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玄龍畢奕天(下)
“他是我的兒子,我畢奕天的兒子。WWw.你們誰也無法瞭解我當時的感受,補償他,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我全力補償他,無論他要什麼我都補償他,儘管我沒有想到他竟然對龍魂都膽敢覬覦。其實從我知道他覬覦龍魂那一天起我就有預感他遲早要遭遇大禍,果不其然……他死了,死在你許澤的手裡,實力、心機無論哪一方面他都完敗給了你,按照他的佈置和計畫,即便最後敗在你手,我也應該有機會去救他,只是他沒想到,才第一次與你正式會面,你便將他送進了萬劫不復,我……也沒有想到。”
“所以你要報復我?”
畢奕天搖搖頭:“直接報復你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那你是要將我的仇恨加諸到我的親友身上?”許澤眯了眯眼。
“雖然我畢奕天自問不算是個高潔之輩,但卻也非齷齪之徒,當年我以為齊天是齊濟民之子的時候也從未對他有直接的陷害,即便嫉恨也只是順水推舟落井下石而已。”
“不知所謂,你在為你的真小人而驕傲?”許澤冷笑一聲:“謝刑之死,當年齊天之恨,已經能襯托出你的卑鄙,何故還做出如此不屑小人之行的姿態,偽君子一個罷了。”
畢奕天面色漲的發紫,看向許澤的眼神也森冷起來。
“你現在眼神裡的殺意就是事實的證明,你私欲太盛,但凡觸及你自己的利益,你便會變得卑鄙起來,一如當年你對畢雪菲的強暴、對齊天的落井下石,但這些事情在你心中其實錯不在你對不對?真不曉得你為何會養成如此心性,自卑卻又無比的自傲,是非觀倒是正確,可如違反的是你自己,你卻會將錯誤加諸到他人身上,以保證你那幾分良心的安寧,典型的對人一套對己又一套,往小了說你是寬以待己嚴以待人,往大了說將你比作那兩面三刀也未嘗不可,你這樣的人誰與你接近誰倒楣,因為一旦有觸及你利益的事情,他必將被你背後捅刀子,當年畢家對你有養育之恩,你卻將其後人害得一生苦難,你有何顏面活在這世間?對我復仇?莫名其妙,究其根源齊天的死,你才是真正的兇手,試想齊天如果真的是齊濟民的兒子,自小有父愛母愛傍身,被灌輸正確的理念心得,將來修為有成心無偏執何以到這般田地,再者你當年佔有了畢雪菲,你不曾逃避,即便她恨你怨你,你也守在她身邊,照顧她、保護她,教導齊天,那齊天也不至於到今天這個地步,所以是你……殺害你親生兒子的兇手是你,畢奕天!”
殺人誅心就是如此!
階梯上畢奕天渾身起息紊亂暴虐,看向許澤方向的眼神散亂殺氣肆虐。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
畢奕天縱身一起朝許澤撲過來。
許澤不屑一撇嘴,同樣縱身而起,一抖手澤影出現在他手中:“殺!”
兩股渾渾氣勢的碰撞,在場絕大部分人面色蒼白,呼吸不順,甚至有較弱一些的竟然吐血昏倒在地。
“老畢……輸了!”蒼龍輕歎一聲。
朱龍神色黯淡的點點頭:“未戰先亂,玄龍大人優勢在陣法,如此硬碰硬……哎,也不知能撐幾招。許澤真是越來越強了。看不透。”
“未說你,便是我也看不透他。”
二人說話之際,許澤與玄龍已經碰撞在了一起。
許澤眼中精芒一閃,戰刀刀刃微側,卸去幾分威能,看看能讓玄龍抵擋,卻霎那布下領域,隔絕出一方透明空間,內力聲勢不得外傳。
“畢奕天,宮弦是否未死?齊天是否有子?”
畢奕天那散亂的瞳孔被許澤眼中的精芒罩住,微微掙扎,卻陷入呆滯:“宮弦未死,齊天有子……”
……
……
兩招,僅僅兩招,似乎電光火石間,玄龍畢奕天就被許澤戰刀剖成兩半,血雨散落,許澤本人滴血為戰,衣衫不亂。
“好強……”蒼龍常年修心,古井不波的戰心,竟是砰然乍動。
蒼龍之外,即便朱龍都是面色泛白,眼睛發直。
金龍啊!號稱金龍中最神秘最年長,只要佔據主場即便巔峰強者也不敢輕惹的玄龍,竟然就被許澤如此輕而易舉的斬殺,這是何等威勢?
