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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無常】無良皇帝 (已完結)

第四十九章 獵取你的心(上)



“爽快,子英兄果然是性情中人。”劉不庸賊笑連連,說著,從身旁兩個少女中,選出個漂亮的,推到陶瑩瑩面前道:“子英兄,這個少女劉某還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今日就交給子英兄享用了。”

“不庸,你這是幹什麼?”我急忙阻止,哪有這種事情啊?陶瑩瑩乃是我的女人,如今卻喝我一起來嫖妓,這成何體統啊?

陶瑩瑩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迅即便笑著以箸擊了一下碗道:“剃兄也是個爽快人,如此,那子英就卻之恭了。”說著,將那名薄紗少女拉到自己坐位旁,輕笑道:“果然是美人。”

那名少女,見到男裝打扮的陶瑩瑩英姿颯颯,心中也是喜歡的緊。便幫著斟滿酒,端起杯子,嫣然笑道:“陶公子,奴家還是第一次見到您這麼豐朗神俊的年輕公子。奴家想敬您一杯。”

陶瑩瑩也不退卻,任由那少女深情款款地將酒幫她喂下去。

“子英,你酒量不好。少喝點酒。”我有些擔心的對陶瑩瑩說道,這丫頭,平日裡聰明伶俐的。想不到今日竟然會為了情字在鬥氣。

“吳公子,無妨。”陶瑩瑩連飲了兩杯酒,臉頰之處,已經微見紅潤。一雙杏眸,也是水汪汪的,極是好看,淺笑道:“今日大家如此有雅興,即便是醉了。子英也高興的很。”

陶瑩瑩說完。伸出手指頭,挑起身旁妙齡少女地下顎,用那登徒子的語氣調笑道:“小妮子,倒也長得水靈。敢問芳名?今年幾何?”

那少女被托著下巴。臉色頓時紅潤起來,微微底下頭去,偷偷瞄了一眼陶瑩瑩,低語道:“奴家桃紅,今年剛十六歲。”

“嘖嘖,果然面若桃紅。十六歲,真是朵花兒一般的年齡。”陶瑩瑩嘖嘖已:“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今日,你就是本公子的人。”

“暈死。”我愕然已,今日看來陶瑩瑩吃醋是吃到天上去了。竟然當著我地面,和女孩子調起情來。

“哈哈。想不到子英兄也是同道中人。日後家叔再關我,我就有話可說了。”劉不庸嘿嘿一笑,站起身來道:“子英兄,再來一杯。小弟對你可是感激不盡啊。”

“創兄無須客套,人風流枉少年。”陶瑩瑩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沒來由的瞟了我一眼:“吳公子,是是身旁玉人。合胃口啊?這裡的老鴇也不知道幹什麼吃的,竟然怠慢了貴客。來人,給吳公子換幾個好的。”

“子英,少喝幾杯。”我輕輕勸誡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陶瑩瑩呵呵一笑道:“刻兄,你我同朝共事。日後可要互相照應才是。為此,我們就當浮三大白。”

劉庸正是求之不得,當即與陶瑩瑩連飲了三杯。

“瑩瑩,你不能再喝了。”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葉喬,突然走過來道:“我知道你在生吳公子的氣。但是這借酒解愁,總不是個辦法。”那葉喬,隨即又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輕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葉老爺子,子英的事情,你就別管了。今日高興,自當多飲幾杯。”陶瑩瑩突然轉而對那桃紅道:“妮子,來喂本公子喝酒。”

桃紅當下又幫其滿滿斟了一杯酒,正想喂她時。陶瑩瑩卻止住了她,輕笑道:“桃紅啊,你難道就這麼喂本公子喝酒了麼?你的櫻桃小嘴,難道是放在哪裡擺設地啊?”

桃紅當下便命明白了她的意思,雖覺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羞答答地自己含了一口水酒,吻住了陶瑩瑩,香丁暗吐,將一口酒都渡到了陶瑩瑩嘴裡。

豈料,這陶瑩瑩還不罷休,一雙俏手順便在桃紅酥胸處揩去,趁機吃了把嫩豆腐。

那桃紅頓時羞澀異常,連連道:“公子你好壞哦。”說著,借機依到了陶瑩瑩的懷中,低聲道:“公子,您身上的氣味,可真好聞,有種清清淡淡的味道。還有,聽以前的姐姐說,那些臭男人的嘴巴都好臭的。可是公子您地嘴裡,可是有些清甜呢。”

“小桃紅啊,陶大公子可是男人中的極品啊。”劉不庸賊笑連連道:“過,你說男人的嘴巴都好臭,這點本公子可不同意。要不,你來試試。”

桃紅急忙嬌小連連,趁機膩在陶瑩瑩的身上,順便連連吃著豆腐。

“夠了。”我重重地在酒桌上一拍,冷哼道:“通通都給老子滾出去。”我看到這裡,有些吃不消了。媽的,老子荒唐事情幹過不少。但是首次看到如此荒唐的事情,老子的準老婆,竟然在我面前狎妓。

我這一發怒,劉不庸急忙站起身來,把姑娘們都趕了出去,自己也識相的走到了門口,對我使了個眼色。,當

左東堂,自然也是帶著眾護衛,以及關千香出了門去。

“死老頭,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我見到葉喬那老家伙,仍舊站在一旁,不動彈。便出口怒罵道。

那葉喬,恐怕也是江湖中數得著的高人前輩了。如今被我一口一個死老頭,喊得心頭恐怕要直冒肝火。但是卻懼於我身旁地旺財,不敢動手。只得強壓著怒氣道:“我要保護瑩瑩。”

“滾,老子說話,從來不說第二句。”我沉聲道:“旺財,送客。”

我身旁的旺財,頓時低吼了一聲。身上的氣勢迸發起來,一股寒冷地氣浪向葉喬卷去。葉喬剛受過內傷。哪裡抵受地住旺財那強悍無比地氣勢,頓時瞪瞪瞪連退三步,這才勉強站住了身子。

“葉老,你先出去吧。”陶瑩瑩嘆了一口氣道:“我在這裡。不會有事情的。”

那葉喬還不甚願意,卻被陶瑩瑩瞪了一下,只好泱泱退去。我見人都走光了之後,便又對旺財道:“你去門口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旺財低聲沉吟一下,表示聽到了。便爬到了門外,低喉一下,警告任何人不得靠近。

我見得清淨之後,低哼了一聲,拿起酒杯自己一飲而盡。迅即又重重地拍在了桌子。

“吳公子為何如此生氣?”陶瑩瑩因為飲了少酒。面色若桃花,眼眸子之中。春意瀅瀅。

“哼,老子不但生氣,老子還想揍你。”我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你明明是女兒直身,何故非得在這裡喝花酒,還當著我的面,與那妓女調情。”

“吳公子恐怕誤會了吧?”陶瑩瑩對我兇狠的眼神,恍若未覺:“子英乃是男子之身。何故不能與妓女調情?吳公子,你不也是如此麼?”

我日。我一把抓住她地手,湊到她的面前道:“不要對我說這種話,否則我真的會打你。我是在說真的,你今日把我惹火了。”

“你是臣的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陶瑩瑩絲毫不懼我的威脅,反而望著我道:“皇上若是要子英的性命,只要開口便是。子英隨時奉上。”

“老子不要你的性命。老子只要你的人。”我用力一扯,將其摟在了懷中,惡很很道:“今日。老子就要了你。”

陶瑩瑩的嬌軀,一下子便仰面倒在了我地懷裡。只見她望著我,鎮定自若道:“皇上你不是說過,若我答應,你絕對不會碰我?”

“去***狗屁誓言,就算老子違誓,遭到天打雷劈,老子也管了。”我瞳孔直放大,喘著粗氣道:“瑩瑩,你一輩子都屬於我,我今晚就要了你。”說著,我附下身子,想吻下去。

陶瑩瑩沒有回答,反而緩緩閉上了眸子。一顆晶瑩地淚水,從眼中滑落下來,順著耳後跟,直滴落到我手上。

“你哭什麼?難道你真的不願意?”我止住了行動,沉聲問道。

陶瑩瑩檀口輕吐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愕然道。

“為什麼你偏偏是皇上?”陶瑩瑩語氣微見顫抖不已:“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後宮之中,三千佳麗。瑩瑩在你心目中,究竟能排到第幾?”

“可朕就是個皇帝了。”我不由得氣急道:“難道你知道有句話,叫三千寵愛於一身麼?”

“一樣的,瑩瑩從小就有個願望。長大之後,瑩瑩的夫君,應該是個頂天立地的人。他能一心一意的愛著瑩瑩,帶著瑩瑩踏遍五湖四海,翻過千山萬水,共騎於荒漠戈壁,泛舟於巴蜀夜水。一起相依為命,白頭偕老。”陶瑩瑩的晶瑩淚水,又再次落了下來。

“朕也可以地,朕可以陪你一起遊山玩水。”我急忙為自己辯解道。

“重要的不是這些,皇上您明白麼?”陶瑩瑩緩緩睜開眼睛,黯然道:“重要的是,瑩瑩的夫君,只有瑩瑩一個人。”

我啊了一聲?這我怎麼可能做到?

陶瑩瑩一見到我的表情,便知曉了結果,隨即輕道:“既然瑩瑩命苦,瑩瑩也就認了。”陶瑩瑩忽然慘然地輕笑起來:“瑩瑩想把最珍貴的東西給你,因為你早已經佔據了瑩瑩的芳心,在也容得他物了。過了今晚,這世界上就沒有陶瑩瑩了。只有陶子英,子英會當一個好官,為天下黎民百姓,為皇上,挑起重擔。”

我明白她在說什麼。她與我的緣分,難道之限於今晚麼?我心中一狠然,暗道:“瑩瑩,既然你如此狠心,就別怪朕了。朕不會讓你從我的手指縫中溜走地,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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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獵取你的心(中)



我面色不善,暗中運起御女心經。丹田中的真氣,以奇特的方式運轉到我的手心之中,緩緩向陶瑩瑩身上按下去。

“吳天,今晚,你就好好愛我一個人,好麼?”陶瑩瑩微微閉上了眼睛,修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不已,眉宇之間,似是期待,似又是害怕。

我心中一顫,那吳天兩字一出,猶如一根木錘,撞在了一口大鐘之上。將我心中的戾氣,通通驅散而盡,化作烏有。吳天這個名字,本是我在原先那個世界中所用之名字。上次在元霄花會時,被我引以假名,說給了陶瑩瑩聽。

在陶瑩瑩心目中,她自是以為這吳天兩字,乃是我的假名。但是她此刻臨做愛之即,卻是呼喚著我的假名。可見在她心目中,她實在不想承認我是個皇帝。她情願我還是當日在元霄花會上的那個吊兒郎當子。

但是,她卻怎麼也不知道,其實吳天兩字,恰恰是我的真名。這個伴隨了我二十五年之久的名字,已經在我刻在了我骨頭上。被她這麼一喚,頓時讓我將封塵起來的前世記憶,重新打開了個缺口,各種各樣的記憶,紛沓而至。

我額頭上冒著冷汗,看著我那雙因為御女心經的內力運至極限,而微微閃著瑩光的手。以前的我,雖然有些沖動,時常會講粗話。但是,我卻是個善良之人。如今的瑩瑩。她是愛極我地。然而,我卻無法給她真愛。不僅僅如此,我還要用類似於魔功的手段,無情而殘忍的奪去她的身心。那時候地瑩瑩。到底還是瑩瑩麼?我根本不敢確定。甚至於,她到底是因為受了御女心經的影響愛我多一點,還是其本身發自內心的天然愛意多一點,我根本就無從分辯了。

陶瑩瑩在我身子下,微微喘著氣息,櫻桃小嘴中輕輕吐著:“吳天,吳天。”不斷得呼喊著我的名字。

我緩緩地收回了運行至掌心中的御女心經內力,緩緩附下身子,在她臉頰處輕輕一吻,溫柔地輕聲道:“吳天在此。瑩瑩有何吩咐?”

“吳,吳天。”陶瑩瑩猛地睜開杏目。她沒有料到我並沒有立即要了她,而是在她臉頰處親吻後,便以吳天的身份,與她說話。

“是我,本公子吳天,瑩瑩姑娘有禮了。”我笑容可掬,對那仍舊躺在我懷裡的玉人兒。抱拳一笑道:“瑩瑩姑娘,匆匆一別,已經一月有余。不知近來境況如何?咦,喜兒姑娘,又上哪裡去了,為何沒有見她?”

以陶瑩瑩的聰明才智,雖然先前一愕然。然卻迅即便明白了我的意思。急忙臉紅耳赤的從我身上掙紮了起來,嬌羞不已地站在了一側,羞赧道:“吳天公子。為何將瑩瑩抱在懷裡?也知道男女之防?”

我心下暗喜,陶瑩瑩果然進入了角色。在她的潛意識中,自然不希望我是皇帝。但是我此刻是吳天。並非是皇帝。如此一來,便投了其所好。本來我就是兩個身份,吳天這個身份,可還是個處男之身,沒有任何老婆,自是符合陶瑩瑩地要求。

陶瑩瑩則是刻意的回避我皇上的身份,只要一心一意的喜歡吳天,恐怕也是她能夠接受的。雖說倆人都是在自欺欺人,但畢竟乃是解決這個方法的最佳途經。

我又故意露出了個玩世不恭的模樣,輕搖折扇笑道:“瑩瑩姑娘,你我倆人走路太急,乃撞到了一起。是以,瑩瑩姑娘你才跌坐在我懷裡。嘿嘿,你我倆人,可真是有緣分啊。可惜,可惜。”

“吳天公子,你在可惜什麼?”陶瑩瑩見我裝模作樣,搖頭輕嘆,不由得露出了好奇地神色。

“可惜本公子沒有趁機一親芳澤,實在是可惜之至。”我露出了無限惋惜的神色:“恐怕會引為終生之憾。我真笨,早知道趁著瑩瑩姑娘渾渾噩噩之時,偷偷親上一口,也是好的。”

“啊?”陶瑩瑩聽得我說的如此露骨,頓時一片羞雲浮上雙頰之處,嬌嗔跺腳道:“大膽吳天,真是好壞。”

“相逢既是有緣。”我嘿嘿一笑,輕輕搖擺著折扇道:“難得你我二次偶遇,不若趁著圓月之即,泛舟於玄武湖,一起觀賞月色如何?”

“可是,吳天公子。”陶瑩瑩突然掩嘴輕笑起來,瞄了我一眼道:“今日可是二九了,哪裡來的圓月?若有,也只是一輪殘月而已。”

呃,…我頓時尷尬起來,輕咳了兩聲以解尷尬道:“這個,這個,乃是本公子記錯了。不過,圓月也罷,殘月也罷,重要的是月亮,而是在一起看月亮的人。不知瑩瑩姑娘然否?”

“就你伶俐能言,看你一片赤子誠心的份上,瑩瑩就受你一回邀請好了。”陶瑩瑩輕輕地瞟了我一眼,難得的對我好臉色,簡直要讓我飄飄然起來。

此刻我心中不由得暗自慶幸,若我真地用御女心經征服了陶瑩瑩,恐怕這一輩子,也無法體味到真正的陶瑩瑩了。

“既然瑩瑩姑娘答應了,那就請吧。”我啪得將折扇一收,指著門外,拱手道。

如此,倆人說說笑笑。走出了那間牡丹坊貴賓房。一直收在門口的旺財,一見到我出來,便呼地一聲撲到我的身邊。

我急忙一腳把它開,面露惡寒之感道:“瑩瑩,哪裡來的一條肥狗?你沒有被嚇到吧?”

陶瑩瑩輕輕搖頭道:“沒有,吳天公子,我們走吧。”

說著,我們往樓下走去。左東堂等幾人,一見到我出門,便立即迎了上來,抱拳道:“老爺,您出來了?”

“呃……你們幾個是誰?幹麼擋著本公子的去路,看你長得好眉好目的,不學好出來學人打劫?哼,還不於本公子速速退開,否則我就報官了。”我說這些話時,對那左東堂等幾人連連施著眼色。

左東堂雖然有些木納,卻並不愚蠢。雖然不明白真相,但是還是配合著道:“呃,別報官了,我們自己走開便是。”說著,帶著其余幾麼護衛,一臉莫名其妙的躲到了一旁。

陶瑩瑩也喝止了葉喬的跟隨。

我和陶瑩瑩,一同走出牡丹坊後。我便攜著其手,順著堤岸一路向北走去。我記得那邊有個租船的地方。

陶瑩瑩本來想要掙紮一番,然卻被我捏得鐵緊,無法掙脫之下,只好作罷。

只是時值傍晚時分,出來遊玩的人很多,一見到我們兩個大男人,公然互相攙手步行,均是露出了驚訝之色。在古代不是沒有好男風之人,但是哪有我們這麼公然露骨的。

我哪會去管別人的目光,手中稍稍一揉捏,頓感陶瑩瑩的纖纖小手之細膩嫩滑,捏在手中頗為舒坦。興趣大增,又是揉揉捏捏,舒服不已。

我舒服是舒服了,但是陶瑩瑩卻是如履薄冰。即要應對別人詫異的目光,又要默默忍受我暗中對她素手的騷擾,不知不覺,手心中竟然出了熱汗。

牽著心愛的人兒,漫步在堤岸旁,享受著徐徐晚風帶來的涼爽之感,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不片刻,便走至了租船之處。玄武湖乃是風景秀麗之所,經常會有人有閑情雅致,縱舟泛湖一番。

我走上前去,對那租船的老翁抱拳道:“老人家,我要租一條船。”

那老翁看了我們一眼,也沒有露出什麼奇怪的目光,只是道:“這種烏篷船,租一條是三十文錢,不過要押金一兩紋銀。”

我在身上摸了一下,卻覺我身上最低的票子都是百兩銀票。只好拿出張百兩的,遞給那老翁道:“諾,這是船資加押金。”

那老翁急急推辭,說笑了百兩紋銀租一條船,我敢給。他都不敢收。

還是陶瑩瑩見狀後,便從懷中數出一兩紋銀及三十文銅錢,一起交給了那老翁。老翁這才幫我們弄了一條結實的烏篷船,牽著繩子道:“兩位公子,可以上船了。若是公子不會撐船,老朽倒是可以代勞。”

說笑。我上船約會,哪裡肯帶一個糟老頭子打攪情緒啊?急忙擺手推辭掉,向那陶瑩瑩道:“瑩瑩姑娘,這次勞你破費了,下次我再請你。”

“吳天公子你太客氣了。”陶瑩瑩纖纖一回禮道:“元霄佳節時,承蒙公子邀請,還未曾謝過呢。”

推辭一番後。倆人齊齊上了那艘小烏篷船,上次在濟南時,我用過這種船,並不陌生。隨即拿起櫓,用力一劃。那小船兒,便飄飄盪盪的離開了岸,往湖心中飄盪而去。

而陶瑩瑩,則俏立在船首之處,好奇的望著我劃著烏篷船:“想不到吳天公子劃船兒,倒也是一把好手。”

“哪裡哪裡?過獎過獎”我呵呵一笑。

一陣湖風吹來,將瑩瑩的鬢角處一縷秀發,飄盪起來,煞是好看。

第四十九章 獵取你的心(下)

忽然,陶瑩瑩走至我的身旁,一起握住櫓。輕輕笑道:“吳天公子,看你一個人劃得夠累,不過我們一起來吧。”

“也好。”我嘿嘿一笑,兩只手將其嫩手按住,賊笑已道:“瑩瑩,若本公子來教你怎麼劃船吧?”

“吳天,你分明是想趁機佔我便宜。”陶瑩瑩輕輕跺著腳,然而臉上,卻沒有半絲半毫的不愉之色。

我邊劃著櫓,邊吃著豆腐。恨不得這麼一輩子,就這麼一直劃船劃下去。

“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我忽然興致頓起,又扯開了喉嚨高歌起來。

陶瑩瑩聽得我的歌聲,又是若有所思。聽完之後,卻長長一嘆道:“好歌,為什麼吳天公子,每每會有好歌出現?這歌曲先前豪邁之極,到了中段,卻又化作千百般的柔情。生生道處了一個鐵骨錚錚英雄的俠骨柔情。吳天公子,你果然非青常人。”

“瑩瑩為何又嘆氣?”我走上前去,輕輕摟住她的細柳腰,笑道:“難道我吳天,是個不堪入目之人麼?”

“吳天,答應瑩瑩,一輩子對我好,可以麼?”陶瑩瑩微微揚起俏首,目光迷離地望著我道,眼神中充滿了期盼。

我毫不猶豫地重重點了點頭,答應道:“恩。我吳天今生今世,只會愛瑩瑩一個人。若違背此誓言,天打雷劈。”

陶瑩瑩忙按住我的嘴巴,臉色不愉道:“不準你胡說。”不過。迅即又喜上眉梢道:“吳天,有你這句話。瑩瑩就算是死了,也心滿意足了。”

“你也不準胡說。”說著,也封住了她地嘴巴,不過不是用手,而是用我的嘴,重重的將其櫻桃小嘴封住。

這一刻,似乎在這天地之間,只有我們兩個存在。舍我之外,再無他物。

雖然。我們倆個心中都知道。能只愛瑩瑩一個人的,只是吳天而已。但是吳樑還是吳樑。並不會因此而改變。但是,我們卻又都願意接受這個結局。

我舌頭不斷地入侵她的小嘴,似是在探索著什麼,無度的索取著那甜滋滋的清香滋味。瑩瑩饒是以才著稱,但是在這方面仍舊是個雛兒,普通的接吻她都不會。一開始還以為接吻過是兩張嘴皮子碰在一起而已,待地被我舌尖強行入侵之後。才曉得原來接吻是這麼回事。

我邊享受著與瑩瑩擁吻的舒服感,便言傳身教的指點她如何取悅於我。待地好半天後,瑩瑩總算會懂得用舌尖來迎合我的攻擊。

我這一吻,不僅僅是奪取了她的初吻,還將其的芳心,無情地獵取了過來。

良久之後,我才放開她。托起她的下顎,望著她那因為嬌羞,而嬌紅欲滴地俏臉。喜孜孜道:“瑩瑩。初吻的感覺怎麼樣?”

“吳天,你是個大壞蛋。”瑩瑩粉拳在我胸口亂摧道:“你欺負了我,還問我這麼羞人的問題。”

“喲喲。看看我們的陶大才女,竟然臉紅了。”我承受著她的愛之粉拳,便嘖嘖調笑道:“是是春心盪漾,想男人了?”

“你。”陶瑩瑩本來就被我那一濕吻,搞得渾身難受,卻不了被我一語中的,頓時又羞又惱。粉拳再次如雨點般向我襲來。我呵呵一笑,躲閃而開,順手在她酥胸上抹了一把。便往船尾跑去,邊笑道:“陶大才女芳心暗動了,被我戳破了心事,惱羞成火之,欲殺人滅口了。”

“淫賊羞走。”陶瑩瑩嬌羞地追著我到船尾,欲報非禮之仇。

我一把捏住她的粉拳,調笑不已道:“陶大才女地酥胸之處,果然嫩滑異常,比之尋常女子自是大大不同。”

“啊?”陶瑩瑩乃大家閨秀,哪裡聽過這種淫言穢語。頓時那一片粉紅,從臉頰處一路延伸至頸脖之處,心中一盪然,看個身子竟然軟倒在我懷裡。

我忙一把將其抱住,怕她摔倒在地。如此緊緊相擁,自又是別有一番情調。她酥胸之處,兩團鼓鼓的,緊緊貼在我胸口之上。隨之其喘氣掙紮,斷刺激著我的前胸。

我啞然道:“這可關我的事情,是陶大才女你自己貼上來的。”

陶瑩瑩胸口自也感受到了異樣,身子更是亂綿綿的,絲毫不著力。但是其還能湊在我耳畔惡狠狠地低語問道:“淫賊,老實交待。非禮過多少個少女了?否則為何知曉,我,我,我與別人不同。”說到最後一句,聲音越發纖細起來,羞赧之色頓起。

我一把摟住其腰,翻手將其抱在腰間,哈哈大笑道:“其實我不是淫賊,我是個山賊,還是個大頭目。今日掠來陶大才女,帶回山寨當我的壓寨夫人。”

“壞山賊,還不速速與我放下。”陶瑩瑩嬌呼連連道:“我爹可是當朝二品大員,當心他盪平你家山寨。”

“哈哈,我那老丈人得我這個女婿,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嘿嘿邪笑不已道:“等我們生了一打兒女再回去,他能高興麼?”

