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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無常】無良皇帝 (已完結)

第九十八章 月宗(下)



現場每一個人看得都痴了,雖然他們愛慕憐月已經很久,卻從來沒有見過她舞姿,更別說今天如此賣力了,再加上另有一名身材火辣,絲毫不遜於憐月的紅衣女子共舞,更是讓人血脈沸騰。場中兩名絕色尤物,雖然都是用面紗蒙住了容顏,然而這絲毫沒有影響她們的艷色,反而更具有神秘感,惹出男人們無盡的遐想,一個個目瞪口呆,仿佛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會呼吸這個事實。

樂聲逐漸步入了高潮,兩女逐漸從開始時無意施展各自的媚術,到現在全力施展擅長的媚術。小小的媚術和憐月稍有不同,一個如烈火般熱情,一個如柔水般溫情。雙方雖然是在較量爭妍,卻又相輔相成,一紅一白兩道妙曼動人嬌軀不斷閃現在我眼前。然而令我訝然的是,腦海中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欲念,有的只是一種欣賞,一種對超脫於塵世間美麗的感悟。若從旁邊角度看向我,定能感受到我身上一股淡雅寧靜,無欲無求的氣質,仿佛與天地合為了一體,永垂不朽。

公孫千武功雖高,境界也不低。然而畢竟年歲尚輕,受不得誘惑。兩大絕世媚術高手竭盡全力的表演,受到氣機感染,令得她已經呼吸急促,眼神中露出了些許迷茫,些許歡喜,又有些許情意,雙頰更是一陣潮紅之色。身子骨如化作泉澗的流水,柔若依在了我的懷中。

其實公孫千這樣,已經算是好的了。反觀這酒樓內姑蘇權貴們,個個露出了痴呆相。在媚術地作用下,似想動壞腦筋,卻又對那兩名魔女自慚形穢。那幫可憐的家伙,應該已經廢了。在他們心中,恐怕再也容不得其她女人了,正所謂除卻巫山不是雲,即使勉強,也是味同嚼蠟了。

我見公孫千已經漸漸把持不住,櫻桃小嘴模糊不清的呢喃起來。便拉住了其柔弱無骨的小手,清心訣隨意而動,一股股地內力,如同清涼透徹的冰塊一般,湧入她的經脈中。

“啊?”公孫千不愧是天下最年輕。最有資質的王品高手,在我一激下,頓時清醒了過來。羞澀的望向了我。

我嘴角仍舊掛著淡淡的笑容。目色平靜的望著場中飛舞的兩女。公孫千驚訝不已,這個看似好色的師伯夫,竟然沒有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趁機佔便宜,之前地惡感不由得消散了幾分。然而當她發現我巍峨不動的境界,雙眸之中更是沒有半點情欲。反而帶著出奇的寧靜時,只懂得發愣愣地望著我。

慕容白終於彈完了最後一個音符,平靜的收起了修長的雙手。隨即目中落下了激動的淚水。小小和憐月也完成了最後一個舞姿,一曲曠古絕今的雙人配合舞姿,終於在兩女凝固地動作中落下了帷幕。

好半晌後,周圍才傳來一連串的撲撲通撲通聲,原來那群家伙在曲終舞盡時,終於抵受不住超強度媚術的侵害,一個個昏迷了過去。

若說著四周走廊內,能夠完好站立地。只有我和公孫千倆人,就連見識多廣。才貌出眾的公孫然和太監小多子,也沒有承受住這種打擊。不過旺財,卻仍舊懶洋洋的頓在了房門口,仿佛發生的一切,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曲終,境界頓時散去。我深刻的感受到那種境界,那種淡然無物,傲視蒼生的境界,或許這就是我一直以來想進入的帝品境界。小小和憐月,也是從眼色平靜,轉而到了無飛庫手打比的激動,恐怕今日之後,這世界上再也不會出現這次的驚艷之舞,倆人之間激烈無比地鬥舞,反而成了最完美的配合。

而我,也因此初窺了帝品的境界。雖然,那種境界的感覺隨之消散後,同時也將我打回了原型。只是我相信,這種境界的領悟次數會越來越頻繁,我的一只腳,算是已經踏進了帝品。

公孫千也是十分激動,雖然她並沒有領悟什麼。然而卻看到了師伯夫不為人知的一面,本來再她心思中,對師伯會嫁給這種人而憤憤不平。如今,卻是不住對這個師伯夫產生了崇拜之情,覺得這個師伯夫完全有資格娶自己的師伯。

公孫千見我收去了境界,一臉敬慕問道:“師伯夫,能告訴師侄,您現在正在想些什麼麼?”

我掃視了一眼激動不已的蘇小小和憐月,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道:“我在想,若是那兩個絕世尤物,能夠在今晚一同伺候我,對我施展全身解數,以我為媒介來鬥妍的話。那是人生怎麼樣的一種享受啊。”

公孫千臉色從敬仰逐漸變化成鐵青,飛速掙開我的手怒道:“師伯她,真是看錯你了。”說著,憤憤離去,將她家昏迷的老哥一把拎起,飛身離去。

我摸了摸手指頭,感受了一下她殘留在我指尖的柔滑,隨即邪邪的笑了起來,真是有趣的生活啊。

“能與兩位姑娘共創這曲完美之舞,在下總算不枉此生了。”慕容白好不容易收住了情緒,對著憐月和小小作了一揖。

被慕容白這麼一打岔,原本因為心心相惜而互牽了手的憐月和小小,頓時跳開兩丈,目露不服的望著對方,摩擦的火花癒發濃烈起來。

“本小姐昨日失眠,否則今日哪會沒有將你打敗。”小小媚眼一瞪。

憐月俏目也不示弱,迎上了小小挑舋的目光,輕哼道:“若非今早起床扭了腰,哪裡輪得到你來與我比試?”

我啞然失笑,雖然倆人都身懷高超的媚術,一旦較起真來,卻像兩個小孩子一般。

這場鬥妍,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算是平分秋色,不分軒輊了。可惜苦了一幫觀眾,他們哪裡有服氣享受這種人間絕艷啊?

不過,也不能任由她們再胡攪蠻纏下去,便喚回了小小。小小自然對我百依百順,飛身回來後,依靠在我懷中撒嬌道:“爺,您要為小小做主啊!”

“做主?”我愕然不已,隨即笑道:“難道以我家小小的意思?莫非是想讓爺去辣手摧花,幫你揍她一頓出出氣?”

“哪能這樣啊?”小小眸子中春意昂然:“小小小的意思是,等爺收了那狐貍媚子後,只要多向著一些小小,氣氣她就行。”

嘖嘖,這丫頭經過這次鬥妍,媚功竟然大增,輕輕的一瞟就讓我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若非剛才體驗過帝品境界的波瀾不驚之奧妙,如今仍舊殘留了一些在意識中,否則還真禁不住她這一瞄。不過,自己本身是只狐貍精,卻稱呼別人是狐貍精,也真是有些別致。

驀然,憐月也飛身而上,從另一側挽住了我的胳膊,膩聲媚道:“公子,這丫頭有什麼好的?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不若公子把她休了,奴,奴家願意侍奉公子。”說到最後,目光中異彩連連,如同蒙上了一層薄霧一般,透著股神秘卻又誘人犯罪的光芒。

我恍然,原來這兩個妮子。鬥舞還沒有過癮,如今將戰場開辟到我身上來了。不過,本公子也不是吃素長大的,毫無煙火之氣的從憐月臂腕中脫殼而出,反而對著小小深情款款道:“月月雖然不錯,不過還是我家小小更勝一籌。”

廢話,小小是我自家人,不幫她幫誰。看那兩妮子的架式,恐怕爭鬥一時半會消停不下來。再者,幫助小小挫敗憐月的氣勢,以憐月的性子必定不肯罷休,一定會想方設法將我拿下,到時候機會就來了,也不知道誰將誰拿下了。

果然,憐月全身僵持在那裡,頗覺不可思議。出道至今,一般只是以自己的氣質去迷惑別人,以若即若離的姿態,讓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社會精英近又近不得,遠又遠不得。如今肯親自放下架子,以貼身的姿勢去施展媚術,還是頭一遭,想不到竟然吃了個憋。憐月不由得蹙著起了眉頭,不知所以然,還以為自己苦心修煉了這麼多年的媚術出了問題。

小小如勝利者般,向她投去了個憐憫的眼色。隨即又輕聲安慰道:“憐月姑娘,其實你的媚術也算不錯,可惜還是比本小姐差了一籌。千萬別會心,再苦練個七八十來二十多年,說不定能達到本小姐現在的境界。”小小教訓完後,這才對我擠眉弄眼了一下,隨即道:“爺,小小肚餓了。本來是想來這裡吃飯的,卻喝了半天的粗茶。”

“既然如此,爺恰好肚子也有些餓了。”我嘿嘿一笑道:“聽說姑蘇的豆腐花不錯,咱一塊去償償吧。”不由分說拉起仍舊有些痴痴呆呆的慕容白,一塊向門外走去。而旺財,則一掌寒冰,將昏迷的小多子凍醒,兩個家伙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

出得門後,小小才笑咪咪的討賞。這妮子,確實讀得懂我的心思,竟然連這一招也想得出來,率先用我做媒介來比試媚功,若是憐月不敢應戰,恐怕會失去對自己媚功的信心,大幅度退步。

而小小也是知道我對媚功的免疫能力極強,只要憐月真的敢來勾引我,就能讓整個魔門賠了夫人又折兵。想及此處,全身不由得一身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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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黑金(上)

我連連打了幾個飽嗝,吃慣了皇宮中珍貴美食,再嘗得如此鮮美嫩滑細膩無比的豆腐花,竟不由自主的多貪了幾碗。

慕容白見我吃得如此幸福,不由得輕笑了幾聲:“想不到吳兄竟然也會對這種平凡的街攤小吃感興趣。”

“正所謂平平淡淡才是真。”我淡笑道:“越是平凡的東西,仔細體味,越是能嘗出其美妙的一面。”

慕容白愣了一下,隨即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後,才如釋重負道:“吳兄金玉良言,小弟受教了。”說著,之前的沉重心情,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瀟洒無比的慕容白。

我見他明白了過來,便拍著他肩膀道:“慕容老弟別怪我,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憐月這女子,很是不簡單,不是老弟能夠駕馭得了的女子。”

“吳兄無需多言,其實小弟心中一直明白的很。”慕容白坦然一笑:“只是小弟不甘心輸給公孫然,這才如走火入魔般,想以憐月小姐為戰場,與之鬥一場。不過,現在由吳兄出馬,小弟就可以放心的退出了。不過,吳兄一定要幫小弟好好教訓那公孫然一番。”

倆人說說笑笑,又是幾碗豆腐花下肚。正在慕容白結帳之即,對面街上突然跌跌撞撞,撲來一污衣亂發男子,慌忙中撞到了豆腐花攤上,跌了一個大跟鬥,卻又飛快的爬起來。

小多子一個飛身過去,將那污衣亂發男子抓住。斥道:“大膽,竟敢擾爺吃飯?”

那污衣男子想掙紮跑元開,卻根本掙脫不了小多子的雙手,驚駭欲絕地喊道:“這位大爺。小的正在逃命,求您放過小地吧。”

那聲音?我猛地站起身來,訝色地向那污衣男子望去,待得看清楚其面容後,驚道:“戴榮典?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心中也是吃驚不已,戴榮典身為山東巡撫,乃是大吳國一等一的富貴榮耀之人,怎麼會落得比乞丐還淒慘?

戴榮典聽到我喊他的名字,眼神中露出了一絲駭色,痴呆呆的往我這邊看來。驀然,他眼中露出了狂喜激動之色,也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一股力氣。竟然掙開了小多子地鉗制,一個踉蹌撲到我身前,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爺。”一聲爺喊出,語氣中有驚喜,又激動。又有一絲恐懼。

我心中暗道,這戴榮典混跡官場多年,的確不是白混的。在這種場合下。竟然還能保持靈台清明。以戴榮典之能,當年在濟南的時候,早就猜出了我天子的身份,卻一直隱藏的很好。而在這大街上,也沒有來個參見吾皇之類的白痴舉動。顯然是他看到我一身便衣,肯定是微服私訪,若是直接喊破我的身份,若壞了大事,那是必死無疑。

我也捋青了氣息。緩緩坐了下來,眉頭一皺道:“你怎麼會落到這天地?好好的山東不待,跑來這姑蘇城裝乞丐?”

戴榮典也是回過了身來,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已經生出很多白發了,見了我後,明顯如負重釋道:“爺,其中地事,一言難盡,不過這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爺移駕。”戴榮典從驚慌中平靜了下來,則恢復了其應有的水準。

我想想也是,這種小吃街上龍蛇混雜,確實不是個談事地地方。

驀然,對街傳來一聲嬌叱聲:“戴狗休走。”話音剛落,一支羽箭凌厲的破空而來,直刺跪在地上的戴榮典。

旺財身影一閃,輕巧的將羽箭截住,隨即目光兇狠的望著對街。

我懶洋洋地向對面望去,卻見一紅衣女子,持弓當街而立,只見她面帶愕色的望著我們一幹眾人。

“我道是誰?”我呵呵輕笑道:“原來是名震天下的赤鳳小姐,來來,相請不如偶遇,一起吃碗豆腐花吧。”

赤鳳將弓收起,大步走到我地面前,臉上的訝色未去:“你怎麼在這裡?”眼神卻緊緊鎖住戴榮典。

“大膽。”小多子眼珠子一番,隨即壓低喉嚨道:“見了爺也不跪?是不是想滿門抄斬?”

赤鳳對小多子向來沒有好臉色,也是眼睛一白,正想反斥,卻被我打斷道:“好了,不準吵。找個地方落腳後再說。”

小多子忙想去尋個客棧,卻被慕容白攔住了:“吳兄莫非看不起小第?慕容家雖然家小業小,小弟卻好歹也是東道主。騰出幾間房子來,還是有的。”

“如此甚好,那就住在慕容府吧。”我無所謂的笑了一笑。

眾人移至慕容府後,慕容白迅即安排了幾處幽靜的院落,讓我等落住。安排妥當後,我才將戴榮典和赤鳳都喚到了我院落的前廳內。

小多子伺立在我身後,而小小偎依在我身後,幫我揉捏著肩膀,出色的按摩技巧,柔弱無骨的嬌嫩小手,加上不住絲絲妙美的淡香味,讓我更是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戴榮典已經飛快的洗了個澡,重新換上錦衣後,總算恢復了以前富貴的模樣,只是彎腰立在我身前,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個。

而赤鳳那丫頭,已經從當年那個略有青澀的小妮子,長成了一個成熟的美女。一身火紅精簡的衣裳,更是顯得其精神抖擻,颯颯英姿。不過,這丫頭發育也發育的忒好了,細柳腰,小翹臀,鼓帳的酥胸。無一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過,這丫頭性子野得很,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幾年也難得見她一次。

我抬了抬手,小多子急忙彎腰上前一步,將端在手中的茶水遞給了我。我緩緩地品了一口,瞇著眼睛享受起來。

“德性!你做事情,怎麼老是慢慢吞吞的?”赤鳳白了我一眼,普天之下,唯有這赤鳳在知道了我真正身份後,還敢當面對我如此說話的。

“大膽。”小多子不服氣,跨前一步狠狠道:“小麻雀,若是再對爺不敬,滅你九族。”

赤鳳不以為忤,白了小多子一眼道:“剛閹雞,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怎麼都不換些新鮮的?”

“統統閉嘴。”我淡道。娘的,這兩個家伙,每次見面都要在我面前吵了不停,若是不阻止,什麼惡言惡語都會冒出來。

小多子氣地渾身哆嗦,但聽得我的話後,卻只得強忍下來,退後幾步,用眼神狠狠地殺死赤鳳。赤鳳也不甘示弱,還以顏色。

我立即轉移話題道:“老戴啊,看你這麼狼狽,莫非是因為幹出了些魚肉百姓的事情,給赤鳳小姐逮住了?”

戴榮典急忙跪拜了下來,苦笑連連道:“爺,自從爺頒布了養廉基金後,小人可是未貪過半分銀子。一心只是撲在經濟建設中,如今山東省的經濟實力名列大吳第四,這些爺可都是知道的啊?”

的確,山東這些年來,所做出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戴榮典這家伙,作為山東第一把手,這些年來的確兢兢業業,未出多少差錯。

“呸,你這種小人。”赤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販賣良家婦女的事情,難道不是你做的?”

“爺,冤枉阿。”戴榮典匍匐到我身前,湊到我耳朵裡嘀嘀咕咕了一番。

我這才恍然,原來是這樣。劉不庸的販賣私奴生意,那是越做越大,不僅僅從倭國搞來女子,其生意更是遍及了羅剎國,東南亞,西域,甚至於還有少量歐洲諸國女子。當然,這一切我都是知道的,因為這生意本來就是我的,劉不庸只是抽了個小頭。

也正是如此,劉不庸從倭國運來一批女奴,在山東停靠後,直接借助了官府力量運送這批女奴。卻不料被巡視至此的赤鳳截住了,赤鳳順籐摸瓜,竟然摸到了戴榮典身上。戴榮典一路被追殺,只好一路裝乞丐,跑到了姑蘇城中,本來打算再上京直接面聖的,卻不料被不依不饒的赤鳳發現,便出現了今天這一幕。

戴榮典有苦只能自己吃,絕對不敢出賣劉不庸,他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卻也隱約知道一些劉不庸的生意,卻是得到當今聖上支持的。

販賣奴隸,不過是劉不庸生意中的冰山一角,還有諸如鴉片,煙草,淘汰下來的武器等等。

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只是這計劃太過於不容世俗,一切都是在地下隱秘進行。想不到今日卻被赤鳳揭開了這冰山一角。若非今日正好撞上了戴榮典,恐怕被赤鳳順籐摸瓜,還要摸到不少東西。如此看來,赤鳳那丫頭,不能再任由她在外亂闖了。殺了她?當然不行,唯今之計,就是把她征服,成為自己的女人,然後安頓在後宮中。想及此處,我的眼神不由得瞄向她那令我心動的小翹臀上。

赤鳳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眼神狐疑地望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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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黑金(中)



見赤鳳狐疑,我立即收回了眼神,輕咳兩聲道:“老戴啊,這件事情爺知道了。雖然是你屬下犯的錯,你也不能包庇他,該怎麼審,就怎麼審。”

戴榮典自是聰明人,知道我讓他自行找個替罪羔祟,便跪下一臉正色道:“-人御下不嚴,有負爺的重托。請爺革去小人職務,發配邊疆。”

“此事你雖有過,卻罪不至此。”我也一臉浩然之氣道:“罰你兩年俸祿,官降一品,暫代山東巡撫一職,將此案徹查徹辦,絕對不能放過任何嫌疑人。”

戴榮典立即感恩戴德,痛哭流涕道:“冬人絕對不會再次辜負爺的信任。”

“好了,這裡沒你的事了,趕緊打道回山東。”我揮了揮手,對他擠了個眼色。

“小人告退。”戴榮典與我打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暗號,隨即面有苦色,心中卻歡快的退出了慕容府,飛速回山東去了。

赤鳳眼睜睜地望著戴榮典離去後,這才瞄向了我,重重地嘆了口氣:“想不到,這件事情背後的主謀竟然是你。”

我愕然,在我印象中,這赤鳳武藝高強,一腔熱血以外,連人情世故都不通。竟然能夠在我與戴榮典一通演戲下,能猜出我是主謀。看來,是我低估了她。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輕輕一嘆。

“戴榮典事發後,一路逃往姑蘇,然後打算前往京城。這一點,本就讓人十分懷疑。第二。他見到你後,卻一點也不怕,反而有遇到救星般的如釋重負感。”赤鳳眼神蒙上了一層迷霧,怔怔地望著我道:“直到剛才你放戴榮典走。我這才確信,這背後主謀即便不是你,也與你有很大的關系。”

我苦笑了一下:“想不到當年那個懵懵懂懂地小姑娘,如今卻讓我也栽了個跟鬥,這些年來,你成長了不少。現在,你是不是想把我緝拿歸案,斬首示眾啊?我的欽差御察使?”

赤鳳杏目一睜,卻又迅即柔和了起來:“你能告訴我原因麼?這麼些年來,大吳國翻天覆地的變化。人人都能看見。如今普通的小老百姓,雖說不能豐衣足食,卻也凍不著。餓不著了。”

“我喜歡。”我眼睛中帶著淡淡地笑意,緩緩站起身來,背負著雙手踱步到赤鳳前,伸手將其摟入懷中。

赤鳳一訝,愣神後才反應了過來。雙頰微紅,欲想掙脫開來,卻哪裡是我強力雙臂的對手。幾番較量後。終於只得放棄,嬌軀輕顫,香喘不已。

“朕是天下主人,只要朕喜歡,就沒有什麼不可以。”我語氣雖輕,然而眼神中卻昂然有一股傲然之氣,不容得任何人起抗拒之心。換作以前的我,很有可能花言巧語欺騙一番,然而今日機緣巧合的初窺了帝品境界的門徑。讓我的感官產生了不小的變化,天下雖大,卻在踏在了我的腳下。

赤鳳盯著我的眼睛,不片刻便敗下陣來,幽幽一嘆息道:“我本來是應該惱怒的,然而現在卻產生不了任何惱怒地情緒。為什麼你,都不肯為我編造一個謊言?”

