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7章遠坂櫻
兩天之后,依舊是遠坂家的大宅內.
伊藤成和遠坂時臣相對而站.
"你能保證將你的一切魔術知識傳授給我的孩子嗎"遠坂時臣沉聲問道.
"不能.但我可以保證,只要是適合她的,她想學的,我會教導給她,至于之后她是否學得會,掌握的了,就不是我所能干涉的了."伊藤成聳肩說道.
接著,兩人之間又是一段時間的沉默.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遠坂時臣再次開口說道.
"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能從你身上看到你身為‘父親’的模樣,真是難得."伊藤成輕笑道.
遠坂時臣沒有理會他.
"那么,我的弟子是誰"伊藤成也沒有再繼續調笑,轉而詢問道.
"是我的小女兒,櫻."遠坂時臣回答道.
"長女繼承嗎……"伊藤成輕聲道.
遠坂時臣沉默以對.
"好吧,請讓我的弟子出來和我見面吧."伊藤成提了提精神,正色道.
"稍等."
說完,遠坂時臣便轉身離開了房間.直到數分鐘后,才牽著一身深藍色女童裙的櫻回到了房間中.
"櫻,從今以后,伊藤先生便是你的魔術導師."遠坂時臣通告般的說道.
"以后多多關照呦,櫻."伊藤成彎腰傾著身,看著怯生生站在遠坂時臣退邊的遠坂櫻伸出手掌,一臉溫柔的微笑道.
"你,你好,伊藤先生."看著伸到面前的手掌.遠坂櫻遲疑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和伊藤成的手掌握在了一起,聲音輕輕的說道.
"櫻,要叫伊藤先生師傅."遠坂時臣提醒道.
遠坂櫻抬頭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然后重新看向伊藤成叫道"師.師傅."
"呵呵.不用那么麻煩,叫我成哥哥就好了."伊藤成握了握遠坂櫻的小手.笑道.
遠坂櫻聞言再次抬頭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見后者沒有反對后,輕聲召喚道"成哥哥."
伊藤成微微一笑,松開了櫻的手.直起了身體.
"你準備什么時候帶櫻走."遠坂時臣問道.
"后天吧.起碼要給櫻兩天和家人告別的時間."伊藤成低頭看了看遠坂時臣腿邊的櫻說道.
"多謝."遠坂時臣感謝道.
"另外,我本人沒有那么多規矩,所以以后要是想要見櫻的話,你們完全可以去我那邊進行探訪,或是讓櫻回到這邊進行居住."伊藤成笑了笑,繼續道.
"……不盛感激."遠坂時臣聞言沉默了一下,再次感謝道.
"沒什么.這也是為了櫻好.畢竟她現在還小."伊藤成笑道.
接下來兩人又就櫻的問題,冬木市內居住規矩的問題等又談論了幾句,伊藤成便與遠坂時臣,遠坂櫻父女倆告辭離開了遠坂家的大宅.
而在他走后不久,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身黑色短裙和紅色上衣打扮的遠坂凜猛的推開房門沖進了遠坂時臣所在的房間中,氣喘吁吁的叫道.
"父親."
"凜,有什么事."遠板時臣皺了皺眉,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對于一項注重禮儀和規矩的他來說,遠坂凜此時的行為實在說不上好,讓他感覺有些生氣.
"櫻,櫻她真的要被送走了嗎"沒注意到父親表情變化的遠坂凜急聲追問道.
"并不是被送走,只是將要去她的師傅那里進行魔術方面的修習."遠坂時臣眉頭微展,淡聲說道.
"魔術的修習不是有父親嗎"遠坂凜奇怪道.
"櫻的屬性并不適合家族的寶石的魔術."遠坂時臣說道.
櫻的屬性是特異類的[影],雖然說對于使用特異寶石進行魔術釋放的寶石類魔術沒有什么影響,但和有著[五大元素]屬性的凜來說還是差了很多,所以只能排除在家族魔術刻印的繼承人之外.
"……,那櫻以后還會回來嗎."已經在遠坂時臣的指導下開始修習魔術,并已經知道屬性與魔術的關聯性的遠坂凜情緒低落的說道.
"伊藤先生已經向我保證過了,櫻可以隨時返回家族."遠坂時臣說道.
"真的"遠坂凜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急聲追問道.
"恩."遠坂時臣點頭確認.
