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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無常】無良皇帝 (已完結)

第一百零五章 雙絕之艷(中)



“恭喜有情人終成眷屬。”小小學我般,瞇著眼睛壞笑起來:“不過,兩位的演技真是高超。梨圓那班戲子,該拜你們為師才是。”

“小小妹妹。”憐月媚功出眾,適才的羞憤一轉眼便消失無蹤,反而親親熱熱的上前拉住小小的素手,輕跺腳不依道:“咱姐妹一場,怎麼能在這時候取笑我呢?要怪就要怪那個狠心人,也太會折磨人了。”

“月姐姐說的有道理。”小小的眼神似笑非笑瞄了我一眼,淡道:“要不,咱姐妹聯手,好好冷落他一番,讓他也嘗嘗被人遺棄的滋味。”

“妹妹這個提議真好。”憐月媚眼也狠狠地瞪了我一下,貝齒輕咬道:“也要讓他嘗嘗茶飯不思的味道。”

我無語。女人之間,永遠都是自來熟。兩人之前還鬥得死去活來,一眨眼就姐姐妹妹叫得多熱乎。不過女人之間的交情很少會達到生死之交,正所謂來得快,卻都淺薄的很。不過,那種奸計私下實行就是了,偏偏還要在我面前抖落出來,其中滋味不言而喻了。

我非情聖,不過這點小形勢還是看得懂的。大步走上前去,將兩女素手各自拉起,深情款款道:“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我最疼愛的就是你們了。哪能會冷落你們,不要再多猜疑了。”

“呔,真是臉皮堪比城牆。”一旁的赤鳳跺腳,滿臉笑意道:“半個時辰前。你那句話還對我說過。現在又當著我的面來用來哄其她女孩子。果然如小小妹妹所言,你對每個女孩子都說最疼的就是她。你那些情話聽過就算,根本做不得準。”

我故意大吃一驚,尷尬地撓頭道:“我已經和你說過那情話了?哈。不好意思,一時間說順嘴兒了。下次一定換新鮮的詞兒。”

幾女差些暈厥過去,均對我怒目相向,眼色之意,當是對我的厚顏無恥感到極度無語。

只是那妙心,臉色卻越來越不自然起來,煞白之中微帶著絲鐵素色。整齊的貝齒幾度輕咬朱唇,偷偷瞄向我地眼神中,各種復雜情緒相互交錯。

一切都被我暗中看在眼裡,心下卻竊笑不已。這個光頭小妮子。終究是禪性大動了,硬生生折落了紅塵之中。恐怕她想逃脫我的手掌心,決非易事。

早已經跟蹤我半天的憐月。以她對男女之事之理論了解。哪裡會看不出妙心對我已經暗生情愫了,只是可憐的妙心自身卻並不

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如此失常。不過,憐月出乎我意料,並沒有上前與妙心親熱安慰一番。反而眼神中微帶敵意。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我心中暗生警覺,仔細觀察了一番。果然,妙心雖然時常關切我的動作。然而卻還是有一部分精力落在了憐月身上,似有防備之心。

我驀然醒悟。看來妙心這次來蘇州主要的目的,當是為了憐月。我差點要拍自己的腦袋,這麼明顯的事情怎麼會沒有看出來。憐月是魔教地魔女,而妙心所在的靜禪齋,向來以除魔衛道為己任,兩人之間的問題早就該想到了。

瞧將她們互相防備,互相敵視地眼神。若非礙於我在現場,說不定立即就要交戰起來。我暗自頭疼。雖說憐月的武功我沒有好好領教過,但估計不會比妙心更強。然而妙心勝在有一柄絕世神兵,看來憐月若是與她交戰,當是敗多勝少。

不過,中間又夾雜了一個我。情勢就立即產生了變化,首先我是絕對不會讓憐月出問題的,因為她現在可以算是我半個女人了。其次,妙心對我的那一絲情愫,也完全可以利用起來,著力化解兩人間的矛盾。然,據我估計還是有些難度地。只是我喜歡這種難度,只要一想到妙心和憐月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對頭,在我床前爭寵鬥妍,再進而來個雙飛之類,豈不是人間能享受到的艷福之巔?

“吳公子,妙心還有些瑣事未曾解決,先告辭了。”妙心冷冰冰地聲音,打斷了我意淫。只見她與我說完話,便又望向了憐月。之後才飄然離去。

看來趁我意淫那段時間,兩女已經以眼神約下了決鬥。我當下不動聲色,進而口花花的與憐月小小等閑扯起來。

直到傍晚時分,憐月才借故告辭。我則暗中吩咐小多子,找人盯著她們。一行人卻自行返回了慕容府。

剛回到門口,迎面便遇上了慕容白那小子。這小子這幾日一直風塵僕僕,跑東跑西拉攏勢力。而為了安全,平日裡絕對不帶護衛的慕容白,四周圍暗中也跟隨了不少高手。

同樣,這幾日慕容府中,也陸陸續續進駐了不少高手。好像據謠傳,少林的不智老禿驢,也接到飛鴿傳書,正在趕來的路途上。事情倒是越來越熱鬧了。

“吳兄,小弟這幾日的招待,實在太怠慢了。還請吳兄多多包涵。等忙過這陣,小弟再好好陪陪吳兄。”慕容白面帶苦笑,與我拱手而道。也難怪,這麼個折騰法,顯然不對慕容白喜清靜高雅之風格。來自公孫世家的壓力,逼得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我瀟洒的將折扇一守,輕笑道:“慕容老弟多慮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還需要慕容老弟整日陪著。”

驀然,小多子從遠處匆匆趕來,湊到我耳畔低語了一番。我臉色一喜,笑道:“慕容老弟,公孫羽已經到達蘇州城了。看來令妹的病,有救了。”

慕容白聞言,自是又喜又憂,臉色復雜道:“吳兄,換作平常時間。那公孫羽或者會看在面子上幫舍妹醫治。然如今卻是兩家仇恨日漸增加,差些個沒大面積開並了。這公孫羽怎麼會肯幫舍妹治病呢?”

“閑話別多說了。”我拉著慕容白向府內走去,笑道:“公孫羽地事情,自有我來解決。你快去安排人把你妹妹洗梳一番,過得一會就讓公孫羽給治病。”

慕容白聽得我如此說,雖然仍有將信將疑之心。然心系妹妹之下,仍舊飛快的讓人安排起一切來。

果然不出半個時辰,公孫羽便在外面要求見我。那老小子看來還算老實,進蘇州後也沒有與公孫家聯系,直接按照我的指示奔到了慕容府中。

倒是慕容白大喜,忙不迭攜著管家下人等,匆匆跑去門口迎接了。不多會兒,慕容白和公孫羽兩人便寒暄著走進了大堂。

公孫羽見我在堂上喝茶,忙幾個快步湊了上來,拱手一揖道:“見過吳公子。”此舉惹得慕容白側目不已,他見我能大老遠的將公孫羽招來已經是不容易了,如今還可以讓公孫羽對我如此尊敬。一時間對我的身份猜測不已。

“慕容兄,吳家對在下有過大恩。”公孫羽穩當的解釋道:“所以,只要吳公子有吩咐,在下一定從命。”

慕容白疑慮大消,喜上眉梢的又對我和公孫羽作揖:“這次多虧兩位了,舍妹的病,一直是在下心頭頭等大事。此趟不管成功與否,兩位都是在下慕容白的恩人,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我與公孫羽對視一眼,互相打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也不多話,在慕容白的指引下,三人齊往裡屋。穿過幾間堂院,便抵達了慕容白妹子的院落。幾個丫環早就得到消息,在門口等候,一見我等,立即將我們迎將而進。

慕容惜也是潔過身,本躺在堂內太師椅上。然聞得我們到達後,迅即讓服侍的老媽子攙扶起來,以示恭敬。雙眼之處,仍舊一片灰暗之色,而煞白的臉上,卻多了一絲期盼的神採。想來她早已經從慕容白那處,了解到了將為她治療的公孫羽有著神醫的稱號。多年來的頑疾折磨,如今有了治癒的希望,豈能不心生期盼?

“吳兄,公孫大人,這就是舍妹慕容惜。”慕容白語氣中微帶一絲哽嚥,顯然他極為疼愛這個妹妹。本來我已經見過一次慕容惜了,然慕容白為了尊敬,同樣也知道我在公孫羽心中的地位。是以,仍舊將我的名字放在了前面介紹。

“惜惜,快來見過吳公子和公孫大人。”慕容白快步走上前去,代替老媽子扶住了慕容惜,緩步前移輕聲道。

慕容惜在其兄攙扶下,緩緩行了一禮道:“小女子慕容惜,見過吳公子,公孫大人。”忽而又轉向我歉聲道:“吳公子,上次在水榭旁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我淡揮了一下手,輕笑道:“區區小事,毋須記掛了。別多說了,公孫大人,快些替她整治吧。”

公孫羽自是從命,讓慕容惜回太師椅上躺平穩了。隨手將背後的藥箱解下,弈出來林林總總一套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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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雙絕之艷(下)



公孫羽自是從命,讓慕容惜回太師椅上躺平穩了。隨手將背後的藥箱解下,弈出來林林總總一套工具。

倒是將慕容白看得大奇,好多新鮮工具都是他看都未看過的貨色。倒是我面露得色,原來那些新鮮工具,都是我與公孫羽提起過的玩藝。雖然沒有詳細與他解說,不過公孫羽也恁是了得,憑著一點點提示出了一套器具起來。

雖然那些玩藝制作的古裡古怪,然而功用上倒也和我那個時代一些簡易用具差不太多。星星之火,可以?原。我和公孫羽雖然在醫學上僅僅是點了一把小火,然而這把火已經將整個大吳高端醫學界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相信十年二十年後,在借助各種各樣工具的中醫界,會讓整個大吳醫學水準呈幾何級數發展。

公孫羽也不多語,有條不紊的與慕容惜診斷了一番。好半天後,才住手道:“慕容小姐的病情果然古怪。”

“公孫大人。”慕容白聞言,當即緊張了起來,結結巴巴道:“不知道有沒有把握治好?”

“慕容小姐的病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公孫羽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微一沉吟後問道。

慕容惜回答道:“已經有五年了,那年我年尚幼,脾性貪玩。一個人溜出了蘇州城外,找了輛馬車一直跑到了太湖邊上。”

頓了一下,慕容惜又接著道:“本來想看看太湖後,就立即回家的。可是卻突然發現了一個大鐵球散發著灼熱的紅光從天而降。掉進了湖裡。當時我的眼睛又刺又疼,那是我看到地最後一樣東西。”

“舍妹當時昏迷了過去。”慕容白輕嘆了一下道:“我們的確是在湖邊找到她的,但是沒有發現她所說的那個大鐵球”

公孫羽與我面面相覷,公孫羽是聽了匪夷所思地事情。覺得很奇怪。而我則非常驚訝,難道是傳說中的UFO

震驚了好半晌後,公孫羽才緩過神來,皺眉道:“看來,慕容小姐的眼睛就是被那紅光灼傷的。身體似乎也被有所侵害。”

看來那玩藝發出了有害的射線之類。我獨自沉吟,也懶得說出來,他們肯定不會聽得懂。遂又問道:“慕容老弟,當時那鐵球掉進水裡後。有沒有出現過什麼異狀?”

“好像是附近的魚蝦都死光了。”慕容白回憶道:“還有,之後去那片水域捕魚的漁民。經常會失蹤。漁民們都說是水龍王降災,之後再也不敢去那片水域捕魚了。”

果然。很有可能是外星人的飛船降落了。不知道與那些把我送到這個空間的外星人是不是同一陣營?

暫不管它。據我所知,外星人的時間觀念與咱有著極大地差別,區區幾年時間。也不過是一小會兒的事情。此時容得以後再查探好了。

公孫羽微沉吟了一會,便道:“吳公子,在下倒是能穩定住慕容小姐的病。”說著,臉上顯現出一絲為難地神色,皺眉道:“不過。若是想徹底治好,需借用皇後娘娘的金猴血液一用。”

我也微微一愣,當年抓來的那只靈猴。因為胞胎有功。被皇後視若珍寶,等閑人靠都不讓靠一下。就拿我來說吧,一直垂涎那金猴靈血的壯陽功效,幾次三番明搶暗奪,都沒有弄到手。惹得皇後一怒之下封了那頭靈猴為護國神猴。

如今公孫羽要去取猴血,恐怕難如登天。不過,皇後倒也不是個不講道理之婦。但要說服她,則非我莫屬。怎奈如今身處蘇州,而近事情也到了緊要關頭。怎能浪費時間多跑一趟。

“既然如此,公孫大人就先給慕容小姐穩定病情。”我淡然道:“等這趟事了後,我親自去晉見皇後娘娘。再求得靈藥為慕容小姐治病。”

慕容白大吃一驚,如今公孫羽這種朝廷大員,已經是他難得一見的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還有能量直接去見皇後娘娘,一時間摸不透我地身份,只是眼神之中敬畏之色油然而起,然更多的卻是感激之情,微哽嚥道:“吳兄如此落力幫忙,小弟實在感激不盡。他日吳兄若有差遣,小弟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我心暗中一笑,這真是我要的效果。慕容一家,在我這次計劃中佔據了重要地位置。如今我故作姿態,一是賣好於他,二是顯露出一些神秘不凡的身份,。如此以來,更能控制好慕容家在這趟計劃中扮演的角色。

公孫羽聞我言,當下就與慕容惜診療起來。這種玩藝,不是一時半會能整好。我和慕容白看了半晌,便一同退出後院。

夜膳後,正躺在圓內太師椅上看星星。小多子彎著腰,碎步趕來,湊到我耳畔低低說了幾句。

我打開折扇,輕笑道:“她們兩個也真是無聊,看來又要本老爺跑一趟了。不過,混水才能摸魚。兩女之爭,定是便宜了我這個漁翁。”

“爺英明睿智,手掌乾坤,這天底下的事

情有什麼瞞得過爺。”小多子馬屁連連,諂媚賠笑。

我起身一腳去,笑罵道:“好的不學,盡學劉枕明那死胖子拍馬溜須。快滾去備馬車,別去得晚了。我那兩個小娘子有個什麼意外。”

“爺甭擔心,有東廠高手暗中盯著呢,出不了大事。”小多子興高採烈的用臀部承受了我一腳,一個懶驢打滾,飛快滾出了庭院。

“小狐貍精,鳳丫頭。去太湖邊上看風景麼?”我扯著嗓子向內廂房喊去。

“爺。”赤鳳腳步匆匆個走了出來,臉色不甚好看道:“小小不知道怎麼搞的,夜膳後一直精神萎糜,臉色蒼白。”

我頓時笑臉一收,緊張地沖到內廂房內。果見小小病怏怏地埋在榻上,臉色憔悴。一見到我進來,急忙掙紮著想爬起來。

我快步沖上去,趕忙一把將她扶住,責備道:“你這丫頭,病了怎麼也不吱聲?”說著,斜躺在榻上,小心翼翼地將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揉在懷中,伸出手心貼在她額頭上,眉頭直皺道:“怎麼如此冰涼?”

“鳳兒姐姐,你怎麼把爺給驚動了?”小小強自一笑道:“不是說了麼,老毛病了。躺一夜就好。”

“你還說。”赤鳳臉色肅道:“剛才你死命不讓我知會爺。本來我以為爺一會回廂房,自是會發現。不過現在他要出門,萬一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別多說了。”我也緊張道:“快去把公孫羽給我叫來。”

赤鳳急忙飛身而去。

“爺,你別這麼緊張好麼?”小小強打起笑意,歡笑道:“小小哪有爺想得如此嬌嫩?一點點老毛病了,睡一覺就行。爺,您趕緊去阻止憐月姐姐和妙心姐姐的爭鬥吧。”

我朗眉一軒,正色道:“胡說,就沒見過你這個老毛病。你給我乖乖地躺著,啥也別想。”

驀然,在我懷中的小小嬌軀一陣劇顫,整個身子微微蜷縮了起來。臉色更加慘白,鼻尖上冒出了幾粒汗珠子。私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我大驚失色,急忙雲起全身功力。一掌貼在她後背,一掌貼在她胸前,兩道醇厚無比的內息緩緩灌注進了她的體內。

“啊!”小小驚叫一聲,下意識喊道:“我不去,我不要去。”

我又一驚,功力再添幾分。以我接近帝品境界的內力,全力而施之下,終於將其穩定了下來。只聽得小小大鬆了一口氣,神情之間也不再痛苦。

正在此時,公孫羽跌跌撞撞進來。沖到我們面前,連禮也不敢行了。急忙一脈搭上了小小手腕上。公孫羽自是知曉我極為疼愛小小,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恐怕他要到倒大霉的,如此才這番驚駭。

“爺收掉功力。”公孫羽眉頭大皺。

我依言收掉功力。只是我一收,小小頓時又痛苦起來,下意識大喊著我不去。

幸好公孫羽不多會兒便鬆開了手,我急忙補上前去,用龐大的功力鎮住小小的痛苦。

“小小得了什麼怪病?”我覷了個空說道。

公孫羽被我展露出來的內息震退了數步,頭上熱汗淋漓道:“爺,恐怕不是病。”

“說清楚些。”我勃然大怒道:“你怎麼當御醫的?”

公孫羽駭然跪拜在地上,戰戰兢兢道:“爺,您嘗試用內力小心進入小姐的百匯穴。看看有什麼異狀?”我聞言一愣,當下凝起心神。雙掌微微一動,一股精純柔和的內力緩緩沿著小小體內的經脈向她頭頂百匯穴行去。

果不其然,當功力幾乎接近小小百匯穴時。突然一股陰柔的勁道阻擋了我去路,反而有將我內力趕出去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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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皇品之威(上)



我心中冷哼一聲,公孫羽不愧是神醫。問題果然出在這裡,小小自病後,身子已經虛弱得很,她本身的力量根本不會來抗拒我。再說,以小小的力量怎麼抵抗得了我龐大無比的內力。定是那股陰柔的力量惹得鬼。

當下將內力再提幾分,輕柔卻毫不放鬆的向百匯穴攻去。果然,那股力量不是我的對手,被緩緩的向後擠壓而去。

只是,小小突然又驚叫了起來,音色淒慘道:“爺,殺了小小吧。小小不想和娘一樣,做它們的傀儡。爺,小小好疼啊。”

叫得我好一陣心疼,當下將功力向後一收。看來剛才我的強攻,惹得小小痛苦大增。

“爺,殺了小小吧。”小小雖說痛苦減輕,眸子中晶瑩淚水滴落:“爺……。”

我大怒道:“天下間沒有人敢讓你做傀儡,那幫惹你痛苦的人。爺一定會將它們銼成粉末。”

驀然,公孫羽進言道:“爺,若是強攻不下,可以用收伏一途試下。”

我心念一動,頓時喜上眉梢。那股陰柔勁道不弱,若是強攻,恐怕小小會先疼死。然而我所練功法特殊,乃是採陰補陽的上品功法。若是在交媾時,使用御女心經之無上妙法。說不定能將那勁道收為己用。

當下便喝公孫羽去門外看門守候,不準任何人進來。而我則飛快的把想法說了一遍,一聽到還有希望獲救,小小眼睛也是一亮。恢復了些許神採。

赤鳳愕然,有些想不明白那樣也能治病。不過,此時我可沒有時間和她解釋了。我怕小小痛苦中會出現什麼變故,便囑咐赤鳳也上得床來。按住小小雙臂。

飛速脫去衣裳,正待提槍而上時。突然讓我一陣臉紅耳噪。原來小小那痛苦模樣,惹得我心中也疼痛難忍,提不起半絲欲念,胯下長槍竟然軟啪啪的毫無反應。

我使勁想色情念頭,小小那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傳入我耳中,令得我方寸大亂,提不起欲念。

本來按住小小手地赤鳳早已經緊閉上了眼睛,卻半天不見我動彈。不由得張開雙眸,訝然望向我。

我大為尷尬。如此關鍵時刻竟然會出狀況。

“現在怎麼辦?”赤鳳雖尷尬,卻也十分焦急小小的安慰。

“沒有辦法,只能出下策了。”我無奈的嘆了一聲。湊到她耳畔低語了幾句。

“這怎麼可以?”赤鳳花容失色,耳鬢之處立時一陣羞紅,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臉色一正道:“鳳兒難道以為我現在故意要佔你便宜麼?若非如此,難道你想看著小小痛苦致死麼?”

“可,可是我不會。”赤鳳蚊音細語。諾諾道:“要不,爺您教我?”

