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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祭風】火影之木葉教師 (全書完)

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零章 較勁(一)
靜音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面對綱手這樣凶煞的眼神還能毫不退讓的,記憶中,不管是三代還是自來也都不曾如此的“勇敢”過。只是,兩人這麼站在大街上大眼瞪小眼,實在是太詭異了。

    “嗯——,那個——,寒宇君,好久沒見了。”實在找不到勸解兩人方法的靜音怯怯地打著招呼。

    果然,兩道鋒利的眼光霎那間就移到她的身上,靜音忍不住打了寒顫,緊張的臉上擠出一絲看起來非常勉強的笑容。

    這次見面,河馬寒宇一改往日懶散的形象,昔日那一頭飄逸的灰褐色的長發被剪得只有一寸長,那副可惡的墨鏡也終于被摘掉了,換成了一副平光眼鏡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使得他看起來比較沉穩內斂。一身看起來檔次不低的筆挺西服,將他整個人襯得格外的高大精神,看起來有種貴族的氣質。

    “好久不見了,靜音還是那麼漂亮啊!”都會女人善變,可河馬寒宇卻在兩個女人面前生動的展現了屬于男人的變臉絕活。幾乎是眨眼間,河馬寒宇就換上了一副燦爛的笑臉,那帥帥地樣子,迷人的眼楮,讓靜音有種被電到的感覺,小腦袋的反應都有些遲鈍了。

    見靜音那痴傻模樣,河馬寒宇笑著朝靜音眨了眨眼,繼續道︰“到吃飯時間了,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餐廳的飯特別好吃,我們一起去嘗嘗。”

    “呃?哦!不——”靜音的反應實在是太逗樂,看他不知所措的樣子,河馬寒宇就覺得十分有趣,看他那愉快的樣子,似乎已經忘了某個人的存在。

    “綱手大人。”靜音眼角的余光掃到了綱手那越來越鐵青的臉,頓時清醒了過來。

    綱手心中那個氣啊!河馬寒宇是什麼意思?從剛開始的態度,眼神,語氣,還有他的一舉一動,都讓綱手感到陌生,但那陌生中,卻又帶著那麼一絲的熟悉,看著他那麼無視自己,看著他隨意的與靜音說笑,她就無端的惱火。

    “靜音,我們走。”綱手惡狠狠瞪著河馬寒宇一眼,向靜音道,既然河馬寒宇敢無視她,她也決定忽視掉河馬寒宇。

    “嗯?”靜音有些搞不懂兩人在玩什麼游戲了,綱手既然會為了河馬寒宇行路千里趕回木葉,為什麼在這異地他鄉兩人相遇,卻如同仇人一般。

    不過綱手的命令她可不敢違抗,歉意地向河馬寒宇點了點頭才快步跟上綱手遠去的步伐。

    “呵呵,還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啊!”河馬寒宇忍不住感嘆道,不過他卻沒有跟上去。他是來找綱手沒錯,但他卻不打算像以前那樣跟綱手相處,他要打破他在綱手心目中小男孩的形象,他可沒打算一輩子做綱手的弟弟啊!

    “他沒有跟過來?”綱手回頭看了一眼,沒見到河馬寒宇的影子,猛地停下來,神色變化不停,突然罵道︰“混蛋——”

    “啊!”靜音不明白綱手干嘛無緣無故的罵她,委屈地望著綱手叫道︰“綱手大人。”

    “走吧!”綱手跺了跺腳,沒有理會靜音委屈的眼神,又繼續走了。

    這月之國並不大,處在雪之國邊緣,但這里的月景卻特別的美麗,而且這里的看到月亮的時間比其他的地方要長得多,每年都會吸引很多的游人,所以服務業也發展得很快,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賭業和藝妓業了。

    河馬寒宇漫步在這樣一個小國,看著兩旁那獨具特色的建築和那些可愛有趣的藝術品,想到家里的晴天,臉上戴著一絲柔和地笑意,既然來一趟,總要買點小禮物給她才行啊!

    擰著大包裹回到旅館的河馬寒宇抬眼便看到了滿是驚詫的靜音,沖著她狹促地笑了笑。他本來就住在她們的對面,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找不到綱手。要知道,他可是有備而來的,又怎麼可能會讓綱手再次從他眼前跑掉呢?

    靜音將剛開了一半的門連忙關上,惶恐地看了半躺在床上的綱手一眼。剛才綱手回來可是發了很多的火啊,見東西就摔,要不是靜音見機快,將東西一一接住,不至于摔壞,估計她們走的時候又要偷偷開溜了,沒辦法,誰叫她們身上已經沒錢了呢?

    “   ”,一陣敲門聲傳來,靜音立馬緊張了起來,問道︰“什麼人?”

    “小姐,您好,我是本店的服務生,給你們送晚餐來了。”一個恭謹的聲音傳來,確實是旅館服務生那熟悉的聲音,靜音也就放心的打開了房門。

    “我們沒有點晚餐啊?”靜音看著那滿車的精致食物,疑惑地問道。

    “是對面的那位先生點的。”服務生躬身答道。

    “哦!!”靜音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讓他進去。

    “靜音,什麼事呢?”綱手的聲音突然響起,看她平靜的樣子,應該是已經調整好她的心情了吧!

    “有位先生給兩位小姐送了晚餐。”服務看到綱手那慵懶的姿態,眼前一亮,隨即低頭道。

    “什麼人?”綱手追問道。

    “住在您對面的那位先生。”服務生小心的答道,因為他感到綱手望向他的眼神,帶著一股威嚴,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那你進來吧!”綱手並沒有多想,畢竟在外漂泊這些年,因為她的美貌而對她有所企圖的人不少,可最終無一不被她無情的打發掉了。那些耍手段的小人物,更是直接被他她打殘了。

    “呃?”靜音暗想︰難道綱手大人已經知道這是寒宇君送的,這麼輕易就收下了。

    不過看著綱手小心的檢查那一道道菜是否下藥時,靜音就知道自己猜錯了,河馬寒宇怎麼可能會作這種事情呢?搞不懂兩人關系的她,決定暫時保持沉默比較好,反正她們明天一早就會離開這個地方了。

    兩人剛剛吃完晚飯,敲門聲又一次響起來了,靜音看了綱手一眼,快步的走到門邊,輕輕地拉開一條縫,不過讓她失望的是,來人依舊是那名服務生。

    “你又有什麼事情。”靜音有些不爽這個服務生看綱手的眼神,不耐煩地問道。

    “請問哪一位是綱手姬小姐,請簽收!”服務生拿出一大束花,遞了過來。

    “紅玫瑰?”靜音傻了眼了,不過隨即想到,河馬寒宇很少出村子,一定不知道紅玫瑰的花語,不過送到門前的花,她也不好拒絕,看了還在喝著香檳的綱手一眼,就代她簽收了。

    “花?”綱手只是掃了一眼,便淡淡地道︰“扔了吧!”這是她的慣例,靜音也不奇怪,只是這畢竟是河馬寒宇送的,她倒沒有像平時那樣隨手扔掉,而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綱手見靜音沒有按照她說的去做,皺了皺眉,不過想到靜音也是到了懷情年紀的少女了,就沒有多說什麼。

    如果換了平時,吃完飯後,差不多又該去賭了,可今天她已經是囊中如洗,再加上在賭場遇到河馬寒宇的事情,她也就沒有了那份心情。

    “靜音,你說他真的是路過嗎?”綱手突然問道。

    “他?您說的是寒宇君嗎?”靜音找了個花瓶,正準備將花插上,听到綱手這麼問,斟酌著答道︰“我也不知道,寒宇君不是在學校教書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這才是靜音最奇怪的地方。

    “你——”,听靜音的回答,綱手就知道自己問錯了人,一個人繼續喝著香檳。

    “外面怎麼這麼吵?”听到外面傳來的音樂聲和那隱隱約約的浪笑聲,綱手眉頭又皺了起來。

    “我去看看。”靜音也覺得奇怪,她們在這里住了好幾天了,一直都好好的,不會是河馬寒宇搞鬼吧!

    聲音果然是從河馬寒宇的房間傳來,這次靜音沒有猜錯,站在門前,靜音猶豫了半天要不要敲門,門卻自己打開了。

    “您好,請問是靜音小姐嗎?河馬先生請您進入。”一名和服打扮的優妓半躬著腰,一把橢圓形的小團扇遮在嘴前,那溫柔甜美得能夠讓人的骨頭都融化的聲音,卻讓靜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靜音滿心疑惑的走進去,頓時被里面的場景給嚇到了,今天的事情已經夠詭異的了,讓她已經受了不小的打擊了,可眼前的景象,讓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徹底的短路了。

    不就是兩個舞妓在那里跳跳露胳膊露腿的舞蹈,兩位美女在那里溫柔的喂東西給河馬寒宇吃嗎?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只是小丫頭沒見過世面,大驚小怪了。至少她們挑的不是脫衣舞,喂河馬寒宇吃用的也是筷子和勺子,還不是嘴巴。

    不過即使這樣,給靜音的刺激也夠大的了,她認識的河馬寒宇可不是這樣的啊!

    “靜音,你在干什麼?”見靜音半天沒有回來的綱手有些擔心的跑過來看,也愣住了。

    “河馬寒宇——”這回綱手是真的暴走了,一聲大喝,震得整個房子都抖了起來。

    看著綱手憤怒地抬起右腳,靜音雙手捂在臉上,不忍去看那可怕的後果。

    “ 嚓”“ 嚓”光滑平整的地板上裂開了一條條的縫隙,並象蜘蛛網一樣四散蔓延,就連四周的柱子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個女人是人嗎?幾名倉惶跑出去的優妓,心中只有這麼一念頭。

    整個旅館都搖晃了起來,即使是閉著眼楮的靜音,也能想象到外面人翻馬仰的情景,心中盤算著,這回又該陪多少錢了。等估算出一個數字,她的心就完全涼了︰完了,又要有好幾月別想吃到一頓安心飯了。

    其他的住客根本就沒想到住得好好地,居然會禍從天降,住在二樓河馬寒宇正上方的一位胖子,直接從樓上連床帶人一起吊了下來。還沒看清肇事者的真面目,就徹底地暈了過去。

    更有一些住客正在洗澡,就是穿著一條內褲跑了出去,別說有多狼狽了。

    還好這個時間睡覺的人是少數,而大部分旅客外出賞月還沒有歸來,沒有太大的人員傷亡,即使如此,還是有五個人受了重傷,被送到醫院緊急搶救。

    “這是怎麼回事?”旅館的老板看著自己一身心血換來的旅館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毀于一旦,吐血地心都有了,氣急敗壞的朝周圍的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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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一章 較勁(二)
   在旅店老板的一片罵聲中,罪魁禍首的三人早就離開了月之國的城區,來到郊外一片安謐的山上。

    今天是下弦月,因為特殊的地理環境,月亮右上角的半鉤微微有些紅,像是害羞的樣子。一顆極為明亮的星星閃爍著紫色的光芒,懸掛在月亮的斜上方。

    山上有林,不是很茂密,也不是木葉那般壯碩,但卻一根根長得筆直。在靠近雪之國的地方,雖然不至于像雪之國那般寒冷,但冬天比起一般的地方,還是要漫長得多。此地的樹木比較耐寒,而且很結實,是非常優良的木材和雕刻的器具。

    靜音一臉無奈的站在樹上,遠遠地看著河馬寒宇和綱手的較量。記憶中,像河馬寒宇這個層次,這個年紀的忍者,能夠在綱手的手下走十招已經很少見了。可看著河馬寒宇依舊靈活的身手,她除了驚訝就剩下佩服了。

    木葉的年輕人中,除了已故的波風水門,他們這些同學最佩服的就是河馬寒宇了,不管是什麼樣的環境,他都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似乎什麼都難不倒他。

    “混小子,為什麼不攻擊?”綱手怒罵道,手上卻是一點也不含糊。

    “沒見到我今天穿的是西服嗎?這動手動腳太有損斯文了。”河馬寒宇翻了翻白眼,似乎真的很在意自己的衣服。

    河馬寒宇的話,自然是更加激怒了綱手,那一拳罡風刮過,那結實的樹木也被綱手掃倒了一大片,地上更是隨處可見她制造的裂痕,可卻沒有傷到河馬寒宇分毫。

    河馬寒宇嬉笑著,對綱手的怒拳直揮似乎熟視無睹,道︰“沒想到才幾年的時間,綱手大人就退步了這麼多了。”

    河馬寒宇的提醒,讓綱手漸漸沉下心來,出手的速度雖然比剛才慢了不少,但威力卻大了很多。盡管如此,河馬寒宇的優勢卻是越來越明顯了,因為不管綱手如何攻擊,河馬寒宇總能夠在她的拳到來地前一刻瞬身離開。

    雖說總是閃避有些太無恥了,但連綱手都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河馬寒宇已經不是她能夠打敗的。想到N多年前的那場比試,再到桔梗城的死戰,再到今天的較量。她幾乎是看著河馬寒宇成長成為一代高手的。比起三代和自來也,綱手對河馬寒宇的實力有更加直觀的認識。

    幾乎將林子毀了一大片,綱手才停了下來,顯然是累了,劇烈運動形成的汗水,將頭額前的劉海浸濕,長時間沒有運動的她,喘著粗氣,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綱手雙手杵在大腿上,彎著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忽然抬起頭,看著河馬寒宇大笑了起來,看得河馬寒宇和靜音都是一陣莫名其妙。

    河馬寒宇站立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綱手劇烈抖動的胸部,雖然很不舍,他還是迅速移開了目光。看到綱手許久沒有舒展開的眉頭終于平展了開來,他也笑了起來,不過和綱手比起來,他的笑聲就要含蓄得多了。

    “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打一場了。”綱手直起了腰,遠遠地望了靜音一眼,道︰“陪我走走吧!”

    “嗯!”河馬寒宇點頭道。

    “你越來越厲害了。”綱手贊揚道。

    “也許吧!”河馬寒宇抬頭望了一眼月,一片浮雲被風吹著從月牙下飄過。

    “嗯?”綱手不解。

    “是你越來越弱了,自從桔梗城一戰後,你就失去了忍者最大的忍道——殺心。”河馬寒宇淡淡地道,這是事實,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綱手即使是在暴怒中,她的拳也充滿了猶豫和遲疑,比起以前的果敢與決絕,差得太遠了。

    “呵呵”,綱手居然笑了起來,“這不奇怪,看到你都長這麼大,就知道自己已經老了,現在只想過過輕輕松松地生活。”

    河馬寒宇腳步頓了頓,他在品味綱手這句話所要傳達的意思。

    “其實你跟自來也不一樣,你不是他那樣的浪子,所以不管你怎麼裝,都不像哦!”綱手走到她的前面,忽然回頭沖著河馬寒宇甜甜地一笑,將她那成熟嫵媚的風情展露無遺,將河馬寒宇的眼都看直了。

    “你看出來了?”綱手果然是綱手啊!他本來是想故意氣她,看看綱手的反應的,結果居然是自己被戲弄了。

    “哼哼,別忘了,你小子可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會不知道你心里想什麼?”綱手輕輕地甩了甩頭發,朝河馬寒宇擠了擠眼楮。

    “呃——”,河馬寒宇苦笑了,確實,綱手是除了他母親外,最熟悉他的人了。有些東西,不管自己怎麼掩飾,都逃不過女人敏銳地感覺。

    “那你還那麼生氣?”河馬寒宇有些不滿道︰“而且還毀壞了別人的旅店。”

    “生氣嗎?如果我一點都不生氣的話,你豈不是要生氣了。我這也是照顧一下大老遠趕來的你啊!”綱手雙手環抱在胸前,得意地說道︰“至于那家旅館,你可是罪魁禍首,這個責任怎麼也輪不到我來承擔。更何況,我就算想承擔也沒錢啊!”

    河馬寒宇再次被噎住了,綱手這話夠光棍,看來是吃定他了。不過細想下來,河馬寒宇就發現了綱手話語中的漏洞,在旅館的生氣絕對不是假裝的,她應該是到了這片樹林之後才想通的吧!現在卻裝出一副對自己了如指掌的樣子,看來她也是死要面子不屈服啊!

    還真是符合她的性格啊!河馬寒頂了頂眼鏡,釋懷地笑了。到現在為止,這場兩人間的較量,他們算是各有輸贏,打成平手了。

    “這幾年在外面游歷,見識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事情。”綱手忽然感嘆道。

    河馬寒宇立即凝神認真听,他知道已經進入了主題了,“比如呢?”

    “你長大,我變老了。”綱手笑了笑,其實作為一個女人,她是很不願意去提年齡的,但對河馬寒宇,她卻必須強調這個問題。

    “你長大了,所以你開始思考感情的歸屬問題了,而我變老了,老得已經不想去談感情了。”綱手笑了笑,自嘲道。

    河馬寒宇听得出綱手這話說得有些言不由衷,不過還是靜靜地听著。

    “而且,長大的你,已經不是那個勤奮認真,態度嚴謹的吉野正太了,雖然你們身上有些東西是重疊的,但那種感覺卻絕然不同,所以,吉野正太的故事,就讓他作為傳說存在吧!”綱手繼續道,語氣緩慢而低沉,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這句話的意思,河馬寒宇懂了,看來綱手已經能夠將他和吉野正太分開了。怎麼說呢?吉野正太是河馬寒宇,卻又不完全是河馬寒宇,而是為生存而奮斗的普通青年,一個隱藏起自己絕大部分感情沉浸在殺戮中的忍者。

    當脫掉那層偽裝後,河馬寒宇三位一體之後,才是一個真正的從身體到意識都完整的人,才是比較接近真實的他的人。但這樣一個完整的人就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令綱手無比欣賞的吉野正太了。

    “也許你說得對,吉野正太只是我們人生的一個小小的插曲,我畢竟跟他不同。”河馬寒宇感嘆道,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被這個世界改變了很多了。

    “那麼真正的你呢?你卻定你是真喜歡我,還是那個潛伏在你心里的那個影子影響了你的判斷?”綱手居然問出了這樣直接地問題,看來她是真的看透了。

    “呃——”河馬寒宇愣愣地看著綱手。

    “呵呵,你來找我,不就是想尋找一個答案嗎?”綱手轉過身,背對著他,幽幽道︰“也許答案,一直就在你的心里。”

    “是啊!要弄明白別人的感情,首先得弄清自己的感情。”河馬寒宇笑了,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

    “你能明白就好!對了,听自來也說你已經辭去了木葉學校教師的工作了,在外面混了這麼久,還好吧?”綱手主動地轉移話題。

    “呵呵,跟你一樣,也就在外面瞎轉悠。”河馬寒宇笑道。

    “是嗎?”綱手逼視著河馬寒宇,諷刺道︰“不對吧!我可是听說匠之國失竊了一批為土之國打造的鋒利兵器,還有不少是忍具了。為此,土之國差點派兵攻打匠之國了。現在土之國和匠之國發出的懸賞可有兩百萬了。”

    “那關我什麼事?”河馬寒宇無辜地眨了眨眼楮,這件事他當然是一清二楚的,只是在綱手面前,他是堅決不會承認的。

    “是啊!不關你的事。”綱手笑了笑,白了河馬寒宇一眼,很有默契的轉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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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二章 姐弟
    兩人聊到凌晨,才另外找了一家旅館休息。除了陪這兩人累了一天的靜音,另外兩人都沒有睡意,各自想著心事。

    河馬寒宇捫心自問,自己對綱手的感情真的是喜歡嗎?抑或是欣賞多一點?歉疚多一點?還是那種征服的欲望多一點?也許每樣都有一點吧!

    跟綱手相處,更多的感覺到地是一種契合,一種溫馨,但絕對沒有那種心跳加快的感覺。

    河馬寒宇不由想到前世看過的一本書,上面說過這麼一句話︰一個真正理性的人是不會擁有真正的愛情的,因為他無法理解愛情的盲目。河馬寒宇覺得自己就是這樣的人,他太過于復雜了,盡管他一直努力去過簡單的生活,但思想,卻從來沒有簡單過。

    從開始對綱手有那麼一點點感覺,他就在用理性的思維去分析兩人在一起的可能性。他可以確定,他對綱手有很深的感情,雖然不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愛,卻是一份雋永的情感。而綱手對他無疑也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但是這種感情究竟是愛情多一點,還是親情多一點就很難說了。

    但無疑,兩人都已經過了為了愛情而熱血沖動的年紀,而且倆人又都不是那種可以為了愛情而不顧一切的人。不管是綱手,還是河馬寒宇,其實都是同一種人,都喜歡掩藏起自己的真實感情,將開心留給自己關心和關心自己的人,有悲傷和痛苦埋藏在心底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

    也許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對彼此如此的熟悉吧!

    綱手不是普通的女人,她高貴而美麗,率直而善良,是每個木葉人心目中的公主,真正的公主。河馬寒宇不願也不敢去毀了綱手的驕傲,他很清楚,綱手還是很在意她在村民心目中的形象的,這是她一直以來最大的堅持。

    河馬寒宇知道,如果自己靠得太近,綱手一定會離開,而且可能像千手一族一樣,徹底地從世人的眼中消失。所以,他們兩人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不可能在一起的。

    綱手同樣在思考,河馬寒宇可是不止一次的暗示過他的感情,她不傻,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像她知道自來也也是喜歡著自己的一樣。

    而她自己對河馬寒宇也並非沒有感情,但是,她也分不清楚,她對他是親情多一點,還是愛情多一點,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可是正如很久之前那個絕對理性的吉野正太所說的那樣,年齡是他們之間不可跨越的鴻溝。就算她可以放下尊嚴,放下高傲,什麼都不在乎,但是,卻不能不在乎河馬寒宇的未來。

    她知道三代一直很器重河馬寒宇,她也相信河馬寒宇是最佳的火影候選人,雖然河馬寒宇並不在乎那個位置,但她在乎,她希望看著有一天河馬寒宇登上那個位置,代替斷和繩樹實現他們最大的願望。而她,只需要在下面遠遠的看著,就很滿足了。

    這一夜,兩人一夜未眠,河馬寒宇是不想睡,而綱手是睡不著,她不知道河馬寒宇會做什麼樣的決定,但她已經做好了決定,如果河馬寒宇還是那麼堅持,她會毫不猶疑地離開。

    “早啊!綱手姐姐。”河馬寒宇因為睡不著,天還沒亮就跑到外面活動,伸展了一會腰肢,小小的運動了片刻,便見到綱手出來。看到綱手那明顯疲憊的眼神,河馬寒宇就猜到她也沒有好睡,雖然自己做了一個很不男人的決定,但此刻心里卻微微有些寬慰。

    “嗯!”綱手听到河馬寒宇的稱呼,就知道河馬寒宇的決定了,長長地松了口氣,但內心深處,卻又有那麼一絲絲的失望,不過,總的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靜音詫異地發現,一向喜歡睡懶覺的綱手今天居然比她起得還早,當看到河馬寒宇做在綱手對面沖著她微微一笑時,她才覺悟到,自己居然是起得最晚的一個。

    “喂,靜音,你就是這樣照顧我姐姐的嗎?”河馬寒宇存心擠兌道。

    “啊——”,靜音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有些不意思地底下頭。

    “小子,不要總想著欺負靜音。”綱手翻著白眼斥責道。

    三人一起吃完早餐,才來到昨晚的作案現場,找到旅館的老板,本來老板看靜音一直在那里道歉,還以為她好欺負,結果河馬寒宇過去霸氣的瞪了那家伙一樣,那老板就變得老實多了,賠了不少錢,才平息了這件事情。

    兩人相是商量好了一樣,決口不提昨天的事情,只有靜音,覺得自己像是個白痴一樣,完全看不懂他們姐弟兩人在玩什麼游戲。不過兩人不再那麼針鋒相對,實在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這樣,自己就不用擔心夾在兩人的中間為難了。

    看著兩姐弟感情好得,好象自己完全是多余的一樣,被兩人丟在了身後,靜音又有點小小的委屈,步伐不知不覺間也變得越來越慢。

    “靜音,你在干嘛?還不快點。”綱手熟悉的大吼聲傳來,靜音才回過神來,快步地跟了上去。

    河馬寒宇很能侃,靜音也只是在學校听說過,但並沒有真正的見識過,但今天她總算知道了,學校的那些流言不虛啊!听著河馬寒宇東扯西拉,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卻將她和綱手逗得時不時地大笑不止。

    河馬寒宇在那里說得是天花亂墜,渾然沒留意到身邊路過的人那羨慕的眼神。這樣的感覺其實不錯,大家都不刻意地去追求什麼,就這樣輕松自在的,話題反而更多了。

    綱手也是游歷多年,去的地方多著了,雖然河馬寒宇有時候是亂編一氣,但許多事情也是她听說過的,有時听到他亂掰也懶得去糾正。

    綱手不是淑女,在河馬寒宇面前也不會去裝淑女,有河馬寒宇這個厚實的錢包,自然是毫不客氣了,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而且吃還是找最好的吃,喝找最好的喝。

    河馬寒宇有種自己是冤大頭的感覺,大老遠的趕來,就是被她宰啊!

    最過分的是,綱手居然還是照賭不誤,每次輸到沒錢,就將河馬寒宇推了出來,收拾爛攤子。不知道是不是綱手的好運都轉到了河馬寒宇的身上,河馬寒宇幾乎上是逢賭必贏,贏得有些人都眼紅了,居然打起他們三人的主意來,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河馬寒宇漫不經心的數著剛剛贏來的錢,看著那些臉色鐵青的賭客們,丟下一句話︰這賭桌上的錢來得快,去得也快,你們就當是做了惡夢,早點回家吧!氣得一干人是敢怒不敢言。

    而綱手則是笑得花枝亂顫,她知道河馬寒宇是在給她找場子,不過看河馬寒宇在那里欺負那些人的樣子,她有一種被人保護的幸福感,雖然她並不需要別人的保護。

    而靜音則是一陣無語,河馬寒宇某些無賴的話和不講理的行為,實在是跟那些流氓有得一比了,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河馬寒宇居然是這樣“邪惡”的人呢?

