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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祭風】火影之木葉教師 (全書完)

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八十一章 水門請客
   “噌,噌,噌”,河馬寒宇家的練功場中,阿斯瑪和月光疾風揮舞著寒光閃閃的刀練習,而那位真正的老師卻在一邊陪著他的另一位弟子紅豆喝著甜湯。

    “紅豆,這是在那一家買的,味道不錯。”河馬寒宇一邊喝著,一邊贊揚道。

    “這可不是買的。”紅豆頭也不抬的回道︰“這是紅姐姐花了兩個小時炖的。”

    “紅做的?真沒想到紅還有這麼好的手藝,那她未來的老公有福了。”河馬寒宇隨口開了句玩笑道。

    “你也知道紅這麼好,怎麼就沒見你表示表示。”河馬智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不滿地抱怨道。

    “表示?我有表示啊!今天不是請她來家里吃飯嗎?”河馬寒宇可是很會裝糊涂,故意曲解了河馬智子的意思。不過有這樣請人吃飯的嗎?都把人請進了廚房了。

    御手洗紅豆眼角一撇,一副準備看好戲的表情,這不良喜好簡直跟某人同出一轍,真不愧是師徒啊!

    “你就會給我裝。”河馬智子擰住河馬寒宇的耳朵,有些生氣道︰“你是不是想要氣死我啊!”

    “怎麼會了,母親大人,您看紅豆都在一邊笑了,您能不能先放手,我們有話好好說。”河馬寒宇有些無奈啊!他媽怎麼就這麼喜歡用這一招了,害得他的耳朵老是跟著他受罪。

    幾番巧言令色,好不容易哄走了河馬智子,河馬寒宇拿起起碗繼續喝甜湯,這才發現自己的那碗喝剩下一半的甜湯居然沒有了,“紅豆,是不是你偷喝了?”河馬寒宇敲著碗叫道。

    “哦!甜湯涼了就不好喝了,所以我就先幫老師你解決掉了,你不用感謝我。”紅豆那張可愛的臉上仿佛寫滿了你應該感激我的表情,還好河馬寒宇沒辦法看清她的表情,要不會被氣死。

    河馬寒宇徹底無語了,怎麼他家里的女人一個個都這麼彪悍啊!這麼下去,那還有他說話的余地,“看來這家風要好好地整頓整頓了。”河馬寒宇摸著下巴,擺出一副準備重振男綱的決心。

    “呀!真的沒想到會從寒宇嘴里听到整頓家風這個說法,我看也是要好好地整頓一下了。”棋木凌也正好听到,很大聲地說了出來。

    河馬寒宇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耳邊馬上就傳來了老媽的聲音︰“很難得寒宇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也早就在想要好好地整頓一下了,尤其是寒宇,現在是越來越懶了,這上課明明是他的事情確全部都丟給了琳,就連指點學生,不是拉阿凱過來,就讓阿斯瑪幫忙,要不就是硬推著卡卡西出馬,就沒見他動過。”

    “是呀!我看琳這兩個月可是瘦了許多,上次踫到琳的母親,還抱怨我們家虐待她女兒了。”棋木凌也似乎也不打算放過河馬寒宇,在一邊添油加醋,“寒宇倒是見長了,臉上身上都是膘肥油滿。”

    河馬寒宇一邊掐著自己的臉,一邊抹著自己的肚子,“有那麼夸張嗎?不過是稍微長胖了一點點而已。”

    “一點點?紅豆,你說你老師是不是長得都快想只豬了?”河馬智子向一邊偷笑的紅豆問道。

    有這麼好的落井下石的機會,御手洗紅豆當然不會放過,頭點個不停,道︰“就算還不像,也差不遠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紅端著一盤水果出來,听他們吵得熱鬧,好奇的問道。

    “紅,你來說說看,寒宇是不是長得太胖了點?”棋木凌也拉住紅的手臂,還不停的眨著眼楮眼楮暗示。

    紅的眼光在兩人將游弋著,最後捂著嘴笑道︰“寒宇長得胖嗎?只是比較豐滿一點而已。”

    紅的話音一落,頓時惹來一片笑聲,河馬家的人可都是听過寒宇講的笑話,肥胖的女人都不喜歡用別人說她們肥胖,一說就生氣,但用豐滿來形容,就會很開心,所以豐滿就成了肥胖的代名詞了。

    可是用豐滿來形容男人?實在是,太傷自尊了。河馬寒宇悲嘆道︰“你們這是串通好了來欺負我這老實人,實在太要不得了。”

    “老實人?”琳牽著晴天的手走出房門,茫然的問道︰“誰是老實人?阿斯瑪嗎?”

    “哈——,哈——”一群人頓時笑得人仰馬翻,而肇事者琳則是滿頭問號飛舞,還在奇怪自己說錯話了嗎?

    河馬寒宇徹底投降了,他現在發現,自己說得越多就錯的越多,將阿斯瑪和月光疾風叫過來喝甜湯,就不再開口了。

    幾天後,三代正式宣布了波風水門將在木葉47年的年底繼任四代的消息,並向火之國的大名及其他忍者村的發出了邀請。

    作為木葉焦點人物的波風水門此刻卻坐在河馬寒宇的辦公室中,苦笑道︰“寒宇,我都快忙暈了,每天都有那麼多的事情,真是羨慕你啊!”

    “羨慕我?”河馬寒宇悠閑的翹著腿,斜靠在椅子上笑道︰“那我們換換,怎麼樣?”

    波風水門身子往前一探,道︰“好啊!我回去就告訴三代。”

    “耶,你舍得?”河馬寒宇可不相信波風水門會這麼大方。

    “如果是寒宇你的話,我當然願意。”波風水門很真誠的說道,

    河馬寒宇坐直了身子,雙手抱在胸前,心中分析著︰真的?假的?听他的語氣倒是非常的真誠,不過——

    “切!火影是我想當就能當的嗎?再說就算我可以當,我也不稀罕。”河馬寒宇終究還是不敢賭,直覺告訴他,波風水門並不是開玩笑,要是他跟他兒子一樣一根筋,自己不就慘了。

    “呵呵,我就知道寒宇你不會換的,我不過是開個玩笑。”波風水門狡詐的笑道,比起三代和自來也,形象光明且聲譽良好的他,可是很讓河馬寒宇發悚的。

    “不過,你這麼忙碌,居然有空來我這里打混?”河馬寒宇打趣道,一點也沒有將波風水門當作是未來的四代大人來尊敬,不過這種感覺正是波風水門喜歡的。

    自從三代宣布波風水門將繼任四代的事情後,波風水門起初確實高興過一陣子,可後來就發覺他身邊的人對他似乎是越來越禮貌了,而這種禮貌中帶著一種距離感,而自來也和河馬寒宇是少數不因為他身份而變化的人。

    “上次因為我的原因,害得你被人懷疑,所以想請你到我家吃頓便飯。”波風水門有些歉疚的說道。

    “我說你是不是生病了,跑我這里來就為了說這個。”河馬寒宇挑眉罵道。

    “呵呵,其實是我妻子听我說起這事,一定要我請你吃頓便飯的。”波風水門就知道河馬寒宇會這樣,扭捏著說出了真正的原因。

    河馬寒宇只是知道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已經在一起了,但沒听到過他結婚的消息,乍听波風水門提到老婆,有些奇怪道︰“你結婚了嗎?是不是上次提過的那個漩渦玖辛奈?”

    “呵呵,我上個月就和玖辛奈舉行了婚禮,因為不願弄得太麻煩,只是請了老師做我們的見證,連三代也沒有通知。”波風水門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解釋道。

    “靠!你小子該不會是先上車後補票吧!搞得這麼神秘?”河馬寒宇惡意的想。

    “什麼意思?”對于河馬寒宇的現代隱晦用語,波風水門有些听不懂。

    “沒什麼意思。”河馬寒宇聳聳肩,將這個話題帶過去了,“既然你的喜酒我沒有喝上,這回怎麼也得去。”河馬寒宇也想見見傳說中的漩渦玖辛奈。

    “這是內子漩渦玖辛奈。”波風水門溫柔的看著妻子的眼楮,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河馬寒宇。”

    漩渦玖辛奈一頭鮮艷的紅發,站在波風水門的旁邊格外的鮮艷,一雙碧綠的眼楮分外的清澈明亮,洋溢著笑容的臉上充滿著火一般的熱情,和波風水門真是非常般配。

    “你就是寒宇啊!”漩渦玖奈美看到河馬寒宇時眼前一亮,被在背後的手突然伸了出來,在輕輕捏著河馬寒宇的臉蛋捏了捏,興奮地叫道︰“好可愛哦!”。

    “喔——喔——”自從鋼手走了以後,河馬寒宇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優待,如果他的眼楮沒瞎的話,此刻的目光估計可以殺死波風水門了。

    “玖辛奈——”波風水門立即拉開自己的妻子,向河馬寒宇道歉道︰“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玖辛奈一時高興過了頭,請你不要介意。”

    “可愛???”河馬寒宇摸著自己的臉,滿頭的黑線,很是不爽啊!他怎麼也有歲了,站起來可是一米六幾的身高,居然說他可愛?實在是——,而且還是當著自來也的面丟了個大臉,河馬寒宇那個氣啊!

    波風水門狂汗!他不過是跟漩渦玖辛奈講了一些關于河馬寒宇的事情,沒想到就引起了她極大的好奇心,非要他請河馬寒宇來他家吃飯。糾纏不過妻子,波風水門才同意的,不過沒想到妻子居然這麼興奮,雖然沒有什麼惡意,但多少還是讓河馬寒宇有些難看。

    波風水門連忙將漩渦玖奈美拉到一邊,道︰“玖辛奈,那個——”波風水門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嘻——嘻——”漩渦玖辛奈看波風水門緊張的樣子,笑了起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放心了,我剛才是故意,想看看寒宇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優秀。放心啦!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听到妻子的保證,波風水門松了一口氣,不過還沒等他開口,漩渦玖辛奈就已經朝著河馬寒宇走去了,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自來也老師,寒宇君,請喝茶。水門,你陪兩位坐坐,我去做飯了。”剛才還如同小魔女一般的漩渦玖辛奈瞬間就變身成了淑女,反差之大,就連自認表演堪稱一流的河馬寒宇都有些汗顏。

    “水門?你真的讓玖辛奈做飯?”自來也的緊張的問道。

    “是啊!”波風水門猜到自來也要說什麼了,呵呵笑道︰“玖奈美的廚藝提高了不少了,正想找人品評一下了。”

    “那個水門,我突然記起來老頭子找我有事,我先走了。”自來也想起上次就是吃了漩渦久辛奈做的飯,肚子痛了三天,心又余悸的他找了個借口起身欲走,卻被河馬寒宇猛地拉了回來。

    “大叔,難得水門請客,你怎麼能夠還沒有開席就走了,這太傷玖辛奈小姐的一片好心了。”河馬寒宇已經從自來也的話中猜出來水門的老婆做的飯肯定是很難吃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急著要落跑了。所以他是打定了主意,就算要倒霉,也要拉個墊背的,而自來也的身形剛好合適。

    好在波風水門並沒有忽悠他們,漩渦玖辛奈的手藝確實改善了不少,至少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吃,至于離美味,那就差遠了,只能說是勉強算是食物吧!

    除了剛見面時的突兀舉動,河馬寒宇到覺得漩渦玖辛奈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彪悍,不過這一良好評價,很快就被顛覆了。

    “寒宇君,我代表水門敬你一杯。”看著漩渦玖奈美將清酒當白開水喝,河馬寒宇就無語了,更讓人無語地是,波風水門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反而在一邊小飲慢酌,看著老婆跟河馬寒宇和自來也拼酒。

    “寒宇君,听說琳是你的女朋友,怎麼沒有叫她一起來啊?”

    “呃?”河馬寒宇剛喝下的一口酒差點就噴了出來,道︰“你听誰說的?”

    “難道不是嗎?村里的人可都是這麼說的,要不然琳怎麼會住在你家里。”漩渦玖奈美眨巴著眼楮反問道。

    “哈——哈——哈——”自來也看到河馬寒宇的樣子,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雖說自己這個徒弟的老婆有時候是彪悍了一點,尤其是單獨面對他的時候(沒辦法啊!誰叫你老人家總是以審美的目光盯著人家看),但現在看來還是蠻可愛的。

    河馬寒宇在被連灌了十幾杯酒後,有些後悔答應波風水門的請客了,他的老婆實在是個經典人物,喝起酒來就像變了個人,豪爽得可怕,問題更是層出不窮,弄得河馬寒宇窮于應付。

    “你還有完沒完?”河馬寒宇朝著還在大笑不止自來也怒罵道,回首看了看波風水門的家,心中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到波風水門家里來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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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八十二章 四代上任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波風水門的繼任火影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隨著前來觀禮和祝賀的賓客陸續到來,木葉的戒備也開始升級了。

    戰後的木葉難得的熱鬧起來,展現出一派繁榮的景象,木葉的人們也似乎走出了悲哀的陰影,開始用笑臉面對生活,用積極的態度去面對未來,顯示了木葉人的堅強和韌性。

    而河馬寒宇近期的表現卻與日漸熱鬧的木葉有些格格不入,異常地安靜,在任課之余,蝸居家中,很少露面,即使是自來也找他,也是請琳幫忙擋駕。

    一向熱鬧非常的河馬家也因為他的沉默,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哥——”卡卡西攔住剛指點完紅豆準備回房的河馬寒宇,道︰“三代請你去一趟。”

    看著漸漸暗下去的天色,河馬寒宇點了點頭,沿著小道拐到了三代的家中。

    三代家中已經有不少人了,而且大多都是木葉的上忍,剛走到門口的河馬寒宇愣了愣,轉身準備離開。

    “寒宇君,三代大人在里面等著你了。”一名暗部擋住了他的去路,看樣子是猿飛佐助特意安排的。

    河馬寒宇眉頭皺了皺,想到水門上任在即,也不願在此時鬧出事端,終于還是走了進去。

    “寒宇”,自來也發現了他的到來,硬是將他從黑暗的角落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迫于情形,河馬寒宇也只得擠出一絲笑容,向在場的各位前輩問候了︰“衛門叔叔,日足前輩,富丘前輩”

    作為在場的唯一一個中忍,河馬寒宇的出現無疑是引人注目的,眾人忍不住猜想著三代此舉的用意,難道真如之前懷疑的那樣,他是波風水門的親信?那他又將在四代的時代擔當什麼樣的角色呢?

    “寒宇,你們班的學生都很不錯啊!看得出來,你和琳都很用心。”河馬寒宇的直屬上司日暮��拍著他的肩膀笑道,而日暮��的表態似乎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他岳父的意思,某些人看向河馬寒宇的眼光更加的幽深了。

    三代在波風水門的陪同下姍姍來遲,三代的心情很好,看起來仿佛年輕了十多歲。今晚將是他火影任上同下屬的最後一次正式會晤了,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大家都坐吧!這里不是在辦公室,不用太拘謹了。”三代揮手示意大家坐下來,自己則走到兩位顧問長老的身邊,同他們低聲說了些什麼,兩位顧問看了波風水門一眼,隨後便離開了,應該是要處理什麼事情吧!

    “明天就是水門正式成為火影的日子,這些天來,你們為了籌備此事,辛苦了。”三代笑著道,忽然話鋒一轉,“雖然你們大多是水門的前輩,但水門的成績你們是有目共睹的,為了木葉屢建功勛,他出任火影也是實至名歸的,我十分相信,木葉在他的帶領下,必定能夠走向新的輝煌。”三代還真是用心良苦啊!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為水門造勢。

    河馬寒宇淡淡笑著,這在場的眾人雖然都是木葉的驕子,但除了三代和自來也,敢說自己比波風水門厲害的,恐怕一個也沒有,即使是他自己,在完好狀態下,也不見得有把握能夠擊敗現在的波風水門。

    不服,也要有實力才行。比聲譽,木葉的金色閃光可是能讓嬰兒止啼的,堪比當年的木葉白牙,讓敵人聞風喪膽。論氣度,波風水門寬容熱情,就算不是朋友眾多,至少沒有什麼敵人。論背景,三代和自來也給了他最大的支持,在年輕的木葉忍者中也相當的有威望,是許多少年忍者的偶像。

    三代不僅是為了表明自己鮮明的態度,似乎也是在提醒各位,波風水門的上台,是必然的選擇。

    “火之國的大名明天將到現場觀禮,而風之國、雷之國也派來了使者,砂忍村、霧忍村、雲忍村也都有忍者來祝賀。這是三戰開始以來,這麼多個國家和忍者村首次的正式來訪,所以,我希望各位能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熱情歡迎這些朋友的到來,展示出我們木葉忍者的風範。”

    對于在戰火中煎熬了這麼多年的木葉忍者來說,這是件好事,至少它說明了木葉和其他國家的緊張關系有了一定的緩和,而他們渴望的和平似乎也有了期盼。

    河馬寒宇沒有跟上三代的思路,他想到了波風水門比自來也更適合當火影的另一個理由,波風水門對敵人夠無情,夠冷酷。自來也和綱手一樣,太過于感性了,而波風水門就不樣,他將河馬寒宇十分欣賞的一句話發揮到了最高的境界,“對朋友如春風般溫暖,對敵人則如暴雨般無情”。

    自來也的名頭固然能折服一群人,但波風水門的名聲卻可以令人恐懼一生,為了最大的保護木葉的利益,波風水門是可以毫不猶豫地做出最理智的決定的,哪怕是要犧牲很多人,陽光的背後是黑暗,本質上,波風水門也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筷子走,不然他也研究不出飛雷神之術這樣專門收割敵人生命的絕招。

    而能夠將這兩點完美糅合在一起的波風水門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現在還以為波風水門比較好相處的長老們遲早會發現這一點,如果不是九尾事件,在波風水門帶領下的木葉會怎樣?河馬寒宇思緒飛揚,他越來越覺得,九尾事件跟本就是針對水門的一場陰謀,因為有人害怕,害怕水門會重建一個輝煌的木葉,害怕水門的進一步成長。

    這一晚,河馬寒宇一直在走神,因為他無法回避一個事實,那就是水門只當了一年的火影。

    波風水門的就任儀式在顏岩前的天台上舉行,木葉的群眾及來觀禮的賓客都在木葉忍者及暗部的協調下,有序的等候著這光輝的一顆的到臨。

    河馬寒宇則帶領著木葉的一群學生,在下面的空地上等候,但他想到的卻是剛才遇到的一名砂忍說的一句話︰“我很慶幸,我們不是敵人,更慶幸成為火影的人是波風水門。”

    “剛才那個人是誰?”年青的馬基好奇的問著他的同伴。

    “河馬寒宇,他就是當年用影分身自爆術在瞬間殺死我們砂忍二十人的家伙,比起波風水門,他是個更加危險可怕的人物。”另一名砂忍解釋道,想起當年血肉橫飛的一幕,他仍是心有余悸。

    “他現在也不過是個廢人,沒什麼好擔心的。”馬基沒有見過那一幕,自然不會如他的同伴一般難以忘懷。

    “也許吧!”那名砂忍自我安慰道。

    “老師,你怎麼了。”離河馬寒宇最近的宇智波靜發現他的身體突然的抖了一下,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河馬寒宇嘴角微一抽搐,輕聲道。同時,他運起了天一訣,沉浸心神,運用神識掃視著四周。是誰,是誰剛才用精神忍術攻擊他,沒想到木葉居然還隱藏著如此厲害的人物。

    在萬眾期待中,三代和波風水門終于在兩位顧問及自來也地陪同下,登上了天台,站在人群中的河馬寒宇“看”著波風水門戴上那象征著火影地位的火影帽,听著木葉村民的歡呼聲,由衷地笑了,為了他的這位好友能夠得償所願。

    波風水門的上位也意味著木葉的歷史依然固執的沿著原著的設定慢慢的推進著,這歷史的車輪將在今天留下光輝的一筆,也給明天創造了一段傳奇。

    猿飛佐助可以說是最高興的人,老爺子神采飛揚,在看到火之國的大名向波風水門祝賀後,緊接著站了出來,向全村民眾發表了了賀詞,並交接了火影的印章,正式退居二線。

    在木葉歷史上如同流星劃過的四代正式登上了屬于他的舞台,波風水門滿面春風,接受著眾人的祝福和賀禮,在那群高層中談笑風生,就連那最後的一絲緊張和羞澀也都丟到爪哇國去了。

    听著耳邊學生們嘰嘰喳喳的聲音,河馬寒宇突然感到一陣煩躁,“琳,你幫我照看一下,我有事離開一會。”簡單的交待了兩句後,河馬寒宇退了出來。

    “哥”,一直悄悄關注著他的卡卡西發現了河馬寒宇的異常舉動,悄悄地跟在河馬寒宇身後離開,“你怎麼了?”

    “我沒事。”河馬寒宇杵著拐杖,走出了人群。這兩天一直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一直平靜的躺在他意識海中的那顆珠子猛地跳動了一下,他才猛然覺醒,這些日子以來,他專心致志修煉的天一訣恐怕有突破了。

    對于修道一無所知,也無法找人指點的河馬寒宇,無法預料這種突破會存在怎樣的風險,心中隱隱有些焦躁不安,回到空無一人的家中,就將自己給關了起來。

    “紅?”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卡卡西見到應該在顏岩前的紅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家中,有些高興,“你來得正好。”

    “我知道。”紅點點頭,心情同樣沉重,在波風水門當上火影這個喜慶的日子,作為波風水門最好的朋友河馬寒宇居然中途離場,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聯想到河馬寒宇這些日子的表現,更是讓她嗅到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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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八十三章 突破
    “寒宇,你怎麼呢?”這次是紅的聲音。

    “沒有回應?”紅看了身後的卡卡西一眼,這兩天河馬寒宇的表現實在有些反常,太安靜了,安靜得都有些不像他了。

    河馬寒宇從來就不是個有事會說出來的主,只會自己承擔,而在這種時候,他通常表現得比較安靜,像這些天,全家人都已經感覺到了他有些不對,可怎麼問都問不出來,就算是河馬智子用暴力威脅也沒有用。

    “紅,卡卡西,你們兩人進來。”調整好情緒的河馬寒宇終于開口了,語氣異常平淡地說道︰“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段時間,卡卡西,家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紅,如果你有時間的話,經常來坐坐。”

    怎麼這話像是在交待遺言啊!紅有種不好的感覺,急切問道︰“你要出去多久?”

    “應該不會太長吧!大概要半年的時間。”河馬寒宇自己也無法確定,不過半年時間應該夠了吧!

    “半年?”卡卡西有些難以置信,這究竟是什麼事情,需要出去半年,“那你什麼時候走?”

    “馬上。”河馬寒宇毫不猶豫地答道,“放心,沒什麼大事情,不要弄得家里人都擔心。”

    “我跟你一起去。”紅突然插話道。

    “你?”河馬寒宇一時愣住了。

    “不管是什麼事,我跟你一起去。”紅的語氣更加的決絕,根本就不給河馬寒宇回絕的余地,“卡卡西,你幫忙跟我父親說,我跟寒宇一起出去執行任務,很快會回來。”

    “你們還沒有得到四代的批準,這樣私自出去,後果很嚴重的。”卡卡西提醒道。

    “沒事的。”河馬寒宇從他的書桌上拿起四封信道︰“你幫我交給三代、四代、自來也大叔和研前叔叔,琳的事情也需要你幫襯一下。”

    “可是——”卡卡西還要問,河馬寒宇已經不給他機會了,飛速的離開了,紅緊緊跟在後面。

    河馬寒宇在出了村子後轉了很大一圈,又繞回了木葉,弄得紅有些莫名其妙,“我們這是去哪里?”

    “後山。”河馬寒宇也是突然記起他以前在後山無意間發現的一個山洞,因為地勢非常險一般人跟本就察覺不了。

    “這里已經是懸崖了。”紅看著前方看不到底的深淵提醒道。

    “就這里了。”河馬寒宇靜靜地感應了半天才確認,抓住紅的手道,“跟緊我。”隨後將查克拉注入假肢,沿著峭壁往下走。

    看著眼前的萬丈深淵,紅的怦怦的跳了起來,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刺激,小心翼翼地跟著河馬寒宇的步伐。

    “就是這里。”河馬寒宇指著懸崖二十米下方一個被常青藤擋住的山洞道。

    這個山洞也不知道是怎樣形成的,有十幾米深,里面的空間也頗為寬敞,河馬寒宇突然想到自己修練也許沒什麼,但紅一個女孩子總不能跟自己一樣坐地上睡地上吧!還有吃喝住用,也是個頭痛的問題。

    “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去準備些東西。”河馬寒宇幾乎收羅了半年的生活用品,才回到山洞,時間自然用得多了一點,回來便听到紅的抽泣聲,連忙問道︰“紅,你怎麼了?”