我心暗自竊喜,赤鳳這丫頭雖然與我合體良久。然而在性事上卻放不太開。我幾次引誘她用火熱香唇替我服務,她均是抵死不從。然而女人就是如此奇怪,只要有過一次,以後當會視為理所當然。如此,她與小小雙人品簫之神仙日子也不遠了。

當下,我臉上一本正經地指點起赤鳳來。小小此刻平躺在榻上,而赤鳳則反方向跨在了小小身上,俏首正埋在我胯下。

赤鳳還是首次如此近距離看見我的兇器,幾乎就貼在了她的臉上。喚作青常。她恐怕早就尖叫著閉眼跑開,然而此時卻是為了救助小小,只得硬著頭皮睜大眼睛,聽我指揮。

“呼。”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濁氣,赤鳳在我的指點下,很快進入了狀態,雖然口技粗糙,然卻別有一番青澀之感。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很快便恢復了雄風。待得再享受了一會,便淫笑連連的飛快拔除,緩緩進入了小小的身體。

赤鳳幾欲昏迷過去,她哪裡近距離見到過這種淫糜之事。每次與我歡好,她都是緊緊閉上眼睛。如今我與小小交合之處,僅僅距離她數寸之遠,如何不讓她刺激的如同掠過驚濤駭浪,全身激顫不已。即便想閉眼跑開,也抽不出半分的力氣。

我此事本想再捉弄她一番,然而此時救助小小要緊,只得將自己不良的淫穢念頭壓後。御女心經無上妙法的內力緩緩運轉起來,自交合之處緩緩流入小小體內。小小與我關系深厚,自很快便心靈交融起來。她全身地內息靈氣,也毫無保留的與我內力融為了一體。得到了小小靈氣十足的內息,就連我地內力也變得極其活躍了起來。

我訝然之極,以前我不是沒有嘗試過在小小身上嘗試過御女心經之無上妙法。然而當時效果卻不大,而且小小體內具有靈性的內力,極度排斥外力。一通施展下來,往往兩人功力均會有所損失。如果要想硬來,恐怕不是我吸收盡小小的內力,就是小小吸收盡我的內力。所以,我與小小兩人一般情況下是從來不用御女心經的。

今日地情況有些特殊,小小體內出了極大的狀況。而向來十分排斥我的內力,今天卻如此歡迎我,實在出乎我地意料。本來在我原本構思中,想以我龐大的內力壓制住小小,再分出一股將小小百匯穴的陰勁吸收幹淨。然如此狀況,更令我欣喜異常。我急忙寧下心神,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要知道,小小那充滿靈性的內力,早就讓我垂涎三尺了。

驀然,那股存在於小小百匯穴中的陰柔勁道。突然沖了下來,瘋狂的吞噬小小體內靈氣。我這才恍然,怪不得小小體內的內力不排斥我,反而要與我融合。原來這股陰勁也不是什麼好鳥我當下不動神色,任由那陰勁吞噬靈氣。如今小小的靈氣剛和我內力融合,正處在十分活躍地狀態下。那股陰勁自然吞噬的格外起勁,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始全面進攻,最後一絲勁道也從百匯穴中鑽出,參與進了這難得的一次進大餐機會。

我冷笑了數聲,隱藏在小小體內的龐大內力。立即透過經脈從四面八方將那股陰勁團團圍住,那股陰勁渾覺不對想撤退時,卻早已經被我堵住了退路。如此我心下大定,那股陰勁勝在狡猾,然而對於我來說還是十分弱小。我和小小的內力融合之後,空前的強大,齊心合力之下,很快便將那股陰勁煉化吸收。

我心下大喜,如此良機豈能錯過。當下我便催起御女心經,以我和小小兩人為媒介,將三股融合在一起的內力緩緩流動起來。這股內力每一次流轉過我的身體,便讓我渾身一陣舒坦,毛細孔亦為止舒張歡呼起來。

良久之後。我才緩緩收起了功力。融合的內力,此時此刻大部分都停留在了我的體內。而我的神識肉體,經過此次淬煉,竟然令我跨過了那道難以逾越的門檻。我眼瞼微微顫動,龐大的神識隨之我的有意而為,竟然蔓延出數裡。整個慕容莊,都在我神識的籠罩之下,哪怕是角落中悉悉索索的一只老鼠,也難逃我的法眼。

神識的籠罩,與眼睛看到,耳朵聽到大大不同。而是如同在一定范圍內張開一面平靜的水紋般觸覺。任何事物只要有任何微弱的異動,均會在這片如水紋般的神識面前毫纖畢露。包括埋伏在慕容莊外數十名公孫家人,以及更在暗處監視他們的東廠高手,每一個都逃不過我的神識。

我還是首次擁有這種感覺,以前功力強大的同時,頂多是六識格外敏銳。哪裡有這種可以綜觀全局之無上能力。

與此同時,我也感受到了體內強大至無法想象的內息。以前的我,內息已然是大吳絕頂之人。然而此時此刻,我卻深感之前的渺小。倒不是說我以前內力不深厚,只是多年來的內力多數是靠採陰補陽吸收而來,深厚是深厚了,卻略顯駁雜。這恐怕也是我功力超過旺財,卻無法晉升至帝品境界的一大原因吧。而今趟在如此特殊的情況下,與小小那充滿靈氣的內力融合,再加上那股陰勁。三者會煉,去雜存精。如此硬生生的將我實力如同坐火箭一般的提升。

帝品?我微微審視了自己一番,隨即搖了搖頭。看來不象,之前我也晉升過帝品境界,雖然被打回原型,卻也記憶猶新。而且,旺財這個帝品狗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對帝品也十分熟悉。若非帝品,難道是皇品?恐怕是了,我心暗中將我與旺財一比較,卻發現旺財如今的實力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心下竊喜。自練成王品後,一直以來被卡住無法寸進。想不到此次竟然一越過帝品,直接晉升至了皇品。實在讓我大喜過望。

如流水般緩緩收起神識,睜開眼睛。卻見到小小此時也睜著誘人的雙眸,神採奕奕的盯著我不放,只是眼神之中,多流出了一股她未曾有過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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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皇品之威(中)



如流水般緩緩收起神識,睜開眼睛。卻見到小小此時也睜著誘人的雙眸,神採奕奕的盯著我不放,只是眼神之中,多流出了一股她未曾有過的敬畏。

“爺,小小將一身修為泰半給了爺。爺以後要好好保護小小哦。”小小檀口輕吐撒嬌道。

我笑著輕哼了一聲:“小狐貍媚子,當爺不知道麼。雖然你體內只留下了融合內力後的一成,不過對你地好處遠遠超過了以前。你那修為應該大進才是。”說著,嘴角又露出了一絲邪笑:“看來你這小妮子又不老實了,看爺怎麼懲罰你。”

說著,下身連連激挺。之前練功完畢,兩人尚未分開。這一下,小狐貍精果然受不了了,連連嬌喘討饒起來:“爺,小小再也不敢了。爺您就饒了小小吧。”

呼。這小狐貍精果然十分清楚我的喜好,這麼一嬌吟討饒,卻讓我興奮勁頭再振,動作益發瘋狂起來。而赤鳳那丫頭,一直反方向趴在小小身上。之前在治病還好,如今我們兩人正式宣淫起來,哪裡肯依,掙紮著無力之嬌軀想逃跑。卻被我一把拽住,眼睛瞇起來笑道:“冬乖乖,想在爺的手下逃走,恐怕不那麼容易。小小。”

小小自是和我心意相通,嬌喘狐媚笑道:“小小收到。”說著,一雙嬌柔小手向赤鳳嬌臀抓去。

“小小不要……”赤鳳如同遭到了雷擊一般,迅即全身僵直。小小的挑逗手段,大多數連我也受不了。況論剛失去處子之身沒幾天的赤鳳。很快,她嬌軀便若靈蛇一般不自覺扭動起來,喉間深處,陣陣若有若無的嬌喘之聲輕響起來。然而嘴上卻仍舊在反抗。低吟不依道:“小小,剛才我可是救過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

小小嘴角媚笑更甚,動作癒發猖狂起來:“多謝姐姐救命之恩,小小如今正是在竭力報答您阿。”

我則哈哈大笑,下身動作不斷,雙手捧住赤鳳懲得媚紅之雙頰,輕輕向下一按,邪笑道:“小美人,反正初一都做了。就不要怕做十五了。”

赤鳳將淫糜之景盡收眼底。當下腦袋轟地一聲,神識一陣混亂。迷迷糊糊的按照我的指示,輕吐舌尖。糜糜在我小腹處劃起圈兒來。

我亦全身一緊,這種刺激即便是我也難得享受。當下快感驟然而增,動

作更快起來。

“吼。”我到了最緊要關頭,突然抽出利劍。赤鳳首當其沖,污穢之物噴滿了一臉。

“啊……?”愣了良久之後。赤鳳才幡然醒悟,頓尖叫起來。

……

時辰尚早,三人一同洗過澡後。赤鳳丫頭留守家中。而我和小小則坐著馬車向城外而去。

小小依靠在我身上,這才低低說起了今日所發生事情的原因。

原來小小自三年多前閉關醒來時,便感覺到了百匯穴中有一股陰冷之氣息。只是當下也沒有多去留意,只當靈狐天生如此。直到近一年,那陰勁開始逐漸發作,時常令她頭疼萬分。然而隨著那陰勁發作,同時也有一個聲音透過那陰勁與小小對話。

那聲音要求小小用魅術迷惑於我,然後從而控制我。就像以前小小母親妲己,對我那老前輩商紂王做地那樣。小小早在狐貍身時。便與我有了深厚的依戀感情,哪裡肯聽那聲音的話。如此便自行用靈氣對抗那股陰勁,不料吃了幾次虧,最後只得假意應承,來個陽奉陰違。如此大半年內,那股陰勁倒也未曾發作。

不料在今日傍晚時分,那個聲音又要求小小去湖邊。小小自是知曉此行定對自己不利,便竭力反抗。直至我見到的那一幕。

聽到這裡,我臉色煞白,火氣昂然而起:“管它什麼妖魔鬼怪,在朕的地盤上也敢如此撒野。”說著,又溫柔地撫摸著小小的秀發,輕聲道:“小小你受委屈了。只要朕在一天,日後決不讓你再受半點委屈。那幫敢欺負你的混蛋,朕一定將它們都抓起來。小小閑暇之時,可以以抽打它們為樂。”

“爺。”小小俏首埋在我懷裡,低聲抽泣不已,這些日子來,她可是一直在獨自默默忍受這些痛苦。到了此時此刻,才算是發泄了出來。

我自然是輕撫安慰了一番。然人讓小多子通知東廠高手,停止一切任務,統統集結到了我馬車的周圍。

城門雖說早已經關閉,然小多子東廠的總管令牌一出,頓時駭得他們立即開門放行。這年頭,東廠之威可說是深入人心了。就連朝廷大員們都不敢得罪東廠的人,況論這些小小地城門守將了。

出得城門,一路向湖邊趕去。小多子早已經從東廠暗探那裡得知了憐月等的方向,自是不會走什麼冤枉路。

待不得半個時辰,便已經趕到湖邊。我立即將神識四面八方的散發出來,籠罩住方圓數裡地。果然,在東邊兩裡地處,憐月與妙心遙遙相對,各自凝視著對方。

在憐月和妙心旁大約百米處。有兩個異常地微弱反應,卻又不像是小動物。神識再次集中過去,緩緩閉眼。那兩個反應之處景色盡收腦海。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那兩個東西根本逃不出我的法眼。

當下也不多管他們,只是留了兩縷神識。牢牢的鎖住它們。便又將小小輕摟在懷中,腳下一個輕點,便向憐月妙心那處飄去。

我大感舒爽,如今即便不算是飛行,也差不太遠了。速度更是快的令我自己也難以置信,而身後的旺財,在地下急速狂奔時,瞬間便被我拉得老遠。

兩裡地地光景,數個呼吸間便已經搞定。身子輕巧的落在了不遠處的樹冠上,沒有發出半點響聲。

“不知姐姐今日約憐月來,有何貴幹?”憐月檀口輕吐,語音中帶著一絲糜糜之音,似是要將人靈魂融化一般。

我不由得暗讚了一句,憐月今日在酒樓中,終於將媚術再次突破了一層。而她地媚術提高,武功境界自然也提高。看來我判斷的憐月恐非妙心對手,是個判斷錯誤來著。妙心雖然有那柄古劍在手,然而誰又能保証魔門沒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很明顯,受了憐月那句話的影響。妙心不自覺的愣了一愣,眼神中露出了一絲迷茫。我暗笑,換作之前,妙心憑借著禪心恐怕輕而易舉就能將天魔吟的影響破去。然而在被我破了禪心後,心智已然沒有之前堅定,再加上對我暗生的那縷情絲,讓她對於天魔吟的抵抗力更低了一籌。

憐月見機不可失,素手輕輕一揮。一柄奇型兵刃出現在手中。那柄奇型兵器,若兩個月牙兒相扣組成,中間多了一個握手。刃口鋒利無匹,在月色中閃爍著異芒。

一切均在轉瞬之間,兵刃在虛空中響起了一聲銳嘯。旋轉著如一道匹練一般向妙心襲去。

妙心不愧是靜禪齋的得意傳人,危機關頭驟然從失神中醒悟過來。古劍驟然出鞘,右手握劍,左手結一好看地手印,指尖在古劍上輕輕一彈。

“錚!”一聲龍吟響徹夜空。周圍空氣波紋轉動,一霎那間將憐月天魔吟營造起來的氣氛破得幹幹淨淨。

隨之古劍擊出,正中呼嘯而來得奇型兵器。金鐵交鳴之聲響起,妙心由於倉促發力,被震得倒退了數步,呼吸急促。

奇型兵器倒退而回,在憐月掌心中不斷的旋轉。只聽得憐月嬌笑道:“想不到靜禪齋傳人也會思春,看來今日一戰,妙心姐姐你要兇多吉少了。”

妙心一顫,卻又無法反駁。本來以靜禪齋的禪心,恰好是克制天魔吟的利器。只是如今禪心被破,心中更有旖旎,反而要受天魔吟之反制。這如何能讓妙心臉不變色。

憐月見佔了上風,哪裡肯就這麼放過這個死對頭。立即乘勝追擊道:“不知道令妙心姐姐思春的郎君,到底是哪家的老爺呢?憐月也想見識見識,若是我們姐妹放棄前 嫌,共事一夫,豈不是成就千古美事?”

一番話,令得妙心思緒翻飛,心所失所。憐月今日在酒樓中,就已經隱隱約約看出些苗頭來。估摸著令妙心春心盪漾之人,非本老爺莫屬。如今利用這點攻擊,自然是奏效。

若換了個其他方式,恐怕妙心不會如此失態。然而偏偏妙就妙在,妙心同樣知道憐月與本老爺有著糾纏不清的關系。憐月這句話,可並非是無的放矢。妙心霎那間便被勾出了萬般頭緒,受到天魔吟的引誘暗示,腦中浮想聯翩不斷。原本冷冷清清的臉上,表情頓時多姿多彩起來,時而幸福,時而悲傷,時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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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皇品之威(下)



憐月聰明透頂,本沒有料到自己一番話,能起到如此效果。然而見此狀況,心下也一片了然,頓明白了妙心此刻的心境。按說這是擊殺自己死對頭的最佳時機,卻怎麼也不敢動手。

我見此狀況,心下透亮。憐月不敢擊殺妙心,自也是因為我的原因。她此下恐怕在想,若是擊殺了妙心,恐怕這輩子將再也無法挽回於我。

憐月此時也陷入了恍惚之中,雖說之前言語攻擊妙心之弱處。然而反想之,這又何嘗不是她的弱點呢?若為了魔門之利益,此時此刻趁機幹掉妙心乃是最佳選擇。一時間,憐月不住徘徊在殺與不殺之間。

驀然之間,變故驟起。一直埋伏在不遠的兩只怪異東西處,光亮驟起,兩道光網疾射而出,分別罩向失神中的憐月和妙心。

我心下冷笑,那兩個鬼東西想玩螳螂捕蟬,卻不知我一縷神念早就掛在了它們身上。只要它們稍有異動,我便能有所知覺,採取行動。

不知道那兩張光網是什麼東西,不敢冒其險。手一揮,小小和旺財一左一右飛射而出,迅速將兩女帶離危險地帶。

而我龐大的神念如雷霆萬鈞一般,壓向那兩個怪東西。身影疾閃,翩若驚鴻般出現在那兩個怪異東西面前。

嘴角笑容更甚,旺財和小小已經成功救出了憐月妙心。要說換作青常,兩女憑著自身就能躲開那兩道光網。只是今天卻雙雙失神,這才有適才的危險。這也是這兩個怪家伙敢出手的原因所在。

那兩道光網。也在我對它們威壓之下,消失殆盡。憐月和妙心終究是實力超群,在危險的那一霎那其實已經清醒過來,如今見得我出場。均是一愣。互相對了下眼,雙眸中各露出了復雜難明地神色。雙雙腳下連點,向我這邊飄來。

“爺,這兩個是什麼鬼東西?”小小全身氣息與我融合後,產生的效果也不小。身行速度快了近一倍。第一個飛撲到了我懷中,雙腿緊緊箍在我腰間,雙臂則懸掛在我脖子上。一雙閃亮的眼睛,卻眨巴眨巴好奇的看著被我制住地兩個怪異東西。

“憐月見過公子。”憐月和妙心雙雙落在我身旁,雖說見她與我打招呼,眼神卻似在回避於我。似是在怕我責怪於她。妙心也是如此,不敢正眼瞧我。之前憐月那一擊,可算是幫了我的大忙。徹底將她禪心擊碎。如今在她心中。恐怕已經全是我的影子了。

“月兒,妙心。過來,看看爺抓了兩個什麼鬼東西。”我含笑著招呼道,語氣輕快,沒有半點責備的意思在內。

憐月和妙心聽得我語氣。頓有種如蒙大赦之感。雙雙一左一右立在我身旁,好奇的向地上那兩個怪異東西望去。

只見那兩個怪異東西,個頭不高。只有正常人半人高度。然外面卻穿著一套不知道什麼材料的衣服,將全身包裹住,看不清正面目。而手中則各自拿著一把類似於手槍一樣的武器,或許剛才的光網就是這種武器射出。

我身型一動,下一瞬間那兩柄武器出現在了我手中。細細把玩一下,入手冰涼,不知道是何材料所制。其上另有一按鈕,應該是類似於發射裝置的玩藝。

那兩個怪家伙見我奪走了他們的武器,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意圖在我威壓下掙紮起來。

我一聲冷笑,當下功力再增兩分。龐大地力量重重向他們籠罩而去,力量之所大,一下子就將那兩個怪異東西壓得趴在了地上,動都動彈不得。

“怎麼樣,不服氣是吧?”我嘿嘿笑道:“別跟老子裝,老子知道你們聽得懂我說話。說,為什麼突然偷襲我那兩個老婆!”

聽得我言出老婆兩字,憐月眼中閃過一絲歡喜的神色。然迅即又恢復如常,躲到一旁暗自竊喜起來。而妙心則是驚慌失措起來,眼神不敢瞧我,低聲細語道:“吳公子休得胡言亂語,妙,妙心乃是出家之人。怎麼能,能是你老婆呢。”最後數字說完,語音已經低得幾乎聽不見了。幸好我功力大進,達到了皇品境界。否則還真是聽不見呢。由此可見,她那出家之心現在是如何的不堅定。

“嗚嗚嚕嚕……。”左邊那個怪東西第一次發出了聲音。

氣地老子一腳了個它滾地葫蘆,罵道:“用老子聽得懂地話說,再跟老子玩花樣。當心一劍把你們劈成四瓣。”說著,心念一動,“忘言”出現在我手中。持劍輕巧向右邊空地一塊大石頭上一斬,一道靚麗劍氣擊出。砰一聲,諾大的一塊巖石頓時被擊得粉碎。

我這一露手,憐月和妙心頓時露出了訝然之色。我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恐怕她們是完全沒有料到。

那兩個家伙,一見到我出手如此恐怖,均渾身瑟瑟發抖起來。試想若是這一劍劈在他們身上

,該是怎麼樣的一種後果。

果然,剛才被我踢了一腳的那家伙。開始用生硬地大吳語與我說話:“尊,尊敬的閣下。我,我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請,請您原諒。”

“會說話就好。”我嘴角露出了一絲謔笑:“告訴我,你們從哪裡來?到我地星球上來幹什麼?”

“咿?”兩個家伙齊齊驚呼了起來:“您,您竟然也知道星球的概念?對,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是您的領地星,求您放過我們,我們立即離開這裡。”

這兩個家伙,看它們穿的衣服極像是宇航服一類。再加上慕容惜之前在這附近見到過一艘類似於飛船的玩藝墜落。果然,一試探就試出來了。

“想離開這裡?”我嘿嘿笑道:“那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是哪裡人?到這裡有什麼目的?”

那兩個家伙再也不敢隱瞞,說道:“這位閣下。我們是奧斯塔星人,職業是探險者。五年之前,我們的星艦路過在這顆星球外空,不小心撞上了隕石。動力系統遭到了破壞。我們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駕駛了逃生艙,降落到了貴領地星上。”

我眉頭一蹙,冷笑道:“不準備說實話麼?”說著,我又轉向旺財,摸了摸他地腦袋道:“我家旺財最喜歡吃古怪東西了。我看兩位一定很和他的胃口。”

旺財頓時虎視眈眈的望著那兩個奧斯塔星人,兇光畢露。

“天啊,是控魂術。”那兩個奧斯塔星人頓時驚叫了起來,顫抖地望著我,恐懼道:“大,大人是魔王星人?”

我一愣,它們也知道控魂術?然而臉上卻無動於衷,陰冷道:“到底是老子來回答你們地問題。還是你們來回答老子的問題?”

奧斯塔人被嚇了一大跳,再也不敢隱瞞,驚懼地說道:“大人饒命。其實我們不是探險者,我們是宇宙私掠者。由於所犯罪行被宇宙聯盟警察追殺,所以一路逃到了這個宇宙禁地外。由於我們的星艦受到的打擊太大,極需要修理和補充能源。所以,我和同伴便冒險用小型登陸艦闖入禁地星,尋找能量晶石。”

“禁地星?”我微一皺眉,隨即又揮手示意它們繼續說下去。

“後來,我們用能量掃描器掃描到了距離這裡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擁有著大量的能量晶石。數目巨大,我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數目巨多的能量晶石。本來想掠奪過來,但是考慮到這裡是禁地星,所以不敢異動。後來掃描器無意中竟然發現,這個星球有一個天狐星遺族。要知道,天狐星人在整個宇宙中已經絕跡,是多麼的珍貴。而且,天狐星人能夠幻化成很多種族最美麗的雌性。要是能抓到那只天狐星人,在黑市上起碼能賣上千的能量晶幣。”說到這裡,那家伙咕嚕一下嚥了嚥口水:“我們幹私掠者已經兩百年了,可是兩百年的收入還沒有到一千能量晶幣。”

我心裡頓時有數了,它們說的那個天狐星人,八成是我家小小。小小見我望向她,不覺眨了眨眼,秀眉輕蹙。雖然她不怎麼聽得懂那些話意思,卻也大概明白了就是在說自己。

我輕笑道:“想不到我家小小如此值錢,若是哪天爺混不下去了。拿你去賣掉,恐怕這輩子就不愁了。”

小小頓露出虎牙,一口咬在我的鼻子上。咯咯笑道:“只要爺舍得,隨便賣。”

我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爺恐怕這輩子離不開你這只狐貍精了。”

那兩個奧斯塔星人聽得目瞪口呆,頓時明白了那個小小就是天狐星人,登時驚顫不已。

我臉色驟然而冷,“忘言”懸在它們頭頂,陰冷冰冰地說道:“你們兩個該死的家伙,竟敢使用手段試圖控制小小。你們給老子去死吧。”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您誤會我們了……”兩個家伙,驚駭欲絕地狂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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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香車銷魂(上)



看到它們驚恐萬分。我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並不收起忘言,嘿道:“看來你們還不想死。那給我說說,你們想用什麼來換取自己的生命?”

