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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祭風】火影之木葉教師 (全書完)

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五九章 簡單的考驗?

    “三代?”河馬寒宇看了看鳴人,跨步走出了側室。

    被譽為木葉最強的火影的猿飛佐助,正興致勃勃地友情客串著木葉道場的老師,他豐富的戰斗經驗和淵博的知識,使得他的講解,生動而精彩。

    听三代傳授經驗這樣的機會,對在場所有人來說,恐怕是一輩子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但河馬寒宇卻一點感激之色都沒有,這里是他的道場,他曾經和三代明言,不歡迎他的到來。

    三代也看到了河馬寒宇,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了,看得出來他很開心,整個人看起來也像年輕了一點,不再那般暮氣沉沉。

    順著三代的目光,眾人也看到了走出來的河馬寒宇,紛紛站了起來。

    “你們坐,不用客氣。”雖然看三代不爽,但在學生面前也不能失了風度。

    陪著三代走到後院,河馬寒宇的臉就拉了下來。

    三代對河馬寒宇的表情變化渾然未覺,準確來說是自動忽略掉了,看著院子里的布局,眼中滿是贊賞。這院子,從建立到今,他還是第一次來,平時就算想用遠眼楮之術查看,也被這小子發現破壞了。

    “三代大人今天來,不會是來游玩的吧!”河馬寒宇語氣不善地問道.

    三代呵呵地笑著,跟河馬寒宇認識以來,還沒見這小子對自己客氣過,不過這樣也好,他也可以比較放松,不用總是要維護著火影的高大形象。

    “你就這麼不歡迎我,怎麼說,我也為了你這道場的建設出了不少的力。”三代反問道。

    河馬寒宇忽然停下腳步,看著三代老頭子那已經皺成一團的臉,比起最初見他時已經衰老了很多,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絲感慨,三代真的老了!

    不知道為何,想到三代老了,河馬寒宇竟隱隱有些難過,察覺到自己的心情,河馬寒宇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把。

    不過,河馬寒宇的語氣還是不自覺地和善了很多,“是啊!這些年來,你對我照顧頗多,我一直這麼不領情,想必讓你很難堪吧?”

    “呃?”這回輪到三代愣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一直在他面前表現強硬的河馬寒宇,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他有些不適應。三代凝視著河馬寒宇,想看穿他的想法,遺憾的是,河馬寒宇表現得很平靜,似乎只是跟普通朋友間的日常寒暄。

    “那到沒有”,三代收回眼神,將枯瘦的雙手被在背後,慢慢地踱著步子,道︰“我們之間,談不上照顧,就算我想照顧,你也不會給這個機會的,不是嗎?”

    河馬寒宇輕輕地點了點,沒有說話。他和三代之間,似乎是有著某種默契,或著說是了解吧!很多話,不用說出來。

    “你和紅的婚禮什麼舉行?”三代終于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畢業考試的前一天”,河馬寒宇想到紅,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溫柔了。

    “這件事,綱手知道嗎?”三代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心中對綱手卻是非常的放不下,那個傻丫頭,知道的話,應該會十分的傷心吧!

    河馬寒宇心一沉,如同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隱隱有些痛。他已經很久沒有回綱手的信了,也很久沒有收到綱手的信了,想必她應該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徹底地和自己斷絕了聯系吧!

    河馬寒宇的沉默對三代來說就是最好的回答,三代沒有再追問,抬頭看著天空,長嘆了一口氣,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你也已經快三十了。”

    “老爺子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河馬寒宇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笑著道︰“還以為阿斯瑪的傷感是異類,原來跟老爺子是一脈相承的啊!”

    “你小子”,被河馬寒宇這一打岔,三代的心情也好轉了一些,笑道︰“你小子倒是要結婚了,可我家那小子現在還是單身一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讓老頭再添個孫子,說實話,老頭我可是很羨慕你母親。”

    听三代這麼說,河馬寒宇有些尷尬,貌似就是自己搶了原本屬于阿斯瑪的女人吧!

    “不管怎樣,祝賀你們。”三代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多久,“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看著三代佝僂的背影,河馬寒宇忽然開口道︰“老爺子”。

    三代停了下來,可他並沒有回頭,靜靜等著河馬寒宇說話。

    “我的婚禮,希望您能夠來參加。”河馬寒宇少有的用起了敬語。

    “嗯”,三代低低地應了一聲,向外邁動的腳步輕快了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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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不動了”,丁次一屁股坐在地上,腦門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流著,喘著粗氣地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丁次,不要坐下,一旦坐下,就更沒有力氣了。”鹿丸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雛田,你有沒有弄清楚,我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一點查克拉也感覺不到。”牙輕輕地靠在樹上,問道。

    “對不起,我也不清楚,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著,我根本就看不到你們體內的查克拉流動。”雛田低垂著頭,對自己的無用感到慚愧。

    “我想,應該是封印。”志乃開口道,盡管他也跑得很累了,但是他依然站得筆挺,整個腦袋縮在衣領里,似乎就算天踏下來,也不會讓他驚慌失措。

    “封印?”鹿丸雙手手指輕輕地敲擊著,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可能真的是封印,我記得寒宇大人有拍過我們每一個人吧!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動的手腳。”

    “嗯!”志乃點了點頭,看著前方一個人佐助和他不遠處的鳴人一眼,道︰“如果是那個時候,寒宇大人應該是掌握了無印封印。”

    “汪,汪,汪”,牙頭上的赤丸忽然躁動起來,似乎發現了什麼。

    “大家小心,似乎有些不對勁了。”牙警惕地看著四周,不忘了提醒自己的同伴們。

    “白眼”,日向雛田立即打開了白眼血繼,沒有了查克拉的支持,白眼的可視範圍也縮小了很多。

    同一時間,幾只寄壞蟲從志乃的體內飛出。

    “嗷”,不用他們偵查,遠處傳來的清晰的狼嚎已經告訴他們,為什麼赤丸會躁動了。

    “快跑,是狼群。”油女志乃和雛田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狼群?”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對望了一眼,臉都變綠了。

    感受著越來越近的狼的氣息,不用任何人催促,伊魯卡班的同學全都撒開腳丫子往前跑去,只是有些奇怪,木葉的附近怎麼會有狼群,從來沒有听人提過啊!

    “小心”,一直留心著後面的鳴人突然往回跑去,同時一枚苦無射了出去。

    春野櫻驚慌地看著身後撲來的狼,腳下一軟,竟是被地下的石頭給絆倒了。看著沖回來的鳴人,春野櫻眼中露出了一絲感動。

    “糟了,射偏了。”鳴人看著擦著狼頭而過的苦無,心一直往下墜。

    “啊”,春野櫻忍不住大叫了起來,看著越來越近的狼,絕望的閉上了眼楮。

    “撲”,等待中的狼吻沒有到來,耳邊傳來了重物墜地聲音,春野櫻重新睜開眼,看著腳前被苦無射死的狼,回頭朝戰在一旁樹枝上的宇智波佐助看去,眼中滿是感激和痴迷。

    佐助自救了櫻後,目光便沒在她身上停留,蔑視地掃了鳴人一眼,輕輕吐道︰“白痴”。

    “你”,鳴人的怒火頓時被佐助給撩了起來,恨不得沖上去跟他打一架。

    “快走”,山中井野看著遠處閃爍的狼影,扶起春野櫻,迅速地朝前方跑。

    “鳴人,你這個笨蛋,你站在那里干什麼?”跑了一段時間後,眾人才發現鳴人並沒有跟上來,看著傻立原地的鳴人,牙大罵道,肺都快氣炸了。

    “怎麼辦?”丁次看著漸漸陷入了狼群包圍的鳴人,向鹿丸問道。

    丟下鳴人嗎?不可能,他們是同學,這麼丟下鳴人,他們做不出來。

    “這個白痴”,牙已經暴跳了起來,抱著牙往回沖去,跟鳴人一樣,牙也是個行動派,或者說是沖動派也行,雖然他罵人罵得最凶,但他的反應也是最快的。

    “丁次,你帶著櫻、井野和雛田先走,我們很快追上。”鹿丸暗嘆了口氣,真是麻煩啊!

    丁次回頭看了三女一眼,方才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們去前面等你們,你們要快點過來。”

    “雛田,快走。”在丁次的再三催促下,日向雛田收回看著鳴人的眼楮,不舍的跟著丁次離開。

    “唰”,鳴人手中揮舞著匕首,險險避過向他頭部回來的狼爪,低下身體猛地站直,匕首一挺,從下方刺進了狼的腹部,“噗”,隨著匕首抽出,狼血飆射在鳴人的臉上。

    “混蛋”,赤丸大橫里沖了過來,猛地撞上一只從鳴人身後偷襲而來的狼身上,拉過在那里傻笑的鳴人,牙忍不住大罵道。

    也許是牙的暴罵將鳴人給罵醒了,鳴人這才注意到,佐助、牙、志乃和鹿丸都在同狼戰斗著。

    “笨蛋,還站在那里干什麼,快幫忙。”牙現在真的恨不得沖過去給鳴人兩拳,如果不是被一只狼盯住不敢輕舉妄動的話。

    “我們必須快點,後面的狼越來越多了。”志乃將寄壞蟲帶回的消息傳達給其他人。

    鳴人用衣袖拭去了臉上的血,朝狼撲去。

    經過紅豆集中訓練了一個月,成績很快顯示了出來,揮舞的匕首既狠又準,而且經過最初的緊張,幾人已經慢慢形成了一定的配合,五人呈梅花狀站立,互相守護著同伴的後背。

    “赤丸?”牙看著懷里弱弱地赤丸,眼都快綠了。

    “就這個時候,快上樹。”鹿丸見牙的神情,擔心他也想鳴人一樣,腦袋里灌水了,拉著牙朝一邊的樹上躍去。

    很快五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茂密的林木間。

    “噓”一聲哨聲響起突兀地響了起來,剛才還凶狠無比的狼群突然安靜了下來,如同孩子般一般乖巧地蹲在原地,一個身著暗部服飾,頭系木葉標志的忍者出現在了五人剛才戰斗的地方。

    “大人,他們已經通過了二號地區,看樣子,有人受傷了。”那名暗部按著耳朵上的通訊工具,小聲地匯報道。

    “嗯,將它們趕回死亡森林吧!”河馬寒宇平和的聲音在耳麥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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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六零章 陷阱!還是陷阱!

  “你們沒事吧?”丁次看著滿身是血的五人,擔心的問道。

    “沒事”,鹿丸微微地搖了搖頭,看到丁次幾人平安無事,也終於放心了。

    油女志乃走到鹿丸的身後,從忍具袋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道︰“你受傷了,還是涂點藥吧!”

    鹿丸愕然,尷尬地掃了丁次一眼,才接過了志乃遞過來的小瓶子,“謝謝!”

    “佐助君,你受傷了?”春野櫻和山中井野環繞在佐助的身邊,看著他身上衣服上的血跡,竟是心痛得不得了。

    “這些都是狼血”,佐助眉頭皺了皺,冷冰冰地回道,丟下兩女跳到一旁的樹上靠了下來,輕輕地閉上眼楮,似乎是困了。

    鳴人看著佐助那一副擺酷的樣子就是不爽,但想到佐助剛才出手救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將目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牙專心地替赤丸包紮著傷口,那小心翼翼的神態,就跟照顧自己的兒子一樣。

    “鹿丸,這些狼應該是有人控制的。”油女志乃沉思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鹿丸苦笑一聲,道︰“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乾的,現在終於明白紅豆老師為什麼瘋狂的訓練我們了。”

    “你們的意思是,這些狼都是寒宇大人弄來的,他想幹什麼,殺了我們嗎?”丁次有些不滿道,“我們不過是犯了一點小錯而已,這也太過分了。”

    雛田聽著他們的對話,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寒宇大人看起來很溫和地人,怎麼會比她的父親還要嚴厲,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一群人在林子裡面休息了一陣子,鹿丸將裝著油女家秘藥的還給了志乃,懶洋洋地道︰“雖然很想繼續休息下去,但是再不走的話,恐怕就無法在規定的時間趕到目的地了。”

    “啊”,奔跑中的山中井野忽然腳下一陷,整個人突然向下掉去。

    “井野”,離山中井野最近的櫻連忙伸出手,緊緊地抓住疾速下墜的井野,整個人也在重力的牽引下,摔倒在地上,只是緊握著井野的手依然沒有絲毫的放鬆。

    “小心”,山中井野抬頭望著櫻,看著地上的裂痕朝櫻身下蔓延,驚呼起來。

    “啪啦”,就在櫻還是滿頭霧水的時候,櫻身下的地面整塊的往下掉。

    這突然的變化也不過是發生在瞬間,一向身體反應比大腦反應快的鳴人已經出現在了櫻的身後,抓住了櫻的腳腕。因為鳴人及時出手,櫻和井野下墜之勢也嘎然而止。

    只是現在的情形是,鳴人抓著倒懸的櫻的腳腕,而櫻抓著下方井野的手腕,再往下,竟然是一道狹長而深達五米的溝壑,溝壑的下面,豎著一根根的岩刺。

    井野朝下看了一眼,便趕到心裡涼颼颼地,如果不是櫻及時出手,此刻的她只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就在她送了一口氣時,身體又猛地往下墜。

    “完了”,匆匆地掃了一眼滿臉驚詫的鳴人的臉,井野拉著櫻的手,再次下墜,她的心髒在這一刻,仿佛也停止了跳動。

    鳴人傻眼了,剛才他已經抓住了櫻,但是,因為櫻下墜時,身下的裙子竟然向下掉去,將她內褲直接暴露在了鳴人的眼前,結果,從未經歷過如此場面的鳴人,手微一松,櫻和井野已經掉了下去,等鳴人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唰——”,一道綠色的藤蔓突然從鳴人的身旁穿出,緊緊地卷在了櫻的腳上。佐助牽著藤蔓,用力向上一拉,櫻和井野的身體從深壑中拉了出來。

    “丁次”,牙沖著丁次叫了一聲,人騰空而起,將井野穩穩地接住。而丁次也出現在了櫻的下方,將落下的櫻抱住。

    井野睜開眼,臉色慘白的她有些驚魂未定,心髒似乎還在飄搖著。站在牙的身邊用力地吸了幾口氣,井野才魂歸本體,第一次,她是第一次感覺到死亡居然離她那麼近,剛才那短暫的命懸一線的感覺,讓她深深地體驗到生命的可貴。

    “鳴人”,早一步恢復的櫻大步走到了鳴人的面前,露出了她悍女的本色,大吼道︰“你剛才為什麼放手,你想害死我們嗎?”她可是清晰的感受到鳴人的手突然放鬆的,想到剛才的危險,她怎麼也無法原諒鳴人的行為。

    “我——”,鳴人張了張嘴,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難道他能說是櫻走光了,讓他一時分神?估計這麼說,櫻會很乾脆地將他踢下旁邊的深壑。

    “白痴——”,佐助那位不可聞的低罵,依然清晰地傳到了鳴人的耳中。

    “我不是故意的”,鳴人的解釋有些無力和蒼白,此刻,他的心裡同樣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雛田看著滿臉委屈的鳴人,很想張口為他辯駁,只是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只是默默地站在後面看著鳴人。

    “櫻,不要這麼說鳴人,剛才他可是第一個沖過去的,要不是他,我們根本就沒有時間救你們。”鹿丸笑著道,現在的氣氛可不好,為了順利地通過考驗,他也不得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也許是鹿丸的解釋起了作用吧!櫻狠狠地鄙視了鳴人,就朝佐助走去,“佐助君,剛才,謝謝你了。”

    “嗯!”佐助點了點,有些不耐煩的看向其他方向。

    “哼——,被忽視了吧!人家佐助眼力根本就沒有你,救你不過是看在同學的面子上。”櫻的心裡,一個嘲諷地聲音響起。櫻地嘴角抽動了一下,手上的拳緊握著,似乎隨時都要沖過去,給人一拳,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念頭,很快就被她扼殺在腦海中,片刻就回復了淑女的形象。

    “咦——”,雛田驚喜地叫道。

    “怎麼了?”鹿丸詢問的眼神落到了雛田身上,問道。

    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雛田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小聲道︰“我似乎能夠感應到一點點查克拉了。”

    “我也能感應到。”牙興奮的叫道,似乎隨著查克拉的恢復,整個人也變得自信得多。

    損耗了大量體力的丁次努力地補充著熱量,對於其他人的驚喜恍若味覺,這個時候,沒有什麼事比吃東西更重要了。

    鹿丸沒有半分的喜色,他已經發現了,這場簡單的考驗,絕對不只是跑步那麼簡單,在這個時候,他們身上的封印被解除了,只能說明一點,後面的路程需要用到查克拉。需要使用查克拉,那也就意味著後面會更加的危險。

    一陣風吹來,這突然而起的風有些大,吹得身邊的樹都劇烈的搖動了起來,飛揚的塵土迷了他們的眼,而那隨風揚起的落葉在空中飛旋著,擋住了彼此之間的視線。

    “這風,有些怪。”油女志弘心裡剛生出這樣的念頭,就聽到耳邊傳來了幾聲奇怪的響聲。

    風停了,停得很突然,而在風停的這一瞬間,林子裡很安靜,讓人有些不安。

    “那是什麼東西?”鳴人指著落在不遠處的奇怪東西,走了過去。

    “鳴人,回來!”油女志乃卻是臉色突然大變,朝鳴人叫道,“那是蜂巢。”

    “蜂巢?”就在鳴人疑惑間,一陣嗡嗡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的媽,這麼多?”看著那突然鑽出來的上百隻吊尾蜂,鳴人撒起腳丫子就往後跑。

    余人的臉色霎那間就變得鐵青,看著不斷從蜂巢中涌出的吊尾蜂,心裡不斷的詛咒著河馬寒宇。

    “你們快走”,油女志乃立即站在眾人的身前,一群群寄壞蟲從他的衣袖中飛出,向那飛來的吊尾蜂擋去。

    “不行”,鹿丸看著已經接觸到一起的寄壞蟲和吊尾蜂,搖了搖頭,道︰“太多了,你一個人阻擋不了的。”

    “你們留在這裡也沒有用,你們對付不了這些吊尾蜂,而且,這種蜂是有毒的,被蜇到的話,不及時醫治,是會死人的。”油女志乃冷靜地解釋道。

    “可是,我們也不能丟下你不管。”鹿丸語氣有些凝重。

    “我不會有事的,這一切都是寒宇大人布置地話,大人是不會讓我有事的。”油女志乃道。

    “可如果這些吊尾蜂不是寒宇大人布置的呢?你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了。”鹿丸眉頭皺了皺,志乃的這些畢竟只是猜測,但誰又能保證這些蜂巢不是原本就有的,只是他們倒霉遇到的呢?

    志乃的寄壞蟲很明顯不是吊尾蜂的對手,即使在蜂類中,吊尾蜂也算是非常凶悍的一類,有著非常強烈地攻擊性,尤其是破壞它們家園的人,而眼前的這些孩子,顯然已經被他們視為毀壞它們蜂巢的敵人。

    一部分吊尾蜂直接繞過志乃的防護圈,向後面的鹿丸等人攻來。

    “火遁——大火球之術”,一團火焰自佐助的口中噴了出來。雖然鹿丸並沒有和佐助協商過,但在佐助動手的時候,鹿丸也拉著有些不支的油女志乃繼續朝前走去。

    “走右邊”,日向雛田白眼全開,在前方帶著路,小心的規避著地上的陷阱。

    “雛田——”,雛田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地上,卻沒有發現一個巨大的木架從上方掉了下來,那木架削得尖尖地頂端,如同利劍一般,朝雛田刺去。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閃了過去,將雛田撲到在地。

    “咳咳——”鳴人抖落了身上的灰塵,咳嗽了兩聲,剛才他狼狽的抱著雛田從木架的邊緣滾了出來,雖然很狼狽,但兩人卻沒受什麼傷。

    “謝謝你”,雛田低聲說道,想到鳴人剛才將她抱在懷裡,她的心裡就是一陣激動,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然後,很乾脆的暈倒。

    “雛田——”,剛剛放手的鳴人不得不再次將雛田給抱住,看著昏迷中的雛田有些焦慮。

    “那些吊尾蜂又追過來了,佐助恐怕也擋不住了。”現在是前後有陷阱,後有致命的吊尾蜂,鹿丸不得不努力使自己安靜下來,雙手緊緊地扣在一起,思考著解決地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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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六一章 失敗了?


怎麼辦?跑?不行,那樣太被動,而且這一路上還不知道有些什麼陷阱等著他們。



    “沒時間了”,油女志乃看著越來越近地吊尾蜂,道︰“你們先走吧!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你有辦法?”鹿丸看著油女志乃,似乎想看透他的想法。



    “別忘了,我是驅蟲師。”油女志乃點了點頭,目光朝著鳴人和佐助掃去,道︰“但我需要他們幫助。”



    “沒問題”,漩渦鳴人立即答應,朝佐助斜視了一眼,眼中帶著一絲挑釁。



    佐助沒有做聲,朝鳴人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



    “那好吧!你們小心。”雖然鹿丸很不放心,但他繼續堅持的話,就是懷疑油女志乃的專長了,在沒有好的對策之前,他只能選擇相信志乃。



    櫻從鳴人手中接過日向雛田,視線卻是落在佐助的身上,輕聲道︰“你們小心。”



    “啦——,我們會小心的,你們快走吧!”鳴人听到櫻那關心的話,心中一暖,臉上的笑容像花兒一般綻放,可等他看清楚櫻是望著佐助說時,心中忍不住有些吃味。臉片刻間就垮了下來,很不客氣地朝佐助吼道︰“喂,櫻跟你說話呢?”



    佐助嘴皮動了動,直接無視鳴人的怒目和櫻地深情關切,徑直走到油女志乃的身邊,問道︰“怎麼做?”



    “拿好這個,待會將這個捏碎,不過你要小心,這個東西一旦捏碎,味道就很難消失,而那些掉尾蜂也會糾纏著你不放。”油女志乃遞過一個膠囊狀的東西給佐助,並解釋道。



    “嗯?”佐助的眉頭皺了皺,疑惑地望著佐助。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條溝壑應該會通向河里,只要我們將這些蜂引到河邊,潛入水中,它們就拿我們沒辦法了。”油女志乃面對佐助的目光,毫不避讓。



    “我們做餌?”佐助看了眼已經離開的諸人和朝他們靠近的鳴人,沒有再說什麼,接過了志乃手中的膠囊。



    “鳴人”,油女志乃將另一顆膠囊丟給鳴人,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解釋了,“接住。”



    鳴人還來得及看清楚志乃扔過來的是什麼,用力一抓,當即便將膠囊給捏破了,一股異香很快四周飄去。



    “白痴”,看著魯莽的鳴人,佐助很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居然跟這樣的人做同學,實在是——



    受到這股異香的吸引,那有些散亂的吊尾蜂立即找到了目標,蜂涌向鳴人。



    “鳴人,快走。”在聞到香味時,志乃就知道不妙了,有些後悔沒有跟鳴人說清楚,看著茫然的鳴人,志乃立即提醒道︰“這股異香會將那些吊尾蜂吸引到你身邊的,快跳到那條溝壑下面去。”



    “什麼——”,這時才反應過來的鳴人,心中大叫不妙,在那群蜂的威脅下,動作變得麻利起來。



    幾步就躥到了溝壑邊,看著那深達十米的溝壑,再回首看了一眼逼近他的蜂群,鳴人只猶豫了片刻就跳了下去。腳尖不時的在兩邊的突出上點了點。



    也許是太急躁,落腳過重,在離地還有三米的時候,腳下的那塊石頭忽然掉了下去,而鳴人也是去勢不止的掉了下去,看著那尖尖地岩刺,鳴人默默地祈禱著。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腳下也沒有踩到實地的感覺,一直往下沉,隨後便感到整個人似乎沉浸在某種液體中,有些涼涼地。



    鳴人奮力掙扎著,頭從液體中鑽了出來,才發現自己居然浸在水中,而被自己吸引下來的吊尾蜂正在他頭頂上放一米處飛舞。看到他的頭冒出來,立即朝他沖去。



    “媽耶!”,看著頭頂那黑壓壓地一片,鳴人倒吸了口涼氣,身體一沉,立即沒入了水中,在水中游了很長一段距離才重新浮出了水面,卻已經不見了那些吊尾蜂蹤影,當然也沒有看到志乃和佐助的身影。



    在說志乃和佐助二人,在鳴人跳下去後,等群蜂飛過了,才小心的沿著兩邊的向下跳。



    “鳴人——”,志乃一邊跳一邊叫道,下方岩刺林立,卻是沒有鳴人的蹤跡。



    佐助的寫輪眼慢慢轉動,眼前看到的景象頓時跟之前不一樣了,哪里有什麼岩刺,下方分明是一條地下河,不遠處還有幾條分支,也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



    看到下面的河水,佐助臉上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語氣冷淡地朝志乃道︰“鳴人沒有事,下面是條河。”



    “河?”油女志乃微微一愣,反應了過來︰“幻術?”