“啊?”陶瑩瑩再次嬌呼起來,想來被我這話,挑逗得想到了羞人之處。

我將她放在了船首,自己也緩緩坐了下來。柔意連連的將其擁攬在懷中,享受著難得的溫柔情境。

陶瑩瑩也是溫柔順著我地肩膀,依在了我的懷裡,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樣。

一陣大風吹過,原本烏黑地天空之中,烏雲煞時被吹散。那一輪久違的殘月,終於露出了臉。皎白的月光,靜靜地撒在了湖面之上。

“瑩瑩快看,月亮出來了。”我指著那輪二九殘月,欣喜道。

陶瑩瑩忙仰起俏首,順著我的手指向天空望去,果見一輪殘月掛在天空,只聽得她輕輕道:“好美的殘月,瑩瑩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妙的殘月。”

“那是自然,看月亮要看與誰一起看。”我一臉嚴肅地說,又將其用力的擁了一下:“此刻若在你旁邊的,是一個七老八十的糟老頭子。別說是殘月,就算是滿月你也不會說很美。不過,嘿嘿,與你心愛之人在一起,就算是一輪殘月,在眼裡也是美麗的。”

陶瑩瑩幸福地在我懷裡磨蹭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道:“天郎,瑩瑩真的好想一輩子這樣。”

“那是自然,就算你想逃跑。我也會把你抓回我的身邊。”我伸手捋著她的秀發,柔聲道:“你是屬於我的,這輩子都別想跑掉。”聽得她喚我天郎,心中自然歡喜異常。

“嗯,瑩瑩絕對不會逃跑。”陶瑩瑩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瑩瑩這一輩子,都是屬於天郎的。”

“那我們要生一堆的小孩,要然會太寂寞了。”我沒幾下正經的,又露出了狐貍尾巴嘿嘿笑道:“瑩瑩,你自己說吧,要幾個?”

“嗚。”瑩瑩頓時又被我折騰的羞赧不已,俏首埋在我的胸膛之處:“天郎,你真是個壞蛋,又來取笑人家。”

“瑩瑩,我這可不是取笑你。”我迅即又一本正經道:“生兒育女,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乃人理倫常。又豈可避之談?”

“那。”瑩瑩被我如此一說,態度有些鬆動了起來,緩緩抬首,仔細想了一會道:“那,兩個怎麼樣?正好一男一女。”

“呃,要生兩個啊?”我一臉的壞笑道:“有點難度,不過努力一下也行。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努力吧?”說著,附下身子,又是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啊?”陶瑩瑩哪裡料到我竟然會是這種打算,失神之下,連連罷手,掙脫開來道:“不行不行,還沒有稟報父親大人。倫理之事,要待地拜過堂後,才可以的。”

“嘿嘿,你我兩情相悅。已經定了終身。此事遲早要做的,不若讓我們趁此良辰美景,以天做被,船當床,讓為夫好好教導你。倫理之事到底是個怎麼回事。”我連連淫笑不已,不待地她再次反對,一雙賊手便從已經摸向了她的酥胸之處。

“啊!”瑩瑩突遭襲擊,本來是驚惶不已的,但是以我的水準,自是不在話下。連連挑逗著她敏感之處。

陶瑩瑩一個大家閨秀,男女之事也頂多從書上懵懂的知道一些,哪裡受到過如此程度的挑逗。沒過得多久,便嬌喘吁吁起來,不住的在我懷裡扭動已。

“天,天郎。”陶瑩瑩身子骨軟綿綿的,渾身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了,低聲呻吟道:“瑩瑩,瑩瑩好難受。”

我腦袋中翁的一下。她這句話,可能是在說自己的事情。但是聽在我耳裡,卻點燃了我全身的欲火。我的氣息,也開始重重地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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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秀麗公主(上)



“瑩瑩,我要你。”我扯開了其衣襟,右手撩撥進去,一手握住了其盈盈一握的酥胸,輕輕揉搓起來。

“啊?”陶瑩瑩被我如此侵犯,頓時嬌軀輕輕顫動起來,雙腿斷的扭動。

我將其橫抱起來,往船倉內走去。輕輕地放了下來,緩緩將其衣襟解開,脫下長褲。一片芳草頓時呈現在我面前。

我覺嚥了口口水,低沉的吼了一聲,身子壓了上去。

“吱吱喳。”一身尖銳的叫聲,突然響了起來。我頓時情急的爬了起來,瑩瑩也被嚇了一跳,從欲海中驚醒了過來。一看自己一對粉胸赤露在空氣中,更甚者,下體之處,也暴露了出來。頓時手忙腳亂的幫自己整理好。

我愕然,從懷中一掏。頓時掏出了可憐的小小。小小對我怒目相對,吱吱喳叫喚個不停,一雙狐貍爪子,指手劃腳不已。顯然剛才我那一下重壓,把這小家伙擠在了中間,讓它吃了苦頭。

我日。我伸出手指頭,在它腦門上彈了一下,火氣沖沖道:“哼,誰叫你睡得跟只豬一樣。我哪裡知道你還在我懷裡啊?現在被擠疼了,卻來怪我。”

吱吱喳。小東西任自不服,與我強辯起來。說什麼我色迷心竅,把它忘記了。氣得我捏住它的狐貍尾巴,一把倒拎過來。嘿嘿冷笑道:“小小,你是在皮痒了是吧?竟敢對我指手劃腳起來。我要把你放在開水裡,燙開後,剝了你的皮。然後用根鐵棍。從你屁眼裡串進去,再從嘴裡伸出來。把你架在火堆上烤,最後撒上孜然。嘿嘿。”

我這招式,百試百靈。小小頓時駭然,低低吱吱喳一聲後,再也不敢放肆。露出了其招牌式地可憐眼神,向一旁的陶瑩瑩望去。

果然,極為喜愛小小的陶瑩瑩,頓時上了這小壞蛋的當。“天郎,你怎麼能這麼心狠呢?小小它也不是故意地?”陶瑩瑩已經將衣衫全部穿好了。只是臉上的朝霞還沒有褪去。一把從我手裡奪過小小,擁在懷裡柔聲安慰道:“小小。你別怕那個大壞蛋,他就最喜歡欺負人來著,剛才還欺負我。”

“瑩瑩。”我嘿嘿一笑,誕著臉道:“剛才不算,我們重新來過。”

“哼,剛才若不是小小,我就要被你迷奸了。”陶瑩瑩輕哼不已道:“你這個壞蛋。若拜晚天地,以後休想碰我。”

天,我大叫。低下頭去,看著我下面仍舊鐵懲已,苦笑不已道:“那,那我怎麼辦?”

“啊?”陶瑩瑩順著我的目光,看下去,頓時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立時羞赧不已。嬌叱道:“天郎。若你再用今天這種手段,我,我就咬舌自盡。”

呃……像陶瑩瑩這種出生大家的閨秀。在這方面是極其嚴格注意的。以她的脾性,可真的做得出來。

我只要苦笑不已道:“瑩瑩,你害慘我了。這樣我不是要難過一個晚上啊?要不,你讓我回牡丹坊,隨便找個丫頭發泄一下好了。要不,恐怕要憋壞了。”

“天郎,你怎麼這樣?”陶瑩瑩驚訝地望著我,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竟然會有人在自己未過門的妻子面前,提這種事情。不過,看我地表情實在難堪,便又低聲道:“除了那個辦法,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可以讓你不難過麼?”

“有,那就是我們行倫理之事。”我頓時來了精神,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不行,等拜過堂後才行。”陶瑩瑩在這方面,異常堅守原則,絕對不與我發生婚前性行為。

我一黯然,看來只要找一盆涼水澆一下了。忽而,腦中沒有來由地一閃,有了主意。便歡喜道:“瑩瑩,我有種方法,可以即讓我發泄出來,不至於憋壞。又不用行夫妻之禮。”

陶瑩瑩也是一陣好奇:“有這等好事?那你快快去做啊。”

“呃,此事,還需瑩瑩你稍微配合一下。”我一臉賊笑,目光中透露著懷好意。

陶瑩瑩見我面色似是善,不過確實也想幫我解決一下困難,便有些狐疑的問道:“天郎想瑩瑩怎麼配合?”

我走到她身邊,一把握住她的小手道:“你無須緊張,我不會與你行夫妻之禮的。”

待得她鬆了一口氣後,我便湊到她耳畔,竊竊私語起來。

陶瑩瑩是越聽臉色越是紅潤,最後跺腳道:“這怎麼可以,這種羞人的事情,瑩瑩怎麼做的出來。”

在陶瑩瑩手中的小小,一見到陶瑩瑩這種反應,便立即做出了一個早料到會這樣地表情。對那陶瑩瑩,連連搖手不已,叫她別我的當。

我惡狠狠地瞪了它一眼,警告它別多事。似乎只有我才能了解它的意思,連瑩瑩,也聽不懂它在說什麼意思。

我握住瑩瑩的手不放,一臉嚴肅道:“瑩瑩你恐怕不知道吧?若是男人忍精不泄,對身體那是有極大的傷害。難道,瑩瑩你就想你未來的夫君,身體不好麼?今天若是不泄,怕要減掉十年壽命呢。”

陶瑩瑩再怎麼聰慧,對這方面的事情也沒有經驗和涉獵。一聽得我說的如此嚴重,由得嬌容失色道:“那怎麼辦?”

“很簡單,一是你照著我剛才說的去做。”我嘴角露出了一絲賊笑,這妮子總算上當了。那笑容也是一閃而逝,隨即臉色又正經起來道:“二是,瑩瑩你同意我去牡丹坊隨便找個女孩,發泄出來。三,就是讓我減掉十年陽壽吧。”

陶瑩瑩面有難色,過以她對我地心思來說。讓我減掉十年陽壽,是決計不肯的。當然,以她的性子,恐怕也不會接受我去牡丹坊亂來一次。到最後,惟有答應我地條件。

我見得她嬌羞的低下俏首,難為情的點了一下頭,檀口輕吐道:“我答應你就是了。”

我頓時欣喜異常,嘿嘿一笑,拉著她的手來到了榻上。我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榻上,準備享受陶瑩瑩幫我的服務。豈料,等了一會也沒有見她行動。

“瑩瑩,為何還不動手?”我替我的下半身催促道:“若是再晚一會,我可沒治了。”

陶瑩瑩一咬牙,便道:“天郎你閉上眼睛。”

我心中竊笑不已,便依言閉上了眼睛。過的一小會,瑩瑩果然解開了我的腰帶,將我此伏已久的怒龍釋放了出來。

“啊?”陶瑩瑩還是首次見到這種羞人之物,頓時又愣在了當場,不得動彈。

我只好又催促不已。

終於,瑩瑩的溫暖小手。握住了我那堅挺之物。我頓時便感到一陣舒適,忍住輕聲哼哼起來。心中也是一番激動已,陶大才女的雙手,如今在做著其人生最羞人的一件事情,讓我心中產生了無限的滿足感。

我見她會動彈,便只好又開尊口,指點她一番。隨著我的指點,瑩瑩的從開始的羞澀,到後面的熟練,一步一步將我帶上高潮。

“嗚是。”我大爽的叫喚起來,連連讓她用嘴親吻一下,語氣中說的好像她不親,我不行一樣。

瑩瑩心系於我的安慰,雖然此事讓她感到極為難堪。但是為了我十年的陽壽,不做也得做了。那溫暖濕潤的小嘴,將我堅挺之物含了進去。

我急忙順勢腰部挺了數下,頓時一陣麻痒的感覺向我襲來。我沉沉地低吼一聲,滿身的欲火在一霎那間全部釋放出來。

可憐的陶瑩瑩,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給我的欲火,將其櫻桃小嘴裡灌滿。

呼,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氣。這才向可憐的陶瑩瑩望去,只見她滿面通紅,抿著小嘴,但又無法說話,只得嗚嗚連連,似是在問我嘴裡的液體怎麼解決。

我嘿嘿一笑,壞念頭又生了起來。立即又擺出了一副嚴肅地模樣道:“若你想我減壽十年的話,你就吐出來。想的話,那就全部嚥下去。”

陶瑩瑩根本不懂這些,聽得我說的真切,雖然有些狐疑不定,卻不敢拿我的陽壽開玩笑。只得硬著頭皮,強行嚥了下去。那副即清純,但偏偏又淫盪的畫面。直讓我心中暗爽不已。

“天郎,這下應該沒有問題了吧?”陶瑩瑩一臉關切地問我。

我強忍住心中的笑意,呵呵笑道:“恩,這下應該不會有差錯了,幫我收拾一下。”

陶瑩瑩拍著胸口道:“那就好,用減陽壽就好。”說著,又羞赧無比的幫我都穿好了,這才作罷。

隨之在船上又待得一會後,陶瑩瑩說父親會不放心。是以兩人一只狐貍,只得回去。

回到了皇宮之中,我心中還在暗爽不已。終於與陶瑩瑩的關系,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突然,小多子跑過來稟報道:“皇上,錦衣衛蕭統領回來了,正在南書房等著您,說是有要事商量。”

我心中一喜:“難道是他將那秀麗公主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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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秀麗公主(中)



“小多子,朕擺駕南書房。”我沒有猶豫,徑直說道。

小多子忙行了跪禮:“奴才遵旨,奴才這就去準備龍輦。

一路行至南書房,幾名小太監宮女,急忙提著燈籠,迎了上來。

“微臣蕭起,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錦衣衛統領蕭起,亦是匆匆出得南書房,跪拜在我面前叩首道。

我一眼向其望去,卻見其左臂之上,掛著一條紗布。急忙將其扶將起來,疾問道:“蕭起,怎麼會手傷了。起來起來,到裡面再說。”

小多子比之前機靈了不少,忙一個箭步,代替了我的位置,將蕭起扶住。這才往裡面走去。

“賜座。”我徑自坐在了太師椅上,手一揮,讓小太監把座位端到我面前。

蕭起一拱手道:“謝皇上賜座。”說著,這才坐了下來,屁股搭拉著一半,以示不敢與我平起平坐。

“你的手臂怎麼回事?”我端起宮女剛端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口,柔聲問道。

“回稟皇上,這是與倭賊浪人戰鬥時,微臣一時慎,手臂上挨了一刀。”蕭起一臉愧色道:“不過,微臣沒有丟我們大吳皇朝的臉面。那倭賊,亦被微臣一刀兩段。”

我駭然,蕭起的武功,連我都無法摸透。比之張晃白士行等人,武功還要勝上一籌。那小倭賊竟然有本事傷著他,本事不小。

“蕭起,朕只是讓你去截高麗公主。為何與倭人交戰?”我眉頭一軒道:“難不成這高麗公主的送親隊伍中,竟然混進了倭賊?”

“回稟皇上。待微臣慢慢道來。”蕭起整理了一下思緒,便緩緩說道:“當日微臣早已經將高麗公主地送親路程摸得通熟。那高麗的送親隊伍,是從海路出發,徑直到我朝渤海大港塘沽港。再由河北布政司派遣軍隊,直護送至京師。微臣當日帶著錦衣衛精銳屬下,埋伏在了塘沽入海口外,準備趁其入港之前,便將那高麗公主截下。豈料,微臣左等右等,卻等來了一個噩耗。”

我神情一緊。頓時想起了前日高麗國送來的國書。難不成,那秀麗公主真的被倭賊截去了?

蕭起又道:“根據高麗使節船上地幸存者說。是一起倭寇截了秀麗公主的鳳駕。微臣當時就派人去塘沽海防司調遣戰艦,自己卻帶著兩艘戰艦之追那倭賊而去。”

我臉色也是一陣緊張道:“那後來呢,追到沒有?”

蕭起見得我焦急,也不敢賣關子。便立即說道:“微臣在那倭賊逃至渤海東海交界處,追上了那賊船。”

“如此就好。”我也鬆了一口氣,不過心中也暗自責怪自己,真是關心則亂。若沒有追上那倭賊船只。蕭起如何又會受傷。

“當時,微臣等也是倭賊的打扮。以至於那些倭賊防范之心不強。微臣等,這才得以攻其不備,將秀麗公主鳳駕截出。天佑吾皇,蓋因那倭賊想將秀麗公主獻給其海賊頭目,秀麗公主才得以未破清白,只是其隨行的侍女,卻沒有那麼好運了。待地我們將秀麗公主救出後,她們便跳海自盡了。”蕭起眉頭也是一鬆一緊。想想當時定然非常緊張。若是萬一成功,蕭起只好帶著腦袋回來見我了。而那秀麗公主,落入禽獸之手。也必遭滅頂之災。

我重重地在書桌上一拍,將筆墨震地離桌三寸。火氣沖沖道:“恁那倭賊,也太過於囂張跋扈了。連送來和親的高麗國秀麗公主,也敢打劫。哼,若不給其狠狠打擊,怕是他日要爬到我大吳頭上來拉屎了。”

“皇上息怒,那倭賊自是需要打擊。過,以微臣來看。倭賊此趟截秀麗公主,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好。因為在其內部,已經傳遍了打劫秀麗公主的事情。比之我們栽贓嫁禍,效果好數倍。屬下前些時候埋伏在東突厥的探子來報,說是那東突厥可汗,已經認定秀麗公主被倭賊所截,如今對那倭賊恨之入骨,欲狠狠地打擊倭國的囂張氣燄,發誓一定要將秀麗公主救出來。”蕭起見我光火,便急忙勸解起來。

“好笑,這東突厥與倭國相隔十萬八千裡。而且那東突厥以馬戰為主,何以教訓長年在海混飯吃的倭賊。”我嘿嘿一笑道:“難道那東突厥可汗,想造船打仗不成。”

“非是如此,屬下探子回報,那東突厥可汗準備聯合大吳,高麗國。三家苦主一起討伐倭國。”,蕭起急忙解釋道。,當

我微微一沉吟,即刻便沉思起來。這倒是一個契機,當日我原本打算只是想嫁禍江東。以免突厥狼兵報復我大吳,轉移其視線而已。如今反倒收了未料之功。我大吳朝自是步弈實力強橫,然突厥狼兵是馬戰之強者,加之高麗國水戰出眾。這三家一聯起手來,滅那倭國還不是手到擒來。最最關鍵之所,便是那突厥狼兵們,根本就沒有多少領地概念,他們所喜之事,乃是燒殺虜掠,以戰養戰。而那倭國土地,則根本沒有多少草原之地。到時候還不都便宜了我大吳?另外那高麗,一直以來都是我大吳臣國,萬萬不敢與我大吳爭奪倭國之領土。若是如此,最大收益者當屬我大吳皇朝。

我拍了一下手,讚道:“哼,就算突厥不提這個要求,那倭賊膽敢傷害我最鐘愛地臣子,朕也不會輕易饒了他們。既然突厥國也有此意,那朕就與高麗,東突厥合作一把。很狠教訓一下那倭賊。如今要等候的,便是東突厥地國書了。”

“吾皇聖明。”蕭起一聽到果真要攻打倭國,臉上也是一喜,急忙跪拜下來。雖然我那句為蕭起報仇的話,可盡信,但是對蕭起而言,我能說出這話來,以及很滿足了,眼中露出了感激之色。想來那傷臂之仇,也讓他耿耿於懷。

我一把將其扶將起來,面色一沉道:“蕭起,你再這樣,朕可要罵你了。”

蕭起臉色一愣,不知道我為何如此說話。

“你是朕的心腹之人,如今身上帶著傷,這樣動不動便下跪,讓朕看得心疼。”我臉色隨即又凝重不已道:“這幾日,你就好好養傷吧,不準輕易下跪了,這樣對傷口沒有好處。”

蕭起沒有料到我會如此說話,臉色有些顫動,哽嚥道:“皇上……。”隨即又道:“那秀麗公主,屬下已經帶到了錦衣衛的地牢之中,安全的很。皇上您要不要去看看?”

“哼,不見也罷。”我擺了一下袖子,臉色不悅道。

蕭起奇怪道:“皇上為何不見她?”

“紅顏禍水,就是她累得蕭愛卿你險些喪命。”我輕輕一嘆道:“若是蕭愛卿真的被其連累而死,朕就會殺了她,奠基蕭愛卿在天之靈。”

蕭起當下又重重地跪拜了下去,哽嚥不已道:“微臣得皇上如此厚愛,無以回報。微臣定當盡心盡力為皇上辦事。”

“蕭愛卿,你就這麼不聽朕的話?”我急忙又將其扶了起來,一臉責備道。

蕭起也是急忙道:“微臣下不為例,下不為例。”說著,蕭起臉色又沉重道:“皇上,您最好還是去看望一下那秀麗公主,再做定奪。總不能一直將其關在錦衣衛地地牢中吧?”

我面露不愉之色。

蕭起又勸慰道:“那秀麗公主乃是高麗國公主,此番前來又是為了和親。皇上於情於禮,都得去探望一下,然後再另行安排其住所。”

我這才勉為其難,沉吟道:“既然如此,朕就去看一下吧,蕭愛卿,你這傷能帶路麼?”

蕭起忙挺著胸膛道:“皇上請放心,微臣的傷勢並無大礙。”

“委屈你了,蕭起。”我拍著其肩膀,柔聲道:“完事後,宣個太醫幫你瞧瞧,別留下了什麼隱患。”

蕭起自又是一番感激之色。

出得南書房後,徑直往前庭錦衣衛所而去。蕭起急忙喚了幾名屬下,帶著去錦衣衛地牢。錦衣衛的地牢,怕是要比天牢還要黑暗上數倍。因為在天牢之中,還有些許律法能講。但是在這錦衣衛的地牢中,根本就是私設地牢,各種型具應有盡有,其防范措施,也不必天牢相差。

秀麗公主被安排在了一個地牢深處的獨間之內。我們一行人行至那牢門之外,牢頭急忙根據吩咐,將那牢門打開。

蕭起帶頭走了進去,待地探查無恙後,才讓我進去。我一進去,面色便是一訝然。原來這個牢房,與我想象中的黑濕不同。而是一個裝飾豪華,幹淨整潔的房間。

房內有一張床,一名女子正背對著我們,靜靜地依靠在那張床上,一言發。

“秀麗公主,一切可都安好?”我款步走上前去,輕笑道。

那女子幽幽一嘆,聲音柔和道:“大吳皇朝的皇帝陛下啊,秀麗有禮了。”說著,緩緩站起身來,轉過頭,款款跪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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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秀麗公主(下)



甫一見到她,我便由得感嘆那畫師的水平之佳,且無參添任何水份在裡面,將其音韻容貌,一一勾畫而出。一身高麗傳統的族服飾,加之其清清淡淡的容貌,一雙朱唇未經粉飾,卻嬌艷欲滴。

“秀麗公主,請起來吧。”我淡淡地揮手道:“公主的大吳官語,說的不錯。若不是朕見過你的畫像,怕要因為你是冒充的了。”

秀麗公主輕輕一道:“謝皇上。”說著,緩緩站立起來,檀口輕吐道:“秀麗自幼仰慕大吳皇朝文化,自然學得大吳官語。說的不好,倒讓皇上見笑了。”

“呵呵,朕今日一身便服。為何秀麗公主偏偏猜到朕是皇上?”我打開折扇,輕輕搖晃起來,坐到她的床上,環顧一下四周道:“這地方不錯,可惜是一座牢房。秀麗公主,在這裡待得習慣否?”

