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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無常】無良皇帝 (已完結)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上)



遂立即扮出一副正氣昂然的模樣,正色道:“仙子你通悟天道,早已經是仙道中人了。仙道中人,豈又有年齡一說?再者說,山中無甲子,這靜禪齋與世隔絕,自也是如同深山中一般,感受不到歲月的流逝。所以說,仙子你無須介懷自己的年齡。”

“說的有道理。”小美人兒這才釋然,嬌嫣道:“不過,以我的境界,恐怕還稱不上什麼仙子。頂多就是比你高出那麼一點點而已。”

高一點點那也是天品境界的人物了。我心中不斷盤算著,怎麼樣才能將這個已知的最強高手籠入手中。金錢,權力的引誘那根本就無需考慮。如今之計,唯有使出我那百試不爽的絕招,那就是泡上她。任何人,只要一旦抵達王品境界,就能固化住肉體的衰老。而一旦突破至帝品境界,自然能夠逐漸的返老還童,細胞開始重新生長替換衰老的細胞。

而這個小美人兒,可是已經到達了天品境界。自然不會存在任何問題。看她那嬌人模樣,可比一般小姑娘還水嫩柔滑,想及此處,賊眼不禁又開始亂瞄起來。果然不錯,雖說著了身無什特色的僧袍。卻絲毫掩蓋不了其凹凸玲瓏的妙曼嬌軀。尤其是那副水汪汪的小臉蛋兒,看得人直想捏上幾把。真是惹人垂涎不已。

見我色眼亂瞄,小美人兒這次倒是沒有白眼相加,反而嬌羞的扭捏起來。

“我說小美人兒,你這兩百年裡。不會一直是待在靜禪齋中沒有出去吧?”我見她如此經不得調戲,看起來純正的緊,不由得微驚訝道。

“正是如此,那可惡的門規。”小美人兒見我問及。便嘟著嘴兒,氣鼓鼓道:“說什麼掌門不能無辜離開靜禪齋范圍,害得我從小時候進來,到現在還沒出去過呢。”

我啞然,怪不得這個小美人兒,空有一身足以傲視天下地武功,卻是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她。再者,看她心性似乎單純了些,像是從來沒有見過世面一般。如此,我才出言相探。果不期然。以我當政八九年,與眾多老狐貍日日勾心鬥角的磨練,要對付個單純的小姑娘還不容易?想及此處。表情上的同情神色十足:“什麼破門規嘛,簡直太可惡了。不過,你是掌門,總能修改下門規限制吧?”

“這可不行。”小美人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門規是先人所定,就算是身為掌門的我。也無權修改。”

我心中鄙視,漢人就是這個毛病,什麼前人所定的規矩。是不可改變的。這事情在我朝中也時有發生。每當我發布的政令觸及到了前面某位皇帝的規矩,就會立即有些老頑固大臣跳出來反對,振振有詞的說什麼先祖立下的規矩,是不容更改的。當然,以我強硬的態度,和耍些小手腕,這些政令總還是能夠通過地。不過想起來,卻總是有那麼些些不爽快。

“原來是這樣啊。”我表現出一副了解的神色,故作琢磨一番。沉思道:“不知道門規所限,掌門要在什麼時候,才能隨意離開靜禪齋呢?”

小美人兒神色立即一喜,雀躍道:“不就是等到個倒霉接班人麼,只要妙心能夠悟通天道。我這付擔子就能丟給她了,從此以後我就是自由身,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這可不行,我嘴上不說,心中卻忖道:“妙心可是老子內定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讓她在這裡做替死鬼呢?”微一頓,便又皺眉道:“難道除了這個,就沒有別地辦法了麼?”

“別的辦法啊,到是有一個。”小美人兒蹙著眉頭,細細想了一下道:“靜禪齋掌門,在找到傳人永遠離開靜禪齋的時候,能任意修改一條齋內規定。我的前任掌門離開時,她就修改了一條規定,那就是當大吳國出現危險的時候,當任掌門可以出去幫襯一把。”

我愕然,想不到這事還關大吳國地事情了。眉頭一擰,旋即猜出了一種可能性,據我所知,在大吳開國之時,靜禪齋可是不遺余力的幫襯了一把。而大吳開國至今,恰好是兩百多年。莫非,大吳國的開國皇帝,也就是我那位冒牌地祖宗,和前任掌門有著不清不白的關系麼?

還未等我開口,小美人兒便長吁短嘆道:“可惜上次大吳內亂,我恰好在閉關。所以錯過了機會,如今大吳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我就是想出去也難。”

聽得她如此說,心中不免有了計較,嘿嘿冷笑道:“人都言靜禪齋乃是天下最厲害的門派,豈料卻是目光寸短的很。”

“你這賊人,一再侮辱我靜禪齋,到底是存和居心。”小美人兒掌門尚未開口,那個老尼姑卻再也止不住火氣,跳起來叫陣起來:“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一番。”

話音剛落,便被小美人掌門制止住,只見她也是好奇的望著我道:“你這麼說,是有什麼根據麼?”

“哼。”我故作神秘的輕哼了一聲:“你說大吳國現在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簡直是鬧了個天大的笑話。”

“那你說說,如今大吳國怎麼個不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了?”老尼姑眉頭一軒,怒斥道:“別以為我們靜禪齋與世隔絕,便什麼也不曉得了。”這話說出,小美人兒掌門到是未制止,也是一臉好奇的望著我。

談國事,扯上面道義大旗,正是我的拿手好戲。如今這幫賊尼姑終於被我引到了話題之中。便輕咳了兩聲,面上正氣凜然之余,更是多了一絲憂國憂民地悲切壯麗神色,侃

侃侃而談道:“諸位所聞所見,均是看到了一些表面東西。先說說所謂的風調雨順,誠然,大吳這數年來防止天災的工作做的不錯,然而人力終究敵不過天威,今歲六月,廣東,福建一帶遭遇了大規模的海嘯,傷兩萬三千零九名百姓,亡四千六百三十二名百姓,四萬兩千戶百姓家圓被毀。”

說到這裡,我有技巧性的在眼珠子上蒙上了一層霧水,讓神情也略微激昂了些。如此一來,在外人眼中所見,便是我在為這麼多老百姓蒙難而義憤填膺,黯然神傷。

其實我扯上這麼一堆數據,倒也不是我記憶力驚人,劉枕明雖然將此事統計後稟報於我,我卻不可能將數據去背下來,只是隱約記得個大概數字而已。之所以扯得如此詳細,便是要加強此事的真實性,更讓人以為我對此事有著極大的關注。

我此番做作,當然是有極大的好處。首先,那群尼姑們,眼中對我的敵意開始大減,甚至已經有人對我暗自點頭佩服了。

我再接再厲,頓又長嘆了一聲,黯道:“還是今歲七月,黃河中遊一段堤岸決裂,導致數萬畝良田被淹沒,十三萬余百姓成為難民,流離失所。今歲八月底,山東河北大部分地區遭受了特大虫災,受災百姓高達百余萬戶。難道,這就是各位師太眼中的風調雨順麼?”

“阿彌陀佛,施主憂愁百姓的胸懷,讓貧尼佩服。”老尼姑首先滿懷歉意的宣著佛號道歉道:“這些事情敝齋自是有所耳聞,不過當今聖上乃是天下名君,已經將這些災禍一一撫平。當今太後老人家,也是賢惠善良,慈善金會所到之處,得免大部分百姓飢餓而死。有此太後,有此國君,實在是天下蒼生之大幸。也不枉我們靜禪齋,每年向慈善金會捐獻十萬兩白銀。”

我暈,這個靜禪齋看來對我這個皇帝是異常的滿意。心下不由得暗自琢磨是不是要抬出自己真正的身份出來壓制一番,說不定會收到奇效。不過迅即又被我否定了,皇帝的身份好用,不過似乎會讓我缺乏了很多樂趣。

遂臉上又裝出了一副驚訝,卻又欽佩的神色:“諸位平日裡生活清苦,卻還要從牙縫中擠出十萬兩白銀幫助天下窮苦百姓。在下實在佩服之至。在下為適才的得罪,向諸位賠罪了。”

我的表情,和我說的一番話兒,頓時收到了奇效。一群尼姑們當即受用的很,個個表現出了謙虛的態度。雙方原本從火藥味十足,到如今卻有了惺惺相惜之感。我暗自得意,多年來的帝王之術沒有白練,輕易的便將一群尼姑從敵意狀態,轉化為友善狀態。看來我那席話,說到她們心坎裡去了。

然,以我的城府,內心所想,自是不會從臉上表現出來。如今臉上,卻又是轉化為一副憂愁悲憤模樣,擰著眉頭,欲言還止。

我這番表情,自是瞞不過一幹尼姑。只聽得那老尼姑奇怪的問道:“施主神色如此悲切,莫非有什麼難過之事麼?”

嘿嘿,終於正式上鉤了,心中暗喜了一把。

然臉上卻是黯然悲傷,背負著雙手,仰望著天空。沉寂了良久之後,我才重重的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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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中)



“在下並非是在為自己難過。”我低沉著嗓音,緩緩嘆道:“在下是在為天下即將遭受最大難關的百姓而難過。”

“即將遭難?”尼姑們表情一片震撼,均驚訝的望著我。一直未語的美人兒掌門,也是秀眉輕蹙疑道:“莫非你能掐會算,知曉了有大災難要降臨到百姓頭上來?”

我苦笑了數聲,雙眸中的悲切又是一閃而過:“在下並非神仙,又豈能知曉未來?不過,大吳國八千余萬百姓,的確面臨著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災難。”我頓了一下,掃視了一眼眾尼姑們震驚的表情,略感滿意,遂又將情緒轉為憤慨道:“只是,此並非是天災,而是人禍。可惡的羅剎國和蒙古國,已經暗中聯手,共計屯兵四十萬,悄然隱藏在大吳邊境上,圖謀不軌。”

“蒙古和羅剎國,在大吳國這些年來的積極打壓下,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就算是四十萬大軍一齊進攻大吳,恐怕也只會給他們惹來滅族之災,傷不了大吳的根本。施主莫非是在危言聳聽?”那老尼姑,細細想了一番,隨即開口問道。

死老尼姑,不懂政治軍事,就少在那裡放屁。當然,這話在肚子裡想想到是可以。然臉傷卻是又一番表情,一臉正色侃道:“百足之虫,死而未僵。更何況乎只是半殘的蒙古國和羅剎國。四十萬兵力,雖說已經是他們如今正常情況下出兵的極限了。然而一旦到了民族的生死存亡關頭,狗急跳牆之時。全民皆兵那是必然。兩國能夠很輕易地在最後關頭,湊出數百萬兵力。”

這就是我一直未敢全力滅蒙古和羅剎國的一大原因。與東突厥不同,東突厥因在大吳對其全境用毒後,已經是垂死狀態。如此大吳還是費了一大番力氣。才將東突厥滅掉。然蒙古國和羅剎國若是逼得其太緊,一旦狗急跳牆起來,大吳國想在不傷及國家元氣的情況下滅掉對方,恐怕是力有不怠。否則,我也不必精心勾畫出如今一個局面陷阱了。

不過,也幸虧這幫尼姑不懂軍事和政治,這才讓我有了可乘之機。頓了下又拋出個重磅炸彈道:“蒙古國和羅剎國雖是大吳國的心腹大患,卻還並非是大吳國地首要威脅。諸位知道大食帝國吧,那個強大的帝國,已經與其周圍些長年征戰的小國達成了共識。形成了超過兩百萬精銳的聯軍。只要大吳國稍微一亂,便會乘虛而入,直搗黃龍。群而分食大吳國富饒的土地。”

“啊?”這個絕密消息,靜禪齋顯然是第一次有所耳聞。那是自然,這種絕密情報,即便在朝廷之中,知曉之人也不會超過十人。

果然這個消息帶給她們的是絕對震驚。乘她們尚未消化的同時。我又嘿嘿冷笑道:“一旦大食聯盟動手,蒙古國和羅剎國必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恐怕也會全力壓上。到時候大吳國數線作戰,恐怕力有不怠。戰事只要稍微拖延個兩三年膠著狀態。先休說大吳國元氣大傷,那些依附於大吳國的西域諸小國,以及那些目前表面上看起來與大吳國交好的國家。恐怕也會對大吳富饒的起覷覦之心。到時候戰火必定延伸到大吳國各處。大吳國八千萬百姓,從此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聲聲地佛號宣起,眾尼姑個個面部表情凝重憤慨。很顯然,我適才那套演說,已經徹底將她們打動。

“想不到表面上平平靜靜的大吳,暗下卻是波濤洶湧。”老尼姑也是一臉的感慨。轉而向我問道:“施主對局勢如此了解,不知是否有應對之策。”

“可惜我勢單力薄,空有一副計謀無從施展。”我神情悲切,雙眸之中充滿了憐憫神色:“可憐可悲地大吳百姓阿,你們將何去何從?罷了罷了,此事就由我一個人抗下了,即便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說完之後,我反身而走,給眾尼姑留下個淒涼落寞之孤單背影。

果不出我所料,才走得十數步。便聽得老尼姑出言喊道:“施主請留步。”

老尼姑說完這話,又轉而對自己掌門恭敬道:“掌門師祖,如今大吳國到了危機緊要關頭。弟子懇請掌門師伯率領靜禪齋弟子共同報國,以御強敵。”

“懇請掌門施主出山,抵御強敵。”眾尼姑們,齊齊恭敬的懇切道。

小美人兒掌門,此時恐怕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兒一般。然在這個時候,卻也是一臉正經道:“既然是大吳國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那本掌門理當為國效力。”

“掌門師祖深明大義,乃是天下黎民百姓之福。”眾尼姑不免吹捧了幾句。

看著美人兒掌門,趁著她人不注意時,放下一本正經的表情,俏皮的對我眨了眨眼。我嘴角也露出個心照不宣地神色,對她曖昧的笑了笑。看來這小美人兒是個可造之材,才沒兩下,就把我的看家本領學了去。

“既然如此,你們就幫我收拾一下行李。”小美人兒掌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然見眾尼姑一臉猶豫,隨即又正色道:“我這就先隨他走,為黎民百姓做事,可是耽誤不得。”

老尼姑這才作罷,同意了下來。隨即安排人收拾行李去了。我心下直笑,這小美人兒學得到也快,這麼快就會扯上黎民百姓這桿大旗了。若是放在廟堂之中,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當然,要泡上她是一回事情。不過我可不會忘記此次前來地目的,那就是將妙心帶走。想及此處,便將臉色一正道:“要隨我走可以,不過必須讓妙心和我一齊走。”

眾尼姑啞然,齊齊望向正在暗下竊喜的小美人兒掌門,任由她定奪。

“那不行。”小美人兒迅速回絕道:“妙心剛修成至鏡心境界,需要閉關修行,絕對不能隨你而去。”

聽到此處,我臉往下一拉,沉聲道:“今日我還是非帶走她不可了,她不走,我也不走。”

小美人兒一聽急了,在這鬼地方一待就是兩百多年,早想出去看看了。如今有了這個機會,早就心急如焚的想跑出去了。豈料到最後關頭,我又不帶她走了。這就好比給一個快要餓死的人一個饅頭,正當他滿懷欣喜的想吃時,卻又從他手裡將饅頭奪走了。這種嚴重的事情,可是很容易引發血案的。

“你你你,說話不算數。”小美人兒急的跳腳起來。

“老子今天說話就是不算數了,你待怎麼地?”我斜眼一瞄,無賴腔調頓時生起。索性在靜禪齋門口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悠哉遊哉。

小多子跟隨我多年,自是知曉我玩什麼把戲。便也是一臉的賊笑,湊到我身旁,殷勤的幫我按摩起來,陰笑嬉嬉道:“爺,小人看這地方風景不錯,不若爺在這裡住個半載一年再走吧。”

“半載一年哪夠阿?”我瞇著眼睛,嘿嘿笑道:“一會你去請一批工匠,你家老爺就這門口修座府邸,常住不走了。”

“是是,老爺您真是有眼光。”小多子馬屁連連道:“爺真是有眼光,這地方雖說偏僻了些,卻是山清水秀,風光無限。即便是在這裡住一輩子,也是不會膩阿。”

看著我突然又是一副無賴腔調,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起來。她們怎麼著,也無法猜透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了。一開始前來踢山門,那是氣勢洶洶,恍若強盜。隨即卻又是一副悲天憫人,大義凜然的面孔。到最後,卻又像地痞流氓一般,耍起了無賴腔。

身為帝王,經常需要變臉。該大義凜然時絕對不能猥瑣,該無賴的時候,絕對不能臉紅,該兇的時候,應該比誰都兇。這麼多年的帝王生涯,早已經讓我領略到了其中之三味。

小美人兒掌門,空有兩百多歲的年紀。可時心性卻單純的很,先不說其兩百多年恐怕

多數時候是在閉關中度過的,單單就關在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就能讓她萬萬不是我的對手。

果不其然,我這一耍無賴,小美人兒掌門就束手無策了。此時想出去的心情,卻是猶如一團烈火一般,炙烤著她的心。別說讓她等一年半載了,就算是等一天,怕也是不願意的了。

即便是她想吃了我的心都有,卻又不敢對我動手動腳,怎麼說她現在出去的希望,都負擔在我的肩上。猶豫了片刻,小美人兒掌門終於狠一跺腳:“罷了罷了,算我怕了你了。同意你就是。”

聽得這句話,我心下大喜,這通無賴,總算沒有白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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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下)



“掌門師祖,這怎麼可以。”老尼姑們紛紛勸阻道:“這可是違反祖訓的事情。”

“什麼違反祖訓。”小美人兒掌門叉腰嘟嘴道:“難道你們都忘記了,我身為掌門,在離開的時候,有權力修改一條禁令?現在本掌門宣布,從今往後,弟子修行到鏡心境界後,仍舊可以自由活動,無須立即返回齋內閉關。本規定,即時生效。”

老尼姑們不由得各自面面相覷,聽得掌門了出這番話兒。看來此事已經毫無挽回的余地了。只得勉強同意了。

“大壞蛋,大無賴,你現在應該滿意了吧。”小美人兒掌門,插著腰對我氣鼓鼓的說道:“不過,我只能幫到這裡了。至於妙心如果自己不肯跟你走,那我也沒有辦法。吳公子,吳老爺。”

我微愕,她竟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看來定是妙心和她說的。想及此處,我哈哈大笑著長身而起,只要沒有這個勞什子規定。說服妙心跟我一起走,那又有何難,得意的問道:“妙心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這就去找她。”

小美人兒白了我一眼,輕哼了一聲:“妙心妙心,你成天就只知道妙心。”說著,徑直將我領到了一座塔前,努嘴道:“你的妙心就在這塔裡閉關,你自己去說服她吧。”

“我說小美人兒掌門,聽你的語氣,似乎有些在吃醋阿。”我嘿嘿邪笑道:“不過,即便是吃醋。也不要這麼明顯來著。女孩子嘛,要矜持一些。”

“吃醋?”小美人兒掌門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皺眉道:“大清早的,誰又會去拿瓶醋吃吃?”