落地的許澤臉色稍顯難看,而且有些陰沉。大家只以為他是硬碰玄龍雖然將其斬殺,但終究自己未能全身而退所致。
可實際上……
剛才隔絕空間裡,玄龍電光火石間被許澤掌控者異能控制一時,印證了許澤不少猜測,那些猜測被證實,才是他臉色難看陰沉的根源。
“小澤你沒事吧!”溫柔看到許澤立在原地臉色變幻,便以為他受傷,走過去扶住他。
被溫柔摟住手臂,摩擦到一點其胸前酥軟,許澤眼中妖異紅芒再次閃過,不過卻又被他生生掙扎著壓抑下去,只是胸口一悶,竟然張口吐出一口血來。
“啊,許澤你怎麼啦?”
許澤長長吐了一口氣,心中驚駭,自己壓下**,竟然迫出內傷,這心中欲念為何如此強橫?以往他不是沒有過欲念爆發的時候,只是壓抑下去也自是無事,可如今……看來今晚時間一到得趕緊去末世位面找二師父問清楚才好。
“我沒事,只需休息靜養一下便好,蒼龍前輩,此間事已了,晚輩先行告退,善後之事還得麻煩前輩了。”
階梯上蒼龍看到許澤吐血的時候,不知為何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許澤進步太快,快的都讓他這個級別的人都感到驚駭和嫉妒了。
蒼龍自問如不開啟領域,即便是硬碰硬他也不能兩招殺死玄龍。如果許澤一點傷都受,那只怕……自己其實已不是他對手了吧。不過還好……
“無妨,且去養好傷,別忘了,你真正的考驗就要到了。”
許澤朝蒼龍拱拱手,便在溫柔的攙扶下離開了。
……
……
紫禁城至尊小龍的房間裡。
許澤面色有些猙獰:“局,這一切竟然都是局,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就在許澤拳頭捏的哢哢響的時候,溫柔在外頭敲門:“小澤,小媽進來嘍。”
許澤長長吐了一口,繼而面露糾結和苦悶,想要不讓溫柔進來卻已經來不及,溫柔興沖沖的端著一碗不曉得是什麼東西的黑乎乎的東西就沖進來了。
“乖兒子,快把這碗藥喝了。”
聞到那刺鼻的氣味和難以入眼的模樣,許澤心中驟起不已他本身意志為轉移的欲念竟然清空了幾分:“小媽,這是什麼?能喝嗎?”
溫柔妙目一瞪:“你懷疑小媽的熬藥水準?我告訴你小媽因為是修煉者在某種程度尤其是中醫角度而言,水準比你爸爸還要高出一籌,叫你喝就快喝。”
“小媽其實我的傷沒事兒。”許澤嘀咕了一句,但還是把藥咕嘟咕嘟的喝完,要說這藥色香都差勁的厲害,但是味道雖然無上佳,其實也不怎麼噁心:“嗯,小媽這是什麼藥?”
“固本清源,散惡祛邪,沖火培涼的聖方,對火候要求極高,一般醫師有藥材都不敢熬,一不小心聖藥就變成劇毒了。”溫柔驕傲朝許澤挑挑眉毛。
許澤只覺得自己小腹暖暖的,而卻越來越熱,微微蹙眉道:“小媽,那固本清源什麼的是什麼意思?”
溫柔臉色微微紅了一下,當下也不避諱嘿嘿笑道:“就是消火的。”
“消火?”
“嗯,一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你欲*火旺盛,只差欲*火焚身了,這種狀況對於一般人來說甚至有生命危險,即便是你這樣的修煉者長期如此對身體也有不小的損害。”
許澤唰的一下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心裡慌亂的砰砰跳,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也不曉得,剛才對小媽心起漣漪的事情有沒有被小媽發覺,我真不是故意的,這樣被發現了那就醜大了。
溫柔本來還小小的有點不好意思,可看到許澤如此害羞的樣子頓時媚笑起來:“喲喲,還害羞呀,是做賊心虛吧,壞小子,別以為小媽什麼都不知道,開始扶你的時候,順便跟你把了把脈,就知道你這個小混蛋對小媽都起了念想。”
“小媽我……”許澤臉跟火燒似的。
“行啦行啦別解釋了,誰叫小媽風情萬種,美得不可方物呢,沒辦法哦!”
