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新人傳唱
希平正與眾妻在房裡嘻鬧,聽得敲門聲,開了門見是春燕:「娘,進來吧!」
春燕道:「我不進去了。平兒,你爹去了華蕾那裡,這麼久還不回來,你過去看看,別讓他做出糊塗之事。」
「這個嘛!嘿。」希平搔著頭,娘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姦,他黃希平像是這種人嗎?
春燕道:「你答應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希平無奈道:「好吧!我過去叫爹回來就是,也沒見過兒子去捉老子姦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平兒最聽娘的話了,我過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希平看著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間,和眾妻說了一下,就走出了樂華園,往木人居走去,到達華蕾的房門前,又轉了回來,他就是硬不起頭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人的幽會呀!想了想,靈機一動,何不唱歌?
正好!
於是,夜半歌聲就在木人居響起。
華蕾衝了出來,喝道:「黃希平,你三更半夜的跑來這裡唱什麼歌?」
希平笑道:「妳和我爹幽會,不加些浪漫的音樂怎麼行?我特地來為你們奉上我的經典歌曲,替你們增添一些情調。」說罷,又唱了起來,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調都被他狼嚎似的歌聲破壞了。
「兒子,行了,別唱了。」黃洋從房裡出來,阻止他的演唱。
希平道:「嗨,爹,你這麼快就出來啦?娘等急了,讓我來把你請回去。」
「蕾蕾,師哥不能在這裡待了,先回去了。」黃洋走到希平旁邊,細聲道:「兒子,你娘沒發火吧?如果有機會,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會叫爹失望的。」
嘿,這是什麼世界?爹娘都叫他泡華蕾?
他看著黃洋走出木人居,又看著憤怒的華蕾,道:「妳該回去睡覺了。」
華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來擾亂的?」
希平道:「誰叫妳勾引我老爹?」
華蕾氣道:「你、你、你!」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希平走到她面前,俯首壓倒性地盯著她,道:「我怎麼了?我喜歡來壞妳的好事又怎麼了?我曾經說過,要妳成為我的女人,妳還記得嗎?妳年紀也不小了,也是該找個男人了,別總是待在這裡胡思亂想的。」
華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見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希平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華蕾,道:「喊呀!妳喊呀!為什麼不喊了?」
華蕾拚命掙扎,卻還是被希平抱回了房裡,壓她在床上,她驚喊道:「小色魔,你敢對我,我就──嗚嗚!」
希平還以為她會說一兩句狠話,誰知她就哭?!
他連忙把她抱起來,摟她在懷裡,安慰道:「別哭了,我不會對妳怎麼樣的,妳看,我現在不是放開妳了嗎?」
「你沒有,你還抱著我!」華蕾捶了他幾拳,氣憤憤地說。
希平解釋道:「妳又不是沒給我抱過,抱著妳不會有事的啦!當初妳光著身子讓我抱著都沒發生什麼事,何況現在穿了衣服的?」
華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希平嘆道:「如果抱著妳的換成是我老爹,妳就不會說這句話了。其實妳和爹真是有緣無份,當初吻妳時,妳說我毀了妳固守多年的夢,我就知道那是妳的初吻,妳是準備把它送給我爹的,是吧?有時我真的想成全妳和我爹,可是,我也很疼妳的,妳知道嗎?妳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說的是認真的。」
