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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的故事]流氓小兵 (已完成)

第二十章 流氓入學(上)


冷樹往下一看,只見樹下站著一個身著長袍的黑髮女子。女子樣貌很平常,身材平庸,從上到下沒有一點吸引人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她手裡抱著幾本厚厚的書,鼻樑上也架著兩個黑色的玻璃鏡片。不過她身上倒是散發出一種特別的氣息,這讓冷樹感到有一種親切的感覺,讓他回想起那段和櫻兒一起度過的日子。不好看,這是冷樹給她的第一評價。如果是美女冷樹也許會聽她的話下去,然後死纏著她,可惜啊,他對這種類型的女性不感興趣。

「沒空。」冷樹幹脆地回了一句,然後吹起了口哨。

「你是哪個班的?」

「不知道。」冷樹繼續吹著口哨,還時不時地搖著腦袋。

「你下來。」

「就不。」

不過說真的,她的聲音很好聽,娓娓動人,就似一陣醉人的晚風。細細的,柔柔的,不尖不鈍,讓人聽了以後自感心寧氣和。冷樹很喜歡她的聲音,於是決定就這樣和她「對抗」。

「你快點下來,要是被牛老師看到了,你晚飯就別想吃了。」

「我倒。大姐,你能不能找個好一點的理由,什麼牛老師,他是哪根蔥,我晚飯吃不吃關他什麼事?再說,就算他人來了,他又能拿我怎麼樣?」

「你說我能拿你怎麼樣?」

冷樹猛地一驚,這時候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身材平庸,但身上卻散發著強者氣息的男人。男人平頭厚唇,表面看上去很厚道老實--用冷樹後來的話說︰「老牛是純牛型的,而且是一頭標準的蠢牛。」

白癡也能看得出來眼前這個男子是個高手,所以冷樹看出來了。

「嘿,俺剛剛是在和姐姐開玩笑呢,大牛哥您別生氣,俺這就下去。」說著,冷樹縱身跳下,走到戴玻璃女子的面前,「嘿,只是一個玩笑,希望姐姐不要怪罪啊。」

女子點點頭,反是問道︰「你是哪個班的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哦,我是剛來報到的。」說著,冷樹從懷裡拿出老人交給他的玉牌,「我得去嫻靜老師那兒報到了,要是晚了,可就真的上不了學了。嘿,天還很早,兩位繼續聊,我先走了。」冷樹從牛老師的眼楮裡看出了一些端倪,隨即朝牛老師眨了眨眼楮。

「不必走了,人就在你面前。」牛老師一個閃身人已站在冷樹面前,堵住了冷樹的去路。

「這玉牌是誰給你的?」女子緩緩出口,聲音悅耳無比,聽得冷樹不禁都醉了。

「是一個氣度非凡、鶴髮童顏的老人交給我的,他要我找姐姐,哦不,是找老師您。」當冷樹知道眼前這個女子就是他要找的嫻靜老師時,原本一顆激動的心當下如墜深谷,還好沒到頭,至少被她那動人至極的聲音彌補了不少空缺。唉,我聽到心碎的聲音了。名字起地怎麼美,為什麼人卻如此普通?冷樹痛苦,因為在他心中一個美女的影子被殘酷的現實狠狠地吹散了。

冷樹原本是想損幾下那個老頭的,當他看到眼前這兩人見到玉牌所露出的驚異的表情時,他知道那個老人絕對不簡單,於是就胡口謅了幾句。

嫻靜和牛老師對視了一眼,隨即嫻靜對冷樹道︰「你跟我來吧。」

「哦。」嫻靜話不多說,轉身就走。冷樹則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後,不時東一句「老師長得這麼漂亮,這麼年輕,我看我還是叫你姐姐吧」,西一句「姐姐今年幾歲了,有沒有男朋友?如果沒有的話,我保個媒,給你牽牽紅線如何?」

牛老師依舊站著,他望著冷樹的背影,不禁呢喃道︰「我要是有他那種膽量就好了。」

冷樹隨著嫻靜來到了一排佈局嚴整、高度整齊的房屋前。

「這裡是男生宿舍,也就是你以後起居生活的地方。」

「嫻老師,你怎麼來了?」一個表情頗為嚴肅且面貌俊秀的男子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他的速度雖及不上剛剛那個姓牛的老師,卻可以和冷樹一較高下。

「真不愧是大陸第一學院啊,高手賊多,那麼美女一定也猛多了。哦   。」標準的「冷式」邏輯,這不,冷樹又在心裡賊笑了。

「這是新來的學生,麻煩聯老師替他安排宿舍。」嫻靜轉看著冷樹,表情冷淡道,「明天早上你到綜合系十五班報道。早上的上課時間是八點,你不要遲到了。遲到了,是要受罰的。」說完,嫻靜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雖然嫻靜表情冷淡,但是她的聲音卻是極美,極動聽,使地冷樹當下就閃了魂,跟著嫻靜去了。

「疼!」

冷樹的頭沒來由的被姓聯的男子敲了一記。

「你傻看什麼?」

「美女。」冷樹答的倒是很直接。

「她是嗎?」

「嗯?」冷樹吃驚地看著他。

「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叫聯碩,是男生宿舍的主管。你跟我來。」

「嘿,聯老師啊,您能不能透露一些校園見聞。」

「沒空。」

「就一點點啦。」

「不行。」

「拜託啦……哎呀,你幹什麼又打我,很疼的哎。」

「這是最輕的。我先在這裡警告你,作為宿舍的主管,我有權力管教你。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咱們男生宿舍也有自己的規矩,我先在這裡簡單地說一兩句。第一點,晚上熄燈後不准私自外出,不准大聲喧嘩;第二點,不准私藏不健康的東西,夜晚不准帶女生進自己宿舍……否則後果自負。」

「哇,不是吧,這也叫簡單地說兩句。您要是複雜地侃一侃,豈不是要N個夜晚?」

「你這個N可以大於等於七,因為我曾經創下連續七個晚上說教一個學生的紀錄,結果那個學生迷途知返,成為我們學院一個較為優秀的學生。而且我還有更遠大的志向,那就是創下十個夜晚的紀錄。」說著,聯碩用一種無比期待的眼神直直地看著冷樹。

「老師,這您就放一萬個心好啦,因為我是絕對不會做出違反紀律的事情的。」冷樹這時候覺得自己的身體毛毛的,奇怪,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以前這種感覺只有在面對雷暴時才有的。

聯碩沒說什麼,只是神秘一笑,隨即指著前方一幢三層樓房道︰「這裡就是綜合十五班的宿舍,601房間還有一個空位,你就去那裡吧。」

「好的!」冷樹正想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時,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趕忙卸下動作,對聯碩「嘿嘿」一笑,「老師再見。」

冷樹決定自己要隱藏實力,平時學習時只顯露出三層,或者一半的力量,這樣一來「行事」就方便多了。漆黑的夜晚啊,你快點來臨吧,哦   。冷樹一邊哼著小調,背著個破爛的皮包走到601房間的門外。

「601,就是這裡了。」冷樹伸手就想推門--這時門卻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來。

冷樹一時收不住手,因勢整個人霍地向門內傾斜。

「哎呀!」這個可憐的流氓又一次遭到人類無情的打擊,就在冷樹的手要碰到那個人時,那人突然反手把冷樹扣住,狠狠地把冷樹撞到牆上。

冷樹不想顯示出自己的真正實力,於是故意示弱,這樣一來他就只有貼在牆上的份了,「哎,我說,我招你惹你啦?一見面就給我如此大禮。快放開我,很疼的哎。」

「哼。」那人哼了一聲,隨即放開冷樹,轉身就走。

「哎,我叫冷樹,以後咱們就是室友了。」等那人消失在樓道口時,冷樹的嘴角旁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竟然是變形術,雖然已經達到了雷暴那混蛋以假亂真的程度,不過卻逃不過我的眼楮。嘿嘿,不用多說,一定是一個美女啦,想不到小說裡常出現的情節竟然讓我碰上了,以後的日子將不會再空虛無聊嘍,距離遠大的前程我又將踏出重要的一步。」

說完,冷樹轉身走進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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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流氓入學(下)

走進寢室大門,裡面是一個不大的空間,右面有一個大的書架,疊放著一些書籍,再出去就是窗,窗外是一條潺潺的河流;右面有兩扇門,較近的已然開著,從冷樹所站的角度可以看見室內擺設著兩張床,床中間隔著一張長方桌子。原來一間寢室只有兩個床位,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冷樹將會和剛才那個同屋而睡。更讓冷樹欣喜若狂的是,他發現寢室牆壁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是大喊大叫門外走過的人也未必能聽到。

「不用想,這裡一定就是廁所和浴室了。」冷樹微笑地把廁所的門關上。

「裡面有人嗎?」一個人手裡抱著一個大包說道。是一個外表看似淳厚的男生,不高,只到冷樹的耳底,身上穿著粗布,一看就知道是個平民。

「有,你找誰?」

「啊,你一定就是冷樹了,我叫阿奇,是聯主管叫我給你送秋天的被褥來的。」阿奇面帶微笑,看地冷樹心裡暖洋洋的。呵,這人值得一交。

「快進來吧。」冷樹一把抱過阿奇手裡的東西,隨即帶著阿奇走進臥室。

「你這裡真好啊,我們那兒都是六個人擠在一起。」阿奇左右看了一下,笑道,「我剛剛看到斯雷了,他脾氣有點不好,你以後可千萬要讓著他。」

「我知道,我這人是不會隨便和別人打架的。」冷樹笑道。

這樣看去冷樹依然笑地很賊,看上去好像一隻要吃兔子的大灰狼,可是阿奇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依然笑道︰「其實斯雷人挺好的,他就是太寂寞了,很少和別人說話,老是一個人躲起來練功。我聽說他各項都已經達到初級水準,是十五班最厲害的人呢。」

「是啊,我剛剛就被他修理了一頓呢?」

「哎,你沒事吧?」

「小意思啦,咱們又不是吃牛奶長大的貴族,咱的皮可厚著呢。」

確實,冷樹的臉皮全大陸無人能及,這是華夏、蠻荒和神魔三塊大陸的人民公認的。

「你是打哪來的啊?」

「歌德。」

「歌德可是個好地方啊,聽說那裡的水特別清。」

「嗯,姑娘也特別清水。」

「呵,瞧你說的。」

……

就這樣,兩人一搭一唱,迎來了夕陽,盼出了月亮。

「哎,吃飯的時間到了,咱們去吃飯吧。學校的食堂是不分平民和貴族的,雖然和貴族比起來咱們吃的比較差,但是相對而言咱們算好的了。」

北方學院男女生宿舍離地較遠,相隔有五六千米左右,而學校的食堂就建在男女生宿舍中間的空地上。食堂很大,吃飯的人很多,自然,冷樹和阿奇只能「跳」入人流中,急流勇進。

阿奇是那種文弱型的男生,冷樹和他交談中得知阿奇的理想只作一名文官,立志要寫出一部能造福全青龍國平民百姓的律法。冷樹自小就很崇拜那些文人墨客,而且自己小時候又喜歡聽說書先生講故事,對古事頗有心得,於是兩人談地很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慨。

在避免自己實力暴露的前提下,冷樹想出了幾招陰招。

「喂,你們看那邊有美女啊!」

當下就有很多身著錦服的貴族興奮地轉過頭去。於是冷樹趁著這個機會,拉著阿奇的手往前擠了一段路。可是距離食堂大門還是有距離,再來!

「誰的錢掉了!」冷樹疾速地從身旁貴族的身上偷出一個錢袋,然後摸出一玫金幣,躲在人群裡使勁地把金幣砸在地上。 ,這一招很有效,一些窮地發悶抵擋不了金錢誘惑的平民猛地朝金幣掉落的地方擠去。

「給我,那是我掉的!」

「不,是我的,是我的!」

……

冷樹又摸出幾玫,朝人群拋了過去。這一下食堂大門前的路道上可就人聲鼎沸了,爭錢的和看熱鬧的擠成一團,要多亂就有多亂。

始作俑者冷樹則拉著阿奇的手衝進了食堂。

冷樹和阿奇順利地打了兩人份的飯菜,隨後坐在一個較為安靜的角落裡吃

「冷樹,你這樣做可不好啊,要是被老師發現了,要受處罰的。」

「噓。」冷樹嚥了一口飯,把手指頭貼在自己的嘴唇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就沒有知道啦。 ,想不到這次還順手牽了一隻肥羊呢。錢袋上還刻著名字呢,雷修,呦,是個姓雷的,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雷修。」阿奇聽到雷修這個名字,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他慌忙握住冷樹的手,急道,「快,趁他還沒有發現,你趕快把錢袋還給他吧。」

「這可不行,到我手裡的東西就是我的,我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的東西無償送給別人的。」冷樹拍拍阿奇的肩膀,笑道,「安啦,就算他是帝國王子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而且這件事是我做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

「別可是了,放著食物不吃可是要遭天譴的。」冷樹不再管阿奇,自個兒狼吞虎嚥起來。

「好可愛的小松鼠啊,哎,你別走!」

冷樹正吃地興起,一隻模樣可愛的小松鼠突然跳到他的身上,用毛茸茸的尾巴撫摩著冷樹的臉。

「呦,光顧著自己,我倒是把你給忘了,來來,咱們兄弟有福同享。」說著,冷樹從盤中摸起一把松子放到桌面上。冷松「吱吱」地叫了幾聲,隨後跳到桌面上津津有味地啃起來。

「哎,你怎麼能吃這麼髒的東西呢。」這時候一雙纖細玉白的巧手把冷松抱離了桌面,「來,我給你吃最好的松果。」

冷樹抬頭一看,只見眼前站著一個美麗清致的女孩,年歲大約十六七,長相倒是不錯,玲瓏月耳,俏麗瑤鼻,兩瓣兒櫻唇別是動人。只是有些傲氣,她站在那裡,彷彿不把冷樹當人看一般。

「小松,過來。」冷樹打了一個響指,冷松急忙掙脫女子的懷抱,輕輕地跳到冷樹的肩膀上,冷樹微微一笑,拿起一顆松子冷松,「來,這是賞給你的。」

「喂!」

冷樹埋頭吃飯,不予以理睬。

「喂,我在跟你說話呢!」

置之不理,權當空氣。

這邊阿奇好像認識她,可能是懼怕她的身份於是對冷樹道︰「冷樹,雷小姐跟你說話呢。」

冷樹喝了一口水,滿足地呼出一口氣,隨後問道︰「你確定是人在跟我說人話?」

「你……你這個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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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流氓的手段(上)

冷樹抬頭好奇地看著女子,眨著眼楮道︰「對不起,請你說國語好嗎,我聽不懂呢。」

「該死的賤民,你給我記住!」女子轉身憤然離去。

「怎麼,最近流行說外語嗎?」冷樹故意笑問阿奇道,「剛才那一句很深奧,我回去得研究一下。」

阿奇可沒有玩笑的心情,臉上微露憂色,對冷樹小聲道︰「你以後可要小心了,她可是雷暴將軍的千金,在青龍城可是出了名的蠻橫,凡是她想要的東西她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我聽說上次她為了一隻小狗把一個平民的腿打斷了。」

「有這事?」

阿奇點點頭,這時候他似乎看到了一個極不願看見的東西,急忙把頭低下,聲音越加地小了︰「小心,雷修就在那兒。」

冷樹隨眼望去,只見雷修正和幾個貴族青年大聲談笑,看樣子他似乎仍未察覺自己錢袋被偷的事情。冷樹聳聳肩,微微一笑,道︰「膿包一個,怕什麼。」

阿奇還想說什麼,卻被冷樹止住了︰「好啦,你放一百萬個心吧,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拉你下水的。」

阿奇聽罷把臉一正,挺胸生氣道︰「你這是什麼話,咱們是朋友,朋友有難我阿奇豈有旁觀的道理。」

冷樹會心一笑,拍拍阿奇的肩膀︰「好,就衝你這一句,你這個朋友我冷樹交定了!」

兩人誠然對視,隨即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肝膽真情。

「喂!那邊的賤民,要笑給我回你們的臭窩裡笑,別在這裡礙本公子的眼。」

「哎,這句我聽懂了。」冷樹示意阿奇坐著不動,把一玫金幣暗地放入阿奇的口袋裡,隨後自己悠然站起,帶著招牌式的微笑走到雷修等人的面前,「呦,好豐盛啊。」

「其中一樣足夠你勞作半年的了。」一個貴族青年笑道。

「哇,要這麼多錢啊?」

「滾一邊去,別礙著本公子的視線。」雷修對冷樹不屑一顧,當下就想呵斥冷樹離開。嘿,在歌德冷樹可是出了名的死纏鬼,除了纏美女,冷樹還纏敵人,當然這「纏法」不同,效果也不一樣。

冷樹微笑著退了一步,他見雷修等人已經沒了吃飯的興致,隨即笑道︰「幾位都吃飽啦,那就結帳吧。」接著冷樹對站在不遠處收錢的幫工道,「夥計,結賬啦!」

雷修沒有做聲,私底下卻在暗自得意,他以為冷樹是在討好他哩。

「飯的錢就不用算啦,一共是三個金幣三十二個銀幣。」

雷修存心要在冷樹面前顯一顯富態,於是傲然地在腰間掏摸著--嗯?沒有!

「我的錢袋不見了!」雷修大失常色,驚異地叫道。

「不是吧,雷大公子也學會地痞吃霸王餐了?」

「一定是剛剛混亂的時候被賤民偷走了!」雷修咬牙切齒地站起來,惡狠狠地指著冷樹,「說,是不是你偷的!」

「如果是我偷了你的錢袋我還會站在這裡嗎?」

「是不是掉在哪了?」一個貴族青年四下搜索著。

「難道掉在百花館裡了?」冷樹笑道。

「你胡說!」這裡畢竟是學校,雷修就是再大膽也不敢公然說出自己去百花館的事。

「這樣吧,我看是我先墊上。」冷樹從懷裡掏出四個金幣,就像丟給街頭乞丐一樣扔到雷修的餐桌上,對幫手道,「餘下的錢就當是咱們窮人給你的小費吧。」說著,冷樹長笑而去。

「混蛋。你給我站住,本公子不需要你的施捨!」接著身後就傳來金幣落地的清脆聲響。

「又說外語了不是,唉,聽不懂哦。」

冷松這時候吃飽了,輕靈地跳到冷樹的肩膀上。冷樹笑著看了它一眼,道︰「吃飽啦,那咱們就玩兒去嘍!」冷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讓雷修這幫人看到阿奇,讓他們以為阿奇和自己只是普通的朋友,這樣一來他們就只會把矛頭指向自己。畢竟阿奇是無辜的,冷樹對敵人可以無情,但對朋友可不會無義,在冷樹的人際鏈中,愛人排第一,兄弟排第二,然後就是朋友。可以這樣說,冷樹為了愛人可以下地獄,為了兄弟可以過火海,為了朋友可以翻刀山。

冷樹給阿奇使了一個眼色,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隨即吹著口哨離開了食堂。

閒得無聊,冷樹決定四處走走,順便熟悉一下環境。北方學院真的很大,光是一個校區就足夠冷樹走幾十分鐘了。

「武鬥館。」冷樹這時候站在武鬥館的大門外,聽到裡頭傳來的陣陣叱喝和兵器交擊的聲音,「進去看看。」

可是冷松似乎不願進去,「吱吱」就跳下冷樹的肩膀,跳到一個棵大樹上去了。

冷樹聳聳肩,大步邁了進去。

此時武鬥館內有兩人正在纏鬥著,你來我往,時跳時躍,彼此不分勝負。冷樹定楮一看,哎,這不是斯雷嗎。「嘿,原來你在這裡啊。」冷樹對著場中的斯雷大聲呼喊。

斯雷一聽到冷樹的聲音,身形突然頓了頓,接著手中的木劍就被對方挑飛了。

雙方都停了下來,斯雷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惡狠狠地盯著冷樹,叱道︰「混蛋,誰讓你來擾亂我的心神了!」

「對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其實冷樹真的是故意的,因為他看到和斯雷對打的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英俊男子,身高和冷樹差不多,皮膚皙白,一看就知道是個貴族。冷樹可不會允許自己的未來妻子和別的男人打打殺殺,摟摟抱抱。

什麼?你不知道斯雷是個女的?

