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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術超能】道統傳承系統 作者:雲潮(已完成)


一百一十九、再見劉真光

  三人在這道士的帶領下來到了院子裡,但是眼前的景象卻是令得白羽吃了一驚,只見這院子擺滿了石桌石椅,滿院子的人已經坐滿了整個庭院,他們三三兩兩有說有笑,雖然衣服的樣式都不相同但是卻不能夠阻擋他們的交流。

  這時在前面帶路的年輕道士笑道:「好了,各位,你們就隨便找地方坐吧,我還要去接其他的人呢。」

  水木微笑著點了點頭,便讓他走了。

  這時水木又回過頭來,對著白羽道:「道友,既然到了地方,你就去找你們茅山的人吧省得你師傅擔心你。」

  白羽聞言,笑了笑道:「好那我們就回見了。」

  隨後白羽便告別了水木父女,在這庭院裡瞎轉悠了起來,他在這裡可不認識一個人,要他找組織他還真的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唯有一個認識的人劉真光還不知道來沒來。

  無奈之下,隨處找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白羽所坐的這處地方,還有著三個人早就在這了,這三人正說說笑笑地聊著天,見到白羽坐了下來,一人便是笑道:「道友,剛剛到嗎?不如陪我們說說話怎麼樣?」

  白羽聞言禮貌性的笑了笑,道:「好啊道友,不知幾位正說什麼呢?」這幾個坐在一起的人倒都是十分的年輕,都沒有超過三十歲。

  先前說話的那人笑道:「不如我們先自我介紹一下怎麼樣,要不然我們聊起天來也不方便不是。」

  幾人解釋欣然的點了點頭,那人先是開腔道:「我是華山的道士,名叫馬輝。」

  在他身旁的一人也是笑著接口道:「我是嶗山的道士,名叫劉瑾。」

  「正一道的道士。名叫李銀。」

  馬輝聞言面色頓時一陣的羨慕,恭維的道:「正一的道士,那可是現今道派的兩大主流道派之一,道兄前途無量啊。」

  李銀像是也有些得意,不過卻是故作謙虛的道:「哪裡。哪裡。」

  兩人又再次恭維了一會兒,而後馬輝見目光轉了過來問白羽道:「輪到這位道友了,看道友穿的是普通人的衣物,想來應該不是法修一脈的人吧?」

  白羽笑了笑,搖頭道:「不,我也是法修。名叫白羽,屬於茅山派。」白羽話音剛落其餘的幾人卻是驚訝了起來,好奇地打量著白羽就像是在看大熊貓一般。這倒是令的白羽有些摸不到頭腦。

  白羽疑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馬輝搖了搖頭,笑了笑道:「不對倒是沒有,不過茅山的道士在這裡可是少見的很,這些年在這裡出現的最多的也只有茅山的掌教茅道長而已……」不過下面的話卻沒有接下去。

  聞言白羽倒是有些若有所思。看來現在茅山是真的沒落了,在往昔茅山屬於道教五大分支之一,那是十分的風光,但是現在卻是已經淪落成為了一個小派了。

  這時都已經介紹完,馬輝又道:「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在這修道界裡還有沒有一位年輕的同道,達到境界了?在這個末法時代想達到傳說中的境界,凝聚上一絲的法力還真的是十分的不容易。想我小小年紀便開始修道,到了現在還是只停留在築基的階段。」

  劉瑾這時也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道:「在這末法時代還真的是苦了我們這些法修,要是在古時候天地元氣足夠,想來現在我們還不一個個的都能夠有上一手好法術了?」

  李銀聽了二人的話倒是呵呵一笑道:「的確,就以現在這個世界對我們這些資質差的道士來說,能夠將一些法器運用熟練,可以對付一兩隻小鬼已經是十分不錯的了,但是還是有一些資質強的人修出了一絲法力了。」

  「哦?」劉瑾馬輝兩人聞言,頓時都將目光轉向了他,有些期待他的答案。

  李銀掃視了三人一眼,而後道:「我就知道一位,他就是這次隨我一同前來的一位師兄黃建,黃健師兄現在就以著三十多歲的年齡凝聚出了一絲的法力。」

  其餘兩人聞言,頓時連連的驚嘆,皆是佩服不已。

  這情景倒是令的白羽感到好笑。沒想到現在的修道界已經沒落到了現在的這種程度,到了三十幾歲有了一絲的法力竟然就算是天才了。不過隨後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因為在飛機上他聽水木說上一屆會議這法修總共來了二十人,但就不知道這一次又有多少的法修來了,於是開腔問道:「幾位師兄,不知道這一次我等法修來了多少人?」

  馬輝聞言一愣,隨後便是笑道:「白道友,這一屆的論道大會,我們法修來的人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多的,連著各派身負法力的掌門,和一些傑出的弟子,還有我們這一些在新近一代較為出色的弟子在內,一共來了將近四十餘人呢。」

  白羽聞言點了點頭,他來時便粗數了一下,發現這院子裡的人至少也有著一百五十人左右,正感覺納悶,原來是這法修的人多來了這麼多。隨後又問道:「但是怎麼不見各派的掌門,與一些前輩高人呢?」他這是想要尋找劉真光的身影。

  劉瑾聞言倒是一愣,道:「這你都不知道?各派的掌門,與一些前輩高人自然不會在這裡,他們都在一個單獨的房裡,這些人所談論的都是一些修煉的體會,我們這些小道可是理解不了的。」

  聽言白羽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他說怎麼沒有見到有一個是年齡超過五十歲的,原來是沒跟他們在一起。知道了這些,白羽不由地搖了搖頭,這找不到劉真光,他還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了,跟這麼一幫年輕人在一起,除了聊天打屁還真的沒有別的。

  正在他思考事情的時候,馬輝有些愕然的聲音傳了過來,「白道友,你不會沒跟自己門派的前輩一起來吧?」

  白羽自然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笑了笑卻沒有接話。

  正在這時李銀卻是輕咦了一聲,目光望著不遠處四合院的一處房門道:「麻衣神相劉老前輩怎麼出來了?」

  幾人聞言皆是將目光轉向了那處地方,不只是他們因為麻衣神相的名聲的確是響亮,整個院子的人都將目光給轉了過去,心下都是好奇這麻衣神相是來做什麼的。

  只見劉真光來到這院子裡,他的目光卻是四處觀望著,應該是在找著什麼人一圈一圈地掃視著,待目光看到了白羽這一桌的時候,頓時大亮,腳下疾走著向著他們一桌而來。

  除白羽之外,其餘的三人卻是有些激動了,這麻衣神相在相術上的成就誰都不能夠否認,要是他能夠指點一下就絕對能夠讓他們以後消災免難。

  他們心下皆是想著:莫不是看到我的面相,感覺我日後必不會平凡,所以前來指點一下的?他們想到了這裡,頓時一個個的眼中皆是閃過了一絲亮光,掛著一絲悸動的笑容期待地看著劉真光的身影。

  白羽倒是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只是面帶著一絲的微笑,注視著劉真光到來的身影。

  劉真光腳下倒是走得急,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來到了這一桌前,但是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令這滿場的道人都是愕然。

  「白道友,我可是找到你了,來了怎麼還不去找我,怎麼坐在這裡了?」

  道友?滿院子的人的目光都會聚在了白羽的身上,這麼年輕的道士是道友?麻衣神相眼花認錯人了吧?

  就連本來滿是期待的三人也是一臉的驚愕,皆是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嗎?

  這時白羽笑了笑道:「劉前輩折煞我了,怎麼能以道友來稱呼呢?」

  劉真光倒是不甚在意,道:「我說當得起就當的起,你也不用推辭,走,跟我走,我可是跟裡面的那群老傢伙說好了的,要讓他們開開眼界,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天才的。」隨後拉起白羽便向著那房間裡而去。

  白羽聞言苦笑地搖了搖頭,腳下也是不做停留跟了上去,不過走的時候還是回過頭來對著,身後的三人禮貌的點了點頭。

  其三人有些目瞪口呆的對視了一眼,顯得呆呆愣愣不明所以。

  而在另一個角落,水木也是有些不可置信,他拖著下巴,沉思者自語道:「莫非,這白道友來歷還十分的不簡單不成?」

  水天心亦是用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打量著白羽離去的身影,其中也滿是驚奇。

  這時這院子裡的人已經是炸起了鍋,頓時談論之聲如驚雷般響了起來。

  「看那位道友應該不是法修吧?」

  「應該不是,莫不是麻衣一脈的?不會是下一任的麻衣神相吧?」

  「不對,我見到那道友是跟宿土水家一起來的,可能是宿土一脈的人。」

  「真的?」

  「我們問問就知道了。」

  「好。」

  隨後一群人便聚集到了水木的身邊,開始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這情形倒是將水家兩父女給搞得一陣頭大。

一百二十、論道會

  白羽跟著劉真光的步伐走進了這房間之中,看到了房間中的景象倒是令他有些驚訝。

  只見這房間裡也是有著不少的人,這些人大多數的年齡可能都在六十歲左右只有少部分是年輕人,有的穿著道袍,有的只是一身的便裝,在白羽兩人進來後他們的目光也是隨即匯聚在了他們的身上。

  這時劉真光對裡面的人笑道:「眾位道友,這就是我剛才所說的,那位了不得的少年英才,邊看其小小年紀,這個年紀的其他人只是站在修道的起點,但是他可是不得了想來不過多久便會達到這法修的宗師之境了。」

  滿屋子的人聞言皆是心驚,俱都是站起了身來,一雙眼睛打量了起來白羽。

  這一幫人要麼是法力加身之人,要麼見識非凡,觀察一人的大致修為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數息之間這一幫人皆是驚嘆出聲。而後在這一群人正中位置有這幾個道人站起身來,只見這幾人長鬚飄飄眉髮皆白身著著道袍,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想來在大街上走著也會讓人給當作神仙。

  白羽看著這幾個相貌不凡的人,心下卻是若有所思,暗道:想來這些就是各派的掌門了吧。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一幫道人已是來到了白羽身前,為首看似也是最年長的一位道人對著白羽笑道:「這位道友,的確是不凡,我等自愧不如,實在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在弱冠之齡達到了無咒施術之境。」這話音剛落卻是在這房中掀起了軒然大波,這些人雖然是看出了白羽的修為不凡,但是卻不會認為他能比這些各派的掌門修為還要高,要知道就算是現在道術最為高深的青玉真人與長虹真人兩位道教牛耳也不過是達到了以咒施術的巔峰而已。

  他們現在也是可以理解劉真光為何稱呼白羽為道友了。原來眼前這個就是傳說當中的潛力股,以這年紀就達到了無咒施術的修為,在過上幾十年甚至可能是十幾年那必定會是一代宗師,有可能是這末法時代最後一位宗師了。

  他們的眼光此時已經是不敢再有一絲的雜色,完全是將白羽當作了一位道門高手來看待了。

  這時白羽連忙的向著眼前的幾位道人行了一個禮。道:「幾位道長有禮了,諸位實在是太過客氣折煞與我,以我之年齡又怎能當得其『道友』的稱呼。」

  那老道人卻是帶頭向著白羽回了一禮,而後站直身子,呵呵笑道:「想來道友是真的沒有門派,也是不知在我道門有著一個規矩。」

  白羽心下一奇。道:「什麼規矩?」

  老道人微微一笑道:「道友可知『道不言壽』?」

  聞言,白羽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他是想起來了他以前聽過人說過的一個小故事。

  有人初進道觀,見到一道人長鬚飄飄鶴髮童顏,帶有敬意的問道:「老人家,您今年高壽多少?」但是老道士卻是避而不答。只是點頭微笑示意。修道之士之所以避諱人們詢問其年齡皆是因為這道不言壽的原因。

  道又為什麼不言壽呢?這是因為道教是悅生惡死,追求成仙得道長生不死,所以他們便避諱對人談論年齡。

  所以說白羽說自己的年齡較輕,因有著道教長生成仙的思想,在這諸多道人面前還真的不管用。

  白羽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道:「既然這樣那諸位道友我就不推辭了。」

  那老道士不為意的笑了笑,後自我介紹道:「老道名號長虹。我身邊這位是全真教的青玉真人。」

  白羽聞言卻是沒有半分的驚訝,他在剛才就隱隱有些猜測,也知道這帶頭的道人一定非同一般。

  就在這時一位大約六十許歲的道士走上了前來,他上下打量了白羽一眼目光之中帶有幾絲的驚奇之色,隨後開口詢問道:「道友真的是學的我茅山的術法?」

  白羽心中暗暗的猜測這人向來就是茅山的掌教茅真人了,於是點了點頭道:「想來這位便是茅山的茅真人了,在下所學正是茅山秘術。」

  茅真人臉上的驚奇之色更深,道:「無師傅引導修煉?茅山的丹訣你能夠學的通?」而後猛然一拍手用手指著白羽驚嘆道:「天生道骨!天生道骨啊。」

  見到他的反應,白羽有些愕然。

  長虹真人這是也是笑道:「不錯,道友的出現的確是我道門之福。以你現在的成就來看,想來以後不長的時間必定能夠成為一代宗師,到時你也完全可以開宗立派名傳千古啊。」

  聞言白羽搖了搖頭,心下卻是不甚在意,這開宗立派那是這麼容易的?在古代就是一件困難的是更何況實在處處要證件的今天?想來就是政府那一關就不好過吧?

  在一邊一直沒有說什麼話的青玉真人這時對著眾人道:「各位道友。我們先落座,都不要站在這裡。」

  眾道士聞言俱都點了點頭各自落了座,而白羽卻是被青玉真人牽到了正中間的位置,與各位掌門坐在了一起。一位年輕的道士倒是眼色到位,下了座位為榜樣斟上了一杯茶水。

  長虹真人這時回復了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對著在座的眾道人道:「我們現在再次回到原來的話題吧,不知各位這段時間可是又悟的什麼道理法術?」

  白羽聽到長虹真人的問話,也是趕忙沉下了心去,仔細地聆聽著。

  這是一位穿著便裝的道人站起了身來,微微一笑掃視了一圈道:「我隸屬宿土一派,專修各大山脈風水,就在不久之前有了一些感悟,悟通了一門尋穴方法。」只見這是一個看似差不多快要有七十歲的老頭,不過雖說眉目皆白,但是卻精神奕奕,到不顯得年老。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屋子裡的眾人目光皆是匯聚在了他的身上。

  青玉真人淡淡一笑,問他道:「陰陽散人道友不知你悟出那尋穴方法比之以往的尋穴方法如何?」

  陰陽散人自信的笑了笑道:「我敢來與各位同道交流自是不差半分。」白羽這時有些若有所思,想來這論道會便是讓各地的道家高人聚集起來來討論自己這些年對修行上各自得出的一些心得。

  「哦?」一眾人頓時興趣大盛,屬麻衣一脈的人更是滿懷著期待。想來這陰陽散人在這風水界也有著不小的名氣。

  這時陰陽散人先是頓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而後道:「尋常的尋穴方法,都是靠著風水空間這幾樣要素,而我新發現的這一樣尋穴方法卻是……」當然這類風水學白羽是不太懂得,他沒有研究過風水一學,自然也聽不懂這裡面的一些術語,例如一些尋穴方法的解說,他只聽得一陣的頭大。

  這陰陽散人足足講了近兩個小時左右才住了口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而後一些宿土派的人皆是鼓起掌來大聲地喝好,還有一些人望著陰陽散人眼中更是帶著敬佩之色。

  長虹真人讚嘆道:「道友不愧是華夏風水界的領軍人物,的確是有著大才啊。」

  這時又有一人站了起來,這人笑著道:「散人在風水一學上的確是令人傾佩,我在道理上倒是沒有什麼成就,不過這書法上倒是有了一些小心得。」這人年齡也是高壽,想來跟剛才那人應該差不多,不過這也是正常畢竟這些人都是在各自這一學科上浸淫了多年,自然會有體會,而不像那些年輕人有些東西甚至都還沒有搞懂,他們來這裡只是來做聽眾的。

  這術法感興趣的人卻是更多,畢竟這類東西是人都能夠看得懂,解說起來人們也好理解。

  白羽這時卻是仔細的感悟了一下老道人的修為,他發現這道人體內卻是只有著半絲的法力甚至連基礎的境界都沒有達到,心下頓時就沒有了什麼期待。

  在長虹真人與青玉真人的示意之下,那老道人忽然將手伸進了懷中,摸索了一會兒後竟是拿出了一面八卦鏡來,他這時微微一笑又掏出了一張符紙將這張符紙貼在了鏡上,而後開始唸唸有詞了起來。

  忽然這鏡子上的符紙竟是燃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已是化作了一堆灰燼,老道士的手猛然一動頓時一個印決已經結成,只見他手中的八卦鏡在他將印訣結成的一刻,竟是猛然飛了出去,就像是一個鋒銳的暗器一般破開重重的空氣,發出金鳴之聲。路過的地方一眾道士都是慌忙地將腦袋低了下去,唯恐被傷及。

  「噔」這八卦鏡到了房間的盡頭最後竟是深深地嵌在了上面。

  隨後這道人笑道:「我以御符御劍之法發明了這御鏡之法,我現在還是剛剛練習不甚熟練,想來以後將這方法熟練了,定能在驅邪的時候堪的大用。」

  長虹真人笑道:「這也是一門不錯的術法,想來在以後你能夠將這八卦鏡運用自如的時候,也能成為一樣奇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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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展示術法

  長虹真人說這是奇技,卻沒有說這是奇術,便是在心裡還沒有真正的認可這樣術法。

  老道人也是明白這一點,不過卻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沉默著退了下去。這時青玉真人笑了笑道:「其實術法對於我門修道人來說屬於小道,真正的大道法卻是我教的經典,必不能夠落下了才是啊。」

  在座的一眾老年道士都是滿臉贊同的點了點頭,十分的認可,不過年輕道士倒是有些不以為意。隨後又有不少人展示了一些術法,還有一些人講了一些自己對著道教一些經典的理解,不過這些太過深奧,白羽這個剛入道門的菜鳥一句也沒聽懂,到頭來一陣暈暈乎乎的,滿臉的茫然。

  長虹真人與青玉真人都注意到了他的情況,只見他們對視了一眼,皆是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隨後長虹真人對著白羽開口道:「道友看來應該好好補一補我教的一些經典知識了,不然對你之修為可是不利的。」

  青玉真人也是接口道:「不錯,我道門的術法只是小道,真正的大道卻是我教的各種經典,有空了你可以來我全真教,我拍之中的各種經典可以隨你預覽。」

  這些話倒是令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他對道教的一些理解可是還停留在以前的,可是知道在以前有著不少的門派之嫌,於是有些推辭道:「這怎麼好,畢竟我的出身並非全真教。」

  茅真人這時搖了搖頭笑道:「此時已非同以往,已經沒有什麼門派之分了,現在我茅山派在清末時期就開始沒落,在以前我派更是被紅衛兵洗劫過,到了現在已經傳承微薄。派中典籍大量流失,以著道友現在的修為還是在全真教中修行才能夠讓你有更好的發展,你也不必有什麼避諱,我茅山現在也是已經屬於全真的一個支脈,算是一家人了。」雖然是笑著說的。不過白羽還能夠在其眼中發現一絲的苦意。

  青玉真人知道白羽可能不知道這些於是又對白羽普及了一些知識,大致說了一下現在道教的一些格局。

  聽完青玉真人的敘述白羽到是十分的震驚,對於這些東西白羽可是一點都不知道,他完全沒有想到現在茅山竟然已是如此的沒落,他對茅山的認知甚至是整個道教的認知還是停留在九叔以往給普及的。

  他知道以前道教共分為五大分支,全真、茅山、眾閣、麻衣、宿土。但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已經成為了四大分支。法修一脈已經變成了全真與正一,帶有眾閣傳承的武當派更是歸入了正一教,唯有麻衣宿土依然保持完好傳承,不過這可能是歸功於其弟子眾多的緣故。

  看到白羽沉默了下來,眾派的掌門皆是相視了一眼,笑了笑沒有打攪他。讓他消化一下,長虹真人隨後笑對著其餘道士道:「不知道還有哪位道友有些理解?可以儘管說出來與眾同道討論一下。」

  不過眾道士卻皆是一陣沉默,想來已經沒有什麼人有更深的理解了,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只見忽然一人站了起來,這人也是一個老道人但是身上卻是穿著一件中山裝,剛站起身便是一陣地搖頭嘆氣,道:「各位真人,如今天地之間的元氣已經是無比的飄渺,我等在這個時代出世更是資質欠缺,多年以來少有新近人才,我等又腹中已空,眾門下的弟子更是有才之人愈來愈缺,但不知我們以後還能否將我教法門傳承下去了。」

  眾門派掌教聞言頓時都閉上了雙目,沒有任何的言語。

  對於末法時代的眾修道人來說,這個年代讓他們無法在修煉一途上有什麼太大的成就,這亦是重大修道人心中的一個痛。不只是法修只因為近代各種典籍的流失連麻衣、宿土兩派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之中氣氛變得沉悶了起來。

  白羽從沉思之中回過了神來,感受到了現在的氣氛,沉吟了一下,而後開聲道:「眾位修道界的前輩,何苦如此喪氣。雖然我們生於這個道統微薄的年代,但是只要我們可以努力,就如現在一般各路道人毫不吝嗇地前來交流,相信遲早有一天我道必昌。」隨後他站起身來,笑了笑又道:「我在不久之前無意之間學會了一門術法,不如就在今天來獻醜一下。」

  房中的道士們聞言,頓時心下一震,要知道已經快百年沒有出現無咒施術境界的修士了,現在出來一個,他所會的一些術法自不會像一般人那麼簡單,隨著這想法諸人的目光皆是匯集在了白羽的身上。

  長虹真人與青玉真人眾掌教亦是滿眼的精光閃爍,雖說對於修道人來說不能夠將術法當作大道,不過這術法卻也是修道人的一樣基本。

  白羽微微一笑,隨即道:「不知這裡有沒有一處是專門用於施展法術的地方?我這個術法威力較大些這處地方施展怕會傷到諸位道友。」這是長虹真人站了起來,道:「後院較為寬敞,我們到那裡去。」

  這時那些年輕的道士卻是已經有了一些迫不及待,他們雖然心下很是懷疑白羽這麼點年紀會比華夏道教的兩位牛耳實力更深,因為以他們那點修為也無法完全感受出來,所以他們只能感受到白羽體內法力的容量很是博大而已,不過修為高深的道士展示修為,這可是很稀少的,各派的掌門現在也已經很少出手,這些年輕人只有渺渺幾人有幸見到過而已。

  就在這些人懷著期待的的心態思考著的時候,眾道士便是已經到了門外,這些人一出來倒又牽引了這院中道士的目光,這些人見到眼前的情形卻是十分的愕然,他們對於白羽的討論才剛剛平靜下來而已,現在卻是又將這個話題給引了出來,因為這時白羽看到白羽竟是跟眾位門派的掌教走在一起,而且還是有說有笑的,張口閉口的便是道友相稱。

  這些人現在心中的震動可是比剛才更甚,這些門派的掌教可不是劉真光能夠比擬的,在修道界法修往往是人們羨慕的對象,因為他們學有所成的人能夠借用天地間的偉力,是最接近仙的一類修士。

  他們的心中震撼著,心下皆是不由得疑惑的猜想:「這年輕道士到底是什麼人?」

  長虹真人自是不能就這麼離去,而是先向著這滿院的人告了一聲退,這才帶著眾人離開了。

  一眾道士雖說大多數都年歲已高,但是其步履卻都很利索一點也不輸與年輕人,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眾人便走了大約千米的路程來到了這後院。

  眾人來到了後院,只見這裡有個小亭子,在亭子的側面便是一條池塘,塘中還有游魚歡快地游動著,不時地露出水面來吸一口氧氣,彷彿是在調戲著眾人。

  長虹真人這時笑道:「道友不知道這裡如何?可否讓你將術法施展開?」

  白羽笑這點了點頭道:「這裡倒是挺寬敞,完全可以施展開,那我接下來就獻醜了。」

  一眾道士都有些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有些年輕人甚至還催促他快點,不過最後卻是迎來了自家門派長輩的呵斥,而後也就不敢出聲。

  不見此情景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也不管這些,向前走出了一段的距離,而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符紙,一眾道士感到有些莫名奇妙,符術對於道士來可以說是屬於基本的法術的,想來只要是在座的諸位對於符篆都有那麼一兩手。

  他們不由得感到有些失望,看來今天是看不到什麼了,他們原以為是什麼大法術呢,沒有想到竟是簡單的符咒。

  不過這一些道士大都心性非比尋常,也不會計較太多,在他們現在想來一個沒有任何師承的人能有現在這般修為已是了不得了,對術法一流稍有欠缺也是屬於正常情況。

  白羽並不知道他身後諸人所想,但是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太過在意,因為他並非要施展什麼符術,而是真正的大法門——五行控火術。

  要知道以他現在的階段唯有借助現有之火才能夠施展出,他拿出這一張符咒來其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借火而已。

  只見這時白羽面色猛地一肅,單手對著這張符紙一撮,只見這張符紙下一刻便被白羽體內的陽火引著,一團溫和的火焰便是徐徐升起。這時白羽另一隻手隨之動了起來,只見他的手掐印訣,隨著他的印訣掐起這符上的火焰亦是隨著晃動了起來。

  但是待白羽手上的印訣完成,這火焰的晃動竟是詭異地停了下來,那火焰不但不會晃動,更沒有一絲向外擴散的現象,就彷彿火焰那處的畫面定格了一般,令人感到十分的詭異。

  但是長虹青玉等眾位真人本來有些惋惜的目光卻是立刻亮了起來,因為他們發現了一絲的不尋常。



一百二十二、五行控火

  果然只見這時,白羽猛地輕喝了一聲,他結印的手亦是驀然向著前方一推,只見那一小縷火焰霎時之間化作了一條火蛇頃刻之間便是蔓延數丈之長,以著閃電般的速度向著亭下的池塘噴射而去。

  帶著炙熱的氣息這條火蛇投身進入了水塘之中,只見水火相交立時大片的蒸汽升騰而起,這蒸汽蔓延之急速,不過數息的功夫整個後院已經滿是蒸汽,就彷彿是起了一場蒙眼大霧一般,有著眾道士的襯托又彷彿是身臨了仙境,霎時之間如夢如幻。

  這些道士見到眼前的情形一時呆住了,他們剛才本來是毫不在意的心情這時卻是變得震驚了,只要有一點經驗的道士便可以明白,這御火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會的,火乃屬於五行之大類,為單一的一種術法,雖然威力強大但是卻極為的難以習練,或許在古時候還有人能將這門法術習成,不過要是在這個時代絕對是難上又難。

  這不只是因為典籍的殘缺,還因為個人資質的問題,這火是狂暴的習練這類法術要是沒有對法力較強的掌控能力,最終的結果最可能是引火燒身,形神俱滅,所以就算有的門派還有這一類的法術也是沒有幾人敢修煉。

  眾派的掌門們這時眼中的精光瞬時暴漲,看著白羽就彷彿是看著一樣稀世珍寶一般,白羽甚至從中看出了愛不釋手之意,他的心下頓時猛地一顫乾笑了一聲,對著這些道士道:「諸位道長,這便是在下所習練的法術了,還請各位評判評判。」

  「哈哈哈。好。」誰知下一刻那些德高望重的掌門們,竟是齊齊地發出了一聲大笑,不過這倒是將白羽給嚇了一跳。

  這時長虹真人笑著道:「道友果然是數百年不出的奇才,這五行之術在現在這個時代已是早已無人敢修煉了,蓋因這五行之力太過難以掌握。各大門派已經是將這類法術列為了禁術,就連我們這一班老道也是不敢觸碰,沒想到卻被道友這對道理領悟不深的人給學成了,我只能說我道大興有望啊。」

  青玉真人也是上前了一步,笑道:「不錯,以道友現在的修為與在術法上的成就所欠缺的只是道理而已。我希望道友可以早日來我教取經,只要道友開口我教的經文典籍你皆可借閱,不過可不能夠弄壞了啊。」說到最後還開了一個小玩笑。

  白羽笑了笑道:「真人說哪裡話,我現在的確是不通道理,自會叨擾真人的,借閱貴派的典籍也自會愛護有加。想來那些典籍年齡都至少是我的數倍,都是文物古董又怎麼敢損壞呢。」

  聽到他的話這一群道人皆是發出了善意的大笑聲,待眾人的笑聲落下,長虹道人道:「好了,今日能夠見識到道友的五行術法也是我等的大興,現在我們也回去吧,不然就眼前的這一片蒸汽不一會就將我們的衣裳給打濕了。」

  不過這一片蒸汽的確是大的可以,就在前院的眾人也是看的個清楚,他們不由得感到驚嘆,卻是不明所以唯有向著那處方向遙望。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眾道人便從後院回來了,前院的人見到他們的衣衫略有潮濕,頓時感到驚異,但又不明所以,隨後又再次的竊竊私語的討論了起來。

  就在現在時間已是不早了,太陽都已經落山了,白羽甚至連中午飯都沒有吃上,不過幸好他的修為已是不凡雖然不能夠做到辟榖。但是一兩天不吃飯還是餓不到他的。

  這時青玉真人看了看天色笑道:「看現在時候也是不早了,不如我們就先吃些晚飯吧,不然待會兒腹中空虛,想來談道也是沒有什麼力氣。」

  一眾道人其實為了感到這個論道會大多數都沒有吃過午飯,提到要吃晚飯都是感到有些餓了。而且還伴有一聲聲此起彼伏的響聲,都是感到有些尷尬,連忙點頭齊聲應是。

  這時長虹真人叫來了一個年輕道士,對著他耳語了一會兒,而後便讓他下去了。想來是吩咐他去準備飯菜去了。

  其實這道士們的飯還真的不好準備,這些道士所屬的門派不同,他們的飲食忌諱也是不同的。比如全真道他們門派的道士是吃素的就像那些和尚們一樣,而正一教卻可以吃葷甚至還可以結婚,不過雖說吃肉但卻忌諱吃一些特別的肉類,比如狗肉、牛肉之類一些特別的肉類。

  道士們不吃狗肉、牛肉主要是因為道教的祖師定下的規矩佩服,因為牛功,狗忠,他們敬佩牛的功勞和狗的忠誠所以不吃。

  因此這飯還真的不好弄,要是做齋的正一及其他派系的道士可能有意見,要是做肉食全真的道士又不能吃。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這飯菜已經端上來了,不過這飯菜卻是有兩份,一份是齋飯一份是肉類,不過這樣雖然是麻煩了點,但的確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白羽這些年輕的弟子不論修為幾何應該都是在外面吃的,這外面的太陽雖然已經是下山了但是這夏天溫度卻沒有什麼下降,就以現在這個天氣吃個飯就好比進了一趟蒸籠,一定是渾身濕透,不過因為白羽的情況較為特殊,倒是沒有在院子裡而是跟各派德高望重的老道士在一起。

  不過對著一幫老頭子,白羽倒是沒什麼話可說,這些老道士吃飯的時候動不動就是這個道那個理的,只令白羽聽的腦袋暈暈的,他不得已之下抽了一個縫隙結束吃好連忙告退了。

  白羽出得門來,四處看了看最終還是來到了原來的地方準備坐下。

  這時馬輝已是滿頭大汗了,他有些羨慕的對李銀道:「李道兄,說實話我還是很羨慕你們正一派的人的,不用天天吃齋,而且還能夠娶妻生子,不想我們全真派,真比和尚還和尚。」

  馬輝是華山派,這華山也是歸入全真大派的,這全真、正一現在已經是天下道門的領袖門派,大大小小的道觀差不多都已經歸入了這兩個門派裡了。不過其實馬輝說他羨慕李銀正一教的歸屬也是妄自菲薄了,華山現在也是全真道教的一處聖地,他雖然不是真正的全真主流,但也是相差不多。

  這時劉瑾眼尖的看到白羽的到來,立時停下了動作。

  其餘兩人不明所以,循著那個方向望去頓時也是停下了動作,他們趕忙將碗筷放下,起身便迎了上來,馬輝哈哈一笑道:「道…道長快請坐,快快請坐。」隨後他將白羽拉到了位子上,四處瞅了瞅對著白羽小聲笑道:「道長,我說你剛才是不是在騙我們,我可是聽這些人剛才討論著說你是宿土的人,還騙我們說是茅山的,快說說你是不是在風水一學上有著很高的成就啊?要不然那麼多的道長怎麼都對你這麼客氣啊?」

  其餘二人也是滿臉求知慾地望著白羽,期待著白羽的回答。

  這些道士的人品可是在進觀時都經歷過嚴厲的考察的,他們俱都是人品上佳之人,自然不會像小說中那樣有心胸狹窄,嫉妒成恨之人,就算有也肯定是稀少,白羽也沒有那麼倒霉遇到的還都是心性較好的人。

  看著這些人期待的眼神,白羽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沒有騙你們,我的所學的確屬於茅山派。」

  「哦?」但是這三人卻不怎麼相信,劉瑾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沒有道理啊,看你的年齡與我麼也是相差無幾,不會已經修成境界了吧?我可是第一次見到這些道長真人對一位小道士這麼客氣的,難不成……」隨後卻沒有接下去,但是其心裡已經將話給說出來了:「難不成,他是茅真人培養的下一任茅山掌教?」眼神中還有有些不敢相信,不過最後還是認為這一條更合理,隨後也就認定了這個想法。

  白羽是不清楚這些,知識發現他只是將話說出了一半,而後面的就不說了倒是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有追問,而是道:「我真的屬於茅山傳承,對於風水易學還真的一竅不通。」

  三人對視了一眼,他們的想法卻是對到了一塊,皆是看出了對方的意思,再次望向白羽那眼光已經變了。

  下一刻他們竟是同時點了點頭,但那眼光卻是直直的望著白羽,彷彿想要從其身上看出花來。

  看著他們的眼神,白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搖了搖頭,也不管他們信不信了,端起石桌上的茶杯開始自斟自酌起來。其餘三人就那樣坐在他的對面愣愣地望著他,彷彿是看呆了。

  畢竟在他們的想法裡白羽已經是內定的茅山掌教了,不過這麼年輕的掌教卻是頭一回見,他們想要看出白羽身上到底有什麼不同。

  對於白羽修為卓越這一方面他們卻沒有想過,對於白羽這麼年輕成為掌教這還是有影的事,白羽修為達到了長虹真人等人的高度甚至更高,在他們看來這完全天方夜譚還不如上一件事來得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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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會議結束

  就在這時卻是有著兩道人影來到了幾人的身前,白羽抬頭望去,卻見是來時同路的水木兩父女。

  此時水木臉上帶著苦笑,看著白羽搖頭道:「小兄弟,你這一次可是將我給害苦了,因為你那一幫人差點就將我給分屍了啊。」他一邊埋怨著白羽一邊在一旁尋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是沒有想到這一幫人的反應竟然會這麼大,口中連連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水道長,這一次是我連累你和水小姐了。」

  水木這時擺了擺手,道:「沒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住我們的話,那就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被這麼多人問了這麼久,連我的求知慾也上來了,怎麼樣給我說說,就連我也是頭一回見到這一幫真人竟然會對一個小輩稱呼道友。」

  白羽聞言頓時面色一僵,隨後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時心中有些埋怨劉真光了,他發現就這麼高調一下還真的是麻煩不少,只要是個人見到他都會問這件事的緣故。難道要他說他的修為高強,有資格做那一幫真人道長們的道友了?這樣說他們反而不會相信,還會以為他在撒謊。

  白羽搖了搖頭沉吟了一下,而後道:「這個嘛,應該是因為我茅山派人丁稀少,而我又有一些他們值得稱讚的地方吧。」雖說平時這麼說話有點開玩笑的意味,不過聽在他身前幾人的耳中卻是將他們的想法引到了另一處地方。

  馬輝幾人心中此時的想法更為堅定了,暗暗的點頭,看來他是茅山近來最傑出的弟子,這下一屆的掌教之位怕是真的歸屬於他了。

  水木也是在心中起了這樣的猜想,暗暗地有些震驚,沉默了一下向著白羽問道:「小兄弟可是已經凝練出了法力?」

  白羽聞言倒是老實的點了點頭道:「沒錯,是凝練出了。」

  水天心輕聲發出了一聲驚呼道:「難道你真的已經達到了無咒施術的境界?」

  在座幾人一個是位經驗豐富的老江湖,另外三個是屬於法修一脈,他們自然是理解這無咒施術境界是個什麼樣的厲害程度。要知道現在就算是各派的掌門也沒有一人能夠問及到這個境界的,法力最為高強的長虹真人與青玉真人兩人現在不過是達到了以咒施術的巔峰而已,而無咒施術的境界隨著修道界的沒落現在無疑是已經成為了傳說。

  他們在聽到水天心的話後心下皆是一震,第一個反應便是感覺這話就像是一道驚雷,然後將他們給震的暈暈乎乎的,待回過神來便是不信。因為以現在時代的狀況來看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馬輝幾人看年齡好要比白羽要大上不少,但是現在連境界的門檻都沒有摸到就可以得知現在的修行之難。現在有人說二十幾歲達到了無咒施術之境,這種不符合常理的事他們只能當作笑話來聽了。

  馬輝笑著搖了搖頭道:「這位道友,想來是你聽錯了,應該不是無咒施術。是以咒施術才對,這兩個境界雖說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兩個境界道士的實力卻是天差地別,想我全真道派青玉真人雖然不知道其具體年齡,但是修道也差不多至少一甲子有餘了,但現在其境界卻依舊停留在以咒施術的境界巔峰而已,對於我們法修一脈來說無咒施術已經算是傳說了。最主要的是現在修道之人資質過於退化,就算是境界達到了法力上不去也是沒有辦法突破的。」

  不過這以咒施術的境界也是足夠他們仰望了,只見馬輝隨後又轉過身來,對著白羽笑著恭賀道:「真是恭喜道友登上境界,我等真是自嘆不如啊,慚愧慚愧。」

  劉瑾點了點頭道:「話說我們剛才還在談論現在有誰能夠達到境界呢,沒想到在我們身邊便有一個,既然道友,不,道兄。道兄你可真的算是我等年輕一輩的楷模了。」

  李銀馬輝兩人也是連連點頭滿臉的恭維,到是令得白羽又是搖頭又是好笑。

  不過雖說馬輝說的很在理,說水天心聽錯了,但是水天心的心裡卻不這麼想,只見她這時兩隻明亮的眼眸一眨一眨的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而水木這時的目光卻是在白羽的身上,上下打量著,其中雖然滿是驚異,不過更多的是欣賞。

  不過幸好他們的談話雖說不怎麼輕,但是也不大,這個時候這些人都是有些餓了都是在安心的吃飯,也沒人注意到這邊,要不然被人聽了去可能不一會就又聚集了一幫人前來。

  正在這時劉真光卻是從屋裡走了出來,他的眼睛倒是看的準確,一出門一眼便看到了在那坐著的白羽,他帶著絲絲的笑意迎了上來,來到他們近前對著白羽笑道:「道友,怎麼不在裡面吃飯,倒是走出來了,吃飽了嗎?」

  白羽站起身來笑著點了點頭道:「劉前輩,你也出來了,不過你也是知道的裡面諸位道長所談論的那些道理我是一點都不通,也插不上嘴,索性就快點吃完出來了。」

  劉真光畢竟是前輩,他站著,水木等人又怎麼敢坐著呢,也是連忙站起了身,各自向著他問好。

  這時劉真光搖了搖頭道:「怎麼叫前輩,以你現在的地位已經足以與我道友相稱了,以後可能還要叫道長或真人了。」

  這句話在水木與三道的耳中可是直接就被當作是正事了自己的猜想,他們的心下各自點頭,暗道:果然沒有猜錯,真的是那樣。

  隨後劉真光頓了一頓,又道:「道友現在可有去處?帶到了晚上要是沒有一個事先安排好的住處,到時可就無家可歸了。」

  說到晚上的去處白羽還真的將這事給忘了,可能他下意識地以為既然舉辦這個會議,住處應該會給安排,不過這回還真的沒有這條規矩,想來是因為人太多的緣故,幾百號人還真的不好安排。

  於是白羽搖了搖頭道:「這還真的沒有,想來道友要是不問及,以我對這京都人生地不熟的情況還真的無家可歸了。」

  劉真光像是早就知道會這樣,搖頭失笑道:「既然這樣,我們連個也算是故交,就讓我老道給你安排一下吧,到我暫住的地方去,在那裡我給你安排上一個房間。」

  白羽聞言趕忙道謝道:「那就多謝劉…道友了。」

  劉真光點了點頭道:「好了現在我就不多說了,待會兒九點的時候來屋裡找我,我待會帶你去。」說完他隨即便要告辭,道:「在屋裡那幫道友們可是還要找我去談論一下相學,我想去敷衍一下,待會記得找我去。」

  白羽聞言趕忙向他行了一禮將他送了去,這才又回過身來對著水木等人笑道:「不知道諸位可有地方去?」

  馬輝笑道:「我們來是門派組織的,我們這些門派的弟子可是有門派安排,都統一了地方,大都住在一起,不過我倒是感到有些奇怪,怎麼貴派的茅真人沒有,組織門派的弟子嗎?不是說門派的弟子都是歸各派的掌門組織的嗎。」

  白羽聞言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道:「我的情況有些特殊,所以沒有跟我派的弟子在一起。」

  幾人雖是覺得有些疑惑,不過卻沒有過多的問及,而是點了點頭,將心下的疑問給壓了下去了。

  隨後水木站起了身來,對著白羽幾人道:「幾位,現在時間也是不早了,我想我們父女兩人就先告辭了,我們也沒有事先找好去處,幸好我來過幾次對於這一帶還算是熟悉,我們就想去找住的地方了。」

  到了這個時候這會議也算是結束了,天色不早這些人都趕著回去,緊接著馬輝等道士也是告辭了,回到了自家的門派當中去了。

  白羽望了望天色發現這是不知什麼時候月亮已經出來了,他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時間已經快要八點半了,知道現在的時間不早了看了看四周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大半的人隨著自己的門派家族走了。

  不過這個會議在白羽看來其實也沒有什麼,對於一些真正的得道人士來說這是一場增長自己知識見識的會議,對於那些剛剛接觸到修道門坎的人其實這就是一個結識朋友熟悉人員的地方而已。

  隨後白羽又在這等待了一會兒,看到已經有九點了才起身向著那房間走去,不過湊巧的是就在這時正趕上劉真光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到白羽他笑了笑道:「道友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說完便向著這院外走去。

  白羽點了點頭趕忙跟上。

  兩人步行著出了這個四合院所在的居民區,打了一輛的,劉真光隨口說出了一個地方便讓司機在這兩人而去。

  雖說對於劉真光說的那個名字他們有注意聽,但是他能感覺得到那像是個酒店的名字。

一百二十四、劉真光的疑惑

  白羽聽劉真光說是他住的地方,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一個五星級酒店。

  白羽還真的沒有住過這五星級的酒店,甚至連進都沒進過,要知道他以前也只是一個小職員,自己掙的一些錢除去一些寄到家里外,夠自己衣食住行加上零花的已經是很好的了,對於五星級酒店這種地方他回來才怪了。

  這時他忽然感覺他瞬間成為了土包子,對著這裡面四處地打量著滿臉的驚奇之色。

  這酒店的一個經理摸樣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貌似與劉真光十分的熟悉,他正在這樓下視察著工作見到了劉真光立馬眼睛一亮,滿臉帶著笑容就迎了上來,走進了白羽兩人他笑著道:「劉大師您來了,我馬上給您去安排房間,其實這房間我一直都給您留著的,就知道這一段時間您會來,所以都沒敢住人。」

  劉真光也是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道:「那就多謝王經理了,不過今天你得多準備上一間房間,我今天可是帶了一個同道中人來,他可比我的本事要大,你要是將他給安排好了說不定以後還有用的著他的地方。」說著劉真光便將白羽給拉到了前面。