許澤額頭閃過幾條黑線,臉上的肌肉群無可抑制的僵硬繼而糾結。
“不對……”許澤臉色越來越紅,這絕不是害羞所致:“小媽,你的藥……藥不對。”
溫柔沉浸在自戀中被許澤喚醒,看到許澤的模樣頓時也嚇了一跳:“咦,怎麼會這樣子,這……這不可能呀,小媽再跟你把把脈。”
許澤眼神火熱的掃了溫柔一眼,在溫柔來拿自己手腕的時候一翻手將溫柔的手腕拿住,猛地一扯將還沒反應過來的溫柔扯到身邊。
“唔……小澤,小澤,快放開我……”
……
第【167】章 悲催的蒼龍
溫柔衣衫襤褸的倒在許澤的床上,發了發呆:“我靠,剛才發生了什麼……許澤那個小混蛋,一點都不溫柔,剛才差點把我弄昏過去,哎呀,我的腦袋……”
溫柔雙手捂著自己的額頭,許澤剛才獸欲大發,眼看溫柔沒有太多抵抗力的就要被那啥啥啥了,結果……許澤那小子還是有一點人性的,眼神一陣劇烈掙扎後,竟然以頭撞牆,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溫柔下意識的維護許澤,結果……
許澤一下撞到溫柔的頭上,把溫柔撞到迷迷糊糊,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許澤什麼時候跳出房間的她都不知道。wWw,
“不對呀,我的藥明明用對了啊,怎麼反倒讓他的情*欲爆發了呢?”溫柔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腦子裡卻在想著她的藥。
“額……似乎,現在不應該是想藥的時候,小澤他……”溫柔這個女人的思維跨度很大,在她的腦海中,許澤抱著一頭眉清目秀的母豬……
“嘔!”溫柔被自己超乎尋常的想像力給噁心到了:“不好不好,小澤要是在紫禁城亂來,那就早了,一代紫禁城**龍皇?鬼扯,趕緊去看看……嘶,似乎也不行,向姑娘我這樣風華絕代的女人要是跟上去了,小澤他還能第二次把持的住?要是他還把持的住,豈不是說明老娘魅力不行,豈有此理要是如此,老娘一刀捅死他丫的……呸呸,哎呀,又胡思亂想了,趕緊追上去看看才是正理。對了先去喊蒼龍那個老傢伙,現在紫禁城似乎只有他能制得住小澤了。可要是……小澤把蒼龍那老傢伙也……”
(咳咳,惡搞一下,萌徒把自己都給噁心到了!)
……
……
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從房間裡闖出來,許澤只覺得的自己的小腹猶若被南明離火灼燒般疼痛,二弟更是充血到一柱擎天。
臉色憋紅的鮮豔欲滴,眼神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哐嘡!”
許澤腳步踉蹌不曉得闖進了那個地方,眼神模模糊糊的撲捉到了一個穿旗袍的身形,和淡淡的卻縈繞不去的女人幽香。
那個女人似乎認識自己,跑到自己身邊,扶住自己,好像在叫喊呼喚著一些什麼,只是自己卻一句都沒有聽清楚。
許澤此刻只有狂暴的發洩***,他撕裂、他躁狂,他不顧一切。
那個身形模糊的女人掙扎著,哭泣著,但中放棄了掙扎,留下了一個極其複雜夾雜了絕望的眼神,深深的印刻在許澤的心底。
……
……
小院子外,蒼龍臉色很難看:“這是怎麼回事?”
溫柔悶悶的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澤現在的狀況應該是不正常的。”
蒼龍怒道:“我當然知道他不正常,他要是正常會在紫禁城強暴一個女人?”
溫柔被蒼龍的怒吼嚇了一跳,抖了抖才繼續悶悶的道:“他應該是被藥物刺激才會如此的。”
“藥物?什麼藥物?誰下的藥?”蒼龍眼中冷色頻頻。
“聖藥,我給他喝的。”
“哐嘡!”
堂堂蒼龍竟然腳下一軟,狠狠的撞在門欄上,傻啦吧唧的看著溫柔:“你……你你你,你給他喝藥?你想幹嘛?”