開玩笑,冷樹打一開始就發現斯雷女扮男裝,只是為了以後方便行事,他不想揭穿了。不過說真的,斯雷的變形魔法真的很高級,她竟然連男人的喉結都變出來,身體就更不用說了,難怪一般人察覺不出來。不過冷樹可不是一般人,他雖然不會魔法,但是對魔法卻有這深刻的認識,而且曾經也見過雷暴施展這樣的魔法。當時冷樹在訓練時睡著了,熟睡中的冷樹不停到叫著一個女孩的名字,而且還親了一下雷暴那張長滿鬍子的臉,雷暴怒極之下就把冷樹變成了女人,雖然持續時間不長,但是冷樹卻受盡了苦頭,因為當時他被幾十號人追著跑遍了整片森林,當魔法失效時,冷樹最終因為消耗體力過度而在床上躺了一天。

所以,冷樹對這個魔法非常敏感。而且憑著自己的感覺,冷樹可以肯定斯雷是個美女,嘿,不用說,不愛美女的流氓那才叫混蛋,冷樹自然不是混蛋啦,所以斯雷也就被冷定為未來妻子之一。

「雷兄弟,這位同學是?」

「不知道,誰知道他是哪裡鑽出來的地鼠。」斯雷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武鬥館。

「感情破裂了。」冷樹無奈聳肩道。

「這位同學,請問你是哪班的,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路過,所以進來看看。」冷樹笑著說。

「僅此而已?」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來這裡看美女啊。」冷樹對貴族向來懷有偏見,他瞧出斯雷和他的關係不淺,沒準是那種關係。為了以後的幸福,為了讓斯雷對他從一而終,當下冷樹就對眼前這個英俊不凡的男子發出了挑戰,「不過我現在又改變注意了,咱們來比試如何?」

「好啊。」

冷樹回腳把武鬥館的大門關上,然後輕鬆地跳到比武場地上,隨即擺開了姿勢,同時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勁的氣勢,目光炯炯,射出凌厲無比的光芒,和剛剛簡直判若兩人。其實冷樹本不想和他比武的,只是心中壓抑不住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使他有一種莫明的觸動,眼前這個男子似乎和他有著一種很難用語言來表達的牽繫。

「冷樹。」冷樹笑著報出了自己的姓名。

「東方龍。」東方龍同樣報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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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流氓的手段(下)

「你是皇族人?」只要是青龍國的人民,只要提起「東方」這個姓氏他們都會有一種莫明的自豪感。傳說幾百年前華夏大陸上只有一個國家,這個國家叫就叫華夏,華夏傲立在大陸上三千多年,經久不衰。可是一場突來的瘟疫席捲整個大陸,一時間不知道殘害了多少黎民百姓,而華夏國君黃凌是一個好色糊塗的男人,他聽信小人的讒言,不但不專心救濟人民,卻殺害了大部分正直磊落的賢人良將,最終把華夏帝國推向了滅亡。

當時天下已經四分,有三個傑出的英雄靠著外勢力解放了華夏帝國三方的土地,先後建立起獨立自主的國家,它們就是今天北方的玄武帝國、南方的朱雀帝國和西方的白虎帝國。而東方土地上的人們則依舊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那個時候,人民中站出了一個男人,他就是東方一劍,青龍國的創國君王。東方一劍以超凡的威信和卓著的功績,率領一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軍隊攻下了華夏國的首都軒轅,同時他用自己那把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鐵劍斬落了黃凌的頭顱,並在青龍山的山頂對世人宣佈青龍王國的成立。

東方一劍和其他三國的君王不同,他沒有借助外力,而是喚醒本國人民推翻了殘暴的政權,從而建立起青龍帝國。相較其他三位英雄,東方一劍在人民心中的地位更為顯赫,幾乎快接近神了。東方一劍從此名垂青史,成為所有華夏大陸人民百姓心中的英雄偶像。

同樣的,冷樹也很崇拜東方一劍,但羨慕更大於崇拜,因為傳說東方一劍有十八個妻子,個個貌美如花,沉魚落雁。這正是冷樹所追求的目標啊--當然,冷樹對皇帝這個位置並不感興趣,這也是為什麼他被後人稱為「流氓戰神」而不是「流氓帝王」的原因。

話說遠了。

「如果我說是,你還會跟我打嗎?」

「打,怎麼不打,我N年以前就想跟姓東方的人幹上一架了。」冷樹一聽到對方姓東方,當下身上散發出的氣勁變地更強了。

「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帝國的法律是不准平民和皇族人員鬥毆嗎?」

「我管他個西紅柿荔枝,只要我想做的,世界上沒有人能夠阻攔我,除非他砍了我的腦袋。」冷樹嘿嘿一笑,道,「當然,想要看我冷樹的腦袋可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為什麼想和皇族人員干……嗯,那個幹架是什麼意思?」

「就是打架。原因很簡單,我就是看你們皇族的人不爽,青龍國是你們姓東方的人做主吧?」

「也,也可以這麼說。」東方龍這可是頭一回聽到這麼奇妙的說法,當下對冷樹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你們是怎麼管事的,一個歌德城就有幾千個孤兒,那整個國家呢?我就是孤兒,我連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你說,當你們這些貴族在宮殿裡抱美女,吃肉喝酒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的痛苦,心裡還有沒有這個國家?」

「這……話不是這麼說,我國連年小旱,百姓顆粒難收,只能勉強過活,生活是艱難了一點……」

「艱難了一點?」冷樹冷笑一聲,隨即喝道,「不說了,老子現在心情不好,不裝什麼斯文敗類了,也不管這裡是不是學校了,咱們痛快地打一場吧!」

這就是冷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從來都是憑著自己的喜好做事的。

冷樹說打就打,且看他施展出驚人的速度,人影閃動,在東方龍的周圍瞬間來回,尋找下手的機會。東方龍也不是泛泛之輩,他的師父乃是當今大陸少有的聖劍士之一,同時又身負驚世內功,在武學修為上已經達到了金階劍士,並向大劍士階層跨進,同時他在魔法方面造詣也頗為顯著,已然達到中階魔法師的水準。這些都是冷樹所不及的,不過冷樹也有他的優勢,那就是速度和戰鬥頭腦。

「冷樹是一個格鬥和軍事天才,只要你是個正常的人,千萬不要正面和他戰鬥,不然你會發現那等於是在撞牆自殺。」這句話是雷暴對冷樹由衷的讚美,也是對冷樹敵人的告警。

「喝!」東方龍想不到冷樹功力平平速度卻如此驚人,當下暴喝一聲,使出了五層功力,想和冷樹一較高下。只看東方龍週身泛著青色的淡淡的光芒,凡是年齡稍大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就是青龍歷代君王必須修煉的青龍真氣,也是東方一劍所遺留給子孫後代最寶貴的珍物之一。

冷樹的速度再一次提升了,現在只能聽到冷樹腳踏地的聲音,而他的人影跟本就見不著。東方龍心中的激情被冷樹徹底點燃,他再一次暴喝,將功力提升到八層。

「來啦!」冷樹進攻了,頓時東方龍只覺天上地下都有冷樹的影子,一時間拳腳如影無數,分不出虛實。東方龍知道自己用肉眼無法辨認,在最關鍵的時候閉上了眼楮,憑著周圍空氣的波動而左右前後地閃避著冷樹快如閃電的攻擊。

一輪攻勢下來,彼此雙方都沒討到便宜。不過冷樹就顯得有些吃力了,因為他剛才已經把自己的速度提到極限,同時他也看出東方龍還留有餘地,也就是說這場架他輸定了。

「不打了,西紅柿你個荔枝,皇族的人就是鳥大,我打不過你。」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沒有什麼好希奇的,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冷樹會低三下氣地向他陪不是,這是不可能的!

「你很厲害。」東方龍也顯得有些氣喘,剛剛他那一架使他消耗了大量的內力,如果冷樹再堅持幾分鐘,恐怕他現在只能趴在地上喘氣了。

「少來,打不過你,我暫時沒屁放,不過我是不會就這樣認輸的,咱們以後有的是單挑的機會,哼,我先走了!」冷樹一個閃身,人躍出窗外,跳進了月光中。

「出來吧。」冷樹剛走不久,東方龍一個在空曠的場地中喊道。

這時候,在食堂跟冷樹搶冷松的女孩從一扇小門裡走了出來。她對東方龍微微欠身,道︰「表哥,你為什麼放走他?」

「我打不過他。」

「不,我可以感覺地出來,你比他強了很多,他要不是仗著速度快,早就被你打趴下了。」女孩的聲音嬌柔甜美無比,聽地出她對東方龍是含有情意的。

「也許吧,但是我下不了手,他是一個很特別的人,雖然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至少他是個好人。」

「那我兄弟他們的仇就不報啦?」

「怎麼報,誰都知道雷風他們的品行,就是想報也找不到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啊。」

「哼,你不行,我行,反正這仇我一定要報!」女子嬌跺蠻足,轉身憤然離去。

「雷婭和舅父的性格一個樣,這樣的女子叫我怎麼動情呢,唉,真希望冷樹能趁著這個機會把她的心偷走。」東方龍微微一歎,隨即整理一下衣服,轉身離開了武鬥館。

「呵呵,這兩個孩子真有趣啊。一個有大將之風,一個有君王之氣,青龍帝國的未來將會因為這兩人而改變。」一陣旋風過後,武鬥館裡久久地迴盪著一個沙啞的聲音。這時窗外明月高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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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陰謀得逞

「娘的,真是衰到家了,竟然碰到一個高手。」冷樹倚身躺在自己宿舍外的大樹幹上,嘴裡叼著一根草,手裡捧著冷松,「東方龍這個傢伙和亞力斯特那混蛋是同一個級數的,不過亞力斯特似乎比他還要強一點,嗯嗯,輸給這樣的高手也不失我的面子,  。」冷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從不把煩心的事久放在心上,特別是當他偷看美女洗澡的時候。

又幹上老本行了,不過冷樹這次卻是在偷看一個男人洗澡。別誤會,他絕對沒有龍陽之好,他這是在「研究」斯雷身體的構造哩。

「哇,好結實的胸肌,但是和我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咦,他,他下面真的什麼都沒有。」冷樹瞪大了眼楮,死死地盯著斯雷光禿禿的下半身。

鐵定是變形術無疑了,冷樹暗自偷笑。

這時候,當斯雷的身體放入熱水中時,他的身體漸漸起了變化。只見原本結實硬厚的胸肌逐漸地膨脹起來,就像是充了氣的氣球,不一會兒冷樹目瞪眼呆地盯著斯雷胸前那兩個釉子一般大小的「氣球」。更讓冷樹欣喜若狂的時,斯雷的臉也變型了,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換成了一張清秀可人、嬌柔萬分的面容。此時的斯雷著實美艷,她幽然而立,絕妙的體型在冷樹的面前展露無疑。從她身上還散發出一股不同與常人的氣質,這是一股寒氣,一股由柔生剛,剛中帶柔的氣息。

「哇。」此時冷樹臉上的表情說多複雜就有多複雜,接著複雜中變幻出一個笑容,一個讓冷樹所有妻子又愛又怨的笑容。

「嘿,此時不行動更待何時。」

冷樹一個閃身,躍進了自己和斯雷的臥室。冷樹隨即哼起了口哨,並對站在肩膀上的冷松笑道︰「這次行動成不成功都要看你啦。」

冷樹脫去了衣服,只留下一條短褲,然後吹著口哨推開了浴室的木門。

「誰!?」斯雷以為冷樹還沒回來,同時又把宿舍大門鎖了起來,才敢入浴室洗澡,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進來。幸好浴室裡瀰漫著濃濃的霧氣,不然斯雷的身體就會被冷樹一眼看光了。

「我啦,你樹老哥我,  ,斯雷兄弟也在洗澡啊,咱們一起洗吧。」

「別過來!」斯雷畢竟還個黃花閨女,雖然平時冷靜沉著,可是一到這樣關鍵的時候心裡不免產生了女子應有的恐慌。她這一慌,就把自己真實的聲音暴露出來了。

「哦。原來斯雷兄弟還帶女朋友來了,呵呵,真抱歉,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啦。」

說著,冷樹拉過門的把手,欲轉身離開。

就在斯雷松氣的瞬間,突然聽到冷樹的聲音︰「哎,小松別亂跑!」

接著,斯雷朦朧中看到一隻形體嬌小的毛茸茸的小動物跳到了她那光滑潔白的肩膀上。

「啊--」只聽斯雷一聲尖叫,冷樹那健碩的身體已然壓在了斯雷嬌柔無比的玉體上。

「小混蛋,看你還亂跑。」冷樹在冷松的頭上輕輕打了一下,隨即對身下的斯雷賠笑道,「斯雷兄弟,真對……」

下一秒,冷樹整個人彷彿都被定住了一般,他張大著嘴巴,神色極度尷尬地看著身下這一個美得讓所有男人都想把她佔為己有的美女。

「啊--」斯雷又是一聲尖叫,接著,冷樹的臉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這一拳迅猛無比,使地冷樹的身體不住地後退,最後退到木門上。

「對不起!」冷樹也不顧被熱水淋濕的冷松,轉身急忙衝出了浴室。

斯雷怔怔地坐在光滑的地板上,神情木然。

「吱吱。」冷松恰似一個小精靈,輕靈地跳到斯雷的身上,眨巴著大眼楮有趣地看著斯雷。

「娘,女兒對你許下的若言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破壞了。」斯雷把冷松捧在手心,深歎道,「但願他不會像爹爹那樣,是一個負心的人。」

斯雷這時候輕輕地推開了臥室的木門,發現冷樹一人坐在牆角里,彷彿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抬頭和眨眼的瞬間,兩人的視線偶然相遇,冷樹和斯雷身體不禁都顫動了一下,一股莫明地感覺頓時湧上心頭,揮之不去。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我叫蕾鷥,斯雷是我為了避免不需要的麻煩而轉變成的身份。」

冷樹非常訝異蕾鷥的冷靜,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冷樹剛才還幻想蕾鷥會在她身上喊死喊活哩。

「我娘臨終前要我發下毒誓,說我只能嫁給看穿我真實身體的男人。不然,就把你殺了。我不能殺你,畢竟你是無辜的。雖然我不愛你,但是我想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以後有的是時間。不過這段時間,我希望你把我當成男人看待,在我完成娘親交下來的任務之前,你絕對不能碰我,不然我就殺了你!」

「我可以說不嗎?」

「不行。」

「你看起來很獨裁。」

「也許。」

「很專橫。」

「有一點。」

「可是我已經有女朋友啦,而且還不止一個。」

「無所謂,我娘說你們男人都是很花心的,一個女人是永遠都不可能管住一個男人。只要你有那個能力,我不反對你娶多少個妻子,但是你必須要善待我,不准拋棄我,不然我會捏死你!」

冷樹猛地摀住自己的寶貝話兒,吞了吞口水道︰「真的?」

「沒有騙你的需要。」

「呃,那個,如果我騙你呢?」

「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排不排除善意的謊言和愛的欺騙?」

蕾鷥這時候坐在冷樹的身旁,道︰「我娘說我像她,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她從不說謊,更憎恨別人對她說謊。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說謊,那麼我會先讓自己懷上你的孩子,然後割了你的寶貝疙瘩。」

冷樹急忙退到另一邊,笑道︰「我發現你好像不是青龍國的人。」

「是的,我是半獸人,我父親是人類,母親是狼女。」

「難怪。」冷樹打了一個響指,「這麼說以後咱們就是夫妻了,雖然不能行夫妻之禮,但是摟著睡覺總可以吧。」

冷樹說著就向蕾鷥撲去。

「碰!」冷樹被蕾鷥踢中一腳,然後滾到了角落裡。

「你連碰我的手都不行。」

「就一下下啦。」

「半下都不行。」

「那樣我會很寂寞的。」

「去找別的女人,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反正這段時期你絕對不能碰我。」

「為什麼?」

「秘密。」

「難道對我,你的丈夫,這麼一個英俊威武,高大帥氣的男人也不能說嗎?」

蕾鷥沒有說話,不置可否地笑了。

「我很強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你就地正法?」

「如果你能把我按倒在床上,我馬上就依了你。」說著蕾鷥站起身來,擺出架勢。

「這麼自信?」

「廢話少說。」蕾鷥的身體這時候漸漸地發聲了變化,她又變回斯雷的模樣了。

冷樹沒好氣地歎了一口氣,道︰「算啦,算啦,好男不跟女鬥,反正你遲早是我的人,我就暫且忍一忍吧。」

「別說大話,如果你真的有能力的話,就把明年四院學生競技比武的冠軍獎盃拿下來。如果你真的辦到了,我就恢復到原來的身體,除了做那事以外,你可以抱我親我。」

「真的?」

「我以狼神魯珈的名義起誓。」

「好的,小蕾蕾就等著喊我親哥哥的那一天吧,哦   。」說著,冷樹得意地笑了起來。

「別高興地太早,憑你現在的力量連我都打不過,還談什麼四學院連辦的四年一度的競技比武。我勸你以後還是收點心,盡快把自己的力量提升上來吧。」

「是,長官!」冷樹豁然站起,地斯雷敬了一個標準地不能再標準的軍禮。

這次換斯雷驚愕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冷樹竟然還有這一活兒。

「你是個軍人?」

「以前當過小兵而已,哦   。」

「不可能,普通的小兵怎麼會有這種姿勢,這可是青龍帝國皇家騎士團才擁有的標準敬禮姿勢啊。」斯雷一改臉色,有些嚴峻地看和冷樹,「說,你到底是誰?」

「秘密。」嘿,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你說不說?」

「讓我親你一下我就說。」

「你說了我再讓你親。」

冷樹搖搖頭,笑道︰「我小的時候可是跟那些奸商混過,你這類小伎倆對我是沒有用的,一口價,親了就告訴你一條信息。嘿,如果你現在就把身體給我,我就把心都掏給你。」

「無賴。」斯雷白了冷樹一眼。

「錯,你老公我可是流氓,是一個真正的流氓,是獨一無二的。」

「無聊。你不說就算了,我要睡了,明天還要上早課呢。我每天早上都很早起,要不要我叫你?」雖然斯雷已經變成了男兒身,但是在冷樹面前,她總覺得有一種不適之感,就好像自己的裸身被冷樹看透了一般。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穿著緊身的衣服睡覺,而是另換了一件白色的稍有些寬大的短袖。

「不用,我還是喜歡晚起。我要把那三年睡覺的時間都補回來。」冷樹穿著短褲就這樣鑽進了被窩裡。

「三年,什麼三年?」

沒有反應。

「喂。」斯雷走到冷樹床頭,卻發現冷樹已經熟睡了。看著冷樹這張既成熟又帶點稚氣的臉,斯雷不禁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意,指著同樣趴在冷樹床頭的冷松道︰「呵,原來他睡覺的樣子比你還可愛。」

「吱吱。」冷松發出似抗議的聲音,蕾鷥微微一笑,關了燈,入夢了。

新的一天,新的心情。

北方學院的教學樓上是一片朗朗的讀書聲,這時候綜合十五班的教室門口突然衝出了一個面容英俊,身材高大的男子,他就是冷樹。冷樹因為早上睡晚了,結果遲到了十幾分鐘。

「為什麼遲到?」這時候一個身材矮小的老人負著雙手,嚴然看著冷樹。

「呃,這個,嘿,睡晚了。」

「睡晚不是借口,你人站起來都那麼高了,身體健康強壯,正是青春大好時期,怎麼會、怎麼可能睡懶覺。」老人說得慷慨激昂,大有江水一瀉千里之勢,隨即他話峰一轉,道,「你叫什麼名字?」

「冷樹。」

「站在外面吹吹風,等風把你的睡意吹走之後,再進來。」

「可是老師,我是新來的,我……」

「新來的也不例外,這並不是規矩和學校紀律的問題,而是你自身的問題,你知道嗎,如果全大陸的人都像你這樣睡懶覺,這個世界將會變成什麼樣子?」

「可是……」

「別可是,可什麼是。年青人就應該勇於承認錯誤,勇於面對失敗。跌倒了就爬起來這麼簡單的問題你不懂嗎?先站十五分鐘。」老人負著手轉身離開,走進教室去了。

「雖(衰)。」冷樹無奈地聳聳肩,道出了歌德城的方言。

就這樣,冷樹無所事事地站了十五分鐘,心裡把那個老頭罵了幾百遍不止。

「你可以進來了。」老人手裡何時多了一本書,然後交到冷樹手裡,「這是課本,我是你的國文老師,我叫艾國,以後你就是我的學生了,我希望下次不會再看到你匆忙失措的樣子。年輕人就應該有精神,來,挺起胸,大步地朝走進這個文學殿堂!」

冷樹可沒有那麼神經,他莫名其妙地看了老人一眼,艾國,呵,一個要多土就有多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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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就是拽(上)

「你先進去跟大家打個招呼,我去找你班主任,等會兒就來。」說完,艾國轉朝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冷樹聳聳肩,隨即邁進了教室。「嘿,大家好啊。」冷樹拿著課本走進教室並朝在座的同學揮手示意。

「他是誰?」

「沒見過,是新來的吧。」

「人長得不錯,可是我討厭他那種笑容。他要是有三王子那種含蓄而帶溫柔的笑容就好了。」

「我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好像一碰到他,自己就會倒大霉似的。」

「嗨,斯雷兄,你也在啊。」冷樹來到斯雷的身邊,他見斯雷的身邊是一個矮小的男生,樣貌頗為秀氣,就是少了一點陽剛之氣,給人感覺有點娘娘腔。

斯雷一向對人冷淡,為了不顯示冷樹特殊,所以他同樣斜著看了冷樹一眼,隨後就不再理會他了。

「嘿,這位同學你好,我叫冷樹。」冷樹對那個秀氣男生伸出了「友誼」之手。

「你,你好,我叫李光。」

我暈,我惡,這聲音還真不是普通的那個,聽起來不男不女,整一娘娘腔。別誤會,這個人絕對是個男的,對於這一點冷樹敢打包票,所以--嘿!