    “我還以為你把我騙到這里來,自己跑了。”紅有些委屈的道。

    “呃——”河馬寒宇汗啊!“放心啦!既然讓你跟我一起來,當然就不會丟下你的,我也需要一個人幫我護法了。”

    “嘻嘻——,騙你的。”紅抬起頭來,臉上哪有半分淚痕。

    河馬寒宇苦笑,小女生的喜怒無常,他就算再活三十多年也猜不透啊!

    河馬寒宇拿出幾個儲物卷軸,將一應物具往外拿,看得紅是目瞪口呆,河馬寒宇不僅將床搬來了,連桌椅櫃子,一件也不差,整個就是把家給搬來了。

    “這就是你剛才準備的東西?”紅傻傻的問道,眼楮里直放光,不過是盯著河馬寒宇手中的儲物卷軸放光。

    “這些你拿著吧!”河馬寒宇直接將卷軸遞給紅,看著紅在那里忙碌,自己走到山洞的洞口,用封印術封住了洞口︰“沒事的話,不要輕易出去,這個封印只能出,不能進。”這里也算是河馬寒宇自己替自己選的墳墓了,只要他死了,封印就會自動的解除,在封印解除後不久,這里也要坍塌了。

    “耶?怎麼只有一張床?”紅有些不解的問道,臉上泛起了一圈圈紅暈,腦袋里產生了一些不好的聯想。

    “那是為你準備的。”河馬寒宇可沒有那麼多的雜念,就在剛才,他又感到了那顆意識珠的異常,“我住的地方不在這里。”

    “啊——”,紅停住手中的動作,疑惑的看著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將手按在里面的牆壁上,道︰“其實這里面還有一個山洞,只是被我用障眼法封住了,我就住在里面。”

    牆壁上慢慢露出一個洞口,通向更加深入地里面,走了七八米後,是一個比前面小得多的空間,河馬寒宇丟下剛才提進來的坐墊往地上一扔,道︰“我要開始練功了,呆會我會布下結界,你不要進來。還有從今天開始,不論我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驚慌,如果這個結界消失了,你就立即離開這片懸崖。”

    被河馬寒宇趕出來的紅,此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份新奇了,取而代之的是擔憂,剛才河馬寒宇的話語中暗示,他可能會死。可究竟是練什麼忍術,需要以生命為代價,為什麼他一定要練這麼危險的忍術呢?

    “卡卡西老師,寒宇老師什麼時候回來?”宇智波靜糾纏著卡卡西問道。

    “這個,應該快了吧!他說過出去半年的。”卡卡西苦笑道。

    “真是個不負責任的老師啊!我們馬上都要畢業考試了,他居然還不回來。”宇智波靜想想就覺得有氣。

    卡卡西摸著頭笑道︰“靜的成績那麼優秀,畢業是肯定沒有問題的了,再說了,他不在你們畢業不是更加的輕松,至少沒有人故意刁難你們。”

    “可是太簡單的考試沒有意思啊!”宇智波靜說了一個令卡卡西噴飯的理由,果然是牛師出牛徒。

    “對了,卡卡西老師回來了,為什麼不回家呢?”宇智波靜玩味的看著卡卡西,她早就從琳那里听說了卡卡西只要在家里就被家人追著問河馬寒宇的行蹤,所以不敢回去了,經常往學校里面跑,還美其名曰是幫哥哥和琳照顧他們。

    同樣飽受煎熬的還有陪著河馬寒宇的紅,在這個形同監獄的地方,紅已經生活了快半年了,河馬寒宇除了開始幾天還會出來吃點東西,後來出來的次數是越來越少了,上次就是過了半個多月才出來,這讓紅怎麼能不擔心了。

    雖然河馬寒宇為她準備了很多忍術資料,甚至連小說都有準備。可她除了修煉,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發呆,算算日子,也已經快半年了,這是不是也意味著河馬寒宇離危險越來越近了。

    河馬寒宇沉浸在意識中,懸浮在意識海中的白色珠子光芒越來越盛,珠子不停的放大縮小,速度也越來越快。

    “ 嚓”珠子的表面形成了一道裂痕,河馬寒宇的身體猛地一震,如同遭受了重擊。裂縫很快的蔓延,一道道閃耀的光芒從縫隙中射出。

    “砰!”整個珠子爆裂開來,巨大的沖擊席卷全身,似乎要將河馬寒宇整個的撕裂,這種痛苦經由意識海被放大了數倍,河馬寒宇忍不住慘叫了起來,即使有結界阻擋,外面的紅還是听到了他的哀嚎。

    “寒宇”,紅剛沖到洞口,就被一股強大的氣流震了出來,在地上翻了好幾個跟斗,弄得非常的狼狽。

    痛苦中的河馬寒宇沒有發現在他的意識珠爆裂的瞬間,一道光影閃近了他體內的封印中,隨後氣流沖擊過來,他體內的封印被一層層的沖毀,就連封印中強大的查克拉也在瞬間被卷入到氣流中被融合了,直到最後一重封印時,在河馬寒宇三分之二的查克拉緩沖下,氣流才慢了下來,不再如開始那般要席卷一切撕裂一切。

    “ ”、“ ”、“ ”,河馬寒宇那雙用號稱最堅實的木頭“黑鐵木”做的假肢也被震成了粉末,河馬寒宇身體多處被撕裂,血不停的流著,照這個速度,要不了半個小時,他就會死掉

    意識已經化為點點星光的河馬寒宇清晰地感到生命力的流逝,他無力的掙扎著,前世今生發生的一切如電影般放過,前世的三十一年,今世的十六,匆匆間,他的意識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已經四十七年了,人生四十七年能夠活得像他這麼精彩,就算死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了。

    河馬寒宇幾乎已經放棄了求生的意識,“寒宇——”就在這時,紅的呼叫聲依稀傳了進來。

    柔弱的紅不要命一般,一次次往結界里面撞,已經是傷痕累累了,卻依然沒有辦法進去。

    河馬寒宇忽然記起紅還在這個山洞里面,就算要死,也該跟她道別一聲不是嗎?河馬寒宇心中泛起了這個念頭時,原本暗淡下去的星光再次閃亮了起來,並快速的聚集起來。

    “看到了,我看到紅了。”河馬寒宇欣喜萬分,這次看到不同于以前用意識感應到的,而是真正的看到,用眼楮看到。

    眼楮?河馬寒宇想到這個詞,愣住了,他還在意識海中,怎麼可能用眼楮看到。可他確實是用眼楮看到的,他甚至感受到自己可以自由活動了。

    “這是——”終于發現了自己狀況的河馬寒宇傻眼了,一個濃縮精華版的自己光著身子漂浮在意識海中。才想到光著身子,縮小版的河馬寒宇身上立即變出了一件衣服來,還是一件質地不錯的西服。

    “難道我練出了傳說中的元嬰?”河馬寒宇是真的高興了,記得他的太叔公當初看到他時就說過他的資質是一流,沒想到來到這里,這份資質一點沒變,還是那般的牛X,短短十幾年的時間就練出了元嬰,河馬寒宇真的很想對天大喊一聲︰“我是天才。”

    河馬寒宇想起之前的驚心,為自己將紅帶來的明智決定而深深慶幸,要不是紅的那聲叫喚,他應該如他預料的那般,已經是個死人了吧!

    從欣喜中慢慢恢復過來過來的河馬寒宇更加清晰的感覺到了陣陣撕心裂肺的痛苦,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不斷地被摧毀,然後在“天一真氣”改造下恢復,剛剛破裂的皮膚重新長出了一層新的,骨頭也在不斷的發出霹靂啪啦的響聲,最讓他驚奇的是,他那斷了的雙腿居然也重新長出來一截。

    品味著身體重生的痛苦和快樂,河馬寒宇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悠悠醒轉的紅看著依然閃爍的結界,漸漸安靜了下來,“結界還在,說明河馬寒宇還活著。”說完,疲累不堪的她再次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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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八十四章 回家
“老師,你真的要離開嗎?”波風水門陪著自來也喝著酒,終于忍不住問道。

    “哈哈——,我不過是出去游歷,又不是不回來,放心啦!我想等我游歷回來,一定已經成為知名的大作家了,怎麼樣,要不要先保留我的簽名,以後會很值錢的哦!”自來也大笑道。

    “呵呵——,我也相信老師一定會成功的。”波風水門就算不舍,也沒有辦法改變自來也的決定了。

    自來也突然俯身,在波風水門耳邊道︰“外面的美女一定不少,要不要我替你留心一下,多寄幾張美女的照片給你?”

    “咳,咳,咳”,波風水門被嗆到了,笑道︰“那就不用了,不過老師,你可要小心點哦!要是在外面被美女追殺到村里來了,你的一世英名可就都毀了。”

    “放心啦!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你老師的偷窺技術可是一流的哦!”自來也得意洋洋地道。

    波風水門滿頭黑線,能把偷窺說得如此光明正大,恐怕也只有他的老師自來也可以辦到了。

    “可惜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見到寒宇了。”自來也喝著酒,看著門外的行人,喃喃道,“下次回來再找他喝酒了。”

    “紅,醒醒。”夕陽紅感到有人在叫她,難道是在做夢嗎?紅睜開眼楮,看到一張白皙的臉對著自己。

    “你是?”紅揉著自己的眼楮,看著眼前有幾分熟悉的高大男子,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寒宇?”

    修成元嬰的河馬寒宇得到了一次肉體重生的機會,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飄然氣質。

    “這個山洞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吧?”河馬寒宇笑道,雖然他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了,但看到那已經所剩無多的食物,他就知道時間絕對不會短,在這樣一個狹窄的封閉空間,一個人孤獨的生活半個月,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紅能一個人守在這里這麼久,這讓他感動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你沒事,太好了。”紅激動之下,抱著河馬寒宇大哭了起來。

    河馬寒宇愣了愣神,才放開手抱住紅,右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道︰“我這不是沒事嗎?好了,別哭了,你看你都快成大花貓了。”

    “嗯?”在抽泣了幾分鐘後,紅的情緒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河馬寒宇凝神看著紅,留心下才發現紅長高了不少,一頭長發已經快到腰間,而且半年的獨自修煉,使紅看起來多了一絲出塵的氣質,顯得更加的安靜了。

    “寒宇,你的腿?”河馬寒宇的衣服在修煉的時候都弄破了,現在就幾塊布條掛在身上,所以紅一低頭就看到了河馬寒宇那雙修長的白皙的腿。

    “呃?”看著紅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看,河馬寒宇突然記起,自己似乎處于衣不蔽體的狀態,剛才是太太擔心紅了,都忘了這點。

    河馬寒宇臉刷的紅了,連忙松開抱著紅的手,朝著里面的那個山洞跑去。

    看著河馬寒宇跑動時,他屁股後面不停飄動搖擺的幾片布條,如同舞動的彩旗,紅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河馬寒宇這麼狼狽的樣子還真是很難見到啊!

    “呵呵”,換了一套衣服出來的河馬寒宇摳了摳鼻子,表情有些不自然,道︰“衣服小了點。”

    “嗯!”紅看著短了一截的袖子和褲腿,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寒宇,你好像長高了很多了,而且看起來成熟了。”

    “是嗎?”河馬寒宇笑了笑,自以為是地擺了個造型,問道︰“有沒有覺得我長英俊了?”

    “臭美。”紅嬌聲罵道。

    看紅滿臉疑問的表情,河馬寒宇這才將自己的情況粗略的講給紅听,能讓她知道沒有任何的隱瞞,可以說他對紅已經是絕對的信任了。

    “寒宇,不是要走了嗎?”紅有些留念地看了這個一呆就是七個多月的地方,見河馬寒宇坐在那里不動,問道。

    河馬寒宇拍了拍頭,道︰“是該回去了,可是——,頭痛啊!”

    “頭痛?”紅立即緊張起來,“你不舒服?”

    “不是?”河馬寒宇苦笑道︰“要是真的頭疼倒還好了。”

    “我知道了。”紅靈光一閃,頓時明白過來︰“你是不知道回去該怎麼解釋吧!”

    河馬寒宇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自己就這麼回去肯定會死得很慘的。不說自己的老媽,就是水門和琳也不會放過自己的。更何況自己不僅重新長出了一雙腿,就連樣子也變了很多,解釋起來就更加的麻煩了。

    紅也沉默了,河馬寒宇的經歷說出來實在是有點駭人听聞了,如果讓村里的人知道,指不定出什麼大問題了。紅已經決定不對任何人講起這段時間以來的事情,就當作是她和河馬寒宇之間的秘密,永遠的封存在心里。

    “我倒是想到一個方法,但是要你配合。”河馬寒宇神秘的附在耳邊嘀咕著。

    “耶!這樣可以嗎?”紅听完後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啦!”河馬寒宇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

    河馬寒宇悄無聲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換件衣服,卻遺憾的發現他原來的那些衣服居然都穿不得了。看著鏡子里面長高大了不少的自己,河馬寒宇笑了,這個全新的肉體是參照二十歲的身體來重鑄的,充滿了活力和爆炸力,就連他原本有些過于柔和的臉頰,也多了一點點地稜角,英俊而又不失剛陽之氣。

    唯一的遺憾是,他的那雙眼楮依然那麼恐怖,沒有被重新改造過來。不過對于用元嬰之眼視物的他而言,這雙眼楮有沒有也沒有什麼關系,比起元嬰的三百六十度的視覺和超強的感知能力,他原來的那雙眼楮實在是有些多余了。

    河馬寒宇隨便套了一件寬大的和服在身上,突然一道寒光疾速朝他射來,河馬寒宇翻身躲過,剛起身,就發現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研前元佐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是什麼人?”

    “不是吧!大叔你就用這種方式迎接我的歸來。”河馬寒宇輕輕撥過研前元佐的刀子道。

    “你是寒宇?”研前鋒利的眼光依舊盯著河馬寒宇,他從河馬寒宇的身上,一點也察覺不到他熟悉的查克拉的氣息。

    “如假包換,要不是天一決修煉出了點問題,我也不會突然就跑出去了。”河馬寒宇淡淡道。

    “真的是你。”听到“天一訣”三個字,研前元佐才確認了眼前的人確實是河馬寒宇,收回了刀,冷聲道︰“你樣子變了不少,連我都不敢確認。”

    “呵呵,是有些變化。”河馬寒宇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家里還好吧?”

    “嗯!”研前元佐點點頭,丟下河馬寒宇就走了出去。

    “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啊!”河馬寒宇深吸了口氣,研前元佐的反應都如此之大,可以想象,自己老媽和棋木凌也她們見到自己是的表情。

    “臭小子,死小子,你還知道回來啊!”在知道面前這個長得有九分像自己的兒子家伙就是河馬寒宇時,出神了半天的河馬智子終于爆發了,上來就擰住了河馬寒宇的耳朵不放。

    按照河馬寒宇一貫的作風,河馬智子還沒使勁就慘叫不止的他,這次居然沒有故作哀嚎。他知道河馬智子這些日子來必定是天天擔心,日日掛念,此時見了他太高興了,只是表達的方式有些太那個啥了,也就任由她發泄了,強忍著痛,愣是哼都不哼一聲。

    “姐姐,好了,寒宇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嗎?”棋木凌也拉開河馬智子,看著河馬寒宇的目光帶著贊賞。

    河馬智子的暴力攻擊結束,真正的考驗卻剛剛開始,在一家人的審問下,河馬寒宇“老老實實”的交代了這大半年的行蹤。也虧了他能想,居然硬說是自己接到了綱手的密函,按照綱手的要求悄悄去會見她的,而自己的腿也是綱手幫他接的,因為愈合得比較慢,所以才用了這麼久的時間。

    總而言之,所有責任都無恥地推到了綱手的身上,他自己只是奉命行事,最後不忘了補充一句,“不信可以問紅,她和我在一起。”

    “這麼說你的腿已經被綱手大人治好了?”棋木凌也問道,這也是全家人最關心的問題。

    “當然啦!綱手姐姐可是我們木葉醫療忍術的NO1。”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吹噓,河馬寒宇還站起來蹦了幾下。

    “既然綱手大人連你的腿都能夠治好,為什麼沒有治好你的眼楮?”卡卡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河馬寒宇所說的解釋他更本就不信。

    “這不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嗎?綱手姐姐還在努力,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了。”河馬寒宇已經習慣了說謊不打草稿了,反正綱手就算要回來也是十二年後的事情,到那個時候,有幾個人記得這件事情還是一說了。

    綱手很關心河馬寒宇,這是木葉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河馬寒宇這個借口還是有人相信的,而知道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更是沒有辦法否認這個可能性。

    “對了,我的腿已經好了這件事情我不想太多人知道,免得有些人亂想,對綱手姐姐產生不好的印象。”河馬寒宇可不想太引人注目了,還是保持原來那種相對平靜的生活比較好。

    搞定了自己一家人的河馬寒宇還沒來及松口氣,就被人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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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八十五章 麻煩啊!
   “真不愧是火影啊!消息還真是靈通。”河馬寒宇感慨地看著波風水門,“不過你能不能不戴那頂帽子,真的好難看啊!”

    波風水門啞然失笑,他就任火影已經大半年了,還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說這話,不過他還是摘掉了那個象征著火影身份的帽子,道︰“那是當然了,你可別忘了卡卡西可是我的學生。”

    “原來——”河馬寒宇這下知道了為什麼自己已經很隱秘了,卻還是第一時間被人知道了,“你在我家派了內奸啊!”

    “呵呵,他可不是我派的哦!”波風水門看著修煉場上指點洞天的卡卡西,道︰“這次見到你,給我的感覺,你變得更厲害了。”

    “哦?”河馬寒宇有些好奇了,“你應該察覺得到,我現在可是一點查克拉都沒有了,在忍者中,算是個廢材了。”

    “你是廢材?”波風水門搖著頭道︰“我們認識已經很久了吧!其實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木葉學校,就是我參加畢業考試那一年,你遠遠的看了我一眼,就是那一眼,讓我記住了你,並在之後一直關注著你。”

    “還有這回事?”河馬寒宇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有魅力。

    “因為那時才五歲的你,卻擁有一雙鋒利的眼楮,我很好奇,所以一直在觀察著你。”波風水門似乎是在回憶當時的情景,繼續道︰“正因為如此才會在你昏迷的那兩年將你是吉野正太的身份給揭穿了,吉野正太是名優秀的忍者,像出鞘的刀,而之後的你則像是還鞘的劍,偶露鋒芒。”

    “那現在呢?”

    “像個普通人。”波風水門的結論還真是——,那個啥?

    “我本來就是個普通人,”河馬寒宇知道波風水門接下來要說什麼了,止住他的話道︰“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既不想當火影,也不想做忍者,我過去、現在、未來努力的目標都只有一個,就是保護我的家人,讓他們開開心心的生活。”

    “這也是我所希望的。”波風水門站了起來,背對著河馬寒宇道︰“我是一個孤兒,是木葉的人們收留並養育了我,所以,在我心里,木葉就是我的家,木葉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

    “你現在還有妻子,還有孩子——”河馬寒宇覺得有些慚愧,比起水門寬博的胸懷,自己似乎太狹隘了,想到不久就要到來的災難,他忍不住提醒道。

    “是啊!他們是我最愛的人。”提到老婆孩子他的笑容更加的柔和了,仿佛他的老婆,那位令河馬寒宇畏之如虎的漩渦玖辛奈就在他的眼前。

    “A班的學生們都已經畢業了,不過你這個老師恐怕還會有麻煩!”波風水門好心的提醒道。

    “麻煩?”河馬寒宇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

    “听說日向天魁和宇智波靜兩人對你突然失蹤非常的不滿,其實別說是他們,想到我上任處理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想辦法掩飾你的私自離開,我就生氣,要不是三代大人從中斡旋,你的行為就算是叛逃了。你要走也就算了,居然還拉上了紅,你等著衛門老師找你算賬吧!”

    “有那麼嚴重嗎?”河馬寒宇試探道。

    “嚴重?這算什麼,我將琳交托給你,你倒是好,自己一個人跑了,琳不僅要帶你上課,安撫學生,還天天為你擔心,中間還大病了一場,要不是卡卡西和阿斯瑪他們幫琳代課,後果更嚴重。”

    河馬寒宇重新回到木葉學校報道的第二天,波風水門口中的麻煩就找來了。

    “靜,祝賀你終于成為了一名忍著了。”河馬寒宇看著殺氣騰騰的宇智波靜滿臉堆笑道。

    “寒宇老師——”宇智波靜直接過濾掉了河馬寒宇打著哈哈的笑容,問道︰“你是我們的老師吧?”

    “是啊!”河馬寒宇不明白宇智波靜為什麼這麼問。

    “可是,你好像什麼也沒有教我們?”宇智波靜很嚴肅地問道。

    “呵呵”,河馬寒宇頭上滴下兩滴冷汗,道︰“有這回事嗎?”

    “當老師是要負責任的,當初是你自己說的,你既然當了我們的老師,就要為了我們的生命負責,可是——”別看宇智波靜還小,說起話卻也是咄咄逼人︰“你沒有做到。”

    河馬寒宇頂了頂墨鏡,宇智波靜說的沒錯,他確實是個不負責任的老師,但這並不是他的初衷,如果不是天一訣在這個時刻突破,他一定會按照他設想的,將宇智波靜他們打造成木葉最驃悍的新生代。自知理虧的他無奈的問道︰“那麼,你準備怎樣?”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才對。”宇智波靜毫不客氣地將問題的答案推了回去。

    “麻煩啊!”河馬寒宇敲著桌子,朝著門外叫道︰“臨風,是你慫恿靜來的吧?”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是靜自己要來的,我只是順路。”宇智波臨風走到河馬寒宇的身邊坐了下來,繼續道︰“靜很倔強的,你要是不給個滿意的答復,我估計她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要不,我給你推薦一個優秀的指導老師?”河馬寒宇話音剛落,就見宇智波靜眼楮里面噴火一樣看著自己。

    “喂,臨風,你妹妹究竟要怎麼樣啊?”河馬寒宇不得不緊急求救。

    “呵呵,你那麼緊張干嘛?靜又吃不了你,她不過是要你這個老師負責任一點,你應該能夠辦得到吧?”宇智波臨風輕松道。

    “嗯?”河馬寒宇剛點完頭,宇智波臨風就拍著雙手道︰“這不就解決了,靜,寒宇以後還是你的老師,你要是有什麼不懂得盡管來找他好了,他是不會拒絕的。要不你也學學紅豆,在寒宇老師家住著,方便修行?”

    “停——”河馬寒宇算是搞明白了,他們兄妹倆今天是來唱雙簧的,無非是要自己當免費的家庭教師,而且還是要求包教包會的那種,“你們有空過來學習沒有問題,但是住在我家里就免談了。”開什麼玩笑,自己家中的女子本就彪悍,再來一個更有潛質的,自己還要不要活了。

    送走了這兩兄妹,河馬寒宇才算松了口氣,他不知道的是,宇智波靜把河馬寒宇的話轉告給了其他的學生,精明一點的學生都開始往河馬寒宇家里跑。

    “琳,你說說看,我又沒什麼本事,為什麼他們就死纏著我不放呢?”河馬寒宇抱怨道。

    “呵呵,這是你自找的,誰叫你總是想偷懶,這回偷不了了吧!”琳笑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他們喜歡往你這里跑。你不在的時候,凱他們也經常有幫你指點他們,只要纏著你的話,自然不用愁了沒有名師指導了。”

    “可這是我家,不是學校。”河馬寒宇叫起了撞天屈。

    “那還不簡單,你把他們趕出去不就行了。”琳故意出著餿主意道。

    “算了。”河馬寒宇無力的甩甩手,嘆氣道︰“誰叫我欠他們的,只能自認倒霉了吧!”