那兩個奧斯塔人聽到還有活命的希望,頓時如蒙大赦,爭先恐後的諂媚道:“尊貴的魔王大人,只要能饒了我們卑微的性命。我們情願以奴僕的身份,服侍魔王大人。”

魔王大人?我眉頭微皺。

想不到這奧斯塔人察言觀色水準似是也不錯,立即飛快解釋道:“大人懂得遠古魔王星人最出名的絕技控魂術,而在個人戰鬥力上已經達到了傳說中魔王星人魔王的標準。所以,尊稱您魔王大人並不過分。”

魔王就魔王吧。雖然聽起來俗套了些,卻也威風。遂並不表示異議,隨它們叫好了。其實剛才作勢要殺這兩個家伙,不過也是嚇唬嚇唬它們而已。難得碰到兩個外星人,豈能不弄點好處再說。

只是我也沒有料到,這兩個外星人竟然這麼不經嚇。才唬了幾句,就搞得尋死覓活要做我的奴隸。該不會又什麼陰謀詭計吧?

見我臉色陰晴不定。那奧斯塔人又駭然道:“魔王大人,求您千萬不要對我們用控魂術。我們奧斯塔人雖然在魔王大人前是卑微的存在,不過好歹也會有些用處的。至少,能幫您出個主意什麼的。魔王大人您也不會想要兩具沒有思想地奴僕吧?再說,我們奧斯塔人可沒有什麼戰鬥力讓大人使用。”

看著它們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這才恍然。原來這兩個家伙是在害怕我對它們用控魂術啊?隨即不動聲色,臉上卻又一片陰冷道:“難道我會信任你們兩個卑微的奧斯塔人麼?我情願要兩具沒有思想的奴僕。”

“魔王大人……。”兩個奧斯塔人頓時失神,弱弱地相互看了一眼,拉頌著腦袋蹲在我面前。似乎是認命了。

我心中嘿嘿一笑。遂又陰沉道:“不過,看在你們兩個還有用處地份上。我就暫時不用控魂術對付你們。只要你們能立下功勞,我就賜予你們正式奴僕的資格。”

兩名奧斯塔人聞言,如從地獄甫回人間一般,大喜過望。連連點頭道:“多謝魔王大人開恩,您卑微的奴僕一定願意為您獻上生命。”

“很好。”我低沉笑了聲。雙手疾若閃電的在它們腦袋上抹了一下,氣勁隨之頭入它們的頭部。

兩個家伙傻愣愣地看著我,不所以然。

“我已經用另外一種方法,給你們下了禁制。”我嘿嘿冷笑道:“只要你們膽敢有背叛我的念頭,嘿嘿。”

“啪!”我手指輕彈。在虛空中打了個響指。

兩個家伙頓時倒在地上,不斷顫動打滾,驚叫連連:“魔王大人。饒了我們吧。”

我任由它們痛苦一陣,這才又打了個響指。隨著我的響指而起,痛苦頓時遠離了它們。我這才緩緩道:“知道滋味了吧?”

“多謝魔王大人饒命。”兩個家伙到現在才心服口服,不敢再有半點異動。

其實我剛才也只是玩了個小手段。一開始用兩股暗勁潛入它們腦中,再通過外圍氣機牽引。讓它們痛苦萬分。然而那兩股暗勁並不能存在很長時間,過得一時半會就會消散。不過,我相信這次痛苦之後。再也不會敢背叛了。而且暗勁消散之後,任憑它們怎麼查,也是查不出半點玄虛,如此才能永久的讓它們聽命於我。

看得我如此整治那兩個奧斯塔人,憐月和小小十分解氣。那兩個家伙可沒對她們幹好事。

不過,妙心卻似有些看不過眼。低語勸道:“吳,吳公子。您如此折磨它們,似乎,似乎有些過份了些。”

我臉故意一沉。迅速撇開話題哼道:“憐月,妙心。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瞞著本老爺私下來此決鬥。眼裡還有本老爺沒?”

憐月俏眼暗中橫了我一下,擁有頂級媚術的她。自然知道我如此說是為了什麼。隨即可憐楚楚地配合著我,如做錯事的小媳婦般,低聲泣泣道:“爺,妾身再也不敢了。請爺責罰。”

妙心剛開始是一愣,還沒有反映過來,卻見到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憐月,竟然會表現地如此溫順。一時間打亂了思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見她慌亂,便又加強了不怒而威的語氣,冷哼一聲道:“妙心,難道你還不知錯麼?”

小小忽而湊到妙心身邊,拉著她的袖子低聲勸道:“妙心姐姐,你就認個錯吧。要不爺今天會真的光火的。”

前有憐月可憐兮兮地認錯認罰,後又有小小迷惑人心的暗示。妙心頓下意識的低著頭道:“爺,妙心知道錯了。”

我心中大爽,按說這妙心又非我什麼人。根本是無需向我認錯地。按她這麼一認錯下來,不變相的向我承認,她與我關系如此微妙了。

雖然這是憐月和小小兩大媚術高手連番暗示之下的結果,然若不是我在妙心心中佔據著重要的分量。妙心又豈會如此表現?

再說妙心,自己說出那話兒後,愣了愣後迅即醒悟了過來,旋滿面通紅。嘴唇輕咬之下,卻也來了個默認,只是低首不敢再看我,修長的粉頸也是潮紅驟起。

我裝作不知,收斂起得意之色。咳嗽了聲正色道:“既然你們兩個都認錯認罰,那就好。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一會兒回去,爺自然會給你們小小的懲罰以做警告。”

憐月頷首低語,揉著衣角輕吟吟道:“爺,月兒怕疼,不要弄疼了月兒。”媚眼卻若由若無的瞄了我一眼,貝齒在紅唇上輕咬一下。眼神中似羞還盪,似拒還迎。頓讓我心神為之一盪,火熱之感驟然冒起。大汗,這妮子的媚術今日突破境界大懲後,自又是大大不同。一言一顰之中,無不帶有令人心動的滋味。

倒是妙心一陣緊張,聽得憐月說會疼,便又偷偷向我看來。卻正好見到我一陣淫笑之態,忐忑之心不免又增加了數分。

看了看天色,已經過了午夜。便手一揮,說道:“天色不早了。先打道回府,那些雜事。明日再說。”

老子那輛馬車雖然不小,然硬擠了小小,憐月和妙心三女進去。頓時擁擠了不少。那兩個奧斯塔人,暫時也不想放過它們。便讓旺財一手拎一個,施展輕功跟在我們馬車身後。

擠雖然說是擠了點,不過我喜歡。廢話,換作任何正常男人,與三名絕色美女同擠在一輛馬車內,誰不喜歡。不知不覺間,我地兩只賊手一手搭在了妙心那美妙異常的光頭上,一手卻陰惻惻的捏住了憐月的那只未滿三寸的天然金蓮。

妙心想掙脫開來,卻奈何空間狹小,幾次閃避,都遇上了我那只如附骨之蛆的賊手。細嫩滑溜的光頭,摸上去真是手感極佳。不過,才三兩下,妙心竟然微微呻吟起來。呻吟雖然低,卻根本瞞不過我如此敏銳的六識。我訝然失色,難道妙心的光頭竟然如此敏感?心下卻大喜過望,怪不得每次摸她光頭的時候,她都面紅耳赤的躲開。

再者憐月也不好受。數次交鋒之下,我早就知曉了她全身的弱點所在。那雙金蓮,可真是憐月極其敏感之處。雖則隔著襪子,然在我褻玩之下。檀口微微細喘,細長頸脖處的香汗已經受不了控制般?出。

而那妖女狐貍精小小,更是個不甘寂寞的主兒。借著躺在我懷中的先天優勢,輕盈嬌軀如蛇般在我懷中不斷的小幅度扭動。一雙妙手兒更是花樣翻飛,在我身上各處敏感的地方撩動。偏生朱唇又要來貼著我耳畔低聲呻吟,如泣如訴,勾魂盪魄。

車中數人無不是頂尖高手,車內任何細微的變化都瞞不過任何人的耳目。只是,在此情景之下,誰都只會在那裡裝傻充愣。尤其是小小的呻吟,更是一聲聲盪在眾人心中。

呼!我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小小的妙手兒剛從我下體移開。不由得一陣失落,適才的美妙勁兒還沒有享受夠呢。如坐雲霄飛車般,從頂峰直落下來。正想暗中提醒一下這小妞兒時。驀然她的手又回來了。我心中暗哼一聲,看老子下次怎麼折騰你,竟敢如此耍本老爺。

驀然,我一怔,感覺不對。那雙手不是小小的。因為那雙手碰到我下體的時候,竟然會突然一陣僵直,如冰凍一般凍結在了當場。

不是小小的?難道是?嗚呼,我猜不出來。因為與此同時,在我感覺下憐月和妙心的身子同時變得僵硬無比。

天啊,我知道了。是小小把憐月和妙心的手,同時拉了過來。正在我激動異常的時候,左邊那只手竟然動了一下。我暗自咋舌不已,因為在我左邊的,並非是媚術高手憐月。而是那靜禪齋出身的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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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香車銷魂(中)



我舒服的幾乎呻吟起來。妙心手那一動,手法與我享受慣了的小小相比,簡直有若天地之別。然而心理上的享受,卻讓我如痴如醉。妙心本是佛門子弟,講究的是清心寡欲。而且那妮子天生一副清純無污可人模樣,更是讓我舒爽無比。

妙心的小手微微動過一下後,卻又旋即停止。不過欲火焚身的我,豈又會讓她產生退縮之意,下體微一頂。堅硬所在便抵住了她欲退縮的妙手。只覺得她小手頓一激靈,進而神使鬼差一般將我龍根牢牢握住。我突受刺激,渾身一顫,暗叫爽快。

原本只是撫摸妙心光頭的手,漸漸地往下挪去。拂開她的領口,輕輕的鑽了進去。光滑地肌膚觸感極佳,而未經人道的純情少女豈堪騷擾,在我手下如驚悸般的顫動不已。

嚶!在我握住她其中一只嬌乳時。一直在強行隱忍的妙心終於忍不住輕聲呻吟了起來。握住我的素手,也開始下意識的在小小的教尋下上下拂動,爽得我差點大叫起來。

不知不覺間,我將握住憐月金蓮的另外一只手,也抽回來。反手繞過小小嬌軀,向妙心襲去。隨著我動作的癒發激烈,妙心在小小的有意識幫助下,動作也癒來癒純熟連貫。讓我這一時間如同坐雲霄飛車一般,飄盪在雲霧之中。

“哼。”憐月低哼了一聲,似是對自己的失寵不滿。剛才僅僅比妙心反應慢了一拍,卻幾乎遭到了我冷落。本來妙心和她之間。乃是世襲的敵人,如今憑借著一身媚術,卻輸給了妙心,心下自然不甘。再者。憐月尋思了半晌,得出的結論恐怕是逃不出我地手掌心了。如此一來,心不由得一衡,嘴角輕吟,極品媚術天魔吟當下施展起來。身子一軟,側依在我懷中,柔舌如蛇星般輕吐,在我脖子耳跟處騷擾。

我忍不住嗚的一聲叫了出來。憐月不愧是天魔吟傳人,魔教的聖女。她的舌功與小小那肆意狂野不同,而是輕點輕放。溫柔細膩。如柔滑羽毛一般,似恰點在痒處,卻又撩撥起一陣更甚狂潮。隨著憐月舌尖每一次地伸縮。我就能感受到一絲藏得更深的欲望被撩撥而起。

一絲一絲,不片刻便積累的如同一口活火山一般

,似要隨時噴射而出,卻又找不到宣泄口。直惹得我一陣陣低吼。可惜妙心那素手動地我舒服歸舒服,然其手法畢竟還太過於生疏。很多時候撩不到快感之處。

偏生憐月這小妮子,仍舊不顧我地難受,將媚術運用到了極至。一絲不苟地繼續挑逗著我的欲望。

“小小。”我低吼了一句。

豈料小小湊到我耳畔。說了句讓我差點冒煙的話:“爺,小小身體覺得不舒服。下次再伺候您好麼?”

“月兒。”我諂笑道:“幫爺解決一下火氣。”

憐月翻了一下白眼,低哼道:“妙心妹妹不是在幫您麼?看您那高興樣兒,不是停舒服的麼?”

我苦笑不得。平常都讓小小那丫頭一手手的絕活給慣壞了。如今憑著妙心那手拙劣的活兒,頂多把老子弄得不上不下的。再說了,妙心那丫頭頂多隔著褲子弄弄,叫她伸手進去簡直是休想。

再者,妙心經過我賊手一番撫弈,已經渾身上下疲軟。動都動彈不了了。

“天啊。難道要老子一朝回到舊社會,親自動手解決?”我忍不住對天長嘆道。

“看您下次還不顧我,只顧妙心那丫頭去。”憐月見實際成熟了,輕輕在我腰間扭了一下。不過,之聽得她雙腳輕蹬一下,似是將布鞋脫去。翻身偎依在我臂腕中,一雙玲瓏玉腳竟然摸索到了我下體之上。取代了已經意亂神迷的妙心素手,極其靈活地解開了我的褲腰帶,迅速鑽了進去。

“啊!”我幾乎要驚叫了起來,憐月竟然破天荒的用一雙精美之極地三寸金蓮來為我服務。這在我人生生涯中還是第一次如此享受。任憑小小手段翻新,卻也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招。魔門秘術,果然不同凡響……

而憐月在我臂彎之中也完全沒有閑著,喉嚨間那若有若無的銷魂呻吟不說,一雙妙手也是極盡其所能,上下翻飛。舌尖亦不斷在我裸露之處撩撥。

“吼。”我重重地吼了一聲,壓抑良久地火氣終於找到了突破口。狂野地噴發了出來。

……

而此時馬車,業已經到了慕容府門口。

慕容府的值夜家丁自是認得我的馬車,知曉我是貴客,急忙迎將上來,替小多子攏住了馬頭,點頭哈腰的打招呼。

憐月這才表現地跟賢妻良母一般,與小小兩人幫我整理好衣衫。而那妙心,則不必說她了,早就意亂心迷,軟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無奈之下,我只得將妙心抱下馬車。憐月和小小緊跟在我身後下車,在慕容府家丁目瞪口呆之下,大搖大擺地進入了慕容府。

走出好遠之後,那慕容府兩個家丁的口中才傳來一陣驚訝聲:“乖乖,這爺也太強悍了吧。懷裡抱著一個,屁股後面跟著兩個,他老人家吃得消麼?”

……

甫回到別院內,留守的赤鳳就急忙迎了上來。由於她擔心著這事,這大半夜幾乎都沒合眼。

我隨她進屋,將妙心放到了廂房之中。隨即起身回道:“事情已經都解決了,鳳兒你早些去睡吧。”

“解決了就好。”赤鳳拍了拍胸脯,又疑惑地望著面頰潮紅地妙心:“難道妙心姑娘受了什麼傷麼?要不要我去傳公孫太醫過來。”

我一陣偷笑。果然,妙心聞言,飛速拉過一條被子,將全身裹得緊緊,再也不肯見人。這丫頭,今日被我整得春心盪漾。這輩子恐怕再也無心侍佛了,那個所謂的天道,見它娘的鬼去吧。

妙心不掩蓋還好,這一做作,頓讓赤鳳明白了幾分。遂掩嘴輕笑道:“爺您也真是的。妙心乃是佛門弟子,您這麼做也不怕得罪了天上的佛。”不過,說歸說。卻又迅即轉移話題道:“對了,我讓慕容府的丫頭準備了一些熱水。正好您估摸著也累了,不如泡個澡再睡。”

我心下一陣溫暖,赤鳳丫頭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潛質了。自來了這個時代以後,我是越來越適應這個時代了。以前種種,就恍若隔世一般的遙遠。輕柔地撫慰著赤鳳的臉,低聲道:“鳳兒你有心了。有了你,真是爺這輩子最幸福地事情。”

赤鳳也是難得見我如此一本正經的樣子,不覺也是幸福昂然,輕聲道:“這些都是鳳兒份內的事情。”隨即,眼瞼中又露出了一絲謔笑:“倒是爺,又領悟到了一句新的情話。真好,不必再聽爺那句老掉牙百年不變的情話了。”

“呃……”

……

昨日真是忙碌的一天啊。我伸著懶腰從床上起來,一覺睡到中午,再加上昨夜那精神抖擻的欲湯。真是讓人神清氣爽。

“爺。”小多子躡手躡腳的走進我房內,行了跪禮後,便退到一旁稟報道:“爺,慕容白邀請老爺參加午宴。”

“估摸著那小子又從哪裡找來一些武林頭面人士了。”我打著哈欠,小多子急忙湊了上來,將我攙扶下床,恭敬地為我穿衣盥洗。

這些年來一直是小多子這家伙服侍我的個人生活,按說小多子現在身份見懲。早已經不用他來幫我幹這些雜活了。只是一來我讓小多子服侍慣了,二來是小多子自己也不願意把這活丟給別人。

皇帝的貼身太監是最難當的。不過,當好了,得到皇上的信任,那可是一朝躍了龍門,身份百倍增長。就像是現在的小多子一樣。若是當不好,嘿嘿,通常都沒什麼好下場。所以,一些太監對貼身伺候皇上,總是懷著又愛又怕的心理。

小多子利索的幫我搞

定穿衣盥洗。我便又問道:“她們幾個呢?”

“爺,幾位奶奶正在偏廳內說話呢。”小多子恭敬的回答道:“小的這就去喚。”

這家伙,就是這麼點機靈。一開口就是奶奶了,可真是懂得察言觀色。我想了想,擺手道:“恩,去告她們一聲。和我一起去參加午宴。”

“奴,小人這就去辦。”小多子又打了個千兒,緩緩退了而去。

……

我帶著數妞,搖著折扇,邁著二五八萬步,緩緩走進了慕容白宴請的廳內。慕容白見我,急忙迎了上來,笑道:“吳兄,這邊請。”

廳內有數席,多數已經座滿,唯有為首的一席尚沒人坐。我一抬腿,便坐在了首席上,隨即又囑咐隨我而來的幾女入席隨我而坐。

我們甫一坐下,數十道利劍般的目光便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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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香車銷魂(下)



我也冷眼四下瞄了一周,幾乎全部是些生面孔。不過也難怪,我又不是什麼江湖人士,也和他們扯不上關系。只是這些家伙看我的眼神,頗有敵意。

我也懶得去理睬這種他們,自顧自的與小小低聲調笑了一番。一個含而不露的葷笑話,惹得小小咯咯嬌笑不已。一旁憐月也聽懂了,不由得羞紅了鬢角輕淬一聲,急忙別過頭去避羞。倒是妙心和赤鳳,過於純潔了些,聽不懂這些葷笑話。

慕容白見到了憐月也在行列,本想打個招呼,卻被憐月一冷眼瞪了回去。只得摸了摸鼻子,借口去外迎客溜走了。

小多子已經弄好了茶壺,幫我們都斟上後,垂手立在身後,隨時聽候吩咐。

“呔。”一個粗黑壯漢終於忍受不了我對於他們的無視態度,拍桌子而起,一腳蹋在凳子上,摞著袖子粗聲粗氣道:“兀那小白臉,懂不懂規矩?那首席也是你坐得的?”

小白臉?我暗自納悶,老子也有被人叫小白臉的一天。不過也難怪,多年來的養尊處優,再加上功法的特殊性,的確讓我皮膚變得白晰了些。再加上跨入王品較早,年齡也就停留在了二十五六歲得樣子。

正在我暗自好笑之時,身後的小多子不幹了。叱聲怒罵道:“哪家的狗跑出來亂吠?還不拉回去鎖好。”小多子以太監特有的尖銳嗓音罵人,格外的刺耳。

那粗黑壯漢一愣,迅即滿面怒容道:“好你個小子,竟敢罵老子。給你嘗嘗爺爺地板斧。”說著。從桌子地下抽出一柄怕有百十斤重的巨型大斧,往肩膀上一扛,威風凜凜的模樣。

“噗嗤。”小小嬌笑了起來,掩嘴道:“那大個子好像一頭大狗熊。”

小小那一笑。端得可是百媚齊生。若非一般在人前,小小都是蒙面示人,怕不要惹出天大的騷動才是。饒是如此,那大狗熊也不由得呆了一下,怔了半天不說話。反應過來後,也不生氣,只是呵呵傻笑不停。

小小地狐魅豈是普通人可擋的,只見她俏眼橫了那大狗熊一下,似嗔似嬌道:“兀那大狗熊,說說我家老爺為什麼做不得這首席?”

大狗熊被小小媚眼一瞄。頓得渾身一激靈,傻笑著結巴道:“這個,這個。武林中聚會。一般都是按照武林威望來分定席次的。這,這個小白臉明顯臉生的很。怎麼能坐首席呢?”