我頓無語。看來這個小美人兒地確是單純的很,竟然連吃醋這種意思都不知道。難怪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感情。看來日後要好好調教調教才是,想及此處,賊笑嬉嬉的在她俏臉上捏了一把,揮袖揚長而去。只留下滿面羞容,摸著自己地小臉蛋,神情奇怪的小美人兒。

走近塔前,便見到了塔門處掛了副匾額,上書“通靈塔”三字。展開神識,試圖將此塔瀏覽一番。卻發現我那龐大無匹的神識,竟然沒有任何辦法入侵塔內。無奈之下,略一猶豫。索性直接退開塔門進入。

吱呀一聲,破舊塔門依聲而開。我探望了一番,卻見並無異常,便闊步走入,

驀然,頭頂襲來兩道悄無聲息柔和的勁風。乘我不備時,竟然將我又逼退到了塔外。只見得兩名看不透年齡的尼姑,正與我對面而立。佛號宣起,清朗道:“這位施主,此乃齋中聖地,旁人不得入內。還是請回吧。”

估摸著是看我毫發無損的到了這裡,以為是齋中什麼貴客,這才無傷人之意,只是想勸退。

“兩位師太,我進此塔,乃是經過貴齋掌門同意的。”到了最後關頭。我還是忍了下來,不願意惹事。

兩名尼姑對望了一眼,似乎在生命中還是首次出現這種情況。從來沒有掌門,會允許一個外人進入的。不過,我說的話倒也是有幾分可信。以靜禪齋掌門的通玄功力,若不是得到了她地同意,我是萬萬走不到這個塔前的。

我見她們神情似乎信了幾分,頓有些欣喜。豈料,那兩名尼姑臉色又是一板,平靜道:“施主還是請回吧,此乃聖地。就算是掌門同意了,施主也不能入內。這是祖宗留下的規矩。”

我靠,又是祖訓。惹得我直火大,思量著回朝後,是不是要頒布條政令,凡我大吳國子民,均可以不遵祖訓。不過,眼前這個難關,看來是要靠自己度過了。

我細細打量了一番眼前兩個尼姑,雖然沒有見她們露出什麼驚人地氣勢。然剛才兩掌之間,我已經感受到了她們的強悍。要我一個打兩個,難度還不是一般的大。另外,看她們一副死板臉,要說憑借著一張嘴能說服她們,恐怕也是休想。

如此看來,只有在一瞬間給予她們強大的打擊,才能通過此關了。再者,老虎不發發威,總有人想將他當作病貓。想及此處,我神情忽地冷峻起來。動作緩慢地解下背後神兵“忘言”。

隨之我的動作,氣勢也暴懲起來。與門外不同,那時我不過是動用了一小部分力量。然此時此刻,我卻想嘗試一下,我全力一擊地狀態下,會達到什麼恐怖效果。心中癒發渴望起來。

退後十丈。“錚”的一聲,神兵“忘言”出現在了我手中,恍若一汪秋水般清澈冷冽。我注視著心愛的兵器,氣勢在下一瞬間,便抵達到了頂峰。只覺得全身上下,充滿了無盡地力量。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概,頓時溢滿了胸膛之間,豪氣直沖雲霄。澎湃的力量,讓我急欲得到發泄。

“啊……。”我虎目暴睜,一聲厲嘯。雙手握著忘言劍柄,使出了全身的力量用之一

揮。

“不要……。”只聽得小美人兒的聲音,驚駭的在我身後響起。

十數丈寬的半月形冷芒脫劍而出,呼嘯著擊向那“通靈塔。”

塔上的防御機制瞬時啟動。一道到水藍色半透明的罩子,擋在了塔前。“砰。”一聲驚天動地聲響起,劇烈地能量碰撞,光芒四下飛溢。塔上啟動的那個透明罩子,亦像一塊脆弱的玻理般,碎裂消失。

嗒。我輕巧的落到了地面之上,目光凝視著那座通靈塔。

“啵……。”隨之一聲聲脆響,塔身承受不住兩股強大能力的碰撞沖擊,開始龜裂起來。

“天啊。”站在我身後的小美人兒掌門,驚叫一聲後。身影一閃而逝。下一瞬間,已經提著在塔內閉關的妙心和那兩名驚駭未絕地守衛尼姑出來了。

隨著她出來,轟的一聲。通靈塔轟然到地,飛揚起一陣漫天的塵土。

“不。不可能。”兩名守衛尼姑驚叫道:“天下間最牢固的通靈塔怎麼會擋不住他一劍……,那,那可是仙人布下地禁制啊。”

小美人兒掌門也是驚魂未定,聞言頓時叫道:“怎麼不可能,給我把神器般的劍。我也有把握一劍擊毀通靈塔。”

神器般的劍,嘿嘿。莫非說的是我的寶貝“忘言?”怎麼也想不到,我的“忘言”竟然達到了神器般的境界。想及此處,對心愛之劍,又多了幾分愛惜。不過剛才那一擊,著實讓我神清氣爽了一番。就好像將一生的煩惱,在那一劍中統統揮了出去。

“吳公子,您。您怎麼來了?”剛剛醒悟過來的妙心,甫一見到我,便掩嘴驚呼起來。眼神中,那是又驚又喜又怕。

我順手將“忘言”收了起來,一臉歉意的湊上前去。厚臉皮地一把捏住妙心柔嫩的小手兒,關切道:“心兒,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好。剛才出手太重了,差些令你埋在了裡面。”

“吳公子……。”妙心見我竟然追到了她家裡來,原本決絕的芳心,早已經大亂。再加上素手被我捏住,一時間羞得耳鬢通紅,然臉上,卻是浮現出甜蜜地表情,輕輕搖了搖頭道:“心兒知道,那是吳公子為見心兒而急切了些。”

“你能原諒我就好。”我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迅即又深情款款,神色黯然道:“心兒,那日你突然要離開我。你可知道,我的心都要碎了。失去了你,我感覺這天地,再也沒有了顏色。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把心兒你找回我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這種惡心肉麻的話兒,恐怕整個大吳,也只有我能說得這麼溜,且渾身不會起雞皮疙瘩。

肉麻歸肉麻,妙心還真是吃這一套。看著我那痛苦悲切得表情,頓下也隨之落淚,伏在我肩頭抽泣起來:“吳公子,心兒再也不想離開你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家伙,不要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了。”小美人兒掌門,四下張望了一番,神情緊張道:“還是快速速逃難吧,你闖了如此大禍,還有閑情雅致在這裡風花雪月。”

聽她的意思,莫非這靜禪齋後面,還有什麼大後台不成?看那小美人兒緊張地神情,不免信了幾分,便急忙拉住了妙心的俏手兒,憑空向外一躍,飛身而跑。

“大壞蛋,別丟下我啊。”小美人兒掌門,立即也是飛身跟上,急急叫道:“是你自己答應我的,要帶我去見識見識花花世界地。”

半依在我懷中的妙心,眼神狐疑的盯著我。

我大為尷尬,咳嗽了兩聲:“冬美人兒掌門你可別胡說,我只是說好了帶你一起去抵御強敵而已。”靠,她不知道從那裡學來個花花世界的詞兒,恐怕一直想出去,就是為了這個吧。

“一樣一樣。”小美人兒掌門一臉的無所謂道:“只要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就行……。”

頓無語,實在受不了這個毫無責任心的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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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鏡心(上)



  馬車在飛馳。

  「爺,這幾日。讓您受委屈了。」妙心小妮子,偎依在我身旁,低聲糯語,一臉幸福的樣子。

  「這是哪的話?我一臉正色,眼睛中卻是深情款款模樣:「你我二人,何需如此客氣。為了你,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在我面前肉麻了。我都快噁心死了。」小美人兒掌門,一副受不了我們的樣子,狠狠的白了一眼。

  「師傅。」妙心小妮子這才想起了還有旁人在場,面色不由得尷尬道。

  「師傅?」我也是一臉錯愕,沒想到這小美人兒掌門,竟然是妙心妮子的師傅。

  「不准叫我師傅。」小美人兒掌門,猶如花季少女一般,嘟著嘴兒,俏眼橫飛道:「人家今年才十八歲,別胡亂叫人,沒得會讓人誤會我已經七老八十了。」

  你何止是七老八十啊,看著她那水汪汪眉眼兒,心下暗忖,不過這話終究是只能想想。嘴上卻笑瞇瞇道:「就是就是,瞧小美人兒的臉蛋,嫩得跟豆腐似的。往哪一站,都是個活脫脫的二八佳人啊。」

  「就你嘴甜。」小美人兒掌門如吃了蜜糖一般,橫了我一眼:「怪不得妙心這丫頭,被你迷的神魂顛倒。」

  「師,我哪有?」妙心終究見識少,臉皮子薄,忙從我懷裡掙脫開來。正襟危坐,鬢紅耳赤。

  「別在那裡假正經了。」小美人兒掌門瞪了她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才回來了一天,就長吁短歎了一天。晚上做夢還喊著吳公子。吳公子的。」說著,語氣又放緩道:「不過,這樣也好。你被吳公子破了禪心,卻又因緣巧合的達到了鏡心境界,也算是因禍得福。你要知道,靜禪齋中你是第三個達到鏡心境界的高手。不過,由於你在進入鏡心境界地時候心中情慾大熾,由此你的鏡心並不完美,而是夾雜著一股情慾的鏡心。是福是禍,誰也說不清。」

  「那怎麼辦?」我眉頭大皺。緊張的將妙心摟入懷中:「有什麼解決地方法麼?」

  嚀。被我突然摟入懷中的妙心,驀然之間全身有些顫抖,眼眸子中水汪汪的。多了絲春意。我不由得奇怪,妙心這妮子,才給她一個摟抱,怎麼會如此敏感了?

  「唉,你也看到了。」小美人兒掌門。哀聲歎息道:「她在修煉鏡心境界的時候,那一股情慾是為你而生,而且估摸著她當時滿腦子想的也是你。這樣尋致的結果就是。她完全經受不住你的挑逗,只要你一句曖昧的話,或者一個小動作,就會讓她春心蕩然。而且,她的身體對你也會格外敏感。」

  我長大了嘴巴,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等奇妙的事情?惻目向懷中面若桃紅地麗人望去,心下想試一番的念頭油然而起,雙指輕輕在她胸前小紅豆上一捏。

  「呀……。」妙心頓時全身緊緊弓起,雙手死死摟住我的脖子。在我懷中不住驚悸。那種銷魂蕩魄地呻吟,加之羞澀嬌媚緊張的表情如小貓,額頭之處,也不知道是由於興奮還是痛苦,冒出了一層細細香汗。頓時讓人心生憐意,同時讓我情慾不由得膨帳起來。

  「反應不會這麼劇烈吧?」我連運清心訣,強自壓住慾火。愕然喊道:「這也太敏感了吧,要是真個銷魂,那還了得?小美人兒掌門,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她下。」

  「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征服欲麼?你少在這裡假惺惺了。」小美人兒掌門白了我一眼:「她那個樣子,不是真好可以讓你的征服欲和自信心極度膨帳麼?」

  被她這麼一說,我眼前又浮現起了剛才妙心的表情。那種既興奮,又痛苦的神情,直直撩撥到我心中最深處地弦。那種感覺,讓我體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驚悸刺激。心中不由得想像,要是妙心在我身下嬌喘輕啼,如同處天堂地獄般的模樣,實在讓我無法平靜下來。

  「你也別猶豫了。」小美人兒掌門歎道:「就算廢了她的武功,她的鏡心境界還是會存在。同樣,她這一輩子恐怕都無法逃脫你了。你別看她很痛苦的表情,其實那妮子享受著呢。」

  「師,師傅。」妙心的眉頭,果然已經浮現出一副滿足後幸福餘韻的樣子,輕嗔道:「人家哪有?」

  「說了不准叫我師傅。」小美人兒掌門杏眸一瞪,隨即又低著頭,羞答答的輕聲道:「以後,就叫我師妹好了。」

  師妹?我和妙心大眼瞪著小眼,靠,她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不過,先不論她是武林中最神秘的靜禪齋掌門這個身份,就是看在她武功如此高強的份上,也是我值得好好拉攏地對象,便一臉正經的說道:「小美人兒師妹說的不錯,以她這付臉蛋,要是真的叫她師傅的話。恐怕會徒惹人懷疑,以後就冒充妙心的師妹好了。」

  「什麼冒充?人家本來就是她的師妹嘛。」小美人兒一臉嬌滴滴的撒嬌道。

  大汗,這麼快就進入了角色。無奈之下,我對妙心使了個眼色。

  妙心現在身心俱是放在我身上,不想拗我,只好滿臉不自在的喊了聲:「師妹。」

  「我說師妹啊,你總得有個稱呼吧?」我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呢。見她半天也沒有自我介紹的打算,只得自己開口詢問道。

  「唉,都叫我掌門叫慣了。」小美人兒師妹哀聲歎息道:「過去的名字,我也不想再提起了。一切都想從頭開始人生,既然我是妙心師姐的師妹,應該也是妙字輩,就叫妙蟬吧。」

  我估摸著她原來名字中,就有個蟬字。當然,現下也不好多問。剛才被妙心撩出的火兒,到現在還沒消除,便誕著臉,皮厚肉糙道:「我說妙蟬師妹,要不你到外面逛一會?我和你妙心師姐幾天沒見面了,有些體己話要說說。」

  「呸,什麼體己話兒,不就是,不就是你那淫……。」妙蟬狠狠的橫了我一眼:「欺負我一個懵懂小女孩是吧?罷了罷了,我就去馬車頂上待一會。便宜你了。」

  「我說妙蟬師妹啊,你不會是打定主意的想偷聽吧?」我嘿嘿邪笑道:「就不能離得遠點,以你通天般的功力,在外面隨便走走,跟上馬車恐怕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剛把我一個小姑娘從家裡騙出來,現在就來欺負我。」妙蟬如小姑娘般,撒嬌狠跺著腳道:「算我看錯人了,以後你要有事情,我也不幫忙了。」

  「隨你。我很討厭別人威脅我。」我眼睛瞇了起來,笑瞇瞇道:「小妹妹,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不是你惹得起的人,就算是整個靜禪齋放在我面前,也不過是只看上去厲害點的蟲子而已。」我說話間,雖然沒動火,也沒有展露任何氣勢。不過,多年來養成的權威語氣,容不得任何人認為這是句謊話。靜禪齋在我眼中,的確有其一定的利用價值,也是能成為一枚有用棋子的勢力。或許,剛剛是我的語氣表現的太好說話了。以至於讓這個靜禪齋掌門,認為有機會可以騎到我頭上來了。說實話,若她真有這種打算。我或許會先集中力量把靜禪齋消滅也不一定。

  不過,看在妙心的份上,先敲打敲打邊鼓好了。

  「你……。」妙蟬聽的我說翻臉就翻臉,先是一怒,正想回罵時,卻觸及了我陰柔的眼神,不由得縮了下頭,嚥了下口水道:「好,好。我聽,聽你的還不成麼。我躲遠點,絕對不偷聽你們的好事。」

  「算了。」我立即又是語氣一轉,露出了個和藹可鞠的笑容:「妙蟬師妹若是想聽,那是攔也攔不住的。不如,你也別出去了。就背過身子去好了。」我見她在我的威壓下服了軟,也就不打算逼得她太過了。

  「真是個變臉狂。」見我換了語氣,馬車內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妙蟬也暗暗鬆了口氣,嘟著嘴道:「真霸道。不給看就不給看,有什麼稀奇的。」說著,氣鼓鼓的轉過了身子,眼睛餘光卻向我們這邊偷偷瞄來。

  一切都落在了我的眼中。這妙蟬妮子的好奇心看來還是很重,不過也難怪她,在靜禪齋那種鬼地方悶了幾百年了。好不容易見到了新鮮的事情,能不偷窺欲之麼?

  我假裝沒看見,輕輕笑著說了句:「小美人兒師妹,最好閉上六識。要不忍不住挑逗,慾火焚身我可不管。」

  妙蟬在我說了那句話後,突然變得一動不動。表面上看起來是六識盡閉,不過肯定是假裝的。我也不在意,低頭向懷中妙心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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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鏡心(中)


妙心早在我與妙蟬對話時,就已經知道即將要發生些什麼事情了。俏眼兒已經緊緊閉上,彎彎的眉毛隨著眼瞼,微微顫動起來。柔嫩的雙頰,也因為激動而變成了粉紅色,狀若桃花。而那修長別緻的嬌軀,在我懷中也是緊張的顫抖著。

我俯下身子,湊到她耳畔輕輕說道:「心兒,睜開眼睛看著爺。」

「吳,吳。爺……。」妙心檀口輕吐,雙眸在微微顫抖中緩緩睜開,又是羞澀,又是害怕的望著我,輕吟了一聲:「心兒,心兒害怕……。」

「有爺在這裡,沒有人會傷害你的。」我眼中露出了一片至誠,柔聲輕道:「心兒,爺會一輩子疼愛你,憐惜你的。」

「爺……。」妙心杏眸中,緊張神色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嬌憐之色,輕顫道:「爺,請你好好疼惜心兒吧。」

嬌艷紅唇,輕顫微抖。使得我終於忍受不住,輕輕的吻將上去。四唇相交,觸電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經歷女子眾多,早已經皮厚肉糙。然而懷中玉人,那種被我吻上,即驚又喜,即怕又悅的神情,加之那種發乎自內心深處的悸動。竟然讓我的心也被帶動著一片亂跳,不由得泛起一陣滿足的甜蜜感,恍若得到了心中最想得到的東西。

這感覺?就像是最早的初戀之吻一般。我腦子中驀然閃過這個念頭。沒錯,心動的念頭。我緩緩閉上眼睛,心中一陣駭然,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長久以來。我對於女人的態度,不外乎是對於美好事物,以男人獨有地佔有慾望去征服。我喜歡著身邊每一個女子,同樣。也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身邊每一個女子。但是,我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心顫過。我一度以為,自己是個薄情寡義之人,對於女人只有佔有,只有喜歡,卻不會有愛情。

妙心?會不會是個例外呢?我緩緩的搖了搖頭,掙脫了自己地這個想法。心下暗自搖頭苦笑,那一吻,竟然勾起了我內心封塵已久的悸動。

「覺得很奇怪吧?」妙蟬突然回過頭來,笑瞇瞇道:「妙心師姐是不是讓你感到了在其他女人身上。沒有過的奇妙感覺?」

我微一愣,難道她知道原因?念頭一轉之下,隨即呵呵笑道:「小美人兒師妹果然目光如炬。佩服佩服。」

「什麼目光如炬,別閒扯了。告訴你把,其實每個修成鏡心境界的人,都不可能是完美的鏡心。” 妙蟬嗔了下,緩緩道:“就比如說我師父,就是最早修成鏡心境界的那位。 再比如說我,也是畸形地鏡心。”

“還是小美人兒師妹見多識廣,願聞其詳。” 我眼鏡瞇了起來,笑呵呵道。

“你這個人阿,凶起來比誰都凶三分,惡起來天下惡人相加及不了你萬之一分。” 妙蟬輕哼白眼道:“真是個變臉王。 罷了。罷了。 我還是告訴你吧。 妙心的鏡心境界,與我師父的有些相似,不同的是,妙心情中有欲,欲中有情。 而我師父,鏡心境界中。 則只有情。”

“那你呢?”我瞇著眼睛嘿嘿笑道:“應該不會只有欲,沒有情吧?哈哈”

“你這個死人,休要取笑我。” 妙蟬臉紅耳赤的嬌嗔道:“我這輩子都沒有離開過靜禪齋,到哪裡去找情找欲阿?不說了不說了,你這個壞蛋。”

“好了,好了。” 我隨既止住了笑,一臉正色道:“還是先說說你師姐吧。”

“哼,也不知道是哪輩子欠了你地。”妙蟬對我白眼相加,隨即又一聲輕嘆道:“我師父她老人家,在修鏡心境界的時候,由於夾雜著一縷情在其中。所以,才會在修行了那麼多年後,遇到那傢伙的後人,毫不猶豫地請全力幫助他奪取了天下。 還在臨走之前,讓整個靜禪齋今後成為了大吳皇朝暗中的守護者。那份情意,恐怕算是天下無雙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其中還有這麼一段淵源在裡面。 怪不得,我在靜禪齋一說如今大吳有難。 全齋上下,無不想齊心效力。

“而我師姐那鏡心中,夾雜對你的情慾。”妙蟬秀眉輕蹙:“恐怕這輩子,就栽在你的身上了。就算是你讓她背叛師門,幫助你奪取大吳江山,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暈,這死ㄚ頭片子,說得是什麼話?老子用得著去指示妙心幫我奪取屬於自己的江山麼?不過想歸想,終究還是沒說出來。只是皺眉問道:“你說了半天,沒有說到正點子上。” “妙心對我的狀態,我算是明白了,但為什麼,我對妙心的感覺,會突然變得很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妙蟬瞪著我道:“鏡心境界,就是俗稱的本我境界。既是本我,你又如何能掩藏得了心中最深處的下意識。 再者說,妙心的鏡心境界,本就和你有著莫大地關聯,只要你和她的心靈相接觸,就會把你的本我完完整整的照出來。”

我心念一動,眉頭大皺道:“你的意思是說,剛才我並非是有所改變?而那個,才是真正的我?”

“每一個人,都會因為想適應環境而改變自己,從而逐漸喪失掉本我。我看你也是如此,一天到晚玩弄心思,時間久了,你就變得不再是你了。 最初地淳樸,也被你埋在了內心的最深處。” 妙蟬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色變得很正經,與平常不同,有些寶相莊嚴道:“所以,你只要和妙心有心靈的接觸,你就會逐漸洗滌你的內心的污垢,從而回歸你的本我。”

“死尼姑?” 我呵呵地大笑了起來。 “你說了這麼一大通,該不會是想引誘我加入你們靜禪齋?從此天天吃齋唸佛吧? ” 隨即,我又露出些擔憂道:“照你這麼說,我只要和妙心有心靈接觸,就會被洗滌心靈?那我會不會變成像你一樣天真的白痴,這讓我如何去和那些老狐狸鬥法?” 我望了望懷中的碧人,不由得暗自考慮,是不是別和她在一起了。 不過剛才那股久違有過的輕鬆自在,卻讓我又十分的留戀。

“喂喂,什麼叫我這樣天真的白痴?” 妙禪狠狠瞪了我一眼,氣股股道:“本我境界又不是白痴境界?這只會讓你更加認識清楚自己,使自己的思想達到另外一個高度,只要你願意,玩弄起權術陰謀起來,會比原來更得心應手。 因為到時候,以你所站高度,再看你對手的時候,就會覺得他們如螻蟻般的渺小。 你這人,有了我師姐這個寶貝,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這才輕鬆了下來,不會變白痴就好。 過河拆橋般得揮了揮手:“好了,小每人兒師妹,你的使命完成了。繼續閉上你的六識,一旁待著去吧。”

“你.....。” 妙蟬氣得直瞪眼,跺著腳轉過身去閉上了六識,決定不再理睬我。

......

“心兒,想不到你竟然還是個寶貝。” 我笑咪咪的瞄向了懷中玉人。

妙心聞言,眼神中微見黯然,情緒不高道:“爺,你該不會是因為心兒有這種用處,才,才喜歡上心兒吧?”

“我的小傻瓜,你在胡說些什麼呢?”我臉色微不愉,正色道:“爺在你心中,難道是這種人麼?”

“爺,對不起。”妙心見我臉色不對,有些驚慌失措,忙歉意連連道:“是心兒不對,心......。”

“承認不對就好。”我眼睛瞇起來,嘿嘿笑道:“在爺家中,不對的話,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喔。”

“懲罰?”妙心眸子中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心兒願意接受爺的懲罰。”

“不對不對。”我眼神中興奮之色閃過:“你應該說,請爺懲罰奴吧。”

嬌滴滴的眼神,加之羞澀害怕的表情,讓我心中漣綺頓生。 好一個我見猶憐的妙人兒。 暗讚的同時,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兒,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阿?”妙心俏臉兒頓時绯紅,眼神躲著不敢看我,驚顫道:“爺,哪有這麼懲罰人的?”

“我吳家家規就是如此。”我隨即一臉正經神色:“心兒,你該不會是想讓爺破壞了規矩吧?”

妙心半依半伏在我懷中,喘氣之聲逐漸擬重。 輕顫道:“爺,要不,要不你幫我脫吧。”

“這可不行。”我立即義正言辭的回絕道:“你是甘願自領懲罰,只能你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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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鏡心 (下)

妙心見我神情堅決,頓下是又驚又羞。然終究是柪不過我,素指輕顫。腰間絲質長帶,隨著她一聲赧然輕吟,緩緩飄落而下。 嬌驅輕轉,背伏在我膝蓋上,雙手顫抖不已的將楓色長裙裙擺撩開。 入我目的,是兩條柔嫩光瑩的渾圓細長腿,更讓我呼吸加重的是,妙心竟然穿著一條潔白的小內褲,小小內褲,怎能掩蓋住其高高翹起的白皙雙臀,反而更是勾勒出其翹臀的曲線。

我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不覺奇怪道:“我說心兒,你們靜禪齋也改時髦,這小內褲,可是莫愁莊限量發售的珍品內褲阿”

聽得我這麼一說,妙心更是嬌羞,一抹紅潤剎那間佔領了其晶瑩剔透的耳朵。輕喘而嬌顫的回答道:“爺,這,這是小小妹妹送給我的”

我嘴角邪笑更甚,原來是小小送她的。看來,在小小心中,早就認為,妙心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俯下身子,在其紅潤的耳朵上輕輕吹著氣,笑道:“我說妙心姑娘阿,平時看你寶相莊嚴,想不到骨子里卻是如此的淫蕩。不僅不顧天寒,尽露雙腿,還穿著如此貼身暴露的內褲。老實交代,是不是準備勾引什麼良家少男?”