    從此河馬寒宇家就成了公共培訓班,而河馬寒宇本人也徹底跟悠閑生活說再見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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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八十六章 彪悍的老師
   “小心,看刀。”河馬寒宇揮舞著木刀,動作流暢而快捷,朝著月光疾風劈去,刀尖剛好落在月光疾風的手腕上,“當”月光疾風手上的刀隨即掉在地上。

    河馬寒宇收刀,幫月光疾風揀起刀,道︰“不錯,有進步,看來阿斯瑪教給你的那些你都掌握了。今天就練到這里,你身體不好,練習過渡只會傷身。”

    “嗯,謝謝老師指點。”月光疾風鞠躬道︰“那我先回去了。”

    “哥哥,擦擦汗。”研前晴天拿著一條毛巾遞給河馬寒宇道。

    “謝謝了。”河馬寒宇接過毛巾揉了揉小丫頭的頭,隨意的擦了兩下,在一邊等候的波風水門身邊坐了下來。

    “看來你是真的恢復了。”波風水門笑道︰“真的很想和你好好比一場啊!”

    “算了吧!你可是火影,如果我跟你打的話,就算不被人當作叛徒,也要扣一個挑戰權威的罪名。”河馬寒宇哼道。

    “呵呵,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波風水門拿起一塊糕點,品嘗了一下,繼續道︰“你看你都恢復了,是不是也可以執行一些任務了?怎麼說,你還是在編的中忍。”

    河馬寒宇立馬抬起頭道︰“這事免談,我現在天天在木葉學校上課,放學回家還要指導那一群學生,這不算是任務嗎?我可是只拿一份工資做兩份的活,都沒有向你們要錢。”

    “錢不是問題,我想你的那些學生一定不會介意交點學費的。”波風水門打趣道。

    “那也不行,我還是傷殘人士,讓我出任務,那還不是要我死。”河馬寒宇立馬堵住。

    “你這樣也算傷殘人士?看你生龍活虎,誰信啊!”

    河馬寒宇很無恥的摘掉自己的墨鏡,指著自己的眼楮,道︰“誰敢說我不是傷殘人士,我就跟誰急。”

    波風水門沒轍了,想要出動河馬寒宇簡直比登天還難,這貨就抱著自己那雙嚇人的眼楮拒絕出任務,他也不能硬逼著他去吧!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好刀放在倉庫里,不能用了。

    推掉那些亂七八糟的任務,河馬寒宇也專心在學生們的身上,琳因為去年的優秀表現,已經被正式錄取為教師了,而寒宇,也不需要琳這雙眼楮來幫助自己,兩人各自帶了一個班,而且還是畢業班。

    “還有二十分鐘放學,現在開始考核今天上過的內容——脫繩術,通過的人可以提前放學,沒通過繼續努力,直到通過為止。”河馬寒宇上課的慣例就是如此。

    上一年由于河馬寒宇翹班,所以這些學生中許多人還不怎麼了解他,可當他認真的投入到老師這份工作上時,這才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他的惡名已經傳遍了木葉學校。

    河馬寒宇不喜歡按教材上課,在他執教這新的一屆畢業班開始,他就要求所有人都必須在一個月內背下教材,沒有背下的人直接被丟到了琳所在班級。從他上課開始,他就沒有帶過講義,總之想到什麼就上什麼,而每次上課之後,他都會留下二十分鐘的時間,現場測試,合格的人可以提前下課,享受更長時間的休息,而不合格的人則必須留到合格為止。

    曾經就有兩個學生因為被留了一整夜受不了而轉到了其他的班級,在學生中的影響頗為惡劣,可河馬寒宇幾句話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認為自己是精英的留下,認為自己是垃圾的可以走,我絕對不攔。有意見可以提,但我不保證會采納,如果要投訴,可以找日暮部長,也可以找四代大人。”

    日暮��和波風水門都曾為此找過河馬寒宇,可河馬寒宇的回復更加光棍︰“如果你們覺我教得不好,直接將我裁掉就行,要我改變,沒門。”

    在經過N多次的投訴後,河馬寒宇依然是我行我素,而學校居然沒有因此對他進行處罰,那些對他有意見的學生及學生家長們也就閉嘴了。有的干脆將自己的孩子轉到其它班上去,不過也有要求轉進來的,不為別的,就沖河馬寒宇那句“認為自己是精英就留下。”有些眼光的人從河馬寒宇上一屆的學生中打听到了一些內幕,也就甘願自己的孩子被河馬寒宇折騰了。

    才宣布完今天的測試項目,還沒等學生們反應過來,河馬寒宇不知道從哪里套出一捆繩子,刷的幾下就用查克拉刀截成了一段一段的,動作干淨利落。河馬寒宇現在只需要意念到就能很快從充斥在體內的天一訣中提取查克拉了,他跟本就不用儲存查克拉,隨用隨取。

    “分兩組,第二組按照之前講的方法,將第一組人雙手捆在背後,給我綁緊點,捆實點,要是發現有誰放水,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河馬寒宇話音剛落,第二組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這綁人是有技巧的,既要達到束縛行動的目的,又不能傷害了對方,而且還不能讓人輕易掙脫,這三點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所以對于怎麼樣綁人更有效,河馬寒宇還特地去請教了對此比較擅長的森乃伊比喜,畢竟他很有審訊方面的才華,對這個還是有些心得的。

    在檢查了各人的捆綁方式後,河馬寒宇宣布可以開始用脫繩術了。脫繩術雖然不是什麼高級的技巧,卻是十分有用的術,關鍵時刻還能保命,而河馬寒宇對于能夠保命的這一類術都比較熱衷。

    脫繩術嚴格說來並不是一個術,至少河馬寒宇沒有固執的要求一定要按照教材上講的那樣才行,“只要能夠幫助你最快最有效的掙脫繩索束縛的術,都是脫繩術。

    “成功了。”一個清脆充滿童稚的聲音首先響起。

    “宇智波鼬第一名,時間三十五秒,成績滿分。”河馬寒宇當場宣布道︰“鼬,你將你對面的人捆綁好,你就可以先走了。”

    “是的,老師。”宇智波鼬興奮的答道,他就是想辦法進入河馬寒宇班上的,他很喜歡河馬寒宇的這種教學方式,這樣他就不用花大量的時間去學一堆看起來用處不太大的東西,另外還可以擠出更多的時間去完成父親布置的任務。

    有了第一個,很快就有了第二個,在河馬寒宇的壓榨下,他可憐的學生們全部都發揮出了百分之百的潛力,畢竟脫繩術是相對簡單的術,大部分人能夠完成並不稀奇。

    “脫繩術,解!”到最後只剩下一個人還在不斷的努力。

    “伊魯卡,怎麼又是你?”河馬寒宇都有些不好意思說他了,伊魯卡的天賦不怎樣,不過是個很努力的孩子,加上他是未來鳴人的老師,河馬寒宇對他也算是特別的關照。

    “老師——”伊魯卡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道︰“又要拖累老師了。”說起來,河馬寒宇可是陪著他留過好幾次學了。

    河馬寒宇雖然說是嚴厲,到也不是沒有人情味的,每次有學生不合格被留下來,他都會親自陪著,並在一邊指點該怎麼做,有他在,只要不是笨得無可救藥的人,基本上也不會留校到很晚的。

    “寒宇,你還不走嗎?”路過的琳看著還亮著燈的教室,問道。

    “我還有點事情,你先走吧!”河馬寒宇回了一句後,繼續看著伊魯卡努力。

    “怎麼又回來這麼晚啊!堂已經等了很久了。”河馬智子有些不滿道,這兒子變化也太快了,一下子由懶散得不行變得現在這麼勤奮,她都有些不習慣了。

    “我已經讓紅豆先陪著他練習了,你先吃飯吧!”看河馬寒宇又不準備吃飯,河馬智子立即拉住了他。

    三兩下吃完飯,河馬寒宇就來到了練功場中,看到正打得火熱的紅豆和三木堂,也沒有去打攪,指點著洞天投擲苦無。

    “老師”,滿頭大汗的三木堂走到河馬寒宇的身邊恭敬的叫道。

    “先休息一下吧!”河馬寒宇拍了拍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來,道︰“听說你奶奶已經去世了,現在你是一個人住吧?”

    “嗯!”提到去世奶奶,三木堂的神色就黯然了。

    “你明天就搬到我家來住吧!免得要你每天兩個地方跑。”河馬寒宇早就知道三木堂家的情況,三木父母都死于三戰中,家中只有一個奶奶,因為沒有收入,基本上是靠木葉的補助生活,日子過得比較艱辛,好在三木堂是個非常乖巧孝順的孫子,祖孫倆相依為命也算有個依靠。

    不過現在,三木堂一個人生活,加上經常執行任務,對自己的身體就不怎麼照顧了,所以河馬寒宇看著他本就淡薄的身體似乎又更加衰弱的趨勢,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個,不太好吧!”三木堂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來就經常來蹭飯吃,現在還要住在這里,實在是——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你和紅豆的年紀差不多,正好可以有個伴,不過你可要小心一點,她現在的實力可比你強上不少,你要多加努力才有能趕上他哦!”河馬寒宇拍著三木堂的腦袋,直接幫他決定了。

    因為河馬寒宇的一句話,河馬家的人口再次增長,不過現在琳只是偶爾在河馬寒宇住住,常住人口倒是沒什麼變化。

    “奇怪,怎麼找不到教室了?”伊魯卡和他的另外一個同學森京茫然的在學校的晃悠著,跟他們同一命運的還有班上另外七名學生。

    “找到了,這里——”九個人也不細看,就沖了進去,教室里還很空,除了河馬寒宇一個人站在講台上,只有兩三個在教室里面。

    伊魯卡興沖沖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忽然耳邊傳來一聲驚呼聲,隨後眼前的情景全變了,九人才發現他們跟本就不是在自己的班上,而是在一個陌生的教室。這還不算,這間教室還坐滿了學生,應該是上課上到一半,而此刻,講台上的那位老師則拿著牛泡大的眼楮瞪著伊魯卡。原因無它,因為我們可愛而又有點莽撞的伊魯卡居然坐在了他班上的某位女生的大腿上。

    “啊——”伊魯卡和那個女生同時叫了起來,急忙起身的伊魯卡一個站立不穩,將前面的桌子給推到了,正好砸到了那名女生的腳。

    “你們,是那個班的?”那個老師咆哮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教室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拓春老師您好,我是來帶我們班的幾名同學回去的,他們似乎走錯了教室。”宇智波鼬童稚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是宇智波鼬?”拓春第一眼就看到了宇智波鼬身上的團扇標識,問道。

    “是的。”宇智波鼬十分有禮貌的點頭。

    “寒宇——”,知道宇智波鼬是寒宇班的拓春立即叫了起來,“你這臭小子,居然耍到我頭上來了,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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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八十七章 九尾來襲的前夜
“還在生氣啊!”宇智波臨風看著站在門口送他的河馬寒宇悶悶不樂,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們聊聊。”

    “寒宇,我知道你很重視親情,我也一樣,靜是我唯一的妹妹,她從小就聰明,我的家人都很寵著她,所以養成了她有些高傲的性子。我們家族是一個以男子為尊的家族,所以靜再優秀,其他人也看不到。”宇智波臨風說起他的家族時有些無奈。

    “但靜不願做一個本本分分在家等丈夫歸來的妻子,也經常和那些指責她的長輩們起沖突,跟家族的其他同齡人也不和睦。所以她其實很孤獨,沒什麼朋友,對家族總有一種抗拒。而且隨著她的長大,這種趨勢也在加強,我有些擔心她會弄出什麼事情來,所以希望她住在你家里。”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對于正處于青春期的少女而言,有些叛逆,是再正常不過的。

    河馬寒宇沒想到宇智波臨風這麼積極的將妹妹往外推還有這層原因,不過他也從臨風的話中讀出了點東西,在自己的那些學生中,靜聰明大膽,日向天魁沉著穩重,三木堂憨厚老實是他最欣賞三個學生,所以他內心里還是很喜歡靜這個學生的。

    經過臨風的解釋,河馬寒宇原本的一點小芥蒂也就煙消雲散了,就這樣宇智波靜也進駐了河馬寒宇的家中。

    “琳,這幾本筆記給你參考。”河馬寒宇單獨留下了琳,將自己一直收藏的醫療忍術的筆記拿了出來。

    “這是?”琳翻瀏覽著筆記,其中密密麻麻的記錄和注釋看得人眼楮都花了,不過內容卻非常的詳盡,從案例到治療的方法,應有盡有,心情有幾分激動。

    “這些都是正太哥哥留下來的,這只是其中一部分,還有很多都交由我收藏著,其中有些批注是綱手姐姐和天善大人寫的,我想對提高你的醫療忍術應該有幫助。過兩天我介紹天善大人給你認識,雖然他現在無法使用醫療忍術,但是指點你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對于醉心醫療忍術的琳來說,這些筆記是比什麼都要寶貴的重禮,當然是愛不釋手了。

    看著琳欣喜地樣子,河馬寒宇也算放下了一樁心事,因為之前他突然離去,給琳帶來了很大的困擾,可他回來後,琳連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說,讓他覺得很慚愧,總覺得欠了她什麼,在得知琳已經看完了他家里的藏書室中的醫書後,他才想起這些被他擱置了許久的筆記本。

    教書的生活是忙碌而充實的,不知不覺間時間流逝得特別快,每次听到卡卡西提到波風水門即將出生的孩子的消息時,每次看到波風水門即將成為人父的喜悅笑臉時,河馬寒宇都感覺到一陣壓抑和窒息。

    背負著這沉重的未來,河馬寒宇內心焦躁卻又不敢流露出半分。

    “你有心事?”研前如同幽靈般出現,站在河馬寒宇的身後。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幾天似乎會發生什麼大事?”河馬寒宇可不敢肯定地說九尾要來襲擊了。

    “大事?”研前元佐低著頭,沉思了片刻,問道︰“這次你又預感到誰會死了?”

    “呃?”河馬寒宇有些詫異地看著他,苦笑道︰“我不知道,這次應該會死很多人吧!”

    “你打算怎樣做?”研前元佐看著河馬寒宇的後背,道︰“還是像上次那樣,任由事情發生嗎?”

    對于研前元佐的質詢,河馬寒宇有些惱了,低聲吼道︰“我能做什麼?我又不是神,為什麼要由我來對這些事情負責任?為什麼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的感受了?”難道就因為自己是穿越者,就因為自己知道未來,自己就該充當救世主,自己就該背負起自己不願背負,也背負不起的責任。

    研前元佐眯著眼楮盯著河馬寒宇的後腦勺,半天才將視線移到其他的地方,卻沒有再說什麼。也許是我過于苛求了吧!研前元佐心道。

    “大叔,從明天開始不要離開凌也阿姨和我的母親,別人我不管,至少她們兩人不能夠出任何的事情。”河馬寒宇嘆了口氣,沉重的說道。

    研前元佐“嗯”一聲,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許多,也許河馬寒宇不是個優秀的忍者,但他絕對是個出色的兒子,總是將母親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這是他也沒有辦法比擬的。

    “我會保護好其他家人的安全。”河馬寒宇輕聲承諾道。

    “哇——,哇——”,在許多人的期待中,未來的第一小強終于出生了,初為人父的波風水門抱著自己的兒子,歡呼著,同時不忘了感激的看著自己的妻子。

    “恭喜你了,水門。”得到消息的河馬寒宇第一時間趕到波風水門的家中,將自己雕刻的一塊玉觀音送給了孩子作為見面禮。

    “呵呵——”,波風水門有些樂得找不到北了,不過看到河馬寒宇還是不忘了問道︰“你動作也不慢嘛!現在不是還在上課嗎?你怎麼就跑出來?”

    “我已經讓學生們提前放學了,就是為了來看看你的兒子。”河馬寒宇回答道。

    “兒子?”波風水門茫然的看著河馬寒宇,“誰告訴你是兒子的?”

    “難道不是嗎?”河馬寒宇反問道。

    “是女兒才對。”波風水門笑著說出這個石破天驚的消息。

    “什麼?不可能?”河馬寒宇是臉色劇變,急切的問道︰“玖辛奈生的龍鳳胎嗎?”

    “就這一個女兒啊!”水門肯定的回答如同重錘擊在了河馬寒宇的心上。

    河馬寒宇臉色灰白,心亂如麻︰難道我煽動了一下翅膀,就將原來的男主扇成女的了?

    波風水門不過是看河馬寒宇太過分了,居然連課都不上就跑來了,故意逗他的,不過是個玩笑罷了,河馬寒宇的反應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寒宇,又不是你生女兒,你怎麼比水門大人還要緊張啊!”宇智波臨風笑道,“你不是說過你沒有看不起女子的嗎?”

    “啊——”河馬寒宇的肩膀被宇智波臨風拍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你剛才說什麼?”

    “呃?”這下輪到宇智波臨風被噎住了,他仿佛看到幾只烏鴉從他頭頂飛過,似乎在嘲笑他對牛彈琴。

    “哥,老師和你鬧著玩的。”卡卡西實在看不過眼了,他那英明神武的哥今天是怎麼搞的,也太遲鈍了一些吧!

    “這麼說,水門生的是兒子了?”看到卡卡西肯定的點頭,河馬寒宇的三魂六魄終于歸位了,自己畢竟不是巴西的蝴蝶,沒有那麼厲害的翅膀啊!

    漩渦鳴人是出生了,可預料中的九尾卻沒有到來。第一天,第二天,眼看著第三天也快過去了,這種等待是河馬寒宇如處水深火熱之中,“可惡,原著中只寫了漩渦鳴人出生後不久,九尾來襲,可這個不久到底是多久?”

    這種不確定比確定的知道九尾什麼時候要來更加讓人焦躁,他已經全神貫注的等候了三天了,他不可能無期限的這麼等下去,這不僅是對身體的折磨,更是對心靈的折磨。

    “寒宇,你的那種感覺還在嗎?”研前元佐看著有些浮躁的河馬寒宇,問道。

    “這種不安更加的強烈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會在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事情。”這已經是河馬寒宇能夠透露的最多的情況了。

    “既然不知道,急也沒有用,還不如靜待事情發生,再作打算,如果你自己都亂了,就更不要說其他人了。”研前元佐少有的安慰道。

    “好了,去吃飯了,大家都在等你了。”見河馬寒宇平靜了下來,研前元佐才說道。

    “卡卡西,你這幾天有任務沒有?”河馬寒宇吃晚飯後問道。

    “沒有。”卡卡西不明白河馬寒宇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了。

    “嗯!那你這幾天小心的,注意加強戒備。”河馬寒宇提醒道。

    “耶?為什麼這麼說?”

    “問那麼多干什麼,照辦就是了。”河馬寒宇訓道,不過看卡卡西委屈的樣子,還是解釋了一下︰“我學過陰陽術,最近根據陰陽術佔卜,發現近期木葉可能有大事要發生,而且是非常的危險,總之你記住,要時刻小心。”還真是會瞎掰啊!還好瞎掰不用收稅,要不他早就該破產了。

    “哦!”卡卡西對河馬寒宇的佔卜之說半信半疑,不過河馬寒宇很少這麼鄭重的強調什麼事情,所以他也將河馬寒宇的警告放在了心上。

    “母親大人,這幾天您就不要去休閑屋了,跟凌也舅媽一起到忍具店里面,也好有個照應。”河馬寒宇可不敢對自己的老媽大吼大叫,只是委婉的提醒。

    “知道了。”河馬智子敲著河馬寒宇的腦袋應道。

    “晴天、洞天,你們倆明天和我一起去下學,紅豆,你沒有什麼任務就呆在家里,不要到處跑。”河馬寒宇一個個警示著,最後看著宇智波靜和三木堂道︰“至于你們兩人,就跟在卡卡西的身邊。”

    “我不要呆在家里。”紅豆小聲地反對道。

    “閉嘴,老師的話,你不听了嗎?”河馬寒宇沒有給紅豆反對的余地。

    “真的有那麼嚴重嗎?”棋木凌也有些不相信。

    “如果什麼也沒發生,那當然好,一旦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會比想象中的要嚴重得多。”河馬寒宇沉聲道。

    雖然每個人都有些狐疑,但河馬寒宇說得沒錯,小心點總不是壞事,而最後的事實也證明了,河馬寒宇的佔卜術是相當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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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八十八章 九尾來襲
   第二天的白天也在平靜中渡過,相比其他人的輕松,這一天對河馬家的每一個人而言,都過得有些壓抑,心中總是記掛著河馬寒宇的危言聳听。

    傍晚時分,正是勞累了一天,坐下來好好休息,一家人輕松享受晚餐的時候。這個時候,木葉的商店也差不多關了門,大部分人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只有木葉的大門口還守著幾名木葉警備部隊的忍者。

    “轟——”的一聲巨響突然想起,整個地面似乎抖動了一下,剛剛放松下來坐在飯桌前的河馬寒宇感受到振動,神識立即探查,臉色大變,“它來了。”

    “你說什麼?”卡卡西也听到了巨響聲,不過他並沒有將此事同河馬寒宇的警告聯系到一起。

    “是九尾,卡卡西,你立即去通知水門,九尾襲來了。”河馬寒宇大聲叫道。

    “九尾?”研前元佐眉頭擠成了川字型,“你是說尾獸中的九尾?”

    河馬寒宇點點頭,九尾那充滿毀滅氣息的查克拉已經越來越清晰了,“那個方向?是琳的家。”

    “琳?哥,你是說九尾在琳家附近?”卡卡西的神情立即緊張了起來。

    不過還沒等他問完,河馬寒宇已經瞬身離開了家中,自然也不會有人去回答他的問題了。

    研前元佐此刻也感應到了九尾的存在,他那有若深潭的雙眼寒光一閃一閃的,幾分殺氣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來,平時沉默如影子般的他,頓時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卡卡西,還愣著干什麼,立即去通知水門。”研前元佐不怒而威的氣勢,使卡卡西渾身一震,連忙朝水門家方向掠去。

    “紅豆,三木,靜,你們三人是忍者,必須履行身為忍者的責任,九尾現在離這里還有短距離,你們立即通知周圍的人,進入顏岩的避難所去。”研前元佐此刻的安排跟河馬寒宇最初的要求可是背道而馳的,可紅豆他們卻沒有任何猶豫的執行了。

    “智子,凌也,你們兩人帶著晴天和洞天立即去避難所。”研前元佐此時的表現根本就不想一個管家,到更像一個男主人,“別忘了帶上醫療箱,你們的醫療忍術恐怕要派上用場了。”

    不過這個時候,研前元佐鎮定的表現無疑給有些亂的兩人注入了力量,此時也沒有功夫去計較他的身份了,按照他的布置行動了起來。

    因為九尾來得突然,正在吃飯的木葉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近處幾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九尾的巨尾給砸成了餡餅,十幾人瞬間在這從天而降的災難中死去,連驚呼聲都來不及發出。

    房屋倒塌的巨響,終于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正在家中吃飯的某中年看了兒子一眼,道︰“出什麼事了,你出去看看?”

    少年放下飯碗,起身朝外面走去,眼前的情景頓時將他嚇呆了,那一片火紅的高大身影,飛舞的九條尾巴,還有彌漫在空氣中的邪惡的查克拉,“天啊!這是什麼怪物?”

    就在他驚嘆的時候,九尾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那猩紅的眼中要忙閃動,一條尾巴帶起巨大的氣浪朝少年的家甩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中年見兒子半天沒有回來,走出門來問道,正好看到這一幕,“快跑,劍次郎。”說完鑽回家中,準備拉上自己的妻子趕快逃生。

    劍次郎當然看到那條越來越近的尾巴,他也想跑,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腿根本就移動不了,他的大腦此刻已經處于當機狀態。

    中年帶著妻子出來時,還沒來得及叫喊,“啪”的一聲巨響,九尾的尾巴已經落了下,他們的家在巨大的沖擊下,瞬間崩塌,幾塊巨石被尾巴一卷,擊向了中年人一家。

    這樣的悲劇同時在幾家上演,這幾家也只有少數人跑了出來,此時哪里還顧得上什麼家產,慌亂奔跑的人中總算有人記起了這個貌似狐狸的龐然大物,一邊朝木葉深去奔跑,一邊大喊︰“九尾,是九尾,快跑啊!”

