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姐姐
【今天狀態非常不好,下午寫了三四千全都給刪了,剛碼完這一章,第二章還請各位讀者巨巨耐心稍等,各位放心,今晚一定會更】
從海浪沙灘陽光明媚的海島道茫茫雪海的西伯利亞冰原,許澤的心情一如這兩地之間氣候的差異,有炙熱變得冰寒。wwW,
短短幾天內,許澤被茗茗、靚靚尤其是茗茗想著法兒的折騰。如貓戲老鼠的遊戲。一開始他自然是怒不可遏,這種被玩弄的屈辱,比殺了他更讓他難受。但……無論如何他還是忍受了下來。
說起來無論是從心性上還是從能力上,許澤並非沒有擺脫對方的可能,有瘋狂禦戒這種逆天作弊器的存在,再加之末世位面裡儲備的足夠的喪屍晶石,完全供得起他來一次置之死地而後生。但他終究沒有這樣做。
理由無非有二,第一自從撕破臉皮,茗茗就公然拿紫兒等人威脅他。許澤也相信,像茗茗靚靚這樣的強者,不可能是單獨存在的她們背後必定存在一個龐大的組織,而那個組織到底能不能對紫兒等他的家人產生威脅,他不知道,但卻不敢冒險不相信。
第二就是,茗茗在自己身上種下了一種封印,這種封印將他身上需要以經絡來施展的能力全都封印了,也就是說除了自身的身體強度以及氣運玉璽能帶給他的增幅,其他的手段全都廢了,他只能發揮70000的戰鬥力。最可惡的是這種封印等級還相當高,他進末世位面詢問過幹將、莫邪,他們都表示無能為力,只說等到十大神劍器靈裡排名第二的仁道之劍湛盧成為他的老師後,或許會有辦法解開。至於喪屍晶石雖然有醫白骨活死人的逆天功效,但偏偏對這封印沒有任何辦法,就算許澤自殺用喪屍晶石重生,這封印依然還在。
綜合這兩點,再大的屈辱他也得忍著。茗茗靚靚擺明瞭沒有殺他的意思,既然不殺他就證明他有利用價值,如何利用許澤想不到,但是他卻有自己的注意,第一自然是要順藤摸瓜搞清楚茗茗靚靚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將來一旦脫身也好由龍魂出面一網打盡,徹底解決這個威脅。其次自然就是沖著如何解開這身封印去的。且不說只有解開封印他才有自保之力,就算是將來必須以死來金蟬脫殼,他也不想復活後自己還被封印著。
關於許澤的目的現在他多少找到了些頭緒,如果他沒有估計錯的話,茗茗靚靚這一路將他從海島帶到西伯利亞雪原,在不久之後他便應該能見到茗茗靚靚所處組織的其他成員,那時他便應該能判斷出茗茗靚靚所屬組織性質。至於解開封印……他多少也是有了可著手之處,雖然手段可能下作了一些,但是現在明顯不是追求高尚的時候。
“呼呼……啪!”
陷入沉思的許澤在聽到風炸響的時候,下意識的就舉起胳膊,果不其然,火辣辣的感覺頓時從手臂上傳來。一條並指粗細的帶血鞭痕便印在他的手臂上。
“唉喲,姐夫你好慢哦。茗茗都等不及啦!”
