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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個神仙當夫婿 作者︰末果 ( 連載中 )

120 時裝秀

    三藏向皇帝,皇後辭行。皇後卻又再三挽留,三藏方答應明日一早上路。

    三藏和行者回了住處,見汐蘭正揪了八戒的耳朵在打罵,“你敢公然壞我名聲,是何居

    八戒也不敢還手,只是歪著頭,一味的討饒,“四妹妹休听猴頭瞎說,我哪敢毀妹妹的名聲?是那猴子毀你名聲,推到了老豬的身上。”心里也犯著嘀咕,那老婆大人臨行前也有吩咐,要好生照顧著這個妹子,有機會便給她尋上個好親事,自己一時口快,萬一把她與和尚之事鬧了出去,這回去該如何向老婆交待。

    行者一听就惱子,這豬無能,沒弄明白事由便胡亂嚷嚷,鬧得差點沒換到官文,還在這兒誹謗于他,呆子,你做的好事,還敢在這兒編排老孫,看打。”跳上前去舉了棒就要打。

    八戒一看,可嚇壞了,這棒打下來,他不成一堆肉餅?耳朵又被汐蘭扯住,丟脫不掉,無奈之下,一把抱起汐蘭一同逃竄。

    汐蘭被他抱著亂跑,也好不難受,越加使勁扯他耳朵,“還不快將我放下。”

    “痛…痛…四妹妹,你手輕著點,這可是肉長的。剛才你不揪我耳朵,我怎麼會抱著你逃命?現在我就是想放,也沒時間放啊。”八戒一邊叫痛,一邊繞著桌子躲著行者飛來的鐵棒。被追得急了,拼命亂叫,“師傅救我,師傅救我。猴頭瘋了,讓他那哭喪棒踫著了,輕的傷筋動骨,重的可就得去閻王那兒排隊喝孟婆湯了。”

    三藏本就惱八戒嘴大鬧出這麼些讓人哭笑不得之事,不但不幫他喝住行者,反道︰“該打,誰教你一天到晚沒事瞎磨嘴皮了。悟空,給我狠狠的打。”

    八戒一听,只嚇得腿軟,險些被行者追到,“師傅,你這可不厚道了,稍微重著點。我也沒了命,你卻還讓他狠狠得打,難不成你想吃豬肉餡包子不成?”

    “這還沒打到,你便又開始胡說了,出家人如何吃得豬肉包子。”三藏對他真是恨鐵不成鋼,怎麼都是塊扶不上牆地爛泥

    “那就是師傅想讓猴頭把我搗爛了,蒸來給師妹補身子。”

    汐蘭對著他的臉呸了一口,“呸,你身上那堆臭肉,如何吃得。打爛了就當拿去喂狗。大師兄,將這呆子狠狠得打。”

    行者見汐蘭對他不再追究,心里一樂,自是越加賣命地追打八戒。

    八戒這一來可真急了,跑得氣喘,哼哼著道︰“四妹妹,你再不讓猴子住手,我可是跑不動了。他那一棒子下來,可不是光老豬一人成了肉餅,你可也得和老豬爛在一塊,分不清哪塊是你的細皮懶肉,哪塊是老豬的粗皮老骨。”

    三藏見也嚇得八戒差不多了。也真怕不小心傷了汐蘭,叫住行者,“悟空,算了,想來他也知道錯了,以後諒也不敢再胡說八道,你就且放過他吧。”

    八戒見師傅開口求了情。忙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猴哥。放過老豬了。”

    行者卻將棒子突然在他眼前一揮,八戒見那棒子突然揮來,再也躲不開去,只嚇得大叫一聲,兩腿打顫,忙閉上了眼。過了好一會兒不見動靜,睜開眼來見行者已收了棒,站在對面望著他嘻嘻而笑。

    汐蘭聞到一股尿騷之氣,低頭一看,見八戒兩腳間流出一灘水來,騷臭難聞。“哎呀”一聲忙松了豬耳朵,掩著鼻子,躍了開去。

    悟淨哈哈大笑,指著八戒,“二師兄嚇得尿了褲子。”

    八戒又氣又羞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這發猴瘟的弼馬溫,只不過說了他那麼一句,便趕著欺負老豬,師傅也幫著弼馬溫擠兌于我,這西天不去也罷,我回高老莊去。”

