輕的搖了搖頭,收回了那股暴厭的氣息,又變為了一個堅強小女孩。「父親,我沒事,剛才不過是我突然想通了一個道理,所以一時有些失態,讓你們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過隨後魁雷又想到了他們現在的處境,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了。

    「父親,你放心吧!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們受半點傷害的。」心蓮堅定的對著魁雷說到。魁雷也是感動的點了點頭。

    隨後心蓮轉過身冷冷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修真者,在他們幾千雙眼睛的注視下,心蓮從戒指中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玉盒。這個玉盒大約長三十厘米、寬十厘米、扁平狀、呈青色,在玉盒表面佈滿怪異的線條,而那些線條中卻隱隱含這一絲絲的能量。心蓮剛一拿出這個玉盒後,所有向她逼近的天雲宗弟子就停了下來,有些人甚至還退後了幾步,畢竟之前心蓮給他們的驚訝已經是太多了,光是那股嘯聲,就已經讓眾多修真者們吃盡了苦頭,如今見到心蓮這麼謹慎的拿出了那個不知用途的玉盒,沒有誰知道那玉盒中有什麼古怪,於是所有人也自動的和心蓮保持的一定的距離。

    看者那些人的醜態,心蓮冷冷一笑,然後左手對者玉盒猛的一拍,玉盒上的那些怪異的線條就完全消失了,而一股奇怪的氣息也開始從玉盒中傳了出來。眾多修真者這才明白了原來這個玉盒是用來封印某件東西的,而如今心蓮卻把封印給解除了,那麼玉盒中的神秘物品究竟是神秘呢?

    心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了緩的打開了那個玉盒。而眾多的修真者的眼睛從心蓮把手伸向玉盒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那個玉盒了,他們之中有很多人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如果那個玉盒中是封印的一個萬年妖魔,又或者是神秘性格凶殘的神獸,那我們豈不是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了嗎?這個妖女好狠的心啊,居然想拉者我們這麼多人為她陪葬。」

    當玉盒被打開後,一根長約五寸,柔軟無比,閃著溫和金色光芒的羽毛正靜靜的躺在玉盒中。眾多修真者在見到了玉盒中居然是根羽毛後,都不禁鬆了一口氣,但是天雲宗的幾位散仙卻皺起了眉頭,「這個小妖女身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先是我們從來沒見過的極品丹藥,後來又是一隻實力堪比大乘期的幽魂皇,現在又是這根神秘的羽毛,真不知道她還藏著什麼東西在身上。」

    「那根羽毛看樣子應該是用來召喚異獸或者是呼救用的。不過,那個妖女卻這麼謹慎的放在玉盒中,難道是有別的作用嗎?」幾位散仙紛紛猜測到。但是心蓮卻根本沒有給他們那個時間,她把那根羽毛拿到手中後,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忍的神色,但是當她看到躺在一旁身受重傷的魁雷和一臉悲哀的囡囡,她還是一咬牙,從體內招出了三昧真火。

    一打團火苗出現在了心蓮的手心後,她慢慢的把那個羽毛放了火焰中。跳動著的紅色火焰立刻發出了一陣劈里啪啦的響聲,無數的小火花在那個羽毛上閃現了起來,但是無論心蓮這麼努力,那根羽毛卻都沒有將要燃燒的跡象。這下,就心蓮也忍不住慌張了起來。「這麼會這樣,當初英俊大哥不是說用火點燃就可以了嗎?為什麼我用上了三昧真火都點不燃呢?難道說是天要亡我們嗎?」

    看著那根羽毛在三昧真火中跳動,卻始終不燃燒起來,天雲宗的弟子以為心蓮又要使什麼邪法,嚇的一連退後的幾步。那幾個散仙此時也是迫為好奇的看這火焰中那根不住閃的火花的羽毛,暗自著猜測這它的作用。

    「為什麼還點不燃呢?為什麼還點不燃呢?」心蓮在心中焦急的說到,那根羽毛在三昧真火中已經整整燒了近二十分鐘了,卻還一點事都沒有。等的不耐煩的那幾個散仙此時也下命令到:「你們都已經看了半天了,還不去把那個兩個妖女抓起來。」

    眾多天雲宗弟子這才小心的向心蓮走了過去,畢竟之前幽魂皇的靈魂震盪已經讓不少修真者認識到了心蓮這個實力只有合體中期的小姑娘的恐怖之處。可是,當那些天雲宗的弟子警惕的走到心蓮面前時,卻發現她仍然還盯著手中的羽毛,就像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一樣。

    那些天雲宗的弟子連忙先制住了魁雷和囡囡,然後繞到了心蓮的身後,準備先來個偷襲,等到心蓮重傷毫無反抗之力後這才將他一舉抓獲。此時心神正處於恍惚狀態的心蓮卻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了,她仍然癡癡的看這手中的那團火苗,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一團耀眼的黃色光芒從一個天運宗的弟子手中發了出去,那團光芒在脫離了控制範圍後,直接就是往土地中一鑽,然後就像土撥鼠一般,從地下向著心蓮攻去,但是此時的心蓮卻一點都沒察覺到,而魁雷和囡囡兩人剛想提醒,就被幾個眼疾手快的天雲宗弟子狠狠摀住了他們嘴巴。就在那團飽含著土屬性能量的光芒破土而出,即將攻向心蓮後背時,在心蓮左手中的幽魂皇終於對心蓮發出了警告。

    但是伺機已久的那團能量又豈是如此容易對付,在心蓮接到了幽魂皇的警告時,那團能量已經離她的背心很近了,等到心蓮反應過來後,她連忙把身子往右邊一斜,準備側身躲避那團能量。但是心蓮怎麼也想不到原本還是筆直的對著她後背衝去的那團能量,在見到了她側身後,居然也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改變了飛行的方向。

    頓時,還沒來的及做出反應的心蓮就被那團黃色的能量重重的擊中了背部。雖然心蓮身穿著極品的戰甲,但是她根本就沒時間注入真元增加防禦,所以當那團能量擊中心蓮時,也只有近一部分的力量被戰甲給化解了,而剩下的能量則是毫無阻礙的進入了心蓮的體內,肆意的破壞起了她的經脈和內臟。

    突受重擊的心蓮只感到喉嚨一甜,頓時就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但是誰也沒想到,心蓮所噴出的這一大口鮮血卻剛好對準了一直在她手心中跳躍著的那團三昧真火上。由於那團三昧真火與鮮血都是同一本源,所以那些鮮血並沒有被三昧真火氣化,而且直接進入了三昧真火之中,撒在了那根金光的羽毛上面。

    此時,所有在場的修真者們的目光都聚集在受傷倒地的心蓮身上,並沒有人注意到心蓮手中的那團一直都沒有熄滅的三昧真火的變化。如果有人在這時看到三昧真火中的那根羽毛,就會驚訝的發現,原本撒在羽毛上面的那些鮮血真在被那根羽毛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吸收著。而羽毛自身的顏色也金色開始向血紅色轉變。

    當那根羽毛完全變為了血紅色時,居然如同普通的羽毛那樣,開始飛快的燃燒起來。在三昧真火的高溫下,一根普通羽毛又能支持多久呢?不過短短三秒鐘,那根羽毛就完全化為了灰燼,而此時令人驚訝的一幕也出現了。

    首先是心蓮額頭上的那根短小羽毛的印記顯現了出來,發出了陣陣柔和的光芒把心蓮的整個身子包裹在了光芒中,隨後原本已經化作灰燼的那根羽毛居然以能量體的形式出現在了心蓮手中,沒等在場的修真者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那根羽毛就如同炮彈般,筆直的射到了天空中,緊接著,那根能量體的羽毛居然化為了無數的金色光點,開始往四面八方飛去。

    而見到羽毛已經燃燒盡了的心蓮,此時就像個生命垂危的老人一般,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再也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那幾個散仙雖然不知道那根羽毛究竟有何用處,但是他們的潛意識中卻能清晰的感到,如果再不離開這裡,那麼迎接他們的就將是死亡。強忍住心頭的不適,一個散仙連忙說到:「你們趕快把這幾個妖人抓住,我們還要去討伐那個勾結修魔界的門派呢?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