“爺,心兒是你的人,又怎麼會?”妙心不堪忍受我吹氣,小腦袋左搖又晃的躲著,羞憤的輕嗔道:“爺您怎麼能這麼看心兒。心兒,心兒可是正經人。” 妙心一片芳心都寄託在我身上,自是十分在意我對她的看法,聽到我這麼一說,頓時有些羞惱起來。

見她薄怒,反而更是惹得我心中暗爽。 手指尖輕輕在他小內褲上撩過。 嘖嘖輕讚道:“說的好像是貞潔烈女般,卻為何小內褲上一片潮濕?”適才一直躺在我懷中,妙心這妮子早已經春潮放濫。 自是如此。

“爺,你....”妙心臉嫩皮薄。 對我這種露骨的調戲,怎能坦然處之。 嬌呼了一聲,埋首在我腿下,禁不住羞赧,竟然輕聲抽泣了起來。

我汗然,頓時有些責怪自己。 妙心這ㄚ頭,自小在佛門長大,對這方面根本寒還就是懵懵懂懂。 別說是小小了。 就連與長期修行媚術的憐月,也是差了一大籌。 看來我這句話。 說得太重了,見她哭得傷心,心生憐意,語氣輕柔道:“小傻瓜,哭什麼呢?”

妙心再抽泣了數聲,扭頭望向於我,眼神卻又不敢正視,泣道:“爺,心兒是個壞女孩。 爺您會不會不喜歡心兒了。”

我愕然。 壞女孩?虧她想得出來。 心下大體上明瞭了。臉上卻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誰說爺不喜歡你了?我家心兒是爺心中地寶貝,一輩子都會疼愛你的。”

妙心臉色稍微好看了些,止住了泣聲,眨著眼睛盯著我,神色楚楚可憐,期盼道:“爺。您說的是真地?您不嫌棄心兒?”

我輕柔的放下她地裙擺,反身將她牢牢摟在了懷中,輕撫著她那清秀可愛的光頭道:“胡說什麼呢?不管你做了什麼,在爺心中,你仍舊是爺疼愛的寶貝。”

“爺,怪不得小小妹妹和風姐姐他們都愛聽您說情話兒呢” 妙心臉上輕鬆了許多,秀眉之間露出了滿足的神色:“聽您說著情話,我心裡好受多了”

“你要愛聽,爺可以給你說一輩子情話。 只怕到時候你會聽膩味了,不想聽了。”我輕輕笑道,說情話,可是我的拿手好戲。 再肉麻的話,我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來。

“心兒怎麼會聽膩呢。”妙心急忙說道,不過,迅即臉色又黯然了起來,輕咬著嘴唇,神色之間似是下定了決心道:“爺,心兒是個淫蕩的壞女孩,不值得您疼愛。”

我汗然,此時若我是在喝茶,聽到他這句話,我定是會被嗆死。 這妮子,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說自己是淫蕩地壞女孩呢?

“呃,和爺說說,為什麼會這麼說?”我也是有些奇怪,妙心這妮子,從小生活在靜禪齋中,又哪裡接觸到什麼東西。

妙心似是下定了決心,這才又羞又赧的娓娓道來:“那要從三年前說起。那時我才十五歲,記得有一次,去幫師父整理書櫃,無意中發現了一本西域佛教地經文。當時我本著已學習的目的,便想研讀一番。 然而翻開後,卻,卻見到了都是男,男女.....”說道這裡,妙心漲紅著臉,神情羞憤。

我愕然看了一眼六識盡閉的妙禪,只見得他聽到這裡,嬌軀也是微微顫動,耳朵之處,浮上了一抹殷紅。 這個小美人兒,顯然閉六識是假的。

“爺,我不想看的。 可是回去之後,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中只想著那本西域佛經的圖畫,只覺得渾身燥熱,就像,就像有一團烈火,一直再身子燒一樣。”說到此處,妙心已經是羞赧萬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秘密給我說了出來。這讓她需要鼓起幾萬分地勇氣。

“後來呢.....”此時此刻,不單是她慾火焚身了。 懷里摟著個絕色佳人,還聽著這絕色美人說著曖昧到極點的話兒,豈能不讓我血脈膨脹。

“後來,後來。 那天整個晚上,我一直沒有睡著。第二天一大早,我,我就又找了個藉口,到了師父的書房。 把那本魔書偷回了房間,關上門仔細看了下。”妙心邊說著,眼神又有著春意,又有著自責:“誰,誰知道這一看,就壞事了。那團烈火,是越燒越旺。 讓我恨不得把自己殺了才好。 後來才從那魔書中得知,那叫慾火。”

“那,那你後來怎麼辦。”雖說我久經陣仗,然聽到這裡,腦中想像著清純可愛的妙心,一邊看著色情書刊,一邊慾火焚身的景象。 實在讓我垂涎三呎,忍不住吞著口水問道。

“後,後來。那,魔書,那魔書。”妙心說道這裡,眼睛一紅,埋首在我懷中又大聲哭泣起來:“爺,我對不起你。我不是個乾淨的女孩了”

不是吧?我愕然,妙心該不會是學著書里,跑去找了個男人吧?不對,不對。我迅即否決了這個想法,以我從御女心經中學來地觀人之相。妙心這ㄚ頭眉心緊鎖,根本元陰未失,是個標準的雛兒。 再說了,一天到晚關在靜禪齋中,又上哪裡去找男人去?難道,難道是自慰? 我迅即恍然了過來,不由得想笑,手指頭故意在妙心下體處輕輕撩過,惹得她全身一陣輕吟顫動,笑著湊到她耳畔道:“心兒,莫非你慾火得不到發洩。 就,就自己用手撫摸了下面?”

啊?妙心見我突然之間說出了她心中最大的秘密,不由得驚詫欲絕的抬頭望著我,臉色一片煞白,眼中神色是又羞又憤,看她那樣子,似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貝齒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兒不由自主的滾落了下來,嬌軀劇烈的抖動著:“爺,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爺,心兒對不住你,心兒身子髒,不是黃花閨女了。 心兒是個淫蕩壞女孩。 無緣得到爺的寵愛了。 要,要有來生,心兒一定以乾乾凈凈的身子,來侍奉您。”

天啊。 大吳帝國的教育制度,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不對,妙心從小未離開靜禪齋,應該是她師父的問題。 他奶奶的,怎麼當人師父的,也不抽空給他上節青春期生理衛生課。 眼睛一瞪不遠處假裝閉上六識,然卻是聽得臉紅耳赤的妙蟬。 心下頓時輕嘆,也不怪他。 她自己也是這方面的白痴。

心中暗自下定決心,此趟回朝後一定要力排眾議,在各階學府中開設有青春期性教育指導。 要不然,每次都要老子親自來給女孩上課,堂堂一國皇后尚且如此懵懂,由此可見大吳帝國如今最大的危機不在於強敵環伺,而在於是否開設性教育課程。 不過事到如今,也只好先過了眼前這個難關了,牢牢抓住有了輕生念頭的妙心肩頭,用最溫最柔的語調說道:“心兒,你不用自責。你那樣做,是屬於正常的生理現象。你的身子,還乾淨的很,一點也不髒。”

我這麼一說,妙心煞白的臉色,竟然有了些紅潤。只是仍舊狐疑的望著我,輕顫的期盼道:“爺,爺您不會是在安慰,安慰心兒吧?”

“怎麼會?”我一臉正色道:“爺不是已經說了,這是正常的。有很多黃花閨女,在出嫁以前都做過與你相同的事情來著。”當然,我這句話純粹是扯淡臆測。 我又不可能見人嫁女兒,就跑去問一句,喂,嫁人之前,自慰過麼?僅僅是以在另外一個世界的經驗,最為參考而已。 畢竟我原來的時代,各分面信息開放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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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上)



「爺,你說是真的?」妙心一聽,全大吳並不是她一個人這麼做,心中的罪惡感頓時消散了不少。神情又是緊張,又是期盼。

唉,時代的悲哀啊。泡個妞,還要負責起她的生理衛生性教育課程。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啊,竟然什麼都不懂,要在我原先那個年代,很多十八歲的女孩,都換好幾個男朋友了。

「可是爺,您,您又是怎麼知道,知道別人也,也是那樣的。」妙心臉色又是一緊張,眉頭緊鎖道:「難道,難道您親自去問過?」

妙心很快就找到了我話裡的漏洞。我情知若不解開她心中的結,她思想上的罪惡感便不會消失。只好又是輕笑道:「遠的咱就不說了,就是你鳳兒姐,還有小小妹妹,都有過這樣的事情。」鳳兒我倒是沒留意過,不過小小經常故意用這招來勾引我,惹得我血脈膨帳。

「什麼?鳳兒姐姐和小小妹妹也有這樣過?」妙心掩嘴輕呼了起來,眼神中是又驚又羞,然而,卻如釋重負的放下了緊鎖的眉頭。

「那是當然。」我信誓旦旦的說道,眼神又瞄向了一直在豎著耳朵竊聽的妙蟬,便賊笑著湊到妙心耳畔:「別說她們,就連你師傅,我也可以有十足的把握,她也這麼幹過。」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妙蟬身上,果然,她一偷聽到了這句話。小巧的嬌軀,就忍不住劇烈顫動起來。她不抖還好,一抖我就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師傅她怎麼會……」妙心滿臉的不相信,掩嘴瞧向了妙蟬。在她心中。師傅一直是個完美地存在。

「你看,你那本魔書是你師傅那裡找到的。」我一臉得意的笑容:「這就說明,你師傅早就看過那本魔書。你想想,你師傅她一定也會像你這樣,慾火焚身而忍不住自慰的。」我這麼詆毀妙蟬,可憐地妙蟬,此時此刻要裝出六識盡閉的樣子,不可能跳出來大聲指責我。

聽到我這麼說,妙心這才信了七八分,神情之間。反而有些愉悅。不過,仍舊偷偷看了我,擔憂道:「爺。不過,不過你會不會認為,認為心兒是個淫蕩的人,而不喜歡心兒。」

「當然不喜歡。」我臉色一正道。

「我……。」妙心聽得我這麼一說,眼神又迅即黯淡了下來。臉色又開始泛白。

我迅即又接著道:「我當然不喜歡你對別的男人淫蕩。」我立即給她灌輸了正確的理論。天知道她那白癡師傅都教了些她什麼。

「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妙心急得直跳腳:「心兒心中,只有爺一個人。又怎麼會對別人去淫蕩?爺你要是懷疑心兒,心兒這就死了給你看。」

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麼說來,你是只對爺一個人淫蕩嘍。」

「爺,心兒對您,也是不想淫蕩的。」妙心又是抽泣起來:「可是,可是每次爺您對心兒摟摟抱抱,又摸,又摸心兒的頭。心兒就忍不住,和三年前的感覺一樣。還有。自從修了鏡心境界後,心兒更是麻煩了,和爺相處,那股子慾火又利害了好多。」

「三年前?」我愕然問道:「為什麼非要說三年前,心兒你最近不自慰了麼?」

「爺?心兒又怎麼會一錯再錯。」妙心不住抽泣道:「自那次,那次那個後。心兒就把那本魔書燒了,第二天,恰好師傅傳了我一種佛門地清心咒。後來,每次難受的時候,都用那清心咒壓制了下來。近一年來,那難受的感覺基本已經消失了。可是後來,後來都是因為爺,爺你撫摸我地頭時,那股噩夢般的感覺,又突然回來了。心兒好怕,每次你摸完心兒的頭,心兒都要暗運幾遍清心咒。」

偶暈倒,其中竟然還又這個故事在裡面。不過這妮子也忒清純了些,三年前一次小小的自慰,竟然負罪到了今天。看來,還要好好開導開導她。

「爺沒說錯你,你還真是個小傻瓜。」我笑著又緊緊摟抱住了她,兩指輕輕在她胸口顆粒上揉捻起來,惹得她又是全身顫抖,軟倒在我懷中,嘴裡也忍不住輕輕哼了起來。我湊她耳畔低聲曖昧道:「和你想的恰恰相反,爺是最喜歡心兒對爺淫蕩了。」

妙心臉色一喜,迅即又以狐疑地眼神望著我道:「爺,您在哄我開心了。」

「你先說說,你鳳兒姐和小小妹妹,哪個身材,容貌比較漂亮?」我笑瞇瞇的問道。

妙心歪著腦袋,仔細的想了下,最後回答道:「若是光輪身材地話,應該是鳳兒姐稍微好些。不過小小妹妹,也是難得的美人兒。」

她說的是實話,我眾多女子中。赤鳳的身材修長有致,前凸後俏,更加難得的是,其有一副完美細腰。通常像赤鳳這類身材高窕,雙腿修長的美女,多數是扁腰寬臀,這點我最喜愛的女子晴兒也不例外。然赤鳳,卻是標準的蜂腰翹臀。這點讓我極其的喜愛。

「那你說說,我更加寵愛哪個?」我撫摸著她那集天下鍾秀於一身地光頭,笑呵呵的問道。

妙心迅即回答道:「爺您似乎更寵愛小小妹妹一些。」說話間,語氣輕喘微顫,顯然對於我撫摸她的光頭,自達到鏡心境界後,比之以前更為敏感數倍了。

「那你應該知道,你鳳兒姐姐和小小妹妹,哪個更淫蕩些?」我說完這句,就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看。

「爺。您的意思是說……。」妙心聽到這裡,眼中露出了異樣的神色,不覺奇怪的望向於

於我。

「我可沒說。」我嘿嘿笑道:「都是你猜的,要不然你回去和你小小妹妹一說。你那小小妹妹手段可多的是,爺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想到了上次和妙心一起逛街時,小小竟然在街上……一想到這裡,心下不免一陣蕩漾。

妙心似乎也想到了那件事情,不免耳根發熱起來,眼神也似一汪春水,微波蕩漾。只見的妙心在我懷裡,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倒非是她刻意如此做作,只是經過我一番開導,放下了心中的顧慮,開始在我面前表現出了真實的一面。其實上次與她們同乘一輛馬車回家,就已經看穿了妙心那外表清純,內心淫妍的本質。

「心兒,上次你在馬車上得絕活,給爺再施展一下。」我輕輕撩撥了她一句。其實她在馬車中,最多只是給我隔靴搔癢了下,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根本稱不上絕活。不過,此時此刻,還要稍微捧她一下才行。

「嚀……。」妙心聽的我這話,旋即想到了上次在漆黑馬車中,那種璇旎淫艷陣仗。念及羞人之處,便渾身柔軟無力,全依在我身上。喘息之聲,逐漸凝重了起來。

我見她似乎還是放不太開,便又下了付猛藥。輕湊在她耳畔,舌尖在她那晶瑩剔透的耳垂上撩過,悉嗦輕笑道:「我最喜歡你家小小妹妹,用自慰來勾引人。心兒你既然也深諳此道,不如給爺表演一次。爺一定會很歡喜的。」

「誰,誰深諳此道了?」妙心面皮薄,那裡經受的住我如此調侃,臉色頓時懲得如熟透了的蘋果,薄怒輕嗔道:「爺,您又來欺負我了。我,我就,就有過,有過那麼一次罷了。」小粉拳兒不斷在我胸口上輕捶起來,然而眼神之中的春意,卻是怎得爺藏不住。

我心中大樂,由於反過來也受著妙心鏡心境界的影響。和她這一笑鬧,心情格外舒坦開朗。恍若回到了十七八歲,情竇初開之時。身子骨下意識的往後面倒去。如此一來,原本捶我胸口得粉拳,恰好落在了下體命根子上。

「哎喲。」我故意驚叫了起來,臉色同時轉而一片煞白。

「啊……。」妙心如做錯事情的小女孩般,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掩著嘴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揉揉,揉揉就好。我臉色痛苦的喊道。

妙心心中緊張,一時之間也沒有想那麼多。一雙柔嫩細膩的妙手兒,隔著我的褲子,按在了我下體之上。仔細的輕輕揉將起來。

舒服。我滿意的閉上了眼睛,自從蘇州跑來靜禪齋接妙心,已經用了好幾天時間了。像我這個整天身邊不缺乏美女的人,更是難得的煎熬。

才沒幾下,下體就起了反應。妙心只覺得手上按的東西,逐漸膨脹起來,先是一愣,然有過一次經驗,迅即明白了過來。

「嚶。」心中璇旎風光又起,只見得她杏眸一陣迷離,顫抖的小手兒,竟然又神差鬼使的輕輕揉動起來。

「噢……。」我舒服的一陣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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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中)



禁慾數日的我,在妙心素指輕揉下,完全爆發了起來。下體堅硬如鐵,直將未經人道的妙心臊的面紅耳熱。可惜妙心尚未調教,對於男女之事的概念,頂多就是來自那本所謂的魔書上。手法生硬不自然,而且還只是隔著我褲子揉搓,直弄得老子不上不下,慾望得不到發洩。

然這種淫糜氣氛,對於妙心的刺激更是強烈。而又因為她鏡心境界的影響,更是無法忍受此情此景的刺激。我尚未動手挑逗,就半趴在我胸前,嬌喘微吟。一抹嫣紅,直從耳根延伸到了脖子深處。

她此時穿的是我買給她的那件楓色長裙,天巧手本不同於裁縫,其親手所製天羅衫更是設計新穎,大膽。此件楓色長裙便是如此,領口較為低沉,開闊。平常站坐的時候看不出來,然妙心此時半趴在我身上,威力就顯示出來了。

從我的角度向下望去,目光正好可以從領口透入。如此一來,一條秀氣的鵝黃色肚兜,便半遮半掩的落入我眼中。更讓我直嚥口水的是,其素胸飽滿,發育極為良好。整個將肚兜撐起來,鼓帳帳的如兩個小山包。男人都是這德行,這種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的樣子,更是能激發起潛藏的慾望。

「心兒。」我努力用最平靜的語氣道:「剛才的懲罰,還沒完成呢。我們繼續。」

妙心此時也是迷迷糊糊,哪裡聽得進去我說什麼,眼睛半閉半睜的輕吟了聲:「嗯。」

我一聽。忙反手將她抱了過來,反身壓在我大腿上,粗暴的將她那條小內褲除卻。入目之場景,讓我直愣愣呆了數秒。這小妮子。果然是天生尤物。臀部微微向上翹起,雪白粉嫩,曲線玲瓏,無一絲瑕疵。

「爺,你在幹什麼?」妙心這才從迷離反應了過來,羞憤地想掙扎爬起來。

「不要動。」我此時此刻,哪裡會讓她得逞。牢牢將她壓住,嘴角露出了邪笑道:「小心兒,難道你忘記了。爺說過要懲罰你的。」

「爺。不要啊,這樣好羞人。」妙心早已經春意昂然。連掙了幾下,卻又因身體實在酥軟無力而無法扭轉局面,只得服軟道:「爺。要不,要不你先給我穿上。」

「哼,爺要懲罰你。還容得你討價還價的。」我眼睛一瞪,狠狠地說道:「看你這小妮子,還敢違背爺的意思。」說著。伸手輕輕在她翹臀上打了一掌。

「啊……。」妙心全身

一陣輕顫。微微呻吟起來。惹得我心中慾火又是澆上了一層油似地。

我接二連三,一下比一下重。心中興奮之極,嘴上卻是惡狠狠道:「心兒。你服不服?」

妙心如泣如訴的輕叫起來:「爺,不要打了。饒了心兒吧,」她自練了那個鏡心境界後,對我的任何舉動是格外的敏感。被我連打了幾十下屁股,早就已經全身劇烈顫抖。神色之間,那是又羞又怕,還有著那一絲興奮。眼角處,還掛著幾滴讓忍我見猶憐的淚珠兒。

她那付楚楚可憐的嬌柔模樣,偏有令人血脈膨帳的表情。更是讓我心中一陣撓癢難忍反身壓了上去。舌頭吻著她的後頸脖子。

「嚀。」不堪挑逗的妙心,又是一聲酥軟的呻吟,意識迷亂地地輕呼道:「爺,心兒,心兒好……。」

我從她背後,邊吻著,邊解開了她的長裙,一路從她柔嫩細膩的光背上,直往下而去。直至那雙令我驚贊不已地俏臀上,剛才我手下沒有留情,一道道紅紅的手掌印子,清晰可見。我輕吸了一口氣,舌尖頓時順著鮮紅的手掌印子撩動起來。

「啊……。」妙心驚叫了起來,又羞又憤道:「爺,那裡,那裡怎麼可以,那裡髒的。」劇烈的刺激,以及紛沓而至地羞恥感,直令得妙心渾身緊繃起來。前身下意識往上抬起。柔美的背部彎彎弓起,如一尊完美的藝術品一般。

事到此處,我終於強壓不住心中無限膨帳地慾望了。在一妙心一聲驚恐,卻又似甜蜜的叫聲中,我進入了她的體內

……

良久之後,我們才從暴風驟雨中寧靜了下來。幾近虛脫的妙心,半遮半掩的躺在了我的懷中,俏臉兒上,既有高潮餘韻後的春潮庸懶感。又有初為人妻的嬌澀幸福感。而我,則是幾近全裸的半靠躺著。鼻子輕輕吸了一口,輕歎道:「唉,想不到妙心你如此厲害。頭一次,就與我連戰了三個回合,這下把憐月那妮子比下去了。」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是極爽,妙心這丫頭,身上竟然能散發出一股獨特地香味,這種香味,不同於她平常散發出來的淡淡少女體香。而是要等她發生高潮時,才會散發出來。一片濃濃鬱鬱,似麝香非麝香。更讓我難以忍受的是,我剛噴發過一次,聞到那股暗香後,竟然發生了無比奇妙的事情。一般男子,噴射過一次後,都有段疲軟期,至少要休息個十多分鐘才能恢復過來。我修行過御女心經,在這方面略微強一些,然起碼也要五六分鐘,才能進行第二次。可是,一吸入妙心高潮後散發的那股香味。竟然讓我精神馬上亢奮起來,立馬進入戰鬥狀態。而且,短短時間內,竟然搾了我三次之多。簡直比小小還要恐怖。

