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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動仙驚》全書完

   .第六百八十一章想看我們的笑話,不可能!
    風浪稍稍地休息了一下,就來到了唐生等人的身邊,見到三人都被放到了一塊岩石旁,正在那裡直挺挺地立著。
    在唐生等人的身體裡面,已經完全地被冰晶覆蓋,這些都是用冰靈蟒特有的冰屬『性』靈氣凝成。
    想要完全地將這些冰晶弄去,林千之等人倒不是沒有辦法,可是如此一來,勢必要傷到唐生等人,甚至會令得他們傷重而死。
    想要動手化解冰晶,就得冒極大的危險,可是不冒險,就只能眼睜睜地在這兒看著,林千之等人想盡辦法,可是一籌莫展。
    風浪仔細地打量了唐生等人一眼,只見這三個人的面目上的神情,全都顯得充滿了驚懼。
    特別是唐生,本就是極富表情的人,如今能擁有這般的神情,倒真是平常極為少見。
    “就這唐生來說,可是很少有這麼乖的時候”
    風浪將手伸了,在唐生的身上『摸』了一把,笑『吟』『吟』地說道。
    聽到了風浪的話語,包括林千之和朱粲等人全都愣住了,如果不是看在他剛才救了大家的份上,只怕早就會有人抗議了,畢竟明是開玩笑,可是這玩笑卻也開得太不合時宜。
    見到了眾人的神情,風浪卻只如未見一般,他生平行事,並不喜歡循規蹈矩,所以有時會顯得特別地孟浪。
    “好吧,既然大家不喜歡唐生等人這樣,那我就試試看,能不能救醒他們”
    風浪說著話,就站到了唐生的面前,準備使他首先來做試驗。
    在風浪的心中,自然是明白的,依照唐生的稟『性』,如果他能夠,一定會大加抗議的,畢竟這第一個拿來當試驗的,兇險相對來說就大的多,他自然不肯吃虧。
    但是如今,唐生被凍成了冰人,就只能夠站在這裡,乖乖地任憑風浪的擺佈了。
    深吸了一口氣,風浪體內的靈氣一轉,那極大的倦意,立刻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然後風浪用心神催動著他體內的火靈珠,就見一道道浩瀚的熱量,陡地從風浪的丹田出發,很快地就到了他的雙臂。
    “這種方法,我們已經試過了,沒有半點的效用”
    見到了風浪的舉動,侯喬搖了搖頭,神情黯淡地說道。
    林千之聽到了侯喬的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風浪所催動的能量,好象與別人的不同,卻不知到底有沒有作用。
    風浪並沒有理會侯喬,而是將所有的心神,全都放到了化解唐生等人的冰晶上,在這種時候,他可來不得半點閃失。
    從表面上來看,風浪似乎有時候不著調,但他的心思,卻是相當慎密的,將這施救中的注意事項,都考慮的比較詳盡。
    等到風浪的雙手,抓住了唐生的手臂時,一道道的暖流,就從他的丹田處,直接被灌輸到了唐生的體內。
    侯喬等人都不服氣地在旁邊瞧著,他們都試過了,以火屬『性』的靈氣,根本就無法化解。
    風浪丹田內的火靈珠,確實是冰靈蟒的冰寒氣的剋星,就見風浪的雙手,抓住了唐生的手臂不長,他身上的冰晶就開始了融化。
    眼看到唐生身體上的冰晶,在不斷地喀嚓聲中,一塊塊的脫落了出去,一會兒的功夫,身上的冰晶,基本上就已經完全地消失,只留下了衣衫上的水汽。
    侯喬等人在一邊全都驚呆了,他們都想不明白,明明看起來是一樣的動作,為風浪體內的靈氣,就這麼地有用呢。
    林千之和朱粲的神情相對要好一些,他們在剛才風浪的動作中,其實已經猜到了,在風浪的心中,似乎是有著相當大的自信。
    “咦,是風浪,你了喂,你是了,幹嘛要拉住我的手不放,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多不好意思”
    唐生一醒,驚詫地看到風浪以後,就立刻開始羅裡囉嗦地說了起來。
    “呸”
    風浪輕輕地啐了他一口,心中對於這個唐生,實在是感覺到有些無語。
    “唐生,風浪剛才全是為了救你,你還不好好地謝過”
    看到了唐生的這種德行,就算是朱粲在一旁都看不了,沖著唐生大聲地吼道。
    其實,一旦唐生清醒,他立刻就想明白了是一回事,可是與風浪這些天的熟稔,還是讓他情不自禁地就說出來了調侃的話。
    “嘻嘻,風浪這廂謝過了”
    唐生沖著風浪一抱拳,鄭重地表示了笑意。
    “算了”
    風浪是不慣與人客氣的,於是將手擺了一擺,隨口說道。
    有了唐生這良好地開端,風浪再出手救人,就顯得更加的順利了,不一會兒功夫,另外的那兩個冰人,全都恢復了正常。
    “如今,該幹了?”
    風浪仔細地算了一下,離朱大鵬規定的期限,還有著不少的,其餘的事情倒真是可以從容相對。
    “還有一些必殺名單上所列的靈獸,這相對來說,可就非常地容易了”
    林千之笑著說道,他們本來以為,想要消滅這三階靈獸冰靈蟒,恐怕至少要損折一半的人力,如今全然無恙,他的心中自然是極為的開心。
    事實上,在剛剛碰到冰靈蟒的時候,林千之等人本來是有機會逃走的,可是為了擒殺這冰靈蟒,這才開始犯險行事。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風浪和林千之等人依舊是在每天的殺戮中度過,在規定的期限裡,將所有必殺名單上所列的靈獸,全都給一一的獵殺。
    ……
    半個月的了,到了朱大鵬約定好的,一個個的小組紛紛地趕到,然後逐一的向他報告著成績。
    在朱大鵬的眼裡,閃動著陰森的目光,他好象天生就是陰冷之輩,如果不尋機會折磨一下人,心中就會不痛快一般。
    事情的走向,與上一次可以說是大同小異,有著許多的隊伍,根本就未曾完成任務,所以都受到了朱大鵬極大的懲罰,一聲聲的慘叫聲,簡直就不絕於耳。
    等到林千之和朱粲緩步走上前去的時候,朱大鵬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陰狠。
    “你們這一次的任務,完成的樣啊?”
    在朱大鵬的聲音裡面,透『露』著一種別樣的關切,還有著一絲隱隱的期待。
    以林千之和朱粲多年來的經驗,這個朱大鵬的心中,肯定是在等著看他們的笑話,然後再重重地折磨一下他們。
    “這個朱大鵬,為待我們如何的陰狠?”
    在一路上,林千之和朱粲一直在討論著這個問題,可是他們始終都沒有答案,他們對待朱大鵬,雖然心裡是很不以為然,可是在面子上,那絕對是過得去的,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討好。
    但是這個朱大鵬卻好象是並不領情,他在這兩次的歷練中,好象都在特意找這個小組的麻煩,卻不是為。
    “回管事大人,這次的任務,完成的還行”
    林千之踏前一步,不緊不慢地說道。
    “?真的嗎,那快些將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朱大鵬身邊的親信,一聽到林千之的時候,臉上全都『露』出來了不信的神情,紛紛地沖著林千之叫嚷道。
    “好啊”
    林千之說著話,將心神催動,一個接著一個的靈獸屍體,就這樣被他拋了出來。
    等到眾人看到,在這堆積如山的靈獸屍體上面,居然還有著一個三階靈獸冰靈蟒的屍體時,一個個的眼珠子全都瞪圓了,用不可置信的神情,望著場中含著淺笑的林千之和朱粲。
    第六百八十一章想看我們的笑話,不可能!
    第六百八十一章想看我們的笑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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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二章光怪陸離的神奇夢境!
    .第六百八十二章光怪陸離的神奇夢境!
    風浪所在的獵獸組,算是徹底的『露』了一下臉,在場的人無不驚歎。
    “這可能?”
    朱大鵬身子一晃,差點沒栽倒在地上,口中喃喃地說道。
    這番話被風浪等人聽到,心中都是相當地氣憤,明不可能的事情,硬要他們去做,這個朱大鵬,還真是有夠無恥的。
    “各位如果不信,可以逐一的檢驗”
    看到朱大鵬和他的親信,臉上的神情相當精彩,林千之故意提高了聲音說道。
    “算了,不用看了,將這些靈獸都收起來,給獵獸組的人獎賞”
    朱大鵬象個被鬥敗的公雞,頹然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次獵獸歸來,風浪等人都得到了賞賜,雖然只是普通的靈石,但卻讓唐生等人非常地欣喜。
    看到唐生捧著靈石,一臉歡天喜地的樣子,風浪撇了撇嘴,這很難讓人,他是出生在一個世家,恐怕他是吹出來的吧。
    對於風浪來說,令人欣喜的卻是他得到了數天休息,這可以讓他潛下心來,好好地提升一下自身的實力。
    連日來在靈獸山脈的血戰,使得風浪的身體特別地疲憊,特別是與冰靈蟒的那次大戰,更是耗盡了他的心力。
    回到了住處,看到床鋪以後,風浪突然有了濃重的睡意,他跳上床去,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朦朧中,風浪睜開眼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他愣了一下,不為何到了這裡。
    左思右想不明白,風浪搖了搖頭,仔細地打量著這兒的一切,心中充滿了詫異。
    這兒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地帶,在風浪腳下所踏的,卻是極為奇異的七『色』土壤。
    就在不遠處,還有一條浩瀚的銀『色』大河,正在向著東方滾滾的流去,氣勢顯得非常地磅礴壯觀。
    令風浪最驚奇的,是在這裡的空氣中,居然有著濃重的土屬『性』靈氣。
    對於這土屬『性』靈氣,其實風浪是曾經試過吸收的,可是在靈界當中,這土屬『性』的靈氣本來就是相當地罕見,所以一直成效不大,但是在這裡,卻是濃厚到了極點。
    在風浪的五行靈氣中,這土屬『性』的靈氣和水屬『性』的靈氣,一直都是弱項,難得這送上門來的修煉機會,他那裡還肯過。
    風浪沒有絲毫地遲疑,盤膝就坐到了地上,擺出了練功的姿勢。
    深吸了一口氣,風浪就覺得一道龐大的土屬『性』靈氣,向著他的口中滾滾而來,不斷地散入到他的全身。
    在風浪的體內,立刻就有了一種厚實凝重的感覺,心情變得極為的踏實,他,這是土屬『性』靈氣所特有的功效。
    “哇,這靈氣好純正啊”
    風浪感受到這靈氣的充盈,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感歎,心中實在是喜不自勝。
    修煉中的風浪,嘴巴微微地張開,在吞噬靈氣的過程中,顯得特別地貪婪。
    在風浪的丹田中,本來蓄有不少土屬『性』的罡氣,如今漸漸地被靈氣所替代。
    四周的環境非常地安靜,風浪覺得進展特別地迅速,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覺得整個身子,似乎都與外界連成了一片。
    在呼氣和吸氣之間,風浪體內的土屬『性』罡氣慢慢地被『逼』出體外,然後一點點的消散在天地間,取而代之的,卻是充滿了靈『性』的土屬『性』罡氣。
    不過了多久,風浪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眼中神光四溢,功力明顯增進了不少。
    緩緩地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風浪欣喜地發覺,如今在他的體內,土屬『性』的靈氣,已然是有了一席之地。
    “我會來到了這個地方,怎樣才能出去呢”
    風浪剛動了這個念頭,就覺得身子一震,猶如驀然驚醒般,才依舊是躺在床上。
    在驚慌之下,風浪試著催動了體內的氣息,結果驚喜的,那土屬『性』的靈氣依然還在活潑潑的流動。
    風浪覺得體內靈氣充足,一睡意全無,他打開門來向外望了一眼,夜『色』依舊是深沉,遠處星光點點,就好象是天『色』未亮的樣子。
    “到底過了多長的,我似乎記得,在那片曠野中練功,象過了許多個日夜一般”
    風浪喃喃地說道,在那片曠野中,縱然是天『色』一直未曾變化,可是他依舊能感覺得出來,好象是過得很漫長。
    次日一整天,風浪都留在屋子裡,吸收靈石裡的金屬『性』靈氣,外界環境的殘酷,使得他一刻都不敢放鬆練習。
    到了晚間,相同的一幕發生了,風浪在一動念間,居然又到了那片曠野中。
    這一次風浪並沒有急於修煉,他已經注意到了,不遠處就是一條大河,他要前去查看一番。
    站在這條河畔,風浪極為震撼,這條河就像是一條龐大的玉龍一般,向著東方快速地奔騰而去。
    最令風浪欣喜的,居然是在這裡,有著充足的水屬『性』靈氣,從河面上不住地冒出來。
    將身子輕輕一躍,盤膝坐在河面的上空,微微地催動著體內的靈氣,保持著身體的平衡,風浪將口一張,開始吸收水屬『性』的靈氣。
    風浪猶如長虹吸水般,將微微地帶著一點涼意的水屬『性』靈氣,不斷地吸收到丹田中,一邊在這裡蓄積,一邊散到全身的各處。
    緩緩地閉上雙眼,風浪細心地體會這水屬『性』靈氣的飄渺不定,感覺就象這變幻莫測的塵世一般。
    許是腦海中的生命之樹,感覺到了水屬『性』靈氣,枝葉輕輕地擺動起來,像是表示歡迎之意。
    風浪看這生命之樹的生長,算得上是非常地緩慢,卻不知生長到那般的古木參天,究竟要經過多少的歲月。
    恰如這滾滾東去的流水一般,不斷地在風浪身邊流逝,等到風浪將身子躍到岸邊的時候,卻不知了多少時光。
    當風浪的腦海中,剛剛動了一個歸去的念頭時,他將身子一翻,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睜開眼睛,還是一副『迷』茫的樣子。
    隨即風浪就感覺到了體內的水屬『性』靈氣,正在悄悄地滋潤著他的肌膚和血肉,使得充滿彈『性』和充滿靈『性』。
    “看起來,自從進入到這五行門中,我的運氣確實是好的不得了哇”
    風浪由衷地感歎道,卻沒有注意,那神戒就在他的手指上,發出了微不可察的細弱光芒。
    輕輕地推開房門,風浪一眼就看到了天上的星光,正在向著他眨呀眨的,似乎是在笑他,又似乎是在笑它們。
    抬頭凝望了片刻,風浪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每日每夜,除了吃飯和睡覺的,風浪的心思,全都用在了修煉上,日子過得很是充實,就顯得特別地快。
    由於各種靈氣的來源都很充足,加上風浪的勤修苦練,他的實力,就如吹氣泡一般,變得越來越是厲害。
    休閒的日子很快過完了,風浪非常留戀地離開了住處,隨著唐生等人向著那棵大樹下走去,該是派發任務的日子了。
    “咦,風浪,我你與以前不一樣了”
    唐生狐疑地望了風浪一眼,睜著一雙小眼睛沖著風**道。
    “了?”
    風浪的心中一切,難道這修為上的提高,被唐生給了,別瞧這傢伙的實力不高,眼光倒是挺犀利的,連林千之和朱粲都未曾呢。
    “你這小子整天不出來曬太陽,我看你都變成小白臉了”
    唐生說著話,先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原來他卻是在調侃風浪。
    “去你的,你才小白臉呢”
    風浪沒好氣地說道,被這個肥豬一樣的傢伙取笑,他自覺很沒有面子。
    唐生卻好象撿了多大的便宜一般,在那裡哈哈地大笑起來,全然不顧別人側目在那裡看他。
    林千之和朱粲等人大都愁眉苦臉,這每次所領的任務,可實在是越來越難了,這一次不知該幹些。
    在那棵大樹下,依舊是圍了不少的人,在領了各自的任務以後,都悻悻地退了。
    風浪在一旁留意觀看,結果這領了任務的,全都愁眉不展,可見一個個的任務,全都是十分的變態。
    “林千之和朱粲,你們兩個”
    見到風浪等一行人,朱大鵬眼睛一亮,向著他們招了招手,看樣子是非常地熱情。
    熟悉朱大鵬心思的人全都,這一次林千之他們,怕是要倒楣了。
    林千之和朱粲對望了一眼,還是快速地走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該來的,總歸還是要來的。
    “這一次你們的任務是采『藥』,看,這是『藥』單”
    朱大鵬將手一伸,在他的手中,就多了一張簿簿的短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跡,然後他將紙一彈,那短箋就向著林千之的手上飛去。
    一聽說這次的任務是采『藥』,林千之和朱粲全都松了一口氣,這采『藥』的危險和難度,相對來說都是小的多了。
    眼看短箋飄飄『蕩』『蕩』的來到眼前,林千之伸手一撈,便將這短箋撈到了手中,他緩緩地打開這麼一看,臉『色』當場就變了,身子都在微微地顫抖起來。
    眼看林千之的神『色』有些不對勁,朱粲走上前去,輕輕地將這短箋拿在了手中,然後放眼望去,這一望之後,他的神『色』比起林千之還要不堪,臉上居然籠上了一層怕人的死灰『色』。
    “兩位,樣,有問題嗎?”不跳字。
    見到了林千之和朱粲的表情,朱大鵬非常地得意,故意挑釁一般地問道。
    “管事大人,你這……這是不是搞了?”
    半晌以後,林千之才總算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哆裡哆嗦地說道。
    “胡說八道,管事大人一向公正嚴謹,可能會弄呢?”
    的是石虎,他是朱大鵬的親信,自然要在眾人的面前,來維護朱大鵬的威嚴。
    風浪瞧著這個石虎,眼中閃一襲殺意,但是他掩飾的很好,這道寒光一閃即逝,如果不是有心人,想必看不出來。
    “管事大人,我抗議,因為這份單子,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
    林千之從朱粲的手裡拿這份『藥』單,仔細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後大聲地吼道。
    這一番話,猶如石破天驚一般,所有聽到的人全都愣住了,好象有很久,都沒有人敢提出抗議了,因為凡是這樣做的人,現在都已經死掉了。
    第六百八十二章光怪陸離的神奇夢境!
    第六百八十二章光怪陸離的神奇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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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三章 踏遍叢林尋靈草!
    .第六百八十三章踏遍叢林尋靈草!
    “林千之,你說?”
    聽到了林千之的話,朱大鵬將眼一瞪說道,臉上的橫肉一陣地抖動。
    “我說管事大人,這份『藥』單,是絕對不可能有人完成的”
    壓抑的實在是太久了,林千之算是徹底的豁出去了,眼神絲毫未曾退讓地說道。
    “嘿嘿,管事大人,我願意自動請命,帶領十個人,去完成這所謂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出乎眾人的意料,石虎突然走上前來,向著朱大鵬深施了一禮說道。
    “那好,那就由石虎帶領十個人,去尋覓這單子上面的靈『藥』,如果全都采齊了,林千之,你們可是要全體受罰的!”
    朱大鵬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獰笑,陰惻惻地說道。
    “如果他們采不齊,要不要受罰?”
    朱粲的眼中光芒閃動,壯著膽子向朱大鵬問道。
    “這個自然,如果他們完不成任務,也要全體受罰你們都該,我這個人一向是非常公平的”
    朱大鵬冷哼了一聲說道。
    聽到了朱大鵬的這一番話,在場的多數人心中都在暗罵他的無恥,可是在表面上,卻沒有一個人敢表現出來。
    “那好,這個任務我們接受,就以『藥』草的品質定輸贏,來個采『藥』比賽,敗者接受懲罰,如何?”
    風浪陡然間向前一步,淡淡地沖著朱大鵬喝道。
    “我非常樂意接受他的挑戰,請管事大人成全”
    聽到了風浪的這番話,還未等朱大鵬,石虎就沖上前來,向朱大鵬施了一禮說道。
    “有競爭才會有活力,這樣的好事,我自然會成全”
    朱大鵬哈哈大笑著說道,神情中充滿了得意。
    在無數驚詫的目光中,林千之與石虎擊了掌,這場賭約就此生效,一場賭鬥至此算是開始了。
    ……
    寶貴,自從立下了賭約以後,林千之等人不敢怠慢,立即就快速地向著靈『藥』穀行去。
    在這一路上,眾人都傳看了那份『藥』單,對那裡面必采的那些『藥』物,一個個的都進行了記憶。
    風浪在看到那份『藥』單時,這才不由地暗自叫苦,難道這次真的是作繭自縛嗎。
    依照風浪的意思,是想儘量的採摘,如果萬一有的『藥』草尋覓不到,可以到桃翁管理的『藥』田中去找補。
    誰知當他仔細地看到這份採摘的『藥』單時,這才苦笑著,這裡面對靈『藥』和靈草的要求,都是特別地高,桃翁的那個『藥』田裡,可挑不出這樣的『藥』物來。
    “如果我們找不到,那石虎他們同樣是找不到”
    侯喬眨巴著眼睛說道,好象是在為同伴們加油打氣。
    “未必我看這就是個圈套,但就算我們明知是圈套,卻也只能向裡跳”
    朱粲的臉上充滿了苦澀,他並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自然朱大鵬等人的手段。
    如果石虎等人,肯象他們這樣,在這兒辛辛苦苦地采『藥』,那才真叫一個怪呢。
    “不必垂頭喪氣,這場賭約我們未必便輸”
    風浪說的話挺有自信,多少給了林千之等人一些信心。
    “你這麼說,難道是我們還有倚仗?”
    對於這件事情,唐生可是極為的看重,畢竟這關係到他的安危。
    在風浪的心中,確實還有著一個倚仗,那就是他盤龍戒指中的大量靈石,實在不行,就只有靠它們在這兒現場換取一些靈『藥』草了。
    但是這個秘密,風浪是不可能公佈的,聽了唐生的話,他只是笑了笑,卻沒有。
    不知不覺中,靈『藥』穀就已經到了,這是一片廣闊的區域,裡面大都是一片平原,還夾雜著一些山脈。
    “樣,分頭行動吧”
    林千之和朱粲對望了一眼,便按照原計劃,各自帶了五個人,然後就此分手,並約定了見面的信號和方式。
    風浪和唐生等人,還是一路跟著林千之,而侯喬等人,則是跟在了朱粲的後面。
    這份『藥』單上所列的靈『藥』,大部分都是二階的,倒並不是特別地難尋,關鍵是它後面所列的條件,都是非常地苛刻。
    對於這些靈『藥』,不但要保證是現場採摘的,而且都要求了年份等,就算是少的,都要求十數年以上,有的要求數十年,甚至是百餘年。
    正是要求的條件如此苛刻,所以林千之和朱粲才會覺得難辦,這才會有這個賭約的產生。
    在傳奇大陸的時候,風浪曾經跟龍九學過采『藥』,如今時過景遷,不還能不能用上。
    林千之帶領著風浪等人,一路上不斷地向前沖去,走過的路途不少,費到心思不少,可是所謂的靈『藥』,硬是沒有見到一株符合條件的。
    眼看遍尋不到靈『藥』,林千之的心中煩躁,不住地在那裡嘟囔著,遠遠的聽來並不真切,看來是在咒駡朱大鵬。
    “咦,在左方的不遠處,離此大約有三百米,有著一株靈草,嗯,看來年份不低”
    正在行走之間,風浪陡然間停住了腳步,向著林千之等人喝叫道。
    “樣,要不要看看?”
    看唐生的意思,是明顯的不風浪,以為他是在那裡故弄玄虛。
    林千之等人都狠狠地瞪了唐生一眼,根本就沒人理會他,反而一個個的快速地躍了,看大家行走的方向,正是風浪所說的方向。
    唐生所說的話簡直就象白癡一般,這等近的距離,如果不查探一番,叫這些人如何甘心。
    三百米的距離,在這些人的腳下,那根本就不叫事兒,眾人的身子連番地縱躍,很快就趕到了風浪所說的地方。
    “哈哈,真的被風浪說中了,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眼見風浪所說的都是真的,包括林千之在內,大家一起都歡呼起來,這真是踏遍叢林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風浪,你的鼻子是長的,會這麼靈?好象某一種動物啊”
    唐生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得意地向風浪調侃道。
    “去你的,想討打不成?”
    風浪一聽就氣壞了,挽起袖子就準備去打唐生。
    唐生早就料到了風浪的舉動,那裡肯在這裡等著挨打,連忙跳躍著奔向前去。
    風浪搖了搖頭,這個唐生,還真是跳脫,尋常還真拿他沒辦法呢。
    等到眾人翼翼地扒開叢林一看,臉上都『露』出了極其失望的笑容。
    這是一株靈雪箭草,生長著鋸齒般的枝葉,白的猶如冰雪一般,是二階水屬『性』的靈草,但卻並不是在必摘名單裡面。
    “算了,這株靈草是你的,就由你收起來吧”
    林千之揮了揮手,無奈地說道。
    沒有人對此提出異議,這本來就是風浪的,如今歸他所有,這正是物歸正主罷了。
    但是,經過了這一件事情,林千之對於風浪的信任,卻是更加高看了一層,或許有他在,這次還真的就能完成任務呢,誰讓他長了一個那啥一樣的鼻子呢?
    事情沒出林千之的預料,在這一天的奔波中,他們居然了整整五株二階的靈草,其中在必摘名單的三株,而符合條件的則只有一株。
    翼翼地將這株靈心草移植到了儲物戒中,林千之的臉上泛現出了笑容,這或許是一個好的兆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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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天災還是**?
    三天以後,林千之和朱粲等人彙聚在了一處,相互展示了各自的所得。彩@虹*文¥學%網
    林千之等人共採摘靈『藥』六十八株,其中符合條件的六株,而朱粲等人共採摘靈花七株,僅有一株符合條件,且與林千之等人所採摘的重合。
    兩相對比之下,朱粲及他所帶領的五個人,臉『色』都有些發紅。
    “這沒的,如果我們這方不是有了風浪,估計會和你們一樣”
    見到了朱粲等人臉上的神情,林千之這是回事,於是大聲地說道。
    朱粲聽了心神一動,連忙追問是回事,這才恍然大悟。
    而朱粲所領的那五個人,全都用看怪物似的眼神望著風浪,沒想到這個傢伙還能識別『藥』草。
    “照這樣的進度來看,我們未必完不成”
    朱粲精神一振說道,他這兩天本來一直深有憂慮,如今這才覺得好過了些。
    這次總共給他們所留的是十五天,需要採摘的各類『藥』草為三十二株,從理論上來推算,應該是可以完成的。
    但是林千之的臉上卻是充滿了憂慮,這靈『藥』應該是越找越難,越找重複的越多,想要實現任務,確實是相當地困難。
    夜『色』深沉,風浪依舊是選擇了遠離眾人的地方,心神一動,就到了那片神秘的曠野中。
    “咦,風浪這小子又不見了”
    由於前些晚上風浪的詭異表現,所以唐生一直注意他的動靜,見到他突兀地不見,神情誇張地說道。
    “不要大驚小怪,大家各自休息吧,等候風浪”
    林千之早就是見怪不怪,淡淡地說道。
    朱粲等人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不由地都是嘖嘖稱奇,對於風浪更是增添了幾分好奇。
    曠野中
    風浪的臉上帶著淡淡地笑容,從他的盤龍戒指中拿出來一株『藥』草,這是一株二階的靈『藥』靈朱果,不過只是一株幼苗。
    這一次風浪要做個測試,看看這片七『色』土中能不能培育『藥』草,如果能得話,他就能擁有一片廣闊的『藥』田了。
    這七『色』土是非常地結實,但是在風浪的靈力作用下,他還是挖了一個小坑,將這靈朱果的幼苗,給栽到了七『色』土中。
    將這靈朱果的幼苗填實,風浪想起,應該給它澆些水,這樣才會更容易成活。
    風浪這次本來就是在那條大河邊,所以這水都是現成的,他便拿一個小白玉盆,去到那河裡去盛水。
    一來一回,風浪都是非常地迅速,但是當他返以後,依舊是相當地驚詫。
    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那枚靈朱果的幼苗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靈朱果的一段長藤,無論是植株還是葉子,明顯地都大了許多。
    “不會吧,可能長這麼快?”
    風浪的臉上充滿了驚奇,喃喃地說道。
    輕輕地端起盆來,將從那大河裡舀來的水,緩緩地灑到這藤上。
    就見這靈朱果的藤子,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著,這場面顯得相當地詭異。
    “可能會這樣的誇張呢?”
    風浪撇了撇嘴,心中有著極度的震撼。
    眼見這靈朱果就這樣生長著,風浪在愣了一陣子以後,開始盤膝吸收起土屬『性』的靈氣來,這畢竟才是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
    不知過了多久,風浪感覺到體內逐漸澎湃的土屬『性』靈氣,就將眼睛睜開,眼中有著靈光閃爍。
    風浪顧不得細心體會他本次吸收土屬『性』靈氣的成果,先是探頭向著靈朱果望去,只見就這麼長的,這枚靈朱果就好象成熟了,像是經過了許多年一般。
    就在風浪的面前,翠綠『色』的藤蔓變得到處都是,長蛇一般地來回纏繞著。
    在這翠綠『色』的藤蔓中,結著數枚靈朱果,這是一枚枚鮮紅的果實,有著雞蛋一般大小。
    “只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這靈朱果就成熟了?”
    風浪喃喃地說道,在他的眼中有著極度的狂喜,這七『色』土實在是有著說不出的神奇。
    如果真的將這七『色』土變成一片『藥』田,那以此生長出來的『藥』物,該會何其的壯觀,僅僅只是想想,風浪的心跳就有些加速。
    眼看出來的已經不短,如果再在這兒一意逗留,恐怕林千之等人就會等得不耐煩了,風浪皺了皺眉頭,心神閃動間,他就出了這片曠野,然後回到了林千之等人的身邊。
    在臨出去的時候,風浪摘了一枚靈朱果,這同樣是他們此次要採摘的一種靈『藥』。
    唐生等人稍微打了一個盹,再抬頭去看時,卻見到風浪突兀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風浪,你到底是到那兒去了?”
    唐生瞪了風浪一眼,好奇地問道。
    “我看到這兒的夜景不,就順便欣賞了一下,還采了一枚靈『藥』”
    說著話,風浪將手一伸,然後緩緩地平攤開,就見一枚鮮紅的靈朱果,呈現在他的手掌裡面。
    這枚被風浪帶出來的靈朱果,不但賣相極其的喜人,還散發著陣陣誘人的香氣。
    聞到了這靈朱果的香氣,林千之和朱粲等人紛紛地圍了,在他們的臉上,全都帶著笑容,如今對這些人來說,靈草才是他們最關注的。
    “哈哈,風浪,你又立功了”
    見到了風浪手中的靈朱果,唐生哈哈地笑道,神情中有著說不出的喜悅。
    “這都是托大家的福氣”
    風浪絲毫都沒有居功,淺淺地笑了一笑說道。
    ……
    有了這七『色』的『藥』田作為種植的基地,風浪臉上的憂愁,頓時就被掃除了大半。
    從此以後,風浪看著那些所缺的靈『藥』,只要搞到相應的植株,便可以很快地被七『色』土所培育出來的。
    這七『色』的土裡,只在一個晚上不到的,就能長出幾十年甚至數百年的靈『藥』來,實在是太神奇了。
    風浪望著這廣袤無垠地七『色』土地,臉上充滿了笑容,有了這塊富饒的土地,以後他就是拿靈『藥』來當飯吃,只怕都沒有問題了。
    其實,自從一來到這靈界,風浪就想學習煉製靈丹的技術,可是總是限於原料難求,致使試煉無法進行,這一直被他引以憾事,如今這層障礙,已經是不復存在了。
    風浪似乎看到,一條修煉的金光大道,像是正在對著他敞開,只要他肯勤加努力,那就算是在這神奇莫測的靈界,都擁有一爭短長的能力。
    就算是風浪識別『藥』草的本領不,就算是他能夠將『藥』草快速催生到指定的年限,可是眼看時限到了,卻依舊還有三種『藥』草未曾湊齊。
    這三種『藥』草都是三階靈『藥』,平常很難見到,更何況,這靈『藥』要求滿足的條件,還都是如此的苛刻。
    “賣『藥』草,靈『藥』靈草了”
    林千之等人正在一片樹林中閒逛,陡然間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叫賣聲。
    風浪一聽就吃了一驚,因為這道叫賣聲初來時並無絲毫地徵兆,而這個賣『藥』的人,更是出現的非常詭異。
    “在這靈『藥』穀的這片區域裡,一向是不准私自買賣『藥』草的,這人是那裡來的?”
    朱粲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自言自語般地問道。
    “會不會是朱大鵬管事派人設計我們?”
    徐波圓圓的臉上,驚異不定地說道。
    “不會,就算是朱大鵬,都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靈『藥』穀中叫賣『藥』草”
    林千之搖了搖頭,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些。
    “各位,采『藥』哇,不有沒有緊缺的『藥』物沒有?”
    間,一個『藥』師打扮的人,來到了風浪等人的面前,帶著一絲笑意問道。
    “不你在這裡賣『藥』材?可聽過這裡不准賣『藥』的禁令嗎?”不跳字。
    朱粲踏前一步,仗著人多勢多,毫不避諱地說道。
    “山野中人,不理你說的禁令,至於『藥』材,只要你說,大體都是不缺的”
    聽到朱粲這般,那個『藥』師打扮的人,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想必是看在他是主顧的份上,所以並不與他一般計較。
    “紫葉靈蘭,鶴涎靈果,玄天靈藤,這三種靈草,你這兒可有嗎?”不跳字。
    在遍尋不著的情況下,林千之相當地無奈,只好抱著姑且一試的態度,向著那『藥』師問道。
    “有,全都有,這三種都是尋常的貨『色』,在我的儲物戒中,都有大量的存在”
    聽了林千之的話,這個『藥』師沒口子的說道,在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縷神秘莫測的笑容。
    經過了一番討價還價,風浪等人湊了許多的靈石,這才算是將這三株『藥』草買了下來。
    風浪還特意地添了一些靈石,買了一些植株較小,年份不足的,放到了他的盤龍戒指中。
    這一次所用的靈石,大部分都來自風浪,其餘眾人加起來,都沒有他的花費更多。
    作為這小組的帶頭人,林千之和朱粲見狀臉上都有些慚愧,可這是考究的另外一種實力,卻是強求不來的。
    眼看著完成了任務,包括林千之和朱粲,每個人都顯得相當地興奮,他們一路笑談著,就這樣踏上了歸程。
    沒有了任務的牽絆,這歸去的路可就顯得快捷的多了,在林千之和朱粲的一路帶領下,很快就出了靈『藥』穀。
    在這一路上,林千之和朱粲根本就沒有見到石虎的隊伍,卻不他們到底有沒有去采『藥』,還是採取了別的手段。
    不過,就算是石虎他們玩花招,林千之和朱粲都自認為不會輸給他們,畢竟他們所採摘的這些靈『藥』,有一些年份都極足,成『色』相當地好。
    “啊,不好”
    眾人正在一路的笑談,陡然間聽到朱粲大聲地驚叫了一聲。
    “有事情大驚小怪啊?”
    林千之還以為朱粲是在開玩笑,轉過了頭來,不以為意地說道。
    “這『藥』材……這『藥』材好象全都變質了”
    朱粲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色』完全都變了,變得好象是死灰一般。
    “天啊,這……這可能,真是天亡我們啊”
    林千之往那公用的儲物戒中一瞧,忍不住失聲驚叫道,神『色』變得比朱粲還更加的不堪。
    侯喬等一個個的全都奔了,只是略微地一瞧,立即就呆滯了一片,還有的身子就在不停的發抖。
    “只怕並不是天災,而是**,否則絕不至於此”
    風浪臉上的神『色』還算鎮定,微微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難道……難道說是那個『藥』師?怪不得我一直覺得他不對勁怎會如此的好心,恰好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朱粲喃喃地說道,神情狀若呆滯,這一次對他的打擊,可謂是相當地大。
    “不僅僅是他,只怕在場的所有人,都逃脫不了嫌疑”
    風浪的話語聲不大,可是卻如同一粒石子一般,激起了層層的波浪。
    第六百八十四章天災還是**?
    第六百八十四章天災還是**?
    *

第六百八十五章 咄咄逼人
    .第六百八十五章咄咄『逼』人
    “風浪,你的意思是說,在我們當中,可能……可能會有內『奸』”
    朱粲用難以置信的神情說道,他不願意,可是直覺告訴他,這種事情並非不可能。
    “只是有這種嫌疑,當然,那個『藥』師的可能『性』更大”
    遭遇了如此巨大的變故,就連風浪都失去了往日的鎮定與從容,將他的懷疑都講了出來。
    聽到了風浪的話,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一個個破口大駡,全都是一副氣憤填膺的模樣。
    “算了,風浪,在沒有證據之前,還是不要妄自猜測的好”
    林千之的心中,同樣是憤怒無比,可是他強自鎮定下來,歎了口氣沖著風浪說道。
    一,在林千之和朱粲的心中,都是萬分的後悔,該當把這些靈草貼身保存,不該使這兒人人都有機會見到,自然就容易被人下了手腳。
    “如今,萬事都已不可挽回,是林千之愧對了大家,致使大家都會接受懲罰,在這裡,我向大家謝罪了”
    林千之說著,深深地沖著風浪等人,將腰彎了下去。
    “還有我”
    朱粲與林千之的配合,一直都是相當的默契,他見狀做出了同樣的動作,臉上的神情顯得非常地誠懇。
    “兩位隊長不必如此,說起來,這件事也怨不得你們”
    風浪等人紛紛地將身子避開,七嘴八舌地說道。
    場中一陷入了相當哀怨的氣氛,每個人都是一籌莫展。
    ……
    風浪回到了他的住處,在他的手裡面拿著一個儲物戒指,在那戒指裡面,有著一片空間,本來是種植了那三十二株靈草,一片生機盎然的。
    可是現在,風浪放眼望去,卻只能聞到一片腥臭,原本青翠碧綠的葉子,已經變成了一片焦黑,大都已經枯死,極少數還殘留著一點生機。
    “好厲害的毒『性』,好陰毒的手段”
    風浪喃喃地說道,臉上佈滿了怒容。
    這個儲物戒指是風浪向林千之討來的,說是想要藉此找出施毒人的下落。
    夜『色』相當地安靜,風浪正在床上側臥的身子,陡然間就消失不見了。
    在下一個瞬間,風浪就來到了那片神秘的曠野中,四周更是異常地安靜。
    這種安靜是很容易讓人產生孤寂感的,可是風浪卻已經習慣了,反而非常地享受這種安靜。
    很是費了一番功夫,風浪才將這三十二株『藥』草,全都移植到了七『色』土中,然後用那大河裡的水,仔仔細細地澆了一遍。
    做完了這一切,風浪就去吸收他的水屬『性』靈氣了,反正在這個地方,又沒有人會來,他可以絕對的放心。
    等到風浪體內裝滿了水屬『性』的靈氣,向著場中望去的時候,他不由地驚呆了。
    那本來都已經瀕臨死絕的三十二株靈『藥』,全都重新煥發了生機,不但如此,那當中所含的靈『性』,更是不知濃郁了多少倍。
    風浪真是不敢,這就是他親手栽下的那些靈『藥』,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
    “石虎,那三十二株靈『藥』,你都準備好了嗎?”不跳字。
    的赫然是朱大鵬,在他的眼中,流『露』出來的,居然是凜然的殺機。
    “報告管事大人,全都準備好了,你看”
    石虎說著話,討好似的將那儲物戒指給朱大鵬看。
    “嗯,果然是一個個的根肥葉壯,靈氣『逼』人,這一次,一定能夠堂堂正正地對風浪等人處罰,至於在受罰中死亡,嘿嘿,那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朱大鵬臉上的橫肉抖動,看來十分的陰森可怕。
    “管事大人高明”
    圍攏住朱大鵬的那些親信,都在那裡紛紛地說道,臉上充滿了諂媚之意。
    “管事大人,既然上頭想要風浪的『性』命,為不乾脆將他一刀殺了,還要如此地大費周章?”
    的人,臉上帶著一股強悍之『色』,名字叫做魏通,平時行事較為乾脆俐落,不喜歡拖泥帶水。
    “魏通,這你不懂,上頭安排了,要我們想法慢慢玩死他,這樣才能夠出氣象風浪這樣的小角『色』,難道你還怕,他會翻上天去?”
    朱大鵬說著話,發出了一陣的狂笑聲,充滿了兇殘之意。
    “不得我的允許,你們且不可私下行動,否則,一旦被我,必將嚴懲”
    朱大鵬頓了一頓,大吼了一聲說道。
    “是”
    在場的人一起凜遵,全都躬身答道,只有石虎臉上的神情,卻顯得相當不自然。
    “幸好那一天沒將那小子殺了,否則還真是有麻煩呢”
    石虎心中暗自忖道。
    ……
    豔陽高照,又到了雜役組接領任務的日子,真正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朱大鵬端坐在虎皮大椅上,掃視著四周的人群,形態中頗顯威風。
    在這場中的,大多是完不成任務的,這些人按照規定,都要接受懲罰,而具體要怎樣的處罰,卻都由朱大鵬定了。
    朱大鵬對於這樣懲罰人的遊戲,顯然是樂此不疲,經常能想出不少的花樣來,讓人都不堪忍受。
    望著那高高在上的活閻王,除了極少數朱大鵬的親信以外,大家都恨不得上前去將他給活活打死,可惜卻不過只能有這種想法,不敢付諸實施。
    眼看該賞的賞了,該罰的罰了,到了今天的壓軸節目,就是林千之和石虎這兩個組的一場比賽了。
    看到林千之和朱粲垂頭喪氣的模樣,朱大鵬的心裡就是暗爽,他早就看這兩個人不爽了,卻一連兩次都沒有整到他們,如今這是第三次了,他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林千之和石虎,你們誰的『藥』材採摘齊了?就先上來展示吧”
    在問話的時候,朱大鵬的臉上甚至帶上了笑容,那是靜等著一副好戲開場的神情。
    風浪的神情,居然與朱大鵬有些相似,不過在他的嘴邊,卻是噙著冷笑。
    聽到了朱大鵬的話,林千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一次所有合格的『藥』材,全都被施毒者毀為一旦,所留下的那些,或者名稱是對的,但大多都是幼苗,很少有符合條件的。
    這樣的『藥』材,如果真的拿出來,那恐怕會將人的大牙都會笑掉,士可殺而不可辱,林千之決定還是不拿出來了,免得丟人。
    “稟告管事大人,我帶領十個人,經過一路的跋山涉水,穿越叢林,最終成功地覓得了這三十二種靈草,完成了所謂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石虎走前一步,向著朱大鵬行了一禮,得意洋洋地說道,說完還用不屑的目光,在林千之和風浪等人的身上掃了一遍。
    看到了石虎的這番德『性』,想到他居然敢偷施暗算,正所謂新舊久恨,使得風浪心頭的怒火,一下子就噌噌地躥了起來。
    被風浪帶有威懾『性』質的眼神一瞪,石虎不由地心驚肉跳,忍不住暗自驚詫風浪的精神威壓之強,比起原來,似乎是精進了許多。
    “林千之,你們這一次的收穫樣?”
    眼見林千之和朱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朱大鵬就故意地向前問道。
    “我們……我們這一次沒有收穫”
    林千之就覺得臉上一陣的發燙,可是沒有辦法,只得吱吱唔唔地說道。
    “林千之,你往日不是這樣的,幹乾脆脆地說,到底樣?”
    朱大鵬用一種標準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望著林千之,用咄咄『逼』人的口吻大聲地說道。
    “我說……我們這一次都沒有弄到”
    林千之看到朱大鵬的模樣,很想用拳頭在他的大臉上砸上一拳,可是不成,只能強壓著怒火,一字一頓地說道。
    “哈哈哈哈……,林千之,你不會是在戲耍我們吧,出去十五天,如果一點收穫都沒有,那我養你們這些廢物幹?”
    朱大鵬哈哈地狂笑了一陣子,陡然將笑聲止歇,大聲地沖著林千之等人吼道。
    聽到了朱大鵬的這一番話,在場的這些人中,除了極少數朱大鵬的親信以外,都覺得非常地刺耳,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絲怒意。
    “十五天都沒幹,這些傢伙真是標準的廢物,真是讓人懷疑啊,他們先前的那兩次任務,到底是怎樣完成的?”
    朱大鵬的那些手下,自然是在那裡極力地幫腔作勢,紛紛地對著林千之等人指指點點起來,言語都是非常地囂張。
    風浪手裡戴著那個儲物戒指,裡面是排列整齊的三十二株靈草,全都達到了極佳的生命狀態,他臉上的神情,變得一派的從容。
    “石虎,將你的三十二株靈草,全都展現出來,讓大傢伙兒瞧瞧,這活兒究竟是該幹的?”
    朱大鵬授意石虎,將那三十二株靈草,全都展現出來。
    風浪這是他最為『露』臉的時刻,自然是非常樂意地答應了,然後得意洋洋地站定,擺出了一個猴子獻寶的姿勢。
    隨著石虎的心神催動,一株接著一株靈草,從他的儲物戒指中冒了出來,在他的面前擺了一個圈子。
    眾人全都放開眼睛,向著那圈子中的靈草望去,心中全都倒吸了一口氣,無論是從成『色』,還是從生長年限上來說,這些靈草都算得上不。
    “你看看,你看看,你們是幹的活計,石虎他們又是幹的活計?你們的臉上羞不羞愧,知不羞恥啊?”
    朱大鵬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羞辱林千之等人的機會,用極其尖刻的話語,向著林千之他們說道,
    林千之等人的心中充滿了怒火,這樣的羞辱,可真是讓人受不住啊,特別是在上兩次順利完成任務,得到獎賞的鮮明對比下,這羞辱感尤其讓人覺得特別地壓抑。
    “呵呵這就是你們採摘的靈草嗎?原來是這樣。林隊長,你幹麼不將我們所摘的靈草,讓大家都看看呢?”
    正在場中都在看風浪這一小組笑話的時候,陡然間一個聲音傳來,在那麼多人的指責聲中,依然是顯得清清楚楚。
    “風浪,你覺得看與不看,有區別嗎?”不跳字。
    林千之一聽原來是風浪的聲音,就沖著他苦笑了一下,臉『色』黯淡地說道。
    說完話,林千之將他的心神投入到了剩餘的那些靈草中,這些靈草都是些低矮的植株,與石虎等人所拿出來的完全沒得比。
    明石虎等人拿出來的靈『藥』,都未必是他們在林中採摘的,明他們是受了暗算,這才導致靈草不如石虎他們的,可是林千之都不想再抗掙下去了,畢竟能賺得的,只不過是更多的屈辱而矣。
    第六百八十五章咄咄『逼』人
    第六百八十五章咄咄『逼』人
    *

第六百八十六章 自作自受
    .第六百八十六章自作自受
    “當然是有區別的,我自認為我們採摘的,並不比他們的差,林隊長,你何必要藏珍呢?”
    風浪的眼中,像是充滿了疑『惑』,沖著林千之不解地說道。
    “風浪,你沒事吧,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林千之聽到風浪的言語,搖了搖頭,關切地說道。
    “既然是你的隊員們堅持,那就勇敢地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吧否則,只怕你的隊員,會很不服氣呢”
    朱大鵬的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沖著林千之說道,他抱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自然希望林千之他們越沒面子越好。
    “好吧,風浪,這可是你讓我拿出來的”
    林千之一咬牙,從那儲物戒指中取出來一株靈草,這同樣是三十二種靈草的一種,不過,從年份上來看,那可就差得太遠了,個頭自然是小的可憐。
    就這,已經是林千之所拿出來的最好的了,它孤零零地站在地上,顯得非常地單薄。
    包括朱大鵬在內,連他的那些親信,都不由地狂笑了起來,這樣的一種場面,可真讓他們的心中爽到了極點。
    連那些中立甚至偏向林千之的那些人,都不由地笑了起來,這樣的靈草,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林千之聽到了眾人的譏笑聲,心中有些賭氣,就將那一株株的靈草,不斷地展現了出來。
    結果隨著林千之的動作,場面就顯得越來越是混『亂』,除了他們這一小組的以外,幾乎所有的人,全都轟笑了起來。
    這些人沒有辦法不笑,因為林千之所拿出來的這些所謂的靈草,一株更比一株顯得矮小,到了後來,就只是有限的幾株幼苗了。
    “了,了林隊長,我們所採摘的那些靈草,主要都放在這個戒指裡的,你會忘了呢?”
    風浪就好象是看愣了,直到此刻方才驚醒了一般,沖著林千之大聲地喝叫了起來。
    “可是,這裡面的那些靈草,全都枯死了呢,而且,他的味道是那麼的難聞?怎好意思拿出來獻醜”
    看到了風浪的舉動,林千之還以為他是失心瘋了,沒辦法,只得大聲地向他解釋道。
    不但是林千之,就連朱粲等人都覺得風浪腦子有問題,這本來就夠倒楣的了,還要再自尋恥辱,實在不象一個正常人幹的事情。
    “算了,算了這要該接受樣的懲罰,就讓我們接受樣的懲罰吧,別再繼續丟人了”
    侯喬等人紛紛地叫嚷道,站在這場地上被人笑,就像是耍猴一般,實在是讓他們的心中充滿屈辱感。
    “林隊長,你不是沒有神識,就不肯向戒指裡瞧上一眼,或許就能讓你改變主意呢?”
    風浪看到了林千之的情形,只好對他大聲地提示著說道。
    聽到了風浪的話,林千之覺得有道理,無論怎樣,他總該先看上一眼,如果真的已經變爛變臭,那再扔掉都沒有要緊。
    等到林千之運用心神,向著那枚儲物戒指中仔細地觀望的時候,他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呆滯了,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
    “難道說在這戒指中,還真的有古怪不成?”
    朱粲說著話,將戒指從林千之的手上搶了,然後迫不及待地用心神向這戒指中望去。
    只是看了一眼,然後朱粲臉上,就顯出了與林千之一樣古怪的神情,在那臉上分明還有著喜『色』。
    “算了,還是你拿出來讓大家看吧”
    朱粲很快清醒,將手中的戒指向著林千之拋去。
    “這些人分明是在有意拖延,管事大人,我請求對這些人加以懲罰”
    石虎走上前去一步,大大咧咧地沖著朱大鵬說道。
    還未等朱大鵬回答,林千之將心神一動,一株靈草就從那戒指中飛了出來。
    看到這株靈草,所有的人心神都受到了極大的震撼,這同樣是那三十二株靈草中的一株,但是比起石虎所拿出來的,無論是成『色』還是年份,那可都要好上了數倍。
    看到這株靈草靈氣四溢的樣子,聞到從它的身上傳來的濃濃草『藥』的清香,所有的人都看得如醉如癡。
    就算是朱大鵬和他的那些親信,一個個的全都看呆了,紛紛地『揉』著眼睛,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瞧著這場中的一切。
    但這僅僅只是開始,隨著林千之的心神,一株接一株的靈草,不斷地從這枚戒指中冒出來,每一株都顯得非常地名貴,那是只有到了一定的年份以後,才會出現的這種氣度。
    這一株接著一株的靈草,總共是三十二株,將林千之等人面前的那一片空地,都塞得滿滿的。
    所有的人都聞到了濃郁的靈草清香,看到了這成熟靈草的氣度,紛紛地用不可置信的眼光,驚詫地望著這一切。
    石虎所拿出來的那些靈草,與林千之後來拿出來的這些靈草相比,簡直就是些垃圾貨『色』,連石虎本人看來,都覺得有些羞慚,恨不得將這些,全都給抓起來扔了,心中這才解氣。
    “這……這可能?”
    朱大鵬在邊上都快看傻了,在那裡喃喃地說道。
    “這就不可能,在風浪的手中,沒有是不可能”
    林千之得意地說道。
    “石虎,你覺得樣?”
    朱大鵬實在是下不來台,唯有沖著石虎大叫了一聲,這一聲大吼,將他心中的怒火盡數地散發了出來。
    “我……”
    石虎吱吱唔唔了半天,還是不該說些,他同樣是被嚇得愣住了。
    見到了場上的這些靈草,那在旁邊圍觀的那些人,眼中都慢慢地多了一絲貪婪的神『色』,這般成『色』,實在是很難尋到啊。
    其實,就連在風浪的心中,都覺得將這些靈草,全都給捐了出去,實在是太過可惜了,但今天為了他們這個采『藥』組,他必須得這麼做。
    就在眾人全都愣神的時候,風浪的袍袖一拂,那些在地上的那些低矮的靈草幼苗等,就全都進入到了他的盤龍戒指中。
    “如今的勝負,應該是很清楚了,朱管事,不你先前所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算還是不算?”
    風浪踏前一步,沖著朱大鵬大聲地喝道,如今該是他出言擠兌的時候了。
    “還用你多說,我自然是公平公正的,這個大家都是一向的”
    朱大鵬瞪了風浪一眼,今天就是這個傢伙,將他的佈置完全都給打破了。
    “來人,將石虎等人全都押了,立即懲罰”
    朱大鵬當著眾人的面,那還當真是一點不含糊,大聲地對著手下喝道。
    跟著石虎的那些人,本來所被告知的任務,就完全是走個過場,根本不用動腿,自然就會記上一份功勞。
    在這種情況下,這踴躍報名的還真不少,很快就湊齊了在這場子上的十個人。
    這些人可是萬萬的沒有想到,他們這次濫竽充數,還真的就弄出事情來了,這可真是自討苦吃啊。
    “來人,將這些靈草全都給收起來,一株都不許留下,我倒要好好地比較一番”
    看到了周圍越來越多的貪婪目光,朱大鵬將眼睛一瞪,大聲地沖著他的那些手下喝道。
    聽到了朱大鵬的一番話,立即有他的兩個手下走上前來,將這些靈草全都給弄到儲物戒指中。
    朱大鵬看到這些靈草完全都被收了起來,心中這才稍微覺得舒服一點。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石虎等人的慘叫聲,聽在林千之等人的心中,全都覺得十分的過癮。
    儘管在暗底裡朱大鵬會安排人對石虎等人留手,可是至少這番表面上的功夫,就能讓石虎等人頗受些苦頭。
    畢竟這個朱大鵬,可是最要面子的,這表面上的功夫,做得比誰都認真,儘管是每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很假。
    “林千之和朱粲所帶領的采『藥』小組,成績特別的突出,特此進行獎賞”
    朱大鵬有氣無力的說道,看他臉上的神情,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那種丰采,很明顯是心不甘情不願。
    在旁邊圍觀的那些人,紛紛地感歎此行不虛,居然能看到如此精彩的比鬥。
    ……
    參加了連番三次的高難度測試,風浪這個小組均順利地完成了任務,這成了雜役組中最惹人轟動的事情。
    然後這個小組就被臨時的解散了,風浪等人全都被分配了各自的任務。
    大概是出自朱大鵬的授意,風浪分到了一個看守大門的任務,每天的事情顯得非常地單調。
    風浪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很快他就適應了新的身份,專心致志地幹起他守門的職責來。
    這份任務其實相當地簡單,需要風浪做的事情不多,倒是有挺多的空閒。
    風浪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的混入內門,能成為一個內門的弟子,所以他對於幹『性』質的任務,但並不是太計較。
    為了要儘快地成為內門弟子,風浪必須儘快地提高他的實力,只有等他的實力,達到可以抗衡大靈師巔峰的境界,才可以向內門弟子發動衝擊。
    夜『色』中,風浪依舊是到了那片曠野中
    經過了這一段的勤修苦煉,風浪覺得他體內的各種靈氣,都算是積累了一個相當雄厚的地步。
    當然,在風浪的身體裡面,目前靈氣積蓄最為深厚的,還是木屬『性』的靈氣,畢竟有著那個生命之樹,在無時無刻地為他提供著木屬『性』靈氣,這種吸收那可是在不知不覺中進行的,自然進展最快。
    其次,就是火屬『性』的靈氣了,風浪體內的火屬『性』靈氣,都是來自火靈狐的那個火靈珠,這同樣是可以自動吸收的一種氣息。
    除此以外,風浪體內的那三種屬『性』的靈氣,甚至上都是不相上下,但是他,過不了多長,那金屬『性』靈氣,恐怕就得落到最後,畢竟從靈石中吸收金屬『性』靈氣,還比不上這兒得天獨厚的環境。
    在不知不覺中,風浪體內的五種屬『性』的靈氣,已經是越來越多,他心中明白,已經是可以試著接觸一下外界的靈氣了。
    風浪曾經學過行雲布雨術,這時他方才明白,原來桃翁教給他的,就是一種可以感應外界靈氣的能力。
    悄悄地立在曠野中,風浪能夠感覺得到,在他的身體的四面八方,到處都有著五行的靈氣,就好象是只要他的手臂輕輕地揮動,就可以指揮起這五行靈氣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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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七章 戲弄管事大人
    .第六百八十七章戲弄管事大人
    在那片曠野中,土屬『性』的靈氣,那是特別充足的,但是在這空氣中,卻並非只是土屬『性』的靈氣,而是五種靈氣俱全,只不過是在土屬『性』的靈氣遮掩下,並不特別地明顯罷了。
    風浪站在那片七『色』土上,悄悄地運用心神,來『操』縱著空氣中的五行靈氣,在這特別寂靜的環境中,他的這番煉功,顯得進展特別地快。
    在不知不覺中,風浪已經是在曠野中站了兩個時辰,他在默默地感應著空氣中的五行靈氣,並試圖盡可能地使它們接受他的控制。
    看似風浪一動未動,實際上他的神識,卻是在盡可能地向著遠方延伸,雖然還比不上桃翁那天的恐怖,可是與風浪昔日比起來,那完全就不可同日而語。
    不知不覺中,站在曠野中的風浪,慢慢地有了動作,隨著風浪的動作,那空氣中的五行靈氣,緩緩地都開始了流動。
    在風浪的眼中,充滿了相當大的驚喜,他心中明白,他終於跨越了靈童的這個境界,向著靈師的境界邁進了。
    靈童和靈師,相差雖然只是一個字,可是它們所代表的實力,卻是天差地別,如果不是象風浪一樣,具有著奇特的經歷,只怕很少有人,會越過境界的差異,而去挑戰高一階的高手。
    隨著風浪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那空氣中的靈氣的動靜,同樣是越來越大,慢慢地就像是形成了一道洪流般。
    在風浪的臉上,『露』出來了淡淡的笑容,『操』縱空氣中的靈氣,這可真是一件相當有成就感的事情。
    此後的這段,在吸收靈氣之餘,風浪將很大的精力,都放在『操』縱身體外面的靈氣上,這絕對是一件相當快樂的事情,讓他覺得很有力量感。
    ……
    在這雜役組的大門處,有著一個高大的樺樹,風浪在有閑的時候,就會站在這棵樹下,不斷演習著『操』控空氣中的靈氣。
    這棵大樺樹,離風浪守衛的房門很近,如果有事情,一般都可以照應得到。
    這一天,風浪『操』控著身體外面的靈氣,正在漸到妙處的時候,陡然間就聽到從那門的一側,傳出來了動靜。
    這些人來得很不是時候,風浪自然不肯立即停止,就依舊是對著那空氣中的五行靈氣,『操』控了片刻以後,這才準備收起勢子。
    “你小小的一個門童,居然敢延誤管事大人的事情,該當何罪?”
    說這話的,正是朱大鵬的一個親信,那叫做魏通的一個人。
    “那有罪,我警告你,少拿大帽子壓我”
    風浪看到魏通這種嘴臉,心中就覺得很不舒服,大聲地沖著魏通說道。
    “臭小子,你想找死嗎?”不跳字。
    說著話,魏通就抽出來他的佩劍,沖著風浪大聲地叫喝道。
    “少在我的面前囂張,臭小子是你能叫的嗎,你這個野蠻的傢伙”
    面對著魏通的威脅,風浪根本就沒有絲毫地畏懼,他最近一直勤修苦練,可是並沒有與人動手,這手上早就是癢得難受。
    “回事,風浪,還不快把門打開”
    雙方劍拔斧張,差一點就沒有打起來,卻聽朱大鵬的聲音傳了。
    “哼”
    風浪重重地哼了一聲,就緩步走上前去,想要去替朱大鵬將門打開。
    誰知這個朱大鵬並不是省油的燈,見到了風浪,就是好一頓的數落,直將風浪噎得一愣一愣的。
    “好了今天我有要事在事,所以不與你一般見識,快點將門找開,這是你的職責”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朱大鵬的臉上如同罩著一層嚴霜一般,本來那臉『色』就夠難看的,這下子可真是夠人瞧的了。
    風浪實在是氣壞了,差點沒沖上前去,與這朱大鵬打起來,可是仔細地權衡了一下自身的實力,風浪還是決定暫且隱忍。
    至於朱大鵬的那些手下,見到朱大鵬如此地貶低風浪,那有不來湊趣的道理,直將個風浪給氣得七竅生煙。
    還未等到風浪前去動手,朱大鵬就帶著那一群人呼嘯而過,看來他們確實是真的有要事,並不能在這兒多加耽擱的。
    “為不將這個風浪一刀殺死,這樣豈不是痛快的多”
    那個魏通本就是個冷血之輩,見到風浪對他們的態度如此的不友善,就再次向朱大鵬提出了這個建議。
    “咳,上頭又傳來了新的命令,要求保留風浪的『性』命,這個人卻是殺不得了”
    左右都是他的親信,朱大鵬倒是沒有可以顧慮的,索『性』就對著魏通解釋道。
    “咳,上頭地命令,可真是讓人捉『摸』不定啊,這個風浪,究竟是那裡來的人物,居然會引起上面的關注?”
    魏通喟然歎道,情不自禁地發起了牢『騷』。
    “魏通,這種評論上頭的事情,還是不要多說的好”
    聽到了魏通的話,朱大鵬似乎是怕會被人傳了出去,於是連忙對著他吩咐道。
    “是”
    魏通非常明白朱大鵬的意思,連聲地答應下來。
    ……
    隨著時日的漸漸,風浪對於空氣中的靈氣,掌控顯得越來越熟練,如今他舉手投足間,都已經有了一套靈師的風範。
    似乎是因為身具五種屬『性』的靈氣,並且與每種屬『性』的靈氣,都相互熟知的緣故,所以風浪所打出的那些掌力,威力就顯得特別地大。
    朱大鵬這次似乎是到了別的地方去,自從這一趟出門以後,很長都沒有『露』面。
    風浪通過這些時日的『摸』索,對於空氣中的靈氣,變得越來越是熟稔,簡直就像是如臂使指一般,至於那些行雲布雨的本領,更是變得特別地駕輕就熟了。
    唐生等人所分配的任務,大都與風浪差不多,全部都是一些雜役,偶爾他們會到這裡前來逛逛,找風浪來說,訴說著他們心中的鬱悶。
    風浪對此,一般都是仔細地聆聽,偶爾會跟著說上那麼幾句,但是對於朱大鵬等人的評論,卻是相當地少,他一向是個喜歡直接的人,要麼就直接動手,這種在背後的議論人,根本就不會損傷別人,反而只會影響的心情。
    “風浪,我看你的實力,是越來越高了,想要成為內門弟子,看來有很大機會。可是,我就慘了,只怕會一輩子都老死在雜役組,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的是唐生,在他的小眼睛裡,充滿了對於風浪前途的羡慕還有對於他將來的擔憂。
    對於唐生的這番話,風浪搖了搖頭,覺得沒有辦法寬慰他,這本來就是事實,憑藉唐生的資質,想要從外門高級弟子中脫穎而出,那可能『性』不是特別的大。
    “不過,將來的事情,那可是誰都說不準的,說不定我的運氣特別地好,根本就不用參加比賽,就能獲得晉級,我唐生,一定不為唐門丟臉”
    唐生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色』顯得特別地虔誠,就好象他所說的,並不是天方夜譚,而是即將要發生的事實一般。
    風浪聽到了,忍不住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這種事情,現在只不過是空虛的想像罷了。
    對於風浪來說,他可並不是十分看好這種事情,他更加注重的是一步一個腳印,逐步地成長起來。
    “好啊,我在給你說一本正經的事情,你居然敢笑我,這還有天理嗎?”不跳字。
    見到了風浪的表情,唐生裝出一副氣憤的樣子,沖上來就要掐風浪的脖子。
    “算了,算了,算我怕了你了,好不好?”
    在偶爾的笑鬧以後,風浪覺得緊繃的神經,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許多,他連忙揮了揮手笑道。
    有一天晚上,夜『色』已經很深了,風浪剛從那曠野中閃了出來,正準備躺到床上好好地休息一樣,陡然間就聽到一陣異樣的聲響,好象是有著大隊人馬,正在向著這道大門走來一般。
    風浪是一個責任感比較強的人,就決定向著大門處看看,到底來的是些人。
    出乎風浪的意料,他通過門旁的空隙,已經看到了,這來得一群人還真不少,在當中領頭的,卻正是此地的管事,那名字叫做朱大鵬的人。
    “快點開門”
    朱大鵬的兩個親信,快速地走上前來,就嘭嘭嘭地開始砸門,搞出來了很大的動靜。
    風浪最不喜歡見到的,就是這種狗仗人勢的態度,所以他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根本就不理這個碴兒。
    “稟告管事大人,裡面好象是沒人,那個守門的風浪,大概是耍懶,不跑到地方去了?”
    看到敲了門半晌,依舊是沒有半點動靜,那兩個親信無奈,只得回過頭來沖著朱大鵬報告。
    “他就在裡面,你們聽不倒他的氣息,可瞞不過我,繼續與他喊話”
    朱大鵬聽到了這兩個親信的話,只不過是對著他們笑了一笑,就吩咐道。
    “風浪,我們你就在裡面,快點開門”
    隨著不住加重地敲門聲,那叫嚷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聽起來讓人心中很不舒服。
    “算了,你們都給我滾開吧,讓我親自來給他說”
    見到這兩個親信,叫了半天的門,依舊是沒有將這大門給叫好,朱大鵬的心中覺得很不爽,就上前揮了揮手說道。
    那兩個親信本來正處於一種相當尷尬的局面,畢竟在他們的身後,還有著許多數的眼睛,都在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呢。
    如今聽到了朱大鵬的話,只覺得如聞大赦一般,連忙將身子都讓開了,給他讓出了地方。
    “風浪,是我,我帶領許多人一起了,你快點開門?”
    這一番話,朱大鵬說的很是委婉,他打定的主意是,先將這大門進去,然後回轉頭來再收拾風浪。
    “你是誰啊?”
    風浪假裝聽不出來朱大鵬的聲音,就對著他懶洋洋地說道。
    “我是朱大鵬,是你們的管事?”
    朱大鵬自然是風浪假裝的,於是就強忍住一口氣,沖著風浪大聲地喝道。
    “那裡來的混帳,居然敢冒充管事大人,難道你就不怕砍頭嗎?”不跳字。
    風浪陡然將聲音提高了,大聲地叫駡道,這聲音遠遠地傳了,在朱大鵬身後的那些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些人聽到了風浪的話,一個個的全都想笑,可是他們卻都不敢,只得在那兒強忍住,一個個的憋得都是非常地辛苦。
    “風浪,你聽清楚了,真的是我,你們的管事大人”
    朱大鵬的心中快要氣炸了,可是卻不能對風浪發作,只得大聲地對著風浪吼道。
    “聽你這麼,還真的像是管事大人,不行,我不能就這麼你,你還有別的憑證沒有?”
    風浪一直憋了一口惡氣,今天總算是出了一些,心中覺得爽快了一些。
    “看,這是我的管事證明風浪,你把這門開開,否則,我就派人將大門撞開了”
    連續三番地遭受到風浪的戲弄,朱大鵬的心中可以說是充滿了憤怒,他大吼了一聲沖著風浪說道。
    “明明剛才聽你,還有點像是管事大人的,如今聽你發起威風來,可就完全不象了,那有管事大人,要將自家兒的大門給撞爛的道理,這也太霸道了吧”
    風浪微微地冷笑道,他這一次,可以說是完全掌控了主動權。
    朱大鵬只氣得臉面鼓鼓的,就像是一個吹大了氣的蛤蟆,特別是當著他的無數手下的面,可真是讓他下不了臺。
    “退一萬步講,就算你是管事大人,可你看看,現在都已經是了,對不起,如果想進來,就等吧”
    風浪聽到外面好一陣子的不講話,就主動地挑撥起朱大鵬來。
    “胡說八道,我是管事大人,這規則是我定下的,我自然是說要改便改,那怕從此以後,我要這兒將這門整天就這樣敞開著,誰都管不著”
    朱大鵬差點都被氣得語無倫次了,不該說些的好。
    “話可不是這麼說,朝令夕改,這可不是管事大人所幹的事,從這一點來看,你可更不像是管事大人了”
    風浪本來就是想要滋事的,如今他經過連日來的訓練,自認已經不比朱大鵬為差,所以就想向他挑釁,準備與他比個高下。
    “來人呢,快點給我將這門轟破”
    朱大鵬差點就氣瘋了,沖著他的手下,就在那兒大聲地吼叫道。
    在朱大鵬的一聲指揮下,他的那些手下,紛紛地沖了,這些人一塊兒出手合擊,果然具有很大的殺傷力,不過一大會兒的功夫,就將這門給徹底的洞穿,『露』出了風浪笑『吟』『吟』的面容。
    “風浪,你想要找死不成”
    朱大鵬怒吼了一聲,就指揮著手下,想要向風浪快速地攻了。
    結果,當他的那些個親信,剛剛地跑到風浪的周圍時,就被風浪的身子給激『蕩』了開來,一個個的全都飛了起來。
    沒想到風浪的功夫,居然是如此的厲害,就算是朱大鵬見到了,心中都是一陣的驚懼。
    第六百八十七章戲弄管事大人
    第六百八十七章戲弄管事大人
    *