    不過做了綱手的跟班這幾年,她發現綱手這些天的笑容比以前幾年加起來還要多,整個人也看起來充滿了精氣,臉上容光煥發,仿佛年輕了很多。這樣的變化,讓靜音非常的欣慰,她可不希望綱手每天被沉重的記憶壓得透不過氣來。

    “喂——”,河馬寒宇剛剛才點好錢,一只手橫里伸了過來,將錢一把搶了過去。這個時候敢搶他錢的,當然也只有綱手了。

    看著綱手的得意地神情,河馬寒宇可憐兮兮地道︰“我說,姐姐,這可是我辛苦了大半天才掙回來了,你多少留給我一點吧!小弟都快被你剝削得連內褲都買不起了。”

    “臭小子。”听河馬寒宇說得這麼惡心,綱手惱怒下一扎錢丟了過去,砸在他的腦袋上。

    “呵呵”,河馬寒宇接住錢,夸張地揉了揉腦袋,道︰“我還不是為了你,要是下次你再輸光了,我連翻本的本錢都沒有了。”

    “呵呵——”,听到河馬寒宇這麼說,剛才還害羞得臉紅的靜音就忍不住捂起嘴笑了起來,直到綱手翻著白眼瞪著她,才忍住不笑出聲來。

    “好了,走吧!”河馬寒宇可懶得去管著兩人眉來眼去,摸著自己的肚子,道︰“為了陪你,讓我的胃都跟著受罪了。哎!這下子瘦了這麼多,回到家里我老媽肯定認不出我了。”

    “啪”,河馬寒宇一把掌拍到河馬寒宇的肩膀上,道︰“放心,在你回家之前,一定讓你變得白白胖胖的,保證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姐姐,你是想養豬嗎?”河馬寒宇忍不住抱怨道。
    “哈——,哈——”,靜音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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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二章 水門甦醒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特別的快,不知不覺間,河馬寒宇已經陪著她們兩人游歷了一個多月。雖然河馬寒宇絕口不提離開的事情,但綱手和靜音還是隱隱約約地察覺到,河馬寒宇應該很快就要跟她們分開了。

    “怎麼呢?”綱手在前走著,發現河馬寒宇突然停住了。

    “有些累了,可以休息一會嗎?”河馬寒宇看著綱手道。

    “哦——”,綱手當然知道他不是累了,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他的請求。

    河馬寒宇快步走到路邊的一棵大樹下,盤腿坐了下來,片刻後,就進入了冥想狀態。

    靜音有些奇怪的走進,在河馬寒宇身前一米範圍時,就被一道無形的結界擋住,“寒宇君怎麼了?”她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事。”綱手擺了擺手道,雖然她也不知道河馬寒宇怎麼了,但直覺告訴她,他不會有事。

    河馬寒宇的意識空間中。

    “水門,你醒了。”河馬寒宇高興的朝著波風水門走過去。

    “寒宇?”波風水門有些茫然地看著周圍的環境,突然听到河馬寒宇的聲音,驚詫地回過頭來,“你怎麼在這里?”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河馬寒宇笑著反問道,他太高興了,在經過兩年多的等待,他終于再次見到了波風水門,看來道神那個老神棍並沒有騙他啊!

    听河馬寒宇這麼問,波風水門的神色暗淡了下來,低沉道︰“沒想到,你也死了。”似乎對河馬寒宇會死感到萬分的不解和遺憾。

    “去你的。”河馬寒宇本來挺高興的,誰知道波風水門居然見面就詛咒他,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了,翻著白眼罵道︰“有你小子這樣的嗎?見到老朋友就這麼問候啊!”

    “嗯?”波風水門有些不理解河馬寒宇的意思,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問道︰“這里不是冥界嗎?”

    “冥界?”河馬寒宇終于知道波風水門為什麼這麼一副見鬼的表情了,感情,他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不由笑罵道︰“如果這里是冥界,那我就是冥王了。”

    “這里不是冥界?”波風水門是徹底地暈乎了,他記得自己被死神帶走,可死神不帶他去冥界,還能去哪里?“那這里是什麼地方?”

    “這里是我的地盤。”河馬寒宇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干脆指著自己的腦袋道︰“你在我的意識空間里面。”

    “你的意識空間?”波風水門沉思了片刻,才道︰“你救了我?”

    見河馬寒宇點頭,波風水門笑了,道︰“謝謝你了。”

    “呵呵——”河馬寒宇走到他的身邊道︰“不用客氣了,我們是兄弟,用得著這麼客氣嗎?”

    波風水門仔細地看著波風水門,皺眉道︰“寒宇,你好像變了很多。”以前的河馬寒宇似乎沒有現在這樣熱情,總是像防賊一樣防著自己,而且模樣也變化了不少,看起來成熟了很多。

    “廢話,你都沉睡了兩年多了,他能一點變化都沒有嗎?”神秘叨叨地藏明寺道神突然鑽了出來,在波風水門身邊道。

    “你是什麼人?”波風水門立即警惕起來,戒備地望著藏明寺道神。

    “我是什麼人?”藏明寺道神笑了,“這個問題問得好。”

    藏明寺道神越過波風水門,在河馬寒宇身邊的沙發椅上坐了下來,才道︰“波風水門吧!雖然你是第一次見到我,但我對你可不陌生了,而且,我才是真正救你命的人。”

    听到道神這神棍又在這里大言不慚地忽悠迷途青年波風水門,河馬寒宇一陣氣結,“靠,這老不死的未免也太不厚道了。”河馬寒宇心中罵道。

    河馬寒宇拉著波風水門一起坐下,才指著對面坐著的藏明寺道神,道︰“這個老神棍就是土之國已經過世的神術師藏明寺道神。”

    “您是道神前輩?”剛剛坐下去的波風水門立即站了起來,恭敬地問道。

    “呵呵,正是。”道神看了滿臉不爽的河馬寒宇一眼,忍不住對波風水門贊道︰“果然不愧是做過火影的人,比起某人要懂禮貌得多啊!”

    “呃?”波風水門有些不解,不過看他們兩人眉來眼去,頓時明白了。

    “喂,老神棍,做人可要厚道啊!你吃我的喝我的,我都沒跟你收過錢了。”河馬寒宇立即頂了回去。

    被河馬寒宇這麼當面罵著,道神一點也不怒,反而嬉皮笑臉道︰“是啊!做人確實要厚道,可我不是人啊!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陰靈而已。”

    河馬寒宇頓時無語,比起活了快一百年,比自己兩世加起來還要大一倍的道神,斗嘴他還不是他的對手,就是三代這老狐狸和道神比起來,也是差遠了。

    “陰靈?”看著兩人斗嘴的波風水門有些了然了,如果河馬寒宇沒有騙他的話,那就是說,他們三人此刻都處在河馬寒宇的意識空間之中,而且看道神和河馬寒宇的熟悉程度,道神應該很早以前就在這里呢?難道河馬寒宇那麼厲害就是因為有道神的幫助?而且,他听說過封印術可以封印人的靈魂,但沒有听說什麼封印術可以封印兩個人的靈魂而自己沒事的?

    這顯然已經超出了波風水門的認知範圍,不過他深知對忍者而言,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波風水門卻沒有大驚小怪。

    “兩年?前輩,您是說,我已經呆在這個地方兩年多了。”波風水門的記憶還停留在九尾來襲的那一夜,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寒宇,鳴人怎麼樣了?”

    河馬寒宇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兩聲,聳了聳肩道︰“其實,我也有近兩年的時間沒回去了。”

    “出了什麼事情嗎?”不愧是波風水門,這政治嗅覺就是敏銳啊!一語就問到了關鍵。

    “廢話。”河馬寒宇想到當初的事情就想罵人,尤其是波風水門這個始作俑者,“你還知道關心鳴人啊!你兩手一拍,陪著死神游覽冥界的風景去了,你就沒想過鳴人和玖辛奈他們孤兒寡母的日子難過嗎?”

    “嗯?”看河馬寒宇激動地樣子,波風水門沉默了,他不是沒有想到過,而是當時時間緊迫,根本就不容他多想。

    “尤其是鳴人體內還封印著九尾這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的怪物,你想村民會如何對待他們?”雖然河馬寒宇很清楚波風水門的想法,但理解了,並不代表他認同了。在這一點上,他和波風水門的認知是有很大的差異的。

    “哎!”波風水門嘆了口氣,坦誠地望著河馬寒宇道︰“我知道,但是,我沒有選擇。”

    “你——”河馬寒宇一陣語塞。

    “而且,我相信三代,相信你,相信自來也老師會保護他們母子的。”波風水門眼神是那麼的堅定,他做了一年的火影,當然知道木葉的復雜和背後的齷齪,但他還是無比固執地相信著一些人。

    “靠——”,河馬寒宇鄙視地望著波風水門,心中暗道︰原以為鳴人那傻乎乎的沖動性格是繼承自玖辛奈的,沒想到,他的父親,偉大的四代大人跟他是一個樣的德行,還真是——

    “呵呵”,波風水門早就習慣了河馬寒宇的鄙視,既然河馬寒宇放心的出游,想必自己的妻兒都沒事了吧!

    之後,河馬寒宇將道神救他的經過,及他沉睡時木葉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詳細的講給波風水門听了。

    波風水門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雖然河馬寒宇講得輕描淡寫,但波風水門卻如同身臨其境一般。想到在妻兒在最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不再身邊,波風水門就有種深深的愧疚。

    “寒宇,按照你的分析,九尾事件根本就不是木葉內部的人呢?”一切都是因為九尾,想到這個,即使是波風水門也無法釋懷。

    “這個,很難說。”河馬寒宇其實也不太確定,畢竟他從漫畫中得到的信息也是有限的,“但是,自來也親自主持調查此事,也沒有查出什麼結果了,只是在我走後沒多久,也離開了木葉,我想,線索應該不在木葉,不然,他是不會離開的。”

    “嗯!”對于恩師,波風水門是無比的尊敬和信服,他是少數真正能夠讀懂自來也的人之一。

    “寒宇,我想看看玖辛奈和鳴人。”波風水門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妻子的思念和擔心。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河馬寒宇笑道,隨後目光落在了一直默默沉思的藏明寺道神身上,“你能不能見到他們,就要看這個老神棍的了。”

    “看我的?看我的什麼?”剛剛還是走神中的道神立即接口道,一副戲虐的眼神望著河馬寒宇。

    “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河馬寒宇就差吹胡子瞪眼了,沒好氣地問︰“不是你說你有辦法救波風水門嗎?”

    “我不是已經救了他嗎?”藏明寺道神根本就不看河馬寒宇,隨口道。

    “這樣也算救啊!”河馬寒宇反問道︰“那你叫我保存好波風水門的身體是為了什麼?”

    “有這件事嗎?”藏明寺道神揉了揉腦袋,半晌才道︰“記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讓你保存好身體是為了以後做準備,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找到了讓波風水門的陰靈回到他原來的身體的方法了。”

    “靠——”,河馬寒宇刷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想到自己這兩年來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波風水門的身體,居然是被這老不死的給耍了一把,“老神棍,你又忽悠我?”

    “寒宇——”,波風水門拉住河馬寒宇,道︰“不要生氣,我相信前輩是沒有惡意的,既然見不到,就不見了,這事情,強求不來,而且,能夠這麼活著,我已經很高興了,至少,我能夠通過你,看到他們。”

    “又是一個傻子。”河馬寒宇本來是為了波風水門才跟道神鬧的,沒想到,這小子不領情。

    不過波風水門說的沒錯,老神棍應該沒有惡意,既然他這麼說,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讓他為難吧!河馬寒宇跟道神畢竟相處了這麼久,對道神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不過,河馬寒宇想到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那就是從今天起,多了一雙無時無刻不在偷窺他的眼楮,可是他能怎麼辦?河馬寒宇無比郁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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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三章 回村
  “綱手大人,寒宇君還沒有醒來,他不會有事吧!”靜音始終無法穿過河馬寒宇的結界,忍不住再次向綱手確認。

    綱手看著已經暗下來的天色,也有些煩躁,朝著靜音吼道︰“你給我好好地坐下來不行嗎?不要這樣走來走去的。”笑話,河馬寒宇斷肢可以再生,怎麼可能有事,但是按照紅跟她描述的,河馬寒宇的這個神秘的秘術似乎有時候也相當的危險,綱手自己都不是很確定。

    “他醒了。”靜音居然順利的進入了結界,隨即便看到河馬寒宇滿臉堆笑的望著她,高興地叫道。

    “臭小子。”隨著綱手的罵聲,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朝著河馬寒宇的腦袋砸去。

    “謀殺啊!”河馬寒宇大叫一聲,往一邊倒了下去,石頭從他的上方飛了過去。

    “耶?寒宇君,你怎麼了?”看到河馬寒宇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靜音急了,“綱手大人,寒宇似乎暈過去了。”

    “真的嗎?”剛才還動手打人的綱手立即跑了過來,檢查河馬寒宇的身體狀況。

    河馬寒宇忽然睜開一只眼,沖著有些擔心的綱手眨了眨,道︰“姐姐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很香哦!”

    “臭小子,你敢耍我。”綱手就是再遲鈍也知道河馬寒宇是裝的了,腦門上的那火苗頓時一竄一竄地,片刻後就暴走了,猛地站起身地綱手,對著河馬寒宇就是一陣爆踢。

    “哎喲——,哎喲——”河馬寒宇抱頭大叫著,哀嚎聲百米之外都听得到,“不是吧!你真打,啊——”

    靜音再次呆立在一旁,半晌才想起應該去拉住暴走的綱手,同時心頭也冒出了幾個問號︰寒宇不是很會躲嗎?今天怎麼就不躲一躲。

    河馬寒宇今天的虧吃大了,不過是逗逗綱手,就遭到了她的一頓暴打,雖然綱手那腳抬起來重,落下來輕,但再輕,那也是綱手大人踢得啊!被綱手這麼以蹂躪,河馬寒宇全身骨頭都酸痛酸痛的。

    看著河馬寒宇撕牙咧嘴的活動著手腳,靜音就覺得好笑,能這麼快讓綱手生氣,他也算是厲害了。而且,她也看出來,綱手並沒真的舍得下重手,要不他哪里還站得起來。

    也難怪綱手生氣了,本來她等了一天,心里就煩燥不安,河馬寒宇還要裝暈嚇唬人,這不是找打嘛!

    “呵呵,還生氣啊!”河馬寒宇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綱手身邊,笑嘻嘻地問道。

    見綱手不理睬自己,河馬寒宇只好自顧自的說道︰“天快黑了,再不趕路,我們就要露宿野外了。”

    “哼!”這句話還是有些效果,起碼綱手冷哼了一聲後,徑直上路了。

    靜音看著狼狽地跟著綱手的河馬寒宇,一邊偷笑,一邊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綱手大人果然彪悍啊!”看到如此精彩一幕的波風水門張大著一張嘴,看來是受教了。

    “噓——”藏明寺道神連忙示意道︰“小子,看戲就行了,不要出聲,小心把他激怒了。”他可是偷窺了河馬寒宇N多年了,當然知道河馬寒宇的性格是怎樣的。

    在河馬寒宇發現他的這幾年來,藏明寺道神可是一直都保持著低調的,尤其是在他提醒河馬寒宇這里是他的空間後,更是小心翼翼,要不河馬寒宇布給結界,什麼都看不到,听不到,他豈不是比坐牢還難受。

    看著河馬寒宇的有趣生活,現在已經是他最大的樂趣了,所以對波風水門這個新房客,自然是要講講規矩了,什麼該看,什麼時候要裝睡,什麼該听,什麼時候裝聾,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不要隨便開口。

    藏明寺道神一番細節講下來,波風水門已經是目瞪口呆了,難怪河馬寒宇會對這位前輩這麼不客氣,這前輩實在是——,太強了。

    “現在這個樣子,出又出不去,看看熱鬧已經是我人生唯一的樂趣了。”見波風水門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道神感嘆道︰“慢慢你就會知道了,到時候,你也會適應的。”

    “我們這樣說話,他不會听到嗎?”波風水門指了指懸浮在空間上空的河馬寒宇的元嬰道。

    “當然會听到。”藏明寺道神翻著眼皮,道︰“所以我布下了小結界,只要不是他存心想知道我們說什麼,基本上是不會來打擾我們的。其實,某些時候,這小子還是挺不錯的。”到最後,道神居然難得的表揚了某人一聲。

    這是真話,畢竟能夠像河馬寒宇這樣,對一個侵入自己意識的靈魂,保持著尊重和信任,沒有時刻防範著他,或是想著毀滅他,實在是太難得了。當然最難得的是,河馬寒宇實在是個有趣的小子。

    河馬寒宇當然不是自己犯傻,看到綱手打自己都不躲,只是,剛才同波風水門的一番長談,他已經決定要回木葉了,後面可能就沒有辦法這樣陪著綱手到處游玩了。而且,自己提出要走,綱手一定不會好過,所以讓她先發泄一下吧!

    盡管河馬寒宇一路上想盡方法逗綱手開心,但綱手的臉色還是一直陰轉多雲。

    走到下一個小村子時,已經是半夜時分,在不大的村子里轉悠了一圈,才找到一家簡陋的酒家,連酒都是那種低劣的酒。

    看著綱手連喝了幾杯那種嗆人的劣酒,河馬寒宇就覺得有些不對了,一把將酒杯搶了過來,問道︰“到底怎麼了,還在生氣啊!”

    河馬寒宇拉起自己的袖子,手臂上的瘀青還沒有消散,看起來有些嚇人,“你看你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還生氣?”

    綱手瞪著河馬寒宇,眼角掃到那些傷痕,還是有些心疼的,不過眼神卻裝出凶狠的樣子,罵道︰“你那是活該。”不過說完這句,她自己就突然笑起來了。

    河馬寒宇滿頭星星飛舞,心中暗嘆︰女人啊!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動物。

    “你會那麼好,白白讓我打你一頓?”綱手很快恢復了正常,語帶戲虐道︰“說吧!”

    “說?說什麼?”河馬寒宇一時沒有跟上綱手的思維。

    “你小子不是要走了嗎?”綱手干脆替他說了出來,看到河馬寒宇臉上的驚詫,綱手就知道自己的感覺沒有錯。

    “綱手姐姐,你太神了,我只是有那麼一絲絲念頭,你就猜到了。”河馬寒宇厚顏無恥的拍著響亮的馬匹,“你簡直比天上的神明還厲害。”

    “哎喲——”河馬寒宇的話才說完已經遭到了綱手的爆栗突襲。

    “不要亂說話,神明是不能隨便詆毀的。”綱手沒好氣地道。

    “知道了。”河馬寒宇只好乖乖的認錯了,不管怎麼說,綱手已經回復冷靜了。

    “什麼時候走?”綱手看著其他的地方,低聲問道。

    “就這兩天吧!”河馬寒宇同樣不敢看綱手的眼楮,盯著桌子道。

    氣氛突然就沉悶了下來,就連靜音也覺得寒宇的決定太突然了。

    翻來覆去,綱手就是睡不著,她有種感覺,感覺河馬寒宇這樣離開後,他們可能再也無法像現在這樣的輕松地相處了。看來,自己一直告訴自己,只是將他當成弟弟,也不過是自欺欺人啊!

    綱手披著單外衣,走到屋外,仰望著天空。

    “綱手姐姐。”河馬寒宇的聲音從屋頂上傳來,本來躺在屋頂想事的他,被綱手的嘆息聲驚醒了。

    “寒宇——”,綱手轉身前擦去眼角的眼淚,擠出一絲笑容,道︰“你也沒睡啊?”

    “跟姐姐一樣,睡不著。”河馬寒宇從屋頂跳了下來,將自己的外套披到綱手身上道︰“晚上寒氣重,小心著涼了。”

    綱手沉默,不是沒話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綱手”,河馬寒宇突然嚴肅地叫道,聲音有些低沉,有些凝重。

    “嗯?”听到河馬寒宇沒有稱呼她姐姐,肩膀微微抖動了一下。

    “好好照顧自己,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麼事就聯系我。”河馬寒宇頓了頓,繼續道︰“不論到什麼地方,都記得寫封信給我,至少不要讓人擔心。”

    這話怎麼听著這麼別扭,她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還要他一個小子來擔心嗎?不過綱手還是沒有說話,她的心在微微戰栗著。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河馬寒宇笑了笑,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他又恢復成了嬉皮笑臉的樣子道︰“綱手姐姐,說不定到時候還要請你幫些小忙了。”

    “小忙?”綱手眉頭挑了挑,問道︰“什麼事?”

    “現在還不能說。”河馬寒宇故作神秘道。

    兩天後,河馬寒宇踏上了歸程,因為綱手說不喜歡離別的場景,只有靜音來送他。

    直道看不到河馬寒宇的背影,靜音才轉身準備回去,抬眼便看到綱手站在路邊��望,“綱手大人,你不是說不來嗎?”

    綱受收回凝視著遠方,根本就沒有听到靜音的問話,雖然她知道自己有些自欺欺人,但最終,她還是選擇這樣繼續欺騙下去。

    看著那個方向,心中的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這次之後,就真的可能什麼都結束了。雖說這一切似乎是河馬寒宇的選擇,但她很清楚,是她在逼著河馬寒宇做這樣的選擇。

    一個月後,看著木葉那熟悉的大門,河馬寒宇伸了個懶腰,將掛在寬大的衣領上的墨鏡架在鼻梁上,邁著大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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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四章 認子
   “您好,請登記。”一個熟悉地聲音在河馬寒宇背後響了起來。

    河馬寒宇後果身,推了推眼鏡,有些詫異地道︰“臨風?你怎麼會在這里守門?”

    “寒宇,是你?”看到河馬寒宇那熟悉的笑臉,宇智波臨風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回來了。”

    听到河馬寒宇的名字,臨風身邊另外一個警衛部隊成員也立即站了起來,看著河馬寒宇的眼鏡充滿了敵意。

    “呵呵——”,河馬寒宇直接無視掉那人的眼神,朝臨風揮了揮手,道︰“那你先忙了,晚上到我家吃飯。”

    “這個——”,宇智波臨風看了一眼身邊的同族,有些猶豫。

    “沒時間就算了,來日方長嘛!”河馬寒宇心一寒,沒想到就連臨風都不敢跟他過于親密了,看來宇智波家族是真的很恨自己了。

    “大人,您回來了。”河馬寒宇剛在自己附近出現,一名暗部就獻身出來,行禮道。

    “輝同?”河馬寒宇听到聲音微微回憶了一下就記起了該名暗部的名字,“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沒有,能夠再次見到大人,我很高興。”听到河馬寒宇能如此輕松地叫自己的名字,輝同有些激動。

    他和赤野是御手洗紫霄親自選拔進入暗部,而之後不久就被派到一個非常神秘的黃泉大人手下,接受了魔鬼式的訓練。而兩人也是一干暗部中最為優秀的,所以才能夠在桔梗城一戰中保存下來。

    那一戰後,他們非常崇拜幸福的黃泉大人卻突然消失了,為此他們去找過三代,三代給他們的解釋是黃泉受了重傷,退出了暗部。

    當赤野告訴他,河馬寒宇就是黃泉大人時,他一萬個不相信。但三代卻證實了赤野的話,讓他和赤野兩人帶隊在河馬寒宇離開期間,保護他的家人,這讓他非常的激動。

    “嗯!我已經回來了,你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明天到三代辦公室等我,順便告訴三代,我回來了。”河馬寒宇才說完,就感覺到有人在窺視他,笑著搖搖頭道︰“算了,你不用去告訴三代了,他已經知道了。”說完就那樣對著火影辦公室的發向揮了揮手。

    “呵呵,又被你小子給發現了。”三代摸著下巴下的胡須,收回了遠眼鏡之術,這些日子來,他也是非常的警惕啊!每天都要花大量的時間,去察看木葉的情況,掌握下面人的一舉一動。

    “我回來啦!”河馬寒宇剛踏進門,就大叫道。遺憾的是,家里人不少,可是居然沒有人理會他。

    “那個,紅豆,你這是什麼表情?”河馬寒宇一進來就看到紅豆拉長了一張臉,一副跟河馬寒宇苦大仇深的樣子,不過她的樣子雖然生氣,卻給河馬寒宇一種十分的可愛的感覺。

    “哼——”,紅豆轉過身,抱住準備跑到河馬寒宇身邊去的晴天,一只手還緊緊地捂住小丫頭的嘴巴,,朝房間走去了。

    吃了癟的河馬寒宇摸了摸鼻子,朝著坐在家里的紅走去,“紅,你也在啊!”

    兩年沒見,紅長的黑發更長了,一雙紅褐色的眼楮更加的明亮了,但是——,河馬寒宇怎麼感覺紅眼中有淚水啊!

    “嗯!”紅不知道怎麼的,變得越發的不喜歡說話了,看了河馬寒宇幾眼,就將頭深深地垂下來了,緊緊地盯著自己的腳跟。

    “寒宇,過來幫忙。”河馬智子突然從廚房伸出腦袋,嚇得河馬寒宇一跳。

    感情老媽也在啊!只是,這一個個的,好像對自己的意見不小啊!

    “呵呵,母親大人,您知道我要回來了,特地給我做好吃的啊!”河馬寒宇厚著臉皮站到河馬智子的身邊,手已經伸到了菜盤子中去了,話說,他已經好久沒有吃到老媽做的美食了。

    “誰知道你會回來,你愛去哪里去哪里,沒人會攔你。”河馬智子也沒有給他好臉色,隨後道︰“今天是白的生日,這些都是為他準備的。”

    “呃——”河馬寒宇被噎住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母親大人這麼生氣,這就難怪了一家人都不怎麼理會自己了。

    看著河馬寒宇那副喪氣樣,河馬智子才覺得解氣,背對著河馬寒宇偷偷的笑著,誰叫這小子死沒良心,出去那麼久,連封信都不給。尤其是看到紅每次來時失望的眼神和日漸消瘦的臉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哎,早知道我這麼不受歡迎,我就不回來了。”河馬寒宇很是不甘的小聲嘀咕道。

    “砰”的一聲巨響,立馬就有幾個腦袋出現在了廚房的門口,看著河馬智子手中已經變形的平底鍋和河馬寒宇腦門那個巨大的包,眾人的表情可豐富了。

    紅豆是暗自得意,似乎河馬寒字造報應了,她就高興了。

    紅滿眼不解,河馬智子平時不是總念叨著兒子的好,怎麼一回來就打人。

    晴天眨著眼楮,似乎在想這麼巨大的包是不是不痛啊!怎麼哥哥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白看了身後的母親研前藤子,似乎在將兩個母親進行比較,看著河馬寒宇的眼神居然帶著那麼一絲同情。

    “啊——”愣了半天的河馬寒宇突然大叫了一聲,“好痛啊!”