幸虧我最後意志堅定,情知不對勁,強行用清心訣壓制住如火山噴發般的情慾。這才勉強抵抗住了。

「爺,你又來取笑我了。」妙心俏臉兒一陣緋紅,往我懷裡藏去。過得片刻,又緩緩抬起頭來,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望著我,眸中春意再現,輕聲糯氣道:「爺,難道我,我真的,真的比憐月姐姐……。」

她那春水蕩漾的眼神,又是讓我一陣食指大動。不過就算是以我的體質,短時間內連出三次,也有些吃不消了,只得強壓住慾望。只好苦歎道:「你就是個小妖精,爺的女人中,要都像你這樣。爺恐怕不出三年,就要一命嗚呼了。我說小美人兒師妹,你得給我解惑下啊,莫非又是鏡心境界的後遺症?」

妙蟬在一旁連續聽了一個多時辰的活春宮,此時哪裡肯理我,仍舊裝作一副六識盡閉的模樣。可惜,她卻不知道,那發熱泛紅的耳根,將她深深的出賣了。

「啊?師傅也在?」光顧著自己快活的妙心,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師傅一直在旁的。頓失聲掩嘴驚呼起來,適才她可沒少做出淫蕩至噴血的場面。此時惟有尷尬的躲到了我背後。

「我說老太婆,快醒來回答老子的問題。」我見她仍舊在裝模作樣,不由得故意開口戳她的軟肋。

「誰,誰是老太婆?」果然,受我一激,妙蟬頓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即又滿面通紅的回過頭去,小腳連跺道:「你這死鬼,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或許不是全大吳最英俊的男人,卻肯定是全大吳帝國臉皮最厚的男人。誕著臉笑瞇瞇的走到她面前,嘿嘿邪笑道:「冬美人兒師妹,若是你不肯告訴我。我就不穿衣服了。」

駭得妙蟬驚叫著閉上眼睛,手腳亂推亂喊道:「你這淫魔,色鬼。救命吶……」叫聲嘎然而止,只因她的小手兒,在亂舞亂揮中,竟然握住了我的下體。

惹得我一陣苦笑,舉手投降道:「我說小美人兒師妹,究竟誰才是淫魔啊?」

妙蟬雖說修行了兩百年,怎奈其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閉關修行中度過。也難得與外界接觸,心性單純的很。適才那一個多時辰的活春宮,就夠她受的了。如今竟然握到了我的下體,直令她一聲嬌顫微吟,身子骨軟了下來。竟半依半靠的倒在我懷中,輕啐道:「你,你欺負我。」

握上癮了啊?也不曉得要放手。害得我只能連連苦笑道:「也不知道誰欺負誰?」頓了下又只好投降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快告訴我。要不然,別怪老子強姦你。」說著,反手將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抱了起來,往我那鋪著虎皮的躺椅上一撩,整個身子半壓了上去。

「別,別……。」

妙蟬臉色通紅,雙眸緊緊閉上,驚呼連連道:「我這就告訴你。」

聽著妙蟬斷斷續續的故事,我才明白過來了怎麼一回事情。原來妙心的身世也頗為淒苦,主要是因為她有個娘親。她娘親本是個小家碧玉,長得是花容月貌,才區區十六歲時,就被當地一富豪人家看中。半強迫的娶了過去做小妾。豈料,才區區嫁了三個月,那富豪就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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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下)



自那富豪死後,可憐的女人便被以掃把星的名頭趕了出去。可憐當時,她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本以為娘家會重新接納她,可是那娘家嫌她是被趕出來的,丟人顯眼。只給了些她銀子,有被趕了出來。無奈之下,她只得四下流浪,幸好得一好心漁民收留,直至妙心被生出來。再過得半年,她與那好心漁民日久生情。而那漁民也不計較她的過去,便順理成章的結合在了一起。然而好日子才過了區區半年,那漁民竟然也一夜暴斃。

如此當地人更是坐實了她掃把星的名頭,人人都對她避而遠之。無奈之下,妙心娘親只能抱著剛剛半歲的妙心,四處要飯流浪過活。蓋因她長得實在不錯,竟然被兩次被土豪搶了去做妾。她為了保住妙心,也只能忍辱偷生,期望把妙心養大。那兩個土豪,與前面一樣,最多不過四個月,均暴斃。

心灰意冷下,她帶著妙心來到了一座看上去很平凡的廟庵前,把妙心托付給了門口的掃地尼姑。便匆匆離去,跳湖自盡了。

……

聽著妙蟬說到這裡,妙心已經伏在一旁,泣不成聲了。我只得放開了妙蟬,輕輕將妙心擁摟在懷中,柔聲安慰道:「心兒莫哭,以後爺會疼愛你一輩子的。」心中卻也為她娘親一聲歎息,可憐的女子。

「當時我也沒見妙心的娘親,無法給她診斷到底是怎麼回事。」妙蟬說道這裡,眼色也微見黯然:「直到了妙心那。那一次。我才暗中發現,妙心竟然擁有著難得一見的藏香體質。很顯然,她那體質是來自她地母親。所以,第二天我就傳授給妙心大慈大悲清心咒。希望她能借此克制住自身的情慾。這些年來,妙心也一直做的很好。直到遇見了你。」

「這?藏香體質是怎麼回事?」我不由得皺眉問道。

妙蟬驀然臉色又是微紅,輕輕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上看過隻言片語。簡單地來說,就是,就是像剛才那樣,會讓,會讓男人無法控制。」

我這才明白了過來。看來妙心娘親也擁有這種奇妙的體質,怪不得她的那些男人,最多一個才活了半年。不過回想起剛才與妙心相愛時。吸入那種莫名香味,直恍若飄入雲端一般的舒爽。若非我心志堅定,加之修煉過《御女心經自能夠在超量後控制住。換作個普通男人。怎能忍住這恍墮仙境的快感。

驀然,伏在我懷中的妙心忙將我推開,眼角噙著淚水,驚慌失措道:「爺,心兒不想害你。你。你還是離開我吧。」看來,她也明白過來了。

我微一愣,心中閃過一片暖意。這妮子緊張著我呢。遂立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再次強行將妙心摟入懷中,柔聲安慰道:「你還真是個小傻瓜,爺豈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擬的?」

妙心仍舊是滿臉的緊張,楚楚望著我道:「爺,真的,真地不會有事麼?」

「當然是真的。」我信誓旦旦的說道:「你家小小妹妹,乃是天生地狐媚之體。對於男人的誘惑力,比你絲毫不遜色。爺不照樣和她在一起好幾年了。現在還生龍活虎的?」

「妙心,妙心師姐。」妙蟬輕輕道:「你這倒是可以放心,吳公子功力已至化境,換句話說,幾乎是到了我們佛家金剛不壞之身的境界。別說半年了,就是活個幾百年也不成問題。另外,吳公子似乎還練就了一種採陰補陽的獨特功法。你和他在一起,不僅不會害他,對他還只有數不盡地好處。否則,任憑你再對他一往情深,我也不會同意讓你和他在一起。」

「什麼採陰補陽?」我輕哼了一聲:「我又怎麼會練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功法?老子練的可是陰陽調和地功法,不僅不會傷了女人的元氣,還對她們有著無盡的好處呢。」

妙心聽得我這麼一說,這才鬆弛了下來,激動的靠在我胸膛上,喜極而泣道:「爺,剛才心兒以為這輩子都要離開你了。好怕……。」

「傻丫頭,以後不准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撫摸著她那秀氣的光頭,柔道:「本老爺是強盜,要把你搶回寨中。當一輩子的壓寨夫人,你想跑,都跑不掉。」

妙蟬臉色卻突然之間有些陰晴不定,好半晌後,才冷聲問道:「你說的陰陽調和,莫非你修的是多情門御女心經?」

我一愣神,瞧她那樣子,似是對多情門頗有偏見?按理說,我應該打個含糊,揭過這茬。不過,我乃堂堂一代君王,大吳國地最高統治者,豈能在她面前示弱,便淡然一笑:「不錯,我練的就是多情門的御女心經。小美人兒師妹有何指教?」眼睛的餘光,已經撇向了車廂角落處的忘言。

「那李秋白是你什麼人?」妙蟬驀然臉色煞白,顫聲問道。

我一聽就有點火氣了,老子是什麼身份?輪得到她這麼對我質問麼?長久以來的帝王生涯,早就讓我養成了唯我獨尊的心理。遂臉色也是一冷,哧道:「你說的李秋白,可以算

是我半個師傅。看妙蟬你臉色不對,莫非是我那個風流師傅當年把你拋棄了麼?」

「你,你胡說。」妙蟬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意,迅即又被怒氣填滿,雙手開始結著各種各樣的手印,一時間讓我眼花繚亂起來。然我也不會示弱,手虛空一抓,忘言便輕巧的飛到了我手上。

「師傅,不要……。」妙心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仍舊是擋在了我的面前,求情道:「師傅,看在心兒服侍您這麼多年的份上,不要動手好麼?」

我心中又是一暖,這妮子,竟然肯站在我這一邊。實在讓我有些意外,不過卻讓我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數分。

妙蟬陰晴不定,臉色慘白道:「當年你師姐,也服侍了我多年,可到頭來,也死了。」

「師姐?我有師姐?」妙心臉色微見疑惑,秀眉輕蹙道:「師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過師姐?」

「死了,也被我逐出門牆了。」妙蟬面若死灰,眼角兒滾落了幾滴淚水:「是被我,親手殺死的。」

我一聽這還得了,這妙蟬有過殺徒弟的前科,看來是個危險人物。忙把妙心往後面一拉,用身子護住了她。一臉警惕的望著她。

妙蟬見我這個動作,先是一愣,迅即明白過來了我的用意。對我的冷眼,暖和了許多。猶豫良久之後,才道:「罷了,此事和你無關。你和妙心走吧,我不會阻攔你們。」

「你該,不會是想去找李秋白麻煩吧?」我皺了皺眉頭,開口詢問道。二供奉可算是我半個師傅,他要有麻煩,我也不會就這麼置之不理。

「難道我不應該找他麼?就是他害死了我的徒弟。」妙蟬臉上的火氣再次閃過,咬牙切齒道:「我要他償命。」

我一聽之下,頓明白了過來。非常有可能,妙蟬的徒弟,和我那個便宜師傅有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關係。而以那傢伙從前的秉性,十分有可能是男女之間的情債。想及此處,心中不由得暗罵:「死糟老頭,當年玩完溜,還要害得老子給他擦屁股。回去後,不好好折騰他下子,簡直對不起我自己。」

「呃……這個,那個,大吳呢,是個法制國家。擁有著當今世界上最完善的法制系統。」我打著哈哈道:「若是李秋白害死了你徒弟,你不妨可以去找個狀師,然後隨便找個衙門告他。如果事情屬實的話呢,就給他叛個秋後斬什麼的,還能讓他聲名掃地的……」

妙蟬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該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哪有江湖人報仇,去找官府的?」

「那可就沒辦法了。」我雙手一攤道:「李秋白現在可是領朝廷從二品銜,你要這麼跑去殺掉他。你們靜禪齋就麻煩大了,就算你們再厲害,能和整個大吳國家機器抗衡麼?」我這話倒是沒有說謊,皇宮供奉,都是領從二品銜,不過是個虛職。

「那怎麼辦?」妙蟬沒有想到李秋白現在地位這麼高,不免有些面若死灰,卻又不甘心道:「他現在是二品大員,就算是我告到官府去。也告不倒他。再說了,此事已經過去八十多年了。官府能受理麼?」

我一聽差點暈厥了過去,八十多年前的舊帳還拿出來翻。真是受不了她,如今之計,總得給她條路走走,免得她惱羞成怒,真的去找李秋白麻煩。

我裝模作樣的想了會,眼睛一亮道:「聽說戶部尚書劉枕明劉大人,最近奉前往蘇州府巡視。你可以去找他告下狀,他要是不成,可以請他把案情呈給當今聖上。讓聖上做主。」心中卻暗笑,劉枕明啊劉枕明,你最近又增肥了。該給你惹點麻煩,當減肥藥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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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誘餌(上)



「這個?劉大人身為當朝戶部尚書,恐怕不會接見我一個民女吧?」妙蟬皺著眉頭,憂慮道:「就算是我強行突破護衛,接近他了,說不定會被定罪為亂臣賊子。」

「這倒無妨。」我淡然一笑道:「我與這劉大人,有些許交情。由我領著你去,劉大人一定會為你秉公處理的。」

妙蟬一愣,懷疑的看著我,良久之後才舒展開愁眉道:「看你的口氣,你似乎來頭也不小。莫非是靠著你師傅李秋白,在朝廷中也混得不錯?估計是了,否則你對當今天下局勢,也不會瞭若指掌。」

「師傅。吳公子是大吳有名的富商,如今天下第一莊莫愁莊的後台老闆,就是吳公子。」妙心出言解釋道:「另外,吳公子還是個大善人。每年給當朝太后成立的慈善金會,捐款達一千萬兩整。足足是我們靜禪齋捐助的好幾百倍。」

妙蟬看我的眼色,終於改變了些,少了點之前的敵意,多了些柔和道:「原來如此,真乃是功德無量。你比李秋白那斯,要好很多。」

「咳咳。」我連忙咳嗽了幾聲,掩飾過去。心下暗忖,李秋白一輩子的風流韻事,恐怕也沒我這九年間來的多。面上卻是一臉正色謙虛道:「為窮苦百姓做點事情,乃是我輩正義人士的份內事。心兒,以後此事少在人面前提及。」

「爺,心兒知錯了。」妙心輕聲應道。

……

馬車一路向蘇州城馳去,倒也算是安寧。這些年。社會治安經過大力整頓,比之最早好上了許多。不過也惹得我極為無趣,遙想當年從山東一路前往京城時,每天竟然要遇到大大小小七八撥蟊賊強盜。想起來直讓我手腳發癢。唏噓懷念不已。

不過,幸好有妙心相伴,沒事調調情,說說愛。時間到也飛快。不知不覺間,小多子便駕著馬車,停在了蘇州城城門外。

我透過窗戶向外望去,如今的蘇州城,和前些日子離開時已經大不一樣了。城門口列著兩隊兵甲錚亮,眉目嚴肅的士兵。而高高地城牆上,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每一個士兵,手上都端著統一配發的神機弩槍,個個目露警戒的注視著城下來往的人群。

看樣子。計劃進行地很順利啊。我瞇起了眼睛,心中忖道:「劉枕明那老小子,應該已經在到蘇州城了吧。」

「請停下馬車,接受檢查。」驀然,車外傳來一聲威嚴的喝聲。

「大膽。」小多子那特殊的尖銳嗓子。叫了起來:「你也不看看是誰的馬車,也敢阻攔?給你看看老子的腰牌。」我估摸著小多子,又拿出了那塊東廠密探的身份腰牌。估計外面那小子。該換付臉孔說話了吧。這年頭,東廠的名頭,可是可以讓人聞風喪膽的。

「對不起,請馬車上的人下車檢查,這是我的職責所在。」那人不吭不卑,依舊以嚴厲地聲音說道:「這塊腰牌,只能證明你的身份。並不能證明車上的人身份。」

我微一怔,外面這傢伙,也忒牛脾氣了吧?我撩開窗簾。向外望去,卻見一個年約三十,面孔方正,短鬚,身材高大地隊長級別官兵。正毫露畏懼之色的望著小多子。站在他身後的,是五六名面色肅穆的普通士兵,各自手持著神機弩槍,眼神中露著警戒。然而細細觀察,就能發現這群士兵身上,有著股難以形容的彪悍蕭殺氣質,那種從戰場中洗練出來地特有味道。

「他***,你小子小隊長是當得膩味了。」小多子乃是我這個皇帝身邊的紅人,處處受人尊敬,哪裡能在亮出東廠腰牌後,還忍受這種挑釁。頓時暴跳如雷道:「不給點厲害你瞧瞧,你都不知道馬王爺長几只眼?」

「多管家,別鬧事。」我淡淡地喝了一聲:「我們下車便是。」說話間,我便攜著妙心,身後跟著妙蟬,一同下了馬車。

伸著懶腰,呵呵笑道:「今兒個天氣真是不錯,幾位兵爺都吃飯了沒?」

「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路引。」那隊長見我們一行人,男的氣度非凡,女的又是絕色天香。先是一愣,隨即又公事公辦道:「諸位,我的職責所在,請見諒。」

身份路引?我倒是有面九爪金龍的牌子,不過要在這個時候拿出來,恐怕就暴露我的身份了。只好皺著眉頭道:「你們兩個有路引麼?」

「心兒倒是有。」妙心掏出了她為了出來歷練,在當地衙門辦理的路引。

「呃……我是跟你偷跑出來的。」妙蟬瞪了我一眼:「哪裡會有路引,你不是來頭挺大地麼?怎麼連這點小事也擺不平?」

多年來的帝王生涯,早就讓我心性淡然。很難做到似當年剛混上爆發戶那會,動不動就亮出身份,嚇得對方屁滾尿流什麼的。現在的性子,很有些處變不驚,隨遇而安的味道。

如此,我便淡然笑了下:「這個,你看見了。我們沒路引。你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那隊長臉色不變,手一揮道:「這幾個人形跡可疑,帶回衙門盤查一番。」

「是,隊長。」他手下的幾個士兵,立即端起神機弩槍,對準了我們幾個:「跟我們走吧。」

「你們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小多子一聽有人敢抓我,頓暴怒跳了起來:「讓你們新任的蘇州姚知府出來見我。」

「我們隸屬兵部,乃張晃張將軍麾下第三十八軍團二十三營五隊士兵。」那群士兵,均是一臉肅穆道:「如果有什麼問

問題,可以去兵部投訴。」

「那讓張晃那小子出來見我。」小多子惡狠狠的說道。

「大膽,竟敢侮辱張將軍,速速帶走,直接押入衙門大牢。」那隊長臉色一變,眼神微火。

小多子三板斧耍完了,見人家鳥都不鳥他。只得尷尬著求助於我:「爺,您看這……。」

「呵呵,堂堂大吳帝國主力軍隊之一,而且還是有著鐵狼團之稱的王牌團。要被你這狐假虎威的傢伙嚇住了。」我嘿嘿笑道:「那大吳軍隊,不如早點解散了算。」

「這位,這位爺台知道我們的番號?」那幾名士兵,聽得我這麼一說,臉色緩了緩,好看了許多。

「鐵狼軍團,原屬於張晃將軍麾下鋒芒軍的一股,後因軍隊改制,遂改編成獨立軍團。人數一直保持在五千人左右。其軍團的特色為,來如風,去如電,戰法兇猛,悍不畏死。自三年前進駐羅剎國後,戰功顯著,聲名赫赫,使得羅剎國人聞風喪膽。」我一臉平靜,緩緩說了出來。

我這一席話,令得那幾名士兵臉上浮現出了強烈的榮譽感,又有些淡淡的傷感。我下密旨讓剛回來放假的張晃帶支軍隊來蘇州協防,做做樣子,想不到他竟然將大名鼎鼎的鐵狼軍團給搞了過來。娘的,這不是壞老子好事麼?千萬別打草驚蛇了才好。

「這人恐怕是奸細。」那隊長絲毫不為我的話所動:「帶回衙門,交給張將軍發落。」

那幾名士兵臉色又一收,又轉而肅穆道:「跟我們走吧。」

「哎呀,坐了幾天馬車。還真是腰酸腿疼了。」我伸著懶腰,打著哈欠道:「正好走走路,鬆鬆筋骨。走,帶我們去見見那大名鼎鼎的張大將軍。」

那幾名士兵,素質極高,加上我剛才那一番話,頗得他們的認同。一路上倒也沒難為我們,只是緊緊跟在我們身後,如保鏢一般。

我則打著折扇,輕輕搖晃,晃蕩晃蕩如逛街般向衙門方向走去。估計那衙門,給張晃臨時征為軍團指揮部了。

「喲,這珠釵兒不錯,珠兒圓潤玉滑,釵身做工精妙。妙蟬,真的是十分適合你。」我沿街逛著攤位,拿著個珠釵兒,笑瞇瞇的遞給了妙蟬。

妙蟬一臉冷然,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跺腳道:「你是不是想討打?竟然拐著彎兒罵我是禿……。」

噗嗤。原先一頭霧水的妙心,也明白過來了我的冷笑話,頓掩著嘴笑道:「爺,你怎麼能這麼捉弄師,師妹。」本想喊師傅的,不過被妙蟬一瞪眼,只好改成了師妹。

妙心那一陣嬌笑,頓惹得路人駐足觀望。妙心本就是個清新脫俗,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多年來的修行,使得她臉上總有一層淡淡恬靜的莊嚴感。不過,經過我這幾日的雨露洗滌,而其慾望也逐漸被釋放。俏臉兒上逐漸多了些紅潤,嫵媚之色。如此一來,那種佛家特有的寶像感和妖艷感融合在了一起,直可以讓人膛目結舌。很多時候,我都被她引誘的忍不住心旗搖曳,慾望跳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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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誘餌(中)



就連素以嚴厲為名的原先鋒芒軍,鐵狼軍團的幾名士兵,也是不由得呆了片刻。

「喂喂,我說你一點也不擔心麼?」妙蟬忽而面露憂色,傳音給我道:「就這麼去見了那什麼將軍,真把我們當奸細抓起來怎麼辦?」

「瞎擔心什麼呢。」我呵呵笑了起來:「張晃那小子,跟我可是熟得很。那時候我們幾個,經常在一起偷雞摸狗,當街調戲美女什麼的。時間不早了,趕緊走吧。說不定還能蹭頓午飯吃吃。」

後面那幾個士兵,均是滿臉的不相信。

「人家可是堂堂一將軍,怎麼可能……你看看人家訓出來的士兵的氣質,就知道那將軍一定是個嚴肅不苟言笑之人。」妙蟬也是滿臉的不信:「什麼偷雞摸狗,當街調戲美女。換作你,我倒是相信的。」

