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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祭風】火影之木葉教師 (全書完)

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百章 葬禮(二)
    隨著這是喝斥,一群木葉的村民圍了過來,將他們一家人堵在了中間,而這些人中也不乏木葉登記在冊的忍者。

    河馬寒宇的臉上浮起鄙視的笑容,嘴角微微朝左上角翹了起來,笑道︰“不知道大叔有何指教?”

    “你們可以走,但是九尾要留下。”那位大叔臉皮還真厚,就這樣公開叫囂起來。

    河馬寒宇想殺人了,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環顧四周,問到︰“九尾?九尾在哪里?我怎麼沒看到。”

    “就是他。”那人指著漩渦玖辛奈手中的波風鳴人叫道,看著鳴人的眼楮中殺意盎然。

    漩渦玖辛奈抱緊手中的鳴人,眉頭一挑,越過河馬寒宇,怒道︰“胡說八道,鳴人是我的兒子,怎麼可能是九尾?”

    “哼哼——,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水門大人將九尾封印到你兒子的身體內嗎?”另一個年約三十歲的忍者冷笑著道。

    “什麼?”這幾天一直沉浸在悲傷中的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是無心理睬,而且真正關心她的人又不願在這個時候雪上加霜,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卡卡西,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漩渦玖辛奈回頭向卡卡西問道,畢竟孩子是卡卡西從她那里抱走的,卡卡西應該是最清楚狀況的。

    “嗯!”卡卡西無奈地點點頭,有些不敢面對漩渦玖辛奈的滿是疑惑的眼楮。

    謠言得到了證實,漩渦玖辛奈如同遭到迎頭重擊,本就虛弱的身體猛地一晃,差點站立不穩,得到河馬寒宇指示的琳立即將她扶住。

    看到她煞白的臉色,卡卡西後退了兩步,回頭望向河馬寒宇,男人之間很多話是不用說的。河馬寒宇自然是知道卡卡西內心的痛苦和無奈,輕輕地點頭,沖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為什麼?為什麼?……”漩渦玖辛奈不停的低聲問道,她想不明白,波風水門明明那麼愛她和他們的兒子,為什麼會將九尾封印在兒子的體內,難道他不知道,這會毀了兒子的一生嗎?她不能理解,不能接受,失去了丈夫的她,已經將兒子當成了自己未來人生的全部,可是,現在連她的兒子都毀了,而且還是自己的丈夫親手毀了,她迷茫並痛苦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兒子的未來在哪里。

    “水門,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這是漩渦玖辛奈心中的吶喊,可除了她,又有誰能夠听得到。她的心在哭泣,她的眼淚已經干枯,她甚至有些質疑自己當初毅然的拋棄一切跟著波風水門來到這里是否正確。

    漩渦玖辛奈已經陷入了混沌,看不見眾人的逼視和听不見眾人的責問。就在不久前,她還靜靜的靠在丈夫的溫暖而安全的懷里,一起看著剛出生的兒子,一起規劃著美好的未來,誰曾想到,這一切,在一夜之間全都崩塌了。

    都是九尾,是九尾奪走了她丈夫的生命,是九尾奪走了她兒子的未來,她恨九尾,恨不得殺死九尾。可是,現在九尾就在她兒子的體內,她該怎麼辦?恨他的兒子嗎?殺死她的兒子嗎?誰能告訴她,她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

    想到她的兒子就是九尾,她緊緊抱著鳴人的手松了些,小家伙掉了下來,要不是一直都留心著她的河馬寒宇及時出手接住,小家伙只怕是要受些傷了。

    波風鳴人被這麼一嚇,似乎也感受到了母親的迷茫,哭了起來,他那嘹亮的哭聲在某些人听來是那麼的刺耳,那麼的惹人厭惡。

    河馬寒宇抱著波風鳴人,一步步向包圍著他們的人走近,臉上的笑容也是越來越濃,在剛才還很囂張的大叔面前停了下來,問道︰“你見過九尾的樣子沒有?”

    “見過。”那位中年大叔不明白河馬寒宇要說什麼,不過奇怪的是,河馬寒宇明明是在笑,為什麼他感到有些冷,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哦——”河馬寒宇抽了抽嘴角,繼續問道︰“那九尾長什麼樣子?”

    “九尾?”大叔回憶著九尾的樣子,仿佛它那飛舞的尾巴就在他的面前一樣,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眼中露出那無法掩飾的濃濃的恐懼,“它是個怪物,是個長著九條尾巴的怪物。”

    “你過來。”河馬寒宇隨手一指,指向那名三十來歲的忍者,“你說鳴人是九尾對吧!那你來數數,他長了幾條尾巴。”

    “呃???”那名忍者愣住了。

    “你叫瀨戶川是吧?我再問你,九尾來襲的時候,你在哪里?四代大人同九尾戰斗的時候,你又在哪里?”河馬寒宇曾經在木葉暗部坐鎮半年,對木葉忍者的資料可是非常熟悉的,面前的這個中忍雖然不過是個跑龍套的小角色,但河馬寒宇還是叫出了他的名字。

    “我——”瀨戶川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威壓令他說不出話來。

    “您死了兒子是吧?你的丈夫還在醫院里躺著?至于你,家被九尾給毀了?還有你——”河馬寒宇一邊走著,一邊指著周圍的人問道。別看他剛才似乎一直站著睡覺,可周圍的一切都已經被他收入眼中。

    “很好,你們都是九尾襲擊的受害者,你們恨九尾,想要報仇,我可以理解,對你們的遭遇我也很同情。”河馬寒宇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但是你們不要忘了,這個孩子同樣也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他同樣因為九尾襲擊,失去了父親。”

    河馬寒宇聲音並不大的呵斥,卻在每個人的耳邊清晰的蕩漾著,直刺入每個人的心里。也令不少一時沖動的村民清醒了過來,河馬寒宇說得沒錯,失去親人的痛苦,他們現在正親身體驗著,雖然不至于同情波風鳴人,但也沒有剛才那麼感情用事了。

    “你是什麼人?這里還輪不到你在這里大放闕詞。”終于長出來了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日暮��的岳父,木葉長老團資格最老的長老,據說他還是初代的好朋友。

    “大長老?”河馬寒宇只是瞟了這個老家伙一眼,就朝他的頂頭上司日暮��看去,日暮��感到一道有若實質的目光射來,竟沒有勇氣回視,將頭低了下來。

    “我是什麼人?大長老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知道了?”河馬寒宇嘲諷道︰“我不過是個普通的中忍,沒有顯赫的家族,沒有赫赫的威名,不過是個沒什麼本事,在木葉學校擔任老師的小角色而已。”河馬寒宇這話听起來像是自謙,可熟悉他的人都听出了他話語中的鄙視和嘲諷,不禁為他擔心起來。

    “但是——”河馬寒宇的話還沒有說完,“我還是波風水門的朋友,是他兒子的干爸。”河馬寒宇爆出了這麼個隱秘,只是,鳴人什麼時候成為他的干兒子的?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也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兒子,最重要的是,這個孩子的體內隱藏著九尾的力量和意識,對木葉來說,絕對是個重大的威脅,我們木葉再也承受不起九尾的第二次打擊了。”大長老一句話說出,令不少剛才還有些動搖的村民的心又狠了下來。

    大長老說得沒錯,他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親人可以失去了,九尾的存在,對木葉就是最大的威脅。為了他們的未來,為了木葉的未來,這樣的威脅必須除掉,哪怕是背上惡名,也在所不惜。

    “哈——哈——哈——”河馬寒宇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將這葬禮莊嚴肅穆的氣氛破壞的干干淨淨。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對忘了一眼,眼中都寫滿了擔心。

    “住嘴。”

    “放肆。”

    三代和大長老的喝斥同時響起,河馬寒宇的笑聲也嘎然而已,如同他的爆發一般突然。

    現場的氣氛再次安靜下來,比剛才還要詭異幾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河馬寒宇的身上,甚至有些人想看穿他的墨鏡,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而這些目光中同樣不乏關心和支持,不為別的,就因為站出來的這個人是河馬寒宇。

    看不慣現在這個場面的人,絕對不止河馬寒宇一人,但敢冒著犯眾怒的壓力站出來的,卻只有河馬寒宇一家。雖然河馬寒宇自詡小人物一個,可很多木葉的忍者卻知道,如果他都算是小人物的話,木葉的大人物就真的沒幾個了。

    “誰能告訴我,躺在那里的人是誰?”雖說有理不在聲高,但河馬寒宇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直接一個“催眠忍術”將波風鳴人弄睡著了,他的聲音也大了起來,空出的右手朝著波風水門的墓一指。

    “怎麼都不說話呢?”河馬寒宇冷笑道︰“那里躺著的四代火影波風水門。”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他會躺在那里?”河馬寒宇繼續問道。

    “那是為了保護木葉的人們,才躺在那里的。”河馬寒宇自問自答。

    “要殺九尾!你們好勇敢嘛!”河馬寒宇可不管別人是否因此而臉色大變,他做老好人的時間似乎也太長了點,都以為他是軟柿子來著,誰都可以捏嗎?

    “要殺九尾,九尾橫行的時候,你們又在哪里?”河馬寒宇的語氣越來越不客氣,話語也越來越刻薄,“大長老,您那會在哪?還有你們?”河馬寒宇肆無忌憚地指著大長老身後的一班老家伙。

    雖然他不喜歡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但至少這兩人都在做實事,並不像這群老而不死的家伙,就知道指手畫腳,有事的時候又以年事已高為理由推托,對這種人,他連半分的敬意都欠奉。

    “既然你們這麼勇敢,波風水門在戰斗的時候,怎麼沒見到你們的身影,在這個時候欺負孤兒寡母算什麼忍者,算什麼長老?”河馬寒宇的話音一落,大長老頓時氣得劇烈的咳嗽起來。

    河馬寒宇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將這些人得罪干淨一般,繼續道︰“真不明白,你們怎麼越老越糊涂了。”說完搖搖頭。

    三代在苦笑著,他之前可是跟河馬寒宇保證過會保護漩渦玖辛奈母子的,可河馬寒宇現在將事情越鬧越大,這不是給他找麻煩嗎?

    找麻煩?河馬寒宇本來就是想找麻煩,他事先沒有想到三代保護他們的方式是讓他們做縮頭烏龜,這樣的退讓絕對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

    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既然三代要退,他就逼著三代進,而且他這麼鬧一場,三代非進不可,否則會傷了多少年輕忍者的心啊!

    要知道,波風水門的四代也不是白當的,他也有他的支持者,擁戴著,而且不同于現在叫囂的那些人,擁戴他的人可都是真正的木葉的未來,都是年輕的朝氣蓬勃的年輕忍者。

    “我一直和四代大人戰斗在前線,你們以為我們不想殺死九尾嗎?可是九尾殺得死嗎?從尾獸神話時代起,有誰殺死過尾獸?封印九尾已經是我們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你們以為四代想將九尾封印在他自己的兒子體內嗎?他也不想,要做出這樣的決定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決心,你們知道嗎?可如果他選擇將九尾封印在你們任何一個人體內,你們會願意嗎?”河馬寒宇看著被他逼退了幾步的大長老,掃視著其他的人。

    “不會!因為誰也不敢保證他的封印術可以成功,就算成功了,誰又敢面對現在這樣的場面,誰又敢面對隨時可能破封而出的九尾。”

    河馬寒宇將波風鳴人遞給了卡卡西,繼續道︰“所以他沒有選擇,只能犧牲自己的兒子,可這個孩子才出生幾天啊!這里面的危險,他會不知道嗎?”

    “我替四代不值,我想躺在那下面的他,絕對想不到,他在作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後,他一心守護的人們卻要置他無辜可憐的還沒有滿月的兒子于死地。”憤怒到了極點是平靜,河馬寒宇此刻就已經看不到任何的喜怒了,語氣也慢慢和緩下來,仿佛真的只是個旁觀者在發表這評論一般。

    輕輕地摘掉一直戴著的墨鏡,終于在人前露出他那雙清澈明亮的眼楮,這是油女成織的眼楮,沒有受到殺戮污染的眼楮,此刻有的只也是淡淡地失望和悲傷的眼楮。只是誰也不知道,這悲傷並不是因為波風水門,而是因為這雙眼楮的主人,她也在那眾多新墳中的一座下面沉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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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零一章 葬禮(三)
  河馬寒宇今天的廢話已經說得夠多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至于別人听進去多少,就不是他能夠管,也懶得去管的了。

    “我們走。”河馬寒宇在看了油女成織墓地的方向一眼,重新戴上了墨鏡,輕輕地揮了揮手。

    攔?不攔?這些人有些猶豫了,河馬寒宇所說的他們都听到了,他們在自責的同時,也在掙扎著,所謂的仇恨,此時已經漸漸地淡化了,但是恐懼卻在蔓延。

    河馬寒宇走過之處,大部分人都退讓開了,就算有幾個阻攔的,意志也沒有剛開始那麼堅決了。其實對付這些人,對河馬寒宇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但是,站在他們的角度考慮,他也能夠理解他們的想法。

    “等等。”宇智波富丘站了出來,喊住了河馬寒宇。

    “怎麼,富丘大人也想殺鳴人?”河馬寒宇淡淡地問道。

    “不”,宇智波富丘立即否認,道︰“你說得沒錯,四代大人為了木葉付出這麼多,我們不能背恩棄義。而且波風鳴人也是無辜,我們絕對不能對自己人這麼無情。”他這番話倒是說得冠冕堂皇,可河馬寒宇知道他還沒有說完。

    “但是——”宇智波富丘看了大長老一眼,道︰“長老們的考慮也是有道理的,波風鳴人的體內畢竟封印著九尾,這是一股強大的不祥力量,我們也不能放任不管。”

    “這麼說你是贊同大長老的觀點,要殺鳴人了?”繞來繞去,原來還是一樣啊!真的很令人失望。

    “不,要預防這種風險,並不是只有殺死鳴人這一種途徑,而且就算殺氣了鳴人,也不見得能夠殺死九尾,所以這種方法並不保險。”宇智波富丘解釋道。

    “哦?”

    所有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不知道他能夠想出什麼好辦法。

    “三代大人”,宇智波富丘走到了三代的面前,恭敬地說道︰“為了更好的控制九尾帶來的危險,我建議將波風鳴人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由專人照顧。”

    “這個主意不錯。”大長老眼前一亮,贊同道。

    他的這個相對溫和的處理方式立即取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持,三代為難的看著河馬寒宇,嘆了口氣,不管怎樣,這也算是保全了他們母子吧!

    “好吧!”三代也不能不考慮眾多人的顧慮,答應道。

    “我不同意。”漩渦玖辛奈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大喊了一聲,剛才河馬寒宇的一番話不僅喚醒了其他人,同樣喚醒了陷入迷茫中的她。

    不管波風鳴人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是她的兒子,是她和波風水門的兒子。河馬寒宇說得沒錯,丈夫在將九尾封印到兒子體內的時候,肯定也是滿心痛苦的,而且,丈夫帶著笑容去了,也證明他是相信自己能夠照顧好兒子的,才會如此的放心的。

    “玖辛奈——”三代沒想到她會反對,就現在的情形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三代大人,鳴人是我的兒子,我自信可以照顧好他,不需要勞煩別人了。”漩渦玖辛奈對三代還是非常感激地,說話也比較委婉。

    “現在,九尾在他的體內,他的事情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木葉的事情了,而且,這麼做也是為你的安全考慮。至于鳴人的安全,你不用擔心,村里會給他最好的照顧的。”水戶門炎這個顧問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安慰著漩渦玖辛奈道。

    漩渦玖辛奈從沒有想過事情會演變到這一步,看著其他人的神情,似乎都對這個方案十分的滿意,這另她未有過的無助。

    “放心,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支持你。”河馬寒宇的聲音在漩渦玖辛奈的耳邊響起,如同春雨一般,讓她干枯的心得到了一絲滋潤。

    水門說得沒錯,河馬寒宇是個非常可靠的人。有了河馬寒宇的支持,漩渦玖辛奈也恢復了勇氣,冷靜地面對著水戶門炎道︰“前輩的好意,玖辛奈心領了,但是我還是堅持自己照顧鳴人,我想水門會守護著鳴人,讓他平安的成長的。”

    “可是你能保證九尾不會突破封印,進而威脅整個木葉嗎?”水戶門炎語氣也加重了一些,也不再顧及她這個四代火影夫人的身分了。雖說人死燈滅,人走茶涼,可這也未免涼得太快了一些吧!

    “我不能保證!”漩渦玖辛奈沒有回避水戶門炎的質問,反問道︰“你們不是同樣不能保證嗎?”

    “你——”水戶門炎沒想到她的態度如此的強硬,被氣到了。

    “如果,九尾掙脫了封印,木葉派再多的人看守,結果還不是一樣。拋開這個假設,我更有信心照顧好鳴人,讓九尾掙脫鳴人體內封印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漩渦玖辛奈恢復了平日的自信,面對水戶門炎也是寸步不讓。

    “三代大人,這件事情,還請您決斷。”水戶門炎也懶得在這件事情上跟她一個女人去爭吵。

    三代為難的看著兩人,這個決斷好做,但做了以後呢?以他對漩渦玖辛奈的了解,她是絕對不會同意他的安排的。

    “我們走吧!我到要看看誰敢攔我。”河馬寒宇搶在三代面前道,三代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選擇了,他的決定是什麼,河馬寒宇不用想也知道,但是他絕對不會讓三代當眾宣布這個決定的,那樣的話,事情會更加的麻煩。

    “站住。”水戶門炎見過囂張的人,但像河馬寒宇這樣無視火影及眾多長老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顧問大人。”河馬寒宇笑了笑,道︰“我們是來參加葬禮的,現在葬禮已經結束了,難道不許走了嗎?似乎木葉沒有這樣的規定吧?”

    是啊!這還是在葬禮上啊!

    經過河馬寒宇的提醒,眾人才記起了這場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場責難的葬禮。

    “富丘,攔住他。”大長老怒道,直接下達了命令。

    “卡卡西,琳,你們兩人過來。”水戶門炎指了指身邊道。

    “大長老——”,宇智波富丘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示意木葉警備部隊的成員將河馬寒宇圍住。

    而琳和卡卡西對望了一眼,卻沒有听從水戶門炎的命令,朝河馬寒宇身邊靠了過去。

    情勢一下子變成了河馬寒宇一家同警備部隊的對峙了,眾人的神情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寒宇,不要沖動。”夕陽衛門按住河馬寒宇放在刀上的手,走出了人群。

    “三代大人”,夕陽衛門也算是木葉的老一輩中的翹楚了,而且他的人緣也不錯,說話也是有一定分量的,“河馬寒宇說得沒錯,現在正在進行葬禮,這樣中斷葬禮,是對死者的大不敬,在我們木葉是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的。”

    夕陽衛門給三代找好了台階,三代當然不會放過,肅穆的宣布道︰“都不要再爭執了,一切等葬禮結束之後再說。”

    大長老也不好當眾拂了三代的面子,只得同意,但是仍沒打算放過河馬寒宇他們,道︰“好,這件事情可以等到葬禮之後再討論,但是他們幾個不能離開。”

    “哼!”河馬寒宇冷哼了一聲,這老家伙以為自己是誰,根本就沒有將他的話放在耳中,繼續往前走著。

    “噌”,河馬寒宇刀終于還是拔了出來,刀卷起一陣疾風,愣是從包圍圈中劃出了一條道來。

    一刀退敵,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們臉色頓時變了,這是對他們宇智波一族的挑釁,河馬寒宇的行為,立即被上升到了這樣的一個高度。

    “三代大人,我們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河馬寒宇頭也不回的丟下了這麼一句,向前走去。

    藐視?這絕對是藐視,這讓驕傲的宇智波一族憤怒了,不等宇智波富丘的命令,再次圍堵了上去。

    河馬寒宇舉了舉刀,向前劈出,可劈了一半,他的刀又突然收回了刀鞘。

    這讓木葉警備部隊的忍者們反而不敢輕易出手了,看著莫名其妙動手,又莫名其妙收手的河馬寒宇,非常的不解。

    “看了這麼久的戲,也該出來了吧!再不出來,事情可真的就無法收場了。”河馬寒宇笑著沖遠方道。

    除了三代,其他人都是臉色一變,河馬寒宇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自來也緩步從林間走出,從來都是和善對人的他,黑著一張拉長了的臉走了過來。

    “自來也大人?”

    “是他?”

    ……

    自來也的隆重出場,卻是有人歡喜,有人憂。現在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來,自來也很生氣,作為名震忍界的“三忍”之一,他在木葉的身份絕對不只是三代的弟子那麼簡單。木葉的“三忍”無一不是百戰成名的可怕人物,他們那響亮的名聲背後是那顯赫的戰績。

    自來也可是三代真正的嫡系,而且只听命于三代的,即使是那些長老們也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的歸來,使三代的威望得到了極大的鞏固,長老團的勢力一時間受到了壓制。

    對上自來也憤怒的眼,心中有愧的人,都不敢直視。自來也同樣無視掉了眾多木葉的村民和忍者,在三代面前停了下來,“老師。”

    三代面對自來也同樣感到有愧,自來也走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可他的徒弟波風水門就這麼沒了,而且還是木葉村子里面。雖說這不能怪他,但他確實沒有照顧好四代,還讓他的妻子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三代雖然听出了自來也的不滿,也只能苦笑了。

    在波風水門的墓前靜立了片刻,自來也便走下了祭台,道︰“葬禮繼續吧!河馬寒宇就交給我了,保證他跑不了。”

    看著自來也就這樣帶走河馬寒宇一家,卻沒有人阻攔,沒有人敢阻攔,只是長老們看像三代的目光復雜了很多。

    “葬禮繼續。”主角已經走了,水戶門炎也沒法再去斤斤計較了,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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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零二章 暗中的較量
“老師”,旋渦玖辛奈見到自來也,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對于舉目無親的她來說,自來也是她在木葉最熟悉,也是最信任的人了。

    “去我家吧!”河馬寒宇建議道。

    “嗯!”自來也現在急于弄清楚波風水門是怎麼死的,三代急急的將他找回,並沒有說的得太詳細,他到現在還沒有辦法接受水門死了的消息。

    松了一口氣的人並不止漩渦玖辛奈,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同樣松了一口氣,自來也的歸來,無疑讓河馬寒宇的政治籌碼增加了很多,但想到明天可能要面對的危機,兩人還是沒有辦法徹底的放下心來。

    “寒宇,你先回去吧!我們還要去醫院一趟。”兩人向河馬寒宇告別後,並沒有直接去醫院。

    “凌也,我們也一起努力。”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可不是漩渦玖辛奈,她們是土生土長的木葉人,在這木葉也有著各自的關系網。

    作為曾經的大族的棋木一族雖然沒落了,但不代表他一點影響力也沒有。而且不論是河馬隆,還是棋木朔茂都是有一些可靠的朋友和下屬的,這個時候,兩個女人為了孩子們,也開始挖掘這些埋藏著的關系。

    九尾事件從河馬寒宇口中講出來,比起卡卡西的簡略要生動細致得多,河馬寒宇從自己的不好的預感說起,到九尾的突然來臨,到他和波風水門一起面對九尾,到波風水門的死,讓自來也如同親身經歷了一般,而漩渦玖辛奈此時才知道當時的艱辛。

    不過河馬寒宇並沒有將自己救波風水門的事情說出來,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接著河馬寒宇又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雖然沒有添油加醋,但憑借他那煽情的功夫,自來也很快就氣得臉鐵青,人也沉默異常。

    看著自來也氣沖沖的去找三代興師問罪,河馬寒宇笑了起來,對漩渦玖辛奈道︰“這幾天你就住在我家吧!等三代就鳴人的撫養有了明確的說法,再回去也不遲,我想這件事情很快就有結果了。”

    “寒宇老師”,月光疾風和宇智波靜在葬禮一結束就立即來訪。

    “呵呵,你們兩個怎麼會一起來,還真是少見啊!”河馬寒宇知道兩人是擔心他,故意開著玩笑道。

    “老師,你今天很酷哦!”宇智波靜一改往日形象,沖著河馬寒宇眨眼道︰“我支持你。”

    月光疾風的話依舊不多,不過他的到來本身就表明了他的態度。

    接下來到來的人就更多了,最夸張的是凱,一進來就準備給河馬寒宇一個熊抱,然後開始了滔滔不絕的贊賞之辭,不過最經典的還是最後一句話︰“寒宇,你是我的偶像,我要想你挑戰。”

    “去你的,偶像,該不會是嘔吐的對象吧!”河馬寒宇朝他砸了一拳,道︰“我說過,想要跟我單挑,先打贏卡卡西再說。”對付牛皮糖一樣的凱,河馬寒宇向來是拿卡卡西當擋箭牌的。

    漩渦玖辛奈默默地看著河馬寒宇和朋友聊天,打鬧,她終于能夠體會為什麼波風水門總是說他羨慕河馬寒宇了,因為河馬寒宇身邊有一群朋友,一群真正的朋友。

    能夠在這個時間來訪的朋友和同學,居多都是來支持河馬寒宇的,至少是在波風水門的兒子一事上是支持他的,來了就是一種態度。

    年輕的忍者畢竟跟那些年長的忍者,跟那些普通的村民不一樣,他們更能承受打擊,更能接受死亡,熱血是年輕人的專利,沖動是年輕人的特權,對他們而言,同學時代的友情,戰斗中用鮮血澆注出來的信任,遠比那或許會發生的危險要重要的多。

    河馬寒宇家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三代和長老團的各位長老的耳中,三代很欣慰,因為在不知不覺間,河馬寒宇已經成了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了。而長老團則在頭痛,這些年輕的忍者很多都是木葉忍者中的杰出代表,他們不能忽略這些年輕忍者的影響力。

    而在中年一輩中,自來也已經旗幟鮮明地站在了河馬寒宇的那一邊了,除此之外,夕陽衛門雖然沒說,但他的行動無疑是支持河馬寒宇的。他們不知道的是,藥師天善、油女志弘等人對長老團地建議也很不滿。

    對波風鳴人的處理,已經變成了一件十分敏感的問題了。如果就此妥協,對長老團的威信將是很大的打擊,三代將在木葉的事務上重新擁有絕對的處置權,他們長老團又將退到幕後,將這次九尾事件帶來的大好契機白白的浪費掉。

    “哥,今天的事情您怎麼看?”日向日差對于兄長今天的沉默很不解,他以前不是很強硬的要將鳴人給殺死嗎?為什麼今天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太奇怪了。難道他跟河馬寒宇達成了什麼協議?

