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3】 人固有一死
攀登不甚險峻的翠松山,卻要攜帶承重力驚人的登山繩,班長的本意是以防萬一,以免在發生緊急情況的時候,沒有準備。
結果反而因為這一捆登山繩,讓班長本人陷入了緊緊情況啊。
被小芹緊縛住的班長,為了阻止我對一旁的宮彩彩下手,拼命搖頭弄出動靜,並且用眼神示意︰讓我不要傷害內心里還是個孩子的宮彩彩,要傷害的話,傷害她一個人就好了。
誒,班長你好崇高好偉大啊,為了別人肯做這麼大的犧牲,,簡直是聖女貞德啊。
雖然听老爸講,在15世紀的法國,衛生條件極其惡劣,聖女貞德在晉見國王之前,仿佛從來沒洗過澡吧……
班長則不一樣,即使是寒冬臘月都要一天洗一次澡,據舒哲講,在炎炎夏日里,每天早晚兩次洗澡,是最低標準。
所以從衛生的角度講,班長更加神聖啊,如此神聖的她,居然面對我這個酒後亂性的變態淫`魔,要犧牲自己,代替宮彩彩被我強`暴啊。
好感動啊,既然如此,我如你所願,勉為其難地強`暴一下……
反正剛才我用你的美腳去摩擦胯下,已經做出了難以解釋的齷齪行為了。
不如強`暴了你之後,不遵守諾言,再把睡夢中的宮彩彩拍醒,命令她忍住哭聲,然後再來個梅開二度吧。
那樣的話,剛剛為了避免宮彩彩遭殃,沒有對我的侵犯大加反抗,反而一定程度上比較“配合”的你,一定會氣得肝膽俱裂,詛咒我永世不得超生吧。
對了,宮彩彩完了之後還有莊妮,不如我一邊侵犯莊妮,一邊讓莊妮欣賞班長被我淫`辱之後的淒慘模樣吧。
三連殺啊,我很快就無人可擋了啊,叫你們誤會我,叫你們對我以貌取人,曾經遭受過的不公正待遇,我都要在你們身上發泄出來啊。
,,以上純屬不負責任的腦內劇場。
我只是H漫看多了,稍稍聯想起了類似情節而已。
別說我是處于老好人模式,就算是通常模式,也不會做這麼邪惡的事。
就算我是被艾淑喬從小養大的“艾麟”,我也要仔細思考一下,那麼做可能帶來的後果。
宮彩彩被我侵犯了以後,大概唯一的反應就是縮成一團哭個沒完沒了,如果我威脅她不準告訴家長,她說不定真的不告訴家長。
“敢跟人說,我就找人殺了你爸媽。”
被這麼威脅的話,宮彩彩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把苦澀的淚水往肚子里咽,有七成的可能,在脅迫下和我達成長期關系。
“最近沒錢了,從你家拿點錢給我。”一臉壞人相的艾麟給宮彩彩打電話道。
一向誠實的宮彩彩只好對父母撒謊,以補習班要交學費為名,把錢拿到旅館交給我,順便再用身體給我服務一下(開房錢當然也是她出)。
誒,宮彩彩你怎麼這麼懦弱,你能平平安安活到現在真是奇跡啊。
班長和莊妮那邊,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班長會不顧社會的壓力和旁人的眼光,第一時間對法律機關提交控訴,讓我鋃鐺入獄。
如果我在艾淑喬的人脈庇護下,得到輕判甚至脫罪(比如找到班長的父母,恩威並施地要求私了),班長絕對會背上獵槍,親自把剛走出拘留所的我,給一槍爆頭啊。
莊妮則是連法律程序都不會走,我剛穿上褲子,她就能從後背偷襲我,用美工刀把我的兩個iphone5……不是,是兩個腎髒給挖出來啊。
啊,好慘啊,不行,先別殺我,讓我蘸著血在地上寫三百五十六個“慘”字。
誒,班長,你過來湊什麼熱鬧,我的“慘”字確實少寫了一個點,但是你不用也蘸著我的血,來給我改正錯別字吧,萬一我的血不夠用,寫不完三百五十六個字怎麼辦啊,這關系著我能不能創下吉尼斯世界紀錄為國爭光啊。