  這王經理聞言先是眼前一亮,但緊接著看清了白羽的相貌後,卻又有些遲疑,因為在王經理的印象當中劉真光所說的同道中人再怎麼說也應該是因為年歲不小的老者,但是看到白羽這麼年輕他反而驚異了,這形象完全的是與他心中所想的大顛覆啊。

  不過像王經理這樣的人很善於偽裝自己的內心真實的想法,於是他臉上的神情只是眨眼之間便恢復了過來,對著白羽伸出了手去笑道:「這位大師幸會了。」

  白羽禮貌地與他握了一下手,對著他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話。

  以白羽的眼光自然是不難發現這王經理剛才那一閃而過的表情,不過對於這些雖說他見得多了不怎麼在意,但是也不會刻意表現的熱情。

  王經理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隨後又將目光轉向了劉真光,道:「大師。您放心,這房間我一定會立刻安排。」說完便轉身風風火火地去準備啦,想來是去安排房間了。

  劉真光看著王經理離去的背影,這時卻是搖了搖頭,對著白羽道:「這個人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

  白羽聞言一驚,有些驚訝地問道:「怎麼回事?」

  劉真光道:「這個王經理是我在兩年前認識的。當時我也是來這裡參加這論道會,就在寄宿這個酒店的時候,我發現了他,當時他的印堂發暗,眉目只見透露出屢屢的凶兆,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就是無論到哪裡只要遇到感興趣的人就會為他算上一卦。推測一下面相。」忽然他搖頭失笑道:「但是沒想到我那時竟然算出這人作惡較多因果太重,近日之內必遭橫禍,但是這人卻又是一個孝子,對著家中的父母很是善待,於是當時我就起了惻隱之心指點了一下他,這人起初不信,但是隨後差點死於車禍這才相信了我。他倒是記得這份恩義直到了現在還對我恭敬有加。」

  這時劉真光又是一嘆,道:「但是這因果他始終是躲不過去,不出一年他所欠下的這一世的因果都會讓他償還,他唯有將這一條命給賠進去嘍。」

  白羽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他終於知道這王經理為何是對劉真光這般的態度了,但隨即又有些疑惑的道:「這一類的事情我們修道人不是不能夠隨便觸碰的嗎?不是說插手這類事件可能會被因果牽連的嗎?」

  劉真光聞言呵呵一笑道:「的確是這樣,但是雖然不可以插手,但是稍微指點一下還是沒有什麼大礙的,最後成與不成只能看這人的運氣了。」

  白羽聞言這才有些明瞭的點了點頭,道:「原來還可以這樣。」

  正在兩人談論這些的時候。王經理這時也趕了回來,只見他笑呵呵的對著兩人道:「兩位大師,房間已經準備好了,你們跟我來。」隨後便轉身帶起了路。

  王經理將兩人帶到了樓上,找了兩個相鄰的房間讓兩人住下了。白羽進入了房間看到這房間中的高級配置,不由得連連點頭,心中感慨這總統套房的確是比他的狗窩強上太多。

  當然他這是廢話,也已不用理會。

  他先是洗了一個澡,而後便進入了臥室,雖說他現在睡不著但是,他還有修煉自然不能夠落下。

  他盤坐於床上,漸漸的入定,心神皆沉與丹田之中。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努力,這時他的丹田當中法力已經起了很大的變化,此時法力如你一般粘稠,但是卻晶瑩透亮就像是琉璃水晶,煥發出炫目的光采倒是十分的漂亮。

  這股法力因為過於黏稠,其形狀倒是很不盡人意,可以說完全的無規則,白羽現在可是對著股法力結成內丹是望眼欲穿了,他隨後不在猶豫意識隨即進入意識空間,熟練地抽取數縷法力凝結成了觸手狀看是對著那幾個金光大字抽打了起來,隨著他的抽打一波波無聲地震動逐漸的擴散開來,緩緩地鞏固著他的修為與基礎。

  隨著他的修煉時間過得飛快,漸漸的已至深夜,白羽意識有些疲憊的自修煉當中醒來,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伸了一個懶腰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對於已經將要達到宗師之境的白羽來說,不過是數個小時的睡眠完全的可以將他的精神補充完全,到了第二天醒來天光已經是放亮,他神清氣爽的穿衣起床。

  就在這時門外也是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白羽打開了房門,只見在外面的卻是劉真光,劉真光見到白羽笑道:「道友,怎麼樣睡得還行吧?」

  白羽點了點頭笑道:「這裡可是比家裡睡得舒服多了。」隨後白羽將劉真光請進了房間裡,又道:「不知道劉道長這麼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劉真光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道:「這一次的論道會也是已經要完結了,道友是想在這京都玩上兩天還是想回去啊?」

  白羽聞言有些驚訝道:「你是說,這論道會已經完結了?這會只有一天的時間嗎?」

  劉真光搖頭失笑道:「當然,不然你以為呢?」但是隨後他卻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一開始這論道會是有三天的時間的,但是隨著時間的增長,人才的凋零,每一個道人都已經是腹中空虛,沒有什麼可以借鑒的了,這才將原來的三天改為了一天。」

  聞言白羽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又問道:「但不知這論道會一般是幾年開上一次呢?」

  劉真光沉吟了一下,而後道:「現在是三年一次,每過三年的這個時候,便是這論道會舉行的時間,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道這事件以後會不會更改。」

  白羽點了點頭,道:「不知道,這論道會是何人提出的,據我所知以往的門派之分可是十分的嚴重的。」

  劉真光道:「這個自然是各派的掌教在商議之後才決定的,開這樣的論道會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順應時代,現在與以往不同了,如果現在各大門派還是閉門造車的話,只能會讓本來就已經沒落的修道界更為的沒落而已。」

  白羽自是知道這個道理,現在的修道界因為典籍的缺少,天地元氣的流逝,沒落看來是已經注定的事了,不過有了這個論道會就不同了,它可以小小的彌補典籍缺失的不足,雖說有那天地元氣這類東西非人力可以挽回。

  白羽想到了這裡,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地佩服,這這門派的掌門。

  隨後他又對著劉真光笑道:「劉道長,既然這次論道會的事情已經了了,那我也不在這多逗留了,現在我還得趕回我的地方,安靜的閉一下關呢,這是我的修煉可是已經到了要緊的時候,而且有了空我還不如去全真派借幾本典籍來看看呢。」

  劉真光聞言呵呵一笑,道:「看來你真的很適合修道,你對道的這份熱情已是常人無法比擬的了。」就在這時劉真光忽然沉默了一下,道:「其實我是有著一事不明,我本不好問的,但是這埋在心裡的確是有些癢癢……」

  白羽有些驚訝的望向劉真光,突然發現這時這位平常人眼中的高人的臉上竟然已經是微微發紅。白羽感到有些愕然,但又不明所以道:「劉道長,不知道是什麼事?」

  劉真光沉默了片刻後才出聲道:「說實話,我在見到你的第一眼時就為你推算了一下面相,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竟然什麼也算不出,只是感到你的面相十分的模糊,而來歷卻是又十分的複雜,剛剛推了一段我便已經是頭大如斗,到了最後竟是沒有了絲毫的頭緒。」

  白羽聞言先是有些驚訝,而後倒是有些恍然,只因為他有系統這一樣東西,雖說他不明白系統的來歷,但是看到在系統當中的諸多東西,甚至連神仙用的法寶都有,就可以得知它非平常物件,以劉真光一介凡人自然不可能推算出帶有系統的白羽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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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神棍更有名

  白羽眼珠一轉笑了笑道:「這可能不能怪道長,可能是我的命格特殊而已,道長沒有見過吧。」

  劉真光這時度起了步子,搖頭晃腦的琢磨著,目光還不時的望向白羽,彷彿要將他的臉上給看出花來,從他的絲絲舉動可以看出他的心裡的不甘心,想來也是劉真光被江湖上稱之為麻衣神相,自然他的相術非同小可他這一生相人無數,但是到的老來卻是被白羽的一張臉給難住了,這如何叫他甘心?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將步子定住,走到白羽身前有些猶豫得道:「道友,能否可以將你的八字借我一觀?我知道我們修道人對這八字是不能隨意地透露的,但是我對天發誓,這八字我不會向別人透露半分的。」

  白羽聞言卻是輕輕一笑道:「道長不必如此,我可以將我的八字給你。」

  劉真光聽言頓時心下一喜道:「那就多謝道友了。」他的眼神當中卻是透露出絲絲的急切與不好意思的神色。要知道之所以修道之人將自己的八字看得重,是因為在修道界亦是別的地方,人的八字可以用於邪術做很多事情。

  要是有人想要有心加害於你,只需有相對的術法便可以在無形之中有你的八字將你殺死,甚至最終還查不出來原因。

  不過白羽雖說要告訴他自己的生辰八字,但也是留了一個心眼,他不擔心劉真光會加害他,因為一者他身上沒有絲毫的法力,二者他也沒有動機可言,更何況這加害人可是因果,正道人士一般都不敢去觸碰的。不然過不了多少時間這天譴一到也是必定神形俱滅,永不超生,一般這些東西唯有邪道修士敢來觸碰。所以白羽便對著劉真光口口相傳,卻沒有寫在紙上。

  劉真光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在得知了白羽的生辰八字後便是將手伸進了懷中。摸索了一下不一會便已經有三顆銅錢已經入手。

  白羽有些好奇地看著劉真光的動作,只見他這時坐在了地攤上,隨手將自己手上的銅錢拋出待的銅錢落地,看到顯示的卻是一個字面,而後劉真光又看了看現在的時辰,手上有掐算了一會兒。但是這一過程中他的眉頭卻一直緊皺著,像是有什麼地方令他十分的不解。

  突然他開口自語了起來,「不可能啊,怎麼會若即若無,令人完全摸不著頭腦?難道是什麼地方算錯了?」而後他猛地一搖頭,將本來的推算結果給甩出了腦外。又重新掐算了起來。

  但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這幾次掐算的結果竟然都是一樣,就像是在這片天地查無此人一般。

  這時他站起了身來,目光望向白羽但是其目光當中卻滿是怪異,此時劉真光的心中已經是有些懷疑白羽到底是不是地球人了,雖說對於外星人這種生物以他一個修道人的身份沒有什麼研究,但是除了這一個答案外還真的沒有什麼解釋可以行得通了。

  劉真光在心裡懷疑這一點的同時,看著白羽的眼神已經是像是看稀有動物一樣了。

  白羽被這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笑了笑緩解了一下壓力,道:「怎麼了劉道長,是不是因為我還沒有洗漱,臉上有什麼東西啊。」

  劉真光就這樣注視了他許久,隨後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老頭子我才疏學淺這一次又沒有算出一個所以然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以後也該歸隱了。」

  白羽聽見他如此的喪氣,有些不忍,出聲安慰道:「劉道長哪裡話。你現在也是老當益壯怎麼會是老了的,我看應該是我的問題或許我的命格是那種百年難得一見的也說不定。」說到了最後,他還開了一個小玩笑想要緩解一下氣氛。

  但是劉真光聽言卻是眼前一亮,點了點頭笑道:「沒錯,真有這個可能。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一兩類奇特的命格也是不足為奇,想來你就是這樣的人,在從前也曾有人是這樣的命格,但他們卻是都非常人,他們的命運有著令人難以想像的多變性,塑造能力極為的強大,這類人命運不受天地的安排,卻在自己的手中,如果道友也是這樣的人的話,那以你現在的成就將來必定是不可限量啊。」

  之前的話白羽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但是沒有想到劉真光竟是當了真,還是滿臉的肯定,這倒是讓白羽愕然了,他有些摸不到頭腦地撓了撓頭,乾笑了一聲問道:「還真的有這樣的人?」

  劉真光聞言面色頓時一肅,道:「這樣的人自然是有,對於這樣的人相學在他們的身上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就算是有道高士,甚至是古時十分出名的相士尤其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白羽聽了這話強笑了笑,點了點頭道:「這樣啊……」隨即沒了聲音。

  現在劉真光可是徹底地鬆了一口氣,他本來還以為是他自己的原因,但是沒有想到這原因卻是出在白羽的身上,這證明他還沒有老心下自然是高興,雖說這個奇特命格的說法,他也是在相術的古籍上翻看到的沒有什麼證實,但是他現在卻是十分地相信。

  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為親眼所見,還有一部分就是他不服老了。

  因為兩人都想著事,所以這房間裡的氣氛頓時沉默了下來,過了大約數分鐘,白羽乾咳了一聲打破氣氛道:「劉道長,我看現在時間也是不早了,我還是先走了吧,畢竟我們那地方的飛機好像起航會早點。」

  劉真光回過了神來,呵呵一笑道:「好,道友那我們以後再會了,不過記得以後有空了可要去找我談論一下道學,我看看那時你的道理是否進步,順帶的還可以見識一下你的修為法術,我家就住在我們上次見面地方的小區裡。」

  白羽連忙行禮應是,隨後又整理了一下東西,看了下沒有落下什麼這才離開了這酒店。

  出了酒店卻又有了問題,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訂機票啊,

  頓時他有些無奈,難道今天還回不去了?

  「這位先生,請不要擋在門口好嗎?請讓我們過去。」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卻是有著一道聲音傳了過來,是一道女聲,很是悅耳好聽,但是聽其聲音,這聲音的主人卻好似有些嗔怒。

  不過白羽對這聲音卻感到有些耳熟,他有些驚訝地轉過身來,沒想到站在他身後的兩人竟然是水木兩父女。

  見到兩人白羽心下一喜,現在正愁著回家呢,正好兩個老鄉送上門來了,他自然會高興,只見他笑道:「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了兩位,真是榮幸之至啊。」

  兩人見到白羽也是齊齊的一愣,隨後水木也是笑道:「白道長,沒想到你竟然也住的這家店,真是有夠巧的,只能說這是緣分了。」

  但是待他說出緣分,水天心卻是有些臉紅,想來也是兩個差不多大的年輕男女說到緣分,總會令人想到別的事。

  白羽與水木卻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們依舊是客套了一會兒,而後白羽問道:「不知道水道長這是要去哪裡啊?」雖說八成的可能便是要回家,但是還是問清楚的好,萬一不是反而有可能會鬧的尷尬。

  水木笑了笑,道:「我是要回去了,畢竟我家裡還有事情,我在我們那一帶還算是小有名氣,每天都有幾個找我看風水的,畢竟養家餬口才是要緊的事情嘛。」

  白羽點了點頭,笑了笑,隨後像是沉吟了一下,道:「正巧,我也打算的趕回家的,正準備去買機票,現在碰到道長了不然我們同去如何?」

  水木對於白羽沒有什麼惡感,更大的卻是欣賞,對於他的話水木沒有往別處想,當下點了點頭想都沒想便是應了下來。

  於是幾人結伴就買了機票,幸好這時乘機的人不多,沒有買票緊張的情況出現不然想來有可能他們會卡到,他們打的來的機場的時候正好離飛機起飛還有不到半個小時了,三人等上了飛機,先是找了位子坐了下來。

  不過這次水天心卻沒有跟他坐在一起,在他身旁的而是水木。

  正瞅著這飛機沒有起飛的空檔,白羽對著水木問道:「水道長,是在家鄉那裡專門幫人看風水的?」

  水木點了點頭道:「沒錯,畢竟我這宿土派弟子畢生都用於研究這風水易學了,也不會別的不幹這個也沒有什麼好做的。」

  白羽呵呵一笑道:「這樣的話,那水道長想來在家鄉不只是小有名氣那麼簡單吧?現在的一些風水先生大多數都是一些招搖撞騙的神棍,想來以道長的真本事想要闖下名頭並不會難。」

  但是水木聞言卻是有些苦笑地搖了搖頭,道:「你說的有一半是對的,現在神棍的確是多,但是這些神棍卻要比我們名頭要來的大,我雖然有些真本事但是對做生意卻是外行,在與人交往上也只能說是一般,但那些神棍不同,他們各個都是舌燦蓮花,而且勢頭也足,我的生意還是因為我早些年幫助過一些人他們給介紹的。」



一百二十六、奇怪的電話

  白羽聞言一愣,但是略一思考又感到有些好笑,的確,這些神棍們都是在江湖上打滾過來的人物,他們的口才要是不還那就奇怪了。而像水木這樣有真本事的人,在這個時代他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這些道學上,對於與人交往的口才方面有所欠缺那是必然的。

  白羽呵呵一笑搖頭道:「難不成現在的人讓他們給設計風水就不會出什麼岔子?」

  水木搖了搖頭道:「大岔子一般倒是不會出,畢竟既然他們當神棍多少都會懂上一些這方面的忌諱,不過他們沒有什麼本事他們給設計風水跟沒設計沒有什麼不同,到了最後該怎樣還怎樣。」

  風水這一門學問,可不是誰想學就能夠學會的,雖說現在網上有一些這方面的知識,但是沒有一個師傅指點只能似懂非懂,遇到真正的風水環境,那些理論知識也派不上什麼大的用場。

  因為傳統,只要是有人要蓋房子,或者是開發一些地方,就都會找風水先生給看上一看,但是現在卻總有著一些地方被所謂的風水先生指點過後卻麻煩事不斷,這當然就是一些半知半懂的神棍的功勞了。他們只是研學了一些市面上地攤貨的書籍,和在網上讀了一些理論知識便打起了旗號大張旗鼓的與人看起了風水來,被這樣的人看風水不出事才是怪事了。

  風水易學那是有著悠久的傳承,裡面的學問之深奧可想而知,若不是像水木一般的專業人士,想要自學學會自然是行不通的。

  水木像是也有些牙癢癢,恨道:「在現在就是這些神棍將這風水界的名聲給敗壞了。現在只要有認識的人介紹一兩個朋友,但是一聽我是一個風水先生,都會讓他們聯想到神棍的詞語,甚至有些人還不屑與我交往。」

  白羽聞言點了點頭,像這樣的事卻是實屬平常。他以前也是一個普通人,在沒有得到系統的時候他對這些風水先生,算命先生的看法,一般都是用神棍一詞來替代的。

  但是現在回顧以前的想法後,卻是感到有些好笑,理解的多了眼界開闊了。自然也就明白了世界其實沒有這麼簡單。

  白羽贊同道:「的確是這樣,現在的人對我們這一類職業都打上了神棍的標籤。」

  正在這時,空姐那永遠不變的說詞又響了起來:「歡迎各位乘客乘坐本次航班,請各位乘客……」這是飛機要起飛了,白羽與水木先是將旁邊的安全帶給繫上,然後坐好等待著飛機的起飛。

  過了不一會兒飛機動了起來。隨著飛機的跑動機上的人們感到一陣身上一沉,飛機便升空成功。

  待得白羽幾人都坐穩了,水木笑著問道:「白道友,不知道你的家在哪?我家那邊是J市,若是我們離得較近的話,我們還能夠有空的時候聚一聚,雖說我道中人現在也有上不少。但是我們那一個市也只有那麼十幾人而已。」

  「我在J市,我們也離得不算太遠。」聽言白羽倒是有些驚訝,先是回答了水木的問題,而後問道:「那不知你們宿土真正的人員又有多少?」

  水木聞言沉吟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道:「真正有些能耐的應該有上個數百人,不過這些人分佈在全國各地,不過具體每個地方有上多少也就不得而知了,其實我們這一門派並不能夠算上一個門派,只能說道教的一個脈系,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就是靠著這個賺錢。但是一個地方的人多了那就有的競爭,所以我們這一派的弟子大都分散了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各個風水家族分散起來。」

  白羽聞言點了點頭,他也是可以想像得到會是這樣,畢竟一個地方像他們這樣的人聚集的太多就一定會有競爭。不過現在神棍太多,到了最後他們是不競爭了,但是競爭對手反而變作了這幫神棍,而且還令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不得不說這事令人感到無奈又好笑,白羽搖了搖頭,道:「看來不只是現在修道界的人才凋零,以後可能連修道界人的生活也跟著困難了。」

  飛機在天空中飛行了許久,這才到了機場,三人下了飛機便開始互相道別。

  因為在來時白羽沒有給龐平打過電話,所以龐平的車子也沒來接,不過白羽倒是沒有立刻給龐平打電話,而是自己徑直出了機場打上了一個的,便向著他的出租屋而來。

  白羽付了錢,上了樓,這時卻是碰到了迎面而來的李久真,白羽見到他先是一愣,而後向著他禮貌的問好:「李叔上班去了?」

  但是李久真的表現卻是有些出乎意料,他不知在想著什麼事情,嚴重竟然閃過了一絲驚慌之色,「啊?哦,上班,上班。」隨後便是側身讓過了白羽快步走下了樓。

  白羽有些訝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搖了搖頭,也不再理會便準備打開門走進房間裡,但是就在這時一陣叮叮鈴鈴的手機鈴聲卻是突然傳來。倒是讓白羽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是李久真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李久真此時掏出了電話,壓低了聲音對著電話裡私語了起來,不過雖說他的聲音已經可以的壓低了,但是以白羽的耳力只要他想聽這些話卻並不是什麼難事。

  當然,白羽也沒有想要偷聽心情,本來不想理會這些的,但是這聲音卻不會管他理不理會,自然地鑽進了他的耳中。就在他開鎖的這一空擋,電話裡面的人已經開聲了。

  「久真,你現在急著用錢嗎?」只聽的那是一個深沉的男聲,這聲音很有特點,聽到了這聲音就能感受到這其中的滄桑,想來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李久真的腳下一邊疾走著,目光就像是做賊一般地四下掃著,一邊有些恭敬地回答道:「吳老大,這倒沒有。」

  那人像是點了下頭,輕聲應了一聲,「嗯。」隨後呵呵一笑道:「那你又為什麼這樣做呢?我在得知這件事的時候還以為你是缺錢了呢,所以現在來找你問一下。」李久真腳下的速度很快,就在說這些話的空擋,他就已經走出快要百米了。

  正在開門的白羽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感到有些奇怪,他不明白李久真這像是做賊一般的舉動,手上的動作也是漸漸的停了下來。雖說這距離已經很遠了,但是去還沒有超出白羽聽力的範圍,電話裡面的聲音也是能夠隱隱約約能夠聽得到的。

  這時李久真陪笑了一聲道:「要是真的缺錢了,我一定會跟吳老大說明的。」

  吳老大滿意的「嗯」了一聲,隨後笑道:「既然這樣那這件事我也就不問了,畢竟這算是你們的家事。」他頓了一下,沉默了一會兒,而後又問道:「不知道這段時間的收成怎麼樣?貨源還足吧?要不要我再派些兄弟出去找找?」

  李久真的臉上依舊陪著笑容,道:「吳老大不用擔心,貨源足夠,你不是已經派了小三子他們在外面張羅著嗎?不得不說那幫傢伙還真的能幹,這一段時間進的貨比以前還要多。」

  隨後電話裡那吳老大的聲音不知道又說了什麼,因為距離太遠白羽也聽不到,不過看來應該是對李久真有益處的話,但看李久真滿臉的喜悅就可以得知了。

  不過這時白羽的心裡卻不只是奇怪了,還有驚訝,李久真平常在白羽眼裡可沒有這樣一面,一直以來李久真都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見了誰都是不苟言笑的,愛理不理的表情,但是在對著電話裡的人竟然有著明顯的討好意味,不得不讓白羽感到奇怪。

  而這電話裡的內容卻更令白羽有些摸不到頭腦了,家事?貨源?收成?找找?難不成李久真不是一個外科醫生,而是收購糧食的?怎麼還收成上了?

  白羽越想越覺得有些奇怪,隨即他忽然在腦海中閃現出了一張傻傻的笑臉,那正是金姨的臉,金姨消失了這麼久已經令百羽感到有些奇怪了,隨後又聯想到現在李久真奇怪的電話,電話裡奇怪的內容,白羽忽然像是預感到了什麼,這個預感卻又飄飄渺渺難以捕捉。雖說白羽不是什麼聖母,但是在他的心裡感覺這件事不會簡單,可能還不會是什麼好事。

  白羽沉吟了一下,忽然他將已經打開的門關了起來,將房門關好快步走下了樓,循著李久真消失的方向跟隨了過去,他要弄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雖說他還沒有將大體的情況搞清楚,但是白羽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可能不是一件好事,或許這裡面還有些門道。

  白羽小跑著跟隨李久真的方向而去,這時李久真已經講電話給掛了走到了公路上,他打了一輛的,便朝著一個方向揚長而去看著李久真離去的方向,白羽皺了皺眉頭,目光四下搜尋了一下發現暫時竟然還沒有的車,手托著下巴思考了一下,片刻,忽然他抬起目光將前面的車的車牌號給記上了,隨後他的腳步動了起來,但是去的方向卻與李久真的方向完全相反!竟是按著原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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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廢舊工廠

  白羽腳下疾走,快步地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便隻身鑽了進去現在雖然已經是中午時分但是街上的行人卻是十分的稀少,想來是因為天氣炎熱的原因吧,現在烈日當空這時候就算是吹來的風都是熱的,一般人要是在大街上轉上一圈也一定會出上一身的汗。

  但是這時的白羽卻沒有在意這天氣,而是走進這小胡同的盡頭,手上一番拿出了一隻小塔來,卻正是奴妖塔,白羽拿出這小塔後隨手使出了一道法印,只見一道黑氣閃過,落於他身前的地上眨眼之間卻是現出了任天堂的身影。

  如果是打車去的話,先不說現在追不追的上,就算是追上了那也一定會打草驚蛇,所以白羽卻是想出了一個好的辦法,那就是——騎殭屍,在他手中的殭屍可是個個都會飛的,不過騎女殭屍以白羽這麼一個處男也一定會不好意思,所以最後的重任就給了任天堂這傢伙了。

  白羽與這已被奴妖塔奴役的任天堂可是心靈相通的,他心裡的想法任天堂自然更是清楚不過,只見他剛剛一現出身形來,便是跪在地上等候著白羽的指示。

  白羽圍繞著任天堂轉了一圈,好像是再找一個好的方位,白羽自然不會真的騎上去,過了一會兒後,只見他來到任天堂近前腳下輕輕一點便是躍然而上,就像是疊羅漢,他的兩隻腳正好踩在了任天堂的兩邊的肩膀上,待站穩了身形白羽對著任天堂呵呵一笑道:「可要飛穩了啊,不要將我給摔下來了。」

  只見任天堂有些人性化的點了點頭,隨後他的身形帶著白羽就彷彿是脫離了地心引力的束搏一般,徐徐向著空中飛了過去。白羽有些擔心有人看見了會引起轟動,手一翻出現了一道符紙來。

  這張符紙屬於特殊類,倒是沒有設麼大的用途,只能夠用於迷惑一下普通人的雙眼,令人產生幻象而已。這一類的符紙是他在閒暇時候畫的沒有想過會用多少,所以他自己的身上也沒有多少,只有渺渺數張而已。

  只見他掐了一個印訣,將這張符紙隨手在任天堂的身上一丟,術法便施展完成,在有法力的修道人的眼中這一樣術法並不能夠起到什麼作用。但是在普通人的眼裡白羽與任天堂兩人就已經是相當於隱身了。

  當然現在的一些高科技也能夠發現他們,比如說攝像機雷達之類的,雷達當然是一般不會掃瞄這大都市的,而攝像機照相機之類的東西,現在太陽這麼大誰會白癡到照太陽的。

  所以說現在白羽算是完全的隱身了。

  只見任天堂隨著白羽的心意,便朝著李久真走的方向追了過去。汽車雖然跑得很快,但是地上跑的永遠沒有天上飛的速度快,只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白羽便以著超乎常人的目力找到了在地上行駛的的車。

  任天堂可是知道這輛車子就是目標,隨即他降低了速度緊緊的跟隨著它的上面。

  只見這輛的車沿著這條公路,向著郊外而去,白羽足足跟了這輛車半個小時左右,卻見這輛車這才停了下來。這裡有一個廢棄的小工廠,本來這裡以前有人經營的,但是因為生意老不景氣,所以漸漸的倒閉了。

  白羽有些好奇,想要知道這李久真來到這裡到底是要做什麼,隨即他令任天堂降了下來,隱於了一旁。

  只見李久真付了錢下了車,便隻身向著這廢棄的工廠裡走了進去。

  這廢棄的工廠空空蕩蕩,應該是沒有什麼人,這工廠周圍沒有什麼樹木只有一些稀疏的雜草。偶爾有上一聲蟲鳴鳥叫,也是顯得那樣的有氣無力像是因為這天氣的原因令其感到了燥熱。

  李久真進了一個原是車間的房間裡,到了裡面卻是久久沒有了動靜,白羽沉吟了一下,隨後決定進去看一下。想來這裡一定有什麼門道,因為雖說這車間裡密封較深,但是以白羽的耳裡,只要有人動作就能夠聽到一些聲響的,但是現在卻沒有了聲響,也確實奇怪。

  白羽起身想著這車間裡走了進去,雖說現在的太陽很大但是這裡面的光線卻是有些黯淡,白羽憑著自己的目力四下掃了一圈,發現這車間裡竟是沒有一個人影,心下不由得一驚,他可是看著李久真進來的,但是又怎麼沒有人?

  正在白羽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一陣陰風,向著他吹了過來,這風很是陰冷,竟是立刻讓白羽打了一個寒顫,這股涼意似乎能夠穿透他的身體直直的傳到了心裡,令他心涼不已。

  他的心下立時震撼,好大的陰氣!

  沒錯這就是陰氣所凝聚成的陰風,這股陰風能夠令氣血旺盛的他感到心涼,這陰氣之龐大濃厚就可想而知,這裡如果住著普通人那一定會讓那人陽氣衰弱甚至折損陽壽。

  白羽這時四下掃了掃,發現還是沒有任何的人影,不由得感到十分的疑惑,又四下走動著巡視了一圈,還是沒有什麼發現,自語道:「這人是去哪了?」

  他就這樣思考著,但是一絲絲細微的聲響卻是漸漸的傳入了他的耳中,像是什麼人的交談聲,很細微就連白羽若不仔細的聽也是聽不清楚。

  他循著這道聲線,的方位來回走動著,漸漸的他來到了一個好像是以前工廠放著車床的一個深坑裡,他隻身跳了進去。四下打量了一下,隨即發現在這坑的側面竟是有著一個小門,門不高大甚至是低矮,只有一米多高,是鐵製的顏色與這水泥地相差不多,又因為這裡較為灰暗所以較難發現。

  白羽沒有猶豫,隨即先是將在不遠處跟著他的任天堂收進了塔內,便伸手握住了這門的把手輕輕的拉開,只見裡面立時有一道微弱的光芒傳了過來。

  隨之傳來的還有人的說話聲。

  只見這是說話的人聲音盡顯滄桑,可以知道聲音的主人應該是經歷過許多事情的磨練,是一位老練之輩。而白羽也是認出這聲音的主人正是,剛才與李久真通了電話的吳老大。只聽的這時吳老大,笑呵呵的,道:「久真,沒事就好,你可是我們這的頂梁骨,你要是有了什麼事我們這一幫人可是要虧損不少的,好,你先在這裡坐上一會兒,剛才我打了電話聽小三子說,剛剛找到了貨源,待會兒就送來,馬上就要你來操刀了。」

  李久真好像在吳老大面前就矮上了一節,依然陪著笑道:「好的,那吳老大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叫我,我一定隨叫隨到。」

  吳老大應是點了點頭,笑了笑道:「好,你先走吧,我就先回去了,記得你一定要注意好身體啊,我看你現在這幾天有些疲憊,你要是真的累了就休息休息,不然你要是倒下了,只剩下老四那一幫人還真的成不了事。」

  然後李久真便點頭哈腰的走了。

  這時雖說李久真走了但是吳老大卻是喃喃自語起來,「嗯,這個李久真心夠狠,手也是夠辣,很適合做這一行。」隨即他便邁起了腳步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待這人的腳步走遠,白羽這才進了來,但是這地方他始終感到不對勁,有一股十分不舒服的感覺一直籠罩在他的心頭,令他揮之不去。

  猛然,他的身上的法力一陣湧動,下一刻他的法眼便是打開。

  但是等他將法眼睜開,卻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只見這時印入他的眼簾的卻是朦朦朧朧大片的陰氣,在這些陰氣當中甚至還伴有厲魂的嘶吼之聲,他們像是在申訴著自己的冤屈,令的白羽都是有些驚顫不已。

  這地方你的冤氣之深,甚至都快要成為煞氣,可見這裡的死人絕對不只是一兩個這麼簡單,絕對在數十人以上。

  白羽這時發現,這裡可能會是一個賊窩,還是罪孽深重的賊窩,他們害死了許多人,但是因為一直藏得隱蔽,所以一直這麼的逍遙法外,而且這麼一群人還很善於偽裝,但看李久真在一眾人眼中的形象就可以知道了。

  老實本分?這一切都是假象。可能他的真實性格,真的就像是那什麼吳老大所說的一樣,心狠手辣,無情無義吧。

  現在白羽終於明白什麼是人心難測了。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自外面傳了過來,還有這幾人有說有笑,好像是十分的高興。

  白羽心下一動,腳下一錯躲在了一旁,隨即一張惑神符貼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後靜靜地等著這些人的到來。

  不過是一會的功夫,有這幾個年輕人的聲音清楚的傳了過來,只聽的一人有些興奮的笑道:「小三,你說我們今天這麼能幹老大會不會給我們獎金?我想一定不會少。」

  這應該就是小三子一幫人了,只聽的小三這時道:「肯定會的,不過小李我說你就一直這樣,有上一點錢就都花在女人的身上麼?你就不會留著點?上次我去你家的時候,哎,不是我說你,那樣的房子你也能夠住得下去?」

一百二十八、犯罪團伙

  小李不屑地輕哼了一聲,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對住的地方講究這麼多幹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雖說我們老大的腦筋轉的快,但是保不準什麼時候會有上一個意外,那時這房子還不是沒了…….」

  但是小三子這是聽了他的話,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們做這一行自然會關心自己的下場,他們也知道做他們這樣是的人最後好結果,到了最終如果落入了警方手裡必定會是死刑,但是不做這些他們又能幹什麼?他們自身在孤兒院長大家裡無依無靠,走上歧路也是生活所迫而已,雖說有時候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甚至還會怨恨自己的選擇。

  只見小三子這時嘆出一口氣道:「好了少說兩句吧,我們趕緊帶著這一批貨到老大那去簽到,要不然老大等得急了可是會發飆的。」

  一聽到吳老大小李立刻將嘴給閉上了,不再說話,但是其眼中卻是有著些許的恐懼,想來心裡有著不小的陰影。

  只見兩人先是走進了門前,猛然從坑的上面拉下來了一個大箱子,看這箱子呈四方形,是木製的貌似還十分的沉重,得是四個人才能夠抬的起來,放在地上一般隨著一聲沉重的悶響。幾人皆是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小三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笑道:「這批貨來的還真的不容易,從那偏僻犄角旮瘩的小村運到這城裡來足足花費了我們一整天時間,這麼熱的天氣要不是有小李開的冷藏車貨還真的可能發臭了,一共幾箱數過了沒有?」

  這是一個一起跟他抬箱子的人笑著道:「三哥,今天收成不錯,足足有四箱子。一箱子裡我裝了一對。」

  小三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們趕緊塞進去,趕快簽到將這些東西扔給李久真那傢伙去,那傢伙想來一定會處理好的。」不過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裡卻是帶上了不屑,想來是有些看不起李久真。

  隨即他們將箱子塞進了這小門裡。這小門的高度與箱子寬度正好吻合,他們只要是對準了方位便會很利索地塞了進來,不過白羽所站的位置卻在門口,他怕打草驚蛇輕輕的讓了開來。

  「碰」的一聲悶響這箱子便被塞了進來,隨後又有一人鑽了進來,將這箱子向著裡面推了過去。箱子在地上滑行發出滋滋的聲響,在這小空間裡倒顯得十分的詭異。白羽在這人走的時候,便跟在了他的身後他要跟著這人看看裡面的情況,他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是做了什麼事讓這一處地方聚集了這麼多的冤魂。

  這人推著這個箱子一路走過去,穿過這狹窄的空間,一條小小的通道漸漸的到達了一處樓梯處。這樓梯十分的傾斜但是卻反而很好的擴展了這裡的空間,這人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箱子扶著緩緩的下了樓,將這箱子放置在一處空地上。

  隨後在後面又有了幾人將剩餘的箱子也推到了這裡,這時小三又對著其餘的幾人道:「好了,你們在這等著我去老大那裡報個到。」隨即他走到了樓梯側面的一處小房間裡,而後不一會兒小三子便與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這中年人濃眉大眼。臉上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龍行虎步看其眼睛卻是滿是滄桑,光這一雙眼睛竟是彷彿讓他老了十歲一般。

  中年人來到這箱子前,卻是沒有說上一句話,而是俯下身子將這箱子的蓋子掀了起來。

  白羽的眼睛也是一直盯著這箱子,他想要看看這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箱子的蓋子翻開,一股寒氣隨之飄散了出來,想來是因為在冷場車裡待得久了所積鬱的冷氣,待得這些寒氣消散裡面的景象也是呈現在了白羽的眼前。

  但是但看清了裡面的狀況白羽只覺得心下一震,隨即他的手亦是猛然攥緊。在那裡面竟然是人,兩個光潔溜溜的屍體,他們的四肢腦袋現在已經清楚的裸漏在了空氣當中,應該是因為在冷藏車裡待得久了所以他們的肌膚之上此時已是佈滿了寒霜。

  現在對於這裡有著眾多的陰氣聚集也是可以說得過去了,對於這一幫人所作的人只能說是傷天害理。這些被掏取器官的人死時自然有著怨念,他們可能因為死時已經昏厥或是神志不清還化不做厲鬼,但是這些怨念逐漸的聚集可就不得了了,怨念可能會養出很厲害的鬼煞來,在這個末法年代一隻鬼煞出現無疑是一場大災難。

  對於販賣人體器官的人他聽說過不少,甚至在前一段時間還老是有失蹤人口,但是警方一直徹查卻沒有絲毫的結果,所以這幫人一直逍遙法外著。但是沒有想到今天竟是讓他給碰到了。

  他雖說不是嫉惡如仇,但是對於這一類人做的事情,卻是憤恨異常,這些人所做的一切不知令多少人,家庭破裂,有多少人為了自己的家人而傷心欲絕,但是他們現在卻活得很瀟灑,白羽自然不會讓他們好過。

  不過現在卻不是動手的時機,他要先弄清楚這裡有多少人,要是放走了一個人自能造成斬草不除根的現象。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的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了下來,一雙眼睛四下的打量著。這個地下室的範圍不算很大,越有著百米不到的方圓,而在一些地方還開著幾個房間,應該是這些人放東西的倉庫或者是一些做其他事情的地方。

  這時吳老大卻開口說話了,而且在他的嘴角還有著一絲的笑意,道:「你們幾個幹得不錯,今天又有你們的獎金,待會兒就去老熊那去領吧,記得一人三千啊。」

  小三子趕忙陪出了笑臉:「好的老大,我們待會兒就去,不過接下來還有沒有用到我們的地方?有的話你儘管說,我們馬上去辦。」

  吳老大點了點頭道:「剛才我聽到老古告訴我說後面的那些垃圾該丟了,你們去幫下忙,對了想將這些東西拉到解剖室去交給,久真會將這些東西給處理好的。」

  一幫人應了一聲隨後,便將這些箱子一個個的再次的推了起來向著一個方向而去,看樣子應該是送到解剖室去。

  看著這些人看著這箱子裡的東西完全沒有感覺的面色,白羽目光一凝,自知道這些人已經不將人命當作一回事了,在他們的眼中這些東西只不過是他們用來換錢的東西而已,在他們的意識裡這樣的東西已經屬於貨物了。

  白羽掃視了一下四周,記了一下這周圍人員的面孔與數量,他發現在這裡有著十幾個人,這些人沒有閒著的大都是在打掃衛生,有的竟然還在鬥地主,想來是因為現在還沒有什麼事,等到再過一會兒這一幫人就得動手處理這些「貨物」了。

  這時白羽沉吟了一下,嘴角忽然掛起了一絲冷笑,他忽然想到了該怎麼處置這麼一幫已經有些滅絕人性的傢伙,這麼一幫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只能成為社會的敗類,百姓間的禍害,所以白羽不打算讓這些人活著,想來這一幫人正在被警方通緝著,他們死了後甚至可能會不會有人會知道。

  白羽心中輕輕嘆了一口氣,這麼做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吧。

  忽然這時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想到了李久真,還有金姨,聽電話裡所說這金姨貌似被李久真怎麼樣了,難道說……李久真已經喪心病狂到了這個地步?怪不得吳老大會說他心狠手辣,但是他又為了什麼呢?

  白羽這是心驚的同時還有疑惑,他不解雖說金姨那人不怎麼樣,但是他們再怎麼說也是多年的夫妻了,他怎麼就狠得下心去?難不成這人真的有這麼無情?

  對於李久真這個隱藏至深的陰狠之輩,白羽已經是不止一次地感到驚訝了,這時他算是徹底的看透了這人的本質。

  正在這時一個房間的門打了開來,只見這時李久真已經換好了衣服領著一把手術刀便走了出來,他一邊笑著一邊對著推著箱子的幾人道:「辛苦你們了,來想幫我抬進去一箱,然後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了。」

  一眾人聽言皆是點了點頭,將一個箱子給抬進了房子裡,在開門的一刻白羽可以清楚地看見裡面昏黃的光線以及,站著準備就緒面戴口罩的人。

  隨後白羽沒有理會這裡,而是四處地走動了一下,閒著四周打量了一下他發現這個空間很是封密,甚至除了那扇門外也只有幾個通風口,人再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出去了。

  隨即他的手一翻,只見奴妖塔隨即入了手中,法力一動一道流光便是飛射而出,眨眼之間便落在了地上。

  只見片刻的功夫,這道流光已是化作了任天堂的模樣,感受到了白羽的指示,任天堂所壓抑已久的凶相便暴露出來了,卻見他站穩身軀便是向著空中一聲大吼,這聲吼聲十分的響,就彷彿是驚雷一般震耳欲聾,這麼一幫的普通人,不過片刻便被震得眼前發暈腳步也站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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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全部該死

  這時任天堂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回了原來的衣服,其造型完全的就是電影當中的殭屍形象,這一形象可謂是經典,而這一幫人也是都認識,可能要不是現在他們已經被聲音給震得迷糊了,他們可能已經笑出來了,只以為是誰在開玩笑而已。

  任天堂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茬,在《音樂殭屍》的世界裡可是整天的飽飲鮮血,要不是有著奴妖塔的壓制他平時絕對不會表現的如此的老實,現在他察覺到了白羽心中的怒火,立時便放開了,只見他用著自己的猩紅的舌頭舔了一下那兩顆暴露在唇外的獠牙,雙眼之中卻盡是興奮。

  雖說到了紫僵的境界完全的可以戒掉吸血這一嗜好,但是任天堂卻很喜歡鮮血的味道,可能是因為其被激素強化過後,性格暴虐的原因,所以這是他的心裡滿是興奮和期待。

  而在這裡面的眾人渣們經歷過任天堂的那一聲狂吼,此時的他們已經是呆住了,他們這些人對於殭屍這種民間傳說較多的鬼怪可都是知道的,但是他們的瞭解也都是在電視電影裡,而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在他們耳邊狂吼,他們的腦袋立時轉不過來了,心中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睡著了現在正在做夢?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殭屍是怎麼來的?他竟然是這麼的神出鬼沒!