華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說認真的,你這撒尿小子,我華蕾一輩子沒人要也不嫁你,你放開我!」
「原來妳還記得我小時候在妳懷裡撒過尿,我爹跟我說的,不然我還不知道妳這女人這麼記仇,不過就是嬰兒時在妳身上撒了一次尿,何必這麼討厭我?妳以前沒經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妳久些,不然我就虧大了。其實,現在我還是在做虧本生意,妳坐在我大腿上當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還抱得我這麼緊?你放開手,你這色魔,我要睡覺了。」華蕾又開始掙扎,一種近乎無用的掙扎。
希平誘惑地道:「姑姑,我陪妳睡,好不好?」
華蕾不動了,扭臉一邊,一副氣憤憤的模樣。
希平把她的臉扭轉過來,吻住她的唇,舌頭頂開她緊閉的牙關,進入她的濕潤裡挑逗著她的香舌。華蕾的嬌體在他的懷裡動個不停,一雙玉手去推他的胸膛,卻是一點力也使不上,待希平的唇和她分開的時候,她就只剩下喘氣的份了。
希平看著她那在燈光下淡紅的臉兒,道:「為什麼我每次叫妳姑姑,妳都特別生氣?妳若真的反感我,為何不乾脆咬斷我的舌頭?妳總以為自己愛的人是我爹,其實妳錯了!我爹只是妳執著的一個夢,在現實裡,我才是妳心靈的真正入侵者,妳的城堡終有一日被我強攻下。」
「你做夢,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斷你的舌頭。」華蕾一點情面也不留地道。
希平邪眼一射,道:「是嗎?我怎麼就不相信了?」
他雙手捧著華蕾的臉,就吻了下去。發覺她的牙關還是緊閉的,他的舌頭再次頂開她的牙關,進入到她的柔潤香腔裡,忽感舌頭一痛,他的手使勁地捏住華蕾的兩頰,舌頭從她的牙關脫離出來,抬臉逼視著她。
華蕾也用一種挑戰似的眼神盯著他,不發一言。
希平冷笑道:「妳這女人,真的咬我?」
華蕾看著希平,眼中露出一絲怯意。這個男人還在嬰兒時,她就抱過他,她一直以來都不能把他看成一個男人,可是就在這一刻,她深切地體會到當年的嬰兒已經長大成人,且成了一個可怕的男人!
華蕾道:「是你逼我的。」忽然感到委屈,眼淚就流了出來。
希平冷靜地道:「也許,妳說得對。我逼妳的,誰讓我逼妳呢?妳要找誰是妳的事,我管不著。我已經逼了妳一回,就沒有必要逼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多,沒理由在這裡強迫妳,她們都等著我回去,我何苦在這裡跟妳浪費時間?妳可以浪費幾十年去等一個男人,我卻絕不會為妳浪費她們的時間。」
他把華蕾抱到一邊,剛想站起來,卻發覺衣服被華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她正垂首默然。
「妳抓住了我的衣服,妳不知道嗎?」
華蕾放開手,掩臉抽泣。
希平走到桌前,兩手各抓起一個木人,道:「留著這些有何用?妳的夢早在妳最初做著的時候就碎了。」雙手突然一合,手中的兩個木人撞擊在一起,碎成粉末,從他的手中飄落地上。
他回首看華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癡呆,口中喃喃道:「我的夢,碎了?」
希平心裡一痛,忍著心中的痛走出房門,聽到華蕾哭道:「你還我的夢,你還蕾蕾!」
他沒有回頭,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回到樂華園。
白蓮道:「老公,你怎麼去了這麼久?蓮兒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哩!」
希平看到眾嬌妻,把華蕾和因華蕾帶來的失意拋到腦後,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我怎麼捨得拋下妳們在外面吹夜風?蓮兒,老公今晚非把妳愛暈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兒和藕兒一左一右為他寬衣,他的兩手便空出來在兩女身上摸捏,弄得兩女嬌笑呻吟。
希平道:「今晚我把妳們兩個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兒道:「不要,我們也懷孕了,就沒人陪爺瘋了。眾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後,我們兩個再給爺生孩子。」