即便我運氣足夠好,躲過了莊妮的美工刀,莊妮也會用她熟知的各種黑巫術來詛咒我,恐怕我的命再硬,也免不了青年謝頂,中年不舉,老年癱瘓,被艾淑喬像破抹布一樣扔掉。
總之,只要班長和莊妮活著,就一定會向我復仇,她們倆的個性里都有認準目標決不放棄的執著,這樣一來,有了共同目標的她們,就真的百合了啊。
百合復仇組啊,班長被我侵犯後說不定真的像莊妮一樣,不信任男人了,在整個過程中,得到最大利益的是莊妮啊,我成了反面角色了,日本動畫界的腳踏N條船的“誠哥”,好歹死的時候還剩下一個完整的腦袋,我估計我死的時候,連完整的腦袋都剩不下了。
連渣都沒了,變成了連渣都不剩的“渣葉”了啊。
綜上所述,無論是出于理性還是非理性,我都不會上演一部“葉麟•舒莎•宮彩彩•莊妮.A`VI”的。
此時的班長,因為不願意看到宮彩彩的純白遭到玷污,已經開始用帶著命令色彩的眼神,來向我示意了。
雖然眼神里同樣有後悔和不甘,但是班長的眼神,仿佛在發射魯魯修的“雞鴨死”技能“絕對命令”(類似于火影忍者的瞳術),要命令我放過宮彩彩,把目標轉回到她身上啊。
班長你是在玩網游嗎,你是在對我這個BOSS拉仇恨嗎,你充其量是個遠程DPS,就算把仇恨從布衣奶媽的身上拉走,又能承受得了BOSS的幾次普通攻擊啊。
小心被BOSS加上那個持續時間長達十個月,名為“受孕”的負面狀態啊,那樣你十個月都別想再下副本了。
我嘆了一口氣,重新把剛才插進地板的瑞士軍刀,給彎腰拔了出來。
班長以為我終于要對她下手了,重新握起刀,是為了把利刃壓在她的脖子上,于是她傷感地微微別過臉去,不想看見我侵犯她時,臉上野獸一樣的表情。
這回班長可大錯特錯了。
血液中酒精含量越來越低的我,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控制刀鋒,割斷繩子而不傷到班長了。
之前我愚蠢地認為,捆在班長身上的繩子,必須完全“解”開,一點也不留,實際上這使得思維固化,也讓我下刀時的難度大為增加。
實際上,只需要切斷繩子和床架連接的地方就可以,那樣雖然還會有一些繩子以類似“護腕”、“綁腿”的方式留在班長身上,但不影響班長自由活動身體,一旦重獲自由,她應該就不會那麼害怕,更合理地分析眼前的局勢了吧。
因為我拿著刀,所以班長害怕傷到宮彩彩,不會上來奪刀(她應該也知道自己沒機會)。
因為我拿著刀,班長應該也不會拿掉嘴里的手絹之後,立即大聲呼救,以免來營救的人被利刃所傷(剛才我怎麼沒想到)。
更重要的是,班長一旦從床上站起來,就可以看見地上的莊妮,那樣總比我空口白話地解釋,要有更多的說服力。
這樣想著的我,爬上班長的床,小心翼翼地,首先把勒住班長鎖骨和腹部的繩子,從距離班長身體較遠的地方割斷了。
班長卻以為我這樣做是為了方便脫她的睡裙,屈辱地把臉別得更遠。
事實上,我們的姿勢確實也挺糟糕的,男上女下,衣衫不整,我割完繩子,立即就從班長身上下來了,盡量沒有和她的肌膚相接觸。
不是我故作正人君子,而是我害怕一旦肌膚相親,就再也忍受不住,從此結束我14年來的魔法師生涯,喪失升級為大魔導的機會。
我站到床尾,割斷了拴住班長雙足的繩子。
班長一愣,下意識地想再次用腳踢我,但是又擔心我轉而去侮辱宮彩彩,于是強忍下來,雙腿顫抖著,懷著不知怎樣的復雜心情,等待著我侵犯她的那一刻。
我覺得班長的兩條大白腿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對她的健康,和我的健康都不利。
于是拾起班長蹬到地上的毛巾被,給班長把下半身全都蓋住了。
班長非常疑惑地,用不解的眼神望向我,不明白到了此時,我給她蓋被還有什麼意義。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我轉回床頭,將她雙臂上捆得最結實的那兩段繩子,給一一切斷了。