溫柔不耐煩的看了蒼龍一眼:“我能想幹嘛?之前小澤手上我扶他,順道給他把脈,發現他體內欲*火積壓太盛,所以給他熬了降火聖藥,沒想到,竟然吃出問題了來。如此看來小澤體內的欲*火不是因為本身的積壓,而是有人給他下藥了,藥效正是此時發作,讓聖藥變成催情的毒藥,所以就這個樣子了。”
“你……”蒼龍以往很少跟溫柔打交道,畢竟兩人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哪想難得打一次交道,竟然就被溫柔氣得吹鬍子瞪眼:“你就不能把話給說全,說完整了?”
溫柔懵懂的看著蒼龍:“什麼說全說完整?難道我還要把小澤怎麼差點把老娘給辦了,但是事到臨頭良心發現跑掉了,這個過程裡老娘的心裡感受和過程都要告訴你?”
“老……老娘?”蒼龍被溫柔在他面前的自稱給弄得火冒三丈。
溫柔則臉一紅:“蒼龍前輩,你太客氣了,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
蒼龍一瞬間氣消了,淡定了,很顯然眼前這個女人的思維模式儼然跟一個正常人類的思維模式不搭調,跟她置氣,完全是找自找難受。
“那啥……溫柔你……”
“蒼龍前輩我不要那啥溫柔,我就叫溫柔,溫柔的溫、溫柔的柔。”
蒼龍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溫……溫柔,許澤他一會兒……完事兒後,還會有問題嗎?”
溫柔搖搖頭:“完事兒後肯定沒問題了,怕就怕……裡頭那女人不能讓他完事兒,那……裡頭那女人慘了,說不定會被折騰死,小澤也慘了,愣是發洩不出來。”
蒼龍傻眼了:“那……那怎麼辦?”
溫柔捏捏拳頭:“再找幾個女人來,做候補,要是我觀察裡頭那女人受不了了,就讓候補進去接替,直到小澤發洩出來為止。”
“找……女人?上哪兒找女人去?許澤的那些妻子呢?”
溫柔不爽的看著蒼龍:“來不及好不好?那小子的情人最少都要好幾個小時甚至十好幾個小時才能趕到,那時候裡頭那女人不被折騰死都被折騰殘了。”
蒼龍覺得自己額頭上冒出冷汗來了:“那……那怎麼辦?”
溫柔斜著眼看蒼龍:“叫雞啊!”
“叫雞?叫什麼雞?”
“叫雞你都知道?你是不是男人?就是找妓女,多找幾個,上完給錢不用負責的那種,你就裝吧,連叫雞都不曉得的男人有嗎?切!”
蒼龍身子發僵,臉色發青,渾身發汗,他覺得自己要再多跟眼前這女人說幾句話,保不齊就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被氣死的金龍了。
“叫雞是吧!”蒼龍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道:“好,老夫這就去叫雞。”說罷轉身就走。
溫柔還在他身後喊了一句:“快點啊,不是你叫雞,是給小澤叫雞,你可別搞混了!”
淩亂了,蒼龍離開的背影是那樣的踉蹌和無助!