冷樹握手的瞬間突然加大了手的力道,結果惹得李光「哎呦,哎呦」地喊疼。

「哦,抱歉,一不小心太用力了。」冷樹欠下身體,表面上看去是在向李光道歉。「沒關係,也不是很疼的。哎!」冷樹趁李光說話的時候手往後一拽,就把李光整個人從座位上拉了出來。

沒等李光說話,冷樹一屁股坐在了李光的座位,也就是斯雷的鄰座。

「李光同學真是大好人啊,他說我眼楮不好,所以要我坐在前排。呵呵,這樣的好人現在可真不多了。」冷樹不理一臉訝異的李光,轉臉對斯雷笑道。

「你不覺得欺負一個老實人很過分嗎?」這時候坐在冷樹身後的一個男生站起來對冷樹大聲喊道。

「有嗎?」冷樹臉上依然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到最後一排去,那裡才適合你這種人坐。前排是給學業成績優異的人坐的。」

「不是吧,很遙遠的哎。」冷樹把手擱到眉毛前,朝後方空空的一排座位看去。

「我,我還是再找一個位子吧。」李光微微一笑,神色憐人無比。說著,他轉身欲走。

「到哪去,這個位子是你的,你就應該坐在這裡。斯雷同學,你說是不是?」

「不知道,無聊。」斯雷淡淡看了那個男生一眼,隨即自顧自看書去了,好像周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  ,李光同學都已經答應了,兄弟你就別瞎操這份心了。」

「叫冷樹的,你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吧。「這時候前排有幾個男生站了起來。

「呦,打架啊,人好多啊,我好怕。」

「這傢伙存心找茬,大家上,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幹什麼,幹什麼!」牛老師大人物大嗓門,一記大吼就熄滅了「戰火」。

關鍵時候,老師阻止了惡性事件的發生。

「冷樹,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嫻靜聲音還是那樣動人,聽得冷樹連魂都沒了,聽得地像只哈巴狗一樣跟在嫻靜的身後--就差搖尾巴了,斯雷暗哼道。

「姐姐,你找小弟有什麼事啊?」冷樹嬉皮笑臉地跟在嫻靜的身後,還時不時地湊上幾句。冷樹的目的很簡單,嘿,就是想多聽幾聲嫻靜那動人至極的聲音。

「這裡是學校,我是你的老師,你以後說話行為要規矩一點,至少你要像個學生。」

「是是,學生受教了,以後一定做個乖孩子。」說著,冷樹跟著嫻靜進入了年級主任的辦公室。

「坐吧。」嫻靜淡然看著冷樹,神色放緩道︰「你的事情校長已經跟我說了,我現在想聽聽你的意見?」

「校長?他說什麼?」冷樹不由地奇道。

嫻靜緩緩舒了一口氣,隨即歎道︰「對於你的遭遇,我深感同情。」

「同情?」冷樹似乎對「同情」這個詞很敏感,他猛地站起來,對嫻靜大聲喝道,「我冷樹不是弱小無能的垃圾,我不需要同情,永遠也不需要!」

說著,冷樹摔門而去。

嫻靜看著冷樹遠去的背影,不禁微微搖頭,長長地歎息。

誤會就在這個時候產生了。

早上的課冷樹沒去上,他一人獨自坐在校園的某處樹林裡,神色不平地看著小溪裡的游魚。陽光從樹葉縫隙中滲頭下來,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冷樹緩緩歎了一口氣,大改以往玩世的神色,情隨意湧,不禁想起了當年櫻兒要他背的詞中一句︰「『風兮撫離人,離人淚自橫,悵憶當年事,盼兮見伊人。』」

可以這樣說,冷樹此時絕對是無心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總之他一聽到嫻靜那一詞「同情」,心情就很難受。是的,他不需要同情,這些年來他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活著,雖然生活很苦,很累,但至少他不曾乞求別人給予他什麼,他只知道凡事都要用自己的雙手去爭取,無論是金錢,還是美女,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去努力,去爭取。

冷樹不是弱者,不是懦夫,他不需要同情!

「呵,情緒也鬧夠了,該走人了。」冷樹一個閃身,人已消失在樹林之中。

「風兮撫離人,離人淚自橫,悵憶當年事,盼兮見伊人。」這時候冷樹方纔所坐的草地上多了一個風姿卓越的背影,不見其人,但聽其絕妙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句句出自真情,真是一首好詩啊。嘻,作詩的人也不錯,希望以後還能再見到他。」

這就叫無心插柳,柳成蔭。

冷樹來到教室門口時,艾國悠然站在講台之上,他似乎在等著誰,再看全班同學,他們有的在睡覺,有的在看書,有的在聊天……各人自行其事,這似乎是一堂自習課。但自習課會有老師站在上面嗎?怪哉。

「還站著幹什麼,大家都在等你上課呢,快進來!」艾國這時候才打開書,對眾人道,「現在開始上課,請大家打開書……」

冷樹也不再和李光搶位子了,他見到阿奇在向他招手,微微一笑,也不走過去,而是獨自一人坐在了最後一排。

「求學之道,在於養心求德,良好的道德品質是做人的根本……」

艾國講課的內容和他的臉一樣讓人覺得疲倦,冷樹打了一個呵欠,頭是越來越低,最後索性趴在桌面上會夢神去了。

「冷樹,這個問題你來回答一下。」

無人回應。

「冷樹!」

「不在家。」冷樹這時候是半醒的,他不想理會艾國那煩死人的提問,不假思索地道出了一句。

「你這是什麼話,快起來!」艾國這時候已經站在冷樹的面前了,「年輕人就應該有鬥志,你怎麼病怏怏的,像個糟老頭。

「靠,誰說我是糟老頭!」

冷樹猛地站起來,他這一站,足足高了艾國一個頭。

「很好,這才像是一個擁有雄心壯志的年輕人!」

「那是,我是誰啊。」冷樹一聽艾國讚揚,連尾巴都翹起來了。

「來,回答一下我的問題。」艾國轉身指著前方黑晶石上密密麻麻的文字道,「你上去把所有問題的答案都寫出來。」說著,艾國把手中的魔法筆交給冷樹。

「啥?」冷樹瞪大了眼楮,吞了吞口水,「不是吧,這麼多。」

「不多,才十五個。」

「不會。」答的倒是乾脆。

「不會沒關係,盡量打,挑你會的答,答錯了大家又不會笑你。」

「沒信心。」

「去,別說無用的廢話,用你青春的火花激出男人的豪情來!」

艾國的話很對冷樹的胃口,於是乎冷樹挺身而上,果然,他全答了,一題不漏--不過,嘿,這一下,下面的同學們可就笑歪了。

冷樹寫的字和雷暴相差無幾,時而大,時而小,而且答案更是離奇,什麼東西都寫上去了,贏得了在座同學的滿堂哄笑。

「看,那是什麼,那是字嗎,簡直是螞蟻嘛。」

「大英雄卡第亞.成功的母親是誰?卡第亞.失敗。為,為什麼,噗……失敗乃成功之母,噗,哈哈哈哈!」

……

答題完畢,冷樹卻不以為然,反正他已經盡力在寫了,至於對不對,他不在乎。冷樹把魔法筆交給艾國,隨即又進入了夢鄉。艾國這次不再叫冷樹,由他去了,他接著開始分析冷樹所填寫的答案。

於是一堂國文課就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度過了。

「喂,冷樹,起來啦,咱們要去上忍術課了,要是晚了,隱老師會罵人的。」

冷樹模模糊糊聽到忍術兩個字,隨即抬起發紅的額頭,對阿奇道︰「什麼忍術,在哪學?」

「當然是忍者之家啊,快點,同學們都已經去了,咱們要是晚了可就沒機會學忍術了。」

「你不是當文官嗎,學忍術幹什麼?」冷樹站起來,揉揉眼楮道。

「忍術什麼人都可以學啊,而且多一樣技藝不是更好嗎,快點啦,隱老師的脾氣可古怪的很,他最討厭別人遲到了。」

「好吧,好吧,跟你去就是了。」

等兩人趕到忍者之家的時候,課已經開始了。

阿奇悄悄地推開門,對著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男子底聲道︰「隱老師對不起,我們遲到了。」

「哼。」隱老師冷聲一哼,沒去理睬阿奇,反是對冷樹道,「你叫冷樹?」

「耶,帥哥,你認識我啊?」冷樹笑道。

「聽過你的名字,也見過你的身法,很不錯。念你們是初犯,就先饒過你們,給我回到自己該站的隊伍裡去。」

「快走啦。」冷樹還想說什麼,卻被阿奇推到了隊伍裡,站在了斯雷的身邊。

「嗨,咱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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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就是拽(下)

斯雷不去理會冷樹,彷彿把他當成空氣一般。

冷樹聳聳肩,這才把注意力轉移到隱老師的身上。

「現在我們先複習一下上節課學的分身術。」說著,隱老師人影閃動,眨眼間就多出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來,「該你們了,讓我看看你們成績怎麼樣?」

「是!」眾人齊聲答應,接著,讓冷樹笑破肚皮的事情發生了,只看一些人分身沒變出來,卻多了滿地的布娃娃。有幾個男生則是憋紅了臉,敢情就像是在上大號,某個地方卡住了,出不來一樣。

冷樹毫無顧忌的放聲長笑,惹來了眾人憤怒的目光。斯雷同樣看著冷樹,雖然不帶有憤怒的意味,卻少許夾雜著不滿。

「賤民,你笑什麼!」一個模樣油光滑氣的男子走到冷樹面前,怒道。

「笑你白癡,笑你低能,怎麼樣?」冷樹臉上依然帶著笑容,不過這笑容的性質意味可就不一樣了,只要是熟知冷樹的人都應該知道,冷樹要發飆了。

「你找死!」那年輕男子被冷樹說地已是怒不可遏,憤然一拳朝冷樹的腦門砸來。眼看著冷樹的腦袋就要被打中,下一秒那年輕男子的拳頭卻落空了,這個冷樹竟然是幻影!

「我在這裡。」冷樹奮起一腳,把那年輕男子踢了個狗趴式,模樣狼狽不堪,「嘿,想和我鬥,你還嫩著呢。不就是分身術嘛,有什麼難的,瞧!」

冷樹的雙手放在胸前迅速結了幾個手印,隨即喝道︰「分身術!」只看冷樹身體突然閃動,聲音落地的瞬間,人們面前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冷樹。

「哼,原來你早就學過分身術了。」人群裡有人不服道。

「不,他先前並沒有學過忍術,而且這是他第二次使用分身術,剛才是第一次。」隱老師走到冷樹面前,聲音淡然道,「你的身體構造很特殊,因為你並不用像我們一樣使用查克拉來施展忍術,你用的是另一種氣息,這應該是你家傳的絕對領域吧?」

「老師,什麼是絕對領域?」阿奇是個勤學好問的好學生,這個時候他還不忘提問。

「我們所生活的華夏大陸上每一個大家族都有自己的絕技,包括劍術、內功和魔法等等,有些沒落的家族或者皇族還擁有一些世人所不知道的技藝,這些技藝就是絕對領域。而冷樹恰恰擁有一種我以前從未見過的絕對領域。」

「是嗎?這樣說來,我以前一定是個闊少爺嘍,   。」

「能告訴我你父親的名字嗎?」隱老師的語氣永遠都是那樣,不冷不熱,讓聽了心裡突突的,很不舒服。

「抱歉,偶不知道呢。」冷樹聳聳肩,「偶是個孤兒,連爹媽姓啥都不知道。我這個冷姓是別人起的。」

「哼,原來是個野種。」是那個被冷樹踢上一腳的男子,他這時候站了起來,一臉鄙夷地看著冷樹。

「你他媽的有種給老子再說一次。」冷樹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種冷地不能再冷的面容,看上去別樣地駭人。

「怎麼,你以為這樣能嚇地了本少爺啊,我就說,野種,野……」冷樹突然衝上,一手狠狠地捏住男子的喉嚨,狠聲道︰「狗雜碎,這是你自找的。」

說著,冷樹的手越加地用力了。

「老師,老師,救……救我……」隱老師卻當作什麼也看不見似的,非但沒有阻止,卻對想上去攻擊冷樹的同學道︰「你們都站在原地別動,他死不了的。」

「哼!」冷樹冷哼一聲,隨即把男子像娃娃一樣扔到地上,然後打了一個呵欠,「這就是人類的悲哀啊。呃,那個有句成語怎麼念來著,叫什麼什麼擋車?」

「是螳臂當車。」阿奇補充道。

「對,對,螳臂當車,自不量力。」冷樹拍拍阿奇的肩膀笑道,「嘿,還是咱們阿奇有學問,說起話來就是不一樣。這才是國家未來的棟樑啊。」

說著,冷樹轉頭對隱老師笑道︰「老師,這節課您要教我們什麼啊?」

隱老師沉默了一下,隨即道︰「你們先前都沒有練過忍術,所以我想從頭開始教你們,今天主要是讓你們明白什麼是查克拉,同時教你們如何運用自己身體內的查克拉。冷樹,你也聽一聽,這對你以後學習忍術很有幫助。」

「嗯,我一定認真聽講。」

嘿,這次冷樹倒是沒有睡覺。隱老師講了半個小時的概念知識,冷樹居然全都記在腦子裡了,有時候舉一反三,不時地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這讓隱老師感到非常滿意,當下就把冷樹定為自己的關門弟子,說冷樹以後有空就可以來忍者之家找他切磋忍術。

而那個挨冷樹揍的貴族男子早就溜掉,看樣子是去找幫手了。

「好了,基本知識概念我都已經跟你們講了,現在你們就試著用自己的意念去引導深藏在自己體內的查克拉。」

「好!」

說幹就幹,冷樹迅速做了幾個手印,隨即大喝一聲︰「開!」只看冷樹神色凝聚,劍眉微橫,露出從未有過的認真表情。這時,冷樹的身體竟然發出了絲絲熱起,雖然氣息很弱,但是隱老師見狀卻是欣喜無比。

「很好,非常好,就這樣一直下去,用自己的意念引導體內的氣流,並把氣流引到肚臍的地方。」

冷樹這時候只覺體內有一股微弱的氣流在流動著,他照隱老師說的把氣流引到肚臍部位。

「對,就是這樣,好,很好!當你覺得前面突然阻塞住的時候……哎,怎麼啦。」到關鍵的時候冷樹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這一叫,冷樹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氣立刻消散了。

冷樹捂著肚子,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嘿,不好意思,早飯沒吃。」

「碰!」,「碰!」,「碰!」

冷樹身後倒一大排。

「冷樹!」有幾個剛剛把氣凝聚在一起的男生嘶吼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嘿嘿。」冷樹對眾人又是擠眼,又是賠笑,稍稍減少了他們鬱悶的心情。

隱老師臉上難得露出一絲隱而難見的笑意,隨即看著手中的魔法表道︰「好了,這節課也到底了,下課吧。回去以後你們要按著我今天所將的內容練習,只要你們下了功夫,憑你們原有的基礎,不出一個星期,你們就可以自如地運用少連查克拉了。下課!」

「老師辛苦了!」同學們對隱老師恭敬地敬了禮,隨即一哄而散了。

「斯雷同學,等等我啊。」冷樹拉著阿奇的手,小跑來到斯雷的身邊,並和她並肩行走。

「嘿,怎麼樣,我還行吧。」

「一般。」斯雷冷道。

「嘿,你嫉妒了?」

「不可能。」

「羨慕。」

「你不配。」

……

半天的時間就這樣過了,下午的課很無聊。當然,這是從冷樹的角度出發的,因為上課的老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冷樹是這樣叫的。

「冷樹,冷樹!」

「鬼叫什麼。」冷樹從桌面上抬起頭來,瞇著眼楮看著眼前這位臉上佈滿皺紋的大媽,「大媽啊,您要是再生氣,黃土高原就多添一道溝壑了。」黃土高原是青龍國西部的一個大戈壁,這裡是出了名的絕地,溝壑萬千,是食人族群居的地方。

「混蛋小鬼,你在說什麼!給我站起來!」不過說真的,冷樹的審美角度真地很寫實,因為眼前這位大媽生起氣來那張佈滿皺紋的臉確實很像黃土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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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再見伊人(上)

冷樹「哦」了一聲,一臉憊懶地看著她。

「我從事教學工作有二十多年了,這二十多年來還是頭一次遇到你這樣的學生,要不是這幾年我脾氣轉溫和了許多,你早就被我踢出去了……(後話云云,說的無非是一些老掉牙的東西,所以省略)」

真不愧是大媽啊,這女人一上了年紀脂肪和廢話就多了起來。冷樹一直站著,不過他的頭卻是越來越低,直到大媽看不到冷樹的正面時才停下來,哼聲道︰「這節課就讓你一直站著,看你以後還趕不趕和老師頂嘴。來,我們繼續上課。」

冷樹也就這樣站著,筆直地站著,看在某幾個人的眼裡,他就好像是一棵筆直而立的大樹。

過了十幾分鐘,大媽見冷樹站地筆直,頭也一直垂著,以為他這是真心悔過哩。於是對冷樹緩口道︰「冷樹,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如果你答對了,就允許你坐下。」

沒有反應,冷樹的頭依然垂著,好像並沒有聽到大媽所說的話。

「冷樹,你聽見了嗎?」

還是沒有回應。

「冷樹。」大媽索性走下講台,來到冷樹面前--「冷樹!」

「有!」

大媽見冷樹竟然站著睡著了,氣地不管教師應有的風範而大聲地呼喊,她原以為這樣可以嚇一嚇冷樹,誰知道冷樹喊地卻比她更大聲,可把她給嚇了一跳。

「你,你……」

「怎樣?」冷樹睡了一覺,精神大好,於是笑問道。

大媽被冷樹氣地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不住地喘著氣,瞪著包子一樣大的眼楮,惡狠狠地看著冷樹,那樣子敢情只有把冷樹一口吞了才能解恨。

「嗯,嗯,原來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冷樹故做深沉,點點頭,嗯聲道,「原來我竟帥到了這種地步。」

「老師啊?」冷樹突然一改語氣,一臉討好的樣子。

「幹什麼?」

「嘿,您雖然嘿,那個,那個詞我不知道怎麼說來著,叫什麼豐什麼,猶什麼存,反正就是說您長得靚啦。」

「哼,少跟我說這些,別以為我會因此而饒了你。」話是這樣說,不過大媽的臉色真地緩和了不少,畢竟女人都是喜歡別人說自己美的,上了年紀的女人也不例外。

「嘿,其實,其實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閨女啦。」

「你問這些無關學習的東西幹什麼?」

「嘿,就是打聽打聽。」冷樹故意撇過頭,用手隔在嘴邊對前排幾個男同學說,「聽說美女的娘都是黃臉婆,俺就是想證實一下。」

「我聽到了。」大媽的臉已經由紅變青了,冷冷地看著冷樹,「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你馬上給我滾出這個教室。」