第六百八十八章 驚鴻一擊,風雲激蕩!
    .第六百八十八章驚鴻一擊,風雲激『蕩』!
    朱大鵬曾經給風浪設過三個難題,結果都被風浪解開,但縱然是如此,在他的心裡,還是一直未將風浪放在眼裡。
    在朱大鵬的心裡,風浪就是個初入山門的小子,只要他親自出手,必然能夠搞定。
    如今親眼見到了風浪的出手,居然是如此的犀利,就算是朱大鵬,都不由地收起了幾分輕視之心。
    “你一個小小守門員,吃了膽子,敢與管事作對?”
    朱大鵬怒聲喝道,臉上佈滿了厲『色』,看這次引發的衝突,分明是風浪有意挑起來的。
    “凡事都當有個規矩,你縱然貴為管事,卻也不應當破壞規矩”
    風浪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地喝道,在他的心中,卻是暗自冷笑,他可沒將管事的頭銜放在心上,倒是這個朱大鵬,一直以管事自稱,恬不知恥。
    “哈哈哈哈,在我朱大鵬統轄的範圍內,你居然妄自與我談規矩今天,就讓我親自來教給你,才叫做守規矩”
    朱大鵬怒極了,反而瘋笑了氣來,在笑聲中,指著風浪的鼻子喝叫道。
    風浪的氣派顯得非常地從容,他的嘴角噙著冷冷地笑容,就這樣看著在那裡狂笑的朱大鵬。
    朱大鵬的那些手下,全都看得愣住了,他們實在是想像不到,在這裡居然會看到一個外門弟子,與朱大鵬這麼針鋒相對,毫不相讓。
    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引來了不少的人,他們一個個的望著,臉上都是嘖嘖稱奇。
    至於那些被風浪隨手拋起來的那些親信,一個個的都被摔得狼狽不堪,在他們的臉上,閃過的除了憤怒以外,全部都是驚懼。
    在這其中最為驚奇的,要算是那個石虎了,風浪的功夫他是的,原本與他差不了多少,如今他與人上前聯合進攻,卻被風浪隨手就拋了起來,這使得他望著風浪,就好象見到了鬼一樣。
    朱大鵬死死地盯住風浪,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慌『亂』,可是他卻失望了,風浪氣度非常地從容,臉『色』一片平靜。
    “管事大人,你可一定不能輕饒了他,要給我們報仇啊”
    石虎等人拼命地在旁邊叫嚷道,就象一群受了委屈的孩子。
    朱大鵬的眼中閃現過一抹厲『色』,如今的他,已經是騎虎難下了,無論如何,今天的這一戰,怕是無法避免了。
    “且慢”
    風浪和朱大鵬正在提升氣勢,準備來一次對決,陡然間就聽到一聲大喝傳來。
    心中吃了一驚,在場所有的人全都放眼向聲音的來處望去,卻見唐生正氣喘吁吁的跑了。
    “幸好,還沒有開始,這一場熱鬧還可以瞧”
    唐生一邊拍了拍胸脯,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等到唐生靜下心來,看到與朱大鵬對決的,居然是風浪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
    “風浪,你失心瘋了嗎,敢與管事大人對敵?”
    唐生大聲地沖著風浪嚷道,眼中流『露』出的,是不可思議的光芒。
    “唐生,這不關你的事,少『插』嘴”
    風浪冷冷地沖著唐生說道,他不願意將唐生牽涉進來。
    “不關我的事?會不關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向管事大人陪不是”
    唐生一邊,一邊向著風浪不斷地擠弄著眼睛,意思是要他趕緊認算了。
    “你這等囉嗦煩不煩啊,沒事就給我一邊呆著”
    風浪明唐生是一番好意,可依舊是對著他大聲地喝道。
    “好,既然你執『迷』不悟,那算我沒說,我就在一邊呆著,看你是死的?”
    唐生很少做好人,這一次莫名其妙地做了一次好人,卻還被風浪給喝斥了一番,只得氣鼓鼓地站到了一邊。
    林千之和朱粲等人聞訊都趕了,看到了場中的情形,心中都在暗自替風浪擔憂。
    朱大鵬身上的氣勢,一點點的攀升著,風浪能夠觀察到,就在對敵的一霎那,朱大鵬仿佛變了,身體似乎都拔高了些,更是顯現了他的霸道。
    “這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風浪暗自忖道,在他的面前,朱大鵬顯『露』出了高手的氣質。
    面對朱大鵬的氣勢壓迫,風浪半步未曾退,他的身子挺得像是一杆槍,神情冷靜的像是一塊石頭。
    風浪將身子站定,就覺得與空氣中的五行靈氣,似乎是有了一些默契,然後他猛地將手一抖,一道浩瀚的金屬『性』靈氣,就向著朱大鵬的身上卷了。
    不動則已,這一動周圍人群個個變『色』,紛紛地將身子向後退去,有閃避不及的,便遭受到了池魚之殃。
    “這小子,時候突破到了靈師的境界,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唐生等人在一旁全都驚呆了,他們這一路行來,一直見到的,都是風浪的靈童境界的功力,這才多些日子未見,風浪的實力怎會突飛猛進至此。
    “難道?風浪這些天,一直都是有意保留嗎?”不跳字。
    林千之和朱粲的口中全都是苦澀,他們沒有想到,在風浪這件事情上,依然是看走了眼。
    感應到風浪所牽動金屬『性』靈氣的剛猛,朱大鵬在吃驚之餘,卻是稍稍地放下心來。
    在風浪的著力牽引下,那空氣中的金屬『性』靈氣,在與風浪體內的金屬『性』靈氣會合後,化成了一柄巨大的金『色』斧刃,向著朱大鵬迎頭斬落,在空氣之中,亮出了耀眼的光華。
    雖然目標只是集中在朱大鵬的身上,可是在旁邊觀戰的那些人,紛紛地都將眼睛微閉,這等金屬『性』靈氣所化的強光,令得他們都不敢『逼』視。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朱大鵬的心中凜然,臉上卻是顯現出了毫不在乎的神『色』,他快速地將空氣中的靈氣一招,與他本身的靈氣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柄重錘,居然同樣是泛著金『色』,這朱大鵬體內的屬『性』,也是以攻擊『性』為主的金屬『性』。
    這金『色』的斧刃和圓圓的重錘,以閃電般地速度,重重地撞擊在了一起,霎那間就聽到轟隆一聲響,仿佛是晴天響了一個霹靂一般,金『色』的靈氣四溢。
    受到金『色』的靈氣衝擊,無論是風浪還是朱大鵬,身子都快速地向後退去,好容易才收住了心神。
    見到風浪居然真的能硬接朱大鵬的一記殺招,圍觀的人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這等修為,放眼整個雜役組,只怕找不到第二個。
    “沒想到,在我們這個小組中,還隱藏著一個如此了不起的人物”
    林千之與朱粲對視了一眼,喃喃地說道,他們是不,風浪的實力進展速度,否則,肯定會更加的驚奇了。
    “好,好在這雜役組中,我總算是找到了能接我一招的對手,好小子,怪不得你會如此的狂妄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朱大鵬的眼中,流『露』出了驚詫的神『色』,大吼一般地叫道。
    風浪本來就對這個朱大鵬沒有好感,聽到了他的最後一句話,心中更是大惱,決定這一次,一定要好好地給他一個教訓。
    想到這裡,風浪沒有絲毫地猶豫,他將心神完全地沉浸在了空中,霎那間他的身體,似乎與這片天空,完全地連成了一片。
    那空氣中的每一片靈氣的波動,都清楚地傳到了風浪的腦海中,傳到了風浪丹田和經脈處,在這一霎那間,在風浪的體內與他的身體外面,似乎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共振。
    就在風浪的心神控制下,他就覺得,整個體內的靈氣,與外界的靈氣,完全地連成了一片,他那身體外部的靈氣,就好象能全部為他所用一般。
    空氣中的各種屬『性』的靈氣,全都產生了暴動,其勢猶如翻江倒海一般
    那五行屬『性』的靈氣,就好象不要本錢似的,拼命地向著風浪的身上彙集,產生了一種巨大的漩渦。
    所有在外側的人,全都感覺到了風浪這一次攻擊的強大,他們紛紛地將身子向外撤去,那些平時都說要效忠于朱大鵬的那些親信,更是拼盡了全力,跑到了所有人的最前面。
    唐生本來是站在內側的,倒是表現出了對風浪的關心,可是看到他的功力一起,氣勢一伸張,臉『色』劇變之下,肥胖的身子快速地閃動了出去。
    別瞧唐生的實力不樣,可是論起逃走的本領,那還真是相當地敏捷,他的身子相當地靈活,避過了這紛紛擾擾的人群,一路遙遙的領先。
    到了靈師的境界以上,這對決基本上就取決於對空氣中靈氣的駕馭,畢竟只靠本身靈氣的積累,與外界那龐大的靈氣相比,相對還是要小的多了。
    話雖如此,但是一般的來說,就算是大靈師之間的對敵,就憑他們調動起來的空氣中的靈氣,一般都只是其中的部分,更何況,大部分時候,由於對敵雙方本身的屬『性』不一樣,他們對靈氣的需求不一樣,通常都是各取所需。
    象風浪這般的,對於附近空氣中的靈氣,這種近乎掠奪『性』的瘋搶,可是極其罕見的,就算是朱大鵬自負勇猛,見到了這種情況,臉『色』都不由地大變。
    看到如果任憑風浪這般的瘋搶,那他肯定是沒法敵手,朱大鵬在驚慌之下,連忙出手,想要搶回在空氣中的靈氣控制權。
    可是風浪的這一次出手,不但是非常地迅速,而且是非常地霸道,不但是令空氣中的各種靈氣,都喪失了抵抗力,紛紛地前來投誠,就算是朱大鵬的出手,同樣對他是影響甚小。
    可笑朱大鵬,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從風浪的手中,搶了一點可憐的金屬『性』罡氣,他這一次所形成的金錘,明顯比起上一次來,要顯得稀薄了不少。
    風浪沒想到,在他的這一次控制下,出手居然是如此的完美,那些空氣中的大大小小各種屬『性』的靈氣,幾乎是清一『色』的站到了他的這一邊。
    “去吧”
    微微地躍起在空中,風浪將手向前一揮,隨著他的心神動處,那一道道各種屬『性』的靈氣,沖著朱大鵬的身子,就呼嘯著奔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朱大鵬的身側已經是變得空無一人,所有的人都很機靈,全都離得他遠遠的,因為這些圍觀的人,這次都看得很清楚,朱大鵬,似乎是要倒楣了。
    各種各樣的靈氣,在空中呼嘯而至,沒費多大的功夫,就沖到了朱大鵬的面前。
    至於朱大鵬所形成的防禦,就像是紙紮泥糊的一般,他那個顯得並不太兇猛的大錘,被徹底地淹沒在風浪進攻的狂『潮』中。
    朱大鵬在這個時候,才徹底的感覺到了不妙,他縱起身子,就想先騰空逃去,以後再捲土重來。
    可是,還未等到朱大鵬的身子站起來,就覺得一道沛不可禦的力量,夾雜著各種各樣的靈氣,狠狠地轟在了朱大鵬的身上。
    縱然是朱大鵬的身子十分的強悍,縱然是他體內的靈氣蓄積,算得上是非常地雄厚,縱然是朱大鵬對於這些靈氣攻擊中的弱點,算得上是非常地瞭解,可是全都沒用,他的身子被一擊之下,就如中了炮彈攻擊一般,陡地在空中『蕩』起了一個優美的圓弧,向著遠處落了。
    第六百八十八章驚鴻一擊,風雲激『蕩』!
    第六百八十八章驚鴻一擊,風雲激『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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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手握異香,引得眾人來!
    .第六百八十九章手握異香,引得眾人來!
    “嘭”
    隨著一道巨大的悶響,朱大鵬的身子如同死狗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將堅實的地面,都砸了一個深坑。
    所有圍觀眾人的目光,都隨著朱大鵬的身子飛動,在空中飄『蕩』了一圈,然後定格到了他的身上。
    就算是這些人親眼見到了,都似乎有點難以置信,這個一直以來,都以兇神惡煞般的形象,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管事大人,居然會被一個新晉高級外門弟子,如此乾淨俐落地擊敗。
    那道龐大的仿似不可抵禦的靈氣,在將朱大鵬擊飛以後,這才化成了一道道的靈氣,如一個個的長蛇般,在空中各自消散。
    石虎看得簡直就要傻掉了,想起在不久以前,他還曾經蒙住面目,對風浪進行了一次暗殺,一,額頭上的冷汗,都在不斷地向外浸出,擦拭不絕。
    朱大鵬的那些親信,本來還想著對風浪進行圍攻的,可是見到他如此的大展神威,頓時全都止步不敢前。
    “就你這些年,所犯下的種種惡行,只怕就算是殺一百次,都顯得少了,可是我寬大為懷,還是決定給你一定出路,不你走還是不走?”
    風浪一不做二不休,咻地一聲,就飛身躍到了朱大鵬的身邊,然後對著他冷冷地喝道。
    剛才的那驚豔一擊,雖然沒有葬送朱大鵬的『性』命,可是卻令得他受傷頗重,不但如此,還嚇破了他的膽子。
    如今見到風浪的身子,向著他飛了,朱大鵬望著他,居然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一般。
    “凡事……凡事都好商量”
    朱大鵬情知此時一示弱,那他以後的威信,勢必就要大減,可是他本就不是硬骨頭的人,於是就服軟說道。
    “好了,我你還能站起來,就先起來吧”
    對於這一次出手的力道,風浪瞭解到非常清楚,這固然可以使朱大鵬喪失抵抗能力,卻還不至於打得他動彈不得。
    聞聽此言,朱大鵬的心中就是一驚,他沒有料到,風浪居然會如此的明察秋毫。
    如今沒有了抵抗的能力,朱大鵬可是不敢違背風浪的話,只得強忍著身體上的劇痛,乖乖地站了起來。
    見到了一向凶如惡虎的朱大鵬,在風浪的面前,卻乖得象個小貓一樣,令圍觀眾人的心中都是暗自稱快,他們就算是在明面裡不說,可從內心深處,幾乎沒有不討厭這朱大鵬的,甚至還有些人,那是厭惡到了極點。
    沒有人風浪到底和朱大鵬說了一些,可是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接下來的改變。
    就在第二天的一早,朱大鵬就垂頭喪氣地宣佈了一連串的決定,每一項決定,都引起了下面的一片歡呼聲。
    所有雜役組的弟子,總算是有了喘息的,他們從此以後,就可以不必再這般的辛苦。
    在朱大鵬站在臺上,大聲地宣佈這些決定的時候,風浪就站在人群中,在他的臉上,泛起了淡淡地笑容。
    依照風浪的『性』情,本來是不願意管這麼多的雜事情,可是他感同身受,對於這些雜役組的弟子,卻是有著深深的同情。
    等到朱大鵬宣佈取消懲罰的時候,下面的那些弟子,陡然間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歡呼聲,這歡呼聲持久不息,這些弟子們,都像是過節一般的熱鬧。
    對於這些弟子們的反應,朱大鵬多少都猜到了一些,但是這樣瘋狂的場面,還是令他嚇了一跳。
    風浪的角『色』依舊是沒有變,還是在這雜役組中,擔任了一個守門的人員,可是那些外門高級弟子們,在見到風浪的時候,態度卻是特別的不同,變得非常地尊敬。
    這些轉變,全都是因為那一場戰鬥引起的,風浪倒沒有覺得特別地奇怪,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靈界,實力變得尤為的重要。
    風浪還是那個風浪,他不會因為別人對他的特別崇敬,就妄自尊大,畢竟這兒的大人物,他見過了很多,象他這點微不足道的成績,實在是沒有值得好炫耀的。
    偶有餘暇的事情,風浪會暗自出去探訪一番,在這雜役組的變化,基本上還都是根據他的安排,並沒有大的脫離。
    至於偶爾還有些不如人意的事情,風浪倒也懶得管,他忙得很,實在是沒辦法面面俱到。
    縱然是嚴令不許外傳,可是朱大鵬被風浪兩招擊倒的消息,還是象長了翅膀一樣,在這高級外門弟子中瘋傳了起來。
    不過,其餘那三個組的人,在聽到以後,均表示了不信,如果沒有親眼相見,是不會有人肯信,一個新晉的高級外門弟子,居然能打敗朱大鵬的,而且聽說,還是越階的挑戰,這,可能?
    外界的紛紛擾擾,都沒有打『亂』風浪的安靜,他就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的修煉機器,在瘋狂地吸收五行靈氣,每天都帶給他巨大的驚喜,使得他常常懷有一種有所得的愉悅感。
    但是風浪想要再次地進入,他擊倒朱大鵬的那種狀態,卻根本無法如願,他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倒是不能太強求了。
    經過這段對靈氣的熟悉,風浪,他控制靈氣的本領,倒真是靈活了許多,想必攻擊起來,就可以增加一些別樣的手段。
    風浪所擁有的小變化術,對於這各種靈氣的控制,起了巨大的輔助作用,使得他的練習,如魚得水一般,進展非常地快。
    數日的一晃而過,在風浪的七『色』『藥』田中,收穫了累累的果實,一株株的靈『藥』,全都長得高大喜人。
    不知為了,風浪,這些靈『藥』靈草,在七『色』田裡的成長速度,遠遠的比不上最初。
    左思右想,得不到真實的原因,風浪倒也並不深究,反正就算這樣,靈『藥』的成長速度,依舊是無比的驚人,他倒不在乎,多等上這麼的一天兩天。
    ……
    風浪踏足到了靈市,徑直便向『藥』市走去,在他的盤龍戒指裡,有著不少上品的『藥』草,他要先去賣了,換些靈幣。
    一踏入『藥』市,風浪便感覺到了異樣的目光,他這是因為他身上穿著雜役組衣裳的緣故,這倒不足為怪,畢竟在這高級外門弟子的四個組中,雜役組的人本來就是遭人歧視的。
    不管是修煉組,還是煉『藥』組和煉器組,對於雜役組的人都有一種偏見,總以為那個資質低下的弟子所呆的地方。
    風浪攔住了一個看來還算面善的行人,問清了『藥』行的去處,便徑直向前趕去,他這一次來是有任務的,倒並不想節外生枝。
    站在一個叫做褚家『藥』行的門口,風浪暗自點了點頭,看這『藥』行的規模,恐怕還真是這『藥』市中最大的。
    “等等,幹的,報上名來?”
    風浪正準備邁步進入『藥』行,陡然間卻見兩個人走了,看衣服上繡著的字樣,似乎是這拍賣行的夥計。
    “到了『藥』行中,那還能幹,除了買『藥』當然就是賣『藥』了”
    風浪眼皮都未抬,就這樣冷漠地答道。
    “你是來賣『藥』的嗎,把你的『藥』材拿出來”
    說著話,其中的一個夥計便向風浪伸出手來,在他的臉上,佈滿著傲慢。
    “我這『藥』材都是貴重物品,那是你說看就看的,快些讓開”
    風浪沒想到還會碰到這樣的事情,當下將臉面一沉,微微地喝道。
    論起此時的修為,風浪已然是不差,這麼將臉一沉,自然而然地就帶了幾分威嚴。
    “褚威,褚豪,你們兩個在幹,快一個人幫忙”
    就在這時,從『藥』行裡面傳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我先去忙了,你盯緊點”
    似乎是找風浪討要『藥』材,那是於理不合,那個頭髮略顯稀少的褚威,猶豫了一下,向著那個四方臉的褚豪說道。
    風浪自然是懶得與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微微地搖了一下頭,邁步就走進了這褚家的『藥』行。
    這褚家的『藥』行從店面來看,倒真是很大的,可是裡面的客人卻很少。
    看到風浪走進『藥』行,這裡正在忙碌的那些夥計,沒有一個圍上來招呼的,完全沒有看到客人時應有的熱情模樣。
    “嘿嘿,等到你們,是有眼不識大主顧時,自然就會了”
    風浪的心中暗自冷笑,他見多了這樣的眼光,倒並不是特別地在意。
    “我有靈『藥』需要出售?”
    風浪仔細查看了一番,走到了一個看來是主事的中年人身前,沖著他大聲地說道。
    “好吧,褚豪,你招呼一下”
    那個中年人正在那裡與一個女子笑談,根本連頭都未回,就喚褚豪說道。
    “算了,我這可是上等的靈『藥』?”
    風浪怒了,大聲地沖著這個中年人說道。
    “你一個雜役組的,能有上等的靈『藥』?”
    聽到了風浪的話,那個中年人終於轉過頭來,看了風浪一眼,沖著他不屑地說道。
    “三階極品靈『藥』,可以算是上等嗎?”不跳字。
    風浪不可抑制的怒了,沖著中年人大聲地說道。
    “你有三階靈『藥』?”
    中年人仔細地打量了一眼風浪,狐疑地說道。
    “不”
    風浪看到終於引起了這傢伙的興趣,就沖著他淡淡地說道。
    “拿出來瞧瞧?”
    中年人望了一眼風浪,充滿期待地說道。
    “彪叔,這種人的你也信?”
    褚豪一直緊盯著風浪,聞言不由地湊上來說道。
    看到了褚豪的表情,風浪真想一腳把他踹飛出去,可是他近來的『性』子,總算是收斂了許多,這才強壓住了怒火。
    一看不拿出來『藥』材,只怕這些傢伙,指定是不了,風浪無奈,只得隨著心神催動,一株三階靈『藥』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是一株紫葉靈蘭,植株非常地大,紫『色』的細長葉子,從風浪的手邊垂下,上面點綴著粉紅『色』的花朵。
    霎,滿屋都是清香,令得這屋子裡面的人,精神全都是一振。
    特別是在紫葉靈蘭中四溢的靈氣,令人一眼看到,立即就這絕非凡品。
    “這是……百年以上的紫葉靈蘭?”
    褚豪倒是識貨之人,他瞪大了眼睛,半晌才苦澀地說道。
    “或許是吧”
    風浪冷冷地一笑,便將這紫葉靈蘭收了起來,他不可能長的捧著,任這些人在這裡圍觀。
    本來有許多的夥計,都已經快速地趕來,看到了風浪這等突兀的動作,一全都覺得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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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 枉費心機,強求不可得!
    .第六百九十章枉費心機,強求不可得!
    三階靈草,還是百年以上的極品,就算是褚彪見多識廣,眼神中都透『露』出了狂熱的神『色』。
    褚豪等人都望著風浪,神『色』中充滿了羡慕,沒想到一個區區的雜役組弟子,居然能擁有這般的靈草。
    “你隨我來,去見我們的,想必他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褚彪愣了一陣,這才向著風浪徐徐的說道。
    “嗯,好吧”
    風浪點了點頭,示意褚彪頭前帶路,動作顯得非常地自然。
    記得當時為了完成任務,風浪曾送了三十二株靈草給朱大鵬,如今算起來,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但既然是送了,他就沒有再去索要,反正他是生財有道,倒是不怕奢侈。
    見到風浪的動作,褚彪的臉上倒是泛起了一絲怒『色』,但是一現既隱,小不忍則『亂』大謀,這點心計他還是有的。
    風浪隨著褚彪,一路向著內院走去,不多時來到了一個幽靜的小院中。
    在這小院中,有著一個模樣的人物,正在那裡悠閒地喝茶,這個人名叫褚綰。
    “不是告訴過你,沒事不要隨便來打擾我嗎,你帶這個小子來幹?”
    見到了褚彪和風浪走進來,在褚綰的臉上泛著一絲不悅,立刻就出言斥責。
    風浪瞧了一眼褚綰,見他身材瘦削,長了一副刻薄的面相。
    “回爺,在這人的身上,有著一株極品的三階靈草,故此,我才將他帶來’
    別瞧褚彪在外面好大的架子,可是在褚綰的面前,卻換上了一副奴顏婢『色』,陪著笑說道。
    “哦,那就呈上來吧”
    褚綰放下了手裡的茶杯,像是被勾起了興趣。
    “把那紫葉靈蘭獻出來吧,只要被爺看中了,價錢方面,你根本不必擔心”
    褚彪望了一眼風浪,示意他抓緊將紫葉靈蘭拿出來。
    風浪懶得與他們多計較,就催動心神,將那紫葉靈蘭拿了出來,那種沁人心脾的清香,立即在這院子中『蕩』漾開來。
    在這院子裡,本來種了不少的花花草草,可是在這紫葉靈蘭的映襯下,全都黯然失『色』。
    一圈圈的靈氣波動,以這紫葉靈蘭為中心,不斷地向外散發了出去。
    在褚綰的臉上,本來波瀾不驚的神情,陡然間變了『色』,差點就失聲叫了出來。
    “哈哈,這根本就不是紫葉靈蘭,褚彪,你算是看走眼了”
    愣了片刻以後,褚綰陡然間大笑了起來,出言卻是在取笑褚彪。
    聽到了褚綰的話,褚彪就是一愣,他在這『藥』行呆了多年,豈能分辨不出來真假的『藥』草。
    “對這只不過是一種普通的蘭花草,不過,能長到這麼大,卻也不太容易”
    褚彪不愧是久經歷練,在看到褚綰的眼『色』以後,立即就順著他的意思說道。
    “不過,畢竟是這位辛苦得來,倒也不可薄待了他,就送他三千白靈幣,算是辛苦費吧”
    褚綰隨口說道,就好象這是莫大的恩惠一般。
    “還不謝過”
    褚彪心中暗歎褚綰的心好黑,這株如此年份的紫葉靈蘭,只怕是三千黃靈幣都不止,他這一張口,就給縮水了千倍,但在表面上,他卻不能不配合著褚綰。
    風浪早將紫葉靈蘭收了起來,淡淡地看著這兩個人在他的面前表演,就像是在看著兩個小丑一般。
    “你不要不識抬舉啊,到這裡來賣假『藥』草,按照『藥』行的規矩,可是要被沒收的”
    看到褚綰給他使了個眼『色』,褚彪就,是他當惡人的時候了,於是就出言對風浪恫嚇。
    如果風浪只是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或許這番話還能嚇到他,可是他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自然一眼就能看穿這兩個人的把戲。
    “『藥』行的規矩,能加到我的身上?你們讓開吧,我不想打人”
    風浪懶懶地說道,將氣勢稍稍地散發了出去。
    “好小子,看來你是骨頭癢了,就讓我好好地教訓你一下吧”
    褚彪說著話,閃身就撲了,行動倒真是特別地快。
    可是令褚彪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去勢卻顯得更快,還沒等到他弄清回事,就覺得一股大力傳來,然後身子就箭一般地飛了出去。
    風浪對於這空中靈氣的運用,已經是到了存乎一心的地步,這才能夠如此乾脆地將褚彪摔了出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就連褚綰都根本來不及出手相救,只能眼睜睜地在一旁看著。
    褚綰本身的境界與風浪一樣,都是靈師,可是論起實力來,他卻是差得太遠了,根本就沒有抵擋能力。
    “好小子,你居然敢在褚家『藥』行動手,真的是不想活了嗎?”不跳字。
    目睹了這一切,就算是褚綰,臉『色』都不由地大變。
    “這一切,都是你們『逼』得,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風浪冷冷地說道,眼神中閃『露』出了精光,他不願意惹事,可也並不怕事。
    “少廢話,就讓我來會會你,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領?”
    褚綰說著話,就挺身沖了上來,他本是大靈師境界,對於空氣中的靈氣,『操』控的已經是相當的得心應手。
    在褚綰撲上去以後,他身側的那些靈氣,化成了一個巨大的青『色』靈氣掌印,向著風浪的胸口擊落。
    風浪一看褚綰所使出的靈氣,心中暗笑,別的不說,這木屬『性』的靈氣,他可是掌控最熟的。
    手臂快速地擺動,在風浪的連牽帶引下,還未等到褚綰的這青『色』掌印擊,威力先就喪失了大半。
    大驚失『色』,褚綰的身子立即快速地向後退去,可是還在空中,就遭遇到了攻擊。
    就聽到“啪”的一聲大響,褚綰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在他的眼中,『射』出來難以置信的目光。
    風浪抓住了時機出手,僅僅只是一招,就將褚綰給打倒在地上。
    褚彪本來還覺得失了面子,如今見到褚綰在片刻以後,就步了他的後塵,不由地張大了嘴,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我的本領到底樣,看清楚了沒有?”
    風浪身子飄起,在轉眼間就到了褚綰的身邊,笑『吟』『吟』地沖著他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諷刺。
    “你到底想……想樣?”
    此時的褚綰,完全沒有了剛才傲慢的神情,他瞪眼瞧著風浪,驚怒交加,還夾雜著恐懼不安,眼神顯得特別地複雜。
    “不想樣,只是想告訴你,雜役組弟子,同樣不是那麼好欺的”
    風浪拋下這麼一句話,轉過身來,就飄然地離去了。
    從這褚家『藥』行的規模來看,這褚家的勢力必然很大,風浪倒還不想將事情做絕,畢竟以他目前的實力來看,還絕對到不了在這裡呼風喚雨的地步。
    等到走出了褚家『藥』行,被清涼的風一吹,風浪的腦子清醒了些,這才驚覺犯了一個誤,其實他剛才該向褚綰索要一些賠償的,這一點都不過份,如今卻是失機會了。
    在這種情況下,風浪勢必沒有回頭的道理,那樣就不像是他的所作所為了。
    “看來,還是得去賣靈草啊”
    風浪搖了搖頭,喃喃地說道,向著第二家馮家『藥』行走去。
    這家的規模,比起褚家來,顯然要小了許多,可是看上去卻是十分的整潔。
    風浪剛一踏足到『藥』行,就有一個夥計圍了,熱情地向他招呼。
    眼看著這絕然不同的待遇,風浪感觸良深,早就直接進入這馮家『藥』行,想必不會生出那般的事情來。
    風浪亮明瞭來意,最後被引到了一個老者的面前,這老者滿頭的白髮,神情顯得特別地慈祥。
    這老者的名字叫做馮不棄,看到風浪的雜役組弟子身份,倒是絲毫都沒有歧視,這讓風浪對他深有好感。
    馮不棄在開始的時候,只是笑眯眯地望著,並不風浪能夠拿出好『藥』材來。
    等到風浪取出紫葉靈蘭,馮不棄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死死地盯住了這株靈草。
    “好,這可真是好啊”
    馮不棄的眼睛中充滿了狂熱,死死地盯住紫葉靈蘭說道。
    霎,馮不棄的心神,就被紫葉靈蘭吸引了,在那裡左右地端詳,還不時使出手來,想要伸手去『摸』這紫葉靈蘭的葉子,卻又飛快地將手縮了。
    這種極度狂熱的心態,看在了風浪的眼中,忍不住暗自好笑,連在他身後的孫女兒馮丹,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到了最後,風浪一看馮不棄實在太投入了,於是就將紫葉靈蘭先收了起來,這才打消了他的那股子癡念。
    “說吧,這株『藥』草,你準備價錢賣?”
    在馮不棄的臉上,『露』出了義無反顧的神情,好象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這紫葉靈蘭弄到手。
    “一千個黃靈幣”
    風浪並沒有索要太高的價錢,他對於這方面,一向不是太計較。
    “?居然要一千個黃靈幣”
    聽到了風浪的話,馮不棄陡然間大叫了起來,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
    “如果你嫌貴,價錢的事情還可以再商量”
    風浪沉『吟』了一下,緩緩地說道,他是急等著用錢,這才會如此迫切地想將這紫葉靈蘭給賣掉。
    “貴貴,實在是太便宜了阿丹,快去取一千黃靈幣來”
    馮不棄的臉上充滿了笑容,就像是撿到了寶一般的高興。
    這倒怪不得馮不棄,論說起來,這紫葉靈蘭的價值,恐怕連三千黃靈幣都不止,他以這個價格買到,可以說是沾了大便宜了。
    一路連聲地催促著阿丹快去,就好象是唯恐風浪會反悔一般,馮不棄的神情,顯得特別地好笑。
    可是風浪卻覺得,這個馮不棄是個『性』情中人,對他的這種『性』格,顯得頗為的欣賞。
    將一千黃靈幣收了起來,風浪鄭重地將紫葉靈蘭交給了馮不棄,然後告辭離開馮家『藥』行。
    馮不棄打發馮丹去送風浪,而他則是一心在欣賞紫葉靈蘭。
    “我爺爺對事情,都是這麼的癡『迷』,你可不要笑他”
    一路上,馮丹見到風浪笑而不語的模樣,忍不住嘟起嘴來說道。
    “會呢?”
    風浪搖了搖頭,一臉鄭重地說道,這種事情,他是不會承認的。
    第六百九十章枉費心機,強求不可得!
    第六百九十章枉費心機,強求不可得!

第六百九十一章約戰!
    第六百九十一章約戰!
    身上帶著一千黃靈幣,風浪告別了馮丹,興沖沖地向著器市走去,那裡有著丹爐可賣。
    想到馬上就可以試著煉製靈丹了,風浪的心中充滿了期待,更是加快了腳步。
    很快風浪就來到了器市,對於周圍的那些叫賣聲,他根本來不及理會,簡單問了下路,就向著賣丹爐的地方行去。
    望著四周大大小小的丹爐,風浪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規模可真是相當地大。
    裡面的那些人都在各自忙碌著,在他們的衣服上面,繡著一個“吳”字,想必是這裡當家的姓氏。
    看到了風浪進來,儘管是臉上帶著不耐煩的神情,卻還是有個夥計過來招呼。
    “你是來買靈爐的嗎?我們這兒各色各樣的都有”
    這夥計明顯是注意到了風浪身上的衣服,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
    “把你們這兒的情況,給我介紹一下吧”
    風浪到了此時,方才有些後悔,他當時的藥草,賣的實在是太少了,恐怕還真的不夠買個高階靈爐的費用。
    這夥計見到風浪的口氣倒還挺大,想了想還是不敢怠慢,就一邊在前頭帶路,一邊向風浪介紹著這裡的各種丹爐。
    到底是在這裡幹過多年,這夥計的一番見解,倒還真是讓風浪增長了不少知識,不由地暗自點頭。
    “這兒陳設的都是最好的靈爐了,全部都是三階的,由這些爐中煉出來的靈丹,那成色真是沒得說”
    夥計巧舌如簧,只為了能夠向風浪推薦一個靈爐,這可是有分成的,怪不得他如此賣力。
    風浪本來是興趣盎然的,可是在聽到這些靈爐的價格時,臉色不由地變得很難看。
    這些三階靈爐的價格,從數萬至數十萬黃靈幣不等,都是大大地超過了風浪的囊中所有。
    “算了,還是到那邊去看看吧”
    沒奈何,風浪只得歎了一口氣說道。
    聽到風浪的這番話,夥計笑了笑,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非常乖巧地領著風浪到了另外一片區域。
    這兒都是些二階的靈爐,比起那三階靈爐來,自然從品質上都差了不少,風浪一邊看,一邊在微微地搖頭,知道這煉出來的丹藥,肯定會遜色許多。
    等到問起這些丹爐的價格,風浪的臉上更是露出了苦笑,這些個丹爐,價格從上千一直到上萬黃靈幣,就沒有千個黃靈幣以下的。
    到了此時,風浪的心中才是暗自後悔,那株紫葉靈蘭實在是賣的價格太低了些,導致他現在英雄氣短。
    “還是去看看那些角落裡的靈爐吧”
    風浪沒有辦法,只好對著夥計說道。
    聽到風浪的這番話,那夥計的臉上露出了更加不屑的笑容,對著風浪撇了撇嘴,這才領先向著前方走去。
    看到了這夥計標準小人的模樣,風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可是他實在犯不著與這夥計一般見識,只得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在這兒的靈爐,明顯是最低級的,都是些一階的靈爐,無論是從做工還是從外形等方面,都顯得粗糙了許多。
    這兒的靈爐,價格可是相對要低得多了,從上百到上千的都有,風浪選了一陣,終於挑選了一個黿形的靈爐。
    儘管從外形上來看,這靈爐顯得不是那麼的好看,可是風浪對於靈爐,已經是有了些鑒賞能力,知道他這一次,還算是所購有所值。
    這夥計沒有想到,風浪居然是真的有誠意購買靈爐,這一次做成的買賣,倒可以讓他獲得一點分成。
    故此,這夥計還是十分高興的,連忙去喚這器行的掌櫃來收錢,作為一個夥計,他是沒有收錢的資格的。
    風浪捧著這個靈爐,正在細細地欣賞,這靈爐的設計者倒真是別具匠心,說是一階的靈爐,只怕論起實用性,就連一些二階的靈爐,都未必能比得上呢。
    就在這時,從器行的門中走過來數個人,走在前面的那些人都很有些氣勢,而後面的那些人,則是他們所帶的隨從。
    風浪感覺到了氣場有異,可是他對於這些卻是漠不關心,甚至連頭都未轉,這些人總不會是沖他來的。
    “哈哈,大家看,那兒有個雜役組的弟子,居然捧著個低階的靈爐,是妄想進入煉藥組嗎?真是可笑”
    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在這器行中,尤其顯得刺耳。
    聽到了這個聲音,有數道笑聲響了起來,似乎是為剛才的那番話加油助威。
    到了這個地步,風浪自然無法做到視而不見和聽而不聞了,他倏地轉過身來,一道冷電般的寒芒就快速地射了過去。
    “呵呵,褚兄,有人對你表示不滿呢?”
    說話的這個人身材高挑,眉目眼梢之間都帶著傲慢,這句話可是在有意無意間挑弄是非,這人名叫吳瓏。
    “喂,雜役組的小子,你給我過來”
    那個先前說話的名叫褚瓚,一直眼高過頂慣了,沒想到面前的這個雜役組弟子,眼神中居然有了蔑視他的神態,這自然是讓他受不了。
    “你最好講話客氣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風浪緩步走了過來,氣態非常從容地說道,眼神變得相當的淩厲。
    聽到了風浪的這番話,那一群人中立即發出了嘻嘻哈哈地笑聲,良久不絕。
    “喂,愣小子,或許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吧,他可是煉藥組最鼎鼎大名的褚瓚”
    從那前面的人群中,立即有人替褚瓚亮明瞭身份。
    “沒聽說過”
    風浪搖了搖頭,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了風浪的這番話,那些人簡直就要笑噴了,這人不但是個雜役組的弟子,還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雜役組弟子。
    這也難免他們奇怪,要說起褚瓚的名字,在這高級外門弟子的四個組中,簡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誰知偏偏遇到了一個不問世事的風浪。
    風浪自從到了雜役組以後,除了參加那些緊張的測試以外,其餘的時間,全都放在了修煉上,根本就沒有與人閒聊過,自然就無從聽起這褚瓚的名頭了。
    “原來是個不諳世事的混小子,算了,那就任他去吧”
    吳瓏揮了揮手,示意讓風浪就此離去。
    風浪懶得跟這些人計較,轉身就準備離去。
    “不行,必須讓他磕頭道歉,否則,別想離開”
    褚瓚的臉上閃過一抹陰冷,大聲地吼叫道。
    “嘿嘿,就算是你肯給我磕頭道歉,只怕我未必肯饒了你呢”
    風浪那裡能禁得起接二連三的挑釁,忍不住大聲地喝叫道。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風浪在見到他們如此陣仗的情況下,還是凜然不懼,一時倒顯得有些愣了。
    “這個小子,傻雖然傻些,但卻還有些骨氣”
    旁邊有個委婉動聽的聲音,在那裡暗自感歎道,這個人叫做方晴,是修煉組的精英。
    “縱然是有骨氣,可是沒有實力,那卻也只是一個笑話”
    這個說話的人叫做吳琪,是吳瓏的妹妹,這個煉器室就是他們家的。
    風浪其實注意到了這兩個少女,畢竟就在這些人當中,只有這兩個少女,還令他看得順眼些。
    “褚松,你上去,替公子'>爺出這一口氣”
    褚瓚縱然是在盛怒之下,可還是自重身份,派了他的一個高大的手下,前去教訓風浪。
    褚松早就是憋了一口氣,想要給風浪一點苦頭,如今聽到褚瓚的吩咐,立刻快速地走向前去。
    “能不能到外邊去打,在我這裡,可有著不少珍貴的靈爐呢”
    看到了褚松的動作,吳瓏為難地說道,如果被他的父親知道了,恐怕他就要受罰了。
    “不要緊,打壞了東西我來賠”
    褚瓚大大咧咧地說道,他相信褚松出手,自然會留有分寸。
    褚松的境界是靈師,他並沒有把風浪放在眼裡,而是一個箭步就飛了過去,然後伸手去拎風浪的脖子。
    依褚松的所想,對手的實力與他相差很遠,只怕見到他一出手,就會嚇得呆了,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惜褚松只猜中了前頭,風浪的實力確實與褚松相差很遠,不過不是比他差很遠,而是比他要高出很多。
    風浪在開始的時候,確實是一動未動,等到褚松飛了過來,這才將手一揮,一道暗流就湧了過去。
    褚松將手都伸了過去,但是陡然間覺得一陣大力湧來,身子不由自主地橫飛出去。
    就聽到轟轟隆隆的一陣大響,褚松就砸在那一片靈爐上,然後各種各樣的爐子,滾落了一地。
    風浪這是聽到了褚瓚的話,故意在出手間,將褚松給送到了那一片靈爐上面。
    對於此時的風浪來說,想要對付褚松,那還真是指那兒就打那兒,絕對不會落空的。
    這種變故,可是褚瓚等人萬萬都沒有料到的,一時間在他們的臉上,全都佈滿了驚容。
    “雜役組,難道你是風浪?”
    對於雜役組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吳瓏等人都是聽聞了一些,如今見到風浪大展威風,只是一出手就將褚松摔了出去,忍不住驚詫地問道。
    褚松其實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只是他受到了強烈的驚嚇,導致他一下子就在這眾多的靈爐中,給徹底的暈了過去。
    “沒錯,我就是風浪”
    風浪知道,必然是他與朱大鵬的一戰傳揚了出去,這才令得這些對手,能夠一見就猜出他的名字。
    聽聞了風浪的證實,場中的那些少年,還是引起了一場轟動,這些人看到他的身手,對於先前的傳言,信了幾分。
    “風浪,你如此地囂張,我跟你是沒完沒了”
    褚瓚一下子紅了眼睛,將身子撲了過去,就想與風浪進行一番兇狠的拼殺。
    “是誰在我的器行中大呼小叫?不想活了不成?”
    陡然間就聽到一聲大喝,接著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龍行虎步,顯得極具威勢,這個人卻是吳瓏的父親吳天德,吳家器行的真正當家人。
    褚瓚本來是如同兇神惡煞般的,在聽到這個聲音以後,被迫硬生生地在空中停下了身子。
    風浪放眼望去,卻見到對面的那些人,神情中全都有著驚慌,就像是一個竊賊,被抓了一個現行。
    “吳瓏,我告誡你多次了,不要仗勢欺人,你怎麼就不聽呢?”
    這中年人來到近前,先就對著吳瓏訓斥起來。
    吳瓏見了這中年人,就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剛才的高傲全都不見了,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這件事就此揭過,大家都不准為難這位雜役組的兄弟,你是來買靈爐的吧?”
    在風浪的手上,依舊還托著那個黿形的靈爐,故此這中年人一見,就知道了他的來意,對著他和藹地說道。
    在吳天德的親自安排下,風浪買了那個黿形的靈爐,這爐子有個名稱叫做靈黿爐。
    褚瓚等人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卻不敢對風浪再行動手,畢竟這個吳天德的行事,那可是極為霸道的,誰敢不聽他的安排。
    “風浪,你可有膽子,參加內門弟子的選拔”
    褚瓚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看風浪走過身邊,就沖著他大聲地喝叫道。
    “當然”
    風浪爽快地答道,他可不怕什麼褚瓚,不怕這兒的任何一個人。
    “那好,我到時會等你,希望你不要當縮頭烏龜”
    褚瓚大聲地吼道,臉上露出了陰陰的笑容。
    “好啊,大家不見不散”
    風浪的身形快速地離去了,可是聲音依舊是遠遠地飄了過去。
    第六百九十一章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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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二章 系靈術
    第六百九十二章系靈術
    那片神秘的曠野中
    隨著風隆心神微動,那個巨黿爐立即懸浮在空中,恰好在他易於cào作的位置。
    縱然只是一階靈爐,可是與普通的練丹爐相比,已經有了本質的不同,算是有了一點靈xing。
    “誰說你的模樣不好看,我看你就ting順眼的”
    風隆輕笑了一下,拍了拍這巨黿爐的爐身。
    巨黿爐當然聽不懂風隆在說些什麼,可是不知是不是錯覺,風隆依舊覺得,與這爐子的聯繫,仿佛更加親密了一些。
    風隆這一次準備煉製的是一階的靈丹,補血壯骨靈丹,所用的主要yào物有血靈草,龍骨參,還有青靈藤。
    所用的yào方,是風隆在yào市上淘來的,huā費了他三千黃靈幣。
    這次所用的錢,都是風隆賣yào得來的,他這次狠了狠心,一連賣了十株三階靈草給馮不棄,將那老兒給樂得眉huā眼笑。
    儘管這煉製靈yào的過程,與煉製尋常的yào草,有著明顯的差異,但相似之處同樣很多,這給了風隆很好的借鑒。
    很有自信地站在了巨黿爐前,風隆開始了在靈界的第一次試煉。
    隨著風隆的心神動處,一道火屬xing的靈氣,從風隆的體內疾shè而出,然後呼的一聲,就打在這煉丹爐中。
    巨黿爐中受到了風隆火屬xing的靈氣感應,立即就起了火焰,在這火焰之中,還隱隱地帶有一絲靈氣。
    經過風隆仔細地cào控,他很快就nong清楚了這巨黿爐中的火焰,達到了得心應手的地步。
    這控火一步,對於煉丹來說,那可是極為重要的,火候稍有掌握不到,就可能影響著煉丹的成敗。
    風隆仔細地觀看著這煉丹爐中的靈氣,發現這火焰的顏色,比起凡火來,要顯得深沉了許多,這溫度同樣是熾熱了許多。
    事實上,在這巨黿爐中的靈火,比起一般的靈火來,都要jing純了許多,這是因為風隆的體內,火屬xing靈氣比較純淨的緣故。
    眼看火焰穩定了下來,風隆的手一招,就有著數株血靈草,向著那巨黿爐中投了過去。
    在熾熱的火焰下,這數株鮮紅色的小草,很快地就失去了舊時的鮮亮,變得慢慢地枯萎,最後化成了數滴紅色的yào『液』。
    這血靈草的香氣非常地純淨,聞在風隆的鼻中,有種沁入心脾的感覺,令得他的心神,不知不覺地就覺得振奮。
    “不愧是這靈界的yào草,果然是yàoxing十足,靈xing十足啊”
    風隆暗自地感歎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地未luàn。
    不大會兒,這血靈草的yào『液』就被提純完畢,被風隆放到了一個白yu盤中。
    風隆拿起了一個龍骨參,這yào材的個頭不小,全身都呈現雪白色,看顏色倒像是一條縮小的蛟龍。
    這龍骨參倒真是極難融化,可是在風隆源源不斷的火屬xing靈氣下,它最後也只好乖乖地就範,變成了一團雪白色的yào『液』。
    青靈藤是一段青色的藤子,看上去非常地晶瑩,其中充滿了靈xing。
    在巨黿爐的靈火不斷地鍛燒下,這青靈藤化成了一團青色的yào『液』。
    接著,風隆提純了一些輔助yào材,全都是非常地順利,並無一絲阻礙。
    “看起來這煉製靈丹妙yào,與凡俗界並無太大的區別”
    風隆喃喃地自語道,在他的臉上,lu出了略顯得意的笑容。
    接下來就是融合的過程了,一路下來,簡直就如行雲流水一般,並無半點的凝滯,風隆是一氣呵成。
    但是,風隆總覺得有一些不對勁,就好象是他忽略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
    思來想去,風隆想不出來,究竟有那裡不對,他明知不妥,還是非常認真地將這枚丹yào煉了出來。
    這枚丹yào呈粉紅色,上面繚繞著淡淡的靈氣,看功效比起這yào方中的簡介,似乎還要更強了一些。
    “難道真的成功了嗎?居然是這麼地順利”
    風隆手裡托著這枚靈丹,暗自思索道,丹yào成功地煉製出來了,他心中的歡喜,卻並不象他原來預想的那樣。
    依照這yào方上的介紹,這枚補血壯骨靈丹,對於受了外傷的人,那可是大補,就算是平時都可服用,可以起到補血壯骨的作用。
    盤膝坐在七色土地上,風隆擺出來練功的姿勢,然後將這枚剛剛煉出來的丹yào,放到了他的口中。
    隨著這枚補血壯骨靈丹,在風隆丹田中的融化,他就覺得一道道的熱流,向他的全身流去,在滋補著他的血『液』,滋潤著他的骨骼。
    四周一片的寂靜,風隆的心中更是一塵不染,將全部的心神,全都放在了修煉上,任憑著那些熱流,在他的全身不斷地流過,帶給他一種異樣的舒適感。
    不知過了多久,風隆才從地上一躍而起,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就像是增添了新鮮元素一般,變得異常地有活力,而他的骨骼,更是有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傳來,帶給他一種強大的力量感。
    “或許,那只是一種錯覺吧”
    感應到體內傳來的力量感,還有那血流澎湃的感覺,風隆的臉上lu出了一絲笑意。
    ……
    在風隆進入神秘曠野的一霎那,就在那雲山深處,一面巨大的充滿滄桑氣息的鏡子裡面,陡然間消失了他的影子。
    “咦,看起來,在風隆的身上,還真的帶有一種寶物啊”
    一個蒼老的聲音,充滿了驚奇地說道。
    ……
    在這些天裡,風隆利用閒暇,到那yào市里去了一趟,nong了更多的一些yào方,但都是一些粗淺的方子,讓他並沒有學到太多的東西。
    按照這yào方上的辦法,風隆很快地煉製出來了一些一階的靈丹,全都非常地順利,讓他的心中很有成就感。
    擔心所煉出來的丹yào,與別的人煉出來的不同,風隆特別拿了兩枚一階的靈丹,直接到了馮家的yào行中,準備出售給馮不棄。
    “這兩枚丹yào嗎?還不錯”
    馮不棄拿著這兩枚一階的靈丹,連聲地稱讚,居然對這丹yào的煉製水準大加讚賞,並提出了要加以收購。
    風隆當然不會告訴馮不棄,這些丹yào都是他本人煉製的,只是將這兩枚一階的靈yào,直接賣了給他,倒是小賺了一筆。
    眼看著選拔內mén弟子的比賽,是越來越近了,風隆在充滿期待的同時,同樣是感覺到非常地緊張,更是全身心地將所有的jing力,全都用到了煉yào和修煉上。
    畢竟這一次,風隆不但要設法通過這苛刻的考試,還要考慮與褚瓚的那場約戰。
    風隆在事後打聽到了,這褚瓚是整個煉丹組實力最高的人,實在不是一個好對付的。
    至於這個,風隆在隱約間已經是感覺到了,那一天褚瓚帶給他的壓力很大,如果不是那個吳天德及時趕到,這一場大戰以後,勝負還當真難料呢。
    曠野中
    風隆還在那裡煉丹,他發現通過煉丹,可以更好地使他學會如何cào縱靈氣。
    如今風隆的境界,正在穩步地向著大靈師邁進,能夠取得這麼大的成績,與他的小變化術不無關係。
    “這麼垃圾的東西,怎麼能吃呢,快些扔掉”
    手裡拈著一枚剛剛煉就的活血丹,風隆正想將它納入口中,陡然間就聽到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聽到了這個聲音以後,風隆沒有絲毫地猶豫,就將手中的這枚丹yào,遠遠的拋了出去。
    這傳來的正是龍九的聲音,自從來到靈界以後,就與風隆分開了,沒想到此時方才重新聽到。
    對於龍九的話,風隆當然是堅信不疑,所以才會有剛才的那番舉動。
    風隆能夠感覺得到,龍九的聲音非常地飄渺,就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一般。
    “龍九,你們去了那裡?”
    處於這佈滿了殺戮的地方,風隆感覺到特別地無助,就特別地渴望龍九等人能回來幫他。
    “唉,這可真是一言難盡時間有限,我還是先教你一些有用的吧”
    龍九的話語聲中,像是隱藏了無限的感慨,他沖著風隆長歎了一聲說道。
    隨著這番話,風隆就覺得他的腦海之中,陡然間多了一些資訊。
    “系靈術”
    風隆就覺得在他的腦海之中,多了一篇修煉的法mén,還有一些靈丹的煉製方法。
    隨著系靈術的修煉方法,在風隆的腦海中緩緩地流過,他陡然間明白了許多道理,忍不住jing神大振。
    風隆這一次算是曉得,他在煉製靈丹時的主要癥結,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了,原來就在他提純yào『液』的時候,導致這靈yào中的靈氣,無端就喪失了大半。
    正是因為這樣,風隆所煉出來的靈丹,這才會喪失大部分的靈xing,變得名不副實了。
    這等道理,我不知道,難道這些長在靈界的煉丹者,同樣都不知道嗎?
    其實,這裡的煉丹者大部分都是知道的,可是想要留住yào『液』中的靈氣,這卻是極為困難的,只有一些極其高明的煉丹師,才可能有這般的本領,至於一般的煉丹高手,卻都是不得其mén而入了。
    這系靈術非常地神奇,就算是風隆,都費了很大的心神,這才初步地掌握,想要更深一步的融會貫通,恐怕只能夠經過不斷的練習了。
    風隆決定重煉活血丹,試試這系靈術的威力如何。
    前面的步驟完全地一樣,很快地活血靈果的yào『液』,就被提煉出來了。
    風隆運用系靈術,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這活血靈果的上方,有著一些極其活躍的紅色光點,這些光點正在不斷地跳躍著,看來這就是活血靈果的靈氣所在了。
    如果是依照風隆此前的動作,對於這些紅色光點不加以理會,那它們很快就會溜得無影無蹤,那這活血靈果的靈氣,很快就會喪失大半了。
    但是如今風隆使用了系靈術,就將這些紅色的光點,完全地都限制在了活血靈果的上空,使得它們根本就無法離去,這活血靈果的靈xing,自然就會被系住了。
    以後的步驟算是大同小異了,可是風隆發現了,這保持了靈xing的靈丹煉製起來,那是非常地困難,就在融合的階段,它們總是不肯輕易地降服。
    但是風隆通過系靈術,還是將它們的一切靈xing,全都給控制住了,使得它們最後只得乖乖的聽命。
    望著這枚鮮紅色的活血丹,風隆充滿了笑容,這丹yào裡面可是充滿了靈氣,就算是比起二階的靈丹來,品質都要顯得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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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三章豈忍見,辣手摧花!
    試練台下,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攢動,萬眾矚目的內門弟子選拔戰,終於正式開始了。
    這可是高級外門弟子中的一場盛事,無論是修煉組還是煉器組和煉丹組,全都是非常地重視。
    至於雜役組的弟子,每次都是跟著走過場的,除了能為這場比賽添加些笑料以外,還真的沒有其它用途。
    這從四個組所占的位置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雜役組的人都在最外圈,而且被星星點點的擠到了各處,幾乎沒有容身之地。
    雜役組的高級外門弟子,在見到另外三組的弟子時,總是自覺比別人矮了半頭,連大聲地喧嘩都不敢。
    但是,就在比賽開始以前,一個消息卻像是長了翅膀一般,在這人群中飛傳著,那就是雜役組的風浪,居然要挑戰煉藥組的褚瓚。
    至於褚瓚更是放出了風聲,這一次一定要將風浪打殘,否則,決不甘休。
    這中間結怨的原因,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好象是為了褚瓚的兄弟褚綰,還有一個褚瓚的親隨褚松。
    “這個風浪,膽子還當真是大啊,聽說他先前還打了雜役組的管事朱大鵬”
    不時地有人紛紛地議論著,等著看這場爭鬥,場中的人幾乎是一面倒,全都看好褚瓚,畢竟他的實力,就算在這所有的外門弟子中,都是最出類拔萃的,比那個莽夫朱大鵬,可是要強悍多了。
    正在吵嚷間,陡然間聽到遠處傳來幾聲鶴鳴,所有的人立即噤聲,模樣兒顯得十分地規矩。
    只是一眨眼間,就有三個道人乘鶴而來,穩穩地立在了空中。
    當中的一個胖道人,眼神中泛動著精明,臉上卻是一副笑嘻嘻地模樣。
    在這胖道人的身側,站著一個模樣醜陋的道人,身材一看都是十分的結實,個頭不高,但氣度卻是非常地沉穩。
    另外一側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道人,嘴上留著兩撇短須,臉上的神情,同樣是一副笑嘻嘻地。
    風浪等人聽到他們三人的稱呼,知道這中間的道人姓曾,而左邊矮個的道人姓葉,右邊的那個道人則是姓吳。
    “內門弟子選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按照這賽場的規矩,生死可是不論的,在參賽以前,還請慎重地考慮好了”
    曾道人陰陽怪氣地說道,臉上的笑意不減。
    由於這場選拔,採用的是生死不論的規矩,所以一些明知實力相差很遠的,都不敢上前挑戰,到時候枉自送了性命,那才真叫不值呢。
    近兩年來,由於雜役組的人,自知本領不濟,所以很少有人敢報名出戰,偶有不開眼的,總是被人三拳五腳,就給打落了試練台。
    風浪可不管這麼多,他辛苦修煉了這麼多天,就為了早日能夠踏入內門,如今機會來了,他可不肯錯過。
    令風浪驚奇的是,在這雜役組中,唐生居然也選擇參加了選拔戰。
    對於唐生的本領,風浪知道的非常清楚,正想將他趕下試練台,卻聽到曾道人的一聲大喝,叫唐生快點到他的身邊去。
    按照道理來講,唐生本來是不該來此試練台的,可是他在臨行前蔔了一卦,卻算到他此行大吉,於是就趁著興頭來了。
    聽到曾道人的一聲召喚,唐生連忙將身子一縱,就向著他飛了過去,他今天並不是來靠實力,全是來撞運氣來了。
    “我看你的資質不錯,可願跟隨著我,求得一番造化”
    曾道人望著唐生,低聲向著他說道。
    “唐生當然願意跟隨道人,只盼能夠收留”
    唐生知道這是他難得的機緣,那裡還有推辭的道理,連忙眉開眼笑地說道。
    台下無數的人,全都看到了唐生的這番機遇,對於他的好運,全都是非常地羡慕。
    風浪沒有想到,唐生還會有這等的機緣,心中不由地暗自為他高興,多虧是這樣,否則單憑實力,他根本就別想闖入內門。
    初次與風浪對敵的,是煉器組的一名少年,他看了一眼風浪的雜役組衣服,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不屑。
    可是還未等到這名少年臉上的不屑神情散去,他就被遠遠地轟了出去,一路飛下了試練台。
    這一下子,可是引發了全場的轟動,對於風浪的本領,大家都不由地刮目相看。
    雜役組的人更是彩聲雷動,這些年在這裡受的悶氣夠多了,如今才有人給他們出了一口氣。
    這還只是風浪表現的開始,從此以後,他更是顯得勢不可擋,從一匹絕對的黑馬,變成了一個奪冠的熱門。
    望著一身雜役組衣衫的風浪,在這微風的吹拂中,更是顯得英氣勃勃,就算是一些眼界頗高的少女,眼中都不自覺地有著異彩閃動。
    要知道,在這五行門中,並不是只問出身的,本身的實力,同樣是吸引人的一大因素。
    對於種種異樣的目光,風浪不管不顧,他可沒有考慮的太多,如今在他的心中,只有兩個目的,一個是進入內門,成為內門弟子,另外一個就是打敗褚瓚,要讓他在眾人面前威風掃地。
    隨著比鬥的逐步進行,場面顯得越來越殘酷,而剩餘的人數,也是越來的越少。
    風浪一路強勢挺進了十強,在他的手下,很少有人可以抵得住三招的。
    除了風浪以外,凡是進入十強的,無一不是四個組中的知名高手,其中就有著方晴和吳琪。
    沒想到這兩個少女,功夫還真是不差啊,風浪心下驚奇,不由地就多看了兩眼。
    “再敢亂瞧,就挖去你的眼睛”
    方晴和吳琪都沒說什麼,吳瓏等人在旁邊卻是看不下去了,惡狠狠地叫道。
    風浪的心中徹底的怒了,他決定呆會兒,一定要給這些眼高過頂的傢伙一些教訓,讓他們不再這麼的囂張狂妄。
    “方兄,如果是你碰到他,一定不要留手啊”
    吳瓏的臉上帶著笑意,沖著那個冷冰冰的男子方劍仁說道,這個是修煉組的第一高手,為人非常地冷血。
    “這傢伙根本沒有與我動手的資格”
    方劍仁冷冷地說道,他的神情顯得相當地冷漠與驕傲。
    闖入十強的,還有一個人,令風浪十分的奇怪,他就是煉藥組的馮不棄,按理說,他的年齡早就超過限制了,卻居然仍是參加了本次選拔戰。
    風浪已經聽說了,本次晉級內門弟子的,一共只有三個名額,原來大家設想的,就是方劍仁和褚瓚,還有一個吳瓏,別的人都只是陪襯。
    如今,憑空地出來了一個風浪,那就多了一個變數,導致這場比賽,平白地多了一些懸念。
    眼看到了十強戰了,場面將會變得更加的殘酷,這是毫無疑義的事情。
    這十強的裡面,分佈算得上有規矩,分別是修煉組的方劍仁,方晴,方天化;煉器組的吳瓏,吳琪,吳東景;煉藥組的褚瓚,褚歸,馮不棄;另外一個就是雜役組的風浪。
    到最後採取的是分組挑戰,那就是每個組的各出一人,然後分別挑戰其餘組的選手。
    第一個出場的是褚歸,他將目光掃視了一圈,首先挑選的人就是風浪,對於褚歸的選擇,風浪覺得沒有任何好奇怪的,他得罪了褚家的人,自然就不怕這些人的報復。
    褚歸的功夫,比起褚綰和褚松來,那自然是要高明的多了,他已經進入了大靈師的存在。
    可儘管如此,他依然不是風浪的對手,僅僅不過數個回合,就被風浪一掌給送下了試煉台。
    眼見到風浪所發出的這一掌,挾天地之威,令風雲變色,所有圍觀的人,全都感覺到了一陣寒意,這等的威力,就算是在內門弟子的選拔戰中,都是極少見的。
    “嘿嘿,這個風浪,有點意思”
    吳道長摸了摸他的短須,咧著嘴笑了一下說道。
    第二個出場的人是方晴,她的目光流轉了一番,選中了那個看似瘦弱的吳東景。
    “方姑娘真是看得起在下,不過我的本領低微,怕是只有眼睜睜地送你進入下一輪了”
    吳東景的臉上笑意不減,輕佻地沖著方晴說道,眼神中閃過奸詐的光。
    “姓吳的,你花言巧語,欺騙我的好姐妹'>,害她喪了性命,如今卻是你還債的時候了”
    方晴柳眉倒豎,臉上閃過了一道濃重的殺氣。
    “大家不就是在一起玩玩嗎,她想不開,自去尋了死路,與我何干,再說了,這事兒也輪不到你管”
    說這番話的時候,吳東景氣呼呼的,就好象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混蛋,我殺了你”
    聽到吳東景的話,方晴只氣得全身顫抖,揚起劍來,就向著吳東景殺了過去。
    不愧是修煉組的高手,方晴的一身功夫,實在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她的劍上,蕩漾起了一陣陣地轟鳴,這片場中的靈氣,都被她給催動了起來。
    但是吳東景卻是不慌不忙,牢牢地守穩了陣腳,就像是浪花中的一塊礁石,給人一種非常沉穩的感覺。
    “不好,長此下去,只怕方晴要輸”
    風浪站在一旁,看著場中的對決,心中不由地暗自忖道,他對於這場中形勢的變化,所觀所測還都是相當精准的。
    為什麼我會為這方晴擔心呢,她與我非親非故的,風浪暗自搖了搖頭,實在不明白他這是為了什麼。
    果不其然,在一陣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過後,方晴的攻勢漸漸地緩了起來。
    而吳東景的還擊,卻是更見氣勢,不一會兒,就殺得方晴全身香汗淋漓。
    “去你的吧”
    吳東景本來對於方晴背後的勢力,心中是頗有忌憚的,可是這時殺得性起,卻顧不得那麼多了。
    就聽到當的一聲大響,方晴手中的長劍,立即就飛了起來,而吳東景手中的熾紅長棍,卻帶著呼呼的風聲,還有著熾熱的火屬性靈氣,向著方晴的頭上狠狠地砸落。
    在如此的瞬間,方晴本能地將手向外揮去,可是她在驚恐之下,所能調集起來的靈氣,實在是有限的很。
    無奈之下,方晴只能暗自閉上了眼睛,這一次的劫難,只怕他再難躲過了。
    眼看著這一棍,就能將方晴的腦袋砸開,在吳東景的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獰笑,他是徹底的露出了兇殘的本性。
    可惜當吳東景的長棍砸過去以後,陡然間就覺得遇到了不可逾越的阻力,他的心中不由就是一愣。
    還未等到吳東景反應過來,他的長棍就被徹底的反彈了回來,連他的身子,都無法在這場地中立足,而是一連退了許多步。
    場中圍觀的那些人,見到吳東景的長棍高高地揚起,都響起了一片歎息聲,方晴花容月貌,這場中對她具有好感的,可實在不是一個小數目。
    如今見到場中的這個變故,一個個全都是面露喜色,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歡呼聲。
    第六百九十三章豈忍見,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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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一劍斷魂,不棄終須棄!
    第六百九十四章一劍斷魂,不棄終須棄!
    風隆此時對於天地靈氣的控制,已經是有了相當地火候,他眼見方晴遇險,心中無端jī起了義憤,這才決定冒險動手。
    在蟄龍屏息訣的掩護下,風隆身子根本未動,可是一道心神傳過,那道空中的金屬靈氣,自然而然地就受到了感應,暗暗地護到了方晴的面前,替她擋了這轟向面mén的淩厲一棍。
    對於這台下眾人的眼光,風隆都自恃可以瞞過,可是那眼光銳利如刀的三個道人,他卻沒有太大的信心。
    幸好,看到這番舉動,得到了台下眾人的一致擁護,這讓風隆的心中,稍稍地平靜了些,畢竟就此看來,這個方晴的人緣,倒還真是不錯的。
    “三位道長,我抗議”
    在化解了方晴的攻擊以後,吳東景驀地舉起手來,大聲地沖著空中的三位道長喝道。
    “你抗議什麼?”
    曾道人將目光一瞪,惡狠狠地沖著吳東景喝道。
    “我懷疑暗中有人為方晴做幫手”
    吳東景越想剛才的那一擊,越覺得不對頭,但是他曾經仔細地觀望,卻看不出究竟是誰做了手腳。
    “懷疑無效繼續吧”
    曾道人擺了擺手說道,神情中頗有幾分不耐煩。
    吳東景碰了一個軟釘子,心中很是不憤,但是他卻不敢與曾道人爭執,只得扭轉頭來,將jīng力都投入到與方晴的對敵上。
    方晴的實力,與吳東景還是有差距的,她很快就看清楚了現實,非常無奈地認了輸。
    吳東景取得了勝利,神情非常地得意,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令眾多的人看了,都是暗自地生氣。
    輪到風隆挑選對手了,他將目光向著這些人不斷地掃視而去。
    在褚瓚的臉上,顯現出了強烈的戰意,他望著風隆,眼中如同要冒出火來。
    褚家的人,接二連三地敗到了風隆的手下,這使得褚瓚自覺很沒有面子,使他恨不得立刻就與風隆一戰。
    “吳東景,出來吧”
    風隆不顧別人的目光,反而主動向著吳東景挑戰。
    在場的人全都以為,風隆這是欺吳東景剛剛打過一場,所以來沾這個便宜,對於他的心思,卻都沒有猜到。
    吳東景剛剛回到座位上,正準備休息一下,卻聽到風**嚷他的名字,這一氣可真是非同小可。
    “好小子,既然你自行找死,這可怨不得我”
    吳東景怒聲喝叫道,看他臉上的神情,簡直就像是要擇人而噬。
    “誰生誰死,卻還不一定呢?”
    風隆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他可並不是來與這吳東景爭口舌之利的。
    “吳琪,你說他到底能不能打贏吳東景”
    方晴悄悄地沖著吳琪說道,儘管與吳東景同為一宗,可是吳琪一支與吳東景一支勢如水火,彼此間有著很深的怨仇。
    “如果打不贏,那就只能怪他命薄,如果他要打贏了,你準備怎麼報答他,以身相許?”
    吳琪與方晴是無話不談的姐妹,她們湊在一起,輕輕地咬著耳朵。
    “啐,人家在和你討論正經事,你這丫頭說話,就沒個正經的”
    方晴臉上含著薄怒說道,神情煞是動人。
    “這種事情再不正經,那就沒有正經的了,難道你真的就沒有這想法?”
    吳琪將面容一整說道。
    “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
    方晴的臉色緋紅,作勢就準備撲上去,看樣子真是生氣了。
    “快別鬧了,還是看正事要緊”
    吳琪眼看方晴動了真格的,連忙嬌笑著說道,看她們此時的模樣,那還有一點高手的風度。
    吳東景的一棍接著一棍,連續不斷地向著風隆砸去,在他的棍子旁側,有著強烈的火屬靈氣湧動。
    而風隆的身子,則是在一步步地後退,看來就是招架不住的樣子。
    擁護吳東景的那些人,全都發出了一道道的歡呼聲,恨不得他一棍就將風隆砸飛。
    但是在吳東景的心中,卻是暗自地叫苦,他所打出的這種種銳利攻擊,卻根本沒有一點用途,就像是砸在一片虛空中,全然沒有一點著力處。
    風隆的臉上,則是漸漸地浮現出了笑容,這等熟練地cào控空中的靈氣,就在幾天以前,他還是萬萬做不到的,自從學習到系靈術,功力境界在不知不覺中大長。
    如今的吳東景,已經是騎虎難下,他能夠感覺得到,風隆正在伺機還擊,一旦讓對手抓住機會,那他可就慘了。
    “一旦功力到處,這滿天的靈氣,都是我的屏障,同時還是我的各種利器,這種感覺,可真是爽快啊”
    風隆利用這空氣中靈氣的震dàng,很巧妙地化解了吳東景的重重攻擊,心情越來越是感覺到了快意。
    吳東景忽然間覺得眼前靈氣luàn飛,到處都是障礙,差點兒沒得他寸步難行,忍不住心中相當地驚駭。
    看到了吳東景臉上變色,吳東景的一些同支,眼神中這才變得驚慌起來,他們這才知道,這個雜役組的風隆,實在是不好對付啊。
    朱大鵬本來對敗給風隆,心中一直是頗為不滿,這些天來一直在痛下苦功,想要找回這個場子,奪回對雜役組的控制權。
    如今見到風隆居然雙手輕揮,就將個吳東景給得面目變色,這才從此死心,知道他與風隆功力之間的差距,實在不是一星半點。
    就連站在空中觀望的那三個道人,對於風隆的功夫,都是暗自點頭,別瞧這小子年紀輕,但是對於靈氣的cào縱,那還真不是一般的熟練。
    “這傢伙真不是一般的強,如果什麼時候,我能夠象他這般,那我就滿足了”
    唐生站在空中,歡喜的眉飛色舞,沖著曾道人大聲地說道。
    “嘿嘿,達到這個小子的境界,又有何難,你將來的成就,豈是他可以期及的”
    曾道人冷哼了一聲說道,言語中對於唐生的將來甚是贊許。
    林千之和朱粲等人,都站在最遠處,連風隆的動作,都看得不是太過的真切,但是他們心中卻是jīdàng不已。
    想起風隆在剛到雜役組的時候,實力就算是比唐生等人高出一點,但是與他們相比,卻是差不多的。
    沒想到經過這麼短的時間,風隆卻居然與外mén中最優秀的弟子,在那裡進行龍爭虎鬥,爭奪內mén弟子的名額,這可真是令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
    “在這兒張牙舞爪了這麼長時間,你是該休息一下了”
    隨著一聲大喝,陡然間有著眾多的靈氣,都向著風隆的身邊湧去,他輕輕地將手一揮,神情顯得非常地從容。
    就聽到咚的一聲大響,吳東景手中的長棍先就脫手飛了出去,然後被撞飛的,則是他的身子。
    還在空中,吳東景口中的鮮血就向外直冒,然後重重地栽倒在地上,就像是一頭死狗一般。
    看到吳東景軟泥般的模樣,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場面實在是太過驚人了些。
    沒想到風隆的這隨手一擊,居然就有著如此大的效果,這一下子場下人人變色,就連一向冷漠的方劍仁,臉上都不禁抖動了一下。
    方晴睜著一雙妙目,不曾離開風隆的身子,在她的眼中更是異彩連連。
    這一次風隆給她了卻一個心結,自然而然地獲得了她的好感,這倒是風隆事先未曾細想的。
    方劍仁出場了,他選的對手卻是馮不棄,那一個滿頭白髮地老人。
    聽到了眾多人的議論,風隆這才明白,原來馮不棄是唯一的特例,經過了“上頭”特許的。
    馮不棄曾經參加過多場的內mén弟子選拔賽,可是沒有一次成功的,但是他不離不棄,視進入內mén,為他的最大願望,屢敗屢戰,全然不顧成了這外mén中的笑柄。
    聽到了眾多外mén弟子的笑聲,風隆卻並沒有笑,他覺得這個老人是可敬的,最起碼,他是在為了他的所愛,而一直在努力地拼搏著。
    手裡拿著一個yào鋤,馮不棄穩步地來到了場中,他的年齡雖然大了,可是一雙眼睛卻顯得特別明亮,心中就似充滿了渴望。
    “呵呵,聽說你的實力很強,呆會兒jiāo手,還望多加留情啊”
    馮不棄爽朗地笑道,笑聲遠遠地在這試煉臺上傳了出去。
    馮丹站在台下,用擔心的目光望著馮不棄,他的年歲畢竟是大了,使得她一直在為他擔心。
    “我如果出手,絕不容情,你如果怕了,現在可以退去”
    方劍仁的臉色顯得特別地漠然,在他的眼中有著濃重的殺氣。
    見到了方劍仁眼中的殺氣,就連風隆的心中,都感覺到了一陣的寒意,不過他並不是為了自已,而是暗自為了馮不棄擔心。
    “呵呵,退去,你是想讓我當縮頭烏龜嗎?這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馮不棄話未說完,突然間停頓下來,他以手捂xiōng,正有著鮮血漉漉地從他的手上流下來。
    僅僅就是一劍,如同閃電劃過長空,在大多數人的都未曾看清以前,馮不棄就已經中了劍。
    “我的劍是殺人的劍,出手必沾血”
    方劍仁的腳步聲漸漸地行遠,可是他冰冷的聲音,依舊是傳了過來,讓人聽到了,不由自主地身上有了寒意。
    “老丈,你怎麼樣?”
    風隆一個箭步,就飛了過去,扶住了馮不棄的身子。
    “這種滋味可……可不太好風隆,如果你能進入內mén,請一定幫我看一下,內mén究竟是……是怎麼樣……”
    馮不棄眼中的光彩漸漸地消失,他捂住xiōng口的手漸漸地垂下,鮮血如同泉水一般湧出來,濺濕了風隆的身子。
    “放心吧,馮老丈,如果我能進入內mén,一定會幫你看看,內mén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風隆明知道馮不棄聽不到了,依然是大聲地說道,他這是在眾人的面前,給馮不棄的一個承諾。
    馮家的人搶了過來,抬去了馮不棄的屍體,馮丹的眼皮紅腫,但卻沒有見到有淚流下來。
    “爺爺,他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所以,請你,並不要難過”
    馮丹深吸了一口氣,沖著風隆說道,話未說完,她的聲音先是哽咽了。
    “方劍仁,他已經是個死人”
    風隆重重地點了點頭,似乎是漫不經心地說道,這番話,就算是號稱冷血殺手的方劍仁聽到了,都覺得身上有了些森森的寒意。
    聽到了這番話,方劍仁回過頭來,目光與風隆一對,霎那間似乎有火huā閃過,雙方的目光都是犀利到了極點。