  但是這一幫人呆住了任天堂卻是不給他們時間再做多想,只見他的腳下沒有什麼動作,而下一刻卻是彷彿是移形換影一般,出現在了手正扶著箱子的小李身前,隨後一隻大手便是一把抓到了他的脖子上。迫不及待地便往自己的嘴上遞了過去,其餘的人只聽得「哧」的一聲肌膚破裂的聲響,隨即便見到小李的肌膚開始快速的乾癟起來,只是數息的功夫小李便是化作了一具乾屍,然後被任天堂快想扔垃圾一般丟到了一邊。

  如果說在剛才沒有發生任天堂吸血這一幕的話。還有一些人不會相信,但是在親眼看到眼前已經變成乾屍的小李時,他們驚恐了,雖說心裡還是不住地告誡自己這是一個夢,但是驚恐的情緒依舊在蔓延著,皆是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這時吳老大,卻是先反應了過來,猛然對著在場的其他人大喝道:「大家都tmd不要慌,趕快抄傢伙要是跑的話,肯定被這怪物鑽空子了,大家拿到傢伙都聚在一起背靠背,千萬不要亂跑。」聽到了吳老大的聲音就彷彿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眾人趕忙在地上撈起了傢伙看其架勢是想要與任天堂拼上個魚死網破。任天堂對這些人的反應也是有些驚奇,十分好奇地看著這些人的動作,對於見到他不跑的普通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心中暗暗地好笑這些人就不怕死嗎?這聚在一起還會省了我不少的功夫。

  想到了這裡任天堂又再次舔了舔自己的獠牙,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而就在這時吳老大,卻是四下打量了一下,餘光瞥了一眼那唯一的一個出口。他的心中一動隨即他的手便伸進了懷裡,一雙眼睛也是時刻的注意著不遠處的任天堂。

  待他看到任天堂正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那一幫正手忙腳亂的手下時,他的腳下便是漸漸的朝著後面退了過去,看樣子是想要逃跑。

  不得不說他的心裡的確是狠毒,想來在剛才他便是要想著逃跑了,但是一味的逃跑肯定是跑不掉,所以他便出聲穩住了眾多手下們,讓他的這些手下在前面吸引火力,而他自己卻是思維一直計算著逃跑的時機。

  但是他的想法的確是十分的好的,要是只有任天堂自己想來這次他一定會逃出去。但是在一邊卻還有著一個相當於隱身的白羽在密切著注視著他們呢,又怎會放掉這一條大魚?

  白羽冷哼了一聲,他的目光便停在了他的身上,心中對著任天堂下達著命令,讓他將這裡的人除了李久真以外的人全部交由他處置。隨後他便抬起腳步一點點的跟進吳老大這人。

  吳老大這時看到任天堂的目光依舊沒有朝他望來頓時心下欣喜,腳下的挪移速度霎時加快了數分,不一會兒的工夫已經是來到了那階梯處,猛然他的身體一震,身上卻是有著一種彷彿野獸的氣勢吞吐了起來,腳步一動身形下一刻也是化作了一頭獵豹一般踩著樓梯,急速的朝著外面衝了過去。

  雖然見到他走了,但是任天堂卻是沒有動上一下,反而是撲向了已經是聚在一起的眾人渣,隨即一聲聲慘叫便是響了起來,在這其中甚至還夾雜著一聲聲金鐵交鳴的聲音,那是這些人手上的傢伙敲打在任天堂身上所發出的響聲,當然光聽這聲音就可以知道這些東西其實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最後也只能夠聽聽響聲罷了。

  白羽這時已經跟著吳老大出了這地下室,吳老大以前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他的速度十分的利索的確非正常人可比的,他這一陣的開溜竟是不過兩三分鐘的工夫就已經衝出了工廠。這時他又來到了這院子的一處草堆前,手忙腳亂的扒開這些雜草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在這裡面出現了一輛汽車,任誰沒想到在這麼一處地方竟然會藏著這東西。

  不過白羽自然不會讓他上車,而是將身上的符紙給揭了下來,隨後走到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時吳老大的內心正緊張的不行,被白羽拍了這麼一下自然是心中大驚,立時跳了起來,與此同時還迎面向著白羽踢來了一腳,看這一腳夾雜著呼呼的風聲,白羽可以判斷出這上面的力道,從而得知眼前的吳老大的身手在平常人當中絕對已是不凡了。

  不過對於這一腳卻還不足以令他放在心上,只見白羽只是抬起了一隻手便輕而易舉地將這一擊給擋了下來,而他的身形甚至連一絲的晃動都沒有。

  吳老大對於這樣的情況想來也是可以想像得到,畢竟在電影當中就可以得知殭屍這種怪物,往往都是力大無窮的,雖說他這身手是他從小鍛煉來的,但是對付這殭屍還差了不少。於是他便連忙藉著這一絲的反彈之力飛速的躍了開來,而在這過程中還在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物來。

  看那東西黑乎乎的在這烈日下顯出一絲微微的光澤,待白羽定睛看清楚那竟然是一柄手槍!

  他先是一驚,隨後他的嘴角卻是勾起了一絲不屑的笑意,不說以他現在的修為而言普通的槍械已經對他構不成了什麼威脅,就算是以他現在已經超人的體質來說,他現在絕對可以在吳老大開槍之前敲碎他的喉嚨。

  白羽冷哼了一聲道:「沒有想到你的身上竟然還隨身帶著手槍,看來你倒是十分的小心戒備啊,人渣。」

  吳老大待看清了人先是一愣,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人,但是隨後聽到了白羽的話後,眼神之中更為警惕了,以手上的槍指著白羽喝道:「你是什麼人?想來在那地方的那頭怪物應該是你給弄出來的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對於他的問話白羽沒有一絲想要作答的意思,而是緩緩的抬起了腳步向著他走了過去,口中就像是在自語,「從很久以前就有因果報應之說,對於在這個世界上惡事做絕的人往往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死的時候往往都是不得好死,而死後這樣的人聽前人相傳是要下地獄的,這樣的人欠下了因果,被他所害死的人因為自身心願未了所以不願意投胎,往往會等到這人報應來臨這一刻來討還。」

  吳老大對於白羽畫裡的內容倒是沒有聽進多少,但是見到他竟然會向他走了過來,頓時冷笑了出來道:「我看你是不是一個傻子?雖說我本來就沒想讓你活命,但是既然你想要這麼快的來送死我就成全你。」隨即他的槍口遙遙的指著白羽的腦袋,而手指亦是緩緩的扣動起來。

  「砰」槍響響起,子彈以著極快的速度旋轉著飛出了槍口,朝著白羽的腦袋飛射而去。

  但是隨即發生了令人驚奇的一幕,只見就在子彈出得槍口的一刻,白羽的身形同時的一側,那子彈竟是就在他的身旁一厘米左右距離的地方飛了過去,子彈被他給讓過去了!

  吳老大頓時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這是躲子彈?怎麼可能,在現實世界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人?心中頓時,頓時有些不可置信的大叫了起來:假的,一定是假的!「砰」隨即他又再次地開起了槍。

  不過最後的結果竟是如上次一般被白羽給躲過去了。

  原來白羽一直都在注視著吳老大的手指,就在他的手指扣動的那一刻,白羽便開始躲避了,所以這樣的一系列便造成了躲子彈的假相。但是白羽雖說將這兩槍躲過去了,但是他卻並不想再躲第三槍,只見其腳下一蹬地身形化做了一道閃電一般,只是眨眼之間便是來到了吳老大的身前,順勢朝著他拿槍的手踢出了一腳,只聽得「卡嚓」一聲,竟是硬生生的將這條手臂給踢斷了!

一百三十、滅亡

  白羽將他的手臂給踢斷,頓時劇烈的疼痛令他一陣的呲牙咧嘴,不過他卻沒有叫出聲來,只是捂著自己的手臂滿臉漲得通紅,臉皮都不住地顫抖著,喘著粗氣道:「這位先生我們好像沒有什麼仇怨吧?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總和我過意不去?莫不是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而他的眼神裡現在已經佈滿了畏懼。

  白羽這時臉上卻沒有一絲的表情,又上前走出了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用著凜冽的目光,注視了他許久過了片刻卻是發出了一聲冷笑道:「我們的確沒有什麼仇怨,甚至以前我們都沒有見過面,可以說我們其實素不相識。」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的語氣裡卻是有著絲絲的殺意流露,頓了一下而後接著道:「但是你是什麼樣的人還不清楚嗎?我雖然不是嫉惡如仇,但是對於你這樣的人,哼。」

  白羽冷哼了一聲道:「人人得而誅之,你可知道你殺了這麼多的人造成了多少的悲劇?又可知道現在在你的那個地下室已經有著多少的怨念開始聚集,可能再過不久那裡就會養出一隻惡鬼來,到那時候死的人就不是你自己還有這城市裡眾多的人口,所以你的罪行人人得而誅之!」

  吳老大被白羽的氣勢給嚇到了,畢竟白羽在平時一直都是對付鬼怪的,對付那些東西時自然而然地便養出了一股殺氣,殺氣無形但是在針對某一目標的時候就會顯現出來,而現在吳老大便是正被這股殺氣所壓迫著,雖說在他手上死的人不少,但是卻不是經於他的手,這股殺氣也是將他給壓得喘不過氣來。他強笑了一聲道:「這位先生。我做的事我清楚,但是萬事都可以通融的不是?我也算是小有資產你若是想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你要多少完全可以說出來,我一定給你只要你這次將我給放了……啊……」但是沒有等他說完卻被白羽將他一把給摁在了地上。

  白羽冷笑道:「你很有錢?」

  吳老大以為事情有了轉機,強擠出一絲笑道:「做這生意。肯定會賺不少的,你想要多少盡管說,我一定會給的。」

  白羽看了他一眼,猛然臉上的笑容一收,道:「你賺的這些錢我還真的不敢要,我要是收了還真怕你的報應會轉到我的身上來。對我來說我現在最想要的只有你的命而已。」話必突然他手變成掌勢,這一張夾雜著凌厲的風勢以著閃電般的速度,劈向了他另一隻完全的手臂。

  「卡嚓」又是一聲骨折聲響,他的另一隻手臂也斷了。

  白羽輕哼了一聲道:「像你這種人我不會讓你這麼好死的,對於你這樣的人理應該不得好死!」說完又是一掌劈下,這一掌卻是直接劈在了吳老大的肩部。巨大的力量將他的肩部也給打碎了。

  依舊傳來的疼痛令得他又一次的悶哼了出來,他急促地喘著粗氣道:「咱們有什麼事好商量,先慢動手……啊……」雖說他依然不死心,但是白羽卻沒有聽他的廢話,回答他的又是一掌。

  「卡嚓」這次是另一邊的肩膀。

  接次襲來的疼痛,只令的有著很好忍耐力的吳老大也是慘哼了出來,他急促的喘息呻吟著。身軀不住的扭動看似是想要遠離白羽這個已經在他的眼中成為惡魔一般的人物,但是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卡嚓,卡嚓」的骨碎聲響不絕於耳的傳來,一次又一次一開始他還有著感覺,知道是哪一個部位碎了,但是次數多了他的神經也是開始麻木了,他慢慢的像是沒有了痛覺,只有聽到這骨碎的聲響像是組成了一首奇妙的樂章一般。刺激著他的心臟。

  他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聲音停了下來,而他的知覺依舊麻木,兩隻眼睛有些空洞的看著殺氣依舊不減的白羽,以著沙啞的聲音道:「快殺了我吧。」而這時他的四肢與胯骨肩骨都已經粉碎。他的身軀也是想成為了一灘爛泥一般,條件反射般的絲絲抽動著。

  白羽冷哼了一聲道:「不用你開口,你死是注定的,但是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裡。」說完一手將他提了起來,又朝著來路而去。

  這時走在地下室的這一段路上,卻是出奇的安靜,沒有一絲的聲響,白羽點了點頭想來是任天堂已經將這地下的人給處理好了,於是他腳步不停的來到了這地下,入得他眼的先是一副地獄般的景象。

  只見這時這地下室的地上已是佈滿了乾屍,而在這群乾屍的中間站著的是任天堂,他正在舔著沾滿血的牙齒像是在回味著鮮血的味道,而在他的腳下還有已經被嚇暈的李久真。

  白羽來到任天堂身前面對著他輕笑道:「幹得不錯,你先回去吧。」隨後將奴妖塔拿了出來,把他給收了進去。

  又將吳老大給扔在了地上,隨即目光轉冷道:「好好的在看一眼這個世界吧,畢竟你馬上就要死了。」

  但是吳老大依舊面無表情,不說一句的話看來他也不想活著了。

  隨後白羽又將李久真給拉了起來,體內的法力一湧附帶在手上一巴掌就朝著這人扇了下去,「啪」的一聲響只見下一刻李久真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而他的意識也是漸漸的甦醒了過來。

  他在見到白羽於是先是一愣,而後便是一陣的驚訝,目光急忙的向著周圍掃視了一下,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站立著的東西,就連那殭屍也是不見了蹤影後,頓時長舒了一口氣,但是卻不敢耽擱對著白羽急道:「小白,快點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裡!這裡待不得,待不得。」

  但是白羽卻不為所動,像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疑問道:「為什麼這地方待不得?」

  李久真見到白羽還在猶豫,不由心下更急了,但是他卻沒有心情向著白羽解釋什麼了,他連忙站了起來,道:「你要想帶就在這吧,我就先走了。」隨後先是一把甩開白羽又一瘸一拐的,朝著出口的地方跑了過去。想來是在剛才被不小心傷到的。不過這事也是他神經過於緊張,他就沒有想過白羽為什麼會在這裡?

  李久真腳下走得急促,沒有注意到腳下,一不小心腳踢到了癱在地上的吳老大,不留神之下直接給絆倒了。「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這一下只將他給摔得呲牙咧嘴的,一陣陣地倒吸著涼氣。

  他回過頭來,下意識的向著地上望了一眼,但是在見到已是一灘爛泥的吳老大時他的眼光卻是挪不開了,一陣陣地發愣。

  這時白羽站了起來,冷哼一聲道:「你是想要去哪裡?就不想在這裡陪這你的老大嗎?」

  李久真有些不可思議的指著白羽道:「你這是……」

  白羽道:「怎麼連你的老大都不認了?你不是很巴結他的嗎?怎麼現在不想留下來陪陪他?」說完身形一動,帶起了一道殘影眨眼之間便來到了李久真身前。

  一腳高高的抬起,猛然落下直接一腳將他重重的踏在了地上,道:「左鄰右舍一直以為你真的是一位外科主刀,沒想到你竟然是做這個的,甚至最後還將自己的老婆給殺了真是喪心病狂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久真這時也是明白了過來,白羽這是來者不善啊,就憑著剛才白羽所展現出來的武力值可以說今天還真的不可能善了了,人在知道自己必死時往往心態就會放開,也不會這麼的恐懼了,只見他不屑的笑了起來,呸了一聲吐出一口血沫,道:「呸,你這傢伙懂個什麼玩意?你以為我想做這個?人活在世上誰不想要掙更多的錢?我在正規的醫院一直得不到重用,還不如到這裡,在這裡你知道我一個月可以掙多少?哪個月沒有個幾十萬的?有錢我什麼都幹!」

  但是聽到這話,白羽到是又有些疑惑,問道:「你既然這麼有錢,你女兒上次得病了為什麼沒見你拿錢出來救她?你也是知道那病可是會要了她的命的。」

  但是李久真再聽到白羽的話後卻是笑了起來,道:「有錢了你感覺我還會在乎他們?那個肥婆,我跟她住在一起這麼久已經受夠她了,所以我早在外面又娶了一個女人甚至還包了一個二奶,你覺得我還會在乎他們?就在前一段時間我就在想著怎麼擺脫這個麻煩,沒想到這肥婆就瘋了,正好我就將他帶到了這裡來利用了她最後的一點價值。」

  白羽在聽到他的話後忽然雞皮疙瘩起了無數,這人的心理已經非正常人了,因為長時間工作與家庭上的壓抑已經得了一種疾病,這是一種心理上的疾病,已無藥可救。

  白羽搖了搖頭,忽然踩著他的腳又再次的抬了起來,而後對著他的大腿踩了下去,卡嚓一聲響,腿骨盡皆粉碎,李久真可沒有那麼強的忍耐力,這一下頓時就讓他大聲的慘叫了出來,這慘叫聲久久不能平息。而後目光冷冽道:「我看你們兩人真的是半斤八兩,活在這個世界上只能污染空氣,都給我去死吧。」

  閃電般的兩腳踢出伴隨著兩聲骨碎聲,這兩人的脖子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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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鬼差

  白看著滿地的乾屍與兩人渣的屍體,冷笑了一聲,隨即他的手一翻只見下一刻他的手上便出現了一把的符紙,他在拿出了這符紙後同時體內的法力一動,一股陽火隨之引出將這手上的符紙盡皆點著,而後他將這些符紙向著空中一拋。

  卻見這些燃著的符紙就彷彿有著自己的意識一般,竟是就在空中四散開來,化作了一道道流光便一張尋著一具屍體而去,頃刻之間地上的屍體盡皆被符紙給引著,一縷火光漸漸的變成了一團火。陽火的溫度非凡火可比,不過是十幾分鐘的功夫這地上的屍體便被盡皆燒成了灰,一股陰風拂過將這些灰燼給出的四散開來,轉眼之間不見了蹤影。

  長長吐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又將目光轉向了擺在地上的幾個木箱與這滿地現實中遊蕩的怨氣,突然他驚奇的發現這滿室的緣起其實一陣的翻湧,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一聲聲吼叫聲從那裡面傳了出來。

  「嗷,嗷,嗷。」這些厲叫聲十分的刺耳,就連白羽也是被這些厲叫聲給刺激的暈暈乎乎的,差點扎不穩腳跟,只見這時這聲聲的厲叫聲愈來愈大,突然滿室的怨氣竟是急速地收縮起來,漸漸地凝成了一團,在那其中一張張扭曲的鬼臉隱隱閃現,就彷彿是人死去時痛苦的表情一般。

  忽然這團怨氣就像化作了一隻皮球一般,竟是飛速的朝著白羽撞了過來,白羽心下一驚腳步一挫,身化做閃電向著一旁閃了過去,避開了這團怨氣。同時他的心中驚訝無比暗中猜測:難不成鬼煞已經要出世了?

  但是事實證明卻不是這樣,只見這些怨氣再飛到白羽原來所在的地方時,竟是有著道道的虛影自那處地下飛出,再仔細的看那些虛影的嘴臉面目,依稀的可以分辨出這裡面就有著吳老大與李久真兩人。

  原來這些是死在這裡眾人渣的鬼魂。想來是這些怨氣在看到這些人不得好死後便連他們的魂魄也不放過,要讓他們魂飛魄散。

  對於這樣的事白羽並不想管,而是看著眼前的事情發生,絲毫沒有帶一絲的憐憫,這便是因果,萬事有因必有果。這些人生前做了這麼多的壞事在現在便是要一次性償還的時候了。

  但是就在這時,就在這房子裡不知從哪裡冒出了兩縷的黑光,這黑光肉眼不可見如若不是白羽開著法眼他也是看不到。

  看著這突兀出現的黑光白羽感到十分的訝異,心中感到十分的奇怪不知道這是何物,但是突然這兩縷黑光緩緩地凝實了起來,漸漸的化做了一道人影隨後片刻的功夫竟是變成了一個人!

  只見這兩人面目猙獰,鐵青身上還穿著著一身看似古代官差樣式的服裝,在他們的手上還拿著一條黑不溜秋的鎖鏈來回的甩動著,他們剛一現出了人形便是將手中的鎖鏈朝著這怨氣之中一拋,這鎖鏈彷彿化作了一條游蛇一般,「嗖」的一聲便鑽起了怨氣之中。

  鎖鏈在怨氣之中來回的攪動著,過了約莫數息的功夫,只見鎖鏈猛地一震。兩官差一般的人物眼睛微微一睜,手上卻是使起力來彷彿是用身上平生的力氣一拽,只見下一刻便有著一團團模糊的虛影被他們拉了出來。

  白羽定睛看去,只見那竟是剛才被收進怨氣之中的人渣的魂魄!

  就在這時一個官差對著那團黑氣開口道:「這裡可不是你們報怨的地方,來,跟我們走吧,到了地府自然能夠讓你們滿意。」隨後他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令牌,只見這令牌剛一出懷便發出閃閃爍爍的黑光,那團怨氣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吸引一般,飛速的朝著這令牌撞了過去。

  很是奇特的是這團怨氣在碰到了怨氣之時竟然迅速的開始縮水,不過片刻的功夫竟然漸漸的沒入了其中,很快就消失不見。想來他們以為白羽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也不予理會。便準備帶著鎖鏈上的魂魄們離開。

  看到這時白羽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些是地府的鬼差們,想來他們到這裡來就是來收取這些人渣的魂魄的,對於鬼差白羽感到稀奇,連忙急走了幾步攔到了這些鬼差的身前。對著他們笑著道:「不知兩位可是地府的鬼差?」

  兩鬼差似乎十分的驚訝,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名鬼差上前了一步道:「不知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會看得到我們?」不過他們的眼神之中卻有著警惕之色,想來心下對著白羽有著戒備之心。

  白羽笑著擺了擺手道:「兩位不必緊張,我是凡間的修道人,來攔到兩位的路只不過是一時的驚奇,有些唐突還望請多多見諒……」兩名鬼差仔細的打量了一眼白羽他們的鬼眼仔細看了一下,發現白羽身上還真的有著靈光閃爍,竟是修道有成。

  先前說話的鬼差點了點頭,連忙行了一個道禮道:「原來是這陽間得道人,幸會,幸會。」

  白羽也是回了一個禮問道:「不知兩位差官會將這些人渣怎麼處置,不知會不會打入十八層地獄?畢竟他們是罪大惡極之人。」

  兩名鬼差皆是笑了笑,一名鬼差道:「以他們的罪行下地獄這是必然的,他們要出來就不知道要多少年歲了,想來這麼多的冤魂要洗清怨念至少也得十數年,而後再打到十八層地獄經歷層層磨難這樣才能夠在畜生道投胎轉世。」

  白羽聞言點了點頭,笑道:「那既然這樣貧道也就不再叨擾兩位了,兩位就先去辦公事吧。」

  鬼差們再次的施了一個禮,同聲道:「那我們就告辭了。」隨即便要轉身離去。

  但是這時白羽卻是想到了一件事,又再次的叫住了這倆鬼差,道:「兩位且慢些,貧道還有一疑問想請兩位解答上一下。」

  兩鬼差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停下了腳步疑問道:「不知是何事?」

  白羽沉吟了一下,道:「貧道自修煉以來,時常發現這凡間多有惡鬼逗留,卻不知為何地府卻沒有管?」

  一開始說話的鬼差笑了笑道:「這事倒不是我們不管,而是不能管,隨著時代的變遷社會變得複雜,不知怎麼的總有著冤死之人,這些人死後因找不到仇人所以就一直在這凡間逗留,因找不到仇人就只有化作遊魂野鬼或是地縛靈,想來道長因修道日子過短所以不明白這些事,我們只有在找到了對方的仇家時才會將這些人給帶走,如若有些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而且身帶怨氣我們地府就不管了。」隨後他又笑了笑道:「在古時還有你們這些修道人與一些高僧能夠超渡這些亡靈,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末法時代就只能任他們化作了惡鬼,唯有在必要的時候我們才會插手。」

  白羽聞言點了點頭,卻是沉默了下來,他原本沒有想過這些現在想來的確是這個樣子,現在修道人大都是修為薄弱,那還有人能夠施展超渡之法?可能到了現在真正的超渡之法都已經失傳了,所以長年累月的累積之下也就在世界各地有了不少的鬼窩形成了。

  見到不由沉思了下來,這鬼差笑了笑道:「如果沒有什麼事了,道長我們就先走了,畢竟下面還等著我們去交差呢。」

  白羽趕忙回過神來,向這兩鬼差行了一個禮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告辭了。」

  兩鬼差點了點頭,隨後便拉著手中的中鬼魂向著這地下室的牆撞了過去,但是奇特的是就在這鬼差將要撞到牆的時候,身形竟然漸漸的變得飄渺,隨後緩緩地與眾鬼魂一起隱了身去,消失不見。

  見到鬼差們離開,白羽搖了搖頭,不去想其他目光掃視了一樣四周,打量了一眼這地下室。

  喃喃自語道:「看來得將這箱子裡的屍體也給毀了,要不然過上一段時間這裡就會腐爛掉,被人發現了又不知要鬧出什麼樣的動靜呢。」隨即他又拿出了幾張符紙將這些箱子也給點燃了。

  待將這些屍首也給燒去,白羽便不願在這處地方多做逗留轉身便離開,出得這地下室發現這時天色卻是已經暗了下來,這本來就有些暗的地下室顯得更為昏暗了,走出工廠看了看天邊掛著的月亮,這時他的心中卻是又有了一些心思起了來。

  傳聞人做了一些好事後就都會得到一些功德的,這些功德可以令人消災避難,若是修道人得了足夠的功德甚至還會在道成之時白日飛升,立正仙果成就仙體,但不知他做了這些事又會得到了多少的功德。隨後又搖了搖頭,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確實不值得多想,不然最後反而可能會令自己得了魔症。

  「滴。」

  而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系統的聲音竟然就在這時響了起來。

  在現實世界響起可以說是有了系統以來的第一次,令得白羽十分的好奇系統到底會有什麼事情要說。

一百三十二、新功能

  「因宿主完成功德一件,功德值達到開啟子系統的界限,系統將開啟以下功能。」

  「開啟功德計數功能:宿主所得的一切功德都將在系統當中記載,如果是需要時宿主可以在系統當中得到查詢。」

  「開啟業力因果計數功能:宿主所沾染的一切,因果業力都將會在系統當中給予顯示,若是在宿主需要時可以在系統當中得到查詢。」

  「開啟虛妄眼功能:虛妄眼傳說可以洞察天地之間一切的有靈性之物的功德業力,他們身上的業力功德都回以著數據化在宿主的眼前顯示出來,供宿主探查。」

  白羽聞言先是一愣,而後心下便是一喜,隨即也不多做停留,又將任天堂給招了出來,便又踏著他的肩膀向著自己的出租屋飛了過去,在這黑夜白羽也不顧什麼人會看見了,甚至連身形都沒有隱起來,便令任天堂一路疾飛趕了回去。

  不過雖說現在已然是夜裡了,但是還是有人不小心看到了他們,在公路上有著一名醉漢,暈暈乎乎腳步虛浮的走在路上,好像是累了便就在那路邊隨處一躺竟是休息起來。

  正巧他就望見了正飛著的一人一屍,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朦朦朧朧,兩人疊在一起就彷彿是有著四隻手的怪物一般。他有些不可置信以為自己眼花了,打了一個激靈趕忙站起身來,急忙用手揉了揉眼睛又再次向著天空尋了過去,白羽他們飛得極快,這時已經沒了蹤影所以就在他一揉眼的工夫已是再也尋不到人了。

  醉漢喃喃自語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喝高了,喝高了。這次真的是喝高了,竟然睜著眼都能做起夢來,看來到下一次得少喝點了,不然在其他的地方睡著了我也算是活到頭了。」隨後搖了搖頭,便又搖搖晃晃的走了。不過他沒有注意到他現在所走的方向卻是已經與剛才來時完全相反了,看來他還真的喝的有點多,不知道到明天早上他能不能找到自己的家。

  一人一屍急速的飛行不過片刻的功夫卻是已經到了地方,在原來的地方飛下,白羽將任天堂收進了奴妖塔中,便匆匆的趕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回到室內,白羽便心下默念進入下一刻便是身在了系統中。

  白羽對著系統道:「系統,我要查看一下自己現在所得的功德數量。」

  「請宿主稍後……」隨後虛擬顯示屏緩緩浮現,一組數據便呈現在了上面。

  「宿主迄今日為止一共積累功德2500點,今日所得功德700點……」在這下面還有一些零零亂亂的數據,不過在看了後還是覺得有點無語。什麼在某某年的某一天白羽無意之中救過什麼小動物,又在什麼時候向著災區捐獻過多少的錢得多少點功德等等。不過這些所得都較少,每一件事都沒有超過一點的功德,想來要是不算上在電影當中所得的話也許連一百點功德都沒有。

  看到這組數據,白羽疑問道:「那不知道又要怎麼樣才能夠得到功德呢?而我以前又怎麼會積累了這麼多的功德之力?」

  「功德之力虛無縹緲,只要是事事行善或為民除害相應的功德之力,以往所得的功德都是依靠宿主在電影世界當中所完成任務時所得。系統所發佈的任務往往都是對一些身負業力的電影怪物,宿主完成了任務所以會得到功德。」

  白羽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道:「那不知這功德之力除了可以讓我的仙道更為順暢外還能幹什麼?」

  「功德之力還可以讓宿主可以學習一些需要功德才能夠學習的特殊法術,這些法術一般是威力太大或是有著十分做特殊的作用,而其他具體的功能需要宿主自己開發。」

  白羽聞言搖了搖頭,感覺系統說的這些跟沒有說沒什麼區別,他也不抱什麼希望了也就不再多想,隨後又對著系統道:「那這個因果呢?不會這因果也可以兌換東西吧?」

  「不會,因果現在的功能未知,還需宿主自行開發。」

  隨後這虛擬顯示屏又一陣的閃爍。只見這時屏幕之上那組數據忽然產生了變化。

  「宿主迄今日為止,一共積累因果100點,今天無……」當然,在這下面還有一些零零亂亂的數據,比如他那一年那一天殺過一隻雞。又在什麼時候又是什麼小時候與人打打鬧鬧不小心傷到過人啊,雖說這些是也很雜不過每一件事也都是按著零點幾來算的。

  這些數據十分的凌亂,他是沒有什麼心情一一的看下去,也就不與之理會,隨後又思考了起來他當然也是知道這因果的一些特性,身上的因果沾染的過於多了也能會影響心境,甚至還可能然自己的修為停滯不前。

  因果沾染的多了甚至還會引來上天的處罰,也就是天罰,對於天罰每一個修士都是尊者敬畏之心的,他們一般都是不敢招惹的天罰臨身不留神之下便會屍骨無存化為灰燼。

  不過以白羽現在的因果來看這樣的事畢竟離他還早,所以也不是十分的在乎。不過隨後他卻是想到了一個問題,在古代往往真正的正道修道士都有著大功德在身必會白日飛升,沒有一點的阻礙,那如果這樣的話他是不是可以想著辦法刷些功德來呢?

  他這是還是記得第三個功能的,虛妄眼?光看著上面的介紹就可以明白它的具體功能,探查天地之間一切有靈性之物自身的功德業力,可以說這也是一個了不得的功能,憑著這個功能他完全的可以在壞人的身上刷功德,甚至還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善惡品質。

  想到了這裡他想要大笑一聲,隨後他便不再這系統空間當中多做耽擱,心下默念便出得系統來到自己的房間裡。有計算了一下時間發現現在離下次進入劇情世界也沒有幾天的時間了,不過身下的這幾天他也不想要閒著,心中開始籌劃起自己要做生意這件事來。

  真正的修道人的確有著太多的顧忌,他們一是怕沾染上了因果,而是怕耽誤了修行但白羽卻是不同在有了新的子系統後,他完全的可以知道自己哪些生意該做哪些不該做,不過卻得給自己建立起一個標準。

  他躺在了床上,開始沉思了起來,整理起了思路,就這樣漸漸的卻是沉睡了過去。

  待他醒來卻是已經快要到了清晨,他做起了身子又開始思考了起來,但是他發覺自己要是將自己的標準給懸掛出去肯定不會有人理會自己,因為實在太過複雜也太多了,他可不保證會有人能夠耐下心來看完這些,而且有在這個競爭十分激烈的社會。

  反覆思考了一下,他決定先上網看看,看一下別人是怎麼做的,然後自己借鑒上一些。

  於是他連漱都沒有洗便打開了電腦,在網上搜查了起來,不過這年頭做這些生意的還挺多,而且都是自稱某某教派的大法師等等,但是白羽驚訝了現在的大法師都這麼不值錢嗎?這還能是這個末法時代嗎?

  好笑的搖了搖頭,便埋頭還是瀏覽了起來,這網上的大法師做生意卻是自有一個規範,那就是買自己手中的符咒,一張符咒多少錢等等按著材質的不同價格也是有貴有賤,當然最賤的對普通人來說也不算便宜。還有的可以上門抓鬼的,這樣的人一般是當面談價格的具體的定價白羽也不知道。

  不過這兩種營銷模式倒是令白羽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因為他發現他完全的可以將這兩種模式都借鑒下,它可以平時買上一些符咒,待到那裡鬧鬼那人完全可以來他這裡面談,倒是他們再以著那鬼的強弱談談相應的價格。

  想到了這裡他興奮了起來,賣符咒想來並不算他插手這件事,自身也沾染不上因果,而且還能夠賺錢這完全的是一舉兩得啊。

  額……不過這時他倒是又愁了起來,貌似這網站他不會搞……

  這該怎麼辦?

  被這個問題給難倒了,他不由得嘆出了一口氣,現在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心下略微沉吟了一下,心中忽然有這一道人影劃過,龐平!想來一個公司的老總對於這方面的人還是不缺的,只是一個網站在他那裡還不算一個事。

  看了看窗外的時間發現現在太陽已經出的老高,散發出熾烈的氣息正灼烤著大地。

  不過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在於龐平相識了這麼久以來貌似一直都是他麻煩人家,還沒有為人家做過一件事。從懷裡掏出了手機一時倒是有些猶豫不定,但是巧的是他的手機就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卻正是龐平本人。

  白羽心下一喜,連忙將電話給接通了,道:「喂,龐老闆嗎,有什麼事?」

  那邊的龐平笑了一聲,道:「白道長,我倒沒有什麼事,就是在業餘給您打個電話,怎麼樣在京都住的還習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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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三、第一筆生意

  白羽呵呵一笑道:「我已經從京都回來了,正巧現在正有事情找你呢。」

  那邊的龐平先是感到了驚訝,而後應了一聲笑道:「不知道又有什麼事?白道長儘管說就是了。」

  白羽聞言沉吟了一下,道:「我想要做上一個網站,來賣些東西,但是我又不懂這個所以就想要你給招上一個懂這方面的人來,幫我做一個。」

  龐平聽完這話,呵呵一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小意思,我待會兒就派一個人去,相信也用不了多少的時間,一會就搞定。」隨即頓了一頓又道:「不過白道長,你不是要搞網店吧?難道你是覺得在家裡閒得慌想要找上一些事做?其實這大可不必,要是你真的想要找些事來做大可以來我的公司,我可以隨便給你安排上一個,而且幹的東西肯定還很輕鬆。」

  白羽笑著搖了搖頭道:「還是不用了,只要你派人過來幫我搞定這件事就行。」隨後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便掛斷了電話,白羽便靜下心等待著龐平派的人到來。

  還真的別說龐平的人動作還真得十分的迅速,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便是趕了過來。

  白羽打開門入眼的卻是一個大約在三十左右的女人,這女人戴著一副眼鏡,身上還穿著一套職業裝給人一種嚴肅認真的感覺。

  這女人在見到白羽後像是十分的驚訝,道:「你是白先生?」

  白羽點了點頭笑道:「是龐老闆派你來的吧?來,快請進,裡面坐。」

  這女人現在心中可是已經驚訝之極,在來的時候龐平可是一再的囑咐她要對這次見到的人盡量地保持尊敬。當時她還以為是見什麼大人物呢?但是來到了這裡才發現竟然是一個年輕人。再看他住的地方卻也十分的普通於是她不由得疑惑了。

  不過要是說白羽不是什麼大人物他可是一點不相信,龐平是什麼人?那可是現今H市最大公司的老總,他會對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這麼好?這簡直是不可能!

  常言說商人重利,對自己沒有一點利益的事商人自然不會做的。

  想到了這裡她不由地暗自撇了撇嘴,想道:看來應該是那個大家族跑出來的公子哥。想來是好日子過膩了來這裡體驗生活來了。想著想著卻是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應該是不由地想要表達自己的一些不滿。她的心裡卻是有些嫉妒白羽了,她可是出身於普通家庭當中,上層社會的生活一直是她拚搏的對象,對於一些出生在有錢人家庭的一些公子小姐她自然會存在著一些小情緒。

  不過幸好她的工作態度較為嚴謹,雖說從進了屋後沒有再理會白羽一句。但是以前沒有再發生一些不好的情況。

  當然剛才這聲音自不會瞞過白羽的耳朵,聽著這有些酸溜溜,白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因為不明白所以他也沒有管,只是任她去了。

  女人進了房間沒有說上一句話,卻是徑直地走到了電腦前開始熟練地操作了起來。整個房間當中靜悄悄的一個中午就這樣過去了,不過再將白羽所要賣的物品放到網站上時女人的態度卻是變了。

  只因為這些都是一些是非奇怪的物品,蓋是一些符咒的截圖和一些介紹還有具體的價格。

  她現在卻是明白了,這哪是公子哥啊?原來是一神棍,雖說這麼沒有賣相的神棍她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卻不能隱藏他的本事,光從龐平這個以前的無神論者都會對他這麼恭敬就可以看出來。

  這是她的心裡有些想笑。因為這時白羽的形象已經在她的心裡有了劇烈的轉變,儼然從一名富二代官二代成為了一個神神叨叨的神棍。

  很快將網站上的一切都給弄好了,女人笑著道:「好了,都弄好了,那我現在就先走了在公司還有一些事情要忙呢。」

  白羽帶著微笑將這現在還不知名字的女人送走,搖了搖頭又來到了電腦前,就坐在電腦椅上開始耐心等待生意上門。但是貌似做生意好像並沒有這麼容易,白羽就這樣等了一個下午也沒有一個人打電話來說要買符咒或是談捉鬼生意,這著實令得他鬱悶了好久,最後到了半夜十二點也沒有消息他就死心上床睡覺了。

  早上天空剛濛濛亮,白羽便從睡眠中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拿起手機瞅了瞅看有沒有未接電話,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嘆了一口氣自語道:「現在的競爭對手真的不是一般的多,竟然讓我這麼個無咒施術境界的高手給埋沒了。」

  隨後他起的身來。先是洗了一個漱,而後又再次的等待了起來。

  就在他鬱悶的快要睡著的時候,電話終於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竟然是臨市J市的,白羽接了電話邊等著裡面的聲音回應,電話裡沉默了大約半分鐘左右這才有人開聲說話,那是一個十分渾厚的聲音。

  「喂,是輕羽真人嗎?」輕羽這個名號自然是白羽自己給取的,畢竟不對外宣稱上一個響亮的名號肯定不會有人理會你。

  白羽點了點頭道:「對,我是。」

  對面那人聽到他的聲音好事十分的驚訝,應該是從聲音裡聽出了他的大致年齡,不過他的社會經驗應該十分的豐富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沉吟了一下,又道:「我現在你那裡買上幾張符咒……。」

  白羽呵呵一笑道:「好,沒問題不知道你要哪一張?符咒的種類繁多一個種類一個價格。」

  那邊又再次的沉默了一下,道:「就要兩張驅邪符吧,但是不知道你這符咒的效果是不是真的像你在網上介紹的這麼靈…….」白羽聞言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話道:「我的符咒肯定靈驗,如果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上一試,如果你要兩張驅邪符的話我就算你一張免費,要是不靈驗你大可以投訴我。」

  「哦?」那邊的男聲有些將信將疑地應了一聲道:「好,我剛才看了一下,以你網上懸掛的價格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什麼負擔,要是你的符咒真的靈的話以後我還會常買。」頓了一下,隨後又道:「錢我馬上給你打過去,隨後你就將符給我發過來吧。」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第一次做成了生意他還是十分的高興的,隨後他便坐在電腦前等待著錢款匯聚過來,過了大約十幾分鐘左右,他的手機上便由著銀行賬戶上到賬的信息。當下他也不耽擱便是風風火火地出了門寄快遞去了。

  而這時遠在J市的一處大廈的頂樓處,一個已經是禿頂的中年人此時已經是焦頭爛額,在他一旁的一位女秘書小聲翼翼的問道:「林總,這真的可靠嗎?」

  禿頭老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這麼做也沒什麼辦法了,現在我們公司的員工都已經是人心惶惶,整天吵著鬧鬼,要是再不採取措施想來人都會辭職走光了,雖說我也知道這網上的一些宣傳很不可靠,但是唯有賭一賭了。」隨後又沉默了一下道:「這件事沒有洩露出去吧?」

  女秘書搖了搖頭道:「沒有,因為時間也沒有多長就這兩天,雖然他們一直擔心有鬼但還自知道為公司的名譽著想,沒有對外宣揚有些平時嘴不嚴的也已經叮囑過了,不過他們暗下裡都在猜測什麼說是前一段時間倒霉死的老王在我們公司裡折騰。」

  禿頭老總點了點頭道:「只要沒洩露就好,剩下的猜測就隨他們去吧。」隨後他站起身來又再次地嘆了一口氣。站在窗邊注視起了窗外車輛來往不絕的街道卻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再次回到白羽這裡,他這時已經郵完東西回來了,坐在家裡從冰箱裡拿出了一瓶飲料開始打起了遊戲。

  剛剛賣出了兩張驅邪符,這驅邪符雖說不是什麼好符咒,但是因為有白羽的法力加持所以他還是將這符咒一張給定價了幾百大元,這可比他以前苦逼的幹工作強上了許多,相信只要他自己有些耐心他的生意自會漸漸的好起來。

  於是這麼一天有在等待之中過去了,同樣的是沒有一個訂購電話打來。

  而這時遠在J市的禿頭老總卻是正對著桌上的兩張符咒發呆,的確實在是白羽的符咒賣相並不好,現在什麼東西都講究一個包裝,但是他倒好就這麼孤零零的兩張符紙,怎麼看都不會像好東西。

  禿頭老總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道:我就在今天晚上看看情況,要是真的不靈的話看我不將你的骨頭給拆了。

  在一旁的秘書同樣是在發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道:「老總,我們是不是被騙了啊?」

  禿頭老總鬱悶的一擺手,道:「好了,先過了今晚再說,哎。」又嘆了一口氣,道:「我怎麼就在這麼沒什麼名氣的地方買這東西了?」

  這也是白羽他的符咒一般較市場價高些才會將這老總給吸引了,在華夏人的意識裡貴的永遠都是好的。


一百三十四、回頭客

  雖說現在都市裡的確有著不少的遊魂野鬼,但是這些鬼一般都是一些力量微弱地,一般都是一些高不成低不就,略有上一些力量但卻還沒有化作惡鬼。不過雖說他們的力量十分的微弱,但是就這些傢伙十分的愛捉弄人。

  而這個公司裡的老王就是屬於這一種,說起來這老王的確是十分的倒霉,死的也憋屈。

  本來老王只是這公司裡的一位老員工,而且幹工作還十分的嚴謹,在平時的時候甚至很少跟同事們開過玩笑。但是就在一個多星期以前,那時他正在這公司裡工作但是誰知道卻是被不知那飛來的一扎文件給砸中竟是死了,想來他也是感覺自己死的憋屈,但是又不知道兇手是誰,於是就都留在這個公司裡每天都會鬧上一鬧,就是想將那人給找出來。

  不過他這麼做卻是給整個公司帶來了不小的影響,整的滿公司的人皆是人心惶惶就連公司的林總也是焦頭爛額。

  這是林總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發現這時已經暗了下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態放得輕鬆起來,然後又將桌上的符咒拿在了手中等著老王的冤魂到來。

  他就這樣靜靜的坐在辦公室的老闆椅上,一動也不動,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額頭甚至都已經見汗了。不過這時他身旁的女秘書卻是受不了了,她聲音有些顫抖得道:「林總,我想我還是先走吧,我膽子比較小。」

  林總聞言頓時沒有好氣地擺了擺手道:「快走吧,我自己在這裡就行了。」不過心裡卻是暗道:誰不害怕?你真的以為我就真的這麼想在這裡麼?到頭來還不是為了這個公司?現在公司的人都已經提前下班匆匆地走了,就在這麼一個偌大的公司裡就只剩下了林總一個人。這時林總就像洗了個澡一般臉上的汗水不住地滴落,他的襯衫也已經濕透了。

  就在這時忽然這樓內的燈光突然一陣的忽明忽暗,就像是某處的電路短路了一半,在這個安靜的氣氛下顯得十分的詭異。林總臉上的汗水頓時滴落的更急了,頭髮也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

  但是就在這時候奇特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林總手中的兩張驅邪符竟然猛地齊齊發出了明亮的明黃色光芒,而後林總又覺得眼前一亮,這樓內的燈光竟然一下子就穩定了下來。

  林總這時先是一驚隨後又是一陣的驚奇,看著手中散發著光輝的兩張靈符頓時喜形於色,他並不是笨人,眼前的一切代表著什麼?這不正是昭示著他手中的兩張符咒確實是真正的道家靈符。突然他站起了身來心中的底氣也是一足。中氣十足的向著四周喊道:「你這個死鬼,趕快給我出來吧,今天我就將你給趕出我的公司。」

  但是他的話聲落下卻沒有得到一聲的回應,四周詭異的靜了下來,約過了數分鐘左右就在林總又欲要再喊的時候,忽然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傳了過來。這股笑聲忽遠忽近,飄渺虛無竟是令人找不到具體的方向。

  而就在這時林總手裡拿著的靈符的光芒竟然又再次的一亮,隨後怪笑聲竟是也漸漸的變得不再詭異,而就在他不遠的地方卻是有著一條仿若透明的「人」抽起自己僵硬的臉頰,不住的怪笑著,仔細循著他臉上的輪廓卻正是在林總印象裡一直沉默寡言,但有老實本分的老王。在看到老王後又想起了老王出現在自己的公司所造成的影響,還有自己以前的善待頓時怒不可遏,也顧不上害怕了他的手遙遙一指對著老王喝罵道:「好你個老王,想我以前也待你不薄,你又為什麼在我的公司裡搗亂?你是不是想講我給搞破產你才會罷休啊?」

  冤鬼老王見到林總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頓時心下大驚失色,更是在心裡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因為他發現他自己的法術失靈了,他的鬼遮眼竟然對眼前的林總毫無效用!