許澤咬牙切齒的看著穿著一身黑色絨襖,手裡正拿著一串牛皮鞭的茗茗,深呼了兩口氣後,強壓下怒火,一臉平靜的加快了行走的腳步。
在這平靜之下其實他的腳步每快一分,許澤身上的肌肉和經絡的糾結和刺痛就加重一分。
這都是茗茗和靚靚搞的鬼,每天天一亮的時候茗茗和靚靚就會用獨特的手法在他身上灌注氣息。那種冰寒如刀的氣息在進入他的體內後,就會開始折磨他,日光天亮的時候,只要動一動,體內的寒氣就如化作刀片一般刮著他的經絡,運動越劇烈疼痛感越強,而日落天黑之際,則正好相反,如果不劇烈運動,體內寒氣就會開始翻天覆地的折磨他。
最一開始的時候,許澤在茗茗的皮鞭催趕下行動,堅持不到三個小時,便會昏迷,茗茗和靚靚倒是沒有趕盡殺絕,每次他一昏迷,就會讓他休息一個小時,然後繼續。周而復始這才不過五天下來,他就能勉強的撐過整個白天了。
看看越來越昏暗的天空估摸著還有半個小時就會進入黑夜。
相比較白天,黑夜更加難熬。白天的行走怎麼也算是在活動,也算是能轉移一下注意力,而晚上,卻只能在茗茗強迫下按捺不動,硬挺挺的接受摧殘,那種感覺,記得第一天的時候,一個半小時就讓他全身虛脫進入昏迷狀態。
許澤不是個喜歡找虐的人,他完全可以每每在崩潰的邊緣就昏迷過去換取一個小時的舒適,畢竟習慣昏迷總比習慣摧殘來的容易。可……強者總有屬於強者的堅持。
可以被虐、可以被羞辱,但無論如何不能自己認輸,尤其是對於許澤來說,自他從頹廢中借著機緣再次站起來的時候,他就發誓此生無論如何他都要挺胸抬頭哪怕是面對生死。
強者總有成為強者的理由,所有人都只看到許澤的妖孽,許澤的天賦,許澤此時此刻的地位,但往往卻忽略了要具備他現在有的這些,背後需要多少不為人知的努力。
這幾天,茗茗和靚靚就見識了許澤以前在現實世界絕對不為人知的一面,那種在摧殘面前不肯低頭的毅力,每每讓她們在許澤昏迷之後流露驚歎和柔情。
當初她們一開始接受這種訓練方法的時候,她們堅持了多久?十分鐘還是十五分鐘,地宮裡的記錄是多少?半個小時還是四十五分鐘?可是許澤第一次就整整堅持了三個小時。
在地宮以前最有毅力的一屆首座,曾經創下十二天就在這種摧殘下挨過一整天的記錄。現在看來……這個記錄要被改寫了。
“這個傻瓜,走那麼快幹嘛。不知道疼的嗎。”看著**著滿是鞭痕上半身的許澤的背影,靚靚捏著手指,抿著嘴唇微微顫立著喃喃道。
茗茗似笑非笑的站在靚靚身邊輕聲道:“是誰在幾天前還提醒我不要陷進去的,靚靚你很危險呀!”
靚靚忽然扭過臉來很嚴肅的看著茗茗:“茗茗,姐姐,我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茗茗皺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冷色:“靚靚,再過幾天他就要走上冰封絕路了,現在他能堅持的越久,到時候他才能越安全,你可不能一時心軟卻害了他。”
“我指的不是這個,我是說……能不能別用鞭子抽他,我擔心……”
看著欲言又止的妹妹,茗茗臉上一閃而過一抹疼愛和溫暖:“擔心什麼?”
“擔心他恨你,他這樣的男人意志如磐石、毅力如堅韌,但是……人無完人,許澤他的心胸並不開闊,甚至……有些睚眥必報。如此霸道的性格,將來能容忍你這個曾經踐踏他自尊和臉面的人嗎?”
茗茗咯咯一笑一臉不在意:“靚靚你想多了,將來公開了我們的身份,他就會知道我們是為他好,他怎麼會計較?你看那個周暮曦跟他之間的仇恨比我這兩鞭子深的多吧,現在他們還不是和和美美的。”
“是……嗎?”靚靚一時無言,只能悶悶的趕路。
茗茗臉上帶著笑,心中卻有些撕痛“靚靚啊靚靚,你說的沒錯,就算將來公開了我們的身份,許澤也不可能對我心中沒有芥蒂,他那種男人除了至親就是臉面和自尊最重要,誰敢冒犯誰就必然要承受後果。周暮曦嘛……沒有,他那渾渾噩噩五年間已然在不經意間讓他將周暮曦當成了至親,周暮曦真的有那樣容易過關?不見得。可是……誰叫我是姐姐呢,如果沒有我的惡劣,怎樣襯托你的溫柔,如果沒有我的綿裡藏針,許澤又怎會對你施用美男計。如果沒有你現在不帶任何目的的付出,將來許澤又怎會因為愧疚、感動等各種情緒真心的接納你。與其兩個都以工具的身份等待許澤施捨一份感情,還不如讓你一個得到真正的幸福。”
……
……
“咯……嘎嘎……哢哢咯……”
大約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帳篷裡靜坐的許澤,喉嚨裡不可抑制的發出一些無意義但艱澀無比的聲音。
此時許澤的臉色紫紅甚至有些發黑,脖子上一根根青筋暴起,額頭和嘴唇慘白慘白,豆大的虛汗浸透了他的全身,而身體又不曉得是因為寒冷還是疼痛而顫慄甚至於抽搐。
白天的時候,他能死死的撐著十個小時,甚至到最後還能忍著痛苦加快腳步,但是晚上,這萬籟俱寂的冰原中,僅僅六個小時,就似乎到了他的極限。
唇角的血跡是從牙齒縫裡透出來的,眼睛已經有些開始翻白。
帳篷外靚靚滿臉不忍的捏著自己的手指,她想要去解除許澤的痛苦,甚至……甚至恨不得把許澤的痛苦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她都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考慮問題都會許澤為重,這……難道就是愛情?或者這就是暗戀?