第六百九十五章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第六百九十五章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連番的龍爭虎鬥以後,場中就象大家所猜想的那樣,只餘下了褚瓚和吳瓏,還有風浪和方劍仁。
    在這四個人中,會有三個人最終勝出,獲得進入內門的資格。
    這就意味著,比賽到了最殘酷的階段,同時也是最精彩刺激的階段。
    “風浪,出來吧”
    輪到了褚瓚挑選對手,他眼中泛著怒火,大聲地喝叫道。
    風浪點了點頭,緩步走了出來,在他的眼神中,顯得特別地平靜。
    這些對手的實力都不差,在這種事關生死的對決中,更是容不得絲毫地馬虎。
    褚瓚的神色同樣是顯得特別地凝重,對於風浪,他已經是不敢再有絲毫地輕視。
    輕輕地將身子一縱,褚瓚就到了空中,他能夠感覺得到,這空氣中的靈氣,與他形成了某種默契。
    風浪將身子縱起,與褚瓚遙遙地相對,他的神識,遠遠地在空中探了出去。
    隨著褚瓚的雙手不斷地擺動,在他的身畔,有著火屬性的靈氣,伴著木屬性的靈氣,從這空中快速地分離開來。
    這兩種屬性的靈氣,在褚瓚的身側不斷地湧動,遠遠地看起來,就像是一條火龍和一條青龍,在圍著他不斷地盤旋一般,顯得相當地有氣勢。
    褚家的那些人看到了,都不由地鼓起掌來,褚瓚的這種驚豔表現,給了他們相當大的信心。
    就在褚瓚揮手間,那兩條靈氣化成的長龍,倏忽間不見,然後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青鼎,在這青鼎中還有著熾紅的火焰。
    “去”
    褚瓚輕叱一聲,這巨大的青鼎就飛了起來,只是一眨眼間,就到了風浪的頭頂,然後狠狠地向他砸落了下去。
    在褚瓚準備的這當兒,風浪也沒閑著,隨著他的心神控制,那一道道的靈氣,全都瘋狂地向他湧去。
    風浪不停地使用系靈術,將這些空氣中的靈氣,都牢牢地系在他的身側,如同辛勞的蜘蛛那樣,編織了一個巨大的網。
    這一連串的動作,風浪做得繁複至極,可是偏偏令人看得清清楚楚,一時間令人歎為觀止。
    “嘭”
    就聽到一聲大響傳過,那個青色的巨鼎,挾著無邊的氣勢,還有那火木兩種屬性的靈氣,重重地砸在那個網上。
    眾人就覺得連心中都好象跟著顫了兩顫,差一點沒摔倒在地上,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都是駭然。
    受到這靈氣的巨大衝擊,就連那青色的巨鼎,都在瞬間消失,那青色的和紅色的靈氣,順著風浪織成的大網一泄而下。
    那個大網是風浪用五行靈氣織成的,特別是在上空的那一面,顯得特別地厚實,在硬接了這青色的巨鼎一擊以後,並沒有被砸爛,只是有了一些裂紋。
    風浪這一次試著用巨網來抵擋,其實是冒了很大風險的,他已經默運靈狐步心法,準備一看不妙,立即就逃的。
    幸好這防禦還夠結實,能夠接得了褚瓚的全力一擊,這倒讓風浪放下了心。
    風浪所織成的這張巨網,形狀就象一個巨大的蛋殼一般,除了他本人以外,別人看起來都是透明的。
    眼看褚瓚在那裡忙活半天,所打出的巨大青鼎,卻連風浪的身子都未靠近,就在他的頭頂上炸為無形,一眾圍觀的人無不驚歎。
    “褚瓚在那里弄了半天,才弄出這麼個青鼎來,難道是在作秀?”
    “看這風浪,好似並沒有什麼防禦,卻為何青鼎無法近身,難道他擁有了法術?”
    ……
    這異常的景象,引發了圍觀眾人的猜疑,大家在一起議論紛紛,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運用系靈術,將這附近的靈氣,全都維繫在他的身邊以後,對於這靈氣的操控,相對來說,就顯得特別地輕易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看我的手段”
    風浪說著話,身子微動,在他的身邊,那靈氣就好比是沸騰了一般,在他的身邊形成了五個漩渦。
    在這每一個漩渦裡面,全都是滿滿地靈氣,在風浪的操控下,這靈氣慢慢地彙聚,形成了一個五行怪獸。
    由於這怪獸是風浪臨時的心意形成的,所以模樣顯得相當地古怪,它長著金燦燦的頭,青色的雙翼,火紅的身子,銀白色的四蹄,還有著一條土黃色的大尾巴。
    別瞧這怪獸的外形顯得醜陋,可是它的身形卻是非常地高大,其中蘊藏著令人心悸的力量。
    這怪獸成形以後,仰天大吼了一聲,只震得四周靈氣動盪,然後在風浪的操控下,它展開青色的雙翼,邁動銀白色的四蹄,就向著褚瓚猛衝了過去。
    由於用力過度,風浪的身子晃動了一下,可是隨即站定,他的眼中流露出了熱切的目光,瞧著他化出來的這個五行怪獸。
    “我曾經說過,這小子必不如你的言語,如今看來,卻是值得商榷了”
    周圍的人全都驚呆了,就連曾道人都發出了一聲長歎,沖著唐生暗自感歎道。
    褚瓚沒有想到,風浪的還擊居然來得這樣快,他更沒有想到,風浪會整出這麼一個龐然大物來。
    眼看著怪獸來襲,褚瓚立即調集靈氣應付,重重地轟在了這怪獸的身上。
    就聽到咚的一聲,褚瓚所調集來的層層靈氣,撞擊到了怪獸的身上,將怪獸打得一個趔趄。
    可是怪獸的身子並沒有被阻住,反而是探出爪來,重重地轟擊在了褚瓚的身上。
    受到怪獸的傾力一擊,褚瓚就覺得一道沛不可禦的力量傳來,一路勢如破竹一般,攻破了他的所有防禦。
    在褚瓚的臉上,露出了極度驚懼的神情,可是他已來不及躲避,被那道爪力打落了塵埃。
    還未等落到地面,褚瓚的口中就吐出了鮮血,這一次他受傷可真是不輕。
    在褚瓚的臉上,露出來了惡毒的神情,他試著想要爬起來,結果卻是未曾如願。
    全力將這個怪獸打出以後,風浪就覺得,他全身的靈氣,好似被一抽而空,臉色蒼白,顯得特別地疲倦。
    褚家的那些人,本來還都替褚瓚助威,可是看到了眼前的這種情景,那此起彼伏的助威聲立即就停了下來。
    褚綰本指望褚瓚能替他報仇,如今見到連褚瓚都栽到風浪的手裡,臉上的神情都變得呆滯了,實在是不敢相信。
    那些雜役組的人,卻是不管這些,拼命地在這兒叫喊著給風浪助威,一直以來,他們受到的壓抑都太大了,如今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渲瀉的地方。
    ……
    方劍仁依舊是神情冷漠地走上來,他的全身都散發著殺氣,就像是一柄佈滿殺戮的劍。
    圍觀的那些人看到了,心中倒抽一口涼氣,不自禁地就退後了一步。
    方劍仁被稱為外門弟子中最危險的人,這絕非浪得虛名,一般的外門弟子見到了他,都是能避則避,實在避不了的,都是笑顏相向,唯恐惹怒了他。
    除了對於修煉非常地狂熱以外,方劍仁對於別的事情,都是非常地冷漠,如果看誰不憤,很可能就會拔劍相向。
    風浪的臉上卻是相當地平靜,他迎著方劍仁的腳步,大踏步地迎上了前去。
    圍觀的那些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等著看場上的這一戰,方劍仁固然是異常的強悍,風浪卻也表現了他的強大,連褚瓚都傷在他的手裡。
    “你不是要替馮不棄報仇嗎?我來了”
    方劍仁一臉漠然地說道,就在他說話的瞬間,就見劍光連閃,他居然一口氣地攻出了七劍。
    風浪沒有想到,這個方劍仁居然是說動手就動手,一時間亂了手腳,連忙施展靈狐步閃避。
    就聽到嗤啦一聲響,方劍仁一劍穿到了風浪的腋下,將他的衣裳給刺了一個大窟窿,只差一步,就要刺穿他的肌膚。
    感覺到方劍仁劍上的殺氣,就連風浪都覺得一陣心寒,這個傢伙的出劍實在是太快了。
    眼看方劍仁出劍,將風浪趕得滿場亂跑,修煉組的那些人齊刷刷地鼓起掌來,他們雖然不喜歡方劍仁,可他畢竟代表著修煉組,如果這次內門選拔賽的第一,被雜役組的人得到了,那他們就等著為人所笑吧。
    銀色的劍光不停地閃動,可是當風浪驚魂初定以後,仍然是未看清方劍仁手中的劍。
    如果不是對於空氣中的靈氣,已經是有了很強的操控能力,只怕風浪剛才,就會在瞬間中劍,結果就象馮不棄那樣了。
    風浪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默運靈氣,一道道的相互交織,總算是護在了他的身前。
    眼看第一輪的攻擊未果,方劍仁出劍顯得更加的快了,就像是流星飛濺一般。
    可是風浪的身前明明佈滿破綻,但是當方劍仁的長劍射過去以後,總會遇到莫名的阻力,任他長劍連刺,卻甚至攻不破風浪的防禦。
    風浪的心中,卻還是感覺到一陣的驚嚇,方劍仁的出劍實在太快了,他根本就來不及去望,而只是根據心中的感應,這才能夠及時地調集靈氣,化解了方劍仁的殺招。
    經過風浪的幾番避讓,總算讓他調整出了一點時間,在心神催動之下,一柄由內外靈氣組成的五行靈劍,突兀地出現在了風浪的手中。
    五行靈劍在手,風浪的士氣大振,他施展大須彌劍式,將全身守了個水泄不通,方劍仁的長劍出手雖快,但卻不能攻破他的防禦。
    眼看久攻不下,方劍仁的心中,終究是有了一點的急躁,他在酣鬥中欺身向前,想要憑藉手中的長劍,冒險來給風浪製造一點傷害。
    其實,自從一開始,風浪就始終關注著方劍仁的一舉一動,他等的就是這麼一個機會。
    眼看著方劍仁仗劍飛來,風浪將手中的五行劍一擲,疾若流星一般,搶在方劍仁的前頭。
    風浪所擲出的五行劍,快的就好比天邊的閃電一般,只在方劍仁的面前一閃而過。
    方劍仁的身子,依然在保持著向前沖的姿勢,可是在他的咽喉處,卻有一道血花濺出。
    風浪終於看清了方劍仁手中的長劍,這是一柄細長的劍,如筷子一般粗細,看上面所蘊含的凶性,不知道曾經害了多少的性命。
    方劍仁的喉頭咯咯作響,他像是要說什麼話,可最終還是沒說出來,就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在他的眼中,露出了極度陰毒的目光。
    “在肆意殺人的時候,你可曾想過被殺的這一刻出來混,始終還是要還的”
    風浪的聲音不大,卻傳徹了全場,聽到了他的話,四周的人全都陷入了沉思。
    第六百九十五章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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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章 獸行天下,攬無邊勝景!
    第六百九十六章獸行天下,攬無邊勝景!
    風浪等隨著三位道人,一路向前飛去,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山峰。
    站在空中觀望,前方陷在一片雲霧當中,景色非常地雄奇。
    這一次風浪獲得了這次選拔賽的第一,吳瓏名列第二,褚瓚名列第三,唐生則是被曾道人另眼看中。
    “前方就是內門了,按照本門的規矩,不得在此處私自飛行,大家還是在此處降落,一路走向前”
    曾道人笑呵呵地說道,看起來相當地和藹。
    風浪等人早就聽說了內門規矩的森嚴,紛紛點了點頭,都落到了地面。
    就算是在地面行走,可是以風浪等人的腳速,依然是行得很快,沒花多長,就來到了一個高大的山門前。
    在這山門有著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刻著內門,筆走龍蛇,顯得非常地有氣勢。
    “按照規矩,外門弟子是不能進入此地的,可是從今以後,對你們可就例外了”
    吳道人樂呵呵地笑著,一副沒心沒肺地模樣。
    葉道人並沒有,事實,他非常地沉默寡言,這一路風浪就沒聽到他的言語。
    “一入內門深似海,到了裡面,你們可千萬要守規矩,否則,無辜地喪命在裡面,可別怪我事先沒有說清楚”
    曾道人將臉色一沉,異常正經地說道。
    風浪等人一起點頭答應,對於這內門的規矩,他們還是一些的。
    “從嚴格意義來說,外門的那些弟子,還不能真正的算做五行門的弟子,只有進入了內門,才會被五行門所承認,到了這裡以後,所學的一切,與外門弟子都有本質的區別……”
    說起內門的這些事來,曾道人可以說是頭頭是道,他不辭辛勞地給大家說著,只講得唾沫四濺。
    在這內門中有兩個守衛的人員,他們在見到三個道人時,都微微地施禮,可是在看到風浪等人時,卻流露出了一絲不屑。
    別瞧褚瓚平時傲慢無比,可是在到了這內門以後,他卻是顯得特別地老實,臉帶著謙卑的笑容,一副隨時就準備前陪笑的模樣,令唐生等人見到了,都是暗自鄙夷。
    “看,馮不棄,這就是你一直嚮往的內門了”
    當腳步邁進內門的一霎那,在風浪的心中有著太多的感慨,馮不棄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成為一個內門弟子,可惜卻終究未曾如願。
    當風浪走進內門以後,這兒一切的佈置,都好象是獨具匠心一般,一切都是恰到好處。
    一路走來,風浪一路的讚歎,這整個內門望去就是一個玄奧的陣法,處處都帶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風浪等人,一路隨著曾道人,來到了一處山明水秀的所在,這才停住了腳步。
    吳道人和葉道人都向曾道人緩緩地點頭,然後各自駕鶴而去。
    “你們四個,就先跟著我了,如果在半年以內,依舊是無法晉級,那就連我都幫不了你們,只有被遣返了”
    曾道人站在那裡,神情嚴肅地說道。
    風浪等人一起凜然點頭,表示一定會按照曾道人所講的去做。
    “好了,那裡有許多山洞,你們都選一個,作為各自的住處”
    曾道人笑嘻嘻地說道,說完以後,向他們傳授了一句口訣,讓他們先去安頓下來。
    風浪走到了其中一個山洞旁,見到這洞中並無門戶,可是伸頭向裡面望去,卻是都看不到。
    眼看一無所礙,風浪就試著硬闖一下,結果就覺得有了一道無形的障礙,無論他怎樣用力去闖,都無法再向前半步。
    風浪事情不可為,就適時的停住了,但當他轉過頭來,卻見到唐生一頭栽倒在地,禁不住臉浮現出了微笑。
    唐生很明顯是同風浪一樣,準備著硬闖入山洞,但是他只是一昧的硬闖,結果不但沒有闖進去,反而被摔了一個跟鬥。
    施盡了各種本領,風浪都無法破門而入,無奈之下,只得念動了曾道人教給他的口訣。
    說也奇怪,在風浪將口訣念動了以後,他再闖這山洞的時候,就覺得像是穿過了一道水幕,很快地就來到了洞中。
    等進入了洞口以後,風浪暗自皺了皺眉頭,這個山洞顯得非常地亂,裡面亂七八糟地擺放著各種。
    所幸這裡面的光線還很好,與洞外相比,沒有甚麼區別,而且,想必是另有通風的地方,這裡面的空氣,顯得特別地適宜。
    對於那些亂七八糟的,風浪未來得及細看,就打出一道勁風,完全地將它們聚攏在一處,放到了這山洞的角落裡。
    經過風浪的一番努力,這山洞總算是乾淨了,他這才點了點頭,這才象個住人的地方。
    收拾妥當,風浪等人按照約定的,一起向著曾道人的住處走去。
    曾道人發給了他們常用的,這都是一些低階的法器,對於外門弟子來說,是夢寐以求的,可是在這裡,卻被當成了分發的福利。
    對於這些法器,曾道人教會了他們使用的口訣,這才示意他們離去。
    風浪至此算是明白了,為他在使用法刀的時候,在後來就不靈了,原來就是因為不懂法訣,這才導致法刀的效用漸漸消失的緣故。
    回到了山洞以後,風浪首先使用了驅塵符,將這山洞中的灰塵,基本給清除一空,看去這山洞就變得順眼多了。
    然後,風浪又使用了淨水符,給這山洞中撒了一遍水,使得這兒變得更加的清潔。
    在念動口訣的時候,風浪覺得他腦海中的精神力,在極度飛快地消耗著,這才明白,這所謂的口訣,到底是靠來做支撐了。
    按照曾道人的要求,風浪將身的衣衫換了,立刻就變成了一個俊俏的小道士。
    從盤龍戒指中取出鏡子來,風浪攬鏡自視,連他都不由地啞然而笑,這般的模樣,還當真是古怪。
    穿著這一身道士的衣服,風浪能夠感覺得到,有一陣陣玄奧的力量,不斷地從這道士服中傳來。
    “這內門弟子的福利,可真是夠雄厚的,怪不得這麼多人削尖了腦袋,都希望能跑到內門來”
    感覺到曾道人所給予的好處,風浪由衷地讚歎道。
    風浪盤膝坐在山洞中,開始了他平常的吸收,在這內門中,靈氣更是顯得特別地濃郁,似乎不必催動,就源源不斷地向人的體內鑽去。
    仔細地感應著空氣中的存在,風浪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似乎有一種比靈氣更玄妙的氣體在,可是他不敢確定。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風浪心神一動,依舊是到了那片曠野中
    這裡還是一片的安靜,那山洞中的一切,頓時就不復存在了。
    風浪覺得他體內的靈氣,似乎還是不足,於是就盡情地吸收起靈氣來。
    天色還早,風浪就一骨碌地爬了起來,按照曾道人的安排,他要到一片懸崖,去吸氣呼氣,並感悟那天地間的奧妙。
    由於那片懸崖離風浪所在的山洞,那可是頗為遙遠的,所以他的顯得相當地緊。
    風浪取出來一個獸行符,這是一個紙鶴,但是特別地栩栩如生。
    按照曾道人的傳授,念動了法訣以後,風浪就覺得他手中的紙鶴,漸漸地發生了變化。
    首先是一道清亮的鶴鳴,從風浪的身畔響起,然後他就看到,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氣態軒昂的靈鶴。
    “這就成了真的”
    風浪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靈鶴就變成了真的,可是他這兒道法的厲害,倒是更增加了他的向道之心。
    將身子輕輕地一縱,風浪就騎了靈鶴,然後輕輕地在鶴頸一拍,那靈鶴長鳴一聲,嗖地就了高空。
    風浪沒有想到,這靈鶴居然會有如此高超的飛行能力,嚇得他連忙扶住了鶴頸,唯恐會就此摔了下去。
    憑藉風浪此時的功底,這一摔下去,並不能傷他的分毫,但他擔心的卻是,如果是真的摔落下去,還怎生能追得這個靈鶴。
    靈鶴展動著翅膀,就從這高空中飛了出去,比起風浪全力施展起身法來,那可是要快速的多了。
    風浪的眼力非常地銳利,雖然在高空中,他卻一直注意著腳下的動靜,見到了那面巨大的懸崖以後,連忙招呼著靈鶴停下去。
    那靈鶴就像是通靈一般,對於風浪所安排的任務,執行的非常地到位,很快就落到了那面巨大的懸崖之。
    “這個大概就是那懸空崖了”
    風浪站在這崖,暗自忖道。
    在念動了口訣以後,那正在不斷振動著翅膀的靈鶴,陡然間就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個紙鶴,被風浪悄悄地收到了盤龍戒指中。
    站在這懸空崖,四周山風凜厲,如果是功力稍差的人,只怕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修煉功夫了。
    風浪向四下裡望去,只見這裡一片雲霧蒸騰,顯得這裡的深度很大。
    站在懸空崖,風浪向著東方望去,就見那裡有著一片大海,海水顯得非常地藍,到了遠方就與天際連接成一片,分不出那裡是海,那裡是天了。
    此刻,一輪紅紅的太陽尚未升起,但是那天邊的雲霞先就紅了一片。
    風浪看到了這等的氣勢,心中若有所悟,這景象,絕對是大手筆,太令人震撼了。
    在這懸空崖,可以說是頗有涼意,但是風浪卻覺得無妨,畢竟他的功夫,已經是有了一點功底。
    這個感悟天地變化的地點,是曾道人親自給風浪定的,與唐生那些人地方不同。
    風浪就這樣站在懸空崖,身子久久地未曾移動,他的全部的心神,全都放在天邊的那些景色。
    天邊的日出,境色何其的壯觀,風浪的心神似乎就被天邊吸引到了,完全忘記了身側的一切。
    一直等到那一輪紅日高高的升起,風浪這才擺脫了他此前的狂熱,算是從那幻境中徹底的掙脫出來。
    盤膝坐在懸空崖,風浪擺了一個練功的姿勢,然後就開始吸收起這空氣中的靈氣來。
    風浪就在呼吸之間,猶如長鯨飲水一般,那浩浩蕩蕩的天地靈氣,在他的身體內外之間,連續不斷地交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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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九十七章尋找失落的文明!
    一直等到三日以後,風浪這才走下了懸空崖,他這般不眠不休的練功,取得了較為可喜的效果。
    在風浪的體內,那五行元氣變得特別地溫順,但是當他徹底催發的時候,卻會爆出驚人的威力。
    風浪對此卻是一臉的淡然,因為他心中明白,在這裡,他還真沒有一點驕傲的資本。
    除了曾道人不說,就連那些隨著曾道人學藝的,一個個的都是神通廣大,如果惹怒了他們,只怕會被轟得渣都不剩。
    風浪聽曾道人說起,他們只有在這裡晉級,也就是達到法身的境界,這才能夠成為正式的內門弟子,否則,就要被各自遣回。
    一想到遣回以後,所受的那種冷眼,風浪就覺得不寒而悸,這種事情,那可是無論如何都要不得的。
    風浪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他都要在這半年內晉級法身的境界。
    時光飛逝,兩個月的,就這樣的了,在這段內,風浪吸收了大量的靈氣,實力大增。
    連走起路來,風浪都覺得體內靈氣鼓『蕩』,就好象盛滿了水的桶,隨時都會溢出來。
    在練功之餘,風浪的煉『藥』和煉器水準,同樣是大增,在掌握了系靈術以後,他已經是可以煉製三階的靈丹和靈器。
    運用煉器的手段,風浪及時地對他的盤龍戒指進行了升級,使得這個戒指,如今變得靈氣十足,連容納的空間,比起往日來,都是大了許多。
    如今風浪的煉器爐,已經換成了一個三階的靈器,變成了一個靈蛤爐,價值不菲。
    風浪通過出售靈『藥』和靈丹,集蓄了大量的靈幣,如今他盤龍戒指內的紅靈幣,就已經有了數千枚。
    有了錢幣,風浪買了一大批的一階法器,既有攻擊『性』的,還有防守『性』的,這是他能催動的極限了,二階的法器,他根本就無法催動。
    此外,還有風浪在閒暇時所練的靈丹,密密麻麻的,佔據了其中的好大一部分空間。
    如今的風浪,已經是可以與龍九與朱八溝通,但是卻不他們在地方,而天行者更是不見蹤跡。
    風浪在煉丹和煉器上的疑問,可以象往常一樣,由朱八和龍九指導,但是卻看不到他們的身形。
    縱然是自覺有了明顯的進步,可是這兩個月以來,風浪總是『摸』不到一點法則的影子,不該如何才能晉級到法身。
    一旦能夠晉級到法身,壽命就可以達到五百歲,這對於風浪的吸引力,可是相當大的。
    “樣?有點收穫沒有?”
    曾道人笑嘻嘻地沖著風浪等人說道。
    “好象是『摸』到了影子,可總是差那麼一點”
    的是唐生,他自從來到這內門以後,功力增長非常地快,令風浪等人都覺得奇怪,總懷疑曾道人給他開了小灶。
    “嗯,這個……只能夠靠你們自悟,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曾道人緩緩地說道。
    “不過……,如今可是有個好機會,讓你們有機會可以晉升到法身,你們願不願意去?”
    曾道人的臉上『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
    風浪等人紛紛地表示願意去,他們被困在這個境界,感覺相當地抓狂,如今有機會可以晉升,那自然不願意放過。
    “醜話可說在前頭,這一次的試煉,同樣是非常地兇險,很有可能會把『性』命葬送,你們不後悔嗎?”不跳字。
    曾道人說到這裡,神情慢慢地變得凝重起來。
    儘管曾道人說的非常的嚴重,可是風浪等人依舊是沒有一個肯退縮的,修煉的路沒有平坦的,更何況他們都的氣運不。
    “這位是你們的師兄,名叫錢豐,你們這一次,要聽他的指揮”
    曾道人指著那站在一旁的壯年道人說道。
    唐生等人紛紛地與錢豐見禮,這一次恐怕要在一起呆一段,彼此處好關係,那是非常重要的。
    這個錢豐倒是非常地沉默,一臉憨厚地沖著風浪等人笑笑。
    辭別了靈道人,錢豐就率領著風浪等人,一路地向著試煉的場地行去。
    在這一路上,眾人全都是使用的獸行符,而風浪更是穿了特別的法衣,身子顯得相當地輕快。
    聽得錢豐說起,眾人這才,原來這次的試煉,並不是曾道人這一支,而是有許多弟子共同的參與。
    想必是曾道人告訴他們的時刻太晚了,就算是風浪等人一路的匆忙趕路,可是等到了場地,卻看到眾多的人,都已經站在一個傳送平臺上。
    “快點,就等你們了”
    風浪走到近前,看見初到五行山時那個冷酷的道長,正陰森森地對著他們說道。
    這個傢伙殺人不眨眼,風浪等人都不敢怠慢,連忙飛身沖了。
    剛剛來到這個平臺上,風浪就感覺到了一縷殺意,正毫不掩飾地向他『射』來。
    連忙扭過頭去一看,風浪恰好看到了趙得志那極度陰森的目光。
    風浪的心中咯噔一下,就這一路可能會有風險,可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想回頭的,那卻已經是晚了。
    事實上,風浪並不害怕趙得志,因為他這兩個月來的苦練,那可不是白費的,而且在他的盤龍戒指裡面,還有著眾多的低階法器。
    “如果你不招惹我,那倒還罷了,否則,絕對不會饒過你”
    風浪的心中暗自發狠道,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猙獰的神『色』。
    “大家都注意,不要『亂』跑”
    錢豐招呼著風浪,站到了那片指定的區域中。
    傳送陣很快就啟動起來了,等到風浪等人鎮定下來,到了一片荒蕪的地方。
    風浪放眼望去,卻只見到錢豐等人,其餘的那些,和他們一塊兒前來的人,此刻全都不見了,包括那個很討人厭的趙得志。
    “難道站在這裡,就能夠很快地領悟到法則”
    望著這遍地的荒草,感受著那迎面吹來的涼風,風浪臉上『露』出了苦笑說道。
    “嗯,曾道人的話,應該是沒的”
    錢豐淡淡地說道,像是對曾道人非常地『迷』信。
    風浪卻是暗撇了一下嘴,他可不,曾道人為人會是一片的坦誠,說是充滿了心計,那倒是沒的。
    “如今我們該幹去?”
    唐生等人望著這片荒原,都不該何去何從,於是紛紛地向著錢豐說道。
    “這裡有一片『迷』失的宮殿,有一些古老的文明都失落在這裡,如果我們有緣,能夠有幸碰到,那就算為門派立下功勞了”
    錢豐本來沉默少語,可是聽到唐生等人問起,就為他們詳細地解答起來,這倒也是他的『性』格。
    “可是,既然這兒有這麼好的地方,為門派不多派些人來呢?”
    風浪一聽就了疑團,就沖著錢豐問道。
    “嘿嘿,你以為這個傳送陣,是隨時都可以開啟的嗎?這是個定時的傳送陣,非常地古老了,而且,它的要求很古怪,越是實力低的人,越是容易安全地到達這兒……”
    眼看到風浪等人臉上的『迷』『惑』,錢豐無奈,只得向著他們解釋道。
    聽到了錢豐的話,風浪等人是徹底的無語了,沒想到還有個這麼古怪的傳送陣。
    “好了,先別管那麼多了,我們要抓緊一些,畢竟在這兒的,那也是有限制的,如果兩手空空的,曾道人那裡須不好看”
    錢豐說著話,將身子一縱,當先向前行去。
    風浪卻是記住了錢豐所說的另一番話,他們一共有一個月的,如果真的在期限到來之前,連的傳送陣都找不到,那以後很可能會象這兒的文明一樣,來一個徹底的『迷』失。
    還有著大好的前程,風浪可不願意『迷』失在這裡,他暗自決定,這一次行動,一定要加快一些。
    風浪等人走了一天,都沒有找到,四周依舊是一片荒草,只有狂風不斷地刮過。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來,在這個時候,可是不適宜趕路了,錢豐首先停住了腳步,示意大家在此休息。
    眾人齊心協力,共同享用了一場還算豐富的晚餐,就各自前去休息。
    除了不斷呼嘯的風聲以外,聲音都沒有,風浪盤膝在地上,慢慢地進入到了練功的狀態。
    在這裡,風浪可並沒有去曠野,畢竟這兒的人太雜了,他可不願意惹得這些人猜疑。
    自從見到方劍仁,被風浪無情地斬殺以後,褚瓚對於風浪的態度,可是有了完全的轉變。
    原來對於風浪,褚瓚可是充滿了傲慢和仇恨的,如今的他,見到了風浪,就好象是老鼠見到了貓一樣,不自禁地身子就會顫抖。
    幸好這些日子以來,風浪對於褚瓚並沒有異常的舉動,不過越是這樣,隨著時日的,褚瓚的心中對於風浪,就越發顯得恐懼。
    明褚瓚的這種行為很荒唐,可是久了,風浪卻也漸漸地淡忘了,畢竟他的心神,可不能老是放在這褚瓚的身上。
    至於那些吳瓏,心中一直在暗自的慶倖,多虧吳天德的教誨,他並沒有同風浪撕破面皮,這些天來,由於他的著意奉承,與風浪的關係更見和緩。
    風浪倒也並不想無辜地惹上仇敵,能夠與吳瓏將關係緩和,卻也是他願意見到的。
    夜深了,除了呼嘯而過的狂風,四周更是顯得特別地靜,可就在突然之間,風浪陡然間感覺到,在這呼嘯而過的狂風中,似乎還夾雜著別的。
    有危險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可是風浪立即就清醒了,他飄身而起,暗暗地催動靈氣,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在這廢棄的荒原上,空氣中並沒有很多的靈氣,所以就算是大靈師,如果自身底蘊不深厚,反而可能會拼不過靈師,這就是特定的條件。
    “聽說在靈界是處處的靈氣,難道這兒,已經不是靈界了嗎?”不跳字。
    風浪的心中暗自驚詫,不過這個問題,暫時可沒有人可以給他解答。
    第六百九十七章尋找失落的文明!
    第六百九十七章尋找失落的文明!

第六百九十八章 保護神成了索命鬼!
    第六百九十八章保護神成了索命鬼!
    風浪嗅到了危險,暗自提高了警惕,他放眼向身邊望去,卻看到了一副令他哭笑不得的境象。
    唐生正在呼呼的大睡,睡得非常地香甜,就像是一頭大肥豬一般,就連錢豐等人,都發出了輕微地鼾聲。
    風浪暗自搖頭,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唐生等人還情有可原,但是象錢豐這樣,那可真是不應該了,虧曾道人還說他是成熟老練,如今看來卻是一點都不象。
    “小心,有暗算”
    風浪實在是不願意打斷這些人的美夢,可是他沒有辦法,他如今已經聽出來了,在這狂風之中,還真夾著暗器的破空聲。
    不愧是修習者,就算是在酣睡中,聽到了風浪的叫喊聲,錢豐等人還是立刻就醒了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那破空聲已是越來越大,而且看他的目標,居然便是風浪。
    對此,風浪並沒有絲毫地奇怪,剛才就是他在提醒大家,這自然會引起對方的注意,要下手肯定是先沖著他來。
    風浪的目力非常地驚人,縱然是在夜色當中,依舊能夠看得清楚,這夾雜在風中的暗器,原來是一柄烏金匕首,正想著他的胸前分心刺來。
    眼看這烏金匕首刺來,風浪卻是不慌不忙,他見到這匕首所帶來的聲勢,就知道難以力敵,於是就趁著匕首未曾刺到以前,嗖地一個靈狐步就竄了出去。
    經過這些個日子的修習,風浪的靈狐步,已經是有了相當的火候,他的這一次動作,當真是猶如一隻受驚的靈狐一般。
    眼看避過了這烏金匕首的攻擊,風浪暗自喘了一口氣,還未等到他徹底的放鬆,就見到那烏金匕首,陡地在空中轉了一個圈,然後向著他的咽喉刺了過去。
    “法器”
    風浪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就在這個荒蕪的地方,還會遇到法器的攻擊。
    可是現在留給風浪的,卻並沒有愣神的時間了,這烏金匕首的寒光,已經是迫在眉睫,他必須趕緊想法兒,來將這個東西化解掉。
    幸好風浪體內靈氣的蓄量,已經是到了一個相當變態的地步,所以他對於體內的靈氣,指揮變得更加的快捷。
    只是心念微微地轉動間,就在風浪的面前,形成了五道不同的防禦,這都是他體內的五行靈氣,瞬間就被他搬運到此。
    由於防禦結成的匆忙,所以風浪並沒有使用蟄龍屏息訣,那五種不同顏色的靈氣,在他的面前布得像是個鎧甲一般。
    就聽到嗤嗤啦啦的一陣亂響,然後風浪所布成的五道靈氣防禦,就好象摧枯拉朽一般,被弄的徹底消失無形,而那烏金匕首的速度不減,依舊是向著風浪的身上刺去。
    在這百忙之中,風浪可顧不得什麼了,身子一翻,就快速地逃了過去。
    這一套動作,風浪用的非常地狼狽,可是在這電光一閃間,他還是成功地逃脫了。
    風浪還未等到站定,就覺得一道極大的殺意傳來,令他的半邊身子都變得僵硬了。
    這是一道絕對完美的偷襲,可是就在這時,風浪通過兩個月來,苦苦練就的本領,終於在此時盡情地發揮了出來,他就在這不可能的情況下,身子硬生生地挪了一尺。
    就是這一尺的距離,算是挽救了風浪的性命,可就算這樣,風浪的身上,依舊是被暗算所傷,鮮血立即就瀝瀝地流了下來。
    在開始的時候,風浪還以為是褚瓚所發起的偷襲,心中好生奇怪,這個傢伙的功夫,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高了。
    誰知等到風浪遠遠地逃開以後,定神一看,這才神色大變,敢情這偷襲他的,並不是別人,卻正是這次出來的領隊錢豐。
    此刻的錢豐,面目顯得特別的猙獰,那裡還有一點憨厚的模樣,原來他的那副面目,卻是裝出來給人看的。
    風浪的心中,除了驚駭還是驚駭,除了恐懼還是恐懼,這個錢豐,可是曾道人親自安排的,說是來保證他們安全的,所以一直以來,風浪對於錢豐,都是特別地信任。
    如今等到風浪被人偷襲,非常需要他相助的時候,誰知迎來的,卻是這極其兇殘的一刀。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風浪的心中暗自感歎,這一次的經歷,算是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
    “嘿嘿,臭小子,還想跑,納命來吧”
    錢豐一刀並未斬殺了風浪,心中同樣是感覺到驚奇,曾道人曾經給他說過,他這次所帶的人,都是法身以下的弟子,看風浪的表現,卻是不太象。
    風浪一看,如果一昧的挨打,那可是不成的,他的心神催動,那個疾風匕立即竄了出來,快速地與那烏金匕首纏在了一起。
    眼見錢豐居然就操刀動手,而且將刀砍到了自己人身上,唐生等人的眼中,全都露出了濃重的恐懼,這次的歷練,簡直就是一個陷阱啊。
    “想要活命的,都站著別動,今天的事情與你們無關”
    眼見唐生等人都想出手還擊,錢豐的眉頭一皺,冷冷地喝叫道。
    吳瓏和褚瓚兩個人,本來還想出手,可是在聽到錢豐的這番話後,立即就將手都縮了回去。
    “去你母親的,說這番鬼話想騙誰啊”
    唐生卻是破口大駡,在罵聲中,他肥大的身軀便沖了過來,向著錢豐的頭上襲去。
    “看起來,你是真的想要找死”
    錢豐眼神一凜,本來他是想對付了風浪,再來對付唐生等人的,沒想到如意算盤卻是落空了。
    憑心而論,唐生最近的本領,實在是增長的很快,可是與錢豐相比,卻依舊是有很大的差距,不過只是兩個照面,唐生手中那粗重的兵器,立即就在空中飛了起來。
    “你們還不動手,想等著他最後來殺嗎?”。
    眼看到吳瓏和褚瓚,居然糊塗到了這個地步,唐生可實在是受不住了,沖著這兩個人厲聲地喝道。
    聽到了唐生的話,吳瓏和褚瓚,臉上都露出了羞慚的神色,可是他們對視了一眼,還是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幸虧有唐生為他贏得了時間,風浪此時催動心神,立即有著兩個攻擊的法器,向著錢豐就砸了過去。
    這是攻擊的法器,可是在脫離了風浪的身側以後,立即就變成了兩個碩大的流星錘,挾著震耳欲聾的呼嘯聲,向著錢豐的身上就砸了過去。
    “你怎麼會有這等的法器?”
    看到了風浪所打出的法器以後,就連錢豐的眼中,都流露出了極度驚奇的目光,異常詫異地問道。
    風浪可懶得離會他,在他的心神控制下,那個疾風匕已經將那枚烏金匕首給徹底的打落。
    同時操控著兩種法器,就算風浪體內的靈氣相當的深厚,都覺得有一陣的眩暈,幸好,在他的體內,有著極大的靈氣源泉,可以提供最強有力的補充。
    眼看法器奏效,風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操控著那兩柄流星錘,一時間居然將錢豐攻得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
    “哈哈哈,錢豐,你一直胡吹大氣,原來就連個靈師境界的人都收拾不下來嗎?”。
    就在這時,聽到一陣突兀的聲音,然後就有著數個人,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風浪等人的面前,在這夜色中尤其顯得可怖。
    第六百九十八章保護神成了索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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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撿到寶了
    第六百九十九章撿到寶了
    看到這突兀而來的五條人影,風浪和唐生全都臉色大變。
    領頭的一人正是趙得志,但是看周圍的那些人,只怕實力都不弱於他。
    如此強大的陣容,形成了一道極大的壓力,令得風浪的心中充滿了苦澀。
    “如果我一人就能收拾他,還要你們來幹?”
    聽了趙得志的話,錢豐不由地惱羞成怒,氣憤地說道。
    “我們這次來,只是剿殺風浪,與他人無涉,褚瓚和吳瓏,你們一直與他一起,可願將功補過?”
    趙得志並沒有理會錢豐,卻向著褚瓚和吳瓏兩人說道。
    “風浪,都怪你樹敵太多,可不要怪我們絕情”
    褚瓚和吳瓏說著話,亮出了手中的兵器,搶先向風浪撲去。
    還未等褚瓚和吳瓏撲到,風浪心神動處,疾風匕猶如閃電般的刺出,在褚瓚的咽喉一劃。
    褚瓚的身子依然還保持著前撲的狀態,可是他已經是翻身摔倒,空中濺出來一道血花。
    聽到了褚瓚淒厲至極的慘叫,吳瓏心中一驚,眨眼間就步了褚瓚的後塵。
    “好,不愧是精英弟子,以一敵二,還勝得這般爽快,但是用我們的法器,好意思嗎?”不跳字。
    眼看風浪在眨眼間就殺了兩人,趙得志卻是一派的從容,還拍著手掌說道。
    “論起借刀殺人的本領,恐怕誰都及不閣下”
    風浪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
    “哈哈,我們這裡共有六人,全部都是法身境的弟子,而你們只有兩人,全都在法身境以下我勸你們,還是儘快自裁算了,免遭皮肉之苦”
    趙得志笑得非常地開心,這可以說是毫無懸念的一戰。
    “風浪,別怕,有我罩著你”
    唐生說著話,一個箭步跳到了風浪的面前,居然真的擋在了他的前面。
    “算了,這不關你的事”
    風浪輕歎了一聲,慢慢地踏前一步,用手輕輕地撥開了唐生。
    在這絕對劣勢的情況下,風浪可不願意拖累唐生,這不是他的性格。
    “動手,全部射殺”
    趙得志將手一揮,面露猙獰地說道。
    在趙得志的命令下,他和四個手下,連同錢豐一起,全都發射出了法器。
    霎那間,就見寒光亂閃,六種不同的法器,全都呼嘯著向著風浪和唐生射了。
    這些都是一階的法器,可是在錢豐等人的法力驅動下,比起風浪驅動起來,威力要增加了許多。
    風浪一看,將牙一咬,就準備打出護身的一階法器。
    卻見唐生大吼一聲,猛地擲出來一件法器,瞬間化成了一個鐘形,金光閃耀,將他與風浪罩在了當中。
    “金光琉璃鐘”
    錢豐眼睛立即瞪圓了,不可思議地喃喃說道。
    就在這眨眼間,錢豐等人的法器已經是撞在了金光琉璃鐘,在一陣大響以後,盡皆被攪爛,變成了一截截的碎鐵片兒。
    “這不是曾道人的貼身寶物嗎?時候給了這小子”
    趙得志失聲驚叫起來。
    “我跟了他這麼久,卻連件高階的法器都沒有,師父真是太偏心了”
    錢豐恨恨地說道,臉是憤憤不平的神色。
    “走”
    唐生說著話,一把抓住了風浪的身子,然後嗖地一聲,那金光琉璃鐘就飛了起來。
    隨著唐生的聲,這金光琉璃鐘化成了一道金光,咻地就消失在空中,閃了兩閃,立即就消失不見。
    眼見這金光琉璃鐘,居然有著如此的速度,風浪的臉露出了驚詫,這就像是瞬移一般,只是一轉眼,眼前的場景就進行了轉換,錢豐和趙得志等人,完全就不見了影蹤。
    “你的這件寶貝還真不”
    風浪由衷地讚歎道。
    “羡慕這可是曾道人賜給我的,他說這是緣法,你強求不來得”
    唐生的臉,露出了極其得意的笑容,這一路而來,都是風浪讓他驚詫,如今總算是輪到他表現了。
    在談話間,唐生收了他的寶物,原來是一個細小的金鐘,沒想到卻具有如此神奇的威力。
    “除了護身和逃跑以外,你的這個金鐘,還有著其他的用處嗎?”不跳字。
    風浪望著這個金鐘,確實是充滿了稀奇,這個,明顯比他盤龍戒指中的那些一階法器,是要高明多了。
    “我的這個寶物,那功能可多了去了,但是……”
    唐生本來是想吹噓的,可是說到後來,他卻欲言又止,臉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風浪笑吟吟地望著唐生,他似乎明白了,可是不猜得對不對。
    “但是,曾道人怕我惹事,卻只教會了我這些”
    沉吟了一下,唐生還是據實說道。
    “瞭解,瞭解”
    風浪點了點頭,終於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可是他突然間歎了口氣。
    “你是在惋惜褚瓚和吳瓏嗎?不必可惜,這兩個人本就該死”
    唐生算是頗為瞭解風浪,當即試探著問道。
    “他們確實該死,可是不該死在我的手裡”
    風浪間依然有些唏噓。
    “下一步該何去何從?”
    唐生望了一眼風浪,笑嘻嘻地說道。
    “向前走,運氣好或許會找到那所謂失落的文明,運氣一般或許能找到的傳送陣,運氣不好就或許會碰到錢豐等人了”
    風浪淡淡地說道,這一次如果不是唐生,他只怕很難會逃脫。
    不風浪他們的運氣算是樣,反正這一路走來,沒有碰到錢豐等人的追殺,也沒找到的傳送陣,至於那失落的文明,更是連影子都沒有看到。
    事實,別說趙得志和錢豐了,他們根本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在這荒蕪的草原,除了草就只有風了。
    “這樣走,時候才能是個頭啊,要不,借用你的金光琉璃鐘,大家加快些趕路的速度好了”
    如此走來走去,就連風浪的心中都有些厭煩了,於是就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沖著唐生說道。
    “這可萬萬使不得,曾道人曾經特別交待過,不到生死的關頭,一定不能使用這金光琉璃鐘”
    唐生一聽,連連地擺手說道。
    “切,真是一個小氣鬼”
    風浪見狀翻了翻白眼,不屑地說道。
    “要不,我們就試一下”
    走到後來,唐生實在是厭倦了,就拿出來金光琉璃鐘說道。
    “算了,算了,反正期限還長,如果現在用過了這寶物,萬一碰到錢豐他們,那可就不妙了”
    風浪本來就是同唐生開玩笑,見到他真的要使用這金鐘,反而勸解他起來。
    “嘿嘿,我只是說說罷了,你以為我真的要用啊,我可是識大體的人,要將這寶物留在關鍵時刻”
    唐生笑嘻嘻地說道,神情顯得特別地高深莫測。
    這一日,唐生和風浪正在趕路期間,陡然間在前面的草叢中,似乎有著異樣。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一起加快了速度,趕到了前面的草叢中。
    儘管這段隨著曾道人,唐生的功力有了很快的增長,可是比起風浪來,他卻還是差了老大一截兒。
    在兩個人同時起步的情況下,自然是風浪搶先趕到,他從這草叢中,陡然間拾起來一件物什,原來卻是一根拐杖,這拐杖通體都是金色,看去非常地耀眼。
    “哈哈,恭喜你了,風浪,正說走得累了,這就撿到了一根拐杖,真是好運氣”
    唐生看到了這個拐杖,不由地出言調笑風浪。
    “嘿嘿,拐杖倒是拐杖的模樣,可是太小了些”
    風浪搖了搖頭說道,言語當中頗有一些遺憾。
    誰知一言未畢,風浪陡然間就覺得他手中的拐杖,就好象是長了一截,同時粗大了一圈一般。
    “最近這段日子,趕路趕得特別辛苦,我是不是眼睛花了?”
    見到了這拐杖的異狀,唐生不由地驚歎道。
    “嘿嘿,這倒像是個拐杖,可還是太小了些”
    風浪並沒有理會唐生,而是喃喃地說道,就像是著了魔似的。
    隨著風浪的這番話,就見那拐杖變得更加的長了,變得更加的粗了。
    “看來你的眼睛沒問題,是這個拐杖有問題,如果我嫌它小,它就會變大”
    風浪這才算是確定了心中的疑問,就沖著唐生笑了一笑說道。
    “你別逗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拐杖的級別,只怕不會低於我的金光琉璃鐘”
    唐生撇了撇嘴說道,儘管事實擺在眼前,可他仍是不肯。
    “大大大……”
    隨著風浪的一路喝叫聲,就見這個拐杖,慢慢地長到了三丈三,變得如同水桶一般的粗細。
    到了此時,卻也達到了頂點,任風浪再如何地叫嚷,卻也不能繼續長大了。
    “小小小……”
    唐生在一旁賣力地叫道,可是任他唾沫星子四濺,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那個拐杖根本就不聽他的。
    風浪在一旁看到唐生的表現,心中不由地偷笑,原來他剛才在揀到這拐杖時,隨著拐杖入手,他覺得有一種緊密的聯繫,好象把他與這拐杖緊緊地聯繫到了一起。
    不過,這種異常的情況,風浪卻是不準備對唐生說的,就讓他在一邊納悶去。
    “打”
    風浪大吼了一聲,就見這個金色的拐杖,陡然間飛了起來,依著他的心意,鋪天蓋地的砸了。
    地面立刻顯出了一個深坑,黑黝黝的一眼望不到底,好不嚇人。
    看到了金色拐杖這一擊的聲勢,風浪和唐生全都看得驚呆了,如果剛才的這一杖,是擊向他們兩個,那他們一定會招架不住的。
    “有了這個,只怕我的金光琉璃鐘,都未必能夠護得周全“
    唐生在一旁顯得異常驚懼地說道。
    “要不要試試?”
    風浪說著話,心神催動,那金色的拐杖立刻就起到了空中,看起來威風凜凜。
    “還是算了,兩寶相爭,必有一傷,你的寶物是撿來的,不必珍惜,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蒙曾道人賜下的,怎肯與你胡亂地相試”
    唐生將頭搖得象波浪鼓似的,將手連連地擺動。
    風浪站在一旁,則是哈哈大笑,心情顯得特別地得意,如今的他,可是真的很想與錢豐等人碰撞在一起,讓他們嘗嘗這拐杖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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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如意索,鎖住心猿和意馬
    “小小小……”
    風浪樂得合不攏嘴,在那裡嘻嘻哈哈地笑著說道,隨著他的這番話語,就見那三丈三的拐杖,最後變得象個如意一般的大小,被他一隻手就牢牢地握住。
    “哈哈,真是我的如意拐啊”
    風浪極其得意地笑道,他剛才已經看到了,當這拐杖變大了以後,在把手處刻著這麼三個大字。
    眼見到風浪這般的好運氣,居然能憑空撿到這種寶物,唐生都在暗自替他高興。
    “走,繼續向前,看還有什麼好東西沒有?”
    人逢喜事精神爽,風浪本來是累了,可這時就象打了雞血一般,那精氣神兒立刻就變得十足。
    “喂,我說你等等我啊”
    唐生的情緒,明顯就趕不上風浪,至於說到前進的速度,更是差得很遠。
    “就以你的這個速度,別說前面沒有寶了,就算是有寶,只怕都會被別人撿去了”
    風浪一邊前行,一邊不斷地埋怨唐生。
    唐生何嘗不想加快,可是他已經是使出了所有的功力,就算是想加快一點,都已經是相當的困難了。
    “來吧,試試我的如意拐,看能不能載我們飛行”
    風浪說著話,心神微動,那如意拐立即就浮到了空中,在那裡輕輕地擺了擺,就好象是游魚在水中一般。
    說話間,風浪的身子微微地一動,就站到了那如意拐的前面,穩穩地就好象是生了根一般。
    “過來吧,別客氣”
    風浪笑著向唐生招了招手,示意他抓緊時間上來。
    “就我這身軀,你這如意拐,能不能夠載動啊?”
    唐生眨動著小眼睛說道,在說話中間,他還是縱著身子,登上了這如意拐。
    等到唐生登上如意拐的時候,這拐很明顯地往下一沉,可是隨即在空中穩住。
    “馬上就要發動了,唐生,你可要坐穩些,否則被我的如意拐甩掉了,可莫要怪我”
    風浪笑嘻嘻地說道,一副船老大的模樣。
    “放心吧,我唐生這一生,經歷過多少的大風大浪,區區地一個如意拐,還真是難不倒我”
    唐生蠻不在乎地說道,眼神中還流露出來幾分不屑。
    還未等到唐生的話音落下,那如意拐就像是發癲一樣,根本就不等風浪的心神驅動,直接一個虎躍,就快速地竄了出去。
    “啊”
    在這一聲大叫中,如意拐化成了一道金光,立即就飛快地射了出去。
    等到風浪定下神來,他回過頭來,驚詫地發現,他和如意拐都在,身後的唐生,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咳,這個傢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風浪暗自搖了搖頭,恨恨地說道。
    沒有辦法,風浪只得調整了如意拐的方向,然後循著來時路回去找唐生。
    由於這來回時的路程,並不是那麼的確切一致,導致風浪頗費了一點周折,這才找到了那一邊趕路,一邊正在不斷嘟囔地唐生。
    “還是這如意拐,比起那些低階的法器,那可是要快多了”
    風浪不由自主地感歎道。
    在這一路上,風浪與唐生,在開始的時候,確實使用了一些低階的法器趕路,如今兩相比較,自然知道了這如意拐的妙處。
    這一次唐生可是不敢亂說話了,他非常老實地來到如意拐前,然後悄悄地將身子縱了上去,一切的動作都顯得非常地輕,就像是怕驚動了如意拐一般。
    事實證明,對於這小心翼翼的唐生,如意拐不再進行排斥,而是任他登上了身子。
    “小心,我要驅動了”
    風浪在說話間,立即就驅動著這如意拐,快速地向著前方趕去。
    就見一道金光閃過,風浪和唐生兩個人,立即就在原地消失了蹤影。
    “哇,快,真的是好快刺激,實在是太刺激了”
    唐生在吃驚以後,牢牢地抱定了如意拐的身子,死活都不撒手。
    這一次在如意拐上面的飛行,與在那金光琉璃鐘中,可以說是完全的不同,這是一個開放的環境,但覺疾風呼呼,顯得更加的迅速。
    “咦”
    正驅動著如意拐向前疾馳,風浪陡然間停了下來,指揮著如意拐落向了地面。
    “你這又是怎麼了?”
    唐生不耐煩地問道,他正在覺得高興地時候,被風浪打斷了興致,自然覺得很不爽。
    風浪並沒有答話,而是在落到了地面以後,向著一處的草叢跑了過去。
    “這風浪跑得這麼快幹什麼,難道說是內急,還是又發現了什麼寶物?”
    唐生驚奇不定地說道,半帶著戲謔地說道。
    風浪並沒有答話,而是在身子急掠間,在他的手中突然間多了一個長繩狀的東西。
    如果是在以前,風浪還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可是他此時已經是開闊了眼界,自然知道,這就是那束縛道袍的腰帶。
    原因很簡單,就在風浪的腰上,就有著這麼一條,而且聽得曾道人云云,說是可以鎖住心猿意馬,作用還當真是不小。
    風浪如今所撿到的這個腰帶,除了顏色比起尋常所見,略有不同以外,就看不出什麼特別了。
    不過,風浪經過仔細地一番研究,都沒有發現,這腰帶究竟是什麼東西做成的。
    “哈哈,象這種腰帶,如果你需要,我倒是可以送你十根八根的,在我那個山洞裡,別的東西沒有,那腰帶倒真是多的很,我懷疑以前住的傢伙是個變態,會不會是搜集腰帶什麼的……”
    唐生真的囉嗦起來,那可真是要命,在那裡不斷地說個不停。
    在拾起這腰帶的時候,風浪分明感覺到,在這個腰帶與他之間,產生了某種神秘的聯繫,就像是那個如意拐一般。
    從這件事情上推看,這個腰帶說不定同樣是不平凡的東西,所以風浪想了想,還是決定將它收起來。
    “不過是個破腰帶,就讓你看三天,只怕都看不出什麼花來!”
    看到風浪在那裡來回地翻看著腰帶,唐生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沖著他大聲地吼道。
    “纏繞吧,如意索”
    風浪望了唐生一眼,不由大聲地對著他喝叫道。
    說也奇怪,在聽了風浪的這番話以後,那本來在風浪手中的腰帶,嗖地一聲就飛了出去,就像是一條黃色的長蛇一般,將唐生給捆了一個結結實實,就好象是一個棕子。
    “我說風浪,你是瘋了嗎?快將這該死的腰帶解開”
    唐生在那裡極力的掙扎,誰知他不掙扎還好,這一掙扎,那腰帶的束縛,反而變得更加的緊了,直接都給勒出了肉來。
    眼看這繩索越來越緊,差點沒將他勒得窒息,唐生就像是一個離開了水的魚,在那裡大聲地喘息著,那模樣兒,別提有多可憐了。
    “這一次,你可知道這腰帶的厲害了吧”
    風浪沒有想到,這如意索隨心而動,比起那如意藤來,可真是好用的多了,心中不由地非常地高興。
    第七百章如意索,鎖住心猿和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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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捨命陪君子
    .第七百零一章捨命陪君子
    “沒想到這兒還真是個寶地”
    風浪由衷地感歎道,他在這兒一連撿了兩個寶物,心中的欣喜可想而知。
    唐生被束縛了一陣,只覺腰酸背疼,連忙伸展著他的筋骨,調息了一陣,才算恢復了正常。
    風浪此時的腰帶早已經除下,換上了他撿來的如意索,只覺這索可以隨著心意控制,顯得極為的舒適。
    正行期間,風浪突然間覺得氣息有異,連忙頓住了如意拐,卻見前方空中一排六人,恰好阻住了他們的道路。
    “風浪,這一次我看你們那裡逃”
    喝話的卻是趙得志,旁邊還站著他的四個弟兄,另外一個就是錢豐。
    “逃,我為要逃,我正準備去找你們算帳呢,可巧就迎頭送上來”
    風浪快速地收了如意拐,大聲地說道,臉上佈滿了詫異的神『色』。
    “既然上天註定你命喪於此,想逃卻也是逃不掉的”
    錢豐的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陰狠的殺意一覽無餘。
    “那你們就試試好了?”
    風浪說著話,催動著心神,將如意拐扔了出去,高高的將它立在空中,向著趙得志等人劈頭蓋臉的打去。
    說也奇怪,以風浪的功力,想要催動高階的法器,根本就無法驅動,可是使用這如意拐,卻是非常地靈便。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寶器了,已經有了寶物的智慧,可以自行釋放出威力了”
    風浪暗自忖道,卻不這猜測對還是不對。
    已經是見過了這如意拐的初步威力,可是與此時卻是不同,這時的如意拐顯得威力更猛,殺傷力十足,內中還隱隱地有著殺陣的玄妙。
    趙得志等人對於這個拐杖,本來就已經留心了,可是他們實在是沒有料到,這拐杖居然有著如此大的威力。
    離趙得志等人還有很遠,可是那如意拐上面所夾雜的勁風,已經將他們吹得東倒西歪。
    “趙兄,快動手吧,否則,我們只怕都得喪生在這裡”
    眼見風浪這拐杖如此威猛,錢豐等人盡皆變了顏『色』,紛紛地沖著趙得志疾呼道。
    其實用不著錢豐等人,趙得志自然是不敢怠慢,將手一揮,一個黑『色』的簞瓢飛了起來,然後變得越來越大。
    就聽到當的一聲大響,風浪的如意拐重重地轟擊在了這黑『色』的簞瓢上,發出了極其沉悶的一聲大響。
    在這如意拐上金光四『射』,『射』出的光芒,將風浪等人的臉上,都照成了一片金『色』。
    可就算這樣,如意拐在同這黑『色』的簞瓢相對時,依舊無法將它擊退。
    趙得志等人見到這如意拐聲勢如此的驚人,唯恐這黑『色』的簞瓢無法抵擋,眼見還可以抵擋得住,心中總算是放下心來。
    在風浪的心神控制下,這如意拐化成了重重地杖影,一心想要繞過這黑『色』的簞瓢,向趙得志等人的身上砸落,可惜總是無法如願。
    “哈哈,沒想到就連你們兩個臭小子,都有了如此的奇遇,可是你們的好運,從此就算是到頭了上”
    趙得志一邊哈哈地大笑,一邊指揮著錢豐等人向前猛衝。
    錢豐等人一看時機緊迫,如果不抓緊,恐怕等風浪緩過神來,那還真的不知誰勝誰負呢。
    想到這時,錢豐等人將心一狠,手中的低階法器,向著風浪就飛了。
    趙得志打得是如意的算盤,如果唐生再施展金光琉璃鐘,對風浪進行掩護,那風浪勢必會失去對如意拐的控制,他利用烏簞瓢,就可以戰勝風浪,甚至會繳獲如意拐,這對他來說可是極為划算。
    想到可以得到如意拐,趙得志的臉上,『露』出了極度貪婪的目光,臉上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陰冷的笑容。
    眼看形勢危險,這可把唐生急壞了,他的心神『亂』轉,可是始終不敢使出金光琉璃鐘,這鐘的特『性』,他是瞭解一些的,一些禁忌。
    還未等錢豐這些人的法器,降落到風浪的身側,就見從他的腰帶處,嗖地一聲,有一道黃『色』的光芒騰起。
    這黃『色』的,望上去象一個繩索,卻正是風浪的如意索。
    如意索在空中轉了兩轉,然後就見錢豐等人的法器,全都凶『性』全無,被這如意索一起套住。
    在套住了這些低階的法器以後,如意索按照風浪的心意,快速地回到了他的身邊。
    錢豐等人全都驚呆了,等到他們驚醒,這才驚詫地,他們的法器,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向風浪的腰間望去,卻見那如意索,依然是牢牢地束縛在他的腰間,仿佛就根本未曾動過一般。
    風浪悄悄地分出一縷心神,向著盤龍戒指中望去,卻見在這戒指內部的一角,正靜靜地躺著五件法器。
    這五個法器望上去都是非常地溫順,那裡還有剛才兇神惡煞般的模樣。
    風浪只是略看了一眼,就將心神從盤龍戒指中出來,大敵當場,他還真不能在裡面沉陷。
    眼看他們所打出的法器,全都被風浪給收掉了,錢豐等人驚詫異常,簡直連哭的意味都有。
    就算是這低階的法器,價格同樣是相當地昂貴,在錢豐等人的身上,都是所帶無幾,被收走一件就少一件。
    經過了較長的纏鬥,就算是那烏簞瓢,都低擋不住如意拐的淩厲攻擊,被死死地壓制住。
    “這一次,我看找死的是誰?”
    風浪志得意滿,得意地沖著趙得志等人大聲地吼叫道。
    趙得志的眼珠子轉個不停,他在仔細地分析著形勢,越看越覺得形勢不妙,他們這一次,只怕要真的栽在這裡。
    “快走吧”
    錢豐等人眼看落了下風,連忙將身形一縱,飛快地逃了出去,一邊逃一邊大聲地喝道。
    趙得志的臉上充滿了不舍,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烏簞瓢的,實在是不想如此的捨棄,可是如果不留著它在這兒禦敵,他可沒有絲毫地把握,能從風浪的如意拐下逃得『性』命。
    “罷了,罷了風浪,你給我聽好,這件事咱們沒完”
    趙得志留下了這句場面話,就急匆匆地逃了出去,像是喪家之犬一般,居然不敢回頭看上一眼。
    惱恨這個趙得志一再的加害,風浪可不想就這麼放過他,但是本身的實力不濟,卻是沒有辦法,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溜走。
    等到趙得志逃走以後,那個烏簞瓢沒有了人的指揮,漸漸地放緩下來,終於被如意拐一杖打落。
    風浪一個箭步飛了,將這烏簞瓢給一把抓住,卻原來只是一個普通的簞瓢。
    試著用心神與這簞瓢溝通,半晌以後,風浪卻是搖了搖頭,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用途,看來在這簞瓢上,已經有了趙得志的心神痕跡,在沒有抹去以前,卻是無法使用了。
    “這幾個傢伙,簡直就是來獻寶的”
    唐生看到風浪在出手之間,很快就打跑了趙得志等人,只喜得眉開眼笑,大聲地沖著風浪說道。
    “嗯,可惜沒傷到一個,實在是可惜”
    風浪對於趙得志等人,同樣是起了強大的殺心,如今眼看願望無法實現,自然是心中暗歎。
    “嘿嘿,風浪,你有了這麼多的寶物,趙得志等人,其實已經是不足為懼,想要殺他們,何必急在一時呢”
    唐生笑了一笑說道。
    “嗯,他們遲早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一番話驚醒夢中人,風浪惆悵的情緒立即一掃而空,大聲地叫道。
    “我你,一定可以將他們盡數滅掉的”
    唐生眨動著眼睛,看樣子對於風浪,那可是充滿了信心的。
    ……
    “咦,前面好似有人家”
    風浪和唐生正在不斷地前行,就見到在前方的不遠處,有著隱隱的房屋形的建築,看起來就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我們快點趕,看能不能打聽到一點?”
    兩個人一直在不停地趕路,對於這千篇一律的景『色』,早就是厭倦透了,如今看到有房屋,心中頓時大喜。
    如今的風浪和唐生,一直就用這如意拐行路,腳程自然是非常地快。
    可就算他們用這樣快的速度趕路,在過了兩天以後,卻依舊未到那片房屋。
    “望山跑死馬還真是很有道理啊”
    唐生不由地喟然歎道,他的心情變得急躁。
    風浪並沒有,而是不住地加緊催動著如意杖,向著前方飛快地趕去。
    等到風浪和唐生終於趕到了這個地方,他們望著前方的這番場景,臉上不由地都是驚詫的神『色』。
    這裡非常地安靜,連風聲到了此處,都變得完全止歇了一般,變得悄無聲息。
    “這是地方?”
    話說出來,唐生地聲音變得相當地嘶啞,連日來的趕路,讓他的心神都變得特別地憔悴。
    “走吧,不管這是地方,我們總歸要到裡面去瞧瞧”
    風浪笑了一笑說道,可是覺得他的笑容,顯得特別地生硬。
    不知不覺間,風浪和唐生的心情全都變得非常地緊張,他們想用相互間的談笑,來緩和這種緊張的心理,可是並不能如願。
    “不知怎的,我總覺得,好象有一絲危險的氣息,正從這裡面傳,要不,我們不進去了,從這裡繞行,好不好?”
    風浪本來不想說的,可是在沉『吟』了片刻以後,還是大聲地說道。
    “嘿嘿,風浪,往日裡你總是對的,按理說,我該聽從你的安排,可是,如今我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如果不進去看一看,你讓我如何的甘心……”
    唐生極為囉嗦地說道,聽他的意思,依然是想著一意孤行,想要到這裡面去探上一探。
    “好吧,既然你有此雅興,那我就捨命陪君子,陪你走上這麼一遭吧”
    風浪本來不是怕事之人,聽到了唐生的話,於是慷慨激昂地說道。
    “我,沒事的,何況在你的手裡,有著那麼多的寶物,還怕這裡會有妖孽呢。更何況,關鍵的時候還有我……”
    唐生這人極為的自戀,聽到了風浪的,不由地向前寬慰他說。
    “好吧,那一切我都指望你了,希望到時候,你還能指望得上”
    縱然是擁有三件寶物,可是風浪,這依舊不是十分保險的,可是無論如何,在這個時候,他絕對沒有舍唐生而去的道理,只好對著他無奈地說道。
    第七百零一章捨命陪君子
    第七百零一章捨命陪君子