希平笑道:「還是妳體貼人。」
菲兒道:「其實我們也想早點為爺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說,如果到時沒人陪爺,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為是為我著想哩,原來是為妳們自己著想。」他赤裸著爬到冷如冰身旁,坐了起來,撫摸著她那看起來依舊冷冰的絕美臉龐,道:「雖然妳對事對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卻因為我吃了許多醋,最早吃鳳兒的醋,現在居然吃天下女人的醋了。別以為妳們的男人見了女人就上,我只對喜歡的女人感興趣,這次出去,我帶回來的女人比他們都少,實在有毀我情聖第二代之名。」
冷如冰嗔道:「你不是帶回來四個嗎?」
希平道:「雖說帶回來四個,不過她們根本就沒有住到樂華園,就說明她們暫時還不是我的女人。」
「也差不多了。」白蓮爬到他的背後,咬著他的耳垂道:「老公,我相信她們會成為你的獵物,你是世上最強壯的獵人,多少女人在你懷中都能得到滿足。」
希平大言不慚道:「我覺得也是,不然妳也不會寧願要無賴不要英雄了。」
冷如冰哂道:「既然選擇了無賴,哪還能選擇英雄?可是你有時候比英雄還要英雄,你卻完全沒有所謂的英雄的雄心或野心,冰冰也就愛你這一點。」
希平抗議道:「誰說我沒有雄心壯志的?我打架的時候就非要贏不可,一個男人,怎麼能輸給別人呢?不把對手打倒,豈不是很沒面子?不打他們個豬頭,豈不是對不住我拳王的稱號?另外,和女人在床上打妖精架,我也非贏不可,妳們誰和我先打,啊?」
冷如冰突然逃亡似的爬離希平,慌道:「你別找我,我要在她們面前保持形象的,待她們統統沒有形象可言時,我才准你對人家使壞,那樣她們也就笑話不了冰冰了。」
希平抱住身旁的白芷,道:「小白芷,妳不是喜歡作榜樣嗎?妳就給她們作個示範先鋒吧?」
白芷嬌羞滿面,輕道:「大壞蛋,你要溫柔些,人家肚裡有小壞蛋了。」
希平呵呵大笑,道:「當然了,我不知說了多少遍我是有分寸的了,對妳們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留著所有的粗暴對付那兩個想套牢我的小妮子,讓她們自己也趕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哈哈!」朝菲兒和藕兒曖昧地一笑。
兩女嘴一噘,道:「誰怕誰了?」
「大哥,大哥!」小月在門前叫得急。
希平仰躺著沉睡,聽得小月的喊叫,驚醒過來,推了推光著身子仰睡在他胸膛的華小曼,道:「小曼,月兒叫我,好像有急事。」
華小曼起來,爬坐到一旁,道:「什麼急事?」
「暫時還不知道。」他站了起來,菲兒和藕兒掙扎著爬了過來,為他穿上衣服,他下床穿好鞋,開門問道:「月兒,找大哥這麼急,是不是有事發生?」
小月拉起他的手就跑,邊跑邊道:「今日送飯的僕人看見蕾姨呆坐在地上,好像失了魂一樣,誰都不認得了,爹讓我趕緊叫你過去。」
希平突然甩開小月的手,狂奔至木人居。
木人居站滿了人。
希平進去華蕾的寢室,黃洋立即責問道:「平兒,昨晚你對蕾蕾做了什麼?」
希平沒有回答,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他看著坐在地上的華蕾。
她一臉的迷茫,一雙手抓著那碎木粉,口中只是反覆地說著兩句話:「你還我的夢,你還蕾蕾!」
希平雙膝跪在她面前,雙手顫抖著捧起她的臉。
她的眼睛忽然由茫然變得清澈,是一種猶如孩童般的純真,她興奮地喊道:「哥哥,你來了。蕾蕾的夢碎了,你要還蕾蕾的夢,你還蕾蕾!」神態恍若七八歲的小女孩。
希平的心像似裂開,虎目流出晶瑩淚珠,哽咽道:「還,我還妳,還妳!」
黃洋在希平背後喝道:「平兒,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蕾蕾會受這麼大的刺激?」
希平頸項的青筋暴起,臉呈痛苦之色,狂吼道:「統統出去,出去!」
眾人你望我,我看你,終於集體嘆息,退出房去。
華蕾天真地道:「哥哥,你好凶耶,他們都被你嚇跑了。哥哥,他們是誰呀?為什麼蕾蕾不認識他們?」
希平痛苦地道:「不要理他們,妳認識哥哥就夠了。蕾蕾,妳一晚沒睡覺了吧?哥哥陪妳睡覺,好嗎?」
華蕾拍著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覺。」