    躲在後面的夏之原和伊“唰”的一下嚇得趴在了地上,還以為河馬寒宇多麼的利害了,原來是反應遲鈍啊!眼中很是失望的說。

    河馬寒宇一邊揉著頭上的包包,一邊看著眾人傻笑,這形象,還真是,超經典啊!很少見到河馬寒宇這憨樣的小家伙們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了,別耍了,出去休息。”河馬智子推了河馬寒宇一把,沖著紅道︰“紅,寒宇說有話,要對你說。”

    “呃???”紅和河馬寒宇齊齊地愣神看著河馬智子。

    “寒宇,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河馬智子沖河馬寒宇眨著眼楮,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你要是敢否認,就給你好看。

    “呵呵,紅,我們出去走走。”河馬寒宇不得不屈服了老媽的淫威之下,心中哀嘆,剛剛才回來了,還沒來得及坐一下了,真是勞累命啊!

    “嗯?”紅也知道河馬寒宇並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不過既然河馬寒宇開口了,她也不會拒絕,畢竟她也有很多話想跟他說。

    走在河馬寒宇家的院子里,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這樣,走她河馬寒宇的身邊,她就感到心里充滿了欣喜的感覺,話語似乎是多余的。

    “紅,你瘦了。”河馬寒宇的一句話,打破了這美好的沉靜。

    “嗯!”紅點了點頭,似乎想著該從哪里開始說,都說等待和思念最是折磨人,這近兩年的等待,她成長了很多,心思也變得細膩很多,比以前相比,也沉靜了很多,像是經過沉澱了老米酒,更有味道了。

    河馬寒宇感到別扭,怎麼跟紅走在一起,讓他越來越有壓力了,尤其是他有些看紅的眼楮,溫柔得可以融化一切的眼楮。所以,最後,河馬寒宇也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默默地走著,終于,救星出現了。

    “玖辛奈,這是鳴人嗎?都長這麼大了。”河馬寒宇看到漩渦玖辛奈的到來,快步迎了上去,沒辦法啊!想不快都不行,意識空間的波風水門不斷地催促著他了。

    “寒宇君?是你?”玖辛奈並不知道河馬寒宇回來的消息,今天過來,只是應河馬智子的邀請參加白的生日PARTY,有些意外的驚喜啊!

    “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才回來的。”河馬寒宇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小鳴人可以給我抱抱嗎?”

    “當然,你可是說過,你是鳴人的干爸爸哦!”漩渦玖辛奈不忘提醒道,看到河馬寒宇,心情也好了不少,畢竟,河馬寒宇是波風水門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我有說過嗎?”想到鳴人那風風火火的性格,河馬寒宇忽然想反悔了,如果以後被鳴人糾纏住了,估計他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你說過。”兩個聲音齊齊地道,一個是滿面笑容,非常鎮定地看著他的漩渦玖辛奈,另一個聲音卻是河馬寒宇意識空間的那位四代大人,看四代的表情,似乎河馬寒宇要是否定,就要跟他絕交一般。

    “寒宇君,你確實說過,全村的人都知道。”紅輕輕地走了過來,不過不是來幫河馬寒宇的,而後給漩渦玖辛奈做證的。

    “全村人都知道?不好意思,最近幾天忙著趕路,沒有睡好,這個——,記憶有些衰退了,現在想想,似乎還真的有那麼回事。”河馬寒宇毫不慚愧地找了個理由。

    “媽媽,叔叔在說謊。”才兩歲多一點的小鬼忽然開口道,似乎不滿河馬寒宇欺騙自己的老媽吧!

    “嗯?”河馬寒宇眉頭冒起幾條黑線,笑得有些勉強,道︰“小鳴人會說話了!”

    “呵呵”,漩渦玖辛奈卻已經開心的笑了起來,道︰“寒宇君,鳴人平時可是不喜歡開口說話的哦!看來他很喜歡你啊,這個干爸,你是逃不掉了。”

    “呀!鳴人來了?”棋木凌也和研前元佐一起從外面走了進來,就看到在院子里聊天的人,尤其是看到可愛的小鳴人,凌也的眼楮立即笑得眯成了一條線。

    “凌也小姐啊!剛剛寒宇君說今天要正式認鳴人為干兒子了。”漩渦玖辛奈怕河馬寒宇反悔,居然想出這樣的招來。

    “我說過嗎?”河馬寒宇這次是真的無辜了。

    “有”,不過這次否決他的人更多了,河馬寒宇數了數人頭,剛出來的老媽,舅媽,紅,玖辛奈,還有那個默認的大叔和腦袋里的波風水門,六比一,算你們狠。

    “那就算我說過吧!”河馬寒宇一邊承認,一邊在心里狠狠地鄙視著自己,一邊給怒吼“太欺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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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五章 道場
   “呵呵,這還差不多。”河馬智子瞪了河馬寒宇從河馬寒宇手中搶過鳴人,道︰“呵呵,終于有孫子抱了,鳴人,乖,叫奶奶。”

    “奶奶?”小鳴人抓著耳朵,看著漩渦玖辛奈,道︰“媽媽,阿姨讓我叫她奶奶,奶奶是什麼東西啊?”一群人狂汗!

    漩渦玖辛奈笑著看著河馬寒宇那張苦瓜臉,道︰“那你要問你干爸爸才行。”

    “那干爸爸又是什麼東西?能吃嗎?”小家伙咂巴著小嘴,似乎是餓了。

    “呃——”,河馬寒宇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綠了,揪著小鳴人的臉道︰“干爸爸不是東西。”

    他這話一出口,在場的女士頓時笑成了一團。

    “嗯?不是東西,那是什麼?”小鳴人契而不舍地問道。

    “干爸爸不是吃的東西。”河馬寒宇立即糾正道,不過這話听起來還是有語病。

    “那是喝的東西嗎?”小家伙天真地問道。

    “你——”,河馬寒宇覺得自己有些傻,跟一個孩子解釋那麼多干什麼,干脆地翻了翻白眼,不理會他了。

    “原來干爸爸是喝的東西啊!媽媽,干爸爸好喝嗎?我要喝。”小家伙將河馬寒宇的沉默當成了默認。

    “你——”,河馬寒宇深深地吸了口氣,避免自己被噎死了,找了個借口道︰“我的行李還沒有收拾,我先去收拾一下。”

    看著河馬寒宇狼狽的樣子,河馬智子更加高興了,道︰“鳴人真可愛,寒宇小時候可沒這麼可愛,一天到晚就會睡覺。”

    “是嗎?”棋木凌也眼前一亮,道︰“姐姐,你還從來沒說過寒宇小時候的事情了,說來听听。”呵呵,于是三個當媽媽的女人很是八卦的聊起了兒子經,紅听到一半就悄悄地離開了。

    “寒宇,我幫你收拾吧!”紅站在河馬寒宇的房門前道。

    河馬寒宇倒也沒有說謊,確實是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房間了,听到紅的聲音,河馬寒宇笑了笑,道︰“不用了,你坐會吧!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紅卻沒有理會他的這句話,直接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褥子,幫他鋪起床來。

    河馬寒宇干笑了兩聲,沒說什麼,只是將背包里的一些卷軸和貴重物品拿了出來,擺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挑了半天,拿起一串黑色的珍珠項鏈,道︰“紅,這個項鏈送給你。”

    “嗯?”紅剛好收拾完,轉身看著河馬寒宇手中的項鏈,雖然很高興河馬寒宇送東西她,但是這個看起來太貴重了,她就有些猶豫了。

    “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是路邊攤上買的小東西,值不了幾個錢,送你們做禮物的,每人都有份的。”河馬寒宇指了指桌子道。

    他還真是無恥,明明都是和那三學生從那些戰亂國家坑蒙拐騙偷搶而來的贓物,偏要說是自己買的。就這串珍珠,可是水之國的貴族的家傳寶,像他這樣的詆毀,要是水之國的那位大名知道了,恐怕要氣得吐血。

    見河馬寒宇說的跟真的一樣,最重要的是桌上那一堆物品,她實在想不到河馬寒宇哪里來的錢買這些貴重物品,也就相信了河馬寒宇的仿品之說了。

    兩人出來時,家里的人才真的全都回來了,看來河馬智子很早就通知所有人要準時回來了。

    看著母親跟自己擠眼楮,河馬寒宇一陣無語,將自己挑好的禮物在桌子上,道︰“這是送給你們的禮物,除了堂,紅豆和晴天,每人都有份哦!”剛才在紅的幫助下,兩人將禮物都包裝好,寫上了各人的名字,也不至于混亂了。

    “連我和鳴人都有?”玖辛奈有些驚喜,她好久沒有收到別人送的禮物了。

    “當然,怎麼會漏掉你們,別忘了,鳴人現在是我干兒子,那你也不是外人了。”河馬寒宇笑著解釋。

    “哥哥,為什麼我沒有禮物?”晴天癟著嘴,有些不開心,她為了等河馬寒宇的禮物,可是一直都在很努力練習的。

    “你的禮物在這里。”河馬寒宇將串成項鏈的冰之魂拿了出來,那淡淡地寒光透著一絲涼意,卻又反射著五色的光芒,很是漂亮。

    他將冰之魂一拿出來,研前藤子的臉色頓時微微變了,看樣子,她應該見過這個冰之魂。而白、晴天和洞天在看到這個吊墜,心中都生出了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個吊墜在呼喚他們一樣。

    “我要這個。”晴天興奮地撲了過去。

    河馬寒宇立即合掌,收回手中的冰之魂道,“現在還不能給你,我們說好過的,要看看你是不是有認真練習忍術。”

    “那好吧!”小丫頭有些不舍的收回眼神,道︰“那哥哥要怎麼試呢?”

    想到丫頭畢竟只有八歲,也不能太挫傷她的積極性了,便朝著在一邊偷看禮物的伊魯卡,道︰“伊魯卡,就由你來考考晴天吧!”

    “我?”海野伊魯卡看著河馬寒宇,撓了撓後腦袋,道︰“那個,老師,我打不過晴天的。”說完,他的臉不好意思的紅了,比一個小自己四五歲的小丫頭還要弱,伊魯卡也覺得有些說不過去。

    “嗯?”河馬寒宇有些驚訝,朝研前元佐看了一眼,才確定了伊魯卡沒有說謊,“堂,那你來。”

    沒想到晴天小小年紀已經可以使用中級以上的水遁了,河馬寒宇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在他指導下,丫頭的苦無也投得有模有樣,相信再過幾年,也能達到紅豆的水平,自是滿意非常。

    看到河馬寒宇將冰之魂交給晴天的贊賞眼神,白的眼里滿是羨慕,悄悄地望了身後的母親一眼,突然走到河馬寒宇的身邊,道︰“寒宇叔叔,我也想學習忍術。”

    “你?”河馬寒宇看著白充滿渴望的雙眼,再看看晴天,也明白他是怎麼想的了,想到白不錯的忍術天分,便道︰“可以,不過練習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到時候可不要哭啊!”

    “嗯!”白堅定地點了點頭,他也希望像晴天那樣,得到寒宇的贊賞,也希望學到厲害的忍術,保護自己的母親,還有救了他們的寒宇叔叔、堂、靜還有紅豆。

    這一夜在歡笑聲中渡過,但有人例外,就是我們的男主河馬寒宇,因為波風水門的強烈的要求,他不得不抱了小鳴人半夜,結果小家伙愣是送了他一泡尿,幫他洗塵了。

    “老爺子,好久不見了。”河馬寒宇推門而入,一點敲門的覺悟都沒有。

    “回來了。”三代立即放下手下的工作,笑盈盈地看著河馬寒宇,道︰“坐吧!”

    河馬寒宇也懶得和三代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回來後,準備做什麼呢?”三代點燃煙斗,問道︰“還是回到學校當老師嗎?”

    “不了。”河馬寒宇的回答很出乎三代的預料,“我想開個道場,收幾個弟子,掙點指導費過日子,學校就算了,如果我去了,很多老師會很不安的。”

    “道場?”三代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是什麼樣的道場呢?劍道?拳術?忍術?”

    “這個,隨便吧!怎樣都可以。”河馬寒宇模稜兩可的答道。

    “那你準備在什麼地方建道場了?”三代眼楮眯成了一條縫,仔細地觀察著河馬寒宇。

    “听說原本擴建的後山,因為木葉的重建計劃,被擱置了,那麼好的一片位置,浪費了太可惜了,不如給我做道場吧!”

    “後山?那里可是很偏僻的,離村里的距離不近,你確認你真的要在哪里建道場?”三代腦中已經有了新的想法。

    “嗯!”河馬寒宇看到三代眼中那狡猾的眼神,就知道他又準備剝削自己了,不過河馬寒宇已經做好了講條件的準備了。

    “那里的路還沒有修好,交通不方便,在那里修道場,我恐怕沒辦法調配人力出來,你回來時也看到了,木葉現在正在重建的關鍵時期,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資源。”提到這個,三代的語氣就變得很沉重。

    “我不需要別人的協助,我想我們一家人就夠了,我也不是要建一個城牆,在原有基礎上改造一下就行了。”經過河馬寒宇的解釋,這個問題就變得不是問題。

    “那里也是村里的財產,這麼交給你的話,長老們會有意見的。”三代繼續道。

    “那這樣可以了吧?”河馬寒宇拿出厚厚的一包紙幣,全都是大面額的,差不多有好幾百萬。

    “看來你已經有所準備了,那我也不繞圈了,後山交給你可以,但是你需要協助訓練暗部的成員,作為代價,我將後山的第七修煉場的使用權給你。”

    “你那個破爛的第七練習場可值不了那麼多錢。”河馬寒宇不屑道,他可不是這麼容易打法的。

    “我可以將那里劃為禁區,由暗部接管,並由輝同和赤野帶兩支小分隊保護那里的安全,並且這兩支小分隊完全由你來指揮。”三代難得的大方。

    “你這是變相地拉我進暗部,我想那些長老一樣不會同意的。”河馬寒宇可不上當。

    “那你要什麼條件?”三代干脆等河馬寒宇開價,他不想去猜河馬寒宇的底牌,那樣沒意思。

    “再加上三條,第一讓我代為訓練暗部可以,但我不保證訓練之後,每個人後能活著。第二,將我的名字從在冊忍者中除掉,並不得委派任何亂七八糟的任務給我。第三,對于擅闖道場和前來踢館的人,不論是否是木葉的人,我都有絕對的處置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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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六章 夢?
    三代輕輕地敲著桌子,退出忍者部隊開道場,而且還是在那麼偏僻地地方?河馬寒宇到底想干什麼?說什麼掙錢的瞎話,他可是知道,河馬寒宇的身家在木葉絕對算是豐厚的了。

    “你不會是想學千手一族,趁村民不注意的時候,帶著全家人離開木葉吧?”三代逼視著河馬寒宇,問道。

    “呵呵——”,河馬寒宇笑了起來,三代也未免太疑神疑鬼了吧!雖然自己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不說自己意識空間中的波風水門不會同意,就連卡卡西和研前元佐也不見得會答應,“當然不會。”

    “那你到底想干什麼?”三代抬著煙斗,吐出一個煙圈,繼續問道。

    “這個,暫時不能說,總之我跟你保證,我不會偷偷離開的,當然也不會做危害木葉的事情。”河馬寒宇現在可沒打算掀開自己的底牌,提醒道︰“老頭子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別忘了我出去這兩年,可幫你解決了不少麻煩。”

    “可你也給我惹了不少麻煩,如果讓別人知道你是木葉忍者,恐怕會挑起又一次戰爭。”三代是少數知道他們光榮事跡的人,對他們的膽大妄為,著實捏了一把冷汗。

    “可是沒人知道是我干的啊!”河馬寒宇自信地笑道,他做事情一向嚴謹,尤其是關系到身家性命的時候。

    建道場是河馬寒宇和波風水門加上道神三人一起商議出來的,畢竟三代同長老團的協議在保障了鳴人母子安全的同時,也限制了河馬寒宇的發展。所以還不如擺出不會干預村中事務的姿態,讓那些人放心。

    從三代那里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踏著木葉的地面,就連一直已旁觀者和外來者自居的河馬寒宇,心中也有種親切的感覺。拋開前世的記憶,木葉確實是他的故鄉,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熟悉,也最留念的地方。

    河馬寒宇隨意走著,居然鬼使神差的走道了波風水門原來的家,他剛停留了片刻,門就開了,一個他並不認識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

    “請問您找誰?”中年女人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青年,禮貌的問道。

    “請問漩渦玖辛奈是住這里嗎?”河馬寒宇問道。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我們是去年搬到木葉來的,這間房子也是從別人手上買來的。”中年女人知道他可能是找這房子之前的主人。

    “不好意思,找錯地方了。”河馬寒宇點頭離開,暗想︰漩渦玖辛奈應該是搬家了。

    “大人”,一名暗部突然現身道︰“玖辛奈小姐已經不住在這了,我帶您去找她吧!”

    “赤野,不用了,我不是來找她的。”河馬寒宇拒絕了他的好意,繼續往前走去。昨天鳴人的問話,雖然讓他哭笑不得,但細細品味,他就知道原因了。

    不論是父親還是爸爸,對棋木和河馬一家而言都是禁忌,同樣,對于住在他們家里的孩子們也是禁忌。因為他、卡卡西、紅豆、堂等等諸人都是早早的失去父親,所以沒有誰會去提及這個詞。

    而鳴人不知道爸爸的含義,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玖辛奈從來沒有教過他這個詞,也從來沒有對他提及過他的父親。現在看到玖辛奈連承載了她和波風水門甜美回憶的房子都不要了,就知道自己猜地沒有錯。

    “寒宇,我想看看他們住的地方。”自從昨天見到自己的妻子後,就一直沉默地波風水門開口道。

    “就知道你會提這個要求,那個地方我應該找得到。”河馬寒宇笑了笑,如果是搬家的話,那就應該是搬到後來鳴人一直住著的地方吧!

    憑著記憶,河馬寒宇找到了,不過他並沒有進去,只是站在外面的窗台上,朝著里面觀望。

    “身體借給你用用,但是,不要給我弄出什麼麻煩才好。”河馬寒宇縮回了意識空間,讓波風水門折騰去,而他,則和道神討論一些問題。

    “老神棍,為什麼要騙水門,你不可能不知道讓他返回他自己身體的辦法的。”河馬寒宇將兩人隔離在一個小空間里,這樣波風水門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而道神同樣也看不到外面。

    “我確實知道。”藏明寺道神頓了頓,笑道︰“但是,我一個人在這里有多麼的無聊,難得有人來陪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放他走。”

    “我不信,告訴我真正的原因?”河馬寒宇看著道神可惡的笑臉,繼續道。

    “真正的原因,好吧!就告訴你。”藏明寺道神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道︰“現在讓水門出去,對事情一點幫助也沒有,而且,你以為現在的他,就已經完全恢復了嗎?沒有,離開了你的靈氣襄助,他不可能存活很長時間。”

    “然後呢?”河馬寒宇知道藏明寺道神肯定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總之,就讓水門先跟著我一起在這里修煉吧!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告訴你怎麼做的。”道神說完這句話後,就眼觀鼻的端坐著,看來是決定將沉默進行到底了。

    “咦——”收拾著衛生的漩渦玖辛奈無意間瞟到了愣神的河馬寒宇,準確的說,是控制了河馬寒宇身體的波風水門,驚訝地問道︰“寒宇君,你站在那里干嘛?”

    “那個——,我只是路過,沒想玖辛奈你搬到這里來了。”“河馬寒宇”撓著後腦勺,因為說謊的緣故,連居然微微有些紅了。

    “進來坐吧!”玖辛奈覺得河馬寒宇這個神情和動作,有些熟悉。

    真正的河馬寒宇和道神結束了談話之後,陪著道神一起看著波風水門的表現。河馬寒宇暗自慶幸,自己有戴著墨鏡,要是被玖辛奈發現了“河馬寒宇”墨鏡後面那深情地眼神,豈不是要誤會自己喜歡她了。

    “為什麼要搬家呢?”波風水門問道,從窗子外翻了進來,打量著玖辛奈的新家。

    “那個房間太大了,我們住有些浪費,而且,村子還在建設中,有些村民還沒有地方住,所以就轉賣給那些真正需要的人了。”玖辛奈一邊倒茶,一邊道。

    “怎麼沒有看到你和水門的照片?”波風水門有些奇怪,玖辛奈以前可是喜歡將兩人的照片放在房間醒目的位置的。

    提到波風水門,玖辛奈的神色就變得黯然,道︰“都收起來了,這些不能讓鳴人看到,寒宇君,我已經請三代大人將鳴人所有資料都改了,他現在的名字叫漩渦鳴人,以後你可不要叫錯了。”

    “要斬斷他和水門的一切關系嗎?”波風水門心中同樣是五味雜陳,玖辛奈的話,讓他倍感負疚。

    “不是,只是不想讓鳴人有太大的負擔,他未來要面對的壓力已經很大了。”漩渦玖辛奈看著愕然的河馬寒宇,擠出一絲絲笑容道︰“其實,現在的情況比預料的已經好很多了,至少還有你們一家人將鳴人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對待,現在更是多了你這個義父。”

    波風水門的心在顫栗,他能夠感受到妻子內心的痛苦,玖辛奈原來是個多麼愛笑,多麼開朗的人啊!可現在,她這種無奈地笑容,讓他感受不到一絲的溫暖和陽光。

    “寒宇,有辦法,讓玖辛奈也看到我嗎?”波風水門忽然向河馬寒宇請求道。

    道神是事不關己,一邊看戲,半躺在沙發椅子上,看著在那里苦笑的河馬寒宇。

    “水門,你打算干什麼?把你現在的情況告訴她嗎?”河馬寒宇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波風水門也是一個得寸進尺的人了。

    “呃?”波風水門頓時明白了河馬寒宇的意思,搖了搖頭道︰“放心,我不會這麼做的,只是想和她好好的說幾句話,讓她好好地照顧自己。”

    “嗯——”河馬寒宇猶豫了片刻,才道︰“我可以制造幻境,讓你們見面。”

    “好”,即使只能在幻境中見到彼此,波風水門也是毫不猶豫地就點頭了。

    “寒宇君,你怎麼了?”玖辛奈見河馬寒宇突然愣在那里不動,連忙問道。

    “哦,沒什麼。”重新控制身體的河馬寒宇面對漩渦玖辛奈的態度就要自然得多,笑嘻嘻地道︰“放心啦!我相信,總有一天,鳴人會得到村民的認可的。”

    “我也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玖辛奈憧憬地看著窗外。

    就這個時候,河馬寒宇快速結印︰“幻術——水雲間”。

    玖辛奈覺得眼前一暗,等她從新睜開眼時,就看到自己居然站在一個美麗的草原上,天上一朵朵白雲飄過,她身前不遠的地方,是一片清澈的湖泊,水面上,還泛著淡淡地漣漪。

    “玖辛奈——”

    一個熟悉的叫聲傳來,玖辛奈四處尋找著聲音的來源。一朵從頭頂飛過的白雲突然慢慢下降,並朝著她飛來。隨著白雲越來越低,那個熟悉的身影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玖辛奈——,是我。”波風水門生怕自己老婆認不出自己似的。

    “水門——”,驚喜,絕對的驚喜,自從水門離開後,哪怕是在夢中,她都不曾見過他的身影。

    激動地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眼淚不可抑制的流了下來。

    “壞蛋,騙子——”剛才還高興萬分的漩渦玖辛奈突然如同發瘋了一般,對著波風水門就是一陣暴打,口中不停的罵道︰“你說過,會好好保護我們母子的,你說過,會讓鳴人成為最幸福的人的,你說過,永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

    听著妻子喋喋不休的報怨,看著妻子臉龐那滑落的淚水,感受著妻子拳中的思戀,波風水門任憑妻子發泄著,直到她累了,才再次緊緊地抱住她。

    “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我一直都在你們的身邊,一直都在努力守護著你們。”波風水門在漩渦玖辛奈的耳邊低語道,另一只手撫摸著妻子柔順的長發。

    “寒宇,你說,水門見了玖辛奈會說什麼?”道神很是好奇啊!可是,河馬寒宇根本就不給他偷窺的機會,這麼難得感人的一幕,他自然是沒有看到了。

    玖辛奈醒來時,河馬寒宇已經離開了,桌上的茶還微微有些熱氣,看著淚濕的衣袖,玖辛奈笑了,低語道︰“雖然只是一場夢,但我已經很高興了。”才說完,早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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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七章 靜的選擇
    “哥,你是說老師已經回來了嗎?”宇智波靜興奮的跳了起來,抬腳就往外走。

    “靜,你去哪里?”臨風連忙攔住妹妹,“你忘了父親說過,不許你再去找寒宇了。”

    “奇怪了,他是我的老師,憑什麼不準我去找她。”宇智波靜生氣的瞪著臨風,“最奇怪的是,你不過跟寒宇是同學,他們就不讓你當小隊長了,還讓你天天去干那無聊的守門工作。”

    “靜,不要亂說話,這是族里的決定,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成員,你必須遵守,還有,明天開始,你也必須去警備部隊任職,不許你再胡鬧。”宇智波臨風越來越擔心妹妹這樣的性格會闖禍。

    “我去找三代大人,請求他將我調到其他部門。”宇智波靜怒道。

    “你找三代大人也沒有用。”宇智波富丘威嚴而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他的身後,跟著宇智波靜的父親和宇智波鼬。

    “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在取得忍者資格後,便自動進入警備部隊的編制,這是木葉警備部隊成立初期,就制定下的規則。你要是不服從命令,就等同于背叛,這後果,你承擔得起嗎?”