第七百零二章 香火冷清的道觀
    .第七百零二章香火冷清的道觀
    明前方可能存有風險,所以風浪和唐生,都是極為的,他們一路緩慢地前行,彼此都不再隨意的談笑。
    風浪施展了蟄龍屏息訣,不但將他本人的氣息遮住,而且將唐生的氣息遮住,這樣,或許不會引起太大的麻煩。
    越是向著前方行走,風浪覺得越是危險,曾經有數次,他都想轉身而逃,可是望瞭望唐生,他還是強自忍住。
    到了後來,就連唐生都覺得異樣,他平日裡嬉笑的神情,變得都是相當地嚴肅,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瞧得風浪很不習慣。
    這時,風浪和唐生已經看清楚了,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道觀,可是這個道觀,就像是許多年都沒有人來了,變得到處都是灰塵。
    腳踩下去軟綿綿的,風浪和唐生的心,同樣也是空『蕩』『蕩』的,他們兩個就這樣的一路前行,踏向那不可測的前程。
    “這裡會這樣的靜法?”
    最後還是唐生忍不住了,沖著風浪大聲地說道。
    風浪並沒有搭話,而是向著唐生擺了擺手,示意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可不要『亂』言語。
    “我們身上有著那麼多的寶物,怕?”
    唐生忍耐了片刻,終於是忍受不下去了,禁不住大聲地向著風浪說道。
    “如果碰到真正的高手,這些所謂的寶物,只怕不值一提”
    風浪一看,如果再不搭理唐生的話,只怕他會更加的變本加厲,沒有辦法,他只好無奈地向唐生解釋道。
    兩人一路前行,只見這裡道觀的兩旁,霧藹沉沉,在道路的兩旁,好象全是松柏,但卻只是虛影,看上去頗為古怪。
    “靠,這裡的樹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唐生實在是壓抑不住了,最後還是爆了粗口。
    “不知是真是假,反正頗為古怪,這倒是真的”
    風浪搖了搖頭說道,他剛才曾經試過了,這樹看上去並不像是真正的存在。
    “看,前方寫得有字?”
    正走期間,唐生陡然間停住了,沖著風浪大聲地叫道。
    其實,風浪的眼神,比起唐生來說要敏銳了許多,他早就看到了,只不過並沒有說罷了。
    風浪和唐生兩個人走了,然後慢慢地停住了腳步,只見這是一個池子,在這池子的上面,有著一個石碑,上面寫著三個大字,洗劍池。
    奇怪的是在這洗劍池中卻並沒有水,但卻是一個池塘的模樣。
    “靠,沒有水,拿來洗劍,這不是扯淡嗎?”不跳字。
    唐生一見,就罵罵咧咧地說道,他翻了翻白眼,神情中頗有幾分不屑。
    “不,這裡面有水,難道你感覺不到?”
    風浪非常詫異地向著唐生問道,臉上充滿了疑『惑』。
    唐生愣了,向著那池中望了一眼,見到在那池中,依然是一片乾涸,那裡有著絲毫水跡的存在。
    “風浪,你是在講笑話嗎,這他**的那裡有水,說實話我實在是看不到”
    唐生將頭搖來搖去,望著風浪,眼神中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風浪並沒有答話,只不過是將身子一縱,緩緩地飄到了這池子旁,然後打出了一套水屬『性』的功法。
    隨著風浪這套功法的使出,就見在這空氣之中,就好象是有水屬『性』的靈氣在飄動,然後沒過了多大一會兒,就聽到洗劍池中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從這池的底部,有著一道清泉不斷地湧了上來。
    “有水,真的有水,嘿嘿,風浪,你還真是神了,告訴我,你是辦到的?”
    唐生的神情變得相當地激動,他沒有想到,風浪真的在這裡,能夠無中生有的變出水來,這可真是很了不起的。
    “我也不,就好象在記憶當中,我曾經來過這裡一般,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為了?”
    風浪非常疑『惑』地說道,他甚至都不記得,何時學會了這樣的一種水屬『性』的功法。
    “那好啊,風浪,如果你真的來過這裡,那說不定,還會碰到老呢,這可是相當難得的事情,這可一定不能過了”
    唐生不相不風浪的話,就對著他半真半假地說道。
    風浪臉上的神情,確實變得相當地疑『惑』,他仔細地想了半晌,越想越是未曾到過這裡,可是為何,卻有著一種如此熟悉的感覺。
    “我們都不是用劍的,自然也就無劍可洗,大家在這裡不要耽擱太多了,快點向著裡面去吧,看看這裡面到底有著?”
    唐生曬了一下說道,聽他的神情,就好象非常地無奈一般。
    風浪和唐生都瞧得很清楚了,就在他們的前方,有著一座相當大的道觀,卻不這觀裡面,供應的是那個道人。
    “走吧”
    風浪望著這洗劍池中的池水,愣愣地呆了片刻,這才悵然地說道。
    一路上心情幾度轉換,在相當地忐忑不安中,風浪和唐生兩個人,終於一路地來到了一座道觀前。
    風浪抬起頭來,向著這觀的上方望去,只見在這觀的上面,寫著三個大字,玄武觀。
    仔細地搜索了一下記憶,風浪確信,他並沒有聽過這觀的名稱,自然就談不上對這觀有瞭解。
    “既然來到這裡,那就進去看看吧”
    不知怎的,風浪覺得那股危險的氣息,依舊是揮之不去,他歎了一口氣,沖著唐生緩緩地說道。
    說著話,風浪不等到唐生回答,搶先一步,走上前去,推開了虛掩的觀門,然後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唐生不甘示弱,緊緊地跟隨在了風浪的身後,向著這觀中行去。
    這所道觀,顯得非常地寬大,在這觀中,有著數棵巨大的古樹,直欲參天一般。
    風浪看這觀中的古樹,與他在路旁見到的並無二致,就好象全都是虛的假的一般。
    “這裡的場景,還真是處處古怪”
    風浪在這古樹下面,呆愣了片刻的功夫,然後情不自禁地感歎道。
    “嘿嘿,這樣的一個道觀,只怕許多年來,都沒有人到過了,算得上是香火最不濟的一個了”
    唐生在一旁陪著風浪,此時卻不由地大聲地笑了起來。
    風浪一聽點了點頭,這句話倒還真是不的,看這道觀的樣子,確實是很多年沒有人來了,確實是香火最冷清的一個道觀了。
    最起碼,風浪在這觀中的時候,就根本未曾聞到一絲絲香火的氣息。
    “走吧,看看這裡面所供應的道長,到底是那一位吧”
    風浪歎了一口氣說道,說完話,他就向著那香火殿中走去。
    這裡的觀門依舊是虛掩的,風浪站在門口,沉『吟』了一陣,仔細地聽了一下,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聲息。
    輕輕地將觀門推開,風浪抬起頭來,向著那裡面的場景一瞧,這才不由自主地驚呆了。
    第七百零二章香火冷清的道觀
    第七百零二章香火冷清的道觀

第七百零三章 忍者神通
    第七百零三章忍者神通
    這道觀從外面來看,顯得非常地大,但卻是特別地空曠。〝百度搜索:〝\\綠^『色』^小^說//〝彩虹文ing
    如此大的一個道觀,裡面卻只供應著一尊道人的塑像,而且,這個道人,風浪還是認識的。
    霎,風浪還以為他所看到的,只是一面鏡子,原來在對面的人,不是別人,恰恰便是他的模樣。
    不光是模樣長得像,就連裝束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樣子,同樣的一身道袍,在頭還戴著一個道巾。
    不但如此,這法像的面目,還顯得特別地『逼』真,活脫脫就是另一個風浪,站到了他的面前。
    風浪不止一次看到過他的塑像,可是這一次,給他的震撼卻是最大的,因為他從這塑像中,看到了一種極為滄桑古老的氣息。
    霎那間,風浪完全地呆愣住了,他從這塑像的身,看到了許多的,將他的心神,完全地給吸引了。
    恍惚間,風浪似乎看到了他的前塵往事,一幕幕平時不曾留意的小事,如今卻是清清楚楚地回『蕩』在他的腦海中。
    曾經的屈辱過往,曾經的紈絝放『蕩』,還有後來的一路艱辛,使得他的臉忽而微笑,忽而歎息,神情變換不定,顯見心中無比的激『蕩』。
    “咦,這是……我的天,這兒會藏了一個風浪?難道說,你曾經是到過這裡的?喂,風浪,你了?……”
    唐生本來就愛大驚小怪,如今見到這種古怪的情景,還能忍得住,就沖著風浪大呼小叫地嚷了起來。
    可是很快,唐生就這只是徒勞,風浪的目光顯得相當地『迷』離,對於他的這種擾『亂』,居然都做到了視而不見。
    “切,我算是真服你了”
    唐生小眼睛眨了眨,將手一攤,無奈地說道,他在此時已經了風浪的異常,沒辦法,就只好在旁邊等他了。
    誰知這一等,就是很長的一段,唐生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在風浪的旁邊練起功來。
    事實,唐生並不是一個勤奮的人,可是他實在是閑得無聊,更何況,他同樣是意識到了實力的重要『性』。
    風浪在這裡與他的雕像對視著,全然忘記了的流失,不過,他的眼神到了最後,還是變得異常的平靜,就好象一切的樣子。
    就在這時,從風浪的身,突然間『蕩』漾出了一波異樣的氣息,這種氣息是非常玄妙的,仿佛是蘊含了一些大道理。
    唐生正在練功的身體,立刻就捕獲到了這種龐大的氣息,仿佛是靈機一閃,他立刻貪婪地吸收起來。
    就在這時,風浪的神智,已經是完全地恢復正常,他向前望了一眼,卻見眼前的雕像依舊,只不過是好象多了一道詭異的笑容。
    從風浪身散發出來的氣息,是非常龐大的,一將這大殿給充斥的滿滿的。
    那個風浪的雕像,似乎是對風浪笑了一下,然後就聽到一個巨大的聲響,從這寂靜至極的道觀中響起。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這整個道觀都被掀開,化成了一片灰塵和碎屑,向著四面八方飛濺了出去。
    就在這漫天的灰塵和碎屑中,有著兩道人影沖天而起,遠遠地飛了出去。
    “哈哈哈哈,我成功了,我終於實現了期盼已久的願望,晉級到了法身境界”
    隨著一陣狂笑聲,唐生顯現出了一種極度驚喜的神情,他揮舞著雙手,仰天大叫了起來。
    風浪身子穩穩地立在了空中,在他的臉,同樣是有著極度的歡喜,剛才,正是他在晉級法身的過程中,散發出了那一種玄奧的氣息,所以才惠及了唐生。
    細細地感悟著體內的變化,風浪就覺得他的身體,有了徹頭徹尾的改變。
    這種改變到底在地方,風浪一時可說不來,可是他,這對於他日後的修煉,絕對是有著難以言及的好處。
    “怪不得五行門中的規矩,只有法身境界的人,才能成為內門弟子,這一旦晉升,果然有了完全的不同”
    風浪暗自感歎道,他的實力,就在這一瞬間,算是暴漲了數倍。
    “,有危險”
    還未等到風浪細細的品味晉級的喜悅,他陡然間覺得,那危險的氣息變得更加濃重了,於是就大聲地提醒起唐生了。
    事實,用不著風浪的提醒,唐生同樣是清楚地感覺到了,境界的提升,使得他的反應,變得靈敏了許多。
    風浪話聲剛落,就見他們面前的地面,開始了第二輪的爆炸,而且這一次的爆炸,變得更加的強烈,將這整個的道觀,全都變成了一片廢墟。
    “昂”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吼,一個巨大的黑影,就從這道觀的廢墟中站了起來。
    隨著這黑影升騰而起的,卻是一道極度淩厲的氣息,使得風浪和唐生兩個人,心頭都是一陣的發寒。
    “快走”
    風浪說著話,心神催動,那個如意拐就橫在了空中,然後他與唐生快速地躍了去。
    在風浪的盡力驅使下,這個如意杖的速度很快,在空中似乎化成了一道金影,向前疾馳而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
    陡然間就聽到一聲大吼響起,風浪和唐生全都覺得身子一震,險些從這如意拐中摔落下來。
    還未等到風浪和唐生逃出多遠,就見到在他們的面前,橫了一條巨大的黑影,卻是一個烏龜的模樣。
    風浪二話未說,就將手中的如意拐扔了出去,還在空中,這拐就變成了三丈多長,然後向著這巨龜就砸了。
    眼看這如意拐砸了,那巨龜卻是一動不動,就好象是嚇傻了的模樣,風浪和唐生的臉都不由地『露』出了笑容。
    可還未等到他們笑容綻開,就見這巨龜陡然間巨肢一展,就將這如意拐抓到了爪中。
    那如意拐被這巨龜抓到了爪中以後,模樣變得越來越小,如意拐極力的掙扎,卻那裡能逃得出這巨龜的爪心。
    風浪一看大驚失『色』,明這如意索未必有作用,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去只能一試了。
    在風浪的驅動下,那道如意索化成了一道黃光,向著巨龜的身縛去。
    那巨龜發出了一連串的冷笑,然後將爪子一伸,輕輕鬆松地就將如意索給抓了。
    然後將那如意索在如意拐胡『亂』地一纏,將它給牢牢地縛住了。
    見到這巨龜的實力如此的高強,風浪可算是徹底的愣住了,他能夠感覺得到,與那如意拐和如意索之間,還有著聯繫,但是任他拼命地召喚,卻並不能將這兩件寶物給召喚。
    “快走”
    無奈之下,唐生只得召喚出他的金光琉璃鐘,將他和風浪牢牢地罩在當中,然後就在空中一『蕩』,快速地就逃了出去。
    誰知就見眼前黑影一閃,那巨龜如此龐大的身軀,但速度卻是極為的驚人,只是一縱身間,便到了風浪和唐生的身邊,然後一隻巨爪深深地按下。
    那金光琉璃鐘面的金光,在瞬間就完全地消失了,然後變成了一個金『色』的小鐘,被巨龜給收了起來,風浪兩個人的身子,暴『露』在了空中。
    本來依風浪和唐生兩個人的體形,算得是不小了,可是在這個巨龜的面前,卻變成了小人一般。
    “打,打不過,逃,逃不掉”
    風浪和唐生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是恐慌。
    “在我的手底下,你們是逃不掉的”
    那巨龜陡然間笑了起來,樣子顯得相當地詭異。
    “你……你到底想樣?”
    風浪顫抖著聲音問道,他今天剛剛的晉級法身,還未來得及品味喜悅呢,沒想到就碰到了這兇神惡煞般的傢伙。
    “如果說我想吃了你們,你們是信啊還是不信?”
    在巨龜的臉,突然間『露』出了凶光,那模樣看起來相當地猙獰。
    “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再說了,這也不合……不合你的胃口啊”
    唐生一聽,連忙就接話說道,在他的心中,可是正在暗自的祈禱。
    “這樣,我的食量小,你們兩個選一個,我只吃一個,另外一個就放走好了”
    巨龜的眼睛眨動了一下,臉『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冷冷地對著兩人喝道。
    “這個麼……我身的肉太膩,不好吃,而且太酸,太臭,實話告訴你,我都一個月沒有洗澡了”
    唐生一邊解釋,一邊用愧疚的目光望著風浪,如此的生死關頭,他還是選擇了先為自個兒考慮。
    風浪只是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他無意辯解,更不願意為了忍辱偷生,而向這麼一個醜陋的巨龜乞憐。
    “不要緊,我最愛吃肥肉了,至於你說太髒,不要緊,只要去了皮,再炸一炸,味道肯定不會太差的”
    巨龜說著話,就見那饞涎順著它的嘴角向下流淌,簡直就成了一條線。
    唐生徹底的傻眼了,他沒有想到,這巨龜偏偏就選中了自個兒。
    在這一霎那間,唐生的心中,突然有了無窮無盡的懊悔,他實在不該這麼貪吃,現在養得白白胖胖的,讓那個吃人的怪物見到了,能不流饞涎的。
    “既然你選定了我,那我無話可說,可是將來要是噎著你,或者你有個拉稀的,將來可不要怪我……”
    唐生用怨恨的目光,盯著這個顯得無比強大的巨龜,充滿怨毒地說道,他還在極力的辯解,試圖逃脫這可悲的命運。
    “你放心,這選擇是我做出來的,將來是福是禍,我都不會後悔,就算是吃你的肉被毒死了,我也是心甘情願”
    巨龜的臉『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模樣兒看得讓人抓狂。
    “你這個挨千刀的黑龜,將來生了個龜,會天生帶個綠帽子,你祖宗十八代生出來的都是烏龜……”
    眼看在劫難逃,唐生不由地大罵了起來,他如今是豁出去了,罵得相當地解氣。
    “你罵夠了”
    這個巨龜的忍『性』,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聽著唐生在那裡大罵,臉居然還是一副淡淡的笑容,就好象唐生罵的不是它,或者說唐生是在為它唱曲一般。
    風浪是徹底的服了,這個巨龜的忍『性』,那還真不是一般的強,等閒的人兒,那裡能做得到了這一點。
    “我累了,休息一下再罵”
    唐生罵了半天,連嗓子都嘶啞了,卻見那巨龜卻是一副神『色』未變的樣子,不由地泄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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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四章 化解嫌隙的蒲團
    第七百零四章化解嫌隙的蒲團
    “多麼白白胖胖的人啊,讓我想想,是烤了吃好呢,還是煎著吃好”
    巨龜瞪著兇神惡煞般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唐生,一時好象是拿不定主意。■百度搜索:■\\綠^『色』^小^說//■
    被巨龜的眼神一瞪,唐生嚇得直發『毛』,可他卻強自鎮定著,裝出一副蠻不在乎的神情。
    “既然你只要吃一個,那我就走了,咱們後會有期”
    風浪說著話,很瀟灑地對著巨龜揮了揮手,就準備著離開。
    “請便,請便不送,不送”
    巨龜懶洋洋地說道,它的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風浪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這巨龜居然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
    “唐生,我……我要走了,你……你多保重”
    風浪歎了一口氣,沖著唐生說道,神情中有著一些不舍。
    如果是在平時,風浪是不會捨棄唐生,就此獨自離去的,可是剛才唐生的態度,卻不得不令風浪做出如此的選擇。
    “你走吧,馬上就成為這只龜的腹中物,只怕……只怕我也用不著保重了”
    唐生說的這番話極為的傷感和煽情,但是風浪卻並沒有受他的影響,而是轉身就此離去。
    風浪走的並不快,他心中明白,在這只巨龜的面前,跑得快一些和慢一些,那基本上是沒有多大區別的,更何況他並不想做出『露』怯的神情來。
    “走吧,走吧,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記得給我報仇啊”
    看到風浪就這麼著的絕情而去,唐生在那裡大聲地吼叫道。
    “慢著”
    聽到了唐生的這番話,巨龜陡然間大聲地叫道。
    “還有什麼事?”
    風浪其實並沒有走多遠,他緩緩地在場中站住,回過頭來,用疑問的眼神望著巨龜。
    “我改變主意了”
    巨龜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地改變。
    “你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風浪大聲地怒斥道,這個傢伙如此行事,這不是消遣人嗎。
    “言而無信怎麼了,我只是一隻龜,別拿你們人類的那一套來約束我”
    巨龜淡淡地說道,那神情讓人哭笑不得。
    “你雖然是一隻龜,但是……你既然口吐人言,那就得按人類的規矩辦事,否則,會被人恥笑的”
    風浪頓了一下,耐心地向著這巨龜解釋道。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將我放走吧嗯,言而無信好,我就欣賞言而無信的龜”
    在唐生的臉上,『露』出了極度驚喜的神情,連忙搶著回答道。
    “你們都給我閉嘴,聽我說……”
    巨龜擺動著它的上肢,做了一個請風浪兩人閉嘴的姿勢,大聲地吼道。
    聽到了這巨龜響亮的吼聲,風浪和唐生都閉上了嘴,對方的實力比他們都強,他們只有聽從安排的份兒。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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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四章化解嫌隙的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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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同門對峙
    第七百零五章同門對峙
    前方圍了一些人,全部都是五行門中的,正圍著一個傳送陣,在那裡不斷地談論著,趙得志等人赫然正在其中。
    這些五行門中的人全都是被隨機傳送的,機遇各有不同,如今都要踏上返程。
    有所收穫的,臉上便會浮現出笑容,一無所獲的,臉色自然就沒那麼好看了。
    看到風浪和唐生兩個人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黑大漢,這些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來驚詫的目光。
    “外來的人,不准使用傳送陣”
    趙得志眼珠一轉說道,他如今情知實力不逮,就想煽動眾人與風浪為難。
    “你說什麼,這傳送陣是自古就有的,你以為是你家開的?”
    還未等到風浪答話,玄武就搶先一步說道,他眼光一瞪,就是一道凶光。
    “現放著五行門的眾位師兄弟在此,豈能任你這莽漢橫行”
    見到玄武氣勢相迫,趙得志卻是絲毫地不懼,眼前的五行門弟子有十數人,他可不以為,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玄武就敢動手。
    聽到了趙得志的話,那眾多的五行門人紛紛叫嚷起來,這傳送陣在傳送時,容易有不測發生,這些人確實都不希望與玄武一同使用。
    這麼多人的聒噪聲,漸漸地形成了氣候,一時間倒是顯得頗有聲勢。
    其實按照玄武的意思,早就想出手了,奈何風浪提前囑咐過,不得他的命令不准出手,故此只能強行忍著。
    “怎麼樣?這裡的多數人都不歡迎你們,還是快些滾吧”
    聽到眾人的附和,趙得志的神情顯得越發得意,沖著風浪指手畫腳地說道。
    本來趙得志一直以為,功夫比風浪要高多了,可是經過一場惡戰,反而被他奪去了寶物,只弄得落荒而逃,這心中實在是憋屈的很,早就想找個機會發洩一下了。
    風浪並沒有說話,而是向著玄武暗自地點了一下頭,卻將他的意思表露出來。
    趙得志話音未落,就見一個黑色的人影,從這人群中一掠而過,快的猶如閃電,一把就擒住了他的脖子,將他高高地舉在了空中。
    任這五行門的弟子眾多,可是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趙得志就已束手被擒,這一來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趙得志極力的掙扎,但是那裡能掙扎得脫,特別是在玄武的勁力透處,他更是變得全身癱軟。
    眼見趙得志被擒,五行門弟子盡皆譁然,在錢豐等人的鼓動下,紛紛地沖了上去。
    玄武的臉上露出了冷笑,將手中的趙得志一掄,居然將他當成了武器,向著眾人猛砸了過去。
    五行門中的人見到這種情況,一時間紛紛地後退,不敢與玄武硬抗,唯恐收勢不及,誤傷了趙得志。
    玄武揮舞著手中的趙得志,將五行門中的弟子趕得連連地後退,見到這些人慌亂的樣子,他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聲音遠遠地傳了出去。
    “挾持我五行門的弟子,算什麼英雄,你如果有種,就將趙師兄放下”
    說話的是伴隨趙得志一塊兒來的,這是個尖嘴猴腮的漢子,這人名叫陸海,為人非常地精明,直接用上了激將法。
    “好,既然你要,那我就給你”
    玄武說著話,將手中的趙得志一掄,嗖地一聲就飛了出去,卻是將趙得志當成了暗器。
    眼見玄武將趙得志扔了過來,陸海本能地就想避開,可是他放眼看去,見趙得志的來速不快,威勢似乎也不太猛。
    儘管如此,陸海卻硬是沒有避開,就聽轟的一聲,趙得志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一路滾地葫蘆地飛了出去。
    “嗯,現在我將這傢伙放下了,你們還有何話說”
    玄武哈哈地笑著說道,他拍了拍手,樣子顯得非常地豪邁。
    陸海無話可說了,因為吃趙得志這一砸,他居然是硬生生地被砸暈了過去。
    趙得志的情況,比起陸海稍好一些,總算是未曾昏迷,不過臉色也是相當地萎頓不堪。
    “兄弟們,動手吧,否則大家的顏面何存”
    錢豐一邊大呼,一邊搶先打了出去,這次他所用的是一個黑色的斧頭,一個二階的法器。
    在錢豐的示意下,眾人紛紛地將手中的法器打了出去,一時間就見空中法器亂飛。
    這些個法器分佈十分的密集,他們只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站在場地正中的玄武。
    見到了如此數量眾多的法器,風浪和唐生的臉色都變了,只怕就算是讓他們使用寶物,都未必能夠抗得下來。
    可是玄武卻連臉色都沒有變,他的雙手連揮,那些法器一旦落下,就像是落在一層看不見的網上,根本就無法穿透。
    不但如此,在這層網上,似乎還有著粘力一般,將這些人的法器全部都給粘住,讓它們想要逃脫都不成。
    “壞了,這傢伙的功夫,怎麼會這麼的高強”
    “到底這個傢伙,是從那裡鑽出來的?”
    ……
    眼見這諸多的法器,都完全傷不了玄武的分毫,這些五行門弟子,紛紛地叫嚷起來。
    在這叫嚷聲中,這些弟子們紛紛地使出體內的法力,想要將這法器收回去,可是任憑他們使出所有的力氣,那些法器卻像是盡數陷落了一般,根本就無法自由地驅動。
    就在這時,玄武動了,他的手法已經快到了極點,可是偏偏周圍那麼多雙眼睛,卻都看得清清楚楚。
    到了後來,這些人只覺得眼睛一花,那些個暗器,就徹底的不見了,不知道被玄武收到了那裡。
    “就你們這點功夫,妄想與我動手,真是自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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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五章同門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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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 不是同路人
    .第七百零六章不是同路人
    安道人本就是『性』如烈火的脾氣,將手中的長劍一擺,向著玄武就斬了。
    瞬間劍氣縱橫,佈滿了附近的天空,被安道人殺氣所驚動,五行門的那些弟子,全將身子向後縮去。
    望見一道匹練般的劍光,向著身旁飛掠而至,玄武臉上並沒有驚慌,閃電般地拍出了一掌。
    玄武一掌擊出,身邊氣流湧動,如波濤怒卷,居然硬生生地擋住了安道人的長劍。
    安道人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他的這柄劍名叫白虹,是一個中階寶器,配合著他寶身的實力,殺傷力絕對是驚人的。
    沒想到玄武居然連兵器都未出,就這樣赤手空拳,都能擋得住他的攻擊,怎不讓他駭然。
    眼見安道人出手,錢豐等人都在為他呐喊助威,如今見到這種情形,不由地都呆住了,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戰了幾招,安道人見始終無法取得上風,心中不由地急躁,將手中的白虹劍用力一擲,如一道驚虹般,向著玄武的身上疾『射』而去。
    安道人的白虹劍本非凡品,在他全部功力的貫注下,這柄長劍更是發出了刺耳的尖嘯聲,威勢更是非常的驚人。
    就算是玄武一向從容自若的臉上,都不由地皺了皺眉頭,將身子快速地一閃,被迫避開了這白虹劍的來勢。
    安道人站在空中,雙手不斷地變換,那白虹劍就依照著他的心意,自動地向玄武發動起攻擊來。
    如此地遙控指揮白虹劍,安道人的攻勢反而更加威猛,場中一時猶如水銀泄地一般,劍光閃閃,直欲耀花人的眼睛。
    別瞧玄武的身子高大,可是他的動作卻是相當地靈巧,縱然是迭遇險境,可總能在間不容髮之際,避過這白虹劍的攻擊。
    看到安道人站了上風,趙得志等人都是紛紛地叫好,為他加油鼓勁,一群情洶湧。
    在趙得志等人的助威聲中,安道人的眼中流『露』出凶光,他將手一指,那白虹劍陡地調轉了一個方向,向著玄武的身上飛刺而去。
    “中”
    眼看這一次的白虹劍,飛速地向著玄武『射』來,在勢他已經不能抵擋,安道人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抑制的興奮,情不自禁地斷喝了一聲。
    白虹劍飛速而至,就在這電光石火的霎那,就見玄武伸手一抓,一道強大的勁力閃過,快捷無比地將這白虹劍抓在了手中。
    這白虹劍本就有了靈『性』,隨著一陣嗡嗡的聲音,在那裡急劇地掙扎了兩下,終於老實下來。
    玄武縱聲長笑,就在大笑聲中,他將身子一躍,那蒲扇般的大手,向著安道人猛抓了。
    見到玄武的這一次出手,居然是如此的淩厲,就算是一向殺人不眨眼的安道人,眼神中都有了慌『亂』。
    就在這時,傳送陣中有了一道道的光芒閃現,這是即將開啟的信號。
    看到來勢頗急,安道人沒有辦法,只有硬著頭皮擋了。
    “啪”
    隨著一聲大響,玄武與安道人的手掌,重重地碰撞在了一起。
    就見安道人的身子,向後一連退了數步,在他的眼中凶『性』全消。
    玄武隨著縱身撲了,然後甩手就是一抓,五指屈張,如劍一般,聲勢顯得特別地淩厲。
    如果這一下抓得實了,只怕安道人非受重傷不可,畢竟現在他就已經是氣血浮動,臉『色』脹得象豬肝一般。
    “算了,放過他吧”
    恰在這時,風浪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不大,但是充斥著不可阻擋的力量。
    玄武此時殺心已起,在他的眼中透『露』出凶光,手掌已經是高高的舉起。
    “是,”
    在聽到風浪的一番話以後,玄武臉上的殺氣,終於是慢慢地淡了一些,然後在空中打了個旋,撤身而回。
    縱然這一切都發生在霎那間,但是所有的五行門中的弟子,卻都看得清清楚楚,場中究竟是發生了。
    儘管玄武很強,可是大家依然是不敢,連安道人都無法是他的對手。
    象這樣的強手,風浪到底是從那裡招攬來的,一,在眾人的臉上,全都起了這般的疑問。
    安道人的神情就像是凶獸一般,他很想撲拼命,可是他的心裡依然是清楚,這個黑大漢的本領,卻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既然你們不願意與我同上傳送陣,那就等下一次吧”
    玄武面對著眾多五行門的手下,神情顯得凶霸霸的,惡狠狠地沖著眾人叫道。
    “請”
    轉過頭來,玄武對著風浪說道,在他的口氣中,有著十分的恭敬。
    風浪點了點頭,一縱身子,就躍上了傳送陣,可是在他的心中,卻暗自歎了一口氣,依照他的個『性』,本來是不欲如此張揚的。
    這傳送陣的每次傳送,都要等待一段,這些五行門的弟子,本來都在這裡等半天了,沒想到卻被風浪捷足先登。
    事實上,就算玄武不嚎這麼一嗓子,卻也沒有五行門的弟子,願意與風浪共同使用這傳送陣了,看玄武兇神惡煞般的模樣,像是隨時要暴起傷人,誰敢隨便招惹。
    在眾目睽睽下,傳送陣開始緩緩地啟動,那一道道光芒顯得越發地強盛。
    那些五行門的弟子神情各異,可是他們都沒有說,玄武強大的實力,已經告訴了他們,這兒究竟是誰說了算。
    傳送陣開始啟動了,風浪一路上卻是沉默不語,他心中在想,如何應付接下來的局面。
    ……
    “這一次出去,收穫如何啊?”
    曾道人見到風浪和唐生,笑嘻嘻地沖著他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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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六章不是同路人
    第七百零六章不是同路人

第七百零七章 打人成癮
    .第七百零七章打人成癮
    一個華麗的廳堂上
    趙得志等人伏在地上,臉『色』變得煞白,頭都不敢抬,冷汗不停地從頭上滾落。
    而在他們的身旁,則有著一個人影,正在不斷地走來走去,大聲地對著他們喝斥道。
    那怒不可遏的咆哮聲,遠遠地從這廳堂中傳了出去,聽到的人,全都噤聲,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這走動的人身材高大,國字臉形,不怒而威,看模樣與高仁有些相似,卻正是高仁的弟弟,名字叫做高義的。
    由於風浪殺了高仁,自然使得高義對他恨極,沒想到連番的派人出手,卻都未獲得成功,怎不讓高義怒氣衝天。
    “你們一共六個人,卻殺不了兩個靈身境的小子,讓你們說,這該當何罪?”
    高義的聲音簡直就是在大吼了,只震得那桌子上的花瓶,嘭的一聲就摔碎在地上,化成了無數的碎片兒。
    越說越是生氣,高義陡然間飛起一腳,踢到了趙得志的身上,將他的身子遠遠地給送了出去。
    趙得志被一腳踢出了院子,只覺得從被踢中的地方,有一種劇痛傳了開來,疼得他冷汗直冒,險些暈去。
    儘管只想就此躺下,可是趙得志萬萬不可,他強忍著劇烈的疼痛,一步一步地回到了屋子裡,然後在眾人的身後,遠遠地跪了下來。
    對於高義的秉『性』,很少有人會比趙得志更清楚,如果他真的就此暈倒在院子裡,那不死也得脫層皮,高義的心狠手辣,那可是出了名的。
    在這個支峰中,高義憑藉著一路的鑽營,混到了副峰主的位置,他吃了不少的苦,正因為如此,他對於完不成任務的手下,一旦動手折磨起來,那更是變本加厲。
    “我們這次未能得手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那個小子的手裡,居然擁有著寶器”
    一直等到高義訓斥了半天,氣稍稍地消了一點,趙得志才大著膽子,將頭抬了起來,強自鎮定著說到。
    “寶器,他一個剛入內門的小子,會擁有寶器?”
    聽到了趙得志的話,高義的臉上『露』出了異常驚詫的神情,情不自禁地追問道。
    直到此時,趙得志才總算逮住機會,將他們此次的經歷,原原本本地給高義講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說,在那小子的身上擁有寶器,而且還不止一件”
    就算是高義身為副峰主,都不由地瞪大了眼睛說道。
    這寶器可並不是常見之物,就算是一些寶身修為的人,都未必能擁有寶器,如今風浪的身上擁有且不止一件,這自然是令得高義異常的震驚。
    “沒,連我們曾經得到的寶器,都葬送在風浪的手裡”
    如今的趙得志,對於風浪可以說是恨極,正是因為風浪的存在,才使得他連番地遭受痛斥,在高義的面前,此時已經大不如前。
    “傻蛋,你們都是些飯桶,就算這次殺不了風浪,可就算拿著寶器,那都可以將功折罪而你們……”
    高義說到這裡,很有一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趙得志等人聽了,卻是暗自的撇嘴,心想你此時說的好聽,可當時誰敢這樣想。
    “這一次死罪暫且饒過,可是活罪難饒,去吧,每人領二十刑杖”
    高義擺了擺手,滿面怒容地說道。
    儘管高義說的兇猛,可是趙得志等人聽了,卻是如聞大赦一般,都重重地向他磕了一個頭,然後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
    刑房
    這裡並不是蓮花峰的公共刑房,而是高義的私人刑房,是他用來懲罰那些不聽話的手下的。
    對於這負責管理刑杖的,趙得志與他的私交還算不,有時還在一塊喝酒的,這個人叫做姓邢,名叫先開。
    “了,趙兄,你們幹嘛哭喪著臉,不會是來找我喝酒的吧?”
    見到了趙得志等人的情形,邢先開就料到了幾分,他故意調侃著對這一行人說道。
    “酒還是以後再喝吧,實不相瞞,這一次我可是來領刑杖的”
    趙得志很不想在邢先開面前折了面子,可是他沒有辦法,畢竟高義的命令,他可是萬萬不敢違背的。
    “那你們幾個?”
    邢先開馬上就明白了,可是他還是在那裡佯裝著問道。
    “都一樣,任務沒完成,全都是來領刑杖的”
    錢豐垂頭喪氣地答道,他本就是高義的手下,所以在失敗以後,就先到高義這邊來領罰。
    邢先開一聽暗自歡喜,這下子他英雄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了,只覺得一陣熱血直沖心頭。
    原來,在起初的時候,邢先開很不願意來這個刑杖房,因為他一見到鮮血,就會覺得一陣頭暈。
    可是隨著時日的漸漸,邢先開卻喜歡上了這份職業,他變得越來越嗜血,特別是聽到別人的慘叫聲,會讓他覺得很興奮。
    邢先開這樣顯得很變態,可是他已經漸漸地沉淪,變得樂此不疲了。
    趙得志等人在飲酒時,都隱約聽他提起過這些,如今栽到了他的手裡,心中不由地暗自叫苦。
    “念在大家一場的份上,你可一定要多關照啊”
    常言道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今趙得志等人,都放下了平日的架子,向邢先開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關照你們的,嘻嘻”
    邢先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他的話在這寬闊的刑房裡,顯得格外的嚇人。
    不一會兒,在這寬闊的刑房裡面,就響起了劈裡啪啦的聲音,這是沉重的刑杖與皮肉的結實碰撞聲。
    一道道的慘呼聲,接連不斷地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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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八章 興師問罪
    “風浪來了”
    看到風浪飛速地馳來,不知是那個眼尖的五行門弟子,尖聲地叫嚷了起來。.lvsexs.com
    一石激起千層浪
    那本來就等著看戲的五行門弟子,在聽到這番話以後,起了巨大的轟動,都齊刷刷地向著遠方望去。
    “看起來這陣仗還當真的不小”
    玄武的臉上,『露』出了喃喃地笑容,他面對著眾多的五行門弟子,卻沒有一絲的懼意。
    風浪的臉『色』顯得相當地平靜,縱然是他的心中,已經是掀起了驚天駭浪。
    誠如玄武所說的,這一次的陣仗,可真是相當地大,自從風浪進入到內門以來,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多的五行門弟子。
    風浪看不清場中的形勢,可是就憑那些叫嚷聲,他已經徹底的弄清楚了,這絕對是來者不善。
    這些人本來是一片混『亂』,將這裡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的,見到風浪到來,人群卻向兩邊一分,給他讓出了一條路來。
    風浪深吸了一口氣,就在這眾人的環伺當中,他馳馳然地走了進去,步履和神態顯得都是相當地從容。
    一路上,風浪聽到兩旁的人暗自議論,已經大體上明白是回事,他暗自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一次,居然連蓮花峰的副峰主,都親自出動了,看起來他所惹的『亂』子,還當真是不小。
    完全無視路旁那些詫異的目光,風浪就這樣一路從容而來,緩緩地來到了這場地的中心。
    玄武緊緊地跟在風浪的身後,看到了如此的大陣仗,就連一向都蠻不在乎的他,心中都暗自有些發緊。
    說起來,這場地的中心,就是風浪所住的山洞,此刻正圍繞了數個中年道人。
    這些人的目光,無一例外地落到了風浪的頭上,大家都想看看,究竟是樣的一個見習內門弟子,居然就會惹到了副峰主。
    由於這一次所來陣容異常的龐大,就連教導風浪等人的曾道人,居然都被擠到了一邊。
    “風浪,你可知罪?”
    這一次開口的,卻是高義身邊的一個親信,他的名字叫做馬硯,平常極得高義的恩寵。
    “你且講來聽聽,我有罪?”
    風浪看到了對方的陣營,立即就明白,對方這一次是設了個局,就等著他往裡逃呢,這讓他不得不在意。
    “你勾結外敵,殘害同門,殺人劫寶,不敬師長……這一樁樁,一件件,那一條不是重罪,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難道以為這五行門,當真就無人治你不成”
    馬硯一口氣地說道,他這次本就是有備而來,這一番話自然說的非常地順溜。
    “哈哈哈哈……”
    風浪聽到了馬硯的話,不但沒有惱怒,反而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笑聲顯得異常地突兀,在這人群中遠遠地傳了出去。
    “風浪,你可不要裝瘋賣傻,這一次我們挾眾而來,就是專門來討伐你的,你趁早乖乖地承認,免得皮肉受苦”
    馬硯皺了皺眉頭,他本來以為,只是一個剛入門的內門弟子,在見到如此大的陣容以後,那還不得嚇癱了,沒想到這個風浪,居然還是如此的難纏。
    “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誤,你讓我承認?”
    風浪嘿嘿地冷笑道,他明對方的勢力強大,可依舊是不肯輕易的低頭。
    “就你不肯乖乖地承認,傳證人”
    眼見到風浪那般囂張的模樣,馬硯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怒火,他厲聲地叫道。
    隨著馬硯的一聲怒吼,趙得志等人都走了出來,在他們的臉上,全都帶著冷笑,可是他們走路,卻是一瘸一拐的,很明顯是傷勢還未痊癒。
    “啟稟馬道長,我等親眼見到,在眾目睽睽之下,風浪殺了同門褚瓚和吳瓏”
    趙得志等人一走上台,就紛紛地控訴起風浪的罪行來,他們的神情顯得都很激動。
    “請問風浪,他們所說的可是屬實”
    馬硯高聲地說道,在這厲聲的大喝中,顯現出來了他的實力,同樣是在寶身境界左右。
    風浪沉『吟』了一下,心中暗自冷笑,這等拙劣的手段,他早就識穿了,在這個時候,可不能自逞英雄,順著馬硯等人安排的路走。
    “你們胡說八道,明明是褚瓚和吳瓏想要殺我”
    風浪略微地想了一下,索『性』不答馬硯的問話,反而掉轉身來,向著趙得志等人開炮。
    對於這場事情的經過,曾道人可是曾經詳細地聽風浪說過的,如今見到他的答話,忍不住暗自驚詫,暗自地佩服他的急智。
    “褚瓚和吳瓏想要殺你,可是他們畢竟沒要了你的『性』命,可是你卻施展辣手,反而取了他們的『性』命,你這……”
    錢豐想要立功表態,所以就搶先向前說道,可是當他說到後來,卻見到馬硯等人的神情不對,只得無奈地頓住了口,臉『色』一時漲得痛紅,在那兒劇烈地咳嗽起來。
    “這位道長,你說的可就太不合道理了,難道他想殺我,我就非得等到他殺了我以後,這才能施辣手嗎你如果有這種本領,那我才算是服了你”
    在風浪當紈絝的日子裡,他可沒少與人辯論,如今聽到錢豐一開口,立即就抓住了他言語中的破綻。
    “無論如何,你出手總是太狠了,你殺死同門的事情,這可是事實,你狡辯不了的”
    眼見錢豐無語以後,趙得志硬著頭皮說道,這件事情他們做虧心事在先,說起來自然口氣就不太強硬了。
    “如果是在尋常的情況下,那自然是不對的,可那是在歷練的過程中,而且,你們那麼多人包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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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八章 興師問罪
    第七百零八章 興師問罪

第七百零九章 紛湧而來
    第七百零九章 紛湧而來
    “有這麼多的人,都指證你的罪行,還有好說的,來人呢,將風浪和這妖人拿下”
    馬硯趁熱打鐵,將手一揮,殺氣騰騰的說道。
    “且慢”
    這一次出言阻止的,居然是那個曾道人,他的個子不高,可忽然間出言,倒有一番威勢。
    “如今鐵證如山,難道你還想阻攔”
    馬硯鼻子裡哼了一下,怒氣衝衝地說道。
    “鐵證如山,只不過是一面之辭罷了,曾道人,你不必阻攔,就讓他們來拿我好了”
    這一次負氣出言的卻是風浪,他都沒有想到,為了捉他,五行門居然會出動了如此的大陣仗。
    縱然是有著曾道人相護,只怕都是無濟於事,最多反而將他搭上來一般。
    風浪不願牽涉更多的人,不願意讓曾道人替他遮風擋雨,故此,他才發出如此豪言。
    “楚道人,齊道人,這一次就麻煩你們兩位了”
    馬硯轉過臉來,向著已方的陣營喝道。
    “好,捉拿這樣的叛逆,我們自然是義不容辭”
    隨著聲,走出來了兩位道人。
    這兩位道人一個紅光滿面的,是姓楚的道人,而另一個五大三粗的,卻是姓齊的道人。
    “風浪,刀槍無眼,如果你就此束手,聽候審判,還可以留得『性』命,如果執意頑抗,萬一有所誤傷,那就不是我們的本意了”
    楚道人本是健談之人,明知這番話說了也是白說,可依舊是大聲地說道。
    “有本領,儘管沖上來試試,我們可不會怕你”
    玄武一直憋屈很久了,聞言不由地大聲喝叫道。
    “都說你這妖人厲害,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些本領?敢如此的目中無人”
    楚道人說著話,就迎面沖了,他自恃功力,並沒有持有寶器。
    在楚道人出掌的時候,這片天地中還無異樣,可是他一掌擊出,這兒的溫度驟然上升。
    風浪驚駭的看到,楚道人這一掌擊來,居然打出了一個烈火陣法,一道道火幕向著玄武和風浪的頭上砸來。
    “速退”
    玄武劈手一抓,先將風浪給拋了出去,然後呼的一掌就迎了。
    就見玄武一掌擊出,猶如刮起了一道狂風,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在受到他這一掌以後,立即盡數熄滅,化成了一道道濃煙,直沖天際。
    那些圍得較近的五行門弟子,一個個被刮得東倒西歪,連腳步都無法站穩,趕忙紛紛地後退。
    楚道人首當其衝,被濃煙『迷』了眼睛,還在那裡劇烈地咳嗽起來。
    玄武一看有機可乘,身子嗖地一聲,就飛了,想要一掌將這楚道人擊飛了事。
    齊道人一直伴在楚道人身邊不遠處,如今見他吃緊,當下搶先一步,護在了他的身前,替他接了一招。
    在齊道人的這一招裡面,仿佛充滿了殺戮,打出了無數道的風刃。
    可是玄武這簡單的一掌,還是將這風刃盡吹散,在一擊以後,將齊道人的身子擊退了數步。
    這一來,楚道人和齊道人齊齊變『色』,自高義以下,他身側的那些人齊齊變『色』。
    “安道人,這就是你說的,他的實力只比你高一點兒”
    高義將臉『色』一沉,低低地喚了安道人一聲。
    安道人的身子一晃,差一點沒癱倒在地上,他一向最怕的人,就是這個高義,聽到他就嚇得打哆嗦,更何況這是出言呵責呢。
    “稟高峰主,我……我……”
    安道人吱唔了半天,到底沒說出話來,與他殺人不眨眼的時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楚道人和齊道人兩個人縱橫交,在那裡雙戰玄武,不但未曾占得上風,而且還被『逼』得連連後退。
    眼看在眾目睽睽下,楚道人和齊道人反而被折了威風,高義覺得極為生氣。
    “讓他們退吧,別丟人現眼了”
    高義心中生氣,沖著馬硯冷冷地哼道。
    對於高義的命令,馬硯可是不敢違抗的,就大聲地喝叫起來,讓楚道人和齊道人快點退。
    聽到了馬硯的話,楚道人和齊道人就想抽身,可是在玄武的步步緊『逼』下,居然很難脫身歸來。
    對於派他們兩個同時上場,本來楚道人和齊道人的心中,還是頗有怨言的,如今兩個人齊上都落於下風,禁不住羞慚無地。
    費了九牛二虎的氣力,楚道人和齊道人總算是掙脫了玄武的束縛,狼狽不堪地退了。
    “真是沒用的”
    高義臉『色』鐵青,直言不諱地喝道。
    楚道人和齊道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樣當面的喝斥,讓他們自覺顏面掃地。
    高義可不管他們在想些,他有他的行事原則,絕不會給人留情面,特別是他的這些手下。
    高義向左右看了看,在他的手下,還有兩個道人,實力比楚道人和齊道人要高上一些,但是想要打贏玄武,只怕是沒有把握。
    當然,如果多上幾個人,那把握自然會大一些,可是如果是一擁而上,那顏面上自然就不好看了。
    “算了,這人功夫不差,讓我親自來吧”
    眼見馬硯還要派人動手,高義微微地搖了搖頭,逕自走了出去。
    這裡眾多的內門弟子,等閒都難得見到高手拼鬥,如今見到高義要親自動手,一個個的臉上都是充滿了興奮。
    高義雖然人品不樣,可是實力還是不的,在這蓮花峰上都是有名的高手。
    眼看面『色』陰鷙的高義走上前來,玄武的神『色』變得更加的凝重,這一位走上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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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九章 紛湧而來
    第七百零九章 紛湧而來

第七百一十章 籠中鳥
    那女人在終於發現這個跟自己正在享受魚水之歡的皇上,居然突然間沒氣了,一張漂亮的小臉也終於嚇的煞白,最後在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懂的尖叫而出。蘇顫迅速逃逸出地道,又馬上依著原路直返自己所住的貴賓閣,他得在薛舉之死被人發現而來調查的時候,製造個不再場的證據,否則要是等下被人發現他老人家不在貴賓閣內睡覺休息,恐怕就不好解釋了。
    蘇顫在強悍的夜眼幫助下,真是“視”無巨細的將這棵巨柏看的一清二楚三無遺漏,很快便憑著特工那種專業的“賊”眼找到了進入的機關!蘇顫一手按在了一堆苔蘚上稍稍凸出的貌似樹枝結的按鈕上,果不其然的在在一側的樹皮就向外翻倒,露出了部分被挖空了的樹心,以及向下延伸的一條小型地道,但足以讓人正常進入了。
    必竟他蘇顫還是個處男,不管在面對別的場面時有多冷靜多勇猛,但這種場面看多了又無法親身去體驗,自然會有些受不住的,咱們外人完全可以理解的!蘇顫的下手果然十分的俐落,從門口到薛舉龍床間的那短短丈半的距離內,由閃掠飛身,再到選取下手點,最後出手拔劍,再從得手後迅速的退身至門口而出門溜走,這整個過程除了說快還是快,真正只有兩下眨眼的功夫而已,絕不誇張。
    這個密道有點出忽蘇顫意料之外的深和長,一步步的向下走並往裡延伸,一路上竟然十分的安全,此點也是讓他頗感意外。按道理講薛舉就算是再放心這個地道的隱秘,也該設置點內部觸動警報機會之類的吧,怎麼說這也是他的保命之所呀。
    蘇顫很快便尋聲來到了薛舉的那間石室門外,這裡的聲音就更清楚了,只要他一打開門,看到的就是現場直播。門被蘇顫慢慢的打開至一條足夠自己側身進入的縫,從門縫中透出的光線十分微弱,但卻也能依稀看清東西。
    蘇顫注意到了這塊向外翻倒的所謂樹皮,準確點說是連著一尺餘厚的樹幹的門,心中又大加讚賞了一下薛舉的小心與謹慎。要知道有這麼厚的樹幹擋著,就算有人在外邊怎麼試探,也無法察覺到其實這巨柏的內部是另有乾坤的。蘇顫可知道時間寶貴的很,搖搖頭後便拋開那些自我的感慨,小心的邁著腳步進入了密道之中。
    這對蘇顫的行動當然是大大的有利,當然這對薛舉行事來說也頗有些情調,且不管這些了,反正蘇顫非常順利的就接近了要刺殺的目標。蘇顫一進入倒以閃電般的速度掠向在最靠裡邊的龍帳之中,一來這會兒薛舉正在興頭上根本無法分心其它,二來他實在怕自己看這種現場直播久了會手腳發軟。
    蘇顫的軟劍劃中的是薛舉的咽喉,由於速度已經快到了某種極致,薛舉對著身下的女人還連挺了足有五下,連聲音都還是那樣粗粗的哼了五下,這才突然直挺挺的倒入了身下女人的胸脯上!
    可事實上蘇顫所見的除了在兩邊內壁上每十幾步便有一盞油燈用以照明外,沒發現有別的值得注意的古怪。小心翼翼的走了大半個時辰後,蘇顫終於到了一個沒有臺階的環境裡,打量了一下周圍有點狹長的空間,一道石門就在眼前了。走到石門前,蘇顫略一打量周邊便按了一下右邊的一個燈檯,果然石門便發出輕輕的吱吱聲,開了。
    對於有特殊能力或者說是一個武功練到一定程度後的人,他擁有夜視或許並不稀奇,也沒什麼好拿出來炫耀的。可是蘇顫的這個夜眼與別的所謂夜眼非常的不同,他即不是一種天賦,當然更不是因為他現在的內力達到了可以夜視的高度,而是因為他的這種能夜視的夜眼是被賦予的。
    只是這下就苦了咱們的蘇大爺了,因為他越是接近目標所在地,那聲音就能聽的越是清楚,更苦的是越近後聽到不僅僅是薛舉那噁心的聲音,而且還有女人叫的聲音。若不是蘇大爺曾經在那個時代見多識廣過,這會兒估計就得跟著熱血沸騰起來了。
    等門開了之後,蘇顫走了進去,前進了三四丈後,他立時傻眼了。他不是發現了什麼古怪,而是聽到了一種讓他非常鬱悶的聲音,雖然這種聲音傳到他這裡的時候很輕微,但這就好比在空曠又寂靜無比的空間,落針尚且可聞,更何況是那種高吭又悠長,總之就是那種頻率很高的聲音就算隔的再遠,只要還是在有效範圍內,便讓耳力好的人不想聽見也能聽見。
    而薛舉身下的女人,一來正在享受當中,二來也是被薛舉的身形擋住了視線,加上又是昏暗的環境中,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還在停止哼叫後甜膩膩的叫了幾聲“皇上”,直到用力的推了數下後將薛舉翻了過來,見到薛舉不一樣的仰臥姿勢這才發現了古怪。
    蘇顫不得不承認,那女人叫的真他娘的有誘惑力,難怪薛舉那老色才會越來越賣力,回想起薛舉白天的那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只得承認二十一世紀的那句任何男人的話說的還是有三分道理的。男人,白天是人,晚上就是狼了!
    指不定還會因為今天白天蕭虎在店面中的表現而使他蘇顫遭受到最有殺人動機的嫌疑,這就虧大了。蘇顫在安全回到貴賓閣的床上的時候,對薛舉居然這麼容易就被他給刺殺了,也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
    不過薛舉最後能死在享樂的途中,又是倒在女人的胸脯上而咽氣,也算沒有枉活一場。真的是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頗為讓人羡慕哇!
    就在蘇顫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個時空後,在清醒過來時的那個夜晚,他便發現了自己有這個能力。至於到底是怎麼被賦予的,蘇顫其實也搞不清楚,乾脆便全都“怪”在了右掌心上的那個古怪字元頭上,當然事實究竟是怎麼樣的,也已經難以追究了。
    蘇顫心中大罵了一聲“老色鬼”後,便尋著那讓局外人聽著非常噁心的聲音找過去了。其實蘇顫的夜眼之下發現這密道中到這裡就分了三條道的,不過現在既然有薛舉自己的聲音來帶路,倒是省去了很多功夫。

第七百一十一章 石破天驚怪客來
    第七百一十一章
    石破天驚怪客來
    “遠來是客,還是讓我先招呼你們吧”[搜索最新更新盡在.lvsexs.com]
    隨著風浪這一聲斷喝,他的如意拐立即就飛了出去,向著那矮胖的黑衣人身上,重重地就砸了。
    剛剛飛出的時候,這如意拐還只有匕首一般大小,可是當它飛到矮胖的黑衣人身邊,卻已經變成了三丈多高,腰身一般粗細,挾著無邊的勁風,摟頭蓋臉地就砸了。
    “沒想到你這個小子還真識趣,一聽讓你獻寶,馬上就乖乖地獻了上來”
    這矮胖的黑衣人名叫劉錦棠,他一看這如意拐的威力,不但臉上絲毫未見慌『亂』,反而怪笑著說道。
    劉錦棠並沒有任何的躲避,他反而伸出一張肥手,向著這如意拐就抓了。
    就聽到嘭的一聲,風浪的如意拐重重地砸到了劉錦棠的手上。
    在風浪的眼中,可是充滿了愕然,依照這如意拐的威猛,按理說該當把這劉錦棠的手給砸得稀巴爛才對,難道這個傢伙上來就瘋了。
    一道無比狂暴的勁力傾泄而出,那如意拐並未砸爛劉錦棠的手,反而差點沒被他抓住。
    如今風浪對於如意拐的『操』控,那更是熟識了許多,眼見不妙,連忙呼嘯一聲,將這如意拐給收了。
    在收回這如意拐的過程中,風浪就覺得相當地困難,像是受到了許多無形的阻力一般。
    吃到這如意拐的全力一擊,就算是劉錦棠卸去了許多的力道,可依舊是覺得手腕劇烈一麻,像是被螞蝗給狠狠地叮了一口。
    正是因為這種片刻的延誤,這才使得劉錦棠勢在必得的一抓,就此走空。
    另外那個高瘦的黑衣人,名字叫做苗頎,他們都大體瞭解風浪的實力,他三個月前的本領,不過是剛剛的晉級到法身。
    依照苗頎的推測,風浪的功力就算有所長進,可也強不到那裡去,所以直接就由劉錦棠出手,他認為就足夠了。
    至於苗頎本人,則是提高了警惕,注意著四周的動靜,生怕會有人突然闖進來,將風浪救走。
    這一次的計畫,苗頎和劉錦棠可是立下了生死狀的,所以他們絕對不容許有失。
    見到劉錦棠的出手,居然未能將風浪的如意杖抓住,苗頎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面容,這事情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好小子,果然有些扎手”
    劉錦棠的臉上呈現出訝然的神『色』,他將身子一飄,如同乘風而行,倏忽間就到了風浪的面前,然後將手指一彎,就向他身上抓了。
    風浪心神一動,那如意杖立即就收了起來,他順手就是一掌,打向了劉錦棠的身子。
    在這危急時刻,風浪使用的是五行掌,他這一掌打出,體內的五行靈氣,猶如翻江倒海一般,滾滾而出。
    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風浪的五行掌與劉錦棠的大力神爪,重重地撞擊到了一起。
    劉錦棠初見風浪出掌時,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心想你這簡直是螳臂擋車。
    因為事先高義已經安排,這一次暗襲風浪是生死勿論,如果不能擒拿,就當場予以格殺。
    所以劉錦棠的出手,並沒有絲毫地容情,他用上的是他全部的功力。
    誰知還未等到劉錦棠臉上的笑容綻開,他就覺得一道大力湧來,而他的身子,立即就象炮彈一般地飛了出去。
    這一次對敵的結果,大出風浪的意外,他沒有想到,險些將他的寶器都給奪去的劉錦棠,居然會抵不住他的這一掌。
    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還是劉錦棠太過大意了,他實在是想不到,風浪會有如此驚人的爆發力。
    縱然是用他特有的卸力本領,及時地化解了風浪的大部分攻擊,可是劉錦棠這次所吃的虧依舊是不小,一隻覺得氣血翻湧,戰鬥力瞬間下降了不少。
    原來,劉錦棠這人有個特殊的本領,他對於寶器頗有研究,善於控制寶器中隱藏的弱點,可是對於一身硬功夫的風浪,他對付起來,就顯得沒那麼的容易了。
    風浪不這裡面的訣竅所在,但是他一見時機來到,卻縱身向著劉錦堂撲了,想要圍住他窮追猛打。
    在這個思過崖上,風浪已經悶了很長的一段,如今難得有機會與人對敵,他的出手顯得非常地迅猛。
    自從劉錦棠被打飛以後,苗頎就愣在了當場,直到此時方才省悟,飛撲救急。
    苗頎出手間,在這思過崖上就覺得陰風陣陣,連這天『色』都變得昏暗起來。
    風浪曾經見過玄武與齊楚兩位道人的對敵,功力一到寶身境界,出手間就隱含陣法的玄妙,威力很大。
    苗頎出手間所含的陣法是一個陰風陣,這一掌打出去,那怪嘯聲就如鬼哭狼嚎一般,說不出的陰沉。
    對於這種怪叫聲,風浪自然是不樂意聽到,他將手一揮,一道五彩的靈氣,就如長江大河一般的滾滾而出。
    只聽得嘭的一聲大響,那怪叫聲就此戛然而止,苗頎的身子踉踉蹌蹌地一路退了出去。
    本來苗頎還覺得劉錦棠在風浪的手中一擊而退,很有些虛假的成分,可是等到他親身接了風浪一掌以後,這才風浪的實力,果真是相當地恐怖。
    “這才如此短的,這小子的功力,就增長到了這個地步,難道他在這思過崖上有奇遇嗎?”不跳字。
    苗頎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算勉強控制住了後退的身子,眼中是一片的驚疑不定。
    風浪可不管這麼多,此時他體內的靈氣,似乎就像是噴井一般,不斷地向外散發出來,在他的極力催動下,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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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二章 登門挑戰
    風浪放眼望去,見到這個怪人一頭的紅發,猶如雜草一般淩『亂』,面容長得相當地醜陋。
    “閣下是誰?來此何干?”
    縱然這紅發怪人來得怪異,可風浪依舊是面『色』平靜地說道,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他不會先自行『亂』了陣腳。
    “嘿嘿,我的名字,你還不配問小子,你出手可是夠狠的,頗合我的胃口有沒有興趣拜我為師?”
    這紅發怪人怪笑著問道,別瞧他人特別地醜陋,可是神情卻是相當地高傲。
    “沒興趣”
    風浪連考慮都沒有,非常爽快地回答道。
    “小子,你這般地,未免太武斷了吧”
    出乎風浪的意料,那紅發怪人似乎並沒有生氣,只是將怪眼一翻說道。
    風浪這一次,可是連理都懶得理他了,輕輕地搖了一下頭,卻是並沒有言語。
    “嘿嘿,我這一生獨闖天下,不有多少人想要拜我為師,可都一直沒有機會如今我見你資質不,動了收徒之念,你卻推三阻四,真是豈有此理?……”
    紅發怪人越說越是暴怒,看那模樣似乎隨時就想暴起傷人。
    “前輩,這收徒之事,須是你情我願才行,俗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
    孫不平在旁邊看到了,就想上前出言勸解,他是陪著笑,言語頗為謹慎。
    “滾一邊去,老夫,那有你『插』嘴的份兒”
    紅發怪人說著話,將大袖一揮,一道淩厲至極的勁風卷過,孫不平立即就被甩了出去。
    風浪對於孫不平的功夫,本來是頗為佩服的,起碼他在此隱藏了很長,風浪方才發覺。
    可是此時的孫不平就像是紙紮的一般,身子就象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飛了出去。
    孫不平一路飛出了平臺,直向著那懸崖處落了下去,還伴隨著一道刺耳的尖叫聲。
    “這下子恐怕將他嚇得夠戧”
    風浪搖了搖頭歎道,任誰從高空中被人拋下,那恐怕都會受點驚嚇。
    “這小子能保住『性』命就算萬幸了,還怕驚嚇不驚嚇”
    紅發怪人聽到風浪的話,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說道。
    “以他的功夫,在虛空中立足,怕沒有困難吧?”
    風浪心中一動,情不自禁地追問道。
    “確實如此,可如果是一個受制的人呢,你還會覺得沒有困難嗎?”不跳字。
    紅發怪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在他的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風浪無語了,他心中,這樣的事情,紅發怪人做得出來,那孫不平的悲慘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說吧,你現在的考慮是怎樣的?你該了,我並不是有耐心的人”
    紅發怪人這番話說的相對平淡,但是風浪聽到了,卻覺得身上滾過一陣陣的寒意。
    “不成,我還是不能答應你”
    風浪沉『吟』了一下,依舊是相當堅定地說道,別的不說,這點骨氣他還是有的。
    聽到了風浪的這番話,紅發怪人明顯是發怒了,他的一頭『亂』發無風自舞起來,眼睛瞪得象銅鈴一般大,嘴巴象老牛般地喘著粗氣。
    就算是以風浪的膽識,都情不自禁地後退一步,被紅發怪人的凶相嚇了一跳。
    紅發怪人喘息了好大一陣子,這才漸漸地平息起來,他臉上的神情,慢慢地變得平靜。
    “走吧,等你見識到我的威風,只怕就會改變主意了”
    紅發怪人說著話,用手輕輕地一扯風浪,就扯得他的身子離開了地面,一路上升到了高空。
    很少經歷這樣的速度,站在這樣的高度,一,就算是以風浪的本領,都感到一陣的眩暈。
    在這麼高的雲端,風浪連站立都有些困難,更別說快速地飛行了,那簡直可以說是夢想。
    但是跟在紅發怪人的身邊,風浪就覺得身邊雲彩朵朵飄走,以一種他未曾經歷過地迅速,向著前方快速地閃了。
    看到風浪臉『色』蒼白的樣子,紅發怪人哈哈地大笑起來,就像是很樂意看到風浪吃苦頭一般。
    “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就不再強迫你”
    紅發怪人怪眼一翻,開出了頗具誘『惑』的條件。
    風浪根本連理都懶得理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
    紅發怪人怒了,更是忽快忽慢,存心就跟風浪過不去。
    一路行來,風浪可以說是經歷了種種不適,可是他始終強自忍住,並沒有向紅發怪人屈服。
    “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能堅持下來,我對你的興趣,倒是越來越濃了”
    紅發怪人用力地拍了拍風浪的肩膀,聽他的這番言語中,居然是頗有嘉許之意。
    風浪覺得頭暈眼花,在身體受到了極大摧殘的情況下,他實在是懶得搭理這個紅發怪人。
    這一番行程上的辛苦,比起風浪打那場架都累,他算是徹底的被這紅發怪人折磨慘了。
    縱然是以這紅發怪人的速度,都飛行了半天,這才緩緩地停了下來。
    全虧了風浪體內的生命之樹,在緩緩不斷地向他輸送著靈氣,這才使得風浪最終能夠堅持下來,而並沒有中途昏厥。
    縱然是全身無力,可是風浪卻依舊是看的明白,紅發怪人這是一路向著五行門的深處出發,不去幹。
    儘管是非常地不恥這紅發怪人的所作所為,可是對於他這一身高深莫測的本領,還有他的這番膽識,風浪卻是暗自佩服。
    “哈哈,前面就是五行門的老巢了,小子,我帶領你去長長見識,你該謝我?”
    眼看快要到達地點,在紅發怪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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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二章 登門挑戰
    第七百一十二章 登門挑戰