希平抱起她,上了床,柔聲道:「是我害了妳,妳要我作什麼賠償都可以,我還妳一個夢,以後妳都跟在我身邊,誰的反對都無效。」
華蕾翻身趴睡在他身上,道:「哥哥,以後蕾蕾只跟在你身邊,蕾蕾只認識哥哥,蕾蕾怕他們。」
希平看著她成熟的臉龐卻是純真的神態,她的特小嘴兒說著孩童之言,他輕嘆道:「蕾蕾不用怕他們,以後妳會認識他們的,他們都很喜歡蕾蕾的。」
華蕾道:「好的,蕾蕾聽哥哥的話,以後不怕他們了。」
希平親了親她的小嘴,道:「這就乖了,睡覺吧!」
華蕾高興地又回親了希平一下,伏在他的胸膛,閉上雙眼,甜甜地笑著,不久進入甜甜的夢鄉。
「蕾蕾,蕾蕾!」希平輕喚了幾聲,知道她確是太睏了,如今已經熟睡,他輕輕地推開她,下了床,走出房間,輕掩上門,離開了木人居。
走入大廳,眾人都在,拿詢問的眼神看希平。
黃洋走過來道:「平兒,蕾蕾怎麼樣了?」
希平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道:「她睡著了,在此我宣佈一件事,蕾蕾以後是我的女人。」
春燕道:「平兒,華蕾為何會變成那樣?」
希平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無奈地道:「我也不知道為何會變成如此,但願她能夠回復原來的樣子。無論她是什麼樣,這一輩子,我都會照顧她。」
眾人聽著雖覺稀奇,也不得不信。
春燕嘆道:「也許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畢竟是守了二十多年的夢,突然什麼也不是了,她哪能承受如此失落?早知我就讓老頭娶了她,她是個很癡的女人,我們都傷害了她。」
黃洋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無法怪責兒子,道:「平兒,我對不起她,希望你能對得起她,照顧好她。雖然她是小曼的長輩,可是如今這情況,她只認得你,也只能讓她跟著你了。」
希平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誰或是什麼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要的女人,誰也無法阻止,你們最好不要出言反對,不然我對誰都不客氣。」
眾人愕然,其實他們心中多少覺得希平收納華蕾這事有些不對勁,但是,華蕾的模樣,大家也見到了,希平堅決要照顧她一生,無疑是出於一種抱愧、贖罪的心理。
希平又道:「小曼,妳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來後見不著我,又要出事了。」
華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對希平納華蕾,很多時候,她都同情她的這個姑姑,她聽他們說姑姑的狀況,早就想過去看看,如今希平出來了,且出言讓她去作守護,她自然願意。
眾人在大廳裡,一時不知聊什麼,到得中餐時,才在喝酒時吆喝、暢言幾句。
飯後,趙氏兄弟告辭要回神刀門,黃洋夫婦和黃大海夫婦也準備起程前往碧綠劍莊。
送別時,春燕把希平拉到一邊,道:「平兒,月兒昨晚和我說了,她的心裡只有你這個大哥,你別叫她失望傷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希平道:「我這人什麼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個妹妹,別人怎麼說由得他們說,只要不讓我聽見就行了。娘,妳別擔心,我不會叫月兒失望的。我這人什麼都敢做,還怕娶個妹妹嗎?」
春燕嘆道:「苦了你了,平兒!」
希平摟過春燕,輕聲道:「娘,妳也很苦的,妳心裡守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顫,呆立當場。希平已經放開她,走回眾人當中。
黃洋抱過希平,道:「蕾蕾就交給你了,如果師兄回來反對,你就通知我,我找他理論。我現在要去找杜清風算算總帳,但願我回來時,你能讓我見到一個完好如初卻幸福無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驕傲的兒子。」
希平道:「爹,不論蕾蕾如何,我都會照顧好她,讓她快樂。」
黃洋放開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樣的。」