    “九尾?”“九尾妖狐?”對于大部分木葉人來說,沒吃過豬肉至少還見過豬走路,所以听到九尾的大名時,更加的不要命的往火影辦公室的方向跑。九尾肆虐的尾巴,激起亂世四射,窮追著慌亂的木葉人,一路深入。

    一些動作較慢,反應遲鈍的人很快在它的攻擊下死亡,其中竟是以老人和小孩居多。也有不少人為了保護老人和孩子,死在了九尾的尾下。更有人還未來得及奔出家門,就被掩埋在坍塌的建築物下。

    事情發生了幾分鐘,可木葉的忍者們還沒有形成有效的應急機制。而這短短的幾分鐘,造成的危害卻不亞于一場大地震。

    在察覺到震動的不久,琳就看到了離她家還有一段距離的那在夜晚格外醒目的九尾的身影,聯想到河馬寒宇這幾天對她的提醒,她也知道發生河馬寒宇擔心的恐怖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出事了,你們趕快走,去避難所。”琳拉著父母就往外跑。

    “那是?”琳的父親也看到了九尾的身影,不過作為普通村民的他並不知道這家伙是什麼東東,但只是遠遠看上一眼,他就覺得自己心里的某處坍塌了。

    九尾龐大的身軀向木葉深處移動著,揮舞著的九條尾巴,將它面前的一切阻擋都掃成廢墟,它的嘴邊一個巨大的查克拉球正在凝聚,可以想象,這一球擊在木葉的村子中央是怎樣的景況。

    前面被它追趕的人們在霎那間就隨著爆炸,化作了飛揚的血雨。

    越來越多的居民驚慌失措的從家中跑了出來,哭喊著向四周逃散,可他們的速度又怎麼比得上九尾的巨尾呢?

    一些剛從家里出來的忍者零星的對九尾發動者攻擊,可他們那渺小的力量,對上九尾那堪稱無窮無盡的查克拉,簡直可以忽略不計,連算是給它撓癢都不夠資格。

    “琳——”河馬寒宇快速的瞬身,在慌亂狂奔的人群中搜索著琳的身影,順手救了幾個險些被飛石砸中的家伙,同時大喊道︰“朝避難所跑,水門大人已經在那里布置了防衛。”

    “分散,分散,不要擁擠。”看著驚慌失措的人們,河馬寒宇不得不提醒道。

    “琳,快逃,你還留在這里干什麼?”河馬寒宇終于看到暫時平安的琳,她居然逆著人群往回跑,不時在火光四起的房子中穿梭,“伯父和伯母呢?”

    “他們已經走了,寒宇,快幫忙,我的一個學生困在家里了。”琳滿頭汗珠,居然試圖搬開坍塌的房子救人。

    “小心。”河馬寒宇將琳撲倒,一條尾巴從他們的上方快速掃過,“你不要命了,快走。”河馬寒宇急了,怒罵道。

    “不行,我一定要救他們,寒宇,你也幫幫忙,附近還有一些學生,你快去帶他們走。”琳聲音沙啞的喊道,語氣非常的堅決。

    “愚蠢!”河馬寒宇罵道,可看著固執的琳,他又無法置之不理,“抱歉了。”河馬寒宇突然一拳打在琳的脖子上,同時不忘了施加一個催眠忍術。

    “多重影分身術。”在將琳抱出了危險地帶後,河馬寒宇立即施展封塵多時的影分身,而且一下子就分出了十個之多,“盡最大的努力——救人。”河馬寒宇終究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不過琳的堅決也是促使他做出這樣決定的一個因素。

    “救救我的兒子。”河馬寒宇經過一處廢墟時,腳忽然被什麼東西絆住了,低頭一看,一個半截身子被倒塌的牆壁壓住的男子抓住了他的腳踝,才說完這句話就死了過去,那雙眼楮卻是圓睜睜地瞪著河馬寒宇。

    “哇——,哇——”一陣小孩的哭啼聲從廢墟中傳了出來,河馬寒宇心中一軟,看了一眼已經趕來的波風水門,“土遁”河馬寒宇手中結印,人迅速的沉入了地下,再次出現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一歲不到的嬰兒。

    “老師——”正在組織人群疏離的紅豆看到突然出現的河馬寒宇,跑了過來。

    “你怎麼在這里?”河馬寒宇眉頭一挑,責備道。

    “元佐叔叔讓我來的,我也是木葉的忍者,在木葉危難的時刻,怎麼能夠只想著個人的安危呢?”紅豆知道河馬寒宇是擔心她,但她作為一個木葉忍者,作為御手洗紫霄的佷女,是怎麼也不可能對木葉的危難坐視不理的。

    “你們——”河馬寒宇有些無語了,搞了半天原來是自己自以為是啊!

    “算了,這個孩子的父母都死了,你帶它到避難所去吧!”河馬寒宇將孩子遞給紅豆,就瞬身離開了。

    隨著波風水門的趕來,木葉終于形成了有組織的圍堵,零散的忍者也開始聚集在波風水門的周圍,差不多五時多名木葉的上忍和上百名中忍發動了對就尾的攻擊。

    無數的苦無和手里劍朝九尾射去,不少還附著了起爆符。“轟轟”的巨響聲中,九尾的肆虐終于有所收斂,它目標也從那些手無還擊之力的普通村民移到了木葉的忍者身上。

    而大部分木葉的下忍都被安排組織救援、疏導人流、維護避難所秩序任務,畢竟以他們的實力,就算上場也不過是送死。

    “老師——”河馬寒宇的一名學生看到他,欣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朝他跑過來。

    “小心——”河馬寒宇看著九尾的一條尾巴掃向那名學生,“土遁——自殺斬首術”。

    那名學生突然感到腳下一沉,整個人都陷入了地下,只留了一截腦袋在外面,而他瞪大的眼楮看到一條紅色的東西從他的頭頂滑過,溢出的查克拉氣息竟是刮得他頭皮涼颼颼的。

    “老師”死里逃生的他很快被河馬寒宇帶離了現場。

    “不要多問,趕緊去避難所。”河馬寒宇放下他,回頭看了九尾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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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八十九章 九尾來襲(二)
   奈良鹿久看自己的兩個同伴已經到了約定的位置,立即展開商議好的策略︰“影縛頸之術。”一道黑影從他腳下蔓延,很快的連上了九尾一條尾巴的影子。

    九尾的動作在這一瞬間出現了停滯,“心轉身之術”,和奈良鹿久配合多年的山中亥一立即把握住了機會,使出山中家的密術。

    “倍化之術”秋道丁坐在吞下一顆秋道密制藥丸後,身體急劇膨脹,整個人的四肢都收了進去,看上去像一個直徑有三四米的大肉球。

    在山中亥一施展密術後,九尾龐大的身體忽然僵硬,它的頭猛的一擰,猙獰的眼楮盯著山中亥一,騰起一片妖異地紅光。

    “嗯”,山中亥一悶哼一聲,嘴角邊流出一絲鮮血,人倒了下去。

    “亥一,亥一”奈良鹿久擔心的叫道,但此刻他卻是一動也不敢動,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頭上流了下來。

    “一秒,兩秒,……五秒”奈良鹿久心中默數著,到了五秒的時候,他的影子縮了回來。“丁坐,不要。”看到秋道丁坐向九尾滾過去,奈良鹿久叫道。

    已經恢復了行動九尾冷哼一聲,一條尾巴用力的朝秋道丁坐揮去,就像打棒球一棒,一擊即中,即使龐大如秋道丁坐的身體,也在一擊之下飛了出去。

    第一代豬鹿碟三人組的聯手攻擊,不到一個回合,就被九尾弄得兩人昏迷,一人脫力。波風水門看到這一幕,心也在往下沉,“快去救人。”波風水門立即指揮兩名中忍過去。

    日向日足帶著日向家的忍者在外圍徘徊,擅長近身攻擊的他們,面對九尾,有種咬到刺蝟無法下口的感覺,只能憑借“八卦回天掌”抵御九尾的攻擊,無法靠近半步。

    油女志弘匆匆趕來,他的身上還帶著傷,“水門大人。”

    “志弘,你們家族情況怎麼樣?”波風水門擔心的問道。

    油女一族就住在這附近,所以剛開始就受到了九尾的攻擊,可謂是損傷慘重,他自己也是負傷趕來,想到家族的情況,他的神色有些黯然。

    “你帶著山中亥一他們去接受治療吧,你們的術在這場戰斗中起不到作用,你還是留在後方照顧受傷的家人吧!”波風水門溫和地說道。

    雖然波風水門的說法很傷油女志弘的自尊心,但他卻知道波風水門說得沒錯,面對九尾,他體內的寄壞蟲根本就不敢出來。想到受傷的弟弟妹妹和族人們,他也只好接受了波風水門的好意。

    “ ——”一枚查克拉彈從九尾口中飛射出來,“轟”巨響聲中,有一片木葉住宅被炸成了灰燼,那個方向的幾名暗部因為躲避不及,在沖擊中化為一堆粉塵。

    這就是完成狀態下的九尾,這還不是最強狀態下的九尾,但剛剛從封印中解脫出來的九尾,卻挾著對木葉的怒火而來,似乎是要報當初被封印之仇。

    從地面爬起來的河馬寒宇拍落了自己身上的灰塵,下一刻出現在波風水門身邊。

    “哥,你來了。”卡卡西掃了一眼河馬寒宇,繼續對九尾進行圍攻。

    “寒宇,大家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它,再這麼下去,整個木葉都完了。”水門的話語中也透著焦慮,看著被摧毀了三分之一的木葉村,他能不焦慮嗎?

    “海野——,你振作點。”不遠處一名木葉上忍攙扶著他的同伴叫道。

    木葉忍者手中的苦無和起爆符快被用完了,而這些除了阻擋了九尾的前進,似乎對它一點傷害都沒有,而木葉一方,不斷有人陣亡,有人受傷,圍堵的忍者已經是越來越少了,這樣下去,誰擋得住九尾前進的步伐。

    河馬寒宇真切地感應到木葉忍者們內心的恐懼,對眼前這個仿佛殺不死的怪物深深地恐懼,這樣下去,根本就擋不住九尾前進的腳步。

    “雷切——”卡卡西手中電光閃爍,跳躍著朝九尾沖去。

    “這個笨蛋,”看著卡卡西無異于送死的行為,河馬寒宇涌出想殺人的沖動。

    波風水門比河馬寒宇更快的來到卡卡西身邊,一招“螺旋丸”將即將掃到九尾的一條尾巴推到了一邊,隨即雙手一揚,數支特制的苦無向九尾射去。

    看著波風水門的身影在九尾的亂舞的尾巴中閃現,滯緩了九尾的行動,瞬身出現在卡卡西身邊的河馬寒宇,一把抓住卡卡西朝外面扔了出去。

    “給我頂上。”三代又帶來了十幾名忍者,終于出現了,看著遠遠的圍在外面的木葉忍者,三代怒了,怎麼能夠讓水門一個人犯險呢?

    “三代大人,不是我們不上,我們的遠程攻擊對九尾根本就沒用,可它的身邊,我們根本就無法靠近,它的九根尾巴像長了眼楮一般,而且只要被尾巴擊中,就——”三代身邊的忍者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啪”他的話音剛落,九尾的一條尾巴就落了下來,在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砸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痕。

    “富丘,你們宇智波一族有沒有辦法阻止它。”三代向他身後的宇智波富丘問到。

    “這個——,三代大人,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一直在努力,不過,以我們這種程度的寫輪眼,根本就沒有辦法。”宇智波富丘有些無奈道,傳說中的永恆的萬花筒,那是家族的禁忌啊!也許只有那樣的寫輪眼才能夠辦到吧!

    “多重影分身術,收!”河馬寒宇看到波風水門的動作似乎慢了下來,立即收回了自己的全部影分身,“風遁——颶風波”河馬寒宇終于使出了自己獨創的絕招,強大的氣流隨著包裹著他向九尾的本體飛去。

    九尾攻向河馬寒宇的尾巴,被颶風卷到了一旁根本就打不到他的身上,有了颶風這個超強保護罩,河馬寒宇總算靠近了九尾。

    波風水門在河馬寒宇攻向九尾的同時,就已經瞬身回到了三代的身邊,“猿飛老師,您怎麼來這里了?”

    三代並沒有回答波風水門的問題,目光一直看著河馬寒宇的方向,道︰“九尾的查克拉被吹散了一些,寒宇這個忍術很厲害啊!”

    “這個應該是風屬性查克拉的性質變化,沒想到寒宇的風遁這麼強。”波風水門點點頭,不過他並沒有那麼容易被三代轉移話題︰“老師,這里交給我就行了,您應該去避難所,去安撫那些受傷的村民和忍者,他們需要您。”

    波風水門說得沒錯,木葉雖然經年戰爭,可被打到了村子里面,這還是第一次,而且對手還是傳說中的尾獸。就連實力強大的木葉上忍都已經心生恐懼,普通的村民豈不是要絕望了。

    而且,他和三代都在這里,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木葉就真的完了。而他是當代的火影,是必須守在第一線的,要離開的只能是三代。

    “水門?”猿飛佐助自然是知道水門的想法的,不過他的想法更簡單,他已經老了,就算是死,也沒什麼遺憾的,可水門畢竟還年輕,只要他活著,木葉還是很有希望的。

    “老師,我現在才是火影,我以火影的身份命令你,離開這里,去避難所。”波風水門一向是尊師敬老的典範,可迫在眉睫的他已經顧並不了許多了。

    “富丘先生,請您護送三代大人離開。”波風水門見三代不動,又像宇智波富丘命令道。

    宇智波富丘為難的看著兩人,勸道︰“三代大人,您還是離開吧!您在這里,水門大人是沒有辦法安心戰斗的。”

    和波風水門對視了半天,三代終于還是離開了,波風水門說得沒錯,他現在是火影,即使是他猿飛佐助,也必須服從火影的命令。

    戰斗中的河馬寒宇可沒時間關心波風水門和三代的爭執,在和九尾硬踫上後,他是才切身實地的體會到了九尾查克拉的龐大,雖然他的風遁也能夠給九尾造成傷害,但終歸傷不了其根本,而且九尾似乎也慢慢適應了他的攻擊。

    想到這里,河馬寒宇雙手相扣,輕輕一拉,一把雷屬性查克拉刀泛著藍光,“雷遁——凌雷斬。”查克拉刀穿過風遁的保護,沒入九尾巨大的身體。

    “嗷——”九尾身體猛地一抖,一股火紅的查克拉從他體內鑽出,形成巨大的光柱朝著河馬寒宇撞去,竟是硬生生地將河馬寒宇的護身“颶風波”給撞散了,重重地擊在了河馬寒宇的身上。

    “哥——”

    “寒宇——”

    卡卡西和波風水門幾乎是同時驚呼,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為什麼剛剛似乎還略佔優勢的河馬寒宇瞬間就敗了。

    河馬寒宇的身子飛出不到一米,就“砰”的一聲消失了。

    卡卡西和波風水門對望了一眼,同時道︰“影分身。”

    九尾也不是一點事情也沒有,剛才河馬寒宇的凌雷斬刺進了它的身體,將它的查克拉也攪亂了,它身上的傷口還在流淌著鮮血。

    “可惡的人類,竟然傷了我。”九尾更加的瘋狂了,猛沖了起來。

    “快躲開。”波風水門拉著卡卡西推倒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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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八十九章 水門的決定
    “火遁——火龍炎彈”十來名宇智波族忍者聯合使出了火遁術,十個巨大的火球朝九尾飛去,去勢如虹,整個九尾的身體頓時被火給包裹著,騰騰燃燒了起來。

    “中了。”就在宇智波忍者們欣喜時,九尾身上的火光暗了下來,露出九尾完好無損的身體,火屬性的九尾對火遁強大的防御力,令宇智波族的忍者們臉色全都變了,盡管他們擁有最優秀的血繼,能夠看穿一切幻像和copy對手的忍術,可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尤其是他們引以為傲的寫輪眼和火遁相繼失去功效後,他們的臉色變得一片蒼白,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本來是沖向波風水門的九尾,放棄了波風水門,朝宇智波家的忍者沖去,“宇智波家的臭蟲們,去死吧!”

    九尾迎面穿過那條火龍,一條尾巴掃了過去,大有秋風掃落葉之勢。

    宇智波一族的十名忍者傻眼了,九尾居然對火遁免疫,這對善長火遁的宇智波一族而言,無疑是絕大的打擊。

    “小心”,波風水門叫道,這是他今天使用的最多的詞了,同時他的苦無再次朝九尾射去。

    “啊——”還沒等九尾攻到,十人身下的地面突然塌了下去,這一突發事件不僅使波風水門傻了眼,也使九尾的挾努一擊落空了。

    “咳——咳咳——”消失了半天的河馬寒宇終于鑽了出來,不過臉色帶有幾分蒼白,看來剛才那一擊還是擊中了他了。

    “寒宇——”波風水門擔心的叫道。

    “我沒事。”河馬寒宇回頭看了一眼九尾,這才多長一會的時間,它身上的傷口居然就已經愈合了,這麼下去,就算自己是神仙也沒有用啊!畢竟自己是打得死的,而尾獸是打不死的。

    “寒宇,你有沒有辦法讓九尾暫時失去行動能力?”波風水門咬牙問道。

    “20秒,我只能保證20秒的時間。”河馬寒宇點了點頭道。

    “那足夠了。”波風水門松了一口氣,神色嚴峻的望向卡卡西︰“卡卡西,你去我家里將鳴人抱來。”

    “可是,老師,抱他來做什麼?”卡卡西有些不解,這里這麼危險,老師居然還要將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兒子抱來。

    “快去。”波風水門厲聲道。

    “是”。

    九尾見這兩人居然旁若無人的在這里聊天,有些抓狂的甩著尾巴砸過來。

    擊敗九尾對兩人而言或許是件難事,可要是躲避它的攻擊,對精通瞬身術的兩人而言,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波風水門和河馬寒宇只能用這樣的無奈的招數,暫時纏著九尾,給其他人一點喘息的時間,同時也是等著卡卡西的到來。

    波風水門驚詫的發現,除了他們兩人外,一名暗部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也闖進了九尾的攻擊圈,其身手之靈敏,居然絲毫不遜色于河馬寒宇,“暗部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人物了,我怎麼不知道?”

    “寒宇,接刀。”暗部將一把長刀拋向河馬寒宇,他的手中一捏著一把匕首。

    “看我的,忍法——御風流。”有了武器的河馬寒宇再不避諱同九尾的短兵相接了,直接朝九尾的尾巴砍去。

    “嗷——,嗷——”九尾呼嘯不止,因為根本就打不到三人,攻擊變得毫無目標起來,倒霉的是在旁邊協助的木葉忍者,到最後,將他們一個個都逼退出了攻擊的範圍。

    九尾見這樣的攻擊無效,又開始醞釀查克拉球,不停的壓縮著查克拉。

    “寒宇,快阻止它。”那名暗部叫了起來。

    “阻止?”河馬寒宇看了暗部一眼,“談何容易啊!”不過見到那越來越大的查克拉球,不由罵道︰“它要炸毀整個木葉嗎?”看來三人的戲耍是真的激怒九尾了。

    “靠,老子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終極的爆炸藝術吧!”河馬寒宇叫囂道,不過這話听起來怎麼這麼熟悉,這不是剽竊迪達拉的名言嗎!

    “多重影分身術”,河馬寒宇瞬間變出幾個影分身來,“土遁結界——土牢堂無”,“土遁結界——土牢堂無”,“土遁結界——土牢堂無”……

    每個影分身使出一個土遁結界,一層一層的,如同使用了七成金剛罩將九尾籠罩在其中。

    “我們快走。”河馬寒宇向波風水門和那名暗部叫道。

    感應到河馬寒宇已經走遠,最里面一層的影分身嘴角溢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土遁結界收,影分身自爆術。”

    “轟——,轟——”隨著影分身的自爆,那顆查克拉球也被引爆了,以九尾為中心,爆炸的氣浪翻涌著,很快沖破了河馬寒宇建起的一道又一道防護罩。

    三人被迫又退後了許多,而九尾所在地,此刻卻形成了一個深十幾米,直徑五十多米的深洞。附近不少本就搖搖欲墜的房子,更是在這次沖擊中,很干脆的倒塌了。

    “呵呵,我讓你爆!”河馬寒宇有些歇斯底里的笑道,那名暗部眼明手快,立即將河馬寒宇給扶助。

    “寒宇,你——”波風水門看著七竅都滲出血來得河馬寒宇,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任誰也看不出來,平時冷靜理智的河馬寒宇,骨子居然這麼瘋狂。

    “我沒事。”河馬寒宇有些虛弱的說道,他現在頭腦還很清醒,影分身自爆術,絕對是終極的爆炸藝術,河馬寒宇自研究出這個差不多是同歸于盡的術來,也只用了三次,第一次他付出的代價是昏迷了兩年,第二次他也昏睡了一個多月,這次他雖然感到虛弱,但至少意識還是清醒的。

    “九尾怎麼樣了?”波風水門完全看不到前面的狀況,揚起的灰塵遮住了人的視線,即使是在旁邊的火光照耀下,也看不到什麼。

    “它在里面,我可以感覺到。”河馬寒宇嘆道,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殺死這種怪物,“水門,後面我可能沒有辦法幫助你了。”

    “沒關系。”波風水門知道河馬寒宇盡力了,現在他只好賭九尾同樣受傷不輕了。

    一陣陣倦意倦意向河馬寒宇襲來,河馬寒宇的意識海中,漂浮在中央的元嬰分外的萎頓和虛弱。

    “真是愚蠢啊!”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你終于出聲了,我還以為你會看著我死了。”元嬰笑了起來,可愛的臉上掛著一絲詭計得逞的奸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您就是藏明寺道神吧!”