我啞然失笑,雙手在她細柳腰間一箍,往後一拉,將她嬌軀毫無保留的貼在了自己身上。淡聲憐惜道:“鳳兒,你清減了。這麼多年在外面東跑西奔,也不知道愛惜自己。”

赤鳳哪裡經受過這種陣仗,整個嬌軀貼在我身上,火辣的酥胸不住傳遞著嬌澀顫抖感,這一剎那,仿佛與我融為一體般,再也不分彼此。雙眼盡露迷茫之色,不舍掙開不說,竟有種欲永遠如斯之心。然而芳心中,卻是一片清明,深深地清楚,這麼多年來在外,每每除掉一個貪官,那闖入心扉地影子總是會清晰一分,幫那影子辦事,減輕他為人帝者的負擔,這才是她數年為一日的動力所在。

我見她雙眼迷離,朱潤玉滑的耳珠更是紅潤至嬌艷欲滴,便輕輕吻上,豐潤顫抖的耳珠向我嘴唇傳來熱感,更傳來少女芳心中恐惶地喜悅。我在她耳中吐著男人特有的氣息,輕聲道:“天下諸國,不想為狼,便得為祟。”

赤鳳美眸一亮,喜悅之色頓起,貝齒輕啟道:“謝謝,謝謝你的解釋。”

我知道,即便我不解釋,赤鳳她心中也會幫我籌集大量地理由。然而我的輕輕一句解釋,更讓她芳心喜悅不已,說明她在我的心中,還是有些分量的。

劉不庸所從事的暗之交易,讓他國大量的財力流入大吳,此乃大戰略中的重要一環。吸收他國財力的同時,也是削弱他國的財力。

我滿足地放開了她柔韌誘人的嬌軀,牽起她柔香滑嫩的纖手,向屋外走去。慕容府乃是有著數百年歷史名門大族,其宅院內更是擁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秀美。

別院後的一處水榭,徹底展露了江南水鄉的柔美恬靜。我坐在水榭中六角涼亭的涼椅上,輕輕指了指身側。

赤鳳微一猶豫,便柔順地坐了下來,自然地依在了我的懷中。

天色已至傍晚,一抹斜陽映在了塘中,隨著微波妖艷舞動著,仿佛知道自己將逝,要將最美好的一面展露給世人。

兩人均不說話,靜心的感受著自然之美,晚風不時掠過,衣袂緩緩飄動。兩人在這一刻,仿佛與天地融為了一體,成為了自然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彼此。

良久,直到天邊吞盡了最後一絲驕陽。赤鳳才緩緩吐了口氣,嬌聲道:“我在山東遇到過倭人,似乎對販賣少女一案有了警覺,順籐摸瓜而至。”

我淡然笑之。倭國麼?東廠的情報人員,早已經潛入倭國良久,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我的耳目。島津家目前在倭國佔據了大部分江山,然而仍舊有數家有實力的大名負隅頑抗著。而在我的秘密授意下,劉不庸利用從洋人那裡廉價批來的土槍土炮,暗中賣與了那些大名。否則島津家在大吳火器的支持下,早就一統倭國了。

明暗各支持一方,而倭國又是一個盛產白銀之地,這些年來流入大吳荷包的金銀,幾乎可以用龍艦來裝載了。若無那些暗之交易的黑金分批通過劉枕明之手融入國庫,大吳這些年來想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會困難許多。

我自然的捏住了赤鳳的手,輕道:“鳳兒,這麼多年你受了不少苦。不如回京城,也不用置產業,就住在宮裡。皇後那邊,她已經和我提過很多次了。”

我的話是再明顯不過了,赤鳳臉色微紅,眸子中閃過一絲亮色。不過迅即又黯然地搖了搖頭道:“我性子野,也不喜歡那些繁瑣的規矩,怕在宮裡待不慣。”

“反正也不急,此時容得以後再商量。”我點頭道,她東奔西跑多年,性子確實很難閑下來,驀然,心中念頭突然一轉,又道:“鳳兒丫頭,還記得我們初次相遇那時麼?”

赤鳳被我的話勾起了思緒,目光中露出了縹緲之色。

“看你對行軍布陣,似乎非常有手段。”我輕笑著說道:“當時在你手裡,我可是吃了個不小的虧阿。你若有興趣,可以掛靠在兵部,組建一支娘子軍。”

赤鳳眼睛一亮,原先那一絲疲憊之色一掃而空,喜色道:“真的可以麼?”看來,多年來的反腐鬥爭,早已經讓她深深厭倦,若非是心中所願支持著她,怕早已經甩手不幹了。我這也是為她另謀個出路,如今大吳所有官員,都在掌控之下,翻不了天的,也不需要赤鳳這個威攝力在了。而一直娘子軍的建立,可以給大吳軍部注入一股活力,大幅度提高軍隊的士氣。

“等這次回京後,我就找段鴻那小子安排一下。”我心中也是暗暗期待起來,娘子軍,倒也有趣。

“喂,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這裡幹什麼?”一聲嬌喝聲突然傳來,以我王品達到極至的境界,早就感應到遠處走來幾人,只是懶得理睬罷了。赤鳳也是早有發現,估計是抱著與我同樣的心思。

“天色不早了,夜間容易著涼。”我牽著赤鳳的手,緩緩站起身來,雖說夜色黯淡,然而我的眼力出眾,再次掃到赤鳳嬌軀上,還是不由得暗讚了一聲,在我身邊的女子,無不是極品中的極品。原先眾女之中,以藍初晴和藍海凝的身材最為出眾,凝兒雙腿細長,身材高窕。而晴兒則是修長典雅,無一不完美。

而赤鳳,則擁有著不遜色於兩女的身材,尤其是那細柳搖,堪堪一盈握,一般像赤鳳這種身材的女子,無一不是弱不禁風,柔弱纖細女子。而我清楚的知道赤鳳的身體是多麼健康,那看似不禁風的柳腰,充滿了爆炸性力量。心下不由得暗想,若是那讓人心曠神怡的細柳腰在我身下強力扭動,檀口嬌吟素喘,想想都讓人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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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黑金(下)



赤鳳柔順的點了點頭,恐怕在這天下,也只有我能夠令她柔順,然而這也是難得的機遇,若非她今日忽而受到我近乎於帝品境界氣息的感染,哪裡能讓我受到如此艷福?

兩人雙手相攜,旁若無人的向水榭外走去。

“喂喂,當我是死人啊?”來人在我們當她不存在一般,從她身旁擦肩而過時,終於忍不住大叫了起來,聲音氣急顫抖道:“你們是哪個房的?竟敢違反府中禁令,在此偷情。”

我啞然失笑,原來這丫頭以為我們是慕容府中的家丁和丫環,在這裡偷情呢。不過,我又眉頭皺了起來,我身上的衣衫可是莫愁莊出品,她竟然看不見麼?再者,以我身上故意泄漏出來的一絲霸氣,稍微懂點武功的人,近在數丈都能感應到。

想及此處,我不由得奇怪的向那說話的女子望去。所見卻令我有些訝然,那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身旁跟著兩個面容駭然的丫環。雖說天色已暗,但以我的目力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個女孩臉型很不錯,可惜煞白至毫無血色,而一雙本該明亮透徹的少女眼睛,如今也是一片灰暗,毫無神採。本來想捉弄她一下,但是看到她那副可憐的慘樣,便收回了心思。

“小姐,那兩人看樣子不是府中下人。”她的丫環顫抖的說道:“好像是外面的客人。”

“小紅你休要幫他們隱瞞,這幾年來,府中門徑慘淡,到最近一年。已經沒有什麼人願意踏足慕容府了。”那小姐神色激動地說道:“就算你們不告訴我,我也知道慕容府發生了大事。否則,這些年來為什麼上慕容府來地人越來越少。要知道,很久以前。慕容府哪天不是有幾百個客人上門?”

“這位姑娘,我們的確不是慕容府的人。”赤鳳見那女孩可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目光中也閃過一絲同情之色:“我們是慕容公子請來的客人。”

“慕容公子?”那女孩驚呼了起來:“你是說二哥?”

“惜惜。”慕容白從遠處飛趕而來,大呼了一口氣道:“原來你在這裡,剛才去看你,卻不見你地蹤影。”

“二哥。”女孩興奮地喊了起來,順著聲音摸到了慕容白懷中,嬌聲道:“你都好幾日沒來看惜惜了,我正悶得荒。這才讓小紅帶我出來逛逛。”

慕容白憐惜地摸著惜惜的秀發,歉然道:“是二哥不好,二哥以後天天來看你。”

“不。不。”惜惜乖巧地搖了搖頭,輕聲道:“二哥你很忙的,只要有空的時候,來看望一下惜惜就行了。”

倆兄妹再旁若無人的說了一番話後,慕容白這才對我們歉聲道:“吳兄。赤鳳姑娘,適才抱歉了。這位是舍妹慕容惜。”

我淡然地揮了揮手,表示無所謂。倒是赤鳳。皺著眉頭道:“慕容公子,令妹似乎微有抱恙,應當及早醫治才行。”

慕容白神情一黯,苦著臉搖頭道:“在下為了舍妹的病,已經找了不知道多少大夫。卻是連什麼病因也查不出來。”

“二哥,你別再傷心了。”慕容惜微微搖了搖頭道:“惜惜這輩子能有這麼關心自己的二哥,已經心滿意足了。”

赤鳳淡望了我一眼:“聽說宮中御醫公孫羽,入宮之前便有神醫之稱,不如請他來幫令妹治病可好?”

公孫羽?那老小子看來名頭不小?我暗忖道。

慕容白臉色一變。訕訕道:“先不說他如今位高權重,身份尊貴。就以他是公孫家之人,就不可能會肯幫我家惜惜治病。”

我心念一動,便呵呵笑道:“慕容兄這就無需擔心了,公孫羽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五天之內,我讓他來慕容府為令妹治病。”

慕容白訝色激動道:“吳兄你是說真的?聽說那公孫羽雖然實權不大,卻是極受當今聖上恩寵,很多朝廷大員對他也是禮敬有加。吳兄竟然能令他親來蘇州?”

“冬事一樁。”我笑道:“這幾日就讓令妹安心休養一番,養足了精神相對會好一點。”

“如此甚好。”慕容白強自壓住激動的神情,對那丫頭道:“小紅,快送小姐回去休息,這幾日千萬不能在外面跑。”

待得兩女離開後,慕容白才對我深深一揖,正色道:“多謝吳兄相助,不管此事成否,小弟定當銘記在心。他日吳兄有所差遣,小弟當赴湯蹈火。”

“慕容老弟失言了,你我兄弟之交,何須如此客套?”我將其扶將起來,也是一臉正色道:“莫非老弟看不起在下?”心中卻暗忖,那個公孫世家似乎有冒頭之勢,需打壓一番才是。

慕容白急道不敢,兩人再客套了幾句,便借口回了庭院。

用過慕容白精心整治出來地夜膳,已經至掌燈時分了。庭院之中,小池旁。用過酒的赤鳳雙頰酡紅,杏眼中帶著一絲醉意,黑眸中波痕流轉,煞是動人。鬢釵因醉態而鬆動,幾縷烏黑秀發散出,隨著夜風舞動,更顯媚態。

我矗立在依人旁,享受著佳人隨著婉轉流風,傳至我鼻息間的體香。淡淡地幽若處子之香,更是撩撥我的心神。

小多子踏著碎步,低著頭走到我們身後,輕聲道:“爺,小人已經將臥房準備妥當了。可以隨時就寢。”

我沒有移動,反而將赤鳳那細柳腰摟住,讓其緊緊貼在了我身側。溫香軟玉貼身,不由得心神一陣舒爽。赤鳳也同時感受到了我身軀的強壯和熱量,雄性特有的體味也騷擾著她癒發迷離的神經,不覺輕輕一聲嬌呼起來。

“聽你腳步蘆中,似有些不岔。”我淡聲道:“莫非心中有不平之事麼?”

小多子哆嗦了一下,急忙匍匐在地上:“爺,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只是小人適才得到了個不好地消息,只是不敢告訴爺,怕擾了爺的雅興。”

我呵呵一笑:“你又該死什麼?說出來聽聽,會否影響爺的興致?”

小多子喏了一聲,這才恐慌地說道:“東廠地人適才來消息說,蘇州知府公孫然邀請憐月小姐去了府邸赴宴。另外,那憐月小姐似乎已經喝醉,經公孫然安排,今晚似乎有落住公孫府的架式。”

“是麼?”我無喜無火,反而淡聲道:“剛才席間慕容白似乎面色不豫,原來是他這個地頭蛇,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慕容公子陪爺用完膳後,就匆匆出門而去了。”小多子岔岔不平道:“那個公孫然算什麼東西?竟敢和爺搶女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他難道就一點也看不出來,那憐月小姐身份很有問題麼?”

“哈哈。”我大笑道:“公孫然不是愚蠢,而是自負。不過,他怎麼也猜不到憐月會是魔門之人。這麼多年來,魔門在大吳國銷聲匿跡,沒有半絲半毫的痕跡。如今的人啊,都鬆懈了很多。”

小多子一驚,急忙道:“聽爺的意思,莫非公孫然有危險?爺,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需要小多子去讓東廠的人保護麼?”

“爺累了。”我淡聲道:“退下吧。”

小多子渾覺失言,連連叩頭求饒。我也沒有表示,輕輕挽著赤鳳向內間走去。小多子沒我召喚,也不敢起身。倒是一直未言的赤鳳,回頭瞧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小多子,求情道:“爺,您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你們青常不是死對頭麼?”我輕笑道:“今日怎麼會突然為他求情?”說著,我便又朗聲道:“今日鳳兒為你求情,起來退下吧。”

“謝謝爺,謝謝鳳兒姑娘。”小多子急忙起身,不敢再多言,彎腰低頭退下。

“爺,你突然拉我進你的房間做什麼?”赤鳳輕輕掙了開來,醉眼朦朧道:“我醉了,要回自己地房間休息?”

我啞然失笑,這丫頭我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酒量。今天雖然喝了不少,卻也不會醉。今天她表現出來的醉態,不就是想……。

“呵呵,你可不要後悔哦。”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今天小小好不容易肯主動將我讓出來一晚,明天可沒這個機會了。再說了,你可是難得醉一次。”

赤鳳性格雖然爽朗,卻不料被我戳破了心思,自是羞赧萬分,雙頰更顯嬌紅,掩面跺腳想向門外跑去。

我那是故意逗她,哪裡會真的肯放她離去。一把將其細腰抱住,反手扛在了肩膀之上,奸笑著向臥榻行去,在其俏臀上打了一掌:“剛丫頭,跟我玩這一套,太嫩了些。”

“昏君強搶民女了。”赤鳳驚叫不已。

“錯,老子是山大王。小娘子,今晚你是本大王的壓寨夫人了。”我哈哈大笑,將其扔在了榻上,不待她反應過來,便重重的壓了上去。十指如翻花指一般,盡攻向她敏感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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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破謀(上)



赤鳳野雖野,卻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哪裡經受過這種陣仗,脫胎於御女心經的至上挑逗大法之下,還沒幾個呼吸間,便宣告投降,嬌喘之聲不絕於耳,火辣身軀也傳來一片臊熱。

隨著她嬌軀在我身下不住扭動,爽快之感油然而生。而因情動,處子之體香隨之更加濃鬱,將我的情欲也驟然間悉數挑逗起來。

正在兩人情欲正濃,我欲揮軍之上時。驀然一條人影從窗戶中輕巧地竄了進來,飛身往我床上撲來,帶起了一陣撩人的媚香。

我聞到這股熟悉的體香,就知道那個嬌小的人影是誰了。不過也是,要換作是其他人,不等接近我的臥室,就要被守候在外的旺財幹掉了。

小小嬌軀如乳燕一般,飛撲到了我懷中,雙手掛在我的脖子上,嬌小玲瓏的玉體往我懷中直揉,嬌聲嗔道:“爺,奴家一個人睡不著。”

“啊!?”赤鳳聽到小小說話,這才從迷亂中震醒過來,看到房中還有第三人,立即驚呼了起來。雙眸圓睜,臉色煞白,再一看自己渾身衣衫已經半解半遮,一雙堅挺的乳房露出了一半,白嫩緊繃的腹部香汗密布,更加恐怖的是,下體的褻褲已經完全被解開,好一副惹人噴火的淫盪摸樣。瞧見自己這番模樣,還是處子之身的赤鳳自是羞憤交加,潮紅的臉頰配上那表情,更是讓人欲望膨帳。

“姐姐無須緊張。”始作俑者小狐貍精一副人畜無害的清純樣子,咯咯笑道:“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赤鳳正待羞怒離開之時。突然一陣甜膩香風飄起,聞在鼻中頓讓人心神一鬆,舒坦感覺油然而生,而小腹之處。更是有一絲火熱之感生起,重新點燃幾近熄滅的欲火。

“嚶。”赤鳳怒容驟然而去,取而代之地是片迷惑,然而身體上的舒適,卻又令她忍不住嬌呼了一聲。隨著這聲呼聲,赤鳳繼而又是感到一陣無可抵擋的羞色。

小狐貍精香唇湊到我耳旁,靈巧的舌尖在我耳朵裡一陣挑逗,這才吹息若蘭道:“爺,奴是來幫你助興地。”

我精神振奮,淫念一動。笑道:“只要你別來搶我的頭啖湯就行。”我自然是知道,剛才那一抹艷香

小狐貍得到我的準許,嬌媚的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飛速從我身上下來。以極撩人的姿勢,匍匐在赤鳳身前,那條能令人欲死欲仙的香舌,輕輕在赤鳳柔嫩嬌艷的小腹處撩過。登時,赤鳳整個嬌軀弓了起來。彈性十足的肌膚緊繃了起來,然而喉嚨深處,卻發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悶喘。

“姐姐的身材真好。讓妹妹羨慕死了。”小狐貍精吐著舌頭,湊在赤鳳紅潤地耳旁低吟道,舌尖不斷在其耳珠上撩撥。更加令人血脈膨帳的是,一雙小手探進了赤鳳半解羅衫內,握住其彈性十足的椒乳左右搖擺揉搓。

尚是處子之身地赤鳳,哪裡會是天賦異稟,加之媚術有成的小小之對手。才三兩下的功夫,便嬌喘不止,一抹細小的汗珠從晶瑩肌膚中冒出。彈性十足的肌膚,也隱隱成緋紅之色。

我嚥了下口水,心中直叫喚,這也太淫糜了。按說在宮中,那些妃子們有時也會在我刻意安排下,來一些虛凰假鳳之舉替我助興。然而畢竟沒有小小如今媚功有成後地專業水準,她的媚功,不僅對男人有效,對女人的殺傷力也是強悍。

“爺,奴幫您熱好菜了,快來享用吧。”小小嬌膩聲音響起,直鑽入我心扉深處,將我情緒完全挑動了起來。我舔了舔幹澀地嘴唇,低吼一聲後,便壓了上去。

“啊-!”赤鳳初臨聖恩,全身一緊,一雙修長細嫩雙腿將我腰間牢牢箍住。我暗自叫爽,細腰俏臀女子果然有其獨到之處。

更令我興奮至幾乎要爆炸的是,要命的小狐貍精,也膩到了我身上。靈巧雙手加上濕潤香舌不住在我身上敏感的地方遊走,催動我的情欲到極至。

在兩女此起彼伏的雙重嬌吟之下,我喉間中發出了一聲低吼,生命的精華盡洒而出,匍匐在赤鳳完美無瑕的嬌軀上,喘息休養。而可人的小小,仍舊不依不饒,舌頭將我後背上興奮地汗水舔舐幹淨。

……

一夜幾乎未眠,在小小特別的助興手法下,三人折騰到了天明。不過,小小也的確算是手段了得,竟然能讓赤鳳第一夜就嘗到了無比美妙的滋味。不過這樣也好,本來我看赤鳳的樣子,似乎想與我相處幾日後,便離我而去。然而此事讓她食遂知味,便如同那吸食鴉片一般,上癮後再也離不開我。

赤鳳以前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世,當然我也沒有主動問過。然而當她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不適,卻仍舊堅持服侍我穿衣盥洗,乃至於主動要去幫我整治早膳時,我便知道赤鳳原來也是出自大家。只有大家禮儀的從小教導下,才有如此深邃到骨子裡的對自己男人之服從。當然,不是說那些小家碧玉不懂的三從四德,只是觀念深淺的問題。

我倒是瞞喜歡古代這種制度的,也無意去改變些什麼,思緒飄到了我原來的那個時空。那個時代的要找個有三從四德的女孩出來,幾乎不比找頭恐龍容易很多。赤鳳以前雖然頗有江湖風味,然而一旦與我合了體,觀念上便是我的女人了,所以才變得如此乖巧。

小多子見兩女出去後,這才捧著一杯剛泡好的茶,小心李翼跪在我面前。

我端起清茶,悠然地品茗了一番,好半晌後才點了點頭道:“剛多子,昨夜蘇州城有什麼要事發生沒?”

小多子一愣,迅即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連聲道:“爺英明,什麼事也瞞不過爺。昨夜蘇州城內的確發生了一件大事,蘇州知府公孫然死了。”

“哼,自作孽不可活。”我輕哼了一聲:“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倒是做鬼也風流了。與我說說,昨夜的詳情。”

“是東廠密探把消息傳過來的。昨夜公孫然宴請憐月小姐,憐月小姐多喝了酒,本來被公孫然乘機勸解留宿在公孫府中。然而慕容白聞訊趕了過去,在公孫府大鬧了一番。雖然後來被公孫千逼走,然這麼一鬧,憐月小姐的酒也驚醒了。事後憐月小姐執意要回家,公孫然無奈只好親自相送。到途徑石獅街時,突然遭到了十數名武藝高強的刺客擊殺,連同公孫然及護衛在內,共有九人被擊殺。正當那群刺客要加害憐月小姐的時候,慕容白趕到並擊退刺客,救了憐月小姐。”小多子把得到的消息,仔細與我說了一遍。

“呵呵,看來慕容白就算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我嘿嘿笑了起來:“憐月和慕容白現在在什麼地方?”

“慕容白救了憐月小姐,本來想送她回家。不過憐月小姐說害怕刺客還來。所以慕容白便將憐月帶回了慕容府。”小多子說道:“慕容白倒是個君子,把憐月救回後,就安置在了隔院內。自己一個人獨自守在院外待了一宿,怕是現在還傻乎乎的站在庭院門口呢。”

“這魔女做事到滴水不漏。”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如此一來,公孫世家定然與慕容世家不死不休了。”

之前公孫家也一直打壓著慕容家,然而畢竟那屬於正當的江湖勢力爭鬥,一切都是按照規矩來辦事,也從來不下狠手,只是打擊著對方的產業等等。如今倒好,作為公孫家頂樑柱,政治新星的公孫然掛掉了。公孫世家絕對不會善罷幹休,肯定是要下死手了。如此一來,勢必將其他江湖勢力,乃至於官方勢力牽扯進兩家的死鬥中。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江湖勢必再次陷入昏亂之中,而朝廷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牽聯。到時候魔門可以趁此亂像,重新潛回中原,再費些手段四處煽風點火一番,的確有其前途。

大吳一亂。一直以來對大吳富饒領土虎視眈眈的大食國,定會出些動作。另外蒙古羅剎兩大軍事強國,雖然這些年來一直被我用計拖在了戰爭之中,然而破船還有千斤爛釘,加上近一年多兩國暗中已經有了停火協議,保存實力。所以說,蒙古羅剎仍舊不能小覷。

若說野心勃勃的大食國從來沒有與蒙古羅剎有過暗中的接觸,恐怕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這些年來,大吳帝國無論是經濟還是軍事,均有著長足飛速發展,這些早就令得周遭大部分國家忌憚不已。如此,大吳國只要有任何破敗的跡象,別說蒙古羅剎了,就連原本與大吳交好的天竺,恐怕也會背後捅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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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破謀(中)



還有那些如今懼於大吳聲威,而臣服於大吳的野部小國。大吳強盛不衰還好,若是一旦潰敗,定然也會如吸血虫一般,一擁而上分一杯羹。

當然。即便是大食真的成功其陰謀,聯合大吳所有周邊國家來進攻,恐怕也不一定能夠獲勝。如今大吳擁有的軍事力量,遠不是那些未開化的蠻族可比。只是一旦發生龐大的戰事,大吳即便獲勝了,數十年之內也休想恢復到現在這元氣,這可是我不願意看到的結局。

大吳並非省油的燈,任何想對大吳圖謀不軌的國家部落,我都會一一將他們滅掉。若說這次魔門計謀,東廠無孔不入的情報網,早就盯上了憐月。只是恰好被我也撞上了,即便我不撞上,魔門也休想翻地了天。看來,待得這次事情結束後,該給那些自以為是的家伙上上課了,否則一直當大吳是個軟蛋在捏。

正思索之間,赤鳳和小小已經親自煮上了紅糯蓮子羹過來。我心滿意足的品嘗了一番後,便囑咐小小照顧赤鳳休息去,赤鳳以處子之身與我折騰了一夜,身子自然不堪疲乏了。

安頓妥當後,我便喚上旺財,身後跟著小多子。一同殺將上隔壁院子。

果然,在隔壁院子門口,就見到了臉色疲憊,然而精神卻十分抖擻的慕容白。我見狀不由得暗罵這小子丟俺們男人的臉面。

慕容白一見到我,立即神色激動地迎將上來:“吳兄,我……。”

“無須多言,我相信公孫然不是你殺的。”我揮手打斷他的解釋。

慕容白露出了感動之色:“恐怕現在也只有吳兄能相信我了。唉,那公孫然也不知道從哪裡惹回來地煞星,這黑鍋卻讓我背了。”

我心中暗罵不止,這小子到現在還不知道讓他背黑鍋的人就是他救回來的憐月。恐怕在她心中。那憐月還是個毫無武功的柔弱可憐女子呢。

不過這也難怪他,慕容白哪裡領略過憐月這種高段數地媚術,被迷成這樣也算是情有可原。若我從未修習過御女心經,再或者沒有小小天天用媚術鍛煉我。怕也過不了憐月這一關。想及此處,便拍了拍他肩頭,表示安慰,又道:“我進入看望一下憐月小姐,那妮子怕是一夜未睡好吧?”