“哼。”小小不滿的嬌哼一聲,清聲道:“什麼武林威望,你們這些江湖人。給我家老爺提鞋子也不配。今天有幸能與我家老爺共處一堂,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了。”

我心中暗讚了一聲。夸著小妮子說話合我心意。這些江湖人,我連和他們打招呼的欲望都沒有。

不過小小這話,可是得罪了在場所有的人。頓紛紛站起身來喝罵。不過多數看小小長得嬌小瘦弱,又是女流之輩,不願惡語相向。大多數話頭都是沖著老子來的。

唉。有時候我發現,當一個皇帝真是一間悲哀的事情。身處高位久了,居高臨下地習慣實在改不了。總覺得眼前這一幫家伙在亂吠,實在提不起我半點火氣。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表演。

我鎮定自若,但憐月不幹了。身為魔門中人,她的性子還是有些激烈地。自昨夜過後,她已經在心理上以我女人而自居了。在這種情況下。卻又怎麼能夠忍住,正想起身教訓這一幫出口成臟的家伙時,卻被我一下按住,輕笑道:“月兒,何必與這些下等人計較呢?免得侮辱了我們的身份。”

我這話兒聲音雖然不大,然在場的每一個人卻聽得真真切切。頓時,嘈雜的聲音停頓了下來。一個個變得出離憤怒。剛才所罵得最兇之人,也被我這一句淡然地話兒頂了回去。一個個臉色煞白,似是要吃人一樣。由此可見,我那句話的殺傷力到底有多大。

正在那幫家伙快要爆發之時,門外傳來一聲吆喝聲:“武當掌門清風道長駕到……。”

眾人齊齊回首,之間道風仙骨的清風牛鼻子,率領著一幫武當高手快步進入。那幫家伙原本還臉孔煞人,然一見到清風,頓時換回了笑臉,一個個上前馬屁連連。

武當清風和少林不智禪師,雖然不是武林盟主,卻仍舊是江湖上正派地精神領袖。在整個武林之中,聲望極高。差些個忘記了,這兩個家伙還負責教尋我兒子女兒的武藝。

清風脾性剛烈,不善於交際。然為了武當派的名望,卻還是與他們周旋了一番。那幫家伙套完近乎,隨即開始煽風點火起來。說什麼我佔據了本

來清風應該坐的位置,再者說我藐視侮辱了整個武林同道,希望清風那家伙站起來主持公道。

清風這才發現我悠然自得的在首席上品著茶,旁若無人的與幾女輕輕調笑。當下呆若木雞,恐怕這家伙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時候遇到我吧。

清風迅速撥開眾人,大步向我走來。那幫武林人士,均暗自竊喜起來,以為清風上前,是來給我一個教訓的。豈料,清風苦著臉走至我面前,行了個抱禮道:“吳老爺,您怎麼會在這裡?”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內頓時靜若寒蟬,均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然。

這個清風,一直叫我什麼祖師爺。在我再三強調過後,才改口的。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自是不敢直接開口叫我皇上。

“喲。原來是清風啊。”我呵呵笑道:“來,來。快坐,都好兩年沒見了。看樣子你功力又有所長進了,快要突破瓶頸了吧?”

其實清風慕容府來,還是因為我的緣故。早在我想把這趟水攪混時,就暗下了密旨,吩咐清風下山全力協助慕容白與公孫家對抗。同樣受我密旨地還有不智那老禿驢,不過不智卻是被我支到了公孫家那邊。

清風自是不敢違背我的旨意,諾了一聲後,在席尾坐下。他那一幹徒子徒孫們,在慕容府家丁的招待下,徑直分散到了各個席位。

“晚輩靜禪齋妙心,拜見清風道長。”妙心畢竟是靜禪齋傳人,對於那些江湖雜魚可以當作沒看見。不過,在威望極高清風面前卻不敢如此。

“哦?”清風也是微一驚訝:“你就是妙心?十年前去靜禪齋做客的時候,你可還是個小女娃來著。一眨眼到成了個大姑娘了。”不過,見他眉頭暗蹙,估摸著他是在疑惑妙心為何會與我走到一塊來了。

妙心見清風沒有當面提及,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輕笑道:“十年前見過前輩一面,不過前輩如今風採更勝十年之前啊。突破境界恐怕指日可待了。”

“老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清風眼界非凡,一眼就看出了我們一幹人個個不凡。不過,他恐怕根本看不透我如今的實力到底幾何?

“對了,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長平和麟兒在武當山吃苦頭的時候吧?”我忽然想起了這事,我深信寶劍鋒從磨礪出,長平和麟兒,我對他們期望很深。每年都要送他們去武當一個月,少林一個月。讓他們吃些苦頭,磨礪一下身心。不過對於二公主睫兒,我顯然是對她寬鬆了許多,除了她自己喜歡的琴棋書畫,我幾乎都不強求她什麼。只希望她今後長侍奉在我身前就行,至於習武,睫兒自己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一說到長平和麟兒,清風頓是臉色大變,苦笑道:“吳老爺,您該不會是管教不住您女兒。故意把她扔到武當山來折磨老道的吧。這些年來,尤其是長平小姐,每次都會把武當山鬧騰個雞飛狗跳,不得安寧。這個,以後能不能取消那個吃苦計劃?”

“行了行了。少來訴苦。”我立即打斷他道:“你也知道長平難纏,這一年讓老子清靜個兩個月都不行啊?取消一事,以後休提。”

“不過,長平小姐和麟少爺都是難得的練武奇才。尤其是長平小姐,更是天縱奇才。就連老道,也能從她的思考中得益菲淺。”一說到長平的天資,他不由得又是一陣欣慰,長嘆道:“若是睫小姐和長平小姐的性子互相融合在一起,那可真是完美了。”

憐月首次對我的身份疑惑起來,狐疑的望著我,暗中猜測不已,估計是她看到清風對我實在太恭敬了,這點極為可疑。倒是妙心,卻是一驚,脫口道:“吳公子已經有孩子了?”

小小聞言,咯咯笑道:“爺現在有兩子四女,最大的長平小姐和麟少爺已經有八歲了。最小的宜小姐,才六個多月。”

妙心顯然沒有料到這個結果,頓時臉色有些慘白,不由得自言自語道:“看樣子他的妻妾應該很多了,也不知道我能排到第幾個?”渾然不覺自己無意中把心理活動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眾人均向她投去曖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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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上)



妙心頓又滿面羞紅,低著頭不敢看眾人。大冬天的,細膩柔滑的光頭,不禁泛起了一片香汗。

以小小的脾氣,哪裡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湊前擁住妙心的臂彎,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咯咯姣笑道:“妙心姐姐還沒有過門,就想著排行爭寵了。看來蠻有潛質嘛,要不要妹妹好好教教你,爺在床上喜歡什麼花樣?保管讓爺食髓知味,整天賴在你床上不走。”

妙心乃是佛門弟子,向來講究的是清心寡欲。如今即便是因為我的原因而情竇初開,卻哪裡聽到過這種露骨之淫言穢語。不由得下意識的呻吟了一下,腦中滿是昨日香車上那幕淫盪回憶。鳳眼兒也悄然向我瞟來,妙波流轉之下,春意盪然。讓我一見之下,不由得為之心神一片盪漾。

心中撓痒暗忖道:“想不到妙心小妮子果真是一副天生的媚骨。第一次見她時,頗有寶像莊嚴之感。不過憑著閱女眾多,加之修習的御女心經之特性。當時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妙心這妮子,應是個極品媚女。如此,在當時才下意識的想方設法的將她弄上手兒。果不其然,昨夜妙心這小妮子受到淫盪氣氛之感染,竟然出呼我意料的比憐月還要放盪。這又讓我信心百倍。到了今日,妙心妮子卻又在小小幾句淫語下亂了分寸,表現出了自己真實的一面。讓我心下暗讚不已。”

在我見過的女人中,要說媚骨天生之女。莫非小小,憐月。以及妙心所屬。小小在我面前,是那種嬌柔可愛,卻又肆無忌憚的放盪,經常用些新鮮花樣讓我飄然欲仙。

而憐月教之小小。卻又完全不同,雖說其修習魔門地頂級媚術且大成。然其真正的性格卻是屬於內斂含蓄型。那種哀怨情愁的眼神,加之楚楚可憐的表情,經常會讓我產生一種想將其摟入懷中細細呵護一番之感。

而妙心則更是個妙人兒,平常一副寶像莊嚴,正兒八經模樣。然而情竇一開,再加上淫意挑逗之下,往往會產生出乎人意料地結果。如此,其靜禪齋尼姑的身份,配合起那春意昂然之表情。怎能讓我不心動。

“小小小妹妹別操你妙心姐姐了。”憐月也是上前挽住妙心另一只胳膊,微微淺笑道:“妙心妹妹說得也有道理啊,我適才也在想爺到底有幾個女人。作為女人。又有哪個不想得到自己男人的寵愛呢?”

憐月這一招可是用的相當漂亮,也相當聰明。自昨夜之後,她自己也確定了永遠也離不開我了。索性已經以我的女人自居了。她自也知道我對於妙心,肯定是有殺錯沒放過的道理。既然事到如今,兩個曾經的對手以後要共侍一夫了。再想爭鬥已經不可能了。唯今之計,只有拉攏之,結成聯盟。如此才能益己益人。

果然,妙心窘意大減。對憐月投去感激的目光,兩人見的敵意大減。

然對於她的聰明,我卻眉頭一皺,輕哼了一聲:“我妻妾諸多,然其間相處卻頗為自然融洽,從未有過爭寵鬥嬌之事發生。憐月你若是抱著這種態度,早早離開我為上策,否則惹怒了我可不是件好事。”我知道憐月這麼做。不過是女人地本能而已。對於未知的恐懼,讓她想拉上一個實力不錯的姐妹,好有個依靠。這也難怪她,她並不明白我那些女人之間地相處模式。不過若是不趁現在敲打敲打,它日萬一拉幫成風,後宮之中將再也不得安寧。

憐月與我相處相識,向來見我一副嬉皮笑臉之相。從未見我如此正色下的威嚴,且加之我話意頗重。頓下臉色淒然,垂目不敢看我,晶瑩淚水在瞼內流轉,楚楚動人,讓人為之大生憐意。

妙心也是一陣訝然,聰慧的她一瞬間想明白了前因後果。雖則對憐月被我責備微感同情,心下卻也頗感欣慰。至少知曉了我妻妾間相處很好,即便是進門後也不一定會被欺負。

小小見情況尷尬,便輕笑著安慰憐月道:“姐姐別哭,爺他就是這個脾氣。最容不得姐妹之間有所矛盾爭鬥。只要姐姐以後牢記爺這一條,爺絕對不會再給你臉色看的。”小小雖則是安慰,卻也在幫我敲了一下邊鼓,好讓憐月心生警惕,免得再觸犯我的禁忌。

憐月聞言,見我臉色仍舊有些不善。便微微抽泣兩聲,止住淚水,低語怯生生道:“爺,憐月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這才臉色稍緩,努了下嘴道:“既然知錯了,那就坐吧。”

憐月被我震過後,豈敢再忤逆我地意思,忙怯然坐下,如同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嬌憐。

要說這憐月媚術之高,實在讓人嘆為觀止。一動一語之間,無不撩動著人的心扉。媚術之大成,絕非簡簡單單地媚人性欲這種粗活。而是能將媚術融入到日常生活舉動中,牽動人的心神,隨之其喜則喜,哀則哀,怒則怒。

與我們同席而坐的清風,竟然也抵擋不住憐月的媚術,心生同情之心,不由得輕咳兩聲道:“這位憐月姑娘,你切勿擔心。你家吳老爺家中各妻妾,都是和藹可善之人。斷不會為難你的。”

“是啊,憐月姐姐。”小小也幫腔道:“幼紅姐她們人可和善了,你就放心吧。”

憐月這才大舒了一口氣,低頭輕聲道:“多謝道長提點,多謝小小妹妹。”

同時暗感慚愧。既然妻妾間能夠和和睦睦,自是不用去拉幫結派以防萬一。估計她此時心下也十分後悔,為了這事兒惹怒了我,蓋

蓋因她一直偷偷在觀察我的表情。

“我說清風啊。”我拍了拍清風的肩膀,笑道:“你倒是蠻懂得憐香惜玉的麼。我家憐月應該還有其它姐妹,要不要我讓她給你找幾個?”

“啊!”清風道長在江湖之中名望是數一數二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調笑於他。不過深知我身份地他,也唯有苦笑道:“吳老爺說笑了。”

“你該不會是怕養在武當山遭人閑話吧?”我嘿嘿笑道:“不用怕,只要在山下找個清靜的小鎮,置幾套宅基就行。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不會讓人發現的。”

“吳老爺我……。”清風臉色大為尷尬。

“怎麼?缺銀子是吧?”我立即打斷,一臉義氣道:“這事兒就包在本老爺身上了,多管家。”我輕喚了一聲。

“小人在。”小多子急忙彎腰湊到我身旁,聆聽吩咐。

“吩咐下去,替清風道長在武當山腳下置幾套宅基,讓他納妾之用。”我正兒八經道。

“小人這就去辦。”小多子也是一本正經的模樣,說著抬腿欲走。

“吳老爺,我的祖師爺。”清風一臉哭腔求饒道:“您就饒了我吧,我活了一百多歲,現在您讓我去納幾房妻妾。這日後我要是見了列為祖師,還不讓他們把我的皮給扒了啊。”

我哈哈大笑起來:“瞧你那樣,我就是給你開個小小的玩笑。免得你整天一副苦瓜臉,影響我大吳國的形象。”心下卻暗爽,這老小子,一把年紀了。卻被憐月媚術影響了,不整整他,心中不爽。

幾女見清風緊張可憐模樣,頓時均掩著嘴輕笑了起來。而其他桌子上的武林人士,均不由得面面相覷,紛紛猜測我的身份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調笑清德高望重的風道長。倒是隨著清風來的那一幫武當山高手,卻個個暗自憋笑不已。清風平日裡御弟子頗嚴,這讓很多武當弟子都深感壓力。如今卻在我這裡吃了個大鱉,且連言火都不敢,真是個個心下叫爽。

“吳公子,清風道長。”慕容白總算安排好了一切,這才匆匆走了進來,恭敬的向我們打了招呼。他自己也知道,如今慕容府的安危,可都是靠我們幾個了。

只間那小子目光仍舊是停在了憐月身上了半晌,輕嘆了一聲,顯然對憐月尚未完全忘懷。

倒是憐月,卻是一直對慕容白冷冰冰的樣子,沒個好臉色。

趁著慕容白去招呼其他武林人士之時,我才示意讓憐月坐我身旁來,低聲問道:“月兒,你是不是與慕容白那小子有過節?為何總與他過不去?”

憐月眼神微一黯然,輕語道:“爺,那就是過去的事情了,您就別過問了。”

我臉一沉,責道:“你是本老爺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要是慕容白那小子真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我問明白後好給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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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中)



憐月聞言大為感動,輕倒在我懷中垂淚道:“爺,月兒好苦啊。”

我摟著她的肩頭,低語安慰道:“月兒莫哭,把你的委屈說給爺聽聽。爺來給你做主。”

憐月輕點頭,慢慢止住泣聲道:“月兒本是蘇州人士,自幼與父母生活在城外藕塘齋。父母恩愛,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只聽得憐月緩緩道來身世,原來憐月父親,原本是慕容府一處生意的主事。怎奈一次天災,將整個舖子燒得幹幹淨淨。其父祖上一直為慕容家辦事,頗為忠心,起火之後,一直甚感對不起慕容家。幾日之後,懸樑自盡了。其母也因刺激過度,精神失常,很快便離開了憐月。可憐的憐月孤苦無依之下,流落街頭,正巧被魔門中人發現,見她好一副冰肌玉骨,便將其領入魔門。之後憐月更是憑著資質出眾,當上了魔門聖女。

我皺眉道:“怪不得你對慕容白如此沒有好感,不過,你父母雖然生死可憐。卻應該並不關慕容府的事情吧?慕容府又沒有故意逼死他們。”

憐月也是幽然輕嘆:“月兒又何嘗不知,此事只是我父性烈所至。慕容府在父出事後,也送來過大量的銀子,並幫著安排後事。不過,我父之死,終究還是因為慕容府的緣故。月兒雖不至於恨至要報復,不過對慕容府好感是沒有的!”

我微點了下頭道:“既然如此,要不我將慕容白那小子綁起來。讓月兒你用皮鞭抽一通,出出氣也好。”

憐月噗嗤一笑。依在我懷中柔聲道:“爺,這就算了吧。若不是那場事故,月兒也不可能入魔門,也不可能遇到爺。若是月兒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說不定就算遇到了爺。爺也不一定會看得上月兒。所以啊,月兒現在倒是有些不恨慕容府了。”

“胡扯。”我笑著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遂即又一臉深情款款正色道:“爺疼得是你,不管你是不是魔門的聖女。要知道,有了你,這就是爺這輩子最幸福地事兒了。”

憐月登感幸福,往我懷中深處揉道:“月兒能得到爺的寵愛,也是最幸福的。好像老天爺要讓月兒經受一場磨難,這才給月兒幸福,讓月兒好好珍惜。”

只聽得小小湊到妙心耳畔低語笑道:“姐姐你聽。那就是爺剛發明的肉麻情話兒。昨夜剛對赤鳳姐姐說過,可把赤鳳姐姐激動壞了。估摸著趕明兒就要輪到對你說了。”

赤鳳也在聚精會神地聽著我和憐月肉麻勁,卻偏又聽到了小小與妙心的竊竊私語。頓尷尬羞赧。扭

了一把小小,羞叱道:“誰激動壞了?分明是你這小妮子在嫉妒。”

“嫉妒就嫉妒吧。”小小一臉希冀道:“我可是真的希望一輩子藏在爺身上,天天聽他講那些肉麻老套的情話兒。就這樣,一直到天荒地老。”

“羞羞羞。”赤鳳嘲笑她道:“就你這妮子臉皮厚,說出來也不怕讓人笑話。”

“也不知道是誰。夜裡做夢總是喊。爺,奴家不行了,奴家好幸福啊……”小小嬌笑著繪聲繪色學赤鳳的夢話。表情豐富,語氣淫盪。

“要死拉,你這丫頭也真不害臊。”赤鳳羞得滿面通紅,輕啐道:“這種話兒,也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麼?”

“就許你做得,也不許人家學得。”小小嬌聲纏住我的臂彎,撒嬌道:“爺,您要給奴家做主啊。赤鳳姐姐欺負奴家。”

我嘿嘿笑道:“剛丫頭,想爺怎麼替你做主來著?”

“爺。今天晚上替奴家好好教訓一下赤鳳姐姐。”小小一臉壞笑道:“奴家要聽赤鳳姐姐叫一百遍,爺,奴家已經不行了,奴家好幸福啊。”

我也配合著淫笑連連道:“你這個要求,爺滿足你了。爺今晚定會讓你家赤鳳姐欲死欲仙的。”

“爺。”赤鳳嬌羞紅著臉,狠跺腳道:“您怎麼也學這瘋丫頭一般淫言穢語起來了。”說著,轉身便跑進內堂去了。

惹得我哈哈大笑,赤鳳這丫頭,就是臉皮太薄。看來還需要好好鍛煉一下啊。

“這位哥們,真是要得。”適才和我們頂牛的大板斧壯漢,突然又跳了出來對我翹起大拇指嚷道:“對付女人可真是有一套,給咱大老爺們算是長了臉了。”

“大笨牛這才說了句人話。”小小咯咯笑道:“我家老爺有資格坐首席麼?”

壯漢紅了一下臉,連忙點頭道:“有,有,當然有。誰還不服,先過我張大牛這一關。娘的,這才是大老爺們的樣子,御女有術。”

“張大牛,果然名如其人。”小小笑道。

這家伙倒是性格倒是蠻直接豪爽地,我喜歡。便也正色喊道:“大笨牛,說說你有什麼本事。說得好了,我就讓你也坐到我這一席來。”

張大牛聞言狂喜,要知道武林人士一般聚會的時候。能夠坐在首席上那是天大的榮幸,先不說我能讓清風道長吃鱉地莫測身份。就憑能與武林中德高望重的清風道長同席共飲,將來在外面喝酒吹牛,也是資本極為豐厚了。

張大牛想都沒想,迅即拎起那柄巨型斧頭,當空舞了幾下,呵呵大笑道:“我張大牛沒別的本事,就是力氣大,喜歡玩斧頭。”

我頗為訝然,這張大牛看上去有些呆呆傻傻,卻是一把好力氣。要說這斧頭,起碼百多斤,常人就是拿起也是頗為費力。這張大牛竟然能將它很輕巧的舞動,雖然動作不花俏,卻有一股舉重若輕,厚實凝重之感。而且,隨著他的舞動其中隱隱約約中具有一股蕭殺慘烈地氣氛。

清風眼光也是不錯,見到張大牛那幾斧,也是眼睛一亮,出言讚道:“這位英雄斧子的確耍得可以,只是在武林之中爭鬥用處不大,若是在戰場上使用,恐怕實乃大將之才,所向披靡。”

我身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戰場之中,殺意昂然。生死存亡均在一息一念之間。而大吳武林中人地武功,卻是十之八九花俏過了頭,這要在平常單對單的打鬥,或者小規模的群毆下,還有些用處。但是一但到了戰場之上,恐怕十成的能力連一成也發揮不了。在戰場中玩弈花俏的武功,純粹是找死,幾個呼吸之間,就能讓你被人海淹沒。

反而是像張大牛的這幾斧,簡單而實用,殺意十足,戰場之上用處絕對很大。

“大笨牛也不羞。”小小俏皮的對他塌眼皮道:“盡喜歡吹牛,難道說在場之人,就沒有人比你力氣還要大了?”