    等兩人降到水面一米處時,幻術消失了,溝壑下的真實情形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一條清澈的地下河在兩人腳下蔓延,在前方去分了三條岔道。地下河平緩的流動著,給人感覺似乎是靜止的一般。



    而不遠去,那失去了目標的吊尾蜂在鳴人消失的地方亂轉著,有一部分已經開始向上方飛去。



    “不能讓它們就這樣飛走了,鹿丸他們還沒有走遠。”志乃沉聲道,輕輕地落在水面,控制著查克拉,站立在了水面。



    “我去引開他們,你去找鳴人,然後跟鹿丸會合。”志乃征詢著佐助的意見,兩個人都是不喜歡說話的類型,不過在這個時候,必要的溝通還是免不了的。



    佐助點了點頭,朝地下河岔道方向掠去。



    志乃慢慢地沉入了水中,向上游游去,大約走了二十米,才從新探出頭來,高舉地手將將防水的膠囊給捏破,然後沿著低下河的邊沿,向前急奔著。那群吊尾蜂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標,朝志乃飛去。



    地面上,鹿丸疾速跳躍著,躲避著從密林里射出的暗箭,手中還抱著昏迷的雛田,實在是郁悶不已。



    而遠處的丁次已經光榮的負傷了,沒辦法,睡覺他目標大,而且動作沒有其他人靈活了。幾人各自找著大樹躲避著,心中有些後怕,該死的陷阱,怎麼就沒有個盡頭呢?



    “啊!”牙听到頭頂樹上傳來動靜,抬頭一看,一截被牙彎了樹枝很快的向上彈去,隨即腳下一緊,他整個人都被倒懸了起來,頭頂的赤丸一時不防,向地上掉去。



    “牙——”丁次剛探出頭,就被林中射出的暗器給逼了回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幾只苦無朝牙射去。



    “汪——”,赤丸在落地前翻了筋斗,後腳一落地就猛地朝上一蹬,鋒利地爪子朝系住牙地繩子劃去。



    牙腳下一松,雙手落地一撐,接住赤丸,朝另一邊躍去,看著那寒光閃動地苦無,牙感激地揉著赤丸的頭,贊道︰“好樣的。”



    “呃——”日向雛田口中發出一聲低吟,眼睫毛微微抖動了起來。



    “大小姐,你終于醒了。”鹿丸感嘆道。



    “這是什麼地方?”雛田看著身邊的鹿丸,有些迷茫地問道。



    “應該快接近目的地了。”鹿丸眯著眼,朝樹後努了努嘴,道︰“小心後面的暗箭。”



    “嗯?”,日向雛田立即打開白眼,向周圍看去,正好看到幾個身影迅速地離去,“咦,那些人都走了。”



    “走了?”鹿丸再次確認道,撿起一塊石頭扔了出去,沒有反應。



    “鹿丸,他們走了。”赤丸也向牙傳達了信息。



    一直提心吊膽的井野總算松了口氣,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神情再次凝重起來,道︰“時間不多了還剩下十二分鐘。”



    “十二分鐘?”丁次似乎現在才想起來,這次所謂的跑步考驗是限定時間的,臉上的肥肉頓時抖了起來。



    “看來我們真的要沖刺了。”鹿丸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很快地站了起來,朝著目的地跑去。



    這最後一段路倒是很平靜,可已經是驚弓之鳥的眾人還是走得很小心,速度自然也快不到哪里去,不過總算是平安地到達了目的地。



    “志乃?”沒想到油女志乃比他們還先一步,鹿丸微微有些訝異,看著志乃打著繃帶的手,關心道︰“你受傷了。”



    “小傷”,油女志乃毫不在意地說道。



    “耶?佐助呢?”櫻和井野齊聲問道。



    “咦?鳴人呢?”雛田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他們還沒有回來。”志乃淡淡地道,看似平靜的他心中也有些擔心。



    “你們先去包扎傷口吧!”被他們忽視的伊魯卡不好意思的插話,這次的考驗,完全是河馬寒宇一手安排的,所以知道真相後,他對河馬寒宇那“跑步”的說法有些汗顏,似乎有些不敢面對自己的學生。



    “伊魯卡老師”,還好,諸人都知道罪魁禍首是河馬寒宇,倒沒有責怪伊魯卡的意思,不過經他提醒,幾人才發現伊魯卡的身後就站了兩名醫療忍者,頓時無語。



    “下午好啊!”紅豆手中捏著跟冰淇凌,倏忽地出現在了伊魯卡面前,眼角掃了鹿丸一行,道︰“還有四分鐘,似乎還有兩個人沒有到,如果他們不能趕回來的話,他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紅豆很大聲地說道,一點也不擔心被鹿丸他們听到,說完後,也不管其他人的表情如何,一個人認真地在那里吃著冰淇凌。



    正在包扎傷口的幾人頓時緊張起來,一個個盯著自己的手表,恨不得能夠讓時間停止一般。



    等待中,焦急地情緒不斷地累積,並很快在幾人之間蔓延。



    難道,到最後一刻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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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婚禮進行時(一)


鳴人抬頭看著河水兩邊十多米高的陡峭,正準備往上爬,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水面突然翻騰了起來看著,說不好出的詭異。



    水面終于停止了翻騰了,可漩渦鳴人等了半天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東西,正當他注意力放松時,他尚在水中的右腳似乎被什麼東西咬住,整個人被猛地往水下拖。掙扎中的鳴人不小心嗆了兩口水,等整個頭部都沉浸在水中時,被冷水一浸,反而清醒了點。



    放眼望去,除了水,還是水,但鳴人又確實感受到有東西咬住自己。沒想到這地下河的水還這麼深,越往下越能夠感受水的壓力,憋了半天氣的鳴人有些受不了了,立即凝聚查克拉在拳上,對著四周一陣亂揮,將整個河底的水都攪得混濁起來。



    鳴人這才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水怪的影子,看起來像是劍魚,但體形比劍魚大得多,而且這個水怪看起來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沉在水中跟水是一個顏色,根本就分不清,也難怪鳴人看不到了。



    趁著可以看見水怪的瞬間,鳴人蓄勢待發的拳出手了,向水怪擊去,頃刻間,水怪便被擊散,化成了河水。



    沒有了水怪作怪,鳴人拼命爬出了水面,深深地吸了口氣,耳邊傳來了佐助熟悉的聲音。



    “你在這里?”佐助看了鳴人一眼,很快將目光移到河水中,透過寫輪眼,他能看到十幾只比剛才鳴人遇到的水怪要小一些的水怪,正朝著鳴人游去,速度還很快。



    鳴人也察覺到了河里查克拉的波動,快速的爬上了旁邊的峭壁,緊貼在牆上,才回頭看下面河水,幾只水怪騰出了水面,如同箭矢一般朝鳴人射去,嚇得鳴人連忙朝上面爬了兩米,離河面更加的遠了。



    水怪撞到牆壁後,便化成水,四散的濺去,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水遁?”佐助沉思著,現在的木葉似乎沒什麼水遁高手吧!可眼下這水遁,顯然是高級別的水遁忍術,普通忍者絕對施展不出來,看來回去得向靜打听一下消息了。



    “老師,他們已經離開了河域範圍。”等佐助和鳴人上了地面後,洞天的身影從水中浮了出來,打開通訊儀,向河馬寒宇匯報道。



    河馬寒宇就坐在離目的地不遠處的小山丘上,在接到洞天的匯報的同時,看了一下時間,臉上神色慢慢地緩和了起來,調整了一下通訊儀,道︰“紅豆,他們快趕過來了,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其他人收隊。”



    當鳴人和佐助踩著鐘點點趕到時,伊魯卡班的學生們都松了一口氣,這樣就有可以參加畢業考試了,這時他們才記起,離畢業考試只有十五天的時間了。



    在突然的對伊魯卡班進行了一次突襲後,河馬寒宇再次潛水了,似乎忘了發生過這麼回事情,也忘了他是木葉學校的教育部長。甚至學校的大部分學生依舊不知道他這麼個人的存在,連河馬寒宇這次考驗在學校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費了那麼多的人力和資源,耗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最後事情不了了之,看起來有些虎頭蛇尾。而木葉學校的一切又回到了以前,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河馬寒宇這次突兀的行動,並非一點泡泡也沒有冒起,至少未來的小強們都知道了他的存在,對他是痛恨卻又敬畏著,更多的是好奇。



    而木葉的幾大家族也通過這次事件,解讀著河馬寒宇這次異常舉動所傳達的信號,他是存在地,而且隨時都會強勢地介入木葉村民的視線,沒有人會忽視他。



    河馬寒宇也沒有閑著,他在忙著準備他跟紅的婚禮。不在木葉忍者編制中的他,沒有卡卡西那麼多地顧忌,事實上,他從來也沒有真正地顧忌什麼。



    按照前世的習慣,婚禮一定是要熱熱鬧鬧,高朋滿座的,而木葉道場夠大,他一點也不擔心容納不下太多的人。在布置了道場的防衛後,河馬寒宇開始大肆的散放著請柬,唯恐別人不知道他要結婚似的。



    木葉的大家族的家主幾乎都收到了他的請柬,而他的同學,同伴,學生等也都在邀請之列,人數之多,規模之大,幾乎將木葉的高層和精英一網打盡。



    就如同不明白河馬寒宇當初敢那麼大肆張揚的搬家一樣,很多人都不理解河馬寒宇為什麼要如此大肆張揚的結婚,對忍者而言,低調才是保護家人最好的辦法。



    但河馬寒宇顯然是另類,雖然他人在木葉,卻很少按照木葉的游戲規則玩游戲,而是游離在規則的邊緣。



    三代看著河馬寒宇邀請地人員名單,老懷大慰,沉寂多年的河馬寒宇終于決定浮出水面了,看來自己也是時候準備交棒了。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敲門進來,看著三代桌上的請柬,便猜到了三代請他們來的用意了。



    別人也許不知道,但作為三代的同伴兼左臂右膀的他們卻很清楚,三代對河馬寒宇是如何的重視和信任,對他的照顧和放縱甚至超過了他的學生自來也和綱手,而三代意欲培養河馬寒宇的意圖也從未對他們隱瞞過。



    兩人對河馬寒宇並沒有什麼偏見,但他們卻無法像三代那樣對河馬寒宇無條件的信任,他們看不懂河馬寒宇,所以對他始終是有所保留的。



    只要想到河馬寒宇居然在五歲時便化身為吉野正太,瞞過所有人,跟隨著棋木朔茂執行任務,並成為木葉的傳奇人物之一,他們就覺得如梗在喉。他們可以想象河馬寒宇的強大,但河馬寒宇到底有多強大,他們卻無法得知。



    三代將那份名單遞到了兩人手中,兩人的臉色頓時大變,水戶門炎疑惑地問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想那麼多,不過是婚禮嘛!他比較喜歡熱鬧,去參加的人多一點,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三代笑著道,煙斗輕輕的在桌子的邊沿敲了敲。



    兩人嘴角微微動了動,對三代這樣輕描淡寫地態度有些不滿,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們都老了”,三代重新點上煙斗,深深地吸了一口望著天花板吐了個煙圈,感嘆道。



    兩位長老身體一震,三代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水戶門炎板著臉孔提醒道︰“你答應過長老團,不會讓他進入木葉高層的。”



    “那是以前的長老團”,三代毫不在意地說道,“如果是現在的話,我想沒有人會反對的。”三代抖了抖手中的名單,意思很明白,只要這些人都支持他的話,別人就算想反對也沒用。



    “實際上,在他成為木葉的教育部長的那天,他就已經是高層的一員了。”三代笑眯眯的看著兩人,不管如果,長老團已經默認了他的任命,“前一段時間,河馬寒宇在學校出現了,也許以後會正式執掌學校具體事務。”



    兩人耳目靈通,自然是指導河馬寒宇搞出的大動靜,他們也一直在猜測著河馬寒宇的用意,為什麼挑中伊魯卡班,那個班的背景可不簡單,那小小的班級卻擁有日向一族、秋道一族、犬冢一族、油女一族、奈良一族和曾經輝煌的宇智波一族最嫡系的傳人。



    他們兩人實在很難將這次事件孤立起來去看,再聯想到這家族在這次事件中的態度,就更值得兩人去玩味了。



    河馬寒宇並沒有三代及兩位長老想的那麼復雜,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試探一下小強們的實力,畢竟,這些小強們還是很值得培養地。



    木葉道場很有喜慶的氣氛,紅色的燈籠高高地懸掛在高大的屋檐下面,直接听命于他的暗部潛伏在木葉道場各個隱秘的暗堡內,加強著道場的防衛。



    三木堂、靜和紅豆忙碌的身影在道場穿梭著,三人早就將道場當成了他們的家,對河馬寒宇的婚禮更是比他本人更在意。



    河馬寒宇看著鏡子里,自己被畫得跟幽靈一般的臉,很是不爽,但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卻怎麼也不放過他,似乎這麼折騰他很有趣。



    “宇,笑一笑,不要總是拉著臉,今天可是你的婚禮,難道你不高興嗎?”河馬智子拍著河馬寒宇的臉,抱怨道。



    “怎麼會呢?”河馬寒宇連忙擠出一絲笑容,這話要是傳到紅耳中,不知道這個丫頭會有什麼不好的聯想了,但還是忍不住討價起來︰“可不可以不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難看的。”



    “不行!”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一口同聲道,直接將河馬寒宇地那一點點企盼給打進了海底。



    “嘻嘻,哥也會這樣啊!當初卡卡西結婚的時候,哥哥不是說他的裝扮很可愛的嗎?”剛進門的琳掩口一笑,一句話就讓河馬寒宇無語了。



    報應啊!早知道當初就不折騰卡卡西了,現在全報應回來了。哎——



    “靜,你怎麼了?”紅豆拍了在角落里發呆的靜的肩膀問道。



    “沒事”,靜勉強地笑了笑答道。



    “嘻——,你騙不了我。”紅豆眼皮忽閃忽閃地,似乎真的知道靜的心思一般。



    靜身體顫抖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異樣,“我騙你什麼?走了,還有很多事要忙了。”



    紅豆猛地拉住靜的衣服,道︰“你別想逃了,我可是知道的。”紅豆附身到靜的耳邊,舌頭輕輕地在她的耳垂上舔了舔。



    一陣酥麻的感覺霎時傳遍靜的全身,身體再次顫抖起來,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想從紅豆的墨爪下逃出來,可紅豆的兩只手卻緊緊地鉗住了他的肩膀,讓她無法動彈。



    “你喜歡老師對吧!自從老師跟紅在一起了後,你就很少來道場了,就連老師的面都不見,總是讓我當傳話筒,是怕見到老師吧!”紅豆魅惑地聲音在靜地耳畔響起。



    “胡說”,靜立即反駁,但她僵硬的身體卻徹底地將她給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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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三章 婚禮進行時(二)


紅豆松開雙手,拍了拍靜的肩道︰“呵呵,還真是騙不了你,我是胡說的,誰叫你那麼過分,居然這麼久不來道場了,”



    靜地身體慢慢松弛了下來,對紅豆這麼輕易地放過她有些不解,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遺憾的是,紅豆已經將頭扭向了其他的位置,根本就沒有看到,這個小小的插曲就這麼過去了。



    賓客已經陸續到來了,作為河馬寒宇的三大弟子,堂、靜和紅豆都不得不在外面應酬。



    “日足大人,您來了。”日向天魁看到日向日差有些訝異,他沒想到他會來,日向日足一向都很低調地,對家族以外的事情一向都是漠不關心的。



    “天魁哥哥”,雛田和火花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兩位小姐也來了”,日向天魁這才看到日向日足身後的兩人,連忙將三人請到里面。



    隨著日向日足的到來,木葉的重量級人物開始陸續到來,攜手而來的秋道長治,山中亥一和奈良鹿久,已經引退的前教育部長日暮,油女家族的油女志弘和犬冢爪,最後聯袂而來的木葉最高三人組三代大人和兩位參謀長老的到來,更是將氣氛推向了高潮。



    放眼望去,只要在木葉的高級忍者,今夜基本上都在木葉道場齊聚,研前元佐看著眼前的盛況,竟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河馬寒宇的婚禮傳統而隆重,一身合身的黑色和服,和服的領沿和袖口都繡著代表吉祥的花和木葉的標志,而和服的背後,繡著代表河馬一族的三片銀杏葉圍繞成的圓的圖案。只是河馬寒宇臉上那濃妝實在是讓人有些想笑,但木葉的忍者們似乎都已經習慣了,反而此刻的河馬寒宇看起來更俊俏一些。(對于這樣的審美觀,河馬寒宇除了翻白眼,真的找不到形容自己心情的形容詞了,還是無語吧!)



    在河馬寒宇的期待下,一身盛裝的紅緩步走了進來,紅豆少有的莊嚴和靜一左一右的陪在紅的身後,跟隨著紅步向禮堂。



    河馬寒宇地眼亮了起來,今天的紅、紅豆和靜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光彩照人,三位美女走在一起,想不讓人關注都困難啊!原本的一些不自在也因為三女的閃亮登場而被河馬寒宇拋到了腦後,赤裸裸的眼神里,全是欣賞。



    “還真沒發現老師原來也是好色的,平時裝得可真像是個正人君子了。”紅豆心理埋汰著河馬寒宇,看著河馬寒宇的眼中多了一絲笑意,竟給人一種別樣的魅惑。



    “呃——”河馬寒宇有些驚訝,第一次發現,原來紅豆也很女人啊!怎麼平時就沒有發現呢?如果紅豆知道他此刻心中所想,估計那刀砍了他的心都有了,感情這麼個大美人平時在他眼中就不是女的,實在是——



    三木堂卻是看到紅豆沖著他眨了兩下眼,笑容有些狹促,連忙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笨蛋”,紅豆快被三木堂氣死了,難道她今天不漂亮嗎?為什麼那個家伙寧願看著地面也不看她。



    靜很安靜,目光始終呈75度向下,似乎在刻意回避著河馬寒宇的目光,這樣的她有種淡泊平和的氣質。



    許久沒有見到靜的河馬寒宇看到靜此刻的樣子微微有些愣神,小丫頭長大了。



    作為今天的女主角,紅顯得有些緊張,她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但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會來參加她的婚禮,萬眾矚目的感覺讓她心中激動地同時也擔心會不小心出錯。目光只是匆匆地和河馬寒宇接觸,就收了回來,卻是不敢再抬頭了。



    在靠近河馬寒宇身前一米處時,紅豆和靜向一邊退去,三代友情客串了紅的父執長輩,將紅帶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交到了河馬寒宇的手中。



    河馬寒宇接過紅的手,輕輕地握住,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屋外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射來,他的身體出現了霎那的僵硬,朝門外看了一眼,然後有些不自然的收回眼神,將一切的雜念都拋出了腦海,握著紅的手緊了緊走到她的身邊,繼續婚禮。



    紅清晰地捕捉到河馬寒宇的眼色,也感受到他那剎那的異常,很想回頭看看門外,但終于還是忍住了。而這時,河馬寒宇手上傳來的力度,讓紅的心安定了下來,有什麼好擔心的呢?現在和他舉行婚禮的人是自己,他是自己的丈夫,誰也搶不走。



    以前卡卡西結婚時,河馬寒宇一直覺得婚禮漫長而繁瑣,可輪到他,反而沒有了那種無聊和焦躁,似乎握住身邊人的手,真的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了。



    時間似乎過得很快,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熬,儀式結束後,河馬寒宇牽著紅的手,向各位來賓敬了一圈,接受著他們的祝福。



    紅每每只是淺嘗輒止,但一輪下來,她的臉上也已經是飛霞一片,眼神也有些朦朧了。河馬寒宇輕輕地拍了拍她手背,告聲罪後,將她送回房間。



    安置好紅後,河馬寒宇卻沒有立即回到宴會上,而是站在院子里吹了吹風,等頭腦清晰了一點,右手輕輕地舉起打了個響指。



    “大人?”輝同出現在了河馬寒宇身前,恭敬地等候命令。



    “是不是綱手大人回來過?”河馬寒宇看著遠處的屋檐,問道。



    “是的,不過綱手大人已經走了。”輝同有些奇怪,綱手大人不是說過有事不來的嗎?怎麼會回來了。而且,綱手大人和寒宇大人不是很好的姐弟嗎?為何她回來了,卻不參加寒宇大人的婚禮呢?



    河馬寒宇收回眼神,他能夠感覺到綱手的氣息,但他卻知道綱手今天是不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輕輕地嘆了口氣,道︰“走了啊!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酒筵還在繼續,不過河馬寒宇卻沒有喝太多,今天他可是新郎,怎麼也不能喝醉了,雖然別人也想拉著他多喝兩杯,但河馬家的小家伙都已經長大了,很是熱心的幫河馬寒宇擋酒。而三木堂和紅豆更是來者不拒,酒量也是相當的可觀。



    “寒宇君,早就听說你開了道場了,可惜一直沒時間來看看,你這道場還開門收弟子嗎?”日向日足意味深長的看著河馬寒宇問道。



    “當然收,只要符合我的要求,都會收。”河馬寒宇一時沒反應過來日向日足為什麼會這麼問。



    “那就好,我這兩個女兒也想到你的道場學習,以後就麻煩寒宇君多多照顧了。”日向日足突然道。



    河馬寒宇看著日向日足身邊的兩個小丫頭,心里卻在想著日向日足的用意,據他所了解,日向日足對兩個女兒的指導可都是不遺余力地,尤其是對小女兒花火,可是希望他們繼承家族的絕學的。



    “日足前輩開玩笑吧!有您這位高人指點,又何須晚輩丟人現眼呢?”河馬寒宇不敢那麼輕易地答應,心里思量著他的用意。



    “寒宇君太謙虛了,天魁跟在你的道場就進步明顯,可見寒宇君確實有過人之處。我雖然也想親自培養兩女,但無奈家族事務太多,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日向日足很認真地說道。



    河馬寒宇看著雛田眼中的期待,想到小丫頭對鳴人的感情,心中一軟,別人也就罷了,這雛田可是他認定的干兒媳婦,“那好吧!既然日足大人這麼看得起我,再推辭就虛偽了。不過兩位小姐能否進入道場,還是需要經過測試才行,這是道場的規矩。”



    見河馬寒宇松口,日向日足立即點頭,道︰“這個沒問題,過兩天便讓她們過來參加測試。”



    此刻的河馬寒宇還不知道,他和日向日足的對話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不少人已經開始考慮將自己家的孩子送到木葉道場,他很快就要和自己的幸福生活說再見了。



    為了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環境,兩人的新房設在後殿,今天的後殿燈火通明,處處透著喜慶。



    “紅?”河馬寒宇回到他們的新房已經很晚了,看著斜靠在床邊睡著的紅,河馬寒宇啞然失笑,她應該是累了吧!



    河馬寒宇並沒有吵醒她的想法,慢慢的扶著她躺下,替她蓋好被子,自己痛快地洗了個澡,才鑽盡被子里,聞著紅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很快進入了夢鄉。



    清晨,道場早課的鐘聲傳來,將河馬寒宇吵醒,一扭頭便看到紅那紅寶石一般璀璨的眼楮看著自己,“你醒了”。



    “嗯!”紅輕聲道,她早就醒了,只是河馬寒宇將她抱住了,她怕吵醒他才一直躺著沒有動。



    “還早了,可以多睡會,不用理他們。”河馬寒宇將紅往身邊摟了摟,很是無恥地說道。



    呃!紅眨著眼楮直直地盯著河馬寒宇,雖然沒說話,但那眼神已經很直白的告訴河馬寒宇,時間真的不早了。



    被紅盯得心里發毛的河馬寒宇干脆閉上眼楮,可即使是閉上眼楮,似乎也能感受到紅那無聲的抗議,大約裝睡了五分鐘後,河馬寒宇裝不下去,很是無奈的坐了起來,看著窗外,小聲嘀咕道︰“可惡的鐘聲,回頭將那口破鐘給扔了。”



    听著河馬寒宇的自言自語,紅有些好笑,這清晨敲鐘晨練的要求好像就是河馬寒宇自己提出來的吧!現在卻因為吵著他休息,就想著要丟掉。不過紅也知道,河馬寒宇只是念念而已,真叫他扔掉,他是不會干的。



    河馬寒宇也知道自己似乎小孩子氣了點,不過看到紅的笑容時,他又有些不爽,“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下了床,隨即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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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綱手的祝福


河馬寒宇很郁悶,昨天明明是新婚之夜卻因為紅睡過去了什麼也沒發生,也就算了。一大早被吵醒了,不得不起床,他也忍了。可讓他氣憤的是,老媽一早見到紅就拉著紅去房間里說悄悄話,將他一個人丟在大廳里晾著。還有就是,因為他起得太晚了,居然連早餐都沒得吃。



    摸了摸自己有些癟的肚皮,河馬寒宇想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想到紅跟自己一起起來,也沒有吃早餐,他就很無奈地朝廚房走去。



    河馬寒宇前腳走進了廚房,河馬智子後腳就帶著紅從房間走了出來,笑著對紅道︰“怎麼樣,我說小宇一定不會舍得你餓肚子的吧!”