說著,便徑直行了進去。憐月所居的這座庭院,與我那座相差不大。很快我就找到了她那間臥室。輕輕推門而入,卻見憐月一身白衣未解,柔弱無助的依躺在床上。神情憔悴,直惹人心中憐惜。若非我深知她的身份和本事,怕這一刻便會受到氣氛感染,疾步上前將那小可憐揉入懷中,好好溫言安慰一番了吧?

心下卻也感嘆。這魔門真是有其獨到之處,小小因為天賦異稟,加之後天修煉。才達到今時今日的成就。然這憐月也是不惶多讓,同樣何時何地,都輕易的融入自己扮演的角色,與環境,氣氛,心境等等一系列融合,將媚術借天地之力施展而出。不可謂不是天縱奇才。

見我毫無反應的憐月,也情知自己的媚術又一次失敗了。不由得眼瞼一陣微顫,緩緩睜開妙眸。迷茫眼神剛掃向我時,仿佛剛發現我進來一般,訝色中微帶欣喜道:“吳公子,您怎麼來了?”說著,欲掙紮而起,可惜身子嬌弱,迅即又跌回床上,喉間發出一聲若又若無的嬌顫聲。

雖說我看穿了她地把戲,心中卻還是不由得一緊,生出一股欲上前攙扶的心念。雖說我神情只是一閃而逝,卻絲毫瞞不過媚術大成的憐月。憐月眼神一喜,第一次發現自己所習媚術,終於能在我心中惹起一陣漣漪了。

我心中暗自搖頭,這女人啊,心中地爭強之心絲毫不比男人遜色。尤其是憐月這種自持甚高的極品女子,青日裡所見均是庸脂俗粉,難得遇上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爭妍之心必不可少。然而偏偏我又對她媚術抵抗力甚強,加之小小又是我的女人。所以,憐月才會不斷對我施展媚術,一是証明自己不比小小差,甚至更勝一籌。二是,本身也對我表現出來的不凡和神秘極為好奇。好奇心會害死一只貓,同樣也會害死一個女人。

“吳公子。”憐月見我反應一閃而逝,便又起壞心,嬌喘若蘭道:“奴家似乎扭了腰……。”聲音柔嫩細膩,魅惑中又帶著一絲嬌羞,欲言又止,惹人遐想。

平日裡憐月只要一個眼神,一個暗示地動作,再或者是輕輕一句話,就能讓整個蘇州城青年才俊趨之若騖,恨不得為之赴湯蹈火。然而這一切對我來說,竟然毫無效果。自尊心作慫下,竟然想用身體接觸來勾引我了。

我暗笑不已,憐月啊憐月,看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憐月雖說身擁極品媚術,也修煉至大成,然而畢竟經驗還淺,或許還從未有過與男人身體接觸。但是我不同,我的御女心經也是至高無上地極品法門,就連在我身下承歡數年的小小,也是抵擋不住。更別說在這方面僅僅限於理論知識的憐月了。更加令我自信十足的是,在最近一直與小小媚術較量的同時,御女心經境界屢作突破,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第八層。就連二供奉,也才僅僅達到了第七層境界。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憐月誠心誠意要勾引我,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臉上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快步走至憐月身旁,一手毛手毛腳的伸去,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盪漾,激動道:“憐月小姐是左腰扭了,還是右腰扭了?”

憐月眼神中的嬌羞之色更甚,似躲非躲地閃避著我炙熱的目光,蚊音細語赧然道:“嚀。是,是左腰。”

“在下只是救人,望憐月小姐海涵。得罪了。”我說了句場面話,豬哥手便毫不猶豫的伸向了憐月的左腰側,入手之處,傳來一陣細膩柔滑,且微涼中帶著火熱之感,雖然隔著衣衫,卻仍舊能感受到憐月腰間肌膚之彈性。

“嚶。”估計是憐月首次被真正的男人所觸碰,不覺微吟了一聲,面紗外裸露出來的部位,旋即一片緋紅之色。

那聲發自內心的輕吟聲,卻直直鑽入我的心扉,令我心神一陣盪漾,快感油然而生。好妮子,不愧是修煉大成的媚女,那一聲無意中的低吟,反而是更出境界,令我也難以抵擋。我滿足的陶醉了一番,心下暗道,既然你想玩火,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想及此處,觸碰在憐月腰部的手指,輕輕一捏,一縷修習至大成境界的御女心經氣息,從其腰間敏感穴位中俏然透體而入,如同一條狡猾的小蛇一般,飛速遊走挑逗於憐月體內最敏感的地帶。

“嗚……。”憐月雙眸圓睜,喉嚨深處發出一陣欲望呻吟之聲,全身驟然間緊張起來,眼神驚駭地望著我。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憐月小姐,在下治病的功夫還行麼?”然而手上卻豪不停留,一手仍舊按在憐月腰間,而另一手卻輕輕在憐月額頭撫摸。

本想掙紮起來的憐月,驟然間被我的御女心經絕學攻陷,全身上下連一絲絲力氣也提不起來。唯有在我身下嬌喘連連,柔弱無骨的玉體也不住微微扭動,下意識的抵抗著全身最敏感之處傳來的羞人快感。

“你倒底是什麼人?”憐月勉力掙紮,強自嬌喘不息的問道。

我啞然失笑道:“憐月小姐難道忘記了?我是吳天,適才可是小姐你暗誘我幫你捏腰的?”嘴上說著,另一手卻從她額頭緩緩滑落,至玉脖,再至玉峰。我毫不憐惜的一把捏住其豐滿堅挺的玉峰,粗暴的揉捏。

按理說任何女子,突然被一個不算熟悉的男子如此對待,應該立即暴怒。然憐月卻在我另外一手氣息的挑逗下,全身上下早已經敏感之極。我那粗暴的動作,反而沒有令她反感,更令其產生了一種肆無忌憚的快感,仿佛一個患痒之人,被撓到了痒處般的舒爽,其嬌軀也因此而激動的驚顫不已。

“嗚,嗚。”憐月雖然心理上壓著自己不呻吟起來,然而身體卻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她,不僅僅在我的撫摸揉捏之下,產生了令人羞赧的反應,還不自覺迎奉其我的動作來。換作普通人還好,但憐月可是魔門月宗精心培養出來的超等媚女,對於自己媚術的信心無以復加,如今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那種失敗的挫折感和身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融合在了一起,產生了一種復雜難明的感覺。這種感覺,幾乎讓一直以來自持甚高的憐月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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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破謀(下)



“說實在的,你家門主沈驚天,倒是已經有七八年沒有見他了。”我不經意,卻淡然笑道:“也不知道那小子最近好不好?武功方面有沒有突破?”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雙手齊齊放開,背負在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憐月。

憐月頓時渾身僵硬,驚懼地望著我,眼神中充滿了駭意。好半晌後,才懂得蜷縮到了角落裡,顫抖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此時的憐月,已經完全潰敗了,不僅從生理上,連心理上都被我佔領,這個陰影恐怕今生今世休想再抹去。

鬼麼?我訕笑不已:“想不到魔門月宗的人,也會怕鬼?”

憐月顫意更甚,她哪裡會想到,我能夠如此一言點破她的身份。也難怪,魔門之秘術向來保密甚嚴,外人根本無從知曉。誰也想不到我家養著一個曾經是魔門長老的供奉。

驀然,憐月眼中露出了一絲希冀之色,聲音微顫地小心李翼道:“莫非吳公子也是魔門中人?”

我坐在了床沿上,悠閑地將自己鞋子脫下,嘴角露出了一絲陽光笑容:“憐月小姐真懂得說笑,憑你們小小的魔門,也能養得起我這尊大佛麼?”說著,一個轉身坐到床上,挪到了蜷在角落處的憐月身旁。

憐月聽得我不是魔門之人,神色更是恐惶。她自是知道我的實力,先不說我本身強大的而莫測高深的實力,就連身邊養地一條人形犬,也是帝品上階之高手。七年多前太湖山莊一戰。她雖然沒有參加,卻也有所耳聞,之所以整個突襲行動失敗,就是因為眼前這人和他的狗在場。而後魔門費盡手段。也沒有探出此人就是是什麼身份。

“憐月小姐,在下的治病功夫還算不錯吧?”我坦然一笑道:“才三兩下,憐月你的腰似乎就不疼了。”

“多謝公子關心。”憐月強自撐起精神道:“憐月已經好多了。”

驀然,我又將身子一前傾,以極曖昧地姿勢湊到了憐月耳畔,低聲笑道:“憐月你知否適才為何我放過你?以你剛才的狀態,爺要吃了你,簡直易如反掌。”

憐月這才想起這茬,心中也是有些奇怪,下意識地回問道:“那是為何?”隨即又羞色盡露。暗自責怪自己竟然問男人為何不吃了自己?

我眼睛咪了起來,嘴角的笑意更甚:“憐月小姐心中似乎頗想我吃了你?”伸出一手毫不客氣的將憐月之金蓮捧在手中,飛速脫掉其布襪。眼中所見為之一亮,心中頓時暗一喜,讚道:“好一雙天然三寸金蓮。”那只柔弱無骨,滑嫩細膩的被我如同欣賞藝術品一般,在手中把玩。也難怪我欣喜。憐月的那一雙玉腳,白潔如玉毫無癖瑕,更加可遇不可求的是。那雙嬌小玲瓏的玉腳毫無裹後的痕跡,顯然是天生如斯。

“啊……”女人的腳是全身極為敏感地地方,憐月哪裡吃得消我如此揉搓捏撓,頓嬌軀僵直,如蝦米一般微微弓起。蔥蔥玉趾也因不堪激敏而悉數張開,一只只如粉雕玉琢的藝術品般令人心曠神怡。心中暗嘆這魔女果真是天賜尤物,這般金蓮實為天下無雙。

然作弄心也驟然而起,竟將那脂白細膩如同玉器一般的母趾含入嘴中,舌尖繞動地同時。眼神邪笑地瞄向了驚慌失措的憐月。

憐月羞愧萬分,激顫不已道:“吳,吳公子,那裡臟。”敏感的腳趾被我含住玩弄後,憐月思緒立即混亂了起來。一邊自認為骯臟的腳趾被人舔弈,心中是又羞又愧,然而另一邊卻從內心的深處生出了一股難以言喻,難以抵擋之興奮。兩種極端地情緒交錯融合在一起,憐月那修習多年的媚術剎那間在我面前潰敗萬裡,失敗的種子烙進了她內心地最深處,恐怕這輩子也休想對我提起抗拒之心了。

我哪裡會被憐月那似拒還迎的抵抗放棄舉動,仍舊不溫不火的一個個玩弈著她的玉趾。而憐月在最初的抵抗,直到最後的迎奉嬌吟,渾不覺已經逐漸走向了我的魔掌。

外面腳步聲響起,我終於又露出了一絲笑意。門外慕容白的聲音傳來:“憐月小姐,吳兄,我可以進來麼?”

憐月此時幾近情欲的頂峰,忽聞慕容白地聲音,頓時如遭雷擊般,羞澀愧憤難當,想喊卻似又喊不出聲。

“慕容老弟麼?進來吧。”我呵呵一笑,輕輕在憐月腳心中一捏,御女心經真氣隨即透體而入。而另一指卻不輕不重的點向了憐月胯間趾骨處。

在我這恰到好處的一捏一指下,壓抑了良久的憐月之情欲終於攀向了頂峰,而恰在此時慕容白推門而入,頓張大了嘴巴愣在了當場。

憐月雖說並沒有將慕容白放入心中,然畢竟慕容白也是她的追隨者之一,即便這樣,她也不會想要讓慕容白看見她最羞愧的模樣。然而更要命的是,內心的最深處竟然隱隱有一絲期待慕容白看見後會有什麼反應的念頭。在這種詭異的復雜心思下,憐月登覺全身情欲完全爆發了出來,頭腦轟得一聲進入了興奮的頂點,喉嚨的深處傳來幾乎滅人心神的嬌吟。

良久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從頂點逐漸退回來的憐月,終於又找回了自我,羞憤難當的驚叫了一聲,掩面匍匐在了床沿角落。我順手扯起被褥子,將她蓋嚴。

我則又曖昧的湊到了她已經潮紅至幾乎要滴血的耳垂旁,低聲吹息笑道:“告訴你原因吧。你就是那極品的美酒,一口飲下豈不是暴殄天物?本老爺要一步一步,慢慢地玩弄你,小魔女。”

剛剛從情欲頂點退下來的憐月,被我這句曖昧挑逗的話兒,又惹出了渾身火熱之感,配合者我淫邪的語氣,恐怕那小妮子會浮想聯翩,適才給她的刺激,實在太強烈了,這輩子做夢也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可以肯定,她現在雖說還有些抗拒心理,然而更多的恐怕是令自己又羞又憤的期待之感,期待再一次在我手中領略無上的刺激。

“吳,吳兄,這,這是……。”慕容白臉色慘白,雖說他早有退出這局的打算,然而心中還是頗有不甘。然突然見到這種尷尬景象,不由得又臉紅耳燥起來,喏諾道:“冬弟先告辭了。”

“慕容老弟為何情急著要走?”我露出了陽光般笑容:“莫非是誤會了我什麼?”

“吳兄。”慕容白尷尬低著頭,欲言又止。

“憐月小姐昨日受了驚嚇。”我語氣平靜道:“適才見我時,本想起床以禮迎接,不料忽扭了腳。愚兄只是幫她正了一下腳骨。不過,卻又發現她內息昏亂,順便運功幫她調理了一番。”

慕容白其實也沒有真正看見什麼,頂多是驚鴻一瞥看見了憐月的裸腳,再加上凌亂的衣衫而已。聽得我解釋後,雖不真正釋疑,卻也消心了泰半。其實他心中也是知道,以我的手段憐月遲早逃不過,只是不想如此快而已。

我也並非要他相信,剛才那番話只是想讓他心裡舒服一些罷了。見目的達成,隨即又柔聲道:“憐月小姐,經過在下適才一番妙手,是否舒服了些?”

憐月自又是大羞,雖說聽出了我言中暗指,然在慕容白面前,卻不得不順著我意道:“多謝吳公子妙手仁心,小,奴家已經舒服多了。”說到最後舒服兩字,憐月又是一陣臉紅耳赤,躲在被中的嬌軀微顫。

聽著她心甘情願自稱奴家,倒也讓我頗有得意之心。

遠處忽而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慕容府一家丁沖到了門口,驚慌失措的喊道:“二少爺,二少爺,大事不好了。公孫家的人殺上門來了。”

“慕容白,快給我滾出來。否則本少爺殺盡你慕容家。”公孫千的聲音,悠揚的飄盪了過來,氣息悠長,延綿不覺。可見我這個便宜師侄女果然不是好惹的。

慕容白也是一驚,雖說早有這心理準備,卻還是忍不住直打鼓,然事到如今,卻也只好硬著頭皮喊道:“公孫老弟請慢動手,愚兄這就出來給你個交待。”說著,慕容白又眼巴巴的將眼神瞄向了我,神情中似又請我幫忙的意味。

我淡然一笑:“慕容老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一起出去會會公孫千。”

慕容白自是知曉我的手段,聞言大是鬆了一口氣,轉身率先出門。

“誰跟你稱兄道弟的。”公孫千怒道:“再不出來,我就要殺人了。”

我和慕容白一同前往了慕容府外堂,果見公孫千一人一劍立在堂內,身旁七橫八歪的躺著一群慕容府家丁,不過見他們還在呻吟,顯然是公孫千留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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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設局(上)



公孫千一見到慕容白,頓又怒容滿面的叱道:“好你個慕容白,我們公孫家與你慕容家雖然頗有爭鬥,卻因顧及屬武林同道之誼,從未下過狠手。你倒好,卻為了一個女人擊殺我大哥和八名侍衛,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我說乖乖師侄兒,有話可以慢慢說,何必搞得火發沖冠呢?”我呵呵一笑,將折扇打開,輕搖慢曳起來,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公孫千昨日雖說氣沖沖的離去,然長輩之禮不可不顧,強壓著火氣,冷冰冰道:“公孫千見過師伯夫,不知師伯夫有何指教?”

我裝模作樣的輕咳了兩聲,語氣微見責怪道:“師侄也未免太過無禮了?在長輩面前竟然自稱全名?”

公孫千秀眉一眺,本想惱火,然一想到師門嚴訓,只好又忍了下來。雖有心不甘,卻還是表面重新恭恭敬敬的行禮道:“師侄見過師伯夫,向師伯夫請安。”

我大為享用地點了點頭,自得了一番,賣老道:“這才像話嘛,咱天山派雖然人脈稀少,卻也要秉承人論之禮,這樣才不會為他人所看輕。”

“多謝師伯夫的教誨,師侄銘記在心。”公孫千雖說心中滔天窩火,臉上卻不敢露出絲毫不敬之色。

慕容白原本聽得我稱公孫千為師侄,著實嚇了一大跳,然又見到我如此折騰公孫千後,才大為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客客氣氣地對公孫千行了個青輩之禮。正色道:“公孫老弟,遠來是客,這光麼站著也不是個禮。請上座。”隨即,又打了個手勢讓下人去沏茶端水。

公孫千本來氣勢洶洶來尋仇。卻見得慕容白如此客套,換作平時恐怕又會惡言一番。只是今日師伯夫同時在場,怕要是落了禮數,師伯夫責備還好,萬一傳到師傅耳朵裡就麻煩大了。只好忍著發作,冰冷道:“在下師伯夫在此,豈有我上座之理?”

慕容白急忙將求助的眼神瞄向了我,我也不客氣的落了上座。慕容白和公孫千各落座於我左右,下人沏茶倒水,不一一細表。

茶過兩巡。公孫千終於沉不住氣了,冷言道:“慕容白,適才你說要給我一個交待的?要是我不滿意。哼。”

慕容白也是趁著這一會兒空當功夫,捋順了自己地思緒,緩緩正色道:“老弟有所不知,此事其中另有隱情。昨日在下雖然去府上鬧了一場,但冷靜下來後想想也是後悔。然憐月小姐回府。在下本待暗中保護她安全後,再折回公孫府請罪。不料突然了出十多名刺客將令兄及一幹護衛擊殺,等我出手時已然來不及。只好先救了憐月小姐回來,等緩過今日後再登門解釋請罪。”

“哼,聽你這麼說?此事與你一點幹系也沒有了?”公孫千眼中冒著熱火,狠聲道:“你這番話詞,連三歲小孩也騙不過。以你王品級別的武功,我哥遇襲時立即出手,就算救不了所有人,救個其中一兩個毫無問題。由此可見,你分明是在撒謊。”若沒有我這個便宜師伯夫在場。以她的神色恐怕早就要動手了。

慕容白頓一陣尷尬,有苦說不出來。我看他那副模樣,便猜出了他當時的心思,公孫然與他向來交惡,見死不救也不是什麼出人意料之事。然事到如今,只好強辨道:“公孫老弟有所不知,當時我離得距離太遠,實在來不及出手相救啊?要不這樣,憐月小姐當時也在現場,我將她請出來,讓她為我作証?”

“憐月昨晚被你救出後,一定以為你是個英雄救美地正人君子。”公孫千全然不信道:“她憑什麼能幫你作証?”

慕容白無奈,只得又求助於我。我啪得一聲打開折扇,輕搖一番道:“師侄先別動氣,凡事要講個道理,做事也要沉”,聽聽憐月小姐說些什麼也好。多總管,去請憐月小姐出來。”

“是,老爺。”小多子應了一聲,便欲動步。卻不料一襲白衫的憐月已經款款從後堂步出,語氣輕盈道:“不必多勞了,憐月已經聽到了。”

我瞧她這麼一會,已經將衣衫頭鬢整理妥當了,只是仔細瞧的話,其耳廓處還是有一抹春潮之後的嫣紅未消。只見她的眼神似乎在有意無意的躲著我,然而最終被我逮到時,卻閃過一絲復雜難明的神色,似有恐懼,似有喜悅,又似有期待。

我微微一笑,向她點頭示意。隨即嘴唇微動,一縷清音凝聚成線,直飄到她耳廓深處,才擴散開來。

隨著我的傳音密語,憐月又是露出了一絲難以言喻的訝色,秀眉淡淡蹙起,似是怎麼也想不通。

此時慕容白站起身來,恭敬道:“憐月小姐,能否將昨日的詳情道處,也好洗了在下地冤情。”

我也趁機戰起身來,朗笑道:“憐月無需顧及,真相始終是真相。”與此同時,又是一個眼色使去。

而公孫千則是不說話,只是陰冷的盯著憐月,若是有個什麼不滿意的回答,不知道會不會暴走。

憐月幽幽一嘆,行了個禮,緩緩道:“昨夜公孫大人親送小女子回府,豈料在獅子街時突然遇到一行十余蒙面刺客地襲擊。公孫大人因保護小女子而不幸犧牲……。”說到此處,憐月美眸已經微紅,一抹清淚在其中瀅瀅流轉,悲切之感油然而起。

我暗讚了一句,這魔女要是在我原先那個年代,什麼影後影妃的都要靠邊站。

受到憐月悲切之情感染,公孫千也是泣色然然,微哽嚥道:“憐月小姐無需太過傷心,家兄若是得知小姐能夠平安無事,想必他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欣慰。”

若是公孫千知道,她家兄日夜愛慕的女子。只要我願意,就會在我身下淫言嬌喘,不知道會有何種表情?我不由暗暗壞壞地想到。而公孫然,在天有靈若是知道此事,不知道會不會氣得魂飛魄散?