    “我們先等等看,自來也已經回來了,說不定綱手也快回來了。”日向日足看了日向日差一眼,“告訴其他族人,在這個時候不要表態,不要摻和進去,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綱手?”日向日差經他提醒,想起了河馬寒宇除了自來也這個強助外,還有綱手這個強大的依靠,他確實有狂傲的資本。

    “不錯,而且看情況,還是三代將他們兩人召回來的。那麼三代的態度就值得推敲了,今天的時候,三代可是一直沒有表態了。而三代這種態度,實際上就是對河馬寒宇的放縱,如果不是三代放縱,他也不會這麼張狂了。”日向日足緩緩道。

    九尾事件本是對三代一系的重大打擊,而且四代的死,帶來的必定是利益的重新分配,這也讓不少人蠢蠢欲動了。尤其是後續火影的繼任問題,一直空著的暗部部長位置,必將成為爭奪的焦點。

    這次的鳴人撫養案,不過是後續更加激烈的競爭的前奏,他將拉開新一輪的長老團和三代的權利爭奪的序幕。

    宇智波一族也在召開緊急會議,宇智波富丘雖說已經接替了宇智波峻成為新任的木葉警備部隊的隊長,但在宇智波家族內部,他的地位還是不夠高,在長老團根本就沒有太多的發言權,更多的是傾听家族長老的討論。

    而年紀幼小的宇智波鼬這次也有幸旁听了家族會議,不過,他能夠參加的主要原因卻是因為河馬寒宇是他的老師,這群老家伙們想從他這里的得到更多關于河馬寒宇的資料。不僅是他,就連宇智波臨風也有份,本來宇智波靜是打听消息的最佳人選的,可他們都沒想到,宇智波靜會在葬禮一結束就去找河馬寒宇。

    在送走了來訪的朋友後,河馬家又恢復了安靜,不管別人如何擔心,河馬寒宇始終如同沒事的人一樣,還興致勃勃地弄了一頓晚飯。

    夜深人靜的時候,正在修煉的河馬寒宇突然睜開了眼楮,瞬身到了屋頂,刀光一閃,就有一道黑影掉了下去。

    “什麼人?”研前元佐和卡卡西听到響動,先後出來查看。

    “沒什麼,小貓小狗而已。”河馬寒宇從來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中。

    “暗部的?”研前元佐看了那倒在地上的人眉頭一挑,問道︰“他沒事吧?”

    “沒事。”河馬寒宇笑道︰“只不過是受了點小傷,中了點毒而已,至少在十天內是死不了的。”

    “哥——”卡卡西听到河馬寒宇的答復,有些擔心。

    “怕什麼,不就是殺個把人嗎?這不是還沒有死嗎?”河馬寒宇對卡卡西有些不滿的訓斥道,“將他丟到木葉醫院吧!免得他躺在這里礙眼。”

    看著卡卡西背著那名暗部出去,研前元佐的目光變得鋒利起來。

    “今天在葬禮上,你是故意的吧?”研前元佐沒頭沒腦的問道。

    “故意?什麼故意?”河馬寒宇裝傻。

    “如果不是故意的,你帶刀干什麼?”研前元佐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你想听什麼答案?”河馬寒宇回頭望著研前元佐問道。

    “真實的答案。”

    “我是故意的,你滿意了吧!”河馬寒宇笑道。

    “為什麼?”研前元佐有些不解,“你這樣不是讓大家都陷入困境,沒路可退。”

    “為什麼?不為什麼,我高興。”河馬寒宇有些不耐煩,研前元佐總是質疑他的決定,這是在考驗他的耐心。

    “你不願說就算了。”研前元佐轉身準備走。

    “如果我要帶著全家隱居,你會同意嗎?”河馬寒宇突然問道。

    “離開木葉?”這是研前元佐的解讀。

    “嗯!”河馬寒宇並沒有否認,道︰“我跟波風水門不一樣,波風水門可以為了木葉犧牲一切,我沒有他那麼偉大。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你怎麼看,你覺得波風水門的所做所為值得嗎?”

    “這沒有什麼值不值的,這是他選擇的人生。”研前元佐是個固執的人,在某些信念的堅持上他和波風水門算是同一類人。

    “可我覺得心寒,我為他不值。”河馬寒宇望著遠方的夜空,道︰“我很擔心,有一天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所以我今天我故意將漩渦玖辛奈帶到葬禮上來,故意將這些惡心的陰謀都擺在桌面上來,故意囂張跋扈,故意激怒長老團,故意讓三代難為。”

    “這一切只因為我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木葉值不值我去守護。”河馬寒宇一點也不覺得慚愧,坦然地道︰“人不負我,我不負人。這是我對其他人的態度,我不欠他們的,所以我沒有必要去討好他們,也沒有必要听他們的擺布。”

    “你說木葉值得我去守護嗎?”河馬寒宇向研前元佐問道。

    研前元佐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重來就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苦笑道︰“這還真是你的風格啊!”

    “其實我這麼做也有幾點好處,至少剛剛回來的自來也可以看清楚那些人的嘴臉,而我也將自己和長老團的矛盾擺在了明處,他們不敢隨便的把我怎麼樣,最重要的是,在這件事情上,我佔了個理字,能夠最大的博取其他人的同情和支持。”

    如果卡卡西在的話,就會明白為什麼河馬寒宇那麼肯定葬禮上會發生事情,因為河馬寒宇自己也是推波助瀾的人之一。

    “放心,至少漩渦玖辛奈和波風鳴人會因為今天的事情而受益,我也算不負波風水門了。至于我,有自來也在,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研前元佐從來就沒有低估過河馬寒宇的能力,可他是今天才知道,原來河馬寒宇玩起這些政治手段,居然也是毫不遜色。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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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零三章 調查(一)
   不同于木葉其他人的壓抑,河馬寒宇和研前元佐兩人就像是兩個旁觀者一樣,對于死亡,兩人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豁達。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身邊最重要的人並沒有什麼損傷,他們才能夠如此的風淡雲。

    卡卡西回來時,便看到河馬寒宇和研前元佐像沒事的人一樣,坐在客廳里那里喝茶聊天。

    “哥——”,想到那名暗部,卡卡西還是忍不住想說點什麼。

    “過來”,河馬寒宇將卡卡西拉到自己地身邊坐下,在他腦門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道︰“你呀!以後也要多長個心眼,木葉這潭水深著了,不要像舅舅那樣死得莫名其妙。”河馬寒宇說這話時還不忘瞥某人一眼。

    “三代大人已經答應過我,不會再派人盯著我,所以這名暗部絕對不會是三代派來的。既然不是三代派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其他人不論是誰,都沒有這個權力監視,更何況鳴人還住在我家里了,這里面可以做的文章就大了。”

    “什麼文章?”卡卡西跟著波風水門的時候,也沒有學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此刻听河馬寒宇的話,就覺得有些雲里霧里,不知所雲。

    看卡卡西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河馬寒宇有些不滿,他太依賴自己了,缺乏自己動腦思考的動力,看來有必要好好的鍛煉一下他對于政治的敏感度了。

    “自己動腦想想,三代是不會把鳴人怎麼樣的,但是其他人呢?”河馬寒宇暗示道。

    “哥,您是說那名暗部是想對鳴人動手?”卡卡西驚訝了,他沒想到在木葉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管他以前是不是,但現在,他肯定是了。”河馬寒宇接過話題,道︰“明天一早,你就去向三代匯報,有人冒充暗部意圖對波風鳴人下毒手,被我打傷,現在醫院等候他的處置。”

    “假冒?”卡卡西更加的吃驚了,道︰“你是說那名暗部是假的?”

    河馬寒宇見卡卡西不開竅,真的很想扁他一頓,罵道︰“他是不是假冒的我不知道,但我說他是假冒的,他就是假冒的。”

    “這不是在欺騙三代嗎?”卡卡西可沒想過做這種事情,在木葉欺騙火影,謊報情況可是很言重的罪名。

    “你認為三代會上當嗎?”河馬寒宇瞪了卡卡西一眼,道︰“三代心里清楚著了,這只是一個借口,一個讓三代動手的借口。這些事情是真是假,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三代大人自然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

    “哦!”卡卡西徹底被河馬寒宇繞暈了,不過听命行事這句他還是明白的。

    “別忘了將此事告訴自來也大叔。”河馬寒宇補充了一句後,就將卡卡西給打發走了。

    “他還是太年輕。”研前元佐感嘆道。

    “是啊!他畢竟還是個十五歲不到的孩子。”河馬寒宇也發著這樣的感嘆,不過他這話一說完,就發現研前元佐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河馬寒宇立即想到問題的關鍵,摸著鼻子,尷尬的笑道︰“雖然我也不過比他大兩歲,但這方面的經驗比他要豐富得多,再說,我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哦!”靠!居然厚顏無恥的自稱天才,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啊!

    現在木葉最煩惱的人既不是河馬寒宇,也不是自來也,而是三代火影猿飛佐助。長老團的步步緊逼,河馬寒宇的不配合,自來也的怒火,仿佛每個人都在逼他,都在跟他過去不去。

    九尾來襲是他願意看到的嗎?木葉遭受巨大的損失他不難受嗎?波風水門的陣亡他不痛心嗎?沒看到為了這些,他的頭發已經白了大半嗎?不知道因為這些,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好好睡一覺嗎?

    這些人為什麼就不能消停消停,沒看到此刻的木葉已經是傷痕累累了嗎?木葉的重建,難民的安置,村子恢復正常的運轉,防範其他村子趁機襲擊,這一件件迫在眉睫的事情,才是當前最急需處理的事情啊!

    猿飛佐助看著波風水門的照片,雙手交叉頂在額前,桌面上放著的是木葉最新的損失統計,和暗部匯報的木葉村內最新的情況及其他忍者村近期的動態。

    照現在的形勢看,木葉遭到九尾襲擊的事情,還沒有傳到其他村子里面,外部的威脅現在還不太明顯。但村里的種種跡象,卻讓他有些惱恨。他還沒死了,就有這麼多人像跳梁小丑一樣蹦上蹦下,真的當他是擺設。

    三代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他可是在二代死後,用鮮血鋪出了這條通向火影之路的,雖然這其中大部分是敵人的血,但這並不代表他對內部的敵人就會心慈手軟。雖然現在他還沒有將誰劃為內部的敵人,但現在沒有,也不代表將來沒有。

    “綱手什麼時候回來?”三代突然問道。

    一名暗部從暗處走出來,道︰“消息已經傳遞給綱手大人了,但綱手大人並沒有明確回復。”

    “你再發一道,就說河馬寒宇涉嫌九尾陰謀,正在接受調查。”三代決定對綱手下猛藥了,他相信綱手得到這個消息,一定會火速趕回的。

    又是一夜的忙碌,剛剛在椅子上靠了一小會的三代,就被外面的敲門聲給吵醒了,“進來。”

    “三代大人。”卡卡西恭敬行禮,他是奉了河馬寒宇的指示,來匯報昨天晚上的事情。

    “什麼事情?”三代問道。

    “昨夜有人冒充暗部潛入我家,意圖對波風鳴人不軌,被河馬寒宇打傷,現送木葉醫院治療,請三代大人處置。”卡卡西像背書一樣說完這段話,就一動不動的看著三代。

    “嗯?”三代的眉頭皺了皺,凝視著卡卡西,問道︰“是河馬寒宇教你這麼說的吧?”

    呀!還真跟河馬寒宇猜的一樣,三代一眼就看穿了,卡卡西撓了撓腦袋,道︰“是的。”

    “這小子——”,三代搖了搖頭,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將此事告訴自來也大人。”卡卡西老實的回答。

    “嗯!”三代若有所思,手指在桌子上輕輕地敲擊著,隨後道︰“那你就趕快去告訴自來也吧!”

    “是”,領命而去的卡卡西不懂了,為什麼三代也讓他將此事告訴自來也,不過想到河馬寒宇早上出門交待的“多听多看,少問少說”的原則,他也只有將問題爛在肚子里啊!

    “什麼?”自來也听到這件事時一下子站了起來,魁梧的身體給卡卡西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發生了這種事情,寒宇那小子為什麼不早點來通知我?”

    “呃?”卡卡西沒想到自來也的反應會這麼大,“哥說這是小事,您趕了一天的路,就不要來打攪您了。”

    “小事?”自來也冷哼一聲,質詢道︰“這是小事嗎?那名暗部在哪里,帶我去找他。”

    “是”,在前面帶路的卡卡西沒有看到,在他轉身的瞬間,自來也眼中那古怪的笑容。

    而此時,兩名忍者敲開了河馬家的門,“河馬寒宇,我們奉長老團命令,請你去忍者召集室協助調查。”這兩人在說話時,似乎特別注意斟酌字眼,河馬寒宇也沒法借口趁機鬧事,向家人交代了一下,就跟著去了。

    木葉的長老團陣容其實並不豪華,除了那幾個半只腳踏進棺材的老家伙,加上專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以及日向日差和宇智波富丘,也不過十來人。

    河馬寒宇最想見到的團藏卻不在其中,難道他就這麼甘于沉默?河馬寒宇可不相信,也許是那個家伙沒有什麼勝算,還不願浮出水面吧!畢竟他和三代之間的糾葛一旦扯進來,事情只會變得更加的復雜。

    “河馬寒宇,我問你,去年12月到今天7月這段時間,你在什麼地方?”問話的是個干癟的老頭,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老家伙應該是宇智波家的,當初宇智波斑被趕出宇智波一族,他也是有份參與的。

    河馬寒宇心中一突,暗想︰我怎麼將這將事情給忘了,如果他們要栽贓嫁禍,這段時間無疑是最好發揮的。

    “各位大人,這件事情我已經向四代大人報告過,而且我不覺得此事和我現在正在接受調查的事情有任何的關聯。”河馬寒宇面色如常,理直氣壯地答道。

    “哼!”大長老忽然插嘴近來,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那次出走,根本就是私自離開,並未得到任何人的許可,四代大人也是事後才知道此事,顧及影響,才替你隱瞞下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你懷疑四代的公正,還是想說你曾經監視過四代的一舉一動?不然你們怎麼知道我沒跟四代提出過,沒有得到過四代的許可。”河馬寒宇冷笑道,一個大帽子朝大長老扣去。

    “想詐我,門都沒有。”河馬寒宇雖然沒經過這陣仗,但在前世時,他被人陷害泄露公司機密,接受了一個月的調查,那陣勢,比現在可大多了。

    “我們當然沒有懷疑四代的公正,更不可能監視四代的舉動,”宇智波家的老頭又開口了,顯然他看穿了河馬寒宇的小伎倆,不讓他有轉移話題的機會,“但是,我們木葉警備部隊,負責守衛木葉外圍的安全,卻沒有收到你出門時的通行證,你怎麼解釋?”

    “通行證?”河馬寒宇想起這樁子事,還真是有些頭大了,不過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所以河馬寒宇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是私自離開的,那樣的話,他們完全可以給自己安一個叛逃的罪名。

    “我有啊!不過早就扔了。”河馬寒宇的回答堪稱經典。

    “扔了?”大長老眼楮等得老圓,河馬寒宇這是什麼態度,有這麼回答長老團問話的嗎?大聲訓斥道︰“通行證是出村憑證,怎麼能夠隨便亂扔?”

    “我沒有亂扔啊!”河馬寒宇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是仍在警衛部隊的桌上了吧!”

    “那為什麼我們沒有看到你的通行證?”宇智波家的老頭追問道。

    河馬寒宇忽然笑了起來,道︰“你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奇怪了,你們自己沒有保存好東西,找不到了,居然跑來問我。要我說,你們不如回家再去找找,說不定是被風吹到那個角落了。”

    “你——,胡說八道。”老頭子被他氣得差點閉氣了。

    “河馬寒宇,木葉警備部隊執行任務一向縝密,絕對不會出現你說的這種事情。而且,就算是通行證丟失了,但在出入記錄中也沒有找到你的出入記錄,這你總搪塞不過去了吧?”宇智波富丘嚴肅地說道。

    “哼!”河馬寒宇看著宇智波富丘,雙眼眯成了一條縫,心中暗道︰“你們宇智波一族是打定主意拉我下水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富丘先生,我首先聲明,我那次出去是得到過三代和四代大人許可的,不信你們可以去問三代大人。那天是四代接任火影的日子,木葉來往人員比較頻繁,你們沒有記錄那是你們的失誤,與我無關。別跟我說什麼你們警備部隊不會犯這種錯,如果不是你們的失職,就不會發生九尾襲擊都沒有及時發現了。所以說,不是你們沒有出過錯,只是以前就算出錯也沒有產生什麼嚴重的影響罷了,那是你們運氣好。”河馬寒宇也惱了,媽的,一不做,二不休,老子先將這水攪渾了,我們再比比看,誰更會渾水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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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零四章 調查(二)
   九尾的事情對宇智波一族來說就是一塊傷疤,河馬寒宇這麼當眾提出了,無疑于是狠狠的扇了他們一耳光。宇智波富丘的臉色也變色很難看了,而那位長老差點一口血氣得吐出來。

    “胡說八道,大長老,這個河馬寒宇滿口胡言,我建議請審訊班來協助調查。”宇智波的那位長老居然想對河馬寒宇動強了。

    “呵呵——”河馬寒宇看著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一排長老們,笑了起來,“請審訊班啊!很不錯的建議,我支持!”

    河馬寒宇頓了頓,向前跨進了一步,道︰“不過,該用什麼刑呢?抽鞭子?灌辣椒水?上夾棍?還是烙印?不過我建議用幻術比較好,效果明顯,還不顯痕跡,就算我跟別人說,長老團的長老挾私報復,別人也看不出來。”

    听到河馬寒宇這麼說,幾位同樣被河馬寒宇囂張態度給激怒了,而對這個建議有些心動的長老立即冷靜了下來。對河馬寒宇用刑訊審訊是絕對不行的,且不說三代的態度不明朗,就是自來也那一關也過不了。

    “咳-咳-”,一個一直在閉目養神的老頭子終于開口了,不過他的態度比較奇怪,似乎並不氣惱河馬寒宇的無禮,“我們沒有必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如果他是私逃的話,就不會有現在的調查,既然不是私逃,他的罪名,最多也不過是未遵守木葉的安全守備條例。”

    河馬寒宇這才留意起這個老頭子來,不過,沒什麼印象啊!似乎是個不怎麼管事的家伙,可他為什麼會替自己說話?

    老頭子的話很快得到其他幾位長老的支持,畢竟河馬寒宇的態度擺在那里了,他們也不可能問出什麼東西來。

    “河馬寒宇,希望你能夠認真地回答我們的問題,這樣才能夠幫助你早點解決你的問題。”大長老鄭重地警告道。

    不過,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河馬寒宇沒有將這話听進去,因為他正愜意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掏耳朵,掏了半天,才將小指頭給抽了出來,放到嘴邊,輕輕一吹。

    “你——”大長老再次被氣到了,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呀!大長老這是怎麼了,他有什麼暗疾嗎?是不是心髒病發作了。”河馬寒宇關心地問道。

    “夠了。”水戶門炎看在三代的面子上,一直沒有過分為難他,可河馬寒宇太放肆了,這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河馬寒宇頂了頂墨鏡,又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雖然水戶門炎挺煩的,但他怎麼說,還是三代的人,多少也得給些面子。

    大長老被抬下去後,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接過了調查的發問權。

    “河馬寒宇,請你回答,木葉47年的12月至7月間你在什麼地方?”這是水戶門炎死板的聲音。

    “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火之國的某處吧!”河馬寒宇似是而非的答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轉寢小春眼中寒光一閃,問道。

    “不知道有什麼奇怪的,那地方我沒去去過,也不曾查地圖,當然不知道是什麼地方。而且那麼偏僻的地方,就算找人問也找不著啊!”

    “那你去那里干什麼?”水戶門炎繼續問道。

    “見一個人。”

    “什麼人?”

    “綱手大人。”

    “見她做什麼?”

    “治療啊!綱手大人找到治好我的這雙腿得辦法了。”河馬寒宇這次可是相當配合,有問就答。

    “和你一起去的還有誰?”

    “夕陽紅。”

    河馬寒宇剛答完,就察覺他的元嬰卻忽然跳動了一下,“呵呵,居然有人對他使用催眠忍術,真是不自量力,不過,就陪你們玩玩吧!”

    “為怎麼你會事先就知道九尾會來襲擊?”這回換上了另外一個陌生的聲音。

    “我不知道。”河馬寒宇的樣子顯得有些痴傻。

    “不知道?可你卻在九尾來襲之前就通知卡卡西等人有危險降臨,你敢說你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九尾要來,但我預感會有危險發生。”

    “那你為什麼不將此事告訴四代?”那個聲音繼續逼問道。

    “因為我也不確定,這樣告訴四代,他也不會相信。”

    “為什麼你擁有上忍的實力,卻要隱藏,是否有所圖謀?”

    “圖謀?有啊!我不想太累了,中忍的任務要輕松一些。”河馬寒宇依舊老實得答道,不過他的這個答案,卻讓各位長老頭上冒出了一頭的黑線。

    “你會幾種屬性的忍術?”

    “三種。”

    “哪三種?”

    “風,土,火。”

    “你的忍術是誰教你的?”

    “吉野正太。”

    河馬寒宇的這句話讓問話的那名長老眼前一亮,繼續問道︰“吉野正太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河馬寒宇心中也在暗笑,小樣,我們繼續玩。

    “他離開木葉之後你有沒有再見過他。”

    “沒有。”

    河馬寒宇的嘴角突然微翹,臉上的茫然和痴傻霎那間就不見了,詭異地笑了兩聲,道︰“答題時間結束,游戲進入下一環節,現在輪到我提問了。”

    “你叫什麼名字?”河馬寒宇突然問道。

    “山本明室”。剛才還在發問的長老此刻一臉的呆板,和之前的河馬寒宇頗為相似。

    “你第一次談戀愛是什麼時候?”河馬寒宇不懷好意的笑道。

    “還沒談過。”山本明室老實地答道。

    “你愛你老婆嗎?”

    “不愛。”

    “那你愛的人是誰?”

    “是XXX。”他剛說出一個名字,立馬又一位長老的臉色了。

    “我記得那是某某長老的夫人吧!你們兩個有一腿?”河馬寒宇繼續問道。

    “住口!”終于,某位長老抓狂了,拍案而起,怒道︰“河馬寒宇,你竟然敢對長老使用催眠忍術。”

    被他這麼一拍,那位迷迷糊糊的山本明室長老也醒來了過來,感受到周圍投來的鄙視的目光,老家伙脖子縮了縮,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說過什麼。

    “呵呵,就算你夫人跟某人有勾搭,你也用不著拿我出氣吧!給你戴綠帽子的,可是你身邊的那位。”河馬寒宇蔑視的看了那老頭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河馬寒宇,你太過分,你剛才的行為嚴重毀損了長老名譽,並使用催眠術意圖控制長老,憑這兩點,我可以將你送進木葉的監獄。”又是一個家伙跳起來叫道。

    “等等”,河馬寒宇站了起來,一只腳踩在椅子上,很是囂張地問道︰“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明明是這位長老年紀太多,身體衰弱,精神不濟,被自己的催眠忍術給反噬了,與我有何干,你這可是誣告哦!”

    “你——”該長老無語中。

    “富丘大人,難道你們宇智波一族沒有告訴各位長老,我是非常的精通幻術,普通的催眠術和幻術對我根本就沒有作用嗎?”河馬寒宇笑盈盈地望著寒著臉的宇智波富丘,嘲諷道︰“你們該不會是存心想看某位長老出丑吧!”