    紅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個做妻子的居然讓老公去做早餐,似乎有些不合規矩。



    河馬智子猜到紅的想法,笑道︰“寒宇是我的兒子,我這做媽的都不心痛,你就舍不得了。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我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太懶了點,非要別人推一下,他才會動一下。你要是對他太好了,會把他寵壞了,以後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紅點了點頭,婆婆向她傳授和老公相處的經驗,這是為她好,不管怎樣,她都該感激才對,而且河馬智子對某人的評價確實很中肯,她也不得不謹慎的考慮一下她的建議的可行性。



    “嗯——,好香啊!”河馬智子看著河馬寒宇,笑道︰“還是紅有福氣,我就從來沒有吃過你做的早餐。”



    河馬寒宇翻了翻白眼,老媽的心思他早就猜到了,不過懶得猜穿罷了。不就是做頓早餐嗎?需要花費那麼多的心力,直接一句話不就得了。



    剛熱好的鮮奶,新鮮出籠的包子和熱氣騰騰地南瓜餅,雖然簡單,卻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河馬寒宇搗鼓半天出來的東西,味道自然是不差的。



    紅一邊吃著,一邊小心的觀察著河馬寒宇,直到確認了河馬寒宇並沒有真的生氣,才放下心了。



    河馬智子很自覺地出去忙乎去了,這個時候還留在這里不是當電燈泡是干什麼。



    見河馬智子離開,河馬寒宇輕輕地松了口氣,他還真有點擔心他這個被他寵壞了的老媽再搞出什麼伎倆來。他老媽的膽量,他是見識過的,還真想不到有什麼事是她不敢做的。



    “紅”,河馬寒宇小心地叫道。



    “嗯!”紅抬起頭,看著河馬寒宇,等他說話。



    “等會陪我一起去見一個人”,河馬寒宇表情有些怪,這讓紅有些疑惑,究竟是什麼人,會讓河馬寒宇這麼緊張。



    “嗯!”紅沒有反對,她也很好奇,想看看河馬寒宇要帶她去見的人是誰。



    木葉學校的畢業考試如期舉行,在同三代確認了一些畢業考試的監考老師後,河馬寒宇就沒有太過關注學校的事情,怎麼說這是自己的蜜月,他可不想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給破壞了。



    而三代也明白他的想法,很大方的包攬了這次考試的事情,總之就一句話,你放心的休假,但是等假期結束了,你這個學校的部長也要擔起實際的責任來了。



    河馬寒宇去見的人當然不在學校了,紅跟著河馬寒宇走,慢慢地熟悉的街景讓她猜到了河馬寒宇要去的地方了,那里,她也去過,雖然是幾年前的記憶,但是很清晰。



    果然,河馬寒宇在綱手的舊居前停了下來,這里很偏僻,也很安靜,看起來不像有人住的樣子,舊居前的台階上和牆沿上都已經爬滿了青苔。



    “   ”,河馬寒宇一手抓著紅微微抖動的手,另一只手在綱手舊居的門上敲了起來。



    隨著他敲門的節奏,紅覺得自己的心也在“   ”地跳動著,她不明白,河馬寒宇這是什麼意思,木葉的人都知道,綱手不在村里,可河馬寒宇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啊!難道是綱手回來了,想到這里,紅更加的緊張了,心里甚至隱隱期盼著這門永遠都不要打開。



    但是,她失望了,門開了。



    “等你很久了”,綱手充滿血絲的眼和蒼白的臉出現在了門口,看到河馬寒宇身邊的紅,綱手愣了愣,臉色連連變化,最後才平靜了下來,道︰“請進來吧!”



    河馬寒宇看到綱手憔悴樣子的瞬間,一陣揪心的痛,看綱手的樣子,應該是一夜沒有睡吧!但紅在身邊,他卻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拉著紅一起進去。



    兩人一進來,綱手就立即將門關上,她回木葉還是個秘密,就連三代也不知道。她本來打算跟河馬寒宇見一面就走的,所以房間什麼地根本就沒有打掃,屋子里還有一股霉味。



    但綱手沒想到河馬寒宇會將紅帶過來,所以看著沒有收拾的房間有些不自在,道︰“昨天半夜才趕回來的,本來是準本參加你們的婚禮,但回來得太晚了,便沒有去打擾,沒想到寒宇消息這麼靈通,一早就趕來了,這房間我還沒來得急打掃了。”



    松開了紅的手,河馬寒宇在綱手的房間里面轉了一圈,倒處都是灰塵,房間的把手上根本就沒有打開過的痕跡,只有窗子前的地上留有一個較深的腳印,頓時明白綱手在這個位置站了一夜。



    想到這里,河馬寒宇的怒火就騰騰地涌上來,沉聲道︰“這個地方怎麼能夠住人,還是去我家吧!”看起來是征詢綱手的意見,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



    綱手和紅都是一愣,有些不明白河馬寒宇怎麼突然就發火了。



    “寒宇”,紅輕輕地叫道,不過看到河馬寒宇的眼神,她的話又咽了回去,看著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的綱手,道︰“綱手大人,這里需要打掃才能住,要不先去我們那里住兩天,我先幫您打掃了,您再回來住?”紅小心地征詢著,對綱手,她的心底還是有些小小的畏懼的。



    綱手看著有些緊張地紅,情緒慢慢地平復了下來,而河馬寒宇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有些愧疚地看了紅一眼,語氣也溫和了很多︰“綱手姐姐難得回來,小弟也想好好地款待,如果姐姐怕被人發現,可以換個模樣,我想木葉應該沒有幾個人能夠認出來的。”



    綱手看著房里的情形,說實話,如果不是她心情不好,又實在沒地方可去,她也不會在這個鬼地方站一整夜,隨即也明白了河馬寒宇對她的關心,只是,他的關心卻讓她的心在痛。



    綱手故意不看河馬寒宇,朝著紅笑道︰“不用麻煩了,我今天就走。”



    “今天!?”河馬寒宇和紅異口同聲地問道,眼中滿是詫異。



    河馬寒宇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低聲道︰“紅,可以先到外面去等一等嗎?我有話想和綱手姐姐單獨談一談。”



    紅看了兩人一眼,輕輕點了點頭,默然地退了出去。



    “對不起!”河馬寒宇本來有很多話想跟她說的,但是看著她疲憊憔悴的面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歉意,雖然他並不欠她什麼,但總覺得自己有些愧疚。



    “嗯?”綱手沒想到河馬寒宇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沒有了剛才的霸道,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



    兩人就這麼沉默地瞪著,似乎在比較誰更有耐性,兩個人的心里卻都是復雜非常,思緒百轉。



    “別再我面前裝可憐,娶了紅這麼好的妻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最終還是綱手先讓步了,看著河馬寒宇的眼神溫和了很多,跟他說話的語氣也輕松了一些,听起來,更像是姐姐對弟弟的訓示。



    “呵呵”,河馬寒宇隨即擺出了他對付綱手的招牌笑容,有些小滑頭,有些小無恥,道︰“滿意,當然滿意了,只是有綱手姐姐您的祝福一定會更加的滿意,所以我才一大早帶著紅來看望姐姐你啊!”



    對于河馬寒宇的打蛇隨棍上的本領,綱手是早有領教,有些好氣又好笑地罵道︰“都這麼大的人,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耍無賴呀!也不怕紅看到了笑話。”



    見綱手不再是那麼一副心思重重的表情,河馬寒宇的心里也覺得輕松了很多,頭腦也靈活了起來,嘻嘻笑道︰“再怎麼長大,我都是綱手姐姐的弟弟不是嗎?被綱手姐姐笑話是我的福氣,別人都羨慕不來了。至于紅嘛!她是我老婆,是你的弟媳,被她看到了也沒什麼。”



    “臉皮真厚!”綱手的右拳在河馬寒宇的頭上重重地敲了幾下,也沒真真地用力,但足以讓河馬寒宇的頭皮發痛了,而河馬寒宇也很配合的齜牙咧嘴,還從鼻子里擠出兩聲哼哼。



    “好啦!紅在外面等著了,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出來。”綱手實在是拿河馬寒宇沒辦法,直接將他趕了出去,看著灰塵僕僕的房間,綱手也有些無法忍受了。



    “綱手大人沒事吧?”紅是知道他們兩人的關系的,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心地善良的她還是很擔心綱手,畢竟,綱手的樣子真的很憔悴。



    河馬寒宇用手指揉搓著眉心,笑道︰“沒事,就是昨天趕路太匆忙了,有些累。”說完,胳膊就搭上了紅的肩膀,半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紅擰了擰身子,想擺脫他的壓迫,道︰“綱手大人在了,你快放開。”



    “怕什麼,你是我妻子。”不過話雖這麼說,他的手還是松開了,他這麼放肆也是擔心紅有什麼想法,畢竟他和綱手在里面呆的時間稍微長了點。



    紅有些嗔怒地瞪了河馬寒宇一眼,隨後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道︰“累的是綱手大人又不是你。”



    “你都是寒宇的妻子了,還叫我綱手大人,我可要不高興了。”一個漂亮的少婦從綱手的舊居出來,淡淡地妝容卻遮不住她那高貴的氣質。



    “呃?”紅愣了愣神,不是很確定地問道︰“您是綱手大人?”



    少婦不滿地瞪了河馬寒宇一眼,走到紅的身邊,道︰“不用叫我大人,還是跟寒宇一樣,叫我姐姐吧!”



    “姐姐?”河馬寒宇嘴巴癟了癟,很是不滿道︰“您這樣子跟紅一樣年輕漂亮,叫你姐姐,我不是很吃虧。”河馬寒宇小小地拍著馬匹。



    綱手心中很是喜悅,女人嘛!都希望別人說她青春漂亮的。不過綱手面上還是裝出生氣的樣子,重重地在他的腦袋上示威了兩下,威脅道︰“你很吃虧嗎?”



    河馬寒宇脖子一縮,似乎有些怕綱手的鐵拳,口中連道︰“不吃虧,不吃虧。”



    “嘻嘻”紅看著河馬寒宇滑稽的樣子,笑了起來,原來除了河馬智子還有其他人可以降服河馬寒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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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 鳴人畢業


三人並沒有立即到河馬寒宇家去,在途經木葉學校地時候,河馬寒宇記起了今天是鳴人考試的日子,作為干爸,怎麼也要關注下。



    “呵呵,寒宇,我沒記錯的話,鳴人可是你的干兒子,怎麼會這麼差勁,看你的學生一個個都那般厲害,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綱手看著連三身術都沒有通過的鳴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河馬寒宇的眼神中帶著調侃地味道。



    河馬寒宇老臉一紅,雖然他確實沒怎麼管鳴人,可這小子好歹也在學校里學習,怎麼就這麼不爭氣了,不過他知道,原著中的鳴人就沒有通過考試,到沒什麼奇怪,只是被綱手這麼擠兌,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看著垂頭喪氣的鳴人走出教室,河馬寒宇立即帶著綱手和紅離開。因為道場人太多,而綱手也不願太過于暴露行蹤,三人便來到了在村中的小院里。



    雖然也是少有人住,但研前藤子經常來打掃,到也還干淨,自是綱手那幾年不曾住人的陋居要強得多。



    “你們先聊會”,河馬寒宇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留下兩人匆匆地離去。



    沒有河馬寒宇在場,紅突然緊張了起來,和綱手單獨相處,這還是第一次,哦,準確說是第二次,雖然綱手態度還算溫和,但她身上那公主般的高貴氣質還是給紅很大的壓力。



    “寒宇果然還是娶了你”,綱手溫和地看著紅,突然感嘆道。



    紅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去接綱手的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老爺子”,河馬寒宇直接從三代辦公室的窗子翻了進去,朝著三代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三代有些疑惑地看著河馬寒宇,這小子笑得如此奸詐,看來找他沒什麼好事,放下手中的筆,問道︰“你怎麼舍得新婚妻子,跑來找老頭子我了。”



    河馬寒宇翻了翻白眼,看著三代老頭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猥瑣了,似乎記憶中的三代老頭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不然也不會被鳴人自創的那個色誘之術給打敗了。



    “喂,你小子找我到底有什麼事?”被河馬寒宇那惡心的眼神看著,三代都有些毛骨悚然了,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河馬寒宇假模假樣的哎嘆了一聲,道︰“我這不是為我家那小子來求情的嗎?”



    “你家那小子?”三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鳴人那小子啊!听說他畢業考試不及格,真是氣死我了。”河馬寒宇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道。



    “原來是鳴人啊!”三代的眼楮立即眯了起來,眼中微微閃動的精光,道︰“想不到一向以教學嚴格著稱的你也會來求情啊!真是讓人意外啊!”



    “意外?”河馬寒宇沒好氣地瞪了三代一眼,道︰“老頭子你就別裝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親自知道鳴人忍術。”



    “我知道?我知道什麼?”三代故意裝著糊涂,其實河馬寒宇怎麼想的,他還是猜得到一點,但他還是想要河馬寒宇親口證實。



    “虛偽!”河馬寒宇最是看不慣老頭子這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作為,心中暗罵。



    “鳴人體內封印九尾,雖然大家不說,但心里總是存有顧忌的,他若是表現得太耀眼,恐怕早就有人不允許他這麼自在了。雖說現在在別人眼中,鳴人有些愚鈍,但總不是個危險人物,也就由得他胡鬧去了,終究是翻不起大浪來的。”河馬寒宇收斂眼神,看著窗外的木葉緩緩道。



    三代也收斂了笑容,他還真沒想到河馬寒宇的想法居然和他一樣,欣慰的同時,也有些沉重,畢竟這樣對待鳴人,確實有些不公平了。



    河馬寒宇的話卻沒有說完,“雖然我也想好好指導鳴人,但時候未到,鳴人畢竟年幼,要抵御體內九尾的侵蝕,已經要花費他許多的精力,分心太多,對他沒有益處。而且,九尾對我可是念念不忘,每次鳴人見我,它就開始折騰鳴人,我也不能過分刺激于它。”



    對于鳴人的關懷,三代並不比河馬寒宇少,但同樣因為這樣那樣的顧忌,只能暗中的照顧他,對于河馬寒宇的種種無奈也是身同感受,兩人一時到是相對無言了。



    “鳴人的事,您看這吧!我想就算我不插手,您也不會過于苛求的,我只是來提醒一下,可能有人會趁鳴人失落之際,蠱惑他做些什麼事情,您留心一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河馬寒宇想到綱手和紅還等著他回去,自然是不會在這里盤桓太久。



    出來一趟,河馬寒宇當然不可能空手回去,來找三代求情,只是盡一盡他這個監護人的責任,就算他不提,三代也會刻意放水的。所以,對他來說,現在做的事情,更為重要一些。



    河馬寒宇此刻在干什麼?恐怕所有人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新鮮出爐的新郎官,此刻卻在木葉的集市上買菜,看著他認真挑選的神情,讓很多居家的女人都感到汗顏。



    當河馬寒宇擰著菜回到自己的小院時,綱手和紅都是睜著眼愣愣地看著他,表情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河馬寒宇舉了舉手中的菜,呵呵笑道︰“綱手姐姐昨日回來,還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吧!小弟也是許久沒有下廚了,今天露兩手,嘗嘗看,我的手藝可是退步了。”他那德行,像及了現代的居家男人,那里有半絲高手的風範啊!



    “噗嗤”綱手和紅同時笑了起來,兩人在這里猜了半天,卻是沒想到河馬寒宇口中很重要的事情居然是買菜,尤其是河馬寒宇此刻模樣,看起來頗為的滑稽。



    綱手看著河馬寒宇尷尬的模樣,心里有些暖暖的,雖然河馬寒宇已經結婚了,但對她這個姐姐卻依然非常的關心,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結果嗎?



    紅心中卻是微微有些黯然,綱手在河馬寒宇心目中的分量果然不輕,不過,隨即又想通了,綱手既然已經表明了她和寒宇只是姐弟之情,就算過去有什麼,都已經過去了。



    三人一起愉快地享受了一頓美味後,綱手在河馬寒宇的半強迫下,回房間去休息了。看著忙著收拾碗筷的紅,河馬寒宇有些歉意,他隱隱猜到紅知道綱手和他的關系,但正因為如此,他更要帶紅來見見綱手,在她面前明確他和綱手的姐弟關系。



    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對綱手很殘酷,真的很殘酷,但他不想再繼續拖下去,從他決定和紅結婚時,他就下了決心,了解這段糾葛了許久的感情。



    在感情上,他雖然會猶豫,但一旦真的作了決定,就絕對不會改變了。綱手,他以後只會將她視為姐姐,盡一切能量讓她過得開心一點。



    也許是真的太累了,綱手在趟下沒多久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惡夢,睡夢中的她居然流出了眼淚。



    鳴人考試失敗,自然是沒有面目去見河馬寒宇了,只好賴著臉皮去向三代求情,三代在裝模作樣的刁難了鳴人一會後,終究還是同意了再給鳴人一次機會。



    但有了河馬寒宇的提醒,三代也留心起了鳴人的行蹤,見到水木在那里唆使鳴人去偷封印卷軸時,臉上露出了他那老狐狸的招牌笑容。



    綱手終究還是拒絕了河馬寒宇的挽留,再次離開了木葉,這次回來,她只見了河馬寒宇和紅兩人,而知道她回來的,也只有那麼寥寥幾個人。



    河馬寒宇看著綱手遠去的背影,很有信心地道︰“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紅自是不解河馬寒宇為何如此自信,不過她也不是個多事之人,河馬寒宇不說,她自然也是不問了。



    河馬寒宇回頭望著紅一笑,道︰“既然出來了,就不忙回去了,我們好好逛逛。”說完手臂就摟在了紅的腰上,將她往懷里拉了拉,隨意的朝林間走去。



    “什麼?”琳有些驚訝地看著紅豆,也難怪她驚訝了,紅豆帶回的消息可讓她有些難以消化,“鳴人盜取封印卷軸,不可能吧?”她知道鳴人平日是頑皮了些,但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呵呵,這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鳴人也是被人蠱惑而已,而且,如果不是三代大人刻意為之,他又怎麼可能拿得到封印卷軸呢?”紅豆輕笑著,琳這是關心則亂,她畢竟和鳴人的父親有著那麼一層關系,對鳴人自然跟旁人不同了。



    琳有些迷糊了,封印卷軸那可是木葉的最高機密,如果讓人知道,鳴人恐怕就要倒霉了。可听紅豆的說法,似乎這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看著琳的擔心不減,紅豆也懶得逗她了,直接道︰“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件事,是靜他們那一組暗部親自處理的,知道的人並不多,不會留人什麼把柄。而且,說不來你或許不信,連三身術都沒學好的鳴人,居然能夠那麼快就學會多重影分身術,實在是讓人嘆為觀止啊!我都有些懷疑這小子會不會和當初的卡卡西和老師一樣,在裝吊車尾啊!”



    “你們這一清早的,又在議論些什麼呢?”雖然昨夜睡得晚,但心情大好的河馬寒宇在紅的催促下還是起了個大早。



    听紅將鳴人的事講了一遍,河馬寒宇只是淡淡一笑,道︰“不過是小孩子家鬧著玩,沒什麼大不了的,至于鳴人,我對他有信心,他一定可以通過這次的補考。”



    似乎是承了河馬寒宇的吉言,那個在別人看來一無是處的漩渦鳴人居然真地畢業了,讓許多人都跌破了眼鏡。當然河馬寒宇不再其列,此刻地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卡卡西,後面卻是要他這個忍界盛傳的“木葉第一技師”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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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 道場風波


河馬寒宇躺在夏之源專門為他制造地躺椅上,悠閑地哼著小調。紅從廚房走出,正好看著紅豆對著閉目養神的河馬寒宇比劃了一個鄙視地動作,臉上露出了笑意。



    紅豆察覺到紅的眼光,立即收回了手了,乖乖地在一邊替河馬寒宇打著扇子。



    紅豆地這些小動作,河馬寒宇自然是看在眼里,只是裝作沒看見,也不去捅破,畢竟他剛剛才將紅豆剝削地裝備費全部沒收,充作了上次考驗的經費,這自然是引起了紅豆的一些不滿,讓她小小地發泄一下,也不算什麼。



    “寒宇”,紅輕輕叫道,接過紅豆手中的扇子,丟給紅豆一個可以去休息的眼神。紅豆早就想走了,如今得了紅的暗示,更是二話不說,就開溜了。



    河馬寒宇等紅豆走了,才睜看眼,摘下墨鏡,溫柔地問道︰“什麼事?”



    “我答應過三代大人,會指導這一屆的學生,所以——”紅小心地說著,她不知道河馬寒宇對她婚後還要執行任務持什麼態度,畢竟按照慣例,已婚的女忍是可以退出忍者在編部隊的。



    “這個我知道”,河馬寒宇打斷了紅的話,他早就等著紅跟他提這件事了,紅大概也是沒法再等了,終于跟他坦白了。



    “嗯?”紅有些驚訝,這件事應該就三代和她知道,難道是三代告訴他的?



    “你小腦袋瓜在想什麼呢?”河馬寒宇見紅臉色變幻著,不禁笑道︰“擔心我將你關在家里啊!我是那麼霸道的人嗎?”



    “你不是麼?”紅俏皮地眨了眨眼,小模樣很是誘人,河馬寒宇看呆了竟是往了回答。



    “噗嗤”,琳忽然走進這里院,看河馬寒宇地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到真是第一次見河馬寒宇這模樣,甚覺有趣。直覺這樣的河馬寒宇比較真實,更像是個普通地人。



    “嘿嘿”,河馬寒宇連忙收回眼,干笑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心中卻在乖琳走路怎麼鬼鬼祟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居然沒听到她進來,“琳啊!你不是在木葉醫院嗎?怎麼回來了。”



    “回來拿點資料,不好意思打擾你和紅了,下次一定不回來這麼早。”琳跟紅向來是無話不說的好友,逮到這麼好的機會,當然是要好好地利用了。



    紅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低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河馬寒宇瞪了琳一眼,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太過分了,臉上卻掛著溫和的笑容,道︰“嗯?既然是拿資料,還留這干嘛?不會是想看我們兩人在這親熱吧?”說完,還將一時不備的紅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坐下,飛快的在紅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溫和地看著琳,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說,我們倆就是在這里親熱了怎麼著,你是不是要留在這里看啊?



    “呸”,琳低估了河馬寒宇的臉皮,被河馬寒宇這麼“溫和”的注視著,心里有些發毛,沖他聳了聳鼻子,逃跑似的往後殿沖去。



    而紅則很干脆地爬在河馬寒宇身上,有些不敢抬頭看琳了,心中實在是羞愧得要死。



    “呵呵”,看著琳抱著一卷東西,飛也似乎的離去,河馬寒宇得意地笑了,可笑了一半,他的笑聲就變調了,帶著殺豬般的嚎叫,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明知道河馬寒宇是裝的,紅還是心疼地收回了揪在他腰上的手,不過出了這口惡氣,心里卻是要舒服了一些。



    “生氣了?”看著紅冷著臉,掙扎著要站起來,河馬寒宇不得不小心地哄著自己的老婆︰“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要不然琳恐怕沒那麼容易放過你。頂多,下次,我注意點。”



    本來臉色緩和了一點的紅,一听還有下次,馬上有降到了冰點。



    “哦!口誤,口誤,沒有下次了。”河馬寒宇馬上改口,同時緊緊拽住紅,俯在她耳邊道︰“就算要親熱也一定會找個沒有外人的地方。”



    “無恥”,紅心里暗罵著,卻是拿河馬寒宇沒辦法,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河馬寒宇原來是這麼樣一人了,真的是被他蒙蔽了。不過,罵完之後,心里卻有幾分甜蜜,隱隱喜歡河馬寒宇這種沒有距離的態度。



    “其實,在三代找卡卡西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他一定找過你。”河馬寒宇輕輕地摟著紅,笑道︰“不僅是你,他還找過阿斯瑪、紅豆、堂和靜他們,只是紅豆他們三人沒有答應。”



    紅默默看著河馬寒宇,這個人是自己的丈夫了,雖然他很少干涉村里的事情,卻對村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從來都是自信從容地應對,心中有幾分驕傲。



    “現在的木葉暫時還算安全,所以你帶隊新人,我自然會支持你,說不定,你的那些學生,還都是我們的熟人了。”河馬寒宇暗想,只要三代不改變主意的話,紅的學生應該還是油女志乃、牙和雛田三人吧!