    臨風覺得頭有些大,宇智波靜現在正在氣頭上了,而宇智波富丘又偏巧這個時候過來。

    “富丘大人——”宇智波臨風拉了拉靜的手,向富丘問好道。

    “富丘大人”,宇智波靜看了看富丘身後的父親,眼中露出一絲決絕,猛力甩開被哥哥拉住的手,道︰“富丘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只要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就不用進警備隊了?那好,我要脫離和宇智波一族的關系。”

    “靜,你胡說什麼?”宇智波峒怒斥道,他有些後悔平時太寵愛這丫頭了,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宇智波富丘臉上的怒容崢嶸,宇智波一族從木葉建立至今,除了被趕出家族的前族長宇智波斑,沒听說過有誰提出脫離家族的,“你以為家族是隨便可以脫離的嗎?”

    “那你們想怎麼樣?”宇智波靜看著眼神不善的富丘,一股倔勁上來了。

    “閉嘴——”宇智波峒走到了女兒的跟前,甩手就是一把掌,隨後向富丘解釋道︰“小女還年輕,不懂事,我會好好教育的。”

    富丘看在宇智波峒的面子上,也懶得深究,給他們一家人一個嚴厲的眼神,轉身就準備走。

    “等等”,宇智波靜摸著臉上鮮紅的掌印,長這麼大,父親還是第一次打他,而且還是當著外人的面打她,這讓自尊心極度強烈的她,越發的對父親的懦弱感到失望了。

    “你還有什麼事情。”宇智波富丘沉聲道。

    “我還是堅持自己的選擇,我要求脫離宇智波一族。”宇智波靜回頭看了看父親和哥哥,道︰“我現在就去找三代大人。”

    “站住。”

    看著女兒如此無情,宇智波峒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陣憋悶,渾身都氣得發抖,“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就殺了你。”

    “父親——”,宇智波臨風傻眼了,連忙勸解道︰“妹妹只是一時賭氣,您——”

    “你也給我住嘴”,宇智波峒打斷臨風的話,罵道︰“要不是你沒事慫恿,靜怎麼可能跟那個河馬寒宇走得那麼近,又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看著暴怒的父親,臨風也沉默了,他跟他妹妹不一樣,他沒有那份勇氣去和家族去和父親硬扛。

    “咻”,一道煙花升到空中,頓時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宇智波靜的身上。

    “是聯絡彈!”在家的三木堂和在學校公干的紅豆同時望向了天空,隨即丟下自己手上的工作,二話不說,就朝著煙花的方向而去。

    “靜,你——”臨風看著固執的靜,嘆了口氣。

    “很好!”宇智波富丘臉色青中帶灰,道︰“我到想看看,是誰敢管我宇智波的家事。鼬,將宇智波靜給我抓起來。”

    “父親——”,宇智波鼬有些遲疑。

    “去”。

    “是的,父親大人。”宇智波鼬終于還是扭不過父親的命令。

    “唰——”,一道苦無射來過來,射在宇智波鼬的腳前。

    “御手洗紅豆?三木堂?”鼬看著到來的兩人,停了下來,也曾是河馬寒宇學生的他,對河馬寒宇的三大弟子還是非常熟悉的。

    “鼬,你在等什麼?”宇智波富丘催促道。

    “富丘大人,您這麼急干什麼,我難得來一趟,正想拜會拜會您了。”河馬寒宇懶洋洋地聲音響了起來,隨後,他的人也從地下慢慢的浮起來。

    “紅豆,堂,你們都在,找靜出去玩的嗎?”河馬寒宇走到鼬的身邊,在他的頭上拍了拍道︰“鼬長高了。”

    “又是你?”宇智波富丘整理了一下心情,道︰“寒宇君,我們在處理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家事,希望你不要干涉。”

    “是這樣嗎?原來富丘大人真的有事啊!既然這樣,我就下次來拜訪了。”河馬寒宇禮貌地告別,同時不忘了朝自己的三個學生喊道︰“靜,紅豆,堂,你們三人跟我來。”

    “寒宇君——”宇智波富丘沉著臉道︰“靜不能走,我們要處理的家事與她有關。”

    “是這樣的嗎?”河馬寒宇看向宇智波靜,隨即道︰“富丘大人,我找他們也是有最新的任務要執行,我想這任務比家事要重要得多吧!”

    “你——”,宇智波富丘看著河馬寒宇就這樣張揚地帶走三人,嘴角直抽。

    “峒,你教導的好女兒,今天晚上,你自己去向長老們匯報吧!”說完,掃了臨風一眼,甩手走出了這個小院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河馬寒宇才從鳴人家離開沒有多久,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只是看到信號才趕過去的。

    “我們也不知道。”紅豆和三木堂齊齊搖頭,將目光鎖定在靜的身上。

    “老師——”剛剛在家里還很強硬的靜居然哭了起來,弄得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在听完宇智波靜的講述後,河馬寒宇覺得自己的腦袋大了,自己這才回來一天,靜就給自己出了這麼個大難題,“這件事,恐怕就算找到三代大人也很難解決啊!”

    河馬寒宇才說完這話,宇智波靜的哭聲就更大了,大有河馬寒宇不解決此事,她就大哭不止的趨勢。

    “我投降了。”河馬寒宇總算知道了宇智波靜那麼膽大依仗的是什麼了,原來是把自己當擋箭牌了。

    “走吧!”河馬寒宇無奈地道︰“找三代大人去。”

    跟在後面的靜沖著紅豆伸出兩根手指,做了個勝利的姿勢,恰好看到的堂一陣狂汗。

    “富丘大人,我們又遇到了,真是有緣啊!”河馬寒宇一行同前來找三代的宇智波富丘撞了個正著,河馬寒宇笑呵呵的問候道。

    “嗯!”宇智波富丘只是點點頭,看著他身後的宇智波靜一眼,筆直朝三代的辦公室走去。

    “三代大人。”

    三代看著幾乎是同時進來的宇智波富丘和河馬寒宇,就想揉太陽穴了,他們兩個走到一起,肯定沒有好事。

    果然,宇智波富丘開口就提到宇智波靜的歸屬問題︰“三代大人,宇智波靜已經是中忍了,按照警備部隊的條例,作為警備部隊的隊長,我有權安排宇智波靜的任務和工作職責。”

    “嗯!”三代點了點頭,示意宇智波富丘繼續說下去。

    “根據警備部隊內部的討論情況,已經決定將她安排到警備部隊第二隊。但是,宇智波靜作為木葉的忍者,卻拒絕服從上級安排。”

    “三代大人,我有話說。”靜打斷了宇智波富丘的報告,道︰“我申請脫離宇智波家族?”

    “申請脫離?”三代身子前傾,目光落在望著腳尖的河馬寒宇身上。

    “為什麼?”三代追問道。

    家族是木葉的基礎,各個家族都有自己的族規之類的東西約束著家族成員的行為,宇智波靜的行為無疑是在挑戰存在已久的古老家族制度。

    “因為我想進入木葉暗部,但是根據富丘大人的說法,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就必須進入警備部隊,所以我申請脫離家族。”宇智波靜鎮定道,這可是河馬寒宇路上想出來的辦法。

    根據木葉的規則,火影是有權將各個家族優秀的人才征集到暗部中的,即使是宇智波一族也必須遵守,只是一直以來,為了防備宇智波一族,暗部的大門對宇智波一族一直都是有限制的開放。

    三代的神色緩和了一點,看著宇智波富丘一眼,才道︰“看來是你誤解了富丘隊長的意思了,如果你早點說出你不願進入警備部隊,是希望進入暗部,富丘隊長一定會支持你的,你說是不是,富丘?”

    宇智波富丘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後才回復三代的問話︰“宇智波靜確實沒有提到過此事,能夠進入暗部,我們當然支持,只是個人認為她的能力還不足以擔任暗部的工作,希望還是先留在警備部隊鍛煉一段時間。”

    “靜,富丘大人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吧!”三代問道。

    “是的,三代大人。”宇智波靜轉身對宇智波富丘道歉︰“富丘大人,靜一時魯莽,誤解了大人的意思,請大人原諒。但我相信自己的實力,願意通過測試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三代大人,難得宇智波靜這麼自信,應該給她這麼個機會。”一直沉默不吭聲地河馬寒宇終于開口了。

    “富丘,你怎麼看?”三代點了點頭,當還是爭取宇智波富丘的意見。

    “既然她如此堅持,我們當然會支持她。”宇智波富丘不得不說著違心的話。

    “呵呵,既然如此,我會讓暗部安排測試的事情。”三代最後敲板,同時不忘了叮囑宇智波靜,道︰“靜,你希望接受更高的挑戰,我很高興。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夠記住,木葉警備部隊同樣是木葉的重要支柱,宇智波一族同樣是為了保護木葉的安全而努力的木葉忍者,不論你是否能夠進入暗部,你都應該尊重木葉警備部隊的忍者們。”

    “是的,三代大人。”宇智波靜朝河馬寒宇做了個小動作恭謹的答道。

    “以後不要再提什麼脫離家族的話,這樣會傷害關心的父親和哥哥的,也會讓支持你的族人失望的。”三代瞪了宇智波靜一眼,補充道。

    “是的,三代大人。”宇智波靜連忙點頭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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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八章 煩惱
    師徒四人目送宇智波富丘離開後,河馬寒宇立即在靜的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罵道︰“你也不要得意,這次的事情還沒完了。”

    宇智波靜哼哼了兩聲,抱怨道︰“這件事情又不怪我,誰叫他們從我回來後就限制我的行動,就連中忍考試要不是三代大人出面,恐怕也參加不了。我看他們就是歧視我們女子,我就是要證明給他們看,我是不會任由他們擺布的。而且,他們憑什麼看不起人,老師上次打傷了他們,也沒見他們有勇氣找老師的麻煩,就會拿我這個學生來出氣,算什麼男人?”

    “還有,這次地事跟老師你也脫不了關系,別想都怪在我頭上,要說這麻煩還是你之前惹下。你——”

    “停”,看著宇智波靜準備滔滔不絕的向她訴說心中的委屈,河馬寒宇連忙喊停,摸了摸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滴,道︰“老師承認,這次地事不全怪你行了吧!”

    宇智波靜見河馬寒宇投降,這才松了口氣,別看她很囂張的樣子,她的心里一樣是很有壓力的。以一人之力反抗家族,想想也知道是多麼愚蠢的行為了,但是,她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這次回家,不讓她隨便出門也就算了,父親居然還給她安排好了她未來的丈夫,而且對方還是她以前就不怎麼看得起的宇智波二長老孫子。

    所以在得知河馬寒宇回來後,宇智波靜才會如此的激動,因為對她來說,這可能是她擺脫父親和家族操控的唯一助力,別人就算想幫忙只怕也是有心無力。

    並不知道此事的河馬寒宇想到在家里擔心的臨風,勸道︰“好了,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早點回家吧!別讓你父親和你哥哥擔心你。”

    “回家?”宇智波靜只要一看到宇智波家的那片院子,就忍不住想到那個可惡的二長老的孫子,難得出來了,哪里還肯回去。而且,他父親的態度,讓她真的很難面對。

    “我不回去。”宇智波靜堅決地拒絕了河馬寒宇地建議。

    而在河馬寒宇听來,這只是小孩子的賭氣,拉著臉數落道︰“那可不行,你今天的行為已經很過分了,你總要考慮考慮你家人的感受吧?”

    “過分?”听到這句話,宇智波靜心中的委屈頓時全涌了上來,眼淚嘩的一下,流了下來,“我過分,我有他們過分嗎?他們逼著我嫁給一個我根本就不喜歡的家伙,限制我的自由,連跟紅豆和堂他們見面都不允許。他們可是我的父親,我的哥哥,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看著宇智波靜抽動的雙肩,河馬寒宇看了看紅豆和堂,三人無語,就連紅豆和堂也只是知道她父親不允許她出門,所以上次的中忍測試是卡卡西請三代出面,才參加的。

    “我做錯了什麼,難道就因為我是女子,就因為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我知道,人才濟濟的宇智波一族根本就不缺一名女忍者,他們需要的只是能夠讓整個家族繁衍下去的妻子而已。”憋在心里許多天的苦悶、壓抑和委屈,就像決堤的水一般,擋也擋不住的侵佔了宇智波靜的心。

    看著情緒激動的靜,河馬寒宇動了動嘴巴,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拍了拍靜的肩膀,對身邊的紅豆和堂道︰“回去將你房間收拾收拾,靜暫時就和你住在一起吧!堂,你去找靜的哥哥,就告訴她靜為了迎接暗部的考驗,暫時住在我家,接受我的指導。”

    看著紅豆拉著宇智波靜離開,河馬寒宇忍不住搖了搖頭,這次回來,他本來還打算緩和一下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現在看來,沒可能了。真不知道是自己命不好,還是宇智波一族運不好。

    丟開這些煩心的事,河馬寒宇走到了山中花店,看著山中亥一的夫人正追著調皮的女兒,在花店中穿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良美小姐,好久不見了。”河馬寒宇笑著打著招呼。

    “你是——”,山中良美努力搜尋著自己的記憶,奈何河馬寒宇在形象大變後就很少出門,加上這近兩年時間不在木葉,不是非常熟悉他的人,想一眼認出他來,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努力了半天無果後,山中良美也就放棄了這費腦力的思考,用微笑掩飾著自己的尷尬,道︰“不好意思,看著您覺得很眼熟,但一時記不起來了。”

    “呵呵——”,看著山中良美的表情,河馬寒宇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道︰“我叫河馬寒宇,和山中前輩認識。這位是您的女兒吧!都長這麼大了,真可愛了。”看山中良美還是一臉茫然,河馬寒宇干脆的轉移了話題。

    “是啊!”听到河馬寒宇夸獎自己的女兒,山中良美臉上立即浮現了幸福的笑容,拉住女兒道︰“井野,快叫叔叔。”

    “叔叔好”,剛才還興奮得很的小丫頭一下子變得文靜起來,充滿好奇地看著河馬寒宇叫道。

    “呵呵”,河馬寒宇看著小丫頭盯著自己的墨鏡,似乎在想著怎麼把它拉下來,笑道︰“第一次見面,送給你一個小禮物。”河馬寒宇如同變魔法般,拿出一個漂亮的小洋娃娃,遞給小井野。

    小女孩的眼光立即從他的墨鏡上移開,接過小玩具,高興地跑到一邊玩去了。

    在山中花店小停了片刻後,河馬寒宇便拿著幾束花,朝著木葉的英雄紀念碑方向走去。

    在父親河馬隆和老師御手洗紫霄墓前停留了片刻,像是匯報一般,將家里和紅豆的事情講了講,算是對自己的父親,自己這個名義上的老師有個交待吧!

    經過波風水門和帶土的墓前時,發現上面已經擺放著一束鮮花,看起來還挺新鮮的,不問可知是誰送的。搖頭暗嘆卡卡西的執著,在將自己的花送上之後,河馬寒宇繼續前行,這一路上,多少熟悉的名字啊!

    斷、月光夜霧、日向齊田、塔矢日樹等等,以前的片段不時在他的腦海中閃現,不知不覺間,淚在他的臉上流淌。

    最後他在油女成織的墓前停了下來,自從那次听油女志安說她喜歡自己送的花,每次到這里,河馬寒宇都不忘帶一束過來。

    “這是——”河馬寒宇無意間掃到成織旁邊的另一個墓碑,竟然就是那個記憶中有些安靜有些怯懦的油女志安,心間更是一陣觸動。

    自己到現在還活著,自己身邊的人到現在還活著,這時多麼大的幸福啊!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活著本身對很多人來說就是一種奢望。

    在紀念碑前靜默了許久,梳理著自己這逝去的二十年的所作所為,整理著自己雜亂的情感,等心情完全平復下來,河馬寒宇才離開這個地方。

    他並不喜歡這里,每次到這里,他就感到沉重,感到壓抑。回頭望了一眼那紀念碑,河馬寒宇掃去了心中的陰霾,下定了決心,以後再也不踏入這個地方。有些人,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夠了。

    日子過得很平靜,除了提醒靜一些細節外,他基本上沒有過多的干預靜的練習,在他看來,該教的,在過去的兩里,他都已經教了。

    就忍術、體術、幻術、智力、力量、速度、精神力、結印的各項綜合實力而言,靜足以勝任暗部的工作,論單兵戰斗力,靜在中忍中絕對算得上是皎皎者,即使是比她大的紅,也不一定能夠贏她。

    十天後,三代送來了後山那片廢棄房屋的產權文書,這片土地正式劃歸了河馬家族的名下。

    “寒宇,那麼大的一片土地你全都買下來了?”棋木凌也有些難以置信。

    “買?當然不會,是三代大人半賣半送而已,那塊地方,對現在的木葉而言,就是一塊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其他家族也看不上那偏僻的地方,給我,算是廢物再利用吧!”河馬寒宇笑道,記憶中,這塊地方到九年之後,依舊是一片荒蕪,。

    “也是。”棋木凌也也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既然如此,你干什麼還要買?”這也是所有人的疑問,他們實在想不通,這里住著好好地,干嘛要買那麼一塊飛地,來往村里,多麼不方便啊!

    “呵呵,日向一族、宇智波一族、油女一族這些木葉的大家族都有自己的族群,我們河馬一族和棋木一族作為曾經大望族,擁有這麼一片小小的基業,也不至于太丟人嘛!說不定,我們能夠在這塊土地上重新振興我們兩大家族了。”河馬寒宇半真半假地說道。

    “啪”,河馬智子一巴掌拍了下來,罵道︰“又在忽悠,你真的這麼在乎家族,以前叫你去拜訪那些家族的前輩時,怎麼沒見你行動。說實話!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家主,只要你決定了,我們全家都會支持你的。”

    河馬寒宇笑了笑,雖然母親喜歡敲打自己,喜歡在外人面前落自己的面子,但在大事上,從來都是堅定地支持自己。

    “我打算開一家道場,本來建在村里是最好的,但想試驗一些新的忍術,在村里就太引人注目了,不好,而且不小心還會殃及到周圍的人。不如後山寬敞,安靜,可以更好的發揮,而且後山又有現成的建築,我們只用改建和裝修一下就可以了,也可以節省一大筆的錢。”

    “凌也,你怎麼看?”河馬智子已經表態了,但還是需要征詢一下棋木凌也德意見。

    棋木凌也看了一眼低頭深思的研前元佐,道︰“我沒有意見,現在家里有十幾人有些擁擠,晴天也說修煉時覺得練習場太擁擠,如果換個更大的地方,當然好了。只是,他們都還在木葉學校上學,如果住那麼遠,會不會影響他們?”

    這確實是個比較現實的問題,河馬寒宇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屈指數數,河馬-棋木這個聯合家庭已經算是個龐大的家庭了,除開河馬母子和棋木母子,研前元佐及他的親戚四人,紅豆和堂,還有後來加入的13歲的伊魯卡,7歲的夏之原,6歲的伊,9歲的神風,還有一個3歲的家伙,河馬寒宇也是這次回來之後才知道這個後來才加入的小家伙,居然叫李洛克。

    看著小家伙們那一雙雙盯著自己的眼楮,河馬寒宇也感到有些頭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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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二九章 卡卡西的婚禮(一)
   “這麼大的地方,建設的話,肯定是需要時間的,而且,大家住在這里也習慣了,沒必要馬上搬去那里。如果只是我和寒宇他們師徒幾個去那里的話,每天來回也不需要多長的時間。”研前元佐一句話,將河馬寒宇頭痛的問題給解決了。

    河馬寒宇沉思了片刻,雖然有些麻煩,但總體而言,這是此刻最好的辦法了。不過,他不可能每天兩邊往返地,所以,最大的可能還是和家人分開兩地了。

    “那就先這樣決定了,道場的事情就交我和大叔去,紅豆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我會再去想辦法找人手的。”取得了家人的一致意見後,河馬寒宇便和研前元佐去後山實地考察。

    “凌也,等等。”河馬智子快步趕上棋木凌也,“我陪你一起去忍具店吧!”

    有了河馬寒宇帶回的大量忍具做庫存,他們家開的“火之器”忍具店再次擴張了,生意還不錯,棋木凌也的原本的意思是讓漩渦玖辛奈去幫忙的,可是被她拒絕了,因此店里請了兩名普通村民做幫手。

    “凌也,你不舒服嗎?”河馬智子看棋木凌也有些心不在焉,將她拉到了店的里間,問道。

    “我沒事。”棋木凌也從出家門後,臉色就不怎麼好,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

    “是因為元佐君嗎?”河馬智子猶豫了片刻才問道。

    “呃?姐姐想說什麼?”棋木凌也似乎沒有听出河馬智子的暗示。

    “你和元佐君啊!看著你們每天一起進出,形影不離,真的好般配。”河馬智子盯著棋木凌也的眼楮,捕捉著她眼神的每一絲變化。

    “我不明白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棋木凌也眼中閃過一絲的慌亂,但很快被掩蓋下去了。

    “剛才看到你听元佐君說要去後山,你的心情就變得有些低落,還以為——,可能是我誤會了了吧!”河馬智子見棋木凌也有些生氣了,連忙打住了話題。

    “有嗎?”棋木凌也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了兩口,才道︰“我想是姐姐你想多了,我和元佐君沒什麼。我現在只想看到卡卡西早點結婚,抱孫子,沒有其他的想法。”

    “真的?”河馬智子見棋木凌也很肯定地點頭,就知道她已經下定了決心了。她也明白棋木凌也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哥哥,只是自己的哥哥已經死了這麼多年,而卡卡西也長大了,棋木凌也既然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就不應該錯過。

    研前元佐住在他們家這麼多年了,從以前如同影子般的存在,到現在慢慢融入了他們的生活,成為家中十分重要的一分子。河馬寒宇不在時,兩人有什麼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河馬智子自己都有些奇怪,為什麼自己就會如此的信任研前元佐,而且,更荒謬的是研前元佐居然給她一陣很親切的感覺。

    雖然研前元佐什麼也沒說,但憑女人的直覺,河馬智子看得出來他對棋木凌也的關心和愛護,而棋木凌也在不知不覺間也對他產生了依賴。所以,她才會對棋木凌也說今天這番話,她不是反對兩人在一起,相反地,她是想促使他們兩人在一起。

    可現在的棋木凌也顯然並不想承認她對研前元佐的感情,河馬智子也就此打住。一起住了這麼多年,兩人不是親姐妹更勝似親姐妹,彼此都是十分的了解了。

    “姐姐,不管你是怎麼認為的,但我不想卡卡西也有這樣的誤解。”雖然知道河馬智子不會去跟卡卡西提起此事,但棋木凌也還是小聲地提醒道。

    河馬智子笑了笑,她也是個單身母親,自然明白棋木凌也擔心的是什麼,“不說這個了,卡卡西這兩天也該回來了,我們是不是做點他喜歡吃的菜。”跟河馬寒宇相處久了的人,果然個個都是轉移話題的高手啊!

    幾天後,宇智波靜很順利的通過了暗部的測試,並在三代的安排下,跟著卡卡西一起執行任務。之後靜就借口任務繁重,直接搬到了忍者宿舍居住,不過,這不過是個幌子,她在木葉停留的那為數不多的日子,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和御手洗紅豆擠一間屋子。

    河馬寒宇的歸來,除了他的家人和朋友知道外,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加上他本身的刻意低調,大部分時間都在後山。即使是開始對他還有些顧忌的宇智波一族和幾位長老,後來也漸漸淡忘了他的存在。

    經過一年的時間,河馬寒宇的道場已經初具規模了,並有些中國寺廟的風格,以進門的青石路為軸心穿過道場的三座主建築,前殿為真正的道場,進了院子就可以看到殿門口上方懸掛著的“木之葉道場”的金字招牌。

    空蕩蕩的大殿,除了那幾根巨大的柱子,就只有進門和進後面的出口處的兩個精致的折疊屏風,以及整齊地排放在地上的一排座墊。在大殿中央的屋梁上,懸掛著一口古銅色的大鐘。這些,就是木之葉道場的全部家當了。

    穿過屏風後的門,越過那個小院,可以看到一片足有大半個足球場那麼大的空地,從高空俯視,還可以看到空地的中央,由石塊錯落地擺出了一個巨大的“忍”字。

    中殿的門前也有一個匾額,是由三代大人親自書寫的“忍心”,不同于前一個院落的冷清,這中間的院子里不斷的有人穿梭著,在院子的各個角落架設訓練的器具。

    研前元佐手中拿著設計圖紙,在木葉專業的建築師的陪同下,查看著進度。

    而作為道場的主人,河馬寒宇此刻根本就不在木葉,而是帶著十名剛剛從下面挑選出來的暗部,再次挑戰著死亡沼澤,大有不渡沼澤,誓不為人的意志。而且此次,是專門挑選那些危險的地方去闖。

    而這趟被河馬寒宇譽為“休閑之旅”的死亡沼澤之行,則成了十人心中的噩夢,直到十年後,還無法忘懷。

    木葉五十三年的春天,在荒無人煙的沼澤和山地穿行了九個月的一行,終于在河馬寒宇的帶領下,回到了久違的木葉。

    “呵呵”,三代在對十人進行測試後,滿意地點點頭,道︰“看來這次的交易,還不算虧。”

    “老爺子,我辛苦了大半年,就換來你這句話。”河馬寒宇抱怨道,很沒規矩的架手坐在三代的位置上。

    “你的道場也快建起來了,看你那道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寺院了。”三代笑了笑,沒有理會河馬寒宇的抱怨。

    “那還不好,倒時候再整兩個和尚回來撐撐場面,我這住持也可以披著袈裟上講壇了。”河馬寒宇嬉笑道。

    “母親大人,你怎麼在這里?”離開了三代的辦公室後,直奔道場而去的河馬寒宇有些意外地看著河馬智子。

    “回來了?”河馬智子沒有回答兒子的問題,看著變黑了不少的兒子,輕輕問道。

    “嗯!我回來了!”河馬寒宇走到河馬智子的身邊,摟著老媽的肩膀,笑道︰“已經和三代說好了,以後不會再離開木葉了,天天在家里陪著您。”

    “你小子就會說好听的,這些年也沒見你安生過。”河馬智子點了點兒子的腦門道。

    “呵呵,這次不會了。”河馬寒宇將手按在胸口道︰“我保證。”

    “那就信你最後一回了。”河馬智子白了兒子,道︰“我是來找元佐君的。”

    “找大叔?”河馬寒宇撓著頭,有些不解,“有什麼事情嗎?”