    河馬寒宇可是睚眥必報的,剛才宇智波家的兩位給他小鞋穿,他又怎麼能夠不禮上往來了。

    河馬寒宇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聚集到了宇智波的那位長老和宇智波富丘兩個人的身上。不過日向日足的眼神卻頗有深意,帶著一絲淡淡地笑意,從始至終他都沒有開過口,就像是一尊菩薩坐在那里。

    “哼——,你不用在這里挑撥離間,這些小伎倆是騙不了長老們的。”宇智波富丘倒還鎮靜,他對河馬寒宇的評價可是很高的,奈何家族的那些長老們始終不曾真正重視他的建議。

    “是挑撥離間嗎?我看是有人用心良苦吧!”河馬寒宇冷哼一聲,道︰“弄了這麼久,我算是搞清楚了,你們不就是想證明九尾的襲擊是我做的嗎?如果你們認為是我做的,就拿出憑證來,在這里陪你們玩這麼無聊的游戲,是在浪費的我寶貴的時間。”

    “水戶門炎,你是三代信任的人,以河馬寒宇的表現,應該如何處置,你來決定。”悠悠醒來的大長老听到河馬寒宇如此囂張的一句話,也懶得河馬寒宇廢話了,直接向水戶門炎施加壓力。

    “ ——”就在這時,忍者召集室的門被人撞開了。

    “什麼人?”水戶門炎怒道,怎麼木葉的忍者一個個都變得這麼放肆了。

    “我!”自來也那怒氣沖沖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手中還擰著河馬寒宇昨天晚上弄暈的那名暗部。

    “自來也?”水戶門炎揮了揮手,示意跟在自來也身後進來的兩名忍者退出去。

    “自來也,你這是什麼意思?”問話的是轉寢小春。

    “什麼意思?”自來也看都不看河馬寒宇,好像自己跟他沒什麼關系一般,將手中的暗部往地上一扔,怒氣沖沖地道︰“你們還問我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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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零五章 默契
   “你這是?”水戶門炎看清地上的人,眼楮眯成了一條縫,自來也雖然在生活上不怎麼正經,但做事從來都是很有分寸的,所以對于他的突然闖入,有些不解。

    “你們誰認識這個人?”自來也沒有理會水戶門炎的問話,閃著精光的眼在諸位長老身上掃過。

    “他不是上忍幸村壽司嗎?”轉寢小春皺了皺眉頭,插話道。

    “他是木葉的忍者嗎?”自來也明知故問。

    “當然。”轉寢小春肯定答復,她不明白自來也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那他是暗部嗎?”自來也又問道。

    “這個——”轉寢小春有些猶豫了,暗部的身份都是木葉的機密,在木葉,也只有火影有資格查看所有暗部的資料,在這樣的公開場合,她就算知道,也不能說出來。

    見轉寢小春的樣子,自來也冷哼了兩聲,扭頭看了河馬寒宇一眼,道︰“寒宇,你將昨天的晚上的事情說一遍。”

    “是的,自來也大人。”河馬寒宇裝出一副恭敬的樣子,估計這些長老也想不到平時兩人是怎麼相處的。

    “昨天我正準備休息,忽然听到一些異常的聲音,就發現這個家伙鬼鬼祟祟的,準備鑽進漩渦玖辛奈的房間,當時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有什麼企圖,但半夜闖入我家,我以為是敵人,所以向他發動了攻擊。”河馬寒宇編故事的本事經過這麼多年的鍛煉,已經是爐火純青了,講的有聲有色跟真的是的。

    “可當我正面看到他的時候,才發現他原來是木葉的忍者,而且還是暗部,想到今天我還要接受調查,我就不想另找麻煩,便讓卡卡西將他送到了木葉醫院。”河馬寒宇看來還真的有些擔心,可剛剛還被他氣得半死的長老們要是真的相信河馬寒宇會怕他們調查,那才叫有鬼了。

    “對了,自來也大人,你怎麼會知道此事,我明明已經叫卡卡西不要張揚的。”河馬寒宇似乎是想息事寧人,他突然一下變得如此的膽小,這反差也太大了一點吧!

    “哼!”自來也也沒有給河馬寒宇好眼色,道︰“要不是卡卡西向我匯報,我還真被你蒙過去了。”

    “呵呵——”河馬寒宇訕笑道︰“自來也大叔何必大驚小怪呢?這說不定只是個誤會呢?”

    “誤會?這是誤會嗎?”自來也很是配合的怒罵道︰“我同意鳴人他們住在你家,就是對你的信任,相信你一定會不顧一切保護好他們的安全,可是你,在他們遇到惡意的襲擊,居然試圖隱瞞不報,你太辜負我對你的信任了。”自來也痛心疾首啊!仿佛又一個大好青年墮落了一般。

    “您是說他是要襲擊鳴人嗎?不可能吧?鳴人不過是個還未滿月的孩子,這麼做也太沒人性了,我們木葉是絕對不會教育出這樣的忍者的,我想大人您一定是誤會了。”河馬寒宇假惺惺地道。

    “那你告訴我,幸村壽司半夜潛入你家,試圖進入漩渦玖辛奈的房間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是來喝茶的嗎?還是來賞月?”自來也就差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了,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看了半天,大家也看出點名堂來了,這兩人擺明了是在演雙簧,河馬寒宇不可能不知道幸村壽司進漩渦玖辛奈的房間是要干什麼,有些人事不關己也就等著看好戲了。

    “這個,我還是不相信,他畢竟是暗部,是木葉的忍者,三代已經明確下令,在鳴人的撫養問題決定前,任何人傷害他們母子,都會嚴懲,我想木葉的忍者一定不會違背三代的命令的。”河馬寒宇仍然努力的為這名暗部開拓著,不知道道的還真的會被他蒙蔽了。

    不過長老團的一群老狐狸已經听了點東西來了,看來他們兩人是打算借三代的命令來大肆發揮了,只是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霉,就算要動手,也不能選在這個敏感時期啊!

    “誰說他是暗部?如果他真的是暗部我才奇怪了,在木葉,除了三代還有誰能夠命令暗部。”自來也朝地上指了指,目光不停的在各位長老間游走著。

    “自來也,你跑到這里來鬧事,不會是懷疑我們吧?”大長老不悅的問道。

    “我可沒有這麼說過。”自來也撇撇嘴,冷笑道︰“不過大長老你這麼一提醒,我還真有那麼一點懷疑了。”

    “你——”大長老指著自來也,嘴巴直抖,可愣是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老頭子今天實在是情緒起伏太大了,真讓人擔心他會不會就這麼去了。

    “大長老何必這麼激動了,這件事情其實很容易查清楚的,只要幸村壽司醒來了,一切都好辦了,你說是不是?”自來也神情頗為不善。

    “既然如此,你將此人交給審訊組就可以了,你將他帶來究竟是什麼用意?”大長老怒道。

    “我只是想來告訴各位長老一聲,居然有人無視三代的命令對漩渦玖辛奈母子不利,對于此事,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希望各位長老能夠做好心理準備,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自來也貌似好心的提醒道。

    “你——”這位醒來還不到十分鐘的老頭,在自來也不屑的眼光中再次昏倒,只是不知道他是否還能夠再醒來。

    自來也提起幸村壽司準備走,可有人不放心了。

    山本明室看了幸村壽司一眼,道︰“自來也,你說壽司想要殺波風鳴人,那也只是听信了河馬寒宇的一面之詞,說不定是有人故意蒙騙你,企圖轉移我們的視線呢?”

    他還自以為是的瞟了河馬寒宇一眼,渾然不知,河馬寒宇此時已經樂翻了,就等著你這句話了。

    自來也停住腳步,同山本明室對峙了半天,方才緩緩道︰“山本長老大概是不信任我,擔心我陷害你們吧!既然如此,各位長老都在這里,我們不如就在這里審訊他,也讓你們放心。”

    “嗯!打斷一下。”河馬寒宇小心翼翼的插嘴道,“我擊傷幸村壽司的忍具上不小心沾上了一點點小毒,恐怕他沒那麼容易醒來。”

    “毒?什麼毒?”水戶門炎隨即問道,他有些奇怪,河馬寒宇的兵器上居然有毒,他這是準備干什麼?

    “這個我也不清楚。”河馬寒宇掏出一把匕首,遞給自來也,道︰“這是正太哥留給我的,我從來沒用過,沒想到上面有毒,要不是發現匕首沾上幸村壽司的血就變了顏色,我也不會發現這個,還好,平時沒有不小心劃傷自己。”

    “又是吉野正太?”水戶門炎眉頭皺成一團,他對吉野正太的印象可是很深刻的,直到現在,他還是對吉野正太的突然離走後又徹底消失,十分的不解。九尾來襲的那天,那名突然出現的暗部,不會就是他吧?水戶門炎突然想到,這種可能性很大。

    “那就麻煩了!”自來也摩挲著下巴,很是同情的看著幸村壽司,道︰“如果是吉野正太研究出來的毒,那整個木葉就只有兩個人能解了。”

    “你是說綱手和天善?”轉寢小春問道。

    自來也點了點頭,眼角的余光在河馬寒宇身上掃過,只是誰也沒有發現。

    “去請天善來。”宇智波家的那位長老朝門外叫道,知道幸村壽司中毒,他也覺得事情可疑了,河馬寒宇似乎從一開始就有準備,而且,似乎下手就準備致人于死地,這麼看來,這件事情很有玄機啊!該不會是河馬寒宇和自來也兩人搞什麼陰謀吧!

    看到天善慢慢的走來,自來也忽然有些不放心了,他也不確定河馬寒宇讓卡卡西傳達的意思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樣,如果這中間有什麼誤會,那就大條了。

    河馬寒宇看似漫不經心的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腳尖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面。而此刻,長老們都圍在了幸村壽司的周圍,看天善給他解毒,渾然沒有注意到河馬寒宇的悠閑自得,只有自來也的眉頭似乎挑了一下。

    “這只是一種普通的慢性毒藥,只要在十天內及時吃解藥,就不會有事了。”天善的話語讓一群長老大跌眼鏡,他們這一群老家伙也是習慣了將問題復雜化,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容易。

    自來也翻了翻白眼,直接將諸位長老投過來的責備的眼神過濾掉了,他自己也有種被河馬寒宇忽悠了的感覺,不過這個時候,他自然是沒有辦法去找河馬寒宇算賬,只能一個人郁悶著。

    “醒了。”天善沙啞的聲音提醒道。

    某人在暗中松了一口氣,幸村壽司自然是被某人派過去的,但是他的目的卻不是波風鳴人,而是另有打算,只是沒想到會這麼不小心,被河馬寒宇發現了。

    “人我交給你們了,我旁听,我倒想看看,究竟是我冤枉了你們,還是——”自來也話沒有說完,但他身上涌出的殺氣,已經將他的意思表現得很明顯了。

    “幸村壽司,你半夜潛入河馬寒宇家中,究竟想干什麼?”水戶門炎首先問道,他雖然對三代有時過于婦人之仁的做法不大滿意,但除了猿飛佐助,在現在的木葉,還真的找不出幾個可以讓他信服的人。所以不論是在人前還是人後,他都是很維護和支持三代的,畢竟他們是榮辱與共的伙伴。

    幸村壽司看著面前一張張熟悉的臉,只是低著頭,竟是半句話也不願說,嘴巴輕輕地動了一下,似乎準備咬什麼東西。

    “哇——”自來也眉頭一皺,突然出手,將幸村壽司的嘴給扭住,在他後腦勺一拍。一顆褐色的小藥丸從幸村壽司口中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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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零六章 五代?
  “毒丸?”幾位長老面面相覷,幸村壽司究竟是受了誰的指使,任務失敗居然要自殺這麼嚴重?

    自來也面黑如炭,本來他以為只是河馬寒宇搞鬼,可現在看來不是的,難道河馬寒宇說的是真的,幸村壽司真的是要殺波風鳴人?這回自來也的生氣就不是裝出來的了。

    “想自殺,很了不起。”自來也壓抑的聲音在微微顫抖,“我是不是該贊揚你的勇敢呢?”看著自來也的眼神,就連河馬寒宇都忍不住打了寒顫。

    現在的自來也畢竟還是剛離開戰場沒多久,他身上的殺氣還沒有被歲月給消磨掉,38歲的他正處于人生的巔峰時期,從他身上散發的那股子豪杰霸氣,絕不是12年後喊喊口號,自稱仙人的好色大叔可以比擬的。

    “山本長老,你不是會催眠術嗎?”自來也回頭問到。

    想到剛才用催眠術接過被河馬寒宇反催眠了,山本明室心里還虛著了,哪里還敢回應自來也的問話,“這個,我今天精神不濟,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富丘,你來。”自來也以前怎麼說也是宇智波富丘的上司,所以命令起他來,也是毫不客氣。

    宇智波富丘有些為難的看了看身邊的長老,見他也同意了,才出手對幸村壽司使用了同樣能夠催眠的幻術。

    “你到河馬家去是干什麼?”宇智波富丘凝視著幸村壽司的眼楮,寫輪眼的三勾玉慢慢的轉動著,帶著一股魅惑,令幸村壽司的神志漸漸地失去控制。

    “帶走波風鳴人。”幸村壽司機械的回答道。

    “為什麼帶走他?”宇智波沒想到他的目標居然不是殺人,那就有些奇怪了。

    “他是人柱力,是最強的終極武器。”這個回答,頓時讓自來也的殺機更重了。

    居然想控制九尾人柱力?幾位長老都吸了一口涼氣,看向彼此的眼中多了一絲懷疑。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宇智波富丘厲聲問道。

    “誰讓我做的?誰讓我做的?”幸村壽司忽然抱住自己的腦袋叫了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啪”,水戶門炎一掌將幸村壽司擊暈了,“來人,將幸村壽司關押起來,等待三代大人最後的判決。

    事情不簡單啊!因為是宇智波富丘當著眾人親自問出來的,所有人都不曾懷疑過幸村壽司的話的真實性,而是直接考慮著事情如果發生,將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三代大人”,守護在召集室門口的忍者叫道,他這一聲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三代走了進來,面沉如水,這里發生的一切,他可是都通過遠眼鏡之術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幸村壽司說的是真的,那個指使他的人,就真的是用心險惡,不得不防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那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也許,某個人除外。

    “今天的事情就到這里了,自來也、門炎、小春,你們三人跟我來。”三代似乎有什麼事情需要特別交待他們三人。

    而原本的主角,此刻則像是被人遺棄的小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先回去吧!”那名對河馬寒宇似乎比較關照的長老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混濁的眼中帶著一絲笑意,跟其他那些長老們憂慮地神情不同,這個老頭似乎根本就沒有將幸村壽司說的話放在心上。

    “嗯!”河馬寒宇忽然發現這個老頭是個很特別的人,而且在眾多的長老中,這個老頭也是最為陌生的一個,平時很少見啊!

    帶著這樣的疑惑,河馬寒宇回到家中,除開執行任務的卡卡西,所有人都在緊張地等著他的回來。

    “怎麼樣?”河馬智子擔心的問道。

    “暫時沒事。”河馬寒宇搖了搖頭,道︰“不過他們很可能要找你們求證,到時候,你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不用太擔心。”

    “寒宇。”一直在他的書房等他回來的琳叫道,她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安。

    “怎麼了?”河馬寒宇笑了笑,問道。

    “我剛剛才知道,是我害了你。”紅的眼楮微微有些紅。

    “你害了我?”河馬寒宇听了有些莫名其妙,走到她的身邊揉了揉她的腦袋,道︰“關你什麼事?別亂想。”

    “我父親告訴,昨天有人跟他打听九尾襲擊那一晚的事情,他便將你跟我說的那些預測全告訴那些人了。”琳有些哽咽地說道。

    “傻丫頭,是你想多了,就算別人不來找你父親也會找其他人的,你不用自責。”河馬寒宇想不到小丫頭會為了這麼點事情就哭起來,毫不在意的道︰“其實今天的事,也是必然的,換了我是長老,也同樣會進行調查的。我身上有很多疑點,難免會有一些人不放心,調查只是一種程序,不會有問題的。”

    “嗯?”琳有些疑惑的看著河馬寒宇,“疑點?”雖然跟河馬寒宇認識這麼多年,她卻從來沒有想那麼多,在她看來,河馬寒宇只是一個有些懶散的天才而已。

    “呵呵——”河馬寒宇看著琳,心中暗道︰畢竟還是個天真善良的孩子啊!沒有那麼多的心機。

    “可是,你真的不會有事嗎?”琳就算再單純,還是知道長老團在木葉代表著什麼,哪個長老背後不是站著一個家族或是一群擁護者。即使是上忍,面對長老時也是畢恭畢敬的,想到河馬寒宇曾經公開藐視長老們,她就忍不住擔心。

    “呵呵,我也是有靠山的哦!而且還是很厚實的那種。”河馬寒宇眨了眨右眼,故作神秘。

    也難怪琳會擔心,河馬寒宇一直比較低調,大部分木葉人,也只是知道他跟四代很親密,卻不知他跟三代的交情,也是非同尋常。

    既然大部分不知道,也就表示,還是有人知道。至少,木葉的長老團成員都知道。

    在木葉,像河馬寒宇那樣的一級殘廢能夠繼續留在木葉忍者部隊,他是第一個。而之後將任命他為木葉畢業考試的主考老師,更是木葉歷史上少有的,這也是上忍級別(包括特別上忍)才能夠接的任務。至于河馬寒宇在學校的種種“倒行逆施”,而學校其他老師和村民都拿他無可奈何。再到葬禮上他的有恃無恐,這種種背後,無不透著三代的影子。

    “你們怎麼看?”三代帶著那三人走後,長老團就開起了小會議。

    “經過了今天的事情,恐怕猿飛是不會將波風鳴人交給其他人撫養了。”宇智波家的長老低聲道。

    “恐怕我們這些人都上了他重點關注的名單了吧!”那個老婆跟山本明室似乎有一腿的家伙憤怒道︰“要不是突然搞出這件事來,我們也可以和猿飛多一些談判的條件了。”

    “日向日足,難道你一點想法也沒有嗎?”宇智波家的長老早就看一直不出聲的日向日足不順眼了。

    日向日足神情依舊,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緩緩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麼事?”山本明室問道。

    “還記得波風水門上任的前一天晚上嗎?”日向日足突然提起這件似乎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那天晚上,在三代的家中,河馬寒宇可是以中忍的身分出現在那里了。”

    “你提這件事情干什麼?”那位宇智波家的長老不滿道,但是一旁的宇智波富丘卻是眼前一亮。

    日向日足仿佛沒有听到他的質疑,繼續道︰“那次我就覺得奇怪,甚至猜測,三代一直不宣布暗部長的人選,會不會跟他有關?”

    頓時各位長老心中都升起了一陣明悟,當初他們不是一樣懷有這樣的猜想嗎?要不是河馬寒宇在第二天突然離開,而且一消失就是七個多月,音訊全無,讓他們漸漸地淡忘了這件事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山本明室對日向日足藏不一般掖一半有些不耐煩。

    “波風水門當初是怎樣當上火影的,你們還記得嗎?”日向日足依舊賣著關子,有些話,只能提醒,不能說透的。

    “你該不會是想說猿飛有意讓河馬寒宇這個小子當火影吧?”宇智波家的那位長老嗤笑道。

    不過其他人卻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因為有波風水門這個先例在,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的可能。

    “就憑他?”老家伙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宇智波富丘乘機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才醒悟了過來。

    “與其問河馬寒宇憑什麼當火影,到不如問他當火影欠缺那些條件?”日向日足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位讓河馬寒宇頗有好感的長老看著驚詫地幾人,溫吞地說道︰“河馬寒宇出身在木葉,父親是河馬一族,母親是棋木一族,雖然這兩個家族都沒落了,但他的身世,沒有任何的疑點。他上學雖然頑劣,但在忍者畢業時仍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並被御手洗紫霄收為弟子,這也絕非偶然。”

    “他經歷過第三次忍者大戰的洗禮,雖說因為受傷而退出,但他在三戰中第一場戰斗的表現到至今仍為砂忍念念不忘。在桔梗城一戰雖然不為人知,但以他現在的實力,應該也不會太差。”老頭子娓娓道來,似乎對河馬寒宇頗為了解。

    “他既有強大的實力,身後又有猿飛、自來也、綱手、夕陽衛門等人的強力支持,身邊還有像卡卡西這樣的天才忍者,以及邁克凱等一幫朋友的信任。他要成為火影,唯一欠缺的只是資歷而已。”

    听他這麼一分析,眾人居然有中河馬寒宇當火影比波風水門擁有更大的優勢的感覺,心中升起了一個巨大的問號︰難道猿飛佐助真的有意讓他當五代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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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零七章 最大的秘密
    “不行。”山本明室突然叫道,“怎麼可能讓這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爬到我們頭上去。”想到自己被河馬寒宇戲耍了,他就恨得牙癢癢的,只是對上河馬寒宇,他有種狗咬刺蝟無處下嘴的感覺。

   
    “宇智波崴,你的記憶力很不錯。骸
    “你?”宇智波崴也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大長老,怒氣沖沖地問道︰
    在別人的眼中,宇智波崴也許算是個人物,

    在現在的木葉,比資歷比戰功,能夠超越他的還真的不多了。只是他看慣了風雲色變,對其他的人和事都不怎麼放在心上了,只想平靜的走完這人生的最後旅程,只是因為河馬智子找到了他,而他又欠著棋木家一個人情,這才出來一趟。

    不過看到河馬寒宇後,他就覺得出來的這趟出來值了,很有性格的小伙子,很對他的胃口,跟年輕時張狂的他很像,尤其是河馬寒宇的那副淡然和自信,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第二天清楚,早早起來的河馬寒宇在山中花店買了一束花,踏著晨風,來到了木葉的紀念碑前,手指輕輕地在那一個個熟悉的名字上面劃過。

    轉眼間,他來到這個世界個春秋了,也不知道自己原來的那個世界的父母怎麼樣了,他們還在為自己的離開而悲傷嗎?應該不會了吧!想想自己的外甥女現在也已經長成了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吧!肯定跟她媽一樣漂亮。

    想到自己現在的年紀可能比自己的外甥女還小,河馬寒宇就有些感慨,在那成群的墓林中,河馬寒宇終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墓碑。

    油女成織的墓碑緊靠著她最敬愛的爺爺油女守正,不過那不過是個空墳,他真正的遺體,已經化為紀念碑前那巨大的蜂巢標志了。

    “真是個傻孩子啊!”河馬寒宇將手中的花放在她的墓前,想到那次跟油女成織坐在紀念碑前聊天,還有小丫頭一見到他就臉紅的可愛表現,有些黯然。

    河馬寒宇輕輕地摘掉自己的墨鏡,放在她的墓碑上,一滴淚珠落了下來,只是不知道是河馬寒宇在流淚,還是油女成織在哭泣。

    這雙眼楮,給自己實在是太浪費了,河馬寒宇心中默默想著,自己復雜的自私的思想,注定染血的未來,只會讓這雙眼楮漸漸失去靈動的光芒,變得污濁不堪。正因為如此,他寧願閉上眼楮,繼續用心眼,也不想看到油女成織送給自己的眼楮投射出鋒利的殺氣騰騰的目光。

    “老師——”居然在姐姐的墓前踫到河馬寒宇,油女志安感到很意外。

    “傻小子,過來。”河馬寒宇連忙戴上墨鏡,朝著油女志安揮了揮手,在他走過來後,就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兩下,問道︰“還在為你姐姐的死而自責嗎?”