    汐蘭看他那熊樣,本想踹他一腳,但怕他身上的尿弄髒了鞋子,只得作罷,“你要回便回,不過就你現這妖怪身份回去,我那高老莊的爹娘能認你?你這般回去或許正好,給你一封休書,我那姐姐也可以帶著娃兒另招上一個上門地女婿。”

    八戒也是一時之氣,鬧著要回,可是正如汐蘭所,他也清楚他所以能在高家立足,全是因為三藏帶著他西行取經,到了西天立了大功,才有望去了這身妖皮,恢復本來的神仙身份,高氏夫婦才答應了這門親事。如果自己這麼回去,多半是不成的,如想再如以前一般霸著高小姐,只怕汐蘭是不肯答應的。雖這小妞子並不可怕,但師傅對她十分偏坦,強著猴頭幫著,還不是一棒子便要了他的命。如今也只能服個軟,求著跟去西天為好。于是止了哭,溜到後面換衣服去了。

    行者喚著悟淨收拾行禮,“剛才我們為了這呆子胡說之事,哄了那皇帝說你是男扮女裝。師妹,你得去換換男裝,免得一會兒出宮之時又生是非。”

    “呸,你們做的爛事卻要我來兜著,我哪來合身的男裝可穿?”

    “我們地衣服,你湊合著拿一件穿穿?”

    “別說我嫌你們的衣服臭,就算不臭,你們的衣服,哪一個的能讓我湊合得下來?”

    行者看看自己,又看了看三藏幾人,實在是高的高,胖的胖,的確無一合適,眼珠一轉,“幾件衣服,這好辦,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去就來,包你有衣服。”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行者回來,肚子里漲鼓鼓地塞了一團東西。進了門將肚子里的那包東西拿了出來塞給汐蘭,“去穿上,去穿上。”

    汐蘭抖開來一看,果然是一包衣服,不過拿起一看,卻是哭笑不得。原來行者胡亂去偷了一通,抱了一堆回來卻全是內穿小衣。

    三藏嗔罵著行者,“悟空,你如何去弄了這一堆小衣來?叫汐蘭如何穿得出去?”

    “師傅,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也想拿那外衣,但這宮中男子的衣服,不是皇帝地便是皇子的,再便是太監。皇帝和皇子的衣物均盤龍繡鳳,這一穿出去還不被人一眼看出?太監的就更不用說了。”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嗎?”

    汐蘭捧了那堆衣服,細細看了,道︰“沒關系,我就穿這些衣服,我先回去休息了。”說完抱了衣服便往暖閣去了。

    留下三藏張口結舌,暗暗擔心,明日出城,將會鬧出什麼笑話。

    汐蘭回到暖閣,取了針線,將寢褲的褲腿兩側細細地收了折皺,將本肥大的褲腿收出許多細折,穿上身僅及小腿肚子。又在領口下方的肩膀處一直到袖口剪開了些小洞,撕了兩條細幣帶,穿上那些小洞,收縮起來,打了個結。讓原本長寬地袖子長僅到手肘。處理好這些東西已到晚飯時間,脫下女裝,在里面穿了件緊身的小衣,再將這加工過的寬大的寢衣穿在外面,又編了條腰帶,松松地扎在胯部。將頭發隨意地在腦後綁了個馬尾,用條布帶扎住。

    剛收拾妥當,便有宮女前來傳話,要她過去與三藏他們一同用餐。

    當汐蘭走出暖閣時,只听“撲通”一聲,那宮女被她這身裝扮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汐蘭回頭沖她一笑,宮女頓時露出痴迷狀,“好美的小生啊,佛祖啊,請賜我一個這樣地夫婿吧。”

    汐蘭打了個寒戰,向三藏住處而去。

    當汐蘭邁進門檻之時,三藏正在擺碗,抬頭對她笑道︰“你來了……”話沒落,“當”地一聲,手中的碗跌落在桌上,“  ”地打著轉,目瞪口呆地看著汐蘭,“這……這……這是什麼古怪模樣?”

    倒是行者反覺得新鮮,跳上來,圍著汐蘭轉了兩圈,面露喜色,豎起大拇指,“妙,小師妹這一身打扮雖然古怪,但這一眼看過去,真是風流倜儻,貌比潘安。果然是妙!”