    河馬寒宇笑著,三代的算盤其實打得挺響的,讓自己身邊的人都去執行帶隊任務,自己是不可能對木葉坐視不理的,所以他早早的提醒了包括日向天魁在內的幾大弟子,不要輕易同意三代的要求。



    “暫時還算安全?”紅敏銳的捕捉到了河馬寒宇的語病,問道︰“難道木葉會出什麼事嗎?”她是知道河馬寒宇是不會無的放矢的,這麼說肯定有原因。



    河馬寒宇這才察覺自己說露了嘴,笑道︰“不要多心,我不過是隨口說說,不過你出外執行任務,要小心一點,畢竟執行任務總是有些危險的,我不希望你出事。”說到最後,河馬寒宇的臉色有些凝重地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受了傷的話,我會堅決地要求三代讓你退出的,對我而言,你的安危比任何任務都要重要得多。”



    “老師,您在嗎?”伊小跑著進來,卻看不到河馬寒宇的影子,有些奇怪,沒見河馬寒宇出去啊!



    紅看到伊進來,連忙站了起來,不過見到伊茫然的眼神,才知道伊根本就看不到他們。



    河馬寒宇輕笑了一聲,剛才被琳撞了進來,他當然不會給其他人第二次機會,看到紅在一邊坐了下來,才撤掉了擋住兩人的結界,懶洋洋地聲音在伊的身後響起︰“什麼事?”



    “老師”,河馬寒宇突然地出現,將伊嚇了一跳,朝紅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剛才那個位置明明是沒有人的啊!



    河馬寒宇瞪了伊一眼,回頭對紅笑道︰“應該是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我先出去看看。”



    前殿道場很熱鬧,都快趕上菜市場了,不過河馬寒宇一跨進前殿,里面的人馬上就安靜了下來。



    河馬寒宇的臉色有些嚴肅,看著廳里熙熙攘攘的人,眉頭皺了皺,向紅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紅豆看到河馬寒宇,有些幸災樂禍的笑道︰“他們都是來報名的。”



    “報名???”河馬寒宇滿頭霧水,在看到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倆姐妹時,方才記起了前天在婚宴上答應了日向日足的事情。不過,看著這麼多的人,河馬寒宇有些惱火了,很想全部趕出去,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真的那麼做了,他以後也不用在木葉混了。



    來的熟人不少,卡卡西班的幾位小強大部分都在,而其他的基本上也是大家族的人物。河馬寒宇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也許這些人送自己的孩子到道場來並不是為了讓自己傳授他們什麼忍術,而是借機向自己靠攏。



    現在的木葉,三代火影已經垂垂老矣,這火影的位置遲早是要易主的,而數遍木葉,能夠勝任火影的只有游歷在外的綱手和自來也,以及在村里的河馬寒宇,這其中三代的態度非常的重要。



    讓自己族里的子弟來木之葉道場,更多是一種感情上的投資。而且,以河馬寒宇同綱手和自來也的關系,不論誰上位,對他們來說都不會有負面影響,所以這絕對是很劃算的投資。



    “丫的,一群狡猾的家伙。”河馬寒宇心里罵道,臉上的表情也不那麼唬人了,頂了頂鼻梁上的墨鏡,道︰“你們想進道場,我很歡迎,但是,你們中間應該不少是今年畢業的吧!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們必須得到你們帶隊老師的同意才能參加道場的資格測試,在校的必須獲得你們學校老師的許可。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拿他們的推薦信來找紅豆上忍,她會安排相關測試事宜。”河馬寒宇話一說完,剛剛還有些幸災樂禍的紅豆立即變成了苦瓜臉,明知道河馬寒宇是故意報復她,也只能自己忍了。



    將這些小家伙們打發走,河馬寒宇送了口氣,道︰“紅豆,將報名費提高一倍,測試難度提高到B類,沒通過地一律刷掉。”河馬寒宇的目標,最多收十人,而且必須優秀,否則他是寧缺勿濫的。



    小組分配果然還是同原著一樣,本來三代是想調整一下的,但在河馬寒宇這個知情人士的建議下,還是維持了原貌。



    而紅、阿斯瑪、卡卡西都先後推薦了自己班上的成員進入道場,就連凱也不知道出于何種心理跑來湊熱鬧,愣是將他們小隊的天天和寧次塞了進來,讓河馬寒宇很是郁悶了一把。



    偏僻地道場,因為這些新人的加入變得熱鬧起來,河馬寒宇也因此有些忙碌,觀察每個學生的特點,並為他們量身定做訓練計劃。好在,他也只是制定計劃,落實到指導,還是由他的弟子代為出面。



    木葉道場的大廳里,河馬寒宇盤腿坐在座墊上,看著下面安安靜靜地學生們,心里頗有些得意,十二小強已經都被他網羅門下了,這些可都是未來的精英啊!



    河馬寒宇手中捏著一疊卡片,看著有些緊張的眾人,道︰“這是你們每個人的資料卡,從今天起,這張卡片將會伴隨著你們的成長。”河馬寒宇頓了頓,示意擔任他助手的伊將卡片發了下去。



    “你們可以看到,卡片上有一個綜合能力表,表格中有忍、體、幻、智、力、速、精、印八個方面,每個劃分為10級,從今天開始,道場會根據你們的表現,在對應的欄位填上你們的評級,這樣,你們便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優點,缺點,並且有針對性地提高自己的技能。”河馬寒宇仔細地解釋道。



    鹿丸看著什麼字都沒有的卡片,疑惑地看著河馬寒宇,等待著他進一步地解釋。



    “這張卡片現在還是空白,你們需要注入自己的查克拉到卡片中,卡片便會出現你們的一些基本資料,這些卡片,除了我,便自由你們自己能夠看到,其他人如果想探詢,卡片便會自動的焚毀,所以你們不用擔心自己的資料泄露。”



    眾人立即按照他的指示將查克拉注入了卡片中,腦海中立即浮現了卡片上的基本資料,包括他們的忍者編號、身高、體重、執行任務信息等。



    河馬寒宇見他們驚奇地研究著卡片,淡淡地笑了笑,這個卡片可是他特別制作地,除了他沒有人能夠破除上面的封印。



    “我已經和你們老師取得聯系,他們會在一個月內,將你們最初的評估資料遞給我,到時候,這個卡片上就會顯示你們的綜合能力。”



    阿斯瑪他們都聰明的將學生推給了河馬寒宇,河馬寒宇怎麼也不可能讓他們輕松,他甚至想好了,到時候由凱和天魁指導他們的體術,卡卡西和阿斯瑪指導他們忍術,靜和紅指導他們幻術,琳和白指導他們醫療忍術,紅豆負責訓練他們的速度,堂訓練他們的力量,而研前元佐指導他們的精度,自己提高他們的結印速度。這樣強大的整容,在木葉歷史上絕對是少見的,而且打破了家族的籬牆,開創了一個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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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 水門來信


坐在木葉學校部長辦公室,河馬寒宇查閱著文件,他對日暮那松散的管理方式有些不以為然,特別是課程的安排,比起戰爭年代,要繁雜得多,但很多都是不實用的。



    改變木葉學校的教育方式,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不那麼簡單了。誰都知道,木葉有兩種教育方式並行,一是家族的傳統教育,一是木葉學校的教育。但對一名忍者而言,真正起主導作用往往是家族的教育,學校更多像是個不得不走的形式。



    所以很多家族成員在學校上課,都是抱著打混得心里,在學校浪費時間,他和卡卡西就是很好的範例。



    和平年代,學校的升級和錄取都是相當的循規蹈矩,按部就班,所以木葉自從二戰結束後,就很少出現向綱手、卡卡西和鼬他們這樣,六七歲就進入木葉忍者部隊的忍者了。這對生長在和平年代的一代而言,既是他們地幸運,也是他們的不幸,但無疑,這樣的按部就班是會扼殺他們的天分的。



    遺忘了戰爭,習慣了閑適,安于現狀,這些正使得木葉走在懸崖的邊沿,很危險,而三代似乎沒有察覺,或者說是他對此也有心無力。



    但河馬寒宇有他自己的想法,不論以後是綱手就任五代,還是四代水門復出,亦或是鳴人成長為六代,他都希望他們手中有一個強大的木葉做後盾,從容應對來自各個方面的危機。高級忍者儲備則是其中非常關鍵的一環的,河馬寒宇已經為此付出了十年的努力,培養了一批像紅豆、洞天他們這樣的上忍,以及一批完全由他控制的暗部。



    但這些還不夠,圖百世而不圖教育,那絕對是短視的行為,所以提高木葉學校的整體水平是非常重要的一截,這也是他為什麼同意出任木葉學校部長的原因。



    而要提高木葉學校的實力,首先要整頓的就是木葉學校的教師系統,而現在河馬寒宇看的就是木葉學校老師的資料。中忍,作為木葉的基層干部,處在木葉金字塔的中間,起著承上啟下的作用,絕對是不容忽視的一個群體。但木葉現在的中忍,大部分都沒有經歷過戰火的洗禮,而且在他們記憶中,始終留著對九尾的恐懼,這些成為他們成長的擋路石。



    河馬寒宇還是相信,中忍中應該還是有很多值得挖掘的人才,而他現在正準備去挖掘這些人才。



    “   ”,敲門聲響起來。



    河馬寒宇頭也沒抬的喊了一聲“進來”,即使不看,听腳步聲他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大人,赤野回來了,而且帶回了一封信交給大人您。”輝同恭敬地遞上了書信。



    河馬寒宇這才抬起頭,問道︰“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中忍考試了,我叫你們準備地,你們安排得怎麼樣呢?”



    “大人,已經布置好了,我們幾個小分隊在靜大人地要求下已經啟用了新的暗語,目前只有我們內部知道。經過這段時間對暗部的監視,發現了幾名可疑的人,正在進一步跟蹤,靜大人的意思是暫時不要打草驚蛇。同時大人讓我們留心的下忍藥師兜目前還沒有發現異常,通往木葉的各處要道也布置了機關,同時安排人員監控,有消息,會立即通告。”輝同匯報完相關情況,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大人,這些安排真的不用知會三代大人嗎?”



    河馬寒宇眼中透著寒意,看著輝同道︰“這些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擔心。三代安排你過來時已經提醒過你,一切听我安排,我不想再重復,注意管好你自己下面的人,我不希望因為你們的疏忽,而讓計劃失敗,到時候要我親自處罰你們。”



    “是”,輝同打了個寒顫,這些年來沒見河馬寒宇發怒,他差點忘了河馬寒宇以前是何等的冷酷,那可是號稱“黃泉”的男人啊!



    揮手趕走了輝同,河馬寒宇才打開了信,里面是一張白紙,河馬寒宇將手按在了白紙上,將查克拉注入紙內,一行行的字跡出現在紙上。看到信中的內容,河馬寒宇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他沒料到波風水門居然這麼快就查到雨忍村去了,看來他還真是不簡單啊!



    只是現在的雨忍村,已經掌控在了零的手中,無異于龍潭虎穴,步步危機,河馬寒宇心中升起了一些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將書信焚毀之後,河馬寒宇立即陷入了沉思,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雖然潛入了雨忍村,但他們對面對的敵人顯然是預料不足,就連自來也那般強橫的人也魂斷雨忍村,有玖辛奈拖累的水門,只怕是危險了,看來自己也必須去一趟雨忍村才行。



    但是他又有些放心不下木葉,雖然已經有所安排,但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這一點他是最清楚的,而且,他一直都懷疑,大蛇丸的木葉毀滅計劃曉組織應該是知道的,只是抱著坐上觀虎斗的心思,想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但是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而且對自己頗為顧忌,自己就不能不防備著曉組織的人趁火打劫了。而且木葉道場處在後山,地勢偏僻,目標明確,就算遇到危險,村里像要救援也很困難。



    河馬寒宇收起桌面上的文件,輕輕地靠坐在椅子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椅子上的扶手,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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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忍村,顧名思義便知道這地方雨水多,一年有四分之三的時候再下雨,因為雨水多,水聚成河,這里也是河流交錯。



    天有些陰沉,雨水也一直下個不停,本地人自然是已經習慣了這樣天氣,也沒有太多的抱怨。



    兩個蹣跚的身影在雨中穿行著,雨水沿著簑衣往下流,鞋子也完全被水打濕了。



    “小心”,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責備和關心,同時緊緊扶助身邊的老婦人。



    “這雨有些怪”,老婦人的聲音並沒有她的外表那般蒼老,而且透著一絲熟悉的感覺。



    老頭子替老婦人拉了拉簑衣,道︰“是啊!總感覺這雨水似乎有靈性一般。”忽然他拉著簑衣地僵硬了,混濁的眼中射出一絲精芒,壓低聲音道︰“有人在監視我們。”



    老婦人的身體不易察覺的抖了一下,隨即笑呵呵地道︰“知道了,我們走慢一點就可以了。”



    暗處,伏著兩個人,看他們的衣著,是雨忍村的忍者。



    “這兩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其中一個雨忍道。



    “不知道,不過大人叮囑過,要留意每一個進入村子範圍的人,我們還是再觀察觀察吧!”



    “好了,已經沒人監視了。”老夫婦兩人小心翼翼地行走了很長一段路,才松了一口氣,不過,他話還沒有說完,變故有生。



    天空的雨如同被人操縱了一般,自動在他們頭頂兩米處滑開,仿佛有一個罩子將他們籠罩著。



    “老頭子,雨停了。”老婦人伸出手在前方晃動了一下,很是欣喜的叫道。



    老頭子呆立當場,看了看頭頂,又看了看前方,眼中寫滿了驚詫和疑惑,“奇怪,怎麼就這里的雨停了,其他地方都在下雨啊!”



    老婦人听他這麼說,才反應了過來,好奇的站在那交界的地方,叫道︰“真的,外面還在下雨,老頭子,你說是不是天神看我們可憐,暗中保佑我們。”老婦人一臉的虔誠,似乎在感謝天神的照顧。



    老頭似乎也相信了老婦人的話,抬頭看著天空,問道︰“那我們怎麼辦,還走不走?”



    “走什麼走?天神眷顧我們,我們就休息一會,說不準一會兒雨就停了。”老婦人有些不滿地瞪著老頭子道。



    “哦”,老頭子連忙應道,大概是被老婦人納凶狠的眼神給嚇到了,乖乖地站立在當地等雨停。



    遺憾的是,沒有等到雨停下來,天空那層透明地薄幕卻消失了,雨水又朝著兩人澆了下來。



    “咦,又下雨了。”老頭子不解地問道。



    老婦人再次瞪了他一眼,道︰“都怪你,一定是你惹怒天神了,天神不庇佑我們了。”



    在老婦人的念叨聲中,老頭子徹底地閉嘴了,低著頭,似乎在認錯,小心地扶著還在生氣中的老婦人繼續往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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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三代大人請您去。”小澤側立在河馬寒宇的身後,等著他的回復。



    河馬寒宇站立在窗前,看著學校里玩耍的小孩,頭也不回的問道︰“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各位大人都來了吧!保護他們的工作是誰在負責安排地?”



    小澤猶豫了一下,這個屬于村里的機密,他不知掉告訴河馬寒宇是否合適,不過感應到空氣猛地降低,透著一股壓抑,他還是回答了河馬寒宇地問題︰“這些是兩位顧問長老安排的,應該不會有問題。”



    “哦!”河馬寒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三代大人那里,我會過去的,你先去回話吧!”



    河馬寒宇走在木葉地街上,看著鳴人和木葉丸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笑道︰“看來他們已經從波之國回來了,不知道他們遇到桃木再不斬沒有,沒有白的幫助,他大概早早地死在了卡卡西的手上了。



    “您找我?”不久之後,河馬寒宇便出現在了三代的辦公室,看著正在匯報任務的卡卡西一眼,在一邊坐了下來,眼楮四處打量著,似乎對他們的談話並不關心。



    看到他到來,三代示意卡卡西暫停匯報,笑著問道︰“最近很忙吧!你那份關于重新考核選拔木葉學校教師的申請我看到了,這件事你做主就可以了。”三代抽出已經蓋好章的資料遞給了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有些不情願的起身,接過資料,道︰“您找我不會就這事吧?”



    三代站起身,走到了窗前,道︰“紅、阿斯瑪和卡卡西都推薦了他們班上的學生參加今年的中忍考試,考慮到中忍考試是有一定危險,而你對他們比較了解,所以想參考一下你的看法。”



    “我沒意見。”河馬寒宇很干脆的回答,道︰“這對他們是好事,能夠通過這樣的考試,提高他們的戰斗經驗,再好不過了。至于危險,如果連這點危險都應付不了,他們也不配稱為忍者了。”



    河馬寒宇的回答再三代的預料之中,三代按熄了手中的煙斗,突然轉過身,看著河馬寒宇道︰“最近你的道場很忙吧!我看三木堂和宇智波靜都被你派出去了。”



    三代看起來有些不滿,卡卡西還是第一次看到三代用這種態度跟河馬寒宇說話,心中很是擔心,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面執行任務,並不知道村里的情況,也听不明白三代話語中的意思。



    河馬寒宇很鎮定,三代知道這件事情,他並不奇怪,如果三代一點也沒察覺,那才是真的怪事,真那樣的話,三代只怕早就被人趕下台了。



    “他們被我安排出去,木葉這次舉辦中忍考試,要來的大人物不少,安全極為重要,所以派他們去巡視木葉安全去了,畢竟宇智波一族滅族後,木葉的防衛上是有漏洞了,極有可能給敵對勢力可乘之機。”河馬寒宇解釋道,似乎這並不是一件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三代收回目光,沉思了片刻,問道︰“你是不是察覺到什麼?”



    “呵呵”,河馬寒宇有些心虛地笑了笑,道︰“為什麼這麼問?”



    見河馬寒宇不願意說,三代也沒有再逼問他,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將話題轉移到這次的中忍考試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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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一章 砂忍三人組


“大人”,剛回到道場,赤野立即找上了河馬寒宇,“那些人有動靜了。”



    “哦”,河馬寒宇的神態很平靜,這些都在他預料之中,“繼續盯著,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是的,大人”,接到河馬寒宇的命令,赤野立即領命,轉身準備離去。



    “等等”,河馬寒宇突然叫住了赤野,等他轉過身,才道︰“你們也要小心安全,如果需要,你們可以先動手。”



    赤野眼中閃過一抹感動,聲音更加的堅定︰“大人放心,赤野一定完成任務。”



    河馬寒宇仰望著天空,心中竟隱隱有些期待,這平靜地生活過得太久,也該玩點刺激的,調劑調劑這有些枯燥地生活了。



    “哥”,卡卡西在安排了佐助三人報名的事情後,立即趕回了道場,他急于想知道河馬寒宇和三代打的是什麼啞謎。



    “這次波之國之行還算順利吧?”河馬寒宇收回目光,笑著問道︰“有沒有遇到我們地老朋友桃地再不斬?”



    “咦?你怎麼知道?”卡卡西驚奇地看著河馬寒宇,關于再不斬的事情,他還只是跟三代匯報過,而其他知情的三人這個時候是不會來找河馬寒宇的。



    河馬寒宇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很快地轉移了話題︰“鳴人他們三人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你是怎麼看的?”



    卡卡西強壓下心中的好奇,神色有些凝重道︰“哥,你猜得沒錯,鳴人雖然基礎知識不怎麼好,但頭腦還算靈活,懂得變通,進步很快。而佐助就實力而言,已經不弱于中忍了,看得出來靜這些年是很用心地教導他的,只是,他過于孤傲,而且戰斗經驗有限,這次中忍考試對他來說,是個很不錯的機會。”



    河馬寒宇笑笑,不置可否,別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這一屆的中忍考試可是臥虎藏龍,說不準因為他的存在,還會有更加厲害的人物出現。鳴人和佐助雖然很努力,但努力的人卻不只有他們,想順利通過這次的考試,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听說鳴人和佐助的關系不算太好,怎麼回事?”河馬寒宇繼續問道。



    “他們兩人?”想到他們兩人相處的情景,卡卡西就覺得很無奈,道︰“他們兩人,還真是——,佐助是看誰都不順眼,對誰都不理不睬,但偏偏對上鳴人時,話語有些刻薄。而鳴人有是個不安生的家伙,天天吵吵鬧鬧地,處處跟佐助唱反調。吵得人,挺煩的。”



    “呵呵,沒想到你也會說煩啊!”河馬寒宇打趣道,隨即從懷里拿出了一本書道︰“這可是最新版的,別讓琳看到了,再被她沒收去了。”



    卡卡西半睜著的右眼立即放光,伸手就去搶,感情自來也寫的小說還真有人捧場啊!



    河馬寒宇暗自嘲諷,如果換他寫書,一定比自來也強多了,也只有向卡卡西這麼單純的小家伙才會被自來也給忽悠了。(貌似有些自戀,暴汗中——)



    接下幾天,在河馬寒宇地鼓動和安排下,道場的女眷全都悄悄地回到了木葉原來的住處。偌大的道場,只有夏之源、日向天魁和河馬寒宇三人留守。



    洞天、神風、晴天、白和伊跟著三木堂看守木葉監獄,當然這只是幌子,不過是為了讓他們隱身暗處。



    而輝同和赤野兩人分別帶著十五暗部,直接听命于靜和紅豆。靜的任務是負責木葉外圍的機關和陷阱的布置及偵查,而紅豆明里是這次中忍考試第二場考試的監考老師,暗地里監視著村里的一舉一動。



    卡卡西和紅專心于指導自己班上的學生的,雖然察覺到河馬寒宇的一些安排,卻沒有時間過多的過問。



    三代雖然清楚,但只是睜只眼閉之言,甚至讓小澤暗中配合河馬寒宇的安排,從河馬寒宇的種種安排中,他感覺到了一絲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氣息。



    對于河馬寒宇復出後的第一次大動作,三代可以說是相當的重視,暗中提高了木葉的戒備等級。



    “喂,你們是什麼人?”木葉丸警惕地看著眼前三個陌生的人,問道。



    “走開!”其中的大塊頭不耐煩地揮開手,直接將木葉丸揮開。木葉丸連翻了幾個筋斗,摔在了地上。



    棋木紀土看到木葉丸吃虧,手中苦無甩出,向大塊頭射去,隨即持著匕首跟在後面沖了過去。



    “  ”,大塊頭將背後的包裹往前一擋,棋木紀土射出的苦無全都釘在了上面,還沒等棋木紀土看清他的動作,就將棋木紀土擰了起來,他那寬大的手掌緊緊地掐著棋木紀土的脖子,讓棋木紀土一陣窒息,手中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木葉丸和他的兩個跟班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大塊頭,心里有些害怕,但看著棋木紀土漲得紫紅的臉,還是壯著膽子叫道︰“快放開他。”



    一抹鮮亮的黃影閃了過來,疾速地朝大塊頭掠去,“砰”的一聲響,大塊頭被震退了兩步,而趁這功夫,他手中的棋木紀土也被人救了下去。



    “鳴人哥哥”,棋木紀土頭上冒著冷汗,不停了咳了幾聲,才緩過氣來。



    大塊頭很是不善的看著漩渦鳴人和棋木紀土,臉上的臉譜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你是什麼人?”



    “吶,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漩渦鳴人,是立志成為火影的木葉忍者。”漩渦鳴人將棋木紀土擋在身後,很是慎重地自我介紹道。



    “哈——,哈——,哈——”大塊頭十分夸張地笑了起來,道︰“難道木葉忍者都是些喜歡偷襲和說大話的家伙嗎?”