“任靚靚啊任靚靚,你千萬不能一時心軟呀,否則會害了許澤的。”在心裡給自己打氣,靚靚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許澤不要那樣堅持,快點昏過去,那樣……那樣他就可以把許澤抱在懷裡,撫慰他的痛苦。
……
瘋狂禦戒第六卷 仁道還是霸道!/
第【044】 那一抹致命的溫柔
許澤終於撐不住癱倒,靚靚也在第一時間沖進了帳篷。Www,
然而就在靚靚準備抱起許澤給他解除極限訓練法的時候,許澤猛地睜開眼,一個虎撲將靚靚壓倒在身下。
其實以靚靚的強大,完全可以一掌將許澤打開,但是……連她自己都不曉得是出於何種原因,無論如何她都不忍心給許澤再額外的多一點點傷害。
呆呆的任由許澤將她撲倒,甚至傻傻的看著許澤張開血盆大口,徑直朝她的脖子咬去。在她的脖子都能感受到許澤牙齒的鋒利和血液的溫度時,她都沒有其他的異動,臉上表情很複雜,似淒苦似欣慰。
這種完全任由許澤施為的狀態,讓帳篷外偷看的茗茗差點忍不住出手。
不過靚靚等待的痛苦甚至致命的攻擊並沒有接踵而至,許澤在咬著她的脖子低吼一聲後,挪開了嘴,對著她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痛……真的很痛!
痛的眼淚都情不自禁的流出來,可是靚靚卻笑了,笑的很開心,笑的很滿足,她抱著許澤濕漉漉的頭,似乎恨不得他再咬得更狠一點。
這個時候茗茗沖了進來,一鞭子卷起許澤,將他丟到一邊,一把扯起靚靚,看到靚靚血流不止幾乎被咬下一塊肉的肩膀,她又恨恨的一鞭子劈頭蓋臉的甩在許澤的身上:“咬女人算什麼本事,你不是骨頭硬嗎,你倒是死撐著呀。”
茗茗第一次用如此憤恨不帶任何嗲聲嗲氣的跟許澤說話,只是……她所憤恨的真的只是許澤差點把靚靚肩膀上的一塊肉給咬下來嗎?
“吼!”許澤低低的嘶吼了一聲,似乎在宣洩他的痛苦:“滾,滾出去!”
茗茗被許澤野狼一般殘忍、血腥的眼神嚇了一跳,雖然許澤現在沒有威脅她的實力,但是許澤在瓦尼屠戮三千萬,在末世位面更是殺喪屍殺到手軟的殺氣不是她能比擬的,這讓她有些沒有勇氣在此時再跟許澤說些什麼。只是拉著靚靚走出帳篷。
茗茗看到的是許澤殘酷血腥的眼神,而靚靚卻看到了許澤在她走出帳篷的一刹那,瞟向她血琳琳肩膀時眼中驟然流露的痛惜和溫柔。
那一抹致命的溫柔,徹底的打碎了靚靚的心防。
靚靚一把甩來茗茗的手,沖回帳篷裡。在許澤稍有不解的注視下,一把將許澤抱住,然後將另一邊肩膀到許澤的嘴邊:“咬我吧,我知道你很痛,我不能給你開解你的痛苦,因為那是害了你,但是我能跟你一起承受。咬我,我不怕痛。”
許澤有些呆呆的看著靚靚湊到他臉上的肩膀,不知怎麼的他忽然……非常非常的難過,雖然靚靚此時的情緒是他內心一直都期待看到的。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靚靚對自己感覺越來越好甚至深陷進去,那都不是意外,即便靚靚因為許澤的身份強迫自己去愛許澤,即便靚靚敬佩許澤的毅力,但相信那都會可以克制自己的情緒,畢竟她不是一般人。
但這一路上來,許澤敏銳的感覺到,靚靚對自己的好感,然後……他就下手了,美男計!從純鈞身上學來的,吃喝玩樂跑MM純鈞絕度是個宗師。以往許澤都是抱著聽聽玩兒的心態聽純鈞說起應該怎樣泡MM,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真的會用最虛偽的心和最誠摯以及隱秘的手段去打動一個女孩子。
于無聲處聽驚雷,其實一路上許澤都沒有額外的給靚靚好臉色看,只是借著每次靚靚給他療傷的時候,適當的、潛移默化的表示著他倔強的軟弱、他若有若無的溫柔、他似是而非的依戀。
不曉得是靚靚太過單純還是以前就對自己極有好感,其實許澤都沒有想到,靚靚情緒如此激烈化的時候,居然只是在自己對她潛移默化的幾天後。莫非……真的是純鈞教授的手段逆天?