    眾多天雲宗弟子聽到後,都不住的點了點頭,而場中的幾個天雲宗弟子也一步一步的向這如今已是無力反抗的心蓮走去。同時,在周邊的其他門派的聯軍也接到了集合準備離開的命令。

    看著那幾個滿臉猙獰,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的天雲宗弟子,心蓮緩緩從手鐲中掏出了一把飛劍,反手一抓,筆直的對準了自己的心臟,「父親,女兒先走一步了。」--

    烈焰星、神火門總部。

    在一間裝潢的極度奢侈,四處都閃耀著奇異光芒的密室之中,一個看起來最多二十五、六歲的男子正盤膝坐在密室的正中,他的全身上下此時都被一股濃郁的白色霧氣所包裹著,使他的身軀及面孔都變的若隱若現,顯得格外的神秘。

    突然,四周的白色霧氣像是受到了什麼東西吸引一般,開始猛烈的往那個男子身體中灌去,隨著霧氣的變淡,那個男子的面孔也漸漸清晰的暴露在了空中,他正是閉關中的蕭然。

    當最後一絲霧氣都被蕭然吸入體內後,他也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但是此時的蕭然眼中並像是平時修煉後的那般平靜,一抹怒火正在他的眼中瘋狂的燃燒著。蕭然惱怒的從懷中掏出了一面金色的非鐵非木製成的牌子,輕輕的往那面牌子上一拍,然後冷酷的說到:「你小子最好給我出來說清楚,為什麼要在我即將突破的時候打擾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而蕭然的話音剛落下,那面牌子就像有了生命一般,慢慢的漂浮到了半空中。那面牌子緊接著發出了淡淡的金光,隨著那道金光出現那面牌子也開始慢慢的變大,當那面牌子大約長到了二平米左右時,牌面如同一扇大門般,緩緩的向兩邊打開。體型縮小到了一米左右的英俊也在這個時候急急忙忙的從那扇門中飛了出來。

    可是英俊在出現後,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見到了蕭然正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它。身為洪荒異獸的它,此時也忍不住往後退了幾米,然後避開了蕭然那恐怖的眼神。

    此時的蕭然可是非常不爽。經過這些天的感悟,它差一點點就能突破如今的這一階段了,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它身上的御獸牌卻猛烈的跳動起來,他的感悟也因此被打斷了,即將突破的蕭然也停留在了現今的這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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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一十三節 蕭然怒火

看著一臉冷酷的蕭然,英俊一時間居然忘了它出來的目的,此時的它哪裡還有身為洪荒霸主的威嚴,完全就和一個扭扭捏捏的小女孩差不多,滿臉無助的躲在密室中的一個小角落裡,說不話來。

蕭然無可奈何的看著躲在牆角里的英俊,語氣也忍不住軟了下來。「英俊啊!也不是老大怪你,只是你知道不知道剛才老大馬上就要突破了,可是就被你這麼一吵,老大我也沒法靜下心來修煉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非要你這麼急急忙忙的把我給吵醒啊!難道說是御獸牌裡面的那幾隻鳥人暴動了嗎?可是以你和瀟灑的實力來說,對付那些鳥人應該是很輕鬆的,這點小事應該不會讓你這麼慌張的。」

英俊見到蕭然的火頭過去了,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它沒好氣的說到:「那幾隻鳥人算什麼,就算他們再來一百隻也不是我的對手。老大,我這次這麼著急是因為我在御獸牌中感受到了一股令我不安的氣息,所以我才這麼焦急的。」

"這修真界中還有什麼氣息能讓你這個空中霸主感到不安啊?」蕭然隨機也把心中的不滿拋到了一邊,頗有興趣的問道。

英俊這是也不敢賣關子,急急忙忙的回答到:「老大,剛才我在御獸牌中修煉時感受到了毀滅之羽的氣味,而且好像那跟毀滅之羽正是我當初所送出的那根。」

「什麼?」蕭然的身軀猛的一動,像流光般衝到了英俊面前,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激動的說到:「你的意思是說,當初你送給心蓮的毀滅之羽她已經使用了。」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應該是這樣的。」英俊艱難的回答到。

頓時,一股滔天的怒氣從蕭然的身上散發了出來,那股怒氣直接穿過了密室那厚實的天花板,筆直的衝入了雲霄,就連天空中的雲彩在見到了那股怒氣後也不得不放下了尊嚴,非常自覺的躲到了一邊,隨著那股怒氣,蕭然身上的恐怖壓力也跟著跑了出來。不過那片刻間,密室中的所有物體都被壓的粉碎,隔壁密室中的各種物品也毫不例外的碎為了無數的塵埃。但是那股壓力似乎還不滿意自己的出場方式,它又鑽出了密室,直接把整個神火門總部都籠罩在了裡面。

神火門中所有人的幾乎在第一時間都感受到了那可毀滅天地的力量,那些修為差點的笛子當即就噴出了一大口 鮮血暈倒了過去,而那些有實力的笛子則紛紛向那股壓力的源頭飛去,不過短短幾分鐘,所有神火門中修為達到了合體期以上的修真者就趕到了蕭然閉關的密室區域外面。鬼炎也從天空中飛了過來,他沒等眾多神火門弟子敬禮,就大聲的怒吼到:「究竟是誰在密室裡面,你們有誰知道."

一個神火門的弟子此時小心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畏畏縮縮的說道:「回稟門主,在密室中閉關的只有蕭長老一人,弟子是專門負責看守這一區域的。"

而一聽到是蕭然在密室中,鬼炎頓時也沒了脾氣。從那股壓力來看,蕭然只要隨便動動手指頭神火門中都沒有一人能接下來。更何況他還是神火門的外籍長老,帶領這神火門在與上清劍派的戰鬥中取得了絕對的勝利,而且蕭然當初還是在鬼炎的苦苦哀求下才勉強留在神火門之中的。猶豫這種種原因,鬼炎此時只能把苦往自己的肚子裡吞了、

密室中,蕭然一隻手緊緊的抓住英俊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則是捏成了拳頭狀,他的一雙沖面這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這時,英俊奄奄一息的聲音卻傳入了蕭然的耳中。「老大,你能不能鬆開你的手啊,我的脖子要被你捏斷了。」

蕭然這才回過神來,當他看到自己的右手正死死的捏住英俊的脖子時,連忙不好意思的鬆了開,然後關心的問道:「你沒有什麼事吧!剛才是我太激動了,居然忘了收力。」

英俊轉了轉脖子,可憐的說道:「老大你的力量別說是我了,就算皮糙肉厚的瀟灑也受不了啊!我現在倒是沒什麼事,不過外面的那些人就不知道有沒有事了,你的壓力可是從剛才開始就

一直把整個神火門籠罩在內,也不知道那些修為不到元嬰期的小朋友們能堅持幾分鐘。」

蕭然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收回了那股壓力,然後抓住了英俊,直接破門而出。

「老大,不是吧!又來...」

而在密室外面的神火門眾多突然感到空中的壓力消失無影無蹤,也都鬆了一口氣,有些實力稍差的弟子,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喘起了大氣。鬼炎見到壓力消失後,則是招呼了幾個長老準備進入密室找蕭然問個究竟。可是還沒等它把人點齊,密室區就傳來了一連串的碰撞聲。

「碰!碰!碰!...」當最後一道碰撞聲響起時,密室區最外面的那道一米厚的石牆上也出現了一個人型大洞,隨後一道人影筆直的向鬼炎衝去、

「快,大家保護門主!」以為長老的聲音才剛響起,那道人影就已經出現在了鬼炎的面前,而這時大家才看清楚那道人影正是蕭然。鬼炎一見到是蕭然,剛準備興師問罪,可是就被蕭然一連串的質問給弄的暈頭轉向了「鬼炎,心蓮現在在哪裡?算了,我剛才才查探過了,她不在這個星球上,就算問你你也不知道。我不是在閉關前讓你好好照顧心蓮嗎?怎麼發生了這種事情,如果心蓮有什麼問題,你小子就死定了。真不知道你這個門主是怎麼當的,連一個小女孩都看不住。哎!都怪我不好,如果當初讓心蓮跟著一起閉關不久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你還站這裡幹什麼,還不快點派人給我去找心蓮。」