張大牛憨相中突然帶了一陣傲氣,轉向眾人道:“大家有什麼不服氣的地方,可以向我挑戰。”

我滿以為此言一出,馬上會有人跳出來教訓這個狂妄的小子。豈料,那幫平常狂妄自大地武林人士,竟然個個低頭裝作沒聽見,自顧自的喝酒起來。

此時,慕容白那小子走到我身邊,低聲傳音道:“吳兄,這個張大牛,雖然出道才短短兩年。武功也不算很高,但是一身力氣卻是無人能敵,再加上耍得一手好斧,這兩年在江湖中也算是橫行一時了。最出名的一次是,對方百來人群歐他一個,把他給惹火了。最後他一個火大,直接順手拔起數丈高的大樹,以橫掃千鈞之實力將敵人打跑。此役後,他得了個狂牛的綽號。這次我邀請武林同道助拳,他正好也在蘇州,便自個給跑慕容府來了。”

慕容白見我似乎對這張大牛有了興趣,便趁機給我解釋起他的來歷起來。

我微點頭,果然是個無敵猛將。在戰場上,武功不算什麼,只有真正的勇武之人,才能帶出無敵之師,大吳如今兵強馬壯,且科技先進,糧草充足。將來必定要起兵征討,擴大領地。然而,兵強卻缺乏猛將。我手下雖有幾名良將,卻僅是智將一類。這個張大牛,若是弄來當個武將先鋒,對於戰鬥中軍隊的士氣等影響頗大。

再者,我看他那幾斧頭招式,實在頗為精妙,極為適合戰場所用。而且,我可以肯定不是這張大牛原創的,因為這張大牛恐怕從來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若是把這套簡單實用,犀利無比的斧

功帶入軍隊,可以令得大吳戰士的近戰戰鬥力提高數個檔次。

如今大吳,雖然多數實用了遠程弩槍之類,遠距離攻擊當然犀利。然若是萬一被敵軍近了身,在缺乏有效的近戰手段下,傷亡恐怕會不小。若是學得這套斧頭,起碼可以讓傷亡減少七成以上,絕對是非常實用。

看著這個憨傻的張大牛,我是越看越喜歡,果真是個妙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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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下)



“既然沒有人敢和你比試力氣,那……。”我微笑著沉吟道。

“那就算是我通過了?”張大牛狂喜道:“哈哈,總算可以坐首席了。我老張這輩子沒有白活。”

我嘿聲道:“想要坐這首席,可沒那麼簡單。至少,你得在力氣上勝過我才行。”

“娃哈哈,娃哈哈。”張大牛愣了半晌,遂即狂笑了起來,待得片刻後,才緩緩搖頭道:“和你這種白白嫩嫩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比試力氣,我老張實在幹不出來。要說對付女人,我老張還是佩服你的。不過要說比力氣麼,恐怕還是我老張要勝上一籌。”

白白嫩嫩的書生?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有些哭笑不得。遙想當年,老子我可也是一條粗曠的漢子。不過自練了御女心經後,皮膚癒發白晰。再者,昨夜成功晉升為皇品時,更是讓我精氣神大為內斂,不識貨的人看我,的確是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感。

看樣子下個夏天,要好好的去曬曬日光浴了,粗曠可是男人的標志啊。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嘛,正好可以趁機會扮豬吃一下老虎。遂淡笑道:“即便是比不過你,也不能在我眾老婆面前丟人。”

“好,好漢子。”張大牛一愣,迅即翹起了大拇指道:“既然這樣,我就和你比一次。你說吧,我們怎麼個比法。”

我皺著眉頭,仔細想了一會兒道:“這樣吧,我們互相推一把。看看誰能比誰退得遠。就算勝。”

“這感情是好。”張大牛爽快道:“又簡單又有效,看你也是個爽快人。我就使出全力和你比一次。”

靠,這小子什麼論調。不過也不在意,只是又忽而恍然道:“不過這樣幹比好像沒什麼意思。”

張大牛一呆。撓著大腦袋道:“呃,照你的意思。那又是什麼意思。”

“果然是大笨牛,爺的意思是。幹比活沒勁頭,要加點彩頭。”小小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家伙,湊過來挽著我地手臂嬌笑道:“爺,小小說得對不對啊?”

“還是我家小小聰明。”我笑著捏了她一把鼻子道:“這樣吧,我要是輸給你了。這裡一萬兩銀票,就是你的了。”

小多子聽得我說話,立即從懷中掏出一萬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不止是張大牛。幾乎所有武林人士,都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盯著桌上那張萬兩銀票。若非桌子上還坐著個武林泰鬥清風道長,恐怕立即就會有人要動手了。

一萬兩銀子的確不是個小數目。如今大吳帝國稅收已經在逐年上懲。饒是如此,一年兩季之國庫收入不過才區區八千萬余萬兩。

不過,張大牛卻出乎了我地意料,嚥著口水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可沒有那麼多銀子和你賭。”

“狂牛。你傻拉?反正你穩贏的,根本就不需要賭本。”幾個與張大牛還算交好的家伙立即驚叫著喊道。

“還是不行,我不能佔這種便宜。”張大牛仍舊固執的搖了搖頭。

我心下暗讚。雖然我有把握將任何人品不行的人完全控制起來。然而人品好一些,總歸要有利一些。遂啪得一聲打開折扇,朗笑道:“張大牛,你還是有賭本的。”

張大牛撓著腦袋想了半天,憋紅了臉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賭本究竟是什麼。

“這樣吧。”我搖著扇子,瀟洒道:“不管你贏還是輸,這一兩萬銀子都歸你所有。不過,若萬一你輸了,就要當我三年的僕人。你看怎麼樣?”

張大牛這才豪爽地吼了一聲。嚷道:“我賭了。要是我比力氣輸給了你。就是當你一輩子僕人都行。”

清風這家伙,當然是被我拉來當上了裁判。我和張大牛互相對面站著,中間隔著三尺左右。

“大牛,你先來吧。”我連折扇也不收,就這麼優哉優哉的搖扇而立。

“這個,還是你先來吧。”張大牛顯然不想佔我這個便宜。

清風輕笑了一聲,朗道:“大牛,還是你先來吧。”

清風說話自是管用,張大牛便不再推辭,歉聲道:“吳兄,對不住了。”說著,一掌緩慢地向我推來。

紋絲未動。張大牛愣了一下,他那一推,雖然沒有用足力氣,卻是連一頭牛,也可以推動了。哪裡能料到我竟然連晃也沒有晃一下。

“繼續,再來一次。”我瞇著眼睛笑道。

張大牛紅了紅臉,用了八成力氣再推了一次,還是紋絲未動。再推,不動。再推,還是不動。

……

周圍地武林中人,一個個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狂牛的力氣,他們是知道地一清二楚,恐怕大多數還吃過他的虧。如今連吃奶的力氣也用了出來,錚得滿面通紅,大汗淋漓,卻連一個人都沒有推動。若非深知以狂牛地脾氣,是不可能作假的。恐怕大多數人會要以為,是我賣通了狂牛演戲了。

張大牛耷拉著腦袋,喘息不止,呼聲道:“你,你倒底是使得什麼妖法?”看來那家伙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兒來,不清楚我的武功實在高他太多了,以為我是用了他不懂的妖法。別說是他了,以我皇品級別地武功,就算是讓清風來推,也不一定能推動我。

“妖法麼?呵呵。”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妖法的厲害吧。”

說著,若有若無的用折扇在狂牛肩頭一點。蓬,一股巨大無匹地力量,頓時讓身寬體壯的張大牛倒飛而去。砰的一聲,撞到了柱頭上,那水桶粗細的廳柱上,喀喳數下,那根廳柱竟然裂開了數道裂縫。

清風和慕容白,則是傻呆呆的看著我,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那些武林中人,更是不堪,只知道在揉著自己眼睛,試圖確定自己視力沒有問題。

我暗皺眉頭,是不是出手太重了些?若是一失手把張大牛打死了,可算是得不償失了。要知道,那套斧頭功夫,用到軍隊中去,效果實在非常好。

誰知,我還是低估了張大牛的抗擊打能力。這家伙在地上打了個滾兒,一個鯉魚打挺又翻身而起,叫嚷道:“好家伙,好大的力氣。我張大牛今天算是服氣了。”

“大笨牛,輸了要幹啥。你該不會忘記了吧?”小小一臉幸福的如小鳥依人般挽住了我的臂彎,咯咯嬌笑不已。

張大牛聞言,急忙跑到我身前,單膝跪下道:“張大牛見過主人。”

“多管家,看賞吧。”我揮了揮手,徑直回去喝我地茶去。倒是那一幫武林中人,卻一個個再也不敢正眼看我了。

張大牛拿完銀子,便也識相的與小多子一塊,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後。

慕容白則是狂喜,見我武功竟然如此恐怖。這次抵抗公孫家的打擊,把握性是極大增加。原本那小子還在擔心傳聞少林不智禪師站在公孫家那一邊,對自己大大不利呢。遂立即趁著我剛發飆之余威,輕咳了兩嗓子道:“諸位武林同道,今日慕容白請大家來助拳之事。大家應該早就有所耳聞。慕容家一直以來,都看在了同是世家大族,武林同道的份上,對公孫家的數度挑舋頗有忍讓。然而,公孫家卻一直咄咄逼人,最近一次更是要楊言滅掉整個慕容家。”

說到這裡,慕容白頓了一下,又道:“時可忍孰不可忍,我們慕容家經過商定。決議與公孫家絕一死戰。諸位都是慕容家的好兄弟姐妹,這次有你們助拳,慕容家是必勝的。”

眾人一陣沉默,雖然目前接受了慕容家的邀請。然而公孫家的實力擺在那裡,再說了,人家也是在滿世界的請外援。至此,不由得都有些畏畏縮縮起來。

我一看這哪行啊,要是如此泥泥拖拖。我那計劃得什麼時候才能實行啊。便暗中向清風使了個眼色。

清風自是會意,起身朗道:“我代表整個武當派,支持慕容世家,站在同一條陣線。”

“慕容家必勝,慕容家必勝。”那幫家伙,都開始嚷嚷起來。聽得清風正式申明站在了慕容家,忙個個不迭表起了忠誠。

我不由得暗笑,這慕容白也真是會隱藏。要是靠眼前這幫白痴去和公孫家硬碰,簡直是肉包子去打狗。慕容白恐怕根本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東廠密探的注視下,他隱藏起來的那些真正實力,也全都在東廠之掌握中。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微笑道:“我的師侄女,你在外面熱鬧看夠了吧。還不快進來參見你師伯夫。”

我話音剛落,公孫千便從窗外飛身而入。眼神若想吃人一般的望著我,冰寒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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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上)



我瞇著眼睛,嘿嘿笑道:“我說師侄女兒,想念你家師伯父,來看看也是正常的嘛。何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好像我們兩個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要是惹得我那些個娘子們吃起飛醋來,豈不是讓我受了天大的冤枉?”

“你……。”公孫千幾欲噴火,估摸著應是這些時日一直受我蒙蔽,受了不少委屈。再加上昨日在成衣舖內,可是被我們一幫人好好的耍了一遍。火氣怎能不大?當下嬌斥道:“你這個惡賊,辱我名聲不說,還玷污了我師伯的清欲。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斷。”

“我說吳老爺,您老究竟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以至於這位姑娘生氣成這個樣子?”張大牛愣愣地道。

“還能幹什麼啊!”幾個嘴快地家伙,當下怪聲怪氣地說道:“當然是被吳爺先奸再奸,不停地奸,反復地奸。然後吳爺又發覺她身材不好,把她拋棄了唄。”

那幫家伙,之前還對我敵意頗大。然而一見到我實力非凡,一個個開始猥瑣的幫腔馬屁起來。不過,那幫家伙恐怕不知道公孫千到底是誰,若是曉得,恐怕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如此惡心的話。

果然,按照公孫千那火辣辣的脾氣。怎麼會忍受那幫雜魚的侮辱,頓時飛身而起,身後長劍瞬間緊握手中,幾個起落之下,那數個猥瑣的家伙。慘叫聲立起,個個嘴上被劃了一個十字架。

我暗中叫好,娘的,身為大老爺們。能色,能狂。但決不能幹出猥瑣之事。

慕容白那小子也是看不起那幾個家伙,不過,身為地主。出了此事當然不得不站出來擺青了。再者,慕容白也想趁這個機會,找個借口將落單的公孫千拿下。

“公孫小姐來我慕容府傷人,總得給我個交代吧。”慕容白湊上一步,難得地正兒八經搞了把長劍出來。

公孫千不屑的望著慕容白和我,冷聲道:“你們兩個一丘之貉,總會找你們把帳算清楚的。不過。今日我前來,是為了清風道長。”

清風朗笑道:“冬纖兒長大了,我都快要認不出你了。自從你隨冷二小姐上山習武後。我可是一直都沒有見過你啊。”

死清風,看來和公孫家關系也不淺啊。以前只知道不智那家伙和冷若蘭關系菲淺,這才安排不智去幫公孫家的人。

公孫千上前幾步,一下子撲到了清風懷中,柔弱無依地抽泣起來:“道長。有人欺負纖兒呀,纖兒好委屈。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哇。”

清風頓時只能傻笑,笑話。他早就看出是老子我在欺負公孫千了。讓他來找我麻煩?借他十膽也不敢。不過,這家伙到底與公孫家是何關系?我嘿嘿邪笑曖昧道:“道長啊,有人欺負本老爺呀,本老爺好委屈。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聽得我陰陽怪調,清風和公孫千齊齊打了陣冷顫。清風只得假裝未見,苦笑更甚,拍著公孫安慰道:“纖兒啊,這次我恐怕不能幫你了。吳老爺對武當山有天大地恩惠。我可不能對他出手。”

“道長啊。”公孫千繼續楚楚可憐的抽泣:“您不能出手也行,不過您不能幫著外人對付公孫家啊。”

“我說清風老牛鼻子。”我嘿嘿淫笑道:“老實交代。你和公孫家到底有什麼不明不白曖昧的問題?該不會,這小丫頭是你的私生女兒吧?”

“你胡說。”公孫千迅即從可憐的小綿祟變成了張牙舞爪的母獅子,對我惡狠狠道:“只有你這種人,才會滿腦子的骯臟思想。清風道長乃是得道高人,百多年前就與我們公孫家關系菲淺。”

“百多年前?”我吐著舌頭道:“該不會清風泡了人家奶奶吧。”

“絕對不是。”清風忙搖頭道:“阿香是纖兒媽媽。”話音剛落,清風渾絕失言,急忙閉嘴,滿臉的尷尬。

“阿香……。”我夸張得呵呵大笑:“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公孫千啞然道。

“廢話,這事能讓你知道麼?”我瞪了她一眼道:“難道你爺爺地老爹,會把戴綠帽子的事情告訴自己子孫後代?”

“吳老爺,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子。”清風慌忙解釋道:“我和阿香之是清白地,不過後來因為我一心修道。她才嫁入了公孫家。我和阿香……。”

“得得得,那些陳皮爛芝麻的事情就別抖出來了。”我揮了揮手道:“我才不想知道你是用什麼姿勢上了阿香的。現在談談這公孫千私闖慕容府,擊傷慕容府一幹宣誓同盟的英雄此事。”

清風張大了嘴巴,說不出半句話。想反駁,卻偏我又立即轉移了話題。只得打碎了血牙往肚子裡吞。周圍傳來那些曖昧淫盪的眼神,是清風老道百多年來從未見過地尷尬。

“人是我傷的,沒殺了他們。算他們走運。”公孫千一挺胸,嬌咄道:“本姑娘就站在這裡,要什麼交代,親自過拿吧。”

“嘖嘖。”我掃了她素胸一眼,忍不住稱讚道:“看來你也不小麼。不過老那麼用布條纏著,當心變形就不好看了。”

“你無賴,無恥,下流,卑鄙。”公孫千忙下意識的護住了胸部,紅著臉對我唾罵道。

“不管怎麼樣。”我邪聲淡然道:“今天你是自投羅網,休想再離開慕容府了。”

“吳老爺,這……”清風道長輕嘆一聲,似想為公孫千求情。

“清風道長。”我冷聲道:“你別忘了大局。很多事情,不能被私人而左右。”

我說地是總的大局,然在一般人耳中,卻以為是為了慕容家的大局。慕容白那小子,對我投來一個感激涕零的眼神。

清風這次受我旨意行動,遂不明白我真正的大局在什麼地方。卻也明白我這次是來真的,事到如今,也不敢再生出半點違反我的意思。

“道長。難道你真的要為了這個無賴,來對付纖兒麼?”公孫千仍舊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眼神中有些哀愁:“難道您忘記了,小時候您是多麼疼愛纖兒。難道您也忘記了,您說只要有人欺負纖兒,一定會為纖兒做主地。”

清風歉意的摸了摸公孫千的腦袋,嘆道:“纖兒,對不起你。我確實有我的難處。”

公孫千聞言,飛身往後一小躍,對我冷眉怒目道:“既然如此,就別再廢話了。要想擒下我,也要你付出代價。”

“旺財,去制住她。”我淡然道:“不準傷了她的性命。”

一直蹲在我身後的旺財,頓時飛身而上,掌中寒氣逼人。一瞬間就將整個屋子內溫度降低了數度。

公孫千雖然驚懼旺財的武功,卻並不退縮,一劍舞起,寒光片片,極力向旺財攻去。旺財武功高公孫千數籌,怎奈受我命令,不準傷了她。攻擊之余,未免縮手縮腳,施展不開。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你來我往,倒是鬥得正酌。公孫千與晴兒一樣,師出天山,武功也是偏向寒冷一面。所受旺財寒氣影響並不大,一時間,卻是越戰越勇。兩人的身影越戰越快,越來越模糊起來。

我淡笑之,窗外另外兩個該進來救人了吧。公孫千如今雖說勉強和旺財戰成平手,然後這種劇烈打鬥極是消耗力氣,恐怕再不得片刻,她就會力竭而敗。

正在我這個念頭轉落,冷若蘭和冷幽然果然破窗而入。兩人雙劍齊齊加入戰場。旺財一個大意,胸口被劃了一劍,受了些輕傷。

“吼。”旺財哪裡受過這種打擊,頓時咆哮了一聲,頓時鉚足了全身勁道。將寒冰掌運用到了極至。周圍的空氣猶如深處在寒窖中一般,似要都凍結起來。

整個大廳之中,身手稍差一些的,幾乎都受不了了。幾個功力不錯的,還能勉強撐住跑到外面。功力稍差的,已經躺在地上僵直不起了。

而天山三女,聯手伊始還能佔些便宜。然在旺財發威之時後,卻是節節敗退,面色驚悸詫異。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遍拈指虛彈。一股暗勁擊中了旺財膝腕,旺財頓時一個踉蹌,差些摔倒。

冷若蘭見機不可失,斷然拉起妹妹和師侄女,沉聲道:“快走。”三女當下飛身而退。慕容白見事出突然,正欲追時,已然來不及了。只好輕嘆一聲道:“吳兄,現在怎麼辦?給她們跑了,下次過來肯定是傾公孫家實力而動。”

我裝模作樣微一沉吟,正色道:“唯今之計,只有先下手為強了。慕容老弟你趕緊召實力,立即進攻公孫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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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中)



慕容白緊皺著眉頭,沉聲道:“目前很多實力尚未集結完畢,若是此刻動手,恐怕不是最佳時機吧?”

我搖頭輕笑道:“真是笨蛋,如今的確是準備未充足。然公孫家目前應當也是如此。若等你準備好了的那一天,難道人家公孫家也會沒有準備好麼?”

慕容白釋然,迅即道:“吳兄受教了,小弟這就去辦。”說著,轉身便走。

而我,則與一幹女子,悠閑的就過餐後。這才施施然回到了自己院內,躺在廳內小恬片刻。午睡是我向來喜歡的項目,一般小睡之後,格外的神清氣朗,精神抖擻。

小小那可人丫頭,玲瓏妙身半依在我壞中,小手兒捏成空心,伴隨著我的呼吸節奏,緩緩在我身上各部位敲打著。說實話,按照我的武功境界,根本已經不用靠按摩敲背來活絡筋骨了。然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得一日不整治一下,便會渾身不得勁兒。

皇品境界的神念幾乎無處不在,待不得片刻。我眼睛輕輕睜開,低緩道:“憐月丫頭,在那邊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有什麼事情進來說話。”

我話音剛落,憐月便低著頭,如小媳婦一般的碎步走將進來。在我數步外止住,輕語道:“月兒見過爺。”

“妮子,這副可憐兮兮的小媳婦樣子。又是幹什麼?”我呵呵笑道:“該不會是做錯了事情,跑來低頭認錯吧?”

“爺,月兒知錯了。”憐月輕身走到我身旁,雙膝依著我的身子跪著。學著小小般幫我捶腿,雙眸一副水汪汪,嬌羞可憐之意盡顯。

“你又哪裡錯了?”我淡聲道。

“爺,今天月兒不該拉幫結派。壞了爺的規矩。”憐月輕聲抽泣道:“月兒自幼在聖門長大,爭權奪利之事遭遇過不少。所以,月兒才擔心他日進爺之門後,會遭到欺負,以至於想先拉攏一下妙心妹妹。將來也好有個照應。”

我閉目未語。

“爺,您就原諒月兒這次吧。好不好嘛……。”憐月那雙修長地素指,自我小腿盤旋而上,最後在我大腿內側止住,輕輕劃著圈兒。讓我一時間如坐雲霄飛車一般,一會兒直沖雲霄。一會兒又似從半空中呼嘯而下。

我呼了一口氣,暗忖這丫頭媚功果然厲害。每次對我的挑逗,都掌握好了節奏和分寸。如抽絲剝繭一般,將我欲望一

絲一絲撩撥起來。

“唉……。”憐月輕輕一嘆下,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止了下來,眉頭輕蹙,神情凝重。

我微感詫異。奇道:“月兒你莫非有什麼心事?”

“爺,月兒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憐月輕聲道,然而眼神之中。卻似在猶豫不決:“但月兒不說,卻又似有一根毒刺橫在心中。”

我笑著起身,揉了揉她的秀發,安慰道:“傻丫頭,爺又不是外人。你還有什麼不能對爺說地?”

“爺。您說,身為一個大吳人。”憐月語氣似是有些激動:“若是幫助外族人對付大吳,是不是很不應該呢?”

我心下一喜,看樣子憐月這丫頭,是想將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說給我聽了。這表明。她那一顆心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靠在了我身上。雖然,她那自以為是的秘密,對我來說早就不是秘密了。不過,我卻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一臉正色道:“那是自然,這是每一個大吳人的義務。若是有人膽敢幫助外族,來對付大吳的話,爺第一個就不會饒了他。”

我最後一句話說得相當猛,如我所料,憐月嬌軀瑟瑟抖動,驚叫道:“不要……。”看來我那一句話,起了相當作用,使得原本還在憂鬱的憐月,飛快地焦急道:“爺,月兒錯了。月兒原本以為,是聖門給了我第二條生命。月兒願意幫聖門做任何事情。然而,直到月兒喜歡上了爺。才隱隱約約覺得不對。月兒……。”

“不要再說下去了。”我輕輕捂住了她的嘴兒,憐惜地將她揉進懷中,撫慰道:“月兒,你地事情,爺都已經知道了。過去地事情,就不要再去提它了。”

“什麼?”憐月差點從我懷中跳了出去,驚駭地望著我道:“爺,爺您已經知道了?”

“不錯。”我傲然道:“爺是什麼人?又豈會讓你們魔門中人玩弄於手掌之中?為此,爺早就設下了一個圈套。這個圈套,就等著你們魔門,不,不僅僅是魔門,還有魔門地現任東家大食帝國。就等著鑽進來,爺好收繩子呢。”

憐月聽得渾身一顫,眼神中充滿了驚悸絕望之意,望著我道:“爺,您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想利用月兒?”

我絲毫不退避地望著她,神色專注,正色沉道:“月兒,若是我想騙你,甚至是瞞你一輩子。簡直是輕而易舉地事情。然我在這一刻與你說出來,月兒你可知道了我的心意?”