不管怎樣,許澤只曉得現在自己得到了想得到的,但是卻並不高興,這種難受比身體上的難受還要讓他難受,只是……即便難受他也必須下去。他……不是一個人。
一把推開靚靚,面無表情的扭過頭:“滾!”
靚靚深吸了一口氣,溫柔的看著許澤:“我不會走的,我說過我要跟你一起承受痛苦,我說到做到。”說罷靚靚伸出自己鮮嫩的手臂,一口就咬了下去,直接血琳琳的咬掉一塊肉下來。
許澤傻了,帳篷外的茗茗傻了。
許澤一驚神,一步跨到靚靚的面前,一個耳光就將靚靚抽飛,被咬在嘴裡自己手臂上的肉也被他打的吐在帳篷裡。
靚靚抹去嘴角的血跡,齜著同樣滲血的牙齒:“你打我也行。”
許澤的眼神劇烈的波動著,此刻他有些不敢看靚靚的眼睛,他只能色厲內荏的沖靚靚吼道:“給我滾出去,不要你可憐我。”
靚靚不做聲只是坐起來又一口朝自己的手臂上咬去。
“別咬了,你這個瘋女人。”許澤一把扯住靚靚,氣喘吁吁又惡狠狠的看著她:“如果你再敢咬,你咬自己一口,我就咬自己兩口。”
靚靚柔柔的看著許澤:“我只想跟你一起承擔你的痛苦。”
帳篷外的茗茗搖搖頭神色有些慌亂的踉蹌走開:“瘋了、瘋了……”
走到離帳篷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茗茗忽然渾身一軟癱坐到雪地裡,抱著自己的雙膝就無聲的痛哭起來:“靚靚你成功了,許澤永遠都忘不掉你了,你成功了……”
帳篷外茗茗顯得孤獨而淒涼,帳篷裡靚靚卻笑的很甜蜜。
此時許澤手一翻不曉得從哪里弄出來一拼止血噴霧劑,還繃帶,默默而強硬的給靚靚止血,然後給她纏繃帶,良久才低聲的道:“別再這樣了,留在這裡陪我,我就不會那樣痛苦了。”
靚靚抿嘴偷笑,她都不曉得自己怎麼這麼不矜持,笑著笑著乾脆就依偎到許澤懷裡:“我會一直陪著你,如果你痛呢,你就緊緊的抱著我,你身體痛,我心痛!”
……
第【045】章 愛斯基摩地宮
漸漸習慣了跟茗茗靚靚姐妹行走在浩曠的冰原就像漸漸習慣了白日和黑夜經脈中無休無止的撕裂之痛。WWw,已經十一天了,跟在茗茗靚靚姐妹身後的許澤對眼前的兩個背影露出很複雜的神色。
靚靚就不用說了一個愛上自己的女孩子,一個自己用卑鄙和虛偽勾搭上的女孩子,而茗茗……至今以許澤的智慧當然是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兒無意侮辱和踐踏自己,只是在用一種惡劣的手段強迫自己適應經脈中時時刻刻被撕裂的劇痛,原因不得而知,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們要用到自己的地方無疑首先就要克服這種疼痛感。
“姐夫……”靚靚還是習慣用這種稱謂跟自己說話,而自己也沒有拒絕,對靚靚有愧疚的同時,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內心似乎被這一次虛偽的欺騙而帶起了一些陰暗和邪惡,比如……靚靚稱呼自己為姐夫的時候,自己總會有一種腎上腺激素過渡分泌的感覺。
“怎麼啦?”許澤順手拉住靚靚的手,輕輕摩挲著。
一開始靚靚是有些避諱的,尤其是在有茗茗目力可及的範圍內,許澤那時也不勉強,但久而久之,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那裡是他這個老手的對手。
“你有沒有覺得,茗茗最近有些不對勁?”