看著一臉著急的蕭然,鬼炎從他語無倫次的話中只聽出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心蓮不見了,而且可能遇到什麼危險了。鬼炎這時也露出了一個苦笑,無奈的說到:「蕭長老,我早已經派人出去找了,不止是心蓮,就連我女兒也不見了,我想可能是她們兩個偷偷溜出去玩了。」

「哼!一定是你女兒鼓動心蓮走的,像心蓮這麼乖巧的女孩如果真的要出去又怎麼會不給我打招呼呢?」蕭然不由分說的就把責任推到了囡囡頭上,不過鬼炎卻是非常難得的沒有反駁,他的女兒他自己是最清楚不過了,事情很有可能就和蕭然說的一樣,畢竟這樣的事情以前也同樣發生過,不過囡囡那是鼓動的卻是幾位長老的孩子罷了。

「如果囡囡是和心蓮在一起,那麼現在心蓮有了危險,囡囡豈不是更加危險了。」一想到這點,鬼炎的臉色也變了,他連忙對這身後的神火門眾人吼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馬上給我到各個分門中去打探囡囡和心蓮的消息。」眾多神火門弟子也不敢多說,連忙離開了。

「英俊,你能找到心蓮現在的位置嗎?」蕭然又把目光轉到了在他頭頂上盤旋的英俊身上。

英俊慢慢的從空中落到了蕭然的身旁,然後無可奈何的說到:「心蓮的位置我是找不到了,不過毀滅之羽的位置我倒是能感應到。」

「你知道還說這麼多屁話幹什麼,還不帶我去。」蕭然一巴掌拍在了英俊的頭上,滿臉都是不高興,鬼炎則是看著英俊這只不知道是從哪裡鑽出來的會說話的怪鳥,說不出話來。

當蕭然把飛梭從體內招出來時,英俊頓時就不滿說道:「老大,你不會是想坐這個東西去吧!它飛的這麼慢,等你到了天都黑了。」

「不用它難道你叫我坐傳送陣去嗎?」蕭然也是沒好氣的說到。

英俊立刻就得意的說道:「難道老大你不知道我是飛的最快的洪荒異獸嗎?就算是大多數的神獸,速度也是比不上我的。所以你想要盡快找到心蓮,還是我帶你去吧。」

蕭然賞給了英俊一個爆栗,強忍住心頭的怒火,緩緩的說到:「你既然能帶我飛過去,那還待在這裡幹什麼。還不馬上恢復你的原身,難道非要讓我動手你才覺得滿意。」

看著蕭然眼中越燃越旺的火眼,英俊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它連忙丟下一句,「老大,我這就去。」然後如風一般的消失在了蕭然的面前,對著幾千米的高空飛去。而在這時,鬼炎則是非常不好意思的對蕭然說到「蕭長老,不知道我能不能和您一同前往?畢竟多一個幫手總比少一個幫手好啊!」

但是,蕭然卻是冷冷的回答到「不必了,我從來不需要什麼幫手,再說以你的實力,也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所以你還是乖乖在神火門中等消息吧!」見到蕭然居然不答應自己的請求,鬼炎頓時又擺出了一副死纏爛打的麼樣,「蕭長老,我女兒從小就被門派中的師兄們慣壞了,這次她突然遇險一定是非常害怕,我怕你去她會不跟你走,所以還是讓我一同前往吧!"

「她步走,我直接把她弄暈帶回來就是了,我從來就不和那些使性子的千金小姐廢話。」蕭然想都沒想直接就回答到,頓時,一旁的鬼炎臉色一下就變了,他一把抓住蕭然的衣袖苦苦的哀求到:「蕭長老,我鬼炎從小到大都沒有求過人,但是這次就算我求您,就帶我去吧!我保證讓囡囡跟著回來,絕對不用讓您操心。」

被鬼炎纏的實在不耐煩的蕭然,這時才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不是我不帶你去,而是英俊很明顯不原意載你,所以就算你再怎麼求我也是沒有用的,只要你能讓它答應,我絕對沒有意見。」

「難道剛才那隻鳥叫英俊嗎?」鬼炎連忙問到,在見到蕭然肯定的點了點頭後,它又試探的問到:「蕭長老,其實讓剛才那只靈獸同意帶上我的方法我也想到了,不過過程嘛!就有些難以啟齒了。」

蕭然淡淡一笑,然後隨意的說道:「隨便你用什麼方法,就算把它給打趴下,只要能讓它同意,我絕對沒意見。」聽到蕭然這麼一說,鬼炎也是喜上眉梢,他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後發出了一股自信的氣息。「讓靈獸屈服的方法,最簡單的就是用武力征服它,憑我大乘中期的實力,還有一身的法寶,輕輕鬆鬆就能解決那只靈獸,不過那只靈獸等會還要載我去找囡囡呢?我下手就輕點吧!讓他知道怕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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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之亂 第一百一十四節 群妖異動

 正當鬼炎還在幻想時,蕭然同情額拍了拍他的建幫,好心的說到:「英俊馬上就下來了,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多謝蕭長老的好意,不過我意已決,你就不用多說了。」鬼炎看著天空中堅定的說著,不過隨後他的語氣又是一轉,反而對著蕭然安慰到:「你放心吧!等會兒我會下手輕點的,保證不會讓你養的靈獸收到太大傷害的。不過依我看來,你養的靈獸雖然速度快,但是在攻擊和防禦方面實在不行,這種靈獸只能作為交通工具罷了。以長老你的實力怎麼不去抓只厲害點的啊!我記得的神火門還養著幾隻不錯的地火獸呢?等把囡囡救回來了,我送長老一隻吧!你身為神火門的長老養的靈獸也要配的起自己的身份才對啊!不然讓別人看到,可是會恥笑的。」
原本還想幫鬼炎一把的蕭然二話沒說,直接就向英俊傳音到:「英俊,我旁邊的那個人隨便你怎麼玩,給他留半條命就好啦!」

 「老大,放心吧!你不用說我也會教訓那個小子,居然敢把我當作低級靈獸,這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英俊也憤憤不平的說到。

 鬼炎擺了個酷酷的造型,抬頭望著天空,就連法寶就沒從體內招出來,在他看倆,對付英俊它只要隨便來幾招就搞定了,根本就用不著法寶。再說如果用法寶把英俊打上了,那麼他也無法乘著英俊去找囡囡了。正當鬼炎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想著用什麼招式打敗英俊時,一大片烏雲突然出現在了天空中,鬼炎頓時喃喃的說到:「這天氣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要下雨了,真是搞不懂啊!」

 可是還沒等他招呼門派弟子收衣服時,天空中的那片烏雲就像個鍋蓋般把整個神火門都罩在了裡面。一陣刺耳的鶯啼聲在此時也傳入了鬼炎的耳中,等到鬼炎在此回過神來時,他終於發現天空中的那一大片漆黑哪裡是什麼烏雲,分明就是一隻巨大無比的大鵬鳥。

 「蕭長老,天空中的那隻大鵬鳥難道就是剛才那只靈獸的本體嗎?」鬼炎艱難的嚥下了口中的泡沫,不敢相信的問到。

 蕭然擺了擺收,淡淡的說到:「英俊是洪荒異獸金翅天鵬,不是什麼大鵬鳥,本來我還想勸勸你的,既然你這麼堅決要打到英俊,那就隨你吧!」

 「我現在返回不值得行不行啊!鬼炎滿臉蒼白的看著蕭然,小心的問到。

 「你說呢?身為男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又怎麼能反悔呢?更何況你還是神火門的門主,說過的話那更要做到了,如果讓別人知道你居然臨陣脫逃,那豈不是讓天下恥笑嗎?你進攻吧,我在這裡為你加油。「蕭然一臉沉重的說到,光看它的臉色就知道這裡鬼炎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