第七百一十三章 被束縛的無言證人
    第七百一十三章 被束縛的無言證人
    望著這場中的兩人,風浪的臉『色』有些黯然,他一直自負實力不差,但是跟眼前的這兩個人相比,卻根本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
    “也許他們在翻掌之間,就能將我給滅殺吧”
    風浪望著這年紀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多少的輕衫男子,只覺得從心裡冒出來了一陣的苦澀。
    “這裡並不是戰鬥的地方,你們跟我來吧”
    說著話,那輕衫男子立即轉過身子,向著裡面緩步地行去,他的動作,顯得是那麼地自然,就好象是並不害怕紅發怪人會暗算他一樣。
    至此,風浪已經可以推測得出來,這個輕衫男子,想必在這五行門中,都算得上一個角『色』,就不到底是幹的。
    看似那輕衫男子的腳步不快,可是任紅發怪人不斷地加速,卻始終無法拉近與他的距離,心中不由地暗自駭然。
    對於在地方戰鬥,紅發怪人可是並不在乎的,否則,他就不會憑藉一已之力,挑戰五行門中的高手了。
    “就在這摩天嶺吧,你們說樣”
    一路來到了一個小山峰,輕衫男子這才停住了腳步,沖著紅發怪人說道。
    “悉憑尊便,反正你只是我前進路上的一隻攔路虎,不會耗費我太大功力的”
    紅發怪人很隨意地說道,他的樣子顯得蠻不在乎。
    “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聽到了紅發怪人的話,輕衫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
    眼看紅發怪人和輕衫男子站到了空中的一個高度,風浪並沒有跟上去,而是站在了低空中觀戰。
    本來,照風浪的本領,如果經過連番地縱躍,站到那一片高空,同樣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在這兩個人的注視下,如果風浪真的要連縱幾縱,那可真是有夠丟人的。
    想到這裡,風浪打定了主意,他就站在低空中觀戰了,反正這兒離山峰的頂部,還有著相當大的距離,應該算是一個比較安全的區域。
    可惜風浪想要落在後面,卻有人是不肯的,這人就是那個輕衫男子。
    “你,”
    左右地看了一眼,風浪落在了後面,那個輕衫男子向著風浪招了招手。
    那輕衫男子的這一簡單地動作,卻像是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一般,任風浪下意識的閃躲,卻是沒有絲毫地用途。
    風浪從心裡想要抗拒,可是身子卻禁受不住,乖乖地向著那輕衫男子所在的地方而去。
    在這一路上,風浪極力的掙扎,想要擺脫那輕衫男子的束縛,可是無論他如何地用力,都始終地無法擺脫。
    更加令人可惱的是,那紅發怪人明明地就站在輕衫男子的對面,可是他就像是被釘住了一般,連個援手都不施展一下。
    風浪甚至可以看到,在紅發怪人的臉上,還有著一絲嘲笑地神情。
    由於風浪先前犯了誤,所以身上所穿的,並不是五行門中的常見衣服,而他此時的打扮,卻也並不是道士的模樣。
    “你這個人,倒可以作為此次比鬥的見證,只是站在那麼遠,可以看得清楚”
    在輕衫男子的口中,明顯地有一絲責怪的語氣。
    “誰要做你們這次比鬥的見證,誰願意站在這裡?”
    風浪心中恨恨地說道,只是他看了一眼紅發怪人,卻並沒有說出話來。
    “嗯,不,有個證人也好,省得你輸了不認”
    紅發怪人嘿嘿地笑道,他說這番話的目的,自然是想激怒輕衫男子,在看到輕衫男子剛才所『露』的一手後,他已經是頗為忌憚了。
    “這個人是誰?為我好象在那裡見過?”
    輕衫男子仔細地端詳了風浪一眼,情不自禁地問道。
    “這個人是我的弟子,如果我這次打你不過,喪命在你的手裡,那他就會繼承我的衣缽,以後還會再來挑戰的”
    看到了輕衫男子的神情,不知怎的,紅發怪人突然間起了一個念頭,情不自禁地沖著他大聲地說道。
    風浪一聽,就想出言分辯,說他根本就不是這傢伙的弟子,而是五行門中人。
    可是,還未等到風浪出言,就見那紅發怪人將手一揮,一道強勁的力量,閃電一般地打到了風浪的身上。
    風浪就覺得他立即張口結舌,他試著發出聲音,可惜卻一直是無法辦到。
    實力跟不上,完全就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風浪只覺得一股怨氣直沖腦海,那本來相當清醒地頭腦,變得都有些昏昏沉沉起來。
    “好了,你就乖乖地在那裡看著吧”
    輕衫男子看到了風浪的神情,似乎是他的心中憋屈,可是以他此時的功力,卻將風浪看得如同螻蟻般,自然不會在意他的神情。
    說完話,輕衫男子微微地將手一送,風浪的身子,立即就快速地『蕩』了起來,然後被傳送到了一個更高的位置。
    你還別說,如果只是憑著看場中打鬥的場面,還真的是輕衫男子,給風浪找的位置更好一些。
    但是風浪可並不會領輕衫男子的情,他的身子,在此時就像是棕子一般,根本就無法動彈,連張口叫嚷都不成,這可實在是讓他的心中鬱悶萬分。
    左右站在這高空中無事可幹,風浪就只得勉強調整了一個小的角度,放眼向著下方不遠處望去。
    就在那裡,紅發怪人和輕衫男子,兩個人正在慢慢地相對,那一道驚人的殺氣,不可抑制的彌漫起來。
    儘管只是兩個人,可是在風浪的心中,卻是猶如在戰場中一般,就好象是有千軍萬馬,正在那裡爭鬥,這才會帶來如此的覺。
    “你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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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三章 被束縛的無言證人
    第七百一十三章 被束縛的無言證人

第七百一十四章 一劍光起天下寒
    第七百一十四章 一劍光起天下寒
    隨著一聲大喝,紅發怪人將手一揚,立即有著一縷火苗,在他的手中緩緩的升起。
    這火苗在初始時如豆一般,好象一陣風來就會被吹滅,但卻一直在風中搖曳。
    然後,紅發怪人將手一甩,發同扔袖箭般,向著輕衫男子的身上甩落。
    在這火苗被甩落的同時,就聽到轟隆一聲大響,有著數丈方圓的火焰,向著輕衫男子的身上狠狠地砸落。
    幸好那輕衫男子出手間,將風浪拋到了較遠處的一個位置,所以風浪未被波及,不過那極高的溫度,卻是令得他身上不斷地冒汗。
    “在這麼遠的地方,都有這麼高的溫度,如果離得較近,那還不被變成烤鴨了”
    風浪臉上冒著汗珠,情不自禁地感歎道。
    這火的顏『色』呈青『色』,一看便是溫度極高,上面火舌吞吐,看來非常地可怖。
    輕衫男子冷冷地望著這飛來的巨大火團,臉上卻是一副異常從容的模樣。
    不知怎的,風浪站在遠處,只是稍稍地望了他一眼,便覺得一陣徹頭徹尾的寒意,直罩心頭。
    隨著輕衫男子手臂抬起,那一道道的寒意,便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向外邊快速地散發了出去。
    在這山峰上,本來是一片青翠,充滿了勃勃生機的,可是在紅發怪人出手的一霎那,四周的巨大樹木都將葉子垂了下去,變得一片無精打采的模樣。
    但是,就在輕衫男子出手的時候,在這山峰上,居然都披上了一層寒霜,有的樹木就在那裡微微地輕顫了起來。
    輕衫男子一出手,就是一個巨大的青『色』冰球,晶瑩剔透,在陽光下發出異樣的光彩。
    這火團和冰球一旦啟動起來,憑藉風浪的眼光,居然跟不上它們的速度,只是覺得它們閃了一閃,便重重地撞擊到了一起。
    這是一種難以令人忘懷的場面
    如此強勁的火團和冰球,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那瞬間產生的衝擊力,令得風浪在遠處,都感覺到了巨大的衝擊。
    聽到了這巨大的撞擊聲,風浪的心中一顫,竟然差一點沒暈了,可見所產生的衝擊力,該是如何的驚人了。
    火花四濺,冰屑四濺
    連這座山峰受到如此大的衝擊,都劇烈地顫動了起來。
    就在這衝擊聲中,風浪看到,紅發怪人和輕衫男子已經是戰到了一起。
    這戰鬥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風浪根本就無法看清,到底是誰占了上風,只能看到一團黑影和一團青影,而在那黑影上面,還有著淡淡的紅『色』。
    有著連綿不斷地響聲,從這場地當中不斷地傳來,風浪不時地能看到,有不少的山石,被打得向外四濺開去。
    甚至有些小山峰,被雙方的勁力一震,轟隆一聲就倒了下去,直震得這附近的天地,都是一陣的搖晃。
    風浪看得徹底傻了眼,他從來不曾想到,單憑兩個人的對敵,就會造成如此大的破壞,相比之下,他以前的那些沾沾自喜,實在是算不上。
    從這星馳電擎般的相互追逐中,風浪能夠聽得出來,不時地有紅發怪人的咆哮聲,從互相糾纏中傳了出來。
    至於那輕衫男子,卻一直都顯得非常地平靜,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發急發狠的樣子。
    正在空中急速追逐的兩條人影,忽然間各自分離了出來,接著就聽到那紅發怪人悶哼了一聲,像是吃了虧。
    至於那個輕衫男子,並沒有快速地前往追擊,風浪能夠看得清,就連他都是在微微地調息。
    “臭小子,我讓你嘗嘗我黑袍的厲害”
    說著話,紅發怪人陡然間來了個霸王卸甲,將他的黑袍脫落了下來。
    輕輕地將手一抖,這黑袍立即就飛了出去,向著輕衫男子的身上快速地套落。
    眼見這黑袍飛出,變得越來越大,快速地遮住了半邊天空,天『色』立即就變得陰暗了下來。
    冷眼瞧著這黑袍降落,輕衫男子的神『色』未變,他並沒有選擇逃跑,因為他,如果是逃,反而是無法逃脫。
    隨著這黑袍的降落,就這樣結結實實地將輕衫男子給罩了個結結實實。
    “哈哈,臭小子,如果你肯磕頭求饒,我就會放了你。否則……”
    在紅發怪人的臉上,『露』出了倡狂至極的笑容,他心中明白,這個黑袍可是個上品的寶器,一旦被他罩住了,可沒有能隨意逃脫的道理。
    還未等紅發怪人說完,就聽到嗤啦一聲大響,如同裂帛一般,然後就有一條人影沖天而起,在這人影的手中,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
    輕衫男子沖出來以後,傲然站在高空中,在他的臉上,依舊是一如往常的冷漠。
    “你這是……劍,會刺破我的玄烏袍?”
    在紅發怪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還伴著一種難言的傷痛。
    “這劍並沒有特別的,只是一件尋常的寶器罷了,所不同的,只是運劍的手法”
    說到這裡,在輕衫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極其自傲的神情。
    “不,我不,一定是你的這柄劍有古怪,讓我看看”
    眼看到一直陪伴他的玄烏袍被刺穿,紅發怪人心痛至極,他縱身就向著輕衫男子撲了。
    在飛身撲的同時,紅發怪人的一雙手掌,變得漲大了數倍,猛地向輕衫男子撲了。
    這一次紅發怪人心存拼命之念,只是身子一閃,瞬間就出現在了輕衫男子的前方,然後掌力如同『潮』水一般的湧了。
    眼看紅發怪人來勢兇猛,輕衫男子將身子一轉,瞬間就避了開去,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風浪在一旁看著,只覺輕衫男子的身形顯得非常地從容,看起來他的功力就象未用到極致的樣子。
    紅發怪人卻是勢若瘋虎一般,一掌接著一掌,猛地向著輕衫男子打了。
    這紅發怪人一掌打去,便是一道龐大的赤紅火焰,而他的雙掌,在此時更是變得通紅。
    而輕衫男子似乎是身存戲弄,他的身子連番地飛舞,就好象是穿花的蝴蝶一般,在紅發怪人的掌力空隙中自由地來去。
    “如果你真的有膽『色』,那就不要閃避,與我真刀真槍地幹一場”
    眼看著打了半晌,卻連輕衫男子的衣襟都未碰著,紅發怪人臉『色』不由地漲紅起來。
    一面是心疼他的玄烏袍,另外一個是久攻不下,使得紅發怪人的神智,已經是處在崩潰的邊緣。
    “好,你說不避,那我就並不閃避”
    輕衫男子說著話,倏地欺身向前,然後忽地出掌,一道冰『潮』一般的掌力,向著紅發怪人的身上襲去。
    雙掌相交,在這空中撒落了無數的冰屑和火花,如同下了冰屑混雜著火花的暴雨一般,看起來好看至極。
    “這般聲勢,居然是這般的聲勢”
    風浪在一旁只看得神搖目馳,他的心中不停地感歎道,同時覺得一道道的靈氣,在他的身體內部不停地流動起來。
    輕衫男子本來是封了風浪的勁力,使得他不能在空中移動的,但是他未曾想到,在風浪的體內,卻是另有玄妙,不但有著火靈狐的內丹,還有著生命之樹這樣的神奇寶物。
    就這樣,在風浪的心神動『蕩』之下,那生命之樹帶來的木屬『性』靈氣,一舉衝開了他身上的禁制,使得他可以移動起來。
    但是風浪還是混然不覺的樣子,直到他覺得身子有些僵硬,想要換一個姿勢的時候,他這才驚奇地,原來在他身上的束縛,已經是不知不覺的解了。
    風浪這兩人相鬥的威勢,因此在束縛解除以後,他強忍著想要向前觀望的衝動,反而將身子悄悄地向後撤了一些。
    在風浪的蟄龍屏息訣的掩藏之下,他的這一切動作都是無聲無息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波動。
    儘管是這樣,輕衫男子還是第一就了風浪的異常,他驚詫地咦了一聲。
    連輕衫男子都未曾想到,風浪只不過是個法身的境界,居然就能化解掉他的束縛,這件事情,可是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但是輕衫男子此時已經無瑕過多地顧及風浪了,因為他與紅發怪人的戰鬥,此時正是到了白熱化的狀態。
    若論起功夫來,輕衫男子比紅發怪人要稍高一籌,可也僅是稍高而矣,在紅發怪人的拼命攻擊下,饒是輕衫男子平時裡非常地自素,都不得不正顏以對。
    紅發怪人打到了現在,可是徹底的豁出去了,他的每一拳擊出,都是一陣紅『色』的火流,將這兒空間的溫度,瞬間就給提升了上去。
    然而輕衫男子的功夫,卻是與紅發怪人完全的相反,他的一掌擊出,便如一陣寒流湧過,那極熾極熱的火焰,在撞到輕衫男子的寒『潮』以後,便會倏地一下熄滅,或是根本就發揮不出來火焰的威力。
    兩個人的功夫,本來就是相互克制的,所以急切之間,誰都無法將對方擊敗。
    紅發怪人的心中,卻是越來越著急,因為他的心中明白,他的功夫,可是偏於霸道的,打起持久的戰鬥來,便不免要吃些虧。
    如今的形勢,已經是漸漸的對他不利了,如果再這樣打下去,只怕最後輸的人難免就是他了。
    想到這裡,紅發怪人將心一橫,呼呼呼一連劈出三掌,這三掌的力量在空中彙集起來,形成一道巨大的火焰河流,向著輕衫男子呼嘯著撲了。
    輕衫男子已經是穩占了上風,正在那裡不急不躁地打著,陡然間卻見到紅發怪人打出的這條巨大的火焰河流,帶著刺耳的呼嘯聲沖來。
    在這個時候,如果再想就此避開,卻不是那麼輕易的了,想到這裡,輕衫男子將心一橫,他陡地大喝一聲,這力道明顯就威猛了許多,然後一掌就還擊了。
    這一次瘋狂的對擊,就像是在空中引起了連環的爆炸一般,只聽見劈裡啪啦地響個不停。
    風浪早在他們這次對敵的時候,已經是察覺到了不妙,他將身子縱了起來,盡他全部的力量,瘋狂地向外逃了出去。
    饒是風浪見機的早,仍是被這爆炸一般的力量波及,然後他的身子陡然間加速,整個人像是皮球一般被拋了出去。
    風浪就覺得他身上被擊中的地方,分成了兩個不同的區域,在上面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想來是被紅發怪人的火焰威力所傷,而在下面的那一塊則是一陣涼嗖嗖地,就像是被冰塊給貼上了一般。
    眼見形勢不妙,風浪將他體內的靈氣不斷地迴圈流動,這才覺得受傷的地方好了一點,他的精神顯得特別地萎頓。
    受到紅發怪人的這一次突襲,就連輕衫男子都沒有料到,以他突然加強的功力,根本就無法擋得住紅發怪人的這次攻擊。
    在這場大爆炸響起的同時,輕衫男子的身子,同樣是快速地飛了出去。
    不過,輕衫男子的這次飛出,有一半是被紅發怪人擊出去的,還有一半則是他順勢躍開。
    雖然這被震出的形勢,與風浪差不了多少,可是輕衫男子的功夫,畢竟比風浪高得太多了,所以他這次根本就未受到多大的傷害,只不過正面相對的那些地方,變得略有些不適罷了。
    儘管是沒有受太大的傷害,可是輕衫男子卻已經是惱羞成怒,他一向是養尊處優慣了,在這五行門中,從來都是受人寵著敬著,那曾受過這般的委屈。
    在輕衫男子大怒的同時,紅發怪人卻是嘿然大喜,他的這一記絕招,被他經常在不經意的時候使出,總是會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沒想到,這次把輕衫男子給陰了。
    眼見這連續三掌的合擊,將輕衫男子給擊退,紅發怪人臉上泛著獰笑,他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趕緊趁熱打鐵,將這輕衫男子給擊敗得了。
    因此,紅發怪人連想都未想,身子就向前追擊了出去,他這時精神大振之下,掌力顯得異常地兇猛,比起剛才的三掌合擊,那當然還是差遠了,不過,那三掌合擊的時候,對於他體內勁力的消耗,那可是相當大的,紅發怪人在急切之間,卻是再打不出來那樣的招式了。
    眼看紅發怪人的掌力襲來,輕衫男子的臉上,顯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他根本就沒有絲毫地閃避,而是陡地將手一甩,一柄耀眼的長劍,嗖地就飛了出來。
    這就是輕衫男子剛才所用的那柄長劍,剛才他不放到那裡去了,如今卻是重新被他使了出來。
    這一劍使出來以後,就見天空光芒暴閃,猶如一道閃電擊破長空一般,直映得這片天地之上,全部都是光芒耀眼的寒光。
    風浪處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可是在這長劍出現的時候,他的身子,還是不由自主地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
    至此,風浪算是徹底的看明白了,這個輕衫男子那可真是相當的陰險,說這長劍只是一柄普通的劍,那簡直就是唬人的。
    在這麼短的距離內,這長劍猶如冷電一般,快速地刺了,當此情景,紅發怪人已經是來不及閃避了。
    在紅發怪人的臉上,顯出了異常驚駭的神『色』,他心中非常地明白,只怕這一次,他是真的要栽了。
    如今的紅發怪人,只能是暗自祈禱了,希望他的這個火焰掌力,能夠擋得住這柄長劍,如果是能將這長劍給融化掉,那可是最好的了。
    可是這只是紅發怪人的一廂情願罷了,註定只是一場夢景,並不會變成真的現實。
    就聽到嗤的一聲大響,那一柄長劍嗖地劃破了長空,一路將紅發怪人打出的掌力,盡數地給刺開,然後一下子沒入到紅發怪人的掌心,從他的掌心裡面穿了出去。
    在開始的時候,紅發怪人還沒有弄懂是發生了事情,可是他隨即就明白了,對方的那柄長劍,已經是穿過了他的手掌。
    “啊”
    紅發怪人發出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他的面容變得極度地扭曲,臉上的痛苦表情,就連在一旁的風浪看到了,都動了一點惻隱之心。
    輕衫男子的臉上卻依舊是一片的清冷,相反在他的眼眸裡面,還閃過了一抹寒意,這抹寒意似乎比他打出的掌力更冷。
    沒有絲毫地猶豫,輕衫男子就將手一招,那柄長劍就像是通靈一般,飛快地倒飛而過,然後一路回到了他的手裡。
    依照輕衫男子的想法,他調整了一下角度,就準備將這長劍『射』了開去,到時候一定能夠貫穿紅發怪人的心臟。
    “算了,如玉,由他去吧”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陡然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知這聲音從何處來的,可是一時之間,卻覺得在這山峰之上,似乎完全就是這種聲音,在這裡來回地飄『蕩』。
    “滾吧,這次便宜你了”
    在那輕衫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極為失望的神情,他恨恨地將長劍收了起來,然後對著那紅發怪人大聲地喝道。
    “你……到底是誰?為……有這麼高的功夫?”
    紅發怪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他潛修多年,自以為可以挑戰五行門了,沒想到僅僅只是一個輕衫男子,就將他打得潰敗,還差點連命都丟了,讓他的心中如何能不驚駭。
    “五行門,溫如玉”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輕衫男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驕傲的神情,他此時站在山峰之巔,配合著這種神情,倒是很有一種高人雅士的味道。
    “原來你就是五行門的後起之秀,號稱比一些長老功力都強的溫如玉,如果是……非同凡響”
    紅發怪人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聲音顯得異常地悲痛,他的這一次落敗,所帶給他的打擊,可以說是相當深重的。
    就連風浪站在一旁,看到紅發怪人的這種模樣,都不由地暗自搖頭,如此看起來,這個紅發怪人的心中,就好象是隱藏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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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五章 長年獨居,雲山高處
    隨著溫如玉的心神催動,那柄長劍就被他收了起來,這劍名叫寒玉劍,是一件上品的寶器,卻非他口中所說的尋常之物。
    “且慢”
    溫如玉轉身正想飛走,卻忽然間聽到紅發怪人高聲喝道。
    “你還不甘心認輸嗎?”不跳字。
    溫如玉倏地轉過身來,眼神中『射』出一縷寒光說道。
    “嘿嘿,我是敗得無可爭議,可是,我有一個賭注,卻不知你敢不敢接?”
    紅發怪人的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顯得頗為猙獰。
    自從手腕被溫如玉刺穿以後,他的手上還在不停地流血,但是他卻不管不顧,表現得頗為硬氣。
    “樣的賭注?”
    溫如玉微皺著眉,不耐煩地說道。
    “我賭將來有一天,這個少年一定能夠勝過你”
    說著話,紅發怪人向著不遠處的風浪一指。
    “就憑他,螻蟻一般的人物”
    溫如玉向著風浪望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極度不屑的笑容。
    風浪對於溫如玉,本來是沒有多少惡感的,可是聽了這番話,卻不由地怒從心頭氣。
    “如果你輸了,就要向我磕頭認輸,樣?”
    說這番話的時候,紅發怪人的臉上發出了狂笑,他的神情看起來,頗有幾分瘋狂。
    “神經病,我會輸?”
    說完這些,溫如玉的身子在空中飄了兩飄,居然就這樣離去了。
    “走”
    還未等到風浪反應,他的身子,就一把被紅發怪人提了起來,然後飛快地離開了五行山。
    別瞧紅發怪人身上有傷,可是對付風浪,那還真是易如翻掌,他這一路挾持風浪而去,讓風浪絲毫地沒有還手之力。
    “你是要帶我去地方?”
    風浪恨恨地說道,他可不願意跟這個瘋狂的紅發怪人在一起,連挑戰五行門這種事情,他都能做得出來,誰他還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來。
    “當然是好地方了,臭小子,別『亂』問,有你的好處”
    紅發怪人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任憑風浪再問,他始終不說出來,到底這是要去地方。
    風浪暗自搖頭不迭,無論他看,這個紅發怪人都好象是不安好意,連長相看起來,都像是一個標準的壞傢伙。
    隔得不久,風浪不曾忘記,紅發怪人曾經在出手之間,就傷害了孫不平的『性』命,如果他一時發起癲來,那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如今的風浪,正是在雲端高處行去,這紅發怪人隨手扯下幾片雲來,就弄成了一個輕舟的模樣,在這雲朵裡面飛行,居然是頗為的快捷。
    風浪紅發怪人的功力頗高,所以對此倒並不是特別地驚奇,只是覺得大開眼界。
    經過一番談論,風浪自然瞭解到,這個紅發怪人的名字叫做何恨天。
    “你的實力,究竟是到了那般境界,是不是踏入了道境?”
    一路行來,何恨天都是沉默無言,風浪實在是耐不住了,就向著他出言問道。
    “唉,想要成為道境,那談何容易,只怕終我這一生,都沒有這種指望了”
    風浪的這番話,恰好說到了何恨天的痛處,因此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啊,就憑你的這種本領,都沒有進入道境嗎?那個溫如玉,他呢?”
    風浪不由地愣住了,縱然他見到何恨天敗在了溫如玉的手下,卻絲毫地未曾對他輕視,畢竟這傢伙一直以來的強悍都擺在那裡。
    “嘿嘿,他如果進入道境的話,只怕一抬手,就能夠將我給滅了,那會這麼費勁?”
    聽到了風浪的問話,許是覺得可笑,何恨天嘿嘿地冷笑了起來。
    “那這個溫如玉,應該算是五行門後輩弟子中最厲害的吧?”
    風浪的心中有著太多的疑問,就拿出來一樁樁地向著何恨天問道。
    “看你的模樣,就不像是五行門中的,小子,你到底是混進來的,難道會是其他門派的『奸』細?”
    聽到了風浪的,何恨天用充滿疑問的眼神看了風浪一眼,不由狐疑地說道。
    風浪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他這才,對於五行門中的事情,他實在是瞭解的太少了,就算是這等門派中的事情,如今都要向外人問起。
    其實,這倒也難怪,這一段風浪遭遇的暗算不少,導致他現在將修煉當成了第一要務,對於五行門中形勢的打探,相對來說就少得可憐了。
    “唉,你到底是不是其他門派的『奸』細,卻也不關我的事,小子,我只是看你比較對脾氣,所以才一心來造就你你到底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弟子?”
    說到這裡,何恨天卻又舊話重提,殷切地沖著風浪說道,臉上『露』出來的,居然是乞求的意思。
    風浪輕笑著搖了搖頭,他的神情卻是相當地堅決,不為別的,如果朱八和龍九,他居然拜了這麼一個紅發怪人為師,那還不得氣瘋嘍。
    “凡事都講求一個緣字,既然你執意不肯,那我也就不強求了,不過,你一定得答應我,幫我打敗溫如玉那個傢伙”
    何恨天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看起來這次的受挫,居然使得他的『性』子轉變了許多。
    “我倒真是想打敗他,可是你看我的這種水準,在短內,可能嗎?”不跳字。
    風浪聽到這話,不由苦笑著說道,他在觀此激烈的一戰以後,不免有了幾分心灰意懶的神態。
    “嘿嘿,如果沒有可能,我就不會帶你到這兒來了”
    的時候,何恨天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莫測高深的神情。
    “難道這個傢伙帶我來到這裡,居然是真的想要給我好處”
    看到了何恨天的神『色』,風浪不由地狐疑地想到,不過他隨即搖了搖頭,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有太多幻想的好。
    “噢,對了,你明打不過五行門,為還硬要前去挑戰?”
    風浪猶豫了一番,還是不由地向著何恨天問道,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嘿嘿,這件事情,就不足為外人道了。嘿,我說你小子的好奇心還真是足啊”
    何恨天的臉上,現出了傷感的神『色』,不過,他卻並沒有向風浪解釋,而是岔開了話題。
    這一路不斷地前行,三天的就這麼地了,縱然是在雲舟上,並不用風浪費力氣,可是這麼著呆得久了,風浪自覺有些憋悶。
    特別是眼前面對的這個何恨天,雖然看得久了,稍稍地順眼了些,可是風浪總是覺得無聊。
    “到了,前面的那座山,就是我一直以來的住處”
    望著前面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何恨天的神情,顯得特別地興奮起來,用手指著向風浪說道。
    “嗯”
    風浪點了點頭,他的臉上『露』出了放鬆的神情,連日來與這個紅發怪人在一起,可實在是無趣得緊了。
    “我就是這座大山的主人,除了一些獵戶,這山中一向少有人來……”
    何恨天說到這裡,他猛然間愣住了,因為他在空中,已經是嗅到了,在這山上好似有一些不尋常的氣息。
    就在風浪和何恨天的前方不遠處,居然像是有一行人,正在空中飛行。
    “那在空中飛的,想必不是尋常的獵戶吧?”
    風浪看了紅發怪人一眼,不由自主地問道。
    “大概是由此路過的,不必理會”
    紅發怪人瞅了一眼,不以為意地說道。
    誰知過了不久,卻又了一撥人,正在他們下方趕路。
    “看這些人的神情,可不像是路過的,倒像是在找?”
    風浪從雲端向下看去,不由狐疑地沖著何恨天說道。
    “這麼看來,倒真是有些不對勁快走吧,你點”
    何恨天說著話,『操』縱著那雲團,快速地向前飛了出去。
    這一次的加速,非常地出其不意,差一點沒將風浪誆了出去。
    風浪怒了,用責怪的眼神瞪了何恨天一眼,卻見他的神情相當地凝重,只是一昧地催動雲團前行,卻根本沒有看到風浪的表情。
    這片大山顯得非常地遼闊,縱然是何恨天催動雲團的速度很快,可也化費了一些,這才到達了這片山的最高處。
    何恨天催動著雲團落了下去,停在了一塊巨大的岩石上,這岩石就像是一隻巨大的烏龜,他們就停在龜背上。
    “這兒就叫做龜靈山”
    看到了風浪若有所思的神情,何恨天不由地介紹道。
    風浪看到了這個烏龜岩,卻想起玄武和唐生來,這些日子沒見,本來想去找他們,誰知卻被個何恨天給擄到了這裡。
    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山,風浪這兒山勢非常高,山風顯得特別地凜厲。
    在這山頂上,有著數間茅屋,屋子外面掛著些靈獸的皮『毛』,還有一些狩獵用的斧叉之類,都是一些尋常所見的。
    “這裡難道就是你的居處?”
    風浪觀望了一番,試探著問道。
    “沒,一直以來,我都是住在這裡的,年月久遠,連我都忘記有多少年了”
    何恨天點了點頭說道,在他的話語中有著歲月的滄桑。
    風浪明白何恨天的意思,這個人的實力已經到達寶身高階,他的壽命自然就是極長,在這兒住個數十年,恐怕並不足為奇。
    “走吧,到我的茅屋裡去看看,我這兒還珍藏些好酒,一會兒我請你品嘗”
    何恨天就像是一個好客的主人般,顯得極為的熱情。
    風浪看著何恨天笑容滿面的樣子,心中好生奇怪,此人這時的表現,與隨手間弄死孫不平時相比,簡直就不像是一個人。
    走進茅屋一看,風浪這裡面,居然被何恨天弄得非常地舒適,外面凜厲的寒風,一點都吹不到屋子裡面來,這裡顯得溫暖和煦如春天。
    風浪並沒有問何恨天,在這等凜厲的山風下,這茅屋為何會不倒,如果寶身等階的高手,連這點手段都沒有,那他一身的功夫,可以說就是白練了。
    第七百一十五章 長年獨居,雲山高處
    第七百一十五章 長年獨居,雲山高處

第七百一十七章 一見將軍誤平生
    第七百一十七章 一見將軍誤平生
    劍仁豪的身子被打飛,在他的身上各處,都留下了火燒的痕跡,衣衫破爛,神情狼狽不堪。
    但是劍仁豪卻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反而趁著何恨天的拳勢,一路向外飛奔了出去。
    何恨天愣了一下,如果被劍仁豪逃了出去,只怕以後將是後患無窮,他那裡肯舍,縱身就去追趕。
    “劍兄,為何弄得如此狼狽?”
    正在此奔逃之際,卻忽然間聽到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在這上空中來回地激『蕩』。
    劍仁豪本欲亡命奔逃,在聽到這個聲音以後,不由地大喜過望,連忙停住了身子。
    隨著這道大喝聲,一個高大威武的身形閃了出來,滿面虯髯,根根都如同劍戟一般,在四個侍衛的簇擁下,顯得特別威風。
    “裴將軍,原來是你,太好了,快助我一臂之力,擒殺這個妖孽”
    在劍仁豪的眼中,流『露』出了驚喜交加的神『色』,連忙大聲地叫道。
    風浪在看到這個裴將軍時,心中卻是一動,他想起了那個贈他火靈丹的劍將軍,看來與這裴將軍,裝束倒是非常地相似。
    “你是淩霄殿的人?”
    就算是以何恨天向來的強橫,在見到這裴將軍後,心中都是暗自叫苦。
    如果是在平時,何恨天當然不會怕,可是如今他受了傷,自然是不欲再遇見這裴將軍了。
    “我是淩霄殿的人,為何不拜?”
    這裴將軍的口氣非常大,一上來就冷冷地向著何恨天喝叫道。
    “想要我拜你,得拿出點真本事才成?”
    裴將軍的口氣,就算聽在風浪的耳中,都覺得非常地不舒服,何況是首當其衝的何恨天,故此,他冷笑了一聲,略帶些嘲諷地說道。
    “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本領”
    說著話,裴將軍將手迎風一晃,在他的手中,已經是多了一個銅錘。
    裴將軍將銅錘掄圓了,然後嗖地一聲就甩了出去,速度快如流星閃電。
    何恨天本來想要招架,但是卻空自忙了一場,臉上不由地大愕。
    劍仁豪本來正在那兒觀望著,眼中『露』出狐狸般的光芒,陡然間卻見寒光一閃,一個巨大的黃影,轉瞬間就到了他的面前。
    就聽到轟隆一聲,那巨大的銅錘,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劍仁豪的身子,將他一路打飛了出去。
    劍仁豪可是一點都沒有防備,事實上就算是他防備,以他疲憊不堪的身子,都無法接得住這銅錘的重擊。
    這威猛的一錘,將劍仁豪的身子給轟得骨骼盡碎,『性』命眼看是不保的了。
    一直到此,在劍仁豪的臉上,都泛著無法置信的神『色』,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裴將軍居然會對他偷襲。
    裴將軍的這一錘,令得何恨天都是大出意料之外,他一時都愣住了。
    “劍兄,我這實在是迫不得已,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夠原諒我”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裴將軍的臉上『露』出了悲傷的神情,顯得極為的沉痛。
    至於那柄銅錘,在將劍仁豪擊死以後,自動地飛回到了裴將軍的手中。
    “們,記得了,待此間事了,一定要將劍兄厚葬,以表達我的哀痛之情”
    裴將軍轉過頭來,沖著他的四個手下說道。
    “是”
    那四個手下對此情景,臉上卻是沒有一點的異『色』,似乎對於裴將軍的這種行為,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好了,如今沒有了後顧之憂,該是你我大戰一場的時刻了”
    裴將軍的臉上,換上了一副豪邁的神情,向著何恨天叫起板來。
    “嘿嘿,裴將軍,你好狠的心腸”
    在何恨天的臉上,此刻已經是恢復了平靜,似乎他已經明白,裴將軍到底是何用意了。
    “彼此,彼此,我幫你除去了一個對頭,按理說,你該好好地感謝我才對,不該是這麼的冷顏相對”
    裴將軍的這番話,還頗帶上了些怪責的語氣。
    “好,那我就好好地謝謝你”
    何恨天說著話,將手一揚,一道火光就燒了,勁力十足。
    “來得好”
    裴將軍說著話,將手中的銅錘一揚,就化成了一團黃影,向著那團火光狠狠地砸了。
    在這銅錘的一路奔襲下,那一道火光立即就被震得散開了,可是銅錘的去勢卻也因此受阻,無法再繼續向前。
    這一場雙方的拼鬥,居然是勢均力敵的形勢,雙方都沒能占到便宜。
    裴將軍以心神控制著銅錘,圍著何恨天上下翻飛,招招都向著他的要害招呼。
    何恨天此時到了關鍵的時刻,他催動功力,與裴將軍的銅錘周旋,一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裴將軍圍著何恨天猛攻,一時卻無法奏效,心中不由地暗自著急。
    “混蛋,還愣著幹,還不快把那小子抓來”
    裴將軍眉頭一皺,不由地有了主意,沖著他的四個手下喝道。
    這四個手下跟隨裴將軍多年,自然是非常瞭解他的心意,聽到他這麼一聲大叫,就齊聲答應著,然後向著風浪猛衝了。
    依風浪的個『性』,本來是不準備動手的,可是這裴將軍指揮手下,居然要來抓他,這就讓他不能不奮起還擊了。
    隨著心神催動,那如意杖立即就出現在他的身前,圍著他的手臂在那裡滴溜溜的轉動。
    “大膽刁民,居然敢拒捕嗎?”不跳字。
    領頭的那個侍衛將臉一沉,面『色』極其威嚴的喝道,完全就是一副官差的口吻。
    “真讓你給說對了,我要拒捕”
    風浪差一點沒被這小子氣樂了,在這種情況下,試問他有理由,能不拒捕呢?
    “拿下”
    說著話,這四個侍衛一晃手中粗大的鐵鍊,向著風浪的頭上便套了,一路帶著很強勁的風聲。
    耳聽鐵鍊呼嘯著飛來,風浪便催動了他手中的如意杖,瞬間便變成了三丈大小,然後一路揮舞了起來。
    “寶器”
    那四個侍衛看到了,齊聲驚呼了一聲,眼中『露』出了異常貪婪的神『色』。
    在風浪的催動下,那如意杖在他的身側盤旋飛舞,將那一個個粗大的鐵鍊,一路都給碰飛了。
    那四個侍衛都是非常地強橫,手中甩著鐵鍊,不斷地向著風浪的身上招呼。
    就聽到叮叮鐺鐺的聲音響個不停,雙方杖來鏈往,仿佛比何恨天那邊打得還要熱鬧。
    這些侍衛們想必是平時捉拿人都習慣了,這鐵鍊用起來非常地順溜,將這鐵鍊甩開,如一條條烏龍,動作異常地強悍。
    風浪本來擔心這些侍衛,怕他們具有收取寶器的手段,後來一看,他們只是狂轟『亂』砸,這才稍稍地放下了心。
    在何恨天的奮勇抵擋中,裴將軍並未占得上風,他轉過頭來一看,那四個侍衛卻連風浪都收拾不下,不由地大為光火。
    “限你們十招之內,將對手拿下,否則,軍法從事”
    裴將軍將臉一沉,陰森森地喝道,臉上泛起了一層煞氣。
    聽到了裴將軍的話,那四個侍衛的臉上,齊齊地『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風浪對於這如意杖的掌控,實在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他們數次試著聯合攻擊,都被風浪擋了。
    可是裴將軍的話,那可是不能不聽的,否則的話,只能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這四個侍衛都將心一橫,拼命地沖著風浪攻了。
    受到了他們的猛烈攻擊,風浪將對如意杖的掌控,催生到了極致。
    在這霎那間,風浪只覺得這如意杖就好象是他的臂膀一般,與他的身體有了一種密切的聯繫。
    當然,在這個時候,對風浪精神力的消耗達到了一個極致,而在靈氣的大量補充下,這種狀況才有所改善。
    那四個侍衛為了能夠儘快地降服風浪,所以這一番動手,全都採取的是強攻的態勢。
    沒想到恰好遭遇的,卻是將如意杖的威力,發揮到了絕佳狀態的風浪,結果就不令人奇怪了。
    就聽到當的一聲,風浪的如意杖將四條鐵鍊都擋了,然後趁著間隙,陡地發動衝擊,將其中的一個侍衛,一杖就給拍飛了。
    這麼高大的如意杖,威力更是相當威猛,這一下子將這個侍衛打得血肉模糊,眼見就是不活的了。
    一不做二不休,風浪將如意杖驅動起來,對著這些侍衛發動了猛攻。
    不到十招,那四個侍衛全都伏屍在了風浪的如意杖下,一個都未曾逃脫掉。
    眼見到如此的變故,將個裴將軍氣得七竅生煙,他怒吼了一聲,便想向風浪沖去。
    何恨天一看那裡肯舍,施展了全身的本領,死死地纏住裴將軍不放。
    看到裴將軍的如此變故,風浪將臉一沉,既然這傢伙已經對他恨之入骨,那不如將他一塊就斬殺了吧。
    想到裴將軍剛才已經見到了他的如意杖,風浪眼中光芒閃動,決定施展白虹劍,來對他進行一次偷襲。
    這白虹劍本來是安道人的寶器,被玄武給奪了下來,經過一番手腳,如今已經是風浪的囊中之物。
    經過這一段日子的磨合,風浪對於白虹劍的使用,可以說是絲毫不遜『色』于如意杖。
    隨著風浪的心神催動,那柄白虹劍立即就冒了出來,在風浪的前面不停地轉動。
    在風浪蟄龍屏息訣的遮掩下,這一番動作無聲無息,如果在平時,或許不能瞞得過裴將軍的眼睛,可是在這番激戰中,裴將軍卻是無瑕顧及。
    為了確保這一擊能有個完美的效果,風浪剛才已經使用聚神訣,好好地調養了一下他的精神力,如今已經是大體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將一切都準備完畢,風浪並沒有立即動手,他像是一個老練的獵人一般,在那裡仔細地等著,等著那暗算機會的出現。
    風浪的身子就像是一塊石頭般沉穩,而那柄白虹劍,則在他的面前滴溜溜地『亂』轉,在蟄龍屏息訣的作用下,絕無一絲聲息。
    而風浪的眼神,則是眨都不眨地望著場中,鎖定了裴將軍的身子,仔細地分析著他的動作走勢,隨時準備著那驚虹一擊。
    第七百一十七章 一見將軍誤平生
    第七百一十七章 一見將軍誤平生

第七百一十八章 不翼而飛,蹤跡那可覓!
    第七百一十八章
    不翼而飛,蹤跡那可覓!
    在何恨天的一意糾纏下,裴將軍數次起念,想要衝轟殺風浪,卻始終未曾如願。[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
    可是在裴將軍的心中,依舊是對風浪恨之入骨,不能將他就地殺死,這口氣無論如何咽不下。
    懷著這股癡念,裴將軍將他的銅錘,一路賣力地向著何恨天猛轟,終於將何恨天轟得後退了數步。
    抓住這難得的機會,裴將軍倏地將身子扭轉,就準備向風浪疾沖。
    可就在這時,裴將軍的臉『色』猛然間變了,就見到一道白『色』的光影,向著他快捷無比的『射』來。
    這一劍如同白虹貫日一般,選擇的時機最是恰到好處。
    裴將軍沒想到,他萬萬都沒有想到,風浪居然敢向他發動偷襲,這傢伙的膽子,實在是大到了極點。
    這一劍事先來得無聲無息,等到裴將軍察覺的時候,這白虹劍已經到了眼前。
    如果只是風浪的偷襲,縱然是出其不意,可依舊是傷不了裴將軍分毫。
    可恰恰就在這時,裴將軍聽到身後風聲響動,一道烈火一般的氣息,如同『潮』水般地向他猛衝了。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完全地躲避,那已經是來不及了,裴將軍將心一橫,決定火燒眉『毛』,且顧眼前。
    裴將軍的功力,自然是遠非風浪所及的,他將手一揮,便是一道勁風卷過,將這白虹劍給『蕩』飛了出去。
    解除了白虹劍的威脅,裴將軍將身子一轉,在匆忙間接了何恨天的一拳。
    裴將軍的功力,與何恨天相比,那是相差不大的,可是一個是蓄意動手,一個卻是匆忙相對,這一下子卻是高低立判。
    就聽到轟隆一聲大響,裴將軍被震得連退數步,胸腑間都受到了傷害,連他身前的衣服都被燒了一片,『露』出了胳膊和大腿。
    還未等到裴將軍立定身子,就覺得身後一道極大的危險沖來,距離他的身子已經不足半尺,使得他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就在這電光石火的霎那,裴將軍依舊是將他的身子移動了半尺,就聽到噗嗤一聲響,那白虹劍終於釘在了裴將軍的肩膀上,鮮血快速地流淌了下來。
    風浪長出了一口氣,在這麼遠的距離內,催動白虹劍,而且還要讓這一切儘量不發出聲息,這對於他來說,可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所幸,經過一番艱苦的嘗試,風浪還是做到了,並且成功地刺傷了裴將軍。
    不過,所有能做的這一切,已經是風浪的極限,除此之外,他只能勉強地催動白虹劍,從裴將軍的身上脫落下來,至於其它的,可真的超出了他的能力之外了。
    好個裴將軍,在受傷以後,腦子終於變得清醒起來,顧不得身子的種種不適,瞬間騰空而起,在空中飄了兩飄,快速地消失不見。
    何恨天本來還不準備放過裴將軍,可是在試著追了兩下以後,眼看無法追上,只得恨恨地停住了腳步。
    望著這橫臥在地的眾多屍體,何恨天和風浪對視了一眼,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苦笑。
    “風浪,這次多虧你了,才能夠趕走那個不可一世的裴將軍”
    何恨天回想起剛才的戰鬥,情不自禁地感歎道。
    “嘿嘿,不用客氣了,只憑我一人,只怕連一隻手的裴將軍都打不過”
    風浪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情上,他還真的沒有可居功自傲的。
    “你今天所打殺的,可都是修道門派的,算是所謂的正道,你嗎?”不跳字。
    何恨天眼珠子一轉,不由向風浪調侃著說道。
    “我不管正道邪道,只他們是要殺我的人,我自然對他們不能客氣”
    風浪愣了一下,道,確實,在剛才如此緊急的情況下,他可顧不得那麼多。
    “好,你說這話我愛聽,正道邪道,都是一些騙人的鬼話你看這裴將軍的行事,那裡像是好人?”
    說到後來,連何恨天都忍不住要笑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也會給人談論是好人壞人。
    風浪,經過今天的這一場大戰,或許會給他帶來不少的麻煩,可是事已至此,他的心情倒還算是平靜。
    “此地不是久留之地,你還是另覓他處吧?咱們就此別過”
    風浪歎了一口氣說道,這番話他說的倒頗是真誠。
    “為這麼說,你要離開我嗎?”不跳字。
    聽到了風浪的話,何恨天神『色』一愕說道。
    “是啊,我的本領較差,跟你在一起,怕是幫不了你,反而會連累你,既然如此,那還是不如趁早分開的好”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風浪很有些意興索然,這一次他招惹了許多麻煩,心中自然不會高興的起來。
    “你我這次帶你到這山上來,到底是為嗎?”不跳字。
    何恨天一聽笑了,他並沒有回答風浪的話,反而向他反問道。
    風浪搖了搖頭,他大體地聽何恨天說了一些,但卻是不肯。
    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看,風浪都實在是看不出來,就在這幾間破茅屋中,還會藏有寶物。
    “好了,你跟我來吧”
    何恨天說著話,就率先地走了出去。
    風浪不何恨天葫蘆裡面賣的是『藥』,就跟在他的身後,一路向前走了。
    何恨天帶著風浪,一路走到了這茅屋的後面,然後他忽然間就消失了。
    對於何恨天是消失的,風浪大睜著兩眼看著,卻是沒有看出來一點端倪。
    仔細地『揉』了『揉』眼睛,風浪放眼向四下裡望去,同時他悄悄地釋放出來他的神識,慢慢地覆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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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八章
    不翼而飛,蹤跡那可覓!

第七百一十九章 龜仙洞府
    第七百一十九章龜仙洞府
    “這兒沒有什麼異常啊?”
    風浪雙腳踏上實地,左右地打量了一番,不由狐疑地說道。
    “莫要著急,馬上你就會見識到不同了”
    何恨天笑了一笑說道,臉上是一副莫測高深的神情。
    果不其然,隨著何恨天的話音剛落,突然間在兩人的面前,有一座洞府顯了出來。
    “龜仙洞府”
    風浪看這洞府上寫著的古老文字,情不自禁地就念了出來。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
    風浪的這番言語雖輕,聽在何恨天的耳中,卻如一聲霹靂一般,令得他失聲驚呼道。
    難道何恨天奇怪,這一種文字,據說早就失傳已久了,按照道理來講,風浪不該瞭解才對。
    “不知道?”
    風浪搖了搖頭,他剛才只是在內心深處想到了這四個字,然後就輕輕地念了出來,卻不知道對不對。
    “你可真是個怪人,連這都能蒙的對”
    何恨天瞅了風浪一眼,忍不住嘖嘖地稱讚道。
    風浪輕輕地笑了一下,他並不知道為什麼瞭解這種文字,可是在出口的一霎那,他就感覺到了,他所說的是正確的,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後輩弟子何恨天,攜有緣人風浪,有請龜仙大人”
    你別瞧何恨天一副自高自大的樣子,可此時的態度卻顯得極為尊敬。
    “進來吧”
    就在何恨天話語聲出口以後,過了一陣,就有一個慢吞吞的聲音說道。
    隨著這個話語聲,就見這洞口大開,然後一道道滄桑古老玄妙的氣息,從那洞中不斷地散發了出來。
    聽到這聲音的一聲召喚,何恨天沒有絲毫地遲疑,縱身就躍到了那個洞中。
    風浪一看何恨天都進去了,連忙跟著一起走了過去。
    剛剛踏足到這山洞中,風浪就覺得有些異樣,可是到底是那裡不對勁,他一時卻說不上來。
    “弟子何恨天參見龜仙大人”
    何恨天剛一走進山洞,便不由地納頭拜倒。
    風浪在一旁看到了何恨天的舉動,不由地撲哧一聲笑了,這傢伙的動作,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風浪,在這龜仙洞中,你最好嚴肅點,否則,就算是我,都沒法替你講話”
    聽到了風浪的笑聲,何恨天不悅地說道,表情顯得異常地慎重。
    “咦,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龜仙大人到那裡去了,這可不符合他的脾性啊”
    何恨天站起身來,神色顯得相當地茫然。
    直到現在,何恨天才算是鬧明白了,風浪為何發笑,見到他一本正經地向一個空座位行禮,如果不笑,那才叫不正常呢。
    “風浪,你有沒有發現,在這龜仙洞府中,有件事情相當地奇怪?”
    何恨天想要挽回一些面子,就沖著風浪大聲地說道,在他的臉上,露出來相當神秘的神色。
    “咦,這種感覺,真是相當地奇怪,我怎麼覺得,突然有一種寂寞和滄桑感”
    風浪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他仔細地想了一想,這才開始緩緩地說道。
    “嗯,有一點靠譜了,再仔細地想想看”
    何恨天在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就好象是一個老師,在面對著他的學生一般,是那麼的循循善誘。
    “噢,對了,我怎麼覺得,在這兒的時間,就好象過得特別慢一樣”
    風浪沉吟了一下,不確定地問道。
    “孺子可教,沒錯,這龜仙洞府的時間,過得比外界要慢上許多”
    何恨天撫掌笑道,看到風浪答對了,他的神情顯得相當地開心。
    當提起外界的時間不同時,風浪頓時想到了,在那五行星球上,所經歷的那些事情,自然而然的他就想起了阿芳。
    狠狠地甩了一下頭,像是要把這些記憶都甩去一般,風浪決定儘量地不要回想,否則,他的心境,就會變得太沉重了。
    “既然龜仙大人有事出去了,那我們就在這兒等他好了”
    在這龜仙洞府中,何恨天倒是比較的守規矩,他沖著風浪說道。
    風浪點了點頭,他的心中明白,那龜仙的實力,想必是非常地高強,否則不會使得何恨天這麼地聽話。
    誰知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風浪一看,這樣空等著太浪費了,於是他就閉上眼睛,緩緩地進入了練功狀態。
    好象是過了很久很久的時間,風浪終於聽到身邊傳來一道細微地響聲,想必就是那龜仙回來了。
    “呵呵,勞兩位久等了,我剛才出去,辦了一點私事”
    隨著一道話語聲,一個白鬍子的老者,陡然間出現在風浪的面前,說話的聲音相當地和氣。
    風浪看這老者的模樣,倒是與那玄武有些相似,心想這兩個都是龜族,果然從容貌上就能看得出來。
    “無妨,無妨,我這次來,倒是來得魯莽了”
    風浪對於打哈哈的這種事情,如今總算是學會了一些,就大笑著沖著龜仙說道。
    “嘿嘿,其實說起來,我的這次遲到,與你們還有些關係”
    龜仙望了何恨天和風浪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聽到了這老者地話,何恨天似乎是猜到了一些什麼,狐疑地問道。
    “還不是你走漏了風聲,結果惹了一大群的人過來,這些人找不到你,就拿龜靈石來說事……”
    龜仙瞪了何恨天一眼,不由恨恨地說道。
    “難道這些人敢動龜靈石,這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何恨天故意誇張地說道。
    “這些人的膽子,當然是大了,不但是敢動龜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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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九章龜仙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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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鴻運當頭,世事渾如夢!
    第七百二十章 鴻運當頭,世事渾如夢!
    “龜仙,請你看一下,這次我帶來的人樣?”
    何恨天笑著向風浪一指,滿懷期待著向著龜仙問道。..|com|
    “嗯,你,讓我仔細地查看一下”
    龜仙看來是心情甚好,拈著他的白須,笑『吟』『吟』地沖著風浪說道。
    風浪一直弄不明白,這個何恨天為一眼就看中他了,而且還一直要他做弟子,如今他似有所悟。
    悄悄地走上前去,風浪在龜仙的面前站好,用平靜的目光望著這個白鬍子的老者。
    “天兒,這次你沒有看這個小子,果然是具有氣運的人”
    瞅了風浪一眼,龜仙立即就先有了結論,沖著何恨天滿意地點了點頭。
    風浪一聽龜仙如此稱呼,差點沒笑了起來,這個滿頭紅發的怪人,居然會被稱為天兒,這可真是好笑。
    “嘿嘿,不瞞龜仙說,經過你的一番諄諄教誨,我的望氣術,那可是大有長進的”
    聽到龜仙的這般,何恨天立即獻媚一般的說道。
    “嗯,不,不,孺子可教”
    聽到何恨天的奉承話兒,龜仙似乎是頗為受用,連連地點頭說道。
    “但是,對於這人身上的氣運,到底會樣,我卻是看不明白,距龜仙那可是天差地遠了”
    聽到了龜仙的話,何恨天越發表現的謙遜起來,擺出一副受教的樣子。
    不知聽沒聽到何恨天的話,龜仙並沒有理他,而是將眼神放到了風浪的身上,『射』出了兩道異樣的光芒,對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來。
    風浪只覺得這龜仙的目光非常地厲害,似乎是連他的心思,都完全看穿了一般,讓他所有的秘密,全都無從遁形。
    這種感覺令風浪頗為不爽,幸好龜仙的動作很快,一會兒便收回了他的目光。
    然後,龜仙就像是受到了驚嚇般,嗖地一聲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倒是將風浪和何恨天嚇了一跳。
    “會這樣?”
    此刻在龜仙的臉上,流『露』出來的是極度不可思議的目光,連他的身子都在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等到龜仙再次出現在風浪和何恨天面前的時候,他的神『色』已經恢復了平靜,不過在他望向風浪的眼神中,居然帶有一絲絲的敬畏。
    “風浪身上的氣運,究竟是樣的?”
    何恨天早就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向著龜仙問道。
    “嗯,還算不,可以去那修煉平臺上,修煉三天的”
    龜仙拈了拈鬍鬚說道,臉上的笑容,卻顯得不是那麼的自然。
    “?三天,那太好了”
    看何恨天的神情,差一點就沒歡呼雀躍了。
    風浪卻是一臉的茫然,不在這修煉平臺上,如果修煉三天,可以得到的好處。
    等到風浪隨著何恨天,來到一處修煉平臺的時候,他的『迷』『惑』變得更深了,這兒好象是別有洞天,修煉的環境不,可也犯不著讓何恨天如此的癲狂。
    “嘿嘿,風浪,好好地修煉吧,龜仙所說的三天,在這裡卻可以待上三年”
    何恨天的神情中,顯現出了狂熱的神態。
    風浪愣住了,沒想到就在這修煉平臺上,會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這都是龜仙的神奇手段,他在處理問題上,很有獨特的一套”
    對於龜仙的神奇本領,何恨天看起來是推崇至致。
    ……
    時光如箭,三年的,就在這修煉平臺上了。
    在這三年中,風浪早就達到了法身的巔峰,只要等待機緣,便可以破繭成蝶,踏入那夢寐以求的寶身境界。
    而風浪體內的靈氣含量,達到了一個相對飽和的狀態,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他都達到了驚人的地步。
    在修煉的中間,風浪多次與何恨天相互過招,在開始的時候,風浪自然是差之甚遠,可是到了最後,居然是互有勝負,打了一個旗鼓相當。
    對於風浪的進展速度,何恨天感覺到了極度的驚詫,如果不是親眼相見,他幾乎都是難以置信。
    “照此進展,你總有一天,會將那溫如玉踩在腳下,到時候,可別忘了給我出一口氣”
    何恨天恨恨地說道,三年時光了,可是當他想起那失敗的一幕,依舊是耿耿於懷。
    “你不親自去一趟,親手將那溫如玉擊敗,豈不更加的爽快”
    經過這麼長的相處,風浪與何恨天之間,算是相當地熟了,於是就一本正經地問他。
    “算了,我挑戰那五行門,可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以為我是沒事找抽的嗎?”不跳字。
    何恨天連連地擺手,他的本領提高了不少,可是膽子卻是小的多了。
    “對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是為了,才去向那五行門挑戰的嗎?”不跳字。
    風浪一直是揣著個悶葫蘆,此時不由地向何恨天問道。
    “實不相瞞,我是離恨宮的人,屬於魔修的門派,在入門的時候,必須選擇一件難事,於是我就選了這麼一項。樣,聽起來有些荒誕吧?”
    在說起他的來歷時,何恨天的臉上,現出了傷感的神情。
    對於這離恨宮的名字,風浪倒是第一次聽說,但是魔修門派,他倒是素有耳聞。
    魔修門派是與道修門派相對立的,雙方往往一見面,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是一場殺戮。
    這靈界看起來如此的混『亂』,與這眾多門派間的殺戮,可是有著極大的關係。
    “你會把我當嗎?”不跳字。
    如今的何恨天,在風浪的面前,可是不擺前輩的架子了,特別是當他看到,就連龜仙偶爾來到,都對風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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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二十一章生死臺上決生死!棋子?棄子?
    看到了高義領著人闖了進來,時邃的臉『色』顯得很難看,事情很清楚了,就在他的峰主府裡,只怕是有高義的眼線,否則,他不會來得這麼迅速。..|com|
    “高義,你到底要樣?”
    到了這個地步,風浪算是徹底的橫下心來,決心不再退讓,而要與這高義針鋒相對。
    “混帳,胡說八道,這高義的名字,可也是你叫的嗎?”不跳字。
    聽到了風浪的話,圍在高義身旁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大聲地喝斥,說出了諸如此類的話語。
    聽到了這些人喝斥的話語,風浪只是暗自冷笑,象這種人他可是見的多了,自然是不屑於與他們理論。
    “好小子,真有你的,峰主,這個風浪無辜殺害同門,這罪責可不輕啊”
    在對風浪大加喝斥的同時,高義沒忘了對時邃打聲招呼,畢竟他這來得魯莽,生怕時邃出言責怪。
    “說起無辜殺害同門,他們才是罪魁禍首,試問一下,他們到思過崖,究竟是幹去的?”
    風浪冷笑了一聲,既然是撕破了面皮,那不妨將一切都講出來,反正是非自有公論。
    “這兩個人是奉了我的命令,到那兒去向你解釋誤會的,誰料你卻不聽勸阻,擅自將他們殺死,你可真是狠毒啊”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高義的神情絲毫未改,他本就是能言巧辯的人,自然將矛頭所指,全都賴到了風浪的頭上。
    “難道當日的事情,都是你親眼所見嗎?為說的這般的詳細?”
    風浪並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冷笑了一聲,沖著高義大聲地喝道。
    “無論如何,苗欣他們兩個人的死,總與你逃脫不了干係,今天,恐怕就讓你難逃公道”
    高義這個人講話,始終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這習慣的養成,卻也是他不小的本事。
    就這樣,風浪和高義兩個人越說越僵,唇槍舌劍,連空氣中似乎都被碰撞出了火花的味道。
    “既然話說不通,那還是用武力來解決吧風浪,我看你如此的囂張,卻不知思過崖一行,到底增長了本領?”
    在高義的臉上,可是充滿了相當的疑問,他明明風浪的底細,可實在是想不通,風浪是用了手段,才能將苗欣兩人殺死的。
    “你想看看,那還不容易,直接放馬就行了”
    風浪如今火氣迸發,居然向著高義大聲地吼道,言語中充滿了邀戰之意。
    聽到了風浪的話,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風浪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挑戰高義。
    要,風浪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內門弟子罷,可是高義呢,卻是這蓮花峰的副峰主,功夫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尋常的內門弟子,根本就不會與高義這般的大人物有交集,可風浪如今卻是要挑戰他。
    這一異乎尋常的舉動,在這場中引起了一場絕大的轟動,令得眾人在那兒不斷地議論紛紛。
    “好,打就打,臭小子,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了”
    高義被風浪氣得都快發瘋了,在那裡歇斯底里的叫嚷著。
    ……
    生死台
    這可是五行門中解決生死糾紛的場地,一旦矛盾無法解決,就會啟動生死台。
    生死台可並不是隨便啟動的,可是一旦啟動了,那相互交戰的雙方,便必須得尊從生死台的約定。
    風浪要挑戰高義了,這一爆炸『性』的消息,在瞬間就傳遍了整個蓮花峰。
    聽到這一消息的人,無不覺得非常地愕,總是要確認再三,這才能夠。
    由於這生死台,可是許久都未曾開啟了,而且,這一次的挑戰,還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蓮花峰的人全都放下了手中的一切,爭先恐後地趕到了生死台前。
    等到約定的時候到了,風浪不緊不慢地趕到生死台,他的神情立即就變了。
    好象是整個蓮花峰的人,全都擁擠到了眼前,那一個個人頭相挨的壯觀景象,直看得風浪措舌不已。
    風浪只是聽說過生死台的決鬥,可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決鬥居然會如此地受歡迎,好象這蓮花峰上的人,一個個的全都是閑士一般。
    時邃一早就到了,在他的臉上,隱隱地帶著一絲不安,他本來就不樂意,要在這兒打生死戰,可實在是無法拒絕高義的提議。
    既然連風浪都是悍不畏死,那時邃實在是沒有別的理由,可以拒絕這場生死大戰了。
    在這之前,時邃曾經發出了求助的信號,可是所得到的指示,卻是讓他都不必多管。
    看著那從主峰上回復而來的命令,時邃可真是傻眼了,他以為是看了命令,但是經過他的一番驗證以後,他能做到的,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時邃可實在是搞不明白,為前些日子,還要對風浪大加保護的上頭,如今卻發回了這樣荒唐的命令。
    “難道說風浪只是一枚棋子,如今到了該拋棄的時候了”
    左思右想,似乎只有這麼一個原因,才能解釋為上頭,對風浪態度如此變化的原因。
    “既然連上頭都決定對風浪放棄了,那我還有放不下的”
    在接到上頭的命令以後,時邃總算是放下一點心來,無論這場結局是好是壞,總不至於影響到他的寶座了。
    可是在時邃的心中,卻還是有一點放不下,萬一在這件事情上,他要搞了上頭的意思,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風浪,我看你是瘋了,嫌命太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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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二十一章生死臺上決生死!棋子?棄子?
    第七百二十一章生死臺上決生死!棋子?棄子?

第七百二十二章 攻與守,瞬間翻轉?
    第七百二十二章 攻與守,瞬間翻轉?
    “五行門中弟子生死決鬥,有請執法道長,前來開啟生死台”
    眼看時辰到了,時邃站在生死台前,大聲地喝道,聲音傳徹了這片場地。..|com|
    隨著時邃的這一聲叫喝,就見空中靈氣一陣的波動,然後一個面『色』冷峭地道人走了出來。
    “參見執法道長”
    時邃率眾人一起拜了下去,這執法道長的地位,在五行門中,倒還算是頗高的。
    “是誰要進行決鬥?”
    這位姓韓的執法道人一走出來,便面『色』森嚴地喝道。
    “是內門弟子風浪和副峰主高義”
    時邃踏前一步說道。
    “嗯,這倒有點意思了”
    韓道人臉上『露』出了愕然的神情,笑了一笑,臉面緩和了些。
    “一旦進入生死台,那生死就各安天命,你們都想明白了嗎?”不跳字。
    依照規矩,這比鬥前的話,照例還是要講的。
    “明白”
    風浪和高義齊聲答道,倒是不約而同。
    韓道人掏出一把小旗來,隨手一拋,便灑向了各個方位,齊刷刷地立在這生死臺上。
    縱然這生死台上勁風凜厲,直吹得這些小旗呼啦啦作響,但是那些小旗卻如在生死臺上生了根一般,旗杆卻是一動不動。
    看到這韓道人的動作,風浪立即就明白,他這是在布一門陣法,就連這不起眼的各『色』小旗,恐怕都是些寶物。
    那旗子一共有八面,在佔據了四面八方以後,立即有著陣陣的力量波動,縱橫交,不斷擴張,牢牢地將這生死台罩在裡面。
    “如今這八荒封印陣已成,你們有本領,就盡情地施展吧”
    布好了這陣法,就連韓道人,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像是費了好大的力氣一般。
    本來韓道人是在這陣法裡面的,可是他的身形在空中接連地變幻了兩下,就飛到了生死台外,牢牢地站到了空中。
    就算是以風浪的本領,都根本無法看清,韓道人到底是怎樣飛出去的。
    場中只剩下了風浪與高義兩個人,各自站到了一端。
    “象這等狂妄無知的人,簡直就是找死”
    一個留著兩撇鼠須的弟子,在那裡連連地搖著頭說道。
    “老鼠,你對這風浪瞭解啊?”
    那弟子的話,立即引起了身旁弟子的注意,就叫著他的綽號笑道。
    “不瞭解”
    鼠須弟子搖了搖頭,非常乾脆地說道。
    “那你這風浪狂妄?”
    旁邊的弟子們都是一臉的訝然。
    “敢挑戰高峰主,這不是狂妄是?”
    鼠須弟子梗著脖子說道,一臉的振振有辭。
    絕大多數的人,對於風浪的此番舉動,都顯現出了譏笑的表情,笑他悍不畏死,但卻也有一些人,卻是暗自佩服他的勇氣。
    如果說在先前,高義還一直對風浪有所輕視的話,如今他卻不得不將風浪當成平等的對手了。
    以高義謹慎的『性』格,他自然不會輕易的出手,而是用警惕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風浪。
    依照高義的猜測,風浪只怕是要動用寶器了,這簡直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風浪站在虛空中,將身子一展,立即就有一道洶湧澎湃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去。
    感覺到了風浪身上的氣勢改變,高義臉『色』大變,他實在是想不到,在風浪的身上,居然會隱藏著這般可怕的力量。
    由於有了封印陣法的存在,那些在外面的人,卻是感覺不到風浪周遭的勁力,只能夠看到裡面氣流有了異常。
    “去死吧你”
    風浪站定了半晌,陡然間從空中邁出步去,狠狠地一拳,就向著高義的頭上砸了。
    高義本來是等著風浪寶器的出手,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等來的卻是風浪的拳頭,而且是毫無花俏的一拳,在瞬間就遞到了他的面前。
    風浪的這一拳擊來,帶動著空中靈氣『蕩』漾,好象這裡所有的靈氣,都凝聚在他的掌心一般,那威勢就如排山倒海。
    高義的臉『色』在霎那間變得蒼白,他根本就想不到,風浪居然會轟出如此霸道的一拳,這委實太兇猛了些。
    在這種情況下,再想著去躲開,已經是來不及了,高義只得一咬牙,就一拳還了。
    就聽到轟隆一聲大響,兩個拳頭對轟到了一起,然後各自飛了出去。
    風浪就覺得手掌像是轟在了堅硬無比的岩石上,只覺得一陣一陣的疼痛,順著手臂傳來。
    “這寶身境界的高手,果然是不凡”
    風浪一下子就變了臉『色』,本來還有著強大的自信,這時卻不由地有了一絲搖動。
    其實風浪心中的驚訝,與高義相比起來,那可是天差地遠。
    高義就連做夢都想不到,風浪這一拳上所表現出來的威力,居然是如此的超級強悍。
    “天啊,我看到了?不可能,這絕對沒有可能?”
    “幻覺,這一定是幻覺……難道從這封印陣法中看來,居然與真實的境像不同嗎?”不跳字。
    “高峰主一定是有意相讓,可是他有理由,居然會在這種場合下相讓呢?……”
    場上響起了一片倒抽涼氣的聲音,還有的一些人,當時就震驚的呆滯了。
    一,眾人不由地議論紛紛,台下眾人說的都有。
    風浪一不做二不休,揮舞起手中的拳頭,一道道威猛的勁力,向著高義身上不斷地砸了。
    眼見風浪的每一番出手,所打出的五行靈氣,都猶如長江大河一般,還帶著尖銳的呼叫,在場的這些五行門弟子,一個個的全都愣住了。
    “這般氣勢,居然是這般的氣勢……”
    時邃在一旁愣愣地看著,口中不斷喃喃地說道。
    “五行門中,何時出了這麼一個後起之秀,我事先沒有聽說過”
    就算是韓道人見慣了拼殺,此時在他的眼中,都流『露』出了強烈的驚訝。
    對於高義擁有這般的本領,韓道人是一點都不驚訝,可是風浪卻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弟子,他能擁有這樣的實力,那就足以驚世駭俗了。
    “難道在這場比鬥中,還會讓我見證一個傳奇的誕生”
    韓道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連他的神情中都充滿了期待。
    “在這裡面打鬥的,難道真是風浪,還是一直以來,我都在這裡做夢?”
    一邊,唐生一邊用力地掐了一下肩膀,疼,鑽心地疼,一下子讓他省悟,這果然是現實,令人難以置信的現實。
    高義畢竟是實力非凡的人物,他的心計更是相當地陰沉,所以在最初的驚詫過後,他很快就試圖平息下來。
    此時的高義,完全將風浪當成平等的對手了,因為那一道道的鐵拳,正壓得他越來越透不過氣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風浪不可能,會擁有這麼強的實力”
    但是風浪卻以越來越強悍的攻擊,不斷地顛覆著高義的認知,看他此時的表現,那還象法身的境界。
    就聽到轟隆轟隆的響聲不絕,風浪揮動他的拳頭,將寶師境界的高義,都給完全地壓制住了。
    高義本來對於陣法與功夫的奧義,有了不少的心得,在他的拳腳間,是該蘊藏著不少厲害陣法的。
    可惜在風浪的極力壓制下,高義那諸多的陣法,總是還未成形,就已經被打散。
    高義的臉上現出了異樣狠毒的目光,他還從未打過如此憋屈的戰鬥,初時不慎,導致了一直都被壓制。
    “破”
    風浪倏地大喝一聲,如滾『蕩』的雷聲一般,然後他身上氣勢暴漲,打出了威猛至極的一拳。
    這一拳威力空前的驚人,是風浪打到酣處,自然而然找到狀態的緣故,一拳打出,使他猶如傲世的金剛一般,身上散發了無窮的威勢。
    剛才嘲笑風浪的那個鼠須弟子,在看到風浪如此的威勢以後,嚇得身子一顫,差一點沒軟倒在地上,不敢再胡『亂』講話了。
    高義一見之下,神『色』變得相當地驚慌,將手一揮,一連打出了三道無形的防禦,攔在了他的面前。
    就聽到喀嚓喀嚓的一陣『亂』響,風浪這一拳,將高義的三道防禦給一沖而破,然後重重地轟擊在了他的身上。
    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中,高義的身子像是沙包一般的被拋起,然後重重地向著遠方落去,直到碰上了封印陣,這才頓住了身子。
    見到了高義的頹勢,他手下的那些人,除了驚慌以外,還有著濃濃的懼意。
    特別是那曾瞭解風浪功夫底細的安道人,還有那一直都與風浪作對的趙得志,見到連高義的本領,都被一路擊退,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無論如何,都不肯這眼前的事實。
    “如果風浪是……具有這般……的本領,那前些日子的對敵,他居然是……一直手下留情麼……”
    趙得志一臉都是苦澀,神情狀若呆滯。
    “留情或許不至於,但是他這般的功力增長速度,可還讓……人活嗎?”不跳字。
    安道人思前想後,他突然覺得後背一陣的涼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高義的身子被擊飛,可是他臉上卻沒有一點驚慌,反而借此機會,快速地調整了他身上的氣息。
    風浪倒是愣了一下,剛才的那招拳法,縱然是威力極猛,可是高義總不該那麼的誇張才是。
    被風浪壓制了半晌,高義直到此時,才算是徹底的將威力釋放出來,他將手一揮,居然便是一套陣法。
    那眾多的金屬『性』靈氣,全都化成了金『色』的利刃一般,在空中相互碰撞以後,向著風浪的頭上迎空撒落。
    風浪的臉上,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他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事情就有了變化,他剛才實在是太大意了。
    這確實是風浪經驗不足所致,他一路打得太順風順水了,所以根本就未曾想到,寶師境界的高手,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
    事已至此,風浪沒有辦法,只得打點起他的精神,一道道的靈氣就灑了出去,形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緊緊地擋在了他的身體周圍。
    金『色』的利刃如同暴雨般,劈裡啪啦地落在風浪所形成的屏障上,然後變成金『色』的靈氣,慢慢地消散不見。
    攻守在霎那間易位,不過以高義金『色』利刃的威力,居然都攻不破風浪所形成的屏障,這倒是讓他的眼中,再度泛起了濃重的驚奇。
    第七百二十二章 攻與守,瞬間翻轉?
    第七百二十二章 攻與守,瞬間翻轉?