“秀麗只是猜的。皇上走路時,龍行虎步。說話時,鏗鏘有力,頗有自信。當乃九五之尊。”秀麗公主平淡的說道:“這天下本就是一座大牢房,大家都深處其內不自知罷了。既然都是牢房,秀麗又有何習慣的。”

“說的好,說的好。”我雙掌一鼓,朗聲讚道:“想不到秀麗公主年紀輕輕,說話卻頗具哲理。讓朕佩服之至。”說著,我徑自站起身來,揮手道:“你們都出去吧。朕要與秀麗公主親自談談。

“微臣告退。”蕭起行了個站禮後,便帶著屬下退出了這間牢房,順便幫我將牢門也管緊。

我緩緩靠近那秀麗公主,倆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三寸。我貪婪地吸允起身上散發出來地幽幽淡香。好半晌後。我才繼續道:“秀麗公主,為何不問問朕,為何把你關在這裡?”

秀麗公主並沒有因為我的靠近而退縮,反而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樣,眉宇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悅:“皇上把秀麗關在這裡,自有皇上地打算。秀麗此番前來,乃是負有和親之責。如今見了皇上的面,那秀麗就是皇上的人了。皇上願意把秀麗怎麼樣處置,秀麗無權。也無法反抗。”

我重重地嗅了一口秀麗公主的處子氣息,啪得一聲。將折扇合攏。隨即挑起她的下巴,望著她的眼睛道:“秀麗公主果然容貌出眾,國色天香,難怪會引得那東突厥可汗覷視不已。”

那秀麗公主並沒有說語,反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認命了。

“可惜,可惜。”我將折扇收回。緩緩踱開了兩步,搖頭輕笑已。

那秀麗公主,見我沒有侵犯與她,反而走開了幾步。臉色間微微露出了疑惑,不由得問道:“皇上何言可惜?難道是秀麗蒲柳之姿,難入皇上之法眼麼?”

“非也,非也。”我呵呵一笑道:“朕在可惜那突厥可汗,日思夜想的可人啊。如今卻落在了朕的手上。朕只要隨便動動手,你便永遠是朕的人了。唉。可憐的家伙。”

“皇上,您難道怕那突厥狼兵進犯中原,想將秀麗送給那突厥可汗不成。”秀麗公主平淡地說道。

我啞然失笑道:“難道秀麗公主。聽說過倒手的肥肉有送出去地道理麼?”我搖頭不已道:“我不單單是在可惜東突厥的可汗,還在可惜你們父女一場計謀,也將落空了。”

秀麗公主臉色不變,輕聲道:“計謀?皇上說的又是什麼意思?”

“秀麗啊秀麗,不要在朕面前演戲了。”我淡淡地笑道:“你就準備好,老死在大吳吧。你的父王,恐怕這輩子也突不破高麗那塊小小的地盤了。”

秀麗公主聞言,臉色微微一動。然而迅即又恢復道了常色,平淡道:“皇上您恐怕誤會了,秀麗的父王安命本份,只想高麗平平安安。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開啟戰事,拓展地盤。”

她那一絲眼神的變化,雖然一閃即逝,卻被我把握在了眼裡。心中地想法,更加成熟有把握了少。遂輕笑不已道:“既然如此,你家老父為何把你的畫像到處亂送人?不僅僅我大吳有份吧?怕是那東突厥可汗的那副畫像,也是你父用計謀,無意間落在了那突厥可汗手裡的吧?”

我走上前去,一手搭在她的妙肩之上。湊到她耳畔低聲道:“還有那倭國,你們不僅僅是透露了畫像,怕也有意無意間透露了行蹤吧。不過,我還是要小小的佩服你一下,你為了國家,甘願以身犯險,這倒是尋常女子做不到的。”

秀麗公主臉色未變,但是我搭著她肩頭的那只手。卻很明顯的感受到她身子地一顫。顯然沒有料到被我說中的心思。

到了此時,我完全可以確定了。便哈哈一大笑:“好計謀啊,好計謀,連環驅狼吞虎之計。想得出這種計謀之人,怕也不多見。難怪你老父本野心不大,但是得了那種人才,也要雄心勃勃了。”

“皇上,你誤會我父王了。”秀麗公主語氣微微激動道:“他老人家是希望大吳高麗兩國,時代交好,和平共處的。”

“秀麗公主,難道真地要朕將你們的心思完全說出來。你才會死心麼?”我又將折扇打開,在牢房之中緩緩踱步:“你父當然暫時不敢和大吳開戰,否則以高麗那弱小的國勢,即便不死,也會殘廢。你們的戰略目的,卻是與高麗隔海峽相望的倭國。那倭國地處大海之中,卻與高麗僅僅相隔三日船程。若是高麗國能佔據倭國之廣大土地,如此攻可進,退可守,渾然一整體。好打算啊,好打算。”

“皇上,那倭國戰力雖然比不上大吳。卻高於高麗國數倍,就是那人口土地,也遠非高麗國所能望其項背。高麗國有何胃口,敢一口吞下倭國?”秀麗公主,任自強辯不已道,但是那語氣之間,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淡然自若,反而有一種咄咄逼人之勢。

一見到她這種態度,我迅即知曉了果然如我所猜測,他們的目標乃是倭國。高麗國國勢弱小,且有夾雜在數強國之間,別說拓展,就連生存亦大有困難。若真的能一舉拿下倭國,到時候有了強大的屏障,以及國土靠背。至不濟,也能與突厥,大吳兩大強橫國家鼎足而立。和平之中,再求發展,果然是好戰略。

“秀麗公主,恐怕你在強詞奪理吧?”我輕輕笑道:“朕可是說過,你們用的是連環驅狼吞虎之計。以高麗國勢一舉將倭國拿下,此事就算宣揚出去,也只是徒增笑柄而已。但是,若高麗,突厥,大吳三國實力相加,共同對付倭國。那又待如何呢?”

“這?”秀麗公主臉色亦有些不好看了,但是還是抗爭倒底道:“三國實力相加,突厥騎兵無敵,大吳步弈威震天下,而我高麗水師,不遜於倭國。如此一來,倭國定然滅國。但是,就算如此。三國攻下倭國後,突厥必然是索要財物,大吳分去倭奴國土,高麗頂多是在大吳恩賜下,賞些殘羹剩湯罷了。如此,對高麗根本就沒有好處。”

“秀麗公主難道真的這麼想的?”我嘿嘿一笑道:“你高麗國煞費苦心,連你這個高貴美麗,盛名顯赫的公主也犧牲了,難道只是為了得到些殘羹剩水?”

我陰冷的笑容,令的秀麗公主不由得一顫,語氣中不自信道:“所以說,高麗國並無拓展之野心。”

“看似沒有野心的人,往往是最有野心的人。我大吳有句老話,叫會咬人的狗不叫。”我呵呵一笑道:“想那東突厥,整天對我大吳皇朝虎視眈眈,但是歸根到底只是貪取大吳的財務罷了。就算給他一塊大吳境內的土地,恐怕他們也沉不下心思來打理。但是你們高麗不同,多年來忍氣吞聲,看似柔柔弱弱,其實暗中厲兵秣馬,全國上下齊心協力,只要時機一到。怕不是要兇相畢露才怪。”

秀麗公主被我說的臉色煞白,但是還是一咬牙齒道:“皇上您誤會了,高麗國對大吳是心甘情願的臣服,絕對沒有反心。哪怕是三國會戰倭國,我高麗國也是撈不到半點好處的。”

“扯,你還咬著這個理由不放啊?”我呵呵笑道:“恐怕你們早就計劃好了。讓朕猜猜,你們一定早就有了,待地三國將倭國攻下後,又一條惡毒計謀,到時候就會應運而生了。我猜測,那先前的倭寇,並不是真的倭寇吧?而是你們高麗武士,喬裝而成的倭寇吧?這樣一來,即能挑撥起四方爭鬥。又能在最後倭國滅掉後,把你失蹤的責任,再次嫁禍到我大吳頭上來來。想我大吳和突厥,本乃是世仇。如今新仇舊恨,其間稍微挑撥一下,恐怕雙方就會板臉。一旦雙方發生沖突,必定顧首不顧尾。到時候,你們高麗則坐收漁翁之利,獨享倭國這塊戰利品。一旦等到大吳和突厥打完之後,高麗國早已經將這戰利品消化掉了。如此一來,我大吳和突厥,也只能幹瞪著白眼,無可奈何。哈哈,秀麗公主,不知道朕推斷的如何?”

“啊?”秀麗公主,頓時跌坐在了床上,面色一片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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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勝者為王(上)



我緩緩地湊到她的面前,輕輕嗅著她的氣息,享受道:“秀麗公主的確天仙之姿,芳香四溢啊。”

“皇上,秀麗懇請您,放過父王。父王他已經年老體衰,經起打擊了。”秀麗公主,忙跪在我身前,連連叩首道。

“哼,你高麗野心勃勃,有不臣之心。叫朕如何放過他?”我淡淡地說道。

秀麗公主肯切連連道:“皇上,秀麗一定寫信給父王,讓他放棄此計劃,從此安分收己,歲歲來朝,年年進貢。”

“我說秀麗公主啊?你如今可算是朕的女人了,如何還口口聲聲的自稱秀麗?難道,你想毀約不成?”我嘿嘿冷笑不已。

“臣妾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秀麗公主也是個聰慧之人,未免惹我不快,急忙想順著我的口氣說道。

我眉頭微蹙,搖頭已道:“你又錯了,朕還沒有給你封爵列品,你何德何能,能自稱臣妾?”其實,像這種和親來的公主,最少可以封到一個妃子的名份。此時我這麼說,只過是在打擊她而已,要讓她之道,我這個皇帝,可並不是好惹的,從此以後,給老子安分點。

秀麗公主輕輕一咬牙,忍氣吞聲道:“賤妾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象話嘛。來,給朕敲敲腿。”

“賤妾遵。”秀麗公主沒有聽到我喊起來。敢起身,只好跪行只我身前。跪坐下來,講我右腿輕輕抬起,放在了她的雙腿之上。將我地布靴脫除後。便自下而上,輕輕揉捏起來。

我緩緩閉上眼睛,享受著堂堂一名公主,幫我按摩著腳,心中滿足不已。這秀麗公主在其國內,聲望十分高,頗受人之愛戴。若是給那些高麗國民知道,如今他們所敬愛的高麗公主,現在正跪在我面前,幫我按摩腳底。怕是會憤怒至想把我撕成兩瓣吧?

可惜。秀麗公主是不會讓她的臣知曉此事的。因為以高麗國地實力,想和大吳皇朝死磕。那無疑是痴人說夢話。搞不好就是滅族的下場。秀麗公主,自然不希望會出現如此下場。

那秀麗公主按摩手法並不好,但是我就是喜歡這樣,這種滿足感,是無法形容的。我邪念一起,腳微微往上抬起不少,往前一送。恰好按在了其左側秀胸之上。

“啊!”秀麗公主突遭我的襲擊,頓時花容錯愕。然而高麗國有把柄落在我的手裡,她卻怎能反抗。若此刻再惹我生氣。作為大吳皇朝最高權力集中在於一身的我,只要手輕輕一揮。百萬雄兵頓時會如狼似虎的撲入高麗國。到時候高麗國必將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身為公主,有時候比一個普通人。都要來的不幸。秀麗公主便是如此,即便是遭到了我的污辱,也只能忍氣吞聲。

我享受著她酥胸給我腳部帶來的舒適感,迅即腳指頭又一拈。將其那粒小豆子夾住。用我那腳指頭輕輕揉捏起來。雖然隔著一層衣衫,卻仍舊讓我舒適異常。

可憐地秀麗公主,在我的腳指頭攻勢下。根本無反抗地余地。只得默不作聲,任由我凌辱。一行清淚,隨著其花兒般的臉龐上,流落下來。

我低聲道:“是不是很委屈呢?”

“不,不。賤妾不委屈。”秀麗公主怕我著惱,急忙強忍住淚水,露出了慘然的笑容。將我另外一條腿,也放在了其大腿之上。幫我揉捏起來:“賤妾,賤妾得以伺候皇上,乃是三生修來的福分。”

“你倒是會說話,過朕明確的告訴你。這世界上,管其如何,只有一條真理。那就是勝者為王。”我淡淡地望著她道:“你們高麗國,若是實力強橫過我大吳皇朝,自然也不會給我們大吳皇朝好臉色看。但時候,恐怕就是我們大吳皇朝,年年上朝,歲歲納貢了。怪就怪,你生在高麗國好了,怪就怪,你偏偏是個公主。”

我這一番話,說的秀麗公主又是眼淚撲籟流個不停,怎麼也是止不住。

“恩,你的手,再往上一點。”我緩緩地說到,望著她地動作。

秀麗公主明顯一頓,因為再往上一點,便是我的最敏感之所了。然而如今情勢所逼之下,也別無他法。只見地她那雙玉手,不得不便按摩,便往上挪移。

終於,素手碰到了我最敏感之所。

這一霎那,我又是渾身一激靈,真是前所未有的享受。尤其是心理上的佔有感覺,讓我爆爽無比。

“怎麼還不動手?”我低聲沉喝了一下,按在她酥胸之上的腳指頭,輕輕一夾。頓時疼得她一激靈。慌張地在我敏感之處揉搓起來。

我舒適的呻吟起來。今日瑩瑩那丫頭雖然幫我弈出來一次,但是始終未曾盡興,看來今日憋的一肚子火氣,都要撒在這個高麗國秀麗公主身上了。

隨著她的小手揉搓,我那之物,頓時膨帳了起來。心中的欲望,也隨之暴懲起來。猛地按住她地俏首,往我下面按去。

喔。我舒適地輕呼起來,毫無憐香惜玉的重重連挺。不片刻,便將欲望之火,全部噴發了出來。

我舒坦的躺在了床上,休息了片刻。再次雄風一振。翻手將秀麗公主拋在了床上,低吼一聲,用力壓了上去。雙手用力將其傳統地高麗服飾,撕裂開來。

哪管的了她討饒連連,用力一挺。

啊是。秀麗公主發出一聲嬌脆的疼痛之聲。

……

良久之後,我才從她身上爬起來。冷聲道:“秀麗公主,幫朕的污穢和汗水,都擦去。”

秀麗公主初呈聖澤,全身恐怕如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又豈敢拗我的命令。我可是掌握著她高麗國百姓生死存亡之人。只得強忍著牙關,用被我撕裂的衣物,幫我全身擦試幹淨。接著又幫我的衣衫全部穿戴好。

秀麗公主,這才匍匐在床上,恭敬道:“皇上,求您放過高麗國的百姓。賤妾願意代替他們,承受皇上的責罰。”

我看她一副衣不遮體的模樣,袒胸露臀,淫穢之極。便嘿嘿地在她翹臀之上,重重打了一掌,直將其打的嬌哼連連不已。

“高麗國的百姓,命都操在你的手裡。”我嘿嘿冷笑道:“只要你表現的好,朕自然會去找他們的麻煩。若是忤逆朕,朕就立即揮兵北上,踏平你們高麗國。”

秀麗公主被我的狠話嚇得渾身劇顫不已,連連道:“賤妾謝過皇上,賤妾一定會好好聽皇上的話,絕對不會有半點忤逆。”

“好了,你自己休息一下吧。”我起身向門外走去:“朕會時常來看你的,你必須在這個地方,委屈幾天。”

“賤妾遵旨。”秀麗公主,又是叩了一個頭道;“賤妾恭送皇上。”

我出得牢門後,遂即又對蕭起道:“蕭愛卿,你去找新任大內總管木逢春,要幾名宮女。前來伺候一下秀麗公主。記住,此時乃是最機密之時。任何人都不得泄露秀麗公主在我們手中這個秘密。”

“微臣蕭起,謹遵聖旨。”蕭起恭敬地回答道。

回到養性齋後,又見到懷孕的蘭兒。自又是好好的安撫了一番,噓寒問暖。著實讓蘭兒感到了一陣溫馨。

一夜無話。第二日早朝時。

禮部尚書陶遷,便第一個出來報奏道:“皇上,老臣有時要奏。”

“準奏。”我淡淡的一揮手道。

“啟奏皇上,東突厥有八百裡國書抵達我朝。請皇上過目。”陶遷從寬大的袖子中,取出了一份國書。

“不用了,陶愛卿你宣讀出來就行。”我嘿嘿一笑道:“該不會是東突厥又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想和我大吳皇朝開戰玩兒了吧?”心中卻在暗忖道,八成是三國合作國書。

我這個冷笑話,果然很冷。群臣之間,雅雀無聲。

陶遷依言宣讀出了國書,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那東突厥,邀請我大吳皇朝,以及高麗國。共同討伐日漸囂張的倭國。

陶遷話音一落,群臣們的竊竊私語聲,就越來越大了。待地他們商量過一陣後,我才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打住了他們的議論,朗聲道:“各位愛卿,對於此事有何看法啊?”

“啟奏皇上,東突厥向來與我朝面心俱不合,如今突然之間想達成戰略同盟,以微臣看來,必定有詐。”第一個出來說話的,卻是無錫簡令泰。只見他侃侃而談道:“想那東突厥,距離倭國甚遠,中間又隔著其他國家,還有一條海洋。即便是能打下倭國,他們也得不到多少好處。”

“簡愛卿說的有道理。”我讚賞的望了他一眼,此子反應敏捷,思維清晰,乃是一員難得的帥才。他因為不知道這裡面的蹊蹺,如此分析倒也合情合理。

“其他愛卿,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沒有?”我目光向其余人掃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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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勝者為王(中)



兵部尚書段鴻,聞言立即上前一步道:“皇上,微臣也以為簡大人說的有道理。那東突厥向來狼子野心,如今偏偏為何會與我朝連縱,其中必定有詐。臣以為,東突厥很有可能是想以連縱的幌子,將其突厥狼兵深深埋伏在我中原腹地,趁我朝不備,突然發難。到時候我大吳必定生靈塗炭,不得不防。”

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思索起這倆人說的話兒。粗看他們並沒有了解其中的蹊蹺,所以想問題並不全面。但恰恰如此,卻讓我心念不由得一動。那東突厥,真的僅僅會為了一個秀麗公主,而大動幹戈麼?那東突厥可汗,真的會是一頭發情的種驢?難保那家伙,也會與我一樣,將計就計,表面上擺出一副絕對不與倭國善罷幹休,然而暗中目的,卻是我大吳皇朝的財物,想在我大吳皇朝中原腹地處劫掠一番,此事不得不防備。

“陶遷,你是禮部尚書,掌管外交。你說說這東突厥會有什麼態度。”我將目光投向陶遷那個老狐貍,之所以我問陶遷,蓋因陶遷對於此事,知道的比其他大臣清晰許多。

陶遷受到我的點名,自是不得不站出來道:“若說那東突厥,的確有存心不良的嫌疑。從國書中可以看出,那東突厥可汗是為了秀麗公主而大發雷霆,但是其中恐怕有玄機。縱觀歷史,只有極少數的昏君會沖冠一怒為紅顏。以老臣看來。那東突厥可汗並非是個昏君。加之那秀麗公主,本就不屬於突厥可汗,而是和親至我大吳之人。老臣看這裡面,地確有問題。便是那始作俑者高麗國。恐怕也難逃陰謀之嫌疑。”

“說的好。”我雙掌一擊,隨即站起身來,朗聲道:“陶愛卿也看出了此節,其實朕早就懷疑這一切都是高麗國的陰謀戰略。”

“皇上,微臣願聞其詳。”簡令泰劍眉一軒,朗目中似也閃爍著光芒,對我長拱道。

我揮了揮手,朗聲道:“今日此事就議至此,各位愛卿還有什麼其余事情要稟奏麼?”

“啟奏皇上,微臣有事要奏。”工部尚書徐良。出列一步,躬身道:“微臣奉聖?。在京郊處擇地建碼和船廠一事,如今已經選好了地方。請皇上批示。”

我接過小多子遞過來的折子,粗略地看了一番道:“恩,就按照你說的辦吧。不過,朕命你將工期提前三月。必須在戰艦設計完成後,立即能夠投入生產。”

徐良略微一思索,便拱手道:“臣自當不負聖恩。在七月便開始投入戰艦生產。”

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段時間,徐良怕是最忙碌的一個人了,各種各樣的事情,都與他搭界。想及此處,我便揮手道:“徐愛卿,朕知道你最近忙。若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秉奏,就不用來上朝了。”

“微臣領。”徐良躬身退下。

我見狀,便對小多子使了個眼色。小多子會意,忙上前一步。將手中佛塵一甩道:“退朝,百官跪安”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群臣知曉我今日無心早朝,便只得跪安。

我在一片朝和聲中。步出了金鑾殿。一回到中和殿,便對那小多子吩咐道:“-多子,去請簡令泰,陶遷,以及段鴻來南書房。說是朕有要事商量。”

小多子單腿一跪:“奴才遵?。”言罷,便立即退了出殿門。

而我,則徑直乘座龍輦,一路行至南書房。隨侍的小太監,一見到我便按照我的習慣,沏上一壺極品大紅袍來。

我躺在太師椅上,慢慢品著大紅袍那苦澀悠長的余味。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心中不由的暗忖道:“此事當真是撲朔迷離,當從長計議才是。莫不要著了幕後策劃者地道兒才好。”

正在我思量間,小多子便領著陶遷,簡令泰,以及段鴻來到了南書房內。

“臣等叩見皇上。”眾臣跪安道。

“起來吧。”我淡淡地揮手:“這裡不比朝堂之上,無須太多禮節。賜座。”

眾臣謝過座後。那簡令泰畢竟年少氣盛,第一個抱拳道:“在朝堂之上,皇似乎欲言又止。此番疾召臣等,是否乃是為了東突厥之事。”

我呵呵笑了起來,望著簡令泰道:“知朕者,簡愛卿也。喝茶吧,此事慢慢再談。”,當

簡令泰臉色一紅,知曉我在批評他沉不住氣。便尷尬地笑了一下,端起太監遞過來的茶水,茗了一口,以遮掩尷尬。

君臣四人,品過一番茶後。我這才緩緩地將心中猜測,一一說了出來。

期間,我注意觀察三名臣子地反應。那簡令泰,先是面色微訝,隨即又朗目中暗閃殺機。但是那段鴻,卻是從先前的平淡,逐漸到眉宇之間的凝重,似乎覺得事態嚴重。最後是陶遷,這家伙不愧是老狐貍,從頭到尾,臉色似乎沒有半點變化,我根本從他臉,瞧不出什麼東西。

我又將目光全部收了回來,轉而投向簡令泰道:“簡愛卿,你說說看法。”

簡令泰因為先前被我暗責過一次,此番倒也謹慎了許多,皺著眉頭道:“皇上,您的分析十分合情合理,以微臣看,八九不離十。然而其中就涉及到了一個問題,那便是東突厥的態度問題,東突厥表現出來的意願,比之大吳,高麗兩家都要熱切。如此,不得不讓人生疑心啊。”

“微臣也同意簡大人的看法。”段鴻眉頭緊鎖道:“如今就像是一塊肥肉放在了我大吳嘴前,但這塊肥肉,是真地肥肉,還是塊誘餌,必須仔細推敲。若是我大吳皇朝,真的能拿下倭國土地海域,便能呈龍騰之勢,從此武運昌盛。但若是誘餌,怕我大吳皇朝必定要吃大虧。”

“兩位愛卿,分析的都不錯。”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陶遷,柔聲道:“陶愛卿,你也說說你的看法吧。”

陶遷緩緩站起身來,平淡的說道:“此事的確十分可疑。但是之前我們之分析,把幕後操作者,都簡單的停留在了高麗國上,老臣認為,我們必須擴大懷疑范圍。”

我們三個都是一愕然,面面相覷,因為按照陶遷的說法。連高麗國也只是一顆棋子,如此地話,那此件事情復雜至無與倫比了。

“陶愛卿,說具體點。”我面色凝重的望著他道。

其余兩臣,面色也是一陣難堪。簡令泰身為兵部主事一職,身負戰略部署。而那段鴻更甚,乃是兵部尚書一職,總管天下戰事。如今倆人的分析,卻被推進了死胡同裡。臉色如何能好看地起來。

“段大人,簡大人。你們之所以會猜測錯誤,純粹是對東突厥可汗不了解。此人性格表面上大大咧咧,但是其心思細膩,算盤打得賊響。我身為禮部尚書,與東突厥交道打過不少,自然知曉其個性。兩位不知東突厥可汗為人,無怪呼,勿須掛懷。”陶遷此話一出,倆人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好,對陶遷露出了些微感激之色。陶遷又繼續說道:“兩位大人剛才說的也有道理,那東突厥表現出來的態度,實在令人產生一種詭異之感。再根據皇上之前的分析,那高麗國王是突然得了個軍師,才產生如此野心。關鍵之所,在於那個軍師身上。”

他此言一出,我眼睛頓時一亮道:“以陶愛卿所言,那軍師乃是真正幕後操控者,故意派到高麗國國王身邊,挑唆此事,然後形成如今局面的?”