    “我——”油女志安看著河馬寒宇送來的花,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你跟你姐姐一樣,都是個愛哭鼻子的家伙。”河馬寒宇伸手抹掉油女志安眼角的淚水,道︰“記得以前成織每次來看你爺爺的時候,也是哭得跟個淚人似的。不過你是男子漢,可不能那樣哭,不然,你姐姐在天國會笑你的。”

    “我沒有哭,我只是高興。”油女志安癟著嘴道。

    “高興???”河馬寒宇有些疑惑。

    “是啊!姐姐以前經常幻想著能夠收到老師您送的花,現在她終于收到了,我想,她一定會比我還高興的。”油女志安說著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河馬寒宇沒有出聲,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只是覺得心里似乎有什麼東西,讓他堵得慌。看著油女志安,更是下定了決心,要好好地保護油女成織的這雙眼楮,不讓她看到半點血腥。

    “哥——”剛剛將花放在了帶土和波風水門墓前,卡卡西就看到了黯然走出來的河馬寒宇。

    “又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家伙。”河馬寒宇當然知道卡卡西在這里是做什麼,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兩人一起朝家里走去。

    “晴天,智子阿姨去哪里了。”河馬寒宇半天沒見到河馬智子有些奇怪,問道。

    “剛才來了兩名忍者,將智子阿姨和凌也干媽帶走了,大叔也跟過去了。”研前晴天多少也知道一點現在的情況,小丫頭臉上露出一絲的擔心。

    “長老,怎麼就只有您一個人在這里?”河馬寒宇趕到忍者召集室卻只看了
    “我也是剛到,看來他們是打算撇開我了。
    其余的幾名長老不僅撇開了

    宇智波崴和宇智波富丘,還有那位差點戴綠帽子的家伙,三個人此刻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和馬智子,就在剛才,他們終于問出了河馬寒宇最大的秘密,河馬寒宇的另外一個身份——吉野正太。

    難以置信,如果說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話,那他就是五歲就跟著棋木朔茂在外面執行任務,七歲時候就具備了上忍的實力,這是怎樣的天分啊!三人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夠用了,怎麼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可他們用寫輪眼從河馬智子的記憶里面讀出的就是這樣的事實?難怪吉野正太自從離開村子之後就銷聲匿跡了,原來他根本就一直呆在村子里面,只是使用的是另外一個身份。難怪三代從始至終都沒有發出對吉野正太的通緝令,看來他是早就知道了。

    本意是要挖掘出河馬寒宇把柄的三人,忽然覺得自己挖出來的東西不僅無法擋住河馬寒宇火影之路,相反,而是將他推上神台。

    而另一邊以大長老為首,包括日向日足在內的四名長老,則因為遭到研前元佐的干擾,並沒有獲得有用的信息。

    河馬寒宇本來沒怎麼將長老團的調查放在心上,可此刻听
    “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河馬寒宇森然的咧嘴一笑,那一口白牙格外的掻猁
    下一秒,他就消失在弪|鵲氖酉咧小��br />
    “好快。
    找人,對別人來說,可能很困難,可對河馬寒宇而言,卻是再容易不過了,神識掃開,很容易就排出了一大塊位置,不久就在大長老地家中發現了研前元佐和棋木凌也,隨後又在宇智波的大院中感應到了河馬智子的氣息。

    “這是你們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河馬寒宇本來對于宇智波一族的滅族還有些同情,甚至想過是不是要拉他們一把,不過他現在終于明白什麼叫做自取滅亡了。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找到了位置的河馬寒宇沒有片刻停留,很快來到了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他一路的疾馳狂奔,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站住。”看到河馬寒宇要往里面闖,宇智波家的忍者立即攔住了他。

    “哼——”此刻的河馬寒宇才懶得去跟他們費話了,右手掌輕輕張開,“螺旋丸”,片刻功夫,一個疾速旋轉的風屬性查克拉球在他手中形成。

    “這是——,四代的忍術。”阻擋的宇智波族人腦中迅速的飛過這個念頭,人已經被河馬寒宇打飛,如同拋物線一樣落進了宇智波一族的院子里面。

    私斗,木葉堅決禁止的私斗,就這樣公然展開了。

    木葉警備部隊的忍者接到老巢被攻擊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不過回來後他們看到的確是一幅令他們驚詫不已的情景。

    “你是說河馬寒宇一個人闖進去了。”宇智波臨風傻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河馬寒宇發這麼大的火。

    這就是傳說中的宇智波一族,木葉最優秀的忍者家族嗎?河馬寒宇不屑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家伙,冷笑著︰“難怪會被別人一夜之間就滅族了。”河馬寒宇甚至覺得就算是他或者是波風水門都可以做到這一點。

    不過,河馬寒宇的想法也有些偏差,畢竟這里是木葉,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會在家里遭到別人的攻擊,被河馬寒宇打了個出其不意。再就是河馬寒宇畢竟是木葉的忍者,對他出手,多少有些顧忌。

    而河馬寒宇是光腳漢,沒有他們這麼多顧忌,才會覺得打得太容易了。可真的容易嗎?這一路上,他用螺旋丸打倒了七人,用雷切打傷了五人,至于那些個老少殘弱,被他用醫療忍術封住了行動能力,要不干脆在催眠術下睡著了。這一路前行,河馬寒宇如入無人之境。

    “老師???”宇智波鼬怎麼也想不到闖入他們家的人居然是他最尊敬的老師河馬寒宇,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鼬——”看到他,河馬寒宇總算冷靜了一點,想到剛才沖動之下的打傷那麼多人,似乎有些太過火了,“去告訴你父親,就說我找他。”

    “這個——”鼬看著兩位吊在河馬寒宇身後的長輩,眉頭皺了起來,最後還是決定听從河馬寒宇的要求,“好的。”

    “什麼?”宇智波崴驚訝得嘴里可以塞一個大鴨蛋了,“他這麼快就過來了。”

    “長老,您打算怎麼辦?”宇智波富丘看著還在沉睡中河馬智子問道。

    “哼——,宇智波家是誰想闖就能夠闖的嗎?就這麼讓他走了,我們以後在木葉如何立足。”宇智波崴怒氣沖沖地道。

    “老師的母親怎麼在這里?”宇智波鼬看著河馬智子,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老師今天會這麼狂躁了,只是他不明白,父親和長老將河馬智子帶回了干什麼。

    “可是”,宇智波富丘很想提醒長老,河馬寒宇既然就是吉野正太,那就他的實力,就相當的恐怖了。可長老大手一揮,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向木葉警備部隊發出攻擊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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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108有亂碼 文章有點不整 想看完整的話要找圖片版的 SORRY
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零八章 綱手歸來
    河馬寒宇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穿木葉警備隊著裝的忍者,嘴角微微揚起,這次出來,他沒有帶刀,因為他並有真的打算殺人。

    如果他像波風水門那樣,動手就用上收割生命的飛雷神之術,此刻的宇智波應該已經是血染門庭了吧!說實話,有什麼比刺穿敵人的心髒,割破敵人的咽喉更快的奪取敵人的生命的。

    忍術雖然華麗,但它的缺點也是非常明顯的,在河馬寒宇的認知中,越是華麗的忍術,其實越是缺乏殺傷力,查克拉在華麗中揮發,遠不如點對點的攻擊有效。比如包裹著風屬性查克拉的苦無,就比那連人都燒不死的大火球之術要恐怖得多,那份穿透力足可刺穿十公分厚的土陣壁。

    宇智波富丘對宇智波崴的固執有些無奈,但還是不得不提醒道︰“木葉是禁止忍者私斗的,還請長老慎重。”

    “富丘,你的膽量到哪里去了,居然對一後輩小子都如此縮手縮腳。”出言訓斥的是剛剛趕來的二長老,此刻的他還不知道剛才三人問出來的令人震驚的大秘密。

    “天原君”,二長老向那位木葉長老點頭道,然後才走到宇智波崴的身邊,問道︰“大哥,這個河馬寒宇為何擅闖我族內院?”

    宇智波崴看著周圍那麼子弟,並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此事今晚再告訴你,先將河馬寒宇拿下再說。”

    “呵呵~~”,河馬寒宇輕笑著,突然瞬身來到河馬智子的身邊,匆匆地探查了一下,發現母親並沒有什麼大礙,才放下心來。

    不過事情沒完,河馬寒宇固然不喜歡主動攻擊,但不代表他遭到人的攻擊還會保持沉默,尤其這樣的攻擊是針對他的家人的,龍有逆鱗,觸之必死,河馬寒宇亦然,雖不至于殺死他們,給他們一點點教訓,總是要的。

    “據說宇智波的寫輪眼可以看穿一切的幻術,可以COPY血繼以外的一切忍術,我今天到想試試,你們是否如同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河馬寒宇輕蔑的口吻,頓時激怒了驕傲的宇智波族人,“火遁——鳳仙火之術”,一個脾氣急躁的警備部隊的忍者首先向河馬寒宇發動攻擊。

    那朵朵火花一朵不落的悉數擊中了河馬寒宇母子,看著火光在那里閃耀,那名攻擊的忍者忍不住諷刺道︰“小小的中忍,也敢來宇智波一族撒野,不自量力。”

    可是,他真的擊中了嗎?宇智波一族並非沒有人才,至少包括宇智波富丘在內的數名忍者已經看穿了河馬寒宇的幻術。而對大部分而言,他們只看到那名族人突然對一處空地發出攻擊,然後莫名其妙的在那里叫囂。

    “火遁——鳳仙火之術”,就在那名忍者叫囂的時候,河馬寒宇冰冷的聲音響起,施術的時間也只比他玩了幾秒。

    “火遁——烈焰彈”,宇智波富丘突然插手,一個凝實地火屬性查克拉火球突然向哈馬寒宇飛去,那看上去只有拳頭的火球在靠近河馬寒宇的瞬間,突然爆裂,變成一團炙熱的大火團。

    被火團包圍的河馬寒宇熊熊燃燒起來,一直縮在後面的宇智波臨風的臉色一變,沖上前來,叫道︰“寒宇——”。

    “看來就算是人稱木葉灰狼的吉野正太也不過如此。”宇智波崴心道。

    宇智波富丘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雖然他剛才的攻擊確實擊中了什麼東西,但他並不認為,那就是河馬寒宇本人。

    “嗯?”宇智波富丘心中感到危險的靠近,抓住身邊的鼬,瞬間就挪到兩米以外。

    “波”,一個同樣大小的火球在宇智波富丘剛剛站立的位置爆裂。

    宇智波富丘的眉頭皺了起來,河馬寒宇這是什麼意思,兩番使用相同的術還擊?想在他們面前炫耀他的火遁術嗎?還是——

    “其實,所謂的COPY忍術,也不過如此,只要我不首先使用忍術,你們的COPY之術也不過是個雞肋。”河馬寒宇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宇智波族人的面前,人們這才發現,河馬寒宇從一開始,就沒有移動過位置。

    宇智波臨風看清楚了那燃燒的東西不過是張椅子,不露痕跡的笑了笑。

    “怎麼可能?”宇智波崴的臉色變了,寫輪眼居然看不穿河馬寒宇的幻術?攻擊了半天居然連他本尊都沒有打到?如果這樣,那河馬寒宇對宇智波一族而言,就是相當可怕的威脅。這樣的人,既然已經得罪了,就絕對不能留下。

    宇智波富丘並不知道長老已經下了這樣的決心,在他看來,他們和河馬寒宇還有和談的空間,沒有必要弄得魚死網破。可家族的榮譽也是不容侵犯的,所以,他也必須擺出一種姿態,讓河馬寒宇知道宇智波一族不可輕辱。

    “好熱鬧嘛?”一個悅耳的聲音突然響起來,聲音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威嚴。

    “綱手大人?”宇智波富丘循聲望去,卻見綱手左手叉腰,迎風站立在宇智波家的屋頂上,右手輕輕地撥動了一下耳邊的長發,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

    可惜,此刻也只有河馬寒宇有這樣的心情去欣賞她的這種風情。

    宇智波富丘立即垂手,躬身道︰“綱手大人您回來了。”

    看到綱手的歸來,宇智波崴那強裝出來的一份鎮定也沒有了。

    綱手,那可是木葉的公主啊!在木葉,誰不認識她,誰沒有听過她的大名,不說她本身的赫赫威名,她身後還有整個千手一族,還有初代、二代留下的各種關系。

    “天原叔叔,你怎麼也在這里?你是來看熱鬧的嗎?”綱手朝宇智波富丘點了點頭,目光直視著天原長老。

    “呵呵——,兩年不見,綱手你更漂亮了。”天原長老打著哈哈,綱手雖然稱呼他叔叔,他到沒真敢以她的叔叔自居,畢竟他們這些老人是看著看著綱手長大的,對綱手的彪悍還是很清楚的。

    “是嗎?天原長老還是這麼喜歡開玩笑,我倒是覺得我老了很多了。”綱手心理雖然樂滋滋的,口中卻發出這樣的感嘆。

    “哪里的話!我們這些老頭子還沒敢說老,綱手你風華正茂,這不是諷刺我們這些老頭子嗎?”天原長老听出了綱手話語中的暗示,似乎是責備他們這些老家伙都一把年紀,還出來折騰。

    因為綱手的出現,原本緊張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了。自來也和綱手的先後回歸意味著什麼,宇智波崴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何況他並不傻。

    宇智波一族可以自詡為木葉第一大族,但在木葉人的心目中,創建木葉初代和二代,以及為木葉的創建立下無數功勞的千手一族才是木葉的第一豪門。作為千手一族這一代最杰出的人物,在木葉人的心目中,綱手在某種意義上就代表了整個千手一族。

    這種家族幾代人積累下的人脈和威望,絕對是一筆龐大的無形資產。而作為木葉忍者中的一枝獨秀,綱手更是用她公主般的氣質,折服了大批的木葉人,這是即使作為三代的猿飛佐助也無法忽視的力量。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綱手終于看到宇智波崴了,依舊是淡淡地問道。

    可宇智波崴此刻卻寧願面對自來也的怒火,也不願面對綱手的這種淡然。宇智波一族對上千手一族,是有著一個致命的弱點︰宇智波一族曾經出過一個雄心勃勃的天才人物,試圖分裂木葉,被初代打敗。

    這段並不光彩的歷史,背後可以挖掘的東西太多,所以自從那次之後,宇智波一族一直屈居千手一族之下,不得不小心謹慎。

    “崴長老請我的母親大人來他家做客,一時熱情,要考較一下我的忍術,其實,沒什麼大事。”河馬寒宇笑嘻嘻地抱著河馬智子躍上屋頂,沒有宇智波崴的指示,宇智波一族無一人敢阻攔。

    “天原長老,崴長老,你們還有什麼事嗎?”河馬寒宇滿臉堆笑,親切地問道︰“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呵呵——,沒事,沒事。”天原長老似乎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子,和顏悅色地笑道。

    看著綱手和河馬寒宇的背影從屋頂上消失,宇智波崴本能地感受到了危機似乎在朝著宇智波一族逼近,他驅散了族人,看著天原長老,心中有些不滿,卻又不好講出來,只能以個人郁悶啊!

    “我們先去大長老家吧!河馬寒宇的事,下一步該如何處理,還需要好好的商議一下。”天原長老似乎沒有看出宇智波崴的不滿,沉聲道。

   河馬寒宇今天強闖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想必不要一天就會傳遍木葉了吧!該如何向木葉的村民解釋這件事情,無疑是件令人無比頭痛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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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零九章 攤牌
“喂!可不可以走慢點,我沒力氣了。”河馬寒宇沖著在前疾馳的綱手叫道。綱手突然來了個急剎車,跟在後面的河馬寒宇差點撞了上去。

    “你沒力氣?”綱手笑盈盈地望著河馬寒宇,諷刺道︰“剛才看你不是挺威風的嗎?怎麼下來就變狗熊了。”

    河馬寒宇苦著一張臉抱怨道︰“你以為我願意啊!***,這傷人比殺人要困難多了,還要根據每個人的實力,控制好力道,平白的浪費我不少查克拉。要不是因為這是在木葉,我也不用這麼多顧忌了。”

    “哎喲!”河馬寒宇慘叫道,“你干嘛打我?”

    “就打你怎麼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真的有事,你為什麼不去找老師,你一個人橫沖直撞,只會將事情越弄越麻煩。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又想砸出個爛攤子,讓老師去收拾。”綱手沒好氣地說道。

    “冤枉啊!我絕對是一個循規蹈矩,熱愛和平的木葉良民,還是關心學生,團結同事的優秀木葉教師,綱手姐姐,你說的那個人一定不是我。”河馬寒宇信誓旦旦道。

    綱手揚起手準備再敲他的腦袋一下,不過看到河馬智子時,手又收了回去。

    “大叔,舅媽,你們回來了。”河馬寒宇回到家就看到焦急等待的棋木凌也和坐在那里一聲不肯的研前元佐。

    “姐姐怎麼呢?”棋木凌也看河馬寒宇將河馬智子抱在懷里,急切地問道。

    “沒事,只是太累了,睡著了。”河馬寒宇沒有說實話。

    “綱手大人。”一家人這才看到跟在他身後進來的綱手。

    綱手也沒擺什麼架子,很和氣的跟他們打了聲招呼,隨後朝河馬寒宇叫道︰“我在外面等你。”

    河馬寒宇安置好母親後,便和綱手一起走了出去,離開了家里,河馬寒宇就露出了一副疲態,道︰“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你也趕了不短的路吧!”

    綱手撇撇嘴,她倒沒有覺得累,不過看河馬寒宇的樣子,還是點頭同意了,“去我住的地方吧!”

    跟她一起回來的靜音正在收拾房間,听到敲門聲,正奇怪綱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耶?你是——”看著同綱手一起回來的河馬寒宇,靜音愣了愣,河馬寒宇變化太大了,她竟是半天沒有認出來。

    “好久不見了,靜音,你又長高了哦!而且,更加的漂亮了。”河馬寒宇笑著打趣道。

    “你是寒宇君?”靜音很不確定的問道。

    “哎!傷心啊!才兩年不見,美麗的靜音小姐就把我忘得干干淨淨了。”河馬寒宇夸張的叫道。

    “你是寒宇君,那個,好久不見了。”靜音總算確定了,記憶中,木葉里再也找不出一個像河馬寒宇這樣口花花的家伙了,一點都不像忍者。

    “哼!”綱手可不喜歡河馬寒宇這個樣子,輕聲提醒著,“房間收拾好了沒有?”

    “還只收拾好了一個房間。”靜音連忙站直了答道。

    “不用那麼麻煩,隨便收拾一下就可以了,我們不會呆太久的。”綱手丟下這句話,便帶著河馬寒宇朝著靜音指的房子走去。

    “呃?”靜音愣住了,她還以為綱手這麼急匆匆地趕回來,多少會呆一段時間,可听這語氣,似乎很快就要走了,她本來還打算探望一下自己的同學了。

    河馬寒宇確實是有些疲憊了,一進門就席地盤腿坐下,很快進入了修煉狀況。

    綱手本來以為河馬寒宇說累只是騙人的,此時見他這樣,也沒有說什麼,默默地帶上門走了出去。

    “綱手大人,寒宇君,他沒事吧!”靜音想到,綱手這麼匆忙的趕回來,不就是為了河馬寒宇嗎?真是個走運的家伙,能夠得到綱手大人如此的關心。

    “嗯!”綱手點了點頭,道︰“寒宇在休息,不要去打攪他。”

    “是的。”靜音點頭應道,看綱手又要出去,卻不敢問,只是回頭看了房間一眼,輕嘆了一口氣。

    “綱手大人”。

    綱手一走出門就听見有人叫她,回頭望去,“你是紅?找我有急事嗎?”綱手很奇怪,她跟這個紅並不熟,為什麼她會來找自己。

    “道神,你這麼急著叫我,究竟什麼事情?”河馬寒宇的意識海中,他的元嬰狠狠地瞪著藏明寺道神。

    “你小子是不是想波風水門死啊!”藏明寺道神同樣沒給河馬寒宇好臉色看,劈頭罵道。

    “嗯?怎麼可能?”河馬寒宇一時不解。

    “小子,波風水門現在的靈魂全靠你的靈氣維護著,你必須一直持續不斷的穩定的提供靈氣,可你剛才那麼大幅度的調動靈氣,差不多已經超過一半了,連維護波風水門的陣法都差點能量不足。”藏明寺道神厲聲道。

    “呃?”河馬寒宇無語了,他已經很小心的控制了,這讓他的精神承受著很大的壓力,不然也不會這麼累了。

    “你小子注意點,我去休息了。”剛才他幫河馬寒宇穩定維持著波風水門靈魂的聚靈陣,消耗了不少元神,現在同樣急需恢復,而什麼時候能夠完全恢復,就要視河馬寒宇的情況而定了。

    河馬寒宇也沒有多廢話,立即開始修煉,他現在可是一人身系三條命(如果靈魂也算是命的話),所以,他的任務不輕啊!

    “老師”,綱手推開了三代辦公室的大門,看著已經到齊了的木葉長老團,也只是輕輕點點頭,有兩位長老看到她時,尷尬的笑了笑,似乎對她頗為顧忌啊!

    “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三代示意綱手坐下來,繼續道︰“你們得到的消息沒錯,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這件事我們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猿飛,你說的‘我們’指那些人?”大長老不客氣地問到。

    “老師,我,綱手,御手洗紫霄,波風水門,我們都知道。”自來也接過話題,回答道。

    “這麼說長老團的人都不知道呢?”大長老質問道。

    “難道老師做什麼事情都需要向你們匯報嗎?”綱手可沒有將這些長老放在眼中,直接回擊道。

    “綱手,話可不是你那樣說的,畢竟當初吉野正太的出走,對我們的木葉的名聲產生了一些不好的影響,這件事怎麼也該有個交待吧!”大長老有些惱道。

    “現在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綱手隨即頂了回去。

    “你——”大長老這幾天三番兩次的被人這麼氣,面色有些不好看,“你們很好,既然什麼事情都由你們說了算,我們幾個也沒有呆在這里的必要了。”大長老拍著椅子站了起來。

    “等等。”綱手也站了起來,走到大長老的身前,道︰“我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長老你們配合了。”

    “有什麼事情你們自己決定好了。”大長老賭氣地說道。

    “那好,你們長老團派人對水門的孩子下手,這件事情,我想應該要好好追查了,要不然也無法給水門一個交待了。”綱手很有氣勢的往大長老身前一站,竟是比他還要高一點。

    “開什麼玩笑。”大長老臉色一沉,道︰“綱手,看在你是剛回來,搞不清楚狀況,我們也不跟你計較,但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是嗎?那個幸村壽司是怎麼回事,你們誰能給我個解釋?”綱手也沒打算在木葉久呆,自然也不在意得罪這些長老們,問話就沒有三代和自來也那麼溫和了。

    “綱手,這件事情我們還在調查中,現在不宜妄下判斷。”三代擔心綱手將長老們逼急了,出面調和道。

    “好,這件事與我無關,自來也自然會去弄個水落石出,但我關心的是,河馬寒宇犯了什麼罪,你們要對他進行調查,而且還違反了木葉的規定,私下對其家人進行審訊,如果你們不將此事說清楚,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想木葉的村民也一定會很好奇,一個小小的中忍,為什麼敢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去闖木葉的大族宇智波家的大院吧!”綱手作風向來是雷厲風行,這番話說出,宇智波崴的臉色變得最難看了。

    “綱手,請注意你的用語,我們只是對河馬寒宇的一些怪異的言行舉止有所懷疑,為了木葉的安全,對他進行調查,此事也是三代同意過的。而且,我們也只是調查,你說的審訊,那是沒有的事情。”大長老疾言厲色道,綱手的威脅可比自來也的怒火,更讓他無法忍受。

    “哦!那我就很好奇了,調查到現在,你們調查出什麼沒有?”綱手緩緩道。

    “我們至少證明了他的另一個身份的存在,只是他故意隱藏實力,居心叵測,我們需要進一步調查。”插話的是宇智波崴,他對綱手如此明顯的偏袒河馬寒宇也有些不滿。

    “隱藏實力,居心叵測?”綱手劍眉高挑,雙目圓睜,面帶怒容,道︰“他隱藏了他是吉野正太這個身份不假,可那又如何,他並沒有真正背叛村子,也沒有做過任何對村子不利的事情,村里每次給他的任務,他也都是全力執行的。”

    “這一點,三代、四代大人都是十分清楚的,而我更是親眼所見。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們,當年桔梗城一戰,如果不是他救我,我早就死了。所以如果你們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三代看著發彪的綱手,面沉如水,既沒有支持,也沒有阻攔的意思。而偉大的自來也仙人,似乎是太累了,居然坐在椅子上閉著眼楮睡大覺。

    日向日足如同入定的和尚,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外物皆不為所動的神態。>
    宇智波富丘看了宇智波崴一眼,心在往下沉,各位大人物的表現,讓他有種被人拋棄了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水戶門炎推了推眼鏡,終于開口了,道︰“綱手,你也不要太激動,這只是一個誤會。實際上事情的起因是河馬寒宇在九尾襲擊村子之前,事先有所察覺,卻沒有告訴村子,長老們得知後,十分生氣,畢竟此事如果事先告知村里,村里有所準備,損失也不會這麼大了。”

    “從河馬寒宇那里調查得知,他能預料到此事,是練習過陰陽術的原因,此事,自來也已經證明了他確實會陰陽術,另外阿斯瑪和紅也都知曉,也可證明他說的是真的。”

    “另外,河馬寒宇從去年開始,莫名失蹤七個多月,而沒多久,九尾來襲,不知情的長老們難免有些懷疑,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綱手剛從家里出來後,就遇到了特地來找她的紅,因為擔心河馬寒宇的安危,紅對綱手一點也沒有隱瞞,所以綱手也很清楚河馬寒宇的說法,立即接口道 ︰“什麼莫名失蹤,是我約他出來的,他那雙腿是因為我殘廢,我也一直在找尋找治療的方法。而那七個月,河馬寒宇一直在一個小山洞中治療、養傷,紅一直在陪著他。你們還有什麼問題?”綱手自己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毫不猶豫地幫河馬寒宇圓謊。

    “按照綱手的說法,河馬寒宇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關于他的調查,我想就此結束,各位有沒有什麼意見需要補充。”轉寢小春也是昨日才知道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當三代告訴他們這個消息,他們當時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不過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很多以前覺得無法接受或難于理解的事情,也能夠想通了,對河馬寒宇的看法也有所變化,不再那麼充滿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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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一零章 交易
“呵呵,沒有意見。”轉寢小春的話剛說完,剛剛都還是心不在焉的
    算上三代、自來也、綱手和兩位顧問,在場的人已經有九人同意了,其他兩位看大長老臉色的長老則有些猶豫,但終究沒有表示反對,即使是大長老,此刻也是非常的沉默。

    宇智波崴和宇智波富丘對望了一眼,也知道在現在這個形勢下,再去反對也是沒有用了,心中暗自罵著天原和山本明室的無恥,居然就這樣輕易的改變了立場。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三代立即當場拍板。

    從九尾事發到現在,總算解決了一件事情,這是個好的勢頭,三代眼中的笑意更濃了,繼續道︰“那麼我們討論一下波風鳴人的問題。”

    三代剛起了個頭,自來也就接著道︰“我知道各位長老的擔心,但漩渦玖辛奈說的也有道理,如果九尾掙脫封印,那麼不管是誰撫養,都沒有多大的差別。既然如此,何必一定要做出猜散他們母子如此無情的事情。”

    大長老看到天原向他做的暗示,頓時明白了他們打的什麼算盤,點點頭,道︰“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其實,讓漩渦玖辛奈照顧波風鳴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些規則漩渦玖辛奈必須遵守,此外,我們一個條件。”

    “條件?”三代的眉頭皺了皺,“先說說看,你們的規則吧!”

    “首先,任何時候,漩渦玖辛奈都不可以帶著波風鳴人離開木葉;其次,他們在木葉的生活必須接受暗部的保護,並定時匯報他們的情況;其三,不能讓波風鳴人知道他是四代的兒子。”大長老也不是全沒有準備,昨天他們就已經做了各種的預想,只是現在的情況,正是他們預想中最壞的那種。

    “前面兩條我可以理解,但這第三條,你不覺是多余的嗎?”自來也不滿道。

    “多余?我不覺的。四代的功勞是誰也不會抹殺的,但是,如果波風鳴人知道自己是四代之子,必然會對木葉心生不滿,難保他不會生出異心。”其實說白了,還是大長老自己心虛,非要加上這麼一條。

    “自來也,你怎麼看?”三代不得不考慮一下愛徒的感受,問道。

    自來也思考了再三,對于長老團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如果想要他們母子平安的活下去,就必須取得長老團的諒解,否則,誰也不能保證後面是不是還會發生幸村壽司這樣的事情。

    “好吧!但你們必須保證他們的安全,同時也要提供他們的生活費用,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四代的家屬,木葉應該是有補貼的。”自來也只有答應了,但他還是要為他們再爭取一些福利。

    “這個當然。”大長老立即應聲道。

    “嗯!”三代奇怪長老團今天怎麼出奇的配合,看來他們的條件肯定也不簡單,既然如此,“我有一點補充,波風鳴人體內封印九尾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得對波風鳴人提起,保護他們的暗部為兩人,但不得隨意干擾他們的生活,對此,你們還有什麼看法。”

    見沒人反對,三代當即對水戶門炎道︰“此事盡快在村內發布通告,我不希望以後還是听到有人隨意的議論此事,總之,九尾封印在鳴人的體內,這是木葉S級機密,隨意泄露者,嚴懲不待。”

    “現在說說你們的條件吧?”