然後我收起瑞士軍刀的刀鋒,將不再對人有威脅的瑞士軍刀,放在了電風扇和小芹用來撬窗戶的鐵絲中間,讓月光把它們照得很清楚。
接下來我一口氣,把方才在心里想好的台詞,連珠炮一樣說了出來︰
“班長你看好啊,這把瑞士軍刀在學校里你曾經見過,還曾經說要沒收,最後被小芹拿走了對不對,還有這跟鐵絲,還有窗台上的腳印,都是小芹留下來的,你被綁在床上跟我無關,全都是莊妮想對你夜襲,收買了小芹給她當幫凶造成的,你看莊妮人就在這兒呢。”
作為這段完美辯護的結束動作,我伸手一指莊妮。
恢復了自由的班長,此時在床上半坐起來,拿掉自己口中的手絹,輕輕地咳嗽了兩聲。
在我已經收起了瑞士軍刀的現在,我覺得班長沒有立即叫救命,非常給我面子。
班長冷漠地看了看桌子上的幾件證物,眉間因思考而出現了輕微的刻痕。
看到莊妮的時候,班長明顯驚訝了一下,但是由于對方處于昏迷狀態,並不能提供任何證詞。
最後班長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雖然我下半身的欲`火已經平息,上半身卻依然赤`裸,小芹和維尼都比較欣賞的肌肉,在班長眼里,卻有點怪胎的樣子。
班長一邊自己解開仍然纏繞在胳膊上的棉繩,一邊思考我剛才那番話的真實性。
或者從法律上講,我的行為到底是屬于強`奸未遂,還是犯罪中止呢。
幾十秒鐘之後,班長清了清嗓子。
“葉麟,你是喜歡18.51毫米的口徑,還是喜歡16.82毫米的口徑呢。”
“誒。”
“18.51毫米的口徑,裝的是12號獵槍彈;16.82毫米的口徑,裝的是16號獵槍彈……不管這其中到底有多少誤會,我看在你最後犯罪中止的份上,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吧。”
【644】 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班長嘴角帶著一種令人心髒停止搏動的冰冷笑意,讓我選擇自己的死法。
同時開始活動被捆縛多時,感到麻痹的手腕,並且撫平睡裙上因為掙扎而出現的褶皺。
對面的床上,宮彩彩在安眠藥的作用下睡得很沉,莊妮也跪臥在地板上沒有醒來。
話說18.51毫米口徑,和16.82毫米口徑,對我來說完全沒有區別吧。
無論哪一種都是獵槍,無論哪一種都能將我一擊爆頭,別說我練的是陰陽散手,就算我練的是金鐘罩鐵布衫也不行啊。
班長繼續陳述一般說道︰“我推薦口徑為18.51毫米的12號獵槍,它可以搭配00號霰彈,霰彈內有15粒圓頭彈,100米內任何一顆彈頭打中要害都會沒命。”
等等,等等啊班長,你說的00號霰彈,不就是所謂的“獵鹿彈”嗎,體重兩、三百公斤的成年雄鹿,都禁不起00號霰彈的攻擊,你這是要把我打成篩子啊。
班長用右手五指做梳子,梳理自己在剛才的混亂當中弄亂的頭發,明明是一幅美人梳妝的美景,卻有很不和諧的話從她嘴里冒出來。
“這種霰彈的初速度接近400米/秒,超過音速,在听到槍聲之前,你的生命就結束了。”
這就是班長你的慈悲嗎,讓我在沒听到槍聲之前就變成篩子嗎,不準打死我啊,我是瀕危保護動物啊,全世界全宇宙也只有我這麼一只啊。
“班長,我不是說了,這些全是誤會嗎,人證物證都在……”
班長惱恨地望了我的大短褲一眼,估計她還是不肯原諒,我用她的腳來摩擦自己小兄弟的那個齷齪舉動。
這倒也是,雖說大部分是出于誤會和不可抗力,但是我的生理反應,確實是因為看見班長衣衫不整,並且听到她掙扎中的呻`吟,而被喚起的。