「隨你怎麼想?」我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道:「看樣子你似乎對張將軍蠻有興趣的,要不要我給牽牽紅線什麼的?」

「你……」妙蟬沒來由得暴怒起來,雙眸一閃一閃的瞪了我半天,胸口起伏不定。良久之後,才稍微恢復過來了一點道:「你胡說些什麼?你別忘記了,我這次出山是準備協助大吳防守國土的。知道有這麼一個統率有方的將軍,自然想結識下,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

「你解釋個什麼勁啊?」我嘿嘿邪笑道:「不過是與你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哼。」妙蟬丟了個白眼給我,嬌哼著轉過身去,似乎是不想再理睬我了。

「爺。師,師妹她對你似乎……。」妙心又有些擔憂,又有些欣喜的猶豫道。

妙蟬猛一回頭,薄火輕嗔道:「妙心。你要再胡說,我就……。」

「好了,好了。」我摸著鼻子,一臉正經色道:「我對你這種,小胸脯的女人興趣不大。這下,你滿意了吧。」

「誰,誰小胸脯?」妙蟬是氣得臉色通紅,小胸脯一挺,似是想證明自己地不小。然回神想到,自己這個動作是如此曖昧。神情不由得是又羞又憤,低著頭不敢再看我。

「好了,好了。玩笑到此結束。」我見玩笑有些開過頭了。便一臉肅穆道:「都快中午了,快去衙門吧。要不趕不上午飯的趟了。」

如此,一行人才抓緊了時間。徑直到了蘇州府府衙,如今的蘇州府,戒備格外的森嚴。守衛在周

圍地士兵。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些身經百戰,彪悍如狼的軍中精銳。

跟在我們身後的幾名士兵,其中一名立即走上前去。行過軍禮後,說明了來意。

「張將軍剛好回來,你們先把嫌犯押到堂內等候吧。」守衛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我這就去稟報張將軍。」說著,轉身便走。

緊接著,隨著幾名士兵,進入了府衙大堂內。張晃不愧是治軍高手,麾下士兵個個呈現出一股蕭殺地氣質,一種令敵人望而生畏的氣質。從門口進堂內,短短百十步。憑我的感覺,就察覺了數十個暗樁。我們一干人,只要有半點風吹草動,恐怕數十支神機弩槍,便會在同一時間將子彈傾瀉而出。

只是等了半盞茶地時間,一身白銀鎧甲的張晃,帶著兩名護衛走了進來。甫一見我,便是臉色一驚,急忙快步走上前。

我也是快步湊了上去,嘴裡笑嘻嘻道:「我說張晃你這臭小子啊,老朋友來見你,需要給我這個下馬威麼?」

自張晃第一天跟隨我時,我就知道他是個察言觀色的行家裡手。果然,他聽到了我這句話,隨即也改露了笑容,強笑了兩聲:「老大,您怎麼來了?」

老大?堂內的所有人,均是聽得目瞪口呆。堂堂張將軍,竟然還要叫人老大,這是什麼世道啊?尤其是剛才押送我們進來的那幾個士兵,臉色均是苦不堪言,均面面相覷了一番,估計都在暗道好險,態度幸虧沒有惡劣。

我對他眨了眨眼,瞇眼笑道:「好你個小子,好久沒見了吧。這次你放假回來,我恰好是離開了京城。沒給你接風洗塵啊。」

「老大啊,小弟哪敢勞煩您大駕接風洗塵啊?要請,也是小弟請。」張晃聽得滿頭大汗,不明白我到底唱的是哪出。正所謂伴君如伴虎,雖然我和張晃關係親密。然張晃還是對我畏懼有加。

那幾個押我來地士兵,臉色都是煞白起來。緊張的望著我,似是希望我不要追究他們的責任了。自己將軍都怕我,恐怕不是他們能想到地。

「你窮緊張什麼?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露出了和藹的笑容,拍著他肩頭安慰道。

張晃是個極為瞭解我的人,見我笑的一臉如彌勒佛一樣,心中更是緊張了起來。抹著額頭地冷汗,強自露出牙齒笑道:「我,我不緊張,真的不緊張。」

「其實,我的意思是想說。三年前在雅芳閣,幫你墊付地那兩千兩渡夜資,你小子到底準備什麼時候還我?」我一臉咪咪笑,瞄了一眼四周士兵們憋笑的表情,又道:「對了,醉紅托我向你帶個信。說你好久沒去了,是不是有了新歡,不要舊人了。」

張晃差點暈了過去,多年來在軍中維持下來的鐵面形象,幾乎被我毀於一旦。面對下屬們異樣的眼神,只能暗自苦笑。然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哭笑不得的掏出幾張銀票,遞給我道:「老大您該不會是故意算準我剛領了去年的響銀吧?」

妙心則是沒什麼表情,然妙蟬卻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們兩個。她怎麼也想不到,自以為治軍森嚴的鐵面將軍,竟然會和我這種浪蕩無恥的人一起去嫖妓,還欠錢。

「唉,你小子現在是發了。」我彈了彈那幾張銀票,仍舊不想輕易放過他道:「一出手就是兩千兩。不過也難怪,你管著這麼多軍隊,稍微扣一點,就是一大筆錢啊。」

張晃臉色煞白,苦瓜著臉喊冤道:「老大,我張晃是什麼人,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給我個天大地膽子,也不敢剋扣軍餉啊。」

「哈哈,好了,好了。」我拍著他的肩頭道:「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誰叫你那幾個屬下,把老子當犯人一樣押過來的。」

張晃這才明白過來,我為什麼要捉弄報復他一下了。明裡不敢說話,暗地裡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幾個士兵,暗下之意,應該是回頭再給你們好看。

那幾個士兵臉色面若死灰,均聳拉下了腦袋。

我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張晃你小子,玩女人有一套。想不到你治軍也蠻有一套的,你那些士兵都很不錯嘛。認真負責,不畏權勢,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而且,似乎也不濫用私刑。值得表揚。」說著,我又笑瞇瞇的看了看那幾個沮喪的士兵,淡笑道:「你們幾個,還有你們的那個隊長,都官升一級,每人賞銀百兩,算是對你們的獎勵。」

那幾個士兵,又是受到了絕對的震撼。剛想露出喜色,卻又想到了眼前這人說話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只能都眼巴巴的望向了張晃。

張晃聽得我讚他,這才把全部心思都放了下來。按奈住心中的喜悅,揮手大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老大說得話,就是我說的話。快告訴你們隊長去,下午自個去軍部申報造冊。」

那幾個小兔崽子,一聽到張將軍說話了。這才歡呼雀躍起來,從原本想好了挨罰的心理準備,到官升一級,還有百兩賞銀。真可謂地獄到天堂的差別啊。

「劉胖子在麼?把他給叫來,都好久沒見他了,怪想他的。」我半躺半依在府衙官座上,喝著張晃親自沏的茶,享受著妙心素指按摩。可惜這妮子,還有待仔細調教,按摩手法在我眾多女人中,幾乎是排位倒數第二。頂多比赤鳳那姑奶奶稍強一些。

「在,在。」張晃連忙讓護衛去把劉枕明請來。

「心兒,看爺這樣子。有沒有朝廷大官的派頭啊?」我翹著二郎腿,偷偷摸摸的調

戲著妙心,賊笑連連道。

妙心即要忍受著我暗中的騷擾,又要表面上裝出一副一切正常的姿勢,嬌軀微微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以妙蟬的六識敏銳,我那些小動作,自是瞞不過她。不滿的輕哼一聲道:「看你那樣子,坐沒個坐相,整個一副紈子弟樣。還大官呢,朝廷要有你這種大官,那就是百姓的災難。」

張晃在下面,聽得憋笑不已。然見我的目光一掃過,隨即又裝出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傻樣。

接著和妙蟬拌了會嘴,劉枕明一邊抹著汗,一邊拉著朝服,匆匆跑了進來。一見到我,眼咕嚕一轉,立即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拱手道。:「原來真的是吳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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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誘餌(下)



那小子,比張晃更會察言觀色。這套功夫,整個大吳帝國無人能出其左右。隨即又一臉和善的像妙心妙蟬兩位恭敬道:「兩位姑娘真是美麗。」

「俗。」妙蟬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動,這個詞留在了喉嚨口,沒說出來。

「兩位姑娘。就好比那天上宮闕中下來的仙女,冰肌玉骨,飄然優雅,氣息芬芳。小生這一見,唯有驚艷兩字可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此生能見到兩位如此絕色傾城的姑娘,我劉枕明就算是減壽一百年,也心甘情願。能站在兩位芳駕幾近,芬芳暗湧,讓我恍若飲了仙瓊玉釀一般,搖搖欲墜,飄飄欲仙。如再能親耳聆聽兩位仙子玉音,就算是立即讓我去死,也甘之如飴。」劉枕明一臉陶醉,馬屁連連道。

那死胖子,知道能出現在我身旁的女子,多數是與我有一腿的。遂編了這麼一套肉麻至噁心的話,逢我身邊有女人,就來上這麼一遍。皇后好像至少已經聽過三次了。

「劉胖子,這一套留著回家哄你的小妾吧。」我對他的馬屁,有些無可奈何道:「你就不能換些新鮮的詞?」這整個大吳,要數臉皮之厚,我要是第一,劉枕明絕對能佔第二。倒不是他臉皮比我薄,蓋因他是我的手下,怎麼敢和我爭這個第一?

那套東西,我雖然是聽得老繭出來了。可妙心妙蟬卻是沒有聽說過,各自俏臉微紅,半閉目陶醉不已。

「吳公子。在下才疏學淺,也就這點點水平了。」劉枕明毫無愧色道:「不比吳公子您老人家,才高八斗,腳踩子建。氣死潘安啊。」

「好了,好了。」我一口茶差點嗆死,只得打斷他道:「再聽你說下去,雞皮疙瘩要掉一地了。」我知道的,要任他再說下去,今天整個下午就光聽他的馬屁了。

「吳,吳公子。」劉枕明突然畏畏縮縮,看了眼四周圍,吞吞吐吐的樣子。

「張晃,帶妙心和妙蟬兩位姑娘。去廂房歇息會兒。」我瞄了一眼張晃道:「順道準備下午飯,我們可是來蹭飯吃地。」

「微,知道了。老大。」張晃領著有些不甘心的妙心和妙蟬。順道把士兵都給支走了。

我為防妙蟬偷聽,運氣功力,製造出一個防護罩。這才嘬了口茶,緩緩道:「說吧,是不是又想取哪家的姑娘。要老子給你做主。」

「微臣劉枕明。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劉枕明突然淚水鼻涕一塌糊塗,直在我身前跪下,抱著我大腿猛擦道:「皇上。微臣對您,可是一日不見,如三月兮。這一月不見,又如百年兮。百年未見,微臣實在是想您老人家啊。」

死胖子,不想活了。竟敢拿我的名牌天羅衫擦鼻涕。正想一腳開他地時候,劉枕明又跪退了幾步,哭泣道:「皇上要罵,就罵微臣幾句吧。微臣只因為過於想念皇上。才如此失態。」

「少跟朕裝模作樣了,朕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死德性。」我咬牙切齒,惡狠狠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朕忙得很,還有大把大把的美女排隊等著朕去安慰呢。」

「皇上您老人家真是目光如炬,才掃了微臣一眼,就把微臣的小心思看得通透。」劉枕明臉色忽然又是一陣黯淡,大聲哭將出來:「皇上,您能不能,換個人當蚯蚓啊?微臣上有八十歲的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娃。還有十三房小妾要養活。」

「嗯?十三房?」我眉頭一皺。

「呃……半個月前,剛娶進門一房。」劉枕明尷尬的撓頭道。

「劉愛卿……。」我瞇著眼睛,微笑著拍著他肩頭道:「你乃是我大吳國的棟樑,要注意保重身體。抽個空,去公孫太醫那裡拿些極品好藥,調理好身體,算是朕賞賜你的。」

「微臣謝皇上關心,皇上對微臣,恩重如泰山,福澤如大海。」劉枕明噙著淚水,一臉激動高昂道:「微臣對皇上的恩情,實在是無以回報,為皇上,微臣定能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朕不要你兩肋插刀,也不要你赴湯蹈火。」我嘿嘿笑道:「朕就要你當那條蚯蚓。劉愛卿啊,你掌管大吳國經濟,朝廷中誰不以你為馬首啊,你要是一死,大吳國地經濟會陷入癱瘓。只有你做誘餌,才能讓他們火中取栗,冒險相搏。」

「皇上,這個您難道不覺得,兵部尚書段鴻,段大人。掌管天下兵馬糧草。他不是比微臣更合適麼?」劉枕明不甘心道。

「段鴻哪有你厲害,不妥不妥。」我搖了搖頭道:「再說,段鴻朕另有安排。」

「那,那琴太傅官居一品,威望在朝中無人能出其左右……。」劉枕明努力的想著。

「琴太傅年紀這麼大了

,你就忍心他冒這個險?」我仍舊是滿臉笑意道:「我說老劉啊,朕可是給你找了個高手保護,比旺財還厲害。當可保得了你性命。你要是再推辭,朕可要動怒了。」

見我說得如此堅決,劉枕明知道了再無宛轉餘地,只得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皇上,您不必再多說了。微臣劉枕明,並非是貪生怕死之人。其實只要皇上一個眼神暗示,微臣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會皺下眉頭。」

「很好,很好。」我瞇著眼睛笑道:「等事成之後,朕在三娘那裡包下整條畫舫。就你我君臣兩人,共樂三天。」

劉枕明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然嘴上卻道:「皇上,微臣可是正人君子,素有柳下惠之美譽。不過,既然是皇上開口,那就是聖旨,微臣也只好不顧清譽,捨……」

「去你地柳下惠。」我實在受不了了,大笑著一腳向他的屁股:「再在老子面前裝純潔,當心老子一個發火,宣你進宮補木公公的缺去。」

一腳得劉枕明直抽冷氣:「皇上,微臣再也不敢了。不過,要樂也要樂個十天半個月才行,畫舫麼,就要最好的,裝上大群大群的美女。錢麼,您老就不用操心了,微臣還有些家底子。」

「哈哈。」兩人同時笑了起來。劉枕明是我最信任地大臣之一,對他的信任,甚至超過了段鴻,簡令泰等人。也只有與他在一起,君臣兩人共有著惡趣味,笑鬧起來有些肆無忌憚,總能讓我放鬆下精神。要不然成天對著朝中一群不苟言笑的老頑固,說不定哪天就得精神病了。

「沒事了吧?沒事就吃午飯去。」我止了止笑聲:「朕地肚子都餓壞了。」

「呃……。皇上,微臣還有件事情要向您稟報。」劉枕明突然面露難色,支支吾吾起來。

「怎麼就你事多?」我不耐煩的揮手道:「快說吧。」

「這個,那個。」劉枕明面露尷尬道:「皇,皇后娘娘她,逼著微臣出巡時,把她喬裝帶到了蘇州。她,她說想您老人家了。」

「哼。」我臉色忽地陰沉了下來:「她的消息倒是來得挺快。」

劉枕明見我面色不善,抹了把冷汗,疙疙瘩瘩道:「這個,那個。皇后娘娘如今鳳駕就在這府衙內,您老,您老要不要見見她?」

「怪不得張晃把蘇州城守得滴水不漏。」我冷哼道:「不見。」說著,轉身便走。走得沒幾步,又略為擔心的回頭問道:「護衛安排的怎麼樣?」

「皇上請放心,張將軍將鐵狼軍最精銳的軍官,都暗中保護皇后娘娘去了。」劉枕明見我面露關切,不由得鬆了口氣道:「另外,李林甫大人的東廠秘密部隊,也有批精英暗中守護。」

「不要把她的身份傳出去。」我皺眉道:「如今蘇州城是龍蛇混雜,風起雲湧。天下大勢,盡牽於此一線間。」

「微臣明白。」劉枕明迅即一臉正色道:「皇后娘娘是以微服,隨臣而來的。就連我們自己人,也全然不曉得。皇上,您老決定見娘娘了?」

「哼。」我冷哼了一聲,逕直走出門外。守候在門外地侍衛,立即恭恭敬敬的將我們兩人,直領到後院內。

張晃早就吩咐好了廚房,飛速做出了一席豐盛的酒宴。

這數日來,我都是風餐露宿在趕路,幾乎沒吃過什麼東西。見了一桌子酒席,食指不由得大動起來。稍微等了片刻,妙心師徒兩個,已經盥洗完畢,款款步進了偏廳。兩女本是出家人,不必像普通女子般,化妝打扮要費很長時間。

劉枕明那馬屁精,自是又大獻慇勤。故意安排了兩女一左一右,分別坐在我兩旁。

我看了眼肅立在一旁的劉枕明和張晃,不由得笑道:「你們兩個,少在美女面前裝斯文了。快一起坐下吃吧。」

忽得,鼻子中聞得一股熟悉的雅香味。只見得門口走進一女,身材裊裊,鵝黃色面紗半遮半掩。光以那半面臉,就可以斷定其為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款步走至我面前,行了一宮禮,語氣微微哀怨輕顫道:「奴婢幼紅,給老爺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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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魔(上)



軟語酥香,直令得我心口一陣酥麻。之前對皇后的一些怨氣,也猛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我身為皇帝。哪有這麼容易妥協,自是要耍些派頭。淡哼了一聲道:「起來吧。」

「奴婢謝過老爺。」皇后再施一禮後,緩緩站起身來,半依半靠在我身後,素指按上了我的肩頭。軟聲道:「老爺,奴婢給你鬆鬆肩膀。」

一聲聲的奴婢自稱,惹得我心癢難忍。皇后和我在一起時,兩人是經常玩些角色扮演遊戲。那個柔弱丫環和無良色老爺,是兩人在閨房中最常用的招數。如今皇后在人前也自稱奴婢,其下的曖昧不言而喻了。

皇后和我在一起,已經九年了。從前那一個略微青澀的少女,如今已經是個艷光四射的成熟美女。多年來我給予其的滋潤,加之公孫羽不斷開發出來內服外用滋補品。使得其每一寸肌膚,均柔滑如綢緞,細膩如玉脂。無不散發著噴香誘人的光彩。

柔弱無骨的修長玉指,恰到好處的力道和穴位,讓我全身酥爽不已。肌膚深處,陣陣艷香,亦若有若無的撩著我內心深處的慾望。

妙蟬和妙心,均一臉緊張的看著我們兩個。皇后所表現出來的成熟誘人的風韻,婀娜多姿的體態,讓她們大感威脅。

而劉枕明和張晃,則垂頭肅立在一旁,面無表情,彷彿是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的兩尊雕塑。

「咳。」我輕咳了聲,震了震場,淡然道:「都坐下吃飯。」

劉枕明和張晃,膽子再大也不敢拗我的命令。立即雙雙坐在了席尾,彎著腰,低著頭。

皇后的眼神,則瞟了一眼坐在我兩側地妙心和妙蟬,檀口輕吐道:「奴婢還是伺候您老人家吃飯吧。」

「也好。」我淡淡的瞄了她一眼,輕道:「坐我腿上吧。」

「多謝老爺賜座。」皇后眼眸中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反身坐在了我的腿上,蔥白玉手微伸,舀了一碗銀魚羹,吹了口氣。餵了我一口。隨即又道:「老爺,劉大人和張大人奴婢倒是熟悉,不過這兩位國色天香地紅顏知己。老爺難道不想給奴婢介紹一下麼?」一雙妙眸。一時瞧著妙心,一時又看向妙蟬。

「我,我可不是他的紅顏,紅顏知己。」妙蟬在皇后的艷光下,壓力極大。掙紅著臉駁了一句。

「這位是妙心,以後和你就是姐妹了,要好好相處。」我淡笑著看著臉色又羞又尷尬的妙心。

「原來這就是心兒妹妹啊。」皇后輕笑道:「老爺您真是好眼光。心兒妹妹清秀可人,靈氣撩人,實乃難得一見的妙人兒。」說著,從腕上脫下來一件玉鐲,雙手遞過去道:「與你初次見面,也沒準備什麼禮品。這鐲子你先收下,回京後給你補上一份大禮。」

皇后即便是自稱奴婢,然其雍容華貴的氣度,卻是怎麼的也掩藏不住。光憑這份氣質。便已經惹得妙心微微驚慌失措,手鐲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得眸子偷偷看向我,似是求助於我。

「心兒,幼紅是爺的正妻,今後就是你姐姐了,要多親近親近。手鐲就收下吧。」我輕輕拍了拍妙心的手,柔聲安慰道。

妙蟬和妙心聽得說幼紅是我正妻,均是一愣,迅即臉上浮現了一層尷尬,一片赧然。

「來,我給你戴上。」皇后親切的笑著,將那只碧綠手鐲套在了妙心潔白無暇地手腕上,忍不住讚道:「心兒妹妹肌膚賽雪,真是讓我羨慕。」

「多謝姐姐。」妙心紅著臉,半低著頭羞澀道:「姐姐才是人間絕色,心兒自愧不如。」

「好了,好了。」我呵呵大笑:「自家姐妹互相吹捧,也不嫌丟人啊?」說著,又轉向妙蟬道:「幼紅,這位是妙心的師妹,名喚妙蟬。不過,正如她自己所說,並非是我的紅顏知己。」

「吳老爺,你可真有眼光,也真是好福氣。」皇后俏生生地白了我一眼,輕笑道:「這師姐妹倆,真是各有各的特色,找到一個都不容易。何況找這麼一雙了。將來,可不要辜負人家哦。」說著,又親親熱熱拉起妙蟬的小手,將另外一隻鐲子套了上去,柔聲道:「蟬兒妹妹,姐姐也沒帶別的見面禮,這鐲子你就別推卻了。」

靜禪齋向來生活艱苦,所節省下來的錢財也都捐獻給慈善金會。妙蟬她青常也不會去買些首飾之類玩,今日一見到這只晶瑩剔透,且又光華內斂地玉鐲,頓時歡喜的不得了,連聲稱謝道:「多謝幼紅姐。」也難怪,皇后拿出來送禮的東西,豈會是普通貨色。