 望著天空中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英俊,鬼炎欲哭無淚,他伸出了顫抖的雙手,慢慢的打起了防禦的法訣,可是他那不停顫抖的雙手又怎麼能掐的准法訣的指印呢?一個最簡單的防禦法訣鬼炎足足打了三遍才成功,而當他準備再打出一道法訣加固防禦時,一陣無可抗拒的狂風已經向他刮了過來。而且他在被狂風刮到空中時,還被英俊輕輕的踢了一腳,雖然英俊沒有用多大的力量,但是就算被它那幾百米大小的巨爪碰一下也不好受啊!更何況還是它可以的踢上這麼一腳,估計鬼炎落到地上時也最多剩半條命了。

 「好了,我們出發吧!」蕭然沒有理會鬼炎,在眾多神火門弟子狂熱的眼神中,他一個瞬移來到了英俊頭頂上。看著英俊那幾百米大小的頭頂,蕭然輕輕的踏了一腳,吃痛的英俊頓時就猛的一揮翅膀向高空衝去。而英俊走時帶來的那一陣狂風,卻不知道讓神火門總門中的多少建築變為了廢墟。但是神火門中的弟子不但沒有怪罪,反而是滿臉激動的說道:「想不到蕭長老居然還養了一隻這麼厲害的神獸,看以後還有誰敢小瞧我們神火門。如果惹的蕭長老生氣了,他只要放出那只神獸就能輕易的踏平一個門派,想不到我們也有傲視天下的這麼一天啊!」

 蕭然並不知道神火門中眾多弟子的想法,他此時正隨意的坐在英俊的頭頂上,在身體周圍布下了幾道禁制,感受著英俊所帶來的速度。

 明極星,綠灌叢林

 一男一女正在叢林最深處的上空中激烈的打鬥著,他們兩方因打鬥而洩露出去的暴戾能量幾乎令他們身下的一千米內的原始森林再無一顆完整的樹木。而在離他們兩人三公里的地方則聚集著大大小小的近五萬隻妖怪,這些妖怪分為兩派,各自守住一方,對著另外一方的妖怪目目相視著。在這些妖怪中,修煉出人型的五百多隻妖怪站在隊伍的最前方,它們身後則是按修為的高低從內到外集聚著幾萬隻妖怪。

 最令人驚奇的是,在這幾萬隻妖怪中有一大半都是鳥類修煉而成的,而獸類和巨型蟲類則最多佔十分之三。

 這時,站在隊伍前方的一個化為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的妖怪笑著問到:「你們說這次青姐姐要和白大哥要打多久啊?」

 另外一方陣營中的一個魁梧大漢則是大大咧咧的說道:「估計又要打一天一夜了,上次他們也是打了這麼久。」

 「哎!真不知道青姐姐和白大哥為什麼每隔幾年都要打一場,就算他們不累,我們看著也累啊!幹嘛非要把我們召集起來啊!」那個小姑娘沒好氣的說道,她身旁一個文弱男士則是笑著說道:「小鷹,你有不是不知道兩位老大愛面子,每次打架總要找些人手來扎場子。他們打完後就恢復往常的麼樣了。反正我們這麼多人一年四季都是在修煉中度過,也難得見上一面,我們就把這當作是聚會好啦。」

 「哼!雲大哥,你每次都是這樣說的,我都聽夠了.」那個小股你那個說到這裡嘟氣了嘴。而那個文弱男士則想再說些什麼,他的臉色突然猛的一變,然後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隨著他的跪下,所有在場的鳥類妖怪都跪了下來。至於那些還沒有化形的妖怪,則連忙從空中落到了地上,把整個身子都爬在了地上。

 頓時,場中還站著的就只有那近萬隻的獸類和巨型蟲類了,剛才那個魁梧大漢吃驚的看著跪在周圍的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們都跪著幹什麼,老大還沒打完呢?還不快起來,如果被老大看到了你們又有的受了,」說道這裡,那個魁梧大漢就準備神獸拉起跪在他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孩。可是那個男孩猛的一發力,把那個大漢給推到了一邊,有事滿臉神聖的跪在了地上。

 「你們這到底是發什麼瘋啊!平白無故的跪下幹什麼?媽的,既然兄弟都跪下了,我老牛還是跟著跪好了。」那個魁梧大漢也跟著跪了下來,其他的獸類和巨型蟲類收到了那個大漢的感染也都紛紛跟著跪了下來。

 與此同時,在遠處天空中打鬥的那一男一女幾乎在同一時間停了下來,他們不敢相信的望著對方,那個女子直接衝到了那個男子的身邊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臉激動的說到:「白哥,這不是真的吧!我們的皇終於出現了。」

 那個男子此時卻早已淚流滿面了,他望這天空喃喃的說到「皇,您終於出現了,我等了您一萬多年了,小青也等了您一萬多年了,我們整個飛禽一族還等著您來帶領我們啊!」

 隨後,那一男一女幾乎在同時都出現了本體,一長一短的兩聲鳥鳴聲響徹了整片原始森林中。而此時的空中兩隻近千米的青鸞和白鶴不停的在空中盤旋著,激叫著,哭泣著。

 「所有綠灌叢林內的妖怪,你們聽好了。現在我白虹蒼鶴(我青鸞)命令你們,立刻向東邊三十萬里處進發,所有敢阻攔著,殺無赦!!!」那兩隻青鸞和白鶴在宣佈完這條命令後,立刻化做了一青一白兩道流光向東邊飛去。而跪在下方的不少妖族都激動的嚎叫起來,那些已經修煉處人型的妖族更是恢復了本體,帶著幾萬妖族向著東邊衝去,所有敢擋在他們身前之物都化做了粉塵,瀰漫在整個空中。

 明極星,落葉草原。

 一直身軀有幾百米長的巨大金雕,正和一直和它體型相仿的巨狼惡鬥著。突然,那隻金雕的雙目變得渾濁了起來,而那只巨狼趁它失神的片刻,猛的撲了上去,把金雕從空中按到在地上,恨恨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頓時,兩個大如巨桶的血洞出現在了那隻金雕的右翅上,鮮紅的鮮血如泉水般,源源不斷的從血洞中湧出。而且這樣的結果還是因為那隻金雕的實力比較強悍,如果換作其他的金雕,那只右翅能不能保住都還是個未知數。

 那隻金雕用盡的全身的力量把那頭巨狼從自己的身上給蹬開,然後飛快的退回了自己的那邊陣營中,此時屬於那隻金雕陣營中的所有飛禽都用盡乖乖的爬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颶風,我們已經打了幾千年了,可是一直都沒有分出勝負,現在我也累了,你喜歡這片草原我就給你吧!現在我就帶著我的孩子們退出這片草原,只希望你以後見到我落單的孩子時手下留情。」那隻金雕拖著疲憊的身軀,有些寂寥的說道,

 那頭巨狼聽到金雕這麼一說,頓時從喉嚨中傳出了低沉的吼聲「你為什麼要把這片草原讓給我,早知道剛才要不是你分神,我也不可能打傷你的。而且那點傷對你來說也算不上什麼,我們改天再鬥一次就是了。如果要用這種方式贏得這個草原,我寧願不要。是不是出了什麼重大事情、"那頭巨狼很明顯不願意承金雕情,立刻拒絕的說道、

 金雕頗有深意的看了那頭巨狼一眼,想了想,這才慢慢的說到:「我們鬥了幾千年,我早已經把你當作是我的朋友了,本來這件事是不應該告訴外族的,但是你我信得過,所以我告訴你也沒有關係。」金雕說到這裡,望了一眼身後那些已經趴在地上大大小小的上萬隻金雕,「颶風,我的孩子們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一定很奇怪它們為什麼會這樣子吧!我現在就告訴你真想吧!我的孩子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我們的皇出現了,這個星球上的飛禽一族都已經接到了皇的命令,我們將要跟著皇離開這裡了,所以這片草原對我來說已經完全沒有作用了。祝你好運吧!」金雕雙眼突然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無奈,然後喚起趴在地上的那些金雕,準備向南飛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頭巨狼突然一閃,攔住了那頭金雕的去路。它深深的望著金雕的眼睛,堅決的說到:「雷電,正是因為我們已經打了幾千年了,所以你的性格我比誰都清楚,你一定有什麼瞞著我。如果真的是你要跟你們飛禽一組的皇離開這裡,你絕對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摸樣,可是你看看現在的你,哪裡還有你身為金雕王者的驕傲。」