簡令泰也是一臉恍然,擊掌道:“有道理,那軍師實在可疑之極。如今最大的嫌疑對象,不就是東突厥了?否則的話,東突厥也無須做出此等熱切的反應,難道東突厥真的有謀我大吳的打算?”

“不對,不對。”我又疑惑道:“若是東突厥乃是幕後主謀,用如此做作的態度表現出來,豈是自暴其蹤。等於是在告訴我麼,他就是幕後主謀。”

簡令泰朗眉一軒道:“皇上,也難保東突厥不會故布迷霧,反其道而行。如此顯露行蹤,迷人耳目也。”

段鴻也是輕嘆一聲道:“此事真乃撲朔迷離也。”

三人怎麼也無法確定,便又只好紛紛都把目光投向到陶遷身上去。

陶遷老臉不變,輕輕一咳道:“正如皇上所言,東突厥應當不會是主謀。東突厥乃是遊牧民族,對土地並無多大眷戀。而此計劃,一旦實行起來,東突厥能撈到好處的幾率實在太小。以老臣看來,此事幕後黑手,怕是非倭國莫屬。”

“倭國?”我們幾個,頓時露出了難以相信的神色,紛紛面面相覷,疑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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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勝者為王(下)



“陶大人,恐怕這個推測毫無根據吧?”簡令泰劍眉一皺,難以置信道:“那倭國會耍這麼一出,挑撥其余三國,合力來攻擊自己?這也太違背常理了。”

簡令泰的這番話,顯然是將我和段鴻心中的問題,齊齊問了出來。

陶遷不慌不忙,胸有成竹道:“東突厥之所以擺出高姿態,完全是在向我大吳表示清白。東突厥與我大吳鬥了百年,所說互有仇恨,但也是唇齒相依的關系。一國亡,另一國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另外,以那東突厥人獨特的長相,派出去高麗國當軍師挑撥,是在說笑是什麼?能在高麗國中魚目混珠之人,除了大吳便是倭國。是以,那高麗國的軍師,不是我大吳朝的人,便是倭國人。我大吳朝自然不可能,如今剩下的便是倭國。”

“僅僅憑著這一點,就推斷倭國乃是主謀,未免太過於武斷了吧?”簡令泰任自不服,繼續反駁道。

“其實也不難猜測,只要想想那倭國的地理位置,大家就能明白了。”陶遷臉色不變,淡淡地說道。

我一拍桌子而起,擊掌道:“果然如此,陶愛卿果然老奸巨猾,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瞞得過你。短短一席話,便給朕眼前的迷霧都撥了開來,豁然開朗啊。”

簡令泰等人,也是面露出了欽佩的神色。陶遷說地果然有道理。那倭國地處海域之內,四周均無陸地接襄。若要求發展,必須在這塊大陸地上,尋覓一塊地站立腳根。

倭國的地勢。恰好與高麗國相反。高麗國乃是四面臨地,卻沒有個靠背,只得依附於大吳的保護之下。而倭國卻偏偏相反,地處海之中央,別人攻過來固然困難,但是想突出去亦非易事。若是其佔據了與其一海隔望的高麗國,如此攻可進,退可守,端地是好想法。

然而高麗國雖然弱小,卻依附於大吳。若倭國強行攻去。大吳首先便會置之不理。就連那東突厥,也不會善罷幹休。臥榻之旁。豈容一頭惡犬酣睡。如此一來,倭國怕是要偷雞成蝕把米。但是倭國卻派遣奸細,混入高麗國,以同樣的戰略設想引誘高麗國王,借他人只手,部成如今的戰略局面。

表面上看來,這個戰略局面對倭國不利。但是細細想來。卻並非如此。大吳善步弈,突厥強騎兵,高麗水戰不錯,三國聯手,表面上看來是個無敵之局。但是倭國海戰亦非弱者,只要用大量戰艦將三國聯軍控制在海域之內。然後再派遣軍隊直登陸高麗國本境,以勢如破竹的手段將高麗拿下,那其戰略設想就達成了目的。

然後再設計,將大吳和東突厥之間。挑起戰火。如此一來,倭國便形成了戰可攻,退可守的局面。等一切塵埃落定。即便是大吳,或者東突厥對其也無可奈何。運氣再好一點,若三國聯軍被在海面上時間拖得久了,得以消滅豈不是更好?

“好計謀啊,暗連環引蛇出洞,外加調虎離山,挑撥離間。如此一連串的戰略計謀,若是真的給其成功,日後倭國便難以對付了。”我眉目一猙,這倭國狼子野心,好大的手筆。竟然費勁心思,制造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局面。

簡令泰亦相通了此節,目光中亦露出了狠辣之色:“這倭國實在太囂張,若不是陶大人一語道破此節。我等豈不是要中其奸計?”

“如此一來,那我們便要拒絕東突厥地聯縱計劃了。”段鴻面色沉重的說道。

“哼,他們能想出這種毒計。我們又何嘗能將計就計呢?”我忽而面露出喜色道:“如此確定了其全盤計劃,只要我們安排妥當,反而能收未料之功呢。朕要讓這些倭賊,嘗嘗那偷雞不成蝕把米地滋味。”

段鴻臉色亦一喜道:“皇上,您是否有了計劃?”

“陶愛卿,速速去發國書至東突厥以及高麗國。就說朕對於倭國截取朕的秀麗公主一事,異常震怒。決定發兵倭國,將其滅國。朕邀請突厥可汗,高麗國王於三國交接處會晤,商談大事。此事需要秘密操作,但是可以無意中把秘密泄漏出去。”我嘿嘿笑道:“倭國煞費心計,怕是要便宜我大吳了。有了倭國如此地勢,我朝必成龍騰之勢。”

“老臣遵旨。”陶遷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我大吳中興有望了。”

段鴻,速速將與西班牙紅毛鬼子交易下來的大型火炮,以及火槍都合理分配下去。朕要兩個月之內,我朝戰艦都配備上火炮,火槍,並且能夠簡單的使用。另外,著兵戶全部進入戰爭階段,隨時棄農歸甲。”我冷笑已,那倭國制定這個計劃的時候,怕知道我大吳會弄來這一批強橫之極的火器吧?僅僅憑借著這一點,我就能讓那倭國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如今我們已經知悉了其全盤計劃。

“段鴻,朕命令你制定一份詳細的戰略計劃出來。”我又淡淡地說道:“一定要穩健大膽,以最小的代價將倭國拿下。”

“微臣遵旨。”簡令泰料不到剛入朝,便得到了如此重用,忙不迭跪拜下來:“微臣簡令泰,斷負皇上的信任。”

這簡令泰此刻雖然比不上陶遷那般滴水不漏,卻已經是頭角崢嶸,稍加磨練,絕對是一員難得的帥才。

我安排完後,三人頓時退下去安排一切起來。我則一身輕鬆的坐了下來,喝著已經微涼的茶水,心中無比舒暢。我雖然對那倭國痛恨比,但本來是不會在短時間內將其拿下。但是如今有了這個難得的契機,只要操作得當,絕對能以極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勝利。一旦全面佔領倭國,我朝地國土面積大增不說。兩地縱連起來,高麗國喜先難以自保。只要高麗國再納入囊中,對那東突厥形成兩面合圍的戰略局面。到時候東突厥還不是任我魚肉。

一想及此處,我便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此乃恆古變的至理名言。

“皇上,有什麼好事啊?竟然笑得如此歡暢。”正在此時,皇後娘娘突然駕臨到我地南書房。可惡的是,那幫死太監,到這個時候才懂得大喊一聲:“皇後娘娘駕到。”

我頓時尷尬,起身道:“呃……原來是幼紅啊,朕一時悶得無聊。所以放聲大笑了一番,果然神情氣爽,舒坦了許多。

皇後頓時巧目對我一橫,嘟著櫻桃小嘴道:“皇上還心情鬱悶啊?昨日不知道上哪裡去偷吃回來了?聽說,皇上和劉枕明那侄子昨日去牡丹坊。難成就在牡丹坊吃的腥也不擦?”

我先是一愣,迅即知道了是蘭兒那丫頭出賣了我。昨日就遇到了她一個人,與她稍稍溫存的時候,定是被她嗅出了我身上殘留的腥味。

“嘿嘿,皇後娘娘調查的如此清楚,是不是在吃醋啊?”我嘿嘿一笑,將其摟在懷裡。

“臣妾倒不是吃醋,只是皇上在宮裡有那麼多女人。為何偏偏還到牡丹坊去偷吃呢?那紅塵是非之地,姑娘們都不一定幹淨,若是惹個病病痛痛的回來,那如何得了。”皇後娘娘雖說不吃醋,但是從其語氣中,還是能聽出一絲悅之色。

我臉皮厚道:“幼紅說笑了,朕是什麼身份,怎麼會在牡丹坊去狎妓呢?”

皇後娘娘道:“如此甚好。不過,皇上昨日倒底是喝在一起啊?為何事後都沒有洗漱一番,弄得如此狼狽?莫不是去勾引哪家良家去了?以至於事後沒有時間清理?”

我尷尬一笑道:“幼紅,你別說的朕跟什麼似的。昨日,朕只是和新科狀元一起罷了。”我可暫時不想說出秀麗公主的事情,否則以皇後的性子,定然不肯我就如此將秀麗公主關押在地牢之中。可是一旦放出來,養在宮裡的話,萬一泄漏出去,怕是我的整個計劃要流產。

豈料,皇後娘娘突然從我懷裡掙了出來,驚駭欲絕的望著我,顫抖道:“皇,皇上。難道你還好男風?”

惡寒。

我苦著一張臉道:“幼紅,難道朕看上去,就是如此不可信任麼?”

皇後娘娘狐疑的望著我,迅即點了點頭:“有可能,聽說新科狀元陶子英,長得眉清目秀,細皮嫩肉的,一點也不比女孩子家差勁。加之皇上你有過各類荒唐事情。臣妾,臣妾不得懷疑啊。”

愕然中……

事到如今,若不解釋清楚。怕宮裡的一幫女孩子們,晚上都不肯讓我上床了。只要苦笑著解釋道:“其實,那陶子英是女孩子來著,而且還是禮部尚書陶遷的女兒。”

“啊?”皇後掩嘴輕呼,又拍著胸口道,若是陶大人的女兒,便沒有問題了。說著,又對我說道:“如此,皇上準備什麼時候,將這個妹妹接進宮裡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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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鋒芒新軍(上)



“接進宮啊?”我苦笑不已,這陶瑩瑩喜歡上的,可不是吳樑,而是吳天。讓她進宮,無疑是把她廢了。想及此處,我便打著哈哈道:“這事以後再說吧,朕最近忙的很。再說,瑩瑩在當官,朕還有重用她的地方,等她完成了全國農業改革。朕再將其接進宮裡吧。”

皇後見我支支吾吾,自然知道事有蹊蹺,不由得狐疑道:“瑩瑩?陶瑩瑩?名字很好聽啊。不過,皇上你吞吞吐吐的樣子。該不會是,用強的了吧?”

我頓時氣道:“皇後你就這麼小看朕啊?朕可是以文採,征服了她。”

這下輪到皇後愕然了,滿臉錯愕道:“文採?臣妾不知道什麼時候,皇上也會有文採了?”

“呃……,朕只是一時偶得靈感,念過之後就忘記了。”本來想弄兩首李白詩出來讓她見識一下,但是皇後了解我甚深。想想也底氣足,只好作罷。

“管怎麼樣,皇上都應該帶陶瑩瑩給臣妾把把關,畢竟臣妾乃是後宮之主。”皇後娘娘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便轉移話題道。

“呵呵,那是自然。”我打著馬虎眼道:“朕什麼時候有空,就帶她來見見皇後吧。”

皇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迅即又嬌滴滴的湊到我耳畔低語道:“皇上,您已經好久沒有寵幸臣妾了呢。”

我汗然。那柔柔弱弱的嬌澀眼神,差點把我地魂兒也勾出來了。由得愕然道:“不是前天還一起過夜了麼?”

“不管,不管,臣妾就是不管。”皇後抓著我的手臂。撒嬌不已道:“臣妾也要,也要像蘭兒妹妹那樣,那樣。”

我這才恍然,笑嘻嘻道:“皇後啊,你不早說來著。朕對於此事,乃是最拿手的了。”我一揮手道:“你們都出去吧,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準放進來。”

那些小太監宮女們,聽得我的招呼,忙不迭跪安後。迅即出得了門。

皇後卻掩嘴駭然道:“皇上。這大白天地,又是在書房?能不能晚上再說啊?”

我嘿嘿一邪笑道:“朕可不管。誰叫你把朕的性子惹出來了。”一把將其強硬的拉到懷裡,嗅著她身上越發誘人的香味,舒了口氣道:“在這書房裡,又是沒有做過?還記得上次你在這書房裡哭鼻子麼?皇上,臣妾,臣妾尿了。哇哈哈。”我大笑了起來。

皇後頓時被我噪的滿面通紅,不依地在我胸口亂捶道,“就你這個壞蛋。欺負我。”

我笑聲不止,一把將其反手摟在了懷中。將其放在了書桌之上,賊手伸了過去……

……

良久之後,我才結束了耕耘。皇後滿面桃紅,一臉滿足,本待起身穿戴衣衫。卻被我一把攔住:“你不是想要孩子麼?最好別起來,保持這種仰臥的姿勢別動。恩,臀部再翹一些。對對,就是這種姿勢。別動,保持一會就行了。”

皇後自是想要一個孩子,遂強忍著以這種淫穢的模樣。呈現在我的眼前。雙頰一片潮紅不已。

而我,則躺回了太師椅上,品著清茶,滿滿的欣賞皇後獨特的表演。心中暗爽不已,皇後娘娘平日裡是絕對不肯擺出如此誘人姿勢地。待地一會,我又讓她換了一種誘人姿勢。皇後娘娘為了得子,只得任由我擺布,在我的命令下,做著一個一個誘人地姿勢。

頓時看的我又是興起,便讓她做出一個從未有過的狗爬式姿勢,猛地撲了上去。

“皇上。”皇後嬌呼了起來,痛楚中帶著無限歡娛之色。

……

與皇後在南書房歡樂了看整一個時辰,幾乎耽誤了午膳的時間。不過,朕乃是皇帝,無論什麼時候想吃東西,都是可以。

與皇後一起用過午膳後。我便突然想念起張晃那小子來,那小子雖然被我封為將軍,卻因為要進行新軍訓練,無法前來上朝。這一晃眼,倒也有兩三個月沒有見到他了。遂讓小多子喚來左東堂,讓他幫我安排去鋒芒軍軍營。

鋒芒軍軍營亦是設置在紫金山中,目前正在緊張訓練之中。

我牽著旺財,肩頭上站著小小這只狐貍。坐轎子出得宮門,徑直往紫金山鋒芒軍軍營中行去。

那鋒芒軍軍營,如今埋得非常深。直直花了我將近兩個時辰,才到達了那軍營。其中最後一段,我那頂不算大的轎子,都已經不能過了,只要下來步行。此時的天色,已經黯淡了下來,灰蒙蒙的一片。

離營地還有半裡路地時候,張晃早就迎了出來。一個箭步竄到我的身前,跪拜下來道:“臣張晃,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當

“張晃,起來吧。”我一把將其扶將出來,打量了一番。這張晃,比以前瘦了不少,也結實了少。之前當御前侍衛的時候,那是個享受活計。如今當上了新軍統領,自是吃盡了苦頭。但是看他眼神中充滿了一股鬥志,以及那若隱若現的寒芒,我就知道他這些苦頭,並沒有白吃。

“吃了不少苦吧?”我關切的問道,剛握住他的手時,就感覺到了其雙手之粗糙,簡直讓我心生忍。

“微臣能幫皇上分憂解難,已經是微臣天大的榮幸。”張晃滿臉感激道:“微臣還要感謝皇上給微臣這個機會,得以統領軍隊,異日為國征戰,建不世之功。”

“好,好。既然你有這份志氣,朕就知道並沒有看錯你。”我也是一陣欣慰,說道:“距離你建立功業之日,不會太久了。張晃,你在這數月內,再抓緊訓練,到時候,你可要替朕上戰場了。”

張晃虎眸中頓時露出了一絲精光,大喜道:“有皇上這句話,微臣就是再累百倍,也會精神抖擻的。”

“說了,先去看看你的訓練成果。”我嘿嘿一笑,之所以今日會來探望張晃,一時為了看看這第一個對我忠心耿耿地小子。二是檢驗一下鋒芒新軍的效果。畢竟這次四國大戰,我可是要將這支鋒芒新軍,派上大用處的。

張晃聞言,也不廢話,徑直將我帶進了營地。營地雖然建立在紫金山腹中,但周遭地樹木早已經被砍得幹幹淨淨,整出了一塊大平地來。

要說這塊是大平地,也不盡然。在平地的中間,各種各樣的新穎訓練器材,應有盡有。這些,可都是我憑借著記憶,給張晃出的點子。

張晃拉過副官,對其命令道:“讓天字隊前來集合。”

那名副官,立即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也沒有廢話,徑直下去實施集合命令起來。

僅僅三分之一柱香的時間。一隊戎甲齊整的部隊,便呈現在我面前,人數約莫在兩三百名左右,隊形齊列,個個精神頭抖擻。

“皇上,這是天字隊,乃是鋒芒軍中的鋒芒。皇上別小看這區區二百六十八人,只要給他們創造出機會,完全有機會消滅掉百倍以上的敵軍。他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或精於暗殺,或長於戰鬥。”張晃一臉興奮地望著這隊得意之師。

這點,我倒是很相信。本來三萬鋒芒軍,便是數十萬大軍中挑選出來的精英人士。而這兩百多人,的確算得上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讓他們表演一下。”我淡淡的說道。

張晃聞言,立即道:“皇上,若微臣喚地字隊成員前來,互相演習一下吧。”

我依言點了點頭,看來張晃是按照天地玄黃四字分成了四隊。便道:“別那麼麻煩了,其余三隊都出來吧,不過每隊一百人就夠了。這天字隊,也都散去了吧,留一百人。”

張晃立即依言把命令發布了下去。過得一會,在我面前的便是天地玄黃四支隊伍。

“皇上,地字隊成員數為九百八十七人,玄字隊人數為三千六百人,而黃字隊人數最多,有九千三百人。”張晃回答道。

我眉頭一皺,奇怪道:“朕不是給了你三萬多人麼?怎麼才一半都沒有到?”

張晃回答道:“啟奏皇上,並不是人人都能進入天地玄黃四大隊的。其余微夠資格進入四大隊的,便稱之為普通隊,直到其通過考核,才能按照規定晉級到天地玄黃四大隊中。”

我身穿著便服,加之張晃喊我皇上時,都是輕聲喊。是以,這些人還根本不知道我是皇上。我走上前兩步,指著天字隊中的倆人道:“你們出列。”

豈料,那倆人目光仍然注視著前方,一動也不動。我愕然間,回頭疑惑的看向張晃。

張晃忙道:“天地玄黃四隊,聽此人命令。”

“是。”那四百個人,齊齊喝聲道,從而將凝視的目光,瞧到我身上來。

“你們兩個,出列。”我淡淡的說道。

天字隊中那倆人,立即依言出列。

“掌嘴。”我淡淡的命令道。

啪啪啪。我話音剛落下,那兩個人便重重的掌擊自己的臉頰。

“住手。”我又喊道,心中滿意不已。我倒並非是為了報復他們剛才聽我的話,而是故意用這種方法來測試他們的訓練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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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鋒芒新軍(中)



那兩名字隊成員,僅僅數個月的訓練,便達到了如此高度,的確出乎我的意料。當然,訓練的大體方法,都是我教給張晃的,張晃只是將我那些零碎混雜的訓練方法,整理致用而已。即便如此,我也不得不佩服張晃這小子的確有一套。

迅即,我又點出了兩名地字隊成員。便喝令雙方交戰。

我的命令剛發出去,天地兩隊的各兩名成員,便低沉一吼,疾若閃電般沖向對方。只見雙方即將觸碰到一起的時候,其中一名天字成員身形突然在快速移動中定住,穩固若一座大山一般,紋絲動。而那名與之交戰的地字成員,見狀卻剎住身子,硬是撞了上去。

只見那名天字成員,身子一沉,雙手抓住那地字成員,順勢將其拋將出去,在空中打了幾個滾兒,重重地摔在地上。

另外一邊,那天子成員身形十分敏捷,腳下連連移動,那地字成員還沒有反應過來,後頸之處,便被掌刀擊中。頓時昏厥了過去。

我駭然,天字成員的實力竟然強橫至此。我換左東堂到我而畔,問道:“這種天字成員,你一個人能對付幾個?”