憐月柔弱的點了點頭,隨即又輕言道:“之後,慕容白恰好趕到,擊退了蒙面刺客,將我救回了慕容府。”

此言一出,慕容白不由得大鬆了一口氣。而公孫千卻是啞言無語。

我則微見失神,沒道理啊?休說憐月本來的計劃,就算我不要求,她也大面要倒打慕容白一耙地。為何此時卻為慕容白開脫?

正在我思緒未定之時,憐月又語氣憤火顫抖道:“然而想不到慕容白竟然是個表面道貌岸然,其實是個禽獸不如的家伙。昨夜回府之後,卻欲趁憐月驚恐未定時乘虛而入,呈禽獸之快。他還對我說,那公孫然斯,竟敢和他爭女人,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幸而,憐月有柄匕首防身,自抵嚥喉以死相逼,這才得以保住清白之身。他還威脅我說,若是我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他就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著,還拔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以充佐証。

演技至爐火純青地憐月淒淒慘慘,恨意昂然,卻又驚恐萬分地說出這一番話後,若非我深知其中奧妙,怕不得也要懷疑慕容白的人品了。只見憐月一個眼神向我瞄來,似有些反抗的意味,然而更多的是猶如小女人作弈自己男人後的得意洋洋笑容在裡面。

我為之啞然失笑,想不到憐月內心的深處,竟然還有一絲倔強的反抗。不過,她的心似乎再也離不開我了,否則也不會有剛才那種眼神。嘿嘿,這小魔女竟敢作弈於我,不痛痛快快的誣陷,非要來個迂回轉折,讓我先驚後喜。當然,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自會好好整治她一番,想及此處,心中掠過一絲快意。與美女相交,不僅僅是肉體上來快感,心靈上地刺激交融更是讓人怦然心動。

我們在這裡眉來眼去。然慕容白卻是如同吃了啞藥一般,想解釋卻又因為吃驚過重而說不出話來,只懂得面容驚駭的在那裡手舞足蹈。

而公孫千則臉色鐵青,目光中露出了無盡的殺意恨意,咬牙切齒道:“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卑鄙偽君子,我要為我大哥和家中八名護衛報仇。”

“錚!”一聲清鳴,公孫千那柄透涼的長劍已經握在手中,貝齒咬得咯咯直響:“同時也為天下可憐女子報仇。”長劍擊出,在虛空之中化為一道驚虹。

慕容白雖然震驚之極,卻好歹也是個王品級別的高手,強自壓下心神,連連閃避躲開公孫千的追殺,嘴上卻喊道:“公孫老弟,聽我解釋,根本就……。”

咻。長劍在慕容白頭頂滑過,帶下一縷頭發,驚得慕容白連解釋也無法開口了。

我見火候差不多了,再下去慕容白要光榮犧牲了。便低聲喝道:“旺財。”

旺財收到我的命令,虎得一聲尖嘯,飛撲而上,剎那間整個大堂裡的空氣降了數籌。強力陰冷的掌風長驅直入,將倆人左右分開。

公孫千一陣寒風入骨,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陰色望向我:“師伯夫,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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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設局(中)



“師侄切幣動氣。”我淡然搖著折扇笑道:“你家師伯夫好歹蒙慕容老弟邀請,如今在慕容府作客。你在這裡喊打喊殺的,豈不駁了我的面子?再者,身為客人,又豈能見到主人被人追殺而不幫把手呢?”

公孫千不由得為之氣結,持劍向前橫跨一步,嬌叱道:“難道師伯夫你是非不分麼?這慕容狗賊的所作所為,難道不該殺麼?”

江湖是講究實力的,若非我手中實力遠遠超過公孫千,即便我是她師伯夫,也不可能讓她在暴走的關頭還要忍讓。

我輕搖了頭,嘴角笑意更甚:“你家師伯夫並非江湖中人,是非曲直觀念與你不同。在我心中,只有敵人和自己人之分,無好人壞人之分。賢師侄今日若想取慕容白的性命,恐怕要先過旺財這一關。”

公孫千俏臉掙得通紅,雖然報仇心切。然而旺財的恐怖實力擺在那裡,令她也起不了抗拒之心。再三估量後,不得不狠跺一下腳,切齒道:“慕容狗賊,今日看在師伯夫面上不殺你,但是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說完,又惡狠狠地向我瞪了一眼,這才飄身離去。

慕容白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般,雙眼毫無神採,苦笑連連地向我勉強作揖道:“今日幸虧有吳兄在,否則慕容府就要遭殃了。”

“慕容老弟多慮了。”我安慰道:“你與公孫千的武功僅有一線之隔,她想取你性命也非易事,再者你慕容家也非你一個人。”說著,我眼神有意瞄向了門外。這大廳周圍早已經埋伏了數十名武功不錯的人,甚至於有三四個在一流境界了。

“憐月小姐,不知道我們慕容家什麼時候得罪你了?”慕容白也會過了神來,神情復雜的望向憐月:“為何要如此誣陷於我?”

憐月眼色冰冷:“我誣陷你?若非你昨夜真地做出了禽獸之事。憐月又豈會揭穿你的真面目?”

我愕然之,難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對,慕容白向來自持甚高,斷不會做出強人之事。莫非……

“慕容白,你這個淫窟,我是在也呆不下去了。”憐月眼神著實不善,冷道:“告辭。”

說完這句,她倒並沒有著急走,反而將眼神又瞄向了我,欲言又止。卻又眼露期待。然而待得一會見我毫無表示後,這才微一跺腳,出門而去。

待得憐月走後。我這才訕道:“慕容老弟,莫非你真的在什麼地方得罪過憐月小姐?”

慕容白被接二連三地打擊,臉色已然難堪之極。只是礙於我的情面,不得不強自笑道:“吳兄,看她的樣子似乎如此。不過。小弟我實在想不起倒底什麼時候得罪過她?自認識憐月小姐以後,我連句過份的話都沒有說過。”

“算了,事到如今也只好打起精神來應付了。”我微微皺眉道:“看樣子。公孫世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現在有什麼打算沒?”

慕容白忽而神色之中又露堅強,正色道:“慕容白無愧於天地,公孫家若真的要將慕容家趕盡殺絕,我慕容世家也並非是好惹的。吳兄要不先上內堂休息?小弟先去處理一些事情。”

我淡笑一聲:“慕容老弟盡管自便,只是若需要幫忙,隨時可以招呼一聲。”

“如此多謝吳兄了。”慕容白再客套了一番,便告辭去辦事。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庭院,昨夜一夜狂歡,初臨聖恩的赤鳳。就算她體質再怎麼出眾,此刻也已經沉沉睡去。我入得廂房,小小如火嬌軀飛也似地撲進我的懷中,雙手掛在我脖子上,而一雙嬌腿則箍住了我地腰,火熱的靈舌在我脖子處連連舔舐,媚眼俏波橫飛。

我苦笑著在她俏臀上打了一掌,笑罵道:“小狐貍媚子大清早就來勾引人,昨夜還沒有折騰夠啊?”

小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如水蛇一般在我懷中扭動,似要揉進我地體內一般,膩聲撒嬌道:“爺,小小不依啊。你自個大清早的就去挑逗那魔女,把小小一個人扔家裡?”

我為之愕然,奇道:“小狐貍你怎麼知道?莫非修煉有成,得了千裡眼,順風耳之類的法術?”

小小小嘴嘟起,輕哼了一聲道:“爺你也真是的,出門偷腥也不擦幹淨就回家。渾身上下都是那魔女的氣味。”

我為之氣結,笑罵道:“你到底是狐貍精還是天狗精啊?咋地鼻子這麼靈?”說著,就仍由小小掛在我身上,徑直坐在了太師椅上裡如犧此,小小嬌軀就如同趴在了我身上一般。

小多子沏好茶後,飛也似得跑了出去。

小小眼珠子骨碌碌亂轉了數下,這湊到我耳畔吹息若蘭道:“爺,和奴說說,您是怎麼吃了那魔女地?”

我啞然道:“你就這麼肯定爺已經吃了她?難道在你心中,爺就這麼沒有忍耐力麼?”

小小狐疑不定,想了半天後,才回答道:“還是不相信。”說著,隨即嘴角露出了一絲嫵媚笑容:“不過小小不怕,只要把爺榨幹了,也就不會去吃那魔女了。”

榨幹了?天啊,這是什麼理論?正在我驚疑之時,小小已經翻身而下,飛速解開我的褲腰帶,小嘴向內鑽去,靈舌四處探索。驀然,一股濕潤溫暖的感覺傳到了我地腦中,舒適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哦的一聲叫了起來:“天啊,你比她更像魔女。”

下身傳來小小得意的奸笑,更賣力的活動著。

……

午前,終於擺脫了小小那狐貍精,趕她陪赤鳳睡覺去。一人一狗獨自立在花圓之中,我不由得暗自苦笑,這一上午小小使勁了渾身解數,竟然連榨了我三次。女人之間的爭鬥果然可怕,若是牽扯上了某個男人,那更加恐怖。此時此刻,我情不自禁懷疑起了自己想把兩女齊齊納入囊中的想法是否犯了個錯誤?若是她們天天以我做媒介爭鬥,那還讓不讓人活了?幸好,我練的功法御女心經也有其獨到之處,頂多大不了使用鎖精之術。一想起憐月那雙精致的可以用藝術品來形容的玉腳,心中不免又起盪漾。

“爺。”小多子匆匆趕來,在我身後跪下道:“已經查明了,憐月小姐一直是住在蘇州城郊,同住之人只有她地一個丫環。”

“恩,那些魔門的人呢?”我微微點了點頭,繼而問道。

“那些魔門之人,各自都分散在蘇州城內。”小多子回道:“爺請放心,照廠的人已經把底子都摸清了,每個魔門賊子,都至少有三名弟兄盯著。”

“好像快中午了?”我望了望天色,淡然道:“若是趕得快,還能在憐月家中蹭頓飯呢。”

“爺,小人這就去備車。”小多子叩了一頭,隨即退去。

花了半個時辰,終於抵達了憐月在城郊所居之地。出人意料的是,那僅僅是一座朴素的茅草頂蓋的小院子,院前一碧清透涼的小池塘,塘內偶見殘敗至焦黃的荷葉。

“有人麼?”小多子跳下馬車,前去敲門。

不多會兒,裡面便傳來一女聲:“誰啊?”

“我家老爺是來拜訪憐月小姐的。”小多子答道:“煩請開一下門。”

“我家小姐不見閑雜人等。”那女聲說道:“趕快走吧。”

小多子向我遞來個詢問的目光,是否要砸門硬闖?我微一搖頭道:“告訴她,我姓吳。”

小多子急忙又扯開了嗓子道:“我家老爺姓吳,煩請和你家小姐說一聲,她一定會肯見的。”

裡面沒了聲音,過得一會,那扇門才幽幽打開。出來迎接的是一名十八九歲的婢女,細細看來,這婢女昨日在酒樓中也出現過。

那婢女對我行了個禮道:“原來是吳公子,適才得罪了。”

我躍下馬車,淡笑道:“無妨,這位小姐,現在進去了麼?”

“吳公子太過客氣了。”那婢女急忙又行了一禮:“稱呼賤身碧瑤就行。”

我跨步向內走去,嘴角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碧瑤?好名字。”小多子和碧瑤,緊緊跟在我身後。

這套小院極為簡陋,僅僅有四五間房,一個小廳而已。而外表也已經很破舊,似是久未翻新了,不過各處都整理的幹幹淨淨,看上去還不算礙眼。只是在院角擺放著一套農具,讓我微微蹙眉。

“不知吳公子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憐月從廳內走出,迎將上來,行禮道。然而一雙眼睛,卻一直在回避著我。

我輕輕一笑道:“是我冒昧前來,無關小姐的事。”我走上前去,毫不客氣地拉住了她那只柔弱無骨,晶瑩剔透的玉手,輕輕揉捏道:“不過,冒昧歸冒昧。我可是連午飯還沒有吃呢,憐月可不能讓我餓肚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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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設局(下)



一旁的碧瑤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恐怕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家小姐被人如此無禮的捏住小手,偏偏小姐還是連反抗的念頭也沒有。如此,碧瑤不由得又多看了我兩眼,心中怕不住猜測這瞇眼壞笑的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憐月當他人之面,被我捏住小手後,也不由得緋紅至鬢角處。想掙脫,卻又不敢,只得默默承受那掌心中傳來異樣的熱氣。

好半晌後,憐月才回過神來,嬌聲細語道:“我給公子準備午膳去。”說著,便以這個借口迅速掙脫我手,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鹿一般,飛奔入院內廚房,反手關門後,便扶著門扇不斷嬌喘。

呼。我將留有余香的手輕聞了一下,笑容更甚。

“吳公子請入堂休息,奴婢這就去沏茶。”碧瑤滿臉狐疑,卻又不能失了禮數,只得悉心交待。

步入廳堂。此廳堂也是簡陋之極,堂前壁上掛著一副陳舊卻幹淨的匾額,其書藕塘齋三字,筆法沉”大氣,毫不張楊,似是出乎於名人之手。而其下,則是一條供祖祭仙用的長台,一方普通梨木八仙桌,幾張長凳。而臨門卻擱著一張春,惹得我遐想聯翩,若是夏季時,憐,薄衫飄飄,躺在這春納涼,該是個什麼光景?或許整個蘇州城的青年才俊,會排隊來觀看吧。

“吳公子,敝齋一切簡陋,唯有粗茶以待客。”碧瑤行了個禮,便招待我在長凳上。邊沏茶端水。

我茗了一口熱氣騰騰的香茶,喝慣頂級貢茶的我,原本以為會對此茶皺眉。然而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此茶竟然別有一番滋味。雖則清淡,然其幽香卻延綿悠長,直鑽心扉。

“好茶。”我由衷地讚了一聲,不由好奇問道:“碧瑤姑娘,此茶是何處出產?滋味竟然如此獨特?”

碧瑤見我問得,輕輕抿嘴笑著道:“此茶不過是附近山野的野茶罷了,今歲春季小姐剛回蘇州時,領著奴婢一起去採摘,回來後卻是小姐親自動手炒培,至於此茶為何獨特。奴婢也說不清楚。”

今時此刻,我不免對憐月的印象分大大增加了不少。此女不慕奢華,甘心居住在這簡陋的小齋內。所喝茶葉也是親摘親炒,端得是異於普通女子。

再與碧瑤閑搭了幾句後,遂借口方便出了廳堂。一個閃身竄入了廚房之內,果見憐月正在做飯。然而看她樣子,似是神情恍惚。連我進來也未曾發現。

作弄心頓起,捏手捏腳走到她背後。忽而一手按住了她地嘴巴,一手卻又握住了她堅挺的玉峰。

正在憐月驚恐萬分之時。我卻湊到她耳旁壓低著聲音惡狠狠道:“劫色,你有權保持反抗,不過一切反抗均會成為我更加興奮的理由。”

原本驚駭的憐月,一聽到是我的聲音後,卻馬上鬆馳了下來。伸出丁香軟舌,擱著面紗在我手心中如貓咪一般的舔舐。嬌喘若蘭的微微呻吟,如泣如訴,穿入耳中惹起一片盪漾。

一陣異常麻痒感鑽入我的心扉,一絲一絲。卻又不斷撩撥著我的欲望。腦子中只有轟得一聲,欲望剎那間膨帳起來,下體頓時堅若鋼鐵。我急忙趁著靈台最後一絲清明,連續運了七遍清心訣,才將滿腔的欲火強壓下去。

呼,我抽回了那只被憐月反性騷擾地左手。-重重地吐了口氣,娘的,欺負憐月習慣了,差點忘記了她本身也是媚術高手,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差點用媚術攻破了我地心防。

憐月此時回過頭來,眼神中竟見了一絲嬌笑,小女人成功捉弄自家男人後的得意神情。卻讓我差點忍俊不禁。

“算你扳回一城。”我呵呵笑了笑,擱著面紗捏了捏她的俏鼻:“看來你小魔女早就知道我進來了,偏生還要裝出一副神情恍惚模樣來騙本老爺。真是調皮。”

“那,大老爺要怎麼懲罰小囡兒啊?”憐月又轉若憂憐,怯生生的懦懦道,然而眼神之中,卻又不斷得勾著我。

“剛囡兒?”我啞笑,憐月偏生還有這麼個極具特色的小名兒。笑歸笑,但是她用這個名字來自稱,不由得讓我心中起了一陣憐意,雙方地心靈剎那間被拉近了許多。

不過,那懲罰兩字,又讓我心生邪火。雙手摟住她腰間一翻,將她背對著靠在我身上,低聲磁音道:“你做的菜要糊了!”

憐月頓時大吃一驚,叫了聲不好,急忙又手忙腳亂的炒起菜來。

我嘿嘿一笑,雙手各捏住一粒小豆,淫褻地揉搓氣來,在她耳朵裡吹息道:“爺給你的懲罰,就是保持這種姿勢做菜。若是膽敢把菜做糊了,我立即就從身後進入你體內。”

憐月那裡吃得消我如此騷擾,渾身柔若無骨,懶洋洋的依在我懷中,鼻間氣息漸重。偏生又不願意在廚房內失去自己的元貞。只得強打起精神,使出全力抵抗身體的異樣,揮動著鍋鏟。

如此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就出現了,憐月不斷在我手中嬌喘呻吟,卻偏生還要炒菜做飯,嬌軀顫動,眼神流光盈轉。修煉媚術,雖說會擁有強大的魅力,然而同時卻也會令自己身體更加敏感嬌嫩,一揉一捏,便會產生強烈的刺激。第一次從四供奉那裡聽來這種密幸時,當時就惹得我垂涎三尺。

看著玉人那姿態撩人,蘭息盈盈的沁人模樣,心中征服地快感極其強烈。

良久之後,憐月終於完成最後一道菜時,我又故施重技,以密法再次讓她領略了一番頂峰的滋味。

鍋鏟落地,憐月背伏在我懷中劇烈顫動,喉嚨深處不斷發出讓我幾欲崩潰的誘人呻吟。好半晌後,一切才重歸於平靜。

“小姐,小姐。飯菜還沒有做好麼?”碧瑤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憐月全身一緊,急忙從我懷中竄出,慌張的整理著衣衫鬢釵,邊輕喊道:“已經做好了,馬上就出來。”

當憐月和我倆人同時從廚房端菜出來時,碧瑤眼中的狐疑神色更重,不斷在我和憐月身上瞄來瞄去,似是想發現些什麼。

飯桌之上,碧瑤和小多子各伺立在身後。而憐月陪我落座一同用餐,四蔬菜一淡湯,在加一小碗白花花的米飯。卻讓我這個肉食動物絲毫沒有不悅,反而胃口大開。

吃了口青菜,不由得讚聲道:“憐月小姐果然多才多藝呢,不僅琴彈得好,舞跳得棒,連做菜也是極有一手。”

憐月見我又提到做菜,心中不免又是激盪了一番,在做菜的同時,卻被一個男人撫摸揉捏弄的高潮了,此事想來也是羞人之極。

“不過,今天的菜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哦。”我嘿嘿一笑,繼續擴大戰果道:“若非有我的幫忙,這些菜恐怕未必能達到如此高的境界吧?”

碧瑤在一旁狐疑不定,眼神瞄來瞄去,她怎麼也想不到,我說的幫忙,是那種幫倒忙的意思。

倒是我家小多子還是滿理解我的,心領神會的同時,嘴角也露出了一絲得意的淫笑。這淫笑看得碧瑤更是心驚肉跳。

憐月羞意大增,若非有旁人在場,莫不要軟倒了下來,一想到適才廚房中的激情,更是渾身火熱感襲來。

我得意的暗笑,看你小妮子還敢得意的報復於我?今日兩次被她捉弄,總算是報了一仇。

一頓飯,吃得是香艷無比。蓋因每吃一口菜,倆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適才那段淫糜景象。

倆人好不容易吃完,再由憐月陪得我品茶後。我便提出憐月陪我出去走走,憐月自是不敢在這種事情上拗我。

倆人漫步在田間原野上,時值初冬,田間也極少有人。恰好一條小河蜿蜒而過,倆人便雙雙坐在河邊枯草上,齊齊望著流轉的河水發愣。

好半晌後,憐月才率先打破倆人間的寧靜,柔聲道:“吳公子,其實憐月心中有個疑問,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我心中暗自一喜,終於要來了。然而表面卻輕笑道:“哪有什麼當問不當問的?你我倆人關系算深厚了,無須如此客氣。”

憐月聽得我又在言語中暗騷擾她,面紗後的臉又是一紅。與我數度交鋒,哪一次不是大敗而歸。愣了一會才道:“慕容公子看來是您的好朋友,您為何要憐月誣陷於他?”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聳肩道:“其實這個理由很簡單,我和慕容白同為憐月小姐你的仰慕追求者,背後下些黑手也是平常之事。”

“哪有憐月的仰慕者,把自己卑鄙事情當憐月面說出來的?”憐月嬌聲連連,神情似是在撒嬌不已:“剛囡兒不依啊,爺是在騙小囡兒來著。”

每次她一自稱小囡兒,總令我生起一股想要上去肆虐她一番的心理,同時暗道這魔女果然不可小覷,媚人功夫達到了爐火純青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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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御女之道(上)



“好好,算你狠。”我舉手投降,不過迅又眼睛瞇了起來,笑道:“若是憐月你不介意與我來一次田野大戰,盡管使出你的媚術來勾引我吧。”

憐月神情一緊,果然收斂了許多,不敢再在我面前胡亂用媚術。

“看這趟如此乖巧,我就告訴你這個秘密吧。”我湊到她耳畔,若有若無的吹著氣息。

憐月想聽這個秘密,自是不會躲開,只是被我如此挑逗著,偏生又不敢表現出異樣的喘息來,怕一個惹出我的邪火,就以天地為床被將她就地正法了。

那副強忍欲望的嬌羞模樣,反而更是令我心曠神移,忍不住在她微顫的耳垂旁舔了一下。耳裡享受著憐月發出的嬌呼,遂又一本正經道:“這個天大的秘密就是……,我看慕容白覺得不爽,所以才想誣陷於他。”

這個秘密果然令憐月吃驚之極,雙眼圓睜道:“看來吳公子毫無誠意告訴我。”語氣中已經微微見怒。

我笑容燦爛,隨又換作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道:“憐月小姐如此不信任我?為何我告訴你實話,卻指責我毫無誠意呢?”