 「颶風,你又是何必呢?真的使我們的皇在召集我們啊!就算我求你,你讓開吧!」那頭金雕一時間無法離去,也忍不住焦急起來。

 但是那頭巨狼並不吃這一套,它任然是堅定的看著那隻金雕,絲毫不肯讓開半步。「今天你如果不給我說清楚,我是絕對不會放你離開的。正因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所以我就更不能讓你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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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節 救援

  「颶風,你不要逼我。這件事我真的不能告訴你。」看著那頭巨狼堅定無比的眼神,那頭金雕也忍不住軟弱了下來。

  「你一定要告訴我,不然就算我把你擊殺在這片草原我也不會讓你離開。」

  那頭金雕的眼中此時閃過了一絲淚光,它喃喃的說著:「颶風,能在臨走前交上你這個朋友我真的很高興。我也不瞞你,這次真的是我們的皇在呼喚我們,只是我們的皇卻用的是它緊急求救的呼救方法。我想我們的皇一定是遇到了強大無比的敵人,我此去凶多吉少,但是為了我們的皇,就算我流盡最後一滴血,我也一定要去。給我讓開!!!」說到最後,那頭金雕說到最後已經怒吼起來。

  果然,那頭巨狼二話沒說就讓到了另外一邊,而那頭金雕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再見了,我的朋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頭巨狼卻抬起頭,對著天空發出了一陣激昂的嚎叫聲,那頭金雕的眼神也頓時變了。

  「既然是朋友,那麼朋友有難,我又怎麼能坐視不理呢?」那頭巨狼不再說話,只是死死的盯住了那頭金雕,整個場面立刻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可是儘管巨狼和金雕都沒有說話,但是卻有無數條身影正從四面八方向這巨狼所在的未知聚集。

  不過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有近十萬頭已經修煉成妖的草原狼出現在了那頭巨狼的身後。「孩兒們,我的朋友有難,如今需要我們的幫助,我們幫不幫。」

  「幫!幫!幫!。。。」無數的回應聲在大草原響了起來。

  「那好,現在我們就跟著雷電走,所有它們的敵人,便是我們的敵人,對待敵人我們該怎麼做?」

  「把敵人撕成粉碎。。。」

  「好,我們出發。」頓時,無數的狼嚎聲在整個草原響起,那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妖類紛紛躲進了自己的老巢中,久久不敢抬頭。而那頭金雕在小聲的說了一句,「謝謝你了兄弟!」帶頭向南方飛去。那頭巨狼也不囉嗦,低吼一聲,就帶這他的子民們跟了上去。

  明極星、花叢之海。

  幾千年都沒有響起過的號角聲在整片花海中響起,各個居住在花海內的小型刺鳥部落就開始向著花海的正中聚集而去。刺鳥是洪荒異獸的一種,它們的體型只有巴掌大小,而且個體實力非常弱,但是偏偏就是這樣的弱勢一方,卻在明極星上奪下了花叢之海這個最美麗的地方,而且幾千年來,都沒有任何妖獸來找它們的麻煩。雖然刺鳥個體實力偏弱,但是它們卻勝在數目眾多,只是一個小型刺鳥部落就有近百萬的刺鳥,而那些大部落則是上千萬,集合整個花叢之海的刺鳥最少也有幾億只。而刺鳥除了數目眾多外,還有一個最特殊的地方,它們的嘴中帶毒,雖然一隻刺鳥的毒性並不大,但是十隻、百隻、千隻。。。那就沒人能抵擋了。

  平靜了幾千年的刺鳥部落突然響起了全族聚集的號角,這可是從來就沒發生過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刺鳥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向著花叢之海中的刺鳥總部落飛去。當所有刺鳥都到達了總部落時,卻發現他們的女王,一隻純白色的近一米大小的刺鳥正在空中盤旋著。無數的刺鳥紛紛落到了一旁的花叢之中,等待著他們女王的指示。

  空中的那只白色刺鳥在見到了大部分刺鳥都已經來到後,也停下了繼續召集,它緩緩的對著所有刺鳥說到:「經過我的感應,我發現我們的皇已經出現了。但是現在我們的皇正處於危險之中,需要我們刺鳥部落幫助,現在我們就向著西方八百公里處進發,所有族人立刻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我們即將面對一場硬仗。另外,分兩個千人小隊立刻向生命之海中的水族和死亡沙漠的蜥人尋求支援。好,我們馬上出發!」

  隨著刺鳥王的聲音落下,幾億只刺鳥紛紛扇動著翅膀,飛到了空中。頓時,整個天空都被刺鳥群給掩蓋了,再也沒有半點藍天白雲,有的只有無盡的黑暗,和震耳欲聾的拍打翅膀聲音。

  當心蓮手中的飛劍即將刺進心口時,突然從一隻潔白無暇的玉手一把抓住了那把飛劍。隨後一個溫柔的聲音也在心蓮的耳邊響起,「小妹妹,能告訴我,你額頭上的那根羽毛和你燒掉的那根羽毛是誰給你的嗎?」

  這時,在場的所有人才發現心蓮的身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出了一男一女,而心蓮的飛劍正是那個嬌艷的女子奪下的。這兩人正是急急忙忙從綠灌叢林中趕來的青鸞和白鶴。天雲宗的幾個散仙此時也是一臉凝重,因為他們已經看出了那一男一女的身份了。雖然他們兩人的修為比不上散仙,但是這裡可是明極星,擁有妖類無數,如果激怒了這些妖類,天雲宗也討不到半點好處。

  「不知朋友此次前來有何貴幹,這個女人和修魔者勾結,意圖對整個修真界為敵,還請兩位行個方便,我們天雲宗和幾萬聯軍都是不會忘了兩位的大義的。」天雲宗的一個散仙沒等心蓮回答,立刻就搶先說到。可惜的是,青鸞和白鶴並沒有理會他,仍然死死的盯住心蓮額頭上的那根若隱若現的羽毛印記。

  這時,心蓮才緩緩回過神來,她吃驚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兩人,警惕的說到:「你們是誰,你們怎麼知道我額頭有英俊哥哥送的羽毛?」

  一聽到心蓮承認了,青鸞和白鶴頓時面露喜色,他們連忙問到:「那麼送你羽毛的人在哪裡?」

  「英俊哥哥在神火門。我是偷偷跑出來的,可是被這些壞人打傷了,於是我才點燃了當初英俊哥哥送我的毀滅之羽,它說只要我點燃後,就會有人來救我,可是我等了這麼久都沒人來,我不願意被這些壞人抓住,所以才想自盡的。」心蓮一看到那個嬌艷的女子,心中就產生了一股濃濃的安全感,於是她沒等那個女子多問,她就說出了一切。

  而青鸞在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後,二話沒說就把心蓮抱在了懷中,疼愛的說到:「我們的皇既然把友誼之羽和毀滅之羽交給了你,那麼你就是我們保護的人,你放心吧!有我們在,那些人再也不能傷害到你了。我們來遲了,讓你受苦了。如果你不嫌棄,就叫我青姐姐吧!那個馬著臉的你叫它老白就好啦。」

  「青姐姐,您能不能幫我救出義父和囡囡。」心蓮一聽到他們二人是來救自己的連忙提出自己的要求。青鸞二話沒說,直接就踢了一旁的白鶴一腳,「你還愣著幹什麼,沒看到我剛認的妹妹求我辦第一件事了嗎?你還不快去做。」

  白鶴哭笑不得的回答到:「拜託,小公主又沒說她義父和囡囡是哪一個,我怎麼救啊?」

  心蓮也意識到自己的疏忽,連忙指了指一旁被幾個天雲宗弟子架在身上的魁雷和囡囡。白鶴在確定目標後,直接對著那幾個天雲宗的弟子輕輕彈了幾下。頓時,那幾個天雲宗的弟子心口幾乎在同時出現了一個碗口大小的深洞,而他們也都是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倒了下去。隨後白鶴又動了一動,奄奄一息的魁雷和滿臉淚水的囡囡就出現在了心蓮的身邊。