左東堂受過四大供奉的指點,早已經今非昔比,比之當初的張晃,武藝也要高出了一籌。只見得他眉頭一皺,低聲道:“回稟皇上。微臣能勝過兩人聯手,但恐怕難以抵擋三個。”

我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這兩個僅僅是我從天字隊中隨便點出來地兩個,實力竟然強橫至此。若論個人實力,幾乎和普通的御前侍衛差多,但是那身上散發出來的彪悍氣息,卻是那些養尊處優的御前侍衛身上所沒有地。

“張晃,這天字成員,真的個個如此厲害?你是怎麼訓練的?”我又問張晃道:“好家伙,幾乎等同於二流上等高手了。”我剛才用手表測試過一下,那兩名天字成員,一名二百九十三,一名二百六十四。端的是厲害非凡。別看那兩名被擊敗的地字高手,其戰鬥力也都超過了一百。勉強可以算是個二流下等高手了。

“皇上,軍隊之中本來就藏龍臥虎,甚麼樣的人才都有。”張晃恭敬的回答道:“微臣只是將他們按照皇上給我的測試方法,把他們中最好的挑選出來,然後加以嚴格的訓練。”

我一想,也便釋然了。地確,從幾十萬軍隊中。就挑出兩百多個高手,的確不算離譜。

隨即,我又挑出了十名地字戰士,與再隨便挑出來地天字戰士打鬥起來。這次,戰鬥可沒有像上次那般輕鬆了。那十名地字戰士,各自擺出了陣法。三人一組,呈品字隊,組成三隊,剩下一人留著指揮和接應。

其中一組糾纏住一名天字戰士。並不以攻擊為主,而是竭力防御,三人互補足的同時。倒也令得那名天字戰士一時間無斃敵之力。

而另外兩組,卻圍攻另一名天字戰士,兩組品字陣,不斷穿插著。那名天字戰士不得不拼命反擊,但是待得他連下兩名地字戰士後,卻也終於防被擊倒在地,穴位被點住,不得動彈。

剩下五名地字戰士,便又去支援那三名拖住敵人的隊友。如此一來,戰局就明朗化了。地字戰士損失了三名隊員,最後獲得勝利。而天字戰士兩名隊員全滅。

我讚道:“好簡單的戰術,卻很有效,如此以弱戰強,十分有趣。”

左東堂也是連連點頭,他一人恐怕也不一定敵得過十名地字戰士。

我玩出了興致,又選出了十名天字戰士,對上一百名玄字戰士。玄字戰士比天字戰士戰鬥力差了不只一籌,戰鬥數值多數在六七十左右。然而他們臉上卻沒有半點害怕的表情,紛紛結成戰陣,與天字戰士拼鬥起來。

那些天字戰士,也並因為自己的強橫,而小看了對手。反而結成了一個十人戰陣,投入到了戰鬥之中,一時之間,戰鬥異常激烈。

每每有一個玄字戰士倒下,馬上又會有一人替補上去。待地一段時間後,我便立即喊停,兩邊人士分開後,天字戰士倒下了三名,而那玄字戰士卻有二十七名失去了戰鬥力。

“好,好。”我連連讚道。那玄字戰士的個人戰鬥力比之天字戰士低上不少。但但是一結成戰陣,攻擊防御之間,你進我退,井然有序,十分了得,竟然能將武藝高強地天字成員幹掉三名。這場戰鬥若是持續下去,恐怕雙方都會兩敗俱傷。

剩下最後的黃字戰士,我著了幾名上來演示了一番。發覺其戰鬥力,大多數是在四五十左右,雖然比玄字稍弱,卻並沒有弱非常多,至少不像天字與其他隊之間的差別之大。

比鬥中受傷的戰士,我都讓人抬了下去。便又挑了五十名天字成員,以及五十名地字成員。對他們笑著說道:“你們戰鬥水準都還不錯,與我的狗打一架吧。若是你們打贏了,我每人賞百兩銀子。”

“皇上,您的狗?”張晃莫名其妙地湊到我耳邊,低語問道。

“就是這條拉。”我指了指匍匐在我身邊的旺財,低聲互呼道:“旺財,去溜達一圈。”

旺財本來在似睡非睡之間,但是一聽到我發布了命令。便虎的直起前身來,往前爬去。待地在前場繞過一圈,輕蔑地望了一眼即將成為他對手的天地兩隊戰士,便又回到了我身邊,蹲了下來。

“張晃,怎麼樣?我地狗還算厲害吧?”我大聲哈哈笑了起來。

張晃雖然武藝又長進了不少,卻終究還沒有進入王品級別。以旺財帝品級別的武功,平時早已經到了返朴歸真的境界,以張晃地武功,何以看的出來。只得面露尷尬道:“這狗賣相倒是不錯,但是怎麼可能打得過百名天地兩隊戰士?”

“張晃,你可要看起我這條狗,它名字叫旺財,可是厲害的很。”我嘿嘿一笑道:“不若我們來打個賭,你也沒有多少錢,那就賭一百兩銀子吧。我要是輸了,輸你一百兩,你要是輸了,就輸五十兩。”

張晃愕然間,對旺財是左瞧右瞧的,怎麼也沒有看出旺財有甚麼地方厲害來。遂道:“既然如此,那就比劃一下吧。”說著,又對那兩隊天地戰士吩咐道:“記住,點到為止,別傷著,傷著旺財。”張晃心虛的望了一眼旺財,他也不知道旺財是什麼人,恐怕以為是我的寵臣。

“嘿嘿,若不全力以赴,怎麼能勝的過旺財呢?”我大笑著阻止了張晃,朗聲道:“眾天字地字戰士聽著,我命令你們與旺財交戰時全力以赴,否則軍法處置。”

我這一喊,那些戰士本來就很嚴肅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在軍隊裡的軍法,擁有無上效令,膽敢違背之人,通常下場都是很淒慘的。

我見他們都進入了狀態之中,便沉聲一喝道:“上,旺財。別傷了他們性命。”

旺財聽聞我的命令,頓時沉沉地低聲一吼,猛地撲將出去,身形疾快,身後淡淡地留下片片殘影。

隨之旺財的躍出,周遭的空氣頓時變得寒冷起來。原本已經將近三月的天氣,突然之間又回到了臘月之中。

就連那張晃,眸子中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驚訝,九陽神功悄悄地運行了起來。

那百名天地戰士,尚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沖擊的七零八落,東倒西歪。旺財帝品級別的武功,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住的。

我暗自用手表測量了一番旺財的戰鬥力,竟然達到了駭人聽聞的兩千三百,表面的瑩光第一次呈現紅色,警告警告,目標生物極度危險,請用最快的速度離開現場。我不由得暗自苦笑,他那種戰鬥力,竟然連外星人也要回避三舍了,果然危險之極端。幸好,他現在是我最忠實的一條狗。

寒冷的氣息,控制著天地戰士們,至少讓他們的動作緩慢了三成以上。加之旺財的身法快若鬼魅,這些戰士們,幾乎連還手的余地也沒有。旺財此刻,還沒有動真格呢,就如一只兇惡的貓,在戲耍著自己的獵物。也只有同樣變態的四大供奉聯手,才能穩勝他一籌,卻少一個都行。

寒氣逼來,我也急忙運氣抵御,然而卻還是覺得渾身冷顫。只好退開了少許。

張晃面色凝重,怎麼也想明白我從哪裡搞來這麼一個變態的怪物。一見到他引以為豪的天字戰士,在這變態怪物面前恍若孩童一般,便也沉不住氣了,拱手道:“皇上,請恩準微臣指揮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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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鋒芒新軍(下)



我見旺財勢若破竹。那些天地戰士幾乎連抵擋的余地也沒有。一聽到張晃想指揮,便點頭同意道:“如此甚好。”

張晃一見我同意,便立即沉聲喝道:“眾將士聽令,地字纏,天字退。”

隨著張晃一聲大喝,那些天地戰士頓時精神一振。分成兩股洪流,一股竭力纏住旺財,其余一股迅速退開十多丈。

“天字雙翼破陣。”張晃又是沉聲一喝。

頓時,退出去的天字戰士們,立即擺出了一個兩尖突出的戰陣。一霎那間,戰鬥氣勢頓增。

“天字破敵。”張晃手一揚,朗聲喊道:“喝。”

“喝。”天字戰士們,也隨之齊聲一喝,士氣如虹地沖擊上前,比之先前的失敗模樣,簡直判若兩軍。

“地字,散。”那些僅僅糾纏住旺財半分多鐘的地字隊,早已經苦不堪言,聽到命令後,急忙四下散開。旺財一見到對手們,突然一下子都見了,真一愕然間,天字的雙翼破陣殺至。兩端陣尖若把剪刀一般,將旺財絞了進去。

“地字,圍,布網。”張晃一見到天字已經控制住了局面,忙又喊道。

那些地字隊戰士,均解下腰中的繩索。嘩啦啦的連成一片。

“天字撤,地字撒網。”張晃一見時機成熟,眸子中散發出一陣精光:“天字持槍。”

天字隊成員。立即撤退到一旁,拿來長矛,紛紛圍在外面,持槍而立。而那地字隊戰士。則上前一步,拋出了手中大網。

旺財帝品級別武功,哪裡肯讓這些漁網套住。頓時沉聲一吼,身形速度暴增,左右連連狂奔,躲避舖天蓋地而來的網。

“皇上,您地旺財恐怕要敗了。”張晃一臉嚴肅地說道:“外圍五十名天字戰士齊齊投出手中利矛,任旺財武功蓋世,恐怕也難逃百矛穿心之死。”

張晃之所以如此說,卻也是怕傷了我的旺財。

“張晃。這可未必。”我嘿嘿一笑道:“你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旺財有什麼損失。朕也不會怪你。”

張晃眉頭一皺,本有些猶豫。但是那些網,幾乎要投盡,再投鏢,恐怕為時已晚。

“地字撤,天字投矛。”張晃沉聲一冷道。

隨著張晃話音一落,天字隊五十支長矛頓時齊齊飛射而去。一時間。將旺財四周退路全部封住,蕭殺氣氛頓起。

我也心神緊張起來。這些天字戰士的腕力可不差,那旺財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擋得住強矛攻擊。若是因為如此損失了一名帝品級高手,可是太不值當了。

就在我暗自擔心之即,旺財不愧是旺財,只見它沉聲一低喉。全身衣衫盡鼓起,周遭的寒氣爆增數倍,隱隱有一股寒流在其身側極速流動,雙掌連連速動。恍若幻影一般。

以我地眼光,根本無法捕捉到他具體的動作,只見在那一霎那。矛影重重。待地下一瞬間,一切都安定下來後,我這才看到旺財持矛而立,周遭全是斷裂的長矛。

張晃臉色突然變成死灰色:“這,這實力,難道是傳說中的帝品級?”

我心中一陣得意,喚道:“旺財,打完了,回來吧。”

旺財聞言,便拋開長矛,飛速奔到我身旁,一屁股蹲在地上。又從一個帝品高手,恢復到了一條狗的模樣。

“皇上,臣認輸了。”張晃也明白,若旺財是帝品高手的話,這場架是萬萬打不過的。適才恐怕也是因為我的命令,而尋致旺財手下留情。要這一百名天地戰士,怕要折損了一半不止。

“哈哈,你打的已經很好了。旺財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帝品級別,可不是你區區百名天地戰士,能夠對付地了的。”我滿意地拍著旺財的腦袋。

張晃一愣,苦笑著搖頭道:“果然是帝品級別高手,所以才能在那一瞬間,抓住一根長矛,而飛速將其余長矛都裂斷。這份功力,怕是四大供奉也沒有。這次輸的冤枉死了,早知道那是帝品級別高手,就是派上千名天地戰士也不過分。”

“哈哈,張晃你別服氣。你有本事也去找個帝品高手回來當狗。”我嘿嘿一笑道。

“皇上,微臣上哪裡找個帝品級別高手啊?別說找帝品高手當狗,就算微臣給那帝品高手當狗,人家怕也不要啊。”張晃滿臉苦笑。

“瞧你這點出息,你可是朕的心腹。那些所謂的王品啊,帝品高手。過是山野之,朕讓他當你的狗,他就得當,當咱就殺了他。”我嘿嘿一笑道:“先不說這些了。你輸了五千兩銀子,快快給來。”

張晃頓時差點暈厥過去:“五千兩!微臣上哪裡找去五千兩啊?就算將微臣賣了,微臣怕也值不了五千兩。”

“朕管不了你那麼多。”我嘿嘿一笑道:“願賭服輸,以後從俸祿中扣好了,反正最近戶部那邊缺銀子。”

張晃無語,他哪裡料到。我竟然找了個帝品級別的狗來。就算差一些地王品高手,怕也無法在這種戰陣中全身而退。

“讓人都退下吧。朕對你的訓練,十分滿意。”我又轉移話題道:“異日在戰場上,你可要為朕掙臉面啊。”

“微臣定當不負皇上厚望。”張晃叩拜道。說著,又讓所有人全部退去。

如今天色,已經全暗了,全靠著周圍的火炬在照明。心中一思量,這時候回去,怕是路不好走了。是以,旋即讓張晃幫我安排住所,夜間就要在這軍營裡度過了。

一夜無語。第二日回到京師中,已經中午時分了,早已經錯過了早朝。索性也不回宮去了,想先去晴兒她們搞的門派去看看。

記得晴兒上次與我說過,那門派的基地選在了京城中偏西處,乃在泰灘河外的莫愁湖畔。一路過去,倒也花了不少時間,好不容易找到了上次晴兒與我說的那地方。

那是依靠在莫愁湖旁的一座大院子,佔地怕不下百畝,期間房舍樓宇數百間,倒也能容納少人。

我們一路行至著這院牆之外,那聳立的門楣之上,掛著一塊金匾,上書莫愁莊三字,落款赫然是武德皇。

武德皇?他媽地又是誰啊?這手字倒是寫得龍飛鳳舞,恰有氣勢。難道是以前那個皇帝老頭子?不對,不對,這塊牌匾,似乎是新制的,上面的金漆還新穎地很。

隨即我招手讓左東堂過來,疑惑的問道:“老左啊,這武德皇是哪個啊?”

左東堂頓時一愕然,臉色變得極其緊張,跪拜下來道:“微臣該死。”

我日,我只是問他一個名字,有這麼夸張麼?驀然,心中一疙瘩,想了起來。

我汗,那武德皇,不就是我麼?汗顏,我竟然連自己的皇號都給忘記了。武德皇,無德皇,倒也貼切。

只是,呃。俺什麼時候寫過這塊牌匾啊?估計是晴兒她自知我這一手字,寫的極其難看,遂找個字好些的,自制了一塊。

正在我思量間,院內走出兩名女子,約莫都在二十三四歲左右,身材不錯,容貌嬌好。行至我們面前,拱手道:“這幾位朋友,我們莫愁莊還沒有開張,請留下字號,過些時候,我家莊主自會發貼拜門。”

我一愣,迅即明白了這兩名女子,乃是晴兒的屬下。看著我們一行人,腰間均配著武器,疑為前來鬧事之人。我遂打開折扇,輕搖不已,向左東堂使了個眼色,左東堂急忙前一步到道:“兩位姑娘,我等只是路過此地,恰見此有一座妙莊,便想進去拜訪一下主人。請兩位通傳一下。”

“這位兄台見諒了,我家主人出門辦事尚未回歸,無法接見各位了。”其中一名高個子女子不亢不卑的說道。

“老實說吧,我等就是前來鬧事的。”我啪的一聲,將折扇一收道:“前來我京師開宗立派,也不先拜拜碼頭。當我皇極門都是吃幹飯的啊?東堂,給我硬闖,看看對方是什麼門道。”嘿嘿,閑來無事,幫晴兒測試一下防衛安全也好。

我此言一出,那兩名女子頓時臉色一寒,忍氣道:“有話好商量,我家莊主待得雜事妥當後,自會登門告罪。”

“兩位,得罪。請小心了。”左東堂畢竟是個正直漢子,開打前還要提醒別人小心。若換作白士行那賊小子,恐怕會直接動手。

“錚!”一聲清鳴,左東堂抽出要中佩劍,一個箭步跨上,當時就施展了一套武當太極劍法起來。這太極劍法,看似速度極滿,但講究的是由慢克快,後發而先至,收發自如,容易手下留情。

那兩名女子也是識貨之人,頓時臉色駭然道:“會是太極劍法?”那名高個子的女子急忙道:“快去叫人,我先來擋住他。”

另一名矮個子的女子,急忙往裡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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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莫愁莊(上)



那名高個女子,也抽劍迎了上來。她柄劍,咋看之下,十分的眼熟。疑惑一會後,才想起原來和晴兒的那柄劍模樣十分相似。晴兒那柄劍叫冰劍,在江湖上十分的有名氣。這個女子,估計是晴兒帶來的心腹愛將,所以才用同一式樣的長劍。

如此一來,我倒要提醒晴兒一下,別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屬下都要換劍才行。

沒有料到,那女子武藝也是不錯,身法翩翩若蝴蝶,手中長劍輕巧的舞動著,以卓越輕靈的身法,不斷在左東堂外圍轉動著。

看似倆人打的難分難舍,但是左東堂卻仍舊老神在在的用長劍在那裡劃著圓圈,似乎沒有用全力。但是那高個女子,卻沒一會便全身氣喘吁吁,想來已經拿出了全部的實力。

左東堂最近武藝大近,已經不比一般的門派掌門遜色了。今日我要他對付個看門的,自然拉不下臉來用全力,而且這可是賢妃娘娘創建的門派,這些女子都是賢妃娘娘的手下,若是打重了,以後怕是不好交待。

左東堂原本是個攻擊者,如今卻一味的防御,那太極劍法絕對算是一門絕佳的防御劍法,光在那裡劃著圈圈,任憑那女子劍勢如虹,卻一接觸到那些圓圈,全化作烏有。

看的我連連哈欠道:“我說老左啊,你也太懶了些。站在原地不動彈。畫圈圈有什麼意思啊?

左東堂頓時愕然,一臉無辜道:“老爺,武當太極劍法,就是這樣的拉。我也不想畫圈圈啊。”

那高個女子氣得差點吐血,她在那裡打了老半天,累得個半死,誰知道對方卻只是在三心兩意地應付自己,還有空開口聊天。

“那你也認真一點啊,看把人家姑娘氣的。”我嘿嘿一笑道:“你若是再三心兩意的,當心我把她許配給你當老婆。”

左東堂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苦笑道:“老爺,不用這麼狠吧。我頂多認真打就是。”說著,一劍架在了那女子劍上。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倆把劍竟然粘在了一起。任憑那女子怎麼用力。都無法將劍拿開。

“姑娘對不起了,我家老爺說了,若是不認真和你打,他就會把你嫁給我當老婆。我又不能娶你,只能讓你受委屈了。”左東堂一臉嚴肅地說道,說著,猛地一跨前一步。劍若流星般向前劈斬而去。

那女子頓時駭然地退後一步,硬是擋了一劍。強大地沖力頓時使得她倒退了七八步,一屁股坐在了門坎上,手中那柄仿冰劍,也剎那間斷裂開來,寸寸落地。

那高個女子愣愣地望著一地的碎劍,忽而,眼淚竟然撲籟籟地掉落下來,狠狠地盯了一眼左東堂後。隨即也不起身,將頭埋在雙腿下放聲大哭起來。

“哇,老左你慘了。把人家女孩子弈哭了。”我一臉笑容,退開兩步以示清白。

這一來,左東堂頓時慌了手腳,慌忙走至那女子身前道:“姑娘你莫哭,老左打壞了你的劍,賠你一柄就是。”

誰知道那女子,卻沒有睬她,反而哭的更加大聲了。

我嘿嘿一笑,對左右侍衛道:“你們注意看你們的左統領的眉梢之間。”

那左右侍衛,聞言立即將眼神瞄向左東堂,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什麼眉目來。

“真笨。”我笑罵道:“你們看仔細點,那眉梢之間,是不是有股春意在裡面。那就是傳說中的桃花運啊。”

那侍衛,哦的一聲,點了點頭,但是臉上卻仍舊一副迷茫的神色。

“以本老爺看那,那老左近日來是狂走桃花運啊。日前有那關千香,如今又有這麼一名身材高挑女子。”我輕嘆連連道:“世道亂了,像這種老實人,也會受到女子青睞了。”

“師妹,師妹,怎麼了?”從院子內,匆匆走出了七八名女子,看見坐在地上哭泣的那女子,急忙詢問道。

那女子一見到自己人來了,卻指著我道:“師姐,是那油頭粉面地家伙,欺負我。”

我喔的張大了嘴巴,瞪著眼睛道:“怎麼會變成我了?明明是這個高高壯壯地家伙。”

“是他,就是他。”那高個女子,跺腳連連,硬是咬著我不放嘴。

“好大的膽子,竟敢欺負我們寧師妹,姐妹們一起上,教訓這個油頭粉面的登徒子。”為首的那名女子,年齡約莫在三十歲左右,對我橫眉怒目,殺氣騰騰地喊道。

“呃……本老爺雖然口味頗雜,但是對你這種老女人卻是沒有半點興趣。”我疾退後,調笑道,隨即卻看到七柄同時向我刺來,便疾喊道:“老左救命。”,當

左東堂哪消我吩咐,早就用那高大威猛的身軀擋在了我身前,一手武當太極劍法耍得滴水不漏,竟然擋住了七人的聯手。

那武當太極劍法,簡直是可以被封為最佳防御劍法了。一人獨挑七人,也竟然能防住。只是左東堂也是不敢掉以輕心了,神情嚴肅的應付這場架,只見他圓圈劃地越來越慢,但是女七名女子,始終越不過雷池半步。

其實就算左東堂放一兩個過來,也沒有多大問題,這裡還有其他幾麼御前侍衛。更加包括我的旺財,還在我身邊昏昏欲睡呢。

“老左,放個過來讓我玩玩。”我突然之間手痒痒了起來,問我身旁護衛要來一柄劍道:“放個年輕的過來,我可沒有興趣和老太婆玩。”

“惡賊,休得猖狂。”那為首的女子,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本想沖過來幹掉我,卻增乃在左東堂的太極劍法劍勢之中,怎麼也突破不了。

左東堂應了一聲,便放了一個過來,同時大聲提醒道:“老爺你要小心啊,這些女子武功都不弱。”左東堂也是放心的很,因為我身邊還有旺財在那裡呢。

那女子一見到突破了左東堂的封鎖,先是一愣,但旋即想起了原來她就是被放過來的人。立即對我怒目相向道:“惡賊,欺負寧師姐,又辱罵大師姐。我饒不了你。”

我看這女孩,長得斯斯文文,身材嬌小,年歲也不大。算是個妙人兒。便笑道:“長得馬馬虎虎,比剛才那老妖怪強多了。來吧,小娘子,陪本老爺玩玩。”我那個玩玩,卻是故意變了腔調,聽在耳裡誰都知道另有所指。

果然,那女孩子臉色一紅,嬌叱一聲。提劍飛身向我撲來。藍初晴的門人,均是以輕功見長,這女子輕功也是不錯。看樣子比凝兒還要強上一籌。差不多算是三流上等地模樣。

“等等。”我何止住了她。

那女孩子聞言一愣,卻也止住了身子,疑惑道:“惡賊,你就算討饒也沒有用。”

我用手表測試了一下她的戰鬥數值,五十三點。不算很高。我經常修煉御女心經,卻把弄來的真氣,都通過養氣之術,化作自己地真氣。按晴兒的說法,我如今的內力幾乎可以算是二流中等以上了。可惜不會招式,不過對付這個女孩子倒是不錯。

“我不是想討饒,我只是想活動一下身子骨。”說著,我裝模作樣的扭了扭身子,伸伸手,踢踢腿,轉了幾下脖子。

“好了沒有?”那女孩子見我的動作難看,想笑又不敢笑,憋著臉道:“再不好,我就要動手了。”

“好了,好了。”我止住了動作,迅即又擺出了架式道。

“那我可要動手了。”那女孩子見我擺出的起手勢古怪難看,便說了一句,面色凝重的沖了上來。

“等等。”我又喊道。

“又怎麼了?”那女孩子滿臉狐疑。

我收起了姿勢,問道:“本老爺叫吳天,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呢。就這麼亂打一氣,未免太沒有禮貌。”

那女孩子幾欲昏厥過去,跺腳道:“你這人怎麼婆婆媽媽的,到底打不打啊?”

我嘿嘿一笑道:“你告訴我芳名,我就打。”

“左名容,記住了。”那個叫左名容的女孩子,氣呼呼地說道:“我來了,你小心了。”

“左名容啊,好名字。老左,這裡有個你的本家唉。”我饒有興趣的說道。

“老爺,我在拼命啊,求您別打攪我了。”左東堂受六人圍攻,氣喘吁吁的說道。

說時遲,那時快。左名容已經竄到了我身前,準備出劍時。卻又聽得我喊道:“等等。”

左名容頓時煞住了身子,出劍的姿勢還擺在那裡,有氣無力道:“喂,你筋骨也活動了,名字也告訴你了。到底還有什麼要求,一下子說出來吧。”

“我想來想去,還是要打的好。”我一臉認真的說道:“第一,打架傷和氣。第二,打架很容易受傷的,傷了你也不好,傷了本老爺也不好。第三,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本老爺實在舍不得動手。若你我就此罷手,一起坐下來聊聊天,喝喝茶,討論一下風花雪月多好?”