    “你——,你侮辱我們木葉忍者,我要打敗你。”漩渦鳴人立即暴跳了起來。



    “那好啊!我倒想看看木葉的忍者有多厲害。”大塊頭似乎不怎麼看得起木葉的忍者,而且看他那樣,似乎是想存心找碴。



    大家伙剛將肩上的家伙放下,就察覺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地肩上。



    “什麼事?”大塊頭不滿地看著背後扎著兩條辮子的黃頭發少女,問道。



    黃頭發少女搖了搖頭,指著一邊那個長著濃濃的黑眼圈,腦門上寫著個大大的“愛”字,背後背著個大葫蘆的少年道︰“不要惹事,他的情緒似乎有些穩定。”



    少年看都不看自己的兩同伴,從兩人身邊穿過,走到漩渦鳴人的面前,冷冷地道︰“讓開。”



    漩渦鳴人看著少年的眼,心中一陣戰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油然而生,竟然乖乖地讓開了路,等三人從他身邊走過,他才反應過來。



    “等等”,漩渦鳴人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讓開,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喊住三人,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鬼使神差地大手一揮,指著那個給他一種熟悉感的少年,道︰“我要打敗你。”



    少年緩緩地轉過身,眼色說不出的陰冷,有不屑,有鄙視,還有一點點興奮。



    大塊頭和黃發少女對望了一眼,看向漩渦鳴人的眼中透著一絲同情和哀悼,似乎眼前的漩渦鳴人就是個死人一般。



    被這個奇怪的少年凝視著,鳴人忽然發現自己似乎被凍住了一般,全身僵硬,竟然是連一步也挪不開,仿佛靈魂從身體里面抽出了一般。



    “噓”的一道破空聲從鳴人的耳畔劃過,一枚苦無落在了兩人的中間。



    “嗯?”少年抬頭朝一邊的樹上望去,眼中精光閃動,越來越興奮了。



    佐助斜靠在樹上,一枚苦無在手指間翻動著,臉上一片平靜,看不出心中在想什麼,只是眼中閃過的戰意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思。



    下一刻,少年出現在佐助旁邊的樹上。



    “我愛羅”,黃發少女很是緊張地叫道,同時眼楮朝不遠處的一顆樹上看去,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我愛羅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勉力壓住體內的興奮感覺,對佐助道︰“砂忍,我愛羅。”



    佐助愣了片刻,隨即嘴角微微翹起︰“木葉忍者,宇智波佐助。”



    我愛羅微微點頭,從樹上跳了下來,無視在那里齜牙咧嘴的漩渦鳴人,直接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喂,我叫漩渦鳴人,我要打敗你。”漩渦鳴人最討厭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之前的害怕瞬間消失,沖著我愛羅三人大喊道。



    三人卻是連頭都不回,消失在拐角處。



    “白痴!”佐助斜視著漩渦鳴人,目光在我愛羅剛才停留的方向停留了一下,很快就離開了此處。



    “佐助,你給我站住。”漩渦鳴人憤怒地大吼道,目送著佐助從他的眼前消失。



    “我愛羅?”宇智波靜站立在不遠處的樹上,對漩渦鳴人的暴怒視若無睹,腦海中想到的全是剛才那個叫做我愛羅的怪異少年,她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非常濃厚的殺氣,他應該是殺過不少人吧!



    火影辦公室里,三代收回了遠眼楮之術,口中低念道︰“看來四代風影這次是有備而來啊!砂忍村從三戰中恢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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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二章 高空決戰 (一)


“大人,我愛羅他們已經到了。”一名暗部向河馬寒宇報告道。



    “嗯”,河馬寒宇眼中帶著一絲笑意,右手一抬,“告訴他們,我愛羅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監視他們的人都撤離吧!”



    “是的,大人”,暗部的身影很快從道場消失。



    “老師,那個我愛羅很厲害嗎?”日向天魁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河馬寒宇對著個砂忍下忍這麼在意。



    “厲害?也許吧!”河馬寒宇地回答讓人越發的一頭霧水了,不過他並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意思,日向天魁也沒有多問。



    “源,你的機關術這次可能踫到對手了。”河馬寒宇朝著心無旁騖在那里雕琢著什麼東西的夏之源,道︰“這次砂忍來的三名忍者中,有一個傀儡師,據說是砂忍新一代繼‘赤砂之蠍’以來,砂隱村最優秀的傀儡師。”



    “是嗎?”夏之源地語氣淡淡地,似乎對河馬寒宇干擾他的研究有些不滿。



    河馬寒宇討了個沒趣,嘿嘿了兩聲,帶著日向天魁離開了夏之源的研究室。



    中忍考試在河馬寒宇的監視和掌控下,如期舉行,而大蛇丸的陰謀也在繼續著,渾然未覺背後還有一雙眼楮在盯著他。



    河馬寒宇在監視別人的同時,自己也被別人監視著,示意已經發現了監視之人的日向天魁不要輕舉妄動,河馬寒宇依舊悠閑地品著茶。



    在大部分村民眼中,他河馬寒宇還只是個傷殘的退役忍者,即使是在忍者中,也只有和他交好的那些忍者知道他的腿和雙眼已經恢復了的事實。



    大蛇丸雖然也曾考慮過河馬寒宇,但最終還是因為他的傷殘而沒有將他列為重點關注的目標,看來曉也是存心要陰他一把了。



    中忍考試的第二天,紅豆將進入第二輪的考生們送進死亡道場後,悠閑地坐在外面吃著豆沙,說不出的愜意。



    “紅豆大人”,一名暗部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道︰“在死亡森林外發現了一具尸體。”



    “哦!”紅豆不是很在意的繼續吃著自己的豆沙,中忍考試,有些人耍些手段,死個把人,實在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尤其是在確認了死去的人不是木葉忍者後,更是沒放在心上,但暗部的下一句話,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死者的面目全無,應該是有人冒充他進入了考場。”暗部詳細地描述著那人的情景。



    隨著暗部的描述,紅豆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立即讓暗部帶她去現場察看,她急于確認,是不是那個人來了。



    “消寫顏之術?”證實了自己的參測後,紅豆立即向暗部道︰“立即報告三代大人,發現了大蛇丸行蹤。”



    那名暗部一走,紅豆手中的信號彈也升了起來,片刻後,便有五名裝束跟之前一名略有不同的暗部出現在了紅豆的面前,齊聲叫道︰“紅豆大人。”



    “你去通知我老師,大蛇丸出現在死亡森林,其余人跟我進去。”紅豆說完,立即朝死亡森林中掠去,大蛇丸,對紅豆來說,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想起她對大蛇丸的敬仰和崇拜,換來的卻是大蛇丸的遺棄和背叛,最讓她難受的是,她從河馬寒宇那里知道,自己不過是大蛇丸看中的試驗品,而且還是失敗的試驗品,她就咽不下那口氣。



    林子里,鳴人正在同大蛇丸戰斗著,體內被河馬寒宇加持封印的九尾的查克拉還是在大蛇丸的刺激下,沖破了桎梏溢出了體外。



    鳴人強大的抗打擊能力多少讓大蛇丸有些意外,九尾襲擊木葉的事情,大蛇丸是知道的,甚至他還曾遠遠地看過九尾肆虐的場景。而九尾被封印的事情,他也清楚,只是有些意外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子居然就是九尾人柱力,對于三代如此的放縱九尾人柱力自由的活動,他在驚詫之余,也沒有痛下殺手,這個麻煩還是留給三代和曉的那群人去頭東吧!



    在將鳴人封印後,大蛇丸丸又將目標投向了宇智波佐助,眼中的欣喜與貪婪毫不掩飾。



    “什麼人?”大蛇丸突然察覺到一絲異常,一道黑影從他的袖中射出,沒入旁邊的草叢。



    “大蛇丸大人,好久沒見了。”大蛇丸的攻擊顯然落空,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大蛇丸對面的樹上,甜甜地聲音,婀娜的身材,一看就是知道是女忍,只是臉上帶著暗部的面具,讓人無法猜測她的身份。



    大蛇丸抓住佐助的手緊了緊,眼前的人給他的感覺很陌生,他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個人,不過察覺到周圍並沒有其他人的氣息,大蛇丸又微微松了一口,。嘴角浮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蒼白的臉也顯得有些妖異。



    “大蛇丸大人是不是認為在想,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要對付我的話,很容易?”女暗部的語氣很鎮定,似乎沒有察覺到大蛇丸眼中的殺機,“我很奇怪,大蛇丸大人可是木葉的S級通緝犯,您還敢出現在木葉,嗯?這大約是您叛逃後第二次出現在死亡森林了,我很好奇,這死亡森林里面有什麼東西吸引您嗎?”女忍很平靜地說著,別看她一副輕松地樣子,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查克拉也凝聚在了一起,隨時準備應對大蛇丸的攻擊。



    “你到是很了解我”,大蛇丸輕聲笑著,“不過我卻一點也不了解你,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大蛇丸瞧到那名女忍看向佐助時眼中那一閃而逝的異色,想起了他留在木葉的細作給他提供地消息。



    “讓我猜猜看,宇智波一族在一夜之間毀滅,但是除了元凶宇智波鼬外,還有兩條漏網之魚,一個就是我手中的宇智波佐助,另一個該不會是你吧!”大蛇丸在提到宇智波鼬時,眼神深處的仇視也是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來,“宇智波靜?”



    大蛇丸猜得沒錯,眼前這人確實是宇智波靜,靜看到大蛇丸那陰鷙的眼神,心中竟有些發涼,這個人,對宇智波一族就那麼的仇視嗎?



    想起河馬寒宇對大蛇丸的評價,靜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相信紅豆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她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河馬寒宇接到暗部的消息時,很鎮定,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甚至可以想象紅豆在知道大蛇丸的到來時那激動地表情。所以,他才會通知靜暗中跟著大蛇丸,避免紅豆吃虧。



    但河馬寒宇也算漏了一點,他低估靜對佐助的關心,提前暴露了自己,如果紅豆沒有及時趕到的話,靜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河馬寒宇此刻卻沒有時間去理會靜的情況,因為天空中,一道白色的影子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範圍。



    “老師?”日向天魁一直關注著道場周圍的情況,剛開始還以為只是普通的鳥兒,但隨著它飛近,就發現一絲不對,這種鳥,在木葉甚至在火之國都是很少見的。



    “靠,居然是這丫的來了。”河馬寒宇暗自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將家人都送走了,要不讓這丫的毫無顧忌的狂轟亂炸一番,自己的道場估計連渣滓都不剩了。



    “你去通知源”,河馬寒宇看著飛近的白鳥,向道場外躍去,這道場可是他的心血,他是絕對不會讓他毀于一旦的。



    “土遁——擎天柱”隨著河馬寒宇查克拉注入,他腳下一道土柱破土而出,一直向高空升去,十米,二十米,三十米,越到上空,風越大,而離地約遠,忍術的施展就越困難。五十米,這已經是極限了。



    “shit”,河馬寒宇忍不住罵道,腳下的土柱也終于停止增高。



    白鳥似乎發現了河馬寒宇的動靜,在不遠去的高空盤旋著。在這空曠的後山,河馬寒宇這麼明顯的目標,想不被人發現都很困難。



    白鳥背上,那黑底紅雲的衣服清晰可見,而迪達拉那個傻小子那一頭黃發也很是醒目,河馬寒宇在看到這只鳥時,就猜到是他來了。



    幾只小小的白鳥從大鳥的背上飛出來,朝河馬寒宇飛來。



    “哼”,河馬寒宇冷笑了一聲,這小子還真是不懂禮貌,到木葉作客居然連招呼都不打,未免太不把他這個主人當回事吧!對付迪達拉,河馬寒宇早有計較,但是,曉組織每次行動都是兩人組的,所以他必須將另外一個人找出來才行。



    “火遁——火鳳翔”,一只展翅的火鳥在河馬寒宇頭頂前方慢慢成型,並越來越大,煽動的翅膀帶著陣陣熱浪,朝白鳥飛去。



    白鳥背上一臉興奮的迪達拉在看到迎面撲來的火鳳,臉色馬上變了,有些後悔自己的托大,居然一個人跑來了。看著自己的幾個小炸彈在火鳥飛過後被烤成了粉末,心里一驚,趕緊指揮這白鳥飛離,並躲閃著河馬寒宇的攻擊。



    “看來老大說的沒錯,這個人真地是個危險人物。”迪達拉口中低念著,一邊躲避,一邊尋思著如何將河馬寒宇身下那根土柱炸掉,這麼高掉下去,就算是神仙,也要刮掉吧!迪達拉想象著河馬寒宇作自由落體運動的樣子,露出了一絲得意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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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七三章 高空決戰(二)


靜看著大蛇丸那猩紅的舌頭伸出,向佐助的臉上添去,心中一陣惡寒。就在這時,隱隱听到背後傳來的細微的響聲,靜的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向另外一邊躍去,一條巨大蛇頭向她剛才站立的撲去,那鋒利的蛇牙泛著寒光,並有陣陣地惡臭從大蛇的口中飄出。



    而在靜移動的同時,大蛇丸的身形也動了,如同幽靈般向靜掠去,大口微張,一柄劍從他口中吐出,刺向了靜。



    “砰”的一聲響,移動中的靜感覺到危機,雙手立即接印“替身術”,人已經躍到了三米開外。



    大蛇丸的攻擊卻沒有片刻的停滯,劈開那截替身的木頭,舌頭卷著劍如同飄帶一樣延伸,繼續向前靜刺去。



    “火遁——烈焰彈”,靜見大蛇丸追得緊迫,單純地躲避,只會讓自己更加的危險,當機立斷使用火遁還擊,炙熱的火球在大蛇丸面前爆炸,亂飛的火星使大蛇丸的視線手阻。



    趁著這個時間,靜擺脫了大蛇丸的糾纏,她很清楚她的烈焰彈只會造成大蛇丸的困擾,想要傷到他,恐怕有些困難。不得已,靜開啟了寫輪眼,三勾玉在他的眼中慢慢地流轉。



    一道水陣壁立在大蛇丸地身前,將烈焰彈的攻擊給擋住,那爆裂的火花,給他一種熟悉地感覺,自從宇智波一族滅族後,他已經多久沒有見到這種火遁了,還真是有些懷念啊!大蛇丸舔了舔自己的唇,看著靜的眼神更像是看著自己的獵物了。



    幾番試探,迪達拉終于試出了河馬寒宇的火鳳地有效攻擊範圍,臉上漸漸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不過給人感覺更像是欠扁的神情。



    河馬寒宇掃了眼在高空飛舞地迪達拉,干脆收回了火鳳,這樣長時間的控制火遁,對查克拉的消耗也是驚人地,而且,對迪達拉來說,戰斗才剛剛開始,他也必須謹慎應對。



    C4型小炸彈在迪達拉的控制下,如同雨點一樣,開始向下飄落,那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河馬寒宇上方的天空,似乎不將河馬寒宇炸個粉粹,他絕對不會甘心。



    “哼,哼”,河馬寒宇冷笑著,他本身也是擅長遠程攻擊的高手,雖然就範圍和距離而言,不及可以在高空自由飛翔的迪達拉,但因此小看他,他是會讓迪達拉付出代價的。



    “風遁——颶風波”,強烈的颶風帶著撕裂空間的力量,向他頭頂上方飛去。飄落的C4同颶風相遇,頓時被颶風卷著向上飛去,同時被引爆的炸彈爆炸聲不絕于耳,強大的氣流使得颶風的方向也發生了偏離。



    就連雲也似乎受到了颶風地影響,劇烈的撞擊著,一道道閃電在天空中閃現。



    木葉的大部分人都停了下來,被遠處的奇景給吸引著,一邊是艷陽懸空,晴空萬里,一邊是陰雲密布,雷鳴電閃,颶風呼嘯,似乎要將天空給吸進那颶風之中。



    三代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他剛剛才接到暗部的報告,大蛇丸出現在了死亡森林,而幾乎不久,他就感應到了後山那強烈的查克拉波動,水晶球中,後山的情景忽閃忽現,很不穩定。



    卡卡西和紅幾乎是同一時間沖出了院子,“是道場方向”,兩人對望了一眼,有些憂慮的看著遠處的異常景象,火之國很少下雨,像這樣詭異的天氣現象,更不曾有過,唯一的解釋是,有人在後山使用了威力巨大的忍術。



    “我去看看”,卡卡西說完就向後山的方向掠去,紅本來也想跟去,但緊隨著出來的研前元佐卻喚住了她。



    “讓卡卡西去查看一下就可以了,人太多了,反而容易讓他們分心。”研前元佐很鎮定,似乎並不擔心河馬寒宇的安危,事實上他也沒什麼好擔心。比起道場,他更在意的是此刻在院子里的這些人,保護他們的安全,是他對河馬寒宇的承諾。



    迪達拉被颶風波強大的威力嚇了一跳,飛快地逃離了颶風的風力範圍,看著身後那狂風呼嘯的場景,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口中嘀咕道︰“怪物,真的是個怪物,嗯!”



    “shit”,河馬寒宇罵道,這颶風波的威力過大,搞不好會將自己的道場給夷為平地,連忙控制著收回查克拉。隨著控制颶風的查克拉慢慢抽離,颶風的威力也慢慢地變小,被颶風卷到一起的雲朵也掙脫了束縛,向四周飄去,剛才的異象,如同海市蜃樓一般,很快從木葉人眼中消失了。



    河馬寒宇專心控制著颶風,卻未察覺到地面突然鑽出了兩只奇怪的蜘蛛,很快地朝著他身下的土柱爬去。



    “轟”“轟”兩聲巨響,河馬寒宇感到腳下搖晃了起來,隨後,整個土柱向一側傾倒,耳邊還能感受到空氣刮過的響聲。



    “老師”,日向天魁和夏之源齊聲驚呼,看著土柱迎著道場砸來,卻有些不知所措。



    半空中,迪達拉得意的看著下面驚詫的兩人,但很快,得意的表情就在他臉上定格,然後是驚詫,憤怒和一閃而逝的恐懼。



    “想摔死我?”河馬寒宇已經明白了迪達拉的意圖了,腳下的查克拉牢牢地吸附在土柱上,身體沒有一絲的晃動。隨著土柱的下墜,他的身形終于動了,只見他沿著傾斜的土柱向下急略,而他身後的土柱,因為河馬寒宇將查克拉徹底抽離,化成了一堆堆的土塵,向下墜落,那漫天飛舞的塵土,很快遮住將半空變成一邊灰蒙蒙的顏色。



    河馬寒宇的速度,絕對是快的,即使三忍,單在速度這一項上,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五十米的柱子,他幾乎只用幾秒鐘的時間就跑完了。



    “老師”,日向天魁和夏之源抖落了滿身的灰塵,走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看到他沒有受傷,松了一口氣。



    迪達拉感受著河馬寒宇射來的有如實質的目光,竟是打了個寒顫,驕傲如他,竟對眼前的對手產生了一種束手無策的荒唐感覺。



    “源,他就交給你了,你有把握嗎?”河馬寒宇收回了目光,轉身朝著道場走去,臨走時丟下這麼一句話。



    “嗯——”,出乎日向天魁預料的是,看起來柔柔弱弱地夏之源居然沒有質疑河馬寒宇這听起來有些合理的安排,相反,夏之源的眼中還流露著一絲興奮的光芒。



    夏之源沒有理會日向天魁訝異的表情,很快從忍具包中拿出了一只卷軸,在日向天魁的眼前,動作沉穩的結印,他的結印速度並不快,但給人的感覺很流暢,一直保持著一個恆定地速度,仿佛外界的任何的干擾都不能使他有所改變。



    一根長方形有棺材那般大小的盒子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夏之源走到盒邊,在盒子的邊沿輕輕地一按,盒子蓋變自動的拆開,平展在地上。



    “這是?”日向天魁看著盒子里面奇形怪狀的東西,有些不解地問道。



    “機關鳥”,夏之源頭也不回地答道,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類似鑰匙的東東,在那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上一個縫隙插去。



    “ 嚓”,“ 嚓”,隨著夏之源的動作,奇怪的東西上傳來了機關啟動的聲音,兩個像翅膀一樣的東西從無規則的木疙瘩中伸了出來,然後是頭,尾巴和兩支腳。



    日向天魁口張得老大,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只很像鳥的木頭架子,心里正想著這東西能夠飛嗎?就見到夏之源等上了鳥背上的座位,按動了幾個按鍵,這只惟妙惟肖的木鳥竟然慢慢煽動了翅膀,向天空飛出。



    迪達拉看著朝自己飛來的木鳥,興奮了起來,他甚至可以想像到他地搭檔在知道這麼個東西存在時那激動的表情。



    “高空對決,真的期待了很久啊!這一趟真的沒有來錯,嗯!”迪達拉自言自語著,同時放飛了兩只飛鳥炸彈迎接著向他逼近地夏之源,“這是多麼美麗的見面禮啊!相信你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地。”



    在下面觀戰多時的夏之源已經知道了這些看起來無害地東西,卻是能夠將他炸得粉身碎骨地炸彈,手放在一個按鈕上同時在心里默默地計算著飛鳥的距離。



    “射擊”,夏之源在按下按鈕時,有些激動,兩只木箭從鳥嘴里面射出,而在射出的同時,夏之源立即駕駛著木鳥遠離該地。



    “轟”,“轟”,兩聲巨大的爆炸突然響起,爆炸的威力竟是比剛才還要大了幾分,就連迪達拉一時不查,差點被爆炸的氣浪掀下了白鳥。



    夏之源輕聲笑著,對眼前的效果很是滿意,那兩支木箭里可是設置了起爆符的。他從木葉學校退出之後,便最新于機關術的研究,在河馬寒宇,研前元佐和四代三人的指導下,他的機關術已經遠遠超過了河馬寒宇那半吊子的傀儡術的水平。



    但運用機關術跟眼前這樣厲害的對手戰斗,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而且這次可以不用保留的發揮他的機關術,讓他的心里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和他平時的少年老成截然不同。



    對迪達拉來書,藝術就是爆炸的瞬間,但對夏之源來說,藝術更像是表演,而他現在就是在表演。



    夏之源控制著木鳥圍繞著迪達拉旋轉著,同時,木鳥的尾部伸出了一根管子,一道黃色的煙霧從管子里面噴出,看起來像極了噴氣式飛機。



    迪達拉的視線頓時被那一陣陣地黃色煙霧所干擾,無法看到夏之源的準確位置,只能靠听聲音來辨別,“不好,這煙霧有毒。”等迪達拉意識到這一點時,他的頭已經有些暈了,心里不斷的詛咒夏之源的陰險。



    惱怒地他不停地放出爆炸粘土做的小鳥,向夏之源發動攻擊,幾只追蹤型炸彈也被他混在了其中,地面對他沒有威脅,所以,只要解決了眼前這個怪異的家伙,他就可以順利地逃走。



    “逃走?”迪達拉對于心中生出這樣的念頭很無奈,他已經多少年沒有這麼想過了,一向只有他毫不留情將敵人炸成灰燼,什麼時候,他也會受到生命的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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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七四章 高空決戰(三)


迪達拉是驕傲的,看了一眼下方的木葉道場,他的心里已經有了計較,就算不能殺死所有人,他也要毀滅下面的那些建築,如果就這麼白來一趟,他不甘心,怎麼樣,也要收點利息吧!



    日向天魁透過白眼,看著向夏之源悄然靠近的白影,連忙通過通訊器叫道︰“源小心,你的正下方有三顆炸彈。左側還有大量的炸彈正在向你靠近。”



    本來還有些得意的夏之源立即醒悟過來,戰斗還沒有結束,帶著防風鏡和口罩的他視線同樣受到了干擾,根本就沒有看到日向天魁所說的那些炸彈。但基于對同伴的信任,夏之源還是立即控制著木鳥上升,並向右側飛出。



    “源,那三顆炸彈一直跟著你移動,你要小心。”日向天魁繼續提醒道,兩人一人在天空中閃避著,一人在下面指揮,卻無暇顧及還在里面的迪達拉。



    迪達拉狼狽地沖出了煙幕的包圍,看著夏之源的眼中帶著強烈的怨恨,恨不得將他給吞掉,只是他此時的狀態卻不允許他再過多的糾纏了。



    “看來只有使用18號了,嗯!”迪達拉掏出了口袋里剩下的爆炸粘土,統統地喂進手掌心那個奇怪的嘴里。



    河馬寒宇站在道場的屋頂,看著高空中的迪達拉,心中隱隱有些不妙的感覺。印象中迪達拉就是一傻貨,實力雖強,但在其他人眼中大概也就是個炮灰的角色。但正因為這丫的腦子不大靈光,做事就有些不循常理。



    夏之源看著靠自己越來越近的炸彈,眼中閃過一絲不甘,這麼近的距離,就算引爆了,自己恐怕也難逃一死吧!夏之源松開綁在自己身上起固定作用的松緊帶,就那樣在半空中站了起來,看著下面變成了小小的一點道場,忽然張開雙臂,向前一倒,人便如同自由落體一般急速下墜著。



    “源——”,日向天魁看著夏之源那瘋狂地動作,驚呆了。隨後,木鳥同炸彈撞在了一起,那一瞬間的火光閃耀,讓日向天魁的白眼一陣刺痛。等他再看時,夏之源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大概是隨著那火光,一起化成了空氣中的塵埃了吧!