憐月見我一本正經,心下不由得一陣恐慌,怕是剛才惹我生氣了,急忙解釋道:“吳公子,不是小囡兒不信任你,只是那個理由著實荒誕了些。”

我見她如此緊張我對她的態度,心下不免又是一陣爽快,又聽得她以我最喜歡的小囡兒自稱,顯然其中有陪禮道歉的意思。憐月這人。向來自持甚高,多少出色地青年才俊在她面前,她都好不動聲色。如今卻為我一句正色語氣,而誠惶誠恐的道歉。顯然我在她心中已經佔據了一席之地。

“傻囡兒。我可沒有生氣。”我將手指插進了她髻好的秀發之中,輕輕撫慰柔道:“其實我是多情門之人,你身為魔門月宗之人,應該聽說過多情門吧?”

“啊?”憐月掩嘴驚呼起來:“原來吳公子是天下第一奇門多情門之人,怪不得。憐月早就有所耳聞,多情門百年之傳一人,然而多情門中人行事,多是隨心所欲。如此看來,吳公子為了看慕容白不爽而誣陷教訓他,確實能夠理解了。”

我呵呵一笑。繼續撫著她的秀發道:“就你這個傻囡兒喜歡多心。”如此動作,就如同一個父親,在揉自己女兒頭發一般。溫馨之氣氛頓起。

憐月受氣氛感染,不由得主動偎依在我懷中,閉目享受這難得地氛圍。

美人如玉,此時依在我懷中,卻絲毫感受不到任何欲念。仿佛躺在我懷中的,就是自己疼愛的女兒一般。

良久之後,倆人才分開。

憐月急忙扯出個話題。以免倆人都尷尬:“對了,吳公子,我想起一事。根據我們聖門傳記記載,多情門和我們聖門有著相當深厚的淵源。千余年前,好像還是一家人的樣子。”

其實她說的這個秘幸,我也老早就從二供奉那裡聽來過。只是此時卻裝出第一次聽聞的樣子,吃驚道:“怪不得,我一見到憐月就忍不住生出了親近之意,原來咱在千年之前就是一家人啊?如此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吳公子嘴巴真甜,像是塗了蜜兒一般。”憐月首次咯咯笑出聲來,花枝亂顫,極是惹人眼球。

我微笑著咂嘴湊上前去,瞇眼道:“若是憐月喜歡,不妨暫借你品嘗一番。”

憐月急忙身子後仰,嬌笑道:“吳公子想借機吃憐月豆腐,卻還說得好像是恩賜一般。”

倆人繼續笑鬧了一番,這才罷手,如此倒是將心靈的距離再次拉近了一籌。

“憐月你得以閱讀聖門秘幸,想來應該地位不低吧?”我不經意間,又出言相探道。

自知曉我是多情門之人後,憐月對我的防備之心大為鬆懈,在她想象中,多情門如今雖不屬於聖門。卻也不會與聖門為難的。微一猶豫,便說道:“其實我是月宗聖女。”

“月宗聖女?”雖然心中早已經隱隱約約有些猜到,卻仍舊為之心神一動,心下意淫著代表聖門最純潔地聖女,在身下嬌喘承歡的模樣。據我所指,月宗聖女自小是被特殊培養出來的,只要一開始培養,就任何男人都不會相見,直到技藝大成後,方始會入世修行。若是入世十年尚保持處子之身,便能回到聖門之中,成為聖門最高象征地聖女長老,權力之大猶在門主之上。

另外,聖女是不能批量培養的,只能一個一個來。只有在上代聖女長老掛掉後,才能接著培養新一任的聖女。同樣也只有新任聖女失去聖女資格後,才會再次培養另外一個聖女。如此一來,聖女長老是極為難得的存在,有時候斷層百多年也未必能又另外一個聖女長老接任。然而一旦聖女長老成功登位,便會為聖門迎來一個新的高峰期。

我瞇眼邪笑,為了偉大地大吳皇朝,為了武林的正義,看來這妞不泡,恐怕我將成為千古罪人了。

“吳公子在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憐月見我神情變幻莫定,不由得狐疑開口詢問。

我不懷好意的在她酥胸上瞄了一眼,瞇眼嘿嘿笑道:“我在想啊,若我將你們聖門地月宗聖女嘿咻掉。那聖門之人會不會滿世界的追殺我?”

憐月雖聽不懂嘿咻是何意思,卻仍舊能判斷出我說的是何意思,不由又是滿面通紅,羞赧異常,暗恨自己問錯了話兒,自取其辱。

良久之後,憐月才漸回神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多情門之人,向來是情多於欲。為何吳公子卻偏偏欲多於情呢?”

我為之愕然,有這種說法麼?不過想想也是,我這人向來是多欲寡情。就連與我幾個最親近之人,我也毫無那種什麼愛到死去活來的感覺?莫非老子天生是那種薄情寡幸,不知愛是何物之人?亦或者是那些三流言情小說中愛到死去活來故事都毫無根據?

算了,也不能多想。若我情多於欲,恐怕這個皇帝也當不長,有道是君王多薄幸。我這檔子是也無可厚非。

薄情歸薄情,然而對著女人,還是要表現出一股子深情款款的模樣:“憐月,你可知道,第一眼見你,我就不可自拔,無可救藥的深深愛上你了。”

憐月忍不住全身雞皮疙瘩冒起,驚顫的撫摸自己手臂道:“吳公子您老人家饒了我吧,這話從您嘴裡冒出來,恐怕可以被今年大吳帝國十大謊言之首了。”

我訕笑地摸了摸鼻子,無奈道:“好吧好吧,我和你說實話吧。其實第一眼見你,我就決定不擇手段把你弈到床上,收為禁臠。”

憐月雖然羞赧之色立起,白眼連翻。眼神中卻還是頗為受用的。我想把她收作禁臠,自是對她看重的一個表現。

“出來老半天了,天色已然不早,夜間多涼。”憐月扯開話題道:“不如回去吧。”

我微一笑,打了個哈欠道:“-囡兒說得極是,應該回去休息了。”

最後休息兩字,略加了重音。又是鬧騰地憐月一陣羞意。我發覺憐月癒發不禁逗了,在我面前,無論是精神和肉體上,略為一觸碰就會讓她起很大的反應。不由得令我為自己的手段得意不已。

倆人一同回到藕塘齋。我立即拒絕了憐月同進晚餐的提議,迅速讓小多子備馬車回蘇州城,憐月見我執意離去,眼神中不由得露出失落。

小多子不緊不慢地駕著馬車,走到一半時,終究忍不住回頭問我:“爺,小人看憐月小姐對爺似乎頗有情意。爺為何拒絕同進晚餐?咱這回了城,終究也無大事。”

我笑罵了一句:“真是標準的皇帝不急急太監,不過看你跟隨我多年,說與你聽也無妨。”

小多子急忙做出了個洗耳恭聽的樣子。

“首先人要懂得節制自己的欲望,如此才能更好的享受欲望。”我呵呵一笑道:“聽起來似乎很矛盾是麼?”

小多子忙不迭點了點頭。

“其實道理很簡單。”我舉例道:“就說小多子你吧,嗜飲酸梅汁,這酸梅汁算是你的欲望了吧?若是你一天之內,連喝個幾十碗,明天再喝個幾十碗,如此一個月後。你恐怕這輩子再也無法提起喝酸梅汁的欲望了。但是隔個三五天你才喝一碗酸梅汁,你會發現酸梅汁是如此的甜美,解渴,好喝。若是你一年才能喝一碗酸梅汁,那你會覺得酸梅汁是天下最美妙的東西。”

小多子聽得連連點頭:“我明白了,爺不愧是千古以來最聖明的帝王,如此大道理爺也能讓其蠢如豬奴才我明白。”

“少拍馬屁。”我笑罵,隨又道:“其實爺還有一個用意,女人嘛,不能太慣著她,要什麼給什麼。如此她會對自己所得毫不珍惜。有時候吊一吊她們的欲望,反而更能收到奇佳的效果。你看見憐月眼中那淡淡的失落感了沒?嘿嘿,恐怕今晚她要輾轉難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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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御女之道(中)



若說放眼大吳,除了我那些妻妾嬪妃,數最信任之人,當李林甫居首。

慕容府,放鶴居別院內。李林甫恭恭敬敬的跪在我身前,整個身子沉穩有力,堅硬如磐石。然而若是仔細瞧之,剛強之中卻充滿著一股化不開的陰氣。

當今大吳,天下權貴頂尖之人中,除了我這個皇帝的名諱,還有一人的名字也是被三禁其口的,那就是李林甫。官場中人,莫不對李林甫三個字又懼又怕,自我當政以來,死在李林甫為首的東廠手中大大小小官宦,已經達到了六百三十余名,其中品級最高的達到了正二品大員。其實最令人恐懼的不是這個,而是李林甫油鹽不進,任何膽敢賄賂於他的人,均稟報我後,一一誅盡。太監無法好色,唯有好財。然而不好財的太監,卻是全天下最可怕的太監。

即便是那些沒有犯錯的官員,在與東廠打交道的時候也是如履薄冰,生怕自己有不知道的把柄落在他東廠手中。

此刻這個令天下官員恐懼的宦官,正跪在我身前,聆聽我的旨意。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令我失望過,每一個任務,都能美滿的完成。對於他的忠心,我亦從懷疑,就算是天下人都背叛我,李林甫則不會。

我奮筆寫了兩個時辰,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

“林甫,交待你的事情,都清楚了?”我呼了一口氣。小多子湊到我身後,幫我揉捏疏鬆起筋骨來。

“回稟爺,林甫已經銘記在心。”李林甫一臉正色的回答道。

“這些手諭,你拿去分找各大臣。讓他們按照旨意行事。誰膽敢有半分小動作。”我微微一頓道:“殺無赦。”

“尊旨。”李林甫結過一大堆手諭,小心翼翼地裝入木盒之中,鎖之。一切妥當後,這才又恭敬的叩了幾個頭:“爺,林甫走了。”

“去吧。”我揮了一揮手。

李林甫一轉身,飛身投入黑暗之中,迅速消失不見。

今日從憐月的藕塘齋中回來,並沒有見到慕容白那小子,估計那小子去四處聯絡人脈,積極備戰去了。如此甚好。一切均在掌握之中。

咯咯,兩聲敲門之聲。

“進來。”我緩緩應道。

只見赤鳳和小小,各自端著夜點心。款步而進。

小小嬌媚笑道:“爺您總算是處理完國家大事了,現在該肚子餓了吧?這些是赤鳳姐姐和我煮的夜宵,您老嘗嘗。”

我伸手捏了一把她嬌嫩細膩地小臉蛋,笑道:“怎麼我家小小,也變成了賢妻良母了?”

“爺您分明是在取笑人家?”小小撒了個嬌。一個扭身轉到我身後,取代了小多子的位置,纖纖素手幫我整治起後頸筋骨來。通泰舒適感油然而起,手法比之小多子高明上不知道多少。

赤鳳原本立在一旁不知所以,卻被小小連連使了眼色。這才回過神來,笨手笨腳的端起紅糯蓮子羹喂我。看樣子,是小小在外面早就交待好了的,只是赤鳳從來沒有幹過伺候人的營生,手法確實粗糙了些。

不過,我心裡卻也美滋滋的。看樣子赤鳳的一顆心,已經被我完全俘獲了。否則以她的性格,斷不會自願幹這種事,即便我是皇上也不行。

遂一把將其摟在懷中,讓她半依半靠躺在自己懷中,姿勢曖昧不已。雖說赤鳳昨夜已然失身於我,然未經調理,臉皮卻還蟬薄,旋又雙頰紅潤起來,如飲了老酒一般,陀紅迷人。

我伸手捏住其堪堪以盈握的迷人嬌乳,瞇瞇笑道:“奶媽,寶寶肚子餓了。”

此言一出,氣氛頓顯淫糜。赤鳳哪裡受過我這種手段,登又嬌又羞,叱道:“在胡說什麼呀?”然嘴上說歸說,卻還是挑起調羹,將一勺勺的紅糯蓮子羹送入我嘴中。

豈料我吃了兩勺,又瞇眼搖頭道:“奶媽,這個不好吃。”

“那你要吃什麼?”赤鳳伸手在我額頭上一攤,嬌笑道:“冬鬼,不要太過分了。”

進入角色還是滿快地,有前途,我喜歡。遂又嘟嘴撒嬌道:“你是我的奶媽,當然應該喂我奶了!”一句話,原形畢露。

“啊?”赤鳳沒料到我唱的是這麼一出,頓渾身一片麻痒,嬌軀差些個軟倒在我懷中,提不出半分力氣。

我也不趁機行動,只是一手在她細柳腰間輕輕揉搓,而另一手則在其修長光潔地大腿上婆娑。

“你不是說要吃……。”赤鳳受到淫糜氣氛感染,不自覺的順勢說了這麼半句,然卻又幡然醒悟,立覺失顏。眼神中的羞澀意味更甚,不斷逃避我惡狼般的眼神,不安的在我懷中微微扭動。

“我要吃,不過我要你喂我吃。”我終於說出了那石破天驚地一句話,放眼天下,比我臉皮還要厚的真是找不出幾個來。

赤鳳終於被我這句話而擊潰,一時間思緒混亂,眼中妙波流轉,受到淫邪氣氛之感染,竟然神差鬼使的解開了胸襟,緩緩地將一只動人地潔白玉乳湊到了我嘴邊,耳赤顫音道:“寶寶乖,吃奶了。”

我這才心滿意足的含住了就在嘴邊的珍貴,緩緩的品味起來。

大受刺激的赤鳳終於忍不住低低呻吟了起來。

……

在慕容府的接下來數日端得是無事可做,整天只是帶著兩女在蘇州城內城外閑逛,瀏覽各處風景,品嘗各式佳肴珍貴,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慕容白那小子感受到了家族存亡的壓力,也使自己高速運轉起來,不斷派人前往友好勢力,拉攏好友等一同對抗公孫世家即將來臨的毀滅性打擊。

這數日蘇州府倒也風聲鵲起,兩大勢力在本地的一些場所時有摩擦,且互有傷亡。如此一來,更是加深了彼此地仇恨,彼此沖突日益加深。慕容府不愧是老子牌的世家,交遊廣闊,門路眾多,隨之趕來助拳的武林人士越來越多。慕容府老一輩潛水的那些烏龜甲魚,也逐漸冒出了水面,呼朋喚友,好不熱鬧。

然公孫世家也並非弱者,自身擁有強大的實力不說,在整個武林中傾向於公孫家的實力也不少,亦在近段時間內紛紛湧入蘇州城。

小小的一個蘇州城,一時間龍蛇混雜,風雲際會。然當地官府在我的授意下,對此事也兩不相幫,睜眼閉眼的。

到是那憐月,她本來以為我會在第二天還去找她,卻左等不來,右等不至。到了第三日又未見我。再過一日終於忍不住一人上慕容府主動找我,說是來找我賞曲品音。

“哎呀,憐月姑娘,真是不湊巧啊,我此時有要事在身呢。”我嘿嘿一笑,左右各擁一美:“我們正準備去獅子街逛逛呢。要不,你一起去?”心中卻暗笑這小妮子終於耐不得春心悸動,不過還是要吊她一吊。

憐月哪裡聽不出我語氣中的客套冷淡,眼神黯然不已,忍著傷心的情緒,強顏歡笑道:“吳公子既然有要事在身,憐月就不打攪了。”說到那要事兩字,似是有股咬牙之感。

男女之事即是如此,若僅僅是甜,怕不久就會膩味。此刻要讓她償盡酸澀滋味,再給她甜時,才會格外珍惜。

獅子街上,本是蘇州城最繁華之地帶,各路貨物一應俱全,甚至於還有很多來自國外的洋貨販賣,倒是好不熱鬧,加之這段時間內武林人士各湧進蘇州,揮金如土,著實帶動了經濟的發展。

帶著兩名絕色美女逛街,確實別有一番滋味。那些羨慕嫉妒的眼神,讓我大男人心態滿足不已。與各店舖之間,品品衣裳,論論胭脂,生活好不自在。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在我身後宣起:“這位男施主,好重的魔氣,這位女施主,好重的妖氣。”

我啞然,到不是說對這兩句話感到吃驚。而是那宣佛號的聲音,卻是一個年紀輕輕,柔柔脆脆的女聲。如此讓我好奇的回頭而去,卻見一個雙十年華左右的素服尼姑,就站在我身前三丈處,素手有意無意的捏著一個降魔佛印,雙眸警戒的盯著我和小小。

“爺,這小尼姑長得真好看。”小小不已為忤,反而嬌笑道:“當個尼姑實在太可惜了。”

我毫不猶豫點頭同意,這小尼姑雖說身著渾身朴素的道袍,然卻絲毫掩蓋不住其麗質天生,更加令我驚奇的是,那道袍反而更是襯托其飄然若仙,寶相莊嚴的氣質。

“小尼姑是峨眉山的麼?”我笑道:“是否和師傅走散了?要不我幫忙找找?”

那小尼姑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淡淡搖頭道:“施主好心,看來魔性未曾侵入汝心。不過,妙心並非峨嵋之人,妙心乃是靜禪齋傳人。”

靜禪齋?這下輪到我動容了,宮內有著四個久經江湖的老家伙,自然讓我得知了不少武林秘辛。這個靜禪齋乃是整個武林中最神秘的一派,就連那四個老家伙,也只是聽說過這個名字,對此沒有絲毫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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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御女之道(下)



不過,遇事驚慌可不是我的性格。隨即臉色又恢復常態,輕笑道:“靜禪齋?名字聽起來似乎不錯,不過為何我從未聽說過這個門派呢?”

“這位施主沒有聽說過靜禪齋也是理所當然。”自稱妙心的小尼姑平靜說道:“靜禪齋已經有兩百多年未曾出世了,恐怕如今江湖中人,沒有幾個人知曉靜禪齋了。”

兩百多年?我微一思索,便想到了兩百多年前真是大吳朝初立之時。莫非這靜禪齋與大吳皇家還有什麼關系不成?

“你家門派的確是夠老的。”我呵呵一笑:“不過,你們的人兩百多年出來一次,為何今趟出來,在大街上把本老爺叫住?莫非是沖著本老爺來的?”

“這位施主誤會了。”妙心緩緩搖頭道:“妙心此趟奉師命出山,實為另有要事。不過適才施主身上魔氣很重,而這位女施主則是妖氣很重,所以想點化兩位,脫離邪魔外道,踏入佛道。”

我聞言不由得訕笑起來:“你這小尼姑也忒好笑,老子願意成魔成妖,用得著你來管麼?”

小小也是掩嘴失笑:“這小尼姑長得倒是蠻好看得,不過說話卻像個老腐朽。竟然管起爺的事情來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妙心臉色未變,仍舊平靜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若是執意頑抗,妙心說不得只要動之以武了。”

我淡笑道:“這句話才有點樣子,想除魔衛道。可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行的。怎麼著也要拿點本錢出來。旺財!”我輕輕一呼,一直跟在我身後的旺財,突然之間沖上前來,隱藏的帝品上階高手氣勢爆發起來。周遭地空氣頓時驟降了數度。

“這,這是……。”妙心首次動容,驚色道:“這是帝品上階的氣息。”

“旺財,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尼姑。”我嘿嘿一笑,向那妙心可人兒一指。

旺財雙掌一交錯,夾著兩道冷冽的陰寒之氣向妙心襲去,寒風凜冽,就連我這個在他身後地人也要忍不住一陣哆嗦。

大街上原本不少的人,一見到打架了,立即躲得遠遠。看起熱鬧來了。這幾日蘇州城可是前所未有的熱鬧,兩大世家的交鋒時有不斷,著實讓蘇州老百姓飽了一通眼福。不過。今日這種戰鬥,乃可遇不可求,讓他們看到可是福分不小。

那妙心見旺財招呼也不打,上來就動手,剛喊了半聲前輩。就被掌風逼得退去了四五丈。慌忙從背後抽出一柄古朴長劍,素手輕拈,舉輕若重的虛空連滑數劍。頓時幾道犀利的劍氣從數個角度向旺財割去。

旺財雖說是帝品級別的高手,腦子卻不是很好使。一個大意被劍氣從腹部滑過,飛激出一溜鮮血。吃了此虧,旺財不由的怒咆哮了一聲,攻擊更加迅猛,然畢竟對適才的劍氣也是起了懼意,不敢用身體硬接,左閃右避束手束腳了不少。

我從適才一番交鋒中看出,已然看出了那妙心的深淺。若論境界功力。恐怕比我要稍遜一籌,不過比之公孫千卻要高上一籌。然而妙就妙在她那柄劍和她左手結地各種佛印上。

功力境界達到我們這種地步,即便是用一柄普通的劍,也是能夠發出劍氣。不過卻毫不實用,威力不大不說,耗費的力氣卻不小。然而若是手中握有神兵,則大大不同了。比方說我地專用佩劍“忘言”。很顯然,這妙心手中的古劍,與“忘言”是同一類型的兵器,本身鋒利異常不說,還能以最小的內力發出強勁的劍氣。

另外,妙心地佛印似乎用處也很大。往往旺財突破對方的劍氣封鎖,幾乎近身的時候,一個佛印施展開來,便能又將旺財震退數丈。怪不得這小尼姑口口聲聲要動武,原來地確是有所倚仗。不過,這點點本錢就想降魔衛道,恐怕還太淺薄了些。休說旺財,恐怕我手持“忘言”她也不一定打得過我,更何況另有實力不弱的小小和赤鳳在旁。

若是功力足夠,妙心小尼姑或許會立於不敗之地。然而任何人的功力都是有限的,加之她施展的兩種戰技,都是極為耗費功力的武技。是以,僅僅戰至半柱香時分,便已經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了。反觀旺財,雖然一時半會被逼得近不了她的身,然而只要拖到對手力竭之時,便是勝利之即。

我輕吹了一聲口哨,旺財立即執行命令,輕飄飄的飛身而回,乖乖地蹲在我身後。“呼!”強大的壓力一鬆,妙心在也支撐不下去了,反手插劍入地,以支撐自己搖搖欲墜地身體,眼神中止不住的驚恐之色:“控魂術,施主你竟然是魔門之人?”

啊哈,這小尼姑竟然看出來了。不過我也絲毫不以為忤,打開折扇瀟洒搖道:“小小魔門,豈能容得下我這尊大佛?”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屑。身為大吳帝國皇帝,擁有著大吳帝國至高無上的權力,又豈是一個小小魔門能比的?就連魔門目前的東家大食,也未曾被我真放在眼裡。

“阿彌陀佛。”妙心宣了一聲佛號,大為鬆了一口氣:“幸虧施主不是魔門弟子,否則妙心就算犧牲自己,也會將你擊殺。”

“犧牲自己?”我嘿嘿邪笑起來,踱步到她身前道,瞇眼道:“像你這麼可人的一個小尼姑,犧牲了多可惜啊。不若隨爺回府,當一房侍妾。一是享盡人間榮華富貴,二是又可以免於你日夜在外奔波勞碌之苦。”

妙心愣在了當場,不可思議的望著我,從小在師門中長大,哪裡聽到過這種混帳話?