“我受了了。”左名容頓時頭大,扭頭便跑:“大師姐,還是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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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莫愁莊(中)



我笑嘻嘻地將劍第還給了侍衛,打著哈欠道:“本老爺武藝還算不錯吧?三下兩去,就把敵人打跑了。”

那兩名御前侍衛,面面相覷,驚詫不已。猜測他們定是在說,什麼打跑了,明明是羅嗦跑了。

“惡賊,差些上了你的當了。”剛才跑掉的那左名容,頓時又跑了回來,一劍向我當胸刺來。

說時遲,那時快。兩名御前侍衛忙道不好,拔劍之時。那柄仿冰劍已經襲到了我胸前,救駕不及。更加可惜的是旺財,仍舊一臉忠誠的蹲在我身旁,沒有我的命令,絲毫不會動彈。

我見危險驟起,此時呼救已然晚了。就在這最危機的時刻,我反而頭腦一片清明,體內的真氣隨之飛速流動。

我伸手一撥,當胸劃出一圓圈,一股柔勁纏住了那及我胸口三寸的劍鋒。手腕一翻,順勢一推,當下便將那劍推開了半尺余,堪堪從我胳肢窩內的縫隙中穿了過去,嘶溜一聲,將我寬大的衣襟刺穿。

那兩名侍衛此時已經後發而至,兩劍疾攻將左名容逼退而去,火喝道:“大膽狂徒,還不束手就擒。”

“住手,退下。”我雖然驚出了一聲冷汗,但是無比緊張之後的鬆弛快感,卻讓我飄飄欲仙,原來與武功高手博鬥是如此驚險刺激。遂道:“本老爺親自來會會她,你們都不準插手。”剛才有意無意間。我竟然使出了一身空手四兩撥千斤,卻是讓我心中暗爽不已。

那左名容連遭兩劍重擊格擋,震得手臂發麻,甩手不已。一聽到我要單挑。真是求之不得道:“惡賊,休怪本姑娘不客氣了。”說著,輕輕躍起,以那恍若嫦娥奔月般的姿勢,向我飄射而來。

我若平常練氣之時,屏除一切雜念,頭腦之中一片清明。單手背負在身後,一手探前,做了個請地手勢。這個手勢同時也可以算是太極中的起手勢了,端得一式兩用。

左名容臨近我時。突然挽了一朵瑰麗的劍花,在空中綻放起來。絢麗多彩。

我眸子中精光一閃,知道這朵劍花表象雖然好看,卻乃迷惑人耳目之用,真正的殺招,定然在那朵劍花之後。

我地眼睛死死盯住劍花的中心點上,這一剎那,我似乎洞察清了其中的一切。淡淡的一笑。連跨兩步迎了上去,單手在空中連畫兩個圓圈,運氣體內真氣,一指彈在那劍身之上。

我的內力至少已經達到了二流中等以上,如今運展開來,自是超過左名容良多。左名容的內力不高,頂多就是劍勢花俏了一些罷了,一旦被我看穿了劍花的根本,根本奈我不何。

的一聲脆響。劍花頓時消散於無形之間。劍鋒受我一指所彈,頓時偏過數寸,在空中一滯。

我見機不可失。一側身,用肩膀往她懷裡撞了上去。

左名容哪裡見到過這種無賴的打法,頓時嬌叱連連,飛身往側面退去。怎奈我早料到她的反應,隨嘿嘿一笑,雙腳用力一蹬,以極快地速度攔截住了她。手掌在她手腕上一翻,帶動她的劍轉了一圈,隨即又在她手腕上麻穴處拍了一掌。

頓時,左名容手一麻,五指不自覺張開,仿冰劍叮當一聲落在了地上。趁她一愣神之即,我便又反手將其雙手握住,往後一擰。頓時她整個身子便軟倒在我地懷裡。

“嘿嘿,小美人,這下子服氣了吧。”我得意大笑不已,這可是我第一次施展武功打敗別人。平日裡每天練習的太極拳,想不到如此妙用無窮,適才若不是見到左東堂用太極劍克敵,我都不會想到要用太極拳來打架。

平日裡只到我的內力超過了普通江湖人,不會招式而已。如今看來是大錯特錯,我早就練了一門精妙異常的拳法,可惜的是,連我自己也剛剛知道。

“惡賊,淫賊,登徒子,快放開我。”那左名容,雙手被我制住,身子也只能扭動,遂立即臉紅耳赤的破口大罵道。

“你被本老爺打敗了,可以算是本老爺的戰利品了。”我哈哈一笑道:“看你小模樣長得還算不錯,本老爺就收你當個洗腳丫頭好了。”

“淫賊,快放開左師妹。”其余幾個女子,見左名容被我擒住,又似乎是在被非禮,急得直跳腳。連連疾攻,欲突破左東堂地封鎖,將左名容救出來。怎奈左東堂一手太極劍耍得滴水不漏,將一幹女子圈在裡面,任何人想突破過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正在我得意之間,門內突然閃出一道熟悉的火紅身影,在半空之中喊道:“大膽狂徒,竟敢來莫愁莊鬧事。”,當

我定睛一看,卻見藍海凝在半空中飛來,手持利刃,衣袂飄飄,恍若仙女。

“老左,架打不成了,撤吧。”我一見到凝兒過來,便笑著對左東堂喝道。

左東堂道了聲是,便將太極劍勢一收,躍了回來道:“娘娘來了,不打了不打了。”

“皇,老爺。”凝兒剛落在地上,本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一見到我,便掩嘴呀然道:“您怎麼會來了?”說著,飄身撲了過來。

我一把放開左名容,將凝兒摟在懷中,摸著她的秀發,柔聲道:“老爺我是特地來看看你們幾個的。你們倒是好,一旦有事情做了,也不回來看本老爺了。唉,本老爺只好親自跑來看你們了。”

“老爺,我們幾個姐妹才離開兩三天啊。”凝兒依在我懷裡撒嬌道:“哪有這麼快就想了啊。”

“喲喲,小妮子。”我在她高聳的鼻子上捏了一把,笑道:“現在是一莊之主了,不得了了。連家也不回了。”

“這不是忙麼。”凝兒皺了一下被我捏住的鼻子,嬌聲道:“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快上屋裡去吧。”

那一群女子,看地目瞪口呆起來。她們原本的門主妹妹,現在的莊主。如今卻像個小女孩一般,掛在了那個登徒子身上。均紛紛猜測起來,難道這便是奪取了藍氏雙姐妹心地人?

我依言隨她往莊內走去。繞過當門而立的石壁後,便是一個大花圓子,幾種開得較早的花卉,此時已經嬌艷欲滴了,一陣陣的花香撲鼻而來。

“老爺,你怎麼和師姐們打起來了。”凝兒奇怪地問道:“好像我已經和師姐們都說過,盡量不要惹事的,除非對方主動動手。”

“呃,就是我讓主動動手的。”我尷尬地一笑。

“老爺,這不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了麼?”凝兒一臉的疑惑。

“我手痒,加之要幫你測試一下莊圓的防御力量。”我嘿嘿一笑道:“結果差強人意啊,要不要我給調些侍衛來,給你加強一下防御體系。”

“哪有這樣的啊?”凝兒一臉的笑意:“這可是屬於江湖門派來著,把宮裡的侍衛調過來,就實在不像話了。我們江湖門派大多是這樣的,不可能像宮裡一樣,守衛森嚴的,再說,這還不是剛剛開頭麼,還沒有開始招兵買馬呢。”

“小妮子,才離開宮幾天啊。就開始我們江湖,我們江湖的。”我在她翹臀上捏了一把道:“是不是想本老爺,今晚好好教訓一下你啊。”

“老爺,她們都跟在後面呢。”凝兒剎那間,滿臉緋紅色,嬌羞的說道。

我偷偷回頭一望,果然她們都跟在我十多米處。過中間隔著我的幾名護衛,應該看不到什麼。

隨著凝兒一路穿過各堂院,終於到達了正廳之內。我們甫一走進去,便見到晴兒和柳映竹迎了上來,臉上又驚又訝:“皇,老爺,您怎麼會來了?”

“本老爺來看看你們。”我笑著走了進去:“你們忙你們的,別管我。”

“凝兒,剛才說外面有鬧事的人,該會是老爺吧?”晴兒滿臉狐疑的望著我,以她對我的了解,足以讓她有足夠的理由猜測出我頗有可能如此幹。

“嘿嘿,真是本老爺啦。”我嘿嘿一笑道:“晴兒啊,你們的防御力量也太薄弱了。要是本老爺是存心鬧事的,恐怕這會兒已經打到這正廳裡來了。”

“難怪,剛才我們三個在討論發展路線的時候,卻聽到外面稟報說有高手鬧事。”柳映竹掩嘴一笑道。

“哦,剛才在商量什麼,讓本老爺也參考參考。”我急忙轉移話題道。

晴兒她們也算是主人了,招待我坐下後,晴兒這才道:“也沒有什麼,主要是如何提高莫愁莊的名氣,以及拉攏一批忠心耿耿的高手加入莫愁莊。否則即便是我們經營各類生意,也會麻煩斷。如今莊內能用的高手,可是多。”

“有道理,需要朕調一批大內高手來。”我問道。

“老爺,當差的人,都有一股子官味。江湖的事情,最好還是江湖中發展。”晴兒的調子,倒是和凝兒一樣,把江湖人和差人,分的極為嚴格。

“老爺,我們正在商量,要不要參加這一界的武林大會。”柳映竹說道:“若是在武林大會中顯露出莫愁莊的實力,倒是能大幅度的提高莫愁莊的名氣。”

武林大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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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莫愁莊(下)



“映竹,你說的武林大會,又是什麼東西?”我奇怪的問道:“難道是一群江湖人,聚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切磋一下武藝?”我回想一下記憶中的武林大會,差不多確實如此。

“不僅僅是如此簡單。”晴兒緩緩地閉上眼睛道:“這一屆的武林大會,恰逢新武林盟主選舉之日。十年了,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要來了。”

“選舉武林盟主?”我奇怪的問道:“難道現任武林盟主掛掉了?”

“並非如此,武林盟主的選舉,乃是十年一次。”晴兒說道:“聽師父說起上次的武林盟主選舉,實在有些不寒而栗啊。陰謀詭計,明劍暗槍,無所不來。若不是這屆武林盟主,暗中使計謀,使得少林方丈不智禪師,武當清風道長雙雙重傷。否則陸謙那偽君子,何德何能可以座上武林盟主的寶座。”

“當武林盟主有什麼條件麼?”我眉頭皺了起來,迅即問道。

“江湖中排名前五十位的門派進行投票表決,當然,武功也至少要達到王品級別。”晴兒緩緩地說道:“十年前江湖中即是一派之首,又達到地級王品之高手,有四人。分別是少林方丈智禪師,武當派掌門清風道長,以及魔門門主任逍遙,還有有賽孟嘗之稱的太湖山莊莊主陸謙。當時魔門門主與江湖各派交戰正酌,自是不可能選舉上武林盟主一位。當時公認最有希望成為武林盟主之人。乃少林方丈不智禪師。不智禪師不僅德才兼備,為人不似一般少林和尚那般迂腐,與大多數武林同道都能合得來。就是以家師如此孤僻的脾氣,都能與不智禪師合得來。對他地為人也經常讚嘆不已。”

“我怎麼聽說,還有一個逍遙門的門主什麼的,好像也是王品。”我回想起了張晃與我說過的一番話兒。

“老爺您說地是消遙門門主涯無際吧?”晴兒回答道:“那涯無際在十年前,並沒有達到王品級別,是以沒有資格。不過,誰都承認,那涯無際乃是十年來武學進步最快之人,江湖傳聞,其隱隱約約間已經有突破王品的跡象,進軍帝品了。”

那涯無際。看來不錯啊,什麼時候把他絡過來。也好當個保鏢。

“晴兒,不若你把達到王品的高手都與我說一遍吧,我心中也好有個數。”我心中念頭一動,起了收集王品高手的念頭來。如今我手中,擁有六名王品,一名帝品。這種實力若是放入江湖之中,絕對可以把整個江湖攪和的天翻地覆。另外。本身達到地品級別的武林人士,對我來說都是一種潛在的威脅,能拉攏所用最好,不能拉攏就殺之,省得威脅到我的生命。

晴兒細細想了一番,遂即道:“目前江湖中已知的王品高手為,少林方丈不智禪師,武當掌門清風道長,魔門門主任逍遙。太湖山莊莊主陸謙,逍遙門門主涯無際,南海散人葉喬。最近還有關東怒馬堂堂主馬曉東。當然,咱們宮裡的,便不說了。只是,那南海散人葉喬似乎隱居了,這幾年都沒有聽到他地消息了,說不定羽化了。”

“葉喬?”我微微一愕然,不就是陶瑩瑩家的那個老頭子麼,便道:“那死老頭子,前天還見到他來著,身體棒得很,還和旺財幹了一架,看來短時間內會掛掉。”心中卻暗忖道:“這死老頭子,難道被陶遷籠絡了?當起了其家臣?”

晴兒眼睛一亮:“老爺你前日見過葉喬老爺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滿臉狐疑地望著她道:“你找那老頭子幹麼?”

晴兒旋即轉移話題道:“也沒有什麼,葉喬老爺子是江湖前輩,知道了他的消息,自然要去拜見一下,這是江湖規矩。”

“如此啊?那死老頭子,似乎在禮部尚書陶遷府中暫住。”我隨便應了一聲,心中卻暗忖道:“其中一定有什麼聯系,現在不方便問,也就罷了。派宮裡那幾個老家伙,跟蹤一下就知道了。”

“這麼多王品高手,晴兒你看看有哪些能為我所用?”我迅即又問道。

晴兒淡淡地搖了搖頭:“恐怕很難,武功一旦進入到了王品級別,大多數都會以追求天道為己任。只有少數人,才會擁有名利之心,而這些人自然是不可靠。”

我暗忖,若是不肯為我所用,那還不如索性用魔門的控魂術制住,都當老子的狗好了。

“晴兒,此屆武林大會,應該在什麼地方舉行?”我隨口問道。

“三月十八,太湖山莊之中。”晴兒回答道:“按照慣例,每一屆的盟主更替,都會在老盟主的門派勢力中舉行,以示對上任盟主的尊重。”

“三月十八,還有半個來月。”我暗暗想了一番,如今手頭上緊要地事情都已經安排完了,就等著看結果了。尤其是與東突厥高麗的三國會談,一番你來我往的商討書信,恐怕都要操作兩個月。隨即便道:“如此,晴兒我們的莫愁莊,就參加這一屆武林大會了。本老爺最近也是政務稍鬆,那太湖距離京城不過快馬一日路程,老爺也想一起去看看。”

晴兒秀眉微皺道:“老爺,這武林大會,雖然表面上風平浪靜,但是底下卻暗潮洶湧。老爺您萬一傷到了,就不好了。”

“放心好了。”我擺出了個太極拳姿勢:“你家老爺如今也算是個武林二流高手了。再說了,身邊高手如雲,旁人即便是想接近我,估計都困難。”

晴兒那是關心則亂,想想我身邊有四大供奉,小李子那個王品級別的東廠頭領,晴兒。還有眾多的一流高手御前侍衛。這種實力,鏟平任何一個武林門派,都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事情敲定之後,眾人決定後日出發去無錫太湖山莊。當然,我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晴兒,我準備把她抬到武林盟主一職位上去。

是夜,我並沒有回到宮裡去。就在這風景不錯的莫愁莊內住了下來,夜間自是摸到了三女的房間,好好風流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我回到了皇宮之內,早朝之時,大略安排了一下各自的任務,並且言明大約有一個月不上早朝。確實,這段時間地該幹什麼,全都已經安排好了,基本沒有什麼雜事。若遇到什麼突然緊急事件,便由陶遷,劉枕明,以及謝中亦三人商量著辦。

回到南書房後,便又把訓練的差不多了的李林甫叫了過來。那李林甫一段時間未見,身子股硬朗了許多,尤其是臉上,原本地稚氣消散而盡,多了一絲沉穩。由此可見,四大供奉對他的特訓,還是卓有成效的。以前他只能算是半個王品級別的高手,如今應該算是兩只腳都踏進了王品級別了。

“林甫,起來吧。”我拍著他跪下後的肩膀,讚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你這塊璞玉一旦經過磨礪後,真的成為了一塊寶玉。朕果然沒有看錯你。”

“奴才小李子,絕對不負皇上的厚望。”李林甫重重地叩了一個頭後,這才站起來道。

“朕不是與你說過了?”我眉頭微皺道:“你現在都是東廠統領了,算是朕的臣子了。以後那些小三子,小李子的稱呼,都要改一改了。還有,奴才那個稱呼,也不好聽,這些都要改一改。”

李林甫頓時露出了感激之色,眼眸中一陣激動,連連叩首道:“微臣李林甫,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微臣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

“起來吧,朕這就有件事情要你去辦理。”我回到了太師椅上,輕搖椅子。

“皇上,微臣聽著。”李林甫爬起身來,拱手立到一旁。

我京了他一眼,淡道:“朕著你立即率領東廠廠衛,日夜兼程趕往無錫太湖山莊。務必要將這次參加武林大會的門派,人數,摸透。”

李林甫在這一霎那,人生第一次被派上如此重要的任務。神情不由得一激動,沉喝道:“微臣一定會完成皇上的任務。”

“去吧。”我揮手:“一切小心行事。”

“微臣告退。”李林甫滿臉的恭敬,一路倒退著出了南書房。

我躺在太師椅,心滿意足的笑了。看這個架式,這個東廠將來一定會成為我的左膀右臂。

一夜無語,第二日一大早。便出的宮門,坐上了左東堂早已經安排好的豪華馬車,揚塵往那無錫太湖山莊行去。

我半躺在馬車內的靠椅之上,舒舒服服地享受著映竹和凝兒的按摩,心中暗忖已:“武林大會啊,希望你別讓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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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武林大會(上)



由左東堂領隊,共計帶了十名御前侍衛,個個都是挑選出來的高手。另著,旺財自也隨之我左右。晴兒更是與我寸步離。加之暗中護衛的兩名供奉,相信任何刺客膽敢前來,都落不到好處。

從京城出發,一路沿著官道往無錫出發,四百裡地也。到得常州歇息了一晚,次日晨時趕路,不到中午時分,便到了無錫城中,一路相安無事。

無錫城算是一座老城了,處處透著江南水鄉獨有的風光秀色,各種建築物,也是秀氣典雅非常。時值一場浙瀝瀝的春雨,更是將無錫城洗刷一新,清新氣息撲鼻而來。

入得城後,沿著濕潤的青石板路向前走去。即便是下著小雨,路上行人也是不少,各種小販,挑著從田地裡剛摘來的蔬菜,沿街叫賣。

我索性也下得馬車,攜著數女一同步行。些微春雨淋在身上,即會讓衣衫濕透,那種淡淡地清涼味道,反而讓精神百倍。

只是,我等一行人,衣著光鮮。容貌凡,尤其是我一人,攜三女而行。其身後,更是跟著數十名年輕的男男女女,腰間均配著刀劍。

一路走去。旦見了武林人士,今日雖然才初三,距離十八尚有半月。但是路途遙遠的江湖人士,早已經提前趕來,誰都不願意錯過這一場武林盛事。這些江湖人士,或打扮粗俗。或身著文士打扮,更或是成群結隊,身穿同樣款式的服裝。但是都有一個共同地,那就是都有武器在身。

朝廷對於民間的武器管制並不嚴格。是以很多人大搖大擺的配著刀劍。甚至有些江湖藝人,佔據了橋邊空地,拉開把式練將起來,銅鑼瞧得震天響,做起買賣來。可惜的是,我無論怎麼看,這些賣把式地都是些入流的江湖人士。那種貨色,就算我沒有練過武功,光憑之前的血氣之勇,都能幹翻一兩個。

再往前走得一段。終於見到了一家客棧。眾人行之內,左東堂快步前。對那櫃台後的掌櫃地說道:“掌櫃的,我家老爺包下這客棧了。無關人等一律趕出去。”

左東堂性子雖然比較憨厚,但畢竟也是個御前侍衛,自然有些皇家的威嚴。行事辦事,必定以皇上為先。

那掌櫃的頓時露出了一苦刮臉,卻見到左東堂身材魁梧,看似孔武有力之姿。倒也不敢得罪。連連拱手告罪道:“這位爺台,最近幾天小店已經住滿。若是爺台實在有需要,小的情願將自己的房間讓給爺台。”

左東堂在櫃台一拍,怒目道:“你當我說話放屁啊,我說要包下這客棧,其余人全部趕出去。”

那掌櫃慌了神,連忙告揖道:“爺台,非是小的不願,實在不能啊。來住店地都是大爺。小店哪裡敢得罪啊?”