  心中驚慌之下,不由得一陣的手忙腳亂。一時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也是他剛剛成為了鬼不久的原因,對於自身是鬼這件事還沒有融入到自己的意識當中。

  不過幸好在一陣的慌亂之後他最終還是反應了過來,猛然他將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抹,只見他下一刻竟然變成了一副嘴歪眼斜,滿臉猙獰的可怖表情。

  他睜著那雙灰白的眼睛。用著極緩的聲音道:「你……說……的……是……我……嗎?」

  林總現在正在氣頭上卻是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喝罵道:「除了你還有誰?老王我告訴你……」不過最後又想了起來,眼前的這個是鬼來著,頓時話音一滯,卻是說不下去了。老王詭異的冷笑著緩緩靠近林總,道:「我冤死了我要找個說法,你為什麼還要阻止我?難道你想要我一直都做遊魂野鬼飄蕩無依?」這聲音也是很緩慢,但是卻比剛才的快上了一些。

  隨著老王的靠近林總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他的腳步也是一點點地向後退卻就連手上給他底氣的靈符都給忘記了。

  老王這時是鬼,鬼是虛無的他們隨風飄蕩,要真快起來速度自然不是人可以比擬的。

  只見這時老王的身軀突然一陣的恍惚,下一刻竟是一下便到了林總的面前,只是眨眼之間令得林總意識都沒有反應過來,待老王到了身前頓時就呆住了。

  直至過了大約數十秒的功夫,他才回過了神來一把就向著老王推了過去。

  老王見他的手推來卻是不閃不避,暗暗的鄙視著林總:你個傻蛋知道我是鬼你還敢動我難道就不知道鬼的身體是虛無的?陽人是很難摸到的嗎?

  但是他的心裡這麼想著但現實卻是與想法有著巨大的反差,只見林總將手與靈符一起拍在了他的身上,頓時火花四濺直接將冤鬼老王給拍飛了出去,這一下只將他打出了老遠甚至飛出了大廈,落向了樓下的街道公路生死未知。

  這一切的形成其實是因為該老王倒霉,其實老王在這大廈裡鬧事的確有著不對,林總這個人可以說也算是一個善人,老王生前一直帶他不錯,在他死後還為他的家裡補恤了不少的錢,他來這裡鬧事卻是沾上了因果。

  而就在這時在家裡的白羽卻是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事,依然坐在電腦前一邊玩著電腦遊戲,一邊等著訂貨生意,不過這生意的確是冷清就這麼長時間了卻是再沒有一個訂購電話。

  這倒是令白羽十分的鬱悶,不過還好他還有些耐性,依然在等著,不過與此同時他也在調節著自己的狀態,下次進入劇情世界的日子已經臨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世界,但是他至少要將自己的狀態給調節好,能夠趕快的適應那個世界。

  就這樣又一直等待了一天,這天過去白羽無奈地搖了搖頭嘆道:「看來做生意也不容易啊。」隨後便倒頭睡了過去,帶第二天天一亮。白羽又再次醒來,這一天他什麼都沒有做也是在家裡等著生意,但是在快到中午的時候他的手機卻是響了,上面來電顯示卻正是J市。

  白羽接了電話,隨後裡面一個洪亮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

  「哈哈,真人真不愧是得道高人,你的靈符的確是道家靈符,真的是解決了我眼前的一大難題啊,真是太謝謝您了。」從聲音當中白羽可以聽出這正是第一次的客戶。

  白羽笑了笑道:「有用就好,不知道這次打來有什麼事嗎?」

  林總沉吟了一下,而後道:「真人我怕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我還想買上一些靈符。」

  白羽聞言眼前一亮,道:「哦?你想要多少?都是什麼品質的?」

  隨後這林總便開始報起數目起來,不過這林總這次還真的捨得花錢,這麼一次就買了數百張符咒。白羽現有最高品質的雷震神符他就要了十張,其他的也都要了不少,看來他是已經認清了白羽符咒的威力,開始囤貨了。

  白羽這是自是十分的高興,這時他的小心思又再次的動了起來,他感覺他的符咒應該可以適當的加價,畢竟他這可是以法力刻畫出來的,並不像其他在網上買的符咒一般,只是一些人靠著一些的儀式於神達到溝通刻畫得,那種東西可能說不定哪個會靈,而他的就不同肯定是直連保證的。

  想到了這裡他呵呵一笑,便登上了網站開始對這一系列的物品調起價來,他並不擔心自己的東西賣不出去,因為有了一個人買了在效果的宣揚之下必定會有這第二個人,第三個人再者說他現在也不缺錢用並不著急,而且再看那人的手筆想來也不會是一個普通人。

  正如他所說在真實效果的見證之下,還真的引起了一幫人的好奇,雖說林總沒有讓自己公司的人宣揚,但是還是會有一些人得到一些小道消息的,這些人便開始動起了心思來,雖說有些人並沒有被一些髒東西給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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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進入

  待到了第二天白羽並沒有在電腦前等電話,而是在洗漱完又吃了一又吃了一桶泡麵後便心下默念『進入』到了系統空間的大殿當中,這時大殿之內到是靜悄悄的,沒有白羽的存在這個點點就沒有了一絲的動靜。

  白羽來到了這大殿的正中央想著虛空喊道:「系統看我的基本信息。」

  系統沒有任何的停頓,只不過是在白羽的話音剛落只見那虛擬顯示屏幕便逐漸的浮現在了他的眼前,在那上面還有著白羽自身的基本數據。

  宿主:白羽

  年齡:23歲

  血脈:人族

  體質:120【地球人平均5】

  靈力【法力】:弱

  技能【術法】:茅山秘術、太清雷法、天師陣解【殘】、五行控火術。

  法器【法寶】:桃木劍、八卦鏡等

  靈魂【元神】強度:150【地球人平均為5】

  看著上面顯示的數據白羽點了點頭,在他剛入無咒施術境界的時候他的各項數值現在有了明顯的提高,特別是他現在的體制完全的可以說是一頭人形怪獸了,數值上顯示的是120,普通人平均卻只有五而已,系統所說的這個五卻是正常人的最大數值,如果按著一個人平均能夠舉起五十到八十公斤的重物的話,那他現在至少也有了數千斤的力量,不得不說這個數值之可怕。

  對於靈魂力白羽卻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他並沒有刻意的修煉過元神的力量,而這元神的數值卻是比自身的力量增長的還要多,的確讓他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元神力量是怎麼出現的。但是在他想來應該會跟小說當中所提到的精神力量差上不多,畢竟茅山秘術上也有記載對於念力的運用。

  隨即他又沉吟了一下,便道:「系統開始抽取世界吧,沒有前提要求,隨機抽選就行。」

  「好的宿主……請稍候……還是抽取世界……抽取中……十、九、八、七……三、二、一。抽取完成。」

  「這次的世界為電影《殭屍叔叔》,請在十分鐘之內做好準備,稍後傳送……」

  聽言白羽一愣便開始回憶起了這部電影當中的劇情……

  在一個山間一僧一道比鄰而居,因性格各異成為冤家。一位皇族因中屍毒死亡並變成殭屍,由王子及法師護送上京,以供皇帝親驗屍體。途中一雷電之夜。殭屍因中雷擊而醒來大開殺戒,棺材上的墨斗線因受雨水沖刷脫了色,也不能有效的起到阻止殭屍出棺的作用,法師雖盡了最大的努力,但由於這個殭屍已經甦醒且變得更強了,還是未能將其降服。殭屍當場殺死殺傷數人,王子及親隨僥倖逃離現場,到道士家求救。道士與和尚讓兩名徒弟留下小心應變,因為王子也已中了屍毒。他倆趕到現場,所有被殺死者均死不見屍,原來眾死屍已皆成殭屍,於是兩人連忙趕回家中。看到兩個徒弟被殭屍糾纏,原來親隨都成了殭屍,便與兩個徒弟一起消滅了眾殭屍。但是當晚殭屍出現,4人又與殭屍大戰一場,最後用喝了糯米水的毒蛇將殭屍殺死。

  這部電影是殭屍片中的一部經典,也是最後的一部經典,在這部電影之後便在沒有殭屍片能夠拍的成功了。

  在這裡面的殭屍以白羽專業的眼光看來可是十分的不簡單,這殭屍生前是鎮守邊疆的一位皇親,本來就十分的凶悍。而在後來押送京城的途中的一個雷雨天氣,因為其身上的怨氣太重卻忽然招來了天雷,雖說天雷乃是一切邪物的剋星。但是這天雷並沒有將他擊斃或者擊傷,竟是還助他開了靈智成了精,他可是還是記得在那四目道長見到這殭屍的時候所產生的驚訝。

  而這屍精卻不在是純正的殭屍了,他又是屍又是妖其修煉的途徑在最後由於這兩類完全的不相同,在屍妖當中也有著厲害的人物。我們最能夠耳熟能詳的想來就是那《西遊記》當中的白骨精了。

  看西遊記裡那白骨精雖然顯得很水但是那要看對手是誰了,對於孫悟空這個大羅神仙來說只是難纏而已,但是對於白羽這類凡人來說卻是了不得的大神了。

  當然這電影當中這屍妖與那白骨精還相差甚遠,但是這也可顯示出屍妖的不凡,在電影當中就可以看出這殭屍的身體之堅硬可以說勝似鋼鐵,四目道長用那麼大的劍來砍他卻不能夠傷其分毫,最終卻將自己的劍給折斷了。

  想到了這裡白羽不由得苦笑,用著他的實力與普通的殭屍所對比想來他至少已經是紫僵的巔峰甚至更高了,在他想來這殭屍完全的可以與一位全真境的高手一較高下了。

  而在電影當中四目道長與那和尚所顯示出來的修為,白羽也可以看出他們應該相差無幾皆是達到了無咒施術境界的巔峰左右,都是只差一步就能夠位臨宗師。

  就在他思考著這些的時候十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他眼前一花腦袋一猛,下一刻只見他已經來到了一個山林裡,四周的樹木鬱鬱蔥蔥,一縷縷的陽光透過重重的樹葉映射到著地上,金光燦爛。

  在這個時間還是屬於清朝,是在古代這裡的天地元氣的確不是現代社會可以比擬的,何況他現在還身在山林。

  他長長的深吸了一口這裡清新的空氣,舒服的伸出了一個懶腰,吐出一口濁氣。看了看現在的時間發現現在還在上午,雖說系統進入的時間很不穩定但是想來也不會超出劇情太多,於是他縱身一躍便上了一個樹梢,坐在了一個樹杈上卻是準備修煉了起來。

  往往越是清淨的環境對於修煉就越為的有利,所以他不想浪費這個時間反正現在就算是到了那一僧一道所住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可做的,對於那和尚他也不想去談什麼,畢竟以那和尚多年以來鍛煉的嘴力,動不動就是一句經文說出來在他想來一定會讓他感到頭疼。

  這一根不怎麼粗壯的樹杈上,白羽盤坐著他的身體在那上面卻好像完全不受這環境的影響一般,十分的穩定。

  他的呼吸隨著入定開始漸漸的有了規律起來,而他的意識便漸漸的漂流到了意識空間,依舊按著原來的方式凝聚出了幾個法力觸手開始對這幾個金光大字抽打了起來。

  一道道波紋擴散開來就像是水波蕩漾,一圈一圈開始鞏固著他自身的基礎和凝聚著丹田當中的法力,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體內的基礎已經十分的紮實,在現在他這一身的修為就彷彿是凝練了幾十年一般,完全沒有了原先的不穩定狀況。

  要是照著以前他的法力,那不穩定的性質,只要他的修煉稍有停頓相信就會快速的縮水,境界也有可能下滑,但是現在卻沒有了這種狀況,而且甚至還比大多數同級別的人要穩。

  漸漸的天空中的太陽漸漸的西移,天色也漸晚,不知不覺便已是傍晚,這時白羽才在修煉當中醒了過來,他的意識在當天之中看了一下驚喜的發現現在丹田當中的內丹已經初具雛形,想來再過上不久這當天當中內丹便可以完全的凝聚成功。

  在時間上判斷應該就在這部電影就可以成就宗師之境。

  這宗師境界可是無數修道人的夢想,成就宗師不但是修為的增長而人還會有著脫胎換骨的變化,就算是自身的陽壽也會有著顯著的增長達到一百五十歲。

  白羽高興了好一會才回過了神來,現在已經傍晚他知道就在凌晨的時候四目道長就會來到這裡,而在這裡還會發生一場打鬥,在這打鬥的人員當中還有一隻妖怪。

  妖怪這種神話當中的東西白羽可以說是十分的好奇的,他以前完全沒有接觸過,今天會有機會見到還真的十分的想要研究一下,這妖怪到底是如何變化成人的。

  看了看時間還早,於是他也沒有安心的等待,感覺這時精神也有了一點的疲憊,便倚著樹梢休息了起來,想來以他的耳力這方圓千米之內只要是有上一點的風吹草動就可以驚動到他。

  於是他當下便倚著樹梢緩緩的睡了過去,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便有著一到微微的鈴聲傳了過來,這道鈴聲十分的細微但是還是將白羽給驚動了,他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著以至深夜的天色,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讓自己變得清醒,縱身一躍便下了樹梢,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一身休閒裝,搖了搖頭從空間裡將自己的道袍拿了出來麻利的換上,便循著聲源的方向跟了過去。

  雖然夜色很深但是對於白羽卻沒有什麼影響,他腳下疾奔以著極快的速度帶起一大片的殘影便來到了一處鄉間小路上,他想著路的盡頭望去發現在那裡正有著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士一蹦一跳的領著一隊行屍群向他這裡而來。

  白羽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便好似路過一般緩步迎了過去。


一百三十六、狐妖

  兩人的距離說遠也不遠,不過相距數百米左右,很快兩人便碰到了面,白羽上前笑道:「這位道友,貧道這裡有禮了。」

  四目道長先是一愣而後反映了過來,笑著道:「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會遇到一位同道,貧道見禮了。不知道道友何往?」說這還讓自己身後的眾屍停了下來。

  白羽這時忽然將目光四處遙望像是在尋找著什麼,活了一會才道:「我來這裡是來尋找一隻狐妖的,這狐妖心中存有邪念,會得一些旁門左道便四處的作亂,我在得知了此事後便得知了消息來這裡尋她。」為了與這四目道長拉上關係,白羽卻是將就在這附近的狐妖給陷害了,但不知乎要在知道了這件事後會有什麼想法。

  四目道長聞言頓時一陣的訝然,道:「在這一帶竟然會有狐妖?你這話可是真的?」他自然是有些不相信,要知道在這一帶已經很少有什麼有本領的妖物鬼怪了,畢竟在這裡有兩個法力高強的人居住著,借用一句經典的話來說,有他們一僧一道在這方圓百里的鬼怪早就移民了。

  不過對於有狐妖,還是狐妖會邪術令的他感到奇怪,道:「那狐妖會邪術?都會些什麼?」

  白羽沉吟了一下道:「好像她還會一些煉屍之法,對於道友所驅趕的行屍想來她也會有所窺視的,以她在我心裡膽大包天的印象,她如果知道你今晚會趕屍回來,想來今晚肯定會來偷屍。」

  四目道長聞言沉吟了一下,而後忽然一陣的壞笑道:「既然這樣,我就來會會這狐妖。看看她到低有個幾分本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嘿嘿。」四目道長可不像九叔那麼正直,可以說他是完全的為老不尊,在電影裡在他戲弄狐妖那一段就可以看出。

  白羽笑了笑道:「道友,還請先別忙。這次我來會會這狐妖,對於妖類我在修道以來可是還沒有見識過,所以還請道友不要插手。」他留在這裡就是想要見識一下妖類的本事的,自然不能讓四目道長出手的,不然以四目道長的能耐一人想來就幾下的功夫便將那狐妖給搞定了。那他還搞什麼?

  四目道長聞言一怔,隨後又好好的打量了白羽一眼。一開始他就感到白羽修為不凡,但是卻沒有注意觀察,在他想來白羽就算是初入無咒施術境界也是很了不得了,但是再仔細觀察後才發現白羽的修為竟是與他相差無幾。這說明什麼?可以說白羽前途無量,待得時間足夠便可以立正宗師之境。

  想到了這裡他隨即也明白了,白羽可能修為不弱。但是他的年齡的確是太過年輕,想來是還沒有見過多少的世面,這次的狐妖他是想要增長一下經驗,充實一下自己,於是也不反對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讓與道友了,不過道友可要小心,這妖物可不比殭屍鬼類。他們身上皆是具有法術異能,道友若不小心可能會著了道。」

  白羽對這話自然是清楚的,要知道在電影當中這狐妖就顯露出了自身的異能,那就是媚術,雖說看這妖的模樣想來一定不是什麼大妖,妖靈能有個百年以上已是好的,但是她的天生異能卻不得不防,想來四目道長要不是在對戰這妖的時候就暗暗地提防防著可能也會著了道,點頭道:「道友請放心對於這些常識我還是清楚的,我一定會小心行事的。」

  於是四目道長便將手中的鈴鐺,掛在了頭前一隻行屍的身上,而後突然高聲道:「幹了這麼長時間的路,突然想要尿尿了,看這裡夜色這麼好不如就到這裡解決一下,不知道道友要不要同去?」

  白羽聞言一愣。隨後也是反應了過來,笑著高聲道:「好,好既然道友有這心情那貧道一定奉陪,同去同去。」要是兩人一直待在這裡想來那狐妖一定不敢輕舉妄動的,要知道這妖修的也是法力自是能夠感覺出來兩人的修為,本來在電影當中有著四目道長一個人在他便都是小心翼翼的,更何況現在這裡還有著白羽在呢?

  於是兩人便煞有其事的勾肩搭背向著這叢林深處而去,但是注意力卻是一直沒有離開過那一隊行屍群,而腳下的步子也是在進入叢林後便開始慢了下來。

  狐妖現在正巧來到她將自己的身軀掛在一根樹杈上,目光望著白羽兩人所去的方向帶的叢林將兩人的身形給淹沒了,這才放下了心來,猛然長袖一揮卻是分出了一條白綾捲向了屍隊最後的一具屍體。

  這條白綾就好似一條靈蛇一般,眨眼之間便捲到了那具屍體,下一刻白凌收回隨同行屍也是朝著牠飛了過來,但是就在這時卻有著一道黃影自密林之中飛越而出,待這道黃影離得近了卻正是去而復回的白羽。

  只見這時白羽發出了一聲大喝,「好妖孽,膽子倒是不小膽敢公然偷取行屍,以為我與道兄不復存在嗎?」只見他說話的同時,手中的桃木劍卻是光華大盛,彷彿化作了一柄神兵利器一般,向著那條白綾一切,頓時就像是切豆腐一般將之切斷。

  而那行屍卻是有些倒霉的就像是一塊橡皮泥一般的狠狠摔在地上,想來要是他還有著意識的話定會大吐冤屈,感嘆自己倒霉。

  不過這時白羽卻沒有管他許多,只見他的空中踩到一根樹枝身形一轉,便又再次的向著狐妖飛身而去,同時手中的木劍也是趨勢不停,在這深夜當中帶起一片的光華朝著狐妖直直的斬了過去。

  狐妖這是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只見她看到來勢面色一驚,腳在樹枝上一踩頓時身形飛起,向著遠處飛掠而去,想要躲開這一劍。但是白羽卻沒有要仗著這一劍建功而是冷哼了一聲喝道:「再看這招。」突然他在懷裡拿出了一張驅邪符,手一撮便已經點燃開來。

  卻正是運起了他那剛學不久的五行控火術。

  狐妖先是見到白羽竟然是拿出了一張符咒,心下十分的不屑,她看白羽的年齡想來也不會大,頓時心中鄙視,要知道到了牠現在已經化形的境界普通的符咒已經已經無法給她造成威脅,而現在高級的符咒又基本都已失傳的失傳,就算是有的也有所殘缺沒有什麼人會研究,要知道符術越是高級就越是難以刻畫,她可是不太相信白羽這個小年輕會掌握了。

  而四目道長這是也是有些擔心,他的手已經伸向了背後的劍,準備隨時的援手相助。

  不過接下來自然是大出兩人的意料,只見白羽這時掐出了一道奇特的手印,這道手印在一完成後只見符上的火苗竟然就彷彿是靜止了,任由著多大的風也是一動不動,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忽然這時白羽猛然一聲大喝,手印向著狐妖一指,只見一條洶湧的火蛇便是飛射而出,向著狐妖而去,這火焰趨勢非常之極,就像是一道閃電一般。

  這時狐妖雖說是有著一些的愕然,但是撲面而來的熱浪也是令她迅速的回過了神來,她心下大驚失色,身形一陣急轉向著一側躲了過去。

  不過她的身形雖然也是迅疾,但是始終是慢了一拍,最後還是讓火蛇給掃中,猛然發出了一聲慘叫,一股衝力將牠彈了出去,隨之還有這一股焦臭之味瀰漫在這空氣之中。

  四目道長看著控火的白羽顯得有些目瞪口呆,他嚥了一口口水,喃喃自語道:「竟然會是五行之術!在這年代竟然會有人練這個!這傢伙是怎麼煉成的?」但是隨後又再次回過了神來,驚道:「不對啊,這是叢林不能玩火的!」

  的確,這叢林當眾多有樹木,自然會有引燃,但是白羽卻對這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瞭解控火術的神奇之處,只要他的法力足夠,就一定能將這火勢給控制住。

  卻見那些或竟然詭異的在將要接觸到灌木之時,竟然就繞路而行,然後白羽手一伸竟像是有著某種引力一般又將這些火焰給收了回來,這些火就像是他的玩物,一點也沒有傷到他。

  白羽這時呵呵一笑道:「再接我一招看看。」隨後手一揮,只見這手中已是變作火球的火焰又再次的飛了出去。

  就像是化作了一顆炮彈一般,夾雜著風雷之勢飛向了狐妖。狐妖頓時大驚失色,她受傷的痛楚可是記憶猶新。這一次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這一記,身形一動竟然是飛向了天空之中,但是出人意料的卻是她並沒有逃跑,而是身上猛地一震,衣衫四散飛濺隨後竟是身軀變得暴露。

  四濺的布料飛下就像是變成了一條毛毯,墊在了她的身下,而她這時也是媚眼如絲,向著白羽拋起了媚眼來。

  不過他現在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形象,此時她的臉上已經有了一些的焦黑,這是拋媚眼倒是令的白羽陣陣的惡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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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奇怪趕屍

  雖說這狐妖的媚術的確有些門道,白羽單單不過是稍微掃住了他的目光卻是直接的在心中卻有一股的慾望湧了出來,當然再見到她的臉後這股慾望很快就消散了,一個黑碳臉配上一雙勾魂奪魄的眸子其反差可想而知。

  就在這時在一旁的四目道長頓時忍不住大笑出了聲來,道:「這個妖怪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子,還施展媚術還是別噁心人了,快點消失吧。」

  狐妖聞言一驚,趕緊在她那張俏臉上抹了一把,在手拿下來後卻見手上竟是沾染了一塊黑灰,頓時心下大驚失色,對於她們這類有著媚術的妖類,一般對自己的容貌看得都十分的重要,在發現自己的臉上已經焦黑了後卻是比自己受傷了還要驚慌失措,連忙起身衣衫一卷帶起一道白影就欲要逃走。

  但是一直注視著她的白羽又豈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只見他卻是將手一揮,下一刻地上的火焰就彷彿是有著意識一般飛離地面便向著狐妖席捲而去。因為這裡是在樹林之中,所以在地面上避免不了有一些落葉枯枝,火遇到了這些東西自然會愈引愈大,而火勢愈大只要沒有達到白羽所能調控火焰的極限他便會調控的更多。

  只見這時火焰已經化作了一條火龍,盤旋著便向著狐妖捲了過去。

  狐妖見此頓時一驚,但卻已經無處躲避,猛然心下一狠她的面目卻是一陣模糊。眨眼之間卻是已經變成了一個獸首人身的妖怪模樣,而後她不退反進帶起一陣妖風便向著火焰撲了過去。

  在無所退路之下卻還不如放手一搏。這樣說不定最後還會取得一線生機。

  白羽見她衝了過來眼睛微微一瞇,猛然將兩手向裡一壓,只見那一條火龍形狀竟是突然變化起來,眨眼之間卻是已經化作了一張火網以著極快的速度將狐妖給包裹了起來。

  炙熱的火焰自然不是這個小妖可以抵抗的,隨著一股刺鼻的惡臭四散瀰漫和狐妖那淒厲的慘叫響起,那空中的火光竟是愈燒愈旺,待了不過十分鐘左右,那慘叫便早早停止而臭味更加的刺鼻。白羽將手一揮火光散去隨後之間已經是被燒成了焦炭的狐妖便落了下來,摔在地上彷彿焦土一般變得粉碎。

  而後白羽也不再管他,轉過身來到四目道長身前笑道:「道兄,這狐妖已經被我收服,也沒有什麼事了那麼我們就告辭了。」的確,白羽還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強硬留下來的理由。

  但是這時四目道長卻是將眼珠轉了一轉,隨後笑道:「道友,這方圓數十里都是山區,要出這個山也要好久,不如今日就到寒舍敘上一敘如何?可否賞臉?」

  白羽聞言心下一喜,能跟著四目道長走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這接下來的劇情可是都發生在那一片地方,既然能這樣可以省去以後再找藉口白羽自是欣喜,沒有推脫笑了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隨道友去就行了。」

  四目道長頓時眉開眼笑的將白羽拉到了那隊行屍之前,而後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說完就準備拿起在形式上掛著的那一串鈴鐺走人。不過就在這時他卻是抱著自己的大腿慘叫了起來,道:「不行了道友我的腿有些抽筋,可能接下來不好趕屍了,不知道你能否幫我一下?貧道定感激不盡。」

  白羽看著他臉上那十分作假的表情,自是不會相信他真的是腿抽筋了。在看過電影後他對這人的人品還是有一點瞭解的。雖說這人的確是一個嫉惡如仇的正道人士,但是他的性格卻是有些奇葩。完全的為老不尊。

  他這麼說想來不過是因為他自己趕路趕得有些累了,就想白羽幫幫他而已。

  白羽苦笑的搖了搖頭,但是最終也答應了他,因為他知道這道士對於同道中人來說還算是不錯,於是無奈地將四目道長手中的那串特製的鈴鐺給接了過來隨後便準備按著四目道長的獨門方法向前趕路。

  這是四目道長呵呵一笑道:「真是太謝謝道友了。」隨後他卻是又想起了白羽所習得五行控火術,滿臉求知得道:「道友,你怎麼會這五形控火之術的?要知現在天下會這類五行法術的可是已經屈指可數了,將來你的成就必是不可限量啊。」

  白羽聞言乾笑了一聲道:「哪裡那裡,我這也是誤打誤撞才學成的,只能算是入門而已其實也堪不得大用。」

  雖說四目道長這人為老不尊但是腦袋卻是十分靈活的,自是不會在意白羽的話,只見他笑了笑道:「我看是你太過謙虛了,這五行之術可是大法又怎能堪不得大用呢?」

  白羽微笑著點了頭,隨後卻是又想起了一件事,因為四目道長這一種趕屍方法的確是十分的麻煩,白羽是不知道他怎麼會這一種方法的,趕屍人竟然要跳著在前面帶領行屍,而這時他卻是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記得電影當中為了偷懶可是曾將這鈴鐺裡的一張小符塞在了一隻蛤蟆的嘴裡,讓那蛤蟆在前面帶路的,他不知道四目道長是屬於何派都會一些什麼樣的術法,但是他所學習的《茅山秘術》卻是有著撒豆成兵的法術,完全的可以控制一隻蛤蟆了幫他趕路的。

  隨即他笑了笑道:「道兄,我們暫且停上一下,我現在想起了一件事。」

  四目道長聞言疑惑了一下,注視著白羽有些不明所以他會有什麼事。

  白羽卻是微微一笑,將手伸進了衣袖當中摸索了一下卻是從裡面拿出了一刻小小的黃豆。

  四目道長注視了白羽手中的黃豆一會兒,就像是明白了什麼笑道:「看來道友是餓了,原來是要停下來吃些東西,不過這黃豆實在不能填飽肚子。來我這裡還有幾塊大餅就給你吃吧。」說著便將手伸進了懷裡,想來實在掏身上的大餅。

  白羽見此連忙擺手道:「道兄誤會了,我這黃豆可不是吃的是要施展法術的。」

  四目道長微微一愣,滿臉疑惑的表情道:「施法?用一顆黃豆來施法術?」

  白羽笑了笑沒有理會他的表情,隨後便掐指成訣對著手中的黃豆施起了咒來,「九天正神成形象,靈豆為我築奇兵!疾!」隨著他最後那一身大喝落下同時他手中的那顆黃豆竟是飛了出去,落在他不遠處的地上。

  看著靜靜躺在地上的黃豆四目道長更為疑惑了,卻是不知道白羽到底是在做什麼。

  但是接下來卻是有著奇異的一幕發生,只見在旁邊的叢林裡竟然響起了簌簌的聲音,若在平時這聲音自然不會被四目道長所注意到,但是現在因為他正在處於靜靜觀察的狀態,自然會將這周圍的注意力集中了。

  只見過了少許,那傳來響聲的叢林之中卻是蹦出了一隻癩蛤蟆,這癩蛤蟆見到靜靜躺在地上的黃豆後,竟是滿眼冒出了微微的光亮,腳下的動作一陣加速便跳到了這豆子前,舌頭一卷便將這顆黃豆給捲進了嘴裡。

  四目道長見此呵呵一笑道:「道友原來還真是一個有慈悲心的人,來到了這裡竟然會想到餵餵小動物,你這心腸比那些佛教的和尚還要好啊,不過這豆子被這蛤蟆給吞下去了會不會把牠給噎著了?或者讓牠消化不良?」

  但是白羽卻是沒有理會他的言語,先是將身上的鈴鐺掛在了旁邊的行屍身上,而後將裡面油燈上的那張小符給摘了下來,抬起腳步來到了那只癩蛤蟆前俯下身子便將這張符塞進了這蛤蟆的嘴裡。

  這蛤蟆在吞了白羽手中的黃豆後,便眼神空洞。白羽將牠放在了地上牠竟然也不逃跑,卻是已經被白羽的撒豆成兵之法所控制在那裡等候著他的命令。

  白羽側走了幾步,而後又向前一指,輕喝一聲:「走。」只見這蛤蟆便循著這林間的小路便向前跳去,而牠屁股後面的眾行屍也是緊緊的跟著沒有有絲毫的放鬆。

  四目道長顯得十分的驚奇,道:「喝,道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撒豆成兵之術?我要是會了這種東西以後趕屍的時候可以說是立即輕鬆一大半啊。」說到這裡兩眼放光道:「怎麼樣這門法術你也來教教我,大不了我拿錢買或者那法術換也行。」雖說這撒豆成兵之術也不算罕見,但是卻有些門派沒有這類的典籍,畢竟門派的傳承都不是一脈相承自然都會有一些自己的特點,也會有一些自己的不足。

  白羽卻是笑了笑沒有答話,抬起步伐便向前走去,對於四目道長所說的其實主要是他還沒有想到想要什麼而已,要他選擇其實在錢財與法術之間他還是會選擇法術的,不過他又不知道四目道長都會些什麼,也不好詢問所以就沒有回答他。

  不過白羽不說話,四目道長卻是有些焦急,以為白羽是不答應,幾步趕上白羽道:「道友先別走啊,我們有事好商量嘛,咱們再談談。」


一百三十八、山中小屋

  白羽與四目道長兩人結伴到了清早方才趕到了他的居處,在這深山之中卻是只有著孤零零的兩個小木房子坐落著,四周雲氣徐徐飄蕩倒是顯得意境十足。

  白羽對著四目道長笑了笑道:「道兄,不知道這裡哪個是你的居處?又該往哪走?」

  四目道長向著前面指了一指道:「就那一個,另一個是一個老和尚的,不用理會,不過那老和尚卻是十分的令人討厭,我們要是見了面我總感覺他想跟我作對似的,令我感到心煩。」說著這話雖說嘴上嘴上像是厭惡,但眼神之中卻有著一絲的思念的神情,想來他是十分的喜歡與那一休大師吵個嘴,不過想想也是他們看樣子也是做了不少年的鄰居,肯定是經常吵嘴但是往往吵架也是會吵出深厚的感情來的。

  這時四目道長卻是嘆了一口氣道:「這老傢伙已經很多年沒見了,這房子一直就空著,一天沒有個人說說話也是讓人悶得慌,這次道友你既然來到了這裡那就多留上幾天在這裡住著,正好我們談談道學也能解解悶。」

  白羽自然是知道一休大師已經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一個女徒弟,不過在這個世界他自然不會想離開這裡太遠,於是笑了笑點點頭道:「這樣也好,我就在這裡多留上幾日吧。」

  隨後白羽便向著四目道長的住處指了一下,地上已經累到了極限的蛤蟆那僵硬的目光一轉,拐了個彎便向著那裡而去。不過想來這時就是這蛤蟆都已經達到了極限了。看它現在跳躍的距離已經明顯的開始縮短,而且速度也是減慢了許多。

  想來要是這蛤蟆現在有著自己的意識的話肯定會立刻跑路了。雖然牠本來就是跳著走路的,但是這距離也太遠了些從凌晨到現在可是已經過了數個小時,這些行屍也已經跳了幾十里路了,中間甚至都沒有一絲的停頓。

  兩人跟著帶頭的癩蛤蟆來到四目道長所居住的那間木屋之前,這木屋的確是佈置的十分精緻,而且古香古色的令人一見了就有一種清新的味道。

  這時四目道長道:「我先到前面去叫門,道友就先在這裡等上一會兒,很快就好。」說完他便想著這房門前走去。

  白羽點頭應了一下。但是腦中卻是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四目道長在電影當中這裡的表現,那一幕可是十分搞笑的一個橋段,本來四目道長是為這些行屍做了術法想要整他的徒弟家樂一頓的,但是卻被家樂發覺了最終反倒他自己被這些行屍給打了一頓。

  想到了這裡白羽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這時四目道長已經來到了這正門之前,他上前拍了拍門對著裡面喊道:「家樂,家樂,開門啊!開門。」不過裡面卻是沒有一點的動靜。想來是家樂睡的太死所以沒有聽到。

  四目道長喊了半天沒有聽到回應,瞅了瞅身後的白羽感到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沒事道友,看我的。」隨後以手成爪而後便直接從這門粘黏著窗紙的地方掏了過去,只聽得「刺啦」一聲他的一雙手便伸到了這門的裡面,從裡面把門給打開了。

  他開開門瞅了瞅裡面還在睡覺的家樂,頓時目露凶光。低聲咒罵著:「好你個臭小子,我叫這麼長時間的門你都不答應,竟然在這裡睡大覺,我吩咐的事一回頭都給我全忘了。」隨後他便抬起腳步走向了家樂,在途中還叫自己的袖子給擼了起來。想來便想要上手教訓上他一頓。這時他可不會像劇情當中以小術法來對付家樂,畢竟這時白羽還在的。雖然的他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但是在於白羽還不是很熟的情況下還不會將這一面給顯露出來的。

  幾步的功夫四目道長便到了家樂身邊,只見他將牙一咬一手便揪住了家樂的耳朵,道:「好小子,我讓你看家你竟然在這裡像死豬一樣的睡大覺,有沒有將我的話給聽進去啊?嗯?」

  被揪到了耳朵,家樂頓時吃痛的大叫了起來,求饒道:「哎呦呦,師傅,你輕一點,輕一點,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不過畢竟是自家徒弟,他還是下不去重手,有些溫怒地將手鬆開道:「還不趕快給我起來?先備上茶水我們這裡來客人了,得好好招待一下,待會你去再殺隻雞來。」

  誰知家樂聞言卻是一喜道:「師傅,你也知道大師回來了?那好我這就去叫他過來,不過殺雞就免了吧?大師是出家人吃齋的。」

  四目道長聞言一愣道:「你是說隔壁的和尚回來了?」

  家樂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道:「怎麼師傅?你不知道?」

  白羽可以在這四目道長的眼神之中看出懷念思念的神色,看來他也是心裡暗暗的有些高興,不過他只是不想表現出來而已。

  四目道長這時也是回過了神來,輕哼了一聲道:「那老傢伙回來了又怎麼樣?誰說要請他吃飯的?是有一位道友路過這裡要在這裡小住上一段時間。」

  家樂面色一愕,有些驚訝道友,隨後他的目光四下掃了掃但是卻只看見了在門口的白羽,見到白羽的裝束他更為驚訝,道:「師傅,這位小兄弟是誰啊?難道是哪位道長的徒弟?」隨後高興了起來道:「要是這樣就好了,這麼多年我也沒有幾個玩伴,這兩天竟然就能夠見到兩個真是湊巧。」

  四目道長聞言猛然將眼鏡後的那對眼珠一瞪道:「胡說八道什麼呢?這位就是我的道友,你要叫師叔,還不快點見禮?」

  家樂聽言頓時呆住了,這麼年輕的道長?這是誰啊會有這麼高的輩分?