所以,即使初步判定自己被綁起來並非我所為,但是對我烏龍百出的“營救”也頗為不滿嗎。
“你為什麼喝酒。”班長以凌厲的眼神逼視著我。
也許我一開始不是酒氣燻燻的樣子,班長也不至于立即認定我是來侵犯她的。
“我……”我不能說是為了和小芹試驗“春`藥”,此時老好人狀態已經褪去,我一時倔勁兒上來了,把胸膛挺了挺說道︰
“我願意喝就喝唄,你管我呢,許立軍不是也偷喝啤酒了嗎。”
之所以我這麼大膽,在班長威脅要用12號獵槍打死我的現在,還敢頂嘴,是我意識到,班長現在手頭沒有武器。
你一個沒武器的遠程,和近戰斯巴達相距一臂之遙,說要把我打死,只不過是心里不忿,要過過嘴癮罷了。
換個角度來講,班長應該已經認定我不會繼續對她造成威脅了,不然的話,不會用言語來刺激剛剛中止犯罪的強`奸未遂犯。
見我居然敢頂嘴,班長用吃驚和不滿的眼神,坐在床上轉過頭來看著我。
“你真覺得自己能躲開超音速的子彈嗎。”
我貌似無意地抬起胳膊,向班長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
“班長,你不是真心想打死我,只是覺得自己受了很多委屈,不嚇唬嚇唬我,就不能出氣吧。”
“你憑什麼這麼說。”班長的坐姿沒變,那種只屬于狙擊手的冷酷眼神,著實將我的小心肝驚得七上八下,不過我表面維持了鎮定。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你要是真的打算用霰彈將我打得稀巴爛,干嘛要事先告訴我呢,一個沒準備的目標,不是比一個有準備的目標,要好下手的多嗎。”
我頗有自信地答道。
班長卻顯得比我更有自信。
“你有準備也會死,穿上防彈衣也會死,我會負責任地把你打到死得不能再死的程度,省得你復活來禍害人。”
我有點不高興,“班長,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禍害誰了,我禍害你了。”
“你……”班長一時想不出怎麼反駁我,只是下意識地抓緊了蓋住自己下半身的毛巾被。
能在言語上勝過班長,我也是很得意的,于是我乘勝追擊道︰
“我要是想禍害你的話,剛才你被捆住動不了的時候,不是早就禍害了嗎,不光是你,宮彩彩和莊妮說不定也會遭我的毒手咧。”
“你……你這個人渣。”班長罵了我一句,但並不像是對犯罪分子那種深惡痛絕的喝罵,而是帶有一點點嬌嗔的意味在里邊。
剛剛被班長的槍支知識嚇得縮卵的我,現在得意起來,稍微有點沒分寸了。
“班長,你手頭沒武器,這麼一個人渣站在房間里,你至少對他尊敬點啊,不然他萬一想不開,再把你們三人給輪番禍害一遍……”
“你敢。”
“我怎麼不敢。”
“我會用獵槍打死你。”
“哼,反正人終有一死,被霰彈射中又不會懷孕……”
其實我心里還是怕怕的,口頭上逞強而已。
班長被我氣紅了臉,緊咬著下唇,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見班長半天不說話,臉朝向白灰粉刷的牆壁,似乎在跟我賭氣,我覺得自己可能是過分了一點。
本來嘛,剛才我有意無意吃了班長半天豆腐,現在又在嘴皮子上跟她爭強好勝,太沒有男子漢的風度了。
“那個,我說著玩的,班長你別當真啊。”
班長仍然臉沖著牆不理我。
我走近一步,雙手撐著床沿,繼續賠不是說︰“我可以對天發誓,今天我從頭到尾,心里都沒有對你們動過歪念頭,我喝醉了反而會很君子很樂于助人的。”
“18.51毫米,還是16.82毫米。”
班長姿勢不動,好像對面的灰牆是我的臉似的。
她這種拒絕交流的態度,讓我稍微急躁起來,我再不去睡覺,明天就別想有精神了,而且小芹跳出窗外還不知道到哪兒去了呢。