他這倒是說的實話,如今武林大會召開在即,各路武林人士都紛紛聚集到了無錫。要說這客棧。住了有一半江湖人士,也是不稀奇地。

左東堂畢竟心軟,硬不下心腸來趕人。便尷尬地愣在了那裡。

“東堂,掌櫃的既然不敢趕,咱也不能勉強於他。”我打開折扇,笑道。

“這位大爺,多謝您了。“那掌櫃的一見到我幫腔,急忙向我道謝起來。

“他不敢趕,你去把人都趕出去。”我啪得一聲,將折扇收了起來道。

啊?掌櫃的,頓時愕在了當場。左東堂自是知曉我的脾氣,也不敢怠慢,急忙領著一群御前侍衛,狠狠地撲向了廂房內。我則悠閑地攜著三女,尋了個位置坐下來。

“小兒,上好茶。”我呵呵一笑得喊道。

我話音落下不久,一個年輕的店小二,渾身顫抖的拎著大茶壺走來。心虛地幫我們斟滿了茶水。

由於三女都算是我的嬪妃,如此出門在外,自然都帶上了面紗。過,光是那誘人的身材,就足以令得客棧內其余顧客,虎視眈眈不已了。

尤其是柳映竹,輕輕掀開面紗的一角飲茶的時候,更是讓群狼們,覺的驚艷一瞥。有幾個膽子大的,當桌討論了起來,討論的東西,不外乎是三女哪個身材好,哪個腰部細。

聽在我耳裡,不覺什麼。畢竟自己女人長得讓人羨艷,也頗能自傲。不過聽在眾女子耳裡,便覺得那是浪言穢語了。

只見得凝兒拍桌而起,嬌叱道:“你們再敢胡言亂語,姑奶奶殺了你們。”凝兒脾氣,本是有些火爆的。當時剛遇到我地時候,差點一劍把我當胸刺穿,在我面前是溫柔之極。但是對別人,可沒有那種好臉色。,當

坐我們旁桌的是幾名身材魁梧的漢子,雖說目前已經是春天,天氣那麼涼了。但是如此袒胸坐在那處,總有炫耀其胸肌和胸毛地嫌疑。恐怕凝兒這小姑奶奶,早就看這一桌不爽,欲挑起些事端來。

凝兒最近武功也是頗有長進,畢竟在一個王品姐姐的言傳身教下,想不提高都難。以她目前的武功,幾乎和一個普通的御前侍衛能打成平手了。

那幾名漢子,雖說看我們人多,卻也似乎不懼,紛紛大笑著站起身來:“小娘們,是是皮養了。要老子給你整整啊。”

我日。這句話可是捅破了我的底線了。對女人評頭論足,本來就是男人的天性。只要別太過分了,我都沒關系,但是這小子既然膽敢用調戲的口吻說出來了,自是把我的肝火惹了出來。本來想看凝兒表演一番武功的,此刻卻怒不可揭,拍桌站起身來,將我的長凳拎起來,猛地向那說話的大漢掄去:“靠。”

那大漢本來就只有距離我兩米遠,我這一掄本就夾雜著一些內力在裡面,速度很快。那大漢眼睛一愣,剛想躲開之時,長凳便輪到了他頭上。

頓時,那家伙慘呼一聲。一頭栽在地上,鮮血淋漓,抱著頭大聲呻吟起來。其同伴一看樂意了。欺負我們這邊就我一個男人,其余人數雖多,卻都是女流之輩。紛紛喝罵著向我們猛撲過來。聽他們說話的口音,並不像是本地人,而是北方之人。北方之人,大多脾氣剛硬,更是吃不得虧。

我一看他們的身手,簡直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或許可以說,只是些憑著蠻力打架的街頭混混。就是那些在橋邊空地賣拳頭的,也比他們要強上一籌。

我便大喝一聲道:“你們別動手了,本老爺一個人教訓他們。”說著,拎著一把長凳,亂掄起來,夾雜著我在以前時代的時候,也經常用長凳打架。一掄一舞中,仿佛又回到了我原先的那個時代,與幾個死黨喝酒後,聚眾鬧事打架。

一群女孩子們,卻看傻了眼。她們是怎麼也料到,自己的夫君,堂堂大吳皇朝的皇上,打起架來會比流氓混混還要流氓。一手長凳,什麼地方致命往什麼地方砸去。如今練就了一身馬馬虎虎的內力,加之身手氣力更是比以前強了少。一時間,這群大漢竟然被我都揍倒在地,捂著身上的傷痛,就算有余力的,也不敢起身了。

我還不過癮,拎著凳子對那兩個明顯是在裝死的家伙,又掄了幾凳子。喝罵道:“我呸,連老子的女人都敢出言調戲,***活的不耐煩了。”

架一打完,身子骨頓時精神了不少。當這個皇帝,爽固然是爽。但是也好壞念以前喝酒打架鬧事的情景。

“老爺,您好勇猛。”凝兒一見到我這次是特地為她打架,芳心自然得意異常。摟著我的手臂,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凝兒,莫怕。”我拍著她的秀肩道:“那群狗娘養的,竟敢調戲我們的凝兒,等會讓老左把他們都給閹掉,賣進宮裡當太監去。”

我這一架打完,渾身舒適,繼續坐下喝茶。只是這廳內的客人們,早已經嚇跑了一半,就連那掌櫃的,也躲到了櫃子底下。惟有一些真正江湖人打扮的家伙,仍舊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喝酒,這邊打架鬧事,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

“老爺,你打架的雄姿,可真的是……”柳映竹也坐了下來,隔著面紗輕笑不已。

“呃……難道你們不知道?先祖便是混混出身。”我嘿嘿一笑道:“我這個做子孫的,也只是仿效先祖罷了。”

我此言一出,三女均是恍然大悟。只是言語不敢涉及先祖帝,只要一笑了之。

恰在此時,屋角那一桌冷眼旁觀的人中,突然走出了一名身材高大的壯漢,走至我們身旁。一腳揣在躺在地上的大漢身上,怒罵道:“起來,別裝死,丟我們關東人的臉面啊。武林大會,也是你等街痞子混混有資格來參加的?快滾回關東去,否則便是和怒馬堂作對。”

那幾個躺在地上裝模作樣的家伙,一聽到怒馬堂三字,急忙一骨碌爬起身來,叩了一頭後倉惶離去。

那壯漢說著,又轉而向我,一拱手道:“這位公子,各位姑娘請了。在下關東怒馬堂三堂主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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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武林大會(中)



怒馬堂?先前他說怒馬堂這個字的時候,我隨即便想起了日前晴兒與我說的關東怒馬堂,最近發展的特別迅速,已經隱隱成為關東第一大幫派了,尤其是其堂主馬曉東,更是名列王品高手之中。

我看這馬成,雖然長得一副壯碩的模樣。但是說話的語氣中,卻是不亢不卑,但讓人聽的舒服。其雙眸精光炯炯,太陽穴中微微鼓起,顯然是一位內家高手。

“怒馬堂,久仰久仰。”我漫經心的拱了拱手:“我是個生意人,不是江湖中人,這三位姑娘倒是。有什麼事情,就去請教她們吧。”

那馬成先是一愕然,很明顯能從我身上看到練過內力的痕跡。此刻卻說根本不是江湖中人,雖說將信將疑,卻也只得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言。只是想為剛才幾個同鄉道個歉而已。適才聽得他們口出不遜,本想上前教訓一番。卻見的這位生意人公子先行出手了。只好作罷。”

“怒馬堂乃是遼東第一大幫,貴堂堂主馬曉東,更是青年俊傑。近年來連連突破,進而踏入王品境界,實在令小女子佩服之至。”藍初晴在江湖上打滾了多年,自是知曉江湖中交道的門路,站起身來,拱手連連道。

馬成一見,這果然是江湖中人。便也拱手還禮,謙遜道:“姑娘謬讚了。舍弟只是偶有奇遇,所以才會武功大進。至於第一大幫,怒馬堂實在愧不敢當。不知姑娘乃是何門派?在下唐突了。”

“小女子姓藍。”晴兒輕輕施了一禮後,低聲道。從她的表現看來。便是想拉攏怒馬堂當盟友了,否則也不會輕易地就把姓氏說了出來。

馬成微一沉吟,姓藍?隨即,眼神瞄到了晴兒腰間的冰劍,臉色一變,疾聲道:“難道姑娘您是飛燕門門主冰劍玉女藍初晴,藍仙子?”

“小女子正是藍初晴,不過冰劍玉女卻不敢當,再者,如今小女子已非飛燕門門主了。而是莫愁莊莊主。”晴兒又欠了欠身道。

“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冒犯藍仙子了。”馬成一聽到對方乃是江湖十大美女中的藍初晴,便下意識的小退一步。拱手連連道:“在下得緣見藍仙子一面,實在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我愕然,這家伙剛才氣勢還不錯。我也真滿意地緊。怎麼一聽到晴兒的名頭,便如此謙遜畏縮。十大美女的名頭,實在太有震撼力了。在這些江湖中人的心目中,真的是恍若仙子一般的存在。

“晴兒。一直說你是江湖十大美女之一,也不知道你排到第幾?”我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那馬成,頓時便對我火目相向。顯然是因為我直呼晴兒的暱稱。而心生不滿,但又不願在晴兒面前表現的沒有風度。所以只能對我幹瞪著眼睛。這白痴,要是知道晴兒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那還不要氣瘋了啊。

“姐姐在江湖中,排名第二。”凝兒心直口快,說道。

“凝兒。”晴兒眼睛對她一瞪。

“第二啊?”我愕然道:“難道這江湖之中,還有比晴兒更美地女子?”我滿臉的不服氣。

這點。那馬成倒是與我心有戚戚焉,嘆道:“我看也是,若是藍仙子肯把面紗摘下來地話。恐怕一定能排第一了。”

我這才恍然,晴兒平日裡都是蒙著面行走江湖的。他人只能從她的眼睛以上部分,推斷其容貌。光是這樣,也能進到江湖十大美女,已經算是個奇跡了。過,繞是如此,我也不免好奇道:“那如今排第一的江湖美女,是哪位啊?”

“哼,不就是那江煙雨麼?”凝兒似是不服氣,氣鼓鼓地說道,對這個搶了姐姐第一名頭的女子,自是沒有半分好感。

“江煙雨?”我沉吟一聲道:“名字聽起來還算不錯,就是知道人長得怎麼樣?娶過來當房小妾,估計倒也馬馬虎虎。”

馬成一聽,臉色微變,提醒道:“這位公子,你並非江湖中人,不知道這江煙雨的名頭。她乃是江南煙雨樓樓主玄星的妹妹。”

“什麼妹妹,我看他們之間,定有私情。妹妹哥哥地,只是掩人耳目之用,否則兄妹兩個為何會姓氏同。”凝兒一提起這個江煙雨來,滿眼的屑。

“這位姑娘,這我們就不知道了。”馬成臉色有些不好看道:“不過這玄星樓主可是萬萬得罪不得的。”

“怎麼,他武功非常厲害?”我有些好奇,晴兒與我提到的王品高手中,並沒有一個叫玄星的在內。,當

“這倒是,這玄星樓主,長得是英俊瀟洒,舉止溫文優雅,身旁從來缺美女。但是奇怪的是,從來沒有人見過他施展武功。”馬成一提起這玄星樓主,語氣中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措辭不恭。

我更是好奇了,一個從來沒有施展過武功的人,為何別人都不敢惹他。就連這關東怒馬堂的三堂主,對他也是敬畏有加。

“老爺,我來說吧。我可不怕那煙雨樓。”凝兒說道:“那什麼狗屁玄星樓主,最是喜歡挖人私事,到處搞情報活動。做到後來,還專門養了一批人,幫他四處挖人私隱。那些江湖名人啊,哪一個私底下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直害怕那家伙抖露出來,所以對那狗屁玄星樓主什麼地,恭敬有加。”

我日原來是搞狗仔隊的,怪不得別人不敢得罪他。不過老子是皇帝,這種搞搞情報活動的家伙,若敢惹到我頭上來,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了。

“凝兒罵地好,這種搞人私隱的家伙,就是欠罵。”我打開折扇,笑道。

“老爺,你不知道那家伙多討厭?”凝兒拉著我的手臂撒嬌道:“當時我們還在濟南的時候,這家伙經常跑濟南來。姐姐都不願意理睬他,他還死皮賴臉的求姐姐見他一面。”

我一聽,眉頭一軒道:“這鳥家伙,是夠討厭的。我家晴兒是什麼身份?也是這種山野鄉民想見就見的。凝兒,以後見了他只管罵,只管打,打過老爺幫你撐腰。”

凝兒頓時喜上眉梢道:“謝謝老爺。”

馬成一臉的錯愕,根本對我重新打量了起來。按理說一個生意人,對江湖中人都會敬諱三分的。豈料這家伙卻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什麼江湖人不江湖人的。那玄星樓主,要是打得,早就有幾千人想打他了,還輪到他仍舊天天瀟洒的到處尋花問柳啊?

“凝兒,你剛出來行走江湖,一切都應該以低調為主。”晴兒見凝兒說話越來越不象話了,遂開口教訓道。

“是,姐姐。”凝兒始終怕其姐姐,一聽到姐姐的教訓,只好坐了下來,不敢聲張。

“我就是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我微微疑惑道:“凝兒你除了武功比晴兒差一些外,其余均和晴兒平分片色。為何你沒有進十大美女呢?”

凝兒一愣,面紗的上方能夠見到一絲紅暈。湊到我耳畔道:“這都要怪老爺,凝兒才出來行走江湖幾天,連濟南府的轄地都沒有出,便被老爺你……。”說到這裡,嬌羞不已。想想當初的情形都有趣。兩姐妹倒是很奇怪,一個被我強奸,一個強奸了我。善哉善哉。

那馬成有些坐立不安了,他已經看出來了。藍仙子的妹妹似乎與我關系非同一般。如今我又晴兒凝兒叫個不停。他恐怕在猜測,弄不好藍仙子也委身給了眼前這混混一般的家伙。

果然,那馬成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善。若不是礙著晴兒在此,恐怕要出手教訓我一頓了。這家伙看樣子,應該是晴兒的鐵桿支持者。

恰在此時,樓廂房內突然傳來一陣乒乓之聲。我暗一笑,估計左東堂那家伙,先是勸誡了一番後,等那些人實在不聽勸告後,再動手。左東堂畢竟是左照堂,若換作白士行那斯,恐怕第一個便要動手了,哪裡還會與人講道理。

上面打的一會,不斷有人從樓梯上滾下來。對著樓上大罵幾聲後,倉惶離開。走之前,臉上均鼻青臉腫。

我輕嘆道,這些家伙又是何苦呢?非得打了才走?左東堂已經夠人道的了。

發展到最後,樓上的御前侍衛們,懶得再把他們拖到樓梯口下來了。直接開著窗戶,從二樓往下撇。撇下來的人,多數都是練過些武功之人,加上御前侍衛們扔人的時候,用了些巧勁。倒也不至於把人摔死或重傷。頂多呻吟一番後,又生猛的跑路了。

馬成剛才是看著我那群護衛去的,現在見到這番光景。瞠目結舌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見他那副愕然的模樣,不好意思地拱手賊笑道:“見笑見笑,鄙人護衛都是些莽漢子,溫柔的動作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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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武林大會(下)



馬成臉色變得極其難堪,他是個江湖人物。根據江湖人物小心謹慎的特點。住到這客棧之內,自然對這客棧之中所住客人有個大概的了解。知道裡面有幾個狠角色。如今那些狠角色卻被人家的家丁護衛,像死狗一般從樓梯上,窗戶口撇下去。臉色哪裡好看的起來。

正在思量間,左東堂一行人完好的從樓上下來,走至我面前道:“老爺,東堂已經將無關人等,全部清除掉了。”

我眉頭一皺,搖著折扇不說話。

左東堂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急忙跪拜下來道:“屬下該死,屬下不應該耽誤時間的。”

左東堂這麼一跪下去,其身後的護衛,也均跪拜下來,語聲顫道:“屬下們也該死,請老爺處罰。”

“老爺,東堂也只是抱著一些仁義之心,您就別責怪他了。”晴兒見左東堂他們一副可憐的模樣,便求情道。

“若不是晴兒姑娘為你們求情,哼!回去之後再教訓你們,都起來吧。”我淡淡地搖著折扇道。

“謝老爺,謝晴兒姑娘。”左東堂他們,這次站起身來,垂手側立到一旁,不敢聲張。

“都傻愣在這幹啥?”我拍了一下桌子道:“沒見到莫愁莊的姑娘們都站著啊?都上去幫她們安排房間去。”

左東堂被我嚇了一跳,急忙誠惶誠恐地走至那些莫愁莊姑娘們面前拱手道:“眾位姑娘。請隨我上樓吧。”

“德行。”其余女子,均沒有話。就是寧柔和左名容兩女,因為在我手底下吃過虧,早就對我心生滿。一聽到我亂發脾氣。均對我白眼一番。

“噗嗤。”凝兒掩嘴笑了起來:“老爺,看來兩位師姐對你的意見很大啊。”

我也愕然在場,這兩個妮子這麼記仇。遂嘿嘿奸笑道:“嘿,你們兩個妞兒,是是都看上我家老左了?嘿嘿,不若本老爺和你家莊主給你們做個主兒,雙雙許配給我家老左好了。我家老左不是我吹地,論相貌,身材高大,儀表非凡。論能力。更是武藝出眾。論家世,也是世家子弟。師出名門,身家清白。論品德,更是無須我多言。更加重要的是,我家老左刻苦耐勞,勤勤懇懇。乃是最佳模范丈夫的不二選擇啊。”

“你。”我此言一出,兩女均對我火目相向。

我對左東堂恭喜連連道:“你小子可比士行強多了,大享齊人之福啊。不對。不對,加上那關千香,應該是三個。”

啊?那字柔,卻是掩嘴驚呼,光復雜的瞄向了左東堂。

左東堂是老實人,急忙擺手不已,慌張道:“老爺,關姑娘和我沒有關系。這寧姑娘和左姑娘,更是與屬下沒有半點關系。”

那字柔。先前聽左東堂說那寧姑娘和他沒有關系,先是神情一鬆。但是聽到後來,臉色又是黯然中帶著些微怒意。拉著左名容地手。怒氣沖沖地往樓上走去:“我們自己有手有腳的,需要別人安排房間。”

那左名容,卻是在臨上樓梯的時候,回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雖然寧柔說不用左東堂等人安排,但是我命令已經發出,左東堂自是不敢違背。只好硬著頭皮往樓上行去。

那馬成更是一臉的錯愕,那個叫左東堂的,明顯是個一流上位高手。如今卻被我呼來喝去,一點脾氣也不敢有。按理說,一般普通江湖門派的掌門。都不一定能有左東堂這種武功。

我看那馬成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給他幾個膽子,恐怕他也猜不出,我是皇上的身份。頂多就是猜測我是某個隱居世家出來的人物。

我淡淡地喝了一口茶,皺眉道:“這位馬什麼來著,本老爺是說了要清場了麼?你怎麼還傻愣在這裡?”

馬成一愣,想到他套了這麼多近乎,人家卻一點面子也不給。打是絕對打不過的,就這麼走了,卻又心有不甘,只好把目光瞄向藍初晴,求助道:“藍仙子,你我同屬江湖人,就這麼把我們怒馬堂地人趕出去,傳了出去,在江湖之上怕是不好聽吧。”

藍初晴本來想拉攏一下怒馬堂,過聽得我發話了,也只好冷冰冰地說道:“三當家,怕是要不好意思了。我家老爺已經說過了,請你離開。”

那馬成一聽到藍初晴親自說我家老爺,其口吻似乎十分親熱,頓時如遭到雷擊一般。倒追幾步,傻愣愣道:“我家老爺,我家老爺。”一般女子,是不會稱呼別人為我家老爺的。只有成了他家地人後,才會如此說。藍初晴此言一出,就是擺明了她已經是眼前這個混混的女人了。

“想不到堂堂藍仙子。”馬成一臉痛苦的表情,悲痛已的搖頭道:“既然如此,馬成告辭了。”

馬成說著,立即招呼了自己幾個弟兄往外走去。臨到門口前,還不由得回頭對我怒目相向。顯然是對我這個摘了初晴花兒,十分的不滿。然而他望向晴兒的眼光,卻有些沉痛,自卑,以及絕望。

諾大的一家客棧,卻只有我們一行人了。周圍地世界,總算清淨了不少。我伸著懶腰道:“江湖之中,仰慕晴兒的家伙簡直多過過江之鯉,有趣,有趣。”

“老爺,要不要妾身去宣布一下,說妾身早已經身心皆有所屬。”晴兒怕我著惱,便說道。

“用了,讓本老爺親眼看見這些自詡青年才俊的家伙,在本老爺面前露出絕望的表情,實在是人生一大享受啊。”我嘿嘿陰笑已:“既然他們想恨,那就讓他們多恨一些吧,本老爺要將那什麼江湖十大美女,通通收掉。”

我此言一出,三名女子均是目瞪口呆地望著我,實在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怎麼?你們該不會是吃醋了吧?”我一愣神地問道。

“老爺,我們倒不是吃醋。”柳映竹幽幽道:“只是老爺您的胃口也實在太大了,江湖十美要是全被您收去了。整個江湖之中,怕是要鬧得天翻地覆了。”

“管他個鳥,本老爺又不是江湖中人,江湖人鬧得再兇再歡,也鬧到本老爺頭上來。”我一臉的不屑道:“就這麼決定了,本老爺倒是要看看,那些江湖人會怎麼個鬧法。”

“唉,這一來,又要不少少女要慘遭毒手了。”凝兒想起了自己那一次,裝出一副幽弱的模樣道。

其他兩女也心有戚戚焉的同時點了點頭。

“呃……在你們眼裡,本老爺的手段,就是如此不堪?”我尷尬地問道。

“是。”三女同時認真地點頭。

“老爺最擅長的手段,便是威脅,強奸,要不就是迷奸。”凝兒把我手段一一數出來。

晴兒也有同感:“對付我,老爺的手段更是卑鄙。用整個飛燕門地安慰來威脅我。更加可惡的是,凝兒竟然站在了老爺那邊。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小妮子臉皮真厚啊,說什麼願意跟著老爺,也不知羞。”

“姐姐,你還說我。”凝兒的糗事被抖了出來,羞惱地去撓晴兒的胳肢窩:“你也不比凝兒好哪裡去。凝兒是身不由己,但是姐姐卻用迷藥主動……啊。”

晴兒臉上也是一片緋紅,急忙一把掩住凝兒的嘴,嬌羞道:“叫你再說。”

柳映竹卻也上前湊熱鬧道:“你們這還算好了,我最慘。是被老爺用銀子買了去的。”說著,又開始說起當日那個晚上,我是如何耍詐把她奪了去。

我差點暈厥過去,雖然她們互相在抖糗事。但是那些糗事的每一個主角,卻都是我。由得尷尬道:“好了好了,算本老爺怕了你們了。別把本老爺說的如此不堪,本老爺就算那些手段都不用,追女人也是手到擒來。”心卻道,你們還算好的了,婉文卻更慘,被我當日用御女心經調教成了一個女奴加盪婦。

“老爺,我們只是在說,你若是不用那些手段,是不是能追上江湖十美中的一個,還是個疑問。”三女這才露出了狐貍尾巴,將我一軍道。

我也這才恍然,原來她們是有目的的。估計也不想我再弄很多女人回來。遂用計將我一軍。如今我卻有些騎虎難下之感,剛才把話說得太滿了,只好勉強應道:“如此,你們就看本老爺怎麼表演吧。”

“其實也很簡單,老爺只要把自己的身份暗中抖出來,還怕別人不答應麼?”柳映竹眼睛對我一瞄。

呃,正有這種打算呢。過被柳映竹先將這個活口封住了。便也只得強自道:“本老爺自然也不會吐出自己真實的身份。”

三女這才似奸計得逞一般,做出了個勝利的手勢,初戰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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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太湖山莊(上)



的確是有些難度。我暗忖不已,那些所謂的江湖十大美女,大多數乃是心高氣傲之人。就是晴兒,當初若不是我費勁手段,才將她弄上手的話,恐怕這輩子都無緣一親芳澤。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能不用手段盡量不用,實在不行,暗箱操作好了,做的隱秘些,諒她們也不會知道。

此時,左東堂等人已經安排好了房間,下樓道:“老爺,房間均已經安排妥當了。您是否要上去小睡一會?”

“用了,用過午膳後,你派幾個人守在這裡,任何人都不得投宿。”我搖著折扇笑道:“午後我們便去那太湖山莊逛上一逛,探探情況。”

“老爺,知道了。”左東堂又對那店小二一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快些把好酒好菜都拿上來,銀子少不了你們的。”

那店小二,早已經被嚇的不輕,被這麼一喝,忙跑進了廚房之中。準備起了酒菜。這無錫的菜肴,大多數以甜淡為住,吃得好生不耐。只好匆匆用過飯後,一行人往那太湖山莊行去。

雖說這是無錫城裡,但是要到那太湖山莊,卻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這麼長距離,我可懶的走,還是坐馬車舒服。

左東堂等護衛們,則御馬環繞在馬車的左右,盡著護駕之責任。而莫愁莊的姑娘們,也個個能騎馬。隨之車後。

經過一番打聽,那太湖山莊建在湖畔馬山之邊。依山靠水,地勢相當不錯。用了大半個時辰,便到了太湖山莊之跟前。

此處雖然並非在熱鬧地城區之中。但是有一條比官道還要寬闊上數丈的大道。從管道直通到管道之上。來來往往的人,也是不少。或家奴打扮,或各色武林人士打扮。有些鮮衣怒馬。有些衣著朴素,幾人結伴步行。另者和尚,尼姑,道士,道姑,乞丐,什麼人都是缺。

好家伙,這還有半個月才是武林大會呢。如今才初三。便來了這些人。若是那太湖山莊底子薄弱一些的話,莫是要被吃窮了去?