  「義父、囡囡你們沒事吧!」心蓮一把抱住了魁雷和囡囡,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淚人。

  青鸞連忙安慰到:「妹妹,別哭了。姐姐送你回家。」

  「你們兩位也實在太大膽了吧!居然敢當著老夫的面劫走這幾個人妖人,別以為老夫就怕了你們妖族的人。」天雲宗的一位散仙實在是忍不住了,它立刻對著那二人吼到。

  可是青鸞卻是呵呵一笑,眼中流過一絲冷酷,「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傷我們的小公主,我沒找你算賬就算好的了,別以為你是散仙我就怕了你,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人最後能離開明極星的能有多少?」

  「簡直就是可笑,你認為你們兩隻妖怪就能救走這三個妖人嗎?我告訴你,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那個散仙說完後,連個招呼都沒打就發動了攻擊,居然是偷襲。

  一把半透明的飛劍對著白鶴的頸部斬了過去,但是一直都警惕的防範著周圍情況的白鶴又豈是這麼容易中招。它不退反進,右手又化為幻影,直接把那把飛劍給抓在了手中。

  可是,散仙的飛劍豈是如此容易抓住。還沒等它握緊,那把飛劍陡然的又向前衝了幾寸。還好白鶴反應也不慢,就在那把飛劍即將刺到它咽喉處時,它的另一隻手也把飛劍的前端給緊緊的握住了。飛劍的劍尖此時離白鶴的咽喉不過只有一、兩厘米的距離,連白鶴本人也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算你走運。」那個散仙冷哼一聲,直接收回了飛劍。白鶴原本握緊飛劍的手也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好鋒利的飛劍,沒向到居然連我修煉了幾千年的爪子也被劃傷了。」

  這下,不止是白鶴,就連青鸞也打起了精神,警惕的看這那幾個天雲宗的散仙。原本他們以為,就算他們真的不敵那幾個散仙,逃跑也應該是很容的。更何況他們的肉體就是最好的法寶,根本就不害怕對方的法寶攻擊,所以一開始他們才表現的這麼輕鬆。可是白鶴的手在被劃傷後,他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白鶴的雙手,正是它那堪比靈器的鐵爪所化,可是如今居然被對方傷到了,那麼就說明對方手中拿著的是仙器。面對仙器,就算他們兩人也沒信心接下對方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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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節 惡鬥

青鸞和白鶴的臉色都變的沉重了起來,他們兩人此時也不得不招出了自己的武器,青鸞用的是一對紫色的細長雙手劍,而白鶴則是一把圓月彎刀,儘管妖類的煉器水平都普遍不高,但是這兩把武器卻是經過了他們數千年的不斷錘煉,所以以品質上來說,也絲毫不遜色於那個散仙手中的那把飛劍。

  因為心蓮於英俊有這非比尋常的關係,所以他們二人在亮出武器後,便把心蓮保護在了他們中間,以防止對方暗下殺手。而天雲宗的幾位散仙見到對方亮出兵器後,則連忙組成了一個圓形,把他們五人給圍在了中間,其中的一位散仙怕誤傷天雲宗的弟子,還連忙吩咐到:「所以實力不到大乘中期的弟子立刻給我們退後百米,各自做好防禦,以防這幾個妖人逃脫。」

  那些天雲宗的弟子聽到了門派中的幾位長老這麼一說,哪裡還敢多做停留,連忙讓出了一條近百米的空白地帶。而在見到所有弟子都已經準備就緒後,天雲宗的一位散仙這才勸解的說到:「以兩位的修為,在妖族之中,怎麼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又何必位了那幾個修真界的叛徒與我們整個修真界為敵呢?如果兩位現在肯離開,我們保證不說半句,不然兩位就不要怪我們不給妖族流情面了。」

  另外一個散仙也趁機勸解到:「我看兩位怎麼也有幾千年的修為,難道因為那幾個妖人,兩位就甘願與我們六人為敵嗎?恐怕到時候兩位也只有被我們打回原形了。我勸兩位還是三思而後行。」

  「今天,我們是救定這三人了,別說是你們,就算是整個修真界來了,我們也絕不退縮半步。不必再多做唇舌之爭了,我們手下見真章吧!」白鶴冷冷了說完後,當即發動了攻擊。

  它手中的那把圓月彎刀頓時化作了一條毒蛇,狠狠的向著離它最近的一位散仙要害攻去。而和它配合了幾千年的青鸞也毫不示弱的揮動起了她手中的細劍,也向著那個散仙刺去。不過只是這簡單的一攻,他們兩人長久以來所形成的默契就顯現了出來。攻,凌厲無比,守,密不透風。

  頓時,那個受到他們兩人同時攻擊的散仙,形式就變的危急起來,他除了讓開一條道路外,無論怎麼防禦,都會被青鸞和白鶴二人擊中,而他們二人手中明晃晃的武器,也像那個散仙說明了他們二人並不是他所想像的那般弱小。絲毫不敢大意的那個散仙,一出手,就動用了他身上的最強防禦法寶--離火罩。

  兩條栩栩如生如生的火龍頓時出現在了那個散仙的身體周圍,把他給緊緊的保護在了中間。儘管如此,那個散仙的手中還是捏了一把冷汗。他的這個法寶不過是件上品靈器,能不能接青鸞、白鶴二人的攻擊還是個未知數,他也不敢馬虎。

  一紫一紅兩道光芒在早已化為了影子的青鸞和白鶴的掌控下,用著似乎能將空間撕碎的速度,向著那個散仙衝去。而那個散仙也連忙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控制著由離火罩所組成的兩頭火龍,向著他們二人撲去。

  當寶劍和彎刀碰到離火罩所化的兩條火龍時,立刻撞出了無數的火花,雙方就在空中僵持了下來。那個散仙此時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他只要等擋住青鸞和白鶴的攻擊幾秒鐘,其他人的救援也能及時趕到,到時候他就可以算的上是真正的安全了。可是還沒等那個散仙高興幾秒鐘,離火罩所化的兩條火龍突然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隨後那兩條火龍居然被寶劍和彎刀劈為了無數的火球向著四周散去。而沒有了火龍阻攔的那兩件武器更是歡快的對著那個散仙的身子招呼上去。

  「啊!」一時的變化令那個散仙完全沒反應過來,寶劍和彎刀在瞬間就劃過了近十米的空間,分別刺在了他的心口,砍在了他的肩頭,下一秒那個散仙就將身首異處。但是,另外五個散仙的攻擊也在這個時候趕到了,三把飛劍、一根鐵棍、一隻寶鼎,分別向著青鸞和白鶴的身體攻去。

  在瞬間,青鸞和白鶴的腦中就形成了數百種結果,但是其中唯一能令他們滿意的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撤回法寶躲開對方的攻擊是最為安全的。他們兩人相互往了一眼,在交流了一番意見後,輕輕的點了點頭,分別向兩邊掠去,而那兩件法寶也飛快的回到了他們的手中,磕飛了向他們攻來的幾件法寶。

  見到對方撤回攻擊後,那個受傷散仙這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一連退後了數十米。等到脫離戰場後,這才服下了幾顆恢復的丹藥,坐下默默的恢復起來。

  「老五,你沒事吧?」救援的五個散仙中,外表最為蒼老的一個散仙連忙關心的問到。

  那個散仙在傷口上的血止住後,這才緩緩回到到:「大哥,我沒事了。一點小傷而已,一會兒就好了。」

  「好,你在一旁好好休息,這裡就交給我們了。你們兩個妖類,竟敢傷我兄弟,受死吧!」那個散仙怒吼一聲,指揮著另外四人對著青鸞和白鶴攻去。他們此時也不敢大義,小心的把心蓮三人護在了身後,飛快的抵擋著對方的攻擊。