「喂喂,這鐲子可是給我家未來媳婦地。你要了做啥?」我皺著眉頭,嚷嚷道:「還是快還給我吧。」

「不還,不還。就是不還。」妙蟬嘟著嘴兒,如小女孩一般護著鐲子。迅即,又驚叫了起來:「咦?這鐲子中間,好像有只奇怪的鳥兒。」

皇后正餵了我一口羹,我聽得差點噴了出來,咳嗽道:「你還真是沒見識,這對碧玉雙鳳鐲可是寶貝。不僅鐲中綵鳳若隱若現。戴在手上,更是寒暑不侵。若是打坐練功,還有凝神斂氣的功效。」

「我就知道那是只綵鳳,逗你玩兒你都不知道。」妙蟬是越看越喜歡,眉飛色舞道:「聽你這麼一說,這只鐲子怎麼也得值一萬兩吧?幼紅姐姐你真是大方。」

我仰天長歎道:「天啊,你殺掉我吧。這對碧玉雙鳳鐲,乃是無價之

之寶。當年在一富商手中,有人出價一百二十萬兩,那富商沒捨得賣。」說著,又死死的盯著她道:「看舒坦了吧?快還給我吧。」倒不是我小氣,這鐲子給了她,那憐月怎麼辦?妙蟬她又不是我老婆。皇后也真是的,東西也不看人送。

「你……。」妙蟬氣地滿面通紅:「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不就是個鐲子麼,怎麼跟追命似的。再說了,這鐲子是幼紅姐送我的。你憑什麼要回去?」

「幼紅她是我老婆,她的就是我的。」我哼了一聲,隨即腦筋一轉,色咪咪地盯著她道:「這鐲子,你拿著這鐲子不放。該不會是真的春心蕩漾,想當我家媳婦了吧?」

「你無賴。」妙蟬耳根通紅,面色羞憤道:「騙去了我師姐還不算,還要來騙我。」不過,小手兒卻還是一直護著鐲子,打定注意不肯還了。

「老爺,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皇后瞪了一眼劉枕明道:「該不會是整天和劉大人混在一起,沾染了他惜財如命毛病了吧?」

「喲,我的大奶奶。」劉枕明苦瓜著臉,賽竇娥般淒苦道:「真是冤枉死我了,吳公子他小氣起來,比我小氣多了。每次去雅芳閣,都是要我付賬,從不見他老人家帶銀子。」

死胖子,竟敢在這麼編排老子,回頭再收拾他。

「對對,吳公子他可是個鐵公雞,半個時辰前,才訛了我三千兩銀子。」張晃也是滿臉鬱悶的幫腔道:「可憐我上有老人要瞻養,下又齊膝孩童嗷嗷待哺。」

「你們兩個,都不想過安生日子了是吧?」我咬牙切齒,惡狠狠道:「下次犯在老子手裡,有得你們穿小鞋。」

「好了好了。」皇后輕瞪了我一眼,隨即又瞄了一眼劉枕明和張晃:「你們兩個,也不用為他幫腔做勢了。你們這一群狐朋狗友的套路,難道我還不知道麼?」隨即又哀怨的看了我一眼道:「老爺,你這麼著急要回那鐲子,幼紅難道不明白您的心思麼?」

我臉色一變,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起怒聲道:「你明白,明白為何還要用這件事情來刁難我?季幼紅,老子告訴你。就算你親自跑來阻止我娶憐月,也不會有半點用處。」我站起身來,準備向外走去。

「爺,你誤會了。」皇后面色驚恐,死死拉住了我。

「誤會什麼?」我火氣沖沖道:「你我在一起生活九年了,彼此從沒紅過臉。這是我敬你一丈,但不要以為我怕你三分。」

「爺,您真的誤會我了。」皇后眼神中迷上了一層淒然之色,焦急道:「我此行,並非是阻止你娶憐月的。」

「哼,能信麼?」我冷聲叱道:「剛才那對鐲子的分配,我就可以看出你根本不準備給憐月留位子。」說著,眼色又冷道:「放手。」

「不放。」皇后眼瞼中,淚珠兒滾落了下來,小手牢牢拉住我的衣襟:「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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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魔(中)



「爺,您別生姐姐的氣了。」妙心臉色有些淒白,輕聲細氣道:「要不,把我這個鐲兒給憐月姐姐吧。」

「心兒,你也來氣我麼?」我瞄了她一眼,冷哼道:「一個鐲子,就把你給收買了?」

「爺,我……。」妙心從未見過我這樣子,不由得倒退一步,臉色淒慘道:「我,我沒有。」

「冬氣鬼,不就是個破鐲子麼。」妙蟬脫下鐲子,丟給了我,眼睛有些紅潤道:「還給你。」

我捏著鐲子,不知為何,心中戾氣直往上竄,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猛地將鐲子狠狠摜在地上,摔個粉碎。面部肌肉忍不住抽搐起來:「好,好。你們都聯合起來了,很好,很好。」

「不對勁,似乎是魔障發作。」妙蟬微怒的臉上,突然之間變得凝重了起來:「妙心,快結驅魔佛印。」

妙心一聽,也是緊張之極,忙不迭雙手在虛空中翻飛,素指如蘭花般盛開起來。一股清涼柔和的力道,以其手印為中心,四下散發出來。

妙蟬則飛身擋在了我身前,雙掌一合,秀眉一軒,清叱道:「咄。」

一股柔和,卻又難以抵擋的力量向我襲來。我朗眉大皺,心中止不住的火氣沖天,內心深處,也是覺得自己不太對勁。然而,那股暴戾氣息,直干擾得我心浮氣躁。只有一個念頭。要發洩。妙蟬乃當世絕頂高手,雙手集中下,湧來的那股力量,直讓我一時間扛不住。倒退了數步。

我火氣又是增加了幾分,錚的一聲,忘言握在了手中,遙指妙蟬惡聲道:「找死。」說話之間,全身的氣勢暴懲起來,直指妙蟬。

「念大慈大悲清心咒。」妙蟬甫一受到我地氣勢撲去,臉色益發慘白起來,高聲喊道:「全都退出去,他現在變得很危險。」話音剛落,張晃也覺察出了不對。立即強行護著皇后和劉枕明。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妙心則是一邊結驅魔佛印,一邊檀口輕吐,將清心咒念將出來。

驅魔佛印和清心咒。如同一道道緊箍咒一般,將我牢牢困住,舉步維艱。「哼。」我朗哼一聲,看了一眼妙心,冷道:「心兒。想不到你竟然也會對我動手。」

「爺,我,我沒有……。」妙心見我誤會於她。心中一驚,手上佛印頓時亂了起來。

她這麼一亂,加諸在我身上的各環壓力,頓時消散了泰半。我眼中冷芒一閃,忘言向妙蟬揮去,恨聲道:「都是你的錯。害得我

與幼紅反目,還唆使心兒來對付我。」戾氣不斷的在我胸口中翻滾,心中直以為,眼前那人是自己最恨之人。

劍芒閃過。妙蟬驚險地避過。然胸前衣襟,卻是被劍芒切開。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妙蟬驚呼一聲,忙遮掩起來。

然她的這付狼狽相,卻讓我心中快意大生,嘿嘿笑道:「殺了你看來太便宜了。」身子在虛空中一閃,自突破至皇品境界後,我還是首次使用了全力。那種速度的極至,直讓我大感爽快。

左掌右劍,一時之間逼的妙蟬窮於應付,狼狽不堪。妙蟬的功力,雖說要高我一籌。然我畢竟多了把幾近神兵的忘言,威力不可小覷。

「妙心,愣著幹什麼?還不幫忙?」妙蟬臉色是又驚又怒又羞,因為我每一劍,都會削去她的一片衣褸。如今這時,妙蟬那光潔如玉的小腹,已經半遮半掩了。更讓妙蟬羞憤不已的是,整個左肩已經全然露在了外面。此時地她,戰得極為辛苦,既要應付我連綿不絕的攻擊,又要擔心身上衣衫掉落。

「心兒,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一副『深情款款』地樣子:「你不會對我下手的,對麼?」

「我……。」妙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妙蟬。心中猶豫不決。

「妙心,你傻了?他現在心魔發作,要不制住他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妙蟬驚叫道。

「心兒,如果你對我動手。」我見妙心似是心動了,便冷道:「我發誓,這輩子不會再見你。」一劍,又是削去了妙蟬衣衫的一角。內心深處,又是一陣暗爽。

「咄。」妙蟬見妙心眼中驚懼的樣子,已經不指望她幫忙了。只得手指一翻,一個佛印向我擊來。將我震開數尺,乘此機會,破窗飛身而去。

我又豈能讓「獵物」跑掉,心中邪念更甚。雙腳在地上連點,亦從窗戶中飛當追去。龐大地精神力,牢牢鎖住妙蟬逃逸的方向。兩人均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各自如驚鴻般,在蘇州城內飄逸而過。在普通人眼中,恐怕只能見到一陣淡淡地影子。

「妙蟬,你逃不過的。」我嘿嘿邪笑道:「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上你。」說實話,妙蟬的速度稍勝我一籌。然我經常用劍氣,干擾她飛速行進的方向。她這一躲一閃間,兩人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兩人速度極快,半柱香時間,就幾乎齊頭並進的越過了蘇州城城牆。即便是訓練有素的鐵狼軍守衛,也僅僅是剛剛反應過來,便只能見到兩道遠逝的人影。

「我手裡要有『禪音』,你就死定了。」見我如蛆附骨般盯著她不放,直讓妙蟬恨得咬牙切齒的驚叫。

『禪音』?應該就是妙心用地那柄寶劍,的確是把不錯的劍,僅僅是比『忘言』稍微遜色兩分而已。聽到她如此說,我更是興奮:「可惜我有『忘言』。你沒『禪音』,到底誰生誰死,已經不言而喻了。哈哈。」戾氣又是大增道:「不過,小美人兒掌門,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去死的。你放心好了。」妙蟬恐怕以為,這天下已經沒有可以與她抗衡的對手了,出門在外,連把寶劍也不帶,真是大意。

「咄。」我的浪言穢語,直讓妙蟬火氣大生,幾道佛印連續向我擊來。

砰砰砰,爆炸起來的氣息,直將我身影擊退數丈。我雖然完全擋了下來,卻讓妙蟬又趁機拉開了距離。

「你們佛家講究的是普救世人。」我邊追了上去,邊邪聲道:「你要真從我手裡跑掉,我就一路殺過去,見人殺人,遇佛殺佛。」

這一席話,直讓得妙蟬嬌軀一頓,速度慢了下來。

我借此機會,又是追上了少許。驀然,妙蟬前方,恰好又幾名路人經過。我邪念大熾,手腕一揮,一道劍氣直向那路人擊去。

「不要。」妙蟬大驚失色,嬌軀一閃,擋在了前面。十指如蓮花般散開,清咄一聲:「破。」

兩股力量猛然間撞擊在了一起,竟然發出了一道璀璨的光芒。然,饒是妙蟬再厲害,也不過是以肉身對抗劍氣。篷的一聲,能量撞擊的波浪,直將她如一片葉子般,倒飛而去。

我一個閃身,在她落地之前將她抱在了懷中,幾指點在她身上,封住了她的穴道。冷笑道:「小美人兒。我早說了,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此時的妙蟬,臉色慘白,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瞪目叱道:「卑鄙。」

「多謝誇獎。」心魔的發作,直讓我內心深處的各種情緒,如放大鏡般膨帳了數十倍。怒氣也好,得意也罷,都被極端的放大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妙蟬被我氣得無可奈何,咬著嘴唇怒道。

「你剛才不是拿了我的玉鐲麼?」我嘴角的邪笑更甚,眼中露出了如野獸般的狂熱:「你心中是怎麼想的,難道我不知道?」

「你……。」妙蟬被我看破了心思,頓時又驚又羞,煞白的臉色浮上了一層紅潤

「小美人兒,難道這不是你的意思麼?」我抱著她,飛身躍入了附近一片樹林之中,將她丟在了厚厚一層落葉上。忘言連連疾閃,數下便將她衣衫切割成縷縷碎片:「這幾日,你天天偷聽我和心兒的好事,早就心癢難忍了吧?我這就來成全你。」

「無恥之徒。」妙蟬被我說的面紅耳赤,又幾乎赤身裸體的躺在我面前,偏生全身上下,均動彈不得。怒意,羞意,以及一絲春意相互糾纏起來。

轟……心魔發作到了極深處,各種各樣的狂暴感覺油

然而生,在這一瞬間,幾乎讓我意識差些盡喪。臉上猙獰盡露,直讓妙蟬咬牙切齒驚叫道:「你,你快,快來強暴我……,快,否則來不及了。」妙蟬說完這句,自己頓覺得面上發燙。

可惜,此時的我,正和心魔在苦苦爭鬥著。哪有空理睬她。我內心深處警覺著,若是真的被心魔控制住,恐怕我的意識會全部喪盡。

「嚀,嚶。」妙蟬無計可施下,只得紅著臉,學起了妙心與我床第間的呻吟,嘴裡卻又焦急道:「要來不及了,被心魔控制就麻煩大了。快強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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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魔(下)



羞澀生疏的嬌吟聲,讓我幾近崩潰的神智為之一蕩。不覺下意識的往妙蟬看去,旦見妙蟬此時渾身呈半裸,衣衫成片縷,幾個重要部位,無不若隱若現,令人血脈膨脹。

眼前這幕,不由得讓我的心魔也不由得為之一顫。慾望受心魔的影響,更是在一瞬間膨帳了數十倍。嚥了咽乾澀的喉嚨,眼睛通紅的撲了上去。沒有前奏,亦沒有溫柔,有的只是肆無忌憚的暴虐。

落葉紛飛。一滴清淚從妙蟬眸中滑落,直落在枯葉中,消逝的無影無蹤。只見她貝齒咬唇,似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嬌紅羞澀的俏臉上,閃過一絲堅定。

……

良久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了赤身裸體,下身一片狼藉,偎依在我身旁的妙蟬,嚇了一跳:「妙蟬,你怎麼會在這裡?」然這句話我剛說完,不久前地影像,便一古腦地都傳到了我頭腦中,頓下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妙蟬痛苦地呻吟了下,艱難地抬起頭來,臉色蒼白無血色。眼神中原有的光芒,亦消逝泰半。我心中一痛,頓覺得對不起她,忙不迭將她小心翼翼地摟在懷中,低聲細語道:「蟬兒,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一切我都想起來了。」

妙蟬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你的心魔除卻了?那我就放心了。」

我把自己的衣衫脫下,套在了她那玲瓏凹凸,如玉似雪的嬌軀上。輕道:「蟬兒,這次多虧了你。否則我就完蛋了。」

「我並非是為了你。我是為了天下蒼生著想。」妙蟬死死咬住自己地嘴唇:「如果一個普通人遭受心魔發作,頂多是造成一場災難而已。但是,若是大吳國的皇帝被心魔控制住,那可就是天下蒼生的一場浩劫。」

「什麼?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啞然失色道。

「能讓戶部尚書劉枕明。手握重兵地將軍張晃都對你如此恭敬。」妙蟬眼中神色複雜了起來,又有些黯淡:「我想,除了大吳皇帝,沒有其他人了。」

我輕輕笑了起來,又重重的擁了擁她:「蟬兒,你本就應該知道的。我之所以是想隱瞞身份,因為我正在執行一個大計劃,如果成功,那大吳就會將內憂外患,一掃而光。君臨世界。」

妙蟬艱難的推開了我,語氣虛弱道:「皇上,小女子只是一介草民。如何擔當皇上如此後愛。若是皇上為了感恩故。那就罷了。」

「蟬兒你為何如此虛弱?」我這才發現,她虛弱的有些離譜。按道理來說,以她的功力,就算我狂風暴雨的肆虐了她。也不會令得她如此虛弱阿?同樣,我突然也發覺自己體內起了變化。自進入皇品境界後,總覺的自己有些心浮氣躁之感。而如今,心境竟然十分的平靜。而且。體內的內力,似乎有了大幅度地提高。想到此處,我失聲道:「蟬兒,莫非你把功力都……。」

「皇上你無需介懷。」妙蟬淡淡的說道:「我雖說失去了功力,然只要修煉個一二十年,就能恢復大半。為了拯救天下蒼生,這點點犧牲也值得。」

「蟬兒,朕欠得你實在太多了。」我輕輕一探,又強將她摟入懷中。柔聲道:「就讓朕照顧你一輩子,好好疼你愛你。」

「我說過,我不要皇上你以報恩心態對我。」妙蟬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掙扎道:「快放開我吧。」

「為什麼要放開?」我看溫柔攻勢無效,立即又耍起無賴本性來:「剛才你還哭著喊著,求爺強暴你。現在倒好,如願以償得到了爺的身體,就想不負責任,一腳把爺開了?小美人兒師妹,告訴你,天下間可沒這樣便宜地事情。老子也會鐵定賴上你,你跑都別想跑掉。」

「你,你,你真是個無賴。」妙蟬被我一席話,弄得又是一陣耳熱臉臊,眸子中恢復了些生機,啐道:「我才不要和你這無賴過一輩子。」

「無賴就無賴,爺索性無賴到底。」我嘿嘿邪笑道:「老子今天就去給各地府衙發道聖旨,召告全天下。大名鼎鼎,武林中最神秘,最厲害的門派靜禪齋掌門。竟然對一個男人玩完溜,使得那男人終日黯然神傷,以淚洗面……」

「你哪有黯然神傷的樣子。」妙蟬嘟著嘴兒,氣鼓鼓道。如小雌虎一般,啊嗚一口咬在了我肩頭上,嗚嗚道:「叫你這個大反派欺負我,欺負我。」

見她肯咬我,心就定了下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轉移她的注意力,想及此處,便呵呵笑道:「好了,先別鬧了。蟬兒,和我說說,為什麼我地心魔會突然發作?」

妙蟬細細想了一下,隨即便道:「其實,每個人都有心魔。不過強弱又別而已。你的心魔,似乎格外厲害。這麼多年來,全靠你自己的理智壓制住而已。然而,你地功力來源複雜,多數是靠吸取女人元

陰修煉而來。即便你那可以算是雙修,卻也終究使得你的內力龐大卻駁雜不純。而且,你進入皇品境界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心境鍛煉方面,稍微缺乏了些。最近,你是不是一直有種心浮氣躁,容易動怒的狀態?」

我想了一下,便點頭道:「確實如此,我與幼紅九年間未曾紅過臉。然最近短短一個月內,我對她連發了兩場火。」

「這就對了,此乃心魔發作的前奏。」妙蟬有些後怕道:「幸虧我在你身邊,否則等你心魔完全控制住了你。這天下將會遭受一場恐怖的浩劫。」

「嗯。不過,這個,那個。」我厚著臉皮,誕著臉道:「蟬兒,你可以和我說說。究竟是如何制住我心魔的?難道就憑我們兩個這個,那個一下就搞定了?」

聽我這麼一說,妙蟬迅即又臉紅,輕啐道:「這,這又有什麼好問的?我是把全身功力都擠壓到你的體內,助你理順了駁雜不純地內力,接著又幫你渡過心魔這個劫數。」

「聽起來似乎很簡單啊。」我嘴角又露出了一抹淫笑:「蟬兒,還有個小小的疑問一定要問下。」見到妙蟬滿面狐疑色,我隨即便誕著臉皮道:「那個,剛才我和你那個時候。你有沒有很舒服的感覺?」

妙蟬一下子變得恐怖起來,羞火交加的對我拳頭亂捶道:「你真是個流氓,無賴,淫棍。」

……

兩人相攜,再次出現在府衙時。張晃和劉枕明速度迎將上來,面帶喜色道:「吳公子,看樣子您似乎沒事了。」

我拉著妙蟬的小手,堅決不讓她掙脫。向劉枕明和張晃拋了個曖昧的眼神,嘿嘿道:「老子的手段,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否則,這個小美人兒師妹,如何能手到擒來?」這個心魔發作的事情,還是不要搞得人人皆知好了。

劉枕明一聽,被我誤導到了其他方向。之前種種,不過是我泡妞的一種手段而已。劉枕明忙馬屁連連道:「不愧是吳公子,果然手段高超,連這種驚險的橋段也能玩得轉。」張晃也是大鬆了一口氣,不過畢竟也是練武的人,多少還有些疑慮。當然,就算他滿肚子疑慮,也不敢再提了。

「幼紅怎麼樣了?」我還是擔心皇后,怕她出什麼意外。

「老大放心,大嫂如今正在後院。」張晃立即回答道:「妙心小姐正在照顧她。」

「呃……」我微一遲疑,迅即便道:「帶路,我這就看看她去。」

一路隨著張晃等,直抵後院。為了避嫌,張晃等自是不能進入後院。如此,我便仍舊是強拉著妙蟬,逕直跨入後院,穿過內庭,走進皇后所居的廂房。

所入目景,卻見皇后斜坐在床沿上,正在低聲泣泣。而妙心,則在一旁細細安慰。兩名皇后的貼身奴婢,則驚慌失措的俏立在床邊,不敢發出半點響聲。自竹兒和冬兒,相繼被我收掉後。皇后也學乖了,身旁奴婢就是不放美女,這不,換過兩批後,都是普普通通的婢女。

「咳。」我低聲輕咳了一聲,頓時將幾女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啊……。」兩名奴婢,甫一見到我,就立即慌忙跪下喊道:「奴婢等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汗,這兩丫頭也太不經事了。這樣一來,不就暴露我的身份了?然見妙心臉上,除了喜色,卻並無訝然。這才明白,原來皇后已經將我的身份說與了她聽。

皇后一見到我,先是一愣,迅即也是大喜。拉著妙心款步到我面前,行禮道:「臣妾幼紅,參見皇上。」妙心顯然沒見過這種陣仗,有些不知所措。皇后連忙拉了她一下。

「妾,妾身見過皇上。」妙心這才恍然過來,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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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制服誘惑(上)



「幼紅,心兒。都免禮吧。」我呵呵一笑道:「這又不是在宮裡,哪有那麼多講究。」說著,又對那兩名奴婢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皇上。」兩名婢女又恭敬的行了個禮,退了開去。