第七百二十三章 暗中相峙
    第七百二十三章 暗中相峙
    眼看這金刃攻擊,並不能攻破風浪的防線,在高義的臉上,浮現出了焦急的神『色』。..|com|
    高義呼的將手一揚,居然打出了一團黑霧般的,在這場中不斷地向外擴散了出去。
    這黑霧向外擴散的速度很快,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在這生死臺上,完全地都被黑霧籠罩。
    就好象是黑夜提前的降臨一般,將這生死臺上,韓道人所打出的封印之內,一會兒充斥的滿滿的。
    生死臺上,變得像是一個碩大的墨球一般,除了幾個功力特別高強的,已經是看不清場中的動靜。
    不過人人都,這接下來的場面,必定會是更加的兇險,因為在這樣的暗黑夜『色』中,更容易遭到暗算。
    風浪的防守縱然是非常地嚴密,可是那黑霧就像是無孔不入一般,慢慢地滲透到他的周圍。
    鼻中聞到一陣陣腥臭難聞的氣息,風浪心中暗自警惕,只怕這黑霧之中,還具有著劇毒。
    一念至此,風浪連忙屏住了呼吸,他的體內擁有著大量的五行靈氣,就算是屏住呼吸,都可以支撐許久。
    在高義的臉上,泛著獰笑,自從這生死臺上的規則以後,他才專門準備了這團黑霧,果然是一舉奏效。
    如果是在外面的曠野中,那這黑霧自然便會被風力吹散,可是在這片封閉的空間內,便自然只會充斥其中。
    風浪不敢呼吸和指揮外界的靈氣,功法的威力自然就減少了些,不過幸虧他在龜仙洞中的三年,身體內部積蓄了眾多的靈氣,所以並無大礙。
    在高義的臉上泛著獰笑,他以為風浪這一下子,一定是慌了陣腳,所以他的身子慢慢地溜了下來,一點一點的向著風浪靠近。
    高義對於外界的反應,那可是極為的靈敏,所以他憑藉著已知風浪的方位,一時倒真的沒有搞。
    風浪在初始的時候,確實是非常地慌『亂』,可是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心中反復盤算,這未必就不會是他的機會。
    高義口中含著這黑霧的解『藥』,一步步地向著風浪襲近,準備給他一次重重地襲擊。
    誰知等到高義快要走近風浪的身子時,陡然間覺得,風浪的身子好象就完全地消失了。
    “會這樣,難道是被黑霧完全地融化掉了”
    高義皺了皺眉頭,這只不過是一個念頭,他可不會當真的。
    風浪的身子悄悄地停在黑霧當中,他將體表的靈氣儘量地收斂,在他的身體外側,只有了很小一塊區域,還保持著清潔靈氣的樣子。
    從當前的動靜來看,風浪很清楚地就聽出來了,高義正在一點一點的向他靠近,但是隨著風浪身形的完全消失,高義同樣是提高了警惕。
    雙手擺出了守護的架勢,高義準備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將自身的門戶守得非常的嚴密。
    對於在這種環境下對敵,高義畢竟是老謀深算,他,何時先做好防範的好,否則,萬一有所疏忽,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聽聞高義漸漸地停駐了腳步,風浪皺了皺眉頭,心中暗罵了一聲老狐狸,真是太狡猾了。
    “這下子,風浪怕是凶多吉少了”
    唐生看到了眼前的場景,情不自禁地哀歎道。
    這一番話,說出了一眾五行門弟子的猜測,這一次高義以有意算無心,算是徹底的將風浪給困住了。
    就在風浪與高義,在這漆黑如墨的圓球中,保持著一定距離,都不敢輕舉妄動的時候。
    就見從遠處的天邊,嗖地一下子雲彩出現了異變,接著一個高高瘦瘦的道人,很快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參見徐長老”
    看到了這個道人的出現,時邃等人都是非常地驚奇,紛紛地彎下腰去,向著來人施禮說道。
    這個徐長老的年紀看來已經很大了,可是看起來卻是非常地精神,他的眉『毛』很長,一雙眼睛中『射』出來炯炯的目光,像是能看穿人的眼睛。
    “時邃,我聽說高義正在與人爭鬥,是這樣嗎?”不跳字。
    在時邃的面前,這徐長老很有點以老賣老的樣子,居然是直呼其名。
    聽到了徐長老的這番話,在場的這些五行弟子,心中全都是十分的不憤,可是連時邃都沒有說,這些人當然更沒有膽子提出異議了,只得在心中有所不滿。
    “沒,是有個內門弟子風浪,要挑戰副峰主高義”
    情知這徐長老來者不善,但是時邃卻是沒有辦法,只得歎了一口氣說道。
    “時邃,不怪我說你,這蓮花峰的紀律,可是越來越鬆馳了,你看看你門下的弟子,都是規矩,居然連副峰主都敢挑戰,長此以往,那還有章法……”
    說著話,徐長老的臉上含著怒火,似乎就是要指責時邃一般。
    本來大家看到徐長老那種老氣橫秋的樣子,就覺得很不舒服,如今一看到徐長老,居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讓時邃下不來台,不由地一個個地眼睛中,都流『露』出來了憤怒的神『色』。
    “徐長老說的是,我以後一定嚴加管教”
    時邃以大局為重,自然不願意得罪了徐長老,當下只好忍氣吞聲地說道,在他的心中卻是充滿了委屈。
    徐長老就是這樣的人,如果時邃敢出言向他頂撞,他說不定就會打個哈哈算了,可是時邃越是不敢與他頂撞,他越是變本加厲起來,唾沫橫飛,將時邃貶的一錢不值。
    “徐長老,這蓮花峰上的事情,似乎還用不著你老過多的干涉”
    的這個人,同樣是蓮花峰的副峰主,一向與高義過不去,但卻與時邃走得挺近的。
    “是嗎,這麼說你是說我管得太嚴了”
    徐長老說著話,將手一抬,那『插』言的副峰主立即就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看到了徐長老如此飛揚跋扈的模樣,五行門的弟子個個生氣,就算那個執法道人在那裡,都有點看不慣,微微地哼了一聲。
    其實對於執法道人,徐長老早就頗有怨言了,如今聽到他居然在這兒敢給顏『色』看,徐長老不由地怒了,他想了想,就將火氣轉向了韓道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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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二十四章生死豈能由人定
    聽到徐長老的挑釁,韓道人氣壞了,但是他有自知之明,打不過徐長老,故此只能強忍怒氣彩虹*文¥學%iHongWee
    風浪施展了蟄龍屏息訣,立即將身上的氣息完全隱去,他明明地站在那裡,可給高義的感覺,卻是此處無人
    明這兒已經是漆黑如墨團,所以風浪乾脆閉上了眼睛,一步步地向著高義邁進
    可陷於迷茫中的高義,卻顯得手足無措,他不,憑藉風浪的本領,是如何會在他的面前隱身的
    不過,在聽到了徐長老的聲音以後,高義心中大喜過望,覺得有恃無恐,要,徐長老可是他最大的倚仗
    “退”
    就在此時,場中陡然間響起徐長老的大叫聲,聲音中充滿了惶急,顯得如此的突兀,將滿場的五行門弟子都給嚇了一跳
    聽到了徐長老的話,高義心中一寒,連想都未想,身子立即向後快地飛去
    伴著徐長老的吼聲,風浪突如其來地發動了攻擊,打出了相當威猛的一拳
    這一次可真是以有意算無心,就聽到嘭的一聲大響,風浪將他身上的勁力,盡數地打在了高義的身上
    忍受著無數的孤獨和寂寞,風浪花了三年的時光,苦苦積蓄了眾多的靈氣,如今一旦全力施出,威力覺得非常地驚人
    高義儘管是有了防備,可是他那點匆忙凝就的功力,實在是不能成為障礙,所以隨著那聲巨響,他被重重地轟了出去
    這一路被打飛,高義撞開了重重的黑霧,身子撞在那禁制上,將這生死臺上的封印,都撞得一陣的搖晃
    實在是忍受不住所受的重傷,高義忍了一忍,還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風浪沒有絲毫地猶豫,身子從後面一路跟了,既然進了生死台,他便沒打算讓這高義活著
    “住手,否則,我一定會將你滅殺”
    眼看著高義在他的面前被打傷,徐長老自感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不由地暴喝了一聲,猶如滾滾地雷聲,將四周的五行門弟子都震得一陣的眩暈
    說著話,徐長老踏前一步,手上就準備有了動作,想要強行毀去韓道人所布下的封印
    “徐長老,這生死台的規矩,難道你想破壞嗎?”不跳字
    眼看著徐長老行事如此的放肆,韓道人可是徹底怒了,身為執法道人,他絕不能放任有人破壞對戰的規矩
    徐長老在盛怒之下,本來想破開這封印陣法,可是想到這五行門的規矩,他不由地停住了腳步,五行門中門規森嚴,就算是他,若是在眾目睽睽下破壞了規矩,也會受到嚴懲的
    就在這徐長老遲疑的時候,風浪加快了腳步,已經是將高義抓到了手中
    “長老,救我……”
    高義被風浪打成重傷,已經喪失了還手的能力,可是他的神識還在,就沖著徐長老大聲地叫道
    “放下高義,既往不咎,否則,必死無疑”
    徐長老站在這生死台封印的外側,暴哮如雷地說道,由於生氣,連鬍子都氣得翹起老高
    “我平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別人的威脅,高義你可別忘了,到底是為死的?”
    說著話,風浪臉上的煞氣一現,然後一拳搗出,高義迅地向著徐長老飛了出去
    既然已經結下了冤仇,那就不要有顧忌,對待敵人,風浪向來都能狠得下心腸
    還在空中,高義就是鮮血狂噴,最後他恰是不偏不倚,隔著一層封印,落在了徐長老的面前,與徐長老來了個面對面
    “報……仇”
    高義的抵抗能力還是非常強的,他總算是熬到了徐長老的面前,在說出了這兩個字以後,這才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看到風浪居然真的將高義給活生生地打死,五行門的一眾弟子,全都徹底的驚呆了,這可是一個任誰人都沒有猜到的結果
    “這件事情一定不會就此算完,五行門以後,怕是要熱鬧起來了”
    一,這眾多的五行門弟子,都在那裡暗自盤算著,分析著這件事可能對造成的影響
    對於高義臨死前的所有表情,徐長老看了個清清楚楚,他感覺到極為的痛心,身子都氣得亂顫起來
    每年徐長老都能從高義這兒,得到大量的好處,所以他對於高義,也是向來的愛護有加,如今卻是被風浪的這一拳,葬送了他的財路,這讓徐長老的心頭如何能不怒
    氣憤交加的徐長老,暴怒了一聲,就準備施展辣手,強行破去執法弟子的封印,然後對風浪動手
    “徐長老,你想幹?”
    就在這個時候,從天邊快無比地趕一個老者,向著徐長老怒聲地喝道
    蓮花峰的五行弟子們,一個個的全都驚呆了,以他們的修為,平時裡想要見到一個長老,那都是非常大的機緣,沒想到這一次就見到了兩位
    這一位所趕來的人,個子雖然不高,但是面相卻是相當地威嚴,看到了他,令蓮花峰的弟子,全都有一絲寒意
    這人正是五行門的執法長老,一向以執法嚴明著稱,是五行門的眾多實權者,都深深畏懼的人物
    “參見執法長老”
    五行門的弟子們,見到執法長老親自趕來,在時邃的帶領下,連忙躬身行禮
    “彭長老,我可是都沒有幹啊?”
    見到執法長老,就連徐長老的心中都有些打鼓,他將手一攤,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嗯,這就好,我還以為誰要破壞五行門的規矩,那我第一個就饒他不得”
    彭長老威嚴地喝道,他是掌握實權的長老,比起這個徐長老來,口氣自然是硬了許多
    徐長老恨恨地望了韓道人一眼,這件事情,一定是他設法通知了彭長老,如今在這老兒的眼皮底下,他可是都不能做了
    “這生死戰結果如何?”
    彭長老隨意掃了一眼,看了看那封印的生死台中,橫躺在地上的高義,淡淡地問道
    “稟告師尊,是內門弟子風浪,憑藉赤手空拳,打死了這蓮花峰的副峰主高義”
    韓道人深吸了一口氣,向著彭長老大聲地報導
    聽到了韓道人的話,縱然是彭長老早有猜測,可是身子仍不由地晃動了一下,顯然這個場面,頗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這麼一個聲名不顯的弟子,居然能夠打敗蓮花峰的副峰主,當真是前途無量啊,這個結果,倒真是頗出人的意料之外了”
    在彭長老的臉上,顯現出了濃重的驚訝,情不自禁地感歎道
    “撤了封印”
    彭長老看了一眼這漆黑如墨的生死台,向著韓道人說道
    “可是,這裡面的毒霧……”
    韓道人已經感覺到了,這裡面黑霧的毒性,那可是相當猛烈的,如果貿然間撤去封印,只怕這蓮花峰就要遭殃了
    “撤去,不要緊的”
    對著韓道人,彭長老的卻是相當地親切,他一向都很愛護手下的這些弟子
    聽到了彭長老的這番保證,韓道人立即就放了心,他這位師尊神通廣大,收取這些黑霧應當不在話下
    隨著韓道人將手一招,那八道小旗全部都回到了他的手中,雖然被這劇毒的黑霧侵襲,可是這些小旗卻是絲毫無損,可見這寶物的神奇
    “疾”
    執法長老陡地大喝了一聲,如同是念著咒語一般,將一道神秘莫測的力量,飛快地撒了出去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沒了這小旗的封印以後,那生死臺上的黑霧,非但沒有向外擴散,反而快地向裡收縮,就像是受到了外來力量的壓迫一般
    那團黑霧的收縮,正象它初時的向外擴散一般,度顯得特別地快,片刻功夫,便變成了一團拳頭大小的黑色晶體
    在這黑色晶體上,散發著極其妖異的光芒,就好象在裡面蘊藏著無數的毒素一般
    風浪本來正在辛苦抵禦著這毒霧的侵襲,卻突然間見到它完全地聚在一起,不由地大喜,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原來是蝕骨毒霧,小子,你還真夠狠的”
    將這毒霧收起來以後,彭長老沖著風浪大聲地喝道
    “師尊,你弄了,這毒霧可不是風浪放的”
    聽到彭長老如此,韓道人連忙在旁邊說道,一向以來所受到的公正教誨,使得他覺得有必要說出真相
    “,原來是高義放的嗎?這倒真是自嘗惡果了”
    聽到了韓道人的話,彭長老本來繃緊的臉,立即就和緩起來,淡淡地說道
    韓道人最是明白彭長老的性格,他一向不苟言笑,如今能放到這般的臉色,已經算是不了
    眼看著彭長老出現,徐長老,今天已經是勢不可為,他恨恨地瞪了風浪一眼,冷哼了一聲,縱起身形,一溜煙的去了
    “老狐狸”
    彭長老與徐長老算是一塊成長起來的,自然對他貪婪和狡猾的性格多有瞭解,心中暗自說道
    風浪微笑著與彭長老見了禮,就像是間打了個招呼
    對於風浪的自高自大,這五行門的弟子早就有所瞭解,可是見到他在執法長老面前,居然仍舊是這般從容,眾人卻都是感覺詫異了,在那裡議論紛紛
    彭長老本來就不習慣禮節,見到風浪這般,反而格外的顯得親切,倒是對他為欣賞了
    “風浪,你的實力不,有資格前去主峰,參加真傳弟子的考核了”
    彭長老說著,拿出來一個空白的玉符,然後將手一揮,打上了一道命令
    風浪本來就想著下一步進入主峰,聽到了彭長老的安排,自然是非常地高興,連忙收了起來,微笑著向他致以謝意
    “這個玉符還另有一個作用,當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將你的神識灌輸到裡面,我就會前來解救你”
    彭長老,風浪這一次,算是大大地得罪了那個徐長老,所以他才會這般說道
    “多謝長老美意”
    風浪,這不啻將成為他的一個護身符,連忙笑著說道
    “好了,這兒就教給你了,時峰主,千萬不能因為這件事,導致蓮花峰弟子有異常的想法,你懂嗎?”不跳字
    彭長老轉過頭來,卻向著時邃說道
    對於彭長老的安排,時邃連忙點頭稱是,在這蓮花峰上,一貫只有高義與他唱反調,如今高義一死,對於這蓮花峰弟子的團結,倒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將一切安排過後,彭長老帶著韓道人,立即就冉冉地飛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七百二十四章生死豈能由人定
    第七百二十四章生死豈能由人定

第七百二十五章 選了一個刺頭兒
    第七百二十五章選了一個刺頭兒
    站在五行門的主峰面前,風浪深吸了一口氣,他上次隨著何恨天來到這裡,可還未曾進入山門呢iHongWee
    “站住,你是那座山峰的弟子,因何來此?”
    風浪剛剛來到山門前,就聽到一聲大喝響起,隨著大喝聲,兩個五行門弟子飛了
    “我來自蓮花峰,是來考取核心弟子的”
    風浪微微地一笑,神態從道
    “就憑你嗎,有何憑證?”
    其中的一個弟子斜了風浪一眼,臉上露出幾分不屑說道
    “這是執法長老的玉符”
    風浪拿出來那個玉符,在這兩個弟子面前一晃
    “如此,多有得罪,快請進……”
    看到了風浪所拿出來的那個玉符,這兩個弟子吃了一驚,面色一整,將身子退後一步說道
    見這兩個弟子彎身行禮的樣子,風浪不由地暗自好笑,不過,對於執法長老的權勢,他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本來風浪是想向這兩個弟的,誰知其中有個弟子獻殷勤,居然領著風浪,一路來到了核心弟子考核的所在
    “試劍閣”
    這是一個高大的閣樓,在上面刻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頗見功底
    “這兒,就是考取核心弟子的所在了,尋常的內門弟子,是不得進入的記得,我叫常彪,以後有機會多關照啊”
    常彪向前面的試劍閣一指,停下腳步說道
    “嗯,常彪,這次真是有勞了”
    風浪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同他揮手告別
    轉過身子,風浪就一路走進了試劍閣
    這試劍閣所占的地方很大,周圍佈置的非常幽雅,而且這裡相當地安靜
    ……
    驗明瞭風浪所帶來的玉符,這裡的考核弟子們,顯得非常地客氣,看來是彭長老的面子不小
    在這試劍閣裡,是一個叫方海的考核弟子,專門接待了風浪,給風浪介紹了考核的情況
    在這五行門中,總共有一百零八位核心弟子,其中前七十二名,每一個都管理了一座山峰
    這些核心弟子,都是在主峰與各自管理的山峰中來回奔波的,每個山峰都有專門的傳送陣,來往特別地方便
    風浪這才明白,那時邃敢情就是一個核心弟子,不過看起來,距長老的地位還差不少
    至於這次考核的程式,卻是非常地簡單,那就是一百零八位核心弟子中,排名後八位的弟子,全都是機動弟子,是可以隨時接受有資格的弟子挑戰的
    風浪所要做的,就是挑戰這八位弟子中的任意一位,而只要戰而勝之,那風浪就自動取得這八位弟子中原來的排名
    而這後八位的弟子,卻也不是一直機動的,每一年都有一個核心弟子的排位大賽,叫做風雲榜,而只有在那時候,才可能取得靠前的名次
    “不知那八位機動核心弟子,到底是身在何處?”
    風浪聽到以後,不由地笑了笑說道
    “你的性子還真是夠急的,放心,你既然來到了這裡,那麼總有挑戰他們八人機會的,只有你有足夠的實力,那你就會是我們的核心弟子”
    方海笑了一笑說道
    一路領著風浪,方海來到了一處場地,這是一片類似生死台的區域,週邊早就做好了封印
    “看好了嗎,這試劍台就是你待會兒的比鬥場地,而你的對手,馬上就會來臨”
    說著話,方海拿出一個竹管來,放到嘴邊吹奏起來
    風浪聽得方海的吹奏,好象是一個召喚的曲子,但卻帶著金戈之聲,就像是催人上戰場的號角
    聽到了方海的吹奏聲,就見不斷地有人飛來,一會兒都停在了試劍台旁,八個人,八雙眼睛,全都盯在了風浪的身上
    被這些人目光一瞪,風浪縱然是見過不少的陣仗,可也有些不對勁,他,這些人的神識全都逼了
    但是,風浪卻並沒有運功去還擊,只是默默地承受了下來,在沒有正式的開打之前,他可不想隨意去暴露的實力
    “在這兒共有八個人,風浪,你可以仔細看看,究竟要挑誰當你的對手?”
    方海指著那八個機動核心弟子,沖著風浪笑嘻嘻地說道
    風浪皺了皺眉頭,這麼的突兀而來的八個人,一下子還真是難以挑選
    看到風浪的目光看,在那八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一樣的光芒
    在風浪看他們之前,這八個人自從一來到,就先對風浪進行了一番仔細地查看
    經過查探以後,這八個人都看出來了,風浪只不過是個**師的境界,還未曾達到寶身的境界
    一,在這八個人臉上浮現出來的,都是些驚訝和不屑的目光,不屑自然是看不起風浪的實力境界,至於驚訝,就是不他為何以法身的境界,居然可以在這兒進行核心弟子的考核
    在這八個機動核心弟子的心中,並沒有一個擔心的,笑話,如果面對法身境界的人,他們都無法取勝,那還有面目,停留在核心弟子之列
    “好了,我就選他了”
    感受到這八道淩厲的目光,風浪似乎是隨意地一指,選中了一個身材高大的胖子
    選這個胖子的原因,倒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最低,風浪可不是欺軟怕硬的人,而且,在風浪的心中,一直是有著強烈的自信
    其中的原因,就是這個胖子對待風浪的目光,那可是最不和善的,甚至可以說是充滿了凶光
    雖然隔得這麼遠,但是風浪依舊是能清楚地感覺到,在這個胖子的身上,擁有著強烈的殺氣
    看到了風浪的選擇,無論是方海,還是另外的那七大高手,全都愣住了
    任誰都可以看出,這個胖子的實力,在這群人中是最高的,風浪選擇這個胖子,難道真的是被驢踢壞了腦子?
    “哈哈……,好小子,好小子你有種真有種”
    就在狂笑聲中,這個高大的胖子走了出來,所到之處,其餘的那些人全都給他讓開了道路
    對於這個胖子,另外的那七大高手,甚至都有一點微微地懼怕,畢竟他的實力,可是太過驚人了
    這個胖子的名字叫做向海山,是剛剛晉級到核心弟子裡面的
    上一次,向海山挑戰的是排名一百零一的那位高手,結果上去一陣拳腳過後,就將那位高手打得跪地認輸
    至此,向海山算是在這八位高手中立下了威名,那些其餘的高手,都對他的強悍表示了畏懼
    令其餘高手畏懼的,是向海天背後的勢力,據說是非常地強勢,那可真是惹不起的
    沒想到,這個風浪一出面挑選對手,就選了這麼一個刺頭兒,令得其餘的那些高手,在感覺到慶倖的同時,則不約而後地替風浪擔起憂來
    隨著向海天的走出,這附近的地面都有些輕顫起來,就像是來了一個龐大的怪獸
    向海天一路的走出,還一面不住地鼓掌,似乎是在為風浪喝彩一般
    但是眾人都瞭解向海天的稟性,他唯有是在暴怒的情況下,這才會做出如此舉動的
    風浪望了一下向海天,見到這傢伙,比起尋常的人都要高了一頭,所露出的肌肉盤結,估計是個力量型的人物
    “風浪,你確定嗎?”不跳字
    按照慣例,方海向著風浪問道,他一路與風浪交談的還算融洽,自然不願意風浪冒此奇險,居然去挑戰這個最不好惹的向海天
    “是的,我確定好了”
    風浪一看到這向海天的神情,就他這次是選對了,象這樣的對手,打起來才加的有意思
    聽到了這番話,那其餘的眾多高手,在長出了一口氣的同時,本來對於風浪抱有的一些同情心,此刻全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在這些人的心中,風浪就是一個執迷不悟的人,對於這樣的一個人,自然就沒有值得別人好惋惜的
    “好了,風浪,我記得曾對你說過的,在這試劍臺上的比鬥,可是不准使用寶器的,你聽明白了”
    既然聽到風浪這麼肯定的一說,方海歎了一口氣,這一下子,可就是再難反悔的了
    因為風浪是個十足的人,所以方海少不得多安排他一句,免得風浪一時打得興起,將寶器的都使出來,那樣就會破壞這試劍閣中的規矩了
    “明白”
    風浪點了點頭說道,自從與高義一戰以後,給了風浪極大的自信
    看到了風浪一派從容的模樣,向海天的神情,倒是顯得有些迷惑了,難道這個傢伙,還真的會有點本領不成?
    第七百二十五章選了一個刺頭兒
    第七百二十五章選了一個刺頭兒

第七百二十六章 搖搖晃晃不肯倒!
    第七百二十六章 搖搖晃晃不肯倒!
    “既然你不怕被打殘,那就來吧”
    說這番話的時候,向海天臉上傲氣無限,胳膊輕輕地揮動間,帶來強勁的力量,給了他極大的自信。
    “好”
    風浪說著話,身子一晃,就到了那試劍臺上,然後牢牢地站定,以目注視著向海天所來的方向。
    向海天並沒有賣弄身法,那不是他的強項,他的強壯在於他的身體。
    自從小時起,向海天就服食了大量的丹『藥』,長大以後,更是從丹『藥』中泡出來的。
    不知是受到了那種丹『藥』的刺激,他的身體竟然長得非常地高大強壯,堪比同階靈獸的身子,這是他最自傲的一點。
    因此,向海天他是一路走上試劍台的,腳步聲極其的沉重有力,給人以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來吧”
    剛剛地走到臺上,向海天猛地一運氣,那上身的衣衫,立即就被震得稀爛,化成了片片的蝴蝶,在他的身邊四散分開。
    對於向海天所玩的這一手,方海和其餘的高手全都見過,倒是並不驚奇。
    這是向海天為了向對手耀武揚威,這才故意弄出來的,另外,沒有了衣衫的束縛,他的出拳就會更加的迅猛有力。
    “既然你這麼的厲害,為不把褲子一起震破呢?”
    風浪皺了皺眉頭說道,好象是深有疑『惑』。
    這一番話,立即引起了一陣轟笑,場中顯得一陣的混『亂』。
    “臭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向海天自然明白,這些人都是笑他的,因此他怒氣勃發,未曾如此蓄勢,便一拳搗出。
    這一拳氣勢相當地駭人,仿佛是將空氣中的氣浪,都給完全地分開了一般,那淩厲的拳風,令圍觀的眾人都是臉『色』大變,笑聲立即就停了下來。
    眼看著向海天的這一拳,沖著他的面門沖了,風浪面『色』一整,竟然不閃不避,呼的一拳就迎了上去。
    向海天一直以身體的強橫為傲,見到風浪居然敢硬接他的拳腳,臉上不由地『露』出了獰笑。
    這是一場力量的對決
    就聽到轟的一聲,那勁力四散而去,就像是兩個巨獸相互對戰一般,所引起的動靜很大。
    就算是以風浪和向海天的強悍,都抵擋不住這威猛勁力的衝擊,身子不由自主地就向後飛了出去。
    圍觀的眾人臉上都泛起了極度驚異的神『色』,如果說向海天擁有這般的力量,那倒並不足以為奇,可是身體頎長的風浪,居然有這樣驚人的爆發力,這就出乎他們意料了。
    “好傢伙,果然夠強悍的”
    風浪就覺得身子像是被怪獸衝擊過,連他的身子都震得發麻,幸虧他三年來,積累下了無數的靈氣,這才及時的緩解了衝擊。
    “不,這不可能”
    在向海天的臉上浮現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大聲驚叫了起來。
    其實,向海天如果想要成為核心弟子,恐怕早就不是問題了,可是他卻一直隱忍不出,就等著一鳴驚人呢。
    依照向海天本人的預測,就算是在所有一百零八名弟子中,他的排名都可居於中上,而身體的強悍更是出『色』。
    在風浪出拳以前,向海天本來是想對風浪一碾而過,一拳就徹底的將他轟飛的。
    甚至在向海天的心裡,已經是準備好了,迎接其餘高手的歡呼,這是五行門的要求,必須送給挑戰賽勝利者的。
    誰知,風浪這看似簡簡單單的一拳,就粉碎了向海天先前所有的設想。
    “可能不可能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向海天,你接招吧”
    風浪說著話,將身子向前一縱,拳頭高高的揚起,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弧度,向著向海天迎頭砸落。
    這一拳更猛更強,拳頭剛剛地揚起,那勁風就到了向海天的身側,等到風浪出拳的時候,這兒附近的靈氣,都似乎彙聚到了他的手掌中,顯得是那麼地威不可擋。
    但是向海天卻不信這個邪
    在他的腦海中,根本就不,會有法身境的弟子,能夠硬撼他的攻擊。
    故此,向海天迅速地調集了他身上的靈力,身子飛速地沖上,挺身對抗風浪的衝擊。
    這一次的威勢,比起剛才來顯得更加的兇猛,一道暴響,在空中傳了出去。
    所有圍觀的人,心中都劇烈地顫了一下,連腿腳都有些發軟,這如果換了他們上去,只怕這一拳就能葬送半條『性』命。
    就算是以向海天一直以來的強悍,他都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他那強壯的如同靈牯牛般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幾步。
    風浪的身子搖晃了幾晃,可是終於站到了原地,任四周的勁力,在他的身側一漫而過。
    向海天沒有想到,他同樣是無法接受,居然會被一個法身境的人,直接給轟退出去,這比一劍殺了他,還讓他感覺鬱悶難受。
    “沒想到憑藉向海天的勇猛,居然會在身體的對抗中,落了下風,這可真是一件難以置信的事……”
    “這個風浪除了身子頎長以外,看不出特別的,如何會有如此強的爆發力?……”
    “這種場景,可真是難以置信難道說這中間有貓膩?”
    “貓膩你個大頭鬼啊,這等強度的對抗,那裡是能做得假的,再者說了,難道你認為向海天是肯弄虛作假的人?……”
    ……
    這眾多的高手一邊在那裡觀望,一邊輕聲地議論著,他們倒還沒有得知,風浪轟殺高義的消息,否則,肯定會更加震驚風浪實力的。
    就在這眾人的議論聲中,場中打得非常地熱鬧,明明地只有兩個人,可就猶如兩個曠世的凶獸一般,將這試劍臺上給攪得一片混『亂』。
    幸好在這試劍臺上,可是設置了禁制的,否則,這兩個人所造成的破壞,那當真是不會小。
    在這場戰鬥中,風浪一直是處於主動攻擊的地位,他圍著向海天,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得不亦樂乎。
    “不能退,不能再退,可不能再退了……”
    向海天在那裡不停地嘮叨,可現實卻不是他能夠左右的,隨著他的話語聲,他一步步地不斷地向後退去。
    在向海天的眼中,流『露』出來的可是極度鬱悶的目光,在他的這一生中,從來沒有打過這麼憋屈的戰鬥,這讓他自以為失盡了面子。
    如今的向海天,十拳中能還上三兩拳,那就算是不的了,他身上的勁力消耗得不少,可是威力,卻並沒有他想像的大。
    在開戰以前,這些圍觀的高手們都沒有料到,這會是一個如此漫長的比鬥,風浪如此地佔據上風,卻無法在一取得勝利。
    就連風浪都沒有料到,這個向海天居然會是這般的難纏,眼看他就要被打垮了,可就是搖搖晃晃的不肯倒下。
    正是看到了向海天這種不倒翁一般的特『性』,這才激起了風浪心頭的怒火,反正他體內的靈力,幾乎就是無窮無盡的,倒是不怕過多的消耗。
    向海天可是心中有苦說不出來,他憑藉著強橫無比的身體,還有他多年來煉就的意志,一直在那裡死死地撐著,就是不肯認輸。
    但是向海天的這般作為,卻讓他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風浪那如疾風暴雨般的攻擊,帶來了越來越沉重的壓力,使得好象是有著一記重錘,在圍著他狂攻猛打一般。
    有時向海天真的懷疑風浪非人類,因為這等勁力的消耗,別說是法身的境界了,就算是寶身中階的,只怕都很難承受得起。
    不過風浪卻不同,這等強度的靈力消耗,對他來說只是尋常,故此他的神態一直都顯得很從容。
    向海天本來以為,同階的對手裡面,他的忍耐力算是最好的了,所以就在他落於下風的時候,都並沒有如何的慌『亂』,而是想與風浪拼消耗。
    但是慢慢的……向海天終於意識到他的失策了,他在開始的時候,功力還處於持平狀態,可是打得久了,漸漸地就有所衰退。
    風浪卻是不同,他的功力,好象是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消減過,反而越來越強,給向海天打來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我看你倒不倒?”
    風浪說著話,一口氣打出了數拳,這幾拳一氣呵成,連綿不斷地打到了向海天的身上。
    就聽到“嘭嘭嘭嘭……”的一陣『亂』響,向海天的身子遭此重擊,就像是一個陀螺一般,根本就停不下身子,圍著這試劍台不斷地轉來轉去。
    向海天的意志力當真是相當地驚人,就這樣連續不停地旋轉,他依舊是能控制住平衡,順著拳勢不停地轉,每轉一圈,就消減了風浪的一點勁力,等到這眾多的圈子轉完,風浪那強大的勁力,終於是完全地消散。
    在被痛扁了幾拳以後,向海天的身子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可是他的頭,卻覺得很是眩暈,很想躺在地上大睡一陣。
    向海天思前想後,腦子還是清醒下來,他這一睡下去,他這多年來的雄心壯志,那可就徹底的完了。
    因為在這樣的比鬥中,曾經是有規定的,被淘汰下去的機動弟子,在一定的期限內,是不准參加核心弟子考核的。
    而過了這個期限,五行門核心弟子的大比,那也就算是過了,這樣一來,可就直接導致了,向海天將過本次的風雲榜排名。
    對於這個後果,向海天可是萬萬不能接受的,他這麼天來的苦心修煉,全都是為了這次的風雲榜排名,如果連參戰的資格都沒有,那他恐怕會被別人給笑死。
    為了心中的這份不甘,向海天打點了所有的精神,沖著風浪來了一次瘋狂的反撲。
    眼看向海天象是一隻瘋獸,那眼睛紅得像是要滴血,就連風浪的心中,都有了一絲的驚詫。
    可是風浪一步未退,他,憑藉向海天越來越差的狀態,根本就不可能對他造成威脅。
    事實果然如同風浪料想的那樣,向海天在猛撲了兩下以後,不但未曾傷了風浪,反而給風浪一路打飛了出去,看樣子還受了點傷。
    “向海天一向自吹自擂,說是可以一路殺上風雲榜前列,沒想到遇到一個小小的風浪,就被打成了這樣!”
    這一句話的語聲不高,可是向海天卻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耳中,他本來就已經是虛弱至極,在聽到這句傷人的話語聲以後,越發覺得急怒攻心。
    再也忍受不住的向海天,一口鮮血就噴了出去,在這眾目睽睽下,顯得是特別地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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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二十七章 自作孽,不可活!
    向海天在抹去嘴角的鮮血之際,快速地將一枚丹『藥』塞進了嘴裡。
    這被向海天塞進嘴裡的丹『藥』,不但有療傷的奇效,還可以在短內功力大增。
    丹『藥』的名字叫做奪命增靈丹,是以犧牲壽命為代價,所換來的功力大增。
    吞噬了奪命增靈丹的向海天,氣勢時頓時就有了明顯地不同,他霍地一聲就轉過身來。
    縱然是向海天的動作很快,可是圍觀的那些人都是高手,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服用了丹『藥』。
    按照比鬥的規矩,就算是在比武的過程中服用丹『藥』,那都是一種犯禁的事情,不但要被驅逐出去,還要受到門派中的嚴懲的。
    方海的臉『色』當場就變了,他這件事情,明顯是向海天的不對,可是他卻沒有勇氣,出言將向海天衝突。
    對於向海天背後的勢力,沒有人比方海瞭解的最清楚,正因為如此,他的心中才有著頗多的顧及。
    幾番準備出言阻止,可是方海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他權衡了一下,如果是知情不報,最多是被逐出試劍閣,可是萬一得罪了向海天,那可就是『性』命堪憂了。
    見到了方海的神情,眾多圍觀的高手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可是他們一個個的明哲保身,卻也沒有人敢去揭發向海天。
    向海天愣了一下,覺得身後並無異動,心中不由地大喜,這些人的反應,果然同他設想的一樣。
    對於向海天的動作,風浪倒是沒有看清楚,他以為向海天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就不足為懼了。
    與這向海天並無深仇大恨,所以風浪就沒有沖痛打落水狗,而是沉浸在體內靈氣不斷地沖刷上,如浪花沖刷著岩石,給他的身體帶來一陣巨大的舒適感。
    一心一意沉浸在修行狀態中的風浪,陡然間覺得氣氛有異,他抬頭一看,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
    在打鬥中都未曾後退半步的風浪,此刻卻被向海天的氣勢所駭,情不自禁地將身子向後退去。
    “還債吧”
    向海天怒吼了一聲,只震得這片山脈,都在微微地顫抖,那氣勢陡然間暴增了許多。
    在這暴喝聲中,向海天呼的一拳,就向著風浪打了,那威勢比起剛才,絕對是不可同日而語。
    縱然看到向海天氣勢驚人,風浪還是硬著頭皮沖了上去,他體內的靈氣正在如小河般流淌,就想試試向海天這一拳的斤兩。
    就在雙方氣勢對抗的一霎那,風浪的身子立即就飛了出去,反觀向海天,卻是身子一動不動,顯得神威凜凜。
    察覺到向海天排山倒海般的勁力,風浪心頭大驚,沒有辦法,他只得盡力地前去化解。
    被向海天這一拳激『蕩』,風浪只覺得如同重重地挨了一錘,整個心頭一陣的壓抑,五臟六腑都如同翻轉過後,差一點沒暈了。
    向海天得勢不饒人,在風浪一路後退的時候,身子快速地趕了,他要一鼓作氣,徹底的將風浪打趴下。
    如此一來,形勢完全地逆轉,變成了向海天是一路向著風浪追打。
    風浪在嘗試了幾次硬抗以後,這樣會吃不小的虧,他算是變得聰明了,施展靈狐步,不斷地在這圈子中飛來飛去,只是不肯與向海天硬抗。
    縱然是靈狐步非常地輕靈,可是在這試劍臺上,本來區域就有了限制,所以風浪還是免不了與向海天對抗。
    風浪是越打越是心寒,他懷疑向海天服用了丹『藥』,可是樣的丹『藥』,能具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被迫服用了奪命增靈丹,這可是以犧牲壽命為代價的,所以向海天的心中,對於風浪可以說是恨極,他在出手之間,一點餘地都沒有留,招招狠辣,直欲取風浪的『性』命。
    在如此兇險的局面下,風浪可不敢有絲毫地疏忽,他使出了全身的本領,來與向海天周旋。
    風浪的身子飄飄『蕩』『蕩』,就像是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在暴風雨中傾覆的危險。
    可是向海天使盡了全身的功力,卻總是差那麼一點,無法將風浪斃於拳下。
    在這個時候,風浪自然是看出了向海天的意圖,他的心中暗恨,悔不該在剛才占上風的時候,未曾對向海天痛下殺手。
    向海天使出拳招,一招緊似一招,將風浪漸漸地給圍堵在一個角落裡。
    風浪幾番想要突圍而出,可是被向海天拳風所迫,始終都無法沖出去,反而被越壓越小,只有了一個極小的空間。
    眼看如此打下去,只有一個束手待斃的份兒,風浪的心中極度的鬱悶,那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去死吧”
    正在酣鬥中,向海天發出了一道震動人心的大吼,然後使出了全身所有的力道,向著風浪發出了全力的一擊。
    由於用力過度,向海天的臉漲得像是一個熟透了的番茄,在他的身上還有根根青筋暴『露』。
    見到這一拳的氣勢,風浪心中異常的驚駭,他心中明白,這一拳無論如何,都是他難以接下的。
    但是拳頭已經砸了下來,無論再難接,都始終還是要接的,因為退已經是無路可退了。
    將心一橫,風浪使出了他所有的勁力,來迎接這向海天的狂暴一拳。
    那些圍觀的所有高手,此時已經到了最後的決戰了,都紛紛地向前踏出,準備去看上一個究竟。
    就聽到轟隆一聲響,拳風彼此相接,在空中不停地震『蕩』了開去。
    風浪本來已經做好了受傷的準備,可是他卻驚駭地,向海天拳上的力道,卻只是第一道比較的厲害,卻有種後繼乏力的感覺。
    還未等到風浪反應,就聽到轟隆一聲響,向海天那高大的身子,居然一下子栽倒在試劍臺上,在他的七竅之中,全都流出血來,樣貌顯得非常地可怖。
    風浪一生謹慎,他並不敢放鬆,而是繼續嚴陣以待,後來見到向海天始終一動不動,這才他的確死了。
    這絕對是一個戲劇『性』的場面
    包括方海在內的這些圍觀人員,都認為向海天這次是贏定了,可是他們萬萬都沒有想到,恰在此時,向海天卻空自送了『性』命。
    風浪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取得勝利,這也實在是太突然了些。
    但是回想起與向海天的這番爭鬥,可著實是非常地驚險,只怕是稍有差,便要葬送在他的手裡。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倒也是咎由自取了”
    風浪看了向海天一眼,微微地搖了搖頭說道,對於這人的身死,他可沒有任何的歉意。
    “風浪,恭喜你,成為核心弟子只是從今往後,你恐怕會有所麻煩了……”
    方海走上前來,沖著風浪說道,他的心情略有些沉重,出了這件事情,他恐怕也逃不了干係。
    風浪點了點頭,暗自提高了警惕,聽方海這麼一說,這向海天只怕是有強大背景的。
    可是如今事情已經出了,那就沒有任何後悔的餘地了,實際上,就算向海天不暴斃喪命,如果落在風浪的手中,只怕也不會輕饒了他。
    風浪本身就已經惹上了徐長老,倒也並不怕多此一樁,不過以後的行事,那就要更加的在意了。
    那另外的七名高手,見到此間事了,就紛紛地向方海告辭。
    “這向海山的身後,究竟是大人物?”
    風浪見到眾人離開,就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個人的師父可是出了名的護短,乃是五行門中的徐若愚長老”
    方海長歎了一口氣道,向海山的這一次暴斃,連他都害怕受到了牽連。
    “可是一個高高瘦瘦的道人,眉『毛』很長的樣子?”
    風浪不由地心中一動,突然間想起一個人來。
    “不,難道你認識他?”
    方海點了點頭說道,眼神中含著驚詫。
    “那就不要緊了”
    風浪擺了擺手說道,他在徐長老的面前殺死高義,已經算是將徐長老徹底的得罪,如今再加上這向海山,卻也不過如此罷了。
    方海未聽清風浪話中的意思,只是以為他是依仗彭長老,這才會並不忌憚。
    “如今你已經成為了排名後八位的核心機動弟子,需要隨時聽從召喚,嗯,這是召喚令符,你一定要收好了……”
    說著話,方海取出來一個綠『色』的召喚令符,然後給風浪講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
    風浪打聽到了,一年一度的五行們核心弟子排位賽,很快就要開始了。
    對於這次風雲榜,風浪還是很有一些想法的,他想到在這次比鬥中,就很有可能見到雲裳了,心中可是一陣陣的激動。
    如果這五行門中的翠雲仙子,真的是雲裳的話,那她的功夫排名,想必就是在核心弟子中,都是名列前茅。
    既然這樣,那風浪也不能太差了,否則,就算是見到了雲裳,那也太丟人了些。
    擺在風浪面前的,就是必須晉升到寶級境界,畢竟他困在這法身境,可是太長的了。
    如今的風浪,已經算是打探清楚了,要想晉升到寶身境界,就必須得把體內的五行靈丹弄碎,使它散入四肢百骸中。
    這是一個破而後立的過程,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風浪卻是沒有半點的頭緒。
    在這段內,風浪必須得隨時接受挑戰,故此,他可不能遠去,只能暫時地住在這試劍閣中。
    仔細地想想,其實在這試劍閣中,倒可能是最安全的,否則,那個徐長老說不定真的不會善罷甘休,來找風浪的麻煩。
    第七百二十七章 自作孽,不可活!
    第七百二十七章 自作孽,不可活!

第七百二十八章 疾如風的快刀手
    第七百二十八章疾如風的快刀手
    風雲榜的排名,很快就要開始了,如果不能晉級到寶身的境界,就憑風浪目前的本領,是無法與眾多的英雄一較短長的。
    在此後的數日中,風浪接受了許多五行門弟子的挑戰,這都是來考取核心弟子的。
    不知怎的,這些人都選中了風浪,大概是欺他面生,境界並不高明,所以才想挑軟柿子捏吧。
    結果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失望了,他們都敗在了風浪的手下,浪費了一個寶貴的挑戰機會。
    連戰連勝,使得風浪一時聲名雀起,有不少的五行弟子聽說了他的名頭。
    有好事者不免去探聽風浪的來歷,這才知道他來自蓮花峰,不但殺死了曾經的副峰主高義,而且連向海天都死在他的手裡。
    至此,前來挑戰風浪的才算是少了,大家都去選擇新的目標。
    經過這段時間的與人對敵,豐富了風浪的對敵經驗,使得他的出手,顯得更加的犀利難擋。
    可是風浪的境界,卻始終沒有突破,他暗自著急,但卻是一籌莫展。
    如今的風浪,由於經常地與那七大高手接觸,所以探聽了一些形勢。
    結果令風浪吃了一驚,原來他所殺死的向海天,居然極得徐若愚長老的寵愛。
    聽說徐長老在見到向海天的時候,哭得雙眼紅腫,差一點都背過氣去。
    而且,眾人都聽到了傳言,說徐長老指天發誓,一定會讓風浪不得好死,然而卻一直沒有動靜,可能是在試劍閣中守衛森嚴,就連徐長老都無法插手吧。
    畢竟這試劍閣的閣主乃是陳長老,一向與徐長老並不和睦,徐長老的手腳,想要伸到試劍閣,卻也並不容易。
    這一日,風浪正在加緊練功,卻忽然間接到方海的召喚,沒有辦法,他只得停止了修煉,飛快地向試劍台趕了過去。
    由於這幾次風浪一直都是看客,導致他有些膩了,但這是試劍閣的規定,他卻是沒有辦法。
    這一次情況卻是不同,剛來到試劍台,還未落下身子,風浪便感覺到有一道殺氣,向著他侵襲了過來。
    受到這殺氣的侵襲,就算是風浪的定力深厚,卻也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暗自提高了警惕。
    等到風浪落下的時候,他發現那股殺氣,變得若有若無的,但是當它一旦濃盛,便會令人不自覺地感到寒意。
    “好厲害的殺氣”
    風浪心中暗自忖道,這帶給了他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帶著驚奇不定的神色,風浪向著場中望去,只見除了那熟悉的八個人以外,便多了一個尋常面目的漢子。
    奇怪的是,除了風浪對那漢子多加注意以外,那其餘的七大高手還有方海,卻都沒有對這漢子多加注意,而只是將他當作尋常的人。
    “難道說這個傢伙的殺意,是只針對我一個人的”
    一念至此,風浪更是加強了幾分戒備。
    “這個田伯雄師弟,受胡長老推薦,獲得了晉級核心弟子的資格,今天是特地來挑戰的”
    依照往常的慣例,方海給大家先作了一個介紹。
    在介紹完田伯雄以後,方海依次給他介紹了風浪等八個人,當介紹到風浪的時候,田伯雄明顯地頓了一下,露出來一個極其陰森的笑容。
    這田伯雄的笑容縱然是一閃而逝,可是風浪卻看的非常地清楚,他心中明白,這個傢伙恐怕是有備而來。
    “聽說風浪師兄的功力不錯,我想挑戰一下自己”
    田伯雄不緊不慢地說道,看他的神情顯得非常地從容。
    “如你所願”
    風浪知道田伯雄來者不善,可是他卻是凜然不懼,微微地笑了一下說道。
    至於方海等人,心中卻著實吃了一驚,自從風浪的名頭傳開了以後,就沒有人再挑戰風浪了。
    聽這個田伯雄的意思,他並非不知道風浪的厲害,既然如此,還敢上來挑戰,那必定是有兩把刷子。
    ……
    靜靜地站在那裡,風浪將身上的氣勢儘量地收斂,在未明白對手的虛實之前,他先將本身的實力都隱藏起來,這倒也是一種策略。
    與風浪不顯山露水完全地相反,田伯雄本來一直是收斂氣勢的,如今卻將身上的氣勢,盡情地散發了出來。
    田伯雄本來樣子普通,方海等人都對他並不在意的,如今見到他氣勢一顯,全都大吃了一驚。
    縱然是站在試劍台下,與田伯雄相距甚遠,可是方海等人,卻均是不約而同地身子向前退去,就像是怕田伯雄會隨時殺上來一般。
    風浪站在臺上,就覺得神情恍惚,覺得就在霎那間,田伯雄像是變成了一把刀,這是一把絕世的兇器,而且仿佛正越來越大。
    情知這種情形絕不正常,風浪連忙運起了聚神訣,這才覺得眼前一清,那把刀立即就消失了,而田伯雄重新出現在了眼前。
    就在風浪這種神情變化的時候,田伯雄已經出手了,他將身子一縱,便從臺上飛了起來,而一柄樣子極其普通的刀,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殺”
    田伯雄大喝了一聲,手中的刀化成了一道亮光,向著風浪迎頭斬落。
    風浪可真是想不到,這田伯雄的出手,居然會這樣的快,眼見一愣神間,一縷刀光已經是到了眼前。
    想都未想,風浪將身子一頓,整個人就嗖地一聲竄了出去,正是他練到滾瓜爛熟,自然而然隨心而起的靈狐步。
    就聽到嗤的一聲,那縷刀光從風浪的身側劃了過去,將他的衣衫都給劃爛,鮮血數點灑落在空中。
    一招
    僅僅只是一招,風浪身上便見了血跡,這等的戰果,令方海等人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眼中都是驚駭。
    對於風浪的本領,方海等人最近是見得多了,每每見到他非常乾淨俐落地,就將挑戰的對手打翻在地,對他的功夫,全都是心生佩服。
    田伯雄刀隨身轉,就象連人帶刀都化為一起,每一刀都不離風浪的要害。
    風浪的身子連停都沒敢停,在這空中連續地奔走,身子快的就像是一陣風。
    方海等人都看得眼花繚亂,一時間連人影都看不清楚,不過能夠看得到,是風浪在拼命地奔逃,而田伯雄一直在後面追趕。
    風浪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次的對敵,居然會是這般的兇險,在霎那間,他身上的冷汗,就將全身濕透。
    但是風浪可無瑕去顧及這些,他只是根據身體對危險的感應,在拼命地去趨利避害。
    就在這快速地奔逃中,風浪將他的潛力,完全地都激發了出來,他的步子比往常邁得都更加的大。
    逃到後來,就連風浪的心中都是極度地忐忑,唯恐一個遲緩,就將性命丟在這裡,所幸,就在他的力量剛剛衰竭之際,新力立即快速地滋生,使得他的速度,超過了往日的極限。
    田伯雄的心中極度地鬱悶,本來他有數次機會,都可以將風浪斬於刀下,可是不知為何,事到臨頭,卻總是會功虧一簣,只差了那麼一點點。
    就在這霎那之間,田伯雄的疾風十三斬,已經是使了十二斬了,他準備使出的是最後的一招,迎風絕命斬。
    田伯雄的身法飄忽如飛,在眨眼間就飄到了風浪的前面,然後嗖地一刀,向著風浪斬去。
    這一刀的速度快極,出手顯得極為的陰毒,像是要將這試劍臺上的空間,都完全地劈成兩半一樣。
    從風浪眼前看去,只能見到一道白線,猶如閃電一般,劃破了眼前的天空,而那一縷勁風,顯得是那麼的令人不可匹敵。
    眼看風浪身法已老,很難從這一刀中逃脫性命,方海等人都是大聲地驚呼,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倒真有不少人,都覺得風浪這人還不錯。
    在田伯雄這驚世一刀使出的霎那,就算是風浪心中都絕望了,他發現憑自己的本領,想要逃過這一刀,那可真是千難萬難。
    到了這個地步,風浪已經是沒有辦法了,他只能在眼前刷出了一道防禦,至於能不能抵擋住田伯雄的攻擊,那他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在田伯雄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獰笑,這一次他的任務,看起來能夠圓滿地完成了。
    誰知就聽到叮得一聲大響,田伯雄斬出的這必殺的一刀,就像是擊中了什麼東西,居然無法再繼續砍殺過去。
    這一來田伯雄可是大驚失色,他想都未想,身子就想快速地退回去。
    可是風浪被田伯雄砍殺已久,心中早就是憤恨到了極點,眼看這等的良機,那裡還肯錯過。
    就見風浪一拳擊出,帶起了一陣的呼嘯,就好象是這附近天地間的靈氣,全都凝聚在了他的拳上一般。
    隨著轟隆一聲大響,田伯雄的五臟六腑全都給風浪一拳搗碎,他的身子飛上了半空,然後啪嗒一聲,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一拳打死了田伯雄,風浪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去了一般,身子劇烈地一晃,差一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一段時間的疲於奔命,可真是讓風浪靈力消耗巨大,與向海天打鬥了半天,都沒有這刻變得如此地勞累。
    在田伯雄的臉上,露出了極度不可思議的目光,他似乎是想不到,他居然會敗在風浪的手下。
    風浪深深地望了田伯雄一眼,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可是他始終未曾說話,面色顯得特別地凝重,全沒有因為勝利而帶來的喜悅。
    看到風浪走下試劍台,方海等人全都圍了過來,恭喜風浪終於取得了這難得的勝利。
    直到此時,風浪的臉上才浮現出了笑容,他謙虛了幾下,便快速地離開了。
    “在我們五行門下,何時出了一個刀法如此巧妙的高手?”
    一時間,在方海等人的臉上,紛紛地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可是他們終究只是在心裡說說,卻沒有將懷疑說出來,這件事畢竟牽涉重大,他們可不敢胡亂發言,萬一得罪了胡長老,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第七百二十八章疾如風的快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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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 心緒紛雜意難收
    第七百二十九章心緒紛雜意難收
    剛才的那番打鬥,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可是風浪的心中,依舊是不能平靜。
    與他對敵的那個田伯雄,那裡像是個五行門弟子,分明是個訓練有素的殺手,否則,不該有那麼重的殺氣,也不該有那麼狠的刀法。
    試想一下,如果風浪的功力稍差一點,如果他跑的稍慢一點,那此刻躺在試劍臺上的,說不定就是他了。
    至於田伯雄的最後一擊,未能成功的原因,據風浪的猜測,那可能是他的神戒起了作用。
    依風浪此時的本領,自然不能去控制這個神戒,可是每次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個神戒卻會自動飛出去保護他。
    看著這個黝黑的神戒,風浪的心中想到了很多,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
    一個極度奢華的宮殿裡面,徐長老面沉似水,正在那裡不停地踱來踱去。
    四周所站的人,全都是他的心腹,此刻一個個的都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田伯雄挑戰失敗,反而喪命地消息傳來以後,徐長老就派人將他的心腹叫了來。
    那些心腹來了以後,都發現這裡的氣氛很不對勁,於是一個個乖乖地站在場中,都不敢輕易地開口。
    場中的氣氛顯得很壓抑,那些個手下動都未動,只覺得處境十分地尷尬。
    “田伯雄喪命地消息,估計你們都知道了”
    徐長老的聲音顯得相當地低沉,語氣中很有些沮喪的意味。
    那些個手下全都點了點頭,在這個時候,他們還都不敢亂說話。
    “范裕成,都是你出的餿主意,說是田伯雄可殺風浪,致使我白白地搭上了許多好東西,你……該當何罪?”
    徐長老終於是忍耐不住了,大聲地咆哮起來。
    聽到了徐長老的話,本來就在人群中身子不斷顫抖的一個尖臉漢子,陡地從人群中鑽了出來,跪倒在地上,然後不停地磕頭,這人不消說,就是那個范裕成了。
    范裕成早知這次難逃罪責,故此他磕頭非常地賣力,將額頭都磕破了,鮮血瀝瀝地流了下來,他都不去擦拭一下,看起來那模樣很慘。
    看到了范裕成的模樣,那一眾的人群全都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感覺,可是在徐長老的氣頭上,卻沒有一個人敢為他求情。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躲避還唯恐不及,那裡會有人這等的傻,敢去觸徐長老的黴頭。
    “好了,你準備怎生贖罪?”
    徐長老一直怒視著范裕成,並不開口,直到范裕成滿臉都是鮮血的時候,他才大喝了一聲說道。
    “小人這些年辛苦積攢,倒還有了一些積蓄,願意全都拿出來贖罪,只求長老饒命”
    看到了徐長老如此開口,范裕成長出了一口氣,連忙上前去應道。
    “嗯,看你的表現,再決定是否治你的死罪,先起來吧”
    徐長老的臉色,稍稍地和緩了些,但依舊是一片的蕭殺。
    看到了范裕成的下場,徐長老的那些手下,全都是一陣的心寒,這個范裕成一向都是頗為謹慎,沒想到仍是被徐長老抓住了把柄。
    范裕成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在他的臉上,還透著極度驚魂未定的神色。
    在范裕成的心中,可是有著無窮無盡的後悔,他本以為給徐長老出了一個好主意,卻沒有想到,反而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對於田伯雄的實力,范裕成可是極為瞭解的,他曾經想過,就算是風浪的功力再高,只怕都是難以應付,但是絕對想不到,這個田伯雄,居然會折在風浪的手裡。
    對於田伯雄的名頭,眾人大都瞭解一些,知道他雖然沒有晉級核心弟子,那是他志不在此,若論實力,只怕就算在核心弟子中,他都能排在中游。
    如今連這等的高手,都隕落在了風浪的手裡,那這個風浪,究竟是有著如何的實力。
    在徐長老的心腹當中,當然是有著一些高手,可是這些人,卻都有著種種的限制,根本都無法去考核心弟子。
    連與風浪對敵的機會都沒有,當然更不可能去傷害風浪了,導致這些人空有一身本領,卻是沒有用武之地。
    “看起來,只有耐心等待了,這個風浪,總不能一直龜縮在試劍閣中,在風雲榜大戰中,我們就有機會治他於死地”
    說話的是一個核心弟子,叫做谷葉華的,他在核心弟子的排名中,都是較為靠前的,自然有信心,能夠將風浪給擊敗。
    “如今看起來,怕是也只能如此了,可是如果就這樣弄死他,實在是太過便宜了,我們還得從長計議的是……”
    徐長老咬牙切齒地說道,看起來他對於風浪的仇恨,實在是濃到了化解不開的地步。
    ……
    除了徐長老等有心人以外,其餘的那些五行門的弟子,對於這個田伯雄的實力,都是不太瞭解的,故此這一事件,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
    但是風浪的心中卻不然,他知道這個田伯雄,恐怕就是徐長老弄來的,畢竟在如今高義已死的情況下,他在這五行門中,唯一的一個敵人,就要算是這個徐長老了。
    一想起徐長老的強大實力,風浪便不敢懈怠,可是無論他怎麼樣的努力,他體內的那個五行靈氣聚成的丹藥,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深夜,那個熟悉的曠野中
    風浪盤膝坐在地上,慢慢地進入到了練功的狀態,想要尋求破除五行丹的辦法。
    只是心神稍稍地凝聚,風浪立刻就看到了丹田中的那個五行丹,呈現出奇異的彩色,形狀就像是一個雞蛋一樣。
    想起核心弟子的風雲榜測試馬上就到,想到徐長老一直在旁虎視眈眈,想到還有無數的願望,他都未能達成,風浪的心中一時心亂如麻。
    情知這是練功的大忌,可是風浪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收攝心神的事情,卻不是他所想就能做得到的。
    正是因為心神難收,所以風浪如今才不敢隨意地練功,特意在晚間跑到這片曠野中,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外界的安靜,卻不能帶給他心神的寧靜,心中的各種思緒,依舊是猶如野馬一般的奔騰。
    自從風浪學會了功夫以後,還從來沒有一個時刻,就像是今天晚上一樣,是如此地心緒不寧。
    “難道說,是我的修煉出了問題?”
    一想到這裡,風浪就想收了功,趕緊站起身來。
    誰知等到風浪站起身子以後,卻發現他體內強大的靈氣,居然不受他的控制,就像是怒濤一般,在他的體內來回不定的奔流。
    “啊”
    由於劇烈地疼痛感傳來,使得風浪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大叫,在這寂靜的曠野中傳出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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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欲脫苦海,唯求一人!
    第七百三十章 欲脫苦海,唯求一人!
    風浪意識到了不對,只得重新坐下,擺出了修煉的姿勢,想要收攝心神,將體內的靈氣,納入正常的軌道。
    誰知一切都已陷入了無序的狀態,那些靈氣就好象全體叛『亂』,根本就不聽風浪的指揮。
    在這些靈氣的暴*下,就連風浪的神識,都漸漸地產生了紊『亂』。
    眼看大事不妙,風浪連忙使出聚神訣,無論如何,先將神識穩下來再說。
    風浪體內的五行靈氣,完全都不聽指揮了,從他丹田內的五行丹中,緩緩不斷地向外流出,大有一泄千里之勢。
    “靠,想要造反嗎?”不跳字。
    風浪的眉頭緊鎖,在他的臉上現出了痛苦的神『色』。
    誰知這竟只是開始,風浪就覺得那五行靈氣,從丹田出來以後,慢慢地都灌輸到他的五臟之中。
    風浪的心臟一收一縮,吸收了大量的火屬『性』靈氣,不到片刻功夫,就變成火紅一片,就如同著了火似的,火辣辣的好不難受。
    那造血的肝臟中,則是充斥了大量的木屬『性』靈氣,變得一片綠茫茫的,倒是顯得生機無限。
    土屬『性』的靈氣沖進了脾裡,將這脾弄成一片土黃『色』,漸漸地都快成了一個板塊,脾裡本身的消化功能大減。
    至於在風浪的肺裡,則是充滿了金屬『性』的靈氣,弄得他的肺部像是充滿了千瘡百孔一般,偏生金燦燦的好不絢麗。
    那『乳』白『色』的水屬『性』靈氣,則都沖進了風浪體內的腎裡,弄得一片水汪汪的,將他本來體內蘊藏的強大能量,都給截斷了聯繫。
    這五種屬『性』的靈氣聯合作用起來,將風浪體內大好的五臟六腑,給攪得一塌糊塗。
    在風浪的五臟六腑內,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劇烈的疼痛,就好象是有無數的細針,在那裡用力的反復戳刺一般。
    除此以外,風浪體內的五行靈氣,不斷地散入到他的全身各處,散入到了他的骨骼和血脈中。
    無論風浪的五行靈氣飄入到那裡,那裡就傳來劇烈的疼痛,就像是被細針紮過,那本來曾經帶給他無數舒適感的靈氣,如今就像是來討債一般,變成了無邊的痛苦。
    所幸在聚神訣的幫助下,風浪還能守得腦海一片清明,並沒有受這些暴*的靈氣所擾。
    風浪痛得直欲倒地打滾,可是他憑藉著強大的意志,還是暫且忍住了,腦海中似乎有個念頭,一直在提醒著他,一定要挺住,這是個劫難,如果挺,你就會獲得成功,否則,你將永陷沉淪。
    並不是說忍就能忍住的,那劇烈的難以抗拒的痛苦,似乎就像是魔鬼一樣發出了誘『惑』,別再強自撐著了,就此在地上翻滾,就能減輕你的疼痛。
    風浪的全身,早就被汗水給濕透,在他的額頭上,滾落下來一滴滴黃豆粒大小的汗珠,青筋混雜著血絲,根根暴起,使得他臉上的神情,顯得極其的可怖。
    而這極度的痛苦,恰好無邊無際一般,而且隨著的不斷流逝,還有著越來越是加劇的趨勢,使得風浪的靈魂,都隨之劇烈地顫抖起來。
    風浪想著能暈,或許能感覺到好受些,可是他偏偏越是心急,越是根本做不到,反而神識變得異常地清醒,甚至連每一點細微的細節,他都能夠深刻的體會。
    這一份深入骨髓的痛苦,此刻只有風浪一人獨享,偏偏沒人可以訴說。
    風浪在此刻,特別地想念他的親人,想念他的,他的思緒非常地活躍,往日的種種經歷,一個接一個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中閃過,可是痛楚卻並沒有減輕一分。
    事情陡然間有了轉機
    但卻並不是向好處轉變,而是風浪慢慢地察覺到,他體內的那些五行靈氣,居然像是各自不服氣,就此在他的體內爭鬥起來。
    風浪此時那孱弱的體內,被開闢成了戰場,而且不是一個,而是千萬個,他體內的每一處所在,似乎都有靈氣在爭鬥,在尋求著的地盤。
    在龜仙洞府中的三年,風浪一直都嫌吸收的靈氣不夠多,此時他卻是追悔莫及,他體內的靈氣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得都超乎了他的想像。
    “這痛苦……看來是……沒有止境的”
    風浪的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聲音一出口,他就嚇了一大跳,這太沙啞了,根本就不像是他的聲音。
    只不過是短短的一句話,可是風浪說下來,卻也費了好大的力氣。
    風浪的體內被開闢成了戰場,在他的五臟六腑處,那爭鬥尤其顯得猛烈,使得他的整個內臟,都好象是要緊縮成了一團兒。
    “叛徒,全都是叛徒,你們就算是要演繹五國暴*,卻也不必拿我的體內當戰場啊”
    當然,風浪的這番話可是說不出來了,只是在他的心中,暗自地在反復咒駡著。
    “或許我再加些疼痛,就能使暈吧”
    風浪想到此處,就準備有所動作,可是他這才驚詫的,別說是搞動作了,他居然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隨著體內疼痛的增加,風浪漸漸地就覺得他的體內,已經被破壞得不成了樣子,到處都是一片戰爭後留下的痕跡,弄得他的體內,就好象是變成了一片廢墟。
    就聽到嘭的一聲響,不是那個血管,率先破裂了,然後就聽到劈裡啪啦地響個不停,好象是全身的血管,全都盡數破裂了一般。
    風浪還能隱隱地聞到,那被烈火灼燒過的氣息,那是火屬『性』的靈氣留下的,還有的地方都被割成了碎片,那是金屬『性』的靈氣造的孽……
    慢慢地,風浪連動都不能動了,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只有聽憑這些辛苦吸納而來的靈氣,在他的身子裡面來回地肆虐。
    “龍九,朱八,天行者,快來救我啊”
    就在這個時候,風浪的腦海之中,突然傳出去了一股神念,不飄向去了何方。
    可是風浪卻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他的這些弟子一定會收到他的迅息。
    不論天行者他們去了何處,可是在風浪的心中,他們卻始終未曾走遠,就好象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這不是一種覺,還是真的如此,如今,就是驗證這一切的時刻了。
    神念發出去以後,許久沒有動靜,可是在風浪的心中,卻是痛苦依舊,還有漸漸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的趨勢。
    就在風浪慢慢地快要陷入絕望的時候,他陡然間覺得空氣中有了異動,連忙睜開眼來,卻見在他的面前,有了一個虛幻的人影。
    這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曠別已久的朱八,他的體形肥胖依舊,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容。
    “師父,看你的情況,像是有點不妙啊?”
    朱八並沒有張口,可是一道資訊,卻陡然間傳入到風浪的腦海中。
    “豈止是不妙而矣,簡直就快要玩完了,朱八,快點想個法子救我?”
    風浪此刻的身子無法動彈,更是連都困難,可是他的神識卻很活躍,可以自由地與朱八進行交談。
    “你準備要我怎樣救你呢?”
    在朱八的臉上,『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猥瑣笑容,在那兒不緊不慢地說道。
    “有辦法,就想辦法吧,你這麼神通廣大,一定會有辦法的”
    看到朱八的猥瑣笑容,就好象一點都不體諒他的痛苦,風浪氣壞了,真想對著他的鼻子來上那麼一拳,可是如今有求於人,他卻是沒有辦法,只好對著朱八說軟話了。
    “師父,你說了,神通廣大的是大師兄,說我行事灑脫,那還差不多……”
    朱八看來就像是沒心沒肺的樣子,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與風浪胡扯,就好象全然不,風浪正在急於等人救助。
    風浪被朱八氣得七竅生煙,心中在不住地罵他是個混球,可是神識傳出去的,卻還是一副乞憐的語氣。
    “師父,不是我不肯救你,而是我確實沒有法子,你這是由心火引發的劫難,別說我沒有法子,就算是大師兄來了,恐怕都無能為力……”
    看到了風浪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朱八終於是收起了笑容,一臉鄭重地說道。
    “那辦呢?難道就放任它們這樣下去,這些可惡的五行靈氣,一定會將我折磨至死的……”
    風浪眼中流『露』著怒火,一臉憤怒加無助地說道。
    “此時此刻,也許只有一個人,才能改變這一切,將你從這無邊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在朱八的臉上,顯出一副神秘莫測的神情,他臉上的笑容頗為耐人尋味。
    “這個人是誰,你快幫我去請他,我實在是受不住了,快去,快去吧……”
    這種全身似被針紮的痛苦,風浪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在他的臉上,滿是乞求的神『色』。
    本來風浪是極為高傲的人,他一向不屑於主動求人,可是此時被疼痛都快折磨瘋了,這才會如此的出言懇求。
    “嘻嘻,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就在此處”
    說到這裡,朱八的臉上浮現出了戲謔的神情,他輕聲地笑了笑。
    “?快,快請他出來相見,快快有請……”
    風浪放眼向四周望去,卻根本沒有見到朱八身旁有人,他以朱八他們的境界,都是他無法看穿的,所以這才會神念連聲地催促。
    “哈哈,實話告訴你吧,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看到風浪一臉慌張的樣子,朱八實在是忍不住了,禁不住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朱八,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敢戲耍我?……”
    風浪這一次,幾乎是在用靈魂暴怒了,不知怎的,有一股濃重的威壓發了出去。
    朱八本來正在放懷大笑,在見到這股威壓以後,他的笑容立即凝固了,神『色』變得極為尷尬,仿佛見到了那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身影。
    在那遙遠的天空深處,本來有一個人影,正通過一面巨大的鏡子,在那裡觀察著風浪的動靜,可是見到風浪的這種神『色』,就算相隔千萬裡,他的身子依舊是在輕輕地顫抖著。
    “看來我的眼光是不的,這個人將來一定會成為天地的主宰”
    好久以後,這個人才算平息了心頭的驚詫,心中暗自慶倖看對了人。
    對於朱八的身影,這個人卻是看不到的,只是覺得風浪的神情顯得非常地奇怪。
    這倒也難怪,自從朱八和龍九等人到達靈界以後,那身上的修為和境界,就像是火箭一般的飛升,在這裡他們可是如魚得水。
    第七百三十章 欲脫苦海,唯求一人!
    第七百三十章 欲脫苦海,唯求一人!