    三藏見八戒盯著汐蘭直浪口水,跟著他的視線,目光下移,落在汐蘭露出來的一節雪白粉嫩的小腿上,馬上把頭擰開,臉上泛起紅暈,“一個姑娘,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師傅,你這話就不對了,師妹現在可是師弟了。”

    三藏一陣猛咳。

    汐蘭見三藏如此,反起了童心,在三藏身前轉了兩個圈,擺出一個模特造型,三藏即時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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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初入女兒國

    汐蘭吃完飯也沒心思多坐,去了院中喂小龍馬。當她把草料遞給小龍馬時,它沒象往常一樣開心地從她手上吃草料,而是眼定定地看著她。

    汐蘭見它眼里露著古怪的神情,發現原來馬也有表情,笑道︰“難道說,你一匹馬也懂得欣賞不成?如果你真懂得,我就轉兩圈給你好好看看。”說完真放下草料打起圈來,當她剛轉過身時,听身後“撲通”一聲,忙回過頭,見小龍馬摔倒在地。

    汐蘭對小龍馬十分憐惜,也顧不得再顯擺,搶上去拉它,“你是有哪兒不舒服還是怎麼的?怎麼會無故摔倒?”

    小龍馬站起身來,甩了甩暈眩的頭,真懷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汐蘭。見她盯著自己查看,怕被她看出了破綻,忙埋頭吃草,掩飾自己的失態,仍不時地偷看她那古怪模樣。這身打扮雖說讓人一時難以接受,現在看多了幾眼,倒十分有趣。

    汐蘭見小龍馬沒什麼異常,又看小龍馬吃完草料,也再無不良癥狀發生,才回了房。想到昨夜夢中與楊戩相見,竟開始迷戀起那張床來。

    果然剛睡著不久,便夢見自己在一個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見五指,而楊戩就在前面,可是卻無法追上他,焦急萬分,哭鬧著向前伸著手,想去抓住那看不見的身影。突然手中一實,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住,汐蘭心里一喜,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握住,將那大手的主人拉到身邊,牢牢抱住,總算將自己那空蕩蕩的心填滿,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夢中也不再是那無助的尋找追逐。縮靠在那溫暖的懷抱中。夢中有與他的纏綿,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

    早晨醒來,回味著夢中的情景。卻越加地傷感,撫摸著夢中他睡過的地方,竟仍有些溫熱,暗道︰戩,是你來過嗎?是你來看我嗎?

    閉上眼。眼角滑下兩道清淚。

    一支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汐蘭猛然睜開眼。卻見行者坐于床邊,難得正經地看著她,手指上仍掛著她地淚珠,“為什麼你會這麼多眼淚?”

    汐蘭反了臉,跳了起來,喝道︰“你為何不敲門便自己進了我的房間?”

    “我敲過了,沒人應,我才進來的。”

    “你出去!”汐蘭回來後便努力地掩飾著自己內心的痛楚,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讓人觸摸到她的內心。而正在她最無助地時候,卻被他撞進來撞見,有種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又急又氣。

    如換作往日,行者定跳了起來,就算不走也絕無好臉色。可是這時他卻並不動,看著手指上地淚,問︰“你愛楊戩?”

    汐蘭沒料到在他口中會問出“愛”字,一時間竟愣住了。愛,她能不愛嗎?愛得想將自己與他一起融化掉。但她沒有回答,反而沉下了臉,她不要任何人再觸摸她的內心。

    行者見她不答。也不強求。又問︰“什麼是愛?”

    汐蘭笑了,不知自己是笑行者。還是笑自己不懂得珍惜愛,“他來了可以把你的心填滿,他走了,可以把你的掏空,那便愛。”

    “原來這就是愛。”行者若有所思,悶悶地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方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才又回過身來,“師傅要你快些收拾,馬上要上路了。”

    汐蘭等行者出去後,收斂了愁緒,收拾了行禮,與三藏他們會合。一行人在車遲國皇帝和城民的歡送下,一路出了城,風風光光的又踏上了西行之路。

    轉眼又是一年,汐蘭並沒因為時間的流失而淡忘楊戩,反對他越加思念。借著紅孩兒與黃袍地路子,四處打听楊戩的魂魄是否尚在,或者是與重新轉世重生,然均毫無消息。

    汐蘭抱著的一絲希望也慢慢破滅,開始依賴于夢境,只有夢中才有片刻溫馨的感覺。如非夢中仍感覺到他的存在,只怕早已崩潰。雖是如此,仍一日消沉過一日。三藏看在眼里,卻又無可奈何。行者時常尋些法子來激怒于她,然她也不再如過去一般,與他斗個沒完,只是淡淡一笑而過,然那笑卻讓人感覺不到她是在笑,反讓心里沉甸甸地。

    一日,三藏等人走得又累又渴,遠遠望見一座城池。三藏搭著涼棚看了回問,“悟空,你看看前面是何去處?”