「皇上,您,您沒事了吧?」皇后這才拉住了我,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緊張的問道。

我故意露齒一陰笑:「嘿嘿,吾乃黑山老妖,修行萬餘年,見這小子身體不錯。遂強行佔了過來。嘎嘎,想不到這小子艷福這麼好,老婆長得可是真水靈啊。」說著,食指如流氓般,勾起了幼紅下巴。用淫魔的招牌動作,大笑起來:「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包你欲死欲仙,樂不思蜀。

「啊?」皇后被嚇得不輕,面色慘白的倒退了幾步,眸中佈滿驚懼之色。死死盯住了我:「不,不可能。」

「休聽他胡說八道。」妙蟬乘機掙脫開來,急忙扶住了皇后,柔聲安慰道:「皇后姐姐,你放心好了。他已經沒事了。」

皇后一悲一喜,竟然控制不住情緒又哭了起來。連連捶著我的胸口道:「叫你騙我,叫你騙我。」打了幾下,忍不住緊緊摟住了泣聲不斷道:「皇上,您嚇壞臣妾了。」

「好了,好了。」我在她翹臀上打了兩掌,笑道:「是朕的不對,晚上朕好好補償你下就是了。」

「皇上,兩位妹妹還在這裡呢。」兩抹羞紅。浮現在了皇后的臉上,嬌赧羞澀,恍若青澀少女般輕啐。這也難怪,皇后經過我多年的雨露滋潤。再加上藥物地幫助。容貌一直停留在二十出頭那會,不過,當下比那時更加水靈嫩滑。

「怕什麼?」我又把妙心拉過來,輕輕道:「心兒,爺剛才也嚇壞你了吧?」

「嗚嗚。」妙心眼眸中噙著淚水,委屈的連連點頭:「爺,心兒好怕。怕永遠失去你了。」

「乖心兒莫怕,爺是不會離開你的。」我見她淒容弱眉,又是連連柔聲安慰。

等安撫了她們的心後,我這才把事情地大概籠統的說了一遍。聽得兩女是又驚又怕。連拍著胸脯。不過,當我故意繪聲繪色的說著妙蟬哀求我強暴她,又學著妙心的叫床聲來勾引我時。妙蟬那妮子。猛地又是撲到我懷中,惡狠狠的在我肩頭又是一口。

「哎喲,哎喲。蟬兒你是天狼精轉世啊?」我故意咬牙切齒,痛苦哀嚎的喊道:「親親幼紅,乖乖心兒。救命啊。」

「蟬兒妹妹,咬的好。誰叫那死沒良心的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皇后輕笑著幫腔道。期間的事情的來龍去脈基本已經清楚。使得皇后格外地感謝妙蟬。

「妙心你也不乖,眼看著你師,師妹即將落入狼爪。你竟然在一旁看好戲。」妙蟬撓著妙心胳肢窩,惡狠狠道:「我要懲罰你……。」

「師,師妹饒了我吧。」妙心身體本就是敏感之極,哪裡經受得住如此『蹂躪』?才沒兩個回合,便如蛇一般的不停扭動起來:「爺,救命啊,救命。」

「蟬兒。以我看,你還要謝謝心兒才是。」我淫笑著幫腔道:「要不然,你又豈能一嘗夙願?」

「你,你們都是一夥的。」妙蟬羞紅著俏臉,狠跺著腳藏到了皇后身後,撒嬌道:「幼紅姐姐,他們聯合起來欺負我。」

皇后對妙蟬,既是感恩,又是喜愛。不由得嬌笑著摸著她地頭道:「那,不如由我做主。晚上把皇上交給你,你自己懲罰他好了。」

「幼紅姐,你也和他們一夥來欺負我。」妙蟬又羞又驚,想到恨處,又瞪了我一眼。

幾人再笑鬧一陣後,我便輕咳了兩聲,喚道:「心兒,蟬兒今天已經很累了。你帶她去西廂房休息會兒,我有些話,要和你幼紅姐說。」

妙心自是知曉我與皇后,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應了聲,便拉著妙蟬出了廂房。

等她們走後,兩人間沉默了起來。好久之後,皇后才面容淒色的伏在我懷中,低聲道:「皇上,對不起。都是臣妾的錯,臣妾不應該惹你生氣,差些害了你。」

自心魔除卻後,我的心比老早更是寧靜。遂輕笑了聲,淡然道:「這也不能怪你,我的心魔發作,那是遲早地事情。你的事情,不過是個由頭而已。」

「皇上,臣妾當時好怕。好怕皇上從此不喜歡臣妾了。」皇后秀眉輕蹙,憂慮道:「皇上,您那時,是真的生臣妾地氣麼?」

「或許是吧。」我輕歎一口氣道:「憐月是個好女孩,自小身世孤苦無依。就算加入了魔教,也是潔身自好,出污泥而不染。真不明白你和太后是怎麼想的,為何不願接納她。」

「皇上,您誤會了。」皇后見我臉色又有些不好看,急忙解釋道:「其實當時我們得到了憐月的消息,也是大吃並驚。傳說中魔門女子個個擅長魅惑男人。臣妾也是怕皇上著了敵人的美人計,這才,這才。」

我不由地哭笑不得,美人計?虧她們兩個閒著無聊想得出來。我苦笑道:「你們兩個女人,也真是太小看朕了。朕要是蠢能中區區美人計,大吳江山能在朕手上起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頓了一下又沉吟道:「你一說美人計,我倒是想起來了。」說著,我把憐月欲助我招降魔教的事情,與皇后說了出來。

豈料皇后一聽,掩嘴噗嗤一笑,眼神異樣的望著我道:「原來不是美人計,是皇上在耍美男計。這下臣妾就完全放心下來了。」說

說著。從脖子上取出一紫玉掛件,輕笑道:「其實,憐月妹妹的禮物,我早就給她準備好了。」

我眼睛一亮道:「這東西你也捨得拿出來送人?這可是你的家傳之物。寶貝得連我多摸幾下也捨不得。」說著,我就著她脖子,細細把玩起那傳說中由萬年紫玉王核心部分,雕刻出來地紫鳳玉珮。那頭紫鳳雕刻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我每見一次,就更是歡喜一次。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誰叫皇上你這麼喜歡憐月妹妹。」皇后歎著氣道:「可惜,那對碧玉雙鳳鐲給皇上您摔了一隻。妙蟬妹妹的禮物,又要重新傷腦筋了。」

「幼紅。這紫鳳玉珮你就自己留著吧。」我有些不捨得道:「要不,你送給朕也行。」

「說你小氣,還真的不是一般地小氣。」皇后氣惱的白了我一眼:「人家憐月妹妹把整個身心都給了你。你區區一身外之物,都不捨得給人家。換作我,我一定會生你的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饞這紫鳳玉珮,都饞了好幾年了。」最早幾年。我見皇后脖子上掛的這玉珮,頂多也就是覺得好看而已。然自從我被瑩瑩逼得在外打工,系統學過古物鑒賞後。便對皇后這塊玉珮留上心了。經過幾個月的查證,竟然發現這塊玉珮是大有來頭。竟然是傳說中軒轅氏贈給妻子的禮物。當然,那傳說不過是野史外傳而已,不一定當得真。不過,即便如此,也讓我極度喜愛這枚紫鳳玉珮。厚著臉皮跟幾番討要,就差點沒明搶了,也沒弄上手。說什麼將來要給長平做嫁妝用,她也不想想。長平那妮子的性子,誰敢娶她啊?除非老子強行指婚。

「不給你看了,你這個吝嗇鬼。」皇后輕哼了一聲,又把紫鳳玉珮收了起來。

哼,不給看就不給看。等她送給憐月後,我怎麼也要連哄帶騙的弄到手。當然,這話可不能當著皇后面說出來。遂立即分散她的注意力道:「我說幼紅啊,你大老遠地跑來蘇州,真的是只為了送幾件東西麼?」賊手卻繞到她身後,一輕一重地在她豐滿的俏臀上揉捻起來。

「嚶。」皇后輕吟一聲,成熟嫵媚身軀嬌軟的伏在我身上。這麼多年下來,皇后地慾望已經被我開發的差不多了。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點,我都瞭若指掌。手指一捏一揉間,讓她笑就笑,要她哭就哭。已經有好一段時間,皇后都沒與我見面了,此時她那略微空虛的身體,更是經受不住我的挑逗。

才短短半柱香時間,皇后就嬌喘輕吟,伏在我身上一陣痙攣,喉嚨深處,發出一陣攝人心魄的興奮呻吟。眼前地景象,對於我來說也是極大的刺激,心中慾念升起,直想抱起皇后走向榻去。豈料,皇后輕輕推開了我,面耳潮紅的湊到我耳邊吁吁道:「皇上,您在這裡等臣妾一下,臣妾去去就來。」

說著,獨自一人跑去了裡間。也不知是準備做些什麼?不多會兒,裡間地門悄然打了開來。入我目的一幕,頓時讓我差點叫了起來。

原來皇后此刻,竟然穿上了一身清純靚麗的粉紅護士裝,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緊身的護士裝,掩藏不住其豐滿堅挺的素胸。再加上她雙手緊張的交叉握在腿間,嬌羞答答的模樣,直讓我差點以為回到了原來那個時代。

我嚥著口水汗然。這護士裝,乃是我閒著無聊,設計出來後直接丟給了莫愁莊。想不到,竟然真的被製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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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制服誘惑(中)



「皇,皇上。您看臣妾,臣妾穿這身好看麼?」皇后那光潔如玉的修長小腿,輕輕往前一探,羞紅著臉兒問道。

「當然,當然好看了。」我乾嚥了下口水,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湊上前去,滴溜溜的圍著皇后轉。皇后的身材,不遜色於任何一人,豐臀美乳,在護士服的緊緊包裹下,更是勾勒出令人沸騰的曲線。

「可是,可是臣妾總覺得怪怪的。」皇后耳根子有些發熱道:「這裙子也忒短樂,只能齊到大腿根上。還有,還有這,這衣服也太緊了,勒得我好難受。」

那是自然,就算是我那個年代,正常的護士裝也並非如此。這是我按照理想,把裙擺縮短,如超短裙般。而胸襟,也設計的稍微小了些,如此更能體現出穿著者的身材。皇后如此罕見水靈的美人,穿上這身我精心設計過的護士服。若是在我那個年代,穿這身出門的話,恐怕會成為超級馬路殺手。

我忍不住從身後緊緊將她擁住,吻著其耳珠道:「幼紅,你快讓朕瘋狂了。」

皇后聽得我柔呼她為幼紅,不免又是一陣羞赧喜悅。只有我們兩個人一起相處的時候,我一旦情動,就是如此呼她。

「你,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房間裡?」皇后掙脫了我的懷抱,神情突然淒然慘色的望著我,眼眸子水汪汪的望著我,將哭未泣道:「快出去。否則我就喊人了。」自己說完這話,雙手緊緊護在胸口,那具極度誘惑人地嬌軀,自己忍不住先輕顫起來。腳步踉蹌的悄悄往後退去。

我頭腦中浮現出一片興奮。皇后與我相處九年,我瞭解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但她,也同樣對如何挑逗起我的慾望而瞭若指掌。在我所有女人中,我唯與皇后會經常玩這種角色扮演把戲。這也是我對皇后地一種變相寵愛。而其中的遊戲,我自然是最喜歡皇后玩的這一出入室強暴遊戲。

當然,我們還是首次,讓皇后穿

上護士裝,和我玩這個角色扮演遊戲。只讓我覺得是又新鮮,又格外的興奮。遂臉上露出了淫笑,一步一步逼了上去:「大美人兒。我可是盯上了你好久了。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裡,嘿嘿……。」

皇后如一頭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驚慌失措。恐懼萬分的後退著:「你這色魔,淫棍。不要,不要過來……」

「美人兒,你是跑不掉的。」我迅速將她重重抵在牆上,感覺著她全身的驚悸。得意狂笑道:「不要害怕,我會好好『溫柔』對你的。」

「不要,不要……。」皇后咬著我地肩頭。嗚嗚抽泣起來。

……

良久良久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兩人激情過後,相擁在榻上,絮絮說著情話。皇后全身上下,一片緋紅之色仍舊沒有推卻,可見此次對她的刺激不下於我。而那身護士服,被我這個淫魔撕得四分五裂,半遮半掩的將皇后玲瓏嬌軀呈現在我面前。可憐地護士服,玩過一次後就被毀壞成這個樣子。不由得暗自佩服自己的破壞力。心下打定主意,回去後讓莫愁莊批量生產供應我。也可以拿出去賣給那些有錢的富豪。另外,三娘的雅芳閣連鎖青樓,也可以推出制服角色扮演遊戲服務,收費嘛,哇哈哈,總之是可以極大程度給國家提高稅收。

「皇上,看你表情如此精彩?莫非又在想什麼好事?」皇后輕輕抬頭,玉頰紅潮未退,有種極度滿足後的庸懶感。

「呃……。」我得意洋洋地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隨即又道:「當然,還可以將此業務進行深層次的拓展。譬如說,建造相應地房間,佈置成相應的景色。反正一句話,滿足各種顧客的需求。」

「皇,皇上。」皇后羞怒的輕啐,粉拳翻飛嗔道:「你,你怎麼在這個時候,也會想到怎麼去經營青樓呢?」

「話不能這麼說啊。」我則毫無羞愧道:「在國家缺乏全民工業的時候,我那連鎖青樓,可是大吳國第一納稅大戶。還略勝過莫愁莊呢。」

「可是,可是如果長期以往,民風會變得不再樸實。」皇后輕歎道:「臣妾也知道,如今的青樓行業是國家管理最嚴格的場所。從事這行業的姑娘,年收入比朝廷大員的俸祿都高不少。如此一來,恐怕會吸引地更多貧困良家女子主動投身這行業中了皇上,難道您沒有想到後果麼?」

我微一愕然,雖然青樓好處多多。然若是再大力扶持下去,恐怕會使得民風漸變,而越來越多的好逸惡勞的懶惰女子,也會積極投身於這個來錢快的行業。如此引發的社會問題,夠朝廷喝一壺的了。

「幼紅你說的對。」我皺了皺眉頭道:「青樓行業,該是到了竭止其飛速發展的時間了。」如今國庫也算充盈,近些年來,國家大力支持下,各種各樣的大大小小作坊,也如雨後春筍般,了出了不少。應該是要大力扶持工業發展的時機了,如此,才能積極推動大吳帝國的良性健康發展。

全球戰略部署計劃,也該正式啟動了吧。我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這個計劃,可是我們大吳帝國稱霸世界的一個起點。當然,這個計劃在數年前,便已經全部搞定了,只是當初時機未到。如今計劃支持的各部分,已經幾乎全部到位了。

擁有精良裝備武器,作戰勇猛精銳的陸軍,如今已經成熟化。這些年來,我更是以蒙古和羅剎國為訓練場,一批一批的將軍隊換進去,再換出來。以真實戰場為訓練場,雖然殘酷了些,然訓練出來的軍隊,卻是全世界最精銳的軍隊。譬如說如今守在蘇州城的鐵狼軍,曾經以一萬士兵的編制,擊潰過羅剎國湊出來的十萬雜軍,自身傷亡不過一成。

如今大吳國發展至一百二十萬總數的精銳陸軍,雖然未必個個軍團有鐵狼軍這樣強悍的實力,然即便是相差,也不會差很多。而且,戰鬥力超過鐵狼軍的軍團,也有不少。

以我原來那時代的歷史知識,西方列強的近代文明發展史,完全可以理解為一部掠奪史。用別國的金錢資源,來加強自己的軍隊,發展自己的國家。如果大吳採取和平政策,並非也完全不可以,只是想發展到稱霸全球的地步,恐怕至少百年之後。

要想迅速發展國力,唯有血腥的掠奪。此次大食帝國的暗中挑釁,正是給予我大吳國一個良機,借此機會可以肅清周邊野部蠻國小勢力,將其完全納入大吳勢力之中。而且,經過多年內耗羅剎國和蒙古國,早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架子,此趟定然也在劫難逃。龐大的大食帝國,也將成為大吳嘴裡的一塊肥肉。並且可以讓大吳帝國,直接從陸地上肅清與歐洲之間的通道。

另外海軍,也是我當政以來大力發展的對像。這些年來不斷於歐洲方面接觸頻繁,更是利用自身的經濟優勢,將大量的歐洲人才引誘到大吳帝國,反正色誘也好,威逼也罷,總之都扣在了京城,放他們回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了。即削弱了歐洲勢力的創造力,和發展力,同時也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大吳的發展。

可以如此說,龍艦發展到現在已經是第三代了。其所用科技,完全是世界上最頂極的科技。不過,在我的秘密授意下。那些龍艦都偽裝成了大型商船,來來往往與歐洲和大吳之間做貿易,一是搶佔航線,二是這種單邊貿易可以讓大吳獲得極大的利潤和好處。反觀那些歐洲船隊,想進入大吳帝國領土,那是千難萬難。我老早就編組了數支強悍的

海盜艦隊,控制著東南亞一帶。即便是哪支歐洲船隊僥倖通過了海盜封鎖,抵達了大吳帝國。而大吳也不會放棄到嘴的肥肉,一口吞得他們連皮帶骨消失不見。

當然,為了使歐洲方面不起疑心。我早就大力收買,或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威脅了一批完全聽命於大吳的歐洲商隊。持續來往於歐洲和大吳之間。一是迷惑歐洲方面的注意力,而是將那些「遭遇海難」的可憐船隊死訊,有選擇的回饋給歐洲。不過,此並非是長久之計,到了最近,歐洲方面對大吳帝國也漸漸起了疑心,開始限制大吳艦隊在歐洲進行貿易,據我接到的消息,已經發生了好幾起歐洲艦隊武力驅逐,甚至掠奪大吳商隊的事件發生了。

可惜,那些歐洲艦隊,根本不知道他們眼中的『祟羔』。竟然是偽裝的惡狼,只要等我一聲命令而下,那些惡狼會立即露出鋒利的獠,狠狠地咬進敵人的咽喉,吃光他們的肉,喝光他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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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制服誘惑(下)



當然,大吳帝國也不僅僅是準備了這幾板斧。將會有更多的『驚喜』,一一等著敵人品嚐。用敵人的血肉,作為大吳的營養,即可以讓敵人越來越虛弱,又可以快速的壯大大吳。這就是全球戰略部署計劃的一部分。

「皇上,皇上。」皇后見我愣了半天,忙連連推了我幾把,嘟著小嘴兒輕哼道:「又在想哪個妹妹啊?有臣妾陪伴在你身邊,你還不滿意麼?」

我醒過神來,笑著給皇后一吻。而眼睛又瞥到了皇后那身變成洞洞裝的護士服,將她幾個重要部位半遮半掩,直讓我心頭又是一陣發熱。

皇后對我一舉一動那是極為敏感,見我情動,便主動的如水蛇般在我懷裡扭動起來,雙頰緋紅,眼眸中的春意毫不掩飾的挑逗著我,輕喘吁吁道:「皇上,再寵愛臣妾一次吧。」

那副淫糜畫面,直讓我喉嚨間一陣乾渴。身子猛地撲了上去,淫笑道:「好你個淫婦,竟敢如此妖媚的挑逗朕。該當何罪?」

「請,請皇上給臣妾,臣妾最嚴厲的懲罰吧。」皇后杏眸更是忽閃忽閃,故意抿著嘴唇,浪言穢語起來。

「呼。」我重呼出一口氣,低頭猛地吻了下去。

……

次日。晨光透過窗戶,撒到了床上。正所謂小別更勝新婚,昨夜皇后更是竭盡所能的與我共樂。一會清純嬌麗,一會又極盡淫蕩。一會又半拒半迎。直到她那件護士裝,完全變成樂碎片,才即滿足,又疲憊的沉沉睡去。

該是去見見憐月的時候了。我在皇后親手餵我吃過早餐後。便與妙蟬妙心打過招呼。讓她們兩個,好好在這裡陪伴並保護皇后。只帶了旺財和小多子,逕直往城外藕塘榭行去。

路過城門時,所見守備地鐵狼軍,所盤查路人稍微鬆懈了一點。此也是我暗中授意張晃如此做,否則他戒備太嚴,一個奸細都混不進來,如何能讓敵人來鑽我的套?當然,也不能一下子放的太鬆了,否則同樣會令人起疑心。

過不得片刻。馬車便吁的一聲停在了藕塘榭門口。只見憐月那個名喚碧瑤地婢女,已經開了門,迎將上來。行禮道:「吳公子,我家小姐讓等候奴婢您多了。」

我口花花道:「我說碧瑤啊,多日不見,你倒是出落得更水靈了啊。怎麼著?要不要本老爺給你尋個好人家啊?」

碧瑤頓時羞紅著臉,狠狠瞪了我一眼。不願再與我多話。沉著臉引我進去。

「吳……爺。」憐月也匆匆迎了上來,甫一見到我,就忍不住撲到了我懷裡。喜極而泣道:「爺,你去了靜禪齋,月兒好怕。」

「靜禪齋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去就去了,你怕什麼?」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柔聲歎息安慰道:「-月兒,才短短時間未見,你消瘦了許多。」說實在話,心中還是覺得蠻對不起憐月的。才剛承我雨露的頭一天。我就千里迢迢的跑去追另外一個女人,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爺,月兒這些日子,總是提心吊膽的,怕您出什麼事情。東西也吃不好,覺也睡不著。」憐月身為魔門之人,自是對死對頭靜禪齋的總部有著極深的戒懼。直到見我真的安全歸來後,才放下了心。

「以後不准這樣胡來。」我將她微見虛弱的嬌軀摟在懷中,輕斥微責道:「月兒你是爺地寶貝,要是餓壞了,爺會心疼死的。」

「爺,小囡兒以後不敢了。」憐月躲在我懷中,輕輕撒嬌道:「不過,現在小囡兒一見到爺,心裡就踏實了。肚子倒也有些餓了。」

聽得她自稱小囡兒,心中又是會心的一笑。

「這樣吧,我煮碗粥給你填下肚子。」我突然心血來潮,摞起袖子道:「一切都不用你動手,乖乖去房間裡等著我。」

「爺,這怎麼可以?」憐月掩嘴驚道:「還是讓月兒來做吧。」

正所謂君子遠離庖廚。大吳流行地便是男人不輕易下廚,特別是有點身份的男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進廚房一次。不過,我卻有些手癢癢,九年多了,除了偶爾的幾次燒烤自己動手外,還真沒煮過東西。不過,在我未到這個時代以前,獨自生活了多年,雖不說廚藝如何高明,卻總算能餵飽自己肚皮。