一直未做聲的赤鳳,也是張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她怎麼也料不到我會在大街上對一名佛門尼姑說出如此一番話?看樣子還是很認真的樣子。

倒是小小,早就知道我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無奈俏眸一翻,隨即向赤鳳投去個安慰眼神。

“這位施主說笑了。”妙心有些哭笑不得道:“妙心自幼便是佛門中人,對於塵世間一切繁花似錦都毫無興趣。”

“你也說了,自幼便是佛門中人。”我繼續蠱惑道:“所以說,你肯定沒有享受過塵世間那些美好事物吧?”

“人世間種種,不外乎如流雲行水,過往雲煙。”妙心緩緩搖頭道:“妙心追求的乃是天道,絕不會留戀凡塵的,公子請死了這條心吧。”

我忽而又一臉正色,正氣盎然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心中卻暗自好笑,也就是她,會認認真真的對一個調戲她的男人仔細解釋。換作其他女人,怕早就要暴走了。

妙心一陣錯愕,奇道:“不知妙心何處不對了?”

“道理很簡單。你想,你連塵世間的榮華富貴究竟是何滋味,都未曾嘗試過。”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何意知曉那飄渺無痕的天道就勝過凡間種種呢?再者,你也根本沒有見識過什麼天道。”笑話,她要是見識到了天道,恐怕我們這幫人加起來給她打,也是遠遠不夠看。

“凡間種種,富貴與享受,如同塵埃染珠一般,唯有蒙蔽人的心志。使人意志渙散,失卻本心。”妙心侃侃而談道:“而天道可以使人超脫一切,尋得生命的本質。兩樣豈是可以相提並論的?”

我心終於得意起來,小尼姑你終於入轂了。然而臉上卻是露出了濃濃不屑的味道:“我本以為小尼姑你道行高升,真的有望突破天道呢。如今看來,不過如斯,可惜,可憐哉。”

妙心聽得我如此說話,果然臉皮一緊,奇色道:“聽施主的意思,妙心恐怕這輩子無緣進入天道了?還請施主不吝賜教!”

我繼而又搖了搖頭,嘆道:“正所謂出世入天道,既是出世,則必有入世。若無入世,又何來出世之說?”

妙心低著頭,將我那幾句話細細咀嚼了一番,似是有些明白了,不由追問道:“施主的意思是,需先入世,再出世才能得証天道?”

我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得樣子,背負著雙手,衣袂隨風而動,淡然一笑道:“看來孺子可教,不枉我一番苦心開尋。”

小尼姑果然被我一副飄飄欲仙的表象迷惑了,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一絲恭敬:“多謝前輩指點迷津。”旋兒,又露出了一絲猶豫,諾諾道:“妙心聞師傅所言,紅塵俗世中誘惑頗多,若是妙心一世被陷阱所迷,豈非永遠無法得証天道?”

我知道是時候給她最後一擊了,背負著雙手冷哼一聲:“得証天道,需無比堅定心志,稍有差池便會功虧一簣。不過,妙心你若連這點意志都沒有,不若回你得靜禪齋整日念佛誦經吧。還談什麼追尋天道,實在可笑之極。”

妙心聞言,果然大震,良久之後才心甘情願拜服道:“前輩所言,令得晚輩茅塞頓開。還請前輩指點晚輩如何入世。”

我內心止不住要狂笑起來,小尼姑主動要求入世。憑著我的手段,只要稍加時日,又豈能讓她逃脫我的手掌心,令她乖乖地跟著我享受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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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戀紅塵(上)



小小媚眼向我拋來,素指暗下對我做了個勝利的手勢,俏皮之極。還是小小了解我的脾性,知曉這小尼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而赤鳳聽得我有板有眼的如此胡扯一通,亦差些掩嘴笑了起來,雖說她對我了解尚不深,卻也知曉我這個人對那勞什子天道是毫無興趣的。

我輕咳了兩聲,暗自提醒兩女莫要太過得意忘形,露了馬腳。又一臉正氣盎然道:“我與妙心你頗為投緣,既然你想入世,我倒是可以指點一番。不過,你可得聽話。”

妙心一喜,急忙行了個稽首道:“多謝前輩不吝指教,晚輩自當遵命。”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接著才又道:“既然是入塵,便不能穿你那套衣服了。來來,先讓我去為你選一套合身的衣衫。”

蘇州織繕坊,原本就聞名天下。然自晴兒的莫愁莊將其買下後,更是推出高檔的天羅衫,一時間在大吳無人能出其左右。恰好,蘇州販賣天羅衫的成衣舖就在這條最繁華的獅子街上。

領著三女,再加小多子旺財,一路走進成衣舖內。掌櫃的見我們一行人個個氣質高貴,儀表不凡,立即親自迎將上來:“這位公子,是否來為女眷添衣?您來得可真是湊巧,鄙舖剛從織繕坊進來一批由巧兒姑娘親手設計的女裝。

巧兒設計的天羅衫,乃是檔次最高的一種,許多普通地老百姓不吃不喝個兩三年,也未必能買得起一套。

我啪得一聲打開折扇。四處悠閑的觀望一番。小多子見狀,忙湊上前幾步,用那特有的尖銳嗓音道:“東家,把你們最好的衣衫都拿出來。”

那掌櫃並沒有因為我地驕傲無禮而不滿。反而更加點頭哈腰,癒發恭敬起來,急忙招呼了小兒,將一個掛滿貨架子抬到我們面前,讓我們挑選。

我眉頭微蹙。

小多子暴跳如雷道:“狗奴才,好大的膽子。竟敢用這下等貨色來糊弄我家爺,你當我家爺不識貨麼?”

小多子的聲音頗大,整個舖子裡都被震得嗡嗡之響,一些正在挑選衣衫的男男女女們,都將注意力集中了起來。

“這位爺。您誤會了。這一櫃子的,都是巧兒姑娘親手設計的最上等品,件件價值數百兩。”掌櫃的乃是生意人。生意人自是懂得察言觀色,眼尖地看出我們這一幫人絕對不是好惹地,只好不斷賠禮。

“前輩,這麼仗勢欺人,恐怕……。”立在我身側的妙心微微蹙著秀眉。低聲細語說道。

我立即打斷了她,淡然道:“第一,以後不準叫我前輩。可以叫我爺,也可以叫公子。第二,紅塵種種,你應該去積極適應它,而不是處處排斥。否則入世一說,無疑是空談。”

“晚,妙心受教了。”妙心又對我行了一禮,一副恍然模樣。

“我道是那條狗在這裡亂吠?卻是你這個狗奴才。”一個不合適宜的聲音響了起來,微覺耳熟。

斜眼望去。卻是上次在遊船上被旺財出手教訓的那個什麼什麼公孫家老二。這小子自是知曉旺財地厲害,今日見了我等,不落跑已經是天大的膽子了,為何還敢出言挑舋,難道不知死活麼?隨即眼神又四處瞄了一下,果見他身後不遠處,另有幾名女子,其中一名恰然是俺師侄女公孫千,其余兩女各自蒙著面紗,看不出年齡。不過瞧她們身段,卻令我眼睛一亮,正是玲瓏有致,凹凸嫵媚,處處散發著一股成熟之魅力。

公孫千也是發現了我,雙眼噴火的望著我,若非有什麼顧及,怕是要撲過來揍我了。

我道今天那小子如此膽大,原來是仗著有自己妹妹這個後台在啊。

小多子一聽到公孫家老二罵他,眼中露出了一絲陰色,然而畢竟我這個主人在面前,還輪不到他叫囂,不聲不響地退到我身後。

我這個人最為護短,容不得任何人欺負我身邊的人。尤其是小多子跟隨我多年,一直以來忠心耿耿的伺候我,可謂是我的心腹,我對他的寵信,也是有目共睹。就算是朝中那些大臣們,見到小多子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多公公。

我目色陰冷的向那小子瞄去,突然怒斥道:“好個狗奴才,連我的人都敢辱罵,上次饒你不死,已經是看在你公孫家份上。”

那小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從小長在富貴家庭,聽多了阿諛奉承。在外打駕惹事也是常有,卻從未聽得人如此貶低自己。然而想要發作,卻還是得看自己妹妹地臉色。

公孫千臉色也是不好看,與另外兩名蒙面女子一同走來。杏眸向我噴火道:“你……。”

“你什麼你?”我眉頭一軒,叱道:“見到長輩,也不見禮?保不得下次去你師傅那裡參你一本。”

公孫千忽而回頭對那兩名成熟嫵媚女子恭敬:“師傅,師伯。這人就是冒充師伯夫的狗賊。”

聽得公孫千如此一說,那兩名女子頓同時將冰冷的目光向我射來,殺意驟起。

娘的,這兩名體態嫵媚的女子就是冷若蘭和她的師妹?頓覺一陣頭大,倒不是怕了她們,只是她們畢竟也是晴兒的師門長輩,也可以算是我的親戚了。

當然,畢竟我的身份不同,大吳朝地真命天子,自是不可能在任何人面前示弱。自向其兩女還以顏色,目光在其素胸上一一掃過,暗自評教一番兩女素胸的不同之處來。

受到我如此赤裸裸挑舋目光,饒是兩名天山派前輩再怎麼沉得住氣,也不由得嬌叱一聲:“你就是那冒充我師姐夫君的惡賊?好大的膽子,若不解釋出個所以然來,今天饒你不得。”

說話的那個應該就是冷幽寒了,以前倒是聽晴兒和我講過。她的師傅師叔,其實原本就是一對嫡親姐妹。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兩人身材也是大同小異,體態撩人,均散發著一股醉人的成熟韻味。

身為帝者多年,早已經磨練出天塌不驚的性格。今日冷氏姐妹會突然出現,的確令我意外。然而卻還絲毫不會產生動容之感,隨即坦然無所謂道:“的確,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冒充你師姐夫君的惡賊了。不過,膽子大不大,還不需要你來為我鑒定。解釋,解釋個球。還是那句話,強者為尊,若是你姐妹有所不服,就拿出點本錢來亮亮,別在那裡亂叫。還有你那小子,竟敢對我的僕人亂吠,你的命權且留下,不過一雙腿我要了。”

雖說是俺親戚,然我畢竟是什麼身份?豈能隨便被她們惡賊狗賊的亂叫?不抄家砍頭,已經很給面子了。

冷幽寒在武林中輩分不高,然武功卻都不錯,與各大門派均有交情,走到哪裡,從未見有人膽敢和她如此說話。頓時氣地俏眼含煞怒道:“好好。看來今日不拿點本錢出來,你是不會罷休了。”

倒是晴兒的師傅冷若蘭,眼神仍舊是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怒意。果然是什麼樣的師傅教出什麼樣的徒弟。

人人都以為我會叫旺財出來參戰,豈料我嘴角邪笑更甚,輕輕拍了拍妙心的肩膀:“你去應戰吧,先熟悉一下世俗間的爭強好勝,這可是入世的必要條件之一。”

妙心本是不願,卻聽到後面一句話,便立即點了點頭。碎步橫跨上前,古朴長劍橫在當胸,左手連捏兩個降魔佛印,聲音清脆婉轉道:“這位女施主……”

“不能用佛門用語。”我迅即又打斷她的話道。

妙心所悟,遂又點了點頭,變語道:“這位姐姐,奉公子之命。就由妙心來接下你這一仗了。”

冷幽寒見一小尼姑出來應戰,原本有些嗔怒,然而一見到妙心脫塵逸世的氣質,以及古怪的手印,隨即又凝重了起來。

“師傅,您身份尊貴,還是徒兒來應戰吧。”公孫千也是拔劍而出,遙遙指向妙心,冷聲道:“姐姐請賜教。”說著,身子向中一飄,舉輕若重的向妙心擊出一劍。

兩人之間的武功深淺,我可是知曉的一清二楚。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妙心要偏高一籌,加之妙心手中那柄特殊的古劍,當可以猜出此戰之結果。

妙心手印翻飛,一股古怪力道隨著姿勢整出,迅即將公孫千一劍破解。覷了個破綻,揉身而上,將手中劍勢施展開來,與之貼身相搏。公孫千雖然吃驚之極,然卻也是資質絕頂的高手之一,頓而回防,妙曼劍勢在她手中施展,卻也十分好看。

眨眼之間,兩人已經鬥了數十招,公孫千略處下風。當然,這也是因為妙心並沒有施展出劍氣攻擊的結果。

“叮。”的一聲脆響,兩人間相鬥百余招後,妙心盪開了公孫千的招式,古朴長劍抵在了公孫千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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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戀紅塵(中)



公孫千本乃天下少有的練武奇材,年僅雙十,便能將武功修煉成這等高度。就算是同樣天資出眾的晴兒,也要比她遜色三分。就是她自己,青日裡也頗為心高氣傲,自詡年輕一輩中第一高手。

今日裡卻被與自己年歲相近的對手毫不費力擊敗,臉色怎能不慘白?毫無血絲,穿著一身白色儒袍的嬌軀激顫不已。叮數下脆響,手中長劍竟握不住,跌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妙心見她打擊過大,本想開口安慰一下,卻怕落為炫耀口實,嘴唇動了幾下,終歸沒有開出口來。

“千兒你毋須掛懷。”倒是一直未曾開口的冷若蘭,走上前去,拍了拍公孫千的肩膀道:“輸給靜禪齋的傳人,並不丟人。”

而公孫千的師傅冷幽寒卻嗤鼻道:“想不到堂堂靜禪齋傳人,竟然會與一無恥之徒混在一起。”

妙心原想解釋,卻被我揮手打斷,淡笑道:“不管怎麼說,這一場是我們勝了。那小子的腿,我是要定了。”

“要他的腿,先過我這一關吧。”冷幽寒那雙成熟嫵媚的眸中精光大盛,抽出背後掛著的長劍,冷冽道:“聽說你養了一條帝品高手級別的狗,不防拉出來溜溜。”冷幽寒顯然也是個護短之人,見徒弟吃虧了,立即暴走起來。

我見她一霎那爆發出來的氣勢,端得是不弱,但是比之我還是差了一些。更別說與旺財較量了。便淡然搖頭道:“就你這種武功,恐怕比你徒弟強不了幾分吧?竟敢想挑戰旺財?小小,去將她擒下。”

小小嬌媚一笑,其實她早就躍躍欲試了。修成人行,功力大進後,還沒有與任何人交手過呢。

要知道,剛開始她還是狐貍身時,就能憑一己之力突破四大供奉的聯手封鎖。若非旺財出手,恐怕擒下她著實不易。

冷幽寒氣得差點吐血,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我身邊竟然都時些變態高手。適才自己散發出來得戰意,足以令大多數江湖人不戰而退了。想不到在人家眼裡不過爾耳。

小小一身紅袍,在空中幾乎化為了一道淡淡的影子,這還是以我地眼力觀看。普通人。甚至於一些高手們,恐怕連那道影子也看不見吧?我也汗然不已,原本以為小小的戰鬥力。頂多和我差不多地步,誰想吸收一大塊極品晶核,加之數年的修煉大成後,竟然如此厲害。

我暗自側眉,若不用“忘言”恐怕萬萬不是其對手。倒非小小故意隱藏實力。只是跟隨我這麼多年,一直與我生活在皇宮之中,那有什麼危險可言。就算偶有波折。也是旺財擋在前面,輪不到她來動手。

“咯咯。”小小在空中嬌笑道:“奉爺之命,擒下你等。奉勸不若乖乖投降,免得一個不小心傷你了你們。”

冷幽寒又驚又火,暴叱一聲道:“休想,天山派只有戰死之人,絕無投降之輩。”驟然間將全身氣勢提起,凌空一劍往空中虛影刺去。

“妹妹休慌,我來幫你。”冷若蘭一見到自己親妹子陷入危險境地。再也顧不得江湖規矩之類。也是使出了全力,拔劍相助。

兩人的長劍幾乎同時擊中了空中地紅色虛影,紅影驟然間爆裂開來,一陣無色,卻又甜膩的香味罩住了冷氏姐妹。

“咯咯,你們上當了。”小小的聲音突然又出現在了她們身後,趁著兩女驚駭欲絕的回頭時,突然俏皮做了個鬼臉,嬌笑不已道:“我可是爺的乖乖寶貝,怎麼能學你們江湖人一樣,逞兇鬥狠呢?”

“你……。”兩女各自感覺到不對勁,渾身上下提不出一絲勁道,搖搖欲墜。冷幽寒駭道:“你究竟下了什麼迷藥?”

“放心好了。”小小飛回,如小鳥依人般的掛在我在我身上,媚笑道:“我可不會用什麼毒藥,頂多就是讓你們四肢無力一下。另外,還有一點點特殊的功效,會讓你們找回封塵已久的情欲。”

小小話音一落,冷氏兩女頓時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情緒。面面相覷,各自發現對方眼中露出的一縷春意。急忙各自盤腿,當場運起內力逼除迷藥。

“好了,該解決地都解決了。”我拍了拍手,面無表情道:“多管家,該是你討回公道的時候了。”

“不要啊,求求您,放過我吧,給多少錢都行。”那小子早就嚇得癱在了地上,面色慘白至毫無人色,原本以為今天有自己妹妹師門撐腰,可以挽回上次丟失的面子,豈不料我方實力強大到駭人聽聞地地步。

小多子陰沉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恭敬的應了身是後。便緩緩向那小子逼去。

換作平常,那小子的武功也算是不錯了,甚至於高過小多子半籌。然而今時卻被駭得全然沒有鬥志,軟綿綿地毫無力氣。

“妹妹救我。”那小子向公孫千嘶聲喊道。

公孫千一直渾渾噩噩中,一待自己哥哥求救的時候,這才被喚回了神志。然一見到其兄一副窩囊相,不由得火從心來。只是骨肉血親,不得不救,便迅即飛身上前。

我眉頭一軒。旺財立即接到我的命令,掌帶冷風擊出,堪堪將公孫千攔截而住。

那小子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充滿了絕望之色,背後地三個靠山全部被搞定,再無半點依仗。

小多子冷笑數聲,殘酷笑道:“臭小子,你再狗奴才狗奴才的罵呀?”

“爺,您就饒了我吧。”那小子匍匐在地,驚色哭泣道:“小人賤命一條,不值得大人污了貴手。”

小多子露出了個憐憫輕蔑之色:“本來饒你一命,是看在公孫羽大人的面上。可惜你不但不臨情,卻還敢得罪於爺。爺的金口一開,從來沒有回旋的余地,你的一雙腿,日後能否走路全靠造化了。”小多子說著,捏住那小子兩條腿,狠聲道:“要怪就怪自己得罪了永遠得罪不起的人吧。”

“喀碴!”“啊啊……。”那小子雙腿被小多子毫不猶豫的用掌震斷,當時就發出了慘烈的哀嚎之聲。

旺財這才護著小多子回到了陣營中,小多子一臉地爽快模樣,顯然剛才那口惡氣已然出盡了。

我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惡氣除盡。小多子雖然是太監之身,奴才之命。然畢竟是老子身邊的人,哪怕是老子身邊的一條狗,其價值也比一般人高多了,哪能被人要辱就辱,要罵便罵?事情已經辦完,便將旺財喚了回來。

公孫千雖說一直看不起這個紈哥哥,然卻畢竟是骨肉之親,見其被人折斷了雙腿。也是慘叫了一聲,頓時撲上前去,在其身上連點了幾個止痛穴,以武學之道幫其整起斷開的腳骨來。

“掌櫃的,掌櫃的。”適才一番爭鬥,其中舖內客人大部分都已經跑盡,只留下少數膽大看熱鬧的家伙躲在角落裡。掌櫃的知道雙方都不是好惹的主,早已經駭得面無人色,躲在了櫃台底下,見到刺激場面,駭得暈了過去。

小多子上前一把將其揪出來,兩巴掌將其抽醒,皮笑肉不笑道:“掌櫃的,怎麼生意不準備做了?”