"算那個家伙識相."得到答案的遠坂凜小聲嘀咕道.
"你在嘀咕什么凜"遠坂時臣問道.
"沒什么,父親,抱歉,打擾了,我回去修習魔術了."聽到父親的詢問,遠坂凜連忙收住聲,禮儀十足的行禮說道.
"去吧."遠坂時臣嘴角輕輕一翹,輕聲說道.
對于女兒的努力,他還是愿意見的.
遠坂凜對著遠坂時臣微微一禮,輕步退出房間,并順手將房門帶了上.
"咯.[,！]."
兩天之后,遠坂家的大宅內.
"櫻就拜托你了."遠坂時臣肅容道.
"好說,怎么說她也是我選中的人,我是不會埋沒她的."伊藤成看著身邊的遠坂櫻說道.
"櫻,我們該走了."然后對著遠坂時臣點點頭,再次扭頭看向身邊牽著的遠坂櫻的說道.
遠坂櫻則有些緊張的抬頭回視向了伊藤成.顯然,對于這個年歲的櫻來說,遠離父母和家,跟著一個只見過兩,三面的陌生男人走是一件很超乎想象的事情,由不得她不緊張,不害怕.
"放心吧,我們就住在市內,如果想家了的話,櫻你可以隨時回來哦."伊藤成一臉溫和的輕聲說道.
遠坂櫻聞言收回目光,轉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后者則用沒什么波動的眼眸看著她.即沒有出言安慰,也沒有開口進行挽留,讓櫻失望的低垂下了頭.
見狀,伊藤成也不好在說什么.輕輕拉著遠坂櫻轉身向大宅外邊走去.
"踏,踏,踏,踏……"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大宅中回蕩開來.然后緊接著,在大宅二樓的位置處出現了遠坂凜的身影.只見她從扶手處探出半個身體,大聲喊道"櫻."
聽到招呼聲的櫻轉過頭,滿臉欣喜的看向了二樓的遠坂凜.
見伊藤成和遠坂櫻停步的遠坂凜收回身體,"噔噔噔"的快步跑到樓下.沖到了櫻的面前.
"姐姐."櫻小聲叫道.
"櫻,這個給你."凜抓起櫻的小手,將一條白色椴帶放到了櫻的手中.
"櫻,要是這個家伙趕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報仇的."凜一臉認真的看著櫻承諾道.
"姐姐."櫻被凜的語言感動的眼中泛淚的叫道.
"記得,不要欺負櫻.否則將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保證."凜扭頭惡狠狠地瞪視著伊藤成威脅道.
"凜."眼見自家女兒說話越來越沒規矩,遠坂時臣終于忍耐不住,皺眉叫道.
"我好害怕啊."伊藤成臉上做出一副被嚇到了的表情道.然后表情一轉.哈哈大笑道"放心吧,櫻在我那里肯定不會受欺負的.要是不放心,你到時候完全可以去我家里對我進行監督."
"哼."遠坂凜冷哼一聲,以做回應.
"櫻."然后遠坂凜看向自己的妹妹櫻輕聲叫道.
"凜,回來."遠坂時臣皺眉道.
"是,父親."遠坂凜深深的看了眼面前淚眼汪汪的櫻,轉身退回到了遠坂時臣的身邊.
伊藤成則再次沖著遠坂時臣點了點頭,便帶著一步三回頭,臉上滿是哭相的遠坂櫻離開了遠坂家的大宅,漸漸的消失在了遠處.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遠坂凜才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淚水,哭了出來.
分別,果然是一件讓人悲傷的事情.
十數分鐘后,兩人回到了伊藤成在冬木市中購買下的公寓當中.
"從今天開始,這個房間就是你的了."伊藤成伸手推開房門,指著一間大約有三十多平米,內里裝飾比較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個簡易柜子,一個方形的書桌和一張椅子存在的房間說道.
"你看看還缺什么,等下跟我說一下,之后我們好去購買補充."伊藤成走進房間,將手中拎著的屬于遠坂櫻的行禮放到`床`鋪上說道.
遠坂櫻沉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很有些她被蟲爺玩壞了時的樣子.不過伊藤成清楚,這只是因為兩人不熟的關系,相信等熟悉一段時間之后,櫻肯定能夠恢復到平時活潑的樣子.