憐月聽到這句話,神情這才緩了下來,喜悅之色取愁容代之。低語道:“原來爺,對月兒還是如此重視,信任。爺您就放心吧,月兒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爺地事情來。月兒現在只在乎爺。”

嗚呼,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為了自己心愛地男人,可以拋棄一切。不過我喜歡,這才表明,我在憐月心中分量是多麼的重。

大食對大吳帝國虎視眈眈多少年了,在他們的戰略中,若是能夠取下大吳,等於是將整個大吳周圍地區,納入了懷中,如此實力強大何止十倍。

同樣的道理,我對大食這個龐大的帝國,也是覷覦了良久。擁有豐富地大吳稀缺自然資源不說,拿下大食。就等於在陸地上敲開了歐洲的大門,也等於是在整個中東腹部插上了一把刀子。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積蓄著海上力量。就是等我一舉吃下大食後,海陸雙頭並進,為大吳建下不世之基業。由此可見,對於大食這個對手,我是如何的重視。

憐月身為魔門高層人士,雖然不知悉大食整個計劃。然也多少知曉點皮毛。在她娓娓向我道來後,我沒有感到任何驚訝,因為幾乎是和我地情報部門所探,加上推測差不太多。

如此一來,我的心神更定。只要這次不出什麼天大的差錯,將是大吳帝國雄圖霸業的一個大的起點。積蓄多年的力量,終於可以開始運作了。

“月兒,這件事情上,還需要委屈你一下。”我微帶歉意的說道。

憐月一愣,迅即明白了我所指。雖然為難,卻還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輕聲道:“月兒說過,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準你胡說。”我正色地打斷她道:“天底下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犧牲你的性命來做代價的。即便是讓我放棄整個世界,也不會犧牲月兒你的。因為,在我心目中,月兒你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爺……。”憐月哽嚥著伏在我懷中低聲抽泣起來,長長的眼睫毛激顫不已,可見我那句情話的殺傷力有多大。由此可見,女人對於這種花言巧語,幾乎是缺乏免疫力的。我暗自得意起來。接下來,應該是憐月大受感動,主動獻身給我的橋段了吧。

一切都是那麼完美,若非身邊那個電燈泡故意跑出來瞎攙和的話。

“好感動啊。”小小捧著胸,低語道:“爺,小小也想聽這種激動人心的情話兒。”

這丫頭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她嘴角那一絲狡黠的笑容,和她眼瞼內一閃而逝去的惡作劇快感,都將她深深地出賣。

嗚呼,早知道在與憐月加深感情之前。就應該把這壞事的小狐貍扔出大門,再找旺財看著,絕對不讓她能夠接近。

不過,事到如今,悔之晚矣。就算將那小狐貍扔出去,適才那一剎那的火花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點燃的。

正在此時,小多子匆匆趕了進來,稟道:“爺,慕容家和公孫家開始起大規模沖突了。現在數十個路

口,都在火並。

“終於開始了。傳消息給林甫。”我淡淡的說道:“讓他小心處理此事,不得有任何差錯。要記住,絕對不能讓任何一方,佔到壓倒性的優勢。”

“小人馬上去辦。”小多子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爺,需不需要控制一下雙方的傷亡?”

“不必。”我沉道:“正所謂俠以武范禁,習武之人,多數桀驁不馴。江湖中人,我遲早都會讓他們都消失。否則對於大吳必定是一個隱患。他們要死,就讓他們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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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下)




待小多子走後,憐月才小心李翼輕聲問道:“爺是官場中人?”

我輕笑道:“見過爺這麼清閑的官場中人麼?月兒,先別問這事了。等此趟事了之後,你自然會知道爺是什麼人。”

憐,乖巧的茬了點頭。

“小小,爺肚子餓了。”我一本正經打發小小道:“去給爺煮碗甜紅糯蓮子羹來。”

小小假裝愕然奇怪道:“爺不是剛才還說,吃得好飽。要讓小小捶腿來著?”

這死丫頭,定是故意的。雖然說我不在乎在小小面前和憐月嘿咻,不過今天小小看樣子心情很好,是一定會故意搗亂取樂的。所以,還是將她支開比較好。

聽到小小如此回答,聰穎的憐月哪裡還不知道我的鬼心思。頓鬢紅腮嫣,神色羞赧,輕聲道:“爺,月兒……”

“沒事,你放心好了。”我頗為尷尬地打斷她,迅即又作恍然道:“不對不對,是爺自個兒說錯了。爺其實是吃得太飽了,有些渴了。去,趕緊給爺弄一碗冰鎮酸梅湯來。”

“爺,幼紅姐姐臨出門時有交代。”小小嘴角笑意更甚,瞇眼道:“絕對不要讓爺在冷天喝冰鎮的東西,怕爺喝壞了肚子。”

我倒。老子皇品級別的功力,又怎麼會喝冰鎮東西喝壞肚子。看來這小丫頭鐵了心的要破壞我好事了。不對啊,這不符合小小的脾氣啊?上次我和赤鳳那檔子事情,也沒見她破壞,反而也參與了進來。莫非?其中有什麼貓膩來著?

“冰鎮的不行。就去弄一碗兒熱豆沙湯來好了。”我繼續想轍道。

“沒有。”小小迅即插著腰,嬌笑道:“爺您休想把小小撇開,獨自和憐月姐姐說情話兒。”

“小狐貍精。”我嘿嘿邪笑著湊了上去,捏住她地耳朵。嘿道:“給爺交代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誠心來破壞爺的好事是吧?”

“冤枉啊,青天大老爺。”小小裝腔作勢的叫了起來,可憐楚楚道:“真的不是小小地意思。”

“這麼說來,是你家幼紅姐姐的意思咯?”我皺眉道。

“幼紅姐姐說了,爺在外面找女人可以。不過,得等回家後,按照規矩辦完喜事才可以圓房。”小小苦著臉,嗚嗚道:“幼紅姐姐說,皇……吳家應該有吳家的規矩。爺私自出來自個選女人。已經是壞了吳家的規矩。不能一壞再壞,一定得等拜堂後才行。”

我恍然大悟,破口罵道:“好你個公孫羽老小子。竟敢瞞我這事?”

“爺,您怎麼知道是公孫大人給小小傳得幼紅姐口訊?”小小訝然道:“難道不興是幼紅姐在家就告訴小小了?”

“爺,憐月有些累了。”憐月神情有些黯然,緩緩起身,說著告辭話兒。

汗。女人果然敏感。憐月又格外聰慧,一眨眼就從我們的話中猜到了原因。我原本就已經推測出,肯定是幼紅知道了憐月乃是魔門出身。怕有什麼問題,想等調查清楚了再說。所以讓公孫羽那家伙帶口訊,讓小小阻止我與憐月歡好。

“月兒等等。”我捏住憐月肩膀,皺眉哼道:“幼紅她不了解你,但爺卻相信你。爺先和你一起回藕塘榭。”

說著,回頭冷聲道:“小小,你通知一下季幼紅。說我已經很生氣了。”

“爺,小小錯了。”小小知道今天惹怒了我,駭得臉色煞白。忙跪下道:“您別走,小小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你就待在慕容府好好反省反省。”我沉聲道:“這幾日我就再藕塘榭小住。你們誰也別跟著來。”

“憐月,我們走。”說著,不由分說,拉著憐月小手向外走去。守在門外的小多子見我臉色不善,忙迎將上來,低頭不敢說話。

“去準備馬車,直接往藕塘榭去。”我冷聲道。

“小的遵命。”小多子跟隨我很多年了,一下子就看出了我情緒不好,自不敢多話,一路小跑準備馬車去了。

……

我躺在馬車中,眼睛半睜半閉,正養著神。

憐月那丫頭,臉色有些慘白,又有些誠惶誠恐。低著頭,正若有所思。

“怎麼愁眉苦臉的。”我呵呵一笑道:“怕因為這次事情,得罪了那素為謀面的大姐?”

憐月使勁的點了點頭,小手兒拽住我地衣袖不放,楚楚可憐道:“爺,要不就這麼算了。月兒以後要與大姐相處一輩子的,要是產生了什麼隔膜,豈不是糟糕?”

“呵呵。”我反手捏住了她那只柔嫩無比的小手,輕笑道:“難道爺就是那麼小氣地人?說實話,幼紅她這次管得夠寬,生氣是有些,卻不至於要如此發脾氣離開的地步。”

憐月眨巴著眼睛望著我,冥思苦想了一會,迅即眼睛一亮道:“爺是故意用此借口,離開慕容府。好避免直接卷入這場混戰之中。”

“沒錯。”我淡然笑道:“這場混戰,不止是大半個江湖和魔門會被卷進來。到了緊要關頭,官府也會插進去一腳。我若身處其中,先不說造成兩邊勢力的不均衡。就是我處理起事情來,也是縮手縮腳,多有不便。再者,今日之後,慕容府將成為各路人馬密切關注之所在。我的那些密探來來出出的也會很危險,此事事關重大,絕對不能有半點馬虎。”

“爺,您做事真是深謀遠慮。月兒佩服。”憐月這才收起愁容,展露出了笑目。

“什麼不好學,學多管家地馬屁。”我笑著隔著面紗在她俏鼻上捏了一小把,輕道:“其實我這麼做,也是有些私心的。月兒,自從我們相識以來,尚未好好獨處過一段日子。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過過二人世界。將來回了家,恐怕就沒有這麼多機會了。”

憐月聽得我柔情話兒,嬌軀頓柔軟起來,幸福的偎依在我身旁,低語道:“月兒不在乎,月兒只要每天都能看見爺。就心滿意足了。”

“傻丫頭,其實我還有一個理由。想不想聽?”我輕笑。

“爺,月兒已經猜出來了。”憐月眸子中有些縹緲,輕道:“雖然爺不願意說,但是月兒知道。爺家中地勢力一定非常大,在大吳帝國有著非常高的地位。月兒自知出身自污泥,身份卑微。爺今天這麼一鬧騰,是想告訴家裡,爺對月兒是很重視的。也等於是間接在捧高月兒的地位,好讓大家不至於對月兒有偏見。”

“剛丫頭真是古靈精怪。”我正色道:“沒錯,原本我以為,幼紅會對姐妹們一視同仁的。不過,從這次事件來看。恐怕與我想的有些出入。你的身份,讓她有些顧忌。這點很不應該。所以,我借此事敲打一番,日後你進了門。才不至於受冷落。”

“爺,您能為月兒這麼著想考慮。”月兒微微激動道:“月兒就算立刻死去,也毫無怨言了。”

“別動不動就說死不死的。”我低聲責備了一句,迅即又展露笑顏道:“只要今趟回去,給我好好準備幾個精制的小菜。我就心滿意足了。”

“爺您會不會釣魚?”憐月嬌笑道:“榭前那池小魚塘中可有不少魚兒,爺去釣。而月兒則專門做魚?”

釣魚?我不由得有些心向往之,小時候釣魚摸魚,那是長幹地事情。長大了忙工作,也沒個時間再去釣魚了。後來來到了大吳後,更是想不起來釣魚這麼一回事兒。今天被月兒這麼一提及,手也不禁痒痒起來。

“這感情有趣。”我笑了起來,敲打著車廂喊道:“多管家,加快速度,限你一柱香內到達藕塘榭。”

“一柱香?”小多子驚叫了起來:“偶的爺啊,這才剛到城外來著。”

“少廢話,要是辦不到。”我嘿嘿邪笑道:“今晚就讓你和旺財一起睡。”

“大家讓讓,馬車不長眼睛啊。”小多子竭力嘶叫起來:“馬兒瘋了,大家小心啊。”話雖如此喊,然而啪啪的鞭子聲不斷響起。

果然,人類的潛力是無限的。在龐大的壓力下,小多子竟然也能幹出了極品飛車之概念。雖然甫一到藕塘榭,那家伙就開始趴在馬車旁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我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開,讓他立即滾回慕容府去。好好將今日之事,夸大數十倍的宣楊一番。好讓慕容白那小子,絕對不敢前來捋我虎須。

而憐月,則回到了院子內。給我找來一套釣魚器具,鄭重其事道:“爺,今晚我們兩個的伙食。就全在您身上了?”

“放心吧,憑爺的魅力。那些魚兒還不眨巴眨巴的主動上鉤啊?”我瞇著眼睛笑道:“就跟咱月兒一樣。”

月兒大窘,立即逃開道:“月兒先去燒些開水。”

惹得我開心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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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上)



“魚啊,魚啊。”我苦著臉,不斷的禱告道:“快些上鉤吧。你家老爺快要被餓死了。”

“爺,魚釣上來了麼?”憐月在院子內探出頭來,嬌聲懦氣喊道:“我練飯都燒好了,就等著爺的魚兒呢。”

“馬上就好。”我強打起精神回了一句,心中卻暗罵不止:“娘的,這些魚兒怎麼這麼賊?”以我皇品級別功力,自然能知曉池中每一條魚的行蹤,我每次都把桿拋在了魚最密集的地方。然見鬼的是,那些魚根本就不甩我,兀自逍遙自在的在魚餌旁遊來遊去,連正眼也不瞧魚餌一眼。

“爺,您不是說憑您的魅力。”憐月在遠處笑得跟只狐貍精似的:“那些魚兒就會自個兒上鉤麼?”

我大為尷尬,都它釣了一個小時了,連一條魚都沒上鉤呢。看樣子不使出絕招,是不行的了?

我嘿嘿輕笑著,渾厚的功力悄悄運轉起來,順著魚竿一路向下攀去。直直到了魚鉤所在,一條魚兒剛經過魚餌旁,嘴巴正一張一合喝著水。我神念立即一動,魚鉤嗖的一聲,直鑽入魚嘴。

我奮力揮桿,一條數斤重的大鯉魚便被我甩上了岸邊。在枯草堆裡不住的蹦噠。恰好這一幕被憐月看在眼裡,驚異地叫道:“不可能,這些魚是不會吃我給的魚餌的?爺您一定是作弊了。”

我差些一口氣岔過去,原來是那丫頭在整我啊。明知道給我的魚餌是魚不吃地,我偏偏傻呆呆的在這裡釣了一個時辰。若非我使出超級無敵的作弊大法,恐怕再釣一個晚上。也沒有可能釣上一條魚來。

我逮住了那條猶在活蹦亂跳的鯉魚,嘴角邪笑地走至憐月身旁:“我說憐月大小姐,剛才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看爺天生一副善相,忍不住要欺負一下?”

憐月俏眼橫飛。妙波流轉,故意輕嗔道:“誰讓爺說,月兒好像是魚兒一樣。乖乖地主動上爺地鉤了?”

“那我自個承認,我就是條魚兒,乖乖上了月兒的鉤行不行?”我瞇起了眼睛,臉上微帶著笑意。

憐月見我那副表情,自是知曉我的習慣。頓緊張起來,警惕道:“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我打著哈哈道:“哪有什麼壞主意?”我一臉正經樣子道:“去,先把魚處理一下。我可是肚子都要被餓壞了。”

憐月狐疑歸狐疑,然左看右看。卻沒有辦法從我臉上發現什麼破綻。猶豫片刻,便小心翼翼接過去,三步猛一回頭的往廚房內走去。

我連打著哈欠。伸著懶腰道:“月兒啊,爺有些乏了,先去小睡一會。等魚做好了,就來叫醒爺啊。”說著,頭也不回的往憐月的臥室走去。

我越是這樣漫不經心。毫不在乎的樣子,憐月則越是膽顫心驚。她實在想不起來,我會在什麼時間。用什麼方法來報復她?估摸著她今天在廚房做事,心神一定會時時緊繃。

憐月的閨房很簡單,朴素無華,只有簡簡單單的梳妝櫃和古舊木床幾件僅有的家具,以及一櫃子地書籍。我心下暗讚,這樣的女孩才是男人的極品。從女孩地閨房中可以看出很多東西,譬如說好慕虛榮的女子,總是會將她的閨房打扮的奢華毫貴。而天真活潑的女子,閨房中總少不了那些細零碎地物件。

從憐月閨房簡潔有序。說明她的內心世界,也如她的閨房一般,平淡素雅,幽靜淡然。此讓我對憐月地好感,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也讓我對憐月,更加了解了幾分。輕輕坐在床沿上,一股微不可聞的是少女體香味道鑽入鼻孔。不覺間心神一動,氣爽神清。好一個少女衾香猶繚繞,果真是沁人心脾,妙不可言啊。

蹬鞋臨榻,香衾及身,心下不住暗想憐月在這張床上擁被而眠之情景,不覺春意朦朧,意淫連連,片刻便沉沉睡去。

……

“爺。”憐月輕輕將我推醒,神情中帶著一絲疲憊,嬌嗔道:“您怎麼就睡了?”

我奇怪道:“我不是剛和你說過,要來睡覺的?”

憐月差些崩潰過去,她在那裡小心翼翼,緊張萬分的防備了半天。卻連我的影子也沒有見到,好不容易在極度警覺的情況下將晚膳弄好後,一會頭,卻見我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心理一下子反差太大,難怪她有些不平衡。

“那您剛才那個奇怪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憐氣鼓鼓地說道:“害得月兒莫名緊張了半天?”

“天啊,是你自己緊張的。”我大呼冤枉道:“這又關我什麼事情?莫非?”我嘴角邪笑更甚:“月兒地意思是,怪爺沒有和上次一樣,在廚房內對你實行性騷擾,以至於連飯菜也不會做了?”

“你……。”憐月頓大窘,一想起上次廚房事件,總是會臉紅耳燥,羞赧萬分。她的出色媚術,在我面前幾乎沒有了用武之地。

“唉,早知道月兒你還想來一次。那就早說嘛。”我一臉無辜,又大義凜然道:“只要你告訴爺一聲,又或者是給點點小小暗示。爺一定會滿足你這個小小要求的。”

“爺……”憐月輕一跺腳,窘迫轉身便跑:“飯菜已經做好了。”

我嘿嘿大笑:“小妮子知道爺的厲害了吧,沒有人可以在耍過爺後,還能安然無恙的。”

……

夜間,繁星似錦,月光明媚,徐徐晚風吹拂在兩人身上。我側坐在屋頂上,而憐月,則柔順的依靠在我的懷中,暇意之極。兩人衣袂飄飄飄,恍若一對神仙眷侶。

我的心,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清靜過了。在這和諧場景中,恍若與自然融為了一體,精神平靜悠然,無半點漣漪。

望著星空那輪盈月,憐月眸中漫上一片迷霧,淺聲低吟道:“或許月兒名字中也有個月字,以前總喜歡獨自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屋頂看月亮。每次注視著月亮,月兒的心總是會變得很平靜,很平靜。白天的煩惱,也會一掃而空。”

我注視著她,輕語道:“我家的月兒,其實比天上那月亮好看多了。以後啊,月兒你看星星的時候,就叫上爺。月兒看月亮,爺看月兒。”

“爺又在哄月兒了。”憐月被我哄得小小開心了一把,又輕道:“其實我第一次遇到爺的那晚。我也獨自看了月亮,不過,那天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那時候月兒就隱隱約約感覺到,月兒和爺之間,有著莫名的緣份。”

“嘿嘿,原來我家月兒,對本老爺是一見鐘情啊。”我破壞氣氛的邪笑起來:“難怪,後來追爺追得那麼積極。蓋因早就已經春心盪漾了?”

憐月輕啐捶道:“誰,誰又是春心盪漾啊?還不是爺,一直莫名其妙的對月兒騷擾。”

我撇嘴笑道:“若非我家月兒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女,換作她人,讓爺去騷擾都沒有興趣。”

“那在爺心中,月兒和小小,哪個更美一些?”憐月聽我讚她,自是有些欣喜,不禁問道。

看樣子,這丫頭自和小小鬥妍平手之後,一直耿耿於懷中。

“你和小小,那是各有千秋。”我不偏不倚道。笑話,兩人經常鬥艷才有趣,平白得益的只會是老子而已。

果然,憐月聽得我話後,兀自不服氣。當下施展起高等媚術來,輕顰展顏,妙波勾人道:“爺,今夜月色朦朧。不若月兒給爺舞上一曲,請爺品評一下。”

“月兒舞曲,自是喜歡。”我苦著臉道:“可惜你家老爺只會聽曲子,不會任何樂器。”

“啊?”憐月訝然之。

在大吳士子高閥中人,若是不會上一兩件樂器,簡直就像是文盲一般,走在路上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難怪憐月見我身份尊貴,卻連一件樂器也不會感到驚訝。

娘的,不會樂器,老子吼兩嗓子還是可以的。我厚著臉皮道:“不若我來唱首歌,月兒給爺來一段劍舞吧。”

憐月又訝然道:“爺竟然會唱歌?”