不過,此趟煮碗東西給憐,,除了突然手癢,也含有對憐月歉意的一些補償在內。這麼多女人中,她可是第一個能吃到我親手煮粥的女人。

我連推帶哄地把憐月弄進

了廂房內。轉身入廚房,挽著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小多子又驚又怕的跟在我屁股後面,直嚷嚷道:「爺,要不奴才來做吧。好歹奴才在御膳房也幹過兩月。」

「去去去,別掃了爺的興致。」我對他揮手道:「去,把那個碧瑤纏住,省得她一會也來煩爺。」

待得耳根子清靜後,卻突然傻了眼。以前做東西,可都是用燃氣灶地。這付古代的土灶頭,我還真的是沒用過。無奈之下,只得摸索著嘗試起來。直弄得灰頭土臉後,才點著了火。費盡千辛萬苦,總算熬好了一鍋粥。

當我端著粥走進憐月房間後,躺在床上的憐月突然之間淚水流了下來,癡癡的望著我。

「幹麼這麼激動?」我笑著走到她面前,舀了一勺,吹氣道:「你以後可要服侍爺一輩子的,今天就讓爺來服侍你一把。」

「月兒沒有激動。」憐月抹了抹眼淚,嬌軀止不住輕顫。

「那你又哭又抖幹麼?」我微一愣。

憐月突然一臉緊張道:「月兒,月兒是在擔心,擔心吃壞了肚子。」

瞬間僵直,愕然。

「噗嗤。」憐月笑的帶雨梨花,取出塊潔白方帕,幫我臉上煙漬輕柔擦拭了乾淨:「爺,我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看你驚成那樣子。」

「玩笑?嘿嘿。」我陰笑了起來:「敢和本老爺開玩笑,膽子還不小。罰你把這碗粥,全部喝掉。」說著,臉又轉柔,將勺子輕送進她那櫻桃小嘴內。

「好難吃啊……。」憐月苦著臉,驚慌道。

「呃……,許久沒操練了。」我尷尬的撓頭道:「手藝生疏了不少。不過,這可是罰你吃的,不吃完還不行。」說實在地,剛熬出來那會,我嘗了一口,果然難吃的很。反正她廚房裡那些什麼蓮子啊,木耳啊,紅棗之類。我均是丟了一把進去。

憐月每吃一口,臉上的苦意就增加了幾分。不過,任憑她怎麼隱藏,眼神中那股幸福的神采,卻怎麼也瞞不過我。

好不容易一碗粥都喝完,憐月終於忍不住撲在我懷中,低聲抽泣連連道:「爺,你對月兒這麼好,月兒這輩子也還不完啊。」

「乖囡兒,莫哭。」我又柔聲安慰道:「這輩子還不完,下輩子再還就好了。」這幾日,天天練著情話,總算又有進步了。任何肉麻話兒,我都能耳不熱,臉不臊的說將出來。

「爺,囡兒,囡兒想要爺……。」憐月輕泣,微紅著臉湊到我耳畔,低語道。

「你這小傻瓜。」我輕拍了下她的腦袋,笑道:「別以為爺不知道你的心思。不過,你現在身體不適,等你調理好了。再伺候爺好了。來,先躺爺懷裡,小睡一會好了。」

憐月這才乖巧的伏在我懷中,輕輕閉上眼眸,不多會兒便沉沉睡去。顯然,她這段日子裡,一直沒睡個安生覺。

這一覺,直讓她睡到了傍晚時分。我倒也並不肚餓,以我目前武功的修為,就算是幾日不吃東西,也不會影響很大。

不過,碧瑤倒是做好了晚飯,久等我們不出來,只好硬著頭皮敲門叫人。

欲憐月一同吃過晚飯後,憐月才問碧瑤是否已經把我回來的消息,傳給聖門了?碧瑤這才說,聖門門主沈驚天,約我今晚見面。

……

半個時辰後,我那架豪華馬車。重新回到了蘇州城內,由於小多子找張晃要了枚出入令牌,是以在城門口,直接被放行了。

見面所在地,乃是憐月所開的那座酒樓。那酒樓是魔門在蘇州城的巢穴,那我是早就知曉的了。如今那座樓外,半里地內,足足守候著過百名東廠的絕頂高手。只要我指令一下,在半個時辰內,就能將這巢穴剷平。當然,那要在沈驚天那傢伙不在的情況下才行。由憐月領著,直至酒樓的地下建築內。終於見到了久違的沈驚天那傢伙,那傢伙倒跟多年前一個模樣,沒有絲毫變化。不過,他的功力,卻增長的比我慢不少。以我的境界,一眼就看穿了他此時不過區區帝品中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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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代號『蚯蚓』(上)



只見的沈驚天身著件黑色的披風,氣勢不凡,神情酷酷的望著我,背後站立了一群高手,個個神情肅穆,表情嚴謹,弄得氣氛凝重了起來。

「我說老沈啊,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笑著看了眼他身後:「即便要歡迎我,何必擺出這種排場來呢?」

沈驚天估計這輩子從來沒有被人稱呼過老沈,先是一愣後,眼神迅即一凌道:「哼,上次你破壞我們的計劃,還沒跟你算賬呢。這次你送上門來,豈能容你再囂張下去。」

這傢伙,還真是色厲膽怯啊。不由得含笑著拍了拍跟在我身旁旺財的腦袋,自言自語道:「看來,有人這麼快就好了瘡疤忘了疼,旺財啊,你說要不要再教訓下他呢?」

旺財眼中精光一閃,死死盯住了沈驚天。只要我一聲命令而下,旺財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哼。」沈驚天看著旺財,不免又是一陣心怯。厲聲道:「別以為他達到了帝品高階就很了不起,只要我再加上這麼多手下,恐怕他也討不了好處。」

這傢伙,看來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我眼色一沉:「莫非,你還真的把我當成吃乾飯的了?」說完,全身氣勢放出了一大半來,鋪天蓋地的向沈驚天等罩去。

「啊。」其身後一干人等,立即止不住壓力,一步一步被我氣勢逼得後退。沈驚天也是臉色煞白,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我得武功竟然會如此出乎他的意料之中。然此時卻又開不了口,只能以全部的力量和我對抗,這才勉強沒有倒退。

等他出了一身大汗後。我才悠閒的收了氣息,懷裡掏出折扇。耍帥地搖擺道:「娘的,稍微動一下,就出了一身汗。熱死我了。」

沈驚天一臉驚訝和尷尬,也不敢去抹額頭的熱汗。此時不得不服氣道:「吳公子果然厲害,不過,好漢架不住人多。我們聖門門徒足有十餘萬,若要真的對抗起來,誰輸誰贏還不定呢。」

門徒十餘萬,我心中冷笑。地確,差不多是有這個數字。不過多數都是些普通門徒。像他身後這一幹不錯的高手,乃已經是千中選一了。當然,我也懶得去戳破他的話。故作驚訝道:「莫非,老沈你以為我吃飽了撐著,故意來找你茬了?」

「難道不是麼?」沈驚天對我狠一瞪:「你讓憐月給我傳訊,說什麼想要我聖門與你合作。這不是找茬,是什麼?」

「天啊。」我猛一拍額頭道:「我說老沈啊。你還真以為魔門還是幾百年前縱橫無敵的時候啊?和我合作?你們有什麼資本和我合作?」

「大膽,竟敢在門主面前直呼魔門。」那些屬下中,一人跳了起來。老遠指著我鼻子罵道。那傢伙,從我剛才和沈驚天鬥了個『半斤八兩』,推斷他們的實力比我強,頓時想找回剛才被我逼退的面子。

我臉一冷,輕喝道:「旺財。」

旺財眼一冷,面無表情的如閃電般撲將而去,雙掌一合,齊齊推出。直接擊中了那人胸膛上,等旺財收我指令退回後。那人才如一塊冰塊般。連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碎裂成片片。如此立威下,其餘人等均噤若寒蟬。

「吳公子,你當我面殺我手下,也太不當我回事了吧。」沈驚天是又駭又火,然此時不得不裝腔作勢道:「別以為你功力深厚,由我和聖女兩人合戰你,怕也是勝負五五之間吧?」

「你是說憐月?」我嘴角露出了邪笑,手一揮,憐月便輕輕依在了我懷中。輕輕呢喃道:「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憐月總是站在您這邊。」

「聖女你……。」沈驚天大驚大怒,臉色鐵青含煞的倒退幾步,竟然有些踉蹌:「你身為月宗聖女,你竟然敢背叛聖門?」

「憐月現在是我的妻子,以後和你們魔門再沒任何關係。」我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明顯的不屑:「憑你們小小魔門,豈能容得下我妻子這尊大佛。」

憐月聽得我當眾承認她是我妻子,頓又羞又喜。

我見沈驚天打擊太大,有些搖搖欲墜地樣子,繼續落井下石道:「再說了,你們魔門馬上要滅亡了。我又豈能讓我的妻子,被你們牽連進去。」

「什麼……?」沈驚天連連變色,大聲呼道:「你胡說,我們聖門好好的,怎麼會滅亡。」正所謂關心則亂,沈驚天一輩子都在苦心經營著魔門,希望魔門重現當年地輝煌,如今聽得這個消息,怎能不驚怒交加。

「看來老沈你不到黃河還真不死心啊。」我搖頭輕歎道:「看在你還算是我妻子以前的同門份上,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一切小心吧。言盡於此,告辭了。」

說著,摟著憐月轉身便走。

「等等。」在我意料之中,沈驚天立即叫住了我,臉色難看之極。估計他這些日子來,也感覺到了一些變化。處處被人監視著,以他的功力,總會察覺點。然張晃駐軍在蘇州城內,卻又讓他不敢有絲毫異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來滅頂之災。

「莫非?老沈你還想給我妻子開個歡送會?」我嘴角笑意更甚。

「吳,吳兄。你人面比我廣,莫非聽到些什麼對我聖門不利的事情了?」沈驚天為了魔門的安危,不由得低聲下氣開口問道。

「嘿嘿,老沈你還真是天真。就算我有消息,會無緣無故地告訴你麼?」我冷笑連連。

沈驚天臉色一變,眼神黯然了起來。

「爺,如果你真的有消

消息,不如告訴沈門主吧。」憐月與我一唱一合,幫著央情道:「聖門對妾身有恩,就當還這個情吧?」

「這……。」我沉吟了起來。

「吳兄,還請您告訴我吧。」沈驚天生起了希望之色:「這個恩情,我聖門會記下的。日後吳兄有任何差遣,聖門當全力以助。」

「算,就算幫我妻子還個恩情吧。」我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臉正色道:「老沈,你們魔門這次大行動,就是想在大吳國內,挑起混亂,製造大吳地內亂危機吧。」

「你,你怎麼知道?」沈驚天驚駭的望著我,又驚疑不定的看了看憐月。

「哼,你以為這是月兒告訴我的?」我撇著嘴嗤笑道:「你還以為做得多隱秘,如今的你們,早就被東廠盯住了。只要稍有異動,在蘇州城內的勢力,定會全軍覆沒。而後東廠全部出動,有軍隊的配合,剿滅你們魔門易如反掌。」

「原來那些盯著我們的人,竟然是東廠的高手。」沈驚天臉色難看極了,卻又不死心道:「即便是東廠,想全滅我們魔門恐怕沒你說地那麼容易吧。」

「那靜禪齋呢?」我環抱著手,以可憐的目光看著沈驚天:「如今靜禪齋也與朝廷攪和到一起去了,而且,靜禪齋的掌門此刻正在府衙內做客。」

「靜禪齋……!」這下不僅僅是沈驚天驚呼了,他身後的一群高手,也均是驚呼了起來。與他們是死敵的靜禪齋,高手是如何的眾多,實力是如何的強勁,他們恐怕比我都還要清楚。

「吳,吳兄。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些消息的?」沈驚天是又驚又怕,疑惑的問我。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知曉這些事情。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去府衙探探。」我嗤鼻道:「不過,你可要當心點才行。那美人兒掌門活了兩百多歲,功力恐怕勝你太多。以我和她交手過一次的經驗來看,若不耍手段,我勝過她的把握不到三成。」

我的功力,沈驚天適才已經見識過了。就連我也對靜禪齋掌門自愧不如,這讓他自是不敢輕易去捋虎鬚,臉上憂愁之色明顯,苦苦思索著。

「我還得到消息,朝廷和靜禪齋,這次已經有萬全把握。」我火上澆油道:「一舉將你們魔門連根拔起,你也別指望著大食帝國會幫你們。人家只是當你們魔門是一枚棄子,等你們挑起大吳內亂後,隨時可以丟掉的棄子。至於你們留在大食的根基,大食帝國也定會一口吞掉。」

沈驚天聽我說的有理有據,不免相信了八分,悲淒長歎道:「難道真的是天要滅我聖門千年基業?」

「好了,消息也告訴你們了,恩情也還完了。」我拉著憐月向外走去:「沈門主,自己保重吧,以你的功力。放棄魔門,一個人逃命的話,還是跑得掉的。」

「吳,吳兄。」沈驚天慌慌張張的攔住了我:「如果您有好主意,就幫我們聖門一把吧。」

「爺,求你救救聖門吧。」憐月拉著我,重重跪下道:「聖門對妾身,即有活命之恩,又有養育之恩。妾身實在不忍心,讓聖門千年基業毀於一旦。」

我對憐月,暗中翹起了大拇指。和我配合的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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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代號『蚯蚓』(中)



若以後不當皇帝,和憐月兩人開個夫妻檔,出去合夥騙人。估計是天下難尋敵手了。心中暗自給自己開了個玩笑,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為難之色:「月兒,非是我不幫你,只是此事實在太難辦了。」我拉著憐月的手,又道:「月兒,你先起來了再說話。」

「爺,您要是不答應月兒,月兒就長跪不起。」憐月一臉的堅決。

直把沈驚天看得一陣感動,淒然道:「聖,不,憐月小姐。還是算了吧,你剛才已經還過恩情了。沒必要為了你不相干的事情,而傷了你們夫妻間的和睦。你有這份心思,聖門已經很感激你了。」

「沈門主,聖門對妾身有著莫大的恩情。」憐月面容淒慘,又激動道:「爺,求您開恩。」

「唉,罷了,罷了。」我臉色沉重道:「月兒你先起來說話,此事我就扛下來了。」

「多謝相公成全。」憐月欣然被我扶起,神情頓時歡快起來。

「多謝吳兄仗義相助。」沈驚天也是一臉的驚喜:「若是能得仗吳兄度過此難關,日後沈某人攜聖門上下,聽便吳兄差遣。」

「這個日後再說。」我臉色凝重的沉吟起來:「如今想保全魔門,我倒是有個辦法。」

沈驚天急忙關切的問道:「吳兄請說。」

我掃了一眼四周,沈驚天頓時明白,立即把手下全部撤掉。我這才低聲緩緩道:「以我看,吳兄必須還要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在大吳國挑起內亂。如此,才能得保住處在大食帝國境內的魔門勢力。」

「可是,如今東廠把我們盯地死死。這讓我如何行動?」沈驚天臉色陰晴不定道。

「老沈你放心,東廠那裡。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全部撤離。」我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就算是靜禪齋那邊,以我手中的實力,也能萬全牽制住。門主你只要放心大膽的行動,然後安全撤離蘇州就行。」

沈驚天再次驚異地打量了我。東廠不比其他部門,聽得我輕易能將東廠的人調走,不由得又對我高看了幾分。

「如今江湖之中,已經極度混亂了。」我又沉著聲音道:「公孫家和慕容家的爭鬥,已經將江湖中絕大多數的勢力

牽涉其中,就連少林和武當,也形成了對立。這對你們魔門乘機入主中原武林。有著極大的優勢。」

「不瞞吳兄,挑起大吳武林內亂,我聖門乘機重新殺回大吳武林。這原本就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沈驚天說道這裡。眼中不由得露出了熾熱的神采:「我也不想要統一江湖,只想重新在武林中有塊立足之地,重現當年聖門鼎盛。」

這傢伙野心倒也不大,看來沒必要在事情了結後,把魔門拔掉。再說了。武林中要真的少了魔門,趣味不免乏了許多,要知道。魔門可是個高產絕色美女的門派。

「錯,原來你們是遭大食國威脅利用。」我一臉正色,又用充滿蠱惑的聲音道:「而現在,你是在為魔門自己而努力,不可同日而語。」

「吳兄說得沒錯。」沈驚天受得我鼓舞,也是精神一振奮道:「如今我們聖門,乃是自由之身。所作地努力,也全部是為了自身。吳兄,等我聖門真的重新立足於大吳武林後。我定為吳兄在門內立聖像。」

毛聖像,懶得睬他。只是現在要用他,不能太過打擊他的熱情,遂又鼓舞了數句。這才緩緩道:「武林現在已經亂了,若是大吳朝廷中,再混亂地地話,對你們聖門不是好處更大?據我所知,朝廷身份顯赫的戶部尚書劉枕明正奉旨出巡蘇州。這劉枕明可是個重要角色,被當今皇帝視為國之棟樑,而其為人也向來八面玲瓏,又掌管著經濟大權。朝廷數個派系之間,他可是十分重要的一個牽制人物。若是他一死,朝廷運作必定陷入混亂狀態,而原本暗鬥的派系,也會開始爭權奪利。」

「這?」沈驚天猶豫了起來:「吳兄,還是別玩那麼大好了。若是我們聖門直接對朝廷重臣出手,可是會被扣上謀反的大帽子。這輩子別想正大光明在大吳立足了。」

「哼,我原以為沈門主你是個做大事之人。」我臉上露出了又是興奮,又是失望地神色:「可惜……若是成功使朝廷內亂。」

沈驚天疑惑不定的望著我:「吳,吳公子。朝廷,朝廷一亂,莫非對你有莫大的好處。」沈驚天早已經對我地身份猜測不已,一個能輕易調開東廠,能輕易獲知魔門費盡心思也弄不到的消息之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我對他欲言又止,眼神猶豫不定。

「吳兄請放心。」沈驚天一臉正色道:「我沈驚天以聖門列祖列宗名義發誓,若是今天把吳兄身份洩露出半點,就讓我聖門煙灰飛滅,我沈驚天亦不得好死。」

「好,我相信你。」我咬著牙,下定決心道。說著,我便把捏造好的身份告訴了他。說什麼我是當今皇上同父異母的兄弟,不過由於些特殊原因,從小未養在宮裡,一直未被世人所知。不過,還是有很多品級高的大臣,都是知曉我的。而且,我也順便給他透入了下,朝廷大臣中,我已經掌握了一定的派系。

沈驚天臉色變得又驚又喜,他怎麼也沒想到和大吳國的秘密王爺扯上了關係。然臉色還是駭然道:「吳,不。王爺,你該不會是想篡……」

「不要叫我王爺。」我一臉沉色道:「我比那畜生大,能力也比他強。他整天只知道玩女人,朝事若非一干維護他的大臣幫忙,大吳帝國早就被他玩跨了。我只是想拿回屬於自己地東西。」

「這,這事……。」沈驚天見我痛恨皇帝的表情,心下又是多了幾份相信。

「沈門主,你放心好了。」我一臉自信道:「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此事鐵定能成。沈門主只要助我除掉劉枕明那斯,那畜生絕對跑不了我的手掌心。」說著,我又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當然,沈門主放心好了。只要朕一登基,就立即宣佈你聖門乃大吳國的國教。如此輝煌,豈不更勝從前?」

「這,吳兄。」沈驚天還是有些猶豫道:「東廠真的,真的掌握在您的手裡了?」

他的顧慮也對,如果我真的能掌握東廠,要篡位起來把握就更大。隨即,我就安他的心道:「東廠頭子乃是一介太監,太監所好,不外乎是權錢而已。我乃天下首富之人,錢自然出的起。而權的話,我登基後,可以給他們更大的權。東廠豈能不在我手中。」說著,我又透露出了,天下第一莊莫愁莊和天下第一的雅芳閣青樓連鎖,幕後東家都是我。

沈驚天這才放下心來,喜色連連,猶豫了片刻,便下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好。沈愛卿請起。」我一臉滿足的得意道。

兩人再次聚在一起,悉悉索索商量起了行動步驟,各自負責的部分。

……

和憐月一同出來後,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中暗罵,沈驚天這傢伙的膽子,比我想像中要小的多。劉枕明這條肥餌,也不敢吃。原本以為,他們要鬧大,肯定會鬧的最大。幸虧憐月勸我收了魔門,否則任憑劉枕明這條大蚯蚓光屁股出現在大街上,那條膽小的魚也不敢上去咬一口。

不過,機緣巧合下。總算把這件事情辦妥了。如今武林中已經混亂,若是再朝廷大亂的話,大食那條野心勃勃的自負大魚,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再說了,此事我本來就是將計就計,完全是大食策劃出來的陰謀,就想不上鉤都難。

回到憐月那藕塘榭中,難得體恤憐月的身體,過了無性一夜。

第二日凌晨,我就秘密進入了府衙中。把劉枕明和張晃拉在了一起,吩咐了他們

各自要做的事情。

……

一個時辰後,張晃突然接到長江沿岸突然出現一股悍匪。他立即拉上了鐵狼軍,全軍開往長江岸剿匪去了。而朝廷重臣劉枕明,也按照了原來的計劃,去前些日子突然暴斃的公孫然府邸拜靈,略表同仁之誼。

我坐在酒樓靠窗位置上,一個人靜靜的喝酒,眼睛卻注視著不遠處緩緩而來的轎子。此轎子,正是戶部尚書劉枕明的轎子。數隊士兵,前後左右的護衛著此頂轎子,個個神情嚴肅,不敢有絲毫大意。

我手輕輕一揮,手中酒杯從窗戶飛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在轎前摔的粉碎。而此時,早已經埋伏在周圍的沈驚天和魔門勢力,也是一擁而上,直殺往那頂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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