    河馬寒宇幾個起落,來到了日向天魁的身邊,如同擰小雞一般,將他擰起,瞬身來到了後殿,“大廳下面有密道,你從那里離開。”河馬寒宇地聲音不容置疑。



    剛剛看著夏之源消失的他,被河馬寒宇冰寒的聲音驚醒,這才發現道場上空那巨大的白色炸彈,驚悚道︰“老師,你——”



    “別廢話了,趕快走,到村里通知堂,啟動第二套方案。”河馬寒宇很干脆地將日向天魁丟進了密道中,並果斷的將入口封死。



    “迪達拉——”,下一刻,河馬寒宇出現在了屋頂上,眼神看起來有些瘋狂。



    “土遁——土陣壁之城”,“土遁結界——鋼化”,河馬寒宇地道場本來就已經夠宏大了,可在頃刻之間,整個道場就被一個巨大的城堡給掩埋了。



    高大巍峨,氣勢磅礡,而且,給人感覺似乎這里原本就有一個城堡一般。站在城堡的尖塔上,河馬寒宇那筆挺的身形略顯單薄,但偏偏又給人一種不可打敗的感覺。



    已經半趴在白鳥身上的迪達拉覺得眼有些花,怎麼突然就冒出個城堡來了,難道自己一不小心偏離了方向,但是,在努力地搖了搖頭後,迪達拉看到了河馬寒宇,更看到了河馬寒宇手中那條漸漸升騰的土龍朝著18號飛去。



    “媽呀!”迪達拉哪里還敢逗留,那可是18號啊!就算是自己,如果不站在安全範圍之外,也是會被炸成粉碎地,那里還敢有半分猶豫,慌慌張張地沿著來路迅速地逃離了,速度之快,竟是讓人乍舌。



    靜現在有些狼狽,三忍果然是傳說中的人物,自己在他的打壓上竟然是沒有還手之力,好在寫輪眼幫助下,她的動作夠靈敏,也沒有輕易敗下陣了。



    以大蛇丸對寫輪眼的顧忌,靜的幻術是沒法施展了,也許是不想鬧大動靜,大蛇丸也沒有使用什麼禁術類的攻擊,看著靜躲閃,到有幾分耍猴的味道,讓靜很是不爽。



    就在大蛇丸戲耍得正歡時,眉頭皺了皺,眼中歷色抹過,幾條蛇從他的袖口飛出,靜沒看清是何暗器,直覺得避開,背後卻遭到猛然一擊,整個人都被砸進了地下。



    大蛇丸朝遠去看了一眼,道︰“這次算你走運。”隨後身影便消失在這樹林的蔭翳中。



    “靜,你沒事吧!”大蛇丸前腳離開,紅豆就帶著三名暗部趕到,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靜,關切地問道。



    靜一手捂著肩膀,一手拭去嘴邊的血跡,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總算沒有太大的問題,看著及時趕來的紅豆,擠出了一絲笑容道︰“還好,你來晚了,他已經走了。”



    紅豆皺了皺眉,鼻子用力的嗅了嗅,空氣中彌漫著那熟悉的氣味,很濃很濃。紅豆很想去追,但是,她有無法丟下靜不管,只能很無奈的聳聳肩,朝靜翻了翻白眼道︰“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裝,能夠從他的手下留下一條命,你也算是走運的了。”



    “還有,你怎麼會在這里,老師不是讓你守在村子外面嗎?該不會是為了這個小子吧!”紅豆不滿的報怨道,將靜手繞過自己的肩膀,輕輕地將靜扶了起來,同時示意自己地三個下屬去看看周邊的情況。



    “紅豆大人,他們三人都只是暈過去了,沒什麼大礙。”三人一人扛著一個小家伙走到了紅豆的面前。



    就在這時,一陣震聾發聵的響聲響起,隨後地面一陣搖動。



    “怎麼回事?”紅豆和靜臉色大變,聲音地方向,那里是後山,即使隔著這麼遠,都能夠看到那遠去隱隱騰起的火光。



    所有人動作都停了下來,不論是剛剛心有不甘的離開死亡森林的大蛇丸,還是殺人殺得正歡的我愛羅,還有一直關注著後山的三代。



    “霹靂啪啦”的響聲中,顏岩上面的初代火影像被撕裂成了兩半,不停地有岩石從上面掉了下來。



    “爺爺”,棋木紀土緊緊地抓著研前元佐的手,身體有些發抖。



    “紅——”,研前元佐攔住有些混亂的紅,道︰“不要去那里,寒宇,他不會有事的。”



    “呃?”紅看著滿眼堅定和自信的研前元佐,心緒竟然慢慢平靜了下來。這樣地爆炸,她不是沒有經歷過,既然河馬寒宇上次能夠沒事,這次也不會有事的,紅這樣安慰著自己,給自己打氣。



    被爆炸氣流掀翻在地的卡卡西站了起來,他剛才親眼看到河馬寒宇卷入爆炸的氣浪中,然後消失,心里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怎麼可能?”卡卡西臉色有些蒼白,等那飛揚的塵埃落定,他看到了那完好無損地城堡,似乎在向世人展示它的驕傲和自豪一般,威武地矗立著。



    看著這城堡,卡卡西心中涌出了熟悉的感覺,記憶中,也有那麼一次,哥哥弄出了這麼一座城堡,救了他的命。



    “紅豆大人?”三名暗部看著突然離去的紅豆和靜,一時間不知道是跟上還是繼續留在死亡森林。



    三人放在手中的小家伙,卻又不放心就這樣離開,誰知道大蛇丸會不會突然的回來,倒時這些小家伙們出了什麼事情,倒霉的還不是他們。



    “他們三人,就放在這里吧!你們去其他地方看看。”三木堂慢慢地從林中走去,似乎那後山發生的一切都于他無關一樣,憨厚平實地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常和不安。



    “堂?”三名暗部對三木堂並不陌生,這個用中忍身份做掩護的家伙,同樣是那個神秘地部長大人的弟子,有著不遜于熱血凱的實力,只是,已經很多年沒見到他出手了,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厲害。



    三人沒有任何的質疑,放下宇智波佐助三人,立即沒入了茂密的林間。



    “卡卡西前輩”,日向天愧從密道中走出後,因為擔心河馬寒宇,又跑回了道場,看著默立在城堡前的卡卡西,有些慚愧地叫道。



    “回村吧!”卡卡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同紅一樣,不相信河馬寒宇會出事,他甚至堅信,就算木葉的人都死光了,河馬寒宇也不會出事,因為他是河馬寒宇,是真正的天才。



    “佐助,情況有些不對,我們是不是應該終止中忍考試?”轉寢小春建議道,大蛇丸現身的消息,讓她心中很不安,這個差點成為四代火影的男人,現在已經強悍到了什麼地步了。村里的這一系列動靜,會不會都是他搞出來的,他想干什麼?



    “還是先看看吧!風影已經快到木葉了,如果就這樣停止,很難給他們一個交待。”三代不是不想停止,而是沒有辦法,現在畢竟是情況未明,如果木葉這麼輕易就放棄,只怕,會引起那些有心人更進一步的野心。



    “卡卡西,發生了什麼事?你哥呢?”河馬智子有些緊張地問道。



    “不見了。”卡卡西老實的回答,因為他並不是很擅長說謊,而且,此刻就算說謊也沒有用,這屋里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又怎麼會被他拙劣的謊言欺騙。



    “天魁,你一直在那里?”紅將目光移到同卡卡西一起回來的日向天魁身上,問道。



    日向天魁沒有隱瞞,老實地將道場發生的一切詳細地講了出來,听到夏之源也消失地消息,一干人的心情越發的沉重。



    棋木凌也緊緊地抓住研前元佐的手臂,那力道似乎要將他的衣袖給撕掉。



    “寒宇沒事”,一直沒怎麼發言的研前元佐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道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地消息︰“寒宇離開木葉已經好幾天了,這幾天出現在你們面前的只是他的影分身。”



    “影分身”,驚詫、憤怒、欣喜、疑惑,眾人的表情相當的精彩。



    河馬寒宇不在村,那他去哪里呢?一時間,這個大大的問號佔據了所有人的心頭,即使是研前元佐也一樣不清楚河馬寒宇的具體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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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七五章 陰謀繼續


迪達拉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沉重,眼皮不停往下掉,更重要的是,胸口一陣陣地窒息的難受。此時的他,已經沒有辦法去控制身下的白鳥了,任憑白鳥自由的飛翔著,好在白鳥倒有些認路,自行朝著他飛來的方向往回飛著。



    遠處一個小小地黑點,保持著距離,一直跟在白鳥的後面,仔細看,那個黑點竟然是剛才從木鳥上跳下來的夏之源。



    他沒死,不僅沒死,他的後背上還長出了兩只翅膀一樣的東西,如同鳥兒一樣在這空中滑翔著。



    “卡卡西”,阿斯瑪一踏入河馬寒宇家的院子,就感受到里面沉重壓抑的氣氛,“三代大人請你過去一趟。”



    卡卡西看了一眼身邊地研前元佐,見他點頭,才跟隨著阿斯瑪一起離開。



    “後山出什麼事了?”阿斯瑪點燃手中地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沉聲問道。剛才後山那麼大的動靜,整個木葉的人都知道了,此刻已經有暗部去現場察看去了。因為看到卡卡西從後山回來,三代就第一時間找他了解情況。



    “我也是看到後山出事才趕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哥,他——”卡卡西有些猶豫,剛才研前元佐讓他保密,河馬寒宇不在村子里面的事情,千萬不能說出來。



    “寒宇,他不會出事了吧?”阿斯瑪地手微微抖動了一下,他連忙抽了口煙,掩飾自己剛才的震驚。他跟河馬寒宇是一起長大同伴,兩人的感情相當的深厚,尤其是在離開木葉那麼多年後回歸,這份感情更加顯得珍貴。



    卡卡西沉默了,他的沉默讓阿斯瑪的心也跟著下沉。



    到了三代的辦公室,卡卡西將自己趕到後山看到的情景講了講,他本來就去得晚,看到的也只是河馬寒宇的土遁撞上了一個白色的東西,然後巨大的爆炸就將他掀翻了,然後,就是河馬寒宇消失了。



    卡卡西並沒有撒謊,只是到最後隱瞞了研前元佐告訴他的真相。



    誰也沒有發現,三代那為木葉操勞過渡而顯得枯瘦的身體,很隱蔽地搖晃了一下,但三代畢竟是三代,不論何時他都能夠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在經過那剎那的驚詫後,他的思路漸漸清晰起來。



    “消失了?”三代重復著卡卡西地話,本來有些亂的心也慢慢地恢復了平靜,卡卡西沒有說河馬寒宇死了,而是說他消失了,這句話似乎另有含義。說實話,他也不相信河馬寒宇死了,這麼多年來,河馬寒宇多少次瀕臨死亡,或者是讓人誤以為他死亡,最後他還不是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有理由相信,河馬寒宇這次肯定也能夠回到他的面前。



    三代看著一臉平靜的卡卡西,越發相信了自己的猜測,道︰“雖然發生了些事情,但是中忍考試還是要繼續下去,村里也需要提高戒備了。”



    卡卡西和阿斯瑪對望了一眼,有些跟不上老頭子的跳躍思維。



    “寒宇,我會安排派人去找的。”三代有補充了一句,才揮手示意兩個人離開。



    “又在玩什麼花招呢?”三代低喃著,他不擔心河馬寒宇的安危,卻擔心河馬寒宇臨時改變了主意,讓他的一番布置落空了。



    大蛇丸有些猶豫,他看到了迪達拉離開的身影,對曉組織突然插手他的行動,他在震驚地同時,更多的憤慨和猜疑。迪達拉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木葉應該加強戒備了吧!這樣,自己的計劃還能夠實現嗎?



    繼續還是放棄?大蛇丸有些搖擺不定,但是布置了這麼多年,在他接近成功的時候讓他放棄,他不甘心。在掙扎了片刻後,大蛇丸的嘴角翹起了一道優美的弧線,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嫵媚,但更多的是陰柔,那笑容,帶著透著一股邪氣。



    也許,現在這樣更刺激吧!危險,他從來就不曾怕過,相反危險會讓他興奮,讓他熱血沸騰,天才的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木葉四處奔逃地村民,仿佛已經看到那醒目的獻血。他的舌頭伸了出來,在嘴唇上舔了舔,好像準備享受美食一般。



    他那金色而狹長的眼瞳,朝著剛才爆炸發生的方向掃了一眼,身影慢慢淡化,並最終消失了。下一刻,他會在那里出現,誰也不知道,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櫻悠悠醒來,腦袋還有些沉,她甚至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直到看到自己身邊地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時,才記起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當然也記起了那張蒼白的臉,陰冷地眼,還有那柔柔地卻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忍不住打了寒蟬。



    “佐助——,佐助——”櫻用力的搖著佐助,完全忘了另一邊鳴人的存在,可愛的女孩,偏心未免也太明顯了,難道你忘了剛才是誰命也不要的保護你嗎?真為鳴人感到不值啊!



    佐助應該感謝靜,因為靜地提前出現,大蛇丸沒有機會在他的身上施展咒印術,但是只要大蛇丸還在,他是絕對不會放棄這個獵物的,除非靜能夠一直守護在他的身邊,否則,大蛇丸要襲擊他,易如反掌。



    在櫻的呼喚下,三人先後醒來,但時間在三人沉睡中已經過去了許久,到現在,三人還沒有找到所需要的天地書。



    原著中的音忍的偷襲並沒有發生,似乎那三人沒有接到大蛇丸攻擊的命令,當然了,小李為了櫻拼死一戰的感人場面也因為劇情的改變而消失了。



    隨著第二天的到來,天地書的爭奪戰越發的頻繁了,三人行走在死亡森林,不時可以感覺到打斗過後殘留的查克拉的氣息,甚至還可以聞到空氣中血腥的味道,搶奪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了。



    我愛羅用砂送葬將一名草忍送回了地獄,回頭朝草叢看了一眼,那里蹲著三名木葉的忍者,他甚至可以察覺到三人的身體在瑟瑟發抖,這讓他有些興奮,向草叢跨步走去。



    他每走近一步,牙就覺得自己的心髒被人砸了一下,這個人是魔鬼。他們為什麼要好奇,為什麼要跑過來看看,好奇,有時候是可以殺死人的。



    不僅是他,就連一向冷靜地油女志乃也是緊張得要死,他體內的寄壞蟲有些騷動,似乎很怕眼前的這個人。



    日向雛天緊緊閉上眼楮,心里默默祈禱著,不要靠近,不要靠近。



    也許是日向雛田的祈禱起了作用,我愛羅忽然停住了腳步,那麻木而冷漠的眼神投向了另一個方向。



    “哼!”我愛羅冷哼著,從走進木葉後沒多久,他就察覺到被人窺視,但每當他準備捕捉時,那窺視的目光就消失了,即使他想殺人滅口都很難,木葉果然是藏龍臥虎啊!



    在他殺草忍時,沒人阻攔,當他準備對牙他們動手時,這道目光就出現了,那人的身份不問自知了。對手很強大,我愛羅判斷道,這讓他興奮,在砂忍殺人束縛太多,而這里就不用顧及太多了,尤其是在不久之後。



    出奇地,我愛羅並沒有進攻,而是穿過勘九郎和手鞠離開了這充滿血氣的現場。



    牙三人仿佛從地獄走了一圈歸來,直到三名砂忍都消失了,才真正的送了一口氣,背上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不長的時間里,他們已經看到了不少的死亡,這死亡森林,張開著一張大嘴,似乎隨時準備吞噬里面所有的人。



    “ ”,白鳥背著迪達拉重重的從高空墜落,將下面的地面砸了一個深深地大坑。夏之源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慢慢地控制著向下滑落。



    “叮當——,叮當——”若有若無的鈴鐺聲從地面傳來,夏之源立即停住了下滑之勢,在那片森林的上空滑翔盤旋。



    “嗯?”一聲低沉地聲音從來人身上穿出,那佝僂而緩慢移動的身形,是那麼的熟悉。



    夏之源感到一道鋒利地眼光射來,回視了過去,一個曾經最有前途的傀儡師,一個新近崛起的機關師,第一次相遇了,兩人眼中迸射的火花。



    雨忍村,那對老人陷入了重重的包圍之中。



    老頭子微駝的被挺得筆直,哪里還有半分衰老的樣子,就連他身邊的老太婆眼中也是光芒四射,兩人背靠著背,警惕地看著包圍他們的雨忍。



    一片片紙從空中飄落,在不遠處地一個屋頂上盤旋飛揚,並慢慢拼出一個人來,一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甚至有幾分柔弱的女人來。



    “歡迎你們到雨忍村來做客”,那聲音柔柔地甜甜地,很平和很寧靜,不帶一分的殺氣,卻偏偏讓人覺得有點冷。



    “我是來找山椒魚半藏前輩的,請幫忙傳達。”老頭子聲音洪亮,氣若洪鐘。



    “半藏?”那女人的眉頭微蹙,道︰“他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沒想到還有人記得他,真地很難得啊!”



    “半藏死呢?”這個接近半神的存在居然死了,外界卻沒有得到一點的消息,是誰殺死他的?老頭子驚訝,同時,他感覺到另外有一雙眼在暗處觀察著他們,是什麼人呢?雨忍村,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死了”,女人很肯定地答道,似乎半藏只是隔壁家一普通的老頭,是死是活根本就無足輕重。



    “既然半藏死了,我們也不打擾了,這就告辭。”老頭子口中說道,但腳步卻未曾挪動一步,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周圍的人根本就不給他動的機會。



    “既然來了,何必又那麼急著走呢?我們主人可是等你們很久了。”女人的聲音依舊溫和,只是那眼神卻帶著一絲淡淡地悲哀,她在為誰悲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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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 形勢突變

“是嗎?正好我也想看一看如今雨忍的首領了。”老頭子抬起頭,望著那屋頂上站立的女人,眼中滿是笑意,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周圍劍拔弩張的雨忍們。
女人微微有些訝異,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下,仍然能夠如此坦然地談笑自若,要麼是無知,要麼就是足夠自信。
“很好,請。”女人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戒指,戒指上似乎有字,只是她很快垂下了手,看不清楚到底寫的什麼。
老頭子握住老婦人的手,在一群雨忍的包圍下,跟著那個女人向村子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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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的第二場測試也順利結束,第三場測試前的淘汰賽也拉開了帷幕。不論是卡卡西,紅,還是阿斯瑪,作為指導者,但他們此刻的心思卻無法集中在較量場上。
“今天好點了沒有?”紅豆將洗好的蘋果放在病床旁邊的小桌子上,向靠坐在牆上的靜問道。
靜的臉色比起那天已經好轉了好多,丟給紅豆一記衛生眼,道:“我說過我沒事,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你就死撐吧!連琳都說你需要好好休息了,難道你不相信她的醫朮?”紅豆立即給靜扣下了一頂大帽子。
靜無奈的笑了笑,對於他們的關懷,她還是能夠體會的,心中也是暖暖的,只是,她有些放不下正在參加考試的佐助。
這幾年,她看著這個孩子變得沉默,變得憂郁,變得不願意相信任何人,女人特有的母愛讓她覺得自己有責任照顧好這個唯一倖存的族人,當然那個背叛家族的人除外。
靜雖然不喜歡宇智波家族,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家族會在一夜之間化為灰燼,她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她不敢相信,曾經那麼可愛,那麼單純的宇智波鼬會做出這種事。
也許只有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靜也是在宇智波一族被毀之後才發現,不管自己怎麼跟家族劃清界限,她作為宇智波一族的血脈卻是如何都斬不斷的。不論她如何保持自己的獨立,在別人的眼中,也總是將她跟家族聯系在一起,她能夠感受到家族被滅後,村民們看她和佐助時那異樣的眼神。
自打家族被毀滅後,她就毅然地搬出了道場,帶著佐助獨立的生活著。除了是為了更方便地照顧佐助外,還有一個原因,她覺得河馬寒宇應該察覺到了些什麼,可他依然那樣漠然看著這樣的慘案發生,她無法接受,無法理解,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見河馬寒宇的面,有什麼話也是由紅豆或者堂來傳達的。
雖然她知道河馬寒宇對家族沒什麼好感,而家族對他也是非常的敵視,河馬寒宇坐視宇智波一族滅亡似乎無可厚非,但她卻始終有個心結放不下。
對佐助的照顧和培養,靜可以說是不遺餘力的,把她視為自己的親弟弟一般對待。這些年,她也漸漸地習慣了同佐助相依為命的生活,除了執行任務,她的時間都花在了這小子的身上。
紅豆看著靜走神,輕輕地走到她身邊,大叫道:“喂——”
這麼近距離的獅子吼,使得靜的耳朵居然出現暫時性的失聰,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苦笑道:“有你這麼照顧病人的嗎?再被你嚇幾次,我就躺這裡,不用出去了。”
“呸——,呸——,呸——”,紅豆用力的頓了頓腳,沒好氣地罵道:“怎麼說話的,這可是醫院,也不注意點。剛才,走神了吧!是不是想那個帥哥去呢?”紅豆腦袋往前探,在靜鼻子前一公分處聽了下來,眼神很是曖昧地問道。
靜皺著眉,往後縮了縮脖子,這紅豆怎麼越來越邪惡了,讓她都忍不住想和她保持距離了,“是啊!想某位帥哥去,正在想介紹你們認識,也多個人照顧你,免得你每天都這麼瘋狂。”
“切”,紅豆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突然地伸手揪住靜的臉,道:“看你還有心情和我鬥嘴,看來真的沒什麼問題了。我就先忙去了。”
紅豆這偷襲來太過突然,靜沒有防備,被她揪了個正著,正準備還擊,紅豆已經躍到一邊,沖著她直眨眼,道:“至於那什麼帥哥,你還是留給自己吧!這次,我不會跟你搶的。”
“咳咳咳”,靜被紅豆的話給噎到了,罵道:“瘋女人——”可惜,紅豆已經走了出去,大概是沒有聽到她的話吧!
“靜沒事吧?”卡卡西留心到紅豆的出現,輕聲問道。
“她啊!大概還要在醫院躺上一個星期吧!”紅豆看著不遠處去靠在牆上偷聽的佐助一眼,繼續道:“她有些放不下那位,你這位老師是不是也該多盡心,要是太早敗了,也太丟份了。”
卡卡西順著紅豆的目光看了佐助一眼,淡淡地道:“這個我自有安排。”
“有安排就好。”紅豆促狹地擠了擠眼,朝卡卡西丟下一個頗為玩味的眼神後朝紅走去。很快,兩個女人不知達成了什麼協議,一起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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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棋木凌也聽到院子裡傳來的聲音,朝研前元佐望去。
“源?”研前元佐閃身出現在了院子裡,立即將夏之源抱進了房間。看著夏之源身上那細小的傷口,研前元佐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隨後也出現在房間,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夏之源,不無擔心地問道:“源怎麼呢?”
“中毒了。”研前元佐檢查了夏之源的全身後,道:“我立即送他去醫院,希望還來得及。”說完便抱著夏之源掠出了房間。
“最近的事情還真是多啊!”棋木凌也感嘆道。
“嗯!”河馬智子深以為然,而且,這一切似乎還只是開始。
幾道暗部的身影突然出現,將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團團圍住,一個相當陌生地聲音突然響起:“兩位小姐,三代大人請兩位協助調查後山發生的事情。”
“三代大人?”河馬智子看著同樣訝異非常的棋木凌也,小心戒備地看著來人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看來他們說得沒錯,你們根本就沒有將三代大人放在眼中。”這聲音富有磁性,很好聽。
“凌也”,河馬智子低斥道:“不要聽他胡說,他在使用催眠朮。”
經河馬智子的提醒,有些迷糊的棋木凌立即清醒了過來,看著圍著他們的暗部,有些暗自著急,家裡有的是信號彈,只是兩人脫離忍者隊伍已經許久,早就沒有隨身攜帶武器和信號彈的習慣了,現在就算想通知卡卡西他們也無從通知。
盡管如此,兩人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束手就擒,兩人默契地看了一眼,分別朝兩邊圍住他們的人沖去,一把查克拉手朮刀在兩人手上凝結,朝著擋住他們去路的暗部門刺去。
“不自量力。”那個好聽的聲音有些冷,“將她們抓起來。”
幾名暗部立即鋪了上去,根本就無視兩人手中的查克拉刀,兩名暗部拼著受傷,將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制住,在丟下一張紙片後,很快消失。
研前藤子緊緊地捂著嘴,看著那群暗部離開,才小心地走了出來,撿起那張紙,看了一眼,臉色頓時煞白,連滾帶爬的朝著木葉醫院跑去。
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脫離了控制,此刻,潛伏在雨忍村某處,默默關注著那堆老夫妻的河馬寒宇還不知道,他的大後方,已經亂成了一片。
一道信號彈在木葉半空升起,那搖曳的紫煙,帶著劃破空氣的響聲,在升到最高點時爆開,迸射出美麗的花瓣。
“停——”跟勘九郎戰鬥正酣的小李聽到信號的聲音,立即停止了他那暴風驟雨般的攻擊,看了一眼裁判,毫不猶豫地道:“我棄權。”說完,人就如同疾風一般,離開了比賽現場。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周圍幾道人影閃動,賽場的人一下子少了不少,就連身為裁判的月光疾風的神色也有些不對。
這樣詭異地情形,木葉也是第一次出現,不要說那些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其他村的忍者,就連木葉的許多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發生什麼事了?”鹿丸向油女志弘問道。
油女志弘也是滿頭霧水,他們的老師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了考場,不僅是紅,還有卡卡西、日向天奎、阿斯瑪以及三代身後的一名暗部,“不知道。”
三代沉著臉像前走了幾步,語氣沉重宣布道:“淘汰賽暫停,明天繼續舉行。”說完,也不給任何解釋的離開了考場。
此刻,所有人都知道,木葉有大事件發生了,但是,是什麼事情呢?
誰也不曾見過研前元佐如此陰沉的表情,更不曾想到這個普通的管家居然擁有這一身驚人的殺氣。
最先趕到的紅豆、卡卡西、堂三人面對著研前元佐的怒目,有些不敢正視。隨後而來的紅、日向天魁、靜、晴天、洞天和白也是噤若寒蟬,但心中的怒火卻在燃燒著。
在木葉的腹地,在一層層地嚴密防護之下,居然讓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被人擄走,這無疑在每個自詡精英地人臉上重重的扇了一耳光。
“卡卡西、靜,你們兩人立即去請三代徹查木葉的每一個角落,堂、天魁,你們去查,是什麼人乾的,有任何可疑的線索,立即向我匯報。”一向將自己藏得很深的研前元佐,這次終於決定冒頭了。
被抓走的人,一個是他的姐姐,一個是他的妻子,他怎能不怒。而且,他承諾過河馬寒宇,會照顧好她們的,可因為自己一時的疏忽,竟然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縱然是冷靜如他,此刻也是被憤怒和殺機填充著他的胸口。
木葉空氣突然變得有些冷,這似乎暗示著暴風雨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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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七章