難怪她驚訝,這年頭,唱歌都是歌姬從事的行當。我堂堂一大男人,還是有身份的人,竟然會唱歌。

我沒有理她驚訝的表情,先是整理了一下心中的歌詞。隨即緩緩唱了起來,先是有些生疏,然越唱越是熟悉流暢。

而憐月的表情,從開始的驚訝,逐漸轉為敬佩,再至沉迷。而嬌軀,也不覺隨著我的歌聲而緩緩舞動起來。

我復又唱道:“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胸中豪邁之氣昂然而起,仿佛在下一瞬間,已經持劍傲然立在沙場之中,橫眉冷對百萬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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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中)



憐月向來喜穿白裝,在一襲雪白長裙下,婀娜嬌軀隨著我的歌聲,或輕舞曼姿,或又鏗鏘颯爽。一剛一柔一顰一妍之間,娥眉亦隨之或若柔情似水,亦或若不讓須眉般剛毅英姿。美妙的舞姿,讓人看得心旗搖曳,驚讚不已。

我驚訝於憐月之天份之高,我才唱得第二遍,她便能將舞姿完全融入音樂之意境中。要說我唱歌,那絕對是一破籮嗓子,然畢竟因為特喜歡這首柔情萬丈,卻又熱血沸騰之好歌。曾在中好好練習過了幾百把。然而憐月,竟然能夠在第二遍的時候,就完全將我的光芒蓋住,實在讓我心下暗中佩服。

唱到豪邁之處。心中壓抑不住興奮之情,“錚”的一聲,“忘言”如龍吟般出鞘,揉身飄至憐月身側,邊唱,邊隨著節奏舞起了劍。

憐月見我耍劍,更是來了興致,妙曼的身段在我面前不斷的盤旋輕舞。時而湊近媚眼橫飛,勾得人欲望驟然而起。然想上去輕攬相擁時,卻又靈巧得旋身躲開,神情驟然冰冷若霜,拒人於千裡之外。讓人猶如猛的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動顫不已。讓人心灰意冷之時,其又忽而若離若近起來,妙波流轉之中,似拒還迎之意被表達的淋漓盡致。讓人欲罷不能,心扉中麻痒難忍,恨不能立即上前,將其妙軀揉在懷中,狠狠地肆虐一番。

我苦笑不已,憐月竟然能借情借意。將媚術發揮之到如此地步。實在讓我心生感慨。月色朦朧之間,曼舞的憐月恍若仙女下凡一般,是如此的光彩奪目。

須臾之間,那股子息息滅滅的欲望。霎那間膨帳了起來。我眸子中噴著熱火,低聲輕吼一聲,粗暴地一把將憐月攬入懷中。呼吸急促不止。

偏生那妮子把我勾成這樣尚不滿足,半拒半迎躺在我懷中,妙眸中道不盡的輕怨哀愁,小嘴兒微微嘟起,似在責怪於我,這模樣卻偏又更撩人心神。

“爺……。”憐月嬌憐楚楚,怯怯懦懦低語輕顫道:“-囡兒有些害怕。”我見猶憐的可人模樣,展露無疑。

天啊。這魔女用一句話兒,徹底將我欲望點燃。我喘著重氣,若頭野獸一般。死死的抓住眼前嬌弱地獵物。一手狠狠蓋住了憐月那惹人垂涎之豐乳,另一手更是直攻那彈性十足的小俏臀兒。

嚶嚀。憐月那魔女突然遭我

上下齊攻,頓忍不住微微輕吟了一聲,柔娜輕顫,更是惹人輕欲。不待她出言反抗。我嘴唇封住她櫻桃般惹火紅唇,舌尖抵開她仍舊在頑劣抵抗的牙齒,揮軍直上。將其那三寸丁香卷住,貪婪的吸吮那芳鬱清甜的少女香津。

“嗚嗚……。”憐月有口不能言,只能嗚嗚以抗議。小手兒不痛不痒的輕捶著我健壯的胸膛。可憐的憐月,如今在我強壯的臂彎之下,猶如一只待宰的小兔兒一般地柔弱無助,任由我肆意玩弄。

舌尖翻動,繼而轉攻向憐月已經潮紅的耳朵旁。憐月雖則身懷媚術,然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真槍實刀過。哪裡能夠抵抗住我這個床第間地老手。不片刻,便在我幾處齊攻之下。嬌喘吟吟,嚀嚶不止。

驀然,我停止了狂暴的進攻。轉而湊到她耳畔輕聲低語道:“月兒,是否願意為爺。放棄聖女的身份?”要知道,魔門之中,聖女是必須保持處女身份的。若主動放棄了聖女身份,就等同於是反叛了整個魔門。

憐月雙頰嫣紅,緊緊閉著眸子不敢看我。貝齒輕咬著櫻唇,糜聲道:“爺,月兒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請,請爺好好的疼惜月兒。”

我心中大感滿足,有憐月這種絕世女子地垂青。夫復何求?不過,我仍舊不忘記調笑一番道:“此事萬一宣楊出去,恐怕整個蘇州的男人,都排著隊來找爺拼命。爺家上有老人要瞻養,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實在不敢冒這個險啊。”

“爺。”憐月輕跺一嬌,羞赧地嬌嗔道:“哪有爺這樣壞的,在這個時候還來取笑人家!”

“這樣吧。”我故作沉吟道:“若是月兒求爺幹你,這樣爺的生命安全,就得了不少保障。”這句話兒,這才將我的狼心暴露了出來。

憐月恨得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芳心大亂,嗔叱道:“爺您休想,月兒哪有那麼不要臉?讓,讓月兒主,主動求爺……。”

說著,又是一口。那個幹字,憐月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來著。

我嘿嘿淫笑不止:“一會兒,有你求爺的時候。”

“絕……。”

憐月話未說出口,便被我一把攬起橫扛在肩膀上。飄身從房頂而下,直闖入了她的閨房之中。若羔羊一般,將她扔在了床上,猛撲而上。將其雙手牢牢按住。

要說在床上調情兒的功夫,我可是一等一的高手。然靠這等外門功夫,頂多就是將憐月弄得春潮泛濫,意亂情迷。然那種羞赧到極至的話兒,這小妮子始終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貝齒咬著嘴唇,不肯說出來。

當下,我便將內息流轉起來。如今地《御女心經,已經被我修習至大成境界。十指在憐月那婀娜嬌軀上輕輕拂過。憐月頓若遭到了電擊一般,渾身一陣劇烈顫動。訝然睜開飽含春意的雙眸望向我。

“嘿嘿。”我邪笑不止:“御女心經乃是天下間最奇妙的術法,休說那些淫娃盪婦受不了。就連天生石女,都能讓她蓬門大開迎君來。”說著,十指在憐月身上各敏感地帶劃過。

幾次交鋒後,憐月身上數個格外敏感點早就被我掌握的一清二楚。加之御女心經特殊的功效,憐月在霎那間便沉淪進了淫糜欲海之中。之前猶存的最後一絲清明,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美妙的嬌軀,若蛇般扭動,不斷對我調情手段迎合。

我輕輕捏住了憐月那只天生完美無瑕的三寸金蓮,我這一生中,所遇美女不可謂不多。然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讓我痴迷,讓我心神怦動的玉足。雙指一拈,將其紗襪剝去,那雙蔥蔥白嫩的小腳呈現在我眼前,若嬰孩般晶瑩剔透。

“爺,不要……。”憐月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這雙天下無雙的玉足了。如今只是被我輕輕握在手中,就已經輕顫抖動了。憐月粉頰已經興奮至呈半透明色,迷離地顫呼道:“爺,那裡臟的。千萬不要……。”

我哪裡肯理她,只要握著她那雙小腳。我的欲望早就如排山倒海般降臨,根本控制不住的,舌尖在她腳心中舔過。

“啊……!”憐月頓如蝦米一般,弓起了身子。而那晶瑩蔥趾,亦因為刺激而悉數張開,宛若蘭花盛開一般,讓我心旗搖曳不止。隨即一口將其玉趾含入口中,舌尖卷住。口齒不清的嗚嗚道:“月兒,感覺怎麼樣?”

“爺……您就要了月兒吧。”憐月幾乎毫無意識的喊道,劇烈的羞恥感在一瞬間幾乎將她擊潰。之前尚能勉強壓抑的春意,如洪堤決裂一樣,洶湧而至。

我強壓住立即上了她的欲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吸著氣緩緩道:“還記得,我與你說過什麼麼?”

“爺……求,求您,求您……。”憐月眼角噙著淚水,輕泣道:“月兒說,說不出口。爺,求您饒了月兒吧。”

“既然這樣,那爺也沒有辦法。”我毫不憐惜的,繼續玩弄著她的玉趾,輕輕調笑道:“月兒的玉足,今天好像還沒有洗過。好像有些異味哦。”

我這輕輕一句,完全擊中了憐月的軟肋。她始終處於極端的羞澀感中,就是因為今天玉足不幹淨。在她的心目中,我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愛的人。她潛意識中,一直想以自己最完美一面留給自己的心上人。如今,尚未洗過的小腳在心上人手中把玩,甚至是舔舐。豈能不令她又驚又怕又羞?

我就是利用她這種心理因素,給了她最後重重一擊。憐月聽得我那句話,那種完美存在感

消失殆盡,仿佛以為到了世界末日了一般,淚水再也止不住洶湧而出,泣聲不止。

我見目的已經達成,這才輕輕的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溫柔的將她眼角淚水含去,低聲道:“傻丫頭,哭什麼?”

“爺,您會嫌棄月兒麼?”憐月邊輕輕抽泣,邊眼巴巴地可憐楚楚望著我。

“嫌棄什麼?嫌棄我家月兒才藝雙絕?還是嫌棄我家月兒貌若天仙?”我輕笑道。

聽到我這句話,憐月才稍稍止住了泣聲,遂又小心翼翼道:“剛才爺不是說……。”

“小笨蛋。”我笑著捏住了她的俏鼻子道:“那是爺在故意騙你的。在爺心目中,月兒是最完美的存在。爺最喜歡的,就是月兒你那一對天下無雙的玉足。”

憐月從大悲到大喜,竟情不自禁地牢牢將我擁住。那雙美妙的眸子中,春意昂然地望著我,輕輕說道:“爺,請你幹了月兒吧。”

聽得她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我自信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毛細孔都感到一陣舒爽,飄然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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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下)



月色朦朧,紅幔隨風輕舞,榻旁燭光妖艷地舞動。良久之後,憐月嬌喘未息地依偎在我懷中,兩行清淚掛在那完美無暇的素面上,表情似泣還喜。

我大感滿足的玩弄著她那雙玉足,輕輕撫著她那光潔如玉的後背,輕笑道:“月兒似乎在後悔,要不為何會哭泣?”

“爺,奴家不依啊。”憐月在我胸口輕捶一下,止住泣聲嬌道:“爺您明明知道月兒的心思,卻在這個時候還要來調笑月兒。”

我卻一本正經,故作疑惑道:“本老爺又非月兒肚子裡的蛔虫,怎麼能知道月兒的心思?”

月兒氣極,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氣鼓鼓道:“平常看你倒是滿機靈的,奴家想什麼都瞞不過你。偏偏到這個時候,卻又來裝聾作啞。哎,看來奴家真是所托非人。”

我奸笑起來:“有個方法,倒是能讓本老爺知曉月兒在想什麼?”我猛的翻身而上,邪笑道:“那就是本老爺變成條蛔虫,鑽進月兒的肚子裡。那樣月兒想些什麼,本老爺就會一清二楚了。”

“啊……還來?”憐月立即輕呼起來,顫道:“您就饒了月兒吧……。”

……

次日清晨,甫一醒來。便見到憐月一身淡雅素裝,端著盆水向我走來,只是雙腿之間,明顯因為昨日戰鬥過於激烈,以至於行動不甚方便。

憐月見我賊笑瞇瞇的盯著她羞處不放。頓又臉紅耳赤起來。只得趕緊轉移注意力,碎步走至身旁,低語道:“爺,奴家伺候您盥洗。”

心中頓感幸福。任由得她用那笨拙的手法,幫我淨臉洗手。閉目喃喃道:“月兒,你堂堂聖門身份尊貴的聖女。如今幹這等伺候人地活,心中不覺得委屈麼?”

憐月柔聲輕道:“月兒跟了爺,只覺得好幸福。從未想過什麼委屈。再說了,從昨夜開始,月兒再非是什麼聖女,月兒只是爺的一房妻妾。伺候爺,月兒也是心甘情願來著。”

我笑著摸了摸她那光潔如玉的俏臉,惹得她一陣嬌紅之色。遂即又正色道:“月兒你既然這麼想,爺也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爺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憐月欣喜。輕柔地偎依在我懷中,用那江南人特有地甜糯嗓音輕顫道:“月兒得爺如此厚愛,此生足矣。”

兩人不禁又纏綿悱惻了一番,依依相偎,享受著安詳的平靜時光。良久之後。月兒才輕聲問道:“爺,昨日在慕容府,聽您說要讓月兒做什麼來著?”

我睜開眼睛。注視著憐月那雙清澈的眸子,淡淡道:“月兒,你也知道。爺早已經設置好了一個圈套,讓聖,不,讓魔門乖乖地鑽進來。”憐月已經算是脫離了魔門,我說話間已經無須再顧慮什麼,頓了頓又道:“月兒,你如此冰雪聰明。應當知道如何做了吧?”

憐月良久未語。輕嘆一聲道:“爺,非是月兒不想幫您。只是聖門對月兒,既又救命之恩,又有養育之恩。月兒冒此大不違,私自脫離聖門,心中已經很愧疚了。如今要讓月兒再徹底地出賣聖門,這,這叫月兒如何……。”

我眉頭皺了起來,臉色亦有些陰晴不定。憐月見我臉色如此難堪,情知惹怒了我,急忙跪拜在我面前,抱著我的大腿泣道:“爺,聖門雖然助紂為虐。然對月兒來說,卻如同再生父母,這叫月兒如何忍心……。月兒鬥膽,懇請爺放聖門一把,勿趕盡殺絕。”

“哼。”我滿面怒容的站起身來,拂衣而起道:“魔門如此投遞賣國,月兒你竟然還要為他們說好話。你真是讓我好失望。”說著,就要往外面走去。

憐月這才知曉,這次是讓我真的動怒了。忙不迭從身後抱住了我,驚聲顫道:“爺,月兒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走。月兒,月兒聽您的就是。”

我止住了腳步,緩緩回頭,輕輕摟住她因害怕而劇顫不已的嬌軀。聲音轉柔道:“月兒,非是爺不想依你。魔門對我大吳來講,可是個心腹大患。如由它做內應,再加上大吳周圍那群虎視眈眈的群狼,只要大吳稍一鬆懈,就是個群而攻之的局面。到時候中原大地戰火動亂,百姓流離失所,更是會造成千千萬萬地流浪孤兒,這,這叫我如何忍心。”

“爺,您不要說了。”憐月悲泣不止道:“是月兒太自私了,月兒從未想過這些。”

“罷了

,此次也無須你做內應了。”我輕嘆了一聲,搖了搖頭道:“你就乖乖的待在藕塘榭,魔門之事,爺自會處理。”

“爺,月兒突然想到了個法子。”憐月臉色突然轉憂為喜:“為何不策反聖門,讓聖門為爺所用。如此,即可以達到爺的目地,又可以讓聖門免於毀滅。”

策反魔門,我倒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魔門向來桀驁不馴,恐怕不易辦到。

見我沉吟不已,憐月知曉我心有所鬆動,忙又道:“月兒願意在此事上,有所出力。沈門主在近日內,將會抵達蘇州,若不讓月兒先與他接觸一番。”

我眉頭微皺起,心中估算著其中的厲害得失起來。此次策反,若是成功自是皆大歡喜,若是失敗,恐怕會打草驚蛇,多日來的布置將付諸東流。若在平常,這個險我是絕對不會去冒的。只是看著憐月那雙期待的眸子,心中不由得一軟。便點了點頭。

憐月頓時欣喜異常,歡呼雀躍,如同小孩子一般。我有個前輩皇帝,為了搏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結果丟掉了整個國家。想到此處,我只有暗自苦笑,莫要被我攤上個第二名才是。

不過咱也不是泛泛之輩,心念一轉,便已經有了萬全之策。遂不動聲色,臉上卻是一片憂愁之色。剛開心到一半地憐月,見我貌似擔憂,遂即便安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問道:“爺……莫非有什麼為難之事?”

我立即將愁容掃盡,一臉笑嘻嘻,將她輕摟在懷中,道:“沒有的事情,月兒你無須擔心。爺一切自有主張。”

憐月哪裡肯信,以她的冰雪聰明之資,自是看得出來,我在這件事情上是多麼地為難。心中頓是又喜又憂。喜得是在我心中,她佔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憂的是,怕真的惹出什麼大麻煩。

我看她臉色變幻不定,心中所想又怎麼瞞得過我這個老狐貍。不免心中暗有得色,遂也不動聲色,故意摸著肚子道:“哎呀,爺好餓了。”

憐月旋道:“月兒這就去煮早餐。”

我一把攬住了她,賊笑嘻嘻道:“月兒莫急,爺說的此餓非彼餓。”

憐月聞言,頓是俏臉飛紅,柔弱無骨的依在我懷中,羞赧的輕啐道:“爺,月兒從未見過您這種荒淫無道之人。昨夜您,您都要了月兒三次了。大清早的,怎麼的又……”

“荒淫無道麼?”我嘿嘿奸笑道:“昨夜那只是開胃小菜而已,爺今日要月兒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地荒淫無道。”說著,不懷好意的湊到她耳畔,輕聲細語喃喃了一番。

憐月那晶瑩剔透的玉頸上,頓潮紅一片,輕跺腳不依道:“爺,這種荒淫事情,您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嘴角邪笑不已:“想那妙心小尼姑,可是你的死對頭。也就是現在,能有機會整她一把。到時候你們齊齊過了門,你可沒這個機會了。”我這個荒淫的提議,據我估計,憐月最終還是會答應的。怎麼說,我今天也是為了她為難了一大把。即便她不感恩戴德,為了心中那絲愧疚,怎麼也會補償我一番。

果然,憐月羞澀的半晌,終於點了點頭。然而一想到此事的荒淫絕倫,便又渾身一陣燥熱。

“爺您又是怎麼知道,妙心妹妹馬上會來藕塘榭?”憐月妮子羞紅著臉,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如今我武功大進,進入皇品境界後,神識方面更是夸張的離譜。早在妙心那小妮子進入藕塘榭外裡許處,我就已經有所察覺了。不過,由於妙心那妮子有些猶豫不定,至現在還在很遠的地方徘徊不定。

當然,我是不會將此事透露出來的。便賊笑的分析道:“昨夜你我兩人雙雙私奔,妙心她心中定是不寧。今日是一定會來查看一番的。”

憐月嬌羞不依道:“誰,誰與您私奔來著。”

“噓,禁聲,那丫頭來了。”我興奮的搓著雙手道:“爺先藏起來,接下來看你的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脂瓷瓶,塞進了她的手中。妙心那丫頭,猶豫了半晌,終於下定決心前來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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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上)



憐月見我隨身帶著著實有些哭笑不得,神色怪異的望著我。

“呃……。”我大意露了馬腳,尷尬的賊笑兩聲道:“都是小小那丫頭不好拉,說什麼帶在身上,有備無患。”我急忙將黑鍋扔到了不在現場的小小身上,又情知越解釋越亂,向憐月打了個手勢後,迅即一個閃身躲藏了起來。

果不片刻,榭外傳來妙心嬌柔的聲音:“憐月姐姐在家麼?”

憐月略有猶豫的望了望我藏身之處,卻被我回了一個手勢。憐月這才無可奈何的舒了口氣,整了整心神回聲道:“外面是妙心妹妹麼?”說著,親身迎了上去。

不晌,兩女便親親熱熱的挽著手臂,一同走了進來。只見得憐月略懷歉意道:“妹妹,姐姐這裡簡陋的很,沒什麼好招待的,還望妹妹見諒。”

望著妙心,我心下暗讚不已。這小尼姑今日竟然脫去了一身土氣的僧袍,換上了上次幫她購買的那一套楓色長裙,憐步款款間,搖曳生姿,凹凸有致,妙不可言。更加讓我意外驚喜的是,素面上巧施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白裡透紅,水嫩俊俏。配合著那一顆清秀另類的光頭,著實讓我心動不已。在我的觀點中,女人成天素面朝天,固然有其淡雅一面。然真正懂得裝扮自己的女人,才是男人真正心動的尤物。妙心如此打扮,端得是和我口味。

妙心甫一進來,便偷偷的四下掃視了一番。遂答道:“姐姐您毋須客氣,妹妹只是聽說姐姐昨日受了點委屈。所以今日前來探望下姐姐,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地麼。”說完這句話,妙心自己也臉紅了起來。

我躲在暗處。心下狂笑不已,出家人不打誆語。但如今妙心這妮子禪心鬆動,為了我竟然睜眼說瞎話。不過,卻也讓我得意了一番,靜禪齋可謂是天下最神秘的組織了,就連少林武當,都遜色其三分。如今她們得意的傳人,竟然被我擄走了芳心。要是那幫老尼姑知道了此事,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只是,妙心那丫頭的謊話說地實在蹩腳。看來今後要好好磨練一番才是。

憐月涉世比妙心稍深,自是一眼就看透了妙心那小尼姑的心思,心中好笑之余。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片愁容。輕嘆道:“妹妹毋須掛懷,都怪月兒命苦,沒有妹妹你這樣的好出身。”

“姐姐,相信吳公子會幫你主持公道的。”妙心又偷偷四處找了一番,道:“慕容府內已經鬧得沸沸揚楊了。說吳公子為了姐姐,和家中鬧翻了。”

“先不說這些話了。”憐月巧妙的轉移了她的話題,將她試探的話兒擋了回去。輕笑道:“妹妹既然來了。不若先嘗嘗月兒親手煮的茶吧。”

妙心雖則因為不見我的蹤影而有些焦急,然此時卻又不好明問,只要隨波逐流道:“那就多謝姐姐了。”

我見終於進入了角色,暗下興奮不已。憐月和妙心,兩人那是大大的不同。憐月因為自幼修習魔門地秘法,舉手投足見,從有一股子媚態,讓人望之聞之,便不由得心旗搖曳。然其一到了床上。卻是拘束的很,昨夜雖然纏綿了半夜,這丫頭卻始終放不開,那些魔門秘法,給她白白浪費了。所以今天我才導演了這麼一出。

說到妙心,卻又是一番滋味。這小尼姑從小皈依佛門,熏陶良久,自是寶相莊嚴,令人不敢褻瀆。然一旦春心盪漾起來,卻又大膽的令人咋舌。前夜在香車上火辣地那一幕,到今天還讓我幾乎認為是錯覺。

趁著憐月離開這個空檔,我在暗中又細細觀察了其一番。見其雖則有些急促,卻仍舊是一番神聖不可侵犯之模樣。

待不片刻,只見得憐月一臉笑意,手捧香茗款款步進。妙心見狀,起身迎上,謙遜道:“姐姐,您太客氣了。”

“妹妹說的是哪裡話。”憐月輕露笑妍:“妹妹是我請都請不來的客人,粗茶一展,略表寸心。”

兩人客套了一番,妙心端起香茗,細細品嘗了一番,出言讚道:“只有姐姐這等妙手素心之雅人,才能炮制出如此清淡雅致的茶。吳公子得姐姐之青睞,實在是三生修來的服氣。”

“妹妹才是妙人兒,清秀可人,猶似那不食人間煙火地仙子。爺對妹妹,那可是念念不忘。”憐月幽怨的朝我這邊白了一眼,似是在埋怨我出的餿主意。

我在旁聽地,心中暗暗好笑。眼前這兩個女人,原本應該是注定了的生死之敵。如今卻是因為我的緣故,不得不安安分分的坐在一起,互相吹捧。想及此處,不免又是一陣得意。

我給的那藥,可是公孫羽那小子給我調制的絕密配方。催情生欲那是自不必說,另則能使女子酥骨軟肌,渾身無力。更加奇妙的是,服用此藥的女子,只待得情動時,渾身便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媚香,旁人不管男女,只要聞到。就會春情勃發,無一例外。即便是我,在初次嘗試此藥時,運行了百八十遍清心決也毫無用處。