見此,伊藤成也沒說什么,只是一邊打開櫻的行禮將里面裝著的屬于櫻的衣服一一取出放到一旁的簡易衣柜里掛好,一邊輕聲說道"今天沒什么事,等下我們先出去逛一逛,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順道幫你補充一些生活物品.然后我帶你去吃些好東西,等到明天,我們在一起開始魔術方面的基礎修習."
在這過程中,櫻依舊沉默不言,默默的看著在那里忙碌的伊藤成.
"說到魔術,櫻,你父親有開始教導你魔術的基礎嗎"伊藤成扭頭看向門邊站著的櫻問道.
櫻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嘖,這個家伙."伊藤成撇嘴道.
"那我先跟你簡單的說下吧."然后伊藤成繼續說道.
"魔術——fromtsukipedia,既超越常識的現象.但并非是真的無法用常識去進行解釋,而是將在常識下即能做到的事情,用另一種非常識的方式使其發生.就像這樣……"
說到這里,伊藤成停下整理的動作,半轉過身,抬手打出了一記響指.
然后在下一秒,一簇幽幽的火苗便出現在了伊藤成的手指端,兀自燃燒著.
看著那簇火苗,遠坂櫻的眼神微微亮了一下.
"你說,我剛才的那種動作像什么"伊藤成笑呵呵的問道.
.[,！]"打火機."遠坂櫻歪著頭說道.
"不錯,就是打火機."合手將火苗湮滅的伊藤成說道"將明明可以單純用火石與天然氣就能達的效果,在進行一定的特殊轉化后用人力以神奇的方式展現出來,這就是魔術."
"對于不明就理的人來說——它是奇跡.所以櫻,你現在正在進行對于發動奇跡的修行呦."伊藤成扭頭看向遠坂櫻俏皮的笑道.
遠坂櫻聞言,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好了,我們出去溜達溜達."將櫻的東西基本整理完畢,其他暫時用不到的東西依舊留在行禮箱中,蓋合拎到簡易衣柜中的底邊放好的伊藤成說道.
"來,牽手."走到櫻面前的伊藤成伸手說道.
這回櫻到是沒有反對,伸手握住了伊藤成遞過來的手掌.然后兩人手牽著手離開了公寓,在周圍的街道上游走起來,幫助新來的櫻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并在這過程中帶著櫻去了一躺便利商店,在那里購買了一些櫻平日里需要的生活用品.
比如,衛生紙.
比如,牙刷,牙膏,新毛巾.
比如,被單,被罩,換洗用的枕巾,枕套等.
然后兩人提著一手的東西來到附近的中餐館,在那里享用起了晚餐.
"咦難道說這家中餐館就是那家中餐館"就在伊藤成和遠坂櫻吃的歡快時,一道突然從他們附近走過的漆黑身影將伊藤成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只見那道身影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材消瘦,穿著一身挺時常的黑色神甫服裝,胸前掛著一個鐵制的十字架,面無表情,眼神空洞,好似行尸走肉一般走到一個空置的餐桌旁坐了下來.
或許是感受到了伊藤成的注釋,那人扭頭向伊藤成看了過來.
"果然是他,麻婆神父——言峰崎禮."看清那人長相的伊藤成心頭暗道,然后面色淡然的沖言峰崎禮禮貌的點了點頭.
后者也沒太過在意,也是禮貌的點了下頭后就收回了目光,在走過來的服務員的招待下點了起菜.
"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碰到他."同樣收回目光的伊藤成心頭暗道.然后便不在理會,繼續照顧著遠坂櫻享受著面前的食物.
畢竟對于伊藤成來說,言峰崎禮這個家伙也就是屬于比路人甲大上一些的龍套,雖然挺重要,但和他的目的基本沒啥關系,完全可以不用理會.