不過以江湖人排場看來。卻沒有一個排場有我大地。一輛外表奢華之極的馬車,數十騎護衛在左右,足以讓任何路過的江湖人士側目不已,紛紛討論我這是哪門哪派之人。

沿著大道行不片刻,便到了太湖山莊之外。遠遠望去,那太湖山莊建設的果然非凡之豪奢。就連我認為已經很不錯了的莫愁莊,都只有這一半的大小。

看來太湖山莊陸謙這個武林盟主十年沒有白幹。果然是油水十足。

諾大的莊門之外百多步處,設了一硬木柵欄,柵欄兩側分立兩柱箭樓,其上各有數名護衛。果然有其一番武林盟主寶地的氣氛,連大門口也整得跟軍營似的。

我的馬車剛到那柵欄外。那些在外迎接客人地管事們,立即眼尖迎了上來,想來是看我們一眾人等,個個衣著鮮華,氣度不凡。

這種家奴日子當久了。自然懂得識人辯相。甫一迎過來,便猜到了馬背上之人,以左東堂為首。迅即拱手媚笑道:“諸位武林同道,歡迎前來太湖山莊。”

左東堂身為一等帶刀侍衛,朝廷四品大官,就是這無錫城裡的知府過來,怕也要自稱卑職。雖說左東堂為人尚算厚道,卻也有些倨傲地點了點頭,沒有搭腔。

這種倨傲,反倒讓那管事更加難以捉摸。滿臉堆笑道:“這外面風大,不如先裡面請,小地立即著人辦理各位的食宿去。”說著,又道:“知諸位武林同道,屬於哪個門派?小的也好登記造冊。”

“我等並非江湖中人,只是前來看看熱鬧罷了。”左東堂連正眼也沒有瞧他一眼,不耐煩道:“快快上前帶路,否則我家老爺發火了,有你好受的。”

那管事的一聽,並非江湖中人。本來按照這武林大會的規矩,非江湖人士根本不讓參加。但是又見到左東堂等人氣度實在不凡,不敢輕易得罪,苦笑著拱手道:“諸位大爺,小的在外迎客,雖說事小。但所迎地客人,也得有個名目吧?”

“那就填莫愁莊好了。”左東堂雙腿一夾,跨下烈馬頓時向前疾突了幾步,唏怒嘶起來,直將那管事的嚇了一跳。不敢再多問下去,疾步走到前面帶路,路過那柵欄時,揚口喝道:“莫愁莊諸位英雄駕到。”

我掀開帘子往旁邊一看,旁邊果然有一張桌子,有人負責專門登記造冊。倒也不怪那管事的多事。有些身份一般的武林人士,被擋在外面要請柬,沒有的還不讓進。,當

我放下車帘,對同車的三女笑道:“這太湖山莊的管事倒也懂得看人行事,竟也不敢問我們要請柬。”

“那是自然。”晴兒自是知曉其中的道理:“請柬只是防止一些無名小弈混進其內混吃混喝,真正知名武林人士,那是根本就不帶請柬的。尤其是那些大門派地掌門,譬如說少林不智禪師,自是身份顯赫,平日裡請也是請不來的。那些家奴何以敢問他們要請柬。”

“過,由此可見這太湖山莊之莊主,是個圓滑世故之人。否則其家奴也不會如此勢利眼。”我一想起剛才幾個穿著普通的武林人士,被拉到一旁盤問搜身之事。

行不片刻,馬車停了下來。左東堂下得馬來,到我轎前,躬身道:“老爺,太湖山莊已經到了,請您下車吧。”

我懶洋洋地恩了一下,柳映竹自是有一套。攙扶著我往車下走去。晴兒和凝兒,則隨侍在我身後。

我下地車,打開折扇輕搖一番,四處觀望。這太湖山莊修建的果然金碧輝不,竟然用上了難得一見珍貴的琉理瓦片。

“不錯。這太湖山莊,有一番模樣。”我微微點了點頭。

剛才那管事,也是乖巧之人,頓時來到我面前。一揖到底,恭敬道:“小的太湖山莊管事陸福,參見老爺。”雖然他知道我的身份,但是光看這排場,便知曉了我身份不低,急忙上來拜見了我。

“你倒是機靈,打賞。”我搖著折扇,邁著八字步往前走去。

柳映竹,聽得我說打賞。便掏出張百兩銀票,丟給了那管事陸福。那陸福一見是張百兩銀票,頓時瞪得眼睛都要突出了。

他身為太湖山莊的管事,青日裡身份顯赫之人見得多了。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一賞就是百兩銀票的。忙不迭又追了上來,躬著身子碎步跟在我身後,卑笑道:“多謝老爺打賞,小的這就領您去別院先休息著,等小人去稟報莊主老爺,也好讓他安排來招待貴客。”

媽的,原來到這裡參加武林大會,還有人包食宿。早知道這樣不去強佔那家客棧了。

我庸懶地恩了一聲,迅即止住了步子。隨即又隨著陸福的請勢,一路往別院行去。這太湖山莊內景也是不錯,一路假山池水,亭子樓閣,層出不窮。過在皇宮裡什麼樣的美妙庭院沒有見過?便也不放在眼裡了。

那陸福,原也招待過不少貴客。那些貴客見到這些造型精美的庭院,總是會大讚不已。但看我也頂多是點了點頭,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便更加肯定了我身份不低的想法,言語身形動作見,更加謙卑恭敬了。

一路往西折去。最後行至一獨立的院子內,牌匾上書著迎客居三字。顯然這是一座專門招待貴賓的院子。

走進那迎客居內,簡直是一戶中等人家的佔地規模,中間一個大庭院,假山林立,小橋流水,池內尚養著各種名貴的金魚。

小圓子周圍三面,各有一排廂房,廂房構造典雅,隱隱有股檀香味道。顯然這廂房是純檀木所制,端得是奢華異常。

那陸福見我有些滿意,這才放下了懸著的心。領著我們進了正廳,其內早已經準備好了數名丫頭奴婢,一見到有人來,忙迎了上來,行跪安禮。

我暗忖道:“那陸謙果然有一套,在這太湖山莊中搞了這麼一些別院,設上奴婢,專門招待身份顯貴之人,可見其社交能力之強,當上武林盟主亦非偶然。”

“老爺,這些奴婢就是這別院中伺候人的,您看看要是不滿意,就給您換了。”那陸福伸出衣袖,在當堂長椅上擦試了幾下,扶著我坐下,滿臉獻媚道。

“算了,出門在外能將就的地方就將就一下吧。”我隨意地揮了揮手。

那些奴婢,手腳利索的幫我沏好了茶水,到我面前跪下端起茶杯道:“老爺請用茶。”

我看這些奴婢個個相貌嬌好,訓練地亦很有素質。不過,這種場面在皇宮之中,乃是小意思。我無所謂地端起茶,品了一口,輕道:“這茶不錯。去年的極品毛尖,存到今年還能有這麼新鮮,難得,難得。”

那陸福見我一副坦然收之,享受慣了的模樣,更是肯定了心中猜測。來人定是大富大貴,說不定是京城哪家大官之子弟也不定,臉上的笑容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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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太湖山莊(中)



“老爺您在這裡稍事休息一會。”那陸福滿臉媚笑道:“容得小人去稟報莊主,說是有貴客光臨。”

恩。我淡淡的點了點頭,揮手讓他退去。

左東堂等人,便立即四處搜查了一番,以防有陷阱暗道之類的東西。有些談話,給人竊聽而去就不太美妙了。

還好,這別院之內還算幹淨。想來那這別院,陸謙真的是用來招待貴客的,要是在這種別院之內放暗管之類的東西,萬一與貴客知曉了,怕是要吃大虧了。

“老爺,您坐車累了,妾身給你鬆一下筋骨吧?”柳映竹行至我身後,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如此,那就辛苦映竹了。”我淺笑道。柳映竹從小被三娘培養伺候男人的技巧,精通各種按摩的手法,有她幫我揉捏一番,自是能緩解這兩日的車馬勞頓。

我躺在了長椅之上,緩緩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柳映竹的按摩服務。偏是凝兒也乖巧的很,旁邊拿了張折凳,在我身前坐下,脫下我的鞋子後,幫我按摩起腳掌起來。這腳掌之中,其穴位眾多,各自映射著五臟六腑,只要方法得當,對身體的健康十分有利。凝兒自從隨了我之後,自是知曉我喜歡按摩之類,遂苦練不裰,如今按摩起腳底來,也是有模有樣了。

不片刻,門外匆匆走進數人。為首之人乃是一名年紀約四十多歲。紅光滿面之中年人,步伐沉著穩重,每一步似乎都是一樣距離。剛一進門,便哈哈大笑的拱手向前走來道:“有貴客光臨。陸某人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罪過。”

我伸著懶腰,也不起身,平淡地說道:“談上罪過不罪過地,我來這裡一非受邀請,二非提前通知,怪不得陸莊主。”我一猜,眼前這人便是當今武林盟主陸謙。

那陸謙笑容差點給我打下去,他自有賽尾嘗的尊稱。聽得屬下匯報說有貴客光臨,但問出個頭緒來。只好親自上前來打招呼。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就算來人是武當清風掌門。少林不智禪師,怕也要起身還禮。

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我連椅都沒有起來,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言語之間,更是有種倨傲地神態。

當日,以陸謙久混江湖之歷,自是不會將心中的悅放在面上。仍舊笑意盎然道:“請贖陸某眼拙,至今未曾知曉老爺的身份。”

嘿嘿,那老小子想探我的底。遂眼睛一瞥,緩緩閉了上去。

“放肆,我家老爺的身份,也是你等山野民能夠過問的?”左東堂立即前一步,火目道:“還不與我速速退開數丈。”

那隨陸謙而來的陸福,被左東堂的氣勢駭了一跳,急急忙忙推開了幾步。但是那陸謙。卻臉色不變,滿面堆笑道:“這位老爺,在下並非有意冒犯尊威。只是在下身為這太湖山莊主人。自當負有招待之責。”

“東堂,退下吧。”我淡淡地說道:“陸莊主乃是此地主人,不得無理。”

左東堂頓時應了一聲,畢恭畢敬地推了開去。

“坐吧。”我隨意揮了一下手。

我這兩個字,說的隨便。但是聽在陸謙耳裡,卻是心中一突。若是久居上位者,是不會如此說話的。雖然坐吧兩字,聽在耳裡似是一種賞賜一般,由此可見一般人在其面前連坐地資格也沒有。

我見陸謙臉色連連微變,情知他隱約間從自己的氣度中,大體上得知了自己地身份。光從他坐到一旁的姿態上就能看出來,那種佔了半個屁股的坐法,可是只有身份相差太過懸殊之間,才會如此。

那陸福見到自家主人這番模樣,更是站在陸謙身後,彎腰垂手,連大氣也敢喘。

“好了,你們退下吧。”我揮手讓映竹她們停下按摩。

“是,老爺。”柳映竹和凝兒,倆人退到我身後,垂手而立。

“本老爺下江南遊玩,正好聽到什麼武林大會,好像挺熱鬧的,便過來湊著玩兒。承蒙陸莊主豪情招待了。”我見氣燄打擊的差多了,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和藹的說道。

那陸謙,見我露出了笑容,明顯神情一鬆弛。連連歉聲道:“不敢,不敢。有大老爺光臨敝莊,乃是敝莊地福氣。”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陸謙似乎是個蠻識趣之人。從他這種表現來看,應該有為皇家效力的打算。便呵呵一笑道:“聽說,陸莊主乃是武林盟主,這名頭可不小啊。”

陸謙急忙謙遜道:“哪裡,哪裡。這都是江湖同道的抬舉,陸某人才疏學淺,正打算趁此卸下此擔子,從此逍遙自在的養老。”

“恩,我也聽說過你們江湖中人,喜歡把武功分成六品三流。能入品之人,天下也就寥寥數人,好像陸莊主也是名列其中吧。”我淡笑不已道。

那陸謙,一時摸不準我的具體打算。只要打著哈哈道:“陸某的武功雖然還算可以,但是比起少林不智禪師,武當清風道長等宗師級別人物要差上不止一籌。”

我看他有些心虛,便索性點明道:“我可是聽說,朝廷正在招納賢士,我看陸莊主武藝不錯,何去朝廷謀個官職,也好為國家辦事,光宗耀祖。”

這武林盟主,雖說在江湖之中蠻有地位,卻始終只是一個間組織的領尋人。在官本位的思想影響下,絕大多數人對於當官地渴望還是非常迫切的,只是大多數人苦於無門路矣。

這陸謙能用計謀當上武林盟主,自是個擁有權力欲望之人,成為皇家人,說不定對他有誘惑力。當然,區區小官的話,他還是不一定會放在眼裡。

果然,陸謙眼中露出一絲喜色,卻是一閃而逝去,臉上露出了不願地表情道:“老爺,多謝您的抬舉。只是陸某人一介山野草,加之年紀大了,本想抱著些家產,養老臨終罷了。這當官,卻是想也敢想。”

這陸謙,果然狡猾異常。這番話明著是在推辭,其實是想我說出條件。

每一個人,都是人才,只要你把他放到合適的位置上。陸謙雖然名利心強,做事不擇手段,但只要把他放在了合適的位置上,他就會幫你發揮出最大的功效來。

“當然,陸莊主在江湖中是個有聲望地位之人。若是讓你去當個七品芝麻小官,豈不是浪費了人才?”我嘿嘿一笑道:“我看陸莊主身體還硬朗的很,若是入朝,怕是有極大的發展余地。好了,話至此,你多琢磨一下吧。”

陸謙聞言,眉毛一動,頓覺有戲。我如此說,便是擺明了給他的官位,絕對比現在的武林盟主要好上少。

武林盟主,在朝廷的眼中,充其量是個匪賊頭目罷了。但是官就不同了,當上一個官,尤其是大官,無疑是正式進入了上層人士階段。士大夫與小人之間的差別,就在於此。

“既然如此,那小人就勞煩大老爺向朝廷舉薦一番好了。”陸謙對我的態度,更加恭敬起來。

我向左東堂使了個眼色。左東堂立即前一步道:“陸謙,我家老爺無需向朝廷稟報,因為整個朝廷,整個天下都是他老人家的。”

那陸謙聞言,頓如遭雷擊。急從椅子上爬了下來,跪拜道我面前道:“草陸謙,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陸福,亦被嚇得混不附體,今日只道是引來了個貴客,卻想不到竟然引來了皇上。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喊道:“草陸福,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我庸懶地揮手道:“朕此番前來遊玩,不想見到陸莊主是個人才,便起了愛才之心。如此良駒美玉,屈居於山野之間,實在可惜之至。所以才暴露了身份,將你招安。過,朕的身份,需要嚴格保密,若是你們泄漏出去,朕就要了你們的腦袋。”以朝廷之力,要是想踏平這小小的太湖山莊,還不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江湖中人,再好勇鬥狠,除非亡命之徒,極少數人會敢和朝廷過不去。

那陸謙,更是做出了一番感激涕零的模樣道:“草得皇恩浩盪,乃是祖上積德,草定不負皇上厚望,為皇上,為朝廷出力。至於皇上的身份,草民是萬萬不敢泄漏半點。”

“陸愛卿既然肯為國家出力,朕也甚感欣慰。”我淡淡地道:“既然如此,朕就先暫封你為特使欽差大臣,官居正三品,暫協助朕管理武林人士,等你立功後,朕自會與你加官進爵。”

陸謙自是大喜,這等於是一個有朝廷支持的武林盟主之職位。本來還想費盡心思如何奪取武林盟主的頭銜,這下得來全不費功夫,還撈了個特使欽差大臣,官居正三品的爵位。

“微臣陸謙,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陸謙感恩戴德的連連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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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太湖山莊(下)



“陸愛卿,起來吧。”我淡淡地揮手道:“朕著你管理武林,可並非是支持你當武林盟主。你如今畢竟是朝廷大員,出任武林盟主怕是有些倫不類。”

陸謙聞言,愕然地望著我,他恐怕很難想象出任武林盟主,如何能夠管理武林。

“陸愛卿,告訴朕。你這個武林盟主,真的能讓整個武林的人士,都歸你管轄麼?”我嘿嘿一笑道:“怕是不可能吧,頂多舉辦個活動,散發個武林貼,討伐討伐魔教之類。”

陸謙被我說中,有些尷尬道:“的確如皇上所言,所謂武林盟主,並不可以直接管理那些門派。”

“既然如此,陸愛卿抱著個武林盟主的虛銜有什麼用處?”我這才露出了我的本意:“朕要你協助管理江湖,並非區區散發武林貼,倡議一下討伐大計。朕要你做的是,將整個武林都納入管轄范圍之內,讓所有門派,讓他們往東,他們不能往西。”

陸謙哪裡料到這個特使欽差的權力,竟然會如此巨大,如此一來,的確比那什麼武林盟主的虛銜強上數倍。臉上由得露出喜色道:“皇上的打算,正合微臣的心意。不過江湖中人,未必會服朝廷的管理。”

“哼,服就打到他們服氣為止。”我陰冷地說道:“若是對江湖人放任自由,難免會對朝廷形成威脅。不服管理的門派。通通滅掉。”

陸謙根本想不到我地心思會如此之狠,打了個冷顫道:“皇上的意思,微臣照辦就是。不過這江湖,也並非好收拾的。僅僅憑借著太湖山莊的實力,根本無法盡收江湖。”

“陸愛卿盡管放心。”我隨即又露出了和藹地神色:“朕自然會出動軍隊助你一臂之力,朝廷之中,要軍隊有軍隊,要高手有高手。別看陸愛卿的太湖山莊實力尚算不錯,但是朕要滅掉你,簡直易如反掌。”

陸謙眼神中露出了些許懷疑神色,太湖山莊乃是他苦心經營了數十年的結果,朝廷就算能夠滅掉,怕也要一番周折。這易如反掌,怕是有些不太現實。

我知道他不服。便輕聲喚道:“旺財,去和他較量一番。”

一直蹲在我身邊不出聲的旺財,立即氣勢暴懲。原本昏昏欲睡的眼神,變得如此犀利,直直射向陸謙。

陸謙臉色一凝,驚聲道:“好身手。”

他的話音剛落下,旺財便凌空飛起。往陸謙猛撲過去。光在這空中的幾個呼吸時間,氣勢便連連暴懲,周圍的空氣煞那間冰冷起來。

陸謙這才發現,這個叫旺財的家伙功力高他不是一個檔次。急忙用盡了全力,擋住了旺財凌空一掌。

繞是如此,陸謙也被旺財隨意發出的掌勁,倒退了數步。臉色疾變道:“帝品級別?皇上快住手,微臣服氣了。”

“旺財回來吧。”我笑著招手,讓旺財回到了我身邊。

陸謙被駭出了一聲冷汗。滿臉服氣道:“想不到這世界上真地還有存活的帝品高手?如此高手,要滅本莊地確不是難事。”

“嘿嘿,陸愛卿以為朕手底下就這麼一點點實力?”我得意已道:“帝品高手雖然找不出第二個來。不過朕手底下的王品級別高手,卻隨隨便便便能找出六七個來。”

陸謙聞言,差點暈厥過去。隨隨便便便能找出六七個來。如今江湖之中,加起來也只有六七個王品,哪一個不是受萬人敬仰?

聽到這裡,陸謙才知曉我剛才說要真正操縱江湖,並非是在說笑話。這種權力,可真的是他畢生的追求。本來按照太湖山莊的實力,能夠坐上一屆武林盟主,已經是極限了。如今卻有機會,能真正掌握江湖,實在是他的夢想。

“微臣陸謙,定會辜負皇上的期望。那武林盟主,微臣地確沒有必要擔任。”陸謙眸子中,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色。

我也點了點頭道:“其實在朕的心目之中,早已經有了合適的武林盟主人選。”說著,我又將目光轉移道藍初晴身上,輕喚道:“晴兒。”

晴兒頓時上前一步,恭聲道:“皇上,晴兒在此。”

“陸愛卿,這位便是朕找的新任武林盟主。日後江湖中的事情,便由她和你一起為朕負擔。”我眼神望著陸謙道。

陸謙畢竟也是王品級別的高手,自然能夠看出這位叫晴兒的女子,其武功並不下於自己。便道:“一切都聽從皇上的安排好了,不過這位姑娘屬於何門何派?微臣也好盡早安排。”,當

“陸莊主,小女子乃莫愁莊藍初晴。”晴兒輕輕施了一禮道。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晴兒無意透露自己乃是皇妃地身份,畢竟用這種身份擔任武林盟主並非好事。

陸謙臉微一疑惑:“竟然是藍仙子,你不是飛燕門門主麼?怎麼去了莫愁莊。”

“此事暫且不談。”我揮手道:“陸愛卿,如今你要做的事情,便是將晴兒推到武林盟主的位置上去。”

陸謙見我稱呼藍初晴似乎頗為親暱,也大體上能猜出個梗概來。便一臉嚴肅道:“微臣定不負皇之命。”

我見陸謙如此配合,便又道:“你一己之力,怕是有些困難。朕給你個接頭暗號,你去聯絡東廠統領李林甫。由你們倆人,合力操縱這次武林大會。”

陸謙見到我也出人和他一起辦事,頓覺此事大有把握。想不到剛入朝廷,便能立下一大功勞,免有些興奮。連忙拱手聽我地命令。

我便將李林甫留下的接頭暗號,暗下說與了陸謙聽。陸謙聽完之後,又一拱手,正色道:“事不宜遲,微臣這就操作此事去,還請皇上見諒。”

這陸謙能當上武林盟主,倒也非僥幸,辦起事情來頗有雷厲風行之勢,毫無拖泥帶水之事。心中也是覺得滿意。用手表測試了一下陸謙的友好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竟然有八十多。一次完全收服陸謙,顯然是件不現實的事情,只有假以時日,才能使得他對我越來越忠心。

每一個人都是人才,只要將他放到合適的位置上,他就能為你創造無限。陸謙這人,在晴兒的眼裡評價並不高。但是晴兒和我站的角度不同,考慮問題自然也是不同。

那什麼少林不智禪師,武當清風道長,在江湖之上雖然名望很高。但是若讓他們做陸謙現在做的事情,怕是很難達成。

陸謙自有陸謙的作用,就像劉枕明,平日也好色,貪污,受賄,但朝廷確實又需要這種人才。若人人都像陶遷那般性格,怕反而好。

我點頭讚許了一番後。陸謙便忙推將出去,處理事情去了。臨去之前,讓陸福留在我的身邊,帶我好好逛逛這太湖山莊。

剛才被柳映竹她們幫我鬆了筋骨,渾身精力充沛,正想出去逛逛呢。

遂讓陸福領著我,一路向這太湖山莊的其余地方逛去。

這太湖山莊,地方自是不小,足足有莫愁莊的兩倍以上,期間春色盎然,的確不錯。一路攜著三女,賞盡這山莊之美。

路過一座別院的時候,我突然聽得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這聲佛號,猶如撞鐘一般,重重地撞到了我的心口之上。

我氣息一陣盪漾,胸口頓覺滯鬱,腳下一踉蹌,差點跌了一個跟鬥。幸好晴兒等女,一把將我扶住。

“媽的,是哪個混蛋?胡亂念佛號?”

我怒氣沖沖道。

陸福見我發怒,頓時駭得魂不附體:“皇,老爺。這別院之中,住的乃是少林不智禪師和他的弟子。”

我心中一愕然,隨即疑惑道:“這不智老禿驢,怎麼來的這麼早?”

陸福瞄了一眼四周,心虛道:“老爺,這不智禪師數日前便來了山莊。說是少林寺缺少油水,所以提前來太湖山莊住幾日,補補虧虛的身子。”

我聞言,頓時噴笑了起來。這不智老禿驢,倒也幽默的很。這怕是個托辭罷了。他恐怕是為了防止上次武林大會前夕,陸謙費勁手段將他弄得錯過了時間。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若去會會這個老禿驢。”我搖著折扇道:“哼,本老爺倒是要問問他,何故在本老爺路過之時,突然用佛音襲擊我。陸福,帶路。”

陸福自是不敢違拗我,便立即上前帶路,引著我一路往別院內走去。甫一到門口,便見到兩個小和尚擋在了門口,合掌躬身道:“施主們請回吧,方丈正在閉關修煉,不見客。”

“閉屁個關。”我火道:“老子可是來找茬的,不是做客的。速速退開,否則連你們一起揍了。”

小和尚頓時愕然,怕是從來沒有見識過我這種人,真不知如何才好時。那死老禿驢,突然又宣了一聲佛號道:“虛空,虛無,讓那位找茬的施主,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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