「是,長官!」冷樹巴不得早點解脫,這正是他想要的啊。於是他嘻嘻一笑,對大媽敬了一個很特殊的禮,隨後一陣風地離開了教室。

大媽看著冷樹離去的背影,不禁搖頭呢喃道︰「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出了教室,冷樹閒地無聊,於是準備去忍者之家找隱老師。其實冷樹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為什麼,冷樹突然間有種想變強的衝動,以前他很滿足現狀,總是說只要吃好住好就行了,流氓嘛,只要動動腦子,耍耍陰謀就行了。

和修達那一戰,讓冷樹少許改變了初衷,他開始察覺到力量的重要性,不過他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認為只要速度快就行,大不了臨陣脫逃,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嘛。

那是以前,當時冷樹只有一個人,而現在呢,冷樹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是一個人了,他的身邊多了許多需要他保護的人,包括自己要追求的,已經得手的情人,還有朋友、兄弟。一想起分水的那些死去的兄弟,冷樹的心就隱疼隱疼的。同時,千代火舞的離開,對他的打擊也很大,這些都讓他明白了權力和力量的重要性。

忍者之家是一個別院,看上去這裡除了建築物與眾不同之外就再無其他特別的了,冷樹並不知道,忍者之家其實是青龍帝國高階忍者的居住地,可以說是青龍帝國的忍者基地。這裡除了規定時間對學生開放以外,平日裡是不准任何人進入的。

「站住,你是什麼人?」一個身穿忍者服的忍者突然出現在冷樹面前,速度之快令人瞠目。

「哇,老兄拜託你現身之前打個招呼行不行,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冷樹誇張地拍拍胸脯,好像他真的被嚇了一樣。

「少廢話,快說你是幹什麼的,你來忍者之家有什麼事?」

冷樹沒有回答,反是繞著忍者轉了一圈,隨即指著他前胸所佩帶的徽章笑道︰「嘿,原來你是中忍啊。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兄弟你還是趁早走人吧。」

「哼,誰更厲害,動了手才知道!」忍者一個閃身,突然消失了,只能聽到他的腳步聲,卻見不到人。不過他腳踏地的聲音太響了,這讓冷樹很快就鎖定了他的確切方位。

冷樹抖抖雙手,把手指捏地「咯啦咯啦」響,笑道︰「跟我比速度,嘿,你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笨的人了。」話音一落,冷樹也不見了身影。有心人可以從腳步聲分辨出兩人的不同點,冷樹的腳步聲輕而頻率快,而那個忍者的腳步聲就顯地沉冗,給人有種拖泥帶水的感覺。

「嘿,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哦,我要是真動起手來可是很難停止的。」冷樹小試一下身手,最後站在原地,嘴裡咬著一片樹葉,神情自然而得意。

「廢話少說,接招吧!疾風落葉斬!」

忍者現身了,伴隨著的是一陣清風吹起,風吹葉隨。在冷樹的視線中,原本輕盈的落葉此刻竟變成了一把把綠色的飛刀,直刺而來。

「我暈,你還真打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冷樹閃身避開了落葉,只見數十片落葉似飛鏢一般刺入樹幹,發出一連串「  」的聲響。

冷樹跳到了一棵大樹下,雙手迅速結印,喝道︰「疾風落葉斬!」

那忍者驚駭無比地發現,冷樹竟然能使用僅他們家族會的絕技。只看五片落葉如飛鏢一般迎面射來,忍者表面上輕易地躲過了,背後卻直冒冷汗。「疾風落葉斬」可是他們卡卡西家族四大絕技之一,雖然冷樹射出的落葉數量不及自己的多,但是速度卻遠勝於自己剛才所施展的,光是這一點,就足讓他汗脊了。

「你到底是誰?」忍者狠聲問道。

「你先告訴我你是誰,我就告訴你我是誰。」冷樹笑道。

「哼!我叫林.卡卡西。」

「哦,俺叫冷樹,嘿嘿,初次見面。」

「你說你姓冷,你不是卡卡西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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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再見伊人(下)

「俺有說俺是卡卡西家族的嗎?」冷樹笑道。

「那你怎麼會我們家族的絕技?」

「這個啊,是個秘密,哦   。」冷樹又道,「不過你想知道也可以,只要你介紹個漂亮女生給我。嘿嘿。」

「無恥。」

冷樹隨即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全在這呢,可比你的白多了。」

「你到底說不說?」

「說,你能拿我怎麼樣,不說,你又能奈我何?」

「你……你……」林.卡卡西被冷樹氣地已是面紅耳赤,再看冷樹那種叫男人見了就想海扁他一頓的表情,禁不住心中怒火的燃燒,狂喝道,「好,那我就先把你打個殘廢!」

林.卡卡西結了幾個古怪的手印,暴喝一聲︰「開!」

頓時樹林裡狂風大作,冷樹被風沙吹地不禁後退了幾步才站穩。林.卡卡西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勁的氣息,他那雙眼楮射出無限的戰意,又似決戰前的暴發。「不是吧,這麼厲害?」冷樹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想開溜了。

「走,在你還沒說出原因之前,你走的了嗎?」林.卡卡西突然出現在冷樹面前,神色甚是憤怒。

「大哥,咱們前世無仇,今生無怨,你不用這麼誇張吧。」

「哼!」林.卡卡西冷哼一聲,倏然出拳,狠狠地搗在冷樹的小腹處。冷樹慘叫一聲跌了出去,林.卡卡西又瞬間出現在冷樹上空,雙手合拳欲再給冷樹以重擊,可是在半空中冷樹卻變成了一個木樁,錯愕之餘林.卡卡西轉頭看到冷樹已然靠在一棵樹幹上大聲喘氣。

「你娘的,出手這麼狠,想打死我啊!」

「反正這裡也沒有人,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是我殺的。」林.卡卡西速度快地讓人咋舌,一眨眼他已閃到冷樹的身後了。

「媽的!」冷樹轉身旋風踢,卻被林.卡卡西單手接住,林.卡卡西看著冷樹憤怒無比的面容,有些嘲笑地看著他,笑道︰「哼,像你這樣的流氓痞子是不配我動手的,殺了你只會弄髒我的手。但是為了不讓你這個外人把我們家族的絕技外傳出去,我只好下手送你去地獄了。

林.卡卡西在冷樹的胸膛狠狠地踢了腳,冷樹只覺胸口頓時氣血沸騰,他不禁悶哼一聲,身體似踢出的皮球一般飛了出去,最後撞斷了一棵大樹才倒在草地上。

冷樹又站在起來,嘴角流著血,可是這個時候他竟然笑了,「嘿,嘿嘿。」

「你笑什麼?」林.卡卡西不禁奇道。

「我高興,我喜歡,你管得著嗎?」冷樹笑地更大聲了。

「瘋子。」

「嘿。」冷樹揉了揉被林.卡卡西踢疼的胸口,擠臉笑道,「力道小了一點,要是再用力一點,我的助骨可能就會斷掉幾根了。」

「是麼。」林.卡卡西赫然出現在冷樹的面前,疾然出腳,正中冷樹的心口。讓林.卡卡西大吃一驚的是關鍵的時候冷樹用右手接住了自己這迅猛的一腳。「嘿,我冷樹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非常抱歉,俺從來都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

「喝!」冷樹猛地一喝,雙手抓住林.卡卡西的小腿,原地打了旋風轉,「去吧!」這樣迅速地轉了幾圈,冷樹最後脫手把林.卡卡西仍了出去。同時,他搶身上前,緊緊地跟在林.卡卡西的身後,準備進行另一輪攻擊。

林.卡卡西也不是無能之輩,他落地的時候突然又彈了起來,彷彿身體根本就沒有接觸到地面一樣。冷樹捏了一下鼻子,看著高高跳起的林.卡卡西,無奈道︰「呃哦,我好像打不過你哎。」

「廢話。現在,我就讓你再嘗嘗我們卡卡西家族的絕技,疾風落葉!」隨著林.卡卡西的一聲暴喝,樹林裡突然刮起了大風,漫天的落葉隨風飄蕩,它們時高時低,有的宛如一隻隻翩然起舞的蝴蝶,有的又入飄零的花瓣,顏色各異,姿態萬千。

突然,這些看似輕柔無力的落葉好似被一種超常的能量定在空中,伴隨林.卡卡西一聲「斬!」,漫天的樹葉化成綠色的飛鏢,從四面朝冷樹疾然射來。

避無可避,冷樹只能用雙手護住頭部和一些重要部位,任樹葉無情割地在他的身上。幸好這些樹葉只是和冷樹擦身而過,除了刮破一點皮毛之外,並沒有劃出過重的傷口。

「怎麼樣,這才是真正的絕技,你那不過是半路偷學的小伎倆,和我相比起來,你還差得遠呢。要不是我有意讓你,你小子早就下地獄了。」

冷樹並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林.卡卡西,問道︰「你是北方學院的?」

「當然不是。北方學院不過是一個垃圾堆,這裡怎麼會有中忍呢。嘿,我是東方學院的,東方學院才是青龍學院的正統,北方學院只是附庸,這裡是專門收你們這些垃圾的。哈哈--」林.卡卡西站在一根樹幹上朗聲大笑,「告訴你吧,我在東方學院的忍者排行榜居第十五位,比我厲害的高手還多著呢,你。」林.卡卡西搖搖手指頭,笑道︰「根本就不夠看。」

「今天這個仇我記下了,以後我冷樹一定會百倍地償還!」

「走,你以為你走得了嗎?」

冷樹冷冷地看了林.卡卡西一眼,雙腳一點,一個閃身人就不見了,這個速度比剛才不知快了多少,倒讓林.卡卡西有些錯愕了。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冷樹剛走一個男子便從相反的方向跑來,這人赫然正是帝國的大王子。

「沒什麼,只不過是一個小嘍囉而已,讓我趕跑了,這點小事不值得殿下您親自趕來。」

「事情過了就算了,以後別在別人的地方惹是生非,畢竟這裡是北方學院,要是讓隱老師知道咱們欺負他的學生可就不好了。」

「是。」

「好了,快上課了,咱們走吧。」

兩人足下輕點,一前一後地朝忍者之家奔去。

冷樹沒有回教室,而是來到樹林中的一條清澈的小溪旁。他雖然沒有受到大的傷害,但卻可以說成已是體無完膚。從冷樹和別人動手打架以來,這是他打架史上最慘淡的一頁,也是他的恥辱。

在野外救生方面,冷樹可以說是雷暴最得意的學生,而且冷樹天生皮厚,這一點小傷經過清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打累了,先睡個覺,等睡醒之後再想辦法,哼,東方學院是吧,不鬧地你們天翻地覆,我冷樹這兩個字就倒過來寫!」

冷樹很記仇,這一點是任何熟知他的人都清楚的。他復仇的方式有很多種,至於是哪種,一般人可猜不出來,不然冷樹也不可能被東方學院的校長稱為「天煞魔星」了。

冷樹倒頭躺在草地上,聞著野草的芳香,漸漸地睡著了。

做了一個好夢,冷樹伸了一個懶腰。

咦,手好像碰到什麼東東了,細細滑滑的,嫩嫩柔柔的,手感非常妙。當冷樹睜開眼楮時,他整個人突然定住了。

誰會想到冷樹的身邊竟然坐著一個絕色美女。而這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冷樹上次在湖邊見過的那個冰雪一般的美人。

「咳,你什麼時候來的?」冷樹盡量壓抑住內心的激動,表情變地從未有過地認真。

「來了很久了。」美女就是美女啊,一顰一笑都那麼美麗動人,「不想打擾你睡覺,所以,所以就一直坐著。」說到這裡,她微微低下頭,不敢正視冷樹那彷彿燃燒的火焰一般的目光。羞紅的臉,宛如桃花一樣嫵媚動人,讓人忍不禁慾攬佳人入懷,飽親芳澤,以解內心激奮的心情。

這一切冷樹都看在眼裡,他可不是不解風情的木頭。冷樹微微一笑,輕輕地握住了佳人的一雙纖纖玉手。「看過我留下的字條麼?」冷樹柔情無比地說道。

「嗯。」最是這一低頭的淺笑,動人無比,泛著紅駝的臉兒足可和群花爭艷,美煞群芳。

醉了,醉了。冷樹湊頭俯在佳人的耳畔輕聲說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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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家有賢妻(上)

冷樹這輕聲一句正是她所盼的啊。這一刻她的頭更低了,微微地靠在冷樹的肩頭,呼吸著冷樹身上獨有的強烈男性氣息。

乘勝追擊。冷樹借勢把伊人攬入懷中,輕輕地吻在了一朵紅雲上。

女子的身體微微一顫,接著身體就似軟泥一樣依偎在冷樹的懷中,閉著眼,不知道她是出於害羞,還是在享受冷樹給的感覺。

「你說的這一切可都是真的?」

「如果你不相信誓言,那麼我現在就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咦,這句台詞好熟啊。)

「我……我脾氣很不好,很多有人都怕我的,他們都說我是雪女,是妖怪,都不敢接近我,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在小樓裡。」

「誰說的,我馬上就去踩死他!」冷樹一臉的認真,佳人不禁會心一笑,道︰「如果是校長和那些很厲害的人呢?」

「照踩不誤!只要我還活著,我發誓以後再不會有人欺負你。」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呢,我那天那樣打你,你還……還那樣對我……」說到這裡,她的臉兒更紅了。

冷樹握著佳人的玉手,一臉正經地說︰「『我愛你』這三個字足以讓我為你付出我的一切,不管以後的路多麼困難,我都會在你的身旁,永遠握著你的手,兌現我所許下的誓言。」

冷樹見她嬌羞無比,看地整顆心不禁都醉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我叫冬雪。」

「雪兒,我以後可以這樣叫你嗎?」

「嗯。」冬雪輕點螓首,「姑姑說我在十八歲這一年會碰到一個真心愛我的人,原來你就是姑姑說的那個人。」

「姑姑?你不是說自己就一個人住嗎,怎麼又多了一個姑姑?」

「我是一個人住啊,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一個人住在這裡了,除了姑姑以外,你是我見到的第二個活人。姑姑說她是老師,她還教我讀書寫字呢,她每隔一個十天看我一次。一個人住好寂寞哦,不過以後我不會在孤單啦,因為你會在我的身邊。」

冷樹會心一笑,問道︰「難道你從來都沒有出去過嗎?」

「出不去啊,他們設下了一道屏障,說是什麼封魔結界,只要我一碰到這個結界,我的身體就會像冰雪一樣融化。」說到這裡,她淚光幽幽地看著冷樹,我本來有一隻雪兔的,在我十歲那年,它在樹林裡迷了路,不小心撞到封魔結界,就被化成了冰水……

說到這裡,她不禁哽咽了,淚水撲漱漱地淌下,此時哪還有冰冷孤傲的樣子,現在的她只不過是一個極需要別人安慰的女孩,而冷樹恰是她唯一的依靠。

「別傷心了,我也有個寵物,下次我帶它來看你好不好?」

「可是,它會怕我的,所有的小動物都怕我,只有雪兔肯理我,可是它已經死了。」說著,眼淚又如決堤的洪水,洶湧而下。

原來美女真的是水做的。

「你是我的妻子,也就是它的主人啊,它才不會不理你呢。」

「我……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妻子了呀,人,人家還沒說要嫁……嫁給你呢?」

「是麼,原來你愛的人不是我啊,原來都是我自做多情。」冷樹擺出一臉苦像,隨即將伊人輕推出懷,利索地站起身,「那麼我先走了,再見。」

「不,別走。」

「有話就全說吧,我想我以後不會再來了。」

「不,求求你,請你不要離開我。」冬雪拋棄原來的羞怯嬌態,死死地抱住冷樹寬厚的脊背,淚如雨下,「雪兒愛的人就是樹你啊,只是,只是雪兒要懇請姑姑的同意,只要姑姑同意了咱們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

冷樹被冬雪的真情感動地直想給自己幾個耳光,他剛才那一番話只不過是想調解一下情調,把兩人感情推向另一個領域。現在他成功了,可是又後悔了。他以前不是說過麼,絕對不會讓自己的任何一個女人流淚。

「雪兒,剛才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嗎?」

「不,是我的錯,如果我把話說清楚,你就不會要離開我了。」冬雪還是哭,不過淚色不再帶有淒意,轉而成為喜悅的意調了。

冷樹雙手搭在冬雪的香肩上,第一次露出誠懇至極的目光,「無論你姑姑答不答應,我都會讓你成為我的妻子,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

「是嗎,如果是我呢?」這時候大媽從樹林裡走出,神色頗為嚴肅地來到走到兩人面前,「雪兒,到姑姑這裡來。」

冷樹不禁傻了眼,暗道︰不是吧,天底下竟然有這樣巧的事,莫非這就是小說裡常說的「巧合」?

冬雪不敢違逆大媽,偷偷看了冷樹一眼,隨即低著頭來到大媽身邊。

「嘿,老師好。」

「我很不好,非常不好。」

「沒有啦,老師您氣色紅潤,精神飽滿……」

「少說廢話,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雪兒。」

「天地可鑒!」(廢話,有美女不愛,那還算是男人嗎?)