  四目道長見到他有些愣神,頓時剛消下去的氣又起來了,飛起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頭上輕喝道:「臭小子,你又在想什麼呢,還不快叫師叔,是不是看人家年輕就不知道怎麼叫了?你個笨蛋啊,你以為天底下人人都像你一樣?整天學道術都沒有用過功,到了現在才剛剛凝聚出了五六絲法力,人家看修道時間可能比你還短上不少,就已經達到修道境界的第二境了,看你認不認得清什麼是差距。」

  家樂張了張嘴顯得有些不可置信,差點石化,最後才憋出了一句話:「真的嗎?」

  四目道長像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訓斥道:「難道還會假嗎?還不給我見禮?」

  家樂面色一緊,神情有些怪異的將手放在胸前行了一禮。

  但是四目道長卻是很不滿意,兩眼一瞪很出了一個長長的鼻音:「嗯~~?」

  家樂顯得有些委屈,他的確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將規矩給忘了,要知道四目道長這一脈貌似對於禮節管束的相當的嚴格,一般資格比自己差上一個階段,也就是師兄師姐一流就必須將禮行到胸口的位置,而要是相差一輩那就要行到頭頂了。

  只見家樂隨後又將自己行的禮給改了過來,將手放於頭頂行了一禮聲音有些怪異的喊道:「見過道長。」

  這時四目道長才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好了你先下去將那些客戶給安頓好,待會兒殺上一隻雞來。」

  家樂有些弱弱地應了一聲這才走了下去。

  隨著家樂的身形消失在了門口四目道長便將本來嚴肅的長輩表情放了下來,對著白羽笑道:「來道友我們先坐下聊一聊。」隨後他便向著不遠處的一張八仙桌做出了一個禮讓的手勢。

  白羽微笑著點了點頭,來到一處位置坐了下來。

  待兩人坐定,白羽笑了笑道:「真沒有想到道兄這裡對於禮節到是十分的嚴格,但不知道兄的門派?」

  四目道長一拍腦袋,驚叫了一聲道:「說來也是,我們還都沒有做過詳細的介紹,想來是我們聊的太過投機,我先介紹一下我,我師承茅山一派的一個支脈,至於名字嘛……既然我已入道俗家名字已經很少提了,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四目道人。」

  白羽驚訝了一下,道:「哦,道兄竟然也是茅山派的?我道號輕羽,也是茅山一派。」

  四目道長哈哈一笑道:「我說我們會這麼投機,原來竟是同門,真是太巧了今天我們必須好好聊聊。」

  不過這時白羽到時又感到有一些奇怪,問道:「道兄既然屬於茅山一脈,可是學習的茅山秘術上面的術法?」這四目道長雖說他是茅山一個支脈但是卻不懂上面的撒豆成兵之術的確是有些奇怪。

  四目道長的眼神之中好像是有一些惋惜,他點了點頭道:「我所學的確出於茅山秘術,但是可惜我們這一脈秘術有些殘缺,上面有一些術法已經不能習練了。」

  聞言白羽才恍然大悟,這茅山也有著分脈,在白羽所經歷的這些殭屍世界當中的道士大都是支脈流傳的,要不然茅山正宗也不會流落在外面了,實在是這些流脈太過錯綜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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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九、一休大師

  就在這時家樂又從外面拿著茶壺進來,先是為兩人倒上茶水而後又對著四目道長道:「師傅,那我就先將外面的這些大哥給收拾一下,然後就去做飯啊。」

  四目道長聞言點了點頭道:「好,下去吧。」

  但是就在家樂抬起腳步欲要出去的時候,卻好似想起了什麼又再次轉過頭來道:「對了師傅,隔壁的大師回來了。」

  四目道長臉上一怔,數息反應了過來眼一瞪道:「那老傢伙回來又怎麼樣?難道還要我去看他啊?趕快去做你自己的東西去。」

  家樂像是早就料到了他會有這個反應,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說話便走了下去忙自己的了。

  待家樂走遠了,四目道長整了整臉色,回過頭來對著白羽笑道:「道友,你看我們這裡是不是環境很不錯?要是在我們這裡住的久了可是對著修為大有裨益的。」

  白羽聽言笑了笑道:「這裡的環境的確不錯,在我剛到時就在我們相遇的林中修煉了一日,卻沒想到修為竟是精進了不少,依我看來以這裡山清水秀的環境修煉一天的時間就相當於平常地方的數天。」

  四目道長得意地笑了笑,喝了一口茶道:「既然這樣,那不如道友就在這裡多住上幾天。」

  但是白羽在這裡面的去向可由不得他自己,於是搖了搖頭道:「這多住就不必了,我因修道時日尚短所以根基上有些不穩。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是對於心經修為的歷練比較重要,就在這裡住上兩天就會再去遊歷了。」

  四目道長聞言先是呆了一下,而後嘆了口氣道:「說的不錯還是心境的歷練比較重要,既然這樣我就不攔道友了。」隨後確實眼珠一轉,有道:「不過道友,今日你所施展的那個撒豆成兵之術,能不能教教我?你也知道我那趕屍術十分的耗費人力,要是有了你那撒豆成兵之術的話相信我在以後一定會輕鬆上不少的。」說完這些話他的臉色卻是有些微紅,想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白羽聽到了這裡也算是明白了,看來之前留他的那些話其實最主要還是為了學這撒豆成兵之術。好笑的搖了搖頭道:「道友既然開口我自然會教與你,我們同屬一門,再說這撒豆成兵的法術也不是什麼稀奇的術法,告訴你又何妨,但是學不學的成就看你自己了。」

  四目道長頓時臉色一喜,連忙站了起來行了個道禮道:「那是自然,我就多謝道友了。」

  白羽趕忙讓他坐了下來,道:「道友不用客氣,來我們就坐下來說。」

  待得四目道長坐了下來,白羽便將撒豆成兵之術的一些口訣法印講給了他聽,四目道長卻是不敢有片刻的鬆懈牢牢地將這些東西給牢牢地記在了自己的腦中。

  不得不說別看四目道長這人整天嘻嘻哈哈的,但是他修道的資質的確是沒的說,要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也已經臨近末法了。他既然能在道術修為上達到無咒施術的頂峰就可以看出。

  白羽不過是將這些術法手印稍稍講解了幾遍他便是牢牢記住,而且還都已有了一些理解,想來只要是他再稍稍習練上幾遍就會初步的掌握上這門術法的。

  就在白羽為四目道長傳授術法之時,在院子裡卻是有著人聲傳來,不一會兒只見家樂便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後還有著兩個人,其中一人年齡較老。想來已經至少有五十歲以上,他的頭髮花白身上卻是穿著一身的僧袍,這就是那一休大師了。

  而在他的身後的一人卻是一個小姑娘,只見這小姑娘年齡也是不大,頭髮紮成了兩個小辮子到時顯得很為可愛,她的一雙大眼睛不住的打量著這屋裡的四目道長與白羽二人。

  但是在看到白羽時眼神之中卻顯出了一絲的驚奇,不過的確是身穿道袍的白羽有些引人注目,這麼年輕便有著自己的道袍的確是很少有人看見過。

  只見一休大師也是觀察這屋裡的兩人,再見到白羽的時候眼神之中不由疑惑之極,仔細地看了一下卻是心中一驚因為他卻是感應出了白羽身上法力的強弱,頓時不敢小視,連忙打了一個佛號對著二人道:「阿彌陀佛,兩位道長貧僧這裡有禮了。」

  四目道長完全的不給面子,看都不看一休大師一眼,在自己的鼻子裡還擠出了一聲輕哼。

  而白羽自然要回禮的,連忙回了一禮道:「見到大師貧道深感榮幸。」

  對於四目道長現在的表情一休大師也是早有預料,卻沒有在意而是對著白羽道:「這位道長卻不知是從何而來?」

  白羽道:「道長客氣了,貧道道號輕羽,在下是在這山裡抓一隻妖的時候偶遇道兄的,受不住道兄盛情就來此做客來了。」

  一休大師笑道:「相見即是有緣,道友倒是很是客氣,不過倒是比某些人懂得禮儀,想來將來的成就定時不可限量啊。」

  白羽聽言笑了要卻沒有接話,四目道長卻是有些不樂意了,他眼睛後的那雙眼睛一瞪道:「臭和尚你說誰呢?我告訴你我一見到你心裡就不舒服,對你還真的不用什麼禮。」

  兩人這一下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火藥味瞬間就在這小小的木房子裡飄散開來。

  白羽趕忙笑著圓場道:「兩位何必如此,都是多年的鄰居了快快坐下,我們不如喝杯茶談談心如何?」

  對於白羽這個在他們眼中的修道界的年輕一秀,面子他們還說是要給的,頓時都將自己心下的火氣給壓下,沉著臉坐了下去。

  一旁的家樂見到這情形不由鬆了一口氣,笑著道:「那這樣的話我就先去做飯了,不過這次的飯大師肯定是吃不成了,因為白道長的到來所以師傅讓我殺得雞,要不待會兒我在做點別的?」

  四目道長輕哼一聲道:「做什麼別的?是讓你為他做飯的?」

  家樂有些無奈的對著一休大師兩人笑了笑,而後又向四目道長求道:「師傅,大師好不容易來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一起吃一頓飯是應該的嘛。」

  但是這一僧一道卻是互相看不對眼,又怎麼聽的下去他的話呢?只見他們對視了一眼皆是發出了一聲哼聲。

  白羽這是也是有些無奈,搖了搖頭道:「家樂,你們就先去做飯吧,想來你師傅與這位大師也是多年不見想要敘敘感情,就在這裡喝會茶。」

  畢竟白羽也是客人他們在怎麼不對眼也都是注重禮節的人,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又再次的悶頭喝起了茶來。

  家樂與那女孩對視了一眼後這才點了點頭離開了。

  而後白羽回過頭來對著坐著相互對視的二人道:「二位,來咱們喝茶,喝茶。」

  四目道長聞言又發出了一聲哼聲,不過隨後眼珠一轉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轉竟是笑了出來,只見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笑瞇瞇的道:「來和尚我們喝茶。」

  一休大師與四目道長相處了許多年又怎能不知道他的為人?心下暗暗地提防,也是露出了笑容敷衍著道:「好,好咱們喝茶。」一邊說著手已經拿到了桌上的茶杯,便要端起來。

  忽然四目道長的手卻是壓在了他的手上,臉上依舊笑著道:「喝啊。」

  一休大師點了點頭道:「好,喝茶。」白羽雖說看著兩人的臉上都有著笑容,但是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卻是在這個小房間裡激盪著。

  這時兩人已經開始拼起力氣來,因為兩人的修為相仿所以他們的身體素質也不盡相同,他們的手皆是因用力過度而顫抖了起來,但臉上卻是沒有變化,依舊帶著笑,不過若是細微的觀察一下就會發現其實他們臉上的肌肉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臉色也是開始紅潤。

  看著這兩人白羽有些好笑,只見他伸出了一隻手來,看似輕輕的放在兩人的手上,笑道:「兩位,茶可不是這麼喝的,你們這是在和交杯酒嗎。」說著話手上已是開始微微的用起了力來。雖說白羽的力氣與兩人也是相差不大,但是他這屬於第三方的力氣,只見他只是略微用了一些力便將兩人的手給壓了下去。

  兩人反應倒是很快,用著另一隻手接過了茶杯,像是剛剛沒有發生什麼事一般的面色回歸平靜。

  白羽見兩人這樣呵呵一笑,為了轉移注意力對著一休大師問道:「大師,我聽聞你好像是剛剛回來,但不知道你是去了哪裡?」

  一休大師笑道:「主要是以前發覺我的心境還有波瀾所以便出去歷練了一下,自以為心境已經進步了不少。」頓了一頓又將目光撇了一下對面的四目道長,道:「但是誰知道回來了我才知道我還沒有修煉成。」

  白羽聞言倒是有些無語了,這兩個人說話句句都要打擊一下對方。

  果然,四目道長這是便是不樂意了,兩眼一瞪道:「你修煉不足是你自己的事,怎麼還怪起我了?」

一百四十、買房子

  說著四目道長的手卻是已經放在了這八仙桌上,兩隻眼睛裡的目光也開使凝實了起來。

  這兩人鬥了這麼久自然都是各自不服對方,一休大師也是露出了同樣的表情,手也是放在了那裡。

  白羽見狀心裡大汗,趕忙朝著兩人擺手道:「兩位,茶都涼了,來,喝茶喝茶。」白羽說著將手中的茶杯舉了起來道:「今日到了這處地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遇見兩位,來我就敬兩位一杯。」

  雖然兩人依舊瞪視著對方,但是手卻已經緩緩拿向了茶杯,而後舉起同聲道:「喝茶!」

  但是看那表情卻像是想將對方殺死一般,白羽搖了搖頭道:「大師,不知道前一段時間你是去了什麼地方?能否與我們說說?讓我們也長長見識也好。」

  一休大師將目光轉向白羽笑呵呵得道:「說起來也沒有什麼,就是在這紅塵當中遊歷,吃的是百家飯,睡的是天地床也是逍遙自在,不過時間久了也有些厭倦所以就回來了。」

  四目道長撇了撇嘴道:「還逍遙自在,怎麼沒有去西方極樂世界啊。」這兩人只要是坐在一起就會有不同的意見,總想要吵上幾句他們的心裡才會痛快,這實在令人無語。

  正在兩人又要吵的時候,卻見家樂與女孩青青已經各自端著飯才走進來了,家樂見到兩人沒有像以前一樣發生爭執倒是十分的高興。笑道:「大師,道長,師傅開飯了。」

  兩人這才沒有吵起來,白羽笑著道:「好了。兩位我們就去吃飯吧。」

  幾人各自坐好將飯菜擺上桌,一休大師看著桌上的雞肉倒是搖了搖頭,打了個佛號沒有動筷子。

  家樂笑道:「大師,這裡有粥你們喝粥吧。」

  一休大師輕輕的點了點頭,接過家樂遞過來的白粥到了一聲謝謝,這才將筷子給拿了起來。

  有白羽在這裡阻擋著他們倒是爭不起來了,一個個的都保持了沉默。

  四目道長吃了兩口,道:「好了我吃飽了。今天沒有胃口你們慢慢吃,我就先回房給祖師爺請安去了,對了家樂待會兒給白道友安排一下房間他會在這裡住上幾天的。」說完便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家樂應了一聲,看著四目道長的背影消失,這才對著白羽笑道:「輕羽道長,在隔壁還有一個房間我待會兒就會帶你去看一下。」

  白羽點了點頭道:「那就謝謝你了。」

  家樂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擺手道:「不用謝。」

  這時一休大師呵呵一笑道:「對了。道長,不知道你是哪門派的高人?像你這般年紀就有如此修為在這天下絕對是少有的,至少我在遊歷當中是沒有遇到過。」

  白羽道:「在下所屬茅山派,說起來與道兄也是屬於同門,不過只是我們脈系不同而已,在除妖的時候遇到了道兄也是緣分。在這方圓百里也沒有什麼人家就跟道兄來到了這裡。」

  一休大師點了點頭道:「我們聚在一起也是緣分,這兩天有空道長也多去我那裡坐坐,雖說我們教派不同但是也可以相互論證一下自己的修為,說起來要不是我與四目的意見不合可以相互討論一下,說不定我們現在修為早就有了突破。又何故在現在停滯不前呢。」

  坐在一旁的青青這時卻是滿臉的迷糊,就在剛剛到的時候她就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麼白羽這麼年輕卻當得起道長的稱呼,忍不住插嘴道:「師傅,他的修為很高嗎?為什麼你要叫道長啊?」

  一休大師面色一怔,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而家樂也在私下裡拉了拉青青。

  一休大師道:「道長請不要在意,青青跟我時間較短,所以有一些規矩不甚明白。」

  白羽搖了搖頭笑道:「沒有關係,自我修行以來這樣的事也時有發生,對於我來說也是已經習慣了,不礙事的。」白羽看了一眼青青心裡卻是暗暗的思考著,這和尚收女徒弟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想來一休大師應該有著其他的用意,單看電影當中的種種表現也不難猜出這一休大師應該是想要為家樂招上一個媳婦,收這徒弟應該是為了做媒而已,想到這裡卻是有些想要發笑,和尚做媒的確是十分稀奇。

  一休大師這才放下了心來道:「這就好。」隨即轉過臉來,對著青青佯裝呵斥道:「以後可要注意,道長隨時年紀較輕但是修為卻是已經十分的高強,要不然又怎麼會去獨自一人捉拿狐妖呢?」

  家樂這時想起了四目道長訓斥他的情形也有點苦笑道:「我在剛才不知道的情形下也是被師傅說了一頓的,不過白道長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修煉的看年齡也不會比我大多少,但是卻有了這麼高的修為,我想要趕上可能還得到師傅的那個年齡才行了。」

  白羽擺了擺手道:「那裡,只是運氣較好罷了。」

  沒有了四目道長這頓飯到是吃得很順暢,沒有什麼意外,待吃完了飯後一休大師便向著白羽到別,回去了自己的家裡。

  家樂與白羽將人送走後,家樂對著白羽笑道:「道長,走我去為你安排房間。」

  跟著家樂白羽來到這這主房間一側開的一個房間裡,家樂手忙腳亂的將房間收拾好,又抱了一床被子來讓白羽休息。

  白羽獨自在這房間裡,卻是不想耽擱時間他盤膝坐在船上就開始修煉了起來。

  現在雖然也屬於末法時代,但是這時候的天地元氣卻沒有現實世界流失得那麼厲害,以這深山當中的元氣質量而言,卻是現實世界的兩到三倍左右,白羽現在雖說在突破修為對元氣的需求不是那麼強烈,但是流動的元氣卻是也令他體內內丹的凝實速度快速了不少。

  意識沉浸了丹田之中,看著已經初具形狀的內丹他頓時有些欣喜,不捨得耽擱隨即來到意識空間開始抽打起了腦海之中的金光大字來,一股波紋如水波一般四散開來,一點點的凝實他的基礎的同時也開始捶打著他體內的內丹。

  只見的每一次的波紋散開,他體內的內丹就會漸漸的變得平滑。

  時間緩緩的流逝著,不知不覺當中卻是已經到了傍晚,白羽醒了過來,看著體內雖然依然凹凸不平,但是卻比開始時好了許多的的內丹,臉上頓時刮起了微笑。

  當然宗師之境自然不是只凝成內丹就可以的,宗師境還要有元神,這元神凝實了後才算是真正的達到了宗師境。

  不過若是以白羽現在的靈魂力而言凝聚成元神卻不是什麼難事,到元神一成宗師之境不但修為大增,而且其法力的威力也會有所增長,比如他的五行控火之術那控制力就絕對的比現在大。

  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打開門來到了大廳之中。

  這時卻聽得在另一棟房子裡的一休大師誦經的聲音傳了過來,四目道長在窗戶邊看了一下,撇了撇嘴低聲罵道:「真煩人,早敲晚敲。」他轉過身來見到自房間裡出來的白羽,收拾了一下心情問候道:「道友可是休息好了?」

  白羽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只是在房間裡修煉了一下而已,不過道兄你這裡的環境的確是很不錯,我這是有有了些許精進。」

  四目道長聞言一愣,而後仔細觀察了一下,卻是吸了一口涼氣,道:「道友,你的資質的確是非同一般,沒有想到只是一天不到的功夫竟然又有了精進,想來你已經離宗師境界不遠了。」

  白羽搖了搖頭笑道:「還是道兄這裡山清水秀,天地元氣濃厚對於修煉有著不少得益處。」

  四目道長卻是乾笑了一聲,道:「是嗎?哦,我還有一些小事我去忙一下啊。」說完便轉身離去了,不過走的時候白羽卻是聽的他酸酸的嘀咕著:「這裡要是真有這麼好我怎麼會停留在這個境界這麼久?」

  白羽有些好笑,但是卻沒有出聲,而是打開了房門吹了一會兒涼風,伸了一個懶腰便又轉身回房準備睡覺。

  雖說一休大師他的唸經聲的確是有些吵,不過白羽因沒有過多的牴觸心理,所以卻沒有受多大的影響,但是在過了一會兒後白羽卻聽的在另一個房間的四目道長已是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白羽沒有過多的理會他,而是緩緩的睡去,到第二天卻是被四目道長的大叫聲給吵醒了。

  那邊的四目道長在一一的細數著,「椰殼,沒用!棉花,沒用!連燈心,也沒有用啊!」聽其聲音咬牙切齒好像欲要殺人。

  而後又是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四目道長便打開門出去了。

  家樂有些疑惑問道:「師傅,你這是要去哪啊?」

  四目道長怒哼了一聲道:「買房子!」說完便留下一臉疑惑的家樂轉身摔門離去了。

  家樂有些愕然的嘀咕了一句:「買房子?」有些莫名其妙,隨後又自顧自的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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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一、整人

  四目道長出了門便徑直的朝著一休大師所居住的地方而去。

  白羽這是知道會有好戲看所以也不睡了,他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便出了房間。

  這時家樂正在門外打掃著衛生,見到白羽走了出來頓時笑著問好道:「道長這麼早就起來了?沒有多睡一會兒?」

  白羽搖了搖頭道:「我看我是休息不了了,你看看他們兩個。」他的手輕輕的向著一休大師所住的地方指了一下,讓家樂看看。

  這時四目道長已經到了那房間裡,只見他的手上正抱著一個箱子,趾高氣昂得對著一休大師道:「和尚,我要將你這裡給買下來你說多少錢吧。」說完猛然將手中的箱子給摔在了桌子上,其實四目道長是一個十分小氣的人,從家樂給他要了一件衣服但過了八年才給他就可以看出。但就這麼一個小氣的人卻捨得拿出錢來買這麼一座要來沒有什麼用的房子,這可以看出四目道長已經對一休大師的唸經聲忍耐達到了極限。

  一休大師面色一怔,待看見箱子裡的東西又是一整驚嘆,道:「哇,這麼多的金條啊!」不過隨後又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麼地方得罪四目道長了。隨後笑了笑對著四目道長道:「道兄,我們能夠住在一起這是緣分,你說這緣分又怎麼能夠用金錢所衡量呢?」

  但是四目道長卻好像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輕哼了一聲道:「你就說到底賣不賣?」看那架勢卻是已經心有成竹了。

  但是一休大師卻是搖了搖頭,目光隨即在那箱金條上轉移開,很堅定的道:「不賣。」

  四目道長聞言一愣。聽到一休大師感到拒絕有些不可思議,欲要再說兩句:「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搬啊?」

  一休大師搖了搖頭笑道:「阿彌陀佛,貧僧要在這裡敲經念佛直到圓寂為止。」

  四目道長瞪著他恨聲道:「好我在這裡瞪著大眼看著你,看你什麼時候死!」隨後他便準備拿上自己的錢箱子回家去,但是這時他卻是定住了,因為他看見了放在桌上的一個泥娃娃。

  只見這泥娃娃在神態上竟是與一休大師有著三分相像,頓時他眼珠一轉,瞬間竟是換了一副笑臉。笑呵呵得道:「和尚,既然你不想賣那就算了,這個泥人倒是很像你?」

  一休大師先是一愣,隨後還以為是四目道長開了竅,頓時心下十分的高興,畢竟他們也鬥了很長時間一休大師也有些厭倦了,於是呵呵笑道:「啊。這時青青照著我的樣子捏出來的。」

  四目道長像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不知道能不能送給我?」

  一休大師倒是十分的爽快道:「沒問題,你想要就拿去吧。」

  四目道長自然不會就這麼走了,他笑著道:「來給我簽個名吧。」

  一休大師道:「簽名不夠誠意,我給按個手印吧。」

  四目道長心中一喜,但臉上卻是沒有過度的表露。只見他點了點頭道:「好啊,這更好。」

  這是在另一邊看的家樂有些疑惑的問白羽道:「師傅要這個你娃娃做什麼?」

  聞言白有些無奈,一個道士獻殷情要人的簽名和手印還會有什麼好的事情?搖了搖頭道:「你難道沒有學過什麼整人的法術?」

  但見家樂依舊疑惑的搖了搖頭道:「沒有,這東西我沒有想過學,這又有什麼關係嗎?」看來這家樂還真的是一個老實的人啊。別人在初學道術的時候都會學上一兩手整人的術法做些惡作劇的,沒想到他竟然不會。

  白羽輕輕一笑道:「這是你師傅要作弄人了。看來隔壁的一休大師是要倒霉了。」說著便轉身走開了。

  家樂一愣,隨後又是一陣的驚訝,道:「師傅是要作弄大師?不行我得告訴大師去。」但是他沒有走上幾步卻是被白羽給拉住了。

  白羽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道:「你幹什麼去?」

  家樂道:「我去告訴大師去啊,不然大師會很慘的。」

  白羽聽言搖了搖頭道:「你如果去告訴一休大師你想會發生什麼?一休大師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倒時即將你師傅給害了你師傅會怎麼想?」

  家樂一愣,隨後便沉默了下來,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是啊,這事還真的不是我管的,我只有靜觀其變了。」

  正在這時四目道長卻是開心的自外面回來了,只見他拿著那泥娃娃視若珍寶,哈哈一笑道:「家樂,快開壇。」

  家樂有些弱弱的來到四目道長身前道:「師傅你真的要整大師啊?」

  四目道長瞪了他一眼道:「快去起壇廢什麼話?」無奈之下家樂唯有嘆著氣去準備起壇了。

  四目道長這時注意到了白羽先是一愣,而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泥娃娃,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他打了個哈哈道:「道友,你沒有再睡會啊,再睡一會吧不然一會兒會瞌睡的。」

  白羽搖了搖頭道:「道兄,你們兩人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愛鬥來鬥去的,都是這麼多年的老鄰居了也用不著這個樣子吧?」

  四目道長搖了搖頭道:「道友,這是你就暫且別管,就在一邊看著好戲吧,這臭和尚整天的吵人清靜,不整整他實在對不起我這一晚的失眠,道友也應該被這老和尚給吵到了吧?看我怎麼出氣的。」

  就在兩人說話的空當這時家裡已經將起壇的各種東西給準備好了,四目道長也沒有再與白羽說話便開始做起了法事,開起壇來,而四目道長所用的整蠱方法卻正是白羽也會的偶人術。

  偶人術這門整蠱法術可是整蠱法術當中比較高等得了,只是用一個小草人與被施術人的一些相關聯的一些東西便可以施展,而且這法術施展成功的話草人就會與被施術人融為一體,不但是草人做什麼動作被施術人就會做什麼,甚至施術人願意還可以利用草人將被施術人殺死。

  當然四目道長肯定不會要了一休大師的性命,他們兩人只是互相看不順眼而已還沒有到要人性命的程度,甚至他們還在這過程裡養出了感情。

  一休大師可不是普通人,而且其修為還與四目道長相仿,所以四目道長想要整蠱他卻是還要借助咒語來增強自己法術的威力。

  只見四目道長將那泥人身上的手印用木刀小心的剜了下來,然後同時自一邊拿過了一張符紙將這手印給裹上手一撮頓時符紙便燃了起來,四目道長冷笑了一聲,直接將這符紙往著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硃砂碗裡一丟,只見下一刻竟是連碗裡的硃砂也給引著了。

  隨後四目道長開始快速的念誦起了咒語來,一通咒語念完隨後手在那碗硃砂當中一挑,而後又在草人上一抹隨即一聲輕喝:「起。」

  只見那草人就像是裝了彈簧一般猛地彈了起來。

  白羽自然是知道這法術已經準備就緒了,不過這是他卻不想在這裡多待,要是待會兒那邊一休大師反應了過來以為他是四目道長的同謀就不好了,他可是不想被人整。

  於是他輕咳了一聲道:「我就先回去再睡一會兒,哎,感覺還是沒有睡醒向來是這兩天太過勞累了,得好好補過來。」

  四目道長也沒有在意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而目光確實沒有離開過法壇上的草人,眼神之中隱隱的透露出興奮的光芒,小聲嘀咕著:「這下看你還能念多久。」

  白羽見狀搖了搖頭,待會兒你就要還過來了,現在高興一下等過一會兒就該哭了,隨即不再理會他便起身走了。

  他進入房間裡卻並沒有睡覺,而是在門縫當中偷偷地觀看著,對於電影當中搞笑的一幕想來真實的出現在眼前會更好看的。

  這時四目道長也是已經開整了,他控制著草人不住的摧殘著那邊的一休大師,令的一休大師是吃盡了苦頭,不過幸好一休大師的見識十分的不一般,最終還是以蒜頭將這法術給破解了。

  其實想來四目道長剛才應該沒有想過被發現的後果,要知道這方圓百里也就他們兩個房子,一人被法術整蠱怎麼也懷疑不到別人的身上去啊,到頭來一休大師還是會找他算賬的。

  想到了這裡白羽微感好笑,他感到其實這一僧一道在一起倒真的會有不少的笑料。

  這時四目道長正在疑惑著看著倒下的草人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這術法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現在竟然不起作用了。

  隨後又將目光向著一休大師的房間望了望,發現現在竟然沒有人了,有些驚疑的自語著:「人到哪去了?怎麼不見了?」

  但是待他回過頭來卻是被眼前的情形給嚇了一跳,因為一休大師正穿著在剛才已經變得破爛的衣服笑瞇瞇的望著他,身邊還有青青跟隨著。

  他的心中頓時一驚,但是卻不敢表露出來,強作鎮定道:「看著我做什麼?」

一百四十二、被整

  但是滿肚子火的一休大師卻並不想與他多說廢話,只見他藏在身後的手猛的拿了出來,而在他的手中卻有著一面奇特的鏡子,這鏡子的樣式就像是八卦鏡的格式,但是在這鏡子的四周卻是和滿了一個個佛像這些佛像的造型都是一致,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但是白羽洗漱了一下這鏡子上佛像的數量發現卻正好有著九個。

  這門鏡子乃是一門稀少的法寶,名喚作——八佛銅鏡。這鏡子不但可以照妖而且還可以照人,能將人的形象給刻記在鏡子中,也能用佛光驅散邪氣,當然這玩意對付殭屍的效果卻沒多大。

  只見這鏡子的鏡面一照到四目道長四木道長便猛的全身僵硬,竟是動彈不得了,只見這鏡子隨後竟是快速的旋轉了起來,隨著旋轉還牽動了四目道長僵硬的身軀,就像是發羊角瘋了一般隨著鏡子的方向一陣猛的抖動。

  隨後一休大師又在自己的徒弟手上接過了一個布娃娃,將這娃娃的臉往這鏡面上一貼隨後竟是發出了一陣滋滋的聲響,聲響傳來的同時在布娃娃與鏡面的交合處還有著青煙冒出,過了一會兒一休大師將手上的娃娃在鏡子上拿開只見這時那娃娃上本沒有面目的臉部這時竟有了五官,這五官還跟著四目道長有著些許相似。

  一休大師瞥了四目道長一眼隨後對著身旁的青青笑道:「這娃娃挺好玩的,你慢慢玩我先去換衣服啊。」隨後便彷彿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白羽見狀頓時偷偷地笑了起來,心下對這兩個老頑童也是暗暗搖頭。

  四目道長頓時大驚失色,自是心裡明白自己中招了。不過面上卻不肯服軟硬著頭皮對著青青叫道:「你要幹什麼?嗯!你要幹什麼?」

  但是他現在對青青還真的沒有什麼威懾力,青青秀美微立怒視著他道:「是不是你作弄我師傅?」

  四目道長連忙矢口否認道:「沒有,怎麼可能呢?」

  青青輕哼了一聲,道:「沒有?拔我師父的牙!」只見她竟是不知在哪拿出了一個鞭炮,手一伸就塞在了四目道長的嘴裡,四目道長頓時驚恐異常欲要掙脫但是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鞭炮在自己的嘴裡引燃。

  「碰」鞭炮炸開四目道長的掙扎也停了下來,相信他的嘴裡這時一定很不好受。可能滿嘴的牙都酸了。青青隨後又將這已經響過的炮皮給拿開,再次摸出了一隻鞭炮冷笑道:「說到底有沒有?」

  四目道長這時可是已經怕了青青這個看似無害的小姑娘了,當下猛然驚叫著求救起來:「輕羽道友,快救命啊,救命啊。」

  在房中本來看著好戲的白羽頓時面色一僵,他實在沒有想到這件事會扯到他的身上,不由有些發愣。

  但是四目道長這時卻已經等不及了。聲音叫的愈來愈大起來:「道友,快來救救我啊。」

  白羽聽到這聲音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事情到了這個樣子還真的待不住了,他嘆出一口氣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不過他這一出來房間中的目光卻是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白羽與這三對目光相視了一眼,感覺氣氛有些詭異。他乾咳了一聲道:「呃……有什麼事麼?」

  四目道長見到白羽出來頓時大為驚喜道:「道友,我中了人家的暗算了,快點幫我將術法解開。」不過他是驚喜,但是青青卻是滿臉的警惕之色,謹慎的盯著白羽問道:「你想幹什麼?是不是想幫他?」

  白羽這時忽然發現這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他忽然打了一個哈哈笑道:「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不妨對我說說。」

  青青冷哼了一聲道:「什麼事情?是他整蠱我師傅。剛剛我師父可被他給害慘了,要不是我師父見識非凡現在可能都已經躺在床上了。」

  白羽聞言微微一汗,躺在床上?這不至於吧?雖說一休大師年歲也不小了,但是對於一個修行人來說以他的法力體質完全的已經遠超正常人了,甚至比牛都還結實,雖說四目道長很想讓他出糗,但是卻是下手有著分寸,還不只有讓一休大師傷了筋骨。

  不過臉上白羽卻是裝作驚訝的樣子道:「什麼?道兄你竟然整蠱了一休大師,道兄這就是你的不好了,要知道我們修道人應該與世無爭不該存在加害他人的心理的。」

  四目道長頓時愕然,心下暗暗迷糊你不是知道這件事的嗎?怎麼現在搞的跟剛剛知道一樣?

  只見這時白羽抬步來到四目道長身前,道:「道兄看來是你不好,還是待會兒趕快與一休大師賠罪吧,不然傷了和氣就不好了再怎麼說你二人也是多年的鄰居,理應多多照料的。」不過這時他的話音一頓,上下打量了一眼四目道長,疑惑的道:「道兄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麼了?怎麼就跟個木頭人似的?」

  雖然四目道長心下不明所以,但是也看出了這是事情的蹊蹺,於是將疑惑壓了下去道:「我這是中了和尚的術法了,道友快快為我解開。」

  白羽像是愣了一下,道:「術法?一休大師給下的?不會吧?一休大師高風亮節一定不會這麼做的,待會兒我再問問大師,對了大師去哪裡了,是在頌經的嗎?」

  青青的神經卻沒有絲毫的放鬆,謹慎的看著白羽,她可是知道白羽的法力可是與四目道長和一休大師都相差無幾的。青青搖了搖頭道:「師傅去換衣服了,一會兒就過來。」

  白羽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道:「這樣啊,那我就在這裡等一會兒一休大師來了我再給他說說。」說完竟是獨自轉身走到了一邊帶著微笑什麼也沒有管。

  四目道長面色一愕,有些愣神他沒有想到白羽竟然會耍這一套,待回過神來趕忙叫道:「道友,別走,現為我解開啊。」但是白羽就權當沒有聽到一般,滿臉笑容的看著好戲。主要是他不想摻和這件事,本來就是四目道長的錯,他將一休大師給整蠱了,一休大師肯定是嚥不下這口氣,要是白羽出來阻止的話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事來,而他們兩個這麼多年過來了也差不多都已經習慣了,卻不會有什麼間隔。

  青青見到白羽沒有做什麼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他又將精神放在了四目道長的身上,目光當中又恢復了剛才的神態,道:「你整蠱我師傅,我今天要講你給射上天。」說完竟是有拿出了一個炮仗,卻是那一種小火箭。

  還別說一休大師這一手術法還真的好使,有著八寶銅鏡的幫助所使出的法術竟然跟偶人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青青手中的那一個布娃娃就像是偶人術當中的草人一般好事,而且任何人拿著這布娃娃都可以控制還不會消耗一點的法力。

  隨後四目道長便伴隨著一陣淒厲的慘叫撞在了牆上,他的鼻子都給撞紅了,他不由有些欲哭無淚。

  家樂這時也有些看不下去,急忙來到了四目道長身前制止青青再次的整蠱,道:「青青,快放了我師傅不要玩了。」

  但是青青哪裡願意,扭頭哼了一聲道:「不行,誰讓他這麼壞的?」

  就在這時一休大師回來了,他來到青青身前制止了他,又對著倒在地上的四目道長道:「四目,今天的是我們扯平好不好?」出家人的思想一直都是以慈悲為懷,有寬容之心的,現在也離剛剛過了好一會兒這時一休大師的氣也是消去了不少。

  不過四目道長自然是不願意的,以他的脾氣自然不想今天被一個小姑娘整的事情給算了的,只見他咬著牙道:「不行,不能這麼算了。」

  但是他卻忘了主動權現在在人家的手裡,只見這時一休大師給身旁的青青使了一個眼色,道:「那好,青青將他給射上天。」

  四目道長一驚趕忙再次的求救,道:「輕羽道友快點救救我啊。」

  白羽呵呵一笑道:「道兄,我看今天就這麼算了吧,你不是也整了一休大師了嗎?我看啊,還是冤家宜解不宜結。」

  一休大師這時點了點頭道:「還是輕羽道長明的事理。」

  白羽腳步沒停來到了四目道長身前蹲了下來,卻是湊近了他的耳邊低聲的對他道:「道兄,我看你還是就答應了吧,不然吃虧的只會是你,主動權可是在人家的手裡的。」

  四目道長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不過他與一休大師鬥了這麼長的時間這次服軟肯定會心中不忿。

  猶豫了片刻又思量了許久,這才咬著牙點了點頭道:「好我們今天就扯平了。」

  一休大師聞言點了點頭道:「好這樣才對嘛。」於是他便直起身子向著白羽行了一禮道:「道長那我們就告辭了,真是讓你這一位客人看笑話了。」

  白羽搖了搖頭笑道:「不礙事,不過我想你們這麼長時間的鄰居了理應該好好相處才對,以後還是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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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邊疆皇族

  隨後白羽便送走了一休大師,當然這破解之法的確是要喝油,不過卻不是喝一缸,只要喝上一碗就能夠將這術法給解開了,在電影當中只不過是一休大師故意整他而已。

  不過只是一碗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喝下去也是很難喝的,這一碗乾下約過了片刻之後只見得四目道長身上一鬆頓時癱軟在了地上。

  這術法剛剛解開四目道長卻是顯得有些虛脫,所以便讓家樂將他扶回了房間裡,此時時間也不怎麼早了,白羽看了看天色發現想在已經是黎明,四目道長院子裡養著的雞卻是也開始紛紛打起鳴來。

  他推開門來到了房外深吸了一口這山裡的新鮮空氣,發覺身上頓時一陣的清爽。

  不過隨後他卻又在沉思了起來,因為他知道就在今天那皇族殭屍就會被四目道長的師弟給押送來,而就在今天那殭屍也會在這裡異變,他的任務想來也只有一個便是對付這只屍妖,想到了這裡他的心裡不由得動起了心思,思考著是不是可以在他沒有成為屍妖的時候就將他給解決了。

  不過隨後卻是又將這想法給甩了開去,因為他知道系統肯定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系統不會將這任務給白羽出的這麼簡單,但從就在現在也沒有任務的提示聲就可以看出。

  搖了搖頭,也就不再想其他卻是轉身進入了房裡,他要將自己的狀態給養好,到對付屍妖時也會有些把握。

  一個上午的修煉下來白羽體內的內丹又再次圓滿了一些。據白羽觀察想來照這個速度下去再過上一晚的功夫這內丹就會完全的圓滿下來,到時他便可以凝聚元神一舉達到宗師之境。

  正在這時房外的家樂卻是喊了起來:「道長。開飯了,來吃飯。」白羽聽言趕忙應了一聲,從床上下來便來到了正間裡,這時四目道長已經就位,此時完全的已經休息了過來他就彷彿沒事人一般坐在位子上吃著東西。

  他見到白羽出來趕忙招了招手讓他坐了下來,隨後又道:「道友,我發現你還真的是一個修煉狂人啊,你來到了這裡後除了睡覺就只想著修煉了。今天甚至連早點都沒有吃。」說著還搖了搖頭,看其樣子卻好像很是無奈一般。

  白羽笑了笑道:「我自然是要抓緊修煉的,道兄也是知道現在已經處於末法時代了,要是我再不勤快些修為可能會一直上不去。」

  四目道長聞言一愣,隨後卻是有些不好意思,雖說他的資質不錯在這個時代卻是已經修煉到了這個地步,但是要說勤加修煉他還真的沒有過。頓時感覺到了自己的鬆懈,於是低頭吃飯再沒有說起話來。

  待他們吃完飯後四目道長便又叫上白羽在正屋裡喝起了茶來,但是不過了一會兒房外卻是異象突生,這件這密林之中的飛鳥竟然爭相飛走,就彷彿知道有什麼大事發生逃難一般。

  四目道長與白羽對視了一眼,道:「道友。我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羽連忙應了一聲道:「好,我們這就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隨著白羽與四目道長三人走出房間的同時一休大師也走了出來,他看了看兩人倒是對四目道長沒有說話,而是向著白羽道:「道長你可知道那一幫是什麼人?」

  白羽聞言頓時翻了翻白眼。要是我跟你們一樣的話能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才怪了,於是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隨後幾人便向著那方向而去。

  不過四目道長與一休大師都是認識那千鶴道長的,見到他皆是露出了喜色對著他行了個禮,相互問候的話,白羽看著這千鶴道長不由得搖了搖頭,因為這千鶴道長還真的長得像鍾發白,不過這麼長時間下來他也有些習慣了,也是行了一個道禮道:「千鶴道長,貧道有禮了。」這千鶴道長雖說長得很像鍾發白不過其修為卻是勝了鍾發白許多,按著白羽的觀察他的修為卻是處於以咒施術的頂峰想來要是這一次他沒有什麼大難的話定會再不就突破到無咒施術的境界。

  千鶴道長見到白羽倒是有些發愣,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師兄問道:「師兄這是……?」

  四目道長笑了笑道:「這位乃是與我們同出一門的道友道號輕羽。」

  千鶴道長聞言趕忙回了一禮道:「道友幸會了。」而後又對著四目道長道:「師兄,我是來你這要借點糯米的。」

  四目道長聞言卻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立刻對身旁的家樂道:「家樂,進去房裡那些糯米給師叔用。」

  家樂聞言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幾人又客套了一會兒,隨後四目道長來到他們身後拉著的棺材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心中一驚道:「銅角金棺還用墨斗網纏著,這想來……」

  千鶴道長點了點頭,壓低你了聲音對著幾人道:「不錯,這裡面就是殭屍。」

  幾人修為見識非凡,自然知道殭屍這種東西的麻煩,都是沉默了下來。

  這是白羽望了望幾人,笑道:「其實道長肯定能夠銷毀的,但是現在卻沒有,看來定是這棺材裡的殭屍地位非同尋常。」白羽說這話心裡也開始沉思了起來將是現在肯定是不好動的,這殭屍的身份實在太過特殊,想來現在自己卻可以盡可能的讓這千鶴道長將他的性命保住才行。

  這時千鶴道長點了點頭道:「這是邊疆的皇族我只能是有心無力,唯有拉到京城交由皇上發落才行。」在古代其實皇上的權力可是十分的大的,對於皇上來說除了天界的眾神和得道的神仙,三界之中的其他生物妖魔有罪他都能給與判決。

  一休大師這時道:「千鶴道長,你何不將這帳篷給拆了讓棺材吸收上一點陽光減少屍氣呢?」

  千鶴道長扭頭看了看這帳篷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不錯,我這就讓人給拆了。」隨後就欲要叫人。

  但是白羽卻上前一步拉住了他,阻止道:「道兄且慢。」他看了看天色道:「現在天色有了一些變化,可能待會兒就會下雨,這帳篷現在還是不要拆的好。」

  千鶴道長也是望了望天空法相還真的如白羽所說的一般,天天空之中有了一塊雨雲開始聚集著,不過現在卻是離的還較遠想來這一場雨想要下下來還要等上一會兒,於是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沒有關係,我們現在正準備著就在前面的高樹林裡安營紮寨的,想來到時下雨的時候棺材就已經入營了現在正好趁著太陽還在就讓棺材吸收上一點陽光,這樣也會保險上一點。」白羽聽見他這樣說搖了搖頭,卻沒有再說什麼,對於一個剛剛認識的人來說他能夠勸說一下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再說下去說不定會讓人懷疑到他有什麼目的。

  而後千鶴道長便命令自己的弟子東南西北幾人將這帳篷給拆了,如電影裡一般那位娘娘腔總管立馬開聲阻止了:「哎呦喂,你們幹什麼呢?不能拆帳篷啊。」

  於是隨後千鶴道長又好一頓的解釋。

  這時家樂卻是已經將一小包糯米給拿了過來,他遞給了千鶴道長,四目道長道:「以我觀察這殭屍屍氣十分的重,在路上千萬不能夠有什麼意外,我真的希望這一包糯米你會用不到。」

  千鶴道長知道自己的師兄關心自己,就準備說些話安慰一下他,但是這時吳管事卻是不耐煩起來,指甲他兩手一掐腰便指著這邊的幾人嬌喝道:「你們幾個好了沒有?該趕路了。」

  千鶴道長連忙應是,在此看來這吳管事的職位貌似還挺高。

  在敷衍完了吳管事後千鶴道長立馬回過頭來向著白羽幾人道起別來,看來他還是不敢在這待了。

  就在他走的時候白羽拉住了他,道:「道兄,這殭屍其性情甚悍,我這裡有著幾張雷震神符你就拿去吧,在關鍵時刻說不定能幫到你。」說著白羽自懷裡拿出了幾張雷震神符,交給了千鶴道長。

  千鶴道長見到這幾張符紙倒是一陣的愣神,隨後兩忙道謝道:「多謝道友了,貧道感激不盡。」隨後他便躬身告辭而去。

  送走了這一路押棺隊伍,白羽對著身邊的四目道長問道:「道兄,不知道千鶴道長這麼會在朝廷任職的?」

  四目道長搖了搖頭道:「這算是他的追求,早在我們一起學藝的時候他便不想讓自己的一身本領浪費了,於是在學有所成後便不知怎麼在朝廷謀了一個職位,現在在邊疆一個皇族那做法師,不過我知道他這人的品行所以並沒有阻止他。」

  白羽點了點頭,在眾多殭屍電影裡這千鶴道長也算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物了,其他的道士都是過著清貧的生活,唯獨他卻是在朝廷有著職位,當了法師。不過在白羽想來做這樣的人卻並不好,因為對道門來說進入朝廷確實很容易沾染因果,在身不由己的情況下甚至還會有業力加身。


一百四十四、通靈

  目送著千鶴道長眾人離去,幾人便轉身向著房中走去,但是就在他們剛剛回過頭來,猛然在天空竟是有著一道霹靂響了起來,這一聲巨響令的幾人皆是心中一顫。

  四目道長面色一沉,嘆了一口氣道:「看來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妙啊,說不定真的會出事。」

  白羽也是點了點頭道:「沒錯,如果這一場雨下得夠大的話會將棺材上墨斗網的顏色給洗掉的,到時恐怕就會出事的。」

  四目道長沉吟了一下,但隨後卻是笑了笑道:「沒事,只是一隻殭屍而已,想來師弟能夠應付得來,我們就不用操心了。」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他的眼中還是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絲擔心的神色。

  一休大師宣了一個佛號,道:「阿彌陀佛,相信千鶴道長一定能夠化險為夷。」聽到兩人的話白羽倒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事情遠比兩人想像的要糟糕,只是他們自然是不知道。

  隨即白羽保持著沉默回到了房子裡,這時四目道長道:「道友,我們現在這喝一會兒茶吧,反正現在也是閒來無事。」

  白羽點了點頭道:「好吧。」隨後便於四目道長一同坐了下來,待家樂將茶水給倒上,四目道長又笑了笑道:「道友其實我現在倒是蠻羨慕你們這一脈系的,我發現你們這一脈系肯定是傳承有序,道友上次一出手我便發現不但你所學著高級書法五行控火術,而且就連你手上使用的法器也是非同凡響,想必我若猜得不錯你在與狐妖打鬥中所用的法器一定是雷擊木所做的吧?而且今日你送與我師弟的雷震神符連我都不懂得怎麼畫。」

  前面的白羽聽到倒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後面的卻令他有些愕然,這雷震神符乃是茅山秘術所出,在他想來四目道長既然是茅山傳人即使是有些傳承失去了,這雷震神符這麼普及的東西也應該不會失落,但誰知四目道長竟然會說他不會畫。

  白羽沉吟了一下道:「怎麼道長,沒有在茅山秘術當中學過此符術?」

  四目道長搖了搖頭道:「雖說我們這一脈都是口頭傳承。但是這雷震神符還真的沒有聽師父說過,想來是在傳承當中流逝去了。」

  白羽聞言這才點了點頭,不過隨後卻是又有了一些疑惑,因為他發現其實在殭屍叔叔的最後四目道長曾經用過一門請神術,這一下卻是直接將祖師爺給請上了身來,但是直接將他的實力有了十分大的提升,但是白羽卻沒有在茅山秘術當中學過甚至都沒有見過有類似的記載。

  莫不是四目道長這一脈獨有的,還是說有些脈系傳承了有些卻沒有?