第七百三十一章 苦中尋樂
    第七百三十一章 苦中尋樂
    “師父,你別生氣啊,你這樣子……怪嚇人的,我可……並不是有心戲耍你”
    驟然間見到風浪靈魂暴怒,就算是朱八都嚇了一跳,聲音傳來都顯得結結巴巴的。
    “那你說這裡只有兩個人,而你根本就無法救我,難道救我的那個人是……我麼?”
    風浪本來是極度暴怒的,可是說到後來,他的臉上泛起了極度驚詫的面容。
    這句話說來本是十分的彆扭,可是風浪此時痛徹心肺,根本就無法顧及這麼多了。
    “你終於明白了,師父,事實上,如今唯一能夠救你的人,就只剩下你本人了……”
    朱八長歎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道,本來他還想與風浪繞彎子閒聊的,可是在暴怒的風浪面前,他卻不敢再繼續嬉皮笑臉下去了。
    “不知要怎樣救法,你快告訴我”
    風浪沉『吟』了一下,眼前一亮說道。
    “師父,本來據我們的觀察,你還能再支持一段,這套功法,我是不準備這時給你的,可是你既然如此的急不可耐,唉……”
    朱八說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接著將手一揮,一道資訊就打入了風浪的腦海。
    “靠,全都是鬼話,說極限,我早就到了無數次的極限了……”
    風浪的心中暗自罵道,可是這番神識,他當然不會傳給朱八,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迫不及待地將這套功法接受,然後風浪就凝聚心神,開始消化起這套功法來。
    剛看到這套功法的名字,風浪就暗呼扯淡,這套功夫完全地就不合邏輯,看上去相當地荒誕。
    這是一套苦中尋樂的功法,開篇就說是三界之中,眾生皆苦,這三界想必就是指仙界,靈界,凡俗界了,可是這眾生皆苦,卻是意思呢?
    風浪搖了搖頭,且不去細追尋了,還是看有沒有辦法,先將眼前的痛苦解除了吧。
    “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林中,心不動則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則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
    種種字句,一段段的在風浪的腦海中緩緩地流過,不知不覺地就將風浪給吸引住了,使得他的心神,慢慢地都放到了體驗這功法上。
    “唉,都怨我,早早拿出來了這套功法,還該讓師父多痛一會才是”
    看到風浪的神『色』逐漸平靜下來,朱八的臉上卻滿是悔恨,不住地在那裡自怨自艾。
    幸好風浪在此時,已經是完全忘記了朱八的存在,否則,心中不知該作何念想。
    說也奇怪,風浪本來覺得這萬般的苦痛,都是難以忍受的,可是隨著他不知不覺地修煉苦中尋樂功法,卻從中得到了許多的樂趣。
    疼痛自然還是在的,可是卻不是那般的難以忍受了,甚至隨著那疼痛,還傳來了一陣舒適感。
    這是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風浪,如果不是練了這苦中尋樂功法,怕是永遠都無法如此地進行體驗。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等到身上疼痛完全消失的時候,風浪驚奇地,他體內的五行丹,不知何時,居然開始碎裂了。
    隨著一陣喀喀嚓嚓的聲音,如同風吹裂了雞蛋,先是在那五行丹中,出現了細密的裂紋。
    後來,那裂紋越來越大,最後五行丹完全地碎裂開來,這一次奔湧而出的靈氣,比起剛才來,不知要濃稠了多少倍。
    可是,這一點都沒有給風浪造成任何的麻煩,因為這些靈氣,全都在風浪的『操』控之下,一切都隨著他的心意而動。
    這次龐大的靈氣流過,將風浪的體內,完全都開始了修復,所到之處,原來一切的不適,慢慢地都恢復了正常。
    無論是風浪的五臟六腑,還是他體內的骨骼血『液』,慢慢地都感覺到了,這次所來的靈氣,與原來可是完全不同的,於是一個個的都在瘋狂地吸收,就如同是焦渴的禾苗,在吸收著好不容易得來的甘霖。
    一切都在潛移默化中悄悄地轉變,風浪漸覺得身體越來越舒適,簡直就準備淩空飛去。
    風浪緩緩地閉上眼睛,用心前去體會,這極為難得的一種經歷,正是因為剛才經歷過那種極致的痛苦,所以這好不容易苦盡甘來,才更使得他好生地珍惜。
    “張口”
    正在練習功法的風浪,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是那麼的不容質疑的語氣,聽聲音正是來自朱八的。
    絲毫地沒有猶豫,風浪立即將口張開,卻只覺得口中多了一物,然後一路劃落到了丹田內。
    這是一枚丹『藥』,可是與風浪自行煉製成功的五行丹不同,而是入口即化,變成了一道道精純的能量,彌漫在了風浪的體內。
    風浪能夠感覺得到,這枚丹『藥』味道非常地純正,一看就是出自龍九的手筆。
    “本來只道他們都已舍我而去,沒想到還都在想著我……”
    風浪微微地歎息道,心中倒是充滿了感動。
    有了這枚丹『藥』的相助,在風浪的體內,掀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只覺得身體內部,充斥著靈氣和能量,就連每一個『毛』孔,都毫不例外。
    陡然間,風浪只覺得全身一震,那橫在他面前已久的晉級障礙,已經是完全地消失了。
    體驗著體內那強壯的力量感,風浪的心中充滿了喜悅,如果此時再讓他與向海天對戰,只怕隨手一揮,就能取了那對手的『性』命。
    不但如此,風浪還覺得這種力量,仿佛與原來的勁力不同,多了一種神秘莫測的功效。
    等到風浪從修煉中醒來,卻見到朱八,卻還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師父,恭喜你晉級啊”
    朱八向風浪拱了拱手,臉上堆滿了笑容。
    “朱八,這次真是多虧……你們了”
    風浪想起剛才的事情來,猶自覺得有些後怕,如果朱八不來,那他的下場將會如何,那可就是當真難料了。
    “師父,如果你要說客氣話,那還有的是,倒不必急於一時”
    朱八身子飄了,笑嘻嘻地說道。
    “你不走了嗎?”不跳字。
    風浪驚喜地問道。
    “嗯,在這段日子裡,你或許很需要我”
    朱八點了點頭,神情相當自傲地說道。
    成功地度過了心劫,風浪的境界一下子提升到了寶身境界,他一向是羡慕別人,如今自個兒終於達到了。
    ……
    “這五行門中的核心弟子,一個個的都不是尋常之輩,如果你想要排名中上游,憑藉你如今的實力,怕是已經差不多了,可是想要與那排名最靠前的弟子爭鋒,只怕還差了不少……”
    朱八一臉鄭重地說道,看他的模樣,就像是對這五行門中,同樣是有著瞭解。
    風浪點了點頭,如果憑藉他此時的本領,想要去挑戰溫如玉,恐怕都有點難度,更別說還有別的精英弟子了。
    ……
    曠野中,朱八隨手試驗了幾招,只看得風浪措舌不已,本是同樣的功夫,但是從朱八的手中使出,那威力就大的出奇。
    “你來試試”
    朱八使出了這些招數,神態還顯得非常地從容,他拍了拍手,笑對著風浪說道。
    “好”
    風浪瞧著朱八出手的樣子,好象沒有困難的,就乾脆地答應一聲,依樣畫葫蘆地使出來了招數。
    結果很顯然,風浪所使出的招數,那威力比起朱八來,可實在是差得太遠了。
    眼看將朱八所教的功夫,使成了這個樣子,就連風浪的神情,都覺得訕訕的很不好意思。
    可是朱八卻是絲毫都不以為意,想來對風浪的這番本領,他恐怕早就猜到了。
    朱八對風浪進行了一些要點的指導,只聽得風浪茅塞頓開,連連地點頭不迭。
    等到風浪再度出手的時候,那威力就顯得大了許多,明顯是有了長進。
    就這樣,在朱八的悉心指導下,風浪的功力進展的非常地快。
    第七百三十一章 苦中尋樂
    第七百三十一章 苦中尋樂

第七百三十二章 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第七百三十二章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夜色清涼如水
    風浪正在花園中漫步,月色照在他的臉上,顯得一派的平靜
    悄然站在一叢花前,風浪在靜靜地欣賞,看這花開得熱鬧,他的神情若有所思
    有風輕輕地吹過,還帶來一絲不同的氣息,就好象是有個人,正藏身在空中,在窺探著他一樣
    “是誰?”
    風浪將臉轉了,凜然喝道,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
    沒有人回答,四周依舊是一片的寂靜,一切都好象只是風浪的覺
    但是風浪身子一晃,立即就消失在空中,他的目光望處,立即鎖定了前方的一道影子
    最近數日以來,風浪一直都察覺被人窺視,可是一直沒有見到對方,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人影,那裡肯舍,在那人身後一路緊追
    風浪最近功力大增,輕身功夫同樣是突發猛進,體內的靈氣催動起來,快的如同逐月的流星一般
    饒是風浪功力大增以後,卻仍是追不到前面的人影,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將人給追丟了
    只見鴻飛冥冥,四處寂靜無聲,那個人影已經是逃得不見了蹤影
    “朱八,你能不能把那個人給我抓住?我覺得那人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好”
    風浪停下腳步,用心神向朱八問道
    “師父,你何不早說,如今這人沒了影子,就算是我都無從抓起”
    聽到風浪的,朱八惋惜地說道
    “那就算了”
    風浪悻悻地說道,不知怎的,他隱隱地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可能是受到了驚嚇的緣故,在此後的日子裡,風浪並沒有再那個人影,過了些時日,他就慢慢地將這個事情淡忘了
    ……
    這一天,風浪正在刻苦的練功,突然收到方海的綠色召喚,連忙快地向試劍台趕去
    等趕到試劍台的時候,卻並沒有見到前來考核的核心弟子,只有方海一人守在那裡
    “著,大家都還沒到嗎?”不跳字
    在風浪的臉上,流露出不悅的神情,核心弟子排名快要開始了,他的可是非常地寶貴,來回地耽擱不起
    “這次召集你,並不是與人比鬥”
    方海歎了一口氣說道,臉上的神情相當古怪
    “不是與人比鬥,那卻是為了?”
    風浪愣了,他自從來到這試劍閣中,除了與人比鬥外,還從來沒參與其餘的事情呢
    “這你別問了,跟我走,你會明白的”
    方海一副憂心忡忡的神情,看樣子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風浪不是一個多嘴的人,反正很快就能知曉真相,他倒是不便逼迫方海了
    試劍閣的會客廳
    風浪還未走到,便聽到一陣人聲鼎沸,好象是在劇烈地爭論著
    “風浪這個混蛋,如果被我抓到,就要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等到風浪剛剛地踏入到會客廳的大門,就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大聲地喝叫道
    風浪一聽,火氣當時就冒起來了,這不是明白著挑釁嗎,他可不是善男信女,嗖地一聲就飛了
    “你這個老匹夫,在這裡胡亂地罵些,是想找死嗎?”不跳字
    所幸風浪見到罵他之人,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否則,說不定就會動手了
    “全都給我閉嘴,在這裡胡亂地謾駡,當我試劍閣是地方,眼裡還有沒有我五行門?”
    就聽到一個威嚴的聲音喝道,將那鼎沸的人聲全都給壓了下去
    連風浪在一旁聽了,都震得耳鼓嗡嗡作響,忍不住心中暗道,這人好高的功夫
    這出言叫喝的人,就坐在這會客廳的正中,一身粗布衣衫,卻是一個黑臉的老者
    這個人不消說,自然就是這試劍閣的閣主,五行門中排得上名號的陳長老了
    隨著陳長老的一聲喝叫,一道有若實質的威壓,在這寬大的會客廳中傳了,每個人都是心中一凜
    “五行門一向處事公正,深得大家景仰,可是風浪這廝行事如此邪惡,與那些惡魔有區別,還希望陳長老能夠秉公處置,還大家一個公道”
    的人是一個中年漢子,他揮了揮手,止住了一方的動靜,向著陳長老大聲地喝道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這個中年漢子一臉的悲憤,就像是心中存有無數的委屈
    風浪此刻的心情,已經是漸漸地平靜,他從這大廳裡一路掃去,同時心中念頭百轉,在分析著到底發生了事情
    從陳長老的身側望去,風浪一眼就望到了徐長老,在徐長老的臉上,看來一片的平靜
    透過徐長老神情的表面,風浪看到了一些不尋常的,除了對他極度的怨恨以外,似乎還隱隱地有著一絲得意
    幾乎是在看到徐長老神情的一霎那,風浪就幾乎確定了,這件事情一定與徐長老有關,這只是他的一種本能的直覺
    風浪覺得好象是有一張網,正在慢慢地向他張開,這使得他的心中充滿了警惕
    除了這兩位長老以外,還有兩位長老,也都在這裡,一個卻是風浪曾經見過的執法長老彭長老,還有一個給田伯雄作推薦的胡長老
    這個胡長老的長了一個大頭,頭髮很稀少,一看就是一副很聰明的樣子
    在這些長老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年輕人,看他的氣勢卻一點都不比那些長老們差,貌相顯得十分的威猛
    看這個人的氣度,倒還象比那溫如玉,還要顯得加厲害些,風浪在暗中忖道
    在風浪向他觀望的時候,這個年輕人同樣是回望著風浪,還冷冷地哼了一聲,在他的眼中,帶著濃重的不屑
    “切”
    風浪的心中暗自冷笑一聲,他本來看這個年輕人充滿豪邁,還想與之結交呢,如今對他的好感,卻是不由自主地消失了
    在這些人的身後,還有著眾多的五行門弟子,他們大都並沒有坐下,只是分列在兩側,看起來都是幫襯人場的
    在客座坐下的那些人,同樣是各色各樣的都有,看他們的樣子,倒好象並不是來自一處,而是一群烏合之眾
    “五行門中,行事一向公正,決不會偏私穀幫主,風浪都有那些罪責,你不妨”
    說這話的,卻正是徐長老,在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皮笑肉不笑的神情
    “風浪的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我們都恨不得生食其肉”
    的人,就是那位白髮蒼蒼的老者,一邊說著話,他一邊用極度憤恨的目光瞪著風浪
    看到了這老者的目光,就算是風浪一向的鎮定自若,都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這是一種何等憤恨的眼神啊,看這老者的樣子,就算是與風浪同歸與盡,只怕他都是甘之若飴的
    “這位老丈,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並不曾認識你”
    風浪踏前一步說道,面對著無數充滿仇恨的目光,就算是他的心頭,都充滿了寒意,話語聲不由地頓了一頓說道
    “我呸,你這個惡賊,還妄想狡辯,編出這樣可笑的謊言,能騙得了……誰?”
    聽到風浪的這番話,那白髮的老者直氣得渾身打顫,他用手指著風浪的鼻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但是這白髮的老者發了瘋,就連那本來平靜的那些人,見到了風浪,一個個的都是群情洶湧,看樣子都像是與他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
    “住口你們這些人,究竟想幹?”
    明這裡面一定有著重大誤會,可是風浪聽到了這些人的辱駡聲,還是無法保持鎮定,大聲地喝道
    “你還問我們想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風浪,你惡事作盡,究竟是認還是不認?”
    那中年漢子義憤填膺,情緒激動地向著風浪喝問道
    “我不認識你,不你在說些?”
    風浪搖了搖頭,這些人實在是夾纏不清
    “那……你可認得他們?”
    聽到了風浪的話,那中年漢子情緒明顯地激動,向著他的身後一指
    “你們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得”
    風浪仔細地將目光從這些人的身上掃過,良久以後,終於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好,好你個風浪,你一句不認得,就能將這血海深仇,全都撇清嗎?……”
    那中年漢子大嚷著說道,看樣子如果不是在五行門中,只怕他早就忍不住地動手了
    “莫名其妙,一群瘋子,不可理喻”
    風浪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說道
    “那這個姑娘,你認不認得?”
    中年漢子說著話,將一個少女推了出來,這個少女的名字叫做羊素環,人都稱她為傻丫
    這個少女模樣兒就像是個白癡,身材胖得像是一個水桶,在那兒還在望著風浪嘻嘻地傻笑
    “沒見過”
    風浪沉吟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他可想不起,在那裡曾經見過這個傻丫頭
    “這姑娘先前伶俐著呢,都是你使用強迫的手段,佔有了她清白的身子,這才導致她神經失常,你居然敢不認?”
    中年漢子指了指傻丫,怒氣衝衝地喝道
    “?你說我……使用強迫的手段……佔有了她清白的身子,你腦子有毛病?”
    風浪差一點沒被這中年漢子給氣暈了,忍不住冷笑著說道
    “就怕你不認,我們是有證人的”
    說著話,中年漢子一拍手,立即就有兩個人走了上來,沖著他彎腰行禮
    “癩痢頭,你把那天晚上的情景,詳細地給大家說說”
    見到這兩個人走出來,中年漢子指了指其中的一個,大聲地吩咐道
    “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那個長著一個癩痢頭,模樣很有幾分無賴的傢伙,瞪了一眼風浪,怒氣衝衝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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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三十三章犯了眾怒
    聽到了那個癩痢頭的說話,只將風浪氣得渾身冰涼,如果不是覺得事有蹊蹺,只怕他早就忍不住動手了。
    在癩痢頭的描述中,風浪那可是極度的不堪,就算是一個色中惡鬼,只怕卻也不過如此了。
    見到人人都在那裡,聽他高談闊論,其中還有很多的大人物,癩痢頭覺得很是驕傲,他將胸膛挺得高高的,脖子伸得長長的,直說的唾沫橫飛。
    只是誇大其辭還覺得不過癮,到了後來,這個癩痢頭更是加上了動作,描述得極度誇張。
    儘管癩痢頭說的一切都是身臨其境般,可是等到眾人望著風浪,還有那個傻丫的時候,卻大都搖了搖頭,不敢輕易去相信他的話。
    無論如何,看風浪的品味,都不像是差到了這個地步,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風浪,可也著實是太瘋狂了些。
    聽到了最後,風浪實在是受不住了,他縱身躍起,就想一腳將這癩痢頭給踹出去。
    “在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誰都不能動手,否則,他就是與試劍閣過不去”
    誰知等到風浪剛剛將身子縱起,連勁力都未來得及發出的時候,就覺得身子一麻,突然間沒了力氣,接著就聽到陳長老冷冷地喝道。
    縱然是風浪的勁力未發出,可是他那股凜然地氣勢,卻著實嚇了癩痢頭一大跳,連忙將身子向後龜縮了幾步。
    “癩痢頭,你說的話可是實情?”
    中年漢子聽了癩痢頭的說話,儘管心中不太滿意,可還是明知故問地說道。
    “在下所言句句是實,如果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聽到了中年漢子的這聲大喝,癩痢頭一本正經地發誓道,看起來還真是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風浪實在是氣壞了,就憑這傻丫的這般模樣,他只要一想就要反胃,那還敢對她有什麼非禮的舉動,更別說是其他了。
    眼看癩痢頭一個人的說話,怕是不能扳倒風浪,在他旁邊的那一個禿頭,不待別人招呼,就這樣的走上前臺,上前去補充著說道。
    所謂三人成虎,在聽第一遍的時候,五行山上的眾人還都未敢輕信,可是在聽這禿頭講起的時候,卻有不少不屑地目光,齊刷刷地向著風浪看去。
    這些人在鄙視風浪的時候,還不免懷疑起他的品味,一個個的都在暗自猜測,風浪是如何地混進五行門的。
    誰知這一切都還只是開始,在那中年漢子的指引下,他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都站了出來,紛紛地對著風浪指控起來。
    在開始的時候,風浪還只是姑且聽著,他的心中此時已經變得冷靜,甚至連怒火都漸漸地消失。
    可是聽到後來,就算是以風浪的定力,都實在是無法忍受這些指控了,這些人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在他們的訴說裡面,風浪成了無恥和猥瑣等各種罪惡的代名詞,他的種種行事,可謂是極度的不堪。
    而且,這些人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在提出指控的時候,都說是他們親眼所在。
    在這些人的指控中,風浪是個殺戮極重的人,常常為了一件小事便要滅人滿門,稍有一點拂逆就會拔劍相向。
    還有的說風浪是個極度瘋狂的人,他做出的種種舉動,就沒有一點像是什麼正常人。
    風浪聽著聽著,漸漸地就覺得麻木了,他實在是想像不到,這些人居然會編造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哈哈,你們為了我風浪,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風浪的心中已然是怒極,可是他反而哈哈地笑道。
    “如今鐵證如山,請陳長老定奪”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中年漢子顯得極有底氣,他大聲地沖著陳長老,看樣子是準備想討要一個說法。
    在開始的時候,陳長老是絕對不相信的,可是聽到後來,就連他的臉上,都蒙上了一層濃重的殺意。
    要知道,在這五行門中,雖然不禁殺戮,可是一向行事,那卻還是比較講規矩的,所以這才會得到不少人的愛戴。
    但是聽到風浪此番的作為,那可是一點五行門中人的行事規則都沒有了,那簡直比起惡魔來,還更要顯得惡魔一些,這樣的人,可謂是人人得而逐之。
    到了後來,就連那些五行門中的弟子們,都對風浪怒目相視,恨不得立刻就拔出劍來,將風浪給一劍給斬殺了。
    徐長老看著這場中的進展,臉上浮現出來了極其得意的神情,只是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一般都是集中在中年漢子身側,另外就是在風浪的身上,倒是沒有什麼人注意到。
    至於那個彭長老,自從現身以後,他的神色一直都表現得非常地平靜,就算是到了後來,幾乎人人都在對風浪進行譴責的時候,他的神色依舊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胡長老的臉上,更是如同狐狸一般,射出來了極度狡猾的神情,他時不時地與彭長老對視一眼,從中交換了一個個會意的笑容。
    “風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到了後來,幾乎連陳長老都相信了,風浪確實是殺害和陷害這些人的兇手,他這一聲沉聲斷喝,將眾人都嚇了一跳。
    “看起來,我似乎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風浪苦笑著說到,看到周圍這些人的目光,他的神情顯得極是的黯然。
    到了後來,風浪總算是明白了,這裡面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他,可就不知道,這對面領著來的這個中年漢子,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既然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來人呢,將風浪給拿下”
    聽到了風浪的這番話,陳長老的臉上籠罩上了一層寒意,他陡地大喝了一聲說道,就好象是給這大廳中,都罩上了一層寒冰一樣。
    聽到了陳長老的這番話,那些五行門的弟子,一個個的都向前沖了出來,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馬上就要出手,一齊來擒拿風浪。
    “我一直都在這兒,跑不了的,陳長老,有些事情,還是弄清楚的比較好,以免誤賴好人”
    風浪不緊不慢地說道,他的神色一點都沒有顯得驚慌,他的心中明白,如果是真的讓這些人出了手,那一旦引起混亂,以後說什麼都晚了,所以他連忙將手一揮說道。
    第七百三十三章犯了眾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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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五章 霸道的年輕人
    第七百三十五章 霸道的年輕人
    “不知西涼閣下有何話講?”
    在說這話的時候,風浪的臉上明顯帶著戲謔的神情。
    就憑韓西涼剛才的表現,風浪幾乎是可以肯定,這傢伙絕對有問題。
    “哼,大家都是有目共睹,這人都是你風浪殺的,可是如今大家聽到的,卻是另外一個版本,韓盟主,你究竟想替風浪掩飾?”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韓西涼還非常隱蔽地向韓延邦眨了一下眼睛,可惜韓延邦的神情,似乎有些癲狂,卻是根本都沒有看到。
    本來聽到韓延邦親口承認罪行,這大廳中的人全都眾口一詞,痛駡韓延邦是個禽獸的。
    但是在聽到韓西涼的這番鼓動以後,登時就有數道懷疑的目光,望到了風浪的身上。
    看到了眾人懷疑的目光,風浪的神情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他甚至都在懷疑,朱八的這番動作會不會是白花力氣。
    按照韓西涼所提出的猜想,這件事情,確實是不可思議的,難免會引起人的懷疑。
    “嘿嘿,想要變成風浪,這有困難?”
    正在形勢陷入僵持的時候,陡然間就聽到韓延邦大聲地叫道,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句並不如何高聲的話語,卻如同一個驚雷一般,瞬間傳徹了全場。
    就在所有人都驚詫的目光中,就見到韓延邦的形體,突然間發生了變化。
    不到一會兒功夫,韓延邦就完全地變了模樣,變得與鏡子外面的風浪,從容顏上來看是一模一樣的。
    “這不過是一種小變化術,許多年以前,我就用得已經是滾瓜爛熟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韓延邦的臉上,『露』出了非常得意地神情。
    到這個時候,風浪才算是徹底的明白了,為他會覺得這韓延邦非常地面熟,原來他上次前來窺探的時候,就是變化成風浪的容貌。
    幸好風浪在上一次,並沒有看清韓延邦變化成他的模樣,否則,恐怕早就會生出疑慮了。
    至此,那些原本跟著韓延邦的人,此時都算是徹底明白,紛紛地沖上前來,圍住他要打要殺。
    “如今真相已經是大白,彭長老,這真相鏡,就請你收取了吧”
    說著話,風浪將手一揮,那面銅鏡,就如飛一般地裝入了彭長老的口袋。
    “我這是了,剛才發生了事情?”
    沒有了那面銅鏡的光照,韓延邦就像是如夢初醒般,在那裡喃喃地說道。
    還未等到韓延邦弄清楚回事,就見到無數的兵器,向著他的身上砸了下去。
    眼看形勢極為不妙,韓延邦就想快速地縱身逃走,誰知他卻覺得身子一動不能動,好象是被禁錮住了。
    這股禁錮的力量,儘管是來自暗處,可是韓延邦卻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甚至不用轉頭去看,他的心中就完全明白,這暗中出手的是誰。
    除了那個極度陰險的徐長老以外,還有樣的人,能夠出手如此地陰毒呢。
    而徐長老此刻出手的目的,在韓延邦的心中,卻也是如同明鏡一般,肯定是怕韓延邦咬出他來,所以這才選擇了殺人滅口。
    徐長老的出手,所選擇的時機恰好合適,正是在這場大混『亂』中,自然不易被別人發覺。
    “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
    還未等到韓延邦說完這些話,就覺得胸腹處被人給捅了一刀,這一刀從他的後背一直捅到了前胸,鮮血立即就快速地流淌了下來。
    那其餘的人全都不甘示弱,爭先恐後地向著韓延邦沖去,一會兒功夫,就將他給徹底的殺死。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他縱然是大『奸』大惡之徒,可是既然身死,卻也不必再對他多加**了”
    陳長老威嚴的聲音傳來,縱然是在這場大混『亂』當中,卻也是人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嘿嘿,沒想到你的本領,還真是不小啊,五行門中,又出了一個人才”
    說這話的,是一個身材雄壯的漢子,正是一直坐在長老們身側的那個年輕人。
    “你又是誰?”
    風浪斜著眼睛說道,他還忘不了剛才這傢伙看他時不屑的神情,所以故意冷冰冰的說道。
    “我姓楚,名雲羽,楚天的楚,雲彩的雲,羽『毛』的羽,我想,你會記住我的名字”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楚雲羽的身上,散發出了那種霸道而自信的氣勢,哈哈大笑著說道。
    “名字,真是太難記了,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就已經開始忘了”
    明顯是對楚雲羽的神情不滿,風浪特意冷笑了一聲說道,在他的神情中,充滿了一絲不屑。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或許我們還會再相見的,今天,你就好自為之吧”
    楚雲羽臉上的笑容,顯得越發地燦爛,他將話說完,看都不看風浪,就這樣徑直地去了。
    “真是個怪人,不過還算是頗有『性』格”
    風浪望著那特立異行的楚雲羽,暗自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傢伙,似乎是連長老們的帳都不買。
    依照風浪的意思,本來是想著,讓朱八在出手間,就嘗試著將徐長老拿下的。
    但就在剛才,對於風浪的這些提議,卻全都被朱八當成了耳旁風。
    不過,無論如何,這一場禍事,就在朱八的談笑間,給徹底的消於無形,對於他的這番本領,風浪可是非常地佩服。
    眼看著大仇得報,那些追隨韓延邦而來的人,一個個的都是神情激動,在這兒『亂』成了一團。
    陳長老本來是想,出言喝叫這些人安靜的,可是他想了一想,還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聽了韓延邦等人的訴說,對於這些人的不幸遭遇,就連陳長老心如止水的臉上,都微微地有了一絲惻然。
    “朱八,你到底是用了本領,才能夠讓這韓延邦自動說出真相的?那個鏡子,到底有沒有那麼神奇?”
    至此,風浪倒成了無所事事的人,他於是靜下心來,向著朱八不解地問道。
    “嘿嘿,那個鏡子,卻也不過只是一面普通的銅鏡,而起作用的,就是我會的一門功夫,叫做魅『惑』心法的便是”
    見到了風浪的如此神情,朱八的心中頗為的受用,他嘿嘿地笑了一聲說道。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能夠在眾目睽睽下,『逼』迫韓延邦自認罪行,這等的本領,卻也足夠朱八自傲的了。
    徐長老和胡長老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眼神顯得極其的複雜,任他們先前無論如何的想像,都斷然不會想到,事情居然會弄到現在的這個地步。
    胡長老本是被徐長老邀請來的,說是有一場大戲,精彩實在是不容過,這才急匆匆地趕來。
    誰知這一場對決,果然是非常地精彩,但是這戲裡的劇情,卻並沒有按照徐長老先前的設計,而是完全地調轉了一下方向。
    為了安排今天的這場盛會,徐長老可是費了無數的心血,誰知就算是這樣,都敗到了風浪的手裡,這讓徐長老心頭的鬱悶,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揣測的。
    幸好,徐長老還有不幸中的萬幸,那就是未曾將真面目暴『露』出來,否則的話,只怕在這五行門中,更是要引發起軒然大*了。
    這件事情的始末,還有徐長老身側的一些親信知曉,他們如今看到了徐長老那陰鬱似水的神情,全都發出了一番哀歎,這一次,恐怕又得聽徐長老半天咆哮了。
    每一次,徐長老在任務失敗以後,總是要將所有的人都召集起來,然後聽他咆哮一陣,這成了他的慣例,而這些,都是他的這些親信們最難熬的。
    這說來並不奇怪,一個正常的人,誰也願去聽人大聲地咆哮,在那裡被人口口聲聲地罵作是傻蛋呢?
    第七百三十五章 霸道的年輕人
    第七百三十五章 霸道的年輕人

第七百三十六章 風雲動
    第七百三十六章 風雲動
    自從經歷了韓延邦的風波以後,風浪的名聲大起,就算是在五行門中,都有了他這一號人物。
    對於外界的紛紛擾擾,風浪卻是並沒有理會太多,他的所有心神,全都放在了修煉上。
    風雲榜的排名,馬上就要開始了,這一次風浪準備一鳴驚人,憑藉本身強大的實力,讓這五行門上下齊齊為之震撼。
    晉級到寶身境界後,風浪就察覺他對於勁力的運用,更是到了一個玄妙的地步,以往連想都不敢想的一些動作,如今舉手投足間就可以做到。
    在朱八的特意訓練下,風浪更是專門練習了一些陣法,如今他一招飛出,便可以夾雜著一套陣法,威力更是倍增。
    除此以外,朱八還對風浪身帶的寶器進行了升級,象如意杖,如意索,白虹劍,烏簞瓢等,使得它們如今都變成了上品寶器。
    時光流轉,年關將近了,五行山上卻是飄起大雪來,使得這兒到處都變得一片銀白。
    雪花下得雖大,可是卻擋不住五行門弟子的熱情,因為這一年一度的風雲榜排名賽,就要開始了。
    為了準備這一次的排名賽,風浪已經是修習了很長的,在他的身側不遠處,到處都是積雪,但是卻不能飛進他的身側數丈以內。
    風浪倏地睜開眼睛,然後一道寒芒就『射』了出去,他長長地吐了口氣,與尋常武士『射』出的長箭,威力只怕都差不了多少。
    微微地站起身子,活動了一下筋骨,風浪就聽到身體上傳來劈裡啪啦的聲音,他稍稍地運了下氣,便覺得體內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此刻風浪的筋骨,早已經是堅逾金鐵,只怕是尋常的法劍,都根本傷他不得。
    “多日苦練,就為今日,希望這一次,能夠達成所願吧”
    風浪喃喃地說道,他的眼神顯得相當地堅毅。
    在風浪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笑靨如花的面龐,就像是有著千萬種的風情,無論看都絕不會生厭。
    只在一霎那間,風浪的胸口就宛若有熱血流過,這次的分別,實在是太久了啊。
    遠處傳來了清脆的鐘聲,這是風雲榜排名即將開始的迅號,這鐘聲一共是十八道,每一道響聲的間隔,都有一定的。
    風浪定了定神,就在這清脆的鐘聲中,快速地向著風雲台趕去,身法非常地快,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個的青點,這是他的青『色』道袍所致。
    在這一路行來,風浪看到了不少的五行門弟子,所行全都是統一的方向,都是指向那風雲台的。
    風浪施展瞬移一般的身法,很快地就來到了風雲台前,縱使他早就有所預料,可看到如此盛大的場面,心中依然是有了強烈的震撼。
    足以容納數十萬弟子的場地,全都是座無虛席,有一些自知身份低微的,都在一旁靜靜地站著。
    縱然是有著如此人眾的弟子,可是卻沒有一絲聲息,乍一看上去,這場面顯得相當地不真實。
    風浪,這都是五行門中的規矩,五行門中,對於諸如此類的規矩,那是相當看重的,如果誰敢不守規矩,有時就會白白的丟掉『性』命。
    在這數十萬弟子的前面,有著一個巨大的風雲擂臺,上面空『蕩』『蕩』的,只在一側坐了十數個人影。
    風浪,這都是長老級別的人物,這些人就算是在五行門中,都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徐長老赫然正在其中,當風浪向他看去的一霎那,仿佛是有著心靈感應一般,他霍地轉過頭來,狠狠地瞪著風浪,眼中閃過一抹濃重的殺意。
    對於徐長老和風浪之間的恩怨,在座的長老們,大都一些,但是絕對想不到,他們的積怨,居然會是如此的深。
    一些長老,便不免要笑徐長老太過小氣,畢竟身為五行門中的長老,居然會和一個普通弟子過不去,無論從那一方面來說,這器量未免就太小了些。
    而對於風浪,這些長老的看法,產生了分歧,有笑風浪狂妄的,以區區弟子身份,居然敢挑釁長老,實在是不知死活,需要好生教訓。
    可是有對徐長老不滿的長老,則是暗自地佩服風浪的勇氣,畢竟象這樣的弟子,實在是不常見的。
    “不知死活的小子,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讓你濺血當場”
    以徐長老的長老之尊,卻屢次在風浪的手底下受挫,這讓他心中的恨意,如野草一般瘋狂地滋生起來。
    可是礙于顏面,徐長老自然不能以長老的身份,向風浪發起挑戰,如果是這樣,那可是會笑掉人大牙的,就算是贏了,也沒有一點光彩。
    風浪的到來,在這五行門的弟子中,還是掀起了一場波瀾的,有不少的五行門弟子,都對他的飛速崛起進行了關注,甚至還有的,直接就將風浪當成了偶像。
    畢竟象風浪這一種,敢於挑戰權威的,在這五行門中,那可以算得上異類了,從一片草地上長出一棵高大的樹木來,就算想不引人注目,那都是不可能的。
    “看吧,那飛的就是風浪,樣,夠猛夠彪悍吧?”
    “聽說他還是內門弟子的時候,就殺了蓮花峰的副峰主,最近更是連徐長老的嫡系弟子,向海天都葬身在了他的手裡,這小子究竟有的倚仗,行事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嘿嘿,他並沒有任何的依靠,不過,聽說他一路成長的速度甚為驚人,聽說如今的風頭,都直追風雲榜上的一些人物了”
    “呸,他就算成長的再快,又能與風雲榜上的那些人物相比,那都是經過實戰檢驗的,你還是不要『亂』講話的好,沒的辱沒了榜上眾人的威名”
    “聽說這一次徐長老可是下了必殺令,風浪的這顆大好頭顱,怕是就要保不住了,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連一點韜光養晦都不懂,這個草根到底還是浮淺……”
    “哼,我倒是不同意你的這種看法,聽說徐長老下了數個絆子,可都被風浪給化解了,說不定他能夠逆天而上,殺出一條血路來呢?”
    ……
    見到了風浪前來,五行門中的弟子不由地都小聲地議論起來,場中起了一片嗡嗡聲,就好象是有了一陣蜂鳴般。
    風浪,這是比賽即將開始前的一段,依照舊例,是可以輕聲地議論的,但是不可肆意喧嘩。
    果然,場中的嗡嗡聲一直響過不絕,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濤般,往往是一波剛剛結束,而另一波就開始了,還有著無數的波動聲,都混雜在一起進行。
    倏忽間,有著一道黃榜冉冉飄起,佔據了這風雲擂臺一面的天空,恰好在擂臺上就座的那些人後上方。
    這榜文開始還是一陣的飄動,到了最後,卻是停了下來,而這時黃榜已經是變得非常地大,就好象是一座巨牆般,給這場風雲榜的排名賽,提供了一道鮮豔的背景。
    最上面是風雲榜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然後依次是排名前十的核心弟子的名字,每一個都是十分的耀眼。
    風浪粗略地流覽了一遍,心中就是一涼,然後就是一陣巨大的失落。
    在這十大弟子中,根本就沒有雲裳的名字,而只有一個排名前列的,叫做裴翠雲的少女。
    “這大概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叫做翠雲仙子的弟子了”
    風浪喃喃地說道,心中一片難言的苦澀。
    事實上,風浪的心中非常地清楚,想要從這茫茫的靈界裡面,將雲裳找出來,那難度無疑於大海撈針。
    可是在他的心中,總還存在著那麼一點兒癡念,希望上天能夠眷顧,能讓他在冥冥之中,及時地能撞見雲裳。
    風浪的這番苦心,看起來是要白費了,就在霎那間,他立刻就打定了主意,在這次的風雲榜排名以後,他就要儘快地離開五行門了。
    沒有了雲裳,風浪本來自信滿滿的神情,霎那間就有了低落,他的神情變得極為蕭索。
    平復了一下心神,風浪這才放眼向那風雲榜上望去,將那榜上的名字,一一的記在了心中,這些都將是他的對手。
    風浪行事喜歡善始善終,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打完這次風雲榜的排名。
    事實上,對於他目前的實力,究竟能在這五行門的所有弟子中,排在那個位置,風浪同樣是相當地好奇。
    主持這次風雲榜排名戰的長老姓田,一便先帶著笑,看起來是一個非常和善的人。
    正是因為田長老這種圓滑的『性』格,這才使得他深受門主的器重,在這五行門中頗具實權。
    就在風浪的愣神當中,這五行門中的弟子排名戰,已經是拉開了序幕,不時地有五行門中的弟子,被點到了姓名,然後飛身躍到了場中。
    場中的景象,可是令風浪大開了眼界,原來這裡的比鬥,是採取兩兩相鬥的形式,但卻是數十人同時進行的,各自占了一大片區域。
    風浪能夠感覺到,在不同的區域之間,似乎是有著極其高明的禁制,寶身以下的境界,就算是利用寶器,那也是萬難破開的。
    在風雲台前,專門有著一個區域,裡面有著數個弟子,專門在統計著輸贏勝負。
    有這些人的面前,還有著一個羅盤狀的,不斷地在那裡轉動著,每次的轉動,就能夠排出下一次對陣的對手。
    風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心中覺得好生奇怪,在這五行門中的比鬥,果然不像是在外界,需要用人不斷地演算,還要設計比鬥的方法。
    在一開始,風浪所遇到的,都並沒有強勁的對手,畢竟都是些排名較低的,這些人大部分連寶器都沒有,論實力更是遠不是風浪的對手。
    就這樣,隨著風浪連戰連捷,他的排名也是節節的上升,很快的就從墊底的見習核心弟子,升到了二十餘名的位置。
    原先排名在風雲榜上的那些弟子,都並沒有參加這些爭鬥,他們在等著,直到排名最靠前的十名弟子確定,才可以向他們發起挑戰。
    就在這個時候,風浪碰到了第一個難纏的對手,這是包括風雲榜上的那些人在內,一個排名在十三位的弟子。
    如果風浪不能夠將對手擊敗,那他就無法跨過這道坎,自然就失去了挑戰風雲榜的機會。
    假設風浪能夠打敗這位弟子,那麼就可以獲得挑戰風雲榜的資格。
    換言之,這個人就是風浪前進道路上的攔路虎,風浪必須將他擊敗,這才能夠繼續地前進。
    “風浪,我奉了徐長老的命令,特地前來殺你,這一次,你可是死定了”
    見到了風浪飄身進來,這個弟子咧開嘴一笑,極其陰森的說道。
    由於這裡的特殊禁制,這個弟子與風浪之間的對話,別人全都是聽不見的,所以這個弟子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是嗎,那我倒要試試,看是誰走不出這片區域”
    風浪臉『色』一沉說道,他的臉上立即泛起了殺機,對於徐長老派來的人,風浪就只有一個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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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三十七章 得志便倡狂
    風浪仔細地觀察著這個弟子,看到他的身軀相當地高大,站在那裡,比風浪足足要高了半頭。..|com|
    縱然是風浪,都不敢對這個傢伙有絲毫地輕視,畢竟能夠打到這個排名的,都不是庸手。
    風浪不識得這個傢伙,但是五行門中的弟子,對他都是非常地瞭解,這個傢伙的名字,叫做常信之,是徐長老的嫡系。
    不但如此,常信之與沐天寒的關係,還是特別地好,是他的緊密隨從之一。
    沐天寒這個人可是了不得,在這五行門中,比起在場的這些長老來,還都要更顯權威。
    這個人是五行門中的大師兄,是欽定的下一代門主的繼承人,就連門中尋常的長老,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在這風雲榜的排名中,更是一直以來,就雄霸了第一的排名,其餘的那些弟子,排名間總是有所升降,唯有他第一的名頭,卻從來無人撼動。
    正是因為有著這層的關係,所以這個常信之,那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就連長老們見了他,都是相當客氣的。
    如果徐長老是一般的長老,那也未必能指使得動常信之,可是在沐天寒成長起來的過程中,徐長老起了不少的作用,所以對於徐長老,沐天寒可是一直心懷感激的。
    這就導致了常信之,對於徐長老高看一層,這次就是他主動請纓,要來截殺風浪的。
    恰好風浪與常信之所在的區域,就在五行門弟子的最外一層,這樣一來,他們這個交戰的區域,自然而然地就成為了對戰的焦點。
    除了心有所系的那些五行門弟子外,那些看熱鬧的弟子,大都將眼光放到了這片區域中,想要看一看,風浪能夠闖得過常信之的這一關。
    不過,絕大多數的五行門弟子,對於風浪的這一次闖關,都是不抱看好態度的,畢竟常信之的實力,那可是眾所周知的,甚至有許多人都以為,憑藉他的實力,早就該是風雲榜上的人選。
    “風浪的黑馬趨勢,到了這兒,就應該截止了”
    的是胡長老,在他的臉上,泛起了狐狸般的笑容,由於風浪殺了他推薦的田伯雄,所以導致胡長老的心中,對於風浪很是反感,很希望他栽一個大大的跟頭。
    “嘿嘿,只怕是未必呢”
    彭長老將眉『毛』一揚,略帶些不屑地對胡長老說道,他對於胡長老的品行,早就是看不慣了,此時便忍不住地出言諷刺。
    “你可敢打賭?”
    胡長老本是心高氣傲的人,聽到彭長老的這番,那裡還能忍受得住。
    “好啊,難道還怕你不成?”
    彭長老冷笑了一聲說道,他想到了風浪一直以來的詭異,不知怎的,對他信心十足。
    “這是一顆離火珠,可以保持諸火遠離,聽說你有一顆離水珠,拿來一賭如何?”
    事實上,胡長老對於彭長老手裡的那顆離水珠,可是垂涎已久,可是一直以來,都沒有好法子得到,如今方才找到了一個機會。
    確實,如果胡長老提出以物交換,以彭長老的那種『性』格,恐怕多半會碰釘子,明偷暗搶吧,以彭長老的功夫,那是不可能的,思來想去,唯有借助這種方法了。
    這兩顆珠子,是胡長老和彭長老在一起歷練時得到的,傳說中將兩棵珠子放在一起,讓它們水火相濟,就會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胡長老懷著這種好奇心很久了。
    “好啊”
    彭長老沒有絲毫地猶豫,就將離水珠拿了出來,在他的心中,何嘗不想將兩個珠子合在一起,看看到底有神奇的事情出現。
    眾位長老聽到彭長老和胡長老在一起打賭,都非常地感興趣,紛紛地湊了,更是推舉了陳長老和徐長老當作證人。
    “就算同是寶身境界的人,相互間都是有差距的,今天我就讓你看看,這一種差距的存在”
    常信之極其倡狂地笑道,只震得這一片區域都在嗡嗡地作響。
    就在狂笑聲中,常信之身上氣勢大漲,在他的身上,陡然間就多了一套銀『色』的鎧甲。
    對於常信之的正面挑釁,風浪微微地一笑置之,這種人他可見得多了,最後還不是都一一地敗在了他的手下。
    “你看我的這身白玉戰甲樣?會不會晃花你的眼睛?”
    常信之戰甲披身以後,自信心更是大漲,這是一套中品的寶器,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故此非常地喜愛,在每次與高手對敵前,他一定會披上,一則炫耀,二則這套寶甲,確實替他擋了不少的傷害。
    說是白玉戰甲,其實在這戰甲裡面,加入的大多數都是不知名的物質,使得這套戰甲非常地輕便舒適。
    在披上白玉戰甲以後,常信之將手一翻,一柄小小的寶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只是在眨眼之間,就長成了普通的長劍一般大小,被常信之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這可是中品寶器,千萬不要與你的破銅爛鐵相提並論,會辱沒它的名聲呢……”
    常信之得意地笑道,一般的核心弟子,就算是有一件下品寶器就算不了,而他這一出手,就是兩件中品寶器,自然是足以夠大炫耀了。
    風浪看了只是微微地一笑,在他的盤龍戒指中,一共存了四種上品的寶器,可是在對付常信之的時候,他卻並不準備使用,而是想試試憑他的實力,看能不能硬接對手的寶器。
    “光明劍,斬”
    常信之並不只是一昧地顯擺,在一聲斷喝以後,他將手中的長劍一擺,激『蕩』起了一片亮光,然後向著風浪的身上迎頭斬落。
    風浪就覺得眼前一花,以那個長劍為中心,就好象是發出了無數的亮光,直令人不敢直視。
    果然就算是中品寶器,都自有它的神奇,風浪在一愣神間,居然沒有選擇硬接,而是將身形一飄,快速地向後退了出去。
    “哈哈,在我的光明劍前,你果然是不敢直攖其鋒”
    常信之的心中,非常地得意,而他手中的光明劍連揮,就見一道道的劍光,化成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圓圈,向著風浪的頭上不斷地套落。
    風浪皺了一下眉頭,依舊是沒有出手阻擋,他的身形繼續地飄動,就從那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圈子中飄了出去,快速地落到了遠處。
    “哈哈,沒想到你這個小子,逃命的本領倒還當真不差,可是就憑這些,還無法從我的手底下逃脫”
    眼看風浪的身法不,卻只是一昧地躲閃,這更是令得常信之的狂態大發,在那兒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在一旁的胡長老看到了,臉上不由地『露』出了得意地笑容,他本來就押寶常信之必勝,在看到常信之亮出了兩樣寶器以後,更是對他信心倍增。
    在彭長老的臉上,卻泛著幾分不屑的笑容,他想起在試劍閣的會客廳中,風浪的出手那一抓,連他都無法避開,更覺得今天的這場戲,恐怕會非常地有看頭。
    第七百三十七章 得志便倡狂
    第七百三十七章 得志便倡狂

第七百三十八章 一不小心打破了禁制
    第七百三十八章 一不打破了禁制
    常信之穿著白玉戰甲,手持光明劍,在身後緊緊地追逐風浪,很快就兜了一個大圈子。
    “這一次,我看你還往那兒逃”
    常信之覷准了戰機,將光明劍一拋而出,還在空中,便化作了數百柄長劍,組成了一個劍陣,向著風浪的身上快速地斬落。
    數百柄長劍如雨點一般的落下,那耀眼的光芒,伴隨著森森劍氣,將風浪給完全地罩了其中。
    這是常信之精心設計的殺招,眼看將風浪困在其中,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離水珠看來歸我了”
    胡長老的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笑眯眯地說道。
    “等塵埃落定的時候再說吧”
    彭長老臉『色』大變,可依舊嘴硬地說道。
    另外一群坐著的人中,同樣是在議論紛紛。
    “信之最近非常地用功,這一次殺入風雲榜,看來是不成問題了”
    的這人叫做獨孤莊,在風雲榜中排名第七,一向與沐天寒走得很近,與常信之的關係也不。
    “如果不是上次意外失手,他早就是風雲榜的人物了,這一次應該不會再出問題……”
    還未等沐天寒將話說完,他的神『色』陡然間一變,就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風浪站在劍雨當中,從他的身體中,突然間勃發出了一道氣勢,他陡地將手一揚,一圈澎湃的力量閃過,猶如噴泉一般,連綿不絕地升起,將他的身體完全地都罩在了其中。
    縱然有數百柄的長劍,可是卻不能攻破風浪的防禦,一個個的都從他的身側滑落。
    這是風浪新近練成的功夫,名字叫做平地生蓮,一道道五彩的勁力,從地面處升騰而起,形成了一朵朵絢麗的蓮花,然後在他的身邊不停地灑落。
    在這套功夫裡面,含了一個防禦的陣法,風浪使得相當地熟練,看起來就如同行雲流水般。
    霎那間,在台下響起了一片叫好聲,大多數的人都只是看客,見到有神奇的功法出現,自然就會為之喝彩。
    看到攻勢受阻,在常信之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煞氣,他驀地將手法連續地變動,掐了一個劍訣,然後對著空中遙遙的一指。
    受到了常信之的神識催動,那數百柄光芒閃耀的長劍,陡然間都如瘋了一般,聲勢顯得更是異常地浩大。
    “嘿嘿,沒想到信之居然練成了瘋魔劍陣,這一次風浪縱然身死,都不顯得虧了”
    見到常信之的這番動作,獨孤莊霍地站起身來,興奮難耐地吼道。
    彭長老的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這個離水珠的珍貴倒在其次,關鍵是他丟不起這個面子,更不願意看到胡長老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
    就在全體五行門弟子都看得目炫神『迷』,暗自替風浪擔心,怕他躲不過劍雨攻擊的同時。
    風浪卻陡然間大喝一聲,從漫天的劍雨中,身形如飛一般的沖起,就像是沖天的野鶴般。
    在風浪的身側,有著一團團的氣勁,在不停地流轉著,就像是那些蓮花都彙集成了瀑布,然後那一條條的瀑布,都連成了一條長龍般,牢牢地護住了風浪的身子。
    那沿途所經過的那些柄長劍,看起來去勢其快無比,可是在經過風浪身側的時候,卻全都被那不斷旋轉的氣勁給沖落,沒有一個落到了他的身上的。
    眼看升到了空中,風浪陡然間伸出手去,五指成為爪形,一個巨大的手印就沖了出去。
    就見在那漫天的劍雨中,有著一柄的長劍,顯得頗有靈『性』,這正是剛才常信之所指的方向。
    眼看風浪如飛將軍一般的沖來,那柄長劍居然像是變得非常地慌『亂』,在空中震『蕩』了一下,就想飛快地逃走。
    可是風浪既然已經出手,那裡會容得這長劍如此就逃了出去,他的那個大手印忽的一聲,上前去一把就抄住了這柄長劍。
    就好象是被捏住了七寸的長蛇一般,這長劍本來十分兇惡的氣焰,頓時就不見了,在風浪的大手印中不斷地掙扎。
    在這柄長劍被抓住的一霎那,周圍那數百個的劍影,陡然間全部消失,這本來光芒遍地的戰鬥場上,立即恢復了剛才的安靜。
    常信之可是徹底的慌了神,他感覺得到,與這柄光明劍的聯繫,正在逐漸的消失。
    原來,風浪正在憑藉著他的功力,運用著朱八教給他的手法,試圖抹去常信之與這光明劍之間存在的聯繫。
    一旦光明劍與常信之兩者之間的聯繫被抹殺,這柄光明劍馬上就得易主,將徹底的歸屬風浪所有。
    場中的五行門弟子,見到風浪居然是這般的兇悍,一個個全都用不可思議的神情,望著那場中的這番變故。
    原來對於風浪的種種傳聞,由於這裡絕大多數的弟子,都並未親自見到,所以一直是將信將疑的態度,如今一見到他的這番出手,一個個的全都看得呆滯住了。
    不但是那些普通的弟子,就連風雲榜上的那十個人,還有那個長老席上的人,全都看得呆了,這一下子出手奪劍,風浪可以說是初步地展現出了他的實力。
    “此子,如果給以成長的空間,倒足可以成為我們的勁敵”
    的人是楚雲羽,在他那霸道的臉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欣賞的神情。
    “原來連我都看走眼了,這個風浪,常信之絕對不是他的敵手”
    就連沐天寒都在那裡喟然歎道,他一向自負眼力不差,沒想到見到風浪以後,這一次還是看走了眼。
    獨孤莊本來正在那裡看得眉飛『色』舞,如今見到場景如此的變換,就好象是迎頭被人潑了一瓢冷水般,那種神情,說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對於外界的反應,風浪如今可是顧不得多看,他的所有心神,全都放在這柄光明劍上,這劍的底『色』不,如果交由朱八升級以後,應該不會比他現在身上所帶的四個上品寶器差。
    眼見到風浪將這柄光明劍抓到了手中,常信之在心慌意『亂』之下,手中不斷地使出劍訣,想要重新將這光明劍給弄。
    可是這一切都只是徒勞,常信之就覺得他與光明劍之間的聯繫,變得越來越微弱。
    情知用不了多長的,這柄光明劍就要易手,常信之一見之下,那裡還肯過多地停留,他硬著頭皮,將身子一縱,惡狠狠地向著光明劍抓了。
    常信之的神情,變得極為的癲狂,就好象是陷入困獸中的靈獸一般,明等待他的,將是非常殘酷的命運,可是在形勢所迫之下,他還不得不作無力的反抗。
    自從晉級到寶身以後,風浪漸覺體內的勁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而他勁力的雄厚,比起先前,更是要多了數倍。
    就在風浪源源不斷地勁力作用下,這光明劍馬上就要成為他的囊中之物,恰在此時,風浪就覺得有了異動,然後將眼角稍稍地偏轉,就看到了常信之瘋狂撲來的身子。
    對於身懷光明劍的常信之,風浪還是毫無絲毫的懼意,如今面對赤手空拳的他,風浪更是沒有絲毫地畏懼,他分出一隻手來,然後掌力翻飛,就與常信之搏鬥起來。
    只用一隻左手的情況下,風浪的實力大減,可饒是如此,常信之連攻了數次,都被風浪一掌一掌的擊退。
    受到風浪的掌力所迫,常信之覺得壓力很大,他的臉面變得通紅,不是因為打不過風浪一隻手,所以心中有所慚愧,還是因為用力過度,所以顯得氣力後繼不足。
    可是,常信之已經了,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如果等到風浪將光明劍上他殘存的神識,完全地都給驅逐乾淨,那這場戰鬥,可真是沒得再打了。
    因此,常信之可以說是用盡了全力,在那裡死纏爛打,在劇鬥中,他的頭髮被風浪的掌力一『蕩』,完全地披散開來,神情顯得極為的狼狽。
    沐天寒等人見到了,心中都是暗自地搖頭,常信之這一次,可真是拼老命了。
    對於眼前的戰機,沐天寒等人全都看得明白,如今常信之可以說是孤注一擲,可以說是勝算相當的小。
    這場戰鬥的主動權,幾乎可以說全都在風浪的手裡,因為風浪可以隨時選擇放棄光明劍,只要先集中精力,將常信之打敗了,那光明劍隨時還是他的。
    可是風浪並不這五行門中的規矩,就算是他將常信之的光明劍奪來,都無法據為已有,否則,這五行門中的風雲榜排行,可就變成一場殺人奪寶的遊戲了。
    但是藉由風雲榜的爭戰,乘機了卻私怨,這卻是五行門中不曾禁止的,這是自古以來就流傳下來的規矩,大概是想激勵弟子們勤修苦練。
    眼看常信之如此的不知進退,風浪的臉上浮現出了怒『色』,他本來還想著搶走*明劍以後,放常信之一馬的,畢竟在這麼多的弟子面前,風浪可不想落一個濫殺的惡名,可是此時,卻是漸漸的改變了主意。
    對於想要殺他的人,風浪可是不會心慈手軟,只要有合適的機會,他指定會選擇動手的。
    常信之本來都已經絕望了,可是他突然間覺得風浪的掌風漸漸地弱了,他的精神一振,那攻勢立即就淩厲了幾分。
    殊不知,風浪此刻體內,勁力正在活潑潑地運轉,他恰在此時,已經是完全地將光明劍上常信之的痕跡抹去。
    在抹去了常信之的印跡以後,風浪立即將的心神傳了,然後與這光明劍之間,就建立了緊密的聯繫,只是一轉之間,就將這光明劍收入了盤龍戒指中。
    然後,風浪霍地將身子側轉,與常信之正面相對,在他的臉上,『露』出了惡狠狠的笑容。
    看到了風浪眼中所流『露』出來的笑容,就算是常信之一直都是非常地強悍,此時都不由地嚇走了三魂六魄,他只覺得全身發軟,差一點沒一頭就栽落到地上。
    “被你圍攻了這麼半天,如今該是我還擊的時候了”
    風浪一字一頓地說道,聽在常信之的心中,更是讓他極度的心寒。
    就在這喝叫聲中,風浪陡地將身子一縱,只是一個縱躍,便到了常信之的面前,然後霍地一拳,便向著常信之砸了。
    這一拳風浪可真是鼓足了所有的勁力,這一拳打出,就見這片區域之內,所有的靈氣全都發出了尖銳的嘯叫,然後都向著風浪的拳頭上彙聚了。
    這一拳擊出,足可以令這片區域中風雲變『色』,在場中的那些五行門的弟子,縱然聽不到這裡面的聲音,可是對於風浪這一拳所造成的氣勢,卻全都看得血脈賁張。
    有無數的五行門弟子,都霍地一下子站起身來,有的站在後面的,乾脆輕輕地將身子縱起,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梯形的人牆。
    似這樣數十萬眾一起驚動的場面,往日裡只在風雲榜比到後來,挑戰那些榜上人物的時候,有時才會出現,每想到,這一次打到這兒,就提前出現了這等震撼人心的場面。
    這是一種觀戰的方式,按照五行門的規矩,這個是可以允許的,縱然是數十萬人一起向上跳起,可是卻是相當地有秩序,看起來並不如何的混『亂』。
    要,五行門傳承了這麼久,要說是沒有一點兒底蘊,那說出去誰都不會的。
    就算是那些長老席和風雲榜上的弟子,此時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他們縱然是已經了這一拳過後的結果,可是還是忍不住地想來看看,風浪的這一拳,究竟會造成何等的氣勢。
    “我輸得不冤”
    眼看著風浪的拳頭打來,變得越來越大,如同山嶽一般,充滿了勢不可擋的氣勢,常信之的瞳孔霎那間改變了形狀,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用極其哀痛的聲音說道。
    就聽到轟隆一聲,如同地動山搖一般,風浪那充滿了氣勢的一拳,結結實實地轟在了不知所措的常信之身上。
    在風浪這一拳轟到的一霎那,常信之立即就飛了起來,這一拳震壞了他的五臟六腑,只打得他七竅全都流出血來。
    常信之的身子如同炮彈一般,以一種連風浪都極其驚詫的速度,重重地撞到了那一片區域中,嗖地一聲,居然穿破了這片禁制,一下子落到了另一片區域中。
    這個結果,可是萬萬的令人沒有想到的,無論是臺上台下,全都看傻了眼,他們以極其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這令人難以的一幕。
    這一幕就算是風浪都沒有想到,因為他曾經聽到長老們說過,這片區域的禁制可以說是極其堅固的,就憑他們這些弟子的本領,只要不是晉級到了道身境界,那就完全沒有可能衝破。
    如今這根本就不可能被衝破的禁制,卻被風浪一拳給砸破了,這令得數十萬人,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在這霎那間,就算是落下一根針來,只怕都能聽得真切。
    “難道此子的境界,已經有了道身的一些奧妙?”
    那些坐在長老席上的長老們,一個個的面面相覷,眼中大都是哭笑不得的神情,這件事情,可實在是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徐長老本來面『色』就夠難看的了,見到這一幕,更是傻愣在了當地,任他都想不到,風浪居然會有這麼大的潛力。
    可是,風浪的潛力越大,對於徐長老的威脅就越大,他的心中一橫,那叢殺意更加熊熊地燃燒起來。
    在風浪出手的一霎那,沐天寒本來想要出手去救常信之的,可是他想了一想,還是停住了腳步,這五行門中自有規矩,就算是他破了規矩,也要受罰的。
    而且,沐天寒一直很注意他的形象,要,他可是繼承五行門門主的人選,自然不肯為了區區常信之,就有損了他辛苦培養起來的公正形象。
    儘管沒有出手,可是沐天寒望著風浪的臉『色』,卻是變得陰沉似冰,常信之一直是他最堅定的擁護者之一,如今白白的隕落在這裡,他的心中自然也是痛的。
    朱八藏在神戒裡面,卻是偷偷地暗笑,如果不是他在風浪出手的時候,暗自地助了一臂之力的話,就算是風浪再強橫數倍的力量,都休想轟破這個禁制。
    看到了他的惡作劇,引起了這麼多人的極度驚詫,朱八不由自主地笑了,當然那笑容裡帶了些猥瑣。
    常信之在撞破了禁制以後,象條死狗般重重地摔落在了臺上,倒是將旁邊打鬥的那兩個人嚇了一跳,參加比鬥這麼多次數,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意外。
    “田長老,你那兒出了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從天邊突然傳一個相當蒼老的聲音,顯得非常地神秘而幽遠。
    “回太上長老,是這兒有一個弟子,因為不,一拳居然打破了禁制,驚動了太上長老,實在是罪過”
    田長老聽到了這個聲音,連忙躬身下去,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居然有這種事,這個弟子是誰?是寒兒嗎?”不跳字。
    聽到了田長老的這番話,那個蒼老的聲音,都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份訝『色』,不由自主地追問道。
    “是一個叫做風浪的弟子”
    田長老再次向場中看了一眼,仿佛這才敢確定一般的說道。
    “風浪,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好,先這樣吧,收拾攤子,一切照常進行”
    那蒼老的聲音裡面充斥著說不出的威嚴,向著田長老說道,然後就此沉寂不見。
    第七百三十八章 一不小心打破了禁制
    第七百三十八章 一不小心打破了禁制