    “嗯!是關于卡卡西結婚的事,想找他商量一下。”河馬智子不滿的掃了兒子一眼,帶著酸溜溜的語氣道。

    “什麼?”河馬寒宇滿臉驚詫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自己不是听錯了吧!

    “和誰結婚?”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還能有誰,當然是琳啊!”想到琳這麼好的女孩子,自己的兒子卻不知道去把握,結果讓卡卡西給搶走了。更重要的是,卡卡西明明比寒宇還要小兩歲,結果比他還要早結婚,想著自己期望的孫子,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

    “呃——”河馬寒宇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因為自己的出現,一切都開始偏離了軌道了,連卡卡西這樣的無恥男,居然也會這麼早就鑽進了婚姻的墳墓。

    河馬寒宇甚至惡意的想象著卡卡西背著琳,偷偷看《親密天堂》的樣子,仿佛已經听到了他那陰陽怪氣地笑聲,忍不住打了寒顫。

    “這麼快啊!”想到自己不過離開了九個月,事情就如同開火車般,進入了高速通道,忍不住嘀咕道。

    “快什麼快?要是羨慕的話,你也可以啊!人家紅可是一直在等著你了,你不要告訴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河馬智子在寒宇的腰間狠狠地揪了一把,疼得河馬寒宇直咬牙。

    “卡卡西才十九了,結婚的話,本來就太早了。”河馬寒宇自覺地忽略了老媽的後半截話,對于卡卡西要結婚的消息,他實在是無法消化。

    我不會是忌妒了吧!想到自己奇怪的心情,河馬寒宇自嘲著。

    回到家里,听到舅媽和老媽之間的對話,河馬寒宇才知道,自己被老媽忽悠了。

    “還以為他們真的要結婚了,原來只是你們兩人在這里熱鬧啊!”河馬寒宇一句話才說完,立即換來三雙怒眼,舅媽的,老媽的,另一雙當然是研前元佐了。

    “這里沒你什麼事情,你給我一邊去。”河馬智子實在看不慣河馬寒宇對結婚的態度了,很干脆的將他趕到了一邊了。

    “哥”,河馬寒宇剛走進院子,就和剛好在家里休息的卡卡西撞了個正著,不過這位未來的新郎官此刻看起來並不開心啊!

    “你也被趕出來了。”看到卡卡西的表情,河馬寒宇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干得不錯,終于有一樣超過我了。”

    卡卡西嘴角抽了抽,低聲道︰“我也不想啊!可母親說琳比我還大,如果不早點結婚的話,她會很有壓力的。”

    “呵呵,舅媽說的沒錯,琳這麼好的女孩子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啊!”河馬寒宇對琳的關心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卡卡西就沒指望他會支持自己。

    不過看河馬寒宇有些幸災樂禍,卡卡西沒好氣地反擊道︰“你也別得意,姑母可說了,如果我結婚的話,你就更沒有理由推脫了,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

    卡卡西的一句話頓時將河馬寒宇給警醒了,頓時河馬寒宇也像是打了霜的茄子,得意不起來了,想到老媽的一貫作風,除非自己又跑到外面去溜達幾年,否則是不可能逃過這一劫的。

    見到有人比自己不爽,卡卡西頓時輕松了一截,比較起來,自己的母親可比自己哥哥的那位要溫柔得多,仿佛已經看到河馬寒宇未來的悲慘遭遇的卡卡西,終于找到了平衡。

    “哥哥,你房間有好幾封信,不過都沒有署名,也不知道是誰寫的,該不會是別人給你的情書吧?”卡卡西打趣道。

    “你找打啊!”河馬寒宇剛剛揚起手,早有準備的卡卡西已經閃身到五米開外了,“哈哈,哥,你惱羞成怒了,看來我猜得沒錯,回頭就告訴姑母去。”

    “唰——”一只匕首從河馬寒宇的袖中飛出,直接朝卡卡西射去,“不是吧!你玩真的。”卡卡西這次用替身術避開,並小心的和此刻處于危險狀態的河馬寒宇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再亂說話,小心我不客氣了。”河馬寒宇瞪著卡卡西,丟下這句威脅,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哎!真是不公平啊!”想著每次自己只有受欺負的份,卡卡西忍不住仰天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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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三零章卡卡西的婚禮(二)
  看著信封上那熟悉的字體,河馬寒宇臉上浮現了笑容,是綱手的書信,不過,看到里面的內容時,河馬寒宇的笑容就變成了苦笑。綱手還真是越來越懶了,連寫信這種事居然都是靜音代勞,幾封信看完,他就更加無語了,不得不佩服綱手啊!

    “這是信嗎?跟流水帳沒多大區別嘛!”河馬寒宇嘀咕著。

    信中的內容基本上都是幾月幾日在什麼地方,在某家賭場輸了多少錢,哪家的飯店味道比較好,途經某某國家發生了騷亂,以及遇到了什麼熟人等等之類的話題,而且還都只是一筆帶過。不過就算是流水帳也罷了,至少知道她走到了什麼地方,做了些什麼事情,心情如何,知道這些也就夠了。

    “水門,你說寒宇和綱手會有結果嗎?”藏明寺道神很是不明白,河馬寒宇看起來挺精明的一人,為什麼在感情方面就這麼優柔寡斷,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啊!

    “結果?”波風水門想了想,道︰“恐怕很難。其實寒宇和我的老師自來也屬于同一種類型的人,他們就算愛一個人,也會埋在心里的。”

    “是患得患失吧!沒辦法,綱手太強勢了,不過這也正是她吸引人的地方,如果她真的變了,那她就不是綱手了。”

    這一老一少在河馬寒宇的意識空間里討論著河馬寒宇那些亂七八糟的感情,聊得是不亦悅乎,而且,兩人似乎是有意讓河馬寒宇听到,連隔音結界都不布。

    “你們兩人很閑嘛!”河馬寒宇直接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自從水門甦醒後,道神的話是越來越多了,似乎他的興趣已經由以前的偷窺變成了和波風水門的討論了,靠,這兩人當自己這里是貼吧啊!居然這麼肆無忌憚的對自己平頭輪足,即使河馬寒宇脾氣再好,也受不了啊!

    “閑嗎?”波風水門看著生氣的河馬寒宇,道︰“似乎是有那麼一點。”

    河馬寒宇翻了翻白眼,笑道︰“本來是想下午去看看鳴人的,不過現在想到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恐怕沒時間去了。”

    靠!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

    波風水門暗罵河馬寒宇無恥,隨後道︰“本來我和道神前輩研究出了一種很有意思的封印術,不過現在想想覺得還有些瑕疵,我們還是在研究研究再告訴你吧!”波風水門絕對不是省油的燈,立即還以顏色。

    看著波風水門那自信的模樣,不對,應該是無恥的模樣,簡直和自己有意拼了,河馬寒宇忍不住暗嘆︰多好的青年啊!跟著老神棍混了一段時間,就變成這個樣子,真是——

    “嗯!其實我那些事情也不是也急,晚點再做也沒有關系,好久沒有見到鳴人了,還是先去看看他吧!”河馬寒宇作沉思狀,最後作出了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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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我們先走了。”琳一邊收拾著教案,一邊和放學的學生點頭。

    “夏之原,你怎麼還不回家吃飯?”琳看著去而復返的夏之原,問道。

    “嗯,琳老師,卡卡西叔叔在外面等你哦!”夏之原眨了眨,笑道,隨後蹦蹦跳跳地跑出去了。

    “呃?”琳有些奇怪,卡卡西很少中午這個時間來找自己的,難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琳,放學了。”卡卡西撓著自己的腦袋,說了一句廢話。

    “呵呵,是啊!”看著卡卡西這可愛地樣子,琳笑了起來。

    “那個,可以一起吃飯嗎?”卡卡西期待地看著琳,似乎有些緊張。

    “嗯?去你家嗎?”琳不明白卡卡西今天為什麼表現得這麼異常,感覺似乎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家?”卡卡西想到自己母親現在正在家里研究的話題,立即搖頭道︰“哦!不是的,就是想請你到外面吃,那個,酒酒屋,可以嗎?”

    琳今天中午也沒打算回家吃飯的,準備吃學校的工作餐應付著,不過下午還要去醫院做個很重要的實驗,可能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便道︰“一起吃飯的話,當然沒有問題,只是酒酒屋有點遠,不如去學校附近的河馬休閑屋吧!是阿姨開的,用寒宇君的話說,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呵呵,那好吧!”反正河馬智子現在在家里忙乎,也不用擔心撞見她,卡卡西也就同意琳的建議。

    “你有什麼事嗎?”琳看著有些坐立不安的卡卡西,實在是忍不住了,問答。

    “嗯——,那個——”卡卡西倒是很勇敢的來找琳了,可人是約出來了,這話,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其實——”

    看著卡卡西哽噎了半天,琳只是帶著淡淡地笑容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卡卡西,卡卡西這樣的表情真的很少見了,雖然不像以前那般酷酷的,但是很可愛,感覺這樣的卡卡西,才是真正的卡卡西。

    雖然琳沒有催促的意思,但是被琳也麼看著,卡卡西可以感覺到自己面罩下的臉都有些紅了,比起厚臉皮,他和河馬寒宇還是有些差距啊!

    卡卡西一口氣連喝了五杯清酒,嚇得琳一跳,卡卡西可是從來都不喝酒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琳——”似乎是酒壯人膽,卡卡西的眼中帶著一絲炙熱,逼視著琳,道︰“可以嫁給我嗎?”

    “呃???”琳的腦袋頓時當機了,她沒想到卡卡西來找她,就是為了說這個。

    卡卡西以為琳沒听清楚,補充了一句︰“我們結婚吧?”

    琳看著卡卡西眼中的認真,心念百轉,就在卡卡西以為求婚失敗時,琳突然露出了輕松地笑臉道︰“好吧!”

    “咦——”,這次輪到卡卡西懷疑自己的听覺了,再次確認道︰“琳,你同意了?”

    看到琳點了點頭,卡卡西興奮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道︰“太好了,哦,那個——,琳,真的很抱歉,我忘了買花和戒指了,你等等,我馬上回來。”

    “卡卡西”,琳看著有些慌亂的卡卡西,笑道︰“沒關系,以後再買也可以。”

    “真的可以嗎?”卡卡西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失態過,感覺像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嗯!”琳確定地點點頭。

    卡卡西這才老老實實地坐了下,看著琳,一邊吃飯,一邊傻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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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你怎麼了?”藥師天善看著有些走神的琳,問道︰“是不舒服嗎?”

    “嗯——”,琳半天才反應過來,道︰“沒有,只是有點心事。”

    “既然這樣,今天的實驗就取消了,我們明天再做吧!”藥師天善包容的笑道,因為有琳這個善解人意的學生,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沒有再整天將自己關在自責中,人比上次河馬寒宇見到時要精神得多。

    “謝謝老師,給您添麻煩了。”琳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究竟是什麼事情,可以跟老師說說嗎?”既然不做實驗了,天善也沒有什麼事情,關心地問道。

    “今天中午的時候,卡卡西跟我求婚了。”天善是個很好的听眾,也是個敬佩的長者,琳對他的信任和依賴甚至超過了自己的父母。

    “卡卡西?棋木朔茂的兒子?”藥師天善想起了自己這位已經死去多年的好友,記得那個時候,卡卡西才八歲吧!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間朋友的孩子都長大成人了。

    “您認識卡卡西的父親嗎?”琳有些驚訝,雖然卡卡西的父親,木葉白牙的傳說她听到過很多,但那些東西已經有些傳得像是神話了。

    “是啊!”想起以前那輝煌的歲月,即使是藥師天善也流露出一絲驕傲,“卡卡西的父親,可是我們那一輩忍者的偶像,即使是三代大人的三位高足,也無法遮擋住他那耀眼的光芒。在那個戰亂的時代,木葉有很多精英,最勇敢的體術專家蒼藍野獸,最強大的幻術忍者是鞍馬新三和夕陽衛門,月光下的黑夜舞者,最善戰的家族森之千手一族,精英輩出的宇智波一族等等。棋木朔茂從漸漸走向沒落棋木一族中脫穎而出,在戰斗中成長,因為是醫療忍者,我經常會在醫院里面見到他,後來給他治療的次數多了,兩人漸漸熟悉起來。”

    “咦?他那麼厲害,還經常受傷嗎?”琳有些無法理解。

    “厲害?那是後來才變得厲害的,開始的時候,他也跟我們一樣是個很普通的忍者了,但他真的很努力,很拼命,瘋狂的接任務,很多時候,任務完成了卻只有他一個人帶著傷痕回來……”也許是年紀大了,藥師天善也像其他的中老人一樣,喜歡回憶以前的光輝歲月,似乎那樣,才能夠找到自己生命的價值。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了,也許是因為琳即將成為卡卡西的妻子的原因,藥師天善將他從沒有對別人提起過的棋木白牙死亡真相告訴了琳,這讓琳無比的震撼。原來村子里對外宣稱白牙是病死的,根本就是騙人的。

    琳第一次听人如此詳盡地講起卡卡西的父親,似乎也有些明白為什麼以前的卡卡西會那麼的孤傲,總是距人于千里之外了。因為卡卡西的身上,隱隱閃現著他父親的影子。

    以前她喜歡卡卡西,只是很單純的喜歡,喜歡他的孤傲的背影,喜歡他認真的表情,喜歡他冷淡語氣,可後來她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靠近他,無法走進他的生活。

    這時,河馬寒宇像個溫厚的兄長,走進了自己的生活,帶著她走出了痛苦,帶著她找到了新的生活目標,所以,她對河馬寒宇的感情由最開始的好奇,到佩服,到仰慕,不斷的變化。

    但直到九尾來襲的那一夜,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河馬寒宇,比起卡卡西的冷淡,河馬寒宇的微笑同樣帶著距離,而且還是無法跨越的距離。看著河馬寒宇的背影,她除了感到神秘,就是無可企及。

    琳的願望其實很簡單,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河馬寒宇是飄忽地,讓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抓不住,所以她將心思都轉移到了學生和醫療忍術之上。

    但奇怪的是,以前總是刻意回避著她的卡卡西,居然來找她了。開始是為了躲避家里的追問,還美其名曰是幫河馬寒宇指導他的學生,可到了後來,有空來看她似乎就變成了一種習慣了。

    而琳自己,也習慣了卡卡西這樣匆匆地來,說一兩句話,或者什麼也不說,就匆匆地走。雖然總是很匆忙,但是,比起行蹤飄忽不定的河馬寒宇,卻給了琳一種真實的存在感。所以今天中午,她才答應了卡卡西的求婚。

    在听完藥師天善的故事後,琳心中恍然,原本對卡卡西一些奇言怪舉還有些不能理解的她,仿佛一下子將卡卡西看穿了一樣。卡卡西的真實本性,在她心里得到了還原,掃去了她心中的最後一絲陰霾。

    和藥師天善一起踏出木葉醫院大門的時候,天已經微微有些暗了。

    “琳——”,等了許久的卡卡西見到琳出來,連忙走了過去,不過看到藥師天善時,他的步伐又慢了下來。

    “老師,我先走了。”琳不滿地瞪了卡卡西一眼,向藥師天善告辭道。

    “嗯!”藥師天善看著卡卡西的背影,半晌才道︰“真的好像啊!”這才踩著夕陽的余暉,往家中走去。

    “你還有事嗎?”琳有些奇怪,兩人不是中午才見過嗎?這太不像他一貫的作風了。

    “嗯——,我想了想,覺得不送點什麼的話,還是不太好,所以——”卡卡西從背後拿出一束玫瑰花,遞到了琳的面前。

    “嗯?你不會一直在門口等著吧?”看著花已經有些蔫了,琳忍不住問道。

    “沒有——”,卡卡西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站在那邊的樹下等了一會兒。”

    看著卡卡西指著的地方,琳明白他為什麼站在那里了,那個位置在醫院門口的側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醫院進出的人,而其他人不留心的話,是很難看到的。

    不過,那個方向,下午的話,應該太陽很大吧!難怪花兒都蔫了。

    看著手中的花,琳的心中泛起了一陣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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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三一章卡卡西的婚禮(三)
  “你是說,琳答應了。”河馬寒宇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無語了。

    他沒想到,自己小小的刺激了卡卡西一下,他就跑去求婚了,最牛的是,居然還是兩手空空地去求婚。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琳居然答應了,看卡卡西那得意的神情,似乎琳答應得還挺干脆的。這小子昨天還告訴自己,琳似乎不想太早結婚,感情都是這丫的忽悠我啊!

    “卡卡西,做得漂亮,有你父親當年的風範。”棋木凌也一時高興,說漏了嘴。

    “噗——”河馬寒宇剛下的一口水噴了出來,滿臉驚詫的看著舅媽,問道︰“凌也舅媽,你的意思是說,當初舅舅跟您求婚,這是這樣做的?”

    棋木凌也拍落河馬寒宇噴在自己身上的水,吼道︰“怎麼樣?你有意見嗎?”

    看棋木凌也一副你敢說有意見,就找你拼命的神態,河馬寒宇縮了縮脖子,眼楮在卡卡西、棋木凌也和研前元佐身上晃動著,那意思擺明了就是︰你們果然夠彪悍。

    因為卡卡西自己擺平了貌似最難搞定的一關,他和琳的婚事也由紙上談兵變成了實際行動,第二天,河馬智子就請動了弪|瘸だ先チ佔疑桃櫬聳隆��br />
    本來想好好睡一下懶覺的河馬寒宇也早早被河馬智子趕了起來,去采購一些結婚需要的物品。河馬寒宇那叫個郁悶啊!又不是自己結婚,結果整得自己比卡卡西還忙,向棋木凌也抱怨時,棋木凌也直接丟給他一白眼道︰“等你結婚的時候,讓卡卡西幫你,再說了,做哥哥的為了弟弟未來的幸福,忙一點也是應該的。”

    “嗯!確實是應該的。”河馬寒宇能怎麼樣,還不是只能乖乖地奉命行事。

    “三代大人”,河馬寒宇敲開了三代的辦公室。

    “呵呵”,每次三代見到河馬寒宇都是這種笑聲,真是超不爽啊!特別是那眼神,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在看獵物一樣。

    “其實我不想來找你的。”河馬寒宇首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已經跟三代兩清了,自然沒事還是跟他保持距離比較好,除非他喜歡被三代剝削。

    “哦——”,三代抽了口煙,笑道︰“我倒是很歡迎你來找我。”

    “這個,雖然老媽叫我送一份給你,但是個人建議,你送禮就可以了,人就不用去了。”河馬寒宇直接將請帖丟到了三代的面前,而且很是不客氣地補了一句。如果換成別人的話只怕找就惱羞成怒了,也就是他,三代才會放縱成這個樣子。可惜啊!某人沒心沒肺,從來不懂得感激。

    “卡卡西的婚禮?”三代也有些意外,看著河馬寒宇,突然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呢?就這樣一直地等著嗎?雖然事出有因,但你和綱手真的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干涉。”河馬寒宇有些煩躁的揮揮手,他自己知道沒他們沒什麼可能,但是,沒必要說出來吧!

    “好吧!”三代深吸了口煙,將請柬重新放在了桌上,“我就不去了,讓你們年輕人自在一點。”

    “這是你自己說的哦!還有別忘了送禮物去。”河馬寒宇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個,卡卡西要結婚了,雖然按照村子里的慣例,任務是最重要的,但是,如果沒什麼特別的話,還是放他幾天假。真的有任務,听說日向日差最近挺閑的,你找他去吧!”

    “呃——”,看到河馬寒宇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來去自由不說,還命令去三代來了。三代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至于任務嗎?之前確實打算安排卡卡西外出一趟,既然有這檔子事,自然是交給其他人去做了。

    “寒宇,請柬都發了嗎?”河馬智子追問著,雖然不願太過于張揚,但她和棋木凌也商量後還是決定要通知一些人,雖然不是太多,但也有二十多個人。而家中比較Free的,剛好就只有河馬寒宇了,所以在他完成了偉大的采購任務後,河馬寒宇就將這件重大的工作丟給他了。

    這活本身不太困難,但問題是,那幾個老眼昏花的長輩,居然都認不出他來,等知道他是河馬隆的兒子時,直接就來了一句,“你要結婚嗎?好的,好的,我們一定去。”結果害得他還有費口舌解釋一番。

    而他最煩的就是別人問他什麼時候結婚,似乎因為自己比卡卡西結婚還晚就難以理解。最經典是,一位棋木族的遠方的河馬寒宇都不記得有什麼聯系的大叔居然拍胸脯跟他保證,如果找不到女朋友就跟他說一聲,弄得河馬寒宇尷尬無比。

    “發了。”河馬寒宇很少想今天這樣說這麼多話,口里有些干澀,直接拿起大茶壺就往口里倒。

    “寒宇”,河馬智子也知道河馬寒宇不大樂意做這種事情,等他休息了片刻,才道︰“我想等卡卡西結婚了,我們就搬到道場那里去住吧!”

    “嗯。”河馬寒宇走到老媽的身邊,道︰“現在搬也沒有問題,那里我已經布置好了。”

    原來兩家人住在一起,也是河馬智子建議的,因為河馬寒宇和卡卡西都還小,在一起的話也可以互相照應一下。現在卡卡西都長大了,也該要為他的未來考慮了,總不能讓別人以為他們棋木一家是寄居在河馬寒宇家的吧!

    本來河馬寒宇也準備近期就跟老媽商量此事,沒想到還是她先提出來,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不行”,等到了晚上,河馬智子向棋木凌也提出此事時,棋木凌也立即站起身來反對︰“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是因為覺得卡卡西結婚了,不方便的話,我就立即讓卡卡西停止準備婚事。”

    “凌也——”,看到棋木凌也有些激動,河馬智子將木光投向了自己的兒子。

    “舅媽,您誤解母親的意思了。其實,是我建議搬家的,您也知道,我的道場已經建起來,總不能老是這麼空著,但我一個住那里的話,母親大人不放心,非要一起去。本來我的意思是這兩天就去的,但想到卡卡西的婚禮還需要幫忙,所以才決定等卡卡西結婚後搬出去,這跟卡卡西結不結婚沒關系。”河馬寒宇連忙解釋道。

    “真的?”棋木凌也還是半信半疑,只是情緒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

    “當然,我騙誰也不會騙您啊!”河馬寒宇立即真誠地笑道。

    棋木凌也冷靜了下來之後,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河馬寒宇要走了,那研前元佐豈不是也要搬出去了,畢竟研前是河馬寒宇請的管家啊!

    目光從沉默不語的研前元佐身上掃過,棋木凌也本來因為兒子結婚的喜悅心情似乎也因為這個新消息沖淡了不少。

    “分家嗎?”就在大家都沉默地時候,卡卡西突然說了這麼一句,然後看了看河馬寒宇和棋木凌也一眼,朝自己房間方向走去。

    河馬寒宇看著棋木凌也和母親有些疑惑的眼神,揉了揉鼻子,徑直走到卡卡西的身邊,強摟著他的肩膀朝院子走去。

    “你生氣了?”河馬寒宇笑著問道。

    卡卡西不語——

    “無聲的抗拒啊!”河馬寒宇看著卡卡西眼中的不滿,“有什麼話就說,怎麼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卡卡西還是不吭聲,掙脫了河馬寒宇的手臂,扭頭就走。

    “站住”,河馬寒宇沒想到卡卡西這個時候跟他 上了,有些好笑道︰“你都快結婚的人了,怎麼還跟一小孩子似的賭氣了?”