許澤看了看茗茗的背影:“不對勁?沒有心思鞭打我了,就不對勁了?”
“才……才不是。”靚靚神情有些焦急的看著許澤:“姐夫,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
“好啦,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開個玩笑。她這兩天是變得了沉默了很多,大概是目的地要到了,她有些擔心吧。”
“是這樣嗎?”靚靚有些不安的看著茗茗的背影:“姐夫你說茗茗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生你的氣?為什麼?”
“因為……因為你。”
“因為我?因為你喜歡我,讓她覺得不自在,覺得我搶了她相伴多年的姊妹?”
“不是,姐夫……我,我昨晚跟你說過的,其實茗茗沒有想要為難你,她是為你好,你……還是不相信對嗎?”
許澤搖搖頭:“我信。”
“你信?”
“對,我信。我相信她不是單純的想要利用我,或者說無聊的想要羞辱我。否則她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跟我親密。”
靚靚拉著許澤的手,有些期待的道:“那……姐夫你原諒茗茗好嗎?”
“原諒?何談原諒,我現在小命都掌握在她手裡,我憑什麼原諒她?”許澤很適當的表現出一點怨氣。
“姐夫……”
“好好好,別急別急,嘖嘖,看在我的靚靚眼淚都快掉出來的情況下,一會兒晚上的時候我勉為其難的去找她說說話好不好。”
“真的?”
“你親我一下就是真的。”
“你……討厭。”靚靚紅著臉,自那一天有些瘋狂的表達自己的愛意後,她之後的表現其實一直很羞澀,也就晚上的時候才肯跟許澤摟摟抱抱,就是親吻也會讓她驚顫不已。
不過許澤卻不會讓她猶豫太久,一把將靚靚抱進懷裡,狠狠的吻住對方的香唇,撬開她的貝齒,品嘗起那香潤的小舌。
遠處茗茗看到這一幕微微蹙眉眉頭,又免不了輕歎一聲:“明明知道許澤是虛情假意,可……靚靚啊靚靚,許澤太深不可測,或許這一次……姐姐太自信、太冒失了。”
……
……
夜幕落下,支好帳篷,吃過乾糧。
在帳篷裡跟靚靚閒聊了一會兒後,許澤踏出帳篷朝茗茗的帳篷走去。
“我能進來嗎?”
茗茗盤坐在帳篷裡,聽到許澤的聲音眉頭微微一跳,這幾天她對許澤總是有一種直覺性的逃避,雖然許澤被封印,但是……許澤卻無時無刻不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想起龍皇明確的告訴自己只需適當敲打許澤,不要節外生枝的警告。茗茗苦笑著搖搖頭,自己的目的是為了靚靚能真正被許澤接受、重視,但不管怎樣還是節外生枝,而這種節外生枝的後果就是……自己的惶惶不安。
“是我想太多了嗎?許澤也是人,哪有那樣恐怖,他是公認的政治妖孽,智慧深不可測,但我十八歲就開始掌管一個特殊人類大勢力,我又比他差多少?”給自己打打氣,茗茗穩住了有些起伏的情緒,淡淡的道:“進來吧。”
許澤走進帳篷隨意的坐下:“靚靚讓我來看看心態失衡你。”
“心態失衡?”茗茗挑起嘴角想要爭辯,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我沒有心態失衡,如果沒事兒你可以出去了。”
“這麼冷冷淡淡可不是我熟悉的茗茗,這才是真的你,還是那個嗲聲嗲氣,有些嬌憨可愛的你才是真的你?”
茗茗眼角微微抽搐:“你覺得哪個才是真的我?”