    “我們的條件很簡單,不允許河馬寒宇進入木葉地高層。”大長老斬釘截鐵地說道。

    “為什麼,剛才不是已經確認過,他的身份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嗎?”綱手立即追問。

    “沒錯,是確認過,所以我們以後也不會再去追究,但對他,我們終究還是無法完全信任。”大長老倒是直言不諱,絲毫沒有找借口的意思。

    總之,給三代一派一個選擇,波風鳴人和河馬寒宇,他們只能夠選一個,這就是他們退讓的極限了。

    當初就是因為自來也和綱手太過強勢,而對他們有意見,如果換上一個比他們更強勢的,這絕對是與他們的利益不符合的。

    這次長老團都是支持大長來的,即使是
    三代敲著桌子沉思著,這對他來說,確實是個重大的選擇題。

    而綱手和自來也對望了一眼,立即露出一個會心地笑容。

    “那河馬寒宇沖進宇智波一族,打傷幾十名宇智波族人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三代當然知道他們真正在意的是什麼,自是不會那麼爽快地答應他們的條件。

    “這個——”大長老回頭看了看宇智波崴,道︰“河馬寒宇也是一時年輕沖動,何況宇智波一族並沒有人員死亡,崴長老大人大量,自是不會追究了。”

    “大長老,你——”宇智波崴和宇智波富丘非常不滿,感情這啞巴虧要他們宇智波一族來吃啊!

    “別忘了,九尾一事,你們宇智波一族也多有失職,我們也可以不深究。”大長老直接打斷了兩人的話頭,向三代反問道︰“三代大人,您覺得呢?”

    九尾事件是肯定要徹查的,但現在首要大事是將木葉穩定下來,兩相權衡,三代也點頭同意了大長老的建議。

    把柄被掐在別人手中的宇智波崴是敢怒不敢言,最終為了家族的利益,只得同意這個交易︰“好,我會要求族人忘記此事,也決不對外提起,一切只當沒發生過。”

    而作為此次交易的兩大當事人,就這樣懵然不知間,他們的未來就被別人決定了。哦,不對,或許不知道的只有漩渦玖辛奈吧!

    大事敲定後,一群人就坐在那里商議起其他的細節問題,對此不感興趣的自來也、綱手和
    “綱手,我敢打賭,這是河馬寒宇這小子最想得到的結果,我之前還奇怪了,他絕對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居然會青天白日的去闖宇智波家,實在不像他的作風啊!。”自來也跟綱手也是兩年多沒見了,心里自然是高興的。

    “自來也。”綱手卻沒有半分高興之情,冷聲叫道。

    自來也打了寒顫,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問題,好像,他們之前也是一直瞞著綱手河馬寒宇的另一個身份的,“綱手,我忽然想起來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稟告老師,你先走吧!”說完就轉身開溜。

    “站住!”綱手不是第一天認識自來也了,他的那些伎倆早就一清二楚,“你要是敢走,以後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否則,只要看到你,我就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呃?有那麼嚴重嗎?”自來也頭上在滴冷汗,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繼續打著哈哈道。

    木葉的商業街道也已經被毀得七七八八了,自來也和綱手就沒有去往常常去的休閑屋了,兩人站在火影岩上,俯視著腳下的木葉。

    “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綱手這話問得很有水平,以她對河馬寒宇的認識,他是絕對不會自己將這件事告訴別人的。

    “這個,其實是波風水門發現的,就在他昏迷的那兩年,我們對他進行了調查,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後來與他對質時,他也承認了。”自來也一邊說,一邊小心的觀察著綱手的臉色。

    “這麼說,在他醒來後不久你們就都知道了。”綱手的語氣很平靜,這讓自來也更加的不放心了。

    “那個,其實,我們也有想過告訴你的,但是河馬寒宇堅決不同意。”自來也連忙補充道。

    “我之前還奇怪了,為什麼他會突然出現在桔梗城的戰場,現在看來,這也是你們跟他之間的交易吧!就像剛才一樣,不過,那次被出賣的人是我。”綱手似乎是在陳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她所說的內容,卻讓自來也更加懊悔了,自己怎麼就不跟
    “綱手,沒那麼嚴重吧!其實,我們那麼做也是出于好意。”自來也小心的解釋道。

    “我知道。”綱手點了點頭。

    這麼好說話???自來也可不信,本能驅使下,悄悄地往後退了兩步。

    果不其然,他剛退後,綱手就轉身一拳朝他打來,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有了防備,雖說被綱手一拳打飛了出去,但總算沒受什麼大傷。

    “為什麼不躲開?”綱手眉頭一挑,問道。

    “呵呵——”自來也拍了拍衣服,從地上爬了起來,道︰“這件事情是我不對,讓你打一拳出出氣也是應該的。”

    “你——”綱手這時候到希望自來也跟她打一架,讓她好好發泄一下,可自來也的態度讓她有些下不了手,“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哦!”自來也摸了摸鼻子,不放心地看了她幾眼,才慢慢離去。

    今天的事情,他必須告訴漩渦玖辛奈,希望能夠說服這個同樣固執的丫頭,服從這次的安排。

    天啦!為什麼我遇到的都是這麼彪悍的女人啊!自來也為他的苦命而感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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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一一章 傷情
    盡管綱手在自來也面前表現得狂躁無比,但回到自己的住處,反而恢復了平靜。

    “回來了?”河馬寒宇寒宇從廚房里面走了出來,朝綱手揮了揮手,道︰“再等一回,很快可以吃飯了。”靜音站在廚房幫河馬寒宇打著下手,看著河馬寒宇飛舞的菜刀,一陣無語,怎麼看,都比自己這個綱手的跟班要專業得多。

    “開飯了——”河馬寒宇端著菜出來,都是典型的中式料理,雖然他並不抗拒木葉的餐飲文化,但總的來說,他更喜歡前世的飲食文化。

    “听靜音說你們這兩年都出飄泊,天天在旅館和酒店吃飯,這可不行,這飯還是要家里做的才好吃,營養才搭配。”河馬寒宇一邊擺放著餐具,一邊像個老媽子一樣嘮叨著。

    一邊協助的靜音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跟綱手說話,而且那語氣,讓她幾欲笑出來。令她奇怪的是,一直脾氣火爆,特立獨行的綱手大人居然沒有生氣,只是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凝視著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估計是沒听到寒宇君說的話吧!”她作如是想。

    河馬寒宇早就看到綱手情緒有些不對,不過靜音在場,他有很多話不能說,只能絮叨這些家常,說起來,綱手也不是個能讓人省心的女人,一點也不懂得照顧自己,讓他是生氣之余,更多的是擔心。

    “靜音,麻煩你到我家里去一趟,就說我還有事跟綱手大人商量,會晚點回來。”吃完飯沒多久,河馬寒宇就尋思著支開這個礙事的丫頭。

    “呃——”靜音看了看綱手,見綱手沒有反應,便知道她是默許了,應道︰“好的。”

    靜音一走,房間里便只剩下他們兩人了,沒有了外人,河馬寒宇也收起他那層偽裝,筆挺的坐在椅子上,雙手五指相扣,放在膝蓋上,考慮了一下措詞,才道︰“長老們應該已經和三代大人達成了協議了吧?”

    “嗯”,綱手並沒有去問他怎麼知道,河馬寒宇這人有時看起來雖是吊兒郎當,做事毫無章法,其實他心里有數,對木葉的局勢,他應該看得比誰都清楚。

    “如果我沒有回來,你打算怎麼辦?”綱手終于抬起頭,看著鎮定自信的河馬寒宇,問道。

    “呵呵——,其實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只是我會更加的失望而已。”河馬寒宇照舊是輕描淡寫,綱手的歸來,打破了之前的僵局,使得木葉政治的天平朝著他的這一邊傾斜。否則,宇智波一族一定不會輕易的罷手,而他恐怕也沒有現在這麼輕松了。

    “鳴人還是交給漩渦玖辛奈撫養,但條件是你不得進入木葉高層,至于其他更加具體的要求,我想老師後面會告訴你的。”綱手見河馬寒宇絲毫不驚訝,就知道自來也和她的猜測沒有錯,“這下你可以放心了,絕對不會有人再逼著你去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了。”

    “他們最多是將我封殺了,這樣也好,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出過木葉,正想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地去各地游玩一下。”河馬寒宇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綱手的眼楮,將綱手眼神那一剎那的慌亂看得一清二楚。

    “老師恐怕不會同意的。”綱手也很清楚三代的為人,自然明白三代現在的想法。

    “他左右不了我。”河馬寒宇肯定地說道,不過他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多,而是很快的轉移了話題,“紅應該將事情都跟你說了吧?”河馬寒宇在練功之前就感應到了紅的氣息,也猜到紅來找綱手是為了什麼事。

    “嗯”,綱手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道︰“抱歉,我那時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所以——”

    河馬寒宇知道綱手說的是她不告而別的事情,畢竟那次河馬寒宇是為了救她而受傷,可綱手事後不僅沒來看他,甚至連招呼不打,就離開了木葉。

    那段時間河馬寒宇確實很受打擊,消沉了好幾天,不過後來也想明白了,綱手肯定是猜到了他就是吉野正太,所以才躲避他。

    “你的恐血癥好一點了沒有?”河馬寒宇突然問道。

    “呃?你怎麼知道?”這可是只有她和靜音才知道的秘密。

    “你要不是恐血癥發作了,怎麼會連我都不敢見,一定是我那時的樣子嚇到你了吧!”河馬寒宇自己為綱手解釋著,因為他發覺綱手似乎很在意這件事情。

    “我——”,綱手眉頭又擰到了一起,大概是又想起了那天發生的恐怖事情。

    “你回來後大概還沒有去過醫院吧!到現在,醫院還躺著很多的傷員了,其實你不回來,更好一點。”河馬寒宇嘆了口氣,綱手既是木葉的公主,也是木葉的天使,她在這個時間回來,卻不去施展她的妙手,對她的聲譽不好。

    “你——”綱手瞪了河馬寒宇一眼,她當然明白自己不回來會更好,可要不是為了河馬寒宇,她會趕回來嗎?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等會我變成你的樣子,帶靜音去醫院看看。”河馬寒宇已經幫她想好了辦法。

    綱手听他這麼說,再次走神了,有其他人的時候,兩人都還懂得隱藏自己真實感情,但一旦只有兩人時,他們就不可避免的時常陷入這樣的沉默。

    饒是河馬寒宇平時妙舌生花,在綱手面前也變得有些壓抑,仿佛他和綱手之間隔著一堵牆,讓他無法清楚地將心中的想法傳達給綱手。

    “綱手”,河馬寒宇突然站了起來,走到綱手的身邊坐了下來,這短短的幾步路,他可是鼓氣了很大的勇氣,以前他總是找一大堆的理由讓自己和綱手保持距離,可又總是不知不覺中被她吸引。

    綱手上次的離開,讓他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心,原來他自以為是的替綱手考慮,不過是因為自己缺乏打破那層阻礙的勇氣。他前世雖然自詡情場浪子,可那時的他畢竟沒有對任何一個人產生過感情。

    綱手剛準備挪開身,卻被河馬寒宇緊緊拉住。

    “我說過,不想看到你這里總是擰成一團。”河馬寒宇右手輕輕地撫在綱手的眉心,責備道。

    綱手的身體猛地一震,臉上的表情變幻著,最後定格為憤怒,一巴掌打掉了河馬寒宇的手,道︰“臭小子,有你這麼跟前輩說話的嗎?還有,綱手是你叫的嗎?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河馬寒宇詫異地看著綱手,捉摸不透她的心事,愣愣地看著她。

    “給我坐好了。”綱手給了河馬寒宇一個個重重的爆栗,中氣十足地道︰“還有,將你那眼鏡拿下來,你不是已經完全恢復了嗎?怎麼還想裝瞎子,來騙取我的同情?”

    河馬寒宇此刻臉上的表情也相當的精彩,他好不容易鼓氣的勇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懊惱地摘下墨鏡。

    “嗯”,綱手逼近他的腦袋,仔細地看著他的眼楮,最後用力的揪著他的臉龐,怒道︰“很漂亮的眼楮,小子,懂不懂得珍惜,這麼好的一雙眼楮,你卻不讓它去看看這個世界,也太浪費了別人的一番心意了?”

    河馬寒宇苦笑不得,不過,他可是男人耶!綱手這什麼?不過,這麼近距離的看著綱手,他的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

    “唔——”綱手腦袋頓時當機了,她沒想到河馬寒宇居然這麼大膽,居然敢偷襲她。而且,感受著嘴里的溫熱,還有河馬寒宇在她口中探索的舌頭,她居然沒有立即推開他。

    河馬寒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總之,在守身如玉了十六年後,他終于沖動了一次,做出了這個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舉動。

    “啪”,這個悠長的法式濕吻以綱手猛力的一掌告終,河馬寒宇臉上那鮮紅的五指印格外的刺眼。綱手亂了,她剛才好不容易積累的氣勢也消失無終了,看向河馬寒宇的目光相當的復雜。

    “綱手”,河馬寒宇絲毫沒有理會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此刻他更加的確定了自己對綱手的感覺。

    “出去”,綱手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指著房門吼道︰“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河馬寒宇看到綱手那激動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太沖動了,怏怏地走出綱手的家門,卻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她家門前,輕輕地靠在門板上,沉思著。

    綱手癱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右手,有些後悔不該打那麼重。可是,她上次離開時,就決定了要忘掉河馬寒宇的,所以她拼命的賭博,拼命的輸錢,使得自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想他,兩年的時間了,她以為自己已經做到了,可三代的一封書信,就使她動搖了。

    本來她還在堅持,可當三代的第二封書信來時,她就不可抑制的擔心其河馬寒宇來,急匆匆地趕了回來,將她的一切計劃和決心全都打亂了。

    事實證明,她重來就沒有忘記過河馬寒宇,但是,她真的喜歡河馬寒宇嗎?還是只是喜歡那個虛擬的人物吉野正太,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而且,正如吉野正太拒絕她的那次所說的,年紀的差異,是她和河馬寒宇不可跨越的鴻溝,她的年齡都足夠做河馬寒宇的媽了。

    “啪”,門外的河馬寒宇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低聲罵道︰“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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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一二章 遠游
    “綱手大人——”靜音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正在關門的綱手,“您這是要去哪里?”

    “靜音”,綱手臉色凝重,道︰“你回來得正好,我們去醫院看看。”

    “呃?”靜音有些奇怪,自從離開木葉,綱手就再也沒有提到過醫院,不過看到綱手瞪著她,只好將疑問又放回肚子里面。

    “走”,綱手沒有理會靜音奇怪的表情,快步向醫院走去。

    綱手的到來,引來一群的崇拜者,將她團團圍住,最後還是代理醫療班長常俟敬銘出來幫她解的圍,有綱手出馬,當晚就有幾名重傷垂危的病人得到了救治。

    一直忙到半夜,綱手才因為過于疲憊才離開了醫院,不過才離開醫院不久,她就找了個理由將靜音給支走了。

    “呃?”靜音回到家,見到綱手已經坐在家里了,有些奇怪,剛才不是說有事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靜音,怎麼去這麼久?”綱手臉上明顯帶著怒氣。

    靜音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是剛剛才跟她分開的嗎,這前後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很久嗎?

    “你不是去河馬寒宇家了嗎?”綱手見她糊里糊涂的樣子,問道。

    “寒宇家?我早就回來了啊!”靜音現在真的是一頭霧水了,綱手大人這是怎麼了,“我剛才不是和綱手大人一起去醫院了嗎?”

    “嗯?”綱手這才記起河馬寒宇說過要代替她去一趟的,不過她自己心太亂了,將這件事情給忘了,“哦!那沒事了,你先去休息吧!”

    “你們怎麼還沒有休息?”回到家,看到整齊的坐在客廳的河馬智子等人,河馬寒宇眉頭皺了皺,這個時間已經不早了。

    “寒宇,自來也大人都告訴我們了。”河馬智子雖然也不稀罕那個火影之位,但她還是為村里對兒子的不公平待遇有些憤憤不平。

    “嗯!”河馬寒宇剛才消耗太多,急需去練功恢復,有些心不在焉。

    “寒宇君,這次多謝你了,要不然——”漩渦玖辛奈自從得知了交換條件後,就覺得是他們母子拖累了河馬寒宇,如果不是為了他們,河馬寒宇也不至于和長老團鬧到這個地步。

    “呵呵,玖辛奈小姐,這謝謝的話就不要說了,憑我和水門的關系,這些都不算什麼。”河馬寒宇這次也並非純粹是為了幫漩渦玖辛奈,所以對于她的感激,有些慚愧。

    漩渦玖辛奈是個爽快地女子,這些感激的話,她也更多的是放在心里,見河馬寒宇神色不太好,也不再兜圈了,“既然村里已經有了決定,我也不便再打攪你們了,我明天就帶鳴人回家。”

    “嗯?”河馬寒宇看著她堅決地眼神,知道她是不會接受寄人籬下的生活的,沉思了片刻,道︰“你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回復,回家後不宜太操勞,畢竟鳴人還小,需要你的照顧。”

    河馬寒宇居然同意了,這讓一直勸阻的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有些奇怪,等漩渦玖辛奈走了之後,才追問起來,“你怎麼就同意了。”

    “呵呵——,她已經決定了,就算我們都反對也沒有用的,我們家現在也是個是非地,離我們遠一點,對他們母子比較好。不過,讓琳和卡卡西有空經常去看望他們,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她現在身體也不好,還要麻煩母親大人和凌也舅媽兩位不時去替她檢查一下身體,別讓她憋出病來了。“河馬寒宇也並非完全沒有考慮,只是這些事如果當著漩渦玖辛奈的面說,她一定會拒絕的。

    “你小子——,每次都喜歡在背後搞這些動作。”河馬智子雖說是責備,但眼神中流露的卻是支持,自己的兒子,當然是沒話說了。

    接下來的幾天,河馬寒宇秉持一貫的低調原則,除了每天冒充綱手去醫院里做牛做馬勞累半天,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

    而愛心泛濫的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在征得河馬寒宇的同意後,收養了幾個在九尾時間中失去家人的孤兒,其中就包括了河馬寒宇的學生海野伊魯卡,河馬寒宇家原本寬裕的房間,因為這些小家伙們的到來,也變得有些緊張,就連特地為琳保留的房間也被佔用了。

    河馬寒宇看著家里成群的小孩,也不在乎再多幾個,干脆通知琳,讓班上的學生到他家里來上課,總不能因為學校被佔用了,就讓他們荒廢學業吧!何況,他後面有別的安排,所以打算善始善終,將這一班的學生教到畢業。

    自來也接受了三代的委派,和日向日差一起,去火之國找大名商議木葉重建的事情。綱手則留在村里穩定民心,並去偶爾去醫院露露面,畢竟他的大部分工作都由河馬寒宇代勞了,所以在木葉,她算是比較清閑的人了。

    不過從那晚後,綱手就一直回避著河馬寒宇,對此,河馬寒宇在無奈之余,也只能責怪自己了。

    而卡卡西,在自來也走的前一天,被他推薦進了暗部,較之以前更加的忙碌,常常是數日不回家。

    一個月的時間這樣在忙碌中過去了。

    通往村外的小道上,綱手帶著靜音,在星光下匆匆行走著,靜音的手中還提著一個不小的行李箱。

    “什麼人?”綱手避開從樹林中射出的東西,低喝道。

    靜音立即放下行李箱,擺出防御的架勢,緊緊地站在綱手的身邊,到像是個忠實的保鏢。

    待綱手看清那射出的不過是一根樹枝時,對于來人的身分也有了幾分了然。

    果然,河馬寒宇懶懶地聲音在幽靜的樹林中響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不告而別。”慢慢走出的他慵懶地伸著懶腰,好像是剛剛睡醒一般。

    “靜音,你先走,我待會追上去。”綱手看著愣愣地靜音,吩咐道。

    “臭小子,你不會是監視我吧?”綱手在靜音走後,就沖河馬寒宇吼道。

    河馬寒宇搖搖頭,收起墨鏡,一步步向綱手走進。

    一向強大的綱手大人,看著河馬寒宇嚴肅認真的眼楮,居然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不要再退了,再退就撞到樹了。”河馬寒宇臉上浮起了一絲笑意,好心地提醒道。看到綱手這樣狼狽慌張的樣子,河馬寒宇居然生出了小小地得意,這個世界上能夠讓綱手露出這麼女人的神情人,恐怕就只有他一個吧!

    現在的河馬寒宇站直了比綱手還要高出一截,這讓他避免了以前那種需要仰視,才能夠看清她的臉龐的尷尬,也讓他找回了屬于男人的自信,至于以前在意的年齡問題,也因為身高問題的解決,而被他自動過濾掉了。

    不得不說,男人一旦厚起臉皮來,那是連長城都要汗顏的啊!

    “哼”,綱手在外闖了多年,如何讀不懂河馬寒宇笑容背後的意思,只是想到以前的臭小子都敢如此對她了,有些怒火中燒,查克拉迅速的凝聚在右手,一拳朝河馬寒宇打去。

    河馬寒宇面對她的鋼拳,竟然不閃不躲,一直朝綱手靠近。綱手頓時臉色大變,想到河馬寒宇以前可是有過兩次用肉體之軀硬承受她鋼拳的不良記錄,她便不敢去賭河馬寒宇是否會閃避了,猛力擊出的拳突然收回,巨大的反沖,使得她連退了幾步,直接撞到什麼東西上。

    “為什麼不打了。”河馬寒宇笑盈盈地抱住自動送到懷里的綱手,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問道。

    綱手看著前面那個河馬寒宇“ ”的一聲消失,原來只是個影分身,便知道自己被河馬寒宇戲耍了,大姐頭的自尊心也受到了打擊,抽手回肘,準備重重地給河馬寒宇一下。

    可惜,河馬寒宇不退反進,雙手穿過她的雙臂,繞到她的胸前,前胸緊緊貼住綱手的後背,不讓她又回旋的余地。

    暴走的綱手感受到河馬寒宇覆蓋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忽然捏了一下,渾身一個激靈,聚集的查克拉全都散了,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為什麼你就不能冷靜下來好好听我說幾句話呢?”河馬寒宇抱怨道,他也不想像現在這樣強迫綱手,但這女人性子也太烈了,就算他是泥菩薩,也激起了幾分火性。更何況,他本就是個對綱手有想法的男人而已。

    綱手沉默了,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遇到今天這樣的景況,這讓她公主的驕傲遭到重重地踐踏,深感屈辱的她,卻不願在身後這個臭小子,噢,應該說是男人了,不願在他的面前流下眼淚。

    “算了”,河馬寒宇靈敏地感覺到綱手的心情很糟,非常糟,怏怏地松開手,後退了幾步,靠在身後的大樹上,摸著自己的鼻子,自嘲道︰“看來我還是無法對女人狠下心來。”

    雖然看不到綱手此刻的表情,但河馬寒宇還是忍住了沖過去的沖動,苦笑一聲,“我只是想來和你道別,那麼——,再見了。”說完,河馬寒宇就轉過身,朝村里走去。

    河馬寒宇半夜跑出來,難道真的只是為了這句話嗎?當然不是,不過他看到綱手這樣,覺得還是到時候直接給她給“驚喜”比較好。

    綱手自然不知道河馬寒宇打的什麼主意,在河馬寒宇走後,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才去追上走了半天的靜音了。

    三代並非沒有挽留綱手,畢竟現在的木葉,是非常需要綱手這樣的強者來震懾敵人。可綱手態度強硬的要走,他要是強行挽留,只會弄得不歡而散,這樣的話,還不如讓綱手就這樣平靜的離開。

    被推遲了的畢業考試在河馬寒宇的強烈要求下,終于還是舉行了,河馬寒宇所帶班級的學生,全部以優秀的成績畢業,而其中表現最為突出的宇智波鼬,更是被譽為新一代的天才。

    火影辦公室中,已經有半年沒見面的三代和河馬寒宇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著,從河馬寒宇踏進辦公室,三代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兩人的較量,終于還是以三代的妥協而告終,“你準備出去多久?”