  沒有了牽絆的五個散仙,此時終於發揮出了他們的真正力量,每一擊都是雷聲陣陣,石破天驚,而且攻擊的速度快若閃電,這一秒法寶還在他們手中,下一秒就已經出現在了青鸞和白鶴的面前了。面對這樣的攻擊,就算是戰鬥經驗及其豐富的青鸞和白鶴,也不得不打起了百分二百的精神,握緊了手中的法寶,以快對快的逼退了對方一波接著一波,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但是他們的修為也只相當於大乘而已,就算天賦非凡,始終在等級上於散仙差了一大截。雙方交手不過才幾分鐘,他們兩人的額頭上就已經出現豆大的汗珠,出手的速度也遠遠沒有剛開始那麼迅捷了。反觀那幾個散仙,還是一臉輕鬆的樣子,彷彿這樣的攻擊也不過是熱身而已。

  「青妹,我們再這樣一味防禦,遲早也會被他們攻破的。我準備發絕招博一博了,你看好時機帶著小公主離開。」白鶴輕微的喘著氣,向青鸞傳音說到。青鸞猶豫了幾秒鐘,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白大哥,你自己小心了。」

  「放心吧!就憑他們,想殺我還沒那麼容易。」白鶴豪氣大發的說到,一旁的青鸞也隨著白鶴猛的氣勢大漲,不但擊退了對方的攻擊,反而還發起了一次反擊。但是對方有五人,青鸞的攻擊非常輕鬆的就被擋了下來,並沒有造成任何損傷,最多就是讓他們的攻擊稍微緩了緩罷了。

  這時的白鶴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手中的彎刀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他收回了體內,沒有了彎刀的白鶴,雙飛飛快的在空氣中划動著,四周的空間此時也似乎受到了白鶴的影響,居然變的有些扭曲。

  「大家小心了,那個妖人要強攻了。老六、老四繼續攻擊,其他人跟我防禦。」那六個散仙中的老大當即就作出了判斷,他們不過頓了頓,整個陣型就突然轉變。其中的兩位散仙突然瞬移到了兩側,從兩旁牽扯住了青鸞和白鶴,另外三個散仙則站在了中間,分別在身前形成了一道透明的護罩,也開始發動法訣。

  一道道綠色的光芒首先從天而降落,分別落到了戰場的最外圍,形成了一根根光柱,不到十秒鐘的時間,那些光柱的數量就超過了百根,組成了一個簡易的護欄,把他們十一都包在了其中。隨後,在場的每個散仙的頭頂上頭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字符,那些字符慢慢的轉動著,向四周散發出一條條的金色細線,那些細線如同活過來一樣,飛快的在那些散仙身上纏繞起來,沒過多久那幾個散仙的身上就已經是金光閃閃的一片了。最後,整個戰場中的地面又凸起了數百個土堆,每個土堆都又臉盆那麼大,但是那麼土堆在出現後就再也沒又任何動作,使人一時難以捉摸。

  再看青鸞和白鶴這邊,由於對方此時只有兩位實力最差的散仙攻擊,所以青鸞防禦起來也輕鬆了很多,但是這也是她為了保護好正在準備的白鶴也是不敢離開半步。而白鶴身前的空間已經從剛才的輕微曲,變為了現在的完全混沌一片。它的身前只有漆黑的一片,無論是光還是空氣都毫無意外的被排除在了那片混沌空間的三丈之外。白鶴的額頭上也早已經是饅頭大汗了,它的雙手在身前划動的也是越來越慢。

  雙方此時都已經繃緊了神經,畢竟誰也不知道對方接下來的攻擊會是怎麼樣,光從對方的施法方式來看,雙方都知道這次如果不用盡全力,那麼誰也不能安全脫身。

  在雙方的氣勢攀升到了頂點時,白鶴的攻擊終於完成了。它身前的那片混沌空間已經變為了一個一米大小的圓形,而白鶴的雙手也早已經停止了划動,用一種怪異的扭曲方式停留在空中。

  「接我一招,時空亂舞。」白鶴的精神在這一刻攀升到了頂點,它停留在空中的雙手飛快的合在了一起,掐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緩緩的向著那片混沌空間推去。此時白鶴的雙手就向推動著萬斤重的物體一般,每向前遞進一厘米,都要耗盡它大量的能量。不多短短十幾厘米的距離,白鶴卻花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才到達。

  就在白鶴的雙手快要碰觸到那片混沌空間時,混沌空間突然發出了一陣猛烈的顫抖,而且隨著那陣顫抖,那片混沌空間居然碎為了無數巴掌大小的小型混沌空間,然後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神奇的弧線,向著那六個散仙襲去。

  而那六個散仙中,也有三人同時大叫起來,「木之守護」「金甲護體」「土元防禦」

  地面上的那些土堆在這一刻動了起來,它們如果組織有序的軍隊一般,迅速分佈在了那幾十個混沌空間飛行的路途上,一根根巨大的石柱,從地而起,在瞬間就劃過了近百米的空中。

  就在第一根石柱即將碰到第一塊混沌空間時,令那六個散仙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塊混沌空間如同長了翅膀一般,猛的向一旁橫移了半米,然後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的向前飛去。隨後的那些混沌空間也如同第一快一樣,一個個靈活無比,飛快的在無數高聳入雲的石柱中穿行著,不時還會來幾個高難度的急轉彎。那位散仙所設下的威力巨大的「路障」居然連一點作用都沒有,就被這些混沌空間輕鬆度過了。

  那六個散仙這時也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正視起了白鶴的這一他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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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節 強悍的攻擊

那幾十塊混沌空間飛快的躍過了戰場中的近百根石柱,絲毫沒有任何損傷的到達了那六位散仙的面前。為首的那位散仙低呵一聲,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張完全是由精金打造而成的紙符。它沒做多餘的動作,飛快的念動了一串密咒,把紙符扔到了身前。那張看起來有近幾兩重的紙符在那人的身前,遇風便開始變大,不過片刻間那張原本巴掌大小的紙符就已經變為了一面長五米,寬二米的巨型黃布,擋在了那個散仙的身前,它所發出的耀眼金光就像一顆小太陽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當那位散仙做完這一切時,那幾十塊混沌空間也已經到達了他們面前。為首的一塊空間不偏不移的剛好碰在了那面黃布上。沒有劇烈的爆炸,也沒有耀眼的光芒,那塊混沌空間如同宇宙中的黑洞一般無聲無息的吞噬著那張黃布所散發出了金光。但是那面看似不凡的黃布又怎麼會這樣坐以待斃呢?

  它在空中劇烈的抖動起來,隨著他的抖動,一圈接著一圈的金光,向四周擴散開。那一圈圈的金光就和衝擊波沒什麼兩樣,暴力的破壞著它們所遇到的一切東西。剛開始的幾道金光還被那塊混沌空間給吞噬了下去,可是隨著後面越來越多的金光出現,那塊混沌空間所能吞噬的能量也已經到達了一個臨街點,吞噬的速度大大不如以前,連帶著它飛行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又是幾道金光撞擊到了那塊混沌空間之上,漆黑一片的混沌空間似乎也知道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它不留餘力的從那片漆黑的空間中射出一根根黑色的細線,以用來阻擋那些金光。但是幾乎比那些混沌空間還要粗壯上一倍的金光又豈是那幾條黑線所能阻擋的。那些黑線的出現,最多也就是延緩了一下金光的擴散那速度罷了。

  不過只拖延了幾秒鐘的時間,那些黑線就化為了陣陣的黑煙,消散在了空氣之中。而那些金光也一道接著一道的撞擊在了那些已經沒有任何防禦的混沌空間之上。那些混沌空間此時也像知道了它們的困境一般,突然猛的加速,不再理會那一道道能對它們造成極大傷害的金光,猛烈的向著那面黃布衝去。

  飛在前面的那十幾塊混沌空間碎片在經過了幾十道金光的重重防禦後,終於到達了那面黃布的面前。此時的混沌空間已經從剛開始的巴掌大小變為了現在的拇指大小,可見那些金光對他們的消耗究竟有多大。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卻也不敢小瞧那些只有拇指大小的混沌空間。當初打出這張紙符的散仙大叫一聲,催動著那面紙符一口氣釋放出了它體內的所有金光。