第1788章教導和間桐
經過一晚上的休整，時間來到了第二天。
上午，兩人在吃過由伊藤成制造的營養早餐之后，兩人便來到了某間空閑的，內里沒有擺放任何東西的空房間，彼此相對站定。
“櫻，從今天開始我們正式學習魔術。”伊藤成一臉嚴肅的看向對面的櫻說道。
“是。”遠坂櫻認真道。
“首先，我們接著昨天的話來認識一下魔術是什么。”伊藤成點點頭，開始向櫻灌輸起了有關魔術的知識。
魔術，既超脫常識的現象。是將在常識下即能做到的事情，用另一種非常識的方式使其發生。是對人為的奇跡，和再現奇跡的這一行為的總稱。
這里的神秘指的是違背常識的現象，如果不限制時間跟金錢，那么用現代的技術也能再現。其根本為[歪曲]、[逆行]。
它原本是魔法，使用在根源已經被決定的力量，因而知道的人越多那么其力量也減弱。
所以在魔術師之間有著這樣一條規定，那就是不能向魔術師之外的人類展現魔術，暴露神秘。
“那要是被普通人發現了呢？”遠坂櫻疑惑道。
“那就抹去那人關于魔術的記憶，或者直接殺掉。”伊藤成淡聲說道。
“哦。”年齡尚小，還對生命之重不太明白的遠坂櫻似懂非懂的輕聲應道。
然后伊藤成繼續介紹起了魔術。
魔術雖然神奇，但并非是萬能的，而是需要等價交換作為基本。只能是辦得到的事情，比如我想讓木頭燃燒，或者我想要水結成冰塊，辦不到的事情則不行，比如我想要時間停止。所以向那個[無]，不可能的事情挑戰就是魔術這門學問的本質。
“[無]是什么？”遠坂櫻滿腦糨糊的問道。
“根源。也叫做根源之渦或是枷藍之洞，是這個世界一切的[因]，是各種現象起始之處。”伊藤成解釋道“可以說這世上所流傳的各種魔術系統都可視作從這漩渦流出的細流。”
“只要達到那個[]，就可以做到不可能的事情嗎？”遠坂櫻好奇道。
“理論上是這樣。而實例上也確實有個家伙做到了現代科技絕對無法達成的奇跡。”伊藤成笑道。
遠坂櫻臉上流露出了更加好奇的神色。
“說起來那個人還跟你們遠坂家有些關系呢。”伊藤成輕笑道“他叫基修亞.澤爾里奇.修拜因奧古，是你家祖上遠坂永人的師傅，你們遠坂家寶石魔術的最初授予者，是第二法的使用者。他所能施展的‘奇跡’就是可以自由的在平行世界間進行穿梭，見證與我們生活的世界有著不一樣發展的世界。”
“哇哦。”遠坂櫻一副不明覺厲的模樣驚呼出聲。
“好了，我們回到正題。”伊藤成笑了笑，輕聲說道。然后繼續講接起了有關魔術方面的各類信息，好讓遠坂櫻能夠對魔術的存在有個充分的理解。
就這樣，在伊藤成的教導下。不知不覺間時間轉眼過去了數天。
這天，遠坂家的大宅外，伴隨著一輛黑色私家轎車的停駐，一名身穿和服，有著光頭，手拄著一根短木仗的佝僂老頭從車走了下來。
要是這個時候如果伊藤成現在在這里的話，他一定會立刻認出這個老頭的身份——間桐臟硯。現任，或者說是一直以來都是間桐家家主，并在原著給予了櫻絕望的老家伙。
間桐臟硯邁步走向，用手的拐棍按響了門鈴。
幾乎就是在他按響門鈴的瞬間，一名女仆從別墅走了出來，快步來到了柵欄門前，問都沒問一句的便動手將柵欄門打了開。
間桐臟硯見狀呵呵一笑，邁著緩慢的步伐。在拐棍與地面交擊發出的“咚、咚”聲，一步一步的向遠坂家的大宅走了過去。
數分鐘后，間桐臟硯進入了大宅當。
“歡迎光臨，臟硯先生。長久不見，您的身體還好吧。”依舊是一身紅西服打扮，就好似這套西服已經成了他正式禮裝般的遠坂時臣出現在間桐臟硯的面前說道。
“哦呵呵，還好。暫時還死不了。”間桐臟硯一邊自顧自的踏上階梯，一邊用怪異的嗓音說道。
“臟硯先生您說笑了。”遠坂時臣說道。
然后兩人上了二樓，進入到了上次伊藤成進入過那間會客時，在里面彼此相對的坐了下來。
“臟硯先生來此。應該不是想要敘舊的吧。”遠坂時臣淡聲說道。
現在是89年，距離即將開始的第四次圣杯戰爭還有不足一年的時間，在這個說不上特別敏感，但也不是太好的時候，作為同為三御家之一的間桐家的當主前來自家拜會，讓遠坂時臣的內心充滿了防備。他可是深深知道對面那個看起來行將就木，但始終死不了的老家伙有多難纏和陰險。