  想到了這裡白羽不禁十分的好奇,當下組織了一會兒思路,向著四目道長試探著問道:「道兄,可會請神之術?」

  四目道長聞言卻是一愣,過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笑道:「道友說笑了。請神之術可是上茅道,我雖然法力有了一些小成就但是悟性卻是還算不上十分的好,還學不來我現在的資質只能夠學習中茅道而已,而且還靈時不靈的不到關鍵時刻都不敢運用。」

  白羽聽了四目道長的言論到有些發愣,疑道:「中茅道?上茅道?」

  四目道長見到白羽的反應倒是十分的疑惑,道:「怎麼,道友不知道這些東西?難不成道友的這一脈系是將這些給失傳了?」

  白羽的確是不懂,於是老實的點了點頭道:「這些東西我的確是不知道。」

  四目道長聞言好笑的搖了搖頭,指著白羽道:「我說你們門派怎麼會傳承這麼全的,原來你們也是有些東西沒有傳承,而且還是這種可以保命的東西。」

  白羽完全不在意道:「還請道兄指點了,請為我這無知之人講解一下。」

  這時四目道長感到有了些許優越感,其實在他第一眼看到白羽的時候他就有那麼一點的失落,想他也是一個人才在這末法時代能夠達到無咒施術的巔峰哪一個人是簡單的?肯定都會使一些出眾的人,但是再見到白羽這個雖然年輕但是實力卻與他差不多的人時他深受打擊了。在現在見到白羽有事情請教他他頓時感到自己的自信又回來了。

  心中暗道:雖說的確是一個天才,但是畢竟還年輕沒有什麼閱歷嘛,又怎麼能夠比得上我這個修道幾十年的人呢?

  不過這些東西貌似與閱歷沒有什麼關係……

  只見這時四目道長清了清嗓子道:「其實這門術法叫作通靈,乃是一門我茅山的頂級精髓,所謂通靈也可以說是請神,但也可以說是請鬼,因為這一門術法分為三等。這三等為上茅道、中茅道與下茅道。」這時他頓了一下,很悠閒地喝了一口茶水又道:「上茅道乃是通靈術法當中最高等的一等,可以意念通神練到高深之處就可以與天上的正神大仙溝通借助他們的力量,不過這一道確實有數百年沒有人修煉出成就了。」

  白羽點了點頭問道:「那不知中茅道又是怎麼一回事?」

  四目道長道:「我修煉的就只中茅道。中茅道夾在上下中間而他的能力也是不上不下的,中茅道能請神但是不過這神卻也不能夠算神,可能是鬼差也可能是在地府有些神位的大鬼或是已經仙逝的得道高人,而我現在就能夠請我們這一脈的祖師爺。」

  白羽聽到這話點了點頭,他在看電影的時候往往就會有一些人請神請神的原來就是這種東西,想來在眾多電影裡那些道士也都是只修煉到了中茅道的境界,只因還沒有達到完全的境界所以還都只會在關鍵時刻運用而已。

  這時四目道長又道:「下茅道倒是較為簡單,這一階段請的都是一些鬼,對於我們這些修為較強的到人倒是沒有什麼用處,不過對於修為弱的也會是一個助力。而這通靈不論修煉哪一種都會有三個階段,分別為降靈、附靈和通靈,通靈自是最高境界,而我便是修煉到了附靈之境。」

  對於這樣神奇的術法白羽倒是有著不小的興趣,趕忙問道:「道兄,不知道這術法我能否學習?」

  四目道長卻是像是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問,笑了笑道:「沒問題,大家都是同出一門而且這術法也是十分普及的東西其他脈習得茅山秘術上大都會有記載,再說你教我撒豆成兵術的人情也正好給還了。」

  白羽點了點頭趕忙道謝,不過心下卻又是疑惑了起來,四目道長說茅山秘術上大都有記載,但是為何他在九叔那裡見到的那本卻沒有呢?而且在他進了《音樂殭屍》遇到這麼棘手的殭屍林正英也沒見施展過,想必也沒有。

  莫不是自己倒霉到現在才遇到一個?搖了搖頭感覺有些好笑,自己真的時運不佳麼?同時茅山秘術自己卻是得了一個不完全版的。

  不過這時他卻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

  因為他發現他忽略了一個問題,這裡並不是他所熟悉的現實世界,這裡是電影的劇情那個世界,電影可是人想像出來的編劇想要出現什麼東西自然就會出現,有著缺失這也屬正常,不過想來還應該有一些術法是現實沒有的,比如說他學的那殘篇的《天師陣解》就可能非是茅山的法術,可能就沒什麼人會了。

  隨後他又將這些想法給甩出了腦外,開始與四目道長學習了起通靈術來。

  四目道長倒是很是樂意,對白羽講解得十分詳細,他先是將這些境界本質給說了出來。

  通靈術可以說乃是一個依靠觀想與鬼神溝通的術法,這無論哪一種第一個階段乃是降靈,這降靈便是能與自己所想要通靈的鬼神溝通,彼此之間產生一種聯繫,對於神來說自然是要溝通,但是鬼嘛便是要降的,只有降服了那鬼,那鬼才會聽從你的,對於鬼類這種大多數都是無法無天的主自然不能夠用溝通這個不靠譜的方法,而這降靈的稱呼也是從此而來。

  而第二個境界附靈,顧名思義便是請鬼神附身了,這個境界往往看自身法力修為的同時還要看個人在這一道上的境界,是否能讓鬼服服帖帖又是否與神的好感夠高。

  而第三個境界通靈亦是最高境界,有的人窮其一生也達不到,這個境界已經不會依賴鬼神了,往往可以不經過對神的同意就可以借助他們的能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待講完了這些四目道長又笑道:「不知道道友是想練哪一道呢?依我看來道友的悟性法力應該是足夠的,完全可以修煉中茅道,想來以你的資質還很有可能達到第三個境界。

  白羽聞言沉吟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令得四目道長都有些著急了,他不禁又問了一句:「道友想修煉哪一個?」

  這時白羽笑了笑像是下定了決心,道:「道兄,你就將這三茅道都教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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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殭屍異變

  四目道長聽了這話頓時一陣的愕然,三樣都學?這人要是將這一樣給學會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這一樣能達到第二個境界已經是資質悟性勝人一籌了,但是這白羽這一次開口就是三樣,這是想幹什麼?也太不將這通靈之術當回事了。

  只見他搖了搖頭,道:「道友可能是我沒有說清楚,學這樣術法這是對人的悟性要求很高的,以現在人的悟性來說能夠將中茅道給練好就已經是十分不錯的成就了,到了生死關頭的時候必定能夠保自己一命,但是你要是貪心學三樣最終只會心有餘而力不足,到時必定是一事無成。」

  但是白羽卻是搖了搖頭道:「道兄不必擔心,我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是有著信心,你倒不必擔心。」

  四目道長聞言頓時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來著這股自信,但是這時他也不好勸阻了,畢竟白羽看樣子已經是知道得十分清楚了,但是他既然說得這麼決絕四目道長也不好反對。

  注視了白羽一會兒後,暗道:「想來只要他只要是吃上一些苦頭,遇到一些困難就會知道這門術法修煉的艱難,他現在還年輕到時候改正也不算晚。」於是他清了清嗓子,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不阻攔你了,不過你要記住到時候真的修煉不成就一定要趕緊改正,那時候再專注一項也不算晚。」

  白羽點了點頭笑道:「我會的,道兄還請將這修煉的方法教給我吧。」白羽當然已經理解了這術法不好修煉,下茅道還好一點只要是一個修道人有些恆心就一定能夠練出來一點東西的,而中茅道肯定要比下茅道難了一籌,最關鍵的就是溝通那裡,四目道長他請的是自己的祖師爺,與他這祖師爺溝通肯定對於他來說相對簡單一些,再怎麼說也是自家人,多少會有一點照顧的。

  不過這對於白羽來說卻是難事了。因為他可沒有真正的祖師,他想要請的話可能只有地府的一些不入流的神職了,不過他現在要是請的好了對她也有不少的幫助,雖說這類神職對於眾多神靈來說可能不入流,但是在這凡間就算是鬼差的實力也是至少達到宗師之境的。就算是以後他也到了宗師境界也一樣對他有著不小的幫助,神靈的能力可是千奇百怪的,往往在一些特殊的時刻可以有很大的用場。

  而且他也對自己的系統十分的有信心。要是以後將兌換點給攢夠了還可以直接到系統那裡點滿,這樣可至少能省掉幾十年的苦功。

  於是接下來四目道長便開始傳授白羽通靈之術,三樣通靈之術的內容還是很多的,下茅道只要抓鬼就行,而中茅道與上茅道卻是需要供奉神位,只有有了供奉。香火不斷七七四十九日,到時在於這神談判就會容易許多。

  不過這卻不能夠貪心,如果是修煉上茅道所供奉的神靈職位卻不能夠太高,不然那神必定不能夠買你的帳,往往修習上茅道的人在古時候都是一派的掌門,這些人整日供奉著開派祖師到關鍵時刻使出來,往往祖師必定不會看著自己的門派出事而不管,必定出手相救。

  兩人一聽一講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便已是悄悄地溜了去,帶兩人將這事發講解完畢看了看天色已到了夜裡,而在天空之中也已是大雨磅礡,驚雷滾滾他二人都是不禁有些無奈,什麼時候已經下了雨他們竟然也不清楚。

  不過隨後四目道長卻是在眼神之中有一道擔心的神情露出,相比他是對正在押送殭屍的千鶴道長放不下心來。

  白羽不由得搖了搖頭,看來千鶴道長這一下還真的是凶多吉少,但就不知道自己的雷震神符能不能救得了他一命。

  但就在這時久違的系統提示聲卻是響了起來:

  「劇情任務發佈:任務一,營救千鶴道長,將千鶴道長自屍口救出,任務完成獎勵兌換點一千點。」

  「任務二【終極任務】:消滅屍妖,天雷擊棺使殭屍成精,請宿主務必消滅阻止殭屍為禍人間,完成任務獎勵兌換點三千點。」

  在知道了任務後白羽隨即感覺輕輕鬆了一口氣,沉吟了一下。又對四目道長道:「道兄。我看這天氣恐怕令師弟有可能會遇到危險,墨斗線被這雨水一淋必定會掉色,我們不如就去看看。」

  四目道長沉吟了一下,隨後道:「好。我們得過去看看。」說完他便獨自一人進到裡屋去了。

  白羽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不過他也不著急因為他知道千鶴道長就在不遠的地方,只要在雨停之前出發就必定能夠營救過來,他可是知道殭屍一出現這雨就會停的。

  過了一會兒四目道長自裡屋出來了,只見他這時身上卻是穿起了一件蓑衣,頭上已是戴起了一頂斗笠,而在他的手上也有著一套準備好的,四目道長這時呵呵一笑道:「道友快將這個給穿了,不然在外面淋到了雨可是有可能會生病的。

  見到他的一身裝備白羽頓時感到好笑,他搖了搖頭道:「道兄這就不必了,我不用這個我們還是快走吧。」說完便上前一把拉住了四目道長便向著外面走去。

  不過說來也是有些奇怪,白羽兩人剛剛一走出房屋這天上的雨竟然就詭異的停了下來,收得十分的快速四周靜悄悄的就像是從未下過大雨一般。

  四目道長滿臉愕然的看著這天空,自語道:「怎麼這麼巧?」不過現在時間緊急他倒沒有想的太多,便將身上的東西解了下來丟在了一邊,向著前路趕了去。

  他們出去倒是被一休大師給看到了,他十分的疑惑兩人到底是要去做什麼,便隔著窗戶向著家樂問道:「家樂,不知道你師傅與白道長是去做什麼了?」

  但是家樂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只見他撓了撓頭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不解道:「不知道,我剛才聽他們的談話應該是去抓殭屍去了。」家樂自然是不知道今天中午的那副棺材裡就是殭屍。

  但是一休大師卻是知道這件事情,他聞言點了點頭看了看天空道:「看來千鶴道長可能會出事啊,我也去看看你們要是沒什麼事就先睡吧。」說完他也是走了出去。

  正在這時白羽四目道長兩人一路急奔,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一處樹林前,在這樹林的外側竟然還立著一塊石碑,在石碑上看到了幾個大字——高樹林。

  白羽知道這裡就是事發的現場了,想必現在這這裡面現在已經開始展開激烈的戰鬥了。隨後白羽與四目道長對望了一眼,各自點了點頭便準備抬步走進去,但是誰知道就在這時候一道很女人氣的男聲卻是驚叫著傳來。

  「救命啊,救命啊。」只見不一會兒吳管事便抱著那位皇族的七阿哥向著他們跑了來,滿臉的驚恐之色已不復中午時的風光,反而盡是狼狽。

  白羽兩人趕忙將他給攔了下來,四目道長急忙問道:「現在裡面怎麼樣了?有沒有人死亡受傷?」

  吳管事見到了白羽二人就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趕忙驚呼道:「救命啊,有殭屍啊,有殭屍。」說著便緊緊的躲在了兩人的後面,那摸樣讓人見了到時顯得令人的心裡就想要打他一頓。

  見到他這副摸樣四目道長自然知道這傢伙是指望不上了,於是搖了搖頭道:「你先回到我那裡去,家樂會收留你的,我們進去看看情況。」吳管事聞言自然是不會反對,連忙的點頭應是便猛地轉身撒開丫子跑了。

  兩人這時卻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白羽道:「道兄,我們走吧,去看看這將是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

  四目道長點了點頭,猛地從背後將自己的佩劍給掏了出來,木劍與劍鞘摩擦卻是有著一聲金鐵交鳴之聲,而白羽也不敢怠慢手一翻便是將桃木劍給拿在了手裡,隨後兩人小心的便向著前面摸索了過去。

  其實這一路人安營紮寨的地方離著樹林的外圍也並不算遠,不一會兒的功夫白羽二人便隱隱看到了前面的帳篷,隱隱之間竟然還傳來打鬥之聲。聽到打鬥的聲音兩人不由得松出了一口氣,這還證明現在還沒有真正好的有事。

  於是兩人腳下皆是一蹬,化作了兩道閃電便向著聲源之處衝了過去。

  這時場中的情況很是激烈,在電影之中可能是因為千鶴道長準備十分的不充足,所以才導致最後喪命的這麼快。而這次他的手中卻有了不少的白羽相贈的雷震神符,所以他還是將戰況延長了不少的時間。

  雖說這雷震靈符其實沒能起到什麼大的作用,但是千鶴道長現在依舊是用著手中的符紙作為掩護,來回的往著殭屍的身上貼著。

  每一道符咒只要一碰到殭屍,只能夠挺對殭屍一下,隨後符紙竟然就化作煙塵四處飛散開來。


一百四十六、屍妖

  這些符紙雖說完全的不能夠對是要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但是還是能夠讓這屍妖疼上好一會兒的,疼痛阻止了他的腳步令他只能夠在那裡不甘的怒吼著,卻又不能夠上前。

  而這時千鶴道長已是滿頭大汗,絲絲的汗液順著他的鬢角緩緩的流下,看樣子他的神經已經是過度的緊張了,身體也是有些透支了。

  四目道長見到眼前的情形頓時大驚,腳下不停連忙幾步跑到千鶴道長身前,手中持著桃木劍精神也是集中了起來,目光停留在不遠處的殭屍身上。

  最終卻是擔心的朝著千鶴道長問道:「師弟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見到四目道長千鶴道長卻是長長出了一口氣,道:「沒有什麼事,只不過剛才被殭屍刺傷了,已經用糯米做過簡單的處理想來不會有事的。」

  隨後白羽也跟了來,對這二人道:「看來這只殭屍的實力非同小可,我們一定要小心了。」

  千鶴道長聞言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只殭屍恐怕已經成精了,想來是剛才被天雷擊中令他產生了變化,你們一定要小心一點。」

  白羽兩人點了點頭,隨後白羽又對著四目道長道:「道兄,我們現在就會會這只殭屍,看看這只殭屍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

  四目道長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面色有些嚴肅,只見他的體內的法力立時運用到最大的程度,腳下一蹬便是向著殭屍殺了過去。四目道長雖說平時玩世不恭的,但是其實他的心裡對於這些殭屍鬼類還是異常痛恨的,更何況這只殭屍貌似還殺了不少的人。

  四目道長的桃木劍上有著光芒閃爍,身形還未到這劍光便是朝著殭屍斬了過去,木劍撕開空氣竟是隱隱傳來金屬交鳴的聲音!

  白羽見他這麼快就衝上去了,搖了搖頭也是腳下用力一蹬便化作了一道閃電衝了上去,在途中他的桃木劍也是自空間之中拿了出來。

  這兩道劍光很急,急道肉眼都難以分辨。但是看上去就會發覺上面附帶的氣勢,但是殭屍卻是不會在乎這些對於這兩道劍光就彷彿沒有看見一般,他嘶吼了一聲便是衝了上來。

  白羽兩人齊齊發出了一聲暴喝兩柄劍便先後斬在了他的身上,但是令人感到震驚的是不論是白羽還是四目道長,他們的劍斬在殭屍的身上竟然皆是發出了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聲音很是響亮但是聽在二人的耳裡卻是蒙了一蒙,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要知道他們還從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四目道長是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東西,而白羽就算是以前遇到過任天堂,但那時也沒有現在吃驚,因為就算那時在人天堂的身上還能夠砍出幾個火花來,而這一次連一點灰塵都沒有帶起。

  當然這也是必然的,在對付任天堂的時候因為他的劍上有著天雷之力。對於任天堂這個體內有著屍氣的殭屍才會有著作用,但是現在他眼前的這只殭屍卻是以天雷成精的屍妖,對於這天雷天生便有著意想不到的免疫能力,所以才會發生這與四目道長差不多的情況。

  就在兩人愣神的時候,殭屍卻在這時發狂了,只見他將那雙好似鋼棍的手臂猛地一擺,帶起凌厲的風聲邊想著兩人抽打了過去。著風聲將兩人給驚醒了過來,他們心下一驚,幸好他們的實力皆都不弱,腳下猛地一錯便險之又險的躲了開去。

  但是這雙手臂所帶起的風力也是將他們的肌膚給吹得火辣辣的一陣疼痛。

  四目道長將那一雙眼睛給瞪圓了,道:「好厲害,用看的對付這傢伙行不通,他的皮太厚了我們只能攻擊他脆弱的要害地方了。」

  白羽趕忙點了點頭應是道:「好,我攻上三路。你攻下三路。」說完便立刻向著殭屍衝了過去。

  四目道長一愣,連忙有些不服氣的向著白羽喊道:「為什麼是我攻下三路啊?」

  但是這是白羽卻沒有空閒回復他,這時他已經衝到了殭屍的身前。

  只見這時白羽法力佈滿劍身頓時木劍之上光華閃爍,就像是一根明亮的電棒帶一片的光芒便向著殭屍抽來的手斬了過去,當然結果可想而知,一身震耳欲聾的響聲頓時傳遍了這個較為空曠的地方。

  其實這一擊白羽沒有想過能夠成功,他只不過是想阻上一阻這殭屍而已。就像是有著某種節奏他的劍在空中帶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轉了一個圈便轉劍刃為劍尖直接朝著較為脆弱的喉嚨刺了過去。

  「叮」的一下同樣的響聲傳來,白羽只覺得劍上一震,而殭屍卻也是被彈了開去。後退了數米之遠。

  而這時四目道長也是跟了上來,他看到已經被逼退的殭屍哈哈一笑道:「好,道友幹得不錯,現在我們兩個一起上。」隨後兩人便迎身衝了上去,他們兩個分工合作,一個攻上路一個便攻下路。

  當然他們都是照著殭屍的要害打,白羽專門用劍尖攻殭屍的喉嚨與軟肋,而四目道長卻是有些猥瑣了竟然只照著殭屍的子孫根攻,幸好殭屍算是死物雖說那裡也是要害但是也沒有正常人那麼在乎,要不然他的方寸可能就早亂了。

  但就算是這樣也是將殭屍給逼的連連後退,現在殭屍雖說已經成精,但是因為剛出了棺不久的原因所以實力還未達到最佳狀態,以白羽二人傢伙充足又有著相應的對策的情況下還真的不是他能夠壓制的。

  又一次的將這只殭屍給逼退,白羽這時卻是猛的停下了腳步,手一翻竟是一道符紙入手了,兩指在符上一搓這張符便是被白羽體內的陽火給點燃了開來。

  隨即白羽快速的掐出了一個奇怪的手印,只見符上的火焰突然靜止。

  四目道長見到眼前有些熟悉的情形趕忙止住了腳步,沒有上前他還是怕被無辜的牽連進去。

  「呼」白羽手向著殭屍一指只見得那道小小的火焰頓時瞬間化作了一條火蛇向著殭屍飛射而去。

  對於雷電這殭屍可能不會害怕,但是對於這火殭屍還是不得不防的,他連忙閃躲向著一側跳了過去,躲開了這一擊。這條火焰隨著衝力便撲在了因剛下過雨變得濕潤的地上,頓時,一團團蒸汽便升騰而起。

  而這火亦是將在一邊很是無辜的花花草草給引著了,鬱悶的殭屍也是對於自己的狼狽與憋屈很是不滿,當下發出了一聲振動山林的吼叫聲,發洩著自己的怒氣,這一道聲音太過響亮一聲下來卻是讓在不遠處的白羽等人皆是眼前一蒙腦海裡也是瞬間有些迷糊。

  這麼好的時機殭屍自然是不會錯過,他的腳下猛地一蹬地就彷彿化作了一枚炮彈一般向這幾人衝了過來。

  幾人晃了晃腦袋回過神來但是在見到衝來的殭屍時頓時大驚失色,連忙皆是在地上一滾,向著一側多了過去,而殭屍的那一雙爪子卻是抓在了地上,「刷」他直接將大半根手臂給插進了泥土之中。

  白羽站起身來看著在他原來位置的殭屍,清醒的笑了一聲,隨後卻又是大怒,只見他的手一招地上四散的火焰頓時就像是有著意識一般紛紛向著他匯聚而來。

  只不過是瞬息的功夫這些火焰已是全都聚集到了他的手中,化作了一顆大大的火球。白羽體內的法力霎時鼓動了起來,紛紛向著這火球湧了進去,這火球隨即不斷的體積變大不一會兒已是變得如同磨盤一般,「去」突然白羽口中發出了一聲輕喝之聲,手中的火球便隨即帶著呼呼的風聲向著殭屍砸了過去。

  殭屍只是只是剛剛將手自泥土之中拿了出來,根本沒有任何的路可以躲避,這一記火球便沒有絲毫懸念的砸在了他的身上,「咚」一聲巨響響起,只見殭屍瞬間便被炸飛了出去,跌落到了數丈之外。

  四目道長看準了時機,腳下一蹬便是向著殭屍一個飛躍,幾下便來到了倒地的殭屍身前,隨後便是用盡平身力氣一劍便朝著殭屍的心窩刺了下去,看來是想要將這殭屍給滅殺掉。

  但是這是要可沒有這麼容易死,雖說四目道長的體制的確是異乎常人,完全可以說已經是超出人類的範疇,但是殭屍的防禦太過變態,這一擊下去並沒有將殭屍的防禦給破開,卻是將他手中的桃木劍給崩斷了。

  四目道長見到這情形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罵道:「這殭屍吃什麼長大的?皮怎麼會這麼厚?」

  就在這時殭屍猛然直立了起來,而後一雙手臂直接帶著強大的力道打在了他的胸口之上,直接將四目道長給抽飛了出去,令他當下便跟著發出了一聲慘叫直接翻滾出了數丈之遠。

  白羽一驚,手上也不閒著,手上掐起法訣,而眼睛卻四處搜尋著還有沒有倖存的火苗。

  不過只以為環境過於潮濕所以他的想法失算了,並沒有一點的火焰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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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七、逃走

  現在殭屍也注意到了白羽的身上,白羽只覺得像是有著被一隻凶獸給盯上的感覺,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頭皮也是一陣的發麻。

  殭屍腳下就像是按了一個彈簧一般,用力一蹬直接躍起了數丈之高朝著白羽撲將而來,氣勢之驚人令得白羽不得不小心防備。

  白羽這時腳下飛快的後腿,速度之際竟是帶起了道道的殘影,他知道以現在的情形,想要再次運用五行控火術已經是晚了,所以只見這時他的腳下一動竟是運起了一個奇特的步伐。

  而就隨著他的這個步伐的運起,只見他的身形竟然瞬間變得飄渺起來,恍恍惚惚竟然仿若幽靈一般。

  而就在這時殭屍也來到了近前,他的一雙利爪撕破他面前的空氣,直向著白羽抓了過去,絲絲的寒意頓時籠罩在了白羽的身上,但是就在這一爪抓到白羽的時候,卻見原本殭屍所鎖定的白羽身形竟然彷彿像是泥鰍一般粘滑,滋的一聲竟是躲過了。

  殭屍顯然是剛剛出世不久,他現在在他的屍齡裡還沒有與道士近身對戰的經驗,見到這種情況頓時一愣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是就在他這愣神的功夫,白羽的手掌卻是已經打在了他的身上,這一掌用的是明勁,雖說他的身體素質還比不上殭屍,但是白羽卻是將這一擊打在了殭屍的側腰上。在這一塊卻是沒有多少骨頭的阻擋,到是較其他的地方軟了一些。

  只聽得碰的一聲響,亦是殭屍的肉身強大也是不由的向著一側偏移了一步,身形一斜腳下一頓。白羽瞅準這個時機,腳下不停的動了起來,他的身形帶著道道的殘影不停的在這殭屍的四周轉著圈子,時不時的還在殭屍一些脆弱的地方來上一下,只見將殭屍給挑釁的幾欲抓狂,但是又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因為他根本打不著,一次只能夠不停的仰天吼著發洩心裡的鬱悶。

  這時候四目道長從遠處爬了起來,他顯得有些迷糊,眼鏡也是掉落在了一處,四處搜尋了一下將眼鏡找著戴上,見到正與殭屍游鬥的白羽有些驚訝,不過立刻打起了精神來,對他喊道:「道友,攻這殭屍的眼睛,他現在看得見的。」

  白羽聞言目光一凝,看到他那已經有些壞死但是還在轉動的眼珠,手中頓時有這兩張雷震神符出現,手一撮這張符紙頓時著起火來。隨後白羽雙手化作了一道閃電帶著這兩張已經被點燃的符紙就拍向殭屍的眼睛。

  殭屍現在心裡只剩下了怒火,他沒有看到白羽要幹什麼,只是抓狂的將一雙手抓四處亂揮著,這一雙手揮舞的急了警示帶起了一陣的狂風來,地上的樹葉都是被吹了起來。當然這些都對白羽造不成任何的影響,白羽的腳下步伐移動,以這一個十分刁鑽的姿勢來到了殭屍的身前。同時受傷的靈符也是拍在了殭屍的一雙爛眼上。

  「滋滋滋」的聲響傳來,一股青煙順著白羽手的縫隙流露而出,準確無誤的打在了殭屍的眼上,看這樣子殭屍肯定是受傷了。

  劇烈的疼痛令得殭屍更為瘋狂,他的一雙手臂又是猛地一揮,這一下更為快速而且揮向的地方卻正是白羽所待的地方,咚的一聲悶響白羽只覺得就像是被卡車撞中了的感覺,人下一刻便飛了出去。

  他的身形就彷彿化作了一枚炮彈一般,飛出了老遠的一段距離,直到將一顆一人環抱的大樹給撞斷了這才停下來,一口鮮血被他咳了出來。

  殭屍現在已經是失了眼睛了,他抓狂的四處亂撞將雙手四處亂揮著,一時之間竟然是飛沙走石了起來。

  但是就在此刻一聲驚呼聲傳了過來,「殭屍!!」卻是一休大師,接著他又看到已經倒在地上的白羽等人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幾位道長。你們這是怎麼了?」千鶴道長有些脫力的爬了起來,道:「是那只殭屍做的,我們快走。」

  一休大師不由得發出了一生的驚嘆,雖說他與四目道長相鬥了這麼多年。但是彼此的本事他可都是清楚的,四目道長的實力與他可以說是半斤八兩,他與白羽這個實力也是相差不多道士兩人聯手竟然也鬥不過這只殭屍,看其樣子還都受了傷。

  於是他思量了一下,還是沒有上去送死,趕緊將眾人都一一扶了起來,趕緊的向著他們的住處逃去。

  待幾人趕到了住處也是已經過了不少時間,已經是了深夜,看了看身後沒有殭屍跟來他們都是鬆了一口氣,四目道長道:「這次是大意了,沒有將傢伙給帶全,我們現在趕緊回去準備一下,待會待那殭屍找到這裡來的時候好應對,定要將那殭屍給滅除了才行。」

  其他人聞言皆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千鶴道長心情卻是有些低落道:「這殭屍我不殺他誓不為人,我的幾個弟子都是死於他手,我定要替他們報仇。」

  白羽的耳旁這時卻是想起了系統的聲音,「完成任務,救下千鶴道長獎勵宿主獎勵點1000點。」

  白羽面上沒有任何的表露,心裡卻是一笑。

  四目道長這時聞言嘆了一口氣,道:「師弟請節哀,想來你的幾個弟子被殭屍所殺,現在屍毒擴散全身也是變成殭屍了,待會兒我們還得應對他們,只希望你能夠下得去手啊。」

  千鶴道長卻是搖了搖頭道:「師兄請放心,他們是我的弟子,我絕對不會任由他們危害人間的,我必會親手將他們解決掉。」

  一休大師宣了一聲佛號,道:「善哉善哉,千鶴道長大義啊。」

  一行人懷著低落的心情便來到了他們的住處,幾人各自進了房間,四目道長又將家樂給招了回來,然他來準備東西。

  四目道長這時像是十分的疑惑,道:「這殭屍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厲害,桃木劍竟然對他完全不起作用,簡直可以說是刀槍不入啊。」

  千鶴道長沉吟了一下,道:「這殭屍恐怕是成精了,在我們安營紮寨的時候突然一道天雷劈在了棺材上,這道天雷確實沒有將殭屍給消滅而且還令他產生了異變,所以才出現了這種情況。」

  四目道長顯得有些不可思議,道:「竟然會這樣!天雷可是各種邪力的剋星,竟然還會助他成精?」

  白羽搖了搖頭道:「想來這一切只是巧合而已,因為你們的棺材是金子做的,所以通電透過金棺又將這天雷給有了些許的減弱,達到了殭屍的承受底線這才會有了這種情況。」

  這時四目道長也是面色嚴肅了起來,道:「殭屍成精的事例以前也有過,要是不能夠盡早消滅只會讓這殭屍愈來愈強,想來殭屍因為現在剛剛成精實力進步的定是十分的迅猛,這次對戰這只殭屍只許成功不能失敗,不然出了這山將是肯定會為禍人間。」

  白羽與千鶴道長也是知道這個情況,皆是點了點頭,認同了他的話。

  四目道長這時又道:「師弟你現在中了屍毒,要趕快治療才行。」隨後又將目光轉向了在一旁的家樂,道:「家樂,你去磨一些糯米水來給師叔療傷。」家樂倒是絲毫不含糊,點了點頭便去磨糯米水了。

  隨後在場的眾人也是沉默了下來,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到是一休大師還在自己家裡像是什麼都不擔心一般,還在忙著救人。

  而白羽的注意力卻是在想事情的同時也在注意著那位吳管事,因為他在見到了兩人時發現了這兩人還是像原著當中都是被殭屍是給抓傷了,他來時沒有說,現在屍毒卻是已經將要攻心,沒救了。

  對於屍妖白羽的確是感到了他的強大,要是白羽一個人對抗只怕唯有送死,而加上四目道長與千鶴道長兩人和一休大師還是有著不小的勝算的,不過這次他又不得不考慮到還有幾個因中了屍毒而變成殭屍的人,這些殭屍恐怕會一起來,這樣算下來的話難度也不比電影當中四目道長與一休大師聯手好上多少。

  不過他倒也不是特別的擔心,因為他還有著奴妖塔,奴妖塔中還有這幾隻實力高強的殭屍作為他的後備資源的,大不了最後將這些東西給喚出來幫自己一下忙。

  想到了這裡白羽的心裡確實有有些一個新奇的想法,他不知道這裡的人認不認識將臣屍祖的殭屍,要知道兩個屍族的殭屍可以說完全的不是一個體系,在這類的殭屍電影當中卻是沒有出現過的。

  房中的氣氛大約維持了有十幾分鐘左右,糯米水卻是已經準備好了,千鶴道長前去泡糯米水療傷,而四目道長卻是來到門前向著門外偷望了一下,白羽卻發覺自己的心情有些沉重了起來,想來那些殭屍是要到了。

  果然不長時間,只聽的房外一聲聲彷彿是野獸嘶吼的聲音傳了過來,隨之傳來的還有那殭屍特有的沉重的腳步聲,仿若是巨錘旱地一聲聲不絕於耳,令得屋裡的人精神頓時繃起,手也是悄悄地將自身的武器給拿了起來。

一百四十八、屍妖將到

  突然就在這時四目道長對著家樂輕聲道:「家樂,待會兒你也出來幫忙,這把劍你拿著。」只見他話音一落便將在他箭袋當中的一隻小巧的木劍遞給了家樂。

  家樂聞言一愣,指了指自己又透過了窗戶的縫隙看了看外邊,用著乾澀的聲音道:「師傅,我也去嗎?」

  四目道長當下一瞪眼道:「這麼多殭屍難道你就躲在屋裡啊?我們能對付得了嗎?」

  家樂看著外面大約八頭殭屍,有些無奈地應了聲是,便掂著手中的木劍在那沉默的站著,不過看他的手已是不由得緊緊地抓住了劍柄可以看出,其實他的心裡很是緊張,家樂雖說自小就跟著四目道長學道,但是真正的場面想來就沒有見過多少,就算有可能也只是一些鬼類而已,而殭屍這種凶名在外的玩意還是第一次接觸。

  這時四目道長又將目光轉向了白羽,道:「道友,你有沒有發現那只屍妖的蹤影?」

  白羽聽言向著外面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搖了搖頭道:「那只屍妖好像不在,不過我想他應該已經來了,只是沒有跟著一群小殭屍在一塊而已,應該躲在了這一片密林的某處。」

  四目道長點了點頭,道:「看樣子是這樣,那我們待會兒要更加小心一點了,說不定這只殭屍會在一邊偷襲。」

  就在這時在泡糯米澡的千鶴道長卻是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就要穿衣服,嘴裡對著白羽兩人道:「不行現在我也得去,讓我和家樂將那些小殭屍給消滅掉吧。」

  四目道長卻是沒有說話,而是起身來到千鶴道長身前,看了看他那被殭屍抓傷的傷口,點了點頭道:「糯米水已經侵入到肌膚之中,想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既然這樣師弟你就和我們一起吧。」

  隨後四目道長待千鶴道長穿好了衣服,向著眾人輕喝一聲道:「走,我們出去!」他猛然將門一腳踹開,隨即便拿著手中的桃木劍向著外面的眾殭屍殺了過去。

  白羽跟在他後面,眼睛四掃了一下發現一共有著七隻小殭屍,這些殭屍是因為中了屍毒而化作的殭屍,但是其實力卻是卻是應該還沒有一隻普通的殭屍實力強,不過有因為這些殭屍生前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又要比平常人變作的殭屍實力強了許多。

  這七隻殭屍裡面有著三隻生前是武士,他們的身體素質本來就超出常人許多,而且還有著一種常人所沒有廝殺之中所鍛煉出來的凶性,所以也並不是特別的好對付。

  四人急速的衝到了這幾隻殭屍的跟前,手中的劍毫不拖泥帶水的向著他們斬了過去。

  這些殭屍可不是那只屍妖,他們的身體可是對於這桃木劍的防禦力沒有太大的防禦力。只見眾人的劍斬在他們的身上頓時便是青煙流露,他們亦是隨著發出陣陣的慘吼之聲。

  當然在這裡面唯獨家樂較為吃力,雖說他體內已有著五絲的法力,身手也是非常的敏捷,但是他所面對的畢竟是殭屍,這些東西在他沒有學過多少術法的的情況下,以自己的體能的確是很難應付。

  只見他輾轉騰挪不一會兒身上便是已經滿是汗水了。

  而白羽幾人卻是完全的一心二用,一邊對付著身前的眾殭屍而且還要一邊注意著四周隨時有可能忽然襲擊的屍妖,所以他們處理殭屍的效率也不高,就像是在逗這些殭屍玩一般。

  這些殭屍才剛剛屍變,所以其智力並不高,他們雖說在生前都有習武,但是現在他們已經只剩下了本能,或許在不知不覺當中會出兩手功夫殺招,不過卻完全的難以威脅到眾人。

  不過他們現在已經身上都沒有了知覺,完全的不要命和他們打起來就像是化作了狗皮膏藥,倒是令人十分的心煩。

  此時白羽所面對著三隻殭屍,這兩隻殭屍生前都是武士,白羽可是認得在電影之上這幾個傢伙可是十分的出鏡的,兩隻殭屍面目猙獰著兩隻手化作了爪狀,彷彿是不知疲倦的向著白羽橫掃。

  大約快有千鈞的力道帶起了一陣的勁風卻是連白羽的道袍都給吹動了,但是白羽卻是十分的不以為意,隨手一擋便將這攻勢給攔了下來,隨後腳下一掃手腕一擰,這殭屍頓時重心不穩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飛了出去。

  而就在他暫時的將這只殭屍擺脫後,只見自己便又有著兩雙手爪朝他抓了過來。他的腳下八卦步伐運起腳步一錯,身形一陣恍惚巧妙的躲了過去,同時手中的桃木劍隨手一掃,直接掃在了兩殭屍的身上,只見有著兩團煙霧升騰而起,還夾雜著絲絲的火光這兩隻殭屍頓時倒退。

  在他們完全變成殭屍時,他們的直覺已經逐漸的退化,若是平常的刀劍看在他們的身上頂多只能夠給他們造成一絲的阻礙而已,並不能有實質的傷害,但是修道人的法器卻是可以針對他們體內的屍氣,屍氣一散疼痛直達意識深處。

  四目道長又與白羽一般一人便對付了三隻殭屍,四目道長的經驗豐富,戰鬥倒是比白羽要利索一些,現在已經有一隻殭屍失去了手臂,只見那只殭屍在沒有手臂的情況下卻是用著自己的腦袋拚命地撞向四目道長,用它把現在唯一能夠用得上的武器——嘴向著他咬了過去。

  但是有手的時候四目道長都能夠將他擺平,沒有了手又怎麼會怕他呢?只見他一邊忙著對付著另兩隻殭屍,還一邊時不時地想著這只沒有手的殭屍踢上一腳,他的每一腳確實都踢在了這殭屍的肚子上,每一下都能夠將這殭屍給踢出丈餘遠的距離。

  但是這殭屍卻是十分的有耐心,充分的發揚了——從哪跌倒就從那爬起來這句話,每次倒下便又爬起來再去咬,一次又一次沒有絲毫的不耐煩,想來要是正常人都已經給累倒了。

  而千鶴道長與家樂聯手對付著餘下的一隻殭屍,千鶴道長可是在於屍妖大戰的時候脫了力,只因催動高級靈符雷震靈符法力用盡,到了現在只是恢復了少許而已,所以他與家樂這個半吊子對付一個也是四目道長的照顧。

  他們兩個合力對戰一隻殭屍可以說是完虐,這只殭屍其實是千鶴道長弟子中的一人,現在已是面色發青猙獰可怕,不得不說千鶴道長其實要比四目道長會教徒弟,他的這些徒弟生前一個個的都是身手十分的敏捷,可以與一般的殭屍游鬥很久,在死後更是將這一點發揮了出來,完全不同於那些武士所化的殭屍只是力大,他們上竄下跳滑的就像一個泥鰍,令人很難掌握。

  千鶴道長現在想來也是開始後悔了起來,後悔為什麼將徒弟教的這麼好……到了現在吃虧的卻是他自己。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不過幸好他們兩人也不是吃素的,千鶴道長與家樂兩人聯手穩穩地就將這只殭屍給壓制著,時不時的殭屍的身上就會增添傷口,殭屍慘叫連連痛苦不已,不一會的功夫就已經是傷痕累累了。

  正在眾人戰得正酣的時候,這時在一休大師的房裡卻是有著一聲的尖叫傳出,這聲尖叫眾人都是認的正是一休大師的女徒弟,青青。

  眾人心下一驚,皆是猜測著:難道是屍妖進去了?

  誰知就在此時突然一物撞破了房門飛了出來,在地上翻滾了數個跟頭不停的嘶吼著。

  眾人定睛望去,卻見正是娘娘腔吳管事,除了白羽之外其他人皆是一愕有些不明所以,暗自猜想:難不成這傢伙偷看人家洗澡了?不會吧?

  家樂也是有著這種猜想,他想到這裡心中有氣,扭頭對著千鶴道長道:「道長你先頂一會,我去教訓一下這傢伙。」

  千鶴道長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不過還是點頭答應:「好,沒問題。」

  家樂離開了戰圈疾步來到了正在呻吟著欲要爬起的吳管事身前,一咬牙罵道:「好啊,沒想到你這傢伙竟然是個這種人,看我這次怎麼教訓你。」只見他隨後一把將吳管事給拉了起來,就欲要見他胖揍一頓。

  但是吳管事在站起身來脾氣確實出乎意料的暴躁,猛地推出了一把竟是直接將家樂給推飛了出去丈餘遠,這一下倒是令家樂吃驚不小,他將眼睛給瞪大了,道:「呦呵,勁倒是不小,看我的……」說著便擼起袖子準備迎身而上。

  但是就在這時一休大師卻是從屋裡走了出來,只見他這時手中還拿著他平時掛在脖子上的佛珠,神情戒備著出了房門他對著家樂喝道:「家樂小心,這傢伙已經變成殭屍了。」

  家樂聞言又再一次的吃驚,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吳管事,忽然腳下連連後退閃避開去,一邊推著嘴裡還一邊叫道:「我說這個娘娘腔怎麼力氣這麼大呢,原來他竟然變成殭屍了!」

  在門口的一休大師見此情景卻是不由得搖頭,這小子反應還真是慢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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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對戰屍妖

  已經變成殭屍的吳管事此時露出凶相,呲著自己還沒有完全長出的牙齒嘶吼嚎叫著便向著家樂撲了過去。

  家樂心下大驚,腳下退的更急,同時也將手上的木劍給祭了起來,全身肌肉繃緊與這殭屍吳管事廝殺了起來。

  一休大師看著滿院子的殭屍不由得搖了搖頭,將手中的佛珠一提便是向著戰圈衝了進去。

  有著一休大師的加入場中的諸人頓時立時輕鬆了不少,一休大師一加入便是分擔了兩隻殭屍,他手中的佛珠每打在這些殭屍的身上都會激起一片的火光和升騰的煙霧加之殭屍們痛苦的嘶嚎。

  這佛珠是一休大師自出家便佩戴的東西,經歷了幾十年上面已經被一休大師的法力所洗滌,對著殭屍邪物有著非凡的效果。

  四目道長鬆出了一口氣,立刻對著一眾人喊道:「屍妖可能就在這附近我們快點使出全力將這些東西給盡快解決了,不然等屍妖現身了我們可能會忙不過來。」眾人知道這個道理,立時點了點頭,不敢怠慢皆是將自身的法力鼓動開始應對了起來。

  四目道長在說完這一番話,卻是先將著手中的木劍猛地一揮將近前的殭屍皆給逼退,隨後猛然將手伸進了懷裡,下一刻卻見他是拿出了兩道符紙,順手將其中的一道穿與劍上,隨後腳下一動便是朝著殭屍飛撲而去。

  只見他在途中手中不停捏了一個法訣,而後一劍便是刺到了那只沒有手臂殭屍的身上,隨著這一劍下去只見那靈符竟然像是有著無形的力道掌控者一般,嗖的一聲竟是順著劍身貼到了殭屍的身上。

  「噗」得一聲響,靈符無火自燃,隨後也將殭屍的身子給點燃了,這些火焰到了這些殭屍的身上竟是順著這殭屍的傷處朝著他們的體內鑽了進去,陽火入體殭屍七竅傷口處皆是冒出了青煙來,伴隨著焦臭捕獲片刻的功夫殭屍便緩緩的化成了一堆豆腐渣。

  千鶴道長用的方法倒是與他不盡相同。也是手中拿出了一張符咒,不過以他現在的身體倒是沒有四目道長輕鬆,費了好一番功夫一陣打鬥才將他所對付的殭屍消滅。

  而白羽卻是身形急退,猛然將自己的中指咬破在自己的手上畫了一個雷字,隨後便是電光閃爍,接連幾道霹靂出現打在他眼前的兩隻殭屍的身上,強大的雷火不過頃刻便將這些殭屍身上的屍氣給震散了。他們身上冒出縷縷的青煙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沒有了動靜。

  四目道長將自己所對付的殭屍都給消滅後,看了一眼仍然戰況激烈的一休大師,搖頭笑道:「和尚快點吧你是最後一個了。」

  一休大師到是不以為意,而是猛然將身前的殭屍逼退,而後向後退出幾步,而後將在自己手中的佛珠一扯。只見下一刻這串佛珠竟是被他扯斷了開來,但是更為奇特的是這串佛珠雖然斷了但是卻沒有散開,他隨手甩了甩彷彿一體,在一休大師這串已經被扯斷的鎖鏈儼然變成了一根鎖鏈,在他的揮舞之下就像是一條靈蛇一般竟是靈動非常!