    “你應該是元神初成的時候發現我的存在的吧!”河馬寒宇曾經見過一次的英俊青年慢慢的走進他的意識海,就仿佛走進他自己的家一般。

    “果然是你!”元嬰雖然還是笑著,但笑容有些不自然,猜測是一回事,真正證實了又是另外一回事。河馬寒宇一向自詡聰明,可他怎麼也想不到,有另外一個人的靈魂在他的身體內隱藏了2年,而他居然沒有發現。

    “悲哀啊!意外的闖入者,在羈絆中掙扎著,血與火的考驗,意志,在木之葉燃燒。掌握著力量,在黑夜中行走,感情,飄浮在孤寂中,沖破黑暗,引導新的希望。我一直在想,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元嬰仰視著藏明寺道神,低吟道。

    雖然河馬寒宇才是這意識空間的主人,可他元嬰那袖珍型的身體,比起修長俊美的藏明寺道神來,仿佛是個小孩子一般。

    “呵呵——,其實沒意思?”藏明寺道神俊美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他那睿智而深邃的眼神仿佛看透了河馬寒宇的心神一般,道︰“我只是隨便說了兩句,糊弄你而已,如果不這樣,又怎麼能夠順利的隱藏到你的身體里面了。”

    “是嗎?”河馬寒宇並不相信他的說法。

    “你的同伴似乎不妙了。”藏明寺道神並沒有回應他的質疑,手指朝外面指了指道。

    “水門?”河馬寒宇立即展開意識,看到波風水門不對是一個面目猙獰的鬼怪正在將什麼東西從九尾的身體里面抓出來。

    “難道這就是死神?”元嬰低聲道。

    “沒錯。”藏明寺道神淡然笑道。

    “為什麼我可以看到?”其他人顯然都沒有發現這個死神的存在,所以河馬寒漢寒宇有些疑惑。

    “你心眼既開,元神又成,自是可以看到了靈媒了。”藏明寺解釋道。

    看著波風水門的靈魂一點點地被死神吸入體內,河馬寒宇懶得理會藏明寺道神這個神秘的家伙了,反正他已經在自己的體內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也不在乎這一會了。

    “尸鬼封盡!”河馬寒宇忍不住叫道。

    “用自己的靈魂為代價,召喚死神,利用死神奪取靈魂的能力,來消滅對手。真是很不錯的術啊!沒想到一個普通忍者能夠發明如此強大的忍術,準確來說應該是陰陽術,他應該擁有很高的通靈的天分,做忍者,實在是可惜了。”藏明寺的聲音繼續在他的腦中響起。

    “哥,你醒了。”卡卡西緊張的看著河馬寒宇,隨後目光又回到波風水門的身上,“這個就是尸鬼封盡嗎?那老師會不會有危險?”想到幾乎是無所不知的哥哥,卡卡西有些期望的問道。

    “這是同歸于盡的封印術!”河馬寒宇嘆息道,波風水門最終還是選擇了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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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代時代 第九十章 成織的遺願
   木葉的深處,顏岩的下方此刻也是喧囂不堪,雖然沒有戰火,但是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來說,這里無異于是沒有硝煙的戰場。

    避難所已經人滿為患,但一些沒有進來的人村民仍然在往里面擠,同時也有不少木葉的村民要求去搜救他們的家人,總之,氣氛有些緊張。

    三代的得力助手,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正在努力的維護著秩序,但是面對著村民或悲傷、或緊張、或憤怒、或無助的眼光,耳邊也不斷傳來小孩的驚哭,老人的哀嚎,女人的抽泣和男人的低嘆,兩人心中也是百般滋味翻滾。

    “大家不要亂,我們的影和我們的忍者正在前面戰斗,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水戶門炎不得不這樣安慰著大家,但以他對尾獸的認知,他自己也沒有什麼信心,現在只能寄希望在波風水門的身上了。

    可這樣的安慰也只能讓大家鎮定一時,看著遠處的紅光一點點朝這邊靠近,所有人的心縮成了一團,時刻感受著生命威脅的侵蝕,同時也只能默默地祝願波風水門能夠戰勝九尾。

    “佐助到戰場去了嗎?”轉寢小春半天沒有見到三代的身影,眉頭擰在了一起。

    “是的!我阻止不了他。”水戶門炎低聲道。

    “要是連他也出了事,那就——”轉寢小春憂慮的看向遠去那沖天的火光,不無擔心地道。

    在避難所的另一邊,十幾名下忍緊緊守護著醫療班的專用地。

    在臨時搭建的一個個醫療帳篷中,醫療人員不停的穿梭著,每個人都是神情凝重。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雖然不是醫療班的人,但此刻也忙得不可開交。

    “姐姐,這九尾造成的傷口很難愈合啊!”額頭上已經是滿頭大汗棋木凌也看了一眼後面一排排等待救治的傷員,低聲道︰“這樣下去,我們根本就救不了幾個人。”

    “是啊!”河馬智子手上不停,回道︰“沒辦法,我們木葉的醫療班在上次的桔梗城之戰損失就很重,培養一個醫療忍者周期長,再加上鋼手大人和天善大人先後離開,醫療班能維持現在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是哪啊?”被河馬寒宇的影分身送來的琳此刻才悠悠轉醒,她搖了搖還有些昏沉沉的腦袋,也漸漸記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琳,你醒了。”棋木凌也正好處理完一名忍者的傷口,朝琳叫道︰“快些來幫忙吧!傷員實在太多了。”

    其實大部分普通村民的傷都是由于重物撞擊或擦傷、摔傷造成的,在現有情況下,只要先止住血,進行傷口處理,可保性命無憂,真正麻煩的是九尾的直接攻擊造成的傷口,往往需要花費三倍以上的查克拉才能夠有所緩解。

    而這使得整個救治的時間遲滯了下來,有些木葉忍者因為來不及治療而死亡,這樣的情形,使得暫時代理醫療班班長的常俟敬銘壓力非常大。

    “顧問大人,傷員太多,我們的人手嚴重不夠。”醫療班的常俟敬銘心情沉重地報告,“這樣下去,很多傷員會因為救治不及時而死去的。”

    “我也知道人手不夠,可是現有條件下我也沒有辦法給與更多的支援,現在只能請你們盡最大的努力盡可能多的救人了。”水戶門炎無奈的安排到。

    “是的,大人。”常俟敬明也是沒有辦法才來找他們兩人的,可得到的回復,讓他更感無奈。

    “三代大人來了”,“是三代”,看到猿飛佐助的出現,人群一下子又躁動了起來,在他們眼中堪稱木葉第一人的三代此刻是他們最後的保命符了。

    三代一出現就被木葉的村民圍了個水榭不通,他看了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兩人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三代大人,前面怎麼樣了?我們的忍者能夠阻擋九尾的進攻嗎?”

    “三代大人,我的兒子怎麼樣了,您看到他了嗎?”

    “三代大人,為什麼九尾會出現在村里?它是怎麼進來的?”

    “三代大人……”

    面對群涌而來的問題,三代也是頭大如斗啊!在解答了幾個之後,他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大聲叫到︰“安靜,都安靜下來。”

    擔任木葉火影幾十年的三代,其威望終是波風水門和水戶門炎他們不能夠比擬的,一句話下來,場面漸漸得到了控制。

    “我知道各位在今天這突如其來的災難中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有人失去了親人,有人失去了家,有人受了重傷在生死關頭掙扎。大家悲痛,傷心,害怕,擔心,這些我都感同身受。此刻,我們的四代火影和我們勇敢的忍者們正在同傳說中的強大可怕的九尾戰斗,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支持他們,相信他們,就算付出生命的代價,他們也會守護木葉的。”

    三代異常堅定的眼神,使不少人的心神稍微安定了一些。

    “今天的事情,對我們木葉來說,是一個殘酷的打擊,對于九尾為什麼會出現在木葉,木葉的警衛為什麼沒有提前發現和預警,我們都會徹底的查清,給各位一個交代。但這現在卻不是時候,我們現在最該做的,是救人,救還在戰場附近的村民,救重傷的村民和忍者們。”

    “我們木葉是在戰火中建立,戰火中成長,我相信這樣的打擊是打不倒我們的,火的意志將會在木葉的每個人心中燃燒。”

    因三代的介入,避難所現場的狀況得到了很大的改善,而三代也可以安排忍者,調整和分配著避難所的位置,而不少原本走散的家人,也開始慢慢的聚合在一起,總算是給壓抑的氣氛帶來了一絲緩和。

    “三代大人。”琳已經開始工作了,一直持續的學習醫療忍術的她表現出了相當的醫療天分,她的加入,使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這一個帳篷里的治療速度加快了不少。見到前來巡視的猿飛佐助,琳也只是匆匆抬頭叫了一聲,又低下頭專心的治療。

    三代安靜的點點頭,默默地站立了片刻,就走了這間帳篷。

    “姐?你怎麼了。”河馬智子身體忽然晃動了兩下,嚇得棋木凌也一跳,急忙的問道。

    “不用管我,我只是有些累了。”河馬智子阻止住準備跑過來的棋木凌也,“你們繼續吧!”

    “琳老師,救救我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啊!”油女志安忽然抱著滿身是血的油女成織闖了進來,慌張的大聲叫道。

    兩名醫療忍者跟在後面沖了進來,“這里是醫療區,你們不能隨便闖。”

    “讓開,要不是你們一直耽誤,我姐姐也不會成這樣子。”油女志安回頭大吼道,雙眼中火氣沖天。

    “志安,你不要這樣。”琳將手上的掃尾工作移交給協助的醫療忍者,走到他的身邊︰“別激動,快將成織小姐放到床上去。”同時歉意的看了兩名跟進來的醫療忍者一眼,朝著油女成織走去。

    “這個——”當琳仔細檢查了油女成織的傷口時,發現她一個手指粗的木頭從她後背直穿她的心髒,她能夠支持到現在不死,已經是個奇跡了。

    “不是我們不救她,如果我們將這個拔出來,她恐怕立即就會死,還不如讓她就這樣,還能多活一會兒。”一名醫療忍者解釋道,看來他就是原來負責油女成織治療的醫療忍者。

    “琳老師,我姐姐她怎麼樣?”見那名醫療忍者和琳說著悄悄話,油女志安急了。

    琳為難的看著油女志安,道︰“成織的傷勢我沒有辦法醫治,除非綱手大人親自出手。”這是個很打擊人的答復,誰都不知道綱手現在在哪里,那不就是明白的告訴油女志安,他的姐姐沒有救了。

    “不會的,不可能的,姐姐不會有事的。”油女志安大叫了起來,情緒激動的他,似乎有些失控了。

    “志安”,听說弟弟亂闖醫療室的油女志弘走了進來,剛才的結果他也已經听到了,可就連琳都這麼說,他就知道,這個結果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油女志安按住有些歇斯底里的弟弟的肩膀,走到了油女成織的身邊,看著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妹妹。

    見妹妹的嘴巴蠕動著,他立即俯身傾听,“你有話跟琳說?”油女志弘很意外,他沒有想到妹妹臨死前最後的話居然不是留給家人的。

    琳眼中噙著淚水,努力使它不掉落了下來,琳附耳到油女成織的嘴邊,听到油女成織的遺言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琳老師,姐姐她說了什麼?”油女志安臉上掛滿了淚珠,哽咽的問道。

    “成織小姐說要將她的眼楮給寒宇?”琳輕輕地說出這句話,正在治療的棋木玲也和河馬智子都是一愣。

    “為什麼?”油女志弘很不解。

    “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喜歡寒宇老師,可是她不敢讓老師和家人知道,她一直都要我保密的。”油女志安更加的愧疚了,“都是我,姐姐要不是救我,就不會受傷了,哥,是我害死姐姐的,是我害死姐姐的。”

    即使是油女志弘,此時也忍不住淚眼盈眶,他緊緊抱住油女志安,道︰“不要這樣,成織不喜歡你哭的,我們出去吧!不要打攪了他們救人。”

    “既然這是她最後的願望,就請你們幫忙,我想她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永遠的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吧!”油女志弘說完這句話,立即拉著弟弟走了出去,一出帳篷,他眼中的淚水就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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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 四代時代 第九十一章 水門之死?
    “小子,你想不想救你這位好朋友?”藏明寺道神問道。

    “廢話,可現在這種情況,誰又救得了他呢?”河馬寒宇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跟藏明寺道神說幾句話的功夫,波風水門就已經使出了尸鬼封盡,他現在就算是想幫忙也晚了。

    “你忘了我是干什麼的嗎?”藏明寺道神笑著問道。

    “神術師。”河馬寒宇答道,頓時反應了過來,“你有辦法救水門?”

    “如果你將你的身體借給我用一下,我就能救他。”藏明寺玩味地看著河馬寒宇,看他如何選擇。

    “借身體?”河馬寒宇愣住了,藏明寺道神不會是想借機佔據自己的身體吧!自己的性命?水門的性命?關鍵在于藏明寺道神的用意,借還是不借?這可不是個簡單的選擇題。

    “要快點決定哦!一旦水門的靈魂完全被死神帶走,就連我也沒有辦法救他了。”藏明寺道神故意催促道。

    “好,我借給你。”河馬寒宇最後決定賭一把,選擇相信藏明寺道神沒有惡意,說完河馬寒宇將自己的全部意識收回在元嬰中,元嬰也從退到意識海的邊緣。

    “哥,你怎麼了?”卡卡西覺得河馬寒宇的身體突然一沉,嚇得一跳。

    “不用擔心。”河馬寒宇再次醒來,“卡卡西,我已經好多了。”

    掙脫了卡卡西的扶持,河馬寒宇一步步朝著波風水門走去。

    波風水門的手還按在他兒子的肚子上,“堅持,堅持,一定要完成這個術,不然就前功盡棄了。”已經沒有多少生命力的波風水門根本就沒有看到河馬寒宇的靠近。

    背對著卡卡西的河馬寒宇一邊前行著,一邊捏著奇怪的法印,口中也是念念有詞,在波風水門收回手的瞬間,他的右手虛空一按,在別人看來是想去抓住波風水門,實際上卻是按在了死神的肩膀上,“通神術——臨。”這一聲輕斥幾乎低不可聞。

    “哥——,老師——”卡卡西看到快要走進波風水門的河馬寒宇突然倒下,而離他不遠處,波風水門也倒了。

    “哇——,哇——,哇——”,只有波風鳴人悲涼的哭聲響徹木葉的夜空,似乎他也在為自己的不幸而悲嘆。

    “四代大人——”木葉忍者看到九尾倒下了,而波風水門也僅隨著它倒下,紛紛圍了過來。

    “日差,這個是封印吧?”日向日足看到波風鳴人身上還沒有完全消退的封圖案,倒吸了一口氣,問道。

    “你是說——,四代將九尾封印到他兒子身上了?”日向日差也是驚詫萬分,同時嘴角抽搐了一下。

    “嗯!”日向日足點了點頭,“這個孩子該怎麼處理?”日向日足像是在問日向日差,又像是在問他自己,不過他看著波風鳴人的眼中卻抹過一絲寒光。

    此刻眾忍者都圍在波風水門的遺體旁邊,而卡卡西的視線也停留在突然昏過去的河馬寒宇身上,誰也沒有發現,日向日足的手悄悄地按在了波風鳴人的身上。

    “卡卡西,鳴人呢?”漩渦玖辛奈有些虛弱的聲音響起,臉色蒼白的她看來有些疲弱,但有些黯淡的眼神卻透著焦急和擔心。

    日向日足一股柔勁射如波風鳴人的體內,忽然遇到一股強大的反震,手掌一麻,看到向他走近的漩渦玖辛奈,心中暗自嘆氣。

    “謝謝日足先生了。”漩渦玖辛奈從日向日足手中接過波風鳴人,看到已經睡過去的鳴人,臉上浮出了一絲笑意,將兒子的襁褓拉了拉蓋住露在外面的肚子。

    “卡卡西,水門呢?”抱著兒子的漩渦玖辛奈再次向卡卡西問道。

    “老師,他——”卡卡西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直接指著波風水門遺體所在的方向。

    看到她的到來,木葉的忍者們自動的讓出一條道來,波風水門帶著遺憾的臉漸漸展露在她的面前。漩渦玖辛奈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的情景,她就知道,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雖然波風水門曾無數次在她面前說過︰“我願意為了守護木葉付出我的全部,哪怕是生命。”雖然每次听到波風水門說這樣的話時,她都是一幅為他而驕傲的樣子,但誰又知道她每次听完這話後,都要為他祈禱很長的時間。

    漩渦玖辛奈閉上眼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重新邁開步伐朝著自己的丈夫走過去,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是哭還是笑,但那眨著的眼中卻是無盡的悲傷。

    卡卡西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又能夠說什麼呢?

    在木葉忍者的護送下,漩渦玖辛奈抱著兒子陪著抬著波風水門遺體的忍者一步步向火影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佐助,你看,九尾消失了。”水戶門炎指著戰場的方向,欣喜的叫道。

    三代感受著漸漸消失的九尾的氣息,臉上慢慢浮出了安慰的笑容,“水門果然沒有讓大家失望啊!”

    就在他高興的時候,前來報信的日向日足已經趕來了,“三代大人,四代他——犧牲了!”

    “什麼?”三代如同遭到了迎頭重擊,整個人都懵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沒有想到,已經漸漸成長為一個合格的火影的波風水門居然會這麼年輕就死了,居然比他還早死。

    “九尾被四代大人封印到他兒子波風鳴人的體內了。”日向日足緊接著爆出了這個重磅炸彈。

    “什麼?”這次驚詫的是水戶門炎,“這麼說九尾還沒有死?”

    “我想是這樣的。”日向日足點頭道。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我們先去看看水門的遺體。”三代阻止他們繼續就九尾的話題討論下去,比起那些,水門的死才是最值得關心的。

    看到三代不善的神情,兩人都選擇了閉嘴,畢竟他們都知道,三代對波風水門是給予了很大的希望的,而且水門確實是個很優秀的火影,去看看他是理所當然的。

    卡卡西似乎一下子又變成了以前那個麻木冷漠的卡卡西了,在告別了漩渦玖辛奈之後,他就背著河馬寒宇直奔棋木凌也所在的帳篷。

    “卡卡西?”琳對有人突然闖入很是不滿,可回頭就看到卡卡西還有他背上的河馬寒宇,她的不滿就化為了擔心。

    尤其是河馬寒宇的七竅邊還有干涸的血跡,樣子看起來煞是可怕,“寒宇怎麼了?”

    河馬智子忍住放下手中的傷員,去看自己兒子的沖動,心里也有些微的不安,“寒宇不會有事的,以前那麼重的傷勢他都沒事,這次一定也會一樣的。”

    看著琳在那里專心的檢查河馬寒宇的身體,卡卡西低沉地道︰“水門老師死了。”

    听到這個消息,琳的動作突然被定格了,背對著卡卡西的琳的臉上,淚水在流淌著。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楮,琳又繼續開始檢查。

    河馬寒宇的肚子上,一個深紅色的淤血印格外的醒目,已經治療了不少人的琳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九尾的查克拉造成的,除此之外,河馬寒宇的肋骨似乎有兩根脫臼了,這麼重的傷勢,換了別人恐怕早就死了。

    在替河馬寒宇扶正了肋骨後,擔心他頭部受傷的琳又開始對她的頭部進行檢查,因此她沒有看到,河馬寒宇肚子上的淤血正在一點一點地變淡。

    “油女成織死了。”琳突然開口道。

    “呃???”卡卡西根本就不明白,今天木葉死的人不少,為什麼琳突然提到這個不怎麼熟悉的油女成織。

    “她臨死之前,請我幫忙,將她的眼楮送給寒宇。”琳輕輕地說著,似乎是怕吵醒睡著了的油女成織。

    “玖辛奈”三代叫道。

    看到他的到來,隊伍停了下來,三代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波風水門的身邊,已經顯得有些干枯的手落在波風水門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似乎要用他的手掌永遠的記住這幅面孔的。
  “不論如何,我都要查出是誰放出九尾的,我不會讓你白白犧牲的。”三代嘴角輕輕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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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九十二章 受傷的木葉
    “卡卡西,這里有一個幸存者。”凱欣喜地沖著卡卡西叫道。

    自從九尾被封印後,三代就下達了除了醫療忍者外,所有忍者全力搜尋傷員及死者遺體並阻止火勢進一步蔓延的任務,即使是心情極其不好的卡卡西也不得不服從。

    雖然沒有經過任何正式的任命,但四代陣亡了,猿飛佐助這個昔日的火影,順理成章被全體木葉人默認為現任的火影了,自覺地團結在以三代為核心的高層周邊。

    三代巡視了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木葉南部,看著身邊忍者抬過的一具具尸體,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過,還沒有從波風水門的死亡打擊中恢復過來的他,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以堅強的姿態出現在村民的面前。

    回到了闊別了一年的火影辦公室,三代癱軟的坐在辦公桌前,目光落到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的照片上,一滴混濁的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   ”敲門聲響了起來。

    三代擦了擦眼淚,將波風水門的照片反撲在桌面上,坐直了身軀,道︰“進來。”

    “佐助”,轉寢小春也是一夜沒有睡,臉上帶著幾分疲憊,“這是剛剛統計出來的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的數據,你先看看吧!”

    三代接過轉寢小春手中的資料,眉頭擰得更緊了,臉色也有些鐵青,看著那一連串的數據,他的心里在滴血啊!

    “唉——”三代長嘆一聲,放下那份資料,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漸漸升起的太陽,頭發在那一剎那又白了一大半,看上去越發像一個步入暮年的老頭子了。

    為了木葉,他奉獻了自己的青春和自己全部的愛,對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沒有盡到一個父親該盡的責任。可到頭來,換來的還是這樣傷痕累累的木葉,以前的一切努力似乎在一夜間就化諸于流水。

    可他卻不能失去希望,他必須帶著受傷的木葉走出困境,才不枉費前輩們用鮮血染成的火紅的意志,他的目光漸漸的堅定起來。他是木葉的火影,是號稱一代忍雄的人物,他的一生都是在同困難在戰斗,堅強是刻入他骨子里的意志,就像是木葉的標志一樣。

    只要他不倒下,木葉也絕對不會倒下,只要給他十幾年的時間,木葉新的一代又會成長起來,那會是木葉新的希望。

    “通知下去,明天開始木葉學校暫時放假,將學校空出來安置失去住處的村民,同時將此次事故中的孤兒名單統計出來,先安排有能力的村民收養,其余部分送到孤兒院統一管理,我們不能讓信任我們的勇士們和村民們寒了心。”

    “這件事情門炎正在統計,快的話今天下午就可以出來。”作為三代的左膀右臂,他們還是非常盡職的。

    “三天後,我們將為遇難者舉行隆重的集體葬禮,這事情你去籌劃!”三代安排道。

    “好吧!”轉寢小春點了點頭,繼續道︰“我想提醒你,如果是要重建木葉的話,我們的物資非常的不足,我們必須將此事告訴大名,請求支援。”

    “這事我也在考慮,我會安排合適的人選去的,在現階段,我們必須對外保密,否則隨時都有再起戰端的可能了,同時木葉也必須隨時做好應對敵人入侵的準備,不可有半分松懈。”可真是不輕松啊!木葉的在三戰中的幾場戰爭,可都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的,而這個代價是現在的木葉付不起的。

    “你還有什麼事嗎?”看著轉寢小春有話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問道。

    “關于身上封印了九尾的波峰鳴人處理,村民們有些意見。”

    轉寢小春一說完,三代的雙眼一寒,道︰“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處理,希望你能轉告各位長老們,四代尸骨未寒,他們不要太過分了。”三代固然是個溫和派,更多的是為了注重大局,但這不表示他會一味的退讓,例如這件事情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他也表現出了自己強硬的態度。

    “那河馬寒宇的事呢?河馬寒宇能夠在事發前救知道九尾來襲,這是不是表示他有可能是同謀呢?而且,他在對九尾中一戰中表現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普通的上忍,已經達到了水門的程度。但我記得,他還只是個中忍吧!而且,他雙腿殘廢這是木葉人人皆知的事情,可他的腿顯然已經恢復了,這是怎麼回事?”轉寢小春對河馬寒宇一向沒什麼好感,尤其是他身上似乎又有著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樣的人對木葉哪來忠誠可言,簡直就是埋在木葉的炸彈,一定要盡早除掉。

    三代更來氣了,道︰“河馬寒宇的事情,我以後會給你們一個明確的解釋,此刻他還躺在醫院里面,不要忘了,他可是為了木葉舍命戰斗才躺在那里的。”為什麼這些人總是容不下河馬寒宇呢?三代忍住沒有將最後一句話說出來。

    看著轉晴小春神情不豫的走出去,三代又嘆了口氣,“來人。”

    一名暗部出現在他的身後,“通知暗部盡快找到自來也和綱手,通知他們立即趕回來。”三代命令道。

    “是。”暗部領命,立即消失在辦公室。

    “你們可一定要趕回來啊!”三代矗立在晨光中,心中念叨著。

    “三代大人,您找我。”日向日足走進了火影的辦公室。

    “日足,昨天你一直都在現場,我想知道,具體的戰斗情況。”三代冷峻的目光凝視著日向日足,問道。

    日向日足在三代火辣辣的目光下,臉上有些愧色,道︰“雖然我們也一直參與了同九尾的戰斗,但因為柔拳的缺陷,我們一直都無法真正靠近九尾,只能從旁支援。後來主要參加戰斗的是四代大人和河馬寒宇,後來又出現了一個實力強大的暗部。”

    “暗部?”三代不知道還有這麼個人出現︰“那名暗部呢?”

    “在卡卡西抱著波風鳴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離開了。”日向日足遺憾的道。

    “如果將全體暗部召集在你面前,你能夠認出來嗎?”三代問道。

    “我並不認為那名暗部是真正的暗部,三代大人應該很清楚,木葉現在的暗部並不存在這樣的高手。”日向日足對這一點還是很肯定地。

    “他難道不是木葉的忍者嗎?”三代問道。

    “這個我無法確定,他一直沒有真正的出手攻擊,而且他的身手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我可以肯定,我一定見過他。”日向日足回憶起昨夜的情景道。

    “還有誰看到了?”三代問道。

    “我們日向一族都發現了他的存在,想必宇智波一族也看到了。”

    “不管怎麼說,他是來幫我們木葉的,暫時可以確認他不是敵人,關于此人的真正身份,就交給你去調查吧!”三代想到此人既然是給河馬寒宇送兵器的,河馬寒宇應該認識他才對。

    見日向日足接受了這個任務,三代繼續道︰“你應該看清楚了河馬寒宇的影分身自爆術吧?你覺得如何?”