“確實不是。而是老夫有件事情想要拜托。”間桐臟硯先是干脆的承認自己并非是來敘舊，然后在遠坂時臣一副請說的表情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可否將你的其一個女兒過繼到間桐家？”
遠坂時臣眼瞳微微一縮，內心有些驚愕的看向了對面的間桐臟硯。不過很快，遠坂時臣就收起了心頭的驚愕，抱歉道“抱歉，臟硯先生，恕我無法同意你的請求。”
“為什么。”間桐臟硯眉頭微微一皺，沉聲問道。
“因為就在幾天之前，本人的其一名女兒已經正式成為了伊藤成先生的弟，目前正跟隨在他身邊進行魔術方面的修習，所以無法過繼到您的家里，繼承間桐家的魔術傳承。”遠坂時臣欠然道。
“伊藤成？”間桐臟硯瞇著眼睛，輕聲念叨了一遍伊藤成的名字。
“是最近在時計塔崛起的，被授予了三原色‘黃’的那名年輕的魔術師？”跟著，好似想到了什么的間桐臟硯開口詢問道。
“不錯，正是他。”遠坂時臣確認道。
“……不能取消這個決定嗎。”沉默了一小會，間桐臟硯再次說道“難到比起間桐家的魔術刻印來說，一個新近崛起的魔術師還要重要嗎？”
為了加重砝碼，間桐臟硯特意說起了自家的魔術刻印。
魔術刻印，一名魔術師以一生的鍛煉，將自己的魔術知識，魔術研究成果固定化，或者說穩定化而做成的神秘，其可以通過移植的方式傳給有相通血脈的后代。
大概可以理解為魔術師用刻印的形式，將自己的研究成果傳給自己的后代，而這名后代一方面可以通過激活刻印來直接達到刻印記錄下來的某種魔術的效果；另一方面，他也可以將自己的研究成果將這枚魔術刻印擴展下去。
類似成果堆積，或是現代社會的流水線編程。
而由于魔術刻印是需要代代積累，并只能傳予一人的，所以可以說那個血統的歷史完全被刻在了這個家族的魔術刻印上，繼承了魔術刻印的魔術師必須背負一族的遺愿，并為下面的后繼者讓渡刻印。從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是重量反復增加的詛咒。
當然，這種事情也非絕對，如果不怕魔術刻印所帶來的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的侵襲的話，外人也是一樣可以繼承魔術刻印的。
只是魔術刻印只是魔術刻印，遠坂時臣還不至于為了一個魔術刻印而毀去約定，讓遠坂之名被上污點。但關鍵是間桐家的魔術刻印是特別的！作為同樣了參與了圣杯制造的三御家之一，間桐家的魔術刻印肯定是會存在有關于圣杯相關方面的核心技術，如果能得到它的話，對于遠坂家來說也是一件挺有意義的事情。
“抱歉，這種事情我無法做到。”遠坂時臣糾結了片刻之后，眼神一定，語氣堅定的說道。然后話風一轉，繼續道“不過如果臟硯能夠讓伊藤先生自己同意的話，我到是不會反對。”
“呵呵呵呵……”聞言，間桐臟硯愉快的笑了起來。
“不知那個‘黃’之魔術師現在在哪？”而后間桐臟硯詢問道。
“就在冬木市，……這里是他的地址。”遠坂時臣將伊藤成的地址講述了出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了。”得到地址的間桐臟硯很是果決的自沙發上站起身，告辭道。
“我送您。”遠坂時臣跟著起身說道。
然后兩人相伴的離開房間，出了別墅，穿過庭院來到了宅院的門口處，看著間桐臟硯坐上轎車，快速的駛離出他的視線。
另一邊，經過了十數分鐘的行駛，間桐臟硯所乘坐的漆黑轎車停在了伊藤成的公寓外邊。
“咯”
間桐臟硯走下車，抬頭望向了眼前的公寓，特別那只停留在公寓房頂的雀鳥，和那只雀鳥看過來的眼瞳對視在了一起。
然后下一刻，伴隨著“咯”的一聲輕響，公寓的房門突然打了開，一身休閑裝扮的伊藤成隨即從房間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看向了前方的間桐臟硯。
“老夫間桐臟硯。你就是那名取得了‘黃’的伊藤成吧。”間桐臟硯抬頭直視向伊藤成，用老邁的聲音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