「我知道雪兒也對你一往情深。」

「多謝老師,哦不,姑姑成全!」冷樹就差點要跪下來了。

「先別忙謝,要娶雪兒可以,不過你必須接受三項考驗,只要你能通過這三項考驗,我就答應把雪兒嫁給你,而且還可以向學校要求解除對雪兒的禁錮。」

「別說是三項,就是三千項我也頂了!」(嘿,不就是三項考驗嘛,簡單啦,大爺我是誰啊,我可是冷樹哎,天才兼超人,傳說的男人中的男人。)

「你可別高興地太早,這三項考驗可不是一般人能通過的。你聽好了,第一項考驗,你必須進入死亡墓地並拿回失傳的密技之書;第二項是三個月後的青龍學院學生競技比武。」

「哎,不是說要明年舉行嗎?」斯雷也曾要求冷樹奪得該比武的冠軍,看來這場比武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啊。

「笨蛋,再過三個月就過年了,競技比武每四年舉行一次,舉行時間是元月初一到元月十五,你說那是不是明年?」

「嘿,不好意思,這個俺不知道。」冷樹摸摸頭,一臉地傻笑。

冬雪見冷樹此模樣不禁噗嗤一笑,笑地百花盛開,嬌人無比。

「第三項,你必須建立軍功,至少要萬騎長級別以上。」

「萬騎長?玩笑開大了吧?」(你爺爺的,我要是萬騎長還用得著受你的氣啊,你不答應,我就是搶也要把雪兒搶走。)

「你知道競技比武的冠軍意味這什麼嗎?」

冷樹搖搖頭。(拜託,別跟我打啞謎。快說,你明知道我不會的。)

「青龍學院是青龍帝國的人才基地,凡是青龍學院畢業的學生都有可能進入青龍帝國的上層社會,歷代優秀的學生封王封爵數不勝數。競技比武是前三代君王在學院選拔人才的一種方式,四個學院都將有機會在比武擂台上一展身手,對於比武優勝者,君王將會親自授予男爵的爵位,文生入朝為官,武生進軍為將。」

「嘿,俺文化底子淺,姑姑您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大媽白了冷樹一眼,道︰「簡單地說,只要你能在比武擂台上打敗所有的對手,那麼你就可以當將軍了,而且軍級至少是萬夫長。」

「真的?」

「我有必要騙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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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家有賢妻(下)

「這麼說我的夢想豈不是很容易就能實現?」

「你先別得意,以你現在的水準,只能入三流行列,東方學院高手雲集,可不像北方學院這般沒用。」

「東方學院嗎?」冷樹想起那個忍者,不禁咬牙切齒暗道︰哼,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我會讓東方學院的那些混蛋知道,我冷樹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下個月是雙月日,當天晚上死亡墓地陰氣最重,邪惡亡靈將會在那個時候出來吸取雙月的精華,你必須潛入邪惡亡靈的墓穴,並偷走密技之書。」

「那個邪惡亡靈是怎麼回事?」冷樹可不是傻瓜,沒弄清對手的實力之前,他可不敢輕舉妄動。

「邪惡亡靈是一個死靈法師死後所變的靈體,沒有活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他的邪惡靈力非常強大,所以你最好不要和他正面交鋒,你只能趁他吸收月光的時候繞道進入墓穴。」

「還有那本密技之書呢?」

「這本密技之書相傳是青龍帝國創始帝王的手札。書中記載著許多已經失傳的絕技,只要你能成功拿到密技之書,那麼這本書將由你保管一個月,一個月後再交還給國家圖書館。」

「不是吧,那我豈不是很虧?書可是我拚命拿回來的哎,怎能這樣便宜那些老混蛋。」

「你不答應是吧?」大媽的神色轉冷,拉著冬雪的手轉身就走。

「哎,等等。」冷樹急忙閃到兩人前頭,嘿聲笑道,「可是以我現在的力量,是不是有點勉強了?」

「這點我已經考慮到了,這個月你不用再上文化課,我會叫三個老師親自指導並訓練你。」

「才三個啊?」冷樹有點失望。

「這三個老師可是響譽大陸的名人,一般人想求學還很難呢。我最討厭婆婆媽媽的男生了,一句話,這三項考驗你接還是不接?」

冷樹看了一眼冬雪,聳肩苦笑道︰「我還有說『不』的權力嗎?」

「就這樣說定了,你先回宿舍吧,明天早上自有會人來接你的。」說著,大媽拉著一臉不情願的冬雪離開了。

「事情好像變地有趣起來了哩。」冷樹嘿嘿一笑,隨即疾速在樹幹上跳躍著,轉眼便消失了。

冷樹去食堂的時候,食堂早就關門了。無奈,冷樹只好餓著肚子回到了寢室。

「你終於回來了。」斯雷這時候正逗著冷松玩呢,她見冷樹回來只是稍稍看了一眼,然後拿過一本書,端坐在床頭看了起來。

「老婆大人,咱們這裡有沒有糧食儲備啊?」

「你自己不會看嗎?」

冷樹左右看了一下,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床頭何時放著幾個麵包。冷樹怪叫一聲,隨即撲了過去。別誤會,冷樹撲的可不是麵包,而是斯雷。

「碰!」

某男被某女踢地四腳朝天,撞在牆上,隨後摔在了床鋪上。

「我說親愛的,你出腳能不能輕一點,俺的寶貝疙瘩差點就被你廢了,你要知道,我的兄弟可是咱們以後『幸福』的泉源啊。」

「少給我噁心,肚子餓就吃東西,吃完東西就給我睡覺。」

「嘿,今天咱們都出了汗,要不要來個鴛鴦戲水?」

「抱歉,我已經和冷松洗過了。」

「啥?」冷樹轉臉冷冷地看著冷松,一把抓過冷松,狠道,「好小子,連我老婆的豆腐你都敢吃。嘿,雖說咱們是兄弟,但是兄弟妻不可欺,為了確保安全,索性把你閹了吧。」

「用不著你動手,冷松本來就是雌的。」

「不是吧。」冷樹把冷松抱起來,緊盯著它的下體看,「呦,真的蝦米(什麼)都沒有呢。哦   ,大哥錯怪你了,來,讓大哥親你一下。」

冷松不等冷樹的嘴貼近,急忙掙脫開來,跳到斯雷的懷裡,對著冷樹「吱吱」直叫。

「它說你有口臭。」

「沒有啊。」冷樹哈了半天氣也聞不出什麼味來。

「因為你老是說髒話,而且心又很壞,所以哈出來的氣都是臭的。」

「嘿,無毒不丈夫嘛,我確實不是好人,心有些時候也是黑的,但是對自己的親人朋友我冷樹的心可是純紅純紅的,不信我挖出來給你看?」

「等哪一天你被哪個仇家殺了以後我會挖出來看的,現在我沒有這個興趣。好了,別說話了,我困了,吃完東西你也睡吧,明天早上我還是叫你吧,你要是再遲到可就不好了。」

「嘿,有一個體貼的老婆就是好。」

斯雷白了冷樹一眼,合上書,準備和冷松一起睡覺。

「冷松你過來。」(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吱吱。」

「它說它不願意。」

「老婆,你真的能聽懂它的話嗎?」冷樹奇道。

「來青龍帝國之前,我曾經和族裡的先知學過萬獸心語,憑著它我可以和所有的動物進行溝通。」

「這麼厲害,你教我好不好?」冷樹湊過臉去,擠笑道。

「這是高階心靈魔法,只有我們一族能學,你們人類是不行的,而且你根本就是個魔法白癡,教你也是白教。」

「哼,不教就不教嘛。」冷樹咬了一塊麵包,隨即大口大口的咀嚼起來。

斯雷見狀只是微微一笑,隨後翻身入睡了。

吃完麵包,冷樹覺得無趣,打了一個呵欠,也翻身睡了。

斯雷一大早就起來了,她睜開朦朧的雙眼卻發現冷樹已經不在床上了。他去哪了,難道他昨晚出去就沒再回來,斯雷暗道。

「哼!」斯雷悶哼一聲,隨即很快地穿好衣服。「吱吱。」冷松這時候從冷樹的床頭叼了一張紙片給斯雷。

「他留下的?」斯雷接過紙片,發現紙上寫這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老婆,我去訓練了,要一個月才能回來。要想我哦。」

「他真的去訓練了。」聽斯雷的語氣好像早就知道冷樹要去訓練一樣,話中似乎還摻雜著絲絲喜悅之感。

時間一晃就是一個月,休息日的天空晴朗無雲,陽光明媚。雷風三兄弟像往常一樣漫無目地走在大街上。

「哎,大哥,你看面前有個漂亮的妞哎,咱們以前可沒見過哦。」雷雨指著前方水井旁一個提水的女子道。

雷風二人隨眼望去,卻見是一個姿色不俗的農家女子,身著粗布衣服,頭上依舊結著女孩的髮辮。

「嘿,還未出嫁呢,正好給咱當小妾了。」

說著,三兄弟衝了過去,把女子圍了起來。

仔細一看,原來女子竟是苫兒。苫兒見雷風三人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急忙抱著水桶,遮住自己婀娜的身姿,神色有點慌忙道︰「你,你們要幹什麼?」

「嘿嘿,你說咱們要幹什麼?」

「大哥,你這句話是昨天晚上那本書裡面背過來的吧?」雷雨問道。

「當然啦,我還背了好多句子呢,今天正好可以用上。」

「可是大哥,那本書裡面寫著那個流氓後來被主角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閉上你的烏鴉嘴,書上面那些情節都是那些閒著沒事幹的人亂寫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可是,可是……」雷雨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雷電堵住了嘴巴。雷電嘻笑著問道︰「美女,你應該沒有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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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快意報仇(上)

「我……我……我不知道!」苫兒急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可不想自己的清白毀在這三個混蛋手裡,於是她把手中的水桶扔向雷風,轉身就跑。

「嘿,你可跑不出我們的包圍圈哦。」雷風怎麼說也是雷暴的兒子,沒有兩下子怎麼敢出來「混」,自從上次被冷樹修理一頓之後,他們三人立志要成為高手,於是讓家將對他們進行了特別訓練。想不到訓練剛結束,自己所學的技巧正好派上了用場。

雷風搖身一晃就擋在了苫兒的身前,苫兒只能後退,就這樣又被逼到水井邊。

「救命啊!」苫兒逼於無奈只好叫救命了。

「你們在幹什麼!」

呵,這年代見義勇為的人還真多,苫兒才叫一聲就有幾個身姿挺拔、英俊瀟灑的貴族青年從角落裡站了出來。而領頭之人赫然正是當今帝國的大王子。

「大哥,又是大王子。」

「靠,為什麼咱們每次都會碰到他。」

「咱們好像又要倒霉了。」

「雷風,你們三兄弟不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嗎?」

大王子以為這話一出口,雷風三人定會自覺羞愧地低下頭,可讓他大為驚訝的是雷風三人竟然同時搖頭,異口同聲道︰「俺們爹沒教俺們廉恥,他只說自己想做的事就該挺起胸膛去做,就算是錯事,只要我們事後能夠改過就好了。」

大王子有種暈倒的感覺,隨即苦笑道︰「雷上將軍一生英明想不到卻生出你們三個敗家兒來。」

「大哥,他罵咱們是敗家子。」

「不,是敗家兒。」一個模樣頗為硬朗的貴族青年站出來笑道。

「靠,那是他說錯了,書上面都說是敗家子。」

大王子一干人互相看了一眼,大王子擺擺手,笑道︰「權當是我錯了吧,不過你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良家婦女可不是什麼好事,身為帝國王子,我有權力阻止一切錯事的發生。」

「哼,你以為咱們怕你嗎?」雷風三兄弟皮可厚著呢,而且他們剛剛從家將身上學到一些新的招數,正好趁這個時候施展施展,用雷暴的話說是增長實戰經驗。

「大王子殿下,這三個傢伙就由我來對付吧。」

「大哥,是林.卡卡西。」

「聽說這傢伙很厲害。」

「你就是林.卡卡西嗎,這原來就是你的真實面目,嘿,長得很一般,比驢稍微好看一點。這段時間你都幹什麼去了,你的能力怎麼沒有絲毫增長?」眾人只覺眼前閃過一道黑色的閃電,接著一個人已然站在了苫兒的身旁,「嗨,好久不見了。」

「冷樹!」林.卡卡西當然不會輕易忘卻冷樹的名字,讓他吃驚的是,冷樹給他的感覺和是上次完全不同了。

「你,你好。」苫兒見到冷樹俏臉兒不禁一紅,低下頭不去看冷樹。(耶,有戲。)

冷樹微微一笑,問道︰「你父親應該已經回家了吧?」

「嗯,父親說這次要不是恩公您,他老人家恐怕已經被那個壞蛋害死了。」

「  ,小菜一碟,用不著放在心上。」冷樹嘿然一笑,不顧周圍訝異的目光,握著苫兒的手笑道,「不過我還是很希望你能把我的名字牢牢地記在心裡。」

「喂,你少在那裡肉麻了!」這時候一個模樣秀氣且皮膚嫩白的貴族青年站了出來,指著冷樹道,「我看你的身手不錯,你做我的保膘吧,像這樣的貨色我家裡多的是呢。」

「有種再說一遍。」冷樹放開苫兒的手,神色轉冷,目光變地凌厲無比。

「嘿,這樣的貨色給本少爺舔腳指甲,本少爺還嫌她不夠風騷呢……」

「碰!」一句話還沒說完,那個貴族少爺就被冷樹撞到了土牆上,土牆禁受不住冷樹如此強有力的衝擊,「嘩啦,嘩啦」倒了一大片。灰塵散去之後,冷樹單手提著那位貴族少爺的衣領,冷聲道︰「道歉。」

嬌生慣養的他只有欺負別人,從來沒受過如此驚嚇,顫抖著說了句「對不起」。

「碰!」冷樹一腳狠狠踩在地上,大地如遭強烈的撞擊,陷下一個不大的坑,週遭的土地赫然龜裂開來。接著一股惡臭味便隨風傳入眾人的鼻中。

「看,他嚇地把早上吃的東西都拉出來啦。」雷雨這一叫,可讓大王子這方大失臉面。

不過大王子卻因此對冷樹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對冷樹笑道︰「鄙人是帝國的大王子,敢情這位朋友放了在下的朋友。」

「他真是你的朋友?」

大王子聽冷樹語氣有所好轉,不禁暗自得意︰嘿,想來像你這樣的人終究走不出名利和美女這兩關,只要抓住這兩點,不久之後你就會是我方陣營裡一員大將,這樣一來三弟在北方學院的勢力將會大大消減。

「是的,他正是在下的朋友。」

「苫兒,你讀過書嗎?」冷樹這時候卻岔開話題。

「有的。」

「嘿,那個,以那個狐狸的狐開頭的成語怎麼說來著?」

「有很多呢,你說的是哪個?」

「是說朋友之間的。」

「嗯,應該是狐朋狗友吧。」

「對!就是狐朋狗友,嘿,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冷樹間接羞辱了大王子一番,對大王子眨了眨眼,隨即吹起了口哨。

「放肆!」林.卡卡西突然閃到冷樹背後,對著冷樹的脊背倏然出拳。

「嘿。」冷樹反手輕易地接下了林.卡卡西這一拳,隨即把手中的貴族少爺扔給大王子,朗聲笑道,「記得洗尿布啊。」

「哼,新賬舊仇一起算,現在該輪到你了。」冷樹右手猛地用力,接著就聽到林.卡卡西的慘叫聲。林.卡卡西感覺自己的手指彷彿被冷樹捏斷了一般,他忍著劇烈的疼痛抽住手來,慌忙閃到了一邊。

「怎麼,一個月以前你不是很神氣嗎?現在就神氣給大爺我看看啊。」

「你別得意!」林.卡卡西雙手迅速結印,隨即暴喝一聲︰「開!」

「嘿,遊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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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快意報仇(下)

林.卡卡西憤怒無比,冷樹讓他在大王子面前丟盡了臉面,為了挽回自己在大王子心中的地位,他必須殺死冷樹!

「疾風落葉。」

「疾風落葉。」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而且做的是完全相同的動作。在林.卡卡西的震驚中,冷樹較快地完成了手印,接著狂風大起,漫天落葉飛舞,隨風飄蕩。不過冷樹並沒有急於出手,反是等待林.卡卡西完結手印,和他同時喊道︰「斬!」

漫天落葉瞬間變成尖銳的飛刀,從兩個方向分別刺向冷樹和林.卡卡西。就在這時,冷樹和林.卡卡西同時側身閃避,腳尖踏地的瞬間,兩人又戰開了。卻見冷樹右腳成風,對著林.卡卡西的左側狂掃,每一腿都  成聲,彷彿都蘊含了無窮的力量。

林.卡卡西不是笨蛋,他也看出冷樹這個月確實有了很大的提高,特別是他的力量,每抵擋冷樹一腳,他的心都震動了一下,雖然無外在傷害,但如此下去很有可能會受內傷。

不行,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被這小子打敗的。看來只能用那招了,可是他會不會依樣劃葫蘆地學過去呢。要是讓大哥他們知道這小子從我的身上學去兩大絕技,那我恐怕連命都會沒的,不行,再也不能在這個傢伙面前施展絕技了。

林.卡卡西迅速後退,暫時擺脫了冷樹的攻擊。這時候他站在樹上,眉頭緊皺,苦思著擊敗冷樹的辦法。

「嘿,你還有什麼招數都儘管使出來吧。」

林.卡卡西這時候可沒有心思和冷樹鬥嘴,他見冷樹不動,當下也鬆了一口氣。可就在他呼氣放鬆的同時,突然感到背後生風,沒等他回頭,一股強勁無比的力量猛地撞上他的後背。林.卡卡西只覺嘴角一甜,接著便噴出了一大口血。

「 ,這叫疑兵之計,你老師難道沒有教你嗎?」冷樹何時已經站在林.卡卡西的身後,而地上的那個冷樹這時卻慢慢地消逝,冷樹這時候一臉壞笑地看著林.卡卡西,「回去再好好練練,現在的你太菜了,到明年競技比武的時候你再找我較量吧,記住哦,到時候你爺爺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林.卡卡西大覺臉上無光,同時也明白自己再也無法留在大王子身邊了,於是他對大王子微微鞠躬,道︰「大王子殿下,屬下無能,只盼苦練本事後再為您效力。」不及大王子回答,林.卡卡西轉身離開了。

「嘿,我說尊敬的大王子殿下,咱們要不要也來比一比?」冷樹為的自然是私事,千代火舞是他一直不能忘懷的。

「不必了,我想以後會有機會的。」說著,大王子微微一笑,轉身走了。

「你們呢?」冷樹笑著對雷風三兄弟道。

「大哥,咱們打不打?」

「他好像很強,連林.卡卡西那傢伙都不是他的對手。」

「撤!」雷風看了冷樹一眼,正如他的名字一般,一陣風地跑了。

「大哥,等等我們!」

「三個活寶。」冷樹笑道。

「多謝恩公救我。」苫兒說著就對站在樹上的冷樹下跪。

「哎,這可使不得。」冷樹閃身而至,急忙扶起苫兒,聞過她身上傳來的芬芳,冷樹一臉陶醉道,「真香啊。」

苫兒被冷樹說地嬌羞不已,低下螓首暗道︰這人行為雖然放蕩,卻是一個真正的君子,不像那些偽君子一樣,表裡不一,表面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這樣一想,阿鋃的身影又浮現在腦中,苫兒只覺心中淒苦無比,忍不禁低聲啜泣。

「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我向你賠罪好嗎?」(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動不動就哭,為啥哩?)

「不,這與恩公無關,只怪苫兒命苦。」(哦,又是在想那個阿鋃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想想未來吧。」

「未來?」

「嗯,嗯,你覺得我怎麼樣?」冷樹突然拉住苫兒的柔嫩小手道。

「我……我,我不知道。」苫兒羞地忘了抽回手,任由冷樹抓著,芳心兒一陣又一陣地跳動,心亂如麻。

冷樹就這樣緊緊地盯著苫兒嬌羞的臉兒。苫兒這才意識到冷樹的失禮,於是趕忙抽回手,退了兩步,道︰「別這樣,男女有別。」

「不,你知道嗎,你真的很美,我無法抗拒你的美,你笑容就像一塊赤紅的烙鐵,已在我的心中烙下一個火紅的印,永遠都無法抹去。苫兒,有句話我很久以前就想說了……」( ,這就是多看言情小說的好處啊。)

「不,不要說,不要說!」苫兒一時無法接受冷樹這突如其來的告白,捂著耳朵跑開了。

「愛還需要勇氣啊,希望我的苫兒能盡快忘掉那個該死的東西。」冷樹站在樹上目送苫兒回到自己的家中,隨即看了一眼頭頂的艷陽,朝北方學院所在的方向道,「被那三個怪物訓練了一個月,該回去休息一下了,  ,不知道老婆有沒有想我想地茶飯不思。」

冷樹腳尖一點,身影輕快前進,很快就來到了北方學院的後門,穿過後門,冷樹朝自己的寢室飛快跑去。突然冷樹被前方數十幾米處的一處景致吸引住了,何只是吸引,簡直要流口水了。(哇,好迷人的身段啊,凹凸有致,該大的地方大地驚人,該小的地方玲瓏小巧。一身短裙,婀娜的身姿,性感的嘴唇,比桃花還要妖艷的臉蛋,美女啊!)