        我是棋木朔茂三代看起來很平靜,但阿斯瑪卻知道這種平靜只是表象,每次遇到重大事件時,他都會如此的平靜,因為他是火影,是木葉的精神支柱,所有的人都可以慌亂,唯獨他不能亂,不僅不能亂,還要表現得很鎮定。
有時阿斯瑪就想,也許做個普通村民比做三代的兒子要好得多,起碼能夠像平常的家庭那樣相處,感受平常家庭那樣的親情和溫馨。
但是這一切,似乎不可能,不論是他的兄長還是他,從出生就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所以漸漸地,他也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感情。從火之國回來後,更是成熟了很多,看起來有些風淡雲清的灑脫和一絲若隱若現的洞達。鋒芒不顯,稜角不再,他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坦然面對自己的父親,面對別人的眼光。
三代沉靜地抽著煙,那裊繞的煙霧似乎要將他淹沒一般,讓人看得不是很真切,最後三代打破了沉寂。
辦公室裡除了阿斯瑪,還有兩個人,卡卡西雖然沒有催促三代的意思,但那眼中的焦慮,卻是將他此刻的心情給出賣。也許,他是個能力很強的忍者,但他和河馬寒宇一樣,並不是個優秀的忍者,他們都是一樣的感情用事。靜在三代的面前很沉默,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卡卡西,那個研前元佐到底是什麼人?”三代突然問道,這個問題似乎跟卡卡西和靜的請求是搭桿子也打不著的事情。
卡卡西張了張嘴,喉嚨咕咚了兩下,終究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這個問題,三代憋在心裡十幾年了,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對於河馬寒宇,他一直是比較關注的,尤其在知道他就是吉野正太后,他的關注就進一步的升級了。研前元佐這個人,是河馬寒宇推薦進木葉,當時的理由,三代已經記得不太清了。對於這個憑空出現的人,三代開始並沒有給與足夠的重視,但河馬寒宇對他的信任,卻引起了三代的懷疑。
河馬寒宇從來就不是個輕信地人,別看他整天掛著熱情洋溢的笑臉,但那更多的是一種掩飾,就如同吉野正太用撲克臉來隱藏自己一般,河馬寒宇用的是微笑。
他不相信像河馬寒宇那樣小心翼翼喜歡將一切置於控制中的人,會無條件的信任研前元佐,除非,他早就認識這個研前元佐並都他十分的了解。可在河馬寒宇的履歷中,從來就不曾有這麼一號人物出現過。
他也曾近距離的觀察過這個研前元佐,知道他會一些忍朮,大概有中忍的實力。這一點,河馬寒宇在木葉報備的資料中,有所隱瞞,三代並沒有去追究。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研前元佐在面對他時,並沒有普通村民表現出的那種緊張,雖然研前元佐在盡力表現得卑微,但三代卻無法將他同一名普通的管家聯系到一起。
有那麼一兩次,兩人走得非常近、非常近的時候,三代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絲熟悉的味道。但那味道出現得突然,也消失的迅速,讓他無從去探查。
研前元佐真正引起三代的懷疑,是九尾事件,在那個人人都慌亂緊張的夜晚,在那個充滿血腥與死亡的時刻,研前元佐的鎮定和冷靜,讓他刮目相看,這是一個看管了生死和戰爭的人。
三代在等,等卡卡西回答他的問題,他直覺卡卡西應該知道真相。
“這個問題,讓我來回答你吧!”就在卡卡西猶疑不決的時候,研前元佐的聲音在辦公室中響起,隨著一陣查克拉的波動,研前元佐出現在了三代的面前。
這是研前元佐第一次如此正式的面對著三代,他眼神沒有一絲的躲閃和迴避,有的只是自信和堅定。
三代的臉上浮出了一絲笑意,等了這麼久,這一天終於到來了,河馬寒宇珍藏了這麼久的底牌,今天終於要掀開了。三代有節奏的敲著桌子,那節奏似乎傳達著某種信號。
研前元佐默立著,曾經執掌過木葉暗部的他當然知道三代的意思,在察覺到潛伏在周圍的暗部都撤離到安全距離之外後,才緩緩道:“我就是棋木朔茂。”
乾淨、簡潔,再沒有其他多餘的解釋,這就是棋木朔茂的風格,這就是木葉白狼的風格。
辦公室裡很安靜,幾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棋木朔茂這個名字給在場的人(除卡卡西外)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如果說木葉三忍是傳說,那麼棋木朔茂更是傳說中的傳說,即使是阿斯瑪和紅,這個名字也是埋藏在記憶的某個角落快要被灰塵掩蓋了。
要說最震撼地人,當然是三代莫數了,當年是他親自確認棋木朔茂的死亡的,是他看著棋木朔茂下葬的,可今天,突然有個人出現在他面前說他是棋木朔茂,他能不震撼嗎?
“裝死???”在最初的震撼過後,靜和阿斯瑪心中浮現了這麼一個詞。
但三代卻知道,棋木朔茂不會裝死,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是棋木朔茂,他代表著木葉的一段傳奇。
“是河馬寒宇?”三代問道,他心中某處牢籠似乎松動了,眼中抹過一絲解脫後的輕松。
“是吉野正太”,棋木朔茂點了點頭,繼續道:“也就是河馬寒宇。”
又是一枚重磅炸彈扔出,不過這個炸彈僅僅是相對於阿斯瑪和靜而言,多少的疑惑在這一瞬間解開。他們明白了,三代為什麼那麼看重河馬寒宇了,他們明白了,為什麼河馬寒宇總是那麼的深不可測了,他們明白了,為什麼長老團的前輩們對河馬寒宇那麼顧忌了。
一個人,需要怎樣的深沉,才可以將祕密埋藏這麼多年,就連他們這些親密的朋友和學生都不知道。
棋木朔茂沒有去講當初他為何自殺,也沒講河馬寒宇是如何救他,因為對於他和三代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了。
三代在意的是棋木朔茂沒有死,他不用再為了棋木朔茂的死而感到負疚了。而棋木朔茂在意的是,他終於放下了以前的心結,坦然地面對三代了。
三代松了一口氣,木葉的未來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得多了,只是,他的輕松也只是那短暫的瞬間,因為他還必須面對另外一個問題。
“你想怎麼做?”三代有些頭痛了,如果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出了什麼事,只怕是後果很嚴重了,當初長老團私自帶河馬智子去問話,河馬寒宇就單身闖進了宇智波家族,打傷無數。如果她們兩人出了什麼意外,木葉恐怕是有一場腥風血雨了,如果是那樣,自己再不情願,恐怕也要出手阻止了。
“應該不是大蛇丸做的”,棋木朔茂肯定道,他有資格下這樣的判斷,因為他對大蛇丸很了解。
“嗯!”三代應道,他現在最想知道他準備怎樣做。
棋木朔茂頓了頓,他了解大蛇丸,同樣也了解三代,同時也很尊敬三代,不想讓他過於危難,這大概就是他和河馬寒宇的最大區別吧!
“我想,是時候公開我和寒宇的身份了。”棋木朔茂最後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他有信心,對手在知道他的名字後,不敢輕易地對凌也和智子動手,即使是敵人,也要好好地掂量掂量,同時得罪這兩人是否值得。
“你確定?”三代皺著眉問道,如果他真的將棋木朔茂和河馬寒宇地身份公布了,在木葉引起的風暴,絕對不下於一場地震,不僅僅是木葉,只怕整個忍界都會震撼。
知道什麼叫威名赫赫嗎?木葉現在的情形就是最好的注解。
一張大大地告示貼出後,整個木葉就沸騰了,尤其是河馬寒宇家的小院,此刻都快炸棚了。
對於小字輩的人而言,棋木朔茂太遙遠,即使是吉野正太,也不過是木葉教材上一帶而過的名字,但對於35歲以上的人來說,這兩個名字都那般的如雷震耳,將很多人的記憶帶回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木葉白牙的故事,隨著棋木朔茂身份的公開,也開始流傳整個木葉流傳著,年青人都是崇拜英雄的,尤其是在三代的刻意下,棋木朔茂以孤膽英雄地形象出現在了木葉新生代的面前。
三代是用心良苦的,為了木葉的未來,他毫不避諱的將棋木朔茂隱藏身份的責任扛到了自己的身上,似乎棋木朔茂這麼做,只是聽從三代的命令一般。
“大人怕了嗎?”木葉的英雄紀念碑前,兩道身影矗立著,兜輕聲問道。
“怕?”陰柔的聲音冷笑了兩聲,答道:“真的沒有想到他還活著,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老傢伙大概又是在替別人收拾亂攤子吧!”
“那麼我們的行動?”兜的臉被面具擋住了,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行動當然要繼續了,就算棋木朔茂活著又怎樣,他能夠一直守在三代的身邊嗎?”大蛇丸冷哼了一聲。
“知道了。”兜悄悄地退去,他能夠感覺得到大蛇丸在聽到棋木朔茂這個名字時的震驚,雖然他很努力的掩飾,兜還是察覺了,“看來,他對棋木朔茂真的很顧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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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 初會
  這對老夫婦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能夠得到河馬寒宇如此的關注?想必大家已經能夠猜到了他們的真正身份了吧!沒錯,他們正是使用了變身術的四代波風水門和他的妻子漩渦玖辛奈。
  也許是藝高人膽大,也許是對敵人的無知,兩人都沒有置身險地的覺悟,跟著那個雨忍的女人往村裡走。

  從那個女人出現時,波風水門將感受到了有兩道目光在窺視著自己,其中一道很熟悉,他隱隱能夠猜到是誰,所以才會如此放心和膽大。至於另一道,若有若無而且經常變化位置,讓他無法準確地把握。

  奇怪的大殿,空曠而無一人,大殿地盡頭是一張椅子,也是整個大殿唯一的椅子,高高在上,看得出來,此間的主人,是一個目空一切,將眾生踏在腳下的人物。

  波風水門站在這個大殿中,心中忍不住將這個大殿同河馬寒宇的道場進行比較。當初他曾問河馬寒宇,為什麼將自己的道場建成寺廟一般莊嚴的大殿,河馬寒宇的回答是一時興起。但眼前這座大殿顯然不是一時興起,因為他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別人,它的高大莊嚴,它的與眾不同。波風水門猜測著,雨忍的主人應該是個年輕人,一個張狂而驕傲的年輕人。

  果然,那個主人一出場,就有一股威壓超兩人撲來,波風水門向前跨了一部,擋在了漩渦玖辛奈的面前,目光灼灼地回視。

  「輪迴眼」,波風水門出現剎那的失神,一道意識趁機侵入到他的身體,似乎意圖佔據他他的身體。

  「哼」,波風水門冷哼一聲,那侵入的意識在頃刻間就被他本身強大的意識給淹沒了。

  站在大殿高處的那人,跟剛才帶他們進來的那個女人一樣,穿著一身黑底紅雲的長袍,顯示著他們的地位不同於其他忍者,一頭褚紅色短髮,額頭上雨忍的護額上劃了一條刻痕,那是叛忍的標誌。年紀看起來不大,跟剛才帶他們進來的女人相仿,略顯消瘦的臉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但波風水門卻不敢有半分放鬆。

  「兩位是不是應該顯出本來面目,以示對主人的尊重?」佩恩看著下面的波風水門和玖辛奈,面無表情地說道。

  波風水門沒想到,自己此次雨忍村之行,居然會見到傳說中的輪迴眼,那可是忍者始祖六道仙人才擁有的。傳說中的輪迴眼擁有者,擁有創造和破壞的力量,而眼前的青年似乎很不簡單。

  在輪迴眼面前,變身術已經沒什麼用去了,水門朝妻子點了點頭,兩人很是大方的解除了變身術,露出了他們的本來面目。

  「原來是你們?」小南有些訝異地看著兩人,「這兩年突然崛起的賞金獵人,大名鼎鼎地閃雷夫婦。」

  水門笑了笑,他只不過在修煉途中,順便收拾一些砸碎,混點生活費,居然還混出了名氣來了,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不過,就算想到了,估計也不會在意的。

  佩恩德目光落在了漩渦玖辛奈的身上,眼中露出了冥思的神情,「你是漩渦玖辛奈,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的妻子。」

  水門和漩渦玖辛奈居是一驚,漩渦玖辛奈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忍者,即使在木葉也是不顯山不露水,而且在木葉潛居近十年,就算是曾經的熟人也早就淡忘了。

  看到水門投來的詢問眼神,漩渦玖辛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個人,「我以前從來沒有到過雨忍村。」

  「你是波風水門」,佩恩目光突然轉向了波風水門,依然是一臉淡漠的說出了連小南都震驚的消息,那語氣透著自信和肯定。

  意外,真是意外,自從進到這個雨忍村,波風水門已經感受到了很多的意外了,看著眼前這個處處透著神秘的青年,心思飛速運轉著。

  自來也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三位嫡傳弟子會在這個地方,以這種方式見面吧!

  「外面的那位客人,為何不進來躲雨呢?」佩恩的目光彷彿能夠穿透這重重地障礙,看到遙遠地外面。

  小南和玖辛奈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佩恩說的是誰,只有波風水門有些瞭然。

  「啊嚏——,該死的雨天」,河馬寒宇在大殿的門口跺了跺腳,很是誇張的拍了拍頭上並不存在的水珠,然後用力的揉了揉鼻子,這才轉過身,笑盈盈地朝大殿裡的人熱情的打著招呼:「各位早上好,吃飯了沒?」

  「呃——」玖辛奈如同石化了一般,右手高抬指著河馬寒宇,「你——」可惜你了半天,後面那句話還是沒有說完整。

  「嘿,嘿,嘿,大小姐,在異地他鄉見到老朋友應該很高興才對,你這是什麼表情。」河馬寒宇大咧咧地走到了玖辛奈的面前,手掌在她的眼前晃動,然後,怪聲怪氣地叫道:「魂回來吧~,魂回來吧~」

  「啪」,反應過來的漩渦玖辛奈一巴掌打在河馬寒宇的手上上,怒目瞪了他一眼,隨後自己也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嗔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河馬寒宇環視了大殿一周,無比正經的答道:「我一路遊山玩水,那個,一不小心就跑到這裡來了,雖然這裡天氣很可惡,但是風景還不錯,那雨濛濛的,有種霧裡看花的朦朧美感,所以流連望返……」(此處省略N多字)

  小南張大的嘴巴可以塞進一顆雞蛋,愣愣地看著河馬寒宇,饒是她閱歷豐富,可像河馬寒宇這樣把敵營當成自己家,她還是第一見到。

  而坐在上首的佩恩則是默默地看著下面河馬寒宇的個人表演,既沒有出言阻止,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輪迴眼如同深邃廣闊的星空般空寂。

  大概是自己講累了,也或許是看到他唯一的聽眾玖辛奈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河馬寒宇終於打住了,與波風水門相視一笑,用力地擁抱在一起。

  「啊——,那個,我想雖然你們有可能有我的資料,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自我介紹一下」,和朋友敘完舊情以後,河馬寒宇終於看到了台上的兩位主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個,我叫河馬寒宇,木葉人,嗯,已經不做忍者很多年了,身高——,你們看得到,體重——,這是秘密,年紀——,這也是秘密,然後,喜歡吃——,什麼都喜歡吧!還有,興趣——,算是旅遊吧!呃——,我介紹完了,你們是不是也介紹一下自己。」

  玖辛奈雙手緊緊地掐著波風水門的胳膊,很辛苦地忍著笑聽河馬寒宇介紹完自己。

  小南一向溫和如水,從來就不知道生氣是什麼,可今天,她卻生出了衝過去踢河馬寒宇一腳的衝動,特別是看著河馬寒宇那雙賊眼,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蕩著,彷彿她沒有穿衣服一般。

  「佩恩」,令小南更加意外的是佩恩居然真的開口介紹他自己了,雖然只有兩個字,但這也是不曾有過的。

  河馬寒宇點了點頭,佩恩的名字他當然早就知道了,但這個時候,他還是必須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否則,他和波風水門想離開,恐怕就要經過一場血戰了。

  「喂,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河馬寒宇那德性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大灰狼看小綿羊的表情,赤裸裸地眼中精光閃動。

  小南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臉也想是熟透了的蘋果,紅彤彤的。

  「你沒名字嗎?多可惜啊!要不我給你起一個吧!叫小花吧,我最喜歡的那隻寵物貓就叫小花,跟你很像,很乖巧,嗯,很可愛。」河馬寒宇有多少年沒有露出這潑皮無賴的神態了,沒想到還是如此的熟練,這演技還真地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了。

  「你——」被河馬寒宇如此當眾調戲,小南忍不住惱怒了,一隻紙手裡劍從她手中飛出。

  河馬寒宇旋身,右手飛快地伸出,兩隻手指就那麼將紙手裡劍給夾住了,動作快捷而飄逸,像跳舞一般。

  「小花,這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嗎?」河馬寒宇一臉的欣喜,隨後一句話就讓小南氣得絕倒:「如果能夠送朵花就更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珍藏一輩子的。」

  「我忍不住了」,玖辛奈拍著水門的肩膀,終於放聲大笑了起來。

  「我不叫小花,我叫小南。」小南暴跳道,不過隨即看到佩恩射來的目光,又安靜了下來。

  「小南啊!」河馬寒宇沉吟了一聲,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送了禮物給我,我好歹也應該送點東西給你才對。」河馬寒宇似乎是自言自語,只見他兩手翻動,手中已經多了兩樣東西,一塊木頭和一把刻刀。

  河馬寒宇抬頭凝視了小南一陣,然後無視其他人存在,刻刀飛舞起來,木屑隨著飛舞的刻刀,往下掉。他那專注的神情,似乎這裡不是在敵人的大本營,而是在朋友的家中一樣。

  兩分鐘後,一個栩栩如生的小木人出現在了河馬寒宇的手中,河馬寒宇仔細對比了一下,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小南,這個送給你,要好好保存哦!」那語氣和氣親暱,彷彿是在和自己的女朋友說話一般,隨後,他手一揚,那個小木人便朝著小南飛去,並在小南身前的空氣中漂浮著,似乎就等著她去拿。

  這樣的情形,小南從來不曾遇到過,竟然有些手腳無措的慌亂,眼睛不由自主地朝佩恩望去,徵詢著他的意見。小南見到佩恩點頭,才將小木人握在眼中,看著縮小版的自己,心裡竟然有幾分高興,她已經多少年沒有收到別人的禮物呢?連她自己也不記得了。

  別以為河馬寒宇似乎只知道耍寶,從他進來,到現在,他和佩恩已經暗中有過幾次試探和較量了,佩恩沒有佔到任何的優勢,所以才會顯得如此沉默和平靜。

  「哎呀」,河馬寒宇突然大叫一聲,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很重要的是事情,神色凝重得不得了,把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我肚子餓了,你們這裡有吃的沒?」

  下一刻,三人都想撞牆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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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章 雨忍攻略