    行者飛高來張望了會兒,喜道︰“師傅,前面有好大一座城池,好生繁華,卻不知是什麼城。”

    “那我們今晚不用露宿了,能好好填填肚子了。好久沒吃到飽飯了,這下可真好了,師傅,我們走快些個。”最歡喜的還是八戒。

    儲人也是歡喜,這一年來一直風餐露飲,也是其苦難言。頓時打起了精神,往城池急趕。到了城外,見城門上草書著“女兒國”三個大字。

    三藏念了聲,“阿彌陀佛,總算到了。”

    進了城來往之人均是女子,那些女子見了他們師徒幾個,個個好奇地停足觀望,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不時地取笑八戒地八耳和鼻子。

    八戒被他們指點地不耐煩了,突然將一個豬頭湊到其中幾個正在取笑他的婦人面前,扮了個鬼臉,“看什麼看?沒見過嗎?”

    那群女子幾時見過他這等丑陋之相,頓時驚叫著各自跳開了,卻並不走遠,見他不追,便又停下來,站在那兒輪番在汐蘭,三藏和行者間溜達觀望。

    行者走了這半天,沒見一個男子,好生奇怪,“這城中為何不見一個男子?”

    汐蘭丟了他一個白眼,“女兒國,女兒國,有男了何來女兒國?”

    “都是女人,這如何傳宗接代?”

    “你留下不就可以將你的小猴子傳宗接代了?”

    “呸,我的猴子猴孫何需在這兒扎根?我那花果山有的是猴

    八戒突然見這麼多的女人,美貌者也比比皆是,早已是丟了魂一般,流著口水只存著到處亂看,听了汐蘭之言,道︰“猴哥的猴子猴孫是多了,可我老豬僅一脈單傳,不如,我在這兒給他們留下些小豬。”

    行者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將他踢了個狗吃屎,引來圍觀者一陣哄笑。

    八戒紅著臉爬起來惱道︰“你平白踢我做什麼?在這大街上跌了我一個狗吃屎,煞是影響我地形像。”

    行者嘿嘿一笑,“你何來形像?就是不跌,也不見有什麼好地形像。你想在這兒給人家留下豬種,只怕人家還怕你壞了人家的遺傳基因。”

    八戒听了不樂意了,嘟著嘴嚷著,“你地猴種就不會弄壞人家的基因,我的豬種便壞了人家不成?”

    行者又踹了他一腳,“老孫我可沒你那賊心。”

    “色才是男人本色,你一個石猴,又哪懂得這其中的道理,知道這里面的妙處?”

    “男人我倒沒看見,發情的公豬倒有一只。”

    二人一路爭吵不斷,三藏見他們越說越沒了譜,怕人家听到失了佛祖威嚴,打住道︰“你們也休要再吵,還是尋個施主問問這王宮從何而去的好,早些見了女王,了了車遲國皇後的心願,也好早些交換了官文。”

    “師傅,這麼好的地方,就這麼匆匆走了,且不可惜?”八戒看著一個美貌女子流著口水,巴不得就在這兒安了家。

    “呆子,要不你自個留在這兒播你的豬種,我們西去?”行者拉扯著他的耳朵,嘻嘻地笑。

    八戒拍開他的手,正要答應,又見那些婦人卻都不看他,有偶爾望向他的,臉上立時露出厭惡之相,想來是嫌他相貌丑陋,便好生無味了,“我還是去西天除了這身丑皮再行回來為好。”

    “如此甚好,我姐姐也不用與這丑貨過一世了,我一會兒便寫封家書,要人送回去,要我那苦命的姐姐休再等了,乘早尋個好人家改嫁。”汐蘭看著他那花痴模樣,實在為高翠蘭不值。翠蘭雖非她親姐姐,但打心眼對著她好,又同時女人,她如何能不為翠蘭著想?

    八戒猛打了個寒戰,才想起自己還有個老婆,身邊還有個老婆的眼線。不舍得收回粘在那些女子身上的視線,擦去口水,“四妹妹就會胡說,我對你姐姐可是一片痴心,視其他女子為糞土。你且能這般棒打鴛鴦?”