  只見這時一休大師將這串鎖鏈猛然向著離他最近向著他撲將而來的一隻殭屍揮舞了過去,嗖嗖的聲響傳來,只見下一刻這只殭屍便被一休大師的佛珠牢牢地栓了住。隨後另一隻殭屍的攻擊也到了近前。這只殭屍張牙舞爪的呲著自己的牙齒,氣勢洶洶的彷彿要將一休大師給整人吞下肚去一般。

  但是一休大師卻是呵呵一笑,他順著手中佛珠的另一頭用力一拉只見這根佛珠竟然順勢伸長了開來,這時竟然已經有了丈餘之長,隨後一休大師將它一揮這條佛珠又將另一隻殭屍給牢牢的拴了起來。

  佛珠上的驅邪之力沾在殭屍的身上一縷縷的青煙不住的流露,裡面還夾雜著一股股的惡臭,要不是在場的人都是一直與屍體廝混的人想來想在就吐了出來。

  四目道長見到一休大師的表現不由得搖了搖頭,道:「現在可不是你發慈悲的時候。還是將這兩隻殭屍給除去的好,不然等待一會兒他們掙脫了吃虧的只會是我們。

  但是一休大師卻是不聽不聞,搖了搖頭道:「畢竟他們還沒有完全的死去,要我下殺手還是為難貧僧了。」

  這時千鶴道長卻是走上前來,對著一休大師道:「大師,你是出家人做的沒有錯,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將這兩個傢伙交由我處理。畢竟他們是我的徒弟不幸中了屍毒所化成的,我不能讓他們有害人的機會。」

  「這……」聞言倒是令一休大師有些為難了,他看了看千鶴道長徒弟變成的殭屍有些猶豫不決。

  四目道長見他這個樣子嗤笑了一聲,道:「和尚。趕快走開吧,整日的亂發善心,救人就算了我們也不會說你什麼,現在竟然連殭屍還想救,真的是拿你們辦法。」

  千鶴道長這時沉默者繞過了一休大師來到了兩隻被結實的綁著,但是仍然還是凶相必露的殭屍身前,隨後將自身帶著的桃木劍取出,隨後便是一劍刺在了其中一具的心窩上。

  一休大師心中仍然有些不忍,嘆了一口氣宣了一聲佛號便走到了一邊。

  待千鶴道長將另一隻也給解決了後,他回到了眾人身前四處望了望道:「家樂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他人?」

  四目道長聞言也是感到有些奇怪,目光私下掃了掃疑惑的道:「是啊怎麼沒有見到他?」白羽也是四下看了看亦是沒有發現,心中暗暗猜想道:不會是那小子倒霉碰到屍妖玩完了吧?

  就在眾人尋找的時候,這時卻是有著一陣的呼救之聲自不遠處的密林之中傳了過來,他們仔細聆聽卻發現正是沒見了人影的家樂,眾人皆是心下一驚,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同時抬起了腳步朝著那個方向尋了過去。

  眾人穿過厚厚的灌木待見到了眼前的景象倒是令得幾人給嚇了一條。

  只見這時他們先入眼的卻是兩隻殭屍,一隻是屍妖而另一隻卻是中了屍毒變成殭屍的吳管事,這時兩隻殭屍正對著一棵有著數百年樹齡的大樹之上嘶吼著,看來上面就像是有著某種吸引他們的東西一般。

  眾人在向著樹上望了過去,只見這樹上正趴著滿面驚恐的家樂,大聲的呼喊著救命。

  一眾人又再次對視了一眼,四目道長猛然喝道:「快上,我們去救人。」隨即第一個撲了上去,與此同時他的手中還多了一張符紙。

  而剩餘的白羽等人也不敢耽擱,只見白羽隨即已將手掌舉了起來,他對準的卻是吳管事,一道霹靂急速的打在了他的身上,天雷之力頓時蔓延在他的全身,竟是直接讓他一陣的抽搐跌倒在了地上。

  屍妖這時也注意到了這裡的情況,看到了向他撲來的眾人一雙死灰的眼睛頓時微微一怔,身上竟是有著絲絲的殺氣流露,這四周的氣溫就好似有所下降了一般,在場的諸人竟是感到了一陣的寒意。

  四目道長注視到了他的眼睛,霎時驚訝不已,道:「他的眼睛竟然沒事!大家小心!他看得見!」白羽倒是早料到會是這樣,他可是知道這殭屍在電影中被攻擊了兩次眼睛才徹底的令他失去了視力,第一次千鶴道長用糯米敷在這殭屍的眼睛上都沒有為他帶來一點的影響,到了第二次用了一休大師的佛珠法器才將他的眼睛給搞定了。

  雖說雷震神符也是一種高級的符咒,但是符咒一般都是直接對付妖物體內的能量的,對於屍妖這已經仿若金剛的肉體還是會多有不足的。

  就在這時四目道長已是殺到了屍妖的身前,他手中的木劍仿若化作了一道閃電直向著屍妖刺了過去,這柄木劍毫無阻礙的便刺到了沒有絲毫防禦的屍妖身上,劍上的靈符下一刻便打在了屍妖的身上。

  「啪」頓時一陣的火光激起,殭屍也是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就在這一剎那,其餘人也已經趕到紛紛將自身的法器向著屍妖招呼了過去。

  千鶴道長修為最弱,他倒沒有和白羽等人一同對付屍妖,而是踩著靈活的步伐來到了躺在地上的吳管事身前,隨即便是一劍穿心而過,將他給解決了。

  而此時承受著眾人打擊的屍妖卻是猛然發出了一聲震天的吼叫聲,這一聲吼聲似獸非獸聲音十分的響亮,直接傳遍了成個山野,令得離得最近的幾人都是不由倒退,頭腦一陣的迷糊。

  白羽這時卻是有些氣,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屍妖這麼愛叫,不知是不是這屍妖的一種攻擊方法又或者是他的愛好什麼的。

  眾人頭腦迷糊之下唯有小心的戒備著,趕緊回復著神志,唯恐屍妖會趁他們不防備開始襲擊。

  但是這屍妖現在的神志可是已經與常人無異了,他又怎麼會放棄這一個機會呢,只見他腳下一蹬便是夾雜著凌厲的氣勢朝著眾人飛躍而來。


一百五十、殭屍對屍妖

  眾人頓時心中大驚失色,但是他們腦袋還在暈著雖然想要應對,但是畢竟有心無力,腳下虛浮狼狽的躲著。

  「砰」的一聲巨響傳來,眾人千鈞之發躲過了這一擊,但是在正前方的一休大師與四目道長卻是仍然被擦到了身體,他們像是被火車給撞到了一般,身體頓時拋飛出去數丈之遠,皆是忍不住突出了一口鮮血。

  而勁風也是將白羽給吹得後退了幾步。

  他發現這殭屍竟是比先前厲害了不少,只有一個時辰左右竟是實力增長這麼迅速,實在令白羽感到難以置信。

  不過現在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畢竟危險就在眼前,他不能不加以防範,只見他這時將手一翻,只見下一刻竟是一面八卦鏡入了手中,隨後又以指血在上面畫出了一道靈咒,只見霎時之間這八卦鏡竟是光芒大作了起來,這光芒閃現竟是令得屍妖也是身形微微後仰。

  這時白羽猛然一聲大喝:「天地乾坤,正氣長存!疾!」卻是念動了已經許久都沒有用到的咒語,到了無咒施術的境界基本上可以說已經不用再以咒語驅動法術了,而他這時念動咒語卻是可以很大限度的提升自身施展法術的威力。

  隨著他的咒語出口,那八卦鏡上立時起了反應,那本來就很絢麗的光芒竟是有再次明亮了幾分,這光芒就連他一邊的諸人也是忍不住微微瞇起了眼睛,不敢直視。

  待術法完成,白羽猛然將手中的八卦鏡對向了不遠處的屍妖,頓時一道光柱自鏡子裡飛射而出,直直照射到他的身上,這道本來看似十分柔和的光芒沾到了屍妖的肌膚竟是像是一勺沸油潑在了他的身上一般,竟是響起了滋滋的聲響,一縷縷青煙也是緩緩升起。

  這乃是在去除殭屍身上的屍氣,以白羽現在的法力來講《殭屍先生》裡的那個殭屍要是被這鏡子照到肯定便屍氣潰散而消亡了。但眼前的這個殭屍卻是屍妖非那只平常殭屍可比的,雖說這招在他的身上也是起了反應,但是對於他卻是影響不大。

  他在中招後竟是極速的向著身後退了去。

  趁著這個時候,白羽便將自己的八卦鏡收了起來,隨後又拿出了一張符紙,輕輕一搓只見這張符紙頓時之間無火自燃,一個手印捏出火焰定格了起來。就像是那裡的時間停止。

  隨後白羽朝著還沒有自那團驅邪光芒之中清醒過來的屍妖一指,頓時一道火柱便向他射了過去,這道火柱就像是有人在無形之中掌控一般,在這空中竟是不住的盤旋著,向著屍妖糾纏了過去。

  見識見到這攻勢倒是有些懼怕,畢竟這火焰是五行之力。是除天雷之外第一陽剛的事物,於是身形就要躲過去,但是這火柱卻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竟是無法掙脫,最終還是讓火柱沾染到了身上,霎時之間他身上的衣物便被引著,帶著縷縷的黑煙散發出炙熱的火焰。

  其他的人見到了眼前的情形笑了出來,四目道長從地上站起身形呵呵笑道:「這麼大火,這次你該死了吧。」

  但事實往往有著出乎意料的結果的,白羽沒有一毫的輕鬆,他知道這殭屍的變態,身體堅若精鋼刀槍不入要是一把火就能夠將這只殭屍給燒掉了,那這殭屍也就太水了,根本不可能在這次任務當中成為終極任務。

  果然,就在這時屍妖的身體猛地一震。只見他那渾身沾滿的火焰竟然猛然炸了開來,就像是一隻煙火很是燦爛,不過四散的火苗倒是令在一邊的眾人一陣的手忙腳亂。

  就連樹上的家樂在應付的時候也是因為沒有抓好掉落了下來,直摔得他一陣的呲牙咧嘴,在地上呻.吟了好一會兒。

  四目道長大驚失色跳了起來,道:「連火都沒有用?這殭屍這麼厲害?」

  這是屍妖身上已經只有一些爛布包裹著他那腐爛的身軀,猛然嘶叫了一聲露出了在他的嘴裡的兩顆牙齒。腳下一蹬地便向著白羽飛撲而來,這次他是認定了白羽,畢竟雖然剛才的火焰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也是將他給嚇到了。心中急怒之下自然是想將白羽盡情的揉捻一番。

  白羽當然不會傻愣愣的在那裡等著,腳下一動卻是將八卦步伐運起,開始拉起道道殘影兜起了圈子來,腳下踩著八卦方位不住的遊走,躲避著屍妖,屍妖因四肢僵硬根本跟不上白羽的動作,倒是被耍的團團轉捶胸惱怒。

  其餘人見識到了殭屍的厲害,不敢輕易上前,齊齊對視了一眼神情之中顯得有些無奈。

  白羽知道這樣下去完全不是辦法,可能在他全身的力氣用盡的時候就是他喪命之時了,眼珠一轉,倒是又想到了脫身的方法,但是這個方法倒是有令他有些擔心,他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將臣屍族,要是在場的幾人認出了,就不知道會怎麼看他了。

  不過現在這殭屍實在太過厲害,已經沒有辦法了,於是腳下一頓急出了一腳重重地踢在了屍妖的身上,屍妖的身形中了這一腳卻是只帶起了一團煙塵之外沒有任何的反應,不為之有絲毫的動搖。

  而白羽卻是藉著反彈之力身形退到了數丈之外。

  隨後他將身形站定,猛然扭過頭去像是在一個方向發現了什麼,暴喝一聲道:「是什麼人在那裡!」眾人聞言皆是不由得將頭小心的望向了那個方向,但是他們沒有任何的發現。

  就在這個時候白羽快速的將奴妖塔拿了出來,隨後將裡面的三個將臣屍祖的女殭屍給召喚了出來。只見三道流光閃過三隻殭屍便是已經出現,他們剛剛出來先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卻發現她們正身在一片樹林裡,而就在不遠處還有一隻面目醜陋的殭屍。

  對於這些將臣屍族的殭屍來講她們見過長相最難看的殭屍可能只有任天堂了,但是眼前的這個卻是更醜,整個面目都腐爛了任天堂雖說臉色鐵青但是面貌還很完整,令她們這些做殭屍的看了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時四目道長等人將臉轉了過來,一休大師滿臉疑惑的道:「什麼都沒有啊?」但是下一刻卻是驚叫了起來,因為他們都注意到了突兀出現的兩隻女殭屍,他們頓時心下一驚戒備的同時眼神之中還有著絲絲的疑惑。

  白羽將他們的表情都收入了眼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知道一休大師等人應該不認識將臣屍族的殭屍。隨即他將心放了下來將目光望向了,此時也是帶著點點疑惑的屍妖,白羽心中暗暗一笑,看起來這只屍妖的思考能力的確已經與常人無異了,他竟然還會有人類的情緒。

  在一眾疑惑的目光之下,白羽在心下暗暗的下了一個指令,讓這三個女殭屍對付屍妖,而他卻是靜立在那裡,臉上也是裝作的疑惑神色。

  三女殭屍接到了命令,立時大叫了一聲,腳下一蹬地便凌空飛向了不遠處的屍妖。

  這三女殭屍在注射了激素後她們的體制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平常情況下只要她們不洩露就很難有人能夠捕捉到她們的屍氣,所以就算是這些殭屍站在眾修行人的面前他們也是一時認不出來。

  帶著滿腹的疑惑,眾修行人來到了白羽身前,家樂瞪大了眼睛看著飛向屍妖的殭屍們,道:「輕羽道長,這幾個漂亮的女的是什麼人啊?她們怎麼會來到這裡?又怎麼會與那屍妖打了起來?」

  但是白羽卻是臉上帶著茫然,道:「我也不清楚,剛才我就在那裡看到了人影,就像那個方向喝了一聲,誰知道這幾個人影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裡,到時將我給嚇了一跳,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跟屍妖打了起來。」

  一休大師往這已經與屍妖打了起來的幾殭屍,臉色凝重的道:「看來這幾人不簡單,非是一般人,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們竟然會飛,我們尋常的修道人可是要達到宗師級才能夠初步掌握這個本領的她們絕對不簡單啊。我們先觀察一下,看看是敵是友再說。」

  其餘的道人點了點頭,皆是贊同。

  當然,四目道長自然看不得一休大師出風頭,輕哼了一聲道:「我看是你疑心病太重了,依我看來這幾個小姑娘應該不會是什麼壞人呢,這屍妖以師弟來說可是剛剛化作殭屍沒有多久,想來也沒有在外邊見過什麼壞人,不會被人惦記,想來這些應該是懷有異術的同道,只有有法力的人才能感覺到這殭屍身上現在發飆所散發出來的沖天屍氣,這樣才會著急趕來妖除魔衛道的。」隨後又轉過頭去對著千鶴道長問道:「是不是啊師弟?」

  千鶴道長也是點了點頭道:「沒錯,師兄說得在理,我想應該是這樣的,畢竟這方圓百里沒有什麼人家想找到這裡路不熟還是沒有這麼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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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將臣屍族的優勢

  只見得這時候三個女殭屍正與屍妖打得難分難捨,他們都不會什麼招式,也不像白羽等人一樣用術法,而是近身肉搏拳拳到肉,他們的身體都是堅若精鋼,就算他們的力氣再大攻擊能力再強,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卻是沒有一絲的皮外傷。

  頓時只見他們的打鬥聲所發出的砰砰聲響不絕於耳,令得在一旁聽著的眾人都是不由得暗暗的捏了一把汗,畢竟在他們的眼裡三女殭屍可是嬌弱的女孩子,看見打在她們身上發出震耳的聲響自然是心驚膽顫,有些不敢直視。

  四目道長吞了一口口水道:「這幾個女孩還是人嗎?這樣挨在身上他們就不感覺疼嗎?」

  其餘人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家樂道:「看來這幾人非是平凡人啊,師傅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練了硬氣功之類的東西?聽說在鎮裡人多的地方常有人表演這些東西的,鋼槍刺喉、胸口碎大石之類的做完之後就跟沒事人似的……」但是沒等他說完卻是被四目道長給揪住了耳朵,四目道長眼睛一瞪罵道:「你以為這是江湖雜耍啊?這可是屍妖?這傢伙的身體簡直刀槍不入,力氣更是大得沒邊,這哪是胸口碎大石之類的可比的?」隨後頓了一下又道:「這習練硬氣功的女孩子可是都有著一個特徵的,都是平的,你看這些女的這麼明顯會是練過硬氣功的人嗎?」

  一休大師聽言,頓時嘴角抽搐了一下,顯得有些無奈宣了一聲佛號道:「依我看來這些小姑娘應該是真的習練過一些奇異術法,想來是一些較為稀少的增長氣力的方法,但是老衲見識太短淺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若不是沒有從她們身上感到有一絲一毫的妖氣邪氣,可能我就已經將她們當作妖怪看待了。」

  白羽在一旁暗笑,他們胡亂猜測他倒是放得輕鬆,既然知道了他們不認識將臣屍族的殭屍。他以後到了相似的世界就不必將他們給掖著藏著了,倒是了去了他的一件心事。

  就在他們胡亂猜測的時候,這時三殭屍已經跟屍妖打得難分難解。屍妖現在卻是還沒有搞清楚現狀,有些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幾個這麼像殭屍的『人』,竟然能用著肉體與他對招,在人類裡簡直可以說是變態。

  就算是身體被法力淬煉過的道士也不敢這麼做,雖說修道之人在法力淬煉之下往往身體素質往往都會急速的增長。會有著數百斤甚至數千斤的力道,但是在肉體上卻還是殭屍有著先天的優勢。

  若只拼肉身的話在不用道術的情況下,一直本來無咒境界可以對付得了的殭屍卻得達到宗師境界才能夠應付得來。

  不過屍妖卻是要比四目道長等人多知道一件事,他剛才可是親眼看著白羽憑空拿出了奴妖塔,而且這眼前的幾個人形機器也是他從塔中放出來的,但是因為現在他還不會說話,於是也洩露不出來。

  殭屍打架沒有任何的章法可言,完全的使用者自身的戰鬥本能所推動著自身的戰鬥的,四隻殭屍都是這樣,他們所比的就是力量與速度。雖說屍妖因為成了精所以比三個將臣屍族的殭屍要厲害,但是旱魃屍族只因為他們有著一點弊端——四肢僵硬,所以將臣屍族的殭屍並沒有挨過多少下,屍妖現在可以說大部分時候都在做活靶子。

  屍妖一直被動挨打感到很是憋屈,顯得暴躁無比,他的一雙利爪四處的亂撓,卻因為三女殭屍靈活的躲避多數落空,令他鬱悶的想要自殺。

  過了一會兒挨的拳腳越來越多,這屍妖卻是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他身前必竟是一位皇親國戚,守護邊疆一生戎馬征戰雖然變成了殭屍許多記憶都已經流失,但是戰鬥的本能卻是一直還在。

  於是他不在顧及自身所挨的拳腳,瞅準了離他不遠處的紅衣殭屍便攻了過去,他現在想要逐一地將這些殭屍各個擊破,先專心的針對一個再說。

  於是他便將自己的利爪伸長,迫開身前的空氣便向著紅衣殭屍抓了過去,爪未到身前紅衣殭屍身上的衣物便已經被勁風給吹動了起來,有的地方甚至還已開裂,由此可見這一爪的威力。

  紅衣殭屍見此心下一驚,腳下凌空一踏便向著身後給退,欲要躲開,但是他們的實力畢竟還有著差距,這一爪屍妖全神貫注速度自然不是尋常的快。彷彿就是一道急速的閃電一般,眨眼之間便到了紅衣殭屍的身前。

  紅衣殭屍見難以躲開,無奈之下唯有將身形微微一側,想將這一擊的凌厲給避開,不過最終卻還是擦著她的腹部而過,這一爪屍妖是用了全力,當然他也不懂得保留,一擊掃中頓時將紅衣殭屍的腹部劃出了一道血痕。

  紅衣殭屍最終退出了戰圈,看著自己的身上只流露出一絲的血跡,當下惱怒起來,這算是她做殭屍以來第二次受傷,第一次受傷是被白羽打傷,但是因為白羽現在是她的主人所以在她的心裡便將這一切都給放下了,而且還認為應該,自從被急速強化過以後在她的心裡想來除了白羽以外要是有著第二個人傷到了她,她都會當作最大的仇恨來對待。

  於是她沉著臉色,突然嬌喝出聲:「都散開!用我們的超能力對付他!」

  另外的兩隻女殭屍,立時心下一震一起用盡全力將這屍妖給迫開,來到了紅衣殭屍身前與她對望了一樣隨後便一同點了點頭。

  將臣屍族的殭屍與旱魃屍族的殭屍有著許多的不同之處,比如說將臣屍族的殭屍不能夠修煉但是旱魃屍族卻可以,他們可以用時間的積累用自身的苦修來增長自己的實力,這是旱魃屍族的一項優勢。

  而將臣屍族的殭屍也有著一樣十分奇特的優勢,他們再被殭屍咬後變成了殭屍,就會伴生出一項獨特的異能,這異能大都是十分的稀奇古怪令人匪夷所思,不過他們大多數的異能幸好都是十分有用的能力,很少會出現雞肋。

  比如說紅衣殭屍與白衣殭屍她們的異能都是控制天地之間的風力,這個白羽在第一次與她們交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就那女警察殭屍的異能他不夠清楚,當時他在與白羽打鬥的時候也沒有運用,想來應該是她剛剛變作殭屍不久還沒有摸清自己的能力所致,不然想來白羽想要將她收服也不會簡單。

  四目道長等人現在聽到紅衣殭屍喊著要用超能力,他們感到十分的驚奇,他們可是沒有聽說過這個詞語,於是四目道長向著一休大師笑問道:「和尚,你知不知道超能力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法術啊?看樣子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一休大師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沒有聽說過,想來應該不會是什麼我們佛道兩教已知的法術,說不定是一些方外異術。」

  千鶴道長聞言也是點了點頭,道:「我看也是在當今的修道界,一休大師與我師兄也是知名人物,見多識廣既然你們不認得,想來就不是正派法術。」隨後幾人帶著好奇,看向了正在施法的三殭屍,但是看到了眼前的情形卻是令得出白羽之外的幾人目瞪口呆。

  這時紅白兩殭屍現在正如想像的一般操縱著兩道凌厲的龍捲風,這兩道龍捲風卻是有著十數丈之高,它們就在兩殭屍身前盤旋著,單單看著那被這兩道龍捲掃過便失去了枝葉變成『光棍』的樹木就可得知,這兩道龍捲絕對是威力不凡,而兩殭屍看來又將異能給掌握得很好,離的有數丈幾人卻感不到龍捲裡所產生的壓力。

  而就在幾人正為著狂風而震驚的時候,這本來有著明月還是晴天的天空這是竟是猛地暗了下來,隨即一道微風輕柔的在,這道風很是柔和倒是令已經滿頭大汗的眾人感到了些許舒服。

  隨後這一道風拂過後,卻緊接著又有了第二道風,眾人敏銳的感覺到這道風卻是比上一道憑添了一些刺骨,他們想到了這裡立時又有些好笑,暑天感到刺骨?怎麼可能!

  這時在三女殭屍對面的屍妖卻是按捺不住了,他在這時也是感到了有些不對,心下隱隱有些不安,他覺得他不能夠坐以待斃。

  於是厲叫了一聲便化作了一道閃電,朝著三女殭屍撲將過來。

  背對著白羽等人的紅衣殭屍伸出了自己小巧的舌頭,張開了嘴輕輕的舔了舔自己已經露出的獠牙,譏笑了一聲隨即向著白衣殭屍點了點頭。

  白羽殭屍會意,兩殭屍同時騰出一隻手來,向著屍妖一揮,只見下一刻竟是有著一道狂風捲起地上的枯葉沙石向著屍妖席捲了過去。

  這道狂風雖說在普通人的眼中威力十足,但是對於屍妖而言卻是小菜一碟,難不倒他,不過就算是這樣在他應對這道風沙的時候還是將腳下的動作頓了一頓,而這段時間卻是對三女殭屍來說足夠了。


一百五十二、超能力

  雖說三女殭屍個體實力可能比不上屍妖,但是她們有著三個人的,而且身形還很靈活不是這個才成殭屍不久的屍妖可比的,雖說屍妖身上硬的像頂著一個龜殼一般,但是光看現在三殭屍所準備的異能就可以看出,接下來他們這一招絕對的不凡。

  現在在眾人的四周所吹的已經成了純粹的寒氣了,這寒氣之冷就像是深冬臘月的北風,就連場中的一眾修行人都忍不住縮了縮腦袋,修為最弱的家樂此時更為不堪,他的雙手這時抱著雙肩打著哆嗦,道:「師傅,怎麼這麼快天氣就轉涼了?而且這天氣也變得太快我都有點接受不了了。」

  四目道長與一休大師兩人面色凝重的望著天空,感到了不尋常,四目道長道:「看著天氣像是將要下雪!」

  家樂先是一愣,隨後一驚道:「不會吧?現在可是暑天?下雪?開玩笑的吧?」

  一休大師搖了搖頭,道:「沒錯,像是要下雪了!」

  千鶴道長沉吟了一下,也是點了點頭。

  白羽望著陰暗的天空有些疑惑,暗道:難不成這就是殭屍女警察的異能不成?

  正在眾人面色凝重的望著天空的時候,他們在黑夜當中如視白晝的眼睛敏銳的發現在天空之中有著白色的物事開始掉落,心中都是有些明白:看來還真的是下雪了,沒有想到這竟然會有人讓這六月飄雪,這幾個小姑娘真的是不簡單啊?

  隨後他們將目光收了回來,又有些不清楚三殭屍想做什麼。

  片刻的功夫他們便感覺有著東西開始落下,但是令他們奇怪的是這落下的東西卻不是輕飄飄的雪花,感覺重量不對,家樂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將下落的東西接住卻驚奇的發現,這落下的卻是一顆顆的小雪粒。

  家樂頓時驚叫了起來,「師傅,這不是下雪了!是下冰雹啊!」

  四目道長等人聞言頓時一驚。他們都紛紛伸手接了下看了看,發現還真的是冰雹,而且這份量貌似也越來越大四目道長驚喊道:「快!我們快找地方躲躲!」其餘人頓時都爭先恐後的開始躲藏了起來。

  不過他們現在自然是不能夠離去的,於是家樂趕緊找了一些繁茂的樹枝開始編織起了暫時性的遮擋物來。而就在這時冰雹卻是已經下的有雞蛋大小了,幸好這百里之內都沒有人家,而已現在女警察殭屍的能力而言應該也超不過百里,所以倒沒有造成冰災一類的東西。這些冰雹現在就像是天空落下的石頭砸在地上都能夠砸出一個小坑來。

  但是就在這時只聽得原本控制著龍捲風的兩殭屍這時竟是齊齊發出了一聲輕喝。隨即只見漫天的冰雹就像是被無形的力量吸引一般紛紛被吸進了兩道龍捲風裡。而又過了片刻漫天的冰雹竟是猛地一收,不下了!天上的烏雲也是漸漸的散了開去,隨即消散於無形之中,而殭屍女警察隨後卻是退到了一旁。

  此時屍妖已經擺脫了風沙的束博,看著眼前操控著天地偉力的兩女殭屍不由得深深戒備了起來,隨即嘶叫了一聲一雙利爪亮出向著她們殺了過去。在途中還掀起兩顆巨石朝著她們砸了過去。

  但是兩殭屍卻是沒有在意他這邊,而是忽然將兩隻手掌一對,同時兩道龍卷也是跟著開始聚集融合。這一幕也是讓在旁的白羽等人都是疑惑了不知道她們要幹什麼。

  只聽的兩道龍卷融合之時竟是有著「滋滋」的異響之聲自風中傳了出來,而眾人仔細的望去卻是發現,這兩道龍卷之中的冰雹隨著兩道狂風的融合卻是已經被攪合之力切了開來,已經變成了均勻剔透的冰稜,這些冰稜在月光之下散發出了絲絲的寒芒。令人不由得膽寒。

  而就在兩道龍卷融合完畢後,兩隻女殭屍又是發出了一聲輕喝:「去!」只見這已經融合完畢,帶著冰稜的龍卷就像是有這意識領命朝著屍妖飛捲了過去。

  這情形讓屍妖也是有些愣神,但是在一瞬之間這道龍卷就已經捲住了他,裡面已經變得鋒利的冰稜,頓時化作了無數把刀子在他的身上切割了起來,龍捲風這一刻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絞肉機!

  隨著將屍妖捲入,龍捲風裡叮叮叮冰稜打在屍妖身上的聲音不絕於耳。稍息那裡面亦是傳出了屍妖的厲吼之聲,看來就算是他的身體宛若金石,但是也扛不住不住的消磨。等了十幾分鐘後這龍捲風才緩緩的消散,而這裡的環境也是逐漸歸復平靜。

  此時白羽卻是看著眼前的景象驚喜不已,畢竟這三殭屍也算他的戰力啊,她們有這麼大的能耐就證明是白羽又多了自保的力量,以他們這一招而言還真的是一個真正的殺招。這是對殭屍要是對付相對脆弱的人的話其效果可想而知,那人必定變成肉醬。

  待一切的環境都已經恢復,眾人向著龍捲風原來所在的地方後,發現此時殭屍正躺在地上。卻不知其具體的情況。

  忽然在在場人與屍詫異的目光之下,這殭屍竟然站起了身來,不過現在他的身上卻是已經爛得厲害,渾身上下染滿了被屍氣所宣染綠的血液,而他現在的造型也是顯得十分的狼狽,竟是顯得又比先前恐怖了數分。

  屍妖此時簡直是幾欲發狂,但是又發不出吃虧的總是他自己,令得他現在差點就被給氣活了過來。

  屍妖咬著牙看著一眾人猛然仰天一聲狂吼,看樣子是想表達一下自身的憤慨。

  但是白羽等人這時卻是在有準備,在吃了屍妖兩次吼叫真迷糊他們的經驗來看,他們也是學精了,在聲音發出的剎那只見他們頓時齊齊的將自己的耳朵給捂了起來,以免遭到暗算。

  而身為殭屍的眾女卻是不在意這些,就連一點竟然也是不受影響。

  白羽看了看已經受傷的屍妖他發現其實屍妖中了剛才的大招之後其實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而已。

  看到了這裡白羽沉吟了一下,隨後眼前一亮,因為他想起了原著電影當中這屍妖最後的下場,也想到了最後四目道長等人是怎麼殺死這傢伙的,是攻擊他的內臟。

  有著殭屍的內部攻擊將他殺死!

  不論是什麼生物怪物內臟的防禦能力都不會很高的,除非這人是鐵人石頭人,這屍妖雖說外表的防禦力十分的強大,但是他還是沒有將自己的內臟練到這個地步,只要有系統的方法就完全可以將這只屍妖給滅殺掉。

  不過隨後他又為難了,現在可不在四目道長的房子裡,也沒有糯米水可用他現在又能向他的體內灌什麼東西呢?難道要塞符?想到了這裡白羽卻是搖了搖頭,沒有贊同這個方法。

  在他想來這符肯定是沒有什麼用處,符紙一進入了屍妖的嘴裡一碰到了他那沾滿屍氣的口水,肯定就已經被污染了,畢竟符咒是紙做的易濕的。

  隨即他眼珠一轉卻是又動起了心思來,為什麼非得將這屍妖給殺了呢?雖然他不知道奴妖塔能不能夠將這只屍妖給收了,要是收進了奴妖塔這屍妖可是就聽他的奴役了,單現在看著屍妖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就絕對的有著紫僵境界,想來再過上一段時間這殭屍就算是再做突破也有可能。

  當然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怎麼才能夠將這只屍妖裝進塔裡,以現在來看要是屍妖極力抵抗白羽所不定還真的收不了他,除非他能夠不做反抗,但是以這屍妖的能耐與思想他自己肯定不會這麼做。

  那既然這樣想來也只有自己讓他沒有能力抵抗才行了,於是嘿嘿壞笑了一聲,心下暗暗的溝通了三女殭屍的思維意識,依著奴妖塔所賦予的獨特聯絡方式開始於幾殭屍聯絡了起來。

  「將這殭屍往死裡虐!」

  三女殭屍先是一愣,隨即便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表示接到命令了,隨後齊齊將目光轉向了屍妖,眼神之中殺意大盛,當然其中卻是還有著一絲的玩味,隨後一同邁起了緩速的步子向著屍妖走了過去。

  屍妖這時心中感覺有些涼,這時的不安比剛才挨了大招時還要強烈,頓時小心的戒備了起來,一雙手爪謹慎的放在胸前,隨時準備應付接下來所會發生的突發情況,以防自己再次吃虧。

  就在這時紅衣殭屍突然將手一甩,只見下一刻便是有著一道狂風激起,這道狂風突兀的出現沒有任何的徵兆,令屍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隨後這道狂風便是捲起了飛沙走石開始向著屍妖砸了過來。

  這卻又是剛才的一招!

  不過對於同一招屍妖自是不會被難住,只見他這是沒有了多餘的顧忌,一雙手爪猛地往前一伸直插進這道風沙之中,而後向著兩邊一扒,只見他的爪上隱隱有著綠氣流露,卻是屍氣,沒有想到在最後他卻是會運用能量了,對於一個屍齡十分年輕的旱魃屍族的殭屍來說想學會控制能量還是需要花不少的時間的,畢竟這一段時間他們的意識通常是混亂的。

  不過現在他可是受傷了,所流的血裡還蘊含著屍氣的,所以說這屍妖已經是困獸之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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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合力伏妖

  就在這屍妖在應付著這道風沙的時候,只見得同時三殭屍已經快速的來到了他的身前,紛紛將自己的秀拳舉起想著屍妖砸了過去,這本來看似毫無威脅的拳頭打在殭屍的身上,卻是有著震耳的響聲。

  殭屍面對四方而來的拳腳只能夠被動的的挨打,他想要防禦也是難於阻擋。

  三女殭屍可不會手下留情,現在在他們的意識當中可是只有白羽的命令——往死裡虐!

  雖說他們等級相差不多的殭屍還是沒有能力將自己的同類殺死,但是以現在屍妖的狀態而言還真的可能被殺了,畢竟剛才三女殭屍所施展的像是絞肉機一般的大招可是威力十分的驚人地,相信普通修行人背著一招給擊中定會屍骨無存,屍妖雖說擋住了但是但看其滿身的鮮血就可得知他實際上也不輕鬆。

  屍妖現在毫無還手之力的鬱悶的怒吼,漸漸地心中的凶性湧起他的理性也是開始消失了起來,一雙已經開始腐爛的眼珠也是開始散發出明亮的綠芒起來,在眾人的眼裡顯得詭異無比。

  四目道長頓時面色有些凝重得道:「我們快快退後,這只屍妖要發飆了,以免將我們給傷著了。」

  但是一休大師卻是搖了搖頭道:「不,要是真的是這樣那這三個會異術的小姑娘肯定會有危險,我們這些修行人不能夠不去理會。」

  千鶴道長也是點頭贊同道:「大師說的不錯,師兄,這些小姑娘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來頭而且還穿的奇裝異服,但是他們既然會來幫助我們對付眼前的這只屍妖胸有正氣之人,我們現在也是看的時間夠久了不如就去上前幫忙吧。」

  家樂聽言也是在一旁點頭,看著場中與屍妖對戰的三女殭屍,眼神之中隱隱有些不忍。

  四目道長聽言頓時沉默了下來,片刻才道:「好吧,的確我們不能丟下他們放任不管。走,我們上去幫忙吧。」

  白羽見到眾人的表現輕輕一笑道:「既然各位要去那在下也奉陪,我們就拼上一把看看這次是否能夠將這屍妖一舉給除去了,不然在以後他再來找我們的麻煩,看他現在的實力我們可是唯有等死了。」

  四目道長等人皆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時家樂提出異議道:「可是向他們這樣的打鬥我們好像沒有辦法插手啊?看她們隨手使用異力來召喚天地之間的偉力,可能就算是我們靠近了一點就會被她們給傷著。」

  一休大師點了點頭道:「嗯,那我們就使用法器靈符在遠處支援。相信這樣既能夠幫上忙,也能夠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有道理。」千鶴道長點了點頭,道:「那我們現在也不要閒著了,就開始吧。」

  其他人皆是應聲點頭,隨即便將自己的法寶符咒都給拿了出來,千鶴道長與四目道長兩人這時皆是自懷裡拿出了幾張符咒,只見得他們向著屍妖一拋。那符頓時就像是化作了一道閃電極速的飛向了不遠處的屍妖,正中在他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但是他們卻是忽略了這屍妖的抵抗力,他們手中的符咒根本就不能為他造成任何的影響,只見只是閃現了一絲的火光就沒有了絲毫的反應,兩人見狀頓時有些愕然。

  而一休大師乃是佛家的人不怎麼修煉符咒,於是他便將手中的佛珠上的珠子一顆顆的拆下,以指向著屍妖彈了過去。這佛珠畢竟是屬於法器,不像是符咒只是一次性的東西,一顆佛珠打在了屍妖身上頓時火光一閃,屍妖竟是身形一顫頓了一頓。

  四目道長與千鶴道長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便將自己手中的桃木劍給祭起,手上皆是捏了一個相同的法決,只見兩柄木劍竟是就像有著無形的力道牽引一般立時懸在了半空之中。劍身之上亦是閃爍著點點光芒。

  卻正是御劍之術!