    “很厲害。”日向日足實話實說道︰“我想一旦被影分身纏住,再使出此術,必可殺敵于瞬間,但這個術對施術者反噬相當的大,很危險,應該列入禁術,禁止傳播。”

    “是啊!這個術可是他在數年前自創的,可惜第一次使用就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沒想到他明知道危險,還要使出這一招。”三代感嘆道。

    “這也是迫于當時的形勢,不過,作為木葉的忍者,他的勇氣還是值得嘉獎的。”日向日足看出來了,三代似乎是有別的意思想表達。

    “你說一個會為了木葉付出生命代價的忍者,會是帶來這場災難的人嗎?”三代凝神注視著日向日足的眼楮,等待著他的回復。

    日向日足自然也听說了一些傳言,不過他早就從日向日差口中得知這個河馬寒宇不簡單,而從三代和四代對他的態度,也看的出來,他們應該是知道河馬寒宇真正實力的,這也說明他們兩人都是相信河馬寒宇不會做對木葉不利的事情的。

    而且,三代說得沒錯,如果將當時的情形公開的話,只怕村民們都會站在三代那一邊,更重要的是,日向一族的表現足以動搖日向一族在木葉的地位。

    “據我了解,河馬寒宇在歷年的戰爭中都是有很好表現的,擔任木葉學校教師期間也是很受學生歡迎的。”這到不是日向日足瞎掰,他們分家的日向天魁就經常往河馬寒宇家跑,他也是清楚的,“我也相信他不會做出對木葉不利的事情。”

    “不過——”日向日足突然口風一轉,“我相信大家都相信河馬寒宇不會做出危害木葉的事情,何不就讓懷疑的人去調查呢?清者自清,調查後也可以打消所有人的疑慮,這也是對河馬寒宇最好的支持。”

    “哦!”三代眼楮眯成一條縫,最後語重心長地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你是這麼認為,那麼此事也交給你了。你也知道,河馬寒宇在村里朋友眾多,學生也不少,而且他還是戰斗英雄,你調查時要注意方法,避免造成不良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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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九十三章 跟死神談判
  病人已經陸續轉移到了還算完好的木葉醫院了,醫療條件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已經很久沒有躺在木葉醫院的病床上的河馬寒宇再次成為醫院的床上客了,忙碌了一天的琳和河馬智子則分別爬在他的床邊沉沉的誰去。

    抽空趕來的紅替兩人兩人蓋好被子,看著眼楮被包裹起來的河馬寒宇,心情有些怪異,她已經听說了油女成織的事情了,這讓她心里有些酸酸的,她自己都分不出是感動還是羨慕。

    “三代大人。”見到推門而入的三代,紅立即站直了身體,叫道。

    “小聲點。”三代溫和的叫道。

    “三代大人。”可惜,河馬智子和琳都已經被吵醒了,齊齊的站了起來。

    “我來看看寒宇的,他還好吧?”三代關心的問道。

    “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河馬智子道︰“不過,他現在這麼昏睡著,我們都無法確定他什麼時候會醒。”她心中很是憂慮,昏睡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啊!尤其是像河馬寒宇這樣曾經有過兩年的光輝昏睡史的人而言,誰也不敢說他會不會一時興起,刷新了新的紀錄了。

    “放心吧!寒宇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倒的。”三代安慰著河馬智子和臉色也不好看的琳和紅道。

    昏睡嗎?NO。

    河馬寒宇此刻意識可是清晰得很,只是因為藏明寺道神的通神術,使他的意識與外界徹底的隔絕了。他當然知道現在他的家人和朋友一定很擔心他,可此刻的他也很無奈啊!

    雖說他才是這個意識空間的主人,可現在當家作主的卻不是他這個主人,而是藏明寺道神這個寄居者和死神這個訪客,而他本人,被道神發配到意識海的邊緣,蹲在那里劃圈圈。

    “道神,好久沒見了,沒想到你找了這麼好的一個避難所,不過你的死期已經到了,你現在這麼做,可是違反冥府的規定的哦!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死神的長相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說起話來也是殺氣騰騰的。這要是個膽小的人半夜看到了,估計會提前去他那里報到了。

    “呵呵,你們這些年不是也沒有找到我嗎?”藏明寺道神英俊的臉上流露著強大的自信,道︰“你說的沒錯,這里確實是個很好的避難所,不過那只是對我而言,至于你,只怕會變成你的墳墓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死神怒道。

    “死神在冥界是死不了的,可你別忘了,這里可不是冥界,你是通過召喚術才讓神識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如果沒有人類靈魂的支撐,你也無法停留多久。”藏明寺道神隨意的說道。

    “哼!”死神冷聲道︰“如果我回不去,冥府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是當然,前提是他們知道是我干的。”藏明寺神道笑道︰“在這個空間里,除非主人同意,你是絕對出不去的,如果你出不去,要不了多久,你也會徹底的消失,你也應該知道,我沒有騙你。”

    死神自然知道藏明寺道神沒有騙他,他死神的氣息跟這里的氣息根本是沖突的,但在這個封閉的意識空間,空間的主人才是真正的神,要殺死他是很容易的。

    “你要怎樣?”死神氣得牙癢癢的,這是他成為死神以來,第一次受人威脅。

    “放了波風水門。”藏明寺道神很干脆的說道。

    “不可能。”死神的回答就更干脆了。

    “寒宇,這家伙留著是個麻煩,我看你還是出手早點解決他吧!”藏明寺道神氣定神閑地說道,似乎在說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嗯!”河馬寒宇十分贊同地點點頭,站了起來,大步向前邁進,仿佛要跟死神決斗一般。可走到藏明寺道神的身邊,他突然停了下來,炯炯有神的雙眼仰視著藏明寺道神,向他招了招手招。

    “嗯?”雖然道明寺道神很睿智,但還是不明白河馬寒宇為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者他,附下身子听他要說寫什麼。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解決啊?”河馬寒宇神秘地說道。

    藏明寺道神那個汗啊!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道︰“這里是你的地盤,你想怎樣,就可以怎樣。”

    “哦!”河馬寒宇點了點頭,似乎被他一語點醒了,“我的地盤?”一句很流行的廣告語出現在他的腦中,“我的地盤,我做主。”

    河馬寒宇敲了敲自己小巧的腦袋,雙手交叉在放在小腹前,開始冥想。

    原本空蕩蕩、白茫茫一片的意識海忽然晃動起來,不停的變幻著,慢慢的變成了一個非常現代格調的房間,明亮簡潔的風格,以白色和淡黃色為主色調,精致的吊燈,舒適的沙發,原木色的書桌,寬大柔軟的席慕思,看起來高貴而不失典雅。

    死神那突出的眼楮緊緊的盯著河馬寒宇,一團黑色的火焰在他的眼中跳躍,一絲死氣從他的身體逸出。

    “坐吧!”河馬寒宇指了指身邊的沙發,向藏明寺道神道。

    “呵呵,很有悟性,可惜了,沒有人指導,要不然,以你的天分,前途必定光明。”藏明寺道神很自然的坐下。

    “沒人指導便沒人指導,我原本就不求成仙成神,練這個,只是讓自己舒服點,何況,我已經從中受益良多了,也沒有必要太貪心,不是嗎?”河馬寒宇照例翹起二郎腿,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死神臉上的表情圖然變得很難看,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動彈了,一道紫色的火焰形成的火環將他給捆住,灼傷了他的靈魂。

    “我記得宇智波一族,曾經出過一個天才,將寫輪眼發揮到了極限,可以通過瞳力對對方的靈魂直接進行攻擊。”河馬寒宇突然講道,“這種攻擊,可以突破時間和空間的限制,能夠在現實一秒鐘的時間里,給人一種歷經了萬年的痛苦般。你說我能不能做到呢?”

    河馬寒宇冷笑了一聲,予人一種陰險的感覺,他看著死神的眼楮就像是看著獵物一般,不過他問話的對象,卻是悠閑自得的藏明寺道神。

    “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你說的該不會是斑吧!”藏明寺道神似乎想起了什麼,道︰“我見過這個家伙,大約是二十多年前吧!當時我還很奇怪,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我們尊敬的死神先生,似乎並不是只有我一人躲過你們的天網啊!”

    “其實死神也沒什麼可怕的,據我所知這個世界就有許多老而不死的家伙,似乎死神都拿他們沒什麼辦法了。”河馬寒宇嘲笑道,不過在提到老而不死的時候,他的眼神不忘了斜視著藏明寺道神這個英俊瀟灑的老妖怪。

    這一老一少,哦,不對,是一青一少兩人得意地嘴臉,倒還真的有幾分神似,難道這也是緣分???

    “不是我不想放波風水門,我也沒有辦法!”高而不貴的死神大人原本就恐怖丑陋加三級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無奈和恥辱,不過普通人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河馬寒宇錯愕地看著藏明寺道神,他倒是听出死神並沒有騙他。

    “看什麼看,不相信我嗎?”藏明寺道神惡作劇般的丟給河馬寒宇一記衛生眼,呃,這個舉動,實在是——太破壞上天賜給他的那完美的英俊形象了。(問題是,他這俊俏模樣真是天生的嗎?河馬寒宇可是見過他的肉身的,雖不至于嚇死人,但絕對是破壞風景的典型啊!和馬寒宇腹誹中。)

    “既然我提出了這個要求,當然是有把握的了。”藏明寺道神從胸口掏出一塊小型的木雕,上面雕刻著一個猙獰的頭像。

    “我是一名神術師,但是沒人知道我是戰神的信奉者,這個神牌,是我們藏明寺一族神術師代代相傳的護身神牌。”藏明寺道神輕輕的念起了河馬寒宇听不懂的咒語,大概就是所謂的神的語言吧!

    死神的那快要掉下來的突出的眼球明顯地跳動了一下,看著一絲神識從藏明寺道神手中的神牌飄出。

    “好吧!”死神終于同意了,雙手結印,大口一張,噴出一團白色的霧團。霧團離開死神後,立即朝著藏明寺道神的神牌飛去。

    死神如同失去了支持一般,靈魂一下子淡化了很多,仿佛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蒸發掉,“道神,你也該遵從你的承諾吧!神術師是不能欺騙神的,否則就會失去神明的庇佑。”

    “當然。”藏明寺道神站了起來,讓和馬寒宇放開了束縛著死神的紫色火焰,徑直走到河馬寒宇變出的門邊,非常有紳士風度的拉開門,道︰“慢走,我想,我們應該沒有什麼機會再見了吧!”

    死神看著門外黑漆漆的空間,走在門邊,不忘回頭深情地看了河馬寒宇和藏明寺道神一眼,道︰“我會等你們的。”隨即嘎嘎地笑著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喂——”河馬寒宇很快忘掉了死神那幽怨的眼神,和那如同情人間的承諾辦的留言,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看著那個不停扭動的一團不規則的白影,問道︰“神棍,你別告訴我這個就是波風水門的靈魂?”

    藏明寺道神瞪了河馬寒宇一眼,輕嘆一聲,仿佛是在罵他的無知,“他就是波風水門,如果你不相信,朝門外一扔就可以了,保證片刻間,他的靈魂就會煙消雲散。”

    “呵呵”,河馬寒宇本就只是有些疑惑,見藏明寺道神有些生氣,立即笑道︰“大師,別這麼小氣嘛!我只是開個玩笑,一個小玩笑。”

    他這前倨後恭,真正一副小人神態,白白的浪費了一張好臉皮,忒厚了點。

    “不過,他的靈魂已經受傷了,能不能恢復,就要看你的努力了。”藏明寺道神很是大方的寬恕了河馬寒宇,沒辦法啊!自己也是寄居在別人的家里,要人供養著,忍忍他,就當是給房租飯錢吧!

    “看我?”河馬寒宇不解了。

    “廢話,沒見我就是吸收了你的體內的靈氣才能夠活到現在”,如果他這副樣子也算是活的話,“要讓他恢復,就需要給他靈氣,直到他恢復成人的形態。”

    “我靠!那我不是要一直陪著你們呆在這里,直到他恢復為止?”河馬寒宇的小臉拉得老長,有點要抓狂的感覺。

    藏明寺道神沉默了半天,才緩緩道︰“那倒也不必,只要你體內的靈氣充足,只要布下陣法,他就可以自己吸收了。至于陣法,你似乎研究過類似的術,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河馬寒宇長長的松了口氣,臉上有綻放著自信而燦爛的笑容,不過沒等他笑多就,這個表情就因為某人的一句話就定格了。

    “唉!果然是老了,才小小的運動一下,就全身無力了,看來我也得去補充補充營養了。”藏明寺道神愜意的打了哈欠,伸了伸懶腰,那樣子簡直就酷呆了。

    “感情,你是把我的天一真氣當飯吃啊!”河馬寒宇很是不爽,正要抱怨幾句,朝著床走去的藏明寺道神忽然回過頭來,道︰“你有工夫在這里罵我,還不如想想該如何挽救波風水門的身體,要知道,失去靈魂的身體,只是一具皮囊,很容易壞的哦!”

    “你——”河馬寒宇無語了,現在才說,絕對是故意的,還大師了,太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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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九十四章 生氣了
  河馬寒宇醒來一眼就看到了木葉醫院那潔白的牆壁,當然還有那熟悉的醫院的味道,還真是討厭的味道啊!

    河馬寒宇拔掉輸液管,拉開窗子的窗簾,打開了窗子,深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從旁邊的櫃子中找到自己的衣服,便走進了洗手間里面換衣服。

    “啊——”剛剛出去了一會的琳,回來就沒見到河馬寒宇,打叫了起來,看到打開的窗子,立即跑到了窗子前,四處��望尋找和馬寒宇的身影,令人有些不解是,她干嘛看到窗子開著就那麼緊張啊!

    “怎麼呢?”听到琳的叫聲,河馬寒宇拿著一塊毛巾一邊擦著頭走出洗手間,茫然地問道。

    “你?”琳張大著嘴簡直可以塞進一個鴨蛋,她指了指窗外,又指了指河馬寒宇,激動得半天沒說一句話。

    河馬寒宇眨巴著眼楮,問道︰“你不會是以為我從窗子跳出去了吧?”見琳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實在是不明白她要表達什麼意思。

    輕輕地從琳身邊穿過,河馬寒宇習慣性的戴上他的墨鏡,“嗯?”他終于發現有些不對了,將墨鏡戴上,然後又摘下,摘下又戴上,“這感覺有些不對,不像是心眼看到的感覺。”

    “有鏡子沒?”河馬寒宇將墨鏡拿在手中,朝琳問道。

    “鏡子?”琳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噢!有,你等等。”說完,就丟下河馬寒宇蹬蹬蹬地跑了出去,片刻後就拿著一面小巧的化裝鏡過來。

    黑色而明亮的眼楮,單純而清澈,這是河馬寒宇在鏡子中看到的,心中不由哀嚎,“我那可愛的瞎眼啊!怎麼會這樣——”

    “這是怎麼回事?”河馬寒宇的臉拉了下來,看著琳問道。

    琳不明白河馬寒宇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一下子被嚇道了,呆立在那里。

    看著琳那泫然欲泣的委屈樣子,河馬寒宇滿腹的怒火也不好發泄了,緩和了一下語氣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的眼楮,這是誰的?”河馬寒宇越看這雙眼楮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油女成織的。”琳看到河馬寒宇神情緩和下來,一直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反而忍不住流了下來,哭著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河馬按語听完琳的講述,頓時沉默了,原來的怒火也消失無蹤,心中五味雜陳。是啊!九尾事件,死的可不止一個波風水門,原本因為波風水門被救回來的美好心情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河馬寒宇照舊戴上墨鏡,拍著琳的肩膀道︰“是我不好,別哭了,要不然卡卡西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听河馬寒宇提到卡卡西時,琳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不過看起來,更像是啜泣,河馬寒宇也沒有注意到。

    “我昏睡了幾天?”河馬寒宇記起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就將自己的那些感懷丟到了一邊。

    “整整兩天。”琳的情緒也漸漸平服下來,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她為了河馬寒宇忙了許久,可河馬寒宇一醒來就給她臉色,換誰也不會好過。

    “還好!”河馬寒宇送了一口氣,這次沒有耽擱太多時間,要是自己昏個十天半個月,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寒宇”,琳輕輕地叫道,她有些猶豫要不要在這個時候將波風水門陣亡的消息告訴河馬寒宇,畢竟這兩人的感情可是非比尋常的。

    “回家吧!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河馬寒宇對醫院還是那麼不感冒,不願在這里停留太長時間,更重要的是,琳的臉色看起來很疲倦。

    “那好吧!”琳想這事早說和晚說也沒有太大的區別,點點頭,道︰“你等等,我去和阿姨她們說一聲。”

    “你是說我媽和舅媽都在這?”河馬寒宇反問道。

    “是啊!醫院的人手不夠,元佐叔叔讓我們過來幫忙的。”

    “又是他?”河馬寒宇心中有些不滿,“他想干什麼?”

    “媽,舅媽。”看到急急忙忙趕來的兩人臉色都不太好,河馬寒宇非常心疼,同時怒火也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沉聲道︰“我們回家去。”

    “回家?”河馬智子愣了一下,道︰“你才好,還要在醫院再觀察幾天。”

    “不用了,我們回家。”河馬寒宇強調道。

    “這個,寒宇,你先回去吧!醫院里現在還脫不了身。”河馬智子沒有看出兒子的不耐煩,繼續道。

    “我說,我們回家!”河馬寒宇突然吼了起來,在安靜的醫院里特別的刺耳,一時間,從病房探出了不少腦袋朝這邊張望。一名醫療忍者準備過來阻止河馬寒宇的叫囂,結果旁邊伸出一只手,將他拉道了一邊︰“天——”

    棋木凌也連忙拉住準備質問的河馬智子,道︰“好,我們這就回去,琳,你去幫我們向敬銘班長說一聲,我們有事,先回去了。”

    “嗯!”琳不明白河馬寒語為什麼這麼暴躁,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河馬寒宇對他的母親這麼吼叫,這樣子的河馬寒宇,讓她有些害怕。

    “等等”,河馬寒宇突然叫住道︰“你跟他說了之後也立即去我家,不要讓我等太久。”

    “哦!”琳有些畏懼的答道。

    “琳”,琳剛轉入過道,就听見一個沙啞的聲音叫道。

    “天善前輩,是您啊!”看到叫住她的人是藥師天善,琳立即停了下來,這兩天,藥師天善對她很不錯,還答應指點她醫療忍術。

    “你先回去吧!敬銘那里,我去說。”藥師天善點著頭道。

    “那就麻煩前輩了。”琳沒有辦法謝絕別人的好意,躬身謝道。

    “天善大人——”那名醫療忍者見到琳已經走出了醫院,才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啊!在醫院里面喧嘩,您為什麼不讓我去阻止他?”雖然藥師天善已經不是醫療辦的班長了,可只要是木葉醫院的醫療忍者對他都是發自內心的尊重。

    “他就是河馬智子的兒子,這是他們的家事,我們不好插手。”藥師天善咳嗽了兩聲,轉身去找常俟敬銘去了。

    河馬寒宇丟下兩位長輩,一個人在前走著,即使是瞎子也能看出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不過此時的木葉估計也找不到一個心情好的人了,每個人的心都是沉甸甸的,即使是河馬智子,在消化了兒子醒來的好消息後,也顯得有些黯然。

    “凌也,寒宇這是怎麼了?”河馬智子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自己這個孝順體貼的兒子今天的表現很反常啊!“他不會是這里受傷了吧?”河馬智子指著腦袋講,想到可能出現的後遺癥,她的心就有些不安定了。

    “不會的。”棋木凌也安慰道,“他應該只是心情不好吧!畢竟油女成織和四代的死都會給他很沉重的打擊,我們還是遷就一下他吧!”棋木凌也分析著,听起來,似乎有些道理,不過她顯然沒有猜到真正的原因。

    “哥哥,你回來了。”研前晴天本是個天真的小女孩,但這兩天看到地事情卻讓小小的心靈有些不堪重負,已經兩天沒有開口說話了,而且就算想說話也找不到人,正有很多話要講了。

    可她看到河馬寒宇興沖沖的跑了過來,河馬寒宇卻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將她抱起來,只是在她頭上揉了揉,道︰“晴天,到後面去玩去。”

    “哦!”研前晴天有些失望,乖巧的答應了。

    “寒宇,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回來說嗎?”棋木凌也盡量放緩語氣,免得刺激到了他。

    “你們三天沒睡了?”河馬寒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問道。

    “呃???”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明白河馬寒宇為什麼生氣了。

    “放心吧!我們有休息的。”河馬智子笑道。

    “有休息?”河馬寒宇那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你們看看你們身上的衣服,都三天沒有換洗了吧!上面還有那麼多血漬了。什麼也不要說,你們先去好好睡一覺。”河馬寒宇不容置疑的要求道。

    “寒宇,我真的不困。”河馬智子辯解道。

    “如果你們不去休息,我就送你們去。”河馬寒宇根本就不給兩人講價還價的機會。

    兩人聳聳肩,只好听從河馬寒宇的安排了。河馬寒宇跟在兩人身後,看兩人躺下後,趁她們不注意,施加了一個“安眠忍術”。

    河馬寒宇看到晴天的小腦袋在門口縮了縮,朝她招了招手,小丫頭立即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河馬寒宇抱起她,問道︰“是不是嚇倒了?”

    “沒有。”小丫頭眨著眼楮道。

    “你哥呢?”

    “跟元佐叔叔一起出去了。”

    “哦!”河馬寒宇點了點頭,看到琳有些局促的坐在客廳等他,走了過去,道︰“你也辛苦了這麼久了,先去睡一覺吧!”

    “呃——”完全出乎意料,琳有些遲鈍地看著河馬寒宇,難道這就是河馬寒宇叫她回來的原因。

    “有什麼好奇怪的,累了就應該休息,蠻干是不行的。”河馬寒宇溫和的說道,“我去忙你收拾一下房間。”

    “哦!”琳機械地答道,隨即想到怎麼能夠讓男人替她收拾房間呢?連忙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听話,你先去洗洗吧!一身醫院的味道,我不喜歡。”河馬寒宇像哄小孩子一樣,將琳哄去休息了,這才坐在客廳里面陪著小丫頭聊天,主要是開導小家伙,擔心這次的事件在她的心里留下陰影,毀了原本該輕松快樂的童年。

    同時他也是在等研前元佐回來,他覺得,有些事情,他必須和他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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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九十五章 爭執
  夜幕悄悄地降臨,河馬寒宇準備好飯菜,正準備去喚醒母親和舅媽,執行了一天任務的三木堂和紅豆一起回來了。

    “老師。”見到河馬寒宇兩人都是一愣,高興地叫道,對他們而言,河馬寒宇的醒來,無疑是這兩天來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而且有河馬寒宇在,他們都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似乎找到了支撐一般。

    “嗯!”河馬寒宇應了一聲,道︰“你們先去洗手,馬上要開飯了。”

    “耶!”三木堂在廚房沒有看到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的身影,好奇地問道︰“不會是老師做的飯吧!”

    紅豆掃了一眼垃圾桶,肯定道︰“應該是老師做的,只有他才會那麼無聊,將土豆皮削得又薄又長。”

    “呃?”三木堂從來不知道河馬寒宇還有這習慣,跑到垃圾桶邊,拉起一根足有一米長薄得可以透過燈光的土豆皮,很是佩服地感嘆道︰“老師好厲害呀!”

    “切——”紅豆似乎對這種小伎倆很是不屑,不過她的眼中卻閃爍著仰慕神采,還真是個口不對心的家伙啊!