    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听到河馬寒宇的呵斥聲連忙跑過來,“怎麼了。”

    “沒什麼。”河馬寒宇立即拉住卡卡西,笑道︰“我和卡卡西出去走走。”隨即不由分說地拉著卡卡西往外走去。

    “喝兩杯去?”河馬寒宇建議道,見卡卡西沒反對,就直接拉著他到了酒酒屋了。

    看著不會喝酒的卡卡西一個人在那里連灌了幾杯,河馬寒宇就覺得有些頭痛,他還沒有弄明白,卡卡西到底是為什麼生氣了。

    “一個人喝悶酒不好,我陪你。”河馬寒宇搶過酒瓶,給自己倒好酒,才給卡卡西裝滿,道︰“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好好聊聊了,哥敬你一杯。”

    卡卡西仿佛沒有听到河馬寒宇的話,也沒有看到河馬寒宇伸過來的杯子,直接將酒倒進嘴里。

    “你——”,河馬寒宇搖了搖頭,記憶中,卡卡西已經很久沒有跟自己這麼較勁了,“既然你想喝酒,那就隨你了,老板,再給我拿幾瓶酒來。”說完,又給卡卡西倒了一杯,自己則拿起酒瓶子直接往口里倒。

    等下酒菜端上桌子時,桌上已經擺了三個空酒瓶了。

    “給——”替卡卡西倒了幾次酒後,河馬寒宇就覺得麻煩了,直接將酒瓶遞給他,自己拿著酒瓶輕輕撞了下,就往口里倒去,片刻功夫就亮底了。卡卡西抬望了河馬寒宇一眼,也有樣學樣,一口灌了下去。

    “咳——咳——”,本就不太會喝酒的卡卡西立即被嗆到了,腦門都變成一片緋紅。

    “怎麼樣?還喝嗎?”河馬寒宇笑著問道,看卡卡西搖頭,夾了點菜到卡卡西的碗里,“吃點菜壓壓胃,這酒喝急了是容易醉的。”

    卡卡西強忍著上涌的酒氣,吃了幾口菜,才覺得舒服了點,不過酒他是不敢再喝了。

    “好了,再可以說了吧!”河馬寒宇扶著已經是暈乎得分不清方向的卡卡西,走在安靜的小道上,問道。

    “說什麼?”卡卡西不知道是喝多了頭暈了,還是裝糊涂。

    “說說看,你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河馬寒宇繼續問道。

    “生氣?生什麼氣?我都打不過你,有什麼資格生你的氣?”卡卡西打了嗝道。

    “還說不生氣了,不生氣的話,就不會說這番話了,難道是因為我們要搬出去,你才生氣的。”河馬寒宇誘導著。

    “你要搬就搬,你都決定要走了,誰留的住你。”卡卡西的語氣很沖,換平時,河馬寒宇早就一把掌拍過去了。

    不過河馬寒宇也听出點味來了,笑道︰“好大一股子怨氣啊!你這是在怪我沒跟你先商量一下。”

    “商量?”卡卡西忽然笑了起來,道︰“哥哥做決定的事,什麼時候跟我商量過,在你們所有人眼里,我的話重要嗎?不管什麼事情,都是你們決定的,從來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從來就不想想我的感受。”

    “呃——”河馬寒宇沒想到卡卡西居然也是這麼敏感,看來他的不滿由來已久。說實話,這也是他的疏忽,他總是將其他卡卡西當成小孩子了,忘了他也會長大,忘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其實這也不全部都是他的錯,卡卡西自己也有問題,自從父親死後,他最崇拜和最依賴的人就是河馬寒宇,所以才會對他的話言听計從,即使有些小意見,也在河馬寒宇的威壓下藏在了心里。

    說起來,卡卡西面對河馬寒宇更像是面對兒子面對父親,對河馬寒宇非常尊重和崇拜的同時,又有些畏懼,希望得到他的贊賞和認可,希望引起他的重視。

    也許是酒喝多,也許是壓力得太久,卡卡西一路上抱怨了不少,河馬寒宇更多的時候只是听,也是該讓卡卡西好好發泄一下了。

    第二天起來,卡卡西除了覺得頭有些暈,昨晚發生的事情依稀有些印象,似乎自己說了很多話,但說了些什麼,他就完全不記得了。

    “起來了?”在練習場上活動著筋骨的河馬寒宇從身邊的刀架上拿起一把刀丟了過去,道︰“陪我練練。”

    “哦——”卡卡西點頭道。

    一時間,練習場上刀光閃動,其他幾個早起晨練的小家伙看到他們兩人打起來,也自覺地退出了練習場,給他們留足了空間。

    這是場單純的刀術較量,河馬寒宇沒有運用查克拉,卡卡西也沒有使用忍術,拼的就是刀術和身手的敏捷。這場小小的較量持續了半個小時,直到兩人身上都出了一身汗,河馬寒宇才叫停。

    “嗯,痛快啊!”河馬寒宇隨意往後一扔,“噌”的一聲,刀就插入了刀鞘之中,這份精準,令卡卡西都咂舌。

    “卡卡西”,剛剛才出完一身臭汗的河馬寒宇,毫無顧忌的將胳膊搭在了卡卡西的肩膀上,道︰“比以前有進步,不過比起你父親可就差遠了,還要努力啊!”

    “嗯!?”卡卡西沉思著,有些不太理解河馬寒宇今天奇怪的舉動,一向喜歡睡懶覺的河馬寒宇居然會起這麼早,而且很久沒有陪自己好好練一場的他,居然主動提出來和自己練習,實在是——詭異啊!

    “以後,你有什麼想法,有什麼意見,就像個男人一樣提出來。要別人尊重你的想法,首先得讓別人知道你的想法,不要什麼東西都爛在肚子里。我們是一家人,家人的話,一定會支持你的。”河馬寒宇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丟下有些愣神的他,自己去洗漱去了。

    研前元佐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兩人,便地下頭,認真地打掃著院落里的落葉,只是眼角里微微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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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三二章卡卡西的婚禮(四)



    卡卡西的一點小小情緒,很快就淹沒在一片忙碌聲中,而河馬寒宇在忙碌之余,也經常去自己的道場。

    按照約定,三代安排了差不多算是河馬寒宇的嫡系赤野和輝同兩支小隊進駐道場,加強了道場的戒備工作,當然了,不是以暗部的身份,而是道場的雜役的身份執行著這項特殊的任務。

    三代當然有自己的想法,暗部作為火影最為直系的力量,已經在歷次的戰爭和九尾事件中消耗了太多,這直接威脅到火影在村里的權力和地位。而且村里涌動的暗流,也讓三代有些頭痛,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他總覺得,自九尾事件以來,就有一只手在暗中推動著木葉矛盾的激化。

    現在,就連暗部,三代也不敢完全的信任了,所以培養新的暗部成員也是當前很緊迫的事情,但這件事情,交給其他人,他都不放心,只有交給河馬寒宇了。

    更重要的是,這也可以給河馬寒宇積累一些資本,雖說跟長老團的那些人有約定,但這些跟自己一樣,半截身子已經入土的家伙們,又能夠活多久了。只要他們沒了,木葉又有幾人敢跟他唱反調了。所以,三代現在也想開了,他要和那些長老們比比壽命,用他剩下的時間,為後繼者鋪路。

    紅和琳一起漫步在木葉醫院的小道間,“琳,太意外了,怎麼會這麼突然啊?”紅實在不解啊!她走的時候,琳可是一點也沒有透露過要結婚的念頭,這才出去執行任務幾天,一回來就听說她要結婚的消息。

    “其實,是因為卡卡西突然跑來求婚,我之前也沒有想到,像他那樣的人,還會這麼沖動。”琳只要想起卡卡西那時的表情就想笑,看著紅一臉好奇,琳便將那天的情形詳盡地描繪給她听。

    雖然感覺這經過實在是太戲劇化了,但看著琳臉上的笑容,紅真的很羨慕了︰“雖然卡卡西有些沉悶,但是,應該是個不錯的人吧!我會祝福你們的哦!”紅說完後,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她並不是個貪心的人,她想要的也只是想琳這種簡單的幸福。

    琳看出紅笑容中的蕭索,她知道紅從上學時代就一直關注著那道飄忽的身影,想追上她曾經也想追上的那個人的步伐,可以說琳最終放棄,也跟紅的這份執著分不開。

    不過,在這件事上,琳是一點忙也幫不上,只能默默地祝福她能夠早日等到自己的幸福。

    卡卡西的婚禮在河馬一家人的期待中,終于到來了。

    婚禮隆重而繁瑣,從準備到正式舉行整整耗費了一整天,已經一整天沒休息的河馬寒宇一邊偷偷地打著哈欠,一邊期待著婚禮早點結束。

    直道傳著傳統服裝的卡卡西和琳,一起跪在作為家長的河馬寒宇和身為母親的棋木凌也行跪拜禮後,才接近尾聲。

    “三代大人——”突然從門口傳來一陣騷動,本來說好了不過來的三代帶著笑容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名抱著一個大禮盒的暗部。

    “呵呵,本來是說不來的,不過想想,還是親自來一趟比較妥當。”三代感受到河馬寒宇怒意,解釋道。

    他當然要來了,不僅僅是為了參加卡卡西的婚禮,而是為了告訴其他人,雖然他上次跟他們妥協了,但他對河馬寒宇和卡卡西兩人的關注卻沒有減少,這麼做,也是為了震懾那些對河馬寒宇懷有敵意的人,不要輕舉妄動。

    河馬寒宇翻了翻眼,來了就來了,還解釋什麼?

    卡卡西和琳肅立在三代面前,而其他人也因為三代的到來紛紛站了起來,就連河馬寒宇雖然很不情願,但在母親的半強迫下,也乖乖的站了起來。

    “卡卡西,看到你成長,我為你的父親感到驕傲,希望有一天,你能夠超越你的父親,成為一個強大的忍者。”三代看著跟白牙長的很像的卡卡西,就忍不住想起了白牙。

    “三代大人”,雖然三代這話也算是祝福,但河馬寒宇更希望在這樣的日子里,忘掉卡卡西能夠忘掉忍者的身份,開開心心的。

    听到河馬寒宇不滿的語氣,三代笑道︰“呵呵,你們不用緊張,我今天只是以有一個長輩的身份,為後輩送上祝福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示意身後的屬下留下禮物,三代就匆匆地離開了,沒辦法啊!再不走的話,河馬寒宇說不定會捋袖子趕人了。

    三代一走,氣氛馬上就熱鬧了起來,因為卡卡西不會喝酒,河馬智子又交給他一項艱巨的任務,就是替卡卡西擋酒,當然還有敬酒了。

    河馬寒宇頓時苦笑,有沒有搞錯啊!自己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怎麼吃東西,空腹喝酒,這不是要人命嘛!不過還沒有等他拒絕,棋木凌也就笑吟吟地走到他的身邊,道︰“寒宇,這次就拜托你了,你是做哥哥的,總不至于想看到卡卡西在今天出糗吧!”

    “呃——,嗯!”沒辦法,誰叫家里人都知道自己挺能喝,這個時候如果找理由的話,後果很嚴重啊!

    “嘻嘻——”紅豆拉著靜小聲說笑道︰“老師今天要倒霉了。”

    “呃——,為什麼這麼說?”一旁听到她們對話紅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紅豆見識紅問話,立即閉嘴,平時也不見她對紅這麼生分。

    看著紅豆那詭異的笑容,紅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隱隱有些擔心河馬寒宇,不過想到這里是河馬寒宇的家,而紅豆是他的學生,怎麼也不會害河馬寒宇吧!

    紅回頭看了看正在陪著笑臉的河馬寒宇,除了酒喝得多了一點,沒有什麼異常啊!

    他沒有覺得異常,河馬寒宇卻覺得有些不對了,明明今天是卡卡西結婚,可別人老是在他什麼時候結婚上面打轉,而且,不管是找那位敬酒,都非要拉著他多喝幾杯。河馬寒宇感覺自己已經喝得有些高了,腳步都有些飄了。

    “不行了。”河馬寒宇找了機會跑到紅豆她們這邊,也不管自己的這些學生晚輩怎麼看著自己,拿起筷子就是一陣猛卷,看樣子像餓了很久似的。

    “給,把這個喝了。”河馬智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遞過一只碗。

    “什麼東西啊?”河馬寒宇接過來問到。

    “解酒湯,特地為你準備的。”河馬智子拍了拍河馬寒宇的肩道,自己兒子喝這麼多,看他那股難受勁,她也心疼啊!

    “哦——”,河馬寒宇現在想要的就是這個,自然是一口氣喝干,只是,怎麼味道有些怪怪的。

    本來河馬寒宇吃了點菜,這酒勁緩和了不少,可這一碗醒酒湯下去,他人又難受了起來,腦袋都有些脹脹地。

    河馬寒宇準備回房間,一起身就是一個踉蹌,不對啊!雖然自己今天喝了不少酒,可還是控制在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內的,怎麼會醉得這麼厲害。

    靜看河馬哈宇醉了,準備過來扶他,卻被紅豆給拉住,紅豆超已經起身的紅努了努嘴,那意思就是說,已經有人了,就不用你去幫忙了。

    “寒宇,你感覺怎麼樣,還沒好嗎?”河馬智子看著臉色不大好的兒子,看了看周圍,道︰“不舒服就先去休息吧!這里就交給我們了,紅,麻煩你送寒宇回房間。”

    紅點了點頭,就算河馬智子不說她也準備這麼做了。

    “水門,有沒有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啊?”看了半天熱鬧的道神忽然問道。

    “不對?”波風水門想了想,道︰“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寒宇是個優秀的忍者,以前開心也好,生氣也好,但總是保持著頭腦清晰。”

    “呵呵——”道神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有好戲看了。”

    看道神臉上那奇怪的笑容,波風水門一陣惡寒,不過,他也很想知道,今天這事有什麼玄機。

    “咦?哥呢?”卡卡西半天沒找到人,直接來問紅豆他們。

    “老師嘛?”紅豆笑了笑道,“老師喝醉了,應該回去休息了。

    河馬寒宇被紅攙扶著趟在床上,剛趟下就覺得胃里一陣翻騰,一股酒氣朝吼間翻涌。河馬寒宇下意思的抬身,撲到床邊直接吐了,那難受的感覺仿佛整個胃都要被吐出來一般,吐到最後盡是膽汁,口里滿口的苦味難受得緊。腦袋更是一時清晰一時模糊,渾身是一點力氣沒有。

    紅輕輕撫著河馬寒宇的背部,直到他吐完了才將他重新扶到床上,看著床邊的一片狼藉,還有那撲面而來的刺鼻異味,紅皺了皺,起身收拾起來。

    快擦拭完地板紅突然听見剛才還睡得很沉的河馬寒宇在叫“水”,只見他身子動了動,似乎是想起來,但最終還是起不來,右手微微抬起,在空中撈了兩把。

    紅不禁莞爾,收拾好地面和周圍後,出去準備倒杯水進來。

    “紅,你還在啊!寒宇他好點了沒有。”河馬智子問道。

    紅看著賓客都已經走完了,就剩下紅豆幾人在陪著打掃衛生,沒想到才一會功夫,天就已經這麼晚了。“寒宇君沒事,我給他倒杯水也要回去了。”

    “紅,寒宇君就麻煩你了。”河馬智子點了點,繼續做自己的事情,自是等紅轉身時看向紅的目光有些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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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三四章 沉默在推倒之後(上)



    躺在床上的河馬寒宇覺得喉嚨里面干澀得要命,渾身一陣燥熱。想起身喝水,半睜著的眼楮隱隱看到一個身影在研前晃動,隨後一股清泉沿著喉嚨流到了自己的口中。

    有了清泉的滋潤,河馬寒宇的力氣似乎也恢復了幾分,努力睜開了眼楮,看到紅熟悉的臉龐在自己眼前晃動。

    “紅——,怎麼是你?”河馬寒宇的聲音沙啞,他搖了搖自己的頭,撐著坐起來,雖說喝了一杯水,但依然有種喉嚨在冒火的感覺,“還有水嗎?”

    “嗯”,紅點頭看了看河馬寒宇,又到了一杯水,見河馬寒宇要接過去,她輕輕地繞過他的手遞到了河馬寒宇的嘴邊。

    河馬寒宇嘴巴嚅動了下,不過沒有說什麼,還是在紅的照顧下,又喝了一杯水。紅俯身在河馬寒宇身前,因為剛才趁河馬寒宇睡著時,幫他把墨鏡摘掉了,所以可一看到河馬寒宇那雙明亮的眼楮。自從河馬寒宇換眼後,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他的眼楮。

    同以前的那雙眼楮比起來,少了以前的詭譎和狡詐,多了幾分平和和溫情,不過,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不像是河馬寒宇的眼神,更像是那個成織的眼神。

    怎麼可能,成織已經死了,紅覺得自己有點自己嚇自己,不過她專注的看著紅,倒是沒有注意到自己離河馬寒宇有多近,近到河馬寒宇都能听到她的呼吸聲。

    “我怎麼在這里?”河馬寒宇身子往後縮了縮,紅靠他太近讓他覺得有些難受。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來的。”紅隨手將杯子放到一邊,看著河馬寒宇通紅的臉,道︰“你怎麼了。”一手朝河馬寒宇頭上摸去。

    “好燙啊!你不會是發燒了吧?”紅有些擔心,想到琳會醫術,可現在去找她有些不好,便自己去打了盆溫水端了進來,替河馬寒宇擦了下臉,這個小小地動作,讓她想起了幾年前河馬寒宇昏迷的時候,她也經常這樣地照顧他。

    “天晚了,你先回去吧!”河馬寒宇的額頭並沒有因紅的溫敷而好轉,反而連呼吸都加重了,似乎連意識也有些模糊,最重要的是,河馬寒宇覺得有股原始的欲望在召喚自己。精明的河馬寒宇此刻也知道了事情有些不對了,自己絕對不是喝醉了。

    河馬寒宇回想了一下,雖然自己跟不少人喝過酒,但真正有機會對自己下藥的人卻只有一個,他的老媽河馬智子的那碗醒酒湯有問題,喝的時候他就覺得怪怪的,只是當時沒想那麼多。

    紅並沒有立即離開,看河馬寒宇的樣子他有些不放心,雖然她也知道天已經很晚了,她留在這里不好。而河馬寒宇也不好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畢竟這事說出來實在是,太那個什麼了。

    “我沒事,你走吧!”河馬寒宇猛力的搖了搖頭,努力使自己的意識保持清醒,跟紅說話的語氣也有些粗暴了。

    見紅還是沒動,河馬寒宇干脆起身盤腿而坐,努力使自己進去修煉狀態。

    “水門,你說我們幫他一把,怎麼樣?”一直在在看熱鬧的道神突然建議道。

    “幫一把?怎麼幫?”波風水門也已經搞清楚狀況了,看著河馬寒宇那泛著紅光的原神,不明白道神準備干什麼。

    “其實,看小子那拖拖拉拉的風格不爽,要說,還是他母親比較對胃口,做事夠絕。”道神笑著道。

    “前輩,你不會是想推波助瀾吧?”波風水門終于明白為什麼河馬寒宇對他這麼不客氣,他還真的沒想到,老人家活了一把年紀了,居然還這麼邪惡。

    “這不是推波助瀾,而是逼著他做決定,怎麼說也是為他好。”道神邪惡的笑道,看他理直氣壯的樣子,波風水門一陣無語。

    “那你準備怎麼幫?”現在這樣的生活確實有些無聊,所以被道神這麼誘惑著,波風水門也有些小小的心動。

    “也沒什麼,就是布下給結界,給他們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道神那笑容怎麼看著這麼淫蕩呢???

    波風水門無語——

    “干不干?”見波風水門沒表態,道神有意見了。

    “嗯?還需要我幫忙嗎?我想你一個人能夠搞定吧!”雖然波風水門並不反對,但也沒打算參和進去。

    “本來這兩天想起了怎麼讓你回到你自己的身體,不過現在又忘了,哎!老叻,這記憶力就是不好。”道神見波風水門像一個人看戲,當然不干了,雖說是為河馬寒宇好,但總是要冒些風險的,拉上波風水門的話,怎麼也可以分散一下河馬寒宇的注意力。

    “嗯——”波風水門腦門上黑線直冒,這老神棍也太可惡了,居然拿這個來威脅自己。

    “怎麼樣?”看著道神得意的神情,波風水門深深地嘆了口氣。

    “好吧!”面對道神無恥的威脅,素來以光明著稱的波風水門妥協了,“雖然不太厚道,不過紅真的不錯啊!”

    河馬寒宇調動真氣,到也慢慢地控制住了,起碼自己的神識還能保持清醒。可就在這時,他感覺到體內大量的真氣被抽離,使得他好不容易凝聚的真氣一下子全都散了。沒有了真氣的壓制,河馬寒宇體內的藥性發作得更快樂。

    “無恥,可惡,你們給我記住。”河馬寒宇有些亂了,破口大罵了起來。

    紅看著剛才還好好地河馬寒宇突然萎頓了,隨後不知道是對著誰在破口大罵,這詭異的情形越發讓她不放心了,朝河馬寒宇走了過去。

    “等等”,河馬寒宇自己掙扎著,站了起來,走到桌子邊拿起水壺,就是一陣猛灌,只是他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紅,盡管如此,壓抑了許多年的欲望還是不可抑制的泛濫了起來,以前那放浪的生活不時地浮現在腦海里,游戲于各色美女之間的灑脫,在霓虹燈閃爍的黑夜的放縱。

    河馬寒宇吞了吞口水,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早點回去吧!叔叔會擔心的。”

    “寒宇——”紅已經看出了河馬寒宇地情形有些不對,可她怎麼也想不到是怎麼回事,看著河馬寒宇整個人都在戰栗,她眼中的擔心更加的濃厚了,一步步向他靠近。

    “不要靠近我。”接近崩潰邊緣的河馬寒宇猛地一揮手,帶著風屬性查克拉的一擊,頓時將紅幾飛了出去。

    “砰——”,紅的身體似乎撞在什麼透明地東西上,發出了一聲響聲,然後落在地上。

    “結界?”河馬寒宇心一沉,手中凝聚著查克拉向結界。

    紅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絲血從她的嘴角流出,她完全沒有想到河馬寒宇會無緣無故地攻擊他,而河馬寒宇此刻有些歇斯底里的表現更是讓她堅信河馬寒宇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可是道神和波風水門兩人聯手之下,使用了河馬寒宇一半以上的查克拉布下的結界,又豈是那麼容易破得了的。

    隨著查克拉的消耗,他的神志有些不清了。

    “寒宇——”一聲充滿柔情的叫喚,使河馬寒宇過頭來。

    “綱手?”河馬寒宇沒想到自己居然看到了綱手,一直束縛的情感在瞬間的釋放出來。

    紅愣愣地看著河馬寒宇,那雙眼中的光芒居然讓她隱隱有些畏懼,但是,綱手?她清楚地听到河馬寒宇叫綱手,難道綱手大人在附近嗎?

    可是環顧左右,她並沒有看到綱手的身影,剛才還一直試圖跟她保持距離的河馬寒宇向她走了過來,緊緊地抱住她,然後,深深地吻著她,這一吻有些粗野,有些狂放,有些說不出的焦躁。

    難道——,紅已經隱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用力地推了推河馬寒宇,換來地確實更加用力的擁抱,河馬寒宇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河馬寒宇似乎不滿足于緊緊只是吻她的唇了,對她的侵犯也漸漸從她的唇向她的項頸移去。抱著她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向她身上的敏感地帶撫去。

    淚水沿著紅的臉流了下來,她無數次想過和河馬寒宇在一起,但現在這樣卻絕對不是她想要的。可她也知道,現在的河馬寒宇已經失控了,她又能怎麼樣了?

    河馬寒宇看著昏昏睡去的紅,還要她光潔的身上那一道道瘀青,和床上的那一片狼藉,那一抹紅格外的刺眼,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里。

    河馬寒宇格外的平靜,眼如同萬年的深潭一般,幽深而看不到地,沒有一絲的漣漪。在床上默默坐了片刻,河馬寒宇才起身在衣櫃中找了一套衣服穿上,也給紅換上了他的衣服,雖說大了些,但總算可以蔽體吧!

    替紅蓋好被子,河馬寒宇盤腿屏氣凝神,進入了修煉狀態。意識清醒的狀況下,河馬寒宇很快控制了自己體內的天一真氣。

    意識空間中,一直疲軟的元神慢慢恢復了精力,看著河馬寒宇逐漸恢復了對意識空間的控制。

    道神也在盡快地回復著,盡可能多地吸收著河馬寒宇的天一真氣,看著波風水門苦笑道︰“似乎,做過火了。”

    波風水門也不好受,雖然是他和道神兩人聯手,但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和力量,運用起來,消耗要大上數倍,而且,對他的元神也有很大的傷害。他畢竟不是道神,沒有那個老神棍那麼渾厚的靈力,也不如老神棍那般熟悉河馬寒宇的天一真氣。

    河馬寒宇的元神的雙眼忽然睜了開來,兩道寒光直接射在了兩人身上,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見河馬寒宇右手高舉,一道電網在意識空間出現,將避無可避,逃無可逃的道神和河馬寒宇給圍困了起來,如同一間牢房般,將兩人同河馬寒宇的天一真氣隔離開來了。

    “小子,你想殺了我們嗎?”道神沒想到這次真的激怒了河馬寒宇,一向自信淡定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詫,沒有河馬寒宇的天一真氣,他們肯定會灰飛神滅地。

    道神看向身邊的波風水門,卻見波風水門面帶著微笑,看著這天羅地網般的電網,似乎對自己的生死沒有一絲的擔心。

    “唉!”道神嘆了口氣,也笑了起來,自己居然還沒有一個年輕人看得透徹,波風水門果然不愧是木葉的四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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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三四章 沉默在推倒之後(下)



    隨著道神的笑聲,整個意識空間變得黑暗起來,一道天一真氣流進了電網內,道神松了口氣,看來波風水門這個擋箭牌還是很管用的,至少河馬寒宇不會真的殺了他們。

    不過,也許從今天開始,兩人就要過上被禁錮的生活了,什麼時候能夠出來,全看河馬寒宇的心情了。

    河馬寒宇睜開眼就看到紅趟在床上用復雜的眼楮看著自己,仿佛他臉上有什麼東西一般,兩人都不說話。

    最終還是河馬寒宇先動了,他想擠出一絲柔和的笑容,可怎麼也辦不到,走到紅的身邊蹲了下來,一道綠色的查克拉出現的他的手上。

    紅看著河馬寒宇用醫療忍術給自己治療著,淚水又開始在眼中打轉了,輕輕地扭過頭不看她,眼楮也閉了起來。

    她心里難受,不是因為河馬寒宇的侵犯,而是河馬寒宇似乎從來就沒有正視過她的感情,這讓她多年等待的心被狠狠刺傷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河馬寒宇真正喜歡的人會是綱手,那個她需要仰視的大人。

    雖然她還沒有弄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但似乎,這一切也不是河馬寒宇所願意的,同樣也不是她所期待地。這個時候,兩人都需要時間,去解開這個局。

    看著紅聳動的肩,河馬寒宇就知道她在哭泣,可他能怎樣,他也想哭,不,準確地說,他想殺人,但是殺誰,他的母親,還是——

    在紅哭到累了時,河馬寒宇很直接使用催眠術讓她睡著了。

    走出里間,輕輕掩上了門,坐在自己的書桌前,手中拿著一只匕首,在指尖轉動著。他有很多方法,在沒有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將紅送出去,但是,他什麼也沒做。

    河馬寒宇出門時,家人也都起來,但是卻沒有任何一人敢靠近他,從他的身上,明顯的流露出濃濃地危險氣息,仿佛會攻擊任何一個靠近他身邊的人。

    “怎麼回事?”眼前元佐看著河馬智子問道,他敏銳地發現了河馬智子的異常情緒,就連棋木凌也也有些不對勁。

    看著嚴肅的研前元佐,棋木凌也有些心虛,這次事件是他們兩個女人的算計,就連眼前元佐也是毫不知情的。

    看著兒子遠去的蕭索背影,河馬智子忽然怕了,她怕自己會失去自己的兒子。她慌了,她想過兒子的種種反應,但是現在的這種,確實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看著研前元佐,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將自己和凌也的算計告訴了研前元佐。

    研前元佐也沉默了,感受到河馬寒宇房間內紅的氣息,最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認識河馬寒宇這麼多年,可以說是最了解河馬寒宇的人了,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說自己真的了解河馬寒宇。河馬寒宇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時刻背負著沉重的負擔在孤獨地前行,即使是笑,也永遠帶著寂寥。

    “對寒宇而言,家人是他最珍惜的,你們這次,恐怕是真的傷了他了。”研前想到以前的自己,在那種痛苦與折磨中甚至失去了生存的勇氣。

    他倒不擔心河馬寒宇會自殺,但是,他擔心河馬寒宇會像以前的自己一樣,關上了心門,與誰都保持著距離。

    在後山,河馬寒宇那壯觀的木葉道場的院子里,河馬寒宇一人同八名忍者對抗著。

    “這就是木葉暗部的實力嗎?如果是這樣,我想留你們在這里也沒什麼用處了。”河馬寒宇諷刺道。

    今天的河馬寒宇很奇怪,雖說是考較他們的實力,可動起手來似乎是毫不留情,八人聯手也只是勉強打了個平手。然而這個平手的前提是河馬寒宇沒有使用他那連寫輪眼也看不破的幻術和他那變態的逃跑本領。

    “輝同”,赤野看著自己的同伴一眼,兩人點了點頭,在兩人的指揮下,八人對河馬寒宇的攻擊開始更加的有力了。

    木葉暗部也不是浪得虛名的,既然不是普通的考較,八人也拿出了對付敵人的手段,對河馬寒宇發起了攻擊。

    “這還差不多。”河馬寒宇感受著身上的痛楚,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出手也更加的迅猛了,穿插間就解除了八人的武器,有兩人是在隱身狀態下,直接被河馬寒宇用雷切給打飛的。

    “我來陪你練練。”研前元佐突然出現在了院子里,逼視著河馬寒宇道。

    “你?”河馬寒宇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好。”

    研前元佐看了看赤野等人,道︰“跟我來。”

    看著兩人同時瞬身離開,赤野驚詫了,“瞬身術,這可是高級忍術啊!放眼木葉,能夠如此運用自如的忍者並不多見啊!”