第七百三十九章 命中註定的一戰
    第七百三十九章
    命中註定的一戰
    這如此勁爆的一拳打出,五行門中眾多高手齊齊震撼,從此不敢小覷風..|com|[..|com|]
    連太上長老的禁制都能打破,這風浪拳頭上的威力,那還真不是作耍的。
    所有的五行門弟子中,要數最驚奇的,還要算是風雲榜上的一個高手,那個叫做溫如玉的。
    溫如玉不曾忘記,就在不久之前,風浪在他的手底下,還是沒有絲毫地還手之力。
    “只不過是短短的一段,這小子會成長到這步地步?還是他本來就很強,卻在那兒假裝弱者呢?”
    溫如玉思來想去,覺得那一個都好象站不住腳,這可真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將來有一天,這個少年會勝過你”
    何恨天的聲音,依然是不斷地回『蕩』在溫如玉的耳邊。
    在何恨天當時說這番話的時候,溫如玉只不過當是一個笑話,臉上曾是極度地不屑,好象還曾經罵過風浪是螻蟻。
    回想起來往日情景,溫如玉倒是不由地苦笑了,如今的風浪,勝過他是未必的,可是無論如何,都已經有了與他一戰的實力。
    彭長老得到了離火珠,心中非常地高興,就算是他一向喜怒都不形于顏『色』,臉上都掛上了些許笑容。
    徐長老本是極為小氣的人,如今不但損失了離火珠,還損折了常信之,這讓他拉長了臉『色』,顯得非常難看。
    “依照規矩,請把那光明劍交上來”
    說著話,田長老將手一伸,作了一個討要的姿勢。
    風浪一聽就皺起了眉頭,為了弄到這個光明劍,他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血,實在是不想就這麼白白的交上去。
    然而,在田長老的堅持下,風浪還是交出了光明劍,在這種情況下,與風雲榜大會的主持人硬抗,這顯然是不明智的。
    資格賽的塵埃落定,風浪等十個人獲得了挑戰風雲榜的資格。
    曾經與風浪在一起待過的那七名見習核心弟子,卻只有兩個人擠到了前面,其餘的那五位,還是繼續他們的見習身份,時刻都得準備接受挑戰。
    不過,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風雲榜的挑戰賽上了,這是五行門中精英弟子之間的決戰,一直都是核心弟子排名賽的重頭戲。
    挑戰風雲榜上的高手,可是無數五行門弟子的最高夢想,因此,眾多的弟子們都用極其羡慕的神情,望著臺上的風浪等人。
    很快,抽籤排名的順序就出來了,是一個五行門中的弟子挑戰楚雲羽。
    這個五行門中的弟子,對於楚雲羽看起來倒像是非常地畏懼,被他一連數槍,連轟帶砸,不多時就敗下陣來。
    除此以外,在風浪以前,還有三個五行門的弟子進行了挑戰,結果全都是以敗北告終,風雲榜上的弟子,可都不是吃素的,他們能夠上榜,都是具有十分強悍的實力。
    終於輪到風浪了,由於他剛才的優異表現,所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看五行門弟子的洶湧程度,對於風浪的支持,倒是特別地深厚。
    風浪面『色』如常,馳馳然地走上風雲台,冷眼面對著風雲榜上的十個弟子,他不,這些人那個會是他的對手。
    “溫如玉”
    田長老抽出簽來一看,臉『色』愕了一下,接著大聲地叫道。
    聽到了田長老在叫喚他的名字,溫如玉的心中竟然是咯噔一下,心中不知怎的,升起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由於先前何恨天與溫如玉說的話,還有那個賭約,不知怎的,居然給溫如玉一個冥冥中註定的感覺,就好象他與風浪的這一戰,就是不可避免的一樣。
    既然這一戰是不可避免的了,那結局應該早就註定了,可是在這個時候,這普天下恐怕沒有人這個結局。
    溫如玉心中思來想去,腦子裡一片雜『亂』如麻,居然沒有想起回答田長老的叫喚。
    “溫如玉,該你上場了”
    看到了溫如玉失魂落魄的樣子,田長老不由地非常地驚詫,他連忙補了一句,催促溫如玉說道。
    “難道溫如玉居然害怕風浪”
    不是那個五行門弟子先開了個頭,接著這個論調,就如同『潮』水一般,在這裡不斷地向外蔓延了開去。
    溫如玉的耳目,那可是極為聰敏的,自然能夠聽得清楚,這些五行門的弟子們在說些。
    不過,溫如玉平時的修養顯得很高,更何況在這個時候,根本就無法查出,究竟是誰先說了這麼一句。
    因此,溫如玉只能是冷哼了一聲,將所有的惱怒全都藏在了心裡,他只要能打敗風浪,那一切的傳言,自然會不攻而破。
    想到這裡,溫如玉更不怠慢,身子嗖地一聲就飛了起來,閃電一般地落到了風雲臺上。
    這個動作可是極為漂亮的,五行門的弟子們見到了,齊聲喝了一個大彩,由於這裡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所以聲勢簡直是動了九霄。
    聽到了眾人的喝彩聲,溫如玉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他那本來有些慌『亂』的心,頓就穩住了不少。
    見到了溫如玉溫文爾雅的模樣,風浪不由地冷笑,他這個傢伙的一切,全都是偽裝出來的,可是能夠一直裝得這麼像,卻也是這傢伙的本領了。
    “你出招吧”
    溫如玉不緊不慢地說道,看他的模樣,可是極為保持他的風度,自然沒有墜落了榜中高手的威風。
    風浪暗吐了一口氣,他這時已經是打探清楚了,這個溫如玉可是排名前五的人物,只要能闖過溫如玉的這一關,那他的排名,就可以在前五中排個名號。
    這對於風浪來說,可是極有誘『惑』力的,畢竟能夠在五行門所有的弟子中,能夠排名前五,這就算是不了。
    要,風浪剛剛晉身寶級的境界,卻也不過只是很短的一段,縱然是他的天賦不,可是無論如何,成長總還是要有個過程的。
    這次對付溫如玉,風浪可不敢象對付常信之一樣了,畢竟雙方的境界和實力,都明顯地差著檔次。
    風浪心神微微地催動,立即那如意杖就被祭了出來,先是極為短小,在他的手心處轉個不停,然後慢慢地變大,變成了普通的拐杖一般大小。
    這個如意杖自然還能變得更大,可是如果是變得更大了,那使用起來,可就不是那麼的靈便了。
    這是風浪在朱八的指導下,結合他本人的參悟,這才想明白了這個道理。
    眼看風浪將如意杖取了出來,溫如玉不敢大意,他的眼神微動,就見一口長劍,已經是出現在他的手心。
    溫如玉的這柄長劍,看上去就是一片亮光,一看就不是尋常的兵器。
    如果是功夫練到了溫如玉這般,那這一亮出兵器,一般都會有一股強大的殺氣傳來,可是這個溫如玉卻是完全的不同,不但是沒有絲毫地殺氣,反而給人一種如浴春風的感覺。
    還未等到風浪的如意杖使出招式,溫如玉就開始出劍了,他反正是先讓風浪亮出了兵器,可是風浪出手沒有他快,這倒是怨不得他了,倒不算丟了身份。
    風浪的如意杖還未等到發動攻擊,就見溫如玉一劍襲了,居然是其快無比。
    如果不是風浪晉級到了寶身的境界,如果不是風浪一直以來,都是夜以繼日的苦練,如果不是風浪受到了朱八近期的指導,溫如玉的這一劍,便很有可能取了風浪的『性』命。
    眼看長劍快速地襲來,比起那個田伯雄的快劍,猶自要快了幾分,風浪只覺得心中一陣寒意,他想就未想,身子立即就快速地退了出去。
    “這個溫如玉的出手,居然與田伯雄有些相似?”
    風浪的心中暗自疑慮不已,他的眼神在瞬間就縮成了針尖一般大小,這時他心情極度緊張所致。
    既然溫如玉的出手,與田伯雄有些類似,那風浪那裡還敢任由他攻下去,畢竟這個溫如玉,可並不同田伯雄相似,比起田伯雄來那絕對是要危險的太多了。
    想到此處,風浪顧不得自身的危險,就從那一片劍光之中,陡然間將他的如意杖伸了。
    風浪這一次所用的,乃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如果溫如玉一意顧行,敢於不撤劍的話,那結局自然就無可改變了。
    可是溫如玉身為排名前五的人物,他的眼界自然是極高的,特別是最近以來,他自覺功力增長的很快,是想要與楚雲羽等人一較短長的,那裡肯與風浪鬥個兩敗俱傷。
    想到這裡,溫如玉將身子一轉,那柄寒玉劍自然而然地就隨著他撤了。
    風浪拼著危險,一下子搶到了先機,他暗自呼了一口氣,心中的那份壓抑的感覺,這才一下子的就全都扔掉了。
    眼看搶到了與溫如玉對攻的機會,風浪那裡還肯怠慢,將如意杖耍動起來,就好象是在溫如玉的身邊,有著無數的杖影,在不停地向著溫如玉猛砸一般。
    溫如玉被風浪剛才的氣勢一迫,情不自禁地讓了一招,這時候再想扳回,可就是非常地困難了。
    眼見風浪左一杖,右一杖,將如意杖使得如同車輪一般,在他的身邊飛來飛去,溫如玉不免打得有些縮手縮腳,只將他的長劍都藏在身側。
    儘管是溫如玉採取了偏守的態勢,可是風浪依舊是不敢強攻,因為溫如玉的劍招,實在是太過兇猛了,偶爾的一次出招,便會如同毒蛇一般,直向風浪的身上噬去。
    風浪打點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將體內的勁力,完全地都催動起來了,將如意杖使得如同他的肩膀上的手指一般,指東打西,直攻得不亦樂乎。
    眼見風浪與溫如玉在那裡採取全攻全守的打法,可是雙方的出招都是快極,簡直就是令人看花了眼睛。
    縱然是快到了極點的攻擊,卻並沒有發出一點兵器碰撞的聲音,這令五行門的那些普通弟子們,一個個都是歎為觀止。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幾乎都不,居然會有這麼快的對決,因此,五行門的這些弟子們看到了,一個個的都是暗呼過癮。
    風浪將這如意杖使到得意地時候,簡直就覺得這個如意杖,就好象是隨著他的心意,想要攻擊溫如玉那兒,就攻擊溫如玉那兒,實在是令的他的心中大呼爽快。
    溫如玉是徹底的暴怒了,他的劍法本來就以快見長,可是如今看到風浪的攻勢,居然比起他的劍法來,還要變得更快,這令得他的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面容。
    如果是單純地快也就罷了,溫如玉自小就接觸的就是快劍,不但是風浪的這個如意杖,就是比這再快上更多倍的,溫如玉都見過。
    但是溫如玉就不曾見過,使得這麼快的風浪,居然並沒有很大的破綻,這實在是令得他想不明白。
    “沒想到這麼短短的,這個風浪居然真的成長到了這個地步,看起來不用些功夫,還真的不能打敗他呢?”
    溫如玉心中念頭如閃電般地轉過,他一邊在暗自地沉思,到底該使用樣的劍法,才能夠將風浪給擊敗。
    “無『色』劍”
    鬥得正酣的時候,溫如玉陡然間大喝了一聲,然後就見他的那個劍,慢慢地就發生了變化。
    本來溫如玉的劍招,儘管是極快,可還是有脈絡可尋的,這就是風浪能夠抵擋得住溫如玉劍招的原因。
    可是在溫如玉大聲地喝叫了一聲以後,就見溫如玉的長劍,陡然間就散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他劍上的那些劍氣。
    風浪在霎那之間,居然不溫如玉的長劍,從那裡攻來,他一時愣住了,連忙將身子一縮,快速地退了。
    “你往那兒逃?”
    眼見風浪後退,溫如玉不由地長笑了一聲,沖著風浪大聲地喝道。
    一邊喝著話,溫如玉就加快地催動了他的長劍,那長劍在空中變幻出了無數條光影,可是風浪一時卻分不清,這那個才是溫如玉使出來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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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四十章登徒子
    溫如玉所使出來的無色劍,快得如同夢幻一般,使得風浪只見眼前光影閃動,不知道那一劍才是真的。
    既然一時不知如何招架,風浪只有將牙一咬,繼續向後退了出去。
    本來如果風浪催動如意杖,是可能擋得住溫如玉攻擊的,但見溫如玉的出手,實在是太過刁鑽,他皺了皺眉頭,還是決定不冒這個險了。
    眼見無色劍一出,立即就將風浪殺得節節敗退,縱然是溫如玉的臉上,都不自覺地浮上了一絲獰笑。
    溫如玉正想再接再厲,準備將風浪一劍斬殺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風浪的舉動,他不由地就是一愣。
    原來就在場中交戰相當激烈的時候,風浪本來一直後退的身影,卻陡然間停了下來。
    事實上,風浪已經是退無可退了,他在連續地避讓以後,就一路退到了邊緣。
    眾多支持風浪的五行門弟子,都在暗自替他擔心,只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溫如玉打落風雲台。
    “無色劍,殺”
    溫如玉陡然間大喝一聲,就見一道道淩厲的光芒,快速地向著風浪的身子刺去。
    這一道道強烈的光芒,晃花了人的眼睛,而在這數不清的光影中,有一道若不可見的危險,正在向著風浪迫近。
    風浪看似一動未動,實際上這周圍的一切,全都在他的神識籠罩之下。
    看似靜立的風浪,使用了蟄龍屏息訣,不過他這一次並不是將身子隱起來,而是借用這蟄龍屏息訣,分析著周圍的一切異動。
    從風浪的身側算起,他的神識,只是在瞬息的時間,就覆蓋了這整個區域。
    仔細地分析後,風浪還是覺得,有一處的光芒似乎與別的地方不同,而且,那一處光芒的指向,還正是他的要害。
    想到此處,風浪可就橫下心來了,他決定不管那麼多了,且讓他來賭一把。
    如意杖隨著風浪的心意而動,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形,就快速地沖了上去。
    就聽到啪的一聲響,風浪使出的如意杖,不偏不倚,恰好打到了那團光芒射來的地方。
    明明只是一道光芒,可是當風浪如意杖打過來的時候,還是發出了一道實質性的聲響。
    寒玉劍被如意杖擊落在地上,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霎那間靈性全失。
    這一次催動如意杖迎敵,在風浪的心中,那可是極度緊張的,唯恐一個差錯,就會斷送性命。
    可是當風浪聽到那一聲大響以後,心中立即就放鬆了,他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做出了這種舉動,這一切的一切,如今總算是賭對了。
    在看到萬點寒芒,向著風浪飛落的時候,幾乎是所有普通弟子,全都屏住了呼吸,等著看那最後的結果。
    如今見到風浪終於脫困,不知是誰先動了頭,在那無數的五行弟子中間,居然響起了一片歡呼聲。
    風浪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溫如玉愣神的時候,心念微動,那如意杖立即就向著他狠狠地砸了過去。
    溫如玉在出手之前,充滿了自信,他以為,憑藉風浪的功夫,根本不可能逃離這無色劍陣。
    眼看如意杖如此快速地打來,溫如玉實在是沒有料到,不過他畢竟不是常信之,將手快速地一揚,立即就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防禦陣法。
    縱然是倉促間布就,可是溫如玉畢竟不凡,還是在他的面前樹立起一道冰牆。
    溫如玉所布成的冰牆,只是單獨地一面,正因為如此,才格外顯得厚實。
    隨著一聲大響,風浪的如意杖重重地擊在這面冰牆上,無數的冰塊一路飛出,就像是下落了一場冰雨。
    溫如玉的實力,已經到了相當的境界,這冰雨上所夾雜的力道,無法砸落到他的身上,不過他的樣子看起來,卻是很狼狽。
    至此,風浪已經是完全佔據了主動,將手揮動間,如意杖連環地舞動,攻得個溫如玉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望著溫如玉的模樣,風浪的心中有著幾多的感慨,這就是那個曾高高在上的傢伙嗎,如今卻被他壓著來打。
    溫如玉可不知道風浪曾經在龜仙洞府中,過了一段完全不相同的時間,所以心中極為驚懼。
    風浪手中的如意杖越使越猛,最後重重地一杖砸出,摧毀了溫如玉的所有防禦,將他重重地擊落到地上。
    在風雲榜上排名第五的溫如玉,可是這五行門中炙手可熱的人物,一身功力非凡,沒想到卻敗到了風浪的手裡。
    五行門中的五大弟子,分別為沐天寒,何烏山,楚雲羽,斐翠雲,溫如玉。
    這五個人曾經被稱為“東烏山,西雲羽,南翠雲,北如玉”,都是五行門中傑出的弟子,很長時間以來,都無人能夠挑戰取勝過,沒想到,如今這北如玉卻被風浪給挑落下馬來。
    五行門中的弟子們險些都不相信這一幕,他們需要再三確定,才敢相信眼前的這種事實。
    風浪望著這一戰留下的痕跡,心中不由地暗自駭然,這一戰他雖然勝利了,可並不是沒有風險。
    看這風雲臺上,到處都是一片冰霜,就如同冰雪過後的天氣,可見溫如玉剛才那無形的攻擊力,究竟是多麼的淩厲了。
    “這怎麼可能?”
    就算是五行門中的那些長老,都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這些人對於這門派中的精英,都摸索的差不多了,實在是不敢相信,這突然間又跳出來一個。
    愣了好一陣子,田長老這才走上風雲台來,公佈了此次對決的結果,這引發了好大的一場驚動。
    楚雲羽望向風浪的目光中,充滿了極度的好奇,他在比鬥之前,可是想不到,連溫如玉都會敗在風浪的手下。
    戰勝了溫如玉以後,風浪得以休息了好大一陣子,觀看場中那些人的對決,一場場的打鬥下來,場面都是相當地精彩。
    可是風浪的心中卻是明白,其餘的那些人之間的戰鬥,都不是五行門弟子們關注的焦點,這次比鬥的重頭戲,還都在沐天寒等人的身上。
    原來是從一到五之間排名的比鬥,如今加上一個突如其來的風浪,卻是總共有六個人了。
    終於,在萬眾期待中,那位斐翠雲終於是就要登場了,而他的對手就是風浪。
    就在斐翠雲出場的一霎那,眾人的目光就圍了過去,對於風浪則是直接被忽略。
    畢竟在五行門弟子的心中,這個斐翠雲幾乎就相當於仙女的地位,顯得是那麼的神秘高貴,那麼的高不可攀。
    “都是一些好色之徒”
    風浪暗自冷哼了一聲,不過,他在這樣評說別人的時候,可沒有想到他自己。
    實際上,風浪在乍看到這斐翠雲的時候,心神猛地就顫動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個斐翠雲居然與雲裳有著很多的相似之處。
    特別是遠遠地一眼望去,這個臉上蒙著輕紗的斐翠雲,簡直就像是雲裳一下,向他冉冉的飄來。
    “雲……,你來了”
    在風浪的心中,對於雲裳那可是思慕已久,如今乍一見到這飄來的斐翠雲,情不自禁地呼喚道。
    風浪本來是想喚雲裳的,可是當他的話一出口,猛然間就覺出了不對,連忙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數十萬的五行門弟子,在聽到風浪的呼喚聲以後,全都是大驚失色,心想這個傢伙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些。
    甚至有不少的五行門弟子都在想,難怪這個風浪的本領進步如此之快,敢情他能與斐翠雲扯上關係,而且這關係還真是不淺。
    聽到風浪的呼喚聲,饒是斐翠雲一向定力深厚,臉色不由地都紅了大半,縱然是有輕紗遮掩,可依舊是春意流露。
    “呸,無恥之徒”
    愣了足有半盞茶的時候,斐翠雲這才從心慌意亂中回過神來,不由地輕啐了一聲說道。
    風浪一向是自傲慣了,還從來沒有被女人這般的罵過,他聽到了這話兒,禁不住臉色一沉。
    可是,在風浪向斐翠雲看去的時候,卻越看越覺得斐翠雲的眼睛,象極了雲裳,特別是這種微帶著薄怒的樣子,直看得他的心裡直癢癢。
    被風浪的眼神,不斷地在她的臉上看來看去,就好象是要剝光了她的面紗一般,斐翠雲的心中,可是真正的怒了。
    由於斐翠雲生得極美,所以她自從出道以來,就一直極受男弟子們的歡迎,而由於五行門中的男弟子眾多,其中良莠不齊,自然就會有不少的登徒子,想要沾些斐翠雲的便宜。
    誰知這樣一來二去,導致斐翠雲的心中,對於存心想要沾她便宜的男弟子,越來越是反感。
    為了避免招蜂引蝶,斐翠雲就選擇了以面紗掩面,誰知這樣一來,反而更增加了一些男弟子的樂趣,還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就在她的面前說些瘋言瘋語。
    結果導致斐翠雲不勝其煩,到了最後,她的下手越來越見狠辣。
    到了後來,斐翠雲的狠辣漸漸地出了名,五行弟子們聽到她的這個名頭以後,專程有人前來驗證,後來才知道是真的。
    這就導致斐翠雲落了一個冰山美人的稱號,意思就是常人很難接近。
    如今斐翠雲見到風浪的資質不錯,本來對他是比較欣賞的,可是在聽到風浪的這番說話以後,對他的態度霎那間就是急轉而下。
    “亮出你的拐杖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些什麼本領,敢在我的面前如此的放肆?”
    斐翠雲怒喝了一聲,臉面上如罩嚴霜,那份美麗在風浪的心中,頓時就減了幾成。
    “對付你一個女流,那用得上什麼拐杖,一雙肉掌足矣”
    風浪冷笑了一聲,他實在是看不慣斐翠雲的這種神態。
    “既然是你自個兒找死,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斐翠雲心中可實在是怒了,她只是在身上順手一摸,就拿出來一條綠色的綢帶。
    “今天,就讓我先將你捆住,看你還敢不敢如此的油嘴滑舌?”
    斐翠雲一向所恨的,就是別人輕視她是個女流,如今風浪正是戳到了她的痛處。
    說著話,斐翠雲將手一晃,那一道綠色的綢帶,就好象是一道綠色的長龍,向著風浪的身上快速地盤了過去。
    眼看到斐翠雲的出手,風浪不由地暗自一凜,這果然不愧是排名在溫如玉前面的高手,果然是有些實力。
    看到斐翠雲的綢帶,就好象是通靈性一般,向著他的身上直卷了過來。
    風浪呼的一掌,就重重地擊了過去,這一掌中,含有他辛苦練就的勁力,如同一道火焰組成的洪流般,迎著斐翠雲打出的綢帶。
    等到斐翠雲的綢帶,與風浪打出的掌法勁力,重重地轟在了一起的時候,風浪驚詫地發現,斐翠雲的綢帶,居然在霎那間變得無比的堅硬。
    這一下的綢帶與掌力的對擊,居然發出了非常響亮的聲音,而那上面的巨大聲勢,同樣是令風浪大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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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一章 辣手摧花
    第七百四十一章辣手摧花
    本來在風浪的心中,以為斐翠雲是個女流,縱然有些本領,可也是有限得緊。
    誰知道這一動真格的,卻令風浪大吃了一驚,這看起來如此嬌滴滴的少女,這一旦出手,居然是如此的剛猛。
    沒錯,儘管是用的綠色的綢帶,可是這一霎那間,帶給風浪的感覺,卻絕對是剛猛無比。
    以風浪這積蓄多年的勁力,在遇到斐翠雲所打出的綠綢帶時,居然沒有占到一點上風。
    看到這般兇猛的氣勢,那台下的數十萬五行門弟子,全都愣住了,一時不由地大呼過癮。
    尋常這些五行門的弟子,想要見到斐翠雲一面都難,更別提是見到她動手了,所以這一次見到了,都覺得是相當地稀罕。
    在風浪與溫如玉相鬥的時候,風浪能夠感覺得到,在這台下的數十萬五行門弟子中,大都還是支持他的。
    正因為如此,風浪才一直都為他的人品,而感到沾沾自喜。
    沒想到這一次與斐翠雲的動手,卻令風浪心中感到無比的鬱悶,因為他突然間發覺了,那本來都支持他的那無數五行門弟子,幾乎是在看到斐翠雲的一霎那,立即就轉變了陣營,改為支持斐翠雲了。
    “這些五行門弟子中,大都沒有一個堅定的立場,象這種人,怎麼可以幹得了大事?……”
    風浪的心中不由地大搖其頭,倒是替這些五行門的弟子,暗自在感歎起來。
    但是風浪的心中,畢竟還是比較平和的,這些五行門弟子們的支持與否,倒並未影響到他的鬥志。
    眼看第一次的對擊,被硬生生地打退,並沒有絲毫地便宜,這一次風浪一出手,直接就是一套陣法。
    風浪這一次所使得是一個困陣,名字就叫做五行陣法,就見他的一掌擊出,那一道道洶湧而出的勁力,瞬間就在這場地中不斷地縱橫交錯,一會兒就形成了一個陣法。
    沒想到風浪對於陣法的操控,居然是如此的輕易,這一次倒真令斐翠雲著實吃了一驚。
    在這個時候,斐翠雲才算是徹底的對風浪重視起來,知道他所說的以肉掌對敵,倒並不是什麼誇大之辭,而是有著真正的自信。
    身為五行門中的傑出弟子,斐翠雲等人除了對沐天寒心服口服,承認他是五行門後起弟子中的第一人以外,其餘的這些人,彼此間都不服氣。
    至於這個斐翠雲,同樣是比較自傲的人物,否則,也就形成不了她冰雪一樣的性格了。
    眼看風浪的掌力動處,那一道道的五行之力,就如從天空中傾倒下來的一般,瞬間就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陣法,將她牢牢地困在了陣中。
    儘管是身陷包圍,可是在斐翠雲的心中,卻是沒有一點的慌亂,她相信自身的強大實力,無論如何都不該輸給這個油腔滑調的傢伙。
    眼看著面前的五行之氣動盪,就好象是大海中的怒濤一般,像是要隨時都將她給一舉淹沒,斐翠雲的眼神中卻是顯得益發冷靜。
    但是斐翠雲的那些支持者們,卻都發出了一聲聲的驚呼,看他們的這種種模樣,就好象是比他自個兒陷在陣中,還要更加的心神慌亂。
    風浪不由地暗自生氣,心想你們何必這樣賣力的拼命表演,明明斐翠雲已經被困在陣中,如今她一門心思正在想著破陣,自然就不會考慮到,在周圍到底有那些五行們的弟子,來為她暗自擔憂了。
    斐翠雲愣了片刻,身形陡然間動了,在不動的時候,斐翠雲立在那裡,就好象是一個弱質的女流一般。
    可是一旦斐翠雲動了起來,她的身子變得就像是飛鳥一般的矯健,而從她那綠綢上帶來的勁力,居然隱隱地有著風雷之聲。
    風浪離得最近,不由地暗自嚇了一跳,在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他的耳朵給聽錯了。
    可是,在仔細地聽過了以後,風浪這才明白了,原來這斐翠雲不知道是使得什麼功夫,居然真的令綠綢上傳來風雷出擊的聲音。
    隨著斐翠雲的綠綢揮動,就好象是一杆綠色的長槍一般,在那裡狂砸猛打。
    這本來是一個彪形壯漢幹的事情,那裡像是斐翠雲這種弱質女流所作出的動作,可是她偏偏就做出來了,還做得這麼的具有美感。
    縱然是風浪,都不由自主地承認,這個斐翠雲確實是有兩下子,看她的這個動作,就好象是非常自然而然的,偏偏地有種讓人心折的魄力。
    巾幗不讓鬚眉,看起來這並不是傳說中的事情,就是在現實的生活中,都是並不少見的啊。
    風浪不住地感歎道,他突然間覺得,有必要重新審視一下這個斐翠雲了。
    饒是斐翠雲的綠綢,將剛猛的力量發揮到了極致,可是她依舊未能攻破風浪的五行困陣。
    畢竟這個五行困陣,可是朱八傳授給風浪的,而且是最適合風浪身體屬性的功法,那威力同樣是令人驚詫的強大。
    眼看連使出了數招以後,依舊是攻不破風浪的五行困陣,斐翠雲可實在是急了,她陡然間嬌叱了一聲,就立即改變了功夫。
    聽到了斐翠雲的嬌叱聲,那無數的五行門的弟子,全都聽得心中顫了一下,對於風浪的惡感,變得更加的強烈了。
    辣手摧花
    風浪看似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物,誰知偏偏地就幹出這等的蠢事來,這導致眾多的五行門的弟子,全都怪風浪並沒有眼光。
    在先前對敵的時候,風浪還時不時地向著台下那無數的五行門弟子中望去,可是到了後來,風浪就不再看了,因為他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除了與他關係相近的數人以外,敢情那絕大多數的五行門弟子,都是支持斐翠雲的。
    隨著斐翠雲的綠綢越揮越是緩慢,看上去就像是柔弱無力的樣子,可是風浪的神情,反而變得越來越慎重,就好象是現在的斐翠雲,居然變得更加不好對付了一般。
    事實上恰就是如此,斐翠雲在這條綠綢上所下的功夫,著實是不小,而且她的這條綠綢,名字叫做陰陽綢,是可以隨著勁力的變化,使出兩種完全不同的勁力的。
    在斐翠雲的勁力變得緩慢了以後,她陰陽綢上的威力,同樣是在大增,本來風浪已經將她圍成了一個小圈子的,如今這個圈子卻是越來的越大。
    風浪知道,這樣子可真是不太好,因為朱八曾經告訴過他,如果使用這五行陣法來困人,那使用的陣法越小越好,這樣困得人才會越來越牢固。
    可是象眼前這個樣子,那圈子越來越大,那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困得住人去。
    “嘿嘿,就憑你這小小的五行陣,怎麼能夠困得住我”
    事實果然不出風浪所料,隨著斐翠雲的縱聲長笑,她的身子就如同一隻飛鳥一般,嗖地一下子,就從風浪的五行陣形成的大圈子中,快速地躍了起來。
    縱然是破除了風浪的困陣,可是斐翠雲這一番手腳,使得可是相當地賣力,所以導致斐翠雲,一時心血浮動,連面色都變得有些潮紅起來。
    風浪的眼力銳利如刀,自然看出了斐翠雲的癥結所在,如今正是兩人對敵的大好時機,風浪可不會給斐翠雲什麼喘息的機會。
    想到了這裡,風浪不由地大喝了一聲,手中的一雙肉掌來回地翻飛,向著斐翠雲的身上,連綿不絕地打了過去。
    這一次,風浪所用的,只不過是五行功法中的基本功法,可唯其他用的是基本功夫,所以出招就是特別地流暢。
    這些日子以來,風浪有時候,就是使用的這種五行功法的攻擊,因為這樣的攻擊有個好處,那就是風浪時不時地,就可以將這些攻出的勁力,給不斷地累加起來,這樣,他打出的拳腳之中,就會顯得特別地有力氣。
    本來在這五行門中的弟子,在這個時候,大多是不支持風浪的,可是在見到風浪使出這樣的功夫以後,還是不由自主地叫起好來。
    等到五行門中的眾多弟子,大都隨著眾人叫起好來以後,這才有一些弟子猛然間驚醒過來,禁不住臉色變得煞白。
    原來,這些人是唯恐被斐翠雲留意到,那以後再想得到佳人的青睞,那可就難於上青天了。
    可是,這些人其實應該想明白,就算是沒有這些動作,由於彼此實力的強大差距,他們同樣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風浪好不容易,憑藉著他的威猛掌力,得到了眾多弟子的支持,因此,他所打出的掌力,就變得越來越是猛烈。
    等到風浪後來所使的時候,他就覺得,連體內的熱血好似都快要沸騰起來了,甚至在這一霎那間,風浪就差點忘記了,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戰的。
    甚至,風浪連面前的對手是誰,一時間全都給忘記了,在他的心中,就只有這麼的一個念頭,無論是怎樣,無論是遭遇到多大的困難,他都要這麼不停地揮拳出去,這一戰,他必須要贏
    眼看到風浪的掌力,就好象是排山倒海一般的打來,在斐翠雲的臉上,霎那間變得血色全無,她拼命地催動著她體內的勁力,使得她的陰陽綢,發揮到了最大的勁力上。
    可是擋不住還是擋不住,儘管斐翠雲心中不想承認,可是她在這個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認可了她與風浪之間,畢竟還是存在差距的。
    一直以來,在斐翠雲的心中,都是不相信這些男人們會比她強的,除了一個天賦實在是太高的沐天寒,一直以來,斐翠雲是誰都不服,沒想到今天碰到了風浪,在她的心中確實是存在著嘆服。
    可是,風浪此時已經完全地打出了,他就覺得一掌猛似一掌,這些掌力凝聚在一起,將他體內的勁力,全都毫無停滯地打了出去。
    這是風浪很難得一見的良好狀態,他知道,如果能夠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進行修煉的話,那他的速度,還會在眼前的這種情況下,保持更加快速地前進。
    但風浪同樣明白,這種狀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既然是在與斐翠雲比鬥的過程中打出來的,那他一定不能就這麼放棄,而要一掌接著一掌的打下去。
    斐翠雲越打越是沒有底氣,在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風浪這只是暴雨不終夕,根本承受不住太長的時間的。
    可是隨著時間的漸漸過去,風浪的掌風不但沒有一次減弱的跡象,反而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那一份功夫,變得越來越是淩厲,越來越是威猛。
    打到後來,斐翠雲簡直就要認輸了,可是她的臉漲得通紅,這可不是她在比鬥中想要說的話。
    可是風浪卻不知道,他只是不管不顧,甚至都忘記了眼前對手的存在,只是一個勁兒地將他的掌力,不斷地打了過去。
    第七百四十一章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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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二章 碎夢者
    第七百四十二章碎夢者
    面對風浪驚濤駭浪般的攻擊,斐翠雲施展出了全身的解數,可到底還是阻擋不住。
    最後在一次剛猛的對抗中,斐翠雲的陰陽綢,居然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居然就此折斷了。
    這陰陽綢可是斐翠雲的護身寶物,她一向是非常珍惜的,如今被風浪給出手損壞,讓她的心中可實在是怒氣難消。
    風浪在出掌打斷陰陽綢後,氣勢未絕,居然將掌風一路催到了斐翠雲的面前。
    如果是風浪沒有進入到忘我的狀態,他或許不會如此孟浪,畢竟對手可是個女人,還是個嬌滴滴的女人。
    可是風浪此刻連本身都快忘記了,那出手自然就沒有一點憐惜。
    幸好風浪在斐翠雲失聲驚叫中,及時地將勁風給止住了,這才未曾出手傷到她,可縱然如此,斐翠雲的面紗,卻還是被風浪的淩厲掌風給逼落。
    全場數十萬弟子齊聲驚叫了起來,他們可未曾料到,這個風浪的行事,是如此的肆無忌憚。
    在風雲榜的挑戰中,眾多高手全都是適可而止,這早就成了不約而同的規矩,沒想到風浪這傢伙一來,便破壞了這個規矩。
    沐天寒等人全都怒形於色,甚至有的已經大聲喝叫阻止了,在美人的面前表現,何樂而不為。
    斐翠雲的面紗脫落以後,立即露出來了她神秘的面目,但見面若桃花,果然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兒。
    “雲……”
    風浪一見之下,心神大震,這個斐翠雲的臉面,在沒有面紗的遮掩以後,更加的與雲裳相似,這讓一直都深深想念雲裳的風浪,如何能不失聲驚呼。
    可是一句話還未叫完,風浪立即就醒悟過來,這個斐翠雲可不是雲裳,他實在是不該亂叫的。
    斐翠雲差點被風浪給氣死了,這個傢伙叫得是如此的深情,可是出手卻是如此的狠,真是一個極度變態的傢伙。
    台下的數十萬五行門弟子,包括那些長老們,不由地都深深地佩服風浪的勇氣,這個傢伙臉皮真是厚得可以,這樣肉麻的話,居然在如此的場合下,都能夠叫得出來。
    至於那些本來就在風雲榜上的弟子,不時地就發出了一聲聲的冷哼,在他們的心裡,可是徹底的惱恨了風浪。
    由於斐翠雲身上的獨特氣質,幾乎使她成為了整個五行門弟子的偶像,特別是風雲榜上的那些弟子,多多少少心中都有些想法。
    在這些風雲榜上的弟子看來,能夠挑落斐翠雲臉上的面紗,是他們一生的夢想,甚至成為他們努力修煉的動力。
    如今隨著風浪一種下意識的動作,讓他們的夢想在霎那間破碎了,這讓他們的心中,怎麼能不怨恨,怎能不讓他們咬牙切齒呢。
    在驚呼了一聲以後,數十萬弟子全都愣住了,斐翠雲果然是美得如夢如幻,簡直就令人窒息,直看得人心裡直癢。
    風浪反復地打量著斐翠雲,想要從這張俏臉上,找出雲裳的影子,可惜越看越有差距。
    斐翠雲與雲裳的容貌倒真是頗為相似,可是她們的氣質,卻是完全地不相同,特別是對待風浪的態度,那是截然不同。
    深深地望了風浪一眼,斐翠雲的神情顯得極為的複雜,在這神情裡面有著憤怒,傷心,失望,痛苦,解脫……
    風浪從來沒有見到過,在一個少女的臉上,居然會有這麼複雜的神情,就好象在這霎那之間,斐翠雲經歷了無數的悲歡離合一般。
    “風浪,翠雲可是五行門中的精英弟子,你出言切不可無理”
    這一次發出斷喝的,卻正是那個主持大比的田長老,這番話自然是怪罪風浪出言太過孟浪。
    風浪自知剛才的說話,肯定是易於造成誤會,所以對於田長老的反應,倒並沒有覺得奇怪。
    斐翠雲本來是自從出道以來,都一直是蒙著面紗的,如今那陪伴了她多日的輕紗,就這樣的輕輕飄落在風雲臺上,她去並沒有去撿。
    既然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那拼命地去掩飾,又有什麼意義呢?
    看到了斐翠雲的真面目,風浪不由地搖了搖頭,轉身就準備離去,這與雲裳的差別,實在是越來越大了。
    然而,風浪的這番動作,落在斐翠雲的眼中,卻有了另外的一番含義。
    斐翠雲以為風浪搖頭的原因,是對她的姿色不滿呢,以她的個性,那裡受得了這個。
    “留步”
    斐翠雲大喝了一聲,臉色漲得通紅。
    “難道你不捨得我走?”
    不知怎的,當風浪看到斐翠雲的神色以後,一句玩笑話,不經頭腦自動地脫口而出。
    “勝負未分,你如何便能離去?”
    斐翠雲緊咬著銀牙,怒聲向著風浪吼道。
    風浪聞言輕笑了一下,如果不是他剛才及時地留手,如今這個斐翠雲,只怕就不能站著說話了,沒想到如今的她,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未發一言的風浪,臉上的譏嘲神色卻是很濃,這讓斐翠雲的心中,感覺很受傷。
    望著站在那裡,如同高山峻嶺一樣,顯得不可攀越的風浪,斐翠雲皺起了眉頭,她突然間發現,居然喪失了對風浪動手的勇氣。
    這都是剛才風浪的表現所致,斐翠雲對於風浪那種勢不可擋的攻擊,居然表現的很是畏懼。
    最終雙方還是沒有動手,斐翠雲認了輸,她用極懷深意地眼光,望了風浪一眼,然後縱身離開了場地。
    沐天寒的目光陰冷如冰,他看得明白,無論如何,風浪的這一番動作,總是在斐翠雲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這對於一直將斐翠雲當成他女人的沐天寒來說,心中的怒火可是越燃越烈,在他的眼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了殺機。
    一直以來,沐天寒都是那種雲淡風輕的模樣,他的城府極深,很少表現得這麼直接,眾位風雲榜上的高手一見之下便已了然,在沐天寒的心中必然已經是怒極。
    感受到了沐天寒身上的殺機,眾多風雲榜上的高手,全都將身子向後縮了縮,這些人都瞭解沐天寒,別瞧他一派平和的樣子,其實真的動起殺機來,比誰都狠
    由於風浪這次是橫竄出來的黑馬,是逆勢而上的,所以對於他的考核,算得上是非常地嚴格,還未等到他調息完畢,便又碰到了一個大對頭
    楚雲羽,那個充滿了霸氣的男子
    穩步走了出來,在楚雲羽的臉上,甚至還帶著笑容,是那種放蕩不羈的笑容。
    楚雲羽的身材較高,站在那裡,就好象是一座鐵塔般,令人不由自主地便要抬頭仰視。
    “風浪,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有著與我一戰的實力”
    出乎那些五行門弟子的意外,他們聽到楚雲羽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麼說的。
    不僅如此,在楚雲羽的臉上,同樣是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這與剛才他的那連番對敵不同。
    剛才的楚雲羽,那可是極為的意氣風發,只不過是寥寥數招,便會讓對手敗背,出手時顯得極為的俐落。
    楚雲羽,手中一杆霸王金槍,但是向來不輕易示人,除非在遇到值得一戰的對手,他才會出動他的霸王槍。
    據楚雲羽所言,他手中的槍,同樣是一件寶物,尋常的俗人對手,是根本值不得它出面的。
    這一番話,同樣是充滿了霸氣,就好象是楚雲羽霸道的功夫一般。
    楚雲羽同樣是五行門眾多弟子期待的目標,因為他的功夫非常地威猛,縱然只是那麼數招,但卻讓人回味無窮。
    “彼此,彼此”
    風浪望著這個充滿了威勢的楚雲羽,心中同樣是充滿了慎重,他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是淡淡地站在那裡,卻給了他極大的壓迫。
    這是一個真正的高手!
    風浪的心中暗自驚歎道,楚雲羽的本領,看起來比斐翠雲和溫如玉,明顯地都要高出了一個檔次。
    連排名第三的楚雲羽,都具有這般強盛的威勢,那排名第二的何烏山,還有排名第一的沐天寒,到底會是如何的強盛?
    想到這裡,縱然是風浪一向都是眼高過頂,心中都不由地長歎了一口氣。
    “你是個值得尊重的對手,所以我要動用霸王槍”
    楚雲羽這番話剛剛地說罷,那個巨大的霸王槍,已經是被他抓在了手中。
    當楚雲羽霸王槍出現的一霎那,就有著一道強盛的金光沖天而起,一時間連天上的太陽,似乎都被奪了顏色。
    台下數十萬的五行門弟子,全都不敢向霸王槍逼視,要等到好一陣子,目光才能漸漸地適應下來。
    當霸王槍出現以後,楚雲羽那本來就霸道的氣勢,顯得更加的強盛,那種不可一世的氣焰,令得風浪都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這可是風浪一生的對敵中,很難遇到的事情,他不由地詫異地望了一眼,那穩穩地站立在場中的楚雲羽,還有他手中的那杆霸王槍。
    那杆霸王槍,在霎那間就像是與楚雲羽連成了一體,雙方站在那裡,配合得異常默契,就好象天生就是一對,楚雲羽就該配這霸王槍,而霸王槍的主人,就該是楚天羽一般,給人一種牢不可破的感覺。
    風浪在先前曾經遇到過類似這樣的金槍,可是那些兵器,與如今楚雲羽的這杆兵器相比,那都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般。
    眼看亮出了兵器的楚天羽,風浪的心中可不敢怠慢,他眉頭一皺,立即就亮出來了白虹劍。
    風浪的這柄白虹劍,經過了朱八的親自改造,望上去銀光燦爛,氣勢一點都不弱于楚雲羽的霸王槍。
    “這……是我的那柄……”
    看到了風浪手中的白虹劍,安道人立即就失聲地驚叫了起來,可是他的目光隨即就變得有些疑惑,因為這柄白虹劍,無論是從品質,還是從威勢上,比起他的那柄白虹劍來,都要強橫了不知多少倍。
    儘管是現場有著數十萬弟子之眾,可是安道人的這番話,還是引起了風浪的注意,他微微地側過頭來,向著安道人就是那麼笑了一笑。
    事實上,從蓮花峰這一次趕來的人著實不少,他們的心中,自然都是極為驚奇的,風浪的表現,實在是大大地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特別是高義的那一些手下,曾經與風浪作對過的,如今見到風浪光芒萬丈的樣子,想起在不久以前,還曾與他們捉對廝殺,一時間晃如墜入夢裡,不知道這到底是真還是夢幻。
    唐生就混雜在蓮花峰眾人的中間,他不時地瞪圓了他的小眼睛,反復地向風浪打量著,似乎是想仔細地分辯清楚了,這眼前的風浪,到底是不是他曾經認識的那個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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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四十三章明爭暗鬥
    楚雲羽是個相當乾脆的人,不習慣說廢話,他更擅長的,還是使用他的霸王槍。
    “橫掃千鈞”
    隨著一聲斷喝,楚雲羽手中的霸王槍,倏地一掄,向著風浪攔腰就掃了過來。
    招式並不是如何精妙,可是威力的強橫,卻令得數十萬的五行門弟子,一個個都睜圓了眼睛。
    使出如此威猛的招式來,可是他們畢生的追求,但如今,卻只能在這兒看著,任楚雲羽手中的霸王槍,將他們心中的熱血點燃。
    眼看霸王槍不可一世地橫掃過來,風浪眼神一凝,不但沒有選擇閃避,而是將手中的白虹劍一揚,就這樣的運劍擋了過去。
    看到風浪的動作,五行門中的眾多弟子,全都愣住了,這個風浪,難道是瘋了不成,居然想與楚雲羽比拼勁力,這不是拿著雞蛋撞石頭嗎?
    風浪自然是知道,如果是論硬撼的威力,這白虹劍還是比不上霸王槍的,可是在他的心中,一直就是不服氣,他不相信,憑藉他這三年龜仙洞中的積累,那體內的勁力,還會比不上區區的楚雲羽。
    霸王槍與白虹劍狠狠地撞擊到了一起,那耀眼的金光和炫目的銀光,交織成了一副令人難以忘懷的圖畫。
    風浪與楚雲羽受到了這種勁力的撞擊,身子都連續地向著遠處飛去,經過幾番調整,這才形成了兩兩相對的姿勢。
    這一場相對的結果,居然是棋逢對手,兩人都沒有沾到了多大的便宜。
    楚雲羽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一直以來都以為,這雄渾的力道是他的強項,沒想到居然在這強項裡面,他都未能夠戰勝風浪。
    想要一下子就將風浪給打敗,楚雲羽的心中同樣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可是依他心中所想,總該能占到明顯的上風。
    “嘿嘿,看起來,你的那個離火珠,輸得真是不冤啊”
    田長老站在長老席旁,沖著胡長老說道,眼神中很有些戲謔的意味。
    對於田長老的這番說話,胡長老是無言以對,這個風浪是如此的強悍,這一次,他實在是大大的走眼了。
    比起胡長老來,更加鬱悶的卻是徐長老,他本來以為,風浪只是個尋常的弟子,沒想到這一路行來,卻是如此的強勢。
    一時間,在徐長老的心中,有著無窮無盡的後悔,他倒不是後悔與風浪作對,而是後悔怎麼不早下手,儘快地剷除了風浪這一個禍根。
    轟轟隆隆
    場中諸如此類的響聲,一直都是響個不停,幸好風雲臺上還設了禁制,否則,真不知道會破壞成了什麼樣子。
    楚雲羽往常與人對敵,總是很快就分出勝負,沒想到這一次碰到了風浪,卻在使出了全身的本領以後,一直都占不得上風。
    這還是風浪在連番作戰以後,體力有所消耗的緣故,這使得楚雲羽的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本來在對付斐翠雲的時候,風浪以為他的那番連擊,就已經是達到了極限,可是如今與楚雲羽一番戰鬥,風浪就覺得他的潛力,被更多地激發了出來。
    到底斐翠雲的實力,與楚雲羽來相比,還是差了不少,這就導致風浪招法之中,有許多精妙的地方,並沒有發揮到淋漓以致。
    遇強則強,這正是風浪的一個特性,這也是他一直以來,都能打敗眾多強敵的原因。
    “原來這一戰,我敗得並不冤枉!”
    溫如玉被風浪打敗以後,一直耿耿於懷,一直到了這個時候,他的心中才算是稍稍地平靜了一些。
    因為溫如玉算是發覺了,就算是讓他現在,再跟風浪打一場,只怕依舊是沒有辦法取勝,雙方居然是真的具有強大的差距。
    “風浪,我要動用殺招了,你小心些”
    楚雲羽豪氣干雲地說道,他與風浪的這番戰鬥,彼此間居然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這麼多年來,楚雲羽一直是獨來獨往,向來較少結交朋友,就算是排名第一的沐天寒,還有排名第二的何烏山,都不放在他的眼裡,因為志趣並不相投。
    如今與風浪的這一戰,卻讓他感覺到了酣暢淋漓,無論是勝是敗,彼此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好象都是件不錯的事情。
    “儘管動手吧,我想我還能接得住”
    在風浪的臉上,同樣是有著強大的自信,有著世界之樹的存在,這麼高強度的戰鬥,居然沒給他的身體,造成極度的消耗。
    這種變態的身體,使得他在戰鬥的時候,表現格外的強悍。
    “霸絕天下”
    隨著楚雲羽一字一頓的大喝,他將手中的霸王槍陡地扔了出去,那槍在陡然間放大了數倍,向著風浪當頭就砸了下去。
    這一槍脫手而出,吸引了無數五行門弟子的目光,那耀眼的金光,居然像是覆蓋了整個的風雲台。
    “這個楚雲羽的本領,一年來倒真是長進了不少”
    眾多的長老們,都在那裡頻頻地點頭,言語中充滿了對楚雲羽的讚歎之意。
    望著那如同金色的山嶽般,向著他迎頭砸下來的霸王金槍,風浪不由地慌了手腳,這般強大了無數的氣勢,可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硬接的了。
    風浪的心神微動,身子已經如箭一般,飛快地避開了這霸王金槍的轟擊,將身子遠遠地逃了出去。
    眼看不能一直放任楚雲羽這般的攻擊,風浪的心神一動,那白虹劍立即就變得大了起來。
    儘管這白虹劍已經是到了極致,可是看起來,比起霸王槍來,還是要小了一圈,它本來就不是以暴力見長,這上面的一些差距,自然就不足以為怪了。
    “槍魔霸世”
    楚雲羽暴喝聲中,那已經漲到了巨大的霸王槍,就像是槍中的魔鬼一般,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向著風浪的身上快速地挑了過來。
    還未等到風浪決定如何動手,就覺得眼前金光閃動,楚雲羽的霸王槍,居然就是一路猛刺了過來,在空中居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這勁力居然是如此的威猛,就好象是不可匹敵,就算是以風浪一直以來的強橫,都不免的有些心寒,他橫下心來,決定硬接一次試試。
    風浪將心一橫,手中的白虹劍,隨著他的心意,快速地沖了出去,擋在了他的面門之前。
    如今的白虹劍,形體非常地巨大,擋在了風浪的面前,將他的身子完全地都給遮擋住了。
    而白虹劍所處的位置,恰好就在霸王槍沖來的必經之路上,在這裡靜靜地等待著。
    就算是相隔頗遠的距離,可是楚雲羽與霸王槍,已經是有了相當大的默契,如果他想變招的話,那自然是可以的。
    但是如果楚雲羽選擇了變招,那這槍上的威力,自然就不會這麼的威猛了,左右地權衡了一下,楚雲羽還是決定不變招,反而加大了氣力,催動著飛到遠處的霸王槍,以更加強橫的速度沖去。
    隨著一聲清脆的暴響,風浪面前的白虹劍,被一下子就挑飛了出去,劃過了一道痕跡,快速地飛到了遠方。
    而楚雲羽所打出的霸王槍,威勢只不過是被阻了一阻,依然是快捷無比地向著前方沖去。
    早在使出白虹劍對敵的一霎那,風浪早已經是想好了對策,就在霸王槍刺來的一霎那,他立即就拔身而起,像是飛鶴一般地向著天空直沖了過去。
    “想逃,那有這般的輕易”
    楚雲羽打得心頭火起,忍不住冷笑了一聲說道。
    隨著楚雲羽的這一聲冷笑,他將手一牽一引,那霸王槍陡然間昂首向天,沖著風浪的身形,一路追擊了過去,速度方面毫不遜色。
    就算是那些普通的五行門弟子,由於機緣巧合,擁有寶器的都並非沒有,可是看到象楚雲羽這般,能夠如此靈巧的指揮的,那卻是少見的很。
    眾多弟子的目光,全都被風浪急速奔逃的身體,還有他身後飛速而來的霸王槍,給吸引住了全部的精力。
    卻很少有人發現,那被挑落了地面的白虹劍,居然就在這無聲無息的時候,悄悄地探起了頭來。
    風浪在空中看似異常的慌亂,其實他的心神,一直都放在白虹劍上,以這麼遠的速度,來啟動這白虹劍,對於他來說,這是一個富有挑戰性的任務。
    但這還不是風浪所要做的全部,他必須要施展偷襲的手段,否則,還真的就不能打傷這楚雲羽。
    風浪的蟄龍屏息訣,一路散發了出去,遮掩住了那白虹劍的一切氣息。
    在場中的眾多高手,大部分的都沒有發現,風浪的這番異動,就算是有極少數的人發現了,這些人都是保持了沉默。
    這本就是兩個人的相鬥,外人根本就不能出手相助,就算是出言提醒,那同樣是被禁制的,要受到門派中的嚴厲懲罰。
    第七百四十三章明爭暗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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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章 人算不如天算
    第七百四十四章人算不如天算
    縱然相隔甚遠,可是在風浪的用心指揮下,對白虹劍還是如臂使指。
    可是在選擇攻擊楚雲羽時,風浪不由地猶豫了一下,他對這楚雲羽的印象還不錯,倒不想就此將他刺死。
    愣了一下以後,風浪決定用白虹劍去刺楚雲羽的臀部,那裡的肉厚,就算是受了傷,估計問題也不大。
    在風浪的心意驅使下,白虹劍就在無聲無息中,就向著楚雲羽的臀部刺去。
    風浪還有一個考慮,那就是從這個部位下手,人的警覺性會差些,更容易成功。
    就聽到咚的一聲響,風浪所刺出的白虹劍,恰好刺中了楚雲羽的臀部。
    這一切所有的動作,都發生在風浪被霸王金槍追上之前,眼看勝券在握,風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不過在聽到咚的一聲大響以後,風浪不由地傻眼了,這似乎不是利劍入肉的聲音。
    原來,在楚雲羽的身體裡面,套了一個護身的寶甲,牢牢地護住了他的周身。
    饒是這白虹劍是寶器,在離得這麼遠的距離,都無法刺穿同等級的護身寶甲。
    雖然沒有受到大的傷害,可是被白虹劍在臀部狠狠地捅了一下,在楚雲羽的臉上,還是痛的直冒汗。
    隨著楚雲羽的身子劇烈一痛,他所打出的霸王金槍,陡然間加快了速度,直向風浪身上刺去。
    眼看如果再不逃避,極有可能會被霸王金槍貫體,到時候縱然是風浪再有本領,只怕都難逃劫難。
    就在匆忙間,風浪的身子一個旋轉,恰好撞擊到了霸王金槍桿上。
    被霸王金槍這麼賣力的一砸,縱然是風浪的防禦能力過人,依舊是覺得眼前一黑,差一點沒暈了過去。
    還未等到風浪緩過神來,那霸王金槍在空中一個轉折,居然就指向了風浪的胸口。
    離風浪的胸口,還有巴掌遠的時候,霸王金槍停了下來,而那槍上的森然殺氣,瞬間就傳遍了他的身子。
    風浪徹底的愣住了,他自從出道以來,還從來未在眾目睽睽下這麼的失敗過,這可真是一個慘痛的教訓。
    事實上,如果不是風浪在剛才出手的瞬間,連番地猶豫,那在一擊以後,他還極有可能成功脫逃,如今卻是說什麼都晚了。
    這種被人用槍指著的滋味,實在是太不好受了,風浪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能找個地縫,將身子給躲藏起來。
    “如果不是你……手下留情,這會兒躺倒在地上的,只怕就是我了”
    楚雲羽此時仍是痛得呲牙咧嘴,嘴唇抽動著說道,心中猶有餘悸。
    這倒難怪,直到臀部被刺到,楚雲羽都沒有聽到一點風聲,如果風浪選擇的是其他裸露的部位,估計楚雲羽很難防禦。
    “勝負已定,人生是沒有那麼多如果的”
    風浪黯然地說道,在他的神情中,顯得極為的失落。
    儘管風浪還有著一絲機會,可以從楚雲羽的霸王槍下逃離出來,可是他想了一想,還是決定就此認輸,畢竟左右權衡,他沒有犯險的理由。
    就這樣,風浪算是敗在了楚雲羽的手下,不過他能沖到這裡,已經是大出那些五行門弟子意料之外了,估計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會成為人們茶餘飯後議論的熱點話題。
    楚雲羽這一次特意穿上護身寶甲,本來是想對付何烏山的,沒想到卻在與風浪的一戰中,徹底的暴露了。
    接下來一場勢均力敵的大戰,在楚雲羽與何烏山之間展開,他們兩個本來就是老對手了,彼此都是知根知底。
    不知是與風浪的一戰影響了心情,還是護身寶甲的事情,及時地被風浪漏了底,一番激戰以後,楚雲羽一個大意,還是敗給了陰險狡詐的何烏山。
    至於何烏山與沐天寒之間的一戰,更是異常地簡單,雙方只是隨意地比劃了一些招式,就宣佈比鬥結束了。
    以何烏山如此的兇殘手段,都不敢向沐天寒宣戰,由此可見,沐天寒的實力,究竟是如此的可怕了。
    本來風浪出拳打破禁制的本領,可是令沐天寒大吃一驚的,後來見到風浪在楚雲羽的手下飲恨,他這才長長地出了口氣。
    風浪這一次連敗常信之,溫如玉,斐翠雲等人,獲得了五行門核心弟子中排名第四的成績,被賜予了一座山峰。
    本來在考核之前,風浪還是一名見習的核心弟子,托庇于試劍閣的庇護,名不見經傳。
    可就在這次比賽以後,他卻成了一個鎮守一方的大人物,這等戲劇性的變化,實在是令人啼笑皆非。
    在風浪的心中,本來對於這次的失敗,是多有鬱悶的,可在極度失望的同時,未嘗沒有一種放鬆的感覺。
    風浪被賜於的一座山峰,名字叫做飛來峰,裡面的各色人等都是現成的,只不過要他去接管就是了。
    如今的風浪,算是有自個兒的山頭了,他需要幾個幫手,於是就找到蓮花峰的峰主時邃,向他討了三個人來。
    時邃同樣是核心弟子,不過他的排名卻在五十多位,對於風浪的要求,自然是非常痛快地答應。
    更何況,風浪所討要的,在時邃看來,只不過是三個無關緊要的人員。
    風浪所討要的三個人,分別是唐生,林千之和朱粲,這三個人的實力都不高,但與風浪相處的卻是相當融洽。
    唐生等人來了不久,正在與風浪笑談的時候,卻突然聽到風聲響動,一個黑面大漢從空中飛馳而至。
    這個人正是一直在等候風浪的玄武,他是受到了風浪的召喚,這才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仔細地打量了玄武等人一番,風浪笑了,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
    玄武等人全都被風浪看得發毛,不知他到底在望些什麼,眼神為何如此的異樣?
    在唐生等人的簇擁下,風浪意氣風發地踏上了傳送門,目標正是飛來峰。
    等到風浪站穩了身形,發現面前好大一座山峰,但看上去卻是一片貧瘠,灰禿禿的一片。
    這兒就像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連外邊的地界都比不上,更別說是與五行門中其它的山峰相比了。
    風浪到這個時候,方才徹底的明白,為什麼徐長老等人望著他,臉上會露出嘲弄的笑容了。
    “靠,想看我的笑話,偏不讓你們如願”
    風浪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將這荒山變成樂園。
    無論如何,在這個靈界,算是有了立足之地了,儘管這山峰看上去特別荒涼,但總歸是特別地大。
    左右並無當緊事,風浪等人飛行的相當緩慢,因為唐生等人的實力,都是非常弱地。
    “幹什麼的,站住?”
    誰知就在風浪等人行過一片荒林時,卻陡然間聽到一聲大喝,居然頗有威勢。
    風浪皺了皺眉頭,沉吟了一下,還是停住了身子,唐生等人都隨著他停了下來。
    “嘿嘿,沒想到還挺聽話的,把財物全交出來,可保留你們的性命”
    說著話,八個大漢一起圍了過來,模樣兒很是猙獰。
    “五行門可是有規矩的地方,你們這麼做,不怕受門規責罰嗎?”。
    風浪臉色顯得很平靜,雲淡風輕地向著這些人問道。
    “哈哈,你說的不錯,五行門是有規矩的地方,可是這座山峰卻是例外。更何況,我們並不是五行門的弟子……”
    說完以後,這八個人一齊狂笑起來,看他們的模樣,實在是肆無忌憚。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風浪皺了皺眉頭問道,他的心中很是疑惑。
    “這個問題當真好笑,再說了,我們幹嘛要回答你,你算老幾啊,把錢財交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領頭的那個大漢不屑地說道,言語中威脅的意味頗濃。
    “玄武,這兒交給你了,限你一刻鐘的時間”
    風浪回過頭來,淡淡地向著玄武說道。
    “好的,不用那麼長的時間”
    玄武一聽有架可打,心中嘿然大喜,縱身就撲了過去。
    那八個大漢一看全都愣住了,看玄武問都不問就動手,其蠻橫的模樣,好象他們才是劫道的。
    隨著一陣劈裡啪啦的大響,時間還未過半,玄武就完成了任務,很瀟灑地拍了拍手。
    那八個大漢全都疊羅漢一般,被玄武高高地摞了起來,一個個動彈不得,只是在目光中露出乞求的神色。
    那領頭的大漢一臉絡緦鬍子,被壓在最下面,縱然是有些功夫底子,可這種被人牆壓著的滋味,同樣是不太好受。
    “我來問,你來答,一言答錯,人頭就落地,換下一個”
    風浪說著話,用手向下虛切,作了一個斬首的姿勢,臉上帶著蕭殺的神色。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絡緦鬍子將身子向上頂了頂,長出了一口氣,這才結結巴巴地說道。
    自從有這八個字以來,說的象絡緦鬍子這般誠懇的,那委實是不作第二人想了。
    “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
    風浪的心裡暗自好笑,臉色卻顯得更為陰沉,如鐵面的判官一般。
    “我們都是……峰主府的人?”
    絡緦鬍子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說道。
    “胡說八道,峰主府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
    風浪一聽可是驚怒交加,不由自主地大聲喝道。
    “現有峰主府的腰牌為證”
    絡緦鬍子歎了口氣,隨著他的心神催動,就見一面腰牌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唐生一看連忙跑了過去,拾起了腰牌,彎著腰遞給了風浪,那模樣兒顯得非常地恭順。
    風浪一看就知道這唐生是裝出來的,不由地笑駡了一句,然後將腰牌接到了手中。
    仔細地查看了一番,風浪點了點頭,看這腰牌的模樣,倒不像是假冒的,在這腰牌上,寫著毛彪兩個字,大概就是這絡緦鬍子的姓名了。
    “既然是峰主府的人,為什麼要在這兒剪徑,明知故犯,那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風浪實在是沒有想到,這還未到峰主府,這裡的人就會這樣“歡迎”他。
    “唉,如果不是混到揭不開鍋的地步,誰會幹這等沒廉恥的勾當?”
    一聽風浪如此見問,毛彪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一副苦大仇恨的模樣,看樣子是準備打“苦情牌”了。
    第七百四十四章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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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五章 笑看世事多變遷
    第七百四十五章笑看世事多變遷
    聽到毛彪的說話,壓在他上面的七個大漢,臉上全都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好了,就看在你們這份廉恥之心上,我就給你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希望都能把握住了”
    風浪說著話,將手一揮,一道柔和的勁力傳過,毛彪等人全都飄了起來。
    試了試體內的勁力,這些人全都大喜,如今他們的功夫,已經是完全地恢復。
    見到了風浪的這番動作,玄武身子一顫,臉上全都是不可置信的目光。
    玄武清楚地記得,他與風浪分別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傢伙的功力進展,怎麼可能會這麼快?
    風浪暗自笑了一下,他知道玄武心中一定會驚詫的,不過如今卻不是向他解釋的時候。
    轉過頭來,風浪卻看到了唐生,在那裡捂著嘴,好象是想笑,偏又強生忍住的那種神情。
    “唐生,你這是怎麼了?”
    連林千之都發現了唐生的不對勁,不由疑慮地問道。
    “聽風浪的說話,就好象這八個傢伙,以前全都是畜牲一般好笑,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唐生實在是到了崩潰的邊緣,忍不住捂著肚子,放聲大笑了起來。
    聽到了唐生的說話,毛彪等人全都大怒,一個個的都向唐生怒目而視。
    不過,在毛彪等人的心中,將風浪等一干人全都當成了高手,否則,就憑唐生的這番話,恐怕就會向他出手了。
    “走吧,帶我們去峰主府!”
    風浪聽了唐生的話,差點啞然失笑,他連忙將臉扭了過去,淡淡地向著毛彪等人吩咐道。
    毛彪等人忍著怒氣,按照風浪的吩咐,一路領著向峰主府而去。
    在途中,風浪打探清楚了,這個飛來峰上,由於太過荒涼,已經是許多年都沒有峰主了。
    如今連這峰主府,都被一干人霸佔了,他們不甘心被人奴役,這才逃了出來。
    風浪苦笑了一下,他已經知道這飛來峰是個爛攤子,可是沒想到居然會爛到了這個地步。
    “不敢請問,幾位到底是幹什麼的?”
    毛彪長得五大三粗的,還一臉的絡緦鬍子,不過說起話來,有時還文縐縐的,不愧是曾在峰主府呆過的。
    “這位就是飛來峰的峰主風浪大人,是新赴任的”
    聽到了毛彪的話,唐生大大咧咧地說道,好象說出來了風浪的身份,就連他的臉上都有光彩一般。
    “啊,參見峰主大人”
    毛彪等人本來正在向前飛馳,這一下子在空中拜倒,倒是將風浪給嚇了一跳。
    “起來吧,不必如此多禮”
    風浪皺了皺眉頭說道,他並不是一個喜歡俗禮的人。
    “希望峰主就此回頭,最好是別趟這道混水”
    毛彪等人站起身來,言語中非常誠懇地說道。
    “胡鬧,難道在五行門的轄地,這裡還會有人亂來不成?”
    風浪一聽就勃然大怒,看那模樣兒,還真是頗有幾分威風。
    毛彪等人幾番勸阻,奈何風浪心意已決,無奈之下,毛彪等人只有繼續在前面帶路。
    風浪縱然是一意孤行,可是在他的心中,卻是暗自警惕,在這峰主府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連這些本來當差的人,都被趕了出來。
    等遙遙地看到了峰主府以後,風浪暗自松了一口氣,不管怎樣,這府第修得還算不錯的,底子起碼還好。
    可是等風浪走到了附近以後,他本來放晴的臉色,陡然間變得陰沉起來。
    與蓮花峰的峰主府不同,這裡的門前掛著的牌子,赫然竟是……尋歡府。
    “靠,這些人還真能折騰”
    站在這峰主府門前,風浪沉吟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地飄落了下去,玄武等人都緊隨在他的身後。
    在這留香院的周圍,站著四個身材高大的守衛,模樣兒都是相當地彪悍。
    風浪本來以為會受到盤問,可是那四個守衛只是向他們彎腰點頭,倒是並沒有多問什麼。
    這峰主府很大,從房間中傳出來的各種聲音,很容易就讓人聽出來,這裡究竟是從事一些什麼營生。
    只要循著人聲走去,便不愁會找錯路,所以風浪等人,一路就來到了這裡最大的一處所在。
    “這裡本來是會客廳,如今……”
    毛彪等人指著前面的一處房間,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只要一聽這裡的吆五喝六聲,憑藉多年的紈絝經驗,風浪立即就知道這是一處賭場。
    在當年身為紈絝的時候,風浪沒少留戀了這樣的場地,如今一心修煉,倒是許久未曾玩了。
    如今聽到了這番聲音,倒是勾起了風浪的興致,他就這樣馳馳然地走了進去。
    這裡很明顯經過了改裝,早就完全看不到會客廳的影子,如今只是擺了一張張的大桌子,裡面設了各種各樣的賭具。
    此處有著形形色色的賭客,一個個都是玩得熱火朝天,根本就很少有人注意到,場中新來了風浪等人。
    風浪等了片刻,始終不見有人招呼,他不由地歎了一口氣,只得繼續向前走去。
    雖然是到了靈界,可是這賭場的規矩,那卻是大同小異的,同樣是先要兌換籌碼。
    經過積累,風浪如今的財富可是不小,他隨手抓了一把,全都是如同紅玉一般的紅靈幣,散發出晶瑩的光芒。
    別瞧風浪等人進來的時候,看似人數不少,可並沒有引起人的注意,可是風浪的這番舉動,卻立即引起了人的注意。
    畢竟在這賭場上,只有靈幣等才是真傢伙,這就是所謂的本錢。
    “將這些全都給我兌換成籌碼”
    風浪將手一揚,這一把晶瑩剔透的紅靈幣,全都摞了起來,突兀地出現在了競換師的面前。
    這一手功夫,在這場中有很多人都可以做到,但卻未必有人敢這樣做,畢竟在這賭場中炫耀,大部分的人都沒有資格。
    競換師看了一眼趾高氣揚的風浪,立即將他當成了一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子弟。
    快速地給風浪兌換了籌碼,在競換師的臉上,露出了不動聲色地冷笑。
    風浪可不管別人怎麼想,他將這些籌碼收了起來,就放眼向四方瞧去。
    為了掩人耳目,玄武等人全都四散開了,在風浪的身邊,並沒有一個人跟隨。
    風浪走到了一個猜數字的地方,這兒有一個大輪盤,上面總共是三十三個數位。
    此時這兒並沒有人玩,畢竟這是撞大運的玩法,很少有人會自信到這個地步。
    在這兒有一個專門的看盤人,是專門負責這輪盤的,此刻他正閑得無聊,向旁邊那些玩得熱火朝天的賭桌們,投去了極其羡慕的目光。
    這個人名叫石全,是一個非常喜歡熱鬧的人,偏生運氣不佳,被分配到看管這輪盤,可真是將他給憋屈壞了。
    “這位小兄弟,你是來玩輪盤的吧,這個能以少博多,實在太好玩了,千萬不能錯過啊”
    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對玩輪盤有意的,石全連忙熱情地說道,看他的模樣,恨不得伸手拉住風浪的衣襟。
    “這東西……恐怕不好玩吧,否則,大家為什麼都不到你這兒來玩?”
    風浪的眼中露出了警惕的神情,十足象一個初涉賭場的新手。
    “那是他們沒見識,不過我相信,小兄弟的見識,那可是相當高的”
    石全一邊說話,一邊沖著風浪豎起了大拇指,言語顯得非常地誠懇。
    “這怎麼玩法,我還不太懂呢”
    風浪搖了搖頭,示意就要離開。
    “看到沒有,這兒共有三十三個數字,你可以任選一個,只要輪盤的指標在這個地方停住了,那你就可以獲得三十倍的賠率三十倍啊,你想想,動心不動心……”
    石全上前去擋住了風浪的去路,情真意切地說道,極盡鼓吹之能事。
    “噢,三十倍啊,那我就試試”
    風浪說著話,停住了那準備向前邁動的腳步,眼中閃出異彩來說道。
    “來吧,包你賺大錢”
    石全望了風浪一眼,不由地開懷笑了,魚兒已經上鉤,他的買賣總算要開張了。
    原來,在這賭場中,如果賺得多了,是有分成的,所以石全才會這般的熱心,他望著風浪,就像是看到了財神爺一般,那態度,可真是要多熱情就有多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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