冷樹緊緊地盯著眼前一個性感地不像話的女生,他這樣盯了足足有幾分鐘。最後那個性感女神白了冷樹千嬌百媚的一眼,嗔道︰「壞蛋,你看什麼!」(咦,這聲音有點熟。)

「小姐請不要誤會,因為我是個正常男性,我實在無法抗拒你的魔力,你就像漆黑的夜裡天空中那唯一發光的月亮,是你照亮了我的視野,我的眼裡只有你。」

「流氓。」

「你的聲音是那樣的迷人,猶如醉人的春風,讓我心蕩神怡。」

「小姐,這傢伙就是您所說的那個壞蛋吧。」這時候,一個高大威武的男人阻擋了冷樹的視線,「你竟然對小姐無理,好大的膽子!」

「大叔,你別擋住我的視線好嗎?」因為對方實在太高了,冷樹歪過頭也看不到他身後的美女。

「小子,報上姓名,我從不打無名無姓的小人物。」

「靠,你說我是小人物?」

「而且還是個流氓。」男人身後探出一個可愛迷人的腦袋來。(呀,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看到他的臉心就碰碰直跳,他,他的臉比斯雷哥哥長得好看多了,而且,而且……嗚,不想了,羞死人了。)女子趕忙把頭縮回去,不敢正視冷樹。

「小子,你究竟叫什麼名字?」

「冷樹!」冷樹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閃到男人的面前了,「大叔,接招吧!」冷樹瞬間出了十幾拳,每一拳都迅猛無比。可是冷樹的每一拳都被對方實實地接住了,最後冷樹的拳頭還被那個男人抓住。

「嗯,速度不錯,就是力量欠缺了一點。小子,你是塊練武的材料,本來我可以放過你的,不過你得罪了我們家小姐,那是絕對不可原諒的。我叫李強,你記好了!」

冷樹只覺自己的身體突然失去了重力一般,接著整個世界都倒了過來。

不及冷樹反抗,李強把冷樹狠狠地扔了出去。「碰!」冷樹身體剛落地就彈了起來,雖然他的身體觸地的時間很短,但是所落之處還是陷入了一個不小的坑。

「不錯,身手挺靈敏的,反應也很快。再接我這一拳!」

冷樹快,李強的速度更快,冷樹根本就來不及還手,只覺眼前一花,李強的拳已經搗在他的小腹處。冷樹忍著痛楚,疾身後退。

冷樹接連打了十多個後空翻,可是還沒能逃出李強的攻擊範圍。冷樹的腳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住了,李強抓住這個機會,對著冷樹的頭猛地一砸,「碰!」,「啊!」伴隨著一聲巨響是一個動感十足的女聲。

灰塵過後,地上卻已不見冷樹的身影--冷樹赫然像猴子一樣抱住了李強的手臂。

「呼,好險,差點就掛了。」冷樹這才跳出李強的攻擊範圍,大聲呼氣。

「小姐您沒事吧?」原來李強是關心那個女子才讓冷樹逃過一劫。

「沒,沒事,你們繼續吧。」

「不是吧,還繼續啊?」冷樹知道自己鬥不過李強,他可不是傻子,打不過當然只能逃啦,「後會無期啊。」冷樹一個閃身,人已到老遠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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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流氓失身(上)


「小姐,追還是不追?」

「不用追了,讓他去吧。」

「是,小姐。」李強對女子恭敬地行了禮,隨即道,「小姐,您要回府嗎?」

「不了,我還要和火舞姐姐去逛街呢,哎呀,都怪冷樹這壞蛋遲了我的時間,李叔叔你回去跟父親說一聲,就說我在這裡很好,不勞他掛心了。」

「是。」

看著女子遠去的身影,李強臉上不禁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小姐長大了,也該有心上人了。冷樹,嘿,應該就是主人說的那個有趣的年輕人吧。」李強呼出一口氣,捏捏自己微微有點酸疼的右手臂道,「這孩子資質極佳,在那種情況下竟然還能避過我的攻擊,難怪會被主人看中,嗯,想來主人是要把他培養成將了。任務完成了,回去向主人報告吧。」李強慢慢地走出北方學院的大門,轉身走入另一條街道。

「爺爺的,剛才正是好險啊,差點就掛了。」冷樹走進自己的宿舍,隨即推開門寢室的門道,「不知道那位大叔是誰的手下,他已經這樣厲害了,想來他的主子就更拽了吧。」

「哎,老婆不在。」冷樹往裡探了一下,發現斯雷並不在房中,「今天是休息日啊,老婆不在家裡,會去哪呢?」冷樹見斯雷不在,自己自然不會悶地留在房裡睡懶覺。這時候他想起了冬雪,「嘿嘿」一笑,暗道︰這小妮子可想煞我了,為了她我可是吃盡了苦頭,嘿,那種事當然是不能做啦,但怎麼說也要揩點油水回來吧,反正也要去見大媽,正好順路,哦   。

冷樹跳出窗外,朝冬雪住的地方奔去。

冷樹來到冬雪住處時,已經過了中午了,冷樹餓著肚子來到了冬雪的小樓前。冷樹剛想敲門,卻發現突然門開了,冬雪一臉漠然地走了出來。(嘿,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冷樹一把攬過冬雪的柳腰,把冬雪抱地老緊。

「樹!樹,你……你回來啦。」冬雪並不掙扎,只是羞紅了臉,低著頭,聞著從冷樹身上傳來的特殊的氣息。(嘿,看來她也喜歡這樣哩。)

「雪兒想我了嗎?」

冬雪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道︰「姑姑不讓雪兒去見你,還不讓雪兒想你。」

「現在呢?」冷樹也低下頭,兩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我,我不知道。」

冷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冬雪的心跳,他微微一笑,輕輕地吻住了冬雪的兩瓣香丁。冬雪嚶嚀一聲,整個人就似軟泥一般倒在冷樹的懷裡。 趁勝追擊?冷樹有點猶豫了。(不行,我不能這樣。怎麼說我冷樹也是個講信用的人,如果我現在就佔有雪兒,豈不是把自己的一世英明都斷送在這兒嗎?)

唇分,冷樹輕輕地推開冬雪,雙手搭在她的香肩上,笑道︰「雪兒越來越美了哩。」

冬雪此刻早就沒了原有的漠然神態,宛如天邊的霓霞,美艷無比。

「冷樹!」(呃哦,大媽來了。)

「嘿,老師您好啊。」冷樹回過頭,朝怒氣沖沖的大媽點頭微笑。

「好你個頭啊,你小子竟然違背諾言。」大媽在冷樹的頭頂狠狠敲了一記,拉過冬雪,甩手把門關上了,「這次先警告你,你要是再犯,我會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冬雪。」

「是,是,我下次一定不敢了。」(香蕉你個荔枝,我吃我未來老婆的豆腐,關你個鳥事啊!)

「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走!記得後天日落時到我的辦公室,我會把相關事情跟你說的。」

「是,是,老師再見。」(死老太婆,臭老太婆!)

冷樹忍著飢餓,轉身離開了小樓,朝學校的食堂衝去。(你爺爺的,就算食堂門關了,我也要衝進去,我餓啊!)冷樹一路在心裡咆哮,落地無聲,以自己現階段的極限速度衝向食堂。

「讓開,讓開!」冷樹一路飛奔,一不小心就撞倒了一個人。

「哎呀!」(不好,撞到女生了!)

冷樹急忙剎車,回去卻看見草地上灑滿了黑色的米粒,黑色之中偶爾見到一兩片綠色的菜葉。再看被冷樹撞到的人。(哇,又是個美女!)只見女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眼波粼粼地看著灑在地上的米粒。

不用多說,她一定是個貧困生了。黑米在帝國中只有身處最底層的奴隸吃,一般人家都是用黑米喂家禽的。冷樹以前也吃過黑米,此時內心深處不禁對女孩產聲了莫大的感觸。

「你沒事吧?」冷樹走過去,柔聲問道。

「沒,沒事。」女孩的聲音很是好聽,和嫻靜不分上下。她稍稍整理衣服,撿起石碗,一把一把地抓起黑米並放在碗裡。

冷樹瞧著眼楮都有些紅了,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她這樣他心裡很難受--是非常難受,一種酸楚油然而生。

「走!」冷樹硬拉過女孩的手,朝不遠處的食堂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

「我請客。」冷樹不理女孩,硬是把她拉進了食堂。

「夥計,夥計!」

食堂的夥計趕忙跑了過來,笑道︰「您有什麼吩咐?」

「還有飯菜嗎?」冷樹見飯桌上都是殘羹冷炙,知道現在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但他還是抱著希望。畢竟他自己也很餓啊。

「實在抱歉,今天是休息日,本來準備的食物就不夠多,所以,嘿,抱歉的很。」

「算了,算了。」冷樹一揮手,再道,「這兒附近還有飯館什麼的嗎?」

「有啊,學校門口就有一家老字號酒樓,不過價錢有點貴,在那裡吃飯的只有貴族學生。」

「謝啦。」說著,冷樹又拉著女孩的手離開食堂,朝校門口走去。

「放開我,我不要去那裡。」

「為什麼?」冷樹轉過臉,笑問道。

「我,我不配上那種地方。」

「你叫什麼名字?」女孩不明冷樹為何岔開話題,他見冷樹一臉認真,也不隱瞞,怯聲道,「秀靜。」

「名字很不錯啊。」冷樹突然握住秀靜的手道,「做我的女朋友吧。」

秀靜錯愕愣然地看著冷樹,她料想不到冷樹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來。

「就當你是默認了。」說著,冷樹抱起秀靜閃身朝校門口奔去。秀靜只做了幾下掙扎就放棄了,她的眼角含著淚,委屈莫明地看著冷樹。

冷樹微微摸到了秀靜的性格,她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秀靜,秀氣又文靜。路上冷樹吻了秀靜的臉,小聲道︰「我發誓會讓你幸福一生。」

秀靜見冷樹不肯放開自己,也放棄了掙扎,她知道掙扎是無用的。在冷樹這樣的人面前,她又有什麼能力掙扎呢。現在她恐怕只能向天上的神明祈禱了。

冷樹一口氣衝上了金玉樓的二樓,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他將秀靜輕輕地放在紅木做的椅子上,隨即對店員道︰「夥計,拿菜單來。」

那店員見冷樹的衣著破爛不堪,神色不愉道︰「小子……」

「給我拿菜單來!」冷樹隨手就朝店員扔去一個金幣,「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大爺我有的是錢!」冷樹從懷裡摸出一把金幣,砸在桌子上,再道︰「給我上你們店裡最好的菜!」

「是,是,小的這就去,大爺你請稍候。」

這樣的勢利眼冷樹見多了,見怪不怪,他轉頭對秀靜笑道︰「吃完飯,咱們去買件衣服怎麼樣?」冷樹見秀靜不說話,暗道秀靜在怪自己,於是微微一笑,也不再做聲,而是坐到秀靜的對面,睜大著眼楮看著她。

「菜來啦,哎,雷公子,您這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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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流氓失身(下)

冷樹轉首看去,卻見雷修正往夥計送來的一碗菜中放入吃剩的骨頭和一些殘渣。雷修隨即對冷樹笑道︰「哼,賤民就是賤民,一輩子就只能吃這些。」

「是麼。」冷樹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到雷修面前。不等雷修說話,冷樹突然一拳打在雷修的小腹處,雷修只覺小腹異常疼痛不禁叫出聲來。冷樹抓住他的頭,把整碗菜都倒進雷修的嘴裡。

「好吃嗎。」冷樹朗聲一笑,隨即把雷修扔到地上,打了一個響指,笑道,「大酬賓,免費贈送,不用謝啦。」

「你們還看著幹什麼,給我打他!」

雷修的跟班見冷樹連雷修都敢打,暗道冷樹一定有大靠山,左右為難之下,只好做了鳥獸散。

「嘿,這就是所謂的狐朋狗友了。」冷樹端過夥計手中另外兩碗菜,微笑著坐到秀靜對面並夾了一塊肉放到秀靜的碗裡,道,「這肉很好吃哦,來,嘗嘗。」

秀靜實在是餓了,她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當下橫了心,拾起筷子,低頭細細品嚐起來。

「如何?」冷樹笑問道。

「這是我吃的第一塊肉,無法比較,不過很好吃,鹹中帶甜,味感很好。」

冷樹見她已經放下矜持,不禁笑道︰「以後你會經常吃到這些東西的。」

「這樣豈不是太浪費了,我不過是一介平民,自問無福消受……」

「噓。」冷樹把手指放在兩唇之間,打斷秀靜的話,「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哦,不然我會打你屁股的。」還好現在四周只剩下倒地不起的雷修,不然秀靜怕是要羞得把頭埋到地底了。

「姓冷的,你給我記住,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雷修顫顫顛顛地站起來,緊著眉頭,一臉苦澀地下樓了。

「嘿,這些貴族少爺的錢袋可真鼓啊。」冷樹把一個錦袋放在桌面上,對秀靜笑道。

「你,你偷竊?」秀靜驚異地看著冷樹。

「怎麼?」

「你不認為這很可恥嗎?」秀靜聲音不大,而且溫柔動聽,但是此刻聽在冷樹的耳中卻如驚天之雷。冷樹瞪著大眼看著秀靜,神色破為誇張。

「對不起,我不屑與你這樣的人為伍。」說著,秀靜站起身,朝樓梯口走去。冷樹並沒有阻攔,依舊愣愣地坐著。秀靜站在樓梯口回頭看了一眼冷樹,暗道︰怕是傷害到他的自尊了,唉,希望他能自我醒悟過來。秀靜看罷轉身下樓去了。

「夥計!」這時候整個酒樓徹響著冷樹的吼聲,「給我上最好、最貴的菜和酒!」

冷樹一人在酒樓裡喝地爛醉,出來時,連走路都跌跌撞撞的。

「我想是我太傻,不懂你說的話,你的遠去破碎了我的夢,我的真……」冷樹喝醉了,扯著嗓門在大街上吼著歌。

「小子,你鬼叫什麼!」

這時候三個流氓圍住了冷樹。其中一個拿木棍的流氓在冷樹的頭上敲了幾下,笑道︰「瞧這小子一副酸樣,一定是被女朋友拋棄了,嘿。」

「滾開,別擋老子的道。」冷樹軟軟地揮出拳,卻被一個流氓握住,那人哼聲道︰「這傢伙是活膩了,看來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是不知道咱們黑龍三雄的厲害。」

說著,那人舉起木棍,狠狠地砸在冷樹的頭上。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冷樹的頭非但安然無事,那跟木棍卻發出清脆的聲音--斷了。

「媽的!」那人一腳把冷樹踹到牆角里,喊道,「打!」於是三人拳腳如雨而下,而冷樹非但不還手,連一絲抵抗意識都沒有,任由他們拳打腳踢。

打也打累了,三人在冷樹身上吐了一口痰,哼著小調,轉身暢然離去。

模糊中,冷樹見一個人影朝自己走來,這時候他已經睜不開眼楮了,哼哼幾聲便睡著了。

冷樹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香氣瀰漫的房間中,他「嗯」了一聲,突然跳了起來,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才落地。

「哎,你別亂動。」

「耶,這是哪裡?」冷樹突然覺得下體涼颼颼的,他往下一看--募地,冷樹發出了自小以來最淒慘的叫聲,「媽呀,非禮,強姦啊!」

冷樹急忙躲進被窩裡,敢情像極了一個剛被破處的小女孩。

「哎,你沒事吧。」

「你說,我下面為什麼會什麼都沒穿,昨天晚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這時候冷樹才看清和自己說話人的相貌。(靠,又是美女。)如果在平時,冷樹一定會乘機揩油,可是現在他卻沒有一絲心情了。

「我,我……」女子有著非凡的面容,身姿脫俗,婀娜俏麗,頭上還紮著兩個辮子,可算是中上之姿,不過和冬雪、蕾鷥、千代火舞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你,你,你,你什麼!快說啊,你到底做了些什麼?」

「我,你和我的……那個,已經那個了。」

「啥?」冷樹一臉哭喪,悲痛莫明道,「我的童子雞竟然就這樣被你宰了,天哪,我本來要準備給我的櫻兒或是雪兒的。」冷樹痛敲床沿,一時用力,竟把床沿打爛了。

「小紅,他已經醒了麼?」

「小姐,他已經醒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絕色美女盈步走了進來。冷樹一見到她那張美得足以迷倒天下所有男人的臉,頃刻間就把所有的不快都忘卻了。眼前這個女子貌若嬌花,丹唇瑤鼻,一雙秋水靈靈動動,惹人無比。再看她的身姿,哇,絕,冷樹只能豎起大拇指「嘖嘖」直贊,當然,口水是少不了的。

「你醒了。」

「你是誰?這是哪裡?」冷樹本是想說「請問小姐貴姓芳名,是否已婚」之類的問題,後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人奪走了,心下黯然,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我叫如煙,她是桃紅,這裡是百花館。」

「百花館,不是吧,你們難道是那個?」

「是的,如你所想。」

「我暈。」冷樹頹然倒在床上,睜著眼楮大聲歎道,「這可是我一生最重的一筆啊,我的童子雞居然在妓院裡被人宰了。」

「哼,你以為就你有損失嗎?」桃紅嘟著小嘴不滿道。

「廢話,我的童子雞都被你們宰了,你說我有沒有損失?」

「我,我……我和小姐的第一次也,也被你給,給……」

「你說啥?」冷樹猛地坐起來,驚愕地看著眼前這兩個美女,「你們也和我一樣?」

「你,你,嗚,我不說了!」桃紅轉過臉去不理冷樹。

如煙只是微微一笑,隨即道︰「你現在一定在懷疑我們的身份吧?」

「嗯,十分懷疑。」冷樹點點頭。

「昨晚確實是我和桃紅的第一次,這一點我可以對天發誓。」如煙說地很誠懇,看地冷樹不禁有些心動了。

「沒理由的。雖然我長得比較帥,但是也不能讓你們那樣吧,而且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基礎,你這話說出來確實很讓人懷疑。」

「我們是奉命行事。」如煙歎道。

「誰,哪個鳥人?」

「你以後就會知道了,現在我還不能說。從今以後我和桃紅就是你的人了,無論你想怎麼樣,我們都會依你,不過條件是我們不能走出百花館,如果你想要我們陪你,你只能來百花館找我們。除了見你,我們不見任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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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佳人情動(上)

「我已經大概能猜到是誰了。」(靠,如果現在我還猜不出是誰,那我冷樹就真的是個白癡了,除了大王子那個混蛋以外,誰還有這個權力。媽的,這叫一石二鳥。一來,他可以收買我,二來,小舞也會因此輕視我,從而真正地離開我。哼,收買,哼哼,你以為我冷樹是這麼容易打發的人嗎,不過這麼靚的美女不要白不要,嘿嘿。)

「不管怎樣,我們的命已經是你的了,你可以隨便處置我們。」如煙娓娓道來,聲音細而動聽,如銀鈴一般。

「嘿,反正事情都發生了,我還能怎麼樣,大不了以後見到櫻兒向他陪個不是。只要她做大,你們做小就行了,嘿,美女對我冷樹而言可不是負擔,反而多多益善了,哦   。」冷樹猛地拉過如煙,摟著她的那無半點脂肪的小腹,柔聲問道,「昨晚感覺怎麼樣,能跟你老公我說說嗎?」

如煙聽到「老公」這兩個字的時候嬌軀不禁顫抖了一下,小聲道︰「我和桃紅是他從奴隸營裡買來的,我們從來都不曾想過自己會成為妾室,頂多只是供男人玩弄的性工具罷了。」

「不,不。」冷樹在如煙的猶如凝玉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我冷樹從來都不會委屈女人,特別是美女,  ,你的名分暫時還沒定下來,不過這個小妾是做定啦,因為在你前面還有三隻美地發泡的母老虎呢。」

「至於桃紅嘛。」

「我自問沒有小姐那般好看,可是我會做很多家務活的,我只要跟著小姐就行了,你千萬不要趕我走啊。」

「我什麼時候說要趕你走了?」冷樹拉過桃紅,讓她和如煙一起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嘿,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以後洗衣服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桃紅聽到「艱巨」二字不禁噗嗤一笑,道︰「不就是洗衣服嘛,哪有那麼誇張。」

「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冷樹又在兩女的臉蛋上各自親了一口,隨後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午飯時間都已經過了。」

「我原來睡了那麼久啊。」冷樹搖搖頭,「看來我得回學校了,我還有一件大事要辦呢。」

說著,冷樹把兩女輕輕推開,笑道︰「兩位美女老婆,你們把我的衣服藏到哪去了?」

「你的衣服都已經那了破啦,還穿什麼呀,看,這件新衣服是我托人給你買的。」桃紅一聽冷樹叫她「老婆」欣然拿過一件嶄新的武士服遞給冷樹。

冷樹接過衣服,逕自穿了起來。

「好了,我得走了。過幾天我會來看你們的,要記得想我哦。」冷樹對二女眨了眨眼楮,開了窗,一個閃身人就不見了。

「恭喜小姐。」如煙突然跪在桃紅身前,喜道,「恭喜小姐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呵,不久的將來大王子將會為此而頓足懊悔。」桃紅望著冷樹遠去的身影不禁呢喃道,「我可以肯定他就是傳說中的青龍王,只有他才能進入我的身體,只有他才能稱得上是男人。只要跟了他,父親大人的願望就能實現了。」

「讓開,讓開,好狗不擋路!」冷樹一路奔來橫衝直撞,雖然沒有撞到人,卻嚇壞了一兩個膽小的女生。

「大哥,我好像聽到那個傢伙的聲音了。」

「亂說,這個傢伙是不可能會出現在學院裡的。」

「大……」

「撞啦!」雷電還沒說出口,只覺自己的身體一輕,整個人都被一股強力拋了出去。接著,雷風、雷雨也不能倖免,先後像沙袋一樣被扔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有型的弧線,最後三人落成一排。

「  ,真不好意思啊,我急著趕路。」冷樹對雷風三兄弟裂嘴一笑,隨即擺了一個衝刺的姿勢,一陣風似地跑開了。

「大哥,為什麼我們這麼倒霉?」

「今天好像是咱們的災難日。」

冷樹不再理會雷風三兄弟,逕直朝自己的宿舍奔去。

剛到宿舍門口,冷樹卻看見昨天見到的那個性感美女竟然纏著斯雷,口口聲聲說道︰「斯雷哥哥,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暈,老婆難道有那種癖好?冷樹心下直冒冷汗。他嬉笑著來到兩人面前,道︰「嗨,兩位好啊。」

「又是你,你,你怎麼在這裡?」

「這可是我家哎,你說我還能去哪,難道去你家啊?」

「我,我……」冷樹覺得她的表情很奇怪,時不時莫名其妙地看著斯雷,又時不時偷偷地看著自己,「剛剛那些你都看到啦?」

「看到什麼了?俺眼楮不好使,啥都沒看到。」冷樹確實沒看到,不過他見女子神色陰晴不定,暗道這兩人剛才一定在說不可告人的事情(不是吧,那我今後的性生活豈不是很痛苦?)。所以冷樹故意這樣說,好從她的話中知道些端倪。

「我,我,哎,我還有事,我先走啦,再見。」

在冷樹訝異的目光中,女孩飄過一陣芳香,走了。

「嘿,老婆,你們剛才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斯雷冷冷道,他看也不看冷樹一眼,轉身走進了寢室。

「你們不是在做那個吧?」

「哪個?」斯雷的臉色有些陰沉了。

「嘿,就是那個啦。」

「冷樹,你最好把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一些,我蕾鷥是哪種變態女人嗎?」斯雷勃然大怒,猛地站起,狠狠地把冷樹推到床上。

「老婆請息怒,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說,你昨天晚上和哪個女人鬼混去了?」(不是吧,這樣都被你發現了?)