河馬寒宇的飢餓也不全是裝的,他急匆匆地趕來,還沒有好好地吃過几頓飯了,而他又是多年沒到處奔波,習慣了享受的人,突然一下這么忙碌起來,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點不適應的。
“喂,你們這里到底有沒有吃的,我還沒有吃早餐了。”河馬寒宇見四人都愣哪兒,不滿地問道。
“我有兵糧丸”,旋渦玖辛奈好心地提醒道,換來的卻是河馬寒宇的白眼。
“我從來就不吃那玩藝。”這倒不是河馬寒宇挑剔,只是對于所謂的大補,他確實不感冒。
看到自己的好心被狼咬,有些惱怒的玖辛奈剛准備教訓教訓他,卻被波風水門給拉住了。
河馬寒宇的目光落在佩恩的身上,從頭到尾,他就沒正眼看過佩恩的輪回眼,也沒有想水門那樣的詫異,有的只是看普通人的那種淡然。不過現在這一刻,眼色就有那么點不對了,更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大肥羊。“佩恩先生,你們這么大的雨忍村不會連吃的都沒有吧!這樣地待客之道,實在是——”
水門和旋渦玖辛奈狂汗,貌似他們是擅闖者,而不是什么客人吧!河馬寒宇自己給自己定位了,未免也那個啥了。
佩恩地鼻子聳動了兩下,有些受不了河馬寒宇那炙熱的目光,便朝小南道:“你帶他們去吃飯吧!”
“耶”,河馬寒宇看著佩恩丟下他們一人先離開,得意地豎起兩根手指頭,揮舞著,然后朝小南擠眉弄眼道:“小南,真是太感謝你們了,你們雨忍村還真是熱情好客啊!我為我剛才的無禮向你道歉。嗯——,只是,你們這里有哪些特色菜,可以介紹一下嗎?”
聽河馬寒宇前半句,小南有些陰沉的臉總算緩和了一下,可等河馬寒宇說完,就又變回了原色。在佩恩地輪回眼注視下,還能這么肆無忌憚,河馬寒宇是第一人。
看著興高采烈的河馬寒宇,小南就想到了自來也,那時候的自來也和河馬寒宇此刻的年紀相仿,也一樣的率性,一樣的張揚,一樣的有些色(其實這一點她冤枉河馬寒宇了),漸漸地河馬寒宇的身影和自來也重疊了起來。
她知道眼前三人的資料,波風水門自來也的得意弟子,是繼三忍之后,被稱為傳奇的人物,木葉的四代火影,據那個人說,死于九尾之亂中,可如果佩恩的判斷沒有錯的話,那就是那個人得到的消息有誤。只是,眼前這個跟波風水門模樣千差萬別的人,真的是水門嗎?
而這個看起來有些瘋瘋癲癲地河馬寒宇卻是自來也的忘年交,不過用狐朋狗友來形容似乎更恰當一些。
水門一直沉默地看著河馬寒宇的表演,雖然此行是他挑起的,但此刻他和妻子則像是個陪客一樣,跟在河馬寒宇身后。之前他還有些奇怪,為什么河馬寒宇會來雨忍,但在看到輪回眼的瞬間,他就隱隱明白了河馬寒宇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但另外一個問題又出現了,為什么河馬寒宇會知道這些?
在另一間大廳里,佩恩一個人坐在桌子一邊,似乎在等什么人,大約五六分鐘,一道虛影慢慢凝結,落在他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同樣的黑底紅云長衫,只是整個人都看得不太分明。
“這么急著聯絡我,有什么事情嗎?”來人的聲音有些低沉,有些熟悉的感覺。
“波風水門沒有死”,佩恩輕輕地撫摸著手上的戒指,說道。
對面的人沉默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佩恩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不平靜,他費了那么大的力氣,消耗木葉的精英力量,可結果似乎不怎么理想啊!
等了半天,佩恩見他沒有說話,繼續道:“波風水門和他妻子還有河馬寒宇三人現在都在我這里。”
“什么?”那人終于被佩恩的重磅炸彈給炸到了,“他們發現了什么嗎?”
“不清楚,波風水門似乎只是懷疑,但是那個河馬寒宇我看不透,也不知道他們知道多少,可看他們的意思,似乎不准備跟我們動手。”佩恩淡淡地道。
“你有把握殺死他們嗎?”對面那人問道。
佩恩低著頭沉思了片刻,反問道:“如果是你,你有把握嗎?”隨后兩人都不作聲了。
兩人都很清楚,留住他們,機會不是沒有,只是要看代價,他們負不負擔得起。如果他們真的想逃,誰攔得住波風水門和河馬寒宇聯手。
“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而河馬寒宇家的管家是已經死了十几年的棋木朔茂”,那人也向佩恩交換了他最新得到的消息,“木葉的三代火影已經將這個消息在全村公布了。”
佩恩聽到這個消息,眉頭也皺了起來,陷入了沉思中。這邊兩人在計算著得失,考慮著后面的布局,但河馬寒宇那邊卻輕松異常。
河馬寒宇也不知道零到底有多厲害,但是他知道,這個時期的曉組織還沒有做好全面同木葉開戰的准備,或者說,暫時還不具備那種實力吧!
據河馬寒宇所知,佩恩也是在三代和自來也先后死去,木葉只剩下綱手這一根獨木才發動的攻擊。試想,如果自來也不是打探消息死亡,就憑借佩恩和小南,怎么也不可能將木葉毀滅掉。就算自來也不如佩恩,但他至少能夠鉗制住佩恩至少三個分身,這樣,剩下的三個木葉合力還是很有希望干掉的。
當然了,現在就沒有這個必要了,擁有三代、棋木朔茂、自來也、綱手、波風水門和自己的木葉,怎么算,都應該是忍界當之無愧的第一了吧!就算曉組織全體出動,木葉也完全有能力抵抗。
所以河馬寒宇能夠如此安心的吃飯,同時有事沒事擠兌一下那個拿起來風淡云輕,天塌不驚的小南。
也許真的是餓,也許是這里的飯菜太好吃了,也許是他的心情太好了,河馬寒宇這頓飯吃得是原形畢露,一點風度都沒有。完全無視桌上還有兩個美女,甚至忘了要顧及一下他這個帥哥的形象。
小南看著河馬寒宇這德行,在鄙視他的同時也在觀察著他。這個河馬寒宇跟波風水門不一樣,至于哪里不一樣,她也無法判斷。總之,河馬寒宇所謂的旅游一說,根本就是胡說八道,而看那時漩渦玖辛奈的表現,他們在這里相遇,并不是早就約定好了,但是,為什么他們會一起出現在這里呢?真的是巧合?
“你們也吃嘛!光我一人吃,我會不好意思的。”河馬寒宇吃得差不多了,才記起提醒其他人,不過看著已經被他掃得差不多快空的盤子,玖辛奈就丟了個大大的白眼給他。
見沒人理會自己,酒足飯飽的河馬寒宇就開始摧殘起可憐的小南來:“小南,你們這里的飯菜真不錯,水門,要不我們在這里多呆几天,這樣的美味可口的飯菜,不多吃几次,實在是太可惜了。”
小南努力保持著平靜,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么無恥地,不過,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佩恩到底有什么打算,按說,木葉是他們必須除掉的目標,而且還是最大的目標,難得有這樣的機會,送到嘴邊的肥肉,難道佩恩會放過。
但她知道自己在這上面根本就沒有話語權,只好先穩住河馬寒宇再說,對于河馬寒宇的挑釁,她也是一忍再忍。語氣冷淡的說:“你喜歡呆多久誰便你,不過你的飲食自己解決。”
河馬寒宇夸張的叫道:“不是吧!雨忍村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大村,連招待貴賓的飯菜都提供不起嗎?”河馬寒宇自行將自己身份又提升了一級,由客人變成了貴賓,還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態質問小南。
“你——”,小南一時無語,倒是玖辛奈好心去幫她解圍,在桌子底下用力踩了河馬寒宇一腳。
河馬寒宇那就個委屈啊!我這可是在對付敵人耶!你居然幫著敵人來對付自己人,實在是,太傷人心了。當然了,這話,他也就趕在心里念念,他算是發現了,玖辛奈經過波風水門的疏導,又恢復成了以前那彪悍的性格了。
趁著玖辛奈將小南纏住的那會,河馬寒宇和波風水門悄悄離開了位置,雖然站在小南目所能及的地方,但他們的交談,小南卻是聽不到的。
“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是波風水門最想問的問題。
“我真的是隨意游玩,游到這里來的。就知道你不信,不過這些回去再說,目前我們木葉和雨忍關系未明,而雨忍村似乎也沒有與外界建立聯系的打算,所以,我們目前是敵是友還很難說。但有一點肯定,如果不是我們自己實力夠強,大概也會向其他人那樣有來無回。”河馬寒宇并沒打算點透,畢竟有些事情,他說了對他還是個麻煩。
“你跟佩恩教過手嗎?”水門突然問道。
河馬寒宇愣了愣,道:“沒有”。
“哦”,水門抬眼望向小南道:“我覺得,你對佩恩似乎很顧忌,這不像你的風格。”
“顧忌?”河馬寒宇知道水門這已經是很委婉的說法了,應該是有些畏懼才對,因為在潛意識里,佩恩和那個宇智波斑可是火影里最大的兩個BOSS了,也許是受AB影響了吧!“也許吧!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里,木葉這段時間,恐怕也不會太平。”
此刻的他完全沒有想到,木葉會有什么樣的事情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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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八十章 木葉激流
暫時中止的中忍考試在第二天還是恢復了,三代不是沒有考慮過取消中忍考試,但卻沒有合適的理由。不論是大蛇丸的出現,還是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失蹤,都不是能夠擺在桌面上事情。

    而不給任何理由取消中忍考試,對木葉的聲望和形象都會有很大負面影響,這個時候,不僅不能夠取消,還必須在眾多外來人的面前,展現木葉的實力。所以,這一場原本普通的中忍考試就比平時多了一些政治意義。

    第二天的考試,依然不是木葉眾忍和村民們關注的重點,所有人的話題都是圍繞著棋木朔茂展開。而這一消息,在三代公布的當天,就被參加中忍考試的諸多忍者們傳回了各自的村子,此刻只怕已經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

    馬基作為砂忍村此次的帶隊老師,他的使命並不僅僅是陪同自己的學生參加中忍考試,站在看台上的他有些心不在焉。他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傳書給風影,並建議砂忍村退出此次的行動,可至今沒有接到任何的回復,這讓他很不安。

    昨天木葉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他到現在還沒有打听到任何的消息,只是他察覺到木葉的警戒比昨天要嚴得多,而且不時可以看到暗部的身影,似乎在收縮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不會是大蛇丸的行蹤被人發現了吧!”馬基心道,其實他是不怎麼贊成和大蛇丸合作的,畢竟大蛇丸也曾經是他們的敵人,他的手上同樣沾有砂忍的血。

    只是他人微言輕,那些長老們根本就不會听從他的建議,就連四代風影也認為這次是難得的機會,只是同大蛇丸這樣的人合作,本就是與虎謀皮,村里的長老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日向日足神情肅穆地跪坐在棋木朔茂的面前,三代將支援棋木朔茂,尋找失蹤的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任務交給了他,所以就算他有些不願面對棋木朔茂,卻也不得不到這里听候吩咐。

    沒錯,就是听候吩咐,現在的木葉,有資格又有能力在棋木朔茂面前叫囂的人,除了三代已經找不到其他人了。而曾經在棋木朔茂手下執行過任務的日向日足,在木葉白牙面前,永遠都是個後輩,不論是資歷,還是能力。

    棋木朔茂面色陰沉,從兩人出事後,他的臉色就沒有好過,有些沙啞地聲音問道︰“日足,你對寒宇了解多少?”

    日向日足早就料到棋木朔茂會有此一問,實際上,在昨天接到消息時,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河馬寒宇的反應,只是他當時並不清楚河馬寒宇不在村里,一直密切關注著。可直到今天還沒有任何進一步的消息傳來,他就猜測著,前天的時候後山似乎發生了什麼,河馬寒宇不會真的出事了吧!在來得路上,他才從紅豆的口中得知河馬寒宇不在村子,之前木葉的平靜就可以理解了。

    “這麼多年來,我也沒看透他,只是,希望兩位夫人不要出事才好。”日向日足並沒有說得很直白,因為他知道,即使是眼前這位以冷靜著稱的棋木朔茂,也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和擔心。

    棋木朔茂盯著日向日足,直到修心養性這麼多年的日向日足也有些沉不住氣了,才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如果她們出事,對木葉以及那些傷害她們的人而言,絕對是災難。因為,不論他決定做什麼,我一定會站在他那一邊,這是我的責任。”

    這話中似乎另有含義,日向日足眼光落在桌上,心里琢磨著棋木朔茂的意思,心里最大的感慨是棋木朔茂變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永遠將木葉放在第一位的“木葉白牙”了。

    但看棋木朔茂那平實而不一絲鋒芒的雙眼,日向日足就知道棋木白牙的實力只怕是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了,他完全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忍者的氣息,而這就是實力的差距,致命的差距。

    “前輩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我會聯系村里的各大家族,請他們協助尋找兩位夫人,並保證她們的安全。”日向日足心中苦笑,自己這回只怕是跳進了火坑了,而且還是個不得不跳地火坑。

    “嗯!”棋木朔茂點了點,目送日向日足離開。

    “帕克,還是沒有察覺到一點氣息嗎?”卡卡西眉頭擰成一團,原以為很快可以查到母親和伯母的下落的,可出動了木葉的全部偵訊忍犬,都沒有察覺到一星半點的氣息。

    犬冢花已經是滿臉的疲憊了,帶著忍犬跑了好幾個地方,但是對手似乎對他們很了解,布下了好幾個疑點,讓他們一直奔波,卻毫無成績。“看來那些人也是反偵查地高手,我們找到的線索明顯就是他們故布的疑局,真正的線索只怕早就被他們消除干淨了。”

    “我們先回去吧!看看油女志弘前輩有沒有什麼發現。”卡卡西也知道一天一夜的搜尋,不論是忍犬還是犬冢花,都已經是疲憊不堪了,現在只能先回去看看了。

    “日向日足,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嗎?”山本明室拍案而起,指著日向日足的鼻子質問道。

    日向日足眼簾低垂,似乎根本就沒有听到山本明室發怒一般,依然用那平緩死板的語調道︰“山本長老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激動。日足也是好心提醒,代人傳話,長老怎麼會認為是威脅呢?真要說威脅,等棋木朔茂親自來了,恐怕山本長老也不會這麼理直氣壯,記得當年,一心打壓棋木朔茂的人,也有長老一個吧!”

    “你——”山本明室如同被人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來。因為三代及轉寢小春等人的聯合打壓已經淡出了木葉長老團的他,自從听說棋木朔茂沒死,就有些惶惶不安了,今天又被日向日足欺上門來,只能這麼色厲內荏的發發火,來掩飾心中的惶恐。

    “我想,只要長老全力協助尋到他們二人,棋木前輩是不會計較以前的種種的,我還要去其他長老家里請求協助,這就告辭了。”日向日足這也是扯虎皮拉大旗,沒辦法了。

    “混蛋,該死。”山本明室對著日向日足的背影狠狠地罵道,額頭的冷汗卻是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漩渦鳴人從考場沖了出來,經過一場激烈的戰斗,他也順利地通過了初次選拔,但同小李一樣,他的心思也已經不在考場上了,之所以還如此拼命地戰斗,只是希望在後面和那個蔑視他的我愛羅好好地打一場。

    “ ”狂奔地漩渦鳴人一頭撞上某人,還沒等他爬起來,就听到一個很吵的聲音罵道︰“小子,你怎麼走路的,沒帶眼楮?”

    漩渦鳴人揉了揉眼,看清楚面前一個衣著怪異地中年人沖他吼了幾聲後,就爬在牆邊一動不動。

    “呃”,待鳴人看清了那屋檐下的招牌時,忍不住大叫道︰“有色狼——”

    隨後牆的後面隱隱約約闖來女性的尖叫聲,那怪異中年人惱怒的回過身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逃命一般,飛快逃離現場。廢話,現在不逃,難道等著被人抓現行嗎?

    “喂——,你別跑?”漩渦鳴人卻沒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他,也緊跟著追了上去。

    怪異中年人反身抬腳,直接將迎面撲來的鳴人一腳踢進了滾燙的溫泉里,隨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喂——,老色鬼,回木葉就準備一直這麼四處游蕩嗎?”怪異中年人剛從酒酒屋出了頭,就听到一個甜甜地地聲音問道,怪異中年人抬頭一看來人,竟是忍不住打了寒戰,笑道︰“原來是紅豆啊!好久沒見了。”

    “哼”,紅豆沒有理會怪異中年人那耷拉地笑臉,拉著臉道︰“棋木朔茂大人請你過去。”

    “棋木朔茂?”怪異中年人臉上的笑容立即收斂起來,眼神中那一絲色芒也迅速的隱退,“這麼說他真的沒死了。”

    穿著一身濕衣服走過來的漩渦鳴人正好看著那怪異中年人跟在紅豆身後離去,有些疑惑︰“紅豆老師怎麼會認識那個色大叔的。”

    “自來也,你回來了。”棋木朔茂看到自來也,沒有半點意外,河馬寒宇早就跟紅豆他們交待過,如果大蛇丸出現,自來也就會跟著回來。

    “你是棋木朔茂???”自來也的眼楮瞪著老大,他可是沒少往河馬寒宇家里跑,見到研前元佐的次數也比三代要多得多,可他從來就沒有認出來,那個在他眼前晃動過N多次的研前管家居然會是棋木朔茂,孤傲地棋木朔茂。

    “很意外嗎?”棋木朔茂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道︰“你回來得正好,河馬寒宇的母親河馬智子和我的妻子被人抓走了。”

    “什麼?”自來也更加詫異了,“有什麼人能夠在你和河馬寒宇的眼皮底下抓走她們?”

    “河馬寒宇不在木葉,他還不知情。”棋木朔茂眼色有些黯然,道︰“是我太大意。”

    自來也沉默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件事意味著什麼?對方能夠抓住棋木朔茂的失誤,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這件事情,恐怕不簡單。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威脅?還是——

    一滴冷汗從自來也的額頭上滴下,他沒想到一回來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頭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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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八一章 亂局(一)


山本明室沿著一個狹小的密道前行著,在經過數道暗門後,來到一個陰暗地房間。一束燈光突然亮起,照在山本明室的矮小的身上,剛剛從黑暗中走出的山本明室驟然間無法適應,立即舉起手臂擋在眼前。



    “你怎麼來了?”沙啞地聲音帶著一絲不滿在房間中響起。



    在慢慢適應了室內的光線後,山本明室放下了手臂,房間里除了他,什麼人也沒有,什麼東西也沒有,除了空,還是空,只有房頂的四個角落管子有四根管子,而聲音正是從這幾根管子里面傳出來的。



    “棋木朔茂沒有死”,山本明室盯著自己的腳尖,仿佛上面長著朵花一般,臉色卻帶著幾分蒼白和惶恐不安。



    “我知道”,沙啞的聲音道,語氣中隱藏的不滿也越來越明顯了。



    山本明室身體微微有些發抖,他听出了那語氣中的不滿,但此刻,他卻只能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憤怒,繼續道︰“日向日足昨天找過我,要我協助他尋找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下落。”



    “所以你就來了?”沙啞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冷,對山本明室的膽小十分的不屑。



    “不然怎麼辦,不管是棋木朔茂還是那個河馬寒宇,他們都是瘋子,惹怒了他們,對誰都沒有好處,你最好還是盡快放了她們。”山本明室猛地抬頭,怒睜的雙眼里血絲滿布,甚為可怖。



    因為日向日足的幾句話,他昨夜是一夜未眠,在不安與猶豫中飽受煎熬。思慮了一夜,這才鼓起勇氣來到這個地方。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山本明室終于等不下去了,這里的每一分鐘,在他心里都比一個小時還要長,“我知道你還在。”



    “好吧!”那個沙啞的聲音最終還是妥協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懼怕棋木朔茂和河馬寒宇,還是給山本明室面子。



    听到他的回答,山本明室也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很多。



    一面牆壁突然動了一下,慢慢地露出一扇門來,那個沙啞的聲音道︰“你去帶她們離開吧!”



    “你怎麼了?”波風水門看著突然停住的河馬寒宇,問道。



    河馬寒宇看起來有些陰沉,剛才他的胸口突然的一陣絞痛,腦中也閃過一個奇怪的畫面,畫面中河馬智子在對著她笑,很輕松很坦然地笑,但不知道為什麼,河馬寒宇覺得心里涼颼颼的。



    “你說,佩恩為什麼要留我在雨忍村呆一天?”河馬寒宇壓下心中的郁結,向波風水門問道。



    “你發現了什麼嗎?”波風水門有些奇怪,雨忍村除了換了一個神秘莫測的首領外,其他方面和一個正常的忍村一樣,至少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對于雨忍的低調,他雖然也懷疑他們是別有用心,但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也是經歷了許多年的戰爭,需要時間來恢復生機。



    但在他看來,河馬寒宇的表現就有些奇怪了,明明對佩恩和雨忍村非常的顧忌,偏偏擺出笑臉和他們天南地北的瞎侃,一副友好親昵的樣子。背後里卻是十二分的警惕,似乎隨時防備著別人的偷襲,可問他什麼,他又是含糊不清的應對。



    “沒有”,河馬寒宇自然不會說出曉組織和佩恩之間的關系,畢竟波風水門查尋了這麼多年,也只是隱隱察覺到有這麼個組織的存在,對于它的具體情況知道得並不多。而自己一直在木葉沒怎麼出去,突然說出這麼多關于曉組織的事情,以波風水麼的精明,他不懷疑才怪了,“只是覺得佩恩和小南身上那衣服有些眼熟。”



    “哦?”波風水門疑惑地看著河馬寒宇,他知道河馬寒宇還有話要說。



    “我來這里之前,留了一個影分身在村子里面。”河馬寒宇快速向前躍進,邊走邊道︰“這幾天木葉剛好舉辦今年的中忍考試,砂忍村的四代風影為了加強兩村的關系,親自來參加中忍考試,火之國的大名也將親自參加,另外各個國家和村子都派有大臣或代表來。三代大人對安全特別的注重,但即使這樣,在中忍考試的第二天,就發現了大蛇丸的蹤影。”



    “大蛇丸?”波風水門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他出現在木葉,目的恐怕就不那麼簡單了。”



    “只是有些奇怪,以他的實力,為什麼會對卡卡西班的那三個小鬼學生感興趣。後來怎麼樣,我也不是很輕楚,但是,大蛇丸似乎並不是單獨行動的,我不知道他從哪里找到的同伴,很厲害,會制造各種的粘土炸彈,我的影分身就是被那種炸彈給炸沒的,那個人的衣著和佩恩他們有點像。”河馬寒宇話語中透著擔心,不能不擔心,在他離開木葉之前,他也沒有想到迪達拉那貨會那麼明目張膽地出現在木葉。



    曉的行動已經超出了他的估計,所以他無法想象後面還會發生什麼超出他預料之外的事情,但在雨忍村,他卻不得不表現得很鎮定,表現得很隨意,避免讓佩恩察覺到他內心的焦急和不安。



    波風水門並不清楚木葉的情況竟然已經這麼危急了,他對河馬寒宇的實力還是比較清楚的,能夠打敗擁有河馬寒宇二分之一實力的影分身,那個入侵者的實力,真的不容忽視。“那個人——”



    “不過他也付出了代價,我想,他應該也失去戰斗力了吧!只是我擔心,如果大蛇丸再多幾個像他這樣的同伴,木葉的情況就更加不妙了。”河馬寒宇也不敢想以前那般信心十足了,很明顯,隨著他的介入,蝴蝶的翅膀已經扇動了起來,這陣颶風到底會有多大,他不知道,也無法預估,但從剛才開始,那種不好的預感一直糾纏著他。



    “寒宇,你先趕回去,我們隨後就到。”波風水門看出了河馬寒宇的焦急。



    “嗯”,河馬寒宇是真的急不可耐了,哪里還會跟波風水門去客氣,立即用最快的速度離開,很快從兩人面前消失了。



    “水門?”漩渦玖辛奈從沒見到河馬寒宇如此心急的神情,心中也升起了一絲不安,朝波風水門望去。



    “我們也走快些。”水門點了點頭,也開足馬力往木葉趕去。



    “日足大人,山本長老失蹤了。”一名日向家的忍者向日向日足匯報道。



    “失蹤?”日向日足手中的茶杯不易察覺的抖了一下,問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們一直守候在山本長老家外,但後來被山本長老的人給發現,發生了一點爭執,等我們發現時,已經不見山本長老的蹤影了。”日向族人頭低垂著,有些不敢面對日向日足那冰冷的目光。



    “我知道了,你去查看一下其他人的情況。”日向日足沉著地道,看著族人離開,他手慢慢松開手中的杯子,杯子頓時裂成碎片從他手中滑落。



    日向日足看了看顏岩上初代石像上那道顯著的裂痕,此刻正有人在進行維修,但他知道,再怎麼修護,都無法使那道裂痕消失了。懷著沉甸甸地心情,日向日足走進了三代的辦公室。



    “棋木朔茂知道嗎?”三代在經歷最初的震驚後,第一時間想到棋木朔茂。



    “暫時還沒有通知他,目前還無法確定山本長老跟河馬智子她們失蹤有什麼聯系,進一步的行動,還需要三代大人您的指示。”日向日足的回到讓三代送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他,一切等這次中忍考試結束之後再處理。”三代不得不作出這樣的決定,中忍考試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同時,加強對其他幾位長老的監控,不要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



    日向日足抬頭看了三代一眼,道︰“這件事情,恐怕瞞不了多久。”



    三代如何不知道,棋木朔茂又怎麼可能坐在家里等消息,只要自己不給出他想要的答復,只怕他很快就要采取行動了。而現在這種情況,三代也不好用自己火影的身份去要求什麼。



    三代顯然高估了棋木朔茂的耐性,在日向日足走進三代辦公室的同時,棋木朔茂已經串進了山本的家中。



    “山本人在哪里?”棋木朔茂的氣機鎖定一名山本的貼身侍從,強大的威壓鋪天蓋地的涌向他。



    “我——”那名侍從嘴剛動了一下,棋木朔茂就巴掌揮去。



    “噗”,一口血裹著三顆大牙從那名侍從的口中砰出,而侍從的忍者在瞬間變得一邊死青。



    “在我的面前,不要奢求自殺,我有上萬種辦法,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棋木朔茂眼中滲著寒意,讓那侍從如墜冰窖。



    “我不知道”,侍從打著寒顫含糊不清的說道。



    換作平時,棋木朔茂大概還有時間去慢慢審問,但已經兩天了,他已經沒有辦法等了。“看著我”,棋木朔茂冰冷地聲音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在侍從的雙眼對上棋木朔茂的瞬間,他便陷入了昏沉,然後他的記憶如同被人抽離了一般,整個人慢慢地空虛,慢慢地什麼感覺都沒有。



    奪魂術,又稱搜查術,被列入木葉卷軸的禁書之一,這種術憑借絕對強橫的實力,直接入侵到對方的意識中,搜查對方的記憶。這種術的直接後果是被施術者的一方因為意識遭到攻擊而變得混亂而零散,輕者變成白痴,重者直接死亡。而對施術者而言,如果施術不成,就會遭到反噬。



    這種術雖然殘忍且危險,但卻是獲取情報最有效的方法,在戰爭年代,這樣的禁術是屢禁不止,而棋木朔茂就沒少用,而憑他的實力,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反噬的事情。



    “大蛇丸?”沒有搜到任何關于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消息,而這名侍從也確實不知道山本人在哪里,但讓棋木朔茂驚訝的是,山本明室居然讓他的侍從跟大蛇丸聯系,難道,她們的失蹤真的跟大蛇丸有關系?



    棋木朔茂忽然變得有些不那麼自信了,人是會變的,既然自己都會對木葉的人下手,那大蛇丸會向女人下手也不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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