趙子豪摟過希平,笑道:「我趙子豪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你,雖然你很多時候都很無賴且有些無恥,可是你身上有一種不可抗拒的魅力,讓人甘心服從你!你天生就是個霸氣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壓低聲音:「不過我還是喜歡無賴的你,那樣的你又好笑又可愛,但願你不會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這種性格。什麼時候需要到我,請吩咐一聲,我喜歡和你並肩作戰,現在我先回去哄老婆兒子了,再會!」
希平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帶你一起去,我們並肩作戰!」
趙子豪還沒回答,他老弟趙子威就道:「千萬別忘了我!」
眾人忽然大笑,笑聲遠百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剎那間事。
第十章 未忘晨浴
華蕾醒來,就吵著要見希平,對她的侄女,她也不認得了,她叫小曼作姐姐,這使得華小曼淚流滿面。
見到希平進來,華小曼撲到希平懷裡,哭道:「姑姑她、她──」
希平安慰道:「別哭,她會好起來的,以後我們一起照顧她,好嗎?」
「嗯!」華小曼拭去眼淚,離開希平的懷抱。
華蕾從床上跳下來,赤著腳站著,嚷道:「哥哥,蕾蕾要沖涼!」
希平驚道:「現在嗎?」
華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後都要沖涼的,你不知道嗎?」
希平終於記起華蕾蕾喜歡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改這個習慣?
華小曼道:「我去叫僕人準備熱水。」就走了出去。
希平抱住華蕾,道:「蕾蕾,為什麼睡醒之後就要洗澡?」
華蕾撒嬌道:「人家喜歡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覺得應該洗澡了。哥哥,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嗎?」
希平道:「不了,蕾蕾還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歡這個時候洗澡。」
華蕾表情落寞,道:「也沒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幫蕾蕾洗澡吧?」
希平看著她期待的眼神,舉手梳了梳她的頭髮,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輕揉著,道:「好吧!哥哥幫妳洗澡,妳還有什麼要求嗎?」
華蕾也不要求什麼了,只是歡喜道:「好啊!哥哥,我們這就去洗澡。」拉著希平的手就想往外跑。
希平把她抱扯回來,道:「水還沒弄好,我們在這裡等一會,好嗎?哥哥唱歌給妳聽吧?」
華蕾坐回床上,拍著手兒道:「好呀!好呀!蕾蕾聽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希平忽然來勁了,挺了挺胸膛,故意咳了幾下順了順喉嚨,張嘴就是他最經典的歌曲。華蕾眉開眼笑,雀躍如孩童。
這讓希平更是如撿到寶,歌曲一首一首地獻上,幾乎把個小木屋也震蹋了,他還時不時地跳幾下舞,也就那麼扭扭腰甩甩屁股,逗得華蕾一邊拍手一邊歡笑。
希平邊唱歌邊想,華蕾這個樣子也挺可愛的,比以前的她可愛一百倍了,要是以前的她早就罵他唱歌難聽了,現在竟然和雪兒一樣成為他歌神黃希平最忠實的聽眾,他簡直有些受寵若驚了,以後帶著她在身邊也許會樂趣無窮。
可是,是否讓她和他同睡一間房呢?這看來不行,雖然她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但是此時的她像個小女孩,會有諸多不便的,讓她和月兒睡吧──也過了今晚再說。
兩人正在屋裡熱鬧時,華小曼進來,道:「希平,水已經準備好了,讓姑姑去洗澡吧!」
希平道:「再唱幾首,妳沒看見我唱歌她很開心嗎?讓我再唱一會!」
華蕾卻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沖涼了。」
希平無奈地道:「好吧!我帶妳去洗澡。小曼,妳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開心,偏偏來打斷我,妳不會叫妳家的僕人燒慢點嗎?小曼,如果妳也這麼喜歡聽我唱歌就好了。」