  一道道密集的金光在瞬間就充斥滿了整片空間,好不壯觀。但是那些只有拇指大小的混沌空間,此時卻像一個個敢死隊員一樣,完全不在乎自己生死般的撞向了那面黃布。當每塊混沌空間撞到那面黃布後,就會有一小片空間發生扭曲,而那面黃布則像是受到了劇烈的傷害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

  十幾塊混沌空間,十幾片扭曲的空間,在眨眼間整片黃布都完全被包裹在了扭曲空間之中。那片黃布也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危急情況,它猛烈的掙扎著,想要逃出這片扭曲的空間之中。但是它的一切徒勞都是無用的,無論它怎樣努力,卻始終都是留在原地,那一大片扭曲的空間仍然死死的粘在了它的身上。

  這樣的情況不過只持續了短短幾十秒,那些扭曲的空間就已經恢復了正常。但是隨著四周平靜下來的空間,那面黃布卻也碎成了無數的布片,撒滿了一地。第二道防線也被突破了。

  那幾個散仙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隨後又恢復了正常,準備著用自己的修為和最後一道防線來抵擋那剩下的十幾塊已經整整小了一圈的混沌空間。

  當那十幾塊混沌空間分別衝到了那幾位散仙的面前時,他們各自靠著修為在自己的身前形成了一道防護罩,飛快的變換著位置以求能因此來消磨那些混沌空間的力量,一層半透明的防護罩紛紛出現在了那六位散仙的身體周圍,因為他們各自修煉的真元屬性不同,因此防護罩所形成的顏色也是五彩繽紛。

  他們之中有兩人是土屬性的,因此防護罩呈淡淡的黃色。兩人為金屬性的,防護罩為金色。一人是木屬性的,防護罩為綠色。還有一人是火屬性的,防護罩為紅色。在這幾種屬性之中,又屬於土屬性和金屬性的防禦能力最強,火屬性的最弱。

  當那些混沌空間撞擊到防護罩上時,土屬性和金屬性的防護罩也不過蕩起了輕微的波紋而已,但是火屬性的卻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而木屬性的則是飛快的修補著脆弱的防護罩外沿。那些混沌空間在撞擊上防護罩後卻沒有因此罷休,反而發出了無數的黑光,開始吞噬起防護罩的能量來。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那道火屬性的防護罩就即將破滅,而木屬性的防護罩雖然防禦能力不強,但是龐大的木屬性能量總會在防護罩即將破滅時修補好被那些混沌空間吞噬的地方,而土屬性和金屬性的防護罩則是變淡的一些,但離破碎的階段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就在那六個散仙還在苦苦支撐時,真元為火屬性的那個散仙的防護罩首先破滅。雖然火屬性的真元攻擊頗高,但是如同用來防守卻要差上很多。那個火屬性散仙的身邊首先蹦出了一串火花,隨後防護罩也完全消散了。而那幾個混沌空間卻趁機撞到了那個散仙的身上,這時剛開始所布下的第二道防禦也開始發揮作用了。

  全身上下都被金線緊緊包裹住的那個散仙,在幾塊混沌空間撞擊到了金線所形成的防禦圈後,立刻發出了悶雷般的響聲。混沌空間的每一擊都會讓那個散仙身體周圍金線的顏色變淡一些,但是短時間來說,那個散仙卻還沒有生命危險。其他散仙見到後,有幾個不甘心就這樣被對方攻擊的散仙,當即放出了飛劍,希望憑借飛劍的銳利,來破壞混沌空間的進攻。

  幾把飛劍飛快的碰撞到了混沌空間上,但是令那幾個散仙出乎意料的是,那幾把飛劍在碰到混沌空間後就彷彿被捲入了黑洞一般,迅速的變為了無數的碎片,那幾個散仙與飛劍的聯繫也因此斷掉了。看著自己的飛劍居然就這麼被毀了,那幾散仙紛紛急紅了眼睛。這次,他們不再用法寶攻擊,而是變為用法訣攻擊了。

  一道道各種顏色的光芒不計期數的向著那些混沌空間攻去,每當一道法訣攻中了擊中一塊混沌空間後,那塊混沌空間雖然能吸收能量,但是那些法訣所含的能量卻實在太大了,無論混沌空間怎麼努力,卻總只能吸收那些攻擊法訣十之三、四的能量,而剩下的那些能量則隨著攻擊法訣一起,完全在混沌空間的表面爆炸起來。由於那幾位散仙發放攻擊法訣的速度非常塊,所以在片刻後,他們身前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爆炸聲,沖天的火光在此時似乎將整個天空都印上了各種顏色。

  等到一連串的爆炸過去後,那些混沌空間又小上了一圈,但是場中六位散仙的防護罩也只有當中老大的土屬性防護罩還沒又破碎,其他散仙的防護罩卻都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現在也只能憑借的最後一道防禦來抵擋那些混沌空間了。

  「大家不要慌,以對方的攻擊強度來說,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打開我們的身體上的金甲護體。而且經過剛才我的摸索,發現只要我們的攻擊強於那些奇怪的空間碎片,它還是會被我們打散的。」領頭的那個散仙此時連忙說出了他對那些混沌空間的認識,頓時眾多散仙都是雙眼一亮,然後紛紛放棄了抵抗,開始掐動他們拿手的攻擊法訣了。

  果然如同那個散仙所說的那樣,當另外的五個散仙不停頓的打出了幾道攻擊法訣後,那些攻向他們的混沌空間頓時就變小了很多。眾多散仙找到了破解白鶴攻擊的方法,更是瘋狂的把各種法訣往那些混沌空間傾瀉而去。

  遠處的白鶴在見到了自己的最強攻擊居然被那些散仙以這種方式消磨後,把心一狠,又一揮手,十幾根潔白的羽毛頓時從他手中飛出,帶出一條長長的光帶向著那剩下的十幾塊混沌空間碎片撞去。與此同時,白鶴連忙對著青鸞大聲的吼叫到:「快帶著他們離開,不然等到那些散仙扛過我的攻擊,就一切都遲了。」

  青鸞依依不捨的看了白鶴一眼,強壓著心中的悲哀,慢慢的點了點頭。她直接從體內召出了一片翠綠色的樹葉,然後把心蓮三人移到了有三米長的樹葉之上,然後一咬牙,頭也不回的向著外面飛去。

  那六個散仙見到對方居然選在這個時候逃跑,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他們身前的那些混沌空間碎片都還沒有解決,他們也沒辦法前去阻攔,於是他們也加快了攻擊的頻率,以求能盡快的消滅那些混沌空間。但是,白鶴剛才放出了十幾根羽毛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撞到那十幾塊混沌空間碎片之上。

  那十幾快混沌空間碎片突然就像點燃了引線的炸藥一般,發出了耀眼的黑光,一個接著一個的爆炸起來。那些混沌空間的爆炸不同於其他物體,它們並沒有發出響徹天地的爆炸聲,而是突然化為了一道道能毀滅一切的黑色光芒,向著四處射去。

  面對這突然其來的變化,儘管那些散仙個個實力高強,但是應付起來也是非常的吃力。他們連忙停止了正在掐動著的法訣,紛紛又再次召出了防護罩,準備硬抗白鶴的最後一擊。但是那些黑色的光芒不同於之前的混沌空間,它所帶來的確是強大無比的破壞能力。

  一道道防護罩在那些黑色的光芒面前顯得是如此的脆弱,只要是被黑色光芒所照射到的防護罩就如同一張薄薄的白紙般,當即碎成了無數的碎片,消散在空氣之中。而那些黑色的光芒卻來勢不減的衝向了那六個散仙的身體。

  這時,那六個散仙頭頂上的金色字符突然發出了刺眼的金光,形成了一個圓球,把那些散仙包裹在了裡面。把所有攻向他們的黑色光芒都擋在了光球之外,一時間,雙方又陷入了僵持。

  但是比起那些金色的光球,黑色光芒的攻擊力似乎還要牆上那麼幾分,雙方在陷入僵持後,那幾個金色的光球卻是用著肉眼所見的速度正飛快的收縮變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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