許澤摸了摸下巴,忽然猛地往前一沖,把茗茗一把抱住。
“你……你幹什麼,放開我。”茗茗又驚又怒。
許澤乾笑一聲便痛快的鬆開了:“看來靚靚說的是真的。”
“什……什麼是真的?”茗茗有些慌亂的離許澤遠一點。
“靚靚說你喜歡我。別解釋,我相信我的眼睛,以你的戰鬥力,剛才隨手一彈就能把我彈開,可是……我卻看到了你的慌亂和迷茫。”
“你……自戀狂,我為什麼要喜歡你,滾出去。”
“別激動,越激動越證明我的話是正確的。茗茗……我們好好說會兒話成嗎?”
茗茗喘了幾口氣,漸漸冷靜下來:“哼,許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別把迷惑靚靚那一套用到我身上來,這樣只會讓我噁心。記住,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你再敢冒犯我,我一定讓你好看。”
許澤搖搖頭苦笑:“靚靚她……我承認我是對她耍了手段,我對她的感情很虛偽,可是她……你叫我怎麼能去傷害她?茗茗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靚靚如此也是你刻意縱容的吧。”
茗茗沒有想到許澤居然跟他說的這樣坦誠一時無言。
“茗茗,你不殺我,封印我。縱容靚靚愛上我,還刻意羞辱我以督促我能儘快的忍受那寒刃刮骨的劇痛,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其實……只要不是原則問題,你坦白告訴我,我也不會不幫忙。”
“說得好聽。”
看著茗茗扭開的臉和明顯鬆動的語氣,許澤心中略略篤定,緩緩的挪到茗茗的身邊,然後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別動,借給你靠靠,你放心我沒指望這樣就能讓你跟靚靚一樣死心塌地的愛上我,而且……對付靚靚那種手段我也不想再用第二次,我只是覺得你活得太累,好像總是為別人活著。”
茗茗停止了微微的掙扎神色有些迷惘:“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希望做一個嗲聲嗲氣有些嬌憨甚至有些傻傻的女孩兒,但是……你沒有機會,很多時候容不得你軟弱。”
茗茗半晌無聲,卻又猛地推開許澤,冷冷的看著他道:“你對付女人很有一手。”
“不是對付,而是共鳴!”許澤淡淡的看著茗茗:“你是這樣活著,而我……何嘗不是,只是我得到的比你多,我為別人付出的時候也有人為我付出著,所以我幸福,而你不幸福。”
茗茗漸漸垂下警惕而冰冷的眼神,在許澤的牽引下回到了許澤的懷抱裡,將自己蜷縮起來:“我封印你是為了控制你,我縱容我妹妹愛上你是為了讓你心甘情願被我控制,我們很早很早就有過一面之緣,或許你還記得七年前在天閣一戰。”
許澤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和驚詫:“你和靚靚就是愛斯基摩地宮的那兩個穿著北極熊皮大襖人。”
“沒錯。”
“你們控制我的目的是什麼?想要威脅華夏還是從華夏取得不對等的幫助?如果是這樣你就趁早別說了,直接殺了我吧,這是原則問題。”
“這個我知道,而我要控制你也不是為了這個事情。三年前,也就是天閣一戰後的第四年,我愛斯基摩地宮的地宮首座,被暗算身受重傷去世。我和靚靚開始了親政地宮,確切的說是我開始親政地宮。”
“你和靚靚的身份是?”
“地宮聖女。”
“兩個地宮聖女?現任的?”許澤知道愛斯基摩地宮的實際首領是地宮聖女,一般來說地宮聖女也是地宮最強大的存在。
“我和靚靚的師傅,早在三十年前就不幸去世,好在當時的地宮首座,是地宮歷代首座中最傑出的人才,生生一人扛起了地宮的重擔一直守護著我們的成長。但是……強者也是人,愛摩羯老師在兩百零三歲的時候終於還是沒有抵抗過歲月和傷病的侵蝕,在閉關處逝世,當然他的逝世只有我和靚靚知道,對宮中其他人隱瞞了下來,直到我們有能力掌控局面,才會宣佈這個消息。”
“現在你們有能力掌控局面了?”
“如果單單指智慧的話,三年前我就將地宮安撫的妥妥帖帖,而現在,雖然我一個人不能穩壓地宮現在的最強者,但我和靚靚聯手卻是足夠了。”
“那你們找到我的目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