“這位爺台。”掌櫃的究竟是聰明人物,雖說剛一醒來,細眼珠子四處溜了一圈,再結合適才所見,心中便有了底,哭喪著臉哀號道:“小店是小本經營,小人亦上有八十……。”

“行了,行了。”小多子不耐煩道:“再羅嗦下去,我家爺恐怕要生怒了。到時候少不得把你這間破舖子燒掉。快去把你店中最好的天羅衫拿來。”

掌櫃的偷偷瞄了我一眼,見我的確面有不愉之色,急忙驚得連滾帶爬進了內堂。

“吳公子,這樣做恐怕不好吧?”妙心終歸心思單純,微有不忍道。

我啪得一聲打開折扇,輕搖道:“妙心多慮了,體驗人間善惡種種,自是對你心境的一種磨練,以為你將來得窺天道而舖墊。”

凡是扯到天道上面,妙心終歸將無語。而赤鳳,則一副神情平淡的樣子,多少年來,其遊歷於官場之中,這種蠻橫無道的小場面惹不起她半絲漣漪。

倒是小小,則一臉的興奮之色。想來她對我依戀頗重,我的爽就是她的爽,我的舒服就是她的舒服,一切以我為中心運轉。

待不片刻,掌櫃的終於戰戰兢兢的取來幾個裝飾古朴的錦盒,恭恭敬敬道:“這位爺台,此乃小人點中的整殿之寶,由巧兒姑娘親手設計,親手制作的兩件天羅衫。如今用來孝敬爺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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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戀紅塵(下)



巧兒親手制作的天羅衫,如今可是風糜大吳的頂極服飾。而且,根據巧兒的習慣,所有親手所制的衣衫僅此一件,全大吳甚至於全天下都找不出同樣的第二件來。

如此一說,小多子也感興趣起來,將那錦盒接過手來,陰陽怪氣道:“看不出來,你能量倒是不小。巧兒姑娘親手所制的天羅衫,整個大吳找不出百件來。”

掌櫃的滿頭大汗,臉上的肥肉抖動不已,有些肉疼異常道:“回爺的話,這兩件天羅衫是花了小人很多心血才弄來的。”

小多子懶的再搭理他,捧著錦盒到我面前恭敬道:“爺,要不您先過目一番?”說著,反手將錦盒打開。

我懶洋洋的取出其中一件楓葉色的女式長裙,眼睛不由得一亮道:“果然是天巧手出品,設計新穎大膽,做工細膩完美。”這套長裙本應是秋季所穿,雖則如今已經是深秋初冬時分,然以妙心的內力根本不怕這一點點寒冷。穿在身上,反而更是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我提起楓色長裙,拉妙心過來,在她身前比劃了一下。看得我精神一振奮,果然妙色天成。

“這件衣衫好像是為妙心姐姐量身定做的一般,衣美人更艷。”小小也是欣喜異常,羨艷道。

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被人夸獎?妙心雖說從小被灌注了佛門理論,只是少女愛美之心天性使然,又豈能被壓制而住?妙心對小小淺淺一笑道:“多謝小小姑娘夸獎。”眼眸中露出了一絲渴望,似是對那件楓色長裙也甚感興趣。

既然有凡心就好。我要將你一步一步拖入紅塵之中,深陷其中不得自拔,我暗自得意了一下。遂又取出另外一件潤白長裙,此裙結構簡單。然卻在簡約之中透著不凡之處。

我瞄了一眼小小和赤鳳兩女,只覺此裙更為適合赤鳳。然又顧慮到了小小會不會吃醋,便有些猶豫不定。

“哎呀,這套長裙好適合赤鳳姐姐。”小小欣喜的拿起那條潤白長裙,一臉欣喜的在赤鳳面前比劃嘖嘖道:“赤鳳姐姐本來就是人間尤物,若是在此裙襯配下,不知道會迷暈多少登徒浪子。”

赤鳳雖是被夸欣喜,卻還是退讓道:“此裙也很適合小小妹妹啊。”

“哎呀,不說了。”小小咯咯直笑道:“小小有自知之明,身材不如姐姐般修長有致。穿長裙哪裡會好看啊?快去試衣間換過來吧,我猜爺一定會看得口水橫流。”說著,不由分說將赤鳳和妙心一同拉到了試衣間中。

我暗自陶醉。小小這妮子心思玲瓏剔透,且毫不對其她女孩子吃醋。不愧是我最疼愛的美人兒。

待不片刻,赤鳳和妙心又都扭扭捏捏地被小小拉將出來。初見兩女之新模樣時,我眼睛是大大的一亮,忍不住開口讚道:“好一雙人間絕色。”

先說赤鳳。原本赤鳳的身材便是最好的,身材好地女子本就是衣服架子。我直覺以為那件潤白長裙適合於赤鳳,卻沒有料到兩者相得益彰後會產生如此美妙的結果。白色。自古乃是純潔典雅之象征,而赤鳳則天性中帶著一絲野性。然其穿上那件白裙後,非但沒有損害她的氣質,反而令野性和純潔兩相奇妙交融起來,令人的視覺產生了妙不可言的變化,野性中帶著純潔,而純潔中卻透著野性。其中的滋味,再加上赤鳳拿完美無瑕的身材,渾然讓我口幹舌燥。幾欲撲上前去逞一番獸欲。

再言妙心。她原先穿的佛門尼姑那身灰撲撲的尼姑裝,雖然無法掩蓋出其天生麗質的美人兒氣息,卻也不可能更襯托其無雙地容貌。如今換上那件楓色長裙,卻讓我產生了一種窒息的壓抑。按說以我皇帝之尊,自是見慣了美女,然卻此時見到身著楓色長裙的妙心,小心肝不由得撲通撲通亂跳起來。那件楓色長裙,將妙心身上僅有地一絲土氣一掃而盡,完美的將她妙曼身材和飛庫手打絕世容貌揉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難以讓人挪開眼神的瑰麗。更加另類的是,妙心脫去了掩在頭上的尼姑帽子,一粒圓溜溜地可愛小光頭呈現在面前,不僅沒有增添任何不雅氣象,反而更是有一股清新艷麗之感。讓我忍不住湊上前去,伸手在她光頭上婆娑起來。

手感真好,異樣的感覺從手掌中穿入心中,興奮之色瞬間被撩撥而起。

“公,公子。”被我無禮的摸著光頭,繞是清心寡欲地佛門弟子妙心,也不由得俏臉一陣微紅,妙眼含嗔的瞪了我一眼:“公子也太無禮了。”

哈哈。我抽回了賊手,打了個哈哈道:“都怪妙心你的光頭太亮了,忍不住摸了幾下。”

妙心羞煞,微一跺腳道:“算了,妙心好不適應如此穿戴,換回僧袍好了。”

我好不容易奸計得逞一招,哪裡肯又讓她換回去,急忙對小小使了個眼色。小小立即會意的拉住妙心纖手,撒嬌道:“妙心姐姐不要啊,這件長裙穿在你身上,好比天生就是為你而生的。姐姐若是換走此裙,不啻於暴殄天物。”

小小撒嬌,那是天下無敵,男女通殺的。果然,妙心見小小眼神淒淒慘慘,不覺一陣心軟,猶豫道:“好,好吧。既然小小妹妹喜歡,妙心就多穿一日了。”

小小自又是歡喜的向妙心撒嬌討好起來,趁著妙心開心不注意時,暗自向我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掌櫃的,掌櫃地。”我輕喚了兩句,卻見那掌櫃的如痴呆呆的盯著兩女不放,神情變化莫定,一會兒欣喜,一會兒又神傷。

小多子氣急,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一把將他頸皮揪住,拉到我面前狠聲道:“好個老小子,我家爺喚你也敢不應?”

“喲,這位爺輕點,輕點。”掌櫃的被從幻想中強行拉回來,心理上的痛苦幾乎多過於生理上的痛苦。然畢竟不敢得罪於我們一幫強人,遂又哈腰作揖連連道:“這位大爺,不知道有何吩咐?”

“我問你,那兩件天羅衫價值幾何?”我又打量了一眼兩年,滿意的點頭道:“爺都要了。”

掌櫃的急忙點頭道:“回稟爺,那兩件天羅衫一共是花了小人一萬一千兩銀子弄回來的。爺您要是喜歡,就湊個整數,一萬兩拿去好了。”

我日。一萬兩買兩件衣服?我忍不住差點破口大罵起來:“你老小子在訛人是吧?當爺不知道市價吧?天巧手親自做的衣衫,雖然難得,然卻一千兩到頂了。”娘的,老子有錢歸有錢,然錢賺得容易麼?與其胡亂揮霍出去,還不如捐給太後的慈善金會,多救助幾個飢寒交迫的百姓呢。

再者,身為帝者,自是知道國庫的虛實。如今雖說稅收比剛上任那會兒強多了,去歲相加,已經超過一億兩白銀了。然而大吳帝國各處發展迅猛,需要用錢的地方多了去。劉枕明那小子給我東摳西省,一年才節余區區兩千萬兩白銀,此乃用於不備之需,例如戰爭之類。

按那小子的報價,兩件衣服一萬兩整,豈不是說整個大吳一年兩季的國庫收入才區區兩萬套衣衫不成?難怪我暴跳如雷。

小多子也是陰著臉色道:“你老小子是不是活得乏了?要幫你整頓整頓筋骨了?”

“爺,您可真是冤枉小人了。”掌櫃的一臉苦相,哭笑不得道:“如今天巧手親手制品,乃是有錢也難以買到啊,那可是小人花錢走了多少門路,才弄回來得貨色?”

“我不管,巧兒姑娘的衣服我也知道。”我揮手打斷他的羅嗦:“對外出售是千兩銀子一件,再給你五百兩利潤。一共三千兩整。”

小多子飛速從懷中掏出三千兩銀票,一把塞給掌櫃的。

“姑娘們,走拉,咱去絳紅軒瞧瞧。”我喚上三女,自是往外走去。小多子跟上來,湊到我耳邊,低語道:“爺,公孫家那些人,要不要奴才找人清理一下?”

我微一皺眉,看了一眼猶在打坐逼迷魂香的冷氏姐妹,淡道:“不必了,隨她們去吧。”開玩笑,冷氏姐妹肯定是公孫千找來助拳報仇的,若是將她們清理掉,豈不是大大削弱了公孫家的實力?如此那樣,我的計劃還怎麼實行啊?看她們的模樣,估計還有一柱香的時間,就能將小小的迷魂香逼出來,當不會有危險了。

出得門外,眾人一同向絳紅軒行去。卻見妙心一人拉在後面,面色似有不快。

我心中暗自一笑,這小尼姑應當是在為我剛才強行還價而不快,純潔的心靈以為我訛掉了掌櫃的七千兩銀子。遂也不多作解釋,悄然墮後與妙心並肩而行,背負著雙手正色道:“妙心,陪我去一趟衙門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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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禪動(上)



妙心猶豫了一下,微微一點頭。我立即讓小小她們先去絳紅軒等我,獨自攜著妙心一人來到了衙門旁的慈善金會分部,當著她面向慈善金會捐了七千兩銀票。迅即又狠聲道:“妙心,你可知道剛才那掌櫃的實在太無仁義了。”

妙心見我給慈善金會捐款,也是微有吃驚。忽而又聽得我忽然直罵那成衣舖掌櫃的,頓覺有些莫名其妙,好像不知道誰才是受害者了。不覺應聲道:“公子為何如此說話?”

“妙心你有所不知。”我緩了緩聲氣,與她並肩一同向外走道:“其實販賣天羅衫的總部莫愁莊,背後大東家就是我。而巧兒姑娘,也是莫愁莊的一員。所以,我自是知曉她親手所制天羅衫的價格。對外販賣,至不過千兩。那掌櫃的一下子要多訛我們八千兩,你說可不可惡?”說話間,我有技巧的用上了我們兩字,成功的拉近了距離。

妙心微微點了點頭:“那掌櫃的確實可惡了些。”

“像他那種掌櫃,面軟心黑,多少年來不知道黑掉了多少老百姓的民脂民膏了。”我也懶得去知道那掌櫃究竟是不是這麼幹過。為了我的泡妞大計,給他抹黑來襯托我,已經是他天大的榮耀了。

“可是公子剛才說,莫愁莊你是幕後大東家。”妙心狐疑的京了我一眼道:“那你豈不是比那掌櫃的吞噬了更多的民脂民膏?”

我臉一正,一股盎然正氣頓時現顯在我臉上,微有岔岔不平道:“妙心你豈能將我與那等卑鄙小人放在一起相較?”繼而緩了緩氣道:“妙心你剛從山上下來,恐怕不知道大吳如今地經濟狀況。雖然目前大吳比八九年前要好很多了。然而還是有很多窮苦的老百姓因為災年荒年而吃不飽飯。”

妙心微微搖了搖頭道:“其實這些我是知道的。我們靜禪齋雖不出世,卻也一直關注著世俗界的發展動態。聽師傅說,當今皇上乃是一位不世奇才。以短短九年地時間,就將大吳整治的起了翻天覆地變化。其文韜武略絲毫不遜於當朝開國大帝。”

聽得妙心在不知情況下如此夸我,確實讓我有種飄然欲仙感。看來整個靜禪齋,對我的印象還是蠻不錯的,如此對我將靜禪齋勢力納入手中,不禁多了幾分把握。然而臉上卻不動聲色道:“妙心說的不錯,然而要完全讓所有百姓都豐衣足食。再過八九年也不一定完全能成功。如今之即,慈善金會起了很大作用,可以大幅度減免百姓賣兒賣女的情況。所以說,那種只顧自己私欲的無良奸商,實在讓我鄙視。”

妙心奇怪的望著我。眼神中似是有些期待之色:“聽公子的意思,莫非莫愁莊與普通商人不同?”

“那是自然。”我啪的一聲打開折扇道:“我們莫愁莊,一年要向慈善金會捐助千萬兩白銀。這筆錢可以救助多少飢寒線上地百姓,就不必我多說了吧?”說到此時,我臉上又呈現出一片正義之色。多少年來的演戲生涯,早已經讓我氣質想變啥就變啥了。

“啊!”妙心雖然早已經有了些心理準備,卻沒有料到數目是如此的驚人。看向我地眼神,終於變了,崇敬中有著些歡喜。卻又萬分羞愧道:“妙心誤會公子是霸道貪財之人,實在罪不可恕。若,若公子仍舊心有不滿,可以懲罰妙心,以解妙心心頭慚愧。”

雖然她說的那種懲罰。和我心中所想懲罰不同,卻還是忍不住狠狠的意淫了一把。趁機將賊手摸到了俏尼姑光頭上,享受著手中別樣的興奮感,臉上偏生要裝出一副慈祥之色:“不知者不罪。妙心你莫要覺得我虛偽,把這種事情拿出來與你講。只是我心中實在著緊你對我的看法。所以才不得不抬出這事來洗刷自己冤孽。”此乃泡妞手法地至高境界之一,剛才我那種手段,雖然能讓妙心一時感動。然等她冷靜下來後,便會覺得我有種工於痕跡,似有炫耀之疑。然而我此刻自己將此事點破,並坦言是因為在意她,而不得不如此做的。即可以消除她心中最後一絲芥蒂,又可以委婉曲折的向她表明心意,實在一舉兩得。至不濟,也能留下一個不虛偽,不做作地好印象。

果然,聽得我如此一說。妙心對我的印象大為改觀,不覺為我辯解道:“公子不必多說了,一切起因皆是妙心小心眼兒。”然而俏臉卻呈淡紅之色,諾諾道:“公子請將手拿開好麼?妙心這樣好不舒服。”

哈哈。我尷尬的一笑,故意裝傻撓頭道:“妙心勿怪,只是妙心光頭實在可愛之極,忍不住就……哈哈。”

妙心對我芥蒂盡失,並不著惱,只是羞紅了臉道:“男女授受不親,以後公子勿在大街上對妙心動手動腳的。”

我大感舒爽,賊笑道:“喲,佛家哪有男女之說?不會是我家小尼姑動凡心了吧?嘿嘿,不過聽妙心的意思,好像若不是在大街上,就可以對你動手動腳了?”我趁機又一次發動了攻勢。

果然,妙心聽得我浪言穢語,又察覺了之前的語病,芳心驟亂。只得學人家小兒女一般,在地上狠跺一下道:“公子就喜歡欺負我。”說著,徑直向絳紅軒行去。

我暗自得意了一番,終於將這小尼姑的佛心中扯開了一絲漏洞,只要假以時日,悉心調教。自會乖乖的粘在我身邊,再也不肯返回佛門。

我快步跟上,與妙心並肩而走,並不多話。只是賊心不改的欣賞著小尼姑俏媚動人,似嗔還嬌地可人神

神態。

兩人同時步入絳紅軒中,卻見的小小赤鳳正在挑選嘗試合適的胭脂花粉。小小一見到我來,便咯咯嬌笑著將赤鳳推到我面前,赤鳳經由小小一番妙手而施,雙頰微見陀紅,玉唇朱紅玉潤,而秀眉則平添了幾分嫵媚之氣,讓我神動之極,大喊了幾聲好字。赤鳳如今的模樣,就是天仙下了凡間,怕也不過如此。

“小小,別冷落了妙心。”我暗施了個眼色:“去幫她也挑選幾款合適的粉妝。”

妙心猶豫不決,脫去僧袍,穿上俗家衣衫已經是她能夠接受的極限了。如今卻還要塗脂抹粉,委實難以接受。

小小拉住妙心的手,笑盈盈道:“妙心姐姐毋須多掛懷,只是嘗試一下而已,若是不喜歡,擦去便是了。”說著,又湊到妙心耳中,吹氣低語道:“你看赤鳳姐姐,此刻多有魅力啊。那死色狼盯著看得幾乎要落口水了。”

小小的意思我自然知曉,想趁機激起妙心的爭妍之心。不過,不必她說那句話,其實我還真的難以將眼神從赤鳳身上挪開,妙曼精彩的身材,穿上潤白襯身的長裙,再加上小小巧手所添的紅妝。令得赤鳳渾身上下散發著無盡的成熟嫵媚之魅力,再者赤鳳瞄向我那欲迎還拒的神態,惹得我腹部傳來一陣陣異樣熱感,還真的是忍不住吞了幾下口水。

妙心見狀,果然面色微變,禪性不由得一動。若是換作去衙門慈善金會之前,恐怕還能控制自己的心性。只是適才我那一番表演,已經將我的影子刻進了內心的深處,佔據了一席無可替代的位置。

小小見妙心略有鬆動,便不由分說將她拉到了妝台前,挑了幾款最新胭脂,與她細細塗抹起來。

而這邊的我,更是有些情不自禁的拉起赤鳳的素手,輕輕揉捻起來,細膩柔嫩感立時傳來。若非未免在大庭廣眾之下太過驚世駭俗,強行壓制住將她摟在懷中的沖動。即便這樣,也令得正在往我這邊偷看的妙心秀眉直蹙。

我溫柔的捋著赤鳳耳鬢幾縷散發,低聲細語,深情款款道:“鳳兒你可知道,爺心中最疼愛的就是你了。”

“噗嗤。”赤鳳登掩嘴抽笑起來。

汗,這有什麼好笑的?本老爺我哪次施展出這個橋段,對方不是激動的往我懷裡直撲的?

“小小妹妹剛才和我說了。”赤鳳好不容易止住了抽笑,隨即對我白了一眼道:“爺您應該換個手段了。小小妹妹說,你剛才那個橋段,在其她姐姐妹妹身上,已經每個人不止施展了十次以上了。爺您還當那些姐妹們都不知道阿,她們只是不想當面揭穿你,想看看你這老套的花言巧語,到底要用到什麼時候才改?”

我暴汗淋漓,以我的臉皮之厚,竟然也不覺露出了一絲熱意。心中不由得對眾女念念叨叨,每次激動的撲入我懷中,原來是在看我笑話啊?看老子回去,不一個個好好懲罰她們一番。

一想到懲罰,心中不免起了一陣異樣感覺,眼神中故意露出了淫糜之色,向赤鳳丫頭瞄去。頓惹得赤鳳驟然緊張起來,鳳眸一眨一眨,死死盯住我,怕我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幹出些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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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禪動(中)



見到赤鳳駭然模樣,我便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淫邪的眼神。當然,就算我臉皮在厚,也不可能當眾對自己的女人非禮,要知道這絳紅軒中起碼有數十人。不過,吃吃小豆腐自然是免不了的,手腳隱秘利索的不斷在赤鳳身上蹭來蹭去。

可憐的赤鳳想打掉我的賊手,卻又生怕我做出更過分的舉動來,只得任我施為。而臉皮偏又生的薄,自怕他人瞧見。

不得已只好又羞又愧的為我性騷擾動作遮蓋起來,面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端莊嫻靜之模樣,然而嬌軀卻已經在我十指騷擾下,產生了極其微妙的變化,整整火熱感隨著顫抖不斷傳入我掌心中,朱唇中的氣息也逐漸轉濃,喉間陣陣若有若無的嬌喘聲只得我一人聞見。

然而我這一套小動作,當然瞞不過六識敏銳的小小和妙心。小小裝作毫不知情,仍舊嬌笑著幫妙心上妝,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之閑聊著。而妙心則不同,她剛出江湖,從未經歷過任何男女間的交往,自發現我正在對赤鳳性騷擾時,面色迅即不自然起來。雖然其竭力想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然而不時向我們這旁偷瞄而來的眼神徹底出賣了她。

我暗自竊喜不已,賊手一伸。從赤鳳腰間開叉處鑽了進去,直奔其最為嬌羞之處。

“啊!”一直在竭力維持平靜的赤鳳,終於忍受不住這種突如其來的強力刺激,掩嘴嬌呼了一聲。而妙心的眼神,恰好此時斜來。將這淫穢之極地一幕盡收眼底。強大的精神突然沖擊令她再也守不住禪心,猛地站起身來,俏眸中含煞向我瞪來。

赤鳳那一聲控制不住的叫喚,令得整個絳紅軒中。幾乎將近一大半的女人投來詫異地眼神。然一見到我的手所放位置,不由得都向我射來鄙夷目光。

我又侵犯了赤鳳數下,這才好整以暇的抽出咸豬手。得意洋洋了一番,迅即又陰著臉向周圍喊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性騷擾啊?要不要也要試試?”揮手在虛空中一舞,頓將泰半雲英未嫁女子駭得回過頭去,倒是有一小半妖嬈少婦,眼神變得又嬌又羞,媚眼向我橫來。

赤鳳哪裡遇到過這種事情,羞愧萬分,掩面撲到了小小懷中。嬌喘未定,再也不肯見人。

“公子,你怎麼能這樣?”妙心語聲微顫不已。素肩忍不住聳動著:“怎麼能對赤鳳姐姐做出此等羞人之事?”

我未語,只是以奇怪的眼神望著她。

小小會意,掩嘴輕笑道:“妙心你好奇怪啊?我這個爺的侍妾都不吃醋,你倒是緊張個什麼勁?再者,赤鳳姐姐也是爺的侍妾啊。只要爺喜歡,在什麼地方都能要了我們。”

“啊?”妙心渾覺失言,小小說的極是。此事吹皺一池春水,幹卿何事?一想到心中那股酸溜溜的滋味,堅守多年的禪性不由得又是一動,芳心頓陷入紊亂。

“天啊。”小小故意大驚小怪的喊著,掩嘴呼道:“妙心你該不會是愛上我家爺了吧?否則為何會如此在意?”

小小這重重地一擊,幾欲讓妙心崩潰。妙心芳心之中,只是不斷反復重現幾句話。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為何如此在意他的行為,難道說。我真的愛上她了?

其實妙心至不過對我有好感而已,要說愛上,恐怕還有些距離。然而女人都是愛猜測地動物,我與小小合力演了這麼一出,在妙心芳心大亂的同時,捅破了那層間隔。妙心那驚呼呢喃的細語,完全像是在自我催眠一般,在她心靈之中埋上了一粒無法磨滅的種子。

見她那失神落魄之模樣,我和小小私下各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男女之間地關系就是這麼簡單,只要捅破了中間的那層薄膜,接下來的事情就能發展地順風順水了。

我走上前去,溫柔的撫摸著俏尼姑那可愛之極的光頭,低聲細語道:“小傻瓜,不要再多想了。如果對我的行為感到不滿意,那就努力來改變我吧。”我又是耍了一個小小的手段,給她一個正當理由與我產生糾纏,也多給了她一絲希冀。

果然,妙心亂心一收,目光中露出了無限的光彩,捏著小粉拳堅定道:“公子你說的不錯。我們佛家講究的是普渡眾生,公子你的行為太過可惡了。妙心一定會盡最大地努力來改變你。”

普渡眾生?我心中只想發笑,分明你這個小尼姑有私心,卻扯上了那麼一桿大旗。要真想普渡我,不若到床上去普渡我!哈,當然種意淫狀態想想可以,若是說出來的話,這小尼姑鐵定會暴走。到時候拆了這座絳紅軒的話,罪過可在於我,不過,這小尼姑的光頭,摸上去還真是舒服啊。

“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再摸妙心的頭?”妙心好半晌後,逐漸從激動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我一直在撫摸著她可愛的光頭,不禁嬌嗔道:“這樣的感覺好奇怪。”

哈哈,我得意洋洋的抽回了賊手。

接下來小小又拉著妙心上妝,至此妙心才真正心甘情願的讓小小上妝,恐怕她自認為,上過妝後,會對我更加有吸引力吧。赤鳳就是個好例子。

果然,當赤鳳與妙心一對玉人兒齊齊站在我面前時,竟然讓我舍不得挪開眼睛。一個嬌柔嫵媚,一個清秀靚麗。其實真正的女人都知道,素面朝天,不施胭脂的女人固然清純。然而要想挑起男人心中最深處的情欲,淡施脂粉,精心打扮絕對是免不了的。

接下來的數個時辰,眾人一直在大街上閑逛著。一會買些小首飾,一會兒買些小掛件。如此一來,更是讓赤鳳和妙心,渾身上下充滿了無與倫比的魅力。走在大街上,盡惹炙熱的目光。這種眾目所歸的感覺,雖然讓妙心感到有些不自在,然而更多的卻是內心深處發出的一股欣喜之情。

“爺,小小肚子餓了。”小小四肢並用,掛在我脖子上已經不肯走路了,撒嬌連連道。

“你這個小饞虫。”我隔著她的面紗,捏了一把她嬌小玲瓏的鼻子,笑道:“就你事兒多,這一路上吃過不知道多少零嘴了。卻還是肚子餓。真不知道你是狐貍精還是天豬精?”