    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河馬智子三人的精神都明顯好了很多,眼中的血絲也淡了不少。

    “很香啊!好久沒有吃到寒宇做的飯了。”棋木凌也嗅了嗅,朝河馬寒宇眨了眨眼楮表揚道。

    “是嗎?那你們要好好吃,這兩天你們一定都沒有準時吃飯,胃口恐怕不會太好,我弄了些清淡的菜。”河馬寒宇從保溫鍋里拿出菜,語氣也恢復了平時的溫和,和下午剛醒來那會,簡直判若兩人。

    “你們回來了。”棋木凌也的目光越過河馬寒宇的肩膀,看到研前元佐和研前洞天,“寒宇已經準備好飯菜了。”

    “卡卡西是上忍,他的任務一定很多,我們就不等他了,靜是不是回家了?”河馬寒宇根本就不看研前元佐,向紅豆問道。

    “是的。”

    “知道了。”河馬寒宇點了點頭,等一家人都坐下後,徑直拿起筷子,叫道︰“我開動了。”

    所有人都有心事,所以這頓飯吃得是格外的安靜,當然也特別的快。

    河馬寒宇是第一個開動的,也是第一個放下筷子的,然後默默地坐在邊上看著別人吃飯,給其他人不小的壓力。

    “琳,你不是有事要告訴我嗎?”等所有人都吃完飯,河馬寒宇才問道。

    “嗯?”琳想了起來,道︰“三代已經通知明天上午十點為四代大人和其他遇難者舉行葬禮。”

    河馬寒宇的表情很平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畢竟在所有人看來,他們兩人是很好的朋友。“明天啊!”河馬寒宇確認道,“時間不多了。”

    “什麼意思?”琳听到他後面一句,有些不明白。

    “沒什麼。”河馬寒宇摘下墨鏡,擦了起來,“你們不是要去醫院嗎?現在可以去了。”

    “呃??”大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了,奇怪地看著他。

    河馬寒宇重新戴上墨鏡,緩緩道︰“現在是八點鐘,你們最晚凌晨兩點必須回來,否則,我會直接去醫院要人。”

    三人總算明白過來了,河馬寒宇生氣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一時間都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不過,他的一片好心,她們總算是領會了。

    “大叔,我想去看水門最後一面,你陪我一起走一趟吧!”在琳她們三人匆匆出門後,河馬寒宇突然抬頭看著研前元佐道。

    “老師今天好奇怪啊!”三木堂目送兩人離開,小聲議論道。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老師要是不奇怪,那才是真的奇怪了。”紅豆不愧是深得河馬寒宇的真傳,得出這麼一個精闢的結論,令比她還要大一點的三木堂徹底無語了。

    “你們兩個,不要偷笑,去後面練功去。”紅豆瞪著晴天和洞天兩人一眼,擺起了師姐的架勢,訓斥道。

    兩個小家伙們嚇得脖子一縮,乖乖的去後面了。

    “紅豆,我去後面指導他們兩人去。”三木堂可不敢單獨同紅豆相處,連忙找了個由頭,丟下紅豆一人離開了。

    “等等。”紅豆掃了一眼桌子,叫住了準備開溜的三木堂,道︰“你先收拾一下桌子吧!他們兩人交給我了。”

    “啊?”三木堂看著滿桌子沒有來得及收拾得碗筷,臉上表情僵硬了。

    “怎麼了,你有意見嗎?”紅豆突然走到三木堂的身邊,頭朝著三木堂的腦袋逼近,眼珠子直直地盯著三木堂。

    看著紅豆越來越大的臉龐,三木堂吞了口口水,連連搖頭,道︰“沒有。”

    “沒有就好。”紅豆拍了拍手,從他身邊越過,邊走邊道︰“那就辛苦你了。”這句辛苦怎麼听,怎麼覺得沒誠意。

    “堂哥哥好可憐了,老是被紅豆姐姐欺負。”躲在後面偷看的晴天吐了吐舌頭道。

    “知道紅豆姐姐厲害,還不快練習。”洞天將妹妹拉到一邊,小聲地教訓道。

    “哦!知道了。”小丫頭還挺委屈的。

    “幻術——水雲間”,感應到屁股後面多了條尾巴,河馬寒宇眉頭一皺,秒發了一個最新研究出來的幻術。

    “你有話說?”研前元佐看都不看後面一眼,似乎最近盯著河馬寒宇的人多了,給他們一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大叔,您不覺得您最近太活躍了嗎?”河馬寒宇話中有話。

    研前元佐看了看左右,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人幾個起落,便到了死亡森林附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研前元佐不大明白河馬寒宇要表達的真正意思。

    “您答應過我,要斬斷過去的牽絆,做一個普通人的,可最近——”河馬寒宇說一半就停住了。

    “你覺得我是在給你找麻煩嗎?”研前元佐可不想河馬寒宇那般喜歡繞***,問得直接得多。

    “麻煩?”河馬寒宇不屑的笑道,“我是很討厭麻煩,但這並不代表我怕麻煩。您應該很清楚,我真正在乎的是什麼。我寧願自己處在危險中,也不會讓他們受到一點點傷害。”

    “別忘了,他們也是木葉的忍者。”研前元佐提醒道︰“他們只是履行一個木葉忍者的職責而已。”

    “不要和我談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如果讓我真正守護的人受到傷害,我是不惜與任何人為敵的。”河馬寒宇怒道。

    “這只是你自己的看法,他們現在做的正是他們想做的,他們每個人,都是深深的愛著木葉的,願意為木葉付出一切,就像以前的我一樣。”研前元佐不為所動,堅守著自己的原則。

    “我也同樣深愛著木葉,但我更深愛著我的家人。如果您不相信我,我可以讓您重新回到木葉的忍者行列,不過那個時候,也該是我和我的母親離開木葉的時候!”河馬寒宇嘴角抽動了兩下,他也是有底線的,研前元佐這幾天的作為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了。

    “你——”研前元佐嘆了口氣,仿佛一下子老了不少,道︰“我是回不去了,就算回去了,也是物是人非,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其實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再說以後有的是您發揮的機會,只是現在還不行。”河馬寒宇也緩和了一點,“這次的事情不簡單,我們的對手不僅看不到,還很強大,我們能夠做的就是默默地積蓄力量,等他們現出真身來。”

    “你究竟知道什麼?”研前元佐敏銳地抓住了河馬寒宇話中暗含的意思,問道。

    河馬寒宇搖了搖頭,道︰“您認為我知道什麼?這些不過是推理罷了。”河馬寒宇不說,那是誰也逼不出來的。

    “雖然不認同你的信念,但是,也許你說的對,我最近是太活躍了,畢竟,我現在只是個管家。”研前元佐自嘲道。

    看到他那個樣子,河馬寒宇覺得心里有些委屈,無力地道︰“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怎樣都一樣。”研前元佐沉聲道︰“你不是要去看水門嗎?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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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九十六章 偷尸
    這是河馬寒宇第二次走在這條道上,第一次是他的父親河馬隆死的那次。因為已經是夜晚,還處在高戒備狀態木葉,路上基本上沒什麼行人,此時還在外面徘徊的人,多半是執行任務的忍者。

    “什麼人?”河馬寒宇剛靠近祭堂,就听到負責在祭堂看守遺體的宇智波臨風呵斥道。

    “是我。”河馬寒宇走近燈光。

    “寒宇?你好了。”宇智波臨風還真有些意外,不是說他傷得很重嗎?怎麼現在看起來想個沒事的人啊!

    “嗯!”河馬寒宇黯然地道︰“我沒想到,水門會——,唉!我想再看看他。”

    宇智波臨風心情也很沉悶,這祭堂的哭聲從來就沒有停過,守在這里,心里的滋味不好受啊!

    經過外間停放著眾多棺木的大廳時,河馬寒宇察覺到一絲異樣的情緒在這里蔓延,他也說不清楚。

    在臨風的指引下,河馬寒宇來到了停放水門棺木的隔間,正好看到漩渦玖辛奈將什麼東西往波風水門的棺木中放。

    “玖辛奈小姐。”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河馬寒宇深吸了口氣,責備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里。”

    “你沒事了,太好了。”雖說如此,可她的臉上卻看不到半分高興地神情,泛著青色的臉色,有種病態的蒼白,精神也是十分的萎頓,哪里還有半分彪悍女人的本色。

    宇智波臨風向她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就退出了這里。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我來守著。”考慮到漩渦玖辛奈生產不久,按中國的傳統說法,還在坐月子中,身體本就虛弱,這樣折騰,是會傷了根本的,河馬寒宇勸道。

    “我想再陪陪他。”漩渦玖辛奈雙眼已然通紅,卻仍不願接受河馬寒宇的勸告。

    河馬寒宇嘆了口氣,以漩渦玖辛奈的性子,估計他說什麼都是白搭。可河馬寒宇也不敢放任她這麼亂來啊!要不,等波風水門恢復了,找他要老婆,他到哪里去給他找去!

    河馬寒宇將手按在漩渦玖辛奈的肩上,不等她有所反應,就施加了安眠忍術在她身上。“女人啊!沒有男人在身邊的時候都這麼不愛惜自己。”想到自己家里的那幾位也是一樣,河馬寒宇忍不住感嘆道。

    將昏睡過去的漩渦玖辛奈安置好,河馬寒宇施加了一個防御結界,將整個隔間隔離起來,才來到波風水門的棺木旁邊。

    “嗯!上好的棺木,只是給你用,未免太浪費了。”河馬寒宇低聲道,身手撈起了波風水門冰冷的尸體,仔細檢查了一下。

    “喂!大師,你也來看看,他的身體有沒有什麼損傷。”河馬寒宇硬是將藏明寺道神喚醒,問道。

    “死人嘛!還不都一樣,有什麼好看的。”這位大師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氣河馬寒宇的,打著哈欠,輕描淡寫地說道。

    “靠,你再這樣,小心我把你趕出去。”河馬寒宇鼻子一聳,威脅道。

    “小子,過河拆橋啊!那你就把我趕出去試一試,到時候,你就真的等著替波風水門收尸吧!”藏明寺道神老神在在得答道,完全沒有將他的威脅放在耳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河馬寒宇不由明白了,現在他收的不是尸嗎?

    “笨蛋,這個身體只是陷入了假死狀態,並沒有真正的死亡,真正的死亡,是連身體的細胞都停止了活動,但現在的他雖然沒有了意識,沒有了呼吸,但身體內的細胞還在活動,如果這樣放任身體曝露在空氣中,而不做任何的保護,細胞才會真正的死亡,那時候,這具身體,就真的變成了一具沒有任何價值的尸體了。 ”藏明寺道神娓娓道來。

    “那應該怎樣保養波風水門的身體呢?”河馬寒宇緊跟著問道。

    “小子,你是醫療忍者,會沒有辦法嗎?不要太懶了,總想著讓我老人家給你出主意。我要休息了,沒事不要找我,有事我會找你的。”

    藏明寺道神的聲音從他腦海中消失,任河馬寒宇怎麼喊,他都不出來了。

    看著臉上還帶著笑意的波風水門的身體,河馬寒宇撇了撇嘴,沒見他怎麼動作,一只卷軸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還好我早有準備。”只見他解開卷軸封印,竟是從里面取出了另一具波風水門的身體來。

    “嗯?還是有些不一樣,水門在結婚後似乎長胖了一點。”河馬寒宇仔細在比較了半天後,得出這樣的結論,不過這個時候再去作大修改,未免遲了些。

    河馬寒宇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道具,照著波風水門的樣子,將他改造的那個假的波風水門裝扮了一下。同時利用他的醫療忍術將一些細節作了些微修改,這算是現在整容術的特別運用吧!

    “希望別人發現不了。”河馬寒宇喃喃道,然後將波風水門的身體從棺木中搬了出來,將他那一身新衣換到他後來拿出的那具身體上,收進了空間卷軸中,才把他偽造的那具放進了棺木。

    看他那動作,倒像是經常做這勾當的專業人士,片刻後,就將現場布置得和之前一模一樣,就連漩渦玖辛奈排放的物件也是原封不動。檢查再三後,河馬寒宇才滿意地點點頭。

    盜尸,尤其是盜向波風水門也種級別人物的尸體,在忍者界可是不可饒恕的罪孽,他可不想一時不慎,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撤掉結界,看著沉睡的漩渦玖辛奈,河馬寒宇總有些不放心,雖然和她接觸不多,但內心里,他還是相當欣賞她的。河馬寒宇扶起漩渦玖辛奈,心中暗道︰“水門,我把你老婆送回家,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好在當初因為漩渦玖辛奈的原因,波風水門沒有在上任之後就搬進火影之家,這給河馬寒宇省去了很多麻煩,在同臨風招呼後,他就扶著漩渦玖辛奈一路疾馳。

    還沒有到波風水門的家,就听見里面傳來的哭聲格外嘹亮,想到當初看到的小家伙的樣子,河馬寒宇笑了笑,不過,很快臉色就如打了霜的茄子,難看得很。

    “你們兩個在這里干什麼?”下一刻河馬寒宇出現在守候在波風水門家附近的兩個暗部面前。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其中一名暗部語氣生硬的說道。

    “什麼?”一股殺氣從河馬寒宇身上涌出,空氣突然冷了起來。

    另一名暗部連忙拉出他的同伴,和氣道︰“三代大人擔心有人對鳴人不利,讓我們兩人暗中保護。”

    “你是赤野?”雖然有兩年沒有見過他,但畢竟曾經是自己的屬下,河馬寒宇還是記住了他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顯然河馬寒宇沒有認錯,這令赤野非常震驚,他不記得自己有跟這個河馬寒宇接觸過。

    “既然是三代讓你們來的,那就算了,不過你給我記住,要是他們母子倆出了任何事情,我唯你是問。”河馬寒宇心情不好,對他們自然也不會太客氣。

    “難道您是——”赤野都沒有發現,他對河馬寒宇的稱謂一下子變成了敬語。

    “沒錯。”河馬寒宇點了點,沒讓他繼續說下去,“這件事,你知道就行。還有,你替我轉告三代大人,對那些忘恩負義的人不要太心軟了。”

    河馬寒宇丟下目瞪口呆的赤野,又瞬身離開了。

    “赤野,你干嘛對他那麼客氣,他不過是個中忍。”令一名暗部不解道。

    “住嘴,他可是紫霄暗部長的弟子,絕對不是普通的中忍。”赤野很清楚暗部的紀律,河馬寒宇在暗部的身份是絕對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維護河馬寒宇。

    將漩渦玖辛奈弄到床上後,河馬寒宇看著哭泣不止的波風鳴人,有些頭痛了。小鳴人明顯然餓了,可他又不好將漩渦玖辛奈叫醒,找遍了家里也找不到一點可以吃的東西,河馬寒宇甚至有些懷疑,漩渦玖辛奈是不是三天沒有吃飯了。

    “赤野。”離開似乎沒多久的河馬寒宇又突然出現。

    “是。”赤野習慣性的挺立身體,等候河馬寒宇的命令。

    “去幫我買些牛奶回來。”河馬寒宇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喂,我們的職責是保護波風鳴人的安全,怎麼能夠隨便離開。”雖說河馬寒宇是前暗部長的弟子,但這名暗部還是有些受不了河馬寒宇的態度。

    “還保護安全了,他都快餓死了,也沒見你們有什麼動作,你該不會是期望看到他就這樣餓死吧!”河馬寒宇劈頭就是一陣大罵,因為九尾事件以來種種,他的心情可是一直都不太好的。

    “牛奶?”赤野沒有理會自己那位同伴,只是對于河馬寒宇的要求有些疑惑,愣了愣神,問道︰“這麼晚了,哪里還有牛奶買啊?”

    “這也是個問題啊!”河馬寒宇敲了敲腦袋,問道︰“卡卡西你認識吧?”

    “認識。”

    “那好,你去找卡卡西,讓他從家里拿兩瓶牛奶送到四代的家里來。”河馬寒宇想到孩子還在哭了,也沒功夫在這里廢話,交待了一下家里的地址,便跑了。

    “赤野,卡卡西不是上忍嗎?他會听一個中忍的命令。”那名暗部對河馬寒宇也許不太熟悉,但對四代的得意門生,高傲孤僻的卡卡西他還是挺熟悉的,那可是個對他們這些前輩都不怎麼恭敬的無禮小子。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木葉的忍者,你難道不知道他是卡卡西的哥哥嗎?”赤野向看白痴一樣看著自己的同伴,想到有河馬寒宇在此,也沒人能夠威脅到鳴人的安全,他就算離開一下,也沒有關系,“你在這里守著,我去找卡卡西。”

    “他是卡卡西的哥哥?”看著赤野就這麼離開了,那名暗部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道︰“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物存在。”(哼哼,你不過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龍套,又怎麼有機會接觸到主角這樣的牛人了,所以注定了,沒你什麼戲了。)

    波風水門家的哭聲終于停止了,因為河馬寒宇無意間發現,他將手指伸到小鳴人嘴里後,小家伙立馬不哭了,用力的吸起他的手指了,這對于從來沒有照顧過嬰兒的他,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新奇,臉上也終于少有的露出了一絲天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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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九十七章 白眼的盲點
哥”,卡卡西擰著兩瓶牛奶,敲開了波風水門家的房門。

    “來了啊!去把牛奶熱一下吧!”河馬寒宇一邊逗弄著小鳴人,一邊道,同時沒忘了向赤野道謝︰“麻煩你了,赤野,要不進來坐坐。”怎麼這話說的好像這里是他家是的。

    赤野狂汗,心中想︰這位大人倒是不客氣。

    “我還有任務在身,先告辭了。”赤野想到自己應該去向三代匯報一下今晚上的事情,尤其是他想求證一下,這一位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位當初將自己整得死去活來的那位大人。

    “那好吧!”河馬寒宇本就是一句客氣話,也就沒有繼續挽救。

    從未在家里做過飯的卡卡西笨手笨腳的,只不過是煮一煮牛奶,就打翻了一個碗,氣得河馬寒宇直跺腳,決定回去以後,要好好訓練訓練他的廚藝。如果卡卡西知道河馬寒宇這麼想,只怕是要後悔跟著赤野來一趟了。

    “卡卡西,三代安排兩名暗部在這里守著,真的只是要保護他的安全嗎?”河馬寒宇似是不經意地問道。

    卡卡西怎麼會不知道河馬寒宇這麼問的用意,坦白道︰“三大大人如何想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自從村民知道水門老師將九尾封印在鳴人體內後,大家看鳴人和師母的眼神就不一樣了,這兩天村子里面已經有很多流言了。”

    “流言?”河馬寒宇是感覺到一些不對勁,但流言之說,他也是現在才知道,問道︰“都是些什麼流言?”

    卡卡西手頓了頓,似乎有些猶疑,但最後還是說道︰“有人說鳴人就是九尾,要殺了他為死難的村民報仇。也有人說,鳴人遲早會變成九尾,應該趁九尾還沒有掙脫束縛前,將它殺死。還有——”

    “不要說了。”河馬寒宇嗤笑道,“不過是一群被嚇破了膽的懦夫,這麼恨九尾,九尾橫行的時候他們去哪里了。”

    “你是怎麼想的?”河馬寒宇突然問道。

    “鳴人是無辜的。”卡卡西毫不猶豫的答道。

    “嗯!你還沒有暈,很好。”河馬寒宇將已經溫熱的牛奶一勺勺的往鳴人口中喂去,小家伙咂巴著嘴巴,很是開心。

    “流言是無形的匕首,傷人于無形。而流言也最易為有心人所利用,成為愚弄村民的工具。你的父親,就是最好的範例。記住,人可以無恥,但不可以無情,水門是你的老師,是我的兄弟。”河馬寒宇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教導卡卡西了,不過對于他的教導,卡卡西從來都是認真聆听,用心體會的。

    “哥,你自己也要小心,有些流言是針對你的。”卡卡西有些擔心河馬寒宇被卷入是非當中,提醒道。

    “針對我?哈哈哈——”河馬寒宇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話,大笑了起來,“他們還真當我好欺負?說說看,都是些什麼人?”

    “這個——”卡卡西把握不住河馬寒宇要干什麼了,很多人都只看了河馬寒宇溫順和善的一面,卻不知道河馬寒宇下手也是狠辣無情。

    “不說就算了。”河馬寒宇看著漸漸睡去的波風鳴人,道︰“明天的葬禮,只怕不會那麼順利啊!”

    卡卡西不懂河馬寒宇到底暗示什麼?難道明天的葬禮上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有人找我了。”河馬寒宇將波風鳴人放回床上,蓋好被子,同卡卡西一起離開了。

    “日差前輩,這麼晚了,您在這里欣賞月色嗎?”河馬寒宇向在街口徘徊的日線日差問候道。

    “月亮?”卡卡西抬起頭,天上星星是不少,可是月亮,不好意思,今天應該是個無月之夜才對。

    “卡卡西,你先回去。”河馬寒宇不想卡卡西卷入到自己的事情中,直接將他打發掉了。

    “日向一族不愧是木葉的大家族,這房子比我的那個小院子要大氣得多。”河馬寒宇仿佛是來參觀一樣,跟在日向日差的後面,東張西望,一點客人的自覺也沒有。

    “如果你喜歡,歡迎你常來玩啊!”日向日差對他印象不錯,雖然狂傲了一點,但他有狂傲的資本啊!

    “呵呵,這個建議不錯,不過這個要日足前輩說了才算,不是嗎?”河馬寒宇故意這麼說著,並留心著日向日差的表情。

    日向日差的神情出現了瞬間的凝滯,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似乎並有將河馬寒宇這句頗有挑撥離間嫌疑的話放在心里,“我想家兄一定會很歡迎你來做客的。”

    雖然日向日差同樣出身宗家,但因為不是長子,而在同兄長的競爭中處于劣勢,最終沒能登上日向一族族長的寶座,競爭失敗其實不算什麼,時間一長也就過去了。但他頭上的那道印咒卻總是在不斷的提醒他,即使曾經是親兄弟,現在他也不過是日向諸多分家中的一員了。

    而日向日足年輕上任,本就欠缺資歷,所以為了樹立威信,總是擺出一派家長作風,對別人嚴苛,對他自己更加嚴苛,這讓日向日差有時很看不過眼,兄弟間原本親密的關系也有了一些嫌隙。

    河馬寒宇也裝作沒發現日向日差的異常,不過對于還沒有機會正式接觸的日向日足多了一點認識,也許會有好戲,他心中暗想。

    “你就是河馬寒宇?”日向日差正襟危坐,腰挺得筆直,看向河馬寒宇的眼神帶著些許威嚴,很有些氣勢,在河馬寒宇所接觸的眾多的人物中,他的那份氣勢也僅次于轉晴小春和水戶門炎。

    不過河馬寒宇從小就對氣勢這玩意免疫,對于日向日足的問話置若罔聞,直接走到日向日足對面坐下,擺弄著放在桌子上的茶具,道︰“很香的茶。”

    日向日足眉頭微微皺了皺,對河馬寒宇如此的無視他有些不悅。

    “日足前輩很有雅興嘛!這麼晚了還在這里喝著茶,賞星星。”河馬寒宇給自己到了一小杯,抿了抿,似乎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你很自信。”日向日足能夠當上族長,倒也不是個沒有容人之量的人,雖然臉色一樣刻板,但已經沒有了剛才刻意表現出來的威嚴了,“你就這麼自信我們不會將你怎麼樣嗎?”

    “耶?你請我來不是做客的嗎?既然這樣,我就先告辭了。”河馬寒宇不舍地看了看那壺好茶,站了起來,提步就往外走。

    “站住。”日向日足對河馬寒宇的不識抬舉很生氣,猛地站了起來,怒道︰“你當這里是什麼地方?”

    “你接下來是不想說,豈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河馬寒宇嗤笑道︰“這句台詞我已經好多年沒有听過了,真的很懷戀啊!”似乎是要氣死日向日足,故意擺出一副走神的樣子。

    “看來四代大人太放縱你了,讓你連起碼的規矩都沒有。”日向日足逼視著河馬寒宇,冷森森地道。

    不過河馬寒宇的下一句話卻真的讓他差點吐血了,“嗯!別動,這造型不錯,很酷,看起來挺像黑社會的老大。”說著,還不忘比劃了一下。

    日向日足修養再好,此刻也被氣得臉色鐵青,“放肆,日差,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懂規矩的小子。”

    “啊?”日向日差有些不解,日足不是有事要同河馬寒宇商量嗎?怎麼這就動起手來了,這不像他的作風啊!

    對于兄長兼族長的命令,他不能不听,無奈地走到院中,道︰“河馬寒宇,雖然我不想動手,但是,這是命令,我不會留手的,你要小心哦!”