“切!敢凶老娘,看老娘不噁心死你!”待蒼龍離開良久,溫柔才露出“睚眥必報”的本來面露。
……
第【168】章 木秋萍
“呼呼……”好一陣粗壯的喘息,許澤那閃爍妖異紅芒的眼睛漸漸恢復清明,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也如潮水般湧出腦海。WWw,
枕邊,美人垂淚,柔膩的肌膚上四處是青紫色的傷痕,窈窕的身子帶著傷痛和恐懼微微顫慄著,烏黑的長髮灑落在身上,無助而淒涼。
“我……這都是幹了什麼?”許澤面露痛苦,那種完全不受他本身理智所控制的欲念以及那欲念之後甚至湧出的興奮感,讓他不由得有些心慌,當然更多則是愧疚。
“木……秋萍。”許澤嗓子沙啞而乾澀,當他的手觸碰到木秋萍的肌膚之時,他明顯的感覺到那修長的嬌軀如何恐懼的驚顫:“對不起我……”
說到這許澤真不知道該怎樣說下去。
猶疑了一會兒,許澤咬咬牙稍顯強硬的將背對著自己的木秋萍翻轉過身來,木秋萍也沒有反抗,只是仍由他作為,身子僵硬表情麻木。
“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許澤整理了一下心緒眼神變得堅定起來:“秋萍,看著我。”
被許澤抬起臉來,木秋萍仍然絲毫不反抗,只是眼神散亂目無焦距,這種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許澤。
很顯然木秋萍不是那種隨意的女人,甚至保守的有些像古時的女人,在失貞的情況下,整個人的精神都處在崩潰的邊緣。
“木秋萍,你給我醒來。”許澤聲音低沉,但暗含佛門獅子吼的醒神功效,自從領悟七絕神通之六字真言第一言後,他對金鐘罩附帶神通獅子吼的掌控越發的精妙,已經達到傳聲醒神的地步。
果然木秋萍精神一振,眼神也漸漸有了焦距,看向許澤的眼神驟然變得痛恨,但旋即卻又複雜、淒苦甚至絕望起來。
許澤心中苦澀,只是亂世須用重典、疾病需以重藥,他也顧不得許多,猛地一把將木秋萍光嫩的身子抱入懷中,狠狠的吻在對方的唇上,並得寸進尺的將舌攻入起檀口中。
木秋萍一時愣住了,待回過神來就猛地掙扎起來,只是許澤力氣太大,她如何掙扎的過,只能一心急狠狠的就將許澤深入自己口中的舌頭咬下。
許是這一下實在有夠狠,一股子腥甜的血腥味驟然就帶著溫柔充滿了木秋萍的檀口。
痛,舌頭被咬破甚至差點被咬斷當然很痛,只是許澤卻發狠了完全不理會,就那樣血腥的親吻著。
木秋萍被許澤的狠態嚇到了,竟然又僵在那裡,而後……
罷了,罷了!我一小女子,人家是未來龍皇,我又如何抵抗得了,只是……此身被如此糟蹋,叫我將來……
千百種念頭紛擾而過,在這個年代失貞女子如木秋萍竟然有了輕生的念頭。
正值木秋萍腦中紛亂之際。
許澤卻有驟然放開了她,滿嘴鮮血有些猙獰,甚至從瘋狂禦戒裡翻出一把鎏金鋒利的匕首來:“秋萍,我不想解釋我為何會如此,如此對你是否是故意還以意外。我能給你的只有兩種選擇,第一,拿著這把匕首刺死我,已銷你心頭只恨。第二做我的女人。”
木秋萍被許澤滿嘴血,還拿著一把匕首的樣子嚇得愣愣的,聽了許澤的話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秋萍……”
木秋萍驟然驚醒,眼中閃過一抹恨色,奪過許澤手裡的匕首就往許澤的胸口紮,直到紮過皮肉寸許才猛地停下來。
“你……真願意讓我殺你?”木秋萍呆呆的看著許澤胸口被刺破的皮肉。
許澤心中歉疚,他如此自有七分是在做戲,畢竟他有足夠的喪屍晶石傍身,即便死去,也自能復活。但是做戲做足,他點點頭:“你從小在紫禁城長大,所受到的都是一些很古典的教育,不能說不合時宜,但是在你的觀念中,貞潔的重要遠非現在世俗裡女孩子們能比擬的,所以……我不知道我能補償什麼,我只能賭一把。”
“賭?”
“對,賭!賭你會喜歡上我,不會殺我。”
木秋萍淚眼朦朧的眼睛驟然爭得大大的,一臉不可理喻的神色,簡直……可愛極了:“你……你你,你……自戀狂。我才不會喜歡你。”
許澤微微一愕,隨即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但臉上卻流露出傷心的神色,一手把住木秋萍的手,猛地就帶著鎏金匕首繼續往自己的胸口裡紮去:“那我賭輸了。”
木秋萍嚇了一大跳,掙扎的就要把匕首往外抽:“你……你放手呀!”
“你喜不喜歡我?”許澤步步緊逼。
“我才不……你先放手好不好?”木秋萍腦子都亂了,竟然流露出哀求的神色看著許澤。
許澤卻不理會只是更加大力氣往自己胸口紮,甚至匕首一點點的往裡頭陷:“你喜不喜歡我?”
