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說:“吞靈師,肯定是。”
深田說:“吞靈師設計了這個冤念的局面,但他沒有直接吸靈,他還不敢,地府的死神來後便將冤魂都帶走了,所以也不追究,而他這種捕獵方法的確沒有違背吞靈師的規定,因為他吸的只是冤念,這成為了一個俗世案件,所以我們才要求公會的幫助,東京警方願意出錢請來最好的靈魂師,三位,我雖然是受這裡的醍醐家的節制,但我不想將這件事提交到家族裡,因為止只是一個俗世案件,總之,現在由公會出面處理這案件最合乎警方的要求。當然,前提是公會派出適合的人員。”
洛基說:“將所有資料下載給我們,還有,我要求警方暫時不要插手這件事了,總之我們很快會給你一個說法。”
深田說:“資料當然可以,你們還需要研究屍體嗎?”
洛基說:“我們追捕吞靈師很有經驗,有需要時我們會找你,這樣吧,今晚到此為止?等我們好消息。”
銀姬聽到這裡,對樂天他們說:“我剛嘗試入侵東京警務署的電腦但找不到深田說的這個案子,可能放在另一個機密的伺服器了,我們繼續跟著白馬三人組?”
向聲說:“他們肯定有門路可以找到本土的吞靈師,所以才不需要研究屍體。我們跟著他雖然可以黃雀在後,但總沒有捷足先登來得過癮,我有個辦法”
x
半小時後,向聲和樂天到了一個警方的殮房,銀姬的電話也來了,說“跟丟了,他們三人消失了,在涉穀這邊,現在怎麼辦?”
向聲說:“你們到警署外待命吧!我這邊很快有好消息可能需要你們那邊的配合。”
銀姬關了手機後,坐在駕駛座的紅獅卻說:“不是這樣的!”
銀姬一愕,問:“你說什麼不是這樣的?”
紅獅說:“總之我感到不舒服,剛才喝的咖啡也太甜了。”
銀姬籲了口氣,說:“還以為你說什麼,咖啡太甜為什麼不說,我這杯還不夠甜呢,我們溝兌一下便剛好了嘛!哼!”
x
樂天二人將殮房的門衛催眠了,輕易地在保安系統內種入了病毒使他們的活動不受監視鏡頭的拍攝,然後他們催眠了幾個仍在那裡工作的員警。
向聲找來了一個員警,在催眠狀態下要他將死得最慘的幾具屍體指認出來。員警嘔吐了起來,但還是按指令做了。
可以想像,死者剛到這裡時的慘況。
很快,通過排查,樂天他們已經找到十一具死在連環殺手下的受害者屍體。
他們的肢體都是經過極為嚴酷的酷刑後才死去的,而在他們的大腦及視網膜都受到極大傷害,防止有些能人異士能在他們的腦細胞或視網膜內找回一些回光記憶。
樂天失望的說:“是個老手,我們找喂,你幹什麼?”他看到向聲伸出手在受害者的頭顱內搗來搗去,滿手腦漿血水,登時想吐出來,向聲卻將臉幾乎貼著眼前一個死者的臉觀察著。
樂天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對向聲說:“他的大腦受不了!都給你搗碎了啦,不要再這樣,好核突啊大佬!”廣東話
向聲冷笑一聲,將第一頭顱放下,又去找第二個死者,樂天嚇得到殮房之外,吸了幾口冰凍的空氣,才打電話給銀姬:“銀姬!向聲中了生化危機,要吃人啊!他用手亂搗那些死者的腦!”
銀姬笑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他要找回光記憶,只能翻得徹底一點,兇手如果是吞靈師,肯定不會留下回光記憶的載體,但除非用火燒成灰,否則耐心地找又一定會找到線索”
樂天說:“那兇手為什麼不燒了屍體呢?”
銀姬說:“他想不到向聲會這樣執著?白馬三人不查屍體也有原因,便是分析這些血淋淋的腦漿很麻煩,高雅的靈魂師不會這樣做的,看來向聲下了很大的決心喲。”
樂天急忙又走進殮房,見向聲不斷的在腦漿裡找東西,便問:“向聲,還有什麼東西有用的嗎?白馬那幾個豬頭為什麼不來這裡找?”
向聲說:“他們有更好的方法,畢竟日本本地的吞靈族人不多,有門路的話問一問便知道,所以才不願這樣幹,但我們這樣會快一點,如果好運的話你看,找到了。”
樂天一看向聲手上血淋淋的竟然是視覺神經,心想:“原來是找視覺神經上的殘留記憶”於是他也參與了這個“髒活”。
要在血肉模糊的器官裡找完好的視覺神經真的很難,也很嘔心,樂天只在初中時解剖過牛眼,現在要他真正在這樣無視血肉,的確不容易。
樂天閉著氣,把一個死者翻了個透,卻什麼也找不到,向聲也已換了幾個屍體了,見他這樣,說:“我們現在已有一個,如果能再找一個,而他們視覺神經上的記憶也能對上的話,那才可以作為證據,希望有用,我相信不可能毀得這麼徹底的。”
殮房內的白光依舊,但味道已經腐臭得不能再腐臭,這完全是因為向聲他們搞動了那些屍體,估計明天員警現這些他們為了凶案保留下來的屍體變成這樣,肯定會暴跳如雷。
突然,殮房內傳來一陣陰惻惻的笑聲,說:“看啊不是找到了嗎?”
樂天背上一陣涼氣,抬起頭來,卻見到洛基英俊的臉已經出現在殮房的一角,他坐在了一個停屍櫃之上,得意的笑著。
向聲手上拿著一塊血肉,冷冷的看著他。
碧斯和賴亞也出現在樂天身後數米之處,高聲地笑了起來。
向聲慢慢放下那塊小血肉,樂天看到那上面的確有一塊小組織是屬於視覺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