華小曼嗔道:「你喜歡唱你就唱,人家可不聽你的鬼叫。」
希平苦著臉道:「我唱歌有什麼不好的?」
華小曼笑道:「你什麼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說了,我要帶姑姑去洗澡了。」她走過去牽住華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華蕾抽出她的手,驚訝地道:「妳是說我嗎,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蕾,我不要和妳去,我要哥哥幫我沖涼。」
華小曼愕然:「你要幫我姑姑洗澡?」
希平抱住她輕輕一吻,道:「妳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幫妳洗澡,而且洗的還是鴛鴦澡,妳要不要一起來?」
華小曼嘆道:「但願我爹娘能夠接受這個事實,我和小波倒是無所謂,姑姑其實很可憐,如果讓她找一個男人,找個你也許是個錯,然而即使是錯,她也會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樣,雖然找了一個花心的男人,卻也活得很快樂。」
希平道:「以後若是她好了,我擔心妳應該怎麼叫她。」
華小曼嗔道:「當然還是叫姑姑了。」
希平道:「我要帶她到浴室,待會妳找套衣服過來。」他過去抱起華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當初在浴室裡的情景,不勝唏噓。
華蕾從希平懷裡下來,道:「哥哥,幫忙蕾蕾脫衣服。」
她說得很簡單明瞭,彷彿這事本來就很簡單明瞭。
若換了別個男人或許一時無法適應,但希平是不懂尷尬的,他的一雙手熟練地剔除華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妳,也能讓我對妳做這些事,我就夠歡喜的了。妳若好起來,會不會恨我呢?畢竟妳愛的人並不是我,我以強勢的手段的把妳收納了,以後妳也不可能是別人的了,妳只屬於我黃希平!」
華蕾愣愣地看著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說話嗎?蕾蕾聽不懂你說什麼耶!」
華蕾此時一絲不掛,希平看著這具晶瑩剔透的嬌體,下體起了反應,微哼一聲,道:「聽不懂就算了,妳聽得懂的話,現在早就又罵又趕我出去了。」
他抱華蕾入了浴缸,讓她自己擦拭身體,她卻拿著浴巾傻傻地看著他。
希平道:「蕾蕾,為什麼不洗澡?」
華蕾有些生氣地道:「你說過幫我洗的。」
希平頭皮發麻,這華蕾,她不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嗎?他拿過浴巾,不知從她身上哪裡洗起,於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臉上一擦。
華蕾推開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別用太大力,我的臉會疼的。」
「好,我輕一點。」口中雖如此說,希平還是不能輕起來。
華蕾抗議道:「哥哥,你把蕾蕾臉上的皮都擦破了,還是讓蕾蕾自己來,你幫蕾蕾洗身子。」
希平從衣架上拿起另一條浴巾,幫她擦洗著頸項和肩背。華蕾澆水擦洗著她那並不顯得大卻能給人予適中的胸脯,澆起來的水往往朝背後一甩,令她背後的希平的衣褲漸漸濕透。
她突然站起來,轉身,道:「哥哥,幫蕾蕾洗洗尿尿的地方。」
希平的下體突然堅挺,頂得褲子鼓脹有形,愣在當場:這娘們,什麼時候開始懂得折磨他這匹色狼了?
華蕾嬌嗔道:「來嘛!哥哥,幫蕾蕾洗!」
希平看著她那因為水濕而凌亂地貼在嫩肉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間的誘人之處,幾乎血噴當場。
恰逢此時華小曼拿著衣服進來,他把浴巾塞到華小曼沒拿衣服的左手裡,道:「妳幫妳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裡佔有她了,她這是在懲罰我!」說罷,他已經跑出去了。
華小曼看著赤裸地站在浴缸裡的華蕾,輕嘆道:「姑姑,妳真會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