“總之,”我稍微提高了音量,“班長你也大度點,你答應不用獵槍射我,那我也答應不禍害你……”
“啪,。”班長突然扭過身來,抽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誒,班長你有病啊,我說不禍害你你反而生氣嗎,我的本意是要說“不禍害你們”啊。
左臉火辣辣的疼,班長打了我之後,芊芊玉指停在半空,似乎也受到了我的一些反作用力。
“臉皮真厚。”
班長評價道,並且嘴角帶上了一絲笑意,仿佛意猶未盡,還想在另一邊也給我來一下似的。
“換另一邊臉。”班長居然真的這麼跟我說道,“我要給你打得對稱一些。”
別在我身上實踐你的強迫癥啊,你是在拿我出氣嗎,會不會打完我右臉之後,又覺得力道不夠,再來一下,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最後為了追求我的兩邊臉腫的一樣高,把我打成豬頭啊。
當時我站在班長床邊,比坐在床上的她,要高出一頭,所以我們的目光接觸,是我俯視著她的。
跟兩人都站著相比,此時的班長,仿佛個子變矮了一般。
明明俯視著對方,卻被對方扇了一個耳光,讓我有一種特別的屈辱感。
看班長作勢還要打我,我心頭一股無名火起,但也知道不能再對班長暴力相向,否則她絕對不會輕饒我,00號獵鹿彈就是我將要收到的快遞。
偏偏在這個時候,由于之前的一陣折騰,莊妮在我身後幽幽轉醒,而班長扇我的那個響亮的耳光,讓她徹底恢復了意識。
她捂著頭,扶著床沿勉力站起,狹長的眼楮里射出充滿仇恨的烏光。
“我的計劃,竟然……”
班長這時候已經測算好了跟我之間的距離,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揮起左臂,要再扇我一個耳光出氣。
我不想挨這個耳光,尤其不想讓莊妮看見,我挨班長的耳光。
我本可以抓住班長揮過來的手腕,那上面因為被繩索捆過,有很惹眼的紅色印痕。
但是我沒有,我也不明白我自己是怎麼想的,可能是我捉住班長的手腕,也會讓莊妮覺得我們在吵架,讓她這個一心希望班長討厭男人的百合女,感到高興吧。
所以,我對于班長扇過來的耳光,既不躲閃,也不阻攔,不退反進,一把攬過班長的縴腰,在她臉上出現驚慌失措的表情的時候,對著她的嘴唇,自上而下,深深吻了下去。
也許是對班長扇我耳光的報復吧,反正我覺得既然以前和班長吻過一次,那再來一次也無不可。
我要故意做給莊妮看,熊瑤月不相信我是異性戀,要我證明的時候,我就試圖去吻過她,不過被她揍了就是了。
這回要讓莊妮好好看看,班長不是跟你一樣的百合女啊,她是異性戀啊,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好燙。
班長的嘴唇好燙。
在我半強迫的擁吻下,班長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變紅,從跟我緊密結合的嘴唇,一直擴散到長發飄飄的耳際。
原本要打我的那種左手,在半空中停了一停,然後無力地放下了。
一瞬間她有點失神,甚至有用雙臂環住我脖子的傾向,但是看到一旁的莊妮已經站了起來,她立即用眼神示意我放開她,還想把我向後推開。
我蠻橫地將班長緊貼在我胸膛前面,由于腰部受制,班長縱然千般不情願,也只能乖乖地讓我吻下去。
僵持了3、4秒鐘以後,班長有點听天由命,放棄抵抗的意思了,反正該被莊妮看見的,已經全被看見了。
而看見了這一幕的莊妮,。
吐血了啊,沒有打擊自己腹部的穴道,就直接被氣吐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