    “剛剛有人說想留在這兒播他的豬種。”

    “我那只是開開玩笑,不是見這些女子沒有男人,可憐他們才這般隨便說說,又哪當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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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陪睡之人

    汐蘭冷哼一聲,也不再搭理他。

    八戒鬧了個好生無味,“我去問問皇宮如何去。”說著,便奔一個十分美貌的小娘子去了,屁股一撅,拜了下去,“小娘子,有禮了。我們乃西天取經之人,請問那皇宮該怎麼去?”等再站直身時,發現眼前意空無一人,微微一愣,又朝另一堆女子走去。

    好些婦人見八戒向他們走去,也是東閃西避地逃開了。

    八戒急了,立在那兒喚,“小娘子,你們別跑啊,不要怕,老豬雖長得丑了點,但卻是熱心腸的人呢。”

    那些女子站定沖著三藏笑道︰“喂,這條街直走,到了頭便右轉,第二個分叉,右轉一直走,到了頭,再右轉,走到頭便是皇宮了。”

    三藏忙還禮道謝,那女子激動地抱住身邊的女子,“他跟我說話了,他跟我說話了。”一陣激動,竟昏了過去。

    另一個女子,戲笑著問,“喂,你們去皇宮可是去應征皇夫?”別的婦人也跟著起哄,一時間如炸了鍋一般吵鬧開了。

    三藏幾時遇到過這場面,被這些婦人鬧了個大紅臉,埋了頭,拼命練著經文。

    又一個女子上前道︰“喂,我給你們帶路吧。”

    汐蘭也不願在城中瞎逛,忙著道謝。

    那女子頓時狂喜,加入了三藏他們的隊伍,沖圍觀的女子揚著臉,一臉得得意之色。看看三藏,看看汐蘭,又再看看行者,好不歡喜。別的女子眼露羨慕之色,恨自己怎麼沒想到搶著帶路。

    汐蘭等人在滿街的女人的押送下,往皇宮而去。尚未到皇宮,早有人去稟報了女王。

    女王也不曾見過男子,只听長輩們說起過有男子這一種人類。此時听人一說,自是好奇異常,忙整裝登上樓台觀望。

    果見眾城民擁著幾個人走來,其中一個肥頭大耳,十分丑陋。另一個面目凶狠,實不招人喜歡。正有些失望,男人就長成這副模樣。

    再看行者,雖並不魁梧,但卻是眉如涂墨,目若朗星,好生俊美,目光到處自然生輝,靈動非凡。女王心里一喜,原來男人也有美丑之分。

    又再看三藏。就越加折服,只見他高挑身材,斜眉杏眼,挺鼻,薄唇,面如敷粉。身著男裝,便是氣質軒轅,如換上女裝,只怕這女兒國也難尋如此佳人。女王這一看,心里便砰然直跳。

    再看汐蘭,更是心都醉了,從未料到世間還有如此好看的人。他那張臉俊秀得如人間精靈。女一自認自己為天下第一美。可和她一比就被比到腳後跟上去了。但終覺她年齡尚小,身子又過于單薄。最張一顆心還是放在了三藏身上。哪里還站得住,提了裙子直奔下樓迎了出去。

    汐蘭等人到了宮門前,見一個頭戴金冠,身穿黃紗宮裝裙的女子迎了出來。只覺眼前一亮,只見她眉如細柳,肌似羊脂,秋波湛湛,玉手縴縴,桃花尚不及其艷,楊柳也不及其嬌,蓮步輕移動玉肢,尚比西子勝一籌。

    暗贊好精致地一個女子,再看八戒,早已是目如死魚,嘴里流著口水,魂早已飛得沒了蹤影。

    女王近看三藏和汐蘭,行者三人,美的美,俊的俊,越看越愛,更是喜得有眉無眼。

    三藏見她打扮不同與人,雍容華貴,不同他人,又有許多宮女擁著,知這便是女王了,上前雙掌合十,微一鞠身,“貧僧三藏,來自東土大唐,受唐王之命,前往西天取經,路經貴國,請女王殿下與我們交換官文,助我們完成西行這取經之路。”

    女王一雙美目還哪里願意看見別處,“原來是大唐來地御弟,這官文之事容易,你們遠道而來,想必十分辛苦,先請到宮中盤歇幾日,恢復恢復體力。”

    三藏忙謝了,又取出車遲國皇後所寫書信,遞于女王,“這是殿下的姐姐要貧僧代為轉交的家信。”

    女王滿面的詫異,“我姐姐?她還活著?”