「嗯?什麼,什麼女人?」冷樹左顧右盼,以掩飾內心的尷尬。

「你還想騙我?」

「沒有啦,我哪敢啊。」冷樹伸手就向斯雷抱去。

「滾開!」斯雷一個巴掌就朝冷樹的臉上打去,冷樹出於本能反應,抓住斯雷的手,笑道︰「嘿,老婆打哪個地位都行,就是不能打臉。俺這張臉是誰都不能打的,打我臉的人我是不會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哼,是吧。」

只見斯雷手突然猛地一抽,接著冷樹眼見他的手幻化變千,視線頓時一團模糊,隨後冷樹就聽到一聲頗為清脆的聲音。

「你,你打我的臉。」冷樹臉上笑意全無,取而代之是寒顏的怒意。

斯雷冷笑道︰「我打你又怎麼樣,你殺我,殺我啊!」斯雷的情緒很激動,眼角的淚水赫如雨下。

「碰!」冷樹倏然站起來,一掌狠狠地打在床邊的桌子上,桌子承受不住冷樹這迅猛的力道,硬聲聲被冷樹的手透體而過。

「三八,你吃錯什麼藥了!」

冷樹從小就非常痛恨別人打自己的臉,大凡認識冷樹的人都會這樣告誡別人︰「和冷樹玩鬧時千萬不能打他的臉,否則你就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我是吃錯藥了,最好吃了毒藥,讓我活不過今天晚上!」

「靠,你究竟要說什麼,有事就痛痛快快地說不出來!」冷樹雖然怒,但畢竟斯雷不是外人,他就是再怒不可遏也不能傷害自己的女人啊。

「你知道你今晚要去的地方是哪嗎,你知道那裡有什麼東西嗎?」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冷樹瞪了斯雷一眼,聲色稍有緩和道,「我冷樹不是白癡,我做事自有分寸,我不會傻地去做一些會讓自己粉身碎骨的事情。」

「那你還去!」

「靠,不就是一些幽靈和殭屍嘛,有什麼好怕的。」冷樹明白斯雷是關心自己,這才壓下怒火,抱過斯雷,柔聲道,「記住,以後千萬不要打我的臉了。」

斯雷這次卻沒有推開冷樹,只看他身上泛著銀色的光芒,接著一張俏麗無比的臉蛋呈現在冷樹面前。

「抱也給你抱了,就算是向你道歉了。」

「這可是我愛你的表現啊,老婆,你對我有什麼表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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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佳人情動(下)

「沒有。」

「嘿,萬一我回不來了怎麼辦,所以,就讓我在你的肚子裡留個種吧。」抱著蕾鷥性感無比的嬌軀,冷樹下面那話兒勃然而起。(哇,老婆的料真足啊,嘿,以後有的爽嘍。)

冷樹的魔手剛想攀上蕾鷥的玉女峰,卻被蕾鷥一把推開了。

「沒完成母親遺願之前,我是不會讓任何男人碰我的。」

冷樹沒再抱蕾鷥,眼見蕾鷥變成斯雷,他聳聳肩,笑道︰「嘿,那還不簡單,說吧,丈母娘有什麼遺願,我現在就辦妥它?」

「哼,現在的你還不夠給人踩一腳的,逞什麼能。你今晚能活著回來我就很高興了。」

「安啦,安啦,你老公我只怕元素魔法,那些幽靈使的什麼靈魂、精神魔法對我沒一絲屁用。殺死他們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哦   。」

「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小心。我不希望你那麼早就死。」

斯雷對冷樹表面上雖然冷漠,其實內心卻充滿愛戀。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對冷樹他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這是一種很難用語言來表達的感情。其實他本無心活著這個世界上,之所以活著,就是想完成母親的遺願,殺了那個男人,然後引刀自殺,從此離開這個骯髒醜惡的世界。

為什麼呢,面對他,那種柔弱的情感又在我的身上浮現出來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難道他真是我這一生的歸宿嗎?唉,無形中他已經改變了我。

「放心,放心。哎對了,老婆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那個什麼死亡墓地?」

「哼。」

「咦,我怎麼聞到一股醋酸味?」(我暈,老婆的消息可真靈通啊,看樣子就知道她已經知道我和雪兒的事了。)

「我不會阻攔你和那個雪妖交往,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

冷樹對斯雷眨眨眼,笑道,「那是當然,你永遠都是我美麗可愛、聰明賢惠、溫柔嫻雅的好老婆。噢對了,剛剛那個美女是誰?看來她對你的男性形態很有意思哦。」

「哼,是又怎麼樣,反正到最後她還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耶,這話怎麼說?」

「你難道看不出比起我來她對你更感興趣嗎?」

「嘿,看不出來,俺只看到她對你到是情意綿綿,哦,斯雷哥哥。」

「碰!」

「哎呀,好疼!」冷樹捂著頭,苦笑道,「老婆,拜託你打人的時候能不能事先通知一聲。」

「少跟我噁心,你還想不想聽她的事?」

「想,當然想,嘿,多個美女做老婆也不錯哦,以後天冷了,多一個人暖被窩。」

「哼,流氓。」斯雷罵了一句,坐到自己的床沿上,「我和她是半個月前認識的,那天他找了幾個低能家丁到寢室說要找你算賬,我說你不在,可是她就是不相信,結果……」

「結果你把那些家丁打跑,隨後你就嘿嘿,你就和她那個了?」

「哎,哎,別打,別打。」冷松這時候正好從窗外跳進來,冷樹將冷松抱過並舉起,把它當成了盾牌。

斯雷白了冷樹一眼,罵道︰「沒一刻是正經的。」

「有啊,在床上的時候我最正經了。」

「別打岔!」

「是,是,老婆請繼續。」

斯雷沒好氣道︰「我打敗了她和她的家丁,把他們都趕了出去。其後她接連五次向我挑戰,她五戰五敗後就像今天這樣粘著我了。而我恰好也要利用她的身份,所以就故意和她接近。可是,昨天我突然發現她變了?」

「哪裡變了,胸部嗎?」

「少廢話!」

冷樹馬上閉嘴,不停地眨著眼楮。

「她變了,轉情了,她對你的興趣已經超過了我。整個上午她都反覆地問我關於你的事情。」

「連我上廁所用幾張紙都問了?」

斯雷白了冷樹一眼,道︰「我不准你愛上她。」

「為什麼?我對美女向來都是沒有抵抗力的,難保有一天我會情不自禁地佔有她。而且你不是說你不介意我有多少個女人嗎?」冷樹站了起來,走到斯雷的身邊,笑道,「除非,你現在就把你給我。啊哦。」

冷樹輕鬆地躲過了斯雷的拳頭,後退幾步微笑地看著斯雷。

「你要是愛上她,以後就別想再碰我。」

「現在不也是一樣嗎?」

「你別想套我話,我最後問你,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給我個理由。」

斯雷看著冷樹,歎了一口氣道︰「她的父親是我的大仇人。」

「哦。瞭解。」冷樹打了一個響指,「這樣說如果哪一天我佔有了她,就會發生故事小說裡常有的情節嘍。」

「我不知道,我只要你答應我。」

「再說,再說啦。」冷樹打了一個呵欠,轉身像條死魚一樣趴在床上,他朝斯雷擺擺手,「我有一個月沒睡好覺了,先睡一下,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叫我一聲。」

還沒聽到斯雷答應,冷樹就已經去調戲周公的女兒了。

斯雷神色複雜地看著冷樹,暗道︰這個男人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構造的,被傳說中的三個怪物訓練了一個月,竟然還有心思和我談笑。唉,對他我開始有點割捨不下了,不知道能不能完成母親的遺願。斯雷歎了一口氣,輕輕地關上寢室的門。

「當黑夜強姦了白天,月亮就生出來啦。」冷樹睡了一個好覺,此時精力充足,翹著腿坐在一棵大樹上。此時天已經昏暗了下來,月亮高掛在天邊,隱約可見。

「這話要是讓教會的人聽到,你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斯雷白了一眼冷樹,遞過一個麵包。

「啊,又是麵包啊,老婆,還有沒有其他好吃的?」

「我口袋裡已經沒多少錢了,只能買麵包給你。」

冷樹摸摸自己的口袋,同時耳旁又迴響起秀靜那句話。「媽的,錢,錢,錢,這個世界除了錢難道就沒有別的東西嗎!」

斯雷無比訝異地看著冷樹,暗道︰怎麼,轉性了?

「有,除了錢,這個世界好有好珍貴的東西,比如正義。」東方龍走進銀色的月光中,微笑地抬頭看著樹上的冷樹,「冷同學近來可好啊?」

「語言不同。」冷樹沒來由地說了一句。

「是道不同。」斯雷解釋道。

「嘿,都一樣。」冷樹笑道。

「這話怎麼說?」東方龍依然站著,神色很是誠懇。

「跟你說就把錢塞進你口袋裡了。」冷樹大口咬下麵包,干嚼起來。

「那我給你錢如何?」東方龍拿出一個袋子笑道。

「哇,你小子拿錢收買我啊,本流氓可不吃你這一套。」

東方龍聽冷樹自稱流氓,並以流氓身份為榮,不禁笑道︰「這裡面的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

「這麼肯定?」既然是東方龍送的東西當然不是會錢這類俗物,冷樹跳到東方龍面前,一把拿過袋子。(嘿,不要白不要。)

「嗯?」冷樹打開袋子,見是一個瓶子,對東方龍問道︰「裡面是啥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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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鬼奇情

「打開就知道了。」

「不會是美女的靈魂吧。」冷樹賊笑一聲,打開了瓶蓋,瓶中頓時飄出一陣香醇無比的酒香,「哇,是陳年的天神醉啊!」

「冷兄果然是喝酒的行家,一聞酒香就知其名。不錯,這正是帝國皇族專用的天神醉。」

冷樹小小咀了一口,嘖嘖自讚︰「起碼有三十年了,兄弟,這東西你哪偷來的?」

東方龍聽冷樹叫自己兄弟,不禁笑道︰「我府裡還有好幾壇,如果冷兄想喝,在下可以送你一些。」

「嘿嘿,看你小子笑地比我還陰險,鐵定有陰謀,說吧,你想要俺幹什麼?不過我可事先說明,除了讓我幫你泡妞以外,我什麼都可以幫你。」

東方龍微微一笑,道︰「冷兄快人快語,小弟佩服。」

「別給我噴墨水了,快說你的要求吧?哇,我已經克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了,這酒實在是香啊。」

「在下只想和你交個朋友。」

冷樹聽罷不禁笑道︰「嘿,我冷樹的朋友只有兩種,一種是老實人,第二種是流氓,你是哪種?」(我靠,皇族的人沒幾個是好東西,那個大王子是這樣,這個東方龍和他也差不了多少。嘿,一個送美女,一個送那酒,我到底要投靠哪邊呢?)

「在下雖不是正人君子,卻非流氓一列,嗯,權當是個老實人吧?」

「喂,你有沒有女朋友?」

東方龍不明白冷樹為什麼突然問這一句,遲疑道︰「這個,一時怕不好說。」

「切,還說老實呢。」

冷樹轉過頭,猛地把整瓶的酒倒入嘴中,隨即大聲歎道︰「好酒,好酒啊!」冷樹把酒瓶拋給東方龍,人影一閃,人便沒了,只聽遠處傳來他的聲音︰「嘿,想要籠絡本大爺,你小子可需要花好多精力呢,去向大王子多多學習吧。」

別過東方龍,冷樹很快就來到教學樓前,這時候大媽已經候在樓梯處,她聞到冷樹滿身酒香,不禁皺眉罵道︰「這個時候你還敢喝酒?」

「小咀一口啦。」

大媽白了冷樹一眼,隨後扔給他一張羊皮地圖,說道︰「死亡墓地在學院後山的一個山谷裡,你只要沿著山道就能直接到達那裡,這是墓地的地圖,上面標有邪惡亡靈的墓穴,因為從來沒有活人走出邪惡亡靈的墓穴,所以我無法得到裡面的地圖,能不能拿到密技之書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啥米?沒有活人?」

「是的。」

「那我進去不是九死八生?」

「什麼意思?」

「嘿,我也不知道。」

大媽呼出一口氣,問道︰「你是不是怕了,怕了就不要進去。」

「您這樣激我也沒用,不過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更改的,我去了!」冷樹人影一閃,就消失不見了。

冷樹剛走,大媽的身前隱隱地現出一個黑色的影子,影子若隱若現。就好似漂浮著的幽靈。

「你來這裡幹什麼?」

「  ,我來看看我的徒弟不行嗎?」

「哼,我看他才是你的師父吧,你連他那噁心的笑聲都學過來了。」

「嘿,這沒辦法,誰叫冷樹這小子耐力那麼強,我們三個老傢伙用盡了辦法還是無法讓他叫幾聲苦。到底是你的男人強啊,聽說冷樹在這個世界上最怕的人就是你的男人了。」

「那有什麼,我男人還不是怕我。」

「嘿,這話有道理,誰都知道名震天下的雷上將軍十分懼內。」

「對了,你們都教他什麼了,我看他的進步並不是很大啊,只不過速度比以前快了一點,除此之外呢。」

「啥都沒教,哈哈!」笑聲中,黑影漸漸消失。

「老混蛋。」大媽罵了一聲,轉身上樓了。

順著山道,冷樹來到了一個陰森森的山谷。只見谷口處劃著一條光線,旁邊還插著一個木牌,上面寫道︰「死亡山谷,閒人勿入!」

冷樹吞了吞口水,狠道︰「娘的,希望我前世是個大好人,各位鬼哥鬼姐千萬不要找小弟我啊。」雖說冷樹不怕精神魔法,但是對那些在空氣中飄來飄的東西,他還是有些懼怕的。畢竟他是人嘛。

冷樹小心翼翼地走進山谷,頓時陰風陣陣,吹地冷樹全身起雞皮疙瘩。冷樹按著地圖上標明的地方,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墳墓前。

「這裡就是邪惡亡靈的墓穴了。耶,是女人的名字哎,妗妗,嗯,名字挺好聽的。生前應該是個貴婦人吧,難怪連墳墓都這麼豪華。」

冷樹抬頭看了看天,見兩輪月亮就快聚合,於是閃到一旁,躲在一棵樹下等待邪惡亡靈出來吸取月亮精華。

可是等了老半天連個鬼影都沒見著。

「個你爺爺的,個你姥姥的,那死鬼怎麼還不出來。害我腿蹲地都有些發麻了。」

「那你就坐下來啊。」

冷樹猛然回頭,卻發現自己身後何時站著一個身穿素衣風姿卓越的絕色美女。女子一頭長髮隨風飄逸,明眸皓齒,笑如百花。

冷樹一見美女連魂都沒了,他忙站起來,微笑地看著她,道︰「美麗的小姐,很高興能夠認識你,請問你是哪裡人,是否已婚,家中是否還有親人?」

「我是住這兒的。」美女指著那個大墳說。

這時候雙月聚合了,冷樹這才看清眼前這個美女竟然是個靈體,也就是說,她就是傳說中的--女鬼。在月光的照耀下,女子銀亮如月,美而清潔,就好似傳說中居住在月亮上的月亮女神。

冷樹看都看傻了,雖然知道她是鬼,不過還是歎道︰「美啊,實在是太美了。只可惜你已經死了,要是你還活著我冷樹發誓一定要討你做我的老婆。」

「我生前很多男人都對我這樣說過,不過我死後你還是第一個。」

「那是當然,我是誰啊,我可是超級無敵大流氓哎。」

女子一聽冷樹說自己的流氓不禁噗嗤一笑,道︰「只聽別人誇自己是大英雄,還沒聽過誇自己是大流氓的呢。」

「這才能說明我與眾不同嘛,嘿嘿,帥哥就是這樣的。」

「呵呵,你真可愛。」

「啊,可愛?」冷樹有點苦笑不得,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說自己可愛,而且還是個超級美女。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以我的年齡說你可愛很正常啊?」

「我看你頂多只有十八歲嘛。」

「嘻,你錯啦,我有四百多歲啦。」

「蝦米(什麼)?」冷樹瞪大著眼楮看著她,「難怪有人說酒越陳越香,女人越老越好看。」

女子又被冷樹逗笑了,她朝冷樹笑道︰「誰說的啊,我以前怎麼沒聽過。」

冷樹眨了眨眼,然後指指自己。

女子笑容更燦爛了,如怒放的玫瑰,美到了極至。

「以前有很多人來到這裡,但是他們很少跟我說話,他們一見到我都只說一句話,你知道這句話是什麼嗎?」

冷樹點點頭,整整嗓子,隨後大聲尖叫︰「美女啊!」

「不,你錯啦,他們是這樣叫的。」女子也尖聲喊道,「鬼啊!」

「這些人不是太監就是白癡,像姐姐這麼美的人兒有啥好怕的,我愛都來不及呢。」

「真的,你真的不怕我?」

「我為什麼要怕你?如果我能碰你,我現在就親你。」(美女不都是一樣的嘛,我管你是死人,還是活人,反正都是美女。唉,只可惜她已經死了,要是活在這個時代就好嘍。)

「你真的這麼想,難道你真的不在乎我是死人嗎?」

「耶,姐姐你能看透我的心思啊?」

女點點頭,道︰「嗯,因為你體內沒有一絲魔法元素,雖然你的精神防護盾能力很強,但是我可以通過元素魔法的渠道進入你的心靈,然後讀懂你的心。」

「哦,我的心,我的心都被你看透了。」冷樹故做肉麻狀,又惹來女子銀鈴一般的嬌笑聲。

「你真有意思,喜歡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吧?」

「不多,不多,就那麼幾個。我的理想是要全天下的美女都成為我的老婆,當然,已經是別人妻子的美女除外。」

「你身邊美人那麼多,你難道不會對其中一些感到厭倦嗎?」

「會才怪。女人娶來就是要男人疼的,既然會厭倦那娶回家還有什麼用,當花瓶擺設啊?我冷樹最痛恨那種混蛋了,要是讓我見著了,我不僅要踩死他,還會帶走那個可憐的美女,然後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

「可是,你不是說要娶很多美女嗎,你哪來的精力照顧所有人呢?」

「呃,這個問題還需要再仔細考慮考慮,或許我真的得有個計劃,老婆的人數總得有個限度,嗯,這樣吧,就定在三十個,一個晚上喂一兩個,嘿嘿。然後再弄幾個貼身侍女做候補,  ,這樣我的人生就完美啦。」

「三,三十個?」

「嗯嗯。」冷樹點點頭,「如果姐姐能復活,你也算一個,  。」

「我?」

「是啊,姐姐可是少見的美女哦,和雪兒她們都有的一比呢。」

「雪兒,她很美嗎?你很愛你的雪兒嗎?」

「當然,我這次就是為了她才來偷什麼密技之書的。」冷樹這才想起邪惡亡靈,回頭發現墳墓前依然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暈死,那個邪惡亡靈怎麼還不出來。」

「你不怕邪惡亡靈嗎?」

「怕,我就不叫冷樹。」冷樹故意說得很大聲,接著又小聲地對女子說道,「其實我真的很怕,不過,為了雪兒就是地獄我也敢去。」

「那我呢?」

「你,我怕姐姐你做啥?」

「你剛才說要親我,是,是不是真的?」(耶,鬼也能連紅,真是見鬼了。)

「當然是真的,可是我碰不到姐姐你啊。」

「你過來試試。」女子的聲音很低,聽在冷樹而裡卻是極要命的催情劑。

「真的可以嗎?」(不會有這麼好的事情吧?)