“爺,小小不依呀。”小小依在我脖子上,靈舌翻飛嬌聲道:“爺就喜歡欺負小小,這世界上哪有小小這麼可愛的天豬精啊?”

“好了好了。”我的脖子被她弄得麻痒不已,閃過妙心古怪的眼神,投降道:“前面就有一家酒樓。你快些從我脖子上下來,大街上這麼多人看著呢。”

“不要,小小累了,要爺抱著走。”小小賴在我身上,怎麼也不肯下來,如一條水蛇一般,在我懷中扭動不已,嬌聲道:“全大吳都知道,爺的臉皮是最厚的。小小都不怕被人看,爺您怕什麼?”

嗚呼。狐貍精不愧是狐貍精。未免產生更多的變故,忙雙手將小小扣緊,大步向酒樓行去。區區數百步的距離,著實讓我有驚艷一生之感。平常用環境,天時,人和來增加女方羞澀感,從而提高刺激樂趣,那是我常用的手段之一。

豈料,這個手段被小小反施於我身。在這大街之上,來來往往足有數百人之多,就這麼抱著一玲瓏美女在大街上走,哪能不引人矚目?偏生小小這小狐貍媚子,絕對不肯放棄這個絕佳機會,纖纖素手隱秘的伸進了了我衣衫內,一手在我健壯的胸口畫圈撩撥。而另外一手則如此大膽的伸進了我褲腰帶以下,靈活如蛇般滑動。一條香舌也無閑著的時間,在我脖子處環繞燎火,火熱細膩的鼻息噴撒而至。這妮子著實可惡,明明知道我的脖子很敏感的。

大街之上,一路來來往往的人群都向我投來詫異的眼神。令得我厚如長城的臉皮,也不由得感到一陣燥熱。跟隨在我身旁兩側的赤鳳和妙心,則更是不堪。我和小

小這一幕可是僅收在她們眼底,又羞又憤之下,一抹緋紅之色直直紅到了脖子深處。

興奮之感越來越強烈。終於,步入酒樓之中,兩名年輕可愛的迎賓女郎立即迎了上來,恭敬喊道:“歡迎光臨。”

小小手速驟然間加快。我終於壓制不住興奮,喉嚨深處低沉吼了一聲,攀至了靈欲之頂峰。

看著兩名迎賓女郎驚異羞憤之目光,我強烈後悔在莫愁莊經營酒店時,給晴兒提出的迎賓女郎概念。若是對方仍舊是個店小二,怕還不會讓我產生如此尷尬之色吧。

自感下身噴洒後一片潮濕,急忙躲過兩個迎賓女郎驚詫目光,低頭往裡面行去。抱著小小,喚上兩女,匆匆進了一包廂內。

“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後。小小眼神也因為過於刺激而妙波流轉,妙手從我褲襠中緩緩抽出,其上粘滿了淫穢之物。

“啊!”赤鳳和妙心同時嬌呼起來,蓋因小小竟然眼神妖媚的望著兩女,輕輕伸出柔舌,在素手上一舔,舌尖帶起了一絲淫穢之物,其神態淫糜到了極致。

望著這一幕,剛剛從情欲頂峰滑落而下的我,下腹竟然又覺一股燥熱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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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禪動(下)



“小小。”赤鳳畢竟與我有過數度合體之緣,對於我和小小之間的荒唐事兒亦見過不少,很快便回過神來。一跺腳,嬌嗔道:“快些去洗淨了吧。”

而妙心乃佛門弟子,且冰清玉潔之體。要說一點不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身為靜禪齋弟子,定是博覽群書。然而知曉是一回事兒,親眼見到這種淫糜景色,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幾乎令她驚詫的說不出話兒來,就連那顆閃亮的可愛俏光頭也因羞澀而抹上了一層緋紅之色。

我知道今日的玩笑應該到此為止了。再折騰下去,妙心對我的那一絲好感就會消失待盡了。

赤鳳獨自跑出去,把我們關在了包廂之內。不出一會,便提了一大桶清水來,罰小小這個罪魁禍首幫我洗刷幹淨。

“好你個小妮子,竟敢在大街上如此欺負我。”我嘿嘿一把捏住小小耳朵,一本正經道:“以後再作出這種事情來,看爺怎麼收拾你。”

“爺,小小以後再也不敢了。”小小迅即裝出了一副可憐兮兮,惹人疼憐之模樣。

“還裝,爺早就看透你這一套了。”我絲毫不為她出色的表演而動搖,繼續擰著她耳朵道:“看來今趟回去之後,要讓你幼紅姐好好收收你骨頭了。”幼紅身為正宮娘娘,本身也端莊賢惠,頗有母儀天下之風范,在群妃中有著極高的聲望。而她在我眾多女人中。向來是說一不二,小小最怕的就是她了。

“千萬不要啊。”小小杏眸中擠出了幾滴淚水,愁容慘淡道:“小小剛以後聽爺的話就是了。”

如此裝腔作勢,深知小小本事地我當然沒有感觸。倒是妙心那小尼姑。不知小小之本性,見小小如此淒淒慘慘之表演,不由得憐意大生,伸手將她摟入懷中,軟語相慰一番。遂又對我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一切都是我的錯誤一般。

倒是小小這狐貍媚子,一邊如小鳥般依在妙心懷中撒嬌,一邊趁她不注意時,從背後向我打來個勝利的手勢。弄得我幾欲吹胡子瞪眼。

赤鳳見氣氛詭異,急忙解圍道:“爺。都逛了大半天。我看大家都已經很累了。不若先點東西吃?”

我打量了一眼此包廂,手一揮道:“不若上大堂裡去吃,那裡熱鬧。”我在外吃東西。除非有什麼特殊情況,向來喜歡在大堂內吃,圖個熱鬧。再者,一人獨佔三位美女,羨慕煞那些色狼光棍之類。也是件令人開心地事情。

眾女自然都隨我意見。出得包廂,招來女招待,徑直尋了個二樓靠窗的好地方。眾人當即坐下。小多子侍立在我身後,而旺財則習慣性的蹲在我腳旁。

早從招牌就已經看出,這家酒樓也是莫愁莊旗下產業。也只要莫愁莊有這大膽作風,敢開先風使用大量的女招待。一般的酒樓尚沒有完全轉過思想來,頂多就是弄幾個花街柳巷出來的女子,在酒樓內彈彈琵琶之類。

酒菜上的都是蘇州本幫菜,菜式清新素雅,頗有江南水鄉之風姿。小小早已經喊餓了,待得一只特地為她點的燒雞上桌後。迫不及待的抓起便咬,毫無半點淑女風范。果然狐貍愛吃雞,此乃天性也。然而她動作夸張歸夸張,吃相卻可愛的緊。掀開半截面紗,頓讓人產生驚艷之感。

大廳之內,一幹無聊男子早已經盯著我同桌三女良久,一個個痴呆呆,傻愣愣。到底沒有人膽敢上來惹事,只因小多子武功雖然在我們一幹人等中最差,然賣相卻極佳。環抱雙手,如高手般站了個不丁不八得姿勢,目光陰冷地向無聊男子等掃去。

莫愁莊旗下產業,都是極為嚴格的經營打理,此處的經營狀況著實不錯。本幫菜肴亦做得十分道地,吃得我們一幹人差些把舌頭都吞下去了。

驀然,耳旁傳來一低沉銳物破空聲。我心神一斂,雙指在虛空中一夾,一支做工精巧地珍珠玉釵呈現在我面前。

看見這支珍珠玉釵,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搖頭嘆道:“跟了我半天,你也不嫌累?肚子餓了吧,一同過來吃些東西。”

只見一身素白衣衫的憐月,懷中抱著一支琵琶,踏上樓梯口,緩緩向我們走來。素足步步蓮花,腰肢輕曳卻不妖,裙擺如雲,無風自動

,猶有如仙女降臨之姿。

頓時,整個二樓之內用餐之人,個個目瞪口呆了一番。好半晌後,才有人狂叫道:“天啊,是憐月小姐芳駕!”

“真的是憐月小姐啊!”酒樓中眾人,抑不住狂熱的情緒,高聲叫喊起來。這酒樓之內諸人,以前雖然可能沒有資格被憐月相邀去參加酒會。然而總有好事之徒仰慕憐月之風姿,費心弄得她的畫兒。如今整個蘇州城內,多數男人手中都有憐月之畫像。可見憐月在蘇州城內是如何之受歡迎。

所幸那幫人狂熱歸狂熱,卻仍舊不敢一擁而上,生怕惹怒了心中地仙子,以後就別想在蘇州城混了。

赤鳳和小小,盯著憐月,也是頗有訝然之色。她們恐怕沒有想到憐月會在此時出現吧?憐月的跟蹤技術實在了得,我若非旺財發現了她,至今恐怕也會被蒙在鼓裡。

“這位公子,諸位小姐。”憐月眼神中無神色變化,輕聲細語道:“小女子這裡有一曲滿宮花,只消得半兩銀子一奏。”

我無語,心中暗想故意吊她吊得是否過分了些?莫不要把她太刺激過頭了才好。遂扯上一抹笑容道:“憐月莫要再開玩笑了,快些坐下來一起用膳。多管家……”

“小人在。”小多子急忙湊到我面前。

“還不快為憐月小姐添椅加箸。”我眉頭一軒,盡露裝腔作勢之威嚴。

“公子毋須太客氣了。”憐月低著頭,淡然道:“在公子面前,哪有憐月的位子。公子若是想聽曲兒,憐月就奏上一曲。若不想聽,憐月可以立即離開。”

我笑容不變,柔聲輕語道:“憐月莫要生氣,這幾日我只是事兒忙,沒去見你罷了。”其實我早已經知曉憐月暗中關注我地事情,這幾日在外面吃喝玩樂,花天酒地她知道的一清二楚。之所以如此說,完全是要再次激怒於她,挑起她的情緒。

果然,憐月秀眉冷蹙,微咬牙切齒道:“公子何出此言,憐月斷不會為了這等小事而斤斤計較。再者,公子是做大事之人,事務繁忙也是在理。既然如此,憐月就不打攪公子繼續事務繁忙了,告辭。”那事務繁忙幾字,用了重重的音調點出她如今心情極度不滿,說著,轉身欲走。

妙心忽而站出身來輕呼道:“這位姐姐等等,你不是要彈曲兒麼?就請你為我們彈奏一曲吧。”妙心也是被我幾驚幾乍過來。如今見得又一絕色美女與我糾纏不清,哪裡肯不弄清楚就讓她走了。表面雖不承認,然卻對我的事兒出乎意料的關注。這種態度,其中種種不言而喻了。

“是啊,姐姐就彈奏一曲吧。”小小輕笑地向憐月拋了個媚眼,嬌聲道:“妹妹自上次與姐姐共舞一曲後,一直對姐姐的絕色舞姿念念不忘呢。想不到姐姐還懂得彈琵琶,真是多才多藝呢。哎呀,姐姐你著急著要走,該不會是故意抱個琵琶冒充風雅吧?”

小小笑意盈盈,卻語中帶刺。聽得憐月秀眉輕軒不已,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鬥妍一次,算是平分秋色。此時此刻,憐月哪裡肯在小小面前示弱,便抱著琵琶輕輕行了一禮,在小多子剛端來的椅子上抱腿坐下。

輕語道:“既然兩位妹妹相邀,憐月就不妨彈奏一曲滿宮花。”說著,似嗔非嗔幽幽望了我一眼。

素指輕擺,琵琶特有的低沉輕音隨著她指尖流動,而飄盪起來。若說古箏多是表達地空谷悠然,香煙裊繞之優雅之情。琵琶就便是那多訴哀怨愁腸之物。

幾縷音調,低沉而又婉轉,頓讓人產生了一股哀愁之意。又只覺憐月隔著面紗之檀口輕吐道:“雪霏霏,風凜凜,玉郎何處狂飲?醉時想得縱風流,羅帳香帷鴛寢。春朝秋夜思君甚,愁見繡屏孤枕……”

我心下暗笑,果然她的矛頭直指於我。說我將她拋下,獨自外出與其她女子歡聚,讓她一人獨守空閨。不過,據我猜測,她更有一副非君不待之感情在內。雖說這幾句聽上去頗為哀愁,卻讓我精神一振奮,這些天來的計謀沒有白耍。如今的憐月,一顆芳心全系我身,渾然以我女人自居。

“少年何事負初心,淚滴縷金雙衽。寒夜長,更漏永,愁見透帘月影。玉郎何處不歸來,應在紅樓酩酊。金鴨無香羅帳冷……不忍罵伊薄幸。”憐月陪著哀愁的曲調,低吟淺唱,借首古詞將她對我不滿情緒傾訴出來。然卻也有對我暗喻,此心唯我之意。

聽到詞曲,心中難免一陣舒爽,這魔女終究逃不出我的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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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雙絕之艷(上)



當憐月最後一曲詞唱罷,幾縷低沉琵琶音在耳畔繚繞數周,終於消散在虛空之中。小小妙心等數女,則是各自雙眸緊閉,似是被這愁腸之曲感染,睫毛忍不住微微顫動。

而更多感動卻是那些旁觀聽眾,幾乎整座酒樓中的客人,都無聲無息的圍觀而來。一曲詞罷,良久鴉雀無聲。好半晌後,才有人狠一跺腳決絕道:“好一句玉郎何處不歸來,應在紅樓酩酊。我發誓今生不再踏入青樓娼門,絕不讓娘子再滴淚守空閨。”言罷轉身便走。

此人一席話,倒是勾出了多數人的愁緒。很快,便有人附和,同樣發誓不再涉足場所。

我聽得快要暈了,想不到這魔女一曲感人至深的愁腸九曲之奏,竟然感動的讓貓兒都開始不吃腥了。這不是拿大吳的稅收在開玩笑麼?要知道,整個大吳帝國,青樓所納稅額居各行業之首。嗚呼,看樣子我得立即寫張聖旨,一道政令發布下去。以後大吳禁止詞類詞曲,否則國庫收入將大大減少。

要說這憐月魔女真是多才多藝,最先認識的是她一曲空繚幽蘭之琴曲。隨後又與小小那一場精彩絕倫,旗鼓相當的鬥舞震絕全場。而今日,又憑一曲琵琶絕唱,將滿酒樓男人都感動的都改邪歸正。

不,看來不止是男人。在女人那邊也激起了無限之共鳴,這酒樓之中侍女眾多。而明眼人一看憐月那曲是針對我演奏的,均以為憐月真是我的妻子。而我這個做丈夫的,則把妻子拋在家中,出外花天酒地。如此,一個個如同仇敵愾一般。鄙視殺人般地眼神狠狠向我瞪來,這種千女所瞪的感覺,實在讓人毛骨悚然。

更讓人為止愕然的是,己方陣營之三女,也開始有了反叛跡象。個個對我橫眉冷目,俏眸白眼。待回過神來,各自上前勸慰起憐月來了。

而憐月,雖說面上仍舊蒙著面紗。然而僅僅靠一雙眼睛,幾個黯然的小動作,便能將哀愁悲傷。孤苦無依等絕苦姿態演繹地淋漓盡致。不愧是魔門費盡心血培養出來的媚術大師,完全能將自身的喜怒哀樂融入在媚術之中,讓周圍的人心神為之感染。隨之其情緒與之同喜同悲,同患同樂。在這種借天地人之力發揮媚術的應用上,多數靠著天賦吃飯的小小比之要遜了數籌。

見我久不表示,憐月淒然起身,顫音道:“曲罷。憐月改走了。”言罷,緩緩轉身欲走。望見其微微搖晃的背影,頓生出一股單薄淒涼之感。讓人心頭憐意大增,恨不能立即將其摟入懷中,好言細語呵護一番。

好一個憐月,其媚術竟然又更上了一層樓,施展起來毫無痕跡,渾然天成一般。我幾乎要鼓起掌來了。數度以我為媒介鬥妍,本已經隱隱約約有作突破痕跡,今日今時,更是借一曲琵琶吟唱。硬生生的將媚術提高了一級數。

不過,除了我心頭清楚外。旁人均是被她媚術感染,渾不覺將思緒代入了憐月這邊。而我則成了全民公敵。感覺著周圍數十縷兇神惡煞之目光,情知再不起身表示一番,怕要引起公憤了。即便臉色一正,迅又面顯淒色,眼露黯然,低沉呼喚道:“月兒等等。”

起身一個箭步竄到她身後,強行將她嬌軀反轉過來,目光深情款款的望著她,語調中帶著無限的歉意道:“月兒,是我對不起你。”娘地,不就是演戲麼?老子當政八九年,又有哪一天不是在是在演戲中度過?對手還盡是些全天下最老最狡猾的狐貍。

果然,周圍的人見我如此一番做作,對我地敵意迅即下降了不少。有的甚至投來鼓勵的眼神。

憐月那魔女,聽得我如此說話,神色也是一緩。神色怯怯道:“相公您若是真的知錯,那就雖月兒回家吧。月兒還會像以前一樣對你好,為你洗衣做飯。”說到此處,神色忽而一陣嬌羞,低語道:“為你,為你生兒育女。”

“說得好,浪子回頭金不換。”周圍圍觀之人見有了個美好結局,均不由得興奮的狂呼起來:“憐月小姐胸襟寬闊,實在讓人敬佩。希望憐月小姐以後能和夫君白頭偕老,共享天倫。”憐月果然魅力非凡,竟然能讓這些仰慕過她地男子,為她齊齊祝福。

可惜那幫受人愚弄的笨蛋們,沒有見到憐月那一閃而逝的狡猾之色。那一個神色,憐月分明只想給我一人看見,作弄成功偷笑意味甚重。分明是這魔女今日故意整出此事,來報我故意冷落她之仇。

換作一般男人,還真是拿她沒折。然而我卻不同,多年來地磨礪,讓我足以適應任何狀況。能在任何危機下產生不可估量的智慧。

我重重地嘆息了一聲,緩緩將目光轉向周圍看客,神情真摯道:“多謝諸位兄弟姐妹,尤其是要感謝剛才那些發誓今後只待自己娘子好的兄弟們。是你們,是你們點醒了我,我吳某才得以幡然悔悟。”

我這一番聲情並茂的言語,果然令很多人對我另眼相看,印象大為改觀。眾人七嘴八舌道:“有悔悟之心就好。以後好好和你娘子過日子吧。”

我忽而神情一凜,轉而一本正經的向憐月深深一揖,雙眼盡是歉意:“月兒,是我對不起你。若非我這人貪得無厭,又慕你才色,否則斷不會與你相交相視。其實,這麼多日子來,我一直在深深後悔之中。我不應該丟下家中苦苦等候的娘子,而與你雙棲雙飛。雖然那種日子連神仙也羨

羨慕煞,然我心中一直隱隱作疼。我對不起你,更加對不起我娘子啊。”說到情深之處,我立即將袖子遮住了眼睛,作抽泣狀。

眾人哪裡料到還有如此峰回路轉,跌宕起伏的情節?頓愣在當場,眼睛只知道在我們兩人之間轉來轉去,一時間鴉雀無聲,誰說不出半句話來。

憐月也是大吃一驚,本以為這次總算在我手下勝了一籌。誰知道在最後關頭,卻被我擊出的這一手打得措手不及。神色一緊,急忙分辨道:“我……。”

“你不要再說了。”我立即制止住她,背負雙手,退後一步,正氣凜然道:“我知道你自己願意,願意做我那無法見人的暗妾。但是我實在不忍心,實在不忍心我最心疼地月兒永遠沒有個名分,永遠要活在別人的譏笑中。”隨即,我又放低了聲調,眼神復雜迷離道:“月兒,忘記我吧。好好找一個一心一意疼你的人,好好過日子!”

我心下暗自得意不已,憑我的手段,就算回到了自己那個年代。混個影帝當當簡直易如反掌。

憐月的眼色終於大變,她怎麼也沒有料到我竟然會想到這一招數。今日布置了好半天的一個局,又被我最後一擊破壞待盡,而自己也將陷入謠言之中。

周圍之人看憐月的眼神也終於變了,有的憐憫,有的鄙夷,有的產生了希望。憐,此時是百口莫辯,簡直是自己設了個套,讓自己一頭鑽了進去。如今心神羞憤,恨不得尋個地洞鑽了進去。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折騰下去,憐月怕是要被整垮了。手輕輕向後一揮。旺財和小多子同時出動,一人打,一人趕,將剩下那數十人都趕了出去。

待得所有人都被趕出去後,憐月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那三寸金蓮在地上狠跺一下,小拳兒在我胸口猛捶道:“都怪你,都怪你。你讓我日後怎麼再見人啊?”

我一把捉住她的小拳頭,笑著將她扯入自己懷中,撫摸著她的秀發,呵呵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好了吧?要不,我這就去滿大街嚷嚷,其實我才是憐月小姐養的暗妾。剛才所聽到的,全不作數。”

“你混蛋,你無賴。”憐月被我捉住手,擺脫不得,只得隔著面紗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嗔著:“誰,誰養你作暗妾啊?再說了,這種事情還能出去嚷嚷?只會越描越黑。”

貝齒咬在肩膀上,微微生疼,更多的是麻痒舒適之感。遂又笑著投降道:“那不若讓多管家去官府花些銀子,讓官府貼榜文澄清這件事情好了。”

“天啊,你該不會是想讓全大吳都知道這件事情吧?”憐月聞言,幾欲昏厥過去。

“好了好了,不就是些許流言麼。”我繼續安撫道:“過些時日就會淡忘的。你看,要不是你這小魔女自己惹事,能出這種紕漏麼?”

“這都怨我了?要不是你這個狠心人打算玩完就拋棄我,我會這麼沒羞恥的安排這一出戲麼?”小魔女牙齒直痒,狠狠地我肩頭上一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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