    “呵呵——”河馬寒宇臉上依舊掛著隨意的笑容,“請。”

    “白眼。”日向日差雖然沒有當上族長,但論實力,他比起他的哥哥也不遑多讓,只不過,怎麼看,都覺得他身上少了點什麼。

    “終于有機會見識到真正的柔拳了。”河馬寒宇收起笑容,一手負背,一手平攤在胸前。

    “八卦六十四掌。”日向日足暴起攻來,身形敏捷,絕對不是現在的卡卡西能夠比擬的。柔拳本就是已快出名,不同于蒼蘭野獸一派的剛猛,八卦六十四掌是走的輕靈路線,六十四掌也並非掌掌攻出,而是虛實相間,相互變化,到有幾分太極拳的架勢。不過比起太極拳中的剛柔相濟,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的境界,還是要差太遠了。

    有白眼的三百六十度視角的幫助,即使河馬寒宇將他的騰挪本是發揮到極致,也仍擺脫不了他的攻擊圈,河馬寒宇清楚地感覺到幾處查克拉交匯處被日向日差截住。

    “不錯,至少這個‘粘’字做得很好,就是準頭似乎偏了點。”在只用體術的情況下,河馬寒宇得承認,他的體術比日向日差要差一些。不過體術從來就不是他的發展重點,對于這一點技不如人,他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河馬寒宇在親身體會了柔拳的威力後,多少看了些門道,如果沒有白眼,這柔拳必定是朝著太極拳的方向發展,可惜了,所謂的血繼,在更多的時候,卻是束縛了人的創造力。

    “那麼我要還擊了。”河馬寒宇輕聲提醒道,河馬寒宇的手在腰間劃過,手中已經多了三只苦無,手腕輕輕一抖,三只苦無飛了出去。

    雖然是同時發出,但速度卻不一樣,劃出的軌跡也很特別,本來準備用柔拳將苦無擊落的日向日差在瞬間發覺了苦無中包裹著一層薄得幾乎看不見的風屬性查克拉,在凌厲的邊鋒劃過他的手掌前,一個優美的滑步轉身,避過了這支苦無。

    但第二只苦無在此刻同步擊來,“回天”日向日差凝聚查克拉,使出了這招所謂的絕對防御。“奇怪,怎麼只看到兩只苦無?”就在日向日差疑惑的時候,日向日差暴喝道︰“後面。”

    “後面?”日向日差白眼全開,也沒有發現後面有什麼,不過日向日足既然這麼提醒,他突然矮下身子,難看的在地上翻滾了一圈。

    “這是——”日向日差捂著受傷的手臂,看著已經沒入地面,只露出一小截在外面的兩只苦無,驚詫不已。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們,白眼也並不是真正的全方位視角,它也是有盲點的嗎?”河馬寒宇走到日向日差的身邊,揀起自己的苦無塞進忍具包中。

    “白眼的盲點?”日向日足的表情最精彩,這個字眼他應該在哪里看過,只是當時並沒有放在心上,這麼多年來,也沒听說有誰能夠躲開白眼的全方位視角的,“原來真的存在啊!”

    日向日足本來還算冷漠的眼神突然散發出寒光,看著河馬寒宇的眼神也不一樣了,變得真正的凌厲起來。

    “是不是覺得我掌握了日向一族的弱點,想將我殺了滅口?”河馬寒宇嘲笑道︰“不過就算你想殺我,也不用擺出這副眼神,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全暴露了。果然,還是太年輕了,連這點忍耐力都沒有。”

    听著十六歲的河馬寒宇說比他大十三歲的日向日足太年輕,日向日足兄弟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怎麼知道的?”日向日足並沒有因為河馬寒宇無禮的話而生氣,反而冷靜了下來,河馬寒宇說得沒錯,一個優秀的忍者是不會將自己的意圖寫在臉上的。

    “別忘了,雖然我沒有白眼,但我有一雙不遜于白眼的心眼。”河馬寒宇大言不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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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九十八章 當家
    日向日足一開始就沒打算把河馬寒宇怎樣,從三代的態度,他就知道,這個河馬寒宇不是普通人,而對九尾一戰,河馬寒宇表現出來的實力,絕對比他強得多,如果真的要對付他,就絕對不會只有他們兄弟二人在此了。

    河馬寒宇在走進這院子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一點,只是看不順眼日向日差在他面前擺架勢,故意逗他生氣。

    至于跟日向日差的一場較量,本就是題中應有之舉,估計日向日足是打算根據這個來決定用何種態度來面對河馬寒宇吧!

    而河馬寒宇也打算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這樣才有和日向日足討價還價的余地,提前暴露出白眼的盲點,則是他賣給日向日足的一點人情。畢竟以日向日足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河馬寒宇即使不用這個,但憑他那招影分身自爆術,也足以將日向日差殺死。

    “坐下來談談。”日向日足恢復了他慣常的撲克臉,道。

    “我一直記掛著這壺茶了。”河馬寒宇也老大不客氣,撈起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日差,去把幸臣帶過來。”日向日足接過河馬寒宇遞過來的茶杯,捏在手中。

    看著日向日差也離開了,河馬寒宇敲擊著桌子,道︰“有人會懷疑我,這很正常,但是我沒想到出來監視我的人既不是暗部,也不是宇智波一族,而是你們日向家的人。”

    “哦!為什麼不能是我們日向一族呢?”日向日足好奇地問道。

    “九尾襲擊木葉,這絕對不是意外,想必對于這一點村里人已經有共識了。”河馬寒宇喝了口茶繼續道︰“在木葉的歷史上,有能力封印九尾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初代,一個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而能夠招喚出木葉的人,只有一人,那人是誰,你應該很清楚。”

    “你是說宇智波斑!”日向日足詫異道,他沒想到和馬寒宇居然知道這個人的故事。

    “九尾被封印在火之祭壇,而知道火之祭壇在什麼地方的人並不多,能夠揭開初代的封印而將九尾召喚到木葉的人更少,這人必定是木葉內部,而且是熟悉那段歷史的人。很遺憾,日向一族明顯沒有具有這樣能力的人。”

    “作為木葉的警備部隊,守衛木葉大門的宇智波一族,不僅沒有預先發現九尾的來襲,也沒有及時阻止九尾進入木葉,更沒有擋住九尾的橫行,要說失職,首先就該追究他們。”

    “而木葉的暗部,號稱木葉最精銳的部隊,負責木葉的偵察及守衛,他們事先竟一點情報也沒有得到,致使木葉毫無防範,他們無疑也是失職的。”

    “最奇怪的是,連暗部都打听不到任何九尾來襲的消息,而我卻似乎早有預見,為了挽回自己的聲譽,不論是暗部還是宇智波一族,都需要我這麼一個人來扛這次的事情。但這一切,似乎不關你們日向一族什麼事情,你們為什麼要卷進這是非中呢?”

    “你看得很透徹!”日向日足平靜道︰“這次對于我們日向家來說,最好的做法是保持沉默,不過三代大人卻讓我們調查此事,是什麼用意你應該了解了吧!”

    “他想保護我。”河馬寒宇隨即明白過來。對于現在面對的境況,河馬寒宇在將九尾可能來襲的危機告訴卡卡西他們的時候,他就已經料到了,甚至心里也做好了隨時離開木葉的準備。

    但這只是最後一步,只要他就是吉野正太這件事情不曝光,他就不用擔心什麼,因為他有足夠多的人證證明他沒時間去召喚九尾。

    日向日差回來的時候,河馬寒宇和日向日足談得很愉快,至少河馬寒宇看起來很愉快,他有些詫異于兩人關系的轉變,但也只是將這份好奇埋在了心里。

    他的身後,兩名日向家的忍者抬著一名昏睡著的忍者進來。這名忍者看起來睡的很香,似乎在做著什麼美夢,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河馬寒宇看著日向日差,神秘地笑了笑,走到那名昏睡的忍者身邊,雙手結印,低喝一聲“解”,那名忍者便慢悠悠的醒來,朦朧的眼中也是充滿笑意,似乎還沒有徹底從美夢中醒來。

    “日足前輩,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見。”河馬寒宇轉身打了個招呼,就瀟灑的朝外走去。

    “日差,你送寒宇出去。”日向日足吩咐道。

    “謝謝日差前輩了。”雖然這個院子還困不住他,但河馬寒宇還是緩步跟在日向日差身邊前行。

    “哥”,卡卡西並沒有听河馬寒宇的話離開,在看到河馬寒宇安全出來了,他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雖然他知道他哥哥很厲害,但在這個謠言漫天飛的時候,還是慎重一點比較好。而且,他對日向一族並沒有什麼好感,印象中,當初父親的死跟他們也脫不了關系。

    “嗯!”河馬寒宇停住腳步,“日差前輩,我先走了,多謝您的招待。”

    “我們走。”河馬寒宇拍著卡卡西的肩膀,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到快看不到日向家的院子時,河馬寒宇回了回頭,墨鏡後面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

    “哥,他們找你有什麼事?”卡卡西想不通,河馬寒宇同日向一族唯一的交集就是日向分家的日向天魁,這個日向日足為什麼會找他。

    “沒事,只是他們家的一只小貓不小心吃錯了東西,請我幫忙看看。”河馬寒宇隨口道。

    卡卡西皺了皺眉,暗想︰一定是那個不長眼楮的家伙得罪了河馬寒宇了,只是,河馬寒宇除了在學校搞搞惡作劇,沒見他對木葉的誰出過手,這種轉變,讓他隱隱有些不安。

    “都回來了,怎麼都這副表情。”河馬寒宇回來得已經很晚了,沒想到一家人居然都沒有睡,在等著他。

    “寒宇,能不能將這副眼鏡摘掉?”河馬智子不明白他的眼鏡明明已經好了,為什麼還要帶著這個礙眼的墨鏡,就算要擺酷,也不用晚上都戴著吧!

    “呵呵,習慣了。”河馬寒宇輕聲笑道,家里的氣氛太凝重了些,看來他們有話要跟自己說。

    河馬智子看到兒子眼中那一抹一閃而逝的悲傷,心神一顫,兒子還是一點也沒變,總是將悲傷藏在心里。自己從他醒來就一直在忙碌,沒有好好陪陪他,自己這個母親,太——

    “過來這邊坐。”河馬智子指著身邊的位置道。

    “嗯?”雖然有些不願意,河馬寒宇還是坐到了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中間的位置,不過覺得有些別扭,自從他的身體被改造了以後,他的身體已經和他的思想一樣成熟了,這個位置,讓他覺得有些尷尬。

    “長大了。”河馬智子突然感嘆道︰“越來越像你的父親了。”

    “像父親大人?”河馬寒宇滿頭問號飛舞,從小自己長得就比較象母親的,河馬智子也一直是以此為榮的,並一直戲稱河馬寒宇就是繼承了棋木一族優良的血統,才會這麼天才的,現在居然說他長得像父親?

    “明明是越來越像朔茂才對,有男子漢的氣概了。”棋木凌也也插上一嘴,和河馬智子默契的對上了一眼。

    “你們到底想說什麼?”河馬寒宇不知道兩人這回又有什麼算計,總之,每次她們這樣,絕對沒什麼“好事”。

    “我的兒子已經長成一個男人了”,河馬智子沒有理會河馬寒宇,繼續道︰“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不懂你們說什麼。”河馬寒宇撇了撇嘴,道︰“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呵呵,姐姐,你就不要再逗他了。”棋木凌也看出他有些疲憊了,想到他才從昏睡中恢復沒多久,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也就不在折騰他了,就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和你母親已經商議過了,以後這個家就由你當了,不論你做什麼,我們全家人都會支持你的。”

    “呃!”河馬寒宇被噎到了,摸著河馬智子的腦袋,問道︰“你們不舒服嗎?”

    “我就說了他會是這個反應,怎麼樣沒錯吧?”棋木凌也朝著河馬智子努著嘴道。

    河馬智子瞪了瞪眼,拍掉河馬寒宇的手,道︰“坐好了。”

    “哦!”

    河馬智子溫柔地看著兒子,嘆了口氣,道︰“你真的已經長大了,我和你凌也舅媽已經決定了,這個家以後你說了算,我們相信你,支持你。”

    “是因為那些流言嗎?你們也听到了。”河馬寒宇習慣性的去推眼鏡,這才記起眼鏡已經被摘掉了,猜到它們很可能跟卡卡西一樣,听到了什麼。

    “兩天前,看到那眾多的傷員,還有那些傷心的場景,我還在怪你,明明預知會有危險發生,卻不通知村民,現在我知道了。”河馬智子滿懷歉意地看著兒子,“對不起。”

    河馬寒宇打著哈哈道︰“您這是怎麼了?不過是點小事情,不會有事的,你們不用擔心。”

    河馬智子點了點頭,道︰“你說沒事就一定沒事,我相信你。”

    “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以後家里的一切大事都由你做主。”河馬智子丟給棋木凌也一個眼神,道︰“好累啊!”

    隨後不等河馬寒宇推遲,一個個都走了,丟下他一個人。河馬寒宇有些無奈的攤開雙臂,雖然對河馬智子這麼鄭而重之的告訴他以後由他當家了有些莫明其妙,但心里還是有些欣慰,這表明家里的人都是支持他,理解他的,這讓他感覺到親人的溫暖。

    “有家人的感覺真好。”河馬寒宇又戴上了墨鏡,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多了兩個家伙在吸收自己的天一真氣,就算河馬寒宇想偷懶都不行了。本來他開始也沒將此事太放在心上,但在跟日向日差比試了一場後,就覺得真氣轉化為查克拉的速度慢了下來,很多年沒有的疲憊感覺也向他襲來。

    一夜修煉,總算恢復了精神,看了看整齊的被子,河馬寒宇不得不感嘆,恐怕自己又要跟溫暖而柔軟的床絕緣一段時間了。

    一家之主意味著什麼?河馬寒宇對此並沒有具體的概念,也沒有在意,但等他來到客廳,他才發現,他錯了。在這個世界,一家之主是有著絕對的權威的,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表現。

    “老師,早。”三木堂躬身問候,在河馬寒宇家里,他永遠都是最有禮貌的一個人,算是河馬寒宇家里的一個另類。

    “紅豆,你干嘛坐在我的位置上?”河馬寒宇敲了敲紅豆的腦袋。

    “沒有啊!老師,你的位置在那里了。”紅豆指了指條形桌頂端單獨擺放的椅子道。

    “坐那?”河馬寒宇倒沒有想太多,可當一家人都做到桌前時,他就發現問題了,他坐在最頂端,而他下手兩側分別坐著這個家里名正言順的兩位女主人,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再下面是研前元佐和卡卡西,在往下是紅豆和三木堂,晴天和洞天。

    這哪里是普通的吃早飯,分明是階層分明,不過貌似在木葉大部分家庭,一家之主都是坐在這位置的。吃這頓早飯,讓河馬寒宇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渾身不知在。不過讓他更不自在的事情還在後面。

    今天是四代及木葉犧牲的忍者和遇難的村民的藏禮,按照慣例,全體木葉村民都要出席的,河馬寒宇一家人自然也不會例外。

    河馬寒宇換上一身簡單的黑色和服,將自己的劍掛在腰間,用寬大的和服外套罩住,走出院子,發現一家人都在等自己,“走吧!”

    “你帶路。”棋木凌也指了指門外道。

    “嗯?”河馬寒宇發現自己的頭真的大了,一家人全都跟在他的身後,他停下來,他們也停下來,他走,他們也跟著走。

    “靠,自己都快變成黑社會的老大了,威風凜凜的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一群小弟,多拉風啊!”可河馬寒宇一點得意地感覺也沒有,不爽,真的不爽,“這一家之主還真他媽不是人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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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九十九章 葬禮(一)
    越是靠近祭堂,氣氛越是壓抑,大家的腳步都放輕了很多,似乎是怕吵醒了沉睡的人們,就河馬寒宇也自覺地放緩了腳步。

    琳看到他的到來,悄悄地走到他的身邊,紅紅地眼楮,顯然是哭過了,沙啞的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悲傷︰“寒宇——”

    河馬寒宇點點頭,對著卡卡西道︰“玖辛奈小姐還沒有來,你們兩個去她家里看看,等會同她一起過來。”

    “嗯!”卡卡西應道,見河馬寒宇似乎還有話講,連忙附過身去。

    “如果有人敢對他們母子不利,盡管出手,出了任何問題,有我在了。”河馬寒宇補充道,雖然這麼說有些小人之心,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河馬寒宇,三代找你。”一名暗部前來通知道。

    “三代?”河馬寒宇看到家人眼中的擔心,笑道︰“我去去就回。”

    “你是讓卡卡西和琳保護漩渦玖辛奈和鳴人去了吧?”三代看著遠去的兩人的背影問道。

    “是的。”河馬寒宇沒打算隱瞞他。

    “你讓赤野帶的話,我收到了。你放心,我會保證他們母子的周全的。”這是三代對河馬寒宇的承諾。

    “這話你跟我說沒用,你應該對水門說。”河馬寒宇看著祭堂中越來越多的人,冷冷道。

    三代能夠保護他們母子,這個河馬寒宇相信,因為三代也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他放不下同波風水門之間的感情。他更是一個有自己原則的人,不會隨便犧牲任何一個人的生命,更何況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和四代的遺孀。

    “長老團已經決定明天在忍者召集室對你進行調查。”三代有些為難的說出這個件事情。

    河馬寒宇冷哼了一聲,道︰“恐怕不是我一個人吧!我們全家估計都在調查的範圍,甚至包括與我關系親密的琳和紅吧!”

    三代背對著他,點點頭,道︰“雖然我相信你,但我也不能因為個人關系就斷定這件事情,總要大家信服,才是解決問題之道。”

    “那我是否該謝謝你呢?”明知道三代是好意,河馬寒宇仍有些不爽,特別是在沒事先通知他的情況下,就讓人監視他,“不要再安排些小貓小狗跟在我身後,我們一家人跑不了。”河馬寒宇鄭重提醒道,事實上,日向日足已經跟他有了默契,也不會再派人跟蹤監視了。

    “再發現這樣的人,我將視為對我的挑釁。”河馬寒宇沒有說他會怎樣做,但結果一定比日向家那個美美地睡了幾個小時的家伙倒霉。

    “你呀!”三代有些無語,他發現河馬寒宇似乎對他特別的防備,就算他是好心,河馬寒宇也不願領情。

    河馬寒宇當然不願意領情,誰的人情都可以欠,但三代的人情一定不能欠,因為欠了,可能還不起。

    “明天的調查,你要準時去,不要讓各位前輩們久等。”三代最後還是提醒了一句,隨後向外面走去。

    葬禮的時間已經到了。

    祭堂內外人頭濟濟,卻又鴉雀無聲,每個人連喘氣都是小心翼翼的。祭堂里面是陣亡的忍者和遇難的村民的親友,外面的都是參加祭禮的村民們。

    河馬寒宇帶著一家人,站在祭堂的外面靠近進門的位置,然後一動不動的杵在那里,仿佛睡著了一般。那圓圓的墨鏡將他的眼楮完全遮住,有些人經過他身邊時候,有意無意看向他時,都只看到那黑色的鏡片,無法看穿他那雙通向心靈的門戶,而他那古井無波的臉上讀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如果不是有人刻意關注,他倒像是一個旁觀著,不屬于這個地方。

    三代在一群木葉的高層的陪同下,一起走到了祭堂的中央,再那里擺放著木葉的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的棺木,而一干陣亡的忍者的棺木也依次放在他的兩側,村民的棺木則在後方。

    放眼望去,那一片整齊排放的棺木,如同張開的一張大嘴,準備擇人而食。即使在這陽光明媚的晴天,也透著一股令人心脾俱寒的陰氣。

    無聲的哭泣與沉默的悲傷,那時一種比嚎啕大哭更能吞噬人心靈和折磨人意志的感情表達。壓抑和沉悶中,一種躁動正在醞釀著。

    三代看著那一排排的棺木,胸口如同有一塊巨石壓著,讓他呼吸困難,這些都是木葉的希望和未來啊!卻在一夜間變成了眼前的棺木,即使在歷次的戰爭中,木葉也沒有經歷過如此重大的損失啊!

    他又如何知道,那潛藏的敵人的目的,正是要摧毀整個木葉,木葉能夠挺過來,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期。這也使得他們對未來的計劃做出了新的評估,對木葉的態度,也從最初的一舉擊毀變成了慢慢的削弱,將木葉這只大象慢慢的咬死。

    三代偷偷擦拭掉眼角的眼淚,緩緩地轉過身,環視著木葉的村民一圈,除了還躺在醫院的那些傷者,木葉的男女老少都在這里了。

    “各位”,三代沉痛地聲音在這靜謐祭堂格外的響亮,一直傳到外面,“今天是個悲傷的日子,我們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在今天,我們將永遠告別我們的親人、朋友、伙伴,以後再也無法看到他們的音容笑貌。”

    “這悲傷不僅屬于失去親人、朋友、伙伴的你們,也屬于整個木葉,今天的木葉在流淚,它失去了許多熱愛著它的村民,失去了英勇守護他的勇士,還失去了非常優秀的四代火影。”

    “雖然我們悲傷,但我們需要更堅強,為了為保護我們而犧牲的勇士,為了在地下默默祝福著我們的親友,更為了我們未來的美好生活。”……

    “今天讓我們在這里,一起送我們的勇士和村民們最後一程。”三代的講話並不冗長,但也講了半個多小時。

    就在三代準備宣布將棺木移到墓地時,從祭堂外面傳來一陣騷動,原本圍著水瀉不通的門口讓出了一條到來,波風水門的妻子抱著波風鳴人,姍姍來遲。

    看到漩渦玖辛奈的到來,三代的眉頭微微聳動,一名暗部穿過人群,在三代的耳邊一陣低語,目光在門外如同木樁站在那里的河馬寒宇身上掃了一眼,收回到已經快走到他跟前的漩渦玖辛奈身上。

    卡卡西手中端著波風水門的遺照,緊跟在漩渦玖辛奈身後,全神關注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琳在進門的時候悄悄地落在後面,走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輕聲耳語。河馬寒宇只是為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說道︰“你還是跟在他們母子身後。”

    “你怎麼來了?”三代背著人群向漩渦玖辛奈問道︰“我不是已經通知你不要來了。”

    漩渦玖辛奈蒼白地笑了笑,道︰“我明白三代大人的好意,可我怎麼能夠因為害怕謠言,就連水門最後一程也不送呢?”

    三代雖然是一代忍雄,但他這個將一生奉獻給木葉的人,又怎麼能夠理解她和波風水門之間的感情呢?她可是為了他,放棄了所有,來到這個舉目無親的木葉的。

    既然人已經來了,三代也沒有理由將她趕在,只是吩咐她緊緊地跟在自己的身後。

    三代和木葉的諸位大人們打頭走著,四代、忍者、村民們的棺木由人抬著依次跟在後面,再接著是那些家屬,親友,最後是普通的村民。

    河馬寒宇不緊不慢地吊在人群的後面,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這短短的一段路,他身後的人又多了幾個。

    紅攙扶著她的父親夕陽衛門不知何時加入了他的隊列,而眼楮已經哭得紅腫的海野伊魯卡也鬼使神差的跟在河馬寒宇的身後,因為跟著他,他對未來的恐懼和迷茫就會少幾分。

    河馬寒宇走得好好的,忽然停住了,嘴角逸出了一絲怪笑,低喃道︰“回來得正好,也許可以看到一場好戲了。”

    在三代的親自主持下,一切進行得很順利,一個個新墳建起來,而一個個熟悉的名字被刻入了木葉的英雄碑。

    在三代和木葉的高層及忍者們一個個都上前鞠躬行禮後,河馬寒宇一直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那些死者的親人們默默地站在原地,目光在三代和漩渦玖辛奈手中的孩子間飄移著,表情十分的復雜,仇恨、悲傷、恐懼、掙扎、不滿、迷茫,甚至一個人臉色出現多種表情不停的變幻。

    無聲的抗議,使得葬禮在快進行到最後的時候,停頓了下來,氣氛頓時十分的詭異。

    三代不說話,哀傷的眼中帶著一點點失望,他在等。

    而下面同樣在等,今天這一出戲,固然是在謠言的推動下,木葉村民們多日來的各種情緒的一次爆發,這後面自然也少不了推動者的影子。但看著三代那泛著寒光的雙眼,很多人都不敢站出來。

    “ , , ”,河馬寒宇的腳步聲在這樣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的刺耳,隨著他的踏出,河馬家的一干人也毫不猶豫地跟了出來。

    在河馬寒宇的帶領下穿過人群,走到三代面前,三代會意地點點頭,讓開了一條道。走到波風水門的墓前,河馬寒宇一直縮在袖子里面的手終于抽了出來,露出了他右手中的酒瓶。

    雖然埋在這下面的人並不是波風水門,但這是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的秘密,所以該做的門面工作,還是要做足。而且死者為大,自己在這個家伙生前讓他受盡了虐待,在他死後敬他一杯酒,也算為他超度了,只希望他下輩子不要再當忍者了,更不要與他這樣的人為敵了。

    “一路走好。”河馬寒宇將那散發著淡淡的香味的清酒倒在了波風水門的墓前,輕聲道,然後一家人齊齊地向這墓碑鞠躬。

    “走吧!”河馬寒宇走到漩渦玖辛奈的身前道,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那些人要吞了他的眼神。

    “嗯!”漩渦玖辛奈也看出了形勢,三代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場面了,而且自己該做的也做了,為了懷中的波風鳴人,她並沒有質疑的河馬寒宇的話,點了點頭,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

    看著河馬寒宇旁若無人帶著漩渦玖辛奈準備離開,終于有人忍不住了。

    “站住。”一聲暴喝響徹木葉這片安寧之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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