    “正是,她如今乃車遲國的皇後,生活無憂。”

    女王大喜,忙接過書信,吩咐人為三藏等人安排客房,親自引了他們進宮,看看三藏,又看看汐蘭,再看看行者,實在是個個都愛,難以取舍,“御弟,你們是喜歡單獨住,還是喜歡幾人共一個房間?”

    汐蘭忙搶著道︰“我喜歡一人一個房間。”

    女王便又吩咐了將汐蘭,三藏和行者三人單獨安排各一個單間,而八戒和悟淨同住了一間。暗想,他三人各住一間,也方便自己行事。此時心里掛記著姐姐地書信,也不多留,與他們告了別,自行回宮去了。

    汐蘭隨著女官到了客房,見這客房布置的十分華麗舒服,又憶在房中備下了洗澡地熱水,十分高興,這女子辦事果然心思細密,樣樣周全。

    打發了女官,脫了衣服,邁進沐桶中,舒服得閉上了眼,連日來的疲憊,也就化在了這桶熱水之中。在蒸氣的燻陶下,昏昏沉沉,不覺中竟睡了過去。

    朦朧中,被人抱出了浴桶,裹上大毛巾,橫抱在溫暖而熟悉的懷抱中,迷迷糊糊地輕喚了聲,“楊戩。”

    “嗯。”

    汐蘭消瘦得不成樣子的小臉上,綻開了一抹幸福的微笑。當她被放在床上,蓋上被子的時候,感到身上的大手正要離開自己身體的時候,忙伸手抓住,“楊戩,不要走,我好想你。”

    那雙手停下了,沒有拒絕她地哀求。

    汐蘭不知睡了多久,幽幽轉醒,發現自己正窩在她所熟悉和喜愛的懷抱中。恍然如夢,大喜,楊戩!

    隨即腦海中浮現出他自殺的情景,心里又是一沉,接著一驚,迅速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果然是止暢那張絕美而又些邪魅的臉。

    此時的他睡得正香,一支手還搭在她地腰上。汐蘭頓時漲紅了臉,眼里閃著怒火,沒經過半分思考,快速地一曲膝,將身邊那睡得正熟之人,一腳踹下了床。

    止暢“哎喲”一聲,睜開睡眼朦朧的眼,捂著私處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怒道︰“你這狠毒的女人,你真要我斷子絕孫不成?”

    “誰要你乘我睡覺之際,爬上我的床,還佔我的全家?”

    止暢一愣,“我何時佔了你的便宜?”

    “你把手放在我這兒呢。”汐蘭指著自己的腰。

    “你當我願意上你地床嗎?你當我喜歡把手放在你那兒嗎?”

    “既然不願意,為何如何?”

    “你死活拉住不讓我走,我能怎麼辦?”

    “你……”

    汐蘭好象記得自己是有拉住對方地記憶,可明明以為那是楊戩,怎麼奈卻是這個無賴,“我那是睡著了,你不會叫醒我嗎?不過,你本不該在我睡著之際出現在我的房中,你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止暢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自從楊戩之事後,便對她放心不下,第當她一個人之時,便悄悄地來倍伴于她。早就知道這女人是不會領他地情的,一旦事發,難免被她責罵。與她講理,是無從講起的,索性恢復了平日的吊兒郎當,“就算我居心不良,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看你抱著我的時候,不知有多歡喜。”

    一番話說得汐蘭惱羞成怒,又想起那日,他化成楊戩的樣子,二人是又親又抱,被他是佔盡了便宜,更加氣惱,“你乘人之危,還用下三濫的手段。”

    “你過去為達到目的,可也也不擇手段,也不見得有多正大光明。”

    “…….那是過去,不是現在…….”汐蘭一時語塞,她的確又何曾是個君子?“你來尋我,不會是沒有目的吧?你說吧,你想我做什麼?”

    止暢暗暗苦笑,他這些日子來陪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希望她淡去心里的傷痛,可他不能這樣說,就算說了,她也不會相信。而且也不願這樣說,“你認為我是何目的?”

    “我連你弄我來的目的都不知道,又怎麼猜得出你的心思“如果我要你去做什麼事,你會去做嗎?”

    “以前會,現在不會了。”

    止暢一笑,“我早料到了。”

    “你不把我弄到這兒來,他便不會死,我恨不得將你打下十八層地獄,又且肯再幫你做事?”汐蘭恨得咬牙切齒。

    止暢也不生氣,臉笑意融融,“你錯了,你不回來,他仍會死,只不過不會死的這麼快,也不會魂飛魄散,他錯在不該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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