    “不知道,不過我母親大人還在村里,我會經常回來的。”河馬寒宇模稜兩可的答道。

    “你這次準備帶三木堂、宇智波靜和紅豆出去?”三代再次確認道,現在的木葉也很缺人啊!河馬寒宇自己走了也就算了,偏偏還要帶走幾個人。

    “作為利息,我會順便幫你收拾一下對木葉不懷好意的家伙們,這樣總可以吧!”河馬寒宇也丟出了自己的蜜棗。

    “你確認你要帶著宇智波靜,她可是宇智波家的人啊?”因為上次的交易,宇智波一族吃了啞巴虧,對河馬寒宇及大長老都有些意見,所以三代有些不放心。

    “靜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要不然,也不會讓她一直住在我家里了,老頭子你就不要擔心了,還是好好擔心一下你自己吧!自來也大叔可不會在木葉呆很久,你可要做好準備哦!”河馬寒宇沒安好心的提醒道,最後將手往三代面前一伸,道︰“通行證。”

    “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啊?”研前晴天不舍地看著河馬寒宇,小手抓著河馬寒宇不放。

    河馬寒宇疼愛地捏著她的鼻子道︰“放心,哥哥很快會回來的,你要听叔叔的話哦!還有,要好好地練習忍術,哥哥回來可是要考察你的,如果有進步的話,就送禮物給你。”

    “真的?”研前晴天天真的眨著眼楮,伸出小手指,道︰“那我們拉鉤。”

    “晴天,過來,哥哥還有事情了。”研前洞天像個小大人似的,將妹妹拉到了一邊。

    “卡卡西,琳我就交給你了,我可是答應過她要保證她的安全的,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情,你也不用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河馬寒宇鄭重的叮囑道,“我給你的那份訓練計劃,你不要給我丟腦後去了,要是下次你還是敗得那麼容易,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雖然在家里已經交待了很多,但是一家人在木葉的大門前還是嘮叨了半天,才揮手告別。

    日向天奎站在離門不遠的地方眺望著,他也是河馬寒宇得意的學生之一,他也很想跟著河馬寒宇一起出去透透氣,可為什麼河馬寒宇就是沒有想過他呢?

    “老師,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御手洗紅豆興致勃勃地問道,這次外出,不同以往執行任務,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到處游玩,想著就讓人興奮啊!

    “去哪里?”河馬寒宇露出了一個無賴式地笑容,道,“我也沒想過,走到哪里就算哪里吧!三木,把你那張破地圖收起來,我們不需要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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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一三章 搶劫
    水之國四面環水,水資源豐富自是不用說了,如果不是連年的戰亂,絕對是個渡假的好地方。

    每年的初秋,受天氣的影響,水之國就會籠罩在一片水霧中,白茫茫的一片,能見度不超過一米。這種水霧,從凌晨三點一直要持續到上午9點,才會慢慢地散去,這也算是水之國的一大特色吧!

    在水之國平民百姓的心目中,這水霧是純潔的,但又是可怕的。因為很多犯罪都是在這朦朧的水霧中進行著,而霧中暗殺術,也是水之國忍者特有的技能。

    已經進入冬天的水之國,此刻已經是一片雪的天地,寒冷的風刮著大片的雪花,直往人衣領里鑽。水之國靠北面的荒野中,四個白色的人影,在白花花的雪地里,慢慢的移動著。

    “老師,那里有煙!”三木堂興奮的叫道,有煙就代表有人家了,他們終于可以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不過看著另外三人輕松的樣子,估計需要休息的也就他一人吧!沒辦法,誰叫他一個人卻扛著四個人的行李呢?他背後那一米高的背包,已經將他大半個人都遮住了,看著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就知道他有多辛苦了。

    “堂,跟你說過,注意腳下,你看看紅豆,看看靜,連她們都做到了踏雪無痕,你怎麼就做不到了?”河馬寒宇一副失望的表情,似乎對三木堂很不滿啊!

    “哦!”三木堂一听老師的訓斥,一臉愧色,趕緊按照老師的要求,將查克拉聚集在腳下,他那一深一淺的步伐,也慢慢平穩了起來,不過走了沒多久,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沒辦法,他可是負重四十公斤啊!哪像他們三位一個個像甩手大爺,哪里能夠體會他的艱辛。

    好在三木堂是個老實人,河馬寒宇叫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從來不去質疑,因為他相信河馬寒宇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是有深意的。所以每次查克拉耗盡後,休息片刻,他又會重新凝聚查克拉到腳下。

    也正因為他肯吃苦,河馬寒宇表面上雖對他是諸多挑剔,心里卻是非常滿意的,三木堂的資質不如宇智波靜和御手洗紅豆,但他用行動證明了勤能補拙,雖然笨了點,但進步的速度並不比靜和紅豆慢。

    “老師,似乎不太對勁。”宇智波靜眼中的三勾玉慢慢轉動著,也漸漸看清了遠處的煙霧並不像是尋常做飯生的火。

    “應該是遇到強盜了吧!”河馬寒宇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一路上,他們見到的死人還少嗎?別說他了,就連靜和紅豆都有些麻木了。

    “老規矩,我們兩個先去探路。”紅豆看著那煙霧,眼中透著興奮的光芒。

    “去吧!不過小心點,別打雁不成,反被雁啄了。”河馬寒宇瞟了紅豆一眼,提醒道。他以前還真沒看出來,紅豆這丫頭居然有這麼重的暴力傾向,準確的說,是嗜血的傾向,每次遇到這種流血的場面就異常的興奮,難道是跟大蛇丸的後遺癥?河馬寒宇搖了搖頭,在他的壓制下,紅豆的那個咒印還沒有發作過,不過他到現在也沒有研究出破解之法,好在來日方長,他也不擔心。

    “靜,是搶劫耶!”走到近處的紅豆回頭朝靜叫道,隨後從口袋里拿出一塊蒙面巾,將整個腦袋都罩住了,只露出眼楮和嘴巴,“該我們出場了。”

    “等等”,宇智波靜拉住紅豆,朝著火的村里看去,道︰“里面有忍者,要小心,南面還有一些人被關起來了,應該是這里的村民。”

    “這樣啊!”紅豆敲了敲自己的眉心,道︰“那還是分工吧!你去救人,我去殺人。”听她的語氣,殺人似乎是家常便飯似的。如果御手洗紫霄還活著的話,一定會指著河馬寒宇大罵他將自己善良可愛的佷女教成了殺人狂的。

    村莊不是很大,大概就二三十戶人家,約五六十名居民,即使是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依然沒能躲過凶殘的強盜的捕殺。

    每到冬天,水之國的物資就會非常的緊缺,時常會發生搶劫的事情,而這兩年,因為國內環境的惡化,這種事情發生的頻率就更加的頻繁了,不僅是繁華的都市,就連這種荒僻窮困的小村莊也有人打主意。

    “老大,這村子比咱們寨子還窮,翻遍了也就找到這麼點吃的。”一個身形高大魁梧,滿臉橫肉的家伙將手中的兩串風干的肉和一打干筍揚了揚,抱怨道。

    “靠,最近找到的幾個村子一個比一個窮,這麼下去,我們還不得餓死。”從那個高大的家伙背後鑽出一個獐頭鼠目的瘦子,看他那樣,好像好多年沒吃過飽飯。不過他的身手卻很靈活,腳輕輕地在雪地里點著,並沒有像那個大個那樣踩出一個個深深地腳印。

    “嗯!看來我們也應該換個大點的地方了。”發話的是他們的老大,听那聲音卻是稚嫩得很,似乎年紀並不大。

    “可是,其他地方都有人佔領了,我們這樣去,會不會又像上次那樣?”瘦子有些心動,但仍有顧慮。現在的山賊和強盜都是劃了地盤的,上次他們就是不小心撈過界,被一個大的山賊團伙給包了餡,死了七八個兄弟。

    “喂——,你們是這個村里的嗎?”正在三兄弟準備商量轉移大計的時候,一個清脆動听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嗯?”那位老大回過頭來,透過那猙獰的面具,看著問話的人。看那打扮,似乎是同行啊!听聲音,還是個女的,她單身一人,準備干什麼。

    “那個——,我是強盜,現在要打劫你們,將你們手里的食物交出來。”說話的正式戴著頭罩的紅豆,听她那緊張的語調,似乎做這行當的經驗還淺,有些底氣不足。

    “打劫?”大個子望了望自己的兩位兄弟,忽然大笑了起來,臉上的橫肉更是一抖一抖的,煞是嚇人,“老大,她是說要打劫嗎?”他深怕自己听錯了,向自己老大求證。

    “不許笑,再笑我殺了你。”紅豆惡狠狠地說道,隨後從忍具包里拿出了兩枚苦無,擺出標準的忍者造型。

    “忍者?”那位老大語氣微變,如果是忍者的話,就要小心了,看她敢一挑三,必定是有些本事,別陰溝里翻船就是,“你們小心點,可能不好對付。”

    “老大,我去試試她。”高大個有些不屑地說道,丟下手里的食物,朝紅豆一步步逼近。

    “站住,不許動,不然,我要動手了。”紅豆怯怯地說道,揚了揚手威脅道。

    “呵呵,那你動手看看。”高大個自認為紅豆不過是虛張聲勢,膽子比剛才又大了幾分,大踏步往前邁進了兩步。

    紅豆大叫道︰“我殺了你。”然後眼楮一閉,兩枚苦無胡亂的扔了出去。

    “哈——,哈——,哈——”看著紅豆扔出不到兩米遠的苦無,三名強盜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高大個更是露出了邪惡的眼神,咂了咂嘴巴道︰“真是個有趣的女人,你是不是餓壞了,跟著哥哥我吧!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哈——哈——”仿佛紅豆已經是她砧板上的魚肉,任他處置了。

    “呀!”紅豆尖叫一聲,撒起腳丫子往村里跑去,口里大叫道︰“救命啊!”

    可是,姐姐,似乎跑錯了方向了,怎麼朝著強盜那邊跑去了,難道是嚇傻了。

    可奇怪的是,她偏偏平安地從那個高大個的胳肢窩下鑽了過去,似乎還想穿過那兩個擋住她的家伙,同時右手胡亂的摸出兩只苦無,在空中揮舞著︰“讓開,快讓開。”

    “老大,這丫頭太逗了,我喜歡。”瘦子眼中也露出色迷迷的眼光來,在這些鬼地方串了這麼久,難得有個這麼有趣的女人,上天還真是照顧他們啊!

    那個老大卻似乎察覺到有些不對,看著瘦子沖出去,連忙叫道︰“回來!”

    “哼!”紅豆冷哼一聲,手中的苦無飛了出去,準確無誤的刺中了瘦子的胸口,夾著余勁破胸而出,往前飛了一米才落在血地上,苦無上那鮮紅的血,在這一邊白色中格外的醒目。

    “ ”,強盜頭子忽然拔出武士刀,擊落了紅豆射來的另一枚苦無,迅速地退後幾步,隨後便听到高大個倒地的聲音,看情形,也是凶多吉少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在瞬間擊殺自己的兩個伙伴,絕對不是普通的人物,可沒听說這一帶出過這麼厲害的獨行盜了,難道是霧忍?想到這種可能性,強盜頭子立即放出了召集同伴的信號。

    “你問我嗎?”紅豆依舊是一副天真地語氣,輕笑道︰“我說過,我是強盜,只要你交出食物,我就放你走。”

    “那好,食物都在那里了,我可以走了吧?”強盜頭子握刀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後居然同意了紅豆的要求。

    “早這樣多好啊!我說過,我不想殺人的。”紅豆這似乎滿含真誠的話听著怎麼有些別扭呢?

    看到強盜頭子離去,紅豆才放心去撿起丟在地上的食物。

    就在她彎腰的時候,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強盜頭子又撲了回來,身法之快,也不想個普通的強盜,他迅猛的一刀朝紅豆劈去。

    紅豆沒有料到這強盜頭子居然不簡單,這身手就是比木葉的中忍,也不遑多讓,倉促中,紅豆居然拿起那兩塊肉干低擋。

    強盜頭子嘴角露出一絲得意地笑容,可片刻後,那笑容便凝固了,“怎麼可能,剛剛看到的明明是兩塊肉干,怎麼變成了匕首了。”他的胸口,一把匕首已經沒入了大半,直接刺穿了他的心髒。

    紅豆拍了拍手,跳到一邊去,似有些無辜地說道︰“我說過,我不想殺人的,為什麼你要逼我呢?”

    剛好看到這一幕的三木堂吞了吞口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回頭搜尋河馬寒宇的身影。

    “紅豆,你怎麼又殺人了,告訴你很多回,殺人是不對的。還有,以後就算要殺人也要走遠點,你看,都嚇到老師了。”河馬寒宇懶洋洋地說道。

    “呃?”三木堂腦門上頓時冒出幾滴冷汗,徹底無語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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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一四章 霧忍
    “老師”,宇智波靜從村子里面走了出來,身上的衣服有些未干的血跡,看來她的行動遠沒有御手洗紅豆那麼順利。

    “怎麼了?”見宇智波靜的眼神有些不對,河馬寒宇的眉頭皺了皺。

    “他們都死了。”宇智波靜低沉地答道,本來她是有機會將人救出來的,可她沒想到強盜中居然有人偽裝成村民,突然襲擊了她,要不是她見機快,只怕還要受重傷了。不過機會就那麼錯過了,後來她被四個人包圍著,其中還有兩名是忍者。

    在她被拖住的時候,那些村民就被強盜放了一把火給淹沒了,等她想去救都晚了,一怒之下,不輕易殺人的她也是動了殺心,將那七名強盜都殺死了。

    “嗯?”御手洗紅豆湊到宇智波靜的身邊,深吸了幾口氣,笑道︰“是敵人的血,還以為你受傷了,讓我白當心一場。”她口里說擔心,臉上卻沒有半點擔心的神情。

    他們這一路走來,看似漫無目的,可所經過的地方,無不是混亂動蕩、危險叢生,而河馬寒宇不但不躲開危險,還不斷地去惹麻煩,不過最後卻丟給自己的三個徒弟去解決。

    跟著河馬寒宇這一年多的時間里,三人經歷過被普通人群毆,也經歷過群毆普通人——當然是流氓之類的,經歷過被其他忍者追殺,也經歷過追殺其他忍者。殺人,雖然還沒有習慣到漠視的程度,但至少不會因為殺人而心虛了。

    “你——”宇智波靜自然是听出了紅豆話中的嘲笑之意,臉拉得老長。這兩個小丫頭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正因為如此,兩人的關系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友善。

    怎麼說,宇智波靜看不慣紅豆裝成熟的樣子,更不喜歡她看見血光就興奮地表情,還有就是她從河馬寒宇那里學來的詭計多端。

    而紅豆呢?同樣不喜歡靜那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更不喜歡她裝善良的惡心表情(雖然心底也承認她確實是個善良的人),還有就是不喜歡她總是責備自己的某些不良嗜好。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于,她們誰都不希望對方得到河馬寒宇的表揚,總是當著河馬寒宇的面互相揭短,有時甚至爭論得打起來。

    開始的時候,河馬寒宇還好心勸過幾次,但次數一多,他也就習慣了,懶得去管她們兩人了,她們愛打,就讓她們打去吧!這樣還可以提高她們近身搏斗的本領,也算得上是修煉了。

    最倒霉的是三木堂,他一老實人幾乎天天被這兩個長得還挺漂亮的同伴欺負,卻是無處訴苦。他倒是跟河馬寒宇提過一次,可河馬寒宇的回答是︰“要她們不打架,那還不容易,你上去將她們兩人都打倒了,她們不就打不起來了。”

    可這可能嗎?這兩彪悍少女可都比他要厲害得多,而且一挑二,想想後果,他就鼓不起這個勇氣,只好忍氣吞聲,當兩美少女的苦力兼出氣筒。

    “其實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你還小,再過幾年,自然不會將幾個小毛賊放在心上了。”紅豆看似安慰的話中夾槍帶棒,宇智波靜怎麼可能听不出來。

    眼看兩人又要打起來了,河馬寒宇拍了拍嘴,朝三木堂道︰“你在這里好好照顧她們,我先休息去了,她們吵完了,再來找我。”說完,還不忘伸了懶腰,將鼻梁上的墨鏡扶了扶。

    不過他臨走前,眼角卻朝雪地里瞟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

    “哦!”三木堂也是見怪不怪了,看著河馬寒宇幾個縱身就消失在雪地里,干脆放下自己的背包,看著那兩人吵架。

    就在他將背包擱置在地上時,突然看到遠處的雪地突然地動了一下,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三木堂抽出背包上的雨傘,看著爭吵正熱烈的兩女,猶豫著要不要撐開雨傘,遮擋一下這鵝毛大雪。

    “你們兩個,不要吵了。”三木堂終于還是忍不住勸道。

    “你給我滾開。”兩人齊聲罵道,這一聲倒是默契非常,嚇得三木堂往後連退了幾步。

    就在此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從雪地鑽出,那白晃晃的刀光微微一閃,便朝三木堂的後背刺去。

    “小心——”剛才還吵得難解難分的宇智波靜和御手洗紅豆發覺到危險,齊聲提醒道。可是已經晚了,只見那長刀已經刺穿了三木堂的身體,那鋒利的刀刃上血滴了下來。

    “堂——”御手洗紅豆片刻間便沖到了三木堂的身邊,圓圓的眼眶中居然有淚光流動。

    “我沒事。”剛才還一動如同死人一般的三木堂忽然開口道,臉上還露出淺淺地笑容。只見他抬了抬手,那把將他身體刺穿的刀從他的胳肢窩下掉了下來,“他根本就沒刺中我。”三木堂解釋道,其實也不是完全沒刺中,他的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不過對他而言,這只是小傷。

    等他側過身來,兩女才發現三木堂手中的傘已經刺進了那名偷襲者的體內。

    “霧忍?”看到那個死不瞑目的家伙額頭上的護額,兩女對望了一眼,不過很快就分開。

    “三木堂,你早發現了對不對?”御手洗紅豆一巴掌拍在三木堂的頭上,怒氣沖沖的問道,剛才她可是真的被嚇到了,“你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提醒我們一下嗎?三個打一個,怎麼也不會吃虧啊?”

    宇智波靜恢復了冷靜,語氣平緩道︰“恐怕不只一個,我們已經被包圍了,看情形,我們被群毆的可能性為百分之百。”

    “呃?”御手洗紅豆剛才還怒氣沖沖的臉上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看起來有些瘋狂地興奮,只見她將拳頭捏得 里啪啦響,笑道︰“那太好了,我剛才還沒有過足癮了。”對霧忍,紅豆從踏足這片土地就沒有掩飾她的仇恨,自己最敬仰的叔叔就是被這些霧忍暗算的,所以殺他們,紅豆絕對不會手軟,事實上對其他人她也同樣不會手軟。

    “那你一個人去過癮吧!我就不陪你了。”宇智波靜鄙視地看了紅豆一眼,沖三木堂叫道︰“我們從南方突圍。”

    “南方?那里的人不是最多嗎?”三木堂疑惑道。

    “人多有什麼用,連你都能夠察覺,不正證明他們比較弱,需要靠數量來壓倒我們嗎?”宇智波靜向三木堂解釋道,不過目光卻望向了御手洗紅豆。

    紅豆此刻也已經冷靜下來了,既然宇智波靜建議逃跑,那就證明敵人比他們想象的要強大,“那還等什麼,準備動手。”紅豆五指一張,幾枚綁著起爆符的苦無向四周飛去,伴隨著“轟轟轟”的爆炸聲,卷起了大片飛舞的雪花,三人所在的空間頓時被一片白色彌漫,根本就看不到東西。

    “啊——”數聲慘叫從南方傳了過來,只瞬間功夫,三人就配合默契的逃出了包圍圈。也許在其他的木葉忍者看來,逃跑是相當可恥的,不過受到河馬寒宇不良教導的三人,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早就習慣了逃跑,而且經驗豐富,放眼現在的木葉,估計也只有河馬寒宇可以比擬了。

    “逃出來了。”跑出了很遠之後,三木堂才停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他背後那碩大的背包,很難想象,他居然能夠跑得那麼快。這大概就是人的潛力吧!狂汗中~~

    “還沒有。”宇智波靜緊緊地握住一把匕首,目光灼灼的看著身後那一顆顆光禿禿的雪林,語氣說不出的凝重。

    “誰?”紅豆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敵人的氣息,不過見到靜嚴陣以待的神情,她就知道這次遇到的對手肯定很強大。

    “忍法——冰雪球沖擊彈”,一聲低吟在順著寒風飄了過來。

    林中的風似乎被人操控了,猛烈的旋轉了起來,形成了一個風場,將四周的雪花都吸了進去,很快凝結成一個大大的雪球,準確的說是個冰雪球,冰雪球的表面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尖尖的冰凌。

    看著那巨大的冰雪球朝三人的方向滾來,一路壓倒了不少的樹木,三人的臉色都變了色。

    “進林。”宇智波靜提議道,紅豆和堂立即點了點,進樹林,是他們唯一的選擇,一旦跑到外面的空曠雪地,他們就無所遁形了。

    達成一致意見的三人在冰雪球壓頂之前,就已經分散開朝樹林深處躍去。

    可這雪林深處就真地安全嗎?分散開來的三人絕對不敢有這樣的想法,敵人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將他們逼近密林,那必定是十分有把握能夠將他們解決掉。

    不過他們三人也沒得選,入林,至少還有還擊的余地,不然就只能被那冰雪球追著跑了,等後面的霧忍追來,他們就必死無疑了。

    看著那密密麻麻的雪樹,宇智波靜也顧不得河馬寒宇的警告了,查克拉向雙眼聚集,三勾玉狀態的寫輪眼慢慢地轉動起來。

    “堂,他在你左側十米,小心。”宇智波靜看到處于危險而不自知的三木堂,高聲提醒道,震得被雪花壓彎了的樹枝嘎吱嘎吱的響。

    “糟了。”三木堂抬步欲走,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了,將他的腳掩埋的雪花,不知道何時,已經變成了一片冰原,而他則被冰凍在了這冰原之上,無法動彈了。

    宇智波靜的臉色驟變,看了一眼不遠處立在樹枝上的紅豆,心情沉重,三木堂被困,她們就失去了機動靈活性了,因為她們不可能丟下三木堂逃跑。

    “呵呵,想不到會在這麼荒僻的地方見到宇智波家族的忍者,我剛才還奇怪了,你怎麼能夠看出我的真身。”一顆跟其他樹木沒什麼兩樣的雪樹突然移動了起來,瞬間就變成了一個男人的模樣。

    霧忍?還是一個長相頗為不錯的青年霧忍,只見他右手輕輕地揮動,三木堂腳下的冰便沿著他的身體向上攀爬,很快將他的整個下半身都冰柱了。

    寫倫眼居然看不透他使的是什麼忍術?宇智波靜一陣心驚,看到青年霧忍控制控制冰的隨意,她的臉色變得說不出的難堪︰“你是水月無一族的?”不用那名霧忍承認,宇智波靜就已經確認了。

    “水月無一族?”從那名霧忍現身,紅豆就轉移到了他的側面,和靜呈一前一後的夾擊式,“這一族不是因為陰謀造反,而被水之國大名和霧忍村聯合下令追殺嗎?”紅豆不解了,難道這些日子來,他們打听到的消息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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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一五章 冰遁VS火遁
“水無月一族?”霧忍那略顯陰沉的臉上浮現一絲不屑的笑意,“不要將我和那群卑劣的人相提並論,那種家族的人,就算全死光了,也不值得同情。”從他那雙黑色的眼楮中透射出濃濃地仇恨,使他原本柔和的臉盤看起來頗為猙獰。

    作為水之國最為古老的忍者家族,水無月一族有著不遜于宇智波一族的實力,在水之國的影響也是非常大的,正因為如此,水無月一族才會慢慢滋生了那份勃勃野心。篡奪水之國的政權,對這樣的家族本來是非常有勝算的,尤其是當時的大部分霧忍精英都被派往了火之國,本國內的勢力相對薄弱的時候發動。

    但水無月的家主怎麼也想不到,水之國的大名居然事先得到了消息,布下了一個陷阱,等水無月一族去跳。勝算在握的水無月家主過于大意,差點被水之國的大名生擒,逃出來的他,倉促舉起了反旗,在水之國的各個地方挑起了戰爭。

    但他再次估算錯了一件事,就是霧忍能夠那麼快的從火之國抽身。隨著悄悄歸來的霧忍,在內應的協助下,從背後捅了水月無一族一刀,水無月家主的死亡,使得原本還有些還擊之力的水無月一族陷入了群龍無首的局面,加上局勢的動蕩,在有心人的引導下,水之國的居民將一切根源歸于水無月一族,使得原本強大繁榮的古老家族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

    但知道這件事情始末的,卻只有廖廖的幾個人,而眼前的這個霧忍正是其中的一人。只是讓人奇怪的是,同樣是水無月一族出生的他,為什麼會痛恨著整個家族。

    “呃?”宇智波靜和御手洗紅豆對望了一眼,心里滿是疑惑,“你不是水無月一族的?可你使用的明明就是水無月的冰遁血繼限界。”宇智波靜肯定的反問道。

    “啊——”三木堂慘叫一聲,一直冰稜刺穿了他的右肩。

    霧忍陰沉地看著宇智波靜,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看起來相當的可怕,“我說過,不要將我跟那群該死的家伙聯系在一起。”

    “靠,這男的不會是老師說的那種神經有問題的家伙吧?”御手洗紅豆心道,看著宇智波靜又準備繼續刺激他,連忙開口道︰“就是,就是,那種垃圾家族早就該滅了。”紅豆順著霧忍的心思,胡言亂語道,看她那無害的笑容,真的很難猜到她心里在想什麼。

    “嗯??”宇智波靜滿頭霧水,不過看到紅豆那酷似河馬寒宇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自己的觀點得到了別人的認同,那名霧忍顯得很開心,人也漸漸的恢復了正常。

    “木葉忍者?”霧忍看了宇智波靜一眼,用一種非常遺憾的語氣道︰“惹了那麼大的麻煩還能夠活到現在,你們的運氣似乎不錯。不過現在,你們的好運結束了。”還真是個狂傲的人啊!