    輝同同樣驚詫,在道場修建的這兩里,他可沒少跟研前元佐接觸,可沒有從他身上察覺到一絲一毫的查克拉的氣息。

    憑借河馬寒宇和研前元佐的身手,穿過木葉的防守對兩人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兩人疾馳在樹林間,離木葉是越來越遠。

    移動中的研前元佐,手微微一揚,一道藍光閃動,直接飛向河馬寒宇,“啪”一截木頭在藍光擊中的瞬間化成了粉末了。

    河馬寒宇用替身術避開了第一擊,還沒等他停穩,研前的身影又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手掌成刀狀朝河馬寒宇劈去,就在快落到河馬寒宇身上時,研前的手忽然一轉,劈空超地面一劃。

    地面瞬間被斬出了一道三米長的深溝,被研前元佐擊中的河馬寒宇的影分身瞬間消失,而研前元佐身前的那個河馬寒宇也如同蒸發在空氣中一般。

    “唰——唰——唰——”十幾只匕首如同帶著破空聲,從四面八方向研前元佐疾馳而去。

    研前元佐雙手飛快結印,匕首在研前元佐身前一米處停了下來,似乎在他的身體周圍有一層看不見的牆壁將河馬寒宇的攻擊都擋住了。

    “雷遁——驚蟄亟”,只見研前元佐手上形成一個藍色的光球,發出 哩啪啦的響聲,光球被他推了出去,藍光向四周蔓延,像閃電一般,四周的大樹的損頓時應聲倒了不少,樹干斷裂處還冒著黑煙。光芒過後,研前元佐的身影也消失無蹤。

    寂靜,連蟲叫的聲音都听不到半絲,陽光透過透密密麻麻的樹葉的縫隙照在地上。

    河馬寒宇四處尋找這研前元佐的蹤跡,元神傾力而出,向四周蔓延。隨著時間的流逝,河馬寒宇漸漸有些焦躁了,正如宇智波一族為他們的血繼而驕傲一樣,河馬寒宇對自己的元神也是非常的依賴和信任,可今天,他的元神已經不再是無往不利了。

    看來這些年來你並沒有荒廢啊!河馬寒宇驚嘆著。

    “土遁——土泥沼”,終于,兩人在經過漫長的潛伏後,河馬寒宇終于發現了一絲異動,雖然只是一瞬間,在普通人看來不過是風輕輕刮過帶起的一絲起伏。

    在河馬寒宇地控制下,地面開始慢慢變軟,一片泥沼慢慢形成,不知不覺間向外擴張著。

    在河馬寒宇發現異常的地方,一個人影掙扎了兩下沉了下去,看著那無力揮舞的手臂,河馬寒宇心一沉,下一刻,他已經瞬身到了十米開外。

    “轟——”一聲爆炸聲在他剛剛潛伏的地方響起,巨大的氣浪掀起了大片飛舞的塵土。

    “幻術——花非花”,河馬寒宇的身影瞬間隱入了身邊的樹種,仿佛也化身成了那萬千樹木中的一顆。

    研前元佐靜靜地潛伏著,這些年來,他最擅長的就是隱藏了,就連三代都無法察覺他的氣息。一直在暗處默默觀察著河馬寒宇地他,閑暇之就將河馬寒宇視為自己的假象敵人,針對他強悍的心眼,研究出了一種特有的封印術,經過這麼多年不斷地嘗試和改進,他已經有過數次成功地靠近河馬寒宇十米範圍而不被他發現的經驗。

    如果是平時,他知道河馬寒宇一定會有足夠的耐心和自己比拚潛身法,但今天的河馬寒宇卻是抱著痛快一戰發泄自己心中的郁結的,所以他有信心,河馬寒宇不會那麼順利找到他。

    正如研前元佐所料,今天的河馬寒宇缺失沒有那份平常心,又經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潛伏,河馬寒宇動了,雙手掐動,“風遁——風之刃舞”。

    在河馬寒宇的控制下,風似乎變大了些,在無行的風中,微微閃著星星點點的月牙型的白光,隨著風吹過,樹干上留下一道道如刀鋒劃過的刻痕。那半空飄落的樹葉被切成了一條條細細的絲,在空中飄舞著。

    兩道身影同時從各自隱藏地地方掠了出來,一個帶著藍色的光芒,一個帶著淡淡的白色,交錯而過,兩道光芒撞在了一起,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河馬寒宇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輕輕地咳了兩聲,撥開自己的衣服,胸前赫然一片碗口大的黑色印記。

    研前元佐直直地背對著河馬寒宇站立著,右手臂之的垂在腰側,一滴滴血沿著他的袖口掉到了地上,撞到地上的草上,四散濺開。

    “呵呵——,哈哈——”,河馬寒宇忽然大笑了起來,牽動著胸口的傷勢,笑聲中夾雜著聲聲的咳嗽。

    “你知道的,她是為你才這麼做的,為了你她變了很多,真的變了很多。”研前元佐按住自己肩上的傷口,道︰“就像當初你所做的一切,你不也是為了我嗎?這麼多年了,我也放下了。”

    河馬寒宇的笑聲嘎然而止,看著研前元佐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怪母親大人的,只是有些看不起自己。”

    “嗯?”研前元佐不解,“紅很不錯。”

    “我知道,但我不是什麼好東西。”河馬寒宇自嘲道,他是一個只會逃避感情的懦夫,他甚至不敢正視紅的感情,不敢直視她那清澈深情的眼,不敢看她嬌俏期待的臉。

    “回去吧!”研前元佐將完好的左手搭在河馬寒宇的肩上,輕聲道︰“他們都在家里等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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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燃情歲月 第一三五章 男人的擔當和紅的決斷



    “哥——”看到河馬寒宇從外面回來,琳連忙迎了上去。

    “嗯?哦——”,河馬寒宇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琳叫的是他啊!還真是有些不習慣,想到琳是剛進門的新媳婦,自己也不好拉著臉給她難看,河馬寒宇的臉色緩和了很多。

    研前元佐跟著後面進來,看到河馬寒宇的笑臉無聲的嘆了口氣,見河馬寒宇在那里同琳閑聊著,朝里屋走去。

    “寒宇他,沒事吧!”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圍在研前元佐的身邊,不安地問道。

    “暫時沒事了吧!不過——”看到兩女臉色剛放松的臉色隨著他一句話又緊張了起來,研前元佐將後半截話吞了回去,“沒什麼。”

    回到自己的臥室時,已經看不到紅了,河馬寒宇發現自己居然松了口氣,狠狠地鄙視了一把自己,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和卷軸等。

    “寒宇,你這是——”棋木凌也看著河馬寒宇背著巨大的背囊走出了房間,緊張地問道,聲音不知不覺有些大了。

    听到凌也的叫喊,河馬智子和研前元佐也從各自的房間中出來。看河馬寒宇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河馬智子心中一沉,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被及時出手的研前元佐給扶住。

    “你要去哪?”河馬智子地聲音略為有些顫抖,就算他再怎麼努力也掩飾不住自己此刻的慌亂。

    “去道場。”看到河馬智子那六神無主的樣子,河馬寒宇心中也不好受啊!但是,昨天的事情,他雖然可以理解,但實在無法接受,“先去收拾一下。”

    “我——”河馬智子剛要開口,被研前元佐給拉住了。

    “讓他一個人安靜一段時間吧!”看著河馬寒宇離開,研前元佐輕聲道,“他會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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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夕陽衛門一直端坐在客廳,看到女兒回來,他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和歉疚。

    “父親,您怎麼出來了。”本來心事重重的紅,看到臉色蒼白的父親,立即走到了他的身邊,擔心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你一夜沒回來,有些擔心了。”夕陽衛門看著女兒同樣蒼白的臉,眼色黯然,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放在紅的頭上,“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昨天太開心了,喝了點酒,就沒有回來,讓您擔心了。”紅悄悄擦掉眼角的淚水,不想讓身體已經非常不好的父親擔心了。

    “沒事就好,看你,昨天一定沒有睡好吧!再去休息一會。”紅並不是個擅長說謊的人,更何況,她騙的人是他的父親,曾經木葉最優秀的幻術忍者,也是很厲害的破幻術的高手,又怎麼會那麼輕易地被紅騙過,只是,他不願意去拆穿而已。

    紅也知道自己的臉色肯定不好,擔心被父親看穿,但是,想到父親可能等了一夜,還沒有吃放,便起身朝廚房走去。

    “哎——”,夕陽衛門听著廚房發出的聲音,輕輕地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嘆了口氣,低喃道︰“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照顧夕陽衛門休息後,紅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上,整個人貼著門,慢慢地滑到地上,雙手抱頭緊緊地貼在了膝蓋上。

    壓抑地哭聲慢慢地傳了傳了出來,她此刻的心情很復雜,她不恨河馬寒宇,甚至依舊深深地喜歡著他,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去處理這突然的變故,而且,在知道河馬寒宇喜歡的人是綱手後,她更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河馬寒宇。前路,似乎一片謎茫,最後,哭累了的紅就這樣沉沉地睡去。

    紅房間外的陽台上,河馬寒宇孤單地背影,默默地站立著,听著紅得哭聲,他緊緊蹙著眉頭,拼出一個深深地井字,他也需要時間思考該以何種態度去面對紅了。

    “叔,紅在家嗎?”第二天,有了決定地河馬寒宇終于敲響了紅家的門,開門的是夕陽衛門。

    “寒宇——”,看到他夕陽衛門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進來坐。”

    “您身體不好?”河馬寒宇扶住夕陽衛門,查看著他的情形,眉頭又輕輕地擰在了一起。他這些年,總是在外飄蕩,很長時間都沒有來看望一下這位一直關注著他的長輩。而紅雖然也經常去他家里,卻從來沒有提起過夕陽衛門的身體狀況,居然已經這麼差了。

    “呵呵,一點舊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夕陽衛門對自己地身體可是很清楚的,早就不抱什麼希望,只是,在他離開之前,有些事情要先安排好。

    “紅不在家,出任務了。”夕陽衛門解釋道,並示意河馬寒宇坐在自己的對面,問道︰“找她什麼事情嗎?”

    听到紅不再家,河馬寒宇微微愣神了片刻,看著夕陽衛門,覺得他深邃的眼中有些他不明了的東西。

    “我——”,河馬寒宇略作沉思,有些猶豫是不是該向夕陽衛門坦白。不過他雖然在感情上患得患失,但絕不是個敢做不敢為的懦夫,更不會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掩飾自己的錯誤。“我是來向紅道歉的,前天我喝多了酒,做出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傷害了她。”

    “嗯?什麼事?”夕陽衛門似乎不明白河馬寒宇隱諱的意思,但听到紅被他傷害,剛剛還很柔和的眼神立即變得嚴厲了起來。

    河馬寒宇苦笑著,將事情的簡略的講過一遍,不過他並沒有提到自己是被老媽下了藥,才犯下這樣的錯誤。不管是誰的原因,這責任終究要算在自己的頭上,而且,就算他再怎麼對河馬智子不滿,也不會在外人面前詆毀自己的母親的。

    听著河馬寒宇將一切的罪過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主動地承擔著這一切,夕陽衛門眼神緩和了一些,冷冷道︰“道歉?道歉有用嗎?”

    “道歉當然沒用。”河馬寒宇苦笑一聲,道︰“但道歉至少代表了我的態度不是嗎?就當聊勝于無吧!”

    “你準備怎麼辦?”雖然是病中,但夕陽衛門地氣勢卻不減分毫。

    “我不知道。”河馬寒宇不想說謊,“我來,只是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該我承擔的,我絕對不會推脫。”

    夕陽衛門向前挪了挪身子,凝重道︰“我要你娶紅。”

    河馬寒宇看著夕陽衛門那紅色的眼,道︰“沒問題,我保證,我會好好對待紅的。”

    “那就好。”夕陽衛門听到河馬寒宇干脆地回答,一顆心也算放下來了,這樣的結果,紅應該會滿意的吧!

    “我不同意。”紅的房門突然打開,一身木葉忍者裝束地她走了出來,腰肢筆挺的她看起來英姿颯爽,如果不是那雙充滿血絲的眼中有些未干的淚痕的話,就更加的完美了。

    “嗯?”夕陽衛門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可是很清楚女兒是多麼的喜歡河馬寒宇地,這些年來,為了他,人都消瘦了許多,就連原本活潑的性格也變得有些沉悶了。

    “紅——”,河馬寒宇當然知道紅在房間里,不然他也不會進來。

    “我不同意,這次的事情,並不是寒宇的錯,而且,這只是意外。”紅的聲音很輕,但也很堅決,就想河馬寒宇思考了一晚做出了決定一樣,紅也有自己的想法。

    “紅——”,河馬寒宇和夕陽衛門都有些意外。

    “道歉地話,我接受,但如果是因為這件事而結婚地話,我辦不到。”這一刻,紅不像是一名受了傷害的女子,更像是一名忍者,一名優秀的木葉忍者。

    河馬寒宇愣住了,他仿佛現在才認識紅一般,第一次沒有將紅當成小孩子來看待,直視著紅那堅定的雙眼,河馬寒宇有了種震撼。

    “我知道了,我尊重你的決定。”河馬寒宇點了點頭,面容沉靜,他讀懂了紅的潛台詞。

    紅不需要他出于責任和愧疚才同她結婚,她要的是河馬寒宇真正的喜歡她,欣賞她。

    送走了河馬寒宇,紅就沒有剛才看起來那般的傲然了,輕輕地偎依在夕陽衛門地身邊,將頭輕輕地靠在父親的肩上,有些哽咽地問道︰“我是不是很傻?讓您失望了?”

    “不會,你是我的女兒,是我的驕傲。”夕陽衛門微笑著,雖然事情的發展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河馬寒宇的表現沒有讓他失望,紅的表現更加令他欣喜,這樣的話,就算他有什麼事,他相信紅一個人也能夠很好的生活下去了。

    這件事似乎並沒有給紅帶來很大的影響,幾天之後,紅就全神的投入到任務中去了,只有夕陽衛門知道,女兒比以前更加的拼命努力。

    河馬寒宇的家,卻沒有如此的平靜,卡卡西和琳在知道這件事情時的表情,只能用驚詫來形容,本來對河馬寒宇提前離去十分不滿的卡卡西,也徹底無語了。本來他覺得自己被老媽逼著結婚已經夠可憐的,可麼想到河馬寒宇的遭遇更讓他同情,難道是自己的詛咒起作用呢?

    在河馬寒宇獨自在道場思考了一個月後,卡卡西和琳就開始了偉大而艱難地勸和歷程,棋木凌也和漩渦玖辛奈輪番上陣。研前元佐更加干脆,直接帶著研前藤子母子和晴天兄妹入住道場。

    在長達半年的僵持後,河馬寒宇才放下了這件事情。

    此事了結之後不久,河馬和棋木這一家舉家搬到了後山,這一年,研前洞天和神風兩人都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成為光榮的木葉忍者的一名下忍。

    而在他們兩人畢業後,河馬寒宇便建議晴天和白幾人在學校掛名,在研前元佐和卡卡西的支持下,他們成為道場第一批全日制的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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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三六章 凱的騷擾



    深夜,一道黑影在明亮的月光下疾速朝著木之葉道場掠來,剛靠進道場的大門,一把明晃晃地大刀突然從地下刺出,朝著來人劈了過來,大有將來人劈成兩截的氣勢。

    黑影急退,迅敏地避過了這突然的一擊,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是我。”

    刀在靜身前兩米處停了下來,片刻後,三木堂的身體從地下鑽了出來,手中的大刀瞬間就被他收到了身後,“靜?”

    “我找老師。”靜摘下暗部的面具,朝三木堂點了點頭,也許是趕路太急,她的臉上還帶著汗珠。

    河馬寒宇關上身後的門,拉了拉披在身上的袍子,看著半夜趕來的靜,問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

    “前來談判的雲忍間次意圖綁架日向日足的女兒,被日向日足給殺了。”靜輕輕地說道,小心地觀察著河馬寒宇的表情。

    “啊——”,河馬寒宇打了哈欠,對靜所說之事,沒有半點驚訝,“殺了就殺了,不就是死個雲忍,你就為這趕來。”

    “雲忍代表團已經向雲隱村發出了通知,三代擔心此事會引發新的危機,請您過去商議。”跟在卡卡西身邊在黑暗中穿行了多年地她,比以前要沉穩得多。

    “有什麼好商議,就讓那些老不死的決定就可以了。”河馬寒宇有些不屑地道,自從和紅的意外i事件之後,河馬寒宇就慢慢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面具,也在家人和學生心中建立了自己的威嚴,現在就來膽大非常的紅豆,在他的面前也不敢太過于放肆。

    接下來的事情,應該就是日向日差代兄赴死吧!只是,這關自己什麼事?

    “老師——”靜叫道,有些不滿河馬寒宇的態度,但是卻不敢像以前那樣放肆了。

    “靜,這是日向家族的事情,我們這些外人,還是不要干涉的好。”三木堂忽然開口道,比起靜,一直跟在河馬寒宇身邊的他更了解河馬寒宇,河馬寒宇對木葉的兩大家族宇智波和日向一族都沒什麼好感。

    靜有些為難了,她現在已經是三代的親信暗部了,隨著對三代的熟悉和了解,她也越來越佩服三代無私了,想到三代這麼大的年齡還在為了木葉的未來殫思竭慮,自己的老師卻對此卻是如此的漠然,她對河馬寒宇就有些不滿。

    “不會有什麼事的,雲忍真的有實力跟木葉繼續打下去,就不會跟木葉遞交和約結盟了。”河馬寒宇很清楚這件事的始末,本來很好處理的事情,因為長老團的膽小畏戰,擔心與雲隱村開戰,硬是犧牲了日向日差。

    那群老家伙不死,自己就算去了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木葉被這麼一群喪失了朝氣的人領導著,變得墮落也是不可避免的了。

    “不過,我的意見是,雲忍欺人太甚,死有余辜,真的要打,木葉有的是不怕死的忍者。”想了想,河馬寒宇還是透露自己的看法,畢竟,日向日差也是個可憐人。只是,自己的意見別人听不听,就不是他能夠左右的。

    “老師,靜在暗部的時間已經很久了,是不是——”三木堂看著靜身影很快的消失在月夜中,有些擔心靜會離老師越來越遠。

    “不用擔心”,河馬寒宇淡淡地笑道。

    他的三大弟子都已經具備了木葉上忍的實力了,紅豆是他的第一個學生,也是三名學生中最早成讓他頭疼的,這丫頭越來越機靈狡詐了,而且膽子也是大得不行,經常在村子里惹是生非,就連森乃伊比喜那樣讓人退讓三尺的人遇到她,也是頭痛無比。不過,這丫的雖然經常鬧些事,但卻總能把握著分寸,加上她的身份特殊,倒也沒有多少人會跟她計較。

    而宇智波靜在暗部歷練了差不多四年了,較之以前更多了幾分沉穩和殺伐,更加的獨立和有主見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愛耍小聰明的,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就寄希望于他的那個丫頭了。

    至于三木堂本就長相老實,自從成為中忍後,就不求上進,在木葉的監獄里做看守,不過木葉的監獄看守比較清閑,他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河馬寒宇的道場,協助河馬寒宇指導來道場受訓的弟子,是他三名學生中,最不引人注目的,只有河馬寒宇和紅豆等有限的幾人,知道他的真正實力。

    被靜和堂這麼一鬧,河馬寒宇也沒有了睡意,在庭院中散著步,“堂,听說過地下懸賞令沒有?”

    “嗯!”三木堂以前也跟河馬寒宇還接過這種懸賞的任務,印象很是深刻。

    河馬寒宇從懷里掏出一份資料,遞給三木堂,道︰“這是我挑選出來的一些任務,你帶洞天和神風兩人去完成,然後,去沼之國找自來也大人,他會給你們布置新的任務。”

    “自來也大人?”三木堂雖然不知道河馬寒宇為什麼這麼做,但他有一個優點就是從來不會質疑他的決定,當即點頭,“是的老師,只是,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

    “等晴天過完生日再去吧!你也準備一下,這些資料回去好好研究,他們兩人我就交給你了,你帶著他們兩人出去,也要帶著他們兩人回來。”河馬寒宇叮囑道。

    “嗯!”雖然河馬寒宇並沒有說後果會怎樣,但三木堂還是感受到了壓力,臉上表情更加的凝重了。

    過了兩天,日向日差的死訊還是傳來了,而理由跟原著一樣,看來三代並沒有听從他的意見。河馬寒宇對此並沒有發表太多的看法,只是,隨著日向日差的死,河馬寒宇也感到時間越來越緊迫了。

    “老師,我成功了。”伊魯卡一路奔跑著進了道場,手中揚著一張紙,顯得很興奮。

    “哦——”,河馬寒宇看著伊魯卡那高興的樣子,也為他感到高興,道︰“很好。”

    雖然只是簡單的夸獎,伊魯卡卻無比的開心,真誠地道︰“我也成為木葉學校的老師了,我一定會像老師一樣,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教師的。”

    “像我一樣?”河馬寒宇拍了拍伊魯卡的肩膀,道︰“我可不是一個好老師,難道你忘了在私下里,你們可是將我稱為魔鬼教師的,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伊魯卡臉一紅,撓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河馬寒宇,“原來老師也知道啊!其實大家對老師都很尊敬的,絕對沒有什麼惡意。”

    听著伊魯卡的解釋,河馬寒宇不置可否,只是將一把鑰匙丟給了伊魯卡,道︰“以後在學校的話,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天天到這里來了,這是日暮部長給你的宿舍房間鑰匙,沒時間回來,就在學校宿舍休息吧!”

    “謝謝老師!”伊魯卡有些感動,如果老師不是對自己非常有信心的話,是絕對不會預先就準備好鑰匙的,想到老師的信任,伊魯卡下定決心,要做出好成績給老師看看,讓老師知道,他並不是河馬寒宇學生中最差的一人。

    “晚上好好為你慶祝一下。”河馬寒宇笑了笑,拍了拍伊魯卡的肩膀道。

    “寒宇——,我又來了。”凱的大嗓門遠遠地就傳了過來。

    听到他的聲音,河馬寒宇的眉頭就皺在了一起,真是個難纏的家伙啊!

    “寒宇,請接受我的一百零八次挑戰。”凱一身綠色的緊身衣,將他那一身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盡露無余。

    自打河馬寒宇的道場正式開張,凱只要在木葉就會每天來上這麼一出,只要河馬寒宇拒絕,他就大言不慚地喊著要踢館。河馬寒宇也是不勝其煩,每次都拉著幾個弟子上場,好在河馬寒宇的這些弟子中,不少是三代安排的暗部新進,實力也不至于太差,雖然被凱揍了一頓,卻也給他們積累了不少近搏斗的經驗。

    “你怎麼又來了。”晴天見河馬寒宇不高興,立即向凱開炮,小丫頭如今也有十二歲了,腦袋後的兩根辮子一搖一擺的,眨巴著大眼楮對凱有些敵意。

    “晴天”,河馬寒宇瞪了晴天一眼,晴天吐了吐舌頭,退到了一旁。

    “凱,你累不累啊!天天這麼鬧騰?”河馬寒宇朝凱翻了翻白眼。

    “青春的熱血,就應該這麼綻放,寒宇啊!你也應該像我一樣,讓我們的血沸騰起來,每天朝著新的目標前進,不斷地超越,超越,再超越。”凱得意地揮舞著手臂,不是露出他那口晃眼的白牙。

    “沸騰你個頭,既然你今天又來了,我就跟你打了賭,如果你能在三十分鐘打敗堂,以後你想找我們誰擔挑都沒有問題,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許你再來找麻煩!”河馬寒宇是真的惱火了,三代也是的,怎麼就不給這精力過剩的家伙多分派一點任務呢?

    “堂?”凱放著光的雙眼頓時鎖定了三木堂,堂不喜歡顯擺,也不喜歡和人做無聊的爭斗,所以他很少看到三木堂出手,不過三木堂的查克拉量不少,實力不會很差,而且看河馬寒宇的意思,這個堂肯定是有殺手 的。

    “怎麼樣,敢不敢試?”請將不如激將,河馬寒宇直接問到,語氣中帶著一絲對凱的實力的懷疑。

    盡管知道河馬寒宇是激將,凱還是不可避免的被他激怒了,“試就試,誰怕誰?”