「你試試看。」

冷樹慢慢地把頭湊過去,慢慢地把唇貼在女子銀白的臉上。

「波。」冷樹聞到一陣清淡的香味,接著,他環手摟住了女子的細柳腰,欣喜道︰「原來你騙我啊,你不是鬼,你是人。」(嘿,又賺到一個美女啦。)

「不,我不是人。」女子推開冷樹,笑道,「不過我也不是鬼,因為我每個月都有吸收月光,你才能觸摸到我的身體,現在的我介於靈體和人體之間。」

「等等,你說你每個月吸收一次月光,那,那你不就是……」

「對,我就是邪惡亡靈。」

「姐姐早說嘛,害我擔心了半天。」

冷樹的反應大出女子所料,她本以為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會使冷樹嚇地急忙奔跑,可是冷樹卻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同時臉上還浮現出讓她感到溫暖的笑容。

「你,你不怕我嗎?」

冷樹突然抱住女子的惹火嬌軀,笑道︰「怕你我就不是男人。」接著,冷樹吻住女子的兩瓣櫻唇,開始吮吸她口中甘甜的汁液,雙手慢慢攀上女子高聳的玉女峰,嘴巴也轉移陣地,往月耳吻去。

「樹,樹,快放開我。」

「我不要。」

冷樹索性把她壓在樹幹上,擺正姿勢做下一輪的攻擊。(反正我的童子雞已經被人吃了,今後就不需要再顧忌什麼,想幹就干,這才是男人!)

「你聽我說好嗎?等我說完,我再讓你親個夠。」

冷樹這才停下手,把自己的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柔聲道︰「老婆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我,我生前就是個不祥的女人,我一共嫁了四個男人,他們都是在新婚之夜死的,而且都是在進入我的身體之前。所以,所以……」

「那是他們雖(衰),你老公我可是個福星啊,不然我怎麼還能活到現在,嘿,我可要進去嘍?」

伴隨著一聲女子的哀叫,冷樹成功地進入了女子的身體,同時一場長達一個小時的長征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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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幽女月姬(上)


雲雨初歇後,冷樹擁著佳人絕妙婀娜的胴體,藉著皎潔的月光,俯在她的月耳旁,柔聲道︰「從今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用我的生命對天上的月神發誓,我不會讓世間除我之外任何男人動你,我會讓你永遠都幸福快樂。」

「相公,你真好。」

「嘿,好的東西還有的是呢,寶貝兒要不要再嘗嘗別的?」

「不,不要,人家現在哪還有力氣啊,你放過我吧。」

冷樹微微一笑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生前只是一個歌姬,沒有名字,只有編號。後來被一個書生贖了身子,他為我取名妗妗。死後,因為我吸收月能轉化成形的原故,這裡的鬼魂都喊我月姬。」

「我還是叫你小月吧。」

「嗯。」月姬把頭貼在冷樹健碩的胸肌上,俏麗艷紅的臉蛋上寫滿幸福之色。

「你剛才說這裡的鬼魂都叫你月姬,那剛才咱們做那事他們都看見了?」(不是吧,那我們豈不是在活演春宮,虧了,虧了,這下可虧大了。)

「才沒有哩,他們哪有膽子敢看……看咱們的事啊。」說到這裡,月姬的臉兒已是紅彤一片,嬌羞不已。冷樹看得奇怪,又問道︰「你真的是幽靈嗎?為什麼你的體溫和各種表現都和正常女性一樣呢?」

「我當然是幽靈了,因為我經常吸收雙月的光輝,長久時間堅持下來,月能改造了我的身體,使我重獲生命。不過我卻因此喪失了原來的性格,現在的我變地非常凶殘、嗜血,除你以外,以前所有進入墳地的人類都被我殺了,他們死後都成了我的奴隸,在絞刑地裡受苦受難。」

「寶貝別逗了,你要是凶殘,那天下間就沒有淑女了。恐怕所有女人都是怪物,恐龍了。」

「人家才沒有騙你呢,不信啊你自己到絞刑場去看看就知道了,那裡的靈魂都受到了我的詛咒,沒有我的封解,他們永遠都只能在那裡受苦受難。」

冷樹輕摳了月姬的瑤鼻笑道︰「老公我相信你就是啦,哦對了,你有沒有那個什麼密技之書?」

「有啊。」

「快給我。」冷樹一聽歡欣不已忙握住月姬的手。

「不要。」

「啊?」

「我不要,一想到那個雪兒我心裡就不舒服,不舒服。」月姬嘟著小嘴,模樣可人無比,看地冷樹不禁十指大動,恨不能和她再赴巫山。如此嬌娃,哪有什麼駭人之態?

「好啦,別吃醋了。其實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啊。」冷樹摟緊月姬玲瓏有致的胴體,讓兩人的肌膚緊緊相連。

「哼,我不聽,你騙我,這些都是你們男人說出來騙女人的話。」

「真的不聽?」

「不聽。」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你是我老婆我又不能打你,可是你又不給我書,那我只好走人啦。」說著,冷樹輕推開月姬,欲起身站起。

「不要,我不要你走!」月姬忙撲入冷樹懷裡,使得冷樹無法站起來,只能抱著惹火的嬌軀坐在熒熒的月光之下。(嘿,你中計了吧。)

月姬緊緊地抱著冷樹的虎腰,哀求道︰「求求你了,不要走好嗎,留下來陪我。」

「那可不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你真的要走?」

冷樹點點頭,接著欲親月姬柔嫩又富有彈性的櫻唇。

「臭男人!」突然一陣陰風刮起,月姬倏然脫離冷樹的懷抱,她漂浮在空中,露出滿口的尖牙,神色變地異樣淒迷--即便如此,她還是那樣的美。

「現在我相信為什麼那些鬼魂都怕你了。」冷樹笑著說,同時他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離開我,難道那個女人真的比我美嗎?」

「寶貝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冷樹臉上依然帶著微笑。

「真話假話還不都是一個樣。」

「不,不,真話我只說給親人聽,假話嘛我是常常用來戲弄敵人的。」

「那你剛才說的都是假話?」

「誰說的?」

「你說的!」

「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要你走,我一定要留下你!」月姬單手一招,冷樹周圍土地赫然出現了鬆動,接著一隻又一隻手從土裡伸出了出來,然後是已經腐爛並發臭的頭,還有身體,「我會親手把你殺死,然後把你的靈魂招喚出來,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這樣我們就能相親相愛,一直到天荒地老。」

「不是吧,這麼毒?」

「毒,我哪裡毒了?我只不過是要你留在我的身邊,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啊!」

「那簡單啊,你跟我一起出去不就行了。」這時候冷樹的四周已經圍滿了面目醜陋的殭屍。

「如果我能出去,我還用得著把你關在這裡嗎?」

「這話怎麼說?」

「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谷口處劃有一條光線?」

「有啊。」

「那條光線其實是一個結界的邊緣線,谷裡所有的幽靈和鬼魂都不能越過那條線,否則就會慘死在光明的力量之下,永世不得超生。」月姬的眼裡已滿是淚水,柔聲道,「如果你是真的愛我,就留下來好嗎?」

冷樹搖搖頭,問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嗎?」

「有,就是讓我殺了你!」月姬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接著所有的殭屍都對冷樹發起了進攻。

「靠!」冷樹連環出腳,將一排的殭屍踢倒,接著躍地而起,後空翻跳到了一塊大墓碑上,「我當你是我老婆才跟你客氣,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去死吧!」

月姬又是一聲厲叫,身如鬼魅一般朝逍遙疾射而來,同時手指上赫然長出了十幾厘米長的指甲,指甲的末端還染有綠色的幽光。(媽啊,由愛生恨,這下可不好辦了。打也不是,踢也不是,只有閃人啦!)

冷樹疾然閃過,身體一起一落,已然跳到了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等冷樹再回頭看月姬時,她早已不見了。震驚之餘,冷樹聞到了身後傳來一股很熟悉的幽香。

「嘿,抓住你了!」

月姬突然從背後抱住冷樹,然後在冷樹的脖子上猛地一咬。

「你……你……」冷樹只覺眼前一片模糊,自己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待冷樹從黑暗中醒來,卻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一個血池之中,而他的四肢都被粗粗的鐵鏈鎖住,動彈不得。周圍都是一具具銀色的骷髏,這些骷髏左右整齊地排成一列,手中握著鈍刀,眼中泛著紅光,神情詭異地看著冷樹。

「小月,月姬!」

月姬聽到冷樹的叫喚,微笑地從一道門中走了出來。「相公,你終於醒了。」

「你這是幹什麼?」冷樹心裡憤怒無比,不過他還是迫使自己盡量保持冷靜。他清楚月姬這樣對他的原因,所以只是憤怒,而不是怨恨。

「我要改造你啊,親愛的。」月姬檀口微張,說著就朝冷樹吻來。

冷樹冷哼一聲,別過臉避開了月姬的吻。

「為什麼,到這個時候你還是要離開我?」

「三八!你難道還不明白嗎,老子是只雄鷹,我只能飛翔在蔚藍色的廣闊的天空中,你這裡是一個牢籠,一個會毀滅我所有理想和願望的牢籠!」

「你的理想和願望?」

「哪個男人沒有理想!我的理想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要全天下的美女都歸我所有,我還要蓋一間屬於自己的城堡,然後把美女都養在城堡裡面,我們一起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冷樹見月姬神色恍惚,暗道她很有可能心動了,於是趁熱打鐵換種溫柔的語氣道,「當然,你也是其中之一,你知道嗎,其實你根本就不用嫉妒雪兒,到現在為止我只不過親了雪兒一下,而你呢,你整個人甚至連心都是我的了,相比之下你在我心中的份量比雪兒重多了。」

「我……真是這樣嗎?」

「當然啦,我有必要騙你嗎?不信你用讀心術看透我的心啊。」

「可是我那樣對你,你還會要我嗎?我不是人,我脾氣又不好,我還吃,吃過人。」說到這裡月姬摀住臉哭了起來。

「哎,別哭,別哭,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來,笑一個給老公看看,只要你笑得好看,我就原諒你,並且想盡一切辦法讓你跟我一起出去。」

「真的?」

「我發誓。」

月姬抿抿小嘴,破淚而笑,這一笑嫣然而美,如雨後百花嬌艷奪人。

「好啦,原諒你啦。來快給我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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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幽女月姬(下)

「嗯。」月姬輕合玉手,「鏗」的一聲,綁住冷樹手腳的鐵鏈應聲而斷。冷樹縱身從血池裡跳了起來,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隨後落在乾淨的地板上,他轉過身對月姬擺了一個姿勢,裂嘴笑道︰「嘿,帥吧。」

月姬噗嗤一笑,道︰「帥,帥,我的男人當然是這個世界最帥的人了。」

「那當然,不然我的寶貝兒怎麼會看上我呢。嘿嘿。」冷樹摟過月姬,深深地吻住了月姬那兩瓣如花般的櫻唇。唇分,冷樹俯在佳人耳畔,怩聲道,「這次暫先放過你,等出去以後我可要把你弄地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

月姬被冷樹說得面紅耳赤,嚶嚀一聲把螓首埋入冷樹的懷中,嬌羞不已。

「好啦,咱們先出去吧,我見到這些東西就倒胃。」

月姬抿嘴一笑,道︰「是,相公請隨妾身來。」月姬拉著冷樹的手,款步而行,姿態曼妙,嫵媚絕倫,看地在心中冷樹大歎「好家在,要是錯過了這麼一個美人兒,我冷樹豈不是要後悔終身?」

「相公這樣說,妾身很高興哩。」月姬回眸一笑看地冷樹更傻了,半晌冷樹才回過神來,笑罵道︰「鬼丫頭,原來你一直對我施展讀心術啊。」

「人家以為你是騙我的嘛,不過以後人家再也不會對你發火了,更不會用牙齒咬,咬你了。」

「那你用牙齒咬誰?」冷樹笑道。

「當然是敵人啦。」

「不行,你只能咬我,除了我誰都不能咬。」月姬先是一愣,隨即嬌聲笑道︰「是,妾身遵命。」

「相公啊,你說我要咬哪裡呢,要不要把你那東西咬掉一點,因為那東西實在太大太長了,咬掉一點人家才好應付嘛。」

「你敢!」冷樹疾然上前,伸手欲抱住月姬。

可是月姬似早已料到冷樹會來這招,於是朝前飛去,一邊飛還一邊嗲聲叫道︰「哎呀,人家不敢,不敢啊。」

「鬼丫頭,追到你以後看我不修理你。」

就這樣,一人一鬼又來到了墳墓外的銀色的世界裡。

「吶,這一本就是密技之書。這本書我研究了很久了,可是裡面所說的技巧就是學不過來,是不是因為我不是人才會這樣啊?」

月姬從懷裡拿出一本封面已經褪色,而且書頁也已經開始破爛的書。冷樹接過書,笑道︰「寶貝兒什麼時候把書藏懷裡了?嘿,裡面是不是還有什麼寶貝?來,讓為夫摸摸看。」

「啊,不要!」月姬尖叫聲,隨即嬌笑著躲開了,絕美的身姿漂浮在空中,「相公還是先把書看了以後再和人家玩吧,說不定相公能學會書裡面所介紹的破結界的辦法呢。」

「好吧,好吧,先放過你這個騷狐狸。」藉著月光冷樹把書翻開了。當冷樹看到第一行字時,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把書隨手一扔,道,「不看了。」

「怎麼了?」月姬接過書,飛到冷樹身邊小聲問,「是不是真的很難懂啊?」

「何止啊,我他娘的根本就不知道裡面寫著什麼,俺文化低,認不得幾個字啊。」

月姬一聽這才明白冷樹原來識字並不多,而這本密技之書又是以古代的文言文字所寫,冷樹當然看不懂啦。她微微一笑,道︰「還是讓我翻譯給你聽吧。」

冷樹聳肩道︰「好吧,一切隨你了。」

「我記得第十五章有說破除結界的辦法,不知道行不行,我讀給你聽聽。」當月姬把書中的內容讀了一遍之後,冷樹便不再說一句話了,他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看得一旁的月姬也跟著緊張起來。

「有了!」冷樹連忙拉過月姬的玉手,問道,「你還有沒有貴重的東西,如果有就帶走,沒有現在咱們就出谷去。」

「啊?」月姬不明白冷樹在說什麼,茫然道,「相公你說些什麼啊,人家聽不懂呢。」

「聽不懂也沒關係,你只要帶一些自己認為有用的東西就行了,因為我只能用真空刀把結界劈開並保持一秒鐘,一秒過後結界將會再度重合。」

「為什麼只有一秒啊?」

「能力有限嘛。你快去收拾東西,咱們馬上走。」

月姬顯得有些遲疑,小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嗯,什麼事?」

「其實,我……我不是處女。」

「什麼!」冷樹的頭彷彿被什麼東西猛砸了一下,耳朵裡只有「嗡嗡」聲。

月姬見冷樹如此反應立即噗嗤一笑,道︰「騙你的啦……」這個「啦」剛說完,冷樹已經把月姬撲倒在地了,冷樹在月姬的豐臀上狠拍了幾下,罵道︰「鬼丫頭,竟敢騙我,看我不修理你。」

「啊,相公饒命啊,人家以後再也不敢了。」(哼,哼,現在我可要把剛才的仇都報回來。)冷樹不理會月姬的哀叫,而是越打越起勁。剛開始冷樹還能聽到月姬的哀叫聲,可是到後來哀叫竟變成了快樂的呻吟。(不是吧?)

冷樹暗罵了一聲,停了手,抱著月姬坐在草地上。

「相公你剛才打得人家好舒服啊,以後還來好不好?」

「好啊,只要小月喜歡,我就天天打你,打得你哭爹喊娘。」

「嘻嘻,人家知道相公才捨不得打人家呢,剛才相公本可以更用力的,可是後來越打越輕了,就好像是給人家按摩一樣,真的真的好舒服哦。」月姬索性趴在冷樹的心口,小聲道,「其實人家真的有話要說啦。因為人家介於靈體和實體之間,所以擁有兩者的特性,也就是說我怕見到太陽光,太陽光一旦照在我身上,我就會因此蒸發,永遠消失。而且只有月亮的夜晚我才能走出墳墓,到地面上來,如果月亮被雲遮住了,我的身體就會自動會到墳墓中。」

「那你還要跟我出去?」冷樹緊緊摟著月姬,深怕她離開自己似的,「外面的世界每一天都會有太陽,你這樣出去太危險了,不行,我不能讓你出去。」

月姬聽罷嬌聲一笑,道︰「人家聽你這樣說好高興哦,這說明相公你是真心愛人家的。不過相公你放心啦,人家有這個呢。」月姬抬起玉手,只見一個樣式別緻又精巧的手鐲出現在她的手中。

「這是什麼?」

「這東西叫什麼人家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它能帶我出去,我以後就住在這個手鐲裡,到有月亮的夜晚再出來和相公你相會。」

「如果月亮消失呢?」

「就回到這個手鐲裡面啊。」

「原來是這樣啊,害我白擔心了一場。那現在我們就走吧。哦對了,如果你進入這個手鐲,那我根本就不需要劈開結界嘛。」

「不行的,結界一定要劈開,不然整個手鐲都會被光明之力毀滅,到時候相公你也會受到波及的。而且臨走之前,還需要進行一個認主儀式呢。」

「什麼認主儀式?」

「就是滴幾滴血到這個白色的寶石中嘍,認主儀式結束以後,這個手鐲就會和相公的皮膚融合,表面看去手鐲會變成一些斑紋留在相公的手腕上。」

「暈,又是一種絕對領域。」

「對,對,這就是什麼絕對領域。咦,相公你怎麼知道的啊?」

「因為在你之前有三個老怪物在我的手腕和腳腕處加了四個擁有絕對領域的手鐲。」

「這四個手鐲有什麼用啊?」

冷樹嘿然一笑,道︰「就不告訴你。」

「哼,不說就算了,人家才不希罕呢。」

「好啦,快點進行儀式吧,天快亮了。」

月姬抬頭發現天真的快亮了,於是把手鐲交給冷樹並小心叮囑道︰「只需要幾滴血就夠了,記住哦,幾滴就夠了。」

「知道啦。」冷樹咬破手指頭,血只滴了半滴,剛咬破的傷口就癒合了,冷樹見月姬一臉訝異,笑道,「沒辦法,我的身體很特殊,一般小的傷口很容易就會癒合的,除非傷口很大,癒合的時間才稍慢一點,但比起常人,恢復速度算是很快的了。」

「那怎麼辦啊?」

「沒辦法,只能多咬幾口了。」冷樹咬了十口,才使手鐲認主儀式成功進行。冷樹把手鐲戴在右手腕上,這時手鐲閃出白色的光芒,接著漸漸地沉入冷樹的皮膚之中,只留下一條幾個月亮相連成鏈的斑紋,這條月狀斑紋很淺,一般人如果不是特別注意是看不清的。

月姬來不及高興,忙握著冷樹的手,柔聲道︰「疼嗎?」

冷樹只覺一股溫暖湧上心頭,在月姬的臉上親了一下,笑道︰「有你在,我可以把所有的疼痛都化成愛的力量。」

月姬摟住了冷樹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吻罷,口吐香蘭道︰「雙月的力量太弱了,人家要回去了,明天晚上再來補償相公的損失。」說著,月姬化成一道白光進入了冷樹手腕上最大的一個月亮斑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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