    “冰遁秘術——星耀!”霧忍飛快地結印,一條條長二十公分的冰菱漂浮在霧忍的身前,那尖銳鋒利的冰間,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寒光,就像是一顆顆的星星一樣,“去——”隨著霧忍一聲輕叱,那足有上百支的冰菱疾速向宇智波靜射去,畢竟宇智波一族盛名在外,在他看來,宇智波靜遠比看起來一副柔弱模樣的紅豆要危險得多。

    在寫輪眼的放大下,那一根根冰菱的軌跡都清晰的出現在宇智波靜的腦海中,在那近百只冰菱真正對生命產生威脅的,其實只有十幾只。但在其他攻擊的干擾下,像要順利避開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她能夠學會瞬身術,此刻就不用處于這樣的險境了.

    遺憾的是,他們三人雖然都很努力,但始終無法掌握瞬身術這一高級忍術。按照河馬寒宇的說法,只有查克拉具有一定穿越空間的特性,才有可能使出這個忍術。而且瞬身術對查克拉量的要求也是令人乍舌的,他們此刻還不具備這種實力。

    宇智波靜此刻卻沒有時間去感嘆這個,靈動地在冰菱攻擊的間隙間穿梭的她,將身體的柔韌和敏捷發揮到了極致,只看到她那一身火紅在高速晃動,根本就看不清她的動作。

    此時她才懂得感激河馬寒宇對她無情地訓練,想當初,為了鍛煉她的敏捷度,河馬寒宇要她每天在他特制的梅花樁上奔走半個小時,後來更是延長到一個小時。不過最過分的是,河馬寒宇居然一聲提醒都沒有,就讓洞天和晴天將可憐的她當成練苦無的靶子。

    起初之時,她可是受了不少的傷的,可有琳這個大醫師在,她的傷很快被治好,然後接著繼續受虐。而後來那將她當靶子的人也從兩個不太熟練的小家伙,變成了河馬寒宇的學生們,最可惡的是那個宇智波鼬,在九尾事件中開了寫輪眼的鼬,總是能夠讓看清她的身形,給她最具威脅的攻擊,在這個家伙的特別照顧下,她甚至在醫院里面呆過三天。

    當時誰也不明白,河馬寒宇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冷酷,尤其是對他們三個,不過跟著河馬寒宇出來這麼久,他們三人才體會到河馬寒宇當時的良苦用心。

    “嗯——”宇智波靜悶哼了一聲,剛才為了躲過最致命的一擊,她的大腿被一道冰菱劃過,將她的暗紅色的褲子劃出了一道口子,大腿上也劃出了五毫米深的傷口。

    躲過最後攻擊的宇智波靜喘著粗氣,全神凝視著對著他悠然微笑的霧忍,根本就不敢去收拾自己的傷口,任憑那血流著。

    “叮——”御手洗紅豆驚訝的張開著大嘴,她沒想到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對霧忍發動攻擊,擊中的卻是一個冰鏡,看著以匕首為中心開始慢慢蔓延開的裂痕,紅豆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唔——”三木堂的悶哼了一聲,又一道冰菱穿透了他的左肩,不過為了不讓兩女擔心,他硬是忍住了劇痛。

    “堂——”紅豆眼中的惱怒也暴射了出來,本來就性格有些沖動地她,在河馬寒宇的調教下,已經收殮了很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受到刺激時,她的本性就會暴露出來。

    “站住。”霧忍向朝著三木堂沖去的紅豆道,在他的操控下一支冰菱飄到三木堂的脖子前,似乎只要紅豆再走一步,他就會刺下去。

    疾速移動的紅豆嘎然而止,一拳砸在身邊的樹干上,震得整顆樹抖瑟瑟的抖了起來,冰渣滓 哩叭啦的往下掉。

    “這就對了。”霧忍得意地看著紅豆,隨即耳邊傳來冰鏡破裂掉地的聲音,看想紅豆的眼神也凝重得多,“能夠一擊擊穿五厘米厚的冰晶,你的實力也不差嘛!看來是我小看你了。”他心里也有些余悸,要不是為了防止正面對上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被催眠了,他也不會隱身他處,用反射的人影來吸引宇智波靜的注意力,沒想到,居然讓自己躲過了一劫。

    紅豆握緊的拳捏得手指發青,可三木堂性命握在對方的手中,紅豆也只能忍了,心中不停地告誡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可就在這時,宇智波靜也發生了意外,落在宇智波靜身邊的冰菱突然暴漲,變成一個個冰柱,看形勢不對的宇智波靜第一次間便躍身準備跳出,可一陣刺目的強光,讓她的寫輪眼一陣灼痛,她的身體也失控從半空掉了下來。要不是她的身體本能避開了危險,只怕她已經被身下的冰菱刺穿了。

    “呵呵,這才是完整狀態下的星耀啊!你急什麼,好戲才開始上場了。”霧忍嘴角露出危險的笑容。

    以宇智波靜為中心,一座座兩米高的冰碑呈奇怪的陣形,將宇智波靜給包圍了。那座座冰碑恰好將一道道陽光反射到宇智波靜的身上,聚成了一個一米方圓的光點。在剛才那倒強光的照射下,她的眼楮受傷了,寫輪眼狀態強制性解除,即使這樣宇智波靜還是無法睜開眼楮。她清晰的感受到溫度在不斷的升高,她的衣服似乎快被燒著了一般。

    “靜——”一個黑色的東西劃出一道拋物線向宇智波靜落去。

    霧忍射出一道冰菱去攔截,卻被紅豆的一枚匕首給擊落了。惱怒的霧忍控制冰菱刺進了三木堂的脖子,一滴雪沿著冰菱滴下,紅豆徹底不敢動了。

    宇智波靜伸手接住紅豆丟過來的東西,“墨鏡?”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墨鏡更能幫助她的。雖然兩人平時不怎麼和睦,但不可否認,紅豆是個可靠的伙伴。

    迅速的戴上墨鏡,宇智波靜才敢將眼楮睜開一絲縫隙,強忍著身上的灼痛感,她也動手了。“火遁——星火燎原。”宇智波靜迅速的按照“酉-巳-申-亥-未-辰-申-未-丑-午-未-卯-酉”的順序結印,整個動作在五秒內流暢的完成了,要知道這個術她也是不久前才從河馬寒宇那里學會的,還是第一次使用。

    這個術表面看起來跟鳳仙火之術差不多,但威力絕對不是鳳仙火之術能夠比擬的,用河馬寒宇的話講,鳳仙火之術是面的攻擊,講究量,而他這個術是靠點攻擊,就究質,別看那不起眼的小火花,蘊含的查克拉量絕對比鳳仙火的一個火球要多得多。只是這一個術,宇智波靜就感到體內七成的查克拉被消耗掉了。

    “呵呵——,鳳仙火之術?”霧忍看宇智波靜弄了半天才弄出這麼個術來,而且看起來還用的那麼勉強,看著那不到指頭大的火花,他忍不住笑道︰“沒用的,我這冰碑厚達二十公分,你這小小的火球是沒辦法破解的。”

    “是嗎?”宇智波靜微微笑道,只見了小小的火花飛到巨大的冰塊上,便如同水入油鍋,傳來 哩叭啦的響聲,那小小的火花居然沿著冰座的表面燃燒了起來。

    已經變得不再光滑的鏡面再也無法反射出那強炙的光了,宇智波靜狼狽地在雪地了滾了幾圈,用冰冷的雪花,將快要燃燒的衣服上的那股熱氣給撲滅了,重新站起來的靜雖然有些狼狽,卻也說不出的堅強。

    “你不用躲了,我已經發現你的真身了。”宇智波靜冷冷地道,沒有了寫輪眼,她反而能夠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周圍的氣息,以及那藏在樹後面的一絲殺氣。難道老師說的都是真的?寫輪眼真的會限制我的發展?宇智波靜首次對家族引以為傲的寫輪眼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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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一六章 堂的反擊
    “呵呵,好厲害的小丫頭,不過,就算你找到我,又能如何呢?”霧忍緩步走出,他知道剛才的星耀已經給宇智波靜的寫輪眼造成了傷害,也就沒有太大顧忌了。現在他是人質在手,自然是無所畏懼了。

    只是他最初制住三木堂,本是以為他是三人中最強的,可現在看來,此刻沒有反擊之力的三木堂比起這兩個女忍,要差得多。

    “現在的你,還有還擊的能力嗎?”霧忍冷笑道,他卻實小看了剛才那個火遁,不過在冰火的極端刺激下,宇智波靜也不可能一點事情沒有。

    看著霧忍一步步向三木堂走去,宇智波靜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她能夠察覺,緊貼著皮膚的面罩上被汗水浸透的那種冰涼感覺。別看她站起來氣勢洶洶,但正如霧忍所說,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身上多處的灼傷,已經嚴重影響了她的行動。只是在陣陣劇痛的刺激下,她的意識卻非常的清晰。

    三木堂同樣不好受,腰部以下在寒氣的侵蝕下,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雙肩上的冰菱慢慢融化,本來被堵住傷口血越流越快。平時還能夠承受的背包,此刻就如同大山一般沉重,讓他受傷的肩膀不堪其重。

    他也知道自己很沒用,拖累了靜和紅豆,但感受著脖子傳來的刺痛和冰寒,他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只是同靜一樣,忍著痛苦,讓兩位同伴少擔心一點。看霧忍向他走近,三木堂的眼中笑意一閃而過,只是那笑意有些悲涼。

    另外三人此刻都全身戒備著,誰也沒有注意到三木堂的眼神。

    紅豆終于冷靜下來了,她想起了河馬寒宇的教導,面對比自己強大的敵人時,硬踫硬是最愚蠢的,最大限度的利用天時地利,發揮自己的長處,攻敵不備。

    冷靜的紅豆,頭腦也變得靈活的多,一直緊繃著的臉松弛了下來,那雙露在外面的明眸蕩漾著一絲嘲諷。剛剛還收到霧忍的威脅一動也不敢動的紅豆,突然笑出聲來,狂放而張揚。

    看著突然笑起來的紅豆,宇智波靜也是一頭的污水,更不用說對她並不了解的霧忍了。

    “別動。”霧忍看到紅豆向他逼近,將三木堂脖子前的冰菱又向前推進了一點。

    可紅豆仿佛沒有看到一般,眼神異常的冷酷,平穩的聲線不帶一絲感情,突然問道︰“你真的是忍者嗎?”

    霧忍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

    “真是愚蠢啊!作為忍者,你會因為同伴的威脅而放棄攻擊嗎?”紅豆反問道,不等霧忍回答,紅豆就已經有了答案︰“不會。死在戰斗中是忍者的光榮,所以,你不該用他來威脅我。”

    紅豆說完,不忘伸出猩紅的舌頭在嘴角變舔了舔,將她的冷酷和嗜血表露無遺,似乎她根本就不將三木堂的生死防在心上,繼續道︰“受到威脅就放棄攻擊,那是忍者最大的恥辱。”

    別看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內心里,她比誰都緊張,但是她在賭,他在賭眼前的霧忍並不理解同伴的真正含義,不懂得友誼的真正價值。

    這倒不是她膽子有多大,而是記起了霧隱村那種變態的訓練模式,在那種環境長大的霧忍怎麼可能會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的生命。同理,在那樣環境長大的忍者,又怎麼可能會理解同伴間的信任和理解呢?

    三木堂和宇智波靜在片刻的驚訝後,就恢復了平靜,一起相處了兩年多的時間,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紅豆是怎樣一個人呢?所以他們並沒有因為紅豆的話而憤怒,相反地,他們都相信紅豆的用心。

    “呵呵——,紅豆,你放心的攻擊吧!就算我死了,還有你們為我報仇了。”三木堂配合地開口道。

    霧忍的臉色閃爍不定,似乎在判斷紅豆的話的真實度,听到三木堂插嘴大喝道︰“閉嘴。”

    幾乎同時,紅豆也喊出了這兩個字,不過紅豆後面還加了一句︰“你這個廢物,誰有工夫去管你的死活。”就算是演戲,這話說得未免也太傷三木堂的自尊心了,好歹,他也是堂堂的男子漢啊!

    不過听到紅豆這麼罵,霧忍到真的相信了紅豆剛才的話,畢竟在他心目中,連最親的人都是靠不住的,更何況其他人。

    “你就是那個將水無月一族推進死亡深淵的叛徒吧!”紅豆可不管那名霧忍心里是怎麼想的,故意挑起了這個讓他敏感的話題,用那些不屑加鄙夷的語氣道︰“用家族換來現在的地位,你一定很得意吧?”

    “胡說——”在紅豆的刻意刺激下,霧忍很快變得怒不可遏︰“誰是叛徒,那該死的水無月一族根本就沒有承認過我是他們的家族成員,我天羽暗也不會承認自己是水無月一族,不會,絕對不會。”還真是容易被跳動啊!

    紅豆心中一陣得意,繼續刺激道︰“哼——,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的體內流淌著水無月一族的血,你的忍術也充滿了水無月血繼所賜予的力量。”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但這無疑也是霧忍最不願接受的事情。

    “不是的,不是的,我讓你胡說——”霧忍的表情扭曲起來,快速地結了一個奇怪的印︰“秘法——隕星陣”。

    數塊上百攻擊的不規則冰塊飛舞起來,如同流星般向紅豆和靜砸去。

    “靠,得罪你的是紅豆,砸我干什麼?”宇智波靜心中抱怨道,同時狼狽的躲避著,忽然感到右腿一麻,身形慢了下來,眼看一塊那巨大的陰影就要將自己掩蓋。一道黑色的身影竄了過來,保住她向一旁滾去。

    “果然,還是要我出手才行啊!”紅豆救了宇智波靜,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諷刺她一句,氣得靜一陣無語,雖說想還嘴,不過加上這次,紅豆已經幫了她兩次了,所以最終還是沒有還擊。

    看著平時寸步不讓的靜這次居然沒有反駁,紅豆反而覺得無趣,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只是不冷不熱地問道︰“你還可以行動吧?我可沒時間照顧你。”

    盡管如此,宇智波靜還是听出了紅豆話語中的關心,點點頭道︰“你不用管我,我沒事。”

    “沒事就好。”紅豆小聲嘀咕了一句,趁著那被砸起的雪擋住霧忍視線的瞬間,沖了出去,同時兩枚附著引爆符的匕首甩了出去。

    “紅豆,你——”宇智波靜傻了眼,紅豆不會是真的殺起性了吧!這引爆符炸過去,那不是連三木堂一起炸成了渣了。

    “冰遁——冰晶守護”,一面巨大的冰牆豎立在了霧忍的面前,顯然,他已經發現了紅豆的起爆符。看著匕首重重的撞擊在冰晶牆上,宇智波靜連呼吸都停止了。

    在三人的期待中,那轟隆隆的爆炸聲——,呵呵,對不起,沒有傳過來,因為那到起爆符根本就沒有爆炸。霧忍、宇智波靜和三木堂都松了一口氣,隨即生出了一種被人戲弄的感覺。

    “咦——,人呢?”等三人回過神來,卻沒有發現御手洗紅豆的影子。

    “上面”,看到水晶中反射的影子,霧忍終于找到了紅豆,隨後就看到兩顆細小的黑點朝他飛了過來。

    霧忍想到紅豆那恐怖的苦無,急忙向後退,離三木堂更加近了。

    那兩個黑點越來越清楚,“糟了”,不是苦無,而是毒霧彈,看來這女忍是真的不打算管他同伴的死活了,連連使出這種無差別攻擊。

    看著那綠色的煙霧迅速的散開,並有順風朝自己飄來的趨勢,霧忍的臉色再次變了,“雪遁——淨世雪蓮。”

    在霧忍的控制下,周圍的雪花脫離了風的軌跡,就連地上的雪也被卷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雪的漩渦,隨著那雪團的轉動慢下來,慢慢顯露出來的是一朵直徑超過五米雪花組成的蓮花,蓮花中間的那一團綠色,襯得整個雪蓮妖異而美麗。

    偷襲失敗!紅豆舔了舔嘴唇,準備繼續攻擊,卻看到一直沉默的三木堂笑了,看到他的笑容,紅豆忽然覺得心里涼涼的。

    蓄積了半天力量的三木堂終于等到了機會,強忍著臂膀撕心裂肺的劇痛,抬起雙手,一聲不響的結印,“土遁——岩刺”。

    正在施展忍術的霧忍沒想到身後的三木堂還有能力偷襲,待腳下傳來冰層破裂的響聲時,才沖忙放棄了對雪遁的控制,那朵雪蓮瞬間被風吹散,大片的雪花,迎風超兩人表來。

    三木堂看出了霧忍準備逃走的動作,忽然伸手緊緊地抱著他,任憑腳下的岩刺破冰而出。

    “同歸于盡?”紅豆也看出了三木堂的意圖,心中暗罵,這小子是不是腦袋秀逗了,總使出這樣的爛著,可她此刻的距離,實在沒辦法救到三木堂,心中一陣黯然。

    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三木堂和那霧忍被岩刺穿成糖葫蘆?宇智波靜無力的想到。

    “笨蛋——”一聲低罵從地下傳來,河馬寒宇的身影從地下鑽出,狠狠地一腳將三木堂和霧忍踢到了天上。

    “老師?”三木堂在半空飛舞的時候,瞟到了河馬寒宇責備的目光,脖子縮了縮,抱住霧忍的手也松了開來。

    “哼!”河馬寒宇冷哼一聲,瞬身出現在霧忍的上方,一招木葉連彈,將那名霧忍砸向地面,眼看就要落在一只岩刺上面了。

    “冰遁——冰晶守護”霧忍也委實了得,在這個時候還能夠使出忍術。

    “啪”的一聲,霧忍掉在了倉促結成的冰盾上,很快沿著傾斜的弧度,向地上滑落,有了冰盾這個緩沖,霧忍順利地避開了下面的岩刺。

    看著周圍被破壞的場景,河馬寒宇心中暗自為這片樹林默哀,真是神人啊!他難道就沒看到自己的兩個學生都身受重傷嗎?汗~~

    “天羽暗?果然不愧為水無月一族這一輩最優秀的忍者。”河馬寒宇一手擰著三木堂,輕松地站在了一根岩刺的頂端,望著下面的霧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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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一七章 白?
    “你知道我?”天羽暗陰沉的問道,他沒有想到,除了他的族人,還有其他人知道他的存在。

    “天羽暗,又名水無月幽浦,你是水無月當代家主的私生子,你的母親天羽音是水之國大都的有名藝妓,我沒說錯吧?”河馬寒宇看著天羽暗的臉龐抽搐著,冷聲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天羽暗心在慢慢往下沉,河馬寒宇的話揭開了他埋在心底的傷疤,使他的情緒變得極度的不穩定。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麼人,而且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河馬寒宇笑了笑,撤回按在三木堂傷口上的手,經過掌仙術的治療,他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

    甩手將三木堂丟到紅豆的身邊,河馬寒宇才繼續道︰“在水無月一族,知道你真正身份的,也只有水無月直系一脈,作為水無月家主的長子,因為你低賤的出生,始終無法得到家族的認同,即使你很努力,很優秀,在別人的眼中,你也只是比一般的下人的地位高那麼一點點。”

    “所以你恨你的父親,你的母親,恨所有水無月一族,為了報復所有人,你忍氣吞聲,甘願當你父親的殺人武器,慢慢取得他的信任,才有機會接觸到水無月一族的一些機密的事情。你感到你的機會來了,偷偷聯系到水影和大名,將水無月一族出賣給了。”別看河馬寒宇一副好象自己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其實是裝的,天羽暗的事情他也是听研前元佐提過,還有一部分是到水之國後從霧忍暗部口中知道的,更多的是他個人的猜測,只是看著天羽暗越來越難看的臉,他就知道自己沒有說錯。

    “而代價,就是這個。”河馬寒宇忽然舉起一塊大拇指大小的菱形水晶。

    看到那枚水晶,天羽暗的眼神立即變得炙熱起來。

    “這個就是水無月一族世代相傳的信物——冰之魂吧?”河馬寒宇放在手心把玩著,一邊留心觀察著天羽暗的眼神,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恐怕不是信物那麼簡單吧!它應該是封印了水無月一族所有忍術的特殊卷軸才對。可惜,這東西被水無月一族的人給偷偷帶了出來,你一直沒有得到,直到不久前,被霧忍暗部得到了。可他們並沒有給你的打算,所以你準備自己來搶,沒想到東西早就落到我的手里。”看到天羽暗的眼中的殺氣,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河馬寒宇沒想到自己到水之國來磨礪自己的學生,還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獲,他之前還在愁了,自己對冰遁一無所知,白白的浪費了家里的兩個人才。誰知道這餡餅就從天上掉下來了。哦——,不對,是從霧忍暗部的手上掉了下來,為了這塊水晶他還殺了三名霧忍的暗部了。

    天羽暗已經有些瘋狂了,他的神經本來就不能用正常來形容,他剛剛合手準備結印,忽然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奇妙的地方,而他自己居然站在一片雲彩上,雲的下方,是一望無際的水,水面上有幾只漂亮的海鳥飛過。

    就在這時,對面又飄來了一朵雲,那朵雲上,有兩個熟悉的人影,正是他那已經死去的父母,他的父親坐在一邊,面帶微笑的看著她的母親,而她的母親正在那里翩翩起舞,說不出的嬌艷動人。就在這時,他的父母似乎看到了他,停下來,向他揮舞著手臂。

    三木堂看著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天羽暗突然倒地,有些茫然地看了靜和紅豆一眼。

    “老師,你的這個幻術好厲害,我要學。”宇智波靜將頭扭到一邊,懶得看三木堂那白痴的模樣,很快粘到了來到他們身邊的河馬寒宇身邊。

    河馬寒宇拉長著臉,迎頭一陣數落︰“三個人聯手,連一個瘋子都搞不定,以後你們就不要說是我的學生,我會覺得丟人的。”

    “呃?”紅豆翻了翻白眼,翹起嘴,有些不滿道︰“老師這話不公道,我今天的表現可不差,要不是三木堂搗亂,我早就將他解決了。”說實話,到後來紅豆就已經發現了天羽暗的弱點了,繼續斗下去,她的勝算還是比較大的,畢竟她還有自己的絕招沒有使出來了。

    三木堂在紅豆要吃人的眼光逼視下,乖乖地低下頭,更不用說狡辯了。

    靜對紅豆這話有些听不下去,替他打抱不平道︰“堂也是想出點力才這麼做的,起碼他的出發點是好的,只是用錯了方法。”靠?這是幫忙嗎?怎麼听著還是數落,三木堂的腦袋垂得更低了。

    “堂,過來。”河馬寒宇揪起全身無力的三木堂,瞪了兩女一眼,道︰“你們兩個不要總是欺負老實人,這樣做太不厚道了。堂,是男人就給我抬起頭來,要是你總是這麼被她們兩人壓著,以後怎麼在你老婆面前抬得起頭。”一句話,氣得兩丫頭差點吐血。

    河馬寒宇替兩人簡單的治療了一下傷口,這里畢竟是野外,不利于他們的恢復,看來要找個地方休息才行。

    “老師,那個家伙怎麼辦?”宇智波靜指了指天羽暗問道。

    “他——”河馬寒宇差點將這個家伙忘了,本來想丟下不管的,任他死活,反正就算不死,他也廢了,沒他親自解開幻術,他也就是個活死人。不過想到他身懷血繼,是個不錯的研究對象,河馬寒宇也就勉強的將他收到空間卷軸了。

    “奇怪了,那些霧忍暗部怎麼還沒有趕過來。”紅豆小聲地嘀咕著,結果換來了河馬寒宇的一個爆栗。

    河馬寒宇將手中的一串霧忍護額搖得叮當響,道︰“你為老師我剛才干什麼去呢?”

    三人頓時無語,紅豆心中暗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睡覺去了,你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不過這話她也就敢在肚子里面說,現在的河馬寒宇可沒有他在木葉的時候那麼好說話,惹怒了他,後果很嚴重。

    “紅豆,三木堂的背包交給你了。”河馬寒宇看紅豆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將三木堂的背包撿起來,丟給她。

    “哎喲”,紅豆接住包,卻在背包的沖力下,一時沒有站穩,被背包壓住到在了地上。

    “真是沒用啊!”河馬寒宇忍不住嘆息道,看來是很後悔收了這麼個徒弟。

    “哼,明明是你故意的。”紅豆憤憤不平的小聲道。

    河馬寒宇明明听得一清二楚,卻偏要故意問一句︰“紅豆,你說什麼?”