木秋萍愣了一下,看了看匕首越刺越深,猛地一把丟開許澤的手,嗚嗚的哭起來:“我喜歡你行了吧,我喜歡你,你快鬆開,嗚……,你太討厭了,太霸道了,我憑什麼喜歡你呀,是你害了我的身子,反倒還要我來求你不去死,簡直豈有此理嘛。”
許澤被木秋萍的可愛弄得都笑出聲來了,這木秋萍容貌不算最上佳的,甚至許澤雖與她打交道不少,卻往往忽略起容貌,畢竟與蘭姐她們那等絕色比起來,木秋萍實在要差不少,往日行事也中規中矩,不好卻也不壞。唯一吸引人的就是那修長的傲人身材,尤其她喜歡穿旗袍,身材更是襯托的淋漓盡致。
這些也就是許澤往日對木秋萍的所有印象,只是今日……不想木秋萍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那種從骨子裡頭出來的讓人覺得輕鬆和舒適的氣質,讓許澤一瞬間對木秋萍由責任變成了喜歡。
許澤將哭泣的木秋萍攬入懷中,輕輕的撫慰著。
木秋萍身子微僵,卻也慢慢的柔軟了下去,哭泣的聲音也漸漸的小了。
“秋萍,我說我喜歡你你信嗎?”
木秋萍抽噎著抬起頭來,囁喏著道:“你……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就是剛才。”許澤忍不住在木秋萍嘟起的嘴唇上啄了一口:“你太可愛了,本來我只覺得我迷糊之間害了你的身子,很愧疚,讓你不傷心,讓你解氣那是我的責任,可是……我忽然覺得我有些慶倖,雖然是陰差陽錯才佔有了你,可是如果沒有陰差陽錯的話,一個如此可愛的女孩子,豈不與我這花花龍太子失之交臂了,那可會讓我悔恨不已的。”
木秋萍被許澤的話說的面紅耳赤又不知道怎麼介面,只好挪了挪身子後低聲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們在背後叫你花花龍太子?”
許澤沒好氣頂了頂木秋萍的額頭:“我什麼修為,你們那些愛八卦的女孩子是什麼修為,你們悄悄話能瞞得過我才有鬼了,在你們口裡,我就是個牲口,但凡雌性動物遇到我都會遭殃。”
木秋萍推開許澤悶悶的哼了一聲:“不……不是嗎?我現在不就遭殃了。”
許澤憐惜的撫開木秋萍的長髮:“秋萍,我這個人,的確是有些花花腸子,女人也不少,但是……如果不是因為欲念不受控制,我是絕不會對你怎樣的。”
木秋萍身子一震,癟癟嘴背過身子去,竟然低低的惴泣起來。
“傻姑娘,你想什麼呢,我不招惹你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我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再去招惹別的女人,那就是對我的女人得寸進尺,我這樣說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找女人的荷爾蒙分泌過剩的男人,只要是我的女人,我都會認真對待。把她當成自己的妻子。”
聽了許澤的話木秋萍才算止住了哭泣,只是猶不肯轉過身來,蚊蠅般低聲問道:“那……那你娶我嗎?”
“什麼?”
“沒什麼。”木秋萍轉過身來,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的靠近了許澤的懷裡:“沒什麼,這樣就好。”
許澤聞著木秋萍的發香,心中清算片刻,終於開口道:“秋萍,我會找個何時的時機與你結婚的,不過……只怕你要等幾年才行。”
“你……你真的會娶我?”
“會,我會娶你。”
“可是……可是周暮曦怎麼辦?我知道你跟她結婚了的。”
許澤見木秋萍正一本正經的糾結到周暮曦的身上,頓時忍不住笑起來:“秋萍你真是可愛極了,我告訴你,暮曦她們與你大都是不同的,以後你也難得與她們交集,具體呢,我抽空再與你說,總之過幾年,在這個世界,你就是我許澤唯一的合法妻子了。”
許澤思慮有他的道理,以他現在的眼界,也是看清了,他也好蘭姐她們也好,終歸不是會始終滯留於這個凡俗世界的人,木秋萍……這個陰差陽錯的女孩,天資有限,不可能成就仙道,匆匆百年,她將是許澤在凡俗為數不多的羈絆。
一切從心,心有念。莫強求。這種感悟便是許澤一時的心境,既然如此羈絆便羈絆好了,所謂斬斷塵緣,也未見其有多大仙緣。
只是百年一過,紅顏化作一杯塵土之際,難免心傷,只是避於心傷,便就生硬抹去心中情,更是因噎廢食,傷人傷己罪莫大焉。不若許其人生百年幸福過,也不枉人間一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