這點,憐月自是不曉得。她地心思我如何猜不出來,她以為我給她的只是尋常媚藥,充其量不過是藥效明顯了些。恐怕打算待得妙心一著道兒,就直接扔給我處理,她會直接閃人。

兩女繼續扯了會兒閑篇,妙心臉皮子薄,本來是想前來打聽我的消息。只是每次側面點到的時候,憐月便巧妙的將話題轉移開來。待得片刻,妙心只覺得渾身開始燥熱起來,雙頰上也不自覺地羞紅驟

驟起。雖不知道怎麼回事,卻也知曉離開為上策,遂立即起身準備告辭。

憐月見狀,便也款款起身,若有若無的皺了皺眉頭,輕聲自語道:“爺他就說出去一小會散步,應該快要回來了吧?啊,妹妹你要走,那月兒就送你一送吧。”

妙心聽得了前半句,哪裡肯就這麼走了。咬了咬牙,羞紅著俏臉喃喃道:“姐姐,我有點乏,就再多坐一會吧。”

只坐得半會兒,妙心便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眸子一片水汪汪,眼角亦是時不時閃過一絲春意。嬌軀也是情不自禁得微微扭動起來,尤其是雙腿,下意識的互相交錯起來。

“妹妹,我看你臉頰泛紅。莫非是受了風寒?”憐月故作好心,湊了上去,素手在妙心額頭上輕輕一按,遂即又有意無意的將素指在妙心素胸前劃過。

“嚀。”

妙心本就處在了臨界狀態下,被憐月這麼一撩撥。猶如一堆幹柴,被丟上了一顆火種般。情欲在霎那間燃燒了起來

“吳,吳公子。”妙心迷迷糊糊間,錯將憐月當成了我,嬌軀一軟,竟倒在了憐月懷中。憐月臉頓時緋紅,急急對我暗中藏身之處,頻頻飛眼。示意我前來接手。

我見到好戲即將開演,哪裡肯依她,只當沒看見,老神在在。說實話,我今日尋演這麼一出,泰半原因是為了憐月那妮子。這妮子空有一身天下無雙的極品媚術,卻在床第之間,偏偏放不開來,是該好好調教調教了。

妙心的媚藥一發作,身上媚香便若有若無的飄散起來。六識格外敏銳的我,已經能嗅到那絲甜膩的香味了,讓我精神為之一振,血脈迅速膨帳起來。急連運兩遍清心訣,總算將那股驟然而起的欲念強壓了下去。暗忖不已,這公孫羽密制的媚藥,果然霸道之極。幸虧我神功大成,才能堪堪抵御的住。若換了前幾天,怕是難過此關。

我距離如此遠,還受到了影響。更況論與妙心親密接觸的憐月丫頭了。果不其然,那丫頭受到媚香的影響,雙頰至粉頸處,已經隱約可見潮紅之色,呼吸之聲,亦漸漸厚重了起來。雙眸的神採,也逐漸渙散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春意,一絲庸懶。

“吳公子,吳公子。”在媚藥的影響下,妙心已經開始意亂情迷,錯將眼前的妙心當作了我。一臉神情幸福的偎依在其懷中。

那兩聲甜膩膩的嬌呼,徹底將憐月最後一絲清明擊碎。只聽得她眼神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輕輕挑起妙心粉顎,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小妙人兒,喚爺有何貴幹?”

我暗中叫好,親親小月兒,終於開始投入我指派給她的腳色了,心下竊笑不已,好戲終於要開鑼了。

“吳,吳公子。”妙心雖是意亂,神識不清,卻還是為剛才那句調戲話兒一陣嬌羞,赧然別過頭去,鳳眸輕輕閉上,諾諾道:“心,心兒突然覺得好熱,好難受。”

“不若爺來替你涼快涼快吧。”憐月羞紅著臉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竟然努起朱唇,輕輕印在了妙心那俏麗的光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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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中)



“嚀,嚶。”兩女大遭刺激,齊齊膩聲嬌呼了起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突然遭這麼一激靈之感,突的妙心竟然一陣清醒了起來。

雖然那種清醒只有短短的一瞬間,然妙心卻已經發覺了不對勁。迅即嬌叱沉聲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

佛聲嘹亮沉穩,似是在那一瞬間,將人凡心種種,洗滌幹淨。迅即,妙心又盤腿而坐,露寶相莊嚴般,喃喃念起了清心咒。

如此一來,就連幹擾憐月的那股媚香,也被驅逐。

我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妙心那小尼姑,竟然還有這一套。靜禪齋屹立江湖千年不倒,其功法果然不可小覷。

豈料,妙心這一運功。開始沒完沒了起來,開始大半個時辰,我還耐著性子躲在暗處查看。然越見越不對勁,妙心這妮子,渾身周圍,竟然有數道七彩流光緩緩圍繞著她運轉,而那副嬌麗可愛的俏臉上,更是流轉著一層淡淡的光芒。莊嚴之威,令人不敢褻瀆。

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索性顯身在一旁翹起了二郎腿坐下。憐月那妮子身上的媚香,也被驅逐的幹幹淨淨。此刻正赧著臉,狠狠的瞪了我一下,似是在責怪我將她也一起算計了進去。

我尷尬的嘿嘿一笑,誕臉厚皮的將這俏妞兒摟入懷中,手嘴並用,狠狠地肆虐了一番。媚藥雖說已經驅除。然剛才被藥物撩撥的起來的火,卻只是暫時熄滅而已。如今芳心大亂地地憐月,又豈是我的對手?不多會兒,便被我弄得鬢釵橫飛。衣衫凌亂,賴在我懷中嬌聲討饒不已,若蘭吹息,體香襲人,倒也讓我著實心旗搖曳了一番。

悠閑的品著香茗,半閉著目享受著魔門獨特地按摩手法。更讓我精神抖擻的是,憐月那小魔女,竟然卷起了一屢秀發,輕輕塞進我地耳孔裡,緩緩旋轉起來。讓我渾身激靈的同時。大叫爽快。

有美女相伴,時間倒也過得飛快。晌午剛過,妙心便已經收了功。好一會兒,其緊逼的鳳眸才緩緩睜開。

“吳公子,憐月姐姐。”妙心素口輕張,平靜地喚道。

我微訝然,原本以為妙心運功妥當後。會追究一番。豈料,她的雙眸看起來是如此的純淨脫俗,俏立在我面前。出塵逸仙,幾乎讓我找不出半絲人間煙火。



恭喜心兒踏上大道,假以時日,必能榮登仙道。”我出言讚道,想不到剛才那件事情,卻使得妙心無意間境界大進。

“吳公子過譽了。”妙心輕輕施禮道:“妙心不過是偶窺天道,即便是比吳公子,還差很遠很遠。”

她這話說的沒錯,以她的功力。頂多是剛剛突破王品級別。戰鬥力與我相差很多。然而,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卻讓我皺眉不已。嘴上叫得客客氣氣,語氣也是甜甜美美,絲毫不覺得冰冷,然卻讓我覺得其距離我卻變得好遠。就好像,在一瞬間,妙心失去了全部的感情一般。

憐月也似聽出了不對,尷尬道:“妹妹莫非是在生爺的氣?其實這事情是月兒覺得好玩,想和妹妹開開玩笑而已。一點也不關爺地事情。”

妙心未語,蓮步款上,俏首微探,朱唇輕輕在印上了憐月之紅唇。

兩美相吻,這是任何男人見到都會血脈膨帳的。然我卻覺得心中一片冰涼。妙心在笑,笑得是那樣的清澈,沒有半絲欲念。

“多虧姐姐之助,心兒終於有機會晉升至鏡心境界。據我齋內典籍記載,只要成功進入鏡心境界,只要回齋靜修。便能羽化成仙,榮登天道。千年以來,心兒應當是第三個進入鏡心境界得弟子。”妙心淡然平靜道。

憐月摸了摸被妙心吻得羞紅地臉,不解的喃喃道:“莫非,心兒妹妹你想回靜禪齋閉關了?”

妙心這才淡淡的望了我一眼,檀口輕吐道:“正是如此,根據靜禪齋千年來的規定,任何弟子只要達到鏡心境界,則必須立即回道齋內閉關。”妙心頓了下,又道:“姐姐,希望你和吳公子恩恩愛愛。白頭偕老。”說著,眼神中突得又閃過一絲異樣神採,毫無人間煙氣的臉上,一抹紅暈一閃而逝。只見得她立即轉身又道:“吳公子,姐姐,後會有期了。”

話音剛落,妙心便飛身向外飄去,楓色長裙隨風飄盪,極是優美。

我一雙拳頭,握得鐵緊,骨骼之間咯咯直響。不用看,臉色亦是鐵青難看。

“爺……,我看妙心妹妹也是逼於門規限制,”憐月情知我火極,不免小心翼翼地輕聲喚道:“要不月兒去將心兒妹妹叫回來。”

“呵呵。”我收怒反笑,雙眉一軒,背負著雙手,傲然挺胸慢慢踱步到窗前,望著那廣袤無垠的天空,淡然道:“沒有任何人,能搶走屬於我的女人。哪怕是老天,亦不能。”

“爺,您打算……?”憐月輕聲喃喃道。

我低聲沉語道:“月兒,沈驚天那邊,就全靠你安排了。”說完這話,我陰沉道:“至於那靜禪齋,爺這次要好好地去會會她們。”

憐月在這種時候,自是不敢在這個時候拗我,恭恭敬敬的應了下來。

……

三日後

西子湖畔,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庵。庵前兩名灰袍中年尼姑,正在悠閑的打掃著落葉。

“駕……。”小多子狠狠地抽打著馬,使得我那架豪華馬車行駛的飛快。

“吁……。”隨著小多子一聲吆喝,豪華馬車卷過一地枯葉,囂張的停靠在小庵面前。小多子知曉我這數日間,惹我生氣的就是這幫素未謀面的尼姑,從馬車上跳下來,惡狠狠的瞪了那兩名掃地尼姑。這才恭謙地幫我拉開車門,攙扶著我下了馬車。

我淡然往四周掃了一眼,若非我強行從清風那裡要來這個地點,恐怕即便是路過一百遍,也不會想到這個簡陋的不起眼小庵,就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靜禪齋所在。

然後細細看過一遍後,卻皺起了眉頭,按理說這靜禪齋中,高手必不可少。然我神識掃視了一圈,卻絲毫沒有發現什麼強大的氣息。不過,倒是在神識掃過庵牆後,卻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擋上了一擋,看來就是這股未知力量,將庵內真實的一面隱藏了起來。不愧是江湖中最神秘所在,果然有些門道。

小多子見那兩名掃地尼姑對臨門貴客毫無反應,仍舊兀自掃著被馬車卷起散落的枯葉,心中所氣不打一處來。挽了挽袖子,湊上前惡言惡語道:“我家老爺要上庵內進香,還不速速通知你家主持率眾前來迎接。”

“這位施主,小庵是個尼姑庵。向不接受男施主前來上香。”其中一掃地尼姑,宣了個佛號,臉色未動說道。

今天本就是前來鬧事的,小多子甭管歪理正理,抓了個就使,用那太監特有的陰狠嗓音道:“嘿嘿,我行遍天下,還沒聽說過哪個庵堂還要挑香客的。你這尼姑庵看上去鬼鬼祟祟,裡面保不得藏污納垢。莫非在內養了群小白臉,專門作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要說這太監啊,真要損起人來,真可謂是陰毒異常。自己本就已經斷子絕孫了,還有什麼話是罵不出來的。

兩名掃地尼姑,諒她們佛性再好,此時此刻也不由得動氣了。一人一掃雷劈頭蓋臉向小多子打去。要說小多子這家伙的武功,雖不甚好,然放在江湖上,也算是個準一流高手了。豈料,在這兩個尼姑手下,竟然沒有討到好處。才短短幾個來回,就挨了十多掃雷。

“住手……。”我陰著臉沉聲一喝,冷哼道:“好個潑尼,竟敢打起香客來了。旺財,替我好好教訓下這兩個賊潑尼。”

一直蹲在馬車後面的旺財,虎得站起身來,咆哮一聲後,飛撲而來。雙掌齊揮,兩股陰寒之極的內勁橫掃而去。

兩名尼姑,頓時臉色大變,雖說齊齊防御。卻哪

裡是功力高絕的旺財對手,一個照面下便吃了大虧。臉色煞白的倒退十數步,跌坐在地。

旺財受了我的指令,心中又豈會有憐憫之心。立即又是狂猛無匹的硬撲上去,勢要制人於死地。

“阿彌陀佛。”一聲清澈沉穩的佛號宣起,庵牆外越出兩道灰影,雙雙向旺財攔截而去,嘴上同時喊道:“施主請手下留情。”

,兩聲巨響。兩道灰影竟然與旺財硬碰了個平手,各自退了數丈。

我揮手示意旺財住手,心中微訝於後出場的兩名尼姑。雖說旺財尚未使出全力,這兩個貌不出眾的尼姑,竟然能合力擋住旺財一擊。看來這靜禪齋,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清風那老小子倒是沒有敢欺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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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下)



“這位施主,請問為何要在小庵前出手傷人。”後來的兩名尼姑之一,迅速調勻了奔騰不息的內力,平靜的說道:“莫非小庵有什麼得罪之處?”

我背負著雙手,緩緩踱步上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問的話好奇怪?為何非要等你們得罪了我,我才能出手傷人?我為什麼就不能主動來得罪得罪你們?”

“你……。”那尼姑頓時氣塞,好半晌後,才叱聲喝道:“原來施主是來鬧事找碴的,怪不得如此放肆。”

“你們是不是尼姑做久了,反應都遲鈍了?”我斜眼瞄了她們一下,嗤笑道:“都這麼半天了,才反應過來?”隨即又陰聲道:“看你們的庵門經久未修了,旺財,上去先幫她們拆了。”

旺財一聲狂嘯,飛撲而上,連續數掌逼開兩名尼姑。數個呼吸間,雙掌已經印在了破舊的庵門之上。

轟的一聲巨響,庵門被炸的粉碎。

“何人在此放肆。”庵內同一時間躍出數十名尼姑,年齡大小不一。領頭的那個,已經是滿面的怒容,手持柄拂,展開身法與旺財纏鬥起來。

功夫尚算不錯,我撇了撇嘴。竟然能與旺財纏鬥數十招,才稍落了下風。那名尼姑,也是從先前的怒氣沖天,到後面癒發凝重了起來。想來是旺財那超卓的武功,終於讓這靜禪齋的高手動容了。

剩下的那些尼姑,一見到自己人似要吃虧。紛紛叱喝著持劍上前幫忙。旺財一時雙拳難敵四手。不小心中了數招。

我隨即冷哼了數聲,朗道:“想不到大名鼎鼎地靜禪齋。竟然也會以多欺少。實在讓我失望很。”說著,手一揮,將旺財召了回來。

看來不露出點真本事,恐怕很難鎮服這幫老尼姑了。想及此處。便背負著手,一步一步向前跨去。

每跨一步,我的氣勢就增長幾分。存在於我體內的龐大無匹的力量,隨著我地心念散發而出,舖天蓋地的向前方一眾尼姑威壓而去。皇品的力量,又豈是這些貨色能夠抵擋。

我每前行一步,總有那麼一兩個,因承受不住越來越強悍的氣息壓力而倒地。直到我踱步到庵前時,唯一能夠苦苦掙紮,搖搖欲墜的人。便是剛才與旺財纏鬥的那名老尼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尼姑因為要分心說話,終於忍不住半跪在地上。嘴角亦溢出了一絲鮮血。

“你就是靜禪齋的掌門?”我不火自威,淡淡的問道。

“貧尼,貧尼不是。”那尼姑極力忍受著我的壓力,斷斷續續說道。

“幸好不是。”我呵呵一笑:“若你就是這天下最神秘門派的掌門,可就要讓我失望了。”說實話。這老尼姑也算是不錯了,若是拉到江湖之中,地位恐怕將猶在清風或不智之上。

“莫非施主前來蔽齋大動幹戈。就是為了見見貧尼?”一個清脆空靈地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清風徐徐,稍來了一股淡淡的似麝非麝之素香。

我移目望去,卻見一著杏黃僧袍之光頭少女側立在我左前數丈,正一臉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只見這少女年齡約摸與妙心相妨,只是身材偏小了些,屬嬌小玲瓏一類。其肌膚賽雪卻並不慘白,晶瑩剔透中帶著紅潤,極是養眼。尤其是那一截嫩白似藕如玉地粉頸。在杏黃領口襯托下,讓人格外欣賞。

“掌門。”原先一幹倒地不起的尼姑,也似恢復了生機,一個個掙紮著爬起來,畢恭畢敬的向那少女行禮。

“掌門?”我微愣了一下,這少女能無聲無息的突破我的封鎖欺近我身前數丈,早已經被我定性為超級高手類了。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與妙心差不多大地嬌滴滴少女,竟然是靜禪齋的掌門?老子還一直以為,靜禪齋的掌門,定是個不苟言笑地老尼姑來著。

“施主莫非有所懷疑?”那少女嫣然一笑,輕聲道:“這靜禪齋掌門如此無趣的身份,難道還會有人冒充麼?”

此話倒也讓我頗為認同,要說這靜禪齋中,都是一幫成天板著臉的尼姑,確實無趣了些。隨即我將外放的功力一收,淡笑道:“不錯,換了我情願去當魔門門主。那還稍微有趣些。罷了,承認你是掌門便是。”

“多謝施主承認。”那嬌滴滴的少女掩嘴輕笑道:“不過施主如此前來大動幹戈,到底是所謂何事?”

當著這麼一個小美人兒的面,到也不好意思再耍無賴。便索性背負著雙手,傲然道:“聽說靜禪齋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門派,心中好奇,所以前來見識見識。另外,順便向靜禪齋索回我的東西。”

“靜禪齋與世無爭,神秘不神秘倒是說不上來

。”那小美人兒,歪著腦袋細細想了一番,皺起了俏鼻子道:“只是,我實在想不起來,靜禪齋少施主什麼東西了。”

“人。”這小妮子倒是還算可愛,我嘴角露出了笑意道:“一個女人,一個屬於我的女人。”

“胡說八道,我們靜禪齋乃是佛門清修之地。什麼時候虜你地女人了?”之前那個在我手上吃虧的老尼姑,頓時火冒三丈的斥道。

小美人兒素手一揮,止住了那老尼姑的火氣。依舊是一副笑妍可人模樣:“施主莫非是傳說中的強盜,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本掌門的美貌,想前來強虜去當壓寨夫人麼?”

這個掌門,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本來按照原來的計劃,是用武力強行將妙心帶會。豈料靜禪齋掌門是如此有趣。一時間倒也不好意思動手了。

“掌門看起來,似乎對自己的美貌相當有自信嘛。”我尋思了一番,索性直接點名正題:“本人的確是強盜,專虜天下美女。不過,此次的目標並非是掌門你。而是我那名喚妙心的妾侍。另外,如果掌門也有意的話,我們不妨約個時間,下次本強盜前來搶你好了。”

“唉,原來你是為了妙心而來。”小美人兒掌門幽幽一嘆道:“實在太令我傷心了,我又有哪裡比不上妙心啊。”

“看樣子掌門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我瞇著眼睛笑道:“若是乖乖將妙心交給我,此事就算作罷。”

小美人兒掌門,輕白了我一眼,嗔道:“我也很想把妙心交給你,可惜那妮子剛好達到了鏡心境界。按照靜禪齋千年傳承下來的規矩,凡弟子一旦達到鏡心境界,就必須立即回門閉關,直到得悟天道為止。”

“一般來講,這個得悟天道,需要多長時間?”我皺眉問道。

小美人兒掌門鼓了鼓腮幫子,嘟著嘴道:“這就很難說了,我只知道八百年前第一個前輩,共用了三十年時間得悟天道。第二個嘛,也就是我拉,用了兩年的時間。妙心正是第三個,或許她要三十年,或許只要兩年,又或許下個呼吸間,她就能悟通天道。這個就誰也說不好了。”

我差點暈厥過去,眼前這嬌滴滴,可愛,柔柔弱弱,看起來像團面粉,想怎麼揉就怎麼揉的小美人兒。竟然是靜禪齋第二個悟通天道的絕世高手。娘的,實在是看走了眼。原本我以為她是用什麼秘術,才能毫無聲息的接近於我。原來是真的高我太多了,幸虧她看似很好說話,並不想用暴力解決問題。要不然,我們主僕兩人,外加一條人形狗,想走出這裡恐怕很難很難。

我半疑惑半驚訝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小美女,偷偷瞄了瞄她的素胸,怎麼看都是剛剛發育完成沒多久的小美人兒嘛,還是個素挺嬌小玲瓏形,根本看不出有半點老巫婆的形象。

“色鬼,賊眼在看哪裡?”小美人兒羞紅了臉,揚眼白了我一下。

“咳咳。”猥瑣形象被抓住,忙不迭輕咳兩聲掩飾尷尬,出言試探道:“呃,我說小美人兒掌門。你得悟了天道,為何不飛升而去,還留戀在凡塵做什麼?”

“你以為我不想啊?”小美人兒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都是那個什麼破規矩,說什麼非要等下一個門人弟子悟通天道,有接班後才能撒手不管。”小美人兒氣鼓鼓的說道:“我運氣還算好的,區區兩百年就等到了接班人。想我前面那個家伙,足足等了我六百年。哈哈。”

兩百年……一滴冷汗從我額頭上冒了出來。

見我神色怪異,小美人兒頓覺失言,連忙捂住了嘴。頓腳氣鼓鼓的責怪道:“都怪你拉,大壞家伙,竟然套我的話。完了完了,我可愛的形象全毀了。”

兩百多歲,大汗淋漓。這種貨色不是妖怪就是神仙。當然,眼前那可愛的小美人兒,應當是神仙的可能性比較大。這種機會擺在面前,不拉攏一番,枉為我千古一帝的稱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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