    “沒什麼”,紅豆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不甘情不願將沉重的背包背在肩上,沒辦法啊!誰叫現在他們三人就她還活蹦亂跳的,其余兩個都光榮負傷了,這體力活就自然只能由她來做了。

    “走吧!”河馬寒宇也懶得去拆穿,扶著兩人朝下一個村子走去。

    “叔叔,喝水。”一個可愛的小家伙將一杯子熱水遞給河馬寒宇。

    “謝謝了!”河馬寒宇接過水,說完了,不忘了在小家伙的頭上揉了兩下。

    這個村子不大,只有十來戶人家,因為今年收成不好,大部分都外出打獵,希望能夠有些額外的補貼。河馬寒宇數人到時,村里為數不多的老幼婦孺對他們頗為戒備,只有這一家的女主人願意讓他們休息一下,但也僅限于喝杯水的功夫。

    要不是河馬寒宇表示願意付房錢,讓生活拮據的一家有了點小收入,也不可能讓他們留下來休息兩天了。

    因為這家主人姓麻吉,河馬寒宇也將這個只有六歲左右的小家伙叫小麻吉,對這個活潑跳脫的小家伙十分的喜歡。

    小家伙一蹦一跳的跑到外面去玩,河馬寒宇則坐在那里研究那塊“冰之魂”,也許是因為他沒有血繼的原因吧!這玩藝在他看來不過是個看起來不錯的水晶,挺漂亮,還有就是值兩錢。

    就在這時,他听到外面傳來“啪”的一聲響,朝紅豆叫道︰“小丫頭,你去看看,出什麼事情了。”

    紅豆站在窗前,看到這家的男主人朝他的妻子看了一眼,轉身跑了,隨後就看到女主人在那里抱著兒子哭,也沒有太放在心上,道︰“好像是麻吉夫妻吵架了。”紅豆很不負責任的回報道。

    “吵架?”河馬寒宇眉頭皺了皺,沒听見他們爭吵的聲音啊!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事,他管不著,也沒有放到心上。

    “再休息一天就走,雖然我已經將那些霧忍的尸體都處理了,但這麼久沒他們的消息,霧隱村肯定也會懷疑的,所以我們要早點走。”河馬寒宇輕聲吩咐道。

    “走?是離開水之國嗎?”紅豆疑惑的問道。

    “是啊!還有很多地方沒去了。”河馬寒宇看到紅豆那副不舍的表情,有些好笑,這丫的還真是殺水之國的忍者殺起性來了。

    “老師,可不可以回村看看啊!我有些想哥哥了。”宇智波靜輕輕地活動著經骨,听河馬寒宇這麼說,弱弱地問道。

    “可以啊!回去了就不用再出來了。”河馬寒宇嚇唬道。

    宇智波靜立馬閉嘴了,在回家和留在河馬寒宇身邊,她選擇了後者,她的目標可是要打敗紅豆,要是回去了出不來,跟紅豆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鬧聲,似乎有很多人朝著村子的方向來了。

    女主人急沖沖的跑進屋子里,臉帶淚痕的朝河馬寒宇道︰“這位先生,你救救我的兒子吧!”

    “救小麻吉?”河馬寒宇滿頭的霧水。

    “我知道你們是忍者。”女主人一句話,听得四人都是一陣心驚,紅豆甚至動了殺機。

    “我看到你們的那個護額了,你們是霧忍。”女人接下來的話讓幾人松了口氣,他們本來以為這女主人是一深藏不露的高手了,連他們都沒有察覺。

    “出了什麼事?”河馬寒宇平靜的問道,同時對外面越來越近的喧鬧有些不滿,對紅豆道︰“你再去看看。”

    “我是水無月一族的。”女主人突然道。

    “什麼?”河馬寒宇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兩人,再看看外面憤怒的村民,頓時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小麻吉,你的全名叫什麼?”河馬寒宇突然問道。

    “麻吉白。”小家伙縮在母親的背後,有些不敢看河馬寒宇,他已經被外面的人嚇倒了,現在看到誰都是怕怕的。

    “白???”河馬寒宇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那叫一個郁悶啊!自己跟水無月一族怎麼就這麼有緣,家里養著兩個,空間卷軸里關著一個,這隨便找個地方休息,都可以遇到兩個,其中一個還是原著中出現過的悲情人物。

    “老師,都是些村民,他們喊著要殺他們。”紅豆指了指兩母子道。

    “靠,既然遇到了,就是緣分,不管了,先救了再說。”河馬寒宇暗想,回頭望著三木堂和宇智波靜問道︰“你們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馬上收拾,準備走吧!”

    河馬寒宇頓了頓,道︰“將霧忍的護額和暗部的面具戴上,紅豆我們兩個先出去應付那些村民。”

    “什麼人,敢打擾我們休息。”戴上暗部的河馬寒宇看起來有些嚇人,他中氣十足的一聲怒吼,將外面所有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忍者?”村民里有人見過這猙獰的面具,輕聲叫道。

    “霧忍大人”,一個看起來像是村長的老頭走了出來,“我們村子里發現了叛逆的水無月族人,正準備處置他們。”

    “水無月的叛逆?你是說他們嗎?”河馬寒宇隨手一指,就見三木堂和宇智波靜捆著那母子倆人走了出來。

    “我們正是為了抓捕這些叛逆而來,這些人,就交給我們了。”河馬寒宇沉聲道,隨即話鋒一轉,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藏匿叛逆,這可是死罪。”

    河馬寒宇隨手一揮,卷起一道查克拉風,將那迎面飄來的雪朝村民們吹去。

    “霧忍大人。”在村長的帶領下,一干村民齊刷刷的跪了下來,老頭顫抖道︰“我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而且我們一知道就趕來準備按照大名的命令處置他們,絕無包庇之意啊!”

    “胡說,我看你們是怕我們發現,才來這里裝模作樣的吧!”河馬寒宇冷哼道,紅豆配合的向前跨出一步,擺出準備殺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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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一八章 霧忍雙刀
  “大人饒命啊!我們村子世代忠心于大名,絕對不會隱藏這種叛逆的。”在村長的帶領下,一干村民如搗蒜一般,磕頭大呼道。

    “哼,姑且相信你們一次,我們走。”河馬寒宇冷冷地掃了地上的那些人,帶著三木堂往村外走去。

    剛走到村口,河馬寒宇突然停了下來,向身後的三名學生道︰“堂,準備拿刀,紅豆、靜,你們兩人保護他們母子二人。”

    三人立即全神戒備起來,到此刻他們還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這只說明一件事情,來的人絕對是高手。

    河馬寒宇臉上浮起了一絲笑意,來水之國都有三個多月,但至今沒有遇到一個令他心動的對手,本來那個天羽暗還算不錯,可惜是個瘋子,那還不成為他幻術祭品。

    “兩位就不用再隱藏了吧?我已經發現你們了。”河馬寒宇淡淡地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膽敢冒充霧忍暗部?”兩名真正霧忍暗部以前以後的走了出來,兩人戴著同河馬寒宇相似的面具,根本就看不出長相,但兩人背後都背著一把巨大的刀,那長長的刀柄露在肩外。

    “霧忍?暗部?霧忍七刀眾?”河馬寒宇問道,見兩人沒吱聲,就知道沒猜錯。然後,河馬寒宇做了一個讓人大跌眼鏡的動作,只見他伸出右手,笑呵呵地道︰“幸會,幸會,早就听說兩位的鼎鼎大名,今日終于有緣一見,兩位能給我簽個名嘛?”

    紅豆三人狂汗!自己的老師還真是經典啊!不過經過河馬寒宇這麼一鬧,三人剛剛小小的緊張也消失了。

    “噌”,身前的暗部刷的一下就將背上的刀給拔了出來,殺氣鋪天蓋地地朝著河馬寒宇等人涌來,看樣子是被河馬寒宇那句給氣到了。

    “鬼鮫先生,不要懷有這麼大的敵意嘛!我們可不一定是敵人哦?”河馬寒宇神秘的說道。

    那名暗部剛剛踏出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要知道暗部都是統一著裝,全身都被蒙住了,不外露出任何的外部特征。能夠一眼就認出他來的人,這還是他加入霧忍暗部後第一次遇到,因此他對河馬寒宇的身份產生了深深地懷疑。

    不過干柿鬼鮫卻並沒有因此放松警惕,放而更加凝重了,外溢的殺氣慢慢的收斂回體內。殺氣只是一種威懾,未戰而先寒敵膽,但那只是對弱者有效。像河馬寒宇這樣淡然自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面的人習慣了這種殺氣,而這種人通常本身的殺氣也會相當的強烈。能夠擁有這樣的殺氣,至少也是個百人斬。

    看霧忍暗部的動作,河馬寒宇再次慶幸自己猜對了,他作出這樣的判斷原因有三個,一是干柿鬼鮫性格暴躁,二是他的查克拉量比普通的上忍雄厚,其三是他的那把刀,河馬寒宇可以感覺到他的那把刀非常的奇特,刀身蘊藏著豐富的查克拉,而且他感應到里面似乎有生命的痕跡。

    忍者使用的兵刃通常都是加入了特殊的材料才能夠承受一定量的查克拉,而能夠承受的查克拉量的多少,就決定了兵刃的好壞。但絕大部分兵刃本身並不能儲存查克拉,更不要說刀有生命了。

    “老師,起霧了。”三木堂一邊從空間卷軸拿出自己的刀,一邊提醒道。

    三木堂的刀,是他們途徑匠之國是從他們的國庫里面偷出來的,可以說是那里面所有兵器中最後的一把。刀身長八十公分,重二十五公斤,因為刀太過于招搖了,所以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將刀收藏在空間卷軸里面。

    “嗯!”河馬寒宇點頭道︰“這是霧隱之術,你們要小心,霧忍暗部有一位非常擅長暗殺的七刀眾成員,叫做桃地再不斬。”

    “是的,老師。”三人齊聲道,被三人包圍再中間的母子兩人感受到越來越寒冷的空氣,卻是連大氣也不敢出。

    干柿鬼鮫冷哼道︰“不管你是什麼人,想離開這里就拿出你的實力來吧!”這里是水之國,作為霧忍的他又怎麼可能僅憑河馬寒宇幾句話就放過他,就算他同意,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再不斬也不見得會同意,他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絕對不能因為今天的事情,而誤了自己的計劃。

    “正有此意。”河馬寒宇也想試一試加入曉之前的干柿鬼鮫到底又多厲害。

    “噗”,干柿鬼鮫長刀往地上一砸,一條裂縫從他的刀劍向河馬寒宇延伸過來,河馬寒宇冷笑著,拉起肩上的黑色披風向前一拋,同時拔刀飛快的一劃,地面上頓時形成了一條橫向的長溝,將干柿鬼鮫的那道裂縫中途截斷。

    這小小的試探,地面上已經形成了一個T字形的溝壑,更奇妙的是,兩人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居然沒有激起地面的雪花,這一橫一豎是那麼的整齊,就像這里本來就有這麼一個溝壑一般。

    干柿鬼鮫心中一驚︰很強悍的控制力。

    河馬寒宇也是一驚︰很強大的查克拉。

    河馬寒宇可以預想到兩人的戰斗會非常激烈,他現在戰的位置,並不利于他順利的展開。“鬼鮫先生,我們去那邊去好好聊聊怎麼樣?”河馬寒宇提議到。

    “好。”干柿鬼鮫當然知道河馬寒宇顧忌什麼,在水之國他已經很少能夠遇到令他滿意的對手了,即使是以前的霧忍前輩,也沒有幾分能夠抗住他的進攻,至于像再不斬這樣的後輩,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一句話,太弱了。

    難得踫到一個讓他感到興奮得對手,為了能夠跟河馬寒宇爽快地打一場,他自然是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兩個人默契的閃身,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雪霧之中。

    霧越來越濃,三木堂和紅豆站得那麼近居然也看不到對方,擔心身後的人走失了,連忙叮囑道︰“麻吉夫人,你們兩人站在原地,千萬不要動。”

    “知道了。”

    “靜?”紅豆叫道,這個時候,還是需要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幫忙才行,畢竟他們沒有河馬寒宇那麼厲害的心眼。

    “了解。”宇智波靜點了點頭,雖然她眼楮才好沒多久,河馬寒宇叮囑過不宜長時間使用,但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堂,十點鐘方向有人,距離七米。”宇智波靜提醒道,這時異常出現了,靜的聲音也變得急迫起來︰“紅豆,你身側,七點鐘方向。”

    “唰”,幾乎在靜話音停止的同時,紅豆的匕首已經飛了出去。

    “他消失了。”靜看到紅豆的匕首擊中的同時,那個人就不見了,立即作出了判斷︰“是分身術。”

    “小心。”分身再次出現,既然是在三人的中間,而且那高舉的刀朝著麻吉母女砍去。宇智波靜根本就來不及通知另外兩人,兩枚苦無射出,人也跟在後面沖了過去。

    人影再次消失,宇智波靜將他們兩人撲倒地上,罵道︰“又是分身,三木注意,十一點方向,五米。”

    不用她提醒,三木堂已經知道了,因為他已經感到了那迎面刮來的刀風了。三木堂雙手握刀,反手一提,兩刀相撞,傳來一聲清脆的“ ”聲,三木堂感到他的雙臂在發麻,暗嘆對手果然厲害。

    “他離開了,紅豆,注意身後。”靜感覺自己這麼提醒始終跟不上節奏,對方的動作太快了。

    紅豆身體呈九十度後仰,再不斬的刀從他胸前掃過,但紅豆手中的匕首也準確無誤的此種了再不斬的胸口。

    “還是分身。”看著那慢慢淡化的人影,宇智波靜有些沮喪,寫輪眼居然分辨不出分身術。其實她這麼想也不全對,寫輪眼也不是完全不能分辨分身術,但是要看什麼人的寫輪眼了,宇智波靜雖然開眼了,但顯然,她的三勾玉寫輪眼的等級有限。

    再不斬也在尋找戰機,幾次偷襲失敗,他也認識到對面的三名忍者中可能有人能夠看穿著濃霧的阻隔。

    “怎麼了?”紅豆听到後面沒有聲音,還以為靜出了什麼事情。

    “不行了,支持不下去了。”宇智波靜感到寫輪眼在退化。

    “靜,你說,我們看不到再不斬的情形,他能夠看到我們的情形嗎?”紅豆突然問道。

    “這個,應該也看不到。”靜不是很確認。

    “我認為他看不到。”紅豆的話語中帶著笑意,“接著。”

    “什麼東西?”靜有些奇怪,紅豆有什麼要給她的,“解毒丸?”

    “快給他們兩個吃了”,紅豆笑著道,“我準備放毒了。”

    三木堂听到紅豆的話,連忙咬破塞在牙中的解毒膠囊,這可是河馬寒宇特別為他們三人準備的,沒辦法,誰叫紅豆好的沒學到,盡用這些陰招,作為她的搭檔,兩人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尤其是經過上次和天羽暗的一戰之後。

    那白色的霧開始慢慢地變色了,變成了墨綠色,很漂亮,但這漂亮的代價,卻可能是人命。

    靜的寫輪眼徹底的失去了效應,三木堂和紅豆听到靜的回復後,沉默了。

    一向少言的三木堂忽然開道︰“閉上眼楮,用心眼去感受。老師說過,只要是想殺人,不可能不流露出絲毫的殺意,只是有人控制得好,很難感應到。既然現在什麼也看到,那就閉上眼楮吧!”三木堂可是標準好學生,可以說,河馬寒宇的每一句教導,他都會銘記在心里,只是能夠體會多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是啊!”兩女頓時醒悟過來,三木堂說得沒錯。

    而另一邊,河馬寒宇和干柿鬼鮫的戰斗正激烈,河馬寒宇的刀術——御風流,在這樣的風雪天中得到了很好的發揮。在風屬性查克拉的帶動下,氣流也誰著他的刀舞動,遠遠看去,那一片區域的雪都受到了他的控制一般,給干柿鬼鮫的視線造成很大的影響。

    但他同樣有劣勢,就是他的刀根本就不能同干柿鬼鮫的鮫肌踫到一起,不然,他體內的查克拉就會沿著他的刀被鮫肌吸走。

    “ 嚓”,一聲非常輕微的響聲,使得兩人臉色都是一陣大變,河馬寒宇的刀在最開始與鮫肌交擊時產生的暗傷,終于因為無法承受他如此龐大的查克拉而出現了裂痕,情勢看起來對河馬寒宇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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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一九章 賭
    “呵呵”,這個時候,河馬寒宇居然還笑得起來,只見他隨手將刀扔到地上,望著干柿鬼鮫的鮫肌,自嘲道︰“凡品就是凡品,再怎麼小心,它也成不了神器。”

    干柿鬼鮫突然停住攻擊,有些奇怪的看著河馬寒宇,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很顯然,他有後招。

    “你這把鮫肌刀里住著一只鮫獸吧!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種,不過,它需要不斷的吸收別人的查克拉,才能夠如此的強大下去吧!”河馬寒宇鎮定自若的問道,絲毫不擔心干柿鬼鮫的偷襲。

    “嗯?”干柿鬼鮫不知道河馬寒宇想說什麼,但河馬寒宇的猜測沒有錯。

    “這把刀之所以這麼厲害,就是因為里面有這只怪物,只要將這只怪物封印,這把刀也就跟凡品沒多大的差別了。”河馬寒宇揚了揚手,繼續道︰“據我所知,已經失傳的陰陽術對付這種陰靈非常的有效,而我正好無意中撿到一張這樣的符。”

    干柿鬼鮫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堪了(其實他的臉色從來就沒好看過,沒辦法啊!長得太對不起造物主了),因為河馬寒宇並不知道,他和鮫肌中的那只怪物也存在著某種聯系,所以他的查克拉量才會比普通的上忍要多得多。

    “不過,這符捏在我手上好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還有效,鬼鮫先生要不要賭一把?”河馬寒宇補充道︰“其實我也沒什麼信心,鬼鮫先生的勝算還是蠻大的。”

    “賭?還是不賭?”干柿鬼鮫頓時有些拿捏不準,他覺得河馬寒宇很神秘,他沒有必勝的把握,想到自己也不過是途徑此地,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便冷聲道︰“你走吧!”隨即將鮫肌收回背後,瀟灑地轉身離去。

    “鬼鮫先生,後會有期了。”河馬寒宇得意的揮了揮手告別道,看他那熱情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會誤以為他們是多好的朋友了。

    “老師”。

    河馬寒宇走到半路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三木堂五人,五人看起來都還好,沒受什麼傷,也就點點頭沒有說什麼了。畢竟現在的桃地再不斬還年青,並不具備九年後的實力,既然九年後卡卡西一人可以打敗他,沒理由自己的三個親傳弟子三人聯手擺不平他。

    一行人順利的登上開往火之國的商船,白看著水之國越來越遠的邊界,居然還流露出一絲不舍,“不知道爸爸怎麼樣了?”白小聲地向他的母親問到。

    “我想,你們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還有那些知道你們存在的村民們。”河馬寒宇似乎說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白和他母親的臉色頓時大變,有些不敢相信。

    “那兩名霧忍暗部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河馬寒宇淡淡道,那些人的死活本就不關他的事,救這兩人他已經是發了額外的善心了。

    正如河馬寒宇猜測的那樣,干柿鬼鮫在同河馬寒宇分開不久,就重新回到他們遇到的村里,他的目的很明顯,要殺人滅口。可惜,他來晚了,他到的時候,這方圓百米的村子里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

    “看來你也吃了不小的虧嘛!”干柿鬼鮫自然知道這是桃地再不斬干的,也就放心了,至少不用擔心桃地再不斬會對別人提起他們再這里的偶遇了。

    “到了”,剛踏上火之國的領土,御手洗紅豆夸張的深吸了一口氣,道︰“還是故鄉的空氣比較好聞啊!”

    “啪”,河馬寒宇一巴掌拍在紅豆的腦袋上,道︰“既然這麼想家,就直說嘛!我準許你們回木葉了。”

    “真的,我們要回木葉呢?”最興奮的是宇智波靜,她早就想她的父母和哥哥了。

    河馬寒宇糾正道︰“不是我們,是你們,你們三個,加上他們兩個。”河馬寒宇指了指麻吉母子,不過現在該改口叫研前藤子和白了,是研前元佐的堂妹和堂佷。

    “老師,你不跟我一起回去?”紅豆的嘴巴立即翹了起來,差點就可以掛豬肉了。

    “我還有事。不過,我讓你們回去,可不是讓你們休息的,馬上要中忍考試了,你們三個,好像還是下忍吧?”河馬寒宇板著臉道。

    “哼”,提起這事紅豆就有氣,小聲嘀咕道︰“要不是你一直不準我參加中忍考試,我早就已經是中忍了。”

    “紅豆,你又在嘀咕什麼?”河馬寒宇在紅豆腦門上敲道。

    紅豆無語了,從拜了這個老師後,她就一直處于被欺負的地位,已經懂得保護自己如何不受更大的虐待了。

    “你們回去後,先找到卡卡西,只要你們三人聯手打敗他,我就允許你們參加中忍考試,而卡卡西會擔任你們的推薦老師。”河馬寒宇解釋道,眼角掃到紅豆那興奮的眼神,又補充了一句︰“紅豆,不準你耍那些小手段,不然,就讓你當一輩子的下忍。”

    “又是我。”紅豆吐了吐舌頭,暗道,誰叫河馬寒宇那麼了解她了,她只要動動小念頭,河馬寒宇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噗嗤”,白被紅豆可愛的表情可逗樂了,離開水之國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笑了。

    “老師,我可以揭掉這層面具嗎?”紅豆翻了翻白眼,扭過頭不看白,突然向河馬寒宇問道。

    “已經回來了,當然可以了。”

    河馬寒宇話音一落,紅豆和靜立即歡呼起來。想象她們兩個大美女卻偏偏要戴著一個不大美麗的面具,心里總是有些不樂意的。兩人動作麻利的揭掉貼在臉上的那層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她們笑容燦爛的臉蛋來。

    研前藤子和白愣愣的看著他們四人先後變臉,眼楮瞪得老大了,搞了這麼久,原來他們見到的根本就不是四人的真面目啊!這四人真是小心啊!

    “紅豆,你過來。”河馬寒宇還有些事情要單獨交待,將紅豆叫到一邊,道︰“我們在外面的這些日子的事情,你們只能說給卡卡西,研前大叔和三代三人知道,絕對不能告訴其他人,即使是靜的哥哥也不行,你記得跟他們兩人強調。”

    “嗯!”紅豆雖然不大明白是為什麼,但想到他們離開前那半年發生的那些事情,她就不多問了。

    “等你們參加完中忍考試,成為中忍後,我會再聯系你們的,放心,老師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河馬寒宇向紅豆保證道,也算是安小丫頭的心吧!

    一個月後,月之國的一家賭場。

    河馬寒宇剛走進這個地方,差點被里面的烏煙瘴氣給薰到,已經很多年沒有抽煙的他已經有些不適應這股煙味了(呵呵,基本上,從他上輩子查出得了腦癌就沒抽過了)。里面的大呼小叫聲格外的刺耳,河馬寒宇在幾個包間里枧���椋 沼謖業揭桓齷肪郴貢冉蝦玫陌��洌 急缸囈��ァ��br />
    “先生,你有會員卡嗎?”一名侍者攔住河馬寒宇。

    “會員卡?”河馬寒宇頭上冒出了一團黑線,感情這個世界的賭場還這麼先進啊!

    “這個可以嗎?”河馬寒宇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鈔票,差不多有兩千元,遞給侍者。

    侍者接過錢,立馬換成了一幅笑臉道︰“可以,當然可以,先生里面請。”

    “靠,看來不管在哪個世界,鈔票才是最好的通行證啊!”河馬寒宇心中暗道。

    “各位先生小姐們,請快下注。”莊家環顧了為數不多的客人,提醒道。

    “靜音,買小。”綱手的聲音響了起來。

    呵呵,原來河馬寒宇這丫是來找綱手的啊!這就不奇怪他為什麼會出現在賭場了。

    “大人,買大吧!我覺得這盤開大的可能性比較大。”靜音弱弱地提醒道。

    “買小。”綱手卻很固執,直接將靜音的建議給否決掉。

    見綱手下小,河馬寒宇立即悶聲不吭的下在“大”上。

    “大”,莊家打開盅蓋,眉開眼笑的看了綱手一眼。

    “大人這一盤應該買小。”新的一局開始了,靜音再次建議道。

    “買大。”綱手再次決斷,靜音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將籌碼放在大上。

    自然河馬寒宇跟著下,不過,還是跟她對著來。

    幾局過後,終于有人發現不對了,慢慢地退出了賭局,最後變成了河馬寒宇和綱手之間的單挑了。

    “我就不信了,這次我大小都押。”綱手甩脫靜音的拉扯,將自己最後的錢押到了台面上。

    “我押天牌,通殺。”河馬寒宇朝發現他的靜音眨了眨眼楮,示意她不要出聲。

    “三個六,通殺。”在莊家莊嚴的宣告中,綱手破產了。

    “是哪個混蛋敢跟本大人對著干。”綱手不是沒有發現有人跟她抬杠,但她就是不性邪,非要賭到底,沒想到輸得干淨徹底,這火氣自然是大了點,一拳砸在賭桌上,頓時將桌子砸了個粉粹。

    “是你?”綱手回頭就看到身後河馬寒宇那熟悉的笑臉,表情霎那間就凝固了。

    “好久不見了,傳說中的大肥羊大人。”河馬寒宇存心揶揄道,見過好賭的人,但沒見過綱手這麼好賭的女人,而且,她還是忍者來著。才兩年不見,她的反應也變得太遲鈍了點吧!

    河馬寒宇的稱呼,頓時惹來周圍人的一陣轟笑,綱手可沒有被人這麼嘲笑過,怒火“騰騰騰”就上來了握緊的拳直接朝河馬寒宇砸過去,見河馬寒宇沒有閃的意思,她的拳又在離他面前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河馬寒宇直接無視掉綱手的粉拳,沖著侍者喊道︰“幫我將這些籌碼換好,這桌子我賠了。錢你們自己從里面扣掉吧!”

    “好的,先生,您稍等。”侍者想到河馬寒宇的大方,立即屁顛屁顛的去幫他換錢去了。

    而那莊家看河馬寒宇願意幫綱手賠錢,就知道他們肯定認識,甚至在猜測,他們會不會是夫妻啊!看他們那表情像。

    河馬寒宇收好錢,直接丟了一疊給侍者,就筆直往外走去,都不再回頭看綱手一眼。

    “你怎麼會在這里?”綱手緊跟著出來,剛才在賭場她顧忌到河馬寒宇的面子,出來後,立即就變得不客氣了。

    “路過。”河馬寒宇冷冷地答道,綱手還好意思生他的氣?他現在才生氣了,這都什麼女人啊!非要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

    “呃?”靜音听到河馬寒宇的回答,飄起來一頭的問號,目光在綱手和河馬寒宇那兩雙燃燒著怒火的眼楮上掃來掃去,似乎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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