    “好,我們去第七訓練場,其他人,繼續練習。”河馬寒宇直接壓下其他人的蠢蠢欲動的心,向日向天愧道︰“天愧,你幫我看著他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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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三七章 堂的實力



    第七訓練場,是離後山最近的一處訓練場,建在密林的深處,平時很少有人過來,建立之初也是為了作為暗部的訓練場,一般不對外開放的。

    “寒宇老師”,守在第七訓練場的兩名暗部見到河馬寒宇立即躬身敬禮,語氣說不出的尊重。

    凱的眉頭微挑,他雖然長得是五大三粗,但他並不是真的像他外表那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要不早就死在戰斗中了。

    對木葉的暗部,凱可不陌生,除了對三代大人,還沒見他們對誰這麼禮貌客氣過,凱不由得猜測起河馬寒宇離開木葉學校,在這麼個疙瘩角落里開個道場的用意了。

    “暫時借用訓練場,讓其他人先休息一下。”河馬寒宇朝兩名暗部點了點頭,直接命令道。

    這下子,凱更加的驚訝了,只是他的臉上表現出來的卻是興奮,似乎他在意地只是即將展開的較量。

    “這個訓練場,我還是第一次來了,看你樣子就知道沒有少來吧!那我不是很吃虧,沒有你熟悉地形了。”站在第七訓練場寬闊的場地中,看著那模擬丘陵山地的地形,凱大聲地抱怨道。

    “凱老師,您可是前輩哦!讓我佔一點點地利,也不算什麼吧!”三木堂憨憨地笑著,接過了凱的話題,雖然凱是才成為上忍沒多久,年紀也比自己大了不少,但因為河馬寒宇的關系,他以前也沒少指導自己,所以三木堂還是尊稱凱為老師。

    “呵呵——”,听三木堂這麼說,凱有些不好意思再抱怨了,很是瀟灑的大手一揮(至少他本人認為很瀟灑),道︰“雖然你叫我老師,但這場較量卻是實實在在的,你可要小心哦!”看樣子,他準備露自己的真實力了。

    河馬寒宇的三名學生,凱都有接觸,對靜的實力他是最清楚,畢竟曾經做過他那麼久的陪練,其次是紅豆,就連他這個好戰分子也不怎麼願意跟紅豆交手,這丫頭的手段層出不窮,而且很輸了的話,總要想辦法找回場子,私下里都有人稱呼她為木葉的新生代魔女了。

    唯獨這個堂,很久以前也指導過他,但堂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比較憨直,說難听點就是腦袋有些笨,似乎不太喜歡暴力,也很少看到他出手,所以凱對他的真正實力也不是很了解,不過河馬寒宇既然敢讓他上場,就足以證明,河馬寒宇對他實力的認可。

    “那就請凱老師多多指點了。”三木堂雖然老實,但跟在河馬寒宇身邊,耳聞目染,也不是以前那個木訥寡言了小子,即使如此,他還是比較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思,所以再別人看來,他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老師”,三木堂回頭望了望河馬寒宇,似乎在征詢他的意見,見河馬寒宇點了點頭,他的眼神明顯亮了起來。

    凱眼中露出了一絲絲的凝重,看來三木堂有什麼殺手 啊!

    “寒宇——,我們可說好了,要是堂沒有堅持到三十分鐘,你可要好好跟我打一場,話說,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接受過我的挑戰啊!想到能跟你較量,我讓人興奮,堂,為了跟寒宇一戰,我會出全力的,我要讓你知道,蒼藍猛獸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凱大聲地叫囂著,一副勝算十足的樣子,看著他那昂揚的斗氣,還真是讓圍觀的幾名暗部有些汗顏啊!

    別看凱這麼大大咧咧似乎有些傻冒,但這卻是他慣用的迷惑人的伎倆,有些弱的對手因為他的囂張而失去信心,而對上高傲的對手很容易被他激怒而露出破綻,這也是一種忍者對戰的心理戰術。

    “好的。”三木堂既沒有因為凱的囂張而生氣,也沒有因為他的氣勢而心虛,對他來說,不管對手是誰,既然河馬寒宇讓他出手,他都會全力以赴的。

    在河馬寒宇示意下,兩人的較量正式展開。

    凱的體術繼承其父風格,狂猛迅捷,比起四年前他陪靜練習時,又有很大的進步,攻擊更加強勁有力,拳上更夾雜著強大的查克拉凝而不散,將攻擊破壞力提到最高。

    不過讓凱和所有暗部大吃一驚的是,三木堂面對凱強有力的正面攻擊,居然沒有回避,舉拳迎了上去,兩拳交擊,緊跟著纏斗了起來。

    地方的岩石在兩人的拳腳下,不斷發出碎裂的聲音,而拳頭交接的  聲也是不覺與耳。

    習慣了靜的輕靈多變和紅豆的詭異莫測的凱,有些驚訝三木堂不同于兩人的正穩,在木葉,能夠跟他直接拳對拳較量的忍者已經不多了,即使是日向一族,也沒有幾人敢正面接自己的攻擊。

    這是一場正面的體術的踫撞,男人與男人地較量,訓練場的空氣中張揚著力量和爆發力的味道,就連旁觀的人都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老師”,紅豆不知道什麼進來了,從道場得到消息的她,听說三木堂要和凱單挑,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雖然平時喜歡欺負堂,但對堂無疑也是除了河馬寒宇外,紅豆最為關心的異性了。

    “嗯?”紅豆有些驚訝的看著場中的三木堂,又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河馬寒宇。堂的體術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的利害了,而且河馬寒宇不是一貫主張對戰要迅敏靈活,隨機應變,像這樣的硬踫硬,是最不為他所喜的。

    看河馬寒宇臉帶微笑的關注著場中,她就明白了,堂的這種轉變,應該也是河馬寒宇默許的,想到這,紅豆就有些吃味了。

    靜現在是整天忙著暗部的事情,無法跟在河馬寒宇身邊,而她雖然沒靜那麼忙,但卻不願成日呆在道場里面,總是找借口回木葉村中的小院里住著。

    想到河馬寒宇居然在她們兩人不在的時間給三木堂開小灶,單獨指導,紅豆的嘴巴就有些翹了,好像誰欺負了她一樣,目光在身邊的幾名暗部身上掃過。

    看到紅豆的眼神,幾名暗部頓覺身上一寒,悄悄地往河馬寒宇身後挪了挪。這下子,紅豆更加不滿了,“難道我是瘟神嗎?”紅豆暗道,隨機決定要好好地整治他們幾人,她可是最喜歡用大師姐這個招牌去迫害他們這些接受指導的暗部的。

    “紅豆”,河馬寒宇叫聲,打斷了紅豆那邪惡的意淫。

    “老師”,紅豆連忙收攝心神。

    “堂這幾年進步很快啊!”河馬寒宇突然感嘆道,“他不像你們,一直都是專心的提升自己的實力,我看,他超越你和靜是早晚的事情,到時候,看你們還敢欺負他不。”

    听到河馬寒宇這樣贊揚堂,紅豆越發的不滿了,小心嘀咕道︰“明明是老師偏心,指導我的時候,就沒見你這麼用心。”

    河馬寒宇裝作沒有听到他的嘀咕,繼續道︰“你們不要總以為堂在監獄做看守無所事事,這幾年,他可是打遍了木葉監獄的那些刺頭們,不斷地吸取經驗教訓才成長到今天這一步的。而且,堂最大的優點是,他從來不會驕傲自滿,更不會得意忘形,這才是一個忍者該有的風範。”

    紅豆听出來了,河馬寒宇這是在批評她了,要說驕傲自滿,似乎也只有喜歡找人麻煩的自己沾得上邊了。不過,她更關注的是三木堂在監獄里修煉的事情,原以為是河馬寒宇擔心三木堂太過老實,才不讓他單獨執行任務,現在才知道,這里面居然有這玄機。

    印象中,木葉監獄里可是有幾個非常難纏的家伙,尤其是那兩個變態的兄弟兩人,細想之下,紅豆就知道堂是真的下了功夫了,對于堂的進步心理卻是很高興的。

    “堂性格實在,我的戰斗風格對他並不合適,以前對他的種種訓練只是為了打好基礎,讓他發展更加適合自己的戰斗風格。要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必須走出屬于自己的忍道,目光要看的遠,不能夠老停留在眼前。”河馬寒宇還是用他那平淡地語氣講,似乎紅豆听不听得進去,他都無所謂。

    其實,就算他嚴厲批評也沒用,像紅豆他們這個年齡的人,正是處在叛逆期,自己說重了會起反作用的。而且,河馬寒宇也覺得自己沒必要想個管家婆一樣,將他們掐的緊緊地,那樣反而會遏制他們的成長。

    紅豆看著三木堂快而不亂,穩而有力的身手,沒有說話,隨著他們的成長,河馬寒宇對他們不再像以前那麼寵溺了。

    尤其是對她和靜,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畢竟她們兩個女孩子都已經長大了,不可能像以前那般,動不動就摸她們的腦袋,拍她們的肩膀了。紅豆不喜歡這樣距離感,所以才不想老老實實地呆在道場。

    凱和三木堂斗到現在,差不多二十分鐘了,平常能夠用的招基本都使出了,看三木堂一副溫吞的樣子,卻是見招拆招,自己快,他就快,自己慢,他就慢,雖然節奏是控制在自己手中,但時間卻不由自己。輕輕瞟了河馬寒宇一眼,凱決定使用八門遁甲了,只剩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必須速戰速決了。

    “第一開門開,第二休門開。”凱連開兩門,身體的查克拉猛地暴長了不少,氣勢比之剛才更加的威猛了。

    “我們速戰速決吧!”凱叫道,全身的查克拉向手上聚集,動作速度提高了不止一倍,向疾馳的火車,朝三木堂沖去,“表蓮華麗。”

    “𧍒——”的一聲巨響,響徹了整個第七訓練場,凱的身影迅速同三木堂分開,停下來後夸張地甩了甩手。

    三木堂還是那副木訥的模樣,只是手中多了一把刀,一把長近一米二的厚背大刀,大刀筆直地插在地上,刀身上隱隱可以看到凱那一拳留下的印跡,片刻後,堂的腳下的堅硬的岩石上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

    凱皺了皺眉頭,看來他的表蓮華的攻擊被三木堂轉移到地上了,能夠準備及時地擋住自己的攻擊,並成功化解表蓮花的強大破壞力,堂看來也不簡單啊!

    “哈——,不錯,看來我得加油了。”凱笑著叫道,戰斗越來越有意思了,凱的熱血更加的沸騰了。

    三木堂雙手握著刀,凝視著凱,全身戒備著,並留心著他肩膀的抬動,判斷著他的下一步攻擊。剛才雖然擋住了凱的攻擊,但他的雙臂到現在還有些麻,所以,他也決定要主動攻擊了。

    凱的身影剛一移動,三木堂的就動了起來,一股強大的查克拉從堂腹部的封印中迅速流向全身,瞬間就恢復了力量。

    凱又八門遁甲這個後招,他同樣也有保留項目,不然,深知凱底細的河馬寒宇是不會輕易松口的。河馬寒宇在他的體內布下了封印,他平時可以將多余的查克拉封印在其中,再關鍵的時候取用,這也算是河馬寒宇特地為他增加的保命符。

    如果說凱的攻擊是狂猛,那麼三木堂的攻擊就是就有些霸道,雙手大刀走的是大開大闔的路線,跟河馬寒宇地刀法的輕巧詭異大不相同。因為刀長,攻擊的範圍也被延伸了,沉重的刀,在三木堂手中畫出一道道弧線,並不是在地上拖動,帶起大片的飛石向凱飛去。

    凱在騰挪的同時,掃向河馬寒宇的目光更加炙熱了,能夠將三木堂知道成這樣的忍者,河馬寒宇的實力,真的很讓他期待啊!

    不過持續到這里,凱已經知道該如何應對三木堂的攻擊了,“第三生門開,第四傷門開。”雖然憑凱現在的實力,還可以再開一門,但那樣他也會受傷的,而且,開四門對付三木堂,已經足夠了。

    “小心,這是里蓮華。”紅豆忍不住替三木堂擔心起來,這是可是禁術啊!

    凱已經快到看不清身影了,仿佛四面八方都是凱的身影,三木堂被凱的身影弄得頭都有些暈乎了,而且隨著時間的延長,手中的刀也越來越沉。

    三木堂想起了河馬寒宇的訓導,索性閉上眼楮,冷靜地感受著周圍的氣息,查克拉的氣息。

    “ ——”凱的身從三木堂的正下方鑽了出來,直接將堂踢飛到了半空。而同時,堂的大刀也被他投擲了出來,朝著凱狠狠地刺去。

    凱擰身避開刀鋒,再次朝堂發動了連攻。就在此時,下落的大刀忽然停了下來,變成了三木堂本尊,兩人一個上騰,一個下墜,身形交錯間,堂一腳踢中了凱的右臂,而凱的右腿則狠狠地砸在了堂的肩上,隨即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紅豆眉頭皺了起來,不過是場較量,有必要這麼激烈嗎?可看河馬寒宇一言不發,紅豆也不敢開口。

    “呵——,謝謝凱老師指導,我認輸了。”三木堂深深地揣著氣,左手捂著右肩,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最後一刻,凱收回了里蓮花的大部分力量,才保住了他的肩,而他自己反而沒有控制好,恐怕對凱的手臂造成了比較大的傷害吧!

    能夠在激烈的戰斗中做到收發自如,凱的體術卻是到了一個境界,三木堂很清楚如果凱不收手的話,自己估計就是個死人了,所以輸的人是他。

    “哈哈——,沒有到三十分鐘吧!”凱一邊咧著嘴忍著右臂傳來的劇痛,一邊高興的大叫著,看著河馬寒宇的雙眼,戰火藤藤燃燒著,似乎手臂的傷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要逞強了,你的手臂,還是盡快治療吧!不然會廢掉的,到時候,蒼藍猛獸就變成了無牙的猛獸了。”河馬寒宇翻著白眼道,關心的話從他口里說出來,似乎有些變味了。

    “老師,對不起,我輸了。”三木堂垂著頭,走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

    “知道自己的不足是件好事,起碼知道以後該如何改進,朝什麼方向努力了。”河馬寒宇並沒有責備堂,看了紅豆一眼,道︰“我對你們沒有什麼要求,只希望你們能夠發揮出自己最大的潛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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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三八章 鳴人的承諾



    三木堂細細思索著河馬寒宇的話,跟在河馬寒宇的後面一起回到了道場。

    “放心啦!等你的傷口好了,我一定陪你好好玩玩。”河馬寒宇看著凱那熱情的眼神,一陣惡寒,連忙道。

    在將凱連騙帶哄的送走後,河馬寒宇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都說惡人自有惡人磨,自己這個眾人眼中的惡魔就被“瘋子”凱給掐的死死地。那貨整個就一不要臉的家伙,河馬寒宇也懶得去跟他較勁了。

    幾天之後,三木堂帶著洞天和神風兩人就拿著河馬寒宇弄來的通行證秘密離開了木葉。

    “哈——,哈——,哈——”道場的第一進大廳里,小李正拼命的練著拳,看到河馬寒宇近來,連忙停住叫道︰“老師——”。

    “什麼事?”河馬寒宇抬起頭,看著小家伙。

    “老師,我真的不能練忍術嗎?”小李緊張的看著河馬寒宇,眼中滿是期待。

    河馬寒宇輕輕點了點,小李不能練忍術跟他的體質有關,他也仔細研究過,但還是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具有成為忍者的資質的。

    小李輕輕地“哦”了一聲,失望地低下頭。

    “小李”,河馬寒宇拍了拍小李的腦袋,道︰“不要失望,就算不能使用忍術,一樣可以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的。看到這兩天經常來的那位凱老師了沒有,如果你能夠將體術練成他那個樣子,誰也不敢說你不是個優秀的忍者。”

    “真的嗎?可是,忍者考試不是要考忍術的嗎?忍術不合格的話,還不是不能成為忍者。”小李到不是一無所知,這事他應該是問過其他人的。

    “你是可以提取查克拉的,只是不能運用忍術而已,對于忍者而言,不是一定要會忍術才行,重要的看你的實力,只要你努力,別人一定會認可你的實力的。”河馬寒宇鼓勵著小李,想到根據劇情,小李差不多也該去木葉學生上學了,自己是否應該安排小李去學校呢?

    “老師說行的話,一定就可以,老師,您放心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小李堅定地點點頭,對河馬寒宇他有種盲目的崇拜。

    “小李,又沒有想過去木葉學校上學?”河馬寒宇問道。

    “嗯?想過。”河馬寒宇道場雖然不缺人,但跟他同齡的人並不多,作為道場最小的弟子,雖然很受疼愛,但也會感到孤單,不過想到河馬寒宇可能會因為自己這個想法而生氣,小李馬上改口道︰“其實在道場也很好。”

    “知道了。”河馬寒宇點了點,他想起前兩天看著小李一個人坐在“忍心殿”屋頂上時孤零零的樣子,也有些感觸,家里這麼多孩子中,洞天和神風年級相仿,白和晴天年級相仿,夏之源和伊年級相差一歲,只有小李,似乎一直沒有人陪伴,這樣對他的成長似乎不太好啊!

    “你也不要練得太累了,老師給你布置任務完成了就可以,你現在正在長身體,過度的練習是會影響你的成長的。空閑的話,練習提煉查克拉吧!雖然不能使用忍術,查克拉卻可以對體術的發揮和體能的恢復起很大的輔助作用。”河馬寒宇看著小李認真地練習片刻,從旁指點了一下,才走進了第一進院子。

    “寒宇君”,看到河馬寒宇,研前藤子快步移了過來。

    “噓——”河馬寒宇示意她噤聲,饒有興致的看著晴天和白在那里對練著。

    白很有天分,又十分努力,忍術進步得很快,不過比起早她四年接觸忍術,天分也不差的晴天,還是有段距離,好在晴天雖然被河馬寒宇寵著,卻十分的懂事,經常主動的指導著白,兩個丫頭之間的關系也是非常好的。說起來,河馬寒宇還是從綱手哪里回來之後不久才知道,原來白是女的,他被AB大老爺耍了一把。

    要不是河馬智子給白安排房間時,要白跟夏之源住一個房間,研前藤子不同意,並告訴她白是個女孩,就連河馬智子才知道,自己也被白那可愛的男孩造型給騙了。

    晴天和白不愧是水無月一族的,對水遁的理解比家里其他忍者都更甚一籌。只是放眼道場,河馬寒宇對水遁雖然有所了解,卻因為屬性限制,無法使出正宗的水遁。卡卡西雖然復制了許多的水遁,但是也不過是個半吊子。

    只有研前元佐對水遁研究稍微多一點,但也只是比卡卡西要強一些,真的要說是行家,那可就差遠了。最後還是棋木凌也從漩渦玖辛奈打听到她懂水遁,立即將漩渦玖辛奈請到了道場,專門指導洞天、晴天和白三人。

    作為渦之國的忍者,玖辛奈的家鄉是個星湖密布的小國,那里的人從小就跟水結下了不解之緣,作為渦之國最優秀的忍者,玖辛奈的水遁還是很有水平的,不然也不敢一個人離開自己的國家四處闖蕩,最後遇到執行任務的波風水門了。

    “玖辛奈小姐呢?”河馬寒宇沒有看到漩渦玖辛奈的身影,問道。

    “玖辛奈小姐說家里有點事情,回家去了,具體是什麼事情,她也沒有說。”研前藤子加入河馬家後,便以做起了河馬寒宇家的保姆,幫他照顧家里著一群孩子,性情溫和地她倒是蠻得孩子們的喜歡的。“不過看玖辛奈小姐的神色,似乎遇到麻煩了。”研前藤子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嗯?”河馬寒宇扶了扶眼鏡,沒有再多說話。

    “叔叔——”

    “老師——”

    晴天蹦跳著來到河馬寒宇的身邊,歡快的叫道,白也緊緊地跟在了她的身後,來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

    “叔叔,我表現的樣?”晴天得意地問道。

    “呵呵”,河馬寒宇笑著摸了摸鼻子,他還奇怪晴天剛才怎麼那麼賣力了,敢情她早就看到他來了,想賣弄了一番,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河馬寒宇還是不能打擊了小丫頭的積極性,道︰“還不錯。”

    “才不錯嗎?”晴天翹著可愛的小嘴巴,似乎對河馬寒宇的評價不太滿意啊!

    河馬寒宇輕輕地在晴天腦袋上敲了兩下,道︰“別不知足。”

    “白,進步很快哦!”表揚完晴天,河馬寒宇也沒有忘了夸獎白一句。

    “謝謝老師。”白拘謹地底下腦袋,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能夠得到河馬寒宇的贊揚,這比給她貴重的禮物還讓她高興。

    “听琳講你們已經將我以前安排的那些基本課程學得差不多了,過幾天,我可要調整一下你們的學習課程了,會加強你們的實戰練習,另外還會請琳老師教你們醫療忍術。到時候可能會有些辛苦,你們可要有心里準備哦!”河馬寒宇小小地透露了一下後面的安排,看到兩個小丫頭那興奮的表情,敢情根本就沒有將未來的困難放在眼里啊!

    “我不是不該給她們增加一點難度啊!!”河馬寒宇忍不住想到。

    “咦,寒宇君,您又要出去嗎?”看著剛剛回來的河馬寒宇又往外走,研前藤子好奇的問道。

    “去看看玖辛奈小姐。”河馬寒宇想了想補充道︰“我可能會回來得晚一點,晚上就不用等我吃飯了。”

    “鳴人,你怎麼又在外面打架,不是告訴你不準打架嗎?”漩渦玖辛奈咆哮著,漩渦鳴人小時候確實非常的可愛,可隨著他越長越大,漩渦玖辛奈就越來越頭疼,整天的在外面惹事生非,讓他用心做點事卻是非常的困難。

    本來河馬寒宇是叫她將鳴人安排在道場上學習的,可漩渦玖辛奈卻怎麼也不同意,在她看來,鳴人的身份是非常的敏感的,而河馬寒宇平時已經很照顧了,所以不願再給河馬寒宇添麻煩了,免得擾亂了他現在那安寧的生活。

    但是,自己這個兒子卻不是個省心的主,弄得她都疼不已。

    “可是他們罵我,罵我是怪物,不知道從哪里鑽出來的。”漩渦鳴人不服氣了,瞪著他那水藍的眼珠子,連邊的六根須子也跟著嘴巴一抖一抖的。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隨他們說去,你是我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怪物,以後不要理他們就是了。”漩渦玖辛奈眼中的怒火一閃而逝,隨即帶著一絲淡淡的悲傷,不過為了不讓鳴人亂想,她還是補充了一句。

    “可他們都有爸爸,為什麼我沒有。”漩渦鳴人眼中閃過一絲狡譎,不過臉上卻擺出很不忿的樣子。

    “誰說你沒有爸爸,我不是你爸爸嗎?”河馬寒宇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後出現在了漩渦玖辛奈的身邊,向他問道︰“怎麼了,這小子又給你惹麻煩了?”

    “沒什麼,小孩子鬧鬧脾氣。”看到河馬寒宇到來,漩渦玖辛奈松了一口氣,暗示著漩渦鳴人要小心點。

    看到河馬寒宇,漩渦鳴人變得老實多了,他當然知道河馬寒宇這個爸爸和別人口中的爸爸不一樣,不過,河馬寒宇卻是他在木葉唯一懼怕的人,每次河馬寒宇看著他,他的心里就有些毛毛的,不敢直視河馬寒宇的眼,哪怕河馬寒宇帶著墨鏡。

    “鳴人,你跟我來。”河馬寒宇朝玖辛奈笑著點了點頭,拉著漩渦鳴人朝屋頂走去。

    “呃——,干爸,您找我有什麼事情?”漩渦鳴人怯怯地問道。

    “以後不要在你母親面前問你爸爸的事情。”河馬寒宇按著渾身不自在的漩渦鳴人的腦袋,緩緩道︰“你母親為了將你照顧大,承受著很大的委屈了。你听到別人這麼說你,你會很難過,可你的母親更難過,你也不想因為別人的胡言亂語而讓你母親傷心吧!”

    “嗯!”漩渦鳴人點了點頭,他只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卻沒有想到這樣做會傷害到自己的母親,看著河馬寒宇高大的身影,他覺得河馬寒宇應該知道些什麼︰“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父親是誰啊!”

    “看到那里沒有?”河馬寒宇指著遠處的火影岩,道︰“你的父親是一名忍者,一名像火影一樣偉大的忍者,他為了保護很多人的生命,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你作為他的兒子,如果連自己的母親都不能保護好,那就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漩渦鳴人神色黯淡了下來,輕聲說道︰“我以後會保護母親大人,想一個男子漢一樣保護好母親大人的,誰要是再敢說這樣的話,我一定會狠狠地揍他們。”說道後來,鳴人就有些激動了。

    “啪——”河馬寒宇一巴掌重重拍在了漩渦鳴人的頭上,道︰“剛剛還說保護你母親,回頭就給她惹麻煩,你不知道為了你,你母親必須低下她高傲的頭,向別人道歉嗎?”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打架了。”漩渦鳴人低聲道,很想去揉揉有些痛的腦袋,但看到河馬寒宇凶狠的神情,還是老實地呆在了原地不動。

    “其實,你的父親一直在天國看著你了,你可不要讓他失望,要成為你父親那樣,被人敬仰的英雄哦!”河馬寒宇柔和的笑了笑,鳴人畢竟還小,也不能太過于打擊他了。

    “是不是那樣,我就可以知道父親是誰了?”鳴人期待地看著河馬寒宇,問道。

    “是的,如果你成為你父親那樣的人,會有人告訴你,你的父親是誰的。”河馬寒宇肯定地回復。

    漩渦鳴人指著遠處的火影岩,忽然捏緊成拳頭,像宣誓一般道︰“雖然不知道父親究竟有多厲害,但是我會努力成為一個像火影那麼厲害的忍者的,一定不會讓父親失望的。”

    河馬寒宇撫了撫鳴人頭上剛才敲擊的地方,笑了。

    “寒宇——,謝謝你。”看著這一切的波風水門心中默默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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