  這時兩人突然齊齊一聲暴喝,只見兩柄木劍這時竟然忽然化作了兩道閃電朝著屍妖飛射而去,破開空氣竟是隱隱傳來刺耳的金屬割裂之聲,想來這是因為他們的劍因速度太過快速切開空氣所產生的聲響。

  兩柄木劍夾雜著凌厲的攻勢頃刻之間便刺到了屍妖的身上,這一劍下去也是帶起了一片的火花,不過雖然也是讓屍妖身形頓了一下但是效果依然是不明顯。

  白羽卻是將自己的木劍收了起來,將手伸進了衣袖當中。摸索了一會兒片刻的功夫卻也是拿出了幾道符紙,不過與四目道長兩人不同的是他所拿出的卻是雷震神符,符紙化作了一道光華飛速的射到了屍妖的身上,雖然是符紙但是卻比令幾人的法器還要好用。只見得屍妖身形竟是被打的微微後傾。

  四目道長見狀眼前一亮,道:「輕羽道友,你這雷震神符還有多少?讓我們也用用如何?」

  聽言白羽呵呵一笑道:「沒問題,我這還有上不少,只要你想用就可以給你們用。」說完便又再次的將手伸進了衣袖當中,只見這一次卻是直接拿出了一扎,在眾人的眼前晃了晃道:「給。」

  幾人聞言也不客氣,便將符紙給接了過來,開始一張張的往這屍妖身上招呼起來,而修為最差的家樂也是心下一喜,將符紙接過也運用了起來,畢竟以他現在的法力,也只能稍微運用上幾張符紙的程度,但是普通的符紙可以說完全的沒有效果。

  而這時被眾人群毆的屍妖此時已經將情緒給醞釀完畢,他的一雙眼睛現在已是慘綠之色,嘴中的獠牙竟是又再次的暴漲了數分,直接的裸漏在了周圍的空氣之中。

  屍妖可不是平常的殭屍,他們可以說算是一種殭屍的變異,這類殭屍不但會保留著平常殭屍所有的一些能力,甚至還能夠像人類的修士一般習練法術最終他們還會成仙變為人形,不會再拘束與原有的殭屍們的路線。

  屍妖一般在成精的時候都會有一些出眾與普通殭屍的特質,而這屍妖想來除了身體防禦力強於一般的殭屍之外,還外帶著靈智大開,他現在也是知道眼前的情形根本就不利於他,不過心中卻是有著十足的怒火無處發洩,忽然他的眼珠一轉,竟是身形一錯向著白羽等人的方向撲了過來。

  他知道白羽等人不敢靠近的原因完全是因為三個女殭屍的超能力,怕被這能力給傷及了,而他現在如果捨身對付白羽等人的話定會為自己減少不少的壓力。

  只見他身形如電便向著白羽等人的所在之地撲了過去,這些符咒打在他的身上這時竟是對他的影響顯得微乎其微。

  蓋是因為現在的屍妖已經蓄了力,渾身的屍氣因其怒氣而暴動,所以這符咒的威力現在卻是要減半了。

  見到所以欲要逃走,三女殭屍自然不會讓他如願,紅白殭屍先是齊齊對視了一眼,隨後齊力喚出了一道狂風,欲要將這屍妖的腳步給阻住,但是現在屍妖雖然全身都是傷口,但是他的防禦力與力道都有了顯著的增長,要是沒有絕對的力量壓制住也不能夠將他控制住。

  這時女警察殭屍也沒有閒著,只見她這時竟是忽然向著四周一揮手,只見以她為中心的方圓數丈竟是開始結起了冰來,而狂風所捲起的沙石也是因為有些不久前剛剛下過了雨有些潮濕竟是也覆蓋起了一縷縷的冰霜,在上面也有著絲絲的寒氣流露而沙石這時卻是已經變成了無數把利刃一般,狂風捲過錚錚有聲。

  雖說現在屍妖的防禦力堪比金剛石,但是他的身上畢竟還有著傷,這些已經化作細碎刀子的小小沙石就像是無孔不入的隨地一般,向著他的傷口之中鑽了進去。

  雖然屍妖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劇烈的寒意也是開始自他的傷口將他開始冰封了起來,他身上流出的綠色血液開始逐漸的變成冰渣,他的身形也是逐漸的開始緩慢。

  四目道長這時道:「各位,我們現在也不要閒著,痛打落水狗啊,看樣子他是快要給凍起來了,看看能不能將他的屍身給打碎了。」

  其餘人也是贊同,但是現在問題出來了,家樂有些弱弱的道:「師傅,我手裡現在沒有符了。」

  其餘人對望了一眼,看了看自己的手中也將是要將白羽所給的符紙用盡了,不由得都顯出了一幅無奈的表情。

  四目道長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向著白羽問道:「道友,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存貨了?」

  白羽笑了笑,卻是先用眼睛看了看四肢更為僵硬的屍妖,看其樣子他知道這是要沒有這麼容易死,除非在屍妖被凍起來的時候,四目道長施展中茅道請祖師爺上身,那樣祖師爺會大幅度的提升他的身體素質,以電影裡的表現來看這四目道長的祖師爺生前一定是位全真,所以上了四目道長的身後才會表現的如此厲害。


一百五十四、內丹圓滿

  於是當下白羽道:「我這裡還有著不少,你們儘管用。」說完只見他又再次的將手伸進了袖子裡,又是拿出了一扎來,不過這樣倒是令四目道長愣住了,他剛才可只是隨口問了一下而已,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他沒有想到白羽這裡還真的還有,看樣還有不少。

  於是四目道長有些懷疑的道:「你還真的有?有多少就快拿出來,我們快點將這只屍妖給搞定了。」

  眾人的目光頓時便集中在了白羽的身上,想看看白羽到底還會有多少的存貨。

  白羽迎向眾人的目光笑了笑,這次卻是將手伸進了懷裡,隨即便是開始從自己的懷裡開始一扎一扎的掏起了符紙來,當然這類較高級的符紙可不想驅邪符一般可以批量生產,畫高級的符紙可是需要渾厚的法力的,雖說白羽在清閒的時候都會畫上一些留做後備,但是其實他身上也不算多還只有區區百張而已,白羽當然也不會都給拿了出來,只是一部分,被人分了七八張到十張不等。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阻住眼前的這只屍妖的腳步,讓三殭屍可以將它完全的凍結,倒是就算沒有辦法將屍妖打爛,他卻可以用奴妖塔將這只屍妖給收服了。

  待將符咒給分發完畢,四目道長有些驚奇的望著他,道:「道友,你可真是準備的足夠充分,竟讓能夠隨身攜帶這麼多的高級符咒,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在身上裝有一個大袋子,只不過是你隱藏的好我們不能發現而已。」

  白羽聞言笑了笑,也沒有答話:「只是將目光看向了已經快要衝到他們身前的屍妖,隨即拋出了一張符紙。劃出了一道黃光向著他飛射而去,這道黃光眨眼之間便來到了屍妖近前,以現在他僵硬的身體而言自是躲不過去,只聽得「啪」的一聲頓時激起了一聲炸響,還有一縷冷熱交替產生的蒸汽。

  如預想一般這屍妖身形稍微一頓。

  其餘人見狀也是將自身的符咒開始向著屍妖身上招呼了起來。頓時炸響之聲不絕於耳,不絕的符咒之下又加之身上被寒氣所凍,竟是就這樣停在了那裡了,身形已是沒法上前。

  在他身後的三殭屍趁著這個機會,立時加大了超能力的輸出,這地面都逐漸的凝結了一層薄冰。而是要也是快速的開始變成冰雕,不過本來應該銀白色的冰雕卻是被他身上的焦黑給沾染的變了另一個顏色,沒有了一絲的美感。

  看著眼前的冰雕,四目道長哈哈一笑道:「凍住了!我們趕快將自身的東西往上砸啊。」

  隨即這些人的手中的法器符紙便一一的向著屍妖砸了過去,但是雖說這屍妖被冰給凍住了身體已是又硬又脆,但是卻因為他的身體本來就十分的強悍。加之結冰竟是又強悍了數分,因為有堅冰的阻擋竟是連雷震神符都不起作用了,打在上面甚至連冰渣都打不下。

  不過幸好有著四目道長現在所用的法器,這法器打在上面至少還能夠打下一點碎渣。

  這情形只令的一眾人大眼瞪小眼,顯得都是有了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白羽這時道:「諸位你們都退後,讓我來收拾這只妖物。」隨即他便上前了一步,手在懷中一掏下一刻便是將奴妖塔入了手中。然後又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之下捏動法訣,身上的法力鼓動。

  見識很廣泛的兩道一僧,頓時都是睜大了眼睛,顯得有些不可置信,他們這些修士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異寶,想來這種東西大都是隨著時代的變遷而逐漸失落了,就算有也沒有人可以發揮他們的功效了,這是因運用方法的流失,要知道這類在凡界已經屬於法寶的東西可是對運用者的法力十分的依靠的,他們沒有想到在白羽的身上竟然會有這麼一個東西。

  同時他們也是很好奇白羽為什麼能夠運用這類東西。不過他們卻是沒有問出來,因為他們還知道其實這世界上還有一類異寶,這東西可能有些會有法寶的功能,但是其威能卻是沒有法寶強悍。

  這時白羽隨手將手中的奴妖塔向著不遠處的屍妖一拋,只見這塔便是立時化作了一顆流星一般來到了屍妖的頭頂之上。懸立在空中頃刻之間便是有著一股非比尋常的吸力自那塔口傳了出來,這吸力之強竟是將四周的地上散落的的樹葉沙石也都給吸了進去,其景象就像是一個黑洞在瘋狂的掠奪一般,令人見了頭皮發麻,都是不敢靠近。

  幸好屍妖這時反抗的力氣已是沒有,他的身體已被完全的凍結,於是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入了塔中,又過了一會兒這塔在空中靜立了片刻,卻忽然一陣的抖動隨即竟是將吞進去的無用東西又給吐了出來。

  待得一切都歸復平靜,四目道長看著已經回到了白羽手中的小塔嚥了一口口水道:「道友,這是什麼玩意?這麼霸道?相信要是放任它這麼吸下去這山都會給平了。」

  白羽笑了笑道:「這是我師傅留下的一件異寶,我也不清楚它的具體名稱,只知道師傅曾經吩咐我帶到自己最危急的時刻才能夠動用,還說這小塔可以吞下世間萬物,這時候我看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奈何這屍妖所以就動用了這東西,不過這東西還真的十分的消耗法力,現在我可是已經法力將要用盡,想來還得回去療養上一晚的時間了。」雖說運用這奴妖塔的確是消耗法力,但是聖品法寶的不同就是他需要的法力卻比普通的法寶要少上一些,現在他的體內還殘餘著一些法力的。

  四目道長聞言點了點頭,道:「對,我們回去,這地方卻是沒有什麼可待的了,這滿地的樹枝倒是可以當做柴火,足夠用上許多時間的。」但是就在這時他卻忽然一愣道:「對了剛才還在這的幾個小姑娘呢?我們還想要謝謝她們幫我們除了這一害呢。」

  白羽裝模作樣的四處看了看,道:「看來她們是已經走了。」其實三殭屍現在已經進入了塔中,就在白羽收取屍妖的時候她們便被白羽給收了回來。

  一休大師聞言宣了一聲佛號道:「善哉善哉,幾位施主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姓之人,看來她們定是正道人士,是我在先前有些誤解她們了。」

  千鶴道長看了看幾人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也趕緊回去吧,眼看現在也將要天亮了,還是趕緊去養足精神再說吧。」

  其餘人點了點頭,便一同向著離此不遠處的木屋而去,剛到了地方白羽便向著幾人說了一聲,一頭扎進了房中,卻是去修煉去了。

  來到了房中白羽沒有耽擱變盤坐在了床上開始修煉了起來,他知道他現在在這個世界已經所剩不多的時間了,他現在必須要抓緊時間將自己的修為完全的穩固到圓滿的結丹境界,而凝聚元神因為並不需要多餘的天地元氣,所以他準備著到了空間再開始。

  心神歸復平靜,而意識便一路來到了意識海,看著漂浮的幾個金光大字,白羽熟練地將法力做成了八根觸手,開始對著這幾個金光大字抽打了起來。

  現在白羽的丹田當中的內丹已經具有了真正的形狀,只是還有一點點稍不圓滿而已,再這震動的波紋當中開始緩緩的變化著。

  時間一絲一毫的過去,不知過了多久,白羽面現驚喜的睜開了雙眼,此時他的體內內丹已經真正的成為了內丹,不過只是規模較小而已,滿丹田的法力凝結出的內丹現在也只有黃豆大小而已。

  白羽這時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發現現在竟是已經到了正午時分,知道時間已經所剩不多,於是他便打開房門走了出來,準備向著四目道長等人拜別。

  這時四目道長正與千鶴道長一同談論著什麼,各自喝著茶水倒是輕鬆得很。

  四目道長先是發現了白羽的出現,向著他笑道:「道友,出來的正好,我們還在說著你呢,現在屍妖已除我們也算是得了一件大功德,正想與道友喝上幾杯的。」

  但是白羽卻是制止了他,笑了笑道:「道兄,這酒我就不喝了,現在在這裡完成了一件功德,我卻是準備著就此離去雲遊四方,一方面可以弘揚正道,一方面還可以結識一些天下同道。」

  他們聽見此言頓時一愣,隨後皆是沉默了下來。過了片刻四目道長搖了搖頭道:「道友又何必走得如此匆忙呢?我等在這深山之中喝酒談道也是逍遙自在,不如就多待些時日吧。」

  千鶴道長也是在一旁附和道:「不錯,現在我也是不想再回朝廷了,就準備隨著師兄修行。」

  白羽搖了搖頭道:「兩位道兄就不必多說了,我也知道此處是一處寶地,但是我志在天下,我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無咒施術的巔峰,只需多加磨練多加瞭解自身的道術法門到時就可以凝聚出了元神,成就宗師之境界,所以我便決定就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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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回歸

  兩道聞言一愣,都是不自覺的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隨後他們驚訝的發現白羽現在竟然已經只離宗師之境差了一步之遙,只待將元神凝聚成功就可以入得宗師之境,四目道長頓時驚嘆了起來,道:「道友果然是好資質,第一次見到你後我觀察你那時候發現你雖處在無咒的巔峰,但是體內的內丹凝聚的還不算圓滿,在我想來你想要達到宗師境至少還得一年甚至是更長的時間,但是現在看來你只待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不斷的鍛煉術法,到時對道術理解足夠,便可以將元神凝聚出來,想來想要凝聚元神可能只要大半年左右而已。」

  千鶴道長也是點了點頭呵呵笑道:「師兄說的不錯,我也看了出來,現在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發現我自己的資質原來是這麼的差,修道修了幾十年現在卻是只剛剛達到了有咒的巔峰而已,想突破無咒卻是還得數年的光景,卻沒有想到輕羽道友現在卻是就要達到了宗師之境,真不知道輕羽道友是怎麼修煉的。」

  白羽搖了搖頭道:「哪裡兩位道兄亦是現今世界的高人了,而我只是運氣太好,我還是不如兩位的,畢竟兩位的江湖經驗可是十分的值得我學習的,以我的年齡現在缺乏的便是這些東西。」

  聽到白羽這麼說,四目道長二人心裡倒是舒服了不少,他們本來還在失落自己這幾十年是不是都是白活了,白羽的話頓時就安慰了他們。

  正在這時卻聽到窗戶的邊上有了喊叫之聲,三人靜心一聽發現卻是一休大師的聲音,三人走了過去,四目道長卻是有些沒有好氣的道:「怎麼了和尚?沒見到我們幾個道士在說話啊?我們可沒空理會你。你還是趕快念你的經去吧。」

  一休大師聞言搖了搖頭,卻沒有理會四目道長。而是對著剩下的白羽二人道:「兩位道長,那個小阿哥醒了,他現在想要見見你們幾個救命恩人。」

  白羽三人對視了一眼,目光之中都是帶了一絲的疑惑。千鶴道長沉吟了一下笑道:「我們過去吧,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跟七阿哥說說清楚。」

  四目道長點了點頭道:「對那我們就過去看看。」隨後三人便出了四目道長的房門,來到了一休大師的院子裡,這時一休大師正在正廳裡等著他們,見到他們的到來呵呵一笑行了一禮道:「諸位道長安好?」

  三人除了四目道長外皆是禮貌地回應,一休大師現在也是有些習慣了。倒是不怎麼在意,想做沒有看見得對著千鶴道長道:「千鶴道長,現在我們看來還要將這小阿哥給送回去,他老是在這裡待著也不是個辦法。」

  千鶴道長點了點頭,輕應了一聲,踱起了步子,來到了窗邊道:「是啊,而且這次的事情可不小,我待會還得給阿哥說說讓他回京解釋上一下,而我也得獻上一份奏折向皇上有一個交代,辭去我的官位安心的做一個趕屍道人。」

  一休大師聞言選了一聲佛號,道:「善哉善哉,我等修行人士還是少沾染些凡間榮華。安心的修行這可能才會有好處,可能千鶴道長現在的修為進步緩慢,皆是因為你身在朝廷的原因,那我們就進去看看這個小阿哥吧。」說完一休大師便走在前面帶起了路來。

  進的房裡只看到那位七阿哥現在正躺在了床上,在他的旁邊還有這青青在餵著他藥吃,看她那無微不至的表情想來要是被家樂見到了定會心癢難忍,不知道還會不會有裝病的鬧劇。

  這時見到眾人走了進來,小阿哥坐起了身來,將手拱了拱謝道:「這次就多謝各位道長了,這次要不是大家可能我就已經死在了這裡。這次大恩我定不會忘記的。」

  四目道長聞言撇了撇嘴,擺手道:「謝倒是不用了,我們救了你也沒有想過讓你報答,只要啊你沒有了事就趕快離開,千萬不要惹急了京城裡的皇帝。不然他將我們當成了惡徒抓起來就不好了。」一休大師趕緊拉了拉他,湊近他的耳邊小聲道:「你幹什麼?一個小孩子而已,嚇著了人家怎麼辦?」

  但是七阿哥卻沒有在意剛才的話,而是接著道:「好,明天我就會走,等到了皇宮我一定會將你們的作為稟報給皇上,到時一定要皇上獎賞你們。」

  但是這一幫人不是將紅塵凡事看穿了,要不就是想安安靜靜的過完下半生,四目道長雖說有些小氣,但是卻並不貪圖財富,又怎麼會在意這些話呢?

  只見這時千鶴道長走進到了七阿哥身邊,道:「好的七阿哥,到了明天天一亮我就會帶皇子回宮,不過那獎賞我們可是不想要了。」

  雖說這七阿哥乃是京城的皇族,在宮中長大也會許多籠人之術,不過現在他卻是迷惑了,他十分不明白這世上為什麼還會有不喜歡功名利祿,榮華富貴的人物。

  白羽見狀搖了搖頭,他可是不想跟這些皇族打什麼交道,再說他原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要是這皇上的獎賞還是什麼官職那可就真的難為他了,於是他在剛才一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但是這時他看了看天色,算了一下時間他發現現在竟是已經快到時間了,裡要回歸的時間還有不過一個時辰,於是他沉吟了一下,又開口道:「各位我看現在的時間也是已經不早了,看來我還是要走了,我要在天黑之前進入城鎮,輕羽就在這裡向諸位告辭了。」

  一休大師訝然道:「輕羽道長竟然也要走了?怎麼會這麼快?道長可是還沒有與我一聽交流一下心得的。」

  四目道長『切』了一聲:「和尚你還是別再想了,我這位輕羽道友可是道教不世的奇才,又怎能在這個深山老林裡與你談論什麼心得?難道還要安心的與你念個什麼經文啊?輕羽道友可是立刻就要證得宗師之位了,必定成為道教的一代宗師,名垂千古你可不要想耽誤了輕羽道友的大事啊。」

  一休大師聞言頓時露出了笑容道:「沒想到道長竟然會進步的這麼神速,果然是修行界的奇才,貧僧實在是敬佩。」

  白羽只是擺手推脫著,「哪裡哪裡,大師過譽了,時間也耽擱不得了我這就走了。」

  隨後三道一僧便是先告別了七阿哥,便隨著白羽出了房間,這是正午的太陽還很大來到了林間的小路上,一縷縷陽光映照在地上倒是令人見了心清氣爽。

  走在前面的白羽先是回過了身來,對著眾人道:「諸位請留步吧,要是再送可是就要出山了。」

  四目道長走上了前來,拍了拍白羽的肩膀,道:「道友,真不知你這一去我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面,你注定將要成為一代宗師,到時開宗立派定會震驚整個修行界,那時可一定要通知我們,我們到時一定會去捧場的。」

  一行人又依依不捨的說了一番話,耽誤了將近半個時辰這才將白羽給放走,白羽穿過一片片的叢林,走出了老遠待得見不到了四目道長他們的房屋時,這才又觀察了一下四周看了看沒有人煙進入了系統空間之中。

  精神恍惚了一下,下一刻便來到了系統空間,白羽伸展了一下懶腰來到大殿的正中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與此同時系統的提示聲音也是傳了過來:「完成終極任務,消滅屍妖獎勵宿主三千點兌換點,一次抽獎機會。」

  「請問宿主是否抽獎?」

  聽到這聲音白羽沒有動容,而是搖了搖頭,道:「暫不抽獎,先不要打擾我。」現在他可是還沒有抽取獎勵的心情,還有一件重要的是等著他去做的。

  然後系統卻是十分聽話的沒有了動靜,也沒有一絲的廢話,就這樣沉寂了下來。

  白羽發現系統沒了聲息後隨即,自己盤腿坐於沙發上,卻是開始凝聚起了元神。

  他現在的境地已經達到了宗師之境,只因他在系統在那所點滿的法力,除了因為他的根基還不夠穩固沒有將內丹凝聚之外,卻是還附帶著一般宗師境界的人所需要理解的東西,這可以看出系統的確是十分的神奇。

  想要凝練元神卻要知道元神是什麼,元神卻是人的三魂七魄,不同的是平常人的魂魄是散亂而脆弱的,這些東西在人死了後只要是受到了一點的驚嚇就會四處飛散,而修道人的元神卻是將這三魂七魄給凝練,雖說它的本質沒有變,但是隨著境界的提升,這元神也是逐漸的穩固,傳聞元神練到高深處可以千變萬化,甚至可大可小,更是會凝實得如肉身一般,與人打鬥都不會有問題。

  當然以白羽現在的修為所凝練出的元神並沒有任何的能力,可能最多也只能做到元神出竅而已,元神出竅後可以攜帶自身的法力,能夠以元神的形態穿越陰間與陽間而不會受到傷害。


一百五十六、元神凝聚

  三魂七魄這東西雖說拿出來簡單,但是依附在自己的身上找起來卻有些難了,這三魂七魄依附在自己的身體各處,首先白羽要做的就是將它們找出來聚集在一處。

  這三魂七魄每一個都有它自己的特性,他們合起來掌管著人身的行動與思考。三魂掌管思考,七魄就是掌管著行動。

  三魂分為天魂、地魂和命魂又叫胎光、爽靈、幽精。七魄也各自有自己的稱呼:一魄天沖,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

  三魂中得命魂主思想與智慧,這一魄可以說是至關重要的,要是這一魂丟失人將會變成白癡,呆呆傻傻沒有自己的思維控制,命魂它可以說是人的意識,這一魂卻是依附在七魄交織的脈輪之上,控制著自身的行動力,而這七魄卻便是這命魂泛生而出,所以說這命魂可以說眾魂魄中第一重要的東西。

  而三魂中的天地二魂卻也是應命魄而生,天地二魂主的是運也就是人的運道,三魂合起來就是人們所說的命運,天地二魂只有人生著的時候才會具備,到了死時人便只留一魂這魂魄盡去,這一魂便是命魂。

  運因命而生,一般只有自己的命強這運道才會強,運不能壓過命不然人必會運大而命薄,身體纖弱體弱多病不得長壽,而這掌管運的兩魂便是在卻是離命魂不遠,就依附在其身上相互孕養。

  而七魄的分佈卻是較為複雜,這三魂七魄雖說都在人的大腦之中,但是要想一一尋找卻還得順著自身魂魄的脈輪尋找,當然這樣的確是得花費不少的功夫。這些脈輪交錯縱橫而且飄渺虛無,只有有耐心解開這密密麻麻的脈細,才能夠將這三魂七魄給完全收集。

  於是白羽的意識便順著經脈來到了自身的靈台之中,現在靈台之中一片虛無什麼都沒有,卻只有黑漆漆的一片。一雙眼睛四處掃視,但是難以見到一件東西。

  但是就在白羽漫無目的的尋找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了一處閃爍著光明的地方,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縷光明自是引起了白羽的注意,他有些好奇的循著這出光源而去。

  過了好一會兒他來到了這處地方,忽然他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了。因為他看見著這處地方的半空之中竟是有著三顆光球懸浮著,這三顆光球最令人感到奇特的是他們的亮度卻是都不相同。

  這個空間中的亮光在白羽看來定是這裡面其中的一個所發出的,因為為首的一顆光球竟是就像一個小太陽一般放出刺目的光芒,雖說白羽現在只剩下了意識,但是在他的潛意識裡也是忍不住想要閉眼。

  這三顆光球的亮度可以說是由亮到暗,但見中間的一顆上面的光暈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晰,在白羽想來這一定是在反射著光芒,他又向前走了一步,仔細的觀察了起來,第二顆光球竟是暗灰色的,神奇的是他還不凝實。

  白羽沉吟了一下,心中卻是有了一些眉目。向來這三顆光球就是三魂。這三顆光球的表現就可以看出,古時記載其實天魂可以說是代表的太陽所以他還有一個別稱叫做日魂,所以十分的明亮,而地魂便是代表的月亮別稱做月魂,地魂的存在比較奇特他可以說完全的屬於伴生而出,傳說它是命魂的影子,命魂被天魂的光芒所照所產生的投影。

  想到了這裡白羽不由得呵呵一笑,因為他知道這三魂現在已經找齊,這七魄定不會離的太遠,他現在要做的便是找清這七魄的脈路。三魂所在的地方是七魄運轉的脈輪節點的地方,只有順著這處節點向外伸展尋找自會找到七魂,對於脈路的把握自是難不倒知道古人所記載方法的白羽,他現在便是以意識之體運用自身的念力,依附於這意識也難以見到的脈輪之上將在別處運轉的七魄給招回來。

  雖說這是脈輪,但是其行走運轉的形狀都不規則,要是沒有念力尋找的方法,漫無目的想來得要數年白羽才能夠理得清楚。

  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白羽將魂魄聚集完畢,便開始以煉神之法凝聚起了元神來。

  只見已處於無意識狀態白羽的身體此刻卻是不受思維控制的掐起了手印來,那這時的手速非常之快,人的肉眼可能都難以跟上,只見這時他的兩隻手帶起了一片的殘影只令人看的一陣的眼花繚亂。

  這是他的靈台之中三魂七魄隨著他的手印的掐起也開始聚攏了起來,以著三魂為中心開始靠攏。

  三魂七魄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在他的靈台之中像是有著靈性一般,竟是不住的盤旋穿梭。

  這時他在現實的身體此刻卻是將最後的一格手印給掐完,只見隨著他的動作落下,這靈台之中的三魂七魄頓時就老實了下來,在他的靈台之上一動不動,就彷彿這裡的時間也是停止了。

  過了片刻,卻見這時那是顆光球,竟是猛然糾纏在了一起,他們在空中突一相遇竟然就好似化作了水銀一般,緩緩的融合,隨即一陣更為明亮的光芒閃過,逐漸的三魂七魄便化作了一個人形的東西,這物剛剛形成卻是身上的光芒閃閃現現,又逐漸的微弱,片刻之後只見他竟是化作了與白羽一般無二的模樣。

  而在他的身上雖然沒有明顯的光芒閃現,但是奇特的是這本來黑暗的空間竟是變得前所未有的亮堂。

  這便是白羽的元神了,這時元神因為還沒有得到自身的意識,所以沒有任何的動作他盤坐在靈台之中其自身的動作卻是與現實之中的白羽一般無二。

  不過因為這個靈台空間實在是有些大,所以白羽的元神所能照亮的地方卻是有些限度,只有數百米的距離,而其他的地方卻是仍沉寂在黑暗之中,一樣的沒有一絲的光明。

  這些黑暗又不像是現實中單純的黑暗,以白羽的意識單純的黑暗自是擋不住他,但是這黑暗卻是將他的意識之眼也給阻擋住了,的確是十分的奇特。

  在將元神凝聚成功了後,白羽的心裡還是有著絲絲的興奮的,畢竟到了這一步就證明他已經達到了宗師之境,悟道宗師可不像是無咒施術境界那麼簡單的,在那個境界施展法術大多數還要借助除自身之外的各類物品,但是到了悟道宗師境界卻是有了許多只以自身實力就可以施展的法術,那是真正稱得上法術的法術。

  比如說以法力擬物、法力直接化作法器等等。

  白羽又仔細地看了看這眼前的元神,最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意識忽然化作了一道光芒嗖的一聲便鑽進了元神之中,隨後這元神忽然毫無預兆的睜開了那本來緊閉著的雙眼,兩縷光芒自元神之中飛射而出,照出了許遠。

  而隨後他在空間之中的軀體也悠然轉醒,站起了身來。

  伸出了一個懶腰,長長吐出了一口濁氣,他的身上竟是發出如雷鳴一般的骨骼爆響聲,卡卡卡,隨後身上竟是一陣的輕鬆,而他又感覺在自己的體內的力量竟是又有了顯著的增長,現在他有種已是超人的感覺,可以與火車比拚力氣。

  正在他發覺自己已經脫胎換骨的時候,忽然系統的提示聲音卻是毫無預兆的響了起來,令他一陣愣神……

  「宿主實力達到要求系統將在接下來兩天的時間開始更新,請宿主做好準備在五分鐘內回到現實世界……」

  系統竟然還有更新功能!這些令他沒有想到,畢竟這也是第一次出現這類狀況。隨後沉吟了一下卻又感到有些奇怪,因為他知道在宗師之境肯定會有一些變化,不過在他想來系統已經完全,在兌換物品上、穿越世界上都早已完全,想來接下來可以直接產生變化設定就行了。

  除非到了這一階段系統還會有新的功能要開啟。

  想到了這裡白羽頓時眼前一亮,不禁有些期待了起來,而後卻也不敢耽擱閃身出了系統空間,回到了出租屋裡。

  他搖了搖有些眩暈的腦袋,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這裡竟然已經到了晚上凌晨時間,在這漆黑的天空之上一輪皎潔的明月靜靜的懸掛著,星星一閃一閃充分的展現出了星空的魅力。

  過了一會兒系統開始更新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逐漸沉寂,白羽也沒有在意,不過隨即他卻是又陷入了思索之中,因為他再回到了空間之中後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來自奴妖塔與他的聯繫,很是奇特,現在他還有些不明白,想來得等到空間再次開啟的時候他才能夠研究一下,從而知道原因。

  隨後他便來到了電腦前,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

  不過待他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時,倒是不由得一呆,因為在這上面出現了一堆他不認識的未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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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開壇生意

  白羽當然知道這是生意找上門來了,想來是那這店裡的東西是好東西的消息已經傳開了,不過在他想來這些生意肯定是吹定了,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將這手機給放回兜裡去。

  而後白羽又去洗了一個澡,便回到了床上盤坐起來開始內視。

  意識進入了丹田,此時丹田之中的內丹正漂浮在丹田的正中央,它大約有黃豆大小,閃爍著微微的光芒,吸納著功法自動運轉所產生的法力,這些法力往往剛一靠近內丹便被它快速的吸收掉,這宗師境界吸納法力所用的時間卻只有十幾分鐘而已,不過現在的法力十絲也不能給內丹有微微的增長。

  隨後白羽便沉下心神,開始很長時間沒有做過的事情——修煉,這一段時間他都是在凝聚內丹,這一次才算是開始真正的修煉了起來。

  與以往一般他念動口訣將功法催動到了極致,他身上的血液也是隨著急速的動了起來,他的皮膚漸漸的開始轉向了血紅色,額頭之上的青筋更是暴了起來,一縷縷的蒸汽自他的頭髮之中升騰而起,十分奇特。

  一晚上的修行下來,令得白羽身心憔悴,他在天光放亮之時便有些疲憊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便被一聲聲手機的鈴聲給吵醒了過來。

  白羽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將手機拿起來一看卻發現竟然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白羽直到這時又有生意上門了,微微一笑將電話給接通,只聽得裡面有著一個有些尖細嗓子的老人聲音傳了過來,「喂?是輕羽大師嗎?」

  白羽聞言應了一聲道:「我是。不知道你是要符咒還是想要請我幫忙驅邪避凶?」

  老人聽到這問話,有些不敢確定,道:「你是輕羽大師?」不過隨後卻是又接著訕笑道:「沒有想到大師聽起來這麼年輕,看來真是一位修行有術的高人,真是養身有方啊。」在他看來白羽至少也是一個中年人才對。要是說一個青年他心裡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思想可是每個人都會有的。

  白羽對著話也不甚在意,而是又再一次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先生到底是要賣符還是要驅邪?」

  那老人回過了神來,連忙道:「大師,好好,我這就詳細的告訴你。」隨後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又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是一個建築公司的老闆,最近我看中了一塊荒地,但是這塊地以前據說是一處亂葬崗,陰氣十分的重,而且在晚上據說還會鬧鬼。我所請的風水先生說我要想在這處建房子還得找一位真正的高人做一場法式,將這些亡魂給請走才行。」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說起來我對你們這些法師一類的人物認識的較少,沒有一個熟悉的門路,在這兩天我聽說網上有一位真正的高人,林氏集團的老總買了兩張符紙就硬是將一隻在他們公司搗亂的鬼給制伏了,我詢問了一下才知道了您的這個電話。」

  白羽聞言點了點頭,看來是邀請他去開壇做法。將亂葬崗的眾鬼給請離那片地方,略微沉吟了一下他發現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大的事情,於是點了點頭道:「可以,這件事可以交給我解決,不過價錢還有一些小事我們卻得好好商談上一下。」

  那老人道:「是是是,應該的,不知道這一趟法師下來,大師能要多少的費用?您儘管開口就行,我絕不含糊。」

  白羽當然知道他擔得起價錢,這時白羽卻是在思索開多少的價錢合適。雖說這一趟法事不算多大的事情,但是這是對他這個宗師境界的人而言,要是讓別人來,比如青玉真人等現在的高人,他們做完這一趟法事肯定得累壞了不可。必定這亂葬崗可不會只有一兩隻小鬼這麼簡單的,這裡的人死時一定都有著莫大的冤氣,有的可能已經變作了惡鬼,惡鬼可是懂得法術而且脾氣十分暴躁的,他們在一處地方呆的時間這麼長了想要他們換個地方他們自然不會輕易的願意,說不定還會有一場打鬥才行。

  雖說現在是末法時代,天地元氣十分的稀薄,就連鬼類想要有所氣候都很難,但是亂葬崗眾多人死去自然會是陰氣凝聚的地方,誕生出來一兩隻惡鬼只是平常的事而已。惡鬼一般可都是一些冤鬼體內積攢了較大的怨氣後,所化成的就算是一般的惡鬼對於現在的人來說也是難以對付的,就是不知道這裡面的惡鬼會有個什麼樣的修為而已。

  這時另一邊的老人也是靜了下來,等待著白羽所開出的價錢與條件。

  過了一會兒白羽道:「這樣吧,這價錢我們就在看過了你的地後再談,到時以凶險程度來開出合適的價格來,現在你就先將我所說的東西給準備好,到了明天我便動身去。」

  那老人連忙應是道:「好好好。大師你想怎麼樣都行,要我準備些什麼東西您儘管說,我一定辦得妥妥的。」

  白羽笑著搖了搖頭道:「也不是什麼難找的東西,你首先為我準備上一柄桃木劍,一個開壇用的香案,紅燭……」隨後白羽便將開壇所要用的東西都告訴了這老人。

  現在他的系統正在更新,這系統空間也已經被鎖上了,裡面的東西想拿出來還得等到兩天之後了,所以他便讓這老人準備好到時可以讓他先將就著用。雖說法器要想有真正的威力就要有人為之開光,普通的桃木劍雖有一些驅邪之力,但是應付這樣的情況還是不足的,不過對他這麼一個宗師級的人物而言,一柄普通的桃木劍也能發揮出強大的攻擊力,因為有著元神內丹,他所施展的法術已經可以十分稀少有使用外物的了。

  不過最後白羽還是對著這老人吩咐了一下,讓他盡量找上一些年份較久的桃木所作的桃木劍。

  待將這一切都交代完,白羽又道:「老先生,不知道你們那的地址在哪裡?到時我就直接找上去。」

  老人笑了笑道:「大師,這倒不用,不如你就將你的照片給發過來,我命人去接你就行了。」

  白羽沉吟了一下,感覺這樣也好,畢竟這人是幹房地產的,公司肯定也不會小到時他那裡的人不認識,將他擋在外面那還真的會有些麻煩。於是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吧,待會我會發過去照片,明天我就坐火車去J市。」

  隨後兩人說了一聲再見後便掛斷了電話。

  待白羽將照片發了回去後,正準備將手機塞進兜裡,但是電話卻是響了起來,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這地區仍然是J市的,電話接通卻是一個要買符咒的人。但是現在的白羽可沒有符咒賣給他,於是以一句貨源不足拒絕了。

  不過這人倒是有些恆心,所先預定上到了有貨的時候一定要通知他。

  隨後他將手中的手機掛斷,將它放在了桌上,準備玩會遊戲,但是沒過一分鐘卻是又有電話打了過來,隨後的時間裡一個接一個,完全一改以前,等得枯燥的現狀,只忙的白羽焦頭爛額。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是有著十幾個電話打了過來,白羽苦笑了一聲,自語道:「看來做個生意還真的是不簡單啊。」不過看來現在知道他這個網站的應該還沒有多少人,現在將近一天的功夫下來,也就不到二十個人而已,只不過是這些人都趕到一塊去了再會讓白羽有些應接不暇的感覺。

  看了看又是一天過去了,白羽卻是有再次的進入了修煉狀態裡,達到了宗師境界修為會增長得較慢,所以得要堅持不能鬆懈才行。

  不過到了深夜時分,白羽從修煉當中醒來,這時他卻是又想起了自四目道長那裡學來的請神術,這法術十分的深奧,的確是很難修行,不過以他的資質與能力而言這下茅道其實沒有什麼可以修煉的,他只要將這裡面的一些步驟、口訣熟記於心就完全可以從第二個階段開始,直接附靈。

  他這個附靈卻不是讓鬼物附於自己的身上,而是附於他想要鬼物依附的目標,這個目標可能是別人也可能是一副玩偶甚至是死屍,被他所召出的鬼怪只要不是千年大鬼之類的凶物,只要見到他的宗師境界就必定會自動臣服於他,而不用他刻意的降服。

  當然現在可是沒有鬼怪之類的東西讓他試驗一下,這裡方圓的能夠化形的鬼都已經被他給派到遠處的古墓去了,像在肯定是沒有辦法請上一個像樣的鬼的。

  不過他也不在意,明天正好去一個亂葬崗,到時有條件了試上一下也可以。

  隨後他又去清洗了一下身上出的汗,便睡了過去。

  現在離天亮還有兩三個小時左右,不過對於現在的白羽來說已經足夠了,隨著修為的增長睡眠時長也在下降,想來等到了更高的境界,全真境說不定那時睡眠已經不重要了,一兩天或許都不會感到睏倦。


一百五十八、途中

  到了第二天天亮,白羽起得身來洗了漱後,卻是沒有在家裡耽擱著,而是立刻便起身出了家門向著火車站而去。

  這火車站倒是離他這裡不算遠,打上一個的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地方,來到了車站先去買了車票,而後便又上了車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還好這時候也不是什麼高峰期,車上的空位還很多,所以他隨處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坐到位子上四處看了看,他發現在這節車廂裡還零散坐著十幾個人,這個人或是三三兩兩或是三五一堆,一起聊著天,在他的前邊坐著一對情侶,在一起甜言蜜語的說著情話。右側另一邊的車廂有著三五個人,相對而坐好像在打著牌。所以這節車廂倒是不怎麼安靜。

  白羽沒有受這些人的影響,只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假寐了起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後,火車開始啟動,向著J市而去。

  這H市到J市還有有這一段的距離的,想來得要好幾個小時才能到地方,白羽只這麼坐著到是也有些不自在,於是他隨手伸進了口袋裡,卻是拿出了一張符紙來,這張符紙本來是白羽放在口袋裡做備用的,不過現在他卻不是要施展法術之類的,而是又拿出了一支筆,開始在這張符紙的背面寫畫了起來。

  這一段時間自從在《靈幻先生》的世界出來之後,他就很少練習自己的八卦掌法,因此他的武道境界依然還是在登堂的境界而已,暗勁的修煉方法他甚至還沒有一絲的接觸,現在他便想規劃出自己以後練習武道時的一些計劃。

  現在人們可能知道得最多的都只是太極拳,次之的會是形意拳。而這八卦掌在現在年輕人的腦海裡印象都不深刻,但是這八卦掌卻是一點都不弱,而且白羽現在所修煉的八卦游身連環掌更是八卦掌中的核心功夫,傳聞乃是清末時期一代宗師董海川所創,而這八卦掌與太極拳、形意拳並稱為三大內家拳法。就可以知道這功夫的厲害。

  八卦掌的創始人董海川在當時還是一代天下皆知的宗師與當時的太極楊露禪、形意郭雲深並列。這就可見其自身的功夫不凡之處,傳說他這人原名叫做董明魁,其自小就有過人的天賦,雙臂的力道異於常人可以說是天生神力,他十分的喜好練武,年輕的時候因為誤傷了人命所以迫不得已奔走他鄉。但是他卻是有著機遇,在九華上遇見一代高人雲盤老祖,傳授與他高深的武藝,對於喜好武術的他而言自是驚喜異常,隨後數年他又以著武癡的性格創出了當時名震天下的八卦掌。

  有人傳言再一次意外他與另一位太極宗師楊露禪相遇,一時手癢之下就不禁動起了手來。這一趟下來只打到筋疲力盡最後竟也沒有分出一個勝負,落了一個平手,不過所謂不打不相識最終兩人還成為了好友。

  這八卦掌乃是董海川以現學的武道加之參研易卦所創,所用的道理便是這八卦上的易理,步伐只有八步分別是按照八卦的八個方位行走,但是因為角度不同而身形閃爍用以躲避對手。

  而其掌法可以說是包含了董海川宗師對武道的參研,自身的所學皆都完美的融會。其掌勢連綿不斷施展起來可以將對手給以絕對的優勢壓制住。

  他現在要做的便是勤加練習對自身招式的控制力,他的悟性可以說是不差於任何人,但是只因為他對於武道的認識還太過淺薄,所以想要突破到易筋的境界卻是還得花上一些時日的。

  隨後他又將自身的一些體會,與一些不足的地方給記了下來,好一會後他才回過了神來,坐起了身子長長的出了一口濁氣,不過雖說只在紙上研究,但是到了最後白羽竟有了一絲的技癢,想要練上兩招。不過這裡畢竟不合適他在這裡練武說不定會被當作神經病。

  而後又將這一張小小的符紙給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沒有遺漏後,才小心翼翼地折好裝進了兜裡。

  但就在這時,在對面卻是傳來了一道男聲,這道聲音像是有些譏笑。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一字不落的落入了白羽的耳中:「莉莉,你看對面那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一些神棍,一張破紙還當寶了。」

  正在他懷裡的女孩子,抬起了頭來笑了笑道:「這樣的人管他幹嘛?又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

  那男的點了點頭,笑了笑低聲道:「是啊,我們不管他,來親一個……」

  白羽聽到這話,卻是搖了搖頭,對於這樣的人他還真的不想理會,在這些人的眼裡往往沒有親眼見到的東西,在他們眼裡都是好笑的,可是他們沒有接觸過又怎麼會知道沒有呢?

  白羽的心裡也不當回事,就當是聽了一聲鳥叫,隨後又閉上眼睛等著到站下車。

  「哈哈哈,我贏了,快拿錢快拿錢,今天的手氣就是好,就一會兒就有這幾百塊錢到手了。」說這話的是在另一邊打牌的一個造型十分流痞的年輕人,這時他哈哈大笑就像是得了五百萬大獎一般的開心,他們竟是在賭博。

  這時候另一人也笑道:「是啊,我也贏了不少,就小東最慘,一個人輸了可不止一千塊了吧?」

  那叫小東的狠狠的哼了一聲道:「輸了快兩千了,這一個月又白幹了,看來接下來又得趕緊找個地方混混去,不然以後得喝西北風去了。」隨後他憤憤的站起了身來,道:「我去上下廁所,等我回來,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天的手氣就這麼背。」

  其他兩人怪叫了一聲,道:「去吧,去吧,我們等著你。」

  小東擠了出來,正準備去車廂的盡頭上廁所,但是隨後路過白羽這裡的時候他見到了,依偎在一起的情侶時卻是眼前一亮,只因為這個女人長得倒是漂亮,吸引住了他,於是臉上掛起了絲絲的怪笑,來到了他們身前。

  又伸出一隻手來,向著女孩的臉摸了過去。

  「啪」但是在這時他的手卻是被一隻手掌打掉了,看那手的主人卻是正摟著女孩的男人,此時他的眼睛裡散發出了絲絲的憤慨,喝道:「想幹什麼?手給我放乾淨點。」

  叫小東的人,吃痛將手縮了回來,在看去這是他的手背已經變得通紅了,頓時他臉上的表情一收,冷笑道:「怎麼,我就不放乾淨了,不就是個女人嗎?摸一下還不行了?告訴你!老子現在心情很不好,少tmd惹我。」

  其他的人聽到了這動靜,自然是都將目光轉了過來,但是不相干的人都是隨後又轉了回去,而跟小東在一起的幾人這時卻是怪叫了起來,一人道:「那個誰,女朋友嘛,摸一下又不會壞,怎麼就這麼小氣呢,他摸過了我們也來摸下。」

  男人的臉頓時漲紅了開來,怒喝道:「我告訴你們可不要太過分了。」

  這時站在他旁邊的小東卻是毫無預料的推了他一把,冷喝道:「過分又怎麼樣?告訴你小子,你最好給我識相點。」這一把很重,直接將男人給推回了座位上。

  女孩這時也感到氣氛的凝重,私下裡拉了拉他低聲道:「好了別理他們了。」

  雖說這聲音較小,但是小東卻是給聽到了,他壞笑道:「聽到了沒?你還沒你女朋友明白事理,來小妞讓哥哥摸一下。」

  而在一邊本來假寐的白羽卻是聽不下去了,他真沒有想到這就快要到地方了還會遇到事情,本來很好的心情就讓這小東一夥人給攪了,於是他輕輕的將眼睛睜開,笑道:「現在說話都在比誰的聲音大麼?還真的有意思,不過要比賽也別在這裡,我可是要睡覺的,吵到了我睡覺,我可是會生氣的,廁所那裡可是個好地方,到那吵一定會很少影響到人。」就在剛才他研究完八卦掌還有些手癢的,他發現眼前的這些人來得還真是時候。

  小東聞言一愣,他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還會有人來出頭,過了數秒鐘才反應了過來,嗤笑了一聲,道:「小子,沒你的什麼事,你要睡就接著睡,這裡的事一會就完,多餘的閒事你最好不要管。」雖說他對白羽很不屑,但是必定現在還不想多有一個人參與進來,於是還是耐心地勸了句。

  但是白羽卻是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而是站起了身子伸了一個懶腰,道:「剛剛我睡的正香,就立刻被你們給吵醒了,我的心裡的確是十分的不舒服啊,不如你就讓我打一頓就將這事給揭過如何?」

  小東這是自然知道白羽是存心挑事,猛然吐了口唾沫,道:「小子,找事的啊?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啊,有沒有看到現在的狀況?」

  但是這時白羽卻是猛然上前了一步,逼近了他,